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后宫向:恐怖游戏(高h、np)》 第一章 游戏之始 你是一个非常普通的都市女性,普通的长相,普通的工作,过着普通的生活。唯一不那么普通的是,你很喜欢玩恐怖游戏,平生最享受的就是熬夜独自玩买回来的恐怖游戏,你觉得通关那一刻的满足是任何东西都比不上的,这大概也是你一直单身的原因。 这是一个很普通的周末的晚上,你从一个在游戏公司工作的朋友处拿到一个还在内测中的游戏盘,在回家的路上非常激动,连在地铁上被扒手扒了包都没发现,所幸另一名被扒的乘客及时擒住扒手,你才大梦初醒的拿回自己的包。心不在焉的你,当然也注意不到包里的游戏盘的封面,从黑色,变成了红色。 回到家,你把预备好的一大袋零食拿出来放在桌上,关上灯。此时万事齐备只剩东风,于是你拿出游戏盘,打开了期待已久的那个游戏。 随着一阵诡异的吱呀声,你的电脑屏幕忽然一黑,慢慢的浮现出两个淌着血的红字《魇楼》,接着右下角出现一段红色小字: “很高兴在魇楼和您相遇,我是您的仆从里德尔。 接下来,我将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引导您到达彼处。 祝您在魇楼过得愉快!” 你没有注意到这段古怪的话,径直点开了最下方的“进入另一个世界”,这时的你正心想着,做游戏的人真是个中二病。 就在这样想着的下一秒,你忽然失去了意识。 你的电脑屏幕还亮着,一栋破败的大楼出现在灰蒙蒙的画面上,像是市政大楼的样式,周遭一片荒凉,连杂草也没有,仿佛一座孤岛。你穿着睡袍的身影突兀的倒在入口的阶梯上。 像是看电视剧似的,大楼的大门打开了,走出一个穿着仿佛中世纪绅士的男人。他走到你身边,把你温柔的抱起来走进了楼里。关门前最后一刻,他像是在看向屏幕外似的,似笑非笑地抬了抬眼,露出一双血红色的眸子。 你的电脑屏幕暗了下去,然后再也没有亮起来过。 当你醒来时,迷蒙的视野中跃入的第一个画面是一张放大的脸。 这张脸轮廓分明,黑发红眼,一头中长发用丝带束起垂在肩头,看起来清俊得不可思议,嘴角带着温柔的仿佛能抚慰一切的笑容。 “欢迎来到这个世界,我的主人。我是您忠实的仆从里德尔。”他说话时带着一种奇特的咏叹调,仿佛羽毛般能轻易搔到人心里的痒处,令人沉迷。 拜你对恐怖游戏的爱好所赐,你的心理承受能力和应变能力异于常人,很快你就反应了过来自己穿越到了游戏世界。 不习惯与异性接触的你有些不适的后退,拉远了你和里德尔之间的距离,这时你发现你正躺在一张办公桌上,周围是灰尘覆盖的乱糟糟堆摞起来的文件。你镇定的问你面前自称仆从的这个男人:“这就是那款叫魇楼的游戏对吗?我的任务是什么,通关了就可以回去了对吗?” 里德尔对你毫不慌张的态度有些惊讶,假面似的笑容真实了起来,语气变得生动而愉悦:“是的,这是个游戏,我的主人,如果您想这么觉得。作为仆从,我保证您不会在这遇到任何生命危险。不过,我无法为您提供具体信息,游戏内容需要您自己去寻找线索。我可以告诉您的是,红月初升之日,即汝归返之时。”说完,他牵起你的一只手,在你的手背上轻轻印下了一个吻,然后,他渐渐变得透明,最后消失在空气中。 神经粗的你对男色的诱惑无动于衷,反而懊恼的对着空气抱怨道:“走那么快干嘛?我还有事要问呢,那什么,厕所怎么走啊?” 下面是繁体版 你是一个非常普通的都市女性,普通的长相,普通的工作,过着普通的生活。唯一不那麽普通的是,你很喜欢玩恐怖游戏,平生最享受的就是熬夜独自玩买回来的恐怖游戏,你觉得通关那一刻的满足是任何东西都比不上的,这大概也是你一直单身的原因。 这是一个很普通的周末的晚上,你从一个在游戏公司工作的朋友处拿到一个还在内测中的游戏盘,在回家的路上非常激动,连在地铁上被扒手扒了包都没发现,所幸另一名被扒的乘客及时擒住扒手,你才大梦初醒的拿回自己的包。心不在焉的你,当然也注意不到包里的游戏盘的封面,从黑色,变成了红色。 回到家,你把预备好的一大袋零食拿出来放在桌上,关上灯。此时万事齐备只剩东风,於是你拿出游戏盘,打开了期待已久的那个游戏。 随着一阵诡异的吱呀声,你的电脑萤幕忽然一黑,慢慢的浮现出两个淌着血的红字《魇楼》,接着右下角出现一段红色小字: “很高兴在魇楼和您相遇,我是您的仆从里德尔。 接下来,我将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引导您到达彼处。 祝您在魇楼过得愉快!” 你没有注意到这段古怪的话,径直点开了最下方的“进入另一个世界”,这时的你正心想着,做游戏的人真是个中二病。 就在这样想着的下一秒,你忽然失去了意识。 你的电脑萤幕还亮着,一栋破败的大楼出现在灰蒙蒙的画面上,像是市政大楼的样式,周遭一片荒凉,连杂草也没有,仿佛一座孤岛。你穿着睡袍的身影突兀的倒在入口的阶梯上。 像是看电视剧似的,大楼的大门打开了,走出一个穿着仿佛中世纪绅士的男人。他走到你身边,把你温柔的抱起来走进了楼里。关门前最後一刻,他像是在看向萤幕外似的,似笑非笑地抬了抬眼,露出一双血红色的眸子。 你的电脑萤幕暗了下去,然後再也没有亮起来过。 当你醒来时,迷蒙的视野中跃入的第一个画面是一张放大的脸。 这张脸轮廓分明,黑发红眼,一头中长发用丝带束起垂在肩头,看起来清俊得不可思议,嘴角带着温柔的仿佛能抚慰一切的笑容。 “欢迎来到这个世界,我的主人。我是您忠实的仆从里德尔。”他说话时带着一种奇特的咏叹调,仿佛羽毛般能轻易搔到人心里的痒处,令人沉迷。 拜你对恐怖游戏的爱好所赐,你的心理承受能力和应变能力异于常人,很快你就反应了过来自己穿越到了游戏世界。 不习惯与异性接触的你有些不适的後退,拉远了你和里德尔之间的距离,这时你发现你正躺在一张办公桌上,周围是灰尘覆盖的乱糟糟堆摞起来的档。你镇定的问你面前自称仆从的这个男人:“这就是那款叫魇楼的游戏对吗?我的任务是什麽,通关了就可以回去了对吗?” 里德尔对你毫不慌张的态度有些惊讶,假面似的笑容真实了起来,语气变得生动而愉悦:“是的,这是个游戏,我的主人,如果您想这麽觉得。作为仆从,我保证您不会在这遇到任何生命危险。不过,我无法为您提供具体资讯,游戏内容需要您自己去寻找线索。我可以告诉您的是,红月初升之日,即汝归返之时。”说完,他牵起你的一只手,在你的手背上轻轻印下了一个吻,然後,他渐渐变得透明,最後消失在空气中。 神经粗的你对男色的诱惑无动於衷,反而懊恼的对着空气抱怨道:“走那麽快干嘛?我还有事要问呢,那什麽,厕所怎麽走啊?” 第二章 厕所鬼影 人有三急,当你的尿意强烈到足以抵消一切恐惧时,这栋一看就不正常的楼带来的不适也无法阻挡你寻找厕所的脚步。鉴于你作为人的羞耻心作祟,你考虑再三还是放弃了原地解决的念头。 于是你推开这间像是办公室的房间的门,将头伸出去打探情况。门外是一条很长,很空旷的走廊,中间没有障碍物,也没有拐角,整层楼都可以一览无余,过道两边整齐的排列着标着门牌号的小门,和你所在房间的门似乎别无二致,走廊尽头有一扇欧式风格的大窗,灰蒙蒙的天空透过窗户显出令人感到压抑的光,然而并不足以照亮整条长廊,因此走廊整体上还是暗的,同时一片死寂。 你观望了一会发现走廊中并没有什么异动,再加上膀胱的催促,不得不走上长廊一一查看,找到靠楼梯的一间房时,门上残破但依旧可以辨识的女性小人标志提示你找对地方了。 你赶紧推门进去脱裤子坐下,这一连串动作毫不犹豫一气呵成,解放的一瞬间太顺畅,以至于你完全没有注意到你推开的门慢慢合上时上锁的“咔哒”声,以及仿佛来自楼梯间的一声轻哼。 当你解决完毕时,厕所的灯光突然亮起来,灯管一闪一闪的,发出滋啦啦的短路声,你的心开始提了起来。 事实上,浸淫恐怖界多年的你对厕所闪闪烁烁的灯光一点也不感到意外,甚至是兴奋的,第一次见到真的鬼啊,真期待。 这种心理造成的结果是,当那个长的一派和谐的满脸血的家伙突然出现在你对面的镜子里时,你熟练的转过头去看向身后的“它”,肾上腺素狂飙的快感让你向来面瘫的脸浮上两团红晕。曾被医生诊断为性冷淡的你此时下体却瞬间濡湿了,像是磕了春药似的,你迅速扑过去把鬼压在马桶盖上,“它”似乎完全没有反应过来事态的发展,流血的双眼瞬间瞪大,毫无反抗的被扑倒了。 不知是因为慌乱失去控制还是什么,被扑倒的鬼此时现出了原型:一个学生装扮的少年,面容精致,气质阴郁,半长的刘海柔软的耷拉在脸侧,稚气未脱的样子,大概16、17岁左右。他呆呆地瞪着你,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激发了你二十几年来积攒的欲望。 你吻上他色泽艳丽的双唇,痴汉般将手伸进了少年薄薄的夏季校服衬衫中,抚摸起他冰冷的皮肤。 渐渐的,你不满足于唇瓣厮磨,舌尖轻易挑开了少年不设防的唇齿,和他的舌交缠起来,他不自觉中也开始回应你的挑逗,吻到深处不由得发出粘腻的水声,些许唾液从两人的嘴角溢出来,在昏黄的灯光映照下闪闪发亮,将恐怖的气氛渲染得无比色情。 口中忙碌时,你的手也没闲着,少年上身的白色衬衫被你撕扯的扣子全开了,露出精瘦的胸膛和紧实的小腹,你一只手捻住少年胸膛上的红豆,另一只手不知足的向他小腹下方的人鱼线会合处进发。 这时,他忽然扭动身体想要躲开你的色爪,从紧密贴合的唇齿间流出几个模糊的字:“嗯…唔!为…什么?” 于是你离开了他的唇,紧盯着他深黑色、似乎浮着水雾的眼睛认真的说道:“因为,我喜欢你呀。” 没错,你之所以喜欢玩恐怖游戏,就是因为,你只有感到害怕时身体才有快感,换句话说就是,你只喜欢恐怖的事物,这个喜欢,是带着性欲的。这是你从小到大没有对任何人透露过的秘密,你知道,你是古怪的,但你很享受这种古怪。 当你在这个世界醒来意识到现状的那一刻,你的心里,其实是狂喜的。因为对别人来说无比可怕的体验,将成为你最开心的经历。 说完,你俯身含住了他胸膛上另一边的乳头,啧啧有声的吸吮了起来,也就错过了一瞬间少年眼中的动容和苍白的脸上浮现的红晕。 同时,你终于单手解开了他的裤子,将他的内裤拉下,解开了束缚的肉粉色阴茎已肿胀坚硬,迫不及待的弹进你的手心,顶端小孔中渗出的液体沾湿了你的指尖。 你蹲下身,满意的端详着即将享用的小东西,它看起来很干净,形状挺直,一只手环握住后还空出了一大截,长度惊人的让你的淫水简直快润湿了大腿内侧,它在你的掌中充满活力,时而弹跳几下以示不满,少年低头看着你,漂亮的脸上流露出了一丝无措的哀求:“很舒服,但是又好难受。你帮帮我…好难受…” (繁体版) 人有三急,当你的尿意强烈到足以抵消一切恐惧时,这栋一看就不正常的楼带来的不适也无法阻挡你寻找厕所的脚步。鉴於你作为人的羞耻心作祟,你考虑再三还是放弃了原地解决的念头。 於是你推开这间像是办公室的房间的门,将头伸出去打探情况。门外是一条很长,很空旷的走廊,中间没有障碍物,也没有拐角,整层楼都可以一览无余,过道两边整齐的排列着标着门牌号的小门,和你所在房间的门似乎别无二致,走廊尽头有一扇欧式风格的大窗,灰蒙蒙的天空透过窗户显出令人感到压抑的光,然而并不足以照亮整条长廊,因此走廊整体上还是暗的,同时一片死寂。 你观望了一会发现走廊中并没有什麽异动,再加上膀胱的催促,不得不走上长廊一一查看,找到靠楼梯的一间房时,门上残破但依旧可以辨识的女性小人标志提示你找对地方了。 你赶紧推门进去脱裤子坐下,这一连串动作毫不犹豫一气呵成,解放的一瞬间太顺畅,以至於你完全没有注意到你推开的门慢慢合上时上锁的“哢哒”声,以及仿佛来自楼梯间的一声轻哼。 当你解决完毕时,厕所的灯光突然亮起来,灯管一闪一闪的,发出滋啦啦的短路声,你的心开始提了起来。 事实上,浸淫恐怖界多年的你对厕所闪闪烁烁的灯光一点也不感到意外,甚至是兴奋的,第一次见到真的鬼啊,真期待。 这种心理造成的结果是,当那个长的一派和谐的满脸血的家伙突然出现在你对面的镜子里时,你熟练的转过头去看向身後的“它”,肾上腺素狂飙的快感让你向来面瘫的脸浮上两团红晕。曾被医生诊断为性冷淡的你此时下体却瞬间濡湿了,像是磕了春药似的,你迅速扑过去把鬼压在马桶盖上,“它”似乎完全没有反应过来事态的发展,流血的双眼瞬间瞪大,毫无反抗的被扑倒了。 不知是因为慌乱失去控制还是什麽,被扑倒的鬼此时现出了原型:一个学生装扮的少年,面容精致,气质阴郁,半长的刘海柔软的耷拉在脸侧,稚气未脱的样子,大概16、17岁左右。他呆呆地瞪着你,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激发了你二十几年来积攒的欲望。 你吻上他色泽艳丽的双唇,痴汉般将手伸进了少年薄薄的夏季校服衬衫中,抚摸起他冰冷的皮肤。 渐渐的,你不满足於唇瓣厮磨,舌尖轻易挑开了少年不设防的唇齿,和他的舌交缠起来,他不自觉中也开始回应你的挑逗,吻到深处不由得发出粘腻的水声,些许唾液从两人的嘴角溢出来,在昏黄的灯光映照下闪闪发亮,将恐怖的气氛渲染得无比色情。 口中忙碌时,你的手也没闲着,少年上身的白色衬衫被你撕扯的扣子全开了,露出精瘦的胸膛和紧实的小腹,你一只手捻住少年胸膛上的红豆,另一只手不知足的向他小腹下方的人鱼线会合处进发。 这时,他忽然扭动身体想要躲开你的色爪,从紧密贴合的唇齿间流出几个模糊的字:“嗯…唔!为…什麽?” 於是你离开了他的唇,紧盯着他深黑色、似乎浮着水雾的眼睛认真的说道:“因为,我喜欢你呀。” 没错,你之所以喜欢玩恐怖游戏,就是因为,你只有感到害怕时身体才有快感,换句话说就是,你只喜欢恐怖的事物,这个喜欢,是带着性欲的。这是你从小到大没有对任何人透露过的秘密,你知道,你是古怪的,但你很享受这种古怪。 当你在这个世界醒来意识到现状的那一刻,你的心里,其实是狂喜的。因为对别人来说无比可怕的体验,将成为你最开心的经历。 说完,你俯身含住了他胸膛上另一边的乳头,啧啧有声的吸吮了起来,也就错过了一瞬间少年眼中的动容和苍白的脸上浮现的红晕。 同时,你终於单手解开了他的裤子,将他的内裤拉下,解开了束缚的肉粉色阴茎已肿胀坚硬,迫不及待的弹进你的手心,顶端小孔中渗出的液体沾湿了你的指尖。 你蹲下身,满意的端详着即将享用的小东西,它看起来很乾净,形状挺直,一只手环握住後还空出了一大截,长度惊人的让你的淫水简直快润湿了大腿内侧,它在你的掌中充满活力,时而弹跳几下以示不满,少年低头看着你,漂亮的脸上流露出了一丝无措的哀求:“很舒服,但是又好难受。你帮帮我…好难受…” 第三章 性爱小白(h) 少年的声音稚嫩却好听,因为情欲而变得有些低哑和无措,这使他显得更加美味——至少在你看来是这样的,于是你坏心眼的用指尖轻轻插进了他抖动着的肉茎上方的小孔,称心地看到他浑身打了个激灵,小孔中吐露出更多的滑液:“啊呀,你要我帮你什么呢?这样吗?还是……这样?”说着,你含住了他涨大的龟头啜了一口,然后又吐了出来。 是冷的。 “我…我不知道,好胀!尿尿的地方,好难受!怎么办?”他惶然失措的嗓音听上去好像快要哭出来了,事实也是如此,他深黑的双眸雾气渐渐氤氲,下一秒就要滴出泪来了。 你眯了眯眼,真是童贞啊?似乎连性方面的知识也完全不知道呢,是游戏设计者没有考虑过鬼的人设的原因吗?脑子在思考,你的嘴却没有停止:“那就让姐姐来教教你吧~首先,你叫什么名字?” 你又低头含住了他的肉棒,不过这次更深,吞下了三分之一,但这似乎已经是极限了,你的嘴已经涨大到了嘴角生疼的程度,喉头也被顶的想呕。 啊,把理论付诸实践还真是不容易呢,想象中可没这么难受啊……伪老司机·累积28年理论知识·事实上性爱经验为零·的·你这么想着。 他可怜兮兮的看着你…的头旋,拼命想要咽下魂体最脆弱的地方突然被一个热烫难忍又柔软熨帖的东西包裹住而发出的呻吟:“唔…啊!啊哈…我…我叫…萧柏…啊!” 你在适应了他的巨大后,开始尝试轻轻的吞吐,但因为不熟练,不小心用牙齿刮蹭到了他的肉棒,引来了他的一声痛呼。 “唔…对唔起…那…你…多大了?”你一边吞吐一边含糊不清的问他。 萧柏皱起了眉,似乎在很困难的从巨大快感中抽出少得可怜的精神思考这个问题:“嗯!…我…死之前…刚过…15岁…生日…啊哈!…” 猥亵未成年人是犯法的!就算这里是法外之地,你所剩不多的节操也不允许你对一个才15岁满打满算是个初中生的孩子下手…不,下口! 你仅存的的理智响起警铃,浑身的欲火瞬间浇灭,赶忙把口中怎么看都不可能属于15岁少年的大肉棒吐了出来,起身拔腿就跑,然而跑到门口时才发现,门早就锁上了,完全无法打开。然后,你的身体像被冻住一般,再也无法行动了。 同时,你的背后攀上了一具比刚才阴冷数倍的躯体,方才还沙哑诱人的声音变得空洞而充满怨气:“你要…到哪儿去不是说…喜欢我吗?”你克制自己不回头看,然而萧柏已经把头扭到了你的正前方,鼻尖紧贴住你的,你无法闭眼,于是看到了他又变回了你第一次看到的样子,甚至更可怕。 完蛋了。立时从你的小穴里爆发的洪流告诉你。这回,这法是非犯不可了。 就在这时,你的身体脱离了失控状态。你再也按捺不住下体的瘙痒,迅速转身,连内裤也来不及脱直接拨开布料露出泛滥成灾的骚穴,把那根和主人一样怒气冲冲的肉棒一口气吞了下去。 “啊!”伴随着一人一鬼同时发出的急促的喊叫声,萧柏又变回了原样,漂亮的脸上还残留着愤怒,那一刻后也变成了快感太大无法承受的样子。 你刚刚勇猛了一回,此时却不敢再动,心中既惊又喜,惊得是原本自慰时扩张过的阴道因为突然插入的肉茎太大又出现了撕裂,喜的是旱了二十几年终于满足,还出现了涝害,而导致你涝害的祸首甚至还有一截没能插进去。 但是你不动,不代表被你一个冲动夺去了初次的萧柏不动。方才还不得其解的少年一下尝到甜头,顿时无师自通了。他维持插在你体内的姿势把你压在了墙上,抬起你的大腿放在他后腰处,然后借你无比充足的淫水开始大肆抽插,每一次都将大肉棒尽根肏入,龟头甚至捅开了你的子宫口,顶的你的五脏内腑像要被搅碎了似的。 他一边凭着本能在你的蜜穴深处大插特插,一边像小狗似的用舌头舔舐着你的脖颈…耳畔…脸颊讨好你,带着失而复得的欣喜,然后学着你的样子唇贴着唇把舌头伸了进去,生涩而莽撞的吮吸着你的口腔,像是在寻宝似的用舌头扫视探寻着,誓不放过每一个死角。 你被萧柏打桩似的肏弄插得魂不附体,然而你以前无论怎么自慰都会觉得空虚的淫穴却在他毫无章法的插干下欲仙欲死,你情不自禁的呻吟起来,结果连呻吟也被萧柏一一吞下,只溢出了微弱的只言片语,被下身激烈的冲撞发出的“啪叽”“咕啾”声覆盖。 突然,你像被雷劈了一般浑身抽搐起来——小穴内的肉棒插干时撞击到了一个特殊的地方,你顿时被巨大的快感袭击,小穴紧缩,然后从深处喷射出大量淫水,将少年正热火朝天肏弄着骚穴的肉棒刺激的一个哆嗦。 他放开霸占许久的你的嘴唇,擎着你大腿的手改为用力的抱住你,同时把脑袋埋在你脖颈,下体深深的顶入你的蜜穴,大肉棒肏进子宫后射出了滚烫的精液,把子宫射的鼓鼓胀胀再也无法再撑下了才停止。 你被骤然变得滚烫的肉棒烫的两眼翻白,骚穴再次潮吹,然后昏了过去,人事不省。 (注意!猥亵未成年人是犯法的!本章内容纯属虚构,不要模仿!!! 作者可是正经痴汉!) (繁体版) 少年的声音稚嫩却好听,因为情欲而变得有些低哑和无措,这使他显得更加美味——至少在你看来是这样的,於是你坏心眼的用指尖轻轻插进了他抖动着的肉茎上方的小孔,称心地看到他浑身打了个激灵,小孔中吐露出更多的滑液:“啊呀,你要我帮你什麽呢?这样吗?还是……这样?”说着,你含住了他涨大的龟头啜了一口,然後又吐了出来。 是冷的。 “我…我不知道,好胀!尿尿的地方,好难受!怎麽办?”他惶然失措的嗓音听上去好像快要哭出来了,事实也是如此,他深黑的双眸雾气渐渐氤氲,下一秒就要滴出泪来了。 你眯了眯眼,真是童贞啊?似乎连性方面的知识也完全不知道呢,是游戏设计者没有考虑过鬼的人设的原因吗?脑子在思考,你的嘴却没有停止:“那就让姐姐来教教你吧~首先,你叫什麽名字?” 你又低头含住了他的肉棒,不过这次更深,吞下了三分之一,但这似乎已经是极限了,你的嘴已经涨大到了嘴角生疼的程度,喉头也被顶的想呕。 啊,把理论付诸实践还真是不容易呢,想像中可没这麽难受啊……伪老司机累积28年理论知识事实上性爱经验为零的你这麽想着。 他可怜兮兮的看着你…的头旋,拼命想要咽下魂体最脆弱的地方突然被一个热烫难忍又柔软熨帖的东西包裹住而发出的呻吟:“唔…啊!啊哈…我…我叫…萧柏…啊!” 你在适应了他的巨大後,开始尝试轻轻的吞吐,但因为不熟练,不小心用牙齿刮蹭到了他的肉棒,引来了他的一声痛呼。 “唔…对唔起…那…你…多大了?”你一边吞吐一边含糊不清的问他。 萧柏皱起了眉,似乎在很困难的从巨大快感中抽出少得可怜的精神思考这个问题:“嗯!…我…死之前…刚过…15岁…生日…啊哈!…” 猥亵未成年人是犯法的!就算这里是法外之地,你所剩不多的节操也不允许你对一个才15岁满打满算是个初中生的孩子下手…不,下口! 你仅存的的理智响起警铃,浑身的欲火瞬间浇灭,赶忙把口中怎麽看都不可能属於15岁少年的大肉棒吐了出来,起身拔腿就跑,然而跑到门口时才发现,门早就锁上了,完全无法打开。然後,你的身体像被冻住一般,再也无法行动了。 同时,你的背後攀上了一具比刚才阴冷数倍的躯体,方才还沙哑诱人的声音变得空洞而充满怨气:“你要…到哪儿去不是说…喜欢我吗?”你克制自己不回头看,然而萧柏已经把头扭到了你的正前方,鼻尖紧贴住你的,你无法闭眼,於是看到了他又变回了你第一次看到的样子,甚至更可怕。 完蛋了。立时从你的小穴里爆发的洪流告诉你。这回,这法是非犯不可了。 就在这时,你的身体脱离了失控状态。你再也按捺不住下体的瘙痒,迅速转身,连内裤也来不及脱直接拨开布料露出泛滥成灾的骚穴,把那根和主人一样怒气冲冲的肉棒一口气吞了下去。 “啊!”伴随着一人一鬼同时发出的急促的喊叫声,萧柏又变回了原样,漂亮的脸上还残留着愤怒,那一刻後也变成了快感太大无法承受的样子。 你刚刚勇猛了一回,此时却不敢再动,心中既惊又喜,惊得是原本自慰时扩张过的阴道因为突然插入的肉茎太大又出现了撕裂,喜的是旱了二十几年终於满足,还出现了涝害,而导致你涝害的祸首甚至还有一截没能插进去。 但是你不动,不代表被你一个冲动夺去了初次的萧柏不动。方才还不得其解的少年一下尝到甜头,顿时无师自通了。他维持插在你体内的姿势把你压在了墙上,抬起你的大腿放在他後腰处,然後借你无比充足的淫水开始大肆抽插,每一次都将大肉棒尽根肏入,龟头甚至捅开了你的子宫口,顶的你的五脏内腑像要被搅碎了似的。 他一边凭着本能在你的蜜穴深处大插特插,一边像小狗似的用舌头舔舐着你的脖颈…耳畔…脸颊讨好你,带着失而复得的欣喜,然後学着你的样子唇贴着唇把舌头伸了进去,生涩而莽撞的吮吸着你的口腔,像是在寻宝似的用舌头扫视探寻着,誓不放过每一个死角。 你被萧柏打桩似的肏弄插得魂不附体,然而你以前无论怎麽自慰都会觉得空虚的淫穴却在他毫无章法的插干下欲仙欲死,你情不自禁的呻吟起来,结果连呻吟也被萧柏一一吞下,只溢出了微弱的只言片语,被下身激烈的冲撞发出的“啪叽”“咕啾”声覆盖。 突然,你像被雷劈了一般浑身抽搐起来——小穴内的肉棒插干时撞击到了一个特殊的地方,你顿时被巨大的快感袭击,小穴紧缩,然後从深处喷射出大量淫水,将少年正热火朝天肏弄着骚穴的肉棒刺激的一个哆嗦。 他放开霸占许久的你的嘴唇,擎着你大腿的手改为用力的抱住你,同时把脑袋埋在你脖颈,下体深深的顶入你的蜜穴,大肉棒肏进子宫後射出了滚烫的精液,把子宫射的鼓鼓胀胀再也无法再撑下了才停止。 你被骤然变得滚烫的肉棒烫的两眼翻白,骚穴再次潮吹,然後昏了过去,人事不省。 (注意!猥亵未成年人是犯法的!本章内容纯属虚构,不要模仿!!! 作者可是正经痴汉!) 第四章 糟糕的事后(h) 再次醒来,你发觉下体异常不适,子宫饱涨的像要撑爆了还有一个大家伙锲而不舍的向内挤压,然而异常的地方远不止下体,你的身上覆着的那具身体不复冰冷,而变得火热且大汗淋漓。 “啊!哈…啊…姐姐你醒了?我们…继续吧…这种事情…这么开心…是第一次…太舒服了…啊啊…” 你睁开眼就看到萧柏迷离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你的脸,里面深邃的黑化成了粘稠流动的蜜,你死鱼眼的瞪着他:继续?你有哪怕一刻停下来过吗你这个永动机?话说回来,自己到底昏了多久啊? 你这么想着,于是就这么问出口了。 他维持着挺动的频率不变,亲着你的脸颊道:“人类的时间?我已经…很久没数过了…不过…月亮已经升到最高了…呜哇!” 你赶紧推开了他,低头查看自己的下身。你的阴道经过至少5个小时的大力摩擦已经没有感觉了,红肿的阴唇上沾着红白的液体,有的已经干涸而有的显然才新鲜出“炉”,你掰开阴唇看向里面,也红肿的吓人。同时小穴里满满的热烫的精液失去了萧柏的肉棒堵塞。于是一涌而出,像失禁了一般向体外喷射,涌了好一会儿,把地板弄得一片白浊才渐渐停止。 萧柏本来因为被迫从蜜洞中抽出而委屈着,这时看到你下体的“盛况”倒是忘了委屈,还蹲下身靠近了仔细观赏你时不时往外流着小股精液的小穴:“姐姐的这里好漂亮!我尿尿的东西刚刚就是插在这里面呢,这么小的地方,怎么装进去的呀?”说着,他还抬起头纯真的看着你,一脸求知若渴的样子,好像干了你整整几个小时害得你小穴惨不忍睹的罪魁祸首和他无关。 你恢复了理智后,心虚之余又有些生气,明明是他干了坏事,现在这副单纯无害的模样搞得好像都是你这个怪阿姨染指了天真无邪的未成年正太似的……虽然严格意义上来说也是事实吧。 “萧柏!你看,你把姐姐下面弄成了什么样,都肿了!”你逃避事实的责问他。 少年顿时慌了,束手无策的道歉:“很、很难受吗?对不起!但是太舒服了,我以为姐姐也和我一样呢…那,那我也帮帮姐姐!” 说着,他张嘴覆住了你被蹂躏的乱糟糟的蜜穴吮吸着,伸出舌头温柔地舔舐起你的阴唇,还轻声询问你的感受。 “啊唔…是这样吧…姐姐?舒服吗?” 你没有预料到他会主动舔上来,结结巴巴地回应了他:“其、其实、也没有那么难受,嗯啊!舒服!” 萧柏简直是世界上最好的学生,他此时又无师自通的将舌头伸进了小穴内部,收到你的鼓励后更是模仿性交的动作抽插了起来,甚至越插越深,柔软的舌头无限伸长,在你小穴的里面温柔的摩擦起来。 小穴中传来的舒适感有效的缓解了被肏坏的肿痛,还带来了新一波的快感,你不由得双手抓住了他的后脑勺,将他更深的向阴唇处推挤。突然,他的舌尖搔到了一个轻微的凸起,你一个激灵,双腿和双手一齐用力夹住了他的头,恨不得直接把他塞进你的阴道。 “啊…嗯呀!萧柏!啊!!!!!” 他意识到了这个信号,舌尖聪明的环绕着那个凸起攻击起来,撞、压、挑、拨,弄的你神魂颠倒,直接高潮泄身在了他的嘴里。 少年收回舌头,像吸奶似的用力吮吸着从你的骚穴里喷出的蜜水,然后咕噜咕噜的全部咽了下去,抬头朝你开心的笑了:“好喝!我知道了,那个小凸起是姐姐最舒服的地方,姐姐舒服的时候就会这样流很多好喝的水,我喜欢姐姐这样。” 你和他以这种一蹲一站的诡异姿势对视了一会,萧柏忽然起身用力抱住你,把毛茸茸的脑袋埋在了你的颈侧。 你开始感到有些不妙,好像要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我也……喜欢你,姐姐。虽然我生前的很多事都记不清了,但是我知道,喜欢是很重要的东西!姐姐,我喜欢你!我们要一直…一直…在一起,姐姐以后流出来的水,全部都是我的了。不要想逃跑啊姐姐,我会,很生气的……”话还没落下,他就用唇堵住你想要说些什么的嘴,下身没有消退的火热欲望再一次坚硬的顶住了你的穴口。 “姐姐,我们再来试试吧!我会注意不弄疼你了!” 你的心里此时正在叫苦连天,说什么试试,你不是已经插进去了吗? (繁体版) 再次醒来,你发觉下体异常不适,子宫饱涨的像要撑爆了还有一个大家伙锲而不舍的向内挤压,然而异常的地方远不止下体,你的身上覆着的那具身体不复冰冷,而变得火热且大汗淋漓。 “啊!哈…啊…姐姐你醒了?我们…继续吧…这种事情…这麽开心…是第一次…太舒服了…啊啊…” 你睁开眼就看到萧柏迷离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你的脸,里面深邃的黑化成了粘稠流动的蜜,你死鱼眼的瞪着他:继续?你有哪怕一刻停下来过吗你这个永动机?话说回来,自己到底昏了多久啊? 你这麽想着,於是就这麽问出口了。 他维持着挺动的频率不变,亲着你的脸颊道:“人类的时间?我已经…很久没数过了…不过…月亮已经升到最高了…呜哇!” 你赶紧推开了他,低头查看自己的下身。你的阴道经过至少5个小时的大力摩擦已经没有感觉了,红肿的阴唇上沾着红白的液体,有的已经乾涸而有的显然才新鲜出“炉”,你掰开阴唇看向里面,也红肿的吓人。同时小穴里满满的热烫的精液失去了萧柏的肉棒堵塞。於是一涌而出,像失禁了一般向体外喷射,涌了好一会儿,把地板弄得一片白浊才渐渐停止。 萧柏本来因为被迫从蜜洞中抽出而委屈着,这时看到你下体的“盛况”倒是忘了委屈,还蹲下身靠近了仔细观赏你时不时往外流着小股精液的小穴:“姐姐的这里好漂亮!我尿尿的东西刚刚就是插在这里面呢,这麽小的地方,怎麽装进去的呀?”说着,他还抬起头纯真的看着你,一脸求知若渴的样子,好像干了你整整几个小时害得你小穴惨不忍睹的罪魁祸首和他无关。 你恢复了理智後,心虚之余又有些生气,明明是他干了坏事,现在这副单纯无害的模样搞得好像都是你这个怪阿姨染指了天真无邪的未成年正太似的……虽然严格意义上来说也是事实吧。 “萧柏!你看,你把姐姐下面弄成了什麽样,都肿了!”你逃避事实的责问他。 少年顿时慌了,束手无策的道歉:“很、很难受吗?对不起!但是太舒服了,我以为姐姐也和我一样呢…那,那我也帮帮姐姐!” 说着,他张嘴覆住了你被蹂躏的乱糟糟的蜜穴吮吸着,伸出舌头温柔地舔舐起你的阴唇,还轻声询问你的感受。 “啊唔…是这样吧…姐姐?舒服吗?” 你没有预料到他会主动舔上来,结结巴巴地回应了他:“其、其实、也没有那麽难受,嗯啊!舒服!” 萧柏简直是世界上最好的学生,他此时又无师自通的将舌头伸进了小穴内部,收到你的鼓励後更是模仿性交的动作抽插了起来,甚至越插越深,柔软的舌头无限伸长,在你小穴的里面温柔的摩擦起来。 小穴中传来的舒适感有效的缓解了被肏坏的肿痛,还带来了新一波的快感,你不由得双手抓住了他的後脑勺,将他更深的向阴唇处推挤。突然,他的舌尖搔到了一个轻微的凸起,你一个激灵,双腿和双手一齐用力夹住了他的头,恨不得直接把他塞进你的阴道。 “啊…嗯呀!萧柏!啊!!!!!” 他意识到了这个信号,舌尖聪明的环绕着那个凸起攻击起来,撞、压、挑、拨,弄的你神魂颠倒,直接高潮泄身在了他的嘴里。 少年收回舌头,像吸奶似的用力吮吸着从你的骚穴里喷出的蜜水,然後咕噜咕噜的全部咽了下去,抬头朝你开心的笑了:“好喝!我知道了,那个小凸起是姐姐最舒服的地方,姐姐舒服的时候就会这样流很多好喝的水,我喜欢姐姐这样。” 你和他以这种一蹲一站的诡异姿势对视了一会,萧柏忽然起身用力抱住你,把毛茸茸的脑袋埋在了你的颈侧。 你开始感到有些不妙,好像要有什麽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我也……喜欢你,姐姐。虽然我生前的很多事都记不清了,但是我知道,喜欢是很重要的东西!姐姐,我喜欢你!我们要一直…一直…在一起,姐姐以後流出来的水,全部都是我的了。不要想逃跑啊姐姐,我会,很生气的……”话还没落下,他就用唇堵住你想要说些什麽的嘴,下身没有消退的火热欲望再一次坚硬的顶住了你的穴口。 “姐姐,我们再来试试吧!我会注意不弄疼你了!” 你的心里此时正在叫苦连天,说什麽试试,你不是已经插进去了吗? 第五章 粘人的小可爱(h) 当萧柏再次泄身在你的体内时,你严正拒绝了他再来一次的请求:开玩笑,做一次就用了至少两个小时,这家伙好像既不用休息也不用“进食”之类的,可想而知做鬼的生活有多无趣,再加上他生前就正在精气旺盛、欲求不满的青春期,素了这么多年一朝开荤,估计等他满足了你也可以和他一起做鬼了。 你稍稍安抚了用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你的小少年,以不拔出来作为妥协让他暂时放弃继续运动的念头,一起躺在了柔软的大床上——这张床是你被他压在地板上硌的难受时提出的要求。以及,现在你们的背景已经完全变成了一个普通的卧室,床头有着昏黄的灯光。毕竟在厕所做爱,时间长了还是挺膈应的。 “姐姐是人类,体力很差的,白白让姐姐休息一会好吗?不如,我们来聊聊你的事吧?姐姐好想知道,白白以前过着什么样的生活啊。”你岔开了话题,试图让少年想点别的,即使两人下体正紧紧连在一起。 萧柏红着脸接受了你给的昵称,眼睛里亮晶晶的,看上去很开心——另一个让你断定他很开心的理由是,把小穴塞得饱胀的那根肉棒兴奋地抖动了一下,又射出了一些热液。 “我,我记不清了。但是我不喜欢做人的时候,还是最喜欢和姐姐在一起了。”他抱着你的手箍的更紧了,好像怕失去什么似的,“姐姐不会离开我的对吧,会一直陪着我的对吧?” 少年带着依恋和哀求的眼神让你的母性难得的爆发了,你心软的亲了亲他的眼睛:“以前不开心也没关系,以后姐姐会一直在你身边的。” 他受到鼓舞,低头含住了你的一边乳房,学你的样子用舌头挑逗着你的乳头:“姐姐,你教教我怎么让你和我一样舒服,这样对吗?”接着,他一只手附上另一只乳房,口中吮吸起来,用力的让你怀疑下一刻这只乳房就会喷出乳汁来。 “啊…对…很舒服……”乳房被用心照拂着,你不由得舒服的呻吟出声来,渐渐的声音小下去,开始睡着了。你似乎做了一个梦,梦中的你是一个小男孩,从小被父母抛弃,在孤儿院长大,虽然长相可爱,但是性格一点也不讨喜,于是你数次被领养又被送回孤儿院,也因此被阿姨们和其他孩子排斥。 再后来的你长成了少年,长的愈发精致,性格还是那么阴郁。你的初中有一个家里很有势力的男生因为你的长相时常和跟班一起欺负你,最开始只是小打小闹,后来越来越严重,在你的桌膛里放蛇,把你锁在废弃的女厕所之类。他威胁你如果说出去就让你退学,于是你都忍下来了。直到有一天,男生喜欢的女孩向你告白了。 那一天,下着小雨,当男生和他的两个跟班仓皇跑出旧校舍里被废弃的女厕所时,你眼前已是一片鲜红,你的血在地板上流了很长,流出了厕所,然而没有人能发现,就像你上次被锁在这里喊的无数声救命一样。 “姐姐…姐姐!你怎么哭了?醒醒,我在这儿呢…” 当你泪眼模糊的从睡梦中醒过来时,发现自己在一个很温暖的怀里,一点也不像地板的冰冷。你抬头,看到了梦中自己的脸——萧柏。 “姐姐?”少年的脸上没有一丝梦中的阴郁,而是洋溢着满足的幸福,这让你紧绷的心弦一松。 “白白,”你不由自主的封住了他的唇,含糊的嘟哝道,“父母也好,朋友也好,导师也好,以后,都由我负责,别的都忘掉就就好了……”说着,你从他身上坐起来,结合太久了的下身“啵”地一声分离。 “那么接下来,老师就教你一节新课吧!”你笑了笑,从小穴抹了一把流出来的精水混合物擦到后穴处,转身在呆住了的少年身上找了一个合适的位置反跪了下来,“手指插进来~后面那个洞哦~” 萧柏看着正对着他闪着湿漉漉的水光的小穴和菊穴,忍不住凑过去舔上了嫣红的穴口,手指也插了进去。 “不是那里,另外一个啊~”你娇喘着纠正他。 他惊讶的收回舌头,嘴唇和蜜洞口粘连着的一条银丝随距离拉远而断裂,眼睛里闪出了更璀璨的光芒,像是发现了新大陆。 手指在小穴里沾上了足够的淫水,进去的时候异常顺利,你的后穴排斥的收缩着,却把异物裹得更深入了。 这时,你的手摸到了他炽热挺立着的肉棒,它已经憋的不行了,顶端渗出了不少滑液。 “再加一根,不,两根也可以~嗯~” “这样,可以吗?”萧柏的另一只手也加入了,不过是在另一个穴里,两只手的手指一同轻柔的抠挖曲伸。 “差不多可以了~来,插进来吧!”你撸动了几下他的肉棒,然后迫不及待的用后穴坐了下去。 “嗯啊!”萧柏被后穴不同的紧实刺激的一下就缴械了,然而他很快又挺立起来,倒是射在后穴里的精液成了再好不过的润滑剂。 你被他翻了过来压在身下,他像在表演电动马达臀似的用肉棒激烈撞击着你的臀部,在你的后穴口打出了一层白沫,也把你说出口的话打成了破碎的字句。 “啊!肏…烂我…的骚穴…了…啊嗯…欸呃…啊啊!白…白…你可以……试试…慢一点…啊噢…干死我…了…哦!” “试试…九浅一深…啊嗯!” “啊!啊!啊唔!对!” “我们…哈呼…还可以试试…嗯吖…这个姿势…啊!再深一点…” ……一夜过去了。 (繁体版) 当萧柏再次泄身在你的体内时,你严正拒绝了他再来一次的请求:开玩笑,做一次就用了至少两个小时,这家伙好像既不用休息也不用“进食”之类的,可想而知做鬼的生活有多无趣,再加上他生前就正在精气旺盛、欲求不满的青春期,素了这麽多年一朝开荤,估计等他满足了你也可以和他一起做鬼了。 你稍稍安抚了用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你的小少年,以不拔出来作为妥协让他暂时放弃继续运动的念头,一起躺在了柔软的大床上——这张床是你被他压在地板上硌的难受时提出的要求。以及,现在你们的背景已经完全变成了一个普通的卧室,床头有着昏黄的灯光。毕竟在厕所做爱,时间长了还是挺膈应的。 “姐姐是人类,体力很差的,白白让姐姐休息一会好吗?不如,我们来聊聊你的事吧?姐姐好想知道,白白以前过着什麽样的生活啊。”你岔开了话题,试图让少年想点别的,即使两人下体正紧紧连在一起。 萧柏红着脸接受了你给的昵称,眼睛里亮晶晶的,看上去很开心——另一个让你断定他很开心的理由是,把小穴塞得饱胀的那根肉棒兴奋地抖动了一下,又射出了一些热液。 “我,我记不清了。但是我不喜欢做人的时候,还是最喜欢和姐姐在一起了。”他抱着你的手箍的更紧了,好像怕失去什麽似的,“姐姐不会离开我的对吧,会一直陪着我的对吧?” 少年带着依恋和哀求的眼神让你的母性难得的爆发了,你心软的亲了亲他的眼睛:“以前不开心也没关系,以後姐姐会一直在你身边的。” 他受到鼓舞,低头含住了你的一边乳房,学你的样子用舌头挑逗着你的乳头:“姐姐,你教教我怎麽让你和我一样舒服,这样对吗?”接着,他一只手附上另一只乳房,口中吮吸起来,用力的让你怀疑下一刻这只乳房就会喷出乳汁来。 “啊…对…很舒服……”乳房被用心照拂着,你不由得舒服的呻吟出声来,渐渐的声音小下去,开始睡着了。你似乎做了一个梦,梦中的你是一个小男孩,从小被父母抛弃,在孤儿院长大,虽然长相可爱,但是性格一点也不讨喜,於是你数次被领养又被送回孤儿院,也因此被阿姨们和其他孩子排斥。 再後来的你长成了少年,长的愈发精致,性格还是那麽阴郁。你的初中有一个家里很有势力的男生因为你的长相时常和跟班一起欺负你,最开始只是小打小闹,後来越来越严重,在你的桌膛里放蛇,把你锁在废弃的女厕所之类。他威胁你如果说出去就让你退学,於是你都忍下来了。直到有一天,男生喜欢的女孩向你告白了。 那一天,下着小雨,当男生和他的两个跟班仓皇跑出旧校舍里被废弃的女厕所时,你眼前已是一片鲜红,你的血在地板上流了很长,流出了厕所,然而没有人能发现,就像你上次被锁在这里喊的无数声救命一样。 “姐姐…姐姐!你怎麽哭了?醒醒,我在这儿呢…” 当你泪眼模糊的从睡梦中醒过来时,发现自己在一个很温暖的怀里,一点也不像地板的冰冷。你抬头,看到了梦中自己的脸——萧柏。 “姐姐?”少年的脸上没有一丝梦中的阴郁,而是洋溢着满足的幸福,这让你紧绷的心弦一松。 “白白,”你不由自主的封住了他的唇,含糊的嘟哝道,“父母也好,朋友也好,导师也好,以後,都由我负责,别的都忘掉就就好了……”说着,你从他身上坐起来,结合太久了的下身“啵”地一声分离。 “那麽接下来,老师就教你一节新课吧!”你笑了笑,从小穴抹了一把流出来的精水混合物擦到後穴处,转身在呆住了的少年身上找了一个合适的位置反跪了下来,“手指插进来~後面那个洞哦~” 萧柏看着正对着他闪着湿漉漉的水光的小穴和菊穴,忍不住凑过去舔上了嫣红的穴口,手指也插了进去。 “不是那里,另外一个啊~”你娇喘着纠正他。 他惊讶的收回舌头,嘴唇和蜜洞口粘连着的一条银丝随距离拉远而断裂,眼睛里闪出了更璀璨的光芒,像是发现了新大陆。 手指在小穴里沾上了足够的淫水,进去的时候异常顺利,你的後穴排斥的收缩着,却把异物裹得更深入了。 这时,你的手摸到了他炽热挺立着的肉棒,它已经憋的不行了,顶端渗出了不少滑液。 “再加一根,不,两根也可以~嗯~” “这样,可以吗?”萧柏的另一只手也加入了,不过是在另一个穴里,两只手的手指一同轻柔的抠挖曲伸。 “差不多可以了~来,插进来吧!”你撸动了几下他的肉棒,然後迫不及待的用後穴坐了下去。 “嗯啊!”萧柏被後穴不同的紧实刺激的一下就缴械了,然而他很快又挺立起来,倒是射在後穴里的精液成了再好不过的润滑剂。 你被他翻了过来压在身下,他像在表演电动马达臀似的用肉棒激烈撞击着你的臀部,在你的後穴口打出了一层白沫,也把你说出口的话打成了破碎的字句。 “啊!肏…烂我…的骚穴…了…啊嗯…欸呃…啊啊!白…白…你可以……试试…慢一点…啊噢…干死我…了…哦!” “试试…九浅一深…啊嗯!” “啊!啊!啊唔!对!” “我们…哈呼…还可以试试…嗯吖…这个姿势…啊!再深一点…” ……一夜过去了。 第六章 换地图(产乳play) 当你再一次醒来时,浑身的疲惫感已经消失了,只是下体感到了一丝空虚。你睁开眼,发现萧柏不见了,而且你正躺在黑暗的走廊上,旁边是萧柏所在的房间的门,你推了推发现怎么也打不开,那门仿佛和墙融合在了一起。这时你突然感到子宫一阵暖意蔓延至全身,里面似乎多出了一个什么,像心脏一样跳动着。 作为游戏狂人的你想了半天,恍然大悟,用游戏术语来讲,这是已经攻略了一关了,攻略成功后获得的奖励就是本关的boss,物品储存栏就是你的子宫,而已经几天没喝水进食的你一点感觉也没有,恐怕游戏的能量就是boss的精液……这个游戏还真是了不得的淫荡呢。(背锅的游戏开发组:并不!这是你自己开创的玩法好不好?一般人谁会这么玩恐怖游戏啊?!) 然而你扣弄了半天下体,发现萧柏并没有出来,大概是有什么特殊的触发机制吧,素了几十年一朝开荤的你食髓知味的这么想着,小穴又感到了一阵空虚,像是肚子饿了一样的生理反应提醒你能量不足,于是你死心地开始寻找下一关。 你摸索了半天,眼睛才终于适应了黑暗,朝拐角的楼梯处走去,一步三停地上了楼梯,走着走着,就听见“啪——啪——”像是皮球拍在地上的声音——在你的身后响起。 你猛地一个激灵,回过头却什么也没看到。 你屏住呼吸把头正过来,做好了看到一张鬼脸的准备,一睁眼,却还是只看到了空荡荡的楼梯间。 这个boss的段数高!比萧柏不知道高到哪去了。你这么想着继续往前走,此时你的下体已经湿透了,全身上下只穿了一件真丝睡袍,内裤被萧柏不知道丢哪儿了,因此淫水不断地沿着大腿根往下淌,一滴滴的淌在了你经过的地上。 而你依旧浑然不觉,直到又听到拍皮球的响声,循声看去,好家伙——正是你头顶的天花板!血迹斑斑,从楼梯口蔓延至你的正上方,而血迹的终点处倒立着一个浑身青白的无头婴儿,抱着头在天花板上拍着,看到你朝上看,婴儿的眼睛忽地一睁,与你来了一个对视,那双眼睛竟是血红色的,像一个深渊,能将人生生吸进去。 原来,从你一踏上楼梯间,它就一直在跟着你了,只不过一直局限于地面的你完全没有察觉,直到你踏上了最后一阶才故意提醒你,你全程像猫爪中的老鼠一样供它拨弄。 你意识到这一点,顿时浑身发软,委顿于地,小穴一阵抽搐,竟然就这样到了一个小高潮,淫水潮喷而出。在你高潮后无力地瘫倒时,婴儿的头突然从天花板上掉了下来,像是忽然失去了引力,摔在你大张的腿间,身子也紧随其后坠下来,然后就此合二为一。 它“咯咯”地笑着,原本软萌可爱的声音在楼梯间回荡着,此刻却充满了诡异。 它僵硬地伸出了手,向你爬了过来,然而在看到自己的小手上沾满了透明粘稠的液体后,它停了下来一歪头,红色的眼睛里充满了疑惑,随后将手指放进口中舔了舔,忽然像猫一样瞳孔放大,眼睛的红色褪去变成了干净的黑色,充满了纯真和濡慕之情,像真正的婴儿一样冲你喊了一声“妈妈”。 你咽了咽口水,内心已经写满了mmp:搞什么?!我真的不是恋童癖好不好!15岁的就算了,这个连一岁都没有的是什么鬼啊?这个破游戏还能不能好了?(再次背锅的开发组掀桌中) 然而,你再多的内心戏也改变不了刚刚高潮过连手指头都动不了的事实,只能任由它爬上你的胸部,隔着真丝睡裙咬住一只乳头,像吸奶般用力吮着,小手不甘寂寞地攀着两只乳房,不停地揉捏着。 你翻着死鱼眼瞪着它,已经无力吐槽了,小朋友,我不是你妈妈,再怎么吸也没有的啦,这完全是无用…功…!!!欸欸欸!!! 我勒个亲娘嘞夭寿了!刚破处的28岁大龄少女产乳了! 它用奶牙都没有的牙床生生给你吸出了奶! 小朋友很满意地嘬着你的奶头,嘬着嘬着,对你唯一穿着的睡袍有了意见,认为这是它吸奶的一大障碍,于是小手一挥,你的真丝睡袍果真就碎成了一堆真丝…… (繁体版) 当你再一次醒来时,浑身的疲惫感已经消失了,只是下体感到了一丝空虚。你睁开眼,发现萧柏不见了,而且你正躺在黑暗的走廊上,旁边是萧柏所在的房间的门,你推了推发现怎麽也打不开,那门仿佛和墙融合在了一起。这时你突然感到子宫一阵暖意蔓延至全身,里面似乎多出了一个什麽,像心脏一样跳动着。 作为游戏狂人的你想了半天,恍然大悟,用游戏术语来讲,这是已经攻略了一关了,攻略成功後获得的奖励就是本关的boss,物品储存栏就是你的子宫,而已经几天没喝水进食的你一点感觉也没有,恐怕游戏的能量就是boss的精液……这个游戏还真是了不得的淫荡呢。(背锅的游戏开发组:并不!这是你自己开创的玩法好不好?一般人谁会这麽玩恐怖游戏啊?!) 然而你扣弄了半天下体,发现萧柏并没有出来,大概是有什麽特殊的触发机制吧,素了几十年一朝开荤的你食髓知味的这麽想着,小穴又感到了一阵空虚,像是肚子饿了一样的生理反应提醒你能量不足,於是你死心地开始寻找下一关。 你摸索了半天,眼睛才终於适应了黑暗,朝拐角的楼梯处走去,一步三停地上了楼梯,走着走着,就听见“啪——啪——”像是皮球拍在地上的声音——在你的身後响起。 你猛地一个激灵,回过头却什麽也没看到。 你屏住呼吸把头正过来,做好了看到一张鬼脸的准备,一睁眼,却还是只看到了空荡荡的楼梯间。 这个boss的段数高!比萧柏不知道高到哪去了。你这麽想着继续往前走,此时你的下体已经湿透了,全身上下只穿了一件真丝睡袍,内裤被萧柏不知道丢哪儿了,因此淫水不断地沿着大腿根往下淌,一滴滴的淌在了你经过的地上。 而你依旧浑然不觉,直到又听到拍皮球的响声,循声看去,好家伙——正是你头顶的天花板!血迹斑斑,从楼梯口蔓延至你的正上方,而血迹的终点处倒立着一个浑身青白的无头婴儿,抱着头在天花板上拍着,看到你朝上看,婴儿的眼睛忽地一睁,与你来了一个对视,那双眼睛竟是血红色的,像一个深渊,能将人生生吸进去。 原来,从你一踏上楼梯间,它就一直在跟着你了,只不过一直局限於地面的你完全没有察觉,直到你踏上了最後一阶才故意提醒你,你全程像猫爪中的老鼠一样供它拨弄。 你意识到这一点,顿时浑身发软,委顿於地,小穴一阵抽搐,竟然就这样到了一个小高潮,淫水潮喷而出。在你高潮後无力地瘫倒时,婴儿的头突然从天花板上掉了下来,像是忽然失去了引力,摔在你大张的腿间,身子也紧随其後坠下来,然後就此合二为一。 它“咯咯”地笑着,原本软萌可爱的声音在楼梯间回荡着,此刻却充满了诡异。 它僵硬地伸出了手,向你爬了过来,然而在看到自己的小手上沾满了透明粘稠的液体後,它停了下来一歪头,红色的眼睛里充满了疑惑,随後将手指放进口中舔了舔,忽然像猫一样瞳孔放大,眼睛的红色褪去变成了乾净的黑色,充满了纯真和濡慕之情,像真正的婴儿一样冲你喊了一声“妈妈”。 你咽了咽口水,内心已经写满了mmp:搞什麽?!我真的不是恋童癖好不好!15岁的就算了,这个连一岁都没有的是什麽鬼啊?这个破游戏还能不能好了?(再次背锅的开发组掀桌中) 然而,你再多的内心戏也改变不了刚刚高潮过连手指头都动不了的事实,只能任由它爬上你的胸部,隔着真丝睡裙咬住一只乳头,像吸奶般用力吮着,小手不甘寂寞地攀着两只乳房,不停地揉捏着。 你翻着死鱼眼瞪着它,已经无力吐槽了,小朋友,我不是你妈妈,再怎麽吸也没有的啦,这完全是无用…功…!!!欸欸欸!!! 我勒个亲娘嘞夭寿了!刚破处的28岁大龄少女产乳了! 它用奶牙都没有的牙床生生给你吸出了奶! 小朋友很满意地嘬着你的乳头,嘬着嘬着,对你唯一穿着的睡袍有了意见,认为这是它吸奶的一大障碍,於是小手一挥,你的真丝睡袍果真就碎成了一堆真丝…… 第七章 怀孕play 本章极度重口味以及恶趣味!!!前方高能!!!非老司机请勿轻易行驶!!!雷者出门左转不送!不接受差评谢谢! 你原本恢复了一丝体力,见此却完全放弃了反抗的念头,任它吸完左边又换了一边吸——开玩笑!这个小祖宗这么难伺候,恐怕法力也比萧柏高,惹它不高兴了可不是小事,如今小命握在它手里,还是看看它到底想要什么吧,婴儿可不是成年人,是不能用语言交流的。 不过,不得不说,除了乳道初通有些微痛,被吸的感觉还不坏,涨奶的乳头被大力啜吸,带来了一种与做爱截然不同的畅快感。 你脸红了,内心唾弃自己一把,太禽兽了,连哺乳都能享受,这个身体简直淫荡至极。 不知过了多久,它终于吸够了,却也不放开,仍然保持含着一个乳珠,两手紧攥着乳肉的姿势,只是开始含含糊糊的喊妈妈,喊了几声后,你才迷迷瞪瞪地从半梦半醒中反应过来答应了一声,它似乎对你的回应感到很高兴,又连着喊了十几声,你也一一应了,不知是不是你的错觉,你怀中原本冰冷僵硬的小身子似乎回暖了,皮肤也变得像真正的小婴儿一样如凝脂般软滑,这给你一种自己真的是一个刚生产正抱着自己的孩子哺乳的母亲的错觉。 这时你低头看向它,发现果真不是错觉,也许是吸了你的奶的原因,原本青黑可怖的婴儿长相也恢复了生前的样子,它真是一个非常可爱的孩子,雪肤红唇,小小的五官已经能预见到长大后的绝色姝丽,大眼睛水汪汪的,仿佛是极品黑曜石安在了里头,它冲你笑得见牙不见眼的——哦不,小家伙胯下小却醒目的一团告诉了你,是他。 你的母性瞬间爆发了,可怜这么小的孩子却已经无缘人世间了,你将他抱了起来,温柔的亲吻了他的两颊,这时他却主动将小嘴凑了上来,将你亲了个措手不及。 然而,就在两唇这一下,你的脑海间却瞬间闪过了什么——你反应过来,那竟是他短短一生的所有记忆。 他的生平,其实没有什么特别的,只是有一个极其不负责任的生父和一个同样狠心的生母而已。父亲在他刚出生时就抛妻弃子不见踪影,母亲因此恨上了无辜的他,把他生下来却不管不顾,酗酒卖淫度日,连一滴奶也没喂他喝过,任他饿的嚎哭不止,被烦的狠了就给他喂廉价到快过期的奶粉兑冷水,然而他的生命力竟是格外的顽强,即使在这样的生活环境下依然生存了下来,直到那一天——他所谓的生母借酒发疯,将小小的、瘦的皮包骨头像个大头娃娃的他狠狠的摔在了地上,他细弱的颈椎就这么断成了两节,头身分家,一命呜呼。 在他可悲的短暂人生中,唯一的温暖就是在母亲子宫里的那些日子,因此他对母亲的唯一概念就是她子宫的感觉。他会把你认成妈妈也是因为你潮吹出的淫水的味道,像极了羊水。 从他的回忆中,你也感受到了他对回到母亲子宫的强烈渴望。心疼的不行的你不由得想到了一个可行性非常微妙的主意。既然萧柏能“储存”在你的子宫里,他应该也可以吧。 “宝贝,以后我就是你的妈妈啦,妈妈会很爱你,对你很好,再也不会让你受委屈了!”你轻轻拍着他的背对他说,“我们宝贝还没有名字呢,妈妈给你起一个吧,你有个哥哥姓萧,就叫萧——” “宝——贝!”他的眼睛亮亮的闪着水光,牙牙学语地又重复了一声,“宝贝!” “那好吧,就叫,萧宝贝!”你看他开心的样子忍不住又亲了一口,“那么接下来,妈妈给我的宝贝一个奖励!” 你坐起来,将萧宝贝放在你腿间,他被你放下一时还有些不开心的瘪瘪嘴,看到你接下来的举动就好奇的被转移了注意力。 你将双腿张开,手指试探性的伸进小穴探了探,过了挺久已经有些干涩了,你咬唇,看着他天真无邪的眼睛盯着你的下身,咽了咽口水终于做了决定,开始用手指抚摸插弄小穴。 在小孩这么近距离的观察下,羞耻感已经介于临界值了,于是你很快就湿了,一边揉弄着阴蒂,一边把在花穴中抽插的手指从三只加到四只,“咕叽咕叽”的肏穴声越来越大,你却丝毫不满足,感到越发空虚,只想要随便哪根大肉棒狠狠肏进来干死自己。 闭上眼开始沉浸在肉欲里,幻想手指是萧柏那根大肉棒的你没有发现,一直围观着的萧宝贝动了,他伸手探进你被手指肏开的粉红色穴肉里沾了满满的淫水,疑惑的放到鼻端嗅了嗅,再放到嘴里嘬了嘬,似乎确认了什么,眼睛忽然变红了,瞳孔像只猫崽子似的缩成了一根针大小,然后将你抽插中的手指拔出来,把自己的小手放了进去,随后整个身子开始往里钻。 你下身突然传来的撕裂般的疼痛打断了你被萧柏肏的子宫饱胀的想象,这才发觉这个小鬼已经提前实施了你的想法,似乎还成功了?! 干! 但是这个过程也太他妈痛了吧! 你痛叫出声,然而才叫了一会就发现,开头如此剧烈的疼痛后劲居然越来越微弱了,而且在这么夸张的扩张下,你的阴道居然一点也没有流血,恐怕是他用了法力。 随着他在你阴道里的蠕动,你的疼痛越来越少,后来甚至演变成了一种剧烈的快感,好像正在被一根天赋异禀异于常人的巨型鸡巴慢腾腾的插弄,让你仿佛被万蚁噬身般心痒难耐,恨不得一下来个狠的,他果然满足了你,突然一下爬过了子宫颈,顺顺利利的在你的子宫安下了家。 被那一下激的又高潮了的你,飨足地抚着像是怀了3胞胎的肚子又躺回了地上,陷入沉沉的睡梦中去了。 (繁体版) 本章极度重口味以及恶趣味!!!前方高能!!!非老司机请勿轻易行驶!!!雷者出门左转不送!不接受差评谢谢! 你原本恢复了一丝体力,见此却完全放弃了反抗的念头,任它吸完左边又换了一边吸——开玩笑!这个小祖宗这麽难伺候,恐怕法力也比萧柏高,惹它不高兴了可不是小事,如今小命握在它手里,还是看看它到底想要什麽吧,婴儿可不是成年人,是不能用语言交流的。 不过,不得不说,除了乳道初通有些微痛,被吸的感觉还不坏,涨奶的乳头被大力啜吸,带来了一种与做爱截然不同的畅快感。 你脸红了,内心唾弃自己一把,太禽兽了,连哺乳都能享受,这个身体简直淫荡至极。 不知过了多久,它终於吸够了,却也不放开,仍然保持含着一个乳珠,两手紧攥着乳肉的姿势,只是开始含含糊糊的喊妈妈,喊了几声後,你才迷迷瞪瞪地从半梦半醒中反应过来答应了一声,它似乎对你的回应感到很高兴,又连着喊了十几声,你也一一应了,不知是不是你的错觉,你怀中原本冰冷僵硬的小身子似乎回暖了,皮肤也变得像真正的小婴儿一样如凝脂般软滑,这给你一种自己真的是一个刚生产正抱着自己的孩子哺乳的母亲的错觉。 这时你低头看向它,发现果真不是错觉,也许是吸了你的奶的原因,原本青黑可怖的婴儿长相也恢复了生前的样子,它真是一个非常可爱的孩子,雪肤红唇,小小的五官已经能预见到长大後的绝色姝丽,大眼睛水汪汪的,仿佛是极品黑曜石安在了里头,它冲你笑得见牙不见眼的——哦不,小家伙胯下小却醒目的一团告诉了你,是他。 你的母性瞬间爆发了,可怜这麽小的孩子却已经无缘人世间了,你将他抱了起来,温柔的亲吻了他的两颊,这时他却主动将小嘴凑了上来,将你亲了个措手不及。 然而,就在两唇这一下,你的脑海间却瞬间闪过了什麽——你反应过来,那竟是他短短一生的所有记忆。 他的生平,其实没有什麽特别的,只是有一个极其不负责任的生父和一个同样狠心的生母而已。父亲在他刚出生时就抛妻弃子不见踪影,母亲因此恨上了无辜的他,把他生下来却不管不顾,酗酒卖淫度日,连一滴奶也没喂他喝过,任他饿的嚎哭不止,被烦的狠了就给他喂廉价到快过期的奶粉兑冷水,然而他的生命力竟是格外的顽强,即使在这样的生活环境下依然生存了下来,直到那一天——他所谓的生母借酒发疯,将小小的、瘦的皮包骨头像个大头娃娃的他狠狠的摔在了地上,他细弱的颈椎就这麽断成了两节,头身分家,一命呜呼。 在他可悲的短暂人生中,唯一的温暖就是在母亲子宫里的那些日子,因此他对母亲的唯一概念就是她子宫的感觉。他会把你认成妈妈也是因为你潮吹出的淫水的味道,像极了羊水。 从他的回忆中,你也感受到了他对回到母亲子宫的强烈渴望。心疼的不行的你不由得想到了一个可行性非常微妙的主意。既然萧柏能“储存”在你的子宫里,他应该也可以吧。 “宝贝,以後我就是你的妈妈啦,妈妈会很爱你,对你很好,再也不会让你受委屈了!”你轻轻拍着他的背对他说,“我们宝贝还没有名字呢,妈妈给你起一个吧,你有个哥哥姓萧,就叫萧——” “宝——贝!”他的眼睛亮亮的闪着水光,牙牙学语地又重复了一声,“宝贝!” “那好吧,就叫,萧宝贝!”你看他开心的样子忍不住又亲了一口,“那麽接下来,妈妈给我的宝贝一个奖励!” 你坐起来,将萧宝贝放在你腿间,他被你放下一时还有些不开心的瘪瘪嘴,看到你接下来的举动就好奇的被转移了注意力。 你将双腿张开,手指试探性的伸进小穴探了探,过了挺久已经有些乾涩了,你咬唇,看着他天真无邪的眼睛盯着你的下身,咽了咽口水终於做了决定,开始用手指抚摸插弄小穴。 在小孩这麽近距离的观察下,羞耻感已经介於临界值了,於是你很快就湿了,一边揉弄着阴蒂,一边把在花穴中抽插的手指从三只加到四只,“咕叽咕叽”的肏穴声越来越大,你却丝毫不满足,感到越发空虚,只想要随便哪根大肉棒狠狠肏进来干死自己。 闭上眼开始沉浸在肉欲里,幻想手指是萧柏那根大肉棒的你没有发现,一直围观着的萧宝贝动了,他伸手探进你被手指肏开的粉红色穴肉里沾了满满的淫水,疑惑的放到鼻端嗅了嗅,再放到嘴里嘬了嘬,似乎确认了什麽,眼睛忽然变红了,瞳孔像只猫崽子似的缩成了一根针大小,然後将你抽插中的手指拔出来,把自己的小手放了进去,随後整个身子开始往里钻。 你下身突然传来的撕裂般的疼痛打断了你被萧柏肏的子宫饱胀的想像,这才发觉这个小鬼已经提前实施了你的想法,似乎还成功了?! 干! 但是这个过程也太他妈痛了吧! 你痛叫出声,然而才叫了一会就发现,开头如此剧烈的疼痛後劲居然越来越微弱了,而且在这麽夸张的扩张下,你的阴道居然一点也没有流血,恐怕是他用了法力。 随着他在你阴道里的蠕动,你的疼痛越来越少,後来甚至演变成了一种剧烈的快感,好像正在被一根天赋异禀异于常人的巨型鸡巴慢腾腾的插弄,让你仿佛被万蚁噬身般心痒难耐,恨不得一下来个狠的,他果然满足了你,突然一下爬过了子宫颈,顺顺利利的在你的子宫安下了家。 被那一下激的又高潮了的你,飨足地抚着像是怀了3胞胎的肚子又躺回了地上,陷入沉沉的睡梦中去了。 第八章 民国旧影 (作者有话说:一楼是新手村,二楼是民国篇,算是进入正式攻略,所以篇幅会很长,感情戏也比较多,肉可能要等到最后了!毕竟民国还挺保守的,太好推了就没意思了。当然大鱼大肉没有,肉汤小福利还是有的嘿嘿嘿~) 再醒过来的时候,你发现外面的天似乎亮了,而你浑身赤裸地躺在二楼的地上,黑色的地砖和你雪白的皮肉相互映衬,显出一种色情与艺术交融的美感。 呼!这一关应该是过了吧。 你发现昏睡过去之前感受到的那种饥渴已经消失了,果然这个游戏的设定是用性满足感代替了饥饿感,而你新上任的“儿子”萧宝贝也不见了,你的肚子恢复了正常的大小。你以为他和萧柏一样被收入了子宫,于是也没有在意,支撑着站了起来,观察了一下周围的环境。 这就是二楼? 和一楼办公室一般的布置不同,二楼的布景更类似上个世纪的教室,到处都很老旧,空气中飞扬着灰尘,靠近楼梯的拐角处有一个布告栏,你凑近了去看,上面贴着许多氧化发黄还缺了角的公告纸,沾满了飞溅的墨点——不,这不是墨,这是血! 纸上写的是繁体字,自带简繁转换功能的你发现,从未被血迹覆盖的地方能看出来,这些纸似乎写的是一样的内容,虽然字迹不同,但是都是一些宣传革命的内容,言辞恳切,字里行间流淌着立志要改变国家的热情,时间大概在上个世纪三四十年代左右。 你挑眉,这个游戏的时间跨度略大啊,情节背景设置的也太复杂了吧?就一款恐怖游戏而已有必要吗? 不过作为一个玩家来说,当然是设置的越用心越好啊。你多多少少的了解了这一关的背景,对这关的boss也有了一个大概的轮廓了。 你小心翼翼的走向离你最近的一扇门,做好了被jump scre吓一跳的准备推上去,老旧的木门吱呀呀的开了,门上积存的灰尘扑簌簌地往下掉,你被扑头盖脸的灰呛得咳嗽不止,眼睛也被灰迷了,擦了半天才模模糊糊看清了门内的房间——很普通的教室而已,只不过桌椅陈设很有民国的韵味,而且室内所有的东西都覆满了灰尘,你一走进门,飞扬起的尘埃就沾了一脚,你赶紧退了出来。 要和鬼做爱就算了,在灰尘里做爱可不是你的爱好。 你走出去并顺手带上了门,在门合上的一瞬间,房间里的一切忽然变了——满地灰尘变成了流淌的鲜血,黑板上满满浮现了一排用血写的名字,讲台和座位的椅子上像信号差的电视似的兹拉兹拉浮现了许多人影,方向一致的盯着门口脚印的位置。 当然,你对此一无所知。 你在二楼转来转去,推开了一扇扇门,最后得出了一个结论,这确实是一个学校,或者说是私塾也差不多,这些房间有藏书室,宿舍,盥洗室,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但是没有一个诡异的地方,只是都覆满了灰尘,静谧而隽永,窗外是与一层全然不同的景色,高大的常青树郁郁葱葱,红墙小楼侧面爬满了黛青的爬山虎,日色慢悠悠的,被时光遗忘着,仿佛一个尘封百年的桃花源,而你只是偶然误入其中的游人。 你转悠来转悠去,什么也没找着,干脆不找了,从藏书室扫出一个小角落坐下,挑了几本书看了起来。 古旧泛黄的书页很脆弱,你只能小心翼翼的翻看,印刷字体中间或夹杂着铁画银钩的钢笔字迹,不知是谁写的评注,有时评注之下还有字迹不同的红色评注,红色评注下还有评注,简直是纸质版的评论贴,打起嘴仗来还文绉绉的不带一个脏字,你读着读着就笑了,不想一百年前的人思想比现代人都要进步得多,于是一时兴起地拿起书架上搁着的钢笔在下面回复了一条。 却不料,你的回复下突然又出现了一个回复,虽然是驳斥你的观点,但是有理有据,你一时竟无法反驳,脑子转了半天才转过来:!!!重点好像不在这里吧!这地方不是没鬼吗?!哪来的评论? 第二个想法是,这鬼的字也太好看了吧(t^t),比起他你感觉自己简直不配做人。 定了定神,你还是提起笔给他写了回复,写的兴起还加上了颜文字,没过多久又有回复了,似乎是不同的笔迹,就这么聊着聊着,时间一点点过去,你竟恍然不觉天之将暗,直到你坐的小桌上摆放的油灯悠悠地亮了,你才注意到已经是晚上了。 (繁体版) (作者有话说:一楼是新手村,二楼是民国篇,算是进入正式攻略,所以篇幅会很长,感情戏也比较多,肉可能要等到最後了!毕竟民国还挺保守的,太好推了就没意思了。当然大鱼大肉没有,肉汤小福利还是有的嘿嘿嘿~) 再醒过来的时候,你发现外面的天似乎亮了,而你浑身赤裸地躺在二楼的地上,黑色的地砖和你雪白的皮肉相互映衬,显出一种色情与艺术交融的美感。 呼!这一关应该是过了吧。 你发现昏睡过去之前感受到的那种饥渴已经消失了,果然这个游戏的设定是用性满足感代替了饥饿感,而你新上任的“儿子”萧宝贝也不见了,你的肚子恢复了正常的大小。你以为他和萧柏一样被收入了子宫,於是也没有在意,支撑着站了起来,观察了一下周围的环境。 这就是二楼? 和一楼办公室一般的布置不同,二楼的布景更类似上个世纪的教室,到处都很老旧,空气中飞扬着灰尘,靠近楼梯的拐角处有一个布告栏,你凑近了去看,上面贴着许多氧化发黄还缺了角的公告纸,沾满了飞溅的墨点——不,这不是墨,这是血! 纸上写的是繁体字,自带简繁转换功能的你发现,从未被血迹覆盖的地方能看出来,这些纸似乎写的是一样的内容,虽然字迹不同,但是都是一些宣传革命的内容,言辞恳切,字里行间流淌着立志要改变国家的热情,时间大概在上个世纪三四十年代左右。 你挑眉,这个游戏的时间跨度略大啊,情节背景设置的也太复杂了吧?就一款恐怖游戏而已有必要吗? 不过作为一个玩家来说,当然是设置的越用心越好啊。你多多少少的了解了这一关的背景,对这关的boss也有了一个大概的轮廓了。 你小心翼翼的走向离你最近的一扇门,做好了被jump scre吓一跳的准备推上去,老旧的木门吱呀呀的开了,门上积存的灰尘扑簌簌地往下掉,你被扑头盖脸的灰呛得咳嗽不止,眼睛也被灰迷了,擦了半天才模模糊糊看清了门内的房间——很普通的教室而已,只不过桌椅陈设很有民国的韵味,而且室内所有的东西都覆满了灰尘,你一走进门,飞扬起的尘埃就沾了一脚,你赶紧退了出来。 要和鬼做爱就算了,在灰尘里做爱可不是你的爱好。 你走出去并顺手带上了门,在门合上的一瞬间,房间里的一切忽然变了——满地灰尘变成了流淌的鲜血,黑板上满满浮现了一排用血写的名字,讲台和座位的椅子上像信号差的电视似的兹拉兹拉浮现了许多人影,方向一致的盯着门口脚印的位置。 当然,你对此一无所知。 你在二楼转来转去,推开了一扇扇门,最後得出了一个结论,这确实是一个学校,或者说是私塾也差不多,这些房间有藏书室,宿舍,盥洗室,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但是没有一个诡异的地方,只是都覆满了灰尘,静谧而隽永,窗外是与一层全然不同的景色,高大的常青树郁郁葱葱,红墙小楼侧面爬满了黛青的爬山虎,日色慢悠悠的,被时光遗忘着,仿佛一个尘封百年的桃花源,而你只是偶然误入其中的游人。 你转悠来转悠去,什麽也没找着,乾脆不找了,从藏书室扫出一个小角落坐下,挑了几本书看了起来。 古旧泛黄的书页很脆弱,你只能小心翼翼的翻看,印刷字体中间或夹杂着铁画银钩的钢笔字迹,不知是谁写的评注,有时评注之下还有字迹不同的红色评注,红色评注下还有评注,简直是纸质版的评论贴,打起嘴仗来还文绉绉的不带一个脏字,你读着读着就笑了,不想一百年前的人思想比现代人都要进步得多,於是一时兴起地拿起书架上搁着的钢笔在下面回复了一条。 却不料,你的回复下突然又出现了一个回复,虽然是驳斥你的观点,但是有理有据,你一时竟无法反驳,脑子转了半天才转过来:!!!重点好像不在这里吧!这地方不是没鬼吗?!哪来的评论? 第二个想法是,这鬼的字也太好看了吧(t^t),比起他你感觉自己简直不配做人。 定了定神,你还是提起笔给他写了回复,写的兴起还加上了颜文字,没过多久又有回复了,似乎是不同的笔迹,就这麽聊着聊着,时间一点点过去,你竟恍然不觉天之将暗,直到你坐的小桌上摆放的油灯悠悠地亮了,你才注意到已经是晚上了。 第九章 民国旧影(二) 一个不注意就看到这么晚了啊,你揉揉有些酸涩的眼睛,放下了手中的笔,惊奇地发现自己居然一点也不“饿”,只是很自然地感到了困倦,你打了个哈欠,不知道为什么自然而然地就走到了白天进去过的一个整齐摆放着大通铺的房间——你推测这应该是他们的学生宿舍,然后随便找了个床躺下了。 用不了多久,你就沉入了深深的睡梦里。 这是个很奇怪的梦,你不知为何清楚地知道这是梦境。你一个人走了很长的路,那条路四周盘亘着亘古的黑暗,只有路面微微亮着暗红的荧光,仔细一看似乎不是荧光,而是无数张细小近尘埃的人脸在半空中飘浮扭曲着,你心里似乎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不知何方吸引着你,也不停下,只是径直向前走着,直到走到一条岔道口上,前方有三条一模一样的路从你脚下分开,你感应着内心的呼唤,没有犹豫就选了中间的道路,又走了一会儿,终于看到路的尽头出现一扇似曾相识的木门,一推开,眼前万道白光闪过,刺眼的让你失去了意识。 ——“适之,书斋新到的那本《共产党宣言》上的蓝色墨迹是你所注吗?” “不是,许是明达的,他不是新炫耀了他二叔从德归国带回来的蓝水钢笔吗。” “奇怪了,我问过明达,他也说不是。” “哎?你们俩说什么呢,先生说温书习字的课业今天抽查,可做完了?” “啊!” “泽楷,你是不是又忘了有课业了?” “欸,他怎么跑了?果然是忘了吧,哈哈,骗他的,自从先生换了法国回来的高材生,我们何时核查过课业?” “文翰你招他干嘛,他就是这个记性,等他想起来寝时又得跟你打一架,何苦来哉。” ——是谁呀,在你耳朵边上吵吵闹闹不得消停。你清醒过来时,只感觉浑身不舒坦,像是被轧土机碾过又被塞进了墙缝一样,有一种由衷的不自在。 你一睁眼,看到旁边坐着两个长衫少年,旁若无人地笑闹着,明明你离他们近在咫尺,都可以感受到他们的呼吸了,他们竟然对你视若无睹。 你低头看了看自己,依然赤身裸体不着一物,这么不正常都没引起他们的注意,自己不会是——死了吧?!可是,没道理啊,之前发生了什么来着……一条路,那扇木门,万丈白光,再联系少年的旧式服装——自己不会是灵魂从梦里回到过去了吧? 或者,自己还是在梦里?你突然捏了自己一把。 ——“咿!”真tm疼!不像是梦啊。 这一声却将一旁聊的正欢的两个少年吓了一跳。 “嗯?文翰你听到了吗?”其中个头稍高眉目清秀的少年四下张望了一番,有点毛毛的问年纪稍小的娃娃脸少年。 “啊?怎么,你放屁了?”娃娃脸的少年似乎还没长开,装作促狭的样子也十足讨喜,一双猫眼眯起来的时候让人觉得灵气十足。 “不是,刚刚……是不是有个女人的声音啊?”高个少年弱弱地回道,也没心情打趣了。 你突然兴奋了,还有人能听到,那是不是证明自己没死? 娃娃脸少年挑眉打量了他一下,突然一巴掌打在他额头正中:“哈!恶灵退散!哈哈哈!亏你还读了那么久的唯物主义呢,居然还迷信鬼神,书斋现在除了我们俩还有谁啊?女鬼?亏你想的出来。要是叫先生听到,他得罚你背马克思了。” 你坏坏的笑了,少年,话不要说太满,待会儿姐姐就教你知道什么叫打脸来的太快就像龙卷风,然后凑了上去,冲着他的耳根徐徐地吹了一口凉气。 “那先生也说过啊,科学能获知的范围是有限的,这个世界上科学不能解释的神秘事迹有的是。”高个少年还在反驳,却看到面前的少年一双猫眼睁圆了,然后整个人向前一跃躲到了他身后。 “适…适之…有东西!对着我吹气!” (繁体版) 一个不注意就看到这麽晚了啊,你揉揉有些酸涩的眼睛,放下了手中的笔,惊奇地发现自己居然一点也不“饿”,只是很自然地感到了困倦,你打了个哈欠,不知道为什麽自然而然地就走到了白天进去过的一个整齐摆放着大通铺的房间——你推测这应该是他们的学生宿舍,然後随便找了个床躺下了。 用不了多久,你就沉入了深深的睡梦里。 这是个很奇怪的梦,你不知为何清楚地知道这是梦境。你一个人走了很长的路,那条路四周盘亘着亘古的黑暗,只有路面微微亮着暗红的萤光,仔细一看似乎不是萤光,而是无数张细小近尘埃的人脸在半空中飘浮扭曲着,你心里似乎感觉到有什麽东西在不知何方吸引着你,也不停下,只是径直向前走着,直到走到一条岔道口上,前方有三条一模一样的路从你脚下分开,你感应着内心的呼唤,没有犹豫就选了中间的道路,又走了一会儿,终於看到路的尽头出现一扇似曾相识的木门,一推开,眼前万道白光闪过,刺眼的让你失去了意识。 ——“适之,书斋新到的那本《共产党宣言》上的蓝色墨蹟是你所注吗?” “不是,许是明达的,他不是新炫耀了他二叔从德归国带回来的蓝水钢笔吗。” “奇怪了,我问过明达,他也说不是。” “哎?你们俩说什麽呢,先生说温书习字的课业今天抽查,可做完了?” “啊!” “泽楷,你是不是又忘了有课业了?” “欸,他怎麽跑了?果然是忘了吧,哈哈,骗他的,自从先生换了法国回来的高材生,我们何时核查过课业?” “文翰你招他干嘛,他就是这个记性,等他想起来寝时又得跟你打一架,何苦来哉。” ——是谁呀,在你耳朵边上吵吵闹闹不得消停。你清醒过来时,只感觉浑身不舒坦,像是被轧土机碾过又被塞进了墙缝一样,有一种由衷的不自在。 你一睁眼,看到旁边坐着两个长衫少年,旁若无人地笑闹着,明明你离他们近在咫尺,都可以感受到他们的呼吸了,他们竟然对你视若无睹。 你低头看了看自己,依然赤身裸体不着一物,这麽不正常都没引起他们的注意,自己不会是——死了吧?!可是,没道理啊,之前发生了什麽来着……一条路,那扇木门,万丈白光,再联系少年的旧式服装——自己不会是灵魂从梦里回到过去了吧? 或者,自己还是在梦里?你突然捏了自己一把。 ——“咿!”真tm疼!不像是梦啊。 这一声却将一旁聊的正欢的两个少年吓了一跳。 “嗯?文翰你听到了吗?”其中个头稍高眉目清秀的少年四下张望了一番,有点毛毛的问年纪稍小的娃娃脸少年。 “啊?怎麽,你放屁了?”娃娃脸的少年似乎还没长开,装作促狭的样子也十足讨喜,一双猫眼眯起来的时候让人觉得灵气十足。 “不是,刚刚……是不是有个女人的声音啊?”高个少年弱弱地回道,也没心情打趣了。 你突然兴奋了,还有人能听到,那是不是证明自己没死? 娃娃脸少年挑眉打量了他一下,突然一巴掌打在他额头正中:“哈!恶灵退散!哈哈哈!亏你还读了那麽久的唯物主义呢,居然还迷信鬼神,书斋现在除了我们俩还有谁啊?女鬼?亏你想的出来。要是叫先生听到,他得罚你背马克思了。” 你坏坏的笑了,少年,话不要说太满,待会儿姐姐就教你知道什麽叫打脸来的太快就像龙卷风,然後凑了上去,冲着他的耳根徐徐地吹了一口凉气。 “那先生也说过啊,科学能获知的范围是有限的,这个世界上科学不能解释的神秘事蹟有的是。”高个少年还在反驳,却看到面前的少年一双猫眼睁圆了,然後整个人向前一跃躲到了他身後。 “适…适之…有东西!对着我吹气!” 第十章 民国旧影(三) 然后两人一对视,吓得跳起来跑了出去,留你在屋里笑得肚子都疼了。 然而正乐着的你不知道的是,在那个真正的二楼,躺在床上的你也面临着和他们一样的情况。 你静静地躺着,连呼吸声也没有,突然一只扭曲的血手从床底伸出,向你的位置靠近,一个残缺的头以诡异的角度探向着你的耳后——轻轻吹了一口气。 而一无所知的你看到两人被自己吓得跟鹌鹑似的跑了出去,内心还有点唾弃自己,什么出息,28岁的成年人吓这些最大也不过16岁的孩子还吓出成就感了。但是转念想想,真的很有成就感啊!怪不得鬼喜欢吓人,刺激! 你跟在他们身后走出去,果不其然看到的是白天逛过无数遍的2楼,不过现在是正常的教室和走廊,除了没有灰尘以外和之前看到的一模一样。 两个孩子吓傻了地冲到了教室里,对坐在讲台上的人吞吞吐吐地叫了声先生,那人抬头,那一瞬间仿佛万千星子都落在了他的眼底。 跟在两人身后的你感觉心脏像是被什么击中,竟喘不过气来了。 被称作先生的那人一袭青衫,装扮朴素,却比任何的华服美饰都来的夺目,他身上自带一种万事不过浮云流水的气场,让人不由得想靠近,俊眉修目,疏朗如松,温润如玉,举手投足无不飒然。他看到两个学生像到了世界末日似的跑进来,也不过抬了抬头就回到书本上了:“这副慌慌张张的样子可别叫校长看到,否则一句不成体统就够你们面壁一天了。” 天呐! 28年从来没有过的感觉让你快要失去理智了,你像个痴汉似的捧着脸盯着他微启的薄唇,这个声音,太诱人犯罪了,浅淡的声线仿佛在你的耳边响起似的,堪比天籁之音。 “不是,我们…刚刚…书斋…有鬼!”两个人比比划划半天终于才说出一句整话,然后乖乖的站好听候发落。 “鬼?”他笑了,你仿佛能听到满世界花开的声音,“你们在书斋能碰到什么鬼?颜如玉?” 高个少年辩解道:“不是啊先生,真的有!刚刚我和文翰都听到了,有一个女人的声音,文翰还感觉她对着他脖子吹气了!” 娃娃脸少年,也就是他说的文翰附和地点点头:“真的!先生,那不会是专吸男人精气的女鬼吧?她是不是找上我了?我被她吸了精气会不会死啊?”毕竟还是小孩子,说着说着竟要哭了,猫眼里水光一闪一闪的。 你翻了个白眼,小朋友真是哪来的自信啊,毛都没长齐,也不看看还有个少女杀手在那呢,杀伤力上到80岁下到8岁,哪轮得到你啊。然后继续看着先生流口水,等把这个游戏打通关一定要把他的海报裱满卧室!(什么出息) 先生这时皱了皱眉,道:“是谁在恶作剧吧。你们是不是欺负过泽楷来着,他刚刚在走廊撞到我,蔫蔫地说课业没完成去补了。不过,我什么时候给你们留课业了?” 两人顿时支支吾吾,从嗓子眼里挤出几个字来;“不是,先生,这个不是重点……您的意思是,是泽楷故意报复我们?” 先生低头在手中的书上用红笔批了几个字,只道:“我可没说。对了,适之,最近谁带外班同学去过书斋吗?” 高个少年,即适之想了想摇头:“书斋是咱们班的秘密,大家都知道,不会带外人来的。”随后他眼尖的看到先生手里的书,正是他和泽楷刚刚谈论的《共产党宣言》。 “先生,您是说这本书上的新批注吗?我们也在奇怪这是谁写的呢,他的观点很新奇,难道不是我们班的吗?” “我记得你们所有人的笔迹,没有一个这么……嗯……”先生似乎在苦恼该用什么来形容。 “丑!”这时探头看了一眼的文翰掷地有声的冒出了一个字。 先生咳了一声,也没有反驳。 你有些好奇地走过去看,然后羞耻的扭开了头——这显然是你的字迹。虽然吧,和上面的对比起来,是有点惨不忍睹,但是单独拎出来还是很能看的好不好!你瞪了文翰一眼,在心里的小本本给他记了一道。 “除开字迹,这个同学的批注,角度很新颖,论据也可圈可点,大家倒是可以传阅一番。只是,不知是哪位同学……”先生又凝神想了想,还是没有答案。 这时,文翰眨眨眼,又语出惊人:“这个,不会是女鬼写的吧?” (繁体版) 然後两人一对视,吓得跳起来跑了出去,留你在屋里笑得肚子都疼了。 然而正乐着的你不知道的是,在那个真正的二楼,躺在床上的你也面临着和他们一样的情况。 你静静地躺着,连呼吸声也没有,突然一只扭曲的血手从床底伸出,向你的位置靠近,一个残缺的头以诡异的角度探向着你的耳後——轻轻吹了一口气。 而一无所知的你看到两人被自己吓得跟鹌鹑似的跑了出去,内心还有点唾弃自己,什麽出息,28岁的成年人吓这些最大也不过16岁的孩子还吓出成就感了。但是转念想想,真的很有成就感啊!怪不得鬼喜欢吓人,刺激! 你跟在他们身後走出去,果不其然看到的是白天逛过无数遍的2楼,不过现在是正常的教室和走廊,除了没有灰尘以外和之前看到的一模一样。 两个孩子吓傻了地冲到了教室里,对坐在讲台上的人吞吞吐吐地叫了声先生,那人抬头,那一瞬间仿佛万千星子都落在了他的眼底。 跟在两人身後的你感觉心脏像是被什麽击中,竟喘不过气来了。 被称作先生的那人一袭青衫,装扮朴素,却比任何的华服美饰都来的夺目,他身上自带一种万事不过浮云流水的气场,让人不由得想靠近,俊眉修目,疏朗如松,温润如玉,举手投足无不飒然。他看到两个学生像到了世界末日似的跑进来,也不过抬了抬头就回到书本上了:“这副慌慌张张的样子可别叫校长看到,否则一句不成体统就够你们面壁一天了。” 天呐! 28年从来没有过的感觉让你快要失去理智了,你像个痴汉似的捧着脸盯着他微启的薄唇,这个声音,太诱人犯罪了,浅淡的声线仿佛在你的耳边响起似的,堪比天籁之音。 “不是,我们…刚刚…书斋…有鬼!”两个人比比划划半天终於才说出一句整话,然後乖乖的站好听候发落。 “鬼?”他笑了,你仿佛能听到满世界花开的声音,“你们在书斋能碰到什麽鬼?颜如玉?” 高个少年辩解道:“不是啊先生,真的有!刚刚我和文翰都听到了,有一个女人的声音,文翰还感觉她对着他脖子吹气了!” 娃娃脸少年,也就是他说的文翰附和地点点头:“真的!先生,那不会是专吸男人精气的女鬼吧?她是不是找上我了?我被她吸了精气会不会死啊?”毕竟还是小孩子,说着说着竟要哭了,猫眼里水光一闪一闪的。 你翻了个白眼,小朋友真是哪来的自信啊,毛都没长齐,也不看看还有个少女杀手在那呢,杀伤力上到80岁下到8岁,哪轮得到你啊。然後继续看着先生流口水,等把这个游戏打通关一定要把他的海报裱满卧室!(什麽出息) 先生这时皱了皱眉,道:“是谁在恶作剧吧。你们是不是欺负过泽楷来着,他刚刚在走廊撞到我,蔫蔫地说课业没完成去补了。不过,我什麽时候给你们留课业了?” 两人顿时支支吾吾,从嗓子眼里挤出几个字来;“不是,先生,这个不是重点……您的意思是,是泽楷故意报复我们?” 先生低头在手中的书上用红笔批了几个字,只道:“我可没说。对了,适之,最近谁带外班同学去过书斋吗?” 高个少年,即适之想了想摇头:“书斋是咱们班的秘密,大家都知道,不会带外人来的。”随後他眼尖的看到先生手里的书,正是他和泽楷刚刚谈论的《共产党宣言》。 “先生,您是说这本书上的新批注吗?我们也在奇怪这是谁写的呢,他的观点很新奇,难道不是我们班的吗?” “我记得你们所有人的笔迹,没有一个这麽……嗯……”先生似乎在苦恼该用什麽来形容。 “丑!”这时探头看了一眼的文翰掷地有声的冒出了一个字。 先生咳了一声,也没有反驳。 你有些好奇地走过去看,然後羞耻的扭开了头——这显然是你的字迹。虽然吧,和上面的对比起来,是有点惨不忍睹,但是单独拎出来还是很能看的好不好!你瞪了文翰一眼,在心里的小本本给他记了一道。 “除开字迹,这个同学的批注,角度很新颖,论据也可圈可点,大家倒是可以传阅一番。只是,不知是哪位同学……”先生又凝神想了想,还是没有答案。 这时,文翰眨眨眼,又语出惊人:“这个,不会是女鬼写的吧?” 第十一章 民国旧影(四)(h) 几人对视了一瞬间,适之干咽了一下,结结巴巴地道:“不…不会吧…” 先生却是笑着摇摇头:“文翰,你的想象力要是能用在作文上也不至于每次堂课都得丙等了。” 文翰一下子红了脸:“堂课…那是我没有发挥好!” 说话间,窗外传来校工不紧不慢打着铜钟的声音,昭示着上课时间到了,学生们一个个都回到了教室里,两人也不甘不愿地回到了座位上,等铜钟声停时,大家都坐好了,先生也合上了书,突然门外撞入一个慌慌张张的人影——只见他一边开门一边气吼吼地质问:“周文翰你小子敢骗我!大爷我今天非……”后面的话却被先生微蹙眉头的表情给堵回了喉咙,弱弱的答了声报告然后灰溜溜地回到了座位,期间和文翰自是一场眉眼官司不提。 你仗着没人看得见你,肆无忌惮的坐在了讲台上,近距离的看着先生信手拈来,旁征博引的讲了一堂课,时不时捂着嘴在心里疯狂为新晋老公打cll。 不知不觉,时间已近傍晚了,这时,座位上的泽楷晃了晃脑袋,不敢相信刚刚看到了什么,偷偷地用笔戳了一下同桌:“许明达!” 见叫了好几声同桌都没有反应,他桌下的脚狠狠踩了旁边皮鞋铮亮的脚一下,痛的许明达转头瞪了他一眼:“干嘛!我这皮鞋是我小姑从日本寄回来的定制款!弄坏了你赔的起吗?” 岳泽楷大咧咧地翻了个白眼:“成成,大少爷您金贵,不就一双破鞋嘛。”斗嘴的同时他抬头看了一眼讲桌,却再次看到了一个模模糊糊不该出现的东西,他一下连许明达的低咒都顾不及了:“你你…你看讲台上…好像…有个东西…” 许明达这时才往讲台看去,什么也没有。 “看什么看,耍我啊!”他气的扭头不再搭理岳泽楷。 岳泽楷平白被安上个罪名却没空回他,随着窗外的夕阳一点点从天幕上落下,讲桌上那个人影越发清晰,最后竟变成了一个裸体的女人!突然,似乎是感受到了他的目光,女人转头目光向他看来!吓得他一个起身带翻了身下的凳子,凳子摔倒在地上哐当一声,惊得全班都向他看过来,只见他吓得面色惨白,颤颤巍巍地抬起手指向讲台,全班人的目光也随着他的指向看过去——顿时一片哗然! 讲台上他指的地方,一个影子若有若无地现形了,先是粉白的脚,然后是修长的小腿,到肉感十足的大腿,甚至是那个完全无所遮掩的凹处!雪白的腰腹,随着呼吸弹跳着的乳房和上面嵌着的饱满的深红色肉珠,精巧的锁骨,最后是一张正看着学生们的表情无辜的脸,眼睛瞪大着,红唇微启,雪白的贝齿中露出嫩红的舌尖肉,十足色情诱人。 那处在场众人从来没见过,只在少年隐秘的梦里想象过的桃源,就这样肆无忌惮地敞开在了他们眼前,黑色的毛发欲盖弥彰地遮掩着肥厚饱满的阴埠,却遮不住那条细长的缝隙,粉色的穴肉从玫红的阴唇中欲露还羞,一滴滴晶亮的液体从那小口中流泻而出,染得穴口到菊穴一片水光,分外诱人。 你却还懵懂不知,以为他们在看先生讲课,也没有留意旁边的先生已经停止了讲课转头看着你。因为一直看着先生而变得泥泞不堪的小穴倒是提醒了你身体需要“进食”了,于是低头将手指伸到了阴部,两只手指撑开两瓣湿漉漉的阴唇,一指插了进去狠狠进出起来,咬唇按捺着呻吟,嫌不够又加了两指,使得众人更清楚的看到你穴内的无限好“风光”,粉红的穴肉像小嘴似的饥渴蠕动着,淫水源源不断仿佛没有尽头地从更深处流出来,多的甚至流到了讲桌上,打湿了先生的教案。 你只管闭着眼在脑海里想象着和萧柏做爱的过程,最后渐入佳境,竟当场潮吹了,呻吟也压抑不住的从嘴里冒了出来,完全没发现坐在最前一排的学生被你潮吹时飞溅的淫水洒了满脸。 #从来只坐第一排##高冷学霸##从来没见过女人下体连想象过也没有的##好学生#纪纶,闻着脸上淡淡的甜腥味,自己也没反应过来的,舔了舔沾在唇上的体液——嗯……咸中带甜,味道还行。 (繁体版) 几人对视了一瞬间,适之乾咽了一下,结结巴巴地道:“不…不会吧…” 先生却是笑着摇摇头:“文翰,你的想像力要是能用在作文上也不至於每次堂课都得丙等了。” 文翰一下子红了脸:“堂课…那是我没有发挥好!” 说话间,窗外传来校工不紧不慢打着铜钟的声音,昭示着上课时间到了,学生们一个个都回到了教室里,两人也不甘不愿地回到了座位上,等铜钟声停时,大家都坐好了,先生也合上了书,突然门外撞入一个慌慌张张的人影——只见他一边开门一边气吼吼地质问:“周文翰你小子敢骗我!大爷我今天非……”後面的话却被先生微蹙眉头的表情给堵回了喉咙,弱弱的答了声报告然後灰溜溜地回到了座位,期间和文翰自是一场眉眼官司不提。 你仗着没人看得见你,肆无忌惮的坐在了讲台上,近距离的看着先生信手拈来,旁徵博引的讲了一堂课,时不时捂着嘴在心里疯狂为新晋老公打cll。 不知不觉,时间已近傍晚了,这时,座位上的泽楷晃了晃脑袋,不敢相信刚刚看到了什麽,偷偷地用笔戳了一下同桌:“许明达!” 见叫了好几声同桌都没有反应,他桌下的脚狠狠踩了旁边皮鞋铮亮的脚一下,痛的许明达转头瞪了他一眼:“干嘛!我这皮鞋是我小姑从日本寄回来的定制款!弄坏了你赔的起吗?” 岳泽楷大咧咧地翻了个白眼:“成成,大少爷您金贵,不就一双破鞋嘛。”斗嘴的同时他抬头看了一眼讲桌,却再次看到了一个模模糊糊不该出现的东西,他一下连许明达的低咒都顾不及了:“你你…你看讲台上…好像…有个东西…” 许明达这时才往讲台看去,什麽也没有。 “看什麽看,耍我啊!”他气的扭头不再搭理岳泽楷。 岳泽楷平白被安上个罪名却没空回他,随着窗外的夕阳一点点从天幕上落下,讲桌上那个人影越发清晰,最後竟变成了一个裸体的女人!突然,似乎是感受到了他的目光,女人转头目光向他看来!吓得他一个起身带翻了身下的凳子,凳子摔倒在地上哐当一声,惊得全班都向他看过来,只见他吓得面色惨白,颤颤巍巍地抬起手指向讲台,全班人的目光也随着他的指向看过去——顿时一片譁然! 讲台上他指的地方,一个影子若有若无地现形了,先是粉白的脚,然後是修长的小腿,到肉感十足的大腿,甚至是那个完全无所遮掩的凹处!雪白的腰腹,随着呼吸弹跳着的乳房和上面嵌着的饱满的深红色肉珠,精巧的锁骨,最後是一张正看着学生们的表情无辜的脸,眼睛瞪大着,红唇微启,雪白的贝齿中露出嫩红的舌尖肉,十足色情诱人。 