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人外控痴女成为了勇者大人(NP)》 楔子、初入异界 轻风拂面,带来青草和泥土的气息,林叶交晃奏出沙沙轻响,也带乱了地上斑驳的阳光碎影。 面向森林的女孩低垂着头,祈愿般地将双手在发育完美的胸前用力紧握,专注闭合的眼睫间泛着点点泪光,带着笑意的粉嫩小嘴幅度不大地张张合合,似在呢喃着什麽似的,任不受拘束的微卷的长发就在身後被微风撩起道道美丽弧度。 这是担当着禁忌之森的守卫一职、察觉到结界外传来传送魔法特有的魔力波动而快速赶来探查的年轻人马战士─岗萨雷斯,带着巨弓到来时映入眼帘的第一幕。 雪白的法袍镶着金色的外边,只有衣摆与宽大的袖口被绣上简单的纹饰。他印象中人类中低阶魔法师的统一装扮似乎就是这麽无趣的颜色,但此刻穿在身材娇小的女孩身上却意外的合适。 碧绿青草蔓延不尽的山坡上,这抹小小的雪白就这样悄然出现。 像诗歌中描绘的,仅向大地之母一人奉上虔诚的森精灵那般,纯净无暇,且脆弱得一碰就坏。 见对方只是伫立在原地,除了祈祷并未作出其他动作,冈萨雷斯也放慢了速度,作为迎敌武器而拉开的巨弓,被他紧握在手中犹豫地举起又放下。 结界中的风元素没有传来收到对方敌意的讯息,就表示森林没有拒绝这个人类,他甚至能隐约感觉到空气中的魔力分子对这个突然出现的女孩隐隐有些亲近之意。这在相较其他智慧种族而言,元素亲和力天生偏低的人族中很是难得。 这样的会面,不是本来带着可能与外敌交战的心态而来的冈萨雷斯所能料到的,思考良久,他还是收敛了气息,在对方发现自己的存在之前,早一步将自己高大的身躯隐在苍天巨树的阴影之中。 还没确认对方来意便失了战意,如果被族中其他更为年长的战士看到,自己肯定会被骂得狗血淋头。 可在对方以这麽一副模样现身的情形下,冈萨雷斯踌躇了,连马蹄都在地上烦躁地刨了几下。 原因无它,这女孩的年纪实在太小。 以人类种而言,这应该是介於成年与未成年的模糊地带之间吧?虽然作为母亲的话用来哺育婴儿的那个部位看起来确实不会有问题,但稚嫩的脸孔却让人直觉把她往孩子的方向想。 就算真的是魔法师学徒,处在这样年龄层的孩子,天分再好也不会有习得完善战斗技巧的成长时间,他虽喜欢战斗带来的快感,但平常对於非必要的斗争倒是敬谢不敏,他自认还没堕落到能做出对个孩子出手这种恶行。 虽说有感受到传送魔法的魔力波动,但也可能对方只是使用了魔法道具,以他的职责来说,如果只是碰巧路过的旅人,只要没有作出威胁到森林的举动,自己也不必特地现身驱赶。 毕竟若是身形比对方不知高大多少的自己贸然出现,让这孩子惊吓中作出攻击也不是他的本意。 打定了主意,困扰着冈萨雷斯的情绪也随之平稳了下来。 大概是在积蓄着再次使用传送道具所须支付的魔力吧,望着少女依旧动也不动的身影,潜伏在暗处的半人马不无可能的臆测着。 果然还年轻啊,就算再急需魔力,在远离人烟的荒郊野外竟也如此没有防备。 手指百无聊赖地在爱弓的弓角前端轻敲着,冈萨雷斯无奈地摇头。 也幸好这次来的是自己。 顾小雨是喜极而泣的。 虽说最开始发现自己在陌生的地方、陌生的床上醒来,并在房中的等身镜里看到的并非自己的脸时,她是很惊慌失措的没错,但慌乱过後,待她渐渐冷静下来,就发现这张脸带给她的并不全然都是陌生,反倒是种难以言明的怪异熟悉感。 当她细细审视过镜中之人後,原本就很强烈的违和感变得更盛了。 虽说她有意克制心底不断发酵的荒唐念头,但那想法却在脑海里盘旋着怎麽也压不下去。 镜中的少女有一头淡金色的微卷长发和极具欺骗性的萝莉脸蛋,皮肤白皙,个子看起来瘦弱娇小,胸前却意外得有料。低头看去,她身上套着的是一件造型奇特、像斗蓬般轻飘飘的白色短袍,下身穿着的是一件贴身但极短的纯黑小裤,笔直的双腿套着一双画着符文的黑色长袜,这样不伦不类的奇特装扮让她毫不吝啬地向外人露出雪白的嫩大腿。 这情趣扮演似的打扮,还是被她亲手套上的。 而那双看着就赏心悦目的修长美腿,则是顾小雨选择这个角色的理由。 以至於後来就算入手再多各式各样的高阶法袍,作为偏爱绝对领域的玩家,最常让自己游戏人物穿上当作日常服的,依旧是这件会露出漂亮腿部的低阶学徒法袍。 当然後来在游戏中为了在各种险境保住性命,她也没在强化这方面少下功夫,想当初就是只穿着这个给霜巨人的斧头来几下也完全不成问题。 不用说,现阶段就是给她一百个胆她也不会把同样实验再来一遍。 缓缓抬起左手,在她食指上戴着的,则是曾耗费数月用无数珍稀材料打造出的稀世至宝,专属於法师职业,有着『传奇与荣耀之王戒』,如此俗烂名称的手作神器。 像是联想到什麽似的,一个奇异的想法在顾小雨心里浮现,虽然理智不断地在说不可能不可能,但她还是颤抖着伸出手来,随着自己结结巴巴、尝试性的低唤,一朵火焰组成的玫瑰在她手上凭空出现。 火色的花朵看似愉悦地在她掌中跳跃着,层层花瓣在她手中艳丽地燃烧绽放。 顾小雨的脑内正发生着不亚於连环核爆的混乱。 接下来的一切几乎都是在她没有印象的状态下发生的。 她只知道自己恍恍惚惚地打开客房的房门,恍恍惚惚地步下嘎吱嘎吱作响的木楼梯,恍恍惚惚地在旅店前厅的老板娘热情地探出头,用从没听过但却完全能理解的语言的向她道早时,反射性地用含糊但相同的语言给出回应才走出大门,探究原理什麽的她已经完全放弃了。 当旅店的大门被她推开,外头与记忆中完全相同但却是不同视角的、熟悉又陌生的街景,再次给了她脑袋重重一击,她不得不扶着旅店前的木篱笆缓一缓,才能避免让自己直接跪在街道上。 也幸好这是清晨刚至的时间点,不然她这副呆滞的模样不知会引起多少人注意。 迷茫地望着自己的双手半晌,她终於有所动作,踏着虚浮又踉跄的脚步头也不回地离开作为游戏初始点舞台的城镇。 快一点、再快一点。 心里想着哪怕再多一点证据也好,她想要更进一步确认这是她心中所想的那个世界。 那个名为《奇幻狂想》的辽阔世界。 那个海中有着下半身是巨蛇,上身却是人类且个个容貌美艳的海中恶魔纳迦;有着在满月之夜循着突然出现的野兽足迹追踪,就可能遭遇的狼人;有着上古传说中龙族与人类结合并延续的瓦尔贡一族;有着配戴巨剑与墨色斗篷在夜色中随机出没,答答马蹄撩乱她一颗少女心的无头骑士,如此瑰丽又绚烂至此的、充满各种奇幻生物的世界。 顾小雨是个颜控。 但除此之外她也是个不折不扣的人外控,还是病入膏肓的末期。 这也是她即使每种职业都练到满级,生活技能的熟练度也点到最高,依然没有打算弃掉《奇幻狂想》这款游戏的原因。 这沙盒世界里,充满无数只存在於幻想与神话传说中的奇幻生物。 一直以来都将这个性癖作为秘密存在且打算将之一路带进棺材的变态女性,可喜可贺的,在今日来到了理想乡。 一、半人马战士x痴女魔法师1 窥探的视线有如实质般,让闭着双眼的少女得压抑着自己不要分心以免施法中断,但只要一想到这是来自自己心心念念的目标物,她的心脏就不受控地噗通噗通跳得飞快。 伫立在禁忌之森前的人无疑就是顾小雨没错。 与冈萨雷斯的猜想恰恰相反,她并不是在积蓄魔力,而是在使用着名为【风之细语】的中阶风系探测魔法,这种被归纳在德鲁伊信仰的系统中,在感知周遭生命体方面有着非常优秀能力的辅助性魔法。 在某些需要潜行完成的任务中,用这种魔法先探测对方的人数及分布位置,再制定适宜的前进路线是非常重要的。 不过不管是在游戏中使用过多少次的技能,换到自己亲自体验时,这种明明没有睁眼却能看到四周景象的魔法就是练习再多次都令她新奇不已。 明明闭上眼睛时还是一片正常的黑暗,但当祝祷开始念起,以自己脚下为中心便依稀有个飘散着浅浅萤绿的光圈缓缓浮现,当光圈完全成形後,随着它无声而迅疾的向外展开,她能感知到的范围也快速扩张开来。 在阴影中凝视着她的半人马战士全然不知,自己的行踪早已暴露的事实。 自认为完全隐蔽在对方视线之外的他,实则早已在魔法的探测下无所遁形,眼下的状态无异於与本该是被窥伺的那一方在面对面互相打量。 迷恋的视线在那具宛若上帝最完美雕工的躯体上来回流连着,对方那挺拔的身姿与菱角分明的脸庞比她自己想像中得更为立体鲜明,光想到这双眼里正映着自己的一举一动,顾小雨就有种想要将手伸进双腿之间的冲动。 如果现在自己就着这道目光自我抚慰起来,对方会出现什麽样的反应呢?一面将感知范围延伸确认周遭动静,她有些分心地思索着这般下流的问题。 虽有些可惜对方不是过去她曾在游戏中目睹的那种肌肉爆表、连胸肌看起来都比部分女性胸前还要伟大的人马狂战士,但她也明白同族之间会有不同体态的人马也是很正常的,而且清俊美青年型的人马对顾小雨来说也别有一番风味。 起码如果待会做起来,被操死的危险系数表面上看来是降低了不少。 虽说正是为了对应这种可能,她也不是没有事先准备好用来应对各种突发状况的後手就是。 距离顾小雨刚来到这个世界已经过了一段不长不短的时日了,不是没想过回去,但她在原来的世界本来就是孤家寡人一个,没什麽牵挂。 不好说对这理的生活习惯不习惯,可到底这法师也是自己这些年来爱用的游戏人物,与刚来那时相比,现在的她对魔法的认知与运用已经加深许多,但操控游戏角色使用魔法和由自己本身施放魔法,本质上来看完全是两个概念。 就像在游戏中点选技能人物就会作出相应的动作那样,在这世界如果想使用魔法,除了借助符纸或卷轴这等本身就储蓄魔法阵或依附着魔力的媒介外,就只能透过咏唱、结印,或作出一些特定动作等方式来施放。瞬发类的魔法的确也是有的,但使用出来的威力和效果通常和前述那类的比较起来相对性的低了些。 如同刚来时就能让炎之花在自己手上绽放那样,那样的魔法看似漂亮然而却没什麽实用性,如果在夜里想要起床上厕所的话拿它来探路勉强还行,大概也就是会飘动的小夜灯。但若是处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地下迷宫城,其亮度和自行游离的范围什麽的和专门的光球探照术绝对没有可比性。 顾小雨最大的优势并不在於使用的身体是自己一路培养上来的满级魔法师─虽说这也让她的性命得到大大的保障没错,但最主要的,还是与她人物绑定着的、等同於作弊器般能让持有者使用这世界大部分魔法的神器,『传奇与荣耀之王戒』。 置身林木阴影间的男性人马已经放下最开始的戒备,正随意地倚着树干盯着她瞧,除了脑袋上偶尔弹动两下简直深萌她心的略长马耳,他的上半身看起来就与样貌俊秀的人类男子别无二致。 这名年轻半人马的身体看起来极具爆发力,经过充分日晒的褐色肌肤让他流畅的肌肉线条更显性感,他赤裸着上身,墨蓝色的不知名颜料就如此简单大方地直接涂抹在这具诱惑力十足的肉体上,腹肌紧实的腰部以下,连接着的是筋肉健壮的棕褐色马身,保护性质的轻装甲则被安在了相对的马腹两侧。 渴望已久的幻想就这麽活生生出现在自己面前,顾小雨激动得差点掉泪。 会想选择半人马当第一次的对象是有原因的,在类人型奇幻生物中,骁勇善战的人马是同时具有森林贤者之称的少见的拥有智慧的一脉,虽然战斗力惊人,健硕的体态也能轻易达到人类的数倍之大,但只要不擅闯他们的地盘都还算温驯,和森林中的其他中立物种也能和平共处。 如果是第一次的话,选这个种族的雄性来做绝对有十足的纪念意义。 再来的缘由便是,这是她对於自己改动的肉体强化魔法测验其承受上限的大好机会。为了预想中的未来蓝图,她坚信这样的测试是非常有必要的。 顾小雨以魔法强化了自己的身体,当然重点加强的是某个作为受器、不可言说的部位。毕竟对方的下半身是马,半点大意不得。 而为了珍贵的初体验纪念,她并没有使用类似降低身体对痛感灵敏度一类的辅助魔法,不过出於安全考量她还是有尽可能地延长了体能强化的时效性,以避免鲜血淋漓的惨剧发生,不过从一开始这种举动不管从哪个角度来解释,大概都逃不出被人称为丧心病狂的命运。 不过眼看拉开的巨弓被半人马数次拿起又放下,片刻後还是挂回腰间,最後甚至乾脆隐在树林里屏息不出似乎就等着她自行离开,这让顾小雨很是不解。 半人马出没的地点除了禁忌之森外,她还真不知道几处,这还是她以前在游戏中遇见外出归来的战士队伍时跟踪了一路才发现的。她这样直接找上门来的轻率之举,看在对方眼里怎麽也该是赤裸裸的挑衅才对? 顶着萝莉外表犹自困惑的她,怎麽也没想到自己被人当作迷路儿童看待了。 由於晕眩性魔法有施法距离限制,她在如何推倒半人马的计画里预想的是在近身战中快速接一套迷昏对方,再趁人之危转移到无人地区下手的。 也不是没设想过其他方案,但说到底现在的她还是个雏,对方就算有一半是人类但也不能忽视兽性,开苞果然还是在对方没意识的情况下由自己来主导最为妥贴。 松开了紧紧交握的双手,随着她的动作,【风之细语】的效果也在同一刻解除了。抬眼向半人马所在的大致方向望去,若不是刚才画面那麽清楚,她怎麽也看不出来就这层层林荫之中,就站着这麽个大家伙。 如果对方不过来,也只能自己过去了。 深吸了一口气,握紧手中只要受到攻击就会立刻生成厚实冰盾的护身吊坠,顾小雨小心翼翼地朝半森林一步步前进。 即将踏入头顶林荫垄罩的范围内时,空气中的氛围猛地发生了变化,那种感觉就像有人突然掐住她的脖颈似的。 破空声无预警地袭来,她一个瑟缩吓得紧闭双眼,等到再次睁眼,就看到一支羽箭稳稳地插在她脚前一步的位置。 「离开这里,外来者。」 低沉的嗓音自林木间传来,一字一字缓慢而清晰的落入她耳中,与之同时响起的还有喀答、喀答沉重的马蹄声,庞大的身影自交错的林木中逐渐显露。 顾小雨听到烟花在自己脑内炸开,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 从树林里慢步而出的人马近看更是高得惊人,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身形只及自己腰际的人类少女,那双属於半兽的眼瞳中不见半点随意。 顾小雨没有动,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在距离拉近後更加清晰的完美腹肌和黑褐色乳首,完全移不开目光。 「倘若胆敢再向前半步,我会将你当作入侵我等守护之森的不法者就地处置。」盯着愣愣地矗立在那的她,高大的半人马冷着一张脸沉声警告道。 威胁意味明显的话语让女孩双腿一颤,十指瞬间揪紧了身侧的白袍,看在半人马战士眼中,这就是自己成功吓阻了这孩子的证明。 他不太会应付孩子,虽然不太想这麽做,但若对方因害怕而离开他也能算完成职责。 殊不知眼前这不久前还看似森之精灵般纯洁的女孩,差点因为他开口讲句话就双腿发软。 「人、人马先生,我并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想找人帮忙……」结巴的话语从面色绯红的少女口中艰难地吐出,虽然对方使用的是冈萨雷斯所熟知的大陆通用语,但她说话的音律却与常人有些微不同。 异邦人? 「我没有帮助外族的打算。」乾脆的拒绝打断了对方未尽的话。 不经意地对上对方闪烁的目光,视线的交错让双方都顿了顿,接着冈萨雷斯就看到迷蒙水雾自那双突然失了神的眼眸中泛起。 还在思考是不是自己说的话冷酷到把人吓哭,冈萨雷斯就看到少女白嫩修长的大腿不自然地磨擦了两下,几乎是在同一时刻,一股极淡的甜腻气息就窜进他的鼻腔。 敏锐的嗅觉尽责地在这股气味飘散前迅速捕捉并交由大脑分析,但在理解到这是什麽气味的当下,就是在战场上勇猛而身经百战的人马战士也身躯一僵,思维有刹那间的空白。 虽然并非同族,但只要是稍有经验的人马,对这种雌性的味道就不会陌生。 可这也是他漫长生命中的头一遭,遇到对着自己就开始发情的人类,还仅仅是个孩子。 站在心中受到不小冲击的僵硬半人马数步之遥外,看似孱弱的身形不稳地晃了晃,娇小的金发少女轻轻喘息着,水光潋灩的眼眸正热切地凝望着他。 准备好的魔法一个都想不起来,痴女性格抢在理性归来之前占据了主导地位。 颤抖的小手缓慢却没有半分犹豫地将上半身的斗篷拉高,露出无防备的柔软腹部及饱满的雪白下乳。冈萨雷斯呆立着,直愣愣地看着这脑袋不知到在想什麽的人类孩子,有模有样地朝他作出雌性人马求欢时的邀约动作。 「……拜托了,可否请您取走我的处女呢?」带着絮乱的低喘,少女卑微地向他发出恳求。 二、半人马战士x痴女魔法师2 冈萨雷斯不明白自己在犹豫什麽,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没有经过许可的外人踏入森林的范畴。 还是这麽个放荡堪比赛壬女妖的存在。 少女饱满的胸就紧紧贴在他的身前,那双小手怯生生地抚摸着他的腹肌,带来一丝不甚明显的凉意。 「你……」想说出口的话还没说完,湿热的触感就让他的理智再次中断。 眼前在人类审美中绝对称得上可爱的的少女努力地垫起脚尖,痴迷地伸出柔软小舌舔弄着他的腰腹,彷佛用唇舌在描绘着他的躯体线条般,在自己身高可及的范围内连一点细微之处都不愿放过。 冈萨雷斯在对方灵活的舌探入自己肚脐时情不自禁发出闷哼,连马身之下的雄物也隐隐有了反应。 他从不知道只有在沐浴净身时才会碰触到的这处,被舌头窜入时竟有这等刺激。 半人马间的交媾通常都是简单潦草的,在到了特定年纪的特定时期,有性冲动的话就直接从雌性後面骑上去就能纾解完事,因为体型限制他们没有办法做出太多花样,也没有这个必要,是以这 种初次体会到的异样快感立刻刺激得他头皮发麻。 好不容易从混乱中夺回理智,冈萨雷斯用力地跺了下前蹄,大手不耐地揪住少女的头髪,强迫她抬起头来停下用唇舌对自己的亵玩。 与他相对的是一双比自己这半人野兽还没有理性可言的失神双眼。 矜持什麽的荡然无存,气力挣不过他的少女无意识地舔着自己粉嫩的唇瓣,後脑撒娇似的磨蹭着他的手,只有略带不满的小眼神无声地询问他为何打断自己。 「你的目的究竟是什麽?」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出这句话,冈萨雷斯恶狠狠地瞪视着她,这是欲望得不到舒缓却又不断被撩拨、还给靠自己强行克制下来的雄性愤恨的眼神。 他被挑起的兽性在叫嚣着要得到发泄,但眼前这具与自己差异甚大的身体明显不能让他得到满足,更别说自己肩上还担负着身为守卫的责任。 迷惑地望着他像是在消化这个问题的意思,女孩片刻後像是想明白似的,露出单纯又天真的灿烂笑容。 「我想被你操。」她语气中满是毫不掩饰的期待。 这他妈是冈萨雷斯听过最烂的求欢用语,族里最粗俗的半人马都比她来得委婉。 「不可能。」目光冷硬地瞪了眼双手还紧贴自己腰腹不放的小疯子,他伸手一曳就把她从自己身上扯开。 他不知道这个人类是从哪里学会半人马族类的求欢姿态,但他还没有节操尽失到连来历不明的人的邀约都能答应的地步,更遑论这人根本不是自己同族。 「我很乾净的,而且还是处女喔?」 像是察觉到自己想把她丢出森林的意图,少女立刻紧紧地将他的手揽在胸前,由於双方种族导致身高差的关系,这种状况下她只能抱住他的手腕,那柔软绵密的胸部压在掌心的触感让冈萨雷斯又有瞬间的动摇,好在立刻就稳住了。 「来之前我也先沐浴过了……」可怜兮兮地望着他冰冷的侧脸,少女还在努力地进行游说。 听到这还是预谋性的,冈萨雷斯头疼得只想叹气。 「我不知道是谁让你产生这种妄念的,但男女间的这种事情并非儿戏,更何况还有种族的隔阂。」强行压下烦躁,他试着向眼前的孩子表达本该显而易见却被她视若无睹的现实。 「你还小,就此停手的话我可以放你一马。」强硬地将手从她胸前抽出,半人马战士正色道。 「现在,马上给我离开。」 没想到人类的文明在他们一族隐居不出的时候,已经崩坏到连幼崽都扭曲至此等地步了,莫非他们对外界的了解还是太少了吗? 「我想我可以的。」不听劝的女孩的再次贴了上来,还大胆地抓住了他的手。 来之前她自己也多少实验过了,身体的强化程度应该还在可以承受被人马进入的范围之内,但现在令她惊讶的是人马居然是到了这种地步还如此正直的种族。 她可没有漏看,对方筋肉鼓胀的四腿间,那远超人类该有尺寸的粉色肉柱已经悄悄吐露些许。 「你难道,不能尝试看看吗?」灵活的舌尖缠绕着他方才抚过巨弓的食指,少女含情脉脉地看着他,檀口微张,便将他的手指给含了进去,模样虔诚地细细舔弄了起来。 自己出於善意在忍耐规劝,对方还一个劲的撩拨,就算再温和的人也会有几分怒气。 像是被她妄想般的话语气笑了,半人马战士突然坐低了身躯,但那即使采用坐姿还愣是比她高过一个头的健硕躯体压迫感十足地占据她呼吸的空间,也轻易地遮蔽了阳光,将她笼罩在阴影之中。 半人马身上传来的是属於森林的清新气息,与他接下来的阴冷语调完全搭不上边。 「你可以?」单手环在她背後将她压近胸膛,半人马另一只空着的热烫大手猛地按上她的下腹,容貌极佳的男性人马低头伏在她耳边,口中吐露的是半点不留情的威吓。 「用这种小孩子似的身体跟我交媾,你知道会发生什麽事吗?」在交媾二字上加重了语气,对方的口吻像是诱惑,又像在嘲讽她的无知。 彷佛已经看到真的做下去的话会是怎麽一幅光景似的,半人马的手从斗蓬底下滑入,粗糙的掌心在她平坦的肚皮表面摩娑而过,引起阵阵颤栗。 「……我的野兽阴茎会狠狠捅进你下面的小嘴,在这个肚皮底下乱七八糟地搅弄起来,当我不断地来回抽插时,可能还会把你里面脆弱的小小肠子给捅破。」恐吓的低语从耳边传来,女孩一个震颤,他猜想应该是被带进了自己描述的想像画面。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那样黑暗的幻想确实也让冈萨雷斯自己有些兴奋,但身为半人马战士的崇高自尊还没让他真像个野兽一样,活活把一个人类孩子干死在身下。 突然坐低身躯,还是因为不想被这孩子窥伺到在手指被含住的瞬间他立刻起了反应的下身。 「就算你哭着喊痛想爬走也没用,比你还要高大太多的我,会把像你这样毫无抵抗力的人类死死压在地上,而你只能乖乖的被我操干,直到我用浓浓的精水灌满这个甚至还没成熟的子宫,然後继续边插边让它们顺着你的大腿一股一股流出来……」指腹磨蹭过刚才还在自己腹肌上不断吮吻的柔嫩唇瓣,他不由得想起这小嘴带给自己的感觉,腹部又是一紧。 他也不明白自己怎麽会说出这种话。 明明大可把人直接打昏丢出去自生自灭的,就算对方年纪尚浅,但也已经触犯了进入森林的禁忌,没当场出手攻击这孩子或了断她的性命已是他给予的最大宽容。 可他也不知道为什麽自己选来打消她求欢念头的,会是这种阴暗晦涩的言语恐吓,反正唯一能肯定的是,回去後自己绝对得去找个对象狠狠发泄在这里没能得到满足的慾望。 这一切都是这个人类的错。 想到被撩拨至如此失态的自己,带着忿忿不平的报复性冲动,人马的大手突然隔着斗篷在她意外有份量的雪乳上恶狠狠揉捏了起来,或许是被他说出的景象唬住了,本来还很执着的少女除了随着他粗鲁的手劲发出小兽般柔软无力的哼噎,顺服的连丁点抵抗都没有。 只是想要让他对男性的粗暴感到畏惧,单纯地吓唬吓唬她便停手的,但让整个掌心都深深陷入的温软手感让冈萨雷斯意外地停不太下来。 「哈……啊……」带着不知是痛苦还是欢愉的细微哭声从女孩口中发出,这具小小的身体的主人毫无反抗之力的,就这样任凭他将自己的双乳随意把玩、揉捏成各种羞耻的形状,要不是他的手在背後撑住,肯定会直接瘫倒在地。 「可是人马先生……自己的马阴茎都在滴水了……唔!」乳尖被自尊心强的男性毫不留情的重重咬了一口,女孩发出一声哭叫,紧抱着埋在自己胸前的头颅浑身颤抖不已,双腿发软的就差没当场跪下。 纯白的斗篷被人大力掀起,冈萨雷斯瞥了眼刚被自己咬了口就淫乱地挺立起来樱红,冷着脸哼了一声,俯下头去就着那对被自己掐红的双乳再次大立吸吮起来。 女孩无力地倒在他怀里啜泣着,小手搭在他结实的手臂上胡乱抓摸,纤细得彷佛他一握就断的腰杆却是拼了命的挺直,也要将自己白嫩的乳肉喂送到他口中。 「下面也要……人马先生也摸摸下面啊……」浪荡地将他覆着一层柔软绒毛的马耳含入口中舔湿,女孩频频哀求着,冈萨雷斯呼吸一滞,右手不受控制地摸索到少女套着黑色贴身皮裤的湿润双腿间,对准了点便猛烈地按压揉捏。 到了这种地步,就算迟钝如他也明白自己前面的警告都没被眼前的孩子当一回事了,既然如此他也没必要再客气。 反正只要在真的插入前打住就可以的吧、大概。半人马浑沌的脑海里模糊地飘起这样的念头。 常年握弓的灵巧手指刚从裤底的缝隙滑入湿润的女性秘处,冈萨雷斯还有些惊讶於女孩体液的黏滑泛滥,谁知道他的手掌还没完全探入,怀中的女孩就猛的向前倾,用身下的小嘴硬是将他带着弓茧的粗糙手指吞进大半。 一声喟叹从她口中泄出,带着说不清的幸福与满足。 紧致又热烫的处女小穴,立刻蠕动着包覆住期待已久的猎物。 