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性之兽(人兽H)》 天降之物 稚叶做过不少从高处坠落的梦,这些梦总会在她落地前结束。可是这一次,她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被那种诡异的失重感缠绕了多久,猎猎作响的风声充塞着双耳,脸部也被冰冷的风吹得快要失去知觉了,这场坠落的梦却仍未到头。闭着眼睛,她可以感觉到周围的环境由黑暗转为明亮,就像是乘坐在高速列车上通过了一段狭长的隧道似的,终于迎来了光明。 “啊啊啊啊啊——”稚叶听到了一串连绵不绝的尖叫声,因为声调的变化,她迟了一瞬才认出那尖叫是从自己的嘴里发出来的。 最终,“哗啦”一声巨响,她全身没入了水中。无味的液体从四面八方涌过来包里住她的身体,更是毫不留情地涌入她的鼻子、耳朵和嘴巴中。意识到自己溺水的瞬间,她开始下意识地挣扎,借着液体的浮力,好不容易把头部挺出水面时,她已经被呛得鼻子酸痛不已,泪水都止不住从眼角溢出来了。她把蒙在脸上的湿发拨开,胡乱抹去满脸的水,才勉强睁开了疼痛的双眼。 失去意识前,她只看到了阳光下巨大的灰色石彻梯形建筑。 青蛇放下手中的法杖,摆动尾巴从祭台下来时,漂浮在观礼台水池里的“东西”已经被捞了上来。为了向天祈祷风调雨顺,每一年的这个时候这里都会举行祭天仪式,仪式一般由各种族公认的“管理者”来轮流负责主持,没有轮到的“管理者”则在观礼台上和其他民众一同观看仪式。因为没有强制参加的性质,大部分管理者都宁愿把冗长的观礼时间用来做自己的事,因此观礼台空荡荡的状态在近几年祭礼上已经成了常态。至于那个水池,正是专为“管理者”之一的史莱姆种族首领露藻所设的席位。今年除了主持仪式的青蛇,其他管理者不约而同地全都缺席了,但任谁也没想过在仪式的中途会有人从天而降落到这个水池里来。 庄严的仪式被打断,这些乐观的家伙们倒是毫不在意,反倒对观礼台上发生的事颇感兴趣。鸟族和昆虫族一类有翅膀的都扑楞着飞到半空中看热闹了,有些飞不了就让能飞同伴带起来,黑压压一片围着观礼台叽叽喳喳吵个不停。 青蛇游走至那坨不明物体旁边,刚才把这东西捞上来的家伙已经退到了一边,不知为何脸上的神色有点怪异。 “让他们安静下来。”青蛇向一旁的蛇族下属吩咐道。这样吵吵闹闹的实在让人头痛。 几条尾部花色艳丽的蛇领命分散到观礼台的各处,伸长了手里的长矛,开始驱赶那些围绕观礼台扑扇着翅膀的家伙。这些负责守卫工作的蛇都是有毒的种类,他们通常会取自己的毒液涂抹在武器上,所以看热闹的家伙们一边在嘴上骂骂咧咧,一边不甘心地散开了。 那是一团黑色的物体。应该说,是包里在湿答答的黑色衣物里的雌性。她的肤色很白,黑色的头发长度及肩,五官清秀,起伏平稳的胸前隆起两处浑圆的峰峦,一看即知其性别。她刚才是尖叫着从天空中掉下来的,虽然暂时晕了过去,但看样子还活得好好的。 不过……这个闹事的家伙,到底是哪个种族的?青蛇看着她衣裙下摆露出的雪白双足,抚着下巴开始在心底把她的体貌和已知的所有种族一一进行对比。 身体检查(1)轻微H 魔性之兽(2) 稚叶重重地掐了自己的大腿好几下,疼得眼泪直冒,才相信眼前所见并不是梦境。她也花了很大的力气,才控制住自己不发出尖叫或是哭声。 她的面前有一个从未见过的男人,他的五官精致,比她见过的任何女人都要好看。他赤裸着白皙精瘦的上身,腰部自髋骨以下却是一段长长的青灰色圆柱体,仅仅是看着那排列规律、紧密的鳞片,生理性的恐惧就开始在她的心中翻江倒海。 “不、不要吃我……”她举起双臂挡在了头部前。她隐约记得自己晕过去前是穿着衣服的,但是现在她的衣服已经不知所踪,比起羞耻,她更忧心这个半人半蛇的怪物把她剥光是为了吃掉她。 会说话,智力应该不低。青蛇不动声色地在心底下了结论。他无视她害怕得瑟瑟发抖的样子,倾身上前抓住了她的一只手臂。 “不要!”小臂突然被抓住,稚叶吓了好大一跳,整个人都震了一下。光是意识到自己被一只长着蛇尾的怪物碰到,心底的恐惧感就在一瞬间升高来了临界点,她努力地挣扎着,试图用另一只手掰开他铁镣一般牢固的手。 “安静点。”青蛇皱了皱眉,冷冷地斥道。 “……”怀疑自己听错了什么,她鼓起勇气去看他阴冷的碧绿色竖瞳,那双眼睛形状狭长且优美,但他的眼神却和她心中对蛇类动物的印象一样,——冰冷且阴冷。“你、你会说话……?”她颤抖着声音小心翼翼地问道。 他并不想回答她的问道。青蛇把她的两只手腕叠在一起,用一只手同时抓住了。他不喜欢她动来动去,哪怕是动物在极度恐惧时情不自禁的挣扎,这会妨碍他继续检查她的身体。他用另一只手掐住她的下巴关节,迫使她张开了嘴巴。 她的牙齿洁白并且每一颗都是平的,看起来不像是肉食动物。因为嘴巴无法合上,有些唾液从她的嘴角溢了出来,沾在了他的虎口上。 “你是哪个种族的人?”青蛇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布满泪痕的脸。 “种族?”稚叶愣了愣,看了看他诡异的蛇尾,突然明白对他来说自己大概也是个怪物,“我……我是人类……”她战战兢兢地回答。 人类?作为管理者之一,青蛇并没有听说过这个种族。但她不像是敢在他面前撒谎的样子,他想了想,觉得也许有这样的一个种族,只是一直以来在无人知道的地方生活,这样一来,她在看见他这个蛇族时表现出来的震惊和恐惧也就有了合理的解释了。 “你的栖息地在哪里?”他俯下身去,用空着的那只手拨开她的发丝,仔细地察看她的颈部和胸部。 “地球……”她抽了抽鼻子,嗫嚅着道。 一个闻所未闻的地名,回答了也等于没有回答。这个种族与世隔绝了这么久没有被人发现过,除了栖息地隐秘这个原因,很有可能整个种群的数量也极为稀少。想到这里,青蛇又被眼前的雌性勾起了更大的兴趣。 “你会吃掉我吗?”见他久久没有反应,稚叶忍不住问道。 青蛇没有回答她,迎着她恐惧与希翼掺半的眼神,他把手放在她的胸前,握住了一团浑圆的雪白软肉。 “啊!”稚叶不由自主地尖叫了一声。她的大脑在一瞬间的空白,直到刚刚还在为自己是否会被当成食物吃掉而担心,她根本没想到他会做出这样的举动,一下子羞耻得脸上烧了起来。 看着她的脸色转眼间由苍白变得泛红,青蛇不甚在意地揉了揉那团乳肉。她的皮肤细腻光滑,温度要比蛇类高上一点,摸起来触感极佳。在她还没醒来时,他就检查过她身上的其他部位了,这具白皙纤细的肉体柔若无骨,和强壮有力扯不上任何关系,——这个种族恐怕也只有生活在一个隐秘得不会有捕食者出现的地方才能存活至今了。 虽然感到气愤,但稚叶不敢阻止也不敢挣扎,这个人身蛇尾的家伙刚才根本没有回答会不会吃掉她的问题。不过即使他说了不会吃,她也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了。她咬着下唇,默默地忍耐着他揉完她左边的胸部又揉右边,直接他捏住乳头拉扯了一下,那种电流窜过的怪异感觉让她全身泛起了颤抖 “啊……”刚刚叫完,她就万分懊悔地紧紧闭上了嘴巴,不敢相信自己发出了这么奇怪的声音。 青蛇对她的反应并不陌生,在发情期间和他纠缠的蛇女就像这样,在身体被他触碰到时会一边叫着一边颤抖,眉目间春情绵绵。他心中一动,对自己突然冒出的念头摇了摇头,但仍然顺着那个念头把她推得仰躺在了那里。有四肢的动物性器一般在下腹处后腿之间,他在她的尖叫声中拉开了她的双腿,如预料中的那样,看到了那处粉色的夹缝。 身体检查(2)微H 那双柔软的双腿上,长着同样白皙圆润的双足,既不是兽类的蹄,也不是鸟类的勾爪,被这样的双足踢蹬着根本不痛不痒。他眯起狭长的双眼,垂眸看着眼前这只四脚朝天哭叫不休的雌性,以眼神作出了无声的警告。她的智力足以让她懂得他的意思,果然,过了不久,她就闭上了嘴巴,紧紧地咬住下唇,只以一双盈满泪水的琥珀色眼睛惊惧万分地回望他。 事实上,生物之间也并非完全没有出现过跨种族交配的情况。但由于不同的种族发情期不在同一时期,加上异种交配无法产生后代,除了有怪癖的家伙,正常情况下是不会有人特别想要和不同种族的对象进行交配的。当然,他也没有这种奇特的需求。 青蛇抚了抚她的大腿内侧,那里的皮肤柔嫩得仿佛稍微用点力就会受到损伤一般。这样白皙的皮肤上一旦出现损伤一定会相当显眼吧,只是在脑中想象了一下上面红痕交错的画面,他就忍不住摇了摇头,手上也不自觉放轻了动作。 她的身体在颤抖,腿间那一处隆起的丘峦中间夹着一道粉色细缝,顶端处一粒小而圆润的肉粒挺出薄皮之外,正随着身体一起轻轻颤抖。这种和雌蛇截然不同的性器构造,即使他再见多识广,也不明白有何作用。青蛇看了看她惊惶的脸,伸出手指轻轻地点在了那点微硬的肉粒上。 “啊……!” 听闻那声呻吟,他的心脏有片刻的停跳,本以为自己触到了她的痛处,但她的表情看起来也说不上是痛苦还是什么。她全身雪一般白净的皮肤以极快的速度染上了淡淡的粉色调,那夹紧双腿不住颤抖的样子马上让他明白了什么。在他又一次的眼神警告下,她犹豫着重新张开了双腿,颇有种自暴自弃的意思,把脸转向一边不再看他。不知为何,他突然觉得喉间干渴难耐,艰难地吞咽了一下后,他再次对着那一处伸出了手指。 这一次她咬住下唇,只发出了隐忍的呜呜声,两条腿抖得很厉害,看得出来是在强忍着没有合上。他绕着那粒逐渐充血变得更加肿胀的肉粒揉了揉,然后把手指往下移,指腹缓缓擦过那道柔软的细缝。分开两瓣绵软的肉丘后,他才看清了那道细缝是由左右两片紧闭的粉嫩肉唇形成的。他舔了舔唇角,手指稍微使了一点力,轻易挤开两片嫩唇,让指尖陷入了一处温热湿滑的紧窄洞穴中。 “……现在是你的发情期吗?”蛇类灵敏的嗅觉让他捕捉到空气中弥漫的雌性气味。 “……”稚叶把双臂交叠起来压在眼睛上,听到他的问话只是张了张唇,并没有回答。 青蛇很快否认了自己的结论。如果她处于发情期,那么从开始察看她的身体时他就会发现了,但事实却是,她是在被他触碰之后才开始发情的。蛇类和其他大多数的动物一样都有固定的发情期,除此之外几乎不会在其他时间发情。而且,如果雄蛇和雌蛇不在同一时间段内发情也绝对无法进行交配,所以发情期以外的发情既毫无道理也毫无作用。 像这样只要被雄性触碰、哪怕是被不同种族的雄性触碰也会马上发情的种族,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在此之前简直闻所未闻……不,被当成食物大量饲养的兔子也会随时随地发情,因为繁殖速度很快,成为了一种相当稳定的食物来源……说起来,眼前这只雌性确实白嫩可爱,看起来很美味的样子,真要吃掉她,似乎也有点可惜。 思虑间,他的手指已经被吞入了一节指节。她的体内十分湿润,滑腻的汁液顺着他的手指往外溢出,不仅沾湿了两片软嫩的肉唇,还在她的腿间挂起了银丝。越是往深处挺入,那富有弹性的柔软肉壁就把他的手指缠得越紧,层层叠叠的褟皱从四面八方挤压过来,就像一张无牙的小嘴在吮吸着他的手指一般。 “……真是不错的构造。”他由衷地感叹道。 这样紧实多汁的肉穴,比他使用过的任何一个都要美妙。如果现在插进去的不是手指而是……他回头看了看自己长长的蛇尾。那个念头刚刚才明确地浮现出来,很快就被他抛出脑海。蛇类的发情期还没到,即使已经到了,和注定无法为自己产下后代的异种族雌性交配又有什么意义? 随着他抽出手指,那个被搅弄得流出了许多淫液的小穴发出了“滋”的一声轻响,一道透明的银丝连接着他的指尖和她粉嫩的穴口,拉得很长之后才慢慢地断开,简直就像在挽留他一样。 “看来你是会随时随地发情的物种呢。”青蛇捻了捻指腹上滑腻的透明汁液,空气中雌性特有的气味又更浓郁了一些。 “明明是因为你一直在骚扰我!”稚叶面红耳赤地朝他大叫,试图合拢被拉开的双腿。 “既然是这样的物种,如果放任不管,无节制的交配繁殖会对这个世界造成恶劣影响……” “谁会无节制交、交……”就算是反驳,稚叶也说不出那个羞耻的词语。 青蛇俯视她羞愤交加的脸,抽过一旁桌上的拭巾擦了擦手,擦去了那些湿滑的淫液,却擦不去留在手上的美妙触感。他不动声色地放下拭巾,平静地对她道:“真可惜,你要自己忍耐了。” “……” “无论你是什么种族,今后就在这里呆着吧。只是,别想再见到你的同类了,特别是雄性——”他勾起唇角,露出了冷酷的笑容。 错误的发情时间 “把衣服还给我!放我出去!” 身后传来了她的哭叫声,青蛇交待守卫锁好牢房,头也不回地走了。距离仪式被打断已经过去半天,外面的天色渐渐变暗,微风拂过庭院里的树木,传来一阵沙沙的声响。这一阵凉风吹过,从刚才开始附在自己身上的莫名微热感散去了一点,青蛇感觉轻松了不少。大约因为在牢房里呆了一段时间,那里幽闭的环境让人感到不畅快吧。 回到自己的住处后,他把自己泡进了浴池中。 她的身体洁白如玉,没有一丝伤痕和脏污,不难想象出她平时一定备受同族的呵护,不曾受到过任何的伤害。她也许是一族首领的直系后代,也许是作为担负着一族繁殖责任的良种母兽被精心抚养长大。个别种族为了提高繁殖后代速度和质量,就会像这样挑选出优秀的个体加以培育,说不定她的易发情体质正是由人工选择造就的。 把她关在牢房里,那样黑暗又简陋的地方……她能忍受得了吗?而且她还处在发情状态,没有雄性和她交配,想必一定万分煎熬。那时他只是触摸了她的乳房,为了知道她的种族还察看了她的性器,那绵软多汁的粉色洞穴,如果当时能更仔细地看清楚那神秘的构造…… “哗啦”一声,他从水中挺起了上身,任由冰凉的池水从头顶经过面部缓缓地往下滑去,带走了他皮肤上的温度,却带不去他身体深处渐渐变得明显的燥热感。 他发情了。明确这一点的时候,他的脑海里闪过了那具颤抖的白皙雌性身躯。她的皮肤细腻温暖,面色泛红的模样印在他的心底,始终挥之不去。即使已经在水中彻底地清洗了一遍全身上下,自她腿间那道细缝间溢出的雌性气味却仿佛仍旧缠绕着他一般,不经意间又浮现出来了。他在不正确的时间里对不正确的对象发情了。蛇类的发情期还没到,现在没有任何一条雌蛇可以供他发泄,只有—— “呀啊啊!” 刚刚命人打开牢房的门锁,被关押在里面的雌性就发出了崩溃的尖叫声。他皱了皱眉,摆动尾巴移近墙角,黑暗中一抹微白正紧紧地倚靠在那里。 “不要靠近我!别、别吃我——” 那颤抖的声音中明显的嘶哑和惊恐令他打从心底升起了小小的愧疚。 “是我。”他放轻了声音说道。 “……你……你要干什么……”她认出了他的声音,态度似乎缓和了一点,但仍然没有放下戒备。 青蛇本以为她正在为发情煎熬着,可是进入牢房后他并没有如预料中那样闻到浓烈的雌性气味,甚至连之前的气味也消散干净了,这种性欲来得快也去得快的体质可真让人惊讶。他伸手碰了碰她的手臂,随即引来她紧张的战栗。这具雌性的肉体温度比之前低了很多,她本来就没有可以御寒的皮毛,难怪需要穿着衣物,如果今晚他没有来找她,说不定她会被冻坏。想到这里,他不再犹豫,把那具柔若无骨的娇躯抱了起来。 “放开我!不要碰——” “安静点。”就连挣扎的力气也小得不值一提了,青蛇这才意识到她已经大半天没有进食了,虽然不知道她要吃些什么,但也不该这样把她关起来不闻不问。真不知道这种没有任何生存优势的生物到底是怎样生活的。 稚叶又饿又冷,加上极端恐惧造成的肉体和精神双重紧张,整个人都濒临崩溃了。现在被这只人身蛇尾的怪物抱着,她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完了,他要把自己拿去吃掉了!眼泪不争气地流个不停,她不敢哭出声音,身体不受控制地抽动着,只能闭上眼睛任由他抱着自己移动。 过了一会儿,她感觉周围的环境变亮了,空气也清新了许多。听到有人喊了“青蛇大人”,然后这个抱着她的怪物应了一声“嗯”,她睁开眼睛看到了从石彻的古建筑廊下拖着长长的尾巴“走”过去的其他人身蛇尾怪物,当即吓得把脸埋进了他的胸口。 “怎么了?害怕吗?”因为对她有所企图,青蛇下意识用上了发情期时对待雌蛇的温柔语调。 “……”她缩着肩膀一动不动,并没有答话。 “你没有见过蛇族吗?”蛇族的分布十分广泛,如果连蛇族也没有见过,那她以前的生活可说是与世绝隔了。 “没……没有见过这么大的……”过了一会儿,她才讷讷地道,“而且它们不会说话,没……没有这样的身体……”她犹豫了一下,伸出手指轻轻地戳了戳他赤裸的胸膛。 “那是很低级的种类。”青蛇回答道。他有点享受她主动的触摸,那根细细的手指在他的胸前点了点,他几乎忍不住抓住她的手让她把整个温暖柔软的手掌贴在他的身上了。 “你……你会吃人吗?” “人?是指你吗?”青蛇拐过一段回廊,廊檐上悬着的夜光石散发出白色的柔光,照得怀里的雌性一身雪肌玉肤仿佛泛着光似的,美艳无比,“高级种之间禁止互相捕食,谁要是做了那样的事,是会受到惩罚的。” 稚叶无法理解他所说的高级种是什么意思,想到他刚才把一般的小蛇称为低级种,那么与此相对,人身蛇尾、有高等智力、会说话的他就是高级种了。他这样回答她的问题,是说他承认她和他一样是高级种,所以不会吃掉她? “你真的不会吃掉我吗?”她刚刚开始感到安心,突然有两三只长着人头披着皮毛的不知名四足生物从旁边走过,其中一只还和她对上了视线,那阴森森的眼神让她狠狠地抖了一抖。 “我不会吃掉你,所有的高级种都不能吃掉你。”他安抚似的拍了拍她的背部,顿了顿,又在她耳边柔声道:“但是,假如你脱离了我的保护,也许会被无法沟通的肉食性低级种猎杀……” 人蛇异种交配(1)H 她的发情已经结束了。但是因为触碰了她的身体,受她的气味所蛊惑,青蛇体内的欲焰还无法消解。他从未想过自己会在一天内两次进入牢房,只是为了带走这只异种族的雌性和她进行交配。他把她带回了自己的住处。出去前已经交待过服侍的人准备热水了,所以现在浴池的旁边多了一个冒着白色水汽的大木桶。 “你觉得冷了吧。”他把她放到了那只木桶上方。 上升的热汽拂过肌肤,驱除了大部分的寒气。但是“洗干净吃掉”“沸水涮肉”这种惊悚的想法突然从脑海中冒了出来,稚叶反而缩回去抓住他的手臂,不肯踏下去。 “怎么了?”温软肉体主动贴在身上的感觉实在是让人心醉神迷,青蛇虽然很想马上把她弄到床上去,但还是忍住了那股澎湃的冲动。 “烫……”稚叶惶惶然地看了一眼那桶水。 不仅不耐寒,甚至也受不住热,这是多么娇弱的生物啊。青蛇在心底叹了一口气,空出一边手握住她一只纤细的脚,慢慢地往热水里放下去。“不烫吧?”他低头看着自己掌中的白皙玉足,那小巧圆润的形状在水下若隐若现,水波浮动,他的心也跟着摇动起来。 过了一会儿她才摇了摇头,松开他的手乖乖地坐进了木桶里面。女性的直觉告诉她,这只怪物突然的态度转变一定有什么原因。她被脱光衣服关在那个冰冷的地方那么久,现在也实在抗拒不了这场意料之外的热水浴了。她把肩膀以下沉入水中,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 “你吃这个吗?”青蛇手里拿着一串葡萄向她问道。无论是肉食类还是植食类的种族,一般都不会拒绝香甜可口的果实。 饿了大半天,稚叶刚看到那串葡萄,肚子里立刻传出了咕咕的叫声。 青蛇不待她回答,摆动尾巴移到木桶边,摘下一颗葡萄喂到了她的面前。这副肌肤被热水泡得微微泛红、双眼被也热汽薰得泛起泪光的样子,和白天她发情时的很相似,偏偏她又心怀着戒备往后移避开了他的喂食,这更激起了他心底深沉的欲念。 “张开嘴巴。”他把那颗葡萄放到了她的唇边。在过去经历过的无数次发情期里,他可从没对任何一条雌蛇献殷勤到这种地步。这是考虑到她实在太过脆弱,又容易紧张,如果不想办法消除她的戒心,恐怕很难达到和她交配的目的。这身欲火是因她而起的,就算找到和他一样正在发情的雌蛇,估计也无法满足他了,必须要使用她的身体才行。 她没能拒绝食物的诱惑,一颗接一颗连续吃下了好几颗葡萄。她很想直接从他那里拿来一整串的,可又担心让他误以为自己贪心从而激怒他,只好低着头不去看他,只张开双唇含住递到嘴边来的果实。有两三次,她竟然连葡萄带着他的指尖一起含住了。 “对、对不起……”她一边咀嚼,一边讷讷地道歉。 其实青蛇哪里会因此生气,他甚至求之不得呢。既柔软又丰润的粉色唇瓣,尝起来一定十分美味,还有那微热的口腔……他不想在第一次接触就强迫她用唇舌为自己服务,毕竟她白天时明明对他发情了,却丝毫没有要和他交配的意思,想来应该是打从心底抗拒和不同种族的人做那事吧。这样一来,迫切想要和异种族的她做那事甚至已经打算如果她不从就强行占有她的自己,简直就是个不顾一切的疯子。 “你生气了?”偷偷抬起头,见他面色阴郁,稚叶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没有。”青蛇淡淡地回答。他知道她在害怕,但他并不安慰,——只要一想到她这样抗拒自己,却会在同种族的雄性面前坦然敞开双腿接受交配,他的心情就更烦躁了。他持续给她喂食,见她战战兢兢的,心中一动,忍不住摆动尾巴在地面上绕了木桶一圈,从她的后方悄悄地把纤细的尾巴末端伸进了水里。 稚叶吃着葡萄,看他若无其事的样子,正想松一口气,突然从腿上传来了奇怪的感觉。她还以为是水流动造成的,低头不期然看到一截青灰色的东西正缓缓地爬向自己的腿间,意识到那是蛇尾的瞬间,她立刻失控地从木桶里站了起来,动作大得几乎让她连人带桶翻倒在地。 “啊!蛇——”她惊魂未定,一手捂住剧烈起伏的胸口,一手颤抖着指向那截蛇尾,看着他气定神闲地把那截蛇尾撤出木桶,她情急之下连忙跨出木桶,赤足往门的方向跑去。 她的背影很诱人,既无鳞片也无毛皮覆盖的身躯看起来很柔弱,饱满的臀部下方那片看不清的阴影,越是去想象就越是让人气血沸腾。他伸长了蛇尾,轻而易举地环住她纤细的腰部,把她整个人双脚离地地抬了回来。 “你要干什么,放开我——”腰部被粗大的蛇尾环缠住,稚叶在半空中一边失声尖叫一边手脚并用地挣扎,却是无济于事。 蛇类因为天生的习性,通常习惯把床铺在干净的地面上,而且为了可以放置蜷起的蛇尾,一般会做成圆形,——与其说是床,倒不如说是“巢穴”。青蛇如愿把这只雌性按倒在了自己的巢中,他不顾她剧烈的反抗,把脸埋在她的胸前深吸了一口气,在张口含住她胸前红色的果实前,轻声警告对她道:“我的尖牙里有毒液,如果不想死,就安静一点。” 稚叶悚然一惊,不得不卸下全身的力气,任由他覆上了自己的身体。 他本来并不想吓她以徒增她对自己的防备心,见她这样乖顺,又认为还不算太差。无论她的意愿倾向哪一边,她的身体总会忠于欲望,只要稍加挑逗——看吧,又出现了,那个春药一般摄人心魂的雌性气味。他肆意地舔弄她的皮肤,含住绵软的乳肉和硬挺的乳头不断吮吸,明知不在哺乳期的雌性不可能泌出乳汁,他仍然吮得很入迷。她大腿内侧的肌肉绷得很紧,甚至有轻微的抽搐。青蛇把她的一条腿压下去,以蛇尾压制,然后抚向了她的腿间。 “啊……” 触到那点微硬的花蒂时,身下柔若无骨的雌性身躯弹动了一下,一声娇软的轻叫从她微张的双唇间逸了出来。他按住花蒂轻轻揉捻,那里也渐渐变得肿胀、发硬,每揉捏一次都能引起她全身的颤动。她的穴口很窄,他以手指沾取溢出的淫液在涂抹在旁边,借着那份滑腻抚摸并且一再地确认了那里的形状。刚刚试着开拓她的身体时,从四周包围过来的肉壁仿佛有自主意识一般紧紧地裹住了他的手指,空气中雌性的淫靡气味变得越来越明显了。 “喜欢我的手指吗?”他把嘴唇贴在她的耳边轻声问道,换来她摇头的回应,他笑了笑,“你的里面太窄了,你的雄性同类都这么小吗?……嗯?”等了片刻没有听到她的回答,他轻扯了一下挺立的花蒂。 “啊……我不知道……!”稚叶强忍着才没有哭出来。 “不知道?”青蛇挑了挑眉,“他们进入你的时候,你……” “……我没有做过!”她终于忍无可忍,语带哭腔地叫道。 ——没有做过?怪不得她的里面这样紧窒,如果是为了生育出优秀的后代,确实不宜过早交配。她的样貌看起来还很年少,虽然大部分高级种在这个年龄都已经度过了好几次和异性缠绵的发情期……第一次的交配对象就是异种族,对她来说有点艰难呢,也许她今后再也不会和同类的异性交配了——他会彻底地征服她,让她的身体变得依赖他,再也不去寻求他以外的雄性了。 他花了比预料中多出很多的时间去抚摸她的身体,一根手指,两根手指,逐渐拓开那紧窒的密道。淫靡的气味中夹杂了一丝淡淡的血腥味,使他体内熊熊燃烧的欲火更加高涨了。她的里面实在是太窄了,以手指撑开肉壁时总能感受到一股绵柔的压迫力,在容纳的同时也挤压着入侵物。抚遍了窄穴内的每一寸肉壁之后,随着他抽出手指,被揉捏得充血肿胀的肉瓣向两边翻开,洞穴浅处微微蠕动的粉色肉壁暴露在他的眼前,一些透明的汁液正在形成细细的涓流缓缓溢出,其中含着一两丝并不明显的血丝。 已经到了极限了。 他扶起她瘫软的身躯,让尾巴末端从她的腹部下方穿过了她的两腿之间。察觉到他的意图,雌兽夹紧双腿徒劳地抗拒着,被他硬生生撬开了下身。 “进去之后再夹住。”他在她耳边喘息道。 微凉的蛇尾穿过她的腿间,排列整齐的鳞片擦过敏感的皮肤和腿心,那种光滑、微硬的触感让她惊惧交加。更可怕的是,在这冰凉之中,有一点微热、湿润的东西正自蛇鳞间一点一点地冒出来,顶在了她的腿心处。 “不要啊……”稚叶泣不成声,不愿接受自己被一条蛇侵犯。 青蛇低头看了看她的腿心处,自己的性器已经从尾巴中伸出了半截,由于忍耐已久,整个布满肉刺的柱身都充血肿胀起来了。他收缩蛇腹的肌肉,让蛇尾勒紧她的腿心,同时也把性器的顶端压进了那个不断吐露出滑腻淫液和诱人香气的肉穴中。 “啊、好痛!太大了……不行……”那东西卡在穴口处,上面尖尖的肉刺刮磨得她下身频频紧缩,冰凉的蛇鳞熨帖着花蒂,更提醒了她自己正面临被一条蛇侵犯的不堪局面的事实。 大量溢出的淫液沾湿了他的蛇腹,这样看来,她的身体应该已经准备好了。无法顺利结合的折磨让青蛇难耐得抱住她在巢中翻滚了几圈,就在他打算用手指扯开窄小的穴口好让性器强行挺入时,她扭动身躯试图挣扎,反而把蛇茎吞入了一小截。 “不要!呜……不要……好可怕!”稚叶手足无措地哭叫起来。 蛇尾越收越紧,肉茎顶开紧箍的肉壁逐寸深入,被含吮被束缚的感觉太过鲜明,由此获得的快感迅速地传遍了青蛇的全身。怀里的雌性明显虚弱了许多,被他抱在胸前已经无力挣扎,只能闭着双眼不断喘气了。她的脸很红,眼角溢出了清亮的泪痕,紧皱眉头咬住下唇的样子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快乐,又或者二者兼而有之。 “插进去了,”青蛇在她耳边低声道,“你的里面吸得很紧……唔!”随着他的话语挑逗,绞缠着蛇茎的肉穴突然紧缩了一下。 稚叶很想就这样晕死过去,下身被撑得几乎涨裂的感觉却让她紧张过度意识反而越加清醒了。雄蛇硕大的性器官塞满了她的里面,即使只是喘息时腹部和胸腔起伏,都会带动下身的肌肉把入侵的异物夹得更紧。她不敢去看一眼自己的下身是怎样的惨状,只是在心底想象一下那根布满软刺的东西有着怎样可怕的形状,又是怎样撑开自己的小穴,她就难堪得想咬舌自尽了。那东西已经侵入到了深处,就像有自主意识的活物,顶着宫口还在继续往内部推进,不知何时才肯罢休。 “……那里就是你孕胎的地方吗?”从敏感的肉茎顶端传来的触感告诉他,那块中间有个小孔的软肉就是她的尽头了。可他还没有完全进入,顾虑着她过于脆弱的身体可能无法容纳他的全部,他的性器有一截根部还没从蛇尾中挺出来。“我会把那里灌满的,用我的种子把你的肚子——” 尽管知道她无法产下自己的后代,注入再多的种子也毫无作用,他还是兴奋得几乎丧失了理智,一边收缩蛇尾的肌肉借由勒紧、放松她的身体让性器在她狭小的肉穴中进进出出,一边缠绕着她和她在柔软的巢穴中翻滚。在今天以前他根本没有想过要和一只异种族的雌性交配,她的身体这么柔软,没有强壮有力的蛇尾可以和他互样扭缠,但是却让他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极致快感。 “啊、太大了……求你、慢一点……”被他抱着四处翻滚,稚叶头晕目眩,还要忍受着小穴被粗大异物撑开的不适,那长着肉刺的东西一进一出间,造成的摩擦感强烈得简直就像他在刻意地拉扯她的肉壁一样。 “是你吸得太紧了……哈……”怀里抱着一具温热柔软的肉体,她的乳房紧紧地挤在他的胸膛上,每当两人的乳头蹭在一起,总能引起两人同时的战栗。她的身体固然很能取悦他,除此之外,和异种交配不为繁殖而仅仅是为发泄欲望的这种认知也给他带来了巨大的心理刺激,“只要多做几次,你的里面就会变成我的形状……” 她的身体被紧贴腹部斜向下穿过腿心的蛇尾缠绕着,它不断地收紧、放松,覆在蛇腹上的微凉鳞片也因此反复刮磨着花蒂。她不想承认自己被雄蛇的性器插干得产生了快感,但越是不想是承认,这个事实在脑海中就越是鲜明。不知从何时起,她已经合起双腿夹住了那段强韧又匀称的蛇尾,并且不由自主地挺动下身去迎合蛇茎的插入。那东西又粗又长,撑得她就快要受不了了,那些肉刺随着茎身的进出不断轻扫肉壁,每当顶入尽头,顶端处的肉刺蹭着敏感的宫口,总会让她舒爽得忍不住一阵阵发抖。 不久后,在被他缠着又一次从上方翻滚下来时,一阵强烈的稣麻感占据了她全部的感官。她无意识地尖叫着,用力握住了他的手臂,在雄蛇的持续侵犯下失去了意识。 “吸得太紧了……”突如其来的绞缠让青蛇几乎无力抵抗,他咬了咬牙,捧住雌兽浑圆的臀部重重地压在蛇尾上,同时把被她夹在腿间的那段蛇尾拱起来,让性器尽可能深地顶入了她正在剧烈收缩的紧窄肉穴中。“对……吸得再紧一点,这样你就会记住我的形状……” 浓稠的种液喷涌而出,灌入了她初经人事的膣腔内,一小部分沿着茎身往外溢出,把两人结合之处弄得更加湿滑了。雌兽雪白的身躯和雄蛇青灰色的蛇尾形成了色调鲜明的对比,乳白色浊液从含着蛇茎的肉唇间沁出,在蛇尾上留下了一道淫靡的水痕。 交配的气味盈满了整个空间。不久后,从窗外经过的家伙就会发现这里发生的事情了,——蛇族的首领侵犯了来历不明的异种族雌性,这样的消息用不了多久就会传开吧。 “这可……都是你的错……” 他喘着气,蛇尾和双臂还抱着她瘫软的身躯,除了鳞片覆盖之处,两人的身上都满是汗水了。凌乱的蛇巢中,强壮的巨蛇和白皙柔弱的雌兽紧紧地纠缠在一起,再度开始了翻滚。 人蛇异种交配(2)H 从被巨蛇缠绕的恶梦中醒来,蛇口大张,森然的白色尖牙和舞动的蛇信仿佛还在眼前。稚叶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身上一阵热一热凉的,不知何时已经布满了汗水。心悸过了好一会儿才渐渐缓解,她坐在床上,抚着胸口望向了窗外明亮的天空。 这间由浅黄色石块砌成的房间结构简单,没有任何的装饰,除了石桌和浴池,就挨着墙角的巨人餐盘一般由床铺做成的巨大圆形蛇巢。而她现在正坐在这餐盘的中间。过去的数个日夜也是在这巢穴中度过的。 修长的青灰色蛇尾沿着巢穴边缘盘了一圈,末端则放在了她的两腿之间,颜色稍浅的尾腹紧贴在她大腿内侧的皮肤上。在某两节腹鳞之间,一个生长着肉刺的突起物从那道凹陷中露出了一小截,正蠢蠢欲动地戳弄着她毫无遮掩的腿心。 本来青蛇是打算在她醒来前占有她的,把她从睡梦中干醒过来一定别有一番乐趣,那样的话,她在对自己产生防备心以前,就已经先醉心于交配的快乐了。虽然有这样的打算,在他实行的途中,这只心灵脆弱的雌兽不知为何被惊醒。 “你、你回来了?”稚叶战战兢兢看向睡在身旁的人身蛇尾男人。 他的上身精瘦结实,黑色的长发和白色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一张乍看和人类无区别的脸,神情却是十分阴郁、冷酷。 “听说你勾引了外面的雄性?”青蛇侧躺在那里,颇为闲适地一手撑着头,一手抬起来抚摸她浑圆的乳房。 “没有!我没有……”稚叶连忙摇头否认。 两天前,他叮嘱了她不要随意行走以免被低级种捕猎就突然消失了。一开始稚叶并不关心他去了哪里什么时候会回来,甚至还在心底暗暗祈祷他永远不要回来……那天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石桌挪到窗前,当她站上去踮起脚尖看向窗外时,不经意间和一只在庭院里走过的蛇头人身怪对上了视线,那只怪物马上怪叫着朝这边扑了过来。她被吓得从桌子上摔下来,闻声赶来的蛇女一边安慰她青蛇就快回来了,一边遣人去赶走了那只蛇头怪物。从那时起,她就意识到自己之所以还能安然无恙地活到现在,应该是托了青蛇的庇护,否则她现在的下场肯定已经凄惨到无法想象的地步了…… 青蛇当然明白她不会做那样的事。她的胆子太小了,即使交配过了,两人之间有过亲密无间的接触,仍然无法消除她对自己来自身心的双重恐惧。这样的她是不会想要去寻求其他异种族雄性的。 “没有?”青蛇装作不相信的样子,挑了挑眉。 “我只是想看看外面……”被软禁在陌生之处的恐惧和身体被他玩弄的羞耻使然,稚叶的泪水簌簌直往下掉。 这个人回来了,她既感到安心,又打从心底排斥他这样触碰自己的身体。不久前的那个晚上,他半哄骗地把她弄上了床,用蛇尾缠着她强迫她做了那事,整整一个昼夜翻滚不休,只是回想起下身被蛇类的器官不断进出的感觉,她的身体就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了。 青蛇摆动尾巴,顶开了她微合的双腿。随着他以性器顶入她腿心蜜穴的次数增多,每一次都进入得比上一次深,自她腿间溢出的如兰如麝的气味正在渐渐变得浓厚。 “我不在的时候,你想我吗?”青蛇坐在她的身后,把这只雪白柔软的雌兽抱在怀里,低下头轻舔着她的耳廓问道。 她全身抖得厉害,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忍耐般把双手握成了拳。随着他摆动尾巴,那肉茎的柱头左挖右撬,竟然拨开了两片保护着穴口的肉唇,迫不及待地往小穴里面钻了进去。敏感的肉壁包裹住那根长有肉刺的怪异硕物,同时以触觉在她的脑海中勾勒出了一个可怕的形状。 “吸得这么紧,看来是很想了。”他轻笑道,一手绕到她的胸前捧住一方玉乳肆意抓握,一手探入她的腿心和蛇尾之间,寻找到微硬的肉粒捏住轻轻地拉扯起来。“来,坐下来,把腰挺直……”他以胸膛蹭了蹭她的后背催促道。 他的指示不够明确,稚叶只知道他想把蛇茎插入自己体内,所以她尽可能地张开双腿,压低腿心重重地坐在他的蛇尾上,把他向上竖直挺起的蛇茎深深地坐进了被撑得很开的小穴里面。尽管已经不是第一次被这根硕大的东西抽插了,那种饱涨得有点痛苦的感觉还是没有消失。在被迫和一条蛇性交的悲惨境况下,自己身体仍旧不可避免产生生理反应,也许惟一值得庆幸的就是她获得的是快感而不是痛楚吧。哪怕心里多么抗拒这件事,无数次在心底质问自己是不是只要被插入,无论对象是谁都会感到舒服……可是,快感还是一样会占据她的全部感官。 微凉的透明水滴打在了他的手背上,他知道她又哭了。雌性的泪水在这种时候不但讨不来怜爱,反而会进一步刺激雄性的欲望。她的睫毛上沾着一些摇摇欲坠的细小露珠,他只是拱起蛇尾小小地往上顶了一下,伴随着雌性湿淋淋的腿间被拍打发出黏腻的声响,那些露珠眨眼间被震落下去,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在那个被色欲冲晕了头的夜晚,他没能好好欣赏她诱人的媚态,现在只是低下头而已,视线越过颤动的乳峰往下移去,他就能看到她的肚子上隆起的蛇茎形状,对他来说,这只雌兽的体型实在是太小了。她腹下那处微微凸起的雪白肉丘压在蛇尾上,在她扭动臀部贪婪地吞下他的性器时,泛着水泽的粉色肉瓣在他浅青灰色的蛇鳞上磨来磨去,这幅若隐若现的诱人美景给他带来了巨大的视觉冲击。 “别再想着回到哪里去了,就在这里……在我的巢穴里呆着。”他把头埋在她的肩颈之间,呼吸着她身上自肌肤沁出的淡淡香气。想起她曾经哭泣着对他说“想回家”,那副可怜的模样无比清晰地存留在了他的头脑中。交配带来的快乐也许能让她忘掉那些事,如果一次不够,那就继续做下去,直到她完全习惯,然后沉迷其中—— “啊!太深了、不要……好可怕……”被她坐在臀下的蛇尾又往上弹了几下,最后一次更是拱成桥状顶着她的腿心把她整个人抬高起来。蛇茎进入到了最深处,脆弱的子宫口成为了惟一的受力点,她几乎是被插着花心整个端起来的。这种强烈的刺激切断了她所有的理智,让她本能地只对肉体感受到的快感和痛苦作出反应,“求你了……太大了……不要这么深……要、要被插坏了……” 看着她神色恍惚连连摇头求饶的样子,青蛇满意地一笑,不仅没有降下蛇尾把她放下来,反而握住她的腰部两侧把她的臀部往下压。 “呀啊啊啊——” 在她崩溃的尖叫声中,他含笑操弄着她娇小的身躯,逼迫她尽可能深地吞入自己的性器,直到感觉她体内的那块软肉已经被他顶得没有了退缩的余地,只能重重地压迫在肉茎的顶端上,随着肉壁规律的收缩轻吮着他。她的身体绷紧了,又瘫软了,坐也坐不稳,最后往后倒入了他的怀里。 “……看来真的被插坏了呢。”他笑了起来。 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雌性面色绯红,那湿润的眼神迷离得仿佛失去了焦点,唾液沿着唇角溢出,爬满了她精致的下巴。青蛇没有想到她这么经受不住折腾,只这么一下就轻易地弄得她泄了身。如果有什么东西能记录下她现在这副娇痴的表情就好了,等她清醒过来也让她看一看,不知道那时候她会作出怎样的反应……想到这里,一股莫名的愉悦涌上了他的心头。 他不急着打断她高潮之后的放松,只是轻轻地揉弄她的乳房和腿间濡湿的花蒂,享受着性器被抽搐的肉壁挤压的感觉。不久后,怀里的人动了动,满是汗水的窄背贴在他的胸前蹭了蹭,找到合适的位置就又安静地靠着不动了。抱着她娇软温热的身躯,两人的呼吸和心跳渐渐同调,一时间,这份静谧竟然让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惬意。 “好了,起来吧。”他拍了拍她的大腿,汗湿的玉肌更添了几分滑腻,让他舍不得移开手,“还是说,我还没有满足你?” 稚叶刚刚从意识空白中回过神来,经受过高潮冲击的身体懒洋洋的,一动也不想动。听到他狭促的话语,她赌气地以双手压住他的蛇尾,同时抬起臀部,试着把那根没有丝毫软缩迹象的雄蛇性器从下身拨出来。她到底体力不足,加上敏感的肉壁被长着肉刺的蛇茎拉扯着,那股难以抗拒的稣麻感迅速地消耗掉她仅剩的一点力气,让她双腿大张无力地趴倒在蛇尾上,就像一名溺水者骑着一根好不容易抓住的浮木随水流漂流一样。而那根承托了她全部重量的“浮木”,正是那条曾经使她感到万分恐惧的蛇尾。 “喂。”青蛇改为轻拍她的臀部。从后面看去,她的臀部显得更加丰满了,因为她刚才的“努力”,已经有一小截蛇茎滑了出来,透明的淫液和乳白色的精液混合在一起,从两人相连之处溢了出来。那犹含着巨物、被撑开成一圈紧绷的粉色肉膜的穴口在浊液的映衬下,显得更加诱人了。但他断然选择了抓住她的腰部两侧把她举起来,好让两人仍然紧密结合在一起的性器分离开来。 “啊……”她忍不住发出了颤抖的叫声。下身传来强烈的牵拉感,她知道那东西正在一点一点滑出,正如它进入时备受欢迎,现在她的小穴也违反了她的意志,正在极力地吮吸、挽留着它。 在它彻底脱离她的身体的前一刻,她忍不住低头看了一眼,赫然看见一根沾满白浊的硕大肉色柱体逐寸从她的身下滑出。伴随着“滋”的一声水声,那根弹性极佳的粗长肉柱摇晃了几下,抖落几滴白浊后,渐渐缩入了蛇尾两片腹鳞之间的凹陷之中,最后连鳞片也严丝合缝地紧闭起来,再也看不出一点空隙了。如果不是蛇尾上留下了湿痕,她真会怀疑体内还未消散的饱足感是自己的错觉了。 重新把她抱回怀里时,她脸上的表情是呆滞的,视线还停留在他的蛇尾上,仿佛一个突然被人藏起了玩具的孩子,一时没能反应过来。青蛇不由得失笑,一手托住她浊液滴流的臀部,一手扶住她的胁下,像哄孩子一样连续把她举起好几次。他从未想过自己会做这样的事,也从未以这样轻柔的语气对人说过话,“好啦,迟点再继续。” 即使还想和她缠绵,想把欲望全部发泄在这具放荡的雌性肉体上,有些事也不得不做了。在他离开的这两天里,管理者的工作已经累积了一些,尽管有值得信任的下属可供差遣,不过…… 稚叶从浴池里爬出来,不经意间抬起头,没想到竟然还能看见他在房间里。这条一旦缠上她就没完没了的蛇竟然主动拉开了她……清醒过来之后,她就恶狠狠地在心底痛骂了一顿意志薄弱的自己,所以,现在抱持着强烈自我厌恶情绪的她并不想看到让自己变得如此淫乱的男人。 见她对自己的态度又恢复了抗拒,青蛇并没有介意,而是招手让她过去,把一件衣服递给了她。 从被他捕获以来,这几天里,稚叶一直没能穿上衣服。他不同意把她的衣服还给她,更是为了方便随时交配而禁止她穿衣服。想到自己竟然已经有点习惯这种毫无尊严的生活了,她的心情瞬间变得复杂起来。她接过了那件灰白色的衣服,展开之后发现是一件极其宽大的长袍,套在身上,长长的下摆正好盖到脚面,宽大的衣身就像随意地在一大块圆形的布中间剪出三个洞,而最中间的那个洞做了衣领,剩下的两个洞则缝上了两截衣袖供手臂穿过。 隐隐约约的,她闻到了一丝清凉的香味。 “是用绿髓草的汁液浸泡过的,这香味会消去你的气味。”青蛇帮她把及肩的发丝从衣领里拿出来,“而且这样也可以隐藏你的体型,没人会知道你的种族。” “……”她低下了头,乖乖地任由他摆布。 “要走了,跟上来。” 由于两天前被窗外那只蛇头怪吓得留下了心理阴影,稚叶很不情愿走出房间。但她也明白,跟在他身边会比一直留在房间里安全得多,如果他还没有厌倦自己,那他应该也不会对她置之不管……犹豫了一下,她踏出了门槛,三步并成两步跟上去,走在了他的旁边。 食欲与性欲 来到这个地方的那天,稚叶只看见了那个巨大的石彻梯形建筑物就失去了意识,再醒来时已经被关进了牢房,所以她并不清楚自己身处怎样的环境。现在她和青蛇一起呆在他的执务室里,从窗户往外看,外面是一片辽阔的平原,放眼望去尽是清新的草绿色。那天见过的梯形建筑就立在这片平原上,隔着老远的距离也能看出那些石块的边角有些破损,加上长着暗绿色的青苔,看起来很有种远古遗迹的意味。 她在心里把这片景色和自己知道的所有地方做了对比,但是没有一处是吻合的,这也就意味着这里已经离她的家相当远了,——看样子甚至已经脱离了人类社会。试想有高等智慧的人身蛇尾怪物,还有别的同时有着人类和动物特征的怪物,这些生物的存在一旦公开肯定会使人类社会产生轰动,可是,在来到这里之前她都没有听说过。它们的数量这么庞大,都已经形成了稳固的社会群体了,还有着像模像样的规律和组织……如果不是她还在做着一个漫长的梦,那她大概是穿越到异世界了。对这个世界的生物来说,身为人类的她反而成了怪物。 “外面的景色那么好看吗?”青蛇在桌上摊开一卷文书,一边一目十行地扫过,一边问着身后趴在窗沿上往外看的雌性。——有一定的好奇心。对于这个种族,他又有了新的发现。 稚叶回过头来,看见他背对着自己坐在地毯上,青灰色的蛇尾绕着桌子和他自己环了几圈,末端正指向她这边。这条雄性的蛇,有着和人类无异的上半身,肤色洁白身姿挺拨,裸露着的背部被一头长至拖曳在地的黑发掩映着,在他动作时偶尔会露出起伏优美的肩胛骨和结实的背肌。 “嗯?”见她没有回话,他停下手里的工作,回头看了她一眼,“过来吃点东西吧。” 虽然还是上午,但是两人都还没有吃早餐,所以他吩咐人提前把午餐送到了执务室。水是必不可少的;目前还不清楚她到底吃些什么,所以按照那晚那样给她准备了水果,而他的食物则是烤熟的兔肉。 稚叶走到他旁边,他刚刚把文书叠起来放到一边,空出大半张桌子准备和她一起吃午餐。 基本上,生存必须的人身安全保障和食物都已经有了。虽然是靠出卖肉体来交换……稚叶默默地看了一眼他的蛇尾。因为长袍里面没有穿着其他衣物,空荡荡的令她极其缺乏安全感,她特地用衣服的下摆里好臀部才敢坐下去。结果臀部下方被她坐到的不是毛绒绒的地毯,而是一段横放的圆柱体,意识到那是蛇尾的瞬间,她整个人都弹了起来,差点打翻了桌上的水杯。 “对不起!”她慌慌张张地道歉。 青蛇是故意在她整理长袍下摆时把尾巴移到她的臀部下方的,只是没想到她的反应会那么大,“坐下来。” 她只好坐了上去。蛇尾坐起来有点像橡皮质地的瑜伽球,但是隐约能感觉得到坚韧的蛇鳞下发达的肌肉和坚硬的骨骼。她有点不安,在他的示意下还是伸手去取食物了。 “你能吃肉吗?”看她盯着烤兔肉发愣,青蛇撕下一小块递到了她的唇边。