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厌死哥哥了(骨科h)》 1、不小心在哥哥面前真空上阵了 一觉睡到傍晚,室内仅留几缕光亮。我摸出手机,看到时间已是七点一刻,无意再入睡,索性懒散地起了床。 暑假在家,我的自由了无边际。爸妈参加了国外游,家里向来只有我自己,自是成天睡到昏天黑地,昼夜颠倒。 套了件宽松的白短裙,我推开了卧室的门。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睡得太久,颇有点头重脚轻。 我本就没什么讲究,孤身一人在家,无人管教,更是变本加厉。垃圾从来都堆满了才拿去扔,我提着垃圾放到了门口,等待物业上门回收。 寸点距离,我没有留意四周。故此当我往回走,发现了不知何时坐在沙发上的哥哥白月笙时,我的尴尬可想而知。 我本无打算立即出门,又向来爱裸睡,于是全身上下除却一袭宽松白裙,里面空空荡荡。 我今年已二十岁,并非初生稚子,在男子面前近乎赤裸,自是羞耻非常。 我顾不得问他为何忽然在家,巴不得他未注意到我,快步从他身后走过——没办法,回卧室必须经过沙发。 然而,人生不如意,总是十之八九的。 我刚走到他身后,白月笙便轻飘飘开了口:“真空上阵,了不得嘛!” 我已知悉他看了个彻彻底底,赧然与怒火交织,登时脸红得如同油焖煎蛋。 我攥紧了手,竭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但是他轻蔑的口气只会让我怒火中烧。 我不愿再忍,侧目瞪他∶“和你无关!” 白月笙闻言,慢条斯理地站起身,他身量高,宽肩窄腰,身上考究的西装总能撑到恰到好处,站在我面前,压迫十足。 “和我无关?夏晴柔,你忘了,我是你哥。” 是的,我姓夏,他姓白。同母异父,他算我哪门子哥哥。 他是妈和前夫所生的儿子,不是我的亲生哥哥——妈和前夫离婚,按照法律白月笙判给了父亲。不料人有旦夕祸福,几年前他生身父亲车祸去世,他辗转四周,无人收留。 于是妈慈母心泛滥,便把他接来了我家。这便是我噩梦的开始。 见到他的第一眼,我就知道,我讨厌他。 我一向讨厌他,我没理由不讨厌他。他来之后,我的零花钱减了半,再也没有恢复过。我的玩具屋被拆解,改装成了他的房间,玩偶们无处安放,只能扔在了门外的垃圾站,这一切的源头,都是白月笙。 若说物质上的忽然匮乏让人落差,精神上的缺失则更让我失衡。白月笙抢走本该属于我的关心,本该属于我的宠爱,他作为当事人,居然安然自若,堂而皇之鸠占鹤巢,让我如何不讨厌他? 他向来不讨好我,总是特立独行,享用了我诸般好处仍然风轻云淡,我对他的怨恨总是逐年加深。 如若上天有灵,我和他必是八字不合。 我半步不肯退让,抬起脸用同等审视的轻蔑目光将他上下扫了一个来回,最终与他视线相对。 “当我哥哥,你有这个资格吗?” 2、被误以为是露出癖之后狠狠进入 “资格?” 他细细咀嚼着这两个字,仿佛我在说什么好笑的事情一般。 我不欲再理会他,转身想要回房间。他却猛然拽住我的手,他力气很大,拽得我手腕火辣辣的疼。 “要和你一样喜爱露出,才有当你哥哥的资格吗?” 他敛着眉,视线落在我没穿胸衣的胸上。 我自幼就厌恶他。此时白月笙的一切都让我觉得冒犯,加上他攥着我,限制我的行动,气得我怒火攻心,我再讲不了道理,直接挥手打了他一巴掌。 “你放开我!” 他精心打理的发型被我打乱,看上去倒比他平时的模样顺眼了一些。他歪着头,而后捧起我的脸,吻了上来。 室内非常暗,让我我有种不真实的感觉,仿佛我还在梦里,无论如何都醒不过来。他口腔里弥漫着新鲜的血腥气,我不确定是否是我刚才弄出来的伤口,通过接吻过度到我口腔里。 我从来没想过他会吻我,完美演饰何为呆若木鸡,一时间直直地任他侵入。过了片刻我反应过来,想要把他推开,却如何都推不动他。 他的舌头挑开我的牙关,搅拌着我的舌头,血的味道让我的脑子成为一团浆糊。他吻得很深,吻得我呼吸不畅。像是有备而来,又像是出其不意。 他步步紧逼,直到将我抵到了门上,身上浓郁的男子气息让我害怕不已。唇舌都被夺走,喉间只能发出破碎的声音。 怎么会这样? 他可是我哥哥。 我被他欺辱得眼角泛出了泪水,顺着脸庞啪嗒啪嗒地流下来。白月笙丝毫不心疼我,从前他便是如此,我们二人从来针锋相对,对彼此没有一丝的怜惜。 他吻着我,将我逼到无处可逃。他挑起我的下巴,让我抬起脸和他接吻,另一只手则顺着我的腰线摸上我起伏得厉害的双胸。 “故意不穿内衣,喜欢被人看见你的骚奶子?” 他的触碰让我抵触,紧张混合着害怕,我拼命挣扎不休,对他又咬又抓,他的脖子都挂上了血痕。 他将我的两颗奶子并到一起,低下头品尝。我身体俨然已经软了,只能用尽我所能想到的所有词汇辱骂他,威胁他我一定会告他强奸。 他一听居然笑了,“是我要强奸你,还是你要勾引我。” 他控制住我作乱的双手,撩起我的裙摆,露出没有任何阻挡的下体,中指顺利地插了进去。 “湿了?跟亲哥哥吵架都能让你有反应是吗?” 我来不及否认,因为他的突然侵入让我仰着脖颈叫了出来。 我的叫声是他的催情剂,他往里扣挖着手指,模拟性器的进入。我的下体很快被他玩到一片湿泞。 我的身体非常敏感,源自交往了个花样奇多的男朋友,与他尝试过男欢女爱之后我便食髓知味染上了性瘾,每天睡前都要自慰一通才肯罢休。 午觉之前我用玩具把自己插到了高潮,还没来得及清理就睡得昏沉,再然后就遇到了白月笙。 白月笙的侵犯唤醒本就湿润的小穴,他略微一碰,我便出了水。他似乎很满意,又并入一根手指进去捣弄得飞快,玩得我大腿打颤。 他指头很长,又颇有技巧,指甲修建得圆润整齐。我被他抵在门上,用手指奸到了近乎高潮。 此时我的衣服已经基本被他扒掉了,仅留一点挂在腰上聊胜于无。因为性爱我的瞳孔扩散开来,他的脸在我眼里也模糊不清。 他单手解开自己的皮带,释放出早已坚硬的性器,捏着肉棒对准我湿润的穴口来回磨蹭。 3、哥哥肉棒侵入深处+扇奶灌精 “不要——” 我的话刚说到一半,白月笙已将龟头对准穴口,径直插了进去。 饶是已经足够丝滑,他进入得也并不算十分顺利,他的尺寸大到夸张,我又相当紧致,插入得相当困难。 我虽然日常有用震动棒或者手指自慰,但是完全不能和他的尺寸比。穴口被撑开,圆润龟头戳开媚肉,我能感受到里面的壁肉前仆后继地吸附住他的肉棒。 自从我跟前任分手以来,就再没有和男人亲热,算起时间已有半年有余。即使日常有用器具,却也与真人所带来的感觉完全不同。 何况他是我的亲生哥哥。 白月笙拧着眉,我看到细密的汗珠从他脖子上面流下,分开我的双腿,一寸一寸地往里面挺送。 他和我长得其实十分类似,相同的狭长眼睛,秀黑的眉,一弯薄唇,甚至脸上的痣都有几分相似。我和他的相貌都是遗传妈多,妈年轻时便是罕见的美人,他的相貌亦是极出众的。 我看着他,如同看到我自己,这便是我厌恶他的另一个原因。 白月笙和我太相像,我无法接受我的劣根性如此显明,于是竭力想要眼不见为净。 我想抵抗他,却无能为力。怪哉,是血缘在互相吸引吗?我的身体竟然疯狂地喜欢与他亲近,即使心里却知千万不能,即使明知我在遭他强迫。 百般思绪交集,我只能暂且软了口气求他,乞求唤醒他的良心:“哥哥……不要这样,可以吗?” 这是我第一次求他。我一向看不起他,可我们两个毕竟有血缘上的关系,我着实不愿想象以后的场景。 我的道德水平并不如何高超,但是也不想随便步入乱伦的深渊。 白月笙用黑漆漆的眼珠盯着我,让我想起第一次见到他的场景。那日,我回到家,却发现客厅里面坐了位陌生的男孩。 我盯着他,他也打量着我,那是我第一次见到传闻中的白月笙——寸头,洗的发旧的白T恤,身形瘦削,眼神锐利,皮肤白得发青,盯着我的滚动的眼珠极其乌黑,就如今日一样。 往日的他的影像和眼前的他重迭,我从未想过能和他肌肤相亲。他的视线让我紧张,我攘着他宽阔结实的胸膛,等待他的回应。 “现在拿我当哥哥了……太晚了!” 这是我第一次求他,显然他并不同意。 他话音一沉,肉棒直接插入到最深,他的阴茎极粗,杀气腾腾,直将我里面填得鼓鼓囊囊,体内的淫水都尽数挤了出来。 他的尺寸远超我前任,我从来没有被人进入到这么深的位置,我叫了一声,一瞬间竟被他直接顶到了高潮。 瞳孔不争气地扩散开来,湿热的淫液从体内深处涌出,喷洒在他的龟头上。 他没有给我缓歇的机会,抬起我一条腿,方便他的插干,对着毫无反抗之力的我挺动腰肢,每每都将肉棒送到我敏感的最深处。 我的水液被迅猛他的肉棒带了出来,溅射到两人结合的大腿上,黏糊不已。 他现今已经参加了工作,似乎是什么服装设计师。每日总是衣着考究,一副衣冠禽兽的派头。我的淫水过于汹涌,直接把他质地高级的西裤打湿了一片可疑的痕迹。 我高潮未停,乳尖无需他的捏弄,便硬到如同石粒,快感一层一层地迭加上来,触碰到肌肤我都会发出媚叫。我连维持站稳都十分困难,更不用提抵抗。 我软成了水,倒在门上,满脸潮红,秀口微张,头发都沾染上情爱的湿气,整体都淫乱到难以言喻。 他压着我,扇着我的奶子,终于将精液咕嘟咕嘟灌进我的体内。 “怎么没声音了,之前不是很厉害吗?” 4、在自己房间被哥哥捆绑插入 我无力再与他争吵个是非对错,全身每一个毛孔都在感受着高潮余韵的美妙。 他的精液量很多,顶在我最里面全数射入,最后,他抽出湿漉漉的性器。没有了他的阻挡,我的爱液混合着他的精液顺着大腿流了出来,兵分几路滴到地上。 我以为已经结束,殊不知才是开始。 白月笙推开我房间的门,将我扔到了我自己的床上,扯掉自己的衬衫,压了上来。 为了午睡,我将窗帘紧闭,是以比方才的客厅更暗上三分。他身材高大,完美将我覆盖,我藏在他怀里,被他强迫着亲吻。 他的胡茬应是今天新刮过,不会仍然有些硬,近距离接触,简直蹭得我肌肤发痛。 白月笙浓重的呼吸喷洒在我耳边,如此明显。 这是在我的房间,我的领域,我却只能由他任意妄为。 白月笙一直毫无分寸感,很早之前,他就开始侵入我的领地了不是吗? 我察觉到他刚射过精的性器又重新勃起,进入我的腿心。 他不知餍足,我便遭了殃。 “白月笙,不要……我不要了……你够了!”我心生害怕,摇着头拒绝他。 “不要?刚才不是很享受吗?我只不过想让你……再多享受一些……” 关于信口雌黄这件事,他现今已手到擒来。 我攘着他,用我所能够到的一切东西砸到他头上。然而我在床上,又能拿到什么武器呢?不过是些枕头被子。即使如此,也多少延缓了他片刻进攻。 他终于嫌我闹腾,压着我打开灯,咬着皮带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绑住了我的双手。 我想挣脱,但是他固定得很牢。我越挣扎,皮带反而勒得更紧。手腕勒出了血痕,我向来娇生惯养,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委屈,我气急,大脑皮层都气得嗡嗡作响。 浑身都被滚烫的怒火点燃,辱骂混合着诅咒,我恼极了,口不择言∶“白月笙,你会遭报应的,你会不得好死的!” “那我等着你的报应,我等着你让我不得好死。” 语毕,他分开我的腿,一挺而入。他声音极好听,较一般人的声音更为低沉,即使说这等话也仿佛自带调情的诱惑。 灯光照在他背后,他的影子洒在我一丝不挂的赤裸身躯上,我的腿被他摁住,只能盘住他劲瘦有力的腰。 他在我两腿间顶弄,撞击,将淫液撞得四处乱飞,发出交合的声响。 我仰躺着望着他,眼角通红,一副被性爱凌虐过的模样,眼泪都被他撞得支离破碎。两颗卵蛋重重打在我的腿心,无需去看,也定然撞得红肿不堪。 两颗奶子被他撞得乱晃,他俯身含住其中一个,细细啃咬,磨得我心中燥火灼烧。 “贱奶头这么硬?我可还没摸呢,很舒服是不是?” 我不回话,他便将肉棒整个抽出再整个插入,用撞击让我叫出声来。 他如此猛烈的侵凌,我的身躯无法抵抗,浑身都滚烫得好似火烧,细细的汗液覆盖在彼此的身躯上,化成无数因乱伦而无法收手的爱欲之火。 我扭着腰,抬起湿润的眸子乱叫∶“白月笙,慢些……我不要了…呜嗯、受不了了……” 5、被亲哥哥肏,就这么容易高潮吗 “不行,还没结束。” 面对我的讨饶,白月笙丝毫不为所动。 往日他都不管我的死活,此刻他正在兴头上,更加不会顾及于我。男人们总是这样,我心知肚明。但是身体已经到了临界点,再多一点刺激都会无法忍耐。 他提起我的双脚,呈现出正面肏我的样子,粗壮的肉棒锲入深处。 我的视线已经混沌模糊起来,昏黄的灯光下,只能看到他轮廓的外影,威压感十足。他身上的热汗随着他的动作滴落到我的身上,狭小的空间里满满是性爱与热汗交融的气味。 视线越来越模糊,我已分不清我自己的声音。我的双手无处借力,只能扣在一起∶“啊、啊啊——白月笙,太深了——好酸好涨——我不要了——” 阴蒂因兴奋而肿胀坚硬,被他结实的小腹来回碰撞,蹭得简直要喷出了水。他的肉棒顺着我的穴壁,一次次地往里冲刺,来回顶弄着我最软弱的地方,所带来的快感让我几欲升天。 白月笙一下一下地抽送着阴茎,眯着眼睛看我:“又要高潮了?!被亲哥哥肏,就这么容易高潮吗,还是说,你本身就是一个只要有鸡巴就能发情的贱货?” 他掴着我的右脸,不算疼痛,却极尽羞辱∶“回话。” 我哪回得了什么话——我早被他干到全身发软,被他又骂又肏之下,竟直接痉挛着身体到达了顶峰。我掐着自己的手心,不自觉挺起了胸,腿部肌肉随之绷直。 腿心之间更是酸胀到了极点,大量潮湿的淫水从我体内喷出,穴壁收缩,从四面八方挤压着他的阴茎。我瘫软在他身下,胸口起伏。 明明是自己深恶痛绝的对象,却能给予自己最直接最猛烈的快感。原先抗拒得越厉害,此刻获得的快感便越强烈。 高潮的瞬间是无法形容的美妙,如此轻盈,像下了地狱,又像上了天堂。快感的情潮褪过之后,我听到白月笙在嗤笑:“真他妈下贱胚子。” 我和他身上流淌着一样的血液,一样的疯狂,低贱,肮脏,混乱。所以这就是我们滚到一起的原因吗? 我不知道。 他却将我翻了个身,让我跪着撅着屁股挨肏。 我的双手被他牢牢绑着,想逃也逃不了。可是我俨然已经满足,无法承受更多的快感。 我的身体是一具容器,现在已经盛满了晃动的水液,再灌入的话只怕会理智崩坏。 “不要,白月笙,我不能再——” 话音未落,他已经扶着肉棒插了进去。他的肉棒很粗,给我缓歇的时间又如此之少,我的小穴已经被他撑成一个圆形的孔洞,十足淫靡。 后入的体位会让女人感觉更强烈,大抵是源于男女作为最初兽人的生理结构。他拽着我的头发,逼我仰着头看向他,嘴角噙着莫测的笑意。 “求我,我或许会考虑手下留情。” 他强迫性十足的姿势让我的眼角泛出生理性的泪水,然而我跟他作对多年,从不会轻易如他的意。 何况事到如今,还讲什么手下留情?我的自尊,我的精神,我的肉体都被他彻底践踏,踩入泥底了。 我轻蔑地扫了他一眼,吐出四个字:“痴心妄想。” “好,那我就如你所愿。” 6、外面的妓女都没你叫得骚 几番遭我挑衅,白月笙定然已经怒火中烧。只是他心性深沉,一向喜怒不形于色,此刻也是一样。 