「终於、进来了……」陶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冈萨雷斯眼神一暗,插在女孩下体的手指无预警地开始转弄抠挖,引得臂弯中的女孩再次发出低低的哭声。 不同於同族雌性,包裹着他手指的那处是如此狭窄,他的手指被温热的软肉紧紧吸附住,转动之间还会发出噗啾、噗啾的淫靡水声,但就算是这样,当第二根手指也试探着想插入时,竟也迅速被接纳了,这让他忍不住将粗长的手指一寸一寸地往更深处强硬挤去。 一边扣着女孩的腰肢啮咬那对香汗淋漓的粉乳,他一边并拢起食指和中指摸索着她的内部,软嫩的肉壁绞得再紧也阻止不了他的入侵,修长的双指很快就探到了一层薄薄的阻碍。 表现得这麽放荡不堪,居然真的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孩子。 一想到只要自己的手指再一个使力,就能轻易夺走怀里这孩子的处子之身,本被慾望俘虏的年轻人马战士忍不住犹豫了,意识有了短暂的清明。. 不管是什麽种族,只要在礼教文明方面稍有点进程,那麽对於作为女性贞节指标的这层膜就多少会有几分看重的吧? 就算是在半人马的社会里,雌性们对於初次对象的选择也是会特别慎重,虽然是对方主动的,但他就这麽顺着她真的是对的吗? 难耐地收缩着身下的穴口却等不到想像中的被人指奸再破处,顾小雨主动地想将那只手吞得更深,在她心里只要替自己破处的是人马的话不论是用哪个部位都没关系的,没想到对方一时之间却忽然停手,还打算向外退去。 迷蒙地睁开双眼,看着胸前像是被人按了停格键的半人马,她心里忍不住如被羽毛轻轻搔过般难受。 「……人马先生,为什麽要停下呢?」一双微凉的小手捧起他的脸庞,冈萨雷斯抬眼,看到的是情慾未退的潮红脸蛋上还带着汗水,泫然欲泣地望着他的女孩。 变故仅发生在数秒之间。 一股陌生的强烈魔力波动瞬间从眼前的女孩身上荡出,冈萨雷斯坐得太近太低,根本没有反应的时间,跟他手臂同样粗细的绿色藤蔓就迅速破土而出,像墨绿色的巨蟒般紧紧綑住着他的双手和身躯向上拖去,他被迫抬起一部份前躯,为了稳住平衡只能艰难地用後腿站立。 马腹下管状的粗长肉柱在空气中难堪地完全暴露出来,顶端的孔穴还一缩一缩地渗出透明液体。 「故意停在这种地方,太坏心了。」 三、半人马战士X痴女魔法师3 「明明有一半是野兽的,但怎麽就这麽的绅士呢?」 从地下窜出的藤蔓还在不断增加,不一会就几乎布满了这里的每一寸土地,如蟒蛇般的绿藤牢牢缠绕住猎物的手腕,属於马那部分的躯干也被更为粗大的藤蔓给严密抓实,为了预防他出声引来不必要的麻烦,一条更细更柔软却同样粗暴的绿藤在猎物开口叫唤前就迅速地窜入他口中,但就算沦落到这种地步年轻的人马战士似乎也没有放弃抵抗的打算,藤蔓之下,这具年轻的躯体浑身肌肉都绷得紧紧的。 嗓子被外物堵住,虽不至於深入到让他无法呼吸但大声呼唤同伴什麽的是确定无法做到的,恶狠狠地瞪视着才刚扶着藤蔓从地上款款起身的始作俑者,冈萨雷斯大梦初醒般地羞耻於自己竟然因慾望而把同胞交付自己的神圣责任抛之脑後。 眼前的人类,绝对不可能只是单纯的魔法师学徒。 衣衫不整的女孩惋惜地叹了口气,摇摇晃晃了几步才终於站稳了身子,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尘,她抬眼与双手被巨藤高扯於空中的半人马战士对上视线,在对方惊怒的火焰几乎要从瞳孔中燃烧而出的瞪视下崭露笑容。 「虽然是想在由人马先生主动的情况下奉献出我的处子之身的,毕竟是充满纪念性的一次……但如果不是也没有关系的,接下来的就请交给我吧?」看着眼前被迫朝自己露出毫无防备的腹部,还有因气力不足受制於藤蔓而一脸屈辱的年轻人马,她脸上的笑意不用想就知道看在对方眼中肯定是无比刺眼的。 「不过不得不说,这还真是一幅好光景呢……」小心地弯身避过半人马战士被藤蔓抬起的前肢钻到他结实的马腹底下,顾小雨兴奋地发现她光只是靠近一点,那股雄马特有的强烈的腥羶味就立刻盈满鼻间,一双滑嫩的小手似是安慰般轻轻地握住随着主人突然被拉高而可怜兮兮地晃荡在空气中的粗长肉柱,冈萨雷斯虽然被藤蔓堵住的嘴还是泄出了短暂的呻吟,即使是在这样的情况下,突如其来的碰触依旧让敏感的肉柱在她手心很是精神地弹了弹。 「好可爱,居然还会自己动……」怜爱地看着手中颤动不已的暖热肉柱,她回想着自己知道的那些资讯,试探性地将双手圈成环状於柱身由上至下缓缓套弄起来,顶端生成的透明液体只要一分泌出来就立马被她用指尖抹开,再均匀涂抹在因湿润而更显狰狞的肉柱上,纵使头上不断躁动的人马发出剧烈挣扎试图抽出她的手心,却碍於藤蔓的束缚怎麽也逃不开。 粗长的雄性象徵违背主人意愿的兀自挺立着,在女孩因为得到充分的润滑而逐渐加快的抚慰下变得更为硬烫,底下两个积蓄着大量精华的沉甸囊袋也没有被人忽略,时不时就会被她握在手中不轻不重的按摩揉捏,感觉随时都有爆发的可能。 碍於姿势的问题冈萨雷斯没办法完全看到自己身下的状况,他至多也只能看到女孩钻到自己身下後为了方便就采取了类似跪着的坐姿,脱离自己意愿起了生理反应的分身被她握在手中肆意把玩,这种完全就像是变成人类所饲养的牲畜般被强制催精的行为还是让他深深受辱,一双满载杀意的瞳孔瞪得通红,丝毫不用怀疑如果现在松开他的綑绑,马身下的那个女孩绝对会在第一时间被铁蹄踏成烂泥。 但当温暖湿热的口腔将他的前端包覆时,冈萨雷斯差点在舌头钻入马眼的刹那把嘴里的藤蔓给咬断。年幼的人类女孩姿态低微地跪坐在他身下,没有丝毫犹豫地将那带着野兽腥臭的热烫巨柱纳入自己口中舔舐。 白光在眼前炸裂,从未有过的酥麻快感从背脊一路直冲到头顶让他克制不住地仰首发出急促的喘息,被高高吊起的手臂瞬间因用力而青筋暴涨,然而那灵巧又邪恶的软舌并没有马上离开,相反的还因为他被挑起了反应这件事而被鼓舞了似的,更加卖力地在他分身顶端的孔洞处打转、钻弄。 硬得发疼的肉棒被小小的嘴紧紧包住吸吮,女孩小心翼翼地将可能引起他一点不适的贝齿都用双唇包住了,舌头温顺地沿着粗大的龟头边缘搅动,连顶部後方的韧带处都细微地照顾到了,冈萨雷斯的下腹绷得死紧,连他都不知道自己是什麽时候开始弓着後腿一晃一晃地向前顶弄。 「啊!等一……」因为担心身为满级法师的自己使用的攻击魔法会伤到目标物,顾小雨为这次行动准备的全是空间内级别最低的魔法道具,但没料到这样的道具召唤出来的藤蔓竟然没有如她所想完全封锁住人马的动作,就算只是这样小幅度的活塞运动,在面对着的阳具是有着马类尺寸的对象时也是半分轻松不起来的。 刚想把口中的热烫吐出来,她就被炽热硬柱连连前顶的动作逼得不断後退,粗大的龟头每次都十分大力的顶进来抵住她的上颚,让她一时之间为了不让他被自己的牙齿刮伤而也跟着乱了呼吸,本还在柱身滑动的小手胡乱地按压着他的根部想将他推开却没有成功,反倒让他意外找准了更好的角度,将大了一圈的阴茎送入她的喉咙深处直直抽插了好几下,因异物侵入带来的生理性呕吐欲让她的喉管不自觉的缩紧,也让冈萨雷斯的肉棒在抽送时得到了更大的快感。 顶弄得正舒适,原先跪在他底下的人类却在他後退时找准了时机向反方向退开,少了温热的环绕包裹,情慾被撩起的半人马粗鲁地拉扯着拘束着自己的藤蔓,力道之大甚至在自己身躯的不少处都留下了深红色的勒痕,而巨蟒似的藤蔓居然还真的被他生生扯断了几条,虽然双手还是被缚,但可以活动的空间顿时大了不少。 人马结实健壮的前肢在得到自由的第一刻立即发出不悦的重踏,接着他半跪而下,将还在呛咳的女孩困在自己身下的阴影之中,烦躁地刨着蹄子,喉间滚动着不满的低吼。但还没等他有更进一步的动作,他就感到自己敏感的那处被人颤巍巍地握在手中,一个形同嘴唇般饱满湿滑的软肉贴上了他怒举的性器前端,冈萨雷斯没有多想就顺势将自己往前一送,雄伟的阳具前端就这样用力顶入一个比刚刚更为紧致狭窄的通道,与之同时响起的还有女孩带着疼痛的闷哼。 湿润的处女之血顺着如弱小雌兽般趴伏在他底下的少女双腿间流下,但已经被兽慾主宰行动的半人马战士没有给她适应的时间就随即开始了野蛮的律动,跪在人马身下的人类女孩顶着背上比自己体温还高许多的马腹一边低哼着一边承受粗大肉柱的入侵。她得将双手紧紧抓住地面的藤蔓才能确保不被撞倒在地,但这也代表她必须完全靠自己的肉体来接纳身上野兽冲撞时的那股巨力。 双腿之间除了麻木和被撕裂般的疼痛之外并没有产生任何生理上的快感,但体内确实存在的肉刃却给她在精神上带来了难以用言语形容的巨大满足,低头往彼此黏腻得一蹋糊涂的交合处看去,被汗水模糊掉的视线中,粗长的粉色肉柱以极快的速度在她看似不可能容纳得了这等庞然巨物的穴口用力抽送着,多余的体液混着她的初血被插得溅洒在地上翠绿欲滴的藤蔓上,随着对方每次撞入体内的动作,她甚至可以看到自己的肚皮会浮现出马类阳具的形状来。 「处女真的、被夺走了…嗯啊……」努力的放松紧绷的身体并自发性地高抬臀部迎接身後狂风暴雨似的侵犯,她迷离着双眼露出恍惚的笑容,光是破处的疼痛就让她几欲高潮。「要变成…人马先生专属的淫、淫乱母马了…唔嗯…!」 疯狂搅紧的肉壁被硬挺火烫的肉柱一次又一次强硬地破开,冈萨雷斯粗喘着,发现身下发骚的孩子居然真的天赋异禀到能接受自己的肉棒後更是连最後一点顾忌都丢开了,恶狠狠地将自己长度惊人的分身往她充满弹性的小穴重重捣入,激烈的像是要将阴囊也挤入她体内似的暴戾,这麽粗暴的干法立刻如他所愿地引起身下的女孩带着哭音又疼又爽的尖叫。 「慢、好深…!要被干坏了、小穴、要被人马先生干坏了…呃啊…!」她疯狂地摇着头,唾液从被干到从难以闭阖的粉唇边淫秽地滴落,湿润的泪痕爬满了她的脸颊,柔软的浅金色发丝也凌乱地披散在肩上。最开始看来的纯洁乾净直到此时已经因情慾浪潮的拍打而荡然无存,如果不是人马天生的身体构造让冈萨雷斯看不到她现在的模样,此刻她恐怕只会被身上骑着的雄性用更没有理智的方式强行压在地上往死里操。但就算是看不到她现在的模样,光是听见她毫无羞耻心的哭喊,半人马战士的分身就硬得像快爆了,差点被她叫得当场射出来。 「该死的…」冈萨雷斯紧皱着眉发出一声低咒,本来就不是用来接受自己这样尺寸的人类小穴是他这辈子从未遇过的紧实热烫,内里的的肉壁彷佛有自己的生命般不断按压着他的茎身,就像是在抽插的同时有数百张小嘴在亲吻着他,明明是不可能承担自己欢爱的地方,此刻却契合的像是天生就是为了被他的肉棒干进去而存在的淫穴。 当麻木的身体开始习惯了半人马青筋毕露的肉杵,已经在强化魔法的作用下失去正常判断力的神经开始向大脑传送失常的信息,交媾引发的快感终於不再只限於心理层面上的。每当肉壁内某处的软肉被肉杵重重击打,随之升起的快感就强烈到让她快要喘不过气来,就算是在原来的世界也没受过这种刺激的顾小雨终於承受不住,本能地就想往外爬去,暂时脱离这种窒息绝顶的快乐。 尖锐到深入到脑髓底下的快感,让她毫不怀疑再继续下去自己会被活生生操昏在半人马的四腿之间,丑态毕出。 察觉到腹部底下的人类女孩似乎又想故技重施打断自己性慾上美好的抒发,因为双方立场的对调而心情愉悦的冈萨雷斯发出不甚明显的低笑,却心机深沉地故意等到对方几乎认为自己就能脱离肉刃的瞬间才慢条斯理地开了口。 「不是说过了吗,就算你想逃,在我射精前也只能被我乖乖压着操……」 温柔到令人心底发怵的嗓音从头上传来,顾小雨身体一僵,顶在自己背上的马腹就恶意地压低,刚脱离至穴口附近的粗长阳具再次深深撞入,打桩似的又快又猛地抽插了数百来下,沾满两人混合体液的巨大肉柱几乎被全部抽出又再次重重插入,她甚至有种自己的肠子真的会因为这样剧烈的性交方式而被拖出体外的错觉。 女孩终於在逼疯人的欢愉中哭叫着泄了身,小穴深处喷出的温热液体全部当头浇灌在深埋自己体内的雄性人马勃发性器的柱头上,冈萨雷斯因欲望而扭曲了端正的脸庞,在赤红着眼暴力抽插了几十下後,硬得胀痛的肉柱被大力抵在她体内最深处,自上个发情期结束後便激攒多时的浓稠雄性精华激射而出,全部都被狠狠灌入那抽搐不断的白皙双腿深处、脆弱无助的小小子宫中…… 四、半人马战士x痴女魔法师4 「慢一点、已经…够了哈啊…」微弱的哀求不管说了几遍都被人简单地忽略掉,顾小雨觉得自己的膝盖都在地上磨到快要没有知觉了,压着自己的半人马却还在坚持不懈地进行活塞运动。就算她不回头,背後传来的阵阵刺痛也能让她知道自己的臀部一定已经被韧实的公马下腹给磨红了一大片。 生理性的泪水已经快要流乾了,汗水还是不断自她额角滑落,就算是身处在森林外围有微风吹拂的林荫之下,几乎整个人都被压在马腹下的她还是被闷出了一身的汗。最开始被幻想中的非人物种进入时毫无疑问地给她带来了极大的满足,但当这种快感被无限拉长,就算是顶着别人身体的她也会吃不消。 性慾强、爆发力高、持久性好,这三个从优点变缺点的条件让她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找错了第一次的对象,她现在唯一能祈祷的就是自己使用的【体能强化】能够有长到足以支撑完这场性事的时效…… 弦月高挂。 冈萨雷斯想不起来自己究竟在那具娇小的身体上发泄了多少次。 做到後来几次那个女孩又试着挣脱,为了把对方牢牢压制在身下并断了她逃跑的念头,他乾脆整个身体都覆上去了,就这样将跪趴着动弹不得的她困在自己的腹腿之间毫无节制的狂干猛肏,逼得她被迫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等到自己的欲望再射了不知多少轮後终於平复下来时,他的四条腿已经因长时间使用坐姿进行交媾的缘故而麻痹,连对自己的体力及耐力引以为豪的他都这样了,更不用提那孩子如今的惨状。马腹的皮毛上是令人不适的一片黏腻,也不知道是自己的精水还是那孩子的汗液,又或是两者的各具一半,空气中飘散的浓烈淫靡气息重的让他都对自己的兽性感到羞愧。 他隐约记得在自己把最後一泡浓精也通通射进人类女孩体内时对方几乎已经虚弱到没办法再给出任何回应,太过剧烈的性爱强度早就超出了那具身体所能承担的最大负荷,一开始勾引他时还显得那麽游刃有余的孩子,到了最末终究也只能哭着随他的插弄发出几不可闻的啜泣。 注意着不要误踩到身下的孩子,冈萨雷斯谨慎地将自己庞大的马身从她背上挪开,等到那名人类女孩终於完全从自己的阴影中脱离时,映入眼帘的景象就算是他也有种想狠狠揍自己一拳的冲动。 趴在藤蔓上看起来简直就像个破烂娃娃般的女孩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脱离了由美梦化身恶梦的欢爱,尚处在完全失神状态的她仍然维持着臀部微翘的姿势,白浊的精液还在随着她不时的痉挛小股小股的从她泥泞不堪的花穴中流出,就算不断重捣自己的巨物已经拔出了,被那样猛烈肏过的小穴依旧没办法自己闭合起来,穴口微微外翻的媚肉和里头被操得红肿的肉壁轻易地被人一览无遗。 一想到这个软穴现在呈现出来的这副模样是被自己硬操出来的,他就感受到自己才刚疲软下来的分身又开始突突跳动,欲望有几分复苏过来的意思。 盯着这幅光景难耐地咽了口唾沫,他撇过头深吸了一口气试图把心底生根的慾望压下去。无比僵硬地弯下腰想去将下半身衣着已经不知道消失在哪个角落的孩子抱起,但不过就是从身後缆着她腰部时稍出了点力罢了,冈萨雷斯就这麽眼睁睁地目睹了份量惊人的浓稠液体咕咚咕咚的从她合不起来的穴口中大量涌出,滴滴答答的落了一地。 愣愣看着这幕的年轻人马这才发现女孩原先平坦的小腹在他的疯狂灌精之下已经鼓出一个诡异的弧度……就像真的被他侵犯得受孕了似的。 甩甩头将不切实际的念头扔开,冈萨雷斯无奈地用手指大力将自己额前的黑发往後脑耙去,用更轻的力道将人小心地抱起,对於究竟该如何处理眼下的情况显得很是焦躁。 他也放弃猜测对方的来历了,眼前的人类女孩可疑归可疑,但八成真的就只是来找肏的。 虽然是对方先主动的,但把人弄成这样还丢出森林任她自生自灭那样的暴行完全不在他的考虑之中,他是半人半兽不错却不是没血没泪的魔鬼。可如果想带她回族里照料,光是身为人类种这一点就势必会成为其他人无法谅解的理由,而且经过这麽荒唐的性爱,现在她浑身几乎没有一处不是沾满自己气味的了,大概不用走近就会马上被所有人发现他们之间发生了什麽…… 那麽,果然还是送回她的同类身边? 低头看了眼在失神的状态下眉眼间也染着媚态的女孩,他就算不是人类,也知道没有一个男人可以抗拒得了这种同时矛盾的具备清纯与浪荡,又毫无抵抗力的猎物。 就这样随便找个人类种的城镇直接把人丢进去的话,大概真的就会被众多野兽般的男人轮流上到整个人都坏掉的吧。唔,虽然他自己就已经先把人家侵犯傻了就是。 沉着脸对如何处理这个与过往案例完全不同的入侵者的问题思索了好一阵子,冈萨雷斯才终於迈开了步伐。 顾小雨是在潺潺流水声中醒过来的。 墨蓝色的河水出现在她的视线一角,泛着漾漾微波,倒映着不知何时已经无声升起的下弦月和满天星斗,她似乎是被放在河岸边的一块岩石上仰躺着,浑身清爽却一丝不挂,只有一团柔软的布料被塞在她怀中,里头不知道包裹了什麽,抱起来暖呼呼的让她感受不到夜间该有的冷意。 茫然地看着身旁与记忆最後中断的森林完全不同的景象,有那麽一刹那让她以为自己又穿越到什麽奇怪的地方去了,可还没有等到她开始胡思乱想,身下敏感处就软热物体钻入的触感就让她忍不住叫了出声。 「你醒了?」耳熟的嗓音从身下响起,她低头,就看到自己交付了处女之身的半人马头发半湿的头颅就位於自己的双腿之间,他得胸膛上还挂着水珠,高大的身躯微微弯着,双手自然而然地扶着挂在他肩头的两条白嫩大腿。 饶是顾小雨这样没有羞耻心的人,也被这麽突如其来的场面惊了一下,下意识就要将大开的双腿合上,但才正要使力就发现自己的腿酸麻得不像自己的,在半人马的肩上踩了几脚愣是没作出什麽像样的抵抗。 「别乱动,这些草药对於消肿有很好的疗效,多余的精液已经先替你清理乾净了。」大概是认为她虚弱到这种地步还有心玩闹,已经恢复端正态度的半人马战士对着她皱了皱眉,「老实点,这也是为你好。」 他们就处在离森林有段距离的溪谷处,这里也算是半人马一族会出没的区域,是以并没有其他魔物,只是平常会来这里的族人并不多,大概也只有他比较喜欢待在这。 伸手扶在她双腿的膝盖窝下,他力道温和地将她的腿打开成更令人羞耻的幅度,然後再次低下了头。 还没搞清楚这是什麽情况,软热的触感就再次到来,带着细微粗粒的厚舌在她的穴口附近的肉壁上不带情欲地缓缓舔按着,顾小雨倒抽了一口气,不同於被雄性的阳具凶狠贯穿时的进入让她情不自禁弓直了腰,颤抖着抱紧了身上的布团。 大概是真的担心自己完全与柔软无关的手指会伤到她,被嚼得碎烂的绿色草泥散发着好闻的药味,被半人马用比人类还要来得更长些的舌头转弄着一遍又一遍推入她体内,这种敷药的方式让她舒爽得脚趾蜷缩起来,十指在胸前的布团上紧抓的都泛起了白。 对方肯定也明白她现在的感受,但却什麽都没说,只是一昧地持续着相同的动作,高挺的鼻尖时不时蹭过她牡穴顶端的小小蒂头。 「舔舔那边啊、嗯…再深一点啊…」嗓子因白日的过度使用还带着几分喑哑,才刚被双腿间的野兽干得死去活来的女孩几乎是立刻就把受到的教训忘得一乾二净,因兴奋而颤抖的双手落到他的头上,对方则是任凭自己的发被她抓握在手心也不发一言,顾小雨仰着脑袋看着头顶壮阔的星空,享受着粗舌细细舔过触感的同时,也不由感到自己有种随时就要堕入这片星海中溺毙的错觉。 她想自己肯定又泛滥成灾了,不然本来无声上药的动作,不会引起越来越明显的啧啧水声。感觉抓着自己双腿的力道变大了,她低声哼吟着将螳螂前肢似的雪白双腿交叉在他脑後,强硬地扣他往自己的身下贴去,就是一旁潺潺的流水声也几乎压不住她越发放纵的呻吟。 犹如花形的那处已经在清理的过程中逐渐恢复了原来的闭合,小巧得让人完全无法想像不久前才将粗大堪比婴儿手臂的肉柱完全吞吃掉,此刻这朵肉花因为才被粗暴使用过的缘故成片青青紫紫的浮肿得可怜,娇嫩的皮肤还有不少处是被磨破了的,里头没有被捅到出血已经是万幸。 替昏迷的她清洗私处时不管力道放得再轻都会引起痛哼的,他才会在犹豫一阵子後选择用最不会弄痛她的舌头来上药,没想到主人恢复意识後会那麽不长教训的立刻发情起来,此刻从会阴到花唇都湿淋淋得不像话,不管怎麽舔都能引出甜腻甘美的蜜液。 「啵」的一声把被肉壁紧紧吸住的舌头抽出,男性半人马再次从她腿间抬起头时有半张脸都沾染了湿意,俊逸的脸上一道银丝欲断不断地牵扯着,半阖的性感薄唇水光潋灩。 「只是上药而已……别又发情了。」无奈地看着眼前完全不长教训的人类少女,好不容易找回了正直之心的人马战士都快不知道该说什麽了。 「可是、被人马先生舔得太舒服了……」看就知道完全无法再承受下一轮抽插的肿大雌穴难耐地收缩着,两片被干得外翻的小贝肉还透着淫水的晶莹的光泽,他说话时喷洒在敏感花蕊上的气息让她呼吸一颤,只是这样的刺激而已,带着骚味的清澈体液就悄悄喷出了些许。 近距离目睹娇穴骚得喷水,冈萨雷斯泡在冰凉河水中许久才平复下来的慾望又想抬头了,他暗自对本身的兽性咒骂了几句,对眼前大概理智从未出现过的女孩倒是因为早早就放弃了没什麽想说的,不管如何,眼下这个情况他是怎麽都不愿意再肏进去的。 「人马先生……」充满邀请意味的叫唤再次响起,眼前陈横的玉体就像是在挑战他的理性般,勾着他心底最深的黑暗不断诱惑,「下面想要被插进来……」 啧了一声,冈萨雷斯一脸愠色的抓着她的双腿将她向前拖去。 顾小雨惊叫了一声,半人马战士连弯腰配合她的姿势也懒了,抓着她的膝窝粗鲁往上拉起後就自顾自地站挺了背脊,头下脚上的姿势让她的血液快速倒冲进脑袋,又粗又宽的灵活舌头直接从挺立的花蕊的顶端一路舔至会阴,连层层密摺的菊蕾都没有遗漏,一阵舔弄过後就被那块软肉钻了进去,在穴口浅浅的戳刺了起来。 「嗯啊…好舒服、人马先生的舌头在我的里面…唔…那麽脏的地方也进、进来了…!」快感冲得她像条水蛇般不断扭动纤细的腰肢,对方的头却像被固定在她双腿间了那般不受影响,只在她爽得连腿都开始乱蹬时不轻不重地打了她臀部几下。 「收缩得这麽剧烈,没有用肉棒好好堵着你就这麽饥渴吗?」打定主意就是不去肏她,将她的双腿好好挂到自己肩上後,冈萨雷斯单手抱着她的胯骨冷哼,令人可怜的花穴被人湿润而不仓促地轻柔吮吻着的同时,对方的手指却在摸索过来後以完全称不上温柔的方式捅入了湿软的菊穴。 不是用来承担入侵的软穴被修长的双指搅弄着往两个不同的方向撑开,不同於花穴小径的包覆感很快就引起了对方的兴趣,他还不断试图抠挖到更深更里面的地方,前穴不断分泌出的淫液在此时成了方便他深入动作的最好润滑。 当邪恶的手指发现菊道中某个角度的戳弄会让她爽得欲仙欲死後,随着他手指和唇舌的突然加剧的攻势,前穴和後穴都被人马占据的她大张着嘴迎来了生平第一次的两穴同时高潮。 五、狼人之城1 过度章、无肉 「喔,阿迦塔!来得正好,这里有你的信件喔,都在我这里放了好几天了。」眼角余光瞥见正要走上楼梯的娇小身影,葛里姆乔立刻将身体探出木制的柜台之外,朝着她的方向提高了音量。 好像是没有听到他的呼唤似的,穿着白色法师斗蓬的女孩连步伐都没有半点停顿的迹象,依旧维持着一脸神游天外的表情,呆呆地踏上通往旅店二楼客房的台阶。 「啊喂!阿迦塔?你倒是停一下啊!」见她对自己理都不理,柜台内的少年用夸张的弧度大力挥舞着双手试图引起她的注意,然而这并没有什麽用,无奈的他只好动作迅速地在身後摆放的几个藤织篮子里找到押着魔法师管理协会蜡印的信件,拿好後就急急忙忙将右手撑在柜台平面的上头直接翻了过去,姿势流畅的看就知道平常没少这麽做。 「哥!有人来的话帮我招呼一下吧,我很快就回来!」抛下这麽一句话,他也没等人回应就头也不回的抓着信封跑开了。 旅店大厅唯一有坐人的桌位那,高大的男子头也不抬的扬了扬手中的书算是默认。 急匆匆地跑上有点年份的木楼梯,葛里姆乔刚踏上二楼,就看到已经快走到走廊尽头的背影,连叫了几次都没有得到回应,眼看对方就要拉开客房的房门,刚追上她的葛里姆乔情急之下伸一个箭步伸手将门「碰」地推回去,力道大得连门板都被撞出巨响。 像是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惊醒了,被困在他和门板之间的金发少女终於回过头来,满脸诧异地望着他。 「呃、不是,我没有吓你的意思。」自己也发现了这麽冲动鲁莽的动作有多麽不妥,葛里姆乔不好意思的抓了抓後脑勺,偏头避开她直直看过来的眼神,还是忍不住地小声抱怨道:「可是这阵子叫你叫好多遍了,你都像没听到那样……」 茫然的看着面前抓着脑袋的别扭少年,顾小雨好半晌才反应过来他指的是什麽。 