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右侧雨季 夕风子》 (火影)右侧雨季 夕风子 第1部分阅读 (火影)右侧雨季 夕风子 作者:肉书屋 本书来自roushuwu无名(w)txt 更多更新免费小说全本下载请关注 本站所有书籍均来自网络收集,站内精心编辑制作 提供免费下载。版权属作者或出版社所有。 原创作者或出版社认为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我们 我们会立即删除! (火影)右侧雨季 作者:夕风子 重生宇智波 突然袭来的凉意让人瞬间惊醒。好冷,像是刚泡完温泉就暴露在寒冬中,整个身体都在叫喧。可是,不对啊,我刚刚明明在游泳来着,怎么上的岸啊,怎么一点映像都没有。该不会溺水了吧,不过还好已经被人救了。不过,这酷暑的,怎么会这么冷啊,不会是被人扒了衣服吧!喂喂喂,就算是人工呼吸也不用脱衣服的吧。耳边是一阵嘈杂,费力的睁眼~ “恭喜族长大人,夫人生了一对龙凤胎,大人孩子身体状况都很好。少爷很沉稳呢,除了刚开始哭的那几声,现在很安静,以后肯定会是个冷静沉着的优秀忍者,小姐她一直在哭,中气很足,今后会是个活泼的孩子啊。” “抱来给我看看。”一道虚弱却不失柔和的声音传来,老妇将怀中的女婴小心翼翼的交给女人,众人只见刚刚还哭得声嘶力竭的女婴霎时合上了嘴。 卧了个槽!(抱歉咱爆粗口了,可当你发现自己如斯处境,圣人都会跳脚。至于我为毛没跳脚而是选择这样一个斯文的方式,那是因为……) 这什么地方?不是游泳馆的场景啊,更不会是医院,喂!这是哪?惊呼到嘴边翻译为“哇哇哇”的哭声,天!这又短又白又肥的手臂不会是我的吧,我又不是衣服沾了水就会缩水的!怎么回事啊谁能告诉我? 感觉到自己被转交到另一个怀抱。 “宝宝。”依稀听见一道女声,抬头。好漂亮的女人!纯净无暇的皮肤,精致的瓜子脸,几缕黝黑的发丝因汗液粘在脸颊两侧,给人一种娇弱的美感,脸上散发着母性温暖的笑容添了几分柔和。 “富岳,这孩子好像听得懂我在叫她呢,刚才表情好丰富,果真是个调皮的孩子。儿子也抱来给我看看吧。” 感觉身侧有一个暖呼呼的东西靠了过来,莫名的有种亲近的感觉。 “美琴,辛苦你了,看这俩孩子长得真像啊。” “孩子的名字你想好了么?” “鼬,雨,哥哥叫宇智波鼬,妹妹叫宇智波雨,你觉得怎么样?” “恩,好。” 我能说什么?我该说什么?听着这一对夫妻的讨论,我只感觉一道又一道的闪电精准的劈中我的心脏,我现在急需去死一死,我可以去死一死么~ 带着一丝倦意醒来,这小破孩的身体真经不住折腾。ok,我明白了,我接受了,我重生于火影忍者的世界,还生在了宇智波家(宽海带泪~),是鼬的孪生妹妹(我无语了~)。换句话说,我现在是宇智波的宗家二小姐(无语望天~),二少啊,啊不,应该说三少啊,我替你拿下“二”这一光荣称号,记得以后要孝敬我啊,未来的佐助小弟。 感慨期间一只肉呼呼的手臂搭到了我的胸口,好吧,蛋腚推开。至于会那么蛋定~其一,我现在还是东北平原;其二,这只胳膊的主人还是个一个月大的小屁孩;其三,我也是个一个月大的小屁孩。所以,当他再次搭上我的胸口时,我再次蛋腚推开,再来,再推,几个回合下来,(鼬~你到底醒着还是睡着?)旁人终于睡眼惺忪的醒过来,朝我眨巴眨巴眼睛,喔,太萌了,鼬,我原来怎不知道你其实可以这么萌的。 一个月大的鼬已经可以看出将来肯定是个美人胚子,圆圆的小脸粉嫩粉嫩的像水煮蛋一样细致的毫无瑕疵;一层细密柔软的睫毛在眼睛上方投下一小片阴影,忽闪忽闪的带着俏皮和可爱;眼睛是深不见底的黑,纯粹的让人迷失,像一个黑色的漩涡引你坠入其中;小巧的鼻子怎么都让人有种想上去咬的冲动;微张的小嘴还带着睡觉时的晶晶亮的口水。 啊~鼬,我是你亲妹,别诱惑我了,我已经看到萌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萌生,受不了了。 你,你别过来,看着鼬歪歪扭扭的向我爬过来,我只能尽量希望他半途而发废,当然,结果可想而知,鼬怎么可能轻易放弃,一个不稳栽在我身上,抱着我“呵呵呵”的笑个不停,当然,嘴里的口水也流个不停。 美琴妈妈,我想你了,你在哪~ 小屁孩的无聊生活 “欧-噶-桑。”嘴里嘟囔着,看着美琴老妈在厨房纤瘦的背影,不知怎的就想起以前(果然是过了太久的小孩生活都忘本了,真把自己当几个月大的小孩了,堕落了啊锤地~)。看着眼前的女人似乎和记忆中某个人的身影重合,嘴里便轻声叫唤着。 听到动静的美琴老妈转过身用亮达2000瓦的眼睛紧紧盯着我。 “小雨,刚刚你叫了什么,在叫一声给妈妈听。” “欧-噶-桑。”小孩子特有的软绵绵甜甜的声音再次从嘴里发出。欣喜的笑容浮现在妈妈脸上。 “我们小雨会叫妈妈了啊,真乖。鼬会叫了么?” 小小的鼬双手搭在床沿上,乌黑的眼睛看了看我看了看美琴老妈,瞬时一个大大的笑容展现。 “雨。”顺势扑了过来抱住,天!你别那么萌~ “啊拉,鼬第一个会叫的是小雨啊,不愧是哥哥啊。”笑着摸着鼬的头发。 “是吧,小雨。”回头笑得更灿烂的看着我(﹏)~ 妈你该不会因为你儿子第一个呼唤的人是另一个女性所以在吃醋吗,话说我是你亲女儿啊。 “欧-噶-桑。”鼬叫了一声,回头依旧笑得开颜的看了我一眼。 “呵呵呵,鼬也很乖,等会你们爸爸回来后我要告诉他你们都会叫妈妈了。” 不是吧,你是想要炫耀我们先会叫的你而已吧~是吧~ 说这话的美琴老妈还死命的揉着我和鼬的头发,嘀咕着“嗯~小雨跟鼬现在长得一摸一样呢,以后怎么办好呢,鼬要长了张女孩子的脸不容易娶老婆的,小雨要是长了张男孩子的脸的话不好嫁人呐。” 妈,我们刚会说话就已经在考虑娶儿媳嫁女儿你不觉得太早了么?还是说我该夸你想得长远呢~而且你完全不用担心的,我和鼬很好区分的,鼬的脸上有着极浅的八字纹,你们没注意看而已。可是,貌似鼬并不这么想,小脸使劲的往我这挨,像是怕别人不知道我们长得像似的。 “鼬要好好照顾妹妹,妈妈去忙了,你们要乖乖的。”轻轻地拍了拍我们的头,美琴老妈便转身继续先前的工作。 可是老妈,您确定鼬现在听得懂您的话,而且,就这小身板要怎么照顾人啊,总是我把睡觉滚到床沿的他给拼命拽回来的啊,诶~真是不省心的母子╮(╯_╰)╭。 一年后 “鼬,雨,今天庆祝你们两个人过满周岁生日,分家的族人都会来,要乖一点不要乱跑。” “好的,欧噶桑。”小孩双重音响起。 “那妈妈去准备食物。” “好的,欧噶桑。”依旧小孩双重音响起。目送母亲大人走出房门,转身,贼笑。 “鼬,脱衣服。” “为什么” “脱啦脱啦。”边说边去扒衣服。 “雨,你想干什么。”(o(╯□╰)o鼬~你在想什么呢~) “换衣服啊,我们换衣服穿。” “为什么要换?” 因为今天宇智波家族人员集结,那些分家的人难免会没事找事做,你这个宗家大少爷的身份肯定会招来别人的红眼。恶意中伤还算小事,起码明着来,就怕有人不安好心背地里使坏。就算你将来强的无边无际的现在还是个一岁大的小屁孩,尽管我也只有一岁,但至少思想上是占优势的,所以这些人交给我应付,所幸如今的我和鼬还是很难辨别的,换了衣服的话除了我们自己没人会发觉。 “女式和服太麻烦啦,我想穿哥哥的,好不好嘛?”拽着鼬的一只手臂来回晃着,尽量用撒娇加恳求的语气(对一个一岁小孩进行撒娇战术,好吧我承认我无耻,可咱得利用好先天优势啊,所以,我继续无耻下去~摊手o(╯□╰)o) “好吧好吧。” 窸窸窣窣换衣服声~ “好啦,我们出去了,从现在开始,我是哥哥,你是妹妹。” 鼬:“恩。”虽然不知道自家妹妹想干什么,但对雨他是绝对信任的,所以雨有什么要求他都会毫不犹豫地答应。(也许,妹控就是这样养成的~远目~) “鼬,雨,到这边来。”富岳老爸朝着我们说道。 “欧多桑。”站到老爸身前。 “这就是我儿子鼬和女儿雨,今天感谢你们来为他们庆生,鼬,雨,向大家问好。” “我叫宇智波鼬,这是我妹妹宇智波雨,请多关照。”“我叫宇智波雨,请多关照。”没有初见世面的胆怯和慌乱,在众人眼前保持着冷静。谦虚有礼的问好再加上浅浅的笑容,既表现出礼仪也显示着宗家的权威所在,在这种场合无疑是给双方都留下友好的映像。不过,貌似就有人要打破这一局面。 “宇智波一族是强大的存在,宗家必然有着不可置疑的能力,不知族长大人准备如何培养这两个孩子,”是在怀疑我们今后会落于人后么,跑龙套的你继续跑去吧,鼬可是宇智波一族的天才哪轮的到你来挑衅,鄙视之~ “关于这点,鼬和雨现在虽然只有一岁,但是身为宗家的长子和长女,我已经准备开始训练他们了,由我亲自指导。鼬,雨,你们要做好准备。” “嗨伊,请父亲严格教导我们。”看着富岳严肃的神色,我做代表回应,不仅是想对旁人看好戏的心情泼冷水,也是我的决心。 “可是究竟是小孩子,会受得了苦吗,忍者可不是在玩游戏。” “我明白要成为忍者需要最强大的毅力和最艰辛的努力,将会面临黑暗与残酷,但是每个人的存在都是为了保护对自己有重要意义的人,即使把生命豁出去也在所不惜。所以就算再艰苦我也会坚持下去,成长为一名可以独当一面的忍者,也绝不会让宇智波一族蒙羞。”和鼬的手紧紧相握,这是我的心声,我知道,鼬会和我站在一起,双生子的默契不可言喻。 自从来到了这个世界我就清楚地知道我将来要面对什么,更何况是生在宇智波家族。一下子就站在了风口浪尖上,安逸的生活神马的都是浮云,既然这样,就只能提高自己的能力,不断强大。况且,对于成为鼬本不存在的妹妹,一切都是未知。 我只知道,鼬,我的孪生哥哥,我会一直站在他身侧,与他并肩。不同于以前对动漫中冰山宇智波鼬的好皮相的迷恋与憧憬,如今,血缘的羁绊,形影不离的相伴,已让我习惯他的存在。回想这一年,睡觉时总喜欢紧紧抱着我;学走路时明明自己都走不稳却还要来扶住我;学会说话后第一个叫的人是我;做什么事都会让着我;即使他还是如此年幼。我从来不知道一个孩子能够这么的懂事,好像对他来说,这种兄长的守护是与生俱来。久而久之,变得对他越来越依赖,似乎没有鼬的雨便不是完整的。 像是没有想到我会这么豪言壮语,一干闲杂人等( ⊙ o ⊙)!“看来大少爷已经有准备了,希望不要让大家失望。” 学前训练 “火遁·豪火球之术。”巳-未-申-亥-午-寅,幼嫩的手结着复杂的印,然后一口气将查克拉提到喉口,吐出,两颗火球霎时照亮两张相像的小脸。 “不错,已经可以准确流畅地结印,査克拉的控制也很精确,不愧是我的孩子。要继续保持这股劲头持续下去。” “嗨伊,我们会继续努力,请父亲大人放心。” 如今我和鼬已经三岁,自从一岁生日那天开始,富岳就开始对我们进行训练。一开始因为年纪小还无法提炼査克拉,所以便是体术的锻炼,打好身体基础。同时练习各种结印的手势。美琴则是在我们回家后教我们识字。现在,我和鼬的床边放着的仅是卷轴和忍具。 当然,对我来说,卷轴和忍具来得比洋娃娃什么的更合胃口。但是,鼬不一样,他从身体到思想都是一个小孩子,正处于天真烂漫的时候,但他似乎从来没有对玩具表示过兴趣,倒是对苦无手里剑这些兵器爱不释手。而且,已展示出他的天赋。 记忆回放 记得第一次拿到苦无,冰冷的触感让我有种马上将之扔出去的冲动。即使有过准备,但真正接触时还是有着排斥感,我几乎同一时间便感觉到这上面沾上的鲜血闻到那血腥的气味。当时的手就开始颤抖,更别说要去投掷。但是鼬,脸上满是坚毅,瞬时将苦无甩了出去,苦无险险的落在最外环,即使没有很好的成绩,但是这种接受能力不得不让人佩服。 而接下来的练习则真的让我目瞪口呆。鼬,鼬他几乎每次都在进步,苦无投掷一次比一次熟练,并在一次次向靶心逼近。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天才的实力么。看到我纹丝未动的站在原地,鼬放下苦无便来到我身边 “怎么了雨,是身体不舒服吗?” “不是,只是不习惯拿着这种东西。” “苦无吗?” “嗯。” “没关系的雨,这是练习用的工具,用多了就顺手了。我来教你。”说着从后面握着我的右手,调整着姿势。 “雨,就是这样,然后用力将它甩出去。”苦无在空中画着弧线,最终落在靶上。 “记住这种感觉,根据苦无在靶上的位置,下次再进行角度调整。看,雨也击中了。” 看着靶心的苦无,感受刚才鼬从手心传递过来的暖意,调整好心态,说过要努力的;说过要和鼬一直在一起,与他并肩的;说过要变得强大,好好保护身边的人的。迟早要面对鲜血,这些只是些准备工作,连忍具都无法接受的话,怎么适应以后的生活,这可是在忍者的世界。即使如今忍者已经是太阳下最值得骄傲最光明无限的的职业,但掩盖不了那原本隐藏在黑暗中,做着最密不可宣和隐讳残酷的事情的本质。 “啪。”靶心多了一只苦无,所有不安与动摇都随风飘散吧。我是宇智波雨,是宗家的长女,有多少人在看着我和鼬,不能让他们有耻笑的机会。 “恩,就是这样,雨。”回头,鼬笑着看着我。多少年后,我只记得,他的这种笑容,只为我绽放,只为我一人。 “阿里嘎多,鼬。”是你教会我坚强。 脑内剧场收场 “鼬,雨,我准备让你们今年进忍者学校学习。”富岳在一旁说道,带着不可侵犯的语气。 “可是父亲,忍者学校的入学年龄不是七岁么。”鼬开口问着。 “这是对普通人而言,你们是宇智波族宗家的长子长女,怎么可以和这些人同一起跑线,要把目标放得更远些,明白了吗?” 对视一眼,无需语言,我和鼬都读出了对方的决意。 “嗨伊,父亲大人,我们会更进一步的。” 赞赏地笑着,自己的儿子女儿从小就是这么懂事,“今天练习就到这吧,美琴在家等着我们回去吃饭呢。”其实富岳,你也就是一个疼爱孩子的父亲,只不过族长身份让你背负了太多责任。 一手拉着一个,一行三人从宇智波家练习场慢慢往家的方向走去。 “族长大人,刚训练回来啊,真是辛苦你了,大少爷和大小姐很累了吧。”在宇智波家宅最外围的一处,眼尖的大婶发现三人出现便开口问好。 “恩。”富岳只是简单的应了一声。鼬则学他老爸装起深成也淡淡应了一声。 “欧巴桑。”要问我,我继续挥霍我的小孩形象,甜甜腻腻的唤了一声,懂礼貌的人可是在哪都受欢迎的。 “恩,真乖。”轻轻摸了摸我的头,大婶笑得亲切(果然是被小孩萌到了o(n_n)o哈哈~) “族长大人慢走,” “欧噶桑,我们回来了!”欢乐地扑进美琴的怀中~ “小雨啊,今天学会什么了呢?”抱起我低头询问着。 “我今天学会豪火球之术了!”满满的自豪。 “小雨这么厉害了么?豪火球之术可是c级忍术呢。”相比起鼬,美琴显得更疼爱我一些。因为是女孩的缘故,美琴本来并不赞成自己女儿去当忍者,后来因为富岳的坚持和我的决意才勉强答应了,所以现在她总是会表现出对我的更多一份关爱。 “我们几天前已经在练习,只是今天才完全掌握。”鼬已经在餐桌旁就坐,对着正走过去的美琴解释道。 “那也很厉害了,鼬和雨都是值得妈妈骄傲的孩子。”美琴微笑着赞赏。把我放在鼬身边,鼬顺势帮我理了理衣服,又帮我夹了菜,才开始吃饭。鼬,怎么办,我越来越习惯你了。 晚上富岳美琴房内 “他们还那么小,你怎么就教他们豪火球之术,要是他们伤着自己怎么办。” “不用担心,鼬和雨已经能很好的控制了,尤其是雨,对査克拉的控制能力已经很出色了,甚至比鼬更胜一筹。以这样的年龄熟练的提取査克拉,并在如此短时间内掌握宇智波家的基本忍术,这两个孩子可以称之为天才”想到自己孩子的优秀表现,富岳总是严肃的脸上也出现了笑容。 “我并不需要他们有多出众,鼬和雨只要健健康康我就很满意了。” “身为宇智波家的长子长女,他们有必须背负的责任,我不得不严格的教育。” “他们还小!”美琴有些愠怒了,“从一岁以后他们就一直在训练,他们还是孩子,怎么可以一直只拿着忍具,他们房里一个玩具都没有,这算什么童年!” “鼬和雨不像其他孩子,他们从小就懂事,你也知道的。”轻拍着妻子的背让她冷静。 “可是—” “过几天忍者学校开学,我警察署那比较忙,你去给他们报名吧。” “什么?!” 进入忍者学校 “雨,明天我们就要去上学了。”窝在一个被窝里,鼬仍是像以往一样抱着我睡,此刻这丫正进行着睡前悄悄话模式。 “恩,欧噶桑明早会送我们去学校。”和鼬额头抵着额头,嘛~小孩子抱着就是舒服啊。 “睡吧,雨。”轻轻拍着我的背。 “恩,晚安,鼬,”感觉软软的唇在我的额头上轻点了一下。 “晚安,雨。”收紧了环住雨的手臂。 撒~忍者学校,很期待呢。 这边“叽叽喳喳” 那边:“叽叽喳喳” 诶~就像小学生初入学一样,我怎么会对这种情况报什么期待呢╮(╯_╰)╭ “诶?那边的两个孩子是宇智波家的么,这么小就来上忍者学校了么?”三姑六婆其一。 “宇智波家是木叶强大的家族,孩子的教育应该很严格的吧。”三姑六婆其二。 “我听说啊,那两个孩子现在只有三岁呢。”三姑六婆其三。 “真的么?这家长怎么忍心啊。”三姑六婆其四。 “毕竟是宗家的大少爷和大小姐嘛。”三姑六婆其五。 “可是既然是宇智波家族的,也不需要再来上学了吧?”三姑六婆其六。 “谁知道呢,走个形式嘛,这么小的孩子能干些什么?我家的淘气鬼三岁时还在撒娇呢。”三姑六婆其七。 “是啊,三岁的小孩子有什么本事,娇生惯养的少爷小姐,怎么会明白忍者的辛苦。”三姑六婆其八。 “看来是用了家族的势力啊”三姑六婆其九。 全员到齐!我无语了~ 美琴有事先离开了一会儿,站在学校门口的鼬和我就这么成了三姑六婆茶余饭后休闲娱乐讨论的对象,可是,你们讨论的声音也太大了吧,我和鼬都听得一清二楚的了_||| 诶~八卦的力量在哪都无法匹敌啊,木叶的女性们的嘴遁已经勇者无敌了吧~ 鼬不动声色的捏了捏我的手心,“雨,没关系的,随她们去说好了。”把我无可奈何的叹气理解成垂头丧气的无措,鼬轻声安慰着。 “我没事的,鼬,不用担心。”那些不想听的声音自动过滤就好了,你以为人为啥长两只耳朵,不就是为了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嘛~o(n_n)o “恩。” “等久了吧,好了,现在我带你们去教室。” 额头上布着一层细密的汗,气息也不稳,像是着急跑来的。 拉住美琴的手臂,掏出手绢,踮着脚尖给她擦汗o(╯□╰)o这该死的小胳膊小腿~ “欧噶桑,你不用着急的,我和雨可以照顾自己的。” “鼬和雨都特别懂事呢。”揉着我们的头发,眼中似乎带着不忍。 “欧噶桑,这是我们自愿的,你不用担心啦。走啦走啦,去教室了。” “这是午餐,妈妈下午来接你们。” “好,欧噶桑慢走。”在美琴一步三回头的不舍目光中迈着沉重的步伐进了教室。 “咦?哪来的小孩子?”男性生物一。我早奔二十了谢谢~ “是中忍老师的孩子吗?”男性生物二。学校不准带孩子上课,参照校规x条。 “卡哇伊!”女性生物一。我承认我们是很可爱啦~(厚颜无耻地想着~) “双胞胎啊!”女性生物二。双胞胎很少见么~ “他们的衣服上有宇智波家族的族徽!”不明生物一。您终于发现啦,赐你最高发现奖。 “难道是来上学的?”你能不问这么脑残的问题么~这是学校啊同学~ “宇智波家的么?”不明生物二。这显而易见了,你眼睛被虫蛀了么~而且已经有人声明了,你耳道被耳朵屎堵了吧~ 诶~我该说木叶的小孩完美的遗传了各自母亲的嘴遁了么,我宣布,授予木叶最高遗传奖。无力的倒在鼬的身上,无法想象以后的生活啊。 “雨,你怎么了?” “没事,有些累了。” “要睡了么?” “不要,没事了。”开玩笑!在家里时,一到睡觉,鼬他就会把我抱在怀里的啊。我敢打赌,鼬现在一抱我,班里半数人会尖叫的!尤其是女孩! “还是休息一下吧,老师还没来。”说着把我的头按在他的肩上。 “啊!好有爱啊!兄弟情啊!”女性生物一群。看吧,这么个动作就叫成这样了。而且抱歉啊,我们是兄妹。 “同学们,请安静。”老师,您终于来了!(内心无限宽海带泪)你这是救赎了两只差点被口水淹没的小羔羊啊。来,不要大意的收下你的好人卡吧。 “同学们,今后你们就是忍者学校的一员了,希望你们做好接受磨练的准备。现在,我来自我介绍一下,我叫……bal~” 天,不愧是老师,嘴遁更胜一筹啊,一个顶一片啊。不行,我想睡觉了,鼬,你要替我挡下一啊,第一天要是被老师逮住在课上睡觉而叫来家长的话会很丢脸的。 鼬?鼬!这丫竟然睡着了!做得这么端正你也能睡着?你什么时候睡的?鼬你太不讲道义了,都不叫我一起,亏我还是你妹妹!(恨恨地咬小手帕无限纠结)原来表面上云淡风轻的你心中也憔悴了么~得,这次就我来站岗吧,你好好睡。 “下一位。”感到一道道炽热的光线照射到自己身上,哦,到我们了。可鼬还在睡,看来昨天的训练量有点多了。 “我叫宇智波雨,今年三岁,请多关照。”微微低头鞠躬。 “只有三岁啊,这么小也能来学校么?”底下一阵喧闹。我来都来了你还要说啥。 “安静!好了,下一位。” “我哥哥叫宇智波鼬,今年三岁,请多指教。”仍然站在教室前面,替鼬作了介绍。“可以么老师,我哥哥还在睡觉,我替他介绍可以么,我跟我哥哥长得一模一样,要认识的话,大家看我就可以了。” 不用想都知道下面已经目瞪口呆了,上课睡觉还这么明目张胆。 “不可以么,哥哥昨天的训练很多,所以……”我出绝招了,卖萌!加上告诉老师鼬是因为训练才累着的相信没人会再去责怪。 “是么。”宇智波家确实严格,那么小的孩子真是辛苦他了,“没关系的,宇智波同学下去吧,以后注意休息。 “恩,我们会的,谢谢老师了。” 过关了啊。 我跳级我快乐 看着拿到手的作业纸上那些0到9的加减乘除,我的嘴角无力地抽着。 总算,在各中忍老师的考核下,顺利跳级到三年级╮(╯_╰)╭一年级和二年级就是基本性性的理论教育,三年级就开始开设实践课,本来也可以跳过的,但是现在是木叶和平年代,不允许学生那么早毕业,所以两级已经是最大限度了。尽管这样,鼬和我三岁入学,开学第一天就轻松地连跳两级的事在别人看来也是很震惊的事了,天才这个头衔稳稳当当的安在我们的身上。当然,也有一小部分的人在后面议论着宇智波家简直是在耀武扬威。 我和鼬走在通往高年级的过道上,感受着旁人如七月艳阳天般炽热的视线。 “看见没那两个小孩。”不怀好意者。 “嗯嗯,卡哇伊的孩子,怎么了。”懵懂不知何事者。随即遭到一记白眼~ “我听说啊,他们是宇智波家的天才啊。”略带羡慕口气。 “是么?”很明显的不相信。 “是啊,一早上就跳了两级,还只有三岁啊。”更加羡慕的语气。其实老兄,你也受不了低年级那些纠结的题目吧,看见我们直接无视愉快的脱离了苦海让你想到你那不堪的痛苦上学路所以抒发一下可悲的嫉妒之心么~ “切,就算再天才,比得过卡卡西前辈么,人家可是五岁就毕业啊!”我说,卡卡西是你家的啊,你那骄傲的语气是凭啥啊? “哼,不就是有个宇智波在后面撑腰么。”哼,我就是有靠山我拍谁啊。 如果说在先前的班级里大家看到我和鼬是惊讶的话,现在的班里大家都带有排斥感了。也是,和自己年龄相差好几岁的小破孩却和自己站在同一位置上。任谁都觉得憋气。我是说除了我们。 “别以为是宇智波家的就了不起了,这里是要看实力的。”我就是了不起了,怎么着你咬我啊。 “别在意。”即使自己心里听了不好受,鼬还是在一旁安慰着我。跟我不同,现在的鼬有着极强的家族荣誉感,听见别人这么评论自己的家族说不在意是假的。 “恩,就当有很多蚊子飞。”听着我的话,鼬勾了勾嘴角。 “同学们,这节课我们进行体术练习。请大家在操场集合。” “哼哼,马上就给他们点颜色瞧瞧。” “下面进行分组,注意自己的牌号。第一组,宇智波鼬对禾木山本。” 第一组就是鼬么,虽然在家一直训练但是最多只有我们两个人对打一下而已。暂且不管对手身手如何,力气和身高已经占据了优势,这样鼬会不会受伤?回头朝我露了一个微笑,我知道他是在告诉我不用担心。“请两位同学准备。” “我是宇智波鼬,请多指教。” “哼,不知天高地厚的黄毛小子。” 还是我家鼬懂礼貌啊,看咱这素质就非一般人能比。 因为身高关系,鼬利用个子小专攻对手的下身,对方无法正面回击只能疲于防守,看来完全被鼬压制住了。最后一个倒空翻腾,一脚踹在那人肚子上,看到那人捂着肚子痛苦蹲下。 “胜者是宇智波鼬,大家要向他学习,下一组……” “宇智波小鬼这么厉害?山本都输了,他可是我们当中体术最好的啊,看来我们要小心了。” “不见得一个两个都是都是天才吧”轻蔑的眼光扫过来。咦?有人把翻身机会压我身上了,嗯,要好好表现。我的身手和鼬旗鼓相当,既然鼬能把他们中间最擅长的那个打趴下,那我就很保险了。 用了和鼬一摸一样的招式,毫无悬念的获胜,哎~无聊的一天。 哎~无聊的忍者学校生活,这种生活何时是个头啊。 两年时间在和鼬的打打闹闹,和学校里那些总不长记性的杂鱼单挑中滚啊滚的滚走了。 哦!竟然忘记了最最重要的事。美琴已经怀孕十个月了!十个月啊!不是说怀胎十月么?可是美琴现在愣是一点临产的迹象都没有。难道我和鼬的磨难还要继续下去么~ 记忆回放 “鼬,雨,妈妈要跟你们说一件事。”看着美琴严肃的神情,我和鼬也开始正襟危坐。 “妈妈要说的是——,我渴了,小雨先给妈妈倒杯水可以么?”静默一秒,无奈地站起身倒了杯水递过去,看着美琴喝了水,等待她说出下文。 “我要说的是,妈妈怀孕了,你们不久之后就会有一个小弟弟或是小妹妹。”说完这句话的美琴,脸上露出身为人母的笑容。就像我重生时看到她的第一眼那样,幸福,甜蜜,像是有了全世界。 一瞬间欣喜的感觉溢满了胸腔,看着美琴还很平坦的小腹,差点被我遗忘的佐助小弟,你终于出现了啊,姐姐和哥哥会好好期待你的出生的。 看着怀了孕的美琴站在椅子上擦着门窗,刚从学校回来的我和鼬的心脏霎时像是按了暂停键,强压下冲到嘴边的惊呼,疾步走到美琴身后,怕她因为我们的突然出现受到惊吓,鼬先开口轻柔的唤了一声“欧噶桑,我们回来了。” “你们回来啦。”结果美琴是没受惊,但她转身时脚下一滑,身体就这么倾斜下去,吓得我和鼬用着媲美光速的速度冲了过去。开什么玩笑啊!这要是摔下来,佐助还没跟鸣人say hello就去见四代了!我死死固定住凳子,鼬抱着美琴的腰。呼~还好,没事。 “你们这是干什么呢?”一手扶着门框,稳稳地站在凳子上的美琴哭笑不得的看着自家孩子反应。 “欧噶桑!你已经怀孕五个月了!不要再做这种危险动作!我和雨会很担心的!”把美琴从凳子上拉下来确定安全着陆后,鼬近乎气急败坏的喊着。哦~原来弟控这么早就开始确立雏形了哈~ “没事的,妈妈可也是忍者呢,不用担心。”看着两张担忧并带着气愤的小脸,美琴解释着,不过刚才被保护着的感觉真的很好啊,还可以看到自家孩子这么有趣的反应,美琴脑中闪现一个邪恶的想法。 “欧噶桑,再怎么你也要小心啊。肚子里还怀着孩子呢,行动总会有限制,这些事以后就不要做了。”看着美琴一点悔过之心都没有,我也开始了谆谆教导的工作。 “可是,我得打扫啊。”看着鱼儿一点点上钩,美琴内心欢乐的呀~ “这些我们来做!”和鼬异口同声。开玩笑!这种情况再来几次会心力憔悴而死的。 “唔,还要擦地板。”上钩了上钩了~ “交给我们!”蹲上蹲下的头晕了晕倒怎么办。 “那麻烦你们了,鼬,雨。妈妈去睡觉了,这里的门窗和地板记得要擦啊,我回来检查的。” 我o_o!!! 鼬o_o!!! 被骗了~一片叶子转着圈从眼前飘过~走廊内多出两尊风化的人形塑像。 好累。家务事累死人,比训练还累。当我和鼬终于做完来到客厅时,美琴正悠哉悠哉的品着茶。 “雨,鼬,都做完啦?” “恩。” “我想吃苹果。”我开始削苹果。 “我的腰有些酸。”鼬开始按摩, 我拿着装苹果的小盘子,一口一口将切块的苹果送到正靠在靠垫上的美琴口中,鼬跪坐在一旁做着按摩。当富岳回到家中时看到的就是这幅光景。 “怎么了这是?” “没事儿,我们家儿子女儿懂事了而已。” 我_|| 鼬_||| 明明是你玩诡计!无泪控诉~ 从此五个月,完全被美琴掌握在手中。 以上,可见我们多受压迫! 佐助小弟,你再不出生,你姐姐我和你哥哥就要去见马克思啦。 “大少爷,大小姐,快!医院!” ( ⊙ o ⊙)!马克思显灵了! 欢乐的保父保姆生活 当我和鼬心急火燎赶到医院急救部时,一声异常嘹亮的哭声差点没让我和鼬从刚踏上的窗户边上滑下去。 “欧噶桑,你没事吧?”鼬有点气息不稳。 “夫人没事的,只是刚才生孩子用尽了力气。你们看,这是你们刚出生的小弟弟。”哦,的确很小,而且很丑。 “很可爱。”鼬专心致志的看着护士手里的佐助。你怎么看出他可爱的?皱巴巴的还红通通的哪里可爱了?你的血继界限是兔子眼不是未来之眼啊。 “对了,还没有起名字,鼬,雨,你们说给弟弟取什么名好听呢?” “佐助。”看着开始打瞌睡的小弟我喃喃道。 “佐助。”哎?鼬,鼬他竟然也说佐助!而且跟我异口同声!鼬回头同样诧异的望了我一眼。 “佐助?宇智波佐助,你们早就想好名字了吗?” “不是的,是刚刚才想到的。” “好吧,就叫佐助。小佐助,这是你哥哥姐姐给你取的名呢。”难道你是因为这是我和鼬同时想到的名字才一锤定音的?要是我和鼬同时喊旺财你也同意了?好吧,根本不可能有这种情况,就算我脑抽了鼬也不可能脑抽的,也许吧~ 我想说鼬真对得起他那弟控属性,护士不在时,给佐助把屎把尿的乐此不疲,我不得不给他打打下手。偏偏佐助又总是在护士给他护理时哭得不可开交,反倒是我们笨手笨脚给他善后时安静得不像话。╮(╯_╰)╭所幸的是这小子睡着的时间远比他醒的时候多。 美琴出院后,鉴于佐助的到来,我和鼬出生后就一直共用的房间让了出来,而我跟鼬也面临着分居的日子_||| 翻来覆去的一直睡不着。五年来一直是和鼬同床共枕的,一下子变成一个人一间房一点儿都不习惯。拿了个抱枕抱在怀里,哪有鼬转绵绵暖呼呼的抱着舒服! 失眠真痛苦。愤愤地扔开抱枕,我准备去鼬房间夜袭了! 刚想起身,门外就有什么东西扒拉着门板的声音。有鬼!这是我的第一反应。立即缩回被窝,蛋定~蛋定~大晚上的怎么会有鬼!哆哆嗦嗦地挪啊挪的挪到门口,“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打开门。 什么都木有!o(n_n)o哈!就说没有鬼么。( ⊙ o ⊙)!是、是什么在拉我的裤脚?类似于机器人般,我的脖子在我慢慢低下头时嘎嘎嘎的响着,千万别是半截身子啊或是没有脸的女尸啊那些会在惊悚片里出现的比鬼更惊悚的不明事物啊!我告别惊悚片好多年了,我不想重温!而且是亲身经历! (⊙_⊙)佐、佐助小弟?这软趴趴的贴在地板上,一只小手还揪着我的裤脚的不明生物是佐助?!呼~幸好幸好。抱起地上害我吓得差点丢掉半条命的罪魁祸首,轻轻地拍了下他的小屁屁“怎么从房间里出来了,不好好呆着净瞎转悠。” 哎~我怎么早没想到呢,自从佐助会开始爬后,我和鼬回到家后的工作就从趴在婴儿床边给他喂奶转变为跟在他身后做着护航工作,谁知道他爬着爬着就爬去哪儿了,只好催步不离的跟着。这到了晚上也不消停。 把佐助塞进被窝(反正都到我这了省得他乱爬早上起来找不到),轻轻拍着他的背哄他睡觉,可是这丫好像完全 (火影)右侧雨季 夕风子 第2部分阅读 (火影)右侧雨季 夕风子 作者:肉书屋 没有要睡的意思,乌溜溜的大眼睛直直的盯着我。 “我的小少爷啊你快睡吧,你老姐我正失眠呢,明早我还得上课的。话说你一个几个月大的孩子大晚上的怎么精力还这么充足呢,你生来就是来祸害我跟你哥的吧?”我无限吐槽着,这丫听着还开始“呵呵呵”的笑了,举着小手来捏我的脸。