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吉(NPH强制暗黑)》 1记忆 对于五岁之前,长吉几乎没什么记忆,但是有三个画面她清晰地记着,仿佛刻在了脑子里,想忘都忘不掉。 不知是自己臆想还是父亲的照片看多了,她总是能梦见她还是个小婴儿的时候,她被小毯子围着,躺在铺着碎花小褥子的炕上,一个异常美艳的男人拿着长命锁逗她笑。 是的,那个男人极其美艳,狭长的狐狸眼,高鼻梁,漆黑深邃的眼眸,他笑着用长命锁在她面前晃啊晃,轻声细语地哄着:“长吉,小长吉,爸爸的小宝贝儿,永远吉祥,吉祥长在…… 银色的长命锁,上面雕刻的花纹极其精美,精致的锁链相互轻轻地碰撞,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她伸出两只小小的手,想要抓住那长命锁,每次快要抓住,男人就笑着又将手抬高了些。 第二个场景,是她五岁的时候,父亲死了,她母亲一身白色孝服,眼睛哭的肿得像桃子,整个人柔弱如细柳,不施粉黛却异常妩媚,她流着泪,手里紧紧握着那个长命锁,她的爷爷奶奶对她拳打脚踢,母亲就是不松手,小长吉哭着跑去抱母亲,却被不停谩骂的奶奶一脚踹到旁边的木桩上,怎么也起不来。 长吉的母亲一边哭一边向她爬来,这时一个高大的男人推开生锈的大门,将她母亲扶了起来,那个人很高,长得很帅,但是一脸冷漠,他转过身又走到她的面前将她抱在怀里,从她母亲手中拿上那个长命锁亲自戴到了她脖子上。 “我叫沉长遇,是你大伯,你愿意带上你妈妈和大伯去北京吗?” 男人的声音低沉但很温柔,长吉不自觉地点了点头。 第三个场景,她记忆更深了,那是她第一次去“宫殿”,是的,就是宫殿,那房子和动画片中的宫殿一模一样,尖尖的城堡,白色的大理石雕刻的雕像,以及自己从未见过的喷泉,一切的一切,仿佛爱丽掉入了仙境,美得不真切。 最重要的,那是她第一次见沉煜,小小的年纪让她想不出用什么来形容他的美好,只知道他很干净,长得漂亮,睫毛纤长浓密,眼睛幽静,和那个男人一样,眼睛的深处有一种令人难言于表的情绪,是冷漠的,抑或是悲伤的。 “沉煜,你的堂哥。” 哦,是堂哥啊。 她喜欢堂哥,她喜欢追在他的身后,她喜欢听他讲话,喜欢看他笑的模样,喜欢他认真的神情,长吉很高兴,很庆幸她有这样一个堂哥。 可是这份庆幸,随着年龄的增长被那个将“自尊”的家伙碾碎了。 “那小姑娘怎么总是来找少爷。” “谁知道呢,听说是董事长的亲侄女儿。” “董事长入赘,还哪来的亲侄女儿?八成是穷酸亲戚像狗皮膏药一样粘过来的……” 那时候她十岁,她不懂,只觉得她们的眼神不友善,让她不舒服,等她回去把这件事告诉母亲后,只见母亲脸色苍白,强忍着眼泪,抱着她摸着她的头安慰:“没事的,长吉,没事的,以后不要去找沉煜玩儿了,他很忙的。” 再后来,她长大了,她才知道,她那个所谓的大伯是入赘豪门,当初离开村子的时候已经和家里断绝了关系,所以这个大伯其实已经不算她们的亲戚了,她和母亲就是死皮赖脸贴上去的。 而沉煜的母亲沉佳喜,最讨厌的就是她们母女俩,说什么她和她的母亲都是狐媚子,喜欢勾引男人,她父亲的死就是因为她母亲是个狐狸精。 再大一大,沉佳喜亲自跑去她的班级大闹了一场,彻底撕开了遮盖在她和她母亲身上的羞耻布,她也彻底明白了,她母亲的工作,她能够去顶尖中学读书,都多亏了她的大伯。 话里话外还嘲讽她妈妈是个卖的。 唯唯诺诺的长吉第一次打架,两个女人揪着彼此的头发,老师,主任来拉架,拉的还是偏架,贵妇和穷酸学生,自然向着贵妇,谁还管她这个穷酸学生。 她挨了好多耳光,多到数不清,直到自己快昏死过去,她才被劝得住手。 事情闹得很大,她记得母亲跪下来给女人磕头,哭泣,她还记得沉煜看着她,眼神里有道不明的情绪,她还记得最后是她大伯来,才平息了这件事。 再后来,一切都变了,她没有朋友,多了“娼妓”这一外号,被人欺负,年龄越来越大,少女的心也越来越清醒。 幼时被奶奶踢坏跛了的脚,没有父亲的单亲家庭,身上穿的洗白的衣服,倒数的成绩,越长越不正经的样貌身体,同学们恶意的眼光,都驱赶着长吉向暗处走,做阴沟里的老鼠。 一切的一切,压得她直不起腰,抬不起头,也不敢大声说话。 靠着沉长遇的关系她进了顶尖贵族学府,穿着与她气质不符的高级制服,一瘸一拐地独自走在校园的梧桐小道上。 天气下着暴雨,长吉打着破旧的伞,伞骨断了几根,雨水顺着伞面淋湿了她的肩膀,后背。 激烈的雨水拍打着地面,溅起来的水花弄脏了她的皮鞋,丝袜,她躲在梧桐树下,等待着雨停,眼神麻木地看着四周,忽然她看到了一辆黑色的豪车。 几个穿黑色西装的人打着伞去迎接教学楼的那个少年。 长吉瞳孔一怔。 少年很高,身形优越,他的皮肤清白,带着一丝冷调,额前细碎的黑发隐约遮住眉眼,五官立挺清冷,一举一动都散发着贵族气息。 他的堂哥沉煜,沉氏集团的独子,一出生就站在金字塔的顶端,享受着人们崇拜和敬仰。 他是天之骄子,未来是上流社会的精英,云端上的人。 少年像感应到什么一样,他看过来了。 隔着巨大的雨帘,明明视线模糊,可她似乎还能看到那漆黑深邃的瞳孔。 也就一眼,沉煜移开了视线,在仆人的恭敬下上了车,车速由慢到快地行驶,很快在大雨中形成一道黑色的残影。 长吉心里难受得厉害,心中的酸涩怎么也缓解不了,冰凉的手颤颤巍巍地抚上了脖子上的长命锁,咔嗒一声,雨伞彻底折断了,少女站在雨中瑟瑟发抖,黑色的裙摆被水浇湿紧紧贴在她纤细笔直的腿上,胸脯鼓鼓的,脸上满是水渍。 不知是泪水还是雨水,长吉只知道,味道又苦又涩,和她一样。 —— 新文,长吉宝贝儿。 心理承受能力弱的宝子们慎入。 2娼妓 “长吉,娼妓,嘿嘿嘿~” “娼妓……” 这些话她已经听麻木了。 沉长吉缩在角落,尽量低着头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她的母亲被骂是妓,她“自然”也是妓,她辩驳,她反抗,她据理力争,她试图讲道理,最后还来的还是嬉笑轻飘飘的一句:“娼妓。” 娼妓,她才不是。 “沉长吉,你哥找你。” 门外传来不爽的声音,他们讨厌她除了她喜欢自慰浪荡以外,还有一个原因,她有一个堂哥。 沉煜,全校第一,长得帅气,家境优越的尖子生。 性格好,学习好,家境好,这样一个完美的人,是她的堂哥。 她穷,学习差,更重要的是她浪荡,骚到去厕所自慰,她们嫌弃她有病,污染了校园环境,至今那个厕所也没有人用,也不允许长吉用别的厕,所以慢慢地那个就成了长吉的专厕。 两人明明是云泥之别。 她觉得委屈,她们就是嫉妒,有雌竞女那味儿了。 沉长吉低着头唯唯诺诺,含胸驼背,低眉顺眼地走了出去,她的气质和她的容貌判若两人,她长得好,典型的巴掌脸,狐狸眼,唇红齿白,很媚。 因为她的脚带一点儿跛,所以像一条瘸了腿的流浪犬。 “长吉。”声音平淡,但像是门口的男生见她过来,轻轻唤了一声,顺势拍了拍她驮着的背。 “哥。” 沉长吉怯怯地叫了一声,眼神巴巴地看着眼前的少年,身修腿长,身形极其优越,简单的黑白校服被他穿得像是定制一般,若不细看根本瞧不出那些微小的褶皱。 他很白,骨相好,长得很帅,眉眼带着几分寒意,小说里典型的高冷少年。 周围的人看着沉煜,再看看沉长吉,就不明白,明明骨子里流着同样的血脉,怎么一个像清白的官家子弟,一个像妓院里的小姐。 “直起腰来。”沉煜皱了皱眉,然后看了一眼背后窃窃私语的人们,眼神极其冷漠。 旁人被吓得转过了身。 沉长吉直起腰,看着他低声音:“哥,怎么了。” 沉煜从兜里拿出一把钥匙,放在她手中:“拿着,今天晚上我送你。” 沉家都嫌弃他们母女丢人,可偏偏沉煜,总是用私房钱资助她们。 “伯母……” “我的房子。”沉煜摸了摸她的头:“有什么困难和哥哥说,那里离学校近,你可以去那里住,我不会去的。” 鼻子微酸,沉长吉抬眸含泪看着他,张了张嘴,没发出声。 媚眼如丝,脸色微红,兰舌露粉,沉煜眸色一暗,视线移过她的头顶,嗓子微微有些哑:“等会儿一起放学,我来找你。” “嗯。” 长吉低着头转身,刚准备走路腰又塌了下来,沉煜叹了口气这才离开。 教室内,脏乱的声音又来了。 “哥~” “嗯~哥哥~” 几个男的围在一起笑着打闹:“可算是沾着亲,这要是没有血缘,估计都感动地献身了。” “又是钱又是哥的,你们想。” “说不定在厕所还叫沉煜名字呢!” “哈哈哈!” 班上的人看沉煜走了,又肆无忌惮地笑了起来。 长吉低着头驼着背,她身子微微发抖,透过发锈的铁质的铅笔盒看着自己那张苍白的脸,手中紧紧掐着那把钥匙,五指泛白。 —— “沉煜喜欢那类型的妹子?” 二楼的扶手上,少年吸着烟,额前的碎发长的有些遮住了眉眼,左耳上戴着一颗黑色的碎钻,折射着光。 他打扮得极其嚣张,校服松垮的搭在身上,里面是一件白色的T,最重要的是在吉川这种严格的学校,他竟然顶着一头红色的卷发,明目张胆吸烟。 “不知道啊,学霸爱这种?”他的小弟们跟着他凝视着楼下的一男一女,从这个角度看,刚好能看到她鼓鼓的胸脯。 “挺辣的。” “好像是他堂妹,叫长吉。”戴眼镜干瘦得像个猴子的男生扶了扶眼镜:“沉家不认。” ”沉煜还有个堂妹?江为来了兴趣。他爹是倒插门儿,还有亲戚?他吸了口烟,眼神淡漠的看着楼下两人。 少女转身进了班,江为移开视线盯着沉煜,看他快要经过自己楼下的时候,指尖一抖,几滴蓝色的烟灰不偏不倚落在了他的头上。 烟味儿。 沉煜有鼻炎,对不良的气味敏感得多,他抬头,冷淡地看着二楼那张玩世不恭的脸。 江为吐了口烟圈,挑衅地笑了笑,冲他贱飕飕地说了声:“Sorry啊~” 沉煜皱眉,没理会他,径直离开,他不屑于和那群纨绔的富二代计较。 “啧,假正经。” 他的那个圈子全是假清高的垃圾。 “李园儿,你刚刚说那妹子叫什么来着。 “长吉,沉长吉。” 长吉,名字既普通又特别,蛮好记的。 —— 江为前期超级恶劣! 3陷阱 少女,青春期,对于这个阶段的她来说,有一颗种子,悄然无声地埋进她的心里,在最深处汲取养分,发芽,开花,等意识到的时候已经结出了暗恋的果实。 可是这颗果实对于世俗来说是肮脏的,龌龊的,恶浊的。 夏季多雨,外面乌云密布,哗哗啦啦的雨声让人压抑,雷声混着闪电似乎有要把外面的梧桐树劈焦。 长吉看了眼外面,纤长卷密的睫毛眨了眨,原本黯淡无光的瞳孔因为那把程亮的钥匙而亮了起来。 她背上书包,再次打开已经被自己揉着皱巴自己模糊的纸条:放学,来休息室找我。——沉煜。 他的私人休息室。 贵族学校,每个少爷小姐都会有独自的更衣室,休息室,那是绝对私人的,保密的。 长吉心里莫名地紧张起来,他对自己好,照顾她,也仅仅因为她是他的堂妹,很有分寸,这还是第一次,让她去他的私人空间。 明明没什么,或许是暗恋的那颗心在作祟,长吉整个人不自然起来,心莫名地咚咚咚跳了起来,她拿起那把灰色的伞,步伐轻快地迈出了教学楼。 雨极大,雨伞被倾盆大雨打得发颤,她一瘸一拐地穿过两栋教学楼,鞋子被淋湿了,裙子,半个肩膀都沾上了雨水,她冻得瑟瑟发抖,唇都青了,可还是满心期待地向那座高贵的,奢侈的贵族楼走去。 长吉站在楼前,她艰难地站在水里,任由雨水在她脚下汹涌肆流,黑色松垮的马尾被淋湿贴在雪白的颈窝,她的眼睛是妩媚的,可是眼神却是纯洁的,可怜的,仿佛蒙了一层水淡淡的,透明的水光。 那层水光下隐藏着欣喜期待的情绪,可是那些少爷小姐的休息室怎么会随便让人进去呢?长吉打着哆嗦,她仰望着那座楼,期待着她心心念念的那个人下来接她。 雨还在持续下着,黑压压的天空偶尔被闪电刺亮,照在她那张冻得发青的小脸儿上。 休息室的视野开阔,透过玻璃,他们能清晰地看到雨中那个瘦小的身影。 五分钟,十分钟,十五分钟…… 那个身影还在。 江为吐了个烟圈,瞥了一眼楼下,忽然觉得好玩儿,轻笑:“世上还真有傻子。” “她们母女俩好不容易抱了棵大树,自然会乖乖地顺从。” 江为顺着声音看去,棕色的卷发,五官深邃,海蓝色的眼睛平淡如水,一脸的无趣,宽大的手掌随意地把弄着银色的打火机。 顺势低头看去,只见他腿间有个浑身赤裸,撅着屁股给他吃着鸡巴的女孩子。 那女孩儿长得极为纯情,皮肤雪白,如今当红的童星,也就是十六七岁,网络上受人们追捧的国民初恋,此刻为了取悦她前方的男人卖力地甩着臀晃着奶,反倒是陆衍性质缺缺,手中把玩儿着打火机。 江为将烟蒂摁灭丢在桌子上,某处也渐渐涨大,瞥了眼还在雨中等待的少女,她的身子摇摇晃晃,似乎有晕倒的趋势。 江为随意地点了几下手机,吩咐楼下的管理员给她打开门,让她进来,倒不是他怜香惜玉发了善心,只是单纯的鸡巴硬了,需要人给他弄出来。 沉煜的堂妹,就算他们家不认,也算是变相地侮辱了沉煜,又能解决生理问题,一举两得。 长吉期待紧张的心逐渐变得失落,两只手紧紧地抓着快要被打破的伞,雨水流进了她的眼里,然后再从眼眶里流了出来。 她不断地安慰自己,这是正常的,沉煜学习好,模样正,无论是男生还是女生,他又受欢迎,有时候她匆匆路过他的教室,大多数时候都是一群人围着他问习题。 肚子饿,身子冷,头也有些晕,大约过了七八分钟,门前出了动静。 “沉长吉。” 戴眼镜的女生不满地打开大门,语气带着一丝鄙夷和埋怨:“507,过去吧。” 