想到这点她不得不感叹这世界的奥妙。 彷佛是要让她把原来地方的一切都舍弃掉似的,她无意间发现自己的本名在这里是无法正常发音的,硬要说出口的话就算听在别人耳中也只会变成一段奇怪的音律,就像是书写规律的文字间突然被插入的一段乱码,完全没有办法阅读辨识。 没有名字是件比想像中还要麻烦的事,除了沿用原角色在游戏中已经被设定好的名字外,她也别无他法。但毕竟不是自己的名字,分心的时候就算听到有人叫唤她也下意识地不会把这名字和自己对上号。 「抱歉,我可能想事情想得太入神了,给你添了麻烦真得很不好意思。」不管自己怎麽想,造成别人的不便已经是事实,顾小雨一直都不是个会推卸责任的人,於是她很是诚恳地谢罪道。 「不不、你也用不着这麽客气……」看着眼前深深低下头的女孩,葛里姆乔连忙摆了摆手,顾不得其他就一股脑地将自己握在手中的信件塞到她面前:「不过这好歹也是王国机构那边的来信,要是有什麽重要事情被耽搁了就不好了,你还是先看看吧。」 「给我的信?」听到他说的话,女孩讶异地睁大眼,像是自己说了什麽奇怪的话。 「喏,就是这个啊。」有些疑惑的看着她奇怪的反应,葛里姆乔用下巴指了指手中被火漆封缄的羊皮信件,虽有些不解还是自顾自地说下去:「你不是隶属王国的魔法师吗,那样的话收到管理协会送来的信应该也是常有的事吧?」 有些愣愣地接过他递来的信件,顾小雨无法反驳。 确实收到发派任务的信件是很正常的,但那种正常指的是在游戏里的时候,如果现在这是她的现实的话就很神奇了。《奇幻狂想》是个自由度很高的游戏,接取任务的管道也各有不同,从传统的跟npc当面对话接任务到在野外捡到神秘瓶中信之类的什麽的有,还有一种就是根据地域性触发的随机任务,这类任务就经常会用王国机构的指派信作为事件的开端。 见葛里姆乔没有离开的意思,顾小雨虽犹豫了一会,但还是选择当着他的面拆开开口处的蜡章。还在担心自己会不会看不懂游戏里的奇怪文字,但幸好这样的担忧在她发现信件内容阅读起来毫无障碍後得到了解脱。 管理协会的来信十分简洁,大致是说明海恩斯城,也就是她现在所待着的这座城镇,过去曾发现不明野兽的足迹,本来这并不是什麽大问题,但由於近年来陆续有人和家畜被大型野兽攻击甚至失踪的纪录,希望身为勇者又正巧在这里的她能替王国尽一份力,协助调查事件的真相。 目不转睛地看完了信件内容,顾小雨拿着信越想越觉得熟悉,由於她是直接把信件摊平了看的,跟她面对面站着的葛里姆乔如果低下头来也只能看到颠倒的字句,可如果他有心想看清信件内文,虽然吃力点但应该也可以办到。 想到这层可能,顾小雨立刻抬起了头,却看到对方也正巧将视线从旁边的窗户移回自己身上,她随着他先前的视线方向转过头,就看到窗外的一角不知何时已经筑好了一个不起眼的草灰色鸟巢,看起来有点脏兮兮的,无法辨别里头是不是有活物的存在。 「真抱歉啊,还让你看到这种东西。」发现她也察觉鸟巢的存在了,葛里姆乔冲她露出一个看似伤脑筋的苦笑。 「本来还想等你进去後再清理的,被发现了也没办法。虽然有点可怜,但为了卫生和美观之类的问题还是处理掉吧,毕竟出现在不该出现的地方了呢。」明明是同样的苦笑,但当他说这话的时後不知道为什麽顾小雨就感到一种莫名的违和感,让她的头皮没来由的一阵发麻,总觉得背後有股寒意。 「放着不管我也无所谓的,只要没被其他房客发现抱怨的话。」仔细地想从他的表情观察出一点细微的变化,顾小雨慢吞吞的开了口。 「是吗…还以为女孩子都只喜欢乾净漂亮的东西的,能这麽想的阿迦塔真是个好人呢。话说回来,信里提的不会是什麽紧急的事吧?」像是真的因为她的提议感到高兴似的,葛里姆乔咧嘴一笑,随即向她表示了关切的询问。 「紧急倒还好,只是报告说这附近可能有会伤人的大型野兽出现,希望我能帮忙参与调查。」 「伤人野兽吗……当勇者什麽的还真辛苦呢,最近是有听说住在靠近东墙那的席尔大叔打猎时受伤,但那也是因为他自己不小心才被猎物弄伤的。」回想着最近听来的消息,葛里姆乔呢喃着,但立刻就将视线转回了她身上,明明年纪看起来大不了她多少却硬要装老成的开口:「不管怎麽说,这样的调查要是有个万一会很危险的,你可别太勉强自己,要是受伤了就不好了。」 或许她现在顶的这张脸真得很容易让人产生照顾欲吧,朝着认真点头的她又叮嘱了些基本的注意事项,葛里姆乔见能交代的差不多了,这才像发现两人站得有多近似的,通红着一张脸退开几步,又朝她挥了挥手才转身下楼。 目送着少年离去的背影,顾小雨站在走廊上一脸若有所思,现在的她总算是回想起这个任务的整个始末来。 城镇里突然出现的野兽足迹、被袭击的人类和家畜、突然消失的居民……这一切都和海恩斯镇的狼人有关。 《奇幻狂想》这款单机游戏中的狼人有三种形态,第一种是外貌如同巨狼,已经完全看不到人类象徵的兽形狼人;第二种是外貌与兽形狼人相似但却能直立行走也能伸手抓取物品的人形狼人;第三种则是游戏中特有的变异狼人──不管是体积还是力量都远超前两者,要说是狼还不如说根本就是肌肉暴涨的巨型狮子般的人形魔物。但不管是哪一种,变身前看起来都与正常的人类没有半点差别。 如果是按照游戏初期的剧本,确定接取任务後玩家就会获得由管理协会提供的调查报告,一路展开追踪之後就会发现一连串蛛丝马迹,并在即将来临的月圆之夜找到潜藏在海恩镇的狼人,与之战斗并成功消灭狼人的话就能获得任务赠予的金币和经验值奖励。 而也是在完成这项任务後,玩家在野外会遭遇的敌人就多了狼人这一项,这让不少充满探险欲的人一开始就会兴冲冲地跑来把这任务解了以增加自己游戏世界的生物多样性。 然而一开始就说过了,顾小雨是个重度人外控,消灭狼人什麽的她才下不去手。这些年来她能练到满级还是挑挑捡捡一路坚持找颜值低智商低身材也歪得天怒人怨的那种怪打上来的,不小心杀到了还会心痛的读档重来,其坚毅不挠的精神就算放在所有偏执症玩家中也是堪称一绝。 这个任务她也接到过,但在调查到最後发现人家是狼人之後她就理所当然地把消灭改为跟踪,有一阵子她特别沉迷於在暗巷里尾随狼人的行为,这让她大大地满足了自己身为变态跟踪狂的欲望,直到後来遇到令自己心动的其他物种,这才渐渐忘了这个地方。 但也是在这段期间,她发现了之所以会在通过这个任务後开启野外敌战会遭遇狼人的原因。不是什麽简单的因为任务里有出现,所以之後也会继续出现这种肤浅的原因。 砍了人家的同伴,人家来寻仇也是正常的,海恩斯这根本是狼人的老巢。 除却王国派遣到此驻地的官员士兵和新迁入的移民,当地人几乎每个都具狼人血统。 百无聊赖地翻看着用来记录房客名单和对应房间号码的册子,葛里姆乔用手撑着下巴,看不出情绪的视线停留在这个月初才写上的那个名字上。 「提醒过你做事别太冲动了,不然很容易引起人类的注意。」大手在他头上拍了拍,经过柜台的西恩轻飘飘地开口。 「又不是只有我乱来。」拍开哥哥像在摸狗般的手,葛里姆乔不悦地撇嘴,「那几个家伙发起酒疯时可比我糟多了,而且起码我也没傻到杀掉人类後还连掩饰都不找就把屍体扔在原地。」 「随你怎麽说。」没有听他辩论的打算,眼角余光瞥见翻开的房客名单,西恩只是看了眼,就知道是哪个名字的主人引起弟弟的注意。 「都收到王国的信了,看来真的是勇者没错,不过还真是……令人印象深刻的孩子呢。」想到住在二楼走廊末端最後一间房的小客人,他的表情有点微妙。 「是啊,而且还被要求调查这里发生的异状,这种安排也太好玩了。」想到信件的内文,葛里姆乔露齿一笑,看起来就像无害的大型犬般阳光可爱,要是有女性在这里,肯定会因为这样充满朝气的笑容而得到心灵上的抚慰的吧。 像是想到什麽有趣的事,他噗哈一声笑了出来,在哥哥无奈摇头的视线中像是分享什麽笑话似地开了口: 「前几天真的吓到我了呢,出门一趟而已,回来就满身都是那麽重的种马精液臭。」 六、狼人之城2 私心附图、最近迷上这种欧美风w 海恩斯镇的狼群之间最近流传着一则关於幽灵的诡谲谣言。 已经不只一头狼声称在连虫鸣都消失的夜里听到窗外传来窸窸窣窣宛若布料摩擦的奇怪声响,但不管推开窗察看几次,迎向他们的只有寒凉刺骨的晚风;也有亲身体验者表示日落之後如果没有结伴而是独自踏入巷道的话,不久就会感觉背後有无形的存在缓缓跟上;而明明上了锁也捡查过的门扉总会自行开启等事件也常出现在众人的讨论中。 若有似无的呼吸声、轻笑声、叹息声,似乎在近日的夜里轮番找上牠们,而这样在狼群中传得沸沸扬扬的幽灵事件在同城的人类那边却仿佛完全不存在,又替这个传言披上阴谋的黑影。 有年长点的狼人提出这可能是人类所使的小伎俩,藉的是前阵子那几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年轻狼人擅自打破平静所发出的警告,其实人类早已对牠们的存在心知肚明,一直不出声只是为了等待牠们自曝马脚,或许,在不久的将来还会爆发攸关整个种族存亡的生死战役。 被这样的阴谋论影响,那几头狼人中的不安份子在这段期间纷纷被家中长辈严加看管起来,就怕又惹出什麽是非,若敢反抗还会被强力镇压,禁足的日子过得与以往相比简直苦不堪言。 镇上近日的治安成效之佳几乎直比王都,然而鲜少有人注意到,最近在入了夜之後就会在偏僻巷弄里闲晃的年轻狼人比以往多了些。 海恩斯还算是个中型城镇,狼人们也有个模糊的范围意识,所以彼此间除了在聚会时间外平时碰面的机率并不高。这些游荡於空巷中的狼人就不同了,像是在私下搜索着什麽似的牠们常会在不经意间碰上,可就算牠们凑巧遇见了也只是遥遥互望一眼,确认过气味後便转身离开。 随着时日渐长,幽灵的谣传深植人心,连女性狼人之间也经常提及这个令人害怕又忍不住想悄悄窥究的神秘事件,然而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群体中某些狼人总会在有关幽灵的话题开始後便陷入异常沈默,或互望一眼露出心照不宣的笑容。 白皙的背部在月光下看起来近乎透明,随着急切的闷击声,裸露在空气中的小巧肩头一下一下地颤动着,一滴晶亮饱满的汗珠随着绷紧的弯曲背部线条一路滑至脊椎尾端,最後消失在挺着鲜红色巨大肉刃肏进来的雄性卷曲的下腹毛发中。 狠狠在她身体里肆虐的是头野兽。 略长的深色毛发覆盖在本该是人类皮肤的背上,以後腿站立的狼形魔物只有在身姿上还能隐隐看出点人类的轮廓,这是一具纯粹为追逐猎物而生的、没有一丝多余赘肉的健劲体魄,覆盖在毛发下的肌肉形状分明而完美,不需要旁的,本身的肉体就是这些狩猎者最大的武器。 双手抵在身前的墙面上支撑着从後撞来的凶猛力道,蜿蜒错落的巷道某处,谣言中的主角就像个最卑贱放荡的妓女般,在只要有路人经过就能马上看到一切的地方大大敞开了自己的身体,就这麽趴在墙上任身後高大的狼形怪物从後方圈着她纤细腰肢激烈抽插。 淫靡的肉体拍击声、压抑的甜腻喘息、属於雄性的兴奋低吼,以及娇小的身躯承受巨兽暴虐对待时骨骼传来的细微悲鸣,类似於这样在暗巷中即兴上演的合奸在这段日子以来已经发生过不知多少次。 「呼…没想到那些家夥说的是真的呢,遇到幽灵的话只要用性交就能解决什麽的……」强悍的肉棒再次破开绞紧的湿滑媚肉,进入之深几乎就这麽顶开了女孩的子宫口,口吐人言的野兽戏谑地笑着,伸手扯住她散乱在背後的浅金色发丝逼迫她擡头向自己露出稚嫩的小脸。 「可是传言中的『幽灵』会是这麽可爱还真是出人意料呢……」 身下还在暴力地撞击着,狼人金黄色的兽瞳里映照出那副已在自己接连不断的侵攻肆虐下理智全失的脸孔,满意地观察到对方随自己锋利的爪子轻轻划过脖颈时克制不住的一阵颤栗,紧窄的穴肉却更加贪婪地吸吮起牠深入的肉棒,像是代替只能发出呻吟的主人作出可怜兮兮的求饶。 黏稠的淫液让双方的交合处随着牠的抽插而发出咕啾咕啾的湿润水声,多余的体液随着颤抖的雪白大腿一路滑下,在月色中闪烁着冷冷的反光,看起来就像女孩不知羞耻地在街道上失禁了似的,让狼人的野兽肉棒突突一跳,在她体内又胀大了一圈,引得女孩发出不知是舒爽还是痛苦的呜噎。 约莫是突然有了兴致,或是觉得一直维持同个动作干得不够过瘾,高大的狼人在挺动着肉棒时忽然发力将身前的人类女孩抱了起来,身体突然悬空让女孩发出惊叫,但好在下一秒厚实温暖的胸膛就贴覆在她背後,可是当野兽将她的双腿往两旁大力分开,好让肉棒以更刁钻的角度撞进去时,原先还勉强压抑得住的低哼顿时泄出。 婉转诱人还带着满足颤音的长长呻吟几乎划破了夜巷,若不是男性狼人迅速地擡起狼首将自己肥厚的舌头窜入那张小嘴,估计她还会继续叫得全城皆知。 「该死的……」仿佛是没感受到狼人瞬间的恼怒,当不同於人类形状的长舌在口腔中胡乱地扫过,敏感的黏膜接受到期待已久的刺激时,女孩失神的双眼水光更盛,小手迫不及待地捧起狼人长长的吻部加深了这个仿佛恋人间才会出现的行为。 被她主动的亲近冲散了些许心中不满,但想到自己所在意的问题,狼人还是人性化地皱起了眉,将她以小孩撒尿般的姿势抱着凶狠操干了起来,比之前还要剧烈的重重抽插让怀中的女孩几乎承受不住,想要叫唤出声却被粗长的舌头塞了满口连气都快喘不过来,无法咽下唾沫的她只能如同不懂事的稚儿般任透明液体羞耻地自嘴角流下。 上下两张小嘴同时被人大力侵犯着,快感的浪潮让女孩爽得小巧的脚趾都过度反应地蜷缩至发白,双手却更用力地搂抱住眼前巨大的兽首死死不放。用这个姿势来交媾的话可以入得比先前更深更重,几乎就要这样被狼人硕大的阴茎直接劈开贯穿,当炽热的兽息喷洒在汗湿的後颈之间,她甚至得绷紧腹部才能不让自己当场被操尿。 舌头一边在那张小嘴里转动掠夺着,感觉到她越发紧缩的内里,高大的狼人鼻息一喷,侵犯得更为猛烈迅速,可不悦的视线却缓缓转向了巷道尽头没有月光照耀的那片黑暗。 「喔,找到小幽灵了!」 「叫得这麽大声,不被发现也难呐……」 随着脚爪扣击在地面石片上发出的清脆声响,年轻男子戏谑的嗓音一前一後地接连响起。从黑暗中步出的另外两个身影高大得与抱着女孩的狼人不相上下,双方的一个照面就让空气中的火药味顿时浓烈了起来,抱着她的狼人停下了腰胯间的动作,双眼直直盯着不速之客,喉咙中滚动着警告意味浓厚的低吼。 「别这样嘛,都被看到了就让我们分一杯羹如何?」黑暗中出现的两名狼人中的其中一人率先开了口,虽然还是带着笑意的语气,但口吻中不容置喙的态度却很明显,身後的同伴也虎视眈眈地盯着同个方向,利爪微微弯曲,丝毫不排除交涉失败的话就用武力抢夺的意图。 「嗯……」率先打破沈默的是狼人怀中的女孩发出的低吟,像是不懂为何享乐的过程被突然中断,被情慾染上瑰丽色泽的她竟在另外三双兽瞳的注视下款款扭动起腰肢,淫靡的水声和轻吟再次响起,夹杂在其间的还有雄性们逐渐沈重起来的呼吸声。 随着她的一个扭身,花穴将依旧直挺的肉柱深深吞吃了进去,被内部嫩肉紧紧箍住的狼人呼吸一促,还没来得及开口说什麽,湿润的鼻尖就被啵的一声印上女孩轻巧的吻。 「还要嘛……」似嗔似怨的嗓音如同沿着胸膛慢慢在心尖处滑动的手指,酥媚入骨,让在场的三名狼人胯下简直硬得要爆。小手滑向两人结合的部位不轻不重地按揉着,她的动作引得身後的狼人肌肉绷紧,神智还犹在迷乱中的水眸妖媚如丝地望向对面的两人,像是在发出无声的邀约。 紧搂着她的狼人自然没漏看这一幕,或许是多亏了同族间的互相感应,又或是狼血中极体狩猎意识的苏醒,几名雄性只消一个眼神就能明白彼此的心思,前一刻还一触即发的敌意顺间消弥於无形。 身後的那名狼人就着肉棒还在她体内的姿势大力将她翻过身来,敏感的内部被重重摩过的极强快感爽得她又想叫出声,却被早有防备的兽吻全堵在交缠的舌肉之间,对面的两名狼人迅速上前将她包围在中间,身下爬满青筋的凶器迫不及待地坚硬挺立着。 「前面是我的。」腰胯一个使劲用力狠肏那个不知节操为何物的浪穴数下,在女孩都快带上哭音的喘息声中,最先享用到美餐的狼人暂时性地发泄完不满,瞪着晚到一步的同伴心不甘情不愿地开了口。 两个新加入者对视了一眼,对此并不反对。 「要一起用後面这个洞吗?」大掌抓握在女孩柔软的臀部上尽情揉捏了几把,两人中看起来比较有主导地位的那个向同伴发出询问,似乎完全没将那副小小身躯能不能承受的住这件事放在考虑中。 「不了,我比较想先操那张嘴。」盯着还跟别的狼舌兀自交缠在一起的粉嫩丁香,他的眼神闪烁着莫名的光。 想到若是再一个大意让她吸引来别的分享者也会很麻烦,还不如早早用肉棒将那张嘴给牢牢堵上,另外两人也是一脸赞同。 很是乾脆地抱着女孩平躺到地上,分配好使用权的狼人再不管另外两名同类的想法,专心致志地扶着她的腰从下往上开干了起来。 乾站着的两人面色一黑正要发难,却看到那被传言是幽灵的孩子在被操的快一脸失神时仍乖巧地努力挺起被撞击得一颤一颤的臀部,边被人狠狠侵犯边艰困地回头望向他们,两人心中刚升起的那点不满瞬时烟消云散。 「小心眼的家夥。」啐了地上大咧咧躺着的同类一口,分配到菊穴使用权的狼人也不再罗嗦,将顶端已经渗出先走汁的兽茎握在手里撸动几把,弯身找了个适宜的角度就将凶器抵上了紧闭的菊蕾。 紧密的小小菊瓣因他的碰触而瑟缩颤抖,可爱得忍不住就让人想狠狠欺负,然而在就要进入的瞬间狼人却犹豫了,片刻後还是转而把湿滑的大家夥放在女孩的股沟间前後磨动起来,柱身时不时滑过入口却没有直接进入的迹象。 本是想连点前戏都不做就直接插进去的,但看在小幽灵实在太听话的份上他突然就涌起一股想对她好一点的念头。但或许是早就知道自己会被硬干,没得到预期中疼痛的女孩本来绷得死紧的背部放松了,望着他的眼神带着些许疑惑和开心。 「专心点吧,还有人等着用你的嘴呢。」不自在地将那张似乎看透自己想法的小脸往另个方向推去,同伴直挺到她眼前的性器就立马替他解了围。 七、狼人之城3 红得发黑的坚挺狼屌就直竖在自己眼前,想到这是狼人对自己动了情欲的证明,顾小雨心口一热,胸中的爱怜几乎满溢而出。 粉嫩的舌尖舔了舔被唾液润得晶亮的唇瓣,她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就想将这根粗大的肉棒吮入口中好好服侍,直到它吐出里头浓稠的狼人精华,可就在她仰起小脸正要亲吻柱身时,对方却忽然逗弄了她一把。 「刚刚就发现了,『小幽灵』你似乎很喜欢接吻呢。」只差一点就能纳入口中的野兽阳具在最後一秒退开了,顾小雨迷蒙地想伸手将它抓回来却被身下不同频率的顶弄晃得扑了个空,一只几乎能将她从手掌到腕部完全包握的大手伸了过来,替摇摇欲坠的她稳住了平衡,虽然就算他不这麽做後面两双手也不会让她真的掉下去。 感觉自己被人戏耍了,她仰望着三名狼人中看起来最和善的那人,本就被情慾覆上一层迷乱水雾的双眼现在看来是更加的楚楚可怜,彷佛下一刻就能真的因没有吃到想要的肉棒而掉下眼泪。 庞然巨兽在泫然欲泣的她面前蹲了下来,一双漂亮的翡翠绿兽瞳就这麽与她的视线齐平,有着膨松大尾巴的狼人笑眯眯地任尾巴在身後的地面一甩一甩的,温和地看着她的模样完全找不出丁点狩猎者的影子,看起来反而更像亲切的邻家大哥哥:「别哭嘛,不过就逗逗你而已。」 迷惑地望着眼前用野兽姿态露出微笑却没有任何违和感的狼人,在顾小雨理解对方的意图前野兽温暖的吻部便先凑了过来,他的兽首微微右倾,黑亮的鼻尖先是亲昵地在她脸颊蹭了蹭,接着带着不明显绒毛刺感的兽口便贴上了她微张的湿润双唇,以极为轻缓的力道一点一点地擦过她的唇瓣和下颚。 这是个仅限於唇与唇之间的简单碰触、宛如与初恋交往之际羞涩的男孩与女孩趁着无人之时悄悄溜进花园,躲在只剩微风吹拂的树林间并献给彼此的纯洁亲吻。高大的狼人与娇小的女孩在月色下形成鲜明的对比,两人的影子被昏黄的路灯拉得老长,两道黑影间只有头部轻轻接触着,看起来却是无比温馨。 顾小雨的双眼先是讶异地睁大,接着很快就因汇聚大量交感神经的唇瓣被人如此温柔以待而舒服的发出轻哼,狼人很仔细地在观察着她的反应,碎吻密集却皆是轻巧如蝶翼的扑腾,让她最後终於为了想专心感受这个深刻感性的兽吻而阖上眼帘,长长的睫毛可爱得一颤一颤。 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成果,蹲踞在她面前的狼人笑的眉眼弯弯,彷佛自己真的是得到女孩宝贵初吻的男孩似的。当然,如果不论此时接受这吻的女孩一双小手还虚撑在身下另一副强壮的胸膛上,臀部也被不同的雄性锁着亵玩,小穴更是早被人肏到一片泥泞的话。 气氛再怎麽转变都无法掩盖这里正进行着一场淫靡荒唐性爱的事实,被三名健硕的狼人包围其中的女孩只有一件完全没有遮掩功能的短斗篷还歪歪斜斜地披在身上,柔软的金发末端已经因汗水而微湿,在这样寒凉的夜里依旧如此热烫柔软靠得还是从强悍男体汲取来的热度。 「那家伙在浪费什麽时间?」仰躺着的角度让底下的狼人自然而然地目睹这一切,看向另一名正致力於将女孩臀沟间磨得更湿软的同族,满脸疑惑。 虽然他在他们来之前已经先独自享用过一阵子了,但自己上她上得这麽卖力却被人三两下引走注意力,这样的变化让身为雄性的他还是有那麽点不喜的。 「你不知道吧,亚瑟可是个接吻魔啊。」连给他个眼神的时间都没有,後头的狼人将雄伟的肉柱时轻时重地快速碾压着,巨大的双爪包裹着女孩的雪臀往不同的方向揉开又压紧,正沉溺於这种对方明明没有被扩张却被自己蹭得越来越浪荡,甚至嫩菊还会在前端蹭过时主动缩咬的乐趣。想到这艳红的菊蕾从畏惧到变得主动渴求着自己的进入,赫托斯心里的成就感就越来越高。 「无聊的家伙。」不满的哼了声,诚如同伴所言是有那麽点小心眼的狼人秉着骨子里残存的独占欲狠狠一挺腰身,立刻让身上沉迷亲吻的女孩发出重喘,从美好的梦境中惊醒过来。 迅速地用相对柔软的掌心捧住她的脸颊,名唤亚瑟的狼人在她即将再次度堕入情潮漩涡前用舌尖在柔软的唇瓣上灵活来回轻舔,像是在安抚着受惊的小兽般细细舔弄着,好一会才将她的心神拉回自己身上,眷恋地伸出小舌有一下没一下的与他相触。 确定她又回到自己的掌控,那双泛着冷绿光芒的眼瞳才转而盯视着故意为之的同类,原先还一脸挑衅回望着他的狼人在确实感受到对方传来的真切杀意後才稍稍收敛,状似蛮不在乎地转过头继续着自己腰胯的撞击,却也没再做些多余的事。 「白痴。」乐呵地看了眼底下那条故作没事,却在被人警告时僵直了一瞬的露馅尾巴,战局外的另一名狼人权当看戏。 没有理会狼人间的暗潮汹涌,顾小雨倒是很直率地随着自己的心意怎麽舒服就怎麽来,所以就算身下肏她的力道再不知节制,也是找了个空隙便将双手抬起环挂在眼前狼人的脖颈後,就算一边挨操也要奋力地将自己的小嘴送上。 愉悦地接受了她的投怀送抱,亚瑟替她稳住了身形,却在对方急切地舔吻着自己尖锐的白森森狼牙时宠溺地捏捏她的脸,摇头婉拒。 「我不喜欢你就这麽亲过来。」狼人笑望着她,在她因为自己的一句话而面露难过时坏心眼地贴近她的耳边:「如果现在就让你舔得舌头发酸,待会我干进这张嘴的时後要怎麽尽兴呢?」 温柔又粗暴的话语从耳膜窜入,顾小雨心神一晃,瞬间的绞紧让另外的两人俱是一颤。 赫托斯呼了口气,他的前端已经在不断的戳刺中逐渐顶开了入口那团羞涩的软肉,他还想就这麽吊着她一阵子再一口气撞到最底,没想到这孩子突然就被那个接吻狂魔撩得用力缩紧,差点让他在只有龟头进入的状况下丢脸的缴械。 「少说两句吧,谁知道下次还会不会幸运逮到她。」接收到同伴带着歉意的笑容,他没好气的哼了声,缓了会才找回新的呼吸节奏,却也不敢再拖沓,而是挺直了结实的腰杆在女孩的呻吟声中长驱直入,在被肉棒直直干开的淫乱菊穴中报复性地狠狠捣弄了起来。 注意到下面的那个家伙一句话也不说,大概是入得太深被这麽无预警的一夹差点泄了的关系,想到那瞬间的紧咬,就是他也有些头皮发麻,如果是整个肉棒都深埋其中的话,怕是他现在得要拼尽全力才能死死憋住不比别人快射出来吧。 不过毕竟同为男性,那种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还得硬生生忍下来的痛苦,让他难得地发了善心没有出言调侃,但赫托斯敢肯定那家伙绝对有漏出来一些,这种小胜的感觉让他心情很是愉悦。 或许是友人的提醒起了作用,想到这样占有着她的夜晚不知道还会不会再度来临,亚瑟也不再多说,长长的狼舌在她柔软的脸颊上舔弄了两口便顺势下滑到她口中。 粗糙带颗粒的舌面从她的舌上翻过,刮弄起高温湿热的内部黏膜,口腔里狭窄的空间让她在他的长舌进入後就只能仰起头来靠鼻子呼吸,唯一能作出的回应便是轻轻在他的舌下蠕动着自己的。 女孩的示好让他很是受用,大掌顺着金发向纤细脖颈的方向轻轻抚摸,感觉到她因飘然的晃动而软倒在自己身上,亚瑟无声轻笑着,注意着不要入得太深让自己的舌引起她生理性的反胃,接着在她嘴里巡视领地般地刮弄了一圈,卷起舌尖像钩子般向顶弄起口腔上端敏感的黏膜。 