那处在场众人从来没见过,只在少年隐秘的梦里想像过的桃源,就这样肆无忌惮地敞开在了他们眼前,黑色的毛发欲盖弥彰地遮掩着肥厚饱满的阴埠,却遮不住那条细长的缝隙,粉色的穴肉从玫红的阴唇中欲露还羞,一滴滴晶亮的液体从那小口中流泻而出,染得穴口到菊穴一片水光,分外诱人。 你却还懵懂不知,以为他们在看先生讲课,也没有留意旁边的先生已经停止了讲课转头看着你。因为一直看着先生而变得泥泞不堪的小穴倒是提醒了你身体需要“进食”了,於是低头将手指伸到了阴部,两只手指撑开两瓣湿漉漉的阴唇,一指插了进去狠狠进出起来,咬唇按捺着呻吟,嫌不够又加了两指,使得众人更清楚的看到你穴内的无限好“风光”,粉红的穴肉像小嘴似的饥渴蠕动着,淫水源源不断仿佛没有尽头地从更深处流出来,多的甚至流到了讲桌上,打湿了先生的教案。 你只管闭着眼在脑海里想像着和萧柏做爱的过程,最後渐入佳境,竟当场潮吹了,呻吟也压抑不住的从嘴里冒了出来,完全没发现坐在最前一排的学生被你潮吹时飞溅的淫水洒了满脸。 #从来只坐第一排##高冷学霸##从来没见过女人下体连想像过也没有的##好学生#纪纶,闻着脸上淡淡的甜腥味,自己也没反应过来的,舔了舔沾在唇上的体液——嗯……咸中带甜,味道还行。 第十二章 民国旧影(五)(h) 纪纶出生在一个江南旧式大家族里,嫡子长孙,三岁识字四岁熟背三字经五岁出口成颂,自小受传统大家长爷爷的教导,四书五经无一不精,爷爷生怕女色耽误了他的前程,连他身边的下人都从来只安排男人,虽然当时男女混校已经很流行了,但他上私塾也是爷爷精挑细选的男校,这导致他很少与女人交往,基于从小的儒家教育对于女人退避三舍,16岁的少年连带点绮丽色彩的梦都没做过。 然而,这16年的完美记录今天被一下子打破了——他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梦中,他被喷了一脸奇怪的液体后,没有呆住,而是靠近那个莫名出现的女人,舔上了那个湿漉漉的颜色很好看的地方,女人做出了奇怪的反应,她娇娇软软地呻吟着用那两条丰满的大腿夹住了他的头,小腿在他的颈后交叉环绕将他紧紧裹在中间无法动弹,粉白纤长的手指深深插进了他的头发,用力压住他的后脑勺迫使他将舌尖更深入了一些,进入了一个湿软窄小的所在。 对于性方面一张白纸的他不知道他进入的是什么地方,但是直觉让他尝试着动了动舌头,发觉女人呻吟得越发让他面红耳赤后,学习能力一流的好学生触类旁通地左右顶弄起来,忽然甬道一阵紧缩,潮水喷涌而出,这回没有溅到他的脸上,而是尽数入了他口中—— 纪纶从梦中惊醒时,只感到下身用于小解的那处不知为何涨得发疼,模模糊糊忆起梦中内容,从来面无表情的脸上飘起大片红云。 他不知道那是什么,爷爷从来没跟他说过,史书上写过,美人乡是英雄冢,却没写是什么样的“冢”。如果是,她那样的,哪怕是“冢”,也怨不得英雄折戟了吧。 意识到自己居然产生了这样荒唐的想法,纪纶简直想扇自己一耳光,这样沉迷女色怎么对得起爷爷多年的教导! 纠结中的他没有发现,他睡着的那个大通铺上,很多被子无端凸起了一大块,时不时还伴随着布料摩挲的声音。 这一晚,很多人彻夜未眠。 包括先生。 不过,先生却不是在做那档子事。当他看到一个女人莫名出现在讲桌上时,虽然不明白她到底是怎么出现的,是人是鬼,但还是马上绅士地勒令学生转过身去,自己也背过身把身上的长衫脱下来递给她,对他突然递出的衣服,女人似乎没有反应过来,感觉手中的衣服久久没有被拿走,他温声提醒:“这位姑娘,虽然是我穿过的,但事出突然,也请将就则个吧。” 过了一会,衣服被拿走了,温软的手指划过他的掌心,似乎还带有一丝颤抖,他心里不知为何泛起一丝波澜。 “好…好了!”她颤抖着发声了,先生这才转身,恰逢下课钟声敲响了,忙叫学生下课,为她领路去了由他的办公室改成的书斋,绅士地为她拉开书斋办公桌后的椅子请她坐下,她似乎羞得不行,一直低头看着桌面,也不主动开口。 虽然女人穿着衣服,但他还是目不斜视,两人只是看着面前的桌面,一阵尴尬的沉默后,他斟酌语句开口了:“姑娘,我是瀚才高中甲级仁班的老师越璟行,你……遇到了什么麻烦,可以和不才说说吗?” 女人的脸似乎更红了,头低得简直可以塞进抽屉,良久,才从嗓子眼挤出几句话:“我……我也不知道,我怎么来到这儿的……我……我……打扰到你们了!实在不好意思!”说着,她竟抽泣起来,一直冷静自持哪怕看到突如其来的女体也能及时应对的越璟行突然慌了手脚,想给她递上一条手帕,往口袋掏却发现有手帕的衣服已经给她了,一时不知如何应对。 是时虽然已经民国几十年了,但裹脚贞洁牌坊依然屡禁不止,从法国留学归国受过西方女权思想熏陶的他即使再不认同那些封建的糟粕,但还是挡不住传统思想对女性本身的迫害,万一这姑娘也是个贞洁烈女类型的,一时被那么多男人(虽然大多数毛都没长齐)看了想不开,从楼上一跃而下该如何是好? 从来对于女性都是彬彬有礼,尊重有余亲近不足,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眼看她越哭声音越大,最后竟要背过气去,他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荒唐的念头,不经思考地就把它当做救命稻草脱口而出。 “姑娘,你要是愿意的话,我娶你!” “嗝!咳咳咳!!!”听到他的话,她的哭声顿时噎住了,转为铺天盖地的咳嗽。 同时门外传来“哐当”巨响,好像有什么倒在了地上,随之是好一阵肉体推搡碰撞的闷响,越璟行这时反应过来俊逸如玉的脸上飘起绯红,欲盖弥彰地冲着门外道:“岑适之,周文翰,岳泽楷,许明达。”语气平静,却暗藏着一场巨大风暴。 门外的骚动立时停了。 “今天不是还嫌我没有给你们留课业吗,以后有了,就你们几个,每天一篇5000字论述文。”伴随女人的咳嗽声,清朗的声音淡淡地宣布了他们的死刑。 “先生!我没嫌你留课业!是他们三个!唔!是岳…唔…泽楷!唔唔唔!!”听这拳拳到肉的声音,#告状小达人##小少爷##傲娇是病得治#许明达似乎有苦头吃了。 (繁体版) 纪纶出生在一个江南旧式大家族里,嫡子长孙,三岁识字四岁熟背三字经五岁出口成颂,自小受传统大家长爷爷的教导,四书五经无一不精,爷爷生怕女色耽误了他的前程,连他身边的下人都从来只安排男人,虽然当时男女混校已经很流行了,但他上私塾也是爷爷精挑细选的男校,这导致他很少与女人交往,基於从小的儒家教育对於女人退避三舍,16岁的少年连带点绮丽色彩的梦都没做过。 然而,这16年的完美记录今天被一下子打破了——他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梦中,他被喷了一脸奇怪的液体後,没有呆住,而是靠近那个莫名出现的女人,舔上了那个湿漉漉的颜色很好看的地方,女人做出了奇怪的反应,她娇娇软软地呻吟着用那两条丰满的大腿夹住了他的头,小腿在他的颈後交叉环绕将他紧紧裹在中间无法动弹,粉白纤长的手指深深插进了他的头发,用力压住他的後脑勺迫使他将舌尖更深入了一些,进入了一个湿软窄小的所在。 对於性方面一张白纸的他不知道他进入的是什麽地方,但是直觉让他尝试着动了动舌头,发觉女人呻吟得越发让他面红耳赤後,学习能力一流的好学生触类旁通地左右顶弄起来,忽然甬道一阵紧缩,潮水喷涌而出,这回没有溅到他的脸上,而是尽数入了他口中—— 纪纶从梦中惊醒时,只感到下身用於小解的那处不知为何涨得发疼,模模糊糊忆起梦中内容,从来面无表情的脸上飘起大片红云。 他不知道那是什麽,爷爷从来没跟他说过,史书上写过,美人乡是英雄塚,却没写是什麽样的“塚”。如果是,她那样的,哪怕是“塚”,也怨不得英雄折戟了吧。 意识到自己居然产生了这样荒唐的想法,纪纶简直想扇自己一耳光,这样沉迷女色怎麽对得起爷爷多年的教导! 纠结中的他没有发现,他睡着的那个大通铺上,很多被子无端凸起了一大块,时不时还伴随着布料摩挲的声音。 这一晚,很多人彻夜未眠。 包括先生。 不过,先生却不是在做那档子事。当他看到一个女人莫名出现在讲桌上时,虽然不明白她到底是怎麽出现的,是人是鬼,但还是马上绅士地勒令学生转过身去,自己也背过身把身上的长衫脱下来递给她,对他突然递出的衣服,女人似乎没有反应过来,感觉手中的衣服久久没有被拿走,他温声提醒:“这位姑娘,虽然是我穿过的,但事出突然,也请将就则个吧。” 过了一会,衣服被拿走了,温软的手指划过他的掌心,似乎还带有一丝颤抖,他心里不知为何泛起一丝波澜。 “好…好了!”她颤抖着发声了,先生这才转身,恰逢下课钟声敲响了,忙叫学生下课,为她领路去了由他的办公室改成的书斋,绅士地为她拉开书斋办公桌後的椅子请她坐下,她似乎羞得不行,一直低头看着桌面,也不主动开口。 虽然女人穿着衣服,但他还是目不斜视,两人只是看着面前的桌面,一阵尴尬的沉默後,他斟酌语句开口了:“姑娘,我是瀚才高中甲级仁班的老师越璟行,你……遇到了什麽麻烦,可以和不才说说吗?” 女人的脸似乎更红了,头低得简直可以塞进抽屉,良久,才从嗓子眼挤出几句话:“我……我也不知道,我怎麽来到这儿的……我……我……打扰到你们了!实在不好意思!”说着,她竟抽泣起来,一直冷静自持哪怕看到突如其来的女体也能及时应对的越璟行突然慌了手脚,想给她递上一条手帕,往口袋掏却发现有手帕的衣服已经给她了,一时不知如何应对。 是时虽然已经民国几十年了,但裹脚贞洁牌坊依然屡禁不止,从法国留学归国受过西方女权思想薰陶的他即使再不认同那些封建的糟粕,但还是挡不住传统思想对女性本身的迫害,万一这姑娘也是个贞洁烈女类型的,一时被那麽多男人(虽然大多数毛都没长齐)看了想不开,从楼上一跃而下该如何是好? 从来对於女性都是彬彬有礼,尊重有余亲近不足,他也不知道该怎麽安慰她,眼看她越哭声音越大,最後竟要背过气去,他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荒唐的念头,不经思考地就把它当做救命稻草脱口而出。 “姑娘,你要是愿意的话,我娶你!” “嗝!咳咳咳!!!”听到他的话,她的哭声顿时噎住了,转为铺天盖地的咳嗽。 同时门外传来“哐当”巨响,好像有什麽倒在了地上,随之是好一阵肉体推搡碰撞的闷响,越璟行这时反应过来俊逸如玉的脸上飘起绯红,欲盖弥彰地冲着门外道:“岑适之,周文翰,岳泽楷,许明达。”语气平静,却暗藏着一场巨大风暴。 门外的骚动立时停了。 “今天不是还嫌我没有给你们留课业吗,以後有了,就你们几个,每天一篇5000字论述文。”伴随女人的咳嗽声,清朗的声音淡淡地宣布了他们的死刑。 “先生!我没嫌你留课业!是他们三个!唔!是岳…唔…泽楷!唔唔唔!!”听这拳拳到肉的声音,#告状小达人##小少爷##傲娇是病得治#许明达似乎有苦头吃了。 第十三章 民国旧影(六) (不出意外下章放肉嘿嘿嘿) 被当场揪住的四人乖乖排成一列面朝书斋的墙角站着,你被先生突然抛出的炸弹吓到了,依然咳嗽不止,余光看着先生颇有些手足无措地在原地打转,最后给你从桌下的藤制水壶里倒了杯水递过来,你伸手去接,指尖相碰激起一阵电流,他像是也被电到了似的一缩,看着他俊脸泛红的你,内心的羞耻感被满心满眼的粉红泡泡冲散了许多,大的不合身的青衫下的身体深处又涌动起一阵情潮,乳尖摩擦着粗糙的布料越发凸显出来,原本就潮湿的下体涌出更多液体,不同于方才愉悦的液体,这回是出于深深的渴望。 刚才那种程度完全不能缓解你的饥渴,反而更加加深了这种渴望。 你低头捧着搪瓷杯啜吸了一小口,忽然发现这似乎是桌上唯一的杯子——那,这岂不是先生的杯子! 间接接吻?! 他似乎才意识到,扭头连面对你也不敢了,尴尬地清清嗓子道:“方才实在是我唐突冒犯了,给姑娘赔个不是。那,姑娘现下可有去处?若是不介意的话,可以在敝处暂住一二。” 你将杯子握得更紧了,恨不得拿走珍藏,听他这么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自己这到底是魂穿还是身穿呀?时隐时现的不像个人样,于是沮丧地垂头,一时没端稳水杯,将它洒出许多些到胸前,好巧不巧沾湿了高耸的部位,注意到你的惊呼先生不由得转头看你,却不小心看到了透过湿水的青衫看到了你若隐若现的殷红乳珠,犹抱琵琶半遮面,比之方才的全裸更多几分风情。 他意识到那是什么之后迅速转身,你只能看到他通红的耳廓和脖颈:“姑、姑娘,衣服的左口袋里,有手帕。”声音像是无比镇定不为所动,却难掩一丝暗哑。 你只觉得他此刻像一块巨型蛋糕,恨不得立即吞吃入腹,却和第一次遇见萧柏时那种仿佛被控制的理智全无状态不同,这种冲动更类似猎人看到猎物的见猎心喜,为了他,愿意费尽心机地布置陷阱,放长线钓大鱼,只等那猎物入口的美妙一刻。 平时脑子只是平平的你此刻如有神助,智商加成一倍地回答:“那就,打扰了。实在不瞒先生,我不是这儿的人,在此处飘荡有好一会了,只是平常也没有人能看到我,我、我就厚颜做下了那等事,却不是我淫乱无耻,只是若不做这档子事,就会浑身虚弱,饥饿难忍。” 他的羞涩似乎被好奇心压了下去,追问道:“如此说来,书斋的女鬼是,姑娘?” 想到那一笔被人嫌弃的字,你有些丢脸:“嗯……是,可我不是女鬼,我是人,不过是八九十年后的人,只不过做了个梦就莫名出现在了这里,没人看得见我就算了,还、还要做那种事维生,我……嘤嘤嘤……”你装的很投入,虽然放在现代会被嫌弃为中华戏精专业毕业,但糊弄一个民国初哥还是绰绰有余了。 一开始受科学教育长大的越璟行并不信这说法,但一个大活人从空气中突然出现也一点不科学啊,她骗自己也没好处,再说这姑娘看上去不是坏人(坏不坏以后你就知道了嘿嘿嘿),于是便接受了,初出茅庐才二十出头的青年还带着一丝青涩的少年气,连忙问道:“八九十年后,我们的国家变成了什么样呢?” 你笑了:“不用担心,你们想要的,都实现了。” 你们一时聊的热火朝天,没有发现蹲墙角罚站的四人的动静。 岳泽楷从你将水洒到胸脯那时就转过脸来了,五官英朗深邃的脸上露出一个狗看到骨头般的表情,眼睛都直了,长衫下身瞬间凸起大包向你立正敬礼,小麦色的脸上流露出并不明显的羞涩,眼睛却死也不肯移开,等你用手帕拭干水渍后还露出了些遗憾。 当他扭头恢复罚站姿势时,一低头,好家伙,四个大包。 这几个家伙的老二也不赖啊,亏他帮里那些马屁精还一块尿尿时还说他的老二是最大了呢,哼,回去一个个给他们剁了。这要是叫漕运帮那群人知道自家少爷是这么想的非得冤死——少爷您老人家那活儿在帮里已经最大了,谁知道你班里还有这么一帮神仙啊! 四人眼神一一从对方的下身划过,最后视线相交。 然后各自扭过头去,从鼻孔中哼了一声。 (繁体版) (不出意外下章放肉嘿嘿嘿) 被当场揪住的四人乖乖排成一列面朝书斋的墙角站着,你被先生突然抛出的炸弹吓到了,依然咳嗽不止,余光看着先生颇有些手足无措地在原地打转,最後给你从桌下的藤制水壶里倒了杯水递过来,你伸手去接,指尖相碰激起一阵电流,他像是也被电到了似的一缩,看着他俊脸泛红的你,内心的羞耻感被满心满眼的粉红泡泡冲散了许多,大的不合身的青衫下的身体深处又涌动起一阵情潮,乳尖摩擦着粗糙的布料越发凸显出来,原本就潮湿的下体涌出更多液体,不同于方才愉悦的液体,这回是出於深深的渴望。 刚才那种程度完全不能缓解你的饥渴,反而更加加深了这种渴望。 你低头捧着搪瓷杯啜吸了一小口,忽然发现这似乎是桌上唯一的杯子——那,这岂不是先生的杯子! 间接接吻?! 他似乎才意识到,扭头连面对你也不敢了,尴尬地清清嗓子道:“方才实在是我唐突冒犯了,给姑娘赔个不是。那,姑娘现下可有去处?若是不介意的话,可以在敝处暂住一二。” 你将杯子握得更紧了,恨不得拿走珍藏,听他这麽说,也不知道该怎麽办了,自己这到底是魂穿还是身穿呀?时隐时现的不像个人样,於是沮丧地垂头,一时没端稳水杯,将它洒出许多些到胸前,好巧不巧沾湿了高耸的部位,注意到你的惊呼先生不由得转头看你,却不小心看到了透过湿水的青衫看到了你若隐若现的殷红乳珠,犹抱琵琶半遮面,比之方才的全裸更多几分风情。 他意识到那是什麽之後迅速转身,你只能看到他通红的耳廓和脖颈:“姑、姑娘,衣服的左口袋里,有手帕。”声音像是无比镇定不为所动,却难掩一丝暗哑。 你只觉得他此刻像一块巨型蛋糕,恨不得立即吞吃入腹,却和第一次遇见萧柏时那种仿佛被控制的理智全无状态不同,这种冲动更类似猎人看到猎物的见猎心喜,为了他,愿意费尽心机地布置陷阱,放长线钓大鱼,只等那猎物入口的美妙一刻。 平时脑子只是平平的你此刻如有神助,智商加成一倍地回答:“那就,打扰了。实在不瞒先生,我不是这儿的人,在此处飘荡有好一会了,只是平常也没有人能看到我,我、我就厚颜做下了那等事,却不是我淫乱无耻,只是若不做这档子事,就会浑身虚弱,饥饿难忍。” 他的羞涩似乎被好奇心压了下去,追问道:“如此说来,书斋的女鬼是,姑娘?” 想到那一笔被人嫌弃的字,你有些丢脸:“嗯……是,可我不是女鬼,我是人,不过是八九十年後的人,只不过做了个梦就莫名出现在了这里,没人看得见我就算了,还、还要做那种事维生,我……嘤嘤嘤……”你装的很投入,虽然放在现代会被嫌弃为中华戏精专业毕业,但糊弄一个民国初哥还是绰绰有余了。 一开始受科学教育长大的越璟行并不信这说法,但一个大活人从空气中突然出现也一点不科学啊,她骗自己也没好处,再说这姑娘看上去不是坏人(坏不坏以後你就知道了嘿嘿嘿),於是便接受了,初出茅庐才二十出头的青年还带着一丝青涩的少年气,连忙问道:“八九十年後,我们的国家变成了什麽样呢?” 你笑了:“不用担心,你们想要的,都实现了。” 你们一时聊的热火朝天,没有发现蹲墙角罚站的四人的动静。 岳泽楷从你将水洒到胸脯那时就转过脸来了,五官英朗深邃的脸上露出一个狗看到骨头般的表情,眼睛都直了,长衫下身瞬间凸起大包向你立正敬礼,小麦色的脸上流露出并不明显的羞涩,眼睛却死也不肯移开,等你用手帕拭干水渍後还露出了些遗憾。 当他扭头恢复罚站姿势时,一低头,好家伙,四个大包。 这几个家伙的老二也不赖啊,亏他帮里那些马屁精还一块尿尿时还说他的老二是最大了呢,哼,回去一个个给他们剁了。这要是叫漕运帮那群人知道自家少爷是这麽想的非得冤死——少爷您老人家那活儿在帮里已经最大了,谁知道你班里还有这麽一帮神仙啊! 四人眼神一一从对方的下身划过,最後视线相交。 然後各自扭过头去,从鼻孔中哼了一声。 第十四章 民国旧影(七)(高h) 说到现实世界,当那个诡异的黑影在你耳畔吹了一口凉气后,扭曲可怕的血手离你越来越近,那尖锐的仿佛能将人心直勾勾地挖出来的指甲顶端泛起一抹血色暗光,和你细白的皮肉的距离从10公分到7公分,再到4公分、3公分、1公分!这双手的主人此时腐坏的看不清面容的脸上露出一丝让人毛骨悚然的笑…… 如果有外人在场,必会觉得落入这双魔爪的女人必死无疑了! ——然而!当那双染血的指尖恰要触碰到你的那一刻!异变突生! 一道刺眼的光芒笼罩了你的周身,叫那指尖竟再也不得寸进!随后一个穿白衬衫的人影平白出现在床前,只见他飞快跨步上前一掌擎住了黑影的手臂并大力将其甩开,随之用强势的姿态护卫住了床上依旧熟睡的你,浑身缠绕的鬼气生生跟那并不甘休的黑影斗了好几个来回,最后黑影望了你一眼,那眼神似乎很复杂,像是气恼,然后便不甘不愿地消失在了原地。 剩下那人影没有消失,而是翻身上床,眷恋地靠在你的耳畔深深吸了一口气:“姐姐~”语气粘腻地叫人发麻,然后开始在你身上上下其手攻城掠地不提。 你在过去却一点不知,睡觉之前还狠狠撩了一把小先生,逗得他俊脸通红脚步慌乱地夹起被褥去书斋打地铺了,你还颇有遗憾,毕竟你是真挺想让他留下来一起睡的。 这样各有心思的躺在床上,越璟行是一点没睡着,你却美滋滋地在他枕被的青竹香环绕中沉入了梦乡。 再醒过来……只能说是被肏醒的。 这莫名熟悉的打开方式,你不睁眼也猜出是谁了:“白白~啊~轻点~唔嗯~~~!!!” 没错,你在他看到你醒来越发激亢的打桩频率下艰难地睁开眼,果然是这个家伙。 萧柏笑的一脸天真:“姐姐!白白刚才、帮你赶走坏人了哦!一定、好好地、要奖励我呀”一边说着,一边还在每个停顿处故意慢下来,把肉棒整根抽出,再有力地一下子干入,尺寸巨大的龟头在他一下又一下的强力撞击中一次又一次的插进了子宫口,直操弄的你话都说不出来,久违的快感一波波地冲上神经末梢,最后小穴一紧,又高潮了,将萧柏的肉棒夹得嵌在肉穴里头不能动弹,于是精囊一动,竟是缴了枪,浓稠的精液灌的你空虚好一阵的子宫饱胀不已。 萧柏倒不像大多男人一样对自己这次射的格外快感到没面子而遮遮掩掩,他是完全无所谓,因为…… “姐姐!再来一次吧!虽然全身都呆在姐姐的里面很暖和,但是……白白还是喜欢,用鸡鸡、来感觉……想看更多……姐姐的脸上……因为我而做出的……各种各样的……淫乱的、开心的表情……”他像个小奶狗一样舔上了你的脸,用口水将四处都标记宣誓了主权之后,又吻着你的唇瓣,舌头在口腔粘膜内部作威作福起来,吻技依然没改善,但胜在热情十足,舌头与你的交缠还觉不足,又啜吸起来,恨不得将你的全部都吸过去吞入腹中。 你有些招架不住了,再吻下去这头小狼崽子非得亲的你窒息不可,可四肢都让这个黏皮糖紧紧缠住了,赶忙用小穴夹了一下他又重新雄伟壮大的肉茎,萧柏这才放开你被蹂躏的凄惨的唇:“姐姐急着要啦?不用着急,白白这就、全都给你!”他黑曜石般的眼睛里满满都是你的身影,空气里似乎都弥漫着甜蜜的味道。 “白白,下次亲的时候,你也得让我换气啊,姐姐是人,不呼吸会死的。”这样一个傻孩子,你也拿他没办法,却还得硬起头皮好好教,毕竟事关你的“人生大事”。答应了要做人生导师了,怎么能反悔啊。 萧柏像个好学生似的一脸认真的应下,下体却嵌在自己人生导师的热穴里一点也不像好学生地勉力抽插,劲头十足,好像把导师操爽了会给他人生打满分似的。 (繁体版) 说到现实世界,当那个诡异的黑影在你耳畔吹了一口凉气後,扭曲可怕的血手离你越来越近,那尖锐的仿佛能将人心直勾勾地挖出来的指甲顶端泛起一抹血色暗光,和你细白的皮肉的距离从10公分到7公分,再到4公分、3公分、1公分!这双手的主人此时腐坏的看不清面容的脸上露出一丝让人毛骨悚然的笑…… 如果有外人在场,必会觉得落入这双魔爪的女人必死无疑了! ——然而!当那双染血的指尖恰要触碰到你的那一刻!异变突生! 一道刺眼的光芒笼罩了你的周身,叫那指尖竟再也不得寸进!随後一个穿白衬衫的人影平白出现在床前,只见他飞快跨步上前一掌擎住了黑影的手臂并大力将其甩开,随之用强势的姿态护卫住了床上依旧熟睡的你,浑身缠绕的鬼气生生跟那并不甘休的黑影斗了好几个来回,最後黑影望了你一眼,那眼神似乎很复杂,像是气恼,然後便不甘不愿地消失在了原地。 剩下那人影没有消失,而是翻身上床,眷恋地靠在你的耳畔深深吸了一口气:“姐姐~”语气粘腻地叫人发麻,然後开始在你身上上下其手攻城掠地不提。 你在过去却一点不知,睡觉之前还狠狠撩了一把小先生,逗得他俊脸通红脚步慌乱地夹起被褥去书斋打地铺了,你还颇有遗憾,毕竟你是真挺想让他留下来一起睡的。 这样各有心思的躺在床上,越璟行是一点没睡着,你却美滋滋地在他枕被的青竹香环绕中沉入了梦乡。 再醒过来……只能说是被肏醒的。 这莫名熟悉的打开方式,你不睁眼也猜出是谁了:“白白~啊~轻点~唔嗯~~~!!!” 没错,你在他看到你醒来越发激亢的打桩频率下艰难地睁开眼,果然是这个家伙。 萧柏笑的一脸天真:“姐姐!白白刚才、帮你赶走坏人了哦!一定、好好地、要奖励我呀”一边说着,一边还在每个停顿处故意慢下来,把肉棒整根抽出,再有力地一下子干入,尺寸巨大的龟头在他一下又一下的强力撞击中一次又一次的插进了子宫口,直操弄的你话都说不出来,久违的快感一波波地冲上神经末梢,最後小穴一紧,又高潮了,将萧柏的肉棒夹得嵌在肉穴里头不能动弹,於是精囊一动,竟是缴了枪,浓稠的精液灌的你空虚好一阵的子宫饱胀不已。 萧柏倒不像大多男人一样对自己这次射的格外快感到没面子而遮遮掩掩,他是完全无所谓,因为…… “姐姐!再来一次吧!虽然全身都呆在姐姐的里面很暖和,但是……白白还是喜欢,用鸡鸡、来感觉……想看更多……姐姐的脸上……因为我而做出的……各种各样的……淫乱的、开心的表情……”他像个小奶狗一样舔上了你的脸,用口水将四处都标记宣誓了主权之後,又吻着你的唇瓣,舌头在口腔粘膜内部作威作福起来,吻技依然没改善,但胜在热情十足,舌头与你的交缠还觉不足,又啜吸起来,恨不得将你的全部都吸过去吞入腹中。 你有些招架不住了,再吻下去这头小狼崽子非得亲的你窒息不可,可四肢都让这个黏皮糖紧紧缠住了,赶忙用小穴夹了一下他又重新雄伟壮大的肉茎,萧柏这才放开你被蹂躏的凄惨的唇:“姐姐急着要啦?不用着急,白白这就、全都给你!”他黑曜石般的眼睛里满满都是你的身影,空气里似乎都弥漫着甜蜜的味道。 “白白,下次亲的时候,你也得让我换气啊,姐姐是人,不呼吸会死的。”这样一个傻孩子,你也拿他没办法,却还得硬起头皮好好教,毕竟事关你的“人生大事”。答应了要做人生导师了,怎麽能反悔啊。 萧柏像个好学生似的一脸认真的应下,下体却嵌在自己人生导师的热穴里一点也不像好学生地勉力抽插,劲头十足,好像把导师操爽了会给他人生打满分似的。 第十五章 民国旧影(八)(h) 你醒来的时候天才蒙蒙亮,被萧柏按在床上做了至少有五个小时,期间还睡了一个回笼觉,再看窗外日头已近正午了。 打了个飨足的哈欠,你懒洋洋地拍了拍趴在你胸脯上孜孜不倦地用舌卷着你的乳头吸玩的萧柏:“白白,抽出来,姐姐要做点正事了。” 萧柏不情愿地动了动插在你体内依旧坚硬如热铁的欲根,磨磨蹭蹭半天不拔出来,半晌倒是放开了你被嘬弄得凸起红肿的胸乳:“姐姐可以去做正事了,我不会耽误你事儿的。”说话间,他轻轻抽出一点,然后换了一个姿势,从身后抱住你的腰,肉棒还直挺挺的插在你的小穴里头,顶的你饱胀如孕肚的子宫一个紧缩,又吐出些浓精,堵不住地一路从大腿流到脚上。 然后他非常积极地托着你的大腿将你温柔地从床上抱起来,像抱小孩撒尿似的,只是小穴里时不时弹跳涨大的肉棒彰显着不可磨灭的存在感。 “姐姐,你要去哪儿啊?萧柏牌人肉的士随时为你服务。”他将头靠在你的耳畔,含着你的耳垂轻轻笑道。 你坏心眼地紧紧夹起了小穴:“司机,麻烦去书斋谢谢。” 萧柏被你夹的呼吸粗重,委屈的放开耳垂:“姐姐,别……我听话就是了。”话虽这么说了,他却不将你放下,还是抱着去了书斋。 你猜得到先生他们的结局,左右是一个死,但这次你的心态和刚来到二楼时的漠不关心截然不同了。和他们相处过之后,你实在不能想象他们会死去,明明都是很好的孩子,包括先生,也不过是个听到你对八九十年后的描述兴奋地快跳起来了的大孩子罢了。 如果不能改变过去也就算了,现在你似乎不知为何获得了回到过去的能力,这事你是不能不管了的。 于是你安慰地吻了萧柏一下,便忽视他还在你的下体兴风作浪的性器专心地在书斋里找起线索来。 然而,你找遍了书斋的书架,半天还是一点线索也没有,有时你弯腰要蹲下拿书萧柏还不配合,一阵乱撞,撞得你全身颤抖书也拿不稳,次数多了,你就有点生气了,“啵”得一下把小穴里的肉棒退了出去,道:“白白,你也来帮姐姐找!” 萧柏被你瞪了一眼学乖了,翘着耀武扬威的大家伙去边上的书架看了,虽然……那个热乎乎的粉色大家伙上面,还沾满了半透明的白色液体,随着他的动作一点一点滴在覆满灰尘的地板上。 还是没有进展,好像就是普通的书斋似的,你有些难过地想着,是不是自己救不了他们了,还是……他们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所以没有留下线索呢?既然自己已经回到过以前的时间点,那是不是至少可以改变点什么……比如——人为地留下线索?对呀,相对于现在,过去是已经发生过的事,也就是如果过去的自己能留下线索,那现在的自己应该可以找到自己留下的线索! 你想到这,脑海顿时一片开阔,再低头看自己手里的书封面——《新学通考》,就这本吧,于是你再打开书,翻了一会,果然在中间找到一个造型古朴的铜质书签,像一把钥匙,仔细看钥匙的侧面,有极小的刻字——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擦!这算个球的线索!(掀桌——)这是谁的定情信物吧? 再往后翻——好像是一封信,终于有点实在的了,你翻开信纸读了起来:“卿卿,见字如晤,自你离开之日起已有月余,吾思之如狂,每每深夜不能安枕,不知人生梦长,可还有再见之时?——璟行”落款下还缀了一大长串名字,有几个眼熟的,岑适之,周文翰,岳泽楷,许明达,其他却眼生,笔迹各有不同,写下的时间似乎也不一…… 过去的自己……到底是干了什么好事啊……居然能让那个一言不合就脸红的先生写情书!还有后面的名字到底是什么鬼啊!这些家伙们完全就是想用别人的情书成自己好事吧!目的太明显了! 信纸的背面似乎也写了什么,还被人涂过,但写字人在涂改的字迹下又锲而不舍的添了一句:“女鬼姐姐(我们写的信都被先生扔掉了)如果你真的能看到这封信的话,能回来看看我们吗?已经过去一年了,你再不回来,我们可能……” 下面还贴了一份地区剪报,头条“共匪深入学府内部策划抗日游行主谋16人已被皇军击毙”,配图是一张黑白照片,模模糊糊的几个人影,其中似乎有一个格外眼熟,即使被枪顶着脊背还是挺直不屈,真是个傻子。 (繁体版) 你醒来的时候天才蒙蒙亮,被萧柏按在床上做了至少有五个小时,期间还睡了一个回笼觉,再看窗外日头已近正午了。 打了个飨足的哈欠,你懒洋洋地拍了拍趴在你胸脯上孜孜不倦地用舌卷着你的乳头吸玩的萧柏:“白白,抽出来,姐姐要做点正事了。” 萧柏不情愿地动了动插在你体内依旧坚硬如热铁的欲根,磨磨蹭蹭半天不拔出来,半晌倒是放开了你被嘬弄得凸起红肿的胸乳:“姐姐可以去做正事了,我不会耽误你事儿的。”说话间,他轻轻抽出一点,然後换了一个姿势,从身後抱住你的腰,肉棒还直挺挺的插在你的小穴里头,顶的你饱胀如孕肚的子宫一个紧缩,又吐出些浓精,堵不住地一路从大腿流到脚上。 然後他非常积极地托着你的大腿将你温柔地从床上抱起来,像抱小孩撒尿似的,只是小穴里时不时弹跳涨大的肉棒彰显着不可磨灭的存在感。 “姐姐,你要去哪儿啊?萧柏牌人肉的士随时为你服务。”他将头靠在你的耳畔,含着你的耳垂轻轻笑道。 你坏心眼地紧紧夹起了小穴:“司机,麻烦去书斋谢谢。” 萧柏被你夹的呼吸粗重,委屈的放开耳垂:“姐姐,别……我听话就是了。”话虽这麽说了,他却不将你放下,还是抱着去了书斋。 你猜得到先生他们的结局,左右是一个死,但这次你的心态和刚来到二楼时的漠不关心截然不同了。和他们相处过之後,你实在不能想像他们会死去,明明都是很好的孩子,包括先生,也不过是个听到你对八九十年後的描述兴奋地快跳起来了的大孩子罢了。 如果不能改变过去也就算了,现在你似乎不知为何获得了回到过去的能力,这事你是不能不管了的。 於是你安慰地吻了萧柏一下,便忽视他还在你的下体兴风作浪的性器专心地在书斋里找起线索来。 然而,你找遍了书斋的书架,半天还是一点线索也没有,有时你弯腰要蹲下拿书萧柏还不配合,一阵乱撞,撞得你全身颤抖书也拿不稳,次数多了,你就有点生气了,“啵”得一下把小穴里的肉棒退了出去,道:“白白,你也来帮姐姐找!” 萧柏被你瞪了一眼学乖了,翘着耀武扬威的大家伙去边上的书架看了,虽然……那个热乎乎的粉色大家伙上面,还沾满了半透明的白色液体,随着他的动作一点一点滴在覆满灰尘的地板上。 还是没有进展,好像就是普通的书斋似的,你有些难过地想着,是不是自己救不了他们了,还是……他们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怎麽死的所以没有留下线索呢?既然自己已经回到过以前的时间点,那是不是至少可以改变点什麽……比如——人为地留下线索?对呀,相对於现在,过去是已经发生过的事,也就是如果过去的自己能留下线索,那现在的自己应该可以找到自己留下的线索! 你想到这,脑海顿时一片开阔,再低头看自己手里的书封面——《新学通考》,就这本吧,於是你再打开书,翻了一会,果然在中间找到一个造型古朴的铜质书签,像一把钥匙,仔细看钥匙的侧面,有极小的刻字——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擦!这算个球的线索!(掀桌——)这是谁的定情信物吧? 再往後翻——好像是一封信,终於有点实在的了,你翻开信纸读了起来:“卿卿,见字如晤,自你离开之日起已有月余,吾思之如狂,每每深夜不能安枕,不知人生梦长,可还有再见之时?——璟行”落款下还缀了一大长串名字,有几个眼熟的,岑适之,周文翰,岳泽楷,许明达,其他却眼生,笔迹各有不同,写下的时间似乎也不一…… 过去的自己……到底是干了什麽好事啊……居然能让那个一言不合就脸红的先生写情书!还有後面的名字到底是什麽鬼啊!这些家伙们完全就是想用别人的情书成自己好事吧!目的太明显了! 信纸的背面似乎也写了什麽,还被人涂过,但写字人在涂改的字迹下又锲而不舍的添了一句:“女鬼姐姐(我们写的信都被先生扔掉了)如果你真的能看到这封信的话,能回来看看我们吗?已经过去一年了,你再不回来,我们可能……” 下面还贴了一份地区剪报,头条“共匪深入学府内部策划抗日游行主谋16人已被皇军击毙”,配图是一张黑白照片,模模糊糊的几个人影,其中似乎有一个格外眼熟,即使被枪顶着脊背还是挺直不屈,真是个傻子。 第十六章 民国旧影(九)(h) 你看着看着,眼泪不知不觉的流了下来。 不是都说了吗,十几年后就已经太平了啊!为什么还要去游行?!只要再好好地忍几年不好吗?反正战争都会成功的!为什么……还要……用命去拼啊……你们死了……除了我也不会有人记得啊…… 自己不是可以改变过去吗?为什么这张报纸还是出现在了现在这个时间?难道自己后来失去了回到过去的能力?那到底,该怎么做? 你的眼泪无声地淌着,滴在老旧泛黄的信纸上,将字迹染得一塌糊涂,这时萧柏看到了急忙上前心疼地抱住你,试图拭去你的眼泪:“姐姐你怎么了?有事和我说啊,我听话,不闹你了,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姐姐你别吓白白……” 你透过模糊的泪眼看到萧柏急切慌乱的表情,短路的脑子突然闪过什么,白白……等等,在一楼和白白一起的时候,也做过梦,但是那个时候只是非常简单的回忆体验,完全没有自主意识,二楼却可以亲自回到过去,是升级了吗?这个游戏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之前的你,还可以把萧柏他们当作游戏人物,但现在却不能够了。 和活着的他们自在地相处过,再让自己眼睁睁看着他们去死却什么也不能做?那样鲜活的少年们,不可能只是一个游戏里的npc而已! 你抚摸上萧柏的脸,是热的,柔软的,和真人一模一样,他睁大着好看的凤眼看着你,黑色眼瞳里满溢着担心和珍重,好像倒映在这漂亮的像是宝石的瞳孔里的这样普通的你是他的全世界。 你盯着他的眼睛,再次确定了,这不是游戏,即使再真实的游戏,这样深的爱也是仿造不出来的。 萧柏爱着你。 这份感情浓郁的已经从眼睛里溢出来了。 你捧起他的脸,第一次认真的吻上了他的唇,不带游戏者的眼光,而是以人的眼光去吻。 实心眼的少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你现在显然不开心,而他(自认为)知道什么可以让你开心,于是让你亲了一会就离开了你的唇,俯身覆上你的下体,将两片阴唇含住,温柔地舔弄起来,小核被粗糙的舌苔来回摩擦,竟立了起来,注意到这个小东西,少年的探索心起,开始专攻阴蒂,尖锐的快感瞬间被源源不断地从下体传送到大脑,你顿时溃不成军,抓住他的头发用力的向里按压,他被你的突袭打乱了步伐,高耸的鼻梁在你的穴口刮擦,时而撞到阴蒂,时而滑入穴肉,好不容易才对准小穴,舌头插了进去,又搅乱了一池春水,刺激的你高潮迭起,靠着书架软了身子滑坐到地上,萧柏一点点的把喷到嘴里的和溅到脸上的舔了干净,看着仍有些溅到了地上,尤觉可惜。 你看他的样子,于脱力中要笑出声来,懒懒的用手指拨开阴唇露出嫣红的穴肉和中间的小口:“白白,来,干死姐姐吧。” 萧柏听你的话初有些羞涩,却几乎立刻应声,早已涨得生疼的大肉棒一下插了进来,操了你个结结实实,你靠着书架被撞得背脊生疼,顺手抱住了他的脖子,被他一下比一下生猛的节奏插的咿呀直叫。 那样的大家伙,即使插进了无数次,还整夜整夜在小穴里肏着也还是有些够呛,每次插入穴肉都要被挤得发胀,抽出时却变得依依不舍,每次抽出都要带出许多浅粉色的软肉来,花心更是被坚硬的龟头插的蜜液直流,咕叽咕叽的水声伴随着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久久未停。 之前的精液被肏出来了,新射出的精液又占了位置,没多久,你的小穴内又盛满了浓精,你满足地夹紧下体不让精液流出,却夹的萧柏闷哼一声,深深的插进了子宫,酣畅淋漓地射在了里面。 (繁体版) 你看着看着,眼泪不知不觉的流了下来。 不是都说了吗,十几年後就已经太平了啊!为什麽还要去游行?!只要再好好地忍几年不好吗?反正战争都会成功的!为什麽……还要……用命去拼啊……你们死了……除了我也不会有人记得啊…… 自己不是可以改变过去吗?为什麽这张报纸还是出现在了现在这个时间?难道自己後来失去了回到过去的能力?那到底,该怎麽做? 你的眼泪无声地淌着,滴在老旧泛黄的信纸上,将字迹染得一塌糊涂,这时萧柏看到了急忙上前心疼地抱住你,试图拭去你的眼泪:“姐姐你怎麽了?有事和我说啊,我听话,不闹你了,你说什麽就是什麽,姐姐你别吓白白……” 你透过模糊的泪眼看到萧柏急切慌乱的表情,短路的脑子突然闪过什麽,白白……等等,在一楼和白白一起的时候,也做过梦,但是那个时候只是非常简单的回忆体验,完全没有自主意识,二楼却可以亲自回到过去,是升级了吗?这个游戏的目的,到底是什麽? 之前的你,还可以把萧柏他们当作游戏人物,但现在却不能够了。 和活着的他们自在地相处过,再让自己眼睁睁看着他们去死却什麽也不能做?那样鲜活的少年们,不可能只是一个游戏里的npc而已! 你抚摸上萧柏的脸,是热的,柔软的,和真人一模一样,他睁大着好看的凤眼看着你,黑色眼瞳里满溢着担心和珍重,好像倒映在这漂亮的像是宝石的瞳孔里的这样普通的你是他的全世界。 你盯着他的眼睛,再次确定了,这不是游戏,即使再真实的游戏,这样深的爱也是仿造不出来的。 萧柏爱着你。 这份感情浓郁的已经从眼睛里溢出来了。 你捧起他的脸,第一次认真的吻上了他的唇,不带游戏者的眼光,而是以人的眼光去吻。 实心眼的少年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但是你现在显然不开心,而他(自认为)知道什麽可以让你开心,於是让你亲了一会就离开了你的唇,俯身覆上你的下体,将两片阴唇含住,温柔地舔弄起来,小核被粗糙的舌苔来回摩擦,竟立了起来,注意到这个小东西,少年的探索心起,开始专攻阴蒂,尖锐的快感瞬间被源源不断地从下体传送到大脑,你顿时溃不成军,抓住他的头发用力的向里按压,他被你的突袭打乱了步伐,高耸的鼻梁在你的穴口刮擦,时而撞到阴蒂,时而滑入穴肉,好不容易才对准小穴,舌头插了进去,又搅乱了一池春水,刺激的你高潮迭起,靠着书架软了身子滑坐到地上,萧柏一点点的把喷到嘴里的和溅到脸上的舔了乾净,看着仍有些溅到了地上,尤觉可惜。 你看他的样子,於脱力中要笑出声来,懒懒的用手指拨开阴唇露出嫣红的穴肉和中间的小口:“白白,来,干死姐姐吧。” 萧柏听你的话初有些羞涩,却几乎立刻应声,早已涨得生疼的大肉棒一下插了进来,操了你个结结实实,你靠着书架被撞得背脊生疼,顺手抱住了他的脖子,被他一下比一下生猛的节奏插的咿呀直叫。 那样的大家伙,即使插进了无数次,还整夜整夜在小穴里肏着也还是有些够呛,每次插入穴肉都要被挤得发胀,抽出时却变得依依不舍,每次抽出都要带出许多浅粉色的软肉来,花心更是被坚硬的龟头插的蜜液直流,咕叽咕叽的水声伴随着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久久未停。 之前的精液被肏出来了,新射出的精液又占了位置,没多久,你的小穴内又盛满了浓精,你满足地夹紧下体不让精液流出,却夹的萧柏闷哼一声,深深的插进了子宫,酣畅淋漓地射在了里面。 第十七章 民国旧影(十)(h) 你摸摸饱胀的小腹,拦住了萧柏欲要继续的意图,双眼直视他的:“白白,你喜欢我,对吗?” 萧柏看着你的眼睛,原本还蠢蠢欲动的那物什顿时乖巧了,却是坚定地摇了摇头:“不喜欢。” 你一听惊讶的还没反应过来要伤心,他就接了下一句。 “我不知道喜欢是什么,”他目光低垂,精致的眉眼此刻看起来有些冷漠,“以前也有很多女生,都没和我说过几句话,就说喜欢我,每天给我递情书,理由莫名其妙,说什么我有言情小说男主角的忧郁气质,可是写的那么感天动地,还不是一看我被孤立了,连直接跟我说话都不敢,只敢偷偷摸摸地把情书放我抽屉。喜欢是一种太肤浅的感情了,但我对姐姐的不一样。” 这时他抬眼看你,深黑的眼睛闪闪发光,像个小奶狗,冷漠的表情瞬间变脸,如果情绪能具现化,他的后面绝对疯狂摇动着一根金毛式样的大尾巴:“姐姐,是我最重要的人。从来没有谁,像姐姐那样对我好。所以,姐姐,我不喜欢你,我只爱你。” 你绷不住的笑了,嘴唇轻啄萧柏的双眼:“小小年纪,这些情话哪里学的,啊?” 他有些泄气,好不容易攒出的告白词却叫你嘲笑了,神色却依然认真:“姐姐,我是说真的,如果有一天为了你魂飞魄散,我也心甘情愿。”你急忙去捂他的嘴。 “你可别瞎立flg,呸呸呸,我们家白白以后会好好地去投胎,生到好人家顺风顺水的长大,再过十八年又是一条好汉!” 他看你着急的样子,却是傻乎乎的笑了:“白白要和姐姐一起去投胎。” 你没有杀伤力地瞪了他一眼:“你可得了吧,我还活着呢你就咒我死。” 萧柏却突然情绪低落了,把头埋进了你的胸脯蹭蹭蹭:“……对哦,那姐姐爱我吗?能不能等白白几十年,好不好……” 被他一顿蹭的一点脾气也没有了的你失笑,夹了夹下体存在感爆棚的大家伙:“等你干嘛?肏我?你什么时候等过?” 他反应过来,不自觉的抽插起来,倒是还顾得上追问你回答:“那姐姐还没说你爱我呢。” 你被他野蛮的顶弄插的都不能好好说话:“啊!啊……白白……咿呀……干死姐姐了……爱你……啊嗯……” 他一开始挺开心,肉囊也应和着啪啪啪地重重拍击你的阴唇,听到后面却难受了,“我说了那么多,姐姐就这么敷衍的两个字,不行,再说一遍……”小朋友不满了,于是决定罢工,激战正酣的大肉棒就此抽出不舍细啜的骚穴,龟头只顶着你红肿的花瓣上下摩擦碰撞,任你难耐地将骚穴凑过去送他插他也只管后退,不进半分。 你浑身空虚的难受,见此激将道:“白白不插也行,我叫别人插去!” 萧柏闻声挺腰一送,一插到底,干的你浪叫出声,“姐姐欺负人……”他好看的脸上写满了委屈,一边干的你淫水飞溅,一边倒控诉起你来。 你却没空搭理他了,一个个浪头接连打上来,将你直直送到了风尖浪口,这时铃口撞上一块软肉,你伸长脖颈像将死去的天鹅般长叫一声,脱力地瘫在了他怀里。 萧柏身下动作不停,吻上你汗湿的额角的嘴角却勾起一抹笑:“……那白白也要欺负回来。” 这个下午加晚上你到底是被他里里外外“欺负”了个彻底,至于别的…… 民国,先生睡在书斋的地上,不知为何打了个喷嚏。 “入秋了,天气真是凉了啊。”越璟行强行转移注意力,坚持不到一秒就破了功,“不知道姑娘还睡的习惯吗?” 二楼,萧柏小意地舔舐着你被强烈快感刺激得流出的眼泪,肉棒又毫不客气的一插到底。如果让他来回答越璟行的话,那肯定是,非常习惯,习惯得都能主动配合抽插的动作了。 不过,幸好他不能回答。否则,你的死期不是几十年后,而是今天。死因:纵欲过度。 (繁体版) 你摸摸饱胀的小腹,拦住了萧柏欲要继续的意图,双眼直视他的:“白白,你喜欢我,对吗?” 萧柏看着你的眼睛,原本还蠢蠢欲动的那物什顿时乖巧了,却是坚定地摇了摇头:“不喜欢。” 你一听惊讶的还没反应过来要伤心,他就接了下一句。 “我不知道喜欢是什麽,”他目光低垂,精致的眉眼此刻看起来有些冷漠,“以前也有很多女生,都没和我说过几句话,就说喜欢我,每天给我递情书,理由莫名其妙,说什麽我有言情小说男主角的忧郁气质,可是写的那麽感天动地,还不是一看我被孤立了,连直接跟我说话都不敢,只敢偷偷摸摸地把情书放我抽屉。喜欢是一种太肤浅的感情了,但我对姐姐的不一样。” 这时他抬眼看你,深黑的眼睛闪闪发光,像个小奶狗,冷漠的表情瞬间变脸,如果情绪能具现化,他的後面绝对疯狂摇动着一根金毛式样的大尾巴:“姐姐,是我最重要的人。从来没有谁,像姐姐那样对我好。所以,姐姐,我不喜欢你,我只爱你。” 你绷不住的笑了,嘴唇轻啄萧柏的双眼:“小小年纪,这些情话哪里学的,啊?” 他有些泄气,好不容易攒出的告白词却叫你嘲笑了,神色却依然认真:“姐姐,我是说真的,如果有一天为了你魂飞魄散,我也心甘情愿。”你急忙去捂他的嘴。 “你可别瞎立flg,呸呸呸,我们家白白以後会好好地去投胎,生到好人家顺风顺水的长大,再过十八年又是一条好汉!” 他看你着急的样子,却是傻乎乎的笑了:“白白要和姐姐一起去投胎。” 你没有杀伤力地瞪了他一眼:“你可得了吧,我还活着呢你就咒我死。” 萧柏却突然情绪低落了,把头埋进了你的胸脯蹭蹭蹭:“……对哦,那姐姐爱我吗?能不能等白白几十年,好不好……” 被他一顿蹭的一点脾气也没有了的你失笑,夹了夹下体存在感爆棚的大家伙:“等你干嘛?肏我?你什麽时候等过?” 他反应过来,不自觉的抽插起来,倒是还顾得上追问你回答:“那姐姐还没说你爱我呢。” 你被他野蛮的顶弄插的都不能好好说话:“啊!啊……白白……咿呀……干死姐姐了……爱你……啊嗯……” 他一开始挺开心,肉囊也应和着啪啪啪地重重拍击你的阴唇,听到後面却难受了,“我说了那麽多,姐姐就这麽敷衍的两个字,不行,再说一遍……”小朋友不满了,於是决定罢工,激战正酣的大肉棒就此抽出不舍细啜的骚穴,龟头只顶着你红肿的花瓣上下摩擦碰撞,任你难耐地将骚穴凑过去送他插他也只管後退,不进半分。 你浑身空虚的难受,见此激将道:“白白不插也行,我叫别人插去!” 萧柏闻声挺腰一送,一插到底,干的你浪叫出声,“姐姐欺负人……”他好看的脸上写满了委屈,一边干的你淫水飞溅,一边倒控诉起你来。 你却没空搭理他了,一个个浪头接连打上来,将你直直送到了风尖浪口,这时铃口撞上一块软肉,你伸长脖颈像将死去的天鹅般长叫一声,脱力地瘫在了他怀里。 萧柏身下动作不停,吻上你汗湿的额角的嘴角却勾起一抹笑:“……那白白也要欺负回来。” 这个下午加晚上你到底是被他里里外外“欺负”了个彻底,至於别的…… 民国,先生睡在书斋的地上,不知为何打了个喷嚏。 “入秋了,天气真是凉了啊。”越璟行强行转移注意力,坚持不到一秒就破了功,“不知道姑娘还睡的习惯吗?” 二楼,萧柏小意地舔舐着你被强烈快感刺激得流出的眼泪,肉棒又毫不客气的一插到底。如果让他来回答越璟行的话,那肯定是,非常习惯,习惯得都能主动配合抽插的动作了。 不过,幸好他不能回答。否则,你的死期不是几十年後,而是今天。死因:纵欲过度。 第十八章 民国旧影(十一) 又是熟悉的长路和大门,你走过去推开门,一阵白光闪现,你发现自己果然又出现在了书斋相同的地点,午后的阳光穿过敞开的木窗大剌剌的洒进来,在光滑的木地板上映出斑驳交错的光影,那是窗外的大梧桐树的影子,空气中传来梧桐花的清香……等等,梧桐花……不是秋天开的吗? 你愣住了,上次来的时候,才是夏天吧?难道两个空间的时间流速是不同的吗?正想着,你打了个冷颤——嘶!好冷啊,你低头一看……说起来……之前不是穿上了先生的衣服吗?为什么现在又是裸着的?! 这时门外传来嘈杂的吵闹声,那声音越来越近,吱呀——门开了,五个少年打打闹闹地走进来。 “……那纪老爷子你说!那个女鬼到底存不存在?我觉得上个月那次完全可能是你们产生了集体性幻觉,在美国最新一期的心理学周刊上有提到,在一定的暗示和药物配合作用下群体致幻是完全有可能存在的,就算你不信科学,孔子也说过吧,子不语怪力乱神,眼见也不一定为实,之后她还有出现过吗?所以呀要我说……” 你和正侃侃而谈走进来的眼镜少年一个对视,气氛顿时陷入了尴尬的沉默…… 那个被叫做纪老爷子的少年最先反应过来,赶忙走上前挡在你和他人中间,背对你脱下了外面的褂子放到背后示意你拿过去,你一回生二回熟,这次脸都不红了,自然地接过去穿上,不过以少年的身量,短褂长度只到你的屁股,随便一动就能看到褂下无限诱人的好风光,黑色三角带在布料下若隐若现,圆润雪白的屁股干脆直接露了一半,胸围更是不够,你的胸部险些卡住,拔了半天才拔出来,浑圆的奶子被挤得紧紧的,凸起的乳头也被压成一大片深色,透出了衣服。 好不容易穿好了,你出声提醒少年们可以转身了。 五人转过身来,游移的眼神接触到你的一瞬间,内心不约而同地浮出一个想法:这么穿着还不如别穿呢……顿时从脸红到脚后跟,站在你身前看的最清楚的纪姓少年一时双眼发直,鼻血喷涌而出,沾湿了白色的亵衣,裤子鼓起了一个可疑的大包。 “我、我去叫先生!”注意到自己在心上人面前丢人了,纪纶语无伦次的扔下一句话转身就跑。 你还没来得及向他道谢,人就消失了,只得问刚才夸夸其谈的眼镜少年:“请问,这现在真的是一个月以后了吗?”那就糟糕了,还没来得及攻略先生就直接玩消失!简直是恋爱大忌!小先生现在肯定觉得自己是个渣女! 被当场打脸打得很痛的眼镜少年眨了眨好看的丹凤眼,直愣愣的盯着你,眼神充满探究:“如果你是说离上个月课堂闹鬼事件的时间的话,确实有一个月了。” 你被他看的心里发毛,总觉得下一秒就要被他抓去切片了,于是转移话题问旁边三只被煮的很熟的大闸蟹群众:“那先生,有没有说过什么?” #大闸蟹一号#许明达只敢看着你身边的地板,吞吞吐吐地回答:“先生,先生说,科学也有,解释不到的地方,能碰到姑娘这样的,哪怕只有一次,也是我们学习的很好的范本……” #大闸蟹二号#周文翰胆子大一点,好奇地看着你的眼睛,十足的孩子气地说:“我就说女鬼是真实存在的嘛!女鬼姐姐!你说的未来几十年后我们就能摆脱战乱,建设新社会是真的吗?” #大闸蟹三号#岑适之不敢接话,只是偶尔偷眼看你一下又立马低头,脸部颜色加深一个色号,不知道脑补了什么。 你对这群可能会继续不幸的命运的孩子有着空前的耐心和怜爱,一个一个回应了他们,当周文翰要继续追问时,先生疾步走进来了,后面跟着一帮子浩浩荡荡的尾巴。 “一别经日,姑娘可还好?找到地方暂住了吗?”越璟行眼神清正地看着你,目不斜视,让你心动不已的同时又有些挫败——欸?果然小屁孩就是禁不住诱惑啊,相比起来先生简直就是柳下惠了,然而……这样你还怎么勾引他啊! “不是,我没有不告而别,只是回到了我原来的时空,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那边才过去了一天,再回到这里就过去了一个月,让你们担心了实在抱歉!”你有些脸红地用衣角压了压黑色的三角带,企图遮住一些。五个人还好,这回浩浩荡荡进来这么多人围观,你还是有些扛不住。 ——然而,围观的少年们表示,不止你扛不住,我们也扛不住啊!一个个眼睛不知道往哪放,而大胆的,比如岳泽楷,则是大饱了一番眼福,这奶子,这屁股,要是摸上去手感该有多好!比帮里那些牲口偷偷藏在床板下的裸女画报好看多了!还绝版春宫图呢,他看了都硬不起来,险些以为自己不行了,现在看来……岳泽楷低头看下身鼓起的前所未有的高度……嗯,还是很行的嘛。 (繁体版) 又是熟悉的长路和大门,你走过去推开门,一阵白光闪现,你发现自己果然又出现在了书斋相同的地点,午後的阳光穿过敞开的木窗大剌剌的洒进来,在光滑的木地板上映出斑驳交错的光影,那是窗外的大梧桐树的影子,空气中传来梧桐花的清香……等等,梧桐花……不是秋天开的吗? 你愣住了,上次来的时候,才是夏天吧?难道两个空间的时间流速是不同的吗?正想着,你打了个冷颤——嘶!好冷啊,你低头一看……说起来……之前不是穿上了先生的衣服吗?为什麽现在又是裸着的?! 这时门外传来嘈杂的吵闹声,那声音越来越近,吱呀——门开了,五个少年打打闹闹地走进来。 “……那纪老爷子你说!那个女鬼到底存不存在?我觉得上个月那次完全可能是你们产生了集体性幻觉,在美国最新一期的心理学周刊上有提到,在一定的暗示和药物配合作用下群体致幻是完全有可能存在的,就算你不信科学,孔子也说过吧,子不语怪力乱神,眼见也不一定为实,之後她还有出现过吗?所以呀要我说……” 你和正侃侃而谈走进来的眼镜少年一个对视,气氛顿时陷入了尴尬的沉默…… 那个被叫做纪老爷子的少年最先反应过来,赶忙走上前挡在你和他人中间,背对你脱下了外面的褂子放到背後示意你拿过去,你一回生二回熟,这次脸都不红了,自然地接过去穿上,不过以少年的身量,短褂长度只到你的屁股,随便一动就能看到褂下无限诱人的好风光,黑色三角带在布料下若隐若现,圆润雪白的屁股乾脆直接露了一半,胸围更是不够,你的胸部险些卡住,拔了半天才拔出来,浑圆的奶子被挤得紧紧的,凸起的乳头也被压成一大片深色,透出了衣服。 好不容易穿好了,你出声提醒少年们可以转身了。 五人转过身来,游移的眼神接触到你的一瞬间,内心不约而同地浮出一个想法:这麽穿着还不如别穿呢……顿时从脸红到脚後跟,站在你身前看的最清楚的纪姓少年一时双眼发直,鼻血喷涌而出,沾湿了白色的亵衣,裤子鼓起了一个可疑的大包。 “我、我去叫先生!”注意到自己在心上人面前丢人了,纪纶语无伦次的扔下一句话转身就跑。 你还没来得及向他道谢,人就消失了,只得问刚才夸夸其谈的眼镜少年:“请问,这现在真的是一个月以後了吗?”那就糟糕了,还没来得及攻略先生就直接玩消失!简直是恋爱大忌!小先生现在肯定觉得自己是个渣女! 被当场打脸打得很痛的眼镜少年眨了眨好看的丹凤眼,直愣愣的盯着你,眼神充满探究:“如果你是说离上个月课堂闹鬼事件的时间的话,确实有一个月了。” 你被他看的心里发毛,总觉得下一秒就要被他抓去切片了,於是转移话题问旁边三只被煮的很熟的大闸蟹群众:“那先生,有没有说过什麽?” #大闸蟹一号#许明达只敢看着你身边的地板,吞吞吐吐地回答:“先生,先生说,科学也有,解释不到的地方,能碰到姑娘这样的,哪怕只有一次,也是我们学习的很好的范本……” #大闸蟹二号#周文翰胆子大一点,好奇地看着你的眼睛,十足的孩子气地说:“我就说女鬼是真实存在的嘛!女鬼姐姐!你说的未来几十年後我们就能摆脱战乱,建设新社会是真的吗?” #大闸蟹三号#岑适之不敢接话,只是偶尔偷眼看你一下又立马低头,脸部颜色加深一个色号,不知道脑补了什麽。 你对这群可能会继续不幸的命运的孩子有着空前的耐心和怜爱,一个一个回应了他们,当周文翰要继续追问时,先生疾步走进来了,後面跟着一帮子浩浩荡荡的尾巴。 “一别经日,姑娘可还好?找到地方暂住了吗?”越璟行眼神清正地看着你,目不斜视,让你心动不已的同时又有些挫败——欸?果然小屁孩就是禁不住诱惑啊,相比起来先生简直就是柳下惠了,然而……这样你还怎麽勾引他啊! “不是,我没有不告而别,只是回到了我原来的时空,但是不知道为什麽我那边才过去了一天,再回到这里就过去了一个月,让你们担心了实在抱歉!”你有些脸红地用衣角压了压黑色的三角带,企图遮住一些。五个人还好,这回浩浩荡荡进来这麽多人围观,你还是有些扛不住。 ——然而,围观的少年们表示,不止你扛不住,我们也扛不住啊!一个个眼睛不知道往哪放,而大胆的,比如岳泽楷,则是大饱了一番眼福,这奶子,这屁股,要是摸上去手感该有多好!比帮里那些牲口偷偷藏在床板下的裸女画报好看多了!还绝版春宫图呢,他看了都硬不起来,险些以为自己不行了,现在看来……岳泽楷低头看下身鼓起的前所未有的高度……嗯,还是很行的嘛。 第十九章 民国旧影(十二)(微h) 把凑热闹的学生们一并赶回去自习了,越璟行才从口袋里掏出钥匙,打开办公桌最下角一个隐蔽的柜子从里头拿出一件衣服递给你,你只顾看那钥匙的式样,直觉颇为眼熟,却想不起来是在哪见过了,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咳、姑娘先换上这件吧,现下已经入秋了,怕是会着凉。”他温声提醒你。 你连忙接过穿上,却发现这件好像和昨天那件不一样了,虽然还是式样相同的青色长褂,但是上身就能感觉到胸部内衬加厚了许多,你抬头看他,明明还是温文尔雅一本正经的样子,不知为何你就是能感觉到他波澜不惊表面下的局促。 ……他……不会是……专门加厚了这件衣服放在书斋给自己准备的吧……天也!男神太体贴了吧!这么会撩妹简直不给你活路啊!!! 这么想着,你脸红了,然而你没有注意到的一点是——为什么专门加厚胸部呢? 先生注意到你换好后,于是开始追问你消失的详细情况,你省略了游戏和萧柏的存在,干脆地将剩余的斟酌了语句后全盘托出。 “所以说,姑娘只要一陷入睡眠就会经过梦中的那条路在两个时间穿梭?”越璟行思考了一会,得出这个结论。 “嗯……只有来的时候会这样,回去好像没有走那条路,睡着后直接醒来就回去了。不过我也不确定,因为这才是第二次来呢。” “那么说,如果没有入睡,是不是就不会穿梭时间了呢?”他又抛出一个问题。 你想了想,好像是这么一回事:“理论上来说,是这样的吧……欸?重点难道不是你们未来有可能会死吗?为什么你完全跳过这个话题了啊?!” 先生笑了:“人固有一死,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为了这个国家的未来而死,也算是死得其所了吧。更何况,不正是因为我们的未来,才使得姑娘能回到现在吗?” 你毫不设防地又中了这个情话boy一箭,从玻璃渣里硬是吃出了糖味,虽然还是很气他不珍惜自己的生命,但是——(啊啊啊!妈妈!别拦着我!我要上了这个小妖精!) 脑袋里充斥着这些糟糕物,你咽了一口口水,刚吃撑的骚穴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此时的二楼,萧柏抱着你沉睡的身体猛地冲撞了几百下,肉囊一个抽搐泄身在了你体内深处,你的小肚子充满了他耕耘一天一夜的成果变得涨鼓鼓的,纵然有他巨大的肉棒当作塞子紧紧地塞住了你红肿的花瓣,但你的小穴已经完全超载了,多余的精液堵不住地从穴口流出来,场面一度十分淫乱。 “啊……姐姐……白白还想要……”萧柏亲了你一下,神色满足得不得了,然而马上又变得失落,“但是不行啦,可能又要过一段时间才能出来了,姐姐,要想我哦……” 他抓住机会又用重振威风的肉棒恶狠狠地像打桩机似的飞快肏弄了你好几下,身影才不甘地淡去,化成光点消失在你如同怀胎三月的小腹上。 幸亏他不知道你在民国的想法,否则拼着魂飞魄散的可能也不会放过你的,那问题就大发了。呵,感谢作者吧,谁让她是亲妈呢。 而就在二楼的这几秒后,民国这时已经到了晚上。 你照样鸠占鹊巢把先生的宿舍占了,却没有睡觉,而是尝试着抵抗睡意,然而抵抗了还没一会就困了……不行!得想点什么集中注意力,你这么想着,视线可疑的转移到了先生的衣柜…… 咳咳!才、才不是变态偷窥狂什么的呢,读书人的偷窥,能叫偷窥吗?(滑稽) 于是你起身一身正气地打开了先生的黄梨木雕花衣柜,又一身正气地视奸了他所有衣服的每一个角落……欸? 当你拉开中间的一个你以为放着他内衣裤的小抽屉,看到那件被叠放地整整齐齐很眼熟的青衫时,你的思维是停滞的。 不知道出于什么意图,你拿出了那件青衫,放到鼻端深嗅一口——!!! 这件衣服!绝对是那天你穿的那件! 这股……你小穴的骚味……不是你变态到喜欢闻自己,实在是萧柏特别喜欢舔你的淫水,每次舔完还一定要亲你一口,然后看你嫌弃的表情。重复多次后,就是猪都能记住了。 先生所有的衣服都有一股很自然的皂角清香,包括你身上的这件,可是这一件为先生为什么不但没洗,还折的这么整齐地放在衣柜的小抽屉里呢? (繁体版) 把凑热闹的学生们一并赶回去自习了,越璟行才从口袋里掏出钥匙,打开办公桌最下角一个隐蔽的柜子从里头拿出一件衣服递给你,你只顾看那钥匙的式样,直觉颇为眼熟,却想不起来是在哪见过了,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咳、姑娘先换上这件吧,现下已经入秋了,怕是会着凉。”他温声提醒你。 你连忙接过穿上,却发现这件好像和昨天那件不一样了,虽然还是式样相同的青色长褂,但是上身就能感觉到胸部内衬加厚了许多,你抬头看他,明明还是温文尔雅一本正经的样子,不知为何你就是能感觉到他波澜不惊表面下的局促。 ……他……不会是……专门加厚了这件衣服放在书斋给自己准备的吧……天也!男神太体贴了吧!这麽会撩妹简直不给你活路啊!!! 这麽想着,你脸红了,然而你没有注意到的一点是——为什麽专门加厚胸部呢? 先生注意到你换好後,於是开始追问你消失的详细情况,你省略了游戏和萧柏的存在,乾脆地将剩余的斟酌了语句後全盘托出。 “所以说,姑娘只要一陷入睡眠就会经过梦中的那条路在两个时间穿梭?”越璟行思考了一会,得出这个结论。 “嗯……只有来的时候会这样,回去好像没有走那条路,睡着後直接醒来就回去了。不过我也不确定,因为这才是第二次来呢。” “那麽说,如果没有入睡,是不是就不会穿梭时间了呢?”他又抛出一个问题。 你想了想,好像是这麽一回事:“理论上来说,是这样的吧……欸?重点难道不是你们未来有可能会死吗?为什麽你完全跳过这个话题了啊?!” 先生笑了:“人固有一死,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为了这个国家的未来而死,也算是死得其所了吧。更何况,不正是因为我们的未来,才使得姑娘能回到现在吗?” 你毫不设防地又中了这个情话boy一箭,从玻璃渣里硬是吃出了糖味,虽然还是很气他不珍惜自己的生命,但是——(啊啊啊!妈妈!别拦着我!我要上了这个小妖精!) 脑袋里充斥着这些糟糕物,你咽了一口口水,刚吃撑的骚穴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此时的二楼,萧柏抱着你沉睡的身体猛地冲撞了几百下,肉囊一个抽搐泄身在了你体内深处,你的小肚子充满了他耕耘一天一夜的成果变得涨鼓鼓的,纵然有他巨大的肉棒当作塞子紧紧地塞住了你红肿的花瓣,但你的小穴已经完全超载了,多余的精液堵不住地从穴口流出来,场面一度十分淫乱。 “啊……姐姐……白白还想要……”萧柏亲了你一下,神色满足得不得了,然而马上又变得失落,“但是不行啦,可能又要过一段时间才能出来了,姐姐,要想我哦……” 他抓住机会又用重振威风的肉棒恶狠狠地像打桩机似的飞快肏弄了你好几下,身影才不甘地淡去,化成光点消失在你如同怀胎三月的小腹上。 幸亏他不知道你在民国的想法,否则拼着魂飞魄散的可能也不会放过你的,那问题就大发了。呵,感谢作者吧,谁让她是亲妈呢。 而就在二楼的这几秒後,民国这时已经到了晚上。 你照样鸠占鹊巢把先生的宿舍占了,却没有睡觉,而是尝试着抵抗睡意,然而抵抗了还没一会就困了……不行!得想点什麽集中注意力,你这麽想着,视线可疑的转移到了先生的衣柜…… 咳咳!才、才不是变态偷窥狂什麽的呢,读书人的偷窥,能叫偷窥吗?(滑稽) 於是你起身一身正气地打开了先生的黄梨木雕花衣柜,又一身正气地视奸了他所有衣服的每一个角落……欸? 当你拉开中间的一个你以为放着他内衣裤的小抽屉,看到那件被叠放地整整齐齐很眼熟的青衫时,你的思维是停滞的。 不知道出於什麽意图,你拿出了那件青衫,放到鼻端深嗅一口——!!! 这件衣服!绝对是那天你穿的那件! 这股……你小穴的骚味……不是你变态到喜欢闻自己,实在是萧柏特别喜欢舔你的淫水,每次舔完还一定要亲你一口,然後看你嫌弃的表情。重复多次後,就是猪都能记住了。 先生所有的衣服都有一股很自然的皂角清香,包括你身上的这件,可是这一件为先生为什麽不但没洗,还折的这麽整齐地放在衣柜的小抽屉里呢? 第二十章 民国旧影(十三)(高h) 思维停摆一秒,你的眼睛放出了能媲美镭射激光的亮光——难道先生他、也对你有意思!!! 欸~喜欢就要大声说出来嘛!干嘛藏着掖着?你要是说出来我还装个锤子的矜持啊!今晚直接就圆房了啊嘤嘤嘤! 你抱着衣服在充斥着皂香的床被中一边哀嚎错过了大好机会,一边疯狂地打起滚来,滚得脑袋都晕了才停下来注视手中的衣服,充满黄色废料的大脑经过剧烈翻滚竟然奇迹的运转了。 嘿嘿嘿……先生这么闷骚……会不会拿这件衣服干过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吧…… 你内涵地笑了,既然今晚反正是睡不到先生了,睡先生(可能)睡过的衣服也凑合,两个人喝同一个杯子叫间接接吻,睡同一件衣服那是不是就可以叫间接做爱呢?(衣服:mmp) 这么想着,你脱光衣服滚进了被子,感官在羞耻和荷尔蒙的双重刺激下变得格外敏感。你闭上眼想象着先生覆在你身上,他好闻的气息将你全身都笼罩住,舌头舔吻你的胸乳,粗粝湿软的颗粒摩擦着你高耸凸起的奶头,让你下身顿时溃不成军一泻千里,不由得狠狠夹住他的公狗腰,逼那个滚烫炽热的庞然大物无限贴近你贪婪张大的小骚穴…… 想象中先生的肉棒撞进阴道的时候,你把那件青衫夹在了腿间,自力更生地用粗糙的布料揉搓着阴蒂,揉搓没几下,你小穴一紧,倾泻的淫水瞬间浸透了衣服。 啊……被想象的先生干的一本满足的你大腿紧夹着那件倒霉的衣服,陷入了香甜的睡梦中。 欸……好像忘了什么东西来着?……嘛……不管了……天大地大睡觉最大……呼……呼…… 嗯?再恢复意识的时候,你突然想起来自己睡前忘掉的东西是什么了,不是说好不睡的吗?!然而还是忍不住地睡着了……你生无可恋地睁开眼,看到的果然是教室的天花板——欸等会?为什么是教室?你记得自己在二楼是睡在了书斋来着。 下一秒,一张五官深邃中带着异域风情的俊脸出现在你的视线中,让你莫名感觉有点眼熟——这不是先生班里的学生吗?上次被骗写作业的就是他,被先生罚写5000字论述的也有他,名字好像叫,岳什么,泽楷来着? 只见他嘴角挑起一抹坏笑,用两指夹住你的下巴轻薄的凑上来撞了一下你的嘴唇——之所以说撞,是因为他除了嘴唇接触之外,什么都没做,没舔唇也没伸舌头,铜牙铁齿隔着唇肉都把你碰得生疼——然后十足一副不良校霸调戏良家妇女的架势对你说:“女人,你是我的!敢穿的那么骚勾引男人,今天小爷非干的你三天三夜下不了床不可!” 对于这超出你理解范围的事态发展走向,你沉默半晌……然后全程日和脸上身探出屏幕一把揪住作者的贫乳咆哮:“你他娘能不能要点紧?!我要的是先生!不要这个装逼都装不好的中二病慕容云海第二!” 拼死才从你的魔爪中救下欧派的作者扭头装死:呵呵,你不开后宫,读者爸爸怎么爽!读者爸爸不爽,你就等着进小黑屋吧。a罩杯也是杯啊!敢动我宝贵的欧派,走着瞧,虐死你…… “我听到了好吗!”你还没吼完就被作者一脚踢回了屏幕,又面对了这个宣布完主权就开始对你上下其手的小色鬼。 然而这个色胆包天、色欲熏心、色魔附体、色…五光十色的校霸似乎是个连女人都没见识过的理论主义者,他分开你的大腿老半天,却只是对着你的私处双眼放光,嘴里还念念有词,一本正经地像在背书:“……十七摸……茅草沟……十八摸……好似洪泽湖水波连天……” 你刚想一脚踹开这个唱着十八摸拿你当性教材的二傻子,耳边就振聋发聩地响起作者的威胁:“今天你要是攻不下他,明天我就弃坑让你跟他待一辈子!男神你也不要想了!” ……mmp,看来又得教小屁孩怎么肏自己了,再这么发展下去这本破小说改名叫处男性启蒙肉便器的日常算了……(小声逼逼) “欸?”作者的声音又响起来,“这名字不错啊,奖励你下章推男神。” 人总是无利不起早的,有了盼头,你顿时气势一涨,半躺着一脚踩上岳泽楷小麦色的胸膛,嗯哼~虽然人傻但是肌肉还是很棒的嘛。 他被打断后,抬头不满地看着你,你扬眉挑衅道:“想干我?那就给我乖乖躺下,姐姐让你看看什么才叫‘做爱’。” 屏幕外吃着薯片看热闹的作者吓得薯片都掉了:啊哦……好像不小心打开了什么不得了的开关呢。 岳泽楷嘴角的坏笑还没落下,整个人就呆住了,不良校霸的光环瞬间崩坏,露出天然呆二哈的真面目。 抖s气场全开的你等的不耐烦了,干脆脚上用力把他踢得后退几步控制不住地躺在课桌上,岳泽楷手足无措地看着你一步步逼近,竟口不择言地冒出一句话:“你、你不要过来!” 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操!这话怎么听着这么娘们!你内心已经笑喷了,面上却还装着大尾巴狼:“哦?我就要过来,你能拿我怎么样?叫人吗?呵呵,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话音刚落,你便扒下了他的裤子,掏出那根早就憋得难受的大鸟儿,很好看的粉红色,就是型号有点不合——请问,一个超l号的螺丝怎么套进s号的螺母?在线等,急。 你试图一手握住粉红的柱身,却发现还有一小半露在了外面,看到你为难的神色,刚刚还像个被家暴的小媳妇一样委委屈屈的岳泽楷尾巴一下就翘起来了,仰头一脸神气:“我的鸡巴大吧!哼~告诉你,小爷可是s市最大漕帮的大少爷!跟了爷,包你每天吃香的喝辣的!怎么样?” 大少爷一边仰着头,眼神却时不时地偷偷扫向你,还一副以为你没发现的傻样,你都被气笑了,手上一用力,大少爷就痛嚎起来,用湿漉漉的棕色狗狗眼可怜巴巴地看着你。 被他看得有点愧疚,你安慰式地撸动了几下,刚刚还有些要萎缩下去的肉棒又精神起来,在你的掌心弹跳了几下,顶端形状好看的龟头马眼处溢出些许清液,你低头舔了一下,大家伙兴奋地溢出了更多清液,啧啧,真是了不得的淫乱肉棒呢~ 岳泽楷这时低下了头,渴望地盯着你伸出的小舌,嘴唇开阖了几次,想说些什么。 你索性遂了大少爷的心愿,一口吞下了这个大的吓人的棒棒糖,然而顶到嗓子眼了还有一大半在嘴外面,你不适地想吐出来,却被他突然的顶弄插进了喉咙里。 “啊!”大鸡巴第一次全部进入到这样暖湿的软肉里,岳泽楷刺激的大叫了一声,他越插越快,几乎要插进胃里,你却遭罪了,被操的恶心反胃不说,还得控制牙齿不会磕到这个初哥的大肉棒,不然一个不小心他下半辈子可能就真的得赖上你了。 不过幸好处男的第一次都不会太长,大概插了百来下他就浑身一抽搐,射在了你的嘴里,你咳了几下,却终是把他射的攒了十几年的满满一口浓白精液咽了下去。 “……o!”岳泽楷刚射完精满足的脸上浮现出震惊,还、还有这样的操作! 哼,小屁孩,真正的大餐还没上呢,倒是吃凉菜吃了个半撑。你站起身,跳上他对面的桌子坐着,两腿分开,露出早就湿的一塌糊涂的小穴,朝岳泽楷招手。 他又一次露出狗狗眼,不过这次是搭配垂涎三尺的表情,你一招手就摇着尾巴飞奔了过来,无师自通地蹲下舔舐起你的私处,不过和接吻一样,除了舔花瓣以外什么都不会,你让他越舔越欲火焚身,最后直接上手把他推开:“别舔了,用鸡巴!” 岳泽楷这会儿格外的听话,挺着又雄起的大肉棒直愣愣地往蜜洞上撞,然而撞了三次都不得其法而入,有一次龟头撞到阴蒂,硬挺的棱角刮得你直接潮吹,淫水溅了他一身,湿漉漉的肉体碰撞出“啪啪啪”的声音。 你刚潮吹完心情不错,懒洋洋的指导他道:“你用手摸摸,把外面的两瓣肉扒开,里面是不是能摸到一个小洞。” 他于是按你说的用手在小穴外部用手抠挖了许久,终于插进了一个指节,得到你肯定的回答,岳泽楷兴奋地用手扶着肉棒慢慢地送了进去,最后全部插进去的时候,两人都不由得发出满足的喟叹。 你是急的,他是爽的。 才尝到正餐的一点滋味,他便食髓知味开始冲撞起来,劲瘦的公狗腰飞快地前后晃动,大肉棒狠狠地在穴里捣弄起来,兴头一起只恨不得把子孙袋也全都插进去不可。 你一开始被尺寸巨大的肉茎操的有苦说不出,插了几百下却感觉到了蚀骨的趣味,快感随着他插弄的动作加快沿着你的脊髓一路攀升,大肉棒实打实的肏进了子宫,一发又一发的精液将小子宫灌得满满胀胀,你又一次潮吹了,这次不过喷出的除了淫水,还有许多淡黄色液体。 被喷了一身尿的岳泽楷一点也不生气,反而开心地用嘴蹭了蹭你的乳头,然后一口咬住,含含糊糊地说道:“看吧!小爷都把你肏尿了,爷的大鸡巴是不是最厉害的!” 被伺候的很舒服的你也懒得再管他的口花花,小穴一夹,里面的肉棒又变硬了。 又是一夜n次不提。 (繁体版) 思维停摆一秒,你的眼睛放出了能媲美镭射镭射的亮光——难道先生他、也对你有意思!!! 欸~喜欢就要大声说出来嘛!干嘛藏着掖着?你要是说出来我还装个锤子的矜持啊!今晚直接就圆房了啊嘤嘤嘤! 你抱着衣服在充斥着皂香的床被中一边哀嚎错过了大好机会,一边疯狂地打起滚来,滚得脑袋都晕了才停下来注视手中的衣服,充满黄色废料的大脑经过剧烈翻滚竟然奇迹的运转了。 嘿嘿嘿……先生这麽闷骚……会不会拿这件衣服干过什麽……不可描述的事情吧…… 你内涵地笑了,既然今晚反正是睡不到先生了,睡先生(可能)睡过的衣服也凑合,两个人喝同一个杯子叫间接接吻,睡同一件衣服那是不是就可以叫间接做爱呢?(衣服:mmp) 这麽想着,你脱光衣服滚进了被子,感官在羞耻和荷尔蒙的双重刺激下变得格外敏感。你闭上眼想像着先生覆在你身上,他好闻的气息将你全身都笼罩住,舌头舔吻你的胸乳,粗粝湿软的颗粒摩擦着你高耸凸起的乳头,让你下身顿时溃不成军一泻千里,不由得狠狠夹住他的公狗腰,逼那个滚烫炽热的庞然大物无限贴近你贪婪张大的小骚穴…… 想像中先生的肉棒撞进阴道的时候,你把那件青衫夹在了腿间,自力更生地用粗糙的布料揉搓着阴蒂,揉搓没几下,你小穴一紧,倾泻的淫水瞬间浸透了衣服。 啊……被想像的先生干的一本满足的你大腿紧夹着那件倒楣的衣服,陷入了香甜的睡梦中。 欸……好像忘了什麽东西来着?……嘛……不管了……天大地大睡觉最大……呼……呼…… 嗯?再恢复意识的时候,你突然想起来自己睡前忘掉的东西是什麽了,不是说好不睡的吗?!然而还是忍不住地睡着了……你生无可恋地睁开眼,看到的果然是教室的天花板——欸等会?为什麽是教室?你记得自己在二楼是睡在了书斋来着。 下一秒,一张五官深邃中带着异域风情的俊脸出现在你的视线中,让你莫名感觉有点眼熟——这不是先生班里的学生吗?上次被骗写作业的就是他,被先生罚写5000字论述的也有他,名字好像叫,岳什麽,泽楷来着? 只见他嘴角挑起一抹坏笑,用两指夹住你的下巴轻薄的凑上来撞了一下你的嘴唇——之所以说撞,是因为他除了嘴唇接触之外,什麽都没做,没舔唇也没伸舌头,铜牙铁齿隔着唇肉都把你碰得生疼——然後十足一副不良校霸调戏良家妇女的架势对你说:“女人,你是我的!敢穿的那麽骚勾引男人,今天小爷非干的你三天三夜下不了床不可!” 对於这超出你理解范围的事态发展走向,你沉默半晌……然後全程日和脸上身探出萤幕一把揪住作者的贫乳咆哮:“你他娘能不能要点紧?!我要的是先生!不要这个装逼都装不好的中二病慕容云海第二!” 拼死才从你的魔爪中救下欧派的作者扭头装死:呵呵,你不开後宫,读者爸爸怎麽爽!读者爸爸不爽,你就等着进小黑屋吧。a罩杯也是杯啊!敢动我宝贵的欧派,走着瞧,虐死你…… “我听到了好吗!”你还没吼完就被作者一脚踢回了萤幕,又面对了这个宣布完主权就开始对你上下其手的小色鬼。 然而这个色胆包天、色欲熏心、色魔附体、色…五光十色的校霸似乎是个连女人都没见识过的理论主义者,他分开你的大腿老半天,却只是对着你的私处双眼放光,嘴里还念念有词,一本正经地像在背书:“……十七摸……茅草沟……十八摸……好似洪泽湖水波连天……” 你刚想一脚踹开这个唱着十八摸拿你当性教材的二傻子,耳边就振聋发聩地响起作者的威胁:“今天你要是攻不下他,明天我就弃坑让你跟他待一辈子!男神你也不要想了!” ……mmp,看来又得教小屁孩怎麽肏自己了,再这麽发展下去这本破小说改名叫处男性启蒙肉便器的日常算了……(小声逼逼) “欸?”作者的声音又响起来,“这名字不错啊,奖励你下章推男神。” 人总是无利不起早的,有了盼头,你顿时气势一涨,半躺着一脚踩上岳泽楷小麦色的胸膛,嗯哼~虽然人傻但是肌肉还是很棒的嘛。 他被打断後,抬头不满地看着你,你扬眉挑衅道:“想干我?那就给我乖乖躺下,姐姐让你看看什麽才叫‘做爱’。” 萤幕外吃着薯片看热闹的作者吓得薯片都掉了:啊哦……好像不小心打开了什麽不得了的开关呢。 岳泽楷嘴角的坏笑还没落下,整个人就呆住了,不良校霸的光环瞬间崩坏,露出天然呆二哈的真面目。 抖s气场全开的你等的不耐烦了,乾脆脚上用力把他踢得後退几步控制不住地躺在课桌上,岳泽楷手足无措地看着你一步步逼近,竟口不择言地冒出一句话:“你、你不要过来!” 话一出口他就後悔了,操!这话怎麽听着这麽娘们!你内心已经笑喷了,面上却还装着大尾巴狼:“哦?我就要过来,你能拿我怎麽样?叫人吗?呵呵,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话音刚落,你便扒下了他的裤子,掏出那根早就憋得难受的大鸟儿,很好看的粉红色,就是型号有点不合——请问,一个超l号的螺丝怎麽套进s号的螺母?线上等,急。 你试图一手握住粉红的柱身,却发现还有一小半露在了外面,看到你为难的神色,刚刚还像个被家暴的小媳妇一样委委屈屈的岳泽楷尾巴一下就翘起来了,仰头一脸神气:“我的鸡巴大吧!哼~告诉你,小爷可是s市最大漕帮的大少爷!跟了爷,包你每天吃香的喝辣的!怎麽样?” 大少爷一边仰着头,眼神却时不时地偷偷扫向你,还一副以为你没发现的傻样,你都被气笑了,手上一用力,大少爷就痛嚎起来,用湿漉漉的棕色狗狗眼可怜巴巴地看着你。 被他看得有点愧疚,你安慰式地撸动了几下,刚刚还有些要萎缩下去的肉棒又精神起来,在你的掌心弹跳了几下,顶端形状好看的龟头马眼处溢出些许清液,你低头舔了一下,大家伙兴奋地溢出了更多清液,啧啧,真是了不得的淫乱肉棒呢~ 岳泽楷这时低下了头,渴望地盯着你伸出的小舌,嘴唇开阖了几次,想说些什麽。 你索性遂了大少爷的心愿,一口吞下了这个大的吓人的棒棒糖,然而顶到嗓子眼了还有一大半在嘴外面,你不适地想吐出来,却被他突然的顶弄插进了喉咙里。 “啊!”大鸡巴第一次全部进入到这样暖湿的软肉里,岳泽楷刺激的大叫了一声,他越插越快,几乎要插进胃里,你却遭罪了,被操的恶心反胃不说,还得控制牙齿不会磕到这个初哥的大肉棒,不然一个不小心他下半辈子可能就真的得赖上你了。 不过幸好处男的第一次都不会太长,大概插了百来下他就浑身一抽搐,射在了你的嘴里,你咳了几下,却终是把他射的攒了十几年的满满一口浓白精液咽了下去。 “……o!”岳泽楷刚射完精满足的脸上浮现出震惊,还、还有这样的操作! 哼,小屁孩,真正的大餐还没上呢,倒是吃凉菜吃了个半撑。你站起身,跳上他对面的桌子坐着,两腿分开,露出早就湿的一塌糊涂的小穴,朝岳泽楷招手。 他又一次露出狗狗眼,不过这次是搭配垂涎三尺的表情,你一招手就摇着尾巴飞奔了过来,无师自通地蹲下舔舐起你的私处,不过和接吻一样,除了舔花瓣以外什麽都不会,你让他越舔越欲火焚身,最後直接上手把他推开:“别舔了,用鸡巴!” 岳泽楷这会儿格外的听话,挺着又雄起的大肉棒直愣愣地往蜜洞上撞,然而撞了三次都不得其法而入,有一次龟头撞到阴蒂,硬挺的棱角刮得你直接潮吹,淫水溅了他一身,湿漉漉的肉体碰撞出“啪啪啪”的声音。 你刚潮吹完心情不错,懒洋洋的指导他道:“你用手摸摸,把外面的两瓣肉扒开,里面是不是能摸到一个小洞。” 他於是按你说的用手在小穴外部用手抠挖了许久,终於插进了一个指节,得到你肯定的回答,岳泽楷兴奋地用手扶着肉棒慢慢地送了进去,最後全部插进去的时候,两人都不由得发出满足的喟叹。 你是急的,他是爽的。 才尝到正餐的一点滋味,他便食髓知味开始冲撞起来,劲瘦的公狗腰飞快地前後晃动,大肉棒狠狠地在穴里捣弄起来,兴头一起只恨不得把子孙袋也全都插进去不可。 你一开始被尺寸巨大的肉茎操的有苦说不出,插了几百下却感觉到了蚀骨的趣味,快感随着他插弄的动作加快沿着你的脊髓一路攀升,大肉棒实打实的肏进了子宫,一发又一发的精液将小子宫灌得满满胀胀,你又一次潮吹了,这次不过喷出的除了淫水,还有许多淡黄色液体。 被喷了一身尿的岳泽楷一点也不生气,反而开心地用嘴蹭了蹭你的乳头,然後一口咬住,含含糊糊地说道:“看吧!小爷都把你肏尿了,爷的大鸡巴是不是最厉害的!” 被伺候的很舒服的你也懒得再管他的口花花,小穴一夹,里面的肉棒又变硬了。 又是一夜n次不提。 第二十一章 民国旧影(十四) 当岳泽楷发现你的小肚子已经高高涨起无法再承受更多,干脆转移阵地在你胸部上射完最后一发精液后,你发现你所在的空间崩塌了,从地板到天花板一块块地坠落进无底的深渊,他也整个消失不见了,你的四周只剩下亘古的黑暗,突然,你的正面跃出一块巨型屏幕,信号兹拉兹啦浮现出作者的那张泛着油光的大脸。 “喀吱喀吱…呸,唉,作为亲妈,当初一不小心把你的智商设定为负确实是我对不住你…喀吱……”作者一边嗑瓜子一边把腿盘起坐着,活脱脱一个东北农村大妈,“但是…啊!…我也不是没补偿你的嘛……你看,你现在能遇到这么多眼瞎的美少年不都是你亲妈我的功劳,你还揪我欧派我都没虐你,你看看隔壁的,强奸轮奸各种痴汉ply……咳呸……” 你单手捂住被作者辣到的眼睛,懒得再跟她扯皮:“我说你干嘛来的?不是说把我选中放进这个游戏就不再管我,随便我自己发挥吗?你又不只我一个女儿,这会闲得蛋疼来找我就为了唠嗑?” “喀吱……哦!对,我想起来了,你还说!自由发挥!发挥你个仙人板板!按你这智商,民国篇都十几章了连穿越怎么来的都没摸到门,还拯救美少年?下辈子吧!我怕再不黑幕你一下读者就要抗议扔拖鞋了,故事开始都这么久了,你还没发现我给你开的挂吗?”作者气的对着屏幕吐了一片瓜子壳,直接穿越次元壁打到了你的脑袋。 “开的挂?难道不是黄色游戏系统吗?我说也亏你想的出来,把怪收到子宫这种操作也太骚了吧?” 作者刚解决一包五香瓜子,正拆开妙脆角的时候听到你这话,一个甩手就把妙脆角p到了你脸上:“系统这种落伍几百年的东西也配我写?像你爸爸这种创意小天使,当然是写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神器!你难道没有发现你的体质从小就很奇怪吗,冬天从来不怕冷,夏天出汗像洪水,哪怕深夜去坟场玩捉迷藏,隔壁家王二狗被鬼打墙吓得裤子都尿湿了你还跟个没事儿人似的……” 想起来的你拆开妙脆角一边吃一边嫌弃:“不会他尿裤子也是你写的吧?好恶心啊你……” “作者也不是万能的好不好!我能做的也就是设定你的背景性格和触发事件,要是事无巨细都得我写我要不要活了,嗯,回到正题,自打你成年以来是不是就更严重了?遇见帅哥没有兴趣,看鬼片反而亢奋,去看医生被诊断为性冷淡,嘿嘿嘿……”作者脸上露出了贱贱的笑。 呵,呵,不提起还好,一提到这个,你连话都不想说了,都是泪,在遇到作者给你那张游戏碟之前你一度以为自己要做一辈子老处女了。 “不要翻我白眼嘛,你看现在不是很性福吗?28年的空虚换以后一辈子吃撑不还挺划算吗?”作者色迷迷地瞟了你流淌着白色液体的大腿和饱胀的小腹,“得了,我懒得让你浪费篇幅猜了,直接告诉你吧,你上辈子投胎的时候撞大运了,自己看——” 说着,作者的脸从屏幕上消失,一座阴森森的桥出现在上面,桥上人来人往排着长队,桥头一个白发老妪守在一口大水缸前玩手机,缸沿上挂着一个二维码,排到队的人拿出手机扫了扫二维码后,自己拿起缸里的木勺舀了一口水喝下,从桥头的悬崖跳了下去。 你目瞪口呆,现在的支*宝业务都发展到地府了? “啊,不好意思放错时间了。”作者的画外音响起,随着画面飞快倒放闪过,你穿着旗袍裹着小脚的身影慢慢从桥头挪了过来,排队的时候脚下不小心踢起了地上的一个什么东西,画面上的你低头定睛一看,那竟是——! 画面外的你和她同步率爆表地掉了下巴——那竟是一根石头模样,还隐隐透着宝石般的绿光的,迷你,阴茎。 而你踩到的那块地上还留着一个阴茎形的坑,看来这个东西一直是嵌在桥上的,被无数人踩了又踩弄松动了,如今才叫你给踢了出来。按理说,正常人碰到这种情况,不说上交给警察叔叔,至少也该有点羞耻心给它原封不动地安回去。 但你不是正常人。 你看着屏幕里的你不但用裙子把脚下的东西挡住,蹲下把它给捡起来了,摸遍全身找不到口袋,竟悄摸摸地把它擦干净插进了下体…… “解释一下,你上辈子嫁的男人还没等你出嫁就死了,你娘家人还被他家人硬逼你嫁过去给他冲喜,你总共活了38年,就吃了38年的素,一个男人都没有过。所以……嗯,所以我才选上你做女主角哦,这么饥渴难耐还厚颜无耻的女人,实在找不出来第二个了。”作者这时切回了她的大脸。 “……那个、柱状物,就是你说的神器?” “你想什么肮脏的东西呢?才不是鸡巴,那是阿姆斯特朗回旋式新阿姆斯特朗炮哦…啊呸,那是上古神器奈何桥的核心碎片,当初我利用你们这个世界的空间漏洞制造了无数次这样的机会,只有你抓住了。说句题外话,这个碎片被我偷出来的时候地府动荡了好几十年哈哈!后来直接促成了地府的科技革命,后来的地府到处都是天网,奈何桥也升级成了联网pp版本,现在投胎可以享受一键排队服务哦~不用提前几十年排队等了耶!” “……槽多无口……等等,你刚刚是直接说了偷的对吧?!为什么偷了人家的东西还这么蜜汁骄傲啊喂?!很明显比我还厚颜无耻的女人就在面前吧!” “嗯哼,总而言之,这个神器的牛逼之处在于它能够平衡阴阳,你上辈子在地府待的几十年阴气过重,所以这辈子你的身体会自动吸收阳气恢复平衡,不过成年后就饱和了,但是身体还是条件反射地吸收阳气,所以神器就会提醒你需要阴气调和,你第一次和萧柏做的时候是不是就感觉身体不受控制?就是这个原因啦~”作者巴拉巴拉半天,停下来喝了一口冰可乐然后接着bb,“重点就在这里惹,这个神器还有很多厉害的地方,比如穿越时空,但是不是白白穿越的,需要付费,就是阴气和阳气,操作方式呢就是你刚刚的那种了,不用我说你也会吧?你是人身的时候就需要阴气,魂体的时候就需要阳气,反正就要互补。” 你恍然大悟:“哦!所以我第一天来的时候自慰是没用的哦,怪不得会回到二楼。” 作者点头:“孺子可教也,再告诉你一下,为了方便吸收阳气,你晚上睡着后入梦会进入别人的梦境。我话就说到这,攻略都给了,你要是还不能快点给我把这一关过了,我就换女主角,换成你隔壁的王二狗,反正现在耽美这么火,说不定我很快能升职加薪迎娶高富帅了呢哦吼吼~” 你瞟作者一眼,从虚空中抱起一只狗朝她使劲扔了过去。 (你的小可爱不想跟你说话并向你扔了一只狗) 随着兹拉兹啦的声音又响起,你的狗汪的一声砸到了屏幕,作者溜了,你醒了。 同时醒过来的还有梦里迷迷糊糊破了处的新晋“男人”岳泽楷。 他小麦色的脸上浮上一层红晕。 下体处的被子又鼓了起来。 决定了,如果今天那个女人还在的话,非得八抬大轿把她娶回家天天肏不可。这么想着,他低头捂住了小兄弟,别急,很快就能过上想肏就肏的日子了。他就不信,他堂堂漕帮大少爷,有钱有脸有“本钱”,要娶一个女人还会有不肯的?反正以前是只有女人哭着喊着要嫁他,还没有他主动的份呢。 这时的先生也醒了。 没有姑娘的那件衣服,果然还是睡不好啊。昨晚翻来覆去到半夜才睡的越璟行揉了揉太阳穴,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姑娘不会发现柜子里的那件衣服吧? 