长吉急忙点头道谢,此刻她的心又跳动了起来,刚才悲伤的情绪已经烟消云散,她收起伞,跑上楼不顾自己累得气喘吁吁,却在被擦拭的程亮的瓷砖墙壁上看着自己模糊的身影,整理自己的形象,即使没什么好整理的。 长吉怕他等得太久,急匆匆地走到门前,轻轻地敲了敲门。 屋内的两个人彼此心照不宣地对视了一眼。 “噔噔噔”,长吉又敲了一下。 门忽然被打开,长吉闪了一下,她迅速地抓住门框,她刚准备抬头,耳边就传来声音。 “这么慢啊,小长吉。” 声音慵懒,带着几分不着调,长吉一愣,抬头看去,只见一头红发的少年漫不经心地靠在门边向她招了招手。 她认识他,经常打架被通报批评的【纨绔子弟】,和她的表哥不对付。 这种人不招惹得好。 少女的慌乱肉眼可见,她急忙低下头,轻声道歉:“抱歉,我找错了。” 怪不得他们都说她和她表哥一点儿不像,确实,她不像他表哥那么“假正经”,反而很“不正经”。 江为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儿的一样,伸出手强行抓起她的下巴抬起头,细细地打量着:很白,有些营养不良的白,脸很小,五官很漂亮,尤其是那双眼睛,眼型狭长微微上挑,纤长的睫毛慌乱地眨动着,黑色的眼眸流露出紧张害怕的情愫。 他个子高,整个人把她罩住,压迫感十足。 “怎么就错了?”他兴奋地笑着:“沉煜是你哥,我和沉煜一样大,不也是你哥哥?反正都是哥哥,找他找我都是一样的。” “你,你干吗……”长吉打掉了他乱碰的手,慌乱地抱起书包站起来,一瘸一拐就准备往外走。 从小到大,哪个女的会不识抬举地拒绝他? “啊。”江为阴阳怪气地叫了一声,大掌拽住她的后领往自己身边带:“怎么,跑什么。” —— 谢谢宝子们的珠珠~ 4侮辱1 江为的力气极大,丝毫不给她反应的时间,长吉的腿脚本就不便利,在没有防备的时候更是直接倒在地上,右侧的胳膊磕到了门框,“咔嚓”一声,疼得她眼泪顿时就掉了下来。 “啧。”江为不屑地鄙夷:“碰瓷呢?” “得得得,走,进来,好好玩儿。” 不顾长吉的拒绝,江为连拖带拽地就拉她,长吉叫着哭着不走,最后竟然大声喊起了沉煜的名字。 沉煜,在她心里无所不能,除了母亲,沉煜就是她的依靠。 双手紧紧抠着门框,指甲与红木发出刺耳的声音,只要这手一放,她就知道,自己完了。 “妈的。” 江为最烦的就是沉煜,看着她哭得惨兮兮的模样,耐心早就耗尽了,索性一把将她抱起来捂住嘴巴就是往里拖。 少女眼睛蓦地睁大,两滴眼泪在门合上的刹那瞬间滴落。 “哐”的一声,大门重重地关上。 她被用力地丢在地上,就像是在一件随便的玩意儿,随后他转身利落地锁了门,没有指纹,休想解锁。 江为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被雨水浸湿的制服裙子,丝袜早就浸透露出了腿的肤色,他上下瞥了一眼,最后将目光定在那顶起来一团的胸部,他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少年低头死死盯着她,瞳孔泛着寒光,唇角渐渐上扬,露出恶劣的笑。 长吉趴在地上,努力地想要起来,头晕晕沉沉的,看着江为那张极具攻击性的脸,她吓得失了声。 “干,干什么。” 感受到了对方不纯的眼光,她下意识地捂住自己的胸口,但是这一动作反而显得欲盖弥彰,江为缓缓蹲下,不知何时拿出一把锋利的刀,他挑了挑眉,将刀背贴在她的下巴上,嬉笑道:“真可怜。” “我没惹你,”长吉哽咽着,被刀吓得不敢动,不知是泪水还是雨水从她的脸上流出来,她张了张嘴,强忍着恐惧,颤音阵阵:“我想回家。” 家?她哪来的家?在之前他就调查过了,长吉的母亲余烟只有一个姥姥,前两年还病逝了,公公婆婆又不认她们,唯一帮扶她们的沉长遇又做不了沉家的主,江为笑着将刀背抵在她的那张脸上,她和她的母亲就是路边的菟丝草,攀附在其他植物上,任人摆布,说不定她那个母亲,早就向那沉煜的老子张开双腿了。 “想回家?” 长吉一边哭一边拼命地点头,妩媚的眼睛哭得通红,好像抹了一层胭脂,模样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江为用刀片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脸,手一点一点捏住她的下巴,用力控制着她扭头,强行让她看着不远处的一男一女。 小明星卖力地吞吃着那根鸡巴,腮帮子塞的鼓鼓的,反而那高座上的男人,笑得云淡风轻,还冲她挥了挥手。 “陆……衍……”宋芹再怎么说,也是受人追捧的女神级别的人物,平时被他的兄弟看就算了,现在光着被其他人看,万一被拍了照片什么的…… “别,别让她看……” 男人面色不悦,大掌撑着她的后脑勺,一只手抓紧她的头发往自己的方向重重一提,宋芹眼睛睁大,眼球好似要突出来一样,另一只手压住她的头顶,就是快速挺动,每一下都戳在她的深喉,很快,腥锈味儿就弥漫在整个口腔。 痛苦的呻吟声,暧昧的喘息声,裸露的肉体摆出的屈辱姿势,吓得长吉急忙低头,她从未见过这种场景,可是她身体有病,不知不觉下面湿了。 江为瞥了眼她红脸的模样,嘲讽地勾起了唇角,传闻她有性瘾,也不知真假。 “学她,给我弄出来,我就送你回家。” “我不会。长吉她颤抖地摇头,起不来,她就爬,爬得太快,动作幅度很大,湿冷的布料贴在她的腿上,将紧致的臀部包裹着,更具诱惑力。 大屁股,好肥,抓起来,手感一定很好。 像什么呢? 江为歪了歪头,他忽然想起了自己养的荷兰侏儒兔,每次都会爬到他身上,用肥嘟嘟的屁股蹭他的腿,手,黏人得要死。 两只手鬼使神差地按了上去,狠狠一掐,长吉吓得声音变了调,还没反应过来,江为快速地抓着她的腰,就是往身下重重一拉。 “不要……不要……” 她反抗得十分剧烈,腿一直乱蹬着,衬衫湿透了,紧贴着她的身材曲线,她的胸很饱满,两只奶子颤来颤去。 这得多大,江为扯下领带,将她的双手绑住,漆黑的瞳孔盯着她那张已经哭红的脸,她本就长得有着令人眼前一亮的惊艳姿色,此刻更是透着说不清的暧昧,色情。 漂亮,柔弱,浑身都在抖,身上还带着雨水湿冷的味道,就像是一株浸在泥水里快要凋零的红玫瑰,又娇又怜,她那娇弱恐惧的模样激起了江为的兴趣,性欲从来没这么强烈过,下面勃起的越来越大了,胀的他很疼。 “不要什么?”江为轻笑,伸出手勾住她的领口,用力向下一扯,领口的衣扣轻松地被他拽坏,一颗,两颗,三颗…… 一共五颗扣子,被他扯坏了四颗。 长吉哭着,无声地摇头,胸脯起伏很大,她的皮肤很白,像是牛奶一样洁白细腻,很瘦,能够清晰地看见她腰边的肋骨,就这副样子,包裹着她嫩乳那纯棉的,洗的发白的灰色胸罩,都显得没那么破旧了。 惊恐的情绪将长吉包围,她或许知道,但是不确定他对自己是不是要做那种事。 “不要什么?”他再一次问出了声,可这一次他的声音变得沙哑,带着些许调侃,漆黑的眸色越来越深沉,里面跳跃着兴奋的火焰:“不要我操你的嫩逼?” “可是怎么办呢,小长吉,”江为迅速扯下了她的胸罩,两只圆润挺翘的奶迫不及待地挤了出来,上面点缀的小小乳尖刹那间地映入眼帘,颜色又浅又粉,像是漂过一样。 江为喉结上下滑动了下。 “我就是要操你的逼。” —— 下章暴力,慎入 5侮辱2【h】 此刻的她就是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长吉哭得视线模糊,听着旁边淫乱的喘息声,鼓起勇气转过头看向了旁边的那对男女。 “救救我……” 声音哽咽,沙哑,带着祈求,渴望,还有恐惧。 在和他说话?是的吧。 身下的人过于无趣,挑不起他的兴趣,半分射意都没有,陆衍无聊地向这边看来,那个女孩儿被压在身下,头发湿乱的窝在她的脖子里,黑白两色分明。 挺漂亮的,也挺可怜的,可是关他什么事儿。 少年蓝色的眼眸依旧平静,像是一潭死气沉沉的井水,没有任何波澜,很快,他又把头转了过去,低头看着腿间的女人。 她越来越痛苦,涎水从嘴角不知流了多少,满头大汗,两只手紧紧掐着自己的大腿,祈求着他早点儿射精。 陆衍勾唇,故意猛地一顶,插的宋芹恶心的反胃。 她越痛苦,他才越有感觉。 瞬间,长吉心死了,随之而来的是浓浓的恐惧。 江为不知道该说她天真还是愚蠢,求他还不如求自己。 他没心情继续逗她,直接将她压在身下,两只手揉着两只奶,又捏又揉,他用膝盖灵活地顶开她的双腿,慢慢地上移,然后隔着内裤磨着她的私处。 异样的感觉刺激的她酥酥麻麻的发痒,身子瞬间软的没了力气,长吉挣扎地大喊:“不要,不要,我哥哥是沉煜,是,是沉氏集团的长子唔~”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下面已经湿了,这一刻,她羞耻到了极点。 沉煜这个名字,对他构不成威胁,反而是让他冷了脸。 捏奶的力度越来越大,两指重重地掐着那细小娇嫩的奶头,猝不及防地向外一扯,直到那只奶子扯的越来越长,达到极限,听着身下人痛苦地哭叫,“啪”一松手,奶头连带着乳房被弹了回去,瞬间那小奶粒变得又大又肿。 看着长吉哭哭啼啼的样子,他丝毫没有怜惜,反而拽扯着她的头发,重重地揪着,恶狠狠地盯着她:“就他妈因为沉煜是你哥,我才要操你啊。” “天王老子来了老子都不怕,你拿那神经病来威胁我?” “我哥哥不是神经病……” 少女总是急切地护着自己的心上人,长吉更是,可惜这话彻底激起了他的愤怒,重重的两巴掌,扇得她头昏脑胀,耳鸣阵阵,白净的脸上是两个错落有致的巴掌印。 “啪啪啪!”又是三巴掌,扇在她的胸上,两只乳像两个白色的大水球,晃啊晃,那两个骚奶头非但没有趴下反而是倔强地硬挺了起来。 “骚货,打死你算了。”江为气急败坏地掐住她的脖子:“老子说他是神经病就是神经病,你他妈也是,在厕所自慰当婊子,现在装你妈的清纯!” 自慰两个字扎在她的心上,长吉呼吸不畅,脸色越憋越红,她的手挣脱领带的束缚,然后扒向他的胳膊,长吉张大嘴,努力想要呼吸,豆大的泪珠从眼角滑落,湿濡濡的皮肤泛着红,气如游丝:“我错了,放过我,呜呜呜……” 长吉彻底怕了,她苦苦哀求着让他放了自己,可她不知道的是,眼前的人,江为,是多么恶劣的男人,除了有一副好皮囊,其他的,他坏透了,就是个烂人。 这种弱小的乞怜,只会给他增添情趣,情趣来了,就更迫不及待地想操她了。 他起身,两只手伸向她的腰际,裙子,丝袜连带内裤被他一同拖拽下来,长吉抗拒着踢腿,可是她的力气在江为面前就是螳臂当车,甚至还有欲擒故纵那味儿了。 两只手抓住她纤细的脚踝,强行打开她的双腿猛然抬起,让她的臀部,私处彻底暴露在自己的眼前。 “求求你,求你了~”她拼命地扭动着腰,极度的恐惧让她语言错乱,满脸的眼泪,江为才不理会,只是一动不动地视奸着她的小逼,连呼吸都急促了。 这是他第一次见这么漂亮的私处。 丰满的阴阜上只有稀疏的一层细软的毛发,好像没有发育一样,还能看到那粉嫩的肌肤。 她的阴唇又肥又粉,像胖嘟嘟的小馒头,中间是一条又细又窄的缝隙,颜色像熟透的车厘子一样,红得发艳,硬小的阴蒂挺立起来,微微发着颤,令江为震惊的是,就随便揉了揉奶子,她的缝隙中不停地流出黏稠湿滑的蜜液,像是透明的糖浆,弄得她腿心湿泞泞的。 味道又香又骚。 直觉告诉他,这是个极品,她的逼穴,一定非常舒服。 “装什么装,都流了这么多逼水,还不是想挨操。” 江为将她的一条腿放下,两指重重地插了进去,长吉惨叫一声,声音凄厉,惨极了,成功地吸引了陆衍的注意,他挑了挑眉,侧目看着那边的风景。 “还是个处?”江为有些惊喜,他以为像她这种控制不住去厕所自慰的浪货,肯定早就被人开苞了。 “别……不要……” 对于侵犯者来说,这些哀求简直是微不足道,江为快速地解开了自己的裤子,紫红色的鸡巴胀得似乎要炸开,一圈圈青色的经络缠绕在上面,那东西又大又粗,龟头更甚,宛如鸡蛋,此刻正怼在她的穴口,往里挤。 小小的细缝被烫着发颤,此刻的长吉只能摇头流泪,嘴里也说不出任何话语了,她的身子天生比别人要敏感,很快,透明黏腻的淫液不停地分泌,往出流,江为不耐烦地扶着鸡巴在她的穴缝外磨着,一边磨一边顶,长吉蜷着腿,忍着想要发出的声音,很快那小缝被撑开一个软软的小口。 没有丝毫犹豫,重重的一挺,穴口被撑开,江为没有思考,直接硬生生地操了进去。 “啊!” 少女的叫声比任何一次都凄惨,穴口被撑得打开,边缘的肉变得透明但还是紧紧像内嵌咬着他的肉棒,进入半截,还有半截卡在外面,里面的细细的肉环渐渐苏醒,紧紧地勒着入侵者涌动,两瓣阴唇被操开,上面沾满水渍,红的亮的让人想要摧残。 “妈的。”江为下体被绞得生疼,他不是没操过雏,这还是第一次,夹得他这么疼。 难不成之前那些是做的修复手术?他心烦意乱,咬着牙俯下身子,用两只手肆意地揉上了她的奶子揉成各种各样的形状,好心地给她弄迟来的前戏。 长吉颤抖着大口大口呼吸,身体仿佛被劈开了,脑海中那个冲她温柔笑的身影逐渐消失,长吉呜咽地哭着,泪水和她的逼水一样止不住地流,她疼地失了声,粗长的性器凿开了她紧致闭塞的甬道,或许是第一次,里面又紧又窄,青涩的吮吸他的鸡巴。 “真紧,天生欠操。” —— 江浔江为双生子,男主们会陆陆续续登场。 (小修了一下下) 6操尿【h】 长吉是第一次,初尝情事的少女疼得脸色惨白,她死死咬着唇,任由眼泪落下来,她不敢动,现在连呼吸都是痛的,双手掐着江为的衣襟,骨指泛着血气的红。 