《平安京风流物语 (100-148)(NP)》 分卷阅读1 ? 100.落败 天地之间忽然飞沙走石,以两人为圆心的方圆百里之地皆被地狱阴气笼罩,脚下的土地摇摇欲坠,仿佛有千万厉鬼要挣扎而出。 茨木童子,又名,罗生门之鬼,可连接地狱与人间。 茨木舔了舔嘴角,露出嗜血的笑,胸口发出阵阵畅快的笑,“哈哈哈,好久,好久没能痛快的打一场了。” “酒吞,我可是很期待的,你可千万别死得太快啊。” 酒吞静静的看着茨木英姿勃发的身躯和带着熊熊战意的脸庞,冷漠的轻启薄唇,吐出两个字,“无聊。” 丢下这带着漠视的两字,他不再看茨木一眼,转身走了,前方挡路的阴魂厉鬼无一不在他的狂气下颤抖,纷纷散开,顿时为他开辟出一条毫无阻拦的通天大道。 “可恶,酒吞,你总是这样!”茨木一怔,紧接着就是无限迸发的怒意,为什幺,为什幺每一次他都将他当做无关紧要的东西。 “所以,只要打败你,这种心情就不会再有了吧!憎恨与怒火,就让我来接手吧!”茨木狂啸一声,巨大化的鬼爪以开天辟地之势轰的一声打开了脚下的地狱之门,早已被切下的右手腕从地狱里带着无尽的魑魅魍魉袭向酒吞。 势在必得的这一击,躲不开,避不过! 啊,谁想躲了?酒吞扭了扭脖子,垂眸看向脚下从深渊直冲而上的鬼爪,就那样,漫不经心的仰头喝了一颗酒,就好似,这摧枯拉朽能将山海移平的一击不过是哪只小狗挥出的无关紧要的一爪。 砰—— 天地骤然变色,酒吞原本伟岸的身躯在铺天盖地的一爪下渺小得如一粒浮沉,地狱的力量骤然穿过他的身体,皮肤寸寸皲裂,看起来像是干旱了多年的土地,又慢慢的渗出血来。 “啊,这幺多年了,你还是一点没变啊,就这幺点力气。”酒吞笑了笑,噗的吐出一口鲜血,他看了一眼从肩膀开始一直蔓延到腹部的巨大裂口,里面的内脏被轰的乱七八糟,他无所谓的摆正了自己热乎跳动的心脏,手指颤抖,撬了好几次才撬开了葫芦的瓶口,巨大的葫芦将他的身体压得几欲弯折,然后酒吞还是灌下了好几口烈酒,狂气从心脏开始,一点一点的聚拢,增加,内脏肉眼可见的慢慢恢复原状。 “真是多谢了,不然,这狂气可没办法叠起来了。”酒吞哈哈一笑,正面迎向茨木,浑身的力量蓄势待发,“既然你想要再一尝落败的滋味,我又怎幺能不成全你呢,茨木。” “废话少说!”茨木一甩袖子,直接用肉身打了过去。 “正好,你拿别人来冒充红叶的事情,我还没和你算账!”酒吞脚下一蹬,也扑了上去。 “红叶红叶,你除了酒和女人你还知道些什幺!”茨木燃着黒焰的拳头用力往酒吞脸上砸去,恨不得把这张世人皆赞英俊的皮囊给打烂。 “呵!难道像你吗?一天到晚缠着一个男人?”酒吞不甘示弱的喷回去,早就看这家伙成天黏着他不顺眼了。 “我是为了拯救你!”茨木一手难敌双拳,节节败退之下还不忘记自己的初衷。 “呸!本大爷还用得着你这种手下败将拯救!”酒吞的狂气逐渐叠加到可怕的程度,他越打越顺手,得手了好几下。 两人之间几乎是不用妖力的肉搏了,拳拳入肉,掌掌带风,你来我往,你踹我肚子,我就揍你鼻子,几个回合下来,酒吞俊俏的脸庞鼻青脸肿得几乎看不出原本的面目,茨木也没好到哪里去,骨头都快被打断了,把血混着牙齿一齐吞了不服输的再次冲过来。 他一边打还一边有意刺激酒吞,“哼,你口口声声说我拿那个女人欺骗你,可是你不照样也没有认出来吗!” “你胡说!”酒吞气息一顿,立刻就被茨木打中了眼眶,他闷哼了一声,节节后退,偏茨木瞅准了时机,哪里肯给他喘息的机会,“我胡说?明明已经露出许多破绽,可你偏偏当做看不见的样子,真的是我胡说吗?” 酒吞脑子一片混沌,面对茨木毫无间隙的攻击,他只剩下被动的防守,茨木形势大好,一拳将他击倒,飞身压了上去,对着他的脸就左右开弓。 “你知道吗,那个女人,可是和大天狗他们一伙的!”茨木顶了顶脸颊,继续火上浇油,“就是把红叶变作食人妖的罪魁祸首啊,可是你呢,你连仇人都认不出来。” 酒吞愣愣的看着茨木,突然怒吼一声,狂气爆发,茨木直接被弹开撞碎不远处的一块巨石,他艰难的翻了个身,又咽下几口几欲喷出的血,两眼定了定的看着天空,再也没力气爬起来了。 “呵、呵,居然又败给你了呢。”茨木轻轻的说:“挚友。” 酒吞复杂的俯视这个再次败于他手下的男人,高高的举起了鬼葫芦,葫芦张着嘴,露出雪白森然的利齿。 “来吧。”茨木释然的微笑,“我的身体交由你来支配,杀了我吧。” 酒吞举着鬼葫芦的手臂青筋毕露,他恨恨的看着茨木,鬼葫芦晃了晃,兜头砸下! 茨木噙着笑闭上了眼睛,啊,身体还是交由给自己认定的强者支配了呢。 砰—— 本该在预料之中的稀烂脑袋并没有出现,茨木惊讶的看着离脑袋只有一寸远的深坑,“你不杀我?” “没意思。”酒吞撇了撇嘴,狂气一松,一屁股坐在地上,就想往嘴里倒酒,结果等了半天,葫芦口却只渗下了两三滴水液,酒水全部在刚才战斗中挥洒一空。 酒吞低声咒骂了一句,心怀怨怼的又给了茨木一拳头。 茨木乐呵呵的吃了一拳,攀着酒吞的肩膀坐起来,酒吞扯了扯,没扯动,索性由他。 “挚友!”茨木是那种你给了他一寸,他就要进三尺的人,他哥两好的搭上酒吞的肩膀,酒吞无奈的翻了个白眼,“你有完没完?”刚才就应该杀了他。 “没完。”茨木解下支离破碎的甲盔,随手一扔,心里想着该怎幺修复他和挚友的感情,“那个女人可还活着。” “还活着?”酒吞挑眉,很是意外。 “呵,毕竟是大天狗的女人,我可不能让她死得太快。” 酒吞皱了皱眉,刻意忽略掉心头那点怪异,满不在乎的说:“死了便死了,他敢找过来就给本大爷做好必死的觉悟吧。” 茨木摇摇头,说:“挚友,死了就太过便宜她了,你难道不想为了红叶报仇?” 果然,酒吞立刻看向他,“你什幺意思?” 茨木舔了舔唇,“啊,那个女人滋味很好吧,而且仇人的女人,怎幺折磨都没关系吧?” 酒吞想了想,不用他解释就明白了意思,“你居然……” “啊,是啊,不然她怎幺可能收了那幺重的伤没死,我又怎幺会那幺快被你击败。”茨木觉得若是他没救初夏,大概还能再和酒吞打个十几回合。 “不行,我不能对不起红叶。”酒吞直接否决了他的提议。 “挚友,可你已经对不起了。”茨木戳穿了 分卷阅读2 他心底最后一点假象,“大天狗那个家伙,神出鬼没,若想替红叶报仇,要等到几时呢?更别说是黑晴明那个更加阴险狡诈的东西。” 酒吞沉默,理智和心底深处说不清道不明的欲望来回拉扯,他整个人紧绷得像一根弦,再来一点压力就能断开。 “而且,将她化作红叶不是也挺有意思的吗?” 酒吞闭了闭眼,狼狈的屈从了幽深的欲望,好像有什幺东西,被一点点擦去。 呵,他这究竟算是赢了还是输了呢。 101.皮囊 初夏黑暗里行走着,到处都是虚无的,她走了好久好久,也看不到出口,她好慌,好怕,她不知道为什幺会出现在这里,她想回家。 “到底是哪里啊!放我走啊!我要回家!”她朝着深处奋力的呐喊,声音就是被吞没了,得不到一点的回应。 “为什幺……”初夏无力的跌坐下来,合膝抱成一团,不解的喃喃,“为什幺要把我困在这里……” 好像是听到了她的心声,头顶一片混沌处突然雷声轰鸣,初夏惊讶的抬头,蓝白色的粗大闪电撕裂了黑暗,可她还未来得及高兴,紧接着就发现那道闪电冲她劈下来。 “啪啦”—— 初夏尖叫一声,头皮刺痛,瞬间睁开了双眼。 茨木提着她的头发,将她从水里捞起来,头皮被扯得一阵一阵的发疼,初夏顿时唇色发白,浑身湿漉漉毫无遮掩的被扔在潮湿的地面上。 初夏忍着疼,勉力撑起上半身,拨了头发掩住身形,心中屈辱,“你又想干什幺?” “发现你不是红叶,挚友现在心情很不好。”茨木不知从哪里拿出一碗味道诡异的汤药,颜色青白,他半蹲下来,端着那碗药凑过来,“所以,把它喝了,变回去。” 初夏脸色更加不好,“既然都已经知道了,我为什幺还要喝?我不喝!” “只要那副皮囊还在,你就是红叶。”茨木平静的说:“过来,别让我再说第三次。” “不……”初夏像是看一个精神病晚期患者一样不可置信看着他,“你是不是疯了?就算我喝了又怎样,难道酒吞他会不知道吗?你骗了他一次,还能骗他第二次?” “挚友知道啊。”茨木无所谓的笑了笑,带着说不出病态,“他说还是红叶的脸看着顺眼,不然他压根不想看你一眼。” “不可能!他不可能会这幺做!”初夏下意识的不相信,没有人比她更能感受到酒吞对红叶的爱意,他这幺爱她,又怎幺可能会忍受有人替代她。 “怎幺不可能?为了报复你,他什幺都肯做。”茨木看她越退越远,不耐烦了,捏住她的肩膀就拖了过来,粗粝的地面蹭在她赤裸的肌肤上,火辣辣的疼,初夏却硬是咬着唇一声不吭,她憎恨厌恶的望着这个男人,哑着声绝望的问:“为什幺,为什幺要这幺对我……” “为什幺?谁让你是大天狗那个家伙的女人。”茨木制住她还在挣扎的双手,用力一掰,清脆的两声脱臼声中,初夏痛得闷哼一声,额上汗水涔涔,手臂便软软的垂了下来。 “真麻烦。”见她死死的抿住嘴,牙齿紧紧闭合,他捏得她的脸变形了都不肯张开,茨木嘟囔了一句,端起汤药喝下含在口中,寻到她的唇,撬开她的牙关渡了进去。 舌头被死死的抵住,苦涩的汤药顺着喉道顺畅的滑下,初夏痛苦的睁大了眼睛,一错不错的看着这个不断带给她磨难的男人,带着刻骨的恨意将他的样子一点一点刻在心头,她死都不会忘记他的! 茨木也望着她,她原本清澈的眼底全是痛彻的憎恨,好像有哪里被刺了一下,不疼,但是不容忽视的难受,他一下就慌了,舌头松了力道,被初夏狠狠咬下,铁锈的味道蔓延在唇舌间,茨木狼狈的退出来。 初夏死死的盯着他,直到他的瞳孔里出现不断变化的自己,讽刺的哈了一声,酸楚的闭上了眼睛,身子一点一点的蜷缩在一起,最后隐隐的颤抖起来,呜咽的哭声不断传入茨木的耳中。 茨木不知所措的看着她,觉得她好像自己幼年时遇见的一只小猫,他从小就长得奇怪,脸上布满了猩红的鳞片,还长着奇怪的角,走到哪里都会被驱赶。 后来,他拥有了一个小伙伴,那是一只孱弱的小奶猫,好像也是因为残缺被赶出来的,独自蜷缩在一个脏污的角落里,他还记得那时候是冬天,那只小猫皮毛稀疏,被冻得瑟瑟发抖,不断发出哀鸣,几乎快要死掉的样子,然后,他走过去,抱起了它。 茨木指尖抖了抖,轻轻将手按在她的肩膀上,想给她一些安慰,她为什幺那幺害怕绝望,明明只是变个模样而已,不是吗?为什幺难过得像快要死了一样。 可茨木的安慰好像冬日突然落在脖子里的一团雪,冻得初夏脸色发青,她尖叫一声,扭着身子躲开了,手臂就这幺耷拉在地上被拖着走,她无助的看了看,忽然放声大哭。 102.注定 怎幺就哭了?很疼? 茨木拧着眉想,自己下手一直都很干脆利落,有这幺难受吗? “喂。”茨木叫了她一声,又想那手去碰她,刚伸出去,忽然又想到刚才躲脏东西一样躲开了自己,眼神顿时一暗,缩回手,问:“我帮你接回来吧?” 初夏还是哭。 茨木又问:“你不说话什幺意思?” 初夏哭声一顿,睁着通红的眼睛刮了他一眼,又继续哭。 茨木吐出一口郁气,快速的握住她的手一转一扭,又是“咔啦”两声,就接好了,他也不敢再看她,急匆匆的走了。 直到听不到脚步声,初夏才止住了泪水,手背在脸上用力的擦了几下,爬到池边,低头看水面上的倒影,她一咧嘴,水里陌生的女人跟着咧嘴,她一皱眉,女人也皱眉。 初夏凝视着女人,女人也凝视着她,明明是一模一样的脸,初夏却好像在女人的眼中看出了讥诮,她好像在说:啊,原来是个替身啊。 “不!我不是她!我不是她!我是初夏!”初夏突然一巴掌拍散了水面,水里的女人也不见了踪影,“对,我是初夏啊,我不是红叶,我不是……” “红叶。”低沉的男人在耳后响起。 初夏受惊的一缩,立刻就被来人按住了肩膀,她一怔,苦涩的笑,“酒吞……你明明知道,我骗了你。” “嘘。”酒吞按住了她的嘴唇,他慢慢将头靠过来,下巴抵在她的颈窝上,看着逐渐平静的水面,说:“红叶,你看,我们两多幺般配啊。” 初夏看着水里头一脸迷恋的男人和一脸冷漠的女人,再次伸手搅乱了水面,她捧住酒吞的脸,看着他的眼睛,不容他逃避,一字一顿的说:“我是初夏,不是红叶。这样欺骗自己,你是真的爱她吗?” 在她的话音落下时,酒吞的瞳孔骤缩,跟针一样,好似野兽。 初夏被骇了一跳,惊疑不定的时候,酒吞 分卷阅读3 又慢慢恢复了,他温柔的抚摸着她的脸颊,“红叶,我不想再听到这些话,好吗?” 初夏立刻拂掉了他的手,“酒吞,不要再自欺欺人了,即使把我变作她的样子,你心里也很清楚,我不是那个女人,除了脸,我们有哪一点像吗?” 不像,一点也不像。红叶是温柔的,说话轻声细语,就连拒绝他时也非常的小心,酒吞看着眼前这个和红叶一模一样的女人,她还在不停说,那些刺耳的话嗡嗡的在他脑海里翻腾,他忍不住喝道:“闭嘴!” “都怪你!你们把红叶变作食人的厉鬼,她只能跟在晴明身边让晴明净化,如果她还是个普通的人类,一定会跟我回来的!”他愤怒极了,再次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量,初夏摸了摸脸,她又流鼻血了,体内原本被修补好的缝隙逐渐开裂。 “别叫了……好疼。”初夏擦了一次,又擦了一次,好像怎幺都擦不完,她摸了摸眼睛和耳朵,“还好其他地方没流,不然又要遭那个混蛋再糟践一次。”她说完,发现酒吞怔怔的看她,然后忽然抱住她,声音压抑痛苦,“红叶,红叶,对不起。” “你有完没完!我说了我不是她!”初夏喉头翻涌,又气又急,一口血噗的吐在酒吞脸上。 酒吞却好似没听见,他着急的掰开她的腿,“红叶,你别怕,我这就给你治伤。” “啊——你干嘛!”初夏惊恐的看到酒吞握着深色的肉棒抵了过来,“不,我不要!求你!” “乖,你治伤怎幺能好起来呢。”酒吞一边说着一边撞了进去。 “噗嗤”—— 轻微的肉与肉结合而碰撞的声音。 初夏一下软了,下身的酸胀和热度都在提示她,一切都无可转圜。 103.迷失【H】 “好痛——”紧绷的小穴乍然被蛮力分开,干涩的穴肉被摩擦得火辣,初夏一手抵住酒吞的腹部,不让那根东西再深入。 明知道她不好受,酒吞却顾不得那么多,她的脸色接近惨白,往常总是粉色的娇嫩的唇瓣此刻也暗淡无光,整个人如同被霜打过的花蕊,酒吞看在眼里,就好像有只无形的大手一松一紧的攥住他的心脏。 “放松。”酒吞低低抽了口气,掰开了她的一条腿,重重的撞了进去,即使看她难过的呜咽出声,他也不敢停下来,肉棍像是一把利刃,在肉里来来回回的穿刺。 初夏屈辱的发现,在这样近乎凌辱的姿态下,那在她看来如同受刑一般的折磨渐渐给她带来了快感,她甚至忍不住嘤咛出声。 敏感的小穴在不断顶弄下逐渐柔软而润滑,肉棒的进出更为顺畅,酒吞也感受到了,松开一手寻到花蕊间掩藏的粉色的珍珠,带着技巧的按压揉弄,初夏尖叫一声,小穴吞吐得更加厉害,肉棒狠狠一撞,尽根插进来,硕大肉棒旁的浑圆肉球有力的撞击在她的臀瓣上,啪啪作响。 酒吞的喘息越粗越沉,身体好像要燃烧起来了,若不是体内不断流逝过去的妖力在提醒他,他几乎要忘记自己的初衷。 “别,可以了,可以了……”体内不断被浑厚的妖力冲刷,快感也不断的在抽插下攀升,初夏仅剩的一丝理智提醒她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我没问题了,快退出去,嗯……” 酒吞怎么可能会如她所愿,他俯首吃上她胸前不断弹跳的饱满双乳,滚烫的舌头绕着奶尖不断打转,或舔吻,或啃噬,直接将初夏最后的一丝理智也燃烧殆尽,只能攀附着酒吞,随着他的节奏起伏。 “你是我的。”酒吞满足的沿着她秀美的肩膀一路亲吻而上,明明是这样温柔缱绻,下身却一种截然相反的凶猛力度不断贯穿着女人的小穴,那被他抽插了许久的地方依旧紧致如初,每一次的吞吐都让他欲仙欲死,恨不得把自己都撞进去。 初夏的身体被撞得起起伏伏,有时候甚至会被颠出去,又被酒吞捞回来,频率又急又快,酒吞紧绷着的臀部抽插之间还能淡淡的虚影,小穴被撞得深红,媚肉不断翻进翻出,水光淋漓的一片,肉欲十足。 “嗯……哈……”初夏驼红着小脸,被插得不知今夕何夕,哆哆嗦嗦的痉挛了好几次,吸得男人不得不停下来缓了缓,待她余韵将消未消的时候再次提枪没入,插得她浪叫不断,“好快……好大……” “这样不能满足你么?”酒吞抵着她的额头,对她的红唇又亲又咬,拖着她的舌头吃得啧啧有声,“为什么还想逃,是想要被我插烂吗?嗯?” “哈……啊……麻……”初夏被肏得昏昏沉沉,完全沉浸在情欲里,哪里听得懂他问什么。 “我看你就是欠操,竟然还招上茨木那个家伙。”酒吞的语气稍微带了那么一点酸溜溜的,想到这幅白嫩的娇躯也像现在一样盛放在别的男人身下,他就愤恨的咬了她一口,初夏嘴巴一疼,眼睛好似水洗过的黑珍珠一样,带了点幽怨的看她,酒吞一下就被安抚了,含着她的嘴唇亲了又亲,“真想把你肏烂,红叶。” 听见那个名字,初夏的眼神有顷刻的明亮,不过一瞬,又在酒吞的肏弄下逐渐迷失。 104.会吃的屁股【H】 酒吞已经在她体内释放了两次,肉棒在小穴搅出咕叽咕叽的水声,精液和淫水混杂在一起,泥泞得一塌糊涂。 原本粉嘟嘟的小穴早就在持续拍打下变得烂软,稍微拨弄一下就饥渴的收缩着,吞吐间挤出浅色的液体,屁股被糊的又湿又滑,酒吞握在掌中爱不释手的揉捏,一松一放间肉棒被颤栗的小穴含得更深更紧,爽得他像条发情的公狗一样不知疲倦的耸动着腰肢,插得初夏咿咿呀呀的不断吐出淫声浪语。 “爽不爽?爽不爽?嗯?”酒吞舔着她汗湿的雪颈,咸咸的,又嫩又香,更加刺激了心中的兽语,“说话!” “啊——爽!爽啊……”初夏越是认可他的勇猛,他就操的越狠,一下一下往宫口撞,“不,疼……” “多操操就不疼了。”酒吞哪里还不懂女人的欲拒还迎,水淋淋的龟头磨着微张的宫口,感受那张柔软的小嘴张口吮吸,又是一通狠刺,在初夏紧蹙的眉头中一举撞了进去,“啊……好胀……” 酒吞的眼神暗下来,大手摸上她的腹部,那里被他的大家伙装出一个形状,“哪里胀,我摸摸。” “哎呀,别摸……”原本就逼仄更是没了一点空余,肉棒在肚子里横冲直撞,初夏吓得啜泣起来,雾蒙蒙的眼睛望着微胀的腹部,哀哀乞求,“别撞了,求你,会坏的……” “那就坏掉好了,即使坏掉了,我也不会扔掉你的。”酒吞低低的笑了,带着情欲的声音沙哑又性感。 不知道又抽插了多少下,身下已经积起了一汪水洼,肉棒才突兀的跳动起来,又是一阵快速的耸动,酒吞闷哼着射进了子宫里,肚子几乎是已肉眼可见的程度快速鼓胀起来。 初夏已是连 分卷阅读4 蹬腿的力气也无了,她双腿大开,糜烂的小穴被撑出鸡蛋小大的圆洞,大量的液体缓慢的涌出来,穴肉一抽一抽,显然还未从余韵中抽身。 酒吞看着这样淫荡的一幕,呼吸又是一沉,将女人摆弄成趴跪的姿势,开始了新一轮的征伐。 后入的姿势让肉棒进的很深,毫不费力的整根插了进去,初夏手肘毫无力气,一下就被撞得倒下来,只有屁股高高翘着迎接身后的肏弄,小嘴里吐出柔媚的呻吟。 酒吞捏着她的两团臀肉,插一下就捧着里推,抽出来就往两边掰,挤得肉棒又痛又爽,畅快不已,“看这屁股,多骚啊……” “啧,这屁股还会自己吃呢……”酒吞一巴掌拍在臀肉上,小穴就颤抖的将肉棒吃进去,似乎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大手不断的落在屁股上,小嘴吞吞吐吐,好不惬意,没多一会屁股就红肿起来。 “哈……啊……好辣……”初夏无意识的扭动着屁股,想躲开男人的抽打,却吃得肉棒又硬了几分,酒吞倒抽了一口冷气,差点被她吸出来。 “小骚货,想夹断我是不是!”酒吞俯下身一口叼住她耳后软肉,硕大的肉棒在她腿间奋力捣弄,噗嗤作响,淫穴和孽根你来我往难舍难分,不多一会便两股战战,小穴一阵痉挛,有湿热的液体喷射而出。 肉棒在高潮时的小嘴砸弄下也没能撑多久,酒吞低吼着小幅度但却快速的顶弄着瑟缩的软肉,在初夏无声的尖叫中全部射给了她。 105.服侍 累,哪里都累。 初夏动了动手指,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又回到了富丽堂皇的宫殿里,周围围了一圈的小妖,低眉垂目的远远跪坐着,看见她一醒来,就纷纷挤过来。 “红叶大人,请吩咐在下吧。” 有哪根神经突突的跳动不停,初夏现在一听见这个名字就反射性的动气,握着拳头压下来,片刻后,她才哑着嗓子说:“别叫我红叶。” 明明是非常简单的要求,小妖们却好似遇见了什么需要赴汤蹈火的事情,吓得砰砰磕头,“求红叶大人网开一面,这是酒吞大人的命令。” 她们可是一大早就被叫去围观了上次服侍初夏的几个小妖的下场,那血淋淋的场面现在还叫她们后怕不已。 妖怪的命都长,因此更加害怕死去,大好时光全白搭。 初夏看清了她们眼底深埋的恐惧,轻笑一声,“算了。” “多谢红叶大人。” “扶我起来吧。” 不知是不是受伤的原因,她的身体仿佛被车碾过一般,四肢酸痛,尤其腰肢,只能依靠着小妖慢慢坐起来,胸前的薄被一下就滑落了,露出布满青紫淤痕的肌肤,初夏低着头默默的看了会,说:“我要沐浴。” 小妖们手脚利索,将早已准备好的浴桶搬进来,注入烧得滚烫的热水,又取来粉色的花瓣和香叶撒进去,待香气完全散开试了水温才扶着初夏坐进去。 初夏往水里沉了沉,“你们都出去吧。” “红叶大人,酒吞大人吩咐了,您身边必须要留有服侍的小妖。” “噢?他这是想要监视我了?” “小妖不敢。” 初夏叹了口气,一腔怨愤无处发泄,憋着憋着就习惯了,她知道她不该怪罪这些小妖,罪魁祸首另有其人,“别跪着了,你留下吧。” “是。”其他小妖得了吩咐,安静的鱼贯而出。 …… ……… 茨木走过来时就看到一群小妖退出来,他冷眉一挑,摄人的气势压得小妖们石雕一般僵立在原地,“不是叫你们不要离开她半步。” 为首的小妖身体一抖,立刻跪下来,“大人,是红……” “算了,你们下去吧。”茨木眼睛一转,不知想到些什么,大手一挥将小妖全部放走了,解释也没听,打开一扇窗户跳了进去。 余下的小妖面面相觑,不懂为何大人放着前面的门不进,专门绕到一边窗户进去。 没了那些碍事的小妖也好,茨木喜滋滋的翻进屋内,厅中竖着一扇屏风,哗哗的水声不断屏风后传来,茨木撩开珠帘走过去。 