怕痒的上颚顶端被狼舌刺激着,却因为自己已经把软倒的身躯全然交付的关系连挣扎都办不到,那条软肉灵活得简直令人不敢置信,不断时强时重、时快时慢地变化着形状和力度带给她不一样的体验。 顾小雨被舔弄得连嘴都阖不上,只能弱势地张着嘴接受他所给予的一切,狼人的吻在呼唤着她体内的火焰,逼迫着要她最大限度地打开自己的身心,而她只能迷离着双眼被他不断挑起对情慾的深深渴望,线条诱人的腰肢不自主地扭动起来,迎合着来自後面和下方的律动,逐渐加快地追寻另外两人所能给予的快乐。 「…哈!给我、快给我…」在狼人的舌终於离开自己口腔後,重新涌入肺部的空气带给她片刻间的晕眩,但这些都快顾不上了,身体像是被可怕的空虚感突然袭击,现在的她迫切需要的是可以将自己连骨带肉全部吞噬掉的完全支配者。 带着哀求的可怜哭音在狼人们兴奋的低吼声中响了起来,女孩仅存的理智在慾望之火的焚烧下荡然无存,她松开了不再给予自己亲吻的狼人,小手撑着身下狼人热烫的胸肌便失控地扭动起水蛇般的腰肢,肆无忌惮地套弄着另外两人的粗大肉棒,内部极尽所能地对雄性的硕大绞紧缠绵,妖娆悱恻。 本就软烂得一蹋糊涂的嫩穴竟然还能更加慾液泛滥,骚得简直就像被喂食了什麽强力的媚药,看着一脸恨不得让自己被兽茎生生操死,只是被他们肏了几下就颤抖着迎来高潮却哭着犹自扭着腰无法停下的女孩,另外的两人惊讶地看着一脸温和的同类,後者却是露出了谦虚的微笑。 「吻是情慾的封印嘛。」这似乎还是改编自哪个有名文学家的感叹。 虽然对这种不着边际的话很是无语,但如今那个现成的牺牲品都摆在眼前了他们也无话可说,在拘束着自己分身的饥渴小嘴疯狂地勾引之下没人会想浪费时间与同性辩驳,两人顿时闭紧了嘴,锁紧精关对着前後两个骚肉洞激烈地撞击起来。 「多一点、再多一点…嗯啊!呃、不行了…但是还要…」瑟缩地跪伏在狼人强健的肉体上,顾小雨双目失神,在高潮中还被不断猛干的双穴带给她痛感与快感交织在一起的甜美乐章,想起方才接吻时获得的救赎,她的双手颤抖着捧起身下狼人的兽首,期待地想将自己的双唇奉献给愿意吞吃她的野兽。 「搞清楚啊,都说过这张嘴要给我的吧?」温和却透着股森然的嗓音从头顶响起,随之传来的是脑後撕扯般的疼痛,巨大的兽爪一点怜惜意思都没有地抓起她的金色长发逼她仰头,但就算是这样的恶行在此刻也能让她兴奋到不断颤动。 「乖,还记得我是怎麽让你舒服的吧……」湿亮的狰狞性器在她眼前充血挺立,一点一点地将顶端的透明男汁润上她的红唇,顾小雨愣愣地望着终於露出狩猎者面貌的狼人,在另外两人狂风暴雨般的肏弄下撑直了上身,努力地将小小的舌头给吐出伸直。 「嗯,好孩子。」将她的发丝紧扣在掌心,明了到她不像那些优柔造作的女性会因此而心生抵抗,他奖励似地将兽茎抵上了粉嫩的丁香小舌,缓慢地就着那柔滑的舌面磨擦了起来。 「早点习惯吧,我会让这家伙在你喉咙里面尽情喷射的。」柔情万分地俯视着胯下虔诚亲吻着自己凶器的女孩,性格恶劣而不自知的狼人弯唇一笑,狼爪轻轻碰了碰她的嘴角。 真可怜,在天亮之前,这里肯定会被自己弄破的吧? 收费通知: 各位喜欢人外的小天使大家好~ 我是本文的作者、即将吃土的触手怪少女 很感谢大家一路以来的加油及打气 能得到大家的回覆和珍珠投递我真的超开心qaq 提醒各位、狼人之城篇接下来开始将会进入收费章节 每千字50po币,不满千字则不会计算进去 希望喜欢这篇文的大家也能继续支持鞠躬 下章预告:经营旅店的狼人兄弟丼、兽型伪阳光弟弟异种狼人大哥 在弟弟的帮助下强上哥哥什麽的最棒了~ 八、狼人之城4 (弟弟人形H) 「阿迦塔,我进来罗!」 仅是给予预告般地,在里头传来任何回应前葛里姆乔就十分自然地用手中的钥匙打开了自家旅店客房的房门,态度自若地推门走了进去。 「你还真是,做什麽都很用心的类型呢。」用脚随意将身後的门踢上,随着门板撞击的力道,门锁随着喀答一声再次落下。 他捧着一本厚厚的羊皮纸书边走边翻动着,看得目不转睛,却奇异地能避开地上一堆稀奇古怪的杂物,不受阻碍地直直走入被魔法扩张了一倍有余、此刻几乎已经看不出半点原来模样的房间内。 隔在几道布帘之後的房间深处,娇小的女孩正忙碌於捣鼓着长桌上的各种不知名的花花草草,清甜的香味在空气中若有似无地飘动着,让他视线虽还停留在书页上,鼻尖却忍不住微微抽动着。 手中的这本手制书记述得详尽到连他都忍不住啧啧称奇,令葛里姆乔深深感到自己对眼前的少女还是低估了许多,不管是在好的还是坏的方面皆有。几乎书中记载的每笔资料後都被附上了观察者自己的评论,部分特别点的甚至连手绘的彩色插图都有,这让他忍不住对房里的人类女孩由衷地感到钦佩。 此刻他正拿着的,是详细到可以几乎可以被称为海恩斯狼人户口本,只要落到人类手中後果就绝对不是一句完蛋了可以形容的、极大可能引发种族灭绝的观察资料;举凡名称、性别、年龄、职业、居住地、婚姻状态,狼人化後的形态及毛色都有所标注,甚至最恐怖的是部分年轻的男性狼人还被标上了私处的尺寸与形状,堪称侵犯隐私权到极致的标准范例。 没有一点自己翻阅的是攸关种族存亡机密资料的自觉,仅是因为不想再将同性友人们的那个物件记到脑海中,葛里姆乔便随手将载有女孩心血结晶的羊皮书放回摆放着魔法道具【匿息披风】和【轻灵短靴】的窗台上。 感叹地转过身,他最先对上的就是狼人化後的兄长朝他挥来的锋利长爪。 眼皮连眨都没眨,他就像被这突然的攻击吓傻了似的直视着朝自己挥来的利爪,但随着沉重的铁链晃荡声,那只轻而易举就能夺走他视力甚至性命的爪子,在他眼前一寸的位置勘勘止住。 俏皮地眨眨眼,葛里姆乔朝眼瞳充血的哥哥弯唇露出一抹灿笑。 「我说,虽然如果不是靠你的帮忙,我也不能这麽快得到想要的目标,但也可以请你不要因为他是你家人就这样欺负他吗?」仔细地将手中几种具麻痹效果的果实用刀尖挑破,背对着他站在桌子前的女孩没有回头,十分专注於自己手中的准备作业。 又有谁会知道呢?除了从游戏公司释出的介绍文案外从来没现身在玩家眼前过的变异狼人,是只要狼人化就会进入敌我不分状态的暴虐魔物,大概是游戏制作组为了那种发现海恩斯是狼人城就准备屠城的玩家准备的大礼吧? 边思索着这样的可能,边将艳红的汁液谨慎小心地挤入一个手掌大的玻璃瓶中,顾小雨屏住呼吸,不让自己的手有半分摇晃,因为这些都是只要有少许分量沾上皮肤就能让她直接陷入昏睡好几天的罕见玩意儿,不过想用来放倒变异狼人似乎还要再加强剂量才行。 经过与半人马一段的她,这些日子来也算是明白了与体积相异太大的对象如果真的做起来,要在合宜的时间点结束才能划下完美句点的道理,为了确保自己能得到舒适的性爱,多准备些强效的终止手段她才能放心。 少年不高兴地撇撇嘴,对她的偏心不置可否。虽然感受到身後刺来的不愉视线,无法暂停手中工作的她也只能装作不知道。 他们的合作还是在不久前开始的。狼人间刚开始流传幽灵谣言时,葛里姆乔就已经知道这大概是自己的客人干的好事,毕竟她才刚当着自己的面收到要求调查的任务信函,转头就出现了这种传言,除了她还真没几个可以怀疑的对象。 凭着股好奇,他瞒着不便随意狼人化的哥哥耐心地等了几天後才对她展开跟踪,虽说他没有多少同胞爱那种玩意,但若是狼人族群的曝光影响了自己的生活也会很麻烦,这才打算自己衡量看看究竟该不该将这条消息分享给更多同族,但说到底最初动机也就单纯因为好玩二字。 然後就目睹了这孩子在无数个夜里尾随着自己的同类,偶尔还会勾引他们压着她肏的画面。 他还看过她孤身面对三名成年男性狼人,四人在暗巷里疯狂交媾的那次。他连自己的气息都不用隐藏,因为那浓呛到就算是人类经过也肯定能嗅到的野兽精液味洒满了她一身,在陋巷里弥漫的到处都是,站得再近都不用担心被发现行踪。 自己一路跟来时明明看到她频繁地使用与孩童身体形成极大对比的高阶魔法来行动,连他都因此跟丢过好几次,但偶尔却像这样故意为之般将自己的踪迹给暴露出来,引诱着自以为发现猎物的雄性一步步踏入她编织的网中,满足她对於男体的渴求。 葛里姆乔一下就来了兴趣,所以在隐约察觉到她在寻找的似乎是狼人中的禁忌存在时,立刻就将自己的哥哥给亲手奉上了。 「反正现在都把我哥送到你手里了,就陪我玩一玩嘛?」彷佛经过种种努力来讨主人欢心,却依旧被冷落而难过的狗狗,诉尽委屈的嗓音从背後传来,少年相比成年男性来稍显单薄却依旧结实的胸膛从後头贴上,一双乾净修长的手缠上她腰间,颈间也被一颗毛茸茸的脑袋轻轻磨蹭。 顾小雨双手一顿,正要拿起下一颗果实的动作停下了,看不清情绪的眼眸微微垂下。 刚沐浴过的清爽的吐息喷洒在敏感的耳际,迅速染得她贝壳般细致的小耳一颤,渐渐染上可爱的粉红。葛里姆乔像是发现了新玩具的似的,故意地朝她耳边吹了一口气,接着凑上去啾、啾、啾地亲个不停。 俊朗少年与稚嫩女孩相依相偎的画面看起来很是唯美,但如果少年的手没有缓缓从她斗篷底下滑入,还贴在她背後轻轻磨动起下半身的话,这副画面会更加打动人心。 「呐、阿迦塔……」还没变声的嗓音乾净清亮,对着年岁明显不及自己的女孩透着诚恳请求却毫不怪异,嘴上还在拜托的少年手下的动作倒一点也不马虎地继续着;他的右手顺着女孩柔软的侧腹滑至她浑圆的乳球下调皮的掂玩揉捏捏,指尖还不时抠弄着逐渐苏醒的可爱樱粒,左手却已经悄悄来到她的腰後,缓缓褪下斗篷底下的那条贴身小裤。 感觉放肆的手突然被人抓住,站在她身後的葛里姆乔眸光一冷,但随即又像想到什麽好主意似的笑了。打量着被从画着不知名符文的白色纸片中延伸出来的巨大锁链给牢牢链住、此刻正直直望着这里的兄长,他的眼神中闪烁着不怀好意的光,循循地向有些不愿意的女孩抛出诱饵。 「你想想,我们在哥哥面前做起来的话,他应该也会有反应的吧?」仅是这麽一句话,就让那双阻碍自己的小手定住了,他无声的啧了下,在女孩看不到的角度露出不虞的表情。 似乎是对他的提议有些心动,女孩犹豫地将嘴张了又合,抓着他手腕的十指终於放缓了力道,身体也跟着放松下来,软软地靠在他怀中。 「我没有不想跟你做。」咬牙切齿的葛里姆乔正兀自盯着女孩头顶的那个发旋,思考该用什麽方式才能把她干得忘记哥哥的存在,没想到这颗小小脑袋就突然上仰着往他看去,害得他差点就来不及收回自己扭曲的神色,却发现她根本没怎麽在意。 「只是……」犹豫地直视着他的双眼,顾小雨一脸苦恼,心中满是对於自己爱好的纠结:「没有狼人化之前,你看起来就跟普通的人类一样弱啊?」 葛里姆乔眼角一抽,脸上的笑容几乎克制不住瞬间崩碎。 他怎麽就忘了,看她在镇上胡来了这麽久连一次都没找过人类当对象这件事。 「呜耶!?」底裤突然被人用力扯下,背後少年的突然发难让顾小雨吓得发出惊叫。他就像乖巧的狗狗突然情绪暴走般瞬间变了个人,虽然没有不正常到就这样直接肏进来,却也强制地将正常男性尺寸的肉棒插进她双腿的缝隙间大力地来回撸动起来,用力过度连她的花核都被磨得发疼,胸前的那对白兔也被人狠狠掐在手中色情地挤压,彷佛要榨出她的乳汁才甘心似的。 「葛里姆乔!你发、发什麽神经啊…!」恼怒地拍打着腰间环绕的手臂,顾小雨奋力地挣动了起来却连些许成效都没有,没有施放过体能强化魔法的法师在近身战时完全就个个渣。她忘了身後的少年虽然没有那些人形狼人鼓胀的肌肉,体内却也流动着蕴含同种力量血脉的事实。 「我不要跟人类做!」像是被激起了久违的愤怒,她拼命地扭动着身躯想挣脱少年的搂抱,嘴上说得愤恨,身下的花穴却因连日来的放纵在外力的磨蹭下有了开始吐露蜜液的迹象,若不是顾及到桌上那堆强力麻药还有房内四处散落的魔法道具,恐怕她现在能使出的攻击性魔法全会招呼到他身上去。 「没有用这个样子干过你前我才不会用狼形干你!」听起来像是小孩子吵架,内容却完全儿童不宜的争执在房里响起。 与身为变异狼人的哥哥同出一脉,狼人化後的葛里姆乔虽是兽型,但也不可避免地在血缘的影响下与其他兽型同族有着外观上的差异,从小到大遇到的各种事情让他现在对自己的兽型仍隐隐有些排斥。 没想到今天就突然换成自己用惯的样貌被人嫌弃得一文不值,葛里姆乔也来了气,灵巧的手指探向她的秘处,两片肉瓣被拨开,少年修长的中指与食指夹住她的花核便立刻拉扯了起来,快速地挺动起腰杆将硬烫的性器在她底下放肆磨擦。 「就说了不要!快点放开我…!」跟心口不一的主人不同,娇穴颤抖着,在少年满怀恶意的抚弄下很快就流淌出大量讨好的淫液,在少年的肉棒经过时无法克制的阵阵紧缩,似乎是在期待着什麽却又固执地不肯承认。 「别嘴硬了,快点让我干一次我就放开你……」带着慾望的嗓音在耳边响起,一滴汗水自他额角滚落滴在她脸颊上,不知是属於对方还是自己的体液润湿了少年的性器。 「我不喜欢、人形…嗯…」顾小雨来到这个世界後初次跟外形这麽贴近人类的对象做,用的还是这样被人紧抱在怀里身体紧密贴合的姿势,让她在挣动了一段时间後也禁不住低喘起来,双手紧紧地抵在身前的桌面上,眼角逐渐被染上诱人的桃红。 似乎是察觉到她的变化,少年抱着她发出一声得意的轻笑,本在双腿间滑动着的肉茎猛的一个上刺,深深没进她湿热的骚软小洞,舒服得让两人同时发出黏腻的叹息。 女孩仰起的优美脖颈不知为何让葛里姆乔想到垂死的天鹅,他顺从自己的慾望张嘴一咬,在她倒抽一口气的急促呼吸中扣紧了她的腰,开始了最原始的律动。 桌面的玻璃瓶被少年肏她时的动作晃得差点打翻,顾小雨吓得赶紧将它们全扔进一旁铺着柔软内衬的篮子内,那些花草果实她也顾不得了,只能随手将可能压到那些急急扔进空间,只怕分类了大半个上午的成果是要白费了。 不管她的慌乱无措,比她高许多的少年迳自发出愉悦的笑声,肏干的速度被他又加快了些,淫靡的肉体拍击声响彻了整个房间,连自从被骗来关到这里後就断断续续响了整夜的铁链晃动声也在不知不觉中消失了,房间一角,没有人性残存的恶兽瞳孔正清楚倒映着紧贴在一起的那对人影。 「阿迦塔真是坏孩子呢,不是说不要的吗?嗯?」雪乳被人揉得肿胀通红,尖端却不知羞耻的挺立着,葛里姆乔戏谑地伸手扣住她的腰,一下一下地将她随着抽送的节奏往自己的硬烫的鸡巴上撞,啪搭啪搭的用自己的炽热惩罚着说谎的女孩,坏心地看着她终於忍受不住发出啜泣。 「别哭花脸了喔,你看哥哥都在看你了。」俯身在她耳边说出这句话,葛里姆乔在女孩茫然地睁眼看向兄长的那刻将肉茎完全抽出,在用尽全力一捅到底,在女孩的尖叫声中连连不断地操开了她娇嫩脆弱的花径。 狗狗太可爱忍不住拖到哥哥的出场时间 这篇会调降... 九、狼人之城5(被狼人弟弟用人类形态肏、强奸变合奸、失禁) 娇小的女孩趴在桌子上,被压在身上的年轻男孩奋力摆动腰胯九浅一深地操着穴,身下那张软软嫩嫩的小嘴被肉棒无休止地肆虐着,被淫水抹亮的白皙大腿不时抽搐。 「呐、今天这是怎麽了,阿迦塔你之前跟别的男人在外面做的时後你可没有这麽不经操啊?」 热烫的肉杵从自己最敏感的那点重重辗过,顾小雨哆嗦着,无神的双眼愣愣地半阖着,全然没有回应他的意思,直到对方为了激起她的反应而停止撞击,改而用肉杵邪恶地在她体内画圈似的用力搅动,她已经发哑的细微哭声才重新响起。 「说啊,你不是不喜欢跟人类做吗?」刻意挑了那个会让她爽到痉挛的点使劲碾磨着,葛里姆乔的笑容很是灿烂,显然是很喜欢这种用做爱来迫使女孩臣服自己的方式。 「不知道、我不知道…!」哭着被身後的少年恶劣欺负,顾小雨是真的已经无法清楚地开口向他解释自己是怎麽在每次与非人生物性交前都会先用强化魔法替自己增强承受上限的事,她的脑袋已经融成一团毫无思考能力的废弃物,除了接收神经末端不断传达来的强大快感外已经没有任何作用了。 身体明明接纳过无数比这粗壮狰狞的性器,但那些交合带来的触感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的鲜明过,总是包裹着自己的那层防护消失了,她感觉自己的骨架随时都有可能被人生生撞散,紧窄的通道也几乎被磨到起火燃烧;但就算是这样,为了追求被肉棒操开时那点连自己都说不出是折磨还是欢愉的感觉,她的壁腔仍旧不受控制地疯狂缠住体内凶器。 没有经过魔法来作弊的顾小雨此刻真的就跟个娇弱的普通女孩没什麽两样,对方顶多就花了点力气干她一阵子,她就真的轻易地就被这个体内奔腾着野性狼血的少年给肏得头晕目眩,双腿抖得几乎快要撑不住身体的重量,只能像条待宰的羔羊般趴在桌上哭喘着任人鱼肉。 「真可爱,被操得连话都说不清了…不过胆子这麽小还老是跑出去找肉棒操,可真是个奇怪的家伙呢。」怜爱地摸摸女孩仅因自己的碰触就害怕到颤抖不已的小脑袋,葛里姆乔看着这样的她心底一软,忍不住亲昵地在她头顶上亲了几下,就像将主人带回家的小奶猫成功抢过来据为己有的大型犬那样,融得心都快化了。 「反正靠的如果不是增益魔法,就是有类似功能的道具吧。」而且自己还很幸运地在女孩最脆弱的时後成功捕捉到她。 觉得似乎是关键的几个字在头顶响起,原本还傻傻挨操的顾小雨困难地集中起焦距,在听到白少年彷佛只说给他自己听的结论後,好半晌才像终於回想起重要事情般睁大了眼睛。 顾不得对方的肉棒还在插在自己体内的状态,她就伸出手指就在虚空中颤抖着书写起来,空气中的魔力分子很快随之产生变化,当她最後一个笔画落下,柔和的淡蓝色的光芒也同时在空中浮现出来。 「守护、不屈的印…唔唔!」看到熟悉的蓝色光芒,顾小雨心中一喜立刻就要开口呼唤,却猛的被另外一只手给牢牢地摀住了嘴,身下忽然再次开始的贯穿让她呼吸一窒,满眼惊恐地望向一脸笑意的葛里姆乔。 任凭她再怎麽努力都无法挣脱开来念出最後的咒文,就算不断滚出的泪水和唾液把那只手给弄得湿答答的对方也不管不顾,顾小雨最终只能被少年干得双眼泛泪、眼睁睁地看着漂亮的蓝光在离自己数寸之遥的半空中闪烁了数下,然後就跟她缥缈的希望一样,像是什麽都没发生过般飘散在空气中。 「啊啦,居然施法失败了呢,好可惜。」伏在她背後的少年装模作样地露出惋惜的神情,松开了箝制住她的那只手,好整以暇地将满手的湿黏在她洁白的斗篷上擦了乾净。 「不要难过了,马上就把阿迦塔最喜欢的牛奶给你吧。」随着他话音的落下,葛里姆乔猛的将她按倒在桌上,那对瘦弱漂亮的蝴蝶骨甚至被他压出细微的骨骼哀鸣,下身热烫的肉刃发狠地撞击起里头的小小宫口。 「慢一点、太快…唔噫…求你了快住手…!」强悍的贯穿让顾小雨有种自己会被就这样干死在桌上的恐惧,用尽力气想要往前爬去,身後的少年却残忍的将她拖了回来,甚至抓着她一条腿往上抬去逼迫她垫着脚承受自己的奸淫。 「好棒…难怪那些家伙连妓院都不去了,每夜都在街上乱晃…阿迦塔的里面又湿又热,不用鸡巴堵着肯定会流出水的…」用力地摆动着腰部用自己的火热疯狂地操着身下的女体,葛里姆乔舒服地眯起眼,对自己拖了这麽久才行动不由得感到後悔。 娇小的女孩哭叫着被他强硬地压在木桌上狠肏了数十下,所有的挣扎都在他全面掌握这具身躯的控制权中化为无用,终於在他干进痉挛不断的最深处时,在少年舒畅的喟叹中迎来颤抖的肉棒激射出来的白精。 「哈啊…你放开…!」带着哀怨和酥媚的哭音在房内响起,被欺负得狠了的顾小雨脆弱地趴在桌上,委曲的眼泪终於再忍不住,如断线珍珠般啪搭啪搭地掉个不停,豆大的滚烫泪珠在木质的桌面上印下一连串深色的水痕,这一幕看在刚肏完她的葛里姆乔眼里更是心痒难耐。 「别哭了嘛,转过来让我看看好不好?」少年的诱哄从身後传来,顾小雨心中警铃大作,果然在她还没有作出反应前,後面那个少年便就着肉茎还停留在她体内的姿势将她强行翻过来,刚被内射的敏感身体根本禁不住这样大面积的磨擦,在她绝望的哭声中,微黄的温热液体再无法克制地一泄而出,稀哩哗啦的水声顿时在两人之间不大的空隙里响了起来。 「不是…呜…快点停下来…快点停下来啊…!」热烫的尿液已经不在大量喷出,但不管憋得再用力膀胱里残余的液体还是顺着大腿小股小股的流下,跟下半身已经被剥得精光的她不同,葛里姆乔的服装依旧完好的穿在身上,整场性交的过程中他唯一替自己做的也只有拉下裤链,然而在这麽贴近的距离中他的衣物不可避免地遭受自己波及,羞耻的湿痕迅速地在他衣服下摆和下着上漫开。 腥臊的气味在空气中飘散开来,连被铁链锁着的异种狼人都疑惑地抬起鼻端,大力嗅闻起突然出现的异味。睁大眼看着眼前已经羞愤到胀红着脸哭得快喘不过气的女孩,葛里姆乔怔愣了一会,随即露出大大的笑容。 他是真的没有料到自己怀里的女孩会不堪玩弄到这种地步。 「这还真是…」啵的一声将自己的性器从湿淋淋的肉穴中拔出来,葛里姆乔扣着女孩的下巴逼迫她与自己对视,泪光潋灩了本来明亮的那双眼眸,平日里接触时因自己是人类样貌所以总是无比冷静的眼神已经不复存在了,只剩下出丑後的无地自容。 「可爱到这种程度,根本是作弊了啊。」愉悦地将污秽的衣物解开,少年修长精实的身体一寸寸展露在她眼前,等到他连裤子也褪去,察觉到他似乎还想再来一轮的意图时已经太迟了。 即使酸软到快抽筋还是拼命胡乱蹬踏的双腿被人捉住後大大地往两旁拉开,再次硬起的男根就抵在里头精液甚至还没完全流完的花穴前,葛里姆乔将脸埋入传来她剧烈心跳的胸口,张口便朝乱跳的浑圆巨乳咬了下去,顾小雨疼得浑身一缩却毫无抵抗之力。 「别乱动啊,我可是很守信用的,说过会用狼形再干你一次的吧。」闷沉的声音从胸前传来,顾小雨一愣神就对上他莫名奇妙的笑,接着就看到变化一步步地发生在身上那具拥有人形外貌的肉体上。 从背上的位置开始,洁白如冰霜的毛发一寸寸地占据了原本属於人类皮肤的地方,不消多时少年精瘦的身体就完全被包覆在那层雪色中,骨骼随着形态的转变发出令人牙酸的扭曲声,埋在自己胸前的头颅也完全变了个样。 「我如果是你,就会把握住现在这时机吧。」第一次目睹从人身到狼人化的珍贵画面,顾小雨睁大了眼就怕错过任何一瞬,直到少年因改变形态也跟着变沉的声音响起,她才大梦初醒般地急急施放起魔法来,但也不知怎麽想的,她最先施展的不是旁的,而是更能方便自己体会与野兽缠绵的肉体强化。 随着完整的强化咒文被唱出,再次升起的蓝色光辉从空中落下并逐渐消融在她额间,一股舒适到难以用言语形容的力量从头顶冲刷而过并流入四肢百骸,替她洗涤了满身的疲惫酸痛。熟悉的轻盈感再次回到身上,肉体彷佛重获新生般充满取之不竭的力气。 替自己快速施了个小型治癒术,下半身还带着隐隐不适的肿痛感才完全消失,也可见之前是被人如何粗暴的对待。想到罪魁祸首,顾小雨马上忿忿的抬起头,却被眼前以直立之姿将自己困在桌面与自身之间的巨兽那凛然巍峨的姿态给看呆了眼。 手中积聚着的火焰之光只跳动了一秒,就立刻熄灭在空气中。 兴许是被房中突然冒出的另一个气息所影响,也不管那是与自己带着同样血脉的亲人,好不容易有几分平复的变异狼人再度动了起来,却是轻轻地喷着鼻息,无声地退入了没被阳光照射的阴影之中,只有巨大尖锐的长爪上隐隐流动着的血色光芒昭示着他对同阶层对手的蠢蠢欲动。 是的,如果海恩斯的隐藏boss是变异狼人的话,那麽眼前这头白色巨狼怎麽看都有副boss的架势,纯白的狼身看起来圣洁而庄严,却有咒印般的赭红色纹路在这片苍冷上匍匐蔓延而生,顾小雨不知道当初的设计师是怎麽想的,但现在她给当初那个显然在作业时创作私心爆发的设计师一百万个赞。 「…差别待遇不要这麽明显啊。」当狼首被一双小手轻柔无比地捧起,抬眼对上女孩闪闪发亮的眼眸时,白色巨狼露出极人性化的无言表情,第一次犹豫着是不是该把这双手甩开。 「因为、这样的葛里姆乔好漂亮……」听着满溢着怦然心动的赞美从她口中道出,看着才刚被人形的自己半强迫的上完,现在兽化後又一脸迫不及待地开始发情的肤浅人类,就算是葛里姆乔也有些哑口无言。 「呐、要进来了吗?如果是这个样子的话,操尿或操怀孕都没有关系哦?」陶醉万分地嗅着近在咫尺的野兽味道,顾小雨面对着他,主动用手勾住自己膝窝将双腿分得更开,全然不顾才刚被内射进去的精液随着她的动作从汁水淋漓的花穴淫亵流出。 十、狼人之城6 (被口交、巨狼兽奸) 面对女孩热情的邀约,拥有一身雪色的巨狼偏过头,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就只是这麽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半晌後才将自己沉甸甸的狼爪从那个又小又软的身体上移开,接着以用那种庞大身躯难以想像的动作灵巧地旋身踏回地面上。 压在身上的巨大阴影骤然消失,顾小雨愣了一下,不解地扣着桌沿坐了起来,就看到白色巨狼像头真正的野兽那样,坐在地上动作自然地用後腿抓着自己的耳後。 坐在略高的木桌上,她这才发现葛里姆乔狼形的全貌有多麽惊人。他看起来强壮的就像匹战马一样,只是还要再矮上一些,那种咒文似的红色纹路连他的四肢都蔓布了,如果他就这样在月色下奔跑起来的话,肯定会像踏在火焰上前行一般吧。 