原以为牙齿扁平的她一定是吃素的种族,给她肉可能还会吓着她,令他始料未及的是,她竟然张唇叼过了那块肉,“好吃吗?” “嗯。”稚叶一边咀嚼一边点了点头。她是真的饿了,这几天以来,那些负责看守她的蛇女按照他的吩咐,只给她水果和面包,想着自己阶下囚的卑微身份也不好要求什么,所以她并没有纠正他们在心中认定她是个植食类动物的错误观念。 “还想吃吗?”青蛇又一次在心底感叹,这只天真的雌兽真的被她的同类养育得太好了。 吞下那口烤肉后,口腔里还萦绕着鲜香的肉味,稚叶舔了舔嘴唇上的油渍,犹豫了一下才点了点头。她还想再吃更多的肉,只有一块根本就不够,可他没有说让她吃,所以她也不敢主动伸手去拿。 看着她毫无掩饰的馋样,青蛇微微一笑,手里拿着一块肉,对她努了努下巴:“把衣服拉开。” “诶?”全副注意力集中在那块泛着油脂光泽的香喷喷的烤肉上,她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 “把衣服拉开。”青蛇的声音有些沙哑。 等到吃到那块肉的时候,她的眼睛里已经含着泪水了,看得出来很有些委屈的情绪。青蛇把肉撕成小块,耐心地等着她吃完一块又喂一块,不时动一动尾巴去感受尾巴毫无阻隔地和她柔软的臀部互相挤压的美妙触感,同时也以蛇鳞轻蹭着她微微湿润的腿心。他从未想过食欲和性欲同时表现在脸上会让一只雌性变得如此吸引人,她的双手抓着桌子边缘,一边伸长脖子以嘴巴去咬他手里的肉块,一边红着脸喘息的样子,无意识显露的色情意味让人心生一种想狠狠侵犯她的冲动。 笑面狐 这件衣服极为宽松,稚叶坐下时都能在衣服里面团起双膝了,如果不是还有两个袖子,这根本就是件斗蓬。现在他的蛇尾就钻进了她的衣服底下,正在不怀好意地磨蹭着她的腿心。她跪坐在那里,折在身下的双脚像爬树一样紧紧地巴在蛇尾上,以双掌押在地上支撑起上身的重量。这件衣服就像一个账蓬,把所有不可示人的秘密都隐藏起来,让外人只能看到他们并排坐在那里,却不知道他们暗地里在做着多么不堪的勾当。 一条黑色尾巴上有着显眼的橙色环状花纹的雌蛇无声地游走进来,稚叶刚从失神中回过神来,抬头看见那条艳丽的蛇尾,当即吓得全身一震。可对方只是来收走午餐的餐盘而已。 “我以为你已经习惯我们蛇族了。”青蛇抖了抖尾巴,轻拍了一下她濡湿的腿心。 衣裙遮掩之下,隐约传出了“啪”的轻响。 “啊!”被撩拨得进入兴奋状态的小穴哪里轻得起这样的欺凌,敏感的肉瓣和花蒂被拍打了这么一下,她不由自主地仰起头发出了一声颤抖的轻叫。 相较于她的难以自持,还在面无表情地翻阅着文书的青蛇并没有显露出一丝的异样。 “因、因为颜色越是鲜艳,毒性就越强嘛……”虽然已经忘记这是从哪里看到的讯息,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这样,——对于需要去防备的事,鸵鸟心态的她都宁可信其有。 “呵呵,有意思。” 一个低哑的声音突然插入了两人的对话间。 意识到有外人出现,稚叶连忙按住了自己的裙摆。青蛇在这时候抽出自己的尾巴,正好把沾在蛇鳞上的雌性爱液全数擦在尴她的裙摆内侧,自己则完美地从这场淫戏中脱了身。 “那么,像我这样没有颜色的人,是不是就完全无害了呢?” 稚叶面上热潮难消,因为担心自己的表情不自然会引起追问,她不太想在这个时候和他人面对。但这个突然出现的人明显是在跟她搭话,条件反射下,她还是匆匆抬眼看了一下。 那人个子很高,和衣着单薄的蛇族不一样,竟然穿着类似她曾在古画卷上见过的日本平安时代公卿所着的白色狩衣,头上也戴着黑色的尖帽子。他的脸被手上一把半开的折扇遮掩着,只在折扇上方露出一双眼角上翘的细长双眼看着他。稚叶注意到他垂在肩上的长发是银白色的,发质极其柔顺又富有光泽。他持扇的那只手指甲尖长,指节突兀并且五指弯曲似勾爪。 “白狐。”青蛇对她作了简短的介绍。 ……原来是狐狸啊,怪不得光看眼睛就觉得有种神秘莫测的气质。青蛇的眼型也偏狭长,但并不像白狐这样细长到看起来就像是笑得眯起了眼睛的程度。这几天里稚叶多少也见过其他种族的人,那些家伙无一不让她心生恐惧,现在她对白狐倒是好奇心多于恐惧。 “这就是那位天赐的……” 一道巨大的阴影从头顶落下,稚叶抬起头,视线恰好对上了白狐黄绿色的双眼。他正俯下身,依旧以折扇遮面,极其缓慢地上下打量了她一遍,最后视线还在她的胸前停留了一下才离开。不知为何,那眼神看起来没有任何恶意,对方的态度也很温和,但稚叶却被他看得背部莫名泛起了一阵凉意。她不自觉地在桌子下面抓了一下,本想去握青蛇的手,却在触到他微凉的蛇尾时像被针刺到那样慌乱地缩回了手。 青蛇早已习惯了她的怯懦,他往侧后方看去,把蛇尾伸到那里挑下了束在房柱边上的布帘,示意她到被布帘隔开的内室去,“你到里面去。” 咕噜咕噜地灌满肚子 H 隔着一块布帘,外面隐约传来男性的谈话声。稚叶低头看着把裙摆撑起来钻进她两腿之间的蛇尾,这段蛇尾竟然像是长在她的身上一样。神怪故事里偶尔会出现这样的桥段,——被鬼怪侵犯了的女性,会因为被对方的体液污染而变成了鬼怪的同类。 生理健康课的书上说的人类男性的射精量根本不能作为参考,青蛇这样的怪物是很可怕的,往往一夜过去,她的小腹都被他精液灌满到隆起的地步了。子宫终日被这些精液浸泡着,最初她还因为害怕怀上蛇妖的孩子而产生过巨大的恐慌。青蛇告诉她,异种族之间的交配是不会产生后代的,不久后她冷静下来,也想起了曾在生物课堂上听过的“生殖隔离”的相关知识。 这大概是诸多不幸中惟一的幸事了。身为人类的自己被雄蛇侵犯到生下小蛇什么的,光是想一想,心底泛起巨大恐惧的同时,下腹部也像是有电流飞快蹿过似的,连子宫都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了。 察觉到她不同寻常的战栗,被她骑坐在身下的蛇尾扭转了一下,把颜色稍浅、触感也更为柔软的腹部由贴着地面转为向上贴着她的腿心。从蛇身微妙的肌肉起伏中,她分辨出了那个在他性起时会裂开的凹陷。每当雄蛇产生交配的欲望,某处两片相邻的腹鳞就会分开,露出一处隐约能看见肉色的凹陷,而雄蛇那长着肉刺的可怕性器就会从这里冒出来。现在这凹陷正和她的穴口毫无空隙地贴合在一起,只要他伸出蛇茎,连空气也不必接触到,那东西就会直接扎进她的小穴里面。 他的人明明还在外面和别人说话,谈论着“地图”“形势”之类正经严肃的话题,却把一段蛇尾伸到帘后,要和她做这种事……也只有身型修长而性器官又位于尾部接近末端处的蛇类才会这么下流的做法吧? ——白狐会发现吗? 即使对这种随时有可能被人发现的场景怀有抗拒,但经过了午餐时候的那场淫戏,她的身体早就进入兴奋状态了。蛇茎似雨后春笋一般渐渐冒出,以上升之力顶开了保护穴口的肉瓣,正在把粗硕的冠首挤入她的体内。每次被插入,她都觉得这东西好像又变得比她印象中的更粗长了,它是那么的坚硬,强大的穿刺力固执地作用于一处,哪怕小穴缩得再紧,肉壁也会被它强行撑开,最后不得不勉强地里住这一整根长着肉刺的硕大雄蛇性器。 有时候进入的过程实在是太艰难了,她觉得难受了就会拒绝配合,青蛇总是哄骗她“多做几次就会习惯了”,然而在那之后无论做了多少次,到现在为止都还是在习惯的途中。他才不会在意她习不习惯,他只是想做而己。自从落到他的手上,她的人生就变得一团糟糕了,作为性奴,再也没有什么自主权可言。 ——人生的自主权没有了,但在性事上似乎还能争取到一点儿自主权,不是“做”或“不做”,而是“要做”或“还要再做”。偶尔也会有能掌控节奏的机会,比如现在,他还在外面和白狐谈话,只把尾巴交给了她,所以如果她开始激烈地玩弄他的蛇茎,说不定能让他动摇到在白狐面前出丑?那东西进入了半截,差不多就要顶到尽头处脆弱的花心,隔着一层坚韧的蛇鳞,圆柱状蛇尾上发达的肌肉因兴奋而颤动着。远在布帘另一边的他一定也知道到她正在试着主动把他的性器吞进体内吧,那张脸上会出现什么样的表情呢?会兴奋得面容扭曲吗? 可是,从外面传来的交谈声,两人的语调都很平淡,没有一丝异样。 似乎只有她被欲火烧灼着身心。 她抬起了臀部,体内的硕物滑出了一小截。那东西太粗大了,没有一丝空隙地卡着穴壁,仿佛原本就长在她的体内似的,小小的拉扯都能造成强烈的感触。调整到自己最喜欢的角度后,她咬着下唇迅速而用力地一口气坐了下去。“噗滋”的一声水声,在裙子的笼罩下已经不那么明显了,在她把蛇茎吞没至根部、花心被冠首重重地顶撞到的那一瞬间,他那尖尖的尾巴末端竟然抽搐一般立了起来,颤抖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地放了下去。 如果是在平时,做到这种程度空气中一定已经满是淫靡的气味了。现在她身穿着这件散发出清凉香气的衣物,两人紧密结合的下体被笼罩在其中,哪怕她多么放浪地摇摆身体去吞吐那根火热的肉柱,交配的特殊气味也不会溢出分毫。 又或许已经溢出了,只是她没有察觉到而已。 青蛇掀开布帘时,看到的就是她背对自己骑着蛇尾上下摆动身体的淫浪模样。 她不知道他在什么时候结束了和白狐的谈话,察觉到他在自己身后时,他正在把她身上宽大得离谱的连衣裙整个掀起来。布料卡在她的两腋下,恰好把两团隐隐胀痛急需抚慰的乳肉裸露在外。敏感的乳头本来已经被布料摩擦得微微稣麻,接触到清凉的空气的瞬间,又挺立得更高了。 青蛇没有彻底脱去她的衣服,而是维持掀起衣服的状态把背对着自己的她抱在胸前。她的身体细汗密布,泛着给人以温暖观感的浅粉色调,那柔软细腻的肌肤贴上胸口的一瞬间,他在心底生出了想和这具美艳肉体融为一体的荒谬念头。她的双腿把他的蛇尾夹得那么紧,连两只脚掌也像爬树一样紧贴在蛇尾上,丰满的粉臀左右轻晃,正在借他高高竖起的蛇茎抚慰着饥渴的穴壁。看得出来她极其缺乏这方面的技巧,只是凭着想要让每一寸肉壁都能被蛇茎狠狠地刮弄到的渴望而不断扭动着纤细的腰部。 “一个人也能玩得很开心呢。”他一手搂住她的腰,一手绕到她的面前,以指腹按住硬挺的红色乳头揉捻起来。原本他把尾巴伸到帘后只是想逗弄她而已,她的这种自顾自玩乐的做法,就像把他的性器当成玩具在自慰一般,浪荡得叫人难以相信不久前她还极力抗拒和他交配,“怎么样,蛇类的这种身体……很方便吧?” “我和、我和蛇在做爱……”她情不自禁地说出了心中的念头,听着自己颤抖的声音,一种难以言状的禁忌刺激几乎淹没了她的意识,“雄蛇的大肉棒……填满了小穴……好舒服……” ——她的精神将近崩坏了。这只毫无防备的雌性被玩弄了这么多次,每一次都能感觉得到她的态度变得更加柔顺了,即使偶尔有所反抗,似乎也只是对异种交配的刺激感产生恐惧而已。特别是在被他注入精液时,担心会怀孕、产下异种混血后代的焦虑反而让她紧张兴奋得频频高潮。尽管无法为他产下后代,但是作为玩乐的对象,她是他经历过的所有雌性中和他最为契合一个了。 “啊……好棒……小穴里面好热……要去了,要去了——” 他没有任她独自浮沉,而是拱起被她夹在腿间的那段蛇尾,把覆在冠首上的花心顶入了更深的地方。一瞬间,她的身体绷得很紧,湿热的穴壁把蛇茎从顶端到根部整个里紧,开始了一收一缩的剧烈蠕动。极致的快慰极其短暂,随着肉壁上的收缩渐缓,怀里的雌性瘫软下来,把背部靠在他的胸前不断地喘息。被操弄得软熟的小穴持续分泌大量散发出魅惑气味的淫液,把蛇尾上的鳞片也沾湿了大片。 稚叶疲累得全身无力,高潮的余韵因为蛇茎的持续抽插而拉长了,下腹部也因此而又再泛起了某种冲动。雄蛇可怕的性能力让她胆战心惊,高潮瞬间被顶弄的感觉直到现在仍未从花心处消去。大量出汗造成的水分流失使她口干舌燥,喉咙也产生了轻微的不适。 “喝水吗?”青蛇一直在密切注意着她的反应,他很快就发现了她的虚弱。 迷迷糊糊中,她听见了他的问话,于是点了点头。就算闭着眼睛她也知道自己正在移动,被他抱着,连同夹在腿间的蛇尾一起往某个方向移去。察觉到周围的环境变得明亮了许多,她睁眼一看,发现两人正身处先前他处理事务的外室。青蛇把她放到桌子上,把她身上碍事的衣服脱去,给了她一杯水。她的双手止不住发颤,凉水从嘴角流下来,落在发热的皮肤上,又引起了新的战栗。 在水光的润泽下,她的乳房显得更加饱满浑圆,挺翘的乳头如同成熟的莓果,诱人采撷。青蛇拍了拍她的后腰,她会意地把臀部抬离桌面,让他的蛇尾从两腿之间穿过。 稚叶已经很习惯骑在蛇尾上了,但是仅仅骑着而没有被插入,这还是第一次。蛇腹朝上,露在外面的蛇茎自然也是直指上方。沦为性奴以后她要么惶惶度日,要么沉溺在欲情中失去自我,还没有勇气和机会好好地看过雄蛇的性器官。如同她从肉体触感中获得的印象,这东西很粗大,表面上长满了尖细的肉刺,肉色的柱身不时摇晃一下,那种沉甸甸的力量感光是看着就能引发雌性的交配欲望。现在她已经不那么反感、甚至是变得有点喜欢这根粗壮的肉棒了。 这就是蛇的肉棒……雄蛇的大肉棒插进她的身体里,不断抽插、顶弄花心,这是异种间的交配……蛇和人类,种族不匹配,身体结构自然也很难匹配得上,怪不得她常常觉得吞吐这么粗大的东西很辛苦…… “这还是你第一次看见吧。”青蛇对她看着自己的性器露出痴迷表情的样子感到满意,他拉过她娇软的小手覆在了蛇茎上。 “好大……好硬……”那些肉刺有点儿刺痒,但只要用手掌轻轻一压就会倒塌下去。她双手并用握着那根东西,意识到上面沾着的滑溜溜的透明黏液是自己的东西,差耻感顿时涌上了心头。 “来,好好确认一下……”青蛇带动她的双手上下套弄了一下蛇茎,温软小手的包围随即让它更加充血硬挺了,“……想被插入吗?”他以轻柔的语气诱哄着她。 “想……”稚叶愣愣地答道。 坐姿使得她的腿心贴在了蛇鳞上,她无意识地挪弄下身,先前被插得红肿的湿润肉瓣像在渴求着什么似的,在排列整齐的鳞片上磨来磨去,娇嫩的深粉色和浅浅的青灰色形成了强烈的对比。面对这样的美景,青蛇很快就感到口干舌燥了。那天在牢房里检查她的身体,虽是白天,但到底光线不足,看见的并不比现在所见的清晰,特别是这构造精巧的雌穴…… “你流了好多水,”他难耐地舔了舔唇角,呼出一口热气,“自己把肉棒吞进去吧。” 他坐在地毯上,而她则是被望在了桌子上,这样正好使身高差悬殊的两人的视线高度反了过来。他只要向前看去,就能看到她用细细的手指掰开红肿不堪的肉瓣,向他展示被操弄得充血肿胀的花蒂和穴肉的样子。迎着他的视线,她还特意抬高了腿心,把双腿张得更开。 “这是人类的小穴喔,被你插了很多次……已经变得色色的了……”抛弃了道德伦理和尊严之后,无下限的解放感使她的言行举止变得更加淫乱了。下流的话语刚刚说出口,那种刺激感简直让她欲罢不能。 青蛇眯起了一双阴郁的竖瞳,雌兽那形状和雌蛇完全不一样的肉穴完全暴露在他的眼前,巨大的视觉冲击让他血脉喷张,而且伴随着淫液的溢出,空气中雌性发情的气味已经浓郁到了让他每呼吸一次,理智就更薄弱一分的程度。他伸出手指,轻轻触了触夹在小穴上方的那粒圆润的肉粒,“你的这里很可爱,不过,你还没告诉我这是什么……” “这是、是为了让你玩弄……”敏感之处被揉弄所产生的稣麻感,让她失去了组织语言的能力,只能放任本能吐出淫声浪语,“小穴也是……为了让大肉棒抽插……” “你真淫乱。”他笑着摇了摇头。难以想象不久前她还会为被侵犯而恐惧得哭泣发抖,这才过去几天,她就彻底抛弃了节操,变成一头张开双腿等着他操弄的淫乱雌兽,“既然是为了让我玩弄而生的,那就……啊!” 不必等他提示,她一手分开两片湿淋淋的肉瓣,一手扶住灼热蛇茎对准蠕动的穴口,“噗滋”一声一坐到底,以腿间贪婪的淫穴把粗大的雄蛇性器彻底吞没。深入至花心的顶撞让她痛快得把头部往后仰去。配合着她的骑乘,他也挺动蛇尾,让急需解放的蛇茎在紧实的肉壁上来回磨擦。进出间,越来越多的淫液被他的性器带了出来,两人交合之处一片泛滥,更让肉臀与蛇尾的拍击声增添了几分黏腻感。 “太舒服了……啊……小穴要被蛇的肉棒插坏啦……” 亲眼目睹了自己的性器没入雌兽体内的过程,在她的淫声浪语和肉穴对蛇茎的紧密绞缠下,青蛇只觉得一股战栗感瞬间自脊椎蔓延至整个蛇身。他没有抵抗,任由奔涌的欲望冲闸而出,把精液尽情地喷洒在她湿热的身体深处。 “……好多……咕噜咕噜地灌满肚子……我被蛇内射啦——”在语焉不详的胡言乱语中,她坠入了深不见底的欲望之海。 每一次喘息,呼吸间满满的都是挥之不去的淫靡之气。两人满是汗水的身躯纠缠在一起,安静地等待着呼吸和心跳回复平稳。 突然,一抹银白色闯入了她的眼角余光中。持续腐蚀理智的快感使得思考变得困难,她的意识有片刻的空白,迟了数秒她才想起那是不久前才刚来过这里的白狐。那时她好好地穿着衣服,并没有裸露出身体一副刚刚和青蛇交尾过的样子。 青蛇知道白狐的去而复返让她感到紧张了。他搂住怀里羞耻得极力想藏起全身的雌性以示安慰,然后平静地看向了白狐。 “……嗯,我来得不是时候呢。”白狐站在那里,皱着眉头的样子看起来有点为难,“我只是想起有一处需要修改的地方……”他看向了桌子另一头的那沓文书。那里最上面的那张纸,是他之前过来时交给青蛇的亲手画的地图。 青蛇只叹了口气。 “不过,确实像你说的那样,很有趣。”白狐侧头看了一眼雌兽粉色未褪的背部,她正转过脸来试图偷看这边,那慌乱笨拙的模样引得他忍不住发笑。 他放下手里的折扇,那张惨白的面孔上,大大的兽口一直咧到两边耳朵的下方,一口森然的尖利白牙就这样露了出来。白狐伸出舌尖,舔了舔唇角,敛起笑容之后,合起的嘴巴看起来就只是阴柔面孔上和优雅的长相极为相衬的形状优美的薄唇而已,丝毫看不出兽类的可怕之处了。 “对了,地图什么的画起来很枯燥呢,改天就让我画一画这位……嗯,美丽的淫兽小姐,如何呢?”白狐伸出折扇,轻轻抬了一下她垂得很低的脸,见她因为看见自己咧开的狐口而露出惊恐的神情,他又笑了笑,重新举起折扇遮住自己的面容,只露出一双似乎很友善的眯眯眼。 “之后当然会有那个机会。”青蛇看了看怀里缩成一团的雌性,抬起头对白狐笑了笑。 白狐点了点头,悠闲地走出了执务室,他的身后,一条长而蓬松的银白色尾巴随着他的走动在一左一右地摇晃着。 毒蛇 “我是人类!我才不是什么淫、淫兽!”目送白狐的背影远去,过了好一会儿,稚叶朝盘着蛇尾慵懒地坐在地毯上休息的青蛇徒劳地为自己辨解道,“而且,他那是什么意思,我可不会……” 他伸了个懒腰,把披在背上黑发拨到一侧肩上,让汗湿的后背得以在午后凉爽的空气中散去闷热。 对于她所说的“人类”种族,他没有任何印象。如果这个族群的成员大过庞大,这种随时随地发情的特性对其他种族来说会是相当大的麻烦,这意味着这个种族的繁殖速度很快,必然会抢占其他种族的生存空间。而且,她发情的气味会引发其他种族的性欲,仅仅这一点就会导致极大的混乱了。如果不是从一开始就有着让她完全处于自己的管控之下的自信,他早已经选择了最干净俐落的解决方法,——杀死她。 “你说话啊……喂……”裸露着身体,合不上的两腿间,被充分捣弄过的小穴还在往外滴流着雄蛇的精液。在这副模样下,她的辨驳根本就站不住脚,所以当她的视线和他青碧色的竖瞳对上时,那冷酷的眼神当即令她心底的愤然消散无踪。 青蛇静静地看着她,颇觉有趣地勾起了唇角。有些雌性会有这样的表现,——假如首先征服了她的肉体,不久后她们就会无意识对对方产生发自内心的依赖心。眼前这只朝他张牙舞爪了一下又乖乖收敛的雌性就是最佳的典型。 而且毫无疑问,刚才她向他撒娇了。 “你不觉得那称呼很适合你吗?”他伸出尾巴把她的衣服从一旁勾过来,向她勾了勾手指。 一种不知名的情绪在心底郁结,稚叶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刚才发了脾气的态度有所不妥。说不上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但是心底有个声音在明确地告诉她,不能那样做。这和被他胁迫时出于对人身性命安全的惊慌而妥协不是一样的性质,她有点抗拒往更深处思考。从他那里获得“不是淫兽”的认可根本毫无意义,她这样说服了自己。 她一言不发地从桌子上下去,颤颤巍巍地走到他的身前,弯下腰把头部穿进了他拿起来的衣服里。穿过那道短短的“隧道”,再睁开眼时,他的脸近在面前,从微张的唇间露出的细密且尖利的白牙,每一颗都清晰可辩,——没有人的牙齿会长成这样的,眼前的这个男人……他可不是人。 “怎么了?”青蛇注意到了她对自己明显的退避。 稚叶没有回答,但她不自觉捂住嘴巴的动作,以及闪避的眼神已经给了他明确的提示。 “我目前还没有打算咬死你,不过……”他微笑着把双手伸向她的裙下,分别握住了她的两边大腿根部,“难道你从来没有想过,也许毒蛇连精液也含有剧毒的这件事……” 双掌下,她的两腿在颤抖。精液沿着紧绷的大腿内侧往下流淌,像银白色的蛇,在被蛇鳞摩擦得泛红的细膜肌肤上爬行。她的脸色变得苍白,两只垂放在身体两侧的手也紧紧地抓住了裙摆。他知道自己随口说出的玩笑话肯定在她心里又再增添了一重阴影。 这样一来,她就会记起她身为俘虏的身份了。 毒液 在他主持祭礼的那一天,她从天而降了。这种故事性的登场,也许可以作为她自称来自异世界的言论的佐证。这段时间以来,频繁的交配早已让他对她的身体了然于心,她的身上没有可用于飞翔的翅膀——这是事实,而日渐加重的恐惧和超过她的身体承受范围的交配对她的心智造成了影响,这也是事实。 差不多要坏掉了吧。 “……听我说,来到这里的只有我,没有其他人了,也没有什么男……雄性……”她把脸埋在他的手臂上,声音颤抖得厉害。 “嗯。”他随口应了一声。和她挨在一起的那只手被她紧紧地握住了。 最近她常常在夜里惊醒,在触碰到他的蛇尾时也掩饰不住恐惧,即使是在交配时,她的身体也会因为精神方面的抗拒而变得更加紧张、敏感,但她偶尔也会像现在这样,在意识半睡半醒的状态对他格外的亲近。 “这里没有能让我产下后代的男人,我的存在不会扰乱你们的世界。” “所以呢?”不同种族之间无法产下后代,这是公认的道理,然而谁也无法保证没有任何例外。 “所以……能放过我吗?我想寻找回家的方法。” ——回家?回到有能让她产下后代的同类雄性的地方?青蛇在黑夜中轻笑了一声。证明自己的无害,试图让他放开对她的管控……多么异想天开的想法啊,这只天真的雌兽再活上十几年也学不会去思考更残忍的事情吧。这一次他都懒得回答了,直接以蛇尾把那具娇软温热的肉体紧紧缠住了。 在快感和战栗之下,她会暂时忘记那些不切实际的事情,头脑和身体被他彻底地占领,变得只能意识得到他的存在。 “唔!夹紧一点……给我好好地接住!”他极力往她的身体深处挺入,在血脉中翻涌的快感的浪潮使他声音也为之沙哑,“这是会让你变得越来越淫乱的毒,给我一滴不漏地全部喝下去——” 也许她该认命,作为所谓的淫兽生存下去。对蛇类动物根深蒂固的恐惧也好,被他刻意的恐吓耍得团团转也好,把这些事情都习惯下来,一切都会变好的。作为习惯将来会出现的更过分、更令人难以接受的事情的练习,这些是必须做到的。 然后,那一天来临了。 “那家伙喜欢麻烦的事,你可以试着讨好他。” 青蛇在离开前对她说了这样的话。那时他的脸上露出的是讥诮的笑容,赤裸裸地在告诉了她所谓的“讨好”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她在只剩下自己的蛇巢中等待了半天时间,等得几乎要拥着残留下他的气味的被褥睡着。在午后明朗的阳光中,有个白衣的男人走到她的面前,伸出手里的折扇托起了她的下巴。 “青蛇把你托付给我了。” 明明不动时就只是和人没什么差别的嘴巴,没想到说起话来就会咧开到耳下……似人又非人的面孔在眼前定了好一会儿,她才反应过来,迟钝地点了点头。她后知后觉地想到,也许该纠正他,——“青蛇把你送给我了”这种表达才更符合实际状况吧。“托付”什么的,她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从那条蛇的嘴里可说不出这么温情的话语。 洗干净吃掉 来送行的蛇女只对她说,“青蛇大人有事需要回栖息地一趟”。所以说,是回老家了?稚叶一边在心里想着无关紧要的事,一边跟在白狐的身后,走出了这座自己生活了一段时间的庭院。之前青蛇带她进出时总是走固定的路线,她没有机会一窥这个地方的全貌。大概每个人习惯走的路线都不一起,白狐倒是选择了另一个出口,——这个方向和青蛇办公时去的地方是相反的。 白狐的住处不算太远,看起来是步行半小时左右就能到达的地方,——那时他伸出折扇指了一个大概的方向,一片说远不远,说近不近的墨绿色密林。需要穿过野地的这一点,对没有鞋子可穿的她来说有点困难。所以当这只瘦高个子的雄性野兽弯下腰,表示可以把她抱起来时,她只犹豫了一下就点了头了。 穿着浅色狩衣的人形狐妖,脚踩二齿木屐,承托着她的全部重量,平稳地行走在布满碎石的荒地里。等到走近时,她才发现那是一片幽深的竹林,透过修竹之间的缝隙,隐约可见林中平坦之处建有一所木制的房子,规模比一般的民宅还大上许多。 阳光被竹叶遮蔽,仰起头只能看到被分割成小块的天空,轻风沙沙掠过,顿时让人觉得无比清新凉爽。还没走到门前,一阵清脆的铃声已经传到了她的耳中。 “白狐大人,您回来啦。” “欢迎您回来!” “大人回来啦,还有客人呢~” 伴随着女孩子们清澈娇软的笑闹声,许多穿着颜色和花样都极为鲜艳的衣装的人蹦蹦跳跳地围拢上来。待到靠近了,稚叶才发现那些人中有人还长着狐狸的面孔,虽然双足直立行走,但露在衣裙下摆和袖口外的双腿和双手都是毛绒绒的兽足,就像神怪故事中修练不到家无法完全化为人形的年轻狐妖一样。另有两三个长相和身型都已经和人类没有太大差别的女孩子,如果不是她们的头顶上长着尖尖的耳朵,背后拖着蓬松的大尾巴,她差点就要以为她们和自己一样是人类了。 “不要吵吵闹闹,对客人太失礼了。”白狐笑着挥了挥折扇。 在这些侍从的簇拥下,白狐带她走进了屋里。木制建筑有种宁静、典雅的氛围,因为小狐狸们活泼开朗,这种氛围被冲淡了,变得轻快了许多。稚叶看得出她们对自己怀有好奇心,除此以外还有些许的戒备,倒是没有表现出恶意或是攻击的意图。 “我要做些什么?”她向白狐问道。 她被放在了厅堂中央的一把竹编躺椅上,身上的衣服皱巴巴的,几乎要缩到大腿根部以上了。但她觉得没有整理的必要。这只白色的狐狸曾经当着青蛇的面把她称为“淫兽”,而青蛇把她送给了他,其实已经不难想到她来到这个地方会面临怎样的境况了。对他们来说,她和物品没有什么两样,可以随意使用,当然也是可以互相赠送的。 这只惯于以折扇遮掩面孔的白色狐狸,在听闻她的问话后先是发出了低沉的笑声。他的双眼狭长细窄,但夹在眼皮之间的黄绿色眼珠却并不显得无神,只是像是无时无刻都在笑着似的,让人无从猜测他真实的想法。 “来人,服侍客人入浴。” ——所以,是要把她洗干净之后吃掉么? 入画 久违地穿上了内裤,腿间不再是空荡荡凉飕飕的感觉了,她有点不习惯地夹起双腿蹭了蹭。不仅仅是内裤,她身上穿的也不是又长又宽松的长袍,而是换成了一件印有鲜艳的花朵和蝴蝶图案的宽袖短衫,腰间系上宽宽的腰带,并且在前面系了一个大得夸张的蝴蝶结。和长至膝盖的衣袖相比,反倒是衣身显得短了,下摆刚好盖过了她的臀部,只要动作稍大一点,毫无疑问一定会露出内裤的。 青蛇喜欢让她穿着简单易脱,甚至即使不脱下也不影响交配的衣物,和他比起来,这只狐狸的癖好显然是另一个方向的。他让她穿上了这一身和色情睡衣差别只在于用料和款式更为考究的改良和服,稚叶多少能从中懂得些什么。 在再次见到她以前,前来通知他那只雌兽已经结束沐浴的小狐狸已经颇为兴奋地向他描述过她令人赞叹的美貌了。白狐本来只当是小狐狸过于乐观善良的天性使她对初次见面的同性的外貌大加夸赞,因此并不把她的话放在心上。所以当他走入那个房间,看到换上了新的衣装赤足站在那里的雌兽时,他是真切地感到了惊讶。 她的个子不高,甚至比这所宅邸中的许多未成年的小狐狸还要娇小。现在她穿着的衣服就是小狐狸们的装束,因为她们大多天性活泼好动,这些衣服都会做成便于活动的短款,并且会从后方尾椎处往下打开一道缝,以此来方便尾巴的活动。眼前这只没有尾巴雌兽不动则矣,一旦动作起来,衣物的下摆开缝处就会被打开,那仅以一道浅色布条遮掩住的幽深臀缝也会暴露在他人的眼前。和包里严实得过分的上半身相比,她的下半身简直暴露得叫人想干脆扯开她身上所有的衣物一探究竟了。 稚叶本以为他特意在大中午让人把她洗干净无非是为了和她做那事,但出乎她的意料,他并没有那样做。 午后的竹林微风轻拂,阳光透过竹叶的缝隙,在泥地上投下了细碎的光斑。白狐让人把躺椅搬到了庭院里,让她坐在上面,而他自己则在明亮之处摆好矮桌,在桌上摊开了一张大大的白纸。稚叶不知道他要做什么,洗澡过后的舒适感让她在天气清爽的午后昏昏欲睡,而竹林被轻风吹过时发出的沙沙声无形中也对她起了催眠的作用,意识挣扎了一会儿,她没有任何悬念地败给了睡意,闭上双眼睡了过去。 小狐狸们给他送来了笔和墨后退回了宅邸中,等到周围变得安静下来,他抬起头,看到的便是她躺在躺椅上睡着的样子。也许是因为在青蛇那里受到了过度的调教,她就连睡着的姿势也透露出一种任君采撷的放浪意味。她的两手分别放在左右椅把上,两腿则像是忘了合上一般,微微敞开了腿心。那件衣物对她来说太短了,她股间那条细窄的白布根本无法完全包裹那处微微隆起的肉丘,反而把中间凸起的小圆点和那道细缝的形状毫无遗漏地勾勒出来了。 也许该把那条碍事的布条撕开,趁她熟睡时好好地玩弄一番,再把她衣衫凌乱饱受凌辱的诱人模样巨细靡遗地画下来。那样的她,才算得上是真正的淫兽。 湿答答的梦 每天都有新的漂亮衣服,每天都能好吃好睡、泡舒舒服服的热水澡。稚叶从来不知道给一只野兽当绘画模特能得到这么好的待遇,她甚至都不必出卖肉体去讨好他,——来到这座宅邸的第一天她就做好了沦为另一只雄性的性奴的心理准备,所以那天她抱着无所谓的心态朝他张开了双腿,可出乎她意料的是,那天午睡醒来,她发现自己竟然没有被做任何事。 平静的日子连续好几天,她不禁想到,如果最初遇到的是他而不是青蛇,自己的是不是可以免受那些磨难?这样的想法偶尔会在脑海中浮现,她不敢去深究,更不敢向白狐求证。要信任这只从未向她透露过真实想法的野兽,对她来说还是太困难了。 倒是小狐狸们常常和她分享各种各样的东西,对她友善得让她怀疑自己是不是也长出了狐狸耳朵和尾巴,才会让她们像对待同类一样对待她。 “她们说你喜欢这个。”白狐手里拈着一串饱满的青葡萄在她面前轻轻晃了晃。 “嗯。”她举起双手接过了那串葡萄。 这个发色和肤色一样苍白的男人一如既往地让人捉摸不透,那双眯起的眼睛看起来似笑非笑,无数次混淆了她对他的想法的猜度。渐渐的,她学会了不去做这些毫无意义的事情,这样的日子不知道还可以延续多久,比起去在意他人的想法,把精力放在思考如何改变自己的命运上才是必要的吧。 “听说你最近睡得不好?”他在桌上铺开一张白纸,以兽毫笔沾取了一些淡墨,在下笔前抬头向她问道。 稚叶正坐在躺椅上吃着葡萄,连人带椅慢悠悠地前后摇晃,她听到他的问话,刚刚拔下的一颗葡萄从她的指尖落了下去。早些时候她照过镜子,知道自己双眼下的阴影已经相当明显了。这几晚确实睡得不好,有时候半夜惊醒过来动静还大得吵醒了隔壁房间的小狐狸,为此她很是内疚,还用彩绳给她们编了珠链谢罪。 “做了恶梦。”一个被巨蛇缠绕、紧缚着,在混沌中浮沉的恶梦。 “害怕吗?” “嗯。”她迟疑了一下,点了点头。 毫无缘由的,这几天她总被一些不安定的幻觉纠缠着,好几次恍惚中以为自己还在那个圆形的蛇巢中,被由青灰色蛇尾盘踞形成的牢笼所围困,逃脱无望。那种身体被毫无缝隙地充实的感觉如此真实,以至于梦醒后有好长一段时间她还陷在欲望的泥沼中,被巨大的空虚感所折磨。 那是毒蛇注入她体内、未能彻底消解的“毒”。 躺椅猛地摇晃了一下,“吱呀”一声轻响,她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身处绿意盎然的竹林深处,阳光透过竹叶的缝隙洒落下来,在泥地上形成细碎的光斑。一滴液体从眼角处滑过,她不确定那是汗水还是泪水,只知道自己喘着气,裸露的胸部正在剧烈地起伏。林间有微风吹过,汗湿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她条件反射地抱紧自己的双臂,这才发现身上的衣服不知何时消失不见了,而她正躺在躺椅上,两腿和双手一起搭在了左右的椅把上,这种双腿大张的姿势很快让她察觉到有滑腻的汁液正从毫无遮掩的腿心处溢出来,沿着臀缝缓缓地流淌。 “又做了可怕的梦?” 个子高瘦的白衣男人在她面前弯下了腰,他眯着细长的狐眼,把苍白的脸凑到她的面前,他那些细腻的银白色发丝也纷纷滑落下来,垂在了她的脸上和锁骨上。 稚叶艰难地吞咽了一下,喉间的干渴让她甚至无法说出简短的回答。 “是可怕得会让你的这里变湿的梦吗?” 野兽那长着尖利勾爪的手,轻轻地覆在了她被风吹得微微发凉的腿心处。 会撑坏的 (白狐) H 淡淡的烟雾在房间中四处弥漫,一股若有似无的香气充塞着整个空间。 恍惚中,稚叶意识到自己坐在了房间里的床铺上。由朴拙的木头构筑而成的房子始终有种挥之不去的阴郁,但这种阴郁并不令人讨厌,反而给人静谧、安然的感觉。窗外的竹林轻风的吹拂下沙沙作响。现在,这阵风已经吹不到她的身上了,木房子特有的阴凉已经足以让她的身体泛起鸡皮疙瘩了。 她抱紧自己赤裸的身体,四下看了看,找不到衣服,于是只好在干脆钻到被窝里睡觉还是把被子拉起来披在身上这两个选择之间犹豫不决。突然间,眼角余光捕捉到了一抹白色的物体,当她转过头来时,一件有看起来有点熟悉的衣物轻轻地落在了床铺前面的木地板上。循着衣物落下的轨迹,她慢慢地抬起了头,一只纯白色的野兽无声地出现在她的眼前。 这是一只四足踏地的动物,它的全身覆着雪一般纯净无瑕的丰美毛发。它一开始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看着她,过了一会儿,它把头部伸到她的面前,抽动鼻子嗅了几下,随后往前踏出了一步。在头部撞上她以前,它的方向一转,改为在她的周围悠闲地踱起步来。稚叶从未见过如此优雅的野兽,它的体态修长,每一个动作都给人轻盈、敏捷的印象,那围绕着她每走两三步就停下来嗅一嗅她的举动,看起来就像在评估猎物是否值得他展开捕捉行动一样,叫人毛骨悚然。 等到重新回到原位,这只白色的野兽在她面前顿住,两只前足往前一伸,极其优雅地卧下来,以修长的身躯围成一个弧形把她圈在了中间。柔软又蓬松的白色毛发碰到了她的膝盖,她犹豫了一下,伸出手轻轻地抚了抚它纯白的身体,隔着一层丰厚的柔滑毛皮,兽类结实且充满力量的温热肉体令她莫名地心底一突,慌忙把自己的手缩回去藏在了身后。对于她无礼的举动,它并没有表现出不悦,——反正她也无法从野兽的脸上分辨得出什么情绪来,它只是以那双狭长的黄绿色双眼静静地看着,过了一会儿又把头部搁在了她的大腿上。 她不知道它是从哪里来的,也不知道它要对自己做些什么。那股从一开始就存在于空气中的缥缈芬芳持续地麻痹着她的意识,使她始终无法准备地拿捏到底该如何应对目前的状况。 “啊!”腿上突然传来的温热感让她全身一震,情不自禁地发出了羞耻的叫声。 这只野兽伸出了它猩红色的舌头,正在舔着她跪坐并起的大腿内侧。 “别、别这样!” 那湿漉漉的舌头越舔越往她的腿根处探去,她在一瞬间明白了它的意图。可越是把双腿夹紧,它就越固执地把舌头挤进她的腿缝间。就在那柔软湿润的长舌拂过花蒂的时候,为了躲避野兽不知廉耻的舔弄,也因为畏惧着它口中森然的白牙,她被迫往后仰倒在了床铺上。可她很快就意识到这样的做法的完全错了,因为它极其迅捷地抬起前爪压住了她的腹部,把整个头部都伸进了她的两腿之间。 “不要!” 她惊慌地挣扎起来,不断扭动身体,但是毫无作用,腿心传来了被舔弄的感觉。沾满贪婪的汁液的野兽舌头在她的腿间上下扫弄几下之后,那略微尖细的顶端灵敏地拨开两片花唇,轻轻地顶入了密道之中。敏感至极的小穴受到这样温柔又不可抗拒的入侵,她的下身随即涌现出一股热流往体外流去的感觉。她已经很熟悉自己的这种反应了,——只要被触碰就会产生快感,不管对方是谁,是毒蛇抑或野兽。 下身一直在传出暧昧的水声,柔软的兽舌刺入她的下身,模拟交配的动作,在浅处一下又一下地抽插着。野兽呼出的温热气息吹拂而过,那种轻柔又温和的感触,仿佛连器官都要融化了。 腿间已经湿得厉害,那些液体可不仅仅是野兽唾液了。 “你也想和我交配吗……”在令人发疯的稣麻快感下,她怀着几分热切向那只野兽问道。 它的外表如此优雅、美丽,可它仍然是一只野兽,支配着它来舔弄她的小穴的不正是它贪婪的兽欲么? “好啊……反正我连和蛇交配都习惯了,野兽什么的……” 她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可是那些自甘堕落话语究竟是怎样在大脑里成形的呢?简直就像有谁控制了她的嘴巴一样……就在她试图弄清楚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时,一道巨大的阴影笼罩在了她的身上。她后知后觉地抬起眼,野兽的一对前肢就像人类的双臂一样,压在了她的头部两侧,它那毛发蓬松的前胸就悬在她的头部上方,占据了她全部的视野。 从这个姿势来看,已经不难想到接下来它会做些什么了。 随着它把后腿放低,结实的兽腹逐渐压下来覆在了她赤裸的身体上。还未触碰到时,她已经隐隐感觉得到那东西散发出来的热度了,等到那根湿滑的棒状物真正抵住腿心,因期待与恐惧交织而被催化到极致敏感的触觉神经立刻把获得的感触反馈给了大脑,于是,一根粗长坚硬、有着硕大圆形顶端的光滑兽茎的样子在她的脑中浮现出来了。 这个形状,至少比性器上长着肉刺的蛇更接近人类了吧? 它并不急着插入,只是把顶端点在穴口上,然后轻摇下身,以龟头研磨着浅处的媚肉。 “不可以……野兽的肉棒要插入小穴了——” 挑逗的话语还未说完,她的下身已经传来了一股巨大的压力。那是小穴被过分粗大的物体强行撑开的感觉,它的龟头很光滑,和肉壁之间形成了亲密无间的摩擦,她甚至可以听到“咕唧”的声响了。这种体验和被蛇茎插入是完全不一样的,那些肉刺会带来额外的刺激,和异种交配的感触也会因此而变得更加鲜明,可是和这只野兽做的话,只要闭上双眼,她还勉强可以说服自己现在伏在她身上的是个和她一样双足直立行走的人类。 不过,和人类做会比被异类侵犯更舒服吗? 它的性器实在是太粗大了,光是插入龟头就让她无法忍受了,不仅自己被撑得小穴酸胀不已,它也难耐得渐渐躁动起来了,那小幅度挺动下身的动作和从喉间溢出的低沉的咆叫简直是在向她宣告它准备全力进攻了。人类女性的身体根本不能承受得住被这样粗大的东西突然插入,如果它真的那样做了……她不敢想象自己的下场,连忙抬起手抚了抚它的腰部,等它平静下来就立刻把手伸到自己的下身,握住那根灼热的野兽性器,把它从自己被撑得几近胀裂的小穴里拉出来,以双掌给予轻柔的抚慰。 野兽似乎对她的做法感到不满,又再发出了低沉的喉音,并且又把四肢放得更低,试图把性器凑近她的小穴。稚叶担心它忍耐得太久会变得更加暴躁,只好放开兽茎,转而以双手自己的穴口最大限度地掰开,然后挺起胯部主动以花唇蹭了蹭粗硬肉棒的顶端,示意它可以插入了。很快的,它直接趴下来压在了她的身上,在她的配合下,兽茎也顺利地挺进了大半。 “你太大了……慢一点呀……”随着那东西的逐寸深入,快感还未浮现,倒是强烈的胀裂感率先占据了她的下身。虽然之前不知在硕大蛇茎的侵犯下获得多少次销魂的高潮了,但是隔了这么久没有扩张,突然要她吞下这样的巨物实在是有点难度。 所幸她还是把它“吃”了下去,——野兽的阴茎插入她的小穴,把穴壁撑开到极致,一直深入到了龟头重重地撞在了花心上的地步。它没有马上抽插,而是顶着花心画圈一般研磨,不时摇动几下,把那份坚硬和粗壮以触觉的形式深深地烙印在了她的体内。它就以这样缓慢逗弄的方式,轻而易举地把她送上了第一次高潮。 “野兽的大肉棒……插得好舒服……” ——这只雌性,果然是名符其实的淫兽吧。白狐持续小幅度地挺动下身去顶弄紧窄雌穴深处微微敞开的小口。她高潮了,狭小的肉穴剧烈收缩,连续绞缠了好几下兽茎,这种强烈的刺激几乎让他忍不住泄身了。原以为经过青蛇的调教,这具脆弱的肉体差不多要坏掉了,没想到她品尝起来比他预想中要来得美味得多了。那平坦的腹部看起来不像是能够容纳下他的阳具的样子,但是现在,尽管她猛烈地摇晃头部、不断踢蹬双腿的样子看起来已将近崩溃,他也确确实实地尽根插入了。 只要开始抽插,她就会发出放浪的叫声。他看不到被自己压在身下的雌兽是什么表情,只能感觉得到自己的性器被她贪婪的肉穴紧紧地吮吸着。经由刚才反复的舔弄,他已经确认过那里的形状了,层层叠叠的肉褟从四面八方围绕过来,包里着肉棒如同吞咽一般不断蠕动,实在令人难以把持。迅速地抽插了好一会儿后,它重重地压住花心,随着身体不由自主的战栗射出了一股又一股的精液。 “野兽的精液射进来了……好多,好浓……整个小穴都沾满野兽的精液了……”子宫在稠液的冲击下泛起阵阵稣麻,被野兽内射所获得身心双重刺激使她理智尽失地喊叫起来。 从以前开始,他就钟爱以兽类的形态和雌性交配。尽管她们并不理解,但这种回归本能兽性的感觉能让他获得极大的心理刺激。显然身下这只被他操弄得全身颤抖不已的雌兽在这一点上和他十分契合,她似乎也很喜欢和野兽交配。 稚叶可以感觉得到野兽的身体绷得很紧,体内的兽茎每搏动一次就会射出一大股微凉的稠液。当她配合着它的喷射主动缩紧小穴时,它都会兴奋得全身弹动一下,摇动下身使兽茎和肉壁之间形成充分摩擦以制造更多的快感,同时也尽可能地射出更多的精液。 “哈啊……花心要被插坏了……好舒服……” 这只野兽压在她的身上,以兽茎把她操弄得无力也无心反抗,现在它还把兽类的种子大量地注入她的体内……如果说蛇类与人类种族相差甚大所以不能使她受孕,那么,如果是和人同为胎生哺乳类的兽类呢?说不定这一次她真的会……这份认知带来了巨大的心理的刺激,她兴奋得下腹部都开始抽搐起来了。她用双腿环住它纤瘦结实的腰部,胯部连续往上挺抬了好几次,这种深入到让人错觉身体整个被捅穿的结合实在刺激得让她几欲大声哭叫了。 毫无预料的,下身传来了一种被从内部扩张的诡异感觉。从察觉到情况不对的瞬间她就开始推拒这只骑在自己身上的野兽了,它显然也读懂了她的恐惧,但却没有移开身体,反而伏下来干脆以全身的重量压住了她。 “……不行的,太大了……!真的会撑坏的啊……” 她哭叫着推搡了几下,它的身体表面覆着一层华美毛皮的,手指穿过这些蓬松的毛发,触到的是它温热的皮肤,和皮肤下结实有力的肌肉。现在它已经不动作了,只是悠闲地趴在她的身上,任由射精后丝毫没有疲软的兽茎继续堵塞着她的小穴。她能清晰地感知到,兽茎的上方靠近龟头的部位正在变得越来越粗大,和均匀的茎身不一样,只有那里膨胀成了肉球的形状,紧紧地卡在她的体内,让她难受得下腹抽痛起来。 拼命地回想在生理健康课上学到的知识,没有任何一项和现在的情况吻合,男人射精后应该会疲软,但它是只野兽,她对它的生理结构没有任何了解啊! “不要再变大了……好痛……撑得好难受……” 现在她就连挣扎也不敢了,因为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会牵动下身的肌肉,形成强烈的拉扯感,而她没有任何办法把那根膨胀起来卡在小穴里面的兽茎弄出来,——要是强行那样做,毫无疑问她的整个穴壁都会被翻出来的,那样的话,在一人一兽彻底分离之前她就会先死掉了! “怎、怎么办啊……拔不出来了……呜呜,好可怕……小穴要坏掉了……” 白狐气定神闲地伏在她的身上,它对她的慌乱和恐惧视而不见,一边等待喘息平复,一边享受着兽茎被湿热肉壁紧紧包裹的舒畅感觉。反正他也不打算向她解释那只是兽类雄性射精后的正常生理反应。为了增加雌兽的受孕机率,雄性兽类的肉茎会在射精后形成兽结堵住雌兽的小穴,使精液能够更长时间地在里面停留。由于这是一种不受意志控制的生理现象,如果在兽结形成之后强行分开,双方都有可能会受伤,这也有效地阻止了淫乱的雌兽在交配后马上寻找下一个雄性从而使上一个雄性注入的精液被尽数掏弄出来,——兽茎上的龟头结构不正是为了清除其他雄性的精液而存在的么。 不过,即使有了这种天赋的特长,它也无法使身下的雌性产下自己的后代,无论在她体内浇灌多少精液,让它们在她体内停留多久,都只是徒劳而已。从一开始它就很清楚这一点。 “拔不出来了……和野兽连在一起了……我也、我也变成野兽了……一直一直做下去……” 梦呓一般的低语断断续续地从身下传了出来,她似乎更加亢奋了,整个柔软的身体不时泛起不自然的抖动,汁液丰沛的湿滑肉穴也把它形成了兽结的肉茎吮吸得更紧了。虽然一开始是打算等到兽结消失就离开她的身体,毕竟她脆弱得不像是能够承受多次交配的样子,但是现在,她这淫乱的肉体反应,分明是在向它表明她还想要继续做下去。 在一人一兽紧密结合,谁也无法丢开谁,甚至在兽结被紧紧卡住连来回抽送也做不到的时候,她却无畏地频频挺起胯部主动送上花心去让龟头压迫。伴随着一声声令人产生想狠狠蹂躏她的欲望的娇软轻叫,它能感觉得到又有更多的血液朝下腹部汇聚过去了。 ……既然如此,也只能如她所愿做下去了。 填得满满的(白狐) H 魔性之兽(16) 如果是雌狐,自然是可以适应同族雄性特殊的生理构造的,但她不是,她的身体无法和兽类很好的匹配。仅仅是兽结的撑展就够她哭喊上好一会儿,——这种体验对双方来可说是惊险多于刺激了。 兽结逐渐变小、消失,恢复肉茎原本的形状,嫩滑肉壁也变得松软了许多。就在它准备强迫自己把硬胀的性器抽离犹自抽搐的肉穴时,她却用力地抱住它,挺起腿心把滑出一小截的兽茎再次完全吞入小穴中。 “哈啊……别走啊……好舒服……再、再来嘛……” 这只雌兽没有吸取教训的学习能力,她根本已经把被兽结弄得哀哀哭叫的痛苦经历忘得一干二净,满脑子只剩对性快感的追求了。就着结合的状态,它把下腹部沉下去,重重地撞在她的腿心处,在她濒临崩溃的淫叫声中立起前肢,坐在她的身上低下头看着她。 她的皮肤染上了均匀的粉色调,配合着汗水的痕迹,活物的温热感扑面而来。它低下头凑近她露出痴笑的脸,以长长的兽舌舔了舔她溢出到沾湿了嘴角和下巴涎液。没有预料到的是,她竟然也伸出了湿润的舌头,一人一兽的舌头有意无意地触碰在一起,它随即毫不客气地沿着她鲜嫩的粉舌入侵了那甜美多汁的口腔。 “唔~唔嗯………” 稚叶把伸进自己口中的湿滑兽舌吮得发出啧啧的声响,——这还是她的初吻。以前从小说和漫画上看到过的对接吻的描述总是“甜美”“轻飘飘”这一类的形容,实际上除了对方的体温和唾液,她就只能感觉到柔软却有力的肉块在翻搅她的舌头和口腔。湿答答的并没有什么味道,可不知为何,越是纠缠她就越是想要从它那里榨取更多的汁液。 不只是嘴巴,下面的小穴也想要更多的汁液。所以她顺从本能挺抬下身不断套弄野兽下腹坚硬如铁的粗长肉棒,让上面和下面都发出了滋滋的水声。 “动、动起来啊……求你了……小穴里面好痒……用力地插我啊……”野兽的静止不动让她万分煎熬,她的体力也无法支撑她持续动作太久,她只好搂着温热的野兽身躯一边磨蹭一边乞求道。 白狐停下舔吻的动作,抬起头轻喘了一会儿,以前肢拨开她树藤一般缠人的双臂,支起后肢把下腹部抬离了她的腿心。不用看它也知道那里的皮毛已经变得湿漉漉黏糊糊的了,雌兽的淫液和自己的精液混合在一起,空气中满是交配的特殊气味,几乎要把薰香的味道掩盖过去了。它往后退了一点,兽茎也随之从紧窒的肉穴中滑出了一截,身下的雌兽察觉到了它要抽离的意图,几乎是哭泣着伸出双臂要以拥抱来挽留它。要和肉壁紧缩、吮吸形成的阻力对抗真是件困难的事,以至于它根本没有余裕去安慰她,随着“啵”的一声清晰的声响,它终于把兽茎抽了出来,而她腿间那个被撑得短时间内无法闭合的肉穴也变得更红了,大量白浊精液自外翻的肉瓣间泊泊流出,红肉和白浊相映,画面淫靡至极。 “别走啊……求你了……我会好好努力的……”她哭得满脸泪痕,可怜兮兮地向它伸着双臂,同时极力把双腿张得更开,以那刚刚被它注入了大量精液的肉穴诱惑着它,“好想要……小穴里面好难受,求你了……”她看着它下腹那根自凌乱的雪白兽毛中往前挺出、因泛着水光而格外显眼的肉色粗长兽茎,难耐地舔了舔唇角。 好好努力?要怎么努力?白狐对她求欢的话语不置可否。暂且不论种族的不同,即使是雌狐,她的体型对它来说也太小了,并不存在努力就可以使肉体变得匹配的可能。它往后退开几步,低下头以鼻尖拱了拱肉穴上方挺立的饱满肉珠,那细微的颤动让它联想到了她高潮时肉壁裹挟着兽茎剧烈收缩、蠕动的感触,下腹也因此而变得更加胀痛难忍了。 稚叶被它拱得下身麻痒不已,野兽瘦长的脸部就停在她的两腿之间,口鼻间呼出的热气喷洒在敏感的私处上,更加催化了她体内急切的欲求。那刚刚和她亲密湿吻过的兽舌覆在小穴上方,比兽身高上许多的温度捂得她几乎以为自己的阴蒂要融化了。它又拱了拱她,那动作不像是在寻欢,倒像是催促——没多久她就明白了,连忙手脚并用爬起来,颤颤巍巍地翻过身来,以手肘和双膝支撑着身体趴在了床上。 她怎么没有想到呢?四足着地的野兽惯用的交配姿势和人类可不一样。发情的雄兽不需要看到配偶的面孔,只要看到雌兽的臀部和暴露的肉穴,就会从后面骑上去动个不停……果然,很快的,她的身上就传来了被熟悉的丰厚兽毛覆盖的感觉,它果然骑上来了!稚叶兴奋地轻摇臂部,浓稠的精液从小穴里流出来,那感觉就像是有什么东西爬过敏感的肉壁和穴口一样,又麻又痒,所幸她所期望的灼热兽茎挨上了她的腿心,硕大的龟头强势撑开穴口,那股巨大的压力把麻痒和空虚感覆盖过去了。 “啊啊~又来了,好大……好硬喔……野兽的大肉棒要插进来了……” 那东西实在是太大了,尽管刚刚才被操弄一番,小穴被拓宽了许多,但对她来说野兽的肉茎还是大得几乎超过了她的承受能力。下身传来“咕唧”的含糊声响,是它在小幅度地旋转兽茎,让伞状龟头像螺丝钉一样严丝合缝地逐寸旋入小穴,为了配合它,她特意沉下腰部,惟独高高翘起了臀部。稠滑的汁水被兽茎挤出去,形成银丝挂在她的腿间轻轻摆荡,偶尔黏在大腿内侧上,总给她带来微凉的感觉。 “进来了……啊~填得满满的……噫!” 她没想到以野兽惯用的后入姿势被进入会和刚才有这么明显的差别,那根硬物一进再进,都顶到花心了还不罢休,甚至继续往深处挺入连子宫也推被推挤得移位了。腹腔中传来了隐隐的闷痛感,她不得不再次认知到人和兽之间的巨大差别。 “不行啊……好深、顶到子宫了……不能再进去……” 连内脏都感受到了那股不同寻常的巨大压力,紧张和闷痛让她的背上渗出了冷汗,她下意识地往前爬去,想缓解兽茎过分深入带来的不适,可它却比她更往地往前移,把纤细有力的前肢搭在她的双肩上,在最后尽根挺入的同时也阻止了她的逃离。 “呀啊~不行、不行不行……坏掉了、要被野兽插坏了……小穴好胀啊啊……” 稚叶狂乱地摇晃着头部,野兽的下腹紧迫顶弄她的臀部,而它的前肢又阻挡了她的去路,她被迫承受着深入肺胕的冲击,双手紧紧地握住了野兽跨过她的肩膀踩在床上的双蹄。 没等她缓过这一阵,这体力深不见底的白色野兽已经开始熟练地前后抽送,粗硕的兽茎抽出到仅余龟头卡住穴口之后,又迅速地一鼓作气顶入到尽头。被它压在身下的稚叶以背部感受到了蕴藏在它修长的兽身里勃发的无穷力量,而下身被抽插得滋滋作响、汁液喷溅的小穴更是受尽了磨难。 巨大的恐惧和野兽投下的阴影一起笼罩了她,在它深入到频频撼动内脏的持续快速顶撞下,就连她也不知道自己发出的声音究竟是哭泣还是淫叫了。 原以为她只是有勇无谋,没想到这下连勇也没有了。白狐任由她握住了自己的前足足腕,随心所欲地挺动下身,让兽茎在她窄小的肉穴内来回抽送。它知道她想逃跑,所以它用前足卡住了她的肩膀,无论她多么后悔、害怕,现在也只能被它困在身下尽情操弄了。 既然是她要继续的,它当然不会因为她的后悔而心软。 这具绵柔温热的娇躯给它的体验和雌狐不一样,她没有兽毛也没有尾巴,赤裸的皮肤光滑细腻,抛去体表的差异,那美妙的肉穴更是紧窄得让它为之疯狂。不同种族造成的肉体不匹配在此时反而为这场交配增添了无穷的乐趣,——正因为这肉体并非为了和雄狐交配而生,强行跨越种族的差异把对自己来说窄小得过分的肉穴操弄得合不上,这种刺激前所未有,只怕在被它征服之后,她的同族雄性再也不能满足她了吧? “……不要了……好难受……慢一点、太深了……” 在这场极其消耗体力的交配中,她早已累得全身瘫软,从脸部到胸部都趴倒在了床上,只有臀部还维持着高高翘起的状态承受着野兽大开大合的操弄。那根兽茎过分粗大,进出间无可避免地来回拉扯着肉壁上的凸起,每次深入到底,硕大的龟头都会重重地撞击一下敏感的花心,再加上刻意的旋转研磨,掺杂着痛楚的强烈快感把她的意识翻来覆去,只知道自己的小穴被操弄得快要坏掉了,清晰的水声、肉体拍击声和自己发出的叫声充斥着双耳,而那骑在她身上的野兽仿佛永远不会疲惫一般,只是偶尔轻喘一下,发出低沉的喉音,丝毫也没有放缓对她的侵犯。 “要去了、要去了——被野兽的大肉棒干到高潮了——” 快感的浪潮迅速地席卷了她的全身,脑海中一片空白,只剩下不断抽搐的小穴还在接收着粗长兽茎快速抽插带来的极致快感。被这样凶猛地操干,延长的高潮逼得她几近崩溃,只能拼命摇晃头部试图缓解刺激。 白狐胸前的毛发早已被她背上渗出的汗水沾湿了,它本来就抱着弄坏她也无妨的心情,原以为她连承受都很勉强,没想到她竟然还在兽茎的抽插下获得了高潮。随时随地发情,并且能够承受异种交配,——就像是专为了做这种事而生一样,不是淫兽又是什么? 失去抵抗能力的雌兽被撞击得身体前后摆荡,疲惫并不妨碍她的肉体在交配中获得快感,它能够感觉得到身下这具瘫软的肉体上传来的轻微颤动和抽搐。体内累积已久的快感仍在攀升,它垂下头一边低喘,一边奋力挺动下身,一次又一次地对胀痛的龟头用力地顶在雌穴尺头微微敞开的花心上。它没有刻意抗拒高潮的来临,——释放的时候已经到了,大量喷涌而出的精液填满了柔嫩的肉壶,在它持续的抽插下自两人的交合之处溢出,很快又扩大了它下腹毛发上的水痕。 最后一股精液泄出的时候,它的意识已经恢复了大半,身下的雌兽又因被注入种子而兴奋得发出了淫声浪语。仅仅是迟疑了那么一瞬间,等它回过神来,已经来不及抽出了。 “啊、疼啊……好胀……不要再撑开了……太难受了……” 膨胀的兽结又一次卡在了窄小的雌穴中。下体紧密相连的一人一兽,不得不在高潮后也维持着性器结合的状态等待呼吸回复平缓。不管她是否还有意识,贪婪的肉穴始终把插在里面的肉茎吸得很紧,贴在龟头上轻轻蠕动的花心仿佛在啜饮着精液一般,淫乱至极。 只要想到这场交配与繁殖无关,纯粹只为追求快感,一种莫名的兴奋又渐渐涌上了心头。 稚叶已经记不清自己高潮了多少次,她趴在那里,甚至已经不需要做任何动作去挑逗、配合身后的野兽,它就像被设定了重复做出固定动作的机器一样,自顾自地抽插个不停。实在累了,她就把脸埋在双臂之间闭上了双眼。在半睡半醒的状态中徜徉片刻,野兽泄身前一刻的凶猛抽送总是会把她的意识拉回现实,逼迫她和它一同登上极乐。为野兽怀孕产子的极端恐惧和刺激占据了她的意识,直至她完全睡了过去。 香炉里的灰块不知是在何时燃尽的,致幻的香气也早已被满室淫靡之气所掩盖。 白色的梦 朦胧中,她隐约看到有什么东西在面前缓慢地摇来晃去,时而任清晨的阳光落在她枕畔,时而又形成阴影为她遮蔽日光。她疑惑地朝那东西伸出手,凭直觉抓住了它。 然后,一个突如其来的震颤,吓得她猛然从迷迷糊糊的状态中彻底清醒过来。 “对、对不起……”她惊魂未定,看了看手上抓住的白色兽尾,又开了看扭头回来看她的似人非人的面孔,在最初的骤然心跳缓和下来后,终于认出那是白狐的脸。 “……” 银白色的头发,色素淡薄的皮肤,以人类的标准来看,他的面孔是俊秀的,细长得仿如天然带笑的黄绿色双眼使他的面相看起来平添了十足的阴柔气质。他还维持着扭头往侧后方看的姿势,脸部半侧的角度显得鼻梁尤为俊挺,而鼻子下方快要咧开到耳边的大口和其中颗颗尖利的锯齿状白牙却又令人毛骨悚然。 稚叶不知道他一大早到她的房间来是要干什么,这么背对着她坐在她的床头边甩尾巴,还真让人捉摸不透。 “早……”她后知后觉地松开了手里明显僵硬的狐尾,上面的白色毛发正处于根根炸起的状态,使得整根尾巴看起来比平时要大上许多。不难想到,刚才就是因为她突然抓住了他的尾巴,他才会震了一下,连带把她也吓醒了。 短暂的静默过后,他朝她看了一眼,又甩了甩毛皮已经恢复伏贴的尾巴,然后侧过身让她看自己正在摆弄的东西。 那玩意应该是个香炉,他把盖子打开了,似乎是要把什么放进去。看到这些,她突然就想起了自己睡着前闻到过的那种香甜的气味。 “最近虫子变多了呢。”白狐转回去背对着她继续拨弄香炉里的东西。 先清除之前的灰烬,再放入新的香料。因为灰烬的味道已经相当淡了,她的嗅觉似乎不是很灵敏,大概察觉不到吧。 “喔,是驱虫吗……”稚叶从床上坐了起来,感觉头有点晕,她恹恹地抱住被子,一边跟他说话一边揉了揉太阳穴。想了想又觉得不对,他是这座宅邸的主人,投药驱虫这种事一般不必他亲自来做吧? “睡得好吗?”白狐背对着她问道。 这个问题提醒了她一些事。从现在略感疲软的身体和精神状态来看,大概算不上睡得好。她好像做了个很长的梦,在梦里做了一些非常辛苦的事情,具体是什么样的事情,她一时半会也想不起来了。……反正不是和蛇有关的梦,因为那个梦是白色。 “还好吧。”怎么说也是寄人篱下,她不想被他误会自己对这个环境有所不满。 白狐把新的香料盛装好,把之前清出来的灰烬用纸包好,不动声色地藏入宽大的衣袖之中。做完这些事情后,他转过去看她,依旧以纸扇遮着眼睛以下的大半截脸。 他在这座宅邸里的时候不会戴着高高的鸟帽,虽然还穿狩衣,却总是敞着衣襟,看起来很有种风流公子的气派。如果他不说话不作任何表情,那张吓人的嘴巴合着的时候倒真是个风度翩翩的玉面公子。 “你觉得怎么样?”他低下头问道。 “嗯?”稚叶活动了好几下僵硬的肩膀和颈部,听到骨骼复位发出的“咔、咔”声,不知是心理安慰还是什么,突然觉得身体舒服多了。 “……起来吧。” 她似乎听到他叹了一声。 狐狸的尾巴 以前也有过这种情况,睡姿太差或是感冒发烧之类的就会出现像现在这样一觉醒来就肌肉酸痛的情况,可想而知那个诡异的白色梦境到底有多吓人了。不过,也总比没完没了地梦见被巨蛇强暴要好吧,对于那种冷冰冰一长条的爬行动物,她始终怀着根深蒂固的恐惧和排斥。 白狐似乎是在等她起床,正背对着她坐在窗前。其实整座宅邸都是他的,无论他呆在哪里旁人也不该有意见。 刚刚迈开第一步,她就觉得有点怪怪的。大腿根部的肌肉牵动腿心,小穴有种熟悉的酸胀感……以及饱足感,就像是被什么东西充分地捣弄过一样。意识到这一点,她连忙低头打量自己的身体,有好好地穿着睡衣;预想中会有稠液从下体溢出,可是并没有。顾不上白狐还在场,她跑到了屏风后面,抱起裙摆解下了那件岌岌可危的系带内裤。 透过屏风上的雕花镂空图案,白狐隐约看到她做出了弯腰的动作。他在折扇后笑了笑,宽大的衣袖从床上某处扫过,把遗落在那里的瓷质小药瓶收进了袖子之中。 ——虽然体内残留有某种触感,但肉眼可见的地方没有什么异常。稚叶略感羞耻地收回掰开下体的手,迅速系好了内裤,把因为被自己抱起来而变得有点发皱的裙摆整理了一下。从屏风后面探出头去看时,房间里已经没有白狐的身影了。 突然出现,突然消失,倒也符合她心目中狐狸反复无常的形象。 来到这里的第一天她就做好了也许要把身体出卖给另一个男人的心理准备。除了青蛇留下的恶梦依旧挥之不去,这段日子过得比她预想中的要好得太多了。正是由于这份安稳,她差点就忘记了自己的立场。假如白狐也像青蛇那样随意地使用她的身体……也罢,从外表上来说,至少白狐和自己一样是双足直立行走的,外表上更接近人类,接受起来会更容易一点吧。 ……再说,他的尾巴,摸起来手感可真好啊。 “怎么了?”白狐看着坐在对面的雌性一边吃东西一边左看右看。 “诶,啊……”稚叶的视线不自觉地追随着不时从对面的男人身后露出的尾巴尖,那根尾巴有他的半个身体那么长,蓬松柔顺的毛发白净如雪,没有一丝杂色,不由得让人联想到宠物比赛上所谓附有血统证明的名贵猫猫狗狗…… 他也注意到是自己无意识中摆动的尾巴吸引了她的视线,轻咳一声后,他静静地垂下了尾巴。 “抱、抱歉。”毕竟是长在屁股后面的身体的一部分,就这样盯着看似乎有点失礼。 “很在意尾巴吗?”空无一物的白扇之上,狐狸一双喜怒难辨的黄绿色双眼几乎眯成了两条细缝。 “因为看起来……嗯,很漂亮。”斟酌了片刻,她说出了自认为不会失礼的形容词。虽然本来想说的是看起来很好摸的样子…… “那么,想摸一摸吗?” “可以吗?”她诧异地放下了手里的水杯。 “当然,有交换的条件。”他在折扇前竖起了一根食指。 脱掉衣服 假如是“和我交配”这种交换条件……该怎么办呢? 寄住在这里,因为平时有吵吵闹闹的小狐狸们在,一人一狐之间即使缺乏充足的交流,倒也不至于尴尬,但关系也远远没有好到可以让她毫无心理障碍地和他做那事的地步,——原谅她以如此龌蹉的想法去揣测这只看起来风度翩翩的野兽。 “今天能脱掉衣服吗?”他笑眯眯地问道。 “……”所以说,今天想让她当裸体模特吗? 已经在这里住了将近一个月了,他想做些什么应该早就做了。现在拒绝了他,摸不摸尾巴倒无所谓,但她害怕的是会触怒这只喜怒无常的野兽。 前几天他说小狐狸们闹腾得太厉害,马上就让年长的狐狸把她们带回栖息地去了。离开之前她们哭哭啼啼地向她诉苦,说栖息地的同族们太严格了,到时非逼她们自己打猎捕食不可……以自己寄人篱下的立场,她是没有什么资格提出意见的。夜里能听到周围的山林里传出不知名野兽的嚎叫声,如果被赶出这里,先不说要靠自己打猎,连能不能保住小命都是个问题。连自身都难以保全了,她实在没有什么心力能去关心别人。 “嗯。”她点了点头。 既然已经答应了,手感上佳的狐狸尾巴不摸白不摸,动作轻一点总不会惹他不快吧? “我、我洗过手了。”她举起双掌在他面前摇了摇。 白狐放下了折扇,露出了如玉的俊秀面孔。 少了小狐狸们的打闹,总觉得这座宅邸安静得可怕。也有较为年长的狐女留下来服侍宅邸的主人,但她们性情稳重,只会默默地做事而已,更谈不上会把她当成玩伴了。 不过现在,把这个男人散发着体温的蓬松尾巴捧在手上,顺着毛发的生长方向轻轻地抚摸,恍然间她觉得自己好像回到了原来的世界,在不需要上课的周末懒洋洋地窝在房间里,撸着一只和她一样睡意朦胧的猫咪……一个晃眼,世界还是这个世界。身形修长的长着兽耳和大尾巴的男人背对着她静静地坐在这里,任由她对他华美的白色狐尾上下其手,只偶尔摇一摇手里的折扇,抖一抖头顶上同样毛绒绒的耳朵。 “怎么样?”白狐侧头以眼角余光看了看她。 “很柔软,很温暖。”这一摸之下,她已经不那么害怕他了,因此和他说话也少了许多顾忌。 “是因为你没有尾巴吗?” “大概吧。”她无法想象屁股后面再多一截肢体的感觉。 “……那么,到我了。” “嗯?……啊!等一下……!” 其实在他转过身来时她就该警戒了,但已经来不及了,这个看着高瘦实际上力大无比的男人轻轻松松地把她搬起来放在了他的大腿上。她吓了一跳,双手紧紧揪住他胸前的衣物,——以前青蛇这样抱着她,总是为了和她做那事,想到这里,她心底的警铃开始响了起来。毕竟相安无事地相处了一段时间,即使这并非她本意,不得不承认她已经有点信任并且依赖他了,现在这个状况难免令她受到打击。但她没有挣扎。 “还没有摸够的话,以后随时可以再续。”他把她突然的沉默当成了摸尾巴被迫中断而产生的不满。 他解开她的腰带,打开衣襟后扯掉了她裹胸的布条。长着尖长指甲的手探进她松散的衣服里面,握住她的一边乳房揉了揉。 脱掉衣服(2)微H 先是左边,然后再到右边,男人宽大手掌散发出来的热度熨烫着她的胸部。乳头也被捏住拉扯了几下,直到它们发硬挺立得不能更高。他摸得很仔细,每个部位都会停留一段时间,又按又揉的,出乎意料的并没有什么挑逗的意味。 “结构……有点不一样。”他边摸边说,大手一挥,把她身上敞得大开的衣服剥了下去。 这话听起来……就像是在给她做身体检查一样。等到被仰面放倒在铺了衣服的木地板上,他俯下身来,双手贴在她的两肋上一边抚摸一边数着数,她才确认了他确实是在检查她的身体。胸部的形状,肋骨的数量,皮肤、肌肉、骨骼……这让她想起来初到这个世界的第一天,青蛇对她做的堪称侮辱的全身检查。 “……原来如此,这个部位是这样的结构……”白狐一脸若有所思,“难怪我无论怎么画都不对。” ……所以说,她现在是在为艺术献身?唔,这么一想,自己的信任被背叛的感觉也淡了几分。确实他总是在画画,之前也听小狐狸们说过,他虽然是管理者之一,但并不参与管理,主要的工作是到各地游走以绘制地图,——这可是非常重要的工作。 白狐把她翻来覆去地看了又看,她只好配合着他反复挪动身体。 “这里。”他伸出手指在她的下腹部点了点,指腹往下画了一道竖线,堪堪停在了隆起的肉丘最高处。再往下些许,就会直接碰上小穴上方肿胀发硬的肉珠。 这是刚才撸他的尾巴时把他当成了猫猫狗狗的报应吗?她感觉自己现在就像被人撸得躺下敞开了肚皮的宠物。他几乎把她全身都摸过了。她因为羞耻而夹紧了双腿,但他应该已经看到了,在他的俯视下,稚叶不得不张开了双腿。 身下的雌性满面红晕,咬着下唇看起来有些不安,他却微微勾起了唇角。 夹在雪白的肉丘之间,花瓣一般的粉色肉瓣上正泛着令人诱人的透明水光。之前趁她晕迷过去替她清理身体,那时候被繁频抽插过的肉穴都无法闭合了,两片肉唇更是红肿得像是受了伤的样子,可怜至极。不过那些药很有效,除了现在又再因为发情而湿润,这紧闭的肉穴根本看不出前一天才刚被狠狠地操干过,要知道这里面可是装过多得满溢而出的精液,红肉与白浊相衬的淫靡模样,只要看过一次就无法忘记了。 知道自己的指甲会刺伤她脆弱的皮肤,他屈起手指,以指节压在了湿淋淋的穴口上。 “啊……别碰那里……”稚叶连忙叫出了声。 她没有指望过他会按自己说的去做,但他真的移开了手指。一道银丝连接着被顶得微微敞开的穴口和他的手指,拉开很长之后才断开了。 “你发情了。”他说。 稚叶挣扎着翻过身去,只以赤裸的背向着他,双手捂着涌起空虚感的下腹部静静地喘气。 “你知道吗?发情期是雌性最美的时候。” “那又怎么样?”她控制不住语气里带上了一些怨愤。 白狐看着她把身体蜷缩起来后背脊上越发明显的骨骼突起,薄薄的双唇忍不住一再上扬。看来她忘记了,野兽惯用的交配姿势,不就是像现在这样雌性背对着雄性吗?那两瓣饱满的雪白臀肉中间,诱人的气味正随着汁液从被阴影覆盖的雌穴中溢出,仅仅是回想起交配结束后她奄奄一息的可怜模样,那种巨大的刺激简直叫他为之迷醉。 “不怎么样。”抑制着回复兽形骑到这只雌兽身上狠狠操干的冲动,他淡淡地答道,从一旁拉过她的衣物盖在了那具赤裸的身体上。 现在还不是享用她的时候。直觉告诉他只要稍为忍耐一下,他就能得到比之前更美好的体验。到那时,即使不使用迷香,她也会心甘情愿地—— 暂时不会和你交配 微H 在把她弄得狼狈不堪后,这家伙竟然照着她的样子一本正经地画起了色情图画。 “只画地图实在是太无趣了。”折扇之上,那双本就细长的狐狸眼睛几乎眯成了缝。 他表现得一如往常,但稚叶的视线在不经意间扫过他的下身,尽管衣物宽松,胯间的隆起还是能够看得出来的。 “我猜你应该没有要和我交配的打算。”他摊开双手,“如果我猜错了……” 稚叶张了张嘴,说不出一句话,只得转过去重新背对着他。只要想到身后那个男人会看着她全身赤裸的样子,提笔把双眼所见在纸上重现,她就满心说不出的别扭。之前穿着衣服,她可以安心地在他画画时睡过去,可是现在,那道不可忽视的视线如芒刺有背,还有体内渐渐燃烧起来的欲火…… 那个白色的梦留下的触感如此鲜明,那种被狠狠捣弄过的感觉又清晰地浮现出来了。下腹部在发热,渐渐的全身都热了起来。腿间变得越来越湿,她不得不夹紧双腿,试图掩盖自己欲火焚身的事实。但她明显忽略了野兽嗅觉灵敏的这件事。 白狐分开她合在一起正在不断互相磨蹭的双腿时,她的下身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了。在充血发红的小穴和丰满的大腿内侧,水痕连成了一片,磨蹭间形成了黏腻的银丝挂在穴口旁边。 “别、别这样……”她蹬了蹬虚软的双腿,没能从他的手里逃脱。 按照以往从青蛇那里获得的体验,她知道只要碰上这种情况,几乎可以确定自己不会有逃脱的可能了。男人低下了头,如玉般的面孔噙着浅笑凑近了她,她看到红色舌尖从他的唇间探出来,慢条斯理地舔了下唇一圈,那里随即沾上了一层暧昧的水光。 “你要干什么……?”稚叶挣扎着往后挪去,腿弯被掐着抬起来的状态让她臀部以下的半个身体都腾空了,只有头部和肩背还贴在地板上。 白狐没有答话。他似笑非笑的表情永远让人捉摸不透,尽管他有着和人类相似的面貌和身形,可每当她看向那双仿佛含笑的细长双眼,她还是会很清楚地认识到他和自己不是一样的生物。这非人的雄性动物低下头,在她内心浮现“不会吧”的惊愕感时,以薄凉的双唇印在了她的唇上。 没有什么情动可言,一瞬间她想起的只有他在露出笑容时这张嘴咧到两耳下露出森然白牙的诡异模样。害怕归害怕,她没有挣扎,而他也没有让自己的尖牙直接碰上她的嘴唇。温热的兽舌在她闭合得很紧的唇缝间轻轻地舔过,留下了濡湿和稣麻的感触。他的气息迎面喷洒在她的脸上,因为鼻子呼吸不到新鲜的空气,她不得不张开了嘴巴。柔软且灵活的兽舌趁机入侵,卷起她的舌头绞缠在了一起。 青蛇不屑亲吻她,所以她的初吻并没有随初夜一起被夺走。可她没有预料到,这个男人会主动吻她。这种感觉很奇怪,仅仅是舌头互相吮吸,彼此的涎液搅和在一起,就有微小电流不断地往下腹部流蹿而去,刺激得她的下身又流出了一股汁液。 白狐跪坐下来,把她的下半身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空气中雌性的气味变得更浓郁了。他一边翻搅着她湿热多汁的口腔,一边空出双手去解自己的衣物。察觉到他的动作,身下的雌性挣扎了几下,可惜力气小得不足以撼动他分毫,等他解除身上所有的束缚,她已经在亲吻中耗尽了气息,正把脸别开去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暂时不会和你交配的。”他自知赤身裸体的状态下说这话没有什么说服力,不过即使她不相信也无所谓。 虽然留恋她的唇舌的美好触感,但下腹勃发的欲望更为急切,已经到了不得不发的时候。他再次握住她的腿弯,把她颤抖的双腿合在了一起,雌性两腿间神秘诱人的蜜穴也因此和柔软的大腿内侧形成了一道窄缝。他屏住呼吸,低头看着自己肿胀充血的性器抵近雌性粉嫩嫩的贝肉,在她微弱的挣扎下,伞状龟头狠狠地擦过湿滑的穴口和硬挺的肉珠,整根肉柱从她的腿间穿过,伴随着她哭泣一般的叫声,沾满淫液的龟头又从另一头露了出来。 稚叶原以为那根粗长坚硬的肉棒会贯穿自己的下身,整个小穴被填满到吃不下的地步,恐惧和紧张飙升至临界点,——然而那灼热的茎身只是从穴口外滑了过去,带着从她体内溢出的汁液,无比顺畅地在她的腿缝间来回抽送。每当形状明显的龟头冠棱刮过肉珠和穴口,总能引发她身不由己的震颤。那东西的尺寸和他瘦削的体型毫不相符,长长的茎身插入她夹紧的两腿之间,竟然还露出极长的一截熨烫着她的肚皮。 这样还不算交配 微H 如果被他插入……这种尺寸……一定会受不了的!她闭上了双眼不再去看腿间不断有肉色柱体突出的淫亵画面,双手紧紧扣住了他骨骼明显的瘦削双肩。穴口被磨蹭得又热又麻,擅自流个不停的淫液沿着臀缝往下滴流,越是夹紧双腿,那搏动的粗壮雄性器官的存在感就越强烈,可是如果不这样做,她担心他会…… “噫——” 一直水平状态前后滑动的肉块突然往下压了一下,吐露出雄性腺液的光滑龟头猛的顶开贝肉挺入了穴口中,但他并没有长驱直入,竟然往后退开了。下身传来“啵”的一声轻响,她几乎可以想象得到那东西离开穴口时,冠棱勾扯着穴口把那层紧绷的薄膜翻出来的画面了。没等她想清楚该抗议他擅自入侵还是没有进行到底,他又继续抽送起来,源源不绝浸透全身每个细胞的快感很快又夺去了她的思考能力。 “放心吧,我是不会那样做的。” 白狐呼出一口热气,空出一只手伸到她的身下托住了那滴着淫水的丰满雪臀,他暂停了抽送的动作,把她翻了过来,示意她背对自己跪伏在地板上。 “你……你想干什么……” 明明他的举止算不上强迫,假如她马上拿上衣服逃走,大概也不会被过分地对待。但她顺从了他的安排,一边翻过身去,一边在心底说服自己仍然受迫于他,只是因为他说了“不会那样做”才会……不会那样做?意思是不会突然把她摁住用力地操干吗?明明已经对他露出小穴了,那里也变得湿答答的了……不对!她怎么可以期待这种事! 背后的姿势让她的臀部看起来更加丰满了,两瓣饱满的臀肉中间的细沟被水沾湿了,经过一番磨蹭,两片发红的潮湿贝肉向左右翻开,露出了窄小的肉孔。他朝她的腿心轻轻吹了一口气,她就整个人都抖了起来,连肉孔中的嫩肉也跟着蠕动起来了。 “来,把双腿合起来。” 他把双掌分别放在两瓣臀肉上,用力揉捏几下之后往下移,推着她的大腿外侧让她夹紧双腿。察觉到她的动作有点不情愿,他随即抚摸了几下微微摇动的雪臀,发情期求操的雌狐就是这副模样的。如果可以,他也很想把胀痛的肉棒插进这只雌兽已经为他敞开的小穴里尽情地抽插,骨骼在发出隐约的异响,再不控制自己,他就要转变成野兽的形态了。 如果遮起她的双眼,也许用野兽的形态也可以在不引起她的戒心的前提下做了,只要让她爽快得无暇思考—— “……怎么了……”按照他的话合上双腿,但等了一会儿,他温热的身体还没覆上来,她正想回过头去,熟悉的粗物又一次强行挺入了大腿内侧和穴口之间形成的窄缝,给渴望已久的穴口带来抚慰的同时,也唤醒了体内更急切的渴求。 不够啊……完全不够……穴口被磨蹭得越多,里面就越空虚,想要被又粗又硬的东西捅进去狠狠地蹂躏,最好是一下子直击深处!连子宫都开始颤抖起来了,想要被贯穿……但她只能把双腿一再夹紧,试图以这样的方式把硬大的雄性肉茎往腿间压得更紧密。 “想要插进去吗?嗯?”白狐微微气喘,抑制不住语气中的兴奋,“流了好多水,里面一定已经蠕动得很厉害了……” “……想,想要被插入……” “我知道了。” 他微微一笑,下身的动作顿了一下,从她黏糊糊的腿间抽出肉茎后,他握着柱身把龟头抵在了花朵般绽开的蜜穴口上。才刚碰上去,极富弹性的绵软嫩肉旋即吸附着龟头的前端轻轻吮吸起来,他往前挺身,陷入些许后以手握住柱身轻轻摇了摇,让冠棱刮弄着穴口的嫩肉。 “快、快进来……”这一阵要入不入的折磨简直让她难耐得有如蚁虫爬咬,矜持早已从她的大脑里飞走了。她咬了咬牙,把臀部往后耸了一下,伴随着一股巨大的压力,她感觉到下身被那粗大的硬物撑得快要裂开了。别说是一吞到底,仅仅含入龟头就已经叫她受不了。 白狐反应极快地压住了她的腰部,没有让她把自己整个吞入。虽说就算他不阻止,以她过分窄小的雌穴也没有办法马上把他完全吞下去就是了。那么,现在该怎么办才好呢?他低下头看着两人的连结之处,勃起的肉茎有一部分没入了被撑开得看起来几乎要裂开的穴口之中,那层薄薄的肉膜因为充血而变得更红了。 “你不喜欢和野兽交配吧?”他摇了摇臀部,让插入的部分在她的体内画圈,缓缓地碾磨着从四面八方推挤过来的肉壁,“现在还没有完全插入,所以还不算是交配,后悔还来得及……” “明明已经插进来了……” “所以说,还没有完全插进去啊,插到尽头之前都不算,只是碰一碰而已……” “……”明知道有哪里不对,但在快感和渴望的双重折磨下,她想不出任何的语言去反驳,只能摇晃臀部试图吞下更多。 “我也很难受呢……不如,就像现在这样,轻轻地插一下就抽出来,然后再……” 正如他所说的那样,体内的硕大肉块往外退出,龟头在穴口处蹭了蹭,又再挤进了一小截。 “深一点呀,求你……” “那就再深一点……哈啊……这可不行了,碰到那.里.可就……” 他的嘴角噙着笑,听着身下的雌兽发出带着哭腔的哀求,仍然不为所动地继续自己的动作。随着插入的次数变多,那一截被多次撑开的窄道变得柔软了许多,显然已经被捣弄得软熟,只是不知道更深处是怎样的,是不是也等着被他填满? “进来啊,求你了……” “我也想把肉棒插进去,可是你讨厌和野兽交配吧?碰到尽.头.可就变成交配了……所以只能像这样……” “我想、我喜欢和野兽——” “不行。”他往前伸出一只手,轻松封住了她即将吐出淫浪话语的嘴巴。 只要不射进去 微H 股间一片滑腻,空气中飘散着微腥微苦的味道,模糊中她意识到了那是精液的味道。身后那个搂抱着她的男人开始全身战栗,他以修长的双腿夹住了她的小腿,好让她合紧大腿去夹迫插入股间的粗长硬物。夹得越紧,搏动的柱身就越是压迫穴口,她可以清晰地感觉到一股股精液流经柱身下缘的软管时轻微的鼓胀。 他伸出一只手绕到她的面前,把正在喷出精液的龟头连同她湿滑的穴口一起捂住,让那些喷涌而出的稠液无法溅射出去,一滴不漏全都浇在了她的腿心处。就着那些新鲜的精液,他缓缓地抽送着逐渐形成兽结的狰狞肉茎,把饱含着种子的白色汁液充分地涂抹在穴口处。因为经过一番频繁的磨蹭,那里已经敞开了,即使不像之前那样对她用了迷香再插入内射,相信也已经有种子到达她的里面了。 “你看,不必做到交配的地步也能舒服了。” 他在雌兽沾满稠厚汁液的腿间摸索到颤抖的肉珠,以食指指腹轻轻地压了上去,随即引起她的全身一震。 “……精…精液……好脏……” 稚叶抓住他揉弄着自己下体的手,有点别扭地挣扎了一下。 “你讨厌沾上这些吗?” 自己的种子被嫌弃成污物,他却没有生气,反而掬起满手的精液在她腿间涂抹开来。不仅仅是穴口周围,现在她连下腹部和大腿内侧都变得湿答答的了,而且大概也有些许精液从敞开的穴口灌进去了吧。懵懂无知的雌兽,对自己已经受到污染的这件事一无所觉。 “只要不射进去,应该没关系吧。” “……才不是没关系……唔……那个、好像在变大……” 被饥渴折磨得无比敏感的腿心感觉到肉柱的膨胀,伴随着恐惧和排斥,毫不讲理的欲火在体内越发炽烈,烧得连身体深处的子宫都隐隐抽搐起来了。 “是兽结。如果插入内射,兽结就会把精液堵在里面。” “可是……会撑坏的……” 她不由得开始想象这硕大的肉块完全埋入自己体内,在射精后继续膨胀变大的情形。到那时,连小穴也会被撑大的,这个粗大得可怕的球状肉结一定会牢牢地卡在里面,变得连拔也拔不出来。那样的话,不就变成连体婴一样了吗,她和一只野兽紧紧地连在一起,小穴一直被又粗又硬的肉棒插着——这下流的妄想使得她的精神和身体处于极度兴奋的状态,而腿间异形的肉柱还在前后滑动,持续制造更多的快感。只要低下头就能看到沾满白浊的肉色伞状龟头从腿缝间突出来,那东西又粗又圆,顶端的小孔微微开合,看起来好像随时会喷出乳白色的汁液来。他在她的身后挺动胯部,硬挺的肉柱在她两腿间穿插,露在外面的那截柱身时长时短,就像反复从她的下身伸出又缩回似的,下流到了下极点。 “差不多该去了吧,嗯?” 男人低沉的声音震动着她的耳膜,迷茫中她含糊地应了一声“嗯”,他随即加快了抽送的速度,揉弄着她的阴蒂的手指也加大了力度,传出滋滋水声的下身用不了多久就又泛起了新一波让人头脑空白的抽搐。 微弱的气流从竹影成片的窗外吹入房中,汗湿的身体被凉意侵袭,她下意识往后靠去,缩进了男人温热的怀抱中,在高潮后令人难以违抗的慵懒中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中,她抓到了某个毛绒绒的东西。因为手感很好,她无意识地撸动了几下,享受着柔顺的毛发从掌心里滑过的绝佳触感。 白狐回过头去,躺在身后床上的雌兽正抓着他的尾巴,顺着毛发生长的方向自根部往末端抚去。他执着细长的烟管轻啜了一口,把微苦的烟气吸入口中,待到它们随呼吸在体内循环一圈,才缓缓将之吐出。 “虽然说过随你摸到满足……” 稚叶睁开眼睛时,从窗外照入房中的光线已经微微泛黄了。似乎是下午时候了。 男人背对她坐在床沿上,一头银白色长发从骨感的裸背上披泻而下,有极长的一截铺在了床上。他赤裸着上身,生长出蓬松尾巴的尾椎以下围了一块浅色的布,因为围得很松散,她甚至可以看见他的臀沟。他应该是刚刚洗过澡,头发和皮肤都微微湿润,即使不去触摸,也能感觉得到那股清新的气息。 突然的野餐 “摸够了吗?” 维持着半侧身体向后看的姿势,他抬起手里的烟管又吸了一口。 “抱、抱歉。”她后知后觉地松开了自己的手,重获自由的狐狸尾巴轻轻抖了抖,被她握得微微塌陷的毛发很快又变得蓬松起来了。 ……如果他是狐狸的样子,一定是被水淋湿了就会变瘦的那种。 “今天,我要出门一趟。” 他把烟管放在床前的矮桌上,转过身面向她。床上的雌性刚刚从睡眠中醒来,她赤身裸体,雪白的肌肤透着淡粉,胸前两团浑圆的乳房因半侧的睡姿而自然地挤向同一侧,乳头恰好被曲起的手臂遮住,但仍能看见边缘处艳丽的红晕。沿着小腹向下,隆起的肉丘被大腿根部挤压得改变了形状,反而使那里看起来更显丰满肥厚了。 仅仅是看着,就让他下腹隐隐肿痛。 “今晚不会回来。”他接着说道。 “去哪里?” 这几天以来,趁着小狐狸们不在,他偶尔会来找她玩乐,但始终没有真正地占有她。印象中听他提起过小狐狸们的归期,——似乎就是明天?所以,他是不打算再…… “你也来,”他伸手拂开她掩不住失望的脸上的乱发,见她因为自己的话语而露出希翼的表情,他微微勾起了唇角,“去洗漱吧,我也要准备一些东西。” 洗了澡,穿上狐女送过来的衣物,她有点忐忑地跟着他出了门。 黄昏时分,透过交错的竹影,橘黄色的夕阳被分割成一片片斑驳的光影。只有来到这座宅邸的那一天,她才见过一次这片竹林周围的景色,其实印象相当模糊。她依稀记得某一个方向通向青蛇的住所,走出竹林后放眼一看,果然在夕阳下看到远方有些熟悉的建筑物。 “去哪里?”她又问道。 白狐等她看够了青蛇的宅邸,听到她的问话,才抬起手指向相反方向。 “那座山。” “哈?” 顺着他的指尖望去,在夕阳和雾气的笼罩下,只见一座山立于远方,距离几乎远到了天边。她看了看那座山,又回头看了看他,从表情上并不能判断得了他是在开玩笑还是真的要去那座山。不过,他的手上提着一个挺大的竹篮,不知道下面放了些什么,倒是上面覆着一块看着就像是野餐布的东西。 “拿着。”他把篮子递给了她,然后突然开始解起身上的衣服来。 “喂,在这种地方……” “这个也拿着。”脱得一丝不挂的男人若无其事地把脱下的衣服粗略地叠好,也一并递给了她。 还没明白他到底要做些什么,只是听从他的指示把东西全都拿在手上的稚叶呆呆地看着他,眼见他修长单薄的挺拔身姿突然变得驼背、弯折下来,最后前肢落地,身上冒出雪白的兽毛——整个过程快得她的眼睛也没能看清楚,等她反应过来时,身边站着的已经不是长身玉立的玉面公子,而是一头体格高瘦、通体雪白的野兽了。 她惊讶得几乎一屁股跌坐在草地上,幸好变成了兽形的白狐张口咬住她的腰带,把她提了起来。 “骑上来。”白狐在她面前伏下了四足。 ——这确确实实就是她从《动物世界》上看到过的狐狸的样子,只不过体型却大了好几倍,就像马一样……听着这只野兽口吐人言,那种诡异的感觉实在是让人一时无法适应。迟疑了一下,她靠近过去,试着像骑马一样骑在了它的背上。其实她有点担心它纤细的身躯支撑不起自己,但它却驮着她开始走动了。狐狸厚实的毛发既柔软又顺滑,很大程度上缓解了它突出的骨骼对她屁股的硌物感,这种怪异的骑行持续了一会儿,她就安心地伏在它的背上,一手扶稳手里的篮子,一手搂住了它的颈部。 说起来,这还是她来到这个世界以来的第一次出门。虽然自身尴尬的处境摆在那里,但这并不妨碍她对这次野餐心生期待。刚才她偷偷看了一下,野餐布下面放的是一些水果和一个由竹筒做成的水壶,还有用巨大的植物叶子包起来的东西,——那香味无疑是烤肉的味道。 不过,这个时候才出门,还说了晚上不会回来,意思是今晚要在山上过夜?怎么看也不觉得那上面会有房子…… 山顶洞人 骑着狐狸去山里野营……可以的话,这种诡异的体验她这辈子都不想有第二次了,在他的背上被颠得七荤八素实在是让人开心不起来。不过托他快如奔马的行进速度,两人到达山脚下时夜幕才刚落下。上山可没办法用跑的,虽然想跟他说自己可以下地和他一起慢慢走但和野兽天生的优势比起来,人类的夜视能力约等于零,想了想还是作罢。 朗月渐高,到了月光清明的时候,不远处响起了野兽的嚎叫声,她就更加不敢提下地的事了。身下的狐狸仿佛体力没有尽头似的,在蜿蜒向上的崎岖山道上走得很稳,即使驮着她也丝毫没有显露吃力的样子。月亮升到头顶的时候,一人一兽终于到达了目的地。 这里还不是山顶,应该只是半山腰的一大片平地。正如她预料的那样,这上面没有可供住宿的房子,甚至也没有其他人——“高级种”的踪影。夜风吹过,生长在这里的植物在月光下泛起一阵阵波浪,一种有点熟悉的香味随之扑面而来。 白狐低下头,把一根植物咬断叼在嘴里,往后扭头递给了她。 “这个味道……好像是叫绿髓草。”她伸手接过了那枝草茎,青蛇曾经用这个植物的汁液遮掩她的气味,所以她留下了一点印象,“啊,花蕾……”月光下,她看到了细长枝条顶端如同橄榄一般的形状和大小的花蕾。 “它会在半夜开花。”白狐望着眼前翻涌的“波浪”道。 “所以,我们是来摘花的?”这种植物的香气很特殊,闻起来有种清凉感,很像薄荷油和樟脑之类的气味,但又不完全是那样。她不明白这些花对他来说有什么用处。 “先到今晚过夜的地方去吧。”白狐驮着她走入了绿髓草的海洋之中。 他放慢了脚步,踏过的地方并没有留下摩西分海那样的痕迹,那些草依旧好好地长着。看起来就像留心避免下足踩踏它们一样。稚叶对着这片朦胧的绿色实在猜不出什么来,不经意抬头往前一看,不远处一个黑洞映入了她的眼中,不好的预感也在她心中升了起来。 “到了。” 果然。她犹豫了一下,还是从他的背上下来了。这个山洞的洞口前有几块巨石,正好阻拦了绿髓草的蔓延,得以在洞口前空出一小块平地来。她不太敢想象山洞里面是怎样的,白狐率先走了进去,而她因为犹豫而落在外面,过了好一会儿,一个白色的影子在黑暗中立了起来,向外面伸出了赤裸的瘦长手臂。 “把东西给我。”他的声音伴随着回音响了起来。 稚叶立刻把篮子递给了他。一阵悉悉索索的响声过后,黑暗中升起了一丛火焰,裸身的男人蹲在山洞里面,正在往石块围起的简陋火堆里缓慢地添入柴火。这时,不知从哪里传来了野兽的嚎叫,她连忙走了进去。 白狐应该不是第一次在这个地方过夜了。这个山洞没有她想象中的阴森,里面是凹凸不平的石壁,虽然原始了点但并不显脏,地面也出乎意料的平整,整个空间就像个小房间,靠里的部分铺了一层干草,应该是用来睡觉的,而靠近洞口的这边则堆起了火堆,一旁还堆放着一些干柴,这些东西大概是他之前来时留下的。在山里靠打猎为生的人也会像这样建起简陋的临时住所吧。 火堆变得旺盛起来后,他拿起篮子最上面的那一大块布,走到有干草的地方抖开铺了上去。这么一看,还真是床铺了。 “你……要不要先穿上衣服?”看着一个裸男在山洞里走来走去,又是烧火又是铺床的,一瞬间她都怀疑自己穿越到了原始社会……山顶洞人吗这是? “不是已经看过很多次了吗?”闻言,他转向了她,瘦长的苍白身体毫无遮掩,随着他的动作,胯间软缩的雄性器官轻轻地晃荡了一下。 “……”啊真是辣眼睛!稚叶一边在心底衰嚎,一边用双手捂住了眼睛。 堵住xiao穴(白狐) H 火焰在夜风中轻轻摇晃,不大不小的山洞里盈满了橘色的光。山间的夜晚比竹林要冷得多了,幸好出门前穿上了比较长的衣服,如果还穿着露出半个屁股的短和服,那可真是要冻掉两条腿了。 住在山洞里,和一个不穿衣服的野男人一起烤火,吃烤肉和水果,这种荒野求生的即视感……现在开始抱紧这个野男人的大腿还来得及吗?她默默看向了一旁的白狐。 “吃饱了吗?” “嗯。”稚叶点了点头,她知道他准备出去摘花了。 “在这里等我,还是一起出去?” 本想回答“在这里等”,但是洞外突然传来了不合时宜的野兽嚎叫声,吓得她连忙起身靠近了他的旁边,“一起去吧。”她言不由衷地答道。 他在野兽类高级种之中似乎有着相当高的地位,小狐狸们说过他是“管理者”来着,之前也有拖着狮子尾巴的“人”到宅邸来拜访,虽然她及时回避了那个场合,但那来访者对他的态度之恭敬可是给她留下了很深的印象的……身处荒郊野外,这山洞是可以遮风挡雨,可又没有门,当然是跟在他的身边更安全了。 站在洞口外的空地上,放眼望去,月光下的绿髓草海洋翻涌着一波又一波的海浪。那特殊的清凉气味融在微冷的夜风中,只轻轻一吹就让她不由得打了个冷颤。仔细一看,这一大片处于开花期绿髓草顶着许多果实一般的花蕾,但完全绽放的花却算不上多,摘完一朵花还需要往旁边走两三步才能摘到第二朵的样子。看着那片长得和她的大腿一样高的植物,她很是担心草根下看不见的地方会有些虫子或是蛇什么的。 “虫子和蛇不喜欢绿髓草的气味。”看出了她的忧虑,四肢伏地变成了兽形的白狐回头对她说道,“当然,我指的是低级种。”他也知道青蛇曾经用绿髓草的味道掩盖她的气味,高级种并不会受到绿髓草的影响。 