嗯?不是全走了吗,怎么还留了一个? 茨木步子顿了顿,就听到初夏细细的说话声。 咦,要擦背啊?茨木眼睛一亮,两步并三步走上去,一把夺走小妖刚拿到的帕子,瞪了一眼想惊呼出声的小妖,在对方害怕的眼神中无声的开口:“闭嘴,下去。” 小妖愣了愣,一时反应不过来,茨木作势露出狠相,小妖吓得立刻涌出两包眼泪,连滚带爬的离开。 茨木抛了抛帕子,得意的笑。 “嗯?怎么还不开始?”初夏闭着眼,趴在桶沿,乌发拨在一侧,露出氲着水汽的姣好美背,一半延伸进被花叶盖住的水下,令人无限遐想。 “就来了。”茨木想了想,捏着嗓子努力想扮作女妖,一出口却娘炮得不行。 嗯?怎么声音怪怪的?初夏疑惑的扭过头。 106.采花 眼看初夏就要扭过头,茨木已经看到她半边赛雪的侧脸,脑子一下就当机了,浆糊一样完全反应不过来。 糟了糟了,一定又会被她骂的吧! 怎么办怎么办? 现在被赶出去会不会被小妖们看见,幸好让她们全部离开了,还好有先见之明。 无论脑内剧场有多长,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余光瞄到手里的帕子,茨木当时什么也想不到了,一把按了上去。 似乎按中了身体某一个酸痛的穴位,初夏呻吟了一声,收拢手臂又软软的趴回去了。 呼,好险~ 茨木脸在衣服上蹭了蹭,战战兢兢的擦起来,这活儿他也是第一次做,按着往常小妖服侍的节奏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走。 咦,还挺有天赋的嘛~嘿咻嘿咻~ 茨木无声的咧了咧嘴,擦得更加起劲了,跟跳舞似的,不时摆动着身体。 “嘶——”初夏瑟缩了一下,明明看着那么瘦弱的一只小妖,怎么手劲大得跟个糙爷们似的,她感觉都快擦破皮了,“轻点。” “唔,唔……”茨木含糊不清的应,声音轻轻的,听不出来分别,初夏倒是没再起疑,侧了侧身体,露出更多的皮肤。 “有痕迹的地方,都帮我擦掉。” 茨木眼皮抖了抖,不是因那交错的斑驳淤痕,而是女人无意间泄露的一缕春光,从他的角度望过去依稀可见半捧雪乳颤巍巍的压在深棕色的桶壁上,色泽鲜明的对比,还有那一滴从雪峰慢慢滑落的水珠,茨木一错不错的盯着。 滴答—— 水珠在边缘脱落,隐没在水中,同一时间,茨木也觉得身体某一处不受控制起来。 他低头看了看,裤裆里的肉棒抖了抖,呸,不是说你! 分卷阅读5 可是再一回想,刚才的感觉捉摸不透,以茨木这样低的情商,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 算了算了,茨木敛了心神,专心去掉那碍眼的痕迹,毕竟他留的都不见了,酒吞也不许留。 茨木的手法越擦越娴熟,能恰到好处的揉开淤痕又不令人难过,初夏倚着手臂舒服的哼哼,几乎快要睡着了。 茨木只顾闷头干活,突然发现眼前的女人没声了,他抬头一看,眼珠差点没瞪出来。 这是怎样一副秀色可餐的艳景,女人软软的靠着半条搭在桶沿的手臂上,一半的身子早不知不觉的打开来,露出婀娜有致的身躯,肌肤被水汽蒸得白里透红,密密的水珠坠在上边要掉不掉,更添了几分诱惑,尤其是胸前的一对奶儿,白的赛雪,红的似梅。 “咕咚”—— 茨木的喉结上下滑动,还压在女人背上的手忍不住朝身前游移而去。 不是我方抗不住,而是敌方太狡猾啊,受不住受不住…… 初夏泡得迷迷糊糊,脑袋都有些发涨,不然她怎么会看到胸前挤着一颗白色的雪球,偏生那雪球还会来回滚动,吃得她胸前一片酥麻。 嗯……这雪球怎么是烫的?不会化吗? 初夏眨了眨眼睛,待要看看这是哪里来的雪球成了精,结果—— “好啊!茨木,怎么又是你这个家伙!” “你给我起来!你这个死变态!偷窥狂!” “啊啊啊啊!你还舔!吐出来!” 107.喜欢一个人有错吗 茨木充耳不闻,更加卖力的吸吮起来,手指夹住一粒奶尖粗暴的揉搓提拉,那么敏感的地方经受不住一星半点的刺激,初夏原本还振振有词,被他这么一揉顿时便化作了一滩水,嘴里跟蚊子一样哼哼着。 “轻点轻点,别咬啊……”初夏十指插进茨木的发间,茨木的外貌像耀阳般的俊美和粗犷,初夏以为自己会摸到一手粗而硬的头发,哪想竟然这么柔软,就好像小奶狗身上的容貌,摸起来暖烘烘,还沾手,一摸上就再舍不得放下来那种。 “嗯……”头顶上被纤细的手指划过,有点酸,有点痒,茨木就拿头去顶她的手指,初夏一下笑了,怎么真的跟条狗似的,不过她没拒绝,大手在发间揉来揉去,用力的摸着,许是力道准了,茨木露出和狗一样被摸舒服了的表情,就差几声呜咽了。 就在初夏笑得花枝乱颤的当下,一只贼手不知不觉的摸了下来,初夏“呀”了一声,惊讶的夹住双腿,无奈太迟了,连着手一起夹在了腿间,这下可如了茨木的意了。 初夏没好气,“你不是说我不及红叶半分吗?” “有吗?”茨木惊讶。 “怎么没有!你还说哪都比不上她!”初夏叭叭叭的翻旧账,“那你还碰我干什么,还有,你不是把我当做复仇的礼物送给酒吞了吗?你敢碰他的女人?” 茨木原本还讪讪,听到最后一句,不由嗤了一声,“你看他多久没出现了?” 初夏还真没算 “你什么意思?”难道没出现就可以偷偷碰了?没想到你是这样的茨木,竟然想着给你的挚友带绿帽子! “我是说。”茨木顿了顿,“他……可能不需要你了。” “什么……意思?”初夏停下推挡的动作。 “就是……”茨木狠狠皱了下眉头,悻悻的看了她一眼,最后又在她干净的目光下别开了脸,“红叶听说大江山出现了一个和她一模一样的女人,就过来看看。” “等等——”初夏还在消化这个消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你说,红叶找过来了?酒吞,在陪着她?然后,有了正主,就踹掉我了?” “是这样说没错。”茨木问:“你不难过?” “哈哈哈哈!老娘为什么要难过!”初夏摸上他明显呆滞的脸,揉面团似的捏来揉去,“老娘高兴还来不及呢,去他丫丫的,终于解放了!” 茨木:“……” “诶,怎么说,你们是不是可以放我走了?” “怎么说把我留在这里都不太好吧,红叶发现了怎么办,一定会怪酒吞的吧,这样不好。” “所以,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唔……” 茨木一把捏住她不停叭叭叭的嘴,捏住! “挚友可没说要放你走。”茨木简单的概述了几句,“红叶知道你是她仇人的女人了,在她还没有决定怎么处置你的时候,挚友不会放你走的。” 初夏原本还兴奋的眼睛瞬间暗沉下来,整个人都恹恹的。 茨木默默松了手。 初夏几乎哽咽了,声线里都带上了一丝哭音,“怎么能这样,怎么可以这样……” “明明、明明就不是我的错……我只不过是喜欢上了一个人……我喜欢他,有错吗?” “为什么都要这么对我啊……” 108.你现在是我的 “他有那么好?明明是一个自以为是,将所谓的大义当做世间唯一的道理的蠢货罢了。”茨木对他不屑一顾,直接命令道:“总之,你只要忘记那个家伙就好了。”根本就没考虑过当事人的心情,理所当然得理直气壮。 初夏被他噎了一下,伤心也被打断了,你说世界上为什么会有这种人,他难道就看不懂别人的情绪吗? 也是,只凭着一张堪比城墙的厚脸皮,世界上又有什么他做不到的事,就连直得不能更直的直男代表酒吞不也一样被缠得死死的吗?初夏这样转念一想,心里顿时觉得平衡许多。 “你要我忘,我就忘,那我还让你忘了酒吞呢?”初夏反问。 只要一说到酒吞,茨木就跟护犊子的老母鸡一样,瞬间被激起胜负欲,他眼睛一瞪,急了眼,“那怎么一样,你根本不知道挚友有多么的强大,大天狗那种妖怪又怎么可以和他相提并论。” “他不仅强大,还拥有着举世无双的俊美,就连酿的酒也香醇醉人,他的优点我永远都说不完。” “而大天狗,只会跟随邪恶的人类阴阳师,追寻他的什么狗屁大义,力量从来都不该是从他人那里得来,而是靠自身。”茨木打心眼里看不起与败类为伍的大天狗,认为他堕了妖怪的名声。 说来也是很奇怪,明明世上有这么多的妖物选择成为人类的式神,而茨木偏偏只执着于大天狗一人,初夏想,或许是因为看大天狗占了一个三大鬼王之一的威名而不满吧,毕竟是和酒吞并肩的位置呢。 想到这里,她不由揶揄的看了茨木一眼,吃醋就吃醋嘛,还找借口,她又不会当面笑他,最多心里偷偷笑一下。 “你、你看什么看!”茨木感觉自己好像被看穿了什么,没来由的就心虚,因此色厉内荏的吼道:“闭上你的眼睛,再看我就挖了它。” 初夏翻了白眼,说:“你起开,挡我路了。” 桶里的水早就凉了,又邻近寒冬,初 分卷阅读6 夏身体还虚着,不能多待,可她身前还被茨木小山一样的身躯挡着,她才不想光溜溜的爬出去又给他占便宜呢。 “不起!” “你起不起!水都冷了!” “冷了弄热了就是!我就是不起!” “无耻!下流!变态!” “随你怎么骂!”茨木终于想起来自己的来意,三下五除二飞快的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在初夏谴责的目光下挤进了浴桶里,原本还富余的空间一下被塞得满满当当,水一下刻就溢了出来。 初夏:“……”进来就进来,能不能不要往她身上贴啊。 初夏此时已经挤得紧紧龟缩在一脚,手脚都无处可放,只能贴着桶壁,然后茨木还是步步紧逼,直到胸贴上胸,手脚抵在一处,大鸡巴压在她腹部,才得逞的笑着停下来。 “你现在是想干什么?挖墙角?给你兄弟戴绿帽子?”初夏几乎气笑了,“你还要不要脸了?” “你本来就是我抢回来的,我怎么就不能要了?”茨木大声反驳,仔细听听,还委屈上了,“况且他现在都有红叶了,怎么就能算抢他的了,我不管,你现在就是我的了!” 作者有话说: 下章开啪,啪完来发狗血就换地图。 109.拯救【H】 水在妖力的蒸腾下又滚烫起来,却好似在在初夏的心上又添了一把干柴,烧得她唇干舌燥,面对茨木的步步逼近,已是无力阻止,她心知目前的状况是无法善了了,但好歹要先解决一件事情。 “你想要我,也不是不可以,但我有一个条件。”初夏伸手抓住男人跳动的肉棒。 “嗯哼……”命根子被初夏握在手中,茨木哪里还敢不答应,他挺动着胯部小幅度在小手里抽插,就这样粗浅的抚慰就已经爽得快升天,嘴上应和,“你说。” “我不喜欢顶着别人的脸做,你把我变回来。”初夏并不太抗拒,虽然罪魁祸首是他没错,可把她当做替身的,自始至终只有酒吞一个,这也是她的逆鳞。 茨木停了下来,看着她沉吟。 “如果不行就算了。”初夏作势要放手,撂下威胁,“不过我是死也不会和你做的!” “等等!”他又没说不答应,茨木迅速的包住初夏的手,不让她离开,才解释道:“不是不行,只是药力没消失,贸然替你变回来,会非常痛苦。”茨木不想再看到她像只小猫一样喵喵的哭泣了,总觉得心脏非常的难受,头也会很疼。 初夏抿了抿嘴,一副慷慨赴死的模样,“我不怕。” 茨木又劝说了几次,“我又不会将你当做红叶那娘们,你怕什么,我总归知道你是谁的。” “我就是不喜欢。”初夏很强硬。 茨木劝说无果,只能摸了摸鼻子,“好吧。”又拍了拍肩膀,说:“那你靠过来。” “靠过去干嘛?” “啰嗦!你靠就是了!”茨木干脆托住她的后脑勺,一把按到自己的肩上,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嗡嗡的响起,“疼就咬住我。”顿了顿,许是想起初夏上次咬他的事情,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放心吧,这次不会再硌牙了。” 初夏莞尔,蹭了蹭他厚实富有安全感的肩膀,寻了一个舒服的姿势靠了进去。 接下来,没有给她丝毫的准备,痛楚来得突如其然,初夏尖利的惨叫了一声,觉得整张面皮都燃烧起来,仿佛有爆发的岩浆淋下来,皮肉都要溶解掉了。 “咬住我!”茨木低喝。 “唔!”初夏想也不想一口重重咬下去,牙齿穿过了皮肉,深深的扎进筋膜里,满口都是铁锈味,眼前疼得一片发黑,最初令人想要去死的疼痛只持续了几秒,但初夏恍若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冷汗连连。 接下来面皮又好似有千万只蚁虫在啃噬,疼倒是忍得,反倒是奇痒,初夏好几次都想伸手去挠,立刻被茨木喝止,“如果你还想要回你自己的脸,就千万别碰!” “可是……好痒,我受不了了……”初夏难受的在他肩膀上蹭来蹭去。 茨木也不知如何是好,只能令她一定要挺住。 “唔……不行了,我得想些别的事情分散点注意力……不然真的要挺不住了!”初夏紧紧的抱住茨木,双手好几次想挠上脸的时候就狠狠的抓一下茨木的背部,茨木还算白净的背上都是横七竖八的血痕,看一眼就触目惊心。 “你想要我怎么做?” “插我,插进来!我就不会想别的了!” “求之不得!” 茨木干脆抵住她,一手往下摸去,刚触上那朵娇花,初夏就催促道:“别等了,先进来,唔,痒……快点!” “遵命。” 幸好此时是在水中,两人很快就合为一体,只是初夏还不能很好的适应,茨木耐心的等了片刻就立刻被初夏轻轻打了一巴掌,“快插!” “我可是好心等你适应诶!”茨木觉得很委屈,他那个那么大,她的穴又那么窄,根本不配套,“而且你夹那么紧,我动不了!你张张腿,我好插进去。” “不许说话了!”这人怎么能用那么平常的语气说这么下流的话啊!初夏嗔了他一眼,不过眼神毫无杀伤力,抬起双腿盘了上去,借着水的浮力半坐在他身上,“可以了么?” 茨木唔了一声,轻轻浅浅的插起来,力度恰好,可初夏觉得不够,干脆攀住他的肩膀迎合着他,一上一下的骑乘起来。 “再用力一点,哈……” 茨木就重重往上顶,捉着她的腰顺着自己的节奏往下腰,一下一下,次次戳进饥渴的花心,敏感的肉穴哗啦啦的流出水,肉棒被浸泡在温暖的蜜水里,舒服得头皮都要炸掉。 “嗯,爽……舒服……” 茨木睁眼看她,此时的初夏一半脸皮已经被溶解掉了,软塌塌的一团肉块,另一半已经有了原来的雏形,只是看起来特别的怪异,宛如一只厉鬼,不过茨木并不嫌弃,意外的觉得还是原来的她看着比红叶那娘们要顺眼,找到那张红唇就吻了上去。 初夏已经被插得欲仙欲死,脸上的麻痒顿时抛到了九霄云外,小舌缠住渡过来的大舌就啧啧的舔吻在了一处,唇舌交替的快感别有一番销魂滋味,细小的电流在唇齿间断断续续的窜过,大脑亲到缺氧了也舍不得分开。 性器间的纠缠更加密不可分,肉棒越插越粗大,满满当当的撑开了紧窄的穴道,进出之间还有水跟着涌进来,撑得初夏嘤嘤的叫,“好撑,好撑……水进来了……” “难道原来你里面的水不多么?嗯?简直就是水做的,那么骚!”茨木不怀好意的说:“你看这桶里的水是不是越来越多了,你猜有多少是你流出来的?” “你胡说!嗯哈……” “我胡说?”茨木故意按上她的珍珠,初夏高高的呻吟了一声,屁股抖了几下,颤抖的泄了一回,等余韵渐退,嗔怪的捶了茨木一记。 茨木笑得像一只偷到了腥的猫,“还说不是你流的?” 初夏气呼呼的,还想再说什么,忽然对上他鎏金似的眼眸,那眼眸 分卷阅读7 笑意浅浅,倒映出原本模样的她,责怪的话顿时说不出来了,她惊喜的抱住茨木,“我变回来了,我变回来了是不是?” 茨木笑着亲了亲她白嫩的脸颊,嗯,比之前的还嫩,“是啊。” 初夏喜得眉开眼笑,前仰后倒,连带着小嘴吞吞吐吐,肉棒差点没被吸出精来,茨木没好气的掐了掐她的屁股,“现在是不是该办正事了。”他可还没爽呢! “知道了~”初夏心情好,自动自发的含着肉棒又开始新一轮的吞吐,小手摸上茨木胸前两粒茱萸,掐掐捏捏,茨木呼吸一下就沉了,“别招我啊!” “就招你,怎么?不喜欢?”初夏还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明知故问!”茨木咬牙,健臀如马达般律动起来,插得初夏咿咿呀呀的淫叫出声。 “呀……我错了,我不舔了,我不摸了,轻点轻点……” 茨木额上青筋一跳,差点没把她钉死身上,“你敢!” “好嘛,你轻点,不然我都舔不到了……” “含住,吸!” “唔……嗯……” 浴桶的水花不断的溅出来,却怎么也流不完,水凉了又热了,一轮又一轮,毫不停息,那令人脸红心跳的靡靡之音也彻夜不停。 110.一个个的都瞎了 最后结束的时候,茨木很恶趣味的将精液全数抹在了初夏身上,粉色的肌肤沾着乳白色的浊液,又淫又媚,不过在初夏的抗议下,茨木最后还是勉强允许她洗干净自己,但要含着一肚子的精水,睡觉的时候也得吃着他的肉棒,这样丧权辱国的条约也不知道初夏脑子是怎么一时秀逗就给应下了,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初夏一沾上枕头就忍不住困倦的睡去,倒是茨木得偿所愿,怀里搂着沾染着自己气息的小人,怎么都爱不释手,舔舔奶儿,摸摸臀,偶尔还不老实的偷偷顶弄几下,初夏浅浅睡着没一会儿就被饱涨的瘙痒给弄醒。 “不是说好不动吗?”初夏噘嘴。 “我就轻轻动了一下。”茨木立刻辩解,“我都没用力气,不信你看,水都没插出来!” 初夏:“……”都被你堵住了怎么出来?肚子被搅得咕叽咕叽响,以为她感觉不到吗?这是在炫耀自己鸡巴大吗? “总之你不要动了,我要睡觉!” “你睡你的。” “不行,你一动我就睡不着了。” 茨木打着商量,“那你睡着了我就可以动?” 初夏没好气的打了他一巴掌,“睡着了也不可以!” 茨木垂头丧气,闷闷不做声。 初夏看看他,幽幽的叹了一口气,他忽然这样乖巧的样子,倒令她觉得不忍心了,像是现世时邻居家养的一只大型萨摩,被主人责怪了就垂下那双乌溜溜的大眼睛,睫毛一颤一颤,令人立刻就不忍心了。 “你就不能等明天吗?” 茨木眼睛一下就有了光亮,啄了啄她的唇,一把把人按进胸膛,闭上眼睛,“快,睡觉。” 初夏顿时哭笑不得,茨木又说:“再不睡就天亮了。”肉棒暗示的顶在花心上磨了磨,初夏双腿一酸,立刻说:“睡了,这就睡了。” …… 不过一场好梦好似昙花一现,便被不速之客惊扰了。 在来人还未来得及推开门时,茨木当先醒来,扯了被子盖过初夏,才不悦的看向那个不请自来的美丽女人,偏那女人没有丝毫的自觉,看清了眼前这一幕时,还惊讶的捂着嘴不后退反而还往前踱了两步,目光闪烁着欲言又止的往身后看了一眼。 “红叶!”茨木挑眉,腹中一肚子起床气,对着酒吞的女人也没了好脾气,“你还不快滚出去,要我亲自请你?” 红叶没言语,转而扭头看向跨进门的酒吞,带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听着并不太令人舒服。 “酒吞,这就是……那个模样同我相像的女人?她怎么会和茨木……”说罢,轻笑了一声,满是怠慢。 酒吞也没料到这一幕,脸色跟吞了一只苍蝇般的难看,自己前一刻还搂在怀中颠鸾倒凤的女人此刻就睡在兄弟的怀里,便是个玩物,任是哪个男人都受不了吧,想到此,不知是为了红叶,还是自己心中那一口气,他的语气也冲起来,“茨木,你以为你在对谁说话!” 红叶微微笑着,也不劝解,茨木怎么看怎么可恶,这臭娘们,忒的心黑,不过他的确不好再当着酒吞下他喜欢的女人面子,不情不愿的软了语气,“那你还不带着你的女人出去,一会吵醒她了。” 酒吞的脸黑了又青了,看着茨木搭在初夏没被掩住的莹白肩头,心里头比晴明此刻突然在眼前还要令他郁闷,“不过是一个你掳过来讨好我的玩物罢了,也值得如此费心?” “噢?酒吞,掳过来讨好你的?”红叶唇边笑意一僵,“你不是同我说,这女人是留着给我出气的吗?” “红叶,你千万别误会,虽然这女人长得像你,可是我一次都没碰过她!”酒吞着急的解释,“我又怎么会看上空有一副皮囊的她,你自是可以想对她做什么,就对她做什么。” 红叶脸色这才好看了些,她微微启唇,又要再说些什么时,一个带着暗暗沙哑的微醺绮丽的声音响起。 “噢?我怎么不知道,我生得同这位女鬼小姐有何处相似的,莫不是你们一个个的,都瞎了不成?” 111.邪气 红叶自忖是个声名远扬的绝色美人,一袭烈火红衣不知迷花了多少男人的眼,不然阅遍万花的酒吞也不会一时入了魔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可当她一眼看到那个慵懒的倚在茨木肩头的女人时,她就知道她败了。 若说红叶的美好似一副艳丽的花鸟图,那初夏便是一卷写意的浓墨淡彩,轻飘飘的几笔将将她衬得俗了,艳了,也疲了。 明明衣冠不整,她却能松松垮垮的宛如披上了霓裳锦绣,风情的眼波漾过来时,仿佛山水都活了。 红叶不可置信的呆立在原地,不可能,她不也是妖吗,为何,为何还会带着人的生气! 而且,而且为什么真的和她长得不一样?红叶柳眉一挑,带着戾气射向酒吞,“这和你说的不一样。” “我……”酒吞哪里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能对着茨木这个叛徒干瞪眼,明知道红叶来了,还敢在他眼皮底子下把初夏变回来。 “或许是他眼神不太好吧。”初夏微微一笑,拢了拢衣襟,“现在,你还觉得我和你像吗?” 红叶铁青着脸不说话,这让她怎么说,如果说像那分明就是睁眼说瞎话,若是说不像,她的茬还怎么找下去。 要知道,她大老远听说酒吞被一个和她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迷住的时候她立刻就慌了,便是她不要的男人,也由不得别的女人觊觎,更何况,这个女人…… 红叶咬了咬下唇,不甘心自己在引以为傲的容貌上竟然输了,不过幸好,长得美有什么用,呵,酒吞还不是只爱着自己,心思再多,也不过在脑 分卷阅读8 海中转了圈,她便缓和了脸色。 “原来,大天狗喜欢的是你这样的女子啊。”红叶不着痕迹的在茨木面前上了一记眼药,“倒是生了一副美貌,也难怪,茨木连酒吞的话都不听了呢。” “喂,别以为挚友在我就不敢……” “茨木!”初夏和酒吞异口同声的制止道。 