他才不管她什么反应,紧致的肉穴湿热地裹着他的鸡巴,又爽又疼,他要把自己的鸡巴全部撞进去,狠狠地碾磨她,占有她。 江为兴奋地抬起她的臀,放开力道重重的撞了进去,没等长吉尖叫,他就快速的操撞起来,穴道里的软肉被粗长的肉棒碾平,一下接着一下顶撞着宫口。 他的卵蛋毫不留情地拍在她的臀肉上,啪啪啪的声响充斥在这个空间,很快,她雪白的臀部就被打红了。 江为居高临下地盯着她,少女痛苦的神情渐渐变得迷离,脸色被操的潮红,眼睛浸含泪水,害怕的,胆怯的,愤怒但又无可奈何地望着他。 脸是红的,鼻尖是红的,就连下巴也是红的,兴奋感刺激的他对下面那副软绵的身体又撞又打,长吉被强行按怼成一个圆“C”,鸡巴一捅到底,宫口被瞬间操开一个口,平坦的小腹上呈现出一条骇人的粗梗,江为极为骄傲的用手重重一压,疼的长吉再一次惨叫出声。 一次又一次的叫声吸引了陆衍的注意,他微微侧身向那边看去,那个少女被操得上下摇晃,双腿直打哆嗦,两人在皮质的沙发上交合,陆衍眸色一暗,眼睛直直地盯着长吉的私处,粗红的性器把她狭窄的小口撑得又大又圆,每次抽出时连带着她的逼肉也会被扯开,透明的淫水连续不断地往下流,多到可以积成一个小水坑,暗色的皮质坐垫泛着水滟滟的光泽。 他的鸡巴过于粗长,压的尿道口变了形,长吉两只手无力地推着他精壮的胸膛,抽抽搭搭地哭着:“我要,我要上厕所呜呜呜~” “上什么厕所?”江为压着她,故意用手按压她的小腹,一下又一下,宫口被顶开,鼓胀的尿液被挤涌着,长吉绷紧腿,她哭叫着自己要尿了。 “尿?”江为更兴奋了,没有丝毫犹豫,他加重力度大开大合地操了起来。 “不要,不要尿……呜呜呜……”声音渐渐变得娇滴滴的。 “噗呲噗呲!”淫水四溅,打湿了两人的交合处,水光潋滟,甚至逼口的骚水被操地摩擦出了细密的白沫,湿滑的甬道淫水也越来越多,他操起来也越来越顺畅,江为爽的头皮发麻,两只手肆意地揉捏着她的奶子,整个人压在她软绵绵的身体上,他疯狂的耸动着腰胯,他很兴奋,这个女的给了他不少惊喜,长得漂亮,声音好听,逼也好操。 江为看她哭得惨兮兮的模样,忽然俯下头伸出舌头舔了舔她脸上的眼泪。 长吉晃着头想要躲开他的舔弄,江为皱眉,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强势地撬开她的唇齿,接受自己的吻。 舌头被眼前的人吮吸着,长吉呼吸不畅,浑身更软了,两条胳膊控制不住地勾上了他的脖子,她这个反应让他十分满意,江为戏谑地笑着,然后加大了力度。 控制不住了,她越夹越想尿,越想尿她就越夹,完全是恶性循环。 长吉控制不住地呻吟,她用一只手捂着嘴,脑子里全是沉煜,他会不会等她,会不会去班里找她,会不会着急,如果知道自己不干净了,会不会嫌弃她。 “呜呜呜~“细长的一声媚叫,长吉的瞳孔涣散,眼里的光乱作一团。 宫口被彻底被撞开,龟头无情地撞击着那几乎被碾烂的敏感软肉,长吉忍不住了,她几乎卑哀地呜咽了一声,尿液和高潮的热液同时喷涌而出。 黄色的尿液淋在两人腿上,江为一愣,她真尿了,若是平时,他觉得这些肮脏下贱,可偏偏她的穴太舒服了,舒服得不想离开。 尿液淅淅沥沥地十分清晰,江为笑着捏着她的脸一边操一边嘲讽:“你那哥哥知道你这个浪货妹妹被别的男人操得喷尿吗?啊?” 带着巨大的羞耻,长吉眼冒白光,高潮的一瞬间,从她的口中溢出来“沉煜”两个字,又娇又媚,带着哭腔,带着绝望,又带着深深地卑微。 叫别的男人名字,这无论是对哪个男人都是侮辱,最过分的还叫的是沉煜那个贱人的名字。 江为顿时来了气,脸上青一阵儿白一阵儿的,自己费时费力把她操得娇喘连连,汩汩流水,她他妈却叫了别人的名字? 江为气地扯起长吉被汗水浸湿的发,眼神冒火,掐着她的下巴逼问:“睁开你的狗眼,看清楚老子是谁?” 长吉还没从高潮的余温里缓过来,长长的羽睫轻颤着,微微张口吐着舌头。 “贱货。” “唔~” 他伸出修长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捅到了她的深喉,瞬间,痛苦让她清醒。 “你那完美的哥哥知道你在我身下挨操吗?”江为恶劣地咬着她的耳朵:“没给你哥哥看过你的骚逼?” 听到沉煜,长吉生怕他发现自己的秘密,她整个人紧张起来,连带着逼穴小了一圈。 “妈的。”江为咒骂地扇了下她的奶子:“夹断了怎么让你爽?” “呜呜呜~” “怎么,你不会喜欢那个贱人吧?他是你哥哥,怎么,你他妈有这龌龊心思,沉家能容下你们母女?”江为用力的捅着她的喉咙,然后用两指夹紧她的舌头用力的往出拽,长吉呜咽的哭着,两条腿努力地蹬着他。 小穴又肿又痛,舌头似乎要被扯出来了,江为没有放过她,下体依旧捣弄着她的花心,滚烫的精液射入她的子宫,一边射一边抖。 伴随着女孩儿又惨又媚的哭声,听得陆衍鸡巴胀大了一圈。 可偏偏身下的女人怎么吸,他都没什么射意。 陆衍不耐烦地一把推开宋芹,宋芹流着泪,腮帮子大了一圈,嘴也肿了,嘴角有些撕裂,她楚楚可怜地看着他,立刻躺下掰开小逼,红艳艳的唇被白如葱根的指白着,上面还挂着黏黏糊糊的淫液,她娇滴滴地叫着:“阿衍,你要不要操我……” “资源给你了,你走吧。”他不耐烦地拿起衣服穿戴整齐:“两分钟。” 他们的规矩,她再清楚不过了,宋芹着急地套上衣服,着急忙慌地拿包跑路,伺候男人就是为了更好的资源,不操她更好,尤其是他们这群畜生,她可不想死在床上。 江为一边掐她一边咬着她的胸,即使射了精但还是很快地硬了起来,再次插入,插到了底,这次,她好像有些适应了,就连穴肉都开始熟练地吮吸她的鸡巴,又湿又热,舒服极了。 高潮后的长吉晕晕乎乎,下体被填满,天生性瘾体质让她生出巨大的欲望忍不住跟着晃动起来,咿咿呀呀地叫着。 江为又扇了她一巴掌,恨得牙痒痒:“老子气着,你他妈舒服地浪叫是不?” 陆衍慢慢地走过去,看着长吉既痛苦又忍不住淫叫的模样,他掩饰住眼底的厌恶,轻轻拍了拍江为的肩:“你爽都爽了,那么粗暴做什么。” 长吉一边哭一边眯起眼,下意识地看向陆衍,他在为她求情,仿佛抓住了稻草一样颤颤地向他伸向了手。 “救救我……” —— 一般情况不会坑的,期待老婆们的珠珠收藏留言。 争取百珠加更。 7阴蒂夹(微h) 长吉濒临窒息,陆衍看了她好一会儿,少女的脸色泛紫,她张着嘴不知说什么,看口型好像是“帮帮我”,他轻轻一笑,对她表露出怜悯的神情,缓缓伸出手,少女眸色似乎亮了,她拼命地伸出手,双脚用力绷紧,嘴里溢出痛苦破碎的声音,就在两人指尖要碰到的一瞬间,他的眸色一暗,又把手收回去了。 长吉一愣,心再次剧烈地痛苦起来,眼眸中最后的光亮熄灭,她绝望地闭上了眼,没人帮她,更没人愿意向她伸出援手。 痛苦的人在绝境中看到一丝希冀,以为只要拼命地抓住那根救命稻草就会获救,可若是那根救命的稻草变成推向她到深渊里的罪魁祸首,那么这件事一定精彩极了。 救世主成为毁灭者的那一瞬间,那么作为痛苦本身的长吉,她会是什么样子的?陆衍来了兴趣。 “怎么你也要操?”在死亡的最后一刻,江为松开了她的脖子,指印在她白皙的脖子上十分清晰,性器从穴里抽出,发出“啵”的一声响,淫液混着血丝还溅了些尿液,拉着丝落在沙发上。 小穴慢慢地愈合,回缩的过程中,不停地有肮脏的液体流出来。 他是爽了,看着浑身脏乱的长吉一把将她推在地上,不耐烦地用脚踹在她的胸口:“妈的,也没见你那高贵的哥哥来救你。” “啊!”胸口被踢得又闷又疼,长吉倒吸了一口气,她就是一个破败的布娃娃,挣扎地跪起来,低着头捂着自己的胸和私处,她浑身黏黏答答的,混着各种各样的气味儿。 精液,淫水,尿液的淡淡骚气。 巨大的侮辱淹没她,长吉身子颤抖着,明明这种事要留给喜欢的人的。 “操都操了,遮什么遮?”江为看着她矫情的样,一想到刚刚她叫沉煜就变得暴躁,又是一脚踢在她的肩膀上:“他妈的给老子滚,不知好歹的东西。” “唔~” 多次的疼痛让她身体变得麻木,长吉身上青一块儿紫一块儿的,小逼红肿得不成样子,白色的黏液黄色的尿液混在一起,不知何时沾满了整个阴唇,肮脏的,淫靡的,像是发霉了烂的流水的浆果。 她捡起自己被扯坏的衬衣,黏湿不堪的内裤以及被撕破的丝袜,看着不远处散落在地上的扣子,她忍着崩溃,把扣子捡了起来。 长吉地胡乱地穿上,临走时还不忘拿书包。 贫穷,漂亮,好学生,懦弱,胆子小,这是完美的霸凌对象。 就让他来扮演一个完美的“救世主”吧。 江为忍着厌恶将自己的外套盖在她的身上。 这一动作,长吉条件反射地缩了一下,又怕挨打。 陆衍扑哧一笑,随后抬头看向江为:“看你把人家小姑娘欺负的。” 长吉惊恐地抬头望去,少年那海蓝色的眼眸清澈得像一块儿没有瑕疵的宝石,眼里蕴含着浓浓的怜悯,心疼,甚至泛着一丝泪光,他的声音很温柔,低沉但很清爽,棕色的卷发微微遮着他的眉眼,纤长的羽睫下搭着,不容长吉拒绝,他亲自给她披上,系上了扣子。 “没事吧。” 他的衣服宽大,衣摆到膝盖上方,能将她不堪的模样遮盖住。 他为什么这样做?明明刚才他还在恶劣地要求别人给他吃鸡巴,明明刚才他还对自己的求救视而不见。 长吉不懂,只能弱弱地说了句“谢谢。” 声音很小,哽咽着,或许是叫多了,带着一丝哑意。 “你吃错药了?”江为点了一根烟,鄙夷地看着可怜的,恐惧的长吉,不屑地挑了挑眉。 “我来送她回家。” 这句话,两人都愣了。 江为细细地打量着陆衍的神情,忽然笑了。 “去呗。” 长吉眼神怯怯的,直觉告诉她这两个人就是蛇鼠一窝一丘之貉,但是这种情况,再加上沙发上的那个男人刚刚强奸了自己,她更愿意相信温柔的陆衍,长吉忍着痛,哆嗦着,悄悄地,不利索地移在陆衍的身后,心咚咚咚跳着。 她以为他没发现,殊不知两个人都把她的小动作尽收眼底,江为刚要发火,陆衍用眼神制止。 他有些不解,但又没说什么,他最了解陆衍,他可不是什么喜欢英雄救美出风头的好人,而且他这人在这方面玩得最开,有时候他都不得不佩服,估计又是在憋什么阴招。 “走可以。”江为冷哼一声,他的气还没消,从桌子上拿上一个特别的银色的小夹子,夹子细长,有点儿像鸭嘴夹,他没好气地将夹子丢在她的脸上,冷声道:“用夹子夹住你的阴蒂,就可以走。” ”哪,哪儿?” “你聋了吗?”江为呸了她一口:“厕所怎么自慰的?生物怎么学的?逼,夹你的逼,听清楚了吗?” 他明明很有钱,可是说话却直白露骨,和街头的混混差不多,果然,富家子弟不可能人人都像沉煜,他最多是个有钱的混混。 可是再有钱又怎么样?现在是法治社会,谁都不能为所欲为。 屈辱,愤怒,委屈逼得唯唯诺诺的长吉终于勇敢了一次,她抬头,纤密的睫毛被热泪盈湿凝结成一小簇一小簇的,眼神有些许躲闪,声音虚弱但十分坚定:“我报警,我会报警的。” 江为笑了,他像是听到什么有趣的笑话儿一样,他站了起来,一步一步向长吉走去,他长得高,将近一米八九,眉眼深邃,眼眸漆黑,似笑非笑地盯着她,瞬间,压迫感袭来,长吉怂了,害怕地往陆衍身后躲。 “你可以试试啊,小长吉。” 猛然,他伸出手拎起长吉的领口往自己的身边拽,长吉慌乱的,腿脚不便利往他那边靠,她惊吓地抓住了陆衍的胳膊。 娼妓碰他,恶心死了。 可他现在是救世主,就在他想回握的时候,少女被拖拽地撞倒在地上,“哐当”一声,头重重地撞到地上。 疼,很疼,直接磕出了泪花。 “我告诉你。”江为扯着她的领口往上拽:“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狗了。” “你再他妈反驳一句,我现在就打死你,把你舌头揪下来剁碎喂狗!” 从来没人敢忤逆他,她倒好,从一开始一直在忤逆他,打他脸,强制是好玩儿,可挣扎多了,也就扫兴了。 长吉望着陆衍,内心渴求着他回头,旁边的人一动不动,若不是长吉不敢大幅度地望他,否则她就能看到那个男人厌恶的眉眼。 终于,她认命了,哆哆嗦嗦看着眼前的少年,明明长了一副漂亮皮囊,可是内心宛如魔鬼,她呜咽地点点头:“我知道了,我夹,我夹……” “夹什么?” “阴蒂,我的阴蒂。” 江为这才缓缓松手,将夹子塞进她的手里。 陆衍皱了下眉,扭头看她。 长吉拿起夹子,脱掉了自己的裙子,她本想着脱掉丝袜,可是丝袜已经破烂不堪了,裆部更是烂了个洞,露出了她红肿的小逼,长吉低着头,索性她直接张开大腿,直接去触碰自己的私处。 可这副模样,更色情了。 江为直接骂了句骚货,下腹那团火微微往上蹿,真想操烂她。 就连一向对性要求极高的陆衍,再一次有了反应,厌恶的同时,他也惊讶,他居然对同一个人在同一天硬了两次,前后时间甚至隔得很近。 可怜的长吉根本不知道他们两个在想什么,她正绞尽脑汁地想办法夹自己的小逼。 —— 谢谢大噶们的珠珠(双手合十,鞠躬),快百珠啦,周日加更一章! 8织网(微h) 长吉浑身赤裸地躺在地上,雪白的肌肤上有轻重不一的痕迹,她已经筋疲力尽了,但还是努力地将两条腿弯曲张开,丝袜裆部的破洞撑开是一个爱心状,把她那红肿的小穴衬的像只熟透的桃子。 她这样,看得江为想骑上去,把她的逼撕烂。 陆衍平时最恨女的搔首弄姿,可这次,他竟然没有想吐的冲动,他羽睫半搭,沉思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长吉不敢看他们的视线,她觉得自己就像一只在狼窝里被戏耍的绵羊,她将视线转移到自己抬起来的发颤的脚尖,然后用心地去找包裹在下面的阴蒂。 