天,谁来救救我?我需要救赎。 “哗—”门被拉开。“鼬?”是鼬!站在门口,还拿着他的枕头。 “我睡不着。”原来如此,看来我们这点小心思差不多啊。“是什么?”看着被子里高出的一堆,鼬皱了皱眉。 “是佐助。”我掀开被子,露出此刻正玩自己手指玩的不亦乐乎的某生物。 “哈。”看见鼬的佐助顿时像发现了新大陆,果断的放弃玩手指这种没前途的事,挥舞着双手意欲鼬抱他。 关上门放下带来的枕头,鼬走过来抱起佐助坐在我的身边。 “看来今晚没得睡了。”鼬总结道。 “说的是啊,这小祖宗一出现还能让人消停么。”无力地躺下,示意鼬把佐助放中间也躺下休息会。佐助开始轮流玩着我和鼬的手指,时不时流下一滴亮晶晶的某种液体~ 终于在折腾了好一会后,佐助两手握着鼬的手,躺在我怀里迷迷糊湖的睡着了。我们也将就着小睡了一会儿。 这样的生活持续了三年,期间佐助由用四肢爬行进化成用后肢走路,说话也越加流利。其实我最庆幸的是他的嘴角终于不再挂着亮闪闪的银线了。我和鼬也于一年前毕业了,四周仍旧是羡慕嫉妒加上幸灾乐祸的眼神,爱咋咋样吧。 和鼬一同执行了一个c级任务,回到家门口就被告知富岳要我们会客室找他。是有什么客人来访么?和鼬交换了一个眼神举步走向会客室。 “父亲大人,我们回来了。” “恩,回来啦,先给你们介绍一下我身边的这位。” 身边的?一个小孩?是吧,估计十一二岁的样子,就算再怎么露出深成的表情脸上仍旧带着稚气。细碎的黑色及肩头发;狭长的丹凤眼,给这少年平添了一丝妖娆的气息;嘴角似有若无的勾起,有种温柔的性质。穿着深蓝色短袖,上面是宇智波一族的族徽。这个年纪的,难道是…… “这位是分家的宇智波止水。”真的是—宇智波—止水。 “初次见面,请多指教,我是宇智波止水。” “宇智波鼬,请多指教。” “宇智波雨,请多指教。” “止水是分家里实力最强的一位,他已经觉醒了写轮眼。我把他带到这是想让他好好指导你们。” “您过奖了,富岳大人,我只是掌握了些皮毛而已。” “不用谦虚,我是看中你的实力才放心把他们交给你的。” “嗨伊,我会照顾好少爷小姐的。” “恩,明天你们一起出去执行任务,要让他们的能力得到最好的发挥。 写轮眼觉醒 接触过后可以发现宇智波止水是个很温柔的少年。微笑时他的那双桃花眼会变得柔和,完全没有睁眼时那股子妖娆。加上他总是似有如无的勾起的唇角,整个人都给人一种恬静,温暖的感觉。 “前面就是我们交接的地方了,小心会有别国忍者出现。”止水率先在我和鼬前面用忍足跳跃着,时不时回警示我们需要警惕的地方。 “嗨伊,不用担心我们。” 这次和止水一起执行的任务是护送从风之国送来的文件。因为此次文件虽说不是机密的但在两国的交往之间也起着重要作用,所以这个b级任务会遭到有别国的阻拦,将会有忍者在中途拦截。 “慢着。”止水挥手示意隐蔽,我们快速隐入草丛。 其实就算止水不下命令,我和鼬也觉察出了不对劲。空气中弥散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离这不远应该有一个屠杀的场地。 血腥味越来越浓,看来要不是倒下的人越来越多就是他们已经在向我们所在方向转移。 突然一个踉跄的身影出现在视线之内。满身的血迹,衣服多处撕裂,左手死死捂在右臂,指缝间仍在不断渗出鲜血,看来右臂是保不住了。 等等!火之国的护额,是木叶的忍者!一个人么?似乎没有其他人的踪影。 止水瞬身出现在那忍者眼前。觉察到有人接近,那人立刻拿出苦无防御。 “我是木叶的人。” “止水!” “先找地方隐蔽。” “怎么回事?”回到先前的隐蔽处,止水严肃地问。 “这次的b级任务不像想象中那样简单。我们在赶到指定地点的途中遭到埋伏,敌方是雾之国的忍者,有四个下忍、两个中忍还有一个上忍。我的两个同伴拼死掩护我逃出来,想必现在已经凶多吉少。这是文件,请务必交给火影大人。” “好,我会拼死护送。现在我们就赶回去,你急需治疗。” “不用管我,这样只会拖延时间,我还可以自己行动。你们即刻启程,我的同伴他们拖不了那么久。”看了我和鼬一眼,他脸上焦急的神色更加明显。 “呦,是来救援的人么?一个黄毛小子,两个||乳|臭未干的小孩。哈哈哈,木叶是没人了么,还是嫌你和你的同伴死得不够快,竟然连这种杂碎都派出来了。” “快走,我断后。”说完就站起身准备战斗。 一只手拦住他,止水站到他身前。 “木叶的忍者怎么会丢下同伴自己逃命,流,你在原地休息,这里交给我们。”回头一个安心的笑容,示意叫流的忍者退下。 “可是这两个孩子—” “不用担心,他们可是我们宇智波一族的骄傲。” 惊诧的目光投向我和鼬。 “请放心交给我们。”并不是娇身惯养的孩子,这次的战斗我们都会成长。 “鼬,雨,玷污木叶领域的人,赌上我们宇智波一族的名誉,毫无例外的将其铲除,无论使用何种手段!要做好死的觉悟!” “嗨伊!” “上!” 瞬时响起苦无相撞的声音。止水已经和里边的唯一的一个上忍交上了手。此刻,我和鼬背对背,面前的是四个下忍和两个中忍。可以说,我们正处于下风。 “雨,记住不要和我分散。” “我知道,开始吧。” 四个下忍的实力不足畏惧,对于我和鼬来说并不算什么。可是,对战时同时还得应付那两个中忍让我们有些吃力。只好尽力避开中忍的袭击,先对付下忍。 “小心后面!” 听见鼬的喊声,身体先于理智做出反应,苦无瞬间刺穿一个下忍的左胸。拔出苦无,飞溅的血洒在我的脸上和胸前的衣襟上。看着那个下忍在我眼前从树上坠下,我知道,我杀了第一个人。 “我解决了一个。”再次和鼬背对背,此刻我已经不再像先前那样有所畏惧了。苦无刺入肉体的触感仍余留在手上,衣服和脸上的血已然变冷。奇异地感觉体内的血正在翻腾,叫喧着冲上去。 “我也解决了一个。速战速决,保存体力。” “明白。” 紧靠的身体快速分开,一把手里剑赫然插在我和鼬刚才站立的地点。 “小心。” “你也是。” 读出对方眼神中的含义,转身备战。 又一个!得手了。同样的,余光瞥见鼬引爆爆炸符炸死一个下忍。 解决掉全部下忍。没有了后顾之忧,现在,全力面对两个中忍。 “呦,两个小鬼实力不错嘛,既然这样的话,那看看这个你们能应付得了么。” 看不见!迷迷茫茫的都是雾。该死!是雾忍的雾隐之术。 借着浓雾,两个人悄无声息地接近,像是瞄准好猎物的猎豹正等待离弦冲出的那一刻。 “鼬!” 不远处站在树枝上的人是鼬,就算是模糊的视线,我也能确定那就是鼬的身影。 他的身后、他的身后有人!是雾之国的中忍! 怎么办?鼬、鼬他有危险。赶过去,现在就赶过去。快一点,速度再快一点。一定要赶在那人之前。 “雨!” 从鼬颤抖的声线我可以想到他此时脸上的神情有多惊慌。 他,看到了什么? “噗。” “噗。” 两道惊呼。 苦无刺进皮肉的声音。 两道飞溅的鲜血。 两具倒下的身躯。 还有 止水急急赶到却睁大的双眸。 一切,都结束了。 止水在干掉那个上忍后,无视身上挂了彩,急切地赶到鼬和雨身边。说不担心是假的,就算那两个人被称之为宇智波家难得一遇的天才,就算从小就已经开始接受严格的训练,那也只是两个八岁的孩子,他们还没有杀过人。 地上有四具尸体,看来是那四个下忍。止水心里稍微平定了一下,能在这么短时间解决,适应鲜血,看来那两个孩子并不是他想得那么让人担心。可是,还余下两个中忍。中忍和下忍的实力可是有着很大的差距。心中隐隐有种不安。 当他站在树梢寻找身影时,浓雾已经在慢慢退下,不远处两个相背而立的身影也渐渐明晰。 不过更显眼的是 两双 猩红的写轮眼。 进入暗部 眼睛像针刺一样疼痛,又像是有烈火在灼烧。狠狠地闭一下眼再睁开,看见了!想从鼬后面进攻的雾忍,行动无比清晰的展现在眼前。 紧紧握住手中的苦无,小心的和鼬避开。在我身后应该也有一个中忍,从鼬的反应可以推断的出。那就交给鼬解决了,我们是可以毫不犹豫的将自己的后背交给对方的。那么现在我的首要任务,就是杀死眼前的人,威胁到鼬安全的人,绝对不放过! 是对自己的术如此有自信么?竟然对我的出现毫无防备。看着对方惊恐的眼神,轻蔑的勾起嘴角,死吧。 两具身体倒地的声音。回过身,看见鼬同样染红的衣服,还有颜色更为鲜艳的写轮眼。 看着鼬刚才还透着坚定的眼睛在对上我的那刻瞳孔剧烈收缩,感觉自己被人紧紧地搂在了怀里,带着身体主人的颤抖。 “怎么可以不顾一切地冲上来,你后面有人啊!那是敌人啊!会杀了你的!你就一点都不在乎自己的安全么,你知不知道我看见你冲过来有多害怕!幸好你没事,雨,幸好你没事。” 鼬的声线抖得不成样子,身体也一直在颤抖,一点一点地收紧自己手臂肋得我有些喘不过气,好像只有把我抱在怀里才能确定我是存在着的。 “我没事的,鼬,我没事。”轻轻拍着他的后背,一遍遍地告诉他我没事。 这样的鼬让我有点始料未及,脆弱的不像他一贯的形象。原以为参与杀戮,双手染上鲜血会让他产生恐惧,结果,倒是自己把他吓得不成样子。肩膀上已经有了润湿的感觉,不想让别人知道他在哭便把脸都埋在我的肩窝,身体不再害怕得颤抖,肩膀却因为啜泣不断抖动。 “好啦好啦,宇智波大少爷,不是都结束了嘛,你还要哭到什么时候,说出去会有人笑话的。”转头将嘴凑近他耳边,“还有人在看呢。” 终于,听到我说完这句话,鼬在我肩膀处擦了擦脸(╯﹏╰)b你是看我衣服还不够脏吧,眼泪鼻涕什么的全蹭我身上,你就是个狡猾的黄鼠狼。 狠狠瞪了鼬一眼,那丫竟然用刚刚哭红的眼睛对我眨巴眨巴几下以示他的疑惑!回头,捂脸,为什么你总能这么萌?! “止水,走吧。”看了眼还站在树枝上的止水(这人看戏看了多久啊~) “阿勒,不是看你们兄妹相拥难舍难分的不好打扰么,呵呵呵。”这人非常厚颜无耻的用手挠着头解释着,你也是个腹黑的主吧,温柔神马的都是浮云!鼬一个眼刀直接甩了过去。止水乖乖闭了嘴。 “先把受伤的忍者送到医院,然后我去火影办公室交文件。鼬,雨,这次行动你们表现得很出色。”把流架起来,止水对着我和鼬交代着计划,顺便表扬了一下。 “恩。”懒得理他。 送伤员去了医院,把自己身上的伤也处理了一下。鼬因为那时我的缘故慌了神,被对方划破了肩膀,伤不是很深但是流了很多血,看着护士将他的衣服用刀子割开,血把皮肉和布料都粘在了一起,衣服一扯动,伤口撕裂,血又冒了出来。看得我揪心,他是怎么忍着这痛一路若无其事的赶回来的。 看着我紧皱的眉头,鼬伸出没有受伤那一侧的手抵在我的眉心,“我没事的,雨,不痛的。” “哇”的一声,我趴在鼬的腿上哭得泣不成声。连同刚杀死人的恐惧;差点失去鼬的后怕;鼬受伤我却毫无发觉的自责;看着鼬忍受痛楚却只能干着急的无措,全都通过眼泪发泄出来。给鼬包扎的护士小姐连同就诊室里的人一时间都被我吓了一跳,鼬只能投以抱歉的眼神。 “呵呵,刚才还说我哭会被人笑话的,你看看,这里人都知道宇智波家的大小姐在医院大哭了。”擦着我的眼泪,鼬苍白的脸上还在努力展现笑容。 “对不起,鼬。”要不是我,你不会受伤;不会失血过多;不会现在陪我一起丢脸。 将我揽入怀中,摸着我的头发,“不用对不起,你没有错。雨,你从来不需要对我说对不起。” 牵着在听到鼬的那句话后哭得更加稀里哗啦的我回到了家,刚到门口就感觉鼬被一个人影扑到,天!他的伤! “欧尼桑,欧内桑,你们终于回来了。这几天都没有人陪我玩。”佐助在鼬怀里露出脑袋,冲着我和鼬甜甜的叫唤着。 多萌的小正太啊,我感觉我瞬间被治愈了o(≧v≦)o “欧内桑。”我张开手臂,抱起小佐助,再缠着鼬的话血又会流出来了。 “内桑,你哭了吗?”摸摸我红肿的眼睛,佐助担心地问。 “没有。姐姐怎么会哭呢,小东西,只有你才会哭鼻子啊。”捏捏佐助秀气的小鼻子,开着玩笑,试图转移他的注意力。 “才不是,我才不哭呢,我已经长大了。”你?你长大了?你个三岁的小屁孩跟我说你已经长大了? “我都会用手里剑了。”佐助看到我和鼬脸上明显写着不信的神情,佐助神气地扬起他的下巴。 “佐助,你不用那么辛苦,哥哥姐姐会保护你的。”不像鼬那样从小有我陪着,佐助一个人训练时的身影总让我觉得心疼。美琴坚决不同意把佐助这么早交给富岳,我和鼬也在一旁反对过。所以现在佐助并没像以前的我们一样。如果可以,我希望佐助可以像同龄孩子一样嬉戏玩乐。 “我不要!欧多桑他说哥哥姐姐是我们宇智波家的天才,身为弟弟当然要以你们为目标,不断努力,做到超越你们。”说着这些话的佐助,言语中透露着他并未察觉的嫉妒。嫉妒我们么?佐助。作为哥哥姐姐却成了你成长的阻碍,你并不需要背负这些。 “内桑,你生气了吗?我不是故意要拒绝你的,我、我只是想和姐姐一样得到父亲的表扬,真的。”发觉我没有吭声,佐助急急忙忙的解释着。不可否认的,佐助现在还是很单纯的孩子。就像一张白纸,别人给他图上什么颜色,他就变成什么样的。 “姐姐没有生气,我怎么会生你的气呢。”亲了亲佐助可爱的小脸,我笑着说道。 “我就知道内桑最好了!还有尼桑。”佐助,你一直这么单纯下去就可以了,前面会有我和鼬的。 自从开了写轮眼,富岳就直接要求我们和止水一起出任务。两年时间“嗖”的就过去了,止水这丫的本性也都暴露在我和鼬的面前,就是一外良内黑的狐狸。总想着法的折腾我和鼬。 “嘛~富岳大人要我好好训练你们的啊,最好的训练就是实战呐。所以啊,我才会千辛万苦地去寻找这种难得的机会,不要太感谢我,人家不过是帮了一点小忙而已啦。” 你敢再不要脸点么?去火影办公室专挑那种难度系数大的b级任务,看我们和别国忍者打得不可开交,他却坐在树枝上悠哉悠哉的观赏,嘴里还不停念着— “哎呀,刚刚那么好的进攻机会啊,竟然错过了,雨,怎么就一点长进都没有呢。” “鼬,光用眼神又杀不死人,你就算再盯着那个忍者,没看见他还是攻过来了么。” 把气全都撒在那些忍者身上,一个个狠狠的地撂倒。回头准备修理止水时,_他、他竟然坐在树枝上吃起了三色丸子?!你怎么带来的啊? 一个身影闪过,鼬?哈,你也看不过去了么,止水,你死定了。可是,你过去坐在他旁边,拿着三色丸子也开始吃了起来算什么意思啊?/(ㄒoㄒ)/……一串三色丸子,我的鼬就被拐带了。止水还显摆似的朝我扬了扬他好看的眉毛。富岳,你所托非人啊…… 因为完成任务效率高,自身实力有目共睹,加上止水推荐,我和鼬申请加入暗部的文件很快被批准了。面具、背心、太刀等暗部用具由止水交到我们手中,看了眼他的面具,狐狸么,挺适合他的。 “加入暗部以后,行动就比较隐蔽了,以后见面的日子会很少。你们的实力有很大提高,写轮眼也能熟练运用,但别掉以轻心,多保重。” “止水。”朝夕相处了两年一时就要分开让人很不习惯。因为从小被冠以天才之名,没有同龄的朋友,年长的又对我们有着排斥,再加上宇智波的身份,我们没有一个朋友。八年来一直是我和鼬形影不离的在一起不断训练,后来佐助出生后回家就多了份乐趣。而前两年出现的止水算是彻底改变了我们一贯的生活模式。带着我们出任务,不遗余力的教导,有时会惹得我和鼬发毛,但最后总会用三色丸子诱哄鼬跟他统一战线,鼬归顺了我也只能作罢。这时他就会揉着我的头发附在我耳边轻轻说“鼬很好骗的,只要把他骗过来了就不用考虑你了。”看见我气愤却只能狠狠地嚼着丸子的样子,止水总会开怀大笑,毫无芥蒂的。 “哎呀,雨,不用太想念我呦,人家会很困扰的。”附带蹭过来扭了扭腰。 谁来弄死这家伙? 银毛上忍和小黄书 “哈哈,是宇智波家的孩子啊,来来,不用这么拘束,坐下吧。”三代笑得和蔼可亲。 “多谢火影大人,请问您叫我们来时有什么事。”恭敬地回答。 “今天召集你们,是想让你们互相认识下。”你们?谁? “卡卡西,过来认识下。”卡卡西?那个衷爱亲热天堂的银毛上忍?在这?这存在感也太低了吧。还是说,隐藏气息的能力已经这么高超了。 “我叫旗木卡卡西。”完啦?你自我介绍也太简单了吧。 “宇智波鼬。” “宇智波雨。”看吧,我们更简单。 “呵呵,介绍完了我就来说明下情况。”许是看见我们并不热情的表现,三代只能干笑两声引开了话题。(三代:现在的年轻人啊怎么都这么阴郁呢,一点都不活泼呢。不过都像凯那样也让人头痛啊。哎~现在的年轻人啊) “卡卡西是暗部小分队的队长,你们两个以后是他队伍里的人。一切行动听卡卡西指挥。这里有一个暗杀的任务,只要三个人就足够。卡卡西,这次你就带着宇智波家的孩子去执行,他们是新进的人员,让他们熟悉下行程。” “嗨伊。”双手接过任务单。 “鼬,雨,跟卡卡西出发吧。” “嗨伊。” 我一直觉得哪不对劲,是哪有问题呢? “雨,你怎么了?”看见我愁眉不解的样子,鼬略微有些担心地问。 “没事。”是哪有问题呢? “雨,你好像对卡卡西前辈很感兴趣。”事后我想说我当时完全没有去注意鼬当时的语气。 啊!对了,卡卡西竟然没有拿着那本他本应爱不释手的亲热天堂,传说中火影里的小黄书!难怪觉得缺了点什么。 “恩?鼬,你刚刚有跟我说什么吗?”我好像听见有人在我耳边说话来着。 “没什么,快回家了,佐助在家等我们回去。” “哦,好的,走吧。还得给佐助准备番茄沙拉,这家伙现在有够挑食的。” “欧尼桑,欧多桑,你们怎么现在才回来,我都等了好久了。”佐助又开始赖在鼬怀里撒娇了。 “对不起啦佐助,今天姐姐跟哥哥有新的工作所以耽搁了。”谁能受得了小正太的萌?不能啊~尤其是这个小正太还是自己卡哇伊的弟弟。所以,面对佐助的埋怨,我理所当然的表示歉意…… “哼,是有人一直看着某人的背影忘了时间吧。”鼬竟然很不给面子的拆我的台。不过,我怎么觉得他的语气有些奇怪? “某人的背影?是谁啊?”佐助开始天真的提问。 “一个认识的人。”佐助一旦发问可是停不下来啊,所以我开始打马虎眼。 “哥哥也认识吗?”佐助开始问鼬了,我松了一口气。 “刚认识,不过我想你姐姐对别人有兴趣应该比较了解。”鼬吧烫手山芋又扔给了我。 “呃~”我看见佐助迫切寻求答案的眼神又转移了过来。 “姐姐为什么会感兴趣?”你对卡卡西到底有多执着? “恩~因为那人的头发也乱翘,跟你一样。”感谢上苍让我终于找到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 “我的头发才没有乱翘!”佐助开始吼了。其实我挺奇怪的,富岳和美琴的头发是顺直的长发,我和鼬同样也是,怎么到了佐助这就飞扬成这样。 摸摸佐助柔软的头发,毛茸茸的触感就像在摸小猫。 “欧内桑?”没有听见我回应他的叫唤反而摸着他的头,佐助睁着大眼睛以表示他的疑惑。 “恩~觉得我们家佐助好卡哇伊哟~”边说边凑近脸在他脸上蹭了两蹭。 “姐姐。”似是埋怨的语气,佐助白皙的小脸开始泛红。 “佐助在害羞么?脸都红了。”我觉得我体内的恶劣因子在不断增值~ 佐助把脸埋在鼬的怀里了~ “哦呀哦呀,真的在害羞啊。这要是以后有小女生向你表白,你的脸还不红透啦,佐助?” 继续把头埋在鼬怀里~ “你就知道欺负他。”鼬终于打抱不平,为佐助开嘴相助了。 “恩,最讨厌欧内桑了。”呀哈,有哥哥撑腰你倒是什么都敢说了。 “哎呀,本来准备做番茄沙拉的,既然某人这么讨厌我还是不要自讨没趣了,哎~”我转身边走边遗憾地说着。 “欧内桑,你要做番茄沙拉?”佐助一听到番茄,立马挣开鼬的怀抱跑向了我。 “是啊,可是有人讨厌我啊,我现在很伤心啊。” “佐助最喜欢欧内桑了。”臭小鬼低头绞了绞手指抓着我的衣角说着。 “你说最讨厌欧尼桑我就去做。”我的报复心很重的。 我看见鼬黑了脸。 “欧尼桑~”佐助很委屈地望着我。 “算了,看你也说不出。走吧,去厨房。” “好。”佐助欢乐了,一蹦一跳的拉着我的手向前走。 喂饱了挑食的小少爷,又是一阵撒娇。哎呀,生活就是要这样才有趣嘛~ “这次行动暗杀的对象是雪之国的一位大名候选者,交代任务的是这个人的弟弟,为争夺大名之位希望我们尽快夺手。暗杀对象此刻在都城笼络人心,我们先进行跟踪再找机会下手。这是目标的画像,务必记住。” “恩。” 此刻的我们已经在雪之国了。真是贴切的名字啊,到处都是积雪,而且冷的人发抖啊。 换了便装进行跟踪,因为到处都是白皑皑的雪不易隐藏干脆光明正大的在大街上走。 “切,腐朽的家伙,竟然还装模作样的到书店看书,疯了吧你。大雪天的就老老实实的待在府邸里暖被窝,然后等着我们去把你杀了,这个世界就和平了。”天真的很冷,我又畏寒,所以我怒了,在转了好几条街后我开始不耐烦了。杀千刀的活该被你弟下令暗杀! 忍者的听力特别好,卡卡西走在前面听完我说的话脚步虚晃了下。大概对我的看法表示无语了吧。 “欢迎光临。”尾随目标进入书店。好暖和哟~一进门就感觉到了另一个国度。哦~是进来享受的么。切~打着接近百姓的幌子还是到处享乐啊,╭n╮(︶︿︶)╭n╮鄙视你!还坐下了,还是贵宾椅!得,看来有的等,我乐得在暖气室呆着。 亲热天堂!我在书架上看到了亲热天堂!果然小黄书是国际化的么?自来也,有前途啊,一下子就抓住半数人口的心理。 可能是看见我目光过于闪亮,表情过于丰富,笑声过于渗人(⊙o⊙)……反正卡卡西被我吸引过来。 “你在看什么?” “恩?看书啊。这本不错,你要看看么?”合上亲热天堂递给卡卡西。 “我看看。”光看封面就被吸引了吧,卡卡西。 我在旁边观察他的反应,可是头都埋在书里看不见表情。 他抬头了!哈~面罩挡着还是看不见表情。 “恩,经鉴定这本书不宜未成年观看,所以我拿走了。服务员,给我包一下这本书。” 好利落!好干脆!难道这就是一见钟情? 自此以后,卡卡西手里终于出现了一本从不离身的少儿不宜的小黄书。 “目标开始移动。”鼬突然出现提醒道。 “跟上。” 终于,在一间饭店的厕所里卡卡西将其暗杀,任务完成,打道回村。 生活小插曲 总算把任务完成了。 “走吧,鼬,该换班了。” “恩。” 啊,真舒服。洗个澡真是神清气爽啊,身上没有血腥味让人感觉轻松多了。 “哗—”推开卧室的门。 一个人背对着房门斜躺在我的床铺上,一条白色的浴袍松松垮垮地穿在身上,露出的叠放着的白皙的小腿。黑色的长发披散着还在滴着水,纤细的手中拿着一本书看着,我的到来并没有惊动他。 满头黑线_|||多让人浮想联翩的场景! “鼬,你在这干嘛。”走过去坐在旁边。 “喏。”空出的手递来一条毛巾。 “干嘛?” “给我擦头发。” “为什么要我给你擦头发?”劳资又不是你佣人。 “因为我头发湿了。”回答得理所当然。 “重点不是这个,你不会自己擦?还有,回你房间去,我房间的地板都让你弄湿了。” “不要。”果断地拒绝。 哼哼~以为我治不了你么~ “啊,不要!” “不行哟~” “快停下来!” “停不下来的哟~” “求你了!我快受不了了!” “乖乖听话哈~” “嗯。” 咳咳!蛋定!容我现场画面转播下: 看到鼬头都不回一下的大爷风范,我怒了。伸出手探到他的腰侧挠他痒痒。 “啊,不要,不许挠我。”扔掉手里的书,鼬一个转身就来抓我作乱的手。 “不行,谁叫你弄湿我的地板,这是惩罚。”躲开鼬的手,继续到处挠。 “啊哈哈哈,快停下来。”鼬超怕痒,此刻已经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停不下来哟,除非你求饶。”看见你这么狼狈我怎么会放过这么难得的整你的机会。 “求你了,我帮你擦地板还不行么,我快受不了了。”这就对了嘛,等的就是你这句话。 “乖乖听话哈,去擦地板吧。” “恩,不过先帮我把头发擦干。” _||| 那之前这些对话算什么! 鼬坐着,我跪着。 鼬拿着书,我拿着毛巾。 鼬悠哉地看着书,我辛苦地擦着头发。 _ “佐助这小鬼今天怎么没过来?”只要我和鼬一到家他就会来缠着的。 “多桑今天警察署有事中午不回来,噶桑要上街置办些物品,家里没人照料就把他一并带出去了,会在外面用餐。” “恩?你没和噶桑说今天我们休息么?”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完成任务就没有说明。” “哦,那我们的午餐怎么办呢?” “……” “不如我们出去找佐助他们?” “……不用了,我来做饭。” “你会做饭?” “……应该。”什么叫应该? 好吧,鼬的应该的意思就是他在用电饭煲煮饭时米都没洗,水都没放就开始盖上锅子煮饭! o__o〃…… “怎么了?”鼬表现得很无辜。 “米都没洗呢怎么可以放进去?” “你不早说。”拿出米,洗~ “你干什么?”鼬看着我往锅里倒水及时阻止了我。 “加水啊。” “可是我们平常吃的饭里没有水啊。”鼬仍然表现得很无辜。 (╯﹏╰)b “不加水怎么煮饭?难道你想直接生米煮成熟饭吗?”我怒了!您真是大少爷! “哦。” “把这些水加进去,我去炒两个菜,你要吃什么” “恩~甜的就行。”有甜的菜么~有么~ “鼬,不用往饭里加糖!”天,你究竟有多喜欢甜食的? “可是不放糖饭就没有味道。”鼬天真的说道。 “好吧,你放吧,不用放太多。”就当吃甜饭好了。 好了,两菜一汤。 味增茄子,甜的。 秋刀鱼,甜的。 番茄鸡蛋汤,甜的。 别问我为什都是甜的,因为鼬在旁边一个劲的往里边撒糖! 我、我感觉吃完这顿饭我会得高血糖! “好酸。”鼬正吃着番茄,那汤都甜成这样了还酸啊~ (﹏)~ 鼬、鼬他沾着糖吃番茄!!! 我完全无语了~ 酒足饭饱(指鼬,我勉强吃了几口,我担心我的胃)后,鼬兴致很高的同我一起洗碗。 “我们在一起洗碗就让我想起噶桑怀佐助的时候啊。”鼬笑着说。 “啊,那时被噶桑整得很惨啊。”想起鼬那时被迫围着粉红的围裙到处打扫的情景我也笑出了声。 “你是不是在想我围围裙的时候?”我该说鼬真的很了解我,“你那时就笑得人仰马翻的。” “噗哈哈哈哈~” “雨~”鼬笑得温柔~ “怎、怎么?”笑成这样绝对没好事! “你那时穿猫耳装逗噶桑笑的照片我那也有的,要不拿去给止水鉴赏一下?” “表,绝对表!”那种丢人的装扮绝对不能让第四个人知道!天知道美琴那是哪搞来的猫耳装,尖尖的猫耳朵,毛茸茸的尾巴,还有诺大的猫爪手套,这里又没有spy的!而且,止水要是知道了,我就得做好从此被他耻笑的准备! “呵呵~那就别笑得那么猖狂~”我猖狂么?我不就是刚刚笑的声音大点么~ “知道了~” “乖~”你蹬鼻子上脸了还! “切~” “喂喂,起来起来,这是我床铺啊。”严重抗议占我位置。 “哼~你去我房间的时候哪次不都是直接把我挤到边上去的。自己再去铺张床好了,我要午睡了。” “明明是你自己睡觉时滚走的还硬要说我挤你的,你——啊!”该死的浴袍衣带太长了啊~都绊到脚了,要摔了。 “唔—”鼬听到我的叫声就回过身,结果倒下去的我正好压在鼬的身上。 手冢撑在鼬的脑袋两侧,垂下的头发拂到鼬的脸颊,鼬胸前的衣襟因为刚才的动作敞了开来,紧靠的身体此时都能感受到传来的身体的热度,还有,唇上的柔软。 一时间所有都像是静止了一般,唯一能感觉到的,就是鼬的心脏有力地跳动着。 鼬的脸开始染上红晕。 移开唇,把脸埋在鼬的颈窝。 “你在笑什么?” “没。” 鼬一个翻身把我压在身下,居高临下地俯视我。 “明明就有在笑。” “嘻嘻嘻,鼬没有被女孩子亲过么?好纯情啊,脸都红了。”双手捏着鼬的脸比划着。 拍掉我的手,“那是因为你太重,压得我喘不过气。” 再次伸出手使劲揉,“你不知道女孩子最忌讳说到体重么?”一字一顿,咬牙切齿。 “那也是不争的事实。别捏了,我的脸又不是包子。” “道歉道歉。” “我又没说错。” “你这个黄鼠狼!”我已经口不择言了。 “你说我是什么?!”鼬怒了。 “啊~就是黄鼠狼啊,就是那种会放—”话还没说完就被捂住了嘴。 我用眼瞪!我用腿蹬!鼬被踹出去了。 “你还踹我?反了你还。” 一阵打闹。 “哗—”房门打开了,美琴和富岳看着摆开架势的我们。 “收拾一下,我有事要说。”富岳留下一句话就走了。 “先整理一下一下衣服吧,等会再来收拾房间。还以为在干什么呢,在走廊里就听见响动了。” “噶桑,是什么重要的事么?” “恩,是关于你们的。”美琴笑得暧昧。 “噶桑怎么和多桑一起回来了?你不是上街去了么?” “啊哈哈,你们父亲在等了,快点过去吧。” 和鼬对视一眼,有猫腻! “虽然你们现在还小,但是感情要从小培养。”谁能告诉我富岳在说啥。 美琴笑得暧昧,我和鼬一头雾水。 “虽然你们现在在暗部,工作很忙,但是也是有自由时间的。” 美琴笑得暧昧,我和鼬仍旧一头雾水。 “虽然现在还是陌生人,但是交往过后就熟悉了。” 美琴笑得暧昧,我和鼬继续——似乎有点明白了。 “虽然——咳咳,总之,我们都是为了你们好。”在接受到一记美琴牌眼刀后,富岳终于不再废话。 “我和你们妈妈在上午和宇智波家的几位长老讨论了下,决定了你们以后的结婚对象。” “跨擦擦”两道雷劈在我和鼬的头上,结婚对象! “你们不用太过惊讶,并没有要你们马上结婚。”这也是完全不可能的事吧! “多桑,噶桑,我和雨还只有十岁,现在谈这些会不会还太早了些?” “对方都是很优秀的孩子啊,不早点预定的话会被别人抢走的。”你以为在蛋糕店买蛋糕啊!还预定! “你们是宗家的长子和长女,背负一族的期盼,一言一行都受到家族的观注。伴侣也应是作为表率的存在。” 我和鼬默不作声,家族婚姻么?切~这该死的身份!本以为作为不断强大的存在就可以堵住他们的口,现在竟然连私事也要来插一脚。 “鼬的对象是我们宇智波分家的一位,名字是宇智波合子,今年9岁,父亲经商。她并不是忍者,一直由她母亲进行指导如何做好一名好妻子。所以以后可以安心在家操持家务,做鼬的贤内助。” “鼬,是一个很可爱的小女孩哟,水嫩水嫩的。”老妈~你以为你是在菜市场挑萝卜么~ 鼬面无表情。 “雨将来要从旁帮助鼬管理家族事务,所以雨的对象要是同样强大的人,这个人你们也都认识,还很熟悉。” 熟人,是谁?鼬这时也抬起了头。 “他是宇智波止水。” 约会神马的都是浮云啊 “宇智波止水!”这是鼬。 “宇智波止水!”这是我。感情鼬比我还激动。 “看来你们很满意,我也就放心了。”你哪只眼睛看见我们在表示满意啊喂,不要误解我们的意思啊,这是惊讶啊惊讶! 先不管 (火影)右侧雨季 夕风子 第3部分阅读 (火影)右侧雨季 夕风子 作者:肉书屋 止水那恶劣的本性,他以后的命运 是死! 作为鼬得到万花筒的工具,他没有未来。 不过既然是长老和父亲的决定,便不是那么容易更改的。况且,低下头,垂下的发丝掩盖住我嘲讽的嘴角,现在就开始想要通过联姻来壮大家族,造反的意图未免太明显了点。照这种情况发展下去,三年后的灭族是不可避免的了,那时候这些可笑的设定都将化为血雾。那么,这三年姑且由着他们的性子好了。只是止水,让他答应的原因是什么? “让父亲操心了,今后我会努力的。” 我收到鼬传来的惊讶和不解的眼神,看到富岳和美琴满意的笑脸。 “那鼬呢?” “和雨一样!”鼬的语气似乎带着赌气的成分? “后天你们有休假的吧,我会安排你们见个面的。” “嗨伊。” “为什么会答应?你喜欢止水?”一回到卧室鼬的问题就劈头盖脸的砸过来。 “嘛~反正是父亲的决定嘛。” “你会那么听话?”就算是疑问句你的尾音也不必那么上扬吧~ “只是先答应了嘛,以后的事谁知道呢。”是啊,以后的事他们怎么会知道呢。 “你是不是也察觉出了什么?”鼬正色道。 “宇智波家已经开始有马蚤动了。” “的确,据我所知,从九尾袭村以后,能够凭借瞳力控制九尾的宇智波家族就一直受到监视,现在这种视线更加频繁。而且暗部有些工作显然也有意避开我们。” “所以我们现在——”和鼬视线相交,“按部就班。”异口同声是我和鼬的默契。 “噶桑,不要弄那么复杂啦,我是忍者忍者,穿那么累赘会碍手碍脚的。”