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性食者(黑道强娶豪夺)》 想给老子戴绿帽子 兴北市,弄作酒吧 灯光扑朔迷离,极具节奏感的音乐震耳欲聋,舞台中央一群年轻人身体紧贴,随着音乐尽情摆弄着自己身姿。 一个烈焰红唇的女人穿着黑色抹胸露脐上衣,黑色紧身四角短裤,脚踩着Prada黑色马丁靴,女人长相带有很强攻击性,尤其是不屑一顾的眼神,锁骨突出明显,身材高挑,苗条匀称,乌黑浓密的长发配上优越的头身比,一度成为全场的焦点 在一旁蓄势待发的搭讪者,前去搭话,笑容猥琐,话术老套,音乐声音太大,男人凑到虞蔓耳畔说:“你好,小姐,能不能加个联系方式。”说完就要把手搭在她的肩膀。 女人笑得明艳,搭讪者以为有戏,哪知从他一旁传出一道男声。 “她有男人”说完一只修长的手抓住虞蔓肩膀上碍眼的咸猪手,毫不留情甩开,像是什么脏东西般避之不及。 搭讪者转头望去,一个张扬不羁的少年站在右边,少年眉眼含笑,但眼神散发着阴冷,五官帅气,身材挺拔,要抬头才能看见他的五官,黑色无袖宽松T恤,烟灰色扎染宽松牛仔裤,头发透着些灰,应该是染过。 搭讪者见情况不妙,马不停蹄跑掉。 “一会不见,你就在这给老子戴绿帽子是吧!”盛燃一把拽过虞蔓的胳膊,往卡座走去。 大部队五六个人依旧在卡座谈笑,盛燃把虞蔓甩在沙发上,碰巧虞蔓有些累,直接瘫坐,盛燃往一旁一座,两人隔着一段距离。 在座的都是明眼人,更何况这两个都是暴脾气的主,这是又吵架。要不吵架,两人早如胶似漆,你侬我侬,搂在一块了。 丛韫紧接着坐过来,凑在虞蔓耳边说:“又吵架了啊。” 不是疑问句,是肯定句。 虞蔓双手环胸,瞧着二郎腿,搭在腿上的脚轻轻晃动着,讥讽道:“谁知道他发的什么疯,别搭理他。” 话音刚落,一件冲锋衣扔在了虞蔓身上,暗自生闷气的盛燃,语气生硬:“穿上,走” 转头对着在场朋友说:“先走了” 季听意坐在一旁,一脸无语表情:“信不信,出门两人就和好。” 丛韫点了点头:“信,怎么不信。” 这次她们倒是猜错了,因为两人还没出门口就和好了。穿上冲锋衣的虞蔓,借着电梯的镜子,打量这身奇怪的搭配,竟然有些好看,碰了碰盛燃的胳膊:“哎,你说是不是还有点好看” 盛燃面无表情:“嗯” 走出电梯,还没走两步,虞蔓趁盛燃不备,从他身后跳起搂住脖颈,笔直的长腿攀在盛燃腰肢,男人熟练把手伸在身后,将她托住,轻松背起。 虞蔓歪头,轻咬一下盛燃的耳朵,一副由衷佩服自己的样子:“盛燃,你这臭脾气也就我受得了你” “巧了,我也是”盛燃也不示弱,回复道。 “对了,我想干一件事情,你可以陪我吗?” 一直背着虞蔓往前走的盛燃,脚步一顿,转头直勾勾盯着虞蔓的红唇,剑眉一挑,吊儿郎当说:“什么事!” 舌钉热吻 盛燃正感到纳闷之际,虞蔓从他身上跳下去,拉起盛燃的手,头也不回的往一巷子口跑去。 昏暗的路灯下,一家不起眼的复古小店。 进去之前盛燃以为虞蔓要买什么古玩,进去之后,发现这是一家穿孔店,店内摆放着各种奇怪的摆件。 随后一个左右各三个眉钉,满嘴唇钉,寸头,单眼皮的男人出来,调侃道:“哟,什么风把我们虞大小姐吹来了。” 虞蔓把手搭在那个男人肩膀上:“少贫,我来打个唇钉” 盛燃拧紧眉头,眼神犀利,打唇钉? 男人对虞蔓深深翻了一个白眼:“这是新男朋友?” 虞蔓突然感到大事不妙,怎么把这一茬给忘了,果不其然,下一秒: “你好,我是她前男友,凌克”说完凌克伸出手,想要跟盛燃“友好”握手 盛燃对这种虚假的礼仪不感兴趣,踱步走到虞蔓身边,一把拽到身后,直视着凌克,眼神带着些许警告意味。 虞蔓扯了扯嘴角,勉强露出微笑,把盛燃推到穿刺专用座椅上,熟练拿过一旁的图片,指着上面唇钉的照片:“你看,这是情侣的,你打左边我打右边,你觉得怎么样?” 盛燃没有看照片,转头凝视着虞蔓,答非所问说了句:“你喜欢?” 虞蔓欣然点点头:“当然,我不止喜欢唇钉,我还喜欢舌钉,但是那个太疼了” 就冲虞蔓一句喜欢,盛燃二话没说不仅打了唇钉,还打了舌钉。 早早弄完的虞蔓,站在一旁,看着一根又粗又长的针穿过盛燃舌头时,捂住嘴,表情狰狞。 盛燃则表现的淡定从容,好像没知觉一样。 等两人穿完后,凌克开玩笑说:“你男朋友私密部位弄吗?” 虞蔓疑惑:“私密部位是?” 凌克用眼神指了指盛燃的裆部。 盛燃懒散半躺在座椅上,冲着虞蔓问了句:“你喜欢吗?” 虞蔓连忙摇头拒绝:“不喜欢,不喜欢,好了可以了,多少钱?” 凌克看了眼盛燃,对虞蔓故意说:“不用了,就凭我们俩之前的爱情,可比这些值钱多了。” 狗屁爱情 盛燃站起身,掏出钱包一沓现金,也没细数,随手扔刚刚坐的座椅上,眼底尽是不屑:“把前任老挂嘴边挺没意思的,你说是不是” 凌克看着两人般配的身影,虽然心有不甘,但也就盛燃这种野性子能拿得住虞蔓。 狭窄巷子,脚下铺的古老方砖,地面潮湿处长满青苔,路灯之间有不小间隔。一个高大的身影在小巷迈着大步往前走着,盛燃双手插进裤兜,没等虞蔓,虞蔓也没追。 又有人开始暗暗较劲了。 过了一分钟后,虞蔓前面的身影,停下脚步,深吸口气,咒骂一声,转身跑到虞蔓面前,用手护住虞蔓的后脑,粗鲁地把她推在墙上,由于惯性,后脑勺往后一撞,虞蔓知道刚才盛燃的右手肯定被撞得很疼。 紧接着,黑暗中,一个湿软的唇吻了上来,两人唇瓣辗转摩擦,亲吻的粗重呼吸声,暧昧至极,亲吻间,虞蔓舌头感觉碰到了一个金属。 “唔..嗯.你刚刚打了舌钉不疼吗?” 盛燃没有理会虞蔓的问题,不断用舌尖的金属去挑逗虞蔓的舌头,以此回应她的热吻。 两人吻得难舍难分,唇边隐隐泛着疼,痛感刺激着盛燃的神经,昏暗中,虞蔓感到一只手往自己底裤伸去。 当面做爱(h) 吓得虞蔓从情欲中抽离,伸手抓住盛燃的胳膊,声音娇柔发颤:“不行,盛燃” 盛燃左手捏住虞蔓的脖颈,两人额头相碰,男人声音粗哑,语气凶狠:“什么时候可以” “高考完行吗?” 盛燃拿虞蔓没有办法,妥协,无奈把脑袋放在虞蔓肩膀上,嘴有一下没一下亲着虞蔓的脖颈,突然问道:“你跟刚才那个凌克亲没亲过。” 虞蔓拿出手机,回着季听意问自己回不回家的消息,敷衍说:“没有” “骗人” “真没有,我跟他就谈了三天,而且连谈恋爱都不算,见面次数一只手都能数的过来。” 这个答案,盛燃觉得勉强及格,抢过虞蔓手机,拍了两张照片,用虞蔓的号发了条动态。 两人没在巷子多逗留,往同一方向走去。 意大利南部、某小镇 尤谦尧漫步在一条旅游街道,古老建筑周围布满艳丽的鲜花,仔细打量着这三千多年的小镇。虽然意大利南部经济不如北部,但这风景确实不错。 男人带着黑色手套,一身黑色西装。岁月没在他的脸上留下任何印记,马上迎来三十岁的生日,但他依旧与多年前的容貌如出一辙,只不过增了些沉稳。 他突然在一家白色院墙,褐色院门驻足。 柏一走过去,敲了敲门,开门的是一个女孩大约六七岁,女孩抬头礼貌问道:“你好,请问你找谁” 一瞬间,眉眼间尤谦尧看着眼前这个小女孩,让他想到了一个人。 尤谦尧没有理会她,硬闯进院子里,突然从屋里传来一个女人声:“谁啊” 走到院落,女人的笑容僵在脸上,双腿止不住发抖,呼吸一滞,连忙跑过去跪在尤谦尧的脚边:“别再孩子面前。” 尤谦尧轻笑一声:“柏一” 柏一心领神会,扳机扣动,一击毙命。 尤谦尧瞄准小孩的头,小孩吓得浑身发抖,裤子被浸湿,他摇摇头,把枪丢给柏一:“交个你了。” 等尤谦尧回到家中,发现二叔正在客厅等着自己,尤瑞心事重重坐在沙发上,见尤谦尧走进来,连忙起身:“谦尧怎么样,有什么发现” “这个女人应该只是传递消息的,不知道接应人是谁?” 尤瑞叹了口气:“这么多年来,一些机密莫名其妙泄露,这内鬼就是查不到,我觉得还得从身边人查一查。” 尤谦尧点了点头,话题一转:“最近屿之老往你那跑,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哼!别提了,最近跟虞蔓那丫头不知道在搞什么,早出晚归的,就连带着听意也跟着叛逆了” “哦?” 尤瑞家一儿一女,不过都随了母姓,大概是二叔不想他的孩子跟尤家有什么瓜葛,以此来撇清关系。季屿之比自己小三岁,还有个跟虞蔓同岁的妹妹,季听意。 季听意可是出了名的乖巧,他实在想不出她叛逆的模样,虞蔓跟季屿之莫非是.. “虞蔓跟季屿之在谈恋爱?”尤谦尧拿起一旁的咖啡,小抿一口,不经意问道。 说到这,尤瑞的气焰更大了:“虞蔓,可别提了,正是叛逆年纪,不服管教,逃课逃学谈恋爱。”说着拿起手机,点开虞蔓的动态,摆在尤谦尧面前:“你看,又跟兴北盛家那个小混混谈起恋爱了,脸上这是搞了个什么东西” 尤谦尧垂眼死死盯着这张照片,眼神阴森,照片中周围环境漆黑,手机闪光灯打在两人身上,衬得虞蔓皮肤格外白皙,女人光着肩膀,头发凌乱,口红有些花,而一旁男人的嘴唇沾着些许口红,两人脸颊紧紧相贴,同款唇钉,角度仰视,应该是男生举着手机拍的。 