她不是没自慰过,所以能够快速地找到自己的阴蒂,可是下面的穴已经被操肿了,每碰一下阴唇,就刺激得生疼,根据以前的自慰方式,将那个小小的红肿的尖捏了起来,长吉委屈地吸了下鼻子,一只手掰着阴蒂,另一只手捏着夹子,整个人战栗地去夹,夹子细小的锯齿刚刚触碰到阴蒂,长吉全身就像过了电一样,一哆嗦,阴蒂就滑了出去。 来来去去弄了好几次,江为已经不耐烦了。 “要不你今天别回去了,明天直接这样上课吧,让你那好哥哥瞧一瞧你这副“漂亮”的样子,怎么样?” 一提到沉煜,她就紧张,心里一阵阵抽着疼。 “我夹,我夹的……”长吉委屈地瞥了他一眼,咬着唇忍着疼,将夹子用力捏开,狠下心重重地夹在私处那滑滑的硬起来的小豆豆上,没想象中的那么疼,更多的是痒,麻,酥。 她哆嗦了下身子,小心翼翼地爬了起来,双腿站不直弯曲地打着颤,两只手扶在膝盖上,她慢慢地抬起头可怜巴巴地望着江为,害怕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句子:“我,我可以,可以走了吗?” 看她服软求饶的样子,心情瞬间好了,江为抖了抖指间的烟灰:“来,再学声狗叫。” 很屈辱,但没办法,长吉不敢再犹豫,对着他就是“汪”了一声。 声音软糯,像极了濒临死亡的雏鸟,没什么力气。 江为大笑起来,心情彻底爽了,从抽屉里掏出一沓红色的票子,走到她面前将它们塞到她的胸里,他还是有原则的,睡了人就要给钱。 他像看鸡一样看着她,语气漫不经心但带着一丝威胁:“把钱收了,别找事儿,找了我也不怕,最多花钱摆平一下,但是你就不一样了。” 他是真不怕,单纯怕麻烦。 长吉不说话,纤密的睫毛轻眨,眼里有道不明的情绪,收了钱的话就真报不了警了,可是,报警的话,妈妈一定会心疼她,难过地来找他们理论;沉煜呢,他知道了会怎么样,看着自己浑身脏乱的模样,眼泪吧嗒又落了下来。 江为看她迟疑的模样,明白她在想什么,觉得好玩极了,不自觉地揉了揉她红肿的唇,眼里流露出令人琢磨不透的潮涌,脸一点一点在长吉的眼前放大,这次,他的动作出奇的温柔,可这一切都令长吉恐惧。 “懂吗?”江为温柔地挑起了她的下巴,看着那张脏花的脸,像极了路边脏兮兮的小花狗,哦不,小母狗,发育极棒的小母狗。 “懂,懂得。”她不再迟疑,点点头,将胸里的钱拿出来,不敢不要,也不能不要,快速地装进了书包。 江为厌恶地看了她一眼,看,女的还不是一样? “滚吧。” —— 车内,长吉畏缩在一个角落,长发遮住她红肿的脸,出来之前,江为好心地让她洗了个澡,倒不是真的好心,不过是怕陆衍膈应,弄脏了他的车子。 头发没吹,就湿答答地披在肩上,出来之后,她的意识都是涣散的,空气似乎变得稀薄,压抑得她喘不过气,她紧紧抓着书包,尽量让自己占一个小小的地方,生怕再次惹身边人的厌恶。 一切都像一个梦,一个可怕的噩梦。 “哪里?”陆衍慵懒地靠在后座上,他细细地打量着眼前这个浑身发颤的少女,或许连她自己都没有发觉,自己在颤抖。 长吉头也没抬,低声细语地应了声:“前面的公交站牌就可以。” 她对自己有防备,很正常,讲真的,他要是现在在车里把她奸杀了,她也同样震惊绝望,可是远远不够,陆衍要让她崩溃,彻彻底底地崩溃。 可是怎么办呢?脑海中闪过小时候的一个画面,一张漂亮精致的大网上,一只美丽弱小的蝴蝶被黏在上面扑棱着翅膀挣扎着,即使一只蜘蛛向它爬来,它依旧没有放弃生存的希望,可是四面八方爬满了蜘蛛,它刹那间就不动了。 陆衍看着眼前的长吉,谁做蝴蝶都可以,只不过眼前这个可怜的女孩儿她出现的时间,地点,恰好引起了他的兴趣。 兴趣罢了。 “我送你回家吧,你现在这个样子,”陆衍故意停顿,语气耐人寻味,长吉的心再一次冰到了极点,她刚要说没事的,陆衍接着说:“不知道的以为你是援交女。” “内裤没穿,丝袜破着,下面还夹着东西,身上全是痕迹,很难不让人这样想吧。” 长吉不说话,她分别不出是好心还是侮辱,只是觉得脸上火辣辣的,下面的东西夹的自己的难耐的发痒,乳头酥酥麻麻的,即使下面被操的又麻又疼,她还是不争气的流了水。 陆衍看着她那不正常的脸色笑了出声,整张脸都晕染上了笑意,唯独海蓝色的眼眸变暗,修长的手指轻轻敲打着玻璃,语气恢复了疏离,冲着前面的司机吩咐了一声:“去炽湾。” 炽湾,地图上不显示的富人区,高官权贵的天堂,他们说你是狗,那么你就不是人,玩女人玩钱什么都玩,对于他们这个圈子来说,没什么规矩,权力,钱,最大。 长吉当然不知道炽湾这个地方,准确地说她不知道的事情多了,但是第六感告诉她,这绝对不是个好地方。 她慌了,她只想回家,她想回那个只有她和妈妈,温暖的,安全的小家。 长吉小心翼翼地回头,声音带着渴求:“我想回家了。” 陆衍并没有理她,反而是悠闲地拿起平板,看着股票的上涨跌落。 “我真的想回家了。” “可是江为说,要把你带去炽湾啊。” 一听江为,长吉怕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头嗡嗡地作响,长吉来不及分别这是真还是假,她急切地想要回家。 “我想回家了,在巢纪区,就是兰古大街的那个小区,我住在哪里……” 他当然知道她家在哪里,巢纪区,中规中矩,当然这是托了沉家的福,否则就凭她们母女俩穷酸的模样,十辈子也住不起。 长吉抬头看着她,模样痛苦得不成样子:“怎么样都行,我只想回家,我求求你了,我给你磕头……” 长吉作势就要磕头,看来江为给她留下了不小的阴影。 陆衍笑着将遮住她眉眼的湿发理好,用指腹摸了摸她红肿的脸:“我想帮你,可是你也要听话呀,你知道的,他有权有势,我也不敢得罪他。” 他轻轻替她擦去惊吓的眼泪,眼神依旧充满怜悯地看着她:“你听我的话,说不定他就腻了,就放过你了,但是你也要保密不是,如果让他发现了我最多是挨打,这倒没什么,但是你——” 陆衍的语气一转,食指缠绕着她湿漉漉的头发,大掌抚上了那张小巧精致吓得面色惨白的脸:“你把他惹恼了,他会像今天这样强奸你,到时候找人一起操你,把你绑起来让整个学校的排着队操你,给你上课的老师,你亲爱的同学,他们都肆无忌惮的,在任何地方,任何时间,只要他们想,你就要掰开逼给他们操,还会迷奸你,给你下药,给你打毒品,再把沉煜叫到你的面前,看着你高潮肮脏的模样……” “嘶~”陆衍抽出手,他的心忍不住的狂跳起来,说着说着自己兴奋了,他想这样,他想摧残她,想把她玩坏儿玩烂,陆衍兴奋的指尖不停地颤抖,体内的暴虐因子已经起来了,脑海中有个声音告诉他,就是现在,扒光她,将她捆绑起来,狠狠地凌虐她。 长吉已经泪流满面,她吓得出不了声了,她张了张嘴不知道说什么,可怜的少女内心还是充满光明的,在她的心里,警察就是无所不能的,可是长吉呢,她没那个胆子,她就是一只小小的乌龟,只想缩回自己那个坚硬的,保护她的小壳里。 不报警,躲着他们就好了。 “我会保密的,我会保密的……”长吉缩着身子不停地给她磕头:“我保密的,我不乱说的,别,别那样……” 她哭得眼睛通红,黑色的眸子湿濡濡的,一边哭一边抽噎,可是她又不知道怎么办,她怕,怕自己变成形容的那样。 “好啊。”陆衍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他一只手抚摸着长吉的脸,声音温柔地又道:“去巢纪区。” 一句话,让长吉整个心重新跌回肚子里,她感激涕零地望着他,可殊不知这才是她悲惨命运的开始。 —— 下一个出场的猜猜是谁 9娼妓 余烟今天是晚班儿,还没回家,长吉松了口气,如果妈妈在家,她真的不知道如何面对她,又该怎么解释。 都说她的母亲软弱无能,可是只有长吉知道,她的母亲多不容易,在她很小的时候,母亲为了她受尽了委屈,她不想让母亲担心,不想让她难过,忍忍就好了,只要上了大学,她可以一边打工一边读书,毕业后找一份体面的工作,带母亲去一个全新的地方,过全新的生活。 长吉忍着身体的异样,去浴室把那夹子取了下来,银色的夹子上还残留着她的液体,很怪异的味道,不难闻,甚至有些香,长吉知道这是她的味道,可是这对她来说是一种耻辱,身体的不适让她逼不得已的自慰,可是现在,这种耻辱被剖开了,赤裸裸地展示在陌生男人的面前。 她用卫生纸包住夹子厌恶地将它丢进垃圾桶,打开花洒开始洗澡,长吉从未像今天这样用力地搓澡,仿佛在刷一个肮脏的玩意儿,直到皮肤被搓的渗出血,这才作罢。 她对着镜子用手掰开穴,小穴,阴唇肿的厚出一定的高度,又红又紫,那条细小狭窄的缝隙依旧是绷紧着,好像受了极度惊吓一样,长吉忍着疼将手指伸进那条小缝,强行再次让缝隙张开一个小口,将手指伸进去,一点一点将那些凝固的精液扣了出来。 精液很稠很多,不知冲洗了多少遍,里面还是有些黏的。 长吉看着自己的身体,好像被虐打了一样,事实上也就是这样,她被强奸,被掌箍巴掌,又被掐又被咬的, 一切处理完后她拿出手机,大约两个小时之前,沉煜给她发了一条消息:“好好休息,什么时候想来了,都可以。” 然后就没有多余的话了。 今天的她已经流了太多的眼泪,可不知为何,看到他的消息,她还是想哭。 其实她一直都明白,她的堂哥沉煜向来都是淡漠的,疏离的,对她的好完全就是因为他和她的血脉有一丝相似之处,这种好可能是出自同情,怜悯,还可能是因为他不想让他的父亲被不相干的人诟病,也不想自己被别人道德绑架。 这份“好”掺杂了很多情感,好的坏的,纯粹的,驳杂的,但是可以确定的是,他对她绝对没有喜欢。 且不说他们之间有着四分之一的血缘,就算他们是路人,谁会喜欢贫穷的,学习差劲的,风评不好,没有特长,身体残疾的长吉呢? 起码,起码处在金字塔顶尖的沉煜,她的堂哥,绝对不会。 长吉的心有种被绞碎的痛楚,她胡乱地抹了一把遮挡视线的眼泪,长长的几行字打了删,删了打,最后,她无力地将手机放到桌子上,整个人扑在床上默默的缓解自己的情绪,就那样沉沉地睡了过去。 深夜,沉煜忙完外祖父给他布置的任务,洗了个澡回到床上,像他们这样的天之骄子,“上学”这个词对他们来说其实十分的微不足道,从小的顶尖家教已经让他将这些知识牢牢地掌握了,而他之所以来这里是因为沉长遇。 读书,上学,这是沉长遇的执念,而他把这个执念强行按在了他的身上。 上大学这件事是沉长遇人生的转折点,既是幸运的,又是痛苦的。 思绪回笼,他这才想起长吉,想起了她纤长浓密的睫毛总是半遮半掩地搭在瞳孔之上,黑色的眸子上永远蒙着一层淡淡的水光,里面又闪着胆怯自卑的光芒,她一无是处可偏偏那么漂亮,性格又那么软糯。 她喜欢他,令他既厌恶又兴奋。 厌恶是因为那个女人,兴奋是因为他们是堂兄妹。 可是他不能,他是完美的,完美的天之骄子,未来是继承人之一,他一定要做得滴水不漏,做得什么都好。 沉煜拿起手机,令他惊讶的是那个平时恨不得给他发两千字论文的长吉,竟然没有回他消息。 可是这惊讶仅仅一瞬罢了,她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人。 第二天,余烟早班,但是早早起来给她做了早饭,看着厨房里的柠檬芝士面包片儿,一颗鸡蛋,还有一袋儿热好的牛奶,长吉心里的酸楚溢出心口,整个人难受得厉害。 她努力地抚平情绪,像平时一样拿好早餐,坐在公交车上一边吃一边看着外面的风景,吃完面包和牛奶,刚好到了学校。 长吉将鸡蛋放进包里,书包的里面有一个小小的夹层,带着拉链儿的,里面是一个长命锁,银色的十分精致,去世的爸爸留给她的长命锁。 虽说是新中国,但是长吉其实还蛮信这些的,听余烟说,她的父亲沉长恒被村里的婆子算着说是个短命鬼,他的爷爷奶奶又十分溺爱自己的小儿子,斥巨资给他打了一个长命锁。 后来有了长吉,沉长恒不顾劝阻将长命锁给了心爱的女儿,不到一年,他就死了。 都说是她害死了她的父亲,时间久了,她也这样觉得了。 长命锁留在身边,带着爸爸的爱和祝福,她相信,她会好起来的,昨天的事不过是个噩梦罢了。 下了车,因为昨天被强行破了处,又被操的太厉害,走路姿势多多少少走些不自然,长吉自然不觉得,她只知道下面又痛又肿,只想把步子迈小一点儿,缓解下面的疼痛。可惜她在别人眼里又怪又好笑,还有人大声地笑了起来。 长吉低着头,和往常一样,唯唯诺诺,小心翼翼地走着路,丝毫没有注意旁边那辆黑色的轿车,车身擦的一尘不染,程亮的,车头是两个交叉的“M”字母,被包围在一个球面的三角形内。 看着前面有些一瘸一拐的少女,她很瘦,个子不矮,刚才也看清了她的模样,就是典型的妖艳贱货,根据多年的经验,他能透过衣服推断出少女的身材肯定不错,甚至十分丰腴。 其实他对外貌不怎么挑,但是对逼很挑,要颜色漂亮的,逼肉厚的,最好是毛发少一点儿,不能太浓密,但是不能没有,否则会给他一种操小幼儿的感觉,而且里面要紧致但不能干,水多但又不能垮,G点深浅无所谓,他鸡巴粗长,没有女人不高潮的,哪个不是被自己操过娇喘连连,后续还向自己张开大腿迫不及待挨操的。 可惜这种逼只存在小说里,他现实真没遇见过,遇见的也是高科技的逼。 男人吸着烟,琥珀色的眼眸微微眯着,男人穿着一身黄红色的衬衫,他身形壮硕,鲻鱼头,五官深邃,尤其是那鼻梁,有几分欧洲味儿。 