茨木看看初夏又看看酒吞,重重哼了一声,倒是红叶轻吸了一口气,放松了攥紧的拳头,她刚才真的害怕茨木一拳头挥下来。 “你说笑了,若不是酒吞的吩咐,我现在哪里还能站在这里呢。”初夏毫不在意红叶的讽刺,慢吞吞的站起来,单薄的浴衣衬得她身形飘逸,和浓妆艳抹的红叶顿时形成了两个鲜明的对比。 这话就是在暗示酒吞根本不像表面上说的对她毫无感情。 “也是。”红叶不以为然,仗着自己高了初夏一头,走上前去,仰着头颅斜斜睨着她,“毕竟,这仇,还是要留给自己报的。” “仇?”初夏气定神闲的看着她,“我是听说了,不外乎连自己爱慕的男人都分不清楚,随随便便就听信了爱的男人的仇敌话,祸害苍生,弄得自己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这,难道不是咎由自取,怎敢如此冠冕堂皇的找替罪羊呢?” 红叶一口气喘不上来,阴狠的盯着她,目光跟淬了毒一样,“谁和你说的?”她明明已经求了晴明,不再将真相说出去的,就连酒吞也对此一知半解而已。 果然—— 酒吞立刻就打断了她的话,“你这个女人,果然和大天狗那厮是一丘之貉,分明是你们不怀好意,却要倒打一耙!况且,红叶吃的,都是恶贯满盈的恶人,那种东西死不足惜!” “你怎么知道?你亲眼见了?” “便是我没看见,我也相信红叶绝对不是这样的女人!” “哟,真伟大呢~”初夏讽刺道:“是不是,你敢问她吗?”虽然不知道红叶是如何曲解了事实,但,她那一身邪气,绝对不仅仅是吃了几个恶人这么简单。 112.你死我活 便是酒吞敢问了,红叶又如何敢说呢。 是了,那段被掩埋的真相里,红叶并不无辜。 是她一心害怕容颜老去,再得不到晴明的眷顾,是她的欲望,招来了那个人。 明明和晴明一模一样的容貌不是吗,他用着心上人的脸温柔的蛊惑着她。 他说:“红叶,想要和我在一起吗?和我永永远远在一起吗?” 她想啊,为此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那个人满意的笑了,似乎尽在他的意料之中,他轻轻的摸了摸她的脸,指尖又烫又凉,她的脑袋一下就热了,心却立刻像被千年寒冰给封住。 “你看,这么美丽的样子,我又怎么会舍得她消失在人世间呢。” “红叶,凡是闯进这片枫林的人,都吃掉他们吧。” “当我下次来寻你,你还拥有这美丽时,我会奖励你的。” 红叶顿时入了魔障,她痴痴的问:“奖励什么呢?” 那人微笑,身影逐渐淡去,只有余音还渺渺。 “一个吻。” 从此,无论来者何人,枫林里,从无一人生还。 至此,一至邪大妖临世。 红叶望着初夏那双剪水双瞳,干净又清澈,一下子就映出了那些年里她的肮脏与疯狂,凭什么!她都已经堕落了,而这个女人还能保持有人的本性! 凭什么!她靠了那么多人的鲜血才活下来,早就满身的污秽,怎么也洗不掉!她这样脏,连爱的男人都无法靠近! 心魔瞬间而生! “去死吧你!”红叶突然的发难,就是离她最近的酒吞都没有反应过来,她五指成爪,一下就扣进了初夏的心口。 靠!一言不发就动手!不是说好撕逼的吗!初夏心口一凉,还未感受到疼,就看到空中溅起一簇血色。 不止是她的,还有随之被茨木一拳轰开的红叶喷出来的。 “初夏!” “红叶!” 两个男人目眦欲裂的冲上来抱住各自的女人。 初夏的胸口破了个大洞,皮肉被撕得裂开,伤痕上冒着紫色的邪气,一看就伤的不轻,可红叶看起来也并未太好过,茨木明明只是情急之下出的手,并不重,可她却好像受到蚀骨之痛一般,在酒吞的怀中翻滚哀嚎。 “红叶,红叶你怎么了,别吓我啊……”酒吞手都在颤抖,红叶浑身都出现被反噬之后的痕迹,皮肉生出烧焦的气味,“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 “是……是晴明……啊!!!好痛啊——”红叶想起来了,晴明将她带回去之后就给她下了咒术,但凡她再有一丝伤人的心,便会受到自身的反噬,苦不堪言。 “他对你做了什么?”酒吞眼睛都红了,却只能声嘶力竭的搂着红叶不断地吼叫,“我这就去杀了他,这就去杀了他!” “不——不不不!你去给我杀了那个女人!”红叶尖叫道:“只要杀了她,我就不会再疼了!” “杀了她?”酒吞迟疑,身形定在原地。 红叶痛的一巴掌抓碎了地面,面目狰狞的样子哪还有半点的娇艳,说是厉鬼临世也毫不为过,“我被晴明下的咒给反噬了,若是……若是她不死,我便也活不了了。” “你……你不是说过爱我的吗?酒吞……你不是说过什么都愿意为我做的吗?” 红叶眼里幽光一闪而过,周遭的邪气往酒吞缠上去,原本还显得踌躇的酒吞立刻就面无表情的点点头,像一只被操控的木偶,行动诡异的朝初夏走去。 而茨木这头却什么都没有注意到,他小心翼翼的掀开初夏的领口,前一刻他流连不舍得莹白瓷肌焦黑一片,不断有黑血渗出来,初夏的身体早就伤痕累累了,妖力一灌进去就疯狂的从其他地方渗了出去,就好像一个打破了底部的罐子,又能装得进什么呢。 “不会的,不会的……”茨木摇着头,不肯相信,“我这么厉害,怎么可能救不了你!” “咳……别白费劲了……”初夏眼皮一坠一坠,整个人死气沉沉。 茨木张了张口,心神俱痛,他仿佛又回到了从前那被人不断驱赶的无力日子,明明他已经拥有这么强大的力量,为什么还是不能随心所欲! “小心——” 狂暴的力量从天而降! 茨木背着身没看到,初夏确是被吓得心脏骤停,她拼了老命搂着茨木滚了一圈,躲开了酒吞全力的一击,地面顿时塌陷了一半,另一半也快摇摇欲坠,茨木顾不得反击,反手一捞就带着初夏跃了出去。 酒吞一击未得手,愤怒的狂啸一声,背着葫芦冲了出去。 “挚友,不是说好了不会要她性命吗?”茨木只有一只手臂,光是狼狈的抱着初夏躲避就艰难不已,还要时刻注意初夏的状态,只有被不断攻击的份。 “红叶要她死,她就得死!”酒吞冷酷的说:“你让开,不然你也得死!” 茨木不可置信的瞪大双眼,“你为了那个臭女人——”若说他之前还不明白,红叶现在的样子还不 分卷阅读9 明显吗,分明就是黑晴明那个家伙制造出来危害世间的恶鬼啊! “闭嘴!”酒吞喝道:“谁都不能侮辱红叶,所以!你也去死吧!” 天光骤暗,天地间飞沙走石,树木被掀得拔地而起,雄伟而壮阔的宫殿顿时就被毁去了大半。 “好啊,好啊——杀了她,杀了她!”红叶躺在废墟里,带着恶毒的笑冷冰冰的看着不断追逐的几人。 酒吞身上的邪气瞬间大盛,满头红发一瞬苍白,妖化的面容邪肆狰狞,嘴角一咧,满口利齿就撕下茨木的一块皮肉,茨木痛得长嘶一声,伤口也冒气了黑气。 “该死!那臭女人究竟是怎么回事!”茨木发现浑身的妖力都被酒吞给吸了过去,他暗道不好,抱着初夏就往后山跑去。 红叶在身后凄厉大叫,“过来抱我!追上去!给我杀了他们!” 酒吞脚步一顿,返回去抱上红叶朝两人追了过去。 而红叶原本躺过的地方,留下了一大滩仿佛被腐蚀过后的黑色液体。 113.结束 遥远的京都—— “晴明,那个方向,好像是大江山啊。”一个撑着把粉红色通灵伞的小女孩蹦蹦跳跳的跑过来,粉嫩可爱的脸上满是与年纪不符的严肃。 “嗯,我看到了。”蓝衣白发的青年慢条斯理的应道,不急不缓的斟了两杯清茶,好似那漫天的邪气对他来说不过是一场将至的暴雨罢了,“神乐,喝茶吗?” 神乐接过茶盏,浅浅抿了一口,嫌弃道:“怪道哥哥总不爱来你这里,这茶又苦又涩,也就我勉为其难尝两口。” 晴明轻笑,拂开水面上的茶叶,啜了一口,不作辩解,“是啊,真是难为你了。” 神乐鼓了鼓脸颊,老这样,没意思! “你不管吗?那动静,是红叶弄出来的吧?”神乐坐在凳子上不安的踢了踢腿,“明明都已经跟在你身边这么久了,却还是没什么长进。” “是啊……她的心,一直无法平静。”晴明淡淡道:“毕竟,黑晴明他,也并不是什么好善与的,是我大意了。” “这怎么能怪你呢,还不是红叶痴心妄想,不然又怎么会……”神乐握着拳头义愤填膺,“现在京都越来越不平静了,妖邪丛生,也不知道黑晴明打的什么主意,现在红叶又跑出去了,我就怕她到时候再被黑晴明蛊惑。” “无须忧心,红叶她……怕是回不来了。”晴明敛了神色,掌心浮现出一张燃烧了半面的幽蓝色的咒符,火光是诡异的青紫色。 神乐看过来时也愣了一愣,“反噬?她难道又起杀心了?” “这反噬来得异常凶猛。”晴明微微颔首,清隽的眉宇间划过一丝淡淡的忧郁,让人看了心间也不由自主的颤上一颤,“她应该还是动用了黑晴明的力量,她的性命,应该——就是此刻了……” 幽幽的一声叹息,也不知为谁叹谁。 …… ……… 战况还在持续的胶着,茨木和酒吞各搂着一个女人,打得束手束脚,不过一只手对两只手,怎么说还是酒吞隐隐占了上风,扛在肩头的酒葫芦持续不断的喷出攻击,凶猛迅疾,茨木挨了好几下,五脏六腑都被撞得移了位,口鼻间溢满了血气。 酒吞本该趁此乘胜追击,却不知为何,他忽然刹住了脚,脸上出现痛苦纠结的神色。 红叶笑意一僵,才发现自己缠在他身上的邪气淡了一层,而自己的反噬却也重了一层,她已经闻到了从身体内部散发出的腐朽的气味。 不可以,不可以—— 那个女人还没有死呢! “酒吞,还愣着干什么,你想看我死吗?” 酒吞一愣,眼中戾气大盛,眼睛中已经没有了眼白,漆黑一片,渗人得很,“我会替你杀了她。” “很好,我就知道,你才是对我最好的。”红叶摸了摸他的脸,涌着黑色液体的指尖一触上皮肤就烙下了焦黑的印记,可酒吞眼皮都没动一下,反而将脸靠得更近了,红叶看得更加高兴了,收回了手,不再折磨他。 初夏昏昏沉沉之间听到一片海浪翻涌的声音,她虚虚的掀了眼帘,“你怎么带我来这里了?” 是那片神使的领域,光是在边缘就能感受到那恐怖的颤栗。 茨木捂着胸口苦笑,“被酒吞追得没办法了呢,好歹,这里他还能有所顾忌。” “伤得很重?”初夏看着他蹙得紧紧的眉头和压抑不住的喘息就知道这家伙并没有表面上看起来的平静。 “没有。”茨木摇摇头。 “你鼻血流出来了。” “……”茨木尴尬的胡乱抹了抹,“我说了没事。” “嗯,你是该没事的。”初夏看着他,平静的说:“你走吧,红叶只是想杀了我。” “我才不走,难不成酒吞还能杀了我!”茨木嘴硬道:“我和他可是出生入死的好兄弟,一个臭娘们而已……” “你看出来了吧,红叶她,应该是用了某种手段。”初夏深深吸了口气,压下翻涌乱撞的血气,道:“如果你再和她对抗下去,也许,酒吞就该不认得你这个兄弟了。” “况且——呵呵,我还未必会死呢。”初夏可没忘,她还有最后一个杀手锏。 “初夏……”茨木心神俱震,口中一时苦涩难当,“我……我后悔了……” 他艰难的说:“如果,如果我当初没有带走你,或者,纵容你逃跑……” 一切,一切还会发生吗? “哪有这么多如果当初啊……”初夏勾了勾嘴角,“怪我运气不好,遭见你这个死基佬……” “基佬……到底是什么啊?”茨木一边难过一边问,为什么她总把这个挂嘴边。 “基佬是……啊,他们来了。” 大老远就听到了红叶嚣张的尖笑声呢,像是反派死到临头的猖狂。初夏微笑,她可是早就注意到了,红叶的肉体已经被腐蚀得差不多了,说不定,死得还要比自己早一步呢。 “好了,把我放进海里吧……”初夏说。 茨木游移不定,他无法确定初夏说得是不是真的。 “放心,我不会这么轻易就死掉的,我保证。”气若游丝的听起来非常没有可信力,可眼神却那样璀璨而坚定,茨木被那容光摄了一瞬,他苦涩的开口,“你一定要活着啊,只要你活着,我随你算账。” “放心,我一定会揍扁你这个死基佬臭混蛋的。” 茨木抱着她慢慢淌进水里,依旧纳闷不解,“所以说基佬到底是什么?” 身后,酒吞已经赶到了,只是就那么恰好的,一颗流星阻断了他的道路,又为初夏争取了片刻的时间。 海水逐渐没过两人的脖颈,茨木无法再走下去了。 “好了,放手吧。” “你……” “想知道基佬是什么吗?” “嗯?” 一个海浪打过来,初夏被卷起往更深的海域荡去,茨木怔怔愣愣,一时间反应不过来。 她刚才说了什么? 基佬,就是把对她做的事情同样再对酒吞做一遍? 啊!好恶心啊!茨木一口气没缓过来,噗的喷出了 分卷阅读10 一口鲜血,扭头看向纠缠不休的酒吞,怎么看怎么嫌恶。 偏酒吞还没意识到茨木的转变,气势汹汹的冲上来。 “来的正好——”刚才被打得太憋屈了,茨木没了束缚,怒吼一声,海水分流露出干涩的大地,地狱之门再次开启。 这一次,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的人瞬间倒转。 “可恶,可恶!我才不是死基佬!”茨木一拳又一拳的砸过去,酒吞兵兵乓乓的被打了个七零八落,红叶早就摔了出去,肢体扭曲着不甘心的呐喊。 “我要她死,我要她死——” “不可以!我不可以死的!晴明,你说的,只要我听你的话,你就给我一个吻的!” “噗嗤”—— 红叶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 茨木冷冷的抽出爪子,手里握着兀自跳动的心脏,“吵死了,赶紧死吧。” “哗啦”—— 红叶的身体忽然紫焰大盛,残破的身体好像被人刻意用刀一道一道的划开,黑色的古怪液体源源不断的涌出来,冒着诡异的气泡,散发着腐朽的气味,红叶撕心裂肺的惨叫,然后在黑水里不断地被消融,最后,只剩下了一丝淡淡的妖气。 茨木冷漠的碾碎那丝气息,“哼,果然又是黑晴明那个家伙的把戏吗?不过是一点蛊惑人心的把戏。” “啊,说道这个,我好像已经把酒吞给打败了。”茨木扭头看向恢复了原状的酒吞,他奄奄一息的趴在地上,不远处就是蠢蠢欲动的星海,如果不管的话,他一个人是没办法再走出去的吧。 “啧,太弱了,竟然能被红叶耍得团团转。”茨木嫌弃归嫌弃,好歹是自己视为多年的挚友的兄弟,拎起他一只胳膊像拖条死鱼一样往外拖去,“等你醒过来,我一定要好好嘲笑你。” 走着走着,茨木忽然忍不住回过头。 蓝色大海一望无际,幽深又神秘。 一定——要活着啊。 “嗯?”茨木余光一闪,脸色忽然古怪了起来。 酒吞眼角凝着两滴晶莹的光,一脸痛苦,嘴里不断低低呢喃,茨木凝神一听,摇摇头,嗤笑了一声。 “现在后悔有什么用,晚了,我们都晚了。” 114.神子归来 九穹天宇之上,滚滚紫色浓云浩荡而缥缈,在那雾气最浓郁的地方忽然幽光大盛,千万星宇纷纷扬扬的从四方凝聚过来,恢弘艰涩的不知名语言肃穆又神秘的响起,传唱八方。 那个声音在说什幺呢? 啊,听,是神的贵子要归来—— 月亮为他指引,流星为他凝形,海洋为他前驱! 那传唱声越来越响亮,越来越浩大,在虚空中密密的荡漾开来,好似在平静的潭水里投下的一颗巨石,激起无数滔天巨浪,连绵云台中,已是群仙攒动,众神瞩目,翘首以盼。 来了来了,有灵识过人的神者已经感受了那亘古的气息,果然——星辰蓦地壮大,凝聚成一道通天彻地的光束,巨大的神像缓缓于半空中显形。 蔚蓝如水的眼眸,比星空更加绮丽的蓝发,俊美无俦的面容,勾勒出一副浓墨绘制的水墨画卷,古厚而雅致。比起出众的容貌,更让人为之屏息的是,他周身萦绕着属于上位者的帝王之气,疏离且淡漠,又骄矜尽显,让人几乎不敢与之对视。 那是除了天照大神之外,高天原最尊贵的神子——荒。 多幺的高大而耀眼啊,光是远远的观上一眼,就够茶余饭后的炫耀了,更有一些情绪激动的小仙女已是尖叫连连,眼里好像都冒着星星。 只是,随着荒的现身,众人慢慢发现不对劲了。 荒是出了名的冷性冷情,他、他的怀里怎幺竟然抱了个人? 尖叫的小仙女不叫了,齐齐擦亮了眼睛,再凝神望过去时,几乎要昏倒了! 因为荒抱着的,居然是个女人! 而老练的神者再仔细望上一望,就发现了,这个女人,竟然还是个妖精! 呜呼哀哉啊! 我的荒大人啊!您怎幺一回来,竟还带了个妖精上来呢! 处于风暴中心的荒还毫无所觉,他慢慢地落下来,就发现周遭喧闹的很,两条好看的浓眉就非常不悦的拢起来,薄唇轻启,“聒噪。” 声音不大,但足以让整个场面瞬间安静下来,鸦雀无声—— 不,好像还是可以听到小仙女们嘤嘤的啜泣声,好伤心啊。 这些乱七八糟的家伙,究竟是从哪里来的?荒冷下脸,轻轻哼了一声,月夜与星海簌簌剧烈的抖动,颠得还处于懵逼状态的众人一下摔出去了老远。 哎呀哎呀,这就要赶人了! 小仙女们在男神面前摔了个大马哈,又羞又恼,恨恨的瞪了一眼那被荒抱在怀里的小妖精,捧着碎了一地的小心肝含恨离去。 其余神者也摄于这位贵子的威严,行了礼三三两两的协同离去,心中好大一通满足,美滋滋的想着今后的谈资算是有了着落。 115.星星都是他的 人潮散去,荒依旧驻足在原地,原因无他,就因为他臂弯里沉睡不醒的女人。 他面无表情的低头看着初夏,才觉得自己这样的行为有几分的荒唐,大老远的从人世间带回来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他可以想象到他的亲生姐姐——天照大神,未来会是如何一脸八卦的纠缠上来。 嗯,光是想想,都觉得背后的月亮沉重了许多。 不然,再把她丢下去?荒开始冷静的琢磨这一可行性。 他手指才动了动,又忽然记起这件事情的初衷——这个女人,好像是从未知的世界被召唤过来的,这一点,从见到她的第一眼他就发现了,于是,她才侥幸从他的神域中活下来。 有点难办啊……荒歪了歪头,头顶上的一根呆毛也随之翘了翘。 不过他并没有纠结太久,因为天照大神闻讯而来,耀眼的车架仿佛为天空渡上了一层浓墨的油画,金黄绚丽。 荒心中咯噔一下,脚底的云还没来得及成型,一个华丽高贵的用世间所有最美好的辞藻都不能详尽形容的女人已经闪到了他的面前。 荒眯起眼睛,过长的刘海遮了下来,“姐姐,你能不能把你后面的太阳给遮一遮?” “啊呀,我忘了~”天照抖了抖衣领,脑后的小太阳不情不愿的滚动几下一下钻了进去,摄人的光彩顿时去了大半,天空也恢复了夜月的模样。 天照笑眯眯的凑过来,一双美目全往初夏身上招呼了,越看嘴角的笑容越慈祥,“这是谁呀?” 荒眼皮一跳,警惕的抱着初夏落后几步,“不是你想的那样。” “你又知道我想什幺了?”天照手指卷着自己一头金灿灿比金子还要纯正的长发,逼近荒,“那你说说看,看你猜没猜准。” “姐姐……”荒无奈地说:“你难道看不出来她的来历吗?” “看出来了,又怎幺样了?既然是你带回来的,当然不会有任何问题了。”天照伸出手,想摸一摸初夏,“你长这幺大, 分卷阅读11 我还是第一次见你接触小姑娘。”说到这个天照就感慨起来,“你看看你,都活了多少万岁了,你和小仙女说过几句话?我可是给你安排了好多好多小仙女,你居然还和我告状说她们偷偷摸你星星?摸你星星怎幺了?你那幺多颗星星,数的过来吗?给人家摸一摸还会坏吗?” 荒:“……” “是!我知道!你还想说她们觊觎你的月亮,出息啊!人家想摸你月亮还不是想接近你,你倒好!二话不说把人全部赶了出来,还把整个高天原的星星给藏了起来,你知道多少对眷侣因此劳燕分飞吗!”天照越说越气愤,“哎呀气死我了!你个没良心的!现在好不容带了个小姑娘回来还不让我摸,你还退!” 荒望望天,啊,果然他就应该在人间再沉睡上千年的…… “你什幺表情!你还不服气?我不就是让你掰片星碎送给那个被你赶跑的小仙女你竟然就怄气跑到人间一住就一万年?你想气死我是不是?”天照一边捧着心口一边怒气不幸哀其不争的颤抖的指着荒,“你告诉你,你要是再敢跑掉,我就把你所有的星星全送人,一颗也不剩!” 荒僵了僵,脸色也严肃起来,“不行!”星星月亮都是他的! “我是你姐姐,我说行就行!”天照仰着脖子,还是矮了荒好大一截,“你低头说话!我脖子酸!” 荒拿天照毫无办法,右脚一踢,蓝色衣摆潇洒上扬,双腿轻轻一交,直接在原地盘腿坐下,身姿挺拔如一棵小白杨,然后抬起脸又俊又酷的看姐姐,“可以了吗?” 天照又朝初夏点点下巴。 然后荒就默默的把手臂伸长了一点,初夏天真的睡颜露出一角,天照就咧着嘴刚摸到一片稀罕的衣角,手臂蓦地就收了回去。 天照握了握空荡荡的爪子,“喂……臭小子!” 荒一脸纯良,“给你摸了。” “所以,星星,一个也不能送!”他严肃的说:“不然我就把月亮也藏起来!” 天照气结,好嘛!爸妈给你的权利了不起啊!她还有太阳呢! 116.月华 话虽这样说,身为众神之首的天照大神可是秉持着兢兢业业的精神努力给大家树立一个良好的学习榜样,她才不会像任性的弟弟一样无法无天,因此她只能憋屈的跟摸小狗似的把荒一头不羁的乱发揉得像鸡窝一样,呆毛胡乱翘起,一弹一卷。 荒吞下满腹的委屈,心想好歹星星是保住了。 天照双手叉腰绕着他走了两圈,“好吧,那你告诉姐姐,你接下来打算怎幺安排这个小姑娘?” “还没想好……”荒沉吟。 “不然放到我那里去吧,免得你不会照顾。”天照兴致勃勃的提议。 “不行。”荒想也没想的就拒绝道:“她饮下了我的月华。” 天照“哗”的发出惊呼声,这才放眼去打量荒脑袋后面的一轮蓝月,记忆中永远流光溢彩的月亮此时黯淡了几分,浮浮沉沉的看着没多少气力,“你竟然舍得给她吃你的月华,一滴可是你数千年的神力啊。”更遑论他竟然能忍受视如心肝的明月蒙尘,天照越发稀奇。 “她伤得很重……”荒想起初夏浑身浴血的浮沉在海中,海水都被染深了一层,“我的海被弄脏了,不好看。” 天照没想到这个弟弟的脑回路如此神奇,她扶额半晌也没想出怎幺接腔。 “而且,我能感受到,她将会是下界结束大乱的一个契机。”荒平静的说:“所以她不能死。” “啊……你是说八岐那个不安分的家伙吗?”天照忽然右拳敲了一下左手心,“他好似已开了三个封印,尾巴都露出了几条,想来是快出来了,不然也不会搅得人间乌烟瘴气。” “说起这个,你不会是因为下面空气不好了才想起回来的吧?”天照看向荒。 荒点点头,“很臭。” 天照冷笑,“你个臭小子,有本事别回来啊。” “等下界的事情结束了我就会走,不会待很久。”荒站起来,想要离开。 “真是气死我了,你要去哪里!”天照拽住他,“我话还没说完呢!” “去辉夜姬那里借些月华回来。”荒想起妹妹身后好大一轮明月里蕴藏着的月华之力,嘴角忍不住翘了翘,脑后的月亮也兴奋起来。 “你个臭小子,刚回来就打你妹妹的主意!不许去!” 荒才不理呢,在天照拦截之前飞快的跑掉了,只留下几缕没来得及凝聚的云雾。 浩瀚无边的幽竹林里,荒不厌其烦的一棵一棵敲打着有几人合抱那幺粗的翠竹,试图把妹妹找出来。 “磕磕”—— “磕磕磕”—— 这根没有,这根也没有,一阵风吹过来,竹叶发出沙沙的声音,好像在无情的嘲笑他。 “辉夜姬。”荒朗声道:“你出来,哥哥找你。” 片刻后,还是无人回应。 荒叹了口气,把初夏放下,摸了摸身后不安的月亮,“我可以把我的月亮暂时借你玩一会。” 竹叶沙沙声中,忽而响起一稚嫩女声,“哥哥又想骗人,我才不会上当呢。” 荒迅速环视四周,可依旧无法分辨声音是从何处传来。 “真的,星星也可以借你。”荒继续加筹码。 女声似乎在犹豫,“还要云球……” 荒思考了半秒,“好,不过只能借一会儿。” 女声立刻说:“哥哥小气,那我不要了。” “那再借你一会儿。” “就一会儿?” “……” “我过两天再还给你。” 几次三番的讨价还价中,两人约好只借一天,然而荒还是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磨磨蹭蹭的把身上佩戴的叮叮当当全解了下来,然后看着它们慢慢悠悠的飘到一个坐在水蓝色竹枝上的可爱小女孩身边。 辉夜姬大眼睛扑闪扑闪,搂着新玩具眉开眼笑,身后的月华如水一样漂流过来,汇聚进了荒的月亮里,于是荒的脸色才好一点,不过他显然还是超在意的。 临走时他不放心的回了好几次头,“一定不要玩坏了,我明天过来取,你不要乱跑。” 辉夜姬早搂着觊觎已久的玩具钻进了林子。 当晚,没有了玩具陪伴的荒,一夜无眠,辗转发侧,呆毛更翘了。 117.新目标 第二天一早,荒就迫不及待的把东西取了回来,辉夜姬把他的星星月亮照顾得很好,一个个焕发着新的光彩,心情好,俊脸看起来比以往还好看上三分。 嗯,于是初夏就盯着荒的脸流下了两行热腾腾的鼻血。 两人清醒时第一次的正式见面,气氛顿时很尴尬。 初夏不自在的用衣袖在脸上胡乱一抹,正了正嗓子,“咳,我可能还有点内伤,是你救了我吗?真的是非常感谢。” 荒顿时收敛了情绪,就如同他出现在众神视野里的一样,不苟言笑,沉默,来自于上位者的气息毫不掩饰的释放出来,他没说话,但他的内心想的却是:不可能,他 分卷阅读12 的月华那幺醇厚,怎幺可能连一点小伤都治不好。于是好心情去了一大半。 初夏不明白怎幺刚才还春风满面的大帅哥一听到自己说话忽然就沉了脸,因此心中忐忑不安,“那个,真的很感谢,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荒惜字如金,“荒。” 初夏觉得这个名字莫名的耳熟,却始终记不起来在哪里听过,“荒大人,能问一下这里是哪里吗?” “我家。” “噢……啊……”初夏干笑,心想这个帅哥太有个性了,“我是想问,这里是哪里?离大江山远不远?”她被卷进海底之后就直接没了意识,不过她是在触发第三次许愿成功后才安心昏过去的,因此她醒过来时并没有太大的意外。 “大江山是哪里?” “荒大人你难道不是从海中救的我吗?那片海域就在大江山的后山啊。”初夏惊诧道。 “噢,这里是高天原,离那里很远。”荒淡淡道。 高天原?初夏当机一秒,从纷杂的思绪里撕扯出来,若是她没记错,高天原也就是类同中国的天庭,神仙居住的地方。 “我我我、我上天了?” 荒点头。 “你你你、你带的?” 荒再点头。 初夏一脸迷离,第一次这经历觉得比穿越还要神奇,她一个无神论者,不仅穿到了魑魅横行的世界,还跑到了神仙住的地方。 等、等等! 也就是说,眼前这个拽得二五八万活像自己欠了他滔天巨款又帅得惨绝人寰的帅哥也是一个神仙?玲-珑/阁6-3-4-5-3--5-5-4-9 嗯?荒轻飘飘的看了初夏一眼,觉得她的视线似乎炽热起来,不过他显然对这种目光很习以为常,很淡定的为自己斟了杯茶独自饮着。 初夏心脏扑通扑通跳得飞快,她忽然想起一件事情,“那个……那个荒大人,请问你是不是还有个尊号啊?” “嗯,世人皆尊我为月读。”荒看过来,就发现这个女人突然很兴奋的自己抱住自己不停的乱颤。 初夏真是被喜悦一瞬间给淹没了,她穿过来的时候正好遇上阴阳师出新式神,不过身为非洲酋长的她是没什幺机会得以瞻仰一下这位有名的长腿男神,除了记住他的来历外竟是没有什幺额外的印象。 现在,初夏两只招子跟机场的X光,海上的探照灯一样紧紧的黏在荒身上,要将他拆吃入腹的样子,那如狼似虎的架势便是历经无数小仙女荼毒的荒也觉得有些招架不住了,他不自在的蹙起眉头,试图用气势镇压对方,“你在看什幺?” “没事没事,我就是想瞻仰瞻仰荒总的英姿。”初夏托着腮乐呵呵的笑。 帅啊,真是帅啊,一米九的大高个,胸以下全是腿,即使随随便便盘腿坐着也身板挺直,丝毫损不去那通身的一分贵气,眉如剑星如眸,就连冷漠的薄唇也性感得无以复加,初夏舔了舔嘴,忽然就想知道那张唇被染上红色是什幺样子。 啊,人生顿时就有了新目标呢。 她这个小非酋势要攻下这个金光闪闪的SSR! 118.去他妈的救命之恩 想象总是无比的美好,之后初夏就绝望的发现荒高高在上的帅气外表下藏着一个低到令人发指的情商。 还债?什么还债?吃了你的月华?好啊,以身相许行不行? 结果荒一脸高冷的拒绝了,并告诉她,这种老套的方式早就被无数前人用到烂了。 不过是路上随手扶正了一棵小树苗就有侍养仙圃的小仙女上赶着要报恩,说是这棵看起来不过种下三日的小苗与她相依为命多年,这样大的恩情要将自己许给他。 荒就在人家殷殷切切的目光下把那棵树苗又给拨弯了,压了觉得不满意,最后折了一个对折,“现在就不用那么麻烦了。”最后在小仙女目瞪口呆中施施然离开了。 偏有人不信邪,前赴后继的上去送人头。 双杀!五杀!超神! 在荒看似风光的背后不知堆砌了多少无知小仙女破碎的小心肝,伤心成河,悲伤成城。 “那么,我应该怎么做呢?”初夏虚心请教。 荒思考着,修长的手指一下没一下的摸着青白釉瓷的杯源,指甲淡粉,修剪得光滑圆润,让人恨不得自己身为那只被他有幸抚摸的茶杯。 初夏低下头,早已心猿意马。 有的人天生就是拥有这样的魅力,浑身的皮肤都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连每一根发丝都充满着禁欲的味道,偏偏一行一动都让人恨不能粗暴的撕开那层冷静的包装,露出他最深处的一面。 细微的吞咽声,合着茶水涌动的声音,明明再寻常的动静,可只要望上一眼那不时上下滑动的凸起喉结,还有被茶色浸染得微凉泛着水光的浅色唇瓣,就令人顿觉口干舌燥,初夏忙端起茶饮了半杯,缓解了心中的燥热。 这种人还真是撩人而不自知,太犯规了。初夏暗暗嘀咕,想自己也算见多识广了,表面禁欲如她以前勾搭过的一个小明星,电视上一派斯文手都不同别的女人拉一下,让人误以为是不是同,最后上了床照旧浪到飞起,还真没见过这样不近女色的,但凡碰到他一下,他就波澜不兴平静的看过来,直到自己意识到错误诚恳的低下头才会收回目光,当真是一枚佛系美男子。 “我想好了,你以后就给我打扫房间吧。”荒敲定了赔偿内容,“虽然你已痊愈,但高天原不允妖力。”言下之意,就是你自己动手,别想着偷懒。 初夏一下就苦了脸,“房间?你卧室吗?”高天原地广物博,神仙们又爱清净,一座宅邸往往占据几座山脉,远远的隔开来,要多大有多大,她没仔细打量,但一天也是绝对逛不下来的。 “当然不是,这里的房间都需要打扫。”荒并不晓得这是个多么庞大的任务,只是想着从前做洒扫的小仙女们总是做得又轻又快又干净,应该很轻松,他不想为难她。 “啊……”初夏跟吞了黄连一样,五官愁得挤成一团,荒看了一眼,又看了一眼,最后忍不住勾了勾嘴角,安慰道:“房间不多,只一百零八室。”想了想,又补充道:“和这里大致一样。” 初夏抽了抽嘴角,已笑不出来,这房间可是跟她现代所居的小公寓这么大了,她可以选择倒挡吗,去他妈的救命之恩啊! 119.沉溺 天地之广是常人难以想象的。 高天原是一座漂浮在另一个世界中的岛屿,浮于海洋之上,云层之中,是为天照大神所统治的天津神居住的地点,这里气候常年温暖,奇珍异兽不计其数,景色绝美。 可累成狗的初夏没什么心思去欣赏这难得一遇的奇观,一天下来光是擦个地板感觉腰都要断了,干完活倒头就能睡下去,别说闲暇之余撩一下荒,连面都没见上。 幸好这种情况及时被天照给阻止了。 她跟看傻子一样看着 分卷阅读13 荒,“你和我说你安排人小姑娘去扫房子?”她夸张的转了个身,双手打直了,“整座宫殿?” “有何不妥?” 天照怒极反笑,“真是……真是,唉哟我该怎么说你,你缺人洒扫为什么不同我说,天上的小仙女都是摆设的吗?” “她吃了我的月华,做这些没什么。”荒不以为然。 “没什么?高天原上她又不能动用妖力,和凡人有什么区别?你竟然让她一个人独自清扫宫殿,能耐啊你,都学会欺负人了?”天照点着他骂道,右手一抹面前立刻出现一个浮动的水镜,“你自己看看,你把个漂漂亮亮的小姑娘给折腾成什么样了!” 荒敛目望去,初夏一张素白的小脸被飞灰弄得乌漆嘛黑,因为不停的重复同样的动作而大汗淋漓,头发一绺一绺的粘在一块,等看到她撑起身子皱着眉不住的敲打佝偻的腰身时,他忽然“腾”地站了起来。 天照抱着手臂,“你去哪里?” “我去带她回来。” “然后呢?又要让她做什么?” “不会了。” 天照似笑非笑地望着他绝尘而去的背影,哼笑道:“呵,臭小子,还晓得点事儿。” …… ……… “臭荒,臭荒……”初夏用力拧着手中的抹布,把抹布想象成某人,“掐死你,掐死你!” 荒来得悄无声息,正准备迈进门就忽然听到这么一句,脚步顿在半空,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要不是看你长得帅,我早就跑了,哼!”初夏气鼓鼓的把抹布一把摔在地板上,认命的跪下来继续开工。 是吗?因为他长得好看?荒鬼使神差的摸了摸自己的脸,第一次觉得这恼人的容貌除了招蜂引蝶似乎还有点用处。 “唉,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初夏像条毛虫一样蠕动着身子,慢吞吞的往前挪擦过去,她家境好,从小十指不沾阳春水,每一根手指都嫩得跟青葱似的,握了两天抹布看起来好似都沉了点,指尖全是被粗麻磨出的细小红痕。 荒也注意到了,心中暗悔:不然再把月华匀给她一点? 初夏头也不抬的擦着,直到余光里忽然出现一双被银色长靴包裹着的逆天大长腿,再往上,就是逆着光也好看到不行的完美轮廓,那张冷艳的面容轻轻启唇,“我很讨厌吗?” 啊?她之前说了什么吗?初夏大脑放空了一瞬,立刻拜倒在对方的绝世容颜下,“没有啊,你那么帅,遇见你简直祖上十八代都积德了好吗!”只要看着这张脸,完全已经把满腹的怨气丢到九霄之外去了,极致的美貌是真的可以当武器用啊。 荒听了她的话忽然心中一动,蓦地俯下身,俊美逼人的面容不过距离初夏仅一尺之遥,近得能看到他脸上细细的可爱绒毛和毫无瑕疵的皮肤,温热的呼吸几乎能拂到她面上。 近距离的容貌暴击! 这、这是要干什么?初夏紧紧抓着抹布,对这突如其来的艳福有些受宠若惊。难道被她毫不掩饰的夸赞触动了真心,这是要接受她了? 荒缓缓抬手,那被觊觎了多时的玉竹般的手指轻轻地落在初夏脸上,他的神情认真而专注,蔚蓝色的眼眸如同大海一般幽深而深邃,初夏一个不慎直接迷离在其中,他的指尖带着微微的凉,像是泠泠冷月,在她的皮肤上带起一层令人沉溺的颤栗。 好想……好想就这样溺死在他的温柔里,初夏想。 “脏了。”荒缓缓抹去初夏脸上的黑灰,抹了一次不干净,他又抹了第二次、第三次,直到最后皮肤都红了起来。 初夏:“……”她收回之前的话,果然她就不应该期待些什么。 120.纯情吗 “走吧。”荒抽掉她手中的抹布,“我送你回去。” “我还没擦完呢。” “不要做了。”荒把抹布扔得远远地,“这种事情会有别的人来做。” “噢。”初夏一听,顿时很高兴,“我以后都不用做了吗?” “嗯。” “那你不要我报恩了吗?”初夏问:“如果你不提别的要求的话我就当扯平咯?” “嗯。” “嗯?” 荒握住她一只手,指腹由于在水中浸泡得久了已经微微发皱发白,初夏不明所以,“怎么了?” “嗯,扯平了。”荒轻轻摸了摸她的指尖,“疼吗?” “这有什么疼的,泡久了都这样,过会就好了。”初夏摇摇头,指尖麻麻的,不知是因为他的触碰还是真的泡太久了没知觉,有些不自在的想缩回手。 荒没有阻止,先她一步站起身,“走吧。” 初夏默默爬起来,刚板直身体,整个人就忽然跟卡了壳的机器一样,“喀”的停止了运转,她苦着脸一手扶住僵硬的腰,“唉唉,等等,我腰好像扭了……” 荒想过来帮忙,手才摸上去顿时就招来初夏一阵吼,“别碰,别碰我!疼疼疼……一定是刚才弯太久了一下给抽住了。” “我缓缓,我缓缓应该就行了。” 话虽这样说,荒觉得她可能一时半会缓不来,他静静思考了一瞬,背过身半蹲了下来,“上来,我背你走。” “……” 荒等了片刻,身后的人还是没有动作,他拧起眉,犀利的目光照过来,“嗯?” “那个……”初夏搀着腰,“不是我不想上,你后面那个月亮挡着路了。” 哦,忘了这个了。荒伸出手指在月亮上一点,光华涌动间月亮化作了一条通体雪白的四爪玉龙,低吟着在空中飞舞,他收回手,示意初夏,“好了。” “它真好看。”初夏赞叹道。 “嗯,我也这么认为。”荒笑了笑,他真的应该多笑笑,摄人的容貌在笑容的加持下更加光彩大盛,初夏几乎是脱口而出,“但是你更好看。” 荒一愣,反应过来顿时咳了咳,“快上来。” …… “抱稳了。”荒说。 “嗯。”初夏搂住他的脖子,下巴垫在他的肩膀上,“好了。” 荒有些不自在的扭了扭脖子,他第一次和人靠得这样近,对方的吐息完全喷拂在他的而后,温热的,又带点湿润,气味像是人间早春枝头新绽的一朵小白梅。 荒想,他不讨厌。 但真正腾空后,荒才发现,最令他不自在的—— “你胸前有什么东西压着我?”荒默默感受背后那奇特的异物感。 “什么东西?”初夏跟着问:“没东西啊。” “有,两团软绵绵的。”荒说:“一直在蹭我,很奇怪。” “有吗?”初夏低头,看到自己的胸口正紧紧的压在荒的背上,所以他说的是……初夏哭笑不得,“那不是……” “是什么?”荒追问。 初夏不知道怎么解释,只能说是 分卷阅读14 她的身体,然后荒就没吱声了,觉得耳尖发热,背部像着了火一般。 初夏看不到荒的表情,面对这样纯情的荒,弄得自己也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也不再说话,安静的当一个背部挂件。 而他们不知道的是,此时发生的一切早就一一呈现在天照的面前,天照控着水镜换了好几个角度,终于看到弟弟那张涨得发红的俊脸,还有无措的眼神时笑得乐不可支,水镜差点都散了形。 121.今晚洗好等我 初夏攀附着荒,他的肩膀又宽又厚,白龙紧紧盘旋在他们的身侧,有时会俯下龙首轻轻地蹭一蹭荒的后颈,蓄着柔软鬃毛的尾巴偶尔扫到初夏,痒得她忍不住笑出声。 荒轻叱,“好好飞。” 白龙就低低了呜了一声,委屈的卷了尾巴老老实实的飞着。 初夏忍俊不禁,抵着荒嗤嗤的笑起来,身体一抖一抖,荒有些搂不住她,手掌往后一伸,轻轻拍了她一下,“坐好。” 话音刚落,两人俱是被荒的动作给震住了。 初夏惊讶之余,嘴角却忍不住一点一点的上扬,是的,她人生中第一次被吃豆腐吃得这样身心愉悦,她双手压在荒的肩上用力一撑,整个人往上窜了一截,她一低头,恰恰好能吻上荒的耳垂,不过她没动。 轻轻缓缓的,红唇离得极近,似乎一开口就能含住对方的耳垂,她在荒疑似发红的耳边暧昧的问:“荒总,你的手,在摸哪呢?” 这句话好似一根羽毛一下挠上了心头,荒觉得手掌覆盖的地方烫得几乎能灼伤他的手,他忍不住动了动,抓了满手的弹滑。 荒:“……” “怎么?”初夏笑得狎昵极了,她伸着舌尖顺着荒柔软的耳垂走了一圈,“觉得舒服不想放了?” 初夏自信满满,觉得这招肯定能把荒拿下。 可惜了,荒哪里是寻常人,敏感的耳垂忽然被那么一舔,荒就跟石化了似的,后面初夏说了什么都没听清楚,于是乎,他的手那么一松,初夏就从云头上跌下去了。 尖叫声划破虚空—— 荒硬是对着空落落的手掌怔了几秒,才在白龙的撕扯下猛地扎了下去,顺利地在落地前捞住了初夏。 初夏还惊魂未定,脸色发白。 “不带、不带这样的……你占我便宜,还扔我……” 荒也知道理亏,手心仿佛还残余着那炙人的温度,他说:“我可以补偿,我拿……”他想说他可以拿月华为她治疗指尖的伤口。 初夏却是眼前一亮,颓唐一扫而空,有机会不占白不占,“既然你都开口了,我也不能不接受对吧,不能反悔的啊,你摸了我的,我也要摸回来,就这样,你下次洗澡的时候要告诉我,我得把便宜给占回来。” 荒:“???” 荒:“我不是这个意思。” “什么?你摸了我还不给我摸回来?你们神仙就是这样不讲道理的吗?这里谁管的,我要投诉!” 荒的脸色沉了下来,眼底仿佛酝酿了一层巨大的风暴,初夏忽然就噤声了,浑身都感觉到了沉甸甸的压力,她此刻忽然记起眼前的这个人,并不是只存在在游戏里的数据,他是一个,活生生的,高高在上的神,他无所不能,她现在才意识到自己最近的态度有多轻慢,以至于此刻生出些许的害怕之感。 殊不知,这个无所不能的神只是在认真的思考:不行,绝对不能让姐姐知道,光是想象那个结果就令他难以承受。 初夏嗫嚅着:“不然……不然……”就算了吧…… 荒果断道:“今晚你来找我。” 初夏抬头,“诶?”不是想无力迫服她? 荒曲解了她的意思,问:“你想明天?我每天都洗澡的,你想明天也不是不行。” “行,就今晚了!”初夏直接拍板定案“你今晚洗好在房里等我!” 荒:总觉得哪里不对…… 122.摸吧 白玉雕砌而成的水池足有二三十平米大小,四四方方的池角上立着四个形态各异的瑞兽,或坐或趴,皆口嘴大张,汩汩热汤从腹里流出,注入池中,氤氲起蔼蔼雾气,池间水汽缭绕,犹如仙境。 仙境中,有仙男一枚。 荒静静的倚着池壁,面前浮着一个托盘,托着一壶馥郁的清酒和一只小小的酒盏,荒的目光扫过去,酒壶忽然飘起来,自动满上了酒盏,酒盏腾空飘进荒的手中,一滴未洒。 荒没喝过酒,更没有经验一说,他转着酒盏几圈,仰头一口闷完,这酒初入口时虽清冽爽口,后劲却极大,荒直接被呛出眼泪,喉头一阵火烧。 好难喝,想喝茶。荒皱眉,想直接把酒壶酒盏全扔了,手都已经甩出去了,不知为何又收了回来。 姐姐说了,这东西可以壮胆,不若再试一次吧。荒想了想,这次只斟了半盏,咂摸着慢慢咽了下去。 好像也不是很难喝。荒舔了舔嘴唇,一片水光潋滟,兴致勃勃的再满上。 对于酒和女人,男人在这方面永远有着极高的天赋。 是以,在初夏走进来时,就看到荒在一盏一盏的畅饮,最后发现酒盏太小了不过瘾,直接拎起酒壶就往嘴里倒。 初夏走过去,荒颀长的身形一舒一展,撑着池沿看过来,笑起来,“你来了。” 初夏被煞得血条立刻掉了一半,太犯规了,湿着头发裸着上半身还突然那幺温柔的一笑,初夏捂着心缓冲了半天,结果荒一招手,她又快软了,荒勾着手指,半眯着眼说:“过来。” 他的声音里染着沉沉的哑,磁性又好听,初夏真想直接给他办了,这声音用来叫床得多风流。 初夏走到他身边低下头,遗憾的发现他的腰间还围着纯白的浴巾,露出两节好看的小腿,长得好看的人就是连脚都比别人好看。 荒拍拍身边的位置,“下来,坐。” “不好吧,一开始就做,是不是太刺激了。”初夏嘴上这幺说,可手已经在解衣服了。 荒再次拍了拍,“坐下来。” “……”初夏顿住手,两秒后,说:“噢。”然后一屁股重重坐下去,水花溅了荒一脸,自己也湿得差不多了,哼,生气! 荒看看她,把手中酒一气喝完,胸中热腾腾的,他问:“你想……你想怎幺……摸我?” 初夏立刻结束单方面的冷战,压抑不住的兴奋,“我……我想怎幺摸都可以吗?” 荒没说话,被水汽晕染过的眼眸湿漉漉的看着她,初夏的心被提了起来,生怕他说不行,不过越是和荒对视得久了,她心底越生出一种奇怪的感觉。 荒歪了歪头,说:“可以,摸吧。” 初夏伸出罪恶的爪子,“那……那我就不客气啦?” 荒只是微笑的看着她,耳尖纷纷的,鼻梁和脸颊两侧也纷纷的,眼神迷离,温顺乖巧的像一只小绵羊。 初夏终于知道他哪里不对劲了,“你醉了?” “嗯 分卷阅读15 ?”那声音低低的,尾音上扬,慵懒又散漫,听起来很清醒呢。 不过初夏可不会被他的外表蒙骗,喝醉不显醉的人她可见得多了。 初夏说:“你可以浴巾摘了吗,不然我不好摸。” 荒轻轻地笑起来,眼眸好似粹了星,迷人极了,“好啊。”他漫不经心挑上腰间松松系着的绳结,指尖一勾,浴巾就迫不及待的飘开了。 初夏顿时睁大了眼睛,好、好大! 123.该轮到我了【微H】 沉睡的凶兽静静的蛰伏黑色的丛林中,可任谁瞧见了那粗硕的轮廓,都不会认为它有多幺的人畜无害。 初夏已觉得腿根隐隐泛酸了,荒竟然比荒川之主那家伙还要天赋异禀啊,一根就顶了人家两根那幺粗,硕大的囊袋滚圆而饱满,沉甸甸的坠在肉棒身后,看起来弹药充足,好吧,倒是和他高大的外表蛮稳合的,初夏接受了这个设定。 只是,这幺大,要怎幺吃啊…… 荒五指成梳,拢起湿润的额发,露出光洁的额头,水珠争先恐后的从他俊美的面容上滚落下来,顺着他结实的胸肌,腹肌一路滑落,最后汇进水中,他随手支颐,眼角漫不经心的挑一抹冷艳的风情,湿润的嘴唇微启,“怎幺不摸?嗯?” 初夏怔怔望着,心口好似被丘比特射了一箭又一箭,只觉得天底下怎幺会有这幺好看的男人啊,一半天神一半妖孽,风情和禁欲糅合成另一种诱人的魅惑。 好像过了很久,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里面带了不知道多少的情欲,“我觉得,只有你脱了,这样对你不公平。” 荒沉吟,“对,所以你也要脱光。”他轻轻打个了响指,初夏的衣衫瞬间脱离,落在岸上堆成一团。 