应该不会吧……他有点底气不足地想着。 应该……吧。 就算…是被发现了,他也没干什么……应该……没问题吧…… 只不过是……想她到失眠的时候,抱着那件衣服睡过那么、几十次,而已……什么都没有做啊…… 自认为是绅士,行得正坐得端的先生第一次打心底产生了罪恶感。 而你翻身把夹在腿间还热乎乎潮兮兮的衣服抽了出来,满足地伸了个懒腰。 “好的,决定了,一定要在三章内攻下先生这个闷骚!” 今天也是色气满满的一天呢! (繁体版) 当岳泽楷发现你的小肚子已经高高涨起无法再承受更多,乾脆转移阵地在你胸部上射完最後一发精液後,你发现你所在的空间崩塌了,从地板到天花板一块块地坠落进无底的深渊,他也整个消失不见了,你的四周只剩下亘古的黑暗,突然,你的正面跃出一块巨型萤幕,信号兹拉兹啦浮现出作者的那张泛着油光的大脸。 “喀吱喀吱…呸,唉,作为亲妈,当初一不小心把你的智商设定为负确实是我对不住你…喀吱……”作者一边嗑瓜子一边把腿盘起坐着,活脱脱一个东北农村大妈,“但是…啊!…我也不是没补偿你的嘛……你看,你现在能遇到这麽多眼瞎的美少年不都是你亲妈我的功劳,你还揪我欧派我都没虐你,你看看隔壁的,强奸轮奸各种痴汉ply……咳呸……” 你单手捂住被作者辣到的眼睛,懒得再跟她扯皮:“我说你干嘛来的?不是说把我选中放进这个游戏就不再管我,随便我自己发挥吗?你又不只我一个女儿,这会闲得蛋疼来找我就为了唠嗑?” “喀吱……哦!对,我想起来了,你还说!自由发挥!发挥你个仙人板板!按你这智商,民国篇都十几章了连穿越怎麽来的都没摸到门,还拯救美少年?下辈子吧!我怕再不黑幕你一下读者就要抗议扔拖鞋了,故事开始都这麽久了,你还没发现我给你开的挂吗?”作者气的对着萤幕吐了一片瓜子壳,直接穿越次元壁打到了你的脑袋。 “开的挂?难道不是黄色游戏系统吗?我说也亏你想的出来,把怪收到子宫这种操作也太骚了吧?” 作者刚解决一包五香瓜子,正拆开妙脆角的时候听到你这话,一个甩手就把妙脆角p到了你脸上:“系统这种落伍几百年的东西也配我写?像你爸爸这种创意小天使,当然是写前无古人後无来者的神器!你难道没有发现你的体质从小就很奇怪吗,冬天从来不怕冷,夏天出汗像洪水,哪怕深夜去坟场玩捉迷藏,隔壁家王二狗被鬼打墙吓得裤子都尿湿了你还跟个没事儿人似的……” 想起来的你拆开妙脆角一边吃一边嫌弃:“不会他尿裤子也是你写的吧?好恶心啊你……” “作者也不是万能的好不好!我能做的也就是设定你的背景性格和触发事件,要是事无巨细都得我写我要不要活了,嗯,回到正题,自打你成年以来是不是就更严重了?遇见帅哥没有兴趣,看鬼片反而亢奋,去看医生被诊断为性冷淡,嘿嘿嘿……”作者脸上露出了贱贱的笑。 呵,呵,不提起还好,一提到这个,你连话都不想说了,都是泪,在遇到作者给你那张游戏碟之前你一度以为自己要做一辈子老处女了。 “不要翻我白眼嘛,你看现在不是很性福吗?28年的空虚换以後一辈子吃撑不还挺划算吗?”作者色迷迷地瞟了你流淌着白色液体的大腿和饱胀的小腹,“得了,我懒得让你浪费篇幅猜了,直接告诉你吧,你上辈子投胎的时候撞大运了,自己看——” 说着,作者的脸从萤幕上消失,一座阴森森的桥出现在上面,桥上人来人往排着长队,桥头一个白发老妪守在一口大水缸前玩手机,缸沿上挂着一个二维码,排到队的人拿出手机扫了扫二维码後,自己拿起缸里的木勺舀了一口水喝下,从桥头的悬崖跳了下去。 你目瞪口呆,现在的支*宝业务都发展到地府了? “啊,不好意思放错时间了。”作者的画外音响起,随着画面飞快倒放闪过,你穿着旗袍裹着小脚的身影慢慢从桥头挪了过来,排队的时候脚下不小心踢起了地上的一个什麽东西,画面上的你低头定睛一看,那竟是——! 画面外的你和她同步率爆表地掉了下巴——那竟是一根石头模样,还隐隐透着宝石般的绿光的,迷你,阴茎。 而你踩到的那块地上还留着一个阴茎形的坑,看来这个东西一直是嵌在桥上的,被无数人踩了又踩弄松动了,如今才叫你给踢了出来。按理说,正常人碰到这种情况,不说上交给员警叔叔,至少也该有点羞耻心给它原封不动地安回去。 但你不是正常人。 你看着萤幕里的你不但用裙子把脚下的东西挡住,蹲下把它给捡起来了,摸遍全身找不到口袋,竟悄摸摸地把它擦乾净插进了下体…… “解释一下,你上辈子嫁的男人还没等你出嫁就死了,你娘家人还被他家人硬逼你嫁过去给他冲喜,你总共活了38年,就吃了38年的素,一个男人都没有过。所以……嗯,所以我才选上你做女主角哦,这麽饥渴难耐还厚颜无耻的女人,实在找不出来第二个了。”作者这时切回了她的大脸。 “……那个、柱状物,就是你说的神器?” “你想什麽肮脏的东西呢?才不是鸡巴,那是阿姆斯壮回旋式新阿姆斯壮炮哦…啊呸,那是上古神器奈何桥的核心碎片,当初我利用你们这个世界的空间漏洞制造了无数次这样的机会,只有你抓住了。说句题外话,这个碎片被我偷出来的时候地府动荡了好几十年哈哈!後来直接促成了地府的科技革命,後来的地府到处都是天网,奈何桥也升级成了联网pp版本,现在投胎可以享受一键排队服务哦~不用提前几十年排队等了耶!” “……槽多无口……等等,你刚刚是直接说了偷的对吧?!为什麽偷了人家的东西还这麽蜜汁骄傲啊喂?!很明显比我还厚颜无耻的女人就在面前吧!” “嗯哼,总而言之,这个神器的牛逼之处在于它能够平衡阴阳,你上辈子在地府待的几十年阴气过重,所以这辈子你的身体会自动吸收阳气恢复平衡,不过成年後就饱和了,但是身体还是条件反射地吸收阳气,所以神器就会提醒你需要阴气调和,你第一次和萧柏做的时候是不是就感觉身体不受控制?就是这个原因啦~”作者巴拉巴拉半天,停下来喝了一口冰可乐然後接着bb,“重点就在这里惹,这个神器还有很多厉害的地方,比如穿越时空,但是不是白白穿越的,需要付费,就是阴气和阳气,操作方式呢就是你刚刚的那种了,不用我说你也会吧?你是人身的时候就需要阴气,魂体的时候就需要阳气,反正就要互补。” 你恍然大悟:“哦!所以我第一天来的时候自慰是没用的哦,怪不得会回到二楼。” 作者点头:“孺子可教也,再告诉你一下,为了方便吸收阳气,你晚上睡着後入梦会进入别人的梦境。我话就说到这,攻略都给了,你要是还不能快点给我把这一关过了,我就换女主角,换成你隔壁的王二狗,反正现在耽美这麽火,说不定我很快能升职加薪迎娶高富帅了呢哦吼吼~” 你瞟作者一眼,从虚空中抱起一只狗朝她使劲扔了过去。 (你的小可爱不想跟你说话并向你扔了一只狗) 随着兹拉兹啦的声音又响起,你的狗汪的一声砸到了萤幕,作者溜了,你醒了。 同时醒过来的还有梦里迷迷糊糊破了处的新晋“男人”岳泽楷。 他小麦色的脸上浮上一层红晕。 下体处的被子又鼓了起来。 决定了,如果今天那个女人还在的话,非得八抬大轿把她娶回家天天肏不可。这麽想着,他低头捂住了小兄弟,别急,很快就能过上想肏就肏的日子了。他就不信,他堂堂漕帮大少爷,有钱有脸有“本钱”,要娶一个女人还会有不肯的?反正以前是只有女人哭着喊着要嫁他,还没有他主动的份呢。 这时的先生也醒了。 没有姑娘的那件衣服,果然还是睡不好啊。昨晚翻来覆去到半夜才睡的越璟行揉了揉太阳穴,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姑娘不会发现柜子里的那件衣服吧? 应该不会吧……他有点底气不足地想着。 应该……吧。 就算…是被发现了,他也没干什麽……应该……没问题吧…… 只不过是……想她到失眠的时候,抱着那件衣服睡过那麽、几十次,而已……什麽都没有做啊…… 自认为是绅士,行得正坐得端的先生第一次打心底产生了罪恶感。 而你翻身把夹在腿间还热乎乎潮兮兮的衣服抽了出来,满足地伸了个懒腰。 “好的,决定了,一定要在三章内攻下先生这个闷骚!” 今天也是色气满满的一天呢! 第二十二章 民国旧影(十五) “吃”饱睡足的你偷溜到书斋,想趁着先生还没起来的时候给自己发点福利,不料一打开门,你就和同时在里面开门的先生撞了个满怀。 当你一脑袋扎进那个皂香的温暖怀抱时,你前所未有地迅速反应过来,并假装措手不及地跌倒了。 单纯的青年并没有看透你心机婊的内在,而是不由自主地抱住你不让你倒下去,手掌不小心一把握住了你的双乳。越璟行对于你经过好一番精心计算调整角度才让胸部跌进他的手这一点一无所知,注意到手中软弱无骨的丰腴肉体似乎不像是手臂后,赶忙松开手,用另一只手将你扶稳站起来。 你暗地里撇了撇嘴,切,闷骚,不是摸的挺舒服的吗?干嘛松的这么快啊。 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心(nv)上se人lng盯上还被看穿了闷骚内在的先生大清早地就碰上这种香艳场景,刚费了大力气才把男人晨起的火气憋下去,转眼就碰上火气针对的女主人公,他是很绝望的。 意淫一位对自己没有意思(……)的女性,实在是一种很不道德的猥亵行为。(你:少年我做错了什么让你产生这种误会我改还不成吗?)然而血气方刚的年轻身体和他心如止水宛如50岁老干部的大脑实在是不嵌套,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所以自从知道你是书斋笔迹的主人,在交谈中对你渐渐产生异样的感觉的那一天起,越璟行就陷入了长久的拉锯战中。 “对不起!我冒昧了、姑娘这么早起来是饿了吗?我这儿刚好要去饭堂给你带早饭,不知道你喜欢吃点什么。”他红着脸解释。 你转了转眼睛,不知道是不是作者出于愧疚还是怎么了,今天的你智商加成至少50,一时计上心来:“嗯……我不是很喜欢吃饭堂,我们去外面吃吧?”嘿嘿,网传撩汉攻略第一招:逮住机会就约会,没有机会制造机会也要约会。饭堂那种气氛叫什么约会啊,当然要去压马路培养感情啦! 先生点点头,看你依然一身昨天的薄衫,自然地从门口处的大衣架上取下他的大衣,环过你的肩膀为你披上,领着你走了出去。 又被他的男性气味笼罩的你暗戳戳的深吸一口气,十足地痴汉。 嘿嘿嘿……要是不出意外,今天就把他攻下!你走在先生身旁,隔着半臂的距离,脑子里不断地盘旋着这个念头。 虽然才清晨,但是好学的学生们通常是起的很早的,所以校园各个角落都不乏脸庞青涩的少年捧书细读,看见先生走过纷纷打招呼,有胆大的促狭鬼隔着老远就吆喝:“先生好!师母好!” “不许胡闹!”越璟行开口斥责他们,你却什么话也没说,只是心中暗喜。走了没多远,你的左手轻轻碰上了他的右手,试探发现他没有甩开后直接牵了上去。 听到身后不远处开始沸反盈天的起哄声,你(装出)羞涩地解释:“我暂时没有地方可去,只能借你这儿一住,与其让大家误会你和我之间的关系败坏你的声誉,不如直接假装未婚夫妻,省了麻烦的好。” 你偷眼看他的表情,他正低头看着你们交叉的双手,似乎并不排斥,这时使出了撩汉攻略第二招:欲擒故纵,欲拒还应! “当然……你要是,有喜欢的人了,怕她误会,那我就说,是你的表妹也行……”在说到表妹两个字的时候,声音变得微弱,还有点小委屈。 在男女关系上还嫩的很的先生果然扛不住了,连忙撇清:“没关系,还是姑娘想的周到,这样对姑娘的声誉也好些,只是…要暂时委屈姑娘了。” 你另一边脸上露出了计划通的奸笑。欸嘿嘿~怎么会委屈呢,你瞥眼扫视了先生青衫下掩不住的好身材,啧啧,180几净身高,若隐若现的肌肉线条,还有……emmm……(咽口水声) 走出校门,迎面而来的是整齐的一排街巷,早晨的空气带着江南水乡的水气,有些凉凉的,勤快的生意人已经挪开了几块门板开始张罗摊子,看你们走过去,时不时就有人热情地打招呼:“小越先生!起这么早啊?和夫人吃点什么?” 这次先生没有反驳,找到一个招客的旗子上写着馄饨的店家坐下,一边对答自如地寒暄。 “您也早。现在还不是夫人呢,第一次来这边看我,她害羞,陈叔,还是我常吃的,来两碗。”他和笑得憨厚的店家说话的时候,你在旁边看着他,内心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滋味。 原来,生活中的先生,是这个样子的啊。 “两碗高汤馄饨!”店家收拾着桌椅,一点不耽误地向蒸汽氤氲的后厨高声喊了一句,没多久一个十六七岁的小姑娘就麻利地端着两碗馄饨从后厨走了出来。 “越先生来了!”那姑娘身段窈窕,靛蓝带花的短褂外围着围裙,动作间手脚利索,还没张开的脸上已经有了几分俏丽的姿色,十足一副馄饨西施的风情,这时她放下碗,手在围裙上擦了一把,美目顾盼间看向了你,“这位是?” 你眯起眼,哦吼,似乎闻到了情敌的味道。一时间情敌相见分外眼红,你和她来了一场硝烟弥漫的眼神厮杀。 倒是先生无知无觉地打破了你们的对峙:“多谢小陈姑娘,这位是我的未婚妻。” 她识相的退开了,却没有回后厨,而是背对着在你们旁边的桌子上收拾擦洗起来。 你阴险地翘起了尾巴,呵,小样儿贼心不死,敢跟老娘抢男人?早八百年吧,八十年还不够道行的呢,看我不虐死你。撩汉攻略第三招!秀恩爱于无形之中!消灭所有潜在情敌! 这时先生笑着问你:“这家店的高汤馄饨很地道,鲜香不腻,汤头浓郁,我常来吃,不知合不合你的口味?” 你趁机娇声道:“嗯~别的都很好…只是…璟行~我不喜欢吃葱,你能帮我夹掉吗?” 越璟行脸上露出懊恼的表情,忙细心地为你拨去了漂在汤面上的葱花:“是我的疏漏,忘了问你的喜好了。” 他挑开正要扔掉,你却用手握住他的,借力把葱花拨进了他的碗里:“别浪费了呀,你帮我吃掉吧。” 撩汉攻略第四招!抓住机会肢体接触!男人都是触觉动物!科学证明:肢体接触可以帮助荷尔蒙传递,让他产生生理性心动的感觉!(作者郑重表示:网上很多伪科学,请不要随便相信,如果你喜欢的人不喜欢你,那这样做可能会演变成一场灾难。) 温香软玉在侧,越璟行手上一抖,脸上又浮上一层粉色,像足了此时屋檐上的朝霞。 果然,那头“馄饨西施”也手一抖,摔了一个杯子。 呵,还是小姑娘,一点也沉不住气。 “欸?先生?女、嗯…姑娘你也在啊?”从长街另一头走来几个打打闹闹的身影,其中一个停了下来,看向了这边。剩下的几人也纷纷停住脚步和先生打招呼。 他们是想说女鬼对吧? 岳泽楷!你一眼就看到了这个昨天折腾了自己整整一晚上的罪魁祸首,他也看到了你,眼神一下变得炽热。 “女…嗯、姐姐好!”他健气的俊脸上瞬间扬起一个大大的笑容,身后的尾巴犹如实体地使劲晃动着,生怕不能引起你的注意。 他们绝对是想说女鬼对吧?!你低头吞了一个馄饨,躲开岳泽楷能盯得人起火的眼神,顺便掩藏了自己忍不住吐槽的表情。 旁边的纪纶却眼尖地发现了你身上有一些让人很碍眼的东西:“这是先生的衣服?” 许明达也意识到不对:“女鬼姐姐是不是没有衣服啊?我司机还在路口呢,我让他去丽华百货给你买几件长风衣过来。我表姐在巴黎留学,发电报给我说最近法兰斯女人最流行穿长风衣了。” 周文翰忙不迭瞪着猫眼出头表现自己:“什么长风衣!丽华百货就是我家的,我哥说卖的最好的是旗袍!女鬼姐姐最适合穿旗袍!”那丰乳肥臀,穿上旗袍简直艳煞人! 等等,他们已经完全叫你女鬼姐姐了是吧?连撤回都懒得撤回了是吧?! 几个少年一时争执不下来,先生的脸却从一开始的平静到越发笑得“和蔼”起来。你在一旁瞄到了他的表情,只觉得背后发凉。 如果让你给先生配上画外音,估计就是:几个臭小子毛都没长齐敢觊觎师长的女人,呵,等着瞧吧,今天写作课五千字一个字都不许少。 看来先生不只是闷骚,属性表里还要加上一个腹黑。 早餐你估摸着吃的差不多了,在先生打算让这些自取灭亡的小混蛋们再多加一千字之前赶紧走吧。你这样想着,拉着先生跟老板告辞了。 在你安抚了好一番之后,先生的笑似乎正常了,你呼出一口气,给这些富二代惹事精好好地在账本上记了一笔,至少要一人讹一顿大餐没得少。 你不知道的是,这一天的写作课,先生给这几个人,每人单独布置了对古今中外女性服饰考五万字。 岳泽楷:可我、我什么也没说啊!(抱着写肿了的爪子抽泣……) 小朋友,你是什么都没说,但是,你可什么都做了啊(虽然是在梦里)先生无意之中把几人中最罪孽深重的家伙罚了个好歹,还一无所知,只是在改作业的时候偶尔走神看着自己的右手发呆,想着正在书斋闲的无聊看书的你。 欸嘿嘿,先生没拒绝!果然撩汉攻略是有用的!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今天一定要推倒先生!你一边看《金瓶梅》,一边花痴地笑了。 (想吃先生的不用着急~下一章就推了!) (繁体版) “吃”饱睡足的你偷溜到书斋,想趁着先生还没起来的时候给自己发点福利,不料一打开门,你就和同时在里面开门的先生撞了个满怀。 当你一脑袋紮进那个皂香的温暖怀抱时,你前所未有地迅速反应过来,并假装措手不及地跌倒了。 单纯的青年并没有看透你心机婊的内在,而是不由自主地抱住你不让你倒下去,手掌不小心一把握住了你的双乳。越璟行对於你经过好一番精心计算调整角度才让胸部跌进他的手这一点一无所知,注意到手中软弱无骨的丰腴肉体似乎不像是手臂後,赶忙松开手,用另一只手将你扶稳站起来。 你暗地里撇了撇嘴,切,闷骚,不是摸的挺舒服的吗?干嘛松的这麽快啊。 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心(nv)上se人lng盯上还被看穿了闷骚内在的先生大清早地就碰上这种香艳场景,刚费了大力气才把男人晨起的火气憋下去,转眼就碰上火气针对的女主人公,他是很绝望的。 意淫一位对自己没有意思(……)的女性,实在是一种很不道德的猥亵行为。(你:少年我做错了什麽让你产生这种误会我改还不成吗?)然而血气方刚的年轻身体和他心如止水宛如50岁老干部的大脑实在是不嵌套,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所以自从知道你是书斋笔迹的主人,在交谈中对你渐渐产生异样的感觉的那一天起,越璟行就陷入了长久的拉锯战中。 “对不起!我冒昧了、姑娘这麽早起来是饿了吗?我这儿刚好要去饭堂给你带早饭,不知道你喜欢吃点什麽。”他红着脸解释。 你转了转眼睛,不知道是不是作者出於愧疚还是怎麽了,今天的你智商加成至少50,一时计上心来:“嗯……我不是很喜欢吃饭堂,我们去外面吃吧?”嘿嘿,网传撩汉攻略第一招:逮住机会就约会,没有机会制造机会也要约会。饭堂那种气氛叫什麽约会啊,当然要去压马路培养感情啦! 先生点点头,看你依然一身昨天的薄衫,自然地从门口处的大衣架上取下他的大衣,环过你的肩膀为你披上,领着你走了出去。 又被他的男性气味笼罩的你暗戳戳的深吸一口气,十足地痴汉。 嘿嘿嘿……要是不出意外,今天就把他攻下!你走在先生身旁,隔着半臂的距离,脑子里不断地盘旋着这个念头。 虽然才清晨,但是好学的学生们通常是起的很早的,所以校园各个角落都不乏脸庞青涩的少年捧书细读,看见先生走过纷纷打招呼,有胆大的促狭鬼隔着老远就吆喝:“先生好!师母好!” “不许胡闹!”越璟行开口斥责他们,你却什麽话也没说,只是心中暗喜。走了没多远,你的左手轻轻碰上了他的右手,试探发现他没有甩开後直接牵了上去。 听到身後不远处开始沸反盈天的起哄声,你(装出)羞涩地解释:“我暂时没有地方可去,只能借你这儿一住,与其让大家误会你和我之间的关系败坏你的声誉,不如直接假装未婚夫妻,省了麻烦的好。” 你偷眼看他的表情,他正低头看着你们交叉的双手,似乎并不排斥,这时使出了撩汉攻略第二招:欲擒故纵,欲拒还应! “当然……你要是,有喜欢的人了,怕她误会,那我就说,是你的表妹也行……”在说到表妹两个字的时候,声音变得微弱,还有点小委屈。 在男女关系上还嫩的很的先生果然扛不住了,连忙撇清:“没关系,还是姑娘想的周到,这样对姑娘的声誉也好些,只是…要暂时委屈姑娘了。” 你另一边脸上露出了计画通的奸笑。欸嘿嘿~怎麽会委屈呢,你瞥眼扫视了先生青衫下掩不住的好身材,啧啧,180几净身高,若隐若现的肌肉线条,还有……emmm……(咽口水声) 走出校门,迎面而来的是整齐的一排街巷,早晨的空气带着江南水乡的水气,有些凉凉的,勤快的生意人已经挪开了几块门板开始张罗摊子,看你们走过去,时不时就有人热情地打招呼:“小越先生!起这麽早啊?和夫人吃点什麽?” 这次先生没有反驳,找到一个招客的旗子上写着馄饨的店家坐下,一边对答自如地寒暄。 “您也早。现在还不是夫人呢,第一次来这边看我,她害羞,陈叔,还是我常吃的,来两碗。”他和笑得憨厚的店家说话的时候,你在旁边看着他,内心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滋味。 原来,生活中的先生,是这个样子的啊。 “两碗高汤馄饨!”店家收拾着桌椅,一点不耽误地向蒸汽氤氲的後厨高声喊了一句,没多久一个十六七岁的小姑娘就麻利地端着两碗馄饨从後厨走了出来。 “越先生来了!”那姑娘身段窈窕,靛蓝带花的短褂周边着围裙,动作间手脚利索,还没张开的脸上已经有了几分俏丽的姿色,十足一副馄饨西施的风情,这时她放下碗,手在围裙上擦了一把,美目顾盼间看向了你,“这位是?” 你眯起眼,哦吼,似乎闻到了情敌的味道。一时间情敌相见分外眼红,你和她来了一场硝烟弥漫的眼神厮杀。 倒是先生无知无觉地打破了你们的对峙:“多谢小陈姑娘,这位是我的未婚妻。” 她识相的退开了,却没有回後厨,而是背对着在你们旁边的桌子上收拾擦洗起来。 你阴险地翘起了尾巴,呵,小样儿贼心不死,敢跟老娘抢男人?早八百年吧,八十年还不够道行的呢,看我不虐死你。撩汉攻略第三招!秀恩爱於无形之中!消灭所有潜在情敌! 这时先生笑着问你:“这家店的高汤馄饨很地道,鲜香不腻,汤头浓郁,我常来吃,不知合不合你的口味?” 你趁机娇声道:“嗯~别的都很好…只是…璟行~我不喜欢吃葱,你能帮我夹掉吗?” 越璟行脸上露出懊恼的表情,忙细心地为你拨去了漂在汤面上的葱花:“是我的疏漏,忘了问你的喜好了。” 他挑开正要扔掉,你却用手握住他的,借力把葱花拨进了他的碗里:“别浪费了呀,你帮我吃掉吧。” 撩汉攻略第四招!抓住机会肢体接触!男人都是触觉动物!科学证明:肢体接触可以帮助荷尔蒙传递,让他产生生理性心动的感觉!(作者郑重表示:网上很多伪科学,请不要随便相信,如果你喜欢的人不喜欢你,那这样做可能会演变成一场灾难。) 温香软玉在侧,越璟行手上一抖,脸上又浮上一层粉色,像足了此时屋檐上的朝霞。 果然,那头“馄饨西施”也手一抖,摔了一个杯子。 呵,还是小姑娘,一点也沉不住气。 “欸?先生?女、嗯…姑娘你也在啊?”从长街另一头走来几个打打闹闹的身影,其中一个停了下来,看向了这边。剩下的几人也纷纷停住脚步和先生打招呼。 他们是想说女鬼对吧? 岳泽楷!你一眼就看到了这个昨天折腾了自己整整一晚上的罪魁祸首,他也看到了你,眼神一下变得炽热。 “女…嗯、姐姐好!”他健气的俊脸上瞬间扬起一个大大的笑容,身後的尾巴犹如实体地使劲晃动着,生怕不能引起你的注意。 他们绝对是想说女鬼对吧?!你低头吞了一个馄饨,躲开岳泽楷能盯得人起火的眼神,顺便掩藏了自己忍不住吐槽的表情。 旁边的纪纶却眼尖地发现了你身上有一些让人很碍眼的东西:“这是先生的衣服?” 许明达也意识到不对:“女鬼姐姐是不是没有衣服啊?我司机还在路口呢,我让他去丽华百货给你买几件长风衣过来。我表姐在巴黎留学,发电报给我说最近法兰斯女人最流行穿长风衣了。” 周文翰忙不迭瞪着猫眼出头表现自己:“什麽长风衣!丽华百货就是我家的,我哥说卖的最好的是旗袍!女鬼姐姐最适合穿旗袍!”那丰乳肥臀,穿上旗袍简直艳煞人! 等等,他们已经完全叫你女鬼姐姐了是吧?连撤回都懒得撤回了是吧?! 几个少年一时争执不下来,先生的脸却从一开始的平静到越发笑得“和蔼”起来。你在一旁瞄到了他的表情,只觉得背後发凉。 如果让你给先生配上画外音,估计就是:几个臭小子毛都没长齐敢觊觎师长的女人,呵,等着瞧吧,今天写作课五千字一个字都不许少。 看来先生不只是闷骚,属性工作表里还要加上一个腹黑。 早餐你估摸着吃的差不多了,在先生打算让这些自取灭亡的小混蛋们再多加一千字之前赶紧走吧。你这样想着,拉着先生跟老板告辞了。 在你安抚了好一番之後,先生的笑似乎正常了,你呼出一口气,给这些富二代惹事精好好地在帐本上记了一笔,至少要一人讹一顿大餐没得少。 你不知道的是,这一天的写作课,先生给这几个人,每人单独布置了对古今中外女性服饰考五万字。 岳泽楷:可我、我什麽也没说啊!(抱着写肿了的爪子抽泣……) 小朋友,你是什麽都没说,但是,你可什麽都做了啊(虽然是在梦里)先生无意之中把几人中最罪孽深重的家伙罚了个好歹,还一无所知,只是在改作业的时候偶尔走神看着自己的右手发呆,想着正在书斋闲的无聊看书的你。 欸嘿嘿,先生没拒绝!果然撩汉攻略是有用的!就这麽愉快地决定了!今天一定要推倒先生!你一边看《金瓶梅》,一边花痴地笑了。 (想吃先生的不用着急~下一章就推了!) 第二十三章 民国旧影(十六)(高h) 夜幕,在你没完没了的碎碎念期盼中,终于降临了。 走读的学生回家去了,住校的学生也回了宿舍,你搁着书斋的门板听见走廊里的脚步声消失了,于是打开门光明正大地走进了教室,先生果然还在。 他低头批着,听见有人进来也没有抬头:“岳泽楷,你再磨洋工就写六万字吧。” 啊哦,看来小先生比你想象的还要心黑,六万字!让他们写去吧,正好别来打扰自己和先生的好事。你凑过去,也不做声,只是悄悄地对着先生的脖子后面吹了一口气。 “岳泽、”越璟行批地正传神,冷不丁被这么一打断,便是泥人也有三分火气了。更何况放学前这个刺头追着问了好久关于你的事,瞎子也看得出来他什么意思。却不防转头看到你的笑脸。 “啊,不好意思,我习惯这么叫人了。”你抿着嘴,一副歉疚的样子。 他这时才注意到窗外的天色已近昏暗,才取下金丝眼镜揉揉额角:“无妨,我以为是班上学生恶作剧呢。姑娘是饿了吗?我领你去饭堂,虽然没有外头的美味,也尚能入口。”更,方便介绍给左右同僚……以正名分,免得那些小兔崽子觊觎。 你状似无意地伸出小舌舔了舔嘴唇,抬眼直视他:“璟行。” 感觉到你的语气不对劲,越璟行神色认真地看向你。 “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啊,”你嗔怪道,伸手握住他纤长有力的右手,啧啧,好一双下笔惊鸿的手呀,“我饿了,要吃什么?嗯?~~”伴随着上翘的语调,你抓着先生的手,探入了那湿漉漉的秘地。 他修长的手指碰到你粘腻花瓣的那一刻,你的下体又涌起了一波浪潮,将他的手掌淋的湿透。 越璟行顿时呆住了,不同于班里那些没经验的愣头青对男女之事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在法国深造过的他对此了解的不少,虽然平时洁身自好,但是在各种裸体雕塑和性展会的科普下,他的理论知识是非常丰富的。比如,他现在就非常肯定他的手指探入的地方是女人的阴道。 如果要他写一篇阴道组织与构成的论文他当场就能完成,让他画出阴道的器官解剖图他也能一气呵成,但是…… 你感觉到下体的手指要抽出去,忙不迭一夹,无数的软肉褶皱死死包裹住先生的一部分,不让他退出:“我昨天晚上,试了试你说的方法,但是行不通,然后我就发现,我上次之所以会回去,就是能量不够了~我自己一个人不行的,要~” 说着,你凑到脸红到要爆炸的先生耳畔轻声说:“一个男人,帮我~”同时,你故意软倒在了先生身上,唇瓣咬住他的耳垂,自顾自地扭起腰来。果不其然,当你的臀部坐上他的下半身时,很明显地感受到了一个炽热涨大的凸起。 “可是,姑娘、”越璟行还要挣扎,你扬眉,看来刺激还是不够嘛,索性凑过脸去堵上了他的唇。 “唔……璟行,你要是不愿意,我也不勉强。但是,我可能就要回去了……”你松开唇,看着他越来越深邃的眼神,估摸着还得要一发重击才能把这个绅士的羊皮扒下来,露出狼的本质,“其实,找别人也可以的……”说着,你便从先生身上下来佯作离开,手指抽出小穴带起一阵颤栗。 “哦?你要找谁?” 越璟行一把把你拉回怀里,让你不得不直视他的眼睛,他的脸上又出现了早上那种让你毛骨悚然的笑容,明明还是一样的温文尔雅,语气都没变,你却潜意识地下身一紧。 “嗯?周文翰、还是岳泽楷?”先生笑得越发温和,手下却一刻不停,熟门熟路地一路沿着大腿摸进了你的秘处,原本批作业批得冰冷后在你的小穴里捂暖和起来的手指一下就探了进去,甚至无师自通地抠挖起来,“还是……一个还不够?” 啊啊啊!这一发重击有效过头了吧!是不是把先生隐藏的黑暗人格都激发出来了啊?你喘息着软倒在他一点也不绅士的动作之下,双手不由自主地环上了他的后颈。 先生这时抽出了手指,把你抱起来放到了讲桌上,面朝他坐着,双脚离地,他掀起长衫一角,将裤子拉下一些,释放出大得恐怖的肉棒,赤红色的,上面布满交错的青筋,前面的小孔溢出湿漉漉的液体,可怕的头部在你的视线下不时跳动着,显然已经憋了很久了。 你不禁咽了一口冷气,下体发紧。 我了个乖乖呀,惹错人了,这个个头跟你胳膊肘一样大的家伙怎么可能进得去啊! 然而你的蜜穴不这么认为,它不但违背了主人的心思,还贪婪地流出了更多的口水,打湿了先生的讲台。 先生似笑非笑地盯着你一张一合的馋“嘴”,又抬头戏谑地看了你一眼,肉棒凑上来用力地插了进去。 蜜穴里的嫩肉经他莽撞的一捣尽数被挤到一边,穴口被插得都变形了,花瓣被撑到了极致变得有些透明,委委屈屈地包裹住肉棒根部。 你被他猛不丁插进来的动作吓了一跳,接着他却不动了。 “够了吗?嗯?”越璟行还是那副绅士的样子,光看他的上身,任谁也觉得先生是不得了的体面人,然而这个体面人此时正把他的凶器插在一个弱女子(划掉)的小穴内,预谋用快感把她凌迟。 过了刚插进来的那阵胀痛后,你贪欢的小穴竟难耐地啜吸起来,恨不得他赶紧动一动好止了这痒,你料到先生是匹披着羊皮的狼,却没料到这匹狼连羊都顾不上吃也要先吃了醋再说,一时跌了算盘,急忙凑上去献吻安抚,含住唇瓣后将舌尖探了进去,搅动着他的,他也不抗拒,只是看着你,琥珀色的双瞳里暗光闪动。 你见他依然不为所动,有些泄气地想退出来,却被他反客为主攻占了唇舌,一番激吻后,你气喘吁吁,一丝液体从嘴角流出,两颊绯红,双眸泛着水色。 “说够了就可以了。”越璟行鼻尖贴着你的,诱惑道。 你眼泪汪汪地从牙齿间挤出两个字:“够…了…” 话音刚落,他就狠狠地捣弄起来,插得你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下身交接处不停地发出“啪啪啪”的淫乱声音,透明的淫液也被捣成了泛白的泡沫,被不停出入的肉棒带出骚穴,沾的拍击着菊穴的肉囊一片水光。 你被肏的爽到不行,又有些撑得慌,花心被顶到尽头他还想再入深些,于是巨大的龟头一点点顶开了子宫口,刺激的你流出了生理性的泪水。 “不…不要…啊啊、啊不要……了、璟、嗯啊啊、行!” 一番狂插猛干下,你很快就要高潮了,熟悉的快感正要攀上顶峰,先生却停下了。 “以后,这种事只找我。”越璟行凝视泪眼汪汪的你,表情认真“可以吗?” 你被那种要去不去的临界感逼的快要疯掉了,想都没想就答应了,说实话这阵他不管问什么你都会答应的,就算求婚也毫不犹豫。 得到你肯定的答复,越璟行这才露出笑容,毫不吝啬地干的你潮喷了他一身,之后又肏了几百次才不紧不慢地射在了你的子宫深处。 你脱力地被他整理好着装后抱进了就在对面的他的卧室,正当他把你放进被子里,亲了你一口说要去饭堂时,你环着他的颈把他拉了下来:“说!你到底在法国有过多少艳遇?不然为什么能坚持那么久?”这里的坚持,除了持久度,更多的是……他竟然能耐心地等到你屈服才动,还能中途停下来,要是萧柏才熬不过你呢。 先生无奈地笑了:“没有,这是第一次。” 你惊讶地瞪大了眼:“怎么可能?” 似乎是觉得木已成舟,他也不再藏着自己的心思:“我以前碰到这种情况,一般忍忍就过了,只是最近,忍的次数有些多了。”这个最近,显然是指遇到你以后。 你听了开心地在他两颊亲了一下:“所以,你都没有自己动手过?” 他沉下身子吻你的唇,不满足地索取更多:“嗯……之前是觉得没必要浪费时间精力在这等事上,后来……是觉得,如果想着你做这等事,太玷污你了。” “我不觉得啊!以后你放心大胆地做!我支持你!还可以友情提供内衣裤!顺便说一句,你藏在衣柜里的那件已经被我发现了哦~”你狡猾地笑着。 先生脸上又露出了那种似笑非笑的表情:“现在有你在这,我还需要自己来?” 你拍了一下头,对哦,好像是这样的,正要思考又被先生一个床咚定在原地,眼看着情况不妙,他忽然抽身站起来。 “先放过你了,我要去饭堂,你还要吃点什么吗?” 你刚逃脱威胁,仗着他没法办你,死性不改又贱贱地撩起来:“我是女鬼,要吸你的精气~” 先生脸上露出隐忍的微笑:“……等我回来。” 操不死你! (繁体版) 夜幕,在你没完没了的碎碎念期盼中,终於降临了。 走读的学生回家去了,住校的学生也回了宿舍,你搁着书斋的门板听见走廊里的脚步声消失了,於是打开门光明正大地走进了教室,先生果然还在。 他低头批着,听见有人进来也没有抬头:“岳泽楷,你再磨洋工就写六万字吧。” 啊哦,看来小先生比你想像的还要心黑,六万字!让他们写去吧,正好别来打扰自己和先生的好事。你凑过去,也不做声,只是悄悄地对着先生的脖子後面吹了一口气。 “岳泽、”越璟行批地正传神,冷不丁被这麽一打断,便是泥人也有三分火气了。更何况放学前这个刺头追着问了好久关於你的事,瞎子也看得出来他什麽意思。却不防转头看到你的笑脸。 “啊,不好意思,我习惯这麽叫人了。”你抿着嘴,一副歉疚的样子。 他这时才注意到窗外的天色已近昏暗,才取下金丝眼镜揉揉额角:“无妨,我以为是班上学生恶作剧呢。姑娘是饿了吗?我领你去饭堂,虽然没有外头的美味,也尚能入口。”更,方便介绍给左右同僚……以正名分,免得那些小兔崽子觊觎。 你状似无意地伸出小舌舔了舔嘴唇,抬眼直视他:“璟行。” 感觉到你的语气不对劲,越璟行神色认真地看向你。 “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啊,”你嗔怪道,伸手握住他纤长有力的右手,啧啧,好一双下笔惊鸿的手呀,“我饿了,要吃什麽?嗯?~~”伴随着上翘的语调,你抓着先生的手,探入了那湿漉漉的秘地。 他修长的手指碰到你粘腻花瓣的那一刻,你的下体又涌起了一波浪潮,将他的手掌淋的湿透。 越璟行顿时呆住了,不同于班里那些没经验的愣头青对男女之事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在法国深造过的他对此了解的不少,虽然平时洁身自好,但是在各种裸体雕塑和性展会的科普下,他的理论知识是非常丰富的。比如,他现在就非常肯定他的手指探入的地方是女人的阴道。 如果要他写一篇阴道组织与构成的论文他当场就能完成,让他画出阴道的器官解剖图他也能一气呵成,但是…… 你感觉到下体的手指要抽出去,忙不迭一夹,无数的软肉褶皱死死包裹住先生的一部分,不让他退出:“我昨天晚上,试了试你说的方法,但是行不通,然後我就发现,我上次之所以会回去,就是能量不够了~我自己一个人不行的,要~” 说着,你凑到脸红到要爆炸的先生耳畔轻声说:“一个男人,帮我~”同时,你故意软倒在了先生身上,唇瓣咬住他的耳垂,自顾自地扭起腰来。果不其然,当你的臀部坐上他的下半身时,很明显地感受到了一个炽热涨大的凸起。 “可是,姑娘、”越璟行还要挣扎,你扬眉,看来刺激还是不够嘛,索性凑过脸去堵上了他的唇。 “唔……璟行,你要是不愿意,我也不勉强。但是,我可能就要回去了……”你松开唇,看着他越来越深邃的眼神,估摸着还得要一发重击才能把这个绅士的羊皮扒下来,露出狼的本质,“其实,找别人也可以的……”说着,你便从先生身上下来佯作离开,手指抽出小穴带起一阵颤栗。 “哦?你要找谁?” 越璟行一把把你拉回怀里,让你不得不直视他的眼睛,他的脸上又出现了早上那种让你毛骨悚然的笑容,明明还是一样的温文尔雅,语气都没变,你却潜意识地下身一紧。 “嗯?周文翰、还是岳泽楷?”先生笑得越发温和,手下却一刻不停,熟门熟路地一路沿着大腿摸进了你的秘处,原本批次工作批得冰冷後在你的小穴里捂暖和起来的手指一下就探了进去,甚至无师自通地抠挖起来,“还是……一个还不够?” 啊啊啊!这一发重击有效过头了吧!是不是把先生隐藏的黑暗人格都激发出来了啊?你喘息着软倒在他一点也不绅士的动作之下,双手不由自主地环上了他的後颈。 先生这时抽出了手指,把你抱起来放到了讲桌上,面朝他坐着,双脚离地,他掀起长衫一角,将裤子拉下一些,释放出大得恐怖的肉棒,赤红色的,上面布满交错的青筋,前面的小孔溢出湿漉漉的液体,可怕的头部在你的视线下不时跳动着,显然已经憋了很久了。 你不禁咽了一口冷气,下体发紧。 我了个乖乖呀,惹错人了,这个个头跟你胳膊肘一样大的家伙怎麽可能进得去啊! 然而你的蜜穴不这麽认为,它不但违背了主人的心思,还贪婪地流出了更多的口水,打湿了先生的讲台。 先生似笑非笑地盯着你一张一合的馋“嘴”,又抬头戏谑地看了你一眼,肉棒凑上来用力地插了进去。 蜜穴里的嫩肉经他莽撞的一捣尽数被挤到一边,穴口被插得都变形了,花瓣被撑到了极致变得有些透明,委委屈屈地包裹住肉棒根部。 你被他猛不丁插进来的动作吓了一跳,接着他却不动了。 “够了吗?嗯?”越璟行还是那副绅士的样子,光看他的上身,任谁也觉得先生是不得了的体面人,然而这个体面人此时正把他的凶器插在一个弱女子(划掉)的小穴内,预谋用快感把她淩迟。 过了刚插进来的那阵胀痛後,你贪欢的小穴竟难耐地啜吸起来,恨不得他赶紧动一动好止了这痒,你料到先生是匹披着羊皮的狼,却没料到这匹狼连羊都顾不上吃也要先吃了醋再说,一时跌了算盘,急忙凑上去献吻安抚,含住唇瓣後将舌尖探了进去,搅动着他的,他也不抗拒,只是看着你,琥珀色的双瞳里暗光闪动。 你见他依然不为所动,有些泄气地想退出来,却被他反客为主攻占了唇舌,一番激吻後,你气喘吁吁,一丝液体从嘴角流出,两颊绯红,双眸泛着水色。 “说够了就可以了。”越璟行鼻尖贴着你的,诱惑道。 你眼泪汪汪地从牙齿间挤出两个字:“够…了…” 话音刚落,他就狠狠地捣弄起来,插得你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下身交接处不停地发出“啪啪啪”的淫乱声音,透明的淫液也被捣成了泛白的泡沫,被不停出入的肉棒带出骚穴,沾的拍击着菊穴的肉囊一片水光。 你被肏的爽到不行,又有些撑得慌,花心被顶到尽头他还想再入深些,於是巨大的龟头一点点顶开了子宫口,刺激的你流出了生理性的泪水。 “不…不要…啊啊、啊不要……了、璟、嗯啊啊、行!” 一番狂插猛干下,你很快就要高潮了,熟悉的快感正要攀上顶峰,先生却停下了。 “以後,这种事只找我。”越璟行凝视泪眼汪汪的你,表情认真“可以吗?” 你被那种要去不去的临界感逼的快要疯掉了,想都没想就答应了,说实话这阵他不管问什麽你都会答应的,就算求婚也毫不犹豫。 得到你肯定的答覆,越璟行这才露出笑容,毫不吝啬地干的你潮喷了他一身,之後又肏了几百次才不紧不慢地射在了你的子宫深处。 你脱力地被他整理好着装後抱进了就在对面的他的卧室,正当他把你放进被子里,亲了你一口说要去饭堂时,你环着他的颈把他拉了下来:“说!你到底在法国有过多少艳遇?不然为什麽能坚持那麽久?”这里的坚持,除了持久度,更多的是……他竟然能耐心地等到你屈服才动,还能中途停下来,要是萧柏才熬不过你呢。 先生无奈地笑了:“没有,这是第一次。” 你惊讶地瞪大了眼:“怎麽可能?” 似乎是觉得木已成舟,他也不再藏着自己的心思:“我以前碰到这种情况,一般忍忍就过了,只是最近,忍的次数有些多了。”这个最近,显然是指遇到你以後。 你听了开心地在他两颊亲了一下:“所以,你都没有自己动手过?” 他沉下身子吻你的唇,不满足地索取更多:“嗯……之前是觉得没必要浪费时间精力在这等事上,後来……是觉得,如果想着你做这等事,太玷污你了。” “我不觉得啊!以後你放心大胆地做!我支持你!还可以友情提供内衣裤!顺便说一句,你藏在衣柜里的那件已经被我发现了哦~”你狡猾地笑着。 先生脸上又露出了那种似笑非笑的表情:“现在有你在这,我还需要自己来?” 你拍了一下头,对哦,好像是这样的,正要思考又被先生一个床咚定在原地,眼看着情况不妙,他忽然抽身站起来。 “先放过你了,我要去饭堂,你还要吃点什麽吗?” 你刚逃脱威胁,仗着他没法办你,死性不改又贱贱地撩起来:“我是女鬼,要吸你的精气~” 先生脸上露出隐忍的微笑:“……等我回来。” 操不死你! 第二十四章 民国旧影(十七) 先生前脚刚出门,你就在被窝里把衣服都脱光了,费尽心思凹出一个最诱惑的造型等他回来,才一分钟过去你就听到门吱呀一声打开,瞬间进入角色,把被子掀开,嘟起嘴唇微探舌尖,眼角斜睨门口,双手状似无意地搭在小腹处实则推高胸部凸显乳沟,大腿交叠使得中间三角汇集处若隐若现,分外勾人。 “忘了什……”话还没说完,你就愣住了,来者根本不是先生。 刚刚在教室外听了一个多小时壁角的眼镜少年措不及防地看到这香艳的一幕,却面不改色,一脸严肃道:“穿好你的衣服,艳鬼,你这一套对我不管用!” 你原本还有些慌乱,听到这话却淡定下来,自在地拿被子遮住胴体,把自己裹成一个球后对他翻了个白眼。 “谁是艳鬼啊?我,活的,不信你自己来摸。” 少年眉头紧蹙,直勾勾地盯着你,竟从身后摸出来……一把桃木剑?! 你和他手上的剑对视三秒,憋不住笑了:“噗哈哈哈……你是来搞笑的吗?我可还记得你呢,昨天还大言不惭地说这个世界上没有鬼,今天就弄来一把桃木剑,怎么?你要做法事驱我?你会吗?昨天刚从书上学的吧,小天师?” 少年被你的轻视激怒了:“谁是昨天刚学的?我告诉你,我涂家祖传十八代都是天师,从唐朝传下来的道统!正经的江南道第一天师世家,我要降伏你,还用不着我这把剑!咄!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他一边说一边手舞足蹈地比划着,倒是像模像样的。 你在一旁装作被击中的样子往后倒下,在被子里打了个滚,动作浮夸台词做作地叫了一声:“啊…我…死…了…”还自带慢动作,简直戏精本精了。 “只要你放过先生,我可以饶了你!你且自己走吧!”然而这个小朋友似乎是瞎的,连你这么浮夸的演技都看不出来,只当是真的。 你顿觉没趣,停下来看他:“不是,我对先生说什么了啊你就让我放过他?退一万步讲,就算我是鬼,你怎么不觉得我和他是真心相爱的呢?那你岂不是棒打鸳鸯了,跟故事的法海一样,白蛇传看过吧?我看起来难道不像白蛇那样清纯动人吗?” 虽然眼镜少年依然摆着一副面瘫脸,如临大敌地拿桃木剑指着你,但你就是能感觉到他对你的溢于言表的不屑:“白蛇可不会坐上许仙的大腿求欢,只有艳鬼会费尽心思去吸男人的精气。” 你瞬间坐起来瞪他:“你刚刚一直在外面偷听?” 他一点没隐瞒:“对。” “从什么时候开始?” “从你进教室门的那一刻开始。” “你!”你被他偷听人做爱还理直气壮的语气给气了个倒仰,“那你有没有偷看?” “我得保证先生的安全,”意识到你刚刚是装的,一点没受伤,他正义凛然接着道,“你要吸男人精气冲我来!不要伤害普通人!我堂堂涂家十九代传人涂少卿,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如今技不如人甘愿受死!” (繁体版) 先生前脚刚出门,你就在被窝里把衣服都脱光了,费尽心思凹出一个最诱惑的造型等他回来,才一分钟过去你就听到门吱呀一声打开,瞬间进入角色,把被子掀开,舌尖伸出嘟起嘴唇,眼角斜睨门口,双手状似无意地搭在小腹处实则推高胸部凸显乳沟,大腿交叠使得中间三角汇集处若隐若现,分外勾人。 “忘了什……”话还没说完,你就愣住了,来者根本不是先生。 刚刚在教室外听了一个多小时壁角的眼镜少年措不及防地看到这香艳的一幕,却面不改色,一脸严肃道:“穿好你的衣服,艳鬼,你这一套对我不管用!” 你原本还有些慌乱,听到这话却淡定下来,自在地拿被子遮住胴体,把自己裹成一个球後对他翻了个白眼。 “谁是艳鬼啊?我,活的,不信你自己来摸。” 少年眉头紧蹙,直勾勾地盯着你,竟从身後摸出来……一把桃木剑?! 你和他手上的剑对视三秒,憋不住笑了:“噗哈哈哈……你是来搞笑的吗?我可还记得你呢,昨天还大言不惭地说这个世界上没有鬼,今天就弄来一把桃木剑,怎麽?你要做法事驱我?你会吗?昨天刚从书上学的吧,小天师?” 少年被你的轻视激怒了:“谁是昨天刚学的?我告诉你,我涂家祖传十八代都是天师,从唐朝传下来的道统!正经的江南道第一天师世家,我要降伏你,还用不着我这把剑!咄!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他一边说一边手舞足蹈地比划着,倒是像模像样的。 你在一旁装作被击中的样子往後倒下,在被子里打了个滚,动作浮夸台词做作地叫了一声:“啊…我…死…了…”还自带慢动作,简直戏精本精了。 “只要你放过先生,我可以饶了你!你且自己走吧!”然而这个小朋友似乎是瞎的,连你这麽浮夸的演技都看不出来,只当是真的。 你顿觉没趣,停下来看他:“不是,我对先生说什麽了啊你就让我放过他?退一万步讲,就算我是鬼,你怎麽不觉得我和他是真心相爱的呢?那你岂不是棒打鸳鸯了,跟故事的法海一样,白蛇传看过吧?我看起来难道不像白蛇那样清纯动人吗?” 虽然眼镜少年依然摆着一副面瘫脸,如临大敌地拿桃木剑指着你,但你就是能感觉到他对你的溢於言表的不屑:“白蛇可不会坐上许仙的大腿求欢,只有艳鬼会费尽心思去吸男人的精气。” 你瞬间坐起来瞪他:“你刚刚一直在外面偷听?” 他一点没隐瞒:“对。” “从什麽时候开始?” “从你进教室门的那一刻开始。” “你!”你被他偷听人做爱还理直气壮的语气给气了个倒仰,“那你有没有偷看?” “我得保证先生的安全,”意识到你刚刚是装的,一点没受伤,他正义凛然接着道,“你要吸男人精气冲我来!不要伤害普通人!我堂堂涂家十九代传人涂少卿,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如今技不如人甘愿受死!” 第二十五章 民国旧影(十八) 你匪夷所思地盯着他,认真审视了一番,看出来这个涂少卿似乎是个真呆子,不是觊觎女色的假道学,顿时狂笑:“哈哈哈哈!就……就…你?小屁孩,你家伙什长齐了吗?有什么精气让我吸呀?哈哈哈哈……咳咳咳……” “艳鬼!休得猖狂!”涂少卿只是情商略低,又不是傻,当然意识到了你是在嘲笑他,少年意气一上来便提剑欲击。 你笑得快岔气的时候,先生回来了。 他端着一个碗走进门看到这一幕,立时怒斥涂少卿道:“你拿着剑要对一个女孩子做什么?” “可是!先生,她是艳鬼,会对您不利的!”涂少卿仍然剑不离手,委屈地辩驳道。 越璟行将手里的碗放在床头的矮柜上,拢了拢你不小心松开的被子遮住外泄的春光,然后严肃地训诫道:“你可是最相信科学的,什么时候捡起了你最不屑的神鬼之事?任何事情都要讲证据,你这样对付一个没有还手之力的女孩子,还算是男子汉大丈夫吗?就算她真是鬼,你可有证据?” 涂少卿这才不情不愿地放下手中的桃木剑,嘴上还不依不饶:“她自己刚刚承认了!说她是女鬼,就要吸你的精气!我说让她冲我来,她还笑我不行!” 先生挑眉看向你,你没扛住他戏谑的眼神几秒就投降了:“他,他一开始就在教室外面偷看!你刚走就进来说我是艳鬼要收了我,我就开个玩笑他还当真了……”你一边说,一边心疼地偷偷把他又变得冰冷的手拽进了被子按上柔软温暖的胸部取暖。 涂少卿眼尖地看到你的动作,又炸毛了:“不知耻的艳鬼!竟敢当众勾引先生!先生,你看,要不是艳鬼,谁家女人会这样、这样、”他大概家教很好,连脏字都说不出口,憋得连说了好几个“这样”,脸都气红了。 “淫荡下流,人尽可夫?”你听的烦了,自己给他接上了下文。 “对!……不对!艳鬼你不许说话!”炸毛的涂少卿表情丰富,张牙舞爪,终于有一个他这年纪的孩子该有的活泼样子了,精致的有些凌厉的五官柔和下来竟有几分可爱,再配上黑框眼镜,美味程度简直一百分。 先生手指弹了一下你的乳尖,作为对你胡言乱语的惩罚,然后抽出手来一副做出正经的样子:“所以除了她开的玩笑以外,你并没有证据证明她是鬼?那我说说我的观点吧,不管她是人是鬼,都没有恶意,而且她对我说过自己的来历,是来自几十年以后,她说的很多事情发展方向确实没有问题,如果她只是想要吸精气的艳鬼,并不需要编造出这样一套逻辑完整世界观宏大的借口,在没人看得到她的时候,她要是想做什么我们难道还能反抗吗?可是她除了在书上写了几个字,什么也没有做,反而在现身后才与我、更何况我是自愿的,并不是受到了什么非自然的影响。”说到自愿的时候,你在他身后看到他的耳后根悄悄地红了。 哎呀~这样一本正经耍流氓的老司机害羞的样子太可爱啦!你开心地学毛毛虫一点点挪到他背后,一把抱住他的腰,用雄伟的双乳挤压先生的后背。 #秋衫很薄##感知灵敏#的先生停下解释,身体一僵。一直对学生充满耐心的他,第一次这么强烈地想要尽快地结束和学生的辩论,然后,狠狠地,办了背后这个生命不息搞事不止的妖精! (繁体版) 你匪夷所思地盯着他,认真审视了一番,看出来这个涂少卿似乎是个真呆子,不是觊觎女色的假道学,顿时狂笑:“哈哈哈哈!就……就…你?小屁孩,你家伙什长齐了吗?有什麽精气让我吸呀?哈哈哈哈……咳咳咳……” “艳鬼!休得倡狂!”涂少卿只是情商略低,又不是傻,当然意识到了你是在嘲笑他,少年意气一上来便提剑欲击。 你笑得快岔气的时候,先生回来了。 他端着一个碗走进门看到这一幕,立时怒斥涂少卿道:“你拿着剑要对一个女孩子做什麽?” “可是!先生,她是艳鬼,会对您不利的!”涂少卿仍然剑不离手,委屈地辩驳道。 越璟行将手里的碗放在床头的矮柜上,拢了拢你不小心松开的被子遮住外泄的春光,然後严肃地训诫道:“你可是最相信科学的,什麽时候捡起了你最不屑的神鬼之事?任何事情都要讲证据,你这样对付一个没有还手之力的女孩子,还算是男子汉大丈夫吗?就算她真是鬼,你可有证据?” 涂少卿这才不情不愿地放下手中的桃木剑,嘴上还不依不饶:“她自己刚刚承认了!说她是女鬼,就要吸你的精气!我说让她冲我来,她还笑我不行!” 先生挑眉看向你,你没扛住他戏谑的眼神几秒就投降了:“他,他一开始就在教室外面偷看!你刚走就进来说我是艳鬼要收了我,我就开个玩笑他还当真了……”你一边说,一边心疼地偷偷把他又变得冰冷的手拽进了被子按上柔软温暖的胸部取暖。 涂少卿眼尖地看到你的动作,又炸毛了:“不知耻的艳鬼!竟敢当众勾引先生!先生,你看,要不是艳鬼,谁家女人会这样、这样、”他大概家教很好,连脏字都说不出口,憋得连说了好几个“这样”,脸都气红了。 “淫荡下流,人尽可夫?”你听的烦了,自己给他接上了下文。 “对!……不对!艳鬼你不许说话!”炸毛的涂少卿表情丰富,张牙舞爪,终於有一个他这年纪的孩子该有的活泼样子了,精致的有些淩厉的五官柔和下来竟有几分可爱,再配上黑框眼镜,美味程度简直一百分。 先生手指弹了一下你的乳尖,作为对你胡言乱语的惩罚,然後抽出手来一副做出正经的样子:“所以除了她开的玩笑以外,你并没有证据证明她是鬼?那我说说我的观点吧,不管她是人是鬼,都没有恶意,而且她对我说过自己的来历,是来自几十年以後,她说的很多事情发展方向确实没有问题,如果她只是想要吸精气的艳鬼,并不需要编造出这样一套逻辑完整世界观宏大的藉口,在没人看得到她的时候,她要是想做什麽我们难道还能反抗吗?可是她除了在书上写了几个字,什麽也没有做,反而在现身後才与我、更何况我是自愿的,并不是受到了什麽非自然的影响。”说到自愿的时候,你在他身後看到他的耳後根悄悄地红了。 哎呀~这样一本正经耍流氓的老司机害羞的样子太可爱啦!你开心地学毛毛虫一点点挪到他背後,一把抱住他的腰,用雄伟的双乳挤压先生的後背。 #秋衫很薄##感知灵敏#的先生停下解释,身体一僵。一直对学生充满耐心的他,第一次这麽强烈地想要尽快地结束和学生的辩论,然後,狠狠地,办了背後这个生命不息搞事不止的妖精! 第二十六章 民国旧影(十九)(h) 自打涂少卿有记忆以来,来家里求符问术的人就从来没断过,族里也常有叔伯姨奶出外到全国各地为人驱鬼招魂,族里的孩子大多数从小就开始学道术了,只有他被隔绝于整个家族之外,被长辈三令五申禁止接触神鬼之事。 一开始他只是觉得被族里的兄弟姐妹们孤立了,很不开心又有些好奇,但在尝试和孩子们一起玩桃木剑被作为族长的父亲狠狠罚跪了一整晚后,他也就不在乎这些了,在学校学到的科学知识更是为他打开了一扇新大门,开始鄙视家族这样装神弄鬼骗人钱财的行为,常撰文斥之为国家进步的阻碍。 在先生处碰壁后,涂少卿回到家里,思来想去还是想不通,干脆去问刚好从外归家的父亲,涂族长听完他对艳鬼旁敲侧击的一番话后,神色复杂地问他:“你不是觉得这些是封建余孽吗?何时又起了兴趣?” “我,我们先生问的!是课业。” 涂族长瞟了一眼把心思都摆在脸上装都装不像的儿子,心下叹气,最终做了一个决定:“唉,也罢了,万般皆是命,一点不由人。你七岁的时候问过我,为什么哥哥姐姐能玩桃木剑而你不能?你可还记得?” 涂少卿皱眉,不知道这两者之间有什么联系,但还是点点头。 “在你还没出生的时候,前任族长,你的太奶奶,看过你母亲的肚子,第二天就与世长辞,听伺候她的老仆说她房间的灯亮了一夜。在她老人家床头小几上放着一封信,除了让我接任族长之位以外,就是严辞禁止你以后学习涂家法术,否则家族将有大难。老祖宗当年是乾隆年间江南道第一人,尤以卜卦出名,我们于是只能遵从她的遗训。”涂族长从书房取出一封信展开,以符为纸,朱砂为笔,内容简洁,无一虚话。 涂少卿听了第一反应便是:“乾隆年间?不可能,我虚岁17,若十七年前太奶奶还活着……” “……至少也有一百三十岁了对吧,没错,老祖宗享年139,死的第二天就是她的一百四十大寿。”涂族长的语气变得沉重,“她身体也一直康健,却在你出生前刚好去世了,当初族中很多人都以不详为由让我和你母亲将你打掉……” 这头父子两个正进行着身世之谜大揭秘剧场,那头你却在拍角色扮演小黄片。 “啊~先…生~对不……起~学生不应该忘写课业~啊~我…再也…不敢了~”你趴伏在高高堆起的被子上,淌着精液和淫水的骚穴感受着身后的先生一次比一次重的撞击,后入式的体位更加凸显了先生肉棒又长又粗的优势,巨大的龟头毫不温柔地插进子宫口又一次次拔出,“啵”地一声之后又伴随着“扑哧”的水声,肉棒捣弄淫穴的速度越来越快。 “哦?可我没看出来你的诚意啊,这张吸个不停的小嘴告诉我,你还想犯,让我再罚你一次呢。”越璟行身下不停,脸不红气不喘地接道。 你是真的想哭了,先生被你一扑好像打开了什么不得了的开关啊!这已经是今天晚上的第五次了,这个次数还是按先生射在你体内的次数来算的,要是按你的高潮次数十个指头都数不清了,他的持久度更是吓人,一次要做一个多小时,还不算前戏。从傍晚开始的,现在都快半夜了先生还格外精神地在你身上耕耘,还越做越多花样。 想到这,你被先生凶狠的一顶唤回意识,快感堆积到了最高,小穴缩紧抽搐,又高潮了。 越璟行这时停下来,抽出依旧硬挺的赤红肉棒,被堵住的精水混合物喷涌而出,将床铺弄得一片浊迹。借着床头昏黄的灯光,他注意到了你眼角微弱的水迹,担心地抱你转身看了看你的脸。 “……衣冠禽兽……道貌岸然……”你赌气扭头不让他看你,嘟嘟囔囔道。 先生无奈地笑了:“我是衣冠禽兽?” 你见他还笑,清俊的眉眼在昏黄的灯光下格外温柔,不看你一身的吻痕、被肏弄得一塌糊涂的小穴和被舔咬得凸起的乳头,还会以为眼前人是个多么正经的正人君子,气的想咬他,却碍于高潮脱力的身子,咬在他肩上力气和挠痒痒差不多。 “好了好了,累了就睡吧,嗯?晚安。”先生被你咬的想发笑,又怕你生气,于是将你拥在怀里盖好被子,亲了一下你的发顶,轻声道了晚安。 你乖乖地在他温暖有力的臂弯里躺了一会,感觉顶在大腿上的热铁好像真的没动静了,又有些不忍,于是悄摸摸地将手伸下去握住了那根还很精神的大家伙,张开腿夹住了先生的腰,顺着未干的淫液把他的肉棒塞了进去,充实的感觉让小穴禁不住一紧。 “…就这么放着,不许动哦…” 听到你小声的嘟囔,越璟行轻轻笑了一声,在你头顶宠溺地回道:“听夫人的,不动。” “谁是你夫人……”你口是心非地说着,双手却诚实地像只树懒似的环上了他的背,“不说话了,我要睡了!” 越璟行抬了抬臂,调整睡姿好不压住你的手,然后抑制住下体传来的一阵阵快感,闭上了眼。 (繁体版) 自打涂少卿有记忆以来,来家里求符问术的人就从来没断过,族里也常有叔伯姨奶出外到全国各地为人驱鬼招魂,族里的孩子大多数从小就开始学道术了,只有他被隔绝於整个家族之外,被长辈三令五申禁止接触神鬼之事。 一开始他只是觉得被族里的兄弟姐妹们孤立了,很不开心又有些好奇,但在尝试和孩子们一起玩桃木剑被作为族长的父亲狠狠罚跪了一整晚後,他也就不在乎这些了,在学校学到的科学知识更是为他打开了一扇新大门,开始鄙视家族这样装神弄鬼骗人钱财的行为,常撰文斥之为国家进步的阻碍。 在先生处碰壁後,涂少卿回到家里,思来想去还是想不通,乾脆去问刚好从外归家的父亲,涂族长听完他对艳鬼旁敲侧击的一番话後,神色复杂地问他:“你不是觉得这些是封建余孽吗?何时又起了兴趣?” “我,我们先生问的!是课业。” 涂族长瞟了一眼把心思都摆在脸上装都装不像的儿子,心下叹气,最终做了一个决定:“唉,也罢了,万般皆是命,一点不由人。你七岁的时候问过我,为什麽哥哥姐姐能玩桃木剑而你不能?你可还记得?” 涂少卿皱眉,不知道这两者之间有什麽联系,但还是点点头。 “在你还没出生的时候,前任族长,你的太奶奶,看过你母亲的肚子,第二天就与世长辞,听伺候她的老仆说她房间的灯亮了一夜。在她老人家床头小几上放着一封信,除了让我接任族长之位以外,就是严辞禁止你以後学习涂家法术,否则家族将有大难。老祖宗当年是乾隆年间江南道第一人,尤以卜卦出名,我们於是只能遵从她的遗训。”涂族长从书房取出一封信展开,以符为纸,朱砂为笔,内容简洁,无一虚话。 涂少卿听了第一反应便是:“乾隆年间?不可能,我虚岁17,若十七年前太奶奶还活着……” “……至少也有一百三十岁了对吧,没错,老祖宗享年139,死的第二天就是她的一百四十大寿。”涂族长的语气变得沉重,“她身体也一直康健,却在你出生前刚好去世了,当初族中很多人都以不详为由让我和你母亲将你打掉……” 这头父子两个正进行着身世之谜大揭秘剧场,那头你却在拍角色扮演小黄片。 “啊~先…生~对不……起~学生不应该忘写课业~啊~我…再也…不敢了~”你趴伏在高高堆起的被子上,淌着精液和淫水的骚穴感受着身後的先生一次比一次重的撞击,後入式的体位更加凸显了先生肉棒又长又粗的优势,巨大的龟头毫不温柔地插进子宫口又一次次拔出,“啵”地一声之後又伴随着“扑哧”的水声,肉棒捣弄淫穴的速度越来越快。 “哦?可我没看出来你的诚意啊,这张吸个不停的小嘴告诉我,你还想犯,让我再罚你一次呢。”越璟行身下不停,脸不红气不喘地接道。 你是真的想哭了,先生被你一扑好像打开了什麽不得了的开关啊!这已经是今天晚上的第五次了,这个次数还是按先生射在你体内的次数来算的,要是按你的高潮次数十个指头都数不清了,他的持久度更是吓人,一次要做一个多小时,还不算前戏。从傍晚开始的,现在都快半夜了先生还格外精神地在你身上耕耘,还越做越多花样。 想到这,你被先生凶狠的一顶唤回意识,快感堆积到了最高,小穴缩紧抽搐,又高潮了。 越璟行这时停下来,抽出依旧硬挺的赤红肉棒,被堵住的精水混合物喷涌而出,将床铺弄得一片浊迹。借着床头昏黄的灯光,他注意到了你眼角微弱的水迹,担心地抱你转身看了看你的脸。 “……衣冠禽兽……道貌岸然……”你赌气扭头不让他看你,嘟嘟囔囔道。 先生无奈地笑了:“我是衣冠禽兽?” 你见他还笑,清俊的眉眼在昏黄的灯光下格外温柔,不看你一身的吻痕、被肏弄得一塌糊涂的小穴和被舔咬得凸起的乳头,还会以为眼前人是个多麽正经的正人君子,气的想咬他,却碍于高潮脱力的身子,咬在他肩上力气和挠痒痒差不多。 “好了好了,累了就睡吧,嗯?晚安。”先生被你咬的想发笑,又怕你生气,於是将你拥在怀里盖好被子,亲了一下你的发顶,轻声道了晚安。 你乖乖地在他温暖有力的臂弯里躺了一会,感觉顶在大腿上的热铁好像真的没动静了,又有些不忍,於是悄摸摸地将手伸下去握住了那根还很精神的大家伙,张开腿夹住了先生的腰,顺着未干的淫液把他的肉棒塞了进去,充实的感觉让小穴禁不住一紧。 “…就这麽放着,不许动哦…” 听到你小声的嘟囔,越璟行轻轻笑了一声,在你头顶宠溺地回道:“听夫人的,不动。” “谁是你夫人……”你口是心非地说着,双手却诚实地像只树懒似的环上了他的背,“不说话了,我要睡了!” 越璟行抬了抬臂,调整睡姿好不压住你的手,然後抑制住下体传来的一阵阵快感,闭上了眼。 第二十七章 民国旧影(二十) “当时为父一力阻拦,再加上族老担保,才让你在族人反对中顺利出生,可奇的是你的生辰八字竟和老祖宗的一分不差,有人说你是老祖宗的转世,族人对你的敌视这才消失。虽然说我们涂家是十八代天师世家,但之前的十几代穷困潦倒地连世家都称不上,和江湖骗子没什么差别,若不是老祖宗天资卓绝,怕是会举族饿死也说不定。”涂族长看着儿子,忧虑地继续道,“顺风顺水这么多年来,大家都习惯在这江南道第一的光环下过日子了,谁也不想再回到以前。可是,我作为天师,比所有人都更明白天道无常的道理。你降世十几年,为父和族老对老祖宗的遗训多有探讨,始终得不出结论,直到前些天这一代最善卜卦的六姑偶得一卦,卦象一共八个字,一饮一啄,莫非前定。” 涂少卿皱眉:“这卦是说,该发生的总会发生,所以不管我学不学法术,家族都逃不掉这场大难是吗?” “我这些天外出,就是去六姑所在的峨眉山居处解卦了。六姑说的和你的意思差不多,唯有一点,她说,卦象看似山穷水尽,却也不是全然无解,之后玄之又玄地给了我一个铜如意。”说着,他从身后掏出一柄铜制如意,工艺差的扔地上也没人想看一眼,而且长满了铜锈,让涂少卿怀疑父亲是不是在骗人。 “总觉得……要是咱们涂家的前程寄托在这个…嗯…上,迟早要完蛋的吧。”涂少卿自认为委婉地咽下了想说出口的垃圾二字,换成了一个嗯,“嗷!” 涂族长用如意狠狠地敲了他脑袋一下,然后把如意扔给他:“拿着,别弄丢了,我是没发现这东西有什么特别的,兴许只有你能发现吧。” “什么特别的……这不是特别的破吗?”涂少卿嘟哝了一句,在父亲举起拳头之前飞快地溜了。 从你和先生在一起的那天起,你就再也没做过梦,也没有机会和那棒荷尔蒙分泌过多天天向你献殷勤的少年们说过话,倒不是你不想,只是先生总是能在他们向你搭话的时候及时出现借口有事把你劫走,可以说是醋王本人了。 你陷在初恋中无法自拔,并不为此烦恼,反而倍感甜蜜,两人黏黏糊糊了大半个月仍不觉得腻,简直乐不思蜀了。直到一天,你翻看新到的报纸看到头条写着“市政府为示中日友好迎接日军卫队保护市民安全”,先生看到后沉默许久,第二天你在他大衣口袋发现了一封准备寄出的信,地址写着青年报社址时,你慌了,一直欺骗自己粉饰太平得来的平静被打破,使得你不得不直面那个残酷的事实。 ——不管你怎么说,先生他们还是会去游行示威反对日军进驻,然后……被当场击毙。 这是历史,你没办法改变。 你知道,在面临家国危亡的时候,儿女情长是最微不足道的,你明明知道的,但是,内心还是忍不住恼恨,先生明知自己可能会面临的结局,却还是做出了这样的决定……他难道都没有想到你吗?! 然而大哭一场后,你还是把信封放回了先生的口袋。 这一天,刚好是你在这个时空满一个月的日子,也是你和先生在一起的第三十天纪念日。是夜,你沉默拒绝了先生的亲近。 再睁开眼时,看到的果然就是二楼的天花板了。 (繁体版) “当时为父一力阻拦,再加上族老担保,才让你在族人反对中顺利出生,可奇的是你的生辰八字竟和老祖宗的一分不差,有人说你是老祖宗的转世,族人对你的敌视这才消失。虽然说我们涂家是十八代天师世家,但之前的十几代穷困潦倒地连世家都称不上,和江湖骗子没什麽差别,若不是老祖宗天资卓绝,怕是会举族饿死也说不定。”涂族长看着儿子,忧虑地继续道,“顺风顺水这麽多年来,大家都习惯在这江南道第一的光环下过日子了,谁也不想再回到以前。可是,我作为天师,比所有人都更明白天道无常的道理。你降世十几年,为父和族老对老祖宗的遗训多有探讨,始终得不出结论,直到前些天这一代最善卜卦的六姑偶得一卦,卦象一共八个字,一饮一啄,莫非前定。” 涂少卿皱眉:“这卦是说,该发生的总会发生,所以不管我学不学法术,家族都逃不掉这场大难是吗?” “我这些天外出,就是去六姑所在的峨眉山居处解卦了。六姑说的和你的意思差不多,唯有一点,她说,卦象看似山穷水尽,却也不是全然无解,之後玄之又玄地给了我一个铜如意。”说着,他从身後掏出一柄铜制如意,工艺差的扔地上也没人想看一眼,而且长满了铜锈,让涂少卿怀疑父亲是不是在骗人。 “总觉得……要是咱们涂家的前程寄托在这个…嗯…上,迟早要完蛋的吧。”涂少卿自认为委婉地咽下了想说出口的垃圾二字,换成了一个嗯,“嗷!” 涂族长用如意狠狠地敲了他脑袋一下,然後把如意扔给他:“拿着,别弄丢了,我是没发现这东西有什麽特别的,兴许只有你能发现吧。” “什麽特别的……这不是特别的破吗?”涂少卿嘟哝了一句,在父亲举起拳头之前飞快地溜了。 从你和先生在一起的那天起,你就再也没做过梦,也没有机会和那棒荷尔蒙分泌过多天天向你献殷勤的少年们说过话,倒不是你不想,只是先生总是能在他们向你搭话的时候及时出现藉口有事把你劫走,可以说是醋王本人了。 你陷在初恋中无法自拔,并不为此烦恼,反而倍感甜蜜,两人黏黏糊糊了大半个月仍不觉得腻,简直乐不思蜀了。直到一天,你翻看新到的报纸看到头条写着“市政府为示中日友好迎接日军卫队保护市民安全”,先生看到後沉默许久,第二天你在他大衣口袋发现了一封准备寄出的信,地址写着青年报社址时,你慌了,一直欺骗自己粉饰太平得来的平静被打破,使得你不得不直面那个残酷的事实。 ——不管你怎麽说,先生他们还是会去游行示威反对日军进驻,然後……被当场击毙。 这是历史,你没办法改变。 你知道,在面临家国危亡的时候,儿女情长是最微不足道的,你明明知道的,但是,内心还是忍不住恼恨,先生明知自己可能会面临的结局,却还是做出了这样的决定……他难道都没有想到你吗?! 然而大哭一场後,你还是把信封放回了先生的口袋。 这一天,刚好是你在这个时空满一个月的日子,也是你和先生在一起的第三十天纪念日。是夜,你沉默拒绝了先生的亲近。 再睁开眼时,看到的果然就是二楼的天花板了。 第二十八章 民国旧影(二十一) 你望着书斋那熟悉又陌生的天花板,眼角滑下一滴泪。 应该……再也见不到他了吧……下次再相遇,就是人鬼殊途了……终究人算不如天算,即使回到过去了结局也不会改变啊……可是这样的话穿越时空的能力还有什么意义呢? 本来沉浸在失恋的痛苦中不可自拔的你一个翻身坐了起来,认真思考起来这个突然跃入脑海的问题:不对,你一定是忘了什么细节,作者有提到过,她不能左右一切,也不能创造莫须有的东西,只能利用这个世界已经存在的东西进行适当的设定,既然如此那穿越时空的设定肯定是为了推动情节发展而设定的。如果历史不能改变,那穿越能力就失去意义了。作者不可能只为了嫖男人特意这么大费周章啊,啊,不对,作者还真有可能就为了嫖男人这么大费周章呢,那个没有节操的女人…… “呸!亏我还想夸你智商升高了,转眼你就给我耍智障!脑子用在对的地方啊!”一个愤怒的画外音冒出来,“我不会直接给你答案,但是我可以告诉你你的思路没毛病,另外还有一点可以提醒你,想想你进入这个游戏的目的是什么。啊,不行,这一关给你放水太多了,之后我不会再出现,你自求多福吧。要知道,女主角也是可以换的,你要是在游戏里死了,也就是真的死了哦。” “等会!你别走!”你听到最后一句话,突然慌了,追问作者,但是再也没有听到回应了。 游戏里死了就是真的死了?可是,不对啊,你记得第一天来到这里碰到的那个设定疑似塞巴斯的男人说过,不会有生命危险的,这是你在这个游戏能有恃无恐的最大底牌,也是你战斗力为零却敢到处搞事的倚仗。她现在告诉你真的会死?这个设定不就冲突了吗。 等等,这个暂时不考虑,二楼似乎没有什么危险,先想想作者那句藏头露尾的提示,游戏的目的……不就是通关吗?所以这一关的通关方法和穿越时空的能力有什么关系吗? 你之前是怎么通关的来着?好像,萧柏是和他做了几天几夜就过关了,第二个小鬼萧宝贝是直接爬回了你的肚子里就过关了,看这两个boss的设定,萧柏是重度缺爱皮肤饥渴症症患者,萧宝贝是渴望母亲子宫的温暖。这么来说,只要满足boss的愿望就能通关了。 可是现在有一个问题摆在了你眼前……整整16个boss要你怎么满足他们的愿望啊!他们要是都想操你你岂不是要活活死在床上了! 这时你突然领悟到了作者最后那句话的涵义——要是被操死了,也就是真的死了。那个自称亲妈的后妈肯定会毫不犹豫地用其他的女儿来代替你的位置,连鳄鱼的眼泪也不会掉一滴。 顿时感觉到危机的你出了一背的冷汗,开始继续找和通关有关的线索。内心自我安慰道:不会的不会的,人肯定要死了才有愿望啊!只要防止他们惨死问题不就解决了吗! 找着找着,你突然想起来了一个问题。 啊,不妙了,刚刚单方面跟先生宣布分手,还在他口袋里留了一封分手信,现在要你回去……太尴尬了! 这时,你赤足踢到了一个什么东西,低头一看是一把钥匙,模糊的记忆回溯上来,好像见过不止一面——对了,这把钥匙之前是和情书放在一起的,你似乎见先生用过,是……拿来开书桌下面的锁的。 一边回忆着,你拿着钥匙绕到书桌背后,在最下面的抽屉处摸索了一番,果然找到了一个不起眼的小格子,拿钥匙对了半天最后成功打开了它。 格子里放着一本书,你翻开空白的封皮,发现里面每一页都是先生写给你的日记。 ……十一月十九日,没有回来……三十日,思君如满月,夜夜减清辉……腊八,粥中见红豆,聊寄吾相思…… 一页页翻过去,你捂住嘴,渐渐泪流满面。 你的一时任性,却要他付出这么痛苦的代价。空间可以跨越,可对先生来说,跨越几十年的距离几乎是不可能的事。这时你才从冲动中缓过来,意识到,和先生谈恋爱,与现代人谈恋爱是不一样的。平常的女生可以生气冷战出走,但是你和他不一样。这次,你是真的做错了。 你像是自虐似的反复翻看了这些日记好几遍,哭的纸张都湿透了,才看到日记下面还有一些信件,地址正是青年报社。你怀着就义的悲愤一封封打开,却发现内容和你想象的完全不同。 寄信人是自称先生同学的报社编辑,从字里行间可以判断,先生之前和他商量过反对日军进驻游行的事,他认为可以组织学生游行抗议,而先生反对他的意见,认为在当前政府高压统治下游行可能会造成人员伤亡,而且于事无补,应当联合当地开明士绅向政府施压。来来往往好几封信件都是他们的争论之词。 你傻了。 这么说,先生并不是没有想到你,只不过你什么也没问就误会了他说分手,让他白白煎熬了一个多月? 你沉默地甩了自己一个大耳巴子。 傻逼! (繁体版) 你望着书斋那熟悉又陌生的天花板,眼角滑下一滴泪。 应该……再也见不到他了吧……下次再相遇,就是人鬼殊途了……终究人算不如天算,即使回到过去了结局也不会改变啊……可是这样的话穿越时空的能力还有什麽意义呢? 本来沉浸在失恋的痛苦中不可自拔的你一个翻身坐了起来,认真思考起来这个突然跃入脑海的问题:不对,你一定是忘了什麽细节,作者有提到过,她不能左右一切,也不能创造莫须有的东西,只能利用这个世界已经存在的东西进行适当的设定,既然如此那穿越时空的设定肯定是为了推动情节发展而设定的。如果历史不能改变,那穿越能力就失去意义了。作者不可能只为了嫖男人特意这麽大费周章啊,啊,不对,作者还真有可能就为了嫖男人这麽大费周章呢,那个没有节操的女人…… “呸!亏我还想夸你智商升高了,转眼你就给我耍智障!脑子用在对的地方啊!”一个愤怒的画外音冒出来,“我不会直接给你答案,但是我可以告诉你你的思路没毛病,另外还有一点可以提醒你,想想你进入这个游戏的目的是什麽。啊,不行,这一关给你放水太多了,之後我不会再出现,你自求多福吧。要知道,女主角也是可以换的,你要是在游戏里死了,也就是真的死了哦。” “等会!你别走!”你听到最後一句话,突然慌了,追问作者,但是再也没有听到回应了。 游戏里死了就是真的死了?可是,不对啊,你记得第一天来到这里碰到的那个设定疑似塞巴斯的男人说过,不会有生命危险的,这是你在这个游戏能有恃无恐的最大底牌,也是你战斗力为零却敢到处搞事的倚仗。她现在告诉你真的会死?这个设定不就冲突了吗。 等等,这个暂时不考虑,二楼似乎没有什麽危险,先想想作者那句藏头露尾的提示,游戏的目的……不就是通关吗?所以这一关的通关方法和穿越时空的能力有什麽关系吗? 你之前是怎麽通关的来着?好像,萧柏是和他做了几天几夜就过关了,第二个小鬼萧宝贝是直接爬回了你的肚子里就过关了,看这两个boss的设定,萧柏是重度缺爱皮肤饥渴症症患者,萧宝贝是渴望母亲子宫的温暖。这麽来说,只要满足boss的愿望就能通关了。 可是现在有一个问题摆在了你眼前……整整16个boss要你怎麽满足他们的愿望啊!他们要是都想操你你岂不是要活活死在床上了! 这时你突然领悟到了作者最後那句话的涵义——要是被操死了,也就是真的死了。那个自称亲妈的後妈肯定会毫不犹豫地用其他的女儿来代替你的位置,连鳄鱼的眼泪也不会掉一滴。 顿时感觉到危机的你出了一背的冷汗,开始继续找和通关有关的线索。内心自我安慰道:不会的不会的,人肯定要死了才有愿望啊!只要防止他们惨死问题不就解决了吗! 找着找着,你突然想起来了一个问题。 啊,不妙了,刚刚单方面跟先生宣布分手,还在他口袋里留了一封分手信,现在要你回去……太尴尬了! 这时,你赤足踢到了一个什麽东西,低头一看是一把钥匙,模糊的记忆回溯上来,好像见过不止一面——对了,这把钥匙之前是和情书放在一起的,你似乎见先生用过,是……拿来开书桌下面的锁的。 一边回忆着,你拿着钥匙绕到书桌背後,在最下面的抽屉处摸索了一番,果然找到了一个不起眼的小格子,拿钥匙对了半天最後成功打开了它。 格子里放着一本书,你翻开空白的封皮,发现里面每一页都是先生写给你的日记。 ……十一月十九日,没有回来……三十日,思君如满月,夜夜减清辉……腊八,粥中见红豆,聊寄吾相思…… 一页页翻过去,你捂住嘴,渐渐泪流满面。 你的一时任性,却要他付出这麽痛苦的代价。空间可以跨越,可对先生来说,跨越几十年的距离几乎是不可能的事。这时你才从冲动中缓过来,意识到,和先生谈恋爱,与现代人谈恋爱是不一样的。平常的女生可以生气冷战出走,但是你和他不一样。这次,你是真的做错了。 你像是自虐似的反复翻看了这些日记好几遍,哭的纸张都湿透了,才看到日记下面还有一些信件,地址正是青年报社。你怀着就义的悲愤一封封打开,却发现内容和你想像的完全不同。 寄信人是自称先生同学的报社编辑,从字里行间可以判断,先生之前和他商量过反对日军进驻游行的事,他认为可以组织学生游行抗议,而先生反对他的意见,认为在当前政府高压统治下游行可能会造成人员伤亡,而且於事无补,应当联合当地开明士绅向政府施压。来来往往好几封信件都是他们的争论之词。 你傻了。 这麽说,先生并不是没有想到你,只不过你什麽也没问就误会了他说分手,让他白白煎熬了一个多月? 你沉默地甩了自己一个大耳巴子。 傻逼! 第二十九章 民国旧影(二十二) (下章放肉) 一想通关窍,很多东西就都迎刃而解了,因此当你发现书架上那本《新学通考》里夹的东西变了之后并没有太惊讶——那张剪报的内容换成了“前军阀之子现任保卫局长祝夷山因贪污落马死于帮派火拼”,但是除了剪报外,别的都没有变。 既然你可以改变历史,那就没什么好怕的了。虽然不明白他们为什么把这张剪报放在这本你特别提醒过他们可以向未来的你传递信息的书里,但是肯定和他们逃脱被害的命运脱不开关系。 现在的你最重要的任务就是赶紧睡着回到过去,搜集完证据,你躺到了先生的床上,期待又内疚地数起羊来。 一只羊、两只羊、三只…… 又是熟悉的书斋,不过窗外的景色已是白雪皑皑,你缩着脖子打了个寒噤,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一个人的声音。 “女鬼姐姐?” 你转头,发现是一个有些眼生的少年,长相阴柔,颇有些雌雄莫辨的味道,但是并不娘气,英气、艳丽杂糅在一起反而展现出一种独特的美感,只不过好像没见过几面,否则这样出色的长相你不可能不记得。 “嗯……先生他……”你在生人面前有些拘谨,虽然和先生公开过了,还是不太习惯。 “先生他生病了,被家人接回去修养了。”少年语气弱下来,咳了几声道。 你的心突然被揪紧了:“他怎么了!” “咳、好像是胃炎、咳咳……”他的身体似乎很虚弱,三句话有两句在咳嗽。 “他家在哪儿?我能去看他吗?”你连拘束也忘了,连连追问。 “咳咳——您进不去的,但是我可以带你去。”他的脸上露出一个微笑。 你不明就里地点点头,不过心里有些奇怪,看先生谈吐虽然不俗,但平日生活朴素,不像是大户人家出身,这进不去一说又是怎么回事? ——哇哦,现在你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你站在一堵装饰华丽的鎏金大门前抬起头望了望头顶那块龙飞凤舞的牌匾——“祝府”,大门合的严严实实,两侧高墙林立,常人就算插翅也飞不过去。 少年上前扣了扣门环,不多时门开了一条缝,里面冒出一个脑袋:“哪位造访?”虽然说话客气,但打量你二人的眼神并不客气。 “在下谢合枫,为祝贺祝局长高升而来。”少年也不恼,笑着道。 “谢、南涂北谢的那个谢家?得罪了,谢少爷您随小的来。”一听到谢字,开门的人脸色立即客客气气地打开大门将你二人迎了进去。 “你家很厉害?”你跟在他后面偷偷问道。 谢合枫只是笑笑,小声带过了这个话题:“祝家十年前是本地最大的军阀,如今在政界尚有一席之地。先生是祝家的二子,来教我们只不过是和家族赌气罢了。我待会要问候主家,你自己去后院找找,先生的屋子在松竹院。” 你猜他不想说自己家的事,于是识相的闭嘴了,人家好心带你来看先生你倒打探人家隐私,也是好说不好听。 趁谢合枫和那人周旋时你借机摆脱了那个势利眼门房,从小门溜进了后院,不费力气就找到了先生。 ……“母亲不用劝我,我身为人子却让您委曲求全受尽打压,实为不孝,那人只叫我死也死在祝家,却没说您也要在这火坑煎熬一世。儿子只求您这一次,走吧,带着您半生积蓄去法兰斯,我写信给了那儿的一个朋友,她是很好的人,会好好照顾您的……” “你说的这叫什么话!是要戳我这个做娘的肺管子吗?我走了,好叫那毒妇和她那畜生不如的儿子害死你?!便是死,我也不叫他们好过!”…… 你躲在矮树丛里听着两人争吵,内心一万只草泥马呼啸而过。 为什么一进来就撞上这种民国大型家庭伦理剧场啊! 听先生和被他称为母亲的女人的话,先生的身世简直离奇地像琼瑶苦情剧剧本,祝大军阀子息单薄,正室早亡,只有他和他哥两个孩子,都是姨太太生的。而他因为是老来子备受宠爱,但是自从祝老爷马上风去世留下一封遗嘱后,他的人生就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遗嘱内容有二:军政势力由大哥继承,地产财帛留给小儿子。 原本祝老爷立这个遗嘱也是用心良苦,大儿子长幼子十几岁,继承势力可以守护家族顺带照拂弟弟,小儿子喜好读书,继承财产好不至于沦落为穷书生。但是他没有猜到的是,他一死,大儿子便撕下了他兄友弟恭的伪装。 你联想起那张换掉的剪报,祝夷山……保卫局长……先生之前的死果然有蹊跷,什么皇军击毙共匪分子,他一个保卫局长没插一脚鬼都不信。 (繁体版) 一想通关窍,很多东西就都迎刃而解了,因此当你发现书架上那本《新学通考》里夹的东西变了之後并没有太惊讶——那张剪报的内容换成了“前军阀之子现任保卫局长祝夷山因贪污落马死於帮派火拼”,但是除了剪报外,别的都没有变。 既然你可以改变历史,那就没什麽好怕的了。虽然不明白他们为什麽把这张剪报放在这本你特别提醒过他们可以向未来的你传递资讯的书里,但是肯定和他们逃脱被害的命运脱不开关系。 现在的你最重要的任务就是赶紧睡着回到过去,搜集完证据,你躺到了先生的床上,期待又内疚地数起羊来。 一只羊、两只羊、三只…… 又是熟悉的书斋,不过窗外的景色已是白雪皑皑,你缩着脖子打了个寒噤,忽然听到身後传来一个人的声音。 “女鬼姐姐?” 你转头,发现是一个有些眼生的少年,长相阴柔,颇有些雌雄莫辨的味道,但是并不娘气,英气、艳丽杂糅在一起反而展现出一种独特的美感,只不过好像没见过几面,否则这样出色的长相你不可能不记得。 “嗯……先生他……”你在生人面前有些拘谨,虽然和先生公开过了,还是不太习惯。 “先生他生病了,被家人接回去修养了。”少年语气弱下来,咳了几声道。 你的心突然被揪紧了:“他怎麽了!” “咳、好像是胃炎、咳咳……”他的身体似乎很虚弱,三句话有两句在咳嗽。 “他家在哪儿?我能去看他吗?”你连拘束也忘了,连连追问。 “咳咳——您进不去的,但是我可以带你去。”他的脸上露出一个微笑。 你不明就里地点点头,不过心里有些奇怪,看先生谈吐虽然不俗,但平日生活朴素,不像是大户人家出身,这进不去一说又是怎麽回事? ——哇哦,现在你知道是怎麽回事了。 你站在一堵装饰华丽的鎏金大门前抬起头望了望头顶那块龙飞凤舞的牌匾——“祝府”,大门合的严严实实,两侧高墙林立,常人就算插翅也飞不过去。 少年上前扣了扣门环,不多时门开了一条缝,里面冒出一个脑袋:“哪位造访?”虽然说话客气,但打量你二人的眼神并不客气。 “在下谢合枫,为祝贺祝局长高升而来。”少年也不恼,笑着道。 “谢、南涂北谢的那个谢家?得罪了,谢少爷您随小的来。”一听到谢字,开门的人脸色立即客客气气地打开大门将你二人迎了进去。 “你家很厉害?”你跟在他後面偷偷问道。 谢合枫只是笑笑,小声带过了这个话题:“祝家十年前是本地最大的军阀,如今在政界尚有一席之地。先生是祝家的二子,来教我们只不过是和家族赌气罢了。我待会要问候主家,你自己去後院找找,先生的屋子在松竹院。” 你猜他不想说自己家的事,於是识相的闭嘴了,人家好心带你来看先生你倒打探人家隐私,也是好说不好听。 趁谢合枫和那人周旋时你借机摆脱了那个势利眼门房,从小门溜进了後院,不费力气就找到了先生。 ……“母亲不用劝我,我身为人子却让您委曲求全受尽打压,实为不孝,那人只叫我死也死在祝家,却没说您也要在这火坑煎熬一世。儿子只求您这一次,走吧,带着您半生积蓄去法兰斯,我写信给了那儿的一个朋友,她是很好的人,会好好照顾您的……” “你说的这叫什麽话!是要戳我这个做娘的肺管子吗?我走了,好叫那毒妇和她那畜生不如的儿子害死你?!便是死,我也不叫他们好过!”…… 你躲在矮树丛里听着两人争吵,内心一万只草泥马呼啸而过。 为什麽一进来就撞上这种民国大型家庭伦理剧场啊! 听先生和被他称为母亲的女人的话,先生的身世简直离奇地像琼瑶苦情剧剧本,祝大军阀子息单薄,正室早亡,只有他和他哥两个孩子,都是姨太太生的。而他因为是老来子备受宠爱,但是自从祝老爷马上风去世留下一封遗嘱後,他的人生就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遗嘱内容有二:军政势力由大哥继承,地产财帛留给小儿子。 原本祝老爷立这个遗嘱也是用心良苦,大儿子长幼子十几岁,继承势力可以守护家族顺带照拂弟弟,小儿子喜好读书,继承财产好不至於沦落为穷书生。但是他没有猜到的是,他一死,大儿子便撕下了他兄友弟恭的伪装。 你联想起那张换掉的剪报,祝夷山……保卫局长……先生之前的死果然有蹊跷,什麽皇军击毙共匪分子,他一个保卫局长没插一脚鬼都不信。 第三十章 民国旧影(高h)(二十二) 你在一旁愤愤不平时,先生已经成功地说服了他母亲出国。 “……他若要钱财,我只叫他拿去,毕竟兄弟一场,可如今他还想要我的命,我不会像之前那样再三避让了,母亲放心,但您待在这儿反而于我不利,若不是他拿您威胁我,我不过小小胃病,怎么会被他逼回来?您和二太太斗了一辈子,何苦老来还受这种气。” “那,门外的看守?”听到儿子推心置腹的话,女人犹豫了。 越璟行笑了:“只要母亲愿意,看守不是问题,儿子这几十年也不是白活的。” 将忧心忡忡还要念叨的女人送出园子,先生折返回来,淡然道:“出来吧。” 你顿时头皮发麻:不会吧,你躲得这么好怎么可能被发现,他是诈你的吧? 等了一会没有回应,先生走了,你松了一口气,随后想起来:“欸?我不就是来找他的吗?那我躲什么?” 你身后幽幽地冒出一个声音:“对呀,你躲什么呢?” “啊!!!”你吓得一个屁股蹲坐到了地上,回头看到先生没有血色的脸。 “你躲什么?嗯?”他笑眯眯地问,你咽了一口唾沫,觉得事情不妙。 “我,你,你的胃病?”然而看到他泛白的唇色和憔悴的眼睛,你忘了紧张,心疼地捧上了他的脸。 他的笑挂不住了,怔怔地看着你。 “我、刚刚都听到了,你哥是不是要害你!我们……”你话还没说完就被他紧紧抱在了怀里。 不,与其说是抱,不如说是死死地摁在了怀里,恨不得把你揉进骨血的那种。 你看不见他的表情,只是感觉肩膀上湿了一块,温温的。你沉默地任由他抱着,也没有喊痛。 抱了一会,他在你耳畔轻声道:“你回来了。” 你抬手拍了拍他的背:“我回来了,对不起。我以为、你明明听了我说的话还想策划游行,冲动之下就、” 他听了,没有说话,松开了你,然后在你猝不及防中将你打横抱起:“回房说。” 将你抱回房间放在床上用被子卷好,他叹了口气:“知道赌气,怎么不知道问问我。连自己都照顾不好的人,还天天担心别人出事。” 你缩了缩脖子,把他也拖进被子里,挨着他暖暖的身体才感觉到自己被冻僵的身体回暖了些:“我,这不是着急来找你吗?说别人不懂照顾自己,你还不是闹出个胃病来。” 他似笑非笑,看的你羞愧地把脑袋埋在他胸口:“……我错了,你罚我吧。不过,在罚我之前,你得先把身体养好。”你眼尖地看到床头柜有一碗黑色的药汁,伸手欲端。 “你要谋杀亲夫吗?”先生把你的手抓回来,放在腰上暖着。 你睁大眼:“这药……”有毒? 先生点点头:“这是我的好大哥送来的,你都听到了就不用解释了。其实我对你之前说我会在游行中被击毙的说法很奇怪,政府虽然有镇压过学生运动,但是不会做的这么明显,再说别的人都没事,只有我们班死了,这不合理。我就查了一下,发现迎接日军进市护卫居然是我那位大哥的手笔,他刚上任保卫局局长第一把火就放的这么大,和我离不开关系。你走的时候,我刚查出这件事,身体就出了点问题,也没有很严重,我借机放出消息,我的好大哥一知道就差人逼我回去,于是我就将计就计回到这里来打探消息了。” 你气的拧了他一下:“你怎么能这样?他可是要杀你!君子不立危墙之下你不知道吗?” 他幽怨地看了你一眼:“其实,也未尝没有和他同归于尽的想法。爱人走了,这辈子都可能不会回来,亲兄弟想杀我,只为了区区财帛,我还活着干什么呢?” 你怂了,把脸埋在他怀里,隔着衣服咬了咬他的茱萸。 先生闷哼一声:“一回来就犯浑,你今天还想不想下床了?” 你亡羊补牢地又舔了舔咬到的地方:“但你的身体?” 他抱着你躺下,亲的你喘不过气后才松开你的唇:“不妨碍。” 