脖子上戴着奇奇怪怪的银饰,嘴唇上还打了个银色的环,此刻云吞雾吐的,看着旁边的陆衍笑了。 “真的那么神?” “不信试试。” 周驰简最后吸了一口烟,真的假的又有什么关系呢?好兄弟叫他来操逼,哪有不来的道理,他若是不来,他就是傻逼,他又不是性冷淡夏执野,想到夏执野,周驰简同情地摇了摇头,可能他这辈子都是雏了,可惜了了。 “走啊,让我看看这小娼妓,你说也是,谁他妈好人家给孩子起娼妓呢?” 陆衍淡笑:“说不定以后她就是个娼妓呢。” —— 周驰简登场! 10惊吓 昨天下了雨,今天的天空像被清洗了一样蓝,没有云彩,空气也格外清新,泥土混杂着青草鲜花的香味儿翻了上来,松树的针尖滴落雨水,带着一丝忧郁的苦味儿。 这种味道挑起了长吉内心的不安,她不断地告诉自己没事了,昨天是一场梦,一场彻头彻尾的噩梦,可偏偏她刚踏进教学楼的那一瞬间,身后有一个声音叫住了她。 “小长吉。” 声音十分好听,可是对于长吉来说,像极了魔鬼的低吟。 长吉的脸瞬间白了,迈上台阶的那只脚顿住,整个人僵硬的一动不动,一层层鸡皮疙瘩从她的背后迅速地崛起,长吉那条微微跛的腿更站不住了,她战战兢兢地抬头,这才发现,周围的人都在看她。 周围的人十分诧异,诧异江为怎么会认识沉长吉的,而且用这么温柔的语气叫她的名字。 要知道,像江为沉煜这种人,他们是完全可以不来这种学校的,江为和沉煜是出了名的不对付,处处要和沉煜比,找他不痛快,见沉煜来这里读书,他也就来了。 人们若有所思,也对,沉长吉是沉煜堂妹,所以,她得罪了江为?可是这语气也不像是得罪他的样子。 看着旁人窃窃私语,长吉浑身发寒,身子一动不敢动。 跑吗?跑哪里去呢?只要他一查,就知道自己在哪个级部,哪个班,哪个座位,更何况她也跑不快。 那回头吗?回头之后呢?他会怎么样?周围的人都在看自己,他们会不会乱说,传到沉煜耳朵里怎么办,他会怎么想自己? 给自己思考的时间太少了,她本来就不聪明,一个一个难题砸的她脑壳疼,冷汗一滴一滴从头上落下,她下意识抓住自己的衣摆,指甲在上面磨着,也不知是自己制服小了还是害怕,就是喘不过气来。 “沉长吉。” 这次的语气拉得比较长,慵懒中带着一丝不满,同时,这一声,剥夺了长吉仅存不多的理智,整个人呆愣着,眼里闪过昨天男人粗暴的画面,眼泪刹那间溢了出来。 江为漆黑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她发颤的背影,她在害怕,在恐惧,他笑了,她不是没听见,只是不理他。 昨天还乖乖地学狗叫,今天就又有骨气了? 江为嘴里含了根棒棒糖,笑意染上唇角,那双修长骨节分明的手上缠绕着一根细长的,银色的锁链,最中间是一个凸起的银色小圆柱,圆柱的两边有根细长的可以折迭的扣片,若是细细地看,还能看见那圆柱下面细密的锯齿。 旁人自然不知道那是什么,只觉得那是个漂亮的别致的银饰罢了,可是江为知道啊,那是他连夜命人打造的,特殊的贞操锁。 她不是喜欢发骚喜欢自慰吗?他偏偏不如她的意,把她的骚穴锁起来,等她想挨操了主动来找他。 虽说江为厌恶沉家,但是不得不说,沉长吉的逼穴是他操过最爽最舒服的逼穴,目前为止,沉长吉和他的身体很合拍。 长吉僵硬地转过身,冲江为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江为上下打量着她,低马尾,高领,白丝袜变成了黑丝袜,她的本意是遮住痕迹,可她的腿又直又长,裙子偏短,他知道裙子下有多么漂亮娇嫩的小逼,想到这儿她,这副样子更诱惑了。 江为之前没有意淫过别人,他虽然操逼,但能引起他兴趣的女人很少,她们还不配自己意淫,可是面前的长吉不一样,他不知道她是故意还是无意,她长得很漂亮,一副诱惑人充满欲望的模样,可偏偏那双漂亮的狐狸眼里,又纯的要命,眼神像婴幼儿一样天真,胆怯。 不爽了,江为一步一步向她走来,脸上挂着些许的不耐烦,周身的气压变低了,他很高,长吉被笼罩在阴影里,她下意识地低头,江为捏起她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银色的链子硌着她又冰又凉,看着江为漆如点墨的眼睛,长吉一副惊弓之鸟的模样。 “怕我?” 这简直就是废话,长吉不知道他问这句话说的意义何在,也不知道该点头还是摇头,她生怕一个动作,一句话惹怒他,到最后受伤害的还是自己。 她懦弱地躲闪着他的视线,若是不细看,根本发觉不到她的唇也在颤,江为看着她的唇,很饱满,很嫩,给人一种水润的触感,有股淡淡的柠檬味儿,有一种想要蹂躏她的冲动。 江为移开视线,看着周围悄悄打量的那群人,心里越发的烦躁,他将她的下巴松开,淡笑着对她说了句:“现在,507,懂吗?” “现在?”长吉的声音吓哑了。 “是啊,现在。”他的声音轻飘飘的,好像在说一件什么理所应当的事。 “我,不行,我要上课。”长吉慌了,她一把推开江为,歪着身子往后退了好几步,一脸的惊恐,侮辱,欺负,挨打,她都可以忍,可是不让她上学不行。 她本来成绩就不好,所以更不能落课,长吉相信,只要自己够努力,她就一定可以通过上学来谋一条生路。 这是她活得体面唯一的希望了。 少女的反应将她的弱点暴露了,这是致命的。 长吉不敢继续看江为黑脸生气的模样,转身跌跌撞撞地向教学楼跑去,像极了瘸了腿的流浪狗,模样既滑稽又可怜。 喜欢上学? 江为含着糖,脸色平静没有波澜,浓密的睫毛下搭,随意地晃着手中那条长长的贞操链,那他就让她在学校待不下去,除非来求他,跪下给他舔鞋,磕头向他认错,作为她今天不听话的惩罚。 长吉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跑回座位上的,她大喘着粗气,像一只刚从虎口逃生的小绵羊,眼神惊恐,警惕,受到了极度的惊吓,她时不时地回头看着后门,生怕那个人找过来。 直到班上的人都坐好,打了上课铃,她这才松了口气。 也是,这里是学校,他再怎么恶劣,只要自己在班里,他就不能明目张胆地欺负自己。 教学楼外,周驰简挑着眉看着手中的档案,沉长吉,越来是长吉,不是娼妓。 一上午过得还算顺利,长吉浑浑噩噩的,头有些疼,中午她不敢去食堂吃饭,生怕碰上江为,只能缩在自己的角落里吃那颗鸡蛋,她一边吃一边流泪,热泪砸在冰凉的鸡蛋上,喉咙有些噎。 长吉抹了抹眼泪,打开保温杯喝了一口水,每次受委屈的时候,她都会想起余烟,即使家里条件一般,经济紧张,她也会给她吃最好的,穿最好的,长吉脑海中闪过沉长恒的脸,可是她知道母亲的不易,每次都会背着她省吃俭用,希望有朝一日能够离开这里,找个环境好的地方,带她母亲一起生活。 思绪回笼,长吉将垃圾放进一个塑料袋里,趁着没人,她起身准备上个厕所,顺便扔个垃圾,一回头,只见三四个男的在后门,神色怪异地看着她,看清楚长吉长相的一瞬间,他们笑了。 —— 下章涉及路人猥亵,预警!预警!预警!(咆哮) (如果今天有加更会在评论区说) 11猥亵【路人,侮辱,微h】 中午会有三个小时的休息时间,那些高贵的娇小姐娇少爷们会回到自己专属的休息室休息。 这其中当然不包括长吉,这个时候的长吉就会在自己的座位上刷题,刷得最多的是物理和数学。 可是现在的她却是浑身赤裸的,身体被粗粗的红色麻绳捆绑着,嘴里被强行塞了一个口枷,屈辱地跪在地上。 两对儿乳被红绳圈起来狠狠缩勒着,红艳艳的乳粒已经硬了,一个男生在后面扯着她的头发,强行让她抬头,长吉难以置信悲痛欲绝地望着前方沙发上的江为。 江为不说话,漆黑的眼眸在她身上游走,因为跪着,所以遮掩了私处,但是仍能看到那细软的逼毛下白嫩的阴阜,鼓鼓的,很嫩。 长吉浑身的血肉都凝固了,她呜咽着说不出话,只能像一只弱小的动物一样发出咿咿呜呜的声音,在场的除了江为,还有三个男人,他们贪婪地盯着长吉的大奶子,若是没有江为,他们一定会扑上去,狠狠蹂躏,吸她的奶子,操她的逼。 想着想着,鸡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硬了起来。 “摸呗。”江为看出了他们心中所想,他淡笑着仰靠在沙发上,悠闲地点燃一支烟,“大方”地冲他们继续道:“想摸哪里就摸哪里。” “当然,只能摸,别的不可以。” 这句话一出,三人欣喜若狂,一把将长吉摁在地上,三四只手揉上了她的奶子。 长吉整个后背贴在冰凉的地板上,震着奶子发颤,其中一人一把握住,狠狠地揉搓着,奶子饱满立挺,像棉花糖一样绵密却又带着果冻的滑嫩,手感绝了,乳白色的奶子上还有红色的指痕,毫无疑问,这是前一天被操过,揉过。 骚货,她就是个骚货。 长吉泪水涟涟,嘴角湿漉漉地流着涎水,一直冲他们摇头哭泣,希望他们能放过自己,她明明什么也没做错,老实本分地过了这么多年,她真的不明白自己要遭遇这些。 可偏偏这副模样,更让他们心里痒痒的,鸡巴快要炸了。 三人吞咽了口水,这学校美女是多,他们也操过不少,可是长得美,身材好,家境差,可以被任意欺负的长吉,这还是第一次遇见,她得罪了江为,是不是意味着,以后她就可以被随意操了。 随意操,就像是厕所,随意地上,随意地糟贱。 长得瘦高的男人戴着眼镜,厚重反光的镜片下掩藏着他肮脏的欲望,他用指尖揉着长吉的小奶粒儿,指腹用力地磨戳着,奶头被拧转着越来越大,逐渐变得红肿,然后猛地一松手,乳晕也肉眼可见的变大变肿了起来。 长吉呜咽地扭动着身子,两条腿扑腾着,另一个皮肤偏黑,偏矮偏胖的男人握住她的脚踝,用力打开,下面那嫣红肥美的私处大展着暴露在他的面前,令他惊讶的是,那红艳艳的肉缝已经湿了。 两瓣阴唇挂着透明的淫水打着颤栗,只不过那颗红色的乖巧的阴蒂还没兴奋,正静静地藏在那个小皮里,只露出了一个小小的尾。 光是揉奶子,就湿成了这样。 不光他看见了,江为也看见了,不到一分钟就流骚水了,果真是个小浪货。 成承没有丝毫犹豫,直接用粗短的手指插入她的穴缝,长吉浑身一抖,浑身绷直,脚痛苦地蜷缩着,脸色苍白地呜咽挣扎。 三个男人在玩儿她,想到这儿,里面的穴肉紧张地夹紧了侵入领地的手指。 成承兴奋的呼吸急促,感受着里面的湿热紧致,他模仿着性器的动作上下抽插,很快,她的水越来越,湿热的逼肉紧紧地绞着他,像数张小嘴儿一样吸舔着他的手指,成承额头憋出了汗,他不敢想象鸡巴插进去有多爽。 可惜只能摸,不能做别的,就算他再想,但是也不敢不听江为的话。 “操,真他妈是个骚货!”他忍不住咒骂一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噗呲噗呲”的水声在几人之中格外清晰。 李园儿也没闲着,大手随意地在她身体上游走,乳肉被抓的通红,张嘉揉按着她的臀部,又掐又揉,手指一点点下移,抚在了她的后庭上,然后重重地按了进去,第一下没插进去,第二次才堪堪进了个头,指甲沿着穴边慢慢地揉着,然后一点一点向里延伸。 长吉睁大瞳孔呜咽地叫着,后面疼,前面涨,上面也不好受,不停地扭动做着徒劳的挣扎,她明明很屈辱,可是下面就是在疯狂地分泌着水,三人嬉笑着,长吉透过三人之间,无助又难过地望向江为。 江为颤了颤纤长浓密的睫毛,幽深的瞳孔看不出什么情绪,长吉依旧望着他,因为他是主导者,他们只听他的话,可是坐在沙发上高高在上的男人丝毫没有反应,长吉彻底绝望了,她疯狂的摇着头,丝丝的咬着口枷,拼尽全力的晃动身子。 晃动的力度太大,一脚踢在了成承的鸡巴上,成承惨叫一声,捂着鸡巴痛苦地蜷缩着,顿时,其他两个兄弟停手了,关心地扶着他。 江为坐直身子,挑眉看着他们。 这一脚把长吉的勇气耗尽了,她光屁股扭着,想要远离他们,成承面色扭曲,一把揪住长吉纤瘦的小腿,用力拉到自己身边,然后重重一拳打在她的肚子上。 江为皱眉。 “啊!”长吉惨叫一声,口水呛到了自己,不停地咳嗽,奈何口枷在她嘴的中央,长吉憋得脸色发青,呼吸困难,胸前的乳剧烈地抖动着。 “操!不知好歹的东西!”成承气急了眼,又向长吉挥了一拳,笨大的拳头刚要落下,他的手腕被一只长劲力的手握住了。 那只手优美,宽大,和他那偏黑粗笨的拳头比起来似乎有些柔软,但是成承疼地倒吸冷气,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只漂亮的手用的是什么力度。 “江哥,你这是……啊!” 手向外迅速一掰,伴随着“卡擦”一声,成承的手腕儿断了。 “为什么……”李园儿冒着冷汗,他不明白,就算他们几个不如江为家权势大,可也不差,更何况他们也算是他的兄弟,不过是打了那个女的一拳,至于吗?更何况,如果他在乎这个女的,怎么会又让他们又摸又弄的。 张嘉吓傻了,鸡巴瞬间软了。 成承眼里冒着愤怒,可他又不敢违抗,只能受着。 江为当然不是为了长吉出气,只是单纯地讨厌别人违背他的意愿罢了。 “打拳头”就不在摸的范围里,就如长吉现在遭受的一切,就是她违背自己命令的惩罚。 “滚。”不轻不重,不冷不热的一个字,却听得他们毛骨悚然。 三人麻利起身,李园儿张嘉扶着成承,成承黑着脸,一同走到了门前,李园儿刚打开门,一片阴影笼罩着他们。 三人同时抬头,同时一愣。 陆衍他们认识,可是旁边那个男人,不怒自威,身形壮硕,衬衫的领口敞着,露出了大片纹身,袖口挽到小臂处,精壮的小臂上突出的青筋看起来就十分有力量,男人此刻眯着眼不屑地瞧着他们。 