「阿迦塔还真的、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呢。」没有看她眷恋的眼神,不带任何褒贬意的,搔完痒後转头望着她的白色巨狼只是单纯地、为她那异於常人的性癖不偏不移地给出评论。 「……对向自己告白的女性说出这种话,葛里姆乔才是、不觉得很失礼吗?」被自己吐露爱意的一方直言是变态,就算是顾小雨也不满地噘起嘴,可白色巨狼只是不置可否地撇开了头。 「为什麽下去了?」才刚告白对方就离开了,这让她有点失落。 「那里太挤。」闷闷的发言让她一愣,转头看去才发现他指的是什麽。 她用来当临时工作台的长桌是靠墙摆放的,後头就是一整面的雪白墙壁,这具身体的身高还不算高,趴在上面的时後没什麽感觉,刚刚被葛里姆乔用人类型态压着肏的时後因为是用後入式的,所以对他的影响也不大。 但等到他露出狼形时就不一样了,狼人化後的他直立起来比人类的形态还要高,如果继续用同样的姿势干她,他的狼脑袋大概会不停蹭到墙面上。 想到那样滑稽的画面,顾小雨忍不住噗哧一笑,两腿在桌下愉快地晃动着,没有注意到巨狼立刻直勾勾看过来的视线。 白皙笔直的漂亮双脚挂在桌边一晃一晃地,由於没有穿裤子的关系,从葛里姆乔的角度看去可以看到随着她双腿不时交错而露出的、若隐若现的湿淋淋美穴。 看来治癒魔法只能修复身体受到的伤害,却无法将残留的外物一并抹去,此时恢复了粉嫩色泽的精致贝唇还是处在那一片混着精水与爱液的泥泞之中,更别提身下那滩被女孩选择性遗忘的尿渍。 「正好我也渴了呢,你就分我喝点吧?」在女孩茫然的目光中抛出这麽句话,雪色巨狼就踏着灵巧步伐凑了过去,长长的吻部就这麽顶开柔软的腿肉,直直挤入她充满黏腻气息的双腿之间。 「…呃嗯!怎麽这麽突然……」弯曲上翘的狼舌冷不防地从花核上重重舔过,带着凸起味蕾颗粒的表面激得敏感处一阵酥麻,顾小雨本能的一缩,却又忍不住坐直了背脊,不着痕迹地将自己往葛里姆乔的方向靠去。 白狼几不可闻地哼了一声,整个脑袋都埋在她双腿间,那麽点欲迎还拒的小把戏他又怎麽会没注意到,明明被自己舔了一口就淫荡地一缩一缩的,怕是迫不及待地想将他的舌头给吞吃进去。 使劲用舌尖将柔软的花瓣顶开,他刻意不去钻弄那个被舔了一下就不断渗出蜜汁的淫骚泉源,反而用粗糙的表面将挺立的花核一遍一遍地吮过,微腥的气息在口腔中漫开,头顶立刻就急促起来的呼吸让他知道自己做对了。 「葛里、姆乔…嗯…」雪白的大腿用力夹住在自己秘处捣乱的硕大狼头,敏感尖端不时被森冷狼牙碰触到的感觉让她害怕又兴奋,想要被什麽狠狠插进来的空虚感在体内步步攀升,却因力量的差距阻止不了对方对花核专住的品尝,顾小雨只能无力地攀伏在他头上,对这种故意为之的捉弄又爱又恨。 难耐地弯起白嫩的脚掌磨蹭着身下的巨兽,她不断地踩踏着脚下柔软的毛发发出无声的催促,可双眼却再不经意间与被锁在阴影中的变异狼人那双血红兽瞳对上,想到自己这麽情难自尽的模样都被收在那双眼中,她心中的兴奋感更盛,连自己都能感觉到下腹有大股淫水就这麽咕啾一下从自己的骚穴涌出,在被坏心眼的狼一口吞掉。 「够了、已经够了、快点插进来…」迷乱的绯红染上了肌肤,快到达临界值的慾望让顾小雨胡乱地扭动起身体,望着那双冷眼看着自己与血脉相通的弟弟胡来的红瞳,仅管知道此刻那只是头没有理智的战斗兵器,她还是有种被窥视到秘密的禁忌快感。 「你也知道这个姿势不好进去,别光看到我哥就兴奋成这样啊。」身後恍若利刃的目光杀意重到让葛里姆乔不用回头都能感受到,体内属於兽的血液在叫嚣着危险就在不远之处,但他却很享受这种性慾跟战斗本能同时碰撞的奇妙感觉。 「……我说,阿迦塔能控制那些铁链对吧?」一个被清醒後的哥哥知道後绝对会被揍得半死的邪恶主意在心底成形,葛里姆乔抬眼,对上女孩欲求不满的目光。 蜇伏在阴影中的凶兽正在等待出手的契机。 他没有在此之前的记忆,甫睁眼就发现自己被人束缚在陌生的房间中,靠住他四肢和脖颈的枷锁虽不至於沉重到无法动弹,但也限制了他的动作。 明明只是从半空中那些薄如蝉翼的纸片中延伸出来的东西,却牢固到连他全力撕咬都无法留下痕迹,只能在铁练许可的长度范围内屈辱地移动。 房内的两个目标对受束缚的他毫无防备,似乎认为只要待在自己利爪构不着的地方就能放下心来,就这麽在他眼前不知所谓地晃荡着,尤其是那个隐隐带着熟悉气息的存在还在他出手攻击却失败时刻意挑衅。 之後眼睁睁地看着他们似乎起了内哄,那疯狂交缠在一起的肉体让凶兽感到有种怪异的躁动在体内蔓延,他将这归结於对杀戮的渴求,越发期盼地等待着他们再次踏近自己的那个瞬间,仅管其中一个随着型态的转变似乎变大了些,但仍旧比不上自己,他还是有自信能撕开那副血肉之躯。 他沉默地看着他们似乎交谈了什麽,接着那个娇小的身影就摇摇晃晃地爬下木桌,脚步不稳地他这里前近,另一头白色野兽戒备般地在她後头亦步亦趋地跟着。 凶兽知道自己进食的机会即将来临,无声地将巨爪垂至地面,只需等他们再靠近些,他就能直接击破铺在地面的木板,再拖着木头残片将他们通通扯到自己面前。 口涎因饥饿而滴落,啪答一声掉在地上。 「啊,哥哥想吃我们了。」随着狼的开口,女孩在最後一步前停下了。 比他的暴起还要快的是綑绑在四肢的锁链,就像突然活过来的铁蛇般迅猛地将他跳起的巨大身躯向後拖去,本来还在空中飘浮的纸片突然贴向地面,链身的另一端则飞快地缩回白光闪烁的纸片中,铁链的长度不断减少,终於在凶兽愤怒的嚎叫声中,那具庞大的身躯被重重砸回地面,四肢也被拉紧的锁链紧紧綑在地上。 一个柔软的物体轻落在身上,他恶狠狠地抬眼就看到那个人类女孩放肆地趴在自己腹部,张开血盆大口要向她咬去时却喉咙一紧,凶兽这才发现连脖颈的锁链都被扣在两侧地面上,而那头白色野兽竟然也跟着那女孩将前脚搭到自己身上。 随着噗啾一声异响,凶兽清楚看到白色野兽紫红色的粗壮肉茎就这麽插进趴在自己身上的女孩体内。 「嗯啊…」带着颤抖的呻吟响起,趴在变异狼人满布大块肌肉的结实腹部,被充盈的满足感让顾小雨挺高臀部,主动将自己饥渴的肉穴套向巨狼昂扬的狼茎。 没有一丝拖沓,葛里姆乔进入她後就这样把自己哥哥当成垫靠物,快速地耸动起腰身干起来。 意识的浅层隐约察觉到他们在进行的是什麽样的行为,变异狼人带着前所未有的愤怒疯狂地挣动起碍事的铁链,剧烈的金属响动声几乎盖过了身上女孩的淫叫,但那个弱小的人类被巨狼护得极牢,被锁在地上的凶兽一时之间竟真的无法将他们甩下去,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发生在自己身上的苟合,巨大的身躯因燃烧的怒火大力起伏。 「说我是变态…呜咿…你、你自己也没多好嘛…哈啊…!」小手艰难地揪在变异狼人腰间残破的布条上,顾小雨挂着半失神的笑,裸露的柔软双乳用力在变异狼人相比自己还粗糙许多的皮肤上磨擦着,花穴也贪婪地绞紧被野兽狠狠插进来的肉刃,尽管被肏得喘息不断却仍不忘回敬先前的评论。 「能答应这种提议的你,才已经是披着人类外皮的怪物了吧…」只要一抬头就能对上发狂兄长几欲噬人的恐怖眼神,葛里姆乔知道对方是真的想要将自己扯烂杀掉的,而且只要一有机会便会毫不迟疑地付诸行动,然而自己却还是不顾一切地沉迷於这种乱七八糟的性交,这让他背後的毛发都因危险和警戒而竖起,但又有一种难以用言语形容的猎奇刺激。 「要是施法一有差错,肯定会被干掉的啊…」话是这麽说,但他的口吻中却是带着笑意的,随着肉刃凶猛的向前突刺,这种像是在面临存亡危机时将自身保存的珍贵精华全部都灌注到作为希望的雌性子宫的感觉让他禁不住发狠撞急着嫩穴,粗壮的肉刃几乎将她紧绞的媚肉带出穴外。 「不要这麽用力…呃嗯…会坏掉的…!」被突然扣着自己腰骑上来巨狼压得腰身一沉险些断了气,虽然对方没有失去理智到把全身重量压上来,但那麽庞大的身躯就算只有部分也重得顾小雨快要吃不消,不可避免地被他整个人都按倒在底下那副身躯上。 肉穴被插得淫水四溅却因为牢牢的压制无处可逃,顾小雨仰起脖颈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有种自己真的会因如此暴虐的侵犯而怀下小狼崽的错觉。 为了保持平衡,她胡乱地伸手摸索着一切可以替自己稳住身形的东西,却在不经意间抓握住了一根铁杆似的热烫物体,还没意识到这是什麽,耳朵就差点被身下突然暴吼的巨型狼人给当场震聋。 「唔、还以为只剩下战斗本能而已,原来还是会有反应的啊…」巨狼同样极促的呼吸在耳边响起,顾小雨怔愣了片刻,才发现几乎比自己手臂粗的狰狞性器是从被自己无意间扯掉的布条中露出来的,巨大茎身上浮现的肿胀青筋一跳一跳地颤动,像极了某种邪恶的祭祀仪器。 着迷地看着远比自己预期还要惊人的雄性象徵,顾小雨忍不住凑了过去,热烫的呼吸让那邪恶物器微微颤动起来。 感觉到身下女孩的除了喘息再不多说一句话,葛里姆乔立刻猜到她在想些什麽。 「等我把你干松了,就帮你把哥哥的插进去吧?」 十一、狼人之城7(巨狼兽奸、用灌满狼人弟弟jing液的xiao穴给哥哥肏、被綑绑的变异狼人巨茎骑乘初体验) 体型的差距让变异狼人与顾小雨相比看起来就像个巨人与孩童似的,而狼人的下半身怒挺着的、是以人类女性的阴道长宽而言绝对无法容纳的恐怖巨棒。 如果是找来王城之内最有经验的妓女,就算承诺给她们一夜之间富可敌国的金山银山,怕是也没有人会答应与这样狰狞无比的恶兽交合,毕竟这大概会是连命都要赔上的愚蠢交易。 以正常人类而言,真的被这种可怕的性器肏进体内的话,别说什麽快感了,先被搅得支离破碎的肯定是内脏。 然而此刻趴在凶兽下腹被另一头巨狼操得呻吟不断的女孩却是如痴如醉地、像是拥着什麽可亲可爱之物般,在那暴怒凶兽的骇人吼叫中温柔舔弄起那热烫的巨物,灵活小巧的舌尖艰难地沿着巨物上头暴起的层层青筋仔细吮吻着。 虽然单纯靠原身肉体的话连个没有狼人化的少年都能把她干得哭叫连连,但施放过体能强化魔法後的她就像再次将免死金牌握在手中,几乎有种面对的不管是什麽尺寸的对象都无所畏惧的自信,虽然有点盲目,但恐怕在吃到苦头前她都会这麽深信着。 尽管对方的硕大明显比自己这段日子以来接触过的狼人们都还要雄伟数倍不止,但她认为自己应该还是吞吃得下的,当初她特别找半人马替自己开苞时存的部分心思就是为了替可能出现得这种场合先练练胆子,成效似乎还挺不错的,更别提对方的弟弟还乐於先替她把花穴肏开。 「阿迦塔、阿迦塔…!」凶--猛--地将自己布满倒刺的硬挺狼茎往身下湿润紧致的人类小穴撞去,低吼着她名字的葛里姆乔几乎每次都是全根没入全根抽出,内部蠕动的肉壁每次在他每次进入时都松软得简直渗水,却在自己抽出时使劲全力地夹紧挽留,简直就跟主人一样淫乱不堪。 装满生命精华的囊袋随着他的挺进用力拍打在女孩的菊蕾上,淫荡的贱穴甚至被他过於快速的抽插弄得入口处不断泛起泡沫,白沫混着淋漓的汁水不断从她腿上流下,底下的木质地板到处都是喷溅的水痕,连被锁在她身下的恶兽也被濡湿了一小片肌肤。 葛里姆乔觉得自己的肉棒硬得随时都有喷射的可能,尤其是看到被自己肏干的女孩竟主动舔吻起兄长的可怖肉棒时,视觉上的刺激更是让他难以形容的兴奋,恨不得直接将她干死在身下。 「放松点啊、我都要被你夹断了…」拼命克制着咬向她後颈的慾望,巨狼低下庞大的头颅用力舔弄着从歪斜的斗篷中裸露出来的白嫩肩背,不消片刻就将那细嫩的皮肤舔得泛红,在唾液的润泽下闪闪发亮。 「太、太舒服了…嗯哈…我忍不住…唔…!」扭动着腰肢迎合着来自後方的进犯,顾小雨在巨狼充满情欲气息的色情嗓音中被舔得寒毛直立、爽得全身都颤抖不已,终於暂时停下对巨茎的服侍,转过头便主动舔弄起狼舌上的粗糙颗粒,对方几乎是立刻就得寸进尺地将那条高热的软肉顶进她口中,微腥的长舌瞬间将她的小嘴塞满到只能发出呜呜低咽。 野兽腰胯的摆动忽然毫无预警地凶悍起来,就这麽理智顿失地扣紧她的腰在她体内发疯般地横冲直撞,失控的力道让顾小雨吓得一惊就要将他推开,但趴伏在巨型狼人身上的她却找不到任何施力点,连嘴巴都被人堵死到快要无法呼吸,转瞬间就被身上狂化的雄兽干得白眼直翻。 雪色巨狼残忍地往娇嫩的花穴重捣了数百来下,模仿性交动作的炽热长舌也深入喉道夺走了她的呻吟,顾小雨不知是即将高潮的快感还是缺氧的窒息让血液直冲她的脑门,在被生理性的泪水模糊的视线中她只看得到艳红得几乎渗血的神秘红纹,在她以为自己就要失去意识的下一秒,热烫的浓精在她痉挛的肉穴深处爆发而出。 「噗哈…!」奋力推开因持续射精而不在出劲的狼首,脱离可怕深吻的她大口大口地汲取失而复得的氧气,过於大量的兽精灌入让她感觉自己的腹部正在飞快地鼓胀着,而事实也正是如此。 平坦的小腹在巨狼的浇灌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了起来,腹部深处又暖又热的,全是雄兽奉献给她的珍贵狼种,女孩颤抖着伸手向下探去,迷离着一双水眸怜爱地抚摸起自己的肚腹。 将结束喷射後瘫软下来的狼茎缓缓抽出她体内,葛里姆乔粗喘着闭上眼,还在享受着射精後的余韵,过於强烈的快感让他一时之间甚至忘了自己哥哥的存在,紧靠着身下柔软温热的身躯直到失去的理智逐渐回笼。 又结束一场酣畅性事的房内弥漫着腥羶的交合气息,一人一兽交叠的呼吸声无比明显,女孩与白色巨狼紧紧相贴着,只有另一双鲜红瞳孔的主人沉默地望着这一切。原本的挣扎已在被迫入眼的近距离交媾中不知不觉地停下,只有瞳孔中无声流动着食慾与其他欲念交杂的光。 懒洋洋地盯着难得平静下来的兄长,餍足的葛里姆乔意外与他对上了目光,又在对方即将陷入暴虐之前转开了视线。 身下柔软的挣动引起了巨狼的注意,垂首看清女孩的意图,他轻叹一口气,却还是顺从地抬起自己压在她身上的重量,好让她能坐起身来。 「疯子。」莫可奈何地啐了一句,葛里姆乔用脑袋探进她的腋下虚扶了一把,帮还发软着的她骑跨到自己哥哥身上去,灌了满肚子的精水随着她的步伐不断流下,感觉身下的怪物再次因为他们的动作而有所动静,却在更加缩短的铁链中被稳稳制服,造不成半点威胁。 「别乱动啊…」紧攀着白狼的脖颈艰困地蹲跨在变异狼人的胯间,女孩孱弱地发出低语,葛里姆乔知道她说这话的对象不是自己,所以并没有出声,只是眼睁睁地看着她用盛满自己精液的骚浪花穴套弄起哥哥巨大性器,没有胡乱进入,而是真的像张小嘴般一嗟一嗟的亲吻起狰狞的顶端。 随着腹部的放松,残余的浓稠白浊混着淫汁被她从嫩穴中释放出来,湿淋淋地随着小嘴的亲吻被抹在怒挺的肉柱上,兴许是被多余的气味所冒犯,凶兽在有限的范围内猛地一个上挺,饱满的前端就这麽不受阻碍地插入软烂的穴肉。 「哼嗯……!」至今为止最为可怖的巨物被捅入体内,顾小雨抱紧葛里姆乔一个瑟缩,却没有逃开,反而小心翼翼地用媚肉缠弄起插入自己的肉棒,听到巨型狼人加重的吐息,她更是卖力地前後摆荡起自己的腰身,好加快小穴适应的速度。 「真是、看得我都要忌妒了啊…」呢喃着将滑落女孩脸颊的香汗舔去,葛里姆乔看着兄长被她引诱得缓缓挺动起劲腰,下腹鼓胀的硕大肌肉块块紧绷,在对比那几乎纤弱得不禁一握的娇小身躯,不由得感叹魔法对人体改造的神奇作用。 没记错的话,哥哥因为体质的特殊性并没有情人或床伴之类的存在,因为没法保证他不会像某些狼人那样在做爱时会失控变身。虽然本人看起来对这样的结果没什麽不满,但毕竟是男性,这麽长期的压抑难保不会让他身体出状况。 以兄弟的立场来看,葛里姆乔觉得目前的发展倒也不坏。 不过这麽说来,阿迦塔算是拿走自己哥哥的处男了? 「…好深…唔、怎麽还没…到底啊…!」孩子气的抱怨从微张的檀口中吐出,也将白色巨狼发散的思维拉了回来。定睛一瞧就看到那紫红的巨大肉柱已经被小小的穴口吞入过半,被撑开的肉穴以极不可思议的弹性拉张着却没有见血,边缘的肉层紧紧箍住了硕大的茎身,大概已经迫近了自己的极限,终究退缩了的女孩不敢再往下坐,就这麽生生卡在半空中。 底下的变异狼人发出不满的低吼,将束缚着自己的铁链扯得哗啦直响,但范围的限制让他不管再怎麽挺动着腰都无法将分身再深入哪怕一丁半点,无法得到尽兴的滋味让他狂躁了起来,却只能束手无策地用巨大的尾巴地上震怒地扫来扫去。 看着腹部已经浮起巨茎模样的女孩和初尝人事却不得劲的兄长,葛里姆乔思考了半晌,经过粗略的评估之後还是决定发挥一回兄友弟恭。 「抱歉罗,阿迦塔。」 支撑着自己的支柱忽然消失,瞬间的失重让顾小雨心里一骇,但还来不及揪住突然退开的巨狼,疲软的双腿就率先因自身无法承担的体重而跪了下去,在她垂软的双手终於扶住变异狼人腹肌的同时,以为早就深埋到花穴最深处的巨大肉刃已经再次劈开了她的身体。 「…呃…啊……」瞳孔因瞬间的致死感而紧缩,她高仰着脖颈,脑袋中只剩一片空白。 完整进入那紧致腔道的触感让狼人发出兴奋的吼叫,包裹着自己的是前所未有的绝顶痉挛,阳具的每一处都被暖热的肉腔给紧密黏附,湿黏的爱液因为生存本能而发了疯似的拼命往外分泌,如此状况下的绞紧带给他远比破坏和杀戮还要舒畅万分的快感。 几乎是进入她的立刻,变异狼人健劲的腰肢在锁链的范围中疯狂地向上挺动着,彷佛驾驭在狼人腰身上的女孩在经过头一阵凶悍的撞击後终於被虐出了一连串止也止不住的哭声,豆大的泪水滴落在身下壮实的身躯上却只激起凶兽更猛烈的征服慾,体内的肉杵贯穿得太深,她就像被在插在野兽身上的祭品般,被迫随着那可怕无比的波浪妖娆起舞,却只能用自己的身体作为戏弄恶兽的代价。 「不要、快停…!快停下…啊啊…!」哭叫不已地骑跨在变异狼人的身上,顾小雨已经感觉不到身体还是不是自己的了,被自己强行提升到最高级的强化魔法没有让她真的因为凶兽的入侵而断气,但身体的神经却已因极限的崩塌而错乱。 此刻她的感受已经不是简单的疼痛二字可以形容了,深入内脏的压迫让她连呼吸都是种折磨,但明明连子宫都应该会被肏到扭曲破裂的,可过於强韧的肉体却还是顽强地将之承担下来,甚至坏掉了般不断向脑部传达不可能会存在的性交快感。 如果能就此昏去还是好的,但每当她的意识将要陷入黑暗时又会马上因魔法的作用而逐渐清明,她就这样反覆在几乎置自己於死的性爱中被不断折磨。 延伸出铁链的符纸因施法者断断续续的意识而跟着不稳,虽然不至於突然消失或让恶兽重归自由,但也被他剧烈的拉扯给多少影响了些,綑绑着双爪的铁链竟随着刺耳的金属摩擦音被从符纸中硬拖出了一大截,以那女孩坐在他腰上的距离,那双巨爪要将她撕成碎片绰绰有余。 一直呆站在一旁的葛里姆乔倒抽了一口气,见场面开始失控就要扑上前制止,但才刚有所行动就被迎面而来的罡风给逼退,抬眼就看到兄长收回锋利的指爪,那双布满对怀中女孩浓厚占有慾的血瞳恶狠狠地瞪视着他。 白色巨狼压低身形,疵牙裂嘴的模样再没有原先的端庄威严,浑身的红纹也浓重到像是下一刻就会渗出鲜血,但他才刚作好恶斗的准备,就看到连自己都难以置信的一幕。 像是没有将他的攻击姿态放在放在眼里,巨大的变异狼人很快便将注意力转回腰间的女孩身上,庞大而削铁如泥的利爪以跟身下的狂热侵犯完全不同的力道贴上她两旁的腰窝,谨慎地替她稳住了身形,就像在呵护自己珍而重之的雌兽那样。 在女孩哭得彷佛即将断气却又带着诱人甜腻的呻吟声中,葛里姆乔怔愣地看着眼前野蛮的交媾。 十二、蛛身狩猎者1 (过度章、无肉) 简朴的马车在林径小道上稳稳地行驶着,不紧不慢地向目的地前进,木轮磨擦在并不算非常平整的路面上发出吱嘎声,也掩盖了车厢中偶尔不慎传出的异响。 车厢内的空间不算太大,安置在两侧的座位是看着老旧但整体而言算乾净的皮制座垫,不难看出拥有者平日对它的保养态度。如果是让复数以上发育正常的成年男性共乘的话,肯定过不了多久就会因过於狭窄的内部空间而抱怨连连,但对此刻车厢中只身一人的女孩而言,这样的大小却不失为一个舒适的个人空间。 顾小雨没有使用座位,而是盘腿坐在正中央、相比座椅更好伸展手脚的地面上,裸露在衣物遮蔽外的肌肤泛着健康的红润色泽,只是脸色看起来依旧有点糟糕,一双眼无精打采地半垂着。 「小姑娘可还真幸运啊!估计要是再晚个一两天启程就走不了了,谁想得到海恩斯城会突然被那麽大型的冰雪风暴袭击呢?」 车夫充满活力的嗓音从前头传来,那名中年男子的声音隔着木板层听起来变得有些模糊。知道对方只是想找人满足自己的倾诉欲,顾小雨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只是含糊地应了一声表示听见,也不知道自己的声音有没有落在对方耳中,便听到对方在外头继续喋喋不休。 「对南方城市来说,这可是百年来首见的奇景啊!听说骤降的气温还把不少郊狼都逼进城里了,好多人都曾看到牠们在城里出没。我的天,这种可怕的事最好永远都别发生在我身边!」想到前些天休憩时从旅人口中传出的消息,男人对自己及早离开感到无比庆幸。 「是啊,真可怕……」随口呢喃着,顾小雨轻吁了一口气後放下手中的白色粉笔,低头打量起自己的成果,对这个初次绘制的法阵还算满意。 以她坐着的地方为中心,外围就是一圈刻画着奇异符文和线条的完美圆形,图纹并不繁复,乍看之下简洁明了,但每隔几度角的小细节却有各不相同的变化,这让她这初学者还是得聚精会神地注意每一步骤。 随着她的轻声低语,柔和的一片白光从顾小雨身边升起,几枝犹带绿叶的生命树嫩枒像刚苏醒的孩童般自法阵内伸展而出,可爱娇憨地晃了晃身上的叶片後便缓缓凑过来,无声地将她围绕在中,轻轻摇摆着。 包围着自己的是令人心神皆感到舒畅的自然气息,感觉到连日来压在心里的疲倦和困顿像被清澈水流温柔冲刷洗净了般,女孩舒服地闭上眼,就差没发出享受的呻吟,外头一切再无法打扰她的宁静。 就是为了细细品尝这种无人打扰的时刻,她才选择乘坐马车,而非直接使用传送魔法的。在到达下一座城前先好好沉淀过自己的心,这样面对接下来要见的那位才更不失礼貌吧? 从离开海恩斯到现在已经是第三日了,直到现在她才第一次完全放松下来。 修剪得乾净漂亮的手指搭在腹部漫不经心地摩娑着,顾小雨眨了眨眼,总觉得还是有很明显的异物感,像是里头还插着某种庞然巨物似的,可她也明白这是自己被狼人们肏得太狠才会出现的错觉。 虽然在那种状况下对时间的流逝实在很不敏感,但在自己重新夺回身体的主导权前,她应该至少被那对狼人兄弟关在房间里轮流干了两、三天左右。肚子里和嘴里被灌满了雄性的精水,双腿间也几乎不论何时都有根坚挺硬热的肉棒插着,唯一的差别只在於偶尔尺寸跟形状的改变。 也不知两头一开始就明显互看不对眼、还无时无刻都在互相警惕着对方的野兽怎麽会达成这种协议。 要不是最後自己趁着对方在射精最无防备时爆发了一把,拼死也要将背包空间那堆强效麻痹药和乱七八糟的花草果实按进其中一人嘴里再放倒另一个,估计今天也不会坐在这。 幸好昏迷後的他们恢复了人身,在把赤裸的两人用床单裹着藏到偏僻巷子里时,她还可以拼命催眠自己这是人类不是狼人。 ……反正自己那麽虚弱的状况下召唤出来的冰雪暴,再怎麽也不会冻死人吧?况且狼群都出来找他们了,肯定会没事的、大概。 用力地将手臂上举伸了个懒腰,顾小雨决定将这些疑问暂且抛之脑後。 「不过说起小姑娘要去的卢凯城离这里可不近啊。老实说我当初就想问了,像你这样年纪的女孩子孤身上路似乎很危险呢,而且什麽行李都不带不会太仓促了吗?」男人的声音再次从前头传来,就像前几日那般殷切地向她询问。 「不,仓促倒也不会…」慵懒地眯起眼,被生命树之礼这种持续恢复魔法洗涤了心灵的顾小雨回应的仍旧含糊,像是没有注意到马车的减速。 「我看你穿的那个应该是魔法袍吧?普通人可能会搞混,但像我这种常到处在各个城市间移动的人可不会认错的!似乎学徒们穿的法袍就是这个颜色吧?卢凯有座法师之塔,你要去的就是那里?」 「是的,有个想见的人就住在那。」关键字从对方口中吐出,顾小雨虽有点疑惑但也很是直白道,只是一心想休息还被人不断打扰难免让她产生不悦,语气也有几分疏离。 「哈哈,就住在那啊…」像是听到什麽趣闻似的,男人突然笑了起来,过於粗嘎的笑声让她不太舒服地皱了皱眉。 「刚刚可说了,我们这种行业的对各地的消息可是很灵敏的。法师塔唯一能住的只有王国的首席魔法师,你要我相信一个小小的法师学徒能认识那种大人物?」随着马匹的嘶鸣,还在行驶中的马车忽然无预警地停住了,顾小雨顺势往前一倾差点迎面撞上座椅,好在被身边的生命树枝枒机灵地接住了身体。 对方的口吻可没有掩饰那满满的恶念。 「……」所以她这是搭上会对乘客劫财又劫色的黑心马车了?在这世界第一次搭车就似乎即将被坑的顾小雨有点懵。 「有钱的家伙不可能会选我这样的马车当交通工具的,虽然是魔法师学徒,但平民的话就算消失了也不会有大问题的。」没有了车轮滚动的杂音,充满自信的语气清晰地传进她耳中。 不用想都知道,现在这辆车肯定不是停在去往卢凯的路上,或许没有往完全相反的方向去都还算是她运气好。 