你却躲开了他的手:“不行,先养好身体才能罚我,说好了。” 先生盯着你看了一会,眼神很奇怪,如果一定要你找一个形容词,可能就是饥渴。当他看得你觉得今天绝对会被干死,都已经做好了英勇就义的心理准备的时候,先生哼笑一声。 “先放过你。” 之后就是一些情人间肉麻兮兮的话,你们聊到入夜,然后相拥着睡着了。 当你再次睁开眼,却发现自己被绑在了一个非常诡异的房间,房间四周各个角落放满了造型千奇百怪的道具,皮鞭,蜡烛,木马,大大小小各式木制阳具,有几个上面布满了刺,长的像狼牙棒似的,看得人下体一紧。 你浑身赤裸双脚大开地被绑在一张椅子上,绳结捆得很有艺术性,重点凸出了你的三点区域,不伤皮肤但是偏偏叫人动都动不了,你的嘴里塞着一个木口塞,让你无论如何也闭不上嘴,支支吾吾喊救命也没有人来。 你知道今天肯定要推一个青瓜蛋子,但你没想到是这样的青瓜蛋子,这哪里是你推他,完全是他推你啊!到底是哪个小屁孩这么变态!倒是出来啊!你有本事搞放置ply你有本事出来啊! 像是听到了你的心声,房间的门吱呀一声开了,走出来一个让你都不敢相信自己眼睛的人。 ——谢合枫?! 美貌病弱的少年温温柔柔地笑着走过来,取下害的你涎水四溢的口塞,然后把它……塞进了你的小穴。 他的表情变了,无害的面具崩裂,死死盯着你露出了可怕的眼神:“啊~啊,姐姐,真是淫荡下贱的身体呢,你看你的骚穴,一吸一吸地不让我把手指抽出来,想来一个木球满足不了你吧?先生的鸡巴是不是特别大,大得你天天被他操得骚气四溢,别人都不放在眼里了,嗯?今天还装不认识我,呵,你大敞着腿把骚穴露出来在我的面前射了一地水的时候我可还记着呢,像你这么骚的贱货,一根鸡巴满足的了吗?当着那么多想操死你的男人的面自慰?我告诉你,凡是看到过你这个骚货自慰的男人都得死!你只能被我一个人看,被我一个人,干的哭着求饶……”一边说着,他的手指在你的下体进出越来越快,异物感和快感交织刺激得你很快就要高潮了,这时他却突然停下。 “贱货!什么男人都可以玩你的骚逼吗?这么容易就被操出水了,你被先生干的时候也是这样吗?嗯?”谢合枫漂亮的皮囊还是很管用的,一般男人说这种脏话都很恶心,可从他好看的薄唇中吐出来反而搭配出奇异的协调感,俗称——天生抖s气场。 但你不是抖m,相比这种调教型,你更喜欢先生那种床下绅士床上猛士类型,他的话让你感到受了莫大的侮辱,张开唯一自由的嘴大骂起来:“你个小畜生!明知道我是你师母竟敢做这样的事!我——”话还没有说完你就被他用唇舌封了口。 他的吻和你经历过的都不一样,狂暴地像席卷天地的飓风,在你的口中肆意扫荡,恨不得将你的舌头生生吞下去,当你反应过来要咬他的时候他先一步退了出去,从你的穴里抠挖取出口球,又堵上了你的嘴。 你尝着满嘴淫水的味道,内心一万个妈卖批都不足以形容。 “呵,师母,很快就不是了,等我,把他做掉……”谢合枫的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俯身抓住你两个被绑得愈加饱满的乳球,泄愤似的用力咬上球顶端的莓果,“这对奶子长这么大做什么?勾引男人吗?你想要几根一起插,我一个人就可以满足你。” 咬够了,他放开你的乳头,好几处已经破皮流血了,你痛的眼泪直冒,含着口球问候了谢合枫的祖宗十八代。 他听着你含糊不清的咒骂,表情反倒更加兴奋起来,转身从一边的墙上取下三根木制阳具,一个比一个大,一个比一个奇形怪状,包括了你一开始就注意到的那根巨型狼牙棒,最大直径有你小腿粗。 你这时才真正恐惧起来,拼命摇头,看着他拿着那吓人的东西一步步走近,吓得眼泪止不住往下流。 谢合枫看到你泪流满面的样子,眼神突然流露出怜惜,他舔干你的眼泪,取下口球,温柔地问道:“那这样吧,你给我舔鸡巴,我就考虑不用这个。” 你怂怂地屈服了。 谢合枫满意地脱下衣服,露出苍白得病态肌肉线条却很明显的少年躯体,不过……那活儿,尺寸比起先生和其他人就,啧啧,小的可怜了。怪不得这么心理变态,这软趴趴的三厘米够干什么的呀? 刚逃脱威胁你就犯了老毛病,可惜先生会包容你,却不代表他也会。谢合枫看到你藏不住的表情,冷笑一声,把你的头按了下去。 你猝不及防被插了一嘴,倒是意外地没什么反对意见地舔起来,呵,3厘米硬起来也是6厘米,算是给这个可怜人开荤吧。 然而,渐渐的,你就改变了这个想法。 那玩意变大到你的口腔被撑的完全放不下了!救命!要窒息了!你赶紧把他的肉棒吐出来。 谢合枫一脸恶作剧成功的坏笑,挺着那硕大得和旁边的狼牙棒有的一拼的肉棒拍拍你的脸颊:“大吗?是不是比先生的还大?” 你翻了个白眼,男人呵,不管是不是变态,都有一个永恒的问题:大吗。要说不大是骗人的,但先生的也不比这个小,但是这话很显然不能说出来,你昧着良心说道:“大,比先生大。” 他笑了,这回笑的意外地孩子气:“那你做我媳妇吧?保证你一嫁过来就能做谢家的掌家太太,谁也没法给你气受。” 你听他之前的话头不对劲,故意与他周旋道:“你们谢家还能比先生他军阀之后还大?再说了,你一个病秧子,怎么满足我?” 他的脸色肉眼可见地晦暗下来,眼神阴桀:“祝家是个什么东西,强盗头子罢了,能比得上谢家万分之一?待我…将那十四个灵体吸收了,别说一个你,十个你我也能操的下不了床!”说着,他不客气地直捣黄龙,纵然有淫水润滑还是插得你泪花连连,一口咬上他的乳头用力撕扯。他却不管不顾横冲直撞起来,咕啾咕啾的声音不绝于耳。 插了几百下,他突然停下来,朝你毛骨悚然地笑了:“我忘了,你可还有一个洞呢,这样的骚货,一个洞怎么满足的了?”说着,他拿起一边的狼牙棒在你淫穴口涂抹了些水,然后慢慢地将那可怕的假阳具旋转插进了你的后穴。 “啊!!!”你痛的松开他的乳头,大吼一声。 谢合枫开心地伴着你的惨叫声动起两个阳具,一真一假两根肉棒几乎进出肉穴,等你的痛觉缓和了后快感也呈双倍地飞涨起来。你控制不住地呻吟出声,却被他一巴掌拍的奶子通红:“骚货!肏的你爽吗?” 快高潮的身体让你彻底放弃了廉耻:“好爽~最喜欢合枫的大鸡巴了~别的鸡巴都不行~只要你的鸡巴操烂我的骚穴!啊~我就是小骚货!小骚货的骚逼就是欠操,嗯啊~要去了~去了!啊——”小穴一缩,夹的他也精关失守,狠狠地操进最深处射了个干净。 第三十一章 民国旧影(二十三) 这一晚上你被他用遍了那间房里所有的道具,到最后被调教的完全失了神智,只知道用小穴吸夹迎接他的玩弄。当你在先生温热的怀里渐渐清醒过来时,暗暗诅咒了谢合枫无数次,并且发誓再也不想看到那个人面兽心的家伙。 “睡的不好吗?”先生也醒了,看到你余怒未消的表情,接着道“雕花床比较硬,你睡不习惯也正常,不过没事,今天我们就回去了。” 你摇摇头,抱着他的腰身闷闷地道:“你哥怎么会放你回去?”脑子里却盘旋着要不要告诉先生谢合枫的阴谋。 “我好歹是祝家二少爷,他是靠着祝家叔伯兄弟在政界的影响力才上的台,不敢明着对我下手,最多用些阴私伎俩,只要从这儿出去了,他手再长我也能斩断。我还要养你呢,怎么能折在他手上?”说着说着他就动手动脚起来,俯身亲的你喘不过气的同时狼爪捏住双乳玩弄顶端的乳头。 你想了半天,还是小心翼翼地提示他:“班上是不是有个学生叫谢合枫的?” 先生心猿意马地答应着,手下动作不停:“嗯,他身体不好,常常请假,怎么突然问起他?” “我、昨天就是他带过来的,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感觉他不对劲。”你吞吞吐吐,不知怎么措词,无论如何春梦这回事是绝对不能告诉他的。 “他带你过来?”越璟行突然严肃起来,“班里的人都知道我因病回家的事,但不是什么人都进得了祝家的门的,能进来的人都应该知道我们兄弟不睦的事,谢合枫是谢家的长孙,不可能不知道把你带进来只会让那人多了一个威胁我的把柄……” 砰砰砰—— 门突然被重重敲响了,外面的天还没大亮,你和先生对视一眼,直觉来者不善。 果然,才敲没两下,门就直接被打开了,进来几个下人装扮的男子,后面跟着一个军装笔挺的中年男人。 “弟弟,把弟妹带回来也不跟我这个做哥哥的说一声,见见长辈啊?”中年男子人长的不差,但是眉眼间油腻奸诈之色过重,显得整个人有些阴沉,他说完,一挥手,示意几个手下上前抓你。 越璟行神色一冷,将你护在身后:“这等不孝不悌的‘长辈’,不见也罢。不过大哥,你可要想好了,我这媳妇儿细皮嫩肉的,让你这帮糙人碰坏了一点半点,我名下的东西,你一点也得不到。” 祝夷山眯眯眼让手下停手,虚伪地笑道:“二弟说的什么话?我不过是想见见二弟妹,只可惜要早早当了寡妇,不如我提前给她物色一个下家,毕竟咱们祝家不是那等让人守节的旧式古板人家,二弟你看?” 越璟行冷笑回他:“不劳大哥费心,您有心操心我媳妇的下家,倒不如为妻儿和二太太想想后路,最近手下不太安稳吧?我把话搁这儿,今日我二人若是走不出这宅子,你也别想称心如意。” 祝夷山原本成竹在胸地笑着,听到手下不太安稳这话嘴角凝滞了,终于不再怪模怪样地假笑,而是瞪眼怒视他:“那是你干的?就不怕我直接一枪崩了你,让你二人去地底作对?” “我已在律师处做了遗嘱公证,但凡我非正常死亡,所有财产赠予查出死亡原因的人,并且做成了小报预备贴在城里各处。今天就是律师约定来探访的日子,希望三叔听到我的死讯不会气昏过去。”先生似笑非笑。 祝夷山气的握拳颤抖,喘了几口粗气后一脚往旁边踢去,把气都撒在了手下身上:“还不滚!没眼力见的玩意儿!” 你全程傻傻地看着先生和他交锋,眼睛都变成了心形,待到几人走了后整个人都扑到了先生怀里:“亲爱的你最棒了!” 越璟行脸上的冷笑还没来得及撤下来就变了味:“我这么棒你就抱一下?” 你被他危险的表情吓到:“可你的身体……” “今日感觉身体大好,小娘子就从了为夫吧?”他说罢,坏笑着把你压在了床榻上。 “那个废物,”那边二人白日宣淫打得火热,这边谢合枫一收到消息就砸了一个景泰蓝,“把刀子都递到他手上了还能让煮熟的鸭子飞了!” “咳咳!咳咳咳……”拿手帕擦干净嘴角溢出的血,想起昨夜的梦,他又笑了起来,“本来以为今天就能把她抢到手,不过……倒也无妨,离蛊日只有三天了,到时候所有事儿一起办!” 第三十二章 民国旧影(二十四) (下章巨肉,多p预警) 你和先生轻而易举地走出了祝家大门,回到学校后受到学生们好一通起哄迎接,不过不出意料的没有谢合枫。 你心里总有种不详的预感,即使猜得出谢合枫可能是因为先天体弱寿短,想对班里其他14个学生下手以延长寿命,可又不知道他具体要做什么,只能坐着干着急。 等等,南涂北谢?谢合枫也是天师出身?班里不是就有一个现成的懂行人吗?你灵机一动,把涂少卿偷偷叫到了书斋。 “那个,涂少卿同学,你知道怎么把别人的寿命借到另一个人身上吗?”你对不假辞色的涂少卿陪着笑脸。 “借命?那是谢家的腌臜手段,你、你想干嘛?”涂少卿想了想,怒视你诘问道。 你捶手心,这就对了:“不是我,是我无意中知道了有人想这么做,又不知道该怎么防范。你知道那是怎么一回事?” 他用怀疑的眼神盯着你:“借命是谢家的独门秘技,本来没人知道,可五十年前一桩14少年死亡惨案把他们的恶行带了出来,虽然后来压下去了,但是本地的世家都知道,所以大人都不让我们和谢家的人来往的,具体我也不清楚。” 你疑问:“不让和谢家来往?可谢合枫不是和你们一个班吗?” “他平时独来独往,很少来上学,我们也就随便他,躲着点就是了。”涂少卿脸上露出厌恶之色,“谢家硬把他塞进来的,怎么?是他要借命?借谁的命?” “你信我?”你有点意外,这家伙不是一直怀疑你是艳鬼吗,“我听到他说要对你们下手。” 涂少卿精致的眉眼皱起来:“信不信且看了再说,对我们下手……等等!”他说着从袖子里掏出一个锈迹斑斑的铜把手。 你嫌弃地从他手里接过那玩意:“这是……你家门把?” 他瞪你一眼:“没文化的艳鬼,这是如意。我父亲不久前给我的,说这东西能防止家族面临大难,但是我怎么捣鼓也没看出来它有什么用处。” 这时窗外传来上课的钟声,涂少卿急忙跑出去,把铜如意留给了你研究。 你看着手里那个丑不拉叽的如意,脑海中浮现出中二时期看过的所有空间修仙文,万变不离其宗的是滴血认主。你对着自己的手指犹豫了半晌才下定决心,用先生桌上的小刀割了一道口子涂在如意上。 一分钟、两分钟过去,什么金光一闪,突然蹦出个神仙之类的异象一个都没有。 你把流血的手指放进嘴里,转身把这玩意狠狠摔在了地上。 辣鸡小说,毁我青春! 然而如意被摔在地上依然毫发无损,你丧气地打算另寻它法,脑海中却莫名出现了关于借命的信息。 用14个同龄人的灵魂炼成玉髓,日夜佩戴,可保身体康健,长命百岁。若破此法,可用锁魂术。 啊!你开心地蹦了三尺高,小说大神赛高!我刚刚说的都不是真心的!不过,锁魂术怎么搞? 脑海中果然自动浮现出锁魂术的内容:阴阳结合,凝神聚气。 ……不是你想到的那个意思吧?应该不是吧,名字这么高大上的锁魂术怎么可能是那种…… 脑海中浮现的字眼又多了一串:推荐使用老汉推车,配合使用可使法术效果最大化。 还真是那个意思啊!!!14个人!作者是要你死啊! 第三十三章 民国旧影(15p高h)(完) 你脑子里一直纠结着那14个人的事儿,连和先生亲热时也在走神,气的先生这两天每次都要你到半夜,你也没理由叫惨,只能哀哀受着。 不说14个人的操作难度吧,要是但凡有一个被捅到这个醋王这儿,你就真的g.over了。 都说求人不如求己,可这回你求己也不好使了,任你再问其他的,脑子里也没有再浮现出什么有价值的内容,看来这个金手指只有在契机合适的时候才会出现了。 第三天早晨,你一觉睡到自然醒,迷迷糊糊感觉没有先生的“骚扰”还有些不习惯,反应过来身边有人才觉得不对:今天不是周日啊?看日头已经正午了,先生平常习惯早起,没道理有课的时候还睡在床上。 你打了个哈欠推了推先生:“璟行,今天有课吧?” 他没有反应。 你奇怪了,凑过去看他的脸,一探鼻息——还在,像是正常的睡着了一样。这是怎么回事?学生们看到先生没去也没来敲门吗?要是岳泽楷那样的厌学叛逆儿童就算了,身为班委的纪纶和岑适之不可能不来问问。 问题大发了!你起身收拾好出门去看,教室里坐满了人,但是没有一点动静,像一幅静态的画,让人毛骨悚然。 你走上前拍了拍离门口最近的周文翰的脸,那双平时总是很讨喜的猫眼紧闭着,还是一动不动,再探鼻息——没有了! 你慌忙连着检查了旁边几个人,都是一样的情况。 这是……死了吗? “离魂症:魂魄被迫离体,状如死亡,实则还余一口阳气,可通过锁魂术还魂,离魂12个时辰后回天无术。” 你的金手指终于给力了一次,回应了你的问题,还顺便提供了锁魂术的24个体位…… 但是现在有一个技术性难题摆在了你的眼前——男人可以奸尸,女人怎么奸啊?那玩意根本是软的好吗,扶都扶不起来的那种。 “引阳气入阳具,传阴气化精气。” 好吧,看来是没问题了。 那就,从离你最近的周文翰开始吧。你扒开少年下身的裤子,看到那个软趴趴粉嘟嘟的小东西时笑了,这玩意在变的吓人之前还挺可爱的嘛,然而谢合枫的教训告诉你不要以“貌”取“人”,你耐着性子上手摸了摸它,软乎乎的,撸了半天也没动静,于是用嘴含了起来。 这下子效果立竿见影,你能感觉到那东西在你的口腔内部膨胀发硬,很快的,他的龟头死死的顶住了你的喉咙口,蠢蠢欲动的想插进更深处。看来不管是活的还是死的,男人都喜欢口交啊。 你将它吐出来,开玩笑,口交是你最讨厌的体位,他们每一个的尺寸都很吓人,要是一个个来,你就可以去挂喉科了。 你握住周文翰已经变得很吓人的肉棒,拨开内裤把他足有小半个拳头大的龟头顶在穴口,上下摩擦着沾上淫水后慢慢地坐上去。 “啊……嗯……”当整根肉棒尽根没入后,你舒服地长叹了一口气,昨晚被先生蹂躏的穴肉已经恢复地差不多,紧紧地吸夹着新的猎物,生怕它跑了。等第一波快感的余韵消散的差不多了,你自在地动起腰身,想几浅一深就几浅一深,玩的不亦乐乎。 突然,巨大的龟头刮弄到了小穴内的凸起,你顿时脱力跌坐在周文翰身上,肉棒深深插进了子宫,小穴抽搐着吐出了一大波的阴精。 你像脱水的鱼似的趴在他身上,轻轻喘息着注视近在咫尺的少年的脸,平时狡黠搞怪的孩子这时看起来安静美丽得像个天使,可口地、让人想咬一口。 你瞬间把想到的付诸了现实,双唇擒住他的,小舌探入他口中,勾引他的舌尖与你交缠,几条银丝止不住地从两人嘴角垂下,咕啾咕啾的声音淫靡动人。 反正他的肉棒还在你小穴里插着,再亲一口也不算什么了,你闭眼享受地想着。 而刚刚睁开眼的周文翰震惊了。 这是——梦? 紧致湿滑的穴肉死死咬着他的肉棒,让他的理智瞬间失常,管他是梦还是什么,做就是了。他动了起来,两手扶着梦里出现过无数次的那个人的臀部,将其压在桌上不管不顾的抽插起来。 你被他突然诈尸吓了一跳,没反应过来就已经半躺在桌上被干得淫水横流了,下体一次次被用力地充满又抽出,大开大合的风格非常童贞。 周文翰一边挺动腰臀,一边蹂躏你的唇瓣,舔弄着流出来的液体喃喃道:“姐姐,你今天好真实啊……” 没多少下他就精囊一紧,在子宫内缴了枪,他依依不舍地退出来,蹲了下来看到浓白精液从被插得都合不上了的穴口流出来,还用手把它抹了回去。 “要是姐姐能怀上我的孩子就好了……”周文翰的猫眼下垂,看起来有些沮丧,“那我就不用叫你师母了。” 你恢复些力气,一巴掌拍在他脑门上:“你小子想得倒美!看看这是不是梦?” 他被你一巴掌拍懵了,连你从他身上下来走到了旁边纪纶的面前也没反应。 当你熟门熟路地扒开纪纶的裤子含住那东西时,周文翰才走到你旁边控诉地用猫眼看着你,你余光瞥到他的眼神,明晃晃写着:你刚刚夺了我的童贞就当着我的面和别的男人那啥?! 你舔舔口中变大的龟头,吐了出来:“简而言之,你们被谢合枫借命了,我要是不这么做你们都得死,所以姐姐救了你一命,你还不感谢我?过来帮我扶着他。” 周文翰环视四周,发现情况确实不对,却没有照你说的做,开玩笑,要眼睁睁看着女神和情敌做还不能拦着已经够煎熬了,还帮忙? 你撇撇嘴,算了,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于是用阴唇蹭蹭纪纶的肉棒,将它顺利地纳入穴内。 你还在感受余韵时,周文翰走到了你身后,用手指试探性的插进了你的后穴,发觉有些干涩,于是从前面摸了一把淫液,慢慢用一根手指插入了后穴,开始生涩地抠挖起来。 你敏感地缩了缩菊穴,但是碍于有“正事”,也就由他去了。 察觉你不但没有反抗,菊穴还隐隐地用嫩肉挽留着手指,他狡黠地笑了:“姐姐,那我进来了哦~”说着,他把手指抽出来,换了重新振作起来的大肉棒一点点挤了进来。 两根炽热巨大的阳具只隔着一层肉膜在你的体内搅动,这灭顶的快感瞬间将你吞没,你抽搐着又高潮了,随着淫水激烈地冲击着龟头处的马眼,纪纶睁开了眼。 少年和坐在他身上的你对视了一眼,肉棒就不争气地射了…… “哈哈!纪老爷子,你射的也太快了!”周文翰感觉到“隔壁邻居”的变化,幸灾乐祸地笑的同时耀武扬威地狠狠肏进了菊穴,顶在肠头上射了…… 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面无表情的少年精致的脸上还是勾起了一抹嘲笑:“彼此彼此。” 你懒得掺和两个小屁孩幼稚的比斗,从纪纶身上下来走向了下一个——岑适之。 一番故技重施后,你的身边已经围满了各式各样的大肉棒,骑虎难下的你不得不用自己的身体来安抚这一群你亲自唤醒的恶狼,两手分别撸动着两根,嘴里插弄的一根是岳泽楷的,小穴插着一根周文翰的,后穴插着两根——纪纶和涂少卿的,你的衣服已经不知道去了哪里,取而代之的是一层厚厚的白浊液体覆盖在你身体的各个角落,你的双乳分别被岑适之和另一个长相清秀的少年含在嘴里吸舔嘬弄,而握住它们的又是不同的手,岳泽楷还在努力尝试挤出一条道,把他的肉棒插进已经被肉棒和多到数不清的精液充满了的你的小穴。还有几个人挤不进重围,只能看着你淫乱的身体自己动手撸动。 不要问你什么感觉,14个人轮番上阵,你已经快失去知觉了。 这时,谢合枫在谢家的暗室中喷出了一口黑血。 “……失败了,”他妖异的脸上洋溢着灰败的死气,眼中迸射出精光,“呵……咳咳!我……死了,你们,也别想好过……咳咳!” 正当你被前后穴内同时进出的四根肉棒操的欲仙欲死,淫声迭出时,教室的门开了,先生的脸出现在门口。 你仿佛感觉到什么望向门口,却被口中插弄地越发放肆简直要插穿你的喉管的肉棒遮挡了视线,于是放弃了探寻,干脆全身心地沉浸在了这场色情得过分的淫乱pry中。 当14个少年前前后后地在你的小穴,菊穴,胸乳和脸上射出最后一发精液时,窗外的天已经黑了,你再转头看,门还打开着,门口已经没有人了。 你似有所感,拒绝了岳泽楷傻傻的求婚——当着这么多刚干完你的男人求婚也只有这个傻子干得出来了,也不管周文翰和纪纶已经和岳泽楷吵了起来,战局迅速扩大,除了涂少卿和你,其他的13个已经打成了一团。 你看着涂少卿,他也别扭地看你一眼又低下了头,耳根却红透了。 “我、我来这儿的任务已经完成了,”你清清嗓子,咽下嘴里的浓浊,“所以,我要走了。” 涂少卿这下瞬间抬起了头,直愣愣地盯着你,其他人也停了下来,14双眼睛聚焦在你身上。 “你们和先生,咳咳,说一下,我就不亲自和他告别了”你不躲不避,淡然地道,“他可能再也不想看到我了吧。” 说着,你感觉身体变轻了,在14个少年的惊呼挽留中,你的身体渐渐透明,最后的一眼,你看到先生从门口急匆匆地闯进来的身影,再之后,你的视线模糊了。 跌坐在积满灰尘的书斋的地上,你捂着脸,痛哭失声。 第三十四章 民国旧影(番外+揭秘) 一场没有来由的大火烧光了谢家的老宅,等火灭了已经是三天后了,警方进去搜查,只发现了一具被烧的面目全非的尸体,据法医检验骨龄在17岁上下,警方猜测是谢家的孙辈小少爷谢合枫,其他人不知去向,没有苦主又找不出原因,于是只能草草结案。 这事做了市井小民们好几个月的谈资,许多和谢家结了梁子的人纷纷在茶馆落井下石添油加醋,只道是谢家丧天良的事儿做多了遭了报应,有外地人好奇追问,他们便神神秘秘地说起还是清朝那会儿的的旧事,虽然他们自己也是东一耳朵西一耳朵听来的,但并不妨碍他们拿来糊弄别人以彰显他们老城区人的资格。 不管日本人进来又被赶出去了,普通人的日子还是那么过,偶然看到卖报的小孩从大街小巷穿梭来去,一边叫卖今天的头条:“保卫局局长因贪污落马卷入帮派斗殴丧命!”路人听这么一耳朵心里还在幸灾乐祸,当官的死了活该,中饱私囊,没一个清白的。 然而,人们的记性又很差,很多东西听听就罢了,很快他们的佐餐大料变成了祝家小儿投笔从戎接替父兄大任,据说北边小日本打进来了,他上前线去了。 “好好的日子不过去战场送死了,”行脚的大汉坐在馄饨摊上,一口馄饨汤下去蹦出这话来,“年轻人啊,不知道好歹,这么大个祝家都够我吃上十辈子了。” “刘二腿,你这人不会说话就闭嘴!”动作爽利的大姑娘前一秒还笑盈盈地招呼客人,下一秒就翻了脸,“日本人抢我们的东北,难道把他们打回去还做错了?” 大汉陪了个笑脸,不知道怎么说才好,又注意到她头上戴了朵红艳艳的月季,赶忙找话说:“这不是、欸?陈姐儿,你这是喜事来了?啥时候啊?我也去蹭口水酒喝?” 大姑娘抬手摸摸花儿,眼角似乎闪过一丝水光,但转眼又长袖善舞地和周围向她恭贺的熟客招呼起来:“18啦,再不嫁,我爹得急死了,您要是得空,中秋后一天在这摆酒,我要嫁的那口子是西市炒货店的,算高攀,给我壮壮声势,也好叫婆家欺我不得。” “哪里哪里,一定来沾点喜气!”…… 山月不知心底事,水风空落眼前花。那天的事再没有人提起,大家为了自己和国家的将来也渐渐四散奔忙,有的上了燕大,有的出了国,涂少卿去做了医生,涂家渐渐隐退了,南门的马婆子原本是靠着涂家发法事财,这么一来断了财路,天天在家拿媳妇出气,口头骂骂咧咧的却是涂家少爷的名字,她儿子问她原因,她只道是因为涂家大少和他父亲涂族长说了句什么“逆天改命之事一次就够了”云云,涂家才不再出山的,她儿子觉得玄乎,也就当个故事听。他妈那点装神弄鬼的小伎俩他还不知道,涂家也不过就是个大一点的神棍罢了,隐退就隐退吧,省得他妈在外面作妖了。 漕帮的帮主也换了人,当年的人不知道去了何处,南涂北谢再没有人提起了,老一辈的人每想到这些,都觉得,这是一个时代的逝去。 时间才是这个世界上最锋利无情的武器,没有谁能敌得过。物是人非,最伤人不过,对当年的15个少年来说更是如此。 许多年后,有人打听彼此的近况,却奇怪地发现,当年共同经历过那件事的15个人中,有一半都终身未婚,包括后来成了少将的先生。他们揣测是旧情难忘,纷纷拍肩安慰对方,却发现对方一脸春色,完全不领情。 改名为少将府的祝家大宅,据说常常半夜有男女欢好之声,邻居有说嘴的,也不过觉得少将常带女人回来过夜却不娶老婆,实在花心荒唐罢了。只是他们不知道的是,一直和少将“无媒苟合”的女人只有那一个,而且她还和另外好几个男人勾搭不清。对于这种滑天下之大稽的奇事,少将不但知道,还默许了。亏得他们不知道,否则市井谈资当又添一件。 只道是,人生得意需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民国篇剧情揭秘以下不计入收费字数) 一、先生他们前世怎么死的:谢合枫为了用14个人续命,和先生他哥合谋各取所需,引日军进市是他哥的手笔,暗中动枪也是;谢合枫做的只是给平常接触到的15人、包括先生下了蛊,这种蛊能控制人的身体,他控制15人假装游行撞上日军的枪口,又控制一具无名尸体假装他自己,所以造成了一班16人全部丧命的假象来逃脱众家长的怀疑。 这一次他的计划还是一样的,却在拿走14人魂魄时被女主打断,吐血身亡,先生也被他用蛊控制了,但他不能直接取先生魂魄,因为一次取14个魂魄已经是极限了,于是他计划第二天让先生撞枪口死,只不过蛊暂时控制了先生的身体所以呈现昏迷状态,控制蛊的谢合枫死了先生就醒了。 二、涂少卿家族的秘宝:实际上是女主在古代关卡留下的东西,机缘巧合到了涂家手里,涂家老祖宗发现了它的用处,才把家族壮大起来的。 三、谢合枫临死的诅咒:他的魂魄没有入轮回,而是留在了书斋意图不轨,开头想对女主动手被萧柏挡住的鬼就是他。至于谢家的毁灭是劫后余生的学生们的家长干的。 四、作为男主(们)的亲妈,我肯定不会虐他们哒,所以留了个小伏笔,女主后期实力壮大,熟练了神器的使用之后会回去看他们的,毕竟先生是初恋,怎么能忘了他呢? 第三十五章 二楼(过渡章) 正当你陷在永远不能再见到爱人的痛苦中抽泣时,你的左肩搭上一只冰冷的手:“你的姘头很多嘛,女、鬼、姐、姐——” 你猛地一转头,看到的却是一张焦黑枯干的脸。 “谢、谢合枫?”从他的声音勉强认出这是导致你和先生不得不早早分开的罪魁祸首,你的悲伤瞬间就转化成了怒气,“你还有脸出现在我面前?” 不知是不是错觉,你在那张漆黑丑陋的脸上好像看到了惊奇,随之变回了他原本的妖孽脸:“你的姘头们把我家都烧了个精光,要不是我躲在书斋,恐怕魂魄也会被涂家毁掉不得入轮回,两厢抵过,我怎么没脸出现在你面前?哦不,我现在脸也没了,就更不妨碍了。” 你被他的无耻气的做了好几个深呼吸,一巴掌拍开了他的手:“那也是你活该!自作孽不可活!呸,离我远点!” 他无所谓地退开几步:“虽然我在书斋里被困了几十年,也知道你的那些姘头都活的挺好的,那几个喜欢往你跟前凑的几个,岳泽楷,周文翰,纪纶还有谁谁来着,还有你的‘未婚夫’都没有结过婚,不过据说他们几个共妻共上瘾了,后来同时跟一个叫什么、如花的女人在一起了,看来他们对你也就那样嘛。” 你还在抑郁着,听到那个名字突然喷笑了:“你说那个女人叫什么?” “如花啊,据说是你男人从战场上带回来的,哦你还不知道吧,就是先生,他后来不做先生去打仗了,还捞回来个少将。”谢合枫一脸平静地说着,好像说的不是自己的仇人只是个路人。 虽然你不想承认,但是如花是你的小名,而这个小名连先生也不知道,他们几个同时和一个也叫如花的女人在一起?哪来这样的巧合!你一下子振奋起来,看来那个时空的你是回去过的,而且不只一两次。如果作者没骗你,你体内的神器有穿梭时空的功能,等你掌握了不就能随时回去看他们了吗?有时间在这儿哭还不如练练怎么用那个玩意呢。 “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了,他们爱咋咋地吧,倒是你,有这时间八卦别人怎么不去投胎?”你不想让他看出你的开心,装作无所谓的转移话题。 谢合枫斜睨你一眼,莫名地笑了:“我怎么知道?大概是姐姐你想我了,不想让我去投胎才把我留在这儿的吧。” 你嗤之以鼻:“你做什么梦呢?” 他脸上的笑扩大了:“我做什么梦,姐姐还不知道吗?若不是你入了我的梦,我现在可能还活着,祸害遗千年啊~怎么样,喜欢我的大肉棒吗?还是你更喜欢狼牙棒?” 见他不知怎么地知道了那个梦的蹊跷之处,反正任务已经完成,你也懒得遮掩:“不怎么地,我还是喜欢14个一起上,你这病歪歪的身子骨满足不了我。” 谢合枫不怒反喜:“哦?14个?我也可以,反正我现在修了鬼道,别的不行,分身术还是练得可以的,姐姐想试试?” 你再一次被他的无耻震惊了,话也不想接,直接向楼梯口走去。 “别走啊,14个不够的话,16个我也行啊?”他还在后面贱贱地撩你。 你默默加快了脚步。 然而背对着他的你只顾着走,没有发现的是,他又变回了那副恐怖的焦尸模样,浑身煞气地朝你扑来。 而你什么也没意识到,任他接近了你的背后。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你莫名想起了一件事:前两关的boss都收了,谢合枫应该算是本关boss了,应该也要收吧?怎么收,要跟他上床?得了吧,他不恨你就烧高香了。 于是你转身,打算跟他说句好话让他放你过关,冷不丁被一张无限放大的鬼脸吓的下身一紧,高潮了…… 然后……那张鬼脸就消失了。 卧槽!这个神器的开启方式竟然是靠高潮?还能收鬼???厉害了。 你吓的一身冷汗还没下去,腿软地扶着墙慢慢走上了三楼。 三楼的楼道和一二楼差不多,只是入眼之处只有三扇门,门上分别写着“进来”、“别进来”、“别信他们的”。 你一脸懵逼,总觉得这个套路好像在哪儿见过。对了,爱丽丝梦游仙境! 纠结了好久不知道该做什么决定的你,最后打算…… “小公鸡点到谁我就选谁!哈!就这扇,别进来,我偏要进来!” 当你走进“别进来”那扇门后漆黑一片的空间后,门自动合上了,随后,谁也没发现的是,在墙壁一阵扭曲后,三扇门,变成了一扇。 第三十六章 黑暗童话(剧情无肉章)(一) 从门外只能看到一片漆黑,待你走进后才看到门里乾坤:还是一片漆黑,但是和在门外看到的不同的是,这种漆黑伴随着草木的阴湿腐烂之气,你能感觉到一丝丝凉风从你后背袭来,让人汗毛直立。你环视四周,发现身后的门不见了,周围一片寂静,当你的眼睛渐渐适应了这种黑暗,才辨别出你身处何地:这似乎是一片森林,头顶遮天蔽日的枝叶挡住了月亮,要睁大眼仔细找才能发现泄进来的一丝月光。借着这一丝月光,你小心翼翼地摸索着出路,摸索了半天终于摸到了一堵墙,你心头一喜,有墙就有屋子,就算是废弃的也比住野外好。 突然,你在一片死寂中听到了不同寻常的动静,像是小动物穿越丛林发出的悉悉索索的声音。你赶忙靠着墙角蹲下观察来者,生怕遇到什么食肉猛兽。 过了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停了下来,从矮树丛里钻出来两个小脑袋。 “哥哥,妈妈到哪儿去了呀?她为什么走了,把我们留在这?我都要饿死了。”矮个儿对高个儿说。 “嘘——镇上人说这个森林里有女巫,会吃小孩的,哥哥给你找吃的,你别出声!”高个儿低声叮嘱矮个儿道。 他们说的好像不是英语,而是一种奇怪但是语调很优美的语言,你从来没听过却莫名听得懂,只能归于作者给的外挂。从这两人的轮廓和声音可以看出,他们大的最多15岁,小的12岁左右,似乎是被母亲遗弃在这儿的。至于女巫这东西,你原来不信,现在看来恐怕就不一定了。 “哥哥!这儿有座房子!”弟弟眼尖看到了这座矮房子,开心地叫道,完全忘了哥哥的叮嘱。 哥哥还没说话,房子的门却朝里开了,一张长满皱纹的脸出现在微微敞开的门缝里。 “噢~看看谁来了?我亲爱的孩子们,饿坏了吧,快到婆婆屋里来吃点热乎乎的芝士面包!进来吧!”那张麻木的脸在视线触及两个孩子的时候突然呈现出令人惊讶的热情,用独特的咏叹调和沙哑古怪的嗓音说了长长一串话,一边说着一边打开门,将屋内的景色示意给孩子们看——火焰熊熊的壁炉上烤着被烤化了一丝丝下垂的车轮大的芝士,壁炉一侧是两张看起来软乎乎的床,地上铺着东方风情的厚毛绒地毯,整个房间一览无余,看上去真是诱人极了。 弟弟看到这一幕,咽了咽口水,正要踏进去,被哥哥抓住了手臂:“谢谢婆婆,不过不用了,我们在找回家的路,您能告诉我们怎么走吗?” “现在的森林很危险的哦亲爱的,先在婆婆家休息一晚上吧,明天我再告诉你们怎么样?我保证。” 哥哥低头看到弟弟渴望的眼神,再看了一眼身后仿佛要择人而食的暗夜,犹豫了一下,还是点头了。 你猫着腰躲在墙根偷听着他们说话,心里总感觉有哪里不对劲,这个情节好像在哪见过?就在你思考的时候,他们已经进了屋关上了门。 这时你突然想起来你熟悉的出处了——童话故事?那对在来路上撒面包屑的聪明兄妹智斗糖果屋巫婆的故事!不过有一点小小出入,就是这对是兄弟,年龄也比故事里大一点。 不过如果真的是那个童话的话,那个嗓音和扯锯子一样难听的老婆婆大概就是巫婆了,至于她会不会吃小孩…… 你正想绕着屋子看有没有窗户可以观察屋内的景象,一绕到屋后就感觉脚下踩了一个硬硬的东西,借着后窗透出来壁炉的火光,你低头一看——好家伙!后屋根这竟然摊了一大堆的白骨!根据头骨的大小可以看出这些一大堆都是小孩子的尸骨! 你顿时感觉后背发凉,看来她是真的吃小孩没跑了。你开始担心起屋内的两个孩子来,如果你真的是进入了那个童话故事,他们也不一定是主角,反而更有可能是在主角来之前被巫婆吃掉的炮灰啊!想到这儿,你赶紧溜到窗根下扒上窗沿偷看。 透过灰蒙蒙的玻璃窗,你终于看到了那只闻其声不见其人的三人的真面目。面对你的两个孩子褐发绿眼,高鼻深目,深得白种人长相的精髓,再加上正处在西方人长相巅峰的少年阶段,他们的美貌别说巫婆了、连你也想连皮带骨一口吞下。不过他们穿的就颇为破旧了,衣服上缀满了碎麻布条的补丁,瘦的肋骨透着衣服都清晰可见。 那巫婆背对着你,装出一副慈祥的样子拿出烤架上的芝士用刮刀刮下厚厚一层抹在桌上的面包上:“来,饿了吧,请尽情享用!” 两人中的弟弟一下就伸出手要去够那块面包,伸到桌上时又临阵退缩地偷看了哥哥一眼,见哥哥没阻拦才拿起面包狼吞虎咽起来。哥哥比较谨慎,见巫婆也吃了一样的才把面包放到自己面前小心地吃着,偶尔抬头看巫婆一眼。 他们享用完毕后,巫婆笑眯眯地道:“好了我的孩子们,在这儿美美地睡一觉吧,明天就可以回家了。我还有事要出去一趟,明天回来,你们要是饿了,这房子里的所有东西都是糖果做的,可以吃的。”说着,她掰下壁炉一角递给弟弟,弟弟放进嘴尝了一口后惊喜地道:“巧克力!” “我走了,好好睡吧~”说着,巫婆拿起门口架子上的大衣出了门。 你支着耳朵听着她笨重的脚步声走远了,才放心地绕回去敲了敲门,敲了没几下,门就开了,大的那个少年出现在门口:“您忘带东西了吗?”当看到你的时候,他吃了一惊。 你摸着手臂装出瑟瑟发抖的样子对他说道:“好心的孩子,请你收留一下我这个可怜的路人吧,我被人带到这儿来丢下了,又迷了路,找了好久才找到这儿有间屋子,你能让我进来吗?” 听到你和他们相似的经历,少年动容了:“请进来吧,女士,这也不是我的家,我们也是这家好心的老婆婆收留的,她是个好人,不会介意多一个你的。” 当你终于进到这间暖和的屋子才切实意识到外面的寒冷,虽然你才来这没几分钟,身子就已经快被冻僵了。当然,这可能和你现在身上依然什么也没穿有那么点关系。 弟弟盯着你看,然后直率地问道:“大姐姐,你为什么连一件衣服也没穿啊?是因为穷吗?我们家也穷,但是我们还能穿一件呢。” 你尴尬地不知道怎么回他,只好顺着他的思路搪塞:“我家比你们家还穷的多啊,去年冬天我妹妹被爸爸带到森林里再也没回来,今年轮到我了。”编着编着你还编出灵感了,故作悲伤地低头装哭。 一点也没有骗孩子的愧疚之心的你成功骗到了哥哥的同情:“我们也是被妈妈带到这里来的,不用担心,等明天婆婆回来带我们回家,我就去找爸爸,你告诉他你家在哪儿,他会带你回去的!”他说着,脱下唯一的外衫给你披上,眼神纯洁,目不斜视。 你在心里叹了声天真的孩子,你后妈要扔你能不经过你爸同意?你这是自投罗网,还不如在巫婆这儿一直待着呢,至少有吃有喝,死也做个饱死鬼。虽然心里这么想,你还是没把情绪带上脸:“那就太好了,真是谢谢你们。” 等到各自躺上了床,两兄弟很快睡着了,而你一边抠了块墙皮吃着,一边想这一关的通关方法。 游戏难度又提升了,上一关至少还有做梦为缓冲,还有迹可循,这一关直接穿异世界,而且作者也不出来解释一下,让你完全摸不着头脑。从你会冷会饿这一点看来,你应该还是正常人的身体,暂时也没有出现能量不足的症状,不过那些都是以后的事了,如今当务之急是,该怎么解决那个吃人的巫婆呢? 嘴里的墙皮吃着有一股陈皮糖的味道,你回忆起那个童话的细节,故事里的巫婆眼睛不好,还“身娇体软易推倒”,是被两个小孩子推到火里烧死的,除了她吃小孩这一点,没有一点符合中世纪传说中呼风唤雨的牛逼形象啊喂!太废了吧!就这样还巫婆?巫术呢? 你想不通,干脆坐起来视线在屋里的各个角落逡巡,试图找到她是巫婆的证据,终于在垫桌子的地毯下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 你翻开那垫的格外高的地毯,果然在下面发现一个铁皮盒子,锈迹斑斑的,没有上锁,一打开,里面有两本书,书上都是扭扭曲曲虫子似的字体,但是你莫名能看得懂它们的意思,明白了这两本似乎分别是教魔法和炼药的教科书。两本书下藏着一把钥匙,古色古香的样式,勾勒着精美的花纹。 你心里顿时乐开花了,真是刚想睡觉就有人送枕头,于是觉也不睡了,靠着壁炉借光囫囵吞枣地在天刚亮的时候看完了两本书,然后把它们放回了原处。这时,你听到门口传来了脚步声,沉沉的,是巫婆,她回来了!你赶紧躲进了床底下。 第三十七章 黑暗童话(二)(h) 你大气不敢出一声地躲在床底看着巫婆慢吞吞地走进来,把大衣放在一边之后靠近两个孩子睡的那张床。看到两个人好好地睡着,她从嗓子眼发出一阵低沉如野兽的呼噜声,又像是在笑:“好孩子,好孩子,婆婆今天该吃哪一个当早餐呢?嫩一点的吧,老人家的胃可脆弱的很呢~”随后她拍了一下手,随着一阵铁索滑动和铁笼重重撞击地面的声音之后,你看到他们睡的床上凭空多了一个铁笼子罩住了整张床! 这时你感到一阵后怕!幸亏你没有躺在床上,否则怕是逃生无路了! 孩子们也被铁笼子关上的声音给吓醒了,一睁眼看到这一幕,弟弟吓哭了,哥哥慌张地问道:“婆婆,为什么要把我们关起来?” 巫婆撕下慈善的伪装,阴沉沉道:“你们难道没有听说过这个森林有吃小孩的巫婆吗?我就是那个巫婆,现在,我要去烧水了,辛苦了一晚上,就算是巫婆也需要一顿美美的大餐补充能量呀!小的那个可以准备准备,有什么想吃的糖果,请尽情地吃吧!”说完,她放心地把两个吓哭的孩子留在屋里,哼着不知名的小调出门了。 当两个孩子坐在床上绝望地大哭时,你估摸着巫婆走远了赶紧从床底下爬起来对他们做了个嘘声的手势:“别害怕!我会救你们出来的!” 弟弟看到你,吓得打了个嗝:“你、你也是巫婆吗?” “我是好的女巫,不吃孩子,听说这儿有坏巫婆特意跑过来消灭她的!”你又编了一个身份。 哥哥看着你,有些怀疑:“可你昨天还说你是路人?就算你是好的女巫,你能在消灭她之前先把我们救出来吗?我怕你还没打败她,她已经把我们吃完了。”这会儿他倒是变聪明了。 你挠挠脑袋看向那个巨大沉重的铁笼,注意到一旁有个上锁的小门,突然灵光一现,把地毯下的盒子又翻了出来,找到那把钥匙往锁孔一插,果然开了! 两个孩子眼睛一亮,就要出来,可这时,门外传来熟悉的笨重脚步声,这回还带着拖拽树枝的声音。你赶紧把锁一扣,示意兄弟俩别说话,然后滚进了床底。 “老了老了,不中用了,砍柴咒也记不清了,唉,翠茜那个白眼狼,放着老娘不管跟那个老头子私奔!不孝女,白养这么大,王后这么好当的话我已经是太后了!哎哟……”巫婆背后拖着一捆柴进了屋,看到两人好好待在笼子里,锁也好好地锁着,就径直走向壁炉从上方柜子拿出一个大锅和支架,架起锅来。 她在那边忙忙碌碌准备“早餐”,你却在床底使劲想对策,哥哥似乎看懂了你刚才的暗示,开始鼓起勇气跟巫婆搭起话拖延时间来:“你别吃我弟弟,先吃我吧,要是再不吃我肉就老了,我弟弟还能再长长!” “哟?不用急,冬天反正要屯腊货,我把你们两个一起做成弗拉米香肠,就能吃很久了,用不着分先后!哈,老婆子脑子还是灵光的!”巫婆一边往锅里倒水,一边桀桀怪笑起来。 你这时却想到了,童话里这个巫婆是烧死的,但是她有巫术,一般不会轻易死掉,除非——火是她的弱点!再加上出其不意,说不定能成功。 于是趁着她背对这边低头捣鼓着加把火时,你偷偷钻出来,示意哥哥继续转移她的注意力,然后悄悄地溜到巫婆身后,很好,她没注意到你的动静,看着壁炉里的火候差不多了,她正要转过身来,你抓住机会使劲一推,就把她推到了壁炉的大火中。 巫婆在大火中发出了骇人的惨叫,想从火中扑出来,却因为太笨重无法动弹,没一会儿,她就没了生息。你用树枝戳了戳她,确认她已经死了才拿出钥匙打开了门放两人出来。 “谢谢您,好心的女士!”他们向你深深鞠了个躬,然后表示要回去了。 “可是,你不怕你妈妈再把你们丢掉吗?”你有些不忍这两个傻孩子被骗。 哥哥笑了,绿眼睛闪闪发亮,像两块美丽的翡翠:“我会告诉爸爸的,我知道家里没有钱不能过冬,但是我已经14岁了,可以去镇上的磨坊帮工给家里挣钱了!好心的女巫姐姐,你要是来镇上可以来找我,我叫亚历克斯。” “我叫克里森!”弟弟叫道。 你估计哥哥对父母的心思也不是不明白的,还真是经典的童话主角式善良啊。于是你把衣服还给了亚历克斯,让他们带着许多吃的走了。 送走了两个孩子,你倚在门口环视这片森林,清晨的日光穿透树叶大剌剌地洒在地上,天边一抹绚丽的朝阳,清新的空气、悦耳的鸟鸣和枝叶间跳跃的松鼠,一切都是如此的美好……额,除了屋后的白骨堆和壁炉里的巫婆尸体。你干脆打算在这儿暂时住下了,于是开始清理起那些糟心玩意儿起来。 正当你弯腰挖坑埋骨头时,你的肩上搭上了一只……毛茸茸的爪子,你能感觉到一股热烫的呼吸炙烤着你的脖子,似乎还不停的嗅探着什么,随后,那只不明生物一口咬住了你的后脖子。 你心头一阵绝望涌起:刚脱虎口又入狼爪,吾命休矣! 随后,你被它扑倒在地,心里做好了被咬的准备地闭上了眼,可你没想到的是,它竟然,掏出那个熟悉的热烫抵住了你赤裸的下身。 你吓得一睁眼,回头看到了扑倒你的家伙的真面目——狼……人? 它、不,是他见你回头,野性的灰眼睛瞪成了斗鸡眼,下身却一点不耽误地用力捣了进去。 “嗷呜呜呜呜~~~~”狼人一插进来,就松开了你的脖子,爽的仰头长啸起来,勾起远处一阵狼嚎久久不息。 你痛的也尖叫起来,这时才看清插进你穴里的那根家伙的真面目——周身居然比拳头还大!紫黑色的,还长了倒刺! 他嚎完了就动了起来,巨大无比的肉棒整根捣进了子宫,毫不怜香惜玉地操弄起了你还没做好准备的肉穴,动作间充满野性,每一下撞击都狠狠地插到了最深处,你的腹部被肏得凸起一个大包,甚至胃都被顶的要吐了。 他操着操着似乎对体位有些不满意,你太矮了,他用兽类习惯的狗狗式得蹲着才能插到你的穴,于是干脆把你的腰托起用手臂支撑你全身的力量,尽兴地插弄起来。 你被肏弄了好一阵才终于分泌出淫水,滋润起痛的要流血的阴道来。你被他抓着悬在半空中,像一个大号飞机杯似的用小穴套弄着他大的可怕的肉棒,脑袋和脚向下地整个人折起来,头晃得快要晕过去了,他却一点也没有要射精的迹象,相反,他的精力似乎越干越好,兴奋地打桩似的狠命用肉囊拍击着你的屁股,拍的你火辣辣作疼。 “啊!停!停!好疼!你给我停、停、下来!”你捂着被戳地鼓鼓的腹部,眼泪倒着流了一脑门。 他听到你的痛叫,竟然停了下来,一个高难度180°转体抱着你换了个方向面对他,肉棒一点也没出来地完成了整套动作,然后继续插弄起来,毫不耽误。 你终于好受了一些,还因此看清了这个强奸犯的真面目——居然意外的好看!他一头灰色的半长发软软地垂在耳侧,脑袋上竖着两只毛绒绒的尖耳朵,灰眼珠一眨不眨地盯着你,俊朗中带着勃发的野性之美,薄唇微微抿着,像是在思考。过了几秒,他凑近你的脸,一脸严肃地……舔了你一口,从下巴到眼睛,无一幸免。 “雌性,你什么时候给我生狼宝宝?”他出声了,少年式的清朗声线,又带着些许男人的磁性低沉,只不过说出来的话实在叫人不敢恭维,“詹森叔叔说过,只要把肉棒插进发情期雌性的洞,雌性就会生我的宝宝,我插了,你什么时候把宝宝给我?” 你听到这话,理智终于崩溃了:“老娘又不是自助售卖机!你tm以为投个币孩子就能从下面出来吗?!” 被你猛地一吼,他愣住了,手上动作却没停,扣着你的腰一下一下插干着,一时间森林里只有鸟鸣和肉棒捣进小穴发出的噗嗤声。 “……可是,詹森叔叔说……”他又大又圆的灰眼睛里出现了委屈的色彩,然后(自认为)讨好地又舔了你一脸口水,“只要肉棒够大,雌性不会拒绝的。” 你无语地低头,刚好看见他的龟头形状清晰无比地在你的小腹上凸了出来……是大,但是太大了啊!我们种族不合好吗? 插了好几百下后,他皱起眉头,喉咙深处咕噜噜响了一阵,终于射了,射出的精液激烈的冲击着你的子宫,没多会就灌得满满的溢出来了。 “那这样呢?会有宝宝了吧?我要两个就够了。”他抱着你舔了一通,语气似乎还颇为遗憾。 呵呵,你给自己生去吧。你掰开他的手腕飞快冲进屋里,然后死死地关上了门。 第三十八章 黑暗童话(三) 巫婆的房子似乎有魔法,任那头傻狼在外面敲了又撞,门还是死死地合着,一动不动,你听见外面的狼嚎声起起伏伏好一阵子,终于停了下来,他对着门口大声嚷嚷了一句:“你以后就是我的雌性!我们歌利亚狼族一辈子只有一个雌性,不管你给不给我生宝宝,我都不会放弃的!”伴随着一阵脚步声,他似乎死心地走开了。 你背靠着大门擦了擦脑门上的冷汗,差点以为他恼羞成怒要吃了你了,没想到还是个死心眼儿。这时,一阵困意袭来,你害怕床上的笼子,于是卷起被褥在壁炉前睡了过去。 ……“新来的?没想到能把那老不死的杀了,啧,晚来一步,算了……”…… 你在一个碎碎念的声音中醒来,一睁眼就被几乎贴着你鼻尖的一张大脸吓了一跳,那张大脸见你醒了,后退一步,叉腰歪头盯着你。 来人披着黑色长披风,披风下是一头棕色长卷发,长相美艳逼人,掐腰托胸的礼服裙子尽显好身材,这皮相但凡男人都逃不出她的诱惑,眼波更是妖娆无比,黑珍珠般的眼睛明眸善睐,而这双眼睛此时正一眨不眨地盯着你:“就是你把我妈杀了?” 原本还沉浸在她的美色中晕晕乎乎的你顿时警醒:完了,刚干掉大的小的就来寻仇了!今天真是多灾多难。 然而她话头却一转:“那就太谢谢你啦!我原来还想着该怎么弄死她呢,这老太婆可不好对付啊,你是哪儿来的巫女?这么厉害,我好像从来没有听说过呢,看你的长相——是东方奥斯曼人?” “你……是翠茜?”你瞠目结舌地看着她光明正大地讲述着弑母的计划,三观都震碎了。 她开心地点点头:“对呀,老太婆跟你提起过我?那你也知道了吧,我是她女儿,就算她是你杀的她的东西理应归你,但是根据戈林利亚森林女巫法典,我也有权利向你索要一件她的遗产哦~你们东方女巫可能不守这套法典,但是我不会狮子大开口的,你放心!我只要借用一下她的一面镜子~好不好嘛~” 这两人果然是亲母女,话痨属性都共承一脉。 受不住她的撒娇攻势,你结结巴巴地应承了她的要求,内心还有种不可思议的感觉:你们女巫太放飞了!所以现在自己就白白得到了这个巫婆一辈子的积蓄? 得到了你的同意,翠茜念了一段咒,随之地毯就浮在了半空中,然后她纤指一抬,地板一番重新组合后多了一个通往地下的台阶。 这个操作简直了!你作为一个现代土包子在心中大呼神奇,表面却装着大尾巴狼,表情淡定地随翠茜下了地道,活脱脱一个神秘强大的东方女巫。 话痨·翠茜一路热情地表达着对于你杀了她妈的感谢,并一一介绍了地下室各个房间的用法,你走马观花地用眼睛膜拜了这个巨大的地下建筑群,魔药室,藏书室,材料仓库,还有藏尸库……除了藏尸室里用大玻璃瓶泡着的黄色干尸以外,整个地下室的审美标准无可挑剔,墙上到处都是艺术品,布置风格也非常典雅,让人完全猜不到这是一个食人巫婆的宅邸。 虽然都在地下没有窗户,但是沿途墙壁上不知点了什么灯,蓝幽幽的晃得整个房间都亮了,注意到你盯着墙上的灯看,翠茜笑道:“听说你们东方女巫点灯都用的是塞壬的油,真阔绰!我们可打不过塞壬,只能用人油凑合了,你要是觉得不够好,可以去森林西边的七月海逛逛,那儿常有塞壬出没,只是要当心他们的歌声。哦,我说什么呢,连我妈都打得过,你还用担心这个。”她一边碎碎念,一边走到了地下室走廊的尽头,那儿摆着一块大镜子,上面罩着黑布。 翠茜掀开黑布,露出镜子镶金嵌银的镜框和漩涡状的镜面。 “魔镜魔镜告诉我~老头子什么时候死好让我继承王国?”她笑嘻嘻地说出了反派的惊悚台词。 魔镜镜面上的漩涡转了好一会儿,突然荡漾开了一圈涟漪,涟漪中央渐渐显现出一个让观者想要自戳双目的画面:头戴皇冠的大胡子老男人在金碧辉煌的卧室大床上一上一下地努力耕耘着,他松松垮垮的肥肚皮下躺着一个长相无比美丽纯洁的少女,少女纤长的双手勾着男人的脖子诱人的呻吟着:“哦~爸爸~你好棒啊~啊!嗯呀……”老男人贪婪地吸舔着少女的胸乳,含含糊糊地道:“噢~我的宝贝儿,等我用王后和隔壁法迪斯王国换了克拉尔草原,我就立你为王储!哦~啊~” 少女纯洁的脸上出现了楚楚可怜的表情:“可是,王后那么美丽,你舍得她?” 老男人擦擦额头渗出的汗水,挺腰便射了:“不用担心,宝贝儿,爸爸最爱的除了你没有别人了!我可爱的小白雪!” ……翠茜看着这俩个人还要再来一发,横眉立眼地喝止了魔镜:“我就知道!白雪那个小贱人!拿我换草原?死老头子,你给我等着瞧吧!” 你看着她招呼也不打提着裙子怒气冲冲就走了,弱弱地放下了摇晃的右手。 今天,不只是多灾多难的一天,还是三观尽毁的一天。 第三十九章 黑暗童话(h)(四) “詹森,最近乔伊怎么回事儿?平常吃鹿肉一只腿都不够他吃的,这几天才吃了半只就说要回屋休息了,难道是生病了?”风韵犹存的红发女人一边收拾餐盘,一边担心道。 坐在餐桌边的英俊熟年男子摸摸下巴上的胡茬,笑了:“萝丝,不用担心那家伙,他这辈子生过几次病?我们狼人可不像你们人类那么脆弱。” 女人生气地把抹布丢向男人:“你们狼人!你们狼人这么厉害,你干嘛不找个狼人做老婆?找我这个又脆弱又生不了孩子的人类干什么?” 男人一把接过抹布,走上前抱住闹脾气的妻子小心哄着:“狼人哪儿比得上你啊,亲爱的,女狼人可不会像你一样……天天发情……”哄着哄着,他就心猿意马地将放在妻子腰间的手伸进了她的红裙子下。 萝丝被他这么一打岔,忍不住将身体靠在男人身上,咬唇轻喘。 “你、我说乔伊呢,你正经点……”她娇嗔道。 詹森被妻子的媚态诱惑着,揉弄阴蒂的手指下滑,慢慢插入了萝丝还红肿着的小穴,才抠挖了几下就被喷了一手淫液。他坏笑着把手指抽出来,拇指和食指拉开一条银丝,放到她眼前展示了一下,又把手指放进了自己嘴里:“女狼人也不会……像你这样,一摸就喷水……乔伊那家伙,管他呢……老婆,我们在餐桌上来一发?”成年男人低沉磁性的嗓音像大提琴似的贴在她耳畔响起,带着淫靡的味道。他勃发的性器热烫无比地顶弄着她的腰部,吓人的尺寸依然让萝丝像第一次看到那样心脏加速。 第一次…… 被男人当作默认然后猴急地扑倒在餐桌上掀开红裙子猛撞而入的萝丝眼神迷离地仰头承受着丈夫的巨大,不知为何回想起了两人第一次的场景。 那时的她还只有13岁,因为长相可爱,喜欢穿红披风,被村子里的人们爱怜地称作小红帽。一天,妈妈叫她给森林里的外婆送苹果派,她就一如往常地上路了。 那时的她所不知道的是,和往常不同的,一只刚成年正在寻找配偶中的狼人从树林中看到了她,一见钟情,并一路尾随她到了她外婆家。 在她回家的路上,狼人终于忍不住蹦了出来,把她拖进了树林。 她想起妈妈说过的狼人吃人的故事,吓得哇的哭出了声,内心对上帝忏悔着不应该在上次做礼拜的时候睡着,现在上帝要惩罚自己了! 岂料狼人没有咬断她的脖子,反而脱光了她的裙子,用粗粝的大舌头肆无忌惮地舔起她的屁股来。 “妈妈说……嗝……不能让丈夫以外的男人舔我的屁股……”她哭的都抽抽了,还有闲心担心这个。 狼人一边舔开她粉嫩的花瓣,一边含糊道:“……没关系,我以后就是你的雄性了,用你们人类的话说是丈夫,所以可以舔……”他的舌头渐渐不满足于在外面逡巡,试探着伸进了从未有东西进入过的蜜穴内部。 她犹豫了一下,哭的红肿的眼睛仔细观察了一下这个正在她下身进进出出带来一阵前所未有新奇感觉的狼人,惊讶地发现他竟然长得比村里最好看的男孩还好看一百倍,少女心突然萌动了,这回红的不只是眼睛,而是蔓延到了整张脸。 “……丈夫……你得问我的妈妈,只有她能决定我能嫁给谁。”萝丝咬唇,被突如其来的剧烈快感刺激地双腿一夹,把狼人的脑袋死死的夹在了腿间,被射了一嘴的不知名液体。 砸吧着嘴把液体咽下肚后,狼人少年甩开围在下身的鹿皮,露出巨大无比的紫黑肉器来:“好吧,以后再说。我叫詹森,现在,我要你生我的孩子了。”说着,他扶着足有小腿粗的根部对准了少女的细嫩的穴口,一下就挤了进去。 “啊!!!”她痛的像下半身要被撕裂了,拳打脚踢地让狼少年把那可怕的东西拿出去,“坏狼人!我不嫁给你了!出去!!你拿出去!!” 被她踢打着连哼也没哼一声的狼人讨好地舔了舔少女幼嫩扁平的胸乳,希望他的雌性快点消气好让他动动,被夹在里面的大家伙其实也痛的不好受。 ……突然回忆到这些并不愉快的东西,萝丝晃晃脑袋,对身上精力旺盛的家伙狠狠揍了一拳撒气:“色狼!你脑子里除了这个还有别的吗?我说乔伊呢!” 詹森莫名挨了一顿打,动的幅度更大了:“哎呀没什么啦,听卖魔药的老盖比说,他喜欢上了森林新来的东方女巫却被拒绝了,那个女巫法力强大,杀了坏心眼老琳萨继承了她的糖果屋。她还天天躲在屋子里不让乔伊碰到,乔伊特意给她送了几天的新鲜小鹿也都被她扔出去了,这小子第一次喜欢上雌性就受到这么大打击,就这样了。没事儿,过个几天就好了。还是我厉害,第一次追求雌性就成功了,老婆,是吧?”他耀武扬威的把萝丝的腿折起来,开始激烈的冲刺起来。 萝丝被他的恬不知耻气的翻了个白眼:“亏你有脸说,第一次上门就被我妈打出去了的家伙居然还敢向孩子传授追求雌性的经验,也就是我才会被你这头恶狼叼走,现在换成法力强大的女巫,不被拒绝才怪!” 刚走出房门就听到这话的乔伊愣在了原地,灰蓝的眼睛顿时盈满了泪水:“詹森叔叔!你骗我!” 詹森后背一僵,赶紧扬起了大尾巴遮住两人下身相接的地方。 死小子,就是因为你天天坏我好事,才要让你情路不顺啊! 他咬牙切齿的想道。 第四十章 黑暗童话(五) “嗨!你想去邻国王子举办的舞会吗?”一大清早,你就被门外敲得震天响的噪音吵醒了,一开门,翠茜的美艳脸蛋和肆无忌惮露在外面的半边白花花的胸脯耀得你眼前一花。 你面无表情打了个哈欠,随手一甩把她关在了门外。 这一个月以来你的心情都很复杂,一方面,你杀了老巫婆并出乎意料地合法继承了她的财产,在翠茜的介绍下和森林女巫理事会办理了财产承接手续和本地女巫头衔传承手续,成功打入了一众仰慕东方女巫风采的女巫圈子。你被她们堆砌如云的典型西式赞美辞藻夸得天上有地上无,但实际上一点实力也没有,心里直发虚的时候,偶然在地下藏书室发现了一本老巫婆扔在地上垫桌角的书,这本书对西方女巫没有多大用处,是讲述法力能量转换的,却正好入了你的眼。 你通过几次试验研究发现,你体内的阴阳转换神器可以把转换来的阴阳之力变成女巫体内的法力之源,而且神器果真不负神器之名,转化利用率高的吓人,来到这个世界一个月才做过一次的你转换出来的法力居然就能轻易打败修炼几十年的翠茜。从那一次刻意试探后,翠茜就彻底消除疑心了,不过伴随着疑心一起消失的,可能还有她的尊严…… “嘿~亲爱的弗拉尔!”她不死心地跑到了后窗,把脸和胸脯压在窗玻璃上挤成平面冲你喊着,“去看看嘛~听说法迪斯最小的王子今年刚成年,国王要召集全国适龄少女遴选王妃哦!我刚好收到了他们的请柬,虽然这是那个老不死的和隔壁国王联手设下来坑我的陷阱,但是小王子选妃是真的哦~” “你的心为什么这么大啊!看着是个坑还往下跳!”你一挥手,让窗帘自动合上遮住她完全没有美人包袱的扭曲鬼脸,“还有,我真的不叫莱克·弗拉尔!那是逗你玩的!”只是如花的英译版而已。 “没关系啊!反正你的女巫证明上写的就是这个名字啦,求你了,跟我一起去吧~你忍心看我被那两个又丑又老的男人压在身下吗?”她看不到你,于是转为语言撒娇。 “那个老丑男你不是早就习惯了吗?多一个又怎么样啦!”你拿被子死死捂住耳朵,尝试再次入睡。 “那是因为我妈对我下咒拿我和威廉公爵换一百个小孩,我被裸体送到了宴会上,被逼无奈只能选他啊!你不知道,那个威廉公爵比他还丑!弗拉尔~求你了~再过一阵子,等我把他干掉夺取了王国,我就封你为大领主好不好~你就陪我这一次嘛~呜呜~我也想要嫁给英俊的小王子,但是……” 你听不下去了,一掀被子打开门:“翠茜!这是最后一次!以后你再也别想用这个作为借口逼我陪你做任何事!任!何!事!” 第一次听到她背后的故事,你动容地陪她去了森林女巫茶话会,被一帮夸得你天花乱坠的女巫灌了一肚子红茶,扶着树回来的。 第二次,你看到她梨花带雨地哭着,又心软地陪她去了宫廷宴会,被一群贵妇摇扇指指点点了无数次,虽然翠茜帮你找回了场子,但你还是气的不行,打包了一大袋子精美的点心就回家了……嗯……当然,这可能也是她们嘲笑你的原因之一。 往事历历在目,你已经不想再有第三次了。 “太棒了!我最爱你了弗拉尔~那么就这么说定了,明天我派马车来接你~呣——啊~”翠茜见你答应,整个胸脯都扑了上来,继“洗面奶”后又在你的脸颊上送了一个大大的香吻——你并不想说她原来打算亲的是你的嘴然后被你挡开了这种事…… 她开心的提着裙子蹦上了候在一旁的金色马车,留你在门口面无表情地拿袖子擦着她的口红印,这时,一只小小的红狐狸趁你没注意飞快地钻进了屋子里。 你终于把这个扰人清梦的大包袱送走了,松了口气进屋,鉴于那头傻狼以前干过偷偷潜入你房间的好事,你巡视房间四周,没有发现敌情,这才关上门。反正被吵醒了,你也睡不着了,于是干脆做起了早饭。有法力后很多事都变得无比简单,很快你就做好了一顿丰盛的中式早餐,煎饼果子和绿豆粥摆在桌上散发出诱人的香味,你拿起煎饼刚想咬,这时门又被敲响了。 早晚你要给这扇门施法让它再也不能发出声音! 你带着一肚子气开了门,不出意料地看见那头傻狼站在门口。 乔伊摇了摇灰白色的大尾巴,羞涩地从身后拖出一只血淋淋的羊来:“弗拉尔……我听刚刚那人这么叫你,你好像不喜欢鹿肉,所以我愿意以后每天给你送一只羊,保证每一只都是羊群最肥美的!你能做我的雌性吗?” 詹森叔叔说的显然让她生气了,所以他特意请教了萝丝婶婶,她说要想追求雌性,就要展现自己的真心,所以他冒着被牧民追出十里的风险抓来了他最喜欢的羊送给她,这样她肯定能看到自己的真心了!乔伊想着,偷偷瞄了雌性一眼,啊~不愧是他看上的雌性,生气都这么可爱……欸?生气? 你被他接连送了一个月的鹿肉的行为烦的受不了了,虽然从女巫的茶话会中了解到这头刚成年的傻狼才16岁,但年龄不能成为你原谅他的挡箭牌,更不用说你第一次遇到他就被生猛地原地办了。你的忍耐力实在已经到了极限,听他说完后怒极反笑:“好啊。”不等他开心,你接着说道,“不过我有一个要求,要我做你的雌性,你得去七月海猎一只塞壬来送给我做聘礼。你知道的,我们东方女巫用的灯油从来都是塞壬油,我用人油不习惯。” 还是从茶话会,你知道了在这片森林里,不管什么种族,女巫,妖精还是狼人都害怕一种着生物——住在七月海的塞壬,通俗来说就是人鱼,他们生来没有性别,拥有无与伦比的美貌和歌声,却能以所有的生物为食,总而言之,他们站在所有食物链的顶端,当大人们吓唬小孩入睡时就常常会这么说:“你要是再不睡,塞壬就会来吃掉你咯!”效果绝佳,百试百灵。 没有一种生物想触塞壬的霉头,你相信这头傻狼不会是例外。 第四十一章 黑暗童话(微h)(六) 把呆在原地的乔伊丢在门外,你心头大快地关上门准备吃早餐。然后……和那只正坐在你的餐桌上连吃带喝大快朵颐的红狐狸对上了眼。 而你的早餐……已经变成了一堆渣渣…… 你大步走上前,一手拎起这只偷吃的狐狸就要把它扔出去。 “别别别!”狐狸吃痛地求饶,然后在你手下嘭地变成了人形,“我不是小偷!我叫伊恩!” 变成人形的狐狸顺利逃出了你的魔爪,骚包地整理了头发,然后装作什么也没发生地向你鞠了一躬:“这位美丽的女士,请允许我向你表达最诚挚的谢意,对于邀请我和您共进早餐~” 他一头红发,两只狐耳竖在头顶也没有妨碍他戴高筒礼帽,礼帽下是一张笑眯眯的俊脸,眼睛细长,暗含精光,上扬的眼尾尽显狐狸的魅惑,身材高挑,礼服笔挺,如果不是嘴角还没有舔干净的煎饼果子酱汁,他看上去简直就是一个刚参加完国王的晚宴回到家的绅士。 “我没有邀请你。” “作为您邀请我共进早餐的回报,我可以答应您一件事,什么都行,不过在愿望实现之前您得允许我和您待在一起~怎么样?我可是王国最富有的妖精,只要您提出来什么都……” “好的,我的愿望就是,你,马上,滚出去。” “您想要多少个葡萄园都行,要数不清的珠宝也可以,只要我有的……” “出去,现在,再不走我就用火烧光你的狐狸毛。” “火、可以收一收,美丽的女士,出于长远考虑,我可以给您一点时间,一个上午怎么样?好的就这么定了,中午我再来找您,再见,女士~” 说完,他低头想亲你的手,被你一巴掌拍在了两只竖起的大耳朵上,于是作罢,一边抛媚眼,摇晃着火红的大尾巴走了。 为什么这个童话世界里都是这么一群听不懂人话的傻子?长那么好看都是用智商换的吗? 才一个早上,你已经精疲力尽了。收拾了狼藉的餐桌后,你又把脑袋埋进了被窝里。 再醒过来时,是被舔醒的。 一条热乎乎湿嗒嗒的舌头细致地舔着你手上的每一条纹路,痒得你从和先生厮混的梦乡中惊醒了。 “午安,女士~”伊恩狐狸眼笑眯眯的,一边舔,一边向你问好,“请原谅我的冒昧,已经过了正午,您还没有开门,我担心您出了什么事,就擅自把门打开了~”他右手拿起一串钥匙示意。 你一巴掌扇上他的脸,言简意赅地问候了他:“滚!” “请允许我拒绝,女士,我发现您真是美得不可思议,可以把这温柔的抚摸当作您对我表达的爱意吗?”伊恩恬不知耻地握住了你扇到他脸上的巴掌,放在鼻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噢~您的美丽让我着迷,难怪那头蠢狼也没有逃脱您的魅力~这世上哪里有不会爱上您的雄性呢?虽然他蠢,但他的审美出乎意料的优秀~您说是吧?” 你被他没头没脑的一通吹捧,忍不住扭头看了看床头的镜子,里面的人还是那副样子,普普通通,还带着刚睡醒的浮肿和油光,你突然可怜起他来:年纪轻轻就瞎了,吃药吧。 “女士,不知道那头狼有没有向您诋毁过我,但是请相信,他说的都是不实之词,我当初并没有吃不着就说葡萄是酸的,我只是从一个未来的葡萄商人角度发表了专业评价,只是因为狼族和狐族之间小小的仇恨,乔伊就宣扬我是那种嫉妒的小人,他实在是坏种!您拒绝他是对的!顺便说一句,女士,虽然狼族的肉棒是大家公认的大的惊人,但我们狐族也不比他们小,您如果需要伴侣,可以优先考虑我!”似乎觉得光说不够有说服力,他站了起来把你的手压在了礼服裤上。很显然,有什么大东西已经在下面蠢蠢欲动了。 本来打算施咒烧了这只色狐狸的毛的你摸到那东西的时候,突然改变了主意。 一个月没有做过了,不光是你,神器都已经饥渴难耐。但是那头狼给你的第一次印象实在不能更差,你再饥渴也没有把他放进备选名单过。 但是现在,有一个送上门来还不用负责的美味放在眼前还不下手,你傻吗? “光摸有什么用,不试试看怎么知道厉不厉害……”你笑着把他的裤子扒开,伸进去握住了那只小狐狸。 意外的,这只满口花花没个正形的狐狸真要上阵的时候居然脸红了。他纤长的狐狸眼惊讶地圆睁,此时显露出一丝少年的稚气来。 你也惊讶了:“你不会,还是处男吧?” “请允许我辩解一句,女士,我们狐族世代都是忠实的基督徒,谨遵上帝教义,不会在婚前玷污上帝赐给我们的繁衍能力。”他彬彬有礼地点头示意,你手中握着的小狐狸也附和地点了点“头”。 “你……多大了?”你今天打定主意不放他走了。 “21岁,完全是可以结婚的年纪了,您如果需要了解的话。”伊恩难得羞涩了一回。 你看出了这家伙以为你要向他求婚的想法,没有打击他,而是有技巧的上下揉弄起来,揉的小狐狸变得越来越粗硬。 “……哈、女士,您、您介意我、这样向您求婚吗?”等了好久没有等来你的求婚,只等来越揉越大的肉棒,伊恩忍不住了,“现在没有带任何可以向您求婚的珠宝,但我向上帝发誓,我会把我挣来的所有财产都作为献给您的聘礼!包括王国一百五十个葡萄园,库耶郡三十座庄园和洛奇郡八十个酒作坊……” “你求吧,我考虑考虑~”你逗他逗出了成就感,当伊恩开口求婚的时候把他粉色的大肉棒含进了口中。 “……女士、您、您……啊、哈……愿意、嫁给、我吗?”狐狸的耳朵不安地动个没完,尾巴也僵直了,还死撑着继续说着。 你的舌头环着他龟头下的冠状沟扫了好几个来回,又绕到了前面钻进了射精的小口,感觉到它流出了少许前列腺液,满意的将它吐了出来:“让我再考虑考虑……” 说着,你突然想到了一点:“你们的上帝有没有规定过,婚前不能用后面做呢?只要不会怀孕,应该就不算玷污他赐予的繁衍能力了吧?” 狐狸耳朵停止了抖动:“没有,女士。” “那么,就算你的肉棒插进我的后穴,也不算违背教义了吧?”你坏心眼地诱惑他。 伊恩的脸上又恢复了笑眯眯的表情,同时眼睛变得璀璨无比:“是的,女士,奉上帝的旨意。” (本章基督教内容纯属百度) 第四十二章 黑暗童话(高h)(七) “噢~女士,您简直像是油画上走下来的女神~看这粉色的、颤抖着的美丽花瓣,我真想把它刻在宝石上随身带着~噢~还有这变硬的神奇小豆子,我可以尝尝吗?”伊恩碎光璀璨的绿眼睛一边直愣愣地看着你赤裸的向他敞开的身体,一边说出了一连串让你无比羞耻的赞美辞。 经你点头后,他俯首舔上了你的阴蒂,舌尖勾缠舔吮,刺激着你全身最敏感的部位。你一开始被他生疏的技巧搔弄得笑了,可狐狸不愧是狐狸,学习能力极强,根据你身体的不同反应调整总结出了你最喜欢的动作,很快就仅用一条舌头将你送上了快感巅峰。 他用舌头及时堵住穴口一滴不漏地接住了你的淫液,咽下喷出来的还嫌不够,贪婪的伸进了你正紧缩着颤抖的小穴,尽他所能地在粉嫩的肉壁上搜刮了剩余的几滴:“女士,您也许不了解,按照我们的就餐习惯,在正菜端上来之前是要吃前菜的。” 你揪着伊恩毛绒绒的大耳朵喘息着,感觉他说话时热烫的气息喷进刚高潮的穴内,带来了另一波的快感。 “如果您不介意,”他好脾气地任你揪着耳朵,从身后不知哪里掏出一瓶红酒来,“前菜吃完,我还需要一点酒水就餐。” 你大脑还在回味方才的余韵,没有听懂他的意思。 见你没有拒绝,他笑得眯起眼,优雅地拔出了红酒的塞子,把纤细的瓶颈塞进了你的穴里,倒过瓶子来把红酒液灌了进去。 “啊~~~~”被冰凉的酒液灌得一激灵,你一个倒仰将后背砸向了床上。 伊恩不知又从哪儿掏出了一个漏斗接在了你的身下,另一头接着地上摆的酒瓶,等红酒灌完了,他又用塞子堵住了穴口,你的小腹已经涨鼓鼓地要喷出来了,穴内的嫩肉能感觉到冰凉的红酒部分变成了火辣辣的,两种极致的不同触感和酒液压迫着膀胱的感觉快把你逼疯了。 “伊恩!” 他一手脱帽,站起来向你敬了个绅士礼:“不用着急,女士,马上为您服务~”说着,他动作迅速地脱光了整套礼服,熟练的简直不像第一次。 抹了一把从穴口溢出来的些许淫液,伊恩扶着肉棒,一手插入你扩张过的菊穴,慢慢地挤了进来。那家伙果真如他所说,不比乔伊的小,你用了好半天才让后穴适应了他的尺寸,他就动了起来,小穴被挤压的红酒流出来了一些。 伊恩可惜地叹了一声:“唉,便宜了这张床。不如这样吧,女士,您转过身,像和那头傻狼做的那样用后入式,这样就一滴也浪费不了了~”他的语气洋溢着真诚,让你不由自主地遂了他的意。 一边缩着小穴小心翼翼地不让酒液流出来,你慢慢转身背对着伊恩塌下了腰,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他突入其来的猛撞操了个措手不及。似乎是后入式让这群野兽们格外地狼血沸腾,他亢奋地压着你操弄起来,前后穴饱胀充实的感觉让你忍不住开始呻吟。 “啊、伊恩……嗯啊~好大~太深了~撑死我了、哈、哈啊~喜、喜欢、伊恩的大肉棒~”身后的狐狸听到你的话,动作越发大开大合,每次插入都恨不得整根塞进去,再加上后入式独特的体位,让你感觉肠头被从未有过地插到顶端,大肉棒抽弄间捣出了许多润滑的肠液,淫乱的拍击声响彻小屋。 “女士、非常抱歉、我、我要……射了!”处男还是处男,虽然动作勇猛,伊恩还是没多久就坚持不住了。 他的抽插速度一下提升到了极致,紧实的肉囊飞快拍击着你的臀部,拍的一片通红,最后一声粗吼,龟头死死顶住肠头射了出来,激烈的冲击将你又带上了高潮,原本紧夹的小穴喷出淫液,巨大的压力使得瓶塞再也堵不住了,温热的酒液夹杂着粘稠的淫水一滴不漏地喷进了伊恩早就准备好的漏斗中,顺着细管又回到了红酒瓶里。 伊恩拿开漏斗,拾起红酒只喝了一口就堵上了瓶口,然后维持着下身结合的体位亲上你的唇,将一半酒液渡了过去。 “这是我做过的几万瓶红酒以来,最美味的一瓶~”看着你后知后觉红透的脸颊,狐狸含着你的唇瓣,温柔缱倦地说道,“这是世上仅有的珍宝,我不会让任何人喝到的。女士,我会把它传给我们的孩子们,告诉他们,这是拉图尔家族最宝贵的传世遗产,是我们的……爱~” 看着他近在咫尺、碧波荡漾的绿眼睛,你的心突然小鹿乱撞起来。 【贼狐狸。 怪不得人们都叫他们狐狸精。 这种操控人心的本事,太可怕了。 欸?不对啊,他怎么知道你和乔伊用的什么体位? 狐狸!!!你死定了!!!】 第四十三章 黑暗童话(八) 伊恩想整乔伊很久了。 从三年前,被才13岁的乔伊当场戳穿他对葡萄的谎言,他遭到森林里所有的孩子们嘲笑那一刻开始。 再加上狼族和狐族天生不对盘,狐族嘲笑狼族力大无脑,狼族嫌弃狐族狡诈黑心,于是伊恩对乔伊展开了单方面的报复。 然而,乔伊虽然单纯(用他的话说是蠢),运气却好到爆棚,不管他想对乔伊做什么都会因为各种机缘巧合被乔伊躲过去。 渐渐地,伊恩被迫暂时放弃了报复计划,开始专心研究葡萄,誓要一雪前耻,最后用狐族的智慧在三年内成了王国首富,他抱着衣锦还乡的心思回到森林想炫耀给那头蠢狼看,却发现对于雌性的示好完全不感冒的乔伊居然在上一个女人。 他全程围观那场人狼大战后,脑海中产生了一个绝妙的主意——既然直接下手不行,那就对他看上的女人下手吧!不是自卖自夸,他行走王国各地,还没见过能抵御他的魅力的女人,虽然因为信仰不能婚前做爱,各种书本技巧他可没少学。这回,一定要抢了乔伊的女人!让那头蠢狼知道心碎是什么滋味! 不过……在这之前计划进展是很顺利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就被赶出来了。 伊恩坐在自己的房间里,沮丧地抱着红酒叹了口气,火红的尾巴也蔫蔫地垂在身侧。 唉,女人心,海底针啊。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他斗志十足地握拳,然后发现小狐狸也跟着斗志十足起来了…… 咳……那个女人的话……等计划成功……再……说吧…… 伊恩抖抖大耳朵,小口地抿了一点红酒。 好喝。 而你这边,已经快对这个世界绝望了。 为什么想找个炮友也这么难?送上门的不是强奸犯就是偷窥变态狂!还是主动出击吧。翠茜不是说隔壁王子明天举办舞会吗?刚好,肯定会有质量上乘的美男等着的!哈,盛装打扮撩汉去! 你这么想着,突然无比期待明天的舞会起来。 时间在你换着一套又一套礼服中很快就过去了,第二天上午,你刚起床没多久,正敷着自制魔法面膜哼歌时,门被敲响了,是翠茜的马车。 一开门,猝不及防又被翠茜的拥(ou)抱(p)埋到窒息的你费力挣脱出她的魔爪,换上精心准备的礼服后就出发了。 “欸~弗拉尔今天好漂亮~是想去竞选王妃吗?”有马车夫在前,翠茜不得不摆出王后的派头端坐,嘴上却不放过你。 你看着窗外的景色,不屑地笑了笑:“一个连喜欢的女人的脸都认不出来要靠鞋子认人的傻子,不稀罕。” 翠茜没听懂,疑惑地斜眼盯着你:“嗯?什么傻子,小王子可是出名的俊秀哦,虽然根据我的贵妇人情报网说,不受国王宠爱的前王后所出大王子更胜一筹,不过大王子行踪神秘,很少人见过他。很多现王后派的大臣都说大王子平庸愚钝,不配继承王位,所以国王格外看重小王子。要说呀,大王子也不过比小王子大两岁,但是他16岁的成年礼,法迪斯国王连个小仪式也没帮他办,到了小王子却这么大张旗鼓。唉,他的日子应该挺难过的。”说着说着,翠茜就义愤填膺地咒骂起法迪斯国王来,连着大王子和她自己的份,骂着骂着还诅咒了她还苟延残喘的丈夫几句。 你汗颜,不知怎么安慰她。 欧洲的国家小且多,相互隔得也近,马车载着你们走了才半天就到了目的地。你跳下马车舒展了一番被马车震得酸痛的骨骼,被一旁走过的贵妇人甩了一个轻蔑的眼神——还是熟悉的配方,还是熟悉的味道。 你向她比了个中指,然后在她不可思议的捂嘴注视中同翠茜一起昂首阔步走进了法迪斯皇宫华贵典雅的哥特式建筑。 此时距离舞会开始还有两小时。 “呵……” 仆人端着礼服走进房间时,惊讶地发现一向冷冰冰的大王子居然在笑。 “殿下?”他怜悯地看着迅速收回笑意的王子,小心翼翼地问询道,“今天的舞会……” “当然要去,否则,会错过很有趣的人呢。”金发少年闭上眼,遮掩住了那双宛如蓝宝石的美丽双眸里罕见的情绪。 会对那帮虚伪的贵族竖中指的女人…… 是为了选妃而来的吗? 第四十四章 黑暗童话(无肉)(九) “辛德瑞拉!今天你哪儿也别想去!就在厨房给我好好扫灰吧!”穿金戴银的中年贵妇嫌弃地用扇子掩鼻,对衣衫破旧的少女呵斥道。 “就是就是,你这张脏脸还想让王子看上?王妃的人选,不是姐姐就是我,你给我滚远点儿,别脏了未来王妃的鞋!”这是贵妇人后面跟着的两个少女中一脸麻子的那个。 “妈妈,走了啦!舞会要开始了!”这是又矮又胖的那个。 等母女三人拖着曳地长裙款款走出了辛德瑞拉的视线,少女才抬起头来,眼中藏着刻骨的仇恨和阴狠。 “妈妈,看着吧,她们的好日子不多了……”少女粉唇微启,轻不可闻地说道。 皇宫的钟声敲响,在众多少女鱼贯而入的身影中,舞会正式开场了。 你的心情却不如旁边的一群自封王妃的少女们那么愉快:失策,忘了这是选妃舞会,宴会厅放眼望去不是女孩就是大叔大妈,撩个锤子的汉!你要是弯的就直接和翠茜在一起了好吗?哪里轮得到这群庸脂俗粉! 被迫放弃找男人计划的你彻底放飞自我,开始满场子吃起来,不得不说,皇室御用的厨师确实不俗,正当你一口接一口迅速解决着一个脸盘大的水果蛋糕时,一个轻浮的声音打断了你的用餐。 “这位独具东方风情的美丽女士,你是从何处而来的呢?” 你僵硬地舔了舔嘴角剩余的奶油,假笑着扭头注视来人——嚯!满身金光都快闪瞎你的钛合金狗眼了,你费力眯眼才看清他的样子——到处镶嵌着金丝宝石的白色燕尾服和一尘不染的黑亮长靴第一时间吸引了你所有的注意力,其次才是他的脸,金色的头发梳的油光铮亮,长相还行(随便哪个人塞进这样一套装扮也丑不到哪儿去),但是气质给人一种油腻轻浮的感觉,莫名就让你觉得不爽。 “呵、呵呵,我是格兰特王国王后的朋友,你是?” 他脸上的笑顿时维持不住了:“我……你不认识?” 你仔细端详他半晌,疑惑地问道:“你……我应该认识?” “真是无礼的女人!”他气的甩头就走,留你在原地一脸【黑人问号】。 不是、大哥你谁啊?你倒是说啊! “他是这场舞会的主人公,亚伦王子。”一个声音冒出来,解答了你的疑问。 同时,你前方无数少女的呐喊也让你了解到了这一点。 “王子殿下!我是克特兰大公的女儿!我会插花和吟诗!你看看我!看看我!”…… “亚伦王子大人!我的嫁妆有几千万财产!您想用就全部拿去!选我!”…… “王子殿下!我的胸部比头还大!” 这一句话刚落地,效果很明显,这场竞争终结了。 亚伦王子走向了那个胸部都快要从上衣开口蹦出来的女孩。 正在那个巨乳女孩接受着众人凌迟般的眼刀得意洋洋之时,另一个人的声音插了进来。 “我下面没有毛。” 众人惊骇地望去,看到了一个戴着银色面具,身材傲人的女孩鹤立鸡群地站在宴会厅入口,露出优美的下颌线,像一道光刺入了暗室,格外耀眼夺目。 亚伦王子顿时转了方向,三步并作两步向她走去。 当两人一起离场后,众人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被截胡的爆乳妹第一个爆发了:“啊啊啊!王子殿下喜欢没毛的我也可以刮啊!那个放荡无耻的小贱人!” 其余的女孩也纷纷加入讨伐截胡女的阵营,宴会厅陷入了一片混乱。 你看热闹看得开心,连手里有蛋糕都忘了,不知不觉糊了一手的奶油才觉得不对劲,顺手就在旁边的东西上擦了擦。 旁边传来隐忍的声音,听起来莫名熟悉:“你好,女士。” 你看到那个大公千金扯住了爆乳女的金发,激动地往旁边一拍:“打架了!别吵!让我看完!” “可是,女士,你……把奶油擦到我的衣服上了。” 你这才尴尬地注意到旁边站的人燕尾服胸口处拍了一个巴掌印,白色的奶油糊成了一团。 你愧疚地抬头看他,却在看到他脸的一瞬间忘了自己要说什么——这也、太好看了吧?! 他站的地方背着光,低头看向你时好像自动加了一万层滤镜,和那个油腻好色的亚伦王子不同的是,他的俊美完全无需华服修饰,简单的黑燕尾服也无损他优雅的气质。那双天蓝色的眸子里只映着你一人,干净纯粹,像一片湖,少年气和淡淡的忧郁交织成独特的美感,如果要你用颜值为他打分,满分都不够用! 你张口结舌地抬头看着他蓝眸中傻愣愣的自己,少女心蹦的要从喉咙口跳出来了。 有的啊。 小时候的梦中王子。 活生生从梦里走出来了啊! 你这边上演着青春纯恋剧场时,皇宫黑暗的小花园长椅上却在拍三级片。 “啊~王子殿下~那里不行!”衣衫整齐的面具少女以奇怪的姿势站在原地轻咬唇瓣,巨大的裙摆簌簌抖动着。 “真的没有毛呢,别动,让我尝一口。”裙摆下传来男人的声音。 辛德瑞拉忍下屈辱,装作享受的叫出了声:“啊~不要舔我的小穴~哪里只有我的丈夫可以舔的~嗯啊~殿下~” 亚伦王子粗鲁地上下舔遍了这个光滑无毛的小穴后,不满足地将一根手指也伸了进去,发现她紧的出奇,不满道:“松点!像你这样可以当众喊出那样不知廉耻的话的女人,总不可能是处女吧?” 辛德瑞拉闭上眼,仰头让眼角的泪水滑进鬓角:“殿下~我是处女啦~可是我下面好痒啊~你能用大肉棒帮我捅一捅止止痒吗?” 亚伦一下来了兴致:“好骚的处女,我从没操过你这样的,好!让本殿下给你的骚穴通一通!”说着,他从女孩的裙子下钻出来,猴急地掀开礼服,掏出软塌塌的东西,对着她的白虎穴撸了好一阵才把那活儿插进去。 “噢——”他顿时爽的一吼。 “呀~~~”辛德瑞拉痛叫出声。 此时,法迪斯国王卧室内,望着两个被定在床上手拿皮鞭的赤裸老男人,翠茜美艳的脸上扬起一个凌厉而讽刺的笑。 “亲爱的,拿我换草原?真是好主意啊!不如我们换换~”她纤手一挥,解除了其中一人的咒术,“老哈里,我们做个交易吧,等我做掉他,要么你把克拉尔草原给我,要么你把命给我,你选一个?” 说着,在她名义上的丈夫格兰特国王不可思议地瞪大的眼睛注视下,翠茜轻声低吟了一段咒文,很快地,他就没了动静,只剩那双眼睛死不瞑目地睁着。 和死人尽在咫尺的法迪斯国王吓得下身一湿,抖抖索索地答应了:“我、我、我马上签署土地转移文书!” 听到这话,翠茜满意地挺了挺胸,转身要走,等到了门口,法迪斯国王正要松一口气的时候,她一个转身,隔空掐住他的脖子提到了半空:“哦,差点忘了,我的丈夫是因为喝酒喝多了突发心脏病猝死的哟。不过你要是不识相,他也可以是被敌国下毒迫害致死的,格兰特骑士军的铁蹄,我相信你应该不想尝试吧?” 法迪斯国王在空中艰难地摇了摇头,再也不敢有别的想法。 “那就好。” 这回她是真走了。 眼看着舞会快结束了,怀抱着王妃梦的女孩们纷纷抱着破碎的心回去了。小花园的一角,亚伦抱着少女的纤腰粗吼一声,射在了她体内。 就在这时,午夜钟声响起,辛德瑞拉突然用手抬起亚纶王子瘫软在她胸脯上的头,面具下的双眸直视他的眼睛三秒,然后在钟声结束的一刹那松开他,笼着裙子一瘸一拐地跑开了。 亚伦疑惑地看着她跑开,正想去追,却尴尬地发现他软塌塌的阴茎垂在了礼服裤外,等他塞回去整理好衣服再抬头看时,人已经不见了,地上只剩下一只水晶鞋。 他上前捡起鞋,不知道为什么,心里莫名对那个少女产生了奇妙的感觉。 一定要找回她!他上过无数女人,还没有一个像她这样连脸都没露就让他这么上心。就这么决定了,她就是他亚伦王子的王妃! 呸,恶心的男人。辛德瑞拉一边奔跑,一边变回了灰扑扑的模样。要是母亲能留下更有用的巫术就好了,那自己就不需要用魅术去勾引那个恶心的王子,直接干掉三个坏女人继承家产不就行了? 她跑了半天,终于赶在母女三人之前回到家,窝在了肮脏的角落里。 三人例行奚落了她一番后,开始咒骂起舞会上那个神秘女来。 辛德瑞拉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呵,等着瞧,再过几天,你们就知道是谁了。 而此时的你,正躺在法迪斯皇宫为你和翠茜特别准备的房间的大床上翻滚。 “啊啊啊!他好帅啊!完全就是我的菜!” 看着你从未有过的发疯状态,翠茜趴在你床沿,欧派压出一条深沟,语气幽怨地质问你:“谁啊?” “我不知道,他穿的挺普通的,金发蓝眼,好像也住在皇宫,不过住的地方挺偏的,连仆人也没有几个,我不想做那种才第一面就问这问那的女人,就没问他,他也没说,所以不知道是谁……”说到这,你沮丧道。 “他住在皇宫?”翠茜突然挑眉道。 “嗯,我不小心把他的衣服弄脏了,就想让他换一件,但是他说只有这一件,我就……跟着他回去帮他洗了。”你有些心虚,怕暴露了自己死皮赖脸要求跟着他回房的真实意图,虽然只是意图,还没实施就是了。 “金发蓝眼……很帅……”翠茜不知想起了什么,语气变得意味深长。 第四十五章 黑暗童话(十) 小王子的王妃人选已经决定了! 舞会第二天,这个消息就像风一样传遍了整个法迪斯王国,人们正纷纷猜测王妃的人选花落谁家时,皇室派出了骑士团挨家挨户搜查参与选妃舞会的人家,解释是王妃在舞会后不见了,只留下了一只水晶鞋,所以要一个个试过去,谁穿着最合脚,谁就是王妃。 少女们听到这儿,王妃梦重燃了起来,一个个拼了命往鞋里塞,却没有一个如愿——不是因为她们穿不进鞋,而是另有原因。 骑士长冷漠地从身后大哭的女孩家中走出来,手里拿着鞋,不屑的想:毛多的都能当裤子穿了,还想当王妃? 不了解欧洲中世纪风俗的人可能不知道,很长一段时期,女人们那半个马车大的鲸骨裙下,是不穿内裤的。而“机智”的亚伦王子殿下利用了这一点,表面试鞋,实际上命令了骑士长在试鞋时偷看女孩们的裙底,观察她们的下体是否有毛,没有的才是王妃。 骑士团找遍了全城,到了最后一户有女儿的家里 ——天呐,这要是王妃,王子肯定会杀了他。 看到那两个‘奇形怪状’的女孩,骑士长喉间默默地咽下一口老血,上前一一为她们试了鞋——太好了,不是。 迅速试完鞋,骑士长捂住快辣瞎了的眼睛,松了一口气,随后又提了起来:找遍全城也没有找到王妃,王子还是会杀了他的啊! 正当他悻悻地要离开这家时,一个身影拦住了他的脚步。 “我……可以试试吗?” 看着眼前衣衫破旧却不掩姝丽的少女,骑士长像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好的!”随后他不顾旁边又哭又吼的三个女人,半跪着为她换上水晶鞋,再换鞋的间隙偷偷一看——光洁雪白!就是她! “王妃就是她!”骑士长喜极而泣,对身后的属下们高兴地大吼,“向王妃敬礼!” 看到一旁的母女三人灰败绝望的脸孔,辛德瑞拉心头大快,表面却装出纯洁的微笑,向骑士们一一回了礼。 “王妃找到了!王妃辛德瑞拉找到了!皇室决定择日为亚伦王子和辛德瑞拉王妃举办婚礼!普天同庆!……” 听到远处隐隐传来沸反盈天的欢呼声,你看着面前的金发少年,笨嘴拙舌地不知道说什么。 “没错,我就是传闻中‘不受宠’的大王子奥兰多,你会因此而疏远我吗?”他碧蓝的眼睛坦荡荡地看着你,让你的心跳一下子快得超速了。 “怎么会!我是那种人吗?”你不自在地转头,避开了他的视线,看向墙皮剥落的角落,突然想起来自己现在已经不是战五渣的现代宅女,而是牛得一批的东方女巫,顿时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你轻轻跺了跺脚,在他疑惑的目光中,地板以你站的地方向各个方向辐射开了白色的柔光,白光过处全部焕然一新,变成了富丽堂皇的新地毯、新家具和独具风情的巴洛克墙纸。 你还嫌不够,双手一挥,墙角的飞蛾瞬间变成了一排衣衫整齐的侍从,手中端着餐盘,盖子一开,像变魔术似的变出了一顿大餐。 完成了这一番大工程后,你得意地看着他:“尊敬的王子殿下,介意和我共进午餐吗?” 他似乎是愣住了,只是呆呆地看着你,蓝眼睛像猫一样瞪大了,可爱的不行。 你干脆招招手,从侍从手上取下一个奶油蛋糕喂到他嘴边:“尝尝,昨天我抹了你一身奶油,现在还你一个新的奶油蛋糕,够意思吧?” 奥兰多不由自主地张开嘴,咬了一口,然后笑了。 这是你第一次看他笑,他眉眼弯弯,唇角高翘,笑得很开心,好像乌云密布的天空突然之间晴空万里,让人顿生愉快之情。 “他们对你不好,要不你跟我去格兰特吧?我可是很厉害的女巫哦!你想要什么我都能帮你变出来!怎么样?”你看到他笑得一脸满足,心生怜爱,这倒霉孩子,母亲早逝,父亲有了后妈就变成了后爸,对弟弟那么好却对他不闻不问,还让他住在这种地方,还不如和你走了算了。 “真的吗?”他就着你的手优雅地解决了蛋糕,像个孩子似的舔了舔嘴角的奶油,“可是,我从小就在皇宫长大,没有去过外面。” 他粉色舌尖舔舐奶白肌肤上沾着的奶油的样子美味至极,让你险些忘了自己的初衷,只想把他快点拐走吃掉,克制得下唇都咬青了才恢复理智:“没关系,你想知道什么,我全部说给你听。皇宫外面呀,有彩色的屋顶和繁华的街道,大片大片的草原和放牛牧羊的小孩,更远的有翠绿茂密的森林,里面住着女巫和妖精,森林更远处有碧蓝无垠的七月海,海里有人身鱼尾的塞壬……” 你说的兴起,他也听的开心,愉快的时间总是很快就过去了。 第四十六章 黑暗童话(h)(十一) 本来决定次日就启程回去的翠茜,被你拖着被迫参加了几天后的结婚大典。看着眼前的两位新人从红毯上走过,她表情郁郁,目不斜视地对你说:“要是因为你找男人耽误了时机,让我没法回去接手王位,我非得让你哭着下不了床不可。哦对了,说到找男人,你把他拿下了吗?” 你总觉得她的最后一句颇有些幸灾乐祸的味道,但是又懒得理她的满口花花:“拿下了哦,我一出手还有拿不下的道理?” “哦?”她懒洋洋地瞥你一眼,眸色勾人,“到了哪一步了?” “最后一步——就差一点了。”