纹身,银饰,唇钉,细细地看,眉处那里还有一道细微的疤痕。 黑道那边儿的,这是他们的第一反应。 “陆哥……”李园儿讪讪笑着,指了指成承的手:“江哥心情不好,我们带他去医院看看手。” 陆衍压根就没给他们三个眼神,而是略过他们三个的头顶,看向了躺在地板上不生不死的长吉。 可怜的,窒息在岸上的鱼。 他们三个识趣地靠边儿站,等两人进去后,这才慌慌张张地退了出去,顺便把门关上。 江为扭头,看见周驰简,眼里闪过一丝惊讶,抬起下巴冲他笑:“什么时候来中国的。” “昨天,这不是迫不及待就来见兄弟了。”周驰简笑着,视线一转就被长吉吸引住了。 少女痛苦地呻吟着,眼里噙着泪,眼神绝望涣散,她皮肤白得发光,两只大乳侧压在身下软绵绵的,又长又直的腿撇开,露出了水嫩嫩的逼。 这一眼看得他鸡巴不自觉地苏醒,他本就是个重欲的人。 周驰简缓缓下蹲,宽大的手掌将她的小腿整个握住,慢慢地摩挲,周驰简平时喜欢赛车,打拳,手心经常起茧,有些磨人,长吉下意识地哆嗦了下。 皮肤又滑又嫩,长得也漂亮,最重要的小逼也好,合格了,想操。 “我若是不来,你是不是要把小姑娘玩死。”陆衍轻声道,这句话让江为有些摸不着头脑,什么叫你不来?来了又怎么样? 可是这句话听在长吉的耳朵里,就不同了,她充满希望的眼眸看向陆衍,呜咽地冲他摇头,眼泪瞬间扑簌簌地往下落,仿佛看到了救命恩人一样。 她这副模样让江为更不爽了,反而周驰简,已经开始握着她的小腿往自己的身下拉了。 陆衍笑着与长吉对视,薄唇轻张,无声地说了句:我来救你了。 —— 下章周驰简的肉,然后下个出现的男主是江浔! 百珠加更!晚安老婆们,顺便求更多的珠珠! (改了下错别字) 12淫娃 yedu4.c om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长吉的腹部还疼着,小腹微微发着颤,此刻的她怕极了,脸色惨白,张了张嘴,什么话都说不出口。 握着她脚踝的男人此刻肆无忌惮地看着她,琥珀色的眼眸里全是欲望,那种欲望和刚才那三个人没什么不同,甚至更强烈。 眼前的这个人身体高大,壮硕,即使穿着衣服也能想象到浑身的肌肉,如果刚刚那拳是他打的,就算没死也残了。 感受到了少女惊恐的视线,周驰简笑着用手揉搓着她的脚踝,小小的骨踝很细滑,看起来十分精致漂亮,他睡过不少亚洲女人,但是她们和自己想象中的亚洲女人完全不同,他心目中的亚洲女人是纤细柔软的,但是内心或者骨子里有种坚毅的韧劲儿。 无论长相是纯还是媚,但是她的体内一定是有种反差的。 像他的母亲一样。 眼前的长吉完美地符合了他的胃口,像野草一样柔软坚韧,长得又是一副娇艳的模样,可偏偏那眼神单纯迷茫像小孩子一样,简直棒极了。 周驰简的视线从她的身上集中到了逼穴上,稀疏柔软的毛发乖巧的贴在她的阴阜上,肥美的阴唇粉嫩嫩的,上面沾染着淫液,发着诱人的光泽,阴蒂有勃起的势头,越发红艳,他将头凑近了些,隐约看见小阴唇那里似乎有一个红色的小点儿。 这一幕引起了他的性趣,周驰简伸出手,用指腹掰开湿漉漉的逼,两指撑开,只见里面的唇肉上有颗朱砂痣,点缀在小唇瓣内侧,很诱惑。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p o18e t.co m 粗热的指尖触摸在她私处的一瞬间,浑身仿佛有一股电流穿过,一股水喷了出来,打湿了他的手腕儿。 “摸摸就很爽?”周驰简惊讶,以前只有用了药的女人才会这么浪荡,看来她真如陆衍说的那样,她就是个天生吃男人鸡巴的骚货。 长吉摇着头蹬着腿往后退,屁股与地板摩擦发出“嗤嗤”的声音,往后退的那一段距离,全流上了她的逼水。 “呜呜呜……”长吉濒临崩溃,她又不是妓院里的鸡,谁都能操,只不过走错了一间房,就要被迫承受这样的惩罚,被他们一个一个接连着玩弄。 她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陆衍身上,她如悲鸣的鸟儿一样呜咽一声,眼睛哭红地望着他,睫毛全部打湿了,视线变得模糊,她凭借着那个身影,就那般渴求着他的帮助。 江为起身,看了眼周驰简和陆衍就知道怎么个事儿。 分享女人,之前又不是没干过,而且,沉长吉她又算得了什么呢,她的呜咽声听得他心烦意乱,起身甩了一句:“快点儿完事儿,就走开了。”去了不远处那个沙发上,悠闲地刷起了平板,看着最近的股市行情。 陆衍一脸同情,他蹲在长吉身边,用那双漂亮的手抹干净了她的眼泪,一边解开口枷,一边耐心地劝慰道:“长吉,你是希望三个人操你还是一个人操你?” 长吉一愣,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手伸到她的身上,将束缚长吉的红绳也解开,刹那间,她得到了暂时的自由。 “乖一点儿,完事儿后我送你回去上课,还有两小时,他就是我带来救你的呀,你总不会希望刚才那三个人一起干你吧。” 声音温柔,却像是黏腻冰凉的长蛇缠在了她的身上,用力地缩进,勒她,让人进退两难。 “好不好?” 好还是不好又有什么意义呢?反正她那张小洞就是要被干的。 陆衍笑着看她,海蓝色的眸子倒映着她那张绝望的脸,不知过了多久,她点了下头。 “真乖。” “嘀嘀咕咕什么!”周驰简早就忍不了了,他抓住长吉的双腿,然后像提小鸡仔一样将她扛在肩上。 长吉头晕目眩,周驰简起身,一手护住她的双腿,一手拍在她的屁股上,“啪啪啪”的声音显示着这个男人极度的兴奋,紧致的雪臀被打出一阵阵肉浪,上面迭加着数十个巴掌印,她疼的大声尖叫,两只手牢牢抓着他的衬衫,吓得手中激起了热汗。 周驰简笑着把她丢在江为的床上,柔软的床垫将长吉弹起来,四肢在一瞬间打开,雪白的身子上还残留着绳子的勒痕,仿佛她还被绑着一样。 丰满的乳儿颤动着,长吉下意识地捂着下面,黑色的长发凌乱的散在胸前,她缩着脚,楚楚可怜地望着床边的周驰简,一点一点向里移,似乎离得他远了,就安全了。 此刻的周驰简笑着,一边脱衬衫一边居高临下看着她,他原本的肤色其实很白,奈何长时间在军队里训练,风吹日晒的,成功让肤色变成了古铜色。 衬衫,衣裤褪去,长吉的瞳孔越睁越大,宽阔雄厚的胸膛,每一块儿肌肉就像是精雕细琢的一样沟壑分明,浑身的肉紧实没有一丝余赘,最可怕的是,他的腰身那里,有许多大大小小的疤痕,胳膊那里全是文身,长吉看不懂那是什么动物,缠绕着,獠牙,还有利刺,她也不敢看。 视线向下一瞥,她几乎要晕厥过去,性器又粗又大,上面缠绕着一圈一圈细密的青筋,此刻正昂扬地挺着头,龟头比一般男的都大,它很兴奋,兴奋的马眼微张,不停地冒着豆大的津液。 如果插自己,她一定会一定会死的。 “不要,我不要了呜呜呜……”长吉吓得磕磕巴巴,她竭力地摇头,一边哭一边嘀咕,他也听不清,她要报警,她再也不要被这样羞辱了。 周驰简对她这个反应很满意,他捋了一把额前的发,露出了漂亮的美人尖和锋利具有压迫性的眉眼,紧接着他的膝盖跪上了床,将床压下了一个小小的陷坑。 “不要?”声音雄厚,带着戏谑,他笑了笑,琥珀色的眼眸凝视着那具雪白色的胴体,看着湿漉漉的屁股,说的话扎着长吉的心:“流他妈那么多水,就是个小淫娃,浪货,嘴上说着不要,其实小逼早就痒了吧?” 他上了床,逐渐向她逼近,长吉尖叫一声,顾不得羞耻,顾不得自己浑身赤裸,撅起屁股快速地向床下爬去,男人神色一暗,一把抓住她的腿,分开,下面还流着水,不用做前期,迅速的把她拉到自己的身下,握住她纤瘦的腰,扶着鸡巴就重重地插了进去。 —— 13肉便器【潮吹,h】 长吉惨叫一声,眼里闪过一抹黑,眼球睁的差点儿突出来,脸上没有一丝血色,白色干涸的唇哆嗦着,她的身体绷得很紧,纤薄的背部不停地发颤,尤其是那漂亮的蝴蝶骨,若是张了一双翅膀,此刻肯定在不停地振翅。 豆大的汗珠从鬓角落下,上半身弓着,两条腿纤细地夹在周驰简的腰上,肉眼可见的发抖。 这一声,先不说江为,就连陆衍也抬起了头。 一般人受不住周驰简,先不说他鸡巴粗长,体能强,而是他的习惯,他在性这件事上有凌虐人的习惯,扇巴掌掐脖子都是轻微的。 死在他床上的女的不少。 周驰简舒服地闷哼一声,少女的甬道被操得变了形,里面凹凸不平的软肉被撑平,尤其是宫口,被硕大的龟头直接顶开了一个缝,没有前戏,没有抚摸,一上来就这么激烈,若不是逼穴够润,怕是现在就撑烂了。 “救……救命……” 第二次,两次都被粗暴地对待,仿佛她就是什么天生的下贱玩意儿,不被人珍视,从小到大都是。 长吉疼得说不出话,下体被填的又涨又满,连带着后庭也有一种撑胀感,痛苦充斥在她的神经,久久不能散去,她再一次想起沉煜了,她后悔了,她应该给他回消息,可能她以后再也回不了他消息,也见不到他了。 还有余烟,她可怜的母亲,她应该把攒下的钱,在那张卡上贴上密码,放在自己的抽屉里,这样她的母亲能够看到,不至于自己死后,她没给母亲留下任何东西。 泪水沾湿了长睫,她吸了吸鼻子,两只手死死地抓着床单,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周驰简。 男人狂热地盯着长吉那张痛苦惨白的小脸儿,他双手抓起她的臀,阴道压的他鸡巴生疼,他惩罚似的加重力道,快速地又撞又插。 “不呜呜呜~轻点儿呜呜呜~” 龟头顶开她的宫口,一下一下撑撞着里面,他的速度很快,力度又大,粗长的棒身将碾平的软肉前后拉扯着,几乎要被他鸡巴滚烫的温度熔化掉,长吉尖细地啼哭一声,紧紧拽着床单的手刹那间松开,上半身随着男人撞击的幅度晃动着,两只沉甸甸的乳像雪白的兔子一样晃动跳脱,看得周驰简眼红心跳。 “真爽我操!”周驰简俯下身子,粗粝的手掌掐揉着雪白的奶子,软绵绵的乳肉从指缝中像牛奶一样溢出,手掌松开,那大奶子又有弹性地回弹回去,左晃右晃最终立挺地站在那里。 “小骚货!” “啪!” 奶子被重重地弹了一下,还没来得及左右颤动,周驰简一口就将奶子吞在嘴里,大口大口吞吃着,粗热的舌尖故意舔吸着她的奶头,奶头被吸舔的又大又肿,长吉哭着,两只手扯着他浓密的柔软的头发,阵阵酥麻感逼得她根本使不上力气,看上去像在调情一样。 周驰简吃着右奶,左手蹂躏着左奶,巨大的一只乳在他手中挤压变形,肆意磨搓。 舌头快速地舔吃着她的乳头,乳眼一点一点被舔开,似乎出了一丁点儿水,周驰简微微皱眉,有股甜味儿,不光奶子甜,她的身上也香,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香味儿,甜而不腻,仿佛是一种甜点,一种入口即化的甜点,这比他闻得任何一种香水都好闻,想一口咬下去,尝一尝她是不是也是甜的。 事实上他也这么做了,牙齿叼着奶头子左右缠绕,一阵酥麻的快感击溃了长吉的理智,仿佛骨头被熔化一样没有力气动弹不得,长吉啼叫一声,快速地扬起脖颈,优美纤细的脖颈上渗出了一层细密的小汗珠,一股滚烫的淫水喷了出来,小穴渐渐开始适应,它们蠕动起来了,一点一点像那侵入的肉棒挤压绞吸了起来,周驰简清晰地感受到了她里面的穴肉在往出挤。 高潮了。 “吃个奶子爽成这样?”周驰简抬头看着她的脸,小脸绯红,眼神迷离,眼角挂着泪,嘴巴微张着,他吞咽了一下口水,抓住她的下巴就是吻。 “不不要~” 长吉揪着他的发,屁股晃动着拒绝,可这一动,下面绞着鸡巴更紧了。 周驰简重重一挺,疼得长吉张嘴要叫,舌头迅速伸入她的口腔,侵占着她的领地。 舌头缠绕着她,腰胯也快速地抽插起来,逼肉控制不住的缩进,似乎在欢迎鸡巴的侵入,长吉的臀被他撞得上下晃荡,长吉两只手软绵绵地掐着他宽阔有力的后背,奈何他身体实在壮硕坚硬,长吉的拒绝就像是挠痒痒一样。 鸡巴抽插迅速,泛红变肿的穴口撑撑一个圆圆的小洞,调情已经结束了,周驰简放开她,摸了摸沾满津液的唇,他笑着起身,两只手抓起长吉的嫩乳,像是骑马一样坐操着她。 粗长的鸡巴操紧她的宫口,脸上浮现出兴奋的绯红,他一边操一边张嘴侮辱着她:“像不像在操肉便器?嗯?刚才有没有被那三个人操?” “呜呜呜没有~”长吉用力地摇着头,屈辱地哭泣着,可偏偏她下面又用力地收缩,吸的周驰简头皮发麻。 “没有吗?那你的骚逼怎么夹得我这么紧?若是把你带到我的赌场,像你这样的骚穴,一定很受人欢迎,一天就会被十几个男的操。” “要不要和我去德国?要不要去做肉便器?像你这样的淫娃,会爽死的,他们个个鸡巴粗大,肯定能满足你,骚逼这么会吸,被多少人操了?”周驰简一把掐住她的脖子,下半身冲成一道残影,少女的嫩穴仿佛是一朵正在被摧残的花,已经软腻不堪,疼肿得流水。 他当然不会让别人操,他还没过瘾,不过带她去德国,倒不是假话,想把她脱光拴在床边,一回家就抓住她,骑她操她像上厕所一样日常。 江为一愣,刚要起身,却被陆衍拦住:“人家正爽着呢,你这是做什么,等他操完你再操,都是兄弟。” 都是兄弟,江为烦躁地将平板丢在桌子上,去了另一间屋子。 场面十分香艳,鸡巴已经硬得不行了,早知道自己先操。 “我不要呜呜呜~”粗暴的摩擦,捣弄,又痛又爽,快感一股一股地冲入她的头顶,周驰简提起她的腰,将她整个人倒载着操,他抓的极度用力,肋骨似乎要被捏碎,因重力的缘故两条腿向下坠,导致逼穴张得打开。 