稚叶跟随他踏入茂密的草地中,双脚刚刚在地里站定,她就冷得整个人抖了一下。这种植物的叶子像人的手掌一样大,因为生长在空气较为湿润的山中,又正是凌晨时分的缘故,叶片上沾满了由雾气凝结而成的细小露珠,这些水只要沾上身就会渗透到衣服里面去。她可以肯定自己只要在这片草地中走半圈,整个长至脚踝的裤裙都会湿透的。 按照白狐所说的,只要把篮子装满就够了。好在这些花虽然开得稀疏,但每一朵都挺大的,摘花所用的时间比她预想中的短得多,——至少在她的裤裙完全湿透前结束了。 回山洞前,白狐驮着她去了有山泉的地方,让她把身上沾的泥土洗干净了。双手双脚冻得难受,刚刚回到山洞,她就急急忙忙把身上半湿的衣服全部脱了下来,白狐把它们都晾在火堆旁边用干柴支起的架子上了。 “不过来吗?”仰头哈了一口气后,通体雪白的野兽伏在了简陋的床铺上,黄绿色的双眼淡淡地扫了她一眼。 “……”稚叶感觉自己的脸有点僵硬,——不是被冻僵的。她看了看占据了床铺三分之二位置的巨兽,手里拿着他的衣服遮住胸口,有点尴尬地贴着山洞的石壁站在离他稍远的地方,“你…你不变回来吗?” “觉得冷了就自己过来。”白狐把尖长的脸埋在了交叠的前肢之间,连看也不看她了。 夜已经深了,气温降得更低,加上她才刚用冰凉的山泉水清洗过身体……火堆一直在燃烧,但更冷的空气也会从洞口持续地灌进来,就算把他的衣服全部穿在身上,估计也抵挡不住山中夜晚的寒气。变成野兽后,他的体型比她大了几倍,那长着丰厚的毛发兽身看起来比她用过的任何被子都要暖和,而且触感也相当舒服,只不过—— 她的视线在野兽的一双后腿中间迅速地一扫而过,雪白毛发中一处格外惹眼的肉色柱体大大方方地裸露在外,光滑湿润的柱头反映着飘摇不定的火光,显眼得令人完全无法忽视。那是和它的体型相称的,比人型状态下还要粗长得多的肉柱。 实在是太荒唐了,这只野兽在对她发情!他在宅邸里一直没有真正地占有她,直到今晚把她带到这里来,就是为了以野兽姿态和她做那事!她把单薄的男性衣衫按在胸口,抑制不住身体一阵阵发抖,不仅仅因为寒冷,更是因为醒悟了此时此刻自身的荒唐处境。 走过去,她会变成野兽的交配对象;不过去,今晚她无疑会冻死在这荒山野岭,说不定连尸首也要被外面那些不时发出嚎叫的野兽撕咬、抢食……她不敢再想象下去,早前那种赴一场野餐的轻松心情早已荡然无存。她咬了咬牙,向着白色的野兽走了过去。 像是早已预料到她会作出什么选择一般,白狐没有转头看她,却抬起一只前肢做出了伸出手臂的姿势,侧身把贴近自己胸部和腹部的位置让给了她。 结实有力的兽躯散发出微热的体温,以柔软的毛发将她的半个身体包裹起来。寒冷被驱散了大半,可她依旧止不住全身颤抖,自坠入这个处处不适应的世界以来,从没有任何一个时刻比现在更让她感到恐慌。 即使是青蛇,至少也有人的面孔,会用人形的上半身来拥抱她,她可以欺骗自己还没有彻底沦落到丧失人类尊严的地步。可是身后的这只野兽,它不说话的时候,她毫不怀疑它就只是一只野兽而已,——饿了就吃,发情了就要骑上雌兽—— “噫!” 比野兽体温还要热上一些的光滑物体抵在了她的臀部处,过度紧张所导致的极端神经敏感让她在第一时间认出了那东西。她抖得更加厉害了,忍不住想要挣扎,但野兽的前后四腿分别制住了她的上身和小腿,仅仅挺动了一下兽身,灼热的粗大阴茎就挤入了她极力合起的大腿内侧,紧紧地贴在了腿心处。 “你湿了。”白狐舔了舔怀中娇小雌兽纤细的颈部。 “才没有!”因为紧张,她连声调都变了,声音尖细得都不像是从自己口中说出来的了。 “不信吗?”它慢条斯里地又舔了一下她的发红的耳廓,并不急着说服她,“摸一下自己的身体怎么样?” 他的语气那么悠闲,仿佛只是在谈论天气不错之类无关紧要的话题,但即便是这样没有重量感的语气,她也依旧能从中读出他的从容不迫。 “不可能会……”稚叶脸红耳赤地反驳,底气却在不知不觉间变弱了许多。 “要打赌吗?如果我说错了,我发誓不强迫你。如果我没有说错,我希望你能表现得顺从一点。” “做不到的!……你的…太大了……” ——太大了?白狐舔弄着怀里雌兽圆润的肩头,闻言停下了动作,发出带着浓浓鼻音的低笑声,“看来你已经做好选择了。” 刚才情急之下没能斟酌好话语,没想到自己失言说出了那样的话,——这不就等于告诉他,她不假思索地认了输,下意识里已经在思考交配的可行性了吗? “别开玩笑了!” “……啧。” 前肢突然被推开,雌兽柔软的娇小身躯一下子从他的身前弹开了。白狐看着她连滚带爬地逃到石壁边,一边在寒冷的空气中瑟缩着摆出防备的姿势,一边恼怒地瞪视着自己,他叹了一口气,慢悠悠地从床铺上站了起来。 “别过来!”她背部抵着凹凸不平的石壁,已经到了无处可退的地步。 白狐没有理会她的尖叫,他往前走了几步,在距离她一步远的地方停下,垂下头嗅了嗅周围的空气。 “……溢出来了,你的味道。” 没有任何一个时刻能比现在更让她痛恨自己不争气的身体。明明已经紧张得几乎站不稳了,双膝并在一起抖个不停,但大腿内侧却一片湿滑,体内分泌也?大量汁液,它们不受控制地从微微发麻的穴口溢出,沿着大腿内侧往下滴淌……如同失禁一般。 不知是为自己的失态,抑或是预感到无法阻止即将发生的荒唐事态,她捂住脸低声哭泣起来。但是她没能沉浸在这份悲戚和迷茫中太久,某个散发着热气的东西拂过她的大腿内侧,随即引起了她触电一般的神经质反应。 “一直在往下流,我来帮你舔干净吧。” “噫——”她被迫又一次发出变了调的叫声。 白色的野兽在她面前慢慢伏低了身体,直到头部和她的腿间处于相等的高度。它那黄绿色的细长双眼和她对视着,红色的舌头从兽口中伸出,贴在了她同样湿润的私密之处。随着温热兽舌分开贝肉向上挤入麻痒的穴口,她有种像是被某人用手捧住腿心整个人抬起来的感觉,不由自主地踮起了脚尖。 只要低下头就能看得到野兽红色的舌头没入自己腿心的诡异画面,被挤得往外翻开的濡湿贝肉充血发红,并随着兽舌的抽插而轻轻地颤动。实在是太荒唐也太淫靡了,人和兽…… “不、不要舔……” 兽舌探入到了较深的地方,那表面密布细小凸起的肉块卷成了管状,紧贴着穴壁不断旋磨、刮蹭,进出间制造出滋滋的水声,也给她带来了难以承受的身心双重刺激。它从她的体内刮出了大量的汁液,它们从张开的兽口边挂成银丝缓缓地落下,看起来就像是野兽饥饿难耐时流出的唾液似的。 “一直流个不停……舔不完呢,这样的话,只能用什么堵住了。” 黄绿色的细长兽眼定定地看着她,那视线中饱含着不需言语表达的深意。它往后退了几步,给她让出了一条路,——通向床铺的路。 下身残留着兽舌留下的湿热触感,敏感至极的肉珠还在为它喷洒出的气息而颤抖。并在一起互相支撑的膝盖虚软得仿佛随时都会跪下,而她腿间的肉穴却在往下滴垂着淫靡的银丝。头脑中一片混乱,她忘记了思考,身体摇摇晃晃,自作主张地向床铺走了过去…… 看着一丝不挂的雌兽乖顺地趴倒在床铺上等待他的到来,白狐忍不住伸出舌头兴奋地轻喘起来。他走到她的身后,低头舔了舔她背上的一道正在渗出血液的新鲜伤口,那是刚才被石壁上突起的尖角刮伤的。 “来,抬起来。”他用头部拱了拱她湿漉漉的腿心,因兴奋而半敞开的肉穴口正好贴在他的额头上,从那里流出的淫液把他额上的毛皮都沾湿了。 “呜呜……我不要和野兽交配……” 尽管说着抗拒的话语,她却乖乖地翘起了臀部。 白狐又舔了舔她微微蠕动的穴口,在那上面,圆润的小肉珠肿胀得更加明显了,他的舌尖从那里轻轻地扫过,丰满的雪臀随即轻颤起来,散发着魅惑气味的透明滑液自艳丽的花瓣间不停地流出。 “这不是交配,只是把这.里.堵起来而已。” “……” 理智很明白这只是狐狸这种天性狡猾的野兽的诡辩,但她别无选择,只能低低地呜咽了几声。不久后,柔软又轻盈的兽毛覆上了她的背部,一双披着白色毛发的兽足从上方垂下来,落在了她的身前。因为是把双腿折起来跪趴在床上的姿势,体型比她大上许多的野兽一跨上来就把她整个人困在身下了。她觉得自己变成了囚犯,它的身体就是限制了她的自由的牢房,而她即将面临被野兽巨大的肉棒插入的酷刑—— “又流出来了,这就帮你堵住……” 狐狸沉吟一声,渐渐伏低瘦削结实的兽躯压在了她的背上。头顶上正好是野兽的胸腔,她能听到它喘息时的呼声,隔着毛皮也能感觉得到它的紧绷。由于一人一兽体型相差悬殊,它花了一点时间调整姿势和角度,慢慢的,湿漉漉滑溜溜的伞状龟头抵在了她的穴口处。 “呜呜……不行的……太大了……” 就连分开在穴口两边的肉瓣都被那东西传来的热度熨烫着了,窄小的穴口根本难以容纳野兽的巨物。它也察觉到了这一点,因此并不急着马上挺进,而是以龟头抵住穴口画圈似的轻揉着。 “这样才能完全堵住了,不是更好吗?” 那东西越是揉弄,体内的空虚感越是强烈,她忍不住把臀部挺得更高了。为了迎合野兽的侵犯,她的上身已经放低到胸部在床上压得改变了形状的地步,大量溢出的淫液甚至越过了阴蒂往小腹的方向逆流而去。野兽之间的交配是不需要看到对方的面孔的,雌兽只要背对着雄性高高地翘起臀部,对方就会骑上来…… “唔呃……好胀啊……小穴要裂开了……” 它开始进入了,硕大的兽茎顶端左右轻旋着以极慢的速度挤开了穴口。被撑开的感觉十分鲜明,即使不去看她也能想象得到脆弱的穴口被巨物撑开成一圈紧绷的半透明薄膜的画面了。 “不会的……只要进去了,你会喜欢上这种感觉的……” 毕竟之前有过一次经验了……尽管身下的雌兽无论体型还是肉穴都小得和他难以匹配,但那天他确确实实尽情地享用过她的身体了,往她的肉穴深处和花心一次又一次地灌注精液,把她操干得失去意识——今晚也会对她重复那样的事的。 “野兽的大肉棒插进来了……啊……填得好满……快要裂开了……” 每进入一小截,它就会被紧窒得不可思议的肉壁卡住,不得不停在那里缓上一小会儿再继续推进。结合时发出的咕唧声响听无疑是小穴内部的肌肉被强行扩张、拉伸所发出的悲鸣声。这种状态十分难得,——她的身体可以承受它的侵犯,但这已经是她的极限了,若是兽茎再粗大一些,毫无疑问这场淫乱的游戏会演变成血腥惨案。 “放松身体,你还没有完全吃下去。” 稚叶把脸压在床上,下身传来的巨大压力使她的内心蒙上了一层深深的阴暗。她紧张得连气也不敢喘,下意识里避免任何动作去牵动正在经受严酷考验的小穴。大量唾液从她的嘴里流了出来,她忍不住吞咽了一下,牵一发而动全身,连带的小穴也抽搐了一下。 “啊、不行!要坏掉了、和野兽交配……” “还没有碰到那里,这可算不上交配,真正的交配,是把种子注入你的里面……还是说,你希望变成交配,嗯?” 白狐用力地往前顶了一下,她被撞得重重趴倒下去,头脸都压在了床上。巨大的冲力集中于一点,直击身体深处最为脆弱的宫口,她一下子虚弱得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唔……现在碰到了呢……我可不是故意的,如果你不愿意,就当作没有碰到好了,我只是、只是插得太深了……” “啊~不是的……我没、没有和野兽交配……” 巨大的心理刺激几乎让她为之崩溃,为了守住最后一线理智,她拼命地否定着那个既定的事实。 “没错,没有交配,这只不过是……插入肉穴,然后不断地来回抽插而已……因为没有注入种子……” 小穴被野兽的肉棒抽插得快要裂开,那东西又粗又长,进出间毫不留情地拉扯着肉壁,因为卡得太紧,根本没有一丝缝隙让体内大量分泌的淫液排出。随着粗大柱体的进出,那些液体被反复地捣弄,发出咕唧咕唧的沉闷声响,只有在积得太多时,它才会大发慈悲地抽出肉茎让它们流出,然而也很快就又以硕大的龟头把挂在穴口的部分推回穴中,把它们和里面的新鲜汁液捣弄在一起。 “啊……好舒服……插到花心了……小穴要被顶穿了……” 不可思议的,身体不仅渐渐适应了被如此对待,竟然还泛起了阵阵节节高升的快感。骑在她背上的野兽也察觉了这一点,它一边发出低沉的喉音,一边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又粗又长的坚硬肉茎抽出到仅剩龟头卡在穴中的程度,转瞬间又猛地强行挺入,抽插间柱身和穴壁之间形成了强烈的摩擦,快感也因此汹涌而至。硕大的龟头似雨点般密集地击打在敏感的花心处,因为连内脏也受到了震动,想要呕吐的感觉挥之不去,——这已经和舒服无关,仅仅是一种折磨罢了,但这疼痛感和小穴被抽插的快感混合在一起,却又让人更加欲罢不能了。 “舒服吗?我也、我也很舒服……” “哈啊~好爽……小穴被磨得好爽……再、再用力一点……” 明明被操弄得全身不由自主前后摆动,垂荡的胸部也晃个不停了,她还是忍不住一再往后挺起臀部,去迎合它越发凶猛的抽插。野兽毛绒绒的腹部紧贴着她的臀部,那里的毛发不知何时变得又湿又滑了,就在他又一次抽出时,在小穴中积存已久的大量淫液争先恐后地奔涌而出,还没等她开始抱怨它的离去,那火热的坚硬巨物又一次迅速地挺入穴中,彻底贯穿甬道的同时也驱散了她体内的空虚。 “啊!顶得太重了……要、要坏掉了……” “不会坏掉的,花心还在吮吸着呢……一直这样顶下去,把花心也喂饱……” “呼、不、不行了……要被野兽的大肉棒插坏啦~” 身下的雌兽突然停止了前后摆臀以迎合它的抽插的动作,她的臀部维持在极力往后挺起的状态,和它的下腹紧紧地贴在了一起。强烈的快感自被绵软肉壁绞缠着的肉茎向全身辐散,它的身体也紧绷得全身毛发炸起,在一阵失控的疯狂抽插过后,它把全身的重量压在了她的身上,往她传来阵阵紧缩的肉穴深处射出了饱含种子的浓厚汁液。 “射、射精了……被野兽内射了……啊啊~小穴被弄脏了……” 坚硬的兽茎撑满了小穴,硕下的龟头毫不松懈地顶住花心,维持在结合得最深入的状态,它一边战栗着着,一边往她的体内注入许多微凉的汁液。 yin乱的雌兽(白狐) H 稚叶很快意识到被野兽内射并不是最可怕的事,更令人崩溃的是—— “呜呜……好疼……求求你……拔出去啊……” 她刚刚在花心被精液淹没的瞬间达到了又一次小高潮,不仅仅身体获得了满足,连精神也处于轻飘飘的状态。射精后的野兽并没有从她体内抽出肉茎,那东西就着精液持续小幅度的抽送,使得高潮的余韵得到了延长。但这种如在云端的美好感受在不久后被不安和恐惧所取代,极端敏感的身体察觉到了体内异物的变化,那硕大的肉块没有任何软缩的迹象,反而在一点一点地膨胀,把她高潮过后变得软熟的穴壁撑展得更加密实了。 “唔……来不及了……” 说是来不及,倒不如说他从一开始就不打算从她体内抽出。兽结的形成是意料中的事,她对自曾经被迷奸的事一无所知,难怪会恐慌到这个地步。如果她能记起那时的事,她就会知道她的身体承受能力能强大到什么地步了。 “好疼……肚子好胀……” 她的背上冒出了冷汗,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为下身正在经受的折磨发出了悲鸣。超出承受限度的快感成为了折磨,何况惊惶之下她早已把刚刚在野兽身下领受到的恩爱抛诸脑后,满心只剩下对它的恐惧和抗拒。那东西的膨胀仿佛没有尽头,撑得穴壁一再扩张,然而扩张的速度远远跟不上它的膨胀速度,那种处于撕裂边缘的紧绷感让她苦不堪言,只能缩在它的身下低声哭泣。 在火光摇曳的山洞中,白色的巨兽一动不动地伏在那里,人类少女圆润的足后跟从它毛发丰厚的腹部下露了出来。虽然看不见全貌,但并不难令人想象到被它骑在身下的少女有着多么娇小玲珑的体态,继而又令人忧心起她是否能够承受得起这只野兽的蹂躏来。 雌狐们的体型相比雄性总是小上一些,但只要是成长到了可以交配的年龄,就绝不可能像她这样娇小了。有时候他不禁怀疑,这种幼兽一般脆弱的身体,是不是意味着她还很小?一只年幼却又淫乱的雌兽…… “……你简直是为了交配而生……” 怜惜之情在心底油然升起,白狐沉吟一声,全身的骨骼开始颤抖,片刻以后,他的上的毛发消失不见,身体也变成了高级种双足行走的姿态。随着体形的变化,他感觉到肉茎上传来的束缚减轻了许多,——并非她的里面松驰了,而是因为他的器官随体型变化而缩小了。这个姿态之下,他能看到自己身下的雌兽了,她维持着跪趴的姿势,雪一般苍白的身躯几乎蜷缩成了一团,可想而知经受了多么痛苦的煎熬。 “还好吗?”他拂开贴在她后颈上的发丝,舔了舔那布满汗水的滑腻肌肤。 尽管小穴还被硬挺的肉块堵塞着,让人痛苦的涨裂感已经消失了大半。恐惧退去以后,她察觉到了现在压在自己身上的并不是毛绒绒的野兽,而是那个仪表堂堂的男人。她迷茫地侧头往后看去,盈满泪水的双眼隐约看见一个俊秀的轮廓,果然面如冠玉。 “白狐……哇……” 他眼睁睁看着她的表情由茫然转为委屈,而后“哇”的一声崩溃地放声大哭。 “呜呜……我、我是真的很疼……太难受了……” “我知道,对你来说太大了。” 他伸出舌尖,刚刚扫去了凝结在她眼角的一滴泪珠,马上又有更多的泪水溢了出来。兽结未消,他没办法抽身出去换个姿势拥抱她,只好继续压在她的背上,用双臂环住她的身体以示安慰。她哭得太厉害了,整个身体都抖动起来了,连带着牵动肉壁,使之泛起了轻微的蠕动。敏感兽结受到如此煽情的抚慰,变得愈加充血发硬,他只觉得下身胀痛难消,尽管知道现在正是她最难过的时候,也忍不住挺动腰部抽送着身下雌兽窄小多汁的肉穴。 里面装满了精液和淫液,由于兽结的堵塞,抽送间只听见“咕噗”的响声,却无一滴溢出。密封状态之下,紧窒的肉穴平添了一股阻力,不遗余力地抗拒着他的进入,同时也在挽留着他的抽出。 “呜…啊……肚子被撑得好胀……不要……” “别哭,这就让你舒服起来。” 野兽的肉茎对她来说太过粗大了,不仅她一时难以适应,过分强烈的束缚感在给他带来快感的同时也形成了轻微的痛楚。在双方磨合到可以完全适应对方的身体以前,以兽形和她交配,他所能得到快感可能更多来源于心理上的满足。若要追求纯粹的肉体快感,以高级种的形态和她交配倒是正好,她看起来也更愿意和现在的他而非兽形的他交配。 渐渐的,她发出的声音也由哭泣转变成娇媚的轻叫了。 “啊……白、白狐……” 稚叶抓住了他修长结实的手臂,把脸挨了上去。身体被顶撞得前后摇晃,男人瘦削的身体比她想象中来得有力多了,他不知疲倦地挺动腰部,把她的臀部拍打得发出啪啪的声响,噗滋噗滋的抽插声和两人的呻吟声夹杂其中,小小的山洞里不断回响着淫靡的声响。她愿意亲近的是这个面目清秀的男人,而不是那只巨大的野兽,想到这里,她就更加积极地挺起臀部去迎合他的插入了。 “啊…再深、深一点……插到花心……” “呼……花心被插坏的话……可不能抱怨……” 他握住了她胸前的两团软肉,雌兽的娇躯被操弄得前后晃动时,两团胸部也在他的掌上来回碾压,花蕾般可爱的乳头早已肿胀发硬,被他夹在指缝间揉个不停。 “……插坏也没关系……啊……不要扯…乳头……” “你喜欢这样吧?一边抽插小穴一边玩弄胸部……唔!” 大约是言语中的某个字眼对她造成了刺激,绵软的肉穴突然抽搐了一下,夹得他忍不住闷哼了一声,更强烈的快感迅速地辐射至四肢百骸。为了回敬她的这一下,他加快了抽送的速度,胯部重重拍打她丰满的臀部,让胀痛的肉茎在肉壁和汁液的包围中重复着来回滑动的动作。每当龟头顶上软嫩的花心,他都会小幅度地摇动一下,以期让吐出腺液的铃口能对上她体内最深处的销魂小嘴,——无论是精液也好、腺液也好,只要是自己的东西,他都想喂到她的里面去,把那里全部打上自己的记号。 “喜、喜欢呀……白狐的…大肉棒……好喜欢啊~啊……” 他执着地以冠首去顶撞花心,隔着五脏六腑,力道大得能把她胸腔中的气息震得从口中吐出,以至于她无法完整地说出短短的一句话。每当他抵住花心轻轻摇动,那种稣麻入骨的感觉更是令她忘记了思考,只能随本能吐出无节操的污言秽语。 兽结渐渐消失,两人的身体紧紧交叠在一起,没有了毛发的阻隔,皮肤与皮肤之间赤裸裸的贴合更添了几分亲昵。白狐托住她的下颚,把她的脸转过来时,她的神情已经变得恍惚,精致的下巴也爬满了从口中溢出的涎液。他低头靠了过去,伸出舌头搅弄了一下她微张的小口,她随即也翻动舌头和他纠缠在了一起。 上身和下身,两处地方同时进行着亲密无间的交合,情欲高涨到了令人几欲发狂的地步。 “好、好深……唔啊、白狐……插得好深……” 回应她哭泣一般的欢叫的,是男人越发凶狠的抽插。下身传来的水声变得短促了,粗硬的柱体迅速地进出,把积存在她体内的稠液一点一点地挤了出去。她可以感觉得到挂在穴口的液滴在快速的拍打下溅落到各处,下流得简直就像自己的身体淫贱得喷出水来。 “呼……还可以更深……想要吗……嗯?” 他呼出了一口气,心跳过于急促,他觉得自己应该稍微冷静一下,——身下的雌兽也临近崩溃了。没等她回答,他咬着下唇,忍下继续抽送的肉体冲动,“啵”的一声从诱人的湿热雌穴中抽离出来。 乳白色的汁液从被操干得大张的雌穴中流出,很快把下方的垫布浸湿了一片。他腿间充血肿胀的肉茎上也沾满了自己的精液,受到肉壁长时间的裹缠,早已兴奋得筋脉浮凸了。他一边大口吸气缓和喘息,一边把一只手伸到她的身下,托住她微圆的腹部往上挤压了一下,顷刻间,大股乳白色汁液如涌泉般自红艳的穴口流出,在她的尖叫声中把她膝下的垫布淌湿了大片。 “里面装了很多,不弄出来的话,你会很辛苦的。” 肚子被挤压了几下,她也连续排出了好几股精液。根本无法想象自己的体内能够容纳这么多的量,——而这还只是他射精一次的量而已。稠液涌出的感觉相当微妙,有点像是小穴被舔弄的感觉,又麻又痒,令她极度想念他粗暴的捣弄。 “还要……插进来……想要肉棒插进来……” 听着她甜蜜的呼唤,又见眼前形状优美的雪臀轻轻摇晃,夹在雪股间沾满白液的红嫩肉穴更是一副邀人享用的样子,巨大的视觉刺激令他一时移不开视线。得不到他的回应,她回过头来以湿润的双眼向他投来了乞求的眼神,那一皱眉、一抿唇间,神情之妩媚,令人为之血脉喷张。 “……进来啊……小穴好痒……” 她舔了舔湿润的唇瓣轻声道。 等到她的下身白浊流尽,白狐随即握住她的纤腰挺身而入。“噗滋”一声,结合的瞬间两人一同伏倒下去,他把她压在身下奋力抽送了几下,稍微缓解了肉茎的肿痛,又暂停下来凑近她的耳边细细舔吻。 “快、快点动啊……呜……这样好难受……” 心急的雌兽催不动他,便自动自发扭腰摆臀去吞吐他胯间勃发的欲望。尽管能自己动作,她仍然不满足地以言语和动作继续催促、撩拔着他,而他不仅不为所动,反而还直起上身从她的背上离开。 “求你了……想要更深的……大肉棒一直戳到花心去……想被弄得乱七八糟……” 白狐挺着胯部,任由她一前一后地吞吐自己胯间挺起的肉茎。她的臀部很柔软,撞过来时会泛起阵阵颤动,并且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染上红晕。只要低下头,他就能看见肉柱被雌穴不断吞吐的画面。两片红肿的肉唇攀在柱身上,穴口被撑得紧绷成一圈肉粉色的薄膜,随着她往前倾身,被吐出的柱身上沾染了更多精液和淫液的混合物。仅仅是看着性器官结合的景象,在身体中澎湃不止的欲望又更加汹涌了。 “现在已经乱七八糟了吧?小穴自己在吃着肉棒……” 他把一只手放在她的臀部上,以拇指按住穴口边的一瓣肉唇往旁边掰开。这样一来,他就能看到含着肉柱的雌穴内部粉嫩的肉壁了,沾着白浊的肉褟不时蠕动,乳白色的汁液从填满了柱身和肉壁之间的缝隙,画面淫靡之至。 “……啊、你在看什么……不要……不许看小穴……” 察觉到灼热的视线胶着在自己的臀部上,稚叶禁不住全身一震,脸上犹如火烧般发热。 “是呢,在看着喔,看着贪吃的小穴吞下肉棒……你真淫荡,就这么喜欢肉棒吗?” “我才……才不喜欢……不喜…欢……唔!” 为了惩罚她的言不由衷,白狐一改方才的无动于衷,重重地往前顶了一下,肉茎随即全根没入粉穴之中,挤得溅出了几滴白浊。 “不喜欢吗?那现在就结束好了?” 他抵住柔嫩的花心,摇动满埋在雌兽体内的坚硬肉柱,随即感觉到她的体内抽搐了几下。 “啊啊~呼……喜欢……喜欢啊……还要~~” 这种深入到子宫口的侵犯,每一次都能引发她全身的战栗,继而夺走她的体力。尽管上身已经伏倒在垫布上,无力再承受更多,身体仍然本能地记得维持住臀部高翘的姿势,舍不得让充实欲穴的坚硬肉柱从体内滑出。 “我想到更深的里面去,能承受得了吗?……嗯?” 汗湿的长发散乱地贴在肩背和胸口上,他花了点时间把它们拢在一起,拨到了一侧。虽然束起来会更方便,但是应该没有那个必要了,骨骼在隐隐颤动,双手的关节已经开始变形……只等她一句心甘情愿的回答了。 “好啊……到更深的里面去……我要…把你的全部都吃掉……唔!” 她不知道他的意图,只感觉到小穴被撑得几近涨裂,柔软的毛皮轻拂着她的背部和臀部。等她猛然醒悟过来,她的全身已经被身后野兽投下的大片阴影所笼罩。人兽交配的认知刚刚从脑海中浮现,瞬间放大到占领了她的整个意识。 “和野兽交配……啊……小穴被野兽的大肉棒插进来了……不可以……被野兽侵犯好舒服……啊~” 纯白的野兽张着口哈出灼热的气息,它伏低四足尽可能近地贴近身下雌兽娇小的身躯,挺动下身让胀痛的肉茎在她湿滑的蜜穴中来回抽插。勉强容纳下兽茎的雌穴无比紧窒,束缚得它既痛快又有些折磨,轻微的不适更加刺激了兽欲,驱使它不顾一切地蹂躏身下脆弱的雌兽。 用力挺进,龟头抵住花心继续往更深处推入,每一次都能引发她失控的尖叫和颤抖,对雄性而言,这样激烈的反应是最直白的称赞和鼓励。 “真是淫乱的……雌兽……”它感叹道。 “啊、我是……淫乱的雌兽……啊……没错……快点惩罚淫乱的我……” “惩罚?用肉棒插坏你的淫穴……?对你来说这是奖励,不是惩罚吧?” 野兽发出呼哧呼哧的喘气声,它连续快速地抽送了好一会儿,被它压在身下完全看不见身影的娇小雌兽很快被玩弄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淫叫声。龟头以一次比一次更重的力度撞击花心,抵在那上面亲吻似的上下摇动,伴随着她失措的尖叫,穴壁夹紧兽茎泛起阵阵令人头皮发麻的紧缩,花心也像是想要从它体内吸取养分似的,贪婪地吮吸着龟头上敏感的铃口。 看吧,根本无须对她心生怜惜,毕竟她在这样粗暴的对待下也能获得高潮。这真是他所经历过的最淫荡的雌兽……异种之间的交配,真是令人欲罢不能。 山洞中的火光依旧飘摇,洞外有阵阵冷风呼呼吹过,偶尔灌入洞中,也始终吹不到她的身上。野兽温热的身躯把她整个人笼罩在下方,成为了她最温暖的被褥。这被褥不仅把寒风隔绝在外,它粗壮的肉柱反复捣弄她流水的小穴,同时给予了她安全感和禁忌的快感。和这样强大的家伙做爱,与其说是交配,不如说是她单方面的被野兽强奸。 『我是人类……再这样被玩弄下去……我也会变成野兽……算了,野兽和野兽交配……又有什么不好……』 洞外夜色深沉,洞中虽有火光,两只行淫的野兽却选择了在深不回底的欲海中沉沦。 伦理崩坏 微H 周围陷入了黑暗,火堆是什么时候熄灭的?……啊啊,那是理所当然的,木柴全都燃尽的话,火自然是要熄灭的。就像她一样,舍弃掉人类该遵从的道德伦理,剩下的躯壳就像灰烬一样,不再残留有一丝“人”的特性。 身体被毯子一般的毛绒绒的兽躯覆盖着,每当它把自己欺负得狠了,她就会发出哭叫声,然后它会变成和她一样有着光滑皮肤的男人,抱住她给予温柔的抚慰。尽管被操干得自甘堕落为雌兽,她对野兽那绝对无法反抗的强大迫力始终抱着挥之不去的恐惧,和它交配不过是她单方面的被享用而已;而对于男人,她总是有意无意地向他撕娇,既希望他能珍惜自己,也渴望他以更激烈的方式来疼爱自己。 忘了自己获得了多少次高潮,野兽又是第几次在她的体内释放,沙哑的喉咙已经发不出叫声,她静静地伏在垫布上,在战栗和不安中疲惫不堪地昏睡过去。 在梦里,她时而被白色的野兽玩弄,可转眼间,伏在她身上的又换成了模样俊秀的男人,不间断的快感从梦中一直延续到了鸟声啾啾的清晨。 还未睁开眼睛,从洞口照入的明亮光线已经给她的双眼带来了不适。微热的浅金色光线,是阳光,天气很好。隔着一层垫布,身下不够柔软的“床铺”很明显是由一根根的干草铺成的,而“被褥”则是由从身后覆上来的毛绒绒墙壁组成,——这堵墙壁有着适宜的温度,并且还会规律地一起一伏……那稚叶花了点时间才想起来自己为何身处在这么一个奇怪的环境。 是了,野营,绿髓花,野兽……交配。 “……唔!” 意识到自身处境的同时,她的身躯本能地抖动了一下。身体承受了野兽整夜的索求,被过度折腾的筋骨和肌肉都酸疼起来了,由于已经太过习惯它的存在,她竟然在准备爬起来时才发现自己的下身仍然和野兽的下身紧密相连。小小的动作,牵一发而动全身,何况她牵动的是它最为敏感的性器官,那侧身躺在她身后的野兽发出一声低沉的喉音,渐渐苏醒过来。 光线已经很明亮了,但她始终鼓不起勇气去看自己两腿间的惨状,那里正传来轻微的刺痛,说不出的饱涨感占据了整个下腹部,——她摸到了自己鼓起的肚子。在她醒来以前,这只野兽不知又往她的体内灌注了多少精液,都把她的肚子撑得明显鼓起了。那根硕大的雄性器官一直没有撤离出去,像塞子一样把所有的精液和淫液一滴不漏地堵在了她的里面。 “醒了吗?”白狐抬起一只前爪挡住刺痛双眼的光线。 “嗯……咳、咳……”她正想说些什么,可干涸的喉咙无法顺利地发出声音,稍微振动一下声带也会引发火烧一般的灼痛感。 “我去取水。” “唔~啊啊……” 硕大的肉块拉扯着穴中的肉壁,就在它一口气撤离穴口的瞬间,稚叶发出了沙哑的叫声,之后便是一阵剧烈得仿佛连内脏都要从嘴里咳出去的咳嗽。她捂着肚子在床铺上翻滚,失去堵塞的精液从被撑开得合不上的穴口涌出,在垫布上留下了一滩滩乳白色的湿痕。 白狐叼着装满水的竹筒重新回到山洞时,这个空间里已经满是雄性体液的腥苦味了。她赤身裸体坐在床铺上,一手抓着自己的脖子,一手捂着胸口,咳得发红的脸上写满了痛苦。它刚刚把竹筒放在她的前面,她很快就伸手拿过去仰起头大口大口地喝起来。 “咕、咕”的吞咽声持续了好一会儿,等到她心满意足地放下竹筒,她的下巴,脖子,前胸,甚至腰部和大腿上都被漏出的水沾湿了。 “好点了吗?” 它伸出薄软的兽舌舔了舔她正在滴水的下巴,沿着脖子一路向下,把她挂着水珠的乳头舔得翘了起来。 “别……” 稚叶有点尴尬,不知道该怎么推开这只理所当然地贴近过来的野兽。虽说连那种事也做了,毕竟现在已经是白天了,回想起夜里做过的荒唐事,她连自己也无法面对了。像现在这样,喝他取回来的水,被他舔来舔去的,如此理所当然,她蓦然产生了一种自己生来就过着这种生活的错觉。和雄性野兽同穴而居,和它交配,在身体不便活动时接受它的照料,——简直就像怀孕后在巢中等待配偶带回食物的雌兽,只不过现在她肚子里装的不是胎儿,而是——它的精液。 你赔我的肉(白狐) H 它并不是渴了,刚刚去为她取水时已经喝得够多了,只是看见雌兽粉白的皮肤上爬着一道道闪闪发亮的水痕,看见它们在尖端处——下巴,或者乳头上汇聚成滴,水嫩欲滴的视觉刺激总让它忍不住想去品尝那些水滴,看看那里面是否沾染了她的甜美气息。 她手足无措地推拒着野兽的头颅。但它没有退开丝毫,薄软的兽舌舔过她的指缝,那湿热的触感惊得她像是被针刺了似的缩回了手。它凑近过来,在清晨的亮光中舔弄着她的胸口,舌尖无比精准地压住乳头轻轻地旋磨起来。那两点敏感的红豆被轮流舔弄,很快变得充血挺立了。 “啊…唔……” 呻吟声刚刚冲口而出,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她马上闭起了双唇,只发出隐忍的闷哼声。低头看见自己的一侧胸部被野兽的舌头从下往上舔得改变了形状,在回复原位时乳头还弹了几下,她就难堪得不知该把视线往哪里放了。 随着一下又一下的舔弄,微小的刺激仿佛电流一般从胸部流窜到下腹部,那里又开始隐隐抽搐起来了。积存在体内的大量精液还没有完全排出,饱涨的子宫又产生了新的渴望…… “别、别再舔了!” 她咬着下唇,恼怒地推了一下它毛绒绒的脑袋,然后捂着被舔得湿答答的胸口背过身去。 “今天要回去了吧?!” 这种野外生活只要体验一次就够了,毕竟她并不想变成雌兽,——在山洞里筑巢产崽什么的,那个荒唐的念头仅仅是在脑中一闪而过,已经足以让她在心底把自己狠狠地鞭打上几千几万回了。 “篮子里还有食物。” 白狐对她发怒一般的态度不置可否,抬起前爪捋了捋额上的毛发,悠闲地躺了下来。 她是从它的身上跨过去的。因为步伐跨得太大,大大张开的两腿之间,饱受蹂躏的肉唇一览无余,浓稠的乳白色汁液从幽深的窄穴中滴落下来,沾湿了它的毛发。 “你好像很喜欢吃肉。” 饥肠辘辘的雌性有点可怕,如果可以,他不想打扰她进食。但他也同样饥渴难耐了。 稚叶蹲在已经熄灭的火堆前,刚刚从手上的大块烤肉上咬下一口,就被突然从后方后现的男人抱住了,同时,习惯了被巨物填充的小穴也再次获得了饱足感。 “唔!混……混蛋……” 她一边骂骂咧咧,一边咀嚼着嘴里的肉,尽管整个身体都被顶撞得不由自主地来回晃动,她还是紧紧地抓住了手里的肉块不让它掉到地上去。他的动作太用力,斜向上插入的性器每次都直顶脆弱的花心,弄得她根本无法专心吃东西。 “喜欢我这样喂你吃肉吗?……嗯?虽然说……喂的是下面的小嘴……” 白狐把她抱到自己的腿上,双手掐住她细窄的腰肢,挺动下身抽送着她腿间湿润的肉穴。大概因为进食被妨碍,她有点不情愿的缘故,那里面收紧了一些,弹性极佳的柔滑肉壁不断推挤着胀痛的柱身。他感觉自己的腿间越来越湿滑了,——那是他在夜里以兽身注入她体内深处的精液,他反复地顶撞花心,那个窄小的肉壶果然逐渐吐出了更多的精液。 “噗、噗”的黏腻水声从下身传来,被干得狠了,稚叶也就狠狠地咬下一大口肉,把嘴里的肉当成他的肉用力地咀嚼然后吞咽下去。快感总是不分场合地擅自涌现,一边吃东西一边做爱的状态实在是享受不起来,但现在她确实饿得前胸贴后背了,而身后的那个仿佛体力没有底限的男人根本不打算让她好过,竟然挑这个时候对她做这样的事。 “闭……闭嘴……”她气哼哼地吃着肉,抬起一只手臂擦掉了眼角生理性的泪水,“谁会喜欢啊……这种不能吃的肉……!” “嗯?是谁说不能吃……?”闻言,他莞尔一笑,放缓了抽送的节奏,“如果说不能吃,为什么你的小嘴还会紧紧地含着它?你明明就很喜欢我身上的这块肉……看吧,一直吸个不停,啊……” 食欲和性欲,到底该让哪一边优先?稚叶无从选择,高潮袭来的瞬间她叼着一口肉,用力地咬紧了牙关。 射精以后,在形成兽结之前,他强迫自己从她湿热的身体中抽离出来。乳白色的浊液自她被粗长肉柱撑展得无法合上的小穴涌出,把他的下腹部和腿间都淋了个湿透。他摸了摸她的小腹,那里已经恢复了平坦,——精液应该已经全部排出了。 “还吃吗?”缓了好一会儿,呼吸恢复平稳后,见她手里还抓着肉块,他摇了摇坐在自己腿上的娇小雌性。 稚叶正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突然被摇了这么一下,瞬间清醒过来,手里的肉块“吧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啊啊啊你赔我的肉啊——” 山洞里响起了雌性凄绝的哭叫声。 下山了 她学着白狐的样子,掐了几片绿髓草的嫩叶在掌心中揉碎,趁着手上沾着白色的汁液,放到清澈的山泉中搓洗。很神奇的,手上的油污和灰尘都洗掉了,而且还散发出一阵淡淡的清凉香气。用这个方法把身上的其他地方洗干净后,她穿上了衣服,悄悄掐了一把叶子塞进了衣袖里面。 清晨阳光下的绿髓草海洋泛起阵阵绿浪,间或夹杂着星星点点的蓝色花蕾。那些在夜里开放却未被摘下的花朵已经枯萎,和篮子里被采下后便泡在泉水中的花相比,颜色灰败了不少。 “现在下山还早了点……”白狐看着她,以折扇掩面,只露出细长的双目。 见他摆出这副做派,稚叶有点怀疑那个光着身子在山洞时烧火柴的男人和那只动辄对她舔个不停的白色野兽只是自己梦里出现的谜样人物了。长身玉立,衣袖飘拂,银白色的长发披泻在瘦削但却端正的肩背上,怎么看这执扇的男人都像从画中走出来的古代公卿,风雅至极。如果不是亲身经历过,她是绝对想象不出他除去衣衫后为欲情所煽动的样子的。 “太阳已经升得这么高了,还早什么早……”见他看着自己,稚叶第一反应就是抓紧了自己的衣领,惟恐露出一点肤色让他见了再度兽性大发。 “过来。” 白狐把眼睛眯成了细缝,显然是被她防备的动作逗乐了,他把折扇插在腰间,俯下身把她抱了起来。 “哇!” 她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大惊失色,正想挣扎,却见他在唇边竖起一根食指,做出了“嘘”的口型。顺着他的目光从半山腰往山脚下望去,环绕着淡淡雾气的辽阔景色让人心旷神怡,她一下子就放下了防备的心。 “不是叫你看风景,”白狐用食指戳了戳她微微泛红的柔软脸颊,在唤回她的注意力后又指向了山脚下的某一处,“看那里。” 白狐抱着她站在半山腰的边缘,位置算不上惊险,但在伸长脖子张望之前,她还是情不自禁地搂住了他的脖子。 “哪里……啊……是说那条小路?有什么黑黑的东西……” 野兽的视力远比她好,她只能模糊地看到那条通往山脚的小径上横着一团黑色的东西,而且好像还在蠕动着……在那个动物的名称涌上心头以前,她的身体已经剧烈地抖动了一下,双臂上冒出了鸡皮疙瘩。 “是在这一带栖息的低级种蟒蛇。这段时间是它们的发情期,有阳光的清晨时候是最适宜交配的,再迟一点,等到阳光变得灼热,它们就会回到洞里去了。” “……”她把脸埋在了他的颈间,不想再看一眼。 “距离下山还有点时间,再休息一下吧?” 白狐理所当然地把怀中雌性的情绪低落归结为疲惫的缘故。山洞里交配的气味还未散去,留在那里只会让他再度失控,倒不如在外面任由微风吹拂来得舒服。 在枝叶摩裟的沙沙声中,她倚着一堵温暖的墙壁,在树荫下闭上双眼睡了过去。 后来是怎么回到白狐在竹林中的宅邸的,她没有任何的印象。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她已经身处在熟悉的房间里了,四周是方方正正的木头墙壁,地板也是光滑得能倒映出人的影子的木地板,房中桌椅、柜子一应俱全,简单而有条不紊的摆设让记忆停留在山洞的她有了重回文明社会的感觉。 尽管这“文明”和她原来所在的世界相差太大…… 用力地挤压 有人在桌上放了食物,肉切成了易于取食的小块,餐盘的另一边摆放一些刚洗好的绿葡萄,上面沾着些晶莹的水珠,看起来格外勾人食欲。她捧起一旁的水杯喝了一口,抬头看向窗外,透过竹影,落在枯叶地上的阳光微微有些晕黄,是下午时间了。 她吃光了那份食物,在把餐具自行清洗干净放回厨房之后,循着一些笑闹声来到了后院。 有孩子在的地方总会吵吵闹闹,这一点无论哪个地方、世界都是一样的。后院这边位于竹林的边缘,再往前就是景观完全不同的山林,和根根直立只在上半部分出细小枝杈的竹子不同,随意生长的树木和杂草都显得有点杂乱,整齐和繁密的过度太过突兀,从景深上来看也就显得有点虚假了。 他们——白狐和小狐狸们在竹子投下阴影的凉爽之处摆出了好几张小桌子,砰砰咚咚的不知在捣弄着什么。难得他束起了高马尾,穿着深色耐脏的衣服,修长个子以及缺乏色素的发色、肤色与服装颜色的对比都太过鲜明,足以让他在一群狐狸面孔的“孩子”的包围之下赫然突显。 稚叶走过去,小狐狸们立刻发现了她。 “啊,姐姐的醒了吗?” “是绿髓草的香味啊。” ——为了彻底清除残留在自己身上的野兽气味,在离开房间之间,她把之前藏在衣袖里的绿髓草嫩味揉碎了弄到水里,然后用那样的水擦洗了身体。这些孩子也会长成像他那样富有侵略性的大野兽,但在那之前,她不想让他们察觉这样的事。性教育应该从小抓起什么的,在这里不是太适用,再说她对他们也不负有教育的责任。 稚叶被他们拉过去,去看他们的白狐大人正在做的事情。他把从山上采来的绿髓草的蓝色花朵放在一个白色的厚壁瓷盘里,用相同质地的棒杵捣碎,不断研磨。用不了几下,新鲜欲滴的花瓣就变得面目全非,变成白壁上的一抹蓝色。 “要……要帮忙吗?”她结结巴巴地问,没敢看他的脸。 “喀——喀——”单调的捣弄声暂停了一下,他把研砵移过来,“嗯。” 她扶着研砵的外壁,手上握住那根棒状物,他残留在上面的体温比她的热了许多。这种事做起来并不困难,之所以他看起来有点不满,大概是因为小狐狸们帮了倒忙的缘故——他们有的脸上沾了蓝色,有的是还未变成手的爪子,总之多多少少都有点“挂彩”。她不敢自认多么心灵手巧,但做种事还是可以的。 另一边的桌子上也有同样的白色研砵,紧挨着一块侧面平坦的大石头,白狐把这边交给她之后就挪到那边去,拿起篮子里的棕红色石块在大石头的侧面,让细细的粉末飘到位于下方的研砵里去。 “是用来做颜料吗?” “嗯。”他头也不抬地回应道。 不得不承认在发生关系以后,这种不冷不淡的态度有些伤人,她的动作顿了一下,一边把脑海中浮现的他那饱含欲情的面孔和野兽的模样强行驱逐出去,一边继续着手上的动作。 小狐狸们的爪子握不住杵棒,当然做不好这样的事情。它们在两张桌子之间来回走动,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给它们支持的那个加油打气,然后打赌谁会先做完全部。姑且不论花朵虽软嫩却有一大篮子,而石块虽难磨但也只有几块,它们到底是以什么标准辨断哪一边的操作更容易的呢?果然是随便决定的吧。这么一想,她突然又觉得有些可爱了。 捣啊捣,磨啊磨,不知过了多久,一篮子花朵下去,到了她觉得手有点酸的时候,研砵里的蓝色碎末变多了,然后渐渐出现了一些汁液。旁边磨石块的声音停了下来,她听到他吩咐小狐狸去屋里拿白布。 察觉到身后有堵温热的墙壁,她的呼吸都窒了一下。 “吓到了?”他拍了拍手,让留在手上的石头碎屑掉到地上,“你的胆子真小。” 稚叶梗着脖子,不自觉地挺直了身姿。他并没有贴上来,只是站得很近,向外辐散的微弱体温都渗进了她的衣物里,直接挑起肌肤对他的身体的记忆。她努力不动声色,只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他的评语。 白狐接过小狐狸递来的手帕一般大小的白布,把它蒙在另一个更小的白色瓷盘的开口上,然后越过她的双手,抹起那盘被她捣碎的花瓣碎沫。 “拿好白布。” 他的声音从头顶上传来,气息拂过了她头顶上支起的细碎发丝。 “嗯。” 她立刻意会地捏住了白布的两边。 通过棒杵的拨弄,一大团蓝色碎末从倾斜的研砵里掉出来摊在了白布上。 “把它包起来。” “嗯。” “然后,用力地挤压……用力地。” 男性刻意压低的嗓音,轻轻地震动了她的耳膜。 我会离开这里 被白布过滤出来的汁液滴滴答答地落在下方的容器里,发出“嗒、嗒”的响声。 “哇,出来啦!” “姐姐好厉害呀……” 毛孩子们在旁边紧张地看着,为她加油鼓劲。做这种事根本花不了多大的力气,绞紧那个被花瓣汁液染成蓝色的布包,用不了多久就把里面的汁液挤干,只剩下些再也滤不出水的残渣。她的手也变成了蓝色。 “到屋子里去帮忙准备晚餐。”白狐挥挥手把它们赶走了。 她把布包打开,倒出残渣,在他的配合下又包了一团研碎的花瓣挤压起来。反复几次,直到把所有的量都用完。 “做得不错。” 那声音拂过她的耳畔,她侧过头去,脸颊从他的薄唇上擦了过去,在嘴唇碰上之前,她反应过来,连忙顿住了。 “怎么了?” 细长的黄绿色双眼在极近的距离之下凝视着她,银白色的睫毛根根清晰,随着眨眼的动作轻轻颤动。她没来得及从他眼中看到自己的倒影,很快别开头去不再看他。 “没什么。” 脸上和他相碰的地方微微发热,四下无人,她的心情在转过去亲吻和继续假装冷淡之间来回拉锯。大脑在质疑自己为什么会产生这种奇怪的冲动,想要冷静下来好好分析,却又不知从何处下手。 “你在想的事情都写在脸上了。” 白狐一声轻笑。 手上满是蓝色的汁液,如果这就转过身去巴在他的脸上,不知道他会露出什么表情呢?肯定无法再维持从容的态度了吧?但他先她一步,连带着装着残渣的布包把她的手紧紧握住了。她只感觉到有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后颈上,而后,有什么又尖又细的东西轻轻地扎了一下她的皮肤。因为有嘴唇的触感,所以她想那东西应该是他的牙齿,猛地回头,果然看见他大张着咧开到耳下的兽口,露出两排尖利的牙齿,长长的犬齿甚至露出唇外。 “噗嗤……” 不知为何,这种最初看见时被吓得不知所措的怪异面貌,现在看惯了反而觉得可笑。大约因为和他平日那副公卿贵人的打扮形成反差了吧,——明明是只野狐而已。 被她这么一笑,白狐收回了牙齿,只伸出薄软的长舌舔了舔她的后颈。 靠得这么近,她才从他的身上闻到同样的绿髓草味道。他也想掩盖起来吧,和异种族异性交配过的事。青蛇却是那么地肆意…… “你在想什么?” 