满脸黑线的看着美琴给我穿着女式和服,这工艺,不是一般的复杂,靠我一人之力绝对穿不上! “闭嘴。这次又不是出任务,要和未来的未婚夫见面怎么可以不好好打扮呢?” 翻个白眼,“噶桑,止水他早就认识我了。” “女大十八变,每一次出现都要给对方一个全新的映像。” 可是这个映像肯定会让止水笑死我的~ “好啦,快出去,客人都在客厅等着呢。” 出门就看到了鼬,和服仍旧是宇智波一贯的深蓝色,显得人更加的成熟。 “走吧。” “恩。” “鼬,这位就是合子,来认识一下。” 乘着富岳把心思放在鼬身上这会我悄悄挪到止水身旁。 “喂,你怎么会也在这的?” “族长大人叫我来的啊。” “装什么傻,我是问你怎么会同意这门亲事的。” “哦~你说这个,”你恍然大悟的表情装的还真够像的!“那天我在家睡觉来着,突然被拖起来问我同意不同意,我看见族长大人坐在面前,心一虚就啥也没想答应了呗。” “你心虚什么?” “有次训练你时不是把你丢死亡森林里后来又忘记捡回来了么,我以为族长大人来要我将功赎罪,所以就答应了呗。” 看到我明显鄙视的眼神,“再说了,我这不是好事一件么,看在咱这交情一场的,省得你到时候等到黄花菜都凉了还是老姑娘挽救一下你的面子,怎么也是宇智波家的大小姐不是么。” “那还真是委屈你了。” 随意地挥挥手,“没事没事,小事一桩,别放在心上。” 我真想有纲手的怪力把他砸到地壳里去或者手鞠的大扇子把他扇飞也行啊。 “雨,你和止水都认识,就先出去吧。” “嗨伊。” “去哪?” “不知道,先等鼬出来再说吧。” “你没看见族长大人把我们支开就是想让他俩独处的么。” “这样啊,那我们就先到街上逛逛,然后去跟踪鼬他们。”我很想看看鼬的约会会是什么样的情景。 “喂喂,这好歹也是我们的二人世界吧。” “少恶心巴拉的你,跟上。” “是,大小姐,全听你安排。” “怎么都找不到人啊。” “街上人流量太大。” “啊!”感觉到身体被人推推搡搡的,脚下的木屐也站不稳,就说这身装扮是累赘啊美琴。 一只手及时地搀住我,“哎~要小心啊,都说街上人很多了,你穿不惯木屐吧。” “你哪次看见我穿过?都是老妈强制性要求啦。” “哦~难怪,今天还穿了和服。” 看着止水开始打量的目光,我不自觉的红了脸,等着他的大笑声。 “不过很好看呢。”温润的声音传到耳边,我怀疑我的听力有问题了。 “粉红色的樱花很适合你。” “止水。” “恩?” “过来背我回去。“ “什么?!” “什么什么,我刚把脚崴了。” “我还以为你会说那么我们去樱花树下散步吧,啊~你根本没有浪漫细胞!” “……” 趴在止水背上,想到今天出来根本没什么实质性收获,鼬没有找到还崴了脚。 “止水,你无聊么?” “也没什么,以前放假在家也是睡睡觉的。” “跟我出来没让你省心。”一直把他拖来拖去的去找鼬也没问问他想做些什么。 “你也知道啊,随时随地得看着不让你摔跤,你倒是越活越回去了,三岁小孩都比你省心。现在还得背——嗷!干嘛敲我!” “你在抱怨么,恩?” “哈、哈哈,怎么会呢,快到家了。” “噶桑,我回来了。” “族长夫人,打扰了。” “哎呀呀,止水背着我们小雨回来的啊。”你那么乐呵个啥呀。 “实在很抱歉,因为我的疏忽让大小姐崴到了脚。” “没事没事,肯定是这丫头贪玩弄的,麻烦你送她回来了。”老妈你这胳膊往哪拐啊~ “举手之劳。” “止水啊,麻烦你把小雨直接送到房间里吧,我去准备些水果。”既然觉得麻烦人家就不要再麻烦下去了,我又不是腿瘸了。 “失礼了。” “哪间?” “嗯,这里三间都没关系,反正我和鼬还有佐助平时都是随便哪间一起睡的。” “你的房间在哪?” “恩?哦,从左数第三个。”干嘛语气突然这么强硬啊。 “哗——” “你还知道回来,你知不知道现在什么时——止水?”哎?鼬先回来了? “鼬?” “你怎么了?” “脚崴了。” 我看见鼬眼里红果果的对我的鄙视! “姐姐真废!” “……” 我看见鼬眼里红果果的对佐助的赞赏! “先进来吧。” “姐姐出去玩都不带上我,我和哥哥在家一直等你。”鼬没出去么? “把她送回家我就回来了。”不得不说你那约会还真速战速决。 “街上人多。”我一直在找你。 “所以把脚崴了?” “……” 你给我收起你那鄙视的眼神! “嘛~把你送到家我也算是交差了,那我就先回去了。” “哎?不多坐一会么?” “不用了,突然想起来还有事做就先走了。” “那你路上小心。” “恩,有机会再见。” “很谈得来啊。”鼬凉凉的开口。 “因为是止水啊,大家都是熟人么。对了,你那合子小姐处得怎么样了?” “没怎样。”鼬的口气似乎有点冲。 “是相处的不愉快么?”不然怎么会出门后就送别人回家。 “说了没怎样了!你就只要想着以后怎么跟止水相处好了,也不用管我和佐助在家等了有多久!” 从没看见鼬发过脾气我有点僵住,而趁着这会鼬已经怒气冲冲的走出了卧室。 “佐助,哥哥怎么了。” “内桑到学校接我回来后就和我在你房间里等你回来,今天是我入学的日子呢,内桑都没有去接我。” “对不起啦佐助,姐姐忘记你今天开学。” “哼,内桑一个人溜出去玩都不带上我。” “好啦好啦,下次一定会带你一起去的。开学了就有作业了吧,佐助先回自己房间做作业,姐姐到哥哥房里去一下。” “内桑有准备给我开学的礼物么?” 我甚至不知道你开学哪有礼物准备。什么时候开学也要送礼物了? 我看见佐助眯起了眼,你学你哥学的倒挺像。 “有啦有啦,等会就给你,先回房间。” “哗——” “出去。”鼬的火气不小,希望他别用豪火球之术把我给烤了。 “鼬。” “出去!” “我不小心忘了今天佐助进忍者学校,我也不知道你跟佐助等了那么久,所以——” “所以你不可原谅!” _||| “别生气了好么,看在我为了找你还崴了脚的份上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呗。”撒娇撒娇~虽然我不用这招好多年,但现在依然轻车熟路~╮(╯▽╰)╭ “你找我?” “恩。” “找我干什么?” “嘛~就是想看你和女孩子约会时候是什么样的表情,会不会脸红啊什么的。” “你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啊?”鼬表示很无力。 “不就是你呗。” 鼬开心了而且脸红了。 “鼬,你脸红了。” “哼,别以为我原谅你就可以了,佐助那关你还没过呢。” 我开始抓头发,“哎~小孩子更不好被骗呐。” “你说什么好骗?” “没、没什么。” “快想想准备什么礼物才好吧。”话说你那辛灾乐祸的表情真够欠揍的。 “你准备了什么?” “接佐助回来时在路上买了一个忍具包,佐助很喜欢。” “太没创意了吧你。” “你有么,你都没想过这事儿吧,跟止水出去了就把什么都忘脑后了。” 得,这家伙还在介意我把他们晾在一边的事。 “我去厨房看一下。” “等等,先把脚处理一下吧。” “啊,对了,我的脚还崴了的,你还好意思跟我发脾气让我一路拖着伤腿走过来。” “……” “轻点啊!” 最后到厨房拿了个番茄,把里面掏空了再刻三个窟窿竖个蜡烛当成南瓜灯给了佐助,结果这孩子兴奋了大半夜都不肯撒手,哎~其实小孩子还是很好骗的。 宇智波斑 几个b级任务执行下来也不是盖的,现在就想回到家好好睡上一觉。 “鼬桑,雨桑,你们的能力现在很受到大伙的认同啊,火影大人很器重你们呢。” 是么,说是认同不如用忌惮更准确,宇智波家的血继可是有着得天独厚的优势,忍术相当的两人中如果有一位是开眼的宇智波姓的人那他绝对有着压倒性的实力。何况,我和鼬已经可以很纯熟的运用写轮眼了。火影大人的器重?频繁地把我们派出去执行任务,错开了数次暗部的会议,想必那几次是有关宇智波家族的吧,如果我们再不表明态度,下场可想而知了。 “这要多谢前辈们的关照了,我和鼬都还不成熟。” 说着客套的话,瞥了一眼旁边一心一意赶路的鼬,哎~鼬在外人面前总是保持着一成不变的表情,也不说话。这个样子,似乎从八岁那年开写轮眼的时候就开始慢慢定型,以前的鼬就算安静,但起码不会像现在一样,除了任务,与同事的相处除了沉默就是沉默。回到家的训练量也成倍的增加。 有时我真的很担心,这样的鼬,在原著里,是不是就已经注定孤单而死的结局。我不敢去想,我无法看着他以后为了佐助不顾一切,我怕他或许有一天会抛下我,独自走上那条不归路,受不了这种假设,我会突然之间把鼬抱在怀里,不顾他的疑惑就这么紧紧抱着,而鼬这时就会带着温柔和无奈的笑容回抱我,我知道他只是当我在赖着他撒娇,就像小时候无数次我硬是要钻进他的被窝要他给我取暖一样。 突然一阵压力毫无预兆地从头顶压下,接着刚才还跟我说这话的暗部悄无声息地倒下。恐惧,身后已经渗出了冷汗,如果是敌人,那么我和鼬现在已经是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 “哟~宇智波家的后辈啊,这样还没有吓趴下真是不容易啊。” 没有方位,也不知道声音从哪传来的,好像就在耳边却感觉不到査克拉的流动。手中的苦无被牢牢地抓紧,戒备了好几天的神经又一次绷紧。 “啊呀啊呀,不要那么紧张嘛,人家只是想找宇智波家可爱的后辈聊下天嘛。” 压力突然收回像来时一样,甜腻腻的语气在这晚上听着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头顶飘下一片片樱花,空气也变得流动起来。是幻术!拥有着写轮眼竟然也中了幻术!该死的!到底什么时候陷进来的?连人都没见到就直接掉在别人的圈套里,对方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雨,稍安勿躁,等对方先出现再说。” 还好,还好鼬还在身边。 眼前的空间一阵扭曲,一个人形慢慢显现出来。 宇智波斑!竟然是宇智波斑!这种旋涡型的面具只有他才会带! “恩?你的反应很有趣呢,难道你认识我么?” 轻飘飘的语气浮动在耳边,瞪大了双眼,没有看到他有任何动作,竟然就这么瞬间出现在身后!没有任何反抗的机会,只要他想,我可以被瞬间杀死,就像脚边的那具尸体一样。 “你是谁?” 不得不说,真不愧是鼬,在这种情况下还能这么冷静地问出问题,虽然只是声线已经带着一丝细微的颤抖,不过比起我完全丧失语言功能来说无疑是强大的。 “啊,对了,还有一个。” 我感觉一直盯在我身上的视线有了转移。 “让我想想啊,我是谁呢?恩,我就是我呗,我还能是谁?” 你这是在绕口令么!装白痴,你够无赖的!欺负小孩子,你猥琐! 因为斑的语气放松,我身上的压迫感也呈直线下降,第一件事就是在心里破口大骂。 “你到底是谁?” 鼬好像也有点火气上升的趋势。 “我啊~” 声线拖得老长,又来了,这种压力。 “我叫宇智波斑呢~” “宇智波!” “哎呀呀,不要那么惊讶嘛~说了人家只是来聊聊天的。” 神经病啊你!聊天?当着我们的面秒杀一个同伴释放那么浓烈的杀气!那叫聊天? “嘛~这次气氛不怎么好呢,下次再来好了。” 你快走吧你,干脆永远不要再出现才好,这世界就安生了。 宇智波斑像来时一样轻易消失。还是原来的森林,像没有出现过这个人一样一切回归原样,除了一具已经冷却的尸体。 “走了?” “恩,没有其余査克拉的流动。” 和鼬同时跪倒在原地,大口大口急促的呼吸。 “雨,你让开些。”片刻后,调整好状态,鼬用眼神扫过我身边。 “恩。”站在鼬身边看着他用豪火球之术把先前的人直接火化。对不起,连累你了。 “回暗部吧,就说是任务中牺牲的,至于那个人——看起来不是那么容易应付的,听他的话应该还会出现,既然姓宇智波,那下次就该好好询问下了。” 点头示意,用和原来大相径庭的速度往回赶。 隐在暗处的斑露出一丝笑容,即使戴了面具没有人看得出,“宇智波家的后辈啊~果然潜力很大呢~”阴测测的笑声飘散在空气中。 “火影大人,任务完成,一名成员殉职。” 单膝跪在三代面前汇报工作,带着一丝不苟的语气。 “嗯,这是下一份任务的资料,你们也要小心行事,明天开始执行吧。” “三代大人,请不要刻意支开我们,从我们加入暗部的那一刻起就已决定抛开身上的一切身份,暗部的所有活动我们都有权利参加。” “你们已经决定了么?” “嗨伊!” “即使任务将有关宇智波?” “我们是暗部的一员,一切以火影大人的命令为主。” “那么,”收回拿在手中要递给我们的任务单,“明天早晨准时参加暗部会议。” “嗨伊!” 望着退下的两人,三代叹了一口气,“哎~宇智波一族啊。这两个孩子会很难做啊。” 照例,我的房间内。 “雨,那个宇智波斑——” “嗯?” “你知道他么?” “嗯,有一次在族谱里看见过这个名字。曾是宇智波一族的族长,有着与初代火影争锋的实力,在终结之谷与初代进行战斗,战败。在初代坐上火影位置后,宇智波斑因被族人发现夺取弟弟宇智波泉奈的眼睛而被驱逐,此后行踪不明。” “那他现在有百来岁了吧,可是声音听起来好像又不像。” 黑线齐刷刷落下,鼬,这就是你听出来的结论么~ “谁管他,”双手放在脑后悠闲地躺下,“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如果可以我是真想把宇智波斑给埋了! “呵呵,和雨在一起总觉得什么事都不用愁呢。”鼬跟着我一起躺下。 “那是佐助不在时——” “尼桑,内桑,你们终于回家啦!”嗷,真是说什么来什么。 “哗——”门被拉开。 “不要睡啦,现在都是下午了。陪我去练手里剑吧。”边说还边把鼬拖起来。 “佐助,不要打扰哥哥姐姐休息,他们也刚回来呢。”美琴跟在身后说着,想把佐助拉走。 “我不要我不要,好不容易才逮到他们,不能就这么放走。”佐助死死的拽着鼬和我的胳膊。 “你这孩子——” “噶桑,交给我们好了,你去忙吧,多桑应该也马上回来了。” “哎~雨,你不要太惯他了。” “知道啦。” “噶桑总不让我来找你们,说你们要休息,晚上来你们也总是不在,房间里只有我一个人。” 看看这家伙委屈的表情,这小媳妇样,跟在学校里那傲娇少爷完全不一样啊~ “原谅我吧佐助,下一次再教你吧。” 恩?这话听着耳熟。果然—— “好疼——疼——”佐助捂着额头,哈~鼬戳佐助了啊,好久没看见这种场面了。 “内桑~”好吧,这家伙开始转移策略向我开火了。 “佐助,既然你这么想和我们呆一起——”佐助使劲点转头,眼睛开始放光,“那跟哥哥姐姐一起睡觉吧。”说完就摁倒佐助,鼬顺势盖过被子。 “我不要睡,我还要练手里剑。”被子里佐助闷闷的喊着。 “哎呀哎呀,补充好体力我们再开始可以有事半功倍的结果,所以现在,我们睡觉。” “晚饭后再教你吧佐助。” 拗不过我和鼬的双重夹击,佐助只好乖乖睡下。 片刻,美琴过来喊吃饭—— “啊,尼桑内桑又逃掉啦。” 导火线 暗部会议室 “经调查,宇智波一族近年来活动可疑,对木叶安全存在隐性隐患,需要采取措施进行阻止。” “宇智波一族是木叶村建成就存在的家族,这么贸然行动,怕是会引起纷争。” “的确,现在我们手头并没有确实的证据,但宇智波一族实力不容小觑,不可不防。” 淡然地坐在席位上听着各分队的报告,果然宇智波已经成为火影的眼中钉肉中刺了。 “队长,关于这件事请交由我们处理。”终究是鼬开了口。 “鼬桑,我知道你是宇智波一族的人,不过监视的工作你确定可以胜任么?” “队长,我想这件事没有比我们更适合的人选。作为宗家的人,我们在宇智波场所内的行动可以比一般人都来的方便,更可以接触族内事务。” “恩,雨桑分析得不错,族内的人是比我们来得方便,但是你们的身份——” “请不用担心。” “那么这件事现由我禀告火影大人,稍后再做定夺。现在先来讨论一下近期木叶村周围出现的不稳定因素,对方似乎都是些逃亡忍者,身手不弱,目的是劫掠钱财和货物。受到这些人的干扰,原本要出村做生意的商人都不敢再出村,现在我安排下人员前去处理,争取尽快解决。” “鼬,你怎么想的?” 故意和前边的队员拉开距离,和鼬进行轻声地交流。 “既然是宇智波的事,那就我们自己解决。” “木叶高层已经注意到了。” “雨——”鼬停顿了下,“我对这个家族开始感到失望了。执着于权利,执着于名声,明明是这样和平的时代却要密谋造反的事,已经外强中干却总是一族一组的自称。无论我们如何努力父亲也未曾满意过。” “鼬——” “对不起,雨,不该把你也扯进来,可是除了你我没有可以依赖的人了。” 不像他一概待人处世的成熟老练,我眼前的鼬也是会脆弱的人,从没有在我面前掩饰过他的情绪,害怕,开心,生气,一切都是最为真实的他。 “鼬,就像你以前对我说过的一样,你从来,不需要对我说对不起。”在他惊讶的目光中朝他微微一笑,“宇智波一族对我来说从来不算什么,我在乎的只有我们这一家人,你,佐助,母亲。父亲,如果他真的不在乎这个家,这个家族,这个木叶,那我们要做的事也是我们的职责所在。” “恩,我知道了。” “已经到了木叶的边境,大家小心,这些逃亡忍者就躲藏在附近。” 队长在前方挥手示意,我和鼬停止对话赶上队伍。 “嗨伊。” “一两人为小组单位,散开。” “唰”“唰”“唰”几声,原地空无一人。 隐蔽在灌木丛中控制住呼吸观察附近的情况,却没有一丝异常。 “有些奇怪,竟然没有任何迹象。” “对方应该是善于隐藏的忍者。” “恩,”和鼬对视一眼,双手结印,“写轮眼,开!” “在身后!” 瞬身离开原地,几乎是打开写轮眼的同一时刻便发现隐蔽在身后的人,如果晚一秒后果都是不堪设想。 “哟哟~竟然躲过了啊,就差一点了,真是可惜。下次就没这么好运了。迷彩隐之术!” 三勾玉在眼眶内旋转,踪迹一览无余。 “哼,你的术在我眼前根本无效。” “噗。”拔出的苦无带出飞溅的鲜血,“怎么可能看得见——”带着不甘倒了下去。 切,宇智波最基本的写轮眼也就是眼中只有两个勾玉时就能拥有复制及看穿别人的体术、幻术及忍术的能力,何况现在有三勾玉的我们。 “目标中有岩忍,擅长隐蔽,马上通知队友。” “明白。” “队长,你怎么样?” 回击了几个暗处飞来的苦无,扶着他靠在树干,鼬在周围做掩护。伤的不轻,虽然几处都避开了要害,但是伤口在不断流血。 “没事,敌人极擅隐蔽,气味完全消除了,只能靠着细微的空气流动和声响来判断敌人的位置。但往往来不及攻击就受了伤。现在我们完全处于被动,需要马上更改策略。” “是岩忍的迷彩隐之术,宇智波的写轮眼和日向的白眼有能力洞察这些人的行动轨迹,这次任务就交给我们来解决。” “好,日向与宇智波的留下,通知其余队员撤离。” “嗨伊。” 因为部分人员的离开,对方的攻击也开始集中起来。 “尽快解决,对方人数不少。” 一拳砸飞靠近身的人,日向家的一位警告着。 那就速战速决,结印,“子寅戌丑卯寅,凤仙火之术”利用查克拉来操纵火球的轨迹,一个个火球直直撞向冲过来的几个人。饶是以体术著称的日向现在也有些力不从心,跟别说专攻幻术的我们。单膝跪下支撑着身体,喘着气,虽然是一个c级的忍术,但对于力气有些耗尽的人来说无疑也是雪上加霜。 “小心!”耳边传来一声警告。 动不了!使不上力,即使想站起来可是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瞳孔中映出来的是手里剑尖锐的刀尖,越来越近。不行,不可以,不能就这么在这里倒下,哪怕稍微移动一下也好,那样就可以避开致命的一击,快动啊,这该死的身体! “噗”这是尖锐物刺入肉体的声音,记不清自己有多少次把苦无刺入别人的躯体,多少次听到这种声音,但没有哪一次来得比这次更清晰,清清楚楚的回荡在耳边。 “鼬!”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鼬的腹部,明晃晃的插着那把锋利无比的手里剑,飞溅的血甚至溅到了我的脸上,惊惧地睁大眼睛看着站在身前的鼬缓缓倒下的身影,用尽最后的力气抱住他下落的身体,然后,一起从立足的树上坠了下去。 医院 一片白色,睁眼看到的便是一片白色。眼睛疼得厉害。 “雨,你终于醒了。”是美琴带着哭腔的声音。 “姐姐。”是佐助带着哭腔的声音。 鼬!鼬呢? “鼬在哪里?”抓着美琴的手臂急切地询问,他那么重的伤现在会怎样我实在不敢去想。 “雨,你别急,先休息一会,医生说你査克拉几乎耗尽需要静养。” “鼬呢?” “先休息一会儿吧雨。” “我在问你鼬在哪里啊!” 嘶吼着,手指死死扣住美琴的手臂。会有什么比鼬更重要?我只知道,她在回避,她在回避我的问题,如果不是鼬出事她不会这么躲闪。 美琴完全被我的怒吼镇住了,也是,一贯温柔的女儿突然间像野兽一样发狂任谁都受不了。佐助则是看见我双眼猩红面目狰狞的样子吓得不敢有任何动作。病房里一时仅剩我急促的呼吸声。 放开美琴的手臂,再怎么询问也无果不如自己去找。 “医院里请保持安静。”一个寻声而来的护士出口提醒。 “宇智波鼬现在在哪?”站到她面前,尽量以我最为平和的语气开口。 “宇、宇智波雨,主任医生要你好好休息,你先回病房可以么?”可能是被我尽量压制却还是听起来阴冷的语气吓到,护士说话已有些颤抖。 慢慢抬起头,挣开猩红的写轮眼。 “我再问你一遍,宇智波鼬,他现在在哪?”一字一顿,卡在她脖子上的手也在逐字收紧,如果她再不说我很难保证以我现在的情绪会不会把她摔死在地上。 “放、放——”拉扯着我卡在她脖子上的手,脸因为呼吸的抑制而涨得通红。 “雨,雨你快放开她,妈妈告诉你,鼬现在在急救室,雨——” 急救室,脑中反复回荡着这三个字,瞬间松开手转身就跑。身后的护士因为刚才猝不及防的一切瘫软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呼吸,美琴看到那一幕已经是内心满是震惊,阻止自家女儿杀人后根本没有想起来要去追。 急救室!看见了,鼬,你千万不要有事。 “雨?你怎么会在——你不能进去!” “放开我放开我!鼬在里面,让我进去!” 死命的挣扎,为什么,是谁阻拦我?鼬明明就在里面,为什么不让我进去?越发得看不见任何的事物,眼睛比醒过来时还要火辣辣地疼,好像有疑似液体的东西在流下来。感觉腰间的手臂在收紧。 “宇智波雨,注意你的仪态!” “雨!你的眼睛怎么了?怎么会流血?族长大人!” “止水,让医疗忍者先给她注射镇定剂。” “可是——” “照我说的做!” “嗨伊。” 有冰冷的液体注入体内,意识在涣散,眼睛还是一样的疼,鼬,到底怎么样了? 寻求力量 身体不像是自己的,即使意识已经清醒,却还是无力动弹,就像那一刻一样。 “雨,别着急,鼬已经转到普通病房了,没事了。”耳边是温润的声音,应该是止水,除了他我也没什么认识的人。一只手伸过来理了理我额前的头发,指尖停在我的眼角。“当时你的眼睛突然流血吓了我一跳,是因为情绪激动导致査克拉紊乱,还好醒过来时査克拉只恢复了一点,若是平时这双眼睛就要报废了。” “我想去看鼬。”休息了一会药效也快过了。 止水一贯的笑容有了一丝的僵硬,“你一点都不担心自己的身体么?” “反正现在不也没事么,止水,麻烦你带我去鼬的病房好么?” 移开了抵在眼角的手,止水双手抓着我的肩膀,将我的背完全摁在病床上,“你稍微在乎一下好不好,那是你自己的身体啊。” “既然是我的身体我当然清楚是什么状况,”有些不满现在他的强势,这种禁锢中的感觉,“你怎么那么多废话!” “我废话?我是在关心你!你讲点理行不行!” “我不讲理?!我说我要去看鼬,你凭什么这么拦着我?你算什么?“本就是满腔的怒火,偏偏止水要撞上来。 “呵,”肩上的双手慢慢地垂下,“我是不算什么,我先带你去见鼬。”止水突然软下来的口气让我突然意识到刚才我用了多重的语气,止水会说鼬没事那就是他确认后的事实。 我开始手忙脚乱地解释,“对不起止水,我、我实在太担心鼬,他在我眼前倒下,我害怕他出事。你是我和鼬唯一的朋友,我并不想伤害你。” “没事,走吧,我扶着你。”止水又恢复他惯有的微笑,只是这微笑掺了太多的苦涩。 “恩,谢谢。” 鼬现在真像睡美人啊。白净的面容,精致的五官,安静的睡姿。指尖心疼地划过他的脸颊,即使每天晚上都看着这张熟悉的脸,但都没有现在这么苍白的时候。 我又开始担心,“鼬,你别睡了行不行。” 没有任何生气,“鼬,你别吓我好么。” 还是没有回应,“鼬,你想担心死我么。” 猛地起身揪住床边的医疗忍者,“为什么他会不醒?到底是什么情况?” 美琴见状连忙站起身拉住我的手,“小雨,你别激动,鼬他动完手术需要休息,药效也需要一定的时间去发挥作用。” “是么?” “是、是的,病人需要休息。” “小雨,鼬现在一时半会不会醒,有医疗忍者会看着,你先跟妈妈回家拿些东西过来吧。” “我想——” “鼬用的东西我不知道放在哪,你比较熟悉,我们拿了东西马上就过来。” “好。” 走在回家的路上,美琴一直握着我的手。 “噶桑,我又不是不认识路,你不用一直牵着我。” “啊?哈哈,我不是怕你身体会不舒服么。”是怕我突然又情绪失控吧,那种样子吓到不少人了吧。 “我没事的,噶桑,让你担心了。” 耳边响起嘈杂的议论声。“那不是宗家的宇智波雨么?这次竟然落单了。” “我听说啊是宇智波鼬受重伤住院啦。” “哟,从小就被称为天才的人也会受伤啊。” “可不是么。” “哼,加入了暗部就谁都不放在眼里了,这次尝到教训了吧。” “就是啊。” 看着两人背后的宇智波族徽,握紧了拳头,鼬现在还没有醒,竟然就有人在背后说着风凉话,而这些人,还是所谓同一族的。 “雨——”美琴明显也也听见了对话,虽然气愤,但她现在更担心自己女儿,回过头看见我低垂着头,长发掩盖了侧脸看不清表情,不免有些担心。 “噶桑,我先离开一会儿,鼬的衣服就在我房里和我的放在一起,很好找的。” “你要去哪?” “我马上就会回来,不用等我,您先回医院吧。”说完不顾美琴在身后的喊声就跑开。 第一次遇见斑的地方。 就算守株待兔也要等到他出现。不过—— “哟,宇智波家的后辈,是来找我的么?” “是。”我准备直入主题,“我不管你要干什么,盯上我和鼬有什么目的,既然曾被称之为宇智波一族最强的族长那就有一定的实力。”看起来饶有兴趣地双手环胸,斑示意我说下去,“你培养我,我为你做事。”反正在木叶同样是做暗杀工作,到哪都一样。 “是什么让你改变态度的呢?” “力量是每个人都追求的东西。” “哦~是么。” “是。我需要力量,宇智波已经无法达到我的要求。” 斑瞬间一个空间忍术出现在我面前,直直盯着我,他的写轮眼让人看着有种冰冷的感觉,甚至有些毛骨悚然。不过现在,不能退缩,强撑着打开写轮眼和他对视。 “呵呵,竟然用写轮眼跟我对视,倒是不错的眼神。” “你同意么?”他现在的态度让我没有把握,毕竟只拥有普通写轮眼或许还入不了他的眼。 “本来还想过一阵子的,既然你主动来找我么~哼,拿着。” 手中接住他抛过来的东西,戒指!是本应属于鼬的那枚朱雀之戒! “向里注入査克拉就可以用这个可以联系我。” “我知道了。” “你的瞳术还有很大的提升空间。” “我会努力。” “恩。就这样吧,天暗了,我要回去睡觉了。” “不送。”转头往医院走去。 “啊呀呀,把前辈独自留在这里你放心么,你就不送送我么?” 一个人发起神经来最好当他不存在,否则吐血的只会是自己。身后斑还在哇哩哇啦的乱叫,全当听不见。鼬,我已经加入斑的队伍,你知道后会怎么办呢。 鼬病房内 “你去哪了?”刚推开门,就听到沙哑的男声。 “鼬,你醒了!” “你去哪了?” 我走过去,佐助主动让座,“有哪里不舒服么?” “没什么。” 握着兜里那枚戒指,要怎么告诉鼬这件事呢。鼬是爱着木叶的,他想要的是和平,我这么毅然决然的找上斑,就已经给自己安上了叛忍的名号,以后要怎么做? 我就这么想着这些,而鼬看着我没有任何接下去的话题也开始保持着沉默,病房中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安静。 “雨,鼬刚醒,你在这照顾着,妈妈带佐助回去准备晚饭了,等会儿再送过来。”美琴率先打破沉默,牵着佐助从座位上站起来。 “恩?好的。”人都走了我也好跟鼬好好说说。 “雨——” 把手从兜里拿出来伸到鼬面前,摊开手心。 “这是什么?” “宇智波斑给的联络工具。” “你去找他了?” “我需要力量,我要变强。” “他是叛忍!” “我不管他是什么,我只知道他可以给我想要的。”譬如万花筒写轮眼,想必并不只有那个办法,卡卡西不是也开了万花筒么。 “我可以保护你!”鼬从病床上坐起来向我大声说着! “你可以保护我?”抓住被子的一角一下子掀开,扯开鼬上身的病号服,一道伤口赫然出现在眼前,“你保护我的结果就是这个?”指着那道伤口,“用你的命来换我的么?那有什么意义?我不想这样!这样没用!” 鼬低下了头,双手却紧拽着床单,“我会变强的,雨,你相信我,我会有这个能力——” “不够,不够的,现在这些远远不够,鼬,”坐在病床边,俯下身把脸靠在鼬的伤口,轻轻地蹭着,感到鼬轻微的颤抖,“宇智波斑会帮我提升实力,他是唯一的捷径 (火影)右侧雨季 夕风子 第4部分阅读 (火影)右侧雨季 夕风子 作者:肉书屋 ,不要担心。” “这件事最好告诉火影大人。” “这是当然。”不然怎么当碟中碟? 摸着我的头发,可以想象鼬无可奈何的脸色,“你不会等我醒了再商量么。” 爬上床,双腿跨在鼬的腰两侧,鼬因为我的动作重心不稳地倒了下去,顺势把双手撑在鼬脑袋两侧,脸慢慢凑近鼬的,直到鼻尖还差一丝的距离,牢牢锁定着鼬的目光,微微笑着,轻轻开口“等你醒了?你知道你睡了有多久,恩?” 随着最后一个尾音的上扬,鼬额头清晰地滴下一滴汗,看着自家妹子笑得温柔,语气温柔,动作也温柔的样子(xddd~),鼬莫名的感觉危险将近,下意识的想逃,可身上有伤加上活动范围也被限制,鼬只能无措的看着自家妹子越笑越温柔~ “宇智波鼬,你的病例卡——” ( ⊙ o ⊙)! 看着床上女上男下的姿势,男方衣衫半解,脸上泛着红晕朝向另一侧,女方回头看着自己巧笑依然的样子,门口的医疗忍者后悔莫及,为什么我会没有先敲门啊~/(ㄒoㄒ)/…… “有事么?”依旧是笑容满面~ “没、没事。”这时候哪还想到自己到底来干什么的,看着眼前的人,他只想早点离开这是非之地。 “既然没事的话,你还想待到什么时候呢?” “我、我马上走,马上。”以媲美四代飞雷神之术的速度逃走,躲到安全之处的医疗忍者拍着自己的胸口,“还好还好,逃过一劫,哎?我刚想干嘛去的?啊!那不是宇智波家大少爷的病房么,那、那床上的不就是——?啊啊啊!宇智波大少爷被人调戏啦!!!” 余音三尺,绕梁不绝。 画面转回 “呵呵呵~小鼬鼬,你又脸红喽。”看着鼬脸红的样子就忍不住打趣。 “雨!你快下来,被人看见像什么样子!”脸涨得通红,不过这回像是被气的。 “反正已经被看见了。”要不是你腹部有伤,我都坐下来了。 “下来!” “不下!”看你怎么着。 “尼桑,你没——” ( ⊙ o ⊙)! 好吧,佐助来了。 “内桑,你干什么呢?”佐助非常天真,问题也很天真。 “我在给你哥检查检查有没有哪还受了伤。” “那有没有?” “经鉴定,没有。” “哦。” 从床上爬下,拉过佐助,“佐助,你刚那么急干什么?” “噶桑担心你们就让我回来了,我刚刚在拐角听见有人在叫宇智波家大少爷被人调戏了,以为出了什么事,所以赶紧跑来看看尼桑有没有事。” “这样啊~” 我开始偷笑,鼬开始磨牙,佐助仍旧天真,这个世界真美好~ 万花筒写轮眼 火影办公室,三代正吞云吐雾。 “这么说,宇智波斑和你们有过接触?” “是的。” “宇智波斑啊~”三代像是陷入了某种回忆,是想起自己的老师初代了吧,“近年来出现一个组织,叫做‘晓’,神踪诡秘,会不会和这人的出现有联系?” “没有可靠情报,但他出现的时间太过蹊跷。” “恩~这样,你们继续和他保持联系,争取获得他的信任,查出真相。” “嗨伊。” 一边和斑联系,接受他的教导,另一边在火影这又担当间谍的身份,两边受益,这算不算劈腿?o(╯□╰)o这显然很不现实。 晚上回家路上 “吃过晚饭再去找斑么?” “恩,就是原先那片森林,他会在那等。” 富岳卧室 富岳一脸平静的看着手中的内容,佐助有些坐立不安。 “恩,你要一直保持着这股劲头下去,争取超越你哥哥姐姐。”强抑制住想要弯起的嘴角,富岳板着脸说完这句话就起身离开,身后的佐助却没有了开始的期待,仅剩下一脸的落寞。 维持着原先的坐姿,佐助心里开始不平。“为什么?为什么多桑就只对哥哥姐姐说‘不愧是我的孩子’?我明明也努力了。” “佐助,在那干嘛呢?”刚和父亲打过招呼,从房外走过时就看见佐助一个人坐在地板上,那小身影哟,要多寂寥就有多寂寥。 “内桑。”看吧,连声音都快带上哭腔了。 “恩?这是佐助上学期的成绩单么,”走过去,看见佐助身前的一份通知,“我看看,哟!年级第一啊,佐助,真是优秀呢。” “真的么?我是优秀的么?可是父亲从没夸过我。”看着佐助一开始闪闪发亮的眼神黯淡下去,实在于心不忍。 “那是在你眼前,父亲在我和哥哥面前总说佐助是个非常优秀的孩子,是我们值得骄傲的儿子和弟弟,之所以没有对你说过,是怕你听后尾巴会翘上天。”伸出手拍拍佐助的小屁股逗着他。 “我又没有尾巴!臭姐姐。”扭过头不看我,却又耐不住性子,带着隐隐的期盼,“多桑真的这样说过么?” “真的,姐姐什么时候骗过你?走吧,过来吃晚饭了。” “恩。”愉悦地站起身,小小的手塞进我的手掌中。 佐助纯真的笑容一时晃了我的眼,他是个很容易满足的孩子,也很听话,而且努力。我和鼬不在时他总是一直一个人练习,等我们回来时总会看见他累倒在训练场,但却从来没抱怨过什么。陪着他的时间有限,有时还因为任务和他失了约,但是鼬和我的一个微笑就能化解他的所有怨气。 也许因为从小我和鼬的宠溺,美琴也惯着他,有些小脾气在所难免,再加上父亲总灌输给他的身为宇智波的骄傲,在学校里因为这些没什么朋友,提醒过他要改改脾气,他却义正言辞地说“我不需要什么朋友,我只要尼桑,内桑陪着我就可以了。”当时听得我无奈又担心,以后,如果没有朋友,你要怎么走下去? 像佐助这样纯真的孩子就该呆在羽翼下成长保持那份性情,可是富岳,他是真的在密谋!破坏着这种难得的和平,这种腐朽而又堕落的家族只知道追求权益,沉溺在逐渐失去的光辉中沾沾自喜,它根本不适合佐助生存。 “唔——”眼睛又开始作痛,不明白是什么原因,只要每次情绪有较大波动时就会隐隐泛疼,自从鼬受重伤那次开始。 “内桑,你怎么了?眼睛疼了么?” “没事,老毛病了,走吧,他们要等急了。” 餐桌上 “雨,佐助,怎么现在才来?”美琴边给佐助盛着饭边问着。 “哦,”摸着佐助的头,翘起的头发异常的柔软。“刚刚看见佐助的成绩单了,是年级第一呢,一高兴就忘记时间了。” “真的么?佐助这么厉害呀,怎么都没有告诉妈妈呢。” “佐助,做得很好哟。”鼬又在弹他的额头了。 “我——”一时间受到表扬的佐助倒开始不好意思起来。 “佐助很优秀呢,是吧?老公。”接收到我眼神信号的美琴心领神会。 佐助听到这句话猛地抬起了头。 迎着四道过于闪亮的眼神的富岳不得不放下了递到嘴边的肉,轻声回了句“恩。” 朝佐助眨了眨眼睛,小家伙脸上大大的笑容逗笑了一家的人。 “啪!”清脆的一声,手中的勺子掉在了桌上,死死捂住眼睛,疼!撕裂般的疼!一阵阵的疼痛像是要侵入五脏六腑! “雨,你怎么了?” “内桑!” “小雨!” “雨!” “没事,你、你们继续,我出去一会儿。”话出来已是断断续续,撑不了多久,要马上找到斑,他或许知道是什么原因。 “多桑,噶桑,你们吃吧,我去看一下雨。” “啊——”更剧烈的一下刺痛让我忍不住喊出了声。本来想抓住树枝的手也抓了空,身体在下降,想要将双足吸附在树上可是一调动査克拉眼睛就会疼得死去活来。 一双手接住了我,感到自己躺在一个人的怀里,“鼬”,下意识地喊出这个名字。 “别动,别用査克拉。”是斑。 “放开她!” 没有察觉斑有任何动作,一小会儿后,身体被平放在平坦的地方。 一只手被紧紧握在温暖的手掌中,“雨,你有没有事?” 使劲想睁开眼睛却办不到,“雨!”鼬一声惊呼,他发现雨的眼睛在淌血,血不断从双眼中流出,想要帮她擦去却发现根本止不住。 一股一股的热流涌向眼睛,双颊感觉到了潮湿。“怎么了?” “要怎么办?现在要怎么做?”鼬朝着斑喊着,他一点办法都没有,唯一可能知晓情况的人却站在一旁干看着。 “你让开,让我看看,不想她有事的话,没我的命令不要过来。”意识到斑语气的严肃,鼬听话地走开。 “鼬!”手被放开,眼睛一片黑暗,我开始害怕,急切地想要寻找鼬。 “他在一旁,现在,听我的话,睁开眼睛。” 乘着疼痛的空隙慢慢睁开眼,却撞见斑的永恒万花筒。 “不!不要!”这种邪恶的眼神,这样黑暗而又血腥的瞳孔让人感到最深的恐惧,想移开目光却发现更加坠入其中。 一只手捏着我的下颚,强迫我直直望进那双眼里。一股炽热的气流涌向眼睛,双颊再次划过湿润的感觉。 “呵呵,万花筒写轮眼!” 什么! “不错,真是不错的资质,竟然自己开了万花筒,不过,似乎是因为前两年的那次事情而融合了鼬的血发生的异变。” 一旁的鼬同样的震惊,雨,竟然已经拥有了万花筒写轮眼! 听着斑的嘀咕,终于明白,我已经是万花筒写轮眼持有者,万幸!无需用那种办法。比鼬更早获得这一能力。但是,双眼的能力还不为所知。还有就是,我的开眼途径,也许并不适合鼬。 “你们先回去吧,不要打草惊蛇。” “是。”底牌当然藏着比较好。 “鼬,我可以自己走。”被鼬抱在怀里,听着他急促的喘息就知道这很吃力,斑一个空间忍术到底有多远呐!!! “我不放心,马上就可以到家了。” “可是你已经抱着我不停地赶了一小时的路,休息一下吧。” “恩,”看了下我的脸,“先找条河清洗一下。” 河?清洗什么? 趴在河边的我终于明白鼬是什么意思。刚看到水中倒影时,我吓得差点脚下一滑滚到河里去,幸好鼬在一旁好笑的拽住了我的手臂。 因为开这该死的万花筒,流了不少血,眼下蔓延开的两条血迹在暗夜里显得格外恐怖,真亏了鼬不动声色这么久。 “鼬,你看着就不怕么?” “还好。” “怎么了?” “……” “你有心事。” “两年了,我却对这毫无察觉。今天如果不是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鼬又在自责,只要我受伤他就开始自责。 “不是你没察觉,而是我一直避开你。我不想你担心。” “可是你的隐瞒只会让我更加担心。雨,我不希望你瞒着我,我说过,我能依赖的只有你了。” “没有了,除了这件事没什么是你不知道的了。”我也就瞒了这件事而已,本以为只是个后遗症并不打算多加注意的。 “……” 没听到鼬出声,回头透过月光却看见鼬白皙的脸上泛着诡异的红。_ “鼬,你脸红什么?” “回家了。” “脸还红着呢。” “……” “喂,鼬,你等等我啊!” 决意 并没有因为拥有了那双眼睛而去习惯它,万花筒从开眼就走向失明,并且随着使用的次数越多就越是被封印,如果可以,我尽量避免用到它。另外,左眼的能力让我有种却步的冲动。 “走吧。”一贯的,我和鼬单独执行任务时,斑就会适时出现率先解决掉目标,然后带着我们去处理他盯上的猎物。斑选上的人远比在暗部要暗杀的对象实力强得多,目的是锻炼我们的实战经验,而且,有力的提高了写轮眼的运用纯度。 “就是这里了,我先走了。”带到目的地,斑就直接撤离。 打开了写轮眼小心翼翼地观察,不知道这次又是什么样的敌人,做到万无一失最好。 “哼~两个挡路的小鬼。” “少管闲事,赶路要紧。” “喂,大哥,很久没开过荤了,我的刀都快锈了。” “少废话。” 真当我和鼬是摆设还聊起天来了。双手快速结印,一个豪火球之术阻挡了他们前进的脚步。 “真是碍事。” 瞬间,打斗就展开。 和鼬紧紧靠着背,衣角上沾了血。“对方配合的很有默契。” “必须先打散他们。” “你左我右。” “好。” 紧靠的身影分开,鼬对上大刀的主人,我面前的则是先前称为老大的忍者。 “呵呵,倒是不错的实力,还懂得先把我们分开进行一对一。不过,今天就让你们死在这。”嘴角的阴笑让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太刀正中胸口,“噗——”一阵白烟,见鬼!是多重影□术!本体在哪?鼬! 远处,鼬因为对方的大刀而无法近身,却突然发现身后流动的査克拉。敏捷地翻身退到邻近的一棵树上,“真是可惜了啊。”来不及回头,身前一把刀已带着凌厉的风呼啸而至。 “鼬!”果然,反被对手设计了,没办法了,这么远距离,“万花筒写轮眼!”三个勾玉急速旋转连成一体,新的图案印在其中,代表鲜血的红与死亡的黑糅合,就是敌人永坠地狱的标志。 瞄准了鼬身后正背对着我的人,发动瞳术,左眼有股能量涌出,瞬间,灰飞烟灭。 鼬感觉到身后的査克拉瞬间消失,看到眼前本来还气势汹汹的人在下一刻惊惧地跌倒在地,虽然心中疑虑,但还是抓紧了时机一刀刺进还呆滞着的人体中。回头,看见雨眼中是第一次见到时的万花筒。 “你刚用了万花筒写轮眼?” “恩。” “我突然感到那人的査克拉消失了。” “是万花筒的作用。” “怎么回事?” 左眼的能力,竟然是粉碎,不,不止是粉碎,是完全泯灭。瞳术一发动,目标瞬间消散,不留一点痕迹,像没有存在过一样。抹杀一个人的存在到底是怎样的罪恶啊,随风消逝的形体与灵魂因为无法再触及就会让人感觉总萦绕在周围搅得施术者永远不得安宁。 “左眼的能力,是泯灭。” “啪啪啪”斑拍着手出现在眼前,“真是不错的能力,让人大开眼界,每个人的写轮眼都会根据自身而展现不同的能力,你这种带着毁灭性的瞳术倒是很适合杀戮。” 不要,我不要这样的杀戮,这样的方式,是对生命的蔑视和灵魂的蹂躏,受到毁灭的不仅仅是敌人还有施术者的精神力。 “今天到此为止,呵,又有进步了呢,可以对付两个s级叛忍了,回去了。” “鼬,准备一下,跟我去参加族会。”前脚刚踏进家门,富岳的声音就传入耳朵。 走进客厅,发现已有几位长老在位,行了礼,退到一边。 “鼬,前几次族会因为你有任务在身没有参加,身为长子,这次你务必要加入。” “父亲,我——” “恩?” “我没事,你过去吧。”捏了捏鼬的手心,提醒他不用担心我。 “我会准时到场的。” “现在就整理一下跟着我们过去。” “这——” “父亲,我带鼬去换衣服。” “恩。” “不用担心我,赶快准备去族会,父亲强制你参加一定是有重要的事项,不要忘了我们的工作。” “可是你很不对劲。” 回来的路上因为那个能力感到恐惧而导致精神无法集中,我有掩饰过,还是被鼬发现了么? “没什么的,因为第一次用万花筒感到不适应吧,快走吧。” 快走吧,身体又开始不可抑制的颤抖了。 “那你在家休息,我很快回来。” “好。” 不行,声线已经不稳了。 看着鼬关上房门,脚下一软瘫倒在地,扯过被子盖在头上,我知道我现在的样子有多狼狈,可是没有办法,在人前不可以泄露自己的情绪。当时斑在,想扑到鼬怀里大哭一场却只能拼命忍住涌到眼角的眼泪,回家后又是这么多长老看着,强牵起的嘴角有多僵硬只有自己知道。 “呜呜呜~”终于没有任何人在,一直压抑在喉咙口的呜咽破声而出,用被子死死捂住嘴,佐助还在隔壁做着作业,一点小声响就可以把他引过来,只能靠着不断颤抖的身体来宣告着此时的脆弱,眼泪在脸上肆意横流,哭泣无法解决问题,但它能发泄情绪。 “小雨?小雨你在哪里?止水来找你了。” 谁?止水!手忙脚乱地擦掉脸上的泪水,把头发解开披下遮住应该已经哭红的眼眶,打开房门。 “噶桑,我在这。” 声音带了浓重的鼻音,美琴有些担心地皱眉。 “小雨啊,止水来了,反正鼬也不在,出去玩玩吧。” “我不舒——” “雨,今天天气很好呢,一起出去散散心吧。”止水走过来揽着我的肩。 这个动作?是有话要跟我说么。 “恩,噶桑,那我先出去了,鼬回来了叫他不用找我。” “好的好的,玩得开心点啊。”美琴勤快地回着话,生怕我反悔似的。 其实美琴很担心自己的女儿,虽说从小就和自家儿子并称宇智波家难能一见的天才,实力当然有着不可小觑的程度。但是,身为母亲,女儿的心事怎么会逃得过自己的眼睛,从刚刚回家开始,眼神就一直飘散无法集中,明显是受到惊吓的反应。嘴角的微笑虽然和平时相差无几差点骗过所有人,可是,其中的苦涩却没有逃过熟知女儿习性的自己眼中。 几乎是急切地想要鼬离开,如果是平时是和鼬寸步不离的。现在自己也无法走进女儿内心,应该说,自家女儿从小就异常的懂事,心思有时缜密的让人惊讶,自己的劝导对她来说可以称之为无济于事。正好这会儿止水过来,想着或许年龄相近的人之间也许会有一些共同语言,止水又是小雨和鼬难得的朋友,更是小雨以后的伴侣。美琴当然积极的想要给他俩创造相处的机会。 “找我有事?” “是你有事。”止水一脸平静地指出。 “我没事啊。” “刚刚看见鼬跟着几个长老走过去,一脸的阴云,你又不在其中,我就在想是不是你和他闹别扭了。不过转念一想,你们感情这么好,怎么可能发生这种事,那就只有你出了什么状况了。”止水指尖拂开我垂落在侧脸的头发,“果然,连眼睛都哭红了。” 拍开止水的手,开始胡乱地解释,“是。是沙子迷了眼。” “哦~是么?”止水拖长的声线让我有些心虚。 “是、是的。” 转过我的身体,让我和他面对面,“雨,你别想骗过我,我们在一起有多少年了,你的习惯我很清楚。一撒谎就不敢看人的眼睛。” 被戳穿的窘迫让我有些气愤,挣开放在肩上的双手,“我就是哭了,那又怎么样?你要笑尽管开口好了。” “我怎么会笑话你呢,雨,你一直很坚强,哭的次数屈指可数,第一次是开写轮眼后鼬在你眼前流血,第二次是鼬受重伤,这一次,鼬没有事,那你是出了什么事呢?” 因为瞳力,我惧怕的能力,万花筒写轮眼是禁忌,我该怎么和你说? 眼里又开始冒水汽。 被拥入温暖的怀抱,背上有只手轻轻拍着似是安慰。“不想说就算了,我不勉强,我只是不想你总是把心事藏在心里,我们是朋友不是么,你随时可以找我倾吐的。” 是一种完全的安心,几年的相处已经熟悉了他的气息,不用像在族人面前的伪装,斑面前的故作坚强,火影面前的小心翼翼,更重要的是,不用像在鼬面前的紧张,因为怕他担心产生的紧张。止水是个值得信任的好友,而且可以看出我的情绪,在他面前可以完完全全放下心。 由小小的抽泣慢慢演变成现在的眼泪横流,“止水,我怕,我害怕,我不知道要怎么控制。”这样邪恶的力量,我感觉那人的身影一直出现在眼前,还有那种看着我的恐惧的眼神,好像是在看怪物。 收紧了环在肩上和腰间的手臂,止水温润的声音近在耳边,“没事儿的,雨,我在你身边,我在你身边。” 像是魔咒,抚慰着体内焦躁不安的困兽,使其慢慢闭眼睡下,恐惧也逐渐被压下。 从怀中抬起头,“谢谢,止——唔——” 轻柔的触碰,柔软的触感,透过一层水雾模糊看见止水的妖冶的眼。身体被托起,然后像是被横抱在怀里。有手指穿过发间固定住脑袋,另一只手从身前越过放在了腰间。 “恩——”腰间的软肉突然被掐,惊呼还没出口就淹没在嘴里,舌被挑起,辗转反侧,一阵阵的刺激冲向大脑。 “止水!”双手抵在他胸口,拉开距离。 没有任何解释,拉开我的手,勾唇一笑,唇在一只眼上轻啄,顺着脸颊移到了唇上,唇瓣有了咸涩的味道。柔软的舌撞击着口腔的肉壁带着一股微痒,身体竟然渐渐喜欢上这种感觉,轻咬住乱窜的舌,抬眼看见止水略带惊讶的眼神。 勾着他的脖子坐起,凑近他的耳朵,呼出的热气尽数洒在耳廓,“止水,你喜欢我么?”搂在腰间的手猛地收紧,紧靠的身体带着一阵震颤,只是瞬间便又恢复常态。 同样靠近我的侧脸,“喜欢呢,一直都喜欢,只喜欢你一个。”这次果断的轮到我呆住。本以为开玩笑的一句话,就算因为刚才的举动稍微有点怀疑,但都没有想到会是这样认真地回答。 “止水——” “你稍微也回头看看吧,我一直在你身后呢。” 火热的视线引导,瞬间坠入恋情。 “我——” 把脸埋在我的黑发中,“就算鼬是你心中的第一位,给我一点位置好么?” 感到带着期待与害怕的颤抖,鬼使神差的,“好。” 瞳孔里映出狂喜的眼神,“真、真的么?” “真的呢,止水。” 突然被抱起,紧接着就是一阵头晕目眩的旋转,止水的喜悦牵动了我的嘴角。 “都到晚上了,要回去了。”看了眼头顶的明月,时候不早了。 “我送你回去。” “好。” 当我和止水手拉着手有说有笑的出现在家门口时,看见的是鼬双手环胸靠在墙上的身影,以及,黑得彻底的脸色。 “鼬——” 话还没说完,和止水牵着的手就被强力扯开,接着就被硬拽着往屋里走,“止水,我到家了,谢谢你送我回来。”死拉着门板,和鼬较着劲。 嘴角隐隐地抽搐,止水还是很有礼貌的道别。“恩,那我回去了。” “慢走,下次有空再请你进来做客。”止水微微笑着答应。 “说够了没有!” 鼬突然的怒吼让我瞬间有些失神,反应过来顿时就觉得他在无理取闹。“你喊什么?止水送我回来的我当然要致谢。” “没有他送你就不会回来么?” “你强词夺理什么?” “你要舍不得干脆就不要回来了。” “你说什么?!” “你跟着他回去住好了!” “啪!” 鼬偏过的脸,白皙的脸上显示的红印和他眼里的震惊让我意识到自己刚刚做了什么。 “对不起,鼬,我、我不是——,疼不疼?让我看看。” 一把挥开我的手,语气是从未有过的冰冷,“不用了。”我惊住。 “怎么了这是?”里屋的美琴等人听到响动赶紧赶了出来。看见儿子满脸的冰霜,女儿则是满目悔意。 “哼!”鼬甩手往卧室走去。留下后悔不已的我和满心疑惑的一干人等。 另一边,月光下行走的少年轻抚受伤的脸颊,明亮的黑眸中闪过一丝的杀意。 “止水。” 不解释的一章 鼬自那天开始没有和我说过一句话,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人的感觉越来越冰冷。 走廊里 “鼬——” 从身侧走过,如同我不存在。 餐桌上 “尼桑。内桑,今天你们带我去练手里剑好么?” 摸摸佐助的小脑袋,“好啊,今天的任务不多。” “我有事要处理。” 为了避开我,连佐助也不管了么? “有什么事我可以帮你——” “不用了。”我噎住,这样毫不留情的拒绝。 美琴他们察觉到气氛的不对劲也没再开口。 任务中 鼬出手的凌厉让人感到汗颜,简直是来自地狱的魔鬼,掀起一阵的腥风血雨。而且,只知道屠杀,一点都不在意自己的身体,伤口流着血也好像感觉不到疼持续挥着刀把伤口牵扯到更深,拒绝随行医疗忍者的救治,我从没见过他这么鲁莽过。 “鼬桑,你的血最好止一下。” “不用。” 医疗忍者求助的目光飘向我。 “鼬,你——” 鼬走开了。 探究的眼神连续扫过我和鼬。 暗部a:“喂喂,这两个人可是暗部感情最好的兄妹兼最有默契的搭档,现在什么情况?” 暗部b:“谁知道,小两口吵架了吧。” 暗部a:“_” 暗部c:“这两人吵得起来么?” 暗部d:“就是,要吵几年前就开始吵了。” 暗部e:“总之关系不对劲。” 暗部a、b、c、d:“队长就是有眼力啊。” 暗部e:“那是~” “站住!鼬。” 没再往前走,可是也没回头。 “怎么,要追上来揍我么?” 听听他说的是什么话! “你的伤要处理一下。” “死不了。” 他是存心要气死我的! 深呼吸~蛋定,我要蛋定,我真怕我会抡拳头过去。 “是死不了,但是也要处理一下。” “哟~这是在关心我么?” 鼬回过了头,我、我真没想过他有这么邪肆的表情与语气的,直觉让人感到危险。 “怎么,后悔追过来了?” 脸上的伤口留下一条血迹,嘴角噙着危险的笑,像是魅惑人心的妖孽,带着致命的吸引力,一步一步走近我,我一步一步开始向后退。 鼬、鼬他开始抽风了吧? 下颚被一只手掌钳住,脸被迫扬起。 “说话啊~” 我该说什么呢?我现在很无语啊苍天~ “恩?” 受不了,完全无法适应突然转性的鼬。 不在沉默中死亡,就在沉默中爆发!挣开他的手,一拳砸在他头上。 “好疼!”鼬抱头蹲在地上。 “疼就对了!抽什么风!好好给我去接受治疗,逞什么英雄,老娘不发威,你还来劲了!”双手叉腰站在他面前,总算,几天来的郁卒发泄出来了。 几道目光连续扫过我和鼬。 暗部a(⊙o⊙):“雨桑打了鼬桑诶!” 暗部b( _ ):“真不愧是暗部数一数二的高手啊~” 暗部c╮(╯▽╰)╭:“女人还真暴力。” 暗部d ( v&717;v):“怎么突然间就局势倒转了啊~” 暗部e (~ o ~)y:“总之宇智波家的女人不能惹。” 暗部a、b、c、d:“队长就是有眼力啊。” 暗部e:“那是~” 揪着鼬的领子拽到众人面前,“给他治疗一下。” 正围成一圈发表言论的众人:_ “他受伤了,给、他、治、疗!” 怎么什么人都在抽风! “啊?哦,马上。鼬桑,请到这来,我先为你检查一下。” “麻烦你了。” 手上出现绿色的荧光,医疗忍者开始检查。 “恩,好了,伤了三根肋骨,左手臂有些拉伤,腿部有刀伤,流血严重——” 看着雨越来越黑的脸色,鼬觉得再沉默下去或许会有杀身之祸,“咳,简单处理过伤口就先执行任务吧。” “就你这样子还执行任务?你拖什么后腿呢?剩下的交给我们,你,马、上、回、去、治、疗!!!” 暗部a、b、c、d:“宇智波家的女人真的不能惹啊~” 暗部e:“这我早就说过了。” 暗部a、b、c、d:“队长就是有先见之明啊。” 暗部e:“那是~” 晚上卧室 “你就不能省点心?非要把自己弄成这样。” “……” “说话啊。” “……” “恩?” “……你打我。” 看他这小媳妇样! “我道过歉了。” “你因为止水打我。”鼬的声音闷闷的。 _|||真像责难丈夫出轨的小媳妇。 “关他什么事?是你说错话我才冲动了动手的。” “哼,你跟止水——”鼬欲言又止。 “恩?” “这么晚回来,去哪了?” “随便走走。” “走到哪去了要这么晚回家!” “聊着聊着就这么晚了呗。” “聊了什么?” “没什么?” “没什么是什么?” “你怎么这么罗嗦?又不是三姑六婆。” 鼬不理我了。 o__o〃…… “止水说喜欢我。” 快速的翻过身,瞪大了眼睛,“什么?” “没听见就算了。” “你回他什么了?” “他怎么说的我怎么回喽。” “你喜欢他?” “是啊。”他是我除了你唯一相知的异性,我相信细水长流。 “你怎么会喜欢他?!你怎么可以喜欢他?!”突然一个停顿,“你们出去还做了什么?” 想起当天唇上的触感脸开始升温,没必要鼬连这些都要知道吧,“没什么。” “他亲你了是不是!” 急忙捂住他的嘴,这大半夜的这么喊让人听见了就不好了。“小声点!不要喊。” 鼬不满我的回避,挣着我的手,我怕他再叫唤,死活不肯放手。结果就是,“砰“摔地板上了。 这狗血的情况!鼬压在我身上了,所幸这次并没有靠太近。 “唔——”不是没有撞到么,为什么鼬会含着我的嘴唇?!他偷袭我!舌尖一点一点描绘着唇形,不像止水的温柔,鼬似乎是带着侵略性的,等等!我在想什么?我拿鼬跟止水比较?! 在舌头探进去的前一刻推开鼬,“鼬!你干嘛!”好吧,问完我就后悔了。 “善后工作。” “什么!” “消毒。” “……” “睡觉了。” “睡觉?对!睡觉睡觉。” 来道雷劈一下我吧,这个世界混乱了,我想回火星~ 看着雨安静的睡姿,扫过红润的唇,鼬满意地笑着睡着了。 止水 逝 挨过一记拳的鼬总算恢复了常态。果然是在犯贱! 一丝不苟地完成着暗部的工作,奇怪了,“鼬,斑近期都没有出现呢。” “也许有事吧。” “你看见过他么?” “没。” “真是没毅力的家伙。” 鼬听着雨埋怨,垂在两侧的手握成了拳。那天雨第一次对他动手,怒火蔓延了理智,对止水起了杀意,连夜找到了斑,在震惊中知道了万花筒的秘密,同样的,斑因此知道了止水的存在。雨,我该怎么告诉你,因为我,斑已经盯上了止水,他开始计划了,止水马上就要—— “怎么了?”好像有心事的样子。 “没事。”鼬有点担心,止水在雨心中的分量不小,她甚至说过喜欢他,如果她知道了事情的原委,自己没有把握雨会有什么样的反应。“雨。” “什么?” “要是我做错了事你会原谅我么?” “你会做错什么事——”不对,鼬很反常!平时他不会这么犹犹豫豫的,他会突然这么问,那就是有什么事将会发生,而且与我有关!这个时候会有什么大事发生呢?难道是止水?不、不一定,斑并没有接触到他不是么,况且加入暗部后我们和止水的来往并不频繁。 小心翼翼地开口询问:“你会做错什么事呢?” “如果,”深吸了一口气,“如果我伤害了止水,你会原谅我么?” 只觉得脑子像是突然炸开似的一片模糊,真的是!脑海中浮现原著中鼬杀死止水得到万花筒的一幕。难道、难道止水就难逃一死么?那种开眼的办法并不是唯一的不是么,我能以那样的途径开眼鼬说不定也可以,拼了命的去研究医疗忍术,偷溜进大蛇丸曾经用过的实验室想要找到那些有关血液组织的卷轴就是不想鼬用那种办法。为什么?为什么还会是这样的安排?原定的轨迹就一定是注定的么。想到将会失去止水,心就像被狠狠揪住那样疼痛。这一世唯一的一个朋友,第一次开始的恋情。 “雨,我只是问一下,并不是——”看见因为自己的话突然满脸痛楚地揪住自己胸口衣服的雨,鼬很担心,他怕雨会猜到什么。 “你见过斑了是不是?”那天晚上,清楚记得,想去道歉的我却没有发现鼬在房内,再加上他的情绪,他不定会去找斑。斑那样的老狐狸一定会发现什么的,本就苦于不知道如何让鼬开眼的他一定会拿止水下手。 “没有。”最后一线机会,鼬平静地回答着。 闭了闭眼,认真地看着鼬的双眼,“是么,这是你第一次骗我,鼬。”不管听后全身僵硬的鼬就离开原地。鼬,我没想到我们之间的裂缝这么早就开始出现的。 回到家 “雨,对不起,我不该隐瞒你。我承认,我见过斑了,我也知道了万花筒的秘密。” “那你要怎么办呢?” “斑说——” “杀了止水么?” “……是。” “他是我们唯一的朋友。” “……我知道。” “你的决定呢?” 一阵沉默。 “你要动手么?” “……雨。” “你要杀他?” “雨,不要这样好么,止水是我最好的也是唯一的朋友,我更把他看做哥哥,我不想伤害他,可是,”他突然抱住了我,我从没想过他会哭,低声抽泣像个孩子。“斑用你威胁我,”我瞪大了双眼。“我不得不做出选择,雨,你原谅我,原谅我自私,我没法失去你。” “你,恩……” 完全没有任何防备,后颈就遭到一击。害怕得看着鼬的脸变得模糊, “不要……止水……”接着就晕了过去。 把雨的身体放平,用指尖抚平紧皱的眉头,“还在为他担心么?以前明明只关心我的呢。”嘴角牵起一抹自嘲的笑,“你醒过来就要恨我了,呵,也许,死的是我也不一定,到时你就会和止水在一起了,快快乐乐地恋爱、结婚,你们本来就有婚姻,或许还会生下像佐助一样可爱的孩子,然后渐渐忘记我,不过这些让我想想都觉得可怕。”俯下身抱住雨,“我一点都不想离开你,一点都不。如果回来的是我,你一定不要恨我,就这么说定了。再见了,雨。别恨我。” “鼬,真的不去参加会议么,这次很重要呢。”刚出房门的鼬被美琴逮个正着。 “噶桑,你知道的,我有重要任务在身,雨在里面休息,帮我照看好她。” “小雨怎么了?” “没事,有些累吧,我先走了。” (火影)右侧雨季 夕风子 第5部分阅读 (火影)右侧雨季 夕风子 作者:肉书屋 好吧,当心点。” “恩。” 河边树林,止水和鼬的对峙。 “宇智波鼬,宇智波一族的叛徒,你还想说什么呢?” “没有。” “呵,还是像以前一样寡言呢。背弃宇智波一族的事我会在族会上指出,你会受到制裁,这你都无所谓么?” “……” 不忍心就这样放弃几年中一直视为自己弟弟的鼬,止水放软了口气:“现在收手还来得及,鼬,回头吧。” “回不了了,为了不失去珍视之物,拼命奔走疾行,我不会停下的。” “那么,这就是你的选择了。为了捍卫宇智波的利益,请跟我回族会接受审查。” “止水,我对宇智波已经失望了,我不会再受制于它。” “你这样做是置雨于何地呢?” “你认为一直和我在一起的她会是怎样的选择呢?” “你们,还真是好样的。” 兵刃既接的声音在静谧的森林响起,带起一片肃杀之意。 “鼬!” 诈尸般的坐起,房里空空一片,颈上传来的疼痛警告我一个事实,鼬真的下决心了! “小雨,你起来了?不多休息一会儿么?” “噶桑,鼬离开多久了?”希望还来得及。 “有一会儿了,你找他么?” “这次任务紧急,我怕他解决不了,我去看看。” “小雨——真是的,一个个走得那么急。” 在哪?快想想,他们会在哪。对了!河边! “呀咧呀咧,宇智波的后起之秀挺多啊。” 是斑! 坐在一棵树上悠闲地朝我招着手,“哟~雨你也来啦,快看呐,鼬打不过人家啊。” 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见了两个身影。真的!鼬正处于下风!现在的鼬竟然还是处于下风,瞬身止水,他到底有多强的实力?! “鼬!” 手臂被砍伤了!怎么办?他现在的右手连刀都握不住了! 因为我的出声,他们的注意力被打散,齐齐回过了头。就是这时,鼬当机立断地一剑划在止水胸前,“咳——”一口血吐出,染红了脚下的草地。 “不要!” 想要冲上去却被斑拉住了手臂,“放开我!” “不行呢雨,你会搅乱我的计划的,乖乖听话就在这看着,等会儿给他们其中一个收尸。” “他们是胜似亲兄弟的人啊!你竟然让他们自相残杀!你到底把人的情感当做什么!你就没有过珍视的人么!” “呵呵,为了得到力量,什么都是微不足道的。” “微不足道?”声音尖锐得自己都不相信,“你以为一个人失去情感失去牵绊还能够完整的存在下去么?你也曾身为兄长,难道不明白吗?”乘着他一瞬的呆愣,迅速脱身然后瞬身到鼬身旁,按住他的伤口,用医疗忍术为他的手臂做些治疗。 “鼬,你——” “他什么都知道了,现在他非死不可。” “怎么——” “宇智波雨,你竟然也背叛宇智波!”是止水气急败坏的声音。 对于他的指责我无话可说,止水对宇智波有着一种偏执,就像虔诚的教徒信奉自己的宗教并愿为此奉献自己的一生。而我们对家族的虚荣感到无比厌烦,没有谁对谁错,只是,道不同,不相为谋。 雨的沉默让止水感到不安,沉默代表默认,片刻之间,自己熟知的好友,相知的对象都与印象中不一样了。到底是自己的记忆出了错,还是一切本就是一个假象?这些疑惑开始慢慢侵蚀他的思想,急切地想要寻求一个答案,而答案就在对面的人身上。“为什么不说话?为什么不解释?说这不是你的本意,说你并不想这样做,你说啊!” “这是我的追求。”只可惜与你的理想背道而驰。 “为什么会是你们?偏偏是你们!” “到此为止了止水,决一死战吧。” 我没法阻止了,止水,事情越来越脱离我的预想,你不该发现太多的。知道得越多越危险你怎么就不懂呢。 鼬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止水胸前还在流血,鼬的攻击越发迅猛,止水的防守越发迟缓。或许,这一切早就注定,从我放弃明明伤得更重的止水,第一时间站在了鼬的身侧就客观地吐露了我的心声,连我都未曾听清楚的内心。 