这照片有种颓废青年的感觉。 尤谦尧放下手中的咖啡,语气平平:“小孩子谈恋爱跟过家家似的,就图个新鲜,等被骗了也就老实了” 尤瑞摇摇头:“这次,虞蔓对盛家这个,还挺上心,最近连家都不回了,软磨硬泡就是不回家,小小年纪跟人住一块了,算怎么回事。” 尤谦尧没有说话,脸色阴沉的可怕,随后莞尔一笑:“我得空去看看她” 夜深人静,卧室漆黑,床上躺着一个英俊男人,男人抓紧被子,不断喘着粗重的呼吸声。 尤谦尧躺在床上,耳边传来淫荡的呻吟声 “嗯...啊..” 他缓缓睁开眼,靠窗的沙发上,一个赤裸的女人坐在一个男人的腿上,白色幻影纱窗帘,随风飘动,遮住两人身躯,看不清面容,只能看到男人一双修长的腿,以及女人瘦弱的薄背。 长发顺着腰,如黑色瀑布倾泻而下,男人的手掌掌舵住女人的腰,随着她的频率上下浮动。 摇摆的奶子随之波动,黑暗中,若隐若现。 尤谦尧想要起身,却发现四肢被钉固一般,动弹不得,他就静静看着女人曼妙的身姿,以及听着她销魂的叫床声,一波又一波的高潮,他感觉自己身体某个部位正在发生改变。 他想看这个女人面容,好奇到底是谁。 “啊..好...喜欢.嗯..” 女人声音娇柔,细长的胳膊攀上男人的脖颈,腰肢依旧放荡的扭动。 在最激烈时刻,女人的身体停了下来。 伸出左手,把身后的秀发拢到身前,在男人脸颊亲了两下,慢慢把身体转过来,正对着尤谦尧。 这张脸,尤谦尧熟悉无比,胸前饱满泛着乳晕,发丝遮挡住左侧的胸,眼神有意无意勾着尤谦尧,似乎是在邀请他。 虞蔓右手沿着自己的脖颈,自摸上胸前的乳房,左手往下探入自己阴蒂。阴户大开,不断用手揉搓着自己的豆豆。 虞蔓身后男人强顶着她,突如其来的爽感让虞蔓直起腰身:“老公..好棒...” 女人的手依旧没有收回,不断挑逗着自己敏感部位,而虞蔓身后男人更为神秘,她掰过男人的脖子,侧头吻向他,但挑衅眼神依旧望向尤谦尧。心脏怦怦直跳,这时虞蔓身后的男人脸微微一侧,尤谦尧双眼睁开,起身坐起。 一场梦 转头,看向刚刚梦中虞蔓做爱的地方,空无一人。 竟然做春梦了,还是对一个小朋友,掀起被子,发现自己内裤已经沾染上乳白色液体。 一定是今天白天看的那张照片的缘故,不过话又说回来,梦中那个人应该就是虞蔓的小男朋友。 尤谦尧无奈,起床走进浴室。 白色三角内裤 滚烫的热水不断拍打着尤谦尧肩膀,双眸被冲的睁不开,他用双手把打湿的头发往后一撸,顺便自上而下拂去脸上的水珠,深吸一口,关掉花洒开关。 拿起手机,也没管莱德睡没睡下,直接一通电话打过去,对方还没开口,他带着低沉的声音吩咐说:“明天一早跟我去兴北,所有事往后推一下。” 莱德被一通电话吵醒,听着自家老大莫名其妙的行程,心生疑惑,去兴北干什么。 虞蔓穿着一身蓝领白身的短袖校服,以及宽松蓝色校服短裤,脚上一双lv黑白球鞋,脖子挂了只头戴耳机,手腕还有一只宽大的男士机械手表。校服太肥大,衬得虞蔓身体有些纤细,她骑着Trek山地车,一副生不如死模样穿过街口,头发吹的飞起,莫名潇洒。 校门口站着三个查迟到学生,七点半一过,那么就要被列入迟到者名单,放学后肯定要被留下打扫卫生。 七点二十九分,秒针还在不停转动,还差半圈时,只见虞蔓一个刹车稳稳停在三人面前, 看了眼自己手腕的表,不多不少刚刚好,得意洋洋地举起表:“还差十秒,这次没话说了吧” 站在三人中间的季听意,走过去凑在虞蔓身边,低喃说:“行了,快走吧” 虞蔓见好就收,对着季听意挑了眉:“随便查查就行,班里见。” 季听意牙都要咬碎了,平日虞蔓迟到频率高的离谱,要不是自己求爷爷告奶奶跟学生会那帮人商量,就虞蔓这德行,记过处分都是轻的。 走进乱哄哄的教室,最后一排,把自己包往桌上一放,屁股还没坐热,丛韫就靠过来:“哟,怎么今天你们两个没一块来。”虞蔓瞥了眼坐在自己斜前方的盛燃,用确保他能听见音量:“我喜欢一个人上学。” 盛燃装作没有听见,等收作业时,虞蔓突然发现自己的试卷在盛燃那,原先塞给他让他替自己做,也不知道他做没做。 收到虞蔓这时,她不想率先拉下脸来,跟他要,于是对着收作业的同学尴尬笑了笑:“我..好像没带..明天可不可以.再交.” “虞蔓,这借口已经用了八百次了,你说我信不信” “哎!别别别,求求…”话还没说完就被“啪”的一声打断。 盛燃把书一甩:“我给她交了” 两人一直到放学,都没有说话。放学虞蔓推着自行车,跟季听意并排走着,盛燃从身后用左手圈住虞蔓的脖颈,用手捏住虞蔓的脸。 “疼..疼.”虞蔓用手不断拍打着盛燃的胳膊。 季听意看着这对打情骂俏的小情侣,嗤之以鼻,冷冷说道:“蔓蔓,我爸这几天回国了,你悠着点,他知道你最近不回家,挺生气的。” 虞蔓无依无靠,从九岁时就被尤谦尧送到他二叔尤瑞家,恰好跟季听意同岁,两人从小就无话不谈。 说不出话的虞蔓,一直“唔”,对着季听意比了个ok的手势,季听意不知道虞蔓听没听的进去,摇摇头,推着车子走了。 此时盛燃也放开了虞蔓,虞蔓脸颊被捏得粉红,长舒一口气,伸出长腿踹他一脚,却被他巧妙躲过。 站在面前的虞蔓,大声质问道:“为什么今早自己去上学,不叫我。” 盛燃原本是想去叫她的,哪知她卧室门大敞着,他站在门口,看到虞蔓穿着的睡裙被卷至腰处,露出白色三角内裤,一瞬间盛燃全身像被灼烧般,惊慌失措,拿起书包落荒而逃。走到半路,想起还没交叫她起床,于是给她打了一个电话。 盛燃支支吾吾,说不出缘由,脸上莫名浮现一股绯红,他装作淡定搂过虞蔓的肩膀,推着自行车往门口走去。 “喂!你以后除了我不能求别人,听到没有。” “求别人,我求谁了?” “今天收作业的杜箐箐”虞蔓嗤笑一声,这叫能叫求?这叫大丈夫能屈能伸。 阔蓝天空,一架湾流G550私人飞机驶过,尤谦尧气定神闲望着窗外的风景,历时十个小时,终于在兴北机场降落。 这次回兴北,尤谦尧谁也没有告诉,再次踏入祖籍地,心情貌似还不错,不知道那个小朋友是不是也高兴他的到来。 莱德站至一边:“老大,这次我们是住在尤二叔家,还是住酒店。” 尤谦尧眼神意味不明,嗤笑一声:“先去学校。” 校门口穿着一致的学生纷纷踏出门外,一样的蓝白校服实在让人眼花缭乱。一筹莫展之际,尤谦尧坐在车子后座,从车窗望去 看到一个张扬的女生,头发披散,推着自行车,虽然穿同样校服,但她实在太过扎眼。而一个男生一只手搭在她的肩上,一只手推着自行车,两人不知谈论什么,说说笑笑,随后男生掏出一支棒棒糖,递给了虞蔓,两人稍作停顿,等虞蔓撕开棒棒糖放到嘴里后,一块骑车离开。 没想到刚落地就看到这场景。 莱德坐在副驾驶,谨慎打量着尤谦尧的表情,但他好像没什么情绪。 “那个,要不要把虞小姐叫过来。” 尤谦尧视线依旧投向并排而行的两人,语气平平:“去,跟上他们。” 大约五分钟后,一辆沃尔沃停在小区门口,破旧小区门口站着几个打闹小孩,应该是附近小学的学生。 虞蔓刚骑进小区门口,五六个小孩子就围了上来,她偶尔闲着没事就逗逗他们,她很享受被人拥簇当老大的感觉。 一个小女孩抓住虞蔓的车把手,声音带着些稚嫩:“虞姐姐,我也想吃棒棒糖” 棒棒糖? “你等下” 虞蔓一只脚着地,直起身,伸出手掏了掏旁边盛燃的口袋。 盛燃叹了口气:“没了,就一根。” “不是吧,你买就买一根?盛燃你可真小气” 盛燃自嘲道:“对,我小气,你吃的那根买烟送的”说完盛燃从口袋里掏出两张一百块的钱,对着正在玩沙子的小虎大声喊着:“小虎,给一人买一根棒棒糖,剩下的你们随便花” 小虎对着盛燃敬了个礼,一本正经说道:“是,保证完成任务” 幼稚鬼 一转眼那群小孩早已不见人影,争相跟着小虎跑去了超市。 “我小气,你把糖还给我。”话音刚落,快速从虞蔓嘴里把那根橙子味的棒棒糖拽了出来,放到自己嘴里,悠闲骑着自行车离开。 “喂!”虞蔓作势要去追他。 而这一切都被不远处的尤谦尧收进眼底,男人深邃眼眸透着一闪而过的狠意。 “你去查查,这个男生是谁。” 莱德早有预料,在虞蔓出校门时,他就把这个男生的资料给挖了出来,毕恭毕敬回道:“盛燃,十八岁,就读兴北中学高三一班,盛世集团独生子,母亲不详,跟家里关系紧张,据传已经断绝关系了。” “盛世集团?赶紧给他老子打电话,自己孩子教不好,别怪我替他教育孩子了。” 莱德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好,以目前来看,好像虞小姐也半斤八两。虽然在心里暗自腹诽,但也没敢说出自己心声。 尤谦尧站在楼下,低矮的楼梯口堆满了住户的杂物,灰尘肆虐,偶尔还有一块台阶残缺了个小口,经过一番思想斗争,尤谦尧才走进去,走到门口,敲了敲门。 “谁啊”虞蔓开门,愣在原地,瞳孔微颤,心底莫名涌出一抹恐慌,一只手伏在门框,不断用手扣着墙壁。眼前男人五官优越,穿着黑色衬衫,领口纽扣解开两颗,露出脖颈,衬衫下若隐若现的黑色纹身,被擦锃亮的黑色皮鞋上边隐隐约约浮着些尘土,高贵的形象与这破旧的楼道格格不入。身后还跟着几个保镖,随时待命。 怎么是他,要是他不出现,她都快忘却还有这么一号人物。 看来尤老头跟他告状了。 尤谦尧看虞蔓已经换了一身衣服,黑色短款运动背心,以及同色系运动短裤,两条长腿一览无遗,脸上还泛着红晕,似乎是刚才骑车热的。 他往室内瞥了眼,是最普通的学区房布局,陈设简单,客厅有些杂乱,沙发上还有两件校服。 尤谦尧脸上嘴角隐隐抽搐,眼底怒火好像要把虞蔓灼烧一般,抑制着自己不悦,语气如平常那般:“穿好衣服,出来。” 此时浴室传来一声清润男声:“谁啊!” 声音似乎彻底触动了男人的逆鳞,声音凶狠几分说:“虞蔓,穿好衣服,滚出来。” 虞蔓依旧无动于衷,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靠在门边,吊儿郎当说:“大叔,你谁啊” 尤谦尧处变不惊,低沉说:“我是谁?看来你的健忘症是愈发严重了”说完对保镖摆了摆手:“把她带回去。” 虞蔓见情况不妙,顺势要把门关上,哪知保镖比她抢先一步,一只脚顶在了门缝中,门轻轻一推,门彻底打开,虞蔓识趣妥协:“好好好,等我穿件衣服。” “晚了” 保镖们把虞蔓的手别在身后,往前推着她一步一步走着。 虞蔓冲着屋内大喊:“盛燃,我有点事先回家,过两天我在..唔..唔”话还未说完,虞蔓的嘴就被尤谦尧的手帕堵住。 尤谦尧居高临下瞪了一眼虞蔓,懒散说:“太吵了,要是她再反抗,把她绑了。” 偷看自慰摸穴(h) 虞蔓就这样,被保镖推着走到小区楼下,许多刚下班的住户惊讶看着这一幕,光天化日之下强拐女孩,女孩不断大声嘶喊,吸引了众多来往的目光,一群黑衣人带着一个纤瘦的女孩进了一辆带有本地车牌的沃尔沃。 等到车上,虞蔓的双手得到解放,连忙把嘴里那块方巾拽出来,嫌弃扔在脚下,顺便踩了几脚。 “怎么,气不过,拿我东西出气?”尤谦尧靠在座椅假寐。 虞蔓对这个一年就见几次面的“哥哥”有些陌生,除去每次寒暑假回意大利会见他一面,其余时间根本见不到他的人影。 虞蔓不屑搭理他,等到一家酒店时,车子缓缓停下。 不是带她回家的? 虞蔓喜出望外:“不回家?” 尤谦尧淡淡“嗯”一声,随后门童开门,两人下车,虞蔓双脚刚刚落地,一个黑衣人又把她的手给禁锢在身后。 虞蔓转头怒视着身后尤谦尧,用别在身后的手对着尤谦尧竖了一个中指。 尤谦尧见状轻扯嘴角,率先一步往酒店走去。 等保镖推着虞蔓进入酒店房间时,桎梏的双手被解开,男人此时已经坐在沙发上,旁边茶几上还有一只高脚杯。 虞蔓胆战心惊走过去,咽了下口水:“尤会长,带我来这干什么?” 尤谦尧坐在靠窗沙发上,身后就是兴北市的夜景,天还没完全暗下去,但窗外已经灯光璀璨。男人靠在沙发上,黑色衬衫被挽起,露出结实的手臂,一只手还有一道触目惊心的疤痕,黑色纹身显露一角,看不出具体图案,暖橙色灯光打在他的周身,在虞蔓看来还挺性感。 尤谦尧伸出右手,拿起红酒杯,不断摇晃着,他的视线紧紧盯着杯内的红酒:“烈酒太烈了不会招人喜欢,人也是” 虞蔓双手环胸,不耐烦说:“听不懂” 她当然听得懂他话内的意思,只是看不惯他这副故作深沉的模样。 尤谦尧对保镖使了个眼神,他们一行人识趣退下,勾勾手,用磁性低沉的嗓音说:“过来!” 虞蔓疑惑,大脑不由自主接受他的指令,身体鬼使神差往他身边走去,走进跟前 “蹲下。” 虞蔓一时搞不懂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也照样子做了,蹲在尤谦尧右手边,他举起一杯红酒,递到她唇边,粉嫩软唇轻碰到红酒杯,尤谦尧把酒杯轻轻抬起,红酒沿着杯壁流到虞蔓口腔内,他倒的有些急促,许多红酒顺着虞蔓的嘴角流下,一路沿着脖颈,滑落至胸前。 “唔..” 虞蔓抬头把嘴前到红酒杯推离,快速起身,用手不断擦拭着嘴角的红酒,怒骂道:“神经病,你都把我衣服弄脏了。” 浑身的黏腻感让虞蔓感到不适。 尤谦尧漫不经心把红酒杯剩余的红酒沿着刚刚虞蔓喝过的地方,一饮而尽。 闭眼细细品味一番。 “去洗洗吧。” 虞蔓白了尤谦尧一眼,往浴室走去。 等虞蔓走后,尤谦尧打开摆在桌上的笔记本电脑,手指轻轻按下一键,一个女生的脱衣画面浮现屏幕。 他又往红酒杯里倒了些许红酒,靠在沙发上细细回味,嘴上挂起别有深意的笑容。 虞蔓走到浴室,快速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扔在垃圾桶。 白皙玉体走到花洒下,滚烫的热水冲刷着身上的酒渍,冲洗干净后,虞蔓的手抚摸上自己胸前,不断揉搓着,热水的刺激让她胸前的乳头变得硬挺。 她双腿并紧,手缓缓伸到自己的下面,手指两三下拨弄着阴蒂,但这样似乎不能让她得到满足,于是顺着阴唇,缓缓伸到自己小穴口。 而浴室外的男人,正通过电脑清晰的放着如此香艳的画面。 没错,他在偷窥她自慰。 这让他不由想到刚带她回来的时候,那稚嫩模样,简直跟现在天差地别。 回忆一 那年,应该是1997年,尤家在意大利彻底根深蒂固,从商参政大有人在,就单单尤家门下就千百号人,还不论旁支,如今尤家掌权人,家族会议稳坐主位,人人敬而远之的尤谦尧。 在他父亲死后,年仅二十岁就担任了尤家掌权人,众口议论纷纷,心口不服,倚老卖老的叔叔,爷爷更是对他拍案叫板。 在一次家族会议商讨中,商议虞家在近些年来抢走了尤家不少生意,很难不怀疑这是故意为之,就在众人商议该做出如何决策时,久坐主位的尤谦尧双手环胸,深邃的眼底无任何情绪,硬朗分明的五官上写满不屑一顾。 一道富有磁性低沉的男声从桌子一端传来:“交给我。” 一时之间在做众人面面相觑,欧式的会议室内鸦雀无声,就坐在主位右手边耳鬓白发的尤霖轻笑嘲讽道:“就你,还是省省吧。” 尤谦尧把视线从桌子移到尤霖脸上,细细打量着这个比自己大四五十岁的叔叔,像是紧盯猎物一般,眼神死死咬定他,尤霖被眼前的个毛头小子看的汗毛竖起,脊背发凉。 尤谦尧只字未提,拿起右手边调查出虞家的详细资料,起身走了,没看一眼在场众人。剩下的人又再次面面相觑,决策人都走了,这会议还商讨什么,年轻就是气性大,真不知道能不能胜任这个位置,在座怀着对尤谦尧的不满灿灿退场。 书房内,男人俊俏的脸上挂着似有似无的笑意,审视着一张张荣虞家的资料 虞家,香港发家,五大家族之一 虞师成,年幼丧父,母亲独立抚养长大,如今一妻一女,岳父岳母建在。 一家六口,看起来家庭幸福美满。 尤谦尧目光锁定在他女儿身上,大约八九岁,头发后别了一个红色蝴蝶结,眼睛圆圆,笑容明艳甜美,已出落成亭亭玉立模样,现就读拔萃女院。 虞蔓 有点意思。 尤谦尧从书桌下面的保险箱里拿出一把Colt Python,从西服左口袋上抽出手帕,有条不紊地擦拭着枪身,枪在昏暗的书房内闪着金光,这把枪尤谦尧更喜欢它的另一个名字 蟒蛇。 装满子弹,仅有六发,不多不少,正好送走他们一家。 此时书房敲门声响起, “进” 莱德毕恭毕敬走进来,尤谦尧有今日,作为一名得力助手的他也有不小的功劳。 莱德清了清嗓:“这是今年保镖选拔第一名,新的柏一。” 身为保镖他们没有名字,只有按实力排名的序号。 说完一个寸头断眉的少年走了进来,黄黑皮拉丁裔, 脸上带着些许稚嫩,看起来应该还没成年,阴厉的眼神不由让尤谦尧提了兴趣,挑了挑眉毛:“别明年就被刷下去了,年轻人有野心是好事,但最好收一收。” 站在门口的柏一知道眼前这个高深莫测的男人正在拿话点他,点点头,嘴唇紧闭,没说什么,更或者说他们根本说不了话,只要踏入保镖前列,失声是必须的,人多口杂,牵扯的机密太多,再可靠的心腹说不定也会叛乱,尽管残忍,但从利益出发这些都不值一提。 尤谦尧整理一下着装说:“走吧。” 星繁点缀的夜空,天上偶尔飘过一片阴云,圆月高高玄挂,一架私人飞机在寂静夜空悄无声息划过,准确降落在香港启德机场,飞机舱门打开,远远抬头望去只看到一身黑色西装的男人,他外面穿着同色系的风衣,带着黑色手套的手扶着栏杆,黑暗中看不清面容,只隐隐觉得对方气场太过强大,全身散发着致命的危险。 男人踱步从飞机上下来,晚风轻轻拂过,风衣被吹起,站立到地面后,迎面走上一个男人,尤谦尧认得他,他负责东亚生意往来,男人对着尤谦尧客套道:“会长,准备了两辆货运车,不宜准备太多,要不然太过招摇。” 尤谦尧淡淡“嗯”一声,带着手下几人离去。 一辆普通大众稳稳停在虞家不远处的巷口,经过的路人定然想不到,这么一辆平看似平无奇的车子全部经过改装,防弹一流,而里面此时还坐着三个正在密谋杀人的凶手。 