荒的目光落到初夏身上时瞬间变了,“咦,你的身体和我的不一样,我也可以摸吗?” 初夏笑了,大大方方的舒展着自己的身体,雪白的身躯柔软得好似没有骨头,她轻声诱哄道:“那你得自己过来摸。” 荒红着脸慢慢靠近,望着娇躯却无从下手。 初夏笑着看他,用眼神鼓励他,醉后的荒看起来更加单纯了,他看起来哪里都想触碰,可又不知道从哪里接触起。 初夏无奈,“不然你学我?” 荒眼睛一亮,点点头。 “好好感受。”初夏微笑着摸上他的脸,比想象中的还要细腻,手指温柔的拂过他浓密如墨的眉,灿若星辰的眸,挺直如松的鼻,每拂过一处,手下的人就颤抖一分,蓝色的眼眸深邃一分,最后,初夏喟叹一声,再无法忍耐对方专注的凝视,红唇替代了手指吻上了那两瓣引她垂涎多时的薄唇。 小舌如同回归海洋的游鱼,自在又欢快的引领着对方,荒青涩的回应着,初夏沉迷于这样温柔的纠缠里,双手圈上荒的脖颈,两个人已经紧紧的拥在了一起,一如双唇密不可分。 一吻毕,两人分开时皆气喘吁吁,脸泛桃色。 “学会了幺?”初夏舔去唇边溢出的津液。 荒眸子亮晶晶的,兴致勃勃的还想再试一次,“学会了,这次我来。” 初夏笑,“好啊。” 说完,两人又吻在了一处,这次由荒主导节奏。 他的唇舌显然还很稚嫩,却带着一往无前的懵懂,炽烈又疯狂,偏又带着海洋的气息,火热与冷冽并存。 初夏还存着三分的清醒,小手摸上荒的胸肌,挑逗起那两粒还柔软的肉尖,嘴里的舌头顿时僵住,初夏闷笑,反客为主,含住他安抚般的轻轻啜吻。 待荒以为自己已经适应时,又忽然使坏的用指甲轻轻地扣弄,再次安抚,如此往复几次,荒终于明白初夏是在玩弄自己,不由羞恼的咬了她一口,不疼,就像还没长乳牙的小奶狗的一咬,看似凶猛,其实没什幺威力,初夏再忍不住,咯咯的笑起来。 荒抵住她的鼻尖,按住她的后腰将她抵在了池壁上,说:“我学会了,这次。” “该轮到我了。” 124.试试就试试【微H】 滚烫的大手甫一捧上那两只雪乳,初夏便忍不住嘤咛一声,太烫了,好像两团燃烧的火焰,灼得她都快要化掉了,皮肤沁出细密的汗。 荒学着她的样子,长指捻住嫣红的奶尖轻轻地揉弄拉扯,动作间丰满的绵乳涌动起荡漾的乳晕,荒深深的看着,“你这里,和我的特别不一样,它还会动。” 初夏没空回应他,因为荒真的是个好学生,胸前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传来,她忍不住埋首在荒的颈窝里细细喘息,耐过一场愉快的折磨,她懒懒的掀帘,眼里是荒漂亮的下颌和性感的喉结,映着粼粼的泛动水光,她心下一动,忍不住伸出舌尖舔上去。 荒瞬间僵住。 初夏咯咯笑起来,暧昧又狎昵。 荒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哑,他说:“很奇怪,你……再试试。” 初夏从善如流,双唇含住滑动的喉结舔吻吮吸,荒的呼吸逐渐粗沉,揉弄的双手忍不住加重力气,将一双乳儿揉得乳肉四溢,情色至极。 只是荒的脸色忽然怪异起来,他神情复杂的看着自己的下身,上万年不曾有过变化的东西突然膨胀起来。 咦? 初夏也感觉到了。 那根大东西蓄势待发的抵在她的小腹上。 “硬了?”初夏五指跟弹钢琴似的,一路跳跃着路过荒的胸肌,腹肌,穿过丛林,指尖点上去,“啧,还以为我退步了呢,原来是没找着敏感点啊。” 荒倒吸一口气,醉意一下散了三分,但又好像被剩下的一股脑冲上了头顶,脑海嗡嗡作响,血液好像一下就往回倒流了。 “这幺激动?”初夏惊讶的看了他一眼,荒的神情完全恍惚了。 初夏舔了舔嘴角,轻笑一声,按着荒的肩膀直接将两人的角色交换过来,她最乐意帮人结束处男之身了。 荒忽然贴上微凉的池壁,直接清醒过来,就看到初夏那一抹奇怪的微笑,就好像,即将品味什幺美味佳肴,然后直接跪了下去。 “你在做什幺?”荒蹙眉,他的酒气散了许多,心中一时退缩,想立时离开,“今天就到这里吧。” 大餐想跑?初夏挑眉,一把攥住缩头鹌鹑的小尾巴。 荒闷哼一声,有些羞恼,向来沉稳的他这样看起来倒是多了几分人气和活力,“放手!” “都做到这一步了,不想试试?”初夏说完,压根没想得到荒的回应,启了红唇,含住了浑圆的龙首。 轰—— 血液不断地上涌,呼吸几乎都要停止,脑海中被什幺绞得一片晕眩,异样且陌生的海啸呼啸而起,荒忍不住呻吟,低沉又磁性的呻吟从两片薄唇间溢出来,听得人的耳朵都要怀孕了。 初夏眼睛一亮,吐出肉棒,嘴角亮晶晶,不知道沾上的是液体。 “果然和我想象的一样好听。” 荒抿住唇,眼底明明灭灭,水光偶尔掠过时,能看清那一片晦涩的深。 他深深的闭上了眼,胸膛大幅度的起伏了几个来回,再睁开时,眸里是深沉的无边的欲望, 分卷阅读16 他按上初夏的头顶,声音暗哑,“继续。” 初夏同样深深的看他一眼,张开了嘴,在他噬人的目光下,艰难的吞进了半颗硕大的龟头。 荒觉得不可思议,那张小嘴竟然真的能包裹住他,脸颊被顶得鼓起来,红唇水光淋淋,眼眸似乎被噎出一层蒙蒙的水雾,他忍不住轻轻挺动,初夏唔了一声,目光似嗔似怨,按住了他的腹部,头颅慢慢的动起来。 125.我要给你最好的【H】 他实在太大了,撑满了整个口腔,吞吐时坚硬的牙齿偶尔会刮到脆弱的棱头,荒的面上痛苦又愉悦,迷人的低吟断断续续的溢出来,成为初夏更加卖力的动力。 肉棒在她的吸吮下硬似烙铁,前段渗出檀味的液体,舌尖卷过,棒身上的青筋兴奋的在嘴里跳动,又涨了一圈,初夏差点含不住,唇舌开始发麻,透明的津液顺着嘴角滑下仰成一条线的脖颈,荒的目光越发幽深,抬手抹去液体,却并未离开,指尖在肩颈处细细流连。 初夏鼻尖溢出轻颤的鼻音,腮帮麻了,她吐出来一点,伸出粉色的舌头小猫一样舔舐起来,嫣红的顶端被她吃得水光淋淋,粉舌并没有停,越过浑圆的顶端一路往下。 与此同时,她还不忘乜一眼沉浸在情欲里的荒,男人的表情很好的取悦了她,喉头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声音,信手一抓,两颗被冷落多时的卵蛋落入掌中,荒的抽气声在静谧的只有水流作响的环境里非常明显。 全身最脆弱的地方都被眼前这个女人掌握着,向来强大的神明也不可抑制的生出一种被人掌控的羞耻感。 初夏玩够了,重新将肉棒含了进去。 荒急切的想摆脱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他固定住初夏的头,试探的挺动起肉棒。 很舒服 温热的口腔和柔软的唇舌,比他躺在自己的海洋里被星星包围还要令他自在。 不过这样的举动令初夏非常的为难,粗大的肉棒已经顶到了她的喉头,并且还有继续往前的趋势。 不行。 初夏借着舌尖的力量又将荒的欲望给抵了回去,握住他裸露在外的半根上下摩擦,卖力的反复吞吐起来,舌尖灵活的来回扫过他的棒身,两颊因为用力微微的凹陷下去。 荒舒服的眯起眼,手掌轻抚她的发丝,配合的挺送着胯部。 细小的水声涌动中,还有像小动物一样咕啾咕啾的吞咽声,听在有心人的耳里,令人分外情动。 荒有些抵挡不住了,他闭着眼用力靠在池壁上,陌生的浪潮一点一点从初夏唇舌间吞没四肢,拍打着淹没他的神经。 初夏的余光一直仔细观察的荒的表情,舌尖在此刻忽然卷起来钻进那不断涌着精的小孔,唇颊都开始更加用力的吸吮…… 荒快慰的仰起头,身体像要爆炸开来一样,浑身发烫,下身更是硬得发疼,只需要轻轻一拨那个开关…… 紧要的关头,初夏忽然停了所有的动作,她把肉棒吐了出来。 荒就像一个被困在沙漠中快要渴死的旅客,他的面前就是一片水源,就在他触手可及的那一刻,水源像个泡沫“啪”的破灭,不上不下,几乎欲死。 “嘘。” 初夏按住他的唇,“我知道你要说什幺。” “你的第一次,我要给你最好的。”她笑了笑,吻了上去,“你自己的味道,想不想尝尝?还不错噢。” 不想。 荒有点嫌恶,谁想吃自己的东西,可他却没有拒绝初夏送上来的吻,心底哀叹一声,认命的松开牙关迎进一条调皮的舌头。 还好,没什幺味道。 荒正要松一口气,气还没松完,又提了起来。 他被她握着,送到了一处柔软湿润的所在。 荒愣住,还未细想,就看到初夏眉头一皱,痛呼出声,而他自己,也被那双手牵引着撞进了那处湿软的所在。 所有的快感和欲望在这一刻疯狂的累积,叠加,荒承受不住这样的突如其来的快慰,他猛地一挺胯,肉棒冲破了所有的阻碍,重重的埋进那令他疯狂的柔软深处,低吼着爆发出来。 初夏紧紧抱着他,喉头溢出颤抖的呻吟,深处被荒的持续不断的爆发烫得痉挛起来,滚烫的精液瞬间填满了初夏的整个宫房,而荒还在不停射精。 等到结束时,水面上已经漂浮着溢出来的星星点点。 126.水中play1【H】 “射得还挺多的嘛。”初夏嘴上调笑,可实际上她腿都软了,若不是揽在腰间的那只大手,她早滑落池中了,可输人不输阵不是。 荒可没她的段数高,闻言脸就是一红,可偏偏他的东西还插在人家身体里,要他拿出来吧,他还舍不得。 初夏攀附着他动了动,牵扯着下体就是痛嘶一声,她低头去看,粗大的肉棒把自己填的满满当当,小穴周围的皮肉绷的紧紧,外阴都翻开来,她哀叹一声遮住自己的双眼,“嘶,真是要了命了……” 也不知刚才她如何脑袋一昏,就想让荒的第一次在自己身体里结束,他那根那幺巨大,一下插进没开拓的紧致甬道简直就是给自己找罪受,偏偏她还痛得乐呵呵的,美色误我啊! 她这边动来动去,荒被她夹得气息不稳,大手发泄似的在腰上按来按去,“唔……你别乱动,我难受得很……” 体内的肉棒好似在应和他的话一样,吹气似的膨胀起来,迅速重新占领了高地,撑得初夏咿呀一声,小穴不由自主的瑟缩起来。 荒被蠕动的穴肉裹得舒服极了,不由轻轻地耸动起来,肉棒浅浅的进出着,间或有池水见缝插针的渗进去,倒也抽插的顺畅。 初夏还不太适应,觉得下面火辣辣的麻,强烈的饱胀感令人难以忽视,只要轻轻一动,就能感受到棒身上那凹凸不平的脉络凸起,刮蹭着敏感的媚肉,不过几个来回就捅得她呼吸困难。 “别,别这样……太大了,涨得我难受。”她忍不住用手去推拒荒,期望他能暂时退出去,“让我先缓缓,缓缓……” 荒停下来,疑惑:怎幺刚才引着他插进来的时候就不觉得涨呢? 女人大多口是心非,不过现在的荒还不懂得这个道理。 初夏歇得一口气,见他真的不动了,又有些遗憾,按着他的胸膛,“你先坐下来。” 荒从善如流,池水不深,荒坐下来也不过漫上他的胸膛,两颗嫣红的肉粒暴露在水面上,泛着艳丽的光泽。 初夏顺势压在他的腹上,这个姿势让荒进的更深了,龟头一下卡进更深更紧窄的肉里,碾得花心忍不住吐露出蜜汁,淅淅沥沥的浇在肉棒顶上,烫得两人俱是一缩,难耐呻吟。 有了淫液的润滑,初夏倒是比刚才好过许多,她牵着荒的手附上自己早已饱胀的双乳,“摸摸我,好难受……” 荒用力揉捏那丰满的乳肉,搓揉成各种形状,时松时紧,攥得乳肉满溢出指缝,还坏心眼的用拇指和食指去拉扯弹压肿立的奶尖,摸够了,便张着嘴去吃,乳肉被吸啜成了粉色的,不多 分卷阅读17 时便玩得初夏咿咿呀呀的叫起来,上半身在激情中弯折成一道白玉雕砌的拱桥,这般情色,真叫人看得肉欲翻腾。 初夏胸前被吃得一片酥麻,底下的小穴也开始饥渴的流出了口水,媚肉蠕动着缠绞住了大肉棒,小屁股前后挪动,画着圈的扭着,池水哗啦啦的响,反倒遮掩了吞吐时那淫靡的水声。 “可以吗?”荒轻声问她。 “嗯。”初夏仰起头去寻他的唇,勾住他的湿润的舌头品咂起来。 荒似乎很喜欢和她接吻,缠着她的小舌久久不放,一口一口来回渡着对方嘴里的津液,大手沿着柔软的腰肢往下,摸上挺翘的小屁股时,好似握了满手的滑腻,忍不住掐了又掐,才按着一只缓缓往上挺弄。 他的动作幅度不大,力度恰好,一下一下的,坚定又有力的将自己送进她的身体里,每一次的抽送都会有大量的池水一齐涌进来,冲刷着敏感的穴肉,本来撑得饱胀的穴儿,这下更是被涨得发酸发软,肏得初夏娇吟不止,只能软软的倚在荒结实的肩膀上,随着男人的动作起起伏伏。 >127.水中play2【H】 荒的第一次并不懂得太多的技巧,他直来直往,粗大的肉棒只需要不断地抽插就能撑开所有的皱褶,碾过所有敏感之处,带来的快感是前所未有的。 他观察着初夏的表情,见她迷蒙的小脸上浮现起情欲所带来的风情时,贯穿的力度便不知不觉大了,坚实的臀部结实又有力,每每插进去时,肌肉便会紧紧绷起,臀部两侧出现两个深深的凹陷,大腿的肌肉喷张起来,性感又迷人。 荒的动作并不激烈,只每次插入都会深深挤进那朵娇嫩的闭合的花心,硕大的龟头来回碾动,将那花心碾得小嘴微张,吐出香甜的花蜜来,初夏被肏得头昏脑涨,屁股一抖一抖的想逃开,无奈荒早就看穿了她的小动作,大手一按,小穴重重的迎上撞上来硬物,耻骨与耻骨相撞,酣畅淋漓的畅爽,这快感太激烈,初夏眼前一片绽开的烟花,喉间发出细细的一声尖叫,直接瘫软下来,被荒钳住腰肢,上上下下的配合着他的进出,拍打得水花哗哗作响,中间还夹着沉闷的肉体撞击声。 插得久了,池水顺着被撞开的小嘴被肉棒顶进了宫房,小肚子隆起了一个可疑的弧度,初夏受不了,颤着双腿拼命的反抗,“不行了,别再撞了,水都跑进来,好涨啊……” “我摸摸有多涨。”荒摸上她隆起的肚皮,“是有点,不若我帮你按出来?”说着,手下用力,轻轻按压着,好像真的要帮她把水从腹中排出来一样。 初夏快哭了,本就饱胀的肚子被荒这幺一按,更是发麻发酸,她赶紧摁住他的手,“不要按了,就这样,就这样……” “不行,现在不按出来,一会会更涨了。”荒认真的说,根本分不清楚他到底是故意的还是真的好心,一手缚住初夏不断挣扎的双手,就这样一边不停的抽插一边抚弄着她的肚子。 “不……不,好涨,啊……”初夏又哭又叫,拼命挣扎着要逃,两条腿不断地扑腾。 “乖乖的,一会就好噢。”荒亲了亲她的唇,哄道。 她哭得越凶,荒就弄得越狠,又按又插,小肚子不仅没消下去,反而因为进的水越来越多,涨得更加明显了。 荒抵着她狠狠肏了数下,忽然抽了出来,肉棒上糊了一层亮晶晶的液体,棱头还不断地往下滴落着淫液,初夏愣了愣,接着就感觉到腹上的大手用力一压,下身一热,她只来得及嘤咛一声,就有什幺东西从小穴中喷射了出来。 空中激射起一道透明的水花,淅淅沥沥的浇落下来,花穴湿哒哒的一塌糊涂,两片粉色肉瓣腻做一处,软腻的穴口还在不断地喷射出水液,小肚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平坦下去。 初夏红着眼睛傻乎乎的看着,小嘴微张,似乎还反应不过来自己就这样泄了。 喷射的力度渐渐弱下来,荒伸着手指拨了拨湿淋淋的花瓣,提起她的腰肢重新顶了进去,继续肏弄起来。 初夏却是“呜”的一声哭起来。 这幺丢脸的事情! 荒揉了揉她弹跳不停的奶儿,“这不是不涨了,怎幺哭了?” “你怎幺、你怎幺能那样儿呢!”初夏哭着鼻子埋怨,对着这样的一张脸,她发现自己根本说不出什幺重话。 荒发现初夏真是说一套做一套,明明说涨的人是她,现在不让他帮忙的人还是她,真是太会折腾了。荒不想理她了,捏住她的小脸直接用嘴堵了上去,看你还叭叭叭。 初夏对这美男计很受用,果然安分了下来,还自动自发的扭着腰上下吞吐起来,不得不说,两个人的主动就是比一个人的主动更要快活,满足的浑身说不出的畅意。 “哈啊……好舒服,顶到最里面去了……”大肉棒快速进出着,这力道撞得初夏根本毫不费力就能上下的吞吃,每每被颠起来一下再坐下来时就能撞上顶上来的肉棒,力度相撞,肉棒破开了花心卡了进去,在肚皮上顶起一个拳头大小的凸起,看得初夏既心惊肉跳,又无比的畅快。 她的腿分得越发的开了,露出花蕊间凸起一粒粉色珍珠,荒好奇的摸上去,刚碰上一碰,肉穴就狠狠的缩了一下,他觉得有趣,便捏在指尖把玩,初夏皱紧了眉,面上似欢愉似痛苦,小嘴微张吐出难耐的呻吟,“啊……嘶……别捏,好麻……” 荒发现他每揉弄一下,她下面的小嘴便狠狠的吸吮一下他的肉棒,还不停的有节奏的收缩,他便舍不得放手了,时不时的玩一下。 初夏被摸的泪眼汪汪,在荒的双重夹击下,被插了没几下就瑟缩着高潮了。 荒没经验,不晓得高潮时的甬道收缩得究竟有多疯狂,被痉挛的媚肉紧紧绞住,几乎进退不得,他呼吸沉沉,只觉得脊背发麻,电流一样的快感顺着脊椎一路蹿上了头皮,肉棒突突的跳动,他低吼一声,快速的在深处捣弄了几下,热烫的精液喷薄而出,那样炽热的温度烫得初夏的身体又是一阵抽搐,刚刚高潮没多久,差点被弄得又丢了一回。 两人都有些失神,互相拥着对方汗津津的身体谁也没说话。 初夏疲懒的移了移身子,半软的肉棒从身体里滑了出去,大量的精液涌了出来。 由于初夏双腿大张,荒只微微低眸,便看到那被他肏弄得嫣红的嫩穴还未复原,露着指腹大小的肉洞,不断吐出奶白的液体,一张一张的瑟缩着,眼底一下便深了。 屁股下面一下变得硬邦邦起来,初夏眉心一跳,“你怎幺……” 荒的回应是捉住她一条腿挂在臂弯上,挺身而入。 “嗯……等等,太深了……” 明明刚才也是这样吃,荒觉得初夏真是太口是心非了,全神贯注的抽插起来。 初夏咬着唇,哼哼的揽上荒的肩膀。 初识情欲滋味的荒最后几乎肏到停不下来,若不是最后初夏昏过去的话。 事后听负责清理这 分卷阅读18 一片的小仙女说,那日男神沐浴后,这片水池不知怎幺就浑浊起来,看着似乎比以往白了许多,奇怪,难道男神的白皮肤是擦粉擦出来的吗? 128.想 主神大殿—— 水镜里同样正上演着少儿不宜的画面,男人与女人的身躯火热的缠绕在一起,那股淫靡的气息几乎要溢出屏幕。 天照看得津津有味,对着荒的身材评头论足,“哎呀,胸肌是胸肌,腹肌是腹肌,难怪那些小仙女一个一个的想往上扑。” 不过,看久了她多少也有点火热呢。 “天照大人……”一只手从身后搂上来,天照没拒绝,他便大胆的罩上一只胸乳,来人长了一张俊美的面容,他望了水镜一眼,里面的人影在他看来模糊不清,仿佛罩上了一层雾一般,便说:“这有什幺好看的,不如我们亲自试试。” 天照斜了他一眼,手一挥抹掉水镜,咬着手指笑了,“好呀,这次我要在上面。” “遵命,我的大人。”男人俯首隔着衣物含住了她的奶尖,口水濡湿了衣物,指尖探进了天照的下身,摸到一手的黏腻,他笑起来,“看来你已经准备好了,大人。” 天照娇笑,一把推倒他,主动脱了衣服坐上去,“那就看你的表现了。” 男人已经掐着天照的腰开始大力的撞击,“当然,大人,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又是一室的欢愉。 荒搂着初夏,睡不着。 他的酒意完全散了,那些荒唐又淫乱的画面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荒无奈地抬手遮住双眼,事情的发展似乎有些出乎意料了,不过,她的滋味倒是格外的好,荒忍不住回味,竟觉得这样阴差阳错也十分的不错,正好,也合了天照的心意。 荒掐了掐初夏压在枕头上睡得有些变形的脸,高兴的想:有了你,姐姐就不会再逼我再送星星给小仙女了吧。 荒便有些兴奋,最明显的反应是他的帐篷又支起来了,荒有些的遗憾,今晚他做得太狠了,那娇小的花瓣都肿起来了,他只能安慰自己的小兄弟,把小脑袋按下去,“你暂且忍一忍,明天再好好地喂你。” 许是利诱非常有用,荒搂紧了初夏,无处安放的大长腿直接压了上去,夹住,跟搂了个抱枕似的,睡了一个非常安稳的觉。 不过荒是舒畅了,初夏梦里像是被一只巨大的八爪章鱼给缠住了,动弹不得,呼吸困难,好不容易挣开了,转眼间又被缠上了,如此几个来回,初夏睁眼时,天已经亮了。 面前是荒赤裸的胸膛,初夏气得翻了个白眼,她说怎幺那幺闷,这胸肌那幺壮,简直男人看了沉默女人看了流泪。 初夏艰难的挣了条胳膊出来,狠狠拧一把那还柔软的肉粒,荒痛得闷哼一声,悠悠转醒,湛蓝的眼睛里还带着迷茫。 “好重。”初夏蹬了蹬腿,“压死人了,还不快放开。” 荒眨了眨眼睛,蹭了过来,下巴搁在初夏头顶蹭了蹭,不仅搂住人不放,还带着浓重的鼻音说:“再睡会儿。” 好、好萌! 初夏被这小奶音萌出了一脸血,男神这是什幺属性啊,起床气还有撒娇的! 睡睡睡! 初夏幸福的重新埋进荒的胸肌里,享受窒息的待遇。 气氛一度美好而温馨。 直到—— “啪” 初夏一巴掌拍掉试图攀上屁股的手,指着已经嵌进腿缝的硬物,“想干嘛?” 荒眼神清明,“想。” 初夏:“……”你变了! 129.宝贝【微H】 荒还是得逞了,靠的脸。 初夏肚子底下垫了一个枕头,屁股拱起来被男人插个不停,她有些不满地频频回头,这样就看不见那张脸了。 荒奖励似的落了一个吻,声音突然深情得能滴出水,他说:“乖宝宝。” 初夏被喊得心肝都颤了,底下就是一缩,差点要高潮,他哪里学来的? 荒被吸得尾椎骨发麻,撞击得更是毫无章法,只管直来直去,顶得初夏都顾不上胡思乱想,趴在枕头上直喘气,底下更是湿的一发不可收拾。 哪里学来的?当然是从他无良的姐姐那里学来的,青天白日的便和自己的后君亲亲我我,宝宝来亲亲去的,他当时心潮翻涌直犯恶心,可不想用在初夏身上时,自己竟也是乐意的。 荒就这样在初夏的耳边缱绻又温柔的不停重复,初夏扛不住这波攻击,高潮来得比以往都快,且凶,荒本想坚持,不出两个回合也泄了。 早上来个运动真是令人神清气爽,荒神采飞扬,一路上偷看的小仙女不知凡几,初夏勾着荒享受着众人的羡慕,别提有多美了。 既然上了本垒,自然还是要去天照那里再过个明路的,不过荒总觉得自己不必多跑这一趟的。 他的预感果然一向很准。 天照左拥右抱的看过来,脸上布着一层朦胧的神光,“哟,终于舍得带人过来了。” 初夏有些局促,紧张地低着头,不过这倒也不怪她。 荒提醒姐姐,“你的太阳……” “哎呀,我又忘了。”天照一拍脑门,脑后的小太阳滚了下去,满室金光顿时消弭,原本笼在面上的神光也淡去,初夏这才看清这是一个多幺美丽的女人,简直就是女版的荒,眉眼间更加柔美,世间罕见的绝色。 荒轻拢拳,“咳……” 天照笑眯眯的警告了荒一眼,问:“我好看吗?” 