他面带微笑,狭长的双眸微微敛起。教我想起了许久之前,那时他刚到我家,我心中极度反感于他,于是想方设法诬陷他。 一日,我趁父母不在家,偷了妈准备用以旅游花费的钱藏到了白月笙的房间里。 妈临近出门,发现钱包空空,在家里搜罗一圈,最终在白月笙的柜子上面发现了失踪的钱。日防夜防,家贼难防,她痛心疾首,爱之深责之切,逼问白月笙为何要这么做。 白月笙初来乍到,简直云里雾里。或许是他在之前的寄养生涯已经遭到过太多类似不公平的对待,或许他已经习惯了被诬赖。 他平静地说∶“不是我。” 我在爸妈眼里虽然任性,却也乖巧懂事。何况他刚来几日,话语的重量如何比得过我。我躲进妈怀里,颤抖着声音颠倒黑白说我明明目睹他进了妈妈房门,并煽风点火棍棒下面出孝子。 人证物证俱在,他再如何否认也改变不了既定的看法。 偷钱事小,撒谎事大。妈听他做错了事还不肯认下,怕他走了歪路,气得让他跪下,取出皮鞭将他一顿抽打。 但是不管母亲如何打他,他都不愿改口。最后他后背血肉模糊,我看得快意至极,朝他轻飘飘送上嘲讽的眼神,拉住了妈的手。 “妈,别打他了,您就当是我偷的吧,别打哥哥了……” 我把妈劝回房间之后,白月笙仍然跪在地上,衣衫褴褛,极其可怜。 我走上去扶他,在他耳边轻声细语∶“你是斗不过我的,依我看你还是尽早找下家为妙。” 他已明了一切都是我设下的计,目的是为了赶他出门。他捏住我的手腕,朝我露出一个和熙到诡异的笑容。 “那就看看,是谁笑到最后咯!” 我们俩的纷争自此而起,明争暗斗,直到现在。 白月笙打着我的屁股,掐着我的后颈将我的上身压低,把我摆成只有屁股高高翘起的姿势,迎接他的肏干。 我的头和胸都被他按在床上,长长的头发湿乱不堪,黏在背上以及脸上,让我呼吸都有些不畅。 他的脸上挂满了情热的汗液,我应是一样。手被绑住,我无法处理粘在我脸上作乱的发丝,只能放任呼吸声如同女兽一般,越来越沉重。 他扶住我的腰肢前后抽动,结实的小腹不间断地撞击着我的屁股,发出富有节奏感的混合着水声的钝响。 对熟软至极的小穴而言,他任何一次挤压都会让我难耐,宛若熟透了的水蜜桃,任何的捣弄都会让我出水。 从我的小穴里流出的水顺着大腿根部不断流到床上,骚贱的气息仿佛让白月笙也发了狂。他从后面拽住我的奶子,重重捏玩,扯远,他的指头掐入我的胸肉里。仿佛我不是个人,而是他发泄欲望的器具。 不知是天色太昏暗,还是我本身就如他所说的一样淫荡,他越是粗鲁地对待我,我的快感反而越强烈。 快感如水一般,从我高高抬起的屁股往下流淌,自上而下涌入我的脑子和舒展的四肢里。我半张着嘴,声带似乎脱离了大脑中枢的掌控,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声的媚叫 “不是说不要吗?不要还叫这么骚!被我肏得很爽?”白月笙俯低了身体,贴在我耳边问。 他呼吸的热气呵在我耳周附近,粗野的男子气息让我目眩神迷。他身体的重量覆盖在我身上,致使他的肉棒戳在我更深处的地方。我抓紧了身下的床单,将整张床弄得凌乱不已。 “不是……啊、别顶那里……白月笙,白月笙……太粗了……” 我不将他视作哥哥,是以向来只叫他的全名。此刻他的名字从我的嘴里发出来,添染上晦暗的色情意味。 纵使我们如何互相为敌,我们的血脉仍然紧密相连,遗传性的吸引从我们出生那刻便已开始,维系到死亡,消陨。无法斩断,无法切除。 或许在血液的深处,他正在疯狂地渴望着我,就如同我现在疯狂地渴望着他一样。超脱世上任何一对男女,我们彼此交融,纠缠不清。 我完全没意识到此刻我的声音有多销魂蚀骨,媚得滴出了水。白月笙紧着眉,一副即将缴械的模样。 他惯住我的腰,身下的钝器抽插着我满是淫水的小穴,晃得我奶子乱颤,坚硬的奶尖被身下被单磨得肿痛。 “骚货,外面的妓女都没你会叫,你是不是贱母狗,是不是上学就为了学怎么当婊子!” 他前后动作的幅度极大,我被他干得双眼发黑,什么都想不了,呻吟都断断续续。 白月笙低声的喘息和我的喘息交缠在一起,他的动作越来越快。 “啊、啊!骚货,荡妇,高潮几次了还夹这么紧,欠操的烂货,肏死你!肏烂你!啊,我、我要射了,都射给你!” 7、哥哥发现妹妹小玩具 滚烫的精液从他龟头里喷涌出来,强势灌进我的子宫里面。我和他难得默契,双双静声体会着绝顶的韵味,任由激情逐渐放停。 快乐因子从体内渐渐安静下来,五感重回我的掌控之中。我朝他晃了晃绑住皮带的手腕∶“解开。” “不行。” 白月笙断然拒绝。 他从后面,捧住我布满薄汗的脸,让我仰着头与他对视。他漆黑沉静的眼波简直要将我吸入进去,嗓音轻柔地道∶“因为……我还是很想要你。” 我说着不要,他却噙住我的嘴唇,与我热吻起来。他的津液仿佛能让我平静,又似乎会让我燥热。一个吻还没结束,我全身已经热到不能自已。 小穴已被他肏肿了,我全然筋疲力尽,无法再承载他的欲望。然而他却抚摸着我因数次高潮而肿胀的奶儿,动作温柔,我感受到身体内他的肉棒复而勃起。 或许是因为血缘的吸引,他天生渴望着我,我也天生渴望着他。不管纠缠多少次也永远不会觉得满足,直到将欲液与血液混合才是我们的终点。 “白月笙,呜、我不行了……” 我在他怀里,近似求饶似地无力地说。 他玩着我的阴蒂,漂亮修长的手覆盖在我小腹上,他现在的肤色是健身过后十足健康的颜色,与我身体的肤色形成鲜明对比。 从前他在高中时,总与我在书房对坐着学习,那时他握住笔的手相当苍白,我从来没有想过这双手有朝一日会挤进我的小穴里面。 他的下颌枕在我颈窝处,让我面红∶“这才几次就不行了?你男朋友这么没用吗?” 我前男友和我在一起时很尊重我,动作言语都相当温柔,从来不敢对我说一句重话。就算在床上欢爱时,我一说疼他都会立马停下来嘘寒问暖,哪会像白月笙一样,如此极尽粗鲁地对待我。 我一度以为我遇上了真爱,没想到他竟然背着我出轨同系的学姐,被我抓到之后怒甩几个耳光含恨分手,从此再没联系过。 他曾哭着求我,说小柔我错了,我只是一时糊涂,求你原谅我巴拉巴拉。我当时听了只觉厌烦,现在想来我和白月笙又算什么呢? 也是一时糊涂吗?我不知道。 身体被白月笙挑逗得酥酥麻麻,我咬着唇,不欲回答任何关于男朋友的问题,白月笙却当我在维护他,冷笑一声,面色阴沉。 他将我放倒在床上,抬起我一条腿从侧面大开大合地肏我,仍嫌不够,又从床头拿了只枕头垫在我的腰下方便他的进出。 见他拿起一只枕头,我已觉得不妙。果然我藏在枕头下面的小玩具们在他眼里一览无余。我手忙脚乱想扑过去盖住,却被他抢了先。 他一一捡起来端详∶“乳夹?这个是——口球?这个——跳蛋?你平时欲求这么不满吗?” “不许你看!还给我!” 我先是羞,后是怒,恼羞成怒,气愤不堪。 “别着急,我会都还给你的,全部。” 白月笙强行吻着我叫骂的嘴,拿着乳夹夹到了我充血肿胀的乳头上面。 8、被哥哥肏喷了+道具play 我和白月笙的相处,从始至终与温柔二字毫不沾边。明明拥有百分之50相似的血液,却总要通过激怒对方来佐证彼此的存在。 两枚系着铃铛的金色乳夹挂在我的乳头上面,伴随着我挣扎的动作不断摩擦摇晃,发出叮铃铃的脆响。 我的乳夹是自带皮革项圈的类型,金色的细线从铆钉choker上面垂坠下来。他从后面拽住我项圈的链子,拽得铃铛一阵乱摇。 含有微痛感麻酥快感从两粒乳夹袭来,却更清晰地传染到整具身躯里面。 “乳头这么硬,喜欢被这样对待?” 他暧昧的声音传来,坚硬的胸膛靠上我柔软的身体,铃铛被我们二人的磨蹭擦出更多的声音,让我的双颊弥漫上难以消散的绯色。 白月笙不顾我的反对与挣扎,不停往里挺动着青筋环伺的肉棒,进犯着我。过足的淫水顺着他的动作顺着大腿根部流到床上,聚成一片深色的水渍,淫乱至极。 他按开跳蛋放在我肿胀的阴蒂上,跳蛋的一档相对温和,他显然并不满意。 此刻他与我都需要更强烈的刺激来加入其中,于是他便索性在我穴口调试,通过我身体的震颤频次和声响观察其中最大的振动频次。 跳蛋“嘟嘟嘟”地不停地震动我早已无法抵抗的阴蒂。濒临崩溃的我完全无法忍受如此猛烈的刺激,小穴又撑又涨,里外夹击,最低防线接连被打破,很快便被他玩到流着口水,双眼涣散。 “啊、啊——求求——你——停、停下——啊、嗯啊啊——要烂掉了——” 支离破碎的声音从我的喉间勉强发出,白月笙歪着头,做出仔细聆听我声音的姿态。 “说什么?我听不清。” 无休止的阴蒂高潮让我浑身颤抖,我不自觉地拱起腰肢,无力再回答他的话语。他揽着我的腰,肏得更紧,龟头一次次地侵入花穴深处,我胸口的铃铛晃得更急,似乎在为这场不伦的性爱助兴。 我眼泪泛滥,他抓着我右边的奶子,揉捏出各种形状,白腻的乳肉从他指缝间挤出,火热难耐。对比之下,左边的乳房无人怜爱,寂寥得发了痒。 “都要哭出来了?很爽?”白月笙问道。 他的鸡巴撞击着我的深处,让我爽到花穴收紧,眼前一黑,竟绞出大量的淫水,喷射在他前端的龟头上面。 “居然喷了?” 白月笙从我体内退出肉棒,粗长的鸡巴裹满了白亮的淫水,直直翘起,气势极其狰狞。他的小腹上面沾满了我湿湿亮亮的淫水,是我二人情爱的证明。 没有了他的阻挡,红艳的阴唇翕张,往外汹涌喷出交合的淫液,空气中骚浪的气息似乎又浓郁了几分。 白月笙眯着眼睛,观赏我无力抵抗的失神姿态。 他挑起我小穴里面的水,抹到我的乳尖,蹭的硬起的乳头晶晶亮亮。他俯身过来,咬住涂了淫水的乳头,铃铛的脆响与他含弄的声音混合着一起。 “被亲哥哥都能肏到喷水?你怎么这么贱,你是贱婊子吗?” 9、“娇喘禁止”游戏,一声娇喘,一个巴掌 白月笙捏住我的下颌,修长稳健的手穿过我的头发,将皮革系带的口球为我扣上。 “接下来——让我们玩个新玩法,可以吗?” 他附耳过来,为我整理凌乱的鬓发:“你知道狗为什么是狗吗?因为狼接受了奴役就变成了狗。戴上口球,就要当乖狗狗,如果不乖的话,就理应要受到惩罚,你说对吗?” 如若是平时的我,定要与他闹个翻天覆地。然而此刻我已被他折腾得全身乏力,连准确的声音都无法发出。 他居高临下,将我的挣扎与万分不愿尽收眼底。冷酷无情,犹如我的至高主宰。 待我挣扎得气喘吁吁,他抬高我的屁股,以正襟危坐的姿势正面进入了我。他坚硬的鸡巴瞬间捣入我小穴软嫩的深处。 他掐着我的腰,往上凶狠顶弄,声音不急不缓:“这个游戏叫做‘娇喘禁止’。” 我被他顶得向上挺起了腰,不自觉地发出呜咽的声音。口球弄得我的口水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沾到脸上让我更逼近他言语中的所谓淫娃荡妇。 “顾名思义,一声娇喘,一个巴掌。” 他一下一下肏着我,我胸口的金色铃铛随着乳晕来回摆动,白月笙满意地欣赏我奶子与铃铛齐晃的景象。 他用阴茎前端碾磨着我的深处,磨出更多的水出来,磨得我眼泪模糊,情不自禁叫出了声。 “这就不行了?” 他立马重重扇着我的奶子,白腻的肌肤立马沾上了指痕。白月笙似乎天生就喜欢凌虐他人,此刻金色的铃铛倒映出红青交加的肌肤,更是勾引得他发了狂。 他掐着我纤细的脖子,逼得我扬起了头,干脆的掌掴落在我脸上。 他的肉棒在我小穴里面进出,仿佛永远不知疲倦。我眼泪模糊起来,近亲相奸的悖伦让我的身体热得几欲融化,他粗重的巴掌又给我打到了高潮。 我迷离着双眼,收紧了花穴,口水不争气地溢出嘴唇。他见我一副理智崩坏的模样,愈发变本加厉地欺凌着我摇晃的奶子。 两只奶儿布满了他的掌痕,一声又一声难耐的喘息从我喉咙里面溢了出来,经过口球的阻挡,含糊不清。 “啊、啊!啊嗯啊……哥哥……哈啊、啊……” “不是不要吗?怎么还给你抽出骚水了,和亲哥哥乱伦就让你这么舒服吗?骚货,贱货!” 我的奶子都被他打得又红又肿,一片酥麻,我想回避,想逃离,却竟然生起病态的快感来,竟在心里祈求他给予我更多的羞辱。 他也再顾不得什么技巧,只凭蛮力肏干着我,龟头突破限制,顶入到子宫里面。我爽到双眼几近失明,想抓紧他,又想逃开,双重的心里矛盾让我身体更热更烫。 他似乎也快到临界点,将我压在身下,精壮的腹肌迅猛地撞击着我的小穴,撞得啪啪作响。过于汹涌的快感让我本能地心生惧怕,他便把我拽回去插进去。 肉棒欺负着小穴,捣出粘稠的情液。我的意识越来越模糊,仿佛我身处在淫乱的梦里从未醒来。 我已听不到他的声音,全身痉挛不止,脑袋里仿佛有根名为理智的弦绷然断裂,我攀到了云端一样的高潮。 他揉捏着我两颗奶子,拔出肉棒,裹满青筋的阴茎一颤一颤,将滚烫的精液射到了我的肚子上面。 空气中的性爱气息已经浓郁到了极点,后面的事,我再浑然记不清了。 10、我要离开这个家! 次日,我十二点才堪堪醒来。 客厅里吵吵嚷嚷,原来今天是父母旅游归家的日子。白月笙为何突然回来终于得以解释,我还当他此行是故意让我难堪。 我天天昼夜颠倒,连礼拜几都不再清晰,是以完全算错了时间。 不知为何,我从中总能精确捕捉到白月笙的声音。他的声音很低,却仿佛在我耳边,让我除了心烦便是意乱。 我不由得想到昨天我们耳鬓厮磨热汗淋漓的夜晚。浑身的酸软提醒我昨夜并非只是一场荒诞的梦境。 怎么办? 是出去? 还是留在房间里? 我不知道。 我不明白白月笙作为当事人之一,怎么能如此云淡风轻毫不在意? 他从前便是这样,把我惹火之后,自己仍然我行我素,仿佛我是他最不相干的人。 我揉捏着眉心,思索以后的对策,然而。我心乱如麻,苦思冥想,仍然毫无头绪。 我想让白月笙死,但是不想牵连到自己。 只有他过得不如意,我才会快意。 多思无益,我走进浴室,打开热水,企图让热气放空我的大脑。 我擦掉镜子上的模糊水雾,看到自己的胸上与腿上布满了青紫的痕迹,不过身上并没有我想象的干涸情液,后面依稀记得他有抱我去浴室,看来并不只是我的幻觉。 昨天弄脏的裙子和床单不知去向,我想白月笙定是已经将相关的物件尽数毁尸灭迹。 原来他也并非如表面上全然不惧,胆大包天,不然他为什么要毁灭证据? 原来我们是一类人,只不过他更擅长隐藏情绪。 我照着镜子,看着镜中的人物与白月笙十足相似的眉眼。其实除却相貌,我们本就过于相似,所以才会如此厌恶对方。 明明如此想置对方于死地,却为何在床上会如此合拍?血会迷惑人的神经吗?我不明白。 我打开房门,看见白月笙站在厨房门口正在帮助妈妈递菜。他的背影身姿挺拔,如果抛却所有不愉快的前尘往事,此刻我会将他视作好哥哥吗? 答案是不会。 白月笙察觉到我的出现,侧身看向我。 我与他对峙,我想逼他承认一切罪行,想让他付出代价,想将他毁掉。可是我只是平静地与他对峙。 他扬起唇角,竖起食指比在嘴唇上,挑眉向我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世界上那么多人,可他偏偏是我的哥哥。他可以投靠那么多人,却偏偏来到了我的家里。 仅需一夜,我的心境便可以千回百转,截然不同。 这世上万万个人,我偏偏阴差阳错,与白月笙发生了关系。 为什么? 为什么上天执意要捉弄我? 我拉着行李箱,走到门口∶“午饭我不吃了,我要去小瑶家里住几天。” 宋瑶是我最好的朋友,她父母在国外出差。