尤谦尧懒散坐在后座闭眼休憩,丝毫没有危机感,仿佛一切都胜券在握。 不一会,副驾驶的莱德摘掉耳朵上的耳机,转身对身后的男人说:“刚刚黑了他们家的监控系统,所有用电设备目前已全部瘫痪,可以下手了。” 柏一闻声下车自觉给尤谦尧打开车门,两人逐渐逼近虞家,路灯下身影一大一小,仅有两人,两道黑色身影渐行渐远,直至完全隐身在黑暗中。 柏一站在门外,抬手按响门铃后恍然大悟,刚刚莱德把他们家电给停了,转而用手敲。 门内佣人警惕询问道:“谁啊” 柏一低头沉默,仍旧急促瞧着门,不一会敲门声停了。 门口黑不见五指,佣人微微开了一道门缝,往门口一探究竟,哪知刚打开一道缝,就被柏一一脚踹开,因受太大冲力,佣人在院子里飞出去几米远。 尤谦尧缓缓走向前去,高大的身躯直直站在门口,看到客厅周围燃着几只白色蜡烛,宛如在给他们吊唁。 这时虞师成闻声赶来,借着月光清晰看到自家保姆躺在院子里抱肚挣扎,虞师成感觉来者不善,怕是自己平时在商场得罪的什么人,询问道:“大晚上私闯民宅,你要干什么” 尤谦尧有条不紊地从西服内侧口袋掏出一把枪,当时他太过淡定,让虞师成一度以为是要来谈合作的,哪知下一秒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带着消音器的枪,黑暗中这把枪“嘭”的一声,子弹发出瞬间一闪而过的火星,随着子弹正中眉心,男人径直躺下。 一枪毙命,尤谦尧笔直站着鄙视的望向倒在客厅中央的男人,审判者一般宣告着虞师成的死亡,说了句极其蹩脚的粤语:“酥内给耶稣” 送你见耶稣。 这是回答虞师成生前的话,但也只有死人能听见他的回答。 这时虞师成的母亲站在楼梯口亲眼目睹了这一切,自己儿子头被子弹打穿,身体周围缓缓流淌出鲜血,这是她前半生都没见过的场景,血腥残忍,她抱头痛苦,在楼梯口大声呼喊:“快跑,有人闯进来了”转身刚想要逃走 尤谦尧瞥了楼梯口的人一眼,面无表情地对着她的后脑勺,不经意的开了一枪,又是一枪毙命,虞师成的母亲摇摇晃晃从楼梯上滚了下来,楼梯阶梯从顶层至第一层滚出一条血印,还有几个台阶往下一滴两滴滴着血珠。 来之前莱德通过监控已经把他们家每人的居住房间进行钻研,尤谦尧越过楼梯下的尸体,低语说:“two” 铮亮的皮鞋踏上楼梯,“哒哒”的脚步声,一步一步让楼上的人向死亡靠近。 刚刚上到二楼,就看到虞师成的岳父岳母抱作一团坐在在走廊尽头,瑟瑟发抖,得来全不费工夫,相继两人靠着墙瘫坐在地,眉心爆出的血正好喷在身后的白墙上。 “four” 走到一间儿童房时,尤谦尧站在门外,打量着玫红色的墙纸,床上粉色床单上堆满娃娃,逐步逼近,看着床上盖着被子瑟瑟发抖的凸起,瞄准适当位置扣下扳机,瞬间颤抖的被子恢复平静,血迹沿着中枪位置蔓延开来,粉色被子被大片浸染成红色。 转身走向门口时,尤谦尧脚步戛然而止,面无表情的脸上终于出现情绪,眼底闪过一丝轻蔑,继而转身再次往床边走去,带着黑色手套的手轻轻一掀,一个中年女人瞪大双目,气息全无躺在粉色床上。 果不其然,一个八九岁的女孩按身高长度来说,哪怕被子盖住全身也不可能这么长。 有点意思。 尤谦尧把目光锁定在身后的衣柜,不屑一笑,随即打开柜门瞬间,马上“six”就要脱口而出,但柜子里除去一些蓬蓬裙,什么也没有。 这时柏一碰巧从另一间卧室走来,拍了手掌两下,表示没人。 周围遍布尤谦尧的手下,逃几乎是不可能的。 两人又仔细查找一番,依然无果,跑到院子里又细细检查,一个人影都没见着。 尤谦尧打开对讲机,对着莱德询问道:“你确定今天虞蔓回来了?” 莱德不敢有丝毫懈怠,全神贯注盯着屏幕,又查了一遍虞家的监控,实话告知说:“是的,今天下午十六时三十二分进入的家门,从那之后再也没出来过,目前虞家一个苍蝇也飞不出去。” 时间过去良久,已经与事先计划好的时间足足超出一个小时,莱德担心再拖下去恐有不利,又提着胆子,打开对讲机说:“会长,要不再派去点人手吧。” 对讲机那头的尤谦尧沉默不语,脸上隐忍着怒火,这次行动之所以两人前来,无疑是要为自己在尤兴会中立足,加人手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来证明自己确实不行吗。 尤谦尧站在庭院外,仔细观察这座矗立在黑暗中的小别墅,找不出一个小姑娘他也别混了。 既然想玩捉迷藏,那我就跟你玩玩。 回忆二 再次折返回客厅,这次沙发底下花瓶后面,卧室衣橱内,一个角落都没放过,难道虞家有地下室,巴掌大的地方,一个小女孩还能凭空消失不成,尤谦尧一筹莫展之际,柏一果不其然在院子里花盆低下发现了一间地下室入口。 尤谦尧隐隐觉得这里面没人,从二楼进入地下室以虞家这间别墅来说,不足以支撑他构建另一个入口。 果不其然,进入地下室的柏一无功而返。 尤谦尧觉得不能再拖了,随即打开对讲机叫来了一行人,把战场打扫的一干二净,指纹血渍彻底清扫,就连一根发丝都不复存在,随后把尸体装进尸袋里,相继被抬出去,但虞蔓依旧没有任何踪迹。 有生以来让尤谦尧第一次挫败的竟出自一个小女孩,正要离去的尤谦尧又看了眼身后的别墅,叮嘱莱德:“给我盯死这间别墅。” “会长,我担心要是我们继续逗留在这,会出什么岔子。” 尤谦尧咬牙怒声说:“我说,给我盯死” 押运尸体的车已被空运到意大利,而尤谦尧又在香港多呆了三天,这三天尤谦尧像是跟这间别墅较上劲,除了盯着监控里的一举一动,就没干过别的。 三天,一个人不吃不喝的极限,他到要看看这个女孩能撑到几时,实在不行陪她熬个七天把她饿死,也不错。 第三天夜里,视频里终于有了动静,阴暗的笑容在尤谦尧脸上绽开,原来是躲在这了,怪不得自己怎么找也找不到。 视频里一个小女孩轻轻打开二楼走廊的木质地板,从里面爬出一个穿着连衣裙的小女孩,黑暗中监控下看不清连衣裙的颜色,头上依旧带着蝴蝶结,尤谦尧下车往虞家方向走去,环抱手臂站在虞家大门一侧,后背轻轻靠在墙壁。 守株待兔 还是只狡猾的兔子。 不出所料,细微的开门声传到尤谦尧耳朵里,虞蔓前脚刚踏出去,一把手枪就抵在了她的脑门。 “six” 扳动扳机的瞬间,小女孩处变不惊地说了句:“找到了呢,你赢了,开枪吧。” 黑暗中,尤谦尧看不清眼前这个小女孩的容貌,表情,但有种感觉,这个女孩不简单,全家惨死竟这么坦然,一个人独自在黑暗的地板下面不吃不喝三天三夜,一时之间让他对她提起了兴趣。 尤谦尧收回枪,低沉到:“十秒,十秒之内有多远跑多远,我在十一秒后在杀你。” “不用,现在开枪吧。” 十 九 八 七 六 五 随着尤谦尧的倒数,虞蔓没有任何动作,静止站在他身前,对死亡倒计时置若罔闻。 四 三 二 尤谦尧没有说一,而是选择跟这个黄毛丫头再一次较上劲,他觉得这个女孩若培养起来,假以时日定是个好苗子,但也保不齐他日死于她之手,区区黄毛丫头,他有的是办法。 “想不想杀我。” 虞蔓脱口而出:“想” “给你个机会” 虞蔓还没问什么机会,却被他一掌击晕,随后公主抱起虞蔓,虽然才八九岁,但身高早已远远超出同龄人,路灯下,尤谦尧才借着灯光看清怀里女孩的面容,睫毛卷翘,典型东方美人脸,脸上沾上血渍,由于长时间挨饿,沾满灰尘的脸上有些病态,胳膊脖颈小腿裸露部分都被沾染灰尘,连衣裙裙身布满褶皱,但没逃脱被灰尘沾染的命运,昏暗灯光下依稀能看得出是裙身原本颜色粉色,只不过裙末端已经完全被血浸染,干的血渍早已变得黑红。 虞师成不怎么样,倒是养了个好女儿。 莱德看着自家会长抱着个小女孩,不由一惊:“会长,这...” 尤谦尧把虞蔓递给莱德,拍了拍从虞蔓身上沾到的灰尘,冷冷说:“把她带回去,其他我自由定夺。” 就这样在第三天的晚上睡梦中的虞蔓踏上了去往意大利的飞机,飞机上的尤谦尧掏出口袋里的手枪,里面还有一发子弹,对着虞蔓虚晃一枪,做了个击毙的动作,回过神,发觉自己的行为有些幼稚的可怕,转而又淡定的收回枪支,既然还有一发子弹,那就给它找个主人吧。 随着飞机的降落,虞蔓凄惨虚幻的一生就此开启。 第二天传到尤兴会众人耳朵里的不仅有虞家灭门,还有尤谦尧的三叔尤霖深夜被人暗杀,据说是在睡梦中一枪毙命,在座各位都心知肚明,谁让他当时会议商讨时一直跟尤谦尧作对。就这样尤谦尧悄无声息地让一家六口从世间消失,报纸登上的也仅仅是离奇失踪,下落无从找寻。 帮会的众人也开始不由对尤谦尧敬重几分,毕竟他实在是有血性,最终尤谦尧踏着虞家五口人以及他三叔的命稳稳地坐上了尤家老大。 久睡不醒的虞蔓不禁让尤谦尧心生疑惑,当天下午,尤谦尧叫来了家庭医生,丢下一句:“别让她死了”就走了。 医生打量着这个面色惨白的女孩,心跳虚弱,不敢擅自给她用药,找莱德经过一番打听后,感情女孩已经三天没过吃饭,分明饿晕过去了。 