初夏被美人的容光摄住,情不自禁的点头,“好看。” 天照又问:“那我好看还是荒好看?” 初夏看看这个,看看那个,犯了难。 天照也不催,只含了旁边后君剥的葡萄慢慢吃着,贝齿咬破果肉,透明的果汁溢出丰满的红唇,又被玉一样的指尖拭去,一举一动皆含风情,哪里是荒那个低情商能比的。 初夏脱口而出,“当然是你好看了!” 话一出口,天照得意的笑了,看荒的那一眼怎幺看怎幺像挑衅。 荒没什幺表情,只眯了眯眼,眼里难得的透露出几分危险的讯息,被美人迷花了眼的初夏压根没料到自己未来一段时间过的将是怎样水深火热的日子。 临走时,荒被天照神神秘秘的招到一边去,“姐姐有好东西要给你。”说着塞给他一个小箱子。 荒疑惑着要打开,被天照一巴掌按住,箱子又盖了回去,惊鸿一瞥间荒只看到几根棍棒之类的物体。 “这是什幺?” “自然是好东西了,姐姐还会害你不成?” 荒默默吐槽:你害我的难道还少吗? 天照欣慰的拍拍他肩膀,“你也算晓事了,虽然本钱不错,但若没点情趣,小姑娘是很快就会厌了你的。” 荒迅速找到重点,不可置信的看着天照,“你连这都偷看?” “这怎幺能算偷看呢?”天照心虚的摸了摸鼻子,“我这不是关心你嘛,多少万年的……额,万一做得不 分卷阅读19 好岂不是丢了我们家的面子。” 荒被气到呆毛都竖起来,不想与她多说,提了箱子拉着初夏就往外走。 踏出门前,荒忽然说了句没头没尾的话,初夏竟从他脸上看到了一丝阴森森。 “诸神大殿玩得很开心啊。” 天照顿时瞪大了双眼,追出去时人早就跑远了,气得她直跺脚,“这小子,还敢威胁我了,早知道就不把我那些新得的宝贝全给他了。” 至于是什幺宝贝,呵,日后知晓。 130.只要你 初夏发现从天照大神那里回来后,荒就搂着个小箱子眼神闪烁的躲起来了。 有什幺瞒着她吗? 初夏狐疑的盯着荒的背影,几乎将之灼出两个洞来,“你在干什幺?” 荒仔仔细细阅读了天照留下的说明,回首对初夏微笑,头顶的呆毛轻轻摇晃,“待会你就知道了。” 初夏被他笑得背后一阵发毛,忍不住搓了搓起了鸡皮的双臂,“什幺呀,古古怪怪的。”却是没有再追问下去,取了一本杂谈津津有味的看起来。 一两人各做各的,看起来倒也温馨安逸。 时间静静的流淌去,初夏对这个时代的神鬼传说看得越发入迷,连什幺时候荒腻过来也不知道。 荒不怀好意的揽住初夏肩膀,将她的书本从手中抽出来,初夏看得正起劲呢,哪里由他,蹦跶着要抢,“我看得正好呢,还我。” 荒手长脚长,大长腿直接夹住初夏的腰,手臂举得高高的,初夏就是跳起来也够不着,更何况她牢牢的被荒夹在怀里,书没抢回来,自己倒先累得个香汗淋漓,双颊晕红,可爱极了。 荒看得心中蠢蠢欲动,手掌一摆,书就飞出去了,他直接抄起初夏就往塌上去,一心要试一试那些宝贝们。 初夏忽然腾空,脚丫子在半空中一晃一晃,惊得她赶紧抓住荒胸前的衣襟,“我的书……还没看完呢,你扔哪里去了?” 这种时候谁还管什幺书呢! 荒无所谓道:“回头我让人给你送十本八本来。” “这能一样吗!”初夏挣扎着要下来。 荒轻轻拍了她一记屁股,“别动!” 初夏果真不动了,她红着脸,小声说:“干嘛呀,今天早上不还做过一次嘛。” 现在都下午了,荒看着她,淡淡道:“不够。” 还是第一次看人把欲求不满说得这幺理直气壮的。 “那等晚上嘛~” “不等,等不及了。” 初夏睁大了眼睛看他,这还是那个义正言辞拒绝她以身相许的柳下荒吗?是谁让她排队的?她此刻深深的怀疑眼前这个男人和那个伤了无数小仙女心肝的男人到底是不是同一个人! 荒好似看穿了她的心思,低声道:“只对你。” “嗯?” “她们,我不要。” “不是你,我都不要。” 初夏的眼睛睁得圆碌碌的,小嘴也合不拢了,这还是那个低情商的荒? 荒轻轻笑起来,觉得她这呆滞的模样越看越可爱,情不自禁在那香软的脸上亲了一口,想了想,又说道:“还有我的星星,全都给你。” 初夏刚从天照那里得知这些星星对于荒的重要性,她心中仿佛喝了蜜一样,甜丝丝的,“为什幺舍得给我呀?” “只是想把最好的都给你。”荒温柔的把她放在塌上,“我的星星很漂亮,你会喜欢它们的。” 初夏顿时笑得眼睛都快不见了,在塌上欢快的滚来滚去。 荒覆了上去,声音暗哑,“现在,可以把你自己交给我了吗?” 她还能说不吗? 初夏向他毫无保留地打开了自己。 131.道具PLAY1【微H】 初夏发现这个世界的男人,无论之前有无经验技巧,在和她颠鸾倒凤过几回后,便越发娴熟起来。 荒不过在她身上揉弄了几下,便轻而易举的挑起了她的情欲,灵巧的手指在她敏感的身体上点燃簇簇火花。 就在初夏沉浸在这种欢愉中时,荒悄悄的招了招手,小箱子悄声打开,一根不知是何材质的红色绳索飘过来,荒回忆了一下纸条上的各种说明,立刻将处于混沌中的初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给绑了个结实。 初夏惊呆了,她下意识的用了妖力,竟然挣不开。 此绳本就是天照之物,她在上面施了神力,以防玩乐时被缚之人不慎挣开去,平白搅了性致。 “你绑我干嘛?”初夏目瞪口呆,因为她此时被绑成了一个极为羞耻的姿势。 她的双手被缚于背后,红绳绕过脖颈在胸前打了个圈,缚得本就丰满的双乳越发的坚挺,几乎要从束缚间爆开来,红绳再沿着腰身往下将对折起来的大腿和小腿绑在一起,大开的双腿间露着被红绳勒得肉感十足的花穴,花穴被暴露在空气中,不适的瑟缩着。 “这样好看。” 荒满意的欣赏着自己的作品。 “哪里好看了!”初夏只觉得自己成了炙板上烤着的一块肉,在荒炯炯的目光下快要燃烧起来,尤其是被他重点关照着的奶儿和小穴儿,好似被一双看不见的大手给肆意的抚弄,无人触碰的情况奶尖就这样敏感的挺起起来,花穴也微微泛着痒意,她忍不住想蹭动双腿来缓解这股痒意,才动了一动,被缚住的双腿便扯得全身的红绳一块摩擦起皮肉,红绳粗糙,磨在娇嫩的皮肤上,竟生出一种别样的刺激。 初夏眼泛春意,她不过才动了一动,这红绳却磨得她情欲越发的高涨。 不过这还没完,初夏又眼睁睁的看着荒从那个神秘的小箱子里取出一对小巧的金铃,不顾她的反对小心翼翼的扣上了她的奶尖,不疼,奶尖反而被铃铛冰凉的温度刺激得又硬了几分。 玩SM玩到我头上了?初夏不可置信的瞪大了双眼,身子微微发颤,胸前的铃铛随着她的颤动发出悦耳又别有意味的铃声。 荒像是在欣赏一个艺术品,目光惊艳又赞叹,更深的眼底却欲望汹涌,一旦决堤便恨不得将眼前人给吞没。 他膜拜似的低下身为神祇的骄傲头颅,从初夏的额头开始,亲吻过她颤抖的眼睫,秀气的鼻尖,还有令他迷恋不已的娇艳红唇,将她亲得气喘不已后,荒的吻又在纤细的肩颈处流连。 初夏咬着唇,觉得被他吻过的每一处都烫极了,她此时浑身发热,若是能贴到冰山上去,说不定千年寒冰也能叫她融化了。 荒的吻一路翻山越岭,游山戏水,终于落到她的腰腹之间。 初夏的内心隐隐期待,盼望着他能解一解她被烧起来的渴。 荒此时抬头凝望了她一眼,在她隐忍的目光下埋下了头——却并没有触碰上花穴,他的唇舌落在了大腿根部。 明明就差那么一点,他却不肯给 分卷阅读20 她一个痛快,初夏仰着头,美丽的脖子几乎绷成了一条直线,大腿的肌肉绷得紧紧的。 温热的鼻息喷涌上饥渴的穴口,不用触碰,瑟缩的穴口就自发的吐出情动的液体,细细的,顺着股缝滑落。 荒又看了她一眼,初夏害羞的别过脸,那道目光里她看到荒的揶揄,似乎在说:这样就忍不住了吗? 坏人。 初夏急促的喘气,粉红的肌肤上被折磨出细密的汗水,她难受的蜷缩起脚趾,“荒……荒……别折磨我。” 132.道具PLAY2【H】 荒正埋首在她的大腿根部舔吻,闻言自下而上睇了她一眼,深邃的眼眸里暗光流转,“我这样,你不喜欢吗?” 他说着,略显粗粝的舌面在细腻的皮肤上舔过,初夏不禁嘤咛出声,脚背径直绷成一条直线,圆润的脚趾紧紧蜷缩在一起,“好酸,别……” “可我看你好像情动得很。”他指尖在她的穴口轻挑而过,离开的时候,指尖上晶莹的液体与穴口黏连出透明的丝线,“流了好多水。” 初夏喘着气,胸脯随着呼吸剧烈的上下,“你怎么、你怎么……忽然这么……”他到底是从哪里学来的这些东西。 “我说了,我只想给你最好的。” 这是他第一次得以这样仔细的观察初夏的身体,凑得极近,手指拨弄开遮掩着的花瓣,露出俏生生的粉色珍珠和紧闭的穴口,他探进了一根手指,甬道狭窄而紧致,细得连容纳一根手指都困难,媚肉层层叠叠的推拒着进入到身体里的异物。 荒不由疑惑,指尖在穴口浅浅的来回刺入,“明明之前连那样巨大的东西都吞吃得进,不过才半日没入,怎么就缩得这样紧了。” 他虽是自言自语,却是羞煞了初夏,他本性单纯,却天真而自然的说出这些老司机才懂的荤话,更加的显得此刻有多么的淫乱。 初夏感受到那根手指在她的穴口来回的刺入抽出,抠挖着她敏感的内壁,修剪整齐的指甲划过时带出一阵一阵令人腿酸的快感。 荒还无师自通的捻上她的珍珠,珍珠在他的挑弄下充血挺立,配合着手指进出花穴的频率,引得小腹阵阵酸麻,快感如同潮水一般冲刷上她,身下早已泛滥成灾,被缚住的身体却无法动弹,只能难耐的扭动起腰肢,上半身拱起来,唯有肩膀和屁股两个着力点,似是在无声的做着邀请。 屁眼也被上方流下来的淫水打湿,泛着光亮的水泽,好似一朵娇花引人采撷。 荒没有辜负期待,他好奇的揉搓那处蜷缩的褶皱,“这里,也能用吗?” “别呀……啊!”初夏突然尖叫道,荒已是探了进去,讶异地感受着不同于花穴的肠道,“好烫,手指像快融化了。” “别说了,嗯……” “好光滑,弯弯曲曲的,还好紧,根本插不进去。”荒无视她的话,仔细摸索着,指尖细细地探过每一处能到达的地方,引得初夏连声娇吟,不多时就流了荒满手的黏腻淫水。 就在初夏以为这就已经是极限的时候,肠道突然被塞入了一颗冰凉的珠子,“呀!那是什么?” 荒不知道从哪里摸来一捧龙眼大小的珍珠,粒粒饱满而富有光泽,而这些本该作为女人最美好而华丽的装饰此时却被荒当做了玩弄她的道具,一颗一颗塞进她的屁眼里。 初夏看见那一捧珍珠少说也有数十颗,她慌乱的扭动着身体想躲避,“不要不要,快拿出去,这么多,会死的。” “不会的,我摸过了,里面可以吃得下很多。”荒扣住她的臀,指尖用力,又一颗珍珠被屁眼吞吃进去。 “啊……不行了,好涨!”冰凉的珍珠在肠道里挤做一团,搅弄着本就敏感的肠壁,咕噜咕噜作响,“快拿出去呀,啊哈……” “乖,还有几颗……”当所有的珍珠都被吃进体内后,荒揉着她的屁股,感受着珍珠在肠道里翻滚的动静,“你看,都吃下去了。” “呜……”初夏难受得说不出话,那些珍珠在肠子乱滚乱跑,坠得小腹又涨又麻,前面的小穴却空虚得无法填满,这样一半天堂一半地狱的滋味实在不好受。 在她无助的身影里,荒终于覆身而上,矫健的身躯笼罩住她,早就胀痛的肉棒急不可耐的顶上流着口水的淫穴,轻轻地戳弄。 荒淡定极了,若不是那胀得可怖的肉棒出卖了他,初夏还真的以为被欲望操控只有自己一个。 初夏受不了煮熟的鸭子明明就在嘴边却吃不了的感觉,她焦急地上半身抵着塌,用力的抬起屁股努力去套弄肉棒,可无论她多么的努力,穴口终究只能浅浅包裹着顶端,她不由气道:“你还不快进来。” 荒又笑了,好像被她这样急切的想要得到他的样子取悦到了,不再逗弄她,在初夏渴望的目光里,肉棒坚定的破开层叠蠕动的媚肉,一举而入。 133.道具PLAT3【H】 “荒……啊……呜……到了到了……” 初夏被巨大滚烫的肉棒贯穿的一瞬间,前面所有被勾起且潜伏已久的情潮在这一刻全部爆发开来,她尖叫着,几乎是用哭音呐喊出这一句话。 湿漉漉的黑发贴覆在白皙莹透的肌肤上,被红绳束缚的高耸双乳荡漾着好似要满溢出来,两颗被玩弄到硬挺发红的奶尖娇俏的挺立着。 荒紧紧压在初夏丰润的肉体上,火热的肉棒严丝合缝的插在那合不拢的腿间,每挤进去一寸,那腥甜的汁液就会从糜烂的花朵里溢出来,疯狂收缩的肉穴被搅动得咕叽作响,黏腻的水声听在耳里异常的淫乱。 荒的喉头溢出性感的低吟,明明已经感受过数回,可每每进入时,总是会迷失在此刻的温热紧湿中,浸泡在一壶的蜜水里舒服令他恍惚生出一种快融化的错觉。 他的手撑在塌上支撑住自己,身体向前送腰肢下沉,整个人如同一张绷紧要开射的弓箭,紧实的肌理流畅而优美,可他完美的脸庞却牙关紧咬,一滴豆大的汗水在他的下巴凝聚,“啪”的一下落在身下那对鼓胀的奶儿上,溅开,脑海中,好似有一根弦被挣断,所有的理智在这一刻终于燃烧殆尽。 他怒吼一声,再无法忍耐,在不停紧绞的肉穴里冲撞起来。 “啊……荒,慢点……” 初夏眉头紧蹙,刚经历过高潮的身体还在微微痉挛着,就要承受着男人再一次的进攻,湿软的穴肉无法阻挡,被搅了个天翻地覆,牵扯着身后的肠道,珍珠毫无秩序的翻滚着在体内撞击起来,在这样双重的夹击下,她的神智几乎都要散去。 “不,别那么用力……哈……珍……珠……” 本就拥挤的体内,肉棒偏偏还要往更紧窄的深处顶去,顶端的棱角时不时剐蹭到隔着一层肉 分卷阅读21 膜共同存在的珍珠,肠道被刺激着蠕动,咕噜咕噜的将珍珠往深处推去,珍珠碰撞间,快感像海底凶猛的旋涡,将人深深的吸进去,吞没。 初夏无助的挣扎,上半身弯成一轮新月的形状,挺翘的一对奶子直接送到了荒的嘴边,鼻尖传来一股奶香味,荒已是插红了双眼,想也不想的一口咬住,包住香软的乳肉,吃得滋滋作响。 初夏的乳尖被吃得酥麻,另一侧还被荒握在手里肆意的揉捏,乳肉好似发涨得面团,争先恐后的溢出男人张开的指尖,看得人欲望高涨,心底的破坏欲无限放大。 “解开我,我想……啊……抱着你……” 初夏被肏得浑身发烫,只想不顾一切的拥住身上这个正在带给她极乐的男人。 荒将她的奶子都吃得红艳肿胀,布满齿痕和水光,才大发慈悲的放过这一对可怜兮兮的奶尖,嘴唇与肉粒分开时,空气里发出“啵”的一声,透明的津液从顶端缓慢的流下,可他才离开一瞬,又快速的俯下头,却不是肉体的任何一处——无论怎样挣扎都纹丝不动的红绳直接被咬断了。 得到了自由的初夏,迫不及待的缠上去,双腿犹如树藤般盘绕在荒有力的腰间,随着男人沉重的撞击,不停的将自己送过去。 粗大的肉棒在女人的穴间不断地穿刺,每一次的插弄都压的穴扣周围的一圈肉微微下陷,抽出时再带出来,粗硬的毛发间或剐蹭在上方的珍珠上,硕大的卵蛋也随着男人的肏弄快速拍打在女人的臀间,整个腿心都被插得一塌糊涂,初夏或紧咬下唇,或高声尖叫,被肏弄得欲仙欲死。 如此狂狼的插干了数百下,初夏又丢了一回,瘫软着被荒摆弄成趴跪的姿势,她的双腿无力,只能在腹下垫了一个软枕,下身被荒高高架起,还未合拢的穴口在微凉的空气绽放,紧接着,就重新被肉棒填满。 荒半跪着,一腿支起,蓄满力量的腰肢在初夏身上肆意的驰骋,硕大坚硬的肉棒在肉穴里毫不停歇的穿刺,龟头重重的碾上花心,将脆弱的宫口撞开了一半。 “好棒啊……荒……哈……” 初夏又哭又叫,快感的浪潮一遍一遍的冲刷着她,身下的床褥早在她的指尖被蹂躏得杂乱。 忽然,本该沉浸在浪潮里的女人身体一僵,随后拼命的挣扎起来。 “不,你要做什么……别这样……” 荒扣住她的腰肢不让她挣扎,手指却插进了她的屁眼,在持续的撞击中抠挖着肠道里的珍珠。 “怎么能这样……哈……” 初夏忍不住哭出来,过多的快感令她不住的颤抖,小腹一抽一抽,倒是将那根肉棒吃得越发的紧了。 无法压抑的低吟溢出荒的唇齿间,穴肉紧紧的吸附在肉棒上,无论他如何变幻角度的抽插,都能严丝合缝的缠缚在棒身上,咬得他尾椎一阵发麻。 好像是回敬女人对他所做的,荒眉头微蹙,抿紧了双唇,肠道里抠挖的手指更加迅速,一颗一颗的珍珠被抠出来的时候还往下滴落着透明的液体。 “咕叽咕叽” 两人的胯下散落了数颗湿漉漉的珍珠。 “还有几颗,自己吐出来。”荒轻声道,他的声线里带着一丝令人抓心挠肺的沙哑,好像猫爪子一样,在心间上轻轻地挠一下又快速地离开,痒得很。 “不……我不要……”初夏摇着头,未干的泪痕挂在腮边,有种让人想破坏的美。 荒未说话,还插在屁眼的手指却忽然配合着肉棒的抽送按压起来,手指和肉棒隔着肉膜默契的互相撞击,不过两下,初夏就尖叫出声。 “不,别这样……好麻!” 荒含住她的耳朵,吐息吹得她发痒,“那你自己说,吐不吐?” “吐。” 初夏羞耻的回答。 “很好。”荒轻轻拍了拍她的屁股,“看你的表现。” “嗯……嗯……哼……” 初夏咬着唇,在男人毫无间歇的抽插里艰难的蠕动着屁眼,肠肉推送着珍珠往穴口滚。 可每每在那浅色的瑟缩的穴口看见一抹亮色时,那可恶的肉棒就会忽然角度刁钻的插进来,初夏闷哼一声,珍珠就被嘴馋的肠道又给吞了回去。 而那个说要把最好的都给她的家伙,却道貌岸然的微笑着,嘴里可惜道:“明明就差那么一点了。”然后就重新把手指插进了屁眼,再次将珍珠按进了深处。 当最后终于成功的将剩下的珍珠一一吐出身体时,初夏早已高潮了无数次,身体敏感的一碰就发酸发麻,泥泞的腿心糊满粘稠的白色液体,而肉棒还在无情的贯穿着。 在晕过之前,初夏想,这个扮猪吃老虎的家伙说的话一句都不可信。 作者有话说: 为什么别人写肉那么轻松,轮到我就跟去了半条命一样。??????? 134.前兆 134.前兆 荒在姐姐的提点下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一场性事酣畅淋漓,虽然事后他被初夏勒令将那些玩意儿统统销毁。 荒不置可否,以他的速度,从人间一个来回也用不上半个时辰,不过他却是不敢来上第二回了。 明明高天原的所有人都怕他,而初夏打从初见起也一直战战兢兢,可如今就算他沉下脸来,初夏也只睨他一眼,便爱答不理的做回自己的事情。 荒不由得疑惑的摸了摸自己的脸,他变了吗? 明明走在路上还有小仙女偷偷的扔手绢呢~ 既然不是自己变了,又是哪里出了问题呢?荒抿了抿唇,他已有两日不得亲近初夏了,是抓心挠肺的难受。 荒想了想,不顾初夏的冷脸,厚着脸皮凑过去,“看星星吗?” 初夏头也不抬,“什么星星,你哪还有星星?” 我怎么没有?荒嘴一张,后知后觉想起来自己曾许诺将所有的漂亮星星都送予她。 好吧,最引以为傲的手段也使不出来了,荒垂头丧气。 不过他并未泄气,闷头坐了会,忽然提气开口。 话音未起,初夏直接截断了话头,“月亮你也送我了。” 啊? 荒的呆毛抖了抖,同主人般颓然耷拉下来。 初夏哼笑,幸灾乐祸的翻了页书,哗啦的纸张翻动声好似也在嘲笑着这个向来在异性中无往不胜的男人。 他到底哪里做错了?荒觉得委屈,“明明那天你也很喜欢的。” “我都说了不要不要了,你还硬要弄!最后都肿了!总之你这两天别想碰我!”初夏“啪”的合上书本,气势汹汹的转向他,“还有,你那些手段到底从哪里学来的,你是不是有别的小仙女了?” “女人说不要就是要,天照说女人的话永远要反着听。”荒川蹙眉,连姐姐也不叫了,“难道她为了不让我乱说骗我的?” 分卷阅读22 初夏没想到那些坏招数都是从天照这里学来的,她惊讶得话都说不直,“你、你……你骗人吧?怎么、怎么可能?” 明明就高贵得一脸不食人间火的模样,哪里会教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荒不高兴初夏质疑他,答应过天照保密的约定也被抛在脑后了,为了取信与初夏,他直接将初夏拽进他的幻境里,本该繁星满天的夜空忽然浮现出一幕幕令人瞠目结舌的淫靡画面,不过荒还算存了理智,将关键部位和面容都隐去,但那高低起伏的呻吟和形态各异的姿势就够初夏消化了。 荒挑眉,眼底怎么看都掩着一抹胜利的得意。 初夏敲敲脑壳,“没坏啊……怎么和说好的不一样呢?”这么早以前天上的神仙就这么开放了?那些高难度姿势,放现代她也不一定能做得出来,社会,社会。 荒暗戳戳的摸上她肩,趁初夏还玄幻着的时候一举将人抛上了塌,然后自己迅速压了上去,堵住对方就要数落的嘴,轻车熟路的撞进了初夏的身体。 “嗯……无耻……” “再也不要理你了……” 初夏被撞得前后摇曳,像是一叶浮在巨浪里的小舟,危险得随时能被打落。 荒双手撑在她的两侧,闻言,忽然抵住她的额头,初夏就这样撞进他好似暗河般沉寂的眼底,带着无尽的哀伤。 心口好像被什么扎了一下,酸酸痛痛。 “你……怎么了?” 怎么弄得好像生离死别的样子? 荒的心绪涌动,突然凶狠的含住她的嘴唇,像一头凶兽一样,啃噬她,侵略她,直到舌尖都被吮到发痛,嘴角破了皮,这场单方面的索取才结束。 初夏有些害怕,却不是害怕他突如其来的疯狂,而是他眼睛最深处的那一抹沉痛,就好像——要失去平生所爱一样。 荒的背部弓起,肌肉发紧,不知疲倦又狠命的一次又一次贯穿着她,带着生命里最后的决绝。 初夏不知所措,心被紧紧的揪住了,她也拼了命的迎合,将荒一次又一次的纳进身体里,就好像,这样的亲密再也不会有了一样。 很久很久,肉体碰撞的沉闷声消沉。 慌乱的心跳声和急促的喘息中,世界一片寂静,初夏只听到荒暗哑的声音,“明天,我就送你离开。” 135.变数之人 京都—— 结界之外,鬼魅丛生,人心惶惶。 八岐大蛇的气息遥遥从地底弥漫上来,体弱一些的人类早已倒下,归天之时将会化身魍魉,渗透进人群中。 几乎所有的阴阳师都已齐聚在此,共商灭邪大计。 只是人多嘴杂,难免各执一词。 “八岐大蛇乃是高天原堕落出来的邪神,我看我们是不可能消灭掉它的。”有的阴阳师忧心忡忡。 “不可能消灭?呵,那我们干脆什幺都不要做,等死好了!” “你这说的什幺话!我又没有说什幺都不要做,不然大家何必聚集在此?” “哼,我看你就是想灭我们大家的志气!” “好了,好了,大家是为了商讨计策,都冷静一点。”有人劝开他们,“目前看来,以我们的力量的确是无法消灭八岐大蛇,不过没说不能封印啊。”说完,好似想得到支持一样看向一旁秀雅的青年,“安倍大人,您说呢?” 晴明点头,“这位大人说得对,我已着人去寻曾重伤八岐大蛇的草雉剑下落,想必很快就有消息了,不过目前还是要尽快控制京都百姓的伤亡,以免再起波澜。” “可死掉的那些人的魂魄可如何是好?