你原本想吹牛,在她戏谑的眼神中气势不自觉地就蔫了下去,“但是今天回去之前,肯定能拿下!” 翠茜轻咬红唇,眼睑微敛,意味深长的笑了。 看到她的笑,你不知为何有些毛毛的,随之又被奥兰多吸引了注意力——他在对面男士席的角落对你笑了一下,让你心头一动,不由自主地朝他回了个傻笑。 啊……那就算被排在角落里遮掩不了的耀眼光芒啊,这个男孩子太极品了!这辈子就算只睡一次也赚了呀! 你暗暗地咽了一口唾沫,身体开始本能地蠢蠢欲动起来。 抱着并不纯洁的心思,宴会过后你就跟着奥兰多回了他的房间。 “我今天要回去了,你真的不考虑和我一起去格兰特吗?”你还没有放弃诱拐青少年的计划,像个怪阿姨似的耐心哄着他。 奥兰多浅金色的睫毛微敛,看上去有些落寞:“谢谢你的好意,不过,这儿是我的祖国,无论如何,我也是法迪斯人民的王子,我不能因为受到冷落就像个逃兵一样放弃他们远走他乡。你是个好人,这几天真的很感谢你,在母后死后,从来没有人这样不图回报地陪伴过我……” 眼看着自己被发好人卡了,你靠近他,紧紧盯着他湛蓝的眼睛道:“谁说我不图回报了?” 他似乎从来没有和年轻女性靠的这么近,不自然地眨了眨眼:“可是我什么也没有……” “我想要的,”你伸出舌头,绕着嘴唇四周色情地舔了一圈,食指戳中他的心脏处,“是这个哦~” 奥兰多呼吸节奏都不稳了,眼神也尝试从你身上移开:“如果是要我的心脏,那、也请拿去吧,用一个心脏换三天快乐也不吃亏。毕竟要和女巫做交易,是我心甘情愿的。” 你坏心眼地凑得更近,嘴唇贴上了他的,一边摩挲一边轻声絮语:“是吗?这么傻,怪不得被他们欺负呢,不过一个心脏不够哦……我要的,是你整个人……”你说着,指尖划了划他的胸口,他的礼服瞬间就褪了个干净。 当你握住他高高翘起的白净肉棒时,恶趣味地冲那根大的和他的气质不符的家伙什吹了一口气:“现在反悔,还来得及哦~” 刚刚还沉浸在英勇就义中的奥兰多对于眼前发生的事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并没有!请不用顾及我!” 你满意地舔了舔他的龟头,干净清香,没有什么奇怪的腥味,有些意外地问道:“你刚洗过澡?” 他僵直地站在原地,闻言点了点头。 “干净的好孩子值得一点奖励~”你说着,慢慢地把他整根肉棒一点点塞进了喉咙里,开始浅幅度地动起头来。直到埋在你喉间的大家伙越插越大,最后粗硬得再也塞不进去了,你才依依不舍地放开它,在龟头离开口腔那一刻还戏弄地狠嘬了一口他敏感的马眼,舌尖勾着星星点点的白液向奥兰多示意,“喜欢吗?” 他强装镇定地点点头,奶白的皮肤红起来特别明显,像是一只巨型的番茄,出卖了他羞涩的内心。 看着这只被你逗弄得快要爆炸了的“大番茄”,你考虑到再磨蹭翠茜可能真的会吃了你,于是“好心”放过了他,一个起身,繁杂多层的礼服瞬间掉在了地上。 对于你的举动,奥兰多的反应是立刻绅士地移开了眼睛。 你可是对自己的身材相当自信的,虽然在信奉以瘦为美的竹竿身材的现代不太吃香,可是在民国,你的身材可是能引得众多少年鼻血狂飙的存在。这让你的自信增加到了极致,因此你双手捧住他的脸,把他扳了回来,直视你的胸部。 “别害羞嘛,怎么样?”你双手前伸,勾着他的脖子把他带到床边,一屁股坐上去,大腿夹住他的劲腰,“你以前有没有做过这样的事呢?” 奥兰多摇摇头:“想和我做这种事的那些人一边看上我的脸,一边又舍不得亚伦的地位,整天一副虚伪的贵族做派。连靠近她们三米之内,我都觉得窒息——字面上的,和你们东方不同,香料在法迪斯是仅供贵族使用的奢侈品,那些小姐们为了彰显她们的贵族地位,每次赴宴都恨不得把香料种在自己身上,那种味道,你应该也领略过了吧。” 你回想起前两次宴会那些能熏死人的香水味,后知后觉打了个喷嚏,使劲地摇了摇头希望晃掉那不愉快的回忆。 奥兰多笑了,原本不自然的表情也缓和了下来:“但是你身上的味道很好闻。” 你有点小骄傲,已经湿的一塌糊涂的小穴蹭了蹭他的热烫:“是体香哦~我要吃掉你了,你还有最后一次机会拒绝~之后我就不会放过你了哟~” 他认真地注视着你的眼睛,那双天空一般澈蓝的眸子里含着莫名的复杂:“你也还有最后一次机会。” 你被他看着,背后又是一阵毛毛的,直觉好像有什么不对,然而箭在弦上,现在要是撤了,不说你的身体不允许,翠茜也会嘲笑死你的。于是你上下动了动屁股调整位置,然后小穴一点点把他坚硬的下体含了进去。 “啊……好大~要被撑爆了……”你仰头娇喘,闭上眼细细地体味着他硬实炽烫的肉棒在体内里一跳一跳的充实触感。 奥兰多看着你淫乱的表情,湛蓝的瞳色瞬间变成了暗无天日的漆黑。 现在,你已经没有机会了。 第四十七章 黑暗童话(h)(十二) “啊~奥兰多~别动~太、太深了~”你还在闭眼喟叹着,没有注意到他的变化,“好棒……” “我这么棒,你要不要试用一辈子看看?”奥兰多黑色的瞳孔直直盯着你,给人的感觉像换了一个人似的,变得邪恶而恣意。 色欲熏心的你没有注意到这是一个陷阱,调笑着回答道:“好啊~但是如果用着不舒服了,我可是会退货的哦~” 当你说出好的那一刻,地上出现了一个繁复交织的紫黑色魔法阵,散发着地狱般的阴冷。它才出现一秒就消失了,因此你什么也没有发现,只是莫名感到了一阵森冷,冷的你缩紧手臂,整个人像只无尾熊一样挂在了奥兰多身上——不过是以下身为中心。 你睁开眼抬头看他,发现他蓝色的眼睛闪耀着奇特的光彩,忍不住凑上去亲了他一口:“先让我来验验货嘛~” 他嘴角上翘,手臂下滑托住你的臀部,轻轻地动起腰来:“谨遵您的旨意,我的女王陛下。” 他的动作很温柔,让你体验到了从未有过的舒适——鉴于你之前经历的性事都是和粗暴零经验的处男,他们的路数基本上就是大开大合,可奥兰多不同,他细心地注意到了你的感受,每次肉棒抽出子宫口都会带起你的浑身震颤,粗大的尺寸又不至于让你骚穴饥渴。动了一会儿,等了解透了你的敏感点后,奥兰多把你放在床上,抬起你的一条腿放在肩上,开始加快了攻势。 第一次被一个处男干的神思不属的你半边身体趴在床上,喘息着叫出声来:“哈……啊哎……奥兰、多、你真的、是第一次?操死我了~哎呀~嗯、嗯、啊呀——” 清朗的少年音半沙哑着在你耳边响起:“因为是弗拉尔你啊……”说着,他动的更快了,啪叽啪叽的粘腻水声快的像是按了加速键,小穴每次都被顶到最深处,小肚子被撞得不停地凸起,你的感觉都快要失常了。 按着你的腰干了几百下后,奥兰多意犹未尽地抱起你的另一边大腿夹在他两边腰间冲刺起来,金色的耻毛与你的黑色交缠着被淫水黏糊成一团,耻骨相互碰撞,充实和满足不断延伸至你的四肢百骸。最后,你尖叫着高潮了,喷射淫水的小穴死死绞紧了他依旧坚硬巨大的肉棒,溢出的淫液沿着你的大腿滴了满床。 你气喘吁吁地攀着他线条优美的上半身,刚想说些什么,就被他一吻封缄。 当你腿软得走都走不动,被奥兰多以公主抱放上了翠茜的马车后,早已经等的不耐烦的翠茜眯着眼和奥兰多进行了一场眼神大战。 “等我把这边的事情解决了,就去找你。”奥兰多当着翠茜的面,给了你一个告别吻,亲的你舌根发麻,感觉口腔都不是自己的了。 “你要注意安全,有解决不了的事就给我递消息哦~”被告知他决定留下来和满脑子色情没有治国才能的弟弟争夺王位,你表示理解,并给了他能即时传递信息的魔法信纸,嘱咐他随时找你帮忙。 “嗯……”他还没讲完,翠茜就气鼓鼓地打断了这漫长的似乎没有尽头的对话,她对马车夫喝道,“走了!” 看到你依依不舍地回头和奥兰多眼神告别,翠茜哼了一声:“吃到嘴里了吧~” 你还在捧着脸回味着那场短暂的性爱,懒得理她阴阳怪气的话:“老头已经死了,你也试试找个年轻帅气的小狼狗看看?女王大人?” 她凑近来,绿眼睛在你的脸上逡巡,不放过任何细节:“他真的这么好?你可不要后悔哦~要是后悔了,可以考虑一下我~我也不错的嘛,长的也不丑,胸又大,还是一国之主,一般人想都别想啦~”说到胸大,她像是为了增加说服力似的,两手满满地托着那对羊脂般的欧派挤到了你面前。 “就是因为这个才不行啊!”你一指戳着她的胸,用力将她推开来。 “这样吗?”翠茜若有所思地退了回去,不再骚扰你,“和恶魔订立了这样的契约,可就跑不掉咯……” 她后半句话是含在嗓子里发出来的,你没有听清,追问道:“什么?” “没什么。”翠茜勾起红唇,移开了视线。 【“直接把那老头子一起杀掉不就好了,我可不觉得你那废柴弟弟能干得过你。”从国王卧室出来,红发女人独自对着空无一人的走廊,一边走,一边道。 “可是这样,就不好玩了。”金发碧眼的王子独自坐在哥特风格的昏暗房间,面对着一盘黑白棋,轻轻拿起王后向前移动了一格,烛光幽幽地映照在他的脸上,照亮了那一半湛蓝一半漆黑的双眸。】 第四十八章 黑暗童话(十三) 翠茜忙着回去抢王位没时间来缠着你,那头傻狼最近也不来了,大概是放弃了。这么一来,你好不容易能睡几天好觉,结果几天后的一个早上又被敲门声吵醒了。 心态很崩地去开门的你,原本以为会看到狐狸的脸,都准备好放火烧他的尾巴了,却意外发现是一个穿着红披风的陌生女人。 “早上好,女巫大人,很抱歉打扰您了,”女人大概三十岁上下,熟女韵味十足,她先是礼貌地向你打了招呼,然后面带担忧地表达了来意,“我是乔伊的婶婶,前一阵子他实在是叨扰您太多了,现在要提这样的请求也实在是……可是这几天我都没有看见他回来,问了其他人也说没见过他。我想,他常来这边,您也许会知道。如果您能够告诉我他的行踪,我们整个狼族都会感激您的!” 你疑惑地问道:“狼族?乔伊?你是说,那头傻狼?” 女人抿嘴笑了:“确实挺傻的,那孩子,不过您不要误会,他不是什么坏孩子,都是我们没有教好他的错。您要怪就怪我们吧,现在他不知道去哪儿了,等他回来,我们一定押着他来向您赔罪。” 你不小心当着人家长的面骂了人家孩子傻,心里有些过意不去,于是答应了帮她找人的请求,面子又招架不住她千恩万谢的话,干脆回笼觉也不睡了,直接走进地下室,掀开了盖在魔镜上的绸布问道。 “魔镜魔镜告诉我,乔伊现在在哪儿?” 魔镜漆黑的旋涡状镜面荡漾了一会儿,浮现出一片无垠的蓝色大海,成群的白色海鸟在海面盘旋鸣叫,海边礁石上卧着一个湿漉漉的人,那人面朝下趴着,无声无息,像是睡着了。 虽然看不到他的脸,但是从他头顶竖起的灰耳朵和乖顺地趴伏在屁股后边的大尾巴可以基本肯定,这货就是那头傻狼没跑了。 这时你突然心虚地回想起了不久前你对他说过的最后一句话。 不是吧……你让他去猎人鱼只不过是说说的而已,一般人谁会当真啊!结果他还真去了?! 原本还觉得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你,现在是真的坐不住了。那可是光说名字就能止小儿夜啼的塞壬!他傻的吗! 被愧疚感反复折磨了一上午,你总算下了决定——这次非得去救他不可了。据传闻,塞壬强大到没有天敌,于是你整理了一堆可能会派上用场的武器,拿着地图出发了。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不要问一个路痴是怎么成功穿过东南西北完全一样的森林到达七月海的,都是泪。要不是你现在是女巫能开挂,估计已经死了好几百次了。 不过,这个七月海还真是很漂亮啊! 当你站在岸边,看到漫无边际的海岸线的那一刻,内心就被那开阔大气的景色震慑到了。以前看到的海边,都是密密麻麻挤满了人和人造垃圾的大浴场,和这种纯天然无污染的自然景色完全没得比。 你兴奋地在海滩上打了几个滚,都快要忘了来这儿的初衷了。直到看到海边一块礁石上躺了一个人,才想起来自己是来干嘛的。你刚要走过去,却突然眼尖的发现那人旁边似乎还有一个人形生物。 直觉不对劲,你机智地放弃了靠近,悄悄地躲在最近的礁石下,开始用巫术远远观察起那两人来。 【人类?】 它趴在礁石上,凑近仔细看了看这个被海水打到岸上的倒霉人类,金色的头发,看不清脸,穿在身上的东西材质似乎很好,虽然比不上鲛纱的万分之一,但是比起平时被哥哥姐姐们带回来的猎物身上穿的那些破布好上太多了。 它对人类的东西一直都很好奇,但是哥哥姐姐都不让他接近人类,说他们既丑又坏,味道还不好吃。 【好想尝尝……】 它美得不容于世的脸上出现了类似发愁的表情。 反正哥哥姐姐不在,偷偷尝一点点没关系的吧! 只要一点点! 这么想着,它笑了起来,脸颊两侧蓝色的鲛纱也随着耳鳍扇动慢慢展开,散发出神秘柔和的暗彩。 看到着惊人的一幕,你禁不住被它的绝色夺去了所有目光。 这就是传说中的塞壬?怪不得那么多人都怕他们,长的这么好看,那些死于他们口中的估计都是自己送上门的吧! 在你流口水的时候,它已经下定决心今天开荤了,于是伸出手——说是手,其实更像是蹼,雪白修长的十指间长着半透明的淡蓝鲛纱,与鲛纱同色的指甲有半指来长,闪着锋利的光接近了地上那个意识全无的人类—— “咳、咳咳——”正当你拿着武器要冲上去救人的时候,地上那人猛地往前一扑,咳嗽着吐出了喉间的海水。 它也被吓到了,转身一猛子扎进了海里。 啊!糟了!妈妈编的珍珠贝壳手串! 它钻回海里猛地游了半英里才想起来,那人往前扑的时候压到了它的手腕,它最喜欢的手串被他压住了! 它气鼓鼓地游了回去,悄悄地趴在岸边,希望看到那个人类还没有醒过来—— 欸?他醒了,旁边还有一个黑头发的人类,两个人看上去好像聊的很开心……而那个黑头发的人类手上,握着的正是它的手串! 啊!那个手串可是它最重要的东西!可恶的人类,它一定要拿回来! 第四十九章 黑暗童话(十四) “为了表达对您救我的感谢,我谨代表叙伦迪王国王室邀请您参加我们王国一年一度的圣诞盛筵!” 不知道面前这个自称叙伦迪王国诺顿王子的男人怎么想的,你只是发现人鱼跑了于是走上前来看他是不是乔伊,结果就莫名其妙被他当成了是你救的他,这真是天大的误会!你试图解释他还不听,径直转移话题到邀请你去参加什么盛筵上去了。 “可是,我好像没听说过叙伦迪王国啊?”你没办法,只得询问道。 “怎么会?”金发绿眸的男人闻言大惊失色,“这是哪儿?” “七月海。”你答道,发现他还是一脸问号,又接着道,“戈林利亚森林?法迪斯王国?” “噢!”男人深邃的五官一皱,“是莉莉安姑妈嫁的那个法迪斯王国?我居然漂到海对岸来了。也好,就顺便去问候一下姑妈和表弟吧。” 说着,他就自顾自地决定了要跟着你去法迪斯王国了。你不可思议地问他为什么,他却像个没事人似的,一脸无辜:“没事,你不要感到太受宠若惊,我虽然是王子,却也是很亲民的。” 受宠你xx的若惊!王子病啊你!啊不对,他还真是王子来着。 你被这个尾巴缠上了,怎么挣也挣不脱,于是没办法地带上了他,一边沿着海岸线找起乔伊来。 这一路并不清静,这个有王子病的诺顿王子一路上全程都在喋喋不休,从大海多么美丽到森林多么寂静,即使你到最后已经完全一句话也不和他聊,他也自娱自乐地说的很开心,完全看不懂形式。 你被烦得差点想把他重新扔回海里了,一边踢踢踏踏走着,突然感觉脚下像是踢到了一个什么东西,你蹲下把它从沙坑里挖了出来,发现是一根被削得两头尖利的白骨。 白骨倒没什么奇怪的,你自从来到这个世界见得多了,奇怪的是这个沙坑,是一个人趴伏的形状。你站起来观察了一下周围的海岸线和礁石,仔细确认过细节后,肯定了这就是你在魔镜里看见乔伊的地方! 可他人呢? 既然沙坑还在,那他一定没走多久。你当下决定借手里疑似他留下的白骨施展寻踪术——说是寻踪术,其实和狗鼻子没什么差别,只能指引大概的方向而已。你顺着白骨的指向,一点点被带进深幽的丛林,最后在一个沼泽地停住了。 此时你手中白骨已经碎成了粉末。 “就是这儿。”你站在原地转了几圈,被泥巴的味道熏得头晕了也没有找到去路。 “你在找什么啊?你是女巫吗?好厉害,我莉莉安姑妈也是女巫……”话痨王子诺顿一步不落地跟在你身后,还在不停念叨着。 你已经基本把他当作空气了,想了想,用巫力包裹住全身试探着走进沼泽,结果意外顺利地发现了沼泽下是空的,像是埋着一个隔离开来的独立空间。如果没有猜错,那头傻狼就在这下面! 本来想把那个话痨扔在岸边自己下去的你,突然想起了来路上碰到的各种稀奇古怪的虫蛇野兽,再加上这下面不知道是个什么世界,可能会有危险,不知道要多久才能上来。鉴于你的内心还没有修炼到能看淡人命,最终还是给他施了一个两天的保护咒,能隔绝外界伤害,当然他要是自己找死就不怪你了。你自觉仁至义尽,扔给他一张地图就下去了。 “我的咒术能保护你两天,够你自己走出这片森林去法迪斯找你姑妈了,我们就在这儿分开吧,再见。” 再也不见最好。 当你冷不丁猛地一个踏空,从半空坠落到地面时,是这么想的。 哇——哦! 当你看清眼前的景色时,就完全把那个烦人王子抛之脑后了——因为这实在是太美了! 这也是一片森林,四周飞舞着莹白的小妖精,高大的树木上生长着完全和枝干融为一体的奇异建筑,有门有窗,翠绿的树叶像路灯似的散发出柔和的光,金色的阳光穿透枝桠洒在琉璃般七彩闪烁的窗玻璃上,一切看上去都好像是梦里的景色。 这难道是——爱丽丝梦游仙境副本? “哥哥哥哥!那个狼人醒了!”“哥哥哥哥!是我先发现的!”“明明是我!”…… 这时你听到一阵吵嚷,都是小孩子的声音,大概在七八个以上,一起说话的时候简直能把耳朵吵聋了。你仔细辨认了半天才确认,是他们称为哥哥的人从海边回来的时候把疑似是乔伊的狼人带回来的。你凑近了发出声音的树屋,从琉璃窗的窗缝里看过去,看到了那个被小孩们叫做哥哥的人的背影。 那人长发及腰,发色极浅,尖长的耳朵在发丝中若隐若现,头生一对鹿角,其他的就看不清了,你靠得更近,想要看清他的正脸。 “谁?” 他转过脸来,一双集天地灵秀的浅棕色眼睛直直的盯向了你。 我的……妈呀…… 这种超越性别超越种族的美,让你完全忘记了你是在偷窥还被抓了个正着的事实。 虽然有人鱼珠玉在前,但他的美丽也完全不逊于前者,少人鱼一分摄人心魄,却多一分和煦包容。如果说人鱼是大海的宠儿,他就是自然与造化的奇迹。 耳朵和角,还有纯天然的美丽……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精灵? 你和他的第一次见面,以傻呆呆地站在原地看着人家流口水(并没有)落幕了。 角色人设图 【图片源自网络,侵删】 【以人设性格优先,发色眸色可能会有出入】 图一女主:28岁,身材丰满肉感,长相一般,不符合现代锥子脸标准,属于耐看型,比较接近民国流行的东方古典美人形象(制霸民国篇和中世纪童话篇的利器) 图二女王翠茜:25岁,请自动忽略旁边的兽人,红发绿眼的图实在找不到就用了这张气质比较像的。美得很有攻击性的长相,火爆的身材,妖艳贱货型(褒义)(本来设定是棕发黑眼的……写着写着就忘了,但是收费章不能改,就当她是红发绿眼吧:3」) 图三大王子奥兰多:18岁,金发蓝眼,俊朗高大,优雅高贵的王子殿下(白切黑型) 图四狐狸伊恩:21岁,红发绿眼,长相勾人,读作绅士写作变态,一点小仇能记到死,狡猾善辩,狐狸本性 角色人设图(二) 图一:鲛人,年幼稚嫩,海上霸主食人猛兽,长相绝色,声音绝美,讨厌人类。 图二:精灵,清冷高洁,与万物为善(本文私设加了一对鹿角) 图三:海对面叙伦迪王国的王子诺顿,因开派对乘坐的船只失事被打到了对岸,话痨,ky,天然黑 图四:隐藏人物(其实主要是想展示一下这个森林的背景) 第五十章 黑暗童话(十五) “弗拉尔!”当你还在看着他发呆时,一个声音打断了你们的对视。乔伊出现在他的背后,惊喜地望向你。 “你是来答应我的求偶的吗?”狼人少年一下子支楞起耳朵,脸颊上还带着细碎的血痕,灰眼睛浮现出纯粹的欣悦,“虽然我还没有猎到塞壬,但是大家都说我是狼族最好的猎手,你放心,我以后不会让你和宝宝吃苦的!等我伤好了就马上去海里把他们猎回来,一次不行再猎几次,然后一整条打包好送到你门口!” 注意到他浑身的血迹,你尴尬地推开窗,向一屋子对你示以鄙视眼神的小孩子和依旧淡定的鹿角精灵打了个招呼,试图挽回一点渣女的形象。 “嗨……那什么、事情不是这样的,我只是开玩笑的,我以为他不会去、毕竟塞壬很危险……”啊牙白,为什么越抹越黑了啊!小孩子们的眼神已经从鄙视变成了敌视了啊喂! “是、这样吗?”乔伊一听,耳朵和身后从你出现开始就像狗狗一样疯狂摇晃的大尾巴顿时丧气地垂了下来,“塞壬什么的没关系,就算是龙我也可以去猎的,你真的不能做我的雌性吗?”说到最后,他的眼睛也像狗狗一样泪汪汪地下垂了。说句题外话,他真的是狼不是狗吗?还是两者果然五百年前是一家? 在一屋子同情心旺盛的小孩子和看上去很有善心的精灵注目下,再加上一路上良心的折磨,你没法斩钉截铁地拒绝他第二次了:“我也、没说一定不行啊……” 听到你的话头松动,这一次这头傻狼出乎意料地变精明了:“那我马上就去!”话还没说完他就翻身从床上下来,灵巧得完全不像个重伤病号——直到他整个人正面摔在地上。 你连忙翻窗进去扶他,并且在内心收回了他变精明这个评价。 然而,一旁的精灵却在你之前用风把摔了个倒栽葱的傻狼扶上了床,然后对他爆发了:“请不要在伤没有好之前妄想做什么危险的事情,狼人。求偶是你的事情,但是我不允许我救起来的病人这样对待自己的身体!” 不得不说,老话说的对,老好人爆发起来很可怕。当他发怒时,你都能感觉到周围的空气冻住了——字面意义上的。 你颤抖着打了个哈欠,看到呼出的水汽都结冰了,急忙安抚他:“没错,乔伊,我的意思不是让你这么虐待自己,你不用去猎塞壬,我会做你的雌性!我之前说的都是开玩笑的,你现在好好养伤就够了!”以后要哄这个傻狼还不简单,暂时让他安心养伤才是重点。 这一番话下来,效果还是很明显的,你感觉到屋子里的温度立即回升了,这更坚定了你认为他是精灵的想法——根据女巫茶话会的闲谈,你了解到这个森林里是存在精灵的传说的,他们是自然之子,长着鹿角尖耳,美貌绝伦,能通万物。几世纪前森林里流传过很多有关于精灵的故事,但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后来他们就慢慢地销声匿迹,只剩下只言片语的传说了。而眼前的这位,很可能就是传说之一。 他这时转头看向你,眼波如一片宁静的湖:“女巫?怎么进来的?”他施过咒,把精灵族和外界的入口封住了,外界人没有引导者是不可能进来的。 你想了想,好像没有什么不能说的:“我穿过沼泽就直接进来了。” 他的神情突然变得严肃起来,低头看向一众还不到他的腰高的小萝卜头,思索了很久都没有回复你。 “弗拉尔!我觉得我好了!我们回去交、咳吧!谢谢你、呃……”傻狼兴奋地摇着大尾巴,被你捏了一把后看向正在思考的精灵。 “哥哥的名字叫海因里希,你这头忘恩负义的狼人!”一个抱着精灵的大腿的绿头发小女孩气乎乎地接道。 在其他小孩也义愤填膺地瞪着乔伊的时候,他无措地甩了甩尾巴接着道:“……海因里希阁下,您救了我一命,如果您有任何需要都可以和我提,我们狼族最讲信义,绝对不会忘恩负义的!”说着,他还不服气地回瞪了那个最开始指责他的绿头发的小女孩一眼。 和人家小朋友置气,你几岁啊!你已经彻底放弃拯救乔伊的智商了。 名叫海因里希的精灵看了他一眼,又转向了你:“我的确有一个需要。”不知道为什么,被他古井无波的眼睛看着,你有种不详的预感。 “……我要她。”果然,预感成真了。 乔伊顿时慌了,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你,语无伦次地道:“阁下,这、这!”说着说着不知道怎么往下接了,他直接一指甲划破了自己刚刚结痂的伤疤。 “除了这个……弗拉尔是绝对不能让给您的,您还是把我的命拿去吧……” 狼人的指甲是他们强大的武器之一,结果他这一爪子下去伤处立时像血崩一般喷了出来,你被他傻得出奇的举动吓得赶紧捂住他的伤口,却被海因里希拦下了。 “我不是要抢你的雌性,”他眼神冷了下来,很是不满他救下的人对生命如此轻蔑,“你留着吧,既然这么不想要我救你的命,你也不用待在这儿了。”说着,他一挥手,就把你们送出了精灵世界。 猝不及防出现在沼泽里的你第一反应就是狠狠地踢了身旁这个傻子一脚,他挨了你这一下还有些委屈,但随后又开心起来:“弗拉尔!你答应我了!你答应做我的雌性了!” 你揪着这个越陷越深还在傻乐的狼崽子的灰毛耳朵用巫术浮出了沼泽,然后开骂了:“答应个锤子啊!你这么傻怎么活到这么大的?伤口还在喷血都不知道捂的吗?他哪里是要抢你的雌性!就算要抢你也不能把自己的伤口划破啊!这会好了,他不救你了,你怎么办?”再说了,那个精灵的样子很明显就是在怀疑你会对精灵界不利,他看你的眼神根本和看树墩子没差别,你再自恋也不会觉得他对你有什么意思。 “可是……”乔伊垂着耳朵,突然不顾一身泥巴抱住了你,在你耳边道,“你是我的雌性啊……我这辈子只有你一个雌性……就算我死了,也不能把你给他……” 意料之外被他“攻击”的你听到他近在咫尺的沙哑嗓音,软软的,像头小狼崽子踩奶似的,心突然被戳中了。 “……那你、也不能这样啊……塞壬多危险你不知道?难道只要是你的雌性,你就会为她做这种傻事吗?” “……我、我以前从来没有雌性、我不知道……但是,我只知道,因为是弗拉尔,我才想要一个雌性的……因为是弗拉尔……”他还是傻不愣登的,话都说不明白,却莫名打动了你。 从来没有人对你说过这种话。 当然,傻狼还是傻狼。正常人谁也不会把你的玩笑话当真,但是他当真了;正常人也不会因为你的一个玩笑就用命去挑战海上霸主塞壬,但是他去做了。 你把他的头掰过来和你面对面,看着眼前这张傻的纯粹的俊脸,亲了下去。 算了,就给他个机会吧。这家伙真是傻得让人心疼,要是换做别的女巫,指不定会怎么玩死他了呢,你就当做好事了。 心里这么想着,你却亲得更深入了。 他还没反应过来,却凭直觉回应起你来,反客为主地霸占了你的唇舌,亲的气喘吁吁也不肯停下,直到你不小心碰到了他的伤口疼的他嗷了一声。 “不……”你刚要推开他就被他抱得更紧了,一边吻一边忍痛道,“嘶——我们来交配吧!” 你最后只能用巫术把他强行弹开,刚才的感动完全被另一个想法替代了:这头傻狼就算要收,也还得再调教调教。 第五十一章 黑暗童话(十六) 好不容易把死死粘着你不放的乔伊送回了他家,顶着他婶婶感激涕零的眼神和她热情的招待,你无奈留了半天,直到黄昏将至,再呆下去她恐怕要留你过夜了,于是才坚决拒绝了她留饭的提议,脚底抹油地溜了。 “唉……”萝丝忧虑地看着心情很好的乔伊躺在床上春心荡漾地哼着小调,转头出了门狠狠拧了一把刚回到家的丈夫一把,“都怪你!为什么要教他那些乱七八糟的!现在乔伊追不到雌性了!怎么办!这孩子怎么就不开窍呢?当初我就不应该让你带着他到处野……呜呜呜呜……” 被妻子迁怒的詹森伸手将她搂进怀里:“没事的,乔伊他虽然傻、嘶——不傻不傻,单纯,但是他总是能得偿所愿,俗话说傻人有傻福、唉哟——疼疼疼老婆别捏坏了,要是你男人腰坏了谁来满足你啊?”三句话不离调戏的男人手说着说着就向下滑去,同时用热烫的大家伙顶住了女人的后腰。 “嗯……詹森你个……混蛋……”萝丝被他堵住了嘴,眼看一场大战在所难免,她突然坚定地推开了他,“詹森·歌利亚!我把话放这儿了,要是乔伊追不到他的雌性,你的雌性也别想要了!今天我就回镇子里去!什么时候乔伊被东方女巫接受了,你什么时候再来接我!”说完,她怒气冲冲地回房收拾了些东西,不理会他的花言巧语,径直离开了家。 不敢在妻子生气时撩虎须的詹森也没法子,只得远远地跟在她身后护送着,一边吓退猛兽,一边又要防着被萝丝发现,直到她安全回到了她母亲家里才松一口气,随后再一次把这笔账记在了傻侄子的头上:等帮乔伊追到雌性了,一定要让那个强大的女巫天天晚上赶他出门不可! 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乔伊还沉浸在他的雌性亲他的那一下里不可自拔,同时恨铁不成钢地看着身上的伤口叹气:弗拉尔说要等他伤好了再做他雌性,这些伤怎么老不好呢?离上一次他看它们都过去四十秒了,还是没有结痂!…… 而你刚完成了一个大任务,再加上一路风尘仆仆都没来得及好好休息,于是一回到家就打算洗澡睡觉。 正在脱衣服时,你看到手腕上的那串人鱼落在原地的手串,拇指大的淡蓝色珍珠和美丽的贝壳用特殊质地的海藻串着,独具一番风味。当时你捡起它的时候被那个扑街话痨追着问到了祖宗十八代,难以招架,于是就把它套在手腕上就忘了这回事了,现在看起来还真是很漂亮呢。 出于女人对珠宝难以抗拒的心理,你洗澡时也没有取下它,一边哼着洗澡歌,一边用吸水咒洗着淋浴。 “我爱洗澡皮肤好好~噢噢噢噢~”很多人都是洗澡间麦霸,你也是其中之一,不过很遗憾,你的歌声实在让人不敢恭维,一首简单至极的儿歌都能被你哼成忐忑,偏偏你还乐此不疲,“美人鱼~~~想逃跑~~~~” “哐当——” 自从你修炼巫术之后,五感都灵敏无数倍,自然能听到浴室外有奇怪的动静。于是你当机立断地裹上自制浴袍出了洗澡间,警惕地观察房间的各处。 “谁?” 你巡视一周,似乎没有异常——除了,床下的那条没藏好的大尾巴…… 你看了看手腕上的手串,又看了看那条闪耀着蓝色珠光的美丽鱼尾,无声地笑了。 看来失主找上门来了呢。 不过……这种生物真的是海上霸主吗?不会和滚滚一样是靠卖萌上位的吧? 第五十二章 黑暗童话(十七)(微h) 你蹑手蹑脚地走过去,忍不住轻轻摸了摸它尾鳍上的薄纱,那感觉真是无比丝滑,轻如无物,不过很显然有神经分布在上面,因为你才碰了一点点它就敏感地一下子从床底窜了出来,像搁浅的鲸鱼一样在原地弹了几下,美丽的尾巴突然变成双腿,然后颤颤巍巍地扶着床站了起来,海蓝色的双眼紧紧盯着你,整个儿一机警的小型草食动物。 【怎么办怎么办!被人类发现了!要被抓去剥皮做成鱼干卖掉了呜呜呜~t^t我错了哥哥姐姐我不应该不听你们的话、还没有成年就跑到海面上来玩!人类太可怕了呜呜呜~下辈子我还要做一条人鱼,对不起妈妈!我没有拿回你给我的最后一样东西!永别了哥哥姐姐……】 它在你好奇的注目中一点一点缩到床角,大眼睛慢慢蓄满了泪水,委屈地盯着你手腕上的手串,然后视死如归地闭上了眼。 不知道它在想什么的你【自认为】善意地靠了过去,褪下手腕上的手串,拎着晃到了它眼前:“你……在找这个吗?” 它正在闭着眼等待死亡的到来,闭了半天还没有听见动静,于是悄咪咪地睁开了一条小缝,却看见了它一直在找的东西就在眼前,顿时被喜悦冲昏了头脑,死亡的恐惧马上抛之脑后,急忙上前一抓。 你像钓鱼似的立马收回了手串,它不可思议地瞪着你,你歪头表示抱歉,然后又放到了它面前,等它来够的时候重复了之前的动作,直到逗得它再也不信你的把戏,才终于玩够了这一套,直接帮他戴回了手腕上。 它垂头丧气时突然看到手腕上物归原主的手串,不敢置信地晃了晃手腕,又抬头看了看你。 “……这个本来就是我的……” 当你适应了它的沉默,以为它不会说话时,它突然出声了,传说诚不我欺,塞壬的声音果真是世界上最美妙的,自带调音混响,宛如行走的立体音箱,还是99998不打折的那种。 “……我才、不会谢你的……”它一边抿着唇,试图压抑住无法控制得上扬的嘴角,一边偷偷抬眼看着你的反应,生怕你一气之下把它的东西收回去。 你被它的动作萌得心都酥了,于是趴在床上凑得更近些,用手支撑着仰头看它受惊时水汪汪的小鹿眼,还有那白生生的脸蛋,无可挑剔的肌肤和纤长、颤抖着的蓝色睫毛。 好想养只做宠物啊啊啊!!! 在现代你就是一个无可救药的猫、狗奴晚期重症患者,家里所有的东西都和动物有关,养的猫猫狗狗仓鼠爬虫不计其数,可惜你似乎没有养宠物的命,养过的小家伙们不是死了、跑了就是送走了,连巴西龟也不能幸免。最后你只能绝望地接受现实,开启了云养宠的人生。 但这并不意味着你就放弃养宠物的念头了。 比如现在。 在它无敌的美貌攻势下,你已经完全克制不住自己向它伸出的魔爪了。 “人类!你、你要……干嘛!”它战战兢兢地看你的手越靠越近,做出了完全没有威胁之力的抵抗——一口咬住了伸到它脸颊上来的你的魔爪。 你对这种胆小的小动物行为抵抗力为零,任它咬着你的手,哪怕咬出了血也不抽出来——开玩笑!那萌萌的尖牙咬着你的触感~啊~你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升华了~ 可见抖m是可以后期养成的。 它感觉到嘴里血腥的味道,又注意到你痴汉般飘飘欲仙的表情,莫名打了个寒颤,松开了牙,带着略微讨好地用舌尖舔舐起你的伤口,一边嘴硬:“我、是你自己伸过来的,我、我才不会道歉呢……” 感受着伤口处湿软的包裹,你已经彻底灵魂出窍了。 【人类的味道,比哥哥姐姐们说的好多了欸】 舔着舔着,它就忘了舔伤口的初衷了,开始不满足地想要更多,从指尖一路舔到了掌心。 【有一点鼠尾藻的味道……】 它试探着,沿着你的掌纹一点点地往上。 【虽然、虽然比起最喜欢的深水扇贝还差一点就是了……】 想到这个人类刚刚那么恶劣的行为,它底气不足地在内心补充上了这一句。 【好像快点成年呀,这样就可以吃人类了~可是哥哥姐姐说要找到配偶才能成年……】 它正琢磨着,突然灵机一动,偷偷看了一眼眼前这个表情奇怪的人类。 【如果……是她的话……好像……还不错?】 【虽然之前很可恶,但是还是把手串还回来了……被咬到也没有生气,也没有像哥哥姐姐说的那样把自己剥皮卖掉……】 【……味道也很好……】 想着想着,它松开嘴,慢慢贴近了你的脸,然后郑重其事地用淡粉色的唇瓣触碰了一下你的嘴。 “人类,你是我的了。” 欸?! 刚从痴汉buff下清醒过来就听到它这句话,你的三魂七魄差点又要惊掉了,这是什么谜之走向?有人能给个前情提要吗? 你还没反应过来它说的是什么意思,眼前又发生了新的变化——它刚变出来的双腿又变回了鱼尾,不但如此,它浑身的骨骼还开始咯吱咯吱作响,好像狼人月夜变身一样,身上披的衣服被涨大的身躯挤得爆裂开来。一切发生在一瞬间,你还没来得及被这变化吓跑就被变大的塞壬扑倒在了床上。 它——现在是他——气喘吁吁地直着胳膊压在你头两侧,赤身裸体,变成了深蓝色的大尾巴从床尾垂下去,人鱼线在下身汇集处的鳞片之间出现了一个之前从来没看到过的东西,那东西还在你的视线中慢慢变大,硌到了你的肚子。 他低头满意地看着那个粉嫩的棍状物最后变大到直径拳头大小后,抬头用明显磁性了许多的声线兴奋向你说道:“我成年了!我变成雄性了!终于可以吃人啦!” 你原本看到他变身后深邃而精致的男性五官还有些脸红,一听到这整个都吓白了:这是报应吗?之前吹牛用塞壬点灯的报应?!现在要被吃掉了啊!!不对,你现在是牛逼哄哄的女巫啊,什么时候能有点强者的自觉!于是唾弃自己的同时,你默念起了魔咒,试图把死死压着不让你动的这个危险物种敲晕再扔回海里。 然而一直无往不利的巫术此时却失灵了,你刚念了个开头就被他堵住了嘴,他一边用舌头翻搅着还一边炫耀:“人类,放弃吧。就算你是女巫,也打不过成年人鱼的。我们天生就对巫术免疫,等我先完成成年礼再吃你,你放心,我们人鱼吃人的时候没有人类会说痛的。” 说着,他抱着你翻了个身,钳着你的腰让你坐在了他身上,浴巾在翻滚中已经被撇到了一边,此时你下身真空地对上了他……梭状的巨型生殖器。 成年礼就是这个?! 你被他禁锢着不能动弹,只能在他的控制下身体一点点下沉,最后小穴慢慢吞入了一整根肉棒。 “好舒服!”他惊呼道,“原来成年礼这么、嗯~好玩!”说着,他动作起来,强壮有力的尾巴往上拍击,肏弄得你忍不住叫出了声。 你默念了无数个魔咒后发现一点用都没有后也放弃了挣扎,想来塞壬要不是这么强大也不可能站在食物链顶端了,这种时候只能面对现实做个饱死鬼,毕竟也算是牡丹花下死了,不是谁都有机会上人鱼的(虽然你很显然是被上的那一个)绝望过后,你索性迎合起了他的动作。 第五十三章 黑暗童话(十八)(高h3p) “人类……”他深蓝的长发像海藻一样铺了满床,只有眸色还是和幼年期一致的纯澈海蓝色。被你突如其来的主动吓了一跳,他尾巴无措地拍了拍地,激烈的动作被迫缓了一拍,最后艰难地在紧缩的宫口深处噗嗤一下射了个干净,大量的精液射的你小穴饱胀,小肚子也慢慢鼓了起来。 你趴在他的不停起伏的胸口上飨足地喘息着,此时脑子飞快转动着开始想办法求生,随之胆大地含住了他一边的乳珠,屁股也扭动着画起圈来,唇齿间缠绵碾磨着说道:“……看在我让你这么舒服的份上,你能不能不要吃我呀~” 从来没被女人勾引过的人鱼遇到这一阵仗,顿时慌了手脚,按道理说成年礼只要生殖器交媾就算完成了,但是太舒服了,导致他现在一点也不想要仪式结束了,而是还想再来几次…… 【好像没有规定成年礼只能做一次的啊,这个人类虽然长的很丑,连我们人鱼的万分之一都比不上,但是她说的还是很有道理的嘛……比起吃她,还是留着更舒服一点……】 人鱼陷入了沉思。 “哼!人类,你不要以为我放过你了哦!我只是暂时不吃你了,什么时候我想吃了,你还是我的。”在你久经战场的老道攻势下,他很快就顶不住了,开始爽的小声哼哼起来,只是嘴还硬着不肯服软,“啊哈、嗯~人类、我、我……” 你心头高高吊起的大石终于落下了,28年从未如此接近死亡,这种濒死体验让你前所未有地性致盎然,于是暂时放过了他变硬的乳珠,专心对付起小穴里又蠢蠢欲动起来的大肉棒来。 “我不叫人类,你可以叫我弗拉尔,”你双臂撑在他胸膛上,坐在他长满鳞片的鱼尾上,慢慢加速套弄起他冰凉的肉棒,“你叫什么?” 他用尾鳍轻轻拍击地板以示心情愉快地道:“我叫……我叫、哈啊、特里萨~嗯啊~弗拉尔、你是什么做的?暖乎乎软绵绵的……啊~我要把你带回家养起来~每天、都做这样的事~呀啊~”说着,好像是嫌你动作太慢似的,他不满地翻了个身,尾巴又变成了双腿,然后把你的腿扛在了肩上,尽情冲刺起来。 “哎呀~哈啊~特里萨、你轻点儿~小穴要被操坏掉了啊~~~~~~”你被他太过粗长的家伙顶的五脏六腑都要移位了,难受地抗议出声。 他听到你的话,出奇乖巧地放慢了插干速度:“你们人类、都把生殖器、叫作小穴的嘛?”这会儿他倒是变得无害起来。 “嗯呀~不是啦、女人的才叫小穴……”你缓了没一阵子,小穴不再被戳的发疼,却被他慢悠悠的速度肏弄的发起痒来,“现在插在我小穴里的、我们都叫它肉棒、啊呀~快一点~小穴好想被大肉棒肏坏呀~” 他歪头看了你一眼,又听话地加快了:“你们人类真奇怪,刚刚还要慢一点,一下又要快了、嗯啊、啊哈……”健硕的腰臀随之大动起来,没有睾丸的特殊构造使他每次都可以尽根没入,戳得你的小腹鼓起一块,将刚刚射进去的白浊一点点挤出了子宫,染得下腹处深蓝的鳞片覆上了一片浓白。 “弗拉尔你在吗?詹森叔叔把我赶出来了!他说我现在有雌性了就不应该再住在家里了,那我可以和你一起住吗?” 当你正哀哀地在特里萨非人的凶器下呻吟时,门外传来了耳熟的声音。 【喜出望外地】被赶出家门的乔伊扛着简单的行李站在了心上人的门口,正在敲门时却发现门直接被打开了,似乎根本没有关上,于是他偷偷探了个脑袋进去,却看见了那让他大脑和下体同时为之充血的一幕——他挂念了半天的雌性正被一个陌生雄性压在身下猛力操干着,那比之他来也不遑多让的粗长男根激烈地进出那让他魂牵梦绕了一个多月的粉色小洞,半透明的液体被反复带出了汁水充沛的淫穴,抽插间发出啪叽啪叽的淫靡之音。 “啪嗒——”他的行李掉在了地上,被“抓奸在床”的两人同时看了过来,表情一个漠视一个惊喜。 漠视的显然是站在食物链顶端的大佬·人鱼,惊喜的是看到救兵到来的你。 为什么惊喜?这还用问吗?虽然正压着你不放的这家伙干的你很爽没错,但是你可还没有忘了他之前还把你当作食物看待的事实。暂时被你安抚下来了不代表他以后也不对你下手,把自己的小命放在别人手上可不是你的作风!现在乔伊来了,虽然不一定能打的过他,但是你也不至于死到临头一点反抗之力也没有。 于是你连忙招呼乔伊:“乔伊~过来我们一起吧~” 乔伊一脸震惊的表情此时变成了委屈:“弗拉尔、你不是答应了做我的雌性吗?怎么能和他交配!” 生怕这个救命稻草跑了,你一边被特里萨频率不变地肏弄着,一边想法儿解释道:“可我是人类啊,人类的雄性不会只有一个的,我是答应做你的雌性了没错,但我还是想试试看别的雄性嘛~你过来让我比一比,要是你比他厉害我就只做你一个人的雌性好不好?” 乔伊闻言不出你所料地信了,并且完全被你挑起了斗志,对特里萨挑衅道:“在满足自己雌性上,我们狼人才是最厉害的!你这个小白脸给我接招吧!”说着,他飞快脱光衣服走过来从后面抱住了你,久旷的大肉棒饥渴难耐地凑近了你湿漉漉的小穴。 特里萨嗤笑了一声,完全没把他的挑衅看在眼里,一边抽插一边霸占了你的双唇:“弗拉尔,你都快被我插坏了,还能受得住别人?” 乔伊对着交合处试了半天也没能插进去,有些挫败,随后被同样水光漉漉的菊穴吸引了过去,于是扶着根部,在你们动个不停的干扰下慢慢挤进了紧涩的后穴。 “啊~~~~~~~”你被两人前后夹击,感觉全身的知觉都快失常了。两根巨大的肉棒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争先恐后地撞击着你体内的软肉,把你的下身撑的满满的没有一丝空隙,两个小口被撑开到了最大,穴口的肉瓣都变成了半透明。 乔伊从后面咬住了你的颈侧,炽热的呼吸烤着你的皮肤,大手握住了你的双乳,指尖拧弄起了顶端的乳头。 特里萨不满你被他吸引了注意力,舌头越发放肆地搅动起你的口腔。两人的斗争不断升级白热化,你夹在中间觉得自己快要被他们榨干了。 你也不知道最后你是怎么昏过去的了,可能是太累了,也可能……就是他们干昏过去的。期间断断续续清醒了几次,天都发白了,他们还在做,只是换了个体位。你像个充气娃娃似的任他们摆布,最后完全放弃了主动权。 【一个都受不住,再也不想搞多p了(t^t)……】 ——来自体力值为负的弱鸡的忏悔。 第五十四章 黑暗童话(十九) 当你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面对的是一张兴奋过度的俊脸:“弗拉尔你醒啦!你说我是不是最棒的!”体会到某个东西填满了小穴,你只觉得累的浑身酸痛,不想搭理乔伊,于是眼不见心不烦地翻了个身,结果和特里萨荡漾的蓝眼睛撞了个正着。 “人类、啊不,弗拉尔,我不吃你了,你跟我回海里吧,我会每天给你喂海底最鲜美的扇贝和银鱼~你昨天叫的那么舒服,肯定也是喜欢我的肉棒的吧!”他开心地展开了耳侧的鲛纱,随着说话轻轻扇动着,在窗外射进的阳光中焕发出神秘夺目的蓝紫色鳞彩。如果不是堵得你菊穴里的精液满满胀胀还试图死命往里塞的大家伙打乱了你的思绪,你也许会以为看到了天使。 你半信半疑地眯眼看了他一眼,觉得可信度不高,又不敢正面杠这个不好惹的大佬:“嗯……这个不管,先起床吧,你们饿了吗?我要去做东方特有的食物,要不要来点?”说着,你艰难地从他们的胳膊腿中拆出自己快打结的四肢,一边下身淌着精液,一边走向洗漱间,打算完成昨天被打断的淋浴。 岂料两只非人生物一点也不买账,一前一后地跟了上来:“我不饿,我想‘吃’你。”大佬别有用心地加重了【吃】这个读音。 “好啊好啊!弗拉尔你要去哪~要洗澡吗?我们一起吧!”…… 你被两只一左一右吵得脑袋疼,本来就没休息好还受到了惊吓的神经绷紧到极致后就爆发了:“你们两个!给我出去!” 被重重的甩门声拍了一脸的两只面面相觑,闷哼一声扭过了头。 ……“蠢狼人!”“小白脸!”“你才蠢!”“你才小白脸!塞壬你听说过吗?哼~愚蠢!”“你是塞壬?那我还是撒旦呢!连尾巴都没有还想装!”“我不是塞壬,那把你打成这样扔上岸的难道是你自己吗?”“什么?!你是那家伙!不可能、你们长的都不一样!那家伙是个雌性!”“你才是雌性!我们成年前没有性别,现在的腿是为了上岸找海巫拿的魔药变的,弗拉尔的眼光也太差了,居然找上你这种狼人,又弱又蠢!”“你、你!”…… 你洗好出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张力十足的定格油画——乔伊炸毛地耳朵和尾巴都立起了,特里萨大剌剌地敞着身体躺在你床上,完全不把乔伊的威胁放在眼里。 你刚刚缓过来的神经又开始痛了。 这哪是开后宫啊,明明就是给自己找了一后宫的大爷! “呵。” 躺在床上假寐的金发少年睁开了眼,黑色的瞳孔仿佛能把人吸进去,细看那深邃无垠的暗色中竟是映出了湿着头发的女人扶额叹气的样子,渐渐地,模糊的镜像渐渐散去,恢复了湛蓝。 “一天少了男人都不行吗?”面对着女人当初变出的一室魔法,少年低沉的嗓音从喉间若有若无地呵了出来。 “那好吧,如果你喜欢……” 敛去面上即将失控的怒意,他优雅地勾起了嘴角,而远在森林里的你突然感觉一股彻骨的阴寒像闪电般划过全身所有血脉。 熟悉的黑色魔法阵浮现在少年脚下。 “既然如此,我就让你永生永世陷入男人的梦魇中吧。对于招惹了恶魔又不负责的女人,这可是最轻的惩罚了……”他面上风轻云淡地自言自语道。只是身侧攥的紧紧的双拳背面浮现出的青筋却出卖了他的内心。 “奥兰多大人,”门外女子恭敬地垂首敲门,打断了他的思绪,“我已经控制住了二王子和国王,您还有什么别的吩咐吗?” 少年挥挥手,门刷的开了。凹凸有致的宫装美丽女子梳着妇人发簪走了进来,眉眼挑逗地在少年床头坐下,设计独特的裙装将半个乳球都挤到了外面,格外挑逗男人们的眼球。 不过不包括眼前这个男人。 奥兰多冷漠地觑了她一眼,惜字如金地吐出几个字:“离我远点。” 自打入了宫廷以来面对男人无往不利的女人受到这番前所未有的打击,如遭重创地站起来连连后退了几步,含泪捂住了嘴。 “那两个满脑子只有色欲的男人会被你吸引,是因为你是我一手打造的,我了解他们,从来不觉得计划会落空。你要是不自量力,我也可以帮亚伦换一个王妃。既然已经拥有你想要的一切了,我们的契约已经结束了,你以后就好好当你的王妃吧,辛德瑞拉。”少年的眼底暗流涌动,周身散发出地狱般的寒冷,将一时发昏的辛德瑞拉冻得打了个寒颤,一下清醒过来,想起了当初眼前这个俊美的少年出现在含恨诅咒继母姐姐的脏兮兮的自己面前的场景—— “你说,你愿意用灵魂来换一份荣华富贵,让所有看不起你的人都得到报应?”从暗夜中凝成的一张恶魔般的脸,凭空出现在向撒旦祈祷的少女面前。 少女被吓了一跳,随后被仇恨和贪婪驱散了对未知的恐惧,像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似的连连应道:“是、是的!撒旦大人!只要能把我的继母和姐姐们踩在脚下,我什么都可以做!” “我不是撒旦,我叫奥兰多。”恶魔笑了,向少女伸出了契约之手,“以后,你就是辛德瑞拉王妃。” 第五十五章 黑暗童话(二十) “弗拉尔女士~我从威尼斯回来啦~给你带了礼物哦~”狐狸伊恩笑眯眯地熟门熟路用偷配的钥匙打开门,却没有看到自己挂念了一路的女人,反而和他多年的宿敌对上了眼。 “伊恩?你怎么会在这儿?”乔伊原本趴在床头盯着熟睡着的女人看,听到开门声警惕地扭头看过去,意外地发现了一个完全不可能出现在这的熟人——他自认为的熟人,粗神经的狼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被狐狸针对了。 “这话我才要问你呢,你怎么会在这?弗拉尔不是拒绝你了吗,你们狼人真是厚脸皮!”狐狸不爽地甩了甩耳朵,像回家看到妻子出轨的丈夫似的质问起假想敌·情夫乔伊来。 乔伊这时才觉得不对劲:“什么拒绝我,她已经答应了做我的雌性了。你又是从哪冒出来的?弗拉尔都没见过你。” 伊恩眯着眼,飞扬的眼角一下子生动起来:“哼~没见过我?我可是跟她什么都做过了~我这次来是来求婚的!为了这次求婚(外加等她消气)我特意去了威尼斯买了她家乡来的东方香料和地毯,婚房和礼金都准备好了,只要她答应,我马上就把她接回家!呵,你有什么?狼人。就算你们狼人有大肉棒,我们狐族也不比你差!” 乔伊懵了。 情敌一号·人鱼刚刚才因为变人身的魔药失灵期限快到了,而被迫启程赶回了大海,走之前还差点为了抢雌性回海里打了一架,要不是魔药和陆地作战影响了海上霸主的发挥水准,恐怕弗拉尔就被抢走了,现在又来一个情敌二号?弗拉尔难道是觉得他的肉棒不能满足她才找这么多雄性的吗? 狼人一下子被自己假想中因为不能满足雌性、遭到雌性嫌弃赶出家门的脑洞打击到了,士气严重低迷,尾巴都翘不起来了。 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的狡猾狐狸趁胜追击,接着打出了一套组合拳:“我才不跟你这种没有竞争力的手下败将斗呢~等弗拉尔她醒了,我就单膝跪地为她送上这颗举世罕见的绿宝石戒指,这可是我们家族的宝贝,是我曾曾曾祖母的追求者、当时的迪玛特大公送给她的,价值能买下一个王国!没有女人能抵抗这颗宝石的魅力,我的祖辈就是这么赢来雌性的垂青的~你呀,不如有点自觉,赶紧退出吧!别被她当场拒绝,那可就丢你们狼族的脸了~”说着,他从胸口掏出一个红天鹅绒小盒子,微微打开的缝隙中可以看见那鸽子蛋大、光华四射的幽绿色宝石,绝佳的切割工艺和美轮美奂的戒面都无法掩盖宝石本身的绝对魅力。 野性的狼人对于人类的财富没有概念,兴趣缺缺地看也不再看他一眼,而是继续无精打采地趴在女人床头,内心依旧沉浸在性能力被自己雌性怀疑的巨大打击的痛苦中。 就这样,一个为了新仇旧恨一起报而大肆炫富了一天,一个单细胞到连炫富都没听出来、只是盯着睡着的雌性不放,鸡同鸭讲的两人居然相安无事地在同一屋檐下度过了一整个白天。 直到黄昏将至,屋内的光线昏暗下来,让乔伊再也看不清女人的脸,两人才后知后觉地发现情况不对。 “她为什么还没醒?”伊恩敏锐地捕捉到乔伊脸上的疑惑,“弗拉尔睡了多久了?” 乔伊终于缓过神来,担心地回答道:“她清晨起来洗了个澡,然后不知道为什么又睡下了,之后就一直没有醒过来。不过她昨晚没有睡好,我就没在意——呵,是因为我的肉棒太厉害了才没睡好哦!”被惹毛的狼人也开始反击。 “就你?”素了半个月的狐狸这时被戳中了怒点,“哼!让我看看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乔伊这才不情不愿地让出床头的位置来。 “老盖勒,你听说了吗?王国最富有商人伊恩·拉图尔的未婚妻得了一种怪病,据说呼吸还在,却睡了整整一个月都没有醒来。伊恩举国悬赏一百万金求医,不管用什么方法,只要能让她醒过来就行。你是咱们镇子里最厉害的巫医,可以去试试啊!要是拿到了一百万金,可不要忘了告诉你这件事的老朋友汤姆!”大胡子男人大笑着拍了拍戴着乌鸦面具的黑袍老人的肩膀,随后豪迈地灌了一口酒。 老人被他拍的咳了几声,缓了许久才出声:“哎、哎,汤姆,我要是被你一巴掌拍死了,才不会忘了你呢。我太老,不中用了,只能指望我的徒弟了。伍兹华斯,你要不要去试试看?”说着,他转头看向一旁默默捣药的徒弟。 被称为伍兹华斯的少年取下吓人的乌鸦面具,露出温润如玉的俊美脸庞来,黑发黑眼,身材修长,浑身散发着与世无争的气息:“好的,师父。”他顺从地应下,然后继续捣起药来,好像一百万金与他无关,一点也不为之兴奋。 “这孩子年纪轻轻,医术已经超过我啦,人真是不得不服老呀,”老人叹了口气,和大胡子男人碰了一杯,“之前还总觉得,在森林里捡到他还是昨天的事儿呢,一转眼就17年过去了,唉……” “谁能想到森林里捡来的孩子能出落成这样呢?早知道我就去捡走给我家多丽丝当丈夫了,省得她天天在家里吵着要嫁给伍兹哥哥,哈哈哈!”大胡子揶揄起少年来。 老人看他一眼,什么也不说,又闷头灌了一口酒。 第五十六章 黑暗童话(二十一) “弗拉尔!你怎么了?这是怎么回事!”听到传闻、连王位都没坐稳就匆匆从国宴上赶来的翠茜一路拎着大裙摆蹦下马车跑进糖果屋,看到躺在床上两颊消瘦的女子失控地冲一旁的人喊道,“你们把她怎么了?” 同样瘦的不成样子的狼人少年恹恹地抬头看了她一眼,有气无力地回答:“巫医们说她中了恶魔的诅咒,除非出现奇迹,否则就再也醒不过来了。已经一个月过去了,一滴水也喂不进去,如果三天内再不醒来她就会耗尽巫力身亡。” “三天?!”美艳的女人捂住嘴,绣着金丝的绸缎手套被泪水沾湿,随后她似乎想到了什么,皱起了眉,“恶魔的诅咒?”说着,她自顾自地默念了些什么,对方没有听清,询问地看着她。 正当两人对视时,翠茜还没来得及回答就被推门而入的人打断了思考:“有人说可以救她。” 风尘仆仆的狐狸说着走进来,后面跟着一个戴着乌鸦面具的黑袍人,他一边摘下帽子一边向乔伊介绍道:“这是桧叶之森来的巫医伍兹华斯。”这时他看见屋里多出一个衣裳华贵女人,还没问出口,对方就道:“我是翠茜,弗拉尔是我最重要的朋友,你一定要治好她!要是她能醒过来,别说一百万金!王国第一大臣都可以封给你!”后面的话她是对着黑袍人说的。 黑袍人镇定地点点头,径自背着药箱走上前,将箱子放在床头打开,拿出各种五花八门的古怪试管和花花绿绿的药粉来,在三人炽热的要起火的眼神注目中心不慌手不抖地配好了一支淡绿的液体,然后擦在了睡着的女人的嘴唇上。 三人屏气凝神地看了一会,惊奇地发现她嘴唇上擦了液体的地方瞬间化出了一股升腾的黑烟,黑烟浮上半空拼成一个骷髅头的形状,随后消失不见。 黑袍巫医掀起一点乌鸦面具,露出下半张脸闻了闻黑烟的味道,沉吟了一会,道:“她确实是中了恶魔的诅咒,而且下咒的不是一般恶魔,这种力量非常强大而且邪恶。”说着他顿了顿,当三人忍不住催促才继续道,“但是这种诅咒其实并不致命。据上个世纪的莫林咒术秘典记载,当时的法迪斯王国有一个公主中了这种诅咒,之后她被送到人迹罕至的高塔,沉睡百年才醒过来,因为惊人的美貌被如今的法迪斯国王迎娶为皇后,可惜她十几年前已经因为难产过世了,否则可以从她身上找找解决办法。” 三人顿时露出失望的表情。 “不过,”他又抛出了一个转折,“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我从来没有见过她这种情况,因为她本身是很强大的女巫,体内的巫力和诅咒之力形成了对峙之势,对她的身体造成了严重的损耗,这才是她日益枯竭的根本原因。所以只能兵行险招,但是不能保证一定能奏效,这是有风险的,你们要做好准备了,我就告诉你们。” 乔伊连听都没听他说完就使劲点了点头,脸上燃起一丝希望:“无论如何请先试试吧!” 伊恩和翠茜也同意道:“有希望总比没有的好。” “那好吧,”被寄予厚望的年轻巫医淡定地继续,“理论上来说,只要打破这种诅咒和巫力的平衡,诅咒之力就会被巫力自动排斥出体内,虽然之后她的巫力会大大损耗,但是活下去还是不难的。如果要用外力打破基本不可能,所以必须在她巫力枯竭前每天向她体内注入最光明纯粹的生命原始能量。术语你们可能听不懂,我简单点说吧,就是这三天,每天都需要给她找一个未经人事,心思纯净的男人和她交合。就是这样,你们听懂了吗?” 比起两个大脑开始放空的男人,翠茜是最先反应过来的:“哦!就是要处男嘛!你早说啊,这还不简单!我现在就去找!”她哭花的妆还挂在脸上没干,就一下子笑开了。 “严谨来说,必须要心思纯净的男人,有色欲和贪欲的都会对生命力量造成污染。”他对她的说法技术地做出了修正。 翠茜看了看屋外,天已经快黑了,要回宫再把她考虑的人选找来估计就到午夜了。她转了转眼睛,突然看向了浑身都罩在黑袍下全程没有情绪波动的巫医。声音听起来很年轻,身材修长,对交合的话题没有露出垂涎之色,面对她提出的封臣奖励也不为所动,专心医术。这还找什么呀!就是他了! 这么想着,女人撩起一簇松松垂落在丰满胸口上的红发,注意到他目不斜视,嘴角勾起一抹满(鸨)意(母)的笑。 【犬科二人组持续掉线中……】 第五十七章 黑暗童话(H)(二十二) 从下昏睡咒的那一刻开始,奥兰多就一直用恶魔之瞳在窥视昏睡的女人。 她背叛了他。 但是她也是第一个让他觉得自己并不孤单的人。 她陪他聊天,打抱不平提出带他离开,给他黑暗的生活带来一丝光明。明明那个破旧的房间是他提前变出来骗她的,她走后他却不舍得把她的痕迹抹去变成原来的样子了。 ‘既然招惹了恶魔,就别想放手。’ 抱着这样的想法,他和她缔结了恶魔灵魂契约——无论她在哪,他都能找到她,不管生死。 可他没想到,只是防患于未然的契约,却真的派上了用场。 等把那几个害死母亲的罪魁祸首折磨至死,他就去找她——一开始奥兰多是这么想的,直到他无意间用恶魔之眼窥视到她和别的男人——还不只一个!——在做他以为只有她和他做过的事情。 ‘抛弃恶魔,是要付出代价的。’他按捺住冲动,和他所仇恨的血缘上的父亲——他恶魔血统的来源——一样,对心爱的女人种下了诅咒。也正如他的父亲没想到心爱的女人醒来后居然没有选择等了她一百年的他,而是转身嫁给了法迪斯国王,奥兰多也没有想到她的特殊体质居然和诅咒相冲造成了那样可怕的后果。 他的本意是等她睡了一百年后,把其他的男人都熬死了,然后她就只有他了。他会把她囚禁在古堡,从此两人再也不分开。可惜事与愿违。 ‘这样也好,她一死,他就追到地狱去,虽然他并不想认那个父亲,但是那个男人在恶魔中确实拥有很高的实力与地位。有他的庇护,她就不会受苦了。’ 奥兰多换了想法。 然而当他把仇人都料理得差不多时,恶魔之眼传来的事态又发生了变化。她有救了,他的妒火却更上了一层楼—— 那个所谓的巫医!居然答应了和她交合?! 看到她身上起伏的男人优美的腰线,自食苦果的少年一手握碎了一个鎏金酒杯。 他要去找她! 就算死,她也得死在他身边! 这时把画面切回到糖果屋,赖着不走的犬科组乔伊和伊恩被新上任的女王翠茜一根魔法藤生生拖走了,清场后的屋子里只剩下躺在床上失去意识的女人和用黑袍子笼得严严实实的巫医。 其他人都走空之后,巫医坐在床边愣了许久,突然伸手探向女人的眼睛——他掀开了女人的眼皮,看到了和他一样的黑色的瞳孔时,突然像被烫到手一样缩了回去。 为什么答应那个女人的离奇要求? 也许,是因为,她是同伴吧。 巫医深深凝视了女人一眼,慢慢取下了乌鸦面具,露出了精致而温润的东方面孔。他把面具放在床头,接着解开黑袍的系带,慢慢坦露出优美纤长的身体线条来。 凹凸有致的锁骨,暗藏爆发力的上肢和匀称的长腿,以及本钱丰厚的男性器官。 他似乎很少晒太阳,像一个瓷白的东方娃娃。而此时,这个娃娃熟练地用解剖尸体的手法脱光了女人身上盖着的床被衣物,毫不淫秽地覆上了她的身体。 精致瓷白的东方少年,和同样黑发黑眼的东方女人的白腻肉体紧紧相贴着,在床头昏黄的铁艺提灯的映照下,没有一丝淫靡的味道,艺术得像是一幅名家油画。 少年伏在女人的胸乳上,颔首舔弄着女人粉嫩的乳尖,将它挑逗得硬挺起来,骨节分明惯于操作试管的双手同时探寻起女人黑色卷曲的丛林,即使正在感受那超常的温暖湿软,他的表情和捣药时也没有差别。当熟睡的女人无意识地在他灵巧的手下达到了一波高潮后,少年随之缓缓地将硬起的粉色巨物挤进了她湿嗒嗒的花瓣。 从未有过的感觉。 察觉自己有些失控,他皱了皱眉,对不在自己控制范围内的事感到非常不适。那愉悦的感觉从插入的一瞬间传递到四肢百骸,让他前所未有地失控了。 他失去了一贯冷静、一丝不苟的节奏,渐渐加快了对身下女人的进攻,越发膨胀的海绵体将女人的阴道堵得严严实实,粘腻的水声带着让旁观者面红耳赤的温度。 啪唧啪唧…… 他越动越快,一边凝视着睡姿恬然的女人的脸,原本端正的医者对病人的心态突然崩塌了一角。 完了。 当他抵着女人深处射出来的那一刻,心不由得发出这样的声音。 一是因为他对眼前的女人产生了色欲,二是因为,他彻底失控了。 这可不妙了。 站在作为医者和人的双重角度上来说。 第五十八章 黑暗童话(h)(二十三) “我带人来了!”一大清早,翠茜就乘着马车过来了森林,手上还用藤蔓捆着一个身着华贵红色长袍的男人。她径直开了糖果屋的门,看见巫医居然还在‘辛勤工作’,感动地藤蔓一收,把男人紧得痛叫出声:“你这个心怀不轨的女巫!竟敢不经教皇同意私自继承王位、还胆敢绑架大主教!你到底意欲何为?!” 翠茜冷哼着踹了一脚这个唧唧呱呱了一路的男人:“治病救人,你给我闭嘴!要不是怕弗拉尔醒来可能会用到你的舌头,我就直接把它割掉!” 而被子下还在规律地身体起伏的少年看见这两个闯入者,眼神都没有给他们一个,专心致志地履行着自己的‘职责’。如今,只能死马当做活马医了。希望处男的阳精足够多能够达到量变以促质变的效果。他‘心无旁骛’地盯着身下女人的脸,下体一沉,埋进女人深处,抱着这是最后一次的心态尽情释放了个够。 翠茜看他开始穿衣服,像是完事了,于是把手里捆着的男人踹了过来:“你!和床上那个女人做!否则我就把你杀了就地埋在这儿!反正出来的时候谁也没看见我们,回去我就和教廷说你背叛上帝改宗信了新教!怎么样,嗯?”一个语气词,将威胁之意光明正大地表现了出来。 男人被踹的倒在了被子上,宁死不屈地喊:“我是不会屈服的,你这个背叛教廷、该绑上绞刑架烧死的恶毒女巫!我的身心都属于上帝……” 翠茜藤蔓一抖,更加收紧了,眼看着刚抓来的男人要被她绞死,已经穿好衣服的巫医制止了她:“不用这么粗暴,这样威胁得来的阳精不够纯粹,会出问题的。”说着,他从药箱里拿出一瓶黑黢黢的药水灌入了不停挣扎的男人的口中。 顶着翠茜好奇的眼神,他面不改色道:“这是促精药水。”俗称春药。 红衣男人被迫咽下药水后不再挣扎,而是面红耳赤起来,嘴上还在骂骂咧咧,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向床上靠去,翠茜这才顺势收了藤蔓。 巫医看着津津有味地原地等着、恨不得抱瓜子看戏的女人,罕见地有了表情——一脸黑线:“我们去外面等?” 翠茜却挥了挥手拒绝他的提议:“还是看着的好,万一药水失效了,他对弗拉尔下手怎么办?”虽然这么说,但随着红衣男人掀开辈子露出女人红斑点点的胸乳,她的眼睛就没离开过那个重点部位。 “我的药水从来万无一失。”巫医看不下去,自己走出去了。 怕惹毛了巫医他不好好治,翠茜不情不愿地跟着他出去了。 屋内,红衣男人饥渴地舔咬起熟睡着的女人挺翘的乳尖,将那对可怜的小白兔啃噬得狼狈不堪,一片青紫。接着,他迫不及待地把他平时小心打理得一尘不染、连一个褶皱都没有的镶金红色教袍扔到了地上,露出白皙紧实的身体、以及高高翘起的巨大阳具。 他盯着女人红肿的下体研究了一会,看到那被大肉棒肏弄了一晚上插得都合不上、颤颤巍巍地流出白色精液的小孔,剩余不多的理智辨别这应该就是容纳肉棒的地方,于是扶着硬梆梆的肉棒一插到底,前所未有的快慰瞬间冲刷了他所有的神智,让他像发情的动物一样蛮力插干起来。 听到从半敞的门里传来的粘腻水声啪唧啪唧响个不停,翠茜没话找话地对一旁的少年道:“里面那家伙是格兰特的红衣主教,平时一脸禁欲,说什么终身侍奉上帝,切~结果还不是干女人干得热火朝天~” 巫医少年无语地看了她一眼,实在不想提醒她是她自己用绳子把人家绑来的。干脆眼不见心不烦,把头转向了反方向。 从他的视野尽头,好像能看到一个人骑着马从林子深处冲了过来。 “有人来了。”他喃喃道。 翠茜也看向那个方向,突然不再插科打诨,神情变得严肃起来:“是他。” 那个该死的罪魁祸首。 第五十九章 黑暗童话(二十四) “把她交给我。”被女人拦下的不速之客取下罩袍的兜帽,露出法迪斯王国大王子奥兰多冷得掉冰渣的俊脸。 “你先把她救醒。”女人右手缠着蠢蠢欲动的藤蔓,不善地瞪着这个曾经的盟友。 “我会救她,你先把她给我。”他一副不容商量的样子,见女人依旧不让开,语气更加生硬了,“翠茜·格兰特,也许我应该叫你尊敬的女王陛下?你可别忘了你头上那顶闪闪发光的皇冠是怎么来的,我能把你送上去,就能把你拉下来。教廷的委任书一日没到,你的座位就一日不稳。再不让开,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自找苦吃!”说着,他周身浮起一圈黑色咒文。 就在两人互不相让,剑拔弩张的时候,翠茜的余光注意到伊恩和乔伊吵吵闹闹地走了过来,急忙求救道:“他想抢走弗拉尔!快来帮忙!” 真·耳朵长在头顶的两只犬科动物隔着老远听到这话,一下子停止了打闹,瞬间以飞一样的速度狂奔而至,立在了奥兰多的两边,四人呈三角队形达到了诡异的平衡。 奥兰多湛蓝的眼睛在看见这两个长相出色的雄性后变成了暗沉的黑色,他冷笑一声:“这也是她的男人?弗拉尔的眼光未免下降太多了吧。一对三我也不怕,一只手就能捏死了。” “呵、放大话谁不会啊,你谁啊?弗拉尔认识你?我怎么没听说过?”伊恩自封正室,第一个接起了他的话头,“眼光下降?你难道是被她甩了过来求和的?嘿~可怜,我作为她的未婚夫,向你表示慰问。哦对了,我们的婚礼就在下个月哦,威尼斯最大的教堂,你要是想见她,婚礼上见去吧。”他说着优雅地从胸口的袋子里拿出一张印着红色蜡封的金箔纸向奥兰多递了过去。 翠茜皱眉瞪了伊恩一眼:别激怒他! 乔伊没说话,灰眼睛警惕地眯起来,像一头捕猎的野狼一般盯紧了猎物。 伊恩的小手段看上去很成功——地把奥兰多气到极点了,他话都不想说,直接动起手来,黑色咒文飞向挡在前面的翠茜,被她险险躲了过去,右手的藤蔓像离弦的箭一般刺向他,却被奥兰多轻易切断。 乔伊趁机攻向他后方,一击必杀地咬住他的脖子,岂料咬住的地方瞬间化为黑烟,让他扑了个空,还被奥兰多的咒文击中了小腿。 而伊恩只会打嘴炮,战斗力在这群人面前完全被秒成了渣,只能寄希望于翠茜和他鄙视的蠢狼,眼看着两人不敌奥兰多要被打败了,他心下一横,掏出装饰用的宝石短匕首冲了上去——奇迹发生了,奥兰多居然倒下了。 时间仿佛定格了,多多少少负伤了的翠茜和乔伊保持着战斗的姿势看向一旁。 ——不过,奇迹并不是发生在战五渣狐狸的身上。 刚才全程默不作声,存在感为零的巫医收回挥洒药粉的手,没有起伏地道:“他们结束了,把他搬进去吧。”说着,他走进屋子。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 伊恩最先反应过来,收回短匕首,装作什么也没发生地整理整理头发,拽起地上的大魔王一只脚就拖了进去。 刚射完精的男人正趴在女人胸脯上喘息着,药性暂时缓解过来的同时神智也渐渐恢复了。他看着身下女人丰腴的身体和恢复红润的脸颊,咽了咽口水,刚想干点什么就被毫不留情地大力拉开,摔到了床下。 “嗷!是谁?” 巫医懒得理他,径自拉好了女人的被子,手伸到女人的胸脯上,没有猥亵意味地诊断起来。 红衣主教一边骂骂咧咧着什么上帝会惩罚你们的,一边迅速找齐地上的衣袍穿了上去,等外面呆楞着的两人进屋时,他冲着衣冠不整的翠茜骂道:“你这玷污神圣教职人员的叛教者!玩弄巫术就罢了,居然和异族为伍!我是一定会向教皇汇报的!” 翠茜懒懒的挽起一束被奥兰多打散的长发,一个咒术封住了他的嘴和行动力。 “她的力量变强了,诅咒被打破了一半,但是依然在五五之数,还需要更多的纯净之力。这回一个可能不够,需要更多。”巫医摸了一会,转向他们道。 “太好了!”翠茜欢呼道,说完她看向唔唔挣扎的主教,“弗拉尔救活了,我就不杀你了。把你变成哑巴流放到尼泽兰荒漠怎么样?你有意见吗?” 主教挣扎的幅度更大了,好像有什么要说,于是她暂时解除他嘴上的束缚。 “你流放了我,教廷也会派一个新主教来的。鉴于你是个违背教法私自篡国的人,教皇肯定会派一个更强硬的主教,还会配备最强的圣骑士,你觉得他们会比我还好对付吗?”要说打嘴炮,主教显然也是数一数二的,翠茜被他说的很明显犹豫了,“但是,你要是放我回去,我保证不对教廷报告你的叛教行为,也不再找你的麻烦。我向上帝发誓,如果我背信了,你是女巫,想杀我还不容易?” 翠茜阴狠地盯着他看了一会,突然笑了:“那行,成交。”说着,她解除了他的禁锢,同时狠狠地拔下了一撮他万分宝贝的金发,“记住你说的话。” 主教疼的俊脸都变形了,在她同意之后几乎是立刻就向屋外走去,走到门口却慢下了脚步,像是漫不经心地提道:“我、能再回来给她赐福、洗礼什么的吗,床上这个女……” 还没等翠茜回答,离得近的伊恩和乔伊就恶狠狠地把他踹了出去,异口同声、言简意赅地送了他一个字:“滚!” 第六十章 黑暗童话(二十五) “他是谁?”乔伊不服气地用受伤的腿踢了踢地上昏迷不醒的奥兰多,雄性本能让他直觉地上这人不对劲。 翠茜刚灌下巫医给的治伤药水,被苦的呲牙咧嘴,闻言道:“他是隔壁王国的王子奥兰多,有一半恶魔血统,弗拉尔的诅咒十有八九就是他下的。” 乔伊一听,气得要把人事不省的魔头就地埋了:“什么?!那我们直接趁他昏迷杀了他吧!难道还要等他醒来吗?” 翠茜整理整理裙摆,漫不经心地道:“不行,他和弗拉尔有过那么一段,要是让他就这么死了,等弗拉尔醒来我向她怎么交代?哦,对了,了不起的伍兹华斯医生,您的药还有吗,他的恶魔血统很强大,我怕他会中途醒来,这药能管用到弗拉尔治好吗?”她对巫医的态度更加尊重了,这是戈林利亚森林的生产法则,不管看上去多弱,只要有实力就能站在食物链顶端。 “这药粉是针对恶魔的,用100岁以上的女巫和食人鹄的骨头磨成粉加上一些草药制成。因为100岁女巫的骨头难得,我也只有这一点了,最多够他昏迷到明天早上。要是有骨头,我可以用现成的材料做一些。”巫医对她态度的转变无动于衷,专业地回答道。 当其他两人一副失望的表情时,翠茜却笑了:“什么呀,不就是100岁以上女巫的骨头吗,等着。”说着,她走到熄灭的壁炉边,将手伸进去掏了一会,从炭灰里掏出一小截白色指骨来,“喏!这是我妈的骨头,她死的时候有一百二十岁了,应该够这家伙喝一壶了吧?” 巫医接过指骨,用不知名药水滴了几滴在上面,发现它变成了淡黄色:“这个骨头的效果比我上次用的要好多了,她的巫力很强大吧?” 翠茜撇撇嘴:“吃了几万个小孩,能不强大吗?” 当巫医满意地拿起指骨敲了又敲,像个科学怪人似的沉浸在试管堆里时,外面突然传来了敲门声:“请问,好心的女巫姐姐在家吗?” “姐姐姐姐!我是克里森!我和哥哥来看你啦!” “克里森,注意礼貌!女巫姐姐,我们是来谢谢您的!我们已经在镇上的磨坊当上学徒了,给您带了镇上最香的面包店的燕麦面包做礼物!” “上次、还有上上次我们来看你的时候你都没在家!是不是不记得我们啦!” “克里森!礼貌!……” 翠茜的绿眼睛唰地亮了起来:送上门的鲜肉啊!还是两个!真是太及时了。于是不等他们叫第三次,急忙上前开了门:“你们好!”等看到是两个褐发绿眼的小可爱时,她的表情突然和她母亲当初看到他俩时兴奋的脸高度重合了。 被女人热情迎进屋来的克里森和亚历克斯兄弟俩莫名打了个寒颤,好像这样的情况曾经在哪见过…… 当看到床上躺着的恩人时,亚历克斯惊叫出声:“这是女巫姐姐!她发生什么了?是那个坏女巫干的吗?她难道还没死?” 翠茜不用脑子想也知道坏女巫肯定是她妈没跑了,于是就坡下驴地应和道:“唉!就是这样,她打伤了你们的女巫姐姐然后跑了,现在你们的姐姐需要帮助。哦~好心的小朋友们~你们能帮帮她吗?” 个子稍矮一点、长着奶白的娃娃脸的弟弟克里森眨了眨干净的绿眼睛,二话不说就答应了:“只要能救姐姐!我什么都愿意做!姐姐当初在坏女巫手中救了我们俩,她的命就是我们的命!是吧哥哥?” 比起之前长开了一些、脸部轮廓更加深邃俊俏的亚历克斯也点点头:“是的,女士,如果我们能帮得上忙的话!” 翠茜露出了狼外婆的微笑:“那就太好了!你们真是知恩图报的好孩子!” 看出翠茜拉皮条的意图、非常吃味的狐狸看向“短期盟友”乔伊,企图寻求一些同感和安慰,却发现傻狼正盯着翠茜的后背看:“你干嘛?看上她了?”那感情好!伊恩这会醋也不吃了,兴奋地等这头傻狼自己出局。 乔伊疑惑地摇了摇尾巴:“刚才我好像看到她后面也长了条狼尾巴来着,为什么不见了?” 第六十一章 黑暗童话(高h)(二十六) “那他们俩就交给你们啦~我还有事,先回去了~” 随着翠茜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屋内四人面面相觑,年纪大一点已经知人事了的亚历克斯的脸红成了一个熟透的番茄,克里森依旧懵懵懂懂,对翠茜之前露骨的描述没有太大反应。 被拜托留下来教导他们的伊恩一开始还不乐意,后来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兴奋起来,头顶的狐耳愉悦地立着向床边走去:“我先做一遍给你们看,你们自己学吧!” 很显然,他是打定主意以公谋私,趁机给自己一点甜头了。乔伊看他走过去还没反应过来,等伊恩掀开被子他才猛然意识到即将发生的事,急忙挤过去试图分一半位置。 而巫医已经陷入了医学研究狂魔状态,专心地坐在屋子一角捣鼓他的药箱,连看向这边的一个眼神也欠奉。 伊恩原本占着熟睡女人的嘴唇肆意侵犯着她的口腔,被乔伊强硬地挤开后无所谓地换到了另一边,将女人的双腿抬起架在肩上,低头埋进了那片湿漉漉的丛林。 狼崽子开心地挤开情敌,狗狗似的舔了舔女人的脸,察觉到女人红润的脸色与之前不同后也放下了担忧,逐渐沉浸到这场久违的欢爱中来。 亚历克斯手足无措地站在一边,看到那两个男人掀开女巫姐姐的被子,在她丰腴雪白的裸体上肆意妄为着,他咽了咽口水,突然想起磨坊里单身汉们开过的关于女人的玩笑。他不是什么都不知道,但是亲眼看到这种冲击力十足的场面还真是前所未有的。 他暗自唾弃自己怎么能对救命恩人动这样肮脏的心思,下身却诚实地抬起了头。 这时,乔伊蹂躏够了那两片可怜的嘴唇,于是松开它们,沿着耳垂、颈侧渐渐下滑到了女人软腻的胸脯上,将雪白的乳肉满满的握了一手,多得从他指缝里溢了出来。他张嘴含住另一边,试图把一整只奶子都吸进嘴,舌尖也环绕着乳头拨弄起来。 伊恩则是将脑袋全部埋进了女人的腿间,只剩红发露在外面轻轻晃动。他的鼻尖蹭在女人硬起的阴核上上下顶弄着,嘴上也不空闲地吸搅着两片粉嫩滑溜的阴唇,唾液与淫液交汇成一股独特的咸味。吸弄了一会后,伊恩嘬了一口女人被两个人挑逗着身体不自禁流出的淫水,开始更进一步、将舌尖伸进了女人阴唇包裹下的小孔,才伸进去一点,舌尖就被又暖又湿的嫩肉紧紧包裹住了,伊恩无奈地对着小孔吹了口气,试图让女人放松一点,却反而被女人敏感的下体更加裹紧了。 “哥哥,我的小鸡鸡好像要尿尿了,它突然胀得好大!”克里森看到这,紧张地挨近亚历克斯的耳边小声道。 做哥哥的苦恼地看向自己高高撑起的裤子,不知道该怎么告诉才满十三岁的弟弟,这是成为男人的标志。 而久旷逢甘霖的伊恩和乔伊这时早已把两个旁观者忘到了九霄云外,已经把女人的乳房吸舔得吻痕斑斑的乔伊放开了那对可怜的红眼胖兔子,率先脱下了衣裤挤到另一头,把没有防备的狐狸推了个大马趴。 “你这头无礼的狼人!”伊恩愤怒地从床下爬起来,却已经晚了一步,乔伊蹭着女人先前被他挑逗得流出的淫水顺畅地将肉棒尽根插了进去,憋了一个月的欲火全部化成了一声响彻天际的狼嚎:“嗷呜————” 嚎叫完后,他开始动起腰来,一边使劲肏穴一边舒服地叫了起来:“啊、啊、弗拉尔、我的雌性!我、嗯!唔、最喜欢弗拉尔了!哈、啊——”伴随着咕啾咕啾的粘稠水声,两只雏在一旁简直要看花了眼睛。 狐狸本来打算跟他算账,想想又放弃了这个打算:先解决最要紧的大事再说。他连裤子都没脱,就直接解开裤带放出胀得青筋一跳一跳的肉棒来,一边扶起女人的身体,一边将龟头挤进了她的后穴。 “嘶!”好紧!伊恩疼得赶紧抽了出来,向前穴摸了一把淫水当作润滑才艰难地挤进一半。 这回兄弟俩才真的是开眼了:两个外形出色的男人把女人夹在中间,长相可怕的大东西同时在女人的水光漉漉的两个小洞里插送,被搅打成乳白色的浑浊液体顺着两根狰狞的肉棒从小洞中一点点流出来。哪怕是梦里,也没有这样的情景了。 适应了一会,好不容易能顺畅在女人的菊穴抽插的伊恩在乔伊故意捣乱、毫无章法的肏弄下不得不调整了节奏,却还是没能坚持太久,忍到极限后匆匆地射在了紧致的后穴中。 乔伊挑衅地瞪了伊恩一眼,故意加速抽插起来。 跟我抢雌性?呵!我会证明给弗拉尔看,我才是最强的! 幻想着女人最终抛弃其他情敌投入自己的怀抱,乔伊一边谜之微笑,一边打桩似的捣弄起女人的小穴来,按照每次都要插进子宫的架势,恨不得把囊袋也塞进去一道享受小穴的温暖。 第六十二章 黑暗童话(高h)(二十七) “今天的能量已经够了,你们俩不能再和她交合了。”当伊恩正要提枪再战时,一直埋首制药的巫医突然抬起了头,一副公事公办的口吻道。 狐狸低咒了一句,不情不愿地从女人身上下来,当看到乔伊还在她小穴里蛮力插干时,他怒了:“乔伊!你也给我下来!” 狼人装作没听到,不但没拔出来反而还加快了肏穴的速度,从‘啪叽啪叽’到‘啪啪啪’,干得女人小穴一片红肿,被肏得穴里的软肉都微微向外翻开了。赶在伊恩过来踹他之前,乔伊闷哼一声,一发猛力撞进了子宫口,然后死命抑制着要射的冲动拔了出来、把大量浓稠乳白的精液贡献在了女人备受蹂躏的胸脯上。 “f**k!我怎么没有想到!”自认为智商远远高于蠢狼的伊恩飚了一句国骂,然后趁乔伊射精后疲软的片刻占了女人的双乳,一点也不嫌弃地用他的精液当润滑剂在女人饱满的双峰间插弄起来。雪白丰腴的乳肉将长着青筋的粉色鸡巴夹在中间,看上去像一个淫乱至极的人体‘热狗’,和谐的配色非常吸引人的眼球。 看到伊恩要来第二轮,乔伊也不甘人后地对着女人的睡颜搓弄起射了精规模也很可观的大肉棒,等大家伙争气地硬起来后,他一只手扶着龟头一点点将肉棒塞进了女人的嘴,适应之后慢慢在她口腔里抽插起来。女人的小嘴被巨大的紫黑色狼屌干得涎水四溢,被迫张大到下颌都要脱臼了。 而一旁的亚历克斯一边克制下半身,一边认真地记下了这几个‘可供明天使用的体位’。克里森则有意识地夹着双腿想憋回这种从未有过的胀痛,难受地都要哭出来了。 好想插进什么地方止止痛啊……比如说、女巫姐姐腿中间那个会流水的、粉粉的小洞里……像灰头发的大哥哥刚才做的那样……他不由自主地想道。 在没有哥哥指导的情况下,克里森无意中完成了思想上从男孩到男人的蜕变。 在巫医忍无可忍的制止下,乔伊和伊恩试图把女人全身的肌肤都覆盖满乳白精液的计划在做到第五轮时被迫宣告终止。几人表面相安无事、暗里波涛汹涌地在同一屋檐下度过了一个晚上。 “你们只要在她身体里射出精液就算完成任务了。”巫医一大清早就起来了,在把睡得死死的还霸占了女人的手脚的犬科二人组踹下床的同时,顺便叫醒了两兄弟。 在他淡漠的注视下,亚历克斯脸红地爬上了女人的床,克里森迷迷糊糊地跟在哥哥的后面也凑了上去。 其实,之前有过这样的梦……梦到裸体的女巫姐姐和自己亲密地拥抱、接吻……但是除此之外没有别的了…… 亚历克斯生涩地把唇贴到了女人的唇瓣上蹭动着,近距离地顶礼膜拜着梦中的女神,内心还有些不真实感。 而对成人世界还一点概念也没有的克里森则是照葫芦画瓢地像昨天看到的那样,凑向女人还红肿着的小穴,不带一丝猥亵意味地小心舔弄起来。他的舌头一卷一卷,宛如一只在溪边喝水的小兽,又像只舔奶的乳猫,极大地抚慰了女人过度劳损的穴肉。舌尖粗粝的颗粒感细密地摩擦着阴唇,偶尔也能照顾到埋在里面的的阴蒂。没多会,女人就禁不住泄了阴精,喷了他一嘴。 克里森将口中的粘稠咽了个干净,犹不满足地砸吧砸吧嘴,低头舔尽了花瓣上残余的淫液,感觉到下身又开始像昨天那样胀痛起来了,他解开裤子露出浅粉色的可爱肉棒——当然,是颜色可爱,大小却也不输给一般的成年男人,虽然还比不上狼人和狐狸,但是考虑到年纪尚小,成长空间还是很大的——学着昨天从狼人身上学到的动作,扶着硬挺挺的鸡巴用龟头蹭了蹭女人湿滑的花瓣,不过理论和实践还是有很大差距的,当蹭了好几回都没找准位置进去后,克里森的娃娃脸都憋红了。 “让我先来。”早在一旁等得不耐烦了的亚历克斯拍了拍弟弟示意他让开,小克里森不服气地又蹭了一次,还是不得门而入,最后还是放弃了优先位置,暂时退居二线。 亚历克斯也脱下了裤子,露出比弟弟稍为粗长一些的白净肉棒,他没有急着插,而是用手拨开了两片湿淋淋的阴唇,露出玫瑰色的穴肉来,他试探着一只手指插进了轻轻颤抖着的小孔,瞬间感觉到仿佛同时被千万个小嘴吮吸嘬弄着。轻轻抽插了一下以确认位置,亚历克斯用空出的另一只手扶着硬起的鸡巴,慢慢将龟头挤进了这个热烫紧致的小孔。 克里森恍然大悟地“哦——”了一声,也挤上来扶着女人的身体,一边从后方抱住她,一边手扶着肉棒从缝隙处生生挤进了哥哥正插着的小穴。穴口的花瓣艰难地包裹着两根尺寸不小的肉棒,被撑开得快要撕裂了。 自然,被紧致包裹着的两人也并不轻松:“克里森!你先别进来!疼、啊……” “才不会、让哥哥一个人把好处全占了呢、嘶!” 第六十三章 黑暗童话(h)(二十八) “啊、女巫姐姐、哈、嗯!”卡在这样不上不下的地方,克里森最先忍耐不住了,他开始在紧绷的小穴里慢慢抽动起来,双手也没有空闲地握住了他正在肏弄的女人的乳房,像子猫踩奶似的揉挤。 亚历克斯也动作起来,他握住女人的腰上下捣弄,无师自通地以女上位跟上了弟弟插弄的节奏。粉、白两根幼嫩的肉棒几乎同时进出着女人被肏弄得充血的玫瑰色小穴,激烈的抽插将淫液都带了出来,三人的交合处一片汁水淋漓,在窗外射入的第一缕晨光照耀下有一种淫靡而瑰丽的动态美。 棕发绿眼、长相相似的两个稚龄少年把看上去能做他们的母亲了的、昏睡的黑发女人雪白丰腴的肉体夹在中间,生涩却充满激情地耸动着腰臀,女人的小穴艰辛地吞吐着他们胀大的鸡巴,没多久,他们就精囊一紧、把人生中第一发精液尽数献给了女人的子宫。 克里森气喘吁吁地趴在女人的背上享受着射精的余韵,迟迟不愿把肉棒抽出女人暖湿紧致的阴道,亚历克斯原本也不想抽出来,但是巫医已经不爽地眯起了眼。虽然他不认识巫医,但是少年人的直觉还是告诉他最好别惹这个人。 当他正要提醒弟弟结束了的时候,女人突然尖叫出声:“别靠近我!!!” 亚历克斯吓了一跳,克里森也是。 只有巫医依然一如既往地淡定。 你感觉自己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而且并不是很愉快——你梦到自己被一群中年脱发加啤酒肚的油腻大叔追着跑,一旦你停止奔跑,他们就会脱了衣服扑上来,更可怕的是,你快被他们追上了——这可怕的噩梦吓得你猛地尖叫出声。 当你睁开眼,看到的却不是意想中乔伊的脸,而是一张看上去很眼熟、非常合你口味的俊美少年的脸,而且感觉下体被填得满满的时候,蹦上你脑海的第一个想法不是‘他是谁’,而是‘感谢上帝不是大叔’。 见你醒了,亚历克斯的脸又开始变红,克里森倒是很兴奋地从背后探出头靠近你耳边开心地打了个招呼:“女巫姐姐你醒啦!”还没有经历变声的少年音清脆悦耳,对一个刚睡了一个月的人来说是很美妙的。当然,如果他没有兴奋过头地用重新胀大的生殖器捣弄起你的花穴就更好了。 仔细看了会儿身前身后的这两张脸,你才终于把他们和几个月以前刚来到这个世界时遇到的兄弟俩联系起来:“你是……亚历克斯!你们怎么会、呃……”低头看了一眼插在小穴里的两根肉棒,你不知道该怎么组织语言才能让事情不那么尴尬。 “你中了恶魔的诅咒,他们是被你的朋友翠茜拜托来救你的命的。你好,我是巫医伍兹华斯,很高兴你醒了,弗拉尔女士。” 这时你才意识到这里还有第三个人,慌乱之中把全身都贴在了亚历克斯身上企图挡住重点部位,这使得他的脸更加红了。 “两天前,我们已经做过你现在做的事情了,没有什么需要隐藏的,所以你可以放松一点,女士。”年轻俊秀的巫医面不改色地扔给了你又一个晴天霹雳,不知道是不是你的错觉,你看到他原本没有感情的黑眸中带了一丝促狭的笑意,像一个大男孩似的。 你干咽了一口唾沫,两眼一翻,恨不得再次当场昏过去。 第六十四章 黑暗童话(二十九) “呃、欸……弗拉尔!欸!!!你醒了!”一个声音突然从床底下冒了出来,你一低头看见乔伊迷迷糊糊从地上爬了起来、像只几个月都没见过主人的狗子一样兴奋地把你抱了个满怀,把兄弟俩都挤到了一边,“太好了!我还以为、你要死了、呜呜呜……”说着说着,他就双臂一紧、死死地把你嵌在怀里,脑袋埋在你颈边孩子似的哭了起来。 “呸!哪有人对刚醒来的人这么说话的!”另一个声音从床底冒了出来,紧接着狐狸略显狼狈的俊脸出现在你的床头。你正在疑惑这些家伙怎么一个个的有床不睡睡床底时,巫医的嘴角有意无意地往上挑起一抹微妙的笑意,不过和上次一样转瞬即逝,随之又恢复了冰冷的脸色,让你不由得怀疑睡了一个月是不是把眼睛睡瞎了才出现这么多错觉。 “弗拉尔,我向上帝发誓,哪怕是耶稣再临也不会让我比此刻更高兴了!我简直一分钟也不能等了!”伊恩像变魔术似的,在你一错眼的瞬间就把自己全身上下打理得齐整潇洒。他用那双风流的狐狸眼专注深情看着你,随后单膝跪下,从身后变出来一个天鹅绒小盒子,一手握住你的右手,一手打开了盒子、露出一个美得令人窒息的绿宝石戒指,“美丽的女士,我的此生挚爱弗拉尔,你愿意嫁给我吗?” 还在抱着你撒娇的狼人在你耳边哭哭唧唧半天,闹得你没有听清他说了什么,但是当看到他独特的姿势和手上的戒指时,就算没听到也什么都懂了…… 你这辈子第一次被人跪下求婚,说不感动是骗人的。但是有一个问题——这家伙到底怎么看上你的啊!按照记忆,如果你的脑袋没有睡傻的话,这才是你见他的第二面啊!虽然才见过第二面就已经什么都做过了这件事本身也很槽多无口,可在你的观念里,性也许可以随意一点,但是一辈子的承诺就这么草草决定未免也太草率了吧! 过了感动那阵之后,你开始恢复了理智,正打算回绝他时,耳朵灵敏、听到了一切的乔伊先爆炸了:“滚!弗拉尔是我的雌性!你个可恶的狐狸精!”他放开你,挡在你和狐狸面前隔开两人,整个人都陷入了攻击状态,耳朵和尾巴毛都像遭雷劈似的炸开了,灰眼睛也和猫一样缩成了针尖状。 “弗拉尔什么时候承认是你的雌性了?美丽的女士拥有众多裙下之臣追随再正常不过了,你不过是其中之一而已,有什么资格阻止我追求她?”伊恩牙尖嘴利,一点也不怕狼人的恐吓。 眼看着气氛越发紧张,修罗场在所难免,你气急之下一人给了他们脑袋顶一巴掌:“都给我闭嘴!” 这一巴掌下去转眼就给两人拍的没脾气了,乖乖排成排站在你前面接受‘女王训话’。 “我刚醒过来,你们就不给我消停!还能不能让我好好把这破事捋顺了啊?伊恩,你来说,这是怎么一回事儿啊这是?”你捂着青筋跳动的太阳穴,指名狐狸解释这一系列让人完全摸不着头脑的事到底是怎么发生的。 “是这样的,女士,在一个月前,你被恶魔诅咒陷入了沉睡,如果睡足了一个月你就会不治身亡,是我刚好来看望你才发现的,这头蠢狼还以为你只是累了,要是只有他在你身边,我简直不敢相信会发生什么事情!……”伊恩说着说着就给情敌上起了眼药,在你警告的眼神中才拐回主题,“咳咳、然后我就重金百万悬赏,这才找到了巫医伍兹华斯先生用妙手回春的医术奇迹般地救回了你!哦!我伟大的主啊,我都差点忘了伍兹华斯先生的奖赏了。哦!神奇的巫医!除了许诺过的一百万金,我还可以答应您一个要求,您救回了我心爱的人,用那些肤浅的金钱怎么能表达我对您的感谢!” 被伊恩一通天花乱坠的吹捧外加金钱诱惑,巫医依旧不动如山:“一百万金请送到桧叶之森我的养父那儿去,要求我暂时没有想好,鉴于弗拉尔女士的身体还需要修养,我会留下来继续为她治疗。等想好了我会提出来的。”对伊恩说完,他波澜不惊的眼神转向了你,“你的朋友翠茜来过,她说地上的这个人就是对你下诅咒的恶魔,让你醒来自己处理。” 他不说你还没发现,这小小的房间居然容纳了这么多人,他指向的地上俯卧着一个黑袍人,看不到脸,只能看清这人一头金发。 啊哦…… 你的内心有了一个不妙的设想。 环视房间一周,每一个人都和你发生过关系。 这才是真正的修罗场。 第六十五章 圣诞番外(上) 圣诞节到来了,森林到处充满了节日的欢乐气息,乔伊和伊恩一大早就起来了,闹得你睡不了懒觉只能陪他们一起疯。一连串的早安吻后,你一巴掌把两只已经蠢蠢欲动的色狼拍开,为了防止他们发情碍事,不得不把乔伊和伊恩分别支开找点事儿做。 “乔伊,你已经很久没回家了,叔叔叫你不回去你还真不回了呀?他是说笑的,婶婶肯定也想你了。