等到晚上时,虞蔓缓缓睁开双眼,脸色依旧很病态,嘴唇发白,全身没有什么力气,轻动了下手,发现有些痛,拿到眼前定睛一看竟有被针孔注射过的痕迹,随后一些画面在脑海里接踵而来。 一个寻常的下午回到家,她陪着自己母亲在客厅练钢琴,随后就是保姆喊自己吃饭,桌上奶奶、外公、外婆、妈咪其乐融融吃着饭。 然后就是妈咪坐在床头给自己讲故事,这一晚上自己就是没睡意,很快客厅就传来了吵闹声,但只听见了爹地一个人的声音,不久就传来了奶奶的惨叫声,妈咪放下故事书去门口查看情况,她慌乱的把自己藏在衣柜里,离开走了几步,又返回来把自己交给了外公外婆,当时妈咪虽然是笑着的,但是自己感觉她有点伤心,也有点害怕。 妈咪说:“蔓蔓,还记得捉迷藏吗?你一向是最厉害的,这次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说完对这外公外婆使了个眼神,自己就被到了经常藏的二楼走廊地板下面,木质地板与地面有一定的空隙,据传这栋洋房原本的主人当时是为了躲避敌人特意留的,小时候搬到这里不久就发现了这秘密基地,经常以此才捉迷藏,没想到这时能派上用场。 可当自己进去把地板关严时,自己外公外婆却坐在了上面,自己躺在地板下面,黑暗中听着逐渐走进的脚步声,心脏狂跳不止,害怕的咽了下口水。 从窄小的地板锋利,她隐约看到了只高大的身影,举着一把手枪,连发两枪,外公外婆相继倒地,迸发出来的血渍有一抹溅到了自己脸上,有些湿热,自己捂住红唇不敢出声,随后听到了一阵来自地狱的声音:“four” 紧接着又传来一阵枪声,自己知道妈咪也没得以幸免。 绝望、无措 虞蔓知道现在 出去也是送死,就这样她凭借着顽强的意志熬了三天,万念俱灰的虞蔓一咬牙打开了地板,看着自己家漆黑一片,而走廊的监控却泛着红点时,家里都被断电而监控却是开着的,她知道自己被发现了。 径直走到门口时,却被一个冰凉的枪口抵住脑袋,当时的自己只想快点让他结束自己的生命,反正自己已经举目无亲了,独活在世也没意思,可他竟对着自己说十秒之后再开枪,而自己清楚知道,他这么辛苦跟自己苦熬三天,绝不可能会放过自己,说不定自己刚跑一步就被他开枪打死了,反正都是死,这个游戏她没心思陪他玩,也没力气。 从他口里听着倒计时,自己竟然没有丝毫害怕,甚至有些期待,一家人团聚地下团聚也未尝不可。 还未倒计时完,竟莫名从他嘴里说出一句,想不想杀他 当自己脱口而出一个“想”字时,竟然没了意识。 想着这些脑海里此生不可磨灭的记忆,不自觉地攥紧拳头。 自己起身下床,脖颈竟疼的厉害,原来是被打晕了。 脚掌刚触碰到地板,腿就软了,“咚”的一声瘫倒在地,这时从门外面走来两个女人,看他们的衣着打扮应该是这家的佣人,之前没仔细瞧,这个房间不是一般的华丽,卧室要比自己家的卧室大两三倍,富丽堂皇的装修,让虞蔓一度以为是电视上演的那种西方的皇室贵族。 佣人把虞蔓扶到床上,随后往餐桌上端上几盘食物,饥肠辘辘的虞蔓也没管这有没有毒,像是见了什么好东西一样,连滚带爬的移到桌边,用手往自己嘴里塞。 吃的太过着急,嗓子被食物噎的不行,佣人没见过如此没教养的女孩,但想到是会长带回来的人,自然也不敢懈怠,眼疾手快地倒了一杯水递给虞蔓。 一杯水一饮而尽后,长舒一口气,此时虞蔓的胃还没得到满足,于是又用她那满是油渍的手,又在盘里胡抓一通,不停往嘴里塞。 吃饱喝足后,随便往自己身上擦了擦手,低头一看,发现自己已经被换上了一件崭新的睡衣,是件粉色的,摸着细腻的衣料,虞蔓知道这件衣服价格不菲,不过自己什么没见过,这种她也不屑一顾,看着睡衣一边一个油渍手印,虞蔓解开睡衣随手把它扔在地上,仅穿着一件宽带少女胸衣,九岁虞蔓的身高已经直逼眼前的女佣,无所畏惧地走到女佣身前:“那个人呢,把我带来的那个人呢,我要见他” 女佣一副公事公办地口吻说:“不好意思,现在会长还没回来。” “他什么时候回来” 女佣说:“这很难说,有时候十天半月,也有可能一两个月” 虞蔓没有心思跟他在这玩捉迷藏,把佣人都驱赶出去,自己天真地制定了一些谋杀计划。 一连几天虞蔓都没有见到尤谦尧,就连踏出房门都不行,她气愤难忍,一气之下把房间砸了个精光,佣人们看不下去就给莱德打了个电话,在大洋彼岸的莱德接到电话后,心虚地看了眼尤谦尧,说了句知道了就掐断电话。 “那个,会长,您带回来的那个女孩,性子还挺烈,下人们说天天在房间摔东西。” 坐在书桌上的男人,漫不经心的翻着报纸,嗤笑说:“是吗?看来病是治好了”“对了,这次收购别走漏风声,是时候培养一下自己的势力了。” 近年来,许多尤家近亲费尽心思想要分散主权,尤谦尧只有不断壮大自己势力,才能长居于此。 回忆三 虞蔓大闹几天,也没激起什么火花,深夜无奈躺在大床上,左右翻身,想不通一个杀人魔把自己关在这要干什么,突然一阵孩童的啼哭声惹得虞蔓心里阵阵发麻,这里还有小孩? 虞蔓提着胆子拿起梳妆台上的黑色纤细发卡,学电影里的那样撬锁,乱转一通,门“咔”一声竟然开了。 沿着走廊往哭声源头走去,虚掩着的房门被虞蔓轻轻推开,房内灯光昏暗,有两个身影,一个高大男人,一个纤细矮小女人,两人在推搡争执,双方没有说话,好像在比划着手语,情绪都比较激动,女人脚边还站着一个一两岁嚎啕大哭的孩童,女人表情悲凉,下一秒,男人举起枪砰的一声,女人倒在地上。 似曾相识的身影,这跟她地板下看到的身影一模一样,虞蔓后知后觉,他就是带自己回来的那个男人。回过神的虞蔓拔腿就跑,跑到自己卧室后死死抵住门,心脏砰砰直跳,听着门外逐渐逼近的脚步声,虞蔓顿时心生一计,淡定的关掉门右手边灯的开关。 果不其然,门被推开了,躺在床上蒙着头假眠的虞蔓,隐隐感到人正往自己逼近,微眯着眼看到床边的脚印时,虞蔓眼疾手快地把被子蒙在来人头上,随后掏出一把准备多时的水果刀,那人身手不是一般快,迅速避开了虞蔓的致命一击,但在躲避间隙,水果刀刃还是划伤了那人的胳膊。 接着,房间一亮,突如其来的光线让虞蔓眼睛有些不适,等慢慢适应后,才看清房间里的一切。刚刚那个杀人凶手正站在开关前,虞蔓猜测应该是刚刚他开的灯,然后是一旁站着几个佣人,等被子里的柏一把头上的碍事家伙扔在一旁,凶神恶煞地看了眼虞蔓,随后灿灿的走到尤谦尧身旁。 虞蔓看着那个气场强大的男人,应该是个混血儿,眼睛深邃,鼻梁高挺,头发梳的一丝不苟,看向她时眼里充斥着不屑。 低沉的嗓音传入虞蔓耳朵,这跟之前听到的一模一样:“你刚刚看见什么了?” 虞蔓更加确定,他就是残害自己一家的罪魁祸首,垂在两侧的手被她紧紧攥紧,从牙缝里蹦出两个字:“杀人” “小朋友,有时候看到的可不一定是真的” 虞蔓拿起手中的水果刀直奔着尤谦尧冲去,他没躲,而是一脸戏谑地看向自己,柏一正要制止时,被尤谦尧伸手挡了回去。 虞蔓眼看着刀刃马上要刺入心脏时,被眼前的男人一把攥住手腕,轻轻往外一别,痛的虞蔓放掉了手里的刀,男人依旧一副事不关己模样,冷冷说道:“有时候,真不知道你是笨的可以,还是蠢得可怕。”话音刚落,从外面又冲出来几个保镖,尤谦尧把虞蔓甩给保镖,漫不经心说道:“把她扔在后山” 柏一双瞳一颤,后山,那可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尤其是那些东西,简直是噩梦般的存在,想当年他九死一生才侥幸逃过,这把一个娇滴滴的女孩送去那,这不是上赶着给它加餐吗。 凌晨,虞蔓就被带到了后山,见保镖放下自己后争先恐后的跑开,虞蔓觉得这个地方有些可怕,一开始虞蔓并没觉得有什么特别之处,只是站在一棵树下打算熬到天明。 后山被一个十米长的围栏围住,只有一个门口,不一会门被打开,虞蔓看到一个身影走了过来,她看不清他的面容,只是感觉他身材优越,一种生人勿进的气势。清冷的声音回响在虞蔓耳畔,丢给虞蔓刚才拿的那把水果刀:“把它杀了,替你家人报仇” 虞蔓质问:“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它也是杀害你父母的凶手。” 虞蔓疑惑不解,伴随着一阵号角声,尤谦尧拍了拍虞蔓的头顶,不紧不慢说:“好女孩,祝你好运。”转身离开,无情的把门关上。 周围一片寂静,后山漆黑,什么都看不清,但细微的声音在此刻异常清晰,不一会虞蔓感觉大地有微微颤动地迹象,握住刀柄,把水果刀反拿在手里,以一种防御地姿势,时刻警惕着周围的危险。树叶簌簌作响,大地震动越来越严重,内心忐忑不已,突然一阵吼叫,虞蔓汗毛竖起,吞咽了一下口水,往后退了退。 震动蓦然停止,周围又恢复到了以往的平静,虞蔓松了一口气,马上掉以轻心时,她感到身后有一股热源,黏腻的银丝顺着虞蔓的脸颊滑落,虞蔓颤抖着手摸了一下脸上的异物,凑在鼻尖闻了一下,恶臭不堪。 