战场上的主角是拼杀的两方,我只是个看客,或者说得有关系点,用斑的意思,我就来为其中一方收尸的。看着止水的身影缓缓地倒下,我也能平静地不动声色了。只是,为什么举步这么沉重呢? “咳——”又是一口鲜红的血,顺着嘴角流下,触目惊心。伸手擦去蔓延的血迹,对上一双不再清明但仍旧妖冶的眼,“止水。”他已经没法再站起来了。 “告诉……我,为什……么,你……的……原因。”就这几个字,血又从口中流出,胸口也剧烈的起伏。 鼬在他身旁跪下,握住他的一只手,声音颤抖。“因为、因为你是最好的朋友。”这是万花筒必须的代价。 “呵,”很勉强的一个笑容,“那……真是很……幸运啊。”怎么会不幸运呢,从不和陌生人打交道的鼬都能和你打成一片,还能打乱我的人生。 目光流转停留在我脸上,一只手慢慢举起,握住他的手把它放在我的侧脸,“雨”从他轻微的声线中传达着这样一个字,听着像是情人低声的缠绵,笑眼弯弯的样子是平时的温柔却看着让人心中泛酸。修长的食指抚在眼睛上轻点一下,顺着脸颊滑下,停留在唇上,是苦涩的味道。 “止……水。” 苍白的嘴唇微动,没有声音。手无力地垂下,那双妖冶的眼轻轻地缓缓地合上,我知道它再不会睁开,嘴角遗留的是似笑非笑的弧度。 喜欢呢,一直都喜欢,只喜欢你一个。 冲突 “啊!” 鼬的万花筒进化得异常艰辛,疼痛已经持续了个把小时,鼬终于忍不住痛呼。 “忍着些,鼬。” “把……把……绷带……塞我嘴里。” “张嘴。” 背后的衣服被猛地抓紧,鼬的双手死死揪着我的衣服,强忍着疼痛。眼睛中慢慢开始渗血把我的睡衣染红一片,皮肤接触到血液的温热。 “鼬,你怎么了?” 糟糕!鼬的叫声被美琴听见了。抱着怀中的鼬赶紧躺下,盖过被子把鼬蒙在里面也遮住我身上的血迹。 “没什么事,噶桑,我和鼬闹着玩。” 打开门无奈地看着我们,“哎~多大了你们,还一起睡呢。佐助都已经睡下了,小声一点。” “不是已经习惯了么,我知道了会注意的。”朝美琴顽皮地吐了吐舌头道着歉。 看着毫无异状的儿女美琴总算放下了心,不过,鼬的那一声的确有点惨。 “小雨,下手不可以太重哦。” 感情美琴以为刚刚是我欺负鼬来着? “啊?哦,我会的,你放心吧。恩——” 肩膀被突然扣住,鼬的指甲都陷进肉里去了,我忍不住闷哼。 “鼬!不可以借机报复雨!” 我只想说,美琴,你的误会太深了~ “没事儿没事儿,噶桑,你快回去睡吧,不早了。” “你们不许再闹了。” “我保证不会了。” “走了?” “恩,走了。哎?”鼬说话了? 掀开被子,鼬开着万花筒直直得看着我。 o(╯□╰)o有些诡异~ “好了好了,既然开了就行了,收回去吧。”看着怪吓人的。 鼬闭上了眼,再睁开时已是漆黑的眸子。 “睡觉睡觉。”折腾这么久也够累的了。 “衣服。”鼬朝我扬了扬下巴。 前襟几乎都是血!不对啊,我低头看看鼬,鼬身上很干净,脸很白净。_! “鼬” “怎么?” “你把你自己脸上的血都擦我衣服上了吧。”_ “……” 我无偿被你掐,帮你挡美琴,你还好意思把血都擦我身上! “反正都脏了” “……” 半睡半醒间总回想起那时的一幕 走到我们身边,斑命令得开口,“把他的尸体交给我。” “你想干什么?”如果目的是写轮眼的话,我宁愿让他的身体现在就消散。 凉凉的开着口,“难道你想让别人知道,他,是被鼬杀死的么?” 止水毕竟已经死了,鼬不能被怀疑。“不——” “我会处理好。”连着止水的尸体一起消失在原地,空气中仅飘散着声音,“回去小心些。” “知道。” 对不起,止水,我太弱小了,什么都无力改变。 总觉得心中不安,斑要怎么处理止水?虽然是为了不让鼬被发现,但是,另一个角度来讲,止水是有着写轮眼的,模糊记得曾看到过剧场中斑收藏的满满一墙壁的写轮眼,当时就觉得毛骨悚然,现在,我只担心,止水的眼睛会不会…… “去哪?”刚想起身,鼬就有了察觉,闭着眼就问着。 “我不放心。” 鼬睁开了眼,起身准备穿衣,“我和你一起去。” “不行,”按住他的肩膀,“不要让人起疑,你在家陪着佐助就好,我一个人去。” 沉思一会,鼬点头,“别逞强,小心点。” “我知道,马上回来。” 那个王八蛋! 宇智波斑竟然就这么把止水的尸体扔在了河里,虽说没有浸泡太长时间而导致浮肿,但看着那没有一丝血色惨白得吓人的脸色还是揪紧了心。曾经是那样意气风发的人就这么静静地躺在地上,尸体被交由亲属埋葬,当我出现在他们的宅子中时,止水的父亲——宇智波环,满心的悲怆在看见我之时脸上还带着歉意,竟然是歉意。对不起,我的儿子去世,无法实现与您的婚约,请您原谅。他的眼神传递着这样的信息,我只能在心中冷笑。 “伯父,我想看看止水。”最后一面,以后,再不会相见了。 “大小姐,犬子让您费心了,我们大家先出去了吧。”指挥着众家属离开,就算是背对着,也能感受到那些人向我投来的悲戚的目光,让人厌恶。 为他理了理额前的头发,衣服已经换过了,是他喜欢的和服,第一次约会时看见他穿的那个式样,还记的他陪着我任劳任怨的,转眼睛已经都物是人非了。 “止水,最后一次叫你了,以后、以后就再也见不到了,我还是喜欢你笑的样子呢。”苦笑一声,到最后,我连一句像样的告别的话都说不出呢,“以前都是你在说笑的,你知道我不善言辞的,你就是成心看着我出丑的吧,止水。”说着说着眼睛就模糊了,“你起来啊止水,不要这样躺着,不要……”我后悔了,我一点都舍不得他,从指间碰到他冰凉的肌肤我就开始后悔了。 一只手贴在他的侧脸,仔细地看着,就这么记住吧,你的样子。“恩——”右眼一阵刺痛,忍不住闷哼,用手去捂,摊开时却是一片猩红,该死!万花筒竟然自行开了! “伯父,我先告辞了。”匆匆走出去,万花筒不能让别人发现。 “恩,您慢走。”还沉浸在丧子之痛的宇智波环没有发现我的异样,看见我捂眼睛的样子也只以为我是在哭吧。 走在回家路上,和止水在一起的时光一遍遍出现在脑中挥之不去。明明昨天都调整好的,不能因为今天的一面而扰乱心智,不可以。 “会出线索就好了呢。” “还是,对于我们与对于暗部来说有别的途径。如果把搜查线索攥坏的话,可是马上就会明白的哦。” 快走到家时就听见了这样的声音,是怎么回事? “更直接的说明,怎么样?是在怀疑我们吗?” 是鼬的声音!心中一惊。难道是——已经怀疑到这了么?! “噢,是的,臭小鬼!” “听好了,鼬,你也告诉雨,做做看背叛家族的事情试试,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胸中一股无名火生起,是什么资格,够他们在这里乱吼乱叫的!没有证据就来耀武扬威,真当出入无人之境么? 瞬身冲了上去,“啊——”一拳重重捣在一人腹部,看着他吃痛倒下和严重的不可置信。 回身,“恩——”抬起的腿扫过一人的脸,整个被撩翻砸在地上。 “噗——”手冢狠狠撞向一人的下巴,吐出的血中搀着牙齿。噢,最后一个是鼬干的。 鼬的余光扫过我,知道是我回来了。 “刚才已经说过了,不要只靠外表,去判断一个人,我们的脾气好,才会这么擅自的判断,总结出来这结果。家族,家族,这样的你们,把我们的器量的大小给测量错了,因为不知道我们的器量的深度,现在才会倒在那里。” 头发遮盖住侧脸看不出表情,不过,鼬现在的神色绝对好不到哪里去。 “止水在监视你们。进入暗部的这段时间,最近,对于你们的言行的奇怪看不下去,你们到底在想些什么”艰难地撑起身子,一个人指控着。 还在苟延残喘么?哼,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们,我鄙薄得开口:“对组织的执着,对家族的执着,对名誉的执着,这些东西制约着我们,申斥着我们的器量,这些应该忌讳的事情,然后对于还没看见看不明白的事物产生恐惧和憎恨——愚蠢的事情。” “住嘴!”一声怒吼传来,“雨,到底是怎么回事?”看来是富岳回来了。 “鼬,雨,你们最近有些奇怪。” “没什么奇怪的,在完成自己的职责,仅此而已。”一个将要造反之人还有资格指责别人么。 “那昨晚为什么没来?”富岳开始质问鼬。 面无表情的,“为了更接近高处。” 富岳有了一些不耐烦,“在说什么啊!” 对于他们的纠缠我更不耐烦,拿出一把手里剑甩在了墙壁上的族徽图案上。本想说话的富岳顿时噤声,脸色复杂的看着我和鼬。 察觉到我的意图,鼬开始接话:“我们的能力,对这无聊的一族感到绝望。就因为对家族这种那么小的事情执着着,丢失了真正重要的东西,真正的变化是,不能被规定和制约,预感和想象这些东西所容纳。” 富岳扶起身旁的一人,借着富岳的在场,那人消减的气焰又开始燃起,“说什么傲慢的话!” 另两人也开始叫骂,“已经够了!再说这么无聊的戏言的话,囚禁起来。” “好了,已经不能再容忍了,队长!下拘束的命令!” 哼~都是些狐假虎威的家伙。 “尼桑,内桑,快住手吧。”本来紧张的局面,一声童音突然插入。 佐助!他怎么会在那的?难道说这些他都看见了! 鼬从背后拉住我的衣角猛地向下一扯,我一时没有防范跪了下去,惊讶地转头看见同样跪下的鼬。 飘过一个眼神示意我稍安勿躁,“对不起,杀死止水的真的不是我们,但屡次口出狂言,为此我们感到抱歉。” 富岳看着我们的屈服沉吟了一下,“恩,最近,因为暗部的任务非常忙,似乎看上去也有些累了。”富岳这是,在为我们开脱? “恩?队长!”不满声立时响起。 “暗部是火影大人的直属部队,就算是我们的警务部队,没有逮捕令的话不能逮捕。”低下头静静听着富岳的说辞,“而且,鼬和雨的事情,由我负责来监视,”向身边的人鞠下一躬,“拜托了。” 鉴于富岳也是队长,同时还是宇智波一族的族长,就算心中再不满,话说到这份上,也只有打碎牙往肚里咽了。“我知道了。” 看着富岳走进屋里,篡紧了拳头,逼到让我和鼬下跪,不可原谅。 最后的温柔 自从那天过后,我们和富岳的关系急转而下,离那次活动,也不远了。 和鼬并肩走出房间,看到佐助迎面走过来,他那天被我和鼬吓到了吧,也不知道美琴有没有安慰过他,平时挺单纯但有时心思也很敏感,这样的佐助啊,总让人担心呢。习惯性的想抬手揉揉他的头发,鼬一个制止的眼神就斜了过来,算了,以后再说吧。 “尼——”还没叫出我们已从他身边走过,余光扫到他的小脸顿时黯然,多委屈的佐助啊,他又没做错什么,讨厌的鼬!更讨厌富岳! 腰间被撞了一下,收回心神,看见富岳走过来,监视的工作真是做得一丝不苟啊,在心中冷笑。无视之继续走我们的路,不过这下佐助更该担心了。 富岳的目光斜向身后,儿子女儿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哎~本来一直引以为豪的一对儿女,现在不知道怎么的突然性情大变简直让人措手不及。 “早上好,多桑。”眼前是小儿子的身影,富岳停下了脚步。 “啊,早。”他的言辞一向简单。 对大儿子和女儿失望的富岳开始把目光转向佐助。 “佐助,最近忍者学校方面怎么样了?” 佐助有些受宠若惊,从来只知道关心哥哥姐姐的父亲竟然会询问自己的学习。欣喜的同时感到很自豪,自己的学习一向很优异。 “学校的课程很无聊,我总是拿第一。” 富岳开始计划着,或许现在开始培养佐助也不晚。 “火遁,豪火球之术。”一个巨大的火球出现在水面,身后的佐助已经瞪大了双眼。 “好厉害。”眼里已是对父亲满满的敬佩。 “这是宇智波族的基本忍术,结印刚才已经交给你。提取査克拉,集中在口腔和胸口附近,然后一口气发出,试试看。”耐心地讲解,富岳也想看看佐助的资质到底如何。 “嗨伊。”父亲亲自教我忍术,看来父亲总算开始认同我了,不能有负期待,我也可以…… “火遁,豪火球之术。”可惜,梦想很性感,现实很骨感,佐助的火球现在撑死只能烧一个菜的程度,中途还会熄火。 “哎,果然无法像那时的鼬和雨一样。”当时鼬和雨自己看卷轴,自己只是示范一遍,结果出人意料的出色,终究是称为天才的人,有着常人无法企及的资质。 富岳的失望明显显示在脸上,佐助懊悔加上自卑,低下了头,还是无法追上哥哥姐姐啊。 转身离开,“对你来说也许还太早了。” 耳边是父亲的训诫,无论怎样,都要完成这个忍术! 一遍遍地练习,一遍遍重来,佐助有时也是一根筋到底。 “啊,天气不怎么好了,不会又要下雨吧。”下雨天工作都没加班费的说。 “没办法,这个文件还是得麻烦你去送。”好笑的看着自己的同仁,手中递过东西。 “嗨伊。”真是苦命的我,还得充当邮递员。 恩?那不是佐助?在练豪火球之术么,未免太生涩了吧。 趁着天还晴着送完文件开始往回赶,结果看见佐助一人在河边。 “佐助?” 睁着圆圆的大眼睛惊讶地回过头,“内桑!” “工作。”看出他的意图,率先说到,“怎么一个人?” “父亲给我演示了豪火球之术,我在练习。”小脸有些委屈,看来是受挫了。 在他疑惑的眼神中绕到他身后,两只手分别握住他的,“不要只想着要去掌握它而拼命练习,这样事倍功半没有效率。” “我——”自己的不足被一下子指出,佐助有些窘迫。 “不要觉得不好意思,只有发现问题才能得到解决。” “恩。”姐姐是要教我了么?佐助心中有些欣喜。 “结印要快,面对敌人一分一秒都很宝贵。记住每次的感觉,找到最适合自己的那种,”带着他结印,“就是现在!” “火遁,豪火球之术。”一个与之前迥乎不同的大火球闪现。 “恩,有进步,虽然维持时间不长,但已经有这个形态,继续努力。” “恩!”欢快地答应,刚刚自己制造的火球都赶上父亲的那么大了。 摸摸他的头,“不要练太晚,快下雨了,早点回去。” “恩恩。”看着他头都没回胡乱地答应着,这孩子,兴奋过头了吧。啊,还得回去复命呢。 又是一个火球展现,时间也有了延长。“内桑,快看,我做到了!内桑?” 回过头的佐助看着身后空无一人,有些失落,姐姐都没看见呢。不过佐助是善解人意的,想着姐姐也是在出任务时来教自己的,心里也就平衡了。 “佐助,稍微等等。”想着要让富岳好好看看自己能力的佐助在经过一间房时被美琴叫住。 看着佐助满嘴被豪火球之术烧出来的泡,美琴有着心疼,蹲下身想为他涂些药膏。 “佐助。” “内桑!你回来了。” “恩,有东西落下了。”看着美琴的姿势,这是? “呀,都烫出泡来了。”我走之后又练了很久吧,都提醒过了,果然是没听见去。 “恩,我在给他涂些药。”美琴拿着药对我说。 手附上佐助的小脸,绿色的査克拉帮助迅速恢复着伤口,“涂药不容易好,交给我好了。” “雨,”美琴无奈地说着,“难得你这种忍者会精通医疗忍术,是要在任务中以防万一的,怎么现在为佐助治疗了。”这个医疗忍术本是为止水学的,还没用上他就……没想到现在派上了用场。 笑吟吟的收回手,很好,佐助脸上完全没有任何痕迹,完好如初。“佐助是我唯一的弟弟,我不疼爱他那要疼爱谁去,放心吧噶桑,这一点査克拉对我而言没有影响的。佐助没事了就好,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恩,小心一点。” “内桑再见。”姐姐好厉害啊,什么都会呢。 揉乱他的头发,“恩。” “见到佐助了?”在前方用忍足跳跃着的鼬抽空问着。 “恩。” “你这样到时候会更加舍不得。” “我知道,可我就是想和他多呆一会。” “今天早点回家吧。” “哈?切~你也舍不得了吧。”那你刚刚这么说我是什么意思。 “咳,专心点,注意敌人。”切~ 时间,真的已经不多了呢。 早晨 “尼桑。” 正在穿鞋的鼬听到叫声回过了头。 “今天学校的课结束后教我手里剑吧。” “我很忙,叫父亲教你不行吗?” “可是,手里剑还是哥哥比较厉害啊,连我这种小孩子都知道,哥哥总把我当成累赘。” 穿戴好从里屋走出来就听到了佐助在说话,又在缠着鼬陪他练习么? 鼬朝佐助挥了挥手,佐助开心地跑过去,结果,结果可想而知,他又被鼬戳额头了。 “原谅我吧,佐助,下次再说吧。”鼬也是万年不变的一句话。 佐助眼珠向上翻了翻,双手按住被戳出的红印,小嘴撅了撅。我走过去揉乱他的头发,“谁叫你不长记性,小笨蛋。” “才不是!” “不是你每次都中计。”都红了啊,你这么兴冲冲地跑上去找揍的。 “内桑也没有空么?” “啊,没有呢,对不起了佐助。” “哼。” “好好学习哟,我们走了。”走到门口和他挥着手,再看一眼,再多看一眼。 “恩。”佐助放下了手垂在身侧,乖巧的样子让我不想移开脚步。他那么天真活泼,我不想让他活在黑暗中。可是按火影原来的指令,宇智波族背叛木叶,是全族一律格杀,不留一人,佐助已是看在了我和鼬死命的请求下换回来的一条命。 鼬不再回头看一眼,拉着我的手臂不动声色地使力。 对不起,佐助。 灭族 餐桌上 看着佐助身旁空缺的两个座位,富岳皱起了眉厉声责问美琴,“他们呢?” 美琴递着碗筷,“小雨过来跟我说没有胃口呢,不吃饭怎么行呢,等会儿我送过去。我们先吃吧。” “哼,越来越没有规矩了,以后不用管他们了。” “知道了知道了,快吃饭吧。” 走廊里响起脚步声 “鼬,小雨,妈妈把饭菜放在门外了,记得拿进去。就算和父亲闹别扭也不可以不吃饭的哦,我先走了。”还是没有一点回应,美琴叹了一口气转身走了。 没有开灯,和鼬并排着靠在墙壁,静静地听着美琴走过来,静静地听着她说完话,静静地听着她走远,默契地都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只是想在家多呆一会儿,只是想再听听美琴的声音,可是这些越是珍惜越是感到心酸。这间房里有太多回忆,这个人让我有太多牵挂。 一只手伸过来把我额头上的护额拉下盖住了眼睛,“忍者不能透露出感情。”是鼬此刻清冷的声音。 “啊,我知道。” 重新扶正护额,眼下的是鲜红的写轮眼。 暗部工作室 “鼬,雨,你们准备好了么?” “嗨伊。” “那好,你们都是分队长,各自带上自己的队伍去执行任务吧。” “嗨伊。” 终于,还是要开始了。 宇智波大宅外 吩咐小队人员:“宗家那里由我们解决,其余,一个不留。” “嗨伊。” 立时,杀戮声响起,刀剑划破血肉的声音,鲜血飞溅的声音,有人倒下的声音。本该安谧的晚上染上了不断收割性命的声音。因为没有防范,即使是醒过来想要还击也是直接被一剑封喉,睁大双眼不甘的死去。名门宇智波的历史今晚就将画上句号。 一刀刺死身前的人,身上依旧没有沾上一点血迹,身后出现一个暗部,“报告队长,除宗家外,宇智波一族尽数杀死。” “好,你们可以回去了。”余下的事由我们来导演了。 “可是,宇智波富岳……”是有‘根’的人员混进了么?团藏那个人终究是不放心我们。 语气不善地指正:“我们亲自解决,大可放心” “我们逾越了,先走一步。” 看着一个个暗部人员撤走,算算时间,佐助在训练场练习,离他回来还有一段时间。也该把手头的事先解决一下。 卧室中富岳和美琴趴倒在榻榻米上,是我在饭碗中的药起了作用。这一期间他们都在昏睡,完全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 鼬握着刀向富岳走了过去,我向美琴走了过去。 “小雨,鼬。” 脚步瞬间停顿,不可能!美琴怎么可能醒着! 在我们的惊愕中慢慢坐起了身子,看了一眼身旁的富岳,美琴把目光转向我们。 “为什么你——” “我没有碰过饭碗呢,小雨。” “什么!”难道说她早就知道?她怎么会知道的? “你是我的女儿,我了解你。”我愣住。 再次回头看了眼富岳,“我知道你们的父亲要发动政变,他想要掌握木叶的领导权,他甚至让你们加入暗部做间谍,这些我都知道。我劝过他,起码想想自己儿女的立场,可是,”嘴角是一抹苦涩的笑,“被个人利益冲昏了头脑他听不进任何劝告,所以才导致现在的情况。”正色看着我跟鼬,“小雨,鼬,你们的选择是木叶让我很欣慰,你们都是以大局为重的人。接下来要做的事,我也不会阻止。”眼中是从未有过的坚毅。 被美琴的一番话彻底惊住,一直以来,最清楚的,都是她么? “噶桑,”深吸一口气,“既然你都知道,我就直说,父亲他,作为发动政变的头目,必须死。”我竟然没有看到她眼里有一点惊讶!她到底是做了怎样的准备才会心平气和的听我说出这句话的! “我知道,你们动手吧。” 惊异的和鼬对视一眼,瞬间交流了下想法。 “噶桑,您没有参与任何活动,所以,我们已经安排了你的去处。”这是早就预谋好的,撤走所有人,带走美琴,佐助是小孩子什么都不知道可以留在木叶。 “不行。”断然拒绝。 “噶桑!” “在你们任务要求中应该没有这一项吧,那么,私自放走犯人,会是什么样的结果呢?” 走到我们面前,我没看见过她有过这样的气势与魄力,一直以来温柔的美琴也会这样坚定。“我是族长夫人,于公,要与宇智波一族同生共死;于私,要永远追随我的丈夫。所以,我不会走的,今天,是宇智波的劫数。小雨,鼬,这是我的选择。你们以后的路还很长,相互依靠走下去,没有妈妈在身边也要好好照顾自己,还有,照顾好佐助,他还小。” “不要!”看着美琴突然转变的口气我开始慌张,还没有动作,美琴的肚子上已经插上了一把刀,握着我的手将我的太刀□她自己的身体,鼬一声惊呼也没能挽回什么。看着她倒下我有些心灰意冷,又一个人在自己眼前倒下,我爱的人和爱我的人一个个离开,我不想再去接受了。 手中的刀在一滴滴的落下血珠,美琴身下蔓延了一片,刺激着我们的所有的感官。 抬头逼下快要涌出的泪,“走吧,准备一下,佐助也快回来了。” 鼬已经直接开了写轮眼掩盖住所有情绪,呵,写轮眼到还有这个好处。“父亲——” “无碍,他已经死了,药量足够。”所以美琴才会这么决绝。 耳边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是佐助吧,看来是看见街道上的惨状了。默默地和鼬等着他到来,唯一的弟弟,仅剩的亲人,为了让你活下去,准备承受这一切吧,生死是你迟早要接受的。 脚步在卧室门口停住,接着房门被慢慢推开,漏近一段月光不明不暗地照着,我看见佐助惨白的脸色。 “多桑!噶桑!” 踩着地板,和鼬逐渐出现在亮处,佐助本能地向后退,是已经开始对我们产生恐惧了么。 “尼桑!内桑!多桑和噶桑……怎么了?为什么?到底是谁干的?” 恩?呵,原来是一开始的恐惧是因为没看清我们的脸,所以说,佐助现在还没有认识到处境么,那么—— “叮——”鼬甩出一支苦无划过他的肩膀钉在了身后的门板,佐助显然有些措不及防,吃痛得捂住了伤口,表情带着不解。 “尼桑,你干什么?” 就这么相信我们么,我该说这是好事还是坏事?就算看见全族被杀害,自己的哥哥姐姐完好无损地拿着带血的刀站在父母亲尸体旁边,一眼就能猜出的事实,他还是毫无芥蒂的问着现在伤害了自己的哥哥在干什么,他的天真让我和鼬选择了沉默。 “你要干什么啊,哥哥?”看着我和鼬的沉默,佐助开始莫名的心慌。 “我愚蠢的弟弟啊。”鼬闭了闭眼,“万花筒写轮眼!” “啊——停下来啊!尼桑,不要让我看这些东西啊!为什么,尼桑你为什么……啊……”同样开了万花筒,进入鼬的月度,看着佐助因为亲眼见证血腥而精神不支地倒地。 抓住了鼬的手示意他停下,佐助可能受不了这么长时间的精神侵袭。万花筒散去,恢复以往的黑,佐助趴在地上呕出了酸水,看着让人心疼。 “为什么,你们为什么……” “为了测试自己的器量。” “测试……器量,仅此而已……?就为了这个把大家都……” “这很重要。” 艰难地爬起,“这叫什么?”他突然冲了上来,“别开玩笑了!” 看着他向鼬冲去,站在前面的我伸手一拳捣在他的腹部,本就虚弱的佐助再次倒下。举步走到他面前,发现地板上已有泪水落下,毕竟是个孩子。 佐助抬头看见我拿着那把刀站在他身前,拼命爬起来喊着好可怕跑了出去。 “不要杀了我!”在后面跟着走出房子听到他声嘶力竭的叫喊让我停住了脚步。 “这不是真的,尼桑和内桑不会这样的,因为……”佐助,到现在你还在自欺欺人。 “我们一直表演者你希望的哥哥姐姐的样子,是为了确认你的器量。你是我们确认自己器量的对手,你蕴藏着这种可能性。讨厌我们,怨恨我们,不断想要超越我们,所以我们才放你活着,为了我们自己。你和我们一样,也有可能打开万花筒写轮眼,但是,这需要条件……”鼬的脸顿时阴沉下来,“把最好的朋友……杀掉。” “怎么会……” “就像我一样。” 佐助的表情瞬间很惊讶,“那是哥哥干的……?是哥哥把止水给……?” “没错,所以我得到了这是双眼睛。” 佐助浑身猛地一震。 突然忆起雨同样的眼睛,他惊恐的回头,“那……那内桑是……是……?” “我的眼睛么,呵,佐助,我是用你的哥哥的血和半条命来祭奠着双眼的。”故意说的模棱两可就是想让他的误会更深。 “什么!”内桑曾想杀了尼桑?! “中野神社大殿,最里面从右数第七块草席下,有家族的集会场。那里面记载了宇智波一族的瞳术原本是为了什么而存在,也就是它真正的秘密。” 楞楞地站在原地,“真正的……秘密。” “要是你也能开眼,那么连我们之内能使用万花筒写轮眼的就有四个了,那样的话,哼哼哼,”声音像是兴奋得窃笑,“不杀你也算有意义,但是现在……你根本不值得我们杀你。我愚蠢的弟弟啊,要是想杀我们,就讨厌我们,怨恨我们,然后丑陋的活下去吧。逃避再逃避,想尽办法活下去,等有一天你也有了这双眼睛,再来找我们。”再一次展现万花筒弄晕了佐助,总算,放下了一个包袱,即使让他心怀怨恨,但起码他会拼命活下去,活下去才是一切的根本,现在可以安心到晓里面去了。 一定要活下去啊佐助。 入晓 一直赶路到了雨忍村,淅淅沥沥的雨倒像极了此刻的心情。没有打伞,没有用忍术,就这么安安静静在雨里走着,一直以来紧绷的神经在此刻舒张,再没有家族了,活在虚伪中得到解脱却付出了难以预计的代价。 “鼬,晓里面的人会不会在等呢?” “随他们。” “好。”还好,有鼬一直在身边。 佩恩面无表情的:“欢迎新成员,宇智波鼬,宇智波雨。” 蝎满脸不屑的:“哼,两个小鬼。” 鬼鲛满脸和善的:“哟,长得真像啊。” 飞段满脸热血的:“来信奉邪神大人吧。” 角都满脸愁容的:“又要多养两个人了,要增加不少开销啊。” 白绝满脸新奇的:“是宇智波家的呢。” 芫巢宦模骸澳怯惺裁春孟『钡摹!?br /> 大蛇丸满脸恶心的:“呵呵,宇智波家的孩子。”他开始伸出舌头舔脸。 我真不知道他们会全员到齐在大厅等我们,而且……话挺多的。我和鼬一出现他们就开始各自发表言论,我感觉我们像是待售的大白菜一样放在售货台上任人观察。 一直静静的小南:“衣服都湿了,先回房换晓服吧。”果然是女孩子细心啊。 “那我带他们去。”大蛇丸!他是那么好心的人么? 并排和鼬走在晓的基地内,大蛇丸走在后面,他不是要带路? 有杀气! “见机行事。”鼬的眼神告诉我。“恩”至少他还是晓的成员,肆意出击会造成不便。 竟然用蛇将我们缠住了么,想干什么? “拥有珍贵写轮眼的人,竟会主动来到我面前,我真是太幸运了。你们的身体,我就不客气的收下了。” 真是狂妄的宣言,鼬的身体怎么会轻易给你,白日梦做到无边无际了还。 “厄……我竟然会中金缚幻术……好 (火影)右侧雨季 夕风子 第6部分阅读 (火影)右侧雨季 夕风子 作者:肉书屋 强的瞳力,太厉害了。”果然是变态,中了术还这么高兴。 恩?还想用忍术么,那么—— “啊——”左臂瞬间消散,捂着空荡荡的左肩,那双金色的眼睛惊惧地看着我。 握着手中刚取到的空陈之戒,冷冷的警告:“这是你对我们无礼的代价,大蛇丸。” “大蛇丸,你的任何术,在我们的眼睛前都是无效的。” ……结果还是得我们自己去找房间。 “是这里了。”还在门口写了名字,还真是周到,倒挺像宿舍。 “有点远。”这倒是,我跟鼬的房间还隔了个空房呢。 “没关系,反正可以住一起,一间房也可以了。”时间越久这个习惯越改不掉了。 “进去吧。” “比家里的卧室大些呢,佐助一起住都……”不自觉就想起佐助了,也不知道三代有没有把他送到医院,躺在这么凉的地上久了会着凉的啊。 “不用担心,三代大人会处理好的。” “那也只是保证活命而已,一些细节上的谁会去在意,他还这么小会不会照料自己啊?以前都是噶桑料理好的。”越想越不放心。 “他要学会照顾自己,他是个男子汉。” “什么男子汉呐,他才八岁啊。” “别担心了,我留了乌鸦分身在宅子外面。再说,你不也留了一个影分身么。” 我是把影分身变成了一只猫,可是……“那只猫又不会给他做饭,不会给他打扫房间,不会给他洗衣服。” “雨,”鼬难得对我严肃,“佐助已经不是那个只知道对我们撒娇的孩子了,经过这件事,他会成长的。” “是……么……” “快换衣服,小心着凉了,只顾着佐助你也关心一下自己的身体好么。” “知道了知道了,我这就换。”衣服都湿透了。 “雨……”有些欲言又止。 “什么?”啊,连内衣都湿了,进雨忍村时下了那么大雨,以后还是撑伞好了。 “我去另一间房。” “恩?怎么突然间……” 呵,突然反应过来,我们都长大了啊,已经不是小时候一起洗澡一起穿衣的年纪了。作为少女的特征愈发显露出来,淋湿的白色内衣贴在躯体上衬出窈窕的身姿,修长的大腿,纤细的腰肢,已开始向着女人程度发展的胸部,毫无瑕疵又白皙的皮肤完全遗传了美琴的优良基因,宇智波的血统造就了一个可以称之为完美的壳子。 快速换下了湿衣服,洗了个澡,穿上哓袍,不错,挺合身的,里面没穿都可以,反正可以完全挡住。 “鼬,怎么还没好?我进来喽。”有水流声从房间一侧传来,还在洗?好吧,我忘记鼬是有洁癖的,刚才被大蛇丸的蛇缠住他应该会觉得比较恶心吧,真没想到的,鼬竟然会有洁癖,在男孩子之间也比较少有吧。 腰间围了条浴巾的鼬从浴室走出来,看见雨睡在了床上,是因为等太久睡着了么。呵,看来一直赶路也累着了。看着雨熟睡的样子,轻手轻脚地把她抱到床上放好,拿着要穿的衣服退到床尾,这个角度的话因该看不见了吧。 “雨桑,我是小南,有些东西要交给你,我可以进来么?” 突然的身音让鼬措手不及,他的上衣还没来得及穿上,雨却因为听见声音开始转醒。 “小南?我马上……唔。”一条被子铺天盖地的蒙了上来,什么情况? “鼬?我的天!”好不容易把头钻了出来,就看见鼬披散着头发,未擦干的水滴顺着发丝落在我的脸上,上衣也没穿,顺理成章的我以为鼬下身也没穿,小南好像要进来了,心急如焚的一个反扑把身上的被子严严实实的裹在他身上。“穿好你的衣服,马上。” 关上房门,果真看见小南站在了门口。“雨桑,你没什么事么?” “我没事,你说有什么要交给我?” “这个,我配置的指甲油,要涂的 “好的,我会用的,还有事么?“ “没有了,这个还要给鼬桑送去。” “不用麻烦了,都放我这吧,我待会儿给他拿去。”鼬可是在我房间里呢。 “好,麻烦你了,请尽快,佩恩有任务布置。” “好。” 关上房门,鼬已经穿戴好了。 “怎么可以没穿衣服就从浴室跑出来,让人看见怎么办。” “我穿裤子了。” “切~” “有事么?” “诺,指甲油,涂上。” “不好看。” “……” “衣服也不方便。” “……” 他丫的太挑了! 清一色晓服 “我来介绍一下,我是佩恩,代号零;小南,代号白虎;干柿鬼鲛,代号南斗;赤砂之蝎,代号玉女;飞段,代号三台;角都,代号北斗;绝,代号玄武;先前的大蛇丸已叛逃组织。从现在起,宇智波鼬与宇智波雨,代号朱雀,与鬼鲛一组执行任务。我们的目的是捕捉尾兽,目前主要是募集资金。” “明白了,这个给你。”把空城之戒扔给佩恩,“顺手捡到的。” “大蛇丸手上的东西东西你也能顺手捡到,你的运气还真是好啊。”蝎粗噶的声音从木偶中传出,有些意味不明。 “我的运气向来很好。” 驼背的木偶眯起眼看着我,“哼,是么。” “好了,下面我来布置下任务。