男人浓密的耻毛被淫水打湿,长吉两只大奶子上下晃着,她哭的太厉害,被呛的差点窒息,很快,灭顶的高潮再一次来临,涎水直流,感受到她子宫的紧缩,周驰简急忙将鸡巴抽出,紧接而来的是她喷涌出的骚水,小水柱脱离引力向上喷着,像小喷泉一样。 高潮过后,淫水顺着腿根,屁股流下一直流到长吉的背部,她微微睁眼,还没缓过来,粗长的性器再一次插了进去。 —— 七位男主差不多是这样,沉煜贪,陆衍疯(优雅的疯批),周驰简暴力(狂热的疯批,后期狼装奶),江浔颠,江为傲慢,夏执野执着,裴砚茶(奶狗茶)。 快500收藏了,开心!今晚有时间加更!(没时间就下周六加更!) 预警一下,下章射尿,不喜欢的勿入! 14射尿【h】 “唔~咳咳咳……”长吉来不及咳嗽,她就又被快速的顶撞着,敏感的身体还没从高潮的余温中恢复过来,周驰简丝毫不顾及她的感受,肆意地将鸡巴穿梭她的甬道,小穴用尽力气在收缩适应,逼肉好像不服输一样拼尽全力的吮吸它的柱身。 持续的痉挛耗尽了长吉的力气,声音也变得软绵绵的,她累得睁不开眼,迅猛的快感勾起了她体内的淫性,逼穴似乎彻底被开了苞,又热又滑,配合着鸡巴一起律动。 感受到少女不再反抗,周驰简将她放下,一只手扯起她的头发,强行让她昂起头,紧接着就是强吻。 他这人糙得很,做爱就是为了爽,什么亲吻啊,前戏啊,对他来说就如云烟一样举足轻重,可是身下的亚洲女人明显取悦了他,莫名其妙地想亲她,吮吸她,占有她。 “唔~” 长吉浑身软的仿佛化成了一滩水,任由他的摆弄,她被快速地翻了个身,整个人深陷在软软的大床上,唯有像水蜜桃一样饱满的臀挺翘着,臀沟处全是湿漉漉的淫水,穴口张得很开,能够肉眼可见里面的红色穴肉,在挤压呼吸着,淫水一缕一缕湿答答地往下落。 周驰简两只大掌抚在她的肉臀上,用力地掰扯蹂躏,粗长的鸡巴再一次插入,“吧唧”一声,水被挤得飞溅,长吉将头埋在床垫里,哭着叫了一声。 她的心是痛苦的,可是身体难以控制地舒爽了起来,屁股随着他的抽插晃动了起来,周驰简看着惹眼,迅猛地抓住长吉的头发像驾马一样操着她。 头发是缰绳,小穴和屁股是坐垫子,周驰简做出俯身的姿势,仿佛在草原骑马一样,骑着这个爱发骚的小母马,他一边想一边使劲儿,双腿夹的更紧了,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格外的刺耳。 他像一只野兽,做着最原始的雌性和雄性的交配动作。 “不呜呜呜~” 长吉被揪的仰起头,肉棒占据了她的全部理智,整张脸泛着酡红,有几缕长发含进嘴里湿漉漉地黏在舌头上,她的瞳孔是涣散的,两只奶子左右狂甩,嘴里发出咿咿呀呀的媚叫声。 呻吟又娇又媚,带着一声婴儿的啼哭,看着她发骚的模样,周驰简心里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奈何他从心底里瞧不起她,习惯性地冲她身上吐了口水。 “这么爽吗?骚货。” “这么喜欢被上?还说不是厕所?厕所的职责不就是被上?” 周驰简的动作极为粗暴,鸡巴用尽全力地插着她的子宫,小腹一收一缩,侮辱人的话语听得长吉逼穴一紧,长吉呜咽地翻了个白眼儿,一股水又倾泻了下来。 “骚货,我还没尿你就在冲厕所?” “啪啪啪!” 激烈的猛顶,周驰简低吼一声,先是浓精,一股一股的喷射在她的子宫,迅速的她的肚子大了起来,子宫里又烫又胀,长吉上半身瘫在床上,紧接着,她的臀被提起来,周驰简没放过她,鸡巴混在精液逼水里,很快,将自己憋久的尿液持续不断地射了进去。 水柱,持续不断的水柱,一点一点撑大了她的肚子,像怀孕了三四个月的模样。 长吉凄厉地叫了一声,仿佛自己真的像一个脏兮兮的厕所一样,她用尽最后一点儿力气看向坐在沙发上的陆衍,沙发上的人优雅温和,连头发丝都那么完美,他冲她温柔地笑着,神情恣意的,带着几分悠闲地笑。 长吉不懂,悲痛的情绪一瞬间消失,脑子再一次完全地被体内的鸡巴占满。 粗长的,炙热的,让她冲上极乐的鸡巴。 长吉伸出舌头,涎水肆意地流了出来,流到下巴,脖颈,她呜咽的尖叫一声,不知道在说什么,周驰简听不清。 “真是个荡妇,肮脏的玩意儿。” 周驰简松开了手,将鸡巴抽出,剩余的尿液淋在了她的臀上。 长吉整个人像是被摧残的橡胶娃娃,软答答地趴在床上,最终受不住他的摧残,晕了过去。 淫水混着尿液,精液从慢慢闭合的缝隙中流淌了出来。 白色的,透明色,淡黄色,三种颜色在她乳白色的肌肤下衬得更加淫靡,同样的,三种味道混在一起又怪又冲。 “操,真爽。” 周驰简推了推她,没什么反应。 可是他不尽兴,鸡巴又快速地硬了起来,他不管身下的人是死是活,再一次地,他的鸡巴插入了长吉的体内。 “咕咕咕”的水流争前恐后地往出涌,即使晕倒,她的生理本能在迎合着他,被操得发肿的逼肉还在快速地夹着咬着,痛苦的声音从嘴里缓缓飘了出来,像是清晨迷雾里的百灵,听得不真切。 越操越兴奋,龟头无情地冲撞着子宫,鼓鼓的小肚子一晃一晃的,周驰简趴在她身上又咬又吻,两只手挤着奶子,揉来捏去,乳头被玩儿的又大又肿,两颗卵蛋不停地撞击着她的屁股,因为用力,后庭连带着好似要被扯开。 长吉的身体和床垫的布料摩擦着,她的身下全是尿液和精液,没有一丝反应,周驰简一巴掌扇在她的臀上,臀肉发颤发肿,但是她却没反应,也没有睁眼,他不悦,他要她醒着,痛苦地看着他,记着他,不仅仅是身体,心里也要记着他,很快又是一巴掌扇在她的脸上。 依旧没反应。 “死了?” 他可不想她死,他还没操够。”死了?”陆衍眸色渐沉,迅速地站了起来。 “阿简,先停下。” 此刻的鸡巴正在兴奋的顶端,怎么可能轻易地停下?虽然有点可惜,但是他的目的就是爽,想到身下的人已经死了,他竟然生出一种奸尸的快感。 操一具尸体,软绵绵毫无生气的尸体。 “阿简。” “呼——” 滚烫的浓浊再一次射入少女的子宫,长吉抽搐一下,然后又软答答地躺在那里,不生不死的。 还有反应,没死。 周驰简理智渐渐回笼,他直起身子,将被汗水浸湿的头发撩起,瞥了一眼陆衍:“放心,没死。” 可怜的小家伙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儿的,逼穴还张着,黄色,白色的液体往出流,偶尔冒个小水泡,发出“咕叽”的声音。 —— 15噩梦 没死,准确来说是半死不活。 江为盯着床上昏迷不醒的长吉,心里涌出一股异样。 少女像个橡胶娃娃一样大趴在床上,四肢仿佛没了骨头,身上混着尿液,淫液,精液,闻起来令人作呕。 此刻她头发凌乱,时不时整个人地抽搐弹动一下,然后再次像死人一样瘫在那里,有点儿惨。 他就是想吓唬她一下,谁知道半路杀出个周驰简。 周驰简还没过瘾,想把长吉带回去收拾收拾继续操,刚要上前捞起长吉,却被江为一把拉住。 “怎么?”周驰简瞥了他一眼。 “你要怎么?”江为与他对视,漆黑的眸子没有一丝波澜,语气明显不悦。 “给我。”听出了江为语气里的情绪,他也有些不高兴,一个女人而已,他们之间什么没分享过,他也给过他不少宝贝,怎么这次还不乐意了。 这么合拍的小性奴,这是他第一次遇到,若是每天都把她关在笼子里操,光是想想,就爽得很。 “凭什么给你?” 他先发现的,凭什么给别人。 长吉做了一个很长的梦,她梦见自己在一个地方,四周都是白色的,高级的瓷砖,似乎是个隔间,很宽阔,旁边还有衣架,小型置物架,明明很熟悉,可就是想不起来。 她迷茫地看向四周思考着这是哪里,忽然听到一阵上课铃声,她这才意识到这是学校。 她不是被江为带走了吗?还被一群人欺负,长吉晃了晃脑袋,或许是梦吧,她委屈地抽噎了几声,然后着急地想要回到班里上课,她的卷子还没有改完,可是现在,她发现自己动弹不得,长吉惊慌失措的厉害,张大嘴也说不出话,她干着急却无可奈何,想要哭也哭不出来。 不知道老师会不会生气,会不会告诉家长,长吉最怕母亲来学校,幼时母亲跪下磕头的场景给她留下了深刻的阴影,她很怕母亲低三下四的受人欺负。 浑浑噩噩了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下课铃声响了,她再一次燃起了希望,希望下课后有人能看到她,帮助她。 外面吵吵嚷嚷的,脚步声越来越杂,她高兴地望着门口,人们嬉笑着走了进来,希望瞬间化为惊恐,进来的是一堆男生。 现在的她,最怕男性。 他们一个个着急地上着厕所,撒尿的声音清晰可见。 很快,一个男生向她走来,他开始解裤子,掏出他那丑陋的性器,对准她就开始尿。 “不要,不要!”长吉哭喊着摇头,这次她可以发声了,也可以哭了,却依旧不能动。 长吉的哭声吸引了一堆人注意,不知是谁叫了一声“沉长吉变厕所了,大家快来看啊!” 这一声,叫来了更多男生,他们一脸惊讶地看着她,仿佛在打量一个什么有趣的东西。 但很快惊讶变成肮脏的淫欲,一个个阴森森的看着长吉。 “呜呜呜,我不是厕所呜呜呜……” “不是厕所为什么张开逼?里面为什么还有尿?” 长吉哭着摇头,她也不知道,这是梦,只是梦罢了。 接连不断的人跑了过来,他们一个接一个迫不及待地掏出了自己的鸡巴,一个个鸡巴十分丑陋,黑色的,肮脏的,很快,他们冲着她尿了起来,逼穴,奶子,脸上,头发上全沾满了尿液,还有人甚至撸起了鸡巴,臭烘烘的精液射在她的脸上,奶子上,甚至还有人将鸡巴插在她盛着尿的嘴巴里。 长吉哭不出来了,因为她的嘴里也是他们的污秽,不知过了多久,上课铃声又响了,他们这才恋恋不舍地提起裤子离开了。 长吉浑身赤裸地跪趴在冰凉的地板上,她的身下,身上又湿又黏,头发上也滴着尿液,少女低着头,委屈地抽噎着,她还沉浸在悲痛里,丝毫没注意正在向她走来的男人。 “长吉。” 长吉惊地抬头,只见沉煜那张清冷的脸,他站得笔直,精致的五官没有一丝多余的情感,少年那双深邃宛如深潭的眼睛正盯着她,眼里有令人捉摸不透的神情。 “堂哥……”长吉羞耻到了极点,少女自卑到了极点,每次与他见面,她都尽力地打扮成体面的模样,都是因为江为,她才变成这样。 “你怎么这样。” 他的语气带着一点儿失望,长吉惊恐地抬起头,钻心般的刺痛,此刻的她突然可以活动了,长吉不顾羞耻地爬到沉煜脚下,她想抱他的腿祈求他的可怜,可又怕弄脏沉煜,她的堂哥怎么能被自己玷污呢? 长吉痛哭着,她抽抽搭搭地解释自己不是这个样子的,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在男厕所,可能是自己得罪了人,总是被他们欺负,可是自己又什么都没做,她又哭又摇头,然后像一只即将要被抛弃的小宠物,呜咽地抬头望着他,哭声可怜,痛苦,又有些急躁的,她怕沉煜厌恶她,抛弃她。 “太脏了,长吉,太脏了。” 少年的浓墨的眼底闪过一丝失望,对于长吉,她最怕的就是母亲,沉煜对她失望。 沉煜摇了摇头,叹息着,然后转身要离开,长吉下意识地要伸手,这才发现自己的手上也淋满了尿液和精液,最终她还是停手了,眼巴巴地看着自己心爱的珍藏在心里的少年离开自己。 睡梦中的长吉抽噎着,像在呓语,很痛苦,很难受,偶尔大声尖叫一声,喊着“不要,不要。” 她打着点滴,整个人的脸色苍白如纸,不停地在冒汗,医护人员看床上的人过于激动,无奈,只能打一针镇静剂,她这才又沉沉睡去。 江为略显烦躁,他已经听了近几十句不要了,面色也从最开始的担忧,平静然后到现在的烦躁。 一开始他是怕她死,倒不是怕她死了沉家找他麻烦,毕竟谁都能看出来,对于沉家来说,长吉连他们家的一条狗都比不上。 而且就算沉家来找麻烦,又能怎么样呢?又能拿他怎么办呢? 只不过是他还没操够,还没玩够,还不能让自己的小性奴死掉,死掉就太可惜了。 江为靠在沙发上,眼睛一动不动地打量她,讲真的,这还是他第一次认真地从上到下地瞧她。 是很漂亮,若是不漂亮,他也不会操她,而且准确地说,是他喜欢的长相。 长吉有一双极其漂亮的狐狸眼,睫毛纤长顺顺地低垂下来,若是睁开,就会半遮着她的眼睛,很是柔顺,或许说她本身就是柔顺的。 因为生病的缘故,苍白的肤色给她增添了几分病气,她的右眼下有一颗泪痣,衬得她有三分忧郁的气质。 她的唇很饱满,此刻也是苍白没有血色的,细细地瞧,她的嘴角是向下的。 脖颈,肩胛,再到她的肩膀,线条很柔美,确实出奇的瘦,骨头肉眼可见的硌人,裸露的皮肤没有一处是完好的,全布着青紫的痕迹。 是玩过火了,心里莫名有些愧疚,但转念一想,人是周驰简操的,周驰简是陆衍带来的,他愧疚个屁,她醒来应该感谢他,是他发善心制止了周驰简,如果被他带走,此刻她的肠子都被人家操出来了,也是他好心叫带她来了私人医院治疗,他有什么好愧疚的? 她应该感谢自己才对。 想到这儿,江为有变得高高在上的那副屌样儿了。 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他惊讶自己竟然在长吉身边待了近三个小时,他无聊地把玩着手中那只银色的打火机,刚准备点燃,耳边传来细弱游丝的声音。 “江为……” 江为抬眸,只见床上的女人微微张唇,似乎在叫他的名字。 他挑了挑眉,觉得有意思。 一句接着一句,不知道在嘟囔什么,但是人都是对自己名字很敏感的,他只能听见“江为”这两个字。 他好奇得厉害,只能慢慢走到她身边凑近了些。 睡梦中的长吉依旧痛苦着,嘴里呢喃着“江为,江为……”声音越来越急,也越来越喘,身为她嘴里的主人公也越来越好奇,他想叫醒她,刚说了一句“喂”,少女就颤颤巍巍地睁眼了。 