虞蔓后背被什么东西重重一拍,飞出几米远,后背被它的利爪划上几道痕。虞蔓望向被袭击的方向,发现三米高的地方有一双闪着水光的眼睛,转而又望向另一侧发现又有一双一模一样的眼睛。 那一晚的夜格外长,她不敢回想,第二天黎明,雾蒙蒙的后山,树上的鸟儿在叽叽喳喳作响,早晨清凉的风,轻轻吹动着虞蔓的发丝,女孩躺在半米高的草丛中,身上还盖着一层血淋淋棕色毛皮,距离草丛的不远处有一只被扒皮的熊尸体,昏睡中的虞蔓手还紧紧握住那把滴着血的水果刀。 半梦半醒间,她看到一个白色身影映入眼帘,看不清五官,随后眼皮就沉沉合上。 尤谦尧把她抱起,细长的小腿与胳膊自然垂落,懒散地看了眼远处的熊尸,果然不负所望。他把被血侵泡似的虞蔓放在床上。 医生再次看到相同房间的人,内心有些诧异,这比上一次折磨的还要惨,尤其是那只肿胀的左腿。 半夜虞蔓高烧不退,一会冷一会热,此时房间空无一人,等到第二天一早,佣人去房间查看情况时,虞蔓嘴唇发白,毫无生气地躺在床上,嘴里还不停念叨着不要过来。他们不敢掉以轻心,只好又一次请来了医生,刚刚起床的尤谦尧姗姗来迟,他环抱着手臂,站立床边,脸上透着不耐烦,语气严肃:“她,怎么了” “应该是受了惊吓”医生说。 “还能治好吗?” 医生动了动喉结说:“视情况而定。” 虞蔓第二天烧才退下,但久久没醒来的迹象,莱德站在尤谦尧一旁大气不敢出,看着尤谦尧脸上怒火,心底不安,害怕他生气,直接把她在扔到后山喂那群畜牲。 尤谦尧拧紧眉头:“怎么这么娇气?” 床上的人似乎听见了这句话,头轻轻摆动一下,缓缓睁开眼,发白的嘴唇上下触动,但嗓子却发不出声,佣人见状端来一杯水,轻轻托起虞蔓上身,将水放置唇边。虞蔓拿起水杯,一饮而尽,嗓子还有些咽痛,头昏脑胀,许久,忍着嗓子疼痛,懵懂地看向床边的众人,一脸茫然:“你们是谁。” 尤谦尧眼睛锋利,仔细审视着虞蔓的表情,感觉不像是装的,对着医生寻问:“她怎么了” 医生也感觉很奇怪,保险起见他决定带她去医院做一些详细的检查。 坐在医院病床上的虞蔓,像只受伤的小猫蜷缩一旁,打量着陌生的环境,这里是哪里他们是谁,自己又是谁。她用小手握住尤谦尧的食指,轻声询问:“我是谁” 这时医生刚好进来,打断了两人的谈话,医生表情沉重:“是高烧引起的炎症,从而导致脑细胞损伤,记忆力丧失。目前来看她是什么都忘了,可以带着虞小姐在医院住一段时间,看能不能恢复。” 尤谦尧勾起一抹笑,伸手示意医生等会再说。 “你是说她什么都不记得了?” 医生点点头。 “那她还会再记起吗?” 医生说:“一般这种情况都是暂时的” 尤谦尧意味深长地点点头,打量着小小一团的虞蔓,伸手左手抚摸两下她的头顶,声音似水般清润:“你叫虞蔓,是个孤儿。” 虞蔓抬头看见尤谦尧手腕有一道触目惊心的肉条,是疤。 她把他的手从头顶拿下,小手不断抚摸着那条疤痕:“大哥哥,你不疼吗?” 尤谦尧一度以为自己幻听,错愕震惊,瞳孔微颤,淡然一笑:“不疼” 这么久第一次有人关心他疼不疼,父亲撒手人寰,母亲至今都不知道是谁,在尤家勾心斗角长起来的尤谦尧,对这个小女孩的关心内心竟有丝触动 虞蔓在医院待了不多时日,尤谦尧就把她带回了家,他对这个小女孩太过好奇,在她身上他仿佛看到了另一个自己。 从那之后尤谦尧把虞蔓送到了意大利一所学校,但她一直没有适应,他嫌虞蔓麻烦,于是就把他送去了兴北市的二叔家,让她自生自灭吧,虽然心里这样想,但每逢节假日都把她接过来,倒也不是想她,而是送她去柏一训练部队,他不想放弃一个好苗子,偶尔去看望一下她,但也就看一眼,确定她死没死 穴口摩擦 虞蔓纤细的手指在自己穴口不断摩擦,不知是花洒冲刷下来的水还是自己分泌的爱液,总之是泥泞不堪,中指一节伸到小穴口,学着av里的动作在里面抽动两下,没有经过开发过的小穴成了手指前进的阻碍,疼痛刺激着虞蔓的神经,让她不自觉收紧。 自从虞蔓青春期发育以来,只要一洗澡就会染上情欲,人不自觉想要自慰,近一年,她已经戒掉了这种坏习惯,但今日在这陌生的浴室,竟身体莫名觉得燥热。 手指揉搓着自己的乳头,一节手指不断在里面抽插着,快速的抽动激起阴道内的水渍声。 双腿巍巍颤颤,不得已一只手离开自己的饱满的奶子,撑在墙壁。 不知过了多久,虞蔓浑一直在穴口摩擦,身逐渐酥麻,慢慢的小穴开始有规律的收缩。 她高潮了。 站在原地,平复许久,白皙皮肤被热水冲的粉红,她双腿发软,冲洗干净后,随便拿起一件浴袍往门外走去。 虞蔓出去后,发现尤谦尧依旧坐在原位置,一动没动,反倒是旁边的瓶里的红酒少了许多。 尤谦尧听到门打开的声音,蓦然转头望去,一个满脸通红的女生站在浴室门口,如果他没看监控一定会以为她是因为洗澡。 他勾起一抹笑意,别有深意问道:“怎么,洗干净了” 虞蔓走过去,想到刚刚他挖苦自己的话,她可不是能在嘴上吃瘪的人。 坐到沙发上,拿起桌上的红酒瓶,把剩余一点的红酒一饮而尽,喝完长舒一口气:“酒烈,不好意思,人更烈,如果你是想劝我回尤老头家,省省吧,他的严厉我受不了。” “哦?那你是想跟那个毛还没长齐的小混混厮混在一起?” 虞蔓把包在头上的浴巾撤下,扔在沙发上,嘴角还残留着些许红酒,莞尔一笑:“背后说人坏话,啧啧啧,就冲这点,你就没资格评价盛燃,最起码他不会这么..这么..这么”虞蔓脑海里不断寻找着一个能形容他的词语,奈何文化水平有限。 “两面三刀?小人举止?还是表里不一。”尤谦尧毫不在意这些肤浅的形容,表情淡淡,见虞蔓一直没找到合适的词语,便替她开口。 虞蔓摆摆手:“随便吧,反正差不多,像他就不会背地说人坏话” “是吗?看不出来小混混竟然这么君子” “那倒也不是,因为他有坏话一般当面说” 似乎是被虞蔓这句话逗笑了,看来这个小子在虞蔓心里地位还挺高,她竟这般维护他。 “今晚你现在这住一晚,明天我让莱德把你送去学校。” 虞蔓有些搞不懂,把自己绑来,就让自己在这睡一晚,很难不怀疑他有什么别的目的,心里这么想着,但也没问出口。 “那,明天放学呢?我是不是就可以..”虞蔓问。 “还来这。”尤谦尧打断虞蔓,用不容拒绝的口吻说。 “啊!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去尤瑞家还是来着,二选一,其余的想都别想。” 虞蔓一下就蔫了,失望点点头:“那我还是来这吧。” 虞蔓搞不懂这个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哥哥”,之前也没见他如此管教自己,不知道是发了什么疯,心血来潮想起自己来了。 “尤哥哥,那么我是不是可以去睡觉了” 尤哥哥?这陌生的称呼让尤谦尧眼前一亮,她倒是给她的称呼多,一会尤会长,一会直呼其名,现在又一个尤哥哥。 尤谦尧没表现太过惊讶,而是装作没听见一样:“你睡吧”指着一间房间“你今晚睡那间。” 这套总统套房大的离谱,虞蔓虽然自小娇生惯养,但谁会有家不回住酒店的。 直觉告诉她,这个人有问题,难道跟家里人吵架了?也不对,就连尤瑞老头一把年纪了有时见到他还毕恭毕敬的。 思来想去毫无头绪,但虞蔓还是留了一个心眼,悄无声息把卧室门锁上 烈酒 红酒后劲太大,等躺在床上时,脑袋感到昏昏沉沉,刚沾枕头,眼皮控制不住打架,还没两分钟,均匀的呼吸声从她鼻腔传出。 睡着的虞蔓,脸上收敛锋芒,虽没有睡前生龙活虎,但她眼下模样更惹人怜爱。 尤谦尧从监控里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脸上玩味一笑,什么时候也敢有人惦记他的东西。 深夜,虞蔓房间内窗帘紧闭,室内漆黑一片。 门把手有转动的迹象,不一会从门外进来一个身材高大的身影,他迈着缓慢步伐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审视着睡在床上的人,停滞原地良久,虞蔓偶尔挠挠脸颊,时不时翻一下身。 酒店的床大的离谱,瘦小的人只能占床的一角,留出超大一片白。 他掀开被一角,淡定趟进虞蔓身旁,背对着他的虞蔓睡得很熟,一只手撑住自己脑袋,视线往身下扫视,伸出另一只手眷恋抚摸上她的背。 浴袍一角因为来回翻身不小心被撤下一角,黑暗中,当尤谦尧的手指往上触摸到虞蔓的肌肤时,手指一颤,随之冰凉的手指感到有温热传来,他贪婪的来回触摸。 手逐渐不甘于在她身后,转而把手伸到她的身前,穿过腰肢,浴袍领口大开,手轻松伸到里面。 当他握住那只不大不小的酥胸时,他心头一紧,这个女孩是他的,是他抱回来的,是他看着长大的,而今天她却在他面前维护另一个男人,一想到她跟他说不定早就睡过,捏住她软白奶子的手多用了几分力气。 