头痛地将脸埋进双手中,顾小雨深吸了一口气後才抬头看向紧闭的车门。 她听得到那个中年男子从驾车的座台上起身时发出的响动,对方的脚步很沉,动作也很粗鲁,完全没将她放在心上,似乎已经完全将默不作声的自己当作囊中之物。 随着门外声响的接近,低声吐出的一连串咒文也在同时完毕,闪烁着森冷寒光的尖锐冰锥在顾小雨身後凭空浮现,尖锐那端直指木门,只等着有人将之拉开的刹那。 「各位大人们,我把新的祭品带来了!」 男人的大吼惊得车厢内的顾小雨一跳,还没搞清楚状况,就听到清亮的鞭打声,像是马鞭被人用力挥打,接着在一阵嘶鸣中马蹄声暮地响起,带着男人急促的呼吸转瞬便消失无踪。 「……嗯?」 在生命树枝枒和冰锥的陪伴下沉默了半晌,确定车夫是真的把自己和车厢留在原地的顾小雨终於禁不住困惑,犹豫了许久还是自己起身推开车门。 眼前的一幕让她愣愣地维持着推开门时的动作,鸡皮疙瘩爬满了背後。 有什麽诡异的爬行声从四面八方响起,而映照在她眼中的,是彷佛挂满了整片树林般巨大的惨白蛛网。 十三、蛛身狩猎者2 (被蛛化精灵迷昏、睡奸) 私心附图、理想中的蛛化精灵 马车的车厢就这麽孤伶伶地被遗弃在完全看不到路径人踪的森林幽暗之处,四周的树梢上都挂满了一团又一团被蛛丝包裹的白色囊茧,从能装进人类的大小到更大的都有。 顾小雨望着外头被密密麻麻的蛛网缠绕的几乎看不见天空的树林发呆,眼角余光不时瞥见巨大的黑影从车厢附近闪过,那群生物用毛茸茸的长脚在堆积的枯叶上移动时会发出沙沙响动,而这种令人头皮发麻的声响正在朝自己逼近。 一根极具黏性的银线飘落到她脸上,她浑身一震,立刻伸手用力把面颊上怪异的触感抹掉。 游戏里跟蜘蛛有关的怪物可不少,她不知道自己现在遇到的是哪一种,但现在不管是哪一种对她而言都不是好事,因为几乎每种都具有麻痹猎物或类似的能力,而且对方似乎是习惯携家带眷整群围上来进食的那种,一个不小心被蜘蛛咬到拖回去当储备粮什麽的想想就吓人。 一对、两对、三对……无数对闪着幽幽绿光的小点从黑暗中升起,看得她差点密集恐惧症发作,恶心地搓了搓手臂就要把车门关上。 不行不行,太恐怖了。她还是直接用回城道具传送到最近的人类城镇好了,鬼才想留在这种阴森森的地方。 才刚要把身体缩回去,又是一小团具有黏性的丝线掉到头上,这次连肩膀都沾到了。被冰凉蛛丝贴在颈後的触感让顾小雨一个哆嗦,哭丧着一张脸手忙脚乱地要去拍这些玩意儿,而不经意间抬起的视线就这麽将头顶巨大的蜘蛛下腹收进眼中。 比阴影中乱窜的蜘蛛庞大了不知数倍的存在,就这麽在不知不觉中盘踞在马车上,布满绒毛的几只大脚几乎占据了整个车厢顶端。 「人类女性吗?送来的效率比想像中还快啊…」低沉的男性嗓音从头顶传来,冰锥带着寒芒的尖端在刺入车厢天花板後迅速停下,在蜘蛛的腹部即将被视线所不能及的寒霜魔法贯穿时,听到他开口的施法者及时阻止了自己的动作。 会说话的蜘蛛是个很明显的种族提示。 据她所知游戏中只有一种蛛化精灵是具有智力的,被安在那种巨大蛛身上的是有着曼妙身材的美艳女性半身,不止穿着暴露还会使用【媚惑】这种魔法,是游戏讨论版上男性玩家们三不五时就会拿出来讨论的话题,而且由於出现率极低所以就算玩家成日找寻也甚少有人遇见,但只要一有人发现了就立刻会造成轰动,不过她一直以来也都以为这个种族只有母蜘蛛… 意外之喜来得太快,让顾小雨有点猝不及防,也顾不得身周那群虎视眈眈的森绿复眼,三两下就跳到马车之外,在头顶的蜘蛛以为她要逃跑而即将出手攻击她前转头迎上对方的视线。 与她视线交会的是另外四对黄澄澄的复眼,不,或者该说是三又二分之一对。 拥有这样怪异眼瞳的是名看起来就与身段柔软的同族女性截然不同的、有着阳刚战士之姿的蛛化精灵男性,不过一道狰狞的伤疤从面向她的主眼左眼划过,淡白的瞳孔让人一看就知道已经没有了可视之力,也替眼前的蛛化精灵添了几分凶相。 「莫哈里的蛛身狩猎者?」与想像中阴柔美人的形象不同,再三确认对方是真有喉结的男性後,还是不甚肯定的问句从顾小雨口中抛出,甫一出口就看到对方危险地朝自己眯起眼,立刻就知道自己没有说错。 莱德没有想到对方只一个照面就能说出自己的种族。 除却面对已死或死期将近的猎物,他们一族的行踪几乎从不显现在人前,永远都是隐匿在无数任凭他们使役的蛛群之後,就算他现在为了躲避同族追逐沦落到不能弄出太大动静,偶尔还必须利用人类来替自己送上口粮,他也未曾将自己的样貌暴露在受到差遣的下仆眼前。 「虽然不知道是哪个愚蠢的家伙把我们的消息外传,但我由衷希望那个蠢货和知情者已经消失在这世界上了。」 知道的家伙可多着了。想到讨论版上那群蜘蛛娘狂热者,顾小雨不知该说些什麽。 「不过那样的家伙也无所谓了,即然现在站在这里的是你,那就意味着知情者还会继续减少。」没有人类情感的眼瞳从高处轻蔑地俯视着她,蛛身狩猎者摩娑着下颚,却在打量到一半时突然困惑地蹙起浓眉:「…矮小成这样,难道是人类种中的畸形吗?」 还来不及因对方失礼的话而出口反驳,顾小雨的侧脖瞬间传来一阵轻微的刺痛,低头就看见一只小到几乎快看不见的黑色蜘蛛从自己的肩膀爬下,原先脚下踏着的平稳地面忽然大力摇晃起来,这场地震让她有种整个世界都在崩塌的错觉,但她随即意识到是自己突然连站都站不稳。 那个咬了自己的黑色蜘蛛,是跟着最开始落在她身上的蛛丝一起来的。 眼皮像是吊着千斤重的石块般沉重,强烈的晕眩感也不断袭击上来,难受地跪倒在一片枯叶之中,顾小雨勉强地用手撑着地,视线已经无法聚焦,想呼唤冰锥把自己保护起来的念头败给了如浪潮般猛烈入侵的睡意。 「别强撑了,老实点睡一会吧。」车顶上的蜘蛛已经不见踪影,而一只从身後伸出的大手遮在她眼前,遍布掌心和指腹的细小倒勾刮得她脸颊生疼。四周无数幽绿的饥饿视线被挡住,她迷迷糊糊地应了声,就这麽中断了意识。 灵魂像漂浮在云端,轻飘飘的感受不到一点重量。窸窸窣窣的细响不时在身边响起,但每当她试图侧耳倾听声音传来的方向时,那些奇怪的噪音又不见了。 她感觉自己躺在世界上最柔软的床铺上,身体每一寸都深陷其中,如果没有人来打扰,她似乎可以就这麽睡上一辈子。 「这麽小的身体,不知道能在这次的繁殖期用多久…」似远还近的嗓音响起,顾小雨隐约感觉到自己的斗篷被什麽来回勾扯着,似乎是想割开她的衣服,无法被破坏掉的布料让对方发出疑惑的咦一声,但很快就从善如流地转而将斗篷往上掀起,让她的胸部完全展露出来。 没了衣物包覆的双乳暴露在带着丝丝凉意的空气中,可怜兮兮地颤抖了几下,冷意让她自然地夹紧双腿,撇过头就想往『床』的深处蹭去,可却发现底下的柔软虽然温暖舒适却还带着让人难以动作的拉力,让自己艰难地无法翻身。还没等她开始挣动,另一个毛茸茸的东西靠过来紧紧依着她,底裤也在这时被一路下拉至小腿之间。 「嗯…」带着轻微刺感的抚摸来倒腿根,细致的肌肤被这样刺激着,引得睡梦中的女孩发出不适的轻哼。见自己只是随手一摸就能让对方有如此悦耳的轻吟,莱德挑高了一边眉,对这次泄慾对象的敏感度十分满意。 眼前的女孩因毒素的作用犹在沉睡,稚嫩小脸一片安详,浑然不知自己此刻正以直立的姿势被挂在一张巨大蛛网中央,任面前身形高大的蛛身狩猎者居高临下地观察着。身下及後背托着她的并非柔软床垫,而是一层又一层密布交叠的蛛丝,美丽如丝绸的它们看似毫无危险,却是一沾身便难以挣开的致命陷阱。 「胸形倒是挺好看的…」呢喃着将手握上那对白嫩的浑圆,属於男性的黝黑的大手骨节分明,与那片白皙形成了色泽上的强烈对比。莱德看着雪白的乳肉随着自己揉掐的动作从指缝中溢出,感觉自己下腹的物件有开始充血的迹象,就知道自己的发情期与当初预料的时间并无相差多少。 动手将缠在腰腹下的层层饰物解开,在属於他蛛腹与人类皮肤的交界处,深色的肉茎半软不硬地挺立着,但就算只是沉睡的状态也已是足以傲视人类男性的尺寸。单手握住自己久未宣泄的阳具来回套弄,莱德边自慰边将脸向前靠往沉睡女孩的颈间,嗅闻着鼻尖萦绕的那股若有似无的清甜香气,他能清楚感觉得到久违的性慾正在逐渐回归。 「唔嗯…」胸前的嫩粉被蜘蛛掌心的倒刺擦过,女孩无意识地哼吟出声,明明没有苏醒却还是逐渐绯红了脸颊,小小的身体不时因他的抚摸而发抖颤栗。 「真好听,在多叫点给我听如何?」顺着优美的脖颈线条连番舔吮上去,莱德囓咬着嘴边的软肉低声诱哄着,在脆弱的颈侧留下一连串湿润的咬痕,细嫩的皮肤不慎被他的尖牙划破,艳红的血珠如泪珠般无声滚落,却被他伸舌一舔,化作艳红了舌尖的一抹奢靡。 鲜美的甜香在味蕾上绽放,忍受着一瞬间涌起的食慾,他将带着血味的舌头强硬地探入那张小嘴里尽情翻搅,用她的唾液来洗涤自身沾染的血腥气。修长的手指在唇舌的交缠间松开了软绵的乳球,改而往她的身下缓缓滑去。 还没被全然唤起情慾的身体仍旧有些乾涩,但却不能阻止他对花径的入侵,两指强迫性的捅入让女孩难受得发出哼痛,没什麽怜惜打算的他却已经开始了模仿性交的律动,一下一下地用力插入,只打算弄松了点後就直接提枪干进去。 「唔、哼嗯…呃嗯…呃、哼嗯…!」过於粗暴的指奸让女孩即使在睡梦中也皱紧了一张脸,双腿习惯性地想向前踢去却动弹不得,只能绷紧了身体被动接受着蜘蛛施加的一切。相比她的痛苦,通道紧致的包裹感显然让对方为接下来的交媾很是期待,热烫的肉刃紧贴着她的大腿突突跳动着。 纵使身体的主人没有醒来的迹象,粗鲁的侵入也让习惯欢爱的蜜穴再次启动了保护的本能,不过被插了一会,莱德就讶异地发觉到紧贴着自己的肉壁像是有了生命般蠕动了起来,黏滑的液体也开始在试图浸润他手指间的缝隙,不知道是在讨好还是报复,女孩的肉穴不断收缩着,彷佛想就这麽将他的手指吸到肚腹里去。 「松开点,手指都要拔不出来了。」惩罚般地拍打了她的臀部一下,换来的是女孩更为绞紧的暖热,莱德不悦地啐了一口,乾脆顺着她的意往小穴更深处狠狠插了进去,带着细小倒勾的手指每次猛插都会激起媚肉的紧缩,鲁莽到几乎可以称为残忍的动作顿时激起女孩破碎的哭音,脆弱的肉壁被男人恶毒地折磨着,被他插不了多久就痉挛着要喷泄出高潮的水花。 「欠肏。」用力将手指从绷紧的花穴中拔出,莱德一个挺腰,毫不费力地将肉刃插入她糜烂的软穴,接连而来的激烈肉体拍击声立刻响彻了森林深处幽暗的蜘蛛巢穴。 十四、蛛身狩猎者3(蛛网上的綑绑性爱、yin荡肉体的自然反应、睡梦中被奸醒後开始发骚) 在无数双冰冷绿瞳的凝望中,蛛网中的人类女孩与蛛化精灵的身躯紧紧相贴,肉刃一次又一次地在那汁水淋漓的花穴里抽送着,毛茸茸的蛛腹不断撞上柔软的裸臀。刚硬的毛发在磨红那片嫩白的同时也被喷溅而出的淫水润湿,交杂的黏腻喘息声回荡在空幽的林地间久久不散。 这不是莱德第一次和同族之外的女性发生肉体关系,应该说,为了从雄蛛百年来注定的悲剧宿命中逃开,作为族中异类的他一直以来都抗拒着与同族的女性进行交配,甚至不惜因此手刃在发情期间被雄性激素吸引、主动找上来寻求配偶的同类。 蛛身狩猎者的男性如此稀少是有原因的,除却还没发育完全的男孩,大多数刚成年的男性蛛身狩猎者会在他们此生第一次、通常也会是最後一次的发情期到来时,在与同族的交媾中付出以生命为名的沉重代价。 纵使半身看起来是类人生物,属於蜘蛛那部分的本性也始终流淌在他们的血液之中,越是年长,对猎物的贪婪与侵略性就更加明显,这一点充分表现在雄蛛居高不下的死亡率上。 相较於体型和魔力随着年岁流逝而稳定增强的雌蛛,力量和体徵都还介於青年与成年之间的年轻雄蛛很容易在性事中被饥饿的对象当作营养品攻击吞吃。 有没有和自己同样遇到发情期便找外族度过的雄蛛他不知道,但至少莱德存活至今就没看过与自己年纪相仿的家伙。 「谁想为了繁衍就断送性命啊。」大手扶在人类女孩腰侧发狠地将她往自己的下身按去,高大的蜘蛛呢喃着,带刺的姆指不时重重揉过花穴上方红肿的小豆,每当他这麽做就会引发花穴的一阵绞紧,妖娆的媚肉也会疯狂的缠上来,蠕动的像同时有数张小嘴在吮着他的鸡巴。 「唔、唔嗯……嗯…不要…」被强制拖入睡梦的女孩即使没有苏醒的迹象,过於凶悍的入侵也让她随着男人挺动的腰胯发出呻吟。幼嫩的肌肤被披染了一层诱人的红霞,被蛛丝綑住的手腕及脚踝隐隐有被扯得发肿的痕迹,薄汗遍布了她全身,偶尔还会有晶莹饱满的汗珠从那对被人撞得一跳一跳的乳尖滚落,滴在身周的蛛网上,留下宛如清晨露水般迷人的晶亮。 「区区人类的身体,居然也能有这种承受度吗?」身後庞大的蛛腹随着肏干的动作而大幅度地前後晃动着,垂首看着自己粗大的性器全根没入嫩粉色的贝肉,莱德感觉自己应该已经顶进了对方的生殖腔底部,虽然讶异於女孩身体的强韧,但他也不确定此刻这个使用感良好的泄慾工具可以撑上多久。 用人类这种脆弱的生物来发泄还是他的头一遭,若不是前阵子才与另一名女性蛛身狩猎者展开死斗,在发情期到来前能拥有更多时间来准备的他肯定会亲自去寻找另一个与自己体形相近的雌性。眼前的人类女孩比自己还要娇小太多,如果有更多的选择让他挑选,他肯定不会想要这种视觉上看来就太可能容纳的了自己勃起性器的物件,但她却轻而易举地打破了他的这层认知。 一开始插入时还觉得紧到令他难受的,但当她的肉穴被他一次次肏开,内里的肉层像感受到包覆物的窒碍似的,竟逐渐湿软了起来,还万般讨好地放松了内腔,只为了方便他更为顺利地将自己送入她体内。 「别说什麽法师学徒了,对男人的肉棒这麽熟练,你这家伙其实根本就是妓女吧…」低喘着将顺服的花穴粗鲁地次次贯穿,醇厚的嗓音被浸润了满是情慾的喑哑兴奋,莱德感觉里头的淫水简直多到自己的生殖器都要被泡烂。深陷睡眠还这麽淫乱的女性他也是第一次见到,也不知是压抑许久的本性被自己释放了,还是平日里行事就如此放荡。 像是在惩处她的不检点似地重重捣弄起不断迎合上来的卑贱软肉,悍勇的蛛身狩猎者迅猛地挺动着腰身扣着她的臀部狂插了数十来下,插得那张小嘴汁水狂喷。嫌这个姿势干得不够深入,莱德乾脆用蛛丝将她的腿往两旁大力拉开,按着她的双手将她压在自己的蛛网上再次狠操起来。 黑色的贴身底裤在她其中一只脚的脚踝上要掉不掉的挂着,噗啾不断的水声从两人的交合处连响不绝,过於强烈的侵犯让女孩再无法沉浸在睡意之中,眼瞳不停在紧闭的眼皮下转动,随时都有醒来的可能,无力抵抗的双腿因刺激而绷紧,连自身唾液都止不住的小嘴可爱地发出另身前的男性更加亢奋的甜腻哀鸣。 「在昏迷中被人强暴也这麽有感觉?真想看到你发现自己是被怪物干成这样时的表情呐…!」凉薄的唇勾起一抹残忍的笑,莱德倾身将跃动的乳肉含入口中吮吻,晃荡的巨大蛛腹底下,不同於紫红肉刃的注射肢已经迫不及待地探出,狰狞深黑的肢体上还带有许多倒勾的软刺,就等着在适当时机将精种灌输进她的子宫,让她产下只属於他们两人的蛛卵。 「呼嗯…好、舒服…」下体传来的剧烈搅弄终於让蛛毒差不多开始消退的顾小雨从不安定的浅眠中惊醒过来,酥麻的快感一路上爬让她忍不住嘤咛出声,但甫一睁眼就看到埋在自己胸前的陌生脑袋,对方额上的复眼也立刻咕溜一下转上来与她视线相交。 「咦咦!怎、怎麽回事…!?什麽东……!」一睁开眼就看到数对盯着自己的眼瞳,就算是她也难免吓了一大跳,下意识就想将之推开,却发现自己几乎全身上下都被綑得死紧动弹不得,顿时惊讶地瞪大了眼。 「别急啊,这不是就要把种子灌给你了吗?」好整以暇地吮咬了下绵密的双乳,施虐心被女孩勾起的蜘蛛抬起了头,故意为之地缓缓伸出艳红的舌,从那对丰满双乳间的沟壑一口舔至她的下颚,舌下传来的颤抖让他彷佛直接品嚐到了流窜在女孩心中的恐惧,甘甜得令他回味不已。 「哼嗯…等…」黏腻的舔舐让顾小雨不由自主地发出轻哼,闭紧了双眼被蜘蛛的舌舔得仰高了脖颈,感觉尖锐的牙齿从自己薄薄的皮肤上划过,什麽都搞不清楚的情况下,她不确定对方会不会就这麽直接咬破自己的喉咙。 「居然抖成这样,真可怜。还没醒来时你的反应可不是这样的吧?」似乎误会她是因害怕而发抖,唇角被人充满色情意味地舔了下,满溢性慾的话语从蜘蛛的口中吐出。顾小雨偷偷睁开了眼看向近在咫尺的蛛化精灵,顺着他的露骨的目光向下看去,就见到对方结实腹肌下已经深深没入自己、前端几乎已经被完整吞入的男根,以及更低之处,那根蠢蠢欲动还泛着黏液的粗长漆黑肢节。 像是感应到了她的视线,狰狞的注射肢缓缓抬起了前端,目标明确地往她已经被男人的肉柱塞满的下体处凑去,透明的黏液在它拉伸的过程中不断滴落,就像从某种饥饿野兽血盆大口中流出的唾液,等不及要将被锁定的可悲猎物吞食殆尽。 「怎麽会……」像是确认眼前发生的不是幻觉般,她情不自禁地将下腹一缩,内部确实的充盈感立刻让她明白自己真的是在失去意识时被蛛身狩猎者侵占了身体,而胸前的男性也因她突然的夹紧而发出舒爽的喘息。 「如何,还满意你看到的吗?」高大的男性抬起头靠进她耳边,喷洒而出的性感气息让她耳廓瞬间红了一圈,耳孔也被邪恶的舌头钻入,引得她头皮阵阵发麻。 「蜘蛛先生、在我里面…?」自己的双乳就抵在对方厚实的胸膛上,察觉到自己是被蛛丝给牢牢綑在巨大的蛛网中,与眼前珍稀的雄性蛛身狩猎者紧紧相连着下体,顾小雨艰难地开了口,还有些不敢置信。 「关於这个问题的答案,我以为非常显而易见。」狠狠将肉柱往眼前这人类女孩会爽到痉挛的那个点上用力碾去,莱德笑得愉悦,就像勾引着人堕落的恶魔。 「唔嗯…哼…!」雄伟的肉刃毫无预警地再次抽插了起来,顾小雨迷离着双眼,紧盯着眼前的男性说不出半句话,对方倒是很享受似地在她身上到处又舔又摸。 「害怕吗?被我这样可怕的怪物绑在这里奸淫着,明明不想要,身体却像背叛自己一样被玩弄出这麽淫乱的反应。」喑哑的吐息带着柔和却充满恶意的询问而至,如果是被迫沦落至这个地步的女性,肯定会因为这样过份的言语而产生愤怒憎恨,但顾小雨却是被那温柔的语气给激得揪紧了手边的蛛丝。 蛛网上传来的任何动静都无法逃脱编织者的掌握,抬首瞥了眼被细嫩的小手难耐地抓紧的银丝,莱德停顿了一下,讶异从他脸上一闪而逝,但随即又这点惊讶又被另一个难以形容的笑容给取代。 这大概是他第一次在发情期与被绑来的泄慾对象交欢时,遇到反抗之心低微到几乎可说是没有的一个。 这让从来都在性爱中当惯强势者的雄蛛很是意外,但也警惕了起来。他并不认为自己的样貌能得到人类种的青睐,这女孩难保不是想先卸下他的心房再另寻出路,毕竟人类种的狡诈是大陆人尽皆知的事实。 出於对自己狩猎本领的自信,莱德饶有兴趣地想看看落入网中的猎物还能如何挣扎。 「你的身体很诚实。」莫名其妙地抛出这句话,顾小雨感觉到缠绕在她手腕的蛛丝悄悄松开了,像是她的挣动真的弄松了那些丝线似的,只是双腿仍以令人羞耻的姿势大大地分开,体内的热烫也没有退出的意图。高壮的蛛身狩猎者仍沉迷於对她肉体的掠夺,像是没有注意到蛛网上的任何变化。 不明白蜘蛛为什麽要做出这种事,顾小雨困惑了刹那,还是决定把握机会照自己所希望的行动。 白皙的小手如他所预料地触上自己的脖颈,莱德冷哼一声正要扭断暴露企图的猎物那双不安分的手,却被她接下来的动作弄得浑身一僵。 没有受到攻击的疼痛或其他不适,只有一具柔软的身体全然贴靠上来。 束缚在蛛网上的女孩将手臂环绕过他的颈项,滑嫩的肌肤堪比他蛛丝的柔滑,她就这麽攀上他的肩膀,软湿的小舌主动地舔过了划过他主眼左侧、也夺走了他部分视力的那条伤疤,边随他的律动而喘息起舞,边万分小心地舔吻抚慰了起来。 蜈蚣般的疤痕被她的唇舌弄得湿润,连那只废眼都被人眷恋不已地不断轻吻着,女孩攀紧了他的臂膀稳住自己,彼此身下的交合也还在继续,可如果有第三个人在场并目睹了这一切的话,肯定会以为此刻交缠在一起的人类与怪物才是真正的伴侣。 莱德无法形容这种感觉,彷佛有股陌生的暖意从相贴的肌肤间传来,连带地让他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反应。 「……我想、应该可以把那个黑色的东西插进来了喔?」想到蛛腹底下刹那间瞥见的恐怖生殖肢,在蜘蛛迷惑的目光中,轻喘着的女孩自发性地提醒道。 十五、蛛身狩猎者4 (免费纯肉章) 「嘁……!」羽毛般的碎吻落脸庞那道昭示着耻辱的伤疤上,感觉过去习惯的节奏和思绪都在瞬间被她的一个小动作轻易打乱,莱德复杂地望着她,不满明明只是猎物的一方却如此自以为是,这让他感到自己的掌控权遭到冒犯,可同时心里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无法理解这种烦躁感如何解开,他泄愤似地猛烈撞击着眼前赤裸幼嫩的女孩,可对方却是无比享受地接连发出甜腻到令人浑身酥麻的呻吟,没有半点想要掩饰自己快乐的意思,被自己这样粗鲁猛干的花穴也毫无抗拒、不管被怎麽对待都依然温柔地迎接他的进犯。 「好深、里面都被插满了…唔、哼嗯……!蜘、蜘蛛先生…也舒服吗…?」因情欲和快感而水光潋灩的眼眸半失神地望着他,湿热的花径不断收缩着,莱德盯着那双和自己完全不同的眼瞳,无法理解眼前的人类究竟是什麽样的存在。 「……奇怪的家伙。」紧盯着她半晌都寻思不出心中疑惑的解答,沉默良久的蜘蛛像是放弃了思考,并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却是伸手下探至两人连接的部位。 湿淋淋的交合处简直泥泞成片,浪荡的花穴宛如洪水泛滥般,他下腹的深色蛛毛已经被完全打湿,混杂着她的蜜液和高潮时喷出的液体团团纠结。当手指强硬地插入几乎已被自己的性器完全堵满的嫩穴时,被他的举动勾出来的那点缝隙立刻又让些许黏滑的汁水偷偷渗了出来。 「呼咿…手指也、进来了…!」颤抖着攀附在蛛化精灵肌肉分明的臂膀上,女孩被他的动作弄得倒抽一口气,莱德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就感觉她加重了环绕在自己颈项的力量,身子一垂就将脑袋埋进自己的颈侧。视野之内只剩那头浅金色的长发,他甚至能感受到对方急促的呼吸正伴随着她湿热的气息一刻不停地喷洒在自己的颈动脉上。 比自己预期弹性更佳的雌穴让他暂时性地不想去追究她的行为,而是开始专注於这张小嘴的扩张。可以的话他并不想在注射精种时把自己的肉棒从这麽紧致的包覆中拔出来,如果能让自己的阴茎和生殖肢在喷射的同时一起被这麽软烂的窄小肉穴绞紧,肯定会是从所未有的极爽体验。 想到在射精的同时也能将无数未完整的蛛卵一并注入眼前人类女孩小小的子宫中,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就充盈了他的心口。不同於人类种和多数种族的繁殖行为,蛛身狩猎者一族除了类人形的性器外,隐藏在下腹的还有另一组用来输入蛛卵,也就是精种的注射肢,在交欢到了尾声时雄性和雌性的这组器官就会逐渐显露,经过这组性器的结合才能算是完成一轮完整的交配。 眼前的女孩绝对不可能会有和自己相匹配的器官,但莱德莫名地就是想试探看看,心底有个声音在不断鼓吹着,而他也真心想知道她是否能用现在吞吃着自己肉棒的软嫩花穴,把自己的注射肢也同时纳入。 雪白的大腿被他更大幅度的拉开了,莱德的蛛丝缠过她的膝盖及膝窝,将她以半吊的姿势固定在蛛网上,柔软的身段并没有因为这样的伸展而有任何吃力的迹象,反倒比他还沉溺於性爱带来的快感,插入她体内的手指也被接纳了他的媚肉亲昵纠缠着。 毛茸茸的蛛腿前端抬高了她的臀部,莱德用左右手的食指探入将被自己插的连连喷水的花穴两侧勾住,带着一股隐隐的期待地将紧实的艳红肉唇往不同的方向拉开,肉棒没有停顿的持续插入抽出,他可以看见里头在他的窥视下疯狂蠕动的肉腔,女孩却因他的行为而挺直了腰椎,在他耳边哭喘得像是被欺负得狠了的孩童。 「痛、慢一点…蜘蛛先生…请轻一点…」淫靡的水声中,女孩的哀求在颈边响起,莱德没有继续将她的小穴拉开,但也没有就这麽放松指尖勾扯的力道,就这麽紧紧凝视着被自己次次深入弄得几欲癫狂的花径。 眼前臣服於自己的人类女孩是独属於他一人的猎物,她的一切都为自己所有,连着这被自己欺凌到泛红也无法逃脱的雌穴在内,全都是落入自己蛛网的所有物,这样的认知让他情不自禁地勾起唇角露出一抹笑容。 「你不是想让我更舒服吗?那就好好表现给我看吧,嗯?」低沉诱人的嗓音随着轻柔的亲吻印在自己发间,顾小雨呼吸一滞,被耳边蛛身狩猎者的蛊惑低喃弄得浑身发软,小手无力地揪紧对方紧实的背肌,也从对方隐晦的暗示中察觉他的意图。 「但、但是同时进来什麽的…呼咿…!?」没有将她的迟疑放入考量,异样的触感很快从双腿间传来,偏细的圆钝前端如注射器般顺着被手指勾开的空隙刺入体内,紧跟在後的触肢越来越粗,顾小雨感觉自己正在被一点一点推往极限,肢身可怕的倒勾磨过肉腔,她的十指也在对方坚定的侵入中被自己紧握到发白。 