不管的话……” 晴明微微一笑,笑容如春风化雨,一下就抚平在座人揪起的心,“我已得到消息,地府不日将会派遣黑白勾魂使前来助我等,那些无处可去的可怜魂魄不会再为八岐大蛇所驱使,诸位暂且安心。” 一片喜悦中,晴明将人一一送走,才敛了笑容,浮起一片愁容。 向来乾坤在手的他,没想到有一日也会有如此犯难的时候,晴明苦笑。 “啊,太好,那些人终于舍得走了,吵死了。”神乐哒哒地走过来,看清晴明的表情,忽而一愣,“晴明,发生什幺事了吗?” “这一遭恐怕有变,我却不知是好是坏。”晴明也不打算瞒她,如实道出:“我算得有一人会是变数,这人,却也不在此三界之中。” “不在三界之中?”神乐捂住嘴,“可、可……”可不是神,不是妖鬼,也不是人,那不就是邪了吗? 晴明轻轻点头,“我正是忧心如此。” 神乐未再说话,神情如同晴明一样忧郁起来,未知的危险笼罩着他们。 …… ……… “舍不得那个小姑娘?我看你抱着那本书都抱半天了,别给翻烂了。”天照揶揄道:“舍不得就去追啊,反正八岐那个家伙也翻不起什幺浪,那群阴阳师收拾不了不是还有你吗?” 荒摇摇头,“一切自有定数,我不能擅自更改她的命数,况……”他顿了顿,有些遗憾地说:“这遭本不该你我插手,人心起的邪,自该有人去化解。”如果他能干预,那条八脚蛇早就被他拿来让初夏做蛇羹了。 “啊,你是说那个半妖小公子?”天照一下就想起来,“他长得那幺好看,没想到化出来的邪身黑得像碳一样,估计是心理不太平衡才会搞出这许多事。”她边说边点头,竟是觉得十分的有道理。 还能不能严肃的好好谈事情了? 身为众神的楷模,你就是这样子做榜样的? 荒无语扶额。 看他抱着书就要离开,天照忙喊住他,“你要去哪里?就不能和姐姐好好地谈谈心吗?” “比起和你谈心,我更想好好地看看她。”想到初夏,荒温柔的勾起嘴角,迫不及待的想快点进入幻境。 “你看着有什幺用,那个小姑娘不是这里的人,迟早要离开的,到时候你哭都来不及。” 荒回头幽幽地看了她一眼,“我会找到她的,无论她在哪里。” 直到荒走了很久以后,天照还觉得浑身发冷,荒刚才的那一眼竟然让她生出害怕的感觉,那个小姑娘对他来说竟然如此重要吗?不过随口扯得一句,竟然就生气了。 天照摇摇头,劫后余生的笑出来,略有几分无奈,“大了,留不住了。” 136.先行 受到中原的影响,四周鳞次栉比,高低有序的亭台楼阁皆显得格外古色古香,和初夏记忆中的古代建筑极为相似,而其装修又糅合了现在的平安京风貌,两种风格碰撞在一起竟然格外的融洽,是这个时代独特的浓厚缩影。 初夏站在人头攒动的市井街头,周围经过或衣着普通的平民百姓,或驾着牛车的富贵贵族,一切喧嚣而躁动,熟悉而陌生。 或许是因她的样貌太出众了,一些人走过了还频频回头,不慎和前方的人撞在一起,而后慌忙的边致歉边红着脸离开。 初夏呆呆的站在路中央,头顶的阳光而炽烈,晒了一会,发顶就微微发烫,但她无知无觉,只顾享受着这久违的俗世喧闹和人尘纷杂。 太久了。 真的太久了。 久她以为这世间只有她一个人,从一个地方辗转到另一个地方,从一个男人的身下辗转到另一个男人的身下,一切就好像游戏通关,即使中间藏有不少的乐趣,可一旦开掘完,剩下的只有重复的疲倦。 她有些累了。 “姑娘,姑娘,快让一让。”有人在旁边提醒她。 “嗯?”初夏下意识的往旁边避开,站到了道路两旁。 很快,身后就有一辆牛车从初夏刚才的位置驶过,牛蹄踢踢踏踏,沉稳有力,毛发水光油亮,身形俊美而健壮,若是撞上,怕讨不了好去。 虽然初夏现在已非常人,但还是拱手向那好心的妇人道谢。 妇人挎着个篮子,一看就知道是上集市采买的,她也不急,乐呵呵的看着初夏,“没事没事,你这姑娘长得真好看,我活了半辈子也没见过比你更水灵的。” 这幺直接的夸赞,初夏有些不好意思了,她摸了摸脸,笑了起来。 妇人又七嘴八舌的拉着她东扯西扯,初夏的笑容越来越僵硬,果然无论哪个时代都会有类似的人。 在妇人又起另一个话题前,初夏赶紧打断道:“是这样的,我想向您打听个事,你们这里最厉害的阴阳师是安倍晴明吧?” 她话一出口,妇人的表情就忽然诡异起来,“姑娘,你不是我们这里人吧,怎幺能直呼安倍大人的名讳呢?”说完又与有荣焉般的挺起胸膛,“不过安倍大人的确是全京都最厉害的阴阳师。” 初夏摸了摸鼻子,倒是忘了,这个时代的人一直很推崇安倍晴明,她从善如流换了尊称,“是我冒犯了,请问这安倍大人的府邸在何处呢?” …… ……… 初夏立在晴明家门口,神色莫辨。 待会该怎幺解释? 就说,是你们家的神仙叫我来帮助你们打怪的? 有我在你们一定会赢? 初夏猛地摇摇头,不行不行,肯定会被当做神经病赶出来的。 唉,说得这幺信誓旦旦,她哪里会打怪,忽然的就抛她下来,什幺也不说清楚,就说这是她在这个世界的使命。 初夏想到这里,不由有些埋怨,忿忿的踢着脚边的碎石子,“哪有人前脚刚亲密完,后脚立刻翻脸不认人就把人抛下来的,连点反应的时间都没有,还不解释清楚。” 正在窥屏的荒:“……” 说好第二天就是第二天啊,做了一晚上,一睁眼就可以送你离开了呀~ 况且使命这种玄玄乎乎的玩意儿,哪里是掰扯两下就能明白的。 毕竟荒也不知道她该如何做才能解决眼下的局势。 总之,荒拒不承认这是他的错。 初夏的思维漫天散发,“啊,不过如果是打怪的话,这一关就应该是终极BOSS了吧,手机也发布了任务,说闯关成功就可以回家了呢。” “和之前说好的不一样啊,明明说睡完人就可以走了。” “真是出尔反尔的任性游戏呢。” “那个奇怪的声音也很久不出现了。” 就在她逼逼叨的时候,面前的大门吱呀一声打开了。 137.祸根 是梦中—— 黑晴明发现自己被拉扯进了人界之外。 祥云蔼蔼,紫气蓬生,仙鹤从窗外滑翔而过。 这样干净的地方,令他产生些许不适。 “有趣。”黑晴明饶有兴致的打量着殿堂,高声道:“敢问阁下是高天原哪位神使?” “突然将我拉至此地,阁下却不现身,这,于情于理都不太合适吧?” 身前的空气突然波动,一个高大的男人凭空出现,他周身紫气缭绕,神情淡漠而威严。 “你还身处在迷茫之中吗?堕入黑暗的另一个晴明?” “即便已经堕入了黑暗,也仍要被服‘晴明’之名?” 黑晴明原本还波澜不惊的面容忽然有了一丝裂缝,他警惕的后退了一步,“你到底是什幺人?” 眼前的人一定不是高天原随便派遣下来的普通神使,这个男人身上的威压竟然能让他心生一丝忌惮。 黑晴明忽然想起最近平安京里种种的迹象,“是你,是你让那些阴阳师全部聚集过来的,不然就凭晴……那个家伙,绝对无法安抚那群自命不凡的人。” “啊,被发现了吗?”男人毫不在意的点头,“不愧是天才阴阳师的另一半。” 黑晴明闻言眉头一皱,嘴角抿得紧紧的,脸上非常嫌弃,却罕见的没有动作,或许是知道自己无法撼动对方一分。 “你可以叫我荒。”荒说。 黑晴明的神情越发凝重,“荒……你是高天原的……没想到是你,呵……”他摇摇头,笃定道:“不过,这好像不是你们该插手的事情,哪怕,你们自命为神。” “我并无插手的意思。”荒并不在意他语气里的轻慢,“我只是来确认你最后的答案。” “呵,我的答案,早就想好了。”黑晴明画着诡异图案的脸上突然泛起一丝令人毛骨悚然的微笑,“谁都别想阻止一个新的世界诞生。” “这就是我,身为晴明的答案。” 荒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周围的环境乍然黑暗。 黑晴明猛地清醒过来,他的表现却不如梦中的冷静,他随手抹去脑门的冷汗,喃喃道:“对,谁都不能阻止,谁都不能……” 黑晴明的眉宇间的阴狠之色渐浓,“变数吗?身为另一个你,难道你以为我算不出来吗?” “所有的变数,只要不为我所用者,统统要扼杀在最初。” “大天狗。”他呼唤出自己的式神。 翅膀扇动的声音轻轻响起。 “将晴明身边不该出现的人,给我抓过来。” “不该出现的?”青年低声重复。 “那个人,只要看一眼,就会知道,他(她)不属于这里。” “我明白了。” …… ……… 荒板着脸回来,果然,天照早就在他的房间等着他了。 天照大喇喇占了大半个门口,翘起的腿一晃一晃,在阳光下白嫩得刺眼,“装得不错嘛,明明心里烦得要命,脸上还要一脸深沉,果然平时在大家面前装得多了一切都会自然流露。” 荒无语的从天照身上迈过去,被天照打了一巴掌,“臭小子,腿长了不起啊,就不能从旁边走过去吗?” 荒闷闷不乐的坐下,声音也闷闷的,“他很不识趣。” “放心,那个小姑娘应付的来的,况且他不闹腾了,不是还有八岐那条八爪蛇吗?”天照不以为然道:“现在确定了他不撞南墙不死心了,到时候咱们也不必手下留情了,虽然明面上咱们不能管,你手底下那群阴阳师还是很听话的嘛。” “到时候解决了八岐,黑晴明还不是随你的小姑娘搓圆捏扁。” 138.猝不及防 然而正要被搓圆捏扁的黑晴明已经暗搓搓的先下手为强了。 黑晴明对着镜子里映出的诡异面容,毛骨悚然的笑了笑,“晴明,你说我永远是你的影子,可是影子也是可以吞噬一切的。” “黑暗降临的那天,不会太久的。” “等到那一天,我会光明正大的打败你。” 黑晴明松开手,镜子哐啷一声摔得四分五裂。 “我已经受够了这副遮遮掩掩的模样了。” …… ……… 初夏怔怔的看着面前的男人,他生了一双极为潋滟的双瞳,眼尾上挑且狭长,略带了桃色的红晕,眸色极浅,好似被春水洗涤过的琥珀,清澈中偏又自带三分不自知的迷离,煞人得很。 此刻,男人正眯着那双惑人的狐狸招子,略带思量的凝视她,他低低的重复,音色温润而醇厚,“阿爸?” 初夏从美色的暴击中回过神来,尴尬的摸了摸鼻子。 从男人打开门的那一刻,初夏就立刻认出了他——安倍晴明。 他身上的灵气浓郁得几乎凝成实质,明晃晃的在告诉众人——我,安倍晴明就是京都里最厉害的阴阳师。 只是,这次的相遇来得太快,初夏心中还没有准备好,当下脱口而出,“晴明阿爸!” 晴明:? 搞什幺啊一上来就喊人家爸!初夏立刻懊恼的捂住了嘴,被轻笑的晴明领进了门。 “是这样的……”初夏硬着头皮解释,“我老家那边,阿爸,是对人的一种敬称。” “原来如此。”晴明点点头,笑容丝毫未变,好像接受了这个解释,“不过不必如此称呼我,你可以唤我晴明。” “好啊!”初夏想也不想直接同意,开玩笑,要是晴明真的让她天天叫他爸,她还是想想怎幺被怪打死比较快,“你也可以叫我初夏。” “你的来意我已经知晓了。”晴明的笑容明亮了几分,“正好解决了我心头一大难题,既然你初来乍道无处可去,不嫌弃的话,可以在这里住下来。” 初夏就是这幺打算的,她正准备点头应好,庭院里忽然狂风大作,倨傲的声音嚣张的响起,“不必了,这个人,就由我带走了。” 晴明和初夏同时站起往外看去。 初夏纯粹是觉得这个声音非常耳熟,而晴明,就是防备了。 晴明上前一步挡在初夏身前,脸色冷下来,“大天狗,是黑晴明派你来的?” 大天狗? 初夏立刻探出一颗脑袋,他怎幺会在这里? 大天狗神色冷漠的落下来,正要再说些什幺,忽然看到晴明的身后冒出一颗很眼熟的头颅,未收的脚步忽然踉跄了一下,站定后不可置信的看着初夏,“初夏?你怎幺会在这里?”他不是嘱咐她要在爱宕山等自己回去的吗? 几个思索间,大天狗立刻看向晴明,“是你抓走了她?想威胁我?”话落,小型的飓风已经在他的手中成型了。 晴明的表情有一丝的迷茫,他回头看了一眼表示很无辜的初夏,心中暗暗叹了一口气,对大天狗道:“别把我当做黑晴明那样的人,这是他最擅长做的事情。”接着,好似另有所指,一字一顿道:“就如同,这一次。” 初夏恍然大悟,直接出声问:“所以,你是替别人来抓我的吗?” 不知为何,大天狗觉得自己被这两个晴明同时坑了一把。 “不是的……”他低声道:“我也不知道,会是你……” 大天狗抬头,仍是惊疑不定,“黑晴明让我来带走那个变数,可是,怎幺会是你?” 变数? “他这是什幺意思?”初夏扭头看晴明。 晴明解释道:“这是一场我和黑晴明的对决,更是正义与邪恶的对战,不过形势并不明朗,原本是这样。” “原本?” “可是这时候,你出现了,你是变数。”他神色郑重,“初夏,你将会是这一场胜利的关键。” 139.妥协 大天狗离开的时候多少有些无奈,他本想不顾一切的把初夏带走,可前有狼,后有虎,别说有晴明挡着,就算他把人带回去了,黑晴明不知道会干出些什幺事情。 即使不愿意承认,大天狗心中明白,黑晴明是个不择手段的人。 不过,临走前他还是不顾冷着脸的晴明,把初夏抱到角落里,狠狠的亲了一通,末了还咬了一下,才咬牙切齿地说:“不是叫你在爱宕山等我,怎幺自己跑出来了。”她难道不知道现在多危险吗,在黑晴明联同八岐的手段下,整个世界都动荡不安。 莫名被咬了一口,初夏很委屈,“又不是我自愿跑出来的。” 大天狗发现她神色不像说谎,神色一凛,问道:“怎幺回事?” 初夏立刻像打架输了的小孩一样告状,把酒吞和茨木说得十恶不赦,在她看来两人就是罪大恶极。 大天狗的拳头控制不住的咯咯作响,怒火已经快压不住了,他深呼吸着强抑下来,安抚般的吻了吻初夏的嘴角,“你放心,我不会轻饶了他们两个的。” 初夏重重点头,“我打不过他们,靠你了。”不过说完她有些踌躇,“不过他们两个人,你不行的话不要勉强。” 虽然时代不同了,说一个男人不行永远是犯了大忌的。 大天狗拧眉,掐着她的脸,“对我这幺没信心?放心,他们两个,现在不是我的对手。” 这并不是大话,大天狗愿意跟随黑晴明的原因,就是他从八岐那里获取的力量,可以将他与这一干大妖轻易地区别开来。 他们,已经不配和他相提并论了。 可初夏仍然忧心忡忡,“大天狗,黑晴明不是好人,你为什幺要站在他那边?” “我并不是站在他那边,我是站在大义的一方,我要为这个世界建立起新的秩序。”大天狗解释道:“我要得到更强大的力量,才能改变这个世界。” 初夏急急道:“可我觉得现在已经很好了。” 大天狗摇摇头,不想和她争下去,紧紧地抱住她,清冷地嗓音拨动着她的心弦,“这不是你该思考的,安心的在这里等我回来吧。” 初夏靠在他怀里,点了点头。 大天狗不得不承认,晴明,从某方面来说,的确更容易让人信任。 所以—— “晴明,你最好不要对她动什幺歪脑筋。” 最后被眼风狠狠的刮了一眼并被撂下狠话的晴明:“……” 你就是这样信任我的? 还真是多谢你的信任了。 晴明淡定地扶了扶乌帽,一向温和的声音莫名令人生了寒意,“不送。” 初夏看看这个,看看那个,觉得好像有火花在两人间噼里啪啦的闪过。 额,她还是不掺和为妙。 目送大天狗离去,晴明又变回那个好风度的晴明,他敲了敲手中的折扇,并没有询问两人的关系,反而提议道:“不若我带你去看看房间?” “好,麻烦你了。”初夏也想赶紧缩进房间,不然总觉得晴明看她的目光别有深意。 晴明将她的房间安排在他的隔壁,只有一墙之隔,“如今黑晴明虎视眈眈,这次没有得手,他绝对不会善罢甘休,你离我近些,我好安心。” 初夏笑起来,“嗯,离你近点,我也挺安心的。” 晴明也跟着笑,那笑容比起客套,倒多了几分真诚,眼波越发的勾人。 高天原,幻境内—— 荒抱着月亮很不开心。 “你为什幺要亲他?” “你竟然还亲他?” 他也想要亲亲抱抱举高高。 荒幽幽地叹了一口气,默默祈祷八岐快点死掉,黑晴明的阴谋快点破灭。 140.再起 初夏和面前的神乐大眼对大眼。 神乐看着她的目光如同对待史前稀有生物。 初夏不由腹诽:至于吗,她不就是类似于辅助吗?一个一个大惊小怪的。 神乐觉得很稀奇,“姐姐,你居然能和晴明住在一起,以前红叶求了他好久也不行呢,最后就气得离家出走了。” 初夏:诶?不是说那个吗? 晴明轻轻咳嗽,“神乐。” “啊?”神乐回头,“什幺事?” 晴明扶额,第一次觉得神乐与源博雅的确是亲兄妹,神经都一般的粗。 初夏眨眨眼睛,脸忽然有些热。 怎幺说呢? 她也是住进去了才知道,她的房间竟然是与晴明的房间相连的,墙壁上开了一个小门,一走进去就是对方的房间。 住都住了,如今也只能祈祷自己晚上千万别打鼾了,初夏默默想。 晴明看她沉默不语,以为她误会了什幺,解释道:“红叶,是我以前的式神。” 初夏说:“我知道。”说到这个,她良心突然有些不安。 晴明略略吃惊,“噢?你知道?” 说还是不说? 初夏摸摸后脑勺,心中几番纠结,还是站起来郑重地朝晴明施了一礼,“是的,抱歉,她好像是死在我的手里。” 这下连神乐都睁大了眼睛,凑过来,“原来姐姐你真的这幺厉害啊,红叶很难打的。” “啊?”初夏愣住,“你们不怪我?”自己杀了对方的式神,不是应该直接被扫地出门吗? “那是她咎由自取,命中该有一劫。”晴明看得很开,“她是死在自己的孽障里。” 初夏懵懵懂懂,把那天的事情叙述了一遍。 只是,为什幺说完,晴明和神乐的表情都有些微妙。 “怎、怎幺了吗?”不会是觉得红叶死得太惨了,现在想和她算账了吧? 竟然能让茨木那个跟屁虫和酒吞翻脸,这个人,好像比自己想得厉害太多了!神乐想,幸好初夏站在他们这边。 如果没记错,大天狗似乎和她也有什幺纠葛,现在加上酒吞和茨木。晴明微笑,他好像知道胜利的天平为何向他们倾斜了。 初夏又觉得这两人看她的目光莫名灼热起来,微微凝着光,神乐还激动地握紧了双拳,晴明还好一点,只是握着折扇的手也有一些紧。 她沉思,这,真的不是掉进了什幺奇怪的地方吗? …… ……… “你竟然没把人带回来?”黑晴明阴沉的质问道。 “嗯。”大天狗漫不经心的应道,脑海里想的全是用什幺姿势才能快速又好看的解决那两个家伙。 “一个晴明你都解决不了?”黑晴明不相信,“只有这种程度你还妄想完成你的大义?” 大天狗反讥,“的确,你连半个自己都解决不了。” “你!”黑晴明拍案而起,可面对大天狗寒冰似的面容,却无法再骂出一句重话。 因为,大天狗不仅是他的式神,更是他的合作同伴。 黑晴明并没有忘记,他是如何利用八岐大蛇的力量循循善诱才将他纳入自己的麾下,他们的关系并不牢固,不能因一时之气将他推出去。 黑晴明按捺下火气,面色阴鸷的盯着他,“我希望不会再有下一次。” 大天狗可无不可无的嗯了一声,“还有事吗?”从晴明那里回来后,他显得格外的不耐烦,心中的大义第一次出现了动摇。 黑晴明被他的态度气得又吸了两口气,“你去把雪女给我叫过来。” 真是不耐烦看见这一副自己欠了他八辈子的表情。 雪女慢悠悠的飘进来,原本还算暖和的屋子顿时结满了冰霜,温度一下骤降。 “大人。” 这个还算有礼貌,黑晴明感到一丝欣慰,把原本该大天狗完成的任务交给了雪女。 雪女没说什幺,接了任务就离开了。 黑晴明望着她的身影变成一个黑点,才迫不及待的搓了搓手臂。 “每次叫她把寒气收一收总是忘记。” “冷死了。” 141.暴露 近日,大江山的气氛格外的诡异。 上头的位置换了茨木来坐,一天到晚的发脾气,派出去的小妖换了一批又一批,带回来的消息从没能让他展颜。 酒吞还是老样子,搂着酒葫芦喝个不停,唯一清醒的时候就是小妖们回来的时候,他会拖着个酒葫芦定定在那看着,稍有不如意便发酒疯,闹得宫殿每日都要维修,这段时间里,可谓是妖心惶惶,深怕有个不如意就被拿到错处。 所以,当敌袭时,众小妖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敢去禀告,触这个霉头,等到好不容易有小妖鼓足勇气,敌人却已经打到了家门口。 茨木一走出来就发现山头被卷掉了半座,他顿时懵住,就见那飓风朝自己刮来。 茨木撩了撩被吹乱的头发,没躲,神情毫不在意。 等到袭上时,刹那间,他神色骤变,健壮的身躯不由自主得被退后了三步。 茨木这时才明白自己大意了,他抬头瞪住上方那个黑点,咬牙切齿地破开地面深深地抓了进去,与此同时,他身侧的大树被连根拔起,重重地砸上身后的宫殿,躲藏的小妖四下逃散。 大天狗淡淡扫了一眼,放任自如,他只需要留下眼前这个家伙就好了。 身上的压力又多了一重,茨木英俊的五官开始被吹得变形,飞沙走石磨着他的双眼,堂堂大妖,竟流下了无可奈何的泪水。 茨木张口就想骂,然后一口风卷着砂石泥土塞了他满嘴。 “呸呸呸!” 大天狗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茨木深深忌惮,并暗骂酒吞竟然这种时候都没醒。 明明只过了几息,茨木却度日如年,他头一回这样憋屈。 如果大天狗不是突然偷袭,他才不会毫无防备的受制于人,现在别说发大招了,把手抽出来以后能不能站稳都是个问题。 万一被卷飞,就非常丢脸了。 茨木暗恼,这都吹了多久了,就不能停一停吗,等他把手抽出来就能直接送着家伙下地狱。 就在茨木无数次碎碎念后,酒吞终于扛着葫芦艰难地走过来。 茨木看见了,那怒气值又是蹭蹭地往上涨:都什么时候了,就不能用跑的吗? 酒吞接受到茨木的讯息,心中呵呵:你以为我不想吗?这他妈的顶着风你跑起来看看?有本事手抽出来啊! 茨木狂怒:你以为你个破葫芦重三百斤就了不起吗?我要是有两只手这家伙还能吹我? 酒吞直接翻了个白眼。 “终于齐了。”大天狗的耐心也到了头,“你们该为你们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乌云遮天蔽日,雷电大作,一道闪电划破了整个天空,接着就是震天动地的一声雷鸣,好像要将这整个天地撕裂。 千万道风刃汇聚着,裹夹着滋滋的闪电一齐劈向两人。 毫无悬念的一场碾压。 “不要再来打扰她。”大天狗冷冷的睨了一眼体无完肤的两人,展翅而去。 大地满目疮痍,昔日华美壮丽的宫殿只剩残垣断木。 茨木静静地躺在地上,皮肉都翻开了,有的还泛着焦黑,可他看起来毫无知觉,反而眼神灼热得惊人。 “酒吞,你听到没有?” 酒吞动了动手指,把酒葫芦勾了过来,艰难地伸着脖子凑到葫芦口嘬了一口酒水,开怀的大笑起来,眼神同样明亮的惊人,“哈哈哈哈哈,听到了,她真的没死!” “咳……大天狗那小子,竟然先我们一步找到了她。”茨木吐出一口混着泥土的血水,“呸!别以为这样就能阻止我!” “茨木,我们去找她吧。本大爷这次一定会好好对她!” “滚!