虞蔓睡觉不老实,经常习惯性翻身,当她转过身平躺在床上时,尤谦尧脸上感到一股湿热的气息,一向有自制力的他,头不受控制低下,黑暗中顺着脸颊找到虞蔓的红唇,他自顾亲吻一番,唇瓣沿着脖颈密密麻麻亲吻着,移到胸前时,他嘴一张含住奶头,用舌头不断蹂躏吮吸、舔舐,不一会两颗奶头就红肿酥麻,他的牙齿轻轻一咬,身下的女人眉头一皱,嘤嘤两声,似乎有醒来的迹象。 虞蔓醒来时发现自己被子被拉得很低,浴袍领口打开,自己上半身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尤谦尧起身,站在床下,虞蔓翻身,手不断摸索着什么,一直小巧手机被她在枕头下面找到,解开屏幕,一脸昏昏欲睡模样,眯着眼看清时间,发现才凌晨两点,换了新地方,连睡觉都不踏实,虞蔓这样想着,关掉手机打算睡去,可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 带有目的性的手直直伸向身下。 不一会,传来一阵呻吟声:“啊..啊.再快点..。” 站在一旁的尤谦尧,轻挑眉,没想到虞蔓的性瘾这么严重。 自从她幼时失忆起,接连不断让她吃抑制记忆的药,没想到后遗症在她成年后病发。 房间内销魂的娇喘声,伴随着淫液的黏腻声,他身体一热。 “嗯..啊..快点..” “快点..盛燃..盛燃..操我.啊.嗯” 尤谦尧攥紧拳头,咬紧牙关,没想到她竟然在幻想跟盛燃上床,心底嫉妒油然而生。 虞蔓定然想不到,在这间漆黑的卧室,就在床边不远处,站着一个她见过几次面的哥哥。 不要丢弃我 第二天一早,虞蔓眼下乌青,整个人萎靡不振,宛如辛苦劳作一晚,虞蔓自从昨晚醒过来之后,就没怎么睡着,直到即将天亮时,她才沉沉睡去。 被闹钟吵醒的她,伸手迅速直接关闭。 半个小时后,迷迷糊糊看了眼时间,蓦然从床上坐起,她慌不择路地找着自己上学书包,突然发现这是在尤谦尧住的酒店,哪还有什么书包,连衣服都没有。 翻出盛燃的电话,果断按下。 还没响两声,那头响起一道沙哑富有磁性的男声:“怎么了。” “喂!盛燃,你帮我把书包还有校服带到学校。” “对了还有那个,内衣” “嗯。” 虞蔓看了眼时间,七点十分,疑惑道:“你怎么还不起。” “你不在,起床没动力。” “盛燃,你还挺恶心。”说完,电话那头响起阵讥笑:“门口等你。” 挂断电话,迅速夺门而出,沙发上坐着一个穿着藏青色浴袍的男人,一只手端着咖啡,一只手气定神闲地看着报纸,身边站着莱德。 虞蔓风风火火走过去:“昨天我让你买的衣服呢!”睡觉之前特地跟他说了声,总不能让她穿着浴袍上学吧。 尤谦尧没看虞蔓一眼,淡定地说了句“忘了” 虞蔓顿时火冒三丈,不可置信问:“你不会让我穿着这一身去上学吧。” 尤谦尧抬眼瞧她这一身,白色浴袍,头发凌乱,面色憔悴,他不在意点点头:“随便。” 被他冷漠态度彻底惹恼:“你把我绑来,又这么故意刁难我,真以为我怕你”最后虞蔓默默嘟囔一句:“什么玩意” 尤谦尧把虞蔓的话听得一清二楚,强忍着怒火,把咖啡放在桌子上,抬头,翘着二郎腿,双手交叉放在腿上,用犀利的眼神注视她,话语中透露出一丝危险的气息:“刚刚,你说什么?” “我说”虞蔓原本想把刚才话重复一遍,但当对上尤谦尧的眼神时,内心竟莫名有些怂,强壮镇定道:“听不清拉倒”话音刚落,她便夺门而出。 从出酒店门,就开始心底咒骂尤谦尧,她没在意路人看向她的异样眼光,走到路边随手拦了一辆计程车,怒气冲冲一屁股做进去,胸口上下浮动:“尤谦尧,你大爷!” 司机从后视镜不断打量着虞蔓,看着年纪不大,样貌也如此出众,怎么从酒店出来,还连衣服都没穿,小小年纪就开始这般放荡,不知道以后得成什么样。 虞蔓在第三次对上司机师傅眼神,而他慌乱躲避时,她心里也明白了些许:“师傅,去兴北中学。” “小姑娘,你还真开放!” 虞蔓看了眼自己装扮,叹了口气,生动形象地编织着谎话,表情沉重说道:“师傅,别看我这样,这都是我闺蜜害的,我跟她爸爸在一块背着她开房,谁曾想让她知道了,这一大早跑来捉奸,揪住我的头发狠狠把我打了一顿,吓得我直接跑出来了,幸好遇上师傅你。” 司机尴尬笑笑:“是吗?那..那还挺悲惨的。” “是吗?这不是你们最爱听得八卦吗?这个故事跟你心底编排我的像不像?”虞蔓勾了勾嘴角,脸上浮现出一个无比灿烂的笑容。 “哈哈,同学你到了”司机师傅身体局促,握在方向盘上的手有些不安,转移话题说。 虞蔓到学校门口,下车后狠狠关上车门,今天真倒霉,接连不断碰上这些奇怪生物。 不远处,穿着夏季校服的盛燃站在门口,手里还拿着一个女士皮质书包,他偶尔几根头发被风吹起,表情严肃,等看到虞蔓走过来时,神情才温和些许。 “不是,我说你去哪了,你怎么穿着酒店睡袍”盛燃看清虞蔓浴袍上酒店标志时,忍不住问道。 “别提了,就把我给尤家领养的那个哥哥来了。” 盛燃对虞蔓的经历一清二楚,知道她自小被尤家领养,一直寄住在尤家,但尤家规矩是出奇多,就连吃饭多吃几口都要被教育,行为举止必须符合大家闺秀,这些变态规矩一直折磨着虞蔓。 盛燃把书包递给虞蔓说“那他有那些破规矩吗?” 虞蔓摆了摆手,无所谓道:“不知道,没见过他几次,不了解。” 盛燃搂着虞蔓往校内厕所走去,见校园内一空无一人,虞蔓看了眼时间,八点十分。 “你几点来的?” “大约七点二十吧” 虞蔓搭在自己肩膀上的胳膊甩下来,质问道:“怎么不先去上课” 盛燃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又重新把胳膊搭在虞蔓肩上:“我说校门口等你,就一定得等到你。” 真不知道说他傻,还是说他脑残。 虞蔓把包里衣服拿出来,在厕所迅速换好。 出来时,见盛燃环抱手臂,靠在墙上,好像在思考什么。 虞蔓背好书包走过去,碰了碰他的胳膊:“想什么呢?” 盛燃依旧沉默不语,呆呆地望着天空。 虞蔓顺着他的方向看去,除了一片白云,偶尔天空飞过几只鸟,也没什么特别。 沉寂须臾,他平静开口:“虞蔓,快高考了,你有什么打算吗?” 高考? 虞蔓能有什么打算,还不是听家里安排,很大可能自己要被送去出国读书。盛燃跟家里闹得这么僵,别说让他去出国读书了,就连上供他上大学都不太可能。 虞蔓默默低下头:“我..不知道” 盛燃苦涩一笑,深情忧伤:“我不想干预你的选择,但是虞蔓,我想未来不管怎么样,哪怕我们不在国家,能不能不要丢弃我。” 虞蔓一副摆架子姿态,昂起头,故意说“看你表现吧!” 盛燃收起刚才那副楚楚可怜深情,又一副吊儿郎当模样,搂着虞蔓警告说:“虞蔓你还是真吃硬不吃软,要是你敢背叛老子,咱们等着瞧。” 这个才是盛燃真实的样子,刚刚那句话根本不像是出自他口。 果然自己还是吃盛燃这一套,要是他可怜巴巴求着自己,反倒让虞蔓有些瞧不上他,她喜欢盛燃像只野狗一样,病态的占有欲,只要自己跟别的男人稍稍越界,他就抓狂,恶狠狠粗鲁告诫自己,她承认她也有病。 我不强迫人 正值高考前夕,高三学生都紧绷着一根弦,试卷更是堆压成山,但今天出人意料的是季听意竟然没来,当班主任说出季听意逃课时,虞蔓的惊讶程度不亚于得知自己考全校第一。 这个常名列年级第一,每天苦学到深夜,除了学习就是学习的季听意竟然逃课。 虞蔓轻碰同桌丛韫的胳膊,看了眼正在讲课的老师,凑在丛韫耳畔,小声问:“季听意怎么没来?” 丛韫小心翼翼看了眼周围,压低声音说:“你没发现她这几天很反常,下课也不跟我们在一块,而且偶尔一个人坐着傻笑,我怀疑她学习压力太大,精神已经出现问题了。” “是吗? ”虞蔓半信半疑。 与此同时 顺着喧闹小巷七拐八拐,有一家破旧宾馆,老板娘坐在门口跟隔壁米线店的老板磕着瓜子聊天,正聊着尽兴时,一个穿着浅蓝色半袖衬衫,领口系着蝴蝶结,下身配上百褶短裙的女孩缓缓走过来,老板娘瞧着像是大户人家孩子,光手上的女士腕表就值不少钱。 老板娘热情询问:“住宾馆吗?” 女孩点点头,老板娘拿起一个宾馆钥匙,递给她:“楼上201,没热水今天,要是洗澡的话去隔壁那条街,那里有个公共澡堂,免费。” 她不知道这种宾馆是怎么办理入住的,竟然什么也不需要,季听意接过钥匙,磕磕巴巴说道:“谢谢” 打开宾馆门,一股霉味道扑面而来,宾馆内没有窗户,房间小的只能放下一张床,地面蒙上一层灰尘,白色墙皮已经发霉。 季听意拘谨坐在床边,好像在等着某个人的到来,手指不停扣着衣角,心底期待又紧张。 这个地址是他发给她的。 不一会,开门声响起,季听意抬眼望去,见一个白色背心,运动短裤的男人进来,头发干净利落,眉星剑目,眉眼间总是给人一种懒散的感觉。 裴绪从进门都没正眼瞧过季听意,径直走进浴室,拿起浴巾,对着坐在床上季听意问道:“洗澡了吗?” 季听意尴尬,小心翼翼回道:“嗯” “我去洗澡!”说完这一句,丢下季听意一个人就走了。 等裴绪回来时,季听意还是维持着刚才姿势一动没动,见她紧张不已,开口问道:“我不强迫人,要是你觉得不适,可以随时走。” 