身后的男人贴上来,轻轻地撞了她一下,隔着衣物,胯间微微隆起的器官顶在她的后腰处。 “站在这里太奇怪了,去做你的事……”那感触勾起回了她对山洞中摇曳的火光和他赤裸的身体的记忆,下腹不由得微微发热。 “有些事……听我说。”他深吸了一口气。 “什么?” 白狐看着她染上红晕耳廓,眼神逐渐深沉。 “这些颜料只够我用上几天,在那之后,我会离开这里。” “……什么?” 她有点反应不过来。 “走之前,我会把你交还给他。” “……我去洗手。” 她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试着从他的怀里挣脱,没有受到任何阻拦,她转身走向宅邸,抬脚走上木阶,头重脚轻地往厨房的方向走去,在那里取了一勺水洗掉了手上的蓝色汁液。手上留下了蓝色的颜迹,无论怎么搓也没有用,指甲缝里的颜色更深,看起来怪异至极。 脑袋里混混噩噩的,她随手抓住了一个从身边经过的狐女的手臂,对方转过姣好的面容对她微笑。 “白……白狐大人要离开这里吗?”稚叶满怀着得到否定答案的期望问道。 “我们都要离开这里。”狐女温柔地回答道。 “要去哪里?” “你不是知道吗?”对方的语气依旧温柔,答案却又一次不留情面却刺中了稚叶的心脏。 “……打扰了。”她松开了手,迈出摇摇晃晃的步伐,往房间的方向走去。 消化不了,理解不了,完全不想知道这件事。要是在接收信息的时候失去听力就好了,也就不至于这么难受了。 血腥爱欲 青蛇把她送走时并没有说明原因,毕竟对物品没有必要给予任何说明。后来她是从小狐狸们的谈话里知道的,他们谈论她的来历,试图探知她的身份。 『因为发情期到了嘛,当然是要回栖息地去繁殖的啊。谁都是这样的。』也许那些孩子连“发情期”是什么都还不清楚,但却知道在成年者的生命中有这么一件既定的重要事情。与其说是重要,不如说是必须要做的事。 白狐会带她去登山,那样难行的路也走过了,只要他愿意,有什么地方是他不能带她去的?恣意如青蛇也没有做出这样的事。鲑鱼也会溯河回游到出生的地方产卵,这个世界的生物对本能只会更加忠实而绝无违背。 她只是玩具罢了。这段时间过得太过平静,几乎让她忘记自己的悲惨境况了。期望他们为一个一时兴起捡来的玩具做出违背本能的决定,这样天真的念头不该存在……如果不能回到原来的世界,她只能以性奴隶的身份在这个世界活下去,最坏的情况是……一旦被厌烦,她就会马上被弃之不顾甚至是直接丢掉性命! 关上了窗户,里紧了被子,依然阻隔不了夜晚荒野此起彼伏的野兽嚎叫声。它们忌惮此间的主人,因此不会轻易进犯……但如果他不在了……她捂住耳朵,不愿再听到这个世界的任何声响。 桌上的食物维持着原样。 白狐看了一眼床上鼓起的小山,悄无声息地走了过去。他在室内习惯赤足行走,狐狸的警觉性使然,他从不在没有必要时发出声音。所以他也忽略了自己悄无声息的出现会对她造成多大的惊吓。 “……!” 拉开被子看见她发白的面孔和骤然紧缩的瞳孔,他还愣了一下。伸出手触到她肩头上些微的汗湿,他才反应过来,她似乎很害怕,整个身体都在微微颤抖。 “这个。”他从她的发丝间取下一片绿髓草嫩叶的碎片。 稚叶定定地看了一会儿他捏在食指和拇指间的那点绿色,视线在那尖利且微微内沟的指甲上稍为停留了一下。经过片刻的冷静,最初的紧张感得到了缓和,她颓下双肩,呼出了屏在胸腔中的那股气。额上的汗滴往下流,浸湿了睫毛,沉重感让她不自觉地眨了眨眼,但她不需要去擦拭。 下一刻,她就某个人揽入怀抱中,脸贴在他的胸前,无论汗水还是悄悄沁出的泪水全都被他的衣物吸去了。她抬起双臂,穿过披泻而下的银白色长发,紧紧地环住了那修长的颈脖。 “做了恶梦?” 白狐回抱她纤细的身躯,轻轻拍了拍她的背。 必须紧靠着谁温暖的身躯、听着谁坚定有力的心跳声才能获得的安心感,现在终于有了。她没有细听他说了什么,也不在意他说了什么,因为那些必定和她迫切想要达成的愿望毫无干系。 “你睡得太早了,至少要把食物吃掉。” “我不想吃。” “如果明天没有食物呢?” “……” 她也明白闹别扭于事无补。虽然明白,却又不想明白。这个男人,这个怀抱,不久后会变成别的女人……别的雌性的东西。不如说,即使不被别人所拥有,也从来不属于她。不能奢望那样的事。 “你……” 望着近在眼前的白皙颈项,她张了张唇,吐出一个音节,却没有再说下去。她伸出舌尖,在突起的喉结上舔了一下,男人的身躯泛起抖震,环抱着她的身躯的双臂收得更紧了。不知从何而来的冲动和勇气,她对着他的颈部咬了下去。 腥咸的铁锈味在口腔中弥漫。 出逃 “我要怎么生存,可不需要你来教,区区禽兽——” ——很奇怪,这是他第一次遇到被比自己弱的对手主动攻击的情况,而且他还受伤了,伤在颈部这种要害之处。而且更奇怪的是他心情平静,并不想反击回去。大约是因为这种程度的伤用不了多久就会完好如初,也已经足以和她为自己带来的乐趣相抵,无谓计较这样的小事。 烛火摇曳,嘴唇和牙齿都染着鲜血的雌兽勾着唇角,睁得很圆的双眼中有水光在晃动。实在是没想到会被这和锋利毫不相干的牙齿伤着,他伸出一只手捧住她的脸,把拇指插入湿热的口腔中勾住嘴角往牙关咬合的方向压去,两排平整洁白的牙齿显露无遗。 “可别这样咬他,那家伙的脾气不会比我好。”他凑近她的面前,上下左右认真地打量她的口腔内部,滑腻的津液沿着他的拇指溢出,其中混夹着他的血液。 她想合拢嘴巴,最好是咔嚓一声把那根手指咬断嚼碎然后吞吃入腹。但他抽出手指后直接用那只湿漉漉的手握住了她的下颚,拇指和食指分别扣住左右牙关,用力得让她疼出了泪水。 无论怎么挣扎也甩不开铁钳一般的手,尖利的指甲刮过皮肤,带来丝丝刺痛。于是她更凶狠地反击,双手并用扼住了他的喉咙,往前倾身把他压倒在了床上。尽管刻意地去压迫他颈间流血的伤口,他却还是事不关己的样子静静地望着她,即使在她更加用力地掐紧他的脖子时,也只是稍微咳嗽了几下。 深深的无力感袭来,她颓下了双肩,泪水也随之簌簌落下。 被送回青蛇宅邸的那一天,归来不久的蛇族在忙着整顿住所,随处可见色彩斑斓、花纹美丽的蛇尾拖来拖去。三个月不见,那个神情阴郁的黑发男人似乎又更阴郁了。令人怀疑他在刚刚结束的发情期里并没有获得满足。 白狐在她身后推了她一把,她不由得往前趔趄了几步,差点倒在那个男人的身上。她的心情是麻木的,看着他什么也说不出来,那双碧绿色的竖瞳尚算平静,——重逢的最初他看在眼里的不是她,而是她身后白色的身影。 “什么时候走?”青蛇问他。 “今天。”白狐答道。 她站在两个男人的中间,开始在心底胡思乱想,这样好的天气会不会突然下雨?晚餐能吃到什么?庭院里那条绕了花圃一圈正在除草的花尾蛇竟然把自己的尾巴尖看成了别的蛇的……嘻嘻。 “你在笑什么?” 突然清醒,然后再也笑不出来。她收回视线去看他,他的眼里已经没有白色身影的倒影了,——白狐已经离开了。 “见到你我很开心啊。”她嬉皮笑脸,随口扯了一句显而易见的谎言。 青蛇没有被她不走心的迷汤灌晕,他皱了皱眉,什么也没有说,转身去处理堆积如山的工作。 每一条蛇都在忙,忙着各种各样的事,以至于没有人注意到她是什么时候溜出去的。 那时已经是黄昏时候,夕阳不是很艳丽,天空有点儿灰暗。过不了多久,雨水淅淅沥沥,吧嗒、吧嗒,而后响成一片连绵不绝的沙沙声。 在下大雨的时候,人总是会突然想起一些事的,比如窗户有没有关好——他抬起头去看,已经有人帮他关好了。他在这间执务室里度过的时间非常多,所以对这里的每一样摆设、细节都了然于心,但是现在,他环顾四周,突然打从心底涌起一种奇怪的感觉:有什么不对。 片刻之后,他反应过来,暴怒地扫落桌上的所有物品。 不明所已的守卫在面色阴郁的首领面前瑟瑟发抖。 “把她给我找回来!” 大雨滂沱,雨水洗去了所有的痕迹,脚印与气味都已消失无踪。 断翼者 一成不变的日子突然起了些波澜,不管是好事还是坏事,对于闲人——虫族的首领蝴蝶来说,都是值得庆贺的。由蛇族首领青蛇发起的管理者集合会议刚刚结束,会议的内容令他颇感兴趣。 一只物种不明的雌性走失了。世界上有那么多雌性,这样的事情每天都会在知道或是不知道的角落里上演,一点也不稀奇,毕竟弱肉强食。但是,假如这只雌性正好具备一些令人在意、甚至是忌讳的特性,这可就不能坐视不理了。 和其他的管理者一样,蝴蝶同意派出下属参与搜索。 不过,他倒是没想到这么快就会得出结果。 “首领,我们的人在南边的密林中发现了受伤的同族,已经带回来了。” “伤得严重吗?” 他从青藤和白绫交织而成的摇床中一坐而起,认真地问道。 “……”前来的两名下属对视了一眼,面色凝重,其中一名叹了口气道:“头部和背部都受了伤……还有,双翼和触须都残缺了。” “这可真是……”蝴蝶摇了摇头。 比起其他种族,虫族总是更加脆弱。失去双翼的蝴蝶处境尤为悲惨,既难以觅食又难逃敌害,如果得不到有力的庇护,最终只会死于低级种的捕食之下。他在成为首领之后陆续收容了几名无翼者,这些有着重大伤残的同类总是很快就丧失了生存的信心,不是躯体虚弱而死,就是在内心绝望之下自寻死路。 “把药留下来,你们下去吧。” 他朝侍立在侧的下属吩咐道。 隔着半透明的床幔,隐约可以看到床上的人缩到了靠墙的角落。这是防备的姿势。从娇小的体型来判断,应该是雌性。在心底准备好了安慰的话语,他轻轻地掀开了床幔。 猜测得到了证实,她确实是雌性,体型娇小,写满憔悴和戒备的面孔清秀可爱。随着他的靠近,这名受伤的雌性又往后瑟缩了一下,把怀里根本无法作为武器和防具的被褥紧紧抱住,一双发红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紧盯着他,仿佛只要他做出什么动作,她就会立刻发出攻击那样。 “别挨着墙壁,你的背受伤了吧?” 他尽量把语气放轻到最温柔的地步,试图消除她的防备心。大多数遭遇不幸的同族面对他人多少会有些神经质,她的反应也在他的预料之中,不如说,在这种情况下还能维持坚强才是难得的。况且,她还是这么年轻的孩子,——看起来才刚成年不久,还没能在天空中尽情地飞翔过吧? “让我看一看你的伤口,好吗?”他坐在床沿上,见她不发一语,只得倾身靠过去,对她伸出手,“不要紧张,我不会伤害你的……” 脆弱的雌性丝毫不领他的情,依然瑟缩在墙角,咬住下唇的样子看起来更加紧张了。 “哎呀,别咬、别咬……啊,流血了。”看着那丰润的粉唇被咬得发白,他连忙轻声劝阻,却阻止不了血色从她皓白的齿下悄悄渗出,他无奈地叹了口气,“诶,真没办法。来,听话,过来我这里。” 他望着那双布满血丝的琥珀色眼睛,两人之间静默的对视持续了片刻,渐渐的,她像是倦极了似的眨了一下眼睛,眼帘提上去没多久,而后又垂了下来。随着她闭上双眼,这场无声的对峙画上了句号。 这是他第一次对敌对方以外的对象使用这个方法。 “来,过来。” 用不至于吵醒打盹的孩子的气声轻声呼唤,片刻以后,她的双臂渐渐松开,被抱成一团的被褥从她的怀里滑落,娇小的身躯往前倾来,落入了他张开的双臂之间。 令人心疼的重量。 在被发现以前,不知道她已经在那个地方呆了多久,又遭遇了些什么。把她带回来的人试着帮她治疗,但她似乎很抗拒,撕下来扔在床外的衣服上沾着些新鲜的血迹,应该是在挣扎时牵动伤口以至于流出血来。他避开她头部可能会有的伤口,轻轻摸了摸她的后脑以示安抚,这才低下头去看她的背部。 雪白的肌肤上有些零散的擦伤或是刺伤,左右的肩胛上有两个较大的伤口,边缘红肿,血肉模糊的样子看起来再深一点就要见骨了。 连翼根也彻底断绝了。 裙下有大宝贝 趴着的姿势维持太久,实在很想翻身;即使翻不了身,至少也想挠一下背上痒得厉害的地方。 稚叶侧头看着飘飘荡荡的白纱床幔,不自觉地蹭了蹭身下柔软的床被。她的双手环抱着被自己的胸部和腹部压在下面的蓬松枕头,两只手腕被布条绑在了一起。据说这是为了防止她去抓挠背上正在愈合的伤口。 她的后腰和臀部本来是被薄被盖着的,就在她扭动身躯试图以牵动背部的方法缓解伤口愈合带来的痒感时,那条薄被悄悄往一侧滑下。现在她侧向床外的半边身体都裸露出来了,不过趴着的姿势也露不出什么关键部位来,所以她并不着急。 蝴蝶撩开床幔,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她线条纤细的裸背和丰满的雪臀。他愣了一下,把视线移向她的头部时,正好和侧着脸趴在床上的她四目相对。 “来上药吧。”他对她微笑道。 经过几天的调养,她背上的伤口收敛了一些,外露的血肉渐渐干结,从边缘处开始正在缓慢地结痂。这种愈合速度实在是太慢,可是在治疗之前已经帮她仔细地清理过伤口了,并没有发现沾染过毒物的迹象。难道是失去双翼带来的打击太大,以至于影响到身体的恢复了吗? 沾着草药汁液的纱巾在伤口上轻轻地点了点,湿凉感还未褪去,火烧一般的灼热感随即翻涌而上,残酷地凌虐着她背上的每一寸皮肉。她咬着枕头,忍耐住不让自己发出呻吟声,直到坐在床边的人宣告一声“好了”,她才长舒了一口气。 “双翼没有了,但你还活着,快点好起来吧。” 稚叶把脸转过来,看见它站起来转身把瓶瓶罐罐的药递给床幔外的人。这个人有双手双腿,没有耳朵和尾巴,背上却有两片从肩膀直下到臀部的刺青样鳞翅图案,一左一右,栩栩如生。如果不是亲眼见过它的背上刺青图案从皮肤表面浮起来,伸展成两扇巨大的华丽蝶翅,稚叶几乎要把它错认为人类了。 难怪它会把背部受伤的自己当成失去双翼的同类。这样也好,反正在伤势彻底痊愈之前,她也需要一个安全的住所。就这样顺势假扮下去好了。 处理完伤口,稚叶在它的搀扶下坐了起来。 大约是为了方便随时展开双翼,这个种族的雌性所穿的露背连衣裙都十分宽松,一举一动间随时会露出曲线优美的侧乳。 稚叶见过不少美女,但印象中没有任何一位比眼前的蝴蝶女更漂亮,它的五官精致立体,骨架高挑四肢纤细,却又有着衣物也遮掩不住的丰满胸部和挺翘的臀部,颇似欧洲油画中神秘的森林妖精。每每看见它不经意间的春光外泄,即便身为同性,她看了也忍不住在心底发出赞叹。 “能解开这个吗?”稚叶抬了抬自己被绑在一起的双手。 现在她什么衣服也没穿,仅仅靠抱在怀里的枕头遮住胸部和私处。如果没人帮她解开手上的布条,她就要一直抱着这个枕头了。 “要做什么吗?” “……我想上厕所。” 它愣了一下,白皙的脸上泛起了淡淡的红晕。它一边帮她解开布条,一边向床幔外张望,“我叫人过来扶你……” “不用了,我可以自己走过去。”稚叶把枕头放在一边,看见它明显躲闪的样子,心下有些奇怪,明明它自己就很大方地走光,竟然还会因为看到其他女…雌性的裸体而害羞?她拉过薄被遮住身体,准备下床。 “啊,小心……!” 背上的伤对走路没有多大的影响,倒是躺得太久四肢无力,害得她差点摔个狗啃泥。幸好身下多了个柔软的肉垫,她倒在了它的身上——稚叶从蝴蝶丰满的胸部间抬起头来,正想向它道谢,手上传来的奇怪触感让她愣了一下。她的左手按在它的一边胸部上,五指隔着薄薄的布料陷入了软肉之中,而右手却压在了它的——两腿之间。 手掌下那团软绵绵的东西是什么?形状摸起来和胸部完全不一样,似乎是一根条状物,然后……好像有两个圆球……她又抓了抓那东西。 “快、快起来吧。”蝴蝶面色微红,一边抓住作乱她的手拿开,一边若无其事地催促道。 “……那是什么?”好不容易爬了起来,稚叶还在为自己的手刚刚抓过的不明物体是什么而纠结。 “……我好像说过我是虫族的首领。” “然后?” “……算了,快去吧,小心点。”它放弃了解释,扶着额头对她摆了摆手。 稚叶一边往厕所走去,一边愣愣地看着自己的右手。人、人妖吗?……不,那肯定是她的错觉,毕竟无论是她看到的、还是左手摸到的胸部,那可比她自己的要大得多啊!这么漂亮的女…雌性,裙子下面不可能会有多余的东西的—— 她在布上擦掉洗手后残留下来的水痕,抬头看去,蝴蝶正坐在床边对她微笑,它的手边放着一个托盘。 在看到托盘上的食物时,稚叶皱起了眉。该说不愧是蝴蝶吗,飘散着浓郁甜香的黏稠花蜜……这确实符合她认知中的蝴蝶的饮食习惯。之前第一次吃的时候她就被这个甜得过份的味道呛着了。会认为花蜜“太甜了”的蝴蝶肯定是不存在的,为了能够继续以“同类”的身份呆在这里,她不得不选择吃掉一整碗甜得发腻的花蜜。 ……实在是很为难。虽然为难,她还是向那碗花蜜伸出了手。 “……等等。”蝴蝶却截住了她的手。 “?” “该告诉我了吧,你——到底是谁?”一直以温柔的面目面对稚叶的美人,露出了难以言喻的冷漠神情,它看着她,眼神凌厉如剃刀,“你根本不是虫族的人。” “……”实在没想到这么快就会被拆穿,稚叶呼吸一窒,头脑中一片空白。 “——虫族的首领可是雄性。如果你是虫族的一员,你不会不知道吧?” “雄……?” 稚叶快速地上下打量了眼前的美人一眼,对于自己误认了它的性别的震惊已经超过了自己的伪装被拆穿的震惊,她不可置信地看着它,回想起刚才右手抓过的“东西”,不由得两眼一黑,整个人栽倒下去。 裙下有大宝贝(2) 她又一次面部朝下栽在了蝴蝶的身上,饱满得呼之欲出的巨乳几乎使她窒息。这一次,她的两只手哪里也没敢抓,都好好地撑在地上。 “别紧张!我没有要对你怎么样的意思,你的伤……” 直到被抱起来放回床上去,稚叶的脑袋依然还转不过弯来。 “你说你是男……你是雄性?”她扶着额头,只觉得心情突然很不好受。基于这个世界的雄性已经给她留下了不怎么好的印象,她一时难以接受眼前这个悉心照顾了自己好几天的巨乳美人竟然是个雄性的事实。 虽然知道大自然有诸多人类无法想象的神奇之处——稚叶看了看蝴蝶的腿间,有衣裙遮掩,光靠肉眼根本看不出那里是不是真的有什么东西。 “想确认一下吗?”看她一副无法接受快要晕过去的样子,蝴蝶忍不住笑了笑,作势要掀起裙摆。 “不不不,别这样……”她连忙摆了摆手,把头转向床的内侧。 “不看也无所谓,不过,”蝴蝶颇觉遗憾地放下提起了一点点的裙摆,拍了拍上面不存在的灰尘,在床沿上坐了下来,“你要回答我,蛇族首领在找的人是不是你?” “……大概是吧。”稚叶虚弱地回答道。是不是她不回答,它就要逼着她用眼睛去确认它裙下的大宝贝?……从刚才摸过的手感来判断,那东西还挺大的……不不不,那种事和她无关。 得到了意料之中的回答,蝴蝶松了一口气。他把垂在脸旁的浅金色发丝拨到耳后,低下头仔细地审视了一遍稚叶背上的伤口。幸好刚才的两次跌倒并没有造成二次伤害,这些伤口好不容易才干结了,再流血可就不好了。 最初决定亲自照看她,是因为只有自己才能令她放下防备。毕竟对于遭受了折翼之痛的同族,作为首领他也想尽可能地给予安抚。不过,既然她不是同族,也没有折翼,——来历不明的雌性,他马上就明白她的身份了。青蛇要找的就是她,而她,为了不落入青蛇手中,直到刚才还试图向他隐瞒自己的来历。 思索间,床幔外正好有下属降落在露台上,收起双翼走了过来。 “首领,整个领地都搜索过了,并没有青蛇大人所说的异族雌性。” “……”蝴蝶侧眼看了看床上的某人,后者也正看着他。当然找不到了,因为人已经在这里了……他在心底叹了口气,“找不到就算了,说不定在其他人的领地里……就这样回复那边的人吧。” “是。”下属领命而去。 蝴蝶没有把她供出去。稚叶转过身来,以一半不解一半戒备的复杂眼神看着它。无论怎么样,面对这张美人面孔和这副性感身躯,实在没办法把它和“雄性”这个概念联系起来。正因为这样,她对它并没有抱持着面对青蛇和白狐时的那种抗拒情绪。这很糟糕,明明应该保持警戒心才对,——只要对方是雄性,也许到最后都会发展成荒唐的事态。 “我听说,青蛇宠爱一名异族的雌性,之后又把她送给了白狐。”蝴蝶回想起从下属那里听到的传闻。 宠爱?强迫交配也算是宠爱?稚叶冷笑道:“那名异族雌性就是我。” “喔喔……”它不着痕迹地打量了她一眼。确实她长相不差,不过相信各族都有更多比她貌美的雌性,而且异族之间无法产下后代,假使有例外,和这种没有任何种族优势的雌性产下资质低下的后代又有什么意义?它实在不明白为什么那两只身份高高在上的雄性偏偏会宠爱这样普通的雌性。 『那是随时会发情的雌性新物种,并且,她能令异族的雄性在发情期以外的时间发情。』——这是一种对所有雄性起效的“春药”,无论落到哪个种族,都有可能引发动荡。这也是其他的管理者同意参与搜索的原因。 这样说来,自己似乎接收了一个烫手山芋啊。 “……你现在在发情吗?” 稚叶转头看它,实在不想向它解释为什么它们有固定的发情期而她却没有。人类就是这样的生物,她有什么办法? “你要看吗?要来确认吗?来啊?”她自暴自弃地抛开了遮身的薄被向它逼近。 “不不不,别这样……”蝴蝶红着脸,连连摆手摇头往后退开一些。其实如果她在发情,那种气味是无法隐藏的,并不需要特别做些什么去确认,之所以那样问只是因为好奇而已。 “我才想问你真的是雄性吗?明明胸口长着两团这么大的……赘肉。”稚叶不无嫉妒地看着它胸前颤动的雪白软肉,不得不承认身为女…雌性的自己真是输得彻底,她不依不饶地扑过去,两只魔爪分别按在了那两团球形的软肉上。 ……是真货,而且手感绝赞。 “是真的啦……我真的是雄性啊,”蝴蝶无奈地任她揉个不停,后者甚至已经得寸进尺地把下巴放在它的乳沟处,脸上露出陶醉的神情了,“这是为了在发情期可以顺利地混入雌性群体……” “原来是骗子啊。”稚叶道。 “这是生存策略啦,再说这种外表也不是我自己选择的,生来就是这样。”蝴蝶不由得有些心虚,“现在你知道我是雄性了,还愿意靠近我,我可没有骗你……” “啪” “啊!” 稚叶在它的一边胸部上拍了一下,那团体积可观的软肉随即泛起阵阵肉浪,几乎要从衣物中跳脱出来了。 “……”蝴蝶捂着自己受到“攻击”的胸部,有些委屈地扁了扁嘴。 被抛弃了 一团沾满干涸的褐色血迹和泥尘的衣物被扔在了地板上,尽管已经有多处破损,仍能看出一些印花的图案。 “这是她的衣服。”青蛇冷眼看着面前的银发男人,面色阴郁之极,“是在虫族的领地里找到的。” “……她受了伤。”白狐俯下身,束在脑后的银色长发随之垂落在地,宛如流动的瀑布。他向那团衣物伸出手,为那上面的污物犹豫了片刻,终于还是颤抖着把它握在了手里。 经过数天时间,血的气味已经很淡,但毫无疑问这确实是她的血。流了这么多的血……只怕伤势并不乐观。 “她在蝴蝶那里。”青蛇抬眼望向窗外,望向了远方一片缭绕着淡淡雾气的密林,“那么,你呢,兽族的首领?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他把视线收回来,投向了眼前对着那团衣物发呆的白狐,眼神不无嘲讽,“现在可是狐族的发情期。” 白狐没有理会青蛇话中的深意,他拿着那团衣物不发一语,转身准备离开。 “就让她呆在那里吧,”青蛇朝他的背影露出复杂的笑,“……这也是为了增加她的生存筹码。那家伙不会善罢甘休的,必须……必须要让所有人成为共犯。” 白狐的身影在阳光倾泻的廊下顿了顿,他没有回头,“唰”的一声抖开了手中的折扇,遮掩住大半张面孔,只露出一双似笑非笑的狭长双目。 ………………………… 稚叶拉了拉身上和蝴蝶同款的白色露背连衣裙,由于身材过于瘦小——又或者说是胸部太小,这件衣服宽松得她只要低下头就能把自己的胸部看得一清二楚。相信个子比她高上一大截的蝴蝶肯定也看见了,不然他的视线就不会一直躲躲闪闪了。 “要去哪里?” 早些时候蝴蝶帮她检查过伤口,说是疤已经脱落了。稚叶自己也试着摸过,重新长出来的皮肤有些凹凸不平,大概留下了不小的疤痕。反正自己也看不到,眼不见心不烦,她倒不是那么在意。不过蝴蝶说,既然伤好了就不该一直闷着,该出去走走了。 “过来。”蝴蝶站在露台边缘的护栏上,弯腰下来朝她伸出了双臂。 迎着阳光,他的浅金色长发和白色衣裙在微风中轻轻飘荡,曲线迷人的身段若隐若现,像极了宗教画中的展翅欲飞的天使。 稚叶愣了一下,慢腾腾地走上前去,在他的示意下以双臂环住了他修长纤细的颈部。 “抓紧了。”蝴蝶在她耳边低声说道。 脚尖离开地面的时候,她吓了一跳。抬起头来,蝴蝶正在习她露出微笑,他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托在她的臀部下方,背后两扇在日照下泛起宝蓝色光泽的黑色蝶翼轻轻扇动,隔开了直射而来的阳光。 “你……你确定要带着我飞?我可是很重的……” 稚叶不敢看脚下的渐渐变远的地面。来到这个世界以后,尽是遇到些荒唐的事,像这样能够在天空中飞翔,在此之前也只在梦中体验过而已。这种缓缓上升、远离地面,一点一点越过树木顶部的感觉,瞬间让她产生了自己在这里经历的一切都是一场梦的错觉。 “我并不觉得你重。” “……不会掉下去吧?” “你这样怀疑我的能力,我可要把你扔下去了。” “是吗?那我死也会拖着你一起死的。”稚叶哼笑一声,收紧了环住他的脖子的双臂。 “真可怕啊。”蝴蝶不以为然地笑看了她一眼。 “所以你要抱好我,千万别松手。” 眼前的风景在缓缓地变化,两人往密林的更深处飞去。这一带有许多高耸入云的树木,树的中上部大多有雾气缭绕,茂密的枝叶遮天蔽日,林间不时传来鸟叫虫鸣之声。稚叶对植物没有什么研究,有的树上同时长着两三种完全不同的树叶,在以前看过的有关热带雨林的电视节目上有介绍过,这应该是某些植物的寄生现象,亲眼看到果然和在电视上看到的感觉不一样。 越是往深处去,周围的景观就变得越加奇特,奇形怪状的植物越来越多,有些是以前见过的,比如猪笼草或是一些凤梨科的花草,但植株全都比印象中的大得多,这样反倒显得好像走入其中的人变小了。 “到了。” 稚叶小心翼翼地放开蝴蝶的脖子,让双脚落在了地上。实际上这里并不是地面,而是一枝离地极高的粗壮树干。再往前几步就是一朵巨大的绿色花朵的开口,如果不是有根粗壮如电线竿的柄连接着花朵和一旁的巨树,证明这确实是某种植物的一部分,这朵花看起来根本就是一个倒下的圆筒状花瓶,从荷叶边的开口往里面看去,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清楚。像这样的花四周还有很多,每一根树杈上都长着好几朵,有点几乎连成能让人走过的桥了,看得出来这一带正是这种植物的群生地。 “这是哪里?”稚叶往花朵里面探头探脑,虽然好奇,但她更害怕里面会突然冲出什么怪物来,因此也不敢往前一步。 “是……是我们蝴蝶一族的重要场所。”蝴蝶挠了挠脸,神情有点不自在,“现在还不是时候,所以只有我们在。嗯……这是宝瓶花。” “喔……”稚叶试着摸了摸最近也最大的那朵花向外卷的“瓶口”,那里很光滑,是蜡质表面,没有沾染一丝灰尘。 “……到里面去吧。” “诶?”稚叶回头看他,手指着眼前这朵巨大的宝瓶花的开口,“是要进去花的里面?” “嗯。”蝴蝶推了推她的后背。 宝瓶花的开口就像一个不知通向何方的黑洞,稚叶犹豫了一下,往里面踏出了一步。花的内壁很光滑,而且也相当坚固,竟然一点也没有被踩坏。眼睛适应黑暗之后,稍微能看清一点内部的情形了,有点像是一个横向的圆形洞穴,直径比她的身高还要长一点儿,但是走在她后面的蝴蝶就要弯着腰才能进去。 “这是什么?软软的……”走进去没多久就踩到了像是地毯的东西,她忍不住弯下腰扯了一下,扯下一小块棉花来。 蝴蝶没有说话,等到两人进入到花朵洞穴的尽头处,他把一直系在腰间的饰品解下来放到了她的手里。那是个口红壳子大小的东西,而且结构也像口红一样,拿掉金属质地的盖子以后,周围立刻变亮了。 “你的眼睛不好,拿着这个夜光石。” 她正盯着会发光的白色六棱柱“唇膏”发呆,听了蝴蝶的话,她疑惑地抬起了头。在夜光石的乳白色莹光下,他的湖蓝色睛眼晶莹得有如两颗完美的猫眼石,里面流动着柔和的光泽。 “听我说,白狐找到宅邸里来了,如果我不在,他就会知道我带着你离开了。”他弯下腰来,双手放在她的肩膀上,双眼定定地和她对视着,“我要回去露个面,你就在这里等我,天黑之前我一定会来的。” “……?”一时间,稚叶突然感觉双腿发软。 “听到了吗?”蝴蝶扶她坐了下来,“在这里等着,我很快就会过来了。” 过了好一会儿,稚叶才缓了过来,她表示理解地缓缓点了点头,双手紧紧握住了手里的夜光石。蝴蝶的双手离开了她的肩膀,他转身时,飘逸的裙角拂过她的面颊,留下了淡淡的花香。那修长的身影在圆形的洞口驻立片刻,随着两扇蝶翼的伸展,光线被完全遮挡,待他飞走以后,洞口了恢复了光亮。 她抱膝坐在那里,挂在颈上的夜光石晃来晃去,照亮整个洞穴的光也跟着晃来晃去。 ……这是被抛弃了吗?因为她是个难以处理的麻烦,所以特意把她带到这么远的地方来扔掉吗?各种各样的事情在头脑中乱成一团,青蛇的脸,白狐的脸,还有蝴蝶的脸,不时从脑海中闪过。 ——果然是这样。他不会再回来了。 不该相信的,这些男人——雄性,根本不该怀有期待的。真傻啊……三番两次地上当,不会有人比她更傻了。 从头到脚底,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感受到了寒冷。 (蝴蝶是最后的良心!!!他不会抛弃稚叶!!!) 天要亡我 本该回到北边的栖息地度过发情期的兽族首领,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这里可没有你要找的人。” 蝴蝶斜卧在藤编的摇床上,淡淡地看着眼前的银发狐狸。兽类的嗅觉比其他的种族要灵敏,也正因为这样,蝴蝶选择了在他到来之前把她转移到密林去。 “我知道。”白狐甚至没有向蝴蝶身后的房屋看一眼,他低垂着双目,一手打开折扇,一手拿着那团已看不出本来面貌的衣物,“我想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这可真是难得,向来皮笑肉不笑的家伙竟然露出这种表情……在心底暗暗惊讶过后,见到他手里的衣物,心知自己和她接触过的事已经败露,蝴蝶依旧不以为意。 “这个问题我没办法回答。” “嗯。”白狐竟然毫无异议地点了一下头,面上露出浅笑,“不回答也无所谓。我只有一个请求,希望你能对其他人也隐瞒她的下落。” “……这是什么意思?”蝴蝶从摇床上坐了起来,浅金色的长发随之纷纷滑落。 “没有什么意思。”白狐垂下手,让宽大衣袖落下来遮住手里的那团破布。他在那里站了一下,叹了一口气,这才缓缓地背过身去,“我有一个忠告,你大概不会放在心上。蝴蝶,不要碰她,你会后悔的。” …………………………… 肚子饿了。 稚叶花了一些时间来消化“被抛弃了”的事实。宝瓶花外的天色变暗了,已经是黄昏时候了。森林里的树木太过茂密,光线很难越过枝叶到达下层,所以夜晚总是来得比其他地方早。这一点是在不久前那个冒雨出逃的日子里知道的。 那几天担惊受怕的日子回想起来和恶梦没什么两样,不仅仅觅食困难,要躲避野狗之类的野兽的袭击才是最艰难的。深不见底的密林,渺无人迹,无论往哪走都没有尽头,野兽的咆叫和树枝晃动的沙沙响动,每一个动静都有可能预示着危险的来临。之后她爬到了树上,为了采摘一种不知道能不能食用的果子,也为了躲避纠缠不休的野狗。背上的伤就是从树上摔下来时,被地上的杂物刺伤的。 她摸了摸仍然微微发痛的背部,叹了口气,站起身来往外走去。 这一带有好几棵高大得惊人的参天巨树,这种需要几人甚至十几人手牵手才能抱住的大树不知道要花上多长时间才能生长到这个程度。这些树也只有在没有任何人工的痕迹密林深处才能好好地生存下去吧。和这些树相比,自己的存在和蚂蚁没有什么两样,也多亏如此,这些四处伸展的枝条粗壮到足以让她当成道路一样在上面行走。粗略看了一下,从这棵树到那棵树是没有问题的,要觅食的话恐怕还是要到地面去,至少要找到水……打定主意后,她把长得有点碍事的裙摆拉起来打了个结,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地走上了目测离地面十几米高的“独木桥”。 从高到低,逐渐往下,越来越接近地面。真羡慕蝴蝶啊,有翅膀的话就哪里都能去了,被野兽袭击也是只要飞起来就好,你咬不到我咬不到我……只有靠着去想象无厘头的乐事才能分散不断涌现的恐惧,人在面对陌生的环境时是多么的无力,现在她正在反复地体认这个残酷的事实。 好了,终于到地面了。在树上时有看到一些长得像勺子一样的叶子里储着水,但幸好她没有傻到马上就拿来喝掉——细看才发现那一捧水里飘着些半透明的小虫子。简直让人毛骨悚然。 要防身的话,怎么也得折一根坚固一点的树枝,幸运的话可以怒揍一波野狗以报之前的仇。赤足踩在凹凸不平的枯叶地上,每一步都必须注意不能踩到尖利的东西,又要小心不被横生的草木刮伤,她走得很慢。不过,比起上一次流落在外,这一次还多了个夜光石,至少可以看清地面了。 突然“吧嗒”一声,一大滴水落在旁边的阔叶植物上,飞溅开来弹在了她的脸上。紧接着,“吧嗒、吧嗒”又连着几声,又有更多的水滴落了下来。 “……不是吧……天要亡我……”她仰头看着被枝叶遮蔽只漏下些许光线的天空,心情复杂到了极点。 又要下雨了。是注定了只要她落难,就一定要下雨?老天啊,求你行行好吧。 野外露宿与洗面奶 “吧嗒、吧嗒” 她站在长得像芭蕉树的植物下面,听着雨水拍打叶子的声音,叹了口气,用手里的木棍拨弄了几下地上湿润的落叶。天黑了,很快就会变得什么也看不见了。 白狐说得对,不该任由脾气掌控胃口,不该挑剔食物,——“如果明天没有食物呢”,无论何时都要记住这一点才对。如果现在有十碗花蜜摆在她的面前,不管甜得有多发腻,她一定二话不说全部喝掉,而且还要把碗舔干净。 雨水渐密,由“吧嗒、吧嗒”变成了连成一片的沙沙声。空气里满是冰凉的水汽,附在身上让皮肤上冒出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她搓了搓双臂,正想蹲下来缩成一团,突然面前冒出了一个白色的影子,她还来不及作出反应,已经被一双手臂紧紧抱住,整张脸埋进柔软的胸脯里,差点窒息过去。 “扑通、扑通”的心跳声很急促,但并不是她的。 “我不是说过要你等我吗?!为什么你——”蝴蝶喘着气,双手紧紧握住她的肩膀用力地摇晃,“你不知道下雨会冲掉气味吗,如果再迟一点,我就……” 他从雨里赶来,身上都湿透了,愠怒和焦急表露无遗的脸被湿漉漉的浅金色长发半掩着,他甚至顾不上拨开它们。他的胸部在频繁地起伏,喘息久久不停平缓。 “……我以为你不会来了……”愣了一下,稚叶张了张嘴,吐出一句干巴巴的话语来。 “……”蝴蝶喘了好一会儿,责备她擅自行动以及不相信自己的话语在心底浮现,但他却无论如何也无法对她说出口。凝视着那双渐渐变红,盈满湿意的琥珀色眼睛,他叹了口气,松开紧握着她纤细双肩的手,改为重新把她拥入了怀中。 无法想象她是在怎样的心情下决定独自生存的,明明这样脆弱、无力,没有任何自保能力,一不小心就会被低级种猎食……自己离开的时候,误以为被抛弃的她该是怎样的感受? “……你等了很久吧?”他抚了抚她微微抽动的后背,下意识地放轻了声音,“来,我们走。” 稚叶没有抬头,害怕会被他看见自己泪流满面的样子,可是落下的泪水早已沾上了他被雨水浸湿的胸部。她伸出双臂搂住他的脖子,把脸埋进他的怀里,就不必再去面对周围斑驳的暗影了。尽管远处又传来了野兽的嚎叫,她却觉得无比的安心,再也不必担惊受怕。 白色的轻薄布料在湿透后呈现出透明的状态,加上紧贴着皮肤,遮身的程度几乎等同于没有穿着衣服。稚坐在宝瓶花的开口处,一边吃着蝴蝶带来的食物,一边伸出手去接外面的雨水。 “脱掉吧。”蝴蝶坐在她的身后,双手穿过裙子后背的开口握住了她的腰。 他的声音和他的外表一样雌雄难辨,比普通的女声低沉些许,比起男中音又稍高一些。他说话时呼出的气息拂过她的耳朵,带来些微的麻痒感。她点了点头,那双手随即绕到她的面前,解开了腰上的系带。等到她吃完东西,用雨水洗净双手,衣服的上身部分已经被他剥下来堆叠在腰间。 “来,站起来。” 稚叶依言起身,那件连衣裙也随之被他除下来掉在了她的脚边。他的手往上移,分别扣在了她的腰部两侧。 稚叶连忙抓住他的双手,回头看了他一眼:“这个不用脱。”开玩笑,连内裤也脱掉问题可就大了。 “已经湿透了,”蝴蝶无辜地看着她,“再说我的发情期还很远……” “湿……”她正想反驳什么,突然想到他说的是被雨水淋湿,顿时面如火烧,“反、反正我不脱。”她转过身去,在他的面前坐了下来。 露出胸部倒是无所谓,反正他也有……还比她的大得多。夜光石吊坠被他插在宝瓶花内壁的顶上,像一盏灯,照亮了整个狭小的洞穴。在这灯光下,坐在洞中的美人宛如全身沐浴着圣光的女神雕像,被薄纱般的湿布包裹着的身体美艳至极。 “怎么了?” “你呢,你怎么不脱?”稚叶故作轻松地凑到他跟前,和他四目相对。 不和他对视她就不知道要往哪看了,这个家伙本钱傲人,半透明的湿衣服根本遮不住什么,倒不如说隔着一层模糊的屏障反而显得形状饱满的胸部更加色情了,那两点娇艳的凸起根本让人无法直视。身为雌性,她觉得自己输得彻底。 “我以为你介意。”蝴蝶微笑道。 “有什么好介意的,胸部的话我也有啊。没有你的大就是了。”稚叶举起双手,做出蠢蠢欲动的样子,“那我来帮你脱掉?” “我是无所谓啦……”他拨了拨披在身后的湿润长发答道。 “这可是你说的!” “啊……喂……” 冷不防被她扑得仰倒在洞穴的“地”上,蝴蝶愣了一下,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雌性,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她把他的衣裙褪下来,一直拉到了腰间,那渐渐染上红晕的小脸让他不由得怀疑她刚刚说过的“有什么好介意”。 “怎么这种表情,你不是也有吗?嗯?”之前自己的胸部就被她揉了好几回,想起那时的情景,他突然兴起了效仿她做过的事的念头,笑着举起双手托住了她胸前两团微微颤动的白嫩软肉。 “啊……”稚叶真痛恨自己没有忍住,胸部刚刚被温暖的双手握住,呻吟声就不由自主地从嘴里溢了出来。 低头再看身下的雄性,他明显被她的反应吓到了,表情有点尴尬,正看着她在犹豫是不是要收回自己的双手。 “没、没关系,我只是被吓到而已。”她笑了笑道。 蝴蝶只得把双手收回去乖乖地放在身体两侧,任由她对自己上下其手。她泛红的脸色总让他觉得有什么不对,但是为了使气氛不变得更加尴尬,只好佯装不知。也不知道她有没有识破他的想法……他没能深究下去,稚叶小小的双手按在他的胸部上,推着那两团偶尔会被他视为累赘的软肉挤来挤去。明明自己的身体他已经看了无数次,不知为何,看着自己的胸部在她的玩弄下不断地改变形状,他竟然觉得有点羞耻。 “玩够了吗?”他无奈地问道。 稚叶看了看他,松开了被那两团温暖的软肉熨暖的双手,干脆把脸埋了下去。真是名符其实的“洗面奶”啊。即使是躺下来,脂肪往旁边摊开,这两座山峰还是这么傲人。她一边发出“唔唔唔~”的声音,一边左右摇了摇头,让脸部来回磨蹭着那柔软而又富有弹性的软肉。 “喂……”她得寸进尺的举动让蝴蝶哭笑不得,她该不会把他当成雌性了吧?“先说好,我可没有乳汁……已经这个时候了,该休息了。” 既柔软又坚硬(蝴蝶) H 外面还在下雨,雨水落在宝瓶花的外壁,在里面一直能听见沙沙的响声,就像在野外露营时恰逢雨天,只能蜗居在账蓬里哪儿也去不了。 微凉且湿润空气盈满了整个狭小的空间,气氛也如同沾上了水汽似的,变得厚重起来。 两人肩并肩躺在一起,无所事事地对着碧绿的“屋顶”发呆。由于宝瓶花内部空间的圆柱形状,两人自然而然地紧靠在一起挤在了最低处。身上的衣服都脱掉了,湿衣服被踢到了洞口那头,蝴蝶说吹吹风明天就会干了。 “哈啾——”她冷不防打了个喷嚏,手臂上泛起了鸡皮疙瘩。 “觉得冷吗?靠近一点。”蝴蝶抖开之前从宅邸里带来的斗蓬,盖在了两人的身上。 其实不用他说,她也会自动自发地贴过来。雄性的体温似乎比雌性要高一些,自己完全被她当成了取暖用的抱枕了。两人面对面相拥时,因为贴得太近,彼此的胸部都挤压得变形了,而她还在扭动着身躯,在他的怀里蹭来蹭去。 “唔……”乳头碰在一起的时候,稚叶不自觉地发出了呻吟声。 那种感觉很奇妙,蹭到他的体温后渐渐就不觉得冷了,可她总觉得有哪里不够……无论靠得多近,拥抱得多紧,始终不能满足她在获得肌肤相触的安心感后逐渐膨胀的想要和某人紧紧相依的渴望,所以她得寸进尺地把双腿挤进他的腿间,和他四腿交缠。 “怎么了?”他如她所愿地夹紧了她纤细的腿。 稚叶抬起头来,在夜光石柔和的白光下对他露出了连自己也不明白有何意味的笑容。也不是困倦,某种气氛使然,她闭上眼睛,靠着直觉把双唇印在了他细致如瓷器的脸上。鼻尖,下面是嘴唇,轻轻碰了一下,他没有阻止,所以她直接吻了过去。 仅仅是触碰到他柔软的唇瓣,就已经有种飘飘然的迷醉感了。她没有睁开眼睛去看他现在的表情,也不想去在意那样的事,只是没有被拒绝,就擅自认为对方默许了她的唐突。她不得不承认自己太过胆小。 唇舌交缠,稣麻的感觉渐渐发酵,身体开始发热。她感觉到自己的下腹泛起了轻微的抽搐,空虚感从被确认到的那一瞬间开始迅速地放大,她很快明白了自己想要的是什么。曾经被人恣意享用的身躯,学会了下流的渴求。 他的手沿着她的后背缓缓往下滑去,越过腰骨,贴在柔软的圆臀上,手指穿过幽深的臀缝,轻轻触了触她微热的腿心。如他所想的那样,那里溢出了滑腻的汁液。早在空气中浮现出雌性发情气味的时候,他就已经察觉到了,她现在想要的不仅仅是以他的体温来取暖而已了。 “哈……”他主动从那个湿答答的亲吻里抽身离开,以略微沙哑的声音在她耳边低声道:“你发情了。”他舔了舔她同样发热的耳廓。 “……你也是啊。”稚叶没有抬头看他,她把手往下伸去,钻进两人紧贴在一起的肉体之间,勉强握住了他腿间挺起的肉柱。 和他雌性化的外表丝毫不匹配,这东西竟然出乎意料的雄伟……在她的抚摸下,还在变得更加粗壮、坚硬。雄性的器官形状不尽相同,但大体上是一样的,无外乎一根富有侵略性的柱状物……只要给予刺激,就会喷出饱含种子的浊液来。 “现在要怎么办?嗯?” 胀痛的性器被雌性温软的小手握住,由此获得的些微抚慰使得那里更加兴奋,有更多的血液正在向下腹部汇聚而去。 “你想怎么办?” 稚叶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答应呼之欲出,无需点明他也会知道的。这是生物的本能,剥离了种族差异、生存环境等等附加的东西之后,雄性和雌性之间赤裸裸的欲求。 他轻笑了一声,没有回答,而是低头含住了她湿润的嘴唇。他轻轻拨动手指,借着湿意探入了她腿间两片闭合的贝肉之间。那里又湿又软,不断有汁液从窄小的孔隙里溢出。他把手指挤入湿热的穴口,怀里娇小的雌性颤抖了一下,从小巧的鼻子里哼出了令人气血翻涌的娇声。随着他的拨弄,空气中雌性的气味很快变得浓郁起来。 正如青蛇所说的那样,任何雄性只要嗅到这样的气味,无论多么坚固的理智都会为之崩坏。何况他本来就没有多么坚固的理智。 “呼……”他喘出了一口气,喉间变得更加沙哑,“要交配吗?” 把这种直白的下流话语说出口,有种异样的刺激感。 “明明种族不同……”她还在假装犹豫。 “明明种族不同,你还对着我发情了?” 蝴蝶轻笑一声,挺动腰部往前顶了一下,性器的顶端直接戳在了她柔软的小腹上。滑腻的肌肤和兴奋得溢出腺液的龟头互相磨蹭,飘浮着雌性气味的空气中也渐渐混入了属于他的气味。 “啊……” 那东西只是戳到小腹上而已,她却忍不住发出了轻叫,仿佛硬挺的粗长肉柱隔着肚皮顶到了子宫似的,连里面都兴奋难耐地抽搐起来了。这东西又粗又硬,她还没有看过它的样子,仅仅是想象它的形状,下身就泛起了更加强烈的空虚感。她以颤抖的双手重新握住那根肉柱,把它引向了自己的腿间,让光滑的蘑菇状龟头抵在敏感的阴蒂上轻轻地揉弄了几下,雄性象征的粗大和强硬让她对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情充满了急切的期待。 “知道要怎么做吗……?” 自己的性器被她当成自慰的工具来使用,他觉得颇为有趣,双手捧住她浑圆的臀部压下来的同时,他也往前挺了一下腰部,湿润的龟头滑到一边,斜向上擦过了丰满肉丘顶部硬挺的肉珠。怀里的雌性被逗弄得哆哆嗦嗦,在亲吻中被吮吸得红肿的柔嫩双唇张了张,除了娇软的叫声,说不出任何有意义的字眼来。 “我不知道的话,你会教我吗?” 缓过那一阵让人肉紧的刺激,稚叶仰头笑看了他一眼,伸出双手轻推他的肩膀,把他由侧躺的状态推得平躺下去。她随后翻身爬了上去,坐在了他修长匀称的大腿上。他的腰实在是太纤细了,本来想骑在那里的,想了想还是退到他的大腿根部,这样一来,雄性向上立起的昂扬肉柱正好卡在她大张的腿间,和他的长相毫不相衬的柱身筋脉浮凸,紧挨着穴口,甚至被她的腿心压得往他平坦的腹部贴去。