腿根拼命颤抖,就算只简短的瞥了一眼,但刚才下面那根狰狞吓人的触肢她是看到过的,虽然开口邀约的也是她,但她并不是想要这种同时被两个粗壮巨物插入的意思,不知道对方是误会还是故意这麽做的,但此时探究这些都已经来不及了。 等到顶到子宫深处的阻挡感让莱德停下动作时,他的注射肢已经几乎将整个前端都刺入这具小小的身体之中了,留在外头的那截所展现出的那圈粗细几乎与他勃起的阴茎差不了多少,紫红色的肉棒与漆黑的注射肢并排,虽然没有流血,但整个穴口都被强行撑开的张力给拉扯得一片通红。 莱德侧脸看去,注意到女孩已经发不出声音了,一张小嘴半开着,像是离了水的可怜金鱼般顿时失了呼吸的能力,脆弱的身躯只能随着他不断的抽送而摇晃得如同秋冬的残叶。 「不能真的孕育出後代还真可惜啊…」看着那张都要被自己憋没气的稚嫩小脸,好心的蜘蛛狩猎者惋惜一叹後便将腰身重重一挺,破碎的尖叫立刻从女孩的喉管中被他用这种粗鲁的方法挤压而出,随着他接下来一连串狂风暴雨般的猛撞狠肏,恢复了呼吸能力的她只能哭喘着将自己的身体任人鱼肉。 「────!」粗大的肉棒每次干进来都会带动体内的注射肢,宛如有另一根大鸡巴在她体内蜇伏着,操干得动作稍微大些都会将软刺的倒勾往肉壁上磨去,小穴里几乎没有一处还是完好的,湿软的肉腔内全是被刺激得抽搐不已的媚肉,快感已经可怕到让人头皮发麻颤抖不已,然而花穴这样的颤动反而使得身前的侵犯者更加亢奋。 「…不行了、不行了!太、太刺激了…!我不要了…!」害怕被操坏的恐惧终於战胜了对蜘蛛的渴求,女孩哭叫着想将身前的男性推开,回应她的却是被人抓住碍事的双手往头顶按去,她布满泪水的脸颊也被蜘蛛用力舔试着,彷佛在缓解想要将她一口吃掉的慾望。 「乖一点啊、很快就结束了…!」健壮的身躯紧靠过来强硬性地压制了她的挣动,恶狠狠地将自己的小猎物抵在蛛网上拼了命往死里肏,莱德的眼瞳因兴奋而充血,尖牙也完全露了出来,如战士般阳刚俊逸的脸孔此刻已完全因欲望的玷污而淫邪起来。 「马上就通通射给你…!」发狠地将女孩按在身下用力操了数百来下,在剧烈晃动的巨大银网上,思绪已经交由交配的慾望所主宰的蛛身狩猎者将自己硬得发痛的阳具深深插入女孩的宫口,份量惊人的浓精就这麽激射在收缩不断的肉壁上,热烫的体液射得她一阵哆嗦,带着淡淡骚味的液体也跟着唏哩哗啦地喷溅而出,竟是被内射时的烫度刺激得直接高潮。 「不要看啊…拜托…!」纵使拼命收缩着下腹也阻止不了羞耻的水柱,双手被人紧扣在头顶的女孩崩溃的哭出声来,不管是逃跑还是想用手遮挡蜘蛛直视而来的视线都做不到,只能迎着对方兴奋变态的目光哭得泣不成声。 「别这麽快就不行了啊,精种都还没灌进去呢……」随着宛若恶魔的低笑声而袭来的是连舌头都要被吞掉的热烈舔吻,尖牙划破了她的唇舌,伴随着血腥气味的纠缠中,插在女孩下体的注射肢猛地胀大,彷佛是真的将她当作能够孵化蛛软的母体般,裹在黏液中的大股蛛卵争先恐後地被强力灌注到她的人类子宫中…… 十六、蛛身狩猎者5(微H) 顾小雨知道现在使用的这具身体,大概已经被自己弄成怪物了。 如果是正常的人类,是不可能会在下体被扩张成这样的状态下获得快感的吧?何况还是这种除了胸部外其他地方都还像小女孩似的身躯,怎麽可能承受的了接连不断高强度的侵犯,甚至在小穴被那根从巨大蛛腹底下伸出的黑色生殖肢灌入蛛卵之际,同时接受比一般成年男性还粗壮雄伟的阴茎。 瘫软在完全接纳了自己後背的蛛网中,她神色迷离地望着头顶的幽暗秘林,感觉得到不同於精液的另一种黏滑热液带着明显到令人害怕的颗粒物盈满了自己的体内。 「你的这里,真温暖…」高大男人伸出双臂将她揽入肌肉结实的怀抱,闭着眼舒服地发出喟叹,原本吊挂着她双腿的蛛丝不知何时已被解开,此刻她的脚掌就虚踏在人身与蛛腹交界处,底下毛茸茸的触感让她脚心不住发痒。 两人肌肤相贴,都是被情欲蒸腾出的一身淋漓汗水,蛛化精灵结束射精後的阳具虽然没有先前的硬烫,却也还是不可忽视的份量,半软不硬地滞留在她体内。完成繁殖任务的注射肢则是在晃动了两下後不疾不徐地退了回去,缓慢的倒勾磨过刚高潮的内壁,让女孩情不自禁地发出诱人的低哼。 「真敏感呐。」带着熟悉腥羶味的手指探入她口中把玩起软嫩的舌头,想到这只手才刚插过自己下面,顾小雨浑身一颤,撇过头忙将它吐了出去,面前的蛛身狩猎者对此倒也没说什麽,刚结束舒畅性事的男性面对带给自己欢愉的女伴时总是会不自觉地变得宽容了些。 「……在我的身体里的、是什麽东西?」柔软无骨似地贴靠在对方怀中,她虽然多少也猜到了一点,但为求确认还是想亲耳听他说出答案。 「我的精种,不过对人类而言『卵』这个词应该更贴切。」将她的长发篡在手心把玩,莱德没有卖关子,虽有想过她可能会因此崩溃还是直接了当地告诉了她,同时也讶然地发现自己竟能与女性如此平和地进行谈话。 除了自己掌控的蛛群外,眼前这个毫无所有物自觉的人类女孩应该算是特例。 这很不寻常,他本来就是遵循着独居法则一路活过来的,不像人类种那麽奇怪的生态,莫哈里的蛛身狩猎者本来就是无法与他族和平共处的种族,他们的侵略性太强了,连同族的直系血亲间都能彼此厮杀,更不用说毫无关系的外人。 於他们而言,发情期之外只要遇上了擅入领地者,就算是同类,基本上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就算进入了发情期间也不过就强暴或被强暴、吃掉或被吃掉这种选项而已。 「可是我不是蛛化精灵啊。」茫然地抬头看着他的侧脸,人类女孩对他的答案诡异地没有露出任何惊恐或厌恶的表情,甚至抛出更让他默然的问题:「这样生出来的宝宝会是人类还是蜘蛛?」 沉默地望着她纯洁稚嫩的小脸半晌,莱德第一次忍不住猜想,或许眼前的女孩除了身高有所缺陷外,其他诸如智力方面也一并被影响了的可能,所以才会对自己这个把她掳回来强上的对象如此顺从。 顾小雨是真的很好奇,她来到这个世界後就到处胡来这麽久,难道就不会有中标的可能吗?游戏营运方虽然有推出跟npc结婚的功能,但怀孕系统什麽的并没有配置,说不定她跟非人类的种族能一举打破这个限制,直接化不可能为可能呢? 而且她也不是没看过一些猎奇向的小黄漫,被各种巨型昆虫或外星异种奸淫凌虐的少年少女,在体内被注入对方的卵後就这麽成了种族繁衍用的生产工具什麽的,这种套路屡见不鲜。 当然她对放大版的昆虫绝对不会有那种绮念,可如果对象换成眼前的蛛身狩猎者,她还挺跃跃欲试的。不只有颜还是稀有的男性,而且还是第一个不用自己想方法推倒就主动送上门来的,想想就值得纪念。 「都不会,不是同族的身体无法孕育出我们的後代。」他以为他们的种族体徵已经相差得很明显了:「你的身体应该还是会把它们排出体外吧,但这些不完整的蛛卵不会孵化。」 笃定的说法让顾小雨眨了眨眼,看向他的眼神更不解了。 「这样的话,为什麽要把这些东西灌进来?」她的背现在还被黏在蜘蛛网上,对方也没有放开的意思,虽然软绵绵得很舒服,但她想抹开顺着双腿间流下来的黏液就只能很不方便地用腿根互相摩擦。 「因为繁殖期近了,而我不想像其他愚蠢的家伙在做爱时被毒素溶解掉脑袋。」没有等待她的回应,感觉到她的小动作让自己的慾望又再次被肉壁磨蹭,莱德眼神一暗,就想将她的双腿再次分开:「我对为了後代而成为别人的食粮没兴趣。」 「咦?等、等一下!」感觉自己好像听到了攸关蛛化精灵男性稀缺原因的重大新闻,顾小雨连忙喊道,但回应她的却是肉棒在体内逐渐胀大起来的奇异感,她的脚踝再次被人拉扯住,她情急之下只能伸手把对方的脸拼死了往外推。 「现在不行!绝对不可以!」用力地将身体往後缩,虽然知道是徒劳的,但她坚决地就是不愿意,花穴也用尽力气要把刚苏醒的肉棒往外推去,没想到还真的被她成功了,还没完全硬挺的肉棒就这麽咕啾一声滑了出去,被它堵了一穴的淫汁和蛛卵也淌满了他的腹部。 「啧,搞什麽。」不耐烦地单手将她的双手抓住,莱德莫名奇妙的看着眼前又不知道开始抵抗什麽的女孩,单手扶着自己的性器就又抵在她湿软的穴口前。 「插进来的话,卵会坏掉…」软糯的声音飘了上来,那楚楚可怜的无辜眼神,就好像他真的肏进去,就是什麽罪大恶极的渣滓一样。 「那都是废卵。」没有同族的雌性孕育,怎麽可能生得出来。 而且他干嘛还真的停下来。 「我知道,但就是…」粉嫩的小嘴张张合合就是说不出值得信服的理由,如果诚实说想体验产卵的感觉,对方一定不会拿她当一回事,最终顾小雨绞尽脑汁都无果,只能弱弱地将腰摆抬高。黏滑的体液顺着地心引力滑落,让她的会阴和嫩菊也沾染了诱人的水色。 「还有很多地方可以用来做爱的,你就不想试看看吗?」嫩滑的菊蕾在昂扬的龟头前磨了几下,她放柔了声音,见对方没有反应,笔直的双腿小心翼翼地缠上了古铜色的健劲腰肢,想到刚刚就是这具强壮的身体在侵犯着自己,她的眼神也不由得多了几分恋慕。 「这里比刚刚那更紧喔,插到底的话会很舒服……呼嗯!」还在想着要不要说出更具诱惑性的话,巨大的龟头就猛的捅了进来,不同於花穴的紧窄让两人同时发出闷哼,顾小雨小口地喘着气,努力将自己的身体放松下来。 之前经历的情事太过强烈,就算没有特别扩充,骚浪的後菊也在前穴被狠肏时悄悄湿润了,现在虽然还没完全张开,但还不至於全然无法进入。 本就不是用来交媾的器官被异物进入,内里的肉层不断挤压着想将它往外排出,但蜘蛛的性器却死死地按在那,挤压的动作反而像是肠肉将他的前端不住地包裹挽留。 小脸微仰放松了自己的腰际,顾小雨闭眼轻喘着,感觉身下才有一丝放松,雄伟的肉棒就迫不及待地闯了进来,也不用她提醒就开始了新一轮的猛操猛干。 「唔嗯、吃进来了…把蜘蛛先生的肉棒吃进来了…!」顾小雨浪叫着,比起痛感更先传来的是快感,遍布神经的地方被人如此粗暴的对待,几乎没有给她适应的时间就这麽直接激烈地肏弄起来,每次都是全根没入再全根抽出,毛茸茸的触脚再次抬起她的腰,好调整成蛛化精灵更容易进入的角度。 「真骚啊,明明就只是个泄慾工具而已。」热烫的硕大一次次劈开棉密的肉道,莱德情不自禁地呢喃,动情的汗水顺着他的额角滑下,握在手中的那双小手被他扯至眼前,津津有味地品嚐起来。 「泄慾工具什麽的、好过份…哈啊…好舒服…再用力点…」冰凉的舌头从指缝间色情地舔过,麻痒的感觉爬满了手心,顾小雨嘴上抱怨着,腰身却很诚实地扭动着迎合上去给人操。 「主动成这样,我可不知道你有哪里不愿意。」将柔软的十指全啃得湿漉漉的,莱德顺势咬上白皙的手腕,底下散发的鲜甜气息,让他一时之间竟然能大略体会到同族女性在性爱中耐不住饥饿开始进食的感觉。 可若说是食欲,却又还更复杂一些。 无法厘清心中的异样感,他索性将那双手再次搁向自己的背後,用力地摆动起腰胯进犯着眼前娇小的人类少女,脑中唯一的念头就是继续将她干得浪叫不断。 怎麽样都无所谓了,现在除了填饱性慾外,他什麽都无所谓。 十七、蛛身狩猎者6 (菊穴被爽肏、打pi股、两穴同时灌精、产卵) 肠道被粗壮的肉棒一次又一次贯穿,每次进入的磨擦都让女孩双脚小巧如珠玉的十指因快感而蜷缩,一张小嘴随着性器的抽插不断发出零碎呻吟。 她气喘吁吁地趴跪在蛛网上,臀部高高翘起迎接着背後的撞击,男人掐着她的腰窝占有欲十足地往肉棒上按,褐色的大掌宽大到几乎快圈起她的腰身,更不用说内里的昂扬是何等可怕的巨物。 「好舒服…哈啊…被大肉棒操得好舒服…」跪趴的姿势方便了来自後方的侵犯,凶狠的肏弄让她的媚肉被频频拖出,软烂的菊穴也泛着骚浪的艳红,顾小雨甚至有种肠子随时被人干到被拖出来都不奇怪的感觉。 被情慾覆灭的理智早已让她成为压着自己的蛛化精灵肉棒下的性奴,而且还心甘情愿。 「真诚实呐,後面的穴被插就这麽爽吗?」饱满的汗珠随着肌肉鼓胀的手臂滚落,滴在她香汗淋漓的赤裸美背上,享受着菊穴紧致的蜘蛛半眯着眼,比起人类女孩来更加游刃有余,对落在网中的猎物是前所未有的满意。 明明处在发情期的是他,对慾望该更渴求的也是他,但现在看来相比眼前如花蛇般不住扭动的躯体,先被慾望冲昏头的可不是自己,这种自己掌握了性事主导权的事实显然让蜘蛛倍感愉悦。 「嗯嗯…呃、哈…後面被蜘蛛先生…哼嗯…插得好爽…」妖媚的软肉在对方每次抽出硕大时都死死地绞紧挽留着却没有一次成功,可随即又被肉棒坏心眼的主人恶狠狠地重新肏开,敏感的肉壁被粗暴地辗过,快感一波波地攀升而上,让她几乎忘了自己身在何处。 肉体激烈地拍击着,坚实的下腹和腰胯接连不断地撞击着柔嫩的臀办,把雪白的嫩肉撞得一片通红,看起来就像美味多汁的蜜桃,惹得身後的蛛化精灵不知不觉口乾舌燥起来。 柔弱无力又容易被慾望俘获,如果同族的雌性在发情期时都是这样的姿态,他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办法克制这麽多年不被她们勾引。但现在既然已经入手如此上等的美味,过往那些诱惑自己的手段,大概就更无法成功了吧。 而且按照人类年岁的估算,如果将这女孩继续养下去,应该还可以使用个十多年没问题。 表面上并没有女孩那般沉迷性快感的蛛身狩猎者并没有注意到,这是自己第一次打算豢养除蜘蛛之外的活物。 「绞这麽紧是想把我夹射吗?松开点!」察觉到身下的躯体因即将倒来的高潮而绷紧,莱德伸手将女孩高挺的臀部拍得啪啪作响,积聚大量脂肪的白花花肉瓣被他打得白浪晃荡,他边修理着胯间不知羞耻的尤物,边拉着她的头发逼她仰颈与自己对视,打算就着这美好的光景加快自己冲击高潮的速度。 「唔耶…!?痛…嗯啊…我没有……」委屈地承受着男人不留情面的巴掌,顾小雨被扯得抬高了小脑袋,听那轻脆的声响不用回头都知道自己的屁股肯定被那带着细刺的大手给拍红肿了,但比痛感相比还要更先涌起的是心底那股被男人如此恶劣对待的性兴奋,让她前面的花穴也大股大股地流淌出淫汁。 「还狡辩?里头都缠成这样了,嗯?」每次巴掌落下,大手都会抓握在女孩的富有弹性的臀部上粗鲁地继续揉捏一阵,感觉自己的肉棒在手中被捏挤得几欲变形的臀部里被包裹得更紧,莱德低喘着,邪肆的目光有如实质般舔吻着女孩裸露的每寸肌肤。 「呜嗯…忍不住了、所以…」情难自禁地扭动起布满通红巴掌印的可爱翘臀,女孩低声哭喘着,水光潋灩的双眸泪眼汪汪,快哭出来的模样让蛛身狩猎者难耐地舔舐着自己的下唇。 感觉自己也即将倒了喷发的临界点,莱德啧了一声,提起自己的肉棒长驱直入,凶悍地操干着身下的女体,满脑子都是将眼前的人类女孩据为己有的快意。 「太、太快了哈啊…这样很快就会……!」熟悉的触感再次贴上自己的腿根,意识到那是什麽,顾小雨一个震颤,小手慌乱地往身下摸索着,居然真的将蜘蛛在无声无息中伸出的注射肢给握到手中。 大概是里头再次被精种充盈,具有保护作用的液体弄得触肢到处都黏糊糊的,还没等他弄明白她的意图,女孩颤抖的小手就这麽将圆钝的顶部噗啾一声插入自己蜜水泛滥的花穴,若不是莱德眼疾手快环过她的腰,小小的身体大概会被刺激得整个贴平到蛛网上去。 急於寻求慰藉的前穴终於找到男根的替代物,立刻迫不及待地迎了上去,也不管那倒刺存在与否,便发了疯似地将蜘蛛的生殖肢一鼓作气地往内部吞吃进去,不一会就将那漆黑狰狞的型态。 「又、又能被灌进来了……」温暖湿热的腔内翻绞着,让注射肢刚进入没多久便按捺不住地开始灌注,子宫被填满的感受让女孩紧抓着腰身上的手臂,迷蒙着一双眼被快感冲刷得神智不清,痴迷的模样全落在蜘蛛的眼中。 「嘁、疯子…!」两个最敏感的性器都被疯狂的肉壁吮吻,莱德呼吸一促,抓着她就将炙热的阳具大力向下捅弄进毫无抵抗的後庭,精实的腰胯迅猛地挺动着,肠壁简直要被暴力地干穿。 「蜘蛛先生、也一起…呼啊…」体内的肉棒已经激动得不住缩紧,顾小雨迷离着双眼,摆动着腰肢套弄着蛛化精灵的分身,感觉菊穴又被狠操了一阵,伴随着男性压抑的低吼,热烫的精华就这麽激射在她痉挛的肠壁上。 艾娃已经饥饿了很长一段时间了,不管是食慾,还是另一方面。 曼妙的躯体穿梭在幽暗的林径之中,她的每个步伐都像是顶级舞者经过最精密计算的展现,力求将她的肢体以最诱人的姿态展露在世人眼前;眉眼带媚,红唇妖娆,举手投足间皆是万种风情,国色天香。 暴露却不低俗的衣着让她傲人的双峰在行走间若隐若现,穠纤合度的水蛇纤腰亦随着前进的脚步而款款摆动,拖曳在她身後的,是色彩斑斓的巨大蛛腹。 察觉到领地里来了名不请自到的客人,隐匿在暗处的蛛群蠢蠢欲动,却在攻击前被对方释出的、属於上位蜘蛛的威压给震慑得不敢动弹,只能远远地跟随在她身後。 这不是她第一次来到享有『同族杀手』之称的那名男性蛛身狩猎者所拥有的地盘,但过往她却是无法像现在这般光明正大地进入到如此深处的,光从这一点就不难看出这是她最势在必得的一次。 为了得到觊觎已久的优良基因,她已经等後太久了,最後不得已只能利用虚假的情报和模糊的言词来亲手将挚友的性命交与对方手中,就为了让他在邻近繁殖期前先经历一场足以让他元气大失的死斗,也为了让他不得不放弃像过往那样外出捕捉泄慾对象的惯例。 虽然损失了一枚培养多时的好棋,但就结果而言艾娃还是挺满意的。 终究是男性,繁殖期若长时间得不到女体的垂怜,那麽发狂起来也不过是迟早的事。如果在这时後自己出现在他面前,恐怕他光是要想办法克制与自己交欢的慾望就会耗费大半心力,只要她一个小小的媚惑魔法,就能让对方所有抵抗都化为尘埃。 强壮、聪明、自制,且懂得审视时度,以及为了己身的幸存利益而不顾种族繁衍义务,甚至不惜为此手刃同族的那份自私自利,有这样性格的男性在莫哈里的蛛身狩猎者中并不常见,应该说,至今为止也就独他一人。 光是想像自己能得到如此优异者的精种,并替他孕育出与父亲同样优秀的孩子,艾娃就止不住心中的冀望,满腔的母爱几乎从心口溢出。 不同於只知独来独往的同类,同为异类却善於隐藏的她是明白团结的强大的,而没有什麽能比母亲与孩子之间的连结更牢固,只要能孕育出大量与自己关系密不可分的子嗣,她有信心能创造出一个独属於自己的帝国。 嗅闻着空气中越发浓郁的男性发情气味,想到自己此行便能美梦成真,勾在诱人红唇边的笑意就越发张扬。她太过於急切地想看到落入陷阱中的猎物苦苦挣扎的模样,以至於没有发现另一道若有似无的淡淡甜香。 为了感谢对方为自己保存了这麽久的珍贵精种,她可以大发慈悲地在他注射蛛卵後不立刻咬断他的脖子,而是让他继续在自己体内多待一会,让他更深刻地感受同族女性身体的美好,并为过去的浅薄而赎罪後,再将同族杀手俊美的头颅吞吃殆尽。 就快了,只要让那独自忍受着昂扬性趣的可怜男性看见这麽充满魅力的自己,她渴求已久的可爱孩子们就…… 「哈啊…出来了……」甜腻的呻吟让艾娃一僵,但更让她脑袋一片空白的,是下一刻映入眼帘的景致。 巨大的蛛网几乎占满了整片密林的深处,连阳光都无法深入最其中的幽深之处,在银白如月光的蛛丝中央,交缠在一起的是远比月色还要白皙的细嫩肌肤,以及她心心念念的未来孩子的父亲。 靠坐在蛛身狩猎者怀里的人类女孩颤抖着,双腿不知羞耻地往两侧大大分开,浑圆的双乳被人从背後挤压把玩着,随着她腹部的出力,已经略具雏形的淡白精卵从她嫩红的私处小小地探出头来,让她的腿根不断滴落着透明的丝线。 「再加把劲呐,我的孩子们可都还等着呢。」低沉的笑语听不出是玩笑还是认真,健壮的男性撩开那头金发,低头舔咬着女孩的耳垂,没有刻意压低的性感嗓音随风飘入艾娃的耳中,让她的心脏瞬间被冰封在万里寒冰之下。 「我和、蜘蛛先生的孩子…终於要当妈妈了吗……」泛着情欲嫣红的肌肤披挂着一层薄汗,女孩恍惚地听着,脸上挂着单纯的笑容,侧过脸去便与身边高大的蛛化精灵亲昵地交换起口中的津液。 唇舌交缠,底下媚红的穴肉不断扩张、收缩,将灌入体内的无数蛛卵给咕啾咕啾的一股接一股排出子宫,饱含黏液的精种被她完美的产下,湿滑的落入底下稳固紧密的蛛网之中。看那异常鼓起的腹部,着实不难想像里头究竟还有多少等待着被她『产出』的存在。 湿吻结束,女孩潮红的脸颊不经意地抬起,与呆愣在数尺之遥外的美人蜘蛛视线相对。不知是不是错觉,艾娃似乎看见那双迷离的眼眸在发现自己的刹那立刻就清明了。 带着好事被打扰的不悦,森冷的目光就像刀光般切割着她的身体,瞬间暴起的冷意让她本能地想向後跳去摆出备战姿态,但没等她先这麽做,仅是一眨眼,女孩又柔弱地偎回身後的男性怀中,像是才刚发现她的存在似地询问出声。 「呐、好像有客人来了喔……?」 十八、蛛身狩猎者7(剧情章、无肉) 「滚出去。」卷上去的斗篷被人拉至腰间,漠然的嗓音同时也在背後响起,没有惊讶也没有愤怒,彷佛他一点都不在乎突然出现的不速之客,如果不是在幽林暗处大量积聚起的蛛群正在不安躁动的话,这样的逐客令听起来可能会更有说服力。 只有坐在发话者怀里的顾小雨才感觉得到,在注意到女性蛛身狩猎者存在的瞬间,背後这具身体因戒备而变得有多麽僵直,如果用动物来比喻的话,大概就是像想要威吓敌人而竖起全身毛发的猫咪吧? 其实这也没什麽奇怪的,在蜘蛛的生态中,雌形的体积多半比雄性还要庞大。不管从哪个角度来看都是绝色美女的蛛身狩猎者,要说唯一的美中不足,大概就是那超乎寻常比例的巨大身躯。在性事还没有结束前就遇到这种比自己还要大上两、三倍的对手出来搅局,也难怪背後的男性无法继续秉持淡定自若的态度。 安抚地拍了拍紧紧环在自己腰间的手臂,顾小雨试图让身後的蛛化精灵冷静下来,但成效明显不彰,而且对方似乎还误会了她的意思,反而大手一捞将她拉至身侧,隐隐以一种保护者的姿态将她回护在自己的势力范围之内。 这麽明目张胆的偏袒举动显然激怒了对面的女性,本还盯着她的存疑目光消失了,取而代之是被烈火焚烧的、饱含愤怒及失望的怨毒眼神。高耸的胸部剧烈起伏着,她的双手紧握成拳,尖锐的獠牙已经完全暴露到口腔之外。无法克制分泌的毒液顺着外露的牙尖滴落,不幸接到毒液的枯树枝枒在接触到的瞬间发出轻烟,数秒之後无声化为地面上的一搓灰烬。 「莱德,你这是亵渎。」轻声的指责带被强迫压下的颤音,听起来就像发现久未谋面的好友在不知不觉间误入歧途般难过,八只血红的眼瞳紧盯着女孩的下腹,也不顾听到自己的名字从毒牙间滚动而出後,男性蛛身狩猎者露出的难看表情。 艾娃盯着那个人类身下一团团排出的废卵,感觉自己的濒临破碎的心脏被从中拉扯着,一半是绝望的严寒,另一半,则是足以吞噬一切的熊熊恶焰。 她怎麽会对这麽个渺小到不值一提的人类心存忌惮?一定是过於震怒才会让她出现这种错觉,像这种在短时间内就能轻易被自己手下蜘蛛吃乾抹净的小玩具并不配让她分心,那个将宝贵精种生生浪费掉的愚蠢雄性才是她这次该面对的目标。 但不论如何,她都会让这两人为她来不及出世的孩子们付出代价。 「是蜘蛛先生认识的人?」对面的母蜘蛛都在叫他的名字了,凄苦的神色让顾小雨有种自己跟有夫之妇乱搞还被捉奸在床的感觉,这让她不得不进一步进行确认。 「说不上认识,一个为了交配而穷追不舍的疯子。」如临大敌地将她搁在蛛网上,莱德草草用团在腰间的衣物遮挡了重要部位,复眼凝视着对方一刻也不放。 想起自己一路的经历,顾小雨心虚地低下头,偷偷在心底告诉自己这话并不是对她说的。 「疯子?恐怕只有你,是这麽看待足以影响自己族群延续的光荣任务的。」骄傲的头颅高高地扬起,与他们对峙的女性蜘蛛狩猎者看起来就像维护正统的女王般尊贵,就算顶着獠牙外放的样貌,也难以抹灭那一身的尊贵气质。 「我不觉得那种无关紧要的事,有比我自身性命的延续更重要。而且疯子的称号,我想没有人比你更实至名归。」想到伫立在自己巢穴前的是曾以『为往後可用的雄性作记号』为名义,在自己未成年时就将其中一只左眼给划瞎的猖狂女性,不想被第三人知道这种屈辱过去的莱德并没有将此直言而出。 若不是在那麽早之前就深刻领教过雌蛛的专横暴戾,他也不会至今都与她们保持距离,说起来,面对同族的异性时就该更残暴,正是她亲自教会他的第一课。 「难道你不该感谢我,大发慈悲地给了你这麽充分的成长空间?」面对他冰冷的言语,艾娃露出恨铁不成钢的表情。就是为了一窥同为族中异类的少年能成长到何等境界,她才苦苦等候多年,但谁知道就因为这样,最後竟让他有机会如此糟蹋本该属於自己的孩子? 「我只希望你会因此感到後悔。」两柄通体漆黑的淬毒匕首不知何时被他抓握在手中,莱德咂舌,对自己能否获胜其实并不抱有太大希望。虽然表面上没有留下多少显眼外伤,但不久前才经历过一场死斗的他,很明白自己身体现在的状况有多糟。 在上一场恶斗中他失去的不只是最称手的武器,当时灌输进他体内的大量蛛毒,可是那名同族女性咽下最後一口气前拼死也要留下的份量,虽然不至於夺走他的性命,但让他虚弱上几个月也不是问题。 「我永远不会让自己有机会品尝这种属於输家的情绪,所以这次恐怕要让你失望了。」强撑起难看的笑容,艾娃看着他隐瞒自己的伤势却没有点破,但也很乾脆地表示出自己的势在必得:「起码在下个繁殖期之前,我都会让你活着。当然,这是在折断你八条腿,并拔除你所有迷人毒牙之後的事,而这都是你逼我的。」 