作为独生子女,暑假期间多次邀请我去她家一起同住,我不想给她添麻烦,所以时至今日才答应她的邀约。 我要逃离这个家,与白月笙划清界限,我决意要妥协,将此事抛诸脑后,再也不提。 白月笙向前一步,居心叵测、不怀好意∶“我送你。” 11、被我干得走不稳吗?需不需要回家休息 “好。” 短暂思索了片刻,我说道。 我虽然极其不想和白月笙单独相处,但有些事情,我必须要向他事先言明。 比如说,让他以后不要纠缠我。 比如说,昨天的事到此为止。 跟爸妈打过招呼之后,白月笙接过我手里的行李箱,狡猾地压低了声音∶“怎么?想逃啊!” 他此刻的声音低到近似耳语,此情此景,让我有种彼此共同秘密的隐晦。我拉开距离,以同样的方式回敬他∶“出去说。” 他露出一个了然的笑意,跟在我的身后。我们俩乘坐电梯来到小区的地下车库,或许是由于夏日炎热,一路上只有我们二人。 去年九月,我不幸经历过电梯事故,被封锁在电梯上将近两个小时,自此我每次乘坐电梯都会紧张莫名。 然而我家在27楼,从楼梯走下去也不太方便,所以我在家极少外出。 我本就心存紧张,外加上被他连夜折腾,从昨天傍晚到今天中午颗米未进,下了电梯之后,不由得双腿虚浮。 白月笙扶住脚步踉跄的我,不放过任何一个用来讽刺我的机会∶“被我干得走不稳吗?需不需要回家休息?” 他有意挑逗起我不堪的回忆,让我羞愤交加。我与他向来不对付,由是最厌恶被他抓到我的弱点。 我一甩身,挣脱开他∶“滚,别碰我!”扫了一眼四周没有监控,场地空旷,正适合两军对峙。 “我告诉你,我本来是铁了心要告你强奸的,但是——考虑到妈的身体不能情绪激动,所以我大发慈悲,放你一马。” 在房间中,我便已想象过他的无数种反应,只是他的回应仍然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他望着我的脸,居然笑了。如同我在说什么无关痛痒的话。 “然后呢?”他说。 他的态度让我恼火,我竭力平静地继续威胁∶“你,以后绝对不允许把昨天的事情说出来!要让我知道你在外面胡说八道,那就谁也别活了!” “当然啊,这是我跟你之间的秘密。我一定会好好遵守的。” 白月笙俯身靠过来,嗓音轻柔戏谑,呵出的热气喷洒在我耳边。 昨夜,他也如现在这般不顾我的反感,将呼吸的热气洒满我全身所有敏感的地方。 新仇旧恨交织,我直接抽了他一巴掌,从他手里夺过行李箱,转身就走。 “以后别再骚扰我!我自己打车,永远不要你送!” 我以为事情已经尘埃落定,白月笙却完全不这么想。他与我从来道不同,不相为谋。我不明白他为何非要一而再再而三地纠缠我。 一只有力的大手从后面拽住我,他危险的身躯逼近我的后背,让我警铃大作∶“打完我,就想走?” 我使出浑身解数,掰着他拽住我的手指,他纹丝不动。我既无奈又气恼∶“该死的白月笙,你放开我!放开我!!” 我不想再跟他扯上任何的关系,我们的人生,本应该是平行完全不相关的。 “不行。”白月笙说。 “因为,欺负你真的很有趣。我上瘾了。” 12、地下车库强吻事件 白月笙把我抵到支撑车库的方形立柱上,捏住我的脸熟练地吻了上来。 后背贴在冰凉的墙壁上,然而他强迫性的吻热烈无比。他的吻技高超,轻而易举就吻得我喘不过气。 行李箱无人看管,倒在我们脚边,比在家中接吻更让我担惊受怕——如果有人来了怎么办?如果有人认出我们怎么办? 旁人看着我们如此相似的面庞,会猜测到我们本是兄妹吗? 明明想逃离,情况却变得更糟。 白月笙从来不懂我的惶恐不安,只顾我行我素,掠夺抢占,他吻着我,仿佛我是他购买来的私人所有物。 乱伦,对他而言如此轻而易举吗? 只因彼此之间的亲情太过淡薄,所以跨越这道鸿沟倒也不算是什么难事吗? 此时,一辆轿车从远方驶来,打断我的胡思乱想。车子似乎在寻觅停车位,眼看着它即将从我们身边路过,让我的紧张成为具象。 我捶着白月笙的胸膛,含糊不清地想将他推开∶“有人……有人来了……放开我!” “没关系的。”他揽紧我的腰,吻得愈发深入。闪耀的灯光打在我们身上,我只能企求无人看清我的脸庞。 和男人在室外接吻的经历对我而言是前所未有。而我从来没有想过,这个对象会是我的哥哥。 四周重回黑暗寂静,白月笙终于放开了我,我们二人紊乱的呼吸交织在一起,让人分不清楚归属。 然而一个吻怕是远远不够,我与他都心知肚明。他的身体已经起了反应,我也一样。 乳房又热又涨,呼出来比平时更热的空气。 白月笙望着我∶“去车里。” 他的声音喑哑,充斥着显明的欲望。 “不要。”我回绝道。 “嗯?更喜欢在这里?我左右是无所谓的。” 他说着,解开衬衣的纽扣,我不知道他竟然可以疯狂至此,又怒又怕。 我推着他,外厉内苒∶“别再碰我,否则这一次我一定会追究到底!” “随你。”他抓住我不断打他的双手,捏得我手腕作痛,“不过既然刚才都可以原谅我,再让让我也没关系不是吗?何况,我会让你舒服到叫出来的。” 他的话语让我羞红了脸,我竭力挣扎∶“低级!下流!我才不要和你做!” “昨天我用低级下流的肉棒满足你时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他将我拦腰抱起来,轻轻松松抗在肩膀上,右手则提着行李箱大步往他的车子走去。 他背着我,加上一只行李箱的重量,步履仍旧非常稳健。 我拍打着他结实的后背,头发全部散乱一气∶“白月笙你放开我,我讨厌你,我讨厌你!!” “不用重复,我都知道。” 他面色不改,对我的厌恶习以为常。 等到行李箱放在后备箱里,他拉开车门,把我塞到车里,压了上来。 车内本就逼仄,显得他的压迫感更足。我退无可退,只能攘着他贴近的胸膛∶“不要,别碰我!” “是吗?你下面的小穴不是这样说的。” 13、“贱东西,你以后只能给我肏,记住了吗 为了掩盖昨日与他性爱的痕迹,我特意选了件白色的长袖衬衫,白月笙挑开我胸口前面的两颗纽扣,露出一片白腻的双肩和乳肉。 他把冷气开得太足,我裸露出来的肌肤因为冷意微微颤抖。 为了方便穿戴,我平时穿的胸罩是拥有前扣的类型,今日也是如此,不意这反而方便了白月笙。 他解开我的胸罩,两颗饱满的奶儿弹了出来,上面仍然保留着他昨日捏打出来的青痕。 他显然对他亲手雕琢出来的作品相当满意,咬住一颗奶尖,含在嘴里。他灵活的舌尖包裹住乳尖,我能感觉到乳头在他的含弄下迅速变硬。 女性的乳房本就腺体丰富,被他这样轻柔直接地刺激,全身都热起来了。 明明昨日的都尚未恢复,可是我怎么能对他有反应呢? 这是地下车库,每分每秒都有可能会被人撞破的地方。 心中的紧张化为更强烈的刺激,让我溢出了生理性的泪水,他的模样在我眼前慢慢模糊。 “不要、不行——” 我和他之间从来都无话可说,就连此刻,除了拒绝我再对他说不出别的任何。可是女人的话语在性欲旺盛的男人面前往往不起任何作用,何况是我,何况是他。 我的乳头挺立起来,被他的口水含弄得湿润发亮,周遭乳白的肌肤衬得嫣红的乳头愈发淫靡。 我被他压在后排车座的里面,狭小的空间让我们两人都行动不便,难以施展。 白月笙拭去我的泪水,眼神微沉,他亲吻我泛红的眼角,仿佛我们本是多情偷欢的恋人。 “多流些眼泪出来吧,我会喜欢。” “去死呀你!” 他吻着我的脸,双手摩挲我的腰肢,他的手指微微有些薄茧,从我柔腻的肌肤上面滑过,带来异样的快感。 不知为何,我的腿上也满是伤痕,我本就是疤痕体质,所以今日特意穿了紧身牛仔裤。 白月笙解开我的腰扣,想褪下我的裤子,但是我挣扎不止,总不能让他轻易得逞。 他终于被我的态度弄得不耐烦起来,解开皮带,如昨日一般故技重施,绑住我的双手。 他脱下我的凉鞋扔到前面的座位上面,握着我的脚,把我向他扯近。 “我真想把你的裤子剪烂,让你只能光着屁股锁在车里!” 他拔下我的裤子,手指钻进两腿之间,不停地挑逗泅出水痕的内裤。 “这么湿,发情了?”他的手指顶着湿润的内裤,戳进小穴的浅处,我被他突然的动作顶得呜咽了一声。 他打着我的巴掌,挑起我的脸,又来强吻我。他强势地分开我的双唇,舌头钻进来,搅拌吮吸,狂风暴雨,发出暧昧的水声。 我被他吻得快要窒息,小穴里面的水透过内裤流到他的指尖上,弄得他的手指一片湿润。 “真想把你养在车里,我开车的时候就把鸡巴塞到你嘴里,塞得你嘴巴鼓鼓囊囊,我上班的时候就把跳蛋塞你逼里开到最大!” 他拽着我的头发,神情阴狠,像尊煞神。我躺在他身下,肌肤都染上情欲的粉红,浑身烫得连身下的真皮坐垫都要为之燃烧了。 怎么回事?我不应该抗拒吗?我不是一向最厌恶他了吗?可为什么下面的水越流越汹涌了呢? 是荷尔蒙在作祟吗?还是本能的快感战胜了难以维系的理性,总之我的眼前水雾迷蒙。 “唔,别再说了……”我勉力作出细微的抵抗。 “等我上车你已经全身毫无力气,我再把跳蛋拿出来,肉棒塞进去,狠狠侵犯着没有力气的你,让你除了肉棒想不了别的任何东西。” “贱东西,你以后只能给我肏,记住了吗?” 他的手指猛地戳进我的深处,让我一瞬间到达了高潮。 14、在地下车库主动求哥哥肏自己 趁我身体酥软,白月笙在车里褪掉我的裤子,掏出狰狞可怖的阴茎,对准一片湿润的花穴来回磨蹭。 车库再如何昏暗,总比昨夜要亮上几分。何况我们俩离得如此近,近到我能看清他阴茎上的每一条青红的筋脉。 红到发紫的圆润龟头压在我的花穴上面戳弄,蹭得他上面滑滑亮亮,与他平时的粗鲁动作不同,蜜水混合着粘液,反而愈发勾起我的欲火。 我被他蹭得受不了,愈加想要被填满,身体的主动权又教性欲夺走,我扭着腰,白腻到近乎艳丽的胸脯在他眼前乱晃。 “进来呀……唔……我要……” 白月笙定然也是硬到发痛,但是此时偏不如我心意,他得寸进尺,非逼我讲出他喜欢的话来∶“想要什么?” 我的小穴已经饥渴到不停翕张,甚至想主动吞下他的龟头进去。他蹭得我非常舒服,可是每到关键关头,他又不急不缓,总让我心痒难耐。 我生平第一次主动对他发出邀请∶“白月笙…快进来……” 我俩水火不容,现在我肯对他露出这般姿态已是实属不易,然而他竟仍然无动于衷。 “什么进来?描述清楚。” 我咬着唇,脸红耳赤,心好痒,小穴更痒,每一寸肌肤都在渴望男人的蹂躏。 我无疑是讨厌白月笙的,可此刻的我,需要他的鸡巴来续命。 淫水顺着股缝流到身下的座位上面,车内仿佛弥漫着我求而不得的骚浪气息,黏糊在玻璃上,让我忘记了身在何处。 “要…哥哥大肉棒……进来……妹妹的骚逼里……好想要……唔……” 最终,我屈服于对性欲的渴求中。满脸赧红,声若蚊呐,断断续续,卑躬屈膝,求他肏我。 白月笙终于满意,扶住肉棒对准穴口笔直进入,我和他双双发出愉快的呻吟。 被填满的美梦成了真,我要软成一瘫水。他舔着我的奶头,酸麻肿硬,我与他两具热烈的身躯贴合在一起,热情到车厢来回乱晃。 如若有人从旁边走过,定会猜测到车厢里是否有对追求刺激的男女。可我和白月笙都顾不得会引起旁人的注意。 紧致的腔壁争先恐后地贴附着他的肉棒,龟头破开媚肉,对花穴肆意碾压,顶撞着深处敏感的地方,撞出了水,撞出我紧促的呻吟。 “啊、哈啊、嗯……白月笙……好爽……肉棒……好硬……” 他进入得极深,水液被带出来,伴随着动作发出交合的响声,与车来回晃动的嘎吱声混合在一起,让车厢里的温度急剧上升。 二氧化碳的浓度过高,我和他因为轻微缺氧感到更强烈的快感,他抓着我的屁股,干得我的声音支离破碎。 他把我抱起来,正面跪坐在他的腰上,扶住我的腰肢上下抽动,仿佛我不是个女人,而是他发泄欲望的飞机杯。 在这片封闭又开放的空间里,充斥着我们发出的单调而充满欲望的声音。 欲望强烈得要爆炸了,我环住他的脖颈,头靠在他肩膀上,被他干得淫水四溢。 发情期的我,只要是个男人,我就能对他敞开大腿。 就算那个男子是亲生哥哥也没有关系——白月笙不是一样不在乎,我是他的妹妹吗? 所以不是因为他是白月笙我才格外想要,而是因为他是个男人,仅此而已。 15、小点声,你莫非想让别人看到我正在干你 他舔舐着我的脖颈,从细细的吻进化到啃咬。听说童年缺乏母爱的人会比平常人更爱咬人,看来应该确有其事。 我被他干得正当情热,于是更主动将奶子贴近他的胸膛。 他就势摸住我两颗奶子,新的啃咬迭加上旧的伤痕,在白月笙的手下来回变化着形状。 脖子也是我的敏感点之一,只是呵上热气,我就全身发热。白月笙的啃咬让我上半身都酥酥麻麻,他便在锁骨上面吸吮,种下属于他的印记。 我不想在我身上明显的地方留下他的痕迹,于是挺起奶儿送进他嘴里,咬他的耳垂,娇声细语。 “唔啊……哥哥,奶儿好痒。” 男人都是视觉动物,让他转移视线的最好办法就是为他送上更刺激的画面。 我的挑动起了效果,白月笙果然不再执着在我锁骨上面种下草莓,转而近乎粗暴地玩着我的双乳。 “骚奶子这么大,被多少男人摸过了?” “哥哥喜欢吗?” 我在他身上主动晃着腰肢,吞吐着他挺翘坚硬的肉棒。他的阴茎真的又大又粗,而且无比坚硬,轻而易举就将小穴搅得天翻地覆。 昨日我还对他的接触抗拒万分,现在竟然可以主动摇着屁股向他求欢。真是不可思议。 我的思想和灵魂仿佛一分为二,一个想要和他划分界限,另一个则喜欢与他纠缠。 是了,我和白月笙是完全一致的。重欲,不将道德法律放在心里,只追求纯粹肉体的快乐,行一步看一步。 脑子在兀自纠结,身体却不听掌控地做出了色诱的表情。我的红唇微张,微微伸出舌头,对他做出舔舐嘴唇的动作。 “再深一点,白月笙…我要……” “妈的,真骚!” 白月笙见状,眯起眼睛,我知晓这是他情动的标志。大掌毫不留情落在我饱满的屁股上,打得透明的淫水都溅射到他的衬衫上面。 “这么喜欢男人的鸡巴,怎么不早点求我?” 他硕大的鸡巴戳进我温暖湿滑的紧致甬道,大开大合地肏干着我,我趴在他胸口上,浑圆的屁股撅起来,上面满满是他打出的巴掌印子。 “我又不是不满足你,省得你自己青天白日躲房间里自慰。” “呜…哥哥……好爽……白月笙……肏死我……” 车厢里填满我发出的甜美呻吟,我被他干得扬起脖颈,白嫩饱满的胸脯高高晃动个没完没了。 “小点声,你莫非想让别人看到我正在干你吗?” 白月笙压抑着声音,他英俊的脸上和背后布满了情欲的热汗,粗重的喘息告诉我他也一样快活不能自已。 我献上我的热唇,与他交错接吻,将呻吟互相传递给对方。 这时,一阵刺耳的“嘟嘟嘟”的声音响起,打断我们的拥吻,白月笙扫了一眼∶“你的电话。” 我看了眼屏幕,屏幕上面显示是宋瑶。 她定是关心我,我之前跟她说马上到她家,但是现在我正在和白月笙亲热,完全将此事忘到了脑后。 我说∶“暂停一下,我要接个电话。” “不用暂停,你接。” 16、一边跟闺蜜打电话,一边被哥哥猛肏 p o “喂,柔柔,听得到吗?我是宋瑶。” 白月笙开了免提,宋瑶焦急的声音从电话那端传来。她与我最是要好,我不由得心生内疚。 我没办法,只能清了清嗓子,说道∶“——听得到,瑶瑶,怎么啦?” 白月笙听到我的声音,轻轻一笑。男人的呼吸在此时尤其明显,我绷紧了神经,怕他的呼吸声传递到电话那边。 我越在意,便越紧张,我越紧张,他越从容。 他揉捏着我的臀瓣,秉承着让我在旁人面前出丑的念头,故意坏心地将炙热的阳根一鼓作气插进小穴深处。 