她抬起臀部,两片贝肉贴着柱身滑动,也把从小穴里流出的淫液涂抹到肉柱上。 “唔……”蝴蝶被她滑腻的腿心蹭得下身越加胀痛难忍,“哪里需要我教了……你明明就知道……” 看着身下面露春情的美人,他白皙的皮肤染上了温暖的浅粉色调,胸前两团丰满的乳肉微微起伏,两点艳丽的乳头不知何时已经高高挺立而起。这副诱人的美景和他腿间那根勃发的雄性器官根本毫不相衬,简直违和到了极点,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任谁也无法把这两者联系在一起。 骑在这样的美人身上,她都要产生自己是个男人的错觉了。但是当她又一次双手并手握住他坚硬的肉柱,她又为自己是个女人而感到庆幸,——要享用他了。她分出一只手伸到自己的下身,被他灼热的视线凝视着,那里又溢出了更多的汁液,她抛弃了羞耻心,用食指和中指分开两片滑腻的贝肉,把饥渴的肉穴展露给他看。 “交配不就是……把肉棒吃进这里吗?”她舔了舔嘴角,居高临下对他露出了淫靡的笑容。 蝴蝶的视线不受控制地黏着在她的腿间,她以纤细的手指剥开了肉瓣,粉色穴口和微微蠕动的肉壁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他的视线之下。那里已经满是透明的汁水,雌性交配器官的入口看起来十分窄小,他艰难地咽下一口唾液,头脑中开始想象起当自己置身于那样鲜嫩多汁的肉穴会获得何等的快乐的享用。 即使被拉扯得变形,那可爱的穴口看起来依然窄小得不像是经历过交配的样子,——她真的能够承受他的全部吗?直到现在,他才开始在意起她的年龄来。她的身型如此娇小,不知道以她的种族的标准是否已经成年,——是可以交配的年纪了吗?还是说,在长得足够大以前就先学会了享乐?毕竟是随时随地都会发情的淫乱雌兽…… 稚叶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她看着他脸上渐渐变得狂热的表情,另一手握住那根粗壮的肉柱,把蒙着一层水泽的硕大龟头对准穴口,磨了几下后,开始放低臀部尝试着把这根狰狞的巨物吞入下身饥渴得淫水直流的小口中。 “要吞下去了……”她微笑着作出预告。 先是形状鲜明的龟头,光是吞下顶端的一小截就觉得穴口像是要裂开了似的,紧绷到了极点。她轻摇腰部,左右旋磨着把那东西又含入了些许,不仅仅是掌握了主动权的她觉得难熬,身下的雄性也露出了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的表情。随着她的吞入,他的身体不时弹动几下,直接的反应让她倍感兴奋。 “快点……啊……” 他几乎忍不住亲手去掰开她腿间那道窄小得可怜的裂缝,好让自己能进入得更顺利了。但是维持静止不动,等待雌性主动将自己吞没的过程既是折磨,也是一种享受。由下而上的视角可以把所有细节尽收眼中,尤其是她那艰难地容纳了半截肉柱后,看起来仿佛随时会裂开的淫靡蜜穴,穴口都被撑开成一圈半透明的粉色薄膜,并且随着他的挺入微微往内部下陷,两片贝肉则大大地左右分开,湿答答的样子看起来和她接吻过后红肿的嘴唇极为相似。 她双腿大张坐在他的大腿上了,惟有含着肉棒的腿心却是无论如何都不敢再压低下去了。小穴彻底被填满,连子宫口也传来了被顶弄的感觉,可他还有一截沾满从她体内溢出的淫液的肉柱根部裸露在外,没能全部埋入她的体内。 “唔……你的里面……太紧了……” 蝴蝶被她湿热紧致的肉壁绞缠得微微疼痛,但更多的是从未有过的强烈快感。她的里面布满柔滑的褶皱,紧实有力的肌肉弹性惊人,在吞下他的性器后立刻裹挟着他轻轻地蠕动起来,尤其是窄穴尽头处和龟头互相挤压的绵软肉块,榨取种子的意图明显得令他马上意识到那就是她孕胎的器官。 “呼……受不了……” 光是含着这么粗大的硬物,她就觉得下身饱胀得过分了。每一寸穴壁都无比欣喜地吸附在好不容易获得的填充物上,如果不是为了交配,她是一点也不想把这根插得小穴稣麻的肉棒吐出分毫的。她一边抬起臀部一边维持着掰开花唇的动作,看着湿漉漉的巨物从穴口滑出些许,那种直接的视觉刺激简直让人欲罢不能。 “别这样捉弄人啊。” 他摇了摇头,伸出双手握住她的腰部,把她的下身用力地压了下来。一瞬间,两人同时发出了难耐的叫声。她的脸上露出了恍惚的神情,仿佛已经失去了意识,看来这一下对她而言确实太过粗暴了一些,因为进入得很彻底,他能感觉到敏感的龟头顶着那处软肉挺进了更深的地方。没有耐心等待她回过神来,他已经忍不住主动挺腰往上戳弄那汁水淋漓的雌穴了。 尽管进出的幅度不大,“滋滋”的水声却很清晰。每一次挺入都有更多的汁水沿着柱身溢出,退出时他甚至能够在脑海中勾勒出龟头形状明显的冠棱一路刮蹭穴壁带出大量淫液的画面。 心脏跳动得很快,身体也越来越热了。 “哈…啊……” “你要发呆到什么时候?快点动起来啊。” 他笑着揉捏她柔软的臀部,同时往上挺起腰部,直接以肉棒顶着她最敏感的地方,把她整个身体端了起来。 “呀啊~”稚叶把双手押在他的腹部上,情不自禁地仰起头发出了一声尖叫,“太、太深了……插得好舒服……” “你能喜欢就最好了。”蝴蝶伸手捏住她腿间丰满肉丘顶端的小小肉珠,轻轻地拉扯了一下,随即激起她痉挛一般激烈的反应,她的体内也突然收紧了一下,“来,你也动一动,只是坐着可没那么舒服。” 稚叶闻言,缓缓张开了湿润的双眼。她注视着身下雄性含笑的面孔,以双手支撑着身体开始上下吞吐起他挺胯间挺立的肉柱来。这个姿势可以让她随心所欲地玩乐,自己的敏感点在哪里,想要以怎样的角度和深度被进入也只有自己最清楚,就像使用一个性爱玩具,除了让自己舒服,不必考虑其他事情。 “……呼……肉棒又变得更粗了……太棒了……啊~” 随着她的动作不断上下晃动的胸部突然被一双温热的手掌包围住,敏感的乳头受到挤压,她没有任何保留地叫出了声音。 “……真希望一辈子被你骑在身下……” 蝴蝶揉捏着掌中浑圆的绵乳,配合着她的起落挺起下身,好让自己勃发的性器尽可能深地挺入她的体内。除了进进出出的简单动作,已经没有其他方法可以缓解这种近乎折磨的原始欲求了。那湿滑不堪的肉穴温柔地包里着他,尽管最初顾虑过她也许无法承爱,但事实上她却坚强得出乎他的意料,——似乎无论怎么操干都不必担心她会坏掉。 “你真下流啊……” 尤其说出这种下流话的人还长着这么斯文漂亮的面孔,看起来和猥琐毫不相干,正因如此,显露出放浪的一面时才更让人觉得刺激。现在不仅仅是被填满的身体获得了生理性的快感,稚叶的心情也变得愉悦起来了。 她俯下身去,直接把胸部送到了他的掌中,自己的双手也按在了他胸前两团不断摇晃的软肉上,不可思议的绝佳柔软度简直让她难以相信那根插入自己小穴的坚挺肉棒也是他身体的一部分。 “啊、明明胸部这又软……肉棒却这么硬……” “你不喜欢?” 汗水从额角滑下,蝴蝶无暇去擦拭,他一边抚摸她的胸部一边顶弄着她股间湿意泛滥的肉穴,从那里溢出的汁液把他的下腹部都弄得一片湿滑了。 “怎么会……我喜欢啊……” 下身被他频繁地撞击着,她每一次沉下腰身都会被洞穿至子宫口也受到凌辱的地步,快感不断累积,意识被冲击得将近崩溃,她早已把羞耻心抛诸脑后。 “我喜欢啊……插得好舒服……花心都要被插坏了……” 无论多么淫乱的话语都说得出口,只要是为了让他更多地玩弄她。 “不是已经坏了吗?流了这么多水……本来想用肉棒帮你堵住……可是……为什么反而越来越多了呢……?” 他重重地往上顶了一下,骑在自己身上的雌性随即发出一声,全身泛起了剧烈的颤抖。他笑了笑,也不在意她的答案,又快速地顶弄几下,弄得她再也无力支撑身体,直接伏下来趴在了他的身上。 “……呼……小穴流这么多水……都是被你的肉棒插出来的……你插得越用力,我就……” 自己的嘴巴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已经完全不明白了。就在她暗自质疑自己是否生性淫荡时,身下的雄性搂住她翻了个身,顷刻间天旋地转,填满小穴的雄性器官从她的体内滑脱出来了,她也变成了躺在下面的那方。 “可是最开始的时候,还没开始插穴,你就已经湿了……难道不是因为想被我插才变湿的吗?” 回想起不久前假装矜持的两人之间微妙的气氛,他露出了浅笑。他把她的双腿抬起来架在自己的肩膀上,握住沾满淫液的肉柱抵在了她被插弄过的小穴外面,以光滑的龟头在微硬的阴蒂和蠕动的穴口之间上下磨蹭。但的并不急着插入,只是不时把龟头顶入穴内些许,又退出来改为在穴外逗弄。 “是、是想要被插才变湿的……唔……”稚叶忍不住挺抬下身凑向他胯间的硬物,好几次对准了穴口想要吞下,但都被他避开了,她难受得不住摇头,“快插进来啊……小穴里面好难受……想要被填满……” “好、好,这就给诚实的好孩子奖励……唔!” “噗滋”一声轻响,随着他往前挺身把胀痛的肉茎挺入一张一合的蜜穴,大量汁液争先恐后地从两人的结合之处溢出,被撑展到极致的穴口含住肉茎的画面淫靡之至,让他无法移开视线。 “又填满了……好棒……再深一点……插到花心里面去……” 她的臀部被他抱起来悬在了半空中,整个身体都在他的大力顶撞下不受控制地前后晃动起来,溢出的淫液甚至由穴口往小腹的方向逆流过来。稚叶根本无力招架他凶猛的索求,只觉得小穴的每一寸肉壁都在承受着激烈的摩擦,随着他快速的进出,她的小腹频频隆起肉棒形状的凸起,肉体刺激和视觉刺激双重作用之下,子宫开始泛起了轻微的抽搐。 “啊……快……快要不行了……蝴蝶……我——” “怎么了?还早得很,再坚持一下……” 从她体内传来的细微变化里,他察觉到了什么,——她快要去了,要在他的操弄下登上快感的顶峰了。没有什么比这个认知更能鼓动他的雄性自尊了,他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肉茎在窄小的雌穴中快速地来回滑动,对胯部把她的臀部撞击得发出“啪啪”的肉体拍击声。 不久后,身下的雌性发出了更加狂乱的尖叫,她体内软肉开始急剧地收缩,把他的肉茎绞缠得更加紧实了。他咬紧牙关忍下被蠕动的肉壁用力挤压所获得的绝顶快感,继续用力地抽送了几下,终于忍不住把龟头抵在她身体尽头的小小开口上,喷射出一股股饱含种子的浊液。 吸奶play(蝴蝶:我真的没奶!!) H 雨声沙沙连绵不绝,使得幽暗的夜晚更添了几分清冷。 高悬于半空的爱巢之中,剥却所有理智只以赤裸裸的欲望相拥的动物们,在心底祈愿着这个夜晚能够长久地延续下去。 “唔、唔嗯……” 唇舌互相纠缠,两人都沉迷于从对方口中夺取甜美的津液,然而无论吞下多少,永远都达不到满足的程度。湿答答的舔吻持续了一段时间,两人的嘴角和下巴都沾着许多溢出的唾液,尽管如此,谁也没有余裕去思考是否要擦拭。呼吸的气息混在一起,就像充分搅拌过后的濡液,难分你我。 “……呼……” 等到开始感到晕厥,她才往后仰头中止了这个漫长的亲吻。意犹未尽的雄性追随上来,不依不饶地舔弄她的嘴唇,以灵活的舌头搅弄她的口腔,试图再次挑起她亲吻的欲望。稚叶不得不伸手撑开他的下巴,她实在是太需要能够自由呼吸的喘息空间了。 “唔……呵呵。” 蝴蝶也清醒过来了,他看见她把脸转向一旁大口大口地喘息,就知道她刚才太过投入以至于怠慢了呼吸。不过其中也有他的过失,比起她,恐怕他对这种交换体液的亲密接触的狂热有过之而无不及。他拿开她推着自己下巴的手,把脸凑过去亲了一下她的额头。 “要断气了……” 稚叶苦哈哈地吐了吐舌,累得一头埋在了他的胸口上。现在两个人正是面对面的状态,她坐在他的大腿上,大张的两腿之间,满是淫液和精液的小穴还含着他坚硬的性器,在接吻的同时下身也在频繁地交合,赤裸裸的粘膜交慰使情欲高涨到了几近失控的地步。 “你啊,先休息一会儿吧。” “要怎么休息……肚子里面有点胀痛。” 蝴蝶把手放在她的脑后,轻轻地摩挲着她半湿的头发,另一只手则捧住她的臀部往上抬了一些,使自己的性器从她体内滑脱出来。被操弄得软熟的肉壁本能地收缩,试图挽留他的离去,然而只换来“滋”的一声轻响,随后有股滑腻的汁液流到了他的腿间,把他臀部下面的地方都弄得湿答答的了。那是他注入她体内的精液和她的淫液的滑合物,在他抽离以前,这些东西在她的体内积存已久,所以才会在失去肉柱堵塞的瞬间一股脑地流出来。 “这样好受点了吗?” 肉柱紧贴着穴口,甚至被饱满的肉丘挤压得往上翘起,他摇动腰身以柱身磨蹭那两片滑腻的贝肉和微硬的花蒂,在她的喘息声中慢条斯理地进行自己的游戏。 一开始她只顾着把脸埋在他的乳沟里蹭来蹭去,后来又用双手把两团丰满的乳肉捧高挤在一起,然后含住他的乳头开始吮吸。 “!喂……别这样……” 湿热的唇舌刚刚裹住敏感的乳头,他就忍不住抖了一下。略微粗糙的舌头围绕着那一点反复舔弄,不时吮吸几下,发出暧昧的声响。最难以忍受的是她会一边抬眼观看他的反应,一边用坚硬的牙齿咬住他的乳头轻轻拉扯,被她像是讨好又像是在试探他的反应的眼神注视着,实在是令他难以淡然处之。他可没有乳汁那种东西,之前已经半开玩笑半认真地提醒过她了,难道是忘了? “唔~嗯~~~咕……” 那专心致志吸个不停的样子,以及吞咽时发出的声响,还真像是吮出了什么美味的东西……连他都忍不住怀疑自己的胸部是不是真的能流出乳汁来了。但他可是个如假包换的雄性,——胯间那根处于勃发状态的肉棒不就是最好的证明?他刚刚才用它把她操弄得喘息不断,她应该不至于这么快就忘掉他是个雄性的事实吧? 忘掉了也无所谓,他马上就会让她重新想起来的。 “来,好好吃下去。” 他一手托起她的臀部,一手扶着肉柱对准她腿心处湿滑的穴口,待到龟头陷入软肉的包围,随即迅速地往前挺身,伴随着“噗滋”一声清晰的水声和她娇软的叫声,又一次挺入了那又湿又热的紧致雌穴之中。 下面的小嘴被塞得满满的,上面的小嘴也顾不上吮吸了,她仰起头来吐出湿热的气息,对他露出了有点不满的哀怨表情。 “好啦、好啦……” 蝴蝶只好无奈地把她的脸按回原位,挺起胸部把被吮得红肿的乳头喂入她的口中。见她从善如流地垂下头闭上双眼继续吮吸,他简直拿她毫无办法。不过既然能满足她,让她乖乖地张开双腿供他操弄,他也就没有什么不满了。这感觉就像是在喂养幼崽,而他竟然趁着这只幼崽一心进食、对他人毫无防备的时候侵犯她的身体……这个念头刚刚从脑海里冒出来,就有更多的血液流向了他的下腹。 就像她的嘴巴在吮吸他的乳头一样,湿漉漉的雌穴肉壁也紧紧地吸附着他的性器,他的每一次进出都必须克服这份阻力,这也正是快感的来源。两人的耻部频繁地碰撞在一起,反复拍打着从她体内溢出的稠液,他甚至能感觉到它们溅到了小腹或是大腿内侧,把以交合之处为中心的下半身弄得越来越湿。 淫靡的气味占据了整个狭小的空间,连雨夜的寒气都被驱逐出去,彼此沾满汗液皮肤互相碰触,相拥时更添了几分温存。他把她抱得很紧,下身快速地顶撞她的腿心,每一次都狠狠地顶得龟头陷入柔软的宫口,让她在“进食”时也发出了断断续续的哼声。 “嗯…啊……慢、慢一点……小穴要…坏掉了……”稚叶忍不住抬起头向他求饶。 “慢一点就喂不饱你下面的小嘴了……唔……你喜欢被填满吧……?” 她到底是希望他慢一点,还是鼓动他把她弄坏呢?雄性的侵略天性使他把她的话语理解成了后者,因此他不仅没有放慢抽插的速度,反而用力地重击了几下,在她的尖叫声中维持着龟头突入宫口的深度快速地摇动了几下。 “啊~啊啊~蝴蝶……好舒服……呼……受不了……” 如果不是被他紧紧地抱着,自己肯定会在他毫不留情的抽插下被顶翻的。现在她好好地坐在他的腿上,以最脆弱的雌穴承受着来自于他的巨大冲力,从穴口两片被摩擦得微微疼痛的花唇到肉壁、子宫口,每一寸为性爱而生的肌肤都获得了极致的爱抚。 那根又粗又长的坚硬肉棒一个劲儿地往小穴深处插进去,顶得她通体舒畅的同时,也禁不住开始担心自己的身体会被他玩坏。 “我也很舒服……舒服得停不下来了……哈啊……真想一直插在你的里面,又湿又软,吸得这么紧……唔!” 没有间隙容他喘息,雌兽体内布满褟皱的肉壁突然缩得很紧,把他夹得既快慰又感到些微的疼痛,这个瞬间十分短暂,她的里面很快松开,复又紧缩……他没有任她独自沉沦,双手捧着她的臀部往前倾身,把她压在身下迅速地调整好便于动作的姿势,忍耐着被雌穴夹吸的极致快感连续重击了几下,痛快地泄出了积存已久的精液。 “呼……哈……” 高潮刚刚过去,余韵尚未消退,反而因为他固执的顶弄而延长了许多。稚叶用手拨开他压在自己脸上的一双巨乳,为自己争取到了呼吸的权利。头脑里还是一片空白,全身都累得不得了,可是小穴却能清晰地感觉到体内肉柱的搏动,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对准宫口持续地注入,她难耐得抬起酸软的双腿夹住他纤细的腰身,在他臀后交叉起来,并且奋力挺起下身迎向了他。 形状圆滑的龟头紧紧顶住子宫口,他的性器已经深入到了会让她感到难受的地步了,可是不知为何,她却觉得十分满足,一点也不想躲开。 “……哈……哈……”半晌后,结束射精的雄性回过神来,轻轻抚了抚她仍在颤抖的臀部,那里满是沿着臀缝往下流淌的汁液。他从她的体内抽离出去,满怀怜惜地哄道:“乖……你做得很好……” 稚叶累极,她松开双腿,四肢无力地摊开,在他身下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连回应他的事后温存的心思都没有了。浅金色的发丝滑落下来,搭在她的脸旁和胸口上,雌雄难辨的美丽面孔逐渐贴近过来,她连忙用上恢复了些许的体力翻过身去,背对他侧躺着,让他的嘴唇落在了她的耳边。 “呵呵……” 蝴蝶倒也不介意她的躲闪,他在她的身后躺下来,伸手轻触了一下她微张的双唇,那两片柔软的唇瓣在之前的亲吻里被他吮得肿胀充血,摸起来尤其饱满。他把手指探入她的口腔中搅弄了一会儿,湿热的软舌敷衍地舔了舔他的指腹之后就不再给予回应,于是他抽出了手指,一手穿过她的肋下绕到她的面前握住绵软的乳房,一手挤入了她合起的两腿之间。 “好累……”稚叶抗议道,却无力阻止他的狎戏。 “你可以什么都不做,”他轻笑着抚向了她湿滑不堪的腿心,“只要地躺着就好了,就算睡着了也没关系……” “你想趁我睡着继续做吗?”她没好气地问道。 “这样的话,你在梦里也会觉得舒服的,不好吗?” 他轻揉着那两片被插弄得大开的肿胀贝肉,用拇指按压硬挺未消的花蒂,见她的身体泛起战栗,他捏住那粒肉珠揪了起来。 “啊……啊啊……” 小穴刚刚经历了高潮,她才从虚脱中恢复过来没多久,听到他说出睡奸的下流话语,又被他这样淫弄,她的下腹又不由自主地抽搐了一下。回过神来,她马上抓住他的手打算拉开,却反被他抓着去抚摸自己的腿心。 “兴奋起来了?”蝴蝶按着她的手在她腿间揉弄了几下,另一只手也捏了捏她的胸部,把发硬的乳头夹在指缝间拉扯,“刚才那么入迷地吸着我的,我也想吸一吸你的这里……怎么样,小穴被撑开得合不起来的感觉,我可是花了精力来开拓……” “……混蛋……”稚叶撅起嘴唇轻声骂道。 在被强迫的状态下摸了一手的精液和淫液,稚叶觉得羞耻到了极点,偏偏这些东西还是从自己腿间被他用肉棒撑得闭合不上的小穴里流出来的。 现在那根可恶的东西又硬挺起来了,正顶在她的臀部上不怀好意地蹭来蹭去。 “别这么说,你明明很喜欢的。”他按着她的手指在柔嫩的肉瓣上揉了揉,之后索性带着她的手指一起滑入了满是汁液的肉穴中。 “啊……不要……”下身突然被入侵,稚叶条件反射夹紧了双腿,连带把埋入自己体内的两人的手指也夹住了。 “你自己没有摸过吗?”蝴蝶在她耳边轻笑,他按住了她的手,不让她抽出自己手指,“来,自己确认一下……里面又湿又滑……” “有什么好摸的……”稚叶难堪地嗔道。 “感觉到了吗,吸到手指上来了……”他带动她的手指在里面搅动起来,沾满汁液的肉壁上和手指之间形成了摩擦,无论多么细小的褟皱都逃不过他的感知,“等一下要把肉棒插进这里来,想要吗?” “才不……唔!”否认的话语还没说完,他的指尖突然探入深处,压在了敏感的子宫口上。 “……原来是这样的形状……啊,有东西从这里流出来了……”他小心地确认那处软肉的形状,指腹按在小小的开口上轻轻揉弄,感觉到有汁液从那里溢出,“这好像是我的东西……” “别说了……”她羞耻得都快要哭出来了,只好用另一只手拍打他的手背泄愤。 “呵呵……好了好了,不说。”再逗下去,他也担心她会介意,因此干脆地从她的腿间抽出了自己的手,改为抬起她侧躺时在上的那条腿架在自己的腰上,然后往前挺身,自她的身后把早已肿痛难耐的肉茎凑近了她汁水泛滥的腿心,“来,自己放进去。” 稚叶没有纠结太久,她握住了那根温热的雄性器官,筋脉浮凸的柱身表面还沾着一些液体,摸起来滑溜溜的。她揉了揉形状圆润的光滑龟头,发现有些液体从顶端的小孔渗了出来,不由得好奇地以指腹蹭了蹭那里。 “喔……小东西……听话,快放到里面去……”他呻吟了一声,手上忍不住用力地握紧她柔软的胸部。 “要、要进去了……” 那一句预告不知是对他说还是对她自己说,她一手拨开穴口两边的肉瓣,一手把肉柱引过去,小心地把硕大的龟头压得陷入了穴口之中。她的动作有点生涩,扶着柱身逐寸推进的过程放得很慢,两人都开始喘了起来。等到小穴吞下大半截肉柱,她往后挺了一下臀部,一口气把那东西吞没到了根部。 “呼……不得了啊……里面这么紧……无论做多少次都不够呢……” 蝴蝶握住她腰间突起的髋骨,挺身用力地顶了一下她的腿心。“滋”的一声,不少汁水被挤得从两人性器的缝隙间溢出来。他以龟头顶住用手指确认过的小口摇动腰身,随即引来她失控的轻叫和颤抖。他不再怠慢,搂紧身前娇软无力的雌性,重新开始了一前一后简单而又原始的律动。 “啊……好舒服……大肉棒又、又插进来了,小穴里面好舒服……嗯……啊……再深一点,把我玩坏也没关系……” “我怎么舍得……把你弄坏……”他兴奋得声音都沙哑了,“要把你好好地藏起来,藏在只有我知道的地方,每天、每天地和你交配……” “唔……交配……每天都要和你交配……哈啊……太、太坏了……” 背部挤压着他丰硕的柔软双乳,可以感觉到乳头已经发硬,并且随着他前后摆动身躯的动作在她的身上来回轻蹭。与此同时,那根和柔软毫不相干的粗长肉柱却在她的小穴里来回滑动,把穴壁撑满得都快要裂开了,龟头一下又一下狠狠地撞在花心上……噗滋、噗滋的水声和啪啪的肉体拍击声不绝于耳,在狭小的空间中形成了奇异的混响。 “快、快一点……哈啊……好舒服……蝴蝶的大肉棒……好喜欢……” 理智被快感冲击得七零八落,稚叶忘记了羞耻,忘记了尊严,不顾一切地把臀部往后挺去,迎接着他一次比一次更深入的撞击。臀部被拍打得生痛,可她没有办法停下来,他胯下两团饱满的囊袋偶尔会拍在她的穴口上,那重量感使她感到欣喜,满脑子只剩下想要得到他的精液的淫乱念头。 “好、好……快一点……别吸得这么紧啊……你这小坏蛋,想把我吸干吗……” 察觉到她体内的骤然紧缩,抽插的阻力也随说变大,他惩罚似的捏了捏她的胸部,更加用力地挺入雌穴的尽头。 “不行了……呜……蝴蝶——” 她不安地轻叫了一声,胡乱摸索的手和他的手碰在了一起,两只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令人头脑空白的强烈快感铺天盖地袭来,她没有任何招架之力,只能在他的怀里哭叫着迎来了意识的崩溃。 洞外的夜色仍旧深沉,洞中的温度越来越高。她忘了自己是谁,忘了自己身处何处,在全身不由自主的晃动中,怀着不安与满足渐渐陷入了黑甜的梦中。 喂饱肚子(蝴蝶) H 她大概整晚都没有翻身,所以醒来时觉得全身酸痛,尤其是大腿内侧的肌肉,只是稍微动一下就难受得要命。 稚叶看到从后面伸过来搭在自己腰上的手臂,她愣了一下,突然觉得有什么不对。贴在自己背上的不是熟悉的柔软双峰,而是……一马平川的坚硬胸膛。她抓起那只手,看到大拇指根部有一圈咬痕,才确信了这条无端显出隐约肌肉的手臂的主人正是那个和自己共度一夜的雄性。 “醒了?”蝴蝶问了一句,声音沙哑。 “嗯。”她一边应着一边用拇指和食指揪住他手臂上一处浮起筋脉的地方。 天已经亮了,宝瓶花外的天色应该相当明亮,光线微微隐约这个洞穴的“墙壁”,即使在光线不足的内部也能看出花本身柔和的绿色来。她听到了鸟的啁啾鸣叫,似乎很近,又似乎很远。 蝴蝶的手兜住她的胸部揉来揉去,顶在她身后的雄性器官一大早就精神得很,和他那没睡够似的轻哼声完全不是一回事。在这个世界没有钟表,她也无从知道昨晚自己被折腾到了什么时候,只记得大约夜深到连林中的野兽都不叫唤了。 他就不怕肾亏吗? “唔~又睡着了?”见她安安静静不发一语,蝴蝶轻车熟路地搬起她的一条腿放到自己腰上,身子一挪,充血发硬的性器就轻拍在她黏糊糊的腿心处。 本来合起的双腿被分开了,大腿根部牵扯着穴口,不一会儿就有稠厚温暖的液体从她的下体溢出,很快淌湿了侧躺着在下方的那条腿。她没有力气配合他,硕大的硬物不由分说地长驱直入,填满她还残留着交合感触的小穴,同时也挤出了他在夜里注入那里的种液。 稚叶轻哼着,身体各处的肌肉都因快感而自发紧张起来了,实在是酸痛难忍。蝴蝶竟然把手臂穿过她挂在他腰上的那条腿的腿弯,像一个矫正学生姿势的芭蕾舞教师那样抬高了她的腿。双腿敞得越开,他抽送起来就越顺畅,动作又快又重,丝毫没有彻夜纵欲过后的疲惫感。 “饿了吗……?怎么不说话了?”蝴蝶只听见她嗯嗯啊啊的轻叫,十分怀念她夜里对他说的那些勾人心魂的淫话。 “啊……饿是饿了……还累得要命……唔、放过我……”话虽如此,但她却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腰开始摆动起来在迎合他的插弄了。 闻言蝴蝶哼笑一声,重重一顶后从她体内抽身出去,然后把她摆成了面部朝下的趴卧姿势。他一边移动双膝跪到她的双腿之间,一边按住她轻摇的细腰,另一手扶住胯间向前方斜上挺起的湿滑肉柱,对准湿得一塌糊涂的肉洞一插而入,没有任何阻滞就直没根部了。 “啊~别……啊、嗯……”这一下来得并不突然,稚叶早有心理准备,但还是被他的迅猛撞得身体都往前挪了一些,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不是说饿了吗?这就喂你啊……”蝴蝶一前一后地顶撞,每一次插到花心后都有意地斜向上挑一下,每当这时都能感觉到她的臀部也跟着抬高了一点,也不知道是她受不了主动抬起来的,还是被他用肉棒撬了起来的。 “饿的是肚子……”稚叶不无怨气,但都化解在了阵阵袭来的快感之中,只剩下撕娇一般的求宠。 “所以我在努力地喂饱你的肚子啊。”他两手掐着她的腰侧,拉着她的身体一前一后耸动来迎合自己的抽插。 不断有更多的稠液被肉棒带了出来,只要低下头,幽暗之中也隐约能看见两人连接之处的水泽。在持续了一夜的淫行中,他好不容易把她紧致的雌穴磨成了最贴合自己性器的形状,抽插起来感觉比昨夜更加畅快了,丝毫不觉得费力。大概也因为没有了胸前那两团碍事的赘肉了吧,他低头看了看自己平坦的胸膛。只有被她恶意吮吸啃咬过的乳头依旧发红挺立。 雌性的姿态只不过是为了诱使雌性放低警戒,很久以前,祖先为了从其他同族雄性间夺得和雌性交配的先机,总是以这样的姿态混入雌性团体之中,等到她们发觉真相时,通常都已经处在被播种的状态了。虽然很卑劣,但在那时却不失为一种出奇取胜的生存策略。不过,对于身为首领的他来说,这种手段是没有必要了,雌性们总是愿意为强大的雄性产下后代的。 “啊……慢、慢一点……求你了……” 她的求饶唤回了他的思绪。他突然想起,这个翘起臀部供他玩乐的雌性无法产下自己的后代。 不过,那又如何呢?生存下去又不是为了延续种族。至少这一刻很快乐,快乐得他都无暇去思考从前和以后了。 “蝴蝶……蝴蝶——” 无处躲藏的花心被持续撞击了好一会儿,下腹隐隐生痛,全身各处都酸软得不行了。她以近乎哭泣的声音轻叫着,受尽淫辱的肉穴泛起了熟悉的强烈快感。高潮来临的那一刻,脑袋中似乎轰的一下,除了嗡嗡的耳鸣什么也听不到了。身后的雄性还在奋力抽插,粗长坚硬的肉棒在她的下身快速地来回滑动,磨得收缩中的穴壁一阵阵肉紧,花心更是饱足到了无法承受的地步。 “来,吃下去吧。”他往前重重一顶,就着深入到极致的姿势伏下身压在她细窄的背上,任由种液一阵阵喷涌而出。 播种,这是雄性无法摆脱的本能之一。内心深处始终有个声音,告诉他只要不断地播种,也许身下的雌性就会有所回应…… 脆弱的生命 眼角还噙着泪水,稚叶不知道自己此刻的心情是难过还是高兴。树影渐渐从两旁掠过,偶尔经过有阳光泄下的地方,眼睛总会被刺得微微一痛。这一次她没有去搂蝴蝶的脖子,而是坐在他的手臂上,任他抱着自己在林间不急不慢地飞。 飞了好一会儿,眼前豁然开朗,仔细一看,前面有条溪流,正好作为森林与前方平原的分界线。他们在河流前降下来,蝴蝶随手把挂在手臂上的衣物和斗蓬扔在河边一丛矮树丛上,收起双翼带她走下了清澈的溪流。 溪水流动和缓且清澈,水面倒映着树梢,水底形状各异的鹅卵石清晰可见。蝴蝶双脚踩在溪中,溪水刚刚没至他的腰部,因为她是坐在他的手臂上的,垂下的脚尖也碰到了水面。 “下来吗?”蝴蝶低头问她。 天气这么好,温度和昨晚下雨时的寒凉完全不是一回事,甚至有些闷热,加上腿间一片淋漓,她早就想清洗一番了。 “水里会有虫子吗?”她犹豫着往下看。 “有啊,在咬我的脚了。”蝴蝶莞尔一笑。 “……”她默默地张开双腿圈在了他的腰上,随后又想起来,这个被她当成树一样攀援着的家伙不就是一只大虫子吗。 两人在缓缓流淌的清溪中清洗身体,缠绵一夜的淫靡痕迹渐渐消去,在微风的吹拂下,她感觉清爽了许多。在户外游泳的经历不是没有过,但是脱掉衣服洗澡却是第一次,而且她还是和一个,嗯——男人一起。 蝴蝶站在她的身后,仔细地察看她背上的伤疤。干结的痂已经完全脱落,重新生长出来的皮肤是粉色的,和周围正常的白皙肌肤相比,还是有些显眼。脑海里迅速地过了一遍各种有关药物的讯息,他开始思考有没有可能找到有效的祛疤药。 “还疼吗?”他问。 稚叶耸了耸肩,这个动作牵动了背部的肌肉,感觉还有点轻微的不自在,也不知道是伤口的缘故还是因为昨晚做得太过激烈,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 比起这点不适,悠闲地洗完澡之后要怎么办才是她应该烦恼的事情,——就当是她自视甚高,她已经用身体讨得这个雄性动物的欢心,他也对自己很好,可是,真的可以就这样安心地以性奴的身份生存下去吗?现在她不仅对如何回到人类社会的这件事毫无线索,据蝴蝶所说,以青蛇为首的各族首领都在搜寻她,被抓住的话到底会落到怎样的下场,她连想也不敢想。 察觉到气氛的凝滞,蝴蝶拨了拨她滴水的湿润黑发,在她线条优美的后颈落下一吻,“怎么了?” “…我有点累了。”身体很累,心也很累。 “嗯,洗完就带你回去,好好休息。” “回哪里?”她的眼角余光不自觉地追随着脸旁那只拨弄她的鬓发的手。 “宅邸。”蝴蝶亲了亲她白皙的耳廓,“还是说你更喜欢呆在宝瓶花里?” 稚叶一时没有回答。如果选择独自生活,宝瓶花确实可以作为不错的居所,至少离地那么高可以不必担心被野兽捕杀,夜里也能睡得着了吧,唯一的难题大概是觅食…… “你在想什么?”没有等到她的回答,蝴蝶搂住了她的腰部,把比身高只到自己胸口的雌性拉进怀中。 溪水缓缓流淌而去,一些落叶随水流飘过,稚叶的思绪也随它们飘走了。 “我不想跟你走。”她说。 青蛇也好,白狐也好,她曾经投注的信任和依赖都被弃如敝履,说来可笑,她又凭什么以为他们会对一个除了发泄性欲以外毫无作用的对象抱以同样的感情?在这个野蛮生长的世界,她缺乏与弱肉强食的生存环境相抗衡的能力,只要失去庇护,随时都会丧命。 假如身后这个温柔地拥抱着她的雄性也离她而去呢? “你想去哪里?”蝴蝶问道。 “我不知道。”她唯一知道的只有自己已经不能依赖任何人了。 “别傻了。”蝴蝶叹了口气。 稚叶也知道自己很傻。在这个时候坚持自尊是件很蠢的事情,可是如果一切都无法改变,被林间的野兽吃掉,就此死去,也不失为终结一切的办法。而且,说不定在这个世界死掉,她就会回到原来的世界呢?——犹豫着是否要坚持己见的时候,这个毫无根据的猜测成为了她唯一精神支撑,如果回不去,早点死掉还能免受更多的折磨。 风雨交加的荒林,虎视眈眈的野兽,以饥饿和恐惧带来的折磨…… “你一定很饿了,回去之后我会让人给你准备食物的。”不知为何,蝴蝶本能地知道她现在在为什么而动摇着,他垂头靠在她的旁边,“对了,我还没有问过你吃些什么,都有些什么习性……” 她正想说些什么,不经意间抬起视线,迎着阳光斜射的来处,看见了巨大的黑色飞鸟。 黑色羽翼 天气晴好,蔚蓝的天空远远飞来一只黑鸟。无论在原来的世界还是这个世界,这样的景色她都见得不少了,没有什么可稀罕。但不知为何,她忘了去思考给蝴蝶的回答,双眼一眨不眨地看着那只鸟,看着它越飞越近,过不了多久,她又后知后觉地意识到,那只鸟是朝着这边飞来的。 距离这边不远也不近的一丛树梢“哗啦”地响了一下,一阵风袭来,夹带着几片枯黄的树叶打在她的身上,她不得不闭上眼睛扭头躲避,随后被蝴蝶抱住转向了另一边。这阵突如其来的风消失得也很快,蝴蝶浅金色的华美长发飞散开来还未落下,风声就已停息。稚叶在他的怀里窝了一会儿,睁开眼睛,视线透过纷纷扬扬的浅金发丝望向了前方的树梢。 那里原本什么也没有,阳光会从枝叶的缝隙间泻下,但是现在却有只巨大的黑色大鸟停在那里,两爪握着一根横生的枝条,它正在收起那对又宽又长的羽翼,像是刚刚降落下来的样子。 “你怎么在这里?” 稚叶听到蝴蝶的说话声。她意识到这话不是对她说的,因为等到那些被风掀起的发丝落下来不再遮挡她的视线,她看到了那只大鸟的全貌,——人形的上半身,皮肤光裸白皙,长在肩上的不是修长的手臂,而是黑色的双翼;猛禽类的下身,覆满黑褐色的绒羽,一双浅褐色的勾爪看起来健壮有利,令人想起了菜市场肉摊上挂着硕大肉块的铁钩。 “你已经知道了,何必再问我。”大鸟的声音冷漠至极。 停在树上的“鸟人”挪动双爪,由落足树枝的末端往树干开杈那端移去,因为他的体型不小,那根树枝承受了它的重量后小幅度地上下晃悠了一下,“啪嚓”一声断了一根小枝条,落到溪中随溪水流走。稚叶看了看那根擦着自己的腰部流走的树枝,又抬起头看了看树梢。 “我怎么不知道你有偷看别人洗澡的兴趣?” 蝴蝶的嘴边漾着浅笑,两道形状优美的柳眉却是微微蹙起,使得这个笑容带着显而易见的刻薄。稚叶见过他温柔似水的样子,也在情欲翻涌时被他凶狠得仿若要将她吞吃入腹的表情吓到过,却是第一次看到他现在这种只有满满恶意的表情。她倚靠在他的怀里,不动声色地借他的身体遮掩自己的私密之处,视线又由他的脸移到了高居树上的大鸟身上。 “说什么蠢话,”那只大鸟抖了抖一扇收起的翅膀,这才把目光从自己的翅膀转回去,“把那只雌性交给我。”不知道是因为它所处的位置比较高还是它本来就是这样的性格,那仰着下巴的样子给人一种极其倨傲的感觉。 这样一来,稚叶立刻知道这只“鸟人”是冲着自己来的了,再看蝴蝶不为所动的样子,他大概也是心知肚明。意外的,这一刻她并不特别在意他如何回答对方,是爽快交出自己,还是维护到底。她经历过失望,那种从头凉到脚的感觉很不好受,之所以会有这样的感受,全因为擅自抱有期待的自己天真得太不像话,昨晚他愿意来找她,她已经很满足了。 “光明正大地抢人吗?你也太不识趣。”蝴蝶毫不示弱地反呛回去,只是暗自握紧她的手臂的小动作透露了他的慎重。 “你交出来我就不算抢了。” 蝴蝶哼笑一声,正想出言讽刺,怀里的雌性轻触他的手臂引起了他的注意。和眼前这个不好应付的家伙对峙时些微的分心都有可能让自己的气势落于下风,但他以为她在害怕,因此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背部,压低声音在她的耳边说了一句“放心”作为安慰。 尽管他明讽暗讽的说话方式看来毫不退让,稚叶却知道能让一族首领警戒到这个地步的不会是什么好打发的对象。再看对方高高在上的架势,一双尖利的勾爪似乎能把人开膛破肚,就算自认毫无眼力,稚叶还是能明白某些事的。她勾着蝴蝶的脖子,把他拉得低下头来,然后把嘴唇凑近了他的耳边。 “把我交出去也没关系。”她说。 耳边的低语有些气弱,蝴蝶一听便知她现在的消极情绪和那只鸟出现前的短暂沉默有关。他当然听说过她在青蛇和白狐之间辗转的事,因此也能够理解她遇事的消极应对。 “没关系的。”他摸了摸她的头发安慰道。 “道别完了吗?”把头埋进翅根中理了理丝毫不乱的羽毛,那只鸟重新仰起头来,气定神闲地看着他们。 消失不见 稚叶终于知道刚才那阵夹带着树叶的大风因何而起了,——那只大鸟慢条斯理地展开它宽大的双翅,猛然一扇,超乎想象的强势气流迎面袭来,不得不闭上眼睛的同时,她还听到了树枝断开的声音,身体也被飞溅起来的溪水泼洒了一通。她来不及作出任何反应,是蝴蝶揽着她转身的,那阵风从耳边掠过,还伴随着一片巨大的阴影。 “等会有机会就逃跑,到树木密集的地方去!”蝴蝶抓紧时间在她耳边低语,它才刚从两人的身侧掠过,那双宽大的翅膀掉头回来需要一点时间,因此他有空隙向她交代对策,也想好了接下来该怎么做。 鳞翅自然不比鹰隼羽翼的强韧,但作为虫族的一员,他自有自己的御敌手段,只是施展这个手段需要远离她,眼下还不到适合的时机,而且高级种之间还有着禁止争斗的规则在,首领的身份并不能让他随心所欲,要说自己没有犹豫实在是自欺欺人。感受到怀中雌性极力压抑的颤抖,初次相见时受伤的她满脸防备的样子在脑海中一闪而过,他咬了咬牙,放弃了去权衡利害关系。 大风往回吹袭,稚叶勉强睁开眼睛,亲眼目睹了猛禽迎面飞来的可怕迫力。她知道蝴蝶会继续带着她躲闪,但这样拖延不了多长时间,世界上没有飞虫能和猛禽相博的道理,何况她根本不想看到那样的场面。在蝴蝶的背后张开双翼时,她不再犹豫,双手用力一推,把他温暖的胸膛从自己的面前推离。 全副精力专注于对峙的蝴蝶没有料到她会有这样的举动,否则根本不可能会在她简单的一推之下跌坐在溪水之中。他以震惊、不解的眼神望着她,——这时候已经来不及重整架势,从头顶上飞过去的猛禽又再巡回,只一眨眼的功夫,那往下伸展的巨爪就已迅速地抓取了她纤细的手臂,把她提了起来。因为知道无论如何都已经无法触及,他甚至没有伸出手试图解救。 “啊——”感觉肩膀突然传来被巨力拉扯的剧烈痛楚,饶是做好了心理准备,稚叶还是忍不住发出了凄厉的惨叫。 “别伤害她!” 在呼呼的风声中,稚叶第一次听到了蝴蝶失态的喊叫。手臂被拉扯着,那股无法忽视的疼痛感得不到缓解,她真的宁愿就此死去了。意志将近崩溃之时,她悬空的双脚踩到了什么,身体得到承托的同时肩膀的剧痛也消退了许多。等她张开朦胧的泪眼想要看清自己现在身处何处,她发现自己正站在大鸟站过的树枝上,而直到刚才还试图保护她的雄性正颓然地坐在溪水中,姣好的面容上挂着难以形容的表情。 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她只看了他一眼就移开了视线。实在不想也不敢去探究他眼里复杂的情绪。 “站好。” 极尽距离下,她听到那个冷漠的声音说了这样的话,然后她被吊起的手臂自然地落了下来。看到这只大鸟准备降落到自己站着的这根树枝上,她连忙扶住了旁边的另一根树枝。如她所预料的那样,它落了下来,脚下承受了重物的树枝摇摇晃晃的,它却站得很稳。 “不想手臂断掉就自己抱住。”这只面目冷酷如雕像的雄性猛禽看着她说道。 “……按他说的去做。”蝴蝶满面颓然地扶着额,目光对着溪流上泛起的波光,劝说的对象却是悬在自己前上方的雌性。 他的话和刚才的举动完全相反,可是这一刻稚叶毫无怀疑地相信了他对自己的善意。她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双手松开树枝,小心翼翼地挪近和自己并排站在同一根树枝上的大鸟。只对着那张清俊却毫无表情的脸犹豫了一下,她就伸出双臂环住了它的颈脖。刚刚被它吊起的那边手臂和肩膀还很痛,但她咬住下唇忍住了,决心无论如何都不放开双臂了。 脚下失去了承托,致使身体下坠的重力转嫁至双臂,在呼呼作响的风声中,她知道自己被这只猛禽带着飞上了高空。远在下方的蝴蝶依旧站在缓缓流去的溪水之中,他收起了双翼,只静静地仰头看着,距离越来越远,根本不可能再看清彼此的表情,所以她才敢忍耐着崩溃痛哭的冲动眼睁睁看着他的身影在自己眼中变小,直至消失不见。 你想和我交配吗 虽然同样是飞行,挂在这只大鸟身上和跟蝴蝶一起在密林中漫游的性质是不一样的,完全没有什么惬意可言。光是坚持着不松开酸软得快要失去知觉的双臂,她就已经拼尽了全力。 这个地方稚叶并不陌生,是青蛇的宅邸。距离上一次站在这里已经过去半个月,房屋和庭院还是原来的样子,可周围来来往往的人多了,其中也有蛇族以外其他种族的人,给人的感觉跟以前有点不一样了。黑羽带着她从屋子上方低空飞过,从大敞的窗户掠入了青蛇的执务室中。总算在累得抱不住或是双臂断掉之前落地了。 被抓到这个地方来,她一点都不意外。看到算不上久违的青蛇和白狐的面孔,也没有什么好意外的。现在她的身上一丝不挂,——她很清楚没办法和这些家伙谈什么人权,她多少也学会淡定一点了,落地之后只是站在那里,不遮不掩,不躲不藏。说不定他们根本不觉得有穿衣服的必要,先不说白狐那身装模作样的日本平安时代贵族公卿装扮,另外两个可是大大方方地裸着上身的。 “咕噜~” 比起注定无力扞卫的尊严,肚子饿了才是真正需要在意的问题,毕竟关乎自己的小命。 听到她的腹鸣,其他三人的视线不约而同的转了过来,片刻之后,青蛇朝外面吩咐了一句“去弄点吃的来”。又过了一会儿,她裹着白狐脱下来披在她身上的宽松外衣,坐在青蛇的桌上大口大口地吃着烤肉,把另外三人都当成了透明的空气。在有东西可以吃的时候就要拼命吃,万一下一餐没有了呢? 与此同时,那三人的商议也没有避开她。商议的内容和青蛇最初跟她说的话都差不多,都是关于她疑点重重的来历,以及随时随地发情并且会对其他种族的雄性带来影响的奇怪体质。她边吃东西边回想起之前发生的事,渐渐明白了自己为什么总是糊里糊涂和遇到的雄性发生关系。 “只要不产下后代,单单一个雌性个体造成的影响也很有限,不至于要杀掉她。”白狐抖开了折扇。 “稍有不慎就会破坏好不容易维持至今的平衡。”那只大鸟抬起一边翅膀理了理自己束起的黑色马尾。 “那么,只要证明她无法为任何人产下后代就可以了吧?”说话间,青蛇淡淡地扫了她一眼。 稚叶在忍耐着不把餐盘扔到青蛇的脑袋上去。 “毕竟是稀有的新物种,随意处置可不好。”白狐含蓄地表达了对青蛇话语的赞同。 “……”有着漆黑翅膀的大鸟看着她,久久没有言语。 事已至此,稚叶大概已经猜到了自己即将面临怎样的命运。她叹了口气,抬起又宽又长的衣袖擦了擦脸,捧起水杯喝下一大口水,然后起身走了过去。从昨晚开始,一直和蝴蝶纵欲到了今天早上,全身上下,特别是被过度使用的下半身真的很难受,她是一点也不想动的,可是现在她不得不动了。 她走到大鸟的面前,仰头看着他雕像般端正却毫无表情的脸,淡淡地开了口:“直到今天为止,我已经和这里的青蛇和白狐交配过了,至于蝴蝶……你应该也是知道的。我确实无法产下他们的后代。” “不能产下他们的后代,也不意味着你不能和其他种族的人产下后代。” “那么,你想试一试吗?”稚叶慢吞吞地把身上那件沾上些许烤肉油污的衣服脱下来,让它滑落在自己的脚下,“试一试我能不能产下你的后代。”之前好像听说过鸟类没有那玩意……谁知道这只鸟人又是个什么情况,在此之前她还没见过这种一半像人一半不是人的生物呢。 看着自己面前身高不及自己三分之二的娇小雌性,黑羽没有忽略她那从自己下身迅速掠过的视线。她的神情很淡然,但是身体却在颤抖,想起在小溪上她一把推开蝴蝶的情景,那时他还小小地惊讶了一下。 “你想和我交配?” 稚叶垂头想了想,最后抬起头对他说:“我不想,可是除了和你交配,我也没有其他办法可以向你证明我确实生不出什么东西来。” 直白的话语就这样说出口,她甚至也不介意身后的另外两只雄性会怎么想了。先是青蛇,白狐,又是蝴蝶,以及眼前的黑色大鸟,如此想来,她这必须靠出卖肉体来争取生存权利的命运似乎从来到这个世界的那一瞬间就已经注定了。 “我可不想奉陪无聊的游戏。” “为了不让你后悔没有杀掉我,我会努力取悦你的,”她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也会说出这种妓女一样的台词,“你想要我怎么做都可以。” 