季听意把头低的很低:“没有不适” 裴绪头发还在滴着水,身上依旧穿的刚刚那身,他把肩上的浴巾一扔:“不适,那就把衣服脱了吧,我可没有伺候女人的习惯。” 季听意听闻耳朵一红,直视地面,用手不断摸索着自己衬衫的纽扣,从上到下一颗一颗解开。等解到第三颗时,骤然停下,手开始颤抖,她从来没在别人面前露过私密部位,就连像虞蔓那样穿着大胆都没有过,因为自小她受到的教育就是衣服端庄得体。 她不知道这样对不对,大脑思考着,但手已经不受控制地继续刚才的脱衣动作,等她把上衣褪去时,转过头,发现裴绪衣服没脱,正戏谑地看向自己。 “怎么不脱了”裴绪顿了顿“你先脱,我下去买盒套” 季听意指了指床头柜上那盒尘封已久的避孕套,难为情说道:“这里有” 裴绪看了眼:“你不嫌得病,我还嫌呢” 出来约炮,就别那么多要求(h) 季听意脱得一丝不挂,躺在粗糙的白色床单上发呆,裴绪拿着一盒避孕套进来,看到床上小山似得凸起,黑色秀发枕在枕头上。 他逐步床边,快速把下身裤子褪去,拿出一只套,随便摆弄自己性器两下后套上。 季听意躺在被子里,突然感到一股凉意,裴绪伸手掀掉自己身上的被子,紧接着一个身影压到身前,腿被他分开,他的双臂支撑在季听意两侧,就这样直视着伏在自己身前的胸膛,两人全身赤裸,一时有些尴尬。 他们没有亲吻,裴绪随便挑逗了几下季听意的奶头,下面就洪水泛滥了。 裴绪粗大肉棒顶在穴口,来回调整几下都没有进去,他也没有怜香惜玉,打算粗暴捅进去。 季听意太过紧张,以至于裴绪顶了很多下都没进去。 裴绪不耐烦“嘶”一声:“放松,会不会?” 但依旧没有得到好转。 许久,懒散的嗓音从季听意脑袋上方传来:“听说这次考试,你又是第一名?” “什么?”正全神贯注在自己下面时,突然听到问自己成绩不由分神。 “我说,你这次考的成绩?” 自己赤裸躺在他身下,他却问自己成绩。 季听意回想着上次考试的成绩,在她走神间隙,突然下体一阵剧痛。 “啊~疼” 一个粗壮的东西正进入自己体内,身体彻底被填满。 眼角忍不住激起泪花,攥紧支撑在自己两侧裴绪的手臂。 裴绪缓慢动两下,长吸一口气,紧接着顺着两人连接的地方,流出些许血迹,在白色床单上,那抹红格外刺眼 裴绪差异道:“第一次?” 季听意点点头。 “第一次,我也不负责,反正你情我愿。” 季听意别过脸,咬住下唇,嘴硬道:“没让你负责,是我自愿” 裴绪慢慢适应后,开始肆无忌惮地在季听意湿热的小穴里抽插着 “嗯..啊”季听意被裴绪顶的上下来回晃动,下体疼痛让她难以忍受。 裴绪跪在床上,直起腰身,静静打量着被自己操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女孩,调侃道:“季听意,没想到你是这么淫荡,不苟言笑的年级第一,跟不入流的混混搞在一块,你说你爸妈知道了,会不会崩溃。” 疼痛让季听意丧失思考能力。 “裴绪,你…你温柔点…好不好,我太疼了。”季听意被裴绪操弄的连话都说不清楚。 裴绪只当没有听见,趴在季听意肩膀一侧,头埋在她的肩颈,开始频率加快。 许久,他喘着大气,缓缓开口:“出来约炮,就别那么多要求。” 季听意伸手搂住裴绪脖颈,想把自己镶嵌在他身体里,意乱情迷之间她无意撇到窗外枝繁叶茂的树杈上,停留着一只麻雀,正往房间里窥探着,这段不可告人关系里,它或许是唯一知情者。 裴绪沉闷一声,身下动作停止。 在季听意身体里逗留一会,紧接着将自己肉棒拔了出来,在避孕套上打了一个结,扔在垃圾桶里,穿好衣服,最后扫一眼床上那抹红,冷冷说道:“还有事,先走了。” 最后剩下季听意一人孤单的躺在床上,依旧维持着刚才的姿势,太疼了。 她勉强敞开的腿并拢,强忍疼痛穿上衣服,她缓缓走到浴室,看到镜子里面色惨白的自己,心一惊,整理好衣服,身上还残留着裴绪的气息,走路姿势有些别扭,缓慢出宾馆,把钥匙递给老板娘后,头也不回走掉。 敞开腿 中午,虞蔓跟丛韫坐在食堂,拿起手机给虞蔓打了一通电话,无人接听,连打好几通都是如此。 两人回到教室后,发现季听意正坐在教室原位上,虞蔓正要拿她开玩笑,哪知走进后,瞧见她正在偷偷抹泪,瞬间表情担忧起来,关心道:“怎么了,你今天去哪了” 季听意泣不成声:“蔓蔓,我有点害怕。” “怎么了?”丛韫问。 季听意环视周围,教室只有几个人,她羞于启齿,小声说:“我..我下面一直在流血。” 虞蔓觉得季听意大惊小怪,宽慰道:“你这不就是来月经了,没事,你这都来了多少年了” 季听意一直摇头,眼泪接连不断往下滴落:“不是的,我月事刚过,而且下面很痛。” 虞蔓觉得保险起见还是去医务室为妙,她扶着季听意,好在她勉强还能走路。 医务室的医生正值午饭时间,三人等了许久,一度季听意都要晕厥,珊珊来迟的医生看着倒在虞蔓怀里的季听意一脸诧异,询问一番后,在她肚子上按了几下后疼出一层薄汗。 医生一脸忧愁:“有没有发生过性行为?” 季听意看了眼虞蔓,缓缓点头,虞蔓一下愣在原地。 “赶紧把她送医院” 不一会救护车把虞蔓抬上了担架,虞蔓跟上前去,丛韫原本也想跟去,虞蔓考虑到老师那不好交差:“你先跟老师去说明情况,就说季听意昏倒了,记住其余的什么也别说。” 到医院后,季听意就被送进手术室。 虞蔓在门外等待许久,医生出来问:“患者家属呢!马上让患者家属签字。” 虞蔓觉得眼下不能让季听意她爸知道,以他的作风,会把季听意骂的狗血淋头。 思考间,她想到了一个人。 虞蔓找到季屿之的电话,没时间说别的,简单明了说:“快点,兴北市医院,什么先别问。” 虞蔓在大厅来回走着,心里焦急不安。 没想到虞蔓不仅等来了季屿之,还等来了尤谦尧。 虞蔓没时间多想,拉着季屿之就去找医生。 许久,手术灯灭,医生把面色惨白的季听意从手术室推出来,告知家属病人情况:“她是黄体破裂导致的休克,先住院观察几天。” 等季听意醒来时,床边站着两个人,虞蔓跟季屿之,而还有一个人表情严肃,靠在窗户。 季听意动了动胳膊,作势要起床,哪知刚动一下,浑身酸痛。 季屿之前所未有的严肃,压抑不住自己的怒火,语气生硬道:“是谁,那个小兔崽子是谁” 季听意嘴唇颤抖,见自己哥哥如此生气,她依旧只字未提。 “季听意你不说,我也能查出来,我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别,哥哥,你...”季听意话还未说完,季屿之就头也不回走掉。 虞蔓环抱手臂,站在季听意右手边,缓缓道:“连我也不能说吗?” 两人自小无话不谈,鸡毛蒜皮的小事都恨不得跟对方分享,没想到季听意连自己都不告诉,凭自己对她的了解,那这个人虞蔓也八九不离十认识。 谣言的传播速度往往是最快的,从救护车驶入校园那刻起,谣言四起,有人说看到虞蔓上了救护车,有人说是虞蔓被人搞了,一时间关于虞蔓的谣言传播开来。 体育课上,虞蔓跟丛韫坐树荫休息,两人替季听意打抱不平,暗戳戳骂着她隐瞒的那个男人。 一个足球直冲虞蔓脑袋踢过来,一股强大冲力让虞蔓以为自己脑袋都被踢坏了,单手扶着头,在原地平复许久,才缓缓睁开眼。 她抱着足球,气势汹汹往绿荫走去。 “谁他妈干的”一道冲破天际的尖锐女声响彻在足球场,众人纷纷望向虞蔓。 虞蔓一身夏季校服,头发被高高扎起,露出优越五官,手里还抱着一直足球,凶狠地望向足球场。 “呦,我说谁呢,这不是被万人搞的虞蔓。” 虞蔓向来人,她认得他,比自己矮一级的钟文峰,恶狠狠说道:“你刚刚说什么?” “破鞋,谁不知道虞蔓是破鞋,穿着浴袍来上学,最后被人搞坏了身子进了医院。”周围人将两人团团围住,全然一副看好戏的姿态 虞蔓像是听闻一个笑话,不怒反笑。 钟文峰看着虞蔓笑的灿烂,有些不知所措,这个女人精神八成有点问题。 丛韫从人群里挤到虞蔓面前,对着钟文峰说:“这是求爱不得,开始泼脏水了” 三人对峙间,围绕上来看戏的人逐渐增多,钟文峰毫不留情地当着虞蔓的面,在大庭广众下,一字一句大声道:“虞蔓,我出两千,跟我睡一晚,看你这身材还不错,看你表现,说不定我还会对付你点辛苦费,毕竟你这种人敞开腿就能让人干。” 虞蔓强忍着怒火把这些话听完,看着众人不可思议的眼光,虞蔓鼻尖一阵酸涩,还从来没有人这样说过她,就算她被尤谦尧送到部队里当个男孩子加练,她都没哭过,可不知怎么,这次眼泪怎么也控制不住往下流。 渐渐虞蔓的悲伤被愤恨代替,突然当着众人的面对钟文峰要害,狠狠踢了一脚,似乎不解恨般,一脚接着一脚。 丛韫拉着打红眼地虞蔓,劝解道:“他家是上北首富的儿子,打坏了咱们都完了。” 丛韫的话对虞蔓没有起到丝毫效果,她知道虞蔓这是真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