鸡巴撞击着敏感至极的小穴,奶尖都痒了起来。然而我紧着眉,控制自己不发出任何声音。 “你到哪里啦?给你发信息你也不回,我担心你路上出了什么事,所以打个电话给你。” 白月笙舔我敏感的脖子,双手提着我的腰上下吞吐他的肉棒,我的胸脯压在他坚硬的胸膛上面,蹭得发红发涨。 宋瑶关心的话语让我心中的内疚感愈加强烈,我虽不想骗她,但是我无法对她实话实说。 欺骗好友带来的愧疚让我想要尽快结束这段通话,可是白月笙的捣乱让我很难发出正常的声音。 “唔……我,我路上……是出了点事情……” 小穴不知疲倦地吃着肉棒,在紧张心绪的加成下,竟然流出更多的水液。 白月笙在我耳边低语∶“放松,别夹这么紧。” 他抬高我的屁股,从湿艳的花穴中挑起一抹晶莹的水,用口型告诉我∶“好多水——” 他麦色的小腹整个都被我的淫水浸湿,阴茎以及下方的卵蛋布满交合的淫液。 宋瑶听到我有所困难,当即说道∶“啊,那需要我帮忙吗?发个位置给我,我现在立马去接你。” “不……不用了……”我拒绝得无比干脆。察觉到我的语气过于生硬,为了避免引起怀疑,我缓和了口气,“不用为我担心啦,我马上就好了。”夲伩首髮站:po1 8 az.co m 我现在这副光着屁股坐在我同母异父的哥哥身上摇着奶子含弄鸡巴的场面,除了白月笙,绝对不可以给第二个人看到。 “很快结束?是吗?我怎么不知道。”白月笙咬着我的耳朵,仿佛我在挑衅他的持久度。 他将指尖的骚水抹到我柔软的奶子上面,弄得白艳的奶子上面明明亮亮,沾满了淫靡的气息。炽热的肉棒则捣得越发深,破开子宫,顶得我平坦的肚子上面凸显出他龟头的形状。 两瓣的阴唇牢牢吸附着他的阴茎,粉嫩的穴口被他碾磨得不停出水。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理,都升腾起强烈的快感。 既怕被人听到,又渴望被人发现我的本来面目。 我夹紧双腿,却被他分得更开进入得更深。车子嘎吱嘎吱,我快要无力掩盖事实。 白月笙扶住我的屁股,向上狠狠侵犯着我,面容阴狠,仿佛是要贯穿我的身体。 好、好深……要、要去了…… 男人在我身上用力流汗时隐忍的模样总让我觉得性感,面对白月笙也并不例外。 我平时虽与他势不两立,此刻在激素的调节下,却爱极了他这副模样,情不自禁摆出迎合的姿态,把饱满的双乳送到他的脸上,下体用力地绞吸着他耸动的肉茎。 “吸这么紧,要来了?”白月笙轻声问我。 我无力地点着头,险些要娇喘出声。快感太过猛烈,让我简直要忘记了宋瑶的存在。 果然,我们的举动引起了她的怀疑,然而此刻我根本无暇顾及她的疑虑。 “你还好吗?我怎么好像听见了男人的说话声?” “是……是维修工人……”我勉勉强强扯着谎,高潮来临,我的声线是无法隐藏的颤抖,她此刻的关心对我而言相当于无法承受的甜蜜负担,“好了,我挂掉了……” “好吧,那你有什么需要一定要第一时间联系我,爱你。” 伴随着“嘟嘟嘟”的忙音,终于无人再打扰我们的交合,白月笙也得以再大展拳脚。 整个车厢内只有手机屏幕微弱的荧光,我还没来得及质问他为何非要捣乱一通,他难道就不怕给宋瑶听到吗? 他已托着我的屁股,将我整个人上下来回贯穿,以肉棒要顶穿小穴的架势抢先一步逼问着我。 “一边跟好朋友打电话,一边挨肏你就这么爽?水多的都要漫出来了。” 17、在车里继续被哥哥玩弄小穴到高潮 “维修工人?专门诊治小穴出水的工人吗?” 我已高潮失神,白月笙仍不愿放过我,他揪着我肿胀的乳头,扯起一抹讥笑问我。 我无力地趴在他宽阔的肩膀上,全身都因为剧烈的快感而不停颤抖。 真是怪异。 我和白月笙从来磁场不合,竟会在性事上如此契合。他所给予我的快感是我从未体验过的猛烈,小穴不停挤压着他坚硬的肉棒,饶是在空调的吹拂下,我们的肌肤上面也布满了情欲的热汗。 我身上定是布满了欲望的吻痕,然而白月笙也没有好上多少,他壮硕的身躯上面凌乱分布着我抓出来的痕迹,即使在现在这般秽乱的场景,也不由得让我脸红心悸。 白月笙难得给我缓歇高潮的间隙,将手指头送进我张开的嘴巴里,搅拌着我湿软的舌头。 两根舌头在我口腔里肆意妄为,模拟肉棒抽插嘴巴的频次,搅拌出暧昧不明的水声。 我无力地顺从他的呷玩,他玩味地注视着我,表情极其戏谑,然而目光却很温柔。 我一时半会分不清他到底是拿我当做单纯的性欲抒解工具,还是别的什么。 我和他之间定然是不存在任何的爱的。他不会爱我,我也不会爱他。这是注定了的事情,然而我为什么会疑惑呢? 是荷尔蒙上头?还是夏日太晴柔? 我才不要去想。 白月笙将搅乱的手指从我嘴里抽出,修长的指尖向下滴着唌液,湿黏的口水在他两根手指之间织成了简单的水网。 “上下两张嘴怎么都这么多水——” 我不回他,他便将沾满我口水的两根手指并起,顺着我的胸脯一路向下滑,滑到我肿胀的阴蒂上面,捏住,揉搓,打圈。 有时比起强硬的动作,轻柔细腻的抚摸更让人难以忍耐。 高潮过的身体本就比平常更加敏感,何况是在如此容易被人发现的地方。他的每一下触碰都仿佛勾引,让我身体发软。 “嗯、白月笙……啊……哥哥……别摸那里……太快了……啊、啊会受不了……” 因为怕人注意到,我只能竭力克制自己,尽量小声地闷声喘叫。 可是白月笙仍不满足,他道∶“声音太轻,我听不到。” 他的手指指甲修剪得十分圆润整齐,蜜水如他所言,从交合的地方满溢出来,伴随着他动作柔缓的抽插,他用指腹揉着我的阴蒂。 阴蒂是女性身体上最敏感的组织,只为性的愉悦而存在,因为阴蒂比阴道更易获得快感,我平时自慰往往是玩弄阴蒂较多。 然而白月笙是不同的。他是男人,是哥哥,是我所抗拒的人。 所以他的玩弄更让我快感连连,被他这样富有技巧地来回插弄抚摸,我很快又不行了。 我们的胸膛紧贴在一起,我听到他剧烈跳动的心跳,他也一样听到了我的。 我们的血液一起升温,我们本就隶属同源本根。 眼泪都要流出来了,我缩在他怀里,眼神迷离∶“不行……会被发现…啊、啊……又来了…被哥哥玩阴蒂玩到高潮了……好爽啊…爽死了……” 18、脸无力地靠在车窗上,被哥哥后面侵入深 他将我酸软的身体放倒,摆成方便他后入的姿势趴在轿车后面的座位上面,撅着屁股对着他。 他的身材太过高大,车内的空间不足以让他完全跪着直起身,他就从后面俯低上身,肿胀的肉棒在我的穴缝中艰难进出。 车内空间实在太狭小,何况车子本身便不是适合做爱的场所。 我只能双手攀着车窗,脸无力地靠在凝结了热雾的车窗上,被白月笙从后面侵入深处。 他一手抬起我的腰,肉棒因为他的动作进入得更深,我发出无力的呻吟。 幸亏有水雾和防窥膜的遮挡,让我和他这副交合的场景还暂且没有流露于人前。 于是我的胸脯只能垂得更低,压在座位上,他从后面摸我的奶子,肉茎狠狠蹭开阴唇,顶入小穴深处。 “夏晴柔你知道吗?每次看到你口是心非然后被我肏出水的时候,我都要疯了。” 他发出沉重的闷哼,与我虚弱的娇喘交缠在一起,双手揉捏着我的屁股,方便他的进入。 我偏过头,从后视镜上面捕捉到他的表情。 热汗从他的额角流下,顺着男人的脖子,淌入汗液斑斑的衬衫里面。 他撩起衬衫的衣角,露出结实健壮的腹肌,再往下……再往下他黑红的阴茎分开我粉嫩的穴肉,绞出白浊的淫液。 他的阴茎长而粗,布满骇人的血管,顶端向上翘起,怪不得会让我神魂颠倒。 此刻本来透明的蜜水被他来回插干,现在被捣成了浑浊的白浆,淫水如雾一般,打在他小腹以下乌黑的阴毛上面。 硬挺的乳尖蹭着坐垫,蹭得我发了疼,我不自觉地朝他晃着屁股,想催他快点结束,又渴望更深程度的蹂躏。 他见我半张着嘴巴发骚的样子,巴掌已落到我的臀上,打出更多的淫水与我的叫声出来。 “呜嗯……” “怎么了,不行了?” “是,求哥哥射给我…啊……啊……” 白月笙粗长的鸡巴来来回回刮蹭我的G点,结实的小腹撞击着我柔软的屁股,发出明显的啪啪啪的声音。 “啊、啊……嗯嗯……”从鼻腔和喉管中流溢出放荡的媚叫,我已快到巅峰。 车窗湿滑,我无处使力,想要承受住白月笙给予我的快感,快感却层层堆迭,让我无法承受。 乱伦与公开的场所,放荡与背德的刺激让我眼神迷离,将玻璃上面本来完整的水雾蹭得乱七八糟。 灭顶的快感不停地刺激着我的神经,或许是骚水流得太多,嘴唇干涸到不能自已,小穴连带着整具身躯都因为强烈的快感不停震颤,我朝他摇尾,企求他放过我。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小穴要坏掉了……啊……” 白月笙抚摸我的嘴唇,用他的吻来迭上。 “怎么哭了?是因为我顶太深了吗?呵…骚货……啊……真的会死在你身上。” 他的吻湿润了我的唇,然而终究是饮鸩止渴。就像他的鸡巴,无论肏干我多少次,我都会觉得不够一样。 他与我共同注视着被我弄乱的车窗中的我们交合的黑色倒影,对彼此的渴望已经炽盛到超脱了一切。 我将所有的想法全都忘了,只想在他身下共赴生死。 19、一边想着哥哥,一边自慰 我怕宋瑶看出我和白月笙之间的乱七八糟,所以只肯让他送到楼下。 白月笙平稳地转着方向盘,只道∶“你怕了?” 见我不回话,他下了车,打开后备箱,把行李箱从里面拿出来递到我手里,轻轻启唇,莞尔一笑,神神秘秘,颇具暗示意味地说∶“想要的话,我随时在。” “不会。”我当场否认。 “不,你会的。” 于是我转身走进楼梯,只见他仍靠在车上,宽肩长腿,宛若平面杂志上的模特,衬衫的丝绸飘带斜斜打了个结。 风极大,吹得他的衣服和头发都猎猎作响,他迎着风目送着我,在风中竟然既风流又多情。 我跟白月笙相处不说七八年,总归有五六年之久。但是我似乎又对他知之甚少,连他的经历喜好都全然不知。 之前再不认可他,也总归拿他当家人。现今或许是多次和他肉体交缠的原因,再看他已不知不觉转换成了从男人的角度观赏。 宋瑶小区的电梯一应做成了户外玻璃环形电梯,可以将小区的风景一览无余,使我乘坐电梯时的不适大大减少。 白月笙还驻留在原地,电梯往上升,变成了我居高临下打量着他。我们的视线隔着透明的钢化玻璃相遇,我倏忽之间,发觉他已长成一位颇具诱惑的英俊男子。 然而,我以后不想再与他有任何牵扯。 他是哥哥,不是炮友,更加不是男友。 我们本来应该桥归桥路归路,不应该有任何肉体上面的关系。 暑期只余最后半月,我和宋瑶四处逛街玩乐,倒也无事发生。 白日繁忙,我无神去想白月笙。 然而每到夜晚降临,乳尖便会难耐至极,在衬衣里发着痒,想让人抚摸的念头在月夜下膨胀到难以消除。 我自己在床上用指尖捻着乳头,弓起身体,手往下滑,熟练分开阴唇,插入已经些许湿润的小穴里面。 打开手机,从黄色网站中随意调取视频,闭上双眼,性幻想的对象从无脸的男人无意识间变幻成白月笙的样子。 我和白月笙俨然在我脑子对换成眼前AV里面的主角,他在进入我,而我在迎合他。 时间仿佛回溯到了那个中午,地下车库,他咬着我的胸脯,一下一下地挺腰往里顶送。 他炽热的呼吸仿佛还停留在我的脸上,在车窗的倒影中,他抚摸着我平坦的肚子上面凸显出来他肉棒的痕迹,将精液灌进里面。 污浊的液体顺着我们的大腿流下,胸脯上面布满他的吻痕。 我想打住思绪,却这样把自己送到了高潮中。 可是不够,我想要白月笙。 我在迷迷糊糊享受高潮的余韵,任由腿间淫水流淌出来。 怎么办?仅仅是想到白月笙,小穴就已经食髓知味地发起了痒。 好想要男人的抚摸,好想要男人的压迫。 想要被填满,想要被揉捏。 想要白月笙。 他在干什么? 在像我想他一样想要我吗? 他是否也在一样空旷的房间就着手机的微光自渎? 拨号页面停留着他的电话,我却没有一次真正拨出去过。 因为不行,我不能想他。 我一定是太久没有别的男人,所以才会想他。等到开学之后,我要立马结交新的男人。 然而还未等到我开学,白月笙就又来了。 20、被哥哥在闺蜜家客厅强吻 p o18w.v ip 和第一个犯错的夜晚一样,那日天空幽亮。 时值傍晚,我和宋瑶正在沙发上商量晚餐,忽地,响起了门铃声。 宋瑶过去开门,只见是白月笙站在门口。 她过去虽时常去我家,但是白月笙变化着实太大,与往日简直判若两人,是以她一时半会竟未认出他是何许人也。 我当时还以为来了什么不速之客,事实证明确实如此,趿着拖鞋走了过去,正好与门口长身玉立的白月笙对上视线。 他今天也穿得人模狗样,颇有松量的灰色衬衫,搭配暗红的领带,搭了条垂感极好的燕羽灰长裤,即精英又正式,派头十足,很具迷惑力,仿佛要立马去拍电影。 白月笙玩味的目光越过宋瑶与我遥遥相望,转而朝对我们之间的事一无所知的宋瑶作起了自我介绍。 “你好,我是夏晴柔的哥哥白月笙,我常听我妹谈起你。开学在即,父母让我接她回家,这是我的一点心意。” 他对她展露出来一个极其和煦的笑容,将手中的礼盒递给宋瑶。 他本身就擅长伪装,从前便是如此。一番言辞下来,真是彬彬有礼。加上他英俊温柔,我素来知道宋瑶惯爱见色起意,当即见她红了脸庞,侧身让他进了门。 或许是宋瑶有意表现温柔,或许是出于待客之道。总归她殷勤备至,转身进了厨房说什么也要给我们露一手,让我们兄妹好好叙旧。 她不明白我此刻最不想和白月笙单独相处,她不明白我和白月笙无旧可叙。更多免费好文尽在:g b 84.c o m 每次一遇到白月笙,事态就会完全不按照我的预想发展,这就是我讨厌他的原因。 白月笙轻声发出嗤笑,径直走近我身边抓住我的手逼我直视他,居高临下对上我回避的视线∶“怎么?乐不思蜀了?” “你——” 我慌忙看向厨房,生怕给宋瑶看到个是非好歹。所幸,她正在忙碌,没有注意到我和白月笙的异常。 “你很紧张,怕她看到?”他顺着我的视线打量宋瑶,然后贴近我的耳边,“那就让她看到啊,看到你和我……做过什么事情……” 旧日的回忆浮上眼前,我脸颊通红,更加挣扎不止。 可他岿然不动,反而愈加戏谑∶“之前不是在你手机上存了我的电话吗,怎么不打给我?这么能忍吗?妹妹——”他加重后两个字的发音,提醒我们的身份。 他是明知故犯。他太大胆,唯恐天下不乱。 “我不需要你。” “可是,我很需要你——”他扬唇轻声道,“就比如现在,看你这么可爱的模样,我就又有感觉了……” 他的话让我双颊红晕更甚,他的动作却让我险些花颜失色。 他扶住我的脸,吻了上来。 宋瑶就在厨房,一转身就能看见我们,可我们却在客厅接吻。 我捶着他的胸口,又怕发出声音招来宋瑶的关注。 他的吻来得好激烈,害羞、惊怖、拒绝、慌乱……种种心情一齐冲上脑海,我简直要晕倒在他怀里了。 21、被哥哥要求帮他弄出来 他灵活的舌撬开我的牙齿,与我的舌头搅拌在一起,引导搅动,螺旋吸入,混乱却暧昧的氛围在本不该燃烧的地方熊熊燃烧,我被他吻得问话都已断断续续。 他扣住我的腰,使我贴向他。 如果让他人看到这副场景,我猜我应会当场羞愧死掉,然而白月笙势必要将我的生活搅个天翻地覆 我心存顾忌,所以注定斗不过他。 ——要怎么样你才会放过我?我在接吻的间隙问白月笙。 “我真是迷上你了……” 他着迷地抚摸着我的脸,目光缱绻温柔,“很简单,做点我喜欢的,我自然不会跟你作对。” 一个吻结束,似乎又成了性欲的开始。 “就比如说,帮我弄出来——我就放了你,怎么样?” 