一爪子踢开 她在心底猜测这只鸟的种类大约是老鹰一类的猛禽,因为它是在悬崖峭壁上筑巢的,同一个山壁上还生活着几窝普通大小的老鹰,按这个世界的标准来说,那些应该被称为“低级种”。这是一座绝无可能靠手脚攀登的岩石山壁,垂直于地面,高逾百米,底下是浅水的河滩,一眼望去只有零星的黄绿色小树丛和野草,除此之外全是大大小小的石块。稚叶被放在山洞口处一块凸出如露台的大岩石上,缓过喘息后,她在萧萧风声中小心翼翼地往外看了一眼,不由得双腿发软。 黑羽用一只爪子扯下她身上那件宽松得不像话的衣服,扔到了悬崖下面。 “要和我交配,至少不要带着有其他雄性气味的东西。” “你说得对。”稚叶点了点头。她并不可惜那件衣服,只是想到之后又要过上终日赤身裸体、毫无尊严的原始生活,作为一个来自文明社会的人类总是会心怀抵触的。可自己的小命掌握在他的手里,她能怎么办?扔了就扔了吧,被他扔下去的不是自己,她就该庆幸了。“我可以在这里睡觉吗?”她指着面前铺着被褥的圆形鸟巢问他。 这个山洞比白狐带她去采绿髓草时住过的那个山洞宽敞得多,也干净整齐得多了。毫无缝隙的坚硬岩石内壁显然经过人工的开凿和打磨,已经相当接近一般屋宅墙壁的平整程度了,一眼看去虽然还是石头本来灰扑扑的颜色,仔细一看却没有任何的灰尘,是个十分牢固的住所。 他看了她一眼,金色的双眼里没有太多的情绪。稚叶也不管他同不同意,一头扎进这个鸟窝里,不一会儿就睡意朦胧了。纵欲是很舒服的事,但也太消耗体力了,不好好地睡上一觉回复精力,之后可应付不来这只鸟人,她可不想死在床上。为免睡到一半被拎起来扔到悬崖下面,稚叶缩到了鸟巢的边缘,把中间的位置空出来留给他。 由于山洞位于山壁的高处,周围没有更高更大的掩体,呼啸的风声一阵又一阵,尽管鸟巢睡起来出乎意料的舒适,她却被吵得睡不安稳。把自己裹进厚厚的被子里是安静了不少,但也闷热得厉害,她翻来覆去,“咚”的一声撞在什么毛绒绒的东西上,她想也没想,下意识蠕动着爬过去,把整个身体窝进了那个仿佛为她量身定做的舒适港湾之中。 黑羽抬起收起的翅膀,把翼尖从她的手里抽了出来。这只全身赤裸的雌兽刚刚从被子里钻出来,自动自发地爬到了他的两腿间。关于她生性淫乱的传言,他已经从青蛇和白狐那里得到了证实,所以他下意识地以为她靠近过来的举动也许是想要做些什么来挑逗自己,加之她的身上还残留着些许和蝴蝶交配过后气味,初时不觉得有什么特别之处,但是随着吸入这个气味的次数的增加,渐渐的他的身体也产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 他伸出脚,一爪子把她踢回被子堆里去。没想到过了片刻,这只不安分的雌性又爬了过来,并且用细细的双臂抱住了他的一条大腿,还把脸贴上来蹭了蹭他腿上的绒羽。在以往的发情期里,雌鸟们对他的挑逗往往直接且露骨,相较之下,这只雌性只是抱一抱、蹭一蹭,换做平时,他根本不会把这种幼鸟亲近父母一般的举动和交配这回事联系起来。他不由自主地抬起翼尖碰了碰她赤裸的背部。 羽毛是和头发一样的东西,并不具有触觉,只有在受到牵动时才会向肉体发馈所触之物的信息,质地是坚硬抑或柔软——仅限于如此粗糙的认知。所以当他自傲的强健飞羽从她背部那片不太平整的疤痕上滑过时,那些微的阻滞引起了他的注意。大约是因为伤疤被触碰,勾起了半睡半醒的雌性关于受伤的记忆,她皱起眉呻吟一声,把纤细的身躯蜷缩得更小了。 如果是刻意为之以试探他的反应,这可真是上不了台面的可笑伎俩。 因为稚叶是从下午开始入睡的,醒来时正好是半夜。山洞里有个不算太亮的光源,来自于靠在另一边墙壁前面作为桌子的方方正正的石板上,她坐起身来,发了一会儿呆,辨认出桌上那个散发着柔和白光的东西是蝴蝶给她的夜光石吊坠。意外的,那只黑色的大鸟并不在这里,——难道是夜行动物?呼呼的风声断断续续,习惯之后她竟然觉得伴着这样的风声应该很好睡觉。可她已经睡了很久了,久得肚子里的那点食物都消化干净了。 她一边吃着从桌上拿来的水果,一边坐在洞口前的大岩石上,在月光的映照下静静地望着悬崖下面的河谷。她的夜视能力不是很好,加上月光清淡,并不能看到什么动人的景色。白天时她看过这片浅水河滩和遍地的岩石,一切都是那么的索然无味,她就不相信月光会有什么了不起的魔力,能给这种无聊至极的景色增添什么趣味,——既不是花前月下,和赏心悦目也扯不上什么关系。 但是,就因为在这毫无风情可言的夜色里发现了某个身影,稚叶改变了吃完东西后马上爬回鸟巢里继续睡觉的主意。 河水潺潺流去,河边一块巨大的岩石上有个黑色的身影。 稚叶把从洞口边扒拉到的一块不大不小的石头扔下去,“咔嗒”的响声显示这块石头砸到河滩上的某块岩石。她探头往下看,看到那个黑影动了动,露出身体白色的部分——他之前应该是背对着这边蹲在岩石上的,这时候听到声响才侧过身来。 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扔那块石头,既然已经扔了,她就顺便在心底暗暗下定了某个决心。 片刻之后,那个黑影张开两扇宽大的翅膀,迅速地腾空而起,在羽翼扇动带来的短暂狂风中降落在她的面前,高大的身影遮住了落在她身上的朦胧月光。她移开护住眼睛的双手,在黑暗中仰起了头,受人类视力的局限,她并不能辨认出这团小山一般黑漆漆的物体上到底哪里是他的脸,她只是看着这团漆黑的某一点,很是平静地对他说了话。 “来交配吧。”她说。 吃进去了(黑鸟) H 夜半三更,月色茫茫,正是办事的好时机。尽管这只大鸟无视了她的存在,径自走到窝里往下一躺,合眼睡觉,稚叶想了想还是跟了过去。她努力拨开他即使合起来也占了很大位置的翅膀,挤进他抱胸一般在身前交叉的双翼之间,抱住了他没有羽毛覆盖的光滑的人形上半身。 黑羽本来已经闭上眼睛做好了入睡的准备,忽然觉得胸口一重,有什么温暖又柔软的东西贴了上来,待他打开在胸前交叠的羽翼,赫然看见她白色的身躯和一双幽暗的眼睛。他皱了皱眉,姿势由侧躺改为平躺,试图用折起的翼角把巴在自己身上的物体拨开。 “和我交配!”稚叶搂着他的脖子又重复了一遍。 就算是直奔着产下后代这个目标而去的雌鸟也不会对他说出这么直接又干巴巴的求欢话语,——这话从她嘴里说出来让人感受不到一点情趣。他强硬地把她从自己身上扒开,为免她又再纠缠上来打扰他睡觉,他用一边翅膀牢牢地摁住了她。 “喂,你该不会不行吧?” “.…..”激将法而已,他是不会上这种当的。 “真的不行啊?”等了一会儿等不到他的回答,稚叶也不费力去反抗他的镇压了,她乖乖地躺了下去。过了一会儿又觉得不太对,她追问道:“你不行的话,我怎么证明我生不了……” “闭嘴。”只有现在,黑羽才会为自己没有双手而感到遗憾,否则这个时候就可以拿点什么精准地堵住她的嘴巴了。对于其他胆敢在他面前吵吵闹闹的家伙,他更乐意一爪子扫过去,然后,是死是活全凭造化左右,可不仅仅是堵住嘴巴这么仁慈了。 “所以你到底是不行还是不想?”她坚持要搞清楚这个问题。 种族天性使然,黑羽的警觉性向来很高,这时候身边多了一只喋喋不休的雌性,他没办法像平时一样安然入睡。他闭起眼睛不去理她,以为她会慢慢消停,没想到她又爬过来趴在了他的胸口上。雌性的身体总是比雄性柔软许多。她和他经历过的鸟族雌性不一样,没有翅膀,没有羽毛,全身具是赤裸光滑的肌肤。这具小小的身体和他毫无阻隔地贴在一起,两团远远够不上丰满二字的乳肉挤压着他的胸口,体温交融的温润感令人很是受用。所以他没有再把她弄到一边去,而是静静地享受着被远比被子妥帖、也比被子沉重得多的雌性身躯压住的感觉。 “你身上好暖啊……”稚叶扭动身体,让两人赤裸的肌肤得到充分的磨蹭。他看起来不是很乐意接受她的挑逗,刚才还两次把她推开了,但是现在她赖上来了他却没有再抗拒,稚叶也就当他妥协了。 磨磨蹭蹭,不管有意无意,彼此的敏感之处总免不了碰在一起,乳头相触的时候,她感觉到他庞大的身躯颤动了一下。 这个家伙没有双手,被蹭得肉紧了,一双屏风似的黑色羽翼会把她密密实实地摁在他的胸前,跟拥抱是差不多的意思。至今为止,稚叶经历过的三个非人的雄性都是主动的类型,往往只要她泄露出些许兴奋的迹象,他们就会靠上来把她弄得死去活来,也因为这样,就算身体被调弄得开始对性爱产生需求,没有机会主动的她在勾引雄性这方面还是没有任何长进。 这些雄性自性成熟以来就遵循着种族天性在固定的时间发情,也就是说,他们在其他时间里几乎等同于性冷淡和性无能。稚叶很明白这一点。不过,青蛇他们不是已经验证过了吗,——只要她开始发情,围绕在她身边的雄性没有哪一个能逃得过为她献身的劫难。既然如此,她只要考虑让自己发情就好。 其实她也不清楚怎么做才能让自己说发情就发情。好在离最后一次做爱的时间过去并不是很久,她的身体里还残留着一点蝴蝶给予的充实感,有意识地收缩下腹部,渐渐发热的小穴没有握到任何的填充物,但却开始变得湿润了。她开始回想起宝瓶花里的淫靡至极的夜晚,蝴蝶温热柔软却充满力量的身躯,他那和女性化的美丽外表毫不相符的性器,想象那粗长坚硬的肉块狠狠插入自己的下身,柱身来回碾压每一寸肉壁……那种甘美得令人飘飘然的绝妙快感,光是回想起来就已经让她情难自禁了。 现在被她当成“床铺”压在身下的雄性,有着比蝴蝶更加强壮的身躯。坚固的翅膀固然做不到指掌的灵活程度,腰部以下毛绒绒的异形下肢也让她有过心理抵触,休息一天了,左肩还在隐隐发痛,这时刻提醒着她自己曾被他用巨大的爪子提起来,几乎扯断了一只手臂的可怕经历。也许在这个处处不讲理却又处处都很合理的世界里呆得久了,她也受到了影响,变得像这里的雌性一样,喜欢并且愿意臣服于强壮的雄性之下。她不知道自己何时形成了这种奇怪的慕强心理,等到注意到的时候,已经如此不可救药,——她竟然对这只曾粗暴对待自己的雄性产生了交付肉体的欲望。 柔若无骨的雌性肉体压得他身心惬意,他放松了交叠在身前的双翅,由最初制约她的动作改为轻轻地抱着她,任由她在自己身上动来动去。也不知道这种难得的放松持续了多久,他突然感觉到腿间某处被湿热的软肉压着,才意识到自己的性器不知何时已经从被绒羽保护着的开口中露出了一小截敏感的顶端。怀里的雌性把脸埋在他的胸前,一边喘息一边把手伸到两人交叠的下身之间,拨开稍嫌厚重的绒羽,精准地摸到了他那正在和她的雌穴开口进行着亲密接触的性器头部。 “嗯……把这个吃进去……” 也不知道她是在对他宣告,还是在自言自语。她一手握住小半截肉柱,一手把像无牙的小嘴一样轻吮着龟头的穴口撑开。黑羽感觉到自己的性器正在进入一个狭窄的洞穴,——结合才刚开始,巨大的阻力就让他产生了这场异种之间的交配也许会失败的想法。她的身躯只有雌鸟的一半大小,太过娇小、柔弱,用以交配的性器官当然也很窄小。不过,也正因为种族和体型上的不匹配,一旦这场交配能够进行到底,他一定可以获得前所未有的绝妙体验。 “……难道你就不想试一试吗?”好不容易把圆溜溜硬如石块的龟头导入小穴,那种被撑得快要裂开的紧绷感真让人又爱又怕,如果不是经历过其他雄性的开拓,自己的身体绝无可能承受得了他的巨物。 “试什么?”黑羽咬着后槽牙,不由自主迎着她缓缓压下的柔软臀部挺起了胯部。龟头受到雌穴的夹吸,他总感觉全身的血液都被这股绵柔的吸力吸得往下身汇聚而去,因为没有发泄的出口,那里胀得难受,柱身一点一点挺出体外,按照早已被她安排好的角度逐寸挤入汁液丰沛的窄穴之中。 “试一试能不能给我播种啊。”稚叶舔了舔干燥的嘴唇笑道,“足够努力的话说不定连种族的隔阂都能打破喔,你不觉得这样很刺激吗……” “你想要我的种吗?”不得不说,她的语言挑逗十分精准地刺激到了他的兴奋点,——不同种族的异性交配无法产下后代,这是一开始就注定的事,但是假如能够无视种族的限制让这只缠着自己交配的雌性产下自己的子嗣,不就证明了自己强大到足以逆天而行吗?这个危险的念头一旦升起,就像夹带着山石泥土汹涌而下的浊流一样,再也无法阻拦。 这只雄性的性器官平时并不外露,只有在交配的时候才会露出体表,这一点和青蛇是一样的,就像口红一样,既可以伸出来,又可以往回缩去。现在她就坐在这支粗大的“口红”上,搏动的灼热柱体每露出一小截都会马上被她吞没,而和她的积极相比,掌握着旋出“口红”这一权利的家伙却还在犹豫。 “想要啊,”她面不改色地扯谎,同时把臀部压得更低,把他挺出更多的柱身吞入体内,“他们都没能让我生出些什么来,说不定你就可以呢?” 这番毫无节操的话语无论怎么看,都给听者一种自己被正被深切期待着的感觉。自己的雄性尊严受到了挑战,他势必要让她知道自己和她经历过的其他雄性相比有什么突出之处才行,受到这个冲动的念头的驱使,下腹胀痛的性器又挺出了一截。 “啊啊……好棒……”他这一兴奋,跨坐在他身上的稚叶自然而然也就吃下得更多了。 鸟族的发情期一年两度,最后那次已经过去两三个月,距离下一次也还有两三个月。在这个不上不下的时候,他得到了这只淫乱的雌性,才明白欲望并非只为了繁殖而存在。她两腿间软滑湿润的窄穴真让人无法忍耐啊,如果不是担心在尽兴前会把她弄坏,他是很想一鼓作气攻占到底的。 “……你太小了。”性器被夹的太紧,愉悦中又有点叫人无法忽视的疼痛,简直叫他进退两难。 听到他略显沙哑却仍然语调平稳的声音,她慢慢地坐起身来,把双手押在他结实的腹部上,用力压下了臀部。自己的下体被入得更深了,身下的雄性整个身体都剧烈地弹动了一下,连护在她背后的双翼都颤抖起来了。她坐在他的大腿根部处,这里正好是他人形的上身和披着绒羽的鸟型下身连接之处,臀部往前挪,她骑在身下的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往后挪,他那覆盖着绒羽、形状异于人类的结实下肢,又让她清晰地认知到身下的雄性是只和人类不一样的可怕猛禽。 “再怎么小也能把你吃掉,你信不信?”她仗着身体被轮流玩弄自己的雄性们开发出了性欲,就大着胆子对他夸下海口。既然能从这种事里品得出美妙的滋味,只要对象不是那么令人讨厌的家伙,她是打算能接受就接受的,——抗拒不了就得学会享受。 最初被迫和青蛇做这种事时,她可绝对想不到自己会有主动骑到雄性身上去的一天。 “我信。”黑羽用的双翼在她的后背微微合拢,也不知道是担心她受不了突然逃跑,还是做好随时把她从自己身上拨开的准备。 雄鸟肉柱的尺寸和庞大的身躯是相称的,稚叶努力地吞食,这支时不时旋出更长的“口红”强硬地往她的下身钻进去,每多吃下一截,她就总以为这次已经到底了,谁知道这东西还在继续变长、继续往她的肚子里面钻。宫口被顶住了,她一点也不意外,至今为止无论和哪一个雄性交配,那个地方都免不了受到一顿鞭挞,真是实实在在的痛并快乐着。肚皮上的隆起明显得在朦胧的微光里也能看得一清二楚,她不难想象出自己腹腔里面的器官都被顶得移位了,可是当她伸手往两人的交合之处摸了一把,发现这根肉柱竟然还有一截根部露在外面,脉络浮凸的柱身摸起来滑溜溜,沾着的不知道是他自己的体液还是她的。她夹着这个热乎乎硬梆梆的庞然大物,下身涨得不能再涨了,试着上下套弄了一下,无论吞还是吐都很艰辛,光是含着就能被鸟类偏热的体温熨烫得整个小穴无比舒爽。都快要融化了。 稚叶抬起臀部,随即感觉到脆弱的肉壁受到了拉扯,她来不及沉醉,身下的雄性猛然挺起胯部,毫无防备的她被顶得腹中一震,难受得一瞬间心底不知飞出了多少粗话,可又一句都骂不出来,只能张着嘴巴虚弱地喘气。这一下是真的到头了,因为他开始动了,一下又一下地往上顶,动作不快,力度却很大,每一次都颠得她像是要飞起来了。这场情事才刚开始,在适应之前做到这个深度真的谈不上舒服,尤其是胃部受到了震动,呕吐的冲动一直挥之不去,就这么梗着磨了一会儿,也不知道是难受还是舒服,她竟然泄了出来。 黑羽被她极力收缩的蜜道夹得几近失守,龟头顶着蠕动的蜜道尽头处一开一合的小口,铃口被吮得一阵阵酥麻。他真想就这样顺着这股冲动把种子灌进她小小的身体里面去。居于下方的体位不便于他发力,他更想把她压在身下狠狠地弄上一阵子再痛快地泄出来。既然有了想法,他马上就付诸实行,起身的同时也护着她的背部和后脑把她放倒下去。睡在圆形的鸟巢里无谓区分东南西北,很适合滚到哪里就做到哪里,现在他们换了个姿势,两人的头部正好都朝向洞口,淡淡的月光映照进来,他一低头就看到了两人连接在一起的地方,她雪白的股间和他性器周围的绒羽都泛着朦胧的水光,粉色的嫩肉紧锁着他的性器根部,画面淫靡之至。 他缓了一会儿,俯下身用折起的双翼支撑身体,开始大开大合地前后摆动下身,务求每一次都重重地击打到她最脆弱的尽头处。这个湿乎乎软绵绵的雌穴太窄也滑,最初的进出相当费力,但拓开之后就会变得很顺畅,他固执地顶弄那个小小的开口,明知道即使顶开了以自己的尺寸也不可能挤得进去,可他就是忍不住,——至少顶开后更方便他把种子灌进去吧。 “啊~就是这样……再用力一点……给我播种,让我怀孕——” 换做发情期,他不会想要把种子浪费在柔弱的雌性身上,但是现在听着她的淫声浪语,他实在很难抗拒这份诱惑,积存已久的种液喷涌而出,争先恐后灌入了无处躲藏的花心小口之中。 体型高大的雄性趴在她的身上喘息,她也在喘,还不忘用双腿夹紧他维持在紧绷状态暂停了动作的窄腰。宽阔的胸膛就悬在她的面前,两点乳头硬生生地挺立着,她很想咬一咬以泻被他干得太狠的愤恨,又怕打断了他的享受会被他扔到悬崖底下去。肚子里面渐渐涨了起来,想也知道他这个体型的射精量会有多夸张,就算被他灌满到吃不下还不一定等于熬到头。 “呼……看来你是真的抱着让我怀孕的决心和我做了。”半晌之后,她摸了摸他的腹肌,发现那里不像之前那么紧绷,她就知道他快要结束射精了。 “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 稚叶被他压着,身体动弹不得,双臂勉强伸出来伸了个懒腰,之后又抱住了他满是汗水的颈脖。 “是啊,所以还要再做很多次。”只是这具身体无论被播下多少种子,这些种子又有着多么顽强的生命力,她都不可能生出任何东西来。 “你想生下我的后代吗?”黑羽往她敞开的腿间撞了一下,满腔精水被他挤得直往外溢,她隆起的小腹也跟着晃动了一下。 “我想啊,但我要是真的能生,你大概会把我和孩子都弄死。”和一个没有生存优势的雌性生下的不够强大的后代,对他而言只会是污点,她毫不怀疑他会在抚养孩子和抹杀污点之间选择后者。幸好还有生殖隔离这回事。 “……” “但你要是不抱着把我干到怀孕的决心和我做,我会很为难的,万一以后你不承认你亲自验证得出来的结果,又再以怕我生一堆抢了你们生存空间的借口来弄死我呢?”她收紧双腿夹了夹他的腰部,“我能不能生,你就自己来证明好了,连你都不行的话,你们整个鸟族都不可能做得到吧。” 他一时不能厘清她这番话到底有几个意思在里面,唯一笃定的只有一点,她很自信自己不会产下他的后代。他可以理解为这是她对他雄性尊严的挑衅吧?尽管理智知道这根本不是靠决心或是努力就能达成的挑战,但又有哪个雄性在面临他现在的境地时可以不抱一丝幻想?把一只不可能会为自己产下后代的异种雌性玩弄到怀孕——明明这只是个毫无意义的挑战,无论成功与否都不会带来任何好处。 泄了身他就冷静了很多,又经过一番思考,再看身下被自己弄得娇软似一滩烂泥的雌性,他抽身出去,任由自己刚刚灌注给她的新鲜种子从闭合不上的穴口纷纷溢出。 给你生孩子(黑鸟) H 从洞口灌进来的夜风吹了一阵,满身热汗的稚叶被吹得哆嗦起来,下意识伸手去扯被他压在身下只露出一个角的被子。她拉不动被子,就改去拉他的翼尖。经历了高潮的雄性正处于极度放松的状态,眯着眼睛的样子看起来不那么冷硬了。在他的注视下,她钻进他的怀里,把一扇翅膀的翅根当成枕头躺了下去。 鸟类的体温明显比人类要高。她巴着他的肋部,又把他的翅膀折过来裹住自己,这下连外面呼呼作响的风声都被隔绝在外了。找到了最舒适的位置,也盖好了“被子”,静静地呆了一会儿,睡意却迟迟没有涌现。身旁的雄性呼吸和心跳都很平稳,看不到他的脸她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还醒着。 “你睡了吗?”稚叶揪了揪他腰部的肉。 这具庞大的身躯仅仅颤动了一下,他并没有给出回应。看来这个家伙不喜欢说话,虽然她也不喜欢没话找话,但有些事情确实需要做好沟通。 “我问你,你们的发情期要交配几次?”知道之后她好有个心理准备,能速战速决是最好的。她的身体素质是比不上这些在野性环境里生存的家伙,体力不足的话就需要一些技巧来弥补…… 黑羽侧过身来,翅膀一收,把她揽过来贴在自己的胸口上,“你们的雄性——需要多长时间才能让你……” “我怎么知道,”稚叶暗暗翻了个白眼,“我又没有怀过。” “同族雄性也不能让你怀孕吗?” “我没有和同族的雄性交配过,我怎么知道他们能不能让我怀孕。”本来觉得没有必要把自己的性经历说出来,可她本能地知道这些话能讨好他,于是她挺起胸部蹭了蹭他的胸膛,“同族的雄性怎样都好了,和我交配的对象是你,如果我会怀孕,也只能怀上你的种。” 在此之前,他从未想过自己会有和异种雌性交配的一天。即使知道有这样做的人,他也只觉得这种行为太愚蠢,等同于浪费繁殖的机会。不过,现在他的巢穴里有一只只和异种交配过的雌性,她不曾体会过和同族雄性交配的滋味,也不曾为任何雄性生育过后代——就像是为了和异种雄性交配而出生到这个世上,难怪那些家伙把她称为“淫兽”,真是名副其实。 思索间,自己裸露在外的性器又被她柔软的小手握住了。经历过一次高潮之后,那里变得比更加敏感,仅仅受到一点轻微的触动,就能牵动他全身全部的感官。 “原以为你做一次就满足了,这东西还没收回去……是不是还不够?”稚叶双手并用握住这支只比自己的手腕细上一点儿的热烫肉柱。柱身上没有包皮之类的组织,滑溜溜的全是他自己射出来的精液。这东西在她的揉捏下迅速地变硬,由一开始微微软垂的状态变成了斜向上指,可怕的硬度勾起了她被他压在身下狠狠蹂躏的记忆。 黑羽没有说话。换做正常的发情期,他的性器官是收放自如的,总不可能一直裸露在外。刚才射精之后他就把它收了回去,之后被她抱着蹭了蹭,那里又开始胀痛起来了。他还没决定要不要进行第二次交配,它就擅自从腿间的开口探出来了。腹腔里面是无论如何都容纳不下它了。他不动声色地扫了一眼怀里的雌性,那神色恍惚的样子显然已经陷入了对即将到来的第二次交配的想象之中。 稚叶摸了一会儿,干脆又骑到了他的身上,扶住那根播种的棒子对准下身被捅得合不起来,正在往外淌着浓稠白液的穴口,“噗滋”一声一坐到底。这一次没有任何阻滞,紧绷归紧绷,却吞得很顺畅,习惯了被鞭挞的宫口和圆润的龟头一下子撞在一起,互相磨蹭得难分难舍。她抬高点地的双膝,身体的下座力和他向上的支撑力集中作用在一点,子宫所受迫力比之前的每一次都要重,毫无疑问胃部肯定也被顶得移位了。真是实实在在的坐在了大肉棒上。 “我们女人,有可能一次交配就会怀孕,也有可能一辈子都不会怀孕……交配对我们来说不一定意味着繁殖。不如说,对很多人来说,后代只是追求快感得到的附带结果而已。”稚叶眯着眼对身下的雄性微笑。她骑在他的胯部上缓慢地摇动腰部,小穴被粗长坚硬的雄性器官密密实实地撑展着,其实不需要多么激烈的动作,快感就已经足够强烈了。 “对你来说,交配是为了繁殖还是追求快感?”相较于她的慢条斯理,黑羽觉得自己更想按住她小小的身躯尽情发泄。此时听了她说的话,向来对他人没有太多感触的他,难得地有了想要知道答案的问题。 见他问得认真,稚叶也暂时抛开交配的快感思考了一下,她的脸上依旧挂着懒洋洋的微笑:“我不知道,也许都有。”她伸出手指点了点他的胸口,那里满是细密的汗水,“对你们来说,交配的目的是繁殖,快感才是附带的东西,——但我知道你并不想和我繁殖,我就当你是为了寻欢作乐吧。” 如果有手,他很想触碰她勾起的嘴角,然而他没有,只能无声地放下微微从床上抬离起来的翅膀。每一个雄性骨子里都刻着繁殖的天性,他相信自己也不外如此。假如交配的对象是无论如何也无法为自己产下后代的雌性,挥洒汗水、浪费种子,能够得到的回报确实就只有快感而已了。但她说的并不完全正确,不止一次,在那些理智被快感冲击得难以保持清醒的瞬间,他曾经那么真切地渴求过,想要让这块贫瘠的“土地”生长出什么来。 “上天对你们是不是太过苛刻了呢?明明是这么快乐的事情,不能让人随心所欲想做就做,真是可惜……”他的沉默并不妨碍她发表自己的感想。 ——果然是淫兽。 “哇啊……” 一阵天旋地转,稚叶被放倒下去,巨大的阴影笼罩下来,无论是沉静如水的月光,还是洞外彷如魔鬼嘶叫一般的风声,都已离她远去。 天亮醒来时,又是惯例的全身酸痛和喉咙沙哑。和这些需索无度的家伙睡上多少次都习惯不了,该有的“后遗症”一样都不会少。她在被窝里面伸展身体,到处都是黏糊糊的大片湿痕,都被她的体温焐热了。从前她可是个爱干净的好孩子,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有在这种满是雄性臭味的被窝里睡得黑甜的一天。而且就体感来说,她的身上大概不会比被窝更干净,腿间湿乎乎,每动一下都会流出更多的稠液,把身下的位置弄得越来越湿。 尽管这个被窝已经如此不堪,她却眷恋着在温柔乡中徜徉的感觉,舍不得马上爬起来。 “起来。”黑羽用一只爪子抓住被子提了起来。 早上的气温不冷不热,但她喜欢被柔软蓬松的被子包裹着。黑羽这么一扯,她的身体失去遮蔽,被精液沾湿的皮肤在清晨微风的吹拂下泛起了鸡皮疙瘩。稚叶不满地嘟囔了几句,伸手把被子拉回来,重新把自己卷起来。本以为这样就可以安心地睡个回笼觉了,结果她埋在被子里什么也看不见,只知道被晃了几下,身下的床竟然变得凹凸不平,硌得她后背生疼。下意识以为他搞了什么鬼妨碍自己睡觉,稚叶愤愤不平地从被子里探出头来,骂人的话还没说出口,就看到了令她目瞪口呆的景色。 她竟然不在山洞里面,而是在悬崖下面的河滩上了。他把她连人带被子弄了下来。那只体型巨大的黑鸟面无表情地俯视着她,她还没搞清楚他到底有什么用意,一只大爪子抓下来,又是一阵晃动,然后“哗啦”一声,水花四溅。 “你想淹死我吗?!”稚叶扶着自己酸软无力的腰从河里站起来,她的头发湿答答的在滴着水,把眼睛鼻子和耳朵弄得很是难受。 黑羽淡淡地扫了她一眼,一爪子抓起一块硕大的石头朝她——脚边的被子扔了过去。水花溅得很高,把她的整个身体都弄湿了,“淹不死你。”他对着河水扬了扬下巴。 这条河的河面很宽,河水流的很急却不深,水面堪堪没过她的膝盖,河底跟河滩一样,到处铺满了大大小小的石块。稚叶把遮了满脸的头发捋起来,抹了抹脸,不再跟他置气,找到一块被河水冲刷得光滑干净的平整石头坐下来,就着哗哗流淌的河水清洗身体。 这些家伙只在固定的时间交配,注入她体内的精液不知道积存了多久,不仅质地稠厚,气味也很浓重。沾在皮肤上的精液本来有些已经形成了干屑,只要轻轻一碰就会掉下来,现在她的全身都被河水弄湿了,这些干屑又变回了滑溜溜的稠液,它们和清澈的河水混合在一起,在她的皮肤上慢慢地往下流淌。 她把自己的全身上下都彻底地搓洗了一遍,直到没有一处残留黏滑的触感才停了手。至于肚子里面的残留物,——她看了看坐在河滩上一块平整的巨岩上的雄性,又低头看了看自己不断有白液缓缓流出的红肿下体,暂时决定不做深入的清理了。 “能给我弄件衣服吗?”她朝他问道。 见他无动于衷,稚叶也不理他,朝河中心走去,弯下腰费劲地拉扯吸足了水变得沉甸甸的被子。这家伙没有手可以搓洗被子,竟然直接把被子扔到河里,随便压上一块大石头防止它流走,任由河水冲洗就算是洗过了被子了?真让人不能苟同。不过,她把被子拉起来并不是要当个帮配偶洗被子的贤妻,而是另有其他用途。 “你不给我找衣服,我就从这里撕一块布下来当成衣服。”虽然披着块布有点惨不忍睹,也聊胜于无了。当然,在把它裹到身上之前,她会把这块布使劲搓搓搓,搓得干干净净的一点味道都没有。眼看他眯起眼睛看过来,那无声的警告让她很干脆地认了怂,撒开双手让被子重新泡回河水里去,“好,我知道了,不撕就不撕。” 衣服还是小事,毕竟白天又不冷,这附近除了他也没有别人会看着她裸体走来走去。重要的是食物。经过一夜酣战,她早就饥肠辘辘了,这家伙大概是以他自己的生存标准来对待她的,衣服不给,在食物方面对她倒是很大方。他的旁边放着一个竹编的篮子,用芭蕉叶包着的东西闻起来就很香,是烤肉的味道,除此之外,还有几颗青碧的果实和两个很大的竹筒。她一走过去,他就挪到一边去,空出位置让她吃东西。 篮子不是他编的,肉不是他烤的,果子和竹筒也不是他准备的,她实在很想知道他从哪里弄来这些东西。想了想,这家伙可是一族首领,虽然单独居住,说不定暗地里有很多小弟愿意受他差遣,就跟青蛇一样……她拿起一颗果实放进嘴里,背对着他用力地嚼了好一会儿,吐出残渣后又嚼了一颗。这个世界可没有牙刷牙膏那种东西,清洁口腔的方法相当原始,就是反复咀嚼这种富含纤维并且有某种清新香味的果实,嚼着嚼着嘴巴里面就变得清爽起来了。鉴于这个过程实在不是很雅观,就算可以接受裸体,她也不想让别人看到她用力咀嚼时满脸狰狞的样子。嚼完之后,她用脚拨了块石头把自己吐出来的东西盖住了。 她不是很习惯站着吃东西,加上身上湿答答的,凉风一吹还是有点凉。想了想,她爬到他坐着的大岩石上,轻车熟路地拨开他收在身体两侧的翅膀,坐在了他覆盖着黑灰色绒羽的大腿上。有翅膀挡风,有温热的鸟类体温可以取暖,还有不怎么柔软和岩石一比倒也称得上舒适的“椅子”,再面对着流淌的河水,勉强是个还不错的野餐环境了。她撕下烤肉,吃了一块又一块,不知道哪根筋搭错,突然举起手给他递了一块。她也没料到他真的会吃,指尖被温热柔软的东西含住的时候,她还愣了一下。 一顿饭下来,她吃得很不安稳,后腰一直被某个滑溜溜热乎乎的东西顶着。 吃饱喝足,又是大战的时间。 稚叶转过身来,面对着他跨坐在他的大腿上。养生专家说饭饱后不宜立刻进行剧烈运动,可是现在,他的那根东西又从绒羽间伸了出来,趾高气扬地立在那里。白天光线充足时看到感觉更加可怕,泛着水光的肉色柱体给人的视觉冲击太大,她的下腹部都开始抽搐起来了。身体里还残留着一些精液,小穴被他插了整晚也还没恢复,根本不需要什么前戏。 亲眼目睹尺寸夸张的肉棒没入自己的小穴,那种感觉实在是太刺激了,刚刚吞没到底,她就迫不及待地在他身后交叉起双腿,牢牢地圈住了他结实有力的腰部。一望无际的荒凉河原,周围没有任何遮蔽物,光天化日之下,她和一只异种的雄性在做着羞人的事情……意念一动,她就按耐不住汹涌的情潮,抱着他快速地前后摆臀,一次又一次把他播种的工具深深地吞进体内。 黑羽察觉到她的反应和昨夜有所不同,只当她吃饱后体力得到了补充。为免她因为动作太大摔落下去使这场淫乐中断,他用双翼护住她的后背,把她牢牢地圈在了自己的身前。他知道她动得很认真也很积极,但对他来说,这种程度还远远够不上满意二字。不过他不打算打断她的动作,柔软且富有弹性的雪臀在他的腿上动来动去,他的性器也被她吞进去又吐出来,绵软湿滑的肉壁反复刷弄柱身,套弄得他尾椎渐渐酥麻起来。这样窄小的雌穴,无论用什么角度、多大的力度去抽插都很舒服,肉壁无时无刻不在分泌着丰沛的汁液,随着她的频繁吞吐,肉柱根部周围的绒羽很快就被弄得湿滑不堪了。 毫无疑问,她是他经历过的雌性里体力最差的一个。小打小闹的主动套弄过不多久,她的力气明显变小了,动作也越来敷衍。他忍耐了一会,知道她已经到了极限,正要接过主动权,她却突然夹紧他的腰部,让两人的下身紧紧贴合在一起。肉茎上传来强力的绞缠,她的高潮来得太快,简直夹得他猝不及防,几乎把种液喂给了吸咬着龟头的贪婪小嘴。虽然体力很差,但这份紧实和敏感能够弥补一切缺点,就算她一动不动,他也能从这具身体里获得他想要的快感。 “呼…..怀孕、怀孕有什么好?”稚叶气喘吁吁,高潮中的身体敏感至极,被她含在体内的巨物开始来回滑动,圆润的龟头反复撞击着脆弱的宫口,她痉挛一般紧紧抱住他的身躯,“女人怀孕要十个月才能生,十个月不能做这种事……我才不——” 贪恋快感,甚至已经到了枉顾生育后代这个天赋重任的地步了吗? “我不想生孩子、我……我不想生……啊!” “……你的身体可不是这样说的。你吸得这么紧,不就是想要我的种子吗?”黑羽看着她面颊泛红、双眼含泪的模样,下身重重往前一挺,压住她颤抖的花心摇动了几下,只觉得她体内已经减缓的收缩复又紧凑起来,那张春情泛滥的面孔也跟着露出了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的表情。 “想要……想要……不生……”体内那根灼热的东西都快要把她顶穿了,花心一直抽搐个不停,这阵酥麻感把她仅剩的一点力气都腐蚀干净,让她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想要被注入种子,只是为了体会那种被彻底填满的饱足感——和繁殖无关,仅仅是喜欢被占有、被弄脏,喜欢把高高在上的雄性拉下来,陪自己跌落到欲望的泥潭里而已。 黑羽以翅膀轻抚她的背部,眼见她已经气弱到快要晕厥过去,底下那张索取不到种子的小嘴却仍在情意绵绵地夹吸着他的肉茎。只要进入到最深,紧窄的肉壁上层层叠叠的褶皱就会被撑展到彻底抹平,待他抽出又会恢复峰峦起伏的原样,以最初的姿态恭候他的下一次侵占。无论怎么插都能得到直接又明确的回应,不是她真假莫辨的淫靡话语,也不是她诸多变幻的表情,——昨晚就已经尝试过了,即使她失去意识昏睡过去,她腿间汁水泛滥的雌穴仍然会热情地迎接他的进犯。真是奇妙的肉体构造。 稚叶不知道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被内射的感觉,最初因为恐惧,她很排斥这种事情,最近却慢慢变得欲罢不能了。尤其这只雄性在喷射的时候总是刻意对准花心,细小的水柱冲刷宫口,一边以种液浇灌她的子宫,一边猛烈地顶撞,她都快要被他逼疯了。异种交配的禁忌早就无所谓了,满心只剩下想要被他弄得更狠的愿望,倒不如说对象是异种更好,和人类无法比拟的强大生物苟合,把肚子里面搅弄得乱七八糟,这不是最棒的体验吗? “给我啊……我要很多…很多的种子……”花心饥渴得厉害,对着圆滚滚的柱头又舔又吸,过了那么久还没能从这根灌种的肉棒里吸出想要的东西来,小穴还被紧紧地堵着,磨得越来越软烂……无力抵抗真让人不甘心。 “给你也没用,毕竟你不想为我生下后代。”黑羽揽住她娇小的身躯往上颠了一下,在她落下来时奋力地往上顶去,他对她立刻绷紧了身体、连叫声也发不出来的反应感到十分满意。 “不…我想要,我、我想要很多种子……多到填满肚子……”听到他拒绝的话语,稚叶不满地轻捶他的胸口,浑然不觉自己的举止已经和撒娇没有什么两样,“我生,我给你生孩子……啊……把我干到怀孕,让我给你生孩子——” 高亢的娇声钻进了耳朵里面,就像带来麻痒感的虫子一样,怎么抓怎么挠也治不住了,非得逼迫他满足她的愿望。既然她想要,给她又有什么不好?黑羽注视着她焦点逐渐溃散的双眼,下身奋力挺动,压着她吸舔不休的花心往更深处顶入,在她难耐地往后仰倒时固执地贴近上去,在她体内再次泛起阵阵销魂的紧缩时颤抖着喷出了浓浓的种液。 爽到上天了(黑鸟) H 给一只鸟生孩子?生什么?下蛋?……等等、等等!首先,她是生不来的吧,毕竟物种都不同啊……人果然会在头脑发热时说出一些莫名其妙的话来。 稚叶松开双手双腿,在他的帮扶下从他的身上滑了下来,深埋在小穴中的粗长肉棒也“啵”地一声从她的体内滑脱出来,把沾在棒身上的乳白色浊液抖得到处都是。失去阻塞之后,积存在肚子里的精液一股脑地往下流,像蜘蛛丝一样爬满了她的大腿内侧。刚才他们还在悬崖下面的河滩上,在太阳底下赤裸裸地纠缠在一起,他突然说要带她回到巢穴中来,她根本没有反对的权利,只好努力抱住他的脖子,就着被插入的姿势用双腿圈住他的腰身。 结果才刚飞到半空,她就因为太过担心会掉下去而紧张得泄了身。 这可真是名副其实的爽到上天了。 从黑羽身上下来时,她已经没办法站稳,整个人软绵绵地瘫倒在了圆形的鸟巢里。心跳得很快,她喘得心口阵阵发紧,捂住胸口在空荡荡的鸟巢里翻滚了一圈,摸不到蓬松柔软的被子,她才想起来被子还在河里接受流水的冲刷呢。这时候没有东西可以抱着,实在有点空虚,她抬眼看向身旁的雄性,他也踏进了鸟巢里,一双铁钩似的巨大利爪分别跨在她的身体两侧。 她伸手摸了摸他的爪子,感觉像树枝一样,又硬又粗糙。看起来和摸起来都跟人类的脚相差甚大。 突然有凉凉的液体滴在了她的肚皮上,她抬眼看去,雄鸟胯间湿淋淋的肉柱正万分精神地昂扬向上,滴到她身上的正是从这根肉柱顶端漏出来的乳白色浊液。其实落下的声音和力度都细微得令人根本无法捕捉,她却感觉自己像一个平静的水潭,全身的感官被这滴浊液激起了一圈圈逐渐扩散的涟漪。她捂住自己的小腹,那里隆起了一个微妙的弧度,只要轻轻按压,腿间稠液的溢出就会加快,如同泄洪一般,几乎是喷涌而出,和排尿不同的感觉让她难耐得大腿抖个不停。要把这满肚子的精液完全排出来,到底要花多少时间呢? 她看着他,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眼睛被汗水刺激得溢出了泪水,视线朦朦胧胧的她竟然觉得他的脸看起来柔和了很多。大概肉体欢愉带来的慰藉也可以对人心产生影响吧。 这只柔弱的雌性躺在他的巢穴里,她的两腿间正在流出他注入的种液。黑羽的视线自她泛着红晕的脸往下移,在她胸前两点翘起的红色莓果上短暂地停留了一下,随后扫过微圆的小腹,到达她大张的两腿之间。白皙的肉丘下,呈现出鲜嫩的深粉色雌穴肉唇经受了过度的摩擦,正以红肿外翻的姿态暴露在他的眼下,蠕动着的软肉和浑浊的白液交相映衬,显得淫艳至极。 迎着他的视线,稚叶干脆搬着自己的腿弯,把双腿折起来让他看自己被抽插得无法合起的小穴,“看你干的好事,我差点以为自己要死掉了。” 爽得快要死掉了。 黑羽笑了。为什么她能说得像是被他强迫了一样?明明刚才还那样急切地向他索取,怎么得到满足之后反而用责备的口吻跟他说话?他跪了下去,躺在他脚下的雌性抱怨归抱怨,还是配合地摊开双腿,让他置身于她的两腿之间。她像树藤那样缠住他的腰部,借力抬高下身,让被浊液浸染得一塌糊涂的雌穴紧上了他的小腹。随着她做出摆腰套弄似的的动作,肿胀的肉瓣一边磨蹭着他的皮肤,一边把散发着腥苦味的稠液涂抹在了他的腹部上。他从来不知道自己那个部位的皮肤会敏感到这个程度,湿漉漉的肉穴亲吻一般轻吮他的腹肌,他就知道这张无牙的小嘴正在寻求可以含住的东西。 “里面难受起来了……”她把双手折起来放在头部两侧,侧着脸轻咬自己的指尖,对他露出了意味显而易见的浅笑,“怎么办呢.…..” “难受什么,不是喂满了吗?”黑羽挺起胯部,让她的臀部坐落在他的大腿根部处,勃发的肉柱受到雌性腿心软肉的挤压,整根柱体几乎是贴着他的小腹直指上方的,他低下头就能看到自己充血肿胀的冠头,顶端处一开一合的小孔正在往外渗着透明的汁液。 “……还想要更多种…子……哈啊!”突然降临的充实感让她倒吸了一口凉气,难耐得脚趾都蜷起来了。 进入的瞬间,乳白色的汁液“噗滋”一声飞溅而出,在他的小腹上画下了一串浓稠的水痕。这些挂不住的滑液形成数点饱满的液滴,以极缓的速度往下流淌,最终没入他腰部和腿部交接之处的黑灰色绒羽之中。她本来就是敏感又多水的体质,只不过抽插中透明的淫液和他乳白色的精液充分地混合在了一起,看起来像是全都是他的东西。随着他的抽插,那截雪白柔软的肚皮上隆起了他的性器的形状,插得用力了,他都忍不住担心会把她的肚子顶破。其实他也很清楚,她的身体比外表看起来要结实,是可以承受得住他连续的发泄的。 噗滋噗滋的水声一直停不下来,他总是抽出到仅剩龟头卡住穴口的程度才又往回推进。强行挤开紧缩的肉壁一路深入的过程既舒服又折磨,只有狠狠地顶到尽头处软滑的小口,敏感的龟头被它吸上一会儿,才能稍微缓解一点他体内不断膨胀的苦闷。身下的雌性在尖叫,无措地拼命摇头,她腿间肉穴都被他插得开成了一朵颓靡的花,却还紧紧地含着他的肉茎不愿松懈分毫。每当他抽离出去,她都要挺起胯部去挽留;每当他进入,她又极力推挤他的龟头,来来回回,浑浊的精液终于被他自己掏弄干净,抽出肉柱时带出来的不是他自己的东西,而是她体内大量分泌的新鲜淫液。 他的气味再次被她的掩盖过去了。 “啊…我来…当你的雌鸟……只让你干……一起发情、一起做……”她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了,放任嘴巴吐出这些在潜意识里成形的话语,连心情也跟着澎湃起来。 不可否认她在欲情冲脑时喊出的淫声荡语总是能精准地击中他心底最隐秘的兴奋点。尽管她不是合格的雌鸟,太过弱小,甚至无法为他生下后代。他看着她似哭又似笑的表情,身体无法停止抽插淫靡雌穴的动作。他不由自主地顺着她的话语想象到了把她饲养在这个巢穴中、每天把她摁在身下尽情宣泄的生活。她不能飞,就算后悔了也无法离开这里,如果反抗,就把她干到彻底听话,变成只会夹紧他的腰要个不停的淫乱雌鸟。他会给她食物,让她坐在他的腿上进食,——上下两张嘴同时进食…… “啊……啊……不行了~要去了——”被干得狠了,肚子里面分不清是难受多一点还是舒服多一点,她惊慌地拍打着他宽阔的后背,双腿无意识地胡乱踢蹬,终究没能挣脱他的压制,就这样哭叫着陷入了崩溃。 每一次交配,他最期待的就是这个短暂的瞬间。每当雌穴内绵软的肉壁涌起阵阵浪潮,他都能获得更加强烈的快感,为了延长快乐的时间,他压抑着喷射的冲动咬牙继续抽插,让她在云端上飘了很久才落了下去。 稚叶已经做好了往后每天都要瘫在床上的心理准备,可出乎意料的是,疯狂纵欲的日子只有最初的两三天,之后他竟然变得自律起来,不再天天呆在巢穴里和她厮混了。她是喜欢做爱,但被他没日没夜的弄,和强壮扯不上关系的身体可是吃不消的。 结果她真的被他养在了山洞里,每过着天吃了睡、睡了吃的生活,晚上等他回来,只要他一个眼神指示她就乖乖地躺下,朝他张开双腿……好在白天已经充分地休息过了,夜里应付起体力旺盛得有如无底洞的雄性来也没那么虚了。虽然还是会在半夜被干晕过去就是了。 这天早上醒来,巢穴外面的天色很明亮,她意识到醒来的时间比平时晚了一点。在没有钟表可以进行精确计时的世界里,只能靠天时的变化来判断时间的早晚,赖床或是偷懒都变得心安理得起来了。毕竟该以怎样的节奏生活并没有公认的标准可循,自己又是身不由已的状态……她从床上爬起来,双手捧着自己微圆的肚子,和往常一样,在洗漱和进食之前先花上一点时间发呆。 那家伙还没回来,她没办法到悬崖下面的河里去清洗身体。这个山洞位于山壁的高处,周围没有更高的阻挡物,随时都有风灌进来,所以空气的流通一点问题也没有,但精液的腥苦味还是很浓重,被子、床上,还有她的身上,到处沾满了黏黏滑滑的稠液。她刚刚坐起身,下身排出稠液的感觉就更加明显了,屁股下面湿答答也暖呼呼的,这些东西在她的身体里呆了一晚,都变得和她的体温一样温暖了。 突然,洞中的光线变暗了,她抬眼往洞口望去,体型庞大的雄鸟停在洞口处突出的石块上,正在收起两扇宽阔的羽翼。他的脚边有一个篮子,里面放着一些水果。 “你回来啦。”稚叶对他露出微笑。 她又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这样很像是迎接工作归来的丈夫的妻子,加上她现在还捧着自己微微隆起的肚子,这不就是因为怀孕不适合外出工作而在家当起了家庭主妇、每天等待丈夫回家的妻子吗?尤其他还提了一篮子水果回来,无形中又给这个虚假的家庭游戏增添了一丝温馨和实感。 可她对他的和颜悦色,明明只是因为自己必须仰仗他才能生存而不得已为之。 黑羽不知道她的表情为什么在短短的时间里数度变化,他也不怎么在意那个原因。 才刚站起来,就有大股精液从下身汹涌而出,稚叶觉得自己好像听到了不堪的“噗噜”声了。这些饱含种子的乳白色浊液砸到地上,溅得她的两脚脚面上满是稠厚的液滴。肚子深处的育种器官因为失去这些种子而难过得抽搐起来了,她一点办法也没有,双腿虚软得整个人几乎要跌坐下去了。她下意识地伸出双手,想要攀附住墙壁或是桌子,未料抓住的却是他覆盖着丰厚绒羽的下肢,温暖,而又强壮,坚固如扎根于山石之间的苍松。“能让我先洗澡吗?这个样子身上不太舒服。”她仰起头苦笑着对他问道。 “也好。”他垂头应答,以双翼把她抱近到身前,并且弯下了腰。 