朱南组,我们在云之国的一个有一个商会遇到一些麻烦,去解决一下。” 瞥了那木偶一眼,还在盯着我。老子看你还不顺眼呢,绯流琥的外表就是用来污视眼的。怎么第一天就和蝎不对盘啊。 “走了。” “恩。” 迪达拉 一起出任务有久了,发现鬼鲛异常的好相处,甚至有些自来熟。本来看着他凶神恶煞的脸写满了生人勿近还有些不适应,而且一直以来都是和鼬出双入对的,突然□来一个人也有排斥,没想到现在也能配合得默契十足。宇智波的基本忍术是火遁所以大多是火属性的忍者,而鬼鲛是水属性,虽说这样的搭配是为了组织中人员的互相牵制,但不可否认的这样更能提高任务的完成效率。 第一次单独会面,鬼鲛咧开了一口鲨鱼一样的牙齿笑着向我们打着招呼:“鼬桑,雨桑,我是鬼鲛,以后大家一起出任务就互相关照了。”一边还伸出冰蓝色的手和我们握手。有礼貌的人到哪都不会被人讨厌的,所以,鬼鲛毫不大意的给我留了个好印象。 “恩,请多关照。”我向来是代表发言人。 “雨桑,零传来讯息要我们回去呢。”鼬平时都是不怎么说话,鬼鲛摸清了性格也就直接跟我对话了。 “恩,不知道这次又有什么事。” “快开始吧,首领那边尽早联络。”关键时刻鼬自己会上来插话的。 点头示意,把手叠放在鼬的手上,往戒指中注入少量査克拉,神识出现在一个山洞中。 “来得有些晚了你们,我就直接进入正题了,因为大蛇丸的退出,考虑到执行任务的完整性,必须补充一个队员。经过审核,岩忍村的一个忍者,名叫迪达拉,有血迹界限,善于使用粘土炸弹,是不错的能力。如今在岩忍村外附近的某处。由你们朱南组负责拉拢,他的搭档是蝎,你们完成任务后把人带到蝎那去吧。” “明白。” 解除术,意识回到身体。 “呀咧呀咧,偷懒被发现了啊,又要不停地工作了,零真是的,都不给休假的。”鬼鲛照旧在接到任务时开始抱怨,顺带说一下佩恩的坏话。 “呵,快走了,早点找到人也好交待。” 迪达拉么,希望不要把哓袍炸坏才好啊。 虽说写轮眼没有白眼那种可以看清一公里以外事物的足以媲美军用望眼镜的能力,用来搜寻还是绰绰有余的,所以在天还没暗下来时就已经找到了迪达拉。 但没想到蝎已经在那了。 轻飘飘的飘过来一句:“你们太慢了,我讨厌等人。” 佩恩又没对我们说确定地点,不是说带上人再交给蝎的么,他现在是闲着没事还是怎样会在这的?我们给你找搭档你还装大爷!“没人要你等,你可以自己带着搭档回去。” “这是零交给你们的任务。”‘你们’咬字很重。 “那就闭上你的嘴。” 绯流琥的大尾巴直接朝我甩了过来,淬着毒液的尾尖在眼前停住,“你想被做成傀儡么,小鬼?” 我是被吓大的啊!你的毒我也能解。我怕你啊! “啊呀蝎,我们也费了好大的劲才找到这的。”看着气氛不对,鬼鲛出来圆场。 另一边 “哦呀,不要小看我和艺术,我的忍术是无比崇高的艺术。”像小孩子般炫耀着自己手上的东西,迪达拉一发现有人就开始嚷嚷。不过看起来也的确是个小孩子,比我跟鼬都要小,倒像是佐助一样喜欢吵吵嚷嚷的。 听见声音的我们都转移了注意力,鼬已经和迪达拉对上了。 “感受艺术吧!呵!”看着他从自己手中想着空地扔出一个粘土炸弹,我们也只能无奈的摇摇头,这孩子,已经中了鼬的幻术了,指不定要被怎么耍呢。 “弄得很拽的样子却只是这种程度吗?结束了。”一条蜈蚣样的粘土缠上他自己,再不阻止就要自爆啦鼬。 站在高处,鼬向帝王一样优雅地开口:“你还是先好好看看自己的样子比较好。” 解除了幻术,终于看清自己处境的迪达拉忍不住惊呼:“什么!” “真危险呢,差点就让他自爆了呢。”鬼鲛,其实你是在幸灾乐祸吧。 “这家伙果然一副早死的衰样呢。”你到底是在评价迪达拉么,那向我飘过来的眼神算什么意思! “幻术吗在什么时候?” “从最开始的时候,从你看到鼬的写轮眼的那一刻就已身处幻术之中。”鬼鲛还是一样乐于助人啊,立马就给迷途的羔羊指明了方向。 黄昏的光线顺着开始炸开的地方洒进来,把鼬完全笼罩在一片金光之中,宛若天神。迪达拉眼睛眨都不眨的看着鼬,这孩子,该不会看上鼬了吧?哎~鬼鲛指的路直通屠宰场啊~ “呐,迪达拉。”看着已经忘我的迪达拉我终是忍不住提醒了。 “什……什么?”已经被鼬迷得七荤八素连话都说不清了么?鼬,你真是罪人,这么小的孩子,真是罪过罪过。 “要不要加入我们?” “你们是谁?我为什么要加入你们?”哎?还挺清醒的么。 “我们统称‘晓’,是一个组织,加入我们可以让你的艺术发扬光大。” “是么?”好像不怎么好骗呐,佐助都是一句话就上钩了的呀。 继续循循善诱:“是的,你可以让更多的人领略你的艺术,欣赏到瞬间的美丽,你不向往这样的生活么?” “你也觉得艺术就是爆炸么?”这、这句好像是他的口头禅吧? 算了,豁出去了,虽然这样哄骗小孩子的行为不怎么光彩,但是,为了任务。“恩,艺术就是爆炸。” “艺术是永恒。”蝎爆冷门了。 “瞬间才是艺术!”我已经受不了了,这个任务最终是为了谁啊?马上就可以把迪达拉拐进晓了,他突然在旁边插什么风凉话啊!功亏一篑他承担得起么!这人怎么会这么讨厌呐!今天我就跟他唱反调唱到底了!所以在迪达拉还没站出来反对时我已经气急地喊了出来。 “哼,鄙见。” “你那才是谬论!哪里有什么永恒的东西,一切都会随着时间慢慢消逝,炫目却转瞬即逝那才叫做艺术!” 鬼鲛有些傻眼的看着自己一贯很和气的搭档几乎气急败坏的和蝎争论着何为艺术,鼬一时对自家妹子的举动也表现得很无语,迪达拉、迪达拉的眼睛已经变成了百万级大灯泡般闪亮! “对!艺术是瞬间!”突然地一声吼顿时让我和蝎停下了争吵,我觉得我的理智稍微有些回归大脑了。“只有你这么支持我的艺术,从今往后我们就是朋友了,我加入你们的组织。” 哈? 分开 用医疗忍术恢复着流血的地方,伤口在慢慢愈合。 “好疼。” “不会小心点,现在知道疼了,整块皮都炸伤了。” 本想到鼬房间去的,打开门时却看见迪达拉捂着手臂回来,一问才知道因为冲动不计后果一个起爆粘土扔出去时把自己也给炸伤了。对于这个张扬的男孩,我总从他看到佐助的影子,一样的骄傲,一样的任性,如果有依靠的对象,我甚至能想像他撒娇的样子,应该会和佐助一样有着可爱的表情。所以,不知不觉中总会把他当弟弟一样来看。 看着他受伤回来就动了恻隐之心,拉着他给他做了治疗。 “谢……谢你了雨桑,恩。” 摸摸他金色的头发,“没事,闲着也是闲着,以后要小心了。” “恩。” 迪达拉对这个和第一次轻易把自己完全击败的宇智波鼬长得极其相像的前辈有着说不明道不清的感觉。第一次见面,很亲切地招揽自己加入组织却转头立马颠覆了先前的形象面红耳赤的和自己现在的搭档蝎吵得不可开交;实力不明却精通医疗忍术;平时对自己很照顾但总觉得她看着自己的眼神像是在寻找着什么;和宇智波鼬关系好得不像话,有时候自己回来时已是很晚还是可以看见她在宇智波鼬的房间里,虽说是兄妹但也从没听见他们有过那种兄妹之间的称谓。 “迪达拉,你还要我等多久。”又是这个阴测测的声音,不用看也知道是蝎在门外。 “等着。”还有一些伤口没有处理。 “雨桑,这样就可以了,其他都是小伤,不用在意的,恩。” “不行。”断然拒绝,手臂上的伤是伤得最重的,其他几处伤得并不轻,这样不在乎自己的身体,难道男孩子都这样大意么。佐助是不是也这样,没有关心他的人在身边是不是受伤后也这么草草了事?总是不去在意的话伤口有可能感染的。自从离家后留在那的分身被佐助乱发脾气不小心给解决后我就再也不知道他的情况。 “那点小伤能算得了什么,我不喜欢等人,快走了。” “你的身体是傀儡当然不用去在意,他的可是血肉之躯,这样赶任务会拖垮他的,你是他的搭档就不会为他想想么。”我承认我是有些多管闲事了,在晓里且不说我们还是间谍,就算只是成员也根本不用去费心思调节他们之间的关系,但是迪达拉,越是相处越是觉得他是个让人心疼的人。 “哼,我倒没想到你还会医疗术,难怪像是对我的毒针一点都没感到害怕过。” “雨,跟我出来。”吵声把鼬都引出来了。 “我知道了。”停下手上的工作,把绷带递给迪达拉,“剩下的地方包扎一下就可以了。” “恩,我知道了,雨桑你真是好人,恩。” “雨!”鼬在催了。 “我们在晓保持相对孤立就行,不要去招惹是非,你近来对迪达拉很上心。” “我知道了。” “雨,不要要回避我的话题,你对迪达拉不同,从你第一次见到他开始。你已经多次为了他和蝎对着干了,不要在晓里树敌,这样会影响到——” “我说我知道了,我以后两耳不闻窗外事就行了,我不会再和他们扯上任何关系了。” “雨,我并不是在和你吵。” “……对不起,鼬,我知道了。” “恩。” “嘿,雨桑,零找你。”鬼鲛在这时扛着鲛肌出现在门外。 “找我?”回头看了看鼬,“一个人么?” “是啊,我刚从那边过来,说是只要你一人过去就行。” 是有什么事?“好的,我这就过去。” 佩恩正坐在主位,小南照例安静呆在一旁,“你来了。” “是有什么事么?” “这个要交给你,”伸手接过小南递过的东西,这不是大蛇丸的空陈之戒?“戒指是每人都有一个。” “我和鼬一直是一起用的。” “从今天起你们要分开执行任务,你也要佩戴。既然这枚戒指是你从大蛇丸那取下来的就交给你。” 怎么突然之间会这样?我有点愣住:“什么?” “以前鉴于你和宇智波鼬再在进组织前从来都是一起活动,贸然分开也许会影响任务的完成效率,不过这段时间观察下来宇智波鼬和鬼鲛也能够互相配合。你知道,我们组织的成员虽然实力毋庸置疑,但毕竟数目不多,三人一组就是浪费了能力。你与宇智波鼬的实力旗鼓相当,而且擅长医疗忍术,所以决定宇智波鼬和鬼鲛为一小组,你的搭档,会在这个地点与你汇合,和他碰面后就直接在外行动。” “现在么?我需要回去和鼬说明一下,而且还有些忍具我并没有带在身上。” “宇智波鼬那里我会说明,这是忍具,因为你的搭档已经出发所以我希望你也即刻动身。” 难道是和三代暗地里通信把晓的情报传递出去被发现了?不,如果是这样,不会就这么平静地将我们拆开,那么就是宇智波斑在防范着我和鼬了,把我们分开,再利用我们的关系互相牵制对方。 “那么我现在就出发。” “恩。” “宇智波斑!”算了,也不需要惊讶了,我的所谓的搭档。话说记忆中他不是应该以后和迪达拉一个队的么? “还挺快的么,马上就赶来的啊,没跟鼬道个别啊什么的。” 假惺惺!不是你的指令的话佩恩怎么会这么催我! “不用了,一句话的交代而已。” “呐。没想到吧,会在这遇到我。” “啊,是啊。”我没想到这么快又见到你了瘟神。 “恩恩,忍者就是要出人意料。”看着他开始自鸣得意我已经准备直接无视了。 “我现在并不是晓里的成员。”脚步一滞,这是在提醒我他就是在监视我么。 “是么,那你要怎么回去?” “嘛,你一个人回去呗,又没有规定成员一定要住在基地。就说我喜欢在外游荡好了。” “那就这样好了。” 事实证明,宇智波斑果真无耻。他确确实实地证明了他那句‘我现在并不是晓里的成员’同时把他的空间忍术发挥得出神入化。一个任务下来他完全没有要出手的意思,不停地逃跑不停地躲闪,每次都是在紧要关头状似无意地避开攻击,对方也摸清了情况不再搭理他集中攻击对付我。这个扮猪吃老虎的卑鄙小人!不仅如此,在我发动忍术和对方打斗时还得承受他一直在耳边的聒噪。(╰_╯) “啊,前辈!前辈你没事吧!” “人都走了。”你还装啥! “哦,这我知道,怎么样,我刚才的演技好吧?” “挺好的,就是戴着面具缺乏面部表情,所以整体效果就减分了。” “啊?这样啊,可是我怕拿下面具吓着人家。” “你的声音也挺吓人的。” “哎?这可是我专门为我如今的形象配的音耶。” “……”这人是神经病! “你以为我是神经病?” “你怎么知道的?” “……” “你什么意思?” “意思我刚刚已经解释过了,现在你和鬼鲛两人一组,宇智波雨单独行动。” “既然这里都是两人一组,为什么只有她是单独行动?” “为了最大限度发挥成员的能力。” 询问无果,鼬也只能作罢,没打一声招呼就离开显然是因为佩恩的插手,要把他们分开也许其实是斑的意思,如果是这样那么雨应该在斑的控制之下,暂时是不会有问题的。 “鬼鲛,已经有任务了吧。” “啊,是啊,又要不停地工作了,这次又是去招募新成员呢。上次有雨桑在还蛮顺利的,这次就不知道会怎么样了,好像还是个女人,” 心跳 “鼬!” 终于回来了,从没分开这么久过,离开的路上就已经开始忍不住想要回头,不惜连用万花筒来解决不断缠身的问题,就为了早点回来,只要鼬在的地方,就算是晓的基地我也把它当做了家。 “雨桑,鼬桑还没回来,估计这几天的光景吧。” 小南看到我迫不及待的神情过来说明了情况,可能同为女性的缘故吧,在晓里又只有我们两个女性。总是安安静静的小南也能主动过来跟我说话。 “这样啊,我知道了小南,那我先回房了。 回了鼬的房间,还是很整齐啊。自从进了晓就没在一起住过了,这次任务中是连面都没见到一次过。 不过很幸运的,我回来的第二天就听到外面鬼鲛的声音,不过—— “阿勒,都到鼬桑的房间了,你都不松手么?” “我想看看鼬的房间是什么样的嘛。”这个软到棉花糖一样的女声不会是小南的吧! “房间设计都是一样的啊,又没什么不同的。”话说鬼鲛有时是鱼脑状态的~ “你可以放手了。”是鼬清冷的声音! “鼬,你回来啦!”兴冲冲地打开了门, ( ⊙ o ⊙) 那个——挂在鼬手臂上的——该不会是——一个女人——吧! 话说你在家时都没把女人带回来过呢,一到外面你就完全放开了是吧,鼬。不过,看着那女人挽着鼬的手臂的亲密样子不怎么顺眼呢,鼬曾经的未婚妻都没拉过鼬的手呢,今天提醒鼬把晓服洗一遍好了。 美女皱了皱眉,满脸疑惑地望着我,“你怎么从鼬的房间出来?” 我说这这么像老婆挽着自家丈夫回来发现从老公走出一个女人并厉声责问着的情景是怎样?哪跑来的莫名其妙的女人? “我回来了,雨。”像是根本没有听见近在自己耳边的声音,鼬只是看着我微笑着说着话。 “哟~雨桑,好久不见。”鬼鲛扛着鲛肌向我打着招呼。 “好久不见了,鬼鲛。” “那个女人是谁?”我很确定这不是我的声音,那么就是~ “先进去。”鼬直接无视了她,这不是你带回来的人么? “鼬!”看吧,你的美人在怪你冷落她了。 “待会跟你说,先进房。”你不先处理一下真的好么~ “鼬!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鼬,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哈。 “鬼鲛,带她去见零。”咦?难道是给佩恩找的?小南还在啊鼬,你们也太明目张胆了~ “她是谁?”我说你对我这么好奇干嘛~ “她是鼬桑的妹妹啊,你不觉得他们长得很像么?” 美女瞪大了双眼看着鬼鲛用一根手指指着我,“妹妹?她姓宇智波么?” “当然,雨桑和鼬桑是兄妹当然是一个姓。” “宇智波不是被灭族了吗,怎么还会有人存活下来?” 尖锐的声音传入耳中,鼬和我的眼中闪过一线杀意,这个女人,不怎么讨人喜欢呢。而且,我眯起了眼,她似乎有点特殊。 “你好像很了解鼬桑他们的事啊。”鬼鲛的声音也带上了危险的含义。 “这么重大的事是忍者都会有所了解。” “鬼鲛。”鼬眼底有红光闪过,是生气了么? “嘛嘛,我带去就是了。” “麻烦你了,鬼鲛。”再怎么看起来也是鼬推脱了工作。 “你到哪去了?”人一走鼬就开口问。 “跟斑去解决几个忍者,佩恩把空陈戒指给我了。” 摸着我小拇指上的戒指,露出了从未在外人面前表现过的担忧的表情,“小心。” “我知道。”跟斑在一起当然要小心,虽说我们的能力对他有帮助,但不排除他发现我们的动机后会杀人灭口的可能性。 “那个女人是怎么回事?” “是零要我们带回来的人,看上了她的能力,而且那个女人像是自己找上来的。” “怎么说?”自己找上门? “我们找上她时完全没有惊讶和疑惑,一副像是早就认识我们的样子,但我印象中从没见过她。说明来意后异常的合作直接就跟来了基地,你不觉得有些不正常。” “是不寻常。”是穿越的吧,脑子被老鼠啃了吧竟然直接自己送上了门,不知道晓的性质还只咋地啊被美色冲昏头的女人,这美色似乎还是身边这位~红颜祸水啊红颜祸水~ 和鼬同时落座,鬼鲛刚想坐下便被挤到一边, “鼬,这是我做的早餐,你要不要尝尝看?” 哎呀我的妈呀竟然是爱心形状的糕点,你的意图未免太明显的吧,置这一桌的人何在啊。纤细白皙的手指夹着一块细致的糕点伸在鼬的面前,脸上是温柔的笑,就像、就像照料丈夫用餐的妻子一样。妻子?鼬的妻子!想到这个词竟然会觉得有点胸闷。 “他不喜欢。”行动快于心动,一句话早已脱口而出。连着刚到的蝎也停顿了一下。 “怎么会,这是甜食哦,鼬不喜欢么?”握紧了手中的餐具,真想撕碎她的脸,那种笑,那种明显的心意,那伸在鼬眼前的手。 “我不喜欢,拿走。” 脸上的笑有一瞬的僵硬,我感到有一束目光狠狠地扫了我一眼。 “那鼬有什么喜欢吃的食物么,我可以做给你,我对厨艺很拿手哦。” “不用。” 鼬,我想说,你拒绝的姿态实在太酷了,以星星眼崇拜你。 “宇智波雨?” 晚上,仓木玲织出现在我的门前。 “是我。” “方便我进去么?” “可以。” 不客气的挤开我走进了房,嘴角扬起一抹无奈的笑,有点高傲的人呢。 “重生的么?”坐在房内唯一一张座椅上,在我关上门后就开始问。 “你认为呢。”我什么身份大家都心知肚明。 “哼,运气很好么,投胎在宇智波家。”站起身在我身边慢慢踱步打量着我, “你有什么本事呢?写轮眼会用吧,”眼中是轻蔑与不屑, “竟然没有在灭族中死去,是因为你是他妹妹么,还把你带到晓,你是怎么做到这些的?”声音越发的尖锐, “我继承了这具身体的能力,从我复活的知道来到这我就有一个目标,就是要在鼬身边。所以我拼命练习忍术为了进晓,结果发现竟然会有你的存在,凭什么你就能轻而易举地呆在他身边!呵,你是一个本不存在的人,所以你有什么闪失应该也不会影响到发展,而鼬我是一定会改变他的命运。你最好老实点,鼬护得了你一时护不了一世。” 说完不管我有没有回应就甩门而出。威胁么,呵,还从没遇到这种事呢。嘴角扬起冰冷的笑,对我起杀意,以为我是靠着鼬的纵容才站在这,以为我只是个废柴么,仓木玲织,你该不会把自己当成女主角了吧。既然这样,我也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奉还的。 “鼬,你今天不用出任务么?”真是像牛皮糖一样黏在鼬身边阴魂不散的。 “他今天要和我修行,拜拜。”牵住鼬的手,我让你得瑟。 “那鼬顺便指导我一□术好么,我还不够强。” “体术啊,鬼鲛在哪方面比较突出,你请教他会让你成长更快的,我们就先走了。” 看着她在原地跺脚心里就是很痛快。 “鼬,我可以进来么,小南让我带点东西给你。” 切,这么晚让你带东西过来么。 “可以,请进。” 在鼬之前开口,果然看见她推门进来时隐忍的神色。 “雨也在啊,这么晚了不去休息么?” “没关系我不累的,谢谢你关心了,再说我也可以直接在这休息的。” “是么,可是你们——” “我和鼬从小就是睡在一起的,没什么要紧的。” 揽住鼬的肩膀亲密地靠在一起,我不信你不破功哦。 “宇智波雨,离鼬远点!” “为什么呢?我们是兄妹感情好有什么问题么。” “你!” “我要睡觉了,你,请便。” 展开被子盖住,把脸蒙在被子中忍住笑,在鼬面前看你怎么发飙。 “我们要休息了,你还有什么事。”看着鼓起的被子轻微的抖动,想着雨在里面是怎样的忍住笑,鼬下了逐客令。 “这是交给你的东西,我先走了,晚安。” 愤愤地离开,眼底的怒火像是要将人灼烧。 “人走了。” “嘻嘻嘻。” “你想干什么?” “不干什么,就是看她不顺眼,不想她当我大嫂而已。” “大嫂?”鼬的表情实在有趣,噗~ “你不知道她喜欢你么?” 鼬的表情告诉我他不知道。 “人家可是一心一意的喜欢你呢,鼬,你都看不出来么。” “那不关我的事,除了你和佐助我不会爱任何人。” “鼬,不同于我和佐助,你也会找到你的伴侣。”我有些不想说出这些话。 “像你找到止水一样么?” 我有些愣住,止水,好久没有想到他了,和鼬分开的时刻脑子里其实全是鼬的身影。 “是……是啊。”总觉得这句肯定回得有些牵强。 鼬没有说话,房间中陷入寂静。 “除了你和佐助我不想去接近任何人,除了你我不想去接受任何女性。”莫名的,心跳开始加速。 “你是我的妹妹,可你从没叫过我哥哥呢雨。”心跳得让我有些受不了那种速度。 “从小,你是玩伴,呵,说玩伴也不确切,我们从开始就在接受训练,是同伴吧;后来进入暗部,是搭档;再长大一些涉及宇智波家族内部事务,我将来的族长之位,你将来的长老之位,职位上你要永远效忠于我,是一种牵绊么;雨,我从没想过我们会有这么多的联系,直到你和止水牵着手回来我开始想到这些,比起止水,对你来说我是不是来得更加不可或缺。”胸腔像是要崩开。 “我杀了止水,为了得到万花筒,却在时候又卑鄙地庆幸这件事的发生,”他把脸埋在了双手中,像是忏悔。 “他不再出现,你是不是再不会离开。” “灭族,叛逃木叶,你一直都在。” “你一直都在,我想以后也是,我从不去想你不在是什么样子,只要你在,只要你在就够了。” “可是,如果你的心不在这,你迟早都会离开,就像以前我回家你却不在,你和止水出去,你们笑着回来,你会为了他对我动手,你会为了他哭,你不再是只考虑宇智波鼬的宇智波雨。” 我不知道这些会让这么没有安全感。 “雨,我看着你的变化直到你说你喜欢止水,我不喜欢你说这些,一点也不喜欢,因为我喜欢你,一直都是。”心跳有片刻的停顿。 “我喜欢你,我不想你看任何人,我想你一直在身边,我想你一直都是站在宇智波鼬身边的宇智波雨。” “鼬……” “你会因为我身边出现的女人不满,这是不是证明你很在乎我。” 我一直都在乎你,可是—— “这只是习惯,鼬,因为一直都是一起,所以——” “习惯?习惯会让一个哥哥想要去吻自己的妹妹么?习惯会让我想把你抱在怀里么?” 遇见 “我……我先回房了鼬,突然想起我还有事没做完,我先走了。” 对于这个突如其来上的打击我很无耻的选择了逃避。 “雨!我不是在开玩笑!” “没事,就算不是开玩笑也没关系,我……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听见,我什么都没有听见!你不要再说了!” 甩开了鼬抓住我手臂的手,我不敢看他现在的表情。 “这么不想承认么?是因为止水的关系?” “我累了,我回去了。”我冷下了声调,在鼬有些错愕的眼神中走出了他的视线。 对不起鼬我没法想象我们的感情会走到今天这一步,我不知道当我开始也确定自己的心意后踏出的那一步会不会让大家都沉入沼泽。我喜欢你,不,我可以说我爱你,我可以承受住失去止水的痛离开佐助的不舍但我没法忍受看不见你,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已经超出了亲情的范围,当我开始因为看见有别的女人接近你而感到烦躁;因为和你短暂的分离而感到强烈的不舍;因为你的亲吻而开始贪恋你的温度;我已经开始害怕,鼬,你是我亲哥哥,这一点,无论如何都不会改变。 “长期任务?” 晓的聚众地处,鼬向来平淡无奇的语调此刻也带上了一丝怒气。 “是她自己的要求。” “我知道了,我也有这样的要求。” 佩恩抬眼看了看鼬,眼底闪过一丝清明。 “这是任务单,你们可以一个个执行。” “啊哈,前辈,又解决了一个啊,好厉害啊!” 即使是面对着斑,我也暂时不想看到鼬,无论是他心痛的眼神还是关心的神情,我……都不想看见。 “接下来呢?” “呐,前辈,你有什么烦心事么?好像心情很不好呐。” “没有,接下来的任务呢?”别停下来,一停下来就会想到鼬。 “我水影那边还有工作要处理,这一阶段你自己安排,我会去找你。”终于恢复了正常的形象,斑说着计划。看了眼远处,是因为漏网之鱼跑远了么。 “我去解决一下逃掉的人。” “怎么不跑了?” 在他急于奔跑时瞬身出现在他面前亮出了写轮眼,在幻术中和他对峙。 “晓的人?别妄想了,信是不会交给你的,我会拼死保护的。” “哼,是么,丢下同伴自己逃走的人还会有这么高的情操?”淡笑着讽刺着,不会让你好过的。 “不说是么?耐性都快磨光了呢。” “啊!”一只手臂被卸了下来。 “接下来不只是手哦,不考虑考虑么。反正都是交给别人的为什么不交给我呢,我只是看一眼内容而已又不会告诉别人,何必折磨自己呢。” “你看过后会不会放过我?”有些动摇了啊。 “你的性命对我而言没什么好处。” “这……这是委托的信件,现在请你放过我吧。”颤颤巍巍地递过信讨好的乞怜。 把信扔在他脚边,“现在信看过也就没用了,你,就更没用了。” “你……你说……” “对死人要讲什么信用?你影响得我现在心情很不好。” “不……别过来!” 一声惨叫,可惜没人听见,也没人发现尸体。 “真是会享受的人啊。”毫不费力地解决委托对象,事情解决了,随便逛逛吧顺便等等斑。 在街道上慢慢悠悠地走着,没有穿晓服,这种穿着晓服明目张胆的要人来杀自己的事我才不干。不过迎面而来的注目礼还真是让人忽视不了,想着是不是找个地弄个变身术时,两抹显眼的服装明晃晃的闪入眼睛,晓服!还真有人明目张胆的穿! 鼬!和鬼鲛。等一下!那个,他们要进的店是少儿不宜的那种吧!鬼鲛,要是让我知道是你带鼬进去的,我会马上送你去大西洋! “你来这干什么?”就算知道也问一下吧,毕竟鼬从来都是把持的很好的。 看了一眼我用变身术装扮的男人,鼬皱了下眉,“找女人。” “你说什么?!”他竟然这么自然的说出来了! “我还在任务中。”仍旧是面不改色,你都不知道变一下语气的! “哎?鼬桑,这人你认识么,没见过呢。” “不熟,走吧。”他竟然就这么自然的和我擦肩而过! 得!找女人 (火影)右侧雨季 夕风子 第7部分阅读 (火影)右侧雨季 夕风子 作者:肉书屋 去吧,你的任务还是和人开房的! 一气之下变身术解除,变回本来的样子,我站在这种店门口立马招来了一个个雄性生物。 “哟~什么时候来了这样的货色?怎么样,多少钱?” “别害羞嘛,开个价啊。”我那是被某个混蛋气的,你哪只眼看出我在害羞! “滚!” “呵,还挺辣。”一只手像是要从我身侧越过。 “卡” “啊!”手骨断了。 “你给我在这等着!走!”没本事就搬救兵的家伙,切~我等你?我脑抽了才会继续站在这。 被给了脸色,还被人当成卖肉的,宇智波鼬,你真是好样的! 光顾着蒙头走路,结果就是撞上了人。 “对不起,请问你有没有受伤?”是我没看路,道歉是必须的,而且因为走得太快这一撞还挺结实的。不过对方看打扮是个忍者这种也不会要紧。 “先生,如果你没事我就先走了。”良久没有回声,发现他的眼神直直锁定住我的脸,就算理屈我也有些不悦了。 “谁说我没事了?我这走得好好的凭什么要给你撞啊?” 暗道今天真是时运不济到哪都碰壁,是个忍者竟然还会走路撞上人,似乎对方还有些得理不饶人。 “对不起,如果有哪不适我现在可以为你治疗。” “现在?你?你是医疗忍者么?我要是有哪撞坏了留下后遗症以后到哪去找人?”你这是当我是大型货车么!还后遗症! “那你想怎么解决呢?”我今天绝对背! “我现在呢就大方地原谅你,不过,你欠我一个人情,留下你的姓名和联络方式吧。” 敲诈! “我可以承担你的医药费,现在就了结了吧。” “不行不行,你撞了我就要对我负责。” “……”活见鬼!为什么现在的男人这么无耻!一个两个都这样。 “快点,姓名,地址。” “空井雨,我刚到这里,没有住址。”宇智波这个姓还是不要说出来的好,就保留一个名吧。 “这样啊,我认识一家旅店不错,推荐你怎么样。你找到住所,我也好找人。” “随你。”大不了斑来了我留下些钱就走。 “好了,跟我来吧。” 我是不是被拐带了? “哟~小暻,把女朋友带来了么,真是漂亮的女孩啊。” “是么,小暻带女朋友来了么,快过给大家瞧瞧。” 汗颜的看着从我们一进门就沸腾起来的小店,这是怎么回事? “不是啦,是要来住宿的女孩,不要误会,别吓到人家啊。”看着身边的人一个劲的摆手,脸慢慢变红? “喂,”他靠近我解释,“忘了自我介绍,我叫绫苍玖暻,这里的人都是认识的所以比较熟络,你不要在意他们的话,大家都很善良的没有恶意的。”总排斥别人靠近的我这次竟没有躲开,而且,这个人好像和先前不太一样。 “还说不是,和她说什么悄悄话呢,说来听听。” “就是啊,不是女朋友还靠在一起咬耳朵。” “我说过不是啦,路上碰到的,因为刚到这没有地方住所以带她过来。” 我投去疑惑的眼神,不是他说可以就近观察,怕我跑了的么。 “姑娘,要不要先吃些东西啊,刚到这还没休息吧。” “是有点饿了,那麻烦你了,婆婆。” “没事没事,我们这里就是大家回来后歇脚的地方,别拘束,你可以和小暻说说话,他很会照顾人的。我这的生意也多亏他帮忙了。” 那么说刚才他是在拉生意么?好蹩脚的理由_! “嘿,雨,来这坐。”果然很自来熟。 “小姑娘是忍者么?”刚坐下,就有人提问,什么时候人都围上来了?o(╯□╰)o因为护额上已经划了道杠,那是叛忍的标志,为了不引人注目我也就没戴着。 “是的,护额坏了一时就没戴着。”我今天是要撒多少谎啊?从看见这个绫苍玖暻就没停过啊。 “这么小就独自出来么?爸妈放心么?” “家父家母已经去世了。” “啊真对不起,我……”因为刚才的问题,提问的大叔开始尴尬的挠头,带着歉意。 真是直率的人呢。 “没事,我已经释怀了。”这些也不需要成为别人的不开心。 “啊是呢,小姑娘几岁了啊,看起来和小暻差不多呢。”这……这怎么像是在调查户口啊。 “我十七。” “啊真的差不多呢,小暻今年十九岁,小雨啊,”话说这的人都这么自来熟么?“小暻是个很好的男人呢,要不要交往看看?” “阑叔,说了是路上碰到的了,您别这么说了。”都快跳脚了,脸也越来越红了,是气的吧。 “啊呀你这小子,人家这多好的姑娘啊,长得标志又懂礼貌,怎么不开窍呢,让人抢去了就有你哭的。” “雨,我带你去看你的房间。”说着不顾我的同意就拉起我的手。像是触电般甩开了他的手,抬眼看见他眼底的失望。 “对不起,我……我不习惯别人牵我的手,我并没有恶意。”我干嘛要跟他解释这些?不说了也没什么关系吧,怎么突然之间在乎起别人的感受了。 “啊没事,走吧。”怎么看他的背影这么落寞呢,也对,别人这么热情我一点面子都不不留的。哎呀,宇智波雨,说了不需要太在乎不相干人的,怎么就不长记性呢。 的确实不错的旅馆,干净卫生,食物也精致,就这么等斑过来吧。宇智波鼬就让他死在温柔乡里好了! “小雨啊小雨。” “怎么了婆婆这么急?”对这个自我住进来就一直很慈善的旅馆主人我一直很客气。 “我听说啊有一伙强盗在村子周围肆虐,小暻说是要去解决,怎么现在还不回来啊。” “婆婆。他该不会一个人去的吧?”没人会这么傻吧。 “哎~有人跟着我也不用这么担心,可今天大伙都在任务中,小暻就一个人去了。” “您别担心啊,我去看看。”因为我还欠着人家的医药费呢我这样安慰自己试图压下心中的担忧。 “要不要找些人去啊,你一个女孩子怎么都让我更担心啊。”怎么会对一个只认识几天的外人这么真心实意的呢,这里的人怎么这么像木叶的呢。 “别担心婆婆,我很厉害的。”瞬身离开,留下惊愕的老人。 打斗声渐渐逼近,已经开始了么?怎么这么不动脑子啊,单枪匹马的。算了,欠人人情呢还,来都来了就帮个忙吧。不过他的身手,很强,近乎一半的已经被撂倒了,但体力也撑不下去了。 