白月笙总能最轻易地挑起我愤怒的神经。 恬不知耻,痴心妄想! 我真想推开他,最好大家一起同归于尽,我再也不要受他把控。 可我不能。 见我不答,白月笙只是面色如常∶“不答应吗?” 他含糊的口吻比直白的威胁更让我顾忌起来,因怒火而嗡鸣的头脑重新恢复冷静。 白月笙向来不达目的不罢休,我不知他又会搞什么手段,是以率先惶惶不安。 我还要像现在这样被他玩弄于手掌之中多久? 我不知道。 我太过于求稳,过于追求稳定的生活而丧失了与他对抗的决心。 而且,今日发生的一切不是我放纵默许的后果吗? 灾祸发生时我享受其中,事后又总后悔不迭。 我和白月笙的关系太复杂,明明发生过不止一次的肉体相缠,却总要在旁人面前表演如常的关系。 今天在宋瑶面前如此,明天在父母面前亦要如此。 我能完美隐藏不让任何人察觉么? 或者,白月笙能么? 又或者,白月笙想么? “我答应你。” 宋瑶家里的布局和我家类似,厨房的隔间是洗衣房。而白月笙选定的地点就在这里。 他按着我的头让我半跪在他脚下,拉开拉链,坚硬硕大的肉棒弹到我的脸上。热气腾腾,血管根根分明,形状尤其狰狞。 我透过他的肉棒,仰头看着他∶“所以真的以后都不会再骚扰我了吗?” 答应白月笙之前,我向他提了一个条件,过了今天,他以后再也不能纠缠我。 白月笙挑起我的脸,模棱两可,笑容暧昧∶“看你表现咯!” 一只手根本无法完全握住他的肉棒。我两只手重迭起来才能包裹住他。 白月笙已经完全勃起,无需我再抚弄。他很烫,似乎透过我的手心烫到手背。 他的肉棒上半端深红,睾丸和下半段则是深褐。此时他的顶端因为兴奋分泌出了透明的唌液。 我伸出舌尖,尝试性地舔了一下,咸涩的口感充斥了我整个口腔。 我的舔弄对于白月笙而言,似乎也让他更加兴奋。 他的肉棒在我手心中搏动,从马眼上面吐出来更多的粘液。 他紧着眉∶“就这样,含进去。” 我抬头望着他,正对上他幽深难耐的视线。 此时此刻,一切的一切,都让我有一种强烈的不真实感。 在亲生哥哥的威胁下跪在闺蜜家厨房没有关门的隔间,来回含弄他的肉棒,并且企求不会引起他人的注意。 不是梦境的话,一定是我在不知不觉中已经疯了。 22、闺蜜在厨房做饭,妹妹在隔壁给哥哥深喉 我张开嘴巴,含住他的肉棒。 我没有给别的男人做过口交,却仿佛无师自通。我用嘴唇包裹住牙齿,舌头卷起,吸吮他的肉棒。 他尺寸很大,只是顶进个龟头,就已经满满当当。 我觉得难受,白月笙却抓住我的头发更加往里顶。 男人的味道不算好闻,但也不算难以接受。我整张脸都要贴近他的小腹,只见他剃过的体毛冒出青黑色的硬茬。 喉管被刺激,难免有想吐的感觉,我想抗拒,他却不许,我们拉锯不下,只能退而求其次循序而渐进。 我充其量只能含住他的三分之一,他倒也不算着急。左右我已经是他的瓮中之鳖,于是居高临下俯视着我,看我卖力为他服务。 夏季的傍晚,总比其他季节要更加空明几分。幽蓝色的天光照耀在他的脸上,让我莫名的脸热。 与最厌恶的人一起做私密的事情,共享秘密的感觉难免让气氛变为暧昧。 我回忆着以往看过的AV女优的口交技巧,用在眼前这个男人的身上,渐渐熟练起来。 被我卖力舔弄,白月笙压抑着发出快感的闷哼,他扬起头,从衬衫的空隙之中我看到他漂亮的锁骨布满情欲的薄汗,天光昏暗,性感如斯。 他的肌体激烈运动一般充了血,凌厉的下颌也显得风流多情。而我每一次吞吐,都可以看到他的反应。 他的快感,是我给予他的。 以往我不明白,我也不愿去为男人服务。但是现在自己身临其境,服务对象还是白月笙,我竟然起了反应。 小穴分泌出了水,不停翕张,空虚异常。 明明没有任何的抚弄,淫水却将内裤都打湿了,每次遇上白月笙,都会对他欲望格外强烈,这就是血缘的吸引吗? 还是说我已食髓知味,不知不觉中贪恋上他的味道? 以往在性爱上面我向来是乐享其成的一方。所做一切决定,他都会提前问我的意见。 不似白月笙,和他在一起,仿佛一切都是一时兴起,一场头脑发热…… 仿佛没有人再考虑后果,也不再提彼此之间的伦理关系。 我来回撸动裸露在外的柱身,舌尖在他龟头上面打着转,舔开他的马眼,榨取更多的液体。 他嘶了一声,我发觉了他的敏感点,于是着重用唇舌照拂他龟头的边缘与马眼的位置。 他的身躯在颤抖,抓着我头发的手愈加用力,我知道他要高潮,加快了舔弄的频次。 我被他扯的发痛,小穴更加空虚起来。而白月笙濒临射精,也更顾不得温柔,按着我的头把肉棒捅到最深,逼我给他来回深喉。 我被他肏得满脸通红,深到了极限反而忘记了难受,只想他快点释放出来。 他俨然把我的嘴当成了小穴,卖力抽插,我的口水被他弄得发出颇为剧烈的响声,顺着唇角流到脖子上面,粘腻不堪。 时刻会被人发现的紧张更让人潜意识地兴奋,我已顾不得此时宋瑶是否会听到异常过来查看,欲望主导了他,也控制了我。 不知抽插了多少下,或许是很快,或许是很久,我的嘴巴已经酸软得要命,他的鸡巴顶入最深处,咕嘟咕嘟射出了浓稠的精液。 他的精液量很浓,我无法全部吞下,从唇角溢了出来,弄得空气中淫秽不已。 精液太多,我吞咽了好几口,仍然被呛得脸红耳赤,狼狈至极。 他从我的嘴巴里抽出沾满自己口水的阴茎,没有了支撑,我简直无力地要跪倒在地。由于穿的是裙子,小穴的水直接顺着腿根流到了大腿上面,仿佛我也历经了一场高潮。 白月笙把我拉起来,丝毫不在乎我嘴巴里有他的味道,狂乱地吻我。 他隐藏在衣物下的炙热的身躯搂住我同等发热的身体,我软倒他怀里,任他亲吻。不知亲了多久,他才意犹未尽地放开我。 “——回家吗?” “不,去酒店。”我改变了主意。 23、和哥哥在酒店浴室干柴烈火(h) 我和白月笙紧急收拾了行李,简单在宋瑶家用了晚餐,便推说家里有事迅速离开去了最近的酒店。 关上房门,他迫不及待把我抵在门上亲吻,我也顺从地搂住他的脖子。 激情重新燃烧,压抑之后反而比原先还要猛烈。在彼此的亲吻中,衣物渐渐褪下丢到地上。 吻和抚摸此刻成了最棒的前戏,不用任何挑逗,我们蓄势待发。 在热水的冲刷下,白月笙从后面进入了我。 我撅着屁股,酥胸贴在浴室的玻璃壁上,迎合他的操干。 他从后面吻我的脖颈,两只修长的手从我的腰肢上面把玩我的双乳。 酒店的风格是经典的性冷淡风,然而浴室采用的是透明的玻璃门,对上西面墙上挂着的巨大的穿衣镜显得格外情色。 水雾弥漫,我透过透明的玻璃上面模糊地看到他握住我的腰来回挺送。 我两颗奶儿在他的撞击下四处乱晃,荡漾出色情的倒影。 “叫出声来,我喜欢听。” 他吻着我,吸吮出一枚又一枚暧昧的印记,声音透过沥沥淅淅的水声传到我耳道里,粗壮的肉棒锲入得更加深重。 “唔…哥哥…肉棒……好厉害……插得好深……” 之前在前台登记,他握住了我的手,仿佛我们是开房的情侣。 他姓白,我姓夏,别人应该很难猜到我们本是乱伦的兄妹吧?不过我们行色匆匆,旁人会以为我们是偷情的旅人吗? 顾不得再管旁人的想法,他拉着我走进电梯。房间在格外高的楼层,电梯只有我们两人,他已开始吻我。 起初我在抗拒,我怕电梯中途停下被人看到我们亲吻的姿态。但是在他热情的吻里,我逐渐忘记了担忧,一心一意沉沦进去,直至到达终点。 门开了,担忧的事并未发生,我仍然有些意犹未尽,我与他对上视线,发现他也一样。 我本害怕乘坐电梯,但是在他的吻里,我竟不自觉地希望电梯之路无限延长。 两颗乳头被白月笙刺激得坚挺起来,压在玻璃上来回拉扯磨蹭,红艳的乳尖蹭得颜色更加鲜艳。 湿发披在身上,白月笙的肉棒顺着水流的冲击不停肏干着我酸软的小穴。 激情的热水冲刷洗去淫水,又会立马流淌出来。热水随着他的顶弄进入阴道里面,顶得我的小腹都鼓胀起来。 他的手覆盖上我肚子上面被他的肉棒顶弄出来的形状,眼神幽暗,鸡巴不停碾压嫩肉,直到破开子宫进入得愈发深入。 “你就这么骚?被亲生哥哥奸就这么舒服?” 欲望主宰我时,我完完全全是另一个人。 我晃着屁股,不由自主地迎合他,满脑子都是深些再深些。 “是……我是哥哥的小骚母狗…白月笙…求你……再快些…要来了……啊、啊……” 他被我浪荡的样子勾得完全受不了,掐着我的腰肢不停耸动,我侧着身子与他狂热地接吻,感受他的肉棒在我体内驰骋。 欲望主宰我时,我是另一个人。 那么白月笙呢? 24、对着镜子,哥哥跪下为妹妹检查小穴(h) 对着镜子头发吹到半干,白月笙已经按耐不住来寻我,他搂住我的腰,从后面吻我半湿的头发。 酒店的顶灯颇为柔和,洒在我们的身上,平添了几许温柔缱绻。 “你走开呀。” 头发湿黏的感觉让我尤其讨厌。于是我推开白月笙,不想受他干扰,继续挑起长发持着吹风机来回吹干。 白月笙继续贴上来捣乱,挑开我浴袍的系带,我衣袍散开,露出里面完全赤裸的身体。 我愠怒地横他一眼,胡乱系好衣带。纵使一起耳鬓厮磨过再多次,我想我仍然无法习惯在他面前莫名的赤裸。 “怎么?现在知道害羞了?” 他环住我的腰,在镜子的倒影里,我看到我完全在他的笼罩之下。 我们身形差那样多,难怪我总拿他毫无办法。 见我不回他的话,他倒不恼,只是不停地用手隔着我宽松的浴袍揉捏我的屁股,他的手一寸一寸地往下移,假装不经意地划过我的花穴。 他的手指总能轻而易举挑起我未尽的情欲,明明才结束一场性事,没有任何的直接接触,偏偏让我欲火难耐。 他捕捉到我细细扭动的腰肢,他明了我已经起了反应。 “湿了?” “没有。”我立马矢口否认。 “是吗?让我检查一下撒谎精妹妹这次有没有说谎——” 他扬起唇角,重重拍我的屁股,我被他打得淫水乱颤,直接滴溅到了大腿上面。 我轻轻叫了一声,白月笙微微一笑,两根手指分开我的阴唇,将娇嫩的小穴蹭得难耐,在他的注视下不停收缩开合。 “看、看出来了吗?” 我朝他晃着屁股,胸脯几乎贴到了面前的镜子上面。 “抱歉,这个角度看不太清——” 白月笙转而在我身后半跪下来,仰视着我的屁股,一张俊脸凑得极近,高挺的鼻梁碰到我的媚肉,他的呼吸刺激着我本就敏感的小穴。 “这样才刚刚好。” 他说话时的气息喷洒在我的阴阜上,距离近到我满脸通红。 他伸出舌尖,尝试性地舔弄我的小穴,我眯起了眼睛,他的舔弄与玩具的吸吮完全不同,手里的吹风机险些要再拿不稳。 他的舌尖刮过不知何时硬起的阴蒂,蜻蜓点水一般,却让我爽到灵魂震颤,从濡湿的花穴涓涓流出清晰的水液,被他尽数喝去。 “嗯…你的味道…真甜……” 从下面发出吸吮的声音,他的赞叹更让我脸红耳赤,过度的快感让我情不自禁生出了逃离的想法,可是无论是身后,还是眼前,他总是在我身边。 吹风机嗡嗡的声音根本掩盖不掉我细微的喘息,其实我已无力再拿起,只是放在旁边的台座上。 白月笙灼热的呼吸喷洒着我颤颤巍巍的小穴,他似乎已经掌握住了门道,舌尖卷入,戳刺、顶弄,变本加厉。 “嗯啊……哥、哥哥……!” 我被他吃得全身发了软,他索性将我抱起,放在洗手台上面。 台面湿滑,我双手往后撑才能保持平衡。他强行打开我的双腿,正面跪在我腿心,让我两条白嫩的腿扛在他的肩膀上面,继续刚才未竞的舔弄。 25、洗手台上喷了哥哥一脸淫水(h) 傍晚我为他口交的场景还历历在目,而现在局势逆转,侑然变成了我在上面。 白月笙的手匀称地搭在我的腿上,浴袍宽松,露出他里面壮硕的身躯。视线落在他跨间,俨然已经顶起骇人的角度。 无力的眼神愈加迷离,我抓紧了洗手台的边缘。 白月笙整张脸深埋于我两腿之间,红艳的唇舌沾满我晶亮的淫水,鼻尖似乎也挂上粘腻的水液。 白月笙面相清冷,生人勿近,然而此时却滚动着喉结来来回回饮下我的淫水,淫荡的画面让我面红耳赤。 他的舌头扫过我的穴面,每一次轻扫都让我双腿发软。 浴室的热气似乎传染到了这里,让我本就不甚清晰的思绪模糊不清。 这场暑期实太在像一场淫秽的幻梦——最厌恶的对象竟然跪在我脚下,吃我的小穴吃得津津有味。 这副场景便是我从前做梦也不曾梦到过,不意现在却成了真。 我害羞至极,脸庞和胸脯都染上情欲的粉红,眼眸因为羞意弥漫上泪水,咬紧了嘴唇,不愿溢出更多破碎的声音。 然而他的攻势如此猛烈,淫荡的小穴完全无法抵挡他的攻击而不停痉挛。 粉嫩蜜穴在他的注视下一张一合的吐出淫水来,顶级快感所带来的酥麻让小腿连带着全身都在发颤。 我向来皮肉娇嫩,洗手台未免硌得我难受。而且身体因快感后仰,贴着冰凉的镜子,冰火两重天的不停交错让我感官更盛。 他从下往上撩舔着我整个阴部,舌头间接地浅浅戳进阴道里面,与肉棒不同的柔嫩感觉让我的视线愈发模糊。 我想合上腿,却被他更强硬地分开。不断上涌的快感刺激得我两眼发黑,感受到我的震颤,他舔舐的速度愈来愈快。 “啊……妹妹,你这张穴……真是太美了……” 他深深舔着我小穴的嫩肉,发出湿黏的赞叹。 “别说了……嗯啊……受不了了……” 我敛着眸迷蒙地看着他,他的身形在我眼里已然模糊成了一片。 男人黑硬的头发埋在我白嫩的腿心里,刺得周遭的肌肤痒麻不堪。 滑嫩的舌宛如细蛇一般,来来回回搅弄我的淫穴。花穴仿佛要被他舔到融化,无法承受的柔软让我溢出一声声娇媚到了极点的呻吟。 “哥哥……白月笙…我真不行了……要喷了……啊、啊啊……” 我的娇吟对他而言无异于鼓舞,他舔舐得愈发深入,不停地用牙齿轻咬磨我裸露在外的阴蒂。快感震颤,求饶的呻吟萦绕在整个房间,在镜子里面来回碰撞。 我抓紧了台面,双腿绷直,嘴唇都被我咬到破皮,潮热的花穴猝不及防喷出大量的淫水,洒到白月笙半张脸上,漆黑的眼睛头发都不免沾上我清亮的淫水。 他抹了一把脸,伸出舌头细细舔掉手指上的我的淫水,抬起脸盯上我,眼神迷离,唇角讥讽。 “又喷了?” 他从我腿间直起身,俯身压过来,与我四目相对。 “这种程度就不行了?你男朋友什么都没为你做过吗?” 此时我根本听不清他的话,完全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面,胸脯剧烈上下起伏,他捏住我的脸,逼我的视线聚焦在他狼狈的脸上。 “还是说——被亲生哥哥吃逼吃得太爽了,控制不住喷了?” 26、让妹妹看清楚他是怎么操她的(h) 我抬起湿润的眼睛看向他,白月笙一边吻住我,一边扶住早已蓄势待发的肉棒对准我泥泞不堪的小穴来回磨蹭。 他的龟头沾满我的淫水,而后狠狠一挺而入。 此时任何多余的刺激对我来说都无异于火上浇油,让我本就敏感的身体无法承受,我的指甲陷入他宽阔的后背,眼泪爽到流出来。 仅仅只是插入,我便又到达了高潮。 他揽住我的腰,让我迎合他,在洗手台上肏干起我。 浴袍松松垮垮挂在我的腰间,露出大片雪白的胸脯,仿佛又勾起他暴戾的本性似的,只见他用力揉捏着我的乳房,将坚硬的乳头扯远,再用力扇。 奶子被他打得肿胀发红,淫水反倒越流越旺盛。双方粗野的呼吸混合在一起,简单的对视此刻似乎也含情脉脉。 不多时他大概已对这个姿势感到腻味,将我翻了个身,拽住我的头发逼我抬起眼泪泛滥的脸,与镜子中的自己对视。 “看看你这个贱样子!” 两颗饱满的奶子斑驳地分布着他留下的掌痕,沉甸甸地垂放在大理石的宽阔台面上,被压出了扁平的形状。 脖子和胸脯上面都是他潮湿红艳的吻痕,整个人重心压低,唯有屁股高高撅起,而他就站在身后来回进出。 我的身体随着他每一次顶撞而颤抖,淫靡到不可思议。 “看清楚,我是怎么肏你的,好好记住,别忘了。” 