这个姿势是要她抱住他的脖子,最近已经不怎么用这个姿势了,因为每天都要洗被子,她也乐得把自己裹进被子里,让他提着被子带自己飞到下面去,这样她就不需要费劲抱紧他还担心手滑抱不住摔下去了。见他依旧摆着那个姿势,稚叶迟疑了一下,还没来得及提出自己的意见,那双结实有力的翅膀已经像手臂一样揽着她的腰部把她提了起来。身体突然腾空,她的第一反应就是要抓住任何可以帮助自己稳定的东西,于是她收拢双腿夹住了他的腰部。 然后,她察觉到了他糟糕的意图。 “啊!别…求你……”腿间淌着精水的肉穴猝不及防地被进入,饱受淫辱的肉壁毫无廉耻地夹紧灼热的坚硬肉柱,条件反射的收缩、蠕动,根本不受个人意志的控制。 “抱紧一点,就这样飞到下面去。”他的声音有些颤抖,兴奋的情绪掩饰不住,也没有必要掩饰。 “不行的……我太累了……”她连忙摇头反对。挂在他身上本来就很考验臂力,现在还是交配中的状态,假如她因为过度兴奋而失去理智,忘记了必须抱紧他的这件事,从高处摔下去的话…… “做这种事的时候,你总是把我的腰夹得快要断了,还怕什么?”黑羽低头以下巴蹭了蹭她的头顶,开始往洞口走去。哪怕走得再稳,也有不可避免的微小颠簸,挂在他身上的雌性娇小的身躯小幅度地上下晃动着,肉穴尽头的小口直接压住他直指向上的龟头,热切地吮个不停。 “不……啊、真…真的不行……”突然被他故意地抛了一下,落下来时整个下身被彻底贯穿到底,甚至腹腔也受到剧烈冲击,这种少有的可怕体验让她难受得眼角溢出了泪水。她勉强勾住他的脖子,双腿痉挛一般圈紧他的腰部,小腿在他身后交叉起来。 “对,就是这样,好好地夹紧我。”他满意地低笑道。 “呀啊——” 身体接触到凉风,知道自己正在坠落的瞬间,稚叶忍不住尖叫出声。太过紧张,——那种心情已经不仅仅是能称之紧张的程度了,面临着攸关性命的危难关头,她恐惧得头脑空白,肉体遵循本能作出最忠实的反应,抱着死也要拉着他一起死的决心,她无比用力地缠紧了他的身躯,紧到她几乎以为两人的身体要融合在一起了。 她的四肢抱得那么用力,贪婪的雌穴把他咬得那么紧,那一瞬间,强烈得几乎超越他的承受能力的体验让他差点忘记了飞翔,幸好他反应迅速,才落到半途理智已经恢复过来,马上扇动翅膀减缓了下落的速度。和足以令自己殒命的危险擦肩而过,他不仅不觉得可怕,反而难以抑制住极度兴奋的心情。这场荒唐的交配必定会成为他一生难忘的交配经历——这个念头刚刚浮上心头,他就感觉到她的高潮来临了。 “小穴吸得这么紧了,就算放开手脚也不会掉下去吧?”落地的时候,因为脚步虚浮,挂在他身上的雌性被震了一下,作为唯一受力点的肉穴重重地坐在他挺起的性器上,正在急剧收缩中的肉壁因此而更加欢快地挤压起他的性器来,“喔……你要把我夹断了……”他轻拍着她的臀部责备道。 汹涌来袭的高潮透支了她本来就很薄弱的体力,余韵还未消失,她的四肢就因为脱力而颓然地垂落下来,全靠他的双翼抱着才没有跌落到满是嶙峋石块的河滩上。她的耳朵只能听到嘈杂的嗡嗡声,脸上又湿又凉的,全是泪水。 “怎么了,很痛吗?”他是第一次见她虚弱到这个地步,连气息都微弱得像是随时会断绝的样子。他压下心底暗暗升起的愧疚感,轻轻地摇了摇她,在心里决定如果她没有做出反应,就把她放下来给她渡气。 稚叶缓过那阵仿佛死后世界的白光醒来时,已经躺在了他的双腿上。哗哗流淌的河水冲刷着她的肩膀,她的头部被他用翼尖护着,保持在面部朝上直视蔚蓝天空的状态,从而避免了因为脖子无力而歪向一边导致溺水的下场。他坐在河里,而她则是平躺在他的双腿上,被他托起来,头部和半个身体露出了水面。她一点也不意外两人的性器还紧紧地结合在一起。 迟了几秒钟,她才想起自己刚刚经历了什么。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又混入了河水之中。她挣扎着要爬起来,手脚并用,心里既后怕又气愤,只想把他狠狠地痛打一顿! “别动、别动……”黑羽从来没有像这样刻意地放柔语气和雌性说话,他一边阻止她起身,一边注意着护住她的头部不让她溺水,连自己也不清楚心底那股莫名其妙的紧张情绪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告诉自己,自己的性器还被她含着,他是为了享乐才会愿意放低态度哄她。 虽然很想打人,但稚叶确实已经挤不出一丝力气了。无法发泄的气愤郁结在心底,她气得泪水都停不下来了,这个混蛋却还顾着抽插,——难道以为动作放轻了她就察觉不到了吗?!这个冷血无情的混蛋! “别哭,”黑羽难得地在交配过程中感到了索然无味。他勉强地动了几下后,发现自己无法忽视她的眼泪专心地享受快感,只得停下动作,俯下身把她瘫软无力的身躯抱了起来,并以羽翼轻抚她哭得不断传来震动的背部,以此帮助她理顺呼吸,“别哭了,是我不好。” 从来意志坚定如磐石的黑鸟,第一次在雌性的面前产生了动摇。 请勿购买本章!!!发文失误,本章内容和上一章相同!! 给一只鸟生孩子?生什么?下蛋?……等等、等等!首先,她是生不来的吧,毕竟物种都不同啊……人果然会在头脑发热时说出一些莫名其妙的话来。 稚叶松开双手双腿,在他的帮扶下从他的身上滑了下来,深埋在小穴中的粗长肉棒也“啵”地一声从她的体内滑脱出来,把沾在棒身上的乳白色浊液抖得到处都是。失去阻塞之后,积存在肚子里的精液一股脑地往下流,像蜘蛛丝一样爬满了她的大腿内侧。刚才他们还在悬崖下面的河滩上,在太阳底下赤裸裸地纠缠在一起,他突然说要带她回到巢穴中来,她根本没有反对的权利,只好努力抱住他的脖子,就着被插入的姿势用双腿圈住他的腰身。 结果才刚飞到半空,她就因为太过担心会掉下去而紧张得泄了身。 这可真是名副其实的爽到上天了。 从黑羽身上下来时,她已经没办法站稳,整个人软绵绵地瘫倒在了圆形的鸟巢里。心跳得很快,她喘得心口阵阵发紧,捂住胸口在空荡荡的鸟巢里翻滚了一圈,摸不到蓬松柔软的被子,她才想起来被子还在河里接受流水的冲刷呢。这时候没有东西可以抱着,实在有点空虚,她抬眼看向身旁的雄性,他也踏进了鸟巢里,一双铁钩似的巨大利爪分别跨在她的身体两侧。 她伸手摸了摸他的爪子,感觉像树枝一样,又硬又粗糙。看起来和摸起来都跟人类的脚相差甚大。 突然有凉凉的液体滴在了她的肚皮上,她抬眼看去,雄鸟胯间湿淋淋的肉柱正万分精神地昂扬向上,滴到她身上的正是从这根肉柱顶端漏出来的乳白色浊液。其实落下的声音和力度都细微得令人根本无法捕捉,她却感觉自己像一个平静的水潭,全身的感官被这滴浊液激起了一圈圈逐渐扩散的涟漪。她捂住自己的小腹,那里隆起了一个微妙的弧度,只要轻轻按压,腿间稠液的溢出就会加快,如同泄洪一般,几乎是喷涌而出,和排尿不同的感觉让她难耐得大腿抖个不停。要把这满肚子的精液完全排出来,到底要花多少时间呢? 她看着他,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眼睛被汗水刺激得溢出了泪水,视线朦朦胧胧的她竟然觉得他的脸看起来柔和了很多。大概肉体欢愉带来的慰藉也可以对人心产生影响吧。 这只柔弱的雌性躺在他的巢穴里,她的两腿间正在流出他注入的种液。黑羽的视线自她泛着红晕的脸往下移,在她胸前两点翘起的红色莓果上短暂地停留了一下,随后扫过微圆的小腹,到达她大张的两腿之间。白皙的肉丘下,呈现出鲜嫩的深粉色雌穴肉唇经受了过度的摩擦,正以红肿外翻的姿态暴露在他的眼下,蠕动着的软肉和浑浊的白液交相映衬,显得淫艳至极。 迎着他的视线,稚叶干脆搬着自己的腿弯,把双腿折起来让他看自己被抽插得无法合起的小穴,“看你干的好事,我差点以为自己要死掉了。” 爽得快要死掉了。 黑羽笑了。为什么她能说得像是被他强迫了一样?明明刚才还那样急切地向他索取,怎么得到满足之后反而用责备的口吻跟他说话?他跪了下去,躺在他脚下的雌性抱怨归抱怨,还是配合地摊开双腿,让他置身于她的两腿之间。她像树藤那样缠住他的腰部,借力抬高下身,让被浊液浸染得一塌糊涂的雌穴紧上了他的小腹。随着她做出摆腰套弄似的的动作,肿胀的肉瓣一边磨蹭着他的皮肤,一边把散发着腥苦味的稠液涂抹在了他的腹部上。他从来不知道自己那个部位的皮肤会敏感到这个程度,湿漉漉的肉穴亲吻一般轻吮他的腹肌,他就知道这张无牙的小嘴正在寻求可以含住的东西。 “里面难受起来了……”她把双手折起来放在头部两侧,侧着脸轻咬自己的指尖,对他露出了意味显而易见的浅笑,“怎么办呢.…..” “难受什么,不是喂满了吗?”黑羽挺起胯部,让她的臀部坐落在他的大腿根部处,勃发的肉柱受到雌性腿心软肉的挤压,整根柱体几乎是贴着他的小腹直指上方的,他低下头就能看到自己充血肿胀的冠头,顶端处一开一合的小孔正在往外渗着透明的汁液。 “……还想要更多种…子……哈啊!”突然降临的充实感让她倒吸了一口凉气,难耐得脚趾都蜷起来了。 进入的瞬间,乳白色的汁液“噗滋”一声飞溅而出,在他的小腹上画下了一串浓稠的水痕。这些挂不住的滑液形成数点饱满的液滴,以极缓的速度往下流淌,最终没入他腰部和腿部交接之处的黑灰色绒羽之中。她本来就是敏感又多水的体质,只不过抽插中透明的淫液和他乳白色的精液充分地混合在了一起,看起来像是全都是他的东西。随着他的抽插,那截雪白柔软的肚皮上隆起了他的性器的形状,插得用力了,他都忍不住担心会把她的肚子顶破。其实他也很清楚,她的身体比外表看起来要结实,是可以承受得住他连续的发泄的。 噗滋噗滋的水声一直停不下来,他总是抽出到仅剩龟头卡住穴口的程度才又往回推进。强行挤开紧缩的肉壁一路深入的过程既舒服又折磨,只有狠狠地顶到尽头处软滑的小口,敏感的龟头被它吸上一会儿,才能稍微缓解一点他体内不断膨胀的苦闷。身下的雌性在尖叫,无措地拼命摇头,她腿间肉穴都被他插得开成了一朵颓靡的花,却还紧紧地含着他的肉茎不愿松懈分毫。每当他抽离出去,她都要挺起胯部去挽留;每当他进入,她又极力推挤他的龟头,来来回回,浑浊的精液终于被他自己掏弄干净,抽出肉柱时带出来的不是他自己的东西,而是她体内大量分泌的新鲜淫液。 他的气味再次被她的掩盖过去了。 “啊…我来…当你的雌鸟……只让你干……一起发情、一起做……”她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了,放任嘴巴吐出这些在潜意识里成形的话语,连心情也跟着澎湃起来。 不可否认她在欲情冲脑时喊出的淫声荡语总是能精准地击中他心底最隐秘的兴奋点。尽管她不是合格的雌鸟,太过弱小,甚至无法为他生下后代。他看着她似哭又似笑的表情,身体无法停止抽插淫靡雌穴的动作。他不由自主地顺着她的话语想象到了把她饲养在这个巢穴中、每天把她摁在身下尽情宣泄的生活。她不能飞,就算后悔了也无法离开这里,如果反抗,就把她干到彻底听话,变成只会夹紧他的腰要个不停的淫乱雌鸟。他会给她食物,让她坐在他的腿上进食,——上下两张嘴同时进食…… “啊……啊……不行了~要去了——”被干得狠了,肚子里面分不清是难受多一点还是舒服多一点,她惊慌地拍打着他宽阔的后背,双腿无意识地胡乱踢蹬,终究没能挣脱他的压制,就这样哭叫着陷入了崩溃。 每一次交配,他最期待的就是这个短暂的瞬间。每当雌穴内绵软的肉壁涌起阵阵浪潮,他都能获得更加强烈的快感,为了延长快乐的时间,他压抑着喷射的冲动咬牙继续抽插,让她在云端上飘了很久才落了下去。 稚叶已经做好了往后每天都要瘫在床上的心理准备,可出乎意料的是,疯狂纵欲的日子只有最初的两三天,之后他竟然变得自律起来,不再天天呆在巢穴里和她厮混了。她是喜欢做爱,但被他没日没夜的弄,和强壮扯不上关系的身体可是吃不消的。 结果她真的被他养在了山洞里,每过着天吃了睡、睡了吃的生活,晚上等他回来,只要他一个眼神指示她就乖乖地躺下,朝他张开双腿……好在白天已经充分地休息过了,夜里应付起体力旺盛得有如无底洞的雄性来也没那么虚了。虽然还是会在半夜被干晕过去就是了。 这天早上醒来,巢穴外面的天色很明亮,她意识到醒来的时间比平时晚了一点。在没有钟表可以进行精确计时的世界里,只能靠天时的变化来判断时间的早晚,赖床或是偷懒都变得心安理得起来了。毕竟该以怎样的节奏生活并没有公认的标准可循,自己又是身不由已的状态……她从床上爬起来,双手捧着自己微圆的肚子,和往常一样,在洗漱和进食之前先花上一点时间发呆。 那家伙还没回来,她没办法到悬崖下面的河里去清洗身体。这个山洞位于山壁的高处,周围没有更高的阻挡物,随时都有风灌进来,所以空气的流通一点问题也没有,但精液的腥苦味还是很浓重,被子、床上,还有她的身上,到处沾满了黏黏滑滑的稠液。她刚刚坐起身,下身排出稠液的感觉就更加明显了,屁股下面湿答答也暖呼呼的,这些东西在她的身体里呆了一晚,都变得和她的体温一样温暖了。 突然,洞中的光线变暗了,她抬眼往洞口望去,体型庞大的雄鸟停在洞口处突出的石块上,正在收起两扇宽阔的羽翼。他的脚边有一个篮子,里面放着一些水果。 “你回来啦。”稚叶对他露出微笑。 她又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这样很像是迎接工作归来的丈夫的妻子,加上她现在还捧着自己微微隆起的肚子,这不就是因为怀孕不适合外出工作而在家当起了家庭主妇、每天等待丈夫回家的妻子吗?尤其他还提了一篮子水果回来,无形中又给这个虚假的家庭游戏增添了一丝温馨和实感。 可她对他的和颜悦色,明明只是因为自己必须仰仗他才能生存而不得已为之。 黑羽不知道她的表情为什么在短短的时间里数度变化,他也不怎么在意那个原因。 才刚站起来,就有大股精液从下身汹涌而出,稚叶觉得自己好像听到了不堪的“噗噜”声了。这些饱含种子的乳白色浊液砸到地上,溅得她的两脚脚面上满是稠厚的液滴。肚子深处的育种器官因为失去这些种子而难过得抽搐起来了,她一点办法也没有,双腿虚软得整个人几乎要跌坐下去了。她下意识地伸出双手,想要攀附住墙壁或是桌子,未料抓住的却是他覆盖着丰厚绒羽的下肢,温暖,而又强壮,坚固如扎根于山石之间的苍松。“能让我先洗澡吗?这个样子身上不太舒服。”她仰起头苦笑着对他问道。 “也好。”他垂头应答,以双翼把她抱近到身前,并且弯下了腰。 这个姿势是要她抱住他的脖子,最近已经不怎么用这个姿势了,因为每天都要洗被子,她也乐得把自己裹进被子里,让他提着被子带自己飞到下面去,这样她就不需要费劲抱紧他还担心手滑抱不住摔下去了。见他依旧摆着那个姿势,稚叶迟疑了一下,还没来得及提出自己的意见,那双结实有力的翅膀已经像手臂一样揽着她的腰部把她提了起来。身体突然腾空,她的第一反应就是要抓住任何可以帮助自己稳定的东西,于是她收拢双腿夹住了他的腰部。 然后,她察觉到了他糟糕的意图。 “啊!别…求你……”腿间淌着精水的肉穴猝不及防地被进入,饱受淫辱的肉壁毫无廉耻地夹紧灼热的坚硬肉柱,条件反射的收缩、蠕动,根本不受个人意志的控制。 “抱紧一点,就这样飞到下面去。”他的声音有些颤抖,兴奋的情绪掩饰不住,也没有必要掩饰。 “不行的……我太累了……”她连忙摇头反对。挂在他身上本来就很考验臂力,现在还是交配中的状态,假如她因为过度兴奋而失去理智,忘记了必须抱紧他的这件事,从高处摔下去的话…… “做这种事的时候,你总是把我的腰夹得快要断了,还怕什么?”黑羽低头以下巴蹭了蹭她的头顶,开始往洞口走去。哪怕走得再稳,也有不可避免的微小颠簸,挂在他身上的雌性娇小的身躯小幅度地上下晃动着,肉穴尽头的小口直接压住他直指向上的龟头,热切地吮个不停。 “不……啊、真…真的不行……”突然被他故意地抛了一下,落下来时整个下身被彻底贯穿到底,甚至腹腔也受到剧烈冲击,这种少有的可怕体验让她难受得眼角溢出了泪水。她勉强勾住他的脖子,双腿痉挛一般圈紧他的腰部,小腿在他身后交叉起来。 “对,就是这样,好好地夹紧我。”他满意地低笑道。 “呀啊——” 身体接触到凉风,知道自己正在坠落的瞬间,稚叶忍不住尖叫出声。太过紧张,——那种心情已经不仅仅是能称之紧张的程度了,面临着攸关性命的危难关头,她恐惧得头脑空白,肉体遵循本能作出最忠实的反应,抱着死也要拉着他一起死的决心,她无比用力地缠紧了他的身躯,紧到她几乎以为两人的身体要融合在一起了。 她的四肢抱得那么用力,贪婪的雌穴把他咬得那么紧,那一瞬间,强烈得几乎超越他的承受能力的体验让他差点忘记了飞翔,幸好他反应迅速,才落到半途理智已经恢复过来,马上扇动翅膀减缓了下落的速度。和足以令自己殒命的危险擦肩而过,他不仅不觉得可怕,反而难以抑制住极度兴奋的心情。这场荒唐的交配必定会成为他一生难忘的交配经历——这个念头刚刚浮上心头,他就感觉到她的高潮来临了。 “小穴吸得这么紧了,就算放开手脚也不会掉下去吧?”落地的时候,因为脚步虚浮,挂在他身上的雌性被震了一下,作为唯一受力点的肉穴重重地坐在他挺起的性器上,正在急剧收缩中的肉壁因此而更加欢快地挤压起他的性器来,“喔……你要把我夹断了……”他轻拍着她的臀部责备道。 汹涌来袭的高潮透支了她本来就很薄弱的体力,余韵还未消失,她的四肢就因为脱力而颓然地垂落下来,全靠他的双翼抱着才没有跌落到满是嶙峋石块的河滩上。她的耳朵只能听到嘈杂的嗡嗡声,脸上又湿又凉的,全是泪水。 “怎么了,很痛吗?”他是第一次见她虚弱到这个地步,连气息都微弱得像是随时会断绝的样子。他压下心底暗暗升起的愧疚感,轻轻地摇了摇她,在心里决定如果她没有做出反应,就把她放下来给她渡气。 稚叶缓过那阵仿佛死后世界的白光醒来时,已经躺在了他的双腿上。哗哗流淌的河水冲刷着她的肩膀,她的头部被他用翼尖护着,保持在面部朝上直视蔚蓝天空的状态,从而避免了因为脖子无力而歪向一边导致溺水的下场。他坐在河里,而她则是平躺在他的双腿上,被他托起来,头部和半个身体露出了水面。她一点也不意外两人的性器还紧紧地结合在一起。 迟了几秒钟,她才想起自己刚刚经历了什么。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又混入了河水之中。她挣扎着要爬起来,手脚并用,心里既后怕又气愤,只想把他狠狠地痛打一顿! “别动、别动……”黑羽从来没有像这样刻意地放柔语气和雌性说话,他一边阻止她起身,一边注意着护住她的头部不让她溺水,连自己也不清楚心底那股莫名其妙的紧张情绪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告诉自己,自己的性器还被她含着,他是为了享乐才会愿意放低态度哄她。 虽然很想打人,但稚叶确实已经挤不出一丝力气了。无法发泄的气愤郁结在心底,她气得泪水都停不下来了,这个混蛋却还顾着抽插,——难道以为动作放轻了她就察觉不到了吗?!这个冷血无情的混蛋! “别哭,”黑羽难得地在交配过程中感到了索然无味。他勉强地动了几下后,发现自己无法忽视她的眼泪专心地享受快感,只得停下动作,俯下身把她瘫软无力的身躯抱了起来,并以羽翼轻抚她哭得不断传来震动的背部,以此帮助她理顺呼吸,“别哭了,是我不好。” 从来意志坚定如磐石的黑鸟,第一次在雌性的面前产生了动摇。 舔得好舒服(黑鸟) H 体型娇小的雌性蜷缩着赤裸的身躯,在巢中安静地躺着。桌上的食物维持着他离开时样子,丝毫未动。她会生气到这个地步也实在是出乎他的意料,如果说拒绝交配是为了“惩罚”他,那么拒绝进食又惩罚了谁?这样做她能得到什么好处? 他用翼尖从篮子里挑起那件衣物,轻轻地放在了她的身上。 稚叶正在生着闷气,就在昨晚,因为不想和他交配,她激动地推打他时差点从他的翅膀上拔下一把羽毛,幸好没有被怒火冲晕头,还记得以自己的立场万一惹毛了他会有多可怕,也就勉强收敛了自己不合时宜的脾气。但她打定主意绝不轻易妥协,因此从昨晚和他闹了那一下不愉快之后,她直到今天都没有和他说过话,也不吃他带回来的东西。 身体突然被什么东西碰了一下,稚叶以为他又想压着她干那事了,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正想爬起来骂点什么,他已经先开了口。 “给你。”他的表情还是淡淡的,看不出有什么情绪,但又因为平时披散着的黑色发丝在今天居然束了起来,完整地露出一张干净好看的脸,看起来给人的感觉又有点微妙的不同。 稚叶回头看了看盖住自己肩背上的那块布,顿了一下才把它拿起来展开来看。这是件衣服没错,很质朴的灰白色布料,除了一个兜帽以外没有其他的设计,还没穿上她就能想象得到自己身披这件宽大得不着边际的长袍的可笑样子。合不合身是另一回事,总之也聊胜于无。 看到她拿起衣服后恼怒的表情平静下来,黑羽不着痕迹地在心底松了口气。不管怎么说,他已经主动做出了让步,她能受用是最好不过了。假如她继续发脾气下去,等他压抑不住勃发的性欲强行把她按倒,到那时她又会露出怎样的表情……一想到这里,他就觉得胃部开始隐隐抽痛。 她没有给他更多的反应,很快把那件衣服往身上套,然后抱着自己的双臂倒回巢中翻滚了几下。 “啊啊,穿上衣服的感觉,好怀念……” 他有点明白为什么她会那么喜欢裹着被子了。她的皮肤是赤裸的,不像别的种族那样有毛发或是羽毛覆盖,为了御寒,是有必要穿着衣服的。之前他没有把她想要衣服的要求当一回事,确实是枉顾了她的实际需求,那时候他认为让她穿上衣服会妨碍交配,也幸亏这样,今天把这件衣服作为主动退步的表示送给她,真是再适合不过了。看着她旁若无人地撒欢,他也走进了巢中,在她旁边坐了下来。这一次她没有因为他的靠近而挪开或是推打他,但现在就放心还是太早了点。 “还有呢?”稚叶爬起来,站在他的面前理直气壮地对他伸出了双手。因为还没消气,她的样子凶巴巴的,对他毫不客气。 他不明所以,“还有什么?”她说了好几次想要衣服,这不是给了她吗?还有其他想要的东西? “你自己穿着毛裤,就不知道也给我弄件裤子?我用不着那么大一件,至少也给我一件内裤吧?”稚叶对这个缺乏常识的家伙鄙视到了极点,她气哼哼地掀起长袍的下摆,把自己无遮无掩的下身亮出来给他看,“穿裙子不穿内裤很下流你知不知道?女孩子怎么可以不穿内裤?” 雪白的肉丘下,嫩红色的裂缝在衣摆投下的阴影中若隐若现。她一口气说了那么多话,他听在耳中,却没有办法立刻理解,过了一会儿才皱眉道:“我没有穿着裤子。”还有,不穿内裤很下流?那么她现在把衣服掀起来让他看见她的性器就不下流吗? “不是裤子也差不多了啊。”稚叶继续强词夺理,她就着提起衣摆的姿势抬起一只脚,踩在他的大腿上,用脚掌在那丰厚的灰黑色绒羽上蹍了蹍,“总之你要再给我弄一件……不,内裤要经常换洗的,起码要两、三件,衣服也是!” 区区衣服,对他来说只是小事,她这么想要的话,给她又有什么不行?只是看着她精致如玉雕的脚在自己的腿上轻蹍,一抹小小的白色和绒羽的黑灰色形成鲜明对比,他有过一瞬间的失神。她是异族的雌性,没有羽毛,没有翅膀,有的是一身雪白光滑的肌肤,以及纤细匀称的四肢。这些事情从一开始就很明确,可是这一刻,这早已看惯的模样却让他产生了不一样的感受。他的视线停留在她的腿间,不久之前,那朵娇艳的秘花一直被他的肉茎插得没有机会合上,经过一夜的休息,两片柔嫩的肉瓣虽然红肿未消,但也稍微闭合起来了。 其实稚叶已经差不多习惯全天裸体随时做爱的生活了,穿上衣服后反而不觉得掀起下摆露出小穴有什么不妥,平时可是更加暴露呢。察觉到他的视线落在自己的腿间,她没有放下裙摆,而是把踩在他腿上的那只脚抬得更高,干脆大方地让把那里露给他看。“在我们人类的世界,大家都是穿着衣服的,不穿衣服的只有动物。想要做爱…交配的时候,人类会到房子里面去,关上窗户和门,确定避开别人才脱掉衣服……只有动物才会整天露出小穴和肉棒,也不管有没有别人在,只要发情了随时随地都会干上。” 对于她所说的“人类”和“动物”的意思,他并不清楚,只知道按照她的描述,自己大概要归到“动物”一类之中。他并不喜欢她以这种标准把自己和她区分开来,“你也会露出小穴……” “没错,”稚叶很快打断他的话,她不知道在亲口承认自己的堕落时,她的脸上露出了怎样的表情,“但就算是这样,我还是人类,人类和动物是不一样的。” “除了种族不同,没有什么不一样。脱下这身衣服,你也是动物了。”他仰头看着她不知是哭是笑的脸,以翼尖挑起了她的衣物下摆,“或者,你不想脱也无所谓,既然你认为所谓的‘人类’”比我这样的‘动物’高贵……” 他的话没有说完,但稚叶明白了他的意图。下一刻,那张有如雕刻般端正的面孔在她的眼前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衣服下摆的鼓起。大腿内侧有点痒,是细致的发丝扫过皮肤的感觉,伴随着灼热的气息,有什么又湿又热的东西覆在了她的腿心处。毫无疑问那是他的嘴唇,虽然平时总是轻抿着,显得很冷漠,实际上却比她想象中要柔软得多,也温暖得多。稚叶弯下腰,双臂隔着衣服抱住了他的脑袋,同时也把他的脸按在了自己的两腿之间。 “啊……别、别舔……”略微粗糙的湿热肉块钻进了裂缝之中,不遗余力地直往深处刺入,被入侵的感觉勾起了小穴被粗硕肉棒撑开的记忆。下肢的力气一下子被抽走,她的一条腿被他用翅膀抬起来架在了他宽阔的肩膀上,双腿大敞的姿势使得大腿根部的肌肉牵扯着穴口,连带那里也跟着大大地张开了。 肚子里为孕种而生的器官抽搐着,下身开始涌出阵阵热潮,她太熟悉这种感觉了。之前每天尽情交配的生活到底过了多久呢,她竟然已经对纵欲习惯到了这个地步,才隔了一天一夜没能尝到被他粗大的家伙捣弄的滋味,现在只是被他舔着而已,她就饥渴得流出了汁水,身心都无比迫切地期待和他大战一场。裙下传出了“啧、啧”的声音,是他在吮吸小穴流出的汁水,那灵活的舌头在她的小穴里翻搅了一会儿,抽出后改为围绕花蒂反复舔弄,不时改用牙齿轻咬几下,源源不绝地供给她美妙的刺激。 “嗯……你这坏东西,怎么可以舔人家的小穴……啊…嗯…就是那里……喔……”丝毫不顾自己前言不搭后语,稚叶更用力地抱紧了他的脑袋,抬起下身极力把腿心往他的唇舌凑过去,甚至摇晃臀部主动以小穴去摩擦他的嘴唇“好舒服……快舔,舔湿了让你插进来……你喜欢、唔嗯~你喜欢我的小穴吧……让你插个够……” 作为对她的话语的回应,他张大嘴巴一丝不漏地含住了她腿间散发出浓郁雌性气息的肉缝,对着这朵娇艳的秘花啜饮起花蜜来。她的身体太敏感了,明明才刚开始,滑腻的汁水就多到从他的嘴角溢出来的地步,简直就像是把昨晚没有机会流出来的水都保存下来和今天的份一起流了。以前他从来不为雌性做这样的事,对那时的他来说,交配的唯一的目的是繁殖,而现在不一样了,他只是想取悦她,取悦自己,以使这场交配变得更加有趣。 他压抑着体内澎湃的欲望,细细密密地舔着她的腿心,绝不遗漏任何一处。硬如豆粒的花蒂,两片软嫩的肉唇,还有以蠕动来回应他的舔弄的肉壁,他把所有地方舔了又舔,反复地确认每一寸肉壁上褶皱的形状,用心地寻找着她的敏感之处。这具娇软的雌性身躯的每一个反应都是那么的直接、热切,一阵颤抖、一次收缩、一声尖叫,无一不在昭示着她的动情。舔得久了,在她的衣物包围之下,他能够呼吸得到的空气里全是她的气味,散都散不开,而且还在不断地变得越来越浓重。 正是这个气味,在最初诱使他无视种族的差别和她开始了交配。但凡雄性总有一根肉棒,而雌性必定有一处肉穴,种族差异再怎么大也都逃不过这个天赋的安排,发情的两个人碰到一起,所以他们交配了。哪怕明知做这些事根本换不来任何东西。 “啊…再深一点……嗯……啊……”虽然穿着衣服多少重拾了一点身为人类的尊严,但不知道为何,她却在他殷勤的舔弄下叫唤得比平时更加放浪了,“……你的舌头热热,好舒服……唔嗯~别咬那里!你这大坏蛋,看我怎么欺负你……” “哈啊——”下身猝不及防受了压迫,黑羽猛然一震,全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了。 “怎么啦?受不了吗?”稚叶被他激烈的反应逗笑了,她松开他的头部,把衣服的下摆撩起到腰部,露出那颗埋在她腿间的黑色脑袋。 没有了衣物的笼罩,周围的光线变得明亮了许多。黑羽喘着气抬起头来,用微微失神的双眼去看她因情欲泛滥而泛起红晕的脸,那大大上扬的嘴角正挂着恶作剧得逞般的笑容。他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比她镇定不到哪里去,脸部鼻子以下的部分沾满了滑腻的汁液,伸出舌头舔一舔就能尝到她的味道,不堪到了极点。就算不去看,他也能辨认出在他的腿间施加压力的是她小巧可爱的脚丫。就在他专心一意地舔弄着眼前这个湿漉漉的雌穴时,那东西不知什么时候擅自冒了出来,此时正被她微凉的脚掌踩踏着,柔软、圆润,每一根脚趾的形状都如此明晰。 “喜欢被踩吗?”稚叶不顾衣摆的滑落,双手捧住他的脸抬了起来,和他对视着,“你可真是个变态……啊,刚才是不是跳了一下?这么兴奋吗……哇!”戏弄的话语还没说完,支撑着她的身体的雄性突然往后仰倒下去,也也连带抱着她让她双腿大张地坐在了他的脸色。 这种以腿心作为唯一受力点的坐法相当刺激,无论是坐在他的肉棒上还是像现在这样坐在他的脸上,都可以使小穴最大程度地获得快感。只要低下头就能看到他双眼半阖专心舔弄的样子,灵活的舌尖不时顶弄左右翻开的肉瓣,偶尔轻弹小穴上方那颗从薄皮中露出头部的肉豆,所作所为极尽淫浪之能事,逼得她发出长长短短的叫唤,怎么也停不下来。 “舔、舔得真好……明明是鸟却像小狗一样……咿呀——” 似乎是不满她把自己比作犬类,高傲的黑鸟冷冷地看了她一眼,以牙齿咬住那粒硬挺的花蒂轻轻地拉扯了一下。伴随着她拉长的尖叫,一大股透明的汁液从被他用舌头撬开的嫩穴中喷涌而出,淌湿了他的下巴和颈部。极近距离之下目睹到湿淋淋的肉穴达到高潮的样子,花蒂轻微的颤动,洞穴浅处肉壁的剧烈收缩,难以形容的艳丽和淫靡。 她开始摇动臀部在他的脸上碾压,疯了一般借所有凸起的地方磨蹭红肿的肉瓣和穴口,把散发着淫靡气味的汁液涂抹得到处都是。在被她疯狂的举动弄得无法呼吸之前,黑羽撑着她两边腋下,把她从自己的脸上挪开了。他好不容易在她不满的挣扎调整到了适合插入的姿势,不必等他动作,她就一手握住他早已胀痛不已的肉柱,一手撑开穴口两边的肉瓣,一鼓作气重重地骑坐下来。 结合的瞬间,两人都发出了既痛苦又快乐的呻吟声。习惯了纵欲的身体迫不及待地开始律动,根本不受意志的管控。 “啊…好爽……太爽了……大肉棒把小穴填满了……”在摇动腰部吞吐身下雄性竖起的灼热性器时,她也不忘把宽大的衣摆撩起来抱在胸前,好让两人都能清楚地看见彼此性器紧密相连的淫靡画面。刚才获得的那次高潮已经稍微缓解了她体内急切的欲望,现在又如愿含住了这根又粗又硬的大家伙,她并不急着吞吃,而是放慢了套弄的速度,好让他看清他的性器逐寸没入小穴之后又带着大量透明汁液被吐出的过程,“呼呼……这是给你的奖励,舔得我这么舒服,好好看着肉棒被我吃掉的样子……嗯……这画面很棒吧……” 仅仅禁欲一夜,就足以使他饥渴到难以忍受的地步,如果昨晚不顾她的意愿把她按倒,眼下这番吞吞吐吐的美景和这份无法比拟的快感也早就到体验过了……黑羽无法把视线从两人的交接之处挪开分毫,越是专注地看着那里,内心就越觉得兴奋、刺激,不知不觉自己的分身也变得更加肿胀了。 “好硬啊……早知道昨晚就趁你睡着把你给骑了……这么硬的话,就算你睡着了我自己也能玩得很开心……嗯…..啊~” “喔……为什么不是我趁你睡着把你给骑了?”饶是在过去的发情期里经历过无数雌性的黑羽,也免不了对她超乎了他想象的放浪程度感到意外,她竟然想趁他睡着的时候袭击他? “……难道你不喜欢被我骑吗……在你睡着的时候爬到你身上,用你最喜欢的小穴把肉棒含住……”稚叶对他眨了眨眼,表情放浪至极,“对了,今晚就来试试吧?这样的话就能做个舒服的美梦了……” “好啊,随你喜欢……”被喜欢到这个地步,黑羽又有什么理由不满足她的愿望?他挺起腰部用力地顶撞了一下她娇软的身躯,在她咿咿呀呀的轻叫声中开始反客为主,殷勤地抽送起紧实多汁的蜜穴来。 灼热的肉块捣啊弄啊,都快要把她的肚子顶穿了,花心没有一刻受到冷落,即便他抽出去了,也总会在饱胀感消失之前重新撞上去。快感不断累积,舒爽透骨。配合着他上挺的动作,稚叶努力地往下坐,在他尽根没入之后迅速地摇动臀部,穴内获得充分摩擦的同时,裸露在外的花蒂也被他的绒羽温柔地轻扫一番,确保每一处可以产生快感的部位都能得到适当的刺激。 “热热的…啊、烫得好舒服,好想一直含着你不放……变成…你的雌鸟……唔啊啊——”滔天的浪潮来得如此迅速,她甚至来不及作出预告,小穴紧箍着深入到体内尽头的灼热肉块,迎来了迅猛的浪潮。 她最后的执着终于随着体力的消耗而消散,前一刻还骑在他身上奋力摇动纤腰的雌性瘫倒在他的胸前,只剩下阵阵喘息证明她仍然活着。两具满是汗水的身躯紧贴在了一起,他索性以双翼把她紧紧搂住,趁着肉壁对他的性器吸咬不停,以胀痛至极的龟头抵住微微敞开的花心,几番重击之后痛快地泄出了自己的种子。 “别…进不去的……太深了……”太过深入的顶撞使她不得不提前从高潮过后的恍然忘我状态中清醒过来,她的呼吸久久不能平复,“全部射进来…我会好好接住的……” 黑羽不想弄坏她,因此也不是非要突破那个开口不可。听到她虚弱的声音,他轻拥着她瘫软无力的身躯,一边轻抽缓插,一边连续泄出了更多的种液。 “好多…填满肚子了……”一声呢喃过后,她伏在他温热的身躯上,在昏沉中闭上了含泪的双眼。 幸好你来了 一旦有了衣服,稚叶无论如何也不愿意再过那种整天赤身裸体的日子了。虽然不穿也不会着凉,说到底还是眷恋皮肤有东西覆盖着的感觉,那是被鸟类温暖的大翅膀裹住也得不到的安全感。最重要的是,这对维持“人类”的自我意识来说是有必要的。黑羽对她的执着没有太大的意见,而且,稚叶觉得他似乎觉醒了某种奇怪的癖好,在她穿衣服时做那事竟然比把她扒光了再做更兴奋。 这是她唯一的一件衣服,就算白天阳光充足、空气流通,洗了以后也很快就会变干,但总穿着同一件衣服还是让人觉得不好意思。上学的时候每天穿校服也不会被人认为不换衣服,除非浑身散发出令人讨厌的气味,可以现在的情况来说……即使很勤快地清洗,保证衣服和自己的身上都不会有怪味,一直穿同一件衣服还是觉得怪怪的。 跟他说了自己的想法之后,十分意外地,他竟然表示可以带她到集市上去买衣服。不知道该震惊的是他的观念转变,还是这个看似原始的世界竟然已经发展到有集市了。 那天,她在悬崖底下的河里洗澡。因为预定这天要跟他去集市,为了避免裸奔出门的窘况,前一天她特意把衣服洗干净放着等到当天才穿。黑羽把她带到下面之后,她才想起忘记把衣服一起拿下来了。 “你快点啊。”稚叶蹲在河滩上,仰着头对从头顶上飞过去的黑鸟大声叮嘱道。末了她又觉得自己像是洗澡忘记带衣服的老婆,洗完了快要从浴室出来了,才急吼吼地催老公去帮拿衣服过来。 在等待的时候,稚叶在他常常坐着的那块大岩石脚下挖出了一块石头。这块石头是她偶然发现的,这里遍地都是石头,之所以特别留意这一块,是因为它看起来很像历史课本上原始人使用的那种石头工具。当时也不知怎么的,她就把这块石头捡起来了,之后每天洗澡之后都用别的石头对它又敲又打,几天下来竟然真的把这玩意打磨成了像模像样的石器。这样一来就变成了每天洗澡都磨磨蹭蹭、边洗边玩的状态,不过黑羽对此没有什么表示,他一般只是坐在岩石上看着她而已,想也知道她的敲敲打打在他眼里跟小孩子的玩耍没什么两样。 事实上也确实只是玩耍而已,——仅限沐浴时间的玩耍,至于玩具,就是这块跟在浴缸里飘来飘去的黄色小鸭鸭相比完全没有任何可爱要素的石头。倒也没想到这个不像玩具的玩具竟然还真能派的上用场。 从巢穴那个一览众山小的高度往远处看,附近并没有其他肉眼可见的生物,这一带大概是黑羽的地盘,但这个露天浴场未免太开放了吧,搞得好像谁都能跑来看她洗澡一样,同样住在悬崖上的老鹰们也就算了,这天还来了个怎么看也不像是要跟她交朋友的家伙。 当那只嘴角挂着涎水、毛色斑驳的野狗从另一块大岩石后面走出来时,她很庆幸自己在第一时间发现了它。这只野狗全身的毛皮都湿答答的,看来之前是藏身在下游河水里的石块后面,隐藏了自己的身影和气味,否则的话,以黑羽的警觉性,很难有别的生物能悄无声息地靠近这里而不被他用爪子抓穿头骨。 黑羽从半空中俯冲下来时,稚叶手里粗造滥制的石刀正好把向她冲过去的野狗砸了个正着。她没有天真到以为自己的这一击能一口气解决对手,从头顶上飞下来的那家伙才是真正厉害的猎杀者。他垂下来的巨大勾瓜一下子钩起那只发怒的野狗,把它吊到了半空中,它嘶叫声很快由愤怒转变为惊恐,而后变得微弱,最后彻底安静下来。稚叶抬起头去看,一行血从悬在半空中的野狗尸体上哗啦啦地流了下来,黑羽松开爪子把它扔进了河里,让它随河水流走。 刚刚在半空中他看见她在攻击前朝野狗的眼睛撒了一把沙子,估计是因为这样才争取到了出手的机会。他实在没想到这只柔弱的雌性还有这样好战的一面,她手里的那块像刀一样的石块上还沾了一些血迹,——之前以为她花时间敲打这东西只是在玩耍,可真是小看了她。 “为什么不叫我?”黑羽降落在河里清洗沾在爪子上的野狗血液和脑浆。 稚叶愣了一下,把手里的石刀扔得远远的,也跑到河里洗手去了。这个世界没有狂犬病疫苗,万一中奖可是必死无疑了,幸好检查过后确认了自己身上没有任何一处皮肤破损。“我想你可能没那么快找到我的衣服,”她想起来自己昨天好像把那件衣服发在某个不好拿的地方了,而且巢穴的位置那么高,上面风声呼呼的,就算她大声喊他也不一定听得到,“不过,幸好你还是来了。”她扑过去抱住他结实的腰部,仰头对他露出了讨好的笑容。 尽管她的表情看起来很镇定,黑羽却清晰地感觉到从这具娇弱的雌性身躯上传来了阵阵颤抖。他低头看了她片刻,伸出双翼把她抱在了身前。 没有钱你怎么包养我 稚叶自问向来尊重他人的生活方式,她对黑羽裸露着上身的样子没有什么意见,反正好歹有条毛裤子,又不是露出屁股。至于他人形的上半身嘛,虽然一丝不挂,但宽厚结实的腹肌和胸肌看着也挺赏心悦目的,露着也没什么不好。她穿好衣服,又对着水面照了照自己的样子,确认大致整齐干净后又转向了他。 “过来一下。”她爬到了平时经常坐的那块大岩石上,朝他招了招手。 黑羽从未试过被其他人呼来喝去,眼前这只没有什么威慑力的娇弱雌性明显没有意识到有什么不妥,见他没有反应,又向他勾了勾手指。他还没决定好是否要理会她,双脚已经自动自发向她迈了过去。 “转过去。”她用手做了个转圈的动作。 一开始没能拒绝她的指示,接下来的顺从也就变得理所当然了,黑羽沉默地转过身去,背对着她。要知道他从有记忆以来就习惯了时刻注意避免把背后暴露给别人,这可是很危险的举动。不过,想也知道她不会有那种意图,否则交配过后无比满足的放松状态就足够他死上很多次了。 悉悉索索,有什么东西碰到了他的头发,是她在用手拢起他散落的头发。 “不知道之前是谁帮你绑的头发…..我自己也没怎么绑过,帮你绑的话,嗯,勉勉强强还能看。”她把那束发丝抓在一起,探头问他,“怎么样,会不会拉得太紧?” “.…..还好。” 因为没有梳子,只能靠手指粗粗地整理一下,她帮他绑的发束并不是很整齐。但长得好看的人怎么折腾都难看不到哪里去,头发稍嫌凌乱的样子反倒和他贴近野性的气质相衬。稚叶站在岩石上,捧着他的脸仔细地端详了一会儿,由衷地赞叹:“你真好看,如果我有机会谈恋爱,应该会想要你这样的男朋友。” “恋爱是什么?” 她在他光洁的额头上落下一吻,嘴唇在那温暖细腻的肌肤上短暂地停留了一会儿才离开,她垂下视线对他轻轻一笑,“恋爱是没有形状的东西,想抓也抓不住…”她在唇边竖起一根食指,一改刚才的深沉,嬉皮笑脸道,“对了,就像高潮一样,恋爱会让人觉得轻飘飘的,失恋的时候也会像高潮消失一样让人感到失落~很麻烦喔。” 黑羽想继续追问,可在她故作轻松的表态下,他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自己该问些什么了。 在她强烈的要求下,他们没有直接飞到集市去,而是在距离集市不远的一处僻静的小树林里降落。脚踏实地的瞬间,稚叶第一时间做的不是整理自己被风吹得乱七八糟的头发,而是连忙拉紧衣物下摆裹住自己阵阵发凉的屁股。真空状态出门真是太羞耻了,而且还是在天空中飞过,万一底下有人,再万一底下的人还抬头看了呢?幸好一路过来都没什么人,如果被看到了……就只好祈祷永远不要和对方打照面了。 不穿内裤让人难堪,不穿鞋子让人难走路。她摸过黑羽的鸟爪,感觉锋利得分分钟能把人穿肠破肚,这样坚固的脚根本不用担心踩到石头或是别的凸起物上会导致受伤。这个时候,赤脚走在树林里,踩到的东西除了落叶还有一些枯枝,地面本身也不太平整,脚底不时传来硌痛感,只有这个时候她才会希望自己也像他一样,——人类的脚可没这么好用啊。 “哇!好痛……”落叶下面藏着小石头,稚叶刚刚踩上去就发出了一声哀嚎。她抓住他的翅膀,抬起一只脚来察看自己的脚底。 幸好没有受伤,黑羽见状直接把她捞起来放在了像手臂一样折放在身前的翅膀上,倒也省了她再矫情兮兮地向他撒娇。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她对这个男人有了一些朦胧的认知,下意识里总觉得一定有某个界限,而他会容许她在这个界限之内向他提出一些要求而不拒绝。这份毫无根据的盲目自信已经得到了证实,现在他不就把她捧在手上了吗? 两人走到了有人声响起的地方,渐渐的,地面不再是荒芜的泥地,而是干净平整的石板路。道路两旁的建筑物是朴实却坚固的石头房子,不同种族的人操持着各自的店铺,有卖自酿酒的牛头人,有卖各种陶罐的蛇族,也有在忙着给人送餐的食品店飞虫。说是热闹,肯定和稚叶早已习惯的城市商业区天差地别,但对于活动范围仅限于各族首领的住处的稚叶来说,这个世界竟然还有着“商业”这回事更令人惊讶。 因为一直注意着异界的集市,过了好一会儿稚叶才发现黑羽和自己似乎很引人注目。他是鸟族的首领,这个身份和旁人不能混为一谈,倒是她,现在要是有个人凑出来问她是谁,她可回答不出来。早知道出门前让他找点绿髓草来掩盖一下身上的气味了,和这只大黑鸟鬼混了那么久,她身上的雄鸟气味一时半会肯定是消不掉的,无怪乎路过他们的人都要回头看一看,异种交配这种事情对他们来说应该是很奇怪的事吧。 “你有没有觉得我们一直被人盯着看?”稚叶在他耳边小声嘀咕。 虽说她是放轻了声音,但在这个世界,几乎每一个种族的听力都比她好,她肯定自说的话他们是听到了,因为他们都纷纷别开头去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嗯。”黑羽自然没有漏过那些别有意味的探究视线,但他的表情和语气都很平静,没有丝毫动摇的迹象。 见他毫无反应,稚叶也就撇了撇嘴,不再说些什么。他走了一会儿,走到一家卖布料的店铺前,把她放了下来。 “黑羽大人!” 稚叶循声看去,从随风轻摆的挂布之间隐约看到了一个曲线玲珑的身影,属于年轻女性的柔和的嗓音总毫不掩饰喜悦之情。见到那人的第一眼,她就从对方的脸上看到了一瞬间的疑惑、惊讶,以及默然。那是头部左右两边竖了两点小尖角的雌性,长相温柔,脸颊上有些不明显的小雀斑,配合着略带怯意的神情,使人不难猜出她的性格。 黑羽朝这位雌性点了点头,后者回以他一个羞涩的浅笑,这才把视线看向稚叶。 “这位是?” 稚叶看了看黑羽,看他并不打算说话的样子,她只好尴尬地对眼前第一次见面的雌性笑了笑,“你好。” “啊,你好……我猜之前黑羽大人带回去的衣服,应该是带给你的。”她面带善意的微笑,上下打量稚叶穿在身上的衣服,“我应该把腰带也一起给黑羽大人的。”她比了比自己的腰间,看着稚叶空荡荡的腰身笑道。 “之前不是说了要买内……” “你住口好不好?”没等他把那个词语说完整,稚叶连忙拽住他的翅膀摇了摇。满面不明所以又不打算发问的雄性被她狠狠地瞪了一眼,只皱了皱眉,果然就乖乖闭上嘴巴不再说话了。 “噗嗤……”倒是那位店主忍不住捂着嘴巴笑了,“请跟我来吧。” 反正这家伙平时不穿衣服,不能指望他给出有用的购买意见,店主又是个态度温和的雌性,稚叶干脆把他撂在店门口外面。在跟店主走进去之前,她又折返回来,仰着头看他。 “?”被勒令住口的黑鸟只用眼神向她询问用意。 “你带了钱吗?”稚叶上下扫视他身上有可能会放着钱的地方,然后发现他的身上并没有那样的地方,——穿的又不是真的毛裤,不会有隐藏口袋之类的东西吧。 “没有。”黑羽的语气很平淡。 “没有钱你怎么包养我?”稚叶双手叉腰,柳眉倒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