虽然不是忍者级的,但实力也不小,快速加入打斗,不用杀死,打晕就行。 撑起他的身体才发现不只是体力耗尽,还有被砍了一刀,失血已经让他有些晕厥。 “喂,撑着点,我可扛不动你。” 少有的没有顶嘴,“我就知道你会来的,雨。” “喂,别晕啊喂。” 遇见你就没好事! 醉酒 把他带到僻静些的地方给他做些简单治疗,本以为会流血是因为对手将他砍伤的,结果却发现那个伤口原先就存在,流血也是因为剧烈的动作而导致伤口撕裂,而且……那道伤横亘在胸口,一般情况下伤在心口处又这么深的程度应该无法存活的,虽然有过紧急处理但能像他这么完好地活下来应该可以称为奇迹了吧。不过就算是大难不死像他这么糟蹋自己的身体也是让人头痛的啊,伤口不知道裂开过几次了,想必是每次都勉强自己才会这样的。 没办法,这种伤现在不宜移动只能先等他先醒过来了。 “厄……”像是有要醒的迹象。 扶起他让他靠在岩石上,“感觉怎么样?” “雨?”一脸的迷惑,不会什么都忘了吧~ “醒了就回去了。” 抓住我的手臂阻止我起身的动作,“喂,我伤的很重啊你不照顾我一下啊。” “你以为是谁给你治疗的啊,要不是你自己乱来也不会旧伤复发,”看着他胸口的伤,“你那个伤是怎么回事?” “啊?啊!你怎么可以脱我的衣服!”像是刚发现自己半敞的衣服护住前胸朝我惊叫起来。 “……” 要不是要做治疗谁高兴这样被人当做调戏良家妇男的女流氓啊! “回去了。” “虽然我完全没有印象,但是……看这种情况,你要对我负责!” “……” 头上顶着一个热气腾腾的包出现在旅馆,委屈的神情任谁看了都会觉得是被人欺负的样子。 “小暻,小雨,你们总算回来了啊,有没有事啊?”刚一出现房东婆婆焦急地从柜台后走出来仔细地打量着我们两人。 朝我使了个眼色,满脸笑意的迎向婆婆,“没事的,你看我们不是完好无损地嘛。啊对了婆婆,给我准备些酒菜,要好好谢谢雨呢,多亏了她帮忙。” “你的——” “要赶紧哦婆婆,我和雨都快饿扁了。”话还没说完就被他抢了先机。 “好好好,是该谢谢小雨啊,一听到我说你有危险就马上去帮忙了呢,我马上去准备。”乐呵呵地看着我们两人,这暧昧的目光……有些受不了~ “婆——” “先找位置坐下吧,等阑叔他们都会来了就没地方坐了哦。”强拉着不满的我坐下并殷勤地给我倒了茶。 “就你的伤目前来看最好不要沾酒。” “嘛,不用这么小心翼翼啦,你不是都给我恢复了么,为了感谢你的救命之恩赏脸吃个饭总可以吧。” 笑嘻嘻的说着满不在意的话,看着让人有些火大。 “你稍微在乎一下好不好,那是你自己的身体啊!”说完话的我有片刻的呆愣,这句话,有个人也对我吼过,现在换自己来说,哎,说出这句话的那种感觉还真是有够憋屈的。那么那时的他,又是怎样的感受呢。 “怎么这么关心我啊,也对,你是要对我负责的。” “再说一句我就灭了你。” “呀咧呀咧,人家好怕啊~难不成你要跟我殉情么,啊呀,人家不要这么凄美的。” “……” 这家伙,没法沟通。 “菜来了,你们慢慢吃,我先去忙了。” “麻烦你了婆婆。” “不麻烦不麻烦,哎呀真是懂事的孩子。” 步履欢快的走开,话说那个眼神……还真是…… 握住他拿酒的手,“说了不准喝酒。” “捡回一条命呢,好歹得庆祝一下,就这一次,大不了以后一个月滴酒不沾。喝一杯啦,这种时候没有酒怎么行。” 锲而不舍地怂恿着我,哎~到底对酒有多执着啊。 “就这一次。”再三强调了。 “就这一次,你太好了雨!呐。” 一只酒杯递到我面前。 看了眼满满的一杯酒,“干嘛?喝你自己的,我不喝。” “不要啦,一个人多没劲,难道,”贼兮兮的飘过来一个眼神,“你连酒都不会喝?” 不答应的话一定又会被缠着说很久,还不如一下子应下来省得他废话。接过酒杯,望见他挑衅的眼神,赌气般的一口灌下。 “怎样?” “好,爽快。” 你来我往的,桌子上的酒瓶也都空了,头,也开始晕了。 “喂,你别晃行不行,看得我头晕。”像是有好几个人在眼前晃,头好晕。 “我没晃啊,哎?雨,该不会醉了吧,喂喂,小心点,你就好好坐着吧,站都站不稳了。” 看着我起身,有些担心的从对面站起走到我这一面。 应该是喝醉了,还没有过这种情况,乘着还算清醒早点回房才好。 “我先回房间,啊——” 本是过来扶住我,我却因为脚步不稳一下子跌了下去。没有意料之中的疼痛,伴随着酒味的温暖包裹住身躯,意识有些模糊了。 “都说了要小心,真是的,还好接住了。”似是埋怨的语气更多的是关心。这种语气,只有鼬才会有啊。 静静地躺在怀里,慢慢伸出手抚向精致的脸颊,一笔一笔的描绘着线条,淡笑着,“鼬……” 一瞬的僵硬,“我带你回房间。” “放开她。”是清冷的声音,再熟悉不过。 “你是什么人?” “我叫你放开她。” “办不到。” 没有回答,鼬,不会走了吧。 “雨!” 没走啊。 “你喝了酒!”这次的语气带了嗔怒。 有什么好生气的,不就喝了一点点么,是吧,就一点点而已,我又没醉。 “对!那又怎样。” “跟我回去。” 凭什么你说回去我就得照做啊。 “不要!” “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这次是一份隐忍。 我干什么?我能干些什么! “你看不到么?”扬起一抹轻浮的笑,拍了拍绫苍玖暻的肩,“找男人呗。” “喂,雨,你瞎说些什么。”耳边传来一阵低语。 “别胡闹了,跟我回去。” 你凭什么,对我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 “你找你的女人,我找我的男人,干嘛……嗝……要来干涉我。” 手胡乱地挥着,脚下又不稳,小暻只能从揽着我的肩改为搂着腰。 感觉盯着我的视线在往下移。 “叮——”怎么竟然有苦无相撞的声音! “干嘛!”头已经够晕了还晃什么晃! “嘭“的一声,身体结结实实的撞在一堵墙上。 很疼,这种带着盛怒的撞击,“恩”一声闷哼,睁开了眼,模糊的看出是鼬。 “找男人?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轻佻的问:“难道不可以么?” “不可以!” 肩膀上的力度在加重。 “有什么不可以!你凭什么管我!就凭你是我哥哥?我告诉你,你管不了!” “我从没想过用这个身份去管你。” “那就放开你的手!” “放不开了雨,我已经放不开了!” 从刚刚还很强势的语气急转,现在的鼬声线中都带着绝望和无助。搞什么!这种情况,这种压抑的气氛! 看不惯他的失意与伤心,借着酒意,垂在身侧的手抬起,勾住他的脖子拉近距离狠狠地吻上了有些冰凉的唇。 “找女人。”几天前不带温度的声音在耳边回响,很气愤,对我用这样的语气说着这样的话,连着当时淡漠的神情也出现在脑海,该死的!不再是亲吻,牙齿开始啃咬着鼬的唇舌,有血丝从唇间交合的地方绵延下来,在鼬线条完美的下巴划出一道弧线。 近在眼前的目光,是纵容和温柔,而嘴里是一股血腥味。松开了口,唇顺着血划下的方向移动,舌尖一路轻轻地舔舐着,鼬的喉结在不安的滑动,按在肩上的双手也有着颤抖,呼吸开始变得沉重。 “雨……”是沙哑的男声,鼬的声音不再清冷不在带着怒气,沙哑的声调反倒透着一种性感。 “嗯?”抬起头,半眯着眼,头晕使得视线不再清明。 “我……” “怎么了?”靠在他的怀里,已经站不住了,腿整个都是软的。 “我们……” 鼬的身体在升温中。 “呵呵,”指着近处的一间房,“要进去么?”如果你同意,呵,反正现在我已经不是清醒的了,发生的一切就只是一场酒醉的意外而已,酒醒后都是浮云,没有人要在意,也不会有人会去记住。 靠着的身体猛地一怔,接着就是自己被揉进了怀里,像是揉进骨血中般深刻。 “你喝醉了。” 是么,我喝醉了,又不是没喝过酒,只是想醉而已。 “雨!”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句焦急的喊声。 “我在这。” “你——” “没关系的。” 身体被打横抱起,“我是她哥哥。” 玖暻的身份 暖暖的日光晒在身上有种安心的感觉,静静地睁开眼睛,是鼬熟睡的侧脸,十七岁,少年的特征显示在他的身上,高挑的身形因为瘦削而显得一份柔弱,并未完全脱去稚气的脸因着眼下的两条纹路又透着成熟的气息,似乎他身上出现的种种矛盾本身就是一种协调。 嘴角的咬伤有着明显的痕迹我却恶意的不想让它消失,轻轻触碰着,带着歉意更多的是得意。 修长的手指扣住我的,一根食指被送入口中,齿贝轻合,手指一颤换来的是舌尖的舔舐,像是不忍先前的举动而忏悔。 抬起枕在手臂上的脸,眼睛里是丝丝血红。 “上来。” 静静地看着我。 “发什么傻?” 静静地拥我入怀。 “不睡觉就去洗脸。” “是你该先洗澡。”淡淡的声音从肩上传来,带着浅笑。 的确,不提醒还不知道,一身的酒味。 “所以你才在床边趴着?” …… 果然是这样,洁癖! “衣服在浴室,我放那了。” 我前进的脚步因为下一句话停滞了一下。 “收拾好了我们就去木叶。” 我站着没动,等着他的话。 “三代死了。” “等着,我马上就好。” 三代死了,那就表示佐助在木叶的安全不再有保证了。四年前,是在得到三代会尽全力保护佐助安全的承诺下才会安心离开,如今,这个知晓真相的人已经长眠,另外两个,哼,他们不因为佐助这个宇智波残党的身份而去伤害他已经是天大的福利。举目无亲,又顶着家族版乱的名头,只有我们回木叶,暗示他们,宇智波鼬和宇智波雨这两个人还活着,他们的弟弟还有着靠山,才会让有些人有所顾忌,收敛动作。 “我等会儿去退房,你直接下楼。” “好。” 换了身行头,刚打开门,就看见绫苍玖暻维持着准备敲门的动作站在门口。 讪讪地放下手,不好意思的挠头,“呵呵~要出门么?” “啊。” “啊对了,你那个哥哥把房间退了。” “我知道。” “……你,要离开了么?” “恩。” “还会回来么?” “不知道呢。”其实这里离雨忍村挺近的,不过要有任务的话也就不得闲了。 眼里有一闪而过的失望,其实有这样的一个朋友是很不错的,拍着他的肩,“这几天多谢你关照了,朋友。” 手下的肩膀颤了下,“后会有期了。”绕开他的位置走向楼道。 “你真是傻瓜,宇智波雨。” 我一怔,他,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我从未在他眼前展现过写轮眼。 “你,在说什么?” “不是么?宇智波。”回头看见他笑得不似平时的样子,带着邪肆的味道。 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被人知道真实身份,却没有产生任何危机意识,只是像是面对可以相信的同伴。 一步步向我走过来,莫名的内心产生的是一种久违的熟悉感。怎么会!只是转眼之间突然的转型怎么就让我产生这种感觉! “等等!你是不是认错认错人了?” “认错人?呵,你难道还是要跟我说你是叫空井雨么?恩?雨。” “你是怎么知道的?”既然已经揭穿了也没什么好隐瞒了。 脚步停在我的跟前,头微微朝我的肩膀靠过来,呼出的热气洒在脖颈。 “我不想只当朋友呢,雨。” “回答我的问题!” 抓住我想要推开他的手,用自己的身体把我压在身后的墙上固定住,“我很喜欢你呢,雨” 只有和鼬才会这么近距离的接触,现在的情形,一时让我脸上开始升温。 “你、你离我远点。” 侧过头望着我的侧脸,唇划过耳廓,“不可以么?” “你真的,一点都没有感觉么?” “我把你当朋友的!绫苍玖暻!别开玩笑了!” “绫苍玖暻,呵,绫苍玖暻。”他默念着自己的名字,像是说着毫不熟悉的人,给人说不出的怪异。 “雨,”深蓝的眼珠,紧迫的眼神近在眼前,“就算不复以前,就算一切都已改变,难道你就一点都没有发觉么?” 一通胡言乱语。什么以前,什么改变,“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请放开我。” “你难道不会在我接近你时有熟悉的感觉么,你难道不觉得我们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么!” 这么说的话,这种不时涌起的怪异感觉—— 一只手慢慢抬起,最后按在右眼的眼角。 这、这种动作!不、不可能的! 看着我瞬间瞪大的双瞳,语气中带着一丝欣喜,“你猜到了。” “不、不可能。”我无法相信。 “那这样呢。”四肢惊得无法动弹,看着他俯下的脸,唇上被印上温润的感觉。有湿润的东西滑进口中,撬开牙齿,舌尖相互接触的那一刻,恍若触电。意识立马清醒,在他的舌进一步深入的时候用牙齿咬住阻止他。 因为吃痛而移开了唇,却带着满脸的笑,“和那时一样呢,雨。” 谁能告诉我这不是真的,“……止……止……止……水……” “恩,是我。” “是……是……真……真……真的?” “是真的呢,雨。” 这是他!他没死!他活着!就算不相信我也想要这个事实。 “止水!”狂喜的用双手抱住他,将他揽入怀,没错,是真实的。 “好久不见,雨。” “……是……是啊。”你死了很久了。 不过—— 放下双臂,站直了看着他,“你竟然用变身术瞒了我这么久!” 没有答话,笑着的脸似乎带着一种无奈? 打开了写轮眼,竟然没有用变身术! “怎么可能的?!” “我已经死了,雨。” “……” “你亲眼看见的。” “……” “我的尸体还葬在宇智波家的墓地呢。” “……” 这话,怎么越听越怪异。 “……那……那……那你……你” 这次换他把我揽入怀里,下巴抵在我的头顶,“都是因为你。” “我?” “你的万花筒开了吧,”不是询问,而是肯定的语气。 “……” “你和鼬,到底瞒了人多少呢?” “……” 一声叹气,听得我开始愧疚。 “不过,我能复活,也是多亏了这只眼睛。” 手指的指腹抚摸着我的右眼,“你不知道么,你的右眼,有能让人复活的力量。不过,不能阻止肉体的消亡,确切来说,是转移灵魂。” 新能力 楞楞的听着他说的话,此刻的重逢,对雨来说,什么原因都无所谓了,这种出乎意料的发展是让人难以接受却同时让人欣喜若狂的。 “那么,好久不见了,雨。”以止水的身份再次出现在你面前。 “恩。”要她怎么回答呢,想起曾经的选择,现在面对的只是对方的一句呢喃,到底是他对她太温柔。 “唔,除了这件事,我有一个疑问,”停顿了一下观察了眼雨的脸色,带着欲言又止的意味,“宇智波被灭族了,外面都在传是你和鼬……” 扪心自问,雨可以说尽管自己的双手染满了鲜血但一直以来除了美琴还没有人能让她产生愧疚的,做事利落干脆已经是她的行事风格。但是,面对止水这样的困惑,当然,他无疑只想让她解释,雨一时有些犹豫了。毕竟,那时他一直以来深爱着的家族,甚至于到了最后一刻他都是为了宇智波而战死得,她该怎么告诉他,是她一夜之间血染他曾经的信仰。 “不想说的话也没有关系,”看到了雨的犹豫与回避,即使因为这样让他对传言更加怀疑,他还是选择不为难雨,“不管怎样,我现在已经不姓宇智波,也不再流着那一族的血,”朝她微微一笑,“所以我会问,只是想知道曾经的追求的,有着什么样的结局。” 众人眼里的真实是她和鼬为了让佐助变强而制造出来的假象,既是假象,便是不允许真实存在的。 “你知道的,”少有的冰冷出现在雨直刺止水的目光中,“我跟鼬的实力,不是他们可以侵犯的,妄图控制我们想要以此利用只是他们的痴人说梦,这些无用的阻碍自然是处理掉的好。” “这样真不像你呢雨,装得这么严肃。”仍旧微笑的神情倒映在雨的略微惊讶的眼中,“这种说辞,别人兴许会相信,你以为我会信么?你会与人动手,原因不外乎鼬和任务,宇智波一族保护鼬还来不及怎么会做伤害他的事,而且又有谁会给你们灭族的任务呢。同样的,鼬的情况也是类似的。所以,你的谎,说得很失败。” 内心叹了一口气,终究是止水,瞒不过他。不过,因为他到现在心里面其实还是同时相信着宇智波跟火影,没有将这两者的冲突反映出来才让他没有猜到真相。 张了张嘴刚准备说些什么就被楼道尽头的一串脚步声打断。 “可以走了。”是鼬上来了,果然说得有点久了么,连鼬都等得不耐烦上来找人了。雨不知道的是,鼬根本没有在等,几乎是刚处理好住宿事项没见着雨他就直接来找人了,因为潜意识里不想雨再遇到那个男人,那种熟悉的感觉让他莫名的心慌。结果即使是这样,当他出现时还是看见他们呆在一起自然地说话,状态亲昵。 “恩,就来。” “现在就走。” 对于鼬突然变现出来的强硬雨显然有些不悦,不过还有更重要的事。 “鼬……止……”在出声的一刻就感觉到手心被止水捏了捏。 “什么?” “没什么。” 他阻止她道出他的身份,从他刚刚的动作可以看出,他不想让鼬知道这件事。那她是不是可以认为他和鼬之间已经产生了隔膜,终究是那件事造成的。也对啊,以前对他狠下了心,现在又有什么理由要他重新敞开心扉来接受一切,到底都是她和鼬欠他的。 “有事的话就先走吧,总会见面的。”拍拍雨的肩,雨回头时他已经恢复到澜沧玖暻的状态,带着玩世不恭却又让人感到安心的笑容,如初次相见时一样。 眼神没有扫过鼬,和雨告过别后就转身离开。真是一点都没有变化啊,一直以来,他们三人之间,她都只会和鼬站在一起,于止水,也永远是孤单一人。 阳光洒在木板上,映出的是他一个人的身影,怎么看都让雨心里泛酸。以前至少他还有家人还有宇智波,有家有归宿。现在,他有什么呢,失去曾经的身份,失去同伴,失去家园,甚至因为那件事的后遗症,连健康的身体这样最基本的要求都无法达到。却还是和以往一样会为了自己在乎的人强出头,又不是瞬身止水了,写轮眼也不复存在,他要拿什么和别人较量。 越想越是担心,“暻。”一声召唤迎来两道目光,一道无疑来自疑惑着的当事人,另一道也无疑来自时刻关注着发展的鼬。相对于玖暻单纯的疑惑,鼬的心情可谓复杂了去了。先是在他出现时还手拉着手,在他庆幸他离开时却看到雨明显变现在脸上的担忧,这就够他戒心十足了,最后雨还叫住了对方,可以说,鼬已经直接把玖暻列入敌对分子的名单,心里也是抱着以后再也不能让雨跟他见面的心思。 忽略掉鼬警告的目光,几步跨到玖暻身前,把一枚银白色的戒指戴在了他左手上。“即使觉得不好看也不要摘下来,这里面有我注入的査克拉,和我有着联系。如果你有困难,只要往里面输入微量査克拉我就能知道,我会来帮你,所以一定不要丢。”这是根据晓的戒指研究出来的成果。作为接收信号的媒介,连接着自身的査克拉戒指,如果收到来自外方査克拉的干扰,施术者就会察觉。并且因为那是与本身同步运行的能量,所以能够通过戒指的指引找到对方的位置。即使不能够及时赶到进行救助,也是可以通过这个媒介输送査克拉或者施展幻术,暂时控制住局面拖延时间。 “不,很漂亮。”简直就像结婚戒指一样了,玖暻很恶意的瞄到了雨手上的同种物件。 “恩,那就这样了,保重。”这样给自己一点安心,有点赎罪的味道。 “后会有期。” 一左一右跟着鼬走出旅店后,饶是粗神经的鬼鲛也察觉到了自己搭档周身散发的诡异的黑气。以他的经验来看,能让这厮表现出这种人性的,八成,不,百分百是那个仍是一脸无辜的某厮了。得,内部问题内部解决,他这个外来的神秘海洋陆地两栖生物还是去潜个水再回来好了。 “你的意思是即使是跟我在一起,只要他要找你,你都会义无反顾的离开?” “他有危险,我会帮他的。”他那么好强的人不到最后关头时不会求助于别人的。 “就算我也陷入险境,你是准备抛下我么。” 你那快赶上影级的实力有谁会轻易伤得了你,而他撑死也只是上忍实力。 “哪里会有这种可能。” “要是有呢?” “鼬,你别这么计较行么?” “不行。” “……” 着实有些冷场,直到…… “啊咧,气氛有些不对劲啊,是我来的不是时候么?” 既然有这个自知之明你也好自为之吧斑! “啧啧,真是少见啊你么两个也有不合的时候。” 你是来看戏的么! “不介意的话可以告诉我,我可以帮忙的哦。” 谢谢,可是我介意! 在鼬和雨直接无视了某人抬脚离开时,冷冷的声音响起在耳边, “跟我走雨,有事情需要你来解决。” 可是,佐助。 交给我。 再怎么闹别扭也要分场合,斑这次的语气有着不可抗拒的压力,应该不是小事。交换了下眼神,放下了心,雨直接转身和斑消失在原地。 “我知道你医疗忍术很精湛,我相信你办得到,这次也真正好测试一下你的瞳术成长到了什么地步。” 一头雾水地听着,斑的话,是什么意思。 一阵撕心裂肺的叫喊撞击着耳膜,怎么回事? “捕捉人柱力时下手太重,宿主生命力过低导致尾兽力量外泄。” 够棘手的。这样的话即使要进行治疗也无法靠近,如果要先牵制住尾兽那么久没有多余精力集中到治疗上。 td谁做了这种没分寸的事还要她来给他擦屁股! 好吧,雨看见蝎在旁边悠闲地摇着他的大尾巴。 切~ “让开些,会误伤。”已经准备用万花筒,试验一下止水所说的右眼的力量,那么就是先把尾兽的魂锁定住完成治疗后再转移,最好不要让他们察觉到。 蝎仍在原位悠闲地摇着他的尾巴。 雨开始漠然的望着他。 绯流琥满不在乎地回视。 在惊叫连连的环境下雨和蝎可以说是独辟了一片天地了o(╯□╰)o “前辈前辈,她快死了,快死了。”恢复了阿飞的调调,适时的打破两人电光石火的眼神交战。 “让开,有胆做没本事解决。” 慢慢挪开,“哼,不见得会有什么好见效。” 切~别以为她没听出语气里面的羡慕嫉妒恨。 “万花筒写轮眼!” 捂住左眼,右眼聚焦。 “唔……”一阵阵灼热的刺痛在眼内膨胀,应该是尾兽的査克拉缘故,眼睛有种撕裂般的痛楚,脸颊感受到一阵湿润。“啊!”痛呼从紧咬的贝齿间流泻,那一刻撞击几乎要将眼球硬生生从眼眶中推出来。 没有嘶吼,没有尖叫,人柱力瘫软在废墟之中无力的喘息,成功了吧,应该是成功了。尽量稳住身形靠近她,其实并不是特别严重的伤,应该是人柱力有意想要利用尾兽的力量来还击,却在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是就被伤到,结果被释放的力量找到了宣泄口便倾泻了出来。 一个念头在脑海中一闪而过,带起身体的战栗。 如果她不把尾兽所有的魂复归原位,斑的计划是不是就不会得逞。扣留一小部分的魂体,没有人会有所察觉,却关系到最终成败。 “可以了。” “好厉害,前辈,你是怎么做到的?” 斑,这是在试探么。 “没什么,我去休息一会。”感觉体内査克拉在乱窜,有种冲破限制的不安。 有些狼狈的逃到房间,血气上涌,一头栽倒地上。只是一小部分,要固定住仍然很困难,“噗”一口黑血吐了出来,分明是中毒的征兆!突然回想起蝎当时的动作,就因为她的警告他怎么可能这么顺从的挪开位置,d,竟然给她玩阴的!但是,身体并没有中毒后应有的感觉,那份痛,清楚的记得是来自于尾兽的冲击,并不是来自于毒素。可是,蝎的毒,客观上来讲,不应该没有成效的。 难道说,是尾兽的魂体产生的抗毒效果么,这么说来的话,那头尾兽,好像是鼠蛟。所以说,她现在,百毒不侵了并且还能由自身产生毒素了么~ 果然万花筒是居家旅行杀人越货必备的超级利器啊,应该让鼬在研究研究他的瞳力还有什么未知的新兴能力,到时他们都可以称霸火影世界了。 情陷 “以后跟在我身边。”再次遇见斑的时候他正和佩恩商量着什么。 “我一直在和你搭档。” “我是说你以后不用回晓的基地,呆在水之国。”心中有震惊,他这是在明确的表示不想雨和鼬呆在一起,戒心已经显露了。这是不是也可以乐观的猜测他们的实力着实让他有防范的必要了? “在那边我需要你的协助。”喝着茶斑随意地说着,放下了茶杯朝佩恩以眼神示意,“我会通知宇智波鼬的。” 可是他回来还要告诉她佐助的情况。可以想象他会带着怎样的忧心和难过和他诉说,难道这些都要他一个人闷在心中么。 “走了。” 晓服下的双手开始攥紧,这样不留余任意的决定,被人玩弄于掌心的禁锢。不似鼬内心还有对木叶的羁绊,雨的重心完完全全只在自己在乎的人身上,说她自私也好,她只有鼬和佐助两个亲人了。这几年离开佐助可鼬一直都在,现在要她和两者都断了联系那她要看着什么去拼。 “我不在时由你接手一切事物,我的身份是水影,注意你的言行。” “这阶段先熟悉环境,相信以你的能力应该马上就能适应。” “我希望回来时一切能够有条不紊的进行。” “我不明白……” 斑应声停下,示意雨继续。 “在晓这么需要人手的时候……”唯独把她支开。 “为了不打破尾兽间的平衡,每个人都有分配。你不需要在意这些,做好你分内的事。” “我需要呆多久?” “你是我看中的后辈,所以把这些全都交给你处理。”斑翻阅着桌上的文件,开始着手处理一些事项,“至于鼬那边,不用着急,我会让你回去的。” 能不能回去是要看她的表现么,这应该算变相的拘禁了吧。 “水影大人。” “怎么?” “属下无能,有些事还需要您亲自交涉一下。” “什么情况?” “大名的家眷抵达我们村子,指定要这里地位最高的人接待,我们不好得罪……” “走吧。” 真是,一些养尊处优的夫人小姐,到处都得讲究颜面。总算处理完难缠的几个人的雨挥退了几个打算跟随的暗部独自走在小巷里。 真是难得的休息啊。 (火影)右侧雨季 夕风子 第8部分阅读 (火影)右侧雨季 夕风子 作者:肉书屋 “你站住!” 还有什么好不满意的,还要来找茬! 回过身时,雨也有了一丝的惊讶。 仓木玲织。 “有事么?”她竟然回来找她,怕是来者不善。 “为什么?”几步逼近了雨,不答反问,仓木玲织几乎是咬牙切齿的从口中说出这几个字。 “有什么问题么?” “为什么?为什么你离开一年,我呆在他身边能为他做的我都做了,他都始终无法接受我一分?为什么他受了伤回来只会喊你的名字!” 受伤?! “说清楚点。”突然变冷的语气硬是将仓木玲织本来的气势压了下去,这种压力让她感觉有些有些胆怯。说实话,她会这么气势汹汹的跑过来质问雨,除了她心中因为鼬的忽视而变得怒不可遏之外,更多的是因为从她见到宇智波雨以来,她就没见到她动过手,理所当然的,她认为宇智波雨并不是什么令人畏惧的存在,加上自己天真的,总觉得自己是女主角的可笑想法,让她完完全全低估了雨的能力。 “他现在在哪?”感觉到仓木玲织的呆滞,心里已有些急迫的雨表现出了不耐烦的神色。暂且不去过问这个女人是怎样找到这里,也不去管她是怎样认出现在还是一副水影打扮的她。鼬会受伤,不管是什么程度,她无疑是要立马赶到他身边去的。 “在……在基地。” 空间一阵扭曲,仓木玲织在这一刻才从内心升起一种难言的恐惧。那个被称之为宇智波斑独有忍术的空间忍术此刻展现在自己眼前,施术者,正是她之前对着大呼小叫的人,宇智波雨。 “怎……怎么可能,你怎么会……” “一起走。”这是她第一次在人前用空间忍术,因为情况紧急。 “鼬!” 究竟是伤到什么程度,让他现在都躺在了床上! 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雨看到的那双眼睛不再是多年前清明深邃会让人经不住沦陷的了,像是蒙上了一层膜,朦胧看不真切。突然就有种不好的预感在心里作祟。 伸出手握住雨的,鼬睁了睁眼最后还是决定闭上,“你回来了。” “我怎么可能不回来,你都伤成什么样了,是怎么回事?” “没事。” “没什么事!不肯说是不是,那我自己来检查。”挣开被握的那只手,雨直接向被子中探去。 “雨!”这次鼬睁开了眼,快速地抓住被子里那只不安分的手,脸上染上了些许红晕。 “你让我给你检查一下,很快的。” 挣了几次,手仍然被鼬抓在手中不放开。 “别让我这么担心好么,鼬,你把手松开。” “雨,我没事的。” “没事没事没事,你什么时候说过自己有事!要担心死我是不是!” 气急的一把掀开了被子想要给鼬做个全身检查,结果…… “你没穿上衣。” “啊。” “谁帮你脱的?”敢说是仓木玲织她绝对剁了她的手! “我自己脱的。” “你没有裸睡的习惯。” “……所以我穿裤子了。” “……” “回来太累脱下衣服后直接睡下了。” 所以说,先前她的举动着实有点猥琐了~ “咳,”为他盖上被子,雨一时觉得自己的脸有些烧,“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 “没……”在雨警告的眼神中又只好坦白,“眼睛有点疼。” 绿色的荧光覆盖在眼上,怎么回事!眼球周围的神经竟然开始出现断裂,老化,也不管之前的乌龙了,一只手直接附在了鼬的胸口,各内脏都有轻微损伤。也就是说,万花筒的使用已经让他的身体机能超负荷运行。 “你一直在用万花筒。”不可忽略的是雨肯定的语气。 躲闪的眼神无声地回答了问题。 “我让阿飞带回来的药你有按时吃么?”早就知道万花筒极耗査克拉,从一开始就已经着手于调养,不管怎样,至少能让它的副作用减轻。 鼬开始注视着雨,认真而专注,却是他表现愧疚的方式。 “我的话,你也一定没听进去了。”冷冷的回视他,口气却满是截然相反的担心和无可奈何。“万花筒有多超负荷你是知道的,为什么你总是那么一意孤行。我的劝告你不听,我给你配制的药你不吃,给你治疗你拒绝。鼬,你在糟蹋自己的身体。”不知不觉中,有眼泪滑过嘴角带起苦涩的味道,再开口时声音已带了哭腔,鼬开始手忙脚乱的为雨擦眼泪却被一手挥开。“我不想你受任何伤,可你偏偏不珍惜自己,要怎么做你才会好好的,你要我怎么做?你要逼疯我么?”哽咽的声调已经没法表达出清晰的意思,雨一把甩开鼬试图抚上她脸的手任眼泪纵横,不是她甩脾气,她害怕,她害怕到最后鼬会死,她不想当一切结束后身边陪伴的人已不在。 撑起身子把哭得一塌糊涂的雨抱在怀中,“对不起雨,我不想让你担心,最后一次好么。” 原谅我吧佐助,这是最后一次了。耳边回想起在家时鼬总对佐助说的话,后来呢,就算为了他好,他们不是抛下他了么。 “我不要,不要对不起,我只要你好好的,别抛下我,鼬,不管怎样都别抛下我。” 惊讶于雨颤抖的身体,鼬觉得这次是真的吓到她了。 没有得到答复的雨以为鼬否认她的话,恐惧不可抑制的在扩大,不自觉地靠近抱紧了他的身体。正在想事情的鼬一个重心不稳向后倒了下去。 “嘭”惊觉不对劲的雨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就压在了鼬身上,“有没有事?对不起,鼬。疼不疼?”慌乱地双手在在对方身上胡乱的到处检查想要知道鼬的情况。至于鼬,又是另一幅光景了。 软绵绵暖呼呼的身体突然压在自己身上,何况身体的主人是自己宿命的牵绊,作为一个少年来说,正值血气方刚的时期,没有一丝冲动是假的。但对于他来说要克制也不是不可能的,可是,紧接着游离在自己身上的一双手就快要耗尽他的理智了。 “够了!雨。”粗重的呼吸在静谧下来的房间显得特别明显,鼬察觉到这点就想马上平稳下来,可是,越是想要克制,脸上的温度越是有上升的趋势。有些窘迫地看向雨,等待他的却是唇间的柔软。饶是平时在外边号称面瘫的宇智波鼬也睁大了一双眼。 雨在发觉鼬身体的反应后一时有些呆愣了,但是,这也只维持了几秒钟而已。下一刻,一个预谋在她的脑海中产生,如果他多一些羁绊,多一份牵挂,也许他会惜命一些。所以,顺着自己看到躺在身下近乎妖娆的鼬的那一点点心动,毫不犹豫的吻了下去。 求婚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呼吸更加急促的鼬硬是压下心底深刻的渴望撑住了雨的双肩极认真地问。 “我很清楚,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即使已有些意乱情迷,看着鼬的眼睛也是可以看出里面的清明与认真。 