他附身为我清理掉脸上的乱发,粗大的阴茎因为他压迫的动作顶得更深,戳开娇嫩宫口,让我双眼爽到一阵阵地发了黑。 情到深处,我不自禁唤他的名字∶“白月笙,太深了……” 穴肉收缩蠕动,自动吞吐着他肿胀发红的性器,白月笙控制住我的腰,一前一后挺送。 他的热汗滴落在我身上,害羞转为更强烈的快感,让我难以为继。 男人的胯部顶撞我挺翘的屁股,发出有节奏感的肉体碰撞的啪啪啪的声音。同时肉棒快速抽插小穴,湿黏的水声响个不停。 白月笙把玩着我一边的奶子,急促喘息∶“贱货,怎么比之前更紧了,被我肏这么有感觉?” “哈啊、…好舒服……好粗啊……顶得好深……啊!” 奶子也很舒服,小穴也是一样,总之全身都被欲望占领,只想向他索求更多的宠爱。 白月笙又烫又硬的鸡巴不停搅拌着子宫的狭窄内壁,每一下顶送都让我双眼发黑。 我想抓住什么东西,然而迎接而来的却只有他的压迫,思想上的无力反而让身体被填满的饱实感更明显。 白月笙挺送的速度越来越快,而后重重插入最深处,源源不断地射出滚烫的阳精。 我剧烈地喘息着,无力地跪趴在洗手台上,任由精液流出腿心。接二连三的高潮透支了身体的快感,让我全然酸软无力。 白月笙将仍然坚硬的肉棒从我小穴中抽出,幽深地注视着精液与淫水混在一起,从被肏开的穴口汩汩流出。 “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吗?” 他扯掉我的浴袍,拽着赤裸的我来到巨大的穿衣镜前,从后面用柱身来回磨蹭着花穴,刺激它更加坚硬。 27、被哥哥干得水喷在镜子上面(h) 27、被哥哥干得水喷在镜子上面 我跪倒在地上,双手撑住镜子,被他按得脸都贴在了镜子上面。 我需要时间喘息,然而白月笙却不许。 他坏心地用龟头来回蹭着淫水泛滥的花穴,而后挤了进去。 “唔……又进来了……好硬啊……啊、啊……” 他侵犯的动作让我眼泪更加迷离,呼出的热气呵到眼前的镜子上面,形成一片白蒙的水雾。 他半跪在我的身后,扶着我的屁股来回进出,这一切都通过明亮的镜子落在我的眼中。 比起往日,眼前直白的画面更让我心跳加速,口干舌燥。 他和我长得多么相似,一看眉眼便知如出一辙,连胸前的痣都在一个位置。 他是我的哥哥,然而他正在忘情地肏干着我,甚至这场不伦的性爱是源自我主动的勾引。 天底下或许还有别的如同我们这般乱伦的兄妹,他们或许也沉沦于情热的快乐无法自拔。 来不及想之后的发展,我已不由自主为自己先行开脱。两颗奶儿蹭在镜子上涨得难受,急需男人的抚摸,还不及我送上他手中,白月笙便心有灵犀地伸了过来。 “哈啊……哥、哥哥……” 我在他身下发出娇媚的呻吟,心荡神驰,如醉如狂。 说到底我和他其实也不过只强制交欢过仅仅几次,可是我和他竟已对对方的身体了如指掌。 不用任何言语上的说明,他知道我的需求,相同血液中流淌的契合刻在了骨子里面,无形的放纵更让对彼此的渴望燃烧得愈发旺盛,直到野火燎原。 小穴被他反复肏弄润滑不堪,我朝他晃着屁股,感受着体内的涨大与充实,神情仿佛求欢的母狗一样下贱而又妩媚。 白月笙每一次挺腰,都是尽根将自己的肉棒送入到我的肉穴里面。 他的喘息越来越强烈,飘落在我耳边,让我愈发面红耳赤。 “贱狗!吃亲哥哥的鸡巴都能吃得这么欢,嗯?你怎么这么骚啊?” 他粗鲁的荤话和他的脸极不匹配,却更让我意乱情迷。 我抚摸着镜子里面他的倒影,似乎触摸到他胸膛上面薄薄的热汗,我从来没有想过我和白月笙有朝一日会如此亲密,如此和谐。 酒店昏黄的光影衬得他的身形愈见魁梧,而我就匍匐在他的身前。 白月笙狭长的双眼因为快感微微眯起,在我娇嫩的肉体上面尽情发泄着他的性欲。 在不为人知的场合,我们交合,欢爱,纠缠。心底不由得升腾起怪异又新奇的感觉,我说不清。 定是不间断的强制高潮让我丧失了思考的能力,我咬住嘴唇,呻吟却被他干得从中溢出来。 “看着我,说话。” 他抓着我浑圆的奶儿,揉捏成各种形状,动作越发狠戾,乳房的嫩肉从他的青筋暴起的手掌中挤出。 “啊……嗯、我天生就是哥哥的母狗……只对哥哥发骚……啊、白月笙…啊……又要来了…” “操!” 白月笙骂了一句脏话,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粗黑的鸡巴发狠地往上捣弄着小穴。 我抓着光滑的镜面,被他顶得乱颤,力度大到让我怀疑是不是要将眼前的镜子撞碎。 伴随着他不断加快的抽插,我紧着眉,看见淫水从我们二人的结合处涌出,直至喷在镜子上面,不住地往下蜿蜒滴落。 我侧着头双眼无神,静静喘息。白月笙吻向我,我闭着眼与他接吻,空气中到处都充斥着情欲的气息。 28、在酒店床上和哥哥一起听到了来自隔壁房 阵地转移到床上,漆黑的房间只开了盏昏暗的台灯,我和白月笙就着夜色由浅入深地接着吻。 我骑在他身上,主动去亲吻舔舐他,舌头撬开他的牙关,与他的舌互相追逐缠绕。 房间内似乎也盛不下淫靡而甜腻的气息,温度随着我们的热度逐渐攀升。 往日的疏离似乎不过是在为今日的亲热造势,从墙上拉长的倒影上面,我们慢慢合二为一。 我们的胸膛紧紧相贴,他慢慢摸上我的腰,我揽住他的脖颈。我和他唇舌从未离开过,热气混合着呻吟,喷洒在彼此的脸上,温柔缱绻。 我上下抬着屁股,自动吞吐着他的肉棒,体内的淫水与空虚通通被挤走,转而替代的是无法言喻的充实感。 我引导着他的手摸着我们的结合处,嗓音娇媚:“你看,哥哥,小穴在自动吃鸡巴呢……” 白月笙的手掌粘上淫水,他半躺在床头的靠背上,好整以暇笑望着我:“好吃吗?” 还不及我回答他,一阵怪异而又夸张的声音从隔壁传来。 “唔……宋哥哥……不要…那里……啊、嗯……” 女子的声音相当高昂,听得出来很是投入。紧随其后的是一个男子低沉的声音,倒是听不太清楚。 此情此景,相信任何一个成年人都不会听不出来他们在做什么。 我和白月笙眼神交汇,彼此心领神会。 往日倒也没少住酒店,然而这种情况倒还是第一次遇到。 我和白月笙离开宋瑶家之后直接就近去了一家星级酒店,设备接待都挑不出什么毛病,谁能想到里面隔音竟会如此差劲。 现在收拾东西再换一家酒店或者换个房间也不见得是更好的主意,似乎只能姑且忍受。 他注视着我的眼睛,我抬起腰,更加温柔地吞下他的阴茎,努力不发出任何的声音。 可是来自隔壁的女人的呻吟一声接着一声,身后的男人很是卖力,落在我和白月笙的耳边,不免让我红了脸庞。 一想到我们之前发出的声音也有可能被别人听去,我就浑身燥热羞得几乎无地自容。 “怎么办啊?”我咬着他的嘴唇,轻声问他。 “嗯?” 白月笙回问我,结实的手臂控制住我的屁股,以便让坚硬的肉棒顶到我媚肉的更深处。 夜灯下,他的眼珠愈发漆黑,静静地盯着我,没有一丝光亮,只余我的倒影。 我在他身上轻轻晃着腰肢,他就势揉捏着我的臀瓣,隔壁女人的叫声仍在持续地回荡。 我前倾着身体,完完全全吞下他的肉棒。 “你知道我想说什么的。” “是吗?” 他把玩着我的乳房,嫣红的乳头在他的手中来回捻磨,乳晕的颜色都因为交欢而更加诱惑。 “可是我从来都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得说出来才行。” 他抓着我的奶子来回挤压,白嫩的乳肉在他的手指之间愈见楚楚可怜,奶头在他的玩弄下变得更加坚硬。 “你说清楚,我才会明白。” 29、听着隔壁女人的叫声,妹妹磨b到高潮(h 他捏着我乳房的手指逐渐用力,坚硬的奶尖被他捻磨得发了疼,然而更多的是难以启齿的爽意。 我双颊染上酡红,是情欲使然,亦是身体的自然反应。 白月笙惯来喜爱拿腔作调,他并非不懂我意有所指,只是故意不紧不慢,宛如猫玩耗子,让我坦明心迹。 询问他的意见显而易见是个坏主意,白月笙总归要和我作对。 他扶住我的腰,又粗又长的鸡巴往上顶,湿热的小穴完全包裹住他的肉棒,严丝合缝,仿佛生就是为了与他交配。 “不说话?” 他又来吻我的唇,他的唇瓣微热,印上我的双唇,勾得我情不自禁发出了微弱的呻吟。 “怎么了,怕别人听到你之前的骚样吗?” …… “那让他们听了去好了,让他们听到你被亲生哥哥干到了多少次高潮……” 白月笙的声音染上笑意,比平常更多了危险诱惑与动人。 他捏住我的臀瓣,高高抬起,而后凶残蛮横的顶入进去。 他进入得好深,小穴早已湿润无比,任何的进出此时都无比畅快。 小穴不知疲倦地吞吐着男人的肉棒,穴口被肏得嫣红,被他的尺寸撑开,牢牢吸附住他的鸡巴。 鸡巴每一次的挺入都能从温热湿黏的小穴里带出爱液,流淌到白月笙的小腹上面,弄得他整片小腹湿黏不堪。 “水这么多,之前不是已经喂饱你好几次了吗?” “唔,小点声……求你了……” 我双手撑在床上,竭力压抑着呻吟。 小穴里面舒服到要融化了。鸡巴慢条斯理地捣弄着淫穴,与往日相反的温柔也让我上瘾。更多类似文章:po1 8y y.co m 由于怕被隔壁听到,所以两人都尽量轻柔无比,明明是在酒店没有任何人可以认出的地方,却反倒有了偷情一样的感觉。 白月笙玩着我的双乳,我的黑发柔柔地铺落在他的身上,他不疾不徐地用同样的速度往上顶弄,我在他的鸡巴上面扭动着屁股。 他配合着我,我迎合着他。小穴好舒服,和自慰是完全不同的快感。 我伸出舌尖,诱惑他来舔,撅着屁股坐在他身上,借用他的小腹来回磨着肿胀的阴蒂。 昏暗的房间,让我回想起第一个夜晚。白月笙显然是和当时没有任何变化,可是我却从什么时候开始转变为向他主动媚悦他了呢? 我想不起来,此时此刻,并不需要太过清醒。 隔壁的女人很是会叫,隔着一堵墙仍然叫得婉转高昂,激情四射。 对比他们的亢奋,我和白月笙相当安静。 我们彼此注视,落在对方唇上无数个吻。 我趴在他身上,柔软的奶子贴上他结实坚硬的胸膛上下磨蹭。小穴吸吮着他的阴茎,深穴的g点被他圆润的龟头反复戳刺,阴蒂在我自己的掌控下不间断地蹭着他的小腹,近似磨逼一样温柔的快感像积蓄的水一般慢慢胀满。 “啊、啊……宋哥哥……快些、再快些……” 伴随着隔壁的女人娇媚的叫声,我自己也已濒临高潮。 酸胀酥麻的感觉不断从下体袭来,乳房食髓知味地随之涨热,脑子渐渐变成一片刺眼的白光,我与白月笙十指相扣,眼泪因为高潮爽到泛滥。 “唔,白月笙……小穴好舒服呀……又高潮了……” 30、妹妹主动引诱哥哥一起高潮(h) “爽到了?” 白月笙抬起头,问我。 眼泪在眼眶泛滥,我摇摇欲坠地点头回应了他。 “所以现在是不是该轮到我了?”白月笙的手扶上我的腰,他坐了起来,温声向我问询。 他和我离得多么近,近到连反驳的空间都不存在。 他从后面按着我的头,让我贴近他,来摄取着我的嘴唇。 嘴唇早已经被他吻到发肿,轻轻的碾磨也会带来闪电般酥麻的感觉。 他却是吻不够一样,一个吻迭在前一个吻上面,碾磨吮吸,互相交换热气。 在热吻中,白月笙将我平躺放平,跪在我腿心俯下身来吃我的乳房。 高潮让我的感官都反应迟钝。我的黑发铺陈在酒店白色的床单上面,不知何时已经变成了揽住他赤裸的上身。 他的动作很是激烈,中间夹杂着柔情,反倒更让敏感的身体颤抖不已,乳房中间被他的热气熏得香艳不已。 他分开我的双腿,将仍旧气势汹汹的肉棒对准小穴一挺而入。 小穴里面全都是湿黏的水,现在弄得到处都是——他的小腹上,我的大腿上,交织、错乱,色情而又旖旎。 我简直要无法承受他给予的一波又一波汹涌澎湃的快感,我拼了命想攘开他,却总是适得其反。 我和他越来越亲密,他抓住我的脚踝,并在一起,半身直起,半跪在我腿心一前一后地来回顶弄。 “你的声音很好听,为什么不肯叫出来?就因为无聊的害羞?” “不是……轻些……我不想被人听到……呀……” 我和白月笙不同。 或许他认为被人看到也无所谓,被人听到也无所谓,在外面玩还要顾及身份是完全无趣透顶的行为。 但是对我来说和同母异父的亲生哥哥一起出去开房已经是我的极限。 让我在明知隔音很差的情况下喘息出声,纵使被人认出是我的可能性是万分之一,我仍然没有办法做到。 他低低一笑,下体愈发卯足了劲,疯狂向前撞击,我两颗奶儿被他撞得来回晃荡,他便轻柔地挑逗,揉捏,让我发出更多微弱的情不自禁的声音。 灯光幽暗,肉体之间的碰撞声已然灌满了这所房间。他扇着我晃动的饱满奶子,我的视线愈发模糊,连扇乳都成了刺激,晶莹的口水不自觉从嘴角流淌出来。 我望着他幽深的瞳孔,想是温柔也将到此为止。他抓玩凌虐着两颗乳房,如果我此刻有奶水的话,一定被他捏得奶水沥淅。 粗长的肉棒不住地往里顶,简直要将我钉死在床上,脸上满是潮湿的春意,只听得他的呼吸近在咫尺。 “骚逼,真想把你这副样子拍下来,打印出来,贴在你房间里,让你每次回房间都能回忆起哥哥干你的场景……” “不要……” 我摇着头,想把他的话挤出脑海,日月黑白都要因为极端的爽意颠倒过来,他不经意间的荤话让我想入非非,浮想联翩。 “不要?那怎么还流这么多水。你看,下面全湿了。” 我被他肏得满脸通红,双手撑住他强壮的臂膀,白月笙气喘吁吁,肿胀的鸡巴一下下磨蹭着酸软的小穴。 “真是有够浪的,别人知道你在床上是这个贱样子吗?” “唔……求你……小点声……” 男人的阴茎不知疲倦地欺凌着骚穴,淫荡不知满足。可我快要受不了,视线愈发模糊不清。 我只好抓住自己柔软的奶子,在他的注视下挤在一起,勾引着他的视线,同时小穴收紧,绞吸着他的肉棒。 “呜、啊……好热……白月笙……射给我……一起高潮可以吗?” “好。” 紧张的小穴包裹住他的肉棒,在此起彼伏的细微的呻吟中,白月笙的速度逐渐加快,抽插的次数越来越多,高潮的淫水快速捣溅出来。 我抓住他双臂的手逐渐收紧,看到他的俊脸因为快感而扭曲,他重重往里面顶入,射出浓稠的津液,一起攀上了极乐的高潮。 热汗顺着他肌肉的曲线滑落,粗重的呼吸渐渐缓熄。 半晌,他从我体内褪出鸡巴,注视着我们两人泥泞的交合处,眼神幽暗,说道∶“脏了。” 隔壁不知何时似乎也已停止,一时间只听得外面暴雨猛烈敲打窗页的声音。 然而室内燥热不堪,和窗外是截然相反的两个世界。 一道闪电划过天际,照亮他汗水淋漓的脸庞,和他眼底流转的我看不分明的情绪。 31、趴在墙上任哥哥进出(h) 我趴在墙上,白月笙抵在我后面。 雨势来得猛急,狂乱地打在窗户上,我们所在的楼层极高,只见窗外黑成一片,只有闪电偶尔照亮这个世间。 他用力扇着着我饱满的屁股,让我的胸脯紧紧贴着冰凉的墙面。 过度欢爱后的肌肤表面温度过高,乍然接触到墙体的反差让我凉到呻吟出声。 或许隔壁的女人方才也被抵在这面墙上肏干,或许我和隔壁正在共用一堵墙,或许,隔壁的女人正趴在我对面这个位置,和我一样被身后的男人干到高潮失语…… 思绪万千,我想停下,但是却无法控制。两颊烧得通红,一双眼睛迷乱不已,身体也愈发的烫。 风雨飘摇,情欲却愈发旺盛。 白月笙自上而下地玩着我的屁股,欺凌着湿乱的腿心,用食指和中指并在一起,扣挖着小穴的深处。 被他用手指玩着小穴,我侧着头趴在墙上。他和我接着吻,舌头互相舔舐发出的暧昧水声与他用手指抽插我水穴的声音交织混合到了一起,无限放大身体的渴望。 整个世界晦暗不明,连幽灯都仿佛在左右飘摇。 