你今天的任务有两个:一是必须回去陪他们一会,而是回来的时候顺便在路上给我搬一棵好看的松树做圣诞树,听到了吗?” 狼崽子磨磨蹭蹭地点了点头,抱着你来了个几分钟的法式湿吻之后才一步三回头地出了门:“弗拉尔,我很快就回来了!放心!我……”走出老远他还在说着什么,你没听清,倒是抱着你幸灾乐祸地笑着的狐狸把下巴搁在你头顶,呼出一口热气后朝他喊道:“她归我了,你别回来了!” 你被狐狸裹得出了一身汗,拍了拍他的胳膊后挣开了他的束缚:“你们两个还有完没完了,不就小时候那点破事吗。好了,你也有任务,伟大王国第一商人,带我去集市买火鸡和糖果吧!还要买给翠茜、乔伊婶婶她们的礼物,啊~幸亏你们催我早起了,不然今天可有的忙了呢!” 伊恩低下头环住你的腰,鼻子贴鼻子、眼睛对眼睛地近距离看着你,翡翠般的眼睛里盛满了能将人溺毙的温柔:“遵命,我的‘女王陛下’~” 你被他带电的眼神看得一哆嗦,差点又被诱惑得拐上了床,临门一脚才意识到有事要做、连忙踩了刹车:“你别闹我!色狐狸,再闹就没你的礼物了!”说着,你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他蓄势待发的小狐狸,疼得他轻声呻吟。 “嗯、啊~这儿可不能捏呀,捏坏了我还怎么满足你呢?” “要是这么容易坏的话,我直接换一个好了。” 糖果屋里的温度持续发酵。 与此同时,乔伊家。 “乔伊今天回来吗?”萝丝一边忙忙碌碌地在厨房准备圣诞晚餐,一边问正在用狼牙装饰圣诞树的丈夫道。 “管他呢,就我们两个不好吗?”詹森满意地拨弄着装饰完成的阴森哥特风圣诞树,走进厨房从后面抱住妻子、满不在乎地道。 萝丝对丈夫的突然袭击已经习以为常了,她用勺子舀起一勺面糊送到男人嘴里,待男人张嘴咽下后才道:“他不回来我们也不是两个人啊,你忘了昨天我跟你说过的吗?你得去镇上把妈妈接过来一起过节,待会我要烤火鸡派,你别把我说的当作耳旁风啊!要是火鸡派烤好了妈妈没到家,你今晚就卷被子回狼族睡吧!” 看到丈夫被面糊辣得直吐舌头说不出话来的傻样,她狡黠地亲了他一口,右手舀起面糊得意洋洋地道:“是姜饼人哦~” 詹森被妻子戏弄得恼羞成怒,噙住她的嘴唇想要索取更多,这时突然响起敲门声,打断了他的动作。 萝丝推开他:“说不定是乔伊回来了呢,快去开门!” 詹森无奈地被赶着开了门,只见门外那张傻笑的脸,不是乔伊还能有谁? “詹森叔叔!我回来了!婶婶在吗?”乔伊熟练地无视了叔叔的臭脸,自顾自地进来又把门关上,看到在厨房戴着围裙的婶婶惊喜的脸,他欢呼着扑上去抱住了她,“婶婶~圣诞节快乐!” 然而他没抱多会儿就被男人宣誓主权地拉开了:“要抱回去抱自己的雌性去!你还回来干嘛?” 乔伊老老实实地回答道:“弗拉尔让我回来陪你们过节,顺便拔棵圣诞树回去。”说着,他眼见地看到了摆在客厅里、非常显眼、满是狼牙和骨头的圣诞树,双眼一亮走上去,“这颗好看,我就拔这颗吧!” 詹森一听,上前就想揍这个有了媳妇忘了叔的小王八蛋,却被萝丝拦住了:“我们乔伊和弗拉尔都是好孩子呀,你待会把树拿走吧,不过记得把骨头拆下来,这些可是你叔叔的宝贝。”说着,她给了丈夫一个警告的眼神:说了不让你在圣诞树上放骨头,拆了重做! 高了妻子足足三个头有余的狼人接受到她的眼神后,怂怂地同意了。今天可是圣诞节,自己一个人回狼族睡是绝对不可能的!乔伊这个小王八蛋,当初他为什么要心软顺从妻子、把他捡回来折磨自己啊!好不容易养成年了,以为能和萝丝享受二人世界了,结果他还不消停,真是欠了他的! 詹森怨念地盯着乔伊拆树,心里满是后悔。 第六十六章 圣诞番外(下) 而另一边,集市上,你在满是铃铛、彩带和颂歌的热闹街巷大举采买,伊恩不愧是大商人,走到哪儿都能和店主打成一片,打听到最好的货源,没逛多久,东西就买齐了。眼看着日头已经升到最高了,你不仅满载而归,还捉到了一只逛迷路了的人鱼。 “特里萨?”你是逛到火腿铺时撞上的这只馋嘴鱼,他当时穿着普通人类的衣服、正盯着火腿流口水,而店家正盯着他流口水,“特里萨?你在这儿干嘛?” 被叫到好几遍之后,人鱼才反应过来看着你,海蓝色的眸子刹时充满了喜悦:“弗拉尔!我终于找到你了!太好了,你能给我买这个吗?这个人类好像听不见我,完全没反应。” 你拿手在呆呆的店家眼前晃了几圈,发现他还是一点反应也没有,于是放弃了沟通,自己动手从货架上取下来几挂火腿,放上了高于市价的金币数量后就把这条不明真相的鱼带走了。 当你坐着伊恩的马车回到家时,基本上已经把事情问清楚了:很简单,不久前回海里找海巫拿化形魔药的特里萨是刚出来找你的,但是在半路上‘不小心’走岔了道来到了满是食物香味的集市,于是就‘迷路’了。这个理由还真是完全不牵强呢。你额角蹦起一个十字,把专心啃火腿的人鱼扔在了马车上,搬着一堆采买的东西径自回了屋。 伊恩抱着更多的东西跟在你身后,两只手都被占用的情况下还空出张嘴给情敌上起了眼药:“弗拉尔你看,他们这些家伙一点也不真心,要是我的话,离开你一分钟都做不到!只要你答应,我随时都愿意为你举办全国最华贵的婚礼!你觉得呢?” 听着狐狸这不知道是第几百次的求婚,你打开门后,转身就把他也一道关在了外面。 “弗拉尔~圣诞节快乐~可以邀请你去王宫过节吗?我举办了一个特别大的圣诞派对哦~”当你正在准备节日火鸡大餐时,翠茜突然造访,你一打开门,又是一个熟悉的埋胸式问候。 熟能生巧地从她胳膊弯里挣开的你刚能呼吸到新鲜空气,就看到她后面跟了一个陌生的俊秀男人,身穿红袍,气质典雅华贵,看起来二十几岁,一头金发,棕色的眼睛看起来让人格外安心。 “你好,这位美丽的女士。请容我介绍一下自己,我是上帝的使者,特意来向您传达他的圣诞祝福:主与你同在!格兰特红衣主教,海因里希敬上。”他从翠茜刻意的遮挡下冒出头来,向你自我介绍道。 你一边礼貌地回复了他,一边却在琢磨着好像在哪见过他。想了半天没有答案,还是翠茜看出了你疑惑的表情替你解释道:“你中诅咒的时候,我把他绑来给你解过咒。这家伙死皮赖脸要跟来的,早知道我那天就应该直接把你赶到尼泽兰种树去!”她说着,一点也没有女王风范地对主教翻了个白眼。 你的脸腾的一下变得绯红,不由得躲开了海因里希滚烫的目光:“这、这样啊,我打算在家过了,哦对了!我给你准备了礼物,你来都来了,就直接拿走吧!”你折回去翻起礼物来。 翠茜感兴趣地跟在你身后进了门:“你给我准备了礼物!太好了,谢谢你!圣诞派对算什么,管他呢,我就在这过了!”说着她又扑上来想给你一个熊抱,却被你及时躲开了。 “女王陛下,如果您忘了,我可以提醒一下,王公大臣们还在晚宴上等着您呢。”海因里希微笑着插嘴。 翠茜斜了他一眼,不爽地嘟起大红唇:“没意思。”就在你放下防备的一瞬间,她迅雷不及掩耳地印了你一脸唇印,然后从你手中取走礼物迅速奔出了屋子,还拽走了死赖着不动的主教,随着冬日的冷风飘进来她远远传来的一句话:“这就是我送给你的圣诞礼物啦~今年也要好好的哦!呣~~~啊~~~” 你呆立在原地,擦了擦脸上的红印,忍俊不禁地笑出了声:“……话还没说完呢,圣诞快乐!” 当翠茜的马车走了之后,乔伊回来了。他远远地看到你的身影,兴奋地朝你挥手,却忘了手里还拖着圣诞树,猝不及防被倒下的树砸了个满头包。被刚好走出门的伊恩看到,嘲笑了个够。 这些家伙,能不能有一个省心的? 你捂着脑门,头痛地走上前去接住了他。 就这么打打闹闹着,圣诞夜来临了。 你们围坐在暖和的壁炉边,被装饰好的圣诞树和成堆的礼物环绕着,桌上摆着花了你一下午做成的大餐,还有乔伊婶婶托他带来的火鸡派和姜饼人。 当你正要宣布开餐时,门又被敲响了。 这回是亚历克斯兄弟俩。 克里森裹得厚厚实实,满头大汗,鼻头却被冻得通红:“女巫姐姐圣诞节、快乐!呼、呼、终于、赶到了!” 亚历克斯手里抱着三个礼物盒,喜悦地看着你道:“姐姐圣诞节快乐,巫医先生托我给你带了礼物。他说今天要陪养父,不能和你一起过节了,下次一定补偿你!” 你一边把他们迎进屋,一边默默羞红了脸。 天知道那家伙说的补偿是什么意思。 晚餐持续了很久,久的壁炉里的火都快熄灭了,早睡的少年们已经上了床,你坐在圣诞树下,心里总觉得有什么地方空了一块。 午夜已经降临了。 当你不想再等下去的时候,一张折成纸鹤的魔法信纸突然从圣诞树上飞了下来,在你的手中自动展开成四个字:圣诞快乐。 你盯着手中的信纸好一会儿,伊恩突然从你背后抱住了你:“睡吧,亲爱的,明年还有很长呢。” 嗯,明年还有很长呢。 金发少年站在窗前,看着远方漆黑的、脊线起伏的山峦,握紧了手心的信。 第六十七章 黑暗童话(三十) 当你把地上的人翻过来看到他的正脸时,果然不出所料,就是你不小心招惹了又忘在脑后的王子殿下,奥兰多。 不过,翠茜是怎么知道他是罪魁祸首的? 你这时才回想起来,当时翠茜的行为举止都有点怪怪的,像是早有预料似的。她之前就认识奥兰多?可是,没道理啊,你又没做什么,他为什么要莫名其妙对你下手? 你半天都想不通,干脆不想了,转而问巫医:“他这是怎么了?翠茜干的?” 巫医举起手中冒着颜色诡异的泡泡的烧杯向你示意:“他跑过来要带走你,被你朋友他们拦下,我看他们打不过他,就帮了个忙把他迷晕了。你需要我把他叫醒向你解释一下吗?这个药水的副作用是醒来后半小时全身麻痹,不用担心他对你做什么。顺便,作为医者,我建议你暂时不要动用巫力,你的身体被诅咒腐蚀的很严重,需要修养一阵子,最好也不要动怒。” 什么话都被他说了,你欲言又止半天,最后只冒出来一个干巴巴的“好”字。 仿佛全知全能的年轻巫医微微点头以示回应,随之倒了一半药水在奥兰多身上,没一会儿就起了效,躺在地上昏睡着的、那张天使一般平和俊逸的脸庞突然皱了起来,随之像是做了个噩梦般猛地睁开了眼:“弗拉尔!” 这一刻,他睁大的双眼并没有在看你,而是穿透了你的身体、目光游离在不知是哪的黑暗处,一如他漆黑如墨的双眸。 黑色?! 你愣住了。 难道你睡了一个月真把脑子睡坏了、连自己睡过的男人长什么样都能搞错?你记得他的眼睛是蓝色的,像是广阔无垠的海天之际,让你看到他第一眼就为之着迷…… 然而很快,事实就证明了:即使睡了一个月,你的脑子还是正常的。因为随着涣散的目光渐渐聚焦在你身上,奥兰多眸子里的黑色褪去、恢复成了美丽的湛蓝色。 他的表情也恢复了正常——至少是一直展现在你面前的正常,优雅中带着一丝忧郁:“弗拉尔?你,没死啊……” “……”你没有接话,而是转头看向巫医,一脸【黑人问号】,“我耳朵没出问题吧?他刚刚说的话,意思好像是看到我没死很遗憾???” 巫医抬眼对上你的目光,用眼神表示并不想回答。 奥兰多这时顺着你的目光看到了巫医,盯着他看了一会后突然闷声笑了起来,一开始只是喉间轻响,接着笑声越来越大,到最后变成了让人毛骨悚然的大笑:“呵……呵……哈哈哈、啊哈哈哈……”虽然是在笑着,他的眼神却凉凉的,海蓝的眼仿佛冻成了冰山,一眨不眨地看着你,颜色也渐渐染回了黑色,完全放弃了优雅王子的伪装,露出黑化的丧病内在来,“不愧是强大的女巫啊,到哪里都有数不清的追随者,我只是你外出时无聊的消遣吧?只要摆出高高在上的姿态说要拯救我这个没人爱、被抛弃的可怜虫,就可以享受做英雄的快感,不用刀子也能把我的心挖出来,放在手上肆意玩弄!但是你没想到吧?我的心是带着诅咒的,要想玩弄它,就要承受玩弄它的代价!” 他说得兴起,你却越听越不明白:“不是,谁玩弄你了?就算要弄死我,你也得让我做个明白鬼啊!我什么也没做吧!” 奥兰多不屑地笑了一声:“什么也没做?难道承诺在你眼中就那么不值钱吗?” 你更加一头雾水了:“什么承诺?我们不是炮友吗?”你一直都是这么看待这段露水情缘的,他是身份高贵的蓝血贵族,虽然不受宠,但好歹也是个王子,以后可能会娶一个嫁妆千万的某某大公独女做王妃,你只是他的第一个女人,不可能是最后一个,最好的结局也就是他在和别的女人上床时偶尔会回想起带给他性启蒙的你而已。 灰姑娘的故事也许18岁的你会买账,但如今这个28岁的你已经完全不相信童话这些东西了——更何况,你进入的这个世界还是个黑暗童话。成人的世界里没有天长地久,只有聚散随缘。这也是你不想答应伊恩的求婚的原因之一。 说实话,虽然经历了先生和这么多高质量的男人们,你打从心底里,其实是不相信爱情和承诺的。合则干,不合则分,哪来这么多撕心裂肺? “炮友?”他被你随便抛出来的炸弹炸懵了。虽然没有听过这个词,但是从构词法就能推测出它的意思,“这就是你可以背叛我、和那么多男人做的原因?!” 这时,你才意识到你们思维的差距:你潜意识觉得作为男人,他做这种事并不吃亏,只是你情我愿的事情罢了;可在他眼里,你答应和他做,就代表着向他承诺了一生。你回想起他曾经说过、你却以为只是情趣玩笑的“试用一辈子”的话,顿时感到大祸临头了。 “不是,我那时候以为你是开玩笑的呢!”被当成渣女的你急忙解释,却越抹越黑,“男人嘛,不就喜欢说些什么一辈子的话骗女人上床吗?我还以为……” 奥兰多的脸整个都黑了,眼睛却不再变黑,而是恢复了湛蓝,只是眼神实在算不上友好,正当你心惊胆战地以为他要扑上来和你同归于尽时,他动了,却不是扑向你,而是原地消失了。 怎么回事? 你瞪直了眼,看向一旁看戏看得很开心的巫医。 巫医耸耸肩:“看来他的恶魔血统实在很强大呢,我加大了三倍的药量还是让他提前跑了。不过事态没有失控,倒也不错。” 这不是重点吧。你挠挠头,看向边上围观了半天的四个吃瓜群众,后知后觉地企图挽回点形象:“呃……你们知道我什么意思吧?” 乔伊第一个响应,表示坚决拥护雌性的权威:“弗拉尔说什么就是什么!不管怎么样你肯定是对的!……嗯,炮友和雌性差不多的意思吧?”说到最后,他小声问狐狸。 伊恩没有搭理他,只是看着你,眼神有些复杂。 亚历克斯兄弟俩注意到你突然看过来,紧张地捂住被子,脸又红成了番茄。 ……并没有感到安慰。 第六十八章 黑暗童话(三十一) “你最近怎么了?”晚宴上,注意到前boss全程低气压的脸色,辛德瑞拉惴惴不安地找到机会从国王和亚伦的关注下逃离片刻,得以和奥兰多小声低语道。 她早就已经放弃之前那异想天开、以为这个英俊的不可思议的恶魔会爱上自己的天真想法了,只不过身处食物链底层,她还是会忍不住条件反射地关注着这个决定了她命运的男人的脸色,生怕做出什么事惹怒他、让她如今拥有的一切毁于一旦。这种小心翼翼的心理,就是对能掌握她生杀大权的国王也没有的,相反,每当她看到国王和亚伦王子公然蔑视奥兰多时,她都会默默地在心里给他们点一排蜡,不过当他们把色迷迷的眼光转向她时,辛德瑞拉就不这么想了:下地狱吧!你们两个恶心、有眼不识泰山的土拨鼠!愿恶魔与你们同在! 除了美中不足的这些部分,辛德瑞拉很享受王妃带给她的权力和地位,她拥有了所有女人都梦寐以求的珠宝衣饰,在所有的舞会上都能引起在场男人的惊叹和女人的嫉恨,并且成功地从继母和继姐们手中夺回了属于自己的财产——不,与其说是夺回了,不如说是自己送上门的——虐待了她十几年的继母一看她被选为了王妃,就上赶着把全部财产都送回了她手里,还装出一副恶心巴拉的慈母做派希望她提携一下自己的姐妹,指望她带那两个既没教养又没良心的丑姐姐们去王宫舞会多逛几次好找个有爵位的冤大头金龟婿。 说实话,当看到十几年来一直对她颐指气使、毁了她应得的一切的继母,像条癞皮的老狗一样在她面前没有尊严地乞求一点都算不上是她的举手之劳的小帮助,辛德瑞拉突然觉得这十几年的仇恨和怨念就像一条泡胀发臭的毛巾卡在了嗓子里,吐不出吞不下,让她格外恶心。 就这样了吗? 当她挥挥手,轻而易举地叫来卫兵把这个丑陋可悲的女人从她面前拖走时,她控制不住地思考这个问题。 她前半生的噩梦,就这么轻易地被干掉了?她日日夜夜诅咒着的、恨不得立即杀死的女魔头,在权力面前,竟是如此的不堪一击?呵,权力,真是甜美的毒药啊,让人……控制不住地,想要更多呢…… 瞥了眼面前这个明显走神了的女人,奥兰多连多一个眼神都不屑给:“不关你事。” 被他晦涩的眼神一扫,辛德瑞拉几乎是立刻从思绪中走了出来,吓得鸡皮疙瘩都起了一背:竟然在恶魔面前走神!她简直在找死!当初自己怎么会对这个男人起那样的心思?!嫌命不够长了吧!真不知道什么样的女人才能把他收到裙下,实在是弥天之勇!(还在费力和伊恩洗白自己不是不负责任的渣女的你打了个喷嚏。 巫医不动声色地补刀:“这回不知道又是哪个男人。” 听到他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添油加醋,乔伊泪眼汪汪地看向你,活脱脱一个被占了清白的小媳妇。 关他什么事啊! 你额角的青筋又爆掉了一根。) “……莉莉安姑妈,我都不知道表弟结婚了!这真是太好了!您怎么这么久都不联系我们呢?叙伦迪的大家一直都在等着您的来信呢!祖母之前还想着您能找回她多年前远嫁到对岸来的姐姐,唉,可惜她老人家已经看不到了……” 当这边两人进行着并不愉快的交谈时,宴会中心已经变成了某人一个人的主场。 如果你在场,就会发现,那个正和法迪斯王室一家人喋喋不休叙着旧的俊秀金发男人正是你在海滩上从人鱼嘴里‘救’下的话痨王子。而他口中所称呼的莉莉安姑妈,显然就是亚伦王子的母亲、现任王后以及害死前任王后奥兰多母亲的嫌疑犯。 宴会过后,为了推脱丈夫的性暗示特意拖慢脚步的辛德瑞拉躲在有花盆遮掩的墙角喝酒,企图在回房之前把自己灌醉让丈夫放弃做点什么的打算,却在无意的一瞥中,不小心偷窥到了了不得的东西。 “真是困扰呢,本来是顺便上门来探望姑妈的,却不小心看到了一些不和谐的东西。该怎么办才好哪~”留在最后的男人笑眯眯地看着金发少年走向转角消失后,看似无意地说出了很可怕的话来,“要不要替姑妈解决掉这个麻烦哪?还是,看姑妈被这个麻烦解决掉?啊呀,这样听起来比较有趣,但是姑妈和表弟都是蠢货,估计一招就会被撂倒了,那可没意思,不如给这场戏加点料吧~这片陆地真有趣,我早该过来了,不知道还能不能找到那个美丽的东方女巫小姐~没有美人下酒,再好看的戏也会变得索然无味呀~” 男人一边自言自语,一边走开了,留下辛德瑞拉在原地抱着酒杯瑟瑟发抖:在宫廷活着已经够艰难了!现在又多了一个变态?天呐!地狱难度!上帝我错了!我不应该背叛你改信撒旦的!不行!得找个大腿抱着,告诉大王子去!正当她下了决心走向奥兰多房间的方向时,一走过转角就和正主撞了个正着,吓得她险些把酒洒了一身。 ——奥兰多就站在墙角转弯处,脸色铁青地瞪着她。 “那个女人!”他咬牙切齿地从绷紧的嘴角蹦出几个字来。 那个女人!竟然!连这种神经病都招惹上了! 不可饶恕! 想到之前他居然还有过只要她答应和别的男人断掉就跟她和解的想法,奥兰多就气的想给自己一耳光。恶魔的脸都要被他丢光了! 与此同时。 已经被哄好了的乔伊一边舔着女人的花瓣,一边愉悦地呻吟着。伊恩在女人娴熟的口技下几分钟就缴了枪,也没空再想那些有的没的。 脸?那是什么? 犬科动物表示不认识。 第六十九章 黑暗童话(三十二) 一码归一码,当你费了好一番力气把伊恩和乔伊都搞定之后,面对满脸通红的克里森和亚历克斯却犯了难。 主观上来说,不是你故意要对未成年下手的,但是无论如何他们也是为了救你才做出这种事来的,虽然是女性,但是作为成年人,你才是需要为他们负责的一方。你不能像对付奥兰多那样轻飘飘地把他们当作“炮友”。 你想了一阵子,终于向他们开口道:“你们救了我的命,非常感谢!如果有什么愿望,尽管提出来吧!我一定会帮你们满足的!”说到这,你注意到一直埋首做药水的巫医抬头看向了你,深邃的黑眸平静无波,却莫名给人一种压迫感,让你不由自主地接上了一句话,“还有巫医先生,您的任何要求我都会尽力满足的!” 亚历克斯几乎立时就摇头了:“不!您是我们的恩人,我们只是想帮助您而已!不是为了要求报答,请别误会!” 克里森看了一眼哥哥,犹豫了一会,没有赞同哥哥的说法:“女巫姐姐……什么要求、都可以吗?”他的眼睛干净澄澈,没有一丝贪婪和欲望,似乎只是随口一问。 你点点头:“什么都可以哦!不用有负担,这是我的心意,请安心接受吧!” 亚历克斯躲躲闪闪地和你对视一眼后,立刻转移了眼神,和弟弟面面相觑起来。 他们对视了一会,最后是单纯直爽的克里森开了口:“那、我、我和哥哥以后可以来找你玩游戏吗?就是,你和那两个哥哥玩过的那种游戏。” 亚历克斯听到弟弟的话后,脸又加深了一个色号,眼睛也盯住了你,生怕看到不悦的表情,却没有反驳弟弟。 没想到他们的愿望居然是这个,你一时慌了手脚。你原以为他们会许愿要富裕的生活,于是想也没想便问出了口:“你们,难道不希望变富有吗?这样你们也不用去磨坊帮工,只要躺在家里就可以衣食无忧了哦!” 亚历克斯面露失望之色,却还是打起精神说道:“爸爸说过,人需要自食其力才能活的有尊严。我们身体健全,可以养活自己,谢谢姐姐的好意了,但是我们不能接受。”说着,他就礼貌地向你鞠了个躬,要带着弟弟离开。 克里森的绿眼睛黯了下来,不情不愿地跟上了哥哥,还一步三回头地看你,眼看着都要掉眼泪了,这时被愧疚感折磨得要发疯的你才不得不出声截住了他们:“可以的!如果这就是你们的愿望的话!我言出必行!” 亚历克斯停在了门口,却没有转过身来:“女巫姐姐,我们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孩子。我知道,和您做的那种事叫做性爱,是只有结婚的男女才能做的事情。牧师说过的,如果婚前做了这种事,就不能上天堂了。我们不是为了你的回报才救你的,我们、我,从您救了我们的那天起,我就一直,忍不住想着您。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如果您觉得这只是一场单方面的交易的话,那么我不需要这个愿望。” 克里森看了看哥哥,又看了看你,小声道:“我、我也和哥哥一样。” 啊! 这时才意识到自己的口不择言的你恨不得一脑袋磕墙上撞死,这说的是人话吗?怪不得奥兰多要诅咒自己,完全是活该的啊! “不是的!亚历克斯,克里森,不是交易。我当初冒险救你们,也不是没有企图的。”你半真半假地描补道,“你们都是善良的好孩子,啊不是,少年,如果不是你们好心让我进了屋子,我可能就在屋外冻死了也说不定。我也很喜欢你们,如果换作别人,我不会答应这样的请求的。” 亚历克斯终于回头看向你,一脸认真:“您没骗我们?” “绝对没有!”你赌咒道,“向上帝发誓!” 克里森一听就迅速倒戈了,他开心地扑向你,软软的唇印在了你的唇畔:“我最喜欢女巫姐姐了!” 亚历克斯也笑了,他走向你,在脸颊另一边亲了下去。 刚被安抚好的乔伊却不爽了:“弗拉尔是我的雌性!”说着就要冲上去拉开这两个情敌,却被伊恩按住了。 “如果你想要弗拉尔像抛弃刚刚那个男人一样也被当作‘炮友’抛弃,就去阻止他们吧。”狐狸眯着眼,对他小声道。 自知伊恩比自己聪明,乔伊沉默了。 “那我呢?” 看到三人抱成一团,屋里的剩下的另一个人出声了。 你被亲的喘不上气来,听到巫医的话赶忙当作救命稻草一样抓住了:“你说!” 巫医放下了手中咕嘟嘟冒泡的药瓶,走近了你。他温润俊秀的脸靠近后看起来更加完美,结合了东西方人种所有的优点,极具混血的特色美,像是上帝亲手雕出来的杰作。 然而这绝色的主人薄唇轻启,说出的话却让人瞠目结舌:“我也要做你的‘炮友’。” “……” “啊!女巫姐姐又昏过去啦!” 第七十章 黑暗童话(h)(三十三) 你是个害怕承诺的人,不愿意信任任何人。 像大都市里的所有社会人一样。 你不相信有哪种感情能天长地久,也许少女时期躲着老师在课上看言情小说时还会有一种虚假的错觉,以为自己就像书中的女主角一样,总有一天会有一个白马王子脚踩七彩祥云而来,透过那并不出色的外表看到你的内在,几经波折最后hppyendng。然而进入了社会之后就不再这么想了,现实告诉你,当你抱着一摞重的要死的文件摔在电梯口时,不会遇到美男总裁把你扶起来,只会被同事毫不犹豫地抛在电梯外,生怕迟了一秒影响了上班打卡拿不到全勤。 你不是没遇到过追求者,但是因为自己的怪癖不敢接受任何一个人,生怕当向他们敞开心胸的时候,迎接你的不是理解,而是刺入软肉的利刃。比起承担风险,你更愿意把自己像只蚌一样缩在壳里。 28年的单身记录可不是一般人能达到的,你把防备像年轮一样刻在了心上,依年递增。 说实话,当作者找上你的时候,你是打着免费嫖男人的心理同意的,丝毫没花多少时间做心理准备,想着不过是个游戏,嫖完就走人,不用负责任,不要更适合你。 一开始,你也是打着这样的主意故意勾引先生的。他长的完全符合你梦中情人的标准,不睡白不睡,可这一睡就出事了,他认真了。随后你才意识到,这并不只是一个游戏,他们都是活生生的人,有自己的喜怒哀乐,会受伤、会流血,而他们的命运都掌握在了你的手中。 你完完全全慌了神。这也是为什么当你发现先生口袋里未寄出的信件时、连找他对质也不敢,就匆匆逃回了二楼。 即使后来你痛改前非回去找先生,心中也没有一刻不慌乱着。先生是你的初恋,是你第一次试探着向他敞开心扉的男人,可是你却不得不背叛他,这让你在最后完成任务离开民国时,心在痛如刀绞的同时竟油然而生了一种隐秘的解脱感。 ‘还好,这回受伤的人不是自己。’ 直到奥兰多揭穿你,你才不得不正视了自己心底这种邪恶的想法——你就是个穿上裤子不认人的渣女,而且还乐在其中,一点愧疚也没有,甚至用男人不吃亏的借口暗自为自己开脱。 当然,自从来到这个童话世界后,你遇到的男人几乎都是自己送上门的,你就更没有压力了。 ‘又不是我要和那么多人做的,是他们自己同意的。’ 你卑劣而阴暗地想着,于是来者不拒,毫不犹豫地收了一个又一个。 可惜,终日打雁,一朝反被燕啄眼,你栽在了奥兰多这个白切黑的恶魔之子手里,这才终于知道反省自己到底犯了一个多大的错误。于是,当亚历克斯兄弟俩向你要‘名分’的时候,最终良心发现答应了,不再伤害少男心,顺便也一视同仁地答应了巫医、乔伊和伊恩凑热闹般的要求。 当然,你这也是后怕了,万一再来个奥兰多,这条小命可不够那么多男人折腾的。 然而你没想到的是,蚌壳被掰开了一小条缝后,后续离全开也就不远了。 “……呜呜……啊……呃、”此时,你的蚌壳还没开,两片可怜兮兮的蚌肉却已经被蹂躏得红肿不堪了。 巫医那和俊秀脸庞严重不符的超尺寸肉棒将小穴撑得满满的,一点也不怜香惜玉地重重撞入子宫深处,九浅一深,节奏分明;上身也不闲着,一手托着你的腰有力地向上顶弄,形状好看的薄唇舔舐拨弄着你受地心引力吸引、晃晃悠悠上下摇晃着的乳房,每当你娇声喘息时都会故意轻咬乳尖,引得你更大声的呻吟。 你却无心顾及巫医的恶作剧,两手握着亚历克斯和克里森颜色粉嫩可爱、形状却初显狰狞的鸡巴上下撸动着,少年们稚嫩秀美的脸庞上布满了红潮,赤裸的身体瓷白精致,带着一种介于孩童和男人之间的禁忌美,让人心痒痒地想要上下其手,你也不例外。虽然嘴被伊恩的大肉棒肆意占有着、他优美的人鱼线占满了你所有的视野,你的耳朵却无时不在捕捉着他们青涩的呻吟。 “……女巫姐姐、啊、好喜欢你……啊哈、啊哈……” “……小、鸡鸡好舒服……呜、嗯呀!要尿尿了!姐姐——呼、呼!克里森也想要插进去!啊嗯……” 感觉到手中的肉棒轻轻颤抖着要去了,你把插得正欢的伊恩的鸡巴吐了出来并强行镇压了他的抗议,嘴张到最大含住了亚历克斯两人的龟头,让他们在你的嘴里射了出来。 将射出的满满一口腥咸的浓白咽下,你满足地舔了舔还残余着一点精液的龟头顶端,舔得铃口一激灵,又嘟噜噜吐出了几滴咸液。 克里森看到这一幕眼睛亮亮的,不知道在想什么,忽然一低头噙住了你的唇,一边搜刮着你的口腔一边含糊地道:“很好吃吗?姐姐……唔、我也要!” 你被他一打岔,差点被喉间还没咽下的精液呛到,随后亚历克斯也不甘被弟弟抢了风头的加入了,两人你争我夺地吮得你的舌根都快发麻了才结束战斗。 “没有姐姐下面流的水水好吃……”克里森一脸嫌弃。 亚历克斯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扶着你的手摸上了又重新变得龙精虎猛的肉棒,意思很明显。 已经被遗忘的伊恩不满地扶着胀得青筋一跳一跳的鸡巴凑到你嘴边,你嗔怪地白了这个急色鬼一眼就张嘴接着为他口了起来。 而乔伊占据了菊穴的位置闷声发大财,一句话也没说,只是扶着你的臀部以后入式肏弄着你,紫黑色的肉棒在后穴进进出出,将穴口的纹路都撑平了,还糊着一层由肠液搅打而成的白沫。 你全身上下所有的肉洞都被堵得满满的,手中还揩弄着两根,内心暗自庆幸着只有这五个男人,三个洞还够用,却不知道又一个男人已经踏上朝你而来的路程了。 人鱼苦恼地握着手里亮晶晶的珊瑚匕首,回想起哥哥姐姐们说的话来。 “特里萨你这个大蠢鲸!你怎么能随便找了个人类签订伴侣契约!我难道没告诉过你人类都是又丑又坏的陆上猴子吗?”这是长发飘飘,尾鳍碧绿的大姐。灵巧优雅、力量内蕴的自恋人鱼认为鲸鱼是海里最笨重的生物了,因此大蠢鲸是人鱼文化中最重的责骂。 “对!大蠢鲸!”这是鳞片淡蓝,专职姐控的二哥。 “先别怪特里萨了,也是母亲不在、我们又没教好他,现在首要之计是把那个人类干掉!”这是智囊团头号专家三哥。 “拿着这把匕首,去杀了那个人类!这样就能解除契约了!”这是行动力一流的四姐。 想着兄姐们撵他出海前的谆谆嘱托,特里萨皱眉把匕首插回了腰间。 到时候再说吧! 想到那个意外的一点也不讨厌的人类,他开心地向前走去。 如果……如果那个人类,在他走的这段时间也一直在想着他的话……就不杀她了!带回家给哥哥姐姐们看去!他们那么宠爱他,一定会接受的! 单纯的人鱼信心十足的踏进了森林。 第七十一章 黑暗童话(三十四) “你和那个女人什么关系?” 金发碧眼的少年一袭正装站在光线昏暗的镜子前,白金相间的燕尾服缀着华丽暗纹,手套袖扣无一不全,打扮得像是下一秒就要上王座加冕似的—— 哦,可不是要去加冕嘛,当国王马上风死在了儿媳妇、也就是现任王妃的肚皮上,被亚伦王子和王后抓了个正着后,从小娇生惯养、一朝却被父亲戴了绿帽的亚伦王子哪受得了这种气,当场就昏了过去磕到了桌脚上,再醒过来已经傻了,王后连遭三轮重创身体也垮了、重病在床。 话说国不可一日无主,傻了眼的法迪斯大臣们万分无奈,连王后党都没话可说了,最后只能拥护皇室仅存的一根独苗苗大王子上位,否则王室顺位继承人怕是要排到邻国落魄子爵的头上去了。(欧洲皇室按血统继承,不论性别,出嫁外国的公主后裔同样有权利继承王位) 倚在门口笑眯眯的看着他的男人举重若轻地回答了他抛来的问题,言辞暧昧:“嗯?你说那个把你抛弃的东方美人吗?我和她可是、生死之交的关系哦~” 少年凝视着镜子里那个陌生的人,眼神晦暗不明,双眸瞬间恶魔化,却又很快恢复了原样。 “呵,既然你们是一伙的,那你去告诉她,要么趁我还没有掌握王国提前解决掉我,要么,”他海蓝色的眸中瞬间冰封万里,凛冽得像是腊九寒冬,“就等着她所在的国度变成人间地狱吧。” 气质温文的男人笑容不变:“好啊,那么她住哪呢?” 少年突然警觉地看了他一眼。 男人迎着他的审视,依然面不改色、粲然微笑。 “我会派马车送你去,”少年整理好了着装,走出屋子前,肩膀状似无意地撞了男人一个趔趄。 望着他的身影走远后,男人嘴角弧度不变,绿色的眸子里却不知沉淀了些什么,变得晦涩起来:“呀咧呀咧,作为恶魔来说,真是心眼太好了呢,只是别人却不领你的情呀~嘛嘛、随便啦,按他这么记仇的性子,姑妈暂时也死不了,先去找美人了~”说着,他一边自言自语地走开,同时手中燃起一枚火种,火种像是活了一般跃上肩膀处被少年碰过的地方,火势以此处为中心渐渐扩大至全身,到最后全身的衣物都烧光了,男人依旧毫发无损,仿佛和火焰合为了一体,所有重点部位都被烈烈燃烧着的金色火焰包裹得严严实实,一点也没露出来。 “火魔?”被胡子花白的红衣主教戴上了王冠的奥兰多在周围一众大臣的山呼声中颔首敛眸,低声自语了一句,靠得最近的老主教没有听清、疑惑地反问了道:“您有什么要求吗?陛下?谨遵您的吩咐。” 新上任的年轻国王没有回复,而是双手举过头顶、表情肃穆地回应起臣子的赞颂,阳光透过绘着彩色圣母像的玻璃穹顶照射进王宫大厅、映在新王俊秀的眉眼上,耀得诸位大臣眼光一直——是谁说大王子的美貌只比亚伦王子好一点的?!拖出去乱棍打死!简直一派胡言! 资格老的臣子心中更是感叹:这脸和他死去的母亲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看现任王后的下场,也算是天理轮回,报应不爽。 而此刻的翠茜站在格兰特王宫议政厅里,怒气冲冲地将刚刚收到的、来自中央教廷的信件狠狠摔在了两侧坐满重臣的长桌上:“你们谁来给我解释一下?嗯?” 看到大为光火的女王的眼神从桌头扫到桌尾,一众行政官默默对视了一眼、察觉情况不妙,顿时汗如雨下,谁也不愿意冲上去第一个堵她的炮口。 看到众臣一个个缩成了鹌鹑,翠茜美目一转,淬了毒的眼神死死盯住了打扮得人模狗样的主教:“海因里希?希望你能给我一个足够好的解释,解释教廷为什么突然派了最强大的圣骑士来巡视格兰特?” 主教原本一副圣洁禁欲的表情端坐在首座,被女王点名也没有露怯,却在听到最强大的圣骑士时再也装不下去了:“您是说、泽维尔·施文奇?” 这个名字一出,顿时引起了众人的骚动:“什么?!那个施文奇?” “那个靠单枪匹马灭了异教徒一国的上帝第一门徒?!” “除了那个施文奇,这片大陆难道还有别人敢和他同名吗?你们这群蠢货!”听到他们一点帮助也没有的废话,翠茜撂下这一句后直接摔门离开了,留下一群老头子慌得丢了神。 “好呀你,我亲爱的表弟,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敛去怒容,女人卸下宫装,穿着便服上了马车。 “去糖果屋。” 马车夫听到女王陛下如是说后,鞭子一扬,痛的骏马嘶嚎着狂奔起来。 第七十二章 黑暗童话(三十五) “什么?!”你好好的睡着觉却又一次被翠茜吵醒了,一开门就看见她提着裙子花容失色地扑进了你怀里,开始控诉奥兰多的罪行,“奥兰多继位了,还要向格兰特宣战???” “说归说,行为请放尊重点,女王陛下。”伊恩也被吵醒了,一睁眼就看到翠茜把你的脸按进了那对雪白的胸脯里还使劲蹭来蹭去,顿时感觉到了危机,狐狸眼一眯,碍于被子里什么也没穿不能上前阻止、只好口头警告道。 你被她抱得快窒息了,‘唔唔唔’半天才让翠茜撒手放开你、好好说话。 就在翠茜解释奥兰多继位、教廷派来圣骑士和格兰特面临重大危机之间的关系时,门外又来了一辆马车,你们停下交流,一致地盯着一双骨节分明的男人的手掀开车帘,露出主人的脸来—— 这货是???那个话痨王子??? 你认出了这个打扮的华贵优雅的男人的脸,可不就是你从海滩捡到的那个热情过度不知道看人脸色的王子吗? 就在你认出他的时候,他也看到了你,两人视线甫一接触,他就笑了起来:“弗拉尔小姐,找到你了!” 你被他的眼神盯得后背突然一阵发毛,女巫的预感告诉你这人恐怕不是善茬:“你找我干嘛?你不是去法迪斯了吗?” 诺顿走上前来绅士地对你行了一个吻手礼,微笑道:“我奉法迪斯新王的旨意而来,向你致以诚挚的问候~同时还有一个不好的消息,奥兰多陛下让我转达,就在不久后,法迪斯将要发兵征服格兰特。我是来带你离开的,和我一起去叙伦迪吧,我们将举国欢迎你的到来~不像这片大陆的国家那么排斥女巫,叙伦迪可是将女巫奉为上宾的哦~” 被他挤到一边的翠茜听到他挖墙脚的言论,怒了,一鞭子就挥了过去:“哪来的宵小?!弗拉尔也是你能说带走就带走的?” 诺顿轻而易举地接住了翠茜的藤鞭,勾唇一笑,那结实无比的藤鞭瞬间燃起了大火、不到一息就被烧成了灰烬。 被火焰波及到的翠茜几乎立刻就喷出了一口血,美艳的五官扭曲了一霎,唇角的血色和惨白的脸色对比强烈得刺眼。 你连忙扶住了受伤的翠茜,质问他道:“你想干什么?!” 诺顿轻描淡写地吹干净手上的灰烬:“只是正当反击罢了。没有大碍的,小姐。放心吧,休息几个月就好了。” “如果我不和你去叙伦迪呢?你也要反击我?”你警惕地退到了屋子里,把翠茜安顿在床沿上,早就收拾好了的伊恩、乔伊站到了你前面,乔伊眸子竖成了一线,充满敌意地对诺顿露出了伸长的獠牙。 诺顿看到你的防备,夸张地皱起了眉,一脸伤心的样子:“弗拉尔小姐,你怎么会这么想?我怎么会对你出手呢?不过我会一直跟着你,直到你答应我为止~就算有狗挡我的路,我也不会罢手的哦~”说着,他眯着眼睛淡淡地扫了挡在你前面的两人,意有所指。 这话一出,乔伊还没反应过来,伊恩皱了皱眉刚要说什么,你就先炸了:“你说谁是狗?!”相处这么久,要说对这两个家伙没感情是骗人的,虽然都是主动‘投怀送抱’的,但是他们对你的感情和付出你都看在眼里,这样平白让外人欺负,你可是万万不会允许的! “带着你的问候给我滚!顺便转告奥兰多,他要战、便战!别来那些小动作,恶心!我们战场上见!”说完,你当着他的脸狠狠地把门摔上了。 被门拍了一脸灰的诺顿闭着眼,苦恼地叹了口气:“啊呀,不小心搅和了两国和谈的机会呢,女人的心思真难猜,我好歹也是个王子,现在王子都不吃香了?算了,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被她拒绝了,下一次可能就不是这么客气了哟……” 他自言自语的声音渐渐远了,你这才松了一口气。虽然面上架势摆的很厉害的样子,但是你心里一点底也没有,如果是之前的你也许可以和他拼上一拼,但是中咒后实力大不如前的你现在就是个空壳子,一些基础的小法术还可以,遇到厉害的只有投降的份。嘴炮一时爽,打架火葬场,说的就是现在的你了。 “怎么办怎么办!”你急得原地打起转来,“早知道就不去招惹奥兰多了,人家分手最多自杀,他分个手直接开战!神经病啊!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乔伊被你转的眼晕,直接把你抱住了:“没事的弗拉尔,我去帮你杀了那个人就好了吧?别生气……” 你被他暖暖的气息笼罩住,心头塌方了一角,放开平日的防备,作为异性依赖起这个刚成年的狼崽子来:“怎么办……乔伊……呜呜呜呜……我不知道会这样的……你哪能杀的掉他啊……现在我都杀不了他了……怎么办、这场灾难、是我造成的……” 乔伊手足无措地拍着你的后背,不知道该说什么来安慰你。 伊恩这时打断了你:“并不是这样的,弗拉尔,他本来就是恶魔,恶魔好战是本性,和你无关,法迪斯一直和格兰特不合,历代两国摩擦不断,开战是迟早的事,你只是他开战的借口,不要把责任都揽在自己身上。” 恢复过来一点的翠茜也接话道:“没错,他想吞并格兰特的野心很早就有了,当初他提出要帮我杀了我母亲和上任格兰特国王,代价就是到时候王国由他统治,我只要站在台前当傀儡就好。但是我没有答应,就在那之后,我就遇到了你,弗拉尔,你不知道我有多感谢你帮我杀了我的母亲,就是因为你给了我勇气,我才能走到现在的。我一生遇到过很多女巫,你是最好的那一个!就算你现在没有了巫力,我们也一定能想出办法来的,格兰特绝不轻易认输!” 你从乔伊湿的一塌糊涂的胸口抬起泪眼,看着翠茜和伊恩坚定的眼神,感觉到心头涌起了一阵从未有过的信念——没错!就算没有法力,你还是成功解决了先生他们的问题,现在只不过是和当初站在了同样的,难道情况还会变得更差吗? “奇怪的女巫。” 尖长的耳朵动了动,将风中传来的女人的话语听了个一清二楚。 长相精致、雌雄莫辨的精灵睁开眼,棕色的眸中划过了一丝困惑。 此时的人鱼正坐在不知哪个倒霉蛋的屋檐下,如风卷残云般迅速解决掉了人家檐下挂着的一长串足有手腕粗的大香肠,吃完后意犹未尽地舔了舔指尖上的油,还打了个长长的饱嗝。 “嗝~~~~~~~~~~” “谁在那儿?!啊!我的香肠呢?!是哪个小贼偷走了我的香肠!”主人家听到声响被惊动出来,看到依然大剌剌地坐在原地的人鱼后,又惊又怒的叫了起来,“塞、塞壬?!” 特里萨丢了个不屑的眼神,这个倒霉蛋就瞳孔涣散、失去了意识。 “这些人类果然很丑,而且闻起来一点也不好吃,还不如香肠呢,当然,我的弗拉尔才是最美味的。唔、说起来,好像把弗拉尔给忘了,应该给她剩一根香肠的……啊,还是快点去找她吧……”特里萨舔舔嘴,甩了甩吃的太欢快以致于原形都露了出来的大尾巴,变回人形,走了出去。 剩下主人呆站在原地,直到夜深才醒过来:“欸?发生了什么?我怎么会在这?啊!我的香肠呢?!” 第七十三章 黑暗童话(三十六) (下章肉!巨肥的肉!作者用节操发四!) “翠茜,现在格兰特的军队归你管束吧?他们和法迪斯兵力相比如何?”加油打气一番过后,最现实的问题摆在了你们面前。仗是打定了,可是能不能打赢呢? “我们的力量还太弱了……”翠茜黛眉微蹙,“单就兵力而言,格兰特铁骑和法迪斯圆桌骑士军是不相上下的,不然也不会胶着几百年都没互相吞并,但是现在奥兰多继位了,他是恶魔之子,法力强大不择手段,还勾结教廷、联合了最强大的圣骑士,泽维尔·施文奇,一个据说16岁就单枪匹马血洗了占领圣域之城的异教徒国家福兰肯斯坦的人形兵器,众多异教徒国度闻之色变,纷纷向中央教廷递交皈依申请。因为太过危险,十年过去了,教廷再也没有派他出任过一次。而现在……他来了格兰特……不过……除非、” 说着,她顿了顿,似乎在犹豫要不要说出口。 这时,在地下图书室研究了一晚上、刚刚才掀开地毯走上来的巫医伍兹华斯接住了她的话:“除非,我们能找到传说中的那个生物。那个,热爱和平,厌恶战争的自然之子。他也许可以轻易消弭这场尚未开始的战争。” “可是,那种生物已经几百年没有出现过了……”伊恩否定了这个可能性,“也许他们根本就不存在,像巨人和龙一样,是神话虚构的。要想找到他们,简直比打赢泽维尔·施文奇还难。” 你听着他们的描述,表情却渐渐变得微妙起来。 几百年没出现过……热爱和平……厌恶战争……很难找到……自然之子……这,是—— “你们说的,是精灵?”你忍不住发问了。 几人异口同声地看向你答道:“你知道?” 你顿时松了一口气,心里有底了:“这事我来想办法,你们放心吧。翠茜,你在这呆了一天了,快点回王宫处理你的烂摊子去吧;伍兹华斯,我想要拜托你帮我多做些对付恶魔和圣骑士的魔药以备不时之需;伊恩,你解决后勤问题;乔伊,你陪我去找精灵!” 别的还好,一听到最后那句,众人纷纷炸开了锅,尤其是伊恩:“弗拉尔!为了你我什么都可以做,但是为什么是这头蠢狼陪着你啊?!” 莫名躺枪的乔伊感受到狐狸的敌意,炫耀地呲了呲尖利的大白牙。 伊恩气的要咬他,想了想又换了个脸色,装可怜地深情望着你:“不用我陪你吗?弗拉尔,如果不能让我和你呆在一起,那么,事成之后,你能答应我一个请求吗?” 你一眼看穿了他的心思,‘求婚’两字几乎都要摆在脸上了鬼才看不出来:“求婚就算了。” 伊恩瘪瘪嘴:“怎么会,我是那种趁火打劫的人吗?” 你是。你在心中默默吐槽了一句,却还是答应了。 “那就各自启程吧!” “弗拉尔,我们该去哪找精灵啊?”走在前往沼泽的路上,乔伊忍不住问道。 你恨铁不成钢地戳戳他的脑袋:“你让我说你什么好!自己都是被精灵救上来的,忘性也太大了!” 乔伊好脾气地任你戳弄,只是嘟囔着:“救我的难道不是鹿精?他也没说自己是精灵啊……” “哪有人一见人就说自己是精灵的,那不是傻吗?” “可是,我就是一见人就说自己是狼人啊……” “所以你傻啊。” …… 这么一路聊下来,没过多久,你们就在黄昏之前赶到了之前找到精灵的沼泽,你小心翼翼地牵着乔伊的手走了进去,感觉到熟悉的踩空感,你心里更有底了,不料这时乔伊却被迫松开了你的手。 你在向下掉进精灵结界之前抬头看了乔伊最后一眼,朝惊慌失措的他大声喊道:“在这等我!” 下坠了一会后,你不雅观地摔在了地上,当你呲牙咧嘴地爬起来整饬好自己时,再一次被周围的景色震慑到了——在精灵的世界中,现在正是夜晚,高大茂密的老树闪烁着莹润的绿光,和干净澄澈的深蓝夜空中亮晶晶的群星相互辉映,拇指大的妖精栖息在草丛中,时不时闪着莹白的光芒,蛐蛐声和困倦的鸟鸣在树枝深处协奏,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让你有些不忍去打破这儿的平静。 做了一会的心理准备,你才鼓起勇气走上前去,轻轻敲了敲树屋的门。 还没等你开口说话,门就自己开了,从里面飘出两个字:“来了。” 你尴尬的放下还保持在半空中的手,走了进去,门在你的身后随之合上了,而你见过一次的精灵坐在桌前,淡淡地喝着茶,他的对面还有一杯,看样子是留给你的。 你试探着坐下,看他没有否认,于是放了一半的心,短暂的寒暄过后就开始解释起来龙去脉来。 还没讲到一半,他就打断了你:“我知道。你为何而来,你引起的那场灾难,这一切。” 你不得不停下来,小心翼翼地观察起他的脸色,生怕他露出一丝不满:“那么,您可以,帮助我们吗?如果让他成功了,格兰特将变成地狱!” 他抬眼看你,棕色的眸子里一片淡漠:“人类总是这样,自己惹出的祸,却要让别人解决,我几百年前就厌倦了这些。解决了这个问题,总会有下一个,人类的贪婪是无限的。” 你着急了:“可是!格兰特的人民是无辜的!我不是想让你无偿帮我,只要你提出来,我什么都可以尽量帮你做到!” “那么,请你先解释一下,为什么作为女巫,你却可以随便进入我们精灵的领地?”他优雅地抿了一口茶,不慌不忙地问道。 你犹豫了一下,看着他波澜不惊的脸,最终还是吐露了来到这个世界最大的秘密:“可能,是因为,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不受这个世界的规则限制吧。” 闻言,他闭上了眼,茶水的雾气氤氲了他的表情:“这、倒是,很合理。虽然很离奇,似乎也没有别的更好的解释了。” “那么,你可以帮我了吗?” “异界的人都像你一样急性子吗?”他睁眼看向你,棕色的眼睛里露出一丝罕见的兴味,“这倒是可以解释了,为什么和你交配过的雄性都那么痴迷。我可以答应……” 还没等你高兴,他就放出了重磅炸弹:“……条件是,你要和我交配。” 你傻了,看着他精致出尘的气质和宛如谪仙人一般的脸,内心疯狂刷屏的字居然是:职场性骚扰??? 第七十四章 黑暗童话(高h)(三十七) “什、什么???”你大脑一片空白,唯恐听错了闹出什么笑话,“你说的、是交代吧?只要消弭了这场灾难,我会把我的所有来历一一和你交代的,没问题……” 他一眨不眨地看着你,淡漠的眸中只映入了你的身影:“我说的是交配。你和很多雄性都做过的那件事,有时候在床上,有时在桌上,你喜欢狼人把生殖器插入你的泄殖腔,喜欢狐狸舔你的胸部,更喜欢舔那两个人类幼崽的未完全成熟的生殖器,让他们射在你嘴里……”不可思议的是,虽然嘴里正说着无比淫秽色情的话,他却表现的像是播撒福音的大天使一样纯洁! “停!!!”你联系起之前他说过的话,后知后觉地发现了他几乎对你的事无所不知的事实!他的描述简直就像身临现场一样!让人毛骨悚然,“你、你偷看我?!” “不是偷看,”他似乎对你的强烈反应很是不解,“也不是我想看的,我只是得保证你不会借能力对精灵族做出不好的事情,其他的事都是附带的。不过,”当你以为他要为这种变态行为辩解时,他却话头一转,“我很好奇,当你和那些雄性交配时,你的体内会不由自主地逸散出一股世界本源能量,和你交配的雄性也会得到一丝能量的反哺。这种能量极其精纯干净,我只在自然之母的诞生时见过,但是人类诞生后,这种能量就再也没出现过了。之前一直只能靠风的感触,现在我想真实地感受一次。” 听完他的解释,你似乎好受了一丝——个球啊!他的意思是,之前你所做的一切都是在他的监视下完成的?完全更加可怕了好吗?至于他说的世界本源能量,你心里有数,大概是奈何桥碎片的存在吧,不过和你交配的男人也能得到反哺倒是新鲜事。鉴于你现在还有求于眼前这个偷窥狂变态——是的,你已经单方面把他定义为变态了——所以还不能和他翻脸,对他提出的要求也没法拒绝(说实话,对这种类型的尤物,你的本能也告诉你不要拒绝,你简直都能感觉到体内神器对眼前这个新鲜猎物的蠢蠢欲动了。) 思虑再三,在他直勾勾的好奇眼神中,你还是点了头。 “你想从哪一步开始?”一看到你答应了,精灵的眼中出现了罕见的喜悦之情,“你似乎特别喜欢狼人舔你的外生殖器,那个地方应该很特殊吧、也许我们应该……” “还是我来吧,”你忍无可忍地打断了他对你性癖了如指掌的描述,看上去这个自打自然诞生以来就存在了的活化石对于性方面似乎完全没有天赋,一开口就能毁了气氛,于是干脆大半个身子越过桌子封缄了他的嘴。 因为你的动作带翻了桌面上的杯子,茶水洒了你和他一身,尤其是坐着的精灵,他质朴的亚麻色长衫胸部腰部以下都被浸透了,线条完美的腰腹和人鱼线往下在衣服下若隐若现,他似乎对这奇怪的感觉并不适应,挣扎着想要说什么,被你的舌头翻搅着变成了一串支支吾吾声。 你享受地将唇贴合在他形状好看的薄唇上,舌尖和他的相互交缠着,他微凉的口腔散发着清晨草叶上露水的味道,让人忍不住深入品尝,被袭击后,他渐渐地也开始反击,用舌头试探性地舔吻你的,虽然动作生涩得活像是要把你吞下去一般。 吻着吻着,你渐渐开始不满足地将手伸向了他罩衫下的肉体,像个急色鬼似的,一边吻得啧啧有声,一边迅速剥开了他简单扣在一起的长衫,一手抚上他紧实优美的胸部,拧弄起他的乳头来,另一只手沿着分明的线条一直下滑、到了那资本雄厚的男性特征处。 他的下身没有毛发,干干净净的,像本人一样清爽,不过肉棒可就不是如此了,虽然还在沉睡着,那条巨龙却一点也不比一般欧洲男人勃起的样子逊色,更不用想它醒来后是什么规模了。 摸到了很满意的东西,你松开了他被你蹂躏得一片残红、水光漉漉的唇瓣,望入他依旧平静无波的双眼,内心突然燃起了一股从未有过的征服欲,想要让这个男人的情绪为你而波动,在你的手中变得可怜兮兮的,想要他的棕眸中闪着迷蒙的水光、在你的身下向你乞求最后的解脱:“那么,我要开动咯~” 他点点头:“请便,我已经闻到了本源的味道了,真是久违了……” 你不爽地瞪了这个不解风情的家伙一眼后,放开他,走向了床。 看到你坐到床边,自顾自地脱起了衣服,精灵也识相的走了过来,不含情欲的眸子淡淡地扫过你凹凸有致的裸体,直直的盯住了散发处本源气息的地方。 被他干净禁欲的眼神紧紧盯着下体,即使闷骚如你也不由得羞涩起来,忍不住伸手遮住了被露水湿透的茂密丛林,却不知这样犹抱琵琶半遮面反而更加引人想要深入探索。 “你、你是叫尤利西斯吧?”你退到了床上,他也跟着靠近了你,却只是盯着,没有别的动作,炽热的眼神看得你小穴一紧,忍不住流出了更多的花液。(注:人物太多写着写着忘了,把精灵和主教写重名了,但是不让修改原文,就在这里修正一下,精灵叫尤利西斯,主教叫海因里希~) 被下体的突如其来的饥渴控制,见他没有下一步动作,你难耐地向他敞开了腿,两指轻轻剥开了滑腻的花唇,露出了里面弱小的、随着呼吸微微颤动的嫩粉色小芽来,芽肉被手指牵引着打开,现出了内里淌着晶亮水光的肉洞。 “是本源的味道……”尤利西斯的脸上划过一丝怀念,然后低下了头,将那张超出人类的美丽的脸贴近了你的小穴,白皙高挺的鼻尖随之顶了进去、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被他的呼吸搔弄得小穴高度敏感,你的所有感官仿佛都集中到了下身处,淫水源源不断地涌了出来。 他立刻张嘴接住了你慷慨的赠予,秉承着一点也不浪费的心理,尤利西斯紧紧地将唇贴上了你湿漉漉的花瓣,舌尖插入了甬道,前后搅动起来。 你舒服地呻吟了起来,为了方便着力,双手握住了他头顶的鹿角,大腿紧夹住了他的脸颊,恨不得把角也一起插进去。他却突然反抗起来,舌头拔了出来,脑袋轻轻晃动试图摆脱你的魔爪,脸颊也奇迹般的飞起了一层薄霞。 你看到他的反应,顿时惊奇地发觉自己似乎找到了这个禁欲精灵的死穴了!那就是他的角!于是在他挣脱之前,你迅速趁火打劫的将他压在了身下,一边温柔的揉弄着两角,一边坐在了他渐渐苏醒的肉棒上,用花瓣刮蹭起他巨大的龟头来,时而下沉,用小穴含住龟头最顶端,时而抬起来,在他渗出前液的马眼处转着圈,享受着将落未落的快感。 被抓住了角的尤利西斯一下子变得弱气起来,一开始的轻微反抗被你镇压后就不再尝试挣脱,而是紧张地抬头看向你,眼中藏着对事态不受控制的恐慌,好像生怕你握住他的把柄对他不利似的。 你被他控诉的眼神看得又好气又好笑,还以为这家伙又多难攻陷呢,原来抓住角就行了,抖s的心态渐渐消散,转而同情起这个活了那么久却意外单纯的精灵来。(刚刚还叫人偷窥狂变态来着,啧啧,女人心海底针)于是不再戏弄他,而是扶着完全勃起了的巨大肉根将身子慢慢地沉了下去,当龟头顶到最深处时,你放开了他的角,满足地动起腰来。 他的尺寸超凡,就算平常你饱经耕耘,小穴要容纳他也还是很吃力,但同时也带来了巨大的快感,你根据自己的喜好任意地调整着小穴吞吐肉棒的速度,慢慢的、却每次都尽根肏入,让穴肉充分感受到包裹着的充实,每次抽出也格外缓慢,小穴里无数的褶皱紧紧吸夹着尤利西斯的阳具,将他覆着青筋的表面舔弄得无微不至,闪烁着淫靡的水光。 角被放开后,尤利西斯眼中的防备散去,逐渐被青涩的情欲覆盖了,下身排山倒海席卷而来的快感让他从未有过的失去了平常的淡定,对于你有条不紊的动作也渐渐失去了耐心,趁你耽溺于性欲中抱着你的腰换了一个位置,在你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大开大合地快速抽插起来,你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之后却无心顾及体位问题了——因为他干的太卖力了,每个抽插都用尽全力,恨不得顶穿你的子宫,干的你小腹随着他的插弄浮现出龟头的形状,囊袋‘啪啪啪’地拍击着你的菊穴,拍的你的后穴也忍不住痒了起来,想要和小穴分享肉棒,一张一合的分泌出了肠液。 “呵、呼、我想、我能理解为什么每个和你交配的雄性都、啊哈、那么沉迷了……”尤利西斯一边狂插猛干着,一边还不忘发表感言,“你的身体确实有一种魔力,与本源力量无关的魔力……这是你们异界人类的天赋吗?还是只有你可以做到……” 被他刨根问底问的烦了,你干脆一把握住了他的角,让他失控的闷哼了一声,插在子宫口的肉棒忍不住地将童精全都奉献给了你的小穴。 “你不、不能、哈、啊哈……这样的……”他趴在你身上轻轻喘息着,棕色的眸子变得湿漉漉的,里面写满了委屈。 作战成功。 你看着他小鹿般的眼睛,恶劣的笑了。 第七十五章 黑暗童话(h)(三十八) “再来一次。”尤利西斯轻轻挣开了你握住角的手,学着你的样子覆上了你的唇,长驱直入地翻搅起来,唇舌交换间,你能感觉到他好闻的青草味和你的唾液交融成一体,他一边吻着一边看着你的眼睛,你们的眼神无限接近地交织勾缠着;不知是不是吻得缺氧了,你看到他棕色的眸子中此时溢满了温柔,让人格外心漾神驰,好像回归了虚无、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了彼此,你的心跳都忍不住为之漏了一拍。 “母神……”仿佛过了几个世纪后,他终于放开了你的唇,从两人唇角拉开一条银丝又很快断裂,垂落成你嘴角的一滴水珠,加上你两颊绯红、气喘吁吁的样子,显得色气无比,像一朵刚被好好‘浇灌’过的鲜花似的——从某个角度上来看,确实是好好浇灌了一番没错。 可当你听清他的话时,刚刚的心动就不那么对味了:“你说什么?”他把你当妈了???他有恋母情结???不管是哪个答案,都很让人火大。 “这种感觉,”他眷恋地把头埋进了你的颈侧,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就像刚刚诞生在母神的本源能量中一样……” “那你母神现在哪去了?”你不爽了,想妈了自己找去,找你做爱是几个意思?你堂堂一个二十多的青春美少女,哪来这么大个儿子?在他眼里你很老吗?你越想越气,刚刚还一片和谐的气氛就这么被他给毁了。 “不是我的母神,是世间万物的母神,她无形无影、无处不在,但是因为被人类的诞生吸收了太多本源,就算是我、现在也已经感知不到她的存在了……”他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甚至变成了微弱的气音,像是哭了,你被他好听的嗓音搔弄的耳朵直发痒,气也消了下去,转为轻轻拍着他的背安慰他:“没事没事,你看本源现在不是回来了吗?别伤心了……” 这时,尤利西斯抬起头,一脸莫名:“谁哭了?我只是在感知而已。你的体内有着很浓厚的本源力量,释放出来的那些几乎是冰山一角,我们现在来多交配几次吧!” 他的眼睛干干净净的,一点也没有哭过的痕迹。 你气的拧了他一把:“亏我还……呸、那你先把乔伊给我放进来,否则我什么都不给你。” 尤利西斯想了想后,你的身旁瞬间都多了一只身上沾满泥水、脏兮兮的狼崽子,他失去意识地缩成一团,头发糊成一缕一缕的,脸上被泥水覆盖、什么都看不清,但是你第一眼就认出了他——这货不是乔伊那傻蛋还能是谁?一看就没有听你的话,肯定是使劲往沼泽里扑腾找你的时候陷太深了拔不出来,就那么昏过去了。你自责地抱住这个傻货,不顾他身上脏兮兮的泥水,一边后悔没早把他带进来,一边心疼地清理起他脸上的脏污来。 尤利西斯皱着眉头往后退了一步,看你费劲了半天也没清理干净,直接一挥手,一阵微风过后,他全身的脏污就都被瞬间蒸发了,而乔伊在咳了几声后也醒了过来。 你还傻傻的保持着清理的动作愣在原地,见状不知道该谢他还是翻白眼的好。 “弗……弗拉尔!”狼崽子一睁开眼,什么都没看清、懵懵懂懂间喊了你的名字,瞳孔聚焦后第一时间看到你就抱上去了,“弗拉尔呜呜呜你没事太好了……”要说上次是你的错觉,那这次这货肯定是哭了,他热烫的眼泪都快把你的头发浸湿了。 你一边抱着他的背轻拍,一边安慰着,一时间真的觉得自己像是多了个儿子。 尤利西斯在一旁看了一会,很煞风景地开口打断了你们感人的‘母子重聚’:“我把他放进来了,我们来交配吧。” 一听到交配,乔伊的灰耳朵瞬间直立起来了,他从你颈侧抬起头看了看你,又看了看发声的尤利西斯——好像有点眼熟……嗯……啊!是上次那只要和他抢雌性的鹿精! 他刚想到、连过一遍脑子都不过就脱口而出了:“你是、抢弗拉尔的鹿精!嗷!” 他一开口你就觉得不对劲、直接一巴掌扇到了他脑门上:“他是上次救你的精灵尤利西斯!” 乔伊低头看到从你下身流出的大股属于别的男人的浓白精液,委屈地撅起了嘴:“我没说错!他就是来抢你的!你们都交配了!” 你顿时头疼地安慰起少有地闹脾气的狼崽子来,可他这会似乎真的生气了,一点都不回应你。呃,自己在泥巴里折腾半天担心的不行,被担心的对象却在和别的男人翻云覆雨、干的热火朝天,是个人都会生气。 “我们还交配吗?”精灵没处理过这种被‘抓奸在床’的情况,一点也不看气氛、直奔主题地问你。 你看了看一脸写着‘哄我’表情的委屈巴巴的乔伊,直接吻了上去,亲的他终于开始用唇舌回应起你时,你才意犹未尽地从他唇上离开,盯着他湿漉漉的眼睛认真地道:“对不起,乔伊,这次是因为要救格兰特,我们来这就是为了他,他提出要我和他交配,所以……你能理解的对吧?但是他抢不走我的,乔伊,我还是你的雌性!好吗?现在,你还想和我交配吗?” 乔伊抖了抖耳朵,眼中浮现出挣扎。 “你想肏哪个穴都可以哦~”你抓着他的手,摸向湿嗒嗒的下身,用小穴吞入了他的手指,紧致的骚穴一吸一夹地吞咽着他的一部分,乔伊很快就顶不住了,他用手指轻轻抠挖起来,然后越动越快,最后单用手指就插的你潮吹了一回。 “我要插前面的穴,”乔伊抽出手指,放在口中舔了个干净,眼神却还余怒未消,挑衅地瞪了尤利西斯一眼,“你会知道,谁的肉棒最让你舒服的!” 一直死粘着你的小狼崽少见表现出的侵略性让你浑身都为之颤抖起来,尤其是小穴,刚刚潮喷过就迫不及待地张合着迎接乔伊的大肉棒来。 重复章!!!别买!!! “再来一次。”尤利西斯轻轻挣开了你握住角的手,学着你的样子覆上了你的唇,长驱直入地翻搅起来,唇舌交换间,你能感觉到他好闻的青草味和你的唾液交融成一体,他一边吻着一边看着你的眼睛,你们的眼神无限接近地交织勾缠着;不知是不是吻得缺氧了,你看到他棕色的眸子中此时溢满了温柔,让人格外心漾神驰,好像回归了虚无、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了彼此,你的心跳都忍不住为之漏了一拍。 “母神……”仿佛过了几个世纪后,他终于放开了你的唇,从两人唇角拉开一条银丝又很快断裂,垂落成你嘴角的一滴水珠,加上你两颊绯红、气喘吁吁的样子,显得色气无比,像一朵刚被好好‘浇灌’过的鲜花似的——从某个角度上来看,确实是好好浇灌了一番没错。 可当你听清他的话时,刚刚的心动就不那么对味了:“你说什么?”他把你当妈了???他有恋母情结???不管是哪个答案,都很让人火大。 “这种感觉,”他眷恋地把头埋进了你的颈侧,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就像刚刚诞生在母神的本源能量中一样……” “那你母神现在哪去了?”你不爽了,想妈了自己找去,找你做爱是几个意思?你堂堂一个二十多的青春美少女,哪来这么大个儿子?在他眼里你很老吗?你越想越气,刚刚还一片和谐的气氛就这么被他给毁了。 “不是我的母神,是世间万物的母神,她无形无影、无处不在,但是因为被人类的诞生吸收了太多本源,就算是我、现在也已经感知不到她的存在了……”他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甚至变成了微弱的气音,像是哭了,你被他好听的嗓音搔弄的耳朵直发痒,气也消了下去,转为轻轻拍着他的背安慰他:“没事没事,你看本源现在不是回来了吗?别伤心了……” 这时,尤利西斯抬起头,一脸莫名:“谁哭了?我只是在感知而已。你的体内有着很浓厚的本源力量,释放出来的那些几乎是冰山一角,我们现在来多交配几次吧!” 他的眼睛干干净净的,一点也没有哭过的痕迹。 你气的拧了他一把:“亏我还……呸、那你先把乔伊给我放进来,否则我什么都不给你。” 尤利西斯想了想后,你的身旁瞬间都多了一只身上沾满泥水、脏兮兮的狼崽子,他失去意识地缩成一团,头发糊成一缕一缕的,脸上被泥水覆盖、什么都看不清,但是你第一眼就认出了他——这货不是乔伊那傻蛋还能是谁?一看就没有听你的话,肯定是使劲往沼泽里扑腾找你的时候陷太深了拔不出来,就那么昏过去了。你自责地抱住这个傻货,不顾他身上脏兮兮的泥水,一边后悔没早把他带进来,一边心疼地清理起他脸上的脏污来。 尤利西斯皱着眉头往后退了一步,看你费劲了半天也没清理干净,直接一挥手,一阵微风过后,乔伊全身的脏污就都被瞬间蒸发了,而乔伊在咳了几声后也醒了过来。 你还傻傻的保持着清理的动作愣在原地,见状不知道该谢他还是翻白眼的好。 “弗……弗拉尔!”狼崽子一睁开眼,什么都没看清、懵懵懂懂间喊了你的名字,瞳孔聚焦后第一时间看到你就抱上去了,“弗拉尔呜呜呜你没事太好了……”要说上次是你的错觉,那这次这货肯定是哭了,他热烫的眼泪都快把你的头发浸湿了。 你一边抱着他的背轻拍,一边安慰着,一时间真的觉得自己像是多了个儿子。 尤利西斯在一旁看了一会,很煞风景地开口打断了你们感人的‘母子重聚’:“我把他放进来了,我们来交配吧。” 一听到交配,乔伊的灰耳朵瞬间直立起来了,他从你颈侧抬起头看了看你,又看了看发声的尤利西斯——好像有点眼熟……嗯……啊!是上次那只要和他抢雌性的鹿精! 他刚想到、连过一遍脑子都不过就脱口而出了:“你是、抢弗拉尔的鹿精!嗷!” 他一开口你就觉得不对劲、直接一巴掌扇到了他脑门上:“他是上次救你的精灵尤利西斯!” 乔伊低头看到从你下身流出的大股属于别的男人的浓白精液,委屈地撅起了嘴:“我没说错!他就是来抢你的!你们都交配了!” 你顿时头疼地安慰起少有地闹脾气的狼崽子来,可他这会似乎真的生气了,一点都不回应你。呃,自己在泥巴里折腾半天担心的不行,被担心的对象却在和别的男人翻云覆雨、干的热火朝天,是个人都会生气。 “我们还交配吗?”精灵没处理过这种被‘抓奸在床’的情况,一点也不看气氛、直奔主题地问你。 你看了看一脸写着‘哄我’表情的委屈巴巴的乔伊,直接吻了上去,亲的他终于开始用唇舌回应起你时,你才意犹未尽地从他唇上离开,盯着他湿漉漉的眼睛认真地道:“对不起,乔伊,这次是因为要救格兰特,我们来这就是为了他,他提出要我和他交配,所以……你能理解的对吧?但是他抢不走我的,乔伊,我还是你的雌性!好吗?现在,你还想和我交配吗?” 乔伊抖了抖耳朵,眼中浮现出挣扎。 “你想肏哪个穴都可以哦~”你抓着他的手,摸向湿嗒嗒的下身,用小穴吞入了他的手指,紧致的骚穴一吸一夹地吞咽着他的一部分,乔伊很快就顶不住了,他用手指轻轻抠挖起来,然后越动越快,最后单用手指就插的你潮吹了一回。 “我要插前面的穴,”乔伊抽出手指,放在口中舔了个干净,眼神却还余怒未消,挑衅地瞪了尤利西斯一眼,“你会知道,谁的肉棒最让你舒服的!” 一直死粘着你的小狼崽少见表现出的侵略性让你浑身都为之颤抖起来,尤其是小穴,刚刚潮喷过就迫不及待地张合着迎接乔伊的大肉棒来。 (福利番外)现代修罗场(一) “下班了?”坐你旁边的同事gn咬着一根士力架有气无力地从隔壁探出半个头,羡慕之情溢于言表。 “呃……算是吧。”你向她模棱两可地点点头,“老曹又让你留下加班?” gn闻言愤怒地摔了鼠标:“我跟你说老曹他就是一傻x!刚交的方案又给我打回来了!xx领导、xxx客户(以下省略一百字国骂)……哦,对,我还没说你呢,下个班你打扮的这么花里胡哨的干嘛去?又是相亲哪?”她那一双原本宛如死鱼一般眼瞬间精光四射地扫视起你来——头发,刚做过卷;妆容,斩男色口红加双倍假睫毛;高跟鞋从平常丑不拉叽的3厘米小黑鞋换成了10厘米时尚恨天高…… 你头疼地回应道:“不还是我妈吗,快过年了,她老人家的原话就是:今年不带个对象回家过年,就干脆别回来了。然后她就麻溜的又给我介绍了一个,又是公务员,据说条件让我妈特别满意。这次还不成功,她非得活吃了我不可。” gn回想起自家催婚的阵仗,夸张地打了个激灵,回头捡起鼠标加起班来,扔给了你一个沧桑的背影和一句“祝你好运”。 你打了卡下班后,一点都不适应地蹬着恨天高一瘸一拐地去了相亲的餐厅,在那看上去很高大上的门口不小心撞到一个裹得严严实实的人,在你迭声的道歉中,那人抬头看了你一眼,你忙着道歉,没有看清楚他的眼神,因此也没有发觉在你往里走后,原本是要往外走的他,就这么呆立在原地回望着你有些可笑的走路姿势,像一樽石像般静止了。 “不好意思,我来晚了,公司临时有些事,路上又碰上晚高峰……”你一边落座,一边装作不经意地打量起了这次的相亲对象:长的一般,穿的倒是人模狗样,看上去还挺有精英风范的。 他微笑着冲你点点头表示不介意:“没事,女士有迟到的特权,特别是像小姐这样美丽知性的女士。服务员,请给这边来杯水!” 你礼貌地一笑,出于前十几次失败的相亲经验,给这一位打了个第一印象的高分:有情商懂绅士,对服务人员有素质,打扮的也很尊重人,至少应该不是被逼着来相亲的同性恋人士。 当你们开始用餐、一番交流之后,你对他的印象就更好了,你们对很多事有着同样的看法,爱好也相差不远,工作稳定,人也稳重。你妈对他的满意确实不是无缘无故的,如果不出问题,这个男人应该就是你以后的结婚对象了。 你吃的差不多了,向他打了个招呼,借口去厕所,实则去补妆时,你妈的电话突然来了,吓了你一跳,口红都不小心画歪了:“喂?妈你干嘛?这不相亲呢?” “我就是来问你的,这回怎么样了?你王阿姨保证过了,小徐肯定是个好孩子,你自个觉得呢?”你妈在电话里的语气并不和蔼,问句中饱含着浓浓的威胁。 “我?你不都打算把我打包送上门了吗,还问我的意见?” “你就贫嘴!也不会说点好的,快三十岁的人了一个对象都没给你娘带回来,丢不丢人啊!废话少说,小徐怎么样?” “他……人还可以吧,”你拿着卸妆巾对着镜子擦掉了画出去的口红,一边糊弄道,“就是长的不咋地。” “哎呀!男人嘛,能养家才实在,要好看干什么?你就是追什么破星追的眼界都高了,人小徐的照片我看过,可以了,比你爸强。” “男人长相还是很重要的啊,万一生个孩子长了我俩的缺点,我都觉得对不起人家。”你左右照了照,觉得补的差不多了,就打算挂掉了,“行了妈,差不多就他了,你放心吧,今年绝对给你领回来过年。” 说完,你懒得听你妈再唠叨男人长相的老观念,直接挂了电话出去了。 “你要结婚了?” 你刚出厕所门,就被一只手用力的抓住了,你慌乱地回头,发现是一个长的远远超出了你审美标准的外国男人,他好看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你不放,像是要把你生吞活剥了一般,外人要是听了,还以为你和他有过一腿呢。可你左思右想,愣是一丁点也没从脑子里挖出半点和眼前这个男人有关的记忆。 “您,哪位?”你被他的大手握的胳膊疼,尝试着往外抽出手臂,却像是焊在里面了似的,纹丝不动,“不好意思,你认错人了吧帅哥?能、放开我吗?” “不放……”他低头,你只感觉眼前一黑,嘴唇就被他擒住了,他一点也不客气地扫荡起了你的唇舌,力气大的恨不得把你揉进自己的身体。 “唔!唔唔!”你怔愣了一秒后,开始奋力挣扎起来。虽然你是个颜狗,可那不代表随便一个好看的男人都可以直接抓着你在女厕所的外面法式深吻啊!刚刚已经有好几个人眼神奇怪地看着你走过去了!他不要脸你还要啊! “……这辈子,再也不放了。”直到亲的你嘴唇红肿,刚上的妆都被蹭掉后,他终于松开了你的唇,高挺的鼻子贴着你的,小声说道,磁性的低音撩的你浑身都麻了。 然而…… “哥们你真的认错人了吧?”你煞风景地缩了缩脖子,再次问道。你是真的完全没印象了,自己要是认识这么个帅哥,还用得着相亲?吹牛都够你吹上一辈子了。 男人眯了眯眼,突然少年气地笑了:“忘了更好,我会让你记住我的。”说完,他拉着你的手,一路上高度瞩目地走到了相亲对象面前。 “不用多费功夫了,去找下一个吧,她是我的。” 你的相亲对象小徐一脸懵逼的在你们两人之间巡视徘徊了半天,最后把眼神定格在了你的脸上——肿的过分的嘴唇上还依稀能看见咬痕,像被狗划过的地盘似的。 “呃,小姐,那我、”在你身旁的男人高压的眼神威胁下,小徐顶不住了,连招呼都没好好打就匆匆走了。 “哎!你别走啊!”你向他逃命般跑开的背影伸出了尔康手,“饭钱还没付呢!” “噗、”男人笑出了声,一边低头亲呢的吻了吻你的脸颊,一边招呼道,“服务员,这儿买单吧。” 你注意到满餐厅的人几乎都把眼光聚焦在了你们——尤其是你身旁的这个男人身上,偶尔有人不可思议的转头指着你对同伴窃窃私语,你都能想象的到他们在说什么“这个男人怎么会看上她?!”“她这样的还有人抢!” 结账时,你拿出了卡却被他拿走了,取而代之的是另一张看起来就很高大上的黑卡抢在你之前付了帐,他还霸道的不让你拿回自己的卡,而是把服务员还回来的黑卡塞到了你手里:“以后用这张就好。” 这句话一出口,你觉得背后的目光好像都快能把你烧死了。 ……还是快点走吧,在被餐厅里的人集体砸菜叶子之前。 “回我们的家去。” 你一出餐厅就被他‘劫持’上了陌生的车后座,当被你又惊又怒地问道他到底要带你去哪时,他挑眉,意义不明地笑着道。 “我、我要报警了!”看着窗外飞快闪过的陌生景象,你快吓哭了,一边举着手机一边使劲踢车门。 男人看着你,无奈而宠溺地笑笑,然后伸过手来轻轻在你眼前一挥,你就失去了意识,映入你眼帘的最后景象是他渐渐放大的脸…… (福利番外)现代修罗场(二)(微h) “……再也,不会让你逃掉了……” 你迷迷糊糊中听到有人在你的耳边情人般细细絮语,扰人清梦,潜意识忍不住一巴掌拍了上去,‘p’的一声脆响后,你的手被紧紧的抓住了,随之而来不知是谁软凉的唇瓣贴了上来,细细密密的从手指吻到了手心,然后顺着赤裸的胳膊一路亲到了敏感的脖颈——欸?赤裸?! 你瞬间警觉地清醒了过来,睁开眼后,一张无比完美的脸庞第一时间映入了你的眼帘,昏过去之前的记忆也随之回了笼——你这是,被绑架了? “还是这么敏感啊……呵呵、没关系,只要你别离开我,敏感也不是坏事~”男人贴在你的颈侧哑声说道,然后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你的大动脉一下。 你被他吓坏了,连他的长相也来不及花痴了,颤抖着嗓音语无伦次地求饶道:“我、我什么也没有、长的也不好看、你能不能换一个人绑架!我妈还在家里等着我回去呢、我家没什么钱!你放心、我绝对不会报警把这事说出去的!只要你放了我,就当什么也没发生!好不好?我……” 没等你把话说完,他就抬首封住了你喋喋不休的唇,和上次掠夺式的疯狂索取不同,他像是在品尝一道绝世美味一般充满耐心地用唇舌探索着你暖湿的口腔粘膜,这一吻吻得你几乎快要窒息了他才放开,然后一直用那双极品的海蓝色眸子深沉地凝视着你溢满了惊恐的泪水的眼睛,眼神粘腻、有如实质,不知道是不是你哭花了眼产生的错觉,他的瞳孔有一瞬间似乎变成了暗无天日的深黑,像是要把你活活吸进去。 “除了你,我谁都不要……”他突然挑眉,笑了起来,勾起的唇角邪恶无比,“重新认识一下吧,我叫奥兰多,奥兰多·莱克。第一次来到你的国度,初次见面,请、多多指教……”他意味深长的话你一句也没听懂,一心觉得他是利用美貌专对女人下手的变态杀人狂,表面不敢造次,生怕影响了他的‘小情趣’会让他一怒之下杀了你。 “我、我叫……”你慌乱之下、没有说出自己的真名,而是想到了之前朋友给起的昵称‘如花’,于是急中生智地现编了一个英文名,“我叫莱克·弗拉尔、不是,弗拉尔·莱克!” 奥兰多听到这个名字、顿了顿,笑得更灿烂了:“我知道。” 扯淡!你心中更是断定了他是个喜欢情趣的变态杀人狂的推论。你刚刚现起的名字,他哪知道的! 他终于不再压着你,这时你才有空观察自己周围的环境:这是一个很大的房间,装饰得跟中世纪吸血鬼古堡似的,猩红的天鹅绒大椅子和烧的哔哔啵啵的壁炉,没有窗户,看不出来外面是几点了,可能是地下室,而你正躺在房间角落里一张kngsze的欧式大床上,全身赤裸着,四肢都被固定在了床四角的锁链上。你轻轻动了动手,发现锁链重的连小指都无法移动,不由得小心翼翼试探道:“你、呃、奥兰多、我能问问你为什么要把我带到这来吗?” 他瞥了一眼你尝试移动的手,对你提出的问题避而不谈:“可不要想跑哦,这不是普通的锁链,是施过咒术的锁链,你不会想知道尝试挣脱的后果的。” 咒术……看来这个变态还有点神经病。 你刚要继续试探,他接下来的动作却让你惊叫出声——他把手探到了你的下体处!那个除了你自己外从来没有人碰过的秘地! “你、你要干嘛?!” “你太紧张了,让你快乐起来……”他一边试探着用手指捻弄起你的花瓣,一边单手拉下了领带。 “你、你个变态!强奸犯!你放开我!”你想挣扎,却一点都动不了,只能放声大骂,希望吓跑他。然而他却越发深入地将手指伸入了花唇里面,饶有兴致地用指尖挂蹭起你最敏感的花蒂来,更可怕的是,你的身体不但不抗拒,反而还兴奋过头地分泌出粘腻的液体、浸透了奥兰多的手指。 已经脱的干干净净了的他似笑非笑的抬起手指,伸到嘴边舔了一口,又拉出一条长丝放到了你眼前:“还是那么淫乱呢,该怎么满足你才好呢?” 你羞愤难耐地盯着他的俊脸,估摸着今天是逃不脱这命运了,干脆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挑衅起来:“我可告诉你,像我这样淫荡的女人,一个男人是满足不了的!至少要三个!想满足我?你有本事再找两个来!”说完,一脸鄙视地从头到脚扫视起他来:这腹肌、胸肌,嘶……这尺寸!连你在av里看过最大的都没这一半!明明想鄙视他来着,这咋还越看越满意了呢?! (福利番外)现代修罗场(三) (现代番外暂时结束了,下章恢复黑暗童话,先把这个部分结束再继续现代篇~不然思路会很乱~么么~) 奥兰多像看小孩子似的包容地看着你笑道:“呵……我能不能让你满足,等会就知道了……”说着,他便要俯身压上来,却被一个声音拦住了。 “没想到,居然是你先找到她。” 你抬头想去看来人,却被奥兰多一被子从头到脚盖了个严严实实:“这说明是撒旦的旨意,她注定属于我,你这讨人厌的火魔。” 那个声音听起来有些轻浮地道:“你?作死到最后被她当作敌人的魅魔,真是天真啊。你要是当初有这种觉悟,也就不会落到那种结局了。让开吧,别让场面太尴尬,我才是她承认过的男人。” 奥兰多似乎被激怒了:“那又怎样,现在她什么也记不起来了,我们可以创造全新的记忆!” 你感觉到有人撩起了被子的一角,露出了你被拴在链子上的脚踝,顿时如蒙大赦的喊叫道:“救命!救救我!他绑架了我还要强奸我!虽然不知道你是谁!但是只要你救我出去、我什么都可以答应!” “噗……没事,我马上就救你出来,别担心,亲爱的。说起来,尊敬的国王陛下,这就是你所谓的创造新的记忆吗?她把你当成了强奸绑架犯哦,呵~”那个声音回应了你。 接着,就是一番拳脚相接和奇怪的呼啸声,再后来你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因为你已经从锁着的床上凭空出现在了自己家的卧室里!而重点是,你是被人抱着回来的! 你呆呆地抬起头,看到那个仿佛天神般突然降临救了你的男人的侧脸,精致的有些不真实。感觉到你的目光,他低头温柔地看向你,棕色的眸子里像是住着星星般璀璨:“找到,你了~” 你被他的容貌震慑得完全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只知道傻傻地看着他,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美、美人!” 他笑了,那一瞬间你仿佛感觉到了春风拂面,桃花盛开。 “没想到,原来的你,是这样的啊,”美人轻柔地把你放在你的床上,像是托着肥皂泡一般小心翼翼,然后托腮坐在了床边,近距离地看着你的脸,“很可爱~” 噢!你的心脏要停跳了!太、太过分了!这样一个美人居然说你可爱!就算死在这一刻也值得了! 你完全陷入了一见钟情的buff!甚至已经自动躺平了,这一刻他对你做什么你都不会反抗。 然而他什么也没做,只是掩好了你的被子,在你的额头上蜻蜓点水般印了一个吻就转身消失了。 你看到他的身影凭空消失在房间内,这时大脑才开始运转:你、你是怎么从那个变态的控制下逃出来?! 他是那个打断了奥兰多对你下手的人吗?听声音好像不是,那他到底是怎么出现的?他是感应到你的召唤特意来救你的天使吗?这么不科学的事真的存在吗…… 在各种思绪交织中,带着一堆的问题、累了一天还受到了惊吓的你渐渐陷入了沉睡。而你没有看到的是,就在离你一墙之隔的窗外的寒冷夜空中,那个消失了的美人和另外两个男人隔空对峙着,气氛剑拔弩张、一触即发。 “她累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美人的衣角在寒风中猎猎作响。 两个金发的男人一个对视,又气恼地别开了眼。 “你不过是钻了我们的空子!别装的好像跟她已经是你的了一样!”绑架犯寒着脸,眼神化作冰锥直刺向挡在前面的美人,“是我先找到她的!” “对,先找到她就把她绑架囚禁了,你真是好棒棒,”旁边那个金发绿眼的男人毫不犹豫地拆了他的台,“要是我的话,我肯定会慢慢的向她展开追求。我查过,她在这儿的出境比在格兰特差多了,我对自己还是很有自信的,像我这么英俊的男人追求她,她肯定会答应的。可惜了这个大好机会!你真是蠢到家了!陛下。” 被称为陛下的奥兰多剜了他一眼,眼神像是淬了毒:“你以为我傻吗?直接把她绑走都被你们找到了,要等到她答应我,你们早就把她吃的渣都不剩了。追踪咒用的很厉害啊,火魔。”说着,他从掌心处凝结出了一团幽暗的蓝色火焰,将它扔向了对方。 “不过是小小追踪咒罢了,你没有这么小气吧?”被叫做火魔的男人随手挥开了那团火焰,任它消散在了风中。 美人打了个哈欠:“你们吵去吧,我要回去和弗拉尔一起睡了。”说着,他就隐去了身形,随之半空中出现了一个复杂的图案,看上去像一个结界。 被摆了一道的两人反应过来后迅速攻向了结界,却被一道反弹了回来。 “该死!忘了精灵最擅长的就是结界!”奥兰多愤怒地咒骂了一声,然后也隐没在了黑暗中。 “那我就等她出来吧~”剩下的那个男人叹了口气,背靠在结界上自言自语了起来,“嗯……该以什么身份去接近她比较好呢?最近人类女性好像比较喜欢什么霸道总裁……” 一夜好梦。 当你睁开眼的一瞬间,看到的居然是昨天梦里见到过的那个美人时,第一反应是闭上了眼:这是还没睡醒呢。 然而,当你再次睁开眼,看到的还是他时,你就没办法再骗自己的。 “早安。”美人一手撑着下巴,窗外透进的朝阳映的他的棕眸闪闪发亮,“今天要上班吗?” 你左右看了看,自己确实是在家里没错,然而……你的衣服呢?!难道昨天那不是梦?是真的! “是真的哦~”他愉悦地在你的脸颊上吻了一下,看你呆住的反应似乎是觉得很有趣,又多亲了几下,“你把那些都忘了也没关系,也不是什么要紧的,只要记住一件事就好了:我叫尤利西斯,我们是爱人的关系哦~” 你咽了咽口水,内心有种不真实感:昨天你还是那个快三十岁都没找到对象、被老娘逼着和长相一般的公务员相亲的上班族,今天就在一个美得惊世骇俗的美男充满爱意的注目中醒过来了——别跟你提昨天那个变态,那绝对是个噩梦,绝、对、不是真的。 自己到底忘了什么啊啊啊?!不对!自己到底做过什么才能招来这朵巨大的桃花啊?! 与此同时,另一个时空,你被夹在乔伊和尤利西斯滚烫的躯体中间哀哀地承受着他们打桩般剧烈的肏弄,前后穴口分别都溢满了两根肉棒抽插带出来的乳白色泡沫时,突然莫名打了个喷嚏。 “弗拉尔、哈、啊哈、你怎么了?”乔伊一边压着你的背,下身一点不停,一边关心地问道。 尤利西斯则是直接吻住了你的唇以示关怀。 于是你又沉浸在了无尽的欲望中,再也抽不出时间再想心头那股突如其来的奇怪感觉了。 第七十六章 黑暗童话(h)(三十九) 到了。 银甲白马的骑士一拉缰绳,勒住马匹,站在山坡上看向不远处的繁华城镇。 誓为吾神屠尽所有叛教、渎神者。 他拉下头盔,冰冷无情的眼神扫过城镇中心的最高处——王宫的高塔之顶,女王的住处——像是在看死人一般。 “他来了。” 尤利西斯从假寐中睁开眼,风轻云淡地叫醒了你。 你迷迷糊糊的听了一耳朵,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谁?” 精灵没有看你,而是望向了一旁的虚无之处:“那个圣骑士。他身上散发出的圣洁魔法非常惊人,虽然只是早期人类——那些被你们称作神的家伙——对本源力量的拙劣模仿,但是对付现在的人类还是绰绰有余了。况且,来者恐怕不善。” 你瞬间清醒了过来,脑子里响起了巨大的警铃声:那个屠城者,教廷的爪牙?!这么快就来了?! 于是你赶紧去叫还在抱着你呼呼大睡的乔伊:“乔伊,我们得走了!啊、等会……”说着,你转头,把充满希望的目光放在了尤利西斯身上,“那你呢?” 他低头看向了你,棕色的眸子里盛着疑惑:“我?我答应了你的事,当然会做到的,精灵族从不食言。” “太好了!”你兴奋的扑进了他的怀里,“格兰特有救了!” “……但是,”他波澜不惊地抛出了一个大转折,“我不会直接和他对上的,你得自己去解决你惹出来的麻烦。” 大喜大悲之下,你感觉心脏都要停跳了:“我要是能做到,就不会来找你了!” 尤利西斯理所当然地歪了歪头道:“你当然能做到,你体内的本源能量,如果全部释放出来,都能够再创造一个世界了,你只是不会用它而已。何况,精灵族和神族有怨,我之所以用结界隔开人界和精灵界,就是为了防止神族找到我们,成年精灵不怕他们,但是他们会对幼年精灵下手。如果我对他出手,他们就会跟着追踪到结界的入口了。你放心,我会教你怎么释放出能量的。” 你稍微安心了一点,可随之又提出了一个疑问:“可是,我之前受过诅咒,巫医说我的身体已经没法恢复到以前的状态了……” 他笑了:“不需要恢复,因为你之前使用的巫力和本源能量不同,你需要把本源能量转化为巫力才能使用。现在,只要创造一个全新的能量体系就好了,一个,只适用于你的能量体系。” “可、可这哪来得及啊?他都已经来了!” “一会就好。”他说着,俯下了身,毫无预警地扳开了你的大腿,露出那被蹂躏得红肿不堪、沾满了白液的小穴来。 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打断了对话的你羞恼地要并起双腿,却被他牢牢地按住了:“我现在就教你怎么使用,不要动。” 你浑身赤裸、下身大开地暴露在了他认真的视线下,内心已经快要被羞耻的情绪占满了,可身体却‘不诚实’地变得格外敏感,他的视线所触之处仿佛都燃烧了起来,从茂密的黑森林到湿漉漉的粉色花瓣,一张一合像是在呼吸、控制不住地流出了不知是谁的精液的紧致小洞…… “不、不要这么看……”你咬唇,扭头看向了还没有醒的乔伊,他的睡颜像孩子般无害,让你稍稍缓解了被窥探的窘迫感,身体却因为躺在一个熟睡的男人身边和另一个男人做、这种仿佛出轨一般的背德感而更加兴奋了。 “啊!” 尤利西斯突然一声不吭地插了进来,你发出了一声短促的惊叫后,就又被快感俘获了。 他的肉棒直接一下插入了你的子宫口,之后却不动了,你能感受到你身体深处的小嘴在贪婪地嘬弄着那巨大的龟头,饱胀的充实感让你的骚穴忍不住自发挪动着吞吐起他的肉棒来。 “不要动,”尤利西斯这时严肃起来,“这不是交配,你要学会去感受你体内的能量,现在游走在你的子宫口的这股力量,就是本源能量,它在渴求男人的精液,只有和精液结合起来,它才能被你使用,这就是你永远不会满足的原因。感受它!”说着,他抽出了一小半、又狠狠地捣进了你小穴的最深处,这一猛击把你的小肚子都顶出了一个龟头状的凸起。 “啊~~~~”瘙痒难耐的你终于被狠狠的满足了一下,禁不住娇吟出声,却被他按住了,只好磕磕巴巴地应承道,“我、我感觉、到了~嗯啊~~它、它在说、想要、尤利西斯的肉棒、小骚穴好难受~” 他这才放开你,动了起来,渐渐加快了速度,而且越插越深,肏的你高潮连连,浑身都化成了一滩水,只能被动地躺着接受他的索取。 过了好一会,尤利西斯终于才射在了你的小穴里:“现在,你可以试着控制这股力量了。” 你懒洋洋地抬了抬手,试着在掌心凝结了一团火焰,却失败了。 他无奈地把你抱了起来,让你上半身倚在他身上:“用你新生的力量,不要去想巫力的运行方法。” 新生的力量? 下腹处似乎多了一股游走的热意,是这个吗? 于是你试着不再想巫力怎么运行,而是一心想着要唤醒那股能量来——嚯!只见你的掌心上豁然烧起了一团金红色的烈焰! “现在,你可以和那个骑士一战了。”他微笑着,又一次把你和乔伊扔出了结界。 瞬间回到了糖果屋的你看着被摔醒后一脸茫然的望向你的乔伊,自顾自地笑出了声。 第七十七章 黑暗童话(四十) “你,就是那个叛教者?”一个冰冷如万年寒铁的声音在格兰特现任女王的卧室里响起,毫无波动起伏,像是觉得这些小事尚不能让他入眼似的。 刚起床梳妆的翠茜透过镜子看到背后那个银甲凛然的高大身影后,挽起一缕红发绕在耳后,毫不在意地继续编起发辫来:“你是?” “泽维尔·施文奇,奉教皇陛下的命令前来巡视格兰特。”他取下了遮得严严实实的头盔,露出一张棱角分明、五官深刻的脸来,看上去就是一个典型的意大利美男子。