忽而勾起红润的唇角邪肆的一笑,抬手往后扯下发带,绑在一起的乌黑亮丽的发丝顷刻宣泄下来,黑发和白皙的脸颊形成的强烈对比撞击着视觉,“我不会允许你拒绝的。”俯身双手捧起鼬的脸,一点一点细致的吻着他修长的眉,从小就吸引她的眼,挺立的鼻尖,还有,微凉的薄唇。 舌尖碰触的一刻像是有一股电流窜流过两人的身体,慢慢的深入,纠缠的舍缠绵悱恻,来不及咽下的晶亮的液体顺着缝隙从口中流出在鼬的下巴滑下一段湿润的痕迹。 意犹未尽,却移开了唇,舌尖顺着银线流下的轨迹磨人地缓缓舔舐到耳边,停顿一下,含住了肉肉的耳坠,耳上突然传来的温润触感瞬时让鼬绷断了名为理智的弦。利落的翻身调转了位置。 密密麻麻的吻落在脖颈,胸前的衣服自然而然地被扯开,接触到凉意顿时让雨瑟缩了一下。 “雨?” “没事。” “你在害怕。” “不是。” 所有动作止于一瞬,鼬慢慢地起身,背对着雨坐在床沿。 “你还小。” “我跟你同岁。” “雨,我不想伤害你。” “你没有伤害我。” …… “宇智波鼬!” …… “我爱你,鼬,我爱你。” ……! 依旧是沉默,这次却是因为震惊雨说的话。 从身后用双臂抱住他,感到他的颤栗,侧脸贴在后背胸口处,听到心脏有力的跳动声。 “你不会伤害我,从来都不会。” 刚刚的热情还未消退,此刻却又是一阵挑逗。他可以感觉到紧贴在自己背上的,是少女的肌肤,环绕在自己脖子上的手臂,未着寸缕。她什么时候把上衣给脱了的! 轻轻在耳边呼出一口热气,“你不想拒绝的,是吧。” 这种时刻没人会想拒绝的! 鼬直接用行动回答了这个问题。 迅速回身抱住柔软的身躯,压倒在本就一片凌乱的床上。像是要夺走她所有的呼吸似的疯狂的吻着,不似先前的纠缠,现在的舌不停地在她的口中搅动,想要汲取她的甜蜜。一年的思念,一年的担忧全部化作行动宣泄出来。 “恩”一只手自腰部一路往上,引起炽热的温度,最终覆在了一处柔软之上,从未尝试过的触感让他感到刺激和一些,爱不释手。 唇瓣同时往下移,开始挑起一颗俏丽的红豆,轻轻地用舌尖在周围画着圈,描绘着形状,时不时的触碰都能引起主人的一阵颤栗,和雨越来越克制的表情。 咬住床单尽量使自己不发出那种呻吟,即使只有两个人,她也不好意思叫出声来,实在,太羞人。第一次没有抑制住,就已经清楚的瞧见鼬眼底的风暴上了一个等级。 “啊!”当沉浸在情欲中的雨睁开眼时,面对的是鼬极度隐忍的表情和自己光溜溜的身体。什么时候自己的衣服全都不见了! 眼疾手快的拉过一旁的被子盖在身上,脸是已经红透了。 看着上方的人死死地扯住被单的一角,“鼬……鼬,怎……怎么了?” 没开写轮眼吧,眼睛怎么红成这样了,血丝都看到了。 一头钻进了被子,感觉到衣服的摩擦,等到他露出头把脸埋在雨的肩窝时,雨清楚的感觉到鼬身上烫人的体温,以及抵在自己两腿间的炽热。 她承认她是被吓到了,不仅如此,身体是真的因为害怕开始发抖了。 “雨”喉结上下动了一个来回,鼬的表情满是隐忍,“可以么?” 不可以!她其实很想这样喊出来。 但是,箭在弦上。 还有,身体的反应谁都无法否认。 她想要。 “我……我,鼬~” 雨直接带上了哀求的语气。 “乖,别动。” “唔……” 只不过一点潜入就已经感受到了那种撕裂般的疼痛了。 “雨……” “我爱你,鼬。”长痛不如短痛,豁出去般,雨吻住了鼬,拉下了他的身体。 “啊!” 真所谓自作孽不可活。 但叫喊声尽数淹没在鼬不失温柔的吻中。 温润的唇瓣小心翼翼地拭去雨眼中流出的泪。 “我爱你,雨。” 疼痛过后雨懂得了什么叫做销魂蚀骨。一次又一次的冲击像是达到灵魂的最深处,全身都在感受着,每一处血管都在叫喧。 “恩~”鼬是很善于观察的,所以雨身上的敏感点短时间内就都被发现了并且时刻不停的被挑弄着。 “啊~别,别碰那里”游离的手在大腿处来来回回的磨蹭,那是从未有人触碰过的少女肌肤此刻暴露在他的手下。 转移阵地,托起雨的腰部让她坐起,绕到她的身后,贯穿到底。 “啊~” 她强烈的感觉如果不是有鼬在身后抱着她,她会直接滚下床。伸手扶住了床侧的墙,承受着来自身后的抽动。 嘤嘤的哭泣和时断时续的呻吟引起更加强烈的欲望。房间散发着甜腻腻的气味,秘而不宣地演示一段纠缠。 赤裸的身躯重叠在一起,一条腿自腰部压在雨的下身,手臂也从肩膀处揽着她,此时的雨,后背紧贴着鼬完完全全是被鼬拥在了怀中,明显地显示出他的独占欲。 手握住雨的,一寸寸的抚摸,突然停下的动作让雨回了下头,看见的就是鼬直直的望着她的左手,准确说是左手上的某物。 “摘了它。” 摇头否定。 那是联系着联系着另一个男人的东西,他不希望在此刻看见它。所以,鼬直接伸手去夺。半路意料之中的被雨拦下。 浅笑依然,回身,左手的指尖轻轻在鼬的胸口比划着,毫不意外被鼬抓了个正着,“恩”不设防的,手指被送入口中轻咬,继而是痒酥酥的细密的吻。 举着雨的左手,鼬此时的表情让人摸不准心思。“摘了它。”看着那枚曾在视线中出现过的戒指,他看了直觉碍眼。 巧笑着在鼬危险地眯起的眼睛注视下坚定地摇了摇头,“我不摘。” “摘了它。”看着丝毫没有行动意思的雨,鼬还是决定直接自己伸手去夺,结果被出现在眼前的银白色物件止住了动作。 “这个……”不是应该在那个小子手上的东西么。 “不是暻的,不一样,这个和我手上的才是一对,我刻了名字在上面,要检查么。” 结果宇智波鼬真的伸手拿了过去放在眼前仔细的看,戒指内环果真刻了自己的名,即使想要掩饰却还是止不住嘴角的笑意。 “呐,宇智波鼬。”疑惑雨会唤自己全名,转回目光时是雨从未有过的认真。 “……啊?……恩” “这枚戒指,”用两指固定住,“是对戒。”深吸了一口气,“所以,宇智波鼬,你要嫁给宇智波雨么?” 是求婚。 雨的求婚。 从未预料到这种情况的宇智波鼬当场愣了。他一直以为,开口的会是他;在发生关系之前他一直以为,雨并不一定会接受他,作为恋人;他一直以为,这些都只是他在幻想而已。 如今…… “啊,我愿意。”顺着这句话,鼬的眼中出现狡黠的色彩,“那么,宇智波雨。你愿意娶宇智波鼬么?” “当然。” 十指相扣的瞬间,满意的幸福感快要将她溺毙在甜蜜中。 终于,走到一起了。 是时候,翻一下旧账了。 “雨。” “怎么?” “为什么突然对一个人那么好,你不是冲动的人。” “因为……” “恩?” 终究不忍心让他一直背着那个负担,承受那种愧疚。 “他……是止水。” “怎么会!他……他已经被、被我……” “他复活了。我复活的。” 鼬沉默了,他要的是解释。 “简单地说,我的右眼可以转移灵魂。而且,”闭了下眼,睁开时已是一片血红,现在他们已经处在幻境中,没有人能够察觉里面发生什么,“我已经掌握了空间忍术。” 计划 “怎么……!” 笑着理了理他有些凌乱的发,“你的双眼都有很强的能力了,我当然不能落后了。”不要你有后顾之忧,并能够助你一臂之力,他们两个人从来不是要单反面保护的人,并肩而行才是他们的坚持。 “你不用……”这么勉强自己。 “嘛嘛~开玩笑的啦,反正是不错的能力,将就着用用。” “雨”无可奈何的一声叹息,多少宇智波想要开眼都做不到,外界多少人在窥觑写轮眼,你就这么不当一回事么~ “就这样了,呆的时间有点长要走了。” 一只手揽着她的腰阻止她起身的动作。 “鼬,会被发现的。”这话……听着怎么像是他们在偷情似的~ 恋恋不舍地移开了手,支起身子把雨抱起来,一件一件帮她穿上,只是动作迟缓得像是在在放慢动作。 翻了一个白眼,好笑的看着此时鼬显得有些幼稚的举动,带着诡计的亮光在与的眼中闪过,突然勾住他的脖子,一个绵长而挑逗的吻铺天盖地的向宇智波鼬袭去,当他伸手要去搂住雨时,宇智波雨却突然从床上翻身而下。 “算是吻别,我先走了。”再呆下去怕是她都不想离开了,那么温柔的怀抱,那么惑人的面容。还好还好,刚刚见好就收,不然的话…… “宇智波雨!”低沉的男音随着她发动空间忍术的同时在她耳边响起,坏笑的伸了伸舌头,谁让他先前那么用力的…… “你……!” 刚回过神,一声尖利的叫喊便刺入她的耳膜。 都忘了她还在这里了。 仓木玲织。 “你竟然……!” 顺着她满含怒火的眼神,雨低头发现自己还未整理好的衣衫,密密麻麻的吻痕一眼就能发现。带她抬起头时,一抹从未在她脸上出现过的邪恶此刻倒影在仓木玲织因惊讶而放大的瞳孔中。 “我怎么了?” “鼬……他……你!”因为愤怒,因为恐惧,声线带着颤音,出口的话也变成了零星的字音。 “我很不喜欢,别人拿手指指着我。” 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仓木玲织右手紧按着的是已经缺失了食指的左手。 疼痛不是她现在的感觉,内心涌上的无边无际的恐惧才是她惨叫的原由。好快。她的速度。她甚至没有看见宇智波雨动一下便伤了她。她知道她的身体已是上忍的级别,一有危险逼近,身体甚至可以先思维一步做出防御,所以她到现在都未受过什么重创。 她是有多傻,才会认为她宇智波雨是靠着宇智波鼬的宠爱才站在他身边的。如果宇智波鼬是那样一个放任感情占据理智的人,那么他疼爱的弟弟,宇智波佐助,不会因为实力太弱被他狠心丢在木叶。 她是有多天真,才会以为同是穿越的人,她因为得到现成上忍的身体就会自觉比她高出一等,还盛气临人的去警告她。她早该想到,她是重生的人,她比谁都清楚她自己的处境,得天独厚的身体条件,就算她不努力,实力也比一般人要超出许多,何况有宇智波鼬在一旁作为镜子,宇智波鼬有多强,她怎么会不知道,她的实力,怎么会是她可以俯视的。 “喜欢鼬么?”和鼬相似的轮廓,不似宇智波鼬清清冷冷的面容,总带着温温柔柔的和煦,让她看到就会忽视隐藏在背后真实面目的和善笑容,近在眼前,笑眯眯的发出清越的嗓音。 不!她想喊出来话却偏偏卡在喉咙口无法出声。宇智波鼬已不再是她印象中外冷内热的自己一直想要追求的男子。 是,她一直知道,他不是那种天生就冷漠的人,他有着他的温柔,他的细腻,他微笑时会有非常好看的弧度,她就是因为他微笑时眼底那会让对方感到自己被宠溺的温柔而喜欢上他。 无论是她以前看到的二维动画还是如今她的现实生活中她都见到过,应该说,现在的微笑,比以前的更为真实,秀气却带着坚毅的眉眼都会缓缓舒展开来,一侧的唇角轻轻勾起,清冷却又会温暖别人的表情。甚至有种撒娇的味道在里面。 她一直期待着,她会像小说中的女主角一样,得到宇智波鼬独一无二的感情,拥有那样一个优秀得无可挑剔的人。宇智波鼬这样的人,一旦认定的便不会放手,不会转变,永远都不用担心他会移情别恋,这一点是任何女孩子都渴望着的一种感情。 但是,她实在太天真了,凭什么就理所当然的以为宇智波鼬就是她的囊中之物呢,没有感情基础,没有陪伴他走过伤痛,仅仅执迷于他美好的一面,把他的隐忍他的苍凉当做欣赏。她有什么资格口口声声说着喜欢。她不过是沉浸在一个自己臆造的幻像中。 “但是呢,鼬,不会是你的。”即使事实摆在眼前但亲耳听见宇智波雨的宣言仓木玲织还是惊讶于传入耳边的话。但接下来的打击才让她真正感到惊悚,明明是轻飘飘的一句话却像一记重锤砸在她胸口。“而且,你都发现我的底细了。”所以……她,她会被……!艰难地咽下一口唾沫,不是不可能,她的实力……刚刚的那瞬间,她才被她面不改色的削去手指,此刻,她的话,无非对她下了凌迟。 “求你……不要……我不想死,我保证我不会再有对鼬的任何想法,我不会再和你作对,我可以从此不出现在你们面前,我不会对任何人说,求求你,放过我。”她真的不想死。莫名其妙的穿越,满心欢喜来到靠近宇智波鼬的身边,不自量力的挑衅别人,是她自食恶果,她到现在才醒悟到局势,她可以不要自尊跪下来哀求,因为是她自作自受。 “放着一个隐患总让人不踏实,你说是么。” 如果要杀她以她的性格断不会跟她费这些口舌,当然她宇智波雨不会有那种喜欢看别人苦苦挣扎的恶趣味,所以……脑子里突然闪过这样的讯息,一丝希望让她重新振奋起来。带着绝处逢生的坚决,仓木玲织开口道,“你想要我做什么,我一定会做到。” 看着先前因疼痛蹲下了身子,现在跪在自己脚边的仓木玲织,雨的唇角是似有若无的诡异莫测的笑容。 “呆在鼬身边。” “什、什么?”不是要她去杀人或者什么高危险的事,竟然如此简单的任务,她的意识开始有些模糊。 “做你以前做的事,不是喜欢这他么,继续去讨好他。如果可以……在他房里过夜。” 连惊呼都没有了,只剩下原本精致的眉眼装满惊讶与疑惑的望着她。 “照做。” “是。” 伸手拉起她仍旧流着血自己却浑然不知痛楚的左手,蹲下身和她同样高度,“如果让我从别人那里听到关于我的事,”抬起头,收回放在她手上的眼神,冰冷刺骨的射入眼瞳深处,“就把你一块块的剥离开来。”恢复了一如既往的淡笑,“懂么。” 猛地点头,要一点点看着自己被削去血肉,就算看到了白骨都不会死,比五马分尸都要来的恐怖,她受不了那样的极刑。 “啊~对了,我刚刚在你的血液中灌入了一点毒剂。不用担心,除了我,没人解得了,只要你听话,我会定期给你化毒,不会对你的身体造成损害,否则……” 不可能仅凭她的口头许诺就答应的,算是捡回了一条命的仓木玲织竟然笑着看着自己完好无损的左手道了句谢。 “去哪里了?” 把仓木玲织直接从空间送到了鼬的房间所在地,现在想想,鼬应该不会太惊讶吧~自己也回到了开始时离开的那个地点,没想到走回水影办公室时,看见了斑悠哉的坐在办公桌前像是在等她回来。 “外头。” “干什么去了?”凌厉的眼神甩过,雨当做没注意到。 “公事。” 瞥了眼桌上因文件堆叠而成的几座小山,斑无力的翻了下白眼,下一秒却变成了看好戏的表情。 “听说宇智波佐助叛逃了呢,好像去了大蛇丸那里了,你不担心么。”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随他去好了,我还有文件要处理你请自便。”免费的专人家教,顺带提供食宿,这么好的冤大头上哪都难找,这样好的条件她要操什么心? 本来就很无赖想着来戏弄戏弄眼前这位总是云淡风轻的后辈,听到雨的话算是噎住了。 “不担心大蛇丸会把你弟弟教成他那个样子的人么?” 雨直接埋在了文件中。 自讨没趣的班摸了摸鼻子转了个身消失在原地。 本来迅速滑动的笔尖停了下来,原定的轨迹在发展,三年,还有三年,到时候佐助会长成了一个冷酷而实力超群的少年,那时……他们三个人,一个都不能少。至少……清冷的面容和撒娇时的包子脸浮现在眼前,他们两个人绝对不可以有事。 白驹过隙 三年,真的,不过。 看着不远处似是脱胎换骨的少年,雨心中有淡淡地欣喜。身高一下子窜上去好多,不再是圆嘟嘟的小脸,坚毅的线条,冰冰冷冷的样子,恍惚间竟看到了鼬的影子。 高傲的如君王般坐在首位,双腿交叠着满是随意的样子。 “那双写轮眼,你能看多远了呢?” “你问我能看多远了? ”冷漠的嗓音响起,一步一步向鼬的方向走去,眼里是深切的恨意。“现在我能看到的……鼬,是你的死状。” 一阵短暂的沉默,鼬他,现在心里也不好过吧。 鼬的死状么,为什么听着这些话她的心里就有说不出的苦涩和酸痛呢。佐助,这几年过来,你是不是一直是想着她和鼬的死状入睡的,是不是恨不得杀之而后快的一边咬牙切齿一边强忍着泪水苦练着忍术。 “宇智波雨在哪里?” 没有回答他的话,鼬仰头像是在自言自语,“我的死状么……那么” 一阵疾风扫过,鼬出现在佐助身侧,“你就重现给我看吧。” 突然出手,尖利的苦无瞬间亮出,“叮——”苦无抵在草雉剑的剑身,好快的应变速度。几乎是瞬间就能够以最正确的方式做出防御……确切的说,这更像是在进攻,佐助……变得很强了呢。 接下来,鼬一直使整个局势按他所想的进行,用尽一切手段来慢慢耗尽佐助的査克拉。当咒印出现的那刻,雨反感的皱了下眉,那样的形态,直觉让她感到恶心。 从室内到室外,毁了所处的族地,两人的对战像是平分秋色,其实鼬才是棋盘的主掌,他把自己也当做一颗棋子在棋盘上和另一颗棋子角逐。 天象变,麒麟现。 在雷电刺亮人的眼睛时,雨当机立断闪身到鼬的身前,为耗尽佐助的精力他自己的査克拉也已经所剩无几了,须佐能乎……那种东西,很强,但也会反噬。 麒麟俯冲下来的那刻,雨的左眼已是血与暗的象征,几乎和天降之雷同样闪亮的光芒从瞳孔内涌出,伴随着缕缕鲜血,触目,惊心。 “吼——”麒麟在近在咫尺的地方被禁锢住,随后如同匿迹般隐没在一团耀人的光团中,一切归为静止。 “咳……”右眼一片黑暗,急促的呼吸让雨忍不住揪紧了胸前的衣服。 “雨!” “……没事”平缓了下呼吸,望着佐助的方向,严肃地开口,“接下来才是关键的时刻。” 刚恢复黑瞳的佐助几乎不可置信的瞪着他的眼睛。宇智波雨!他早该料想到的,他来复仇,她怎么会不在场,之所以不露面,怕是觉得没有出现的必要吧。他自认为最后的杀手锏,就这样被她化解了,自己已经无法再进行战斗,发动麒麟几乎耗尽他所剩的査克拉。 雨和鼬看着佐助以诡异的方式呈现出八歧大蛇的样子,缓缓向他们的方向移动过来。从雨身旁绕过,万花筒还未再次展现,鼬的眼睛就被一片柔软覆盖。 “你答应过我的,不要用须佐能乎。” “现在不……” “与其封印,不如转化为自己的力量不是么,鼬,接下来交给我。” “……不要勉强。” 看着八个蛇头在上空耀武扬威的样子,雨一个冷笑,一手捂住已然受到重创的左眼,右眼开始对焦,然后,看着八歧大蛇扭曲的样子和蛇口中大蛇丸惊慌失措的表情,她知道,她已经在剥离大蛇丸和八歧大蛇的灵体。 重重的跪倒在因鼬和佐助的战斗变成废墟的地面上,嘴里大口大口的开始吐血,已不是她想就能止住。如此大规模的使用一双万花筒,负担已不是她能够预料到的。 “雨!”鼬的惊呼响在耳边,闭着眼偏过头向着感觉中鼬的方向艰难地露出一个笑容,“终于算是结束了,咳……佐助不会再被咒印缠扰,也不用……咳……担心被大蛇丸噬体了。” “不会了……” 不远处半跪在地的佐助有些心惊的听着他们两的对话,思维开始乱成一麻。他们,不是一直想要杀自己么,不是窥觑着他的眼睛么,为什么,为什么现在,他们没有过来乘机杀死他,现在不是最好的时机么,他已经败得一塌涂地;为什么,宇智波雨要为他出去身上的隐患,为什么,他们会笑的如此宽心像是卸下了重担,为什么……先前那个奇怪的女人,会莫名其妙地告诉他一些没有根据的话…… 你不奇怪么,灭掉整个族,却唯独留下你? 一个下忍,当时对战大蛇丸,你以为你真的天资卓越到可以和他玩猫捉老鼠的游戏? 在知道重要机密之事的火影大人逝世后立马出现在木叶,不觉得巧合么? 因为他们舍不得唯一的弟弟; 因为他们在暗中注视着你; 因为他们在向世人宣告,宇智波的遗孤,宇智波佐助,不是没有靠山的。 当时他面前的女人,近乎发泄的对他叫喊着,他以为的疯言疯语,此刻,却让他浑身颤栗起来。 如果是这样,他恨之入骨,要斩杀的仇人,才是护他周全的人; 如果是这样,他至今为止所有的恨,都荒诞无稽; 如果是这样,片刻之前,他差点杀死自己曾经最为亲密的家人…… “啊——” 凄厉的尖叫刺痛了震惊中的佐助,他看到宇智波雨那被双手死死捂住的双眼不断迸出鲜红的液体。 “姐……” 他开始心慌,终于认识到真相的佐助害怕他现在看到的一切。 剧烈的胀痛,像是有什么东西将要破体而出,“鼬!” “我在。” 把雨紧紧抱在怀中,死死搂住,不寻常的样子让他的神经都绷紧着。 “走!快走!” 不详的预兆,心中的恐惧感剧增。 “不!” 如她所想,他会断然拒绝。 “滚!” “你怎么了?” “不要靠近我!离得越远越好!” “雨!怎么了?!” 片刻的宁静,如暴风雨前的平静。 来不及让他走。来不及做出任何准备。她眼内的,曾经封锁的那部分尾兽的査克拉铺天盖地的倾泻出来,身前,是实体化的巨大的尾兽,越来越完整,从爪子到溢满了罪与罚的眼睛,已经完完整整的出现在她的眼前。一种高压下的窒息感笼罩住了雨。 被强大的査克拉气流震开的鼬和佐助,惊恐的看着那巨大的身形。 “哼,真是不错呢,还能够出现在外界。”沙哑低沉的声音撞击着近在它脚下的宇智波雨的心口,它说话的同时,雨嘴角的血便是在不停地流出来,浓稠而暗黑。 “八歧大蛇的査克拉倒是正好弥补我先前损失的那部分,”低头俯视着雨,“哼,女人,你竟然敢动我的东西。”巨大的爪子突然拍下,雨根本已经看不到任何东西,顺着直觉,往一旁顺势一滚,险险的躲过那一掌,但余波仍震及到了她。 “雨!” “姐!” 无暇顾及佐助改变的态度和称呼,雨的处境,让宇智波鼬揪紧了心。 “说起来,还要好好感谢那两个人,要不然,我怎么会有机会出来,呵呵呵。” “快走!” 他们两个人已经没有再战的能力,面对这样的对手,必死无疑。 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感觉到头顶的査克拉疯狂的流动,在宇智波鼬快要触及她时,猛然睁开血红的双眼。 “雨!” 鼬心痛的眼神成为她看见的最后一幕,撕心裂肺的叫喊想必她以后都忘不了了。看着被空间漩涡卷走的鼬和佐助,此刻,眼泪和血交融着在她的脸上肆意横流,却看出那苍白精致的脸上是绝美的笑容。 总算,他们两个,没事了。 意料之外 几乎是在所有人的脚步都要离开时,向来对査克拉流动敏感的卡卡西顿住了脚步,还没来得及等他思考,一声大喊瞬间惊住了在场所有人。 “佐助—!” 因为磨磨蹭蹭而走在最后的鸣人,惊喜地看着突然出现在眼前昔日的同伴,如今追逐的想要挽回的对象。 “宇智波——鼬!” 转过身的众人惊讶地看着突然出现在火影办公室的两人,一个是s级的叛忍,一个是名字出现在绝杀令上的人物,大家相望无语。 总算是五代火影最先反应过来掌握了局面,“封锁现场,不要让他们离开。” 以卡卡西为代表的上忍,瞬间将宇智波鼬和宇智波佐助围了个水泄不通。 “哎?纲手婆婆,那是佐助啊是佐助啊,他回来了,为什么还要抓他?” “鸣人!”卡卡西低沉的声音兀然响起,带着些责备的意味,“他们是叛忍。”不仅仅是宇智波佐助,最主要的是宇智波鼬,之前被誉为宇智波家难能一见的天才几年前杀死族内所有人后叛逃的人,即使灭族的疑点重重,但其心狠手辣也是想而知的,突然地出现让人无法预料他的动机,若是想对木叶不利,他是绝对不会允许的。突然一丝疑虑闪过脑海,曾经那个与宇智波鼬并驾齐驱的女子似乎没有出现,映像中一直成双入对的两人因为一人的缺席竟然他产生一种违和感。 “让开。” 清清冷冷的声音让人觉出一阵冰冷,相同的,黑的纯粹的双瞳中的杀戮让在场并未接触过多血腥的小樱井野一些女忍者一时战栗起来,很难想象,仅凭一个眼神就能震慑一个人。 缓缓地站起身,先前的决斗让宇智波鼬的身体有些超负荷,只是起身便感觉到气喘。 “哥!” 看着鼬不顾身上大小伤口鲜血横流的不利状态勉强支撑身体,佐助担忧的开口。 一声称呼的改变,卡卡西皱了皱眉,他依稀记得,当他接手第七班,在他们自我介绍时,佐助称宇智波鼬为“那个男人”,甚至不愿提起他的名字,眼里的憎恶与杀意当时吓住了另外两个学生鸣人和小樱,现在的改变代表了什么,为什么宇智波鼬和宇智波佐助会同时出现在木叶且两人都是伤横累累,还有一名宇智波在哪里,一个又一个疑惑陆续出现在卡卡西的脑中,他深切的感觉有不同寻常的事情要发生或许已经发生。 再度睁眼时,眼里的血红让所有人绷紧了神经,那铺天盖地的杀气使得火影办公室里的空气都变得沉重压抑。 “火影大人!原宇智波家族地发生不明情况,有大规模破坏的痕迹!” “嘭——”的一声,火影办公室的门被大力推开,来者急促的说话声证实了卡卡西先前心中的猜想。 “雨!” 宇智波鼬是谁,s级叛忍,影级忍者,天才宇智波,即使受伤,众人也只是在听到一声低呼后发现眼皮底下的人早已脱身而去。 “追!” 不过终究是重伤,两人还没有离开多远就又被重重包围。 “卡卡西,”这次是佐助开了口,对着对面蓄势待偶发的卡卡西,“不要阻拦我们。” “在没有弄明白这些事由前你们不可能离开,何况你们是叛忍。” 觉察到一点没有转圜的余地,就在宇智波鼬准备发动忍术的时候,熟悉的女声在人群外响起,硬生生阻断了他的动作。 “宇智波鼬,如果你不想雨桑有事,你最好哪儿都不要去。” 是仓木玲织。 突然出现的女子,突如其来的话。 “你说什么?” 看着仓木玲织,宇智波鼬少有的表现出不耐。 “我说,如果你想她平安回来,不要离开这里。” “她平安回来!她怎么可能没有事!我看着她一个人留在那里,那头尾兽在她面前!” (火影)右侧雨季 夕风子 第9部分阅读 (火影)右侧雨季 夕风子 作者:肉书屋 “只要你安全,她就会回来。” 这句话,她说得斩钉截铁。 几年的相处,她知道她的实力,她看湣妓侵涞母星椋薹ㄉ孀悖蛭枷胍8k恰k丫荒テ搅松砩系墓造澹辉倌恐形奕耍辉僮砸晕牵涞贸辆玻裼钪遣ㄓ暌谎庑际谴铀砩涎Ю吹摹?br /> 她毫不怀疑他们之间的感情,她有时甚至觉得他们两就是一个人,那么默契,那么深刻。她对宇智波鼬一丝丝的遐想都来得不切实际。 宇智波雨放不下宇智波鼬,她也不可能放下,何况…… “鼬,你要相信——” 没有等她话说完,鼬已经行动了起来。 “她的心血,你都不管么?” 看着执着苦无的那人,仓木玲织轻飘飘的开了口。 明明是很轻的一句话,却换来宇智波鼬疑惑的眼神。 从身后缓缓牵过一个人,无论是鼬还是佐助还是卡卡西这些木叶忍者,在看到那人的面容时,全部呆住。 “佐……佐助!” 鸣人的大嗓门首先爆发,手指颤巍巍的指向那个孩子,只因为像极了幼年时的宇智波佐助。 而只有在场的卡卡西和同一辈的忍者才知道,那个孩子,和宇智波鼬小时候长得一摸一样。 “雨生下的孩子,你的儿子,你都不管么?” “什么!” 归途 几乎一模一样的面容,像鼬,亦像雨,清清冷冷。不需要有丝毫的怀疑,这是血脉的相传。纯粹的黑色眼瞳像是包容一切般的深,又如初入尘世的清,不像一般幼童在众人面前的胆怯与躲闪,他的眼神似乎从开始到现在都只定格在鼬的身上,毫不避讳,甚至在他人看来他的专注近乎对外界的目中无人。这样的眼神让鼬晃了下神,这样带着一种偏执的注视让他觉得此刻是雨站在他面前。 “你……你妈妈……是……”第一次,宇智波鼬在和别人说话时语气变得犹豫带着生硬,一点没有平时的果断,偏偏对话的人还是他的……他的儿子。 “宇智波雨。”简明扼要的四个字,简短明确的回答鼬没说出口的疑惑,却也硬生生让所有人皱起了眉,因为那孩子语气中所带的明显的淡漠,如同面对陌生人的疏离。 “呵……”宇智波鼬嘴角浮现出一丝苦笑,无奈而悲怆,长发因为低垂的头而遮住了他的脸,看不清表情。本想抬起去触碰孩子的手因为发现满手的血腥而无力垂下。 雨,或许你的选择不那么完美。看着此刻的情景,牵着孩子的仓木玲织在心中默默想。无声的叹了口气,“鼬……”正准备开口,不料已有人先开了口。 “也罢,好好照顾他。”淡淡的一句话,轻轻飘进她的耳朵。 “你什么意思……宇智波鼬!你疯了!住手!你根本已经没有战斗力了!”看着突然间混乱起来的场面,摇晃的身体在众多忍者中奋力想要开辟出一道路径,就好像雨会在路的尽头,只要他走过去,就能执起她的手。 “小夕,呆在这里,阿姨马上就回来。”侧身叮嘱一直安静着的宇智波夕,仓木玲织想要上前阻止宇智波鼬自杀式的行为。 “不用这么麻烦。”没有松开握住仓木玲织的手,稚嫩的童音缓缓响起,在她不解的低头时,宇智波夕扬起小脸上那微微勾起的唇角满是柔和与自信的味道。 本来还在混战之中的宇智波鼬突然感到身后一股不明的压迫感,紧接着便不省人事。 看着小夕的眼神飘转,看着他双眼漆黑,瞳孔中却无声地浮现出红色的图案,截然相反的一双眼竟然让仓木玲织结结实实打了一个寒颤。本应是红色瞳孔,黑色图案的万花筒写轮眼在宇智波夕身上异变成它现在的模样。 “小……小夕!你的……眼睛!” “妈妈说这是万花筒写轮眼,是我们宇智波家的特产。” 胡说这是特产!你们宇智波整个一家族到现在就你那妈和两对兄弟才有,你个小屁孩竟是天生的! “小夕,你把你爸爸怎么了?” “时间静止。”相较起雨的空间驾驭能力,宇智波夕的时间控制能力又是万花筒写轮眼的一次创新。 “鼬!”本是和宇智波鼬一起的宇智波佐助回身的瞬间就看见倒下的一抹残影,因为之前的事还心有余悸的佐助瞬间慌了神。而就在这片刻的时间里,卡卡西已经眼疾手快的擒住了他。一旁的五代火影看着这三个宇智波眼神复杂。 ……一个月后…… 依旧萧条的宇智波旧宅的地面上已经铺上了厚厚的落叶,显示出无人打理的颓败感。依旧是那条回廊,却没有了昔日的生气。虽然以前雨和鼬在幼年时期都不曾体现出小孩子天生好动的心性,回廊里少有其余家庭中常见的喧嚣和玩闹声,但依旧充满着温馨,有一种安静的生气。而如今,却是一片死寂,不同于之前灭族后硕大的宅子无人的空荡荡的感觉,此刻多了一份绝望的哀戚。 宇智波鼬坐在回廊的地板上回想着一幕幕场景。 刚开始提炼査克拉时他和雨一起在前边的小池塘边练习豪火球之术,互不相让的两人在池塘里的水差不多烤干的时候终于双双掌握了宇智波家的基本忍术,看着对方满嘴的伤痕咧着疼痛的嘴笑着庆祝那一次的胜利,或许自那时起,就已经注定两人疼痛的牵绊; 四岁的时候,九尾来袭,红色的査克拉漫天扩散,到处尸体横陈,从未接触血腥的两人惊惧得挪不开脚步,最后是止水在他们精神快要崩溃时赶到,又抱又拖的带着两人离开。半夜自己自噩梦中惊醒,发现雨死死抱着他不肯松开,他以为她是害怕,不知道的是雨其实是害怕看到曾经剧目中宇智波鼬微笑倒下后没有声息的尸体,那时雨就已经发现在一日日的相伴中,鼬已经扎根在她心中,作为亲人; 佐助出生了,她和雨忙得焦头烂额却精力十足,显得单调的生活一下子变得复杂,和雨投靠头累倒在婴儿床旁边时嘴角还噙着笑; 八岁时,宇智波止水故意不出手,万分危机的情况下他们的写轮眼出现,那是他高兴的不是拥有了那双强大的眼睛,而是亲手保护了雨,没有让那冰冷的苦无扎进雨的身体; 十三岁,他让止水鲜血横流的倒下,当时他不敢去看雨的眼睛,怕她的背弃,怕她的悲伤,却在他将近心灰意冷时感受到雨掌心的温度,不可置信的看着她和自己站在了一起,感觉安心而伤感; 她赶在他之前对父母下药,因为她知道自己已经背上止水的一条命,她不想让他再背上罪孽,自己却从此夜夜无法安睡,有时整夜无法合眼,除了心疼地看着她眼中的血丝,除了抱紧她给她温暖,他感到自己的无能; 止水的记忆停留在片染红的草地上,对雨的回忆……止于漫天的黄沙之中。曾经,他和雨一起想念止水,她会笑得温暖说着以前的事,冲淡他心中的悲伤。现在,他独自一人承担对两人的想念。 深吸了一口气,回身抱起了站在身后的小夕。 “今天没跟阿姨出去么?木叶的街头有很多孩子,你要不要去跟他们一起玩?” “小孩子一群,幼稚又闹人。” 对自己的儿子,他知之甚少,从他和佐助被释放,恢复木叶忍者的身份,回到宇智波家宅,他都没有好好了解这个孩子。 “木叶的街市很热闹,你要不要去走走?” 他记得一向安安静静的雨在上街后都会变得活泼起来。 “我觉得夜市更热闹,要不我们晚上去?”柔和的女声在不远处响起,带着隐隐的颤音。宇智波鼬缓缓的回过头,看见那抹熟悉的身影。 “好。”他温柔地笑着。 此文完结 本书来自roushuwu无名(w)txt 更多更新免费小说全本下载请关注 本站所有书籍均来自网络收集,站内精心编辑制作 提供免费下载。版权属作者或出版社所有。 原创作者或出版社认为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我们 我们会立即删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