眼前是一个人影,模模糊糊中能看到一张慢慢向自己靠近的脸和红色的发。 “醒了?” 戏谑的,不屑的声音,长吉暮地睁大眼,江为那张脸变得十分清晰,就在自己的眼前,是睡梦中的那张脸,睡梦中的那个恶魔,欺负她,折辱她,把她变成这样的罪魁祸首,长吉吓得浑身颤抖,大声尖叫一声,不顾手背上的针头,本能地用两只手紧紧抱着他的脑袋,冲着他的脖子重重地咬了下去。 —— 16蜉蝣 兔子急了也会咬人,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 长吉咬下的力道极大,血液瞬间渗了出来,痛感瞬间从脖子传到他的大脑神经,江为睁大眼睛,痛先不说,之前赛车,打架,哪个不比这疼?相比更多的是惊讶,可随之而来的是愤怒,一个懦弱的,肮脏的娼妓凭什么反抗他? “松嘴!”江为额头冒出冷汗,他能闻到自己的血腥味儿,脖颈处仿佛被撕裂一样,索性没咬到要害,若是自己被一个娼妓咬的住了院甚至是病危,那肯定要被笑掉大牙了,还不知那群狐朋狗友怎么编排他。 奈何长吉眼睛一片死寂,两只手紧紧地抱着他,还在用力地咬着。 “妈的!” 愤怒,极度的愤怒,江为攥紧拳头,一拳接着一拳打在长吉的背上,长吉疼得闷哼一声,依旧紧紧抱着他,咬得更用力了。 长吉虽然高,但瘦弱,仅仅两拳,骨头就要被打裂了,她疼得眼泪止不住地往出溢,泪水顺着脸颊,下巴,滑落在了他的侧颈上,即使这样,她依旧倔强地不松口。 江为扯着她的头发怒吼道:“沉长吉!你他妈想死吗!属狗的?” 如果她真的变成梦中的那个样子,遭千人骑万人跨,还不如死掉。 江为哪里受过这种委屈?从小到大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父母宠爱,哥哥也让着他,自己没有什么压力,不用干名下就有12.3%的股份,在圈子里也是别人捧着他,女人不都是贴过来的? 他气急败坏,揪着她的头发往外扯,偏偏沉长吉就是不松口。 屋里的动静惊动了仆人,他们进来大吃一惊,惊慌地给沉长吉的胳膊上打了一针镇静剂,然后被医护人员强制摁回到床上。 “二少,我们帮您医治……” “滚!” 周围的人面色苍白,吓得都退了下去。 江为气喘吁吁地抹了一把脖子上的血,看着长吉那副心如死灰的模样,又气又恼,重重一巴掌扇得她头昏脑胀,嘴角流出的血不知道是他的还是她的。 “什么东西!” 他暴怒到了极点,骑在她身上揪起她的衣领就开始扯衣服:“畜生就是畜生,不知好歹的东西,老子救了你,你他妈恩将仇报!” “想死是吧?老子现在就送你去死!” 他气的清白色的脸涨红,抓起长吉的腿大大打开,鸡巴再次侵入那红肿撕裂的阴道,生理本能让长吉闷哼一声,或许是打了镇静剂的缘故,也或许是那个梦的缘故,她并没有反抗,反而是躺在那里,手背上渗着血,嘴角流着血,眼神空洞地看着他。 原来长得漂亮的不一定是天使,还可能是恶魔。 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他,纤长的睫毛随着他顶撞的动作微微发颤,长吉的唇微张着,痛苦的呓语从缝隙中飘出来。 江为故意恶劣地顶撞她的宫口,故意让她疼,听着身下人痛苦地呻吟,视线一瞥,对上了沉长吉的眼神,他愣住了,动作也渐渐地停了下来。 和初见她时不同,即使初见时的沉长吉胆小懦弱,自卑敏感,什么都不懂,什么都怕,可是她的眼睛里是有情绪的,甚至可以说是有光的。 可是现在的沉长吉,面色麻木,那双漂亮的狐狸眼雾蒙蒙的,像是蒙了一层细碎淡薄的香灰,灵魂也凭空消失了。 动作戛然而止。 没意思,周驰简操的时候还有个反应,自己操的时候就死气沉沉? 凭什么。 鸡巴从小穴里抽出,很干,干到棒身和穴壁摩擦的时候都是疼的。 江为穿戴好衣服,神色复杂地瞧着她。 “沉长吉。” 床上的人一动不动,就静静地看着他,嘴微张着不知道在说什么,没发出声音。 她依旧沉浸在梦里,那个梦里没有法律,只有权贵,梦里的自己是那么的肮脏,被心爱的人嫌弃,被所有人轻视践踏侮辱,她现在还记得沉煜的眼神,冷漠的,阴郁的。 其实长吉所认为对沉煜的爱恋和正常男女的爱恋不同,她只想和他亲近些,再亲近些,并没有什么,或者说是不敢有这种男女欢愉的念头。 幼时对长吉最好的就是爸爸妈妈,尤其是爸爸对她极好,沉长恒活着的那几年,她就和小公主一样,什么好吃的,好玩儿的,沉长恒恨不得都给她,在他心里长吉值得最好的。 沉长恒死了,一切都变了,她们母女俩来到陌生城市,举目无亲,沉煜对她好,照顾她,让她情不自禁地依恋,所以她亲近他,与其说是爱情,不如说是变质而拧巴的亲情。 江为先是被咬,然后是被无视,火气噌噌往上涨,打她没用,操她没用,脑海中忽然蹦出一张人脸,江为捂着脖子,嘴唇勾起一抹笑,他轻轻弯腰,看着长吉那副样子,似乎怕她再发疯,保持了一定距离。 “要让沉煜来接你吗?你不是最爱你那个亲亲堂哥了吗?让他来替你报仇啊。” 听到沉煜,长吉眨了眨睫毛,给出了仅有的反应。 这一幕,让他心里莫名不爽。 江为忍不住用手戳她干瘦的脸:“还是想让你妈妈来接你?就是你那个可怜的妈妈,看到你这个样子之后会是什么反应,话说你的母亲也才三十几吧,我知道,她还挺漂亮的,沉长吉,你别说,我对熟女也很感兴趣。” 江为看着长吉痛苦的模样心情瞬间好了起来,准确来说他不是喜欢让她痛苦,而是让她有情绪,无论是怕,还是痛苦,抑或是惊讶开心,都是有情绪的,是个鲜活的人。 “你是畜生……”长吉哆哆嗦嗦地想要起来,心再一次被创伤,两个弱点被他死死地抓在手里,若是她心无牵挂,什么死啊,欺负啊,她通通不在乎,可是她还有母亲,她唯一的亲人只有母亲了。 长吉又恨又痛地看着江为,江为下意识地捂住脖子,奈何长吉早就被耗光了力气,再一次无力地躺在床上就是大声地痛哭起来,现实经历的痛苦,梦境里的屈辱,所有的情绪全部宣泄在哭声里。 “沉长吉。”江为站直了身子,又恢复了之前不可一世高高在上的样子,他眼底带着蔑视,幽幽地张口:“这样吧,沉长吉,只要你乖乖听话,我就不告诉沉煜你被两个男人操过,还被好多人摸过,最重要的就是,你的母亲不会受到任何人的打扰,只要你陪我玩儿,什么时候我腻了,我就放你自由怎么样?” “你不同意也没关系,忍着呗,反正你不敢抛下你那柔弱的母亲去死,但是我会加倍欺负你,至于你能不能继续在学校待下去,就看你的本事了。” “坏人,坏人,坏人!”长吉哭的岔了气,一边咳嗽一边起来挣扎的要打他,江为早有防备,两只手摁住她的肩重重往床上一推,脸色变得越来越差,他的耐心已经耗光了,和她的揪扯让自己浑身燥热,他利落的扯了扯自己的领带,然后解开了衬衫的衣扣,看着床上哭的撕心裂肺发疯的长吉,冷漠地说了句:“我就是坏。” —— 久等啦! 17雨天 zuijile.com 长吉觉得再坏的人也不过如此了,她一边抹泪一边穿上衣服,因为极度的难过和悲伤,导致她的手不停地发颤,好不容易系好衬衫领口的最后一颗扣子,抽泣着下床,她这才发现,她每动一下,私处就像被针扎一样疼,身上的肌肉酸得厉害。 她的眼睛肿得像两颗桃子,原本的她就站不稳,现在的她更费力了,长吉瞥了一眼沙发上悠闲,看她狼狈惨状的江为,一句话也没说,抖着腿颤颤巍巍地就要离开。 江为捧着热茶,轻轻地抿了一口,他轻轻一笑,依旧是那种高高在上的姿态:“手机记得拿上,里面有我的电话号码,记住,随叫随到,随时随地给我张开腿。” 听听这话,多羞辱人,但是她无可奈何,只能忍着,长吉紧紧握着那个手机,纤瘦的手背因用力而凸起青筋,愤怒的焰火在心中越烧越烈,但很快,她又叹了口气,心中的那团火被一盆名为权势的水浇灭,她驼着背,低着头,像之前一样,一瘸一拐地走了出去。 无能狂怒,她连这个资格都没有。 折腾了一天,早就放学了,天空阴沉沉的,乌云密布,一层层往下压,刹那间,世界变得很黑,黑得渗人,长吉耳鸣得厉害,每走一步身体酸痛骨头嘎吱嘎吱作响。 走廊的灯瞬间亮了起来,细密的雨丝洋洋洒洒地往下飘,没给她反应的时间,就下起了倾盆大雨。 学校在雨幕里变得扭曲,高低错落的古堡状高楼尖塔在歪歪扭扭的雨中变幻莫测,仿佛化成了一个个凶狠的怪兽要将她吞没,刮在身上剧烈的风在怒吼,压迫着她喘不过气,放眼望去,学校变成了一个幽深的,吸噬万物的黑洞。 她不知道现在几点,天气的亮度模糊了她对时间的概念,她也不知道现在她的妈妈有没有下班,会不会着急,她怕她打着伞出来找她,现在的环境这么恶劣,如果她出了意外,长吉不敢想,她恨不得现在就立刻飞回去。 长吉背着书包,加快速度与暴雨对抗,奈何湍急的雨水噼里啪啦地打在地上,视线是模糊的,暖黄色的灯光是模糊的一团,整个人心乱如麻,丝毫没有注意到从侧方驶来的车。 “滴——” 刺耳的喇叭声,长吉回过神,这才注意到侧方的车,大脑在一瞬间变得空白,她不会躲也不会跑,就呆呆地伫立在那里,似乎在等车撞过来。 还好,那辆车停住了。 车轮与地板的打滑声与雨水融为一体,车头与长吉的距离就差那么一点点,也可以说他们彼此已经触碰到了,过了好久,长吉这才恢复意识,腿软得不成样子,直接吓得跌坐在地上,号啕大哭了起来。 为什么,她不明白为什么总是她倒霉,感觉全世界都在欺负她,都不衬她的意。 雨水混着她的泪水一同涌下,长吉呜咽着,自暴自弃地坐在地上抱着书包。 车门打开了,一个穿着黑色西装,打扮干练的男人撑着伞下来替她遮雨。夲伩首髮站:jilehai.com 他一边鞠躬一边道歉,先是说明这么大的雨视线受到了阻碍,也没有意料到突然出现个人影,他怪自己开车莽撞,说着又向她鞠了一躬,其次他又问长吉有没有事,要不要送去医院。 长吉抽抽搭搭地说不出话,只能摇头表示自己没事,只不过是被吓到了而已。 封顺看着她,也不是很明白她的意思,看着她的样子,身上的衣服虽然又湿又皱,但不难看出是南付的校服,应该也是这里的学生,但是身上乱糟糟的,还有些说不清的痕迹,再加上这种天气,学校早放学了,她还“恰巧”撞到裴家的车。 若是单独的一件事,封顺也能理解,可是加在一起,多多少少有些说不过去。 封顺下意识地把她想象成那种花大价钱买调查侯豪门贵族的行踪,装偶遇装学生的野鸡了。 “小姑娘,既然你冒这么大的险,就应该调查过,没有一个风尘女子能上裴家的车。”他的声音带着几分冷意,替她撑伞的动作往回收了几分:“回去吧。” 长吉听明白了,他觉得自己是那种故意拦车卖身的鸡。 长吉屈辱得浑身发抖,今天受得委屈够多了,她战战兢兢地抬起头,即使看起来可怜得不成样子,但语气还是十分倔强:“你误会了,我不是那种人,我现在就走。” 封顺一愣,少女巴掌大的小脸儿惨白,那双眼睛漂亮极了,若是放在其他的裴家人说不定她还有机会,可是她拦下的是裴砚的车,根正红苗,从小到大就没有过不良嗜好,女朋友都没交过,别说睡鸡了。 长吉咬着牙想要站起来,奈何雨水冲刷力太强,自己的腿脚又不方便,再加上身上受到蹂躏很疼,因此起来也十分困难。 封顺无奈地叹了口气,然后回头冲着那辆车摇了摇头,意思是又有碰瓷儿的了。 “少爷。”司机冲后面报告:“那姑娘和之前一样,我们绕一下路吧。” 司机浓眉大眼的,眉宇间有几条深痕,后颈处还有一道浅浅的疤痕,看起来有些凶,声音也分粗犷。 这么拼命的吗? 车上的少年将书轻轻合上,车外狂风大雨,透过车窗隐隐约约能看到外面的一男一女。 少女坐在地上,他看不清她的容貌,不过上半身摇曳着,仿佛风一吹就会被折断一样。 冒这么大的险,出卖身体来得到钱,裴砚不理解她们这种没有尊严的行为,在他看来,只要努力,勤劳,靠自己的双手就能过好日子,或许回报少一些,但是起码过得是体面的。 雨越下越大,天气预报说今天的雨会下个不停,过两小时后还会有浓雾,路上的车,公交都停了,裴砚认真地看着车窗外的女孩儿,莫名的睫毛微微颤动。 裴砚虽然讨厌她们这种行为,但是他从小受过的高等的教育不允许他把一个女孩子丢在这种不安全的环境里。 “把她送回家吧,雨会越来越大的。” “嗯。” 封顺已经厌烦了,他不明白眼前的少女要装到什么时候,但是不得不说,她的演技还是不错的,痛苦的模样装得蛮像的。 车门再次打开,封利打着伞从车上下来,冲着封顺道:“少爷让她上车,送她回家。””哈?”封顺不解,这明显就是碰瓷。 “少爷让她上车,送她回家。”男人面无表情地重复了一遍,没看地上的长吉,直接转身上了车。 “好好好。”封顺忍着厌恶,不顾长吉是否愿意,直接提着她的腰揪上了车。 驾驶座,副驾驶是封顺封利两兄弟,长吉自然被安排在后座,她惊恐万分,湿漉漉地缩在角落,这个场景太熟悉了,连车也是一样的,车顶上都有像星空一样的东西。 她脸上还淌着雨水,整个人惨白地看着不远处的少年,对于现在的长吉来说,不论美丑,男性是一个极度危险的生物,只会欺凌自己的生物。 “你要去哪里,我会让利叔送你回去。” 不知是冷的还是冻的,长吉的牙打着战,双手抱着胸,警惕地看着他,不作声。 裴砚感受到了她的视线,耐着性子回头:“你去哪里,我让利叔送你回去……” 看到她的一刹那,裴砚有些语塞,耳朵,脸颊,甚至到脖颈,瞬间红了。 不自觉地,裴砚脑海中倒映出一种花,小小的五朵花瓣,清晰带着一丝娇媚的蓝色,柔软但坚韧的蓝亚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