要是光看他的五官,旁人不会联想到这是一个血洗异国的骑士,而是会将他误认为是一个英俊潇洒的吟游诗人,一个游走各国、广传韵律的浪漫游子,拥有让所有女人为之着迷的魅力——可是当这副五官配上了他的眼睛后,一切就都变了——因为他那一双浅金色的眼睛,当这双眼展现在人们面前时,只会引来惊羡与爱慕,可是当这双眼凝视某一个人时,就变得如鹰隼般锐利,使对方如坠地狱、只想尽快逃离他的视线。 传闻说,他出生的第一天,就被父母发现了这一特异之处并立刻送到了教廷抚养。从小就在教堂的钟声中受着最圣洁的洗礼长大的他,才十岁就初显了强大的圣魔法潜力,受到教皇喜爱,曾多次出征、战功累累,最后在16岁血洗福兰肯斯坦一役中声名大噪,享誉整个大陆——当然,在己是美誉,对于敌国就是噩梦了。 而现在,他显然已经把格兰特当成了‘敌国’。 “原来是圣骑士,”翠茜梳好了盘发后,双手托起了放在梳妆台上的皇冠、将它端正地戴在了头上,这才转身面对他,绿眸中透着端庄适度的威严,“教廷的指令我受到了,只是没想到你会这么快就到了,更没想到的是,传说中鼎鼎大名的圣骑士居然是这样一个无礼唐突之辈,竟然不经通传就擅自闯入一国之主的卧室……教皇陛下想必是没有告诉过你该怎么觐见皇室?” 泽维尔·施文奇冷冷地嗤笑了一声:“一国之主?不过是篡夺王位的外人罢了,你把格兰特的正统血脉白雪放在什么位置?” 翠茜笑了:“你是为这个而来的?那教廷可就打错算盘了,白雪尚未成年,不能继承王位,更别说按照格兰特第一代国王的规定,王后在国王过世后可以代掌国家,直到继承人成年,所以我并没有篡夺王位,只是在履行我该承担的责任罢了。” 听到这,他的表情终于有了变化,疑惑地追问道:“那你的委任书呢?根据教皇收到的信件,你可是私自命令大臣称你为王了,可是教皇却对此一无所知,也没有派发委任书给你。” “这可不是我的责任,我早就令海因里希主教去申请委任书了,但是他刚巧害了重病,昨天才好,你不信可以去问所有大臣,”女王陛下露出了狡黠的神色,“再者,所谓私自命令大臣称我为王,又是哪条教典认定是不允许的呢?我从未正式举行继位大典,那些称呼只不过是近臣之间的玩笑话罢了,就算是教皇,也没有不让我开玩笑的道理吧?” 圣骑士终于被问住了,除了信仰神明外,他唯一热衷的事就是为神明而战,当面对起错综复杂、弯弯绕绕的政界,他就没有了对策。虽然直觉眼前这个对教廷心怀不轨的女人说的不对,他却找不出理论驳回她:“……教皇命令我来巡视,一定有他的道理。在找出你的不轨行为之前,我不会离开的。” 翠茜表面冷静地答应着为他安排出巡和住处,心里却长舒了一口气:终于把这个杀神拖住了,现在,只要在他找到她不轨的证据之前,要么让弗拉尔做掉他,要么让弗拉尔收服他就好了……不过,也不知道她找帮手找的怎么样了…… 而你此时正坐在在狐狸准备的驶往王宫的马车上,看着两侧窗外在街巷叫卖的小孩、顶着牛奶罐穿过矮门的妇人和摆出刚烤好的面包的大胡子男人一如往常地过着平静简单的生活,不知道他们将要面对的是怎样一个巨大的危机,心里头像压了一块千钧巨石般喘不过气来。 一定要让格兰特避免这场危机!否则,这美好的田园诗风光将会化成一片血海! 你的信念前所未有的坚定了起来。 第七十八章 黑暗童话(四十一) “女王陛下,您提过的那位贵客到了。”当翠茜正在圣骑士的监(zho)督(ch)下和大臣们商谈国事时,侍女从小门后绕了过来恭敬地立在她身后小声说了一句话。 翠茜顿时双眼一亮,终于来了。她装作不经意地瞟了一眼小门后露出的裙角,随后正经地清了清嗓子吸引了众人的注目:“诸位提出的议案我都了解了,现在,让我来正式介绍一下这位远道而来的客人:圣骑士泽维尔·施文奇阁下。” 顺着她伸出的手,众人看向了倨傲的坐在女王下首位置上的男人,他只是冷淡的点了点头,什么也没说。 你在小门后瞟到这位传说中的杀神后,先是被他背后遥遥缀着的一大串死状凄惨至极的亡灵吓的倒吸了一口凉气,缓了好一阵才鼓起勇气再看他第二眼:如果忽视他生人莫近的气质,骑士大人其实长的意外的好看,然而他身后那一群肠穿肚烂、浑身血迹的死人实在太有冲击力了,他们大多数眼神怨毒地死死盯着他却不敢接近他一米之内,偶尔有几个抱着飞蛾扑火的决绝扑上去,你吓得闭上眼不敢看骑士被他们当场撕碎的场景了,结果当你睁开眼后却发现圣骑士的身体表面浮现出了一层耀眼的白光,那白光轻而易举地将靠近他的亡灵都烧成了烟雾、剩下的亡灵看到这一幕吓得瑟缩了一下,转眼却又前仆后继地扑向了他,即使如此,跟在他身后的亡灵看起来还是无穷无尽…… 他到底杀过多少人啊…… 你不敢置信地咽了咽口水,看到翠茜时不时示意的眼神,心里又没底了。按照你们原先的计划是,如果你能请到精灵来把他直接咔嚓掉是最好的,那样教廷就失去了最大的依仗、再也不能威胁到格兰特了,要是不能直接解决掉,至少也要把他暂时困住,封印个一百多年再放出来,那时候说不定格兰特都不一定存在了。 可是亲眼看到他的战斗力后,你觉得能从他手里活过一息都是幸运的,更别说解决他了。 该怎么办?! 翠茜的眼神示意越来越频繁,显然已经控制不住场面了,泽维尔正在用眼神扫过诸位大臣,被他金色的眼睛扫过的人一个个噤若寒蝉,恐怕不需要他再多问一句就会全部招供了,时间越来越紧迫,你要是再不做点什么,王宫议政厅恐怕将变成一片血海,现在坐在那儿吓得快尿裤子的白胡子老头们也将变成圣骑士背后的亡灵之一,包括翠茜。 当所有人都不敢做这个出头鸟直面泽维尔的审视时,一个人却站了出来,义正词严地陈述了起来:“尊敬的圣骑士阁下,我是教廷派驻格兰特的红衣主教,正如女王陛下所说的,前几日我刚巧害了重病,巫医怀疑是敌国针对我下了诅咒,花了好多天才解除,因此耽误了递交申请书,这绝对不是女王陛下的过错,要怪,只能怪法迪斯新王,他会使用巫术!他背叛上帝、堕入了邪恶,是撒旦之子!我以上帝忠诚的门徒的身份发誓,以上所述没有一字不实,否则就教我死后堕入地狱、永受三头犬撕咬之刑!” 这人红衣长袍,金发棕眼,表情庄严,正是格兰特红衣主教,海因里希。 听到他的解释,泽维尔的眼神转向了他,一双眸子如锋刃般锐利、像是要剖开主教的头看到他的真实内在。 海因里希不躲不避,直视了回去。 两人对峙了起来,气氛开始变得僵硬,你觉得再等下去他恐怕会大开杀戒了,赶紧闯了进去打断了他们的对视。 “我有证据能证明法迪斯新任国王奥兰多是撒旦教徒!” 你这一嗓子喊开了,瞬间吸引了圣骑士在内的所有人注意力。 被他极其有压迫感的眼神盯着,你心一横,直接把奥兰多给卖了:“我之前和他行过房,你来检查我的身体,绝对能感觉到他留存的恶魔之力!” 干得漂亮! 翠茜给了你一个惊讶赞叹的眼神。 泽维尔似乎是相信了,终于起身向你走了过来,你暗中咬了咬唇控制住恐惧,又道:“在这儿检查不方便,圣骑士大人,我们去旁边的房间吧。” 你就不信了,圣骑士也是人,而且据说要终身侍奉上帝、不能性交,他都26岁了还是个初哥,难道身经百战的你还拿不下? 泽维尔低头看了你一眼,同意了。 你喘了一口大气,带他走了出去,却不知道身后海因里希在看着你的背影,而且他的眼神自从你进来后就一直黏在你身上没有离开过…… 第七十九章 黑暗童话(四十二)(微h) 刚走进隔壁的房间,你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圣骑士就朝你伸出了手、释放出柔白色的圣光,不到一秒,他就收回了手,冷漠地点了点头:“你身上,确实有恶魔留存的痕迹。”说完,就要往外走去。 还一点招数都没使出来他就完事儿了,你顿时就不好了,也顾不及他浑身散发出来的寒气和后面跟着的乌泱乌泱的亡灵,连忙拉住了他的手:“等等!圣骑士大人!我当时对他是个可怕恶魔的事情并不知情!我可是主的忠实信徒呀!每周都会赶去离城里很远的教堂做礼拜的!您可一定要帮帮我、我、我会不会因此上不了天堂啊!求您了!您是上帝第一门徒!如果、如果是您为我净化的话、他一定会原谅我的!”戏精附体的你顿时把几十年看国产剧的咆哮派演技拿了出来,梨花带雨地抱住了他的大腿哭嚎。 泽维尔面瘫似的脸终于有了变化,见到你‘因为怕上帝不能原谅自己而伤心欲绝’的样子,他皱起了眉,声音却放缓了,步子也停了下来:“我不负责净化,你应该去找神父、或者,刚刚不就有个主教在吗?你去找他就好了。我还有事,你——” 你见他的态度有所软化,顿时抓住了这个可趁之机:“噢!尊敬的骑士大人!主教大人也被恶魔的诅咒污染了!除了您,我还有什么活路呢!如果死后不能上天堂!我不如就直接从这儿跳下去直奔地狱吧!”说着,你放开他的大腿冲到了窗边、就要从这足有8米高的高塔的窗户里跳出去。 “慢着!”泽维尔动摇了。 这时,你扒着窗台回头看他,哭求道:“只是净化我而已!泽维尔大人、您忍心看到我这样一个神之信徒就因为邪恶的路西法的阴谋而白白死去吗?如果您真的眼睁睁看着这样的惨案发生了,您就中了撒旦的计了!”急中生智的你越编越顺口,言辞恳切的连自己都快相信了。 “那,好吧,”他想了想,点头了,“不过,我并不了解净化到底该怎么做,你知道该怎么净化吗?” 你眼睛霎时放出了饿狼般的绿光:“我知道的!您真是神的第二化身啊!我将永远追随主的脚步!永不忘记您的恩惠!”啊哈!终于把他骗到坑里了!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可绝对会让这个单纯的过分的杀神记上一辈子了! 说完,你干脆利落的从窗台上跳了下来,顶着他身后一屋子虎视眈眈的死人的真·死亡凝视、走过去握住了他的手,本来都打算在这群缺胳膊断腿的亡灵面前上演春宫戏了,却意外的发现、当你的手握住他的时候,他身后的亡灵竟然消失了! 你不信邪的放开他,却发现他们瞬间又回来了,于是顿悟了:原来只要和他有肢体接触,就不会再看到鬼魂了! 连最后的顾虑都消失了,还等什么呢? 那么,mm要开饭咯~ 你舔了舔唇角,装作楚楚可怜的样子抬头看向了他:“圣骑士大人,您知道的吧,如果一个人的手被恶魔污染了,那么神父会用圣水为他洗涤手部,而放在我身上、也是一样的道理。所以……”你欲言又止的拉着他的手,伸向了裙撑之下、那不着一物的腿间。 圣骑士不愧是身经百战的杀神,他的手上覆盖了一层很厚的茧子,尤其在握剑的虎口和关节处,你一把将他的手插进了早已汁水淋漓的骚穴口,不小心被茧子磨到了敏感过头的阴蒂,险些当场高潮。 “啊~~~嗯呀~~~不愧、是圣骑士大人、的手……哈……哈啊……我感觉身体一下就被神的恩惠笼罩了呢……”你软绵绵的倚倒在了他的怀里,感受到他浓重的男性荷尔蒙气息,子宫内的神器都开始蠢蠢欲动了。 泽维尔不得不扶住了你,表情不变,却莫名显出一分窘迫来:“可是,我没有圣水。” 你双手抚上他肌肉紧实的胸,靠着他慢慢的倒在了一旁的天鹅绒长榻上,一边用指甲诱惑力十足的隔着衣服绕着他的乳头打转:“没关系……只要是圣骑士大人身上流出来的、都是圣水……” 被你按倒在了榻上,他有些不适应,但碍于已经答应了你的请求不能反悔,你也没有释放出杀意、又同为上帝信徒,圣骑士只好忍住了拔剑把你掀翻站起来的冲动,只能隐忍的收紧了下颌,动了动性感的喉结:“那、我该怎么给你净化?用汗、洗你的这处?” 第八十章 黑暗童话(四十三)(h) (今天晚上要坐十几个小时的火车回家过年,更不了啦,明天停更一天~大家放假玩的开心~) 他轻轻动了动被软肉裹得紧紧实实的手指,有些新奇的看着这个自己身上没有的小口。见状,你挑逗的收紧了小穴,粉嫩的穴肉按摩似的吸夹吞咽起他的手指来。 “汗、也可以有的~”你靠近他红润的唇瓣,试探着用舌头轻触了他的牙关,被他下意识的挡在了外面,“唾液、也可以的哦……” 听到这话,他才终于松了口,僵硬的让你吻了上去。粘腻的唇齿交缠间,他才渐渐放松了警惕,在你主导了不久后就开始犯了职业病的反攻起来,还越吻越兴奋、甚至将舌头探入了你的喉咙口,呛得你一下子推开他咳嗽起来。 “不是这么做的吗?”泽维尔初尝美味,还没探清楚滋味就被迫中断,皱起眉来反倒指责起了你来。 你嗔怪的捂着嘴,瞪了他一眼,当看到他皱紧的眉头才意识到玩过头了,这货可是握着你们一群人的命脉的大佬,不是好脾气任你欺负的乔伊,连忙装作不好意思的亲了他一口,一触即分:“是的,您做的没错。不过这样太慢了,我们来最快的吧~”说着,你解下了身上碍手碍脚的大摆礼服裙,湿的一塌糊涂的下体直接就坐在了他一尘不染的银甲上,将银甲沾满了可疑的半透明液体,小穴也被冰冷的金属刺激的打了个哆嗦,再加上他还埋在你穴里的手指无意触到了最敏感的那个凸起,竟然直接潮喷了! “这,也是圣水吗?”泽维尔有些疑惑的低头,盯着你的粉红花蕊中一张一合流出的淫水,大概是常常被血溅一身已经习惯了,对于你喷了他一身的事情并不着恼。 你一边仰头喘息着享受高潮的余韵,一边分心给他解释道:“不是……我只是在给您示范……只有您射出来的液体才是圣水哦……现在,请您脱下衣服吧,这样我可取不到圣水的……” “嗯。”泽维尔把手指抽了出来,几下就脱光了厚重的护甲,露出了性感的小麦色躯体,蛰伏在腿间的巨物还没有什么反应,让你有些失望,但同时更加跃跃欲试的想要挑战攻克这个大龄魔法师了。 你顺手从穴口抹了一把润滑液摸上了他的肉棒,轻轻撸动了几下,见它还没有反应,于是直接用嘴含住了头部,一股浓重的汗味侵入鼻端,奇怪的是并不难闻,反而更加勾起了你的欲望。 “你说的圣水,不会是尿吧?”被你含住了下体的圣骑士有些不知所措,“那也太……” 你专心的伺候着嘴里这根难搞的大爷,没空理他,一边前后晃动头部,一边舌头环绕着他龟头处的冠状沟打转。这是你从那十几个学生处学会的经验:没有男人能够抵挡冠状沟被舔的诱惑,哪怕是死人都会分分钟活过来。 然而…… 泽维尔的这根肉屌居然还是软的! 不妙了,你心下一阵慌乱,他不会是在打仗的时候伤到性功能了吧?!这可就完蛋了!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他没这个功能你还怎么整? 你越想越对,一般只要是个男人,哪怕是终身侍奉上帝的圣骑士,也会有基本欲望的吧,至少春宫图是看过的吧?可是他却对性一点了解也没有,这不科学!只有他不行这个解释才行得通。 你一下子丧了气,吐出了他的肉棒,手也放下了,只是放下时指甲不小心刮了他的龟头顶端一下,疼的他倒吸了一口凉气,正当你连连道歉的时候,却意外的发现了他‘不行’的肉棒竟然惊人的一下子勃起了!而且尺寸绝对不小于你的历任男人。 原来是个抖m! 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你的嘴角勾起了一个庆幸的微笑。 来吧,乖孩子,让怪阿姨给你上一门性教育课~ 然后你二话不说,直接扶着穴口把他一口吞了进去。 泽维尔惊讶的感受着勃起的肉棒被紧窄的肉洞挤压的,瞬间被这种陌生的快感俘获了。 “好、奇怪……”圣骑士大人很不适应这种不受自己控制的感觉,“你做了什么?” 你舔了舔嘴角,晃着腰慢慢吞吐起小穴中巨大的新鲜鸡巴来:“是净化的一步哦~我需要圣骑士大人的肉棒、在我受过恶魔污染的骚浪淫穴里满满的射出一子宫的神圣精液~我需要圣骑士大人操我操到满身大汗、体液交融、操的我哭着求着说不要了……只是这样~而已~” 这时,泽维尔金色的眸子死死的盯住了你,只是这回并没有刀锋般凌厉的审视,而是充满了暗沉的欲望。 第八十一章 黑暗童话(四十四)(高h) “啊!” 你正‘骑’得开心,突然感觉一阵天翻地覆后,你们的体位就完全颠倒了——圣骑士的双手像铁铸一般死死的将你的手扣在了你的颈侧,浅金色的眼睛居高临下地凝视着你,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涨鼓鼓的肉棒在你的穴里一跳一跳的,似乎有些按捺不住了,但是它的主人显然不这么认为。 你有点心虚,怕他看穿了你的套路,连忙将大腿攀上了他劲瘦紧实的腰间,脚趾挑逗的轻轻扫过他的脊柱尾端:“来嘛~圣骑士大人~人家小穴里面好痒、想要您的大棍子通一通……” 泽维尔的喉结动了动,眼神却更加让你看不懂了。 你顿觉不妙,赶紧在他发现你的小伎俩之前动用了杀手锏:运用平时做爱时控制骨盆肌肉的技巧往死里收紧了小穴,力道大的恨不得把他的肉棒夹断、永远的留在里面。 “……唔!”他猛然从喉间溢出一声闷哼。 命根子突然被这么死命一夹,即使强大如圣骑士也扛不住了。然而随着疼痛伴随而来的竟然是前所未有的极致愉悦,令他忍不住想更加深入,恨不得把肉囊也一道塞进去。 不过力的作用是相互的,他痛了,你也不好受,更何况泽维尔的大肉棒又烫又硬,能插进去就很了不起了,要不是有神器的力量助阵,你怕是撑不到他屈服,自己就已经废了。 “啊、啊呀——泽维尔大人、太快了!” 他突然激烈的进攻起来,你还没来得及放松穴口就被他猝不及防的一阵大动肏弄的子宫口都酸软了。 “怎么?你敢勾引圣骑士破戒、却不敢承受这违背上帝旨意的后果吗?”这回你看清楚了,泽维尔的眼睛里装的是满满的愠怒、还有、隐藏在怒气之下的黑暗。 妈妈!圣骑士黑化了! 自己的诡计被拆穿了,你有苦说不出,只能乖乖被他压在身下操了个结结实实。他像是在战场杀敌般毫不怜香惜玉的连根抽出,再一下捣入,把可怜的花唇干的撑成了半透明的肉膜、勉勉强强的包裹着他的柱身,仿佛下一刻就要裂开了似的。 他连一秒的喘息都不给你,你都能感觉到身体最深处的软肉被他巨大的龟头入的哀哀惨叫,穴里的每一个褶皱都极大的伸展开来了。没有哪个男人会像他这样粗暴的对待你,这让在床上一直被极尽宠溺着的你委屈的快要哭了。 “啪叽啪叽……” “我、唔——”你刚想张口求饶,却被他直接封住了嘴,动作依然很粗暴,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虐的习惯了,你竟然从他粗暴的唇舌中体味到了一丝温柔? 只能说圣骑士大人不愧是战斗机器,不管在哪个战场上都能所向披靡,这一次就从天亮做到了天黑。望着窗外高悬的月影,就算有神器加成,你都已经受不住他的索取了。 格兰特,该怎么办? 你最后还是体力不支的昏睡了过去。 “不是献给我的祭品吗?”看到你委屈中带着一丝忧虑的睡颜,泽维尔停了下来,挑了挑眉,冰冷的脸上破天荒的露出了一抹狡黠的笑,“这么弱的祭品,一次可不能抵消掉你的罪孽。” 话是这么说,他却把肉棒抽了出来,不熟练的对着你被蹂躏的合都合不起来、敞开了半指宽的肉洞用手撸动起来。 过了一会,肉棒颤了颤吐出了一丝白液,他这才插了进去,把精液都贡献给了你的子宫。感觉到你子宫内的暗黑气息全部消除了之后,他才抽出肉棒,把你打横抱了起来,放上了一旁的大床。 “看在上帝的份上。”他也躺了上来,一手环住了你,然后轻轻合上了被子。 泽维尔·施文奇。 一个响当当的名字,一把只属于教廷的尚方宝剑。他自己却没有什么太大的感受。 那些只不过是虚名罢了。 他一直觉得自己像活在半空中似的,别的被送来教廷当骑士的孩子每逢圣诞都可以回一次家和亲人重聚,但是他不能。 他从没有见过父母,儿时的他每每看到同伴幸福的提起家人,都会问养育他的老修女,她却回答说他只要是上帝之子就够了。 十岁之后,教皇陛下钦点他留在身边做圣骑士,教导他只有主才是他的亲父,只有服从于教廷才能获得救赎,年幼的他于是就相信了。 之后他就一直秉承着这种无根无由的信念,苦学魔法、为教廷出征四方,直到16岁才有所醒悟。 站在福兰肯斯坦国王宠妃怀抱幼女的僵硬尸体边,泽维尔低头看着被血覆盖的连原本的颜色都看不清了的银甲,再抬头看满地的猩红尸块。第一次对上帝的旨意产生了怀疑。 不是说神爱世人吗? 不是说异教徒流的血是黑色的吗? 可是当他用剑劈砍下去的一瞬间,那崩裂开来的血花明明就和其他任何人一样真实而鲜红。如果神爱世人,那教廷为什么不教化他们,而是让他直接收割掉他们的生命呢? 这种疑惑如附骨之俎般纠缠着他,于是他去问对于他来说就像是父亲一样的教皇,得到的却只有狂风骤雨般的斥责。 世人都认为,之后十年教廷都不再派他出征是因为福兰肯斯坦一役影响力太大,但实则不然。名为保护,实际上只是怕他被异教徒洗脑反过来打教廷罢了。这十年间,他被囚禁在都城,被教皇、同僚、老修女轮流劝说,软硬兼施,他却越来越迷茫。不过迷茫的同时,也看清了一些东西。 神爱世人是真的,但是教廷不爱。这些穿金戴银的教廷高层,包括教皇在内,都是男盗女娼的货色。教皇每周主持完礼拜都会偷偷去城里一个暗巷住一晚,对他的说辞是聆听穷苦人们的祷告,他当年年纪小看不懂,但是自从有一回撞到教皇衣冠不整的倚在一个暴露的女人怀里,他也就猜到了。 这就是同僚骑士们暗地里流传的那种册子上所画的东西,也是教廷表面上严令禁止的东西——情欲。 不过对他而言,早就是奢侈的东西了。 自从福兰肯斯坦一役之后,他就不再能感知到自己的情绪了。喜也好,怒也好,他都感觉不到。对于战士来说,这其实是一件好事,因为不会恐惧,也不会愧疚。 他的生活像一潭死水。 但是泽维尔觉得这也还不错。 直到教廷收到了一封万分紧急的举报信,信上说,格兰特王国新上任的女王要带领战斗力惊人的格兰特铁骑叛出教廷。教皇深思熟虑之后,把他叫了过去。 之后他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了。 直到这一刻。 泽维尔·施文奇,不再是圣骑士,而是一个人,一个有血有肉的人。而这一身血肉,可以说都是怀中这个女人赋予的。 他收紧了抱住你的手臂,像是抱住了一切。 “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你可以解除教皇的封印,”泽维尔轻吻了你的额头,“不过,我已不再受他支配了。无论如何,谢谢你。” 你在他的怀里睡的很香,什么都没听到,还轻声打起了鼾。 他笑了,眉眼鲜活,金色的眸子闪烁着和暖的光芒,像是把冰冷的面具整个剥落了下来。 与此同时,在糖果屋等到愤怒的人鱼听完了狐狸的解释,一巴掌拍碎厚重的大门冲了出去:“区区人类!竟敢欺负我的弗拉尔!我去杀了他!”不到片刻,他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了。 “蠢狼,到时候你得给我作证,”伊恩和乔伊面面相觑,“不是我让他去的。” 乔伊破天荒的精明了一回:“但是你说的这些让他生气了,他才要去的,我才不会帮你,要不是她不让我去……只要弗拉尔回来,哪怕她接受了特里萨,我也不会让她为难的。”说是这么说,小狼崽子的灰耳朵都快从头顶垂到肩膀了,尾巴也有气无力的在身后扫来扫去。 伊恩抱着一瓶莫名眼熟的红酒,神情低迷:“我也是在帮她啊。有人鱼助阵,胜算不就更高了吗?”说着,他自顾自的振奋了起来,“对呀,她肯定会没事的!” 乔伊动了动鼻子,眼睛瞄上了他手中的酒瓶:“这是什么?给我喝一口。” “你想得美!”伊恩警惕的收起了酒瓶。 这可是要留着传家的! 第八十二章 黑暗童话(四十五) “……我的弗拉尔呢!” 一大早,你就被屋外吵吵嚷嚷的声音惊醒了,然后一睁眼就醉倒在了圣骑士大人流淌着金黄酒液一般的眸子里:“醒了?”他尾音上扬,心情愉悦,像是换了个人似的。 你飞快地回想了一下昨天晚上发生的事,确定在你昏过去前他还在生气后,就有些搞不明白情况了:“大人、早上……好?” 泽维尔一手撑着下巴,梳的整整齐齐的金发在睡过一晚过后松垂了一绺下来、耷拉在脸侧,将他略显凌厉的五官衬托的多了一分慵懒:“早上好啊,我的祭品,你叫什么名字?” “祭……品?”你一脸懵逼,这家伙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温柔了?昨晚被拆穿了的时候还以为自己和格兰特要一起完蛋了呢,现在从他的态度看来……还有一丝希望? “你不是格兰特女王为了求生献给我的祭品吗?”他的眼神又变得深邃了,“告诉她,我收下了。” 说着,某个蛰伏在腿间的巨物又开始蠢蠢欲动了,你回想起被他支配的恐惧,不由得喉头一紧。 “我、我觉得这个事情不急……”强烈的求生欲让你不自禁的把身体挪开了一寸,“我们先来谈谈格兰特吧,既然你收下了女王的‘示好’,那么……我们没事了吧?” 泽维尔恶趣味的向你挪近了两寸:“格兰特没事了,但是你有事……”他炽烫的呼吸打在你的唇上,仿佛下一秒就能把你融化。 “弗拉尔!你在这儿——” 突然之间,房间的门‘嘣’的一声被撞开了,人鱼又急又怒的绝美脸庞出现在了你的视线中。 “弗拉尔!”看到这尴尬的一幕,特里萨却一点也没读懂气氛,大剌剌的冲过来抱着你就要走,却被泽维尔强硬的拦住了。 “你是谁?”圣骑士大人不悦的瞪着眼前这个不但打断了他的‘晨运’、还打算横刀夺爱的男人。 “你就是那个要对我的弗拉尔下手的人类?”特里萨蔑视的扫了他一眼,动了动指骨,“死人不需要知道那么多。” “别!”你连忙拉住了他,“他不是坏人。”问题都已经解决了,要是让这条情商为负的鱼瞎掺和一通把事搞砸了,那一场大战可就无法避免了。 特里萨低头看了你一眼,撅起了嘴:“可是、可是我才是你的伴侣呀,大姐说我们只能有一个伴侣的,你怎么可以和别的人类一起……”说着,他就拽起了你的一只胳膊要把你拉出来,像小孩子抢玩具似的。 “听着,不管你是什么东西,不管你之前和她有什么关系,现在她已经是我的了,想带走她,先过了我这一关!”泽维尔不耐烦了,一手紧紧环着你的裸腰,一手凝结出了一个圣洁的白色光团,光团渐渐扩大,眼看着要攻向人鱼。 人鱼美目一敛,水蓝色的眸子里一股无形的波纹荡漾开来。 你被两人夹在中间实在头痛,干脆借用了神器的力量用力甩开了他们紧紧抓着你的手,大吼一声:“住手!” “!!!” 被同时震开一步的两人目光惊异的看向你,像是看到了史前恐龙。 “我不是你们两个的玩具!要抢我,你们经过我本人的同意了吗?”你按摩着被捏的发疼的手,怼的他们一个字也说不出口,“行了,这事就这样了。你,泽维尔,我不是女王送给你暖床的工具,只是格兰特被举报是我惹出来的祸,我自己来解决罢了,要是真打起来我也不是打不过你!你既然已经答应了不找格兰特的麻烦,那么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之后另算。而你,特里萨,你怎么又来了?不是回海里去了吗?我把手链都还你了,你还要怎么样?伴侣什么的,只不过是你强迫我结成的契约,如果可以解除,我绝对不拦着你!” 圣骑士郑重的向你表示了歉意:“让女士感到不适,是我的失误。” 特里萨被骂的却不是很情愿:“可是你就是我的伴侣啊,姐姐说,如果你不能做我的伴侣了,我就得用这个杀掉你才能回到海里。”说着,他从腰间掏出一把匕首来。 你的气焰一下就熄了一半:“呃、这个好说,我还是可以做你的伴侣的嘛……” 他这才笑了:“那我带你回海里见哥哥姐姐吧!” 泽维尔威胁的挑了挑眉:“她都说了做你的伴侣不是她自愿的,为什么还要自讨苦吃呢?” 特里萨一瞪眼,又跟情敌吵了起来。 你默默的从墙角摸出了自己的衣服,在战争白热化之前溜出了房间,结果在门外被翠茜截住了。 她绿色的眸子里写满揶揄的地看着你:“后宫起火了?” 见她显然是在外面看了半天热闹都不进来帮忙,你气的一爪子捏住了她的大胸:“你还有时间看热闹!赶紧练兵去!这位我是解决了,奥兰多你自己去对付!” “噢~~~”翠茜一脸荡漾的向你倒了过来,“再重点儿~~~” 你嫌弃的放开了她,然后将一堆破事甩在身后,径直坐马车回到了糖果屋。 “弗拉尔!你回来了!”乔伊隔着老远就闻到了你的味道,像金毛似的撒腿狂奔而来,“太好了!你没事!” 你下车稳稳地接住了这只大狗子,听到他趴在你的颈侧呜呜的撒娇,不知道为什么心中有一阵母爱油然而生。 “嗯?你怀孕了?” 沉迷地下室藏书的巫医罕见的出现在了房间里,一脸淡定的炸了你个措手不及。 “欸欸欸???!!!”你还来不及思考他话里的意思,就被狐狸抱了个满怀,“我们要有宝宝了!我们要有可爱的狐狸宝宝了!弗拉尔!我们结婚吧!我要让宝宝成为全世界最幸福的宝宝!啊啊……” 你被他抱得一阵窒息,还没来得及说话,乔伊就帮你嫌弃的推开了这个结婚狂:“什么你的宝宝!就算弗拉尔有宝宝,那也是和我的宝宝!” “你怀孕了。”不到一霎,房间里又多了一个人,这么神出鬼没的,不是精灵还能是谁? “她怀孕了!”相思成狂的恶魔好不容易克服自尊心偷窥一回,就被这个爆炸式消息糊了一脸,内心开始忍不住想象她和孩子在一起的样子……至于谁的?呵,作为高贵的始祖恶魔血统,他留在她体内的恶魔之力会自动排斥除他以外的所有能量,不是他的,还能是谁? 对于死对头圣骑士已经消除了她体内恶魔之力的事情一无所知的奥兰多坐在王座上露出了傻笑,倒是下首的臣子被吓了个够呛。 王难道对他的汇报不满意吗?竟然露出了这样嘲讽(大误)的笑! “她去哪了?”把格兰特王宫的塔楼拆的差不多了的两人终于打完了,一脸心痛的翠茜被泽维尔逮住询问道。 “那儿……”心如死灰的翠茜颤抖着指了一个方向,在两人绝尘而去的身影背后慢慢伸出了中指。 百年的塔楼,格兰特的最高点,被这两个变态几息间夷为了平地…… mmp。 看热闹的代价太大了。 第八十三章 黑暗童话(四十六) “什么呀!”终于反应过来的你在一群人小心翼翼的簇拥下坐了下来,一脸懵逼的问巫医道,“你怎么知道我怀孕了?!明明连摸都没摸到啊?!” “那种气,”巫医似乎是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一看就看出来了,那是新生命的灵气。” 你仍持怀疑态度,听到这无语了:“你是乔伊吗?还能闻气?” 双耳灵敏的捕捉到自己的名字的乔伊贴了上来:“嗯?弗拉尔有事吗?要不要喝水?还是饿了?” 一巴掌推开了他快挤到你脸上来了的脑袋,你转而继续问巫医道:“没你的事儿,别儿去。你再给我看看?不会是误诊了吧?” 巫医清冷的眸子扫了你一眼,对你质疑自己的专业水平有些不悦:“连你的诅咒都能救回来,难道我还会在这种简单的事上犯错?” 你抓了抓后脑勺,觉得这事问题大了。没道理呀!你不可能会怀孕的,子宫绑定的神器会自动吸收精液转换为能量,按它时时刻刻都在饥渴的尿性,都已经进了嘴的鸭子难道还会放过? “你的体内确实有另一个生命在生长,”精灵也插了一嘴进来,“是个雄性人类幼体,没有兽耳也没有角。”说到没有角,他的语气莫名有些低落。 乔伊的耳朵也垂了下来,伊恩却上赶着表忠心来了,他见缝插针的掏出了怀里的戒指盒:“没关系!弗拉尔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等他生下来后,一定需要一个盛大的洗礼!弗拉尔我们结婚吧!我已经在全大陆最负盛名的大教堂订了位置,只要你答应一声就……” “不行!”你一如既往的无视了他的求婚,“我得找出孩子的父亲是谁!伍兹华斯,胎儿多大了?” “很难说,”巫医的嘴角却微妙的翘了起来,“之前因为生命波动太微弱了没法看出来,可能是一个月大,也可能是两个月。因为在受诅咒昏迷期间,你身体的时间是静止的,所以……” 所以……孩子父亲的人选……数量可能有五个之多……而其中一个还是已经反目成仇了的敌国首领…… 你顿时双眼发昏,晕了过去。 而敌国的国王陛下正美滋滋的做着爸爸梦:“召集全国最好的助产士、啊不、还有最好的裁缝、啊不,她怀孕了肯定会胃口大开,还有最好的厨师!还要……” 王室首席记录官一边埋首在羊皮卷上狂写一边心中默默流泪:陛下这想到哪出是哪出的,该写到什么时候去?! “弗拉尔女士怀孕了?”神出鬼没的诺顿又不知从哪冒了出来,像是一点都不知道自己有多讨嫌似的,“真的好极了的消息!不过奥兰多陛下,我想您是不是忘了,就算孩子是你的,她愿意生吗?您可是刚刚下达了开战诏书啊~” 兴奋过头的奥兰多被迎头浇了一盆冷水,这回可算是从头顶凉到了脚后跟:完蛋了,刚把孩儿娘得罪狠了,该用什么姿势负荆请罪比较有诚意?!在线等!急! 当然,这些心理活动他是不会放到脸上来的:“不烦你操心。倒是诺顿表兄,贵国平时往来国事想必也不闲吧?你是不是该回国了?我已经特意令人准备了船,随时可以启程。”忍无可忍的陛下毫不犹豫的向他发出了逐客令。 诺顿骚包的甩了甩半长的金发:“有劳陛下了~不过如果您需要我向弗拉尔女士传信的话,我可以顺便去一趟戈林利亚森林~您意下如何?” 奥兰多的脸色半阴半晴:“不用。”赶紧滚回去,你这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火魔。 诺顿不置可否的施了一礼下去了。 另一边,被巫医的药水熏醒过来的你正在排查孩子的父亲到底是谁:“可能是奥兰多、伍兹华斯,或者那兄弟俩,是不是还有被翠茜抓过来的主教……”啊呀……为什么越说越觉得自己是个渣了…… 在一旁听了半天的精灵截住了你的话茬:“不用这么麻烦,让我摸一摸就能辨别出他的血缘了。”说着,他就伸出了手探向你的小腹。 就在他的手掌接触到你的身体时,你突然感觉到小腹处有个什么东西鼓了起来,飞快的踢了尤利西斯一脚,然后又迅速恢复了原状,装的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只有亲身体会到的你和精灵知道,这绝不是幻觉。 欸欸欸!?!夭寿了!才一两个月大就会踢人了?! 你和石化的精灵面面相觑,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倒是旁观的巫医好奇的打断了你们的对视:“是谁的?”虽然话里没有任何情绪,但就是平白让人不爽。 怨念十足的乔伊、伊恩二人向他呲出了尖利的犬齿:“反正不是你。” 精灵终于回过了神来:“他,不是普通人类。” 乔伊和伊恩顿时又精神抖擞起来,跃跃欲试的想要摸你的小腹:“不是人类?” “他的能量很特殊,”尤利西斯无情的戳破了他们的幻想,“不是兽人,你们别看了。” 你看着两只大狗子像是被戳破的气球一样瘪了下去,忍不住喷笑了:“行了,那大概除了主教就是奥兰多了。我得去找他们弄清楚,你们在这等我。” “我跟你一起去。”万年死宅巫医这回倒是提出了反对意见,“你怀着孕,有医者在旁边时刻关注着才好。” 你想了想答应了。 简单收拾了一番,顺便镇压了乔伊的起义后,你们就上路了。 你坐在辚辚向前驶去的马车上,和巫医冷静的眸子相对,总觉得气氛莫名有些尴尬,这时才有时间理清思绪。 “作者!” “作者你给我出来!”你内心呐喊道,“为什么我会怀孕!你给我出来别装死!” 在他平静无波的黑眸中,你能看到自己的身影傻不愣登的映在里面,而脑海中作者依旧在装死,什么回应都没有。 “行!你不告诉我!我就呆这儿不走了!np也不搞了,我随便找个男人相夫教子去!就奥兰多好了,那样我的孩子生下来就是王子,什么都不愁了!你的什么破剧情给我完蛋去吧!”你的怨念简直能扎穿次元壁。 本来就是嘛。一个打定主意游戏人间的人突然被告知自己怀孕了,下半辈子可能就要被孩子绑住不能翻身了,这不是世界末日是什么?再说了,生孩子多疼啊!最近被一群男人宠的四体不勤的你别说生孩子了,连手指被扎了一下都会叫痛,这可怎么办?要不是作者打了保票,把神器的功能吹的天上有地上无的,你怎么会这样放飞自我、连一点保险措施也不做? “咳咳!”作者那像是被瓜子壳扎到的声音终于冒了出来,“这个、咳、是个意外。” “这还要你告诉我?”你恨不得把作者从三次元揪过来暴打一顿,“问题是,谁干的好事?!” “嘶——”作者缩了缩脖子,“这我不能说,说了剧情就完蛋了。你知道这种事情最重要的就是悬念了……” “滚犊子!你倒是能告诉我什么?”你懒得和她再绕弯子了。 作者‘唔’了半天,终于吭声了:“我可以告诉你的是,你不用担心生孩子的事。在你体内的这么多年,神器已经成功改造了你的阴道,生个孩子比下蛋还容易,不然你以为双龙入洞是那么轻巧的吗?还是那么粗的双龙?” 槽点太多,你不知道该骂她把你当母鸡了还是骂她偷窥了。不过她好歹还告诉了你一个好消息,再逼她可能又要威胁换女主了,于是你见好就收:“那行,用不着你了,退下吧。” 被你大爷似的态度梗到了,作者沉默了一会后,突然幸灾乐祸的笑了,像是忘了什么事之后不经意的提到一般:“哦,顺便说一件事,你在这个世界停留的时间还剩一个小时。” 扔下了这么一句话后,她就彻底消失了。 mmp!这事也能顺便的吗? 你傻眼了。 在巫医疑惑的眼神中,你大惊失色的唤住了驾的飞快的马车夫:“回头!回糖果屋!” 在门口站成了一樽望妻石的乔伊刚被骂了正丧气着,看到林间小路的尽头飞快驶来的马车却迅速振奋起来了:“弗拉尔回来了!” “你动动脑子,她刚走怎么可能……”本来还在反驳的狐狸一向门外看去,顿时住了嘴。 你也不管马车还在行驶,径直从车门处跳了下来抱住了一脸懵逼的犬科二人组:“乔伊!伊恩!” 乔伊还没反应过来,只是欣喜的抱着你使劲蹭着,尾巴摇成了蒲扇,要是跟别人说是他是狼恐怕也没人会信。 伊恩却生气了,他拉开了你,眼神前所未有的严肃:“弗拉尔,你现在是母亲了!怎么能做这么危险的事?” 被他一番教育,你连离别的愁绪都消减了三分,连忙乖乖的应承了:“我忘了,下次一定不这样。” 身后的巫医也被吓了个够呛,走上来直接摸向了你的肚子:“还有下次?怀孕初期是最不稳定的!要是没有保住,对母体伤害有多大你知道吗?” 尤利西斯也走了出来,用谴责的眼神看着你。 你环视一周,发现除了还腻歪在你胸前的乔伊没有责怪你之外,别人都是不赞同的态度,被男人们惯出来的小脾气一下就上来了:“好啊!我不过是要离开这个世界了,急着回来见你们一面,你们还这么骂我!我还不如去找奥兰多!” “阿嚏!”远在法迪斯王宫的奥兰多打了个喷嚏,没当一回事儿的继续道,“……王后喜好甜食,到时候舞会上多置办几道甜品……” 首席记录官伸出颤抖的手正要写,却找不到新的纸了,看着扔了满地的羊皮卷,无奈的记在了胳膊上。 第八十四章 黑暗童话(番外) “在很久很久以前的戈林利亚森林里,住着一个美丽强大的女巫,她从遥远神秘的东方而来,不但从残忍可怕的吃人巫婆手中救下了那对传说中发明了第一架磨面机器,揭开了工业革命的序幕的亚历克斯兄弟,还以一己之力力挽狂澜、揭穿了敌国的阴谋,让教廷的魔鬼圣骑士泽维尔放下了屠刀,后来成为了格兰特最出色的军事家,却再也没有加入过任何一场战争……”“可那场世纪之战呢?电影里可不是这么说的,老师!” 戴着厚厚的老花眼镜的女老师站在讲台上,斜着眼看了下这个打岔的,不出所料,又是她,班里最闹腾的吊车尾学生:“玛丽安娜,你要是再给我在卷子上瞎编些不知道是什么野史烂片上看来的答案,下次就把你家长一起叫来。这是课堂,我只会讲真正的历史,世纪之战只是那些电影公司弄出来的噱头罢了,真正的世纪之战根本没有发生过,不过历史学家和军事家对此也有争议,因为当时的格兰特和法迪斯具备了开战的一切条件,百年矛盾加上雄心勃勃的法迪斯新王,可以说是只欠一根导火索了,但是不知道由于什么原因,后来已经下达了开战诏书的奥兰多一世却临时召回了那条诏书,根据可考资料显示,也就是现存在法迪斯皇室博物馆的大量羊皮卷资料,当时的奥兰多一世似乎被突如其来的婚礼事宜绊住了脚,于是才放弃了准备了几年的进攻计划,也只能说是英雄难过美人关了……” “这我知道!就是那个网上盛传的史上第一宠妻狂魔陛下?我老公西塞尔在最新翻拍的《弗拉尔传3》大电影里演的就是他嘛!”玛丽安娜显然没有接收到老师的‘死亡警告’眼神,继续打岔道,“但是里森·拉图尔演的帝国商人伊恩·拉图尔也好帅!据说他真的是拉图尔家族的后代欸!那个古老的跨国大财团~要是能钓上一个拉图尔家族的男人——或者女人也行,我这辈子都值了……” 想入非非的女孩并没有注意到,老师已经走下讲台来到了她身边…… “嗷!!!”捂着被狠狠敲了一记的脑门,玛丽安娜泪汪汪的叫出了声。 “那么继续,虽然玛丽同学的观点并不值得提倡,但是她确实提到了一个很重要的东西,那就是介绍了那位传说中的东方女巫生平的伟大传记《弗拉尔传》,这本书的伟大之处不只在于它描绘出的人物,更在于描绘出这个人物的作者——格兰特帝国的中兴之主、毁誉参半的女王陛下翠茜·格兰特,这本书是她晚年时写的,那时的她以强硬的手段统治着格兰特的同时,还坐拥后宫情人无数,她的情人有男有女,在当时保守的环境下饱受人们诟病。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她写下了这本传记,却不是给自己澄清的自传,而是将这一神奇的东方女巫形象带给了大众的传记,在这之前,几乎没有人听过弗拉尔这个名字,毕竟,谁会给自己孩子取这样的名字呢,花?这也太俗气了,但现在,你们说呢?弗拉尔·安博和弗拉尔·崔格?”说着说着,严肃的历史老师竟也开起了玩笑,指着台下的一男一女两个学生道。 两个弗拉尔对视了一眼,耸了耸肩。可不是吗,当红的脱口秀演员都调侃过,在格兰特,一块砖从天上掉下来砸死十个人,就有一个叫弗拉尔。 “说回女王陛下,她也是个人物,从被母亲送给公爵的玩物到统治一国的伟大帝王,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办到的。当然她确实不是一般人,毕竟不是每个女人都有这样的决心去果断杀掉自己的丈夫的。所以在她去世后很长一段时间,以男人为主的史学界都将她评价为嗜好女色的毒妇,很多文学家也写了一些关于她和那位女巫之间不得不说的故事,这个我在课上就不给大家介绍了,同学们有感兴趣的自行翻阅……”下课铃响了,老师欲盖弥彰的留下了这样一句话就走了。 “咦~~~~~~~”同学们纷纷起哄,谁没看过呀?各大新闻网站广告上都有的,‘你不知道的女王陛下和神秘女巫的二三事’、‘她们竟然还做了这样的事!点击观看女王宫闱秘事’‘她!杀死了自己的丈夫,竟然只为女巫的独门姿势!’云云。 “玛丽安娜!你也太大胆了,”老师走后,闺蜜凑到了女孩的桌前,“连历史老师都敢惹?她要是再挂了你,你回去就得挨禁闭了。” 鼻尖长着几颗可爱的小雀斑的金发女孩玛丽安娜撅了撅嘴:“老妖婆!啊~我好想变成女巫呀,这样就可以和历史上那么多的美男子谈恋爱了~哦!我的西塞尔男神~哪怕他们只有他的一半也够了!” 看着明显陷入了发春期的女孩,学神闺蜜推了推眼镜架:“你刚刚在课上说的,是真的吗?” 玛丽安娜趴在桌子上仰视着她,美丽的蓝眼睛布林布林的发着光:“什么呀?” 闺蜜低头盯住了她咬的发红的嘴唇,眼神晦暗:“要是能勾搭上拉图尔家族的人什么的……” 她毫不犹豫的回答道:“那当然!不过这个梦想简直比嫁给西塞尔还渺茫~唉~” 红发绿眼的闺蜜突然笑了,让玛丽有点毛骨悚然的那种:“不会哦。” 三年后,被压在拉图尔家族百年古宅的豪华卧室的床上哭求的嗓音都沙哑了的玛丽安娜不止一次后悔自己当初的愚蠢,同时对网上的那句名言深信不疑、奉为圭臬——“防火防盗防闺蜜” “嗯?”看出妻子走神,拉图尔家族的继承人不满的咬住了身下女人樱红的双峰,“是我不够努力吗?你居然还能走神……” “……啊哈~骗、子,你当初转学来自我介绍说的明明就是瑞秋·莱克!”玛丽安娜在女人灵巧的手指下化成了一滩春水。 瑞秋·莱克·拉图尔微微一笑:“莱克是我的中间名,也是女巫弗拉尔祖奶奶的名字哦~”说着,她用公主抱的姿势抱起女人,将百年红木制的书桌上的那瓶红酒指给了妻子看,“看到了吗?当初我的伊恩祖爷爷就是用红酒留下了祖奶奶的,那瓶红酒据说是拉图尔家族的传家宝,但是他藏得太严实了,几百年来我们一直没有找到。不过也没关系,我想,再做一瓶又有何不可呢?”说着,她宝石一般的绿眼睛微微眯了起来,似笑非笑的,看上去和旁边壁画上她的祖爷爷伊恩一模一样。 玛丽安娜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今天晚上她是不会放过自己了。 “明天还有舞会……唔!” “管它的舞会……” “可是里森·拉图尔会来……” “他是我侄子,改天我专门把他叫来给你看个够……” “还有西塞尔也会来……” “……呵,明天你哪儿也别想去了……” 第八十五章 四楼 还没来得及和几个男人好好腻歪一番作为告别,你就被丢出了童话世界,耳边犹回荡着尤利西斯的忠告:“若真的是你所说的那样,我们生活在一个由那个‘作者’一手操纵的世界里,那么她让你进入不同的故事一定是有原因的,你只是她随手虚构来取乐的东西,只要她愿意就可以把你存在过的痕迹都消除掉,而你的性命在她看来显然并不重要。像是在这一个世界里你被奥兰多下了诅咒,还好被我们救回来了,但是下一次却不一定有这样的运气了,你一定要万分小心,不要相信任何人,包括那个作者在内。还有……等着我来找你。” 你靠在三楼空荡荡的走廊墙壁上,捂着没有任何起伏的肚子,不知是不是因为孕激素作祟,心里格外难受。 “什么破剧情……”你委屈的抱住膝盖,把脑袋埋进了手臂里,一边小声地念念有词,一边流下了无助的泪水,“莫名其妙让人家怀孕就算了……连孩子他爸都不让我见一面……让我一个孤零零的孕妇去撞鬼吗……呜呜呜……呜哇——”哭着哭着你犹嫌不痛快,索性四下无人,干脆放开了嗓子嚎了起来。 三楼的长廊很长,长的像是看不到尽头,你的哭声在空落落的钢筋水泥墙间盘旋回荡,形成了无休无止的回音,一层层叠加起来,莫名产生了鬼片一般的音效。 “呜——呜呜——呜——” 听着这古怪的回声,你下意识打了个哆嗦,感觉后背爬上来一股深入骨髓的凉意,凉得你连哭都忘了哭了,那回声却还没有停止,反而愈演愈烈,像是从地狱里爬上来被镇压百年的怨灵的呼号,誓要撕碎它视线所及的一切自由的生命。 你体内的奈何桥元核已经在二楼就吸饱了阴气,更别说在童话世界里补充的那么多处男元精了,所以那折磨了你多年、换了无数个心理医生都没治好的恐怖爱好癖早就已经治愈了,现在的你是一个再正常不过的人,而正常人听到这声音早就吓晕了,你只是靠着多年浸淫恐怖片和恐怖游戏的经验还在死撑罢了。 “谁、谁!”你壮着胆子大声喊道,然而颤抖的声线却出卖了你的内心,“别装神弄鬼!有本事就出来!我们堂堂正正的打一架!”说到打一架,你突然找到了些底气:对啊,你可不是刚被骗进这个游戏、战斗力负五的萌新了,你可是和杀神圣骑士有过对战经验的厉害的女巫大人!(床战也是战嘛!) 想到这,你的胆气也慢慢的回来了,虽然恋恐怖癖好了,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身体的惯性还在,不至于像恐怖片里的女主一样看到鬼就浑身发软。听着那声音,像是楼梯间那儿发出来的,于是你扶着墙站了起来,慢慢向回声的起源处走去。 “垃圾!连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都不敢正面肛吗?”一边走着,你还一边挑衅着那个未知的鬼怪,揣测它可能有的反应,灌入了本源力量的右手已经蓄势待发了,“区区小怪!你也就这点本事了!难怪这辈子都只能当小怪!你知道人家boss都是怎么做的吗?人家坏也坏的堂堂正正!被主角打死也无怨无悔!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儿!今年公司年会上评最佳鬼工又没轮到你吧?眼看着一起死的鬼最少也混成了阴间人鬼和谐组织下属委员会的科长,你还在一线岗位上吓唬老弱病残孕!做鬼能不能有点理想?” 一路开启嘴炮max模式的你提心吊胆的摸到了楼梯间,却意外的发现声音消失了,倒是四楼的上楼拐角处映出了绿莹莹的光芒,似乎是在吸引你上去。 你倒是想很有骨气的不上去,但是在这闲着也是闲着,还不如上去继续折磨那个可怜的被你怼得大气都不敢出了的小鬼呢。这么一想,你愉快的踏上了上四楼的楼梯,一路上想象的各种幺蛾子并没有发生,比如什么突然伸出来绊腿的血手啦,什么疯长得缠住了四肢的鬼发啦,都没有,一切平静的像是风暴来临前的海港。就这样,你顺利的来到了四楼。 迎接你的不是预想中恼羞成怒的小鬼,却是一个你差不多快忘了他存在的人——里德尔。 他站在一扇大开着的门边礼貌的向你敬了一个鞠躬礼,而那吸引你过来的绿光,正是从那扇门里射出来的。 “里、德尔?你是叫里德尔吧。”你防备的躲开了他恭敬地弯腰下来亲你的手的动作,“你怎么出来的?谁把你放出来了?” 想当初,这货说的好听,一口一个mser,还保护你没有生命危险,结果用得着他的时候连个影子都没见着,呵,男人都是大猪蹄子。恐怕是来者不善。 里德尔面不改色的收回了打算握住你的手,一点也不觉得尴尬的对你微笑道:“非常抱歉,主人,让您有了不愉快的游戏体验,您尽可以惩罚我这个不合格的仆从,我依然不会忘记我此来的使命的。”说着,他顺从的低下了头,单膝跪在你面前等待着惩罚到来。 你这个人吃软不吃硬,他这么伏低做小,虽然很大可能是装的,你的一腔怨气还是不好对他发泄了,只得不耐烦的打断了他:“少来!你这次来是为了什么使命?有话快说。” 他没事人似的站了起来,红色的眸子专注的看着你道:“是这样的,主人,当初我说过,红月初升之日,即汝归返之时。而如今,红月已现,您可以回去了。” 一个大馅饼就这么砸到了你的脸上,让你完全没有招架的准备:“什么?!我现在就可以回去了?现在?回我本来的世界?” 他伸手斜向四楼的尽头处,你顺着他的示意往尽头的大窗户看去,看到一轮诡异的血月挂在一片死寂的夜空中,让人毛骨悚然。 但是管他的!你已经激动的不想去思考这是不是一个陷阱!什么都拦不住你回家的脚步了!既然他说可以回到本来的世界,这儿又只有一扇门,那肯定就是从这扇发着绿光的门里回去了。于是你懒得再和他打太极,径直走进了他身后的门里。 “……还有一件事……”里德尔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你的身影却已经消失在了绿光中了。 他看着慢慢合上的门,笑着叹了口气。 “这样的急性子,可是很难在那个世界活下去哦。” 第八十六章 现实世界(一) 当你冲进绿光中的那一瞬间,只觉得浑身发凉,小腹处仿佛有什么东西正蠢蠢欲动要挣脱你的身体,让你下意识的捂住了肚子。紧接着,你就什么也感受不到了。 “叮铃铃——叮铃铃——” 半梦半醒之间,你被一个恼人得响个不停的铃声吵醒了,下意识的用手去够身边的手机,却在摸到手机关闭闹铃的那一睁眼彻底清醒了过来:这四周的布置如此熟悉,不是你的卧室是哪? 此时,你正趴在你的书桌上,面前摆放着休眠中的电脑,清晨的阳光从书桌正对着的大窗户中倾泻下来,映在了你的脸上。 你一想到回来了,顿时什么睡意都褪去了,急忙拿起一旁的手机查看:周一,早上六点。没有电话,也没有短信。 距离你进入游戏的那个晚上,才过去8个小时。好像你只是玩游戏睡着了之后做了一个大梦,什么也没有发生。 你有些恐慌的捂住了小腹,记忆中的先生、奥兰多和萧柏的脸似乎都已经模糊了,和以前做过的很多梦没有差别。不、不可能!你还怀着不知道是奥兰多还是主教的孩子,身体是不会骗人的! 于是你简单的梳洗了一番,连今天应该是工作日也不管了,径直前往了小区不远处的地区医院。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工作日的原因,今天医院挂号的人似乎不多,很快就排到你了。 你忐忑不安的推开了妇科室的门,只见一个眉峰俊秀、双眼清冷的医生戴着口罩坐在办公桌前,他看你进来,只是轻轻挑眉示意了一下就重新埋头在桌上写东西了:“把病例放这吧,什么症状?” 你看着这个年轻的过分的男医生,有些羞于说出实情:“呃……医生,那个,我觉得我好像怀孕了……” 医生没有抬头,依然专注于笔下:“你觉得?有验过孕吗?” “没有,但是我就是能感觉到……”你有些后悔之前的冲动了,应该先去买验孕棒测试看看再来医院的,‘感觉’算是什么答案啊! 他终于抬头看你了,一双眼睛像是纳入了万千星辰般熠熠生辉,说话时因为戴口罩的原因有些模糊,但是一点也不影响那低沉的男神声线:“这个月的月经有来过吗?” 你羞得要钻到桌子下去了:“半个月前来过……” “多久前有过性经验?” “……还、没有过。”现实中来说。 …… 一番提问下来,你都想抽自己一巴掌了。完了,他肯定觉得你是个傻子…… 果不其然,医生闷笑了一声,露在口罩外面的眼睛都要弯成月牙了,他把你的病例向前推了推:“这位女士,根据你的体液检查结果和……各方面来看,你并没有怀孕。如果你是基督教徒,我建议你不要相信圣母处女怀孕的故事,因为她生下来的是神之子,没有借鉴的可能性。”说到这,他都要绷不住笑场了。 你像逃难似的逃离了他的科室,远远的还能听见他的笑声在后面追着你,心中不免恼羞成怒的想道:“你也没好到哪去?这么年轻的男人干妇科,变态!” 这时,你的手机突然响了,你急忙去接,发现是同事gn:“喂……” 你还没来的及说完一句话就被她飞快的语速打断了:“你今天怎么迟到了!完蛋了我跟你说,你好死不死怎么偏偏挑了今天迟到?你赶紧过来还来得及,不然老曹说要把你切片了!快快快!” 你就纳了闷:“不是,今天什么日子?最多我也就丢了个全勤奖,你怎么说的跟世界末日似的?老曹他自己也迟到啊,现在也就——”说着,你拿开手机看了看时间,“八点半啊?” 电话对面的gn这时压低了声音,神神秘秘的道:“你丫过个周末把那件大事忘光了呀?老曹之前千叮咛万嘱咐的,公司被收购,上面换人了!大boss今天走马上任,我看他第一把火就得烧到你身上!” 你被惊得手机都差点拿不稳了。公司被收购了?什么时候?完全没印象啊!才一晚上就把这么重要的事忘了,不可能吧? 你这时觉得不对劲了。然而gn在那头已经催的着急上火,没有多少功夫留给你思考了,你只得拔腿在医院走廊飞奔起来。 “马上到!你帮我挡会儿!bye!” 这一路上意外的没有什么人,让你掉以轻心的放弃了提防,结果不小心在拐角处撞到了人。 “啊!” “非常抱歉!”你连忙扶起了被你一蹶子撞翻在地的女人,却被她挺着的大肚子吓了个魂飞魄散,“您没事吧?” 女人穿的不是病号服,而是一袭大红色长裙,只见她直起身来朝你摆了摆手:“没事,没事。别担心,我的孩子很坚强!”她长的并不美,笑起来却格外让人舒心。 你还是很愧疚,万一人家有什么后遗症就万死难辞其咎了,但是公司那边的破事催的急,想给她留电话,但是看人家身上也没有地方放手机,只得匆匆从包里拿出纸笔潦草的写下了自己的号码和地址:“真的不好意思!但是我这赶着有急事,您要是有什么事,请一定要联系我!” 说完,你把纸条塞到了女人的手中,也不管人家推辞就打招呼跑路了。 匆匆离去的你,没有看到的是,就在你转身远去的那一刻,女人的身下就开始滴滴答答的淌血,越滴越多,最后变成了血崩,像凶杀案现场似的流了满地,诡异的和女人的长裙融为了一体。然而女人还是保持着原来的姿势,手上拿着纸条,面带微笑,像是什么都没有感觉到一样望着你走的方向。 “……真是、好人呢……” 许久,她的嘴唇轻启,从青白的唇齿间吐出了这么几个字。 “你说是不是,宝宝?”她低头轻轻抚摸着气球一样大的腹部,小声呢喃道。 肚子里的孩子像是听到了她的感召,她手指抚过的位置顿时凸起了一块。如果有人能看穿她血色的裙衫,就可以发现,那凸起的位置,正是一张睁着眼的小脸,表情诡奇,似笑非笑。 第八十七章 现实世界(二) “喂?是梁医生啊,今天又要我关门?不是有吴姐吗?哦,她也请假了……那好吧,啊?你明天也请假……” 男人看着已经挂断了电话,有些莫名其妙的耸了耸肩,收拾好了办公桌上堆积成山的文件后,他换了身上的白大褂,取下口罩,露出了一张引人犯罪的禁欲系帅脸,高鼻薄唇,五官深刻,宛如刀削斧刻而出,可惜不开口则已,一开口就丢光了男神的包袱:“这群不要紧的,一个个的都怎么回事?好像这几天都争着请假,赶着回家拜年哪?要说也没到时候啊。医院也是,平常都人山人海的,不到半夜绝对下不了班,现在这才八点就没人了……” 他一边自言自语,一边检查了房间里的各处灯光,确认没有留下安全隐患后就关上了门,没有发现当门合上的那一瞬间,黑暗的门缝间突然出现了一双青白的赤脚,那脚很小,像是女人的。 男人什么也没有感觉到,拎着东西就走了出去,走着的同时还没忘了把经过的走廊上的灯关掉,所过之处留下一片黑暗。虽然嘴上抱怨着这几天医院的怪现象,但是他的心情还是很好的,好久没有这么早下班了,回家肝游戏去! 想着新入手的市面上最好的vr游戏装备还在家里等着自己开封,还有一屋子买了没时间玩的恐怖游戏等着他临幸,男人都忍不住发出了痴汉一般的笑,也得亏没人看到他现在的样子,否则满医院的迷妹都会瞬间脱粉的。 “多冷啊~我在东北玩泥巴~”光是痴汉笑还不够,他又丧病的开始唱起了网络神曲,同时踩着歌的节奏关掉了路过的走廊上的灯。 随着这一片区域由亮变暗,一个模糊的黑影忽然出现在了离男人较远端的走廊尽头。 “多冷~的隆冬~”合着节拍,男人像小孩子似的蹦蹦跳跳往前走起来,“啪!”地一下又按灭了一节走廊。 黑影在那一瞬间朝男人的背影靠近了一大半条走廊。 “千~年~等一回——” “啪!” 趁着四下无人,他完全放飞自我露出了干物宅男的戏精·真面目:“回家~回家~今天来的那姐姐太好玩了,哈哈!处女怀孕,原来信教还有这风险。但是她傻的还挺可爱欸?说的跟真的一样,不知道她下次会不会再回来产检哈哈哈……” 随着走廊的最后一盏灯灭后,黑影已经贴上了男人的后背,只等他走过前方的拐角,就能和那张血肉模糊的脸来个近距离接触了。 还有三步,两步,一步—— “啊,突然想上厕所。” 然而男人就是不走寻常路。 看到走廊尽头处的厕所,他想到路上可能会堵车,于是打算先放完水再回去地走进了厕所。完美避开了身后黑影的前进路线,也就没有发现身后的所有异常。 男人上厕所是很简单的,没一分钟就完事儿了。但是作为一个医生,当然就和大多数邋邋遢遢的男人不一样,他对卫生的要求是非常高的,光打洗手液就得三次,所以他的大半时间都花在了洗手台上。 和一般的洗手台一样,医院卫生间的洗手台前也是有一面大镜子的。看过恐怖片的人都知道,镜子通阴阳,有镜子的地方就有鬼。 埋头认真清理手指缝的男人没有看到的是,在洗手台上那一面大镜子里,他低头洗手的身影从现在站的位置上消失了,转而变成了一个双眼泛白,额头上长着青黑色尸斑的红衣女鬼。 女鬼死白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镜子外的他,突然抬起手向镜面摸去,青黑的指尖长着长长的红指甲,指甲边缘仿佛手术刀一般锐利,一寸一寸缓缓接近了他。 “大河——向东流啊!”男人磨磨唧唧洗了半天,终于洗完了手,正打算抬头看镜子,却突然被兜里响起的手机打断了。 他有些恼火的甩了甩手上的水珠,不得已用湿漉漉的手接了:“谁啊?不带眼色!没看爷这有事……”然而在听到电话对面的人出声后,这位‘爷’就秒怂了,“唉!妈!娘亲、母后、女皇陛下,我错了……我错了……不是爷、我是您孙子……哎不是,您是我亲妈……” 镜子里的女鬼已经将手伸出了镜面,而且离他越来越近,她锋利的指甲尖在卫生间昏黄的灯下泛着无情的冷光。 “……妈我闹着玩的,您老人家打电话过来有事吗?”他依然什么都没有发觉地低头打电话,任凭她的鬼爪离得越来越近,“哎我不是这个意思,您没事也能打电话……” 就当女鬼的整个上半身都探出了镜子,指尖只差一毫就能刺穿他的外衣时,男人突然闭眼捂住了鼻子,一脸嫌弃的转身走出了卫生间:“妈您等会,我这上厕所呢,熏得慌,我出去跟您说。” 他就这样潇洒的走人了,剩下女鬼僵硬的石化在了镜子里,维持着这一半在外一半在里的尴尬姿势。 她无神的眼睛动了动,像是翻了个白眼的样子,但是因为整个眼睛都是白眼球,说实话也看不出来什么表情。 “mmp。” 这话倒确实是她说的没错,看来还是个四川鬼。 此时的你已经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回到了家。 被小心眼的上司老曹抓了个迟到典型,错过了那个在gn的口中据说帅破天际的新boss的上任,被扣光了全勤……这些都是小事,原来的你也许会耿耿于怀,但是现在的你已经完全不在意了,你这一天满脑子都在想着弄清楚的只有一件事——这个可疑的恐怖游戏,到底是真的,还是只是你做的一个梦? 于是一回到家,你连饭都来不及吃就回屋打开了电脑,一开机,桌面上赫然摆着那个恐怖游戏《魇楼》的快捷方式,只不过小图里原来是一轮弯月下伫立着一栋阴森的大楼,现在月亮变成了红色的。 “红月初升……”你禁不住念出了声,同时用鼠标点了下去。 又是熟悉的黑屏。 然而在黑屏过后,出现的却不是《魇楼》的游戏首页,而是一个很长的进度条,显示才加载了百分之零,你忍住烦躁等了半天,进度条依然岿然不动。 你于是想退出去,却不想在按下esc键后,进度条界面突然弹出了一个对话框。 “游戏已升级,请耐心等待……” 你就纳了闷,已升级了怎么进度条还显示百分之零?出bug了?还是退出去再进来吧。 于是你又按下了esc,这次弹出的对话框显示文字不一样了:“《魇楼2.0》已开启,无法退出,详情请咨询里德尔2.0在线。” 你这才发现,进度条的顶端有一行小字,写着“游戏进行中”,而右下角类似水印的魇楼标志下也写着一行小字“里德尔2.0”,然而标志是灰色的,点击也无法打开。 你气的差点摔鼠标——逗你玩呢?!流氓软件,不经你同意就升级,客服还联系不了!辣鸡! 既然游戏退不出去,你只能强行关了机去做饭了。 就在你离开房间的那一刻,你的鼠标突然动了,白色的塑料外壳上赫然出现了一只血色的小手印,小得只能勉强辨认出是一双人类的手,不是猫爪印。 而本来已经关机的电脑突然亮了,《魇楼》的游戏进度条出现在屏幕上,加载进度不知何时变成了百分之一。 第八十八章 现实世界(三) 吃完饭的你早早的就躺上了床,连手机也无心玩了,脑子里的疑虑像一团毛线球似的越缠越大,让你怎么也想不通。 你呆呆的看着天花板,双手不由自主的捂上了小腹,那里平静无比,完全感觉不到有一个生命在里面孕育。 虽然这个孩子完全是在你的预期以外的,你一开始也无法接受,但是现在他不存在了,你却怎么想怎么不对,心里总堵着点什么。 要说能证明你不是在做梦的铁证,除了那个孩子以外,还有就是你体内的神器了,但是那玩意又没有实体,难道要把自己的肚子剖开来看? 不对。 你突然想到了另一个方式。 当初尤利西斯‘亲手’教会你使用的那股力量,就是来源于神器的,只要能证明你现在依然能够使用那股力量,就能证明你的经历是真实的。 脑子里关于他们的记忆越来越模糊,像是被什么清洗过了一样,你闭紧了双眼、暗暗咬牙,拼命想要和遗忘相抗衡,同时屈起了手指,试图从下阴处感受到一丝暖意再运到全身,却意外感觉到了一阵凉气接触到了下体。 你被冻得一个激灵,猛然睁开眼,竟发现双腿之间赫然趴着一团血肉模糊的肉团!肉团注意到你看它的眼神,像是受了惊吓似的抖了一抖,黑漆漆的眼珠子害怕的瞪大了,却没有动弹。 你咽了咽口水。 这是什么情况?你的孩子还在?但是不小心从你肚子里掉出来了?现在打算自己个儿往回爬进去??? 话说这套路怎么那么眼熟呢? 你突然感觉脑袋一阵刺痛,像是无意间触到了禁忌区域,变得要炸了一样。没有办法,你只能放弃回忆这个莫名熟悉的套路,开始想办法解决问题。 现在摆在你面前的,有一件好事和一件坏事。 好事是,你没有做梦,孩子是真的,和孩子他爹……们的经历也都是再真实不过的,只不过有什么东西从中作梗毁坏了你的记忆——你严重怀疑就是那个眯眯眼的里德尔,一天天的笑成那个样子,肯定没安好心。还故意升级游戏软件让你没办法进去找他算账,客服键都是灰的,搞得你投诉无门,差点怀疑人生。 坏事是,孩子不知道为啥掉出来了,虽然知道他爹肯定不是一般人,但是这么超能力、掉出来还能找着道自己爬回来的孩子,也太牛逼了一点吧?不对,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虽然看他现在的样子还活的好好的,但还是塞回去好一点吧?问题是怎么塞? 那孩子顶着一张血糊糊的小脸还巴巴的仰头看着你,一双大眼睛让你莫名一阵母爱泛滥地把他抱了起来:“宝贝,来妈妈这里~我想想怎么把你塞回去……” 肉团乖乖的躺在你手里,小身子还一颤一颤的往下滴血水,把你的被子都弄得脏兮兮的,你想了想,把他抱到了洗手间,先洗干净再塞回去比较好一点。 想到塞回去,你感觉下体突然一痛。嘶——生孩子你知道,可这逆向操作怎么整,这谁知道? 作者到底在搞什么,写这种情节是脑子瓦特了吗? 你突然想起来还有作者这茬事儿,赶紧一边洗孩子,一边在脑海里召唤作者。 “作者!” “作者!出来!” 你掌心里的孩子小的像只刚出生的奶猫,把外面覆盖的血迹洗掉后,可以清楚的看清他蜷起来的小小手脚……和中间那个不仔细看都找不着的小牙签。 你现在的心情有点复杂…… 孩子这么小,以后还有女孩愿意找他吗……不然就只能当受了…… 像是感应到了你内心龌龊的联想,他又抖了一下,奶猫似的轻轻叫了一声。听上去有点像“哇哇”,但是你坚定的认为他叫的是妈妈。 “哎呦我的宝贝~妈妈在这儿呢!啊~”你把洗干净的孩子靠在鼻端亲了一口,开心的要飞起来了。 当然,你也没忘了正事。 “作者!我不罢工!你出来,我们友好的洽谈一下!” 在你喊了好几声后,作者终于懒洋洋的上线了:“哈——欠~怎么回事儿啊你有完没完?不就怀个孕吗?多大点事……打扰我睡觉……” 你忍住想泼冷水让她清醒一下的欲望,陈述道:“我的孩子掉出来了,怎么塞回去?” 她懒洋洋的嗓音突然变调了:“啥?什么掉出来了?不还在你身上……欸?我擦!欸?不对、我的大纲上没这段、怎么回事!你怎么在这儿?你应该还在魇楼里的!” 你有些奇怪:“什么啊,四楼就是出口,第一天你派来接我的那个里德尔说我可以走的。” 作者似乎有些神经错乱了:“不对!我没有安排他让你走啊?我的文案是你得在魇楼通关、收服了顶楼的吸血鬼boss才能走的,虽然你可能在中间挂掉……但你无论如何不可能在这关口就回家的!” “那是你的事,你自己解决。”你听出了她有打算把你写死的意图,太阳穴青筋直跳。 “不对!谁把我的大纲改了?你居然失忆了?不可能……不可能……我才睡了一觉而已……谁干的?!不可能……”作者好像在翻着什么纸,翻得哗哗作响,你这边都能听得清清楚楚,“不可能……难道……是他!” 你追问道:“谁?!” 作者那边没有声音了,任你再呼唤多少次也没有再说过话。 像是蒸发了一样。 你的心头突然涌出一阵恐慌。虽然作者也没安好心,但她至少目的明确,只为了好玩而已,但是现在她好像出事了,那究竟是谁在控制你的记忆! 你抱紧了手中懵懂无知的孩子,像是要在他身上汲取一丝勇气。 明天再去找医生看看吧,车到山前必有路,你现在已经不是一个人在战斗了。 听着怀里若有如无的呼吸声,你忐忑不安的睡下了。 当你睡着很久后,你的小腹突然动了动,怀里的孩子感觉到异常后睁开了眼。 “她是、我的妈妈……”你的小腹上凸起了一张脸,表情恶狠狠的冲着这个鸠占鹊巢的孩子斥道。 洗的干干净净的孩子得意的倚在你怀里,朝肚子上的脸炫耀道:“但是妈妈叫的宝贝是我。” 那张脸越发狰狞,像是要穿破肚皮出来将这个偷妈妈的小贼生吞活剥,但没撑一会儿,小腹就平了下去,留下了一句怨念十足的狠话:“等我出来……弄不死你!” 不知从哪里来的野孩子不屑的哼了一声,然后用细小的手脚扒开了你的睡衣扣,抱着你的乳头津津有味的啜吸了起来。 “妈妈……真好……” 你不禁在睡梦中拧起了眉头。 第八十九章 现实世界(四)(微h) 那是一个诗意的夏天,清晨明朗的阳光穿过窗外的白杨树,在象牙白的地砖上映下了你和他重叠在一起的影子,疏朗的风将朝露的味道送到你和他的鼻端。树影婆娑,人影摇曳,他背着光面向你,身影像是被造化绣上了金边,格外神秘。 他纤长浓密的睫毛轻轻颤动了一下,一双暗藏星辉的凤眼中除了你再无别人,仿佛你就是他的整个世界。 你也回望他,向他递送出了同样的眼波。 他轻轻摘下口罩,露出一张线条完美的俊脸,和挑起的唇角。 你屏住了呼吸,等待着接下来这生命中最激动的一刻。 他淡粉色的唇瓣轻启,那是多么让人想要与之亲吻的唇啊,要是它的主人没有说出如下的话的情况下: “我嘞个乖乖!截解你还真是不走寻常路啊!” 从医十年来,他自认见过的怪事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作为一个身经百战、以钻实验室切大体老师为爱好的医学生,他曾经是个王者,直到爸爸来了……呸!直到遇见你。 你抱着怀里的用小被子裹得严严实实的孩子,咽了口口水:“……不敢当。” 他的眼神从你移到了你怀里的孩子脸上,看到这张粉红色皱巴巴的小脸,年轻的医生眼中盛满了惊叹:“哪里哪里?您简直就是造物的奇功,人类的神迹!谁见过这么大一点的孩子从肚子里掉出来还能自己爬回去的?之前我最多也就见过死的,不成想这辈子还有机会见到活的???” 母亲的直觉让你忍不住抱着孩子退了一步,远离这个疑似想要把你的孩子拖去实验室解剖看看的变态医生。 看到你的举动,他似乎才意识到不妥,于是连忙转移话题:“不是……您说,您想做个手术把孩子塞回去?” 你这才放下了戒备,点了点头:“对的,医生,请问这样可以吗?” 他阳光的笑了,露出两排布林布林的大白牙:“别介啊,姐姐,叫我辛林就行,甭客气。您这样的情况呢,我们是没有过先例的,但是既然孩子还活着,我想您就这么养就得了,何必废事儿劳您几个月之后再痛一回呢?您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他的男神包袱已经被丢得妈都找不着了,一口的北方大茬子让你忍不住以为在看春晚说相声,紧绷的心弦倒是放松了不少:“也是,但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养。这孩子才几个月大啊?我又没有奶给他喝。” 辛林琢磨了一会回答道:“按他的体型来看,应该有五个月了,没有母乳的话用动物奶粉替代就好,如果您需要的话,医院可以提供专业的催乳师,不过最近我们医院挺多人请假了,您换别家医院吧。” “可是……辛医生……”你不知道为什么自然而然就说出了接下来的话,“我的宝宝已经一晚上没吃什么东西了,我怕再跑去别的医院耽误更多时间,万一把他饿坏了怎么办?你……能帮我个忙吗?” 这话一出口你就后悔了,之前连男人都没碰过、一看见帅哥就紧张得话都说不出来的游戏死宅怎么会勾引男人勾引得这么熟练啊! 他爽朗的笑凝滞了:“这……这个、穴位我倒是学过,但是……不太好吧……一般像您这样的女同志,都不太能接受……” 你感觉自己像是被下了降头,身体不受控制的脱口而出道:“没关系的辛医生,我的宝宝真的不能耽误了!求求你帮帮我吧~”一边说着,你一边向他靠近了一步,有意无意的露出纤薄的小v领夏装下包裹的线条来,丰腴如羊脂白玉一般的胸乳在阴影中若隐若现。 怀里的孩子非常配合的啼哭了一声,像野猫夜嚎似的。 辛林像是被吓到了的下意识退了一步,脸变得通红:“我、我可以教你怎么按……” 处男,对付女生没有经验,容易到手,无上美味。 在你还没有反应过来的那一瞬间,你的大脑已经第一时间分析出了以上内容,而你的下身几乎是同一时间就分泌出了一波春水。 上了他! 你的子宫用实际行动赤裸裸的告诉你。 你的身体非常诚实的配合了它。 你拨开衣领扣子露出丰满的双乳后迅速揪住了后退的医生的领带,让他不得不俯首贴近了你樱红的乳首,和它们来了个面对面的交流。 你的乳头接触到清凉的空气的那一刻就敏感的立了起来,主动的送到了可怜的医生口中。 被挤成夹心饼的孩子这时不满了,他大哭起来,声音尖利刺耳,将面红耳赤、失去思考能力的辛林从呆愣中吓醒了,他连忙松开嘴、退开了好几步甚至撞到了身后的病床,这才得以从你的魔爪中溜了出去。 “姐姐你别这样!我、我、我是正经人!” 你“噗嗤”的笑出了声,终于找回了昨天的场子。要不然怎么说是天道好轮回呢,这回栽姐手里了吧:“你怎么说话的?我就不是正经人了?要你催个乳而已哪来那么多废话,这么怕女人当初干什么妇科啊?” 辛林结结巴巴半天才说清楚:“我、我是为了我妈的宫颈癌才选读的妇科,谁知道当时医生误诊了,后来专业选都选了就随便读了……” 你把孩子放在了一旁的病床上,挑衅的一步步向他走近:“哦……那不是很好吗?辛医生……虚惊一场呀……” 他被你逼的退无可退,抵在了办公桌上。 你顺势压住了他,不容拒绝的把他的手按上了赤裸的胸部。 “理论上你是孕妇、我用力怕伤到你,所以姐姐你能松开我咱俩再好好谈吗?”他一脸被日本鬼子强占的小媳妇样,手想推开你又因为位置尴尬不好用力,只能无奈的道。 “你先帮我按按,反正摸都摸了你又少不了一块肉。”你抓着他的手一点也不放松。 他英勇就义的同意了,一边非礼勿视的闭上了眼,一边双手生涩的按压起你滑腻柔软的乳肉来,手法生疏,但是非常小心翼翼,让你贪婪的下身禁不住更加起了反应。 第九十章 现实世界(五)(h) “辛医生……”看到他这么听话,你得寸进尺的挑逗起来。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身体这么熟练,但是只要能把眼前这个你无论如何都不想放过的尤物吞下肚里,你也不想再纠结太多,干脆顺其自然随心而动,双手沿着他的白大褂一路往下,直奔主题的握住了那个蠢蠢欲动的大家伙……嘶!这尺寸,真是让人垂涎欲滴啊! 你默默地收敛了口水,望向他瞪大的双眼:“除了这个以外、还有一点小忙想要你帮帮我~听说,性行为可以促进荷尔蒙分泌,从而促进女性乳腺发育……” 辛林僵直了身体,内心有一万匹神兽呼啸而过。以前也不是没有遇到过主动示好的女孩、呃、甚至是男孩,但是这么直接的还是第一个。作为一个社交废的死宅,他的生活中除了工作就是游戏,追他的人没过多久就会被他的不着调吓跑,从来没有人能走到这一步。 更可怕的是,他的某个部位,还非常不配合主人的膨胀起来了。 “姐姐、这样不太好吧,你的爱人呢?”他被压在桌子和女体之间动弹不得,进退两难。 你用指尖轻轻撩拨着掩藏在层层布料间几欲跳动到你手中的热烫,听着他带着微不可察的喘息的话语,嘴角维扬,像只欣赏着被逼入角落的老鼠垂死挣扎的猫一般亮出了爪子:“我没有爱人,不用担心,我不会让你负责的,也不会事后威胁你做我孩子的爸爸,你只要乖乖的享受就好了~辛医生~就这一次~你看、你也忍不住了,不是吗?” 在老司机·你的面前,辛林完全失去了招架之力,搭在你白软的胸乳上的手轻轻颤抖着,呼吸越来越粗重,眼神躲闪,面色绯红。 你知道,还差临门一脚,就能把这块鲜肉吃进嘴了。 “我的孩子已经出生了,没有必要再来找你,以后我们也没有什么机会见面了,只要一次,之后就当这事没发生过,”你用胸部向他压近,吐气如兰的在他耳边道,“我只是生病了……想要借医生的大棒子通通病气……这是治病……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掌中的热铁跳动了一下,顶部吐露出些许滑液,浸透了你的手心。你揶揄的笑了,将掌心摊向他示意后,又探向嘴边,伸出小舌轻轻舔了一下后、露出了无比享受的表情。 他的脸已经红透了,像一个饱胀成熟了的大番茄,和身上的白大褂对比倒是相得映彰,迷离的凤眼看起来诱人又色气, 察觉到身下的人不再反抗,你满意的开始了今天的大餐,放开抓着他不放的手,解起了他的白大褂。 “可以吗?”在解之前,你象征性的问了他一声,得到了一个奶狗般无措求助的眼神,“那你自己脱吧。” 被你挑起的情欲冲昏了头脑的医生突然下意识的察觉到了一丝渣女的气息,在深入考虑之前却又被你大剌剌的脱衣秀惊的放弃了思考,掉进了情欲的深渊。 你脱光后看着他一点一点解开自己的扣子,下体控制不住泛滥成灾了,于是失去耐心的扑了上去,暴力的拉开了他的裤链,将憋坏了的大肉棒释放了出来,而它显然也迫不及待了,一跳出来就拍在了你的手上,拍的你的手背红了一块,正好印出了一个龟头的形状。 “啊、抱歉。”辛林不知所措的扶着你的腰支撑起来,当看到那诡异的形状后,连耳后根也红了。 啊!纯情小处男最棒了!你的怪阿姨心理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你跨坐在他的腰间,用手握住正下方的肉棒轻轻撸动了几下,感觉硬度差不多了之后,就抚着柱身对准穴口坐了下去,将那根粗大的肉茎一点点的吞入了小穴。 “啊~”感觉很久没有做过了的你像是在沙漠行走了几天几夜的旅人,而体内这根活力满满的大棒子就是你的甘霖,它胀满青筋的表面和你湿软的穴肉相接触,传递给你了无限的满足。 “唔!”感觉到自己最敏感的部位被吞进了一个无比紧致软滑的肉洞,里面像是长了无数张小嘴嘬弄着他从未被别人触及的隐秘,向来觉得自己自制力惊人的辛林突然开始怀疑人生了,他的意志力何曾变得如此软弱?还是这种快感太过强烈,但凡男人都不能抵挡? 他认为是后者。 这个女人是个祸水。 你一点也不知道自己被当成了杀伤力强大的红颜祸水,犹自沉浸在久旱甘霖的浸润中无法自拔,直到他忍不住挺动起下身反攻才意识到不对劲:“欸?欸、啊——你怎么、啊呀、哎……” 之后的话都被他的嘴堵住了,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能在他生涩而猛烈的肏弄下哀哀承受,巨大的龟头一次又一次的插进了子宫口,在小肚子上肏出了凸起的痕迹。 这些男人为什么一个个都学的这么快! 你还没享受够在上面掌控全局的快感就被夺去了主动权,不由得内心哀痛。 欸?为什么是一个个?还有谁? 你突然意识到了这个问题,想要深入思考,却又被一阵头痛袭击了。 第九十一章 现实世界(六)(h) “听夫人的……” “姐姐……永远在一起……” “人类……跟我回海里……” 一堆繁杂的声音突然在你的脑海中炸裂开来,似深情、似宠溺,搅得你的脑袋一片混沌,疼痛欲绝。 “啊!!!” 在这突如其来的剧痛折磨下,你捂着头尖叫出声,惊到了正在“工作”中的辛林。 他连忙停下动作,抱住了你,小心翼翼的问道:“抱歉、是我太重了吗?” “……把她交给我……”“……我才是最棒的……” “你怎么了?”没有得到回应的他追问道。 辛林的声音和脑海中各种各样的男声交织在一起,让你更加的错乱了。 那些人都是谁?这是梦还是现实?到底是谁在篡改你的记忆…… 你的脑海中似乎有两股力量在厮杀,一方想要入侵,而另一方拼命阻止,而你作为承载的“战场”,已经快要疯掉了。 就在脑海中的战争愈演愈烈之时,你突然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很显然,有一方获胜了。 “你……”突然平静下来的你放开自己的脑袋,茫然的看向了辛林,“是……谁?” 辛林一脸懵逼的和你对视。 姐姐,我的家伙什还在你里面呢!拔吊无情也不是这个拔法啊? 接着,你迟钝的低头看了一眼你们结合的下身,轻轻“唔”了一声,似乎是觉得很舒服,扭动了一下腰身,引得他一声闷哼。 好……爽的感觉。 你探出了一丝趣味,于是像蹒跚学步的小孩似的开始用小穴探索起身体里那个又粗又硬的大家伙的新功能,时不时的扭动屁股、以他的肉棒为中心左右晃动,兴头一起又换一个方向,用肉穴上下吞吐起那根无限趣味的大棒棒来。 然而你玩的很开心,被你‘玩’的这位就不这么觉得了。 辛林觉得自己快被身上这个有点神经质的妖精逼疯了,一惊一乍就算了,能不能有始有终啊!把这把火点起来不打算负责灭掉吗?行,你享受你的,我自己来。 说做就做,他有力的双臂钳着你的腰一转,在你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之前,他已经把你放平在了桌上,紧接着倾身压下,一贯到底地把你操了个结结实实,全程肉棒都插在穴里不动分毫,这么高难度的动作,要是有旁观者在这看到了这一幕,一定会为他拍手叫好。 客观上来说,确实有一个旁观者。 被忘在一旁的小床上的孩子望着你们,一双黑溜溜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然而此时谁也没有在意他。 占了主场后格外兴奋的辛林架起了你的腿,使之攀在腰间,然后尽情的冲刺起来,肉棒实打实的插了个满,用的力气太大以致于囊袋也塞进了一小半,每次拔出来都带着水淋淋的光泽,把办公桌上的病例都沾湿了。 “啊、啊呀、你、”被他压在身下的你可怜巴巴的喘息着,控诉他道,“你、欺负我~嗯啊~” 可惜这样的声音对于现在干的正起劲的男人来说,非但不能让他停止,反而成了最好的春药,肏弄的更加放肆。 “是你要求的,”医生衣冠不整,白大褂的扣子从上面解开了一半,露出了性感的锁骨和里面的衬衫,下身连裤子也没脱完,前门大敞,肉粉色的阴茎在身下女人粉嫩的小穴里进进出出,女人的脚无力的搭在他劲瘦的腰间,被他进攻的动作带的晃晃荡荡,昭示着这场性事的激烈,“我只是在治病罢了。” 男人的表情严肃正经,仿佛和任何一个治病救人的医生一样神圣,要是只看他的脸,任谁也想不到他的生殖器正在和他的女病人进行着人类最原始、最密切的交流活动。 虽然响彻室内的“啪叽啪叽”、“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和浓烈的麝香味稍微影响了这位好医生的可信度。 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你不知高潮了多少次,身下的病例湿的像是被洪水打过,甚至都快感觉不到自己的下身了,他还在做,不过是换了一个体位,把你压在桌面上从后面进攻,你的胸都快压扁了,呻吟声也气若游丝。 “唔、我要去了……”随之,他的身体一阵颤抖,顶着你的子宫口射出了一大波初精,将你的小穴灌的饱胀,却一丝也没有漏出来。射完后,他没有立即拔出来,而是保持原状,因此也错过了你的小腹上发生的那神奇的一刻——你原本被精液灌得微微涨起的小腹突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缩小了下去,当恢复到原来的大小的时候,它突然又变大了,像是吹气球似的瞬间涨大到了待产孕妇的肚子大小。 你还没从这一场激烈的性事中恢复体力,就感觉到子宫突然一阵剧痛,像是有什么要撕开你的肚腹从里面钻出来,顿时痛的叫了起来,脑子却随之清明了:“辛医生!我要生了!救、救我!” 辛林:南丁格尔式懵逼??? 第九十二章 现实世界(七) “你的孩子不是已经生出来了,就在这儿吗?”辛林看向一旁小床上的孩子,又转头看了看你膨胀的肚子,被这突如其来的事件搞懵了,“为什么你的肚子会……”会突然之间变大啊!!!所以他刚刚是和一个孕妇上床了吗?!自己不可能这么畜生吧!(重点错 “我、等会跟你解释、哈——呼、”得到了新能量的神器终于发挥了它的作用,你被模糊掉的记忆瞬间归位了,“那个不是我、的孩子……哈、先帮我接生……呼、” 辛林急忙扶着你翻过身来平躺在了桌上,有条不紊的拿出了手术器械:“深呼吸!别紧张!”虽然连裤子都没来得及穿上,但是一到了专业领域,他的样子就有了一种前所未有的魅力,让你刚高潮完又开始想入非非了。 其实,作者说的确实没错,你的身体经过神器改造后已经完全适应了频繁的性事,生孩子也并没有常人那么困难,除了一开始子宫涨大的那一刻有一瞬间的钝痛外,你现在的状态已经恢复过来了,只是肚子太大不方便动,为了供给孩子、体内那仿佛永不飨足的神器又在催促着你去获取更多的能量了——也就是说,更多的精液。 “辛医生、”你一边大着肚子伸出手勉强的拉住了忙碌的辛林,一边伪装出了一副正在生产的样子,“我、我还有、一件事、哈、呼……” 已经整理好着装、戴好口罩手套的辛林从拿药瓶中抽出空来抬头看向你,眼中已经完全没有了情欲的痕迹,只有对病人的专注和责任心,这让你的心更加痒痒了。 “我、我怕会难产、”你眼珠转了转,想出了一个蹩脚的借口,“就当、是这辈子最后一次、我们再做一次吧!这样、就算死了,我也没有遗憾了!” 不解风情的直男医生严肃的瞪了你一眼:“不会难产的!你和孩子一定能母子平安!我以一名医务工作者的人格担保!”他对你这种不吉利的猜测非常生气,似乎是把它当成了你对他医术的质疑。 你磨着牙暗道失策,随即又想到了一个借口:“我、我好痛!如果、能先用一个东西扩张一下就好了……” 他闻言往身后一掏,拿出了一把鸭嘴钳:“不用担心,我会帮你解决的,你好好的躺着不要动,会消耗多余的体力。”说到这儿,辛林想了想,从桌子的抽屉里找出来一块白巧克力塞进了你嘴里。 你被堵了一嘴的巧克力,说不出话来,内心却是崩溃的:你丫哆啦a梦啊! 你也不动脑子想想,那得是个什么畜生才能对一个大着肚子躺在桌上惨叫的孕妇下手啊? “宫口已经开了!加把劲!宝宝很快就能出来了!”在你纠结的时候,他正在尽忠职守地履行自己的本职工作,“我看到孩子的头顶了!” 孩子已经快出来了,又不能把它给顶回去,你只好先生完再想别的了,于是暂时放弃了继续勾引医生的打算,专心生起孩子来。大概是宝宝心疼妈妈,没用多久,孩子就降了世。 可当辛林将孩子送到你怀里时,你却傻眼了。 这生的孩子——长的怎么那么眼熟呢?一头黑发和精致的五官,既不像奥兰多也不像海因里希,反而完全是一副亚洲人长相,难道是因为你的基因太强大?可他长的也不咋的像你啊?也罢,才出生看得出来什么,兴许是刚生下来还没长开的缘故吧。 完成了一项大任务的辛林这时才放松了下来,看着你抱着孩子‘慈爱’的样子感叹道:“这孩子长的真俊!他爸爸肯定不是一般人吧?” 你挠挠头,暗自苦恼:孩子他爸是谁都不知道呢。 “说起来,我还是想不通,”他踌躇了一会儿,还是问出了口,“你之前明明没有怀孕,为什么肚子会突然之间变大呢?”这不科学,辛林觉得自己花了二十几年固定起来的三观都快碎了,要不是之前忙着给你接生没来得及想,他早就憋炸了。 “这个嘛……”你低头看着怀里闭着眼拱来拱去像是在找奶喝的孩子,不知道该怎么搪塞他才好,只能推说不知,“我之前明明怀孕了的,也许是你们医院检查出错了……” “可是肚子怎么会变大……”他还是不解,“而且那个多出来的孩子又是怎么回事?” 他提到这茬事你才想起来,连忙转头去看躺在旁边床上的那个不知道哪里来的野孩子,却发现他已经不见了,就像他出现时那样无踪无影。 当你和辛林这边忙着找孩子时,就在一门之隔的走廊上,一个瘦削得有些畸形的女人面朝辛林的科室站着,她的肚子高高鼓起,整个人看起来像一个挂着西瓜的卢柴棍。 此时,她轻轻皱眉,担忧的抚摸着刚刚匆匆逃回肚子里的孩子:“宝宝怎么了?她不行吗?” 她凸起的有些恐怖的小腹动了动,以示回应。 女人低头看了看逐渐变得透明的手,又看了一眼走廊尽头的窗户外的天色,正是阳光强烈的午后,若有所悟的点了点头。 然后她抬起手拍向面前的门,随着拍门的动作,她血色的指甲也慢慢变长了。 你正俯身在床下找那个消失不见的孩子,突然感觉后背一阵毛骨悚然,像是接触到了什么脏东西。 这时,房间的门突然被敲响了。 靠近大门的辛林正要去开,你连忙叫住了他:“别开!”门后的东西有些不对劲! 既然在作者的大纲里,你本来不应该回到现实,现在连作者也不知道是死是活,那个幕后黑手让你回到现实肯定有所图谋,总不可能是让你回来度假的,那么很有可能这个现实已经被ta篡改过了,消除你的记忆是第一步,门后的这个东西,可能就是ta的第二步。 你不想让无关的人牵扯进来受到伤害。 把怀里的孩子放在一边的床上,你随意的套了一件衣服,手中暗暗凝成了一股力,慢慢的朝门口走了过去:“谁?” 门外的人没有回答。 辛林奇怪地看着你道:“也许是刚来的病人,你怎么了?”说着便要去开门。 你按住他的手,把他推到了一边:“你带着孩子躲远点!” 他有些莫名其妙,却还是照你说的做了。 你深吸了一口气,防备全开的开了门。 “你好。” 意外的,门外不是你想象的妖魔鬼怪,而是那天你不小心撞上的孕妇,她温柔的笑着朝你打招呼道:“又碰到你了,小姐。请问这是辛医生的办公室吗?” “是的,您那天没出事吧?”你觉得自己像个二傻子,连忙敛去了手中的力量。 她低头摸了摸腹部,露出一个充满母爱的笑:“没有,不用担心,我的宝宝很坚强的,就算我……”后面的话音量很低,你没有听清楚。 “你是来找辛医生的吗?他在这呢。”你让开路,露出了身后的辛林,却在他的脸上看见了一个震惊的表情。 “不是哦,”于此同时,你身旁的女人靠近了你,幽幽的道,“我是来找你的……”她的吐息轻的像是不存在,体温冰凉得连一米开外的你都被冻得打了个哆嗦。 “她是之前在医院难产死掉的产妇!” 你下意识的扭头看向她,发现她的脸已经变成了铁青色,皮肤上结了一层冰霜,眼睛也翻了白,呈现出诡异的死气。而她的手迅速的抓住了你,血红的长指甲抵着你的脉搏,锐利的指尖随时都能划开你的血管。 你急忙运力挣脱,却发现自己的力量好像被抽空了,不能使出。 “放开她!”辛林想也不想,直接冲上来抓住了女鬼的手臂,却被甩开了,怀里的孩子也被甩了出去。 你几乎是第一时间就发现了,却被女鬼钳得死紧动弹不得,急得大叫出声:“宝贝!” 发现孩子飞出去了的辛林还没来得及去接,就被眼前发生的事情惊呆了——只见那个原本将以抛物线落地的孩子在听到你的呼喊后,第一次睁开了眼——那是一双血红色的眼睛,像是藏着地狱血海般摄人心魄——他睁开眼后,第一时间看向了你的方向,口中响亮的喊了一声“妈妈”,并漂浮在了半空中。 “咵嚓——” 不要问这是什么声音,这是可怜的医生世界观碎掉的声音。 漂浮在半空中的孩子如乳燕投林一般一边喊着妈妈一边欣喜的扎进了你的怀里,腻歪地蹭了你半天,发现没有得到回应后委屈的看向你,完全没有注意到旁边那个存在感爆炸的女鬼。 女鬼在看到这个孩子的血瞳的那一刻,像是见了鬼似的立刻松开了你的手腕想要溜之大吉,却又硬生生刹住了脚,呆愣在原地,连疯长的指甲也恢复了正常。 被放开的你连忙抱住了在你胸前蹭个不停的孩子,高高吊起的心脏这才回到了原位:“宝贝你吓死妈妈了!” 第九十三章 现实世界(八) 那‘失而复得’的孩子像是永远蹭不够似的乖乖依偎着你,你也惯着他,直到在医生忍不住咳嗽一声的提醒下,你才终于意识到旁边还有一个战战兢兢等候发落的女鬼,抱着孩子转过身面对她质问道:“我和你没仇没怨的,你为什么要和我过不去?就因为我撞了你?” 已经恢复了人类模样的女鬼苍白着一张脸喏喏的答道:“不、不是,鬼母大人、我不知道是您、请饶恕我的冒犯!” 你低头看了一眼躺在你怀里温软可爱、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孩子,心知她忌惮的是谁,干脆狐假虎威的打探起来:“难道是别人你就可以肆无忌惮的下手了吗?你想干什么?附体?” 女鬼被你加重语气说出的‘附体’两个字吓的打了个哆嗦:“不不、不是,那是要打入十七层地狱的大罪!我绝对不敢做这种事的、大人!非常抱歉、对不起!请饶恕我、请、” 她说着说着就不停地鞠起躬来,一个大着肚子的孕妇这么低三下四的样子让你不由得心生不忍。 “我没打算和你过不去,只要你别来和我过不去就行,既然你不是为了附体,那你抓着我不放要做什么?” 她低头,双手下意识地抚上了凸起的肚子,无声无息地从眼中淌出了血水:“我、我只是……想、我的孩子……他很坚强……他应该活下来的……”说着说着,她就哽咽地说不出话来了。 倒是辛林走到了你身边,语气不乏恻隐地解释道:“她……上个月来我们医院生产,因为难产、丈夫又拖着死也不肯签字授权让我们给她剖腹产,耽误了太多时间,才力竭而亡的……之后她丈夫还来闹过几次,敲诈了医院好大一笔钱才肯走,却连尸也没收,就把她留在了太平间。她也许是想报复她丈夫才找上你的吧。” 你扭头看了他一眼。哥们,作为一个唯物主义者,你是不是接受的太快了一点?这还不算,居然还站到了女鬼的一边。 听到自己的故事,女鬼的脸忍不住变得狰狞起来:“李俊杰!那个畜生!我!!!”她怒火中烧下,眼珠都从眼眶里蹦了出来,红红绿绿的液体从她脸部、脖颈处暴起的血管中喷溅了出来,惊得你下意识护着孩子后退了一步。 察觉到怨气波动,孩子这才把眼睛从你的胸口处移开,一双血红色的大眼睛‘天真无邪’的凝视起了心绪不宁的女鬼,女鬼顿时像是从水里蹦到了岸上的活鱼一般整个人弹了起来、撞上天花板后又掉回地上,人事不省。 你安抚的拍了拍孩子的额头,这才让他乖乖的闭上了眼睛。 女鬼保持着原姿势好一会都没动弹,你忍不住上前小心翼翼的用脚尖戳了戳她,却看见一个血糊糊的东西从女鬼的身下艰难的爬了出来,泫然若泣的看着你哭嚎了一声:“妈妈!” 你还没来得及反应,怀中原本平静下来了的孩子顿时挣脱了你、怒冲冲的跳到了地上,一拳打向了那个东西。 “别……” “不!!!”原本一动不动的女鬼突然从地上弹了起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推开那东西挡下了他软绵绵的小拳头,瞬间被打出了几米开外,在门外走廊对面的墙壁上印出了一个人形,她身上被打到的地方开始冒出黑色的烟,然后就像一张被点着的纸一样,黑烟以焰心为中心迅速向四周蔓延开来。 血糊糊的小东西见状撕心裂肺的惨叫了一声:“妈妈!”然后飞快地爬向了她。 你那坏脾气的孩子似乎还想追过去再给它一拳,却被你急忙揪住了:“别动宝贝!听妈妈的话!” 他这才不甘不愿的趴回你怀里。 走廊上的女鬼此时情况很不妙,她身上的大部分躯干都已经被黑烟覆盖,那个看起来很显然是她的孩子的东西趴在她干瘪凹陷的肚子上尖利的哭嚎着,你愧疚的走近她,还没说话,就被她抢先开口了:“……只要、救我的、孩子……” 她的声音轻而模糊,没有听清的你不得不追问道:“什么?” 此时的女鬼身上没有化为黑烟的地方只剩下了头颅,却依然反复地念叨着三个字:“救孩子……救孩子……” 看着她的头颅一点点化为飞灰,你顿时捂住了嘴、泪如雨下。 这一切都发生得太快了,医生这时才奔到你身边,伸出手环住了你的肩膀,轻轻拍着以示安慰。 你那不知是随了谁独占欲爆棚的孩子这时一下子抬起头来警惕地瞪向了辛林环住你肩膀的手,被你惩罚式的打了一下额头:“你以后不许攻击任何人、不,任何没有敌意的人和鬼!再有一次、我就不喜欢你了!知道吗?我知道你听得懂!” 第一次挨打的孩子先是愣了一秒,随后不可置信的看了你一眼,得到你严肃的眼神回应后,顿时爆发出了委屈的泪水,和地上刚刚失去母亲的婴灵哭成了一个调调。 “你还哭?”你心疼地看了一眼地上的血团子,越发觉得对不住它。 那团血糊糊像是嗅到了你的心软,一边哭,一边向你爬了过来,慢慢的爬到了你的脚踝处,然后一点一点挪了上来,你连忙把它捞起来,一边抱着一个哭包,头痛欲炸的安抚起来。 医生善解人意的接过了你的孩子,在你的警告下,孩子倒是没再做什么,只是怨念十足的瞪起医生来。 知道孩子不敢动手,辛林趁你忙着哄另一个时偷偷朝他做了个贱贱的鬼脸。 孩子更气了,连哭的声音都破了音。 第九十四章 现实世界(九) “喂?gn,你到公司了吧?那个,我今天可能来不了了……嗯,又有点急事……你能帮我去老曹那儿探探口风吗?”你一边怀抱着两个孩子,一边把手机夹在肩膀上艰难的给同事打了个电话,“嗯……好……谢啦!改天请你吃饭!” 挂掉电话后,你欲哭无泪的颠了颠怀里这两个吸着你的乳头不放、无论如何都不愿意让你去上班的小家伙,哀叹着这个月的全勤——虽然前天就已经扣光了。 昨天你从医院抱回这两个孩子前,辛林装作无意的开口交换了联系方式:“……如果有什么问题,可以第一时间联系我!”他一本正经的这么说道。 下体还能略微感受到他的粗度的你眯眼盯着他看了一会,直到把医生盯得耳朵都红透了才终于放过他:“我不会客气的哟~” ……啊~真是美味~ 你一边回忆着,一边流下了留恋的口水(并不,敏感的乳尖却突然被咬了一口,痛的你把意识从回想中抽离了出来,回到了现实,发现是那个战斗力爆表的小家伙干的好事,连忙把乳头从他嘴里拔了出来:“别咬妈妈!痛欸!” 他只是用那双恢复了黑色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你看,你莫名有些心虚的移开了眼,不敢与他对视。 在奶孩子的时候想那些东西……不是你的错……是神器啦!啊啊对,就是因为那个!太不知满足了!居然还想和医生来一炮!过分! 话说,不知道是不是医生的按摩技术好的原因,你的乳道已经通了,貌似产的乳还不少,能让这两只吸个不停的饕餮都吃饱还有的多。但是现在问题显然不在这儿,而是他们不放你去上班。 “妈妈要去上班才能养活你们啊……”你叹着气回到卧室,又躺回了床上,“再开空窗下去,我自己都得饿死了……” 你自言自语半天,感觉他们不再吸奶了,于是低头看了看,发现两只都含着你的乳头睡着了,小个的孩子两只爪子牢牢的攀在他霸占的那只乳房上一动一动的,不小心摸到了大孩子的地盘,被霸道的哥哥下意识地狠狠拍了一巴掌后,委委屈屈的蜷着爪子缩回了自己的位置。 你看着这一幕,感觉心都要化了。 算了,班不上就不上了,大不了去天桥底下表演魔术谋生,这对于你这个曾经的戈林利亚女巫协会认证的职业女巫来说倒是小菜一碟。 咦? 女巫? 你脑子短路了一瞬间,突然顿悟了。 对啊!你可是堂堂女巫大人!何必还要靠那个朝九晚五的工作谋生呢?随随便便施个法就能变出一大堆金子来,还上什么班啊! 你越想越兴奋,于是把孩子轻轻放在了床上,腾出手来,气沉丹田:“点石成金术!” 一股熟悉的能量从你的小腹处向你手腕的经脉上蜿蜒而来,你能感觉到它流经之处的血液在微微沸腾、叫嚣着想要释放!它来了!它要施展出来了! 你满怀期待的看着手中随便抓起的昨天大采购带回来的奶嘴,发现它果真变成了金子! ……然而,你还没来得及庆贺你的成果,它就恢复了原样。 你不信邪的又变了一次,却发现你体内的能量已经用完了。 不是昨天才充满吗?为什么…… 正在思索的你瞥到床上含着奶嘴轻轻皱眉的孩子后,好像知道这个家伙昨天为什么那么厉害了。你的能量大概都被他吸走了,怪不得把他生下来后连女鬼都打不过。 你磨着牙,突然有一种把他塞回去的冲动。 要不趁着孩子们睡了,再找辛林来一炮? “叮铃铃——” 刚想着打他的电话,你的手机就响了,你暗叫糟糕,果然,两个哭包被吵醒后,发现自己不在妈妈怀里,马上嚎了起来。 你只好一边抱起他们,一边接了电话,来电显示是你的同事gn:“喂?gn” “……赶紧过来!大boss来突击检查了!”电话那头传来她刻意压低的嗓音。 你好不容易把两个哭包安抚好,突然接到这个消息,脑袋都要炸了:“他!他不是前天才来过一次吗?没事干啊天天下基层跟我们这群拿死工资的过不去!神经病吧!” “哦?” 电话那边的人嗓音好像更低沉了,要不是你知道那是gn,兴许会以为是一个性感的男低音。 “就是啊!你说我统共就溜号这么两次,他全撞上了,这不是闲的蛋疼吗?”你一边晃悠着怀里的孩子们,希望他们早点睡着,好赶去上班,一边诉苦。 “哦?” 不对啊,gn的嗓子压的再低也压不出这样低音炮吧。 你直觉大事不好。 “我神经病、闲的蛋疼?”对面的人重复了一遍你说的话,只不过语气大不相同,“连续翘班两次被我抓到,到底是我跟你过不去,还是你跟我过不去?” 你的冷汗湿了一背。 “给你最后一个机会,半个小时赶到我面前,要是赶不到,”他的声音像是结了冰渣,“你就连死工资也不用拿了。” 半个小时!从你的小区到公司,连等车的时间都不止半个小时! “喂领导——”再宽限半个小时成不成! “嘟、嘟——嘟” 他已经挂了。 想到月末的房贷还没还,你有一种想要带着孩子去捶死那个强人所难的新领导的冲动! 第九十五章 现实世界(十) 连哄带骗加威胁一番过后,那两个小祖宗终于愿意放你去上班了。虽然知道他们都不是普通的婴儿,你还是不放心地嘱咐了一大堆才不依不舍地出门。 一离开家你就开始拔腿狂奔到路边打了个的士,一番紧催慢赶后直达公司门下,因此还花了一大笔的士费的你肉痛的同时看了一眼时间,离新boss规定的时间还差一分钟! 还要赶电梯! 也算是老天有眼,你刚好赶上了电梯,并且在离半个小时还有倒数三秒的瞬间到达了公司。 “我到了!我、呼哈、呼——到了!!!” 在全公司集体惊诧万分的注目下,你一个急刹车没刹住——就栽进了离门口最近的男人怀里。 如果这是一本你与总裁虐恋情深分分合合带球跑的烂俗言情小说,按理说接下来的走向就应该是你小鸟依人的靠在总裁宽阔的胸怀中,楚楚可怜的抬起蛇精脸和英俊逼人的总裁来了个天雷勾动地火的世纪对视,你的小心肝被他的帅气所震慑、不由得坠入了情网,而他也被你的纯天然不做作、和外面的妖艳贱货一点都不一样的气质打动,并挑起了你的下巴,霸气四射地道:“有趣,居然敢撞我。女人,你很特别!今晚,你就是我的了!” 而你义正词严的拒绝了他:“不!我是一个有高尚情操的人!就算你再帅、再有钱,也不能侮辱我的尊严!” 然而有情操的你却被厚颜无耻的小人上司老曹下了春药送到了总裁的床上,并且在他的那张几百平方米的kngsze大床上留下了一滩宛如血崩一般的处子之血,你的眼角滑下了一滴屈辱的泪水,却被男人娴熟的技巧所征服,男人覆在你身上有力的律动、而你紧紧揪住了身下的床单…… 呸、打住。 然而这是由一个没有节操的无良作者写的一本天马行空的嫖文。 所以这才是正确的打开方式: 你一脑门撞向了男人的肚子,把他整个掀翻往后跌倒在地。 通过把男人撞翻获取了反向作用力的你反而险险掌握住了平衡,稳稳地站在了原地。 全公司的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你的脑子里只剩下了两个字:凉了。 原来也许还能指望boss大人大量放你一马。 现在……你彻底可以卷包袱走人了。 这算不算凭实力失业? 傻在原地的你保持俯视看着地上呲牙咧嘴躺着的男人,第一反应不是把他扶起来,而是嫌弃gn的审美:长成这样也叫帅? 正当你考虑是要扶他起来还是直接收拾东西走人时,你的身后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迟到一分钟。” ……你机械地扭过头,看向了身后。 一张冻成冰山的俊脸居高临下地看着你,眼中黑沉沉的。 你沿着他的眼神看向公司的时钟,发现它显示已经过了31分钟。 这时你才想起来,你手机的时间比公司慢了一分钟。之前觉得一分钟无所谓就没有调整,结果到了关键时刻还把这事给忘了。 “哎呦、哎呦……” 被撞倒在地的男人一边捂着肚子呻吟,一边自顾自地从地上爬了起来,一脸畏惧地远离你、站到了开口说话的男人身后,狗腿地接话道:“哥,咱开了她吧?” 冰山脸没有回答,只是眼神上上下下地扫视了你好几遍,越看眉头越皱,嫌弃之色由内而外地表露了出来,你在他的审视下不由得自己低头检查了几遍衣着,正常的上班族西装裙打扮,和公司里大多数女职员一样,既没有内裤外穿也没有走光,所以他至少不是在嫌弃你的打扮。 那么……他应该就是在嫌弃你本人了。 ???(黑人问号) 哥们,你要开我就开我,这眼神几个意思?你自认虽然不是美女,但也是有几分姿色的好吗? 里里外外看完后,他一个转身直接走了。 被他落在后头疑似跟班的男人连忙跟了上去:“咱不开她了哥?诶诶哥你别走、咱们那个投资……” 去了虎豹,又来豺狼。 你刚松了一口气,就被老曹的死亡光波锁定了,被叫到他办公室骂了个狗血喷头还不算,奖金还被扣了,所幸大boss没有开口炒你的鱿鱼,你好歹在这干了七八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于是得以继续拿这份朝九晚五的死工资。 一回到办公室,gn就带着一张花痴脸凑近了你的座位:“刚刚boss拿我的手机了~啊~好帅~好霸气~这辈子都不想换手机了嘤嘤嘤~” 她不提还好,一提你就来气了:“你还有脸说!他怎么会拿着你的手机的?害得我差点被炒鱿鱼!” 她的脸上划过一丝心虚:“就是、就是我偷偷给你报信的时候,不知道怎么的他就突然过来了,还用那双特别好看的眼睛盯着我,然后我就控制不住的把手机给他了……不好意思嘛~你也知道我这辈子就好这一口……就是条件反射……” 你恨铁不成钢地叹了口气:“你早晚得被小白脸骗得倾家荡产!” “不,”她突然正经,“你不懂,我以后再也不会喜欢上别的帅哥了!这叫,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你翻了个白眼:“上次追c姓小鲜肉的时候你也是这么说的。” 怼gn是这么说,可你的心里却不知为何想起了越璟行的身影。 希望他,只要忘了你,一切都好。 第九十六章 民国后续(一) (祝小可爱们节日快乐!btw,现代篇没灵感,突然想写民国了,再不写一写先生都要变成怨夫啦~就酱~) 在深秋时节,北方的夜晚是很冷的,连草丛里的虫蠹都哆嗦的不敢出声了,大风贴着矮矮的地皮刮过去,能把人的脸都吹得糟烂。收割了田里的庄稼后,地头也就没什么事可忙活了,没有娱乐活动的人们只管窝在炕头和媳妇爹娘唠唠东家长西家短,打发打发闲得发慌的日子。 平时庄稼人的谈资能有什么呢?不过也就唠唠李家寡妇和张家汉子那点子眉来眼去、村长儿媳妇又给添了个大胖小子的八卦,最大也大不过自己村和邻村抢水源打死了几个壮劳力罢了。 但这个秋天的槐下村不同,今年,他们可有得大事可唠了。那可是天大的大事!连日本鬼子进关都大不过的大事! “村长可说了!这可是打南边来的大军阀的私兵,和咱们县城警卫队的那群大头兵可不一样!人家穿的那衣裳、板板正正,一根线头都找不到!那靴子,嗬!亮的晃眼睛!就光着一身行头,日本鬼子打眼一看就吓得尿裤子,都用不着开枪!”平日里一棍子闷不出个屁来的来顺叔一说起驻扎在村里的军队就停不下嘴了,一时间唾沫横飞,手舞足蹈,像是在现场亲眼见过日军投降似的,“更别说那个少将,我勒个乖乖!现在年轻人了不得啊,二十多岁的人就能带兵打仗了,小伙子人还长的倍儿精神,也不知道爹妈是怎么教出来的,我老朱要是能有个那样的儿子,怕是在坟里都要笑得冒烟哩!” 他一激动,就忘了身边还坐了个自己的亲儿子了,手臂一番比划、不小心打中了这个才12岁的小男孩的后脑勺,力气一把的庄稼汉的手生的活像一把蒲扇,扇得男孩一下就趴炕上了,哎呦哎呦好一会也没爬得起来。 孩儿他娘一边心疼地心肝宝贝一通叫,一边怨怪地掐了男人一把,把来顺叔掐清醒了:“人家儿子出息是因为爹出息!你个穷得打脚板的庄稼汉还指望有个多好的儿子啊?我们大虎这么机灵一个小子,让你给打傻了可咋整!” 来顺叔不好意思地挠挠头,一把把儿子拉了起来,嘴上却还端着大家长的架子:“大虎也12岁了,这把子力气怎么还跟只猫儿似的,不说少将,就是我在你这个年纪都能担两担土了!” 大虎捂着脑袋,敢怒不敢言。 村这头,家家守着炕头,七嘴八舌好不热闹。可在村子另一头,却没有这般的温情。 男人孤零零地站在院子里,望着漆黑的夜空和天尽头广阔无垠的地平线,一言不发地攥紧了手中的钥匙,一动不动。 他修长的背影和黑夜融为了一体,让屋内走出来的人看得一阵苦涩。 “先生,夜里凉,披件衣服吧。” 男人没有接话,也不反抗,任那人给他披上了厚厚的皮袍。 陪男人站了一会儿,他张了张嘴,还是忍不住开口了:“就算您这样,她也不会回来了。她一开始就说过,只是为了救我们才回来的,现在她已经做到了,这么久来,大家都好好的,您又何苦为难自己呢?” 北风在原野上呼号,将男人的脸刮的一片冰凉,却凉不过他的心。 “适之,”男人的嗓音沙哑,“我说过,在这里不要叫我先生。” 岑适之一时语塞,不知怎么劝是好。 “我并没有在想你说的那个人,只是在考虑下一步该走哪条线能避过日军的耳目罢了。你放弃去燕大的机会随军北上,可不是为了那些多余的事情,不要浪费自己的时间。多说无益,你早点睡吧,明天还要行军。”他还是一如既往的爱说教,大概是教师的习性已经刻入骨血了。 被男人命令式的语气压制住的岑适之默然转身,走到门前时,顿了顿:“……你又怎么知道我说的那个人,是不是你想的那个人呢?”说完,他也不管男人的反应,自己进屋去了。 男人的拇指下意识地抚上了手中的钥匙边缘,感觉到那快被磨得圆润了的细微凹凸起伏,喉头动了动。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你好土啊!为什么要刻这几个字?” “哦~原来那个时候你就对我有意思!哈!那就不算是我倒追的你啦!璟行你原来是这样的色鬼,对人家的胸这么感兴趣厚~那我给你看,嘿嘿,骗你的!……啊、啊呀~别、别……轻点儿……” 那些林林总总,感觉好像是上辈子的事了。 越璟行,再给她最后一个机会吧。 明年再不回来,就不等了。 再也不等了。 第九十七章 先生的场合 “少将!侦察兵在前面的树林里发现了一个可疑的人影!” “可疑人影?是哪边的手笔?”军装笔挺的男人听到下属报告后,低头看向简易的小桌上摆放的沙盘,开始沉思这一突发状况的缘由。他修长好看的手指从己方所在的村落划向不远处的树林,树林再往上走过了几座小山包便是日军驻地,他若有所思地点了点那一处。 “据说是个女的,打扮得非常奇怪,而且似乎有意识地在向我们靠近,不排除是探子的可能。” 男人的手指顿住了。 “奇怪?” 听出了少将语气中少见的迟疑,原本专注地盯着沙盘的下属军官不由得偷偷抬头看了他一眼:“呃、根据发现她的侦察兵的原话,就是穿得太凉快了。这种天气她就穿了一条裙子,白胳膊和大腿都露在外面……”察觉到自己长官的脸色突然变得非常诡异的下属识相地打住了,却还是没逃过长官凌厉的眼神。 “她现在在哪?!” 下属军官被吼得打了个激灵:“……在、在靠近村东头的小树林,少将您别担心,她跑不掉的,刚刚岑参谋长已经飞快地赶过去了!我们的人还在盯着她……”话还没说完,面前人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了。 军官心有余悸地呼出一口气。 这些长官一个两个的都怎么了?要说在军队里呆久了没见过女人吧,上个月他还看见中途经过的一个破落地方的市长把女儿往少将的客房里送,他还跟同连队的那群王八犊子打赌少将能‘干’多久呢,结果少将醉醺醺地回房后没一分钟,那个穿高开叉旗袍的娇小姐就被赶出来了,一众扒墙角的兵油子看得清清楚楚,那姑娘多俊一张脸盘啊!哭得那叫一个梨花带雨的,他们看了都忍不住口干舌燥,可少将硬是连碰都没碰她一小指头,把人家一被子罩住就直接推了出来,跟防瘟疫似的,害得他平白输了半个月的酒钱就算了,他们一行人还被少将当场抓住、揪出去罚了个好歹! 事后他们背着少将都在吐槽,说他肯定是把纵欲的精力都花在操练上了。照这样下去,四太太老早就巴盼着的少将夫人怕是没有希望了。 这回可倒好,连那女人的面都没见,就听了句白胳膊,少将就屁颠屁颠跑过去接人了,这待遇差别的也太大了!连他一个糙心糙肺的军汉都为那个市长家小姐抱憾,她实在是输在不懂男人的心上了,原来少将好重口!那开叉高的能劈叉的旗袍显然还没有白胳膊白大腿来的刺激! 而此时的越璟行对下属的脑洞大开一无所知,否则这平静的槐下村恐怕分分钟要变成凶案现场。 “女鬼姐姐!果然是你!” 不,应该这么说,当我们的少将飞奔而来却看到眼前久别重逢的男女拥抱在一起的时候,槐下村其实也离凶案现场不远了。 “我等了你整整七年……” 少年、不,青年整个把女人娇小的身体环抱住、一边在她的耳边低声控诉,一边视若珍宝的把鼻端深深地埋进了女人海藻般的秀发中,恨不得能把她化作分子吸进胸腔,那样它就再也不会那么空空荡荡的了。 曾经害羞的一看你就脸颊通红、眼神漂移、不能直视你的少年已经长成了了不得的大人了。他学会了收敛思念,在那或许永远无望的漫长的等待时光中,他把自己失而复得的生命当做另一人的恩惠,甚至为此放弃了自己既定的人生轨道,转而努力想要去完成那个业已离开了人的心愿。 “放心吧,因为有了你们的努力,未来会是一个很美好的世界……” 被家族除名的时候也好,被母亲失望地责骂的时候也好,面临同窗师长惊疑不解的质问的时候也好,一直温温吞吞地按照家族的意愿行事、看似没有一点主见的那个老好人班长露出了从未展现过的坚毅的一面。 靠着这股信念,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娇少爷硬是撑过了由新上任的少将修改过、强度大到变态的入伍甄选测试,又凭借冷静而缜密的思考能力一路爬上了参谋长的位置。即使如此,从江南水乡来的少年,就算在北方酷烈的寒风中被冻得手脚皲裂,也没有想过退缩。 因为这条命是别人给的,大敌当前,他没有资格白白把它浪费在无趣的文书工作上。 现在抱住你的岑适之,是新生的岑适之。 “……对不起。”你强忍着被抱得快要窒息了的不适,安抚地拍了拍他如今变得宽厚有力的后背。 正当你沉浸在与青年的重聚中时,你的背后却突然传来了另一人沙哑的嗓音。 “你对他也说对不起,那我呢?” 在听到他的声音的那一刹那,你的身体就像过了电似的僵硬了。 “这么久以来,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他的声音越来越近,直到停在你的头顶,“我对你来说,到底是什么?” 你僵直着身体,缩在岑适之的怀里,像只鸵鸟一样不敢抬起头来, “我以为是爱人,可是哪有这么轻易就可以抛弃的爱人?哪有这种所有事都被蒙在鼓里的爱人?”先生的语气很平静,有种哀莫大于心死的绝望,“你不想看我也好,总归你走的时候也是这样,但是我的话还是会说。” 岑适之感觉到怀中人在他的胸口处轻轻地颤抖着,不忍地看向先生。 不再是先生,而是少将的越璟行常年军旅生活养出来的上位者气势一放,把他到了嘴边的话又逼了回去。 “我也曾以为逃避可以解决问题,所以我逃了,逃出了学校,逃回了那个我曾经厌恶万分的家,做回了那个无所事事的少爷,但是后来,我意识到,除了你以外我还有其他的责任,这些责任不会随着我的逃避减少半份,该遭难的人还在苦海中呻吟,我的逃避,是对自己的背叛。”他将手搭上了你的肩,岑适之识相地给你们让出了位置,“你总要面对的。” 你站在原地用双手捂住了脸,可眼泪还是从指间源源不断地流了出来。 “七年前,我对自己说,哪怕你现在就回来,我也不会再原谅你了。” “三年前,我告诉自己,如果你现在就回来,不管你会不会再离开,我都会娶你。” “昨天晚上,我又一次打破了自己的原则,逼自己相信还可以再等一年。我想,我真的是被你吃定了吧。”他解开大衣,把只穿了一条睡裙冻得发抖的你裹进了怀里,火热滚烫的呼吸打在你的头顶上,“现在,只要你转身,别的都不用再想了。” 你感觉自己冻得冰冷的身体被他的体温一点点暖化了,你的心也是。 “对不起……” 你慢慢放下湿漉漉的双手,转身,把自己深深地投进了他的怀里,终于解开了这长达七年的心结。 “山有木兮木有枝……” 这是你曾经调侃他单恋你在钥匙上刻字时,戏谑说要是自己来刻、你会写下的诗句。后来每次你这样表白,他都会暗戳戳地高兴好一阵。 因为这首诗的下一句,是‘心悦君兮君不知’。 越璟行琥珀色的眸子温柔地定住了你,日色缓缓,时光也跟着不再流逝,一切好像又回到了你们在书斋相遇的那一刻:“我知。我知。” 第九十八章 民国后续(三)(h) “我……我觉得我可以自己走……” 你弱弱的缩在越璟行的怀里,他用脱下的大衣把你裹成一团、以公主抱的姿势抱着你大步往前走着。 “鞋都没穿就出来了,你想被冻坏吗?”他宽厚的胸膛在你的耳畔震动着,伴随着强健有力的心跳声。你的鼻端充斥着他的气息,还是那股熟悉的青竹香,只不过变得更加男人了。 你依恋地把脸埋进了他的前胸,感觉到脸部触及衣料下的肌肉更加紧实了,内心油然而生一股若有所失的怅然:“我刚刚还在家喂奶,不知道为什么就出现在这里了……璟行……我好想你……” 他的脚步顿了顿。 你还没有意识到自己把该说的不该说的都漏了,依然沉迷于方才失而复得的惊喜。 他只停顿了一下,随即又继续往前走。 “屋外冷,等我们回到据点再说。”先生的语气和之前一样温柔,让你一点也没有察觉到异样,“等我们回去了,我会好好地告诉你我有多想你……” 你们说话时的声音很低,只有彼此能够听到,再加上北方入冬时肆虐大作的狂风作祟,跟在你们一旁的参谋长只捕捉到了你们说的只言片语,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 然而,看到少将脸上挂起一抹熟悉的微笑,刚才有意把大衣脱给你穿、却被少将暗含威胁的眼刀制止的岑适之在这万木凋零的深秋时节,后背突然冒出了一层冷汗。作为跟在越璟行手下多年的学生兼下属,他对于上将的表情管理了解的一清二楚。每当上将的脸上出现这种似笑非笑的表情,就说明有人要倒霉了。 上次上将这么笑的时候,反对他提出的军队改革、并且用自己在祝家军的人脉地位威胁他娶自己的女儿的军中二把手元老、祝老头生前第一亲信被手下夺权,‘意外’死于对方的枪下。他用来威胁这位当时父兄双亡的‘羸弱书生’、‘傀儡上将’的所有势力被一夕之间清理得一干二净,树倒猢狲散,那个曾经把大名报出来都能让本市抖三抖的元老最后连个收尸的人都没有,大家都争相和他划清关系,还是上将‘体恤老人’亲自给他收的尸,还给他举办了一场异常盛大的葬礼。 那场葬礼的细节至今为人所称道。为了‘体面’地送走这个‘立功’无数的老功臣,少将整个南省最好的殡葬队和戏班子都请来了,葬礼那天,哀乐声震天响、从城南响彻城北,少将亲自摔碗捧盆,已经退隐多年的涂家老爷子也被请来做法事,戏台子和流水席一连搭了七天七夜。目睹的百姓都直道少帅是个恪守古法、有情有义的小辈,原本桀骜难驯的祝家军也因此对这个看似文弱的新头领心悦诚服。 除了真正参与叛乱的那群军队骨干。他们也都被请到葬礼现场,目睹了少将抚慰元老夫人和女儿时那适度哀痛又不失礼貌的微笑。 从此少将的改革再无障碍。 而这次…… 你回来后第一个找到你、也是第一个抱住你的岑参谋长表示自己可能凶多吉少了。 而真正凶多吉少的你把脑袋埋在先生这只披着人皮的凶兽怀中深深地蹭了蹭,不知道自己即将面临什么。 “少将好!”“少将好!”…… 从村中一路走来,所有的人都对你们行了注目礼。不论是村民还是站岗的兵丁,都直勾勾地把眼神盯在了越璟行……怀里抱着的女人,也就是你身上,却迫于少将平时的威信无人敢问。 你被他们看得只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只得把脸埋在他怀里长达好几分钟,直到他无奈地示意到目的地了才终于抬起头得以呼吸新鲜空气。 “现在,没有别人了,”越璟行把你放在暖和的床褥中,转身关上了身后的门,你听到门锁‘咔哒’一声锁上了。 “我觉得,你是时候解释一下,喂奶是怎么一回事了。”他转过身来,脸上带着微笑,开始慢条斯理地解起了衣服的扣子,一边向床上的你走了过来。 你干咽了一口空气,突然想起来自己刚刚犯了一个愚蠢的错误,不由得随着他的靠近越发裹紧了身上的衣服。 他的笑容扩大了,琥珀色的眼中像是燃起了一团火,火中正是你瑟瑟发抖的样子。 “是和谁的孩子呢?” 他在你身旁坐下,衣领上口大敞,一片小麦色的紧实胸肌肆意地露了出来,似乎比你上次见过的那块大了不止一点,这攻击性极强的雄性荷尔蒙气息瞬间将你迷得昏头转向起来。 注意到你视线落脚点的越璟行低头扫了一眼,了然的勾起了一边嘴角,随后把上衣直接扯了下来,将更加吸引人眼球的整个上半身暴露在了你的眼前。肌肉流畅而不虬结,极其富有人体艺术的美感,同时又蕴藏了无穷的爆发力。 看来他练了绝对不少。 “喜欢吗?”他靠近你耳语道。 你咽了咽口水,没出息地点了点头。 “要不要来摸摸看?”他说得像是个引诱无知少女的怪蜀黍,偏偏你这个28岁的大龄少女还就吃这一套,不知不觉就松开了大衣露出了没几块布盖着的睡衣装扮。特别是胸脯处那本来就薄的衣料还被溢出的母乳浸透成了半透明,玫红色的乳头在下面一览无余。 你显然是高估一个忍耐了整整七年的男人的自制力。 就在你把咸猪手放在他硬梆梆的胸肌上的那一刻,一个更加硬梆梆的棍状物死死地抵住了你守备空虚的阴埠。他瞬间就把你压在了床上,呼吸滚烫地打在了你唇上:“这七年来,每当我想要你的时候,就会去拉练,直到没有力气想这些事情。不过,我也该满足自己一次了……”说着,他硬得像块石头似的肉棒就不管不顾地插了进来,你的内裤都还没来得及脱,只是被他挤到了一边。 “啊~~~~~~”你感觉小穴都快被他滚烫的肉棒给融化了,像是被刚用火烤过的刀切开的黄油一般。 他闷哼了一声,显然,这久违的紧窄也让他难以消受了,于是他干脆低头隔着衣服含住了你的奶尖,想要转移注意力让自己不要秒射在你的体内。 你嘤咛了一声,孩子们才喝完没多久涨奶的感觉又来了,忍不住把一点点奶喷进了他的嘴里。 尝到一点甜头的先生心领神会地吸吮起来,你积压的乳汁被他三口两口就吸了个一干二净。他吸完两只奶子后,尤不满足地舔了舔唇,又吻上你的唇、扫荡起你的口腔粘膜来。 第九十九章 民国后续(四)(高h) 他的肉棒进来后就没有动静了,急得你如百爪挠心,恨不得他立即给你个痛快,于是又娇又软地哼哼着诱惑他道:“璟行~动一动嘛~大肉棒插得人家好舒服哦~” 他隐忍地盯着你被嘬得红肿发亮的胸乳不放,眼神深邃,听到你求欢的话后‘和煦’地笑了:“是吗?有孩子父亲插得你那么舒服吗?”说着,他重重地撞了你一下,巨大的龟头顶进了子宫口,把你肏的淫水泛滥,小穴饥渴的一张一合想要更多时,他却又停了下来。 “嗯?”你不满地用肉穴夹了夹他热烫的大家伙,示意他继续,却没有得到想要的回应。 越璟行游刃有余地把你架了起来,双掌擎住你的大腿根部,用上半身的力量支撑着你全身的重量,让你为了保持平衡不得不用手环住了他的脖子。这时,他不怀好意地盯着你的眼睛道:“开始了哦~” 说着,他就扶着你的臀部在肉棒上稳稳地套弄起来,先是慢慢把你的身体抬起来,只剩下龟头插在你体内,然后一下子松开手,用你的身体下坠的重力转化为加速度,轻轻松松地一插到底,把你吓了个好歹,肉棒却偏巧只是划过你深处那个软软的凸起,并不用力,让你更加心痒难耐。一套动作下来不疾不徐,这十足的耐性和公园里打太极的老人有得一拼。 你这要还没意识到他的意思,就要被他挠痒痒般的动作折磨疯了,连忙告饶道:“啊、哈啊~求求你了~是我错了嘛~人家也不是故意的~我要~” 他不为所动,依然稳打稳扎地吊你的胃口:“你要什么?” 你的眼泪都要被逼出来了,一边控诉地瞪着他、一边放出了杀手锏:“我要……我要相公用力操我~我是相公一个人的小骚货~相公的大肉棒我最喜欢了~就算被相公干死也没有关系~来嘛……”说着淫言浪语还嫌不够,你又加了一把料,仰头噙住了他的乳头,舌尖娴熟地挑逗着他这个并不隐秘的敏感点。 他面上不显,但是对先生闷骚的身体了如指掌的你瞬间就发现了他的动摇:他的喉结艰难的动了动,深入你体内的肉棒激烈地跳动了一下,你能感觉到他肉棒周身蹦出的青筋在弹跳。 然而你的经验此时却失效了。他虽然情动了,却还在跟你慢悠悠地打太极,一点也不在意你的撩拨。 “相公~~~”连这句以前你一叫他他就百依百顺的话都不管用,你顿时心慌了,害怕他真的因为你有过孩子而不要你了,于是委屈的眼泪自然而然地淌了出来。你也不想想,他要是不要你的话还把你抱回来干嘛? 然而受孕期雌激素波动影响的女人是不会想到这些的,你满脑子都是他找了别的女人才嫌弃你的画面,泪水哗啦啦的在脸上流成了两条小河:“你、你不爱我了!你、肯定是有别的女人了!” 原本越璟行还打算借机利用你的愧疚之心敲打敲打你以谋取更多福利,顺便抢占先机把情敌们扼杀在摇篮里,可当看到你哭得他上半身都湿透了的样子后,他无奈地苦笑一声,放弃了这个打算,把你抱在怀里小心翼翼哄了起来:“没有别的女人,我只爱你一个,卿卿别哭、我只是想逗逗你,没事了没事了……” 你的眼泪不停,二十郎当岁的女人撒娇起来活像个孩子:“那你会不会介意我有孩子的事情?我、嗝、我也不想的啊!嗝!你别生气好不好……” 好家伙,这还倒打一耙提上要求了! 碰上这种女人,除了宠着她还能有什么办法呢?越璟行一一应承,一边温柔地拍打着你的背,却又忍不住心生苦涩。 他不在的这七年,又是谁把你宠成这个无法无天的样子?又是谁包容着你的无理取闹,让你展现出了他以前从来没有看到过的少女的一面?又是谁……让你心甘情愿为其哺育儿女? 你不知道他微笑的面具下到底在想什么,只是暗暗欣喜于自己的策略奏效,顺其自然又提出了更多的要求:“我、嗝、要你用力一点~” 他笑着应承,把失落化作力量,将你压向了床榻,全身心地投注进眼前的‘大’事中,熟练地用肉棒对准了穴内的敏感点用力一顶,你空虚的小穴一下子被捣得汁飞液溅,将你送上了今天的第一波高潮。 你爽得脚趾都蜷了起来,一边用柔软的奶子紧紧挤压着他的胸膛,一边浪叫出声:“啊~~~~~~” 隔壁房间正贴着墙根听壁角的岑适之听到你的呻吟喉头一动,裤裆里一柱擎天的大家伙禁不住抖了抖,险些当场交代了。 听着隔壁接下来持续了大半天的你和少将激烈的战况,岑适之忍无可忍地用手撸动起了那根硬的要爆炸的肉屌,想象着现在正把鸡巴插在你体内拍得你的耻骨‘啪叽啪叽’作响的人是自己,没多会就射在了手上。 看着手掌上一大滩浓白得化不开的精液,他苦笑着叹了口气。 要不是知道闯进去绝对会被少将一枪毙了,他怎么说也不会沦落到自己解决的地步…… 第一百章 民国后续(五)(高h) 久旱逢甘露的越璟行把积蓄了七年的精力全都用在折腾你上了,大概是禁欲太久加上从军这几年锻炼有素,他的耐力和体力都提升到了非人的程度,直将你肏得浑身酸软、高潮太多以致于小穴被干得都快失去知觉了他才放过你出门忙正事去了——还是因为被下属敲门打断,接到了敌军动静的汇报被迫离开的。 在这场长得吓人且带有惩罚意味的性爱中,你已经哭求得嗓子都哑了,连一根小手指都没力气挪一挪,于是也没管他什么时候走的,保持着越璟行把硬挺的肉棒从你的小穴中拔出来的时候那个双腿大开的姿势累昏了过去。 一具瓷白丰满的女体慵懒地横陈在硬汉气息十足的行军床上,圆润饱满的奶子上布满了新鲜的吻痕和手印,一看就刚被人肆无忌惮地玩弄过,玫红色的乳尖上还沾着乳白色的残留液体,小腹高高鼓起,显而易见地被灌满了男人的精液,直到再也不能灌进去任何一滴为止,男人才放弃射入。杂乱的丛林下那粉嫩的穴儿半敞着,阴唇被肉棒肏弄得外翻,里面的穴肉被尺寸过于不合的大鸡巴不停插干形成了一个小小的孔洞,久久无法合上,浓稠的白色液体混合着半透明的爱液被挤压得从孔洞中缓缓流了出来。 趁着少将被调虎离山之时偷偷溜进来的岑适之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幅画面。 “咕噜——” 他眼睛都直了,一边咽着口水,手上也没忘了合上身后的门。 “咔哒。”锁轻轻响了一下,扣在了一起。 在梦里听到这一声轻响的你下意识哼哼了一声,眼角还沾着刚才高潮时哭出来的一滴泪,面泛桃红,春意无限,即使是睡着也自有万种风情,引诱男人争相采撷。 “姐姐?”岑适之小心翼翼地出声道,生怕惊扰了你的美梦。 你匀称的呼吸声在屋中响起,像是累极了,连雷公来叫都不愿醒。 他松了口气,低头看向高高立起向你鞠躬敬礼的小兄弟,却发现龟头上沾满了血,差点被吓了个好歹,最后才察觉是鼻子惹的祸。 岑适之捂住鼻子,内心懊恼。 不是吧?这么没出息!果然还是憋太久了把身体憋坏了吗? 也是时候纾解纾解了。 这么想着,他走到了床前。 半梦半醒之间,你隐约感觉有人的手碰上了你的乳房,起初是轻轻地揉捏,按摩得你很舒服,禁不住喷出了一点乳液。 那人似乎很惊讶,随即有如饿虎扑食般吸上了你的乳尖,如饥似渴地大口吮吸起这天然的饮品来,让你在睡梦中也按捺不住地娇吟出声。 像是被你的反应鼓励了,他一边吸着,一边将手伸向了你的下体,先是一指试探,发觉你的小穴有意识地吸夹后,他添作三指用力抠挖起多余到从你的小穴里溢出来的精液来,动作粗鲁,像是打算把前人留下的痕迹清理地干干净净,连一颗小蝌蚪也不留。 你对此没有什么看法,只是下意识用手环住了他在你胸口的脑袋,恨不得让他就这么吸一辈子。 将清理程序完成的差不多了,岑适之激动地撸动了几下肉棒,对准你的穴口,先是将龟头艰难地挤了进去,这时他开始庆幸有先生之前在其中开垦过、使得这骚浪的淫穴稍微减少了吸夹的力度,否则他怕是撑不过一秒就会射给你。 “不要了……” 你感觉到下体被撑开,以为是越璟行回来了,像赶蚊子似的拍开了他的脑袋,从喉咙眼中冒出几声哼唧。 被冷不丁拍了一巴掌的岑适之克制地深呼吸了好几个来回,眼睛都憋红了才慢慢将余下露在外面的大半根肉棒成功插了进去。 “呜啊……”感觉劳损过度的穴肉又一次被撑开,你又难受地哼哼了几声,娇软无力的,不但没有任何力度,还容易勾起男人更大的欲火。 再也受不住你的‘诱惑’,他终于忍不住动了起来,技巧依旧是生涩的,但是少年人的活力也一点没有丧失,反而随年岁增长而越发旺盛了。 屋内又响起了‘啪啪啪’的肉体拍击声和粘腻色情的水声。他的肉棒沾满了你分泌的淫水,使得他进出更加迅猛,每一次抽插都带着穴肉内外翻动,穴口的嫩肉被囊袋猛力撞击得一片绯红。 你这才被肏醒了,连眼睛都没睁开就习惯性地开始讨饶:“呜呜……呜……璟行……我错了、我错了……不要了……要被大鸡巴插坏了……小穴好涨……鸡巴插到最里面了……不要了……” 曾经的腼腆少年闻言恶劣地笑了,更加猛力地抽插肏干起身下这个口不择言的妖精来:“姐姐,睁开眼看看,现在插在你体内、把你干哭的鸡巴是谁的?嗯?” 乍一听到这个声音,你还没来得及反应,小穴就诚实地吸裹起这根新鲜的肉棒来,这次他顶的位置很巧,正好撞在了你的敏感点上,没费多少功夫就将你带上了另一波的高潮。 当理智被快感冲的七零八落的时候,你才刚好意识到那个声音不是越璟行,而是他的学生,岑适之。 完蛋了。 “砰——” 在岑适之受不住你高潮时小穴的骤然收缩、憋不住地射在你体内的那一刻,房间老旧的门被一脚踹开,门板‘砰’地摔在地上,扬起一层飞灰。 那从激荡的尘埃后缓步走进来、脸上挂着一个要杀人的表情的人,除了越璟行还能有谁? 第一百零一章 民国后续(六) “岑,适,之。”先生脸上惯常挂着的笑都消失了,他的双眼顿时如同凛冽寒冬中的冰刃,直击向那个正在他刚刚‘耕耘’过的‘土壤’中胡作非为的学生兼下属。 你的大脑中迅速闪过了从宇宙大爆炸到盘古开天地一系列万花筒影像,最后当机地停留在了唯一的答案上:装死。 于是你机智地没有睁开眼,假装出一副累得醒不过来的样子,甚至还小声打起了鼾。 唯有肉棒被你的穴壁紧张地绞紧了的岑适之完全不会被你的伪装骗过去,然而他现在自身难保了。 青年无奈地笑了笑,不顾怒形于色的少将一步步逼近,仍然自顾自地将刚刚射完又重新勃起了的肉棒从身下装睡的女人穴里拔了出来,下体在分离的一刻轻轻发出了‘啵’的一声,堵住的一大波精水瞬间倾泻而出,沾湿了女人身下的床褥,散发着一股淫靡的味道。 将肉棒放回裤裆里后,他还不忘掏出衣兜里干净的手帕为女人擦拭下体的污浊,然后毫无防备地接下了男人干净利落的一记重拳,顿时被打得身子都直不起来,躺倒在了女人身旁的床榻边。 你被吓了一跳,眯着半只眼偷偷瞄了他一下。 只见岑适之一张斯文俊秀的小白脸上被先生揍出了一大块青青紫紫的痕迹,他却也不恼,只是随意地用手揩了一下被打出血的嘴角,眼神挑衅地看着居高临下俯视着他的面无表情的先生:“少将,这也不是你第一回看到了,干嘛这么大惊小怪?” 越璟行用余光扫到你被惊得颤了一下的身体,有些懊恼刚才的冲动,却又对你的鸵鸟行为深感无奈,于是一个深呼吸,将卡在喉咙里的话咽了回去:“我要追究的是你谎报军情这件事,你给我出来,我们单独谈谈。” 岑参谋长面对重罪依旧面不改色心不跳,像是心中早就计划了千百遍一样熟练:“我也是这么想的。” 说着,两人默契地一前一后走了出去。 看到他们都走了,你急忙睁开了眼,随手抓起一快布料披在身上就跟了过去。 到了院落无人处,两人停下脚步,青年先发制人地开口了:“先生,你早该有所准备不是吗?她一走就是七年,我们几乎都以为她不会回来了,但是她竟然又突然出现在了我们的生命里,难道你以为我会无动于衷?就算不是我,他们迟早也会这么做,以那些家伙如今的本事,你一个人不可能骗得过他们全部,倒不如我们二人联手,抢占先机,就算不能独占,也好过和那么多人平分不是吗?” 青年循循善诱,语气诚恳,男人冷笑一声,一字不信。 “适之啊适之,你如今是越发长进了,不愧是做到了参谋长的人啊,连这种计策都能用在自己的师长身上来,作为你的授业之师我很欣慰。”越璟行话里有话,目光森冷,“但是你别忘了,你再长进,也是我教的。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好的不学,你倒学着抢起师母来了,她当初做那种事是为了救你们的小命,可不是为了让你们觊觎!” 你躲在拐角处缩了缩脖子,有点小心虚。 虽然一开始是为了救命,但是那场15p的大战后来发展的完全超出了你的控制,那种全身上下每一个敏感点都被人细细地照顾了个遍的感觉实在是太舒服了,让你至今还回味无穷。 想着想着,你的下体又湿了。 ……“……但是如今她已经爱上了别人不是吗!否则她怎么会有奶水?她爱那个人!爱到甚至愿意为他生孩子!你难道不怕她有朝一日又会像上次那样消失吗?你一个人的重量可敌不过她的爱人和孩子加在一起!” 拐角这头,两人的对话还在继续。 “……如果我们也让她怀孕了呢?那她会不会在我们和那个人之间有一丝的犹豫,犹豫到愿意为我们留下来。你想想,两个人加在一起,中标的几率可比你一个人大多了!” 越璟行沉默了,虽然明知岑适之的话是别有私心,但到底还是击中了他心里的隐忧。 你一回来就带着另一个男人留下的痕迹,还对那个男人的存在百般回避,他不想逼你,但他更不能承受的是失去你。那七年,真的太长了,以致于让从来无所畏惧的他开始束手束脚。谁知道下一次会不会是一辈子。 你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要是知道了,怕是会哭笑不得。 你回避有孩子的事,是真的不想让他知道,你连孩子他爸都不知道是谁的这件事情。毕竟是初恋,你希望在他心中留下的是自己最美好的形象,却没有想到反而弄巧成拙了。 两个男人互相对视了一眼,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相同的暗色。 第一百零二章 现代&民国 在现代的你的家中,当你离开的那一瞬间,两个正喝奶喝得起劲的孩子猛地吃了个空,一屁股跌在了床上,他们左右张望了一圈发现你不见了,顿时爆发出响彻整栋楼的哭嚎声来。 就在他们哭得邻居都要投诉扰民的时候,大孩子的身影突然也消失了。 小的那个看到这一幕,吓得一口气没提上来,直接打起了嗝,连哭都不会了。 就在这时,卧室的门突然被从外面推开了。一个面容精致得雌雄莫辨的半大少年走了进来,介于孩童的可爱和成人的英挺之间,明明长着一张能横扫8岁到80岁女人群体的极品俊脸,却偏生装出了一副痞里痞气的样子,眼角洋溢着独属于少年的狂放不羁。 “啧,果然不管多大你都是个怂包。” 少年哼声道,不屑之情溢于言表。 床上的小婴儿扭头看到这一幕,神情发生了变化,那双原本单纯的黑眼睛里盛入了一丝和年纪不符的成熟和淡然,对那个闯入者反唇相讥道:“你厉害,你怎么不把妈妈追回来?明知道她这次回去就是和那个少将结婚的,呵,棋差一着了吧?她不是我的,也不会是你的!” 闯入者那双桀骜不驯的红眸黯了黯,随即讥笑地朝床上这个装着大人的婴儿壳子呲出了獠牙:“那我也比你好多了,只会朝妈妈撒娇告状装乖孩子算什么本事?卑鄙小人,害得我被妈妈罚了那么多次,你有本事就别靠我帮忙用自己的真身回来啊?”欺负小婴儿打不过他,闯入的少年坏坏笑了起来,如果你在这儿,一定会觉得这个笑容格外熟悉。 婴儿翻了个白眼:“还不是你自己求着我帮忙的,现在过河拆桥,你还要不要脸了路千秋?我是不介意妈妈结婚不结婚的,反正无论如何她给我的爱也不比那些野男人少一丁点,倒是你,不愧是那个男人的血脉,有着一样可怕的独占欲,你不就靠继承了他和妈妈的实力就到处撒野吗?真厉害你就自己修炼去,别用他给你的本事。” 少年被激怒了,针锋相对道:“路千夏,你再提一次那个男人试试看?我的血脉里流的只有妈妈的血,他才不是我的父亲。你真以为我不敢动手啊,你又不是我亲弟弟,之前是看在妈妈的面子上我才忍着你,现在妈妈不在这,我想把你怎么搓扁揉圆都可以。早知道当初我就不冲动杀你了,让你和你亲妈一起滚去轮回道做猪做狗!”说得火起,他血色的眼睛像是火焰一般烈烈燃烧。 婴儿闻言沉默了。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冷意。 少年被这股冷意触及时,大脑才终于冷静了下来,看着眼前这个好歹相处了14年的便宜弟弟,突然有些后悔刚刚的口不择言。 然而道歉是不可能的,他别扭地别过了头,默默地用自己的能力把婴儿变成了14岁的模样,随即又想起了什么扭过头来没好声气地对他说道:“刚才的话……你不许跟妈妈告状!” 路千夏·便宜弟弟·控母狂魔二号低头看了看自己恢复成大人的手脚,婴儿肥还未褪尽便已初显俊秀的脸上露出一个‘一点也不记仇’的微笑。小孩子打不过才告状呢,大人报仇从来都是自己上。 此时身处民国的你听壁角听了个一半,就被逮住了。 你尴尬地蹲在拐角,抬头看了看把你抓了个正着的越璟行岑适之两人,耍赖的呲出了牙花子:“我、我只是出来透透气。刚刚我什么也没听到。” 越璟行无奈地抚额:“你呀你,要是我们的情报人员都像你这样不打自招,那我们不如直接投降算了。”话是这么说,他的语气却充满了宠溺,让你壮着胆子投进了他的怀里。 “璟行……你生气吧,是我让你变成现在这样患得患失的,我是个水性杨花的坏女人,你有任何权利生气的……如果没有我,你早就找到一心一意爱你的女人组成家庭,现在说不定孩子都三四个了……”你本来是自责的,可说着说着反而对自己想象出来的事吃起醋来,最后越说越气的捶了捶他的胸口,泪眼汪汪地道,“不行!就算我是坏女人,你也不能找别的女人,我就是吃定你了,你、你不能不要我……” 越璟行平白无故挨了你一下,内心反而柔软地能化出水来了:“没有的事,没有别的女人,我就是栽在你身上了有什么办法呢?……不过,既然你都说我有权利生气了,那我也就顺势生一回气了,要让我消气,你就得答应我一个要求。”他的眼中荡漾着柔波,将你轻轻笼在了里面,让你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 只见他单膝跪下,握住了你的右手,同时从身后神奇地掏出一个黑天鹅绒小方盒,一打开,里面一枚澄澈如水的祖母绿扳指瞬间吸引了你的视线。 “你愿意和我结为夫妇吗?”他为你戴上扳指后古怪地停顿了一刹那,在你意识到不妙连忙要捂住他的嘴的时候又开口了,“路初雪小姐。” 你气的跺了跺脚:“我说了不让你说出来的!哼!不嫁!再说哪有人拿着扳指求婚的,不都是拿钻戒吗?” 先生憋笑着吻了吻你的手背:“可哪有人求婚连名字都不说出来的?没事,以后我不提了。这是我娘托我给未来的少将夫人带的礼物,你要是要钻戒,回去再给你买好不好?所以,你愿意做我的少将夫人吗?” 你装作赌气,可在他脉脉的目光中憋不过三秒就破了功:“……愿意。” 他故意作没听到状,起身把你打横抱了起来,将耳朵贴在你唇边道:“你说什么?不愿意?” 你张嘴咬了他的耳朵一口,大声地重复道:“愿意!” 他不再开玩笑,直接一吻封缄。 站在一旁的岑适之:冰冰的狗粮在脸上冷冷地拍…… 越璟行:跟先生斗,你小子还嫩着呢。 远在戈林利亚的狐狸:流出了嫉妒的泪水…… 大概是有史以来第一个到了一百多章才有名字的女主·你:mmp 第一百零三章 民国后续(七)(h) 又是一个烟雨朦胧的早春,江南小巷的青瓦檐头上披缀着一帘细珠,滴滴答答地在地面的青石板缝隙间积出了一滩小湖,行人执着或新或旧的油纸伞在小城中的雨巷里来去匆匆地穿行,小心翼翼地避开来自地面和天上同时溅来的水滴,有时太过急着挡雨,忘了看路,便会撞作一堆,让来去两方都跌个大马趴。 兴许是都有急事,两人用江南特有的娇软呢哝的方言毫无杀伤力地骂咧几句后纷纷错身走开了,巷子一下又恢复了寂寥,只剩下巷口被打得湿漉漉束成一条的酒旗可有可无地在春雨中招摇。 突然,这寂寥无人的小巷里不知从何处响起两个贼兮兮的声音。 “走了?” “走了。” 这两句话音刚落下,一个大活人就凭空从雨幕中蹦了出来,却一不小心一脚踩进了由雨水集成的小水坑,冷不丁溅了自己一身。 紧接着又有一个人从半空中跌了出来,落地时好巧不巧把先出来的那人当作沙包垫在了身下,更巧的是,先出来的那个倒霉蛋被后者撞得失去平衡,直接仰面跌进了水坑。 “噗——”始作俑者扭开脸,憋不住喷笑出来,后来干脆演变成了大笑,“哈哈哈哈哈——路千秋,你也有今天?” 被无良弟弟坑害的路千秋沉默地从水坑里爬了起来,手心处燃起了一团火球,火球越滚越大,眼看着要被扔到作死的路千夏脸上。 技不如人的路千夏连忙闭嘴求饶,那张平时在母亲处百试不爽的带着婴儿肥的俊脸这时却起了反作用,让做哥哥的想起他跟自己争宠的血泪史就更加想一把火烧了这个家伙。 就在这兄弟阋墙的一刻,从巷口外结伴走过的两个行人的对话救了路千夏。 “……少将娶亲宴…今天…好不容易哟……据说越四太太求神拜佛了六七年,好不容易盼得他娶媳妇,高兴地眼泪都出来喽……打发了城外庵堂好几箱笼……啧啧……” “今天啊?那怎么没见少将办大宴呢,上次他六叔死的时候办了多少天的流水啊……我家那口子上次活活吃胖了五斤,好油水啊……哎不是,老姐姐,你见多识广些,晓得少将娶的是哪家千金呐?” “哎呦,什么见多识广的……哎呀我就跟你一人说,可不许外传……我不是有个姨婆在少将府上打杂吗?之前少将屋里那动静可不小,而且时常有人来来往往的,大家不就以为是少将年轻玩的开吗,再让马夫厨子那帮粗男人一传,都说他夜御数女,还都是什么某某名媛某某千金,嘴碎的再添油加醋、这城里都知道了……但是这话我打包票,那都是扯淡,少将娶的啊,哪个千金也不是,是他从战场上带回来的女人,我姨婆亲眼看到少将把她从马车上抱下来,欸!那个腻歪!” “战场上带回来的?那能是什么好姑娘?说不准就是小日本的奸细!虽说仗打完了,但是谁知道他们还窝着什么贼心呢?” “谁说不是……” 两个声调忽高忽低的女高音一路走一路说,最后彻底走远,除了淅淅沥沥的雨声外什么都听不见了。 兄弟俩互相对视了一眼,大敌当前,立马默契地放下了彼此间的小矛盾,沆瀣一气准备搞事了。 呵?想娶我妈妈?你个老男人想得倒美! 正在穿西服的越璟行——啊不,是祝璟行——猛地打了个喷嚏,不小心扣错了一颗扣子。 不会……有人来抢亲吧? 他莫名有些不安,但是想了想后又觉得是自己的错觉。那帮子难搞的刺头,诸如现在的漕帮帮主岳泽楷、纪家新式掌门人纪纶等人都已经被搞定了,两方以先生可以光明正大地娶你为妻不被搞事为代价换来了那一群人暗地里的妥协,他实在也想不到还有谁会敢来抢军阀头子的亲了。 而此时的你,西式婚纱才穿了一半就被按住了。 “嗯~啊~别舔那里~”你被压在维多利亚式华丽的大梳妆台上,上身半裸,下身繁复华美的白色大摆纱裙被人掀开一半,裙下赤裸的风光一览无余,昨晚才刚被五个男人轮流欺负过的花穴可怜兮兮地张合,却又被男人的唇舌毫不留情欺负得流下了花汁,“裙子~裙子要弄脏了~文翰……啊!” 鼻梁上架着金丝眼镜的男人一副清俊君子的模样抬起了头,要是不看全了,任谁也不会想到这个在商场驰骋大杀四方的精英男人嘴角沾的可疑液体是刚舔过什么地方留下来的。 周文翰透过眼镜看着你,一双猫眼暗含精光:“没关系姐姐,我给你准备了十套,都是昨天托法国的丽华分部空运寄过来的,脏了这套再换一套更好看的就是。最重要的,是你今天要嫁给别的男人了,既然不能做娶你的人,难道还不能让我开心地给你送嫁吗?”说到最后,他的语气中盛满了失落,让你多余的母性又做起怪来。 “好、好吧,但是小梅马上要来叫我了,你、你快点~”你撑着身后的梳妆台,用脚趾将他涨的要撑破裤裆的肉棒解放了出来,又主动将他迎了进来。 他一边尽根插入,一边吻住了你的唇:“遵命~” 第一百零四章 大闹婚礼(一)(h) 祝府,前厅后院一片人声喧嚷,帮厨杂工来来往往布置着大红的灯笼彩饰,大厅里摆的却是西式红毯和花束,正门口迎来的尽是搀着雍容美艳女眷的达官显贵,好一派繁华之景。当家的四太太一边忙里忙外,一边笑得脸上的褶子都飞掉了。 在后院不为人知的小角落里,两个脑袋从乱丛丛的草洞中钻了出来,四下环顾无人才跳出来,个字高一点的一边看路一边神秘兮兮地道:“洞幺洞幺,我是洞拐,前方没有情况,收到请回复!重复一遍,收到请回复!” 个字小的一脸黑线地扯掉了脸上的草叶,咬牙切齿地道:“路千秋,你说的秘密通道就是钻狗洞吗?!” 路千秋回头嘘了他一脸:“嘘!小声点!黑猫白猫,抓得到老鼠的就是好猫,你别管怎么进来的,反正我们不就进来了吗?下一任务,抢亲!洞幺收到请回复!” 路千夏向这个中二病哥哥翻了个白眼,不予理睬地走到前面去了。 作为一个军阀,祝老头子非常惜命,布置了上千亲兵守卫自己的老宅,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生怕被哪个对家派人刺杀,却没有想到自己的死法是在女人的肚皮上爽死的,可以说是造化弄人。本来少将继承家业后已经废除了那些冗余的护卫职位,但是鉴于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他特别从军队里调派了两倍的人手,别说是刺客了,连只苍蝇也飞不进来。 可路千秋两兄弟不是一般人,他们借着从母亲处学来的三脚猫魔法作掩护,硬是混过了那么多精兵的耳目,一路躲躲藏藏地跟着去叫新娘子的下人来到了你的房门前。 “砰砰砰——”侍女小梅对自己身后跟着的两个小贼的存在一无所知,端着木盘子轻轻地敲响了房门,“路小姐,少将那边准备好了,让我问问您还需要多久?需不需要提前吃点东西垫一垫?” 好一阵后,屋内传来了女人中气不足、断断续续的声音:“……很快就好了,我、我还不饿,小梅、你先去大厅找一找我的捧花,我好像找不到了……唔……” 小梅疑惑地看了看紧锁的房门,体贴地问道:“您不舒服吗?要不要我去通知少将?” 女声急了,带着微不可闻的喘息:“不、不用了!我只是有点紧张,让我一个人缓一缓就好!” 小梅了然的点了点头,就要嫁给少将那样惊才绝艳的人物了,哪个女人不会紧张呢?于是转身走了。 而两兄弟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同仇敌忾地对视了一眼,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了相同的情绪——怒气、醋意中带着一丝委屈。 这个声音他们从小听到大,不用看都知道妈妈又在和别的男人上床!她明明有那么多男人,却偏偏不接受他们!凭什么,就因为他们是她亲手养大的吗?可是他们爱她不比那些男人中的任何一个少!肉棒也不比他们小!还比他们年轻! 越想越难受,兄弟俩绕着屋子转了转,终于在偏僻的窗角找到了一个能看到室内的缝隙,透过缝隙,那具丰满窈窕的女体近在咫尺地暴露在了他们的目光下。 “啊呀~文翰~快点~嗯唔~嗯~璟行要过来了~婚礼要、开始、了嗯呀~” 女人被压在窗台上,肥白的奶子被挤压着,距离他们只有几公分远,近到他们能一览无余地看到她粉红的乳尖上还在淌着奶水,像是在引诱他们如同小时候一般上前去吸吮,可碍眼的是男人的大掌肆无忌惮地在上面揉捏,到处留下红红粉粉的指印,让人更加想蹂躏。 女人身后的男人西装笔挺,看着人模人样,下身却像野兽一般撞击着女人的后方,两人结合的部位没法看清,但是滑腻的水声却一声响过一声,他们在做什么事情显而易见。 地上一片乱糟糟的,女人的婚纱被随意地撇在一边,那无数女人求之不得、由法国知名设计师亲手制作的大牌婚纱裙撕开了一角,上面抹着从一旁的化妆台上掉下来洒落的彩妆粉,还有几滴不知名的白色乳液,看上去好不可怜。 男人一边克制着粗重的呼吸,一边咬住了女人的后颈:“呵、让他来、我不介意一起……”话是这么说,他还是加快了速度,“啪叽啪叽”的声音刺激得窗外的少年们下身涨起了好大一个帐篷。 女人半咬着红唇,把化好的唇妆都给抹花了也顾不及,水光潋滟的眼角泛着一抹桃花色,美艳得超出了外表所能承受的风情,让从未见过这般模样的母亲的少年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 在他们心里,妈妈理所当然是最美的女人,但是……这样的美……实在是太过分了啊!更过分的是,妈妈居然从来不让他们见到她的这一面,而那群老男人却可以光明正大地欣赏?她还好意思说她最爱的是他们?骗子! 少年们的心中酸水直冒,作为曾经厉鬼的怨气升腾起来,让远在新郎屋里的前·天师涂少卿敏感地皱了皱眉。 看到他冰冷的脸上突然变化,越璟行顿觉不妙:“怎么?你也感觉到不对劲?难道不是有人抢亲,是鬼魅作祟?” 被少将特邀前来拾回自己的老本行的涂少卿转了转手中的罗盘,看向指向的方向:“确实有怨气,但凝实充足,不似鬼魅,倒像是法力强大的人类……” “这个方向……是初雪的屋子!” 话还没听完他就冲了出去,连西服领带也忘了系。 “……没有敌意。”大喘气的天师在他远去的背影中慢吞吞地说完了后半句,话音落下后耸了耸肩,自言自语道,“反正你答应明天晚上让我一次了,别赖账就好,就算是先生,今天晚上让你独占也已经是极限了。” “嘭——” 越璟行一路在手下异样的眼光中飞奔到了新娘子的房门前,一脚踹开了锁上的门,便看到自己要娶的新娘被压在别的男人身下泪眼朦胧呻吟的样子,心头却是松了一口气。 还好是周文翰这个家伙……嗯?!怎么是周文翰这个家伙?! “她要换衣服了,你给我滚下去!”他上前抱住你娇软无力的身子,喝止了周文翰想要继续的动作,“再动她一下,合约就作废。” 清俊的男人扶了扶金丝眼镜,懒懒地看向一旁的西洋钟:“少将,急什么?不是还有一会吗?” 越璟行晃了晃你无力的手脚,头痛道:“她的体力是我们能比的吗?再做下去怕是要人抬着才能走红毯了。” 周文翰摇了摇头,万般不甘地收起了自己的欲望。 窗外的两个偷窥狂瞪大了双眼:就是这个男人要娶了妈妈!可让我们逮着了! “你刚刚看到这儿还有别人吗?”突然想起自己来的目的,越璟行问道。 “刚刚小梅来过一趟,怎么了?” “涂少卿说他感觉到这边有怨气,我怕会有人对她不利。” 周文翰皮笑肉不笑地挑起嘴角:“怨气?那应该就是我的吧,你要娶她还不让我有怨气不成?” “你要是能让她心甘情愿地嫁给你,那我毫无怨言。”越璟行嘲笑道。 “找到了。” 从窗外突然传来涂少卿的声音。 越璟行用婚纱盖住你的身体后走出去看,周文翰也跟了出去,却见涂少卿一手拎着一个挣扎不止的少年,面无表情道:“他们就是怨气的来源。” 猝不及防被抓个正着的路千秋两人下意识要挣扎,却看见你的目光落在了他们身上,顿时乖乖地站在了原地。 “你们是谁?”越璟行皱眉。常人怎么可能进得来这里? 你也在疑惑,这其中一个怎么长的那么眼熟呢? 路千秋趁涂少卿没防备,立时挣脱了他向你扑来,眼泪汪汪地嚎道:“妈妈!” 路千夏见状也连忙效仿,却被警惕的涂少卿揪住了。 你突然像被雷劈了一般意识到了什么,制止了越璟行对他攻击的动作。 他长的,怎么那么像奥兰多?其中隐隐约约还有一丝你的影子。 第一百零五章 大闹婚礼(二) “你的意思是,你是我的儿子,继承了我的能力从现代十四年后的未来穿梭时空来到这里的?”你惊讶之余,也算是终于解了一个巨大的谜题,孩子他爸估计就是奥兰多没跑了,要是把两个人并排放在一起,简直神似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他唯一继承你的估计就是黑眼睛和发色了,但是比起他父亲优雅的做派,他脱线的气质更像你一些,而且有着独特的混血儿风情。 看着他精致完美的五官,你的心头涌动起一股奇怪的情绪:连养都没开始养,就突然蹦出来这么大一个儿子,还长的这么好,让你古怪之余莫名有些骄傲,看来自己的养娃水平不赖啊! “嗯嗯~”经过‘认证’的路千秋一本满足地把脸埋进了你孕期过后加倍膨胀的胸脯里,在一旁三个男人杀人的目光中好整以暇地深呼吸起来,鼻尖萦绕着浓郁的奶香。 被他直接忽略过的路千夏暴怒了,于是转向你装可怜道:“还有我!妈妈!你看他又欺负我!我也是你的孩子!你亲口说过的,就算没有血缘关系,你也是我最亲的妈妈!”他奶嘟嘟的娃娃脸和水灵灵的大眼睛对你来说有着无法抗拒的吸引力,更别说柔和绮丽的五官了,你几乎立时就相信了,示意涂少卿放开后,也一起抱住了他:“没事了没事了宝贝,不过你们怎么突然想着回到这来了呢?” 本来你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一听这话,两个少年的身体顿时僵住了。 忍了很久的越璟行在此时加入了你们的亲子见面会:“对啊,难道是来参加我们的婚礼?不用担心,她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初次见面,我叫祝璟行,目前任南市少将,将在今天迎娶你们的妈妈为妻,我有预感,我们以后一定能相处得很愉快。”一边说着,他紧紧搂住了你的肩头以示所有权。 经他这么一说,周文翰和涂少卿也立即反应过来:这可是前所未有的大好机会!要是讨得了孩子们的欢心,孩子妈说不定就会给他们转正了! 周文翰的眼镜片闪过一缕精光,对他们露出了‘和善’的微笑:“你们好我是叫我周叔叔就好,一点小小的见面礼,仓促之下没有什么好东西,不如改天去叔叔家里做客……”一边说着,他从西服口袋里掏出了一只怀表和一枚扳指递给了两人,看上去光泽莹润,价值不菲。 路千秋和路千夏没有去接,而是看向你,再得到了你同意的眼神后才接住了周文翰的示好,然而内心对于这个对你献殷勤的老男人并不感冒。 涂少卿也不甘其后:“我看你们俩之前有过接触鬼魅的经历吧?因而现在还是有些控制不了自己的怨气,这回碰上我还好,要是下回遇到了高人怕是难以善了,这样,我给你们画两道符根除怨气,就当作我们的见面礼吧。”说着,他凌空在两人的眉心点了几划,被划到的位置慢慢浮现出一个黑点,然后渐渐消失了。 你顿时感激地看向他:“谢谢你啊少卿,他们俩之前是婴灵,我都不知道原来投胎后还会有怨气,真是帮大忙了!” 涂少卿的脸上浮现出一层粉色:“没事,只要你开心就好。” 可路千秋两人并不领情:这个心机mn! 还没等你们继续认亲,小梅就匆匆赶了过来打断了你们:“少将原来您在这儿啊!哎呀!路小姐!您怎么还没换好衣服!四太太那边开始催了,说宾客快到齐了,快开始了呢!啊!这怎么破了一角!”看到你衣冠不整地裹着件破婚纱,她急得快哭出来了,让你愧疚之余更是脸红地瞪了周文翰一眼:说了快开始了还要做那么久,色胚! 周文翰坦荡荡地回望你,眸色深沉。 你像是被烫到了一样躲开了和他的对视。 对你们之间的眉眼官司,越璟行看在眼里醋在心里,于是立即把你打横抱了起来向屋里走去,一边向急得跺脚生怕被四太太责罚的小梅解释道:“去换衣服吧,里头还有几件新的。” 把名不正言不顺的几个野男人顺理成章地留在了屋外。 周文翰和涂少卿对视了一眼,情敌见面分外眼红,于是转而向另外的两个‘潜在情敌’献起殷勤。 路千秋、路千夏默契一致地翻了个白眼。 一番人仰马翻鸡飞狗跳的准备过后,婚礼终于开始了。 在唱诗班和乐队现场演奏的婚礼进行曲中,你穿着及地长裙款款走上了红毯,而红毯的尽头站着那个你既愧疚又深爱着的男人。 他像大海一般无限包容着你,即使你犯下了常人绝对无法原谅的错误也坦然接受,他给了你人生中这28年来最多的爱,他是你第一次主动争取的人。 他从来没有让你难受过。 这就是爱最真实的诠释吧。 他为你付出的,你这辈子也许都无法回报了,除了把自己给他,还有什么别的选择吗?更重要的是,你也爱他。 在场其他人的眼光此时都无关紧要了,你们的眼中除了对方再也看不到别人。 你怀着这样的心情,慢慢地把自己投进了他的怀里。 坐在亲友席中的路千夏看到你充满幸福的眼神后,本来打算扔障眼法抢亲搞破坏的手怎么也伸不出去了。他扭头看向哥哥,发现他也一脸郁卒。 要是把这场婚礼破坏了,妈妈估计会把他们两个打回娘胎再造。 路千秋不爽地收回了蠢蠢欲动的手。难道只能这样光看着了吗?他们回来难道是来亲眼看她结婚给自己找不痛快的? ……等会。 反正都不痛快了,不如拉别人一起不痛快!比如说那个臭不要脸自称是他爸爸的男人,要是他眼睁睁地看到自己心心念念想要娶回家、甚至为之不惜放弃了一统两国的计划都要预备婚礼却残忍拒绝了他的女人嫁给了别的男人,一个身处异世界他连打都打不着的男人,他会不会气的当场暴毙! 路千秋顿时感觉自己浑身充满了动力,于是从随身空间里掏出了一台全息摄影机认真录了起来。 虽然他自己不愿意承认,但是比起从恶魔父亲处继承的那一半血液中的邪恶,这家伙还真是青出于蓝胜于蓝了啊…… 路千夏看着突然亢奋的哥哥,无语地暗地吐槽。 第一百零六章 洞房花烛(一)(h) 前方骨科红色预警!!! 知道你不喜欢应酬,先生在仪式结束之后就让小梅送你回了你们俩的卧室,把有所企图的周文翰、涂少卿抓去挡酒了,倒是没拦着一步不落粘在你后面的路千秋和路千夏两兄弟,让他们成功地跟着你穿过重重把守来到了你的卧室。 你先回的房,正在对着镜子整理妆发时用余光看到你未来的两个儿子跟着溜了进来并关上了门,也没什么警戒心,反而邀请道:“你们过来坐,我先换个衣服,这身长裙重死了!哦,对了,我是不是还没有问你们的名字?我自己都没来得及起呢,正好省事了。” 少年们交换了一个隐秘的眼神,随后笑嘻嘻地上前帮你拆起盘发来,配合默契,语气粘腻:“那就帮我们现起一个吧~妈妈,如果你还没有起名字,我们是不能说出自己的名字的哦~这样就违背时空法则了~”说话间,他们的手指从你的发间缱绻地梳过,在你转头看不到的时候将手捧到鼻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面带迷恋。弟弟的眼中滑过一抹暗光,哥哥黑色的瞳仁有一秒钟恢复成了红色。 你对自己认定的孩子们毫无防备,还在苦苦思索着:“也是欸,那该起个什么名好呢……嗯……” 你还在沉吟的时候,路千秋的手悄悄地从你的发间下滑向了你的腰际,轻轻摩挲几下后解开了你后腰处的系带,裙撑慢慢松开,失去支撑的婚纱随着地心引力的作用自然下滑到了地上,骤然失去衣物敝体的你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地紧紧捂住了胸口,然而闪着珠光的玫红乳首从张开的五指间依旧可以看得一清二楚,反而显得从指缝间淌出的肥白乳肉更加色气。 始作俑者和同谋一致地咽了咽口水。 在你发作之前,路千秋先发制人地装起了可怜:“对不起妈妈!您别生气!我以为你里面还有内衬的!你刚刚说这件衣服很重,我只是想帮你的忙……我、我心疼妈妈……”他肖似你的黑眼睛里盛满了泪水,把你的惊怒之词打回了肚子里。 “没、没关系的宝贝,是妈妈的错,是妈妈没讲清楚,你别哭……哎哟我的儿子这么小就知道心疼妈妈了,妈妈哪会生你的气?”你连忙抱住这个已经比你高两个头的儿子一阵心肝宝贝的安慰,心里还感动的一塌糊涂,浑然不知自己已经被带进了陷阱。 “是吗?妈妈没生我的气?”被抱住的路千秋对一旁的弟弟露出了一个炫耀的微笑,声音却依然委屈巴巴的,“那妈妈能不能答应我一个要求?” “欸?你说!” “我已经好久没有喝过妈妈的奶了,都不记得是什么味道了……说来挺傻的,这次我们特意穿越回来,就是为了再喝一次您的母乳,您可不可以满足我们的愿望呢?”他嘴角微笑的幅度越扬越大。 你犹豫了一下:“你们都是14岁的大男孩了,还喝奶也太……”再说了,喂婴儿的时候还好,要给这么大的男生哺乳,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这时路千夏也加入了撒娇阵营,奶萌的小脸和亮晶晶的大眼睛依然杀伤力不减:“妈~妈~求你了嘛~妈妈说过只要是我们的愿望都会满足的~我们费了好大的功夫才穿回来的,为了这个,哥哥的法力都用光了~求求你啦~” 终于,禁不住两人夹缠,你一个顺口就答应下来了。 但是,眼前这种方式绝对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两兄弟把赤裸的你抱上了你和先生的婚床,放下了大红色的纱帐,外头的光半明半暗地洒在床上变成了粉色,将气氛晕染得暧昧起来。 路千秋酷似奥兰多的俊脸埋在你的胸上轻轻呼吸着,滚烫的气息吹拂着你敏感的乳头,使它被刺激得硬起了。而路千夏霸占了另一边,却没有直入主题,而是用手轻轻地按摩起了有些胀痛的乳房来,让你情不自禁地叹出了一丝情动的呻吟。 不得了。 你的大脑响起警铃。 饥渴的子宫又开始渴求性欲了。 你咬咬唇,暗自唾骂自己:那可是你以后要亲手养大的孩子们!你绝对不能对他们有那种想法!要是你做出了那种事,你就连畜生都不如了! 正在准备大餐前的祈祷的路千秋鼻子动了动,随即敏锐地意识到你体内的神器开始作怪了。大好机会!要是错过了这次,妈妈可能下半辈子都不会给他们机会了!于是他当机立断地含住了你的乳珠,粗粝的舌头摩挲起硬如石粒的乳尖来,却不吸它,只是引诱挑逗,反复拨弄,将你体内的欲火拨得熊熊燃烧起来。 路千夏看到你隐忍的表情后也意识到了什么,手停了下来,引得你下意识将乳房向他手里靠去,他的脸上还是那个孩子气的甜笑,看起来一派天真,让你更加唾弃起自己不受控制的淫浪身体:只是孩子本能的踩奶动作而已,你在乱想什么啊! 这时他却突然动了,几乎是毫无预兆地,将手探进了你的下体,摸到一手湿滑后又抽出来,还放在嘴边舔了舔,眸子里不含色欲地问你道:“妈妈,你的这里流水了哦?这是什么呀?” 你的羞耻心快把自己淹没了,只能捂着眼睛,声如蚊呐地回答:“这、这是尿……” “可是闻起来好香哦,不像是尿,尝起来也很好吃,比奶还好吃,我不要喝奶了,我要喝这个~”路千夏又撒起娇。 失策!他铺好的路倒让这家伙捷足先登了! 路千秋磨牙,暗暗瞪了弟弟一眼。 “都说了是尿了……小孩子不能喝这个!”你恼羞成怒了。 “哦,”他出乎意料地没有耍赖发脾气,而是格外冷静,“那,大人是不是可以喝了呢?” 说着,还没等你反应,他顶着一张娃娃脸,从裤裆里掏出了一个巨大得吓人的男性特征——肉棒。 又一次被弟弟抢先的路千秋也不甘人后地从自己的裤裆里掏出了一根不相上下的巨物:“妈妈我也有!我也是大人!” 被自己的儿子们用完全充血勃起的巨大生殖器对着的你已经惊吓得失去了语言能力:wf!!! 第一百零七章 洞房花烛(二)(高h) “收、收回去!你们已经长大了!男生的这个东西不能随便让别人看的!知道吗!收回去!”你在恢复理智的一瞬间迅速遮住了眼睛,磕磕巴巴地摆起了大人的架势尖声命令道。 狼狈为奸的兄弟俩迅速交换了一个你知我知的眼神,在被你发现真面目前又装起了单纯:“为什么啊?妈妈你不是经常看吗,你又不是别人。既然你都承认我们已经长大了,那些小时候不可以做的事情,现在是不是可以做了呢?” 你咬牙切齿地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这不是一回事!总之先把东西收回去!不然你们就等着关禁闭吧!倒数三下,我要睁眼了,三、二、一!” 当你睁开眼时,他们果然已经乖乖地把那个不和谐的大家伙放回了应该放的地方,正端坐在床边一动不动,一脸委屈的样子。 你看着他们可怜巴巴的样子,一下子心软了。肯定是你后来没教育好,连青少年性教育的功课都没有做,搞得他们已经14岁了还不知道男女大防为何物,太失败了!顿时打算好好教育他们一番。 “就算我是妈妈,那个东西也不能露出来给我看哦!你们知道人到了一个年龄呢,比如你们这么大,身体就会发生一些变化,男孩子会表现出声带变化,和、那个的发育……” 在你不知道怎么措辞时,路千夏出声打断了你羞耻的解释:“妈妈是说阴茎吗?我们知道啊,学校教过,网络上也有。我们是还小,但不是傻子哦~我们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说着,他看向哥哥,路千秋默契地接下了话茬:“我们在追求您,妈妈,作为男人,对一个女人的追求。” 又一个炸弹向你扔了过来,把你炸得七荤八素的,听到这话比看到自己亲生儿子的下体还劲爆! “你、你们!我知道吗?我是说、以后的我……”你语无伦次地比划了起来,不知道该罚他们目无礼法还是夸他们坦诚相告。 路千秋笑了起来:“我们早就告白过了,但是妈妈不接受呢,你只把我们当成毛都没长齐的小孩子,可我们早就不是孩子了。我十二岁就第一次对着妈妈的内裤做过了,弟弟也和我一样,你那时候明明就从门缝里看到了我们做的事,事后却当作什么也没有发生地把内裤拿回去穿了,甚至还故意留下了没洗的内裤放在卫生间里,所以我想,妈妈其实并不像你说的那样只把我们当成孩子吧?你也想要我们,就和我们想要你一样。儿子想要回归母体,这有什么不对的呢?为什么要在乎那么多外界的看法、伦理的包袱?做真实的自己不好吗?” 接受的信息量太大,你一时间卡壳了,不知道怎么回应。 回到过去果然是一个好主意,要是14年后的妈妈早就用法力把他们捆起来吊打了。路千夏一边庆幸着,一边循循善诱道:“我们爱你,这不是小孩子过家家的一时冲动,我们想到了你可能有的所有顾虑,愿意为此承担一切后果,这是我们经过深思熟虑以后的结果,您不需要有任何的思想负担。至少让我们试一试,如果试过之后,您觉得真的行不通,那我们也心甘情愿了,如果您不答应的话,我们一定会难过一辈子的,可以吗?求你了~妈妈~”他的招牌撒娇脸太管用了,你被他说的甚至有一丝动容了。 说实话,你是可以理解将来的自己为什么不接受的,毕竟是亲手养大的孩子,突然之间变成了恋人,这点很难想通。但是对于你来说,你和他们并没有太多相处经历,母子之说也不过是个名头,如果不是兄弟俩中的哥哥长得太像奥兰多和你的结合体,你也许压根不会相信这个看起来无比荒谬的穿越一说。 再加上……不知道为什么,虽然你从来没少过男人滋养,体内的神器最近却作怪得越发频繁,像是一个渴求精液的黑洞,永远都在饥渴的边缘,在这样的情况下,你实在很难拒绝两个浑身散发着处男气息的绝色少年的引诱啊! 你长久的沉默让兄弟俩有些惴惴,以为自己的小计策被看穿了,却突然听到你出声道。 “就一次,”你压抑着体内涌动乱窜的能量,只觉得口干舌燥,“就当作,弥补我缺失的性教育课……” 两兄弟面面相觑,一时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两年的死缠烂打,还比不上一次穿越?早知道就早点回来了! “最爱妈妈了!”“我也是!” 两人兴奋地扑了上来,一阵手忙脚乱后便和你裸裎相对了,两根粉白的大肉棒往上翘着弹了弹,和你第二次打了个照面。这两个家伙不知道憋了多久的坏水,肉茎粗硬得都可以当石杵用了,马眼处溢出了些许白色的液体,彰显着主人们的迫不及待。 几乎就在一个对视间,兄弟俩就迅速地决定了技术的分工,路千秋占领了你的唇,带着奶味的舌头探进你的口中翻搅舔拨,双手也不空闲地按住你的胸脯捏弄起来,而路千夏专心对付起你泛滥成灾的小穴,先是用手指扣弄,扣出一波高潮后又上了舌头,湿软灵活的舌尖扫过敏感的阴蒂、拨开玫红的花瓣后深深插入了你的穴内,刺激得你不由得夹紧了他的头,恨不得把他的舌头永远留在里面。 被你突如其来的动作打了个措手不及的路千夏呛了一口淫水后,却并不打算停下,反而一口接一口地把穴中源源不断涌出的花液汩汩咽了下去。 高潮一次对你来说不过是开胃菜,只能让你更加饥渴,你忍不住发出一阵渴求的呻吟,却被路千秋一字不漏地消化在了唇齿间。 所幸路千夏看出了你亟不可待的需求,于是放弃了前戏,干脆扶着肉棒顶着你的穴口慢慢肏了进去,每入一寸,鹅蛋大的龟头都能感觉到仿佛有千万张吸盘啜吸着顶端的马眼和周身暴起的青筋,让他差点一进去就射在了里面,喘了好几口粗气才缓过劲来。 你用自己饥渴的淫穴夹着养子的鸡巴,他滚烫得像一根烧红的铁棒,几乎要将你的小穴融化了,而你的亲儿子正锲而不舍地用舌头探索着你的口腔,他巨大的肉物死死地顶着你的后腰处弹跳不止。 你是个淫乱无耻的女人吗? 你抽出被养子肏干的一分神思思考起了这个问题。 是的。 答案是毫无疑问的肯定。 既然都已经淫乱无耻了,那做出更过头的事也可以理解了吧。 这么想着,你抓住了路千秋的肉棒,将他引导向了对的位置。 当他艰难地试探了半天,终于找对位置插进你已经爆满的小穴时,你闭上了眼,充分感受起被两根肉棒充实的快感来。 去他妈的道德伦理吧!你正在被自己的两个儿子一前一后猛力肏干着,少年们旺盛的精力在你身上肆意挥洒,这种背德的隐秘感让你前所未有的放开。 “妈妈~唔~最棒了~”“妈妈、好爱你~” 少年们迷离的声线在你左右耳边同时响起,胸部、小穴、耳朵、阴蒂……所有的敏感点都被一一照顾到,你的感官快要失常了。 享受的时间过的总是很快,不知过了多久,少年们终于停了下来,异口同声地低吼了一声:“我爱你、妈妈!”后同时射在了你的子宫深处。 你有气无力地嗔了一声:“射在里面……会怀孕的……” 路千夏满足地吻在了你的唇上:“如果能有和妈妈的宝宝,那就最好了……” 路千秋倒是有些恼怒:“我可不要别的小兔崽子和我抢妈妈。” 你翻了个白眼:“这话说的你自己羞不羞?行了,拔出来吧,我得在璟行回来之前收拾你们俩的烂摊子了,把衣服穿好出去……” “……晚了。” 不知是谁发出了这样的叹息,你下意识扭头看声音的来处,看到的却正是先生酒醉微醺的脸。 抓奸专业户·越璟行面无表情地把你抱了出来,也不管你和他们的下体还连在一处、被突然拔出来发出的“啵”的一声。 似乎还嫌场面不够尴尬似的,新房的大门被一个愣头青莽撞地推开来,随后和屋内的众人来了一个诡异的对视。 “姐姐我来看你——了……”岳泽楷野性痞气的笑容凝滞在嘴角。 第一百零八章 洞房花烛(三) “我记得我们约好了,今天她是我的。”越璟行脱下外套罩在你身上,凤眼微眯,把火气对准了岳泽楷。 作为漕帮大佬,谁都没怕过的岳泽楷冷笑了一声:“周文翰那家伙都破例了,凭什么我就不行?不过,这两个小兔崽子又是谁?”他狼一般锐利的眸子死死地盯住了不着一物的路千秋和路千夏,那股淫靡的味道,但凡长了眼睛鼻子的都能看出来他们刚刚干过什么。 你刚刚被灌入了两大股能量纯净的初精,还在消化中,精神和肉体都处于极度满足的状态,飘飘欲仙得让你无暇思考别的问题,于是什么也没听进去,只管埋首在先生的怀里睡了过去。 看到你猫一般慵懒的睡颜,越璟行微醺的脸上露出了无可奈何的神情。每次都是这样,一心虚就想着逃避,留他一个人解决所有问题,有时候气你气得咬牙切齿,最后却还是不能割舍这段感情,只除了原谅你别无选择。他自己都觉得自己傻得透顶,你更傻,居然一丝保留都没有地相信了他的自制力,要知道作为杀伐果断的军阀,他完全可以把你的翅膀折断,建一个插翅难飞的金笼子关在里面,不让任何人知道——这个任何人包括他那群手眼通天的学生们,他们以为现在的局面是他们用势力威胁他得来的,可他要是真的不想和别人分享你,大有方法可为,他可以不留痕迹地抹去岑适之的存在,伪装成战死,将你送去欧洲,在战胜后收拢势力,假装失去挚爱心死如灰,完成报国之志后皈依佛门,以混淆那群虎视眈眈的饿狼们试听,实则暗地里去国外陪你安心归隐,从此琴瑟合弹,生死不离。 这不是他一时冲动,在那漫长的七年里,他思考过各种各样避人耳目瞒天过海的方法,每一种都有百分之九十的可行性,他甚至连人手暗线都安排好了,在终于看到你回来的那一瞬间,他就想过要这么做。 只有老天知道,当他看到你被岑适之死死抱在怀里的时候,有多么想直接拔出腰间的枪一下了结了这个不听话的下属,又是拼了多么大的力气压抑着想下药迷昏你送去欧洲的冲动对你露出和解的微笑。 他连你的特殊性都想好了,这七年的暗地搜寻早就有了回报,有钱能使鬼推磨,他在国际黑市上放出的巨额悬赏给了他一个了不得的惊喜:一条吉卜赛人流传下来、专门针对你这种时空旅者的项链,提供者用当下不存在的建筑的照片证明了,他的奶奶就是这样‘留’住他浪荡不羁的爷爷的。 明明万事俱备,可他却不论如何也动不了手。 不管是亲眼看到你和岑适之交合的那次,被你拉着加入和周文翰、岳泽楷、涂少卿等人荒唐的夜晚的那次,还是撞到婚礼前你被周文翰干得站都站不稳、只能扶着窗承受身后不是你今天要嫁的丈夫的肉棒的上一次……以及,以为是你的亲儿子故而没有设防,却让这两个大逆不道的小兔崽子钻了空子的这一次。 他知道他做不到,因为你会难受。 所以最傻的果然还是他吧,你一点也不傻,你精得冒烟了,就吃准了你是他软肋的事实。 被酒精冲得有些昏昏沉沉的越璟行低头凝视了你一会,突然傻乎乎地笑了出来:“反正现在米已成粥,其他都无所谓了,你是我的妻子,皇天后土为证,他们再怎么跳脚,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话里话外颇有一股“本宫不死,你们终究为妃”的底气,要是搁他清醒的时候是绝对说不出口的,但是在今天这个大喜日子,他一时放下了千杯不醉的架势来者不拒地多喝了几杯,倒是说出了一番幼稚的心里话,把一旁的三个情敌气了个好歹。 岳泽楷率先发难:“不过就是结个婚而已,又不是不可以离!你别高兴的太早了!”话是这么说,这股酸劲简直都能把他自己熏死了。 看你睡着了,一直装乖的路千秋也剑拔弩张地冲这个名义上的继父呛道:“妈妈最爱的是我!血缘的羁绊才是最深刻的,你们这些外人懂什么?” 这时路千夏不满地加入道:“是我们!虽然没有血缘,但是妈妈从小最疼我了,路千秋你少放屁!小心我告状去!” 好家伙,说好的一致对外,路都没走一半就内讧了。看着两兄弟为两人当中妈妈最爱谁吵了起来,好歹作为大人,越璟行和岳泽楷倒是停下饶有兴致地观摩了起来。 “我以前身体不好,老是生病,妈妈特意推了工作回家照顾我!还给我带我喜欢的巧克力,你有什么?”这是身娇体弱的弟弟。 “那是因为你弱鸡!我就从来不生病让妈妈操心,她喂奶的时候喂给我吃的都比你多!只有小孩子才喜欢糖,我是可以保护妈妈的男人,才不屑吃巧克力!”这是以大欺小的哥哥。 “还不是你把我挤开的!还说男人呢,每次打雷的时候装作害怕缩在妈妈怀讨安慰的算什么男人?你爸为了这事揍你几回了还不长记性!” “我说了我没有爸!你老提他是不是找揍?” “我不提他也是你爸,为了妨碍他和妈妈的好事,你故意用魔法制造雷声的事就是我捅给他的,你有本事就揍我啊!看谁打得过谁?” 眼看着嘴炮要演变成全武行,身为继父的越璟行打算出手干预了。虽然是色胆包天的小兔崽子,但是打坏了孩子他妈怕是会心疼的。就在这时,你醒了。 不,不能完全说是你。 “路千秋,路千夏,你们两个长本事了,居然敢偷偷背着我做出这种事?” 俗话说的好,当你妈叫你的全名的时候准没好事,尤其是当这个妈叫的是现在还没起的名字的时候。现在的路千秋和路千夏即将亲身体会这个道理。 僵硬地扭过头来,少年们的脸上露出了末日降临般惊恐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