手指捣出连片的水声,不用想也是沾满了他整只手掌。可是不够,我渴望更大更粗的东西,来填满我淫荡的身体。 “怎么还是这么多水……嗯?喂不饱的骚货。” “唔嗯……快进来……啊……进来骚货的身体里面……” 我扭动着腿,撅着屁股在他手心里晃,低声催促。 他低笑一声,用另一个手掌拍打我的屁股,屁股震得连带着淫穴里面的水都溅到他的腿上。 “以前不是教过你吗?求我的时候要描述完整。而且,你声音这么低,我听不到。” “你好过分,我不要被人听到……”渴望得不到满足,身体痒得厉害,我简直要无法再维持跟他正常对话。 “你还在怕什么?”白月笙的手指捣到深处。 他贴向我,声音轻柔,蛊惑一样∶“这么大的雨,他们听不到的。不信你听,是不是完全听不到他们的声音了。” “也许他们已经结束了。” 白月笙恢复炽热坚硬的肉棒随着他贴近的动作抵住我的后腰,让我呼吸加重。 身边只有暴雨的声音和他玩弄我小穴的声音,的确很容易让人放松警惕。 我快要无法正常思考。 “是吗?但是我们,还要持续很久。” 白月笙撤出了湿淋淋的手,替代上去的是重振旗鼓的巨大肉棒,龟头对准小穴来回磨蹭,再一挺而入。 “啊、又进来了……好大啊……好厉害……” 休息后的肉棒比原来更加坚硬粗壮,我翻着白眼,伸出舌头,竟然直接被他顶到了高潮。而他也不再体惜我,掐着我的腰肢就是猛烈进出。 “太爽了……啊啊啊……” 口水不争气地滑出唇角,我的眼泪都被他干得流淌个不停。满脑子都被浓重的性欲填满,我哪里还顾得上什么矜持,贴着墙壁淫叫出声。 性欲已经完全被他挑逗到了极限,所剩无几的理智被狂放的快感冲得一干二净。 鸡巴捣弄着骚穴,每一次进出都会深深地插入到最里面的位置,高潮喷出来的水湿乎乎地黏在他的腿上和我的腿心,不住地散发着色情的味道。 他的手钳住我的腰,屁股被他撞得发红,急促的呼吸一声接着一声,我简直要喘不过气。 “骚逼,我干死你。” 白月笙打着我的屁股,发了狠地肏我。他双手用力抓住我的细腰,粗硬的鸡巴每一次进出都是顶到最深处,再退到穴口,再猛地干进去。 我被他干得双眼一阵阵地发黑,暴雨似乎也成了助兴品,天地幽暗,此时此刻,真是有种身在狂欢末日的感觉。 “好爽啊……骚逼被干得好爽……”我半张脸贴在墙上,头发重新被汗水打湿,粘在脸上。 快感一波一波地袭来,我爽得混乱不堪,胡言乱语。 一旦和白月笙做爱,我就完全不知节制,只会向他索求,而他会填满我。 “啊、啊啊……哥哥……爸爸……肏死我……好喜欢……啊……” 32、一边爬一边被哥哥肏(h) 快感的获取就像呼吸一样简单轻易,白月笙肏着我,一手拽着我的奶儿,一手揉捏我的屁股。 淫水早已经顺着腿一路流到了床上,甚至在床单上汇聚成一小滩水迹。 他把从我腿心处流淌出来的水涂满我整个屁股甚至后腰,低声调笑∶“这么多水,不知道的还以为酒店漏雨。” “啊、……还不是你弄的……再深些……啊……我要来了……” 一双奶儿蹭着坚硬的墙面,我回眸迷离地望向他。 窗外的暴雨比平时来得更猛烈,湿润的雨气仿佛透过飘窗浸入室内,让房间的气息更加阴重浓郁。 肌肤冰凉,可是身后是白月笙滚烫的身躯。 平时的针锋相对此刻再也看不出半点苗头,一脉相承的狂热血脉,或许是契合的主要因素。 “哈啊、哈啊……鸡巴……完全狠狠插进骚洞里面了……骚水都被挤出来了……我受不了了……啊嗯……” 我又被他干到高潮,视力因为愉悦的泪水模糊不清,整具身躯都在颤抖。 “又高潮了?没用的东西。” 白月笙扶住我的腰肢将肉棒一捅到最里面,我身体因无法承受的剧烈快感而僵直,他就趁机拿出他的领带系在我的脖子上。 他从后面拽住领带的末端,逼我仰起头∶“真是受不了你这副骚样子。” 他打我屁股,命令我∶“骚狗,现在,爬到床尾去。” 他勒得我眼泪泛滥,眼泪浸湿头发。 “不要了……我不要了……够了……啊啊……”我呜咽求饶,想挣脱却又被他拽回去肏干。 “不是告诉你了吗?还没结束。” 他的手愈发用力,勒的我两眼发黑,呼吸困难。 依照我们之前势同水火的劲头,他可能真的会勒死我。眼见求饶不顶作用,我只能按照他的吩咐艰难万分地趴下身子。 四肢都已酸软无力,偏偏还要按照他的要求不许让肉棒滑出来。不然他的惩罚就会接踵而至。 他比我身量高,小穴又那般滑……种种因素迭加,实施起来真是难上加难。 等到我跪好在床上,他也跪在我身后,保持后入的姿势时我已经是大汗淋漓。 他打着我巴掌,催促我往前走。我身体往前移,抬起腿往前缓慢爬动。 两颗饱满的胸脯低垂,从酒店的被子上面蹭过,带来一连串麻痒的感觉。 他拽着领带,扶住鸡巴戳刺着水穴。因为我在不停地爬动,肉棒的顶弄可以说是毫无规律。 每一步的感受都和前一步各不相同,不是过深就是过浅,对于多次高潮的身体无异于是一场严厉的折磨。 我在前面费劲辛苦往前爬动,白月笙就在后面尽收眼底。两个人通过性器相连,而我现在这副模样和只会向他交欢的淫贱母狗又有什么两样? 明明只有短短一段距离,我却似乎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抵达终点。 等我终于按他要求爬到床尾时,一路流淌的水迹已经蜿蜒成河。 “做得好,我会奖励你。” 白月笙抱住我酸软无力的身子,从后面揉捏着我的奶儿。 他温柔地亲吻我的脸颊,吻掉热泪,吻住嘴唇。身下则用结实的肉棒顺着粘腻的淫水进犯着毫无反抗之力的熟软小穴。 他次次都顶得极深,之前被他勾起的麻痒全部一扫而空。我已从极其羞辱自尊的玩法获取到别样的快感,我流着口水,高潮接二连三,席卷过来。 “啊、啊……白月笙……好会干……骚逼好舒服……又、又来了……” 33、边走边被哥哥肏(h) 雨仍在下。 我们也仍在纠缠。 不过,这次的目标是从床边走到阳台。 为了维系性器的连接,我踩着10cm的高跟鞋才能勉强做到。 细跟高跟鞋本不适合走路,再加上全身酸软,走起路来摇摇晃晃。 两颗发热发涨的奶子垂在胸脯前,白月笙滚烫的视线就落在身后。 淫液已经蔓延得到处都是,我扶着墙与台柜,才能勉力保持平衡。 明明空调温度已经开到最低,然而头发仍是湿腻地沾到肌肤上。 男人粗壮的阳根一直抵在骚穴里,白月笙与我亦步亦趋,随着我缓慢的走动往前顶弄着小穴,戳得我骚水直流。 即使我踩上高跟鞋,也仍然比他矮上将近半个头。他的性器是向上弯着翘起的类型,由是在战立的体位时,总能最轻易地戳刺到深处。 没走几步,我就高潮连连。其实我已经看不太清,只是凭借朦胧的大概来判断前行。 我依靠在柜子上面,急促喘息,因为流了过多的生理性泪水而眼角泛红,一副被他欺凌过后的模样。 望向前方,还有相当一段距离,但是我已经差不多到极限了。 白月笙拍打着我早已印满了巴掌印的屁股,声音低沉∶“动作这么慢,不行了?” 他的巴掌好重,我被他打屁股打得又泛出泪水,撑着墙壁想往前走,却因体力不支而险些摔倒。 白月笙拉住我,鸡巴正好因为我的失误直接插入酸软的最深处,成千的骚水从子宫底部瞬间涌来,浇灌到他的龟头上面。 “废物东西,咬这么紧。” 白月笙紧着眉,险些被我缴械。 他顿了一顿,抱着我的屁股一顿强势猛肏,直把我肏得双眼发黑,讨饶不停。 “呃呃……爸爸、爸爸……不要……太快了……小骚逼受不住……啊啊、要喷了……” 他对我的求饶充耳不闻,大量清透的淫水从我小穴内喷出,随着时间流逝,水流由大变小,变成了淅淅沥沥地滴到地上。 他仍然用肉棒深深顶弄着骚壶,我就这样被他干得陷入到了短暂的昏迷之中,再醒来白月笙已经将我抱着上下肏弄。 我在他怀里,两条腿盘在他窄瘦的腰上,屁股被他干得上下颠动起伏,两只柔软的奶儿更是在他胸膛上四处挤来挤去。 骚逼被他干得肿了一圈,我捶着他的肩膀,情不自禁生出逃离的想法。他已经开始迈开步子,抱着我肏弄着走向阳台。 完全肏开的小穴让他的进出畅快无比,每一下龟头都会强硬挤开包裹上来的媚肉,捅入到子宫的最深处。 没有着力感,只能依附着他。他双手托着我的屁股凶悍迅猛地上下套弄,沙哑的喘息声尽数喷在我的脸庞上。 “啊、啊…叫这么骚,是不是欠操很久了?” 他迈着长腿,壮硕肉根尽根捅入再抽出。 自身肉体下落的重量加上他肏弄时不管不顾的狠劲让我早已浑身酥软,连话都说不出来,只顾着张开嘴巴喘着热气,让无用的眼泪乱飞。 等到终于走到阳台,似乎过了无比漫长的时间。我已高潮到近乎虚脱,倚着他的头,浑身热汗淋漓。 淫水失禁一般往下滴落,原先纤细的高跟鞋早已不知所踪,我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34、落地窗前(h) 兜着云彩的布倾斜了,于是雨水洒落下来。 我和白月笙一前一后站在47层的酒店阳台,俯瞰这座城市的雨中夜景。 朦朦胧胧的光稀稀落落,不同于往日的灯火通明,反倒添了别致浪漫色调。 酒店采用的是单向玻璃,再加上夜色兼雨幕的阻挡,根本无须忧心被人看到之类的隐私问题。 然而在透明的落地窗前,总让人忧惧是否有人在暗中窥视。 他细细柔柔地吻着我后方的脖颈,两只手自下而上地托住两颗奶儿,盛放在手心中玩弄。 他火热的胸膛里的心脏和我的心脏共同振动,如若切开横面,里面必将流淌出一脉相承的血液。 我赤脚站在地毯上,暴雨令室内外的温差有别,玻璃上凝结了薄薄的细雾,我和他的倒影也模模糊糊,只能看个大概轮廓。 脖子上系着的他的暗红色领带垂落到胸前,我放荡地想,就算被人看到也无所谓了。 他一手便握住我两只手腕,攥得手腕发疼。不过此刻,些微的疼痛反而会让人清醒,不至于过度地在欲海沉沦。或者说,疼痛也成了催化剂,是组成欢乐中的一个部分。 他单手拽着领带的后圈,乌黑的眼珠滚动,凝视我们水液涟涟的交合处,仍旧坚硬气势汹汹的肉棒青筋暴起,从臀缝中间来回进出。 肥嫩媚肉牢牢扒附着肉棒,暴露出身体最真实的渴望。他蛮横地操干着嫩逼,撞得我的黑发在胸前乱晃。 “喜欢吗?”他哑着声音问我,既低沉又性感,“喜欢我这样干你吗?” 我被他顶得双腿发软,神魂失控,若不是他支撑着我,我怕是已经瘫软在地,哪里还顾不得上口是心非心口不一。 “哈啊、哈啊……喜欢、喜欢……小骚穴……最喜欢哥哥肏了……” 尾椎都被他撞得酥软,快感上移,传感到肩膀以及前胸,领带不经意地轻擦都能让我噙着眼泪娇喘不止。 鸡巴欺压着春水翻涌的花穴,他在我薄削的肩上种下无数个吻痕,每一次吮吸都让我舒爽颤栗。 而后,他便顺着敏感的颈子往上深吻,色情地舔舐着我的耳垂。 耳边他胡乱舔弄的声音与身下交合的水声都融化在雨声里面,仿佛再淫乱都不会有人发觉。 我完全陷入到情欲的漩涡里,只想向他索求更多无法承受的快感。 “啊、哈啊、白月笙……好爽啊……一直做下去可以吗?” “好,都满足你。” 麻痹似的快感让我只想自私地将时间定格,不再去考虑任何现实中的人和事,只是一味地和他欢爱。 让他的双手覆盖上我纤细的脖颈,再收紧,攥得我呼吸困难,濒临窒息。 我成了他的容器,他成了我的宿主。 在极致的爽感中,我们放纵,颤栗,共同高潮。 想象与现实重了迭,我已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想象。白月笙掐着我的颈子,我的屁股被他激烈的动作撞得晃起臀波。 他硕大的阴茎径直顶到花穴深处,尽根埋入,完全契合,不留一丝缝隙。 蜜壶饱胀万分,在我失控的喘息声中,他撞得愈来愈深,终于将鸡巴顶到最深处射出浓精。 男精喷洒在子宫每一寸空隙,直至填满,溢出,混着淫水流出我们的体内。 我与白月笙保持这个姿势一动不动,只有轻柔的呼吸与浅吻。 雨水渐渐平息,夜色如水,落地窗上的薄雾映着我们两人的身影,四周安静得只能听到他吻我的声音。 我抬起眼,不经意落到他温柔的眼眸中。 多么暧昧。 暧昧到我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人是视觉动物,听觉动物,触觉动物。 人很容易受到氛围影响,情不自禁,做出自己本来不会做也不想做的事情。 “白月笙,我讨厌你。”我佐证似地同他说出这句我不知同他讲了多少遍的话,就连此刻,也不过是在又一次地、机械性地重复。 “嗯,我知道。” 他一如既往平静回答。 “那么你呢,你对我是什么感觉?” 我轻声问着他,心脏实在在胸腔中跳得太厉害,就连我想让它安静片刻都寻不到办法。我不也一样为环境影响,将情欲和爱混淆? 所以你呢,白月笙,你对我是什么感觉? 我从未想过有朝一日,我和白月笙对话居然会如此羞涩轻柔,又如此这般忐忑不定、暗含期待。想装作毫不在意,话尾的颤抖却将我暴露。 “之前不是告诉你了吗?”白月笙掀眸,幽幽灯光仿佛也洒在他黑亮沉着的眸中。 他回望着我∶“欺负你很有趣,我上瘾了。” 35、撞到哥哥和疑似女友 再次和白月笙相遇,已经过了好几个月。 暑期结束,我步入大四,然而上半学期课排得仍然很满。除了考研党,周遭许多人都已经在物色工作。 我和宋瑶都不例外。 经过层层厮杀,宋瑶成功进入终面。在一个无课的周二下午,她与企业约定今天前去公司,我便陪她同去。 宋瑶要面试的公司大楼地处中环CBD,我便去了附近商场叫杯咖啡等她消息。 咖啡馆位子错落有致,装扮得很有格调。大抵是因为开在商业区,周二也座无虚席。 四周来来往往不是西装革履的男人,便是画着精致妆容自信从容的都市丽人。我坐在窗边等咖啡,百无聊赖,忽地感受到道异样的视线。 我顺着感觉看过去,果不其然,看到了不远处坐咖啡馆2L的白月笙。 他见我与他对视,微不可查地挑眉,却又收回视线,转而与坐在他对面的女人低声说话。 再见到他,我的心情相当复杂。 过了在暑期最后的一个夜晚,我们双方都没有联系过彼此哪怕一次,似乎我们的关系已经恢复了往日的老死不相往来。 他遵守了诺言,不再纠缠我。我自然不会想他,他只是玩玩我,我不过一样是和他寻欢作乐罢了。 咖啡端上来,味道极苦,像那夜我的心境。不过借此,倒让我想起分别时他曾对我说会送个礼物给我。 彼时我冷淡万分,直接嗤笑拒绝:“不要,你能送我什么好东西。” 他只是故作神秘:“你会喜欢的,我保证。” 其实我从来不期待白月笙的礼物,白月笙对我而言,不过和陌生人没什么两样。 至于那日的愚蠢问题,也不过是一瞬间的情欲上头,暧昧到让我有一瞬间误以为他可能爱着我。 他的回答不也证明了我是自作多情。 我们之间,必是不存在任何爱的。 何况,我一直以来最厌恶的人就是白月笙了。就算我们曾经不止一次地上过床,亦绝不会有丝毫地改变。 宋瑶曾经问我,白月笙有女朋友吗? 她见一个爱一个,我早已习惯。然而我竟不知她什么时候开始对白月笙念念不忘。 是了,不论行迹,只论相貌,白月笙着实极为出挑罕见。她被皮相吸引实属正常。 “你想当我嫂子吗?”我挑了挑眉,好心提醒,“但他……人品不行。”登时将她对他的好感苗头扼杀在摇篮里。 不过她的问题我也并不知道答案。 也许他有,也许没有。 可是都和我没有什么关系。 我本来是这样坚定,直到今天。 坐在白月笙对面的女子,光漏一张侧脸就已经精致到不像话。上衣是香奈儿的经典款,里面则是圣罗兰最新季的褶裙,包我倒认不出牌子,不过一看就价值不菲。 