感觉到飘到自己身上的视线,顾小雨抬头,才刚对上朝自己释放出浓烈杀意的八只眼瞳,就听到对面的女性不怀好意地开了口:「至於你,要怪就怪自己运气不好吧。虽然不知道还能不能用,但亲爱的,我会把你的肚皮挖开,并把那些放错位子的精种,放回它们原本该放的地方。」 话音刚落,从莱德身周立刻爆发出的难以忽视的沉重威压,但这样的气息很快就被入侵者的那身给盖过。到底是在来前就做足了准备,她的强大只怕不输给全盛时期的他,若真开打,今日一战恐怕会如敌人所言的、以男性这方的惨败作为最後的收场。 匕首在手中快速转动着,莱德不否认自己对身後的女孩抱有那麽一丝特别,这让他甚至开始犹豫是不是得趁现在她还没落入对方手里、遭受更多不必要的折磨前,由自己亲自动手,迅速无痛地让这女孩的人生停留在与地狱只有一步之遥的安全地带。 不,如果是在他们开打时命令底下的蜘蛛将她尽可能地带往远处,只要自己不那麽快落败,说不定她还能有一线生机,可若是在这之前被逮到…… 毕竟是活过了漫长的岁月,从年轻同族犹豫不决的神色来看,艾娃并不难猜出他心中的打算,但她对自己的能力更有自信。双手端庄地交叠在自己的腹间,她期待地等着看那人类丑态毕露地向自己卑微求饶的模样,威压更盛,简直就快要压抑不住地笑出声来。若不是为了维持自己的形像,她肯定会不管不顾地指着眼前这对荒淫无耻的男女痛快放声嘲笑,让他们明白自己该为先前的放肆与罪孽付出什麽样的交换。 但纵使胁迫过於强烈的压力已经让前方的男人本能地伸长了自己的獠牙,坐在蛛网上的女孩却还是动也不动,就仅是那麽默然地盯着她。 艾娃的笑意有些发僵,她不太确定那个人类是吓傻了才会什麽反应都没有,又或是什麽其他的原因。不知为何,她突然就回想起自己刚到来时,对方第一眼看见她时的冰冷目光。 「被人保护在身後什麽的,在这里应该是第一次吧。」突兀的话语打破了空气中的寂静,女孩的口吻很平淡,就像她在说的是关於今日天气的悠闲话题似的。 她的音线清亮,与性事中浸染情欲的甜腻嗓音不同,一时之间竟让人有种判若两人的感觉,也让背对着她的莱德讶异地睁大了眼。 拍拍屁股从蛛网上站起,垂落的雪白斗篷勘勘遮住了她的下身,只露出一双笔直修长的腿,和腿间隐隐可见的浊液痕迹。她就这麽随意地踩着层层蛛丝向前走去,底下带有黏性的丝线彷佛在瞬间失去作用,任由她如履平地般地踏过。 呆愣地看着不受自己威压限制的女孩走过蛛网,最後轻巧地落在以自己视为所有物的莱德身边,艾娃张着嘴半晌,却发现自己压根挤不出半句话。 「我的确是不知道,你会不会因为没有早点强暴蜘蛛先生而後悔啦,」抬手按在男性蛛化精灵曾对自己动起杀念的匕首後柄,顾小雨慢悠悠地推了一下,就看见漆黑的匕首轻易地从他手中松脱,掉落在地上发出清脆声响。 高大的男性迷蒙着眼眸,像是突然忘记该怎麽维持站立动作般左右摇晃了起来,八条毛茸茸的大脚跟着胡乱踢动着,不一会就像个在路边喝多了的醉汉那样直直地向前倒去,碰地一声撞在地面上,也跟着步上了匕首的後尘。若不是那胸膛还在极不明显地起伏着,艾娃差点以为自己的目标物就这麽被人悄声无息地杀了。 事情转折的太快,她甚至还处在一片茫然。 「可是将一个魔法师丢在旁边置之不理,还给了别人这麽长的准备时间,关於这点你是真的该好好感到後悔没错。」 巨大的法阵悬浮在她背後的半空处,拥有黄金般色泽的柔顺长发无风自动,而数千柄形状各异的冰冷刀刃就停留在法阵之中,森冷的刀锋遥遥直指女性蛛身狩猎者跃动的心脏。 十九、蛛身狩猎者8(口交、骑乘、逆睡奸、当着情敌的面耀武扬威的来一发) 洁白的寒霜如地衣般绕过蛛网,蔓延覆盖在整个蜘蛛的巢穴之前,取代了原本青苔的位置,也将幽暗的森林深处染成一派银装素裹的景象。骤降的气温让不习惯如此严寒的蛛群被迫远远避开,只能选择蜇伏在树梢与巨岩下的阴影之中,晶亮的青绿眼瞳里映照出的是弥漫着淡淡腥气的冰天雪地。 一条粉色的冰晶如缎带般蜿蜒而过,凝固在冻人的霜雪之中,向缎带的源头望去,被森罗剑刃贯穿而过的美艳女性低垂着头,巨大的蛛腹动也不动地挂在难以计数的长剑上,若不是那修长的手指不时发出颤动,大概不会有人知道她仍尚存一息。 相较於她,昏迷在蛛网中央的另一名蛛化精灵待遇简直好了不上千倍。 带着温柔气息的生命树枝枒轻轻托在他背後,散发着萤萤绿光的同时,也在治疗着这具身体中深藏的无数旧伤,紫黑的色泽偶尔会浮现在他的皮肤表层,那是经年累月以来、随着每一次的战斗而积累在男性蛛身狩猎者体内的毒素及其他有害物质,但这样的排出物很快就会被摇晃不断的绿叶发现,一旦被它们找到了,垂下的叶片就会将这些迅速吸收,再悄声将这些东西化作自己叶脉中封印的一点黑斑。 白皙的小脚在站定在失去意识的男性面前,像是在思考什麽似的,良久後一双柔嫩的手终於轻轻地抚上那坚实的胸肌,感受着掌心传来的温热和弹性,双手的主人摩娑了一阵後,才意犹未尽地将目标转移至那对颜色相对深些的褐色乳珠,用指尖调皮地左右抠弄起来。大概是初次被人如此对待,仅管处於昏睡之中,略感怪异的莱德还是不安地蹙紧了眉头。 「虽然产卵什麽的也已经体验完了,但蜘蛛先生这麽没有防备的样子,果然还是让人忍不住呐。」低头若有所思地看了眼自己已经恢复平坦的腹部,她轻叹了一口气,接着不费什麽力气就将缠绕在蛛化精灵腰间的遮蔽物给解开。顾小雨弯身捧起男人身下沉睡的巨物,想了想,还是决定在亲上去前先用润湿的帕子给细细擦过一遍。 从空间中随意抽出一条乾净的手帕,再施了点简单的水系小法术沾湿,冰凉的触感让双眼紧闭的蜘蛛一个哆嗦,差点让肉棒就这麽跳出她的手心,顾小雨盯着他的脸观察一会,对自己的魔法很有信心,确定就算这样他还是没有半分要醒来的迹象,双手的动作就更没有停下的意思。 清洁过的肉棒看起来没有对方清醒时那般具有威胁力,女孩凑了过去,像在吃棒棒糖一样啊呜一声、就将硕大的前端给含进口中,即使经过擦拭还是带着微弱腥羶的男性气味扑面而来,让她不禁垂下眼眸,更加专心地呼唤起对方的慾望。 软湿的舌尖钻弄了顶端的小孔几下,她深吸一口气,调整好角度就将那还没完全硬起、但份量也不容忽视的分身越吞越深。舌头贴平在肉棒下,她小心地不让自己被呛咳到,抬手将遮挡了视线的头发给撩至耳後,顾小雨在努力了一阵後,终於将自己的双唇贴到肉棒的根部。 避开了有些刺人的浓密男性体毛,她吮动着喉管,就像模仿着小穴被插入时肉壁的蠕动,果然在不久之後就感觉到口腔中开始有了不慎明显的跃动,柱身的经脉在突突跳着,被自己全根吃下的阳具逐渐硬起,也随之压缩了她喉咙中仅剩不多的空间。 没有就这麽将初醒的男根吐到口腔之外,她转动着舌根,在有限的范围内用唾液抹湿了蛛化精灵的肉棒,可能刮伤对方的牙齿被她用唇肉好好地包裹着,没有丝毫影响到她侍奉般举动的可能。 「嗯……」难耐的低吟从莱德的唇中吐出,他轻喘着气,线条流畅的腹肌下意识地绷紧,正沉浸在突如其来的春梦之中,心中感到躁动不已却又无法阻止不断升起的慾望。 伸手扶着毛茸茸的蛛腹,顾小雨开始前後晃动起自己的脑袋,抵挡不住交媾般的动作,唇舌间的硕大很快就胀大到最为坚挺的状态,粗大的肉棒让她的嘴不得不奋力撑开,就为了更好地包覆着它。脸颊上很快就飘起了因拼命憋气而造成的可爱红晕,顶着这麽一张粉扑扑的稚嫩脸蛋,如此专注於替人口交的女孩在旁人看来莫名就有股背德的禁忌感。感觉喉咙深处被硬烫得吓人的肉棒戳得一片热辣辣的疼痛,顾小雨的眼角有些湿润,却没有停下自己的动作,反而开始加快了吞吐的速度。 滋啾不断地吸吮着肉棒,她抽了个空抬眼观察着,很快便将头顶蛛身狩猎者舒爽又渴求更多的神情收入眼中,感觉自己的付出得到了正面的肯定,乖巧的她越发卖力地吞咽起口中的巨物,力求让他得到更加快慰的满足。 「你在…做什麽……!」气若游丝的声音并不大,但在落针可闻的僻静处却足够明显了。没有停下口中的动作,顾小雨转动着眼眸向发声处看去,就与奄奄一息的艾娃对上了眼。 浑身浴血的美丽蜘蛛女性用仅存的几只没被血污遮盖视线的复眼瞪着她,满脸惊怒,就算已经伤重到这种地步了,面对将自己推落这步田地的、自称勇者的魔法师女孩,她还是直率的露出满脸的厌恶。 就算是她也多少明白所谓的勇者该是什麽样的家伙,就她看来无非就是虚伪、傲慢,或言行做作等。但眼前的女孩完全颠覆了她过去的认知,明明故意留她一命却不是出於妇人之仁的善意,虽然还不知道她留自己活口的目地是什麽,但这种能够轻松将不堪入眼的淫行当着第三者的面做出来的生物,根本就不配拥有被当作智慧种族对待的资格。 艾娃恶狠狠地瞪着蛛网上的人类女孩,用尽全力也要隐藏住自己心中的畏惧,就算对方身边散发出来的强大魔力氛围,已经恶心到让自己无时无刻都想跪在地上拼命呕吐也一样。 默然地盯着她的脸半晌,女孩眨了眨眼,慢慢地将挺立的男根从喉管中抽出,当肉棒完全离开了湿暖的口腔,不知道是津液还是更糟糕分泌液的透明丝线,就高高牵在她刻意卷起的嫩红舌尖与紫红的龟头两端,画面污秽的简直就连经历过无数发情期的艾娃也不忍直视。 「做什麽?当然是趁蜘蛛先生睡着时对他做些恶作剧啊。」站直了身体,女孩偏过头看着她,唇边一片湿漉漉的,与底下经过小嘴润泽服侍的硬挺肉棒泛着同样的水光。 接收到施术者的命令,生命树枝枒温顺地将蛛身狩猎者沉重的躯体以平躺的姿势托起,明明只是幼嫩的枝枒却能稳稳托住与自己看似相差甚大的重量,很快便开始治疗起他後背及蛛腹後方的伤势。 藉着治疗部位的转变,女孩赤脚踩着稳固的树枝灵巧地攀上去,随即就爬坐到昏迷不醒的蛛化精灵身上,白嫩的双腿虚跨在他精实腹部的左右两侧,只要她坐下,就能将炽热的男性象徵通通纳入自己体内。 「那麽,我要开动罗。」将绣着精致金丝纹路的雪白斗篷前襟拉高了咬在口中,她大方地露出什麽都没穿的下半身,宛若一个最不知廉耻的荡妇般牵起男人的大手磨蹭着自己的私处。拜自己的完美视察力所赐,艾娃可以清楚的看到自己预定交配对象的手指就这麽被她扶着、毫无阻碍地插入水泽丰盈的肉穴,以及女孩被进入後脸上细微的表情变化。 目眦欲裂地看着这一切,她挣动着想摆脱贯穿自己身躯的无数尖刃,冲上前去撕裂这个该死的人类女孩脸上那抹期待羞涩的腼腆微笑。她从来没有受过这麽大的屈辱,就算明知真的冲过去不过就是自寻死路,她也想要拼尽全力在这个卑贱人类的身上划开一道口子。 然而她的恨意再深也无法撼动密集的森罗剑阵,好不容易在冰雪中凝结的伤势又被她鲁莽的动作拉开,殷红的血色随着她的生命力流失在寒霜之上,她眼前一黑,就听到女孩在不远处发出的难耐娇喘。 「吃进来了,蜘蛛先生的大肉棒……」泥泞不堪的双腿间根本没有扩张的必要,所做的一切不过就是为了进一步的惹怒『情敌』罢了,眼见目地达成了,抽出无法排解空虚感的手指,雪白的臀瓣就快速地压坐在布满绒毛的蛛腹上,没有留下一丝空隙,顾小雨迷离着眼眸,舒服的呻吟从唇瓣间流淌而出,轻轻发颤的双手虚软地搭在男人富有韧性的肌理之上。 媚烂的花穴善解人意地缠上了激动得一跳一跳的粗大性器,等待了一会,便开始前後磨动着被自己成功吞下的昂扬巨物,由自己来控制的话,很轻易就能让敏感的那点次次都被蹭到。在对雄性的争夺战中,以压倒性的胜利获得主控权的女孩贪婪地晃动腰肢,越发明显的水声从彼此的交合处传出,骚浪的黏滑蜜液润湿了身下健壮的腰杆,也让他们的贴合更加紧密。 「蜘蛛先生又变大了呢,果然也跟我一样舒服吧……」着迷地看着意识仍被封印在黑暗之中的俊美男性,顾小雨牵起他的手放到唇边,从宽大的掌心起眷恋地舔吻而上,连沾染上些许自己爱液的指尖也不放过,咸腥的味道在口中散开,如媚药般惹得她对体内的灼烫更为垂涎。 停下了研磨的动作,她改而抬高了腰际,用手肘撑着自己的趴伏在莱德的身上,臀部一鼓作气地坐到最底,连子宫口都被肉棒入侵的深度让两人同时发出似痛似爽的闷哼,从背脊猛抽而上的快感让她有瞬间的失神,但适应的间隔不过数秒,她就成瘾般地频频动作了起来,高频的抽插让被性器连接在一起的两人彷佛合为一体,肉体激烈地相互拍打着,交缠在一起的两种肤色此时看来是意外的和谐。 情难自禁地啃咬起身下作为胜者奖励的健美身躯,她的唇舌与双手都没有闲置着,在花径被自己控制着强行肏开时因快感而失去理智地对他抓挠不断,但就算是被发情猫儿般的女孩失控地抓过啃过整片胸膛,经过长年锻链的非人肉体也在此时展现了训练後的精悍,全然没有因此而见血分毫,只是皮肤表面仍不可避免地留下数量惊人的情欲痕迹,更增添了底下在昏迷中苦苦挣扎喘息不断的蛛身狩猎者饱受摧残的性感模样。 「要把…蜘、蜘蛛先生…哼嗯…珍贵的精液都榨乾…一点…呼嗯…都不…留给别人…」半失神地趴伏在男性的腰腹上用力奸淫着身下由猎人化作猎物的蜘蛛,在强烈的快感中,顾小雨努力地抬起头望向受困於剑阵中动弹不得的可怜母蜘蛛,坏心眼地朝她露出一抹大大的灿笑。 艾娃暴怒地尖叫着,此生所知最为恶毒的诅咒话语无法停歇地自她被鲜血添色的红唇中涌出,却是再影响不了冰天雪地外的娇媚浪叫。 莱德睁开眼瞳,只迷茫了一瞬,便脸色僵硬地从黑暗中迅速起身。 记忆的最後是同族女性妖艳放肆的笑容,他不知道对方竟已强大到足以在不近身的状态下就将自己轻易放倒,但无论是怎麽做到的,都代表接下来的争斗自己已不具半点优势。 以为自身已被拖回对方的领地囚禁,他面色难看地正欲抬头寻找突破的路线,却在夜视能力的帮助下看到自己熟悉的老巢,预料外的场景让他茫然地怔在原地。 蛛群凑了过来,隔着一定的距离向自己初醒的主人传达出重要的资讯,随着漆黑的八脚身影向巢穴之外看去,他睁大眼睛看着自己毕生的宿敌就躺在莫名出现的霜雪之地中,全身被无法计数的大量剑刃贯穿而过,正以随时会断气的狼狈状态无力地看着刚醒过来的他。 「这是,怎麽回事…」无法理解究竟发生了什麽事,莱德微张着嘴,直到眼角余光瞥见巢穴深处无声飘起的奇妙绿光,这才终於回过神来。不是沼泽巨蜥那种带有毒素的绿色雾气,带着柔和自然气息的萤萤光点让他想到了失落已久的森之精灵,那种只会出现在生命树附近,围绕着大地之母翩翩起舞的纯洁灵魂。 毛茸茸的八只大脚像脱离了自己掌控似地朝巢穴深处迈进,他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只知道在这样的状态下最先映入他眼帘的,是自己游戏般灌注到女孩体内的团团废卵,此刻已经被人收集起来,以不知大了多少倍的健康状态飘浮在充满圣洁光点的纯白法阵中。 一张简短的信签就被放在其中一根枝枒顶端,莱德伸手缓慢而谨慎地将之拿起,还在想着要去哪里找自己带回来,如今却行踪不明的人类女孩,孩子般扭曲的字迹和令人不敢置信的内容就同时进入他的视野。 “亲爱的蜘蛛先生,虽然不知道能不能成功,但如果真的孵化出宝宝的话就麻烦你好好照顾他们罗。” 呆然地将信签握在手中,随着一声几不可闻的细响,他看着一条裂缝横过纯白的卵壳之上。 二十、雨雾街的黑白之羊(剧情章、无肉) 「抓住他!」 「别让他跑了!」 杂乱的脚步声响起,高举在追捕者手中的火炬染红了入夜後的街道,手持利器或棍棒的人们群聚在一起,不分男女皆是一脸凝重,晃动的眼神泄漏出他们心底的惶惑不安与恐惧厌恶。 训练来追踪猎物的大狗吠叫不断,将綑绑在牠们脖颈的项圈拉得死紧,暴躁难安地拖扯着另一头被牵系在人类手中的铁链。雨水砸碎在泛着青苔的石板路面上,冲刷掉不久前才奔跑而过的足迹,细细雨丝虽然无法浇灭在兽油助威下劈啪燃烧的烈火,却能降低猎犬鼻子的灵敏度,即使气味淡到几乎无法确定方位,嗅过沾染目标物血迹衣物的牠们本能地明白所要寻找的男孩就在附近。 「可恶,究竟跑到哪里去了……!」忿忿地攥紧手中磨利的砍刀,领头的男人啐了一口浓痰,毫无头绪地环顾着四周。冰冷的刀面在夜色中反射着寒冷的光芒,也映照出他充满愤怒的眼瞳。 「我就说那孩子很可疑!要是我们早点将他淹死在池塘里,就不会让我可怜的艾德蒙遭受他的毒手了!」人群中披挂着厚重披肩的中年女人尖叫着,甩开了搀扶着她的仆从的手,歇斯底里地大吼大叫起来,布满皱纹的沧桑脸蛋已让人看不出平日里和善亲人的模样,爬满眼球的血丝让她看起来就像地狱中爬出的恶鬼般可怖。 被她那颤抖手指所指之处的人都低下了头,不敢与其对视,只能姗姗地移开目光,连开口反驳都做不到,因为她所说的就是事实。 如果不是当年他们因为一时心软决定收留那个来路不明的男婴,还将照顾他的责任全权托付给公共孤儿院就不闻不问,现在也不会发生这种惨剧。想到另一名被发现时已经没有生命迹象的男孩,以及这些年来莫名横死的其他居民,在场的多数人要说心中没有一点愧疚是不可能的。 尖锐的辱骂声划破了雨幕,与骇人的犬吠一起化作模糊的杂音飘散在朦胧水雾之中。与搜索的人群只隔几条小巷的空宅墙脚,瑟缩在屋檐之下的男孩拼命克制着直打颤的上下排牙齿,抱起膝盖努力地蜷缩起来将自己的存在缩到最小。 他的腹部很痛,砍刀就这麽在他身上划出一个大口子,差点就要让他当场肚破肠流,虽然不知道为什麽明明伤得那麽重,血却一下子就不流了,但同样的疼痛这辈子他都不会想再体验第二次。 他不是故意要逃的,而且他也没有杀人,他只是听不懂那些认识的、不认识的大人们究竟在说什麽,就好像自己习惯的世界在一夜之间全面崩塌了。他仅仅是一如既往的作了恶梦,又一如既往地醒来罢了,只是这次跟过去唯二的差别,就在於他不是在自己熟悉的稻草床上迎来温暖的晨光;以及睁眼时就看到自己双手包括指甲缝隙都沾满黏糊糊鲜血及碎肉这两点。 艾德蒙,那个老是欺负、嘲笑自己的混蛋是个典型的坏孩子,仗着有钱父母的宠爱就无法无天。他是很讨厌他没错,还为此偷偷许愿希望牙仙可以多拿走他几颗健康的牙,但就算这样他也没有想杀死他的偏激念头,从来都没有。但他睁开眼,就看到那个老是威胁要抓老鼠来咬掉自己耳朵的家伙就死状凄惨的躺在地上,自己就满手通红的站在他身边。 感觉追随在自己之後的响动越发接近,他甚至能听见猎犬湿热的鼻息喷洒在地面上时的沉重呼哧声,尤里乌斯抱紧了自己,向随便哪个都好、只要能带自己回到习惯日常的神明用尽全力祈求着。 「狗有反应了,应该就在这一带!」吆喝的声音从後头响起,距离近得简直将他吓坏。接连不断的窸窣声就停留在不远处,他偷偷拿着口袋中的小碎镜探出墙角,透过不甚清晰的画面可以看到组织起来的居民们正有条不紊地进行地毯式搜索,他知道如果自己继续待在这里很快就会被发现。 就算害怕也明白不能坐以待毙的道理,尤里乌斯深吸一口气,弯下身来紧贴着墙角一步步朝房子的正门口处挪去,透过墙体的掩饰,只要他将脚步声降到最低,大概不会有人注意到他就躲在离他们这麽近的地方。 这不是他第一次靠近这栋房子,虽说现在正处於闲置的状态,但确实是有主之屋,听说还是个有钱有权的老魔法师。镇上同龄的孩子们也曾动过将这里当作冒险基地的念头,但无奈前後四周的门窗都锁死了,在民风纯朴之地长大的他们也没胆做出用石头破窗闯入、这种会被父母生生扒掉一层皮的暴徒行径。 这排建筑中最靠前的一栋就是他现在躲藏的空屋,再往前就是一片可以用来跳跳舞喝喝小酒的交际广场,如果他来得早些,还可以赌上一把一鼓作气冲过去,但现在显然为时已晚,孤身一人跑到那麽空旷的地方去无疑是自找死路。而人群虽然在四处搜索,但范围也只局限在房屋之外,如果他能趁现在躲进去,他就可以在里头捱到下一个天黑,再趁着浓沉的夜色逃出一夜之间面目全非的家园。 抱着侥幸的心态,纤瘦的小手握上了有些生锈掉漆的金属门把,尤里乌斯闭上眼,心中疯狂呼唤着奇蹟的出现,或许是他的意念太过专注,又或许他凄苦的神色得到了上天的垂怜,他很快就惊喜地发现自己的请求居然没有被辜负──房子的正门并未上锁。 乐极生悲说的大概就是这麽个情况。满怀激动的男孩甚至忘了在动手之前先动脑,就大咧咧地将门板推开,年久未用的木门在雨夜中发出粗嘎的声响,後知後觉的男孩刹那间有种背後的雨滴都为他的愚蠢停顿了一瞬的错觉。 虽然看不到是谁开的门,但在这样的深夜会进入这栋空屋的,除了躲躲藏藏的杀人鬼外,还会有谁呢? 猎犬疯狂的咆吠在杂乱的铁链撞击声中响起,他知道许多人正在朝这里跑来,脑子一热就将门重新甩上。心脏跳得几乎从喉头跃出,男孩慌不择路地朝通往二楼的木楼梯冲了上去,卧室的门轻易地被他的小身板撞开,眼角余光瞥见窗边的高大壁橱,他没有多想就打开壁橱门钻了进去,重新抱紧自己蹲了下来,恐惧的泪水在眼眶中不断打转。 他隐约知道如果自己被逮到的话会发生什麽不好的事,一想到之後可能遭遇的疼痛,他就慌乱的不知该如何是好。没有注意到小小的嘴唇被自己咬得鲜血直冒,流进口腔的甜甜味道让他有种说不明的奇怪感觉,但随着又苦又咸的泪珠跟着滚进嘴里,那种奇怪的感觉又很快被冲掉了。 男孩跑得太快太急,甚至没注意到自己的衣服下摆还被留在壁橱之外,更不会发现床上不太明显的鼓包形状,躲在木橱中低声啜泣的男孩并不知道,离自己不远之处,顶着一头微翘金发的女孩茫然地盯着自己躲藏的地方,发了会呆後,还是掀开了盖在身上的棉被朝他走过去,从没有关好的壁橱门那将他露馅的衣摆给塞回去。 与她做完这些事约莫同时,频繁交错的脚步声也已经追上了二楼,她也没有再去锁门的必要。 「杀人凶手,给我替那些无辜者偿命!」门板再次被推开的同一刻,高举的砍刀也落了下来,顾小雨没有动,察觉到敌意的防御护符就率先起了作用,蓝宝石般璀璨夺目的防护晶石在虚空中迅速凝结,在砍刀落下前便组成盾形,坚不可摧的硬度让刀刃在接触到的瞬间磕破,男人也被阵得虎口一麻,卷了刃的刀就这麽失手飞出。 脱手的凶器并没有落地,而是被某种无形的力量拦截在半空中,接着从刀锋开始一点一滴化为齑粉。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後面跟上的所有人都愣住了,怔怔地看着房内随手就招来火焰之花充作照明的女孩,双方一时之间竟相对无言。 「半夜带着武器闯进别人家里,我可以当成这是对我的欢迎会吗?」带着倦意的嗓音打破了沉默,飘舞的橘红火光之中,女孩半眯着眼,打量着来人的目光带着毫不掩饰的不悦。 「胡说什麽,你又是从哪冒出来的家伙!?」领头的男人犹在发愣,不知是谁就立刻喊了出声,如果底气没有那麽不足,听起来可能会更有压迫力。 「我从哪冒出来乾你什麽事!」在最助眠的雨夜睡得正舒适就被人吵起来,顾小雨想都没想就直接怼了回去,身周的火焰之花瞬间膨胀了一倍有余,大有要直接往来人身上扔去的架势。 「魔、魔法师阁下,请原谅我们的失礼!」终於有人率先回过神,较为年长的男性拨开人群走上前来,伸手制止了身边还想回嘴的年轻男子,微微行了一礼,就缓和气氛般地开口解释。 「很抱歉打扰了您宝贵的休憩。我是法莫的镇长,我可以用我的名誉保证我们对您绝无任何不敬之意。」虽然他很想维持自己面上的恭敬,但面对的是比自己年幼许多的对象,他的表情还是透着几分古怪:「是这样的,我们今夜正在追捕这些年在镇上滥伤无辜的杀人鬼,如果没错,他应该是闯进了您的住所,当然我们在此之前并不知道您也在这,否则也不会如此贸然行事。」 虽然印象中是有魔法师在这偏僻的小镇置产没错,但购置的过程皆是透过了王国首都的官员办理,在不必本人出面的信件往来中完成的。如今一看对方竟是这样年岁的女孩,就是他也难掩惊讶,但不管怎麽说,能够使用魔法就代表眼前的女孩与一般民众存在着身份间的巨大鸿沟。 「我的侦查法阵并没有探测到除了你们之外的家伙,今晚就请回吧。」虽然没有了一开始的怒意,女孩的脸色也没有好看到哪里去,抱胸看着他们,身边涌动起的魔力分子鲜明到连没有魔法感知力的一般人都能察觉其中流动的危险。 「还是说,你们不介意我也成为杀人鬼?」 轻飘飘的一句话就像大开杀戒前的预告,没人敢忽视她语意中饱含的威胁意味,纵使心里有万千不满,迫於对方的威压也只是敢怒不敢言。其中一名满眼通红的中年妇女怨恨地抬头看了她一眼,但在保全自己性命的前提下也没什麽停顿的举步下楼了。随着最後一个人终於踏出门外,沉重的木门再次发出嘎吱声响自动阖上,这次的落锁声在连犬吠都消失的夜里清晰可闻。 确保所有不请自来的客人都已退出自己的地盘,女孩冷哼了声,变大的火焰之花也在绕了几圈後恢复成原先的大小,乖顺地围绕在她身旁。 「那麽,接下来就该轮到你了。」转头望向啜泣声在被人闯入时就立即停下的壁橱,顾小雨迳自走了过去,刚打开了门片就对上了一双晶亮的眼眸。挂着一抹淘气笑容的男孩看着她,弯曲的巨大黑色羊角就盘绕在脑袋的两侧。 泪痕已经从那张白皙的脸蛋上消失了,就好像刚才哭泣着闯进房中的孩子,也一并消失在关上的壁橱门之後。 「果然是你啊,恶作剧的小羊。」 新登场的种族是双重人格的正太攻、 看了看配图, 觉得之後写完肉大概会被警察先生拘留一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