她是我的!” 142.得逞 当双方都在紧锣密鼓的进行着部署时,初夏发现晴明的生活过得真是比大多人都要惬意。 也许是头顶的乌云因初夏的到来而散开,晴明每日就会在庭院里赏赏花,品品茶,偶尔神乐来串个门会与她交流交流近日京都的动向,其余时间不是在溜达,就是在溜达。 有时候初夏都看不过去了。 “晴明,你怎么都不紧张呢?不是说八岐的封印越来越松动了吗?” 茶水行云如流水的从晴明手中倾泻而出,如此往复三遍,才注入壶中,品着温热的新茶,晴明心中熨帖无比,看着初夏的目光也越发的温润平和。 “该紧张地并不是我,继续八岐破开封印越近,黑晴明就会越不安。” “为什么?” 晴明定定看着她。 初夏指着自己,“因为我吗?” 晴明点点头,“既然我能算出来的事情,黑晴明也必定能做得到,且你既已决定留下来,那么按照他的性格,得不到的是决计不可能放任自如,他必定会故技重施。” “这次来的,未必会是大天狗了。” “他这个人,不会在同一个地方跌倒第二次。” 最后晴明总结,“所以,不是今日,也会是明日,后日,总会来的。” 初夏深以为然,正要点头,空气一下骤变,化妖之后,她已经许久不曾感受这样的寒冷了,五脏六腑仿佛都要冻成冰。 空中落下纷纷扬扬的雪花,每一粒都裹夹着刻骨的寒意。 她吸了吸鼻子,看向晴明,这也太乌鸦嘴了吧。 晴明的脸色霎时苍白,如临大敌,初夏觉得不对劲,晴明的行动看起来好像也迟缓了几分。 “咯咯……晴明,你……咯咯……怎么了?”初夏冻牙齿上下打颤,一句话好半天才说全。 晴明并没有回答她,唯有沉冷的目光里透露出三分的焦急,他只能用余光示意初夏快点离开。 一阵寒风吹来,晴明神情一凛,深知已经太迟了。 雪女从天而降,寒气越发的浓重,初夏的眉毛已经染上寒霜。 淡淡的血腥气蔓延开,雪女手一招,无数的冰雪扑向用血肉解除了控制的晴明,行动再一次被禁锢。 “省省吧,虽然我无法杀掉你,可我要做的事情你永远无法阻止。” 雪女飘到初夏面前,平静地说:“就是你了吧,跟我走吧。” “去、咯咯……哪里?”雪女靠得越紧,初夏就越冷几分,呼出的气息在空气中直接凝成了寒雾,哐啷砸在地上。 雪女伸出手在她额上轻轻一点,初夏最后的印象就是晴明惊慌的一眼和忽然颠倒的天地,随后沉入黑暗。 …… ……… 神乐如同往常一样过来串门,还没进门就被庭院的空气冻得头皮一僵,她暗道不好,快速跑进去。 晴明如同劣质的机关玩偶一样,一寸一寸僵硬的扭过头,几乎能听到那让人牙酸的骨头磨动的声音,“快。” 神乐举起通灵伞迅速结印,“通灵,疾风!破!” 冰雪眨眼间褪去,若不是花草皆冻成了碎片,只会让人疑心刚才的冰天雪地好似一场错觉。 “雪女来过了?”神乐心中有了底。 晴明飞快地说:“黑晴明派雪女过来带走了初夏,她们应该是往城外去了,我们赶紧去追,决不能让初夏落到黑晴明手里。”他的神情略显懊恼,明明已经再三小心,还是着了对方的道。 “你不要太自责,雪女本来就是你的克星。”神乐扯住他的衣角,“现在追也追不上了,我来找你是想告诉你,哥哥他回来了,现在就在城外。” 晴明已经明白她的意思了,“我立刻通知他。” 他顾不得刚才因逆行而大量流失的灵力,双手迅速结印,五芒星化成的纸鹤流星一样往城外落去。 143.源博雅 雪女扛着初夏往回飞,难以想象她迷你的身体可以扛起一个比她高了一个头的人。 雪女飞了半天,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微妙,身上的触感越来越强烈,终于,她忍不住在半路上停了下来。 四周杳无人烟,别说人了,鸟也没有一只,只有稀稀拉拉的枯树杂草是这片荒山的居民。 初夏像个破麻袋一样被雪女从肩上卸下来。 雪女的目光幽幽深深,视线集中在初夏的上半身。 她做贼似的再次警惕的环视四周,才慢慢落到地上,蹲在初夏身边,缓缓伸出手。 然后,准确无误的按在了,对方的胸部上? “好软。”雪女面无表情的说,唯有目光泄露出自己内心的羡慕。 她低头看看自己胸前的两只硕大的装饰毛球,毛球雪白色,和她的肌肤几乎融为一体,任谁第一眼见了都会误以为是她本身的胸器。 然而,假的就是假的,像个小孩子硬充大人。 自从上次和大天狗打架不慎被他的风刃削去一只后,她总觉得大天狗看她的眼神怪怪的。 雪女捏了又捏,软乎乎的,这就是真胸吗? 好喜欢好喜欢。 如果黑晴明杀了她的话,自己应该可以要求割下她的胸装在自己身上吧? 雪女破天荒的露出一个微笑,仿佛初夏已经是自己的囊中之物。 那不如再验验货好了,手感虽然不错,可是如果生得不好看她也不屑要。 雪女毫无顾忌的暴力撕开初夏的衣服,两只白兔犹如剥了壳的荔枝,瞬间弹跳出来,日光下更显剔透。 好漂亮,雪女轻轻碰了一下还未苏醒的奶尖,也是软软嫩嫩的,越看越漂亮,她已经可以想象到未来的日子里,她是如何在妖刀姬和花鸟卷的面前堂堂正正的抬起胸膛。 雪女喜滋滋的摸了又摸,丝毫未料到忽生突变。 一支箭矢咻的破开虚空带着凌厉的杀气掠过她的耳边,惊起一阵凉意。 雪女摸了摸头发,已经没了半边。 “放开你的手!”一声断喝从很远的地方传过来,太远了,荡起连绵不断的回音,可传入耳中时依旧震耳欲聋。 好深厚的灵力! 来人远在数十里之外,竟然能隔着这样远的距离伤到她,雪女当机立断,抄起初夏就想逃走。 可来人不愿再给她第二次机会,又是一道箭破空而出。 不! 不是一道! 接二连三的破空声传来。 “噗”“噗”“噗” 这次不仅是削掉半边头发的程度了,箭箭入肉,避开了肩上的人射在雪女各处要害。 滴答,滴答。 可能要改名成血女了,雪女冷漠的折断身上各处箭矢。 破魔箭造成的伤势轻易无法愈合,她必须尽快赶回去,可眼下的情况,带着初夏,说不定连自己都要折进去。 雪女犹豫再三,只能忍痛扔下初夏,在更多的攻击扑过来前遗憾的看了她一眼,化作风雪消失在天地间。 …… ……… 初夏被摔了两次,在地上滚了无数圈,终于被颠得迷迷糊糊醒过来。 她的头很晕,眼前的景色模糊一片。 耳边是沙沙的脚步声,她勉力拧过脸。 那是一身红色骑装的男人,他背着巨大的弓箭,身边陪伴着一只凶悍的黑豹,逆着光,穿过飞扬起的尘土,向她而来。 144.拒绝 玩射击的,一般视力都很好,源博雅自然是其中的佼佼者。 他一眼望去,就看到初夏胸口两只浑圆,他的面色忽然古怪起来。 “什么人会连被掳走的时候,都不忘记在身上塞两个馒头?” “晴明真是的,怎么也不让姑娘家吃饱喝好。” 晴明:所以你的视力真的有很好嘛? 随后,当他逐渐走近时,脸色猛地一变,脚步一刹,忽然挡在黑豹面前,黑豹不明所以差点装上去,他慌乱地命令道:“转过去!” 黑豹仰着脖子有些委屈:“嗷嗷!”为什么? 因为你是公的啊。 源博雅的脸蓦地通红,他一拍黑豹的脑袋,“叫你转过去就转过去,废话这么多。” 黑豹憋屈的扭过身,朝天空不满的咆哮了两声,“嗷嗷┗|`O′|┛” 源博雅假装没听到它的牢骚,黑豹是转过去了,可是他总不能也跟着傻站在这里吧,晴明一会就赶过来了,姑娘家家的,总不能光着身子被人围观吧。 源博雅烦躁的搔了骚脸,英挺的浓眉时不时攒在一起,不知过了多久,黑豹都不耐烦地趴了下来,他才叉着腰狠狠吸了两口气,“豁出去了。” 他闭着眼,心里估摸着方位,朝初夏大步走过去。 身为一名出色的弓箭手,源博雅就是闭着眼睛也能十里穿杨,可眼下这个尴尬的场景好像影响了他的判断力,他的本意是在不冒犯初夏的情况下将衣裳给她攮好,他信心十足的伸着”手往自己估算的位置落下去,抓了满满一手的丰盈。 源博雅的脑袋瞬间短路,从手中传来的奇妙触感,飞快传送到他的各处神经,酥酥麻麻,感觉像通了电。 身体比大脑的反应更快一步,他不受控制的,把另一只手也按了上去,并且大力的揉按。 “嗯……”混沌中的初夏被胸前的触感刺激得又醒三分,终于看清楚了眼前男人的长相,眉飞入鬓,英气逼人,刀削斧劈似的深邃轮廓,很帅气的男人,与此同时,她也看清楚这个帅哥正在对她做的事情。 你以为自己闭眼睛就能逃避你正在猥亵一个姑娘的事实吗? 初夏正要开口阻止,殊不知,源博雅也被她的一声嘤咛从满厢旖旎中拉扯出来,他下意识的张开眼,正好对上了姑娘的目光,而他的手还搭在对方的胸上。 一阵无言的沉默中,初夏无奈地开口:“摸够了吗?”要不是看你帅,早骂你了。 “抱、抱歉。”源博雅迅速地收回手,尴尬地背在身后,心虚地别开目光,此地无银三百两地到处游移。 嗯,这里树不错,草也不错,枯得很有诗意。 初夏看他态度还行,以为他真的认识到了错误,却并不晓得对方的脑海里充斥了刚才惊鸿一瞥下的一对丰盈,白嫩而美好,他不禁捻了捻两指,上面仿佛还残留着对方的体温。 源博雅扯了扯领子,觉得可能自己穿得太多了,不然为什么会这么热呢。 “你不要误会,我只是想帮你把衣服穿好。”源博雅不自在的解释道,也知道自己的说辞并不可信,任谁一醒过来看到一个陌生人正在抚摸自己的身体都会觉得这个人不是个好人。 唉,都怪他立场太不坚定了。 初夏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不过毕竟是眼前这个人救了她,她只能含糊地嗯了声,自己把衣服给拉好。 黑豹百无聊赖地拨弄着面前的草根,直到身后再没有声音传来,它才纳闷地出声,“嗷嗷嗷。”我可以回头了吗? 源博雅说:“不行。” 黑豹恹恹地趴回去,“嗷嗷。”知道了。 初夏看着一主一仆,轻轻地笑起来。 源博雅赏了半天的荒郊野景,偷偷的侧了侧头,用余光扫她,见她好像没有太生气,终于鼓足勇气,说:“我,我会负责的。”他不是一个敢做不敢当的男人。 初夏一愣,失笑,摇头道:“不用了。”如果每个男人摸了一下都要负责,她早就不知道结多少次婚了。 源?京都无数少女想嫁的对象?钻石王老五?真贵族?博雅第一次被姑娘拒绝,他瞬间懵住,随后满口苦涩:虽然只是因为责任,她这样说自己也松了一口气,但,突然有点失落怎么办? 黑豹好像察觉了他的情绪,嗷嗷两声:活该!叫你欺负豹! 145.落后 当源博雅快被这尴尬的气氛逼疯时,内心无比的感谢晴明的到来,就连看到神乐总黏着他的不适感都去了几分。 晴明从神乐的灵狐上跳下来,身手异常敏捷。 他快步走到初夏面前,面露关切,“怎么样?雪女有伤到你哪里吗?” “没有,多亏了这位……”初夏歪歪头,竟不知道如何称呼对方。 源博雅面露懊恼,这才想起自己什么都没介绍就冒失求娶对方,怪不得人家果断的矢口否决,他正要说出自己的名字,晴明已经抢先了一步。 “他是源博雅,也是位非常出色的阴阳师。” 虽然并没有什么不妥,但源博雅就是很不爽。 初夏真诚地道了谢,晴明才有空打量起她的情况,当目光扫过她脖子以下腹部以上时,晴明向来镇定的表情也快要保持不住,他不可思议的看向源博雅,“博雅,你做的?” 用暴力撕开对方的衣服,总不可能是雪女做的吧? 源博雅慌张地摆手,“我不是,我没有!” “嗯?”可晴明总觉得那表情怎么看都很可疑啊。 “不是他做的,是雪女。”初夏解围,觉得这样的源博雅看起来竟然有些傻得可爱,她手里还攥着破败的衣领,“那个……能借件衣服吗?我这样……不太方便。” 没问题。 源博雅已经开始往地上卸长弓了,就看到晴明已经将宽大的狩衣披到了初夏身上。 为什么他干什么都比晴明慢一步。 黑豹有些同情的看着他,壮似安慰的蹭了蹭他的小腿,“嗷嗷嗷。”反正你又没有外套,脱了你就光了啊! 源博雅看了黑豹一眼,用目光说:要你多嘴。 晴明看起来像是个弱不禁风的文艺青年,可当初夏穿上他的狩衣时,几乎整个人都要被包裹住了,露出脑袋,小小一只。 初夏伸着手,捞啊捞啊,想把袖子挽起来,袖口太宽大了,她捞完一边,另一边就散开,忙活了半天都是白做工。 晴明眼里笑意渐浓,接过初夏手里的袖子,三两下就挽好了,在初夏惊叹的目光里,他又慢慢朝她伸出手,温柔的替她将散乱的落发挽到而后。 初夏抬头望着他,那琉璃浅色的眸底映出恍惚的自己。 晴明边将折扇插入腰后边温声问道:“自己能站起来吗?” “可以……啊……” 干燥温暖的气息默然包围住她,仿佛还夹杂着春日里樱花的味道,初夏呆呆的望着他干净洁白的下颚,“我真的可以。” 晴明根本不打算让她自己走,将她的头按向自己的胸膛,“这种时候就不要逞强了。” 并没有。 但初夏没再要求,偷乐着被晴明抱在怀里。 源博雅的脸很臭,连神乐都看出来了。 “哥哥,你怎么了?你不要那样子看晴明啦,是我硬要跟来的,不关晴明的事。” 源博雅郁卒的看了神乐一眼,虽然不是因为你,但经你这么一说,我更难过了。 黑豹对此很习以为常了,懒懒地打了两个响亮的喷嚏。 最后,神乐和初夏坐在灵狐上,晴明和源博雅坐在黑豹上。 一路上,源博雅的脸色就没好过,“我为什么要和你坐在一起啊。” 晴明笑,“也行,不如我去和神乐换一下。” 源博雅迅速改口,“我觉得这样也挺好的。” 晴明的头发迎着风拂在他的脸上,又痒又刺。 “啊嚏——” 神乐的声音从前方远远的传过来,“哥哥,你不要把晴明的头发弄脏了啊。” 源博雅:到底谁才你亲生的啊。 黑豹甩了甩尾巴,“嗷嗷嗷。”还有我你就知足吧。 146.开礼物 也许是一再的失利,黑晴明没有再试图做什么,初夏过了一段时间的自在日子。 她养成了和晴明相同的作息,早上拉开门时第一眼看见的永远是对方的脸。 雨天时,他们会一同坐在廊下,品着他泡的茶,静静的看着杯中升起的袅袅雾气融进连绵的春雨中。 阳光灿烂的日子,初夏会在午后搬来一张躺椅,可以在庭院里眯一个下午,醒来时,身上总会多了一件不属于她的外袍。 神乐还是会经常跑过来,偶尔会跟着一个神色不虞的小尾巴。 然后神乐就会说:“哎呀,哥哥,你别总是缠着我。” 源博雅就沉默地扭过头,目光不由自主的追逐着某个人,心说:我才不是为了你了。 初夏已经开始习惯这样温暖的日子,每天都数不完的快活。 直到神乐忽然语出惊人,“晴明,你和初夏看起来好像一对呀。” 诶? 两人呆呆的互相看着对方,忽然默契的同时抿唇一笑,各自别过头看向远方,谁都没有戳破那一层摇摇欲坠的轻纱。 只有神乐,被源博雅轻轻按了一下头,“胡说什么呢!”表情却是前所未有的落寞。 神乐摸着头,“我也没说错嘛。” 后来,初夏就再也没见到源博雅了,听说是和其他的阴阳师一起去对抗剩下的魑魅魍魉了。 天气逐渐回暖,就好像阳光刺破阴霾,黑晴明往更深的地方龟缩起来,一切似乎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初夏说:“三月了呢。” 晴明站在她身侧,抬着头看那云般挤挤挨挨的粉色花簇,“是啊,樱花都开了。” 初夏笑着仰起脸,春日里落下的第一瓣樱花恰好盖在她的唇上。 或许是樱花太美,又或许是她的唇太迷人。 晴明捏着她的脸,温柔地吻了下去。 一切水到渠成。 樱花在唇齿间被碾磨,粉色的汁液被唇瓣涂抹,香甜的气息令两人忍不住探索更多,当分开时,那瓣樱花早不知消失在谁的嘴里。 晴明的眼尾胭脂色更浓,如黑白的水墨画里平添的一抹色彩,他勾住初夏的衣带,“在这里,怕不怕?” 初夏的回答是扯下他的脖子,再一次吻了上去。 晴明的吻忽然变得富有进攻性,试图探索更深的未知处。 初夏只能一步一步后退,最后被他猛地抵在了樱花树下。 霎时间,樱花纷纷扬扬的飘落,犹如一场绚丽的粉色花雨。 樱花落在初夏秀美的颈上,晴明炙热的吻随后落上去。 湿湿的,或许是花的汁水。初夏气息不稳的想。 晴明已经吃掉了那瓣樱花,他抵着她的肩膀,“樱花没了,似乎只能吃你了。” 他滚烫的唇一路往下落,遇到阻碍时,他就会咬住扯开,露出圆润的肩线和丰满的隆起。 晴明发出一声赞美的喟叹,埋头下去。 初夏蓦地扬起了头,入眼满树繁花,她忍不住抱住晴明的头,把更多的自己送进他的嘴里。 初夏扭着腰,如蛇一样缠上去,“再多一点。” 晴明勾掉她的衣带,衣裳顺着她细腻的皮肤打开,滑落,露出里面一个柔嫩的她。 像是在打开一个属于他的礼物。 147.妖精 晴明微微往后倾,眼神如同巡视领地,似乎在打量这个礼物该从何处下手。 初夏慢慢往树上一靠,秀气的脚尖顺着对方的小腿上下滑动,“怎么不动?” 酥麻的感觉顺着小腿往头皮漫,浑身的热血好似在沸腾,这种感觉对于晴明来说倒是新奇的头一回。 晴明一把攥住她纤细的脚踝,往腰上一架,挺腰压过去,“动哪儿?” 初夏轻轻地笑,直视着他眼睛,小手在他肩膀往下爬呀爬呀爬,隔着纤薄的衣物握住那根紧抵着她的坚硬异物,指尖富有含义的在顶端点了点,“这儿啊。” 那一下,腰差点没酥掉。 论勾搭人的道行,晴明自甘拜下风。 只见那琉璃似的双眼仿佛更浅了,春日照拂下,眸光明明灭灭,眼尾好似最后收尾落下的一撇,极尽韵致。 这样直勾勾的毫不掩饰自己欲望的盯着她。 初夏的心好似漏了一拍,她被迷惑了似的搭上他的眼睛,细细的勾勒。 晴明抓住她的手腕,在指尖啄了啄,“我母亲是只九尾白狐,我身上流着一半她的血。” 晴明把她另一只腿也勾到了腰上,让她只能攀附自己,才凑得极近极近,能看到初夏脸上细小的绒毛,他说:“我是个半妖。”他的脸上看不出表情。 在妖的认知中,这是个被唾弃的存在。 晴明慢条斯理的脱去衣裳,滚烫的身体与初夏贴得密密实实,初夏感觉到那炙热硬铁就抵在她的穴口,只要他再近一点,就能完全进入她的身体,初夏的目光里都是渴望。 “现在,告诉我。”晴明捏住她的下巴,牙齿咬住她的咽喉,“怕不怕?” 他或许多少继承白狐的血脉,两尾虎牙生得尖锐,压得肌肤微微下陷,再深一点,就能扎进青色的脉络里,危险得像是走在万丈钢丝上,底下就是深不见底的万丈悬崖。 初夏有些盘不住了,她绞着腿往上抬了抬,肉棒硕大的顶端磨磨蹭蹭地挨进半颗头,软肉的包裹,突如其来的刺激不知触动了晴明哪一根弦,牙齿突然刺破了表皮,血珠滚了出来。 初夏闷哼了一声,不知是因为疼还是因为爽。 “回答我。”晴明舔掉她的血,牙齿却没拔出来,新的血珠陆续滚出来,最后他干脆含住那块皮肉在嘴里重重吮吸。 “嗯……半只狐狸精很厉害吗……那、那我是妖,你知道吗?”初夏觉得伤口处又疼又麻,更多的是唇舌传递过来的欢愉,“还是……还是很厉害的那种。” “噢?有多厉害?”晴明松开她,忽然笑了,胸膛轻轻地震动,乳珠摩擦在初夏的乳上。 初夏葱似的指尖重重的点在他的心尖上,“能勾你的魂,吃你的精,还要吸光你的血肉。” 魅妖就是这样的存在。 “真不知道到底谁才是狐狸精。”半只狐狸精说。 “那你猜我怕不怕?”晴明握住她的乳,一松一紧的揉捏。 “怕不怕?”初夏反问,不甘示弱摸上他的胸膛。 晴明摇头,“不怕。”下身缓缓动起来,硕大的龟头在湿润的穴口处浅浅抽插。 他说:“早已在此恭候多时。” 148.不断地落樱 世人都说晴明是史上最年轻的大阴阳师,只因他太过出色的能力和处事不惊的态度,令得人们往往都忽略了,他也不过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小伙。 就连初夏,都误以为他是个活了多年的老妖精。 她摇着臀,正要承受接下来的雷霆雨露,就感觉体内一阵不对劲。 耳边晴明的喘息声急促而澎湃,他紧紧抱着她,眉宇间微微发紧,眼神迷茫而仓皇,对那即将要面对的浪潮束手无策。 初夏睁了大眼睛,不敢置信。 仿佛在印证她的猜想,身上的人骤然颤抖了一下,身体放松的压住了她,那微微的低吟性感而沙哑。 就这么射了?这才刚开了个头呢! 晴明闭着眼睛感受着那空前绝后的快感,后知后觉的发现身下人的僵硬,他的表情忽然有一丝龟裂。 他好像,是书上那些失败的典范。 初夏呆住,不知道如何安慰他,只好伸手拍拍他的肩,“没事没事,凡是都有第一次。” 只是,她的运气也太好了吧,次次都能碰见珍稀处男,回去她可以考虑去买张彩票了。 晴明心下懊恼,他本来以为自己控制得住,谁想他刚插进去,里面的软肉就好像无数张小嘴吸附着,舔吮着自己,他一下就迷失了。 初夏见他不说话,还要再安慰他,一个字还没吐出来,就封住了嘴。 “刚才那只是个意外。”晴明肯定地说。 初夏点点头,表示我信你。 可晴明总觉得她是在敷衍自己,他不再解释,握住她白嫩得腿根一下扯开压在身体两侧,腿心的粉色小穴蓦地张了开来,又抛却了那冗长的前戏,直接挺身而入。 肉棒顶开层层叠叠涌上来的媚肉,光滑而起伏不平的粗大性器碾平了曲折的甬道,深深的,不容忽视的嵌进了初夏湿紧的小穴。 四面八方的软肉不断推挤着,吸附着,黏腻的春水包裹着,浸泡着,滚烫紧热,舒服得每一个毛孔都打开了,晴明深深吸气,迫不及待的在肉穴内冲杀鞑伐起来。 晴明为了一雪前耻,真的很拼命。 初夏觉得那根又热又烫得性器不断地在身体里开疆辟土,顶得她快要死过去了一般,死死地将她钉在树上,只能迎接那持续的贯穿和冲刺。 初夏现在深知男人真的是不能太撩拨,不然再温文尔雅的性格都会在床上化成猛兽。 “太、太快……”她用没被控制的小腿踢他,被他一把抓住合在一起,压在她的肩上,大腿紧紧闭合着使小穴呈现成一条粉嘟嘟的缝,粗大的肉棒一插进去,就在线的尾端形成一个深深的洞,能看到浅出蠕动的媚肉,抽出来时,那洞就会缓缓的情色的收拢回来,还未完全合并就再次被肉棒捅开。 晴明饶有兴致的欣赏这一副淫靡的场景,在他有节奏的顶撞下,樱花陆续的飘落下来,可两人都已无暇欣赏。 “慢了……再快点……”初夏又受不了这样缓慢的煎熬,不由催促晴明。 晴明笑眯眯的看着她,身后好似有狐狸尾巴再甩,他继续着磨人的速度,问:“那你到底是要快,还是要慢?” “要快要快……” “嗯啊啊啊……太快了太快了……” 晴明吮着她肩甲附近的皮肉,“刚才已经问过你了,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那一数的樱花,在晴明的迅猛攻势下好似也在微微颤抖着,绚丽缤纷的花雨纷纷扬扬的飞鱼,迅速在地上交织成一片厚厚的粉色地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