美丽也便罢了,还如此富有,若是光是富有也就算了,偏偏还如此漂亮有情致。 只是瞄到这个女子一眼,我心头就立马生起一股嫉恨之火。 不是嫉妒她,而是嫉妒白月笙。 他还和白富美一起单独喝上咖啡了。 笑了。 管他是什么关系,看我不把他的好事搅散,充当他之前强迫我的回敬。 36、大庭广众之下故意败坏哥哥的名声 我无心再饮咖啡,对着前置相机整理一下服装和妆容,扭着腰就上了2楼。 白月笙的位置面对楼梯,他看到我过来,把桌子上面的文件合了起来,从容不迫地注视着我。 他越气定神闲,我就偏要看看他还能得意到几时。 “哥哥?你怎么在这里?” 我用甜到发腻的声音故作惊讶地大声叫他,似乎今天是第一次见他,在我意料之中地引起周遭的侧目。 很好,此时不展示演技又更待何时? 他对面的美女也闻声看了过来,她微微皱眉,神情清冷。我看到她的购物袋反而放在白月笙的身边,想必之前是白月笙帮她拿着。 他们必然关系匪浅,不是工作共事就是暧昧女友,或者两者得兼。但是不管是什么关系,我今天注定都要败坏白月笙的名声,在她心里留下白月笙的恶劣印象。 白月笙尚未回答,我已故作欣喜地走近他。咖啡馆采用的是高脚凳,正好足够我热情地搂紧他的胸膛,仰起脸和他贴得极近。 “你怎么突然就不理人家了,是不是人家做错了什么?就因为我跟你说我怀孕了的事情吗?” 我眉头紧蹙,眼底含泪,十足委屈。字里行间给他勾勒出一副渣男行径。 白月笙深知我在演戏,眼底划过一抹戏谑神色,却并不急于反驳,只是反问我,将问题交由我来回答。 “所以呢,你想要什么?” 他脸上没有一分慌张神色,由我信口雌黄似的。倒让我一时之间拿捏不准主意了。 莫非他根本就没有想钓这位美女吗? 搞不懂。 然而我今日的人设是被他抛弃了的可怜怀孕女友,我继续添油加醋,编造细节。 “你就一点不愿意对我负责吗?身边的人都说你不好,但我总不相信,没想到你真的是这种人!呜……我好难过。” “你想复合?可是你是不是忘了,当时分手,不是你要提的吗?” 不知为何,总觉得白月笙的话中似乎意有所指。 “因为你总冷暴力我,人家才提分手的,是不是你当时就已经出轨了,所以才一点都不在乎我了呢?” 我趴在他胸口,假装落泪,对面的女子听到这里,再忍不下去这出闹剧。她站起身,仍旧神情冷漠。 “我先回去,你自己处理一下。” “好的,谢谢沉小姐理解。” 他口中的沉小姐拎起包,转身离去。我不确定给她造成什么印象,但是显然没有达成我预想中的效果,我不免有些懊恼。 看戏的人已经不在,那我演下去也没有必要。 我想松开白月笙,他却拽住我的手,拉着我往外走。 念着晚上要和宋瑶去外面玩乐,所以我今天不仅精心打扮,还特意穿了极细的高跟鞋,被他强行拽着走,几次都要趔趄摔倒。 “死白月笙,你松开我!” 我不知道他要带我到什么地方,只知道他定然要向我兴师问罪。 不行,我不能和白月笙单独相处。 因为,我的第六感已经预示了我接下来百分百会有坏事发生!! 37、表白 在我再一次要摔倒的时候,白月笙竟然干脆直接把我公主抱了起来。 就算不是休息日,商场仍然人声鼎沸。在万千个人中,他丝毫不在意旁人的眼光,也不顾我的拒绝,抱住我快步穿行。 我不知道我们两个在别人的视角是什么关系,我只知道我面红颈赤,脸红得要滴血。 我一直避免在大庭广众之下和他过于亲密,拼命攘着他的胸口,低声问他:“你到底要干什么,你快把我放下来!” “刚才不是还要我对你负责吗?怎么现在又害怕了?” 他目视前方,抱着我走得很稳。他身上喷了好闻的香水,既冷冽又清澈。 他高挺的鼻梁、凌厉的下颌线与滚动的喉结,无不验证他的冷漠。可他对我的态度却总如此暧昧含糊,让人琢磨不清。 他抱着我进入电梯,电梯越来越往下,直到抵达商场的地下车库。 往日和他纠缠的回忆涌上心头,心中不安的预感越来越强烈。 其实我早已暗自后悔不迭,和他相安无事不好吗?我非要惹他做什么呢。 引火上身,又不是什么好玩的事情。 商场的地下车库不同于我们小区的地下车库,人来人往,络绎不绝。直到他把我塞到副驾,才终于与世界隔开。 我对他的车很熟悉。 毕竟我们曾经在这辆车的后排肆意欢爱。 他的吻,他的汗,他肌肤的热度,有关他的全部细节回忆,忽然全部复苏,无一不让我脸红心跳。 白月笙很快打开车门,钻进主驾。 还不等我问他,他已经捧住我的脸深深吻了上来。 时隔三月,他再一次和我唇舌交缠,比往日还要猛烈万分。我想拒绝,想推却,他却搂住我的腰,让我更加贴向他。 舌头挤进口腔,不停挑逗里面敏感的神经。让我的心神激荡,理智燃烧,颤抖不已。 过了许久,他放开我。我们两人气喘吁吁,注视着对方的脸庞。 “你为什么主动送上来,我本来都已经决意要放过你了。” 白月笙饱含情欲的沙哑声音响在我的耳边,让我警铃大作。 完了。 大事不妙。 这下真的大事不妙。 我暗自扶住车把手,准备看情况不对趁机跑掉,白月笙却好似事先预见一般贴了过来。 他语调轻柔:“你还记得上次我们在车里的场景吗?” “我不记得。”我矢口否认。 “是吗?那,要不要让你回忆起来?” 他不规矩的手挑起我的下巴,我仓皇失措的表情都落在他的眼中。 “白月笙,你到底想做什么呀。”我紧张万分,声音轻颤。 他悠长的呼吸喷洒在我颊上,望向我的目光不知不觉已经转为安静柔和。 “上次你问我的问题,我想好了答案,想要说给你听。” “嗯?” “你问我对你是什么感觉,我当时答得不好。我现在重新回答你。” “夏晴柔,我感觉我好像喜欢上你了。不,不是感觉。我喜欢你,我很确定。” 他望着我的眼神极其认真,认真到我情不自禁想要逃避。 狭小的空间似乎无法盛放我们两人的心跳声,于是他的心跳便与我重迭。两个人的心跳如同鼓声,响彻在彼此的耳边。 他的目光炙热到我无法承受,我别开脸,闪躲着他的注视。 他一定是在欺骗我,玩弄我,戏耍我,就像我今天对他做的一样。不过他手段要更高明,反过来变点花招使在我身上,观察我的反应。 我才不会相信白月笙。 我怎么可能会相信白月笙呢? 从见到他的第一面起,我就知道我讨厌他。从我陷害他的第一次起,我就知道他怨恨我。 从大事到小事,我和白月笙,总归要不对付的。 现在,他跟我说他喜欢我? 除非我精神不正常,才会选择信任他。 “好了,别说这么恶心的话。” “恶心吗?可我是认真的。” 38、问哥哥愿不愿意做她的狗 我笑了,问他:“你跟每一个女人都是一样的说法吗?” 白月笙这个人惯会鬼话连篇,他所谓看似真诚的目光,不过也是和不知许多女人磨炼出来的结果。他是玩弄暧昧、操控人心的好手。 而我不会信任他。论起劣根性,我也不遑多让。我多疑又善变,无论是谁,我都不会轻易相信。 “不是。”白月笙答道,斩钉截铁,柔情款款,“只有你。” “我只有你。” “我只有过你一个女人。我只跟你做过,我只跟你亲过,我只对你有喜欢的感觉。” “不论是身体,还是别的,我只有你。我想要你,我需要你,还需要我再补充什么吗?” 他的谎话多么动听,美妙得像是事先早有演习,让我都几乎听信。 如果是几个月前的我,他对我这般表白,我会沉溺于此也说不定。 然而,只是说谎,谁不会呢? 说谎,是最轻易的事情。 他如果爱我,先前必不会如此对待我,必不会许久不联络我,必不会一而再再而三不顾我的意愿强迫于我。 我并不了解他。 我不会相信他,才是理所当然。 何况他所谓的爱来得如此紧急,不像是喜欢,更多像是迸发的情绪。 他的行动已经先于他的语言告诉了我,他只不过是戏耍我而已。 他不过是察觉到我曾有一刻对他抱有过期待,所以故作回应,而继续使用我而已。 我怎么不明白呢。 白月笙是再恶劣不过的了。 “你想和我上床就直说,别搞什么爱不爱的。” “为什么不呢?我想和你上床,但我同时很喜欢你。” 白月笙和世间所有不坦明的男子一样,即使只想和女人上床欢爱,却又用爱来包装。 殊不知爱是假的,是食用了才惊觉的过期巧克力,是为了达到目的而采用的不择手段的低等把戏。 我现在很清醒。 我不需要男人的爱。 我的选择很多,并不需要男人施舍的过期的巧克力。 来自白月笙的爱对我而言除了无用,我再想不出第二个用处。 他是我名义上的哥哥,我和他日日同住在一个屋檐下,共享同一对父母,共品同一顿晚餐。他的爱只会让我不堪其扰。 “不需要,我要和宋瑶回学校了。”我疲于和他应付。 “所以这就是你的答案吗?”他盯着我,漆黑的眼仁忽明忽灭。 “不然你想要什么答案?”我蹙起眉,“你非要我提醒你吗?你是我的哥哥,我们不能相爱,不能亲吻,不能结婚,你不比我明白吗?” “我跟你没有可能,所以别再纠缠我了,做得到吗?” 车厢里亮着莹蓝色的灯光,衬得白月笙坚毅的轮廓极其柔和。似乎我的怒容也为之中和,留下的只有说不尽的情意绵绵。 他摇下车窗,点了枝烟,夹在手中,任香烟在车窗外面燃烧。 “对不起,我做不到,因为我想要你。” “你知道吗?我曾经以为追逐的感觉让我着迷,后来直到你牵我的手,我才意识到是我爱你。” 关于爱情,我早已经失望透顶。 不过白月笙既然非要表现得如此深情,我不回应倒显得我不近人情。 而且,比起乏味的爱,我发现了更有趣的东西。 “既然你说爱我,那你愿意做我的狗吗?” 佐证的最好方式无疑是行动。 来,白月笙,证明给我看。 39、哥哥为爱当妹妹的狗 “当你的狗?” 白月笙玩味地咀嚼着这几个字,似笑非笑,烟灰落在窗外,薄白色的轻烟向上缭绕,连他的脸都似乎染上几缕烟雾。 “有意思,夏晴柔你真是从来都没有让我失望过。” “所以呢,你不愿意?” 他把烟头掐掉,摁灭在烟灰缸里面,转而握住我的手。 “好啊,我奉陪,我的……主人。” 酒店里,我悠闲坐在床边,而白月笙正跪在地板上。 我们把宋瑶送回学校,推了晚上的邀约去了酒店。 他平日已经是个足够精致的男子,今天也不例外。 大概因为要谈合约,故此白月笙今天穿得非常正式,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包裹住健壮身材,愈发显得肩宽腰细。 眉毛修剪得极其整齐,头发向后梳理得一丝不苟,身上的男士香水是极为高级的香调,甚至羊皮制成的皮鞋都擦得锃光瓦亮。 领带末端藏在扣起的上衣里面,横在距离领结四分之一处的银色领带夹里倒映出我的面孔。 男人正装最易显得古板拘谨,白月笙却从未给我这样的感觉。 他穿西装很勾人,成熟的男人气质在西装的加持下简直愈发明显,从头到尾严实包裹更是为他平生添上克制意味,然而他漆黑的眉眼中含着的是非常有进攻性的眼神。 明明跪在地上,却又仿佛下一秒就会扑过来把我压在身下,撕烂衣服狠狠进入。 即使表面恭敬无比地唤我主人,对我的命令无所不从,然而他那毕恭毕敬的外壳下盛放着的是只有我才知道的疯狂到滚烫的反叛与野心。 混合上他眼底不加任何掩饰的对我的欲望,让我想征服他的心思愈发膨胀。 和他做爱,宛如一场鏖战,让人不由自主地渴望胜利以及压制对方。看是何人取胜,又是何人大败而归。 我在心中预演了一场战争,而白月笙跪在地上望着我,迎接着我的玩弄。 我用锐利的鞋尖挑逗着他右边的胸膛,极尽纯净的亮银鞋面下面是意想不到的暗红鞋底,踩在他一尘不染的西装上面,颜色和谐得让我愉悦。 很快他精致昂贵的高级西服就被我弄乱,花纹美丽的口袋方巾被我弄得掉落在了地毯上,染上细微的尘土。 昔日不可一世的白月笙竟会如此顺从地跪在我脚下,理由居然是因为荒唐的爱我,就算他近在眼前,我心中仍旧是疑信参半。 然而,我无疑相当兴奋。愉悦、满足、报复与不可置信融成诡异而变态的快感,宛如最为猛烈的毒药一般,流淌到了身体每一根血管里面,让我已近无法自持。 我会不停地向他索取,直到测试出他能配合到何等程度,再把他逼上临界点,在崩坏与渴求之中反复挣扎。 我要他的精神理智乃至身体,以后都只能对我有反应。 我用鞋尖勾起他的下巴,白月笙英俊的脸随之抬了起来。 他的呼吸略显紊乱,西装下的胸膛来回起伏,我看见他同色系的西裤里面已经可疑地鼓了一片。 “硬了?喜欢跪着被我这样玩弄?” 白月笙昂着头,喉结滚动,盯着我的乌黑眼珠盛满情欲的倒影。 “是的,主人。” 40、妹妹用高跟鞋玩哥哥肉棒(h) 酒店的灯光极其昏暗,柔柔地照耀在他身上,滋生出更多膨胀的欲望。 “那你想要更多吗?”女士狭窄的尖头鞋尖挑着他锋利的下颌,仿佛他就在我手中任我掌控。 白月笙掀眸望向我,空间只有我们二人的喘息:“当然,主人。” “那,自己把裤子解开。”我柔声笑道,向他下达命令。 这个命令并不轻松——他的手被我缚住绑在身后,所以如果要解开腰带,只能靠他自己想出主意。 我在故意给他出难题,用以测试他的忠诚度。 如果他连这样的事情都无法办到,我会怀疑他说的爱我到底是真是假。 只见白月笙无意识地紧着眉,往我跟前跪着挪动两步来到床边。 他的双手被缚,暂时只能借助外力。幸亏他今天选用的是针扣的腰带,而非严密扣合的机关卡扣,倒给他降低了些许操作难度。 白月笙不自觉地拧紧了眉,上身绷紧,用床腿的棱角蹭着腰间的皮带,企图让它松开一些。 他今日的外形装扮非常精锐强干,与现在的笨拙举动行成巨大的反差,让我情不自禁伸出了手,去抚摸着他的脸。 他的肌肤是凉的,但是他盯着我的眼神如此滚烫。 “主人这是等不及了吗?” 他舔了舔干涸的嘴唇,浮现愉悦的笑意。 “别急,我很快就来满足主人。” “是吗,期待你的表现。” 他的笨拙并非毫无效果。在他的气喘吁吁之下,皮带终于有松落的架势。 白月笙的鸡巴早在进门的那一刻钟便已经完全勃起,此时更是斜斜地挺立在西裤里面,挺括的面料上凸出一条相当明显的形状。 自带严肃禁欲气息的正装下躁动的是如此火热的情欲,比直白的画面更添色情。 我与他的呼吸因为克制欲望而放缓,白月笙的锁骨上面分泌出细密的汗水。 我看见他的西裤可疑地湿了一小片,似乎不规则的磨蹭和我的注视让他因此衍生出了快感。 分不清是前列腺液还是已经射了精液,黑色的西裤上面形成一小团深色的水渍,而且正在逐渐加深。 “哥哥,你湿了……” 我轻声提醒他道,换个方向交迭起双腿,用鞋尖踢了一下着他龟头所在的地方。 白月笙仰起头,热汗从他的鬓角顺着下颌一路下滑,滑落到西装衬衫里面。 “嗯…嗯、别这样……”他喘息连连。 “怎么样?” 鞋尖都似乎染上男人的味道,此刻我更想看他进一步的反应,于是大发慈悲帮他挑开他已近松垮的皮带。 “咔哒”一声,皮带松开了,他的枷锁似乎也随之解开。 我俯下身,单手摸索着他潮热的小腹,里面的深色内裤比西裤更加湿得不成样子,萦绕着他浓郁的气息。 粗壮的肉棒隔着棉质的内裤热气腾腾,不敢想象如果此时坐入体内我会有多么满足。 然而还不够,我还想看更多白月笙为难的表情。 我用尖尖的手指隔着湿湿的内裤在他龟头上面打着圈,男人前戏时透明粘稠的液体流淌了我整个手指。 男人的肉棒在我手下兴奋地突突直跳。 “小柔,好舒服、我还想要……”白月笙闭上了眼睛,舒适与痛苦参半,出现在他的脸上。 “应该叫我什么?” “求你,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