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亲爱(NP,伪父女、兄妹)》 楔子 浓雾未退散的深山,一位中年妇人行走于山间,神色张惶,脚步匆匆。她走了很久,有些力竭却又不愿停下脚步。 突然,脚下一个踉跄,一个暗色包袱自她怀中滚落。 呼吸骤停,她躬身欲捡起包袱,伸出的手颤抖不已,踌躇不前。包袱却在此时散开一角,一团白色绒毛探出襁褓,妇人脸色巨变,身子抖如糠筛,再也忍耐不住失声尖叫,一脚踢开包袱,踉踉跄跄消失于山林间。 那包袱在滚落中彻底散开,一只通体雪白的幼狐赫然露出真容。 日头渐高,晨雾散尽,由远处走来一高一矮两个小童。 第一章 四个男人 季亲卿的家里有四个男人,爹爹和三个哥哥。 她没见过母亲,他被大哥和三哥捡回来之前,那个女人就不在了,据说是个很泼辣的女人,脾气不好,跟人吵架气得狠了,一口气没吊上来,憋死了。 亲卿是被大哥用羊奶喂大的,大哥还制了个背篓,家里没人的时候就背着她,走哪都背着,她最喜欢大哥,然后是爹爹。 爹爹长得太好,放现代绝对是男神级的,相貌自是不必说了,说万里挑一也不为过。 一身长衫便是温润儒雅的谦谦君子,五官英挺,一脸正气,让人只想扑上去破坏他正经的皮相。最让人受不了的是脱了长衫,宽肩窄臀,笔直的大长腿,夏天时候,一身短褂,露出肌肉精悍的臂膀,麦色的皮肤在阳光下熠熠生辉,肆意散发的荷尔蒙让人头晕目眩。 据说三兄弟的母亲就是因为相公太招人喜欢,整日看谁都不顺眼,只要是个母的离他男人近点,都能骂得人狗血淋头。 爹爹却是个古板的人,话不多,也不爱往人多的地方去,除了在家整治药草,就在山里转悠。 亲卿特别喜欢看爹爹干活,都说认真的男人最帅,看得她心痒难耐,恨自己怎么穿了个婴儿身,如果是个二八少女,一早扑上去了。 福利还是有的,她身体不好,极畏寒,晚上跟爹爹睡,自从有了自主行动能力后,基本都是粘在爹爹身上的。爹爹身上有一种特殊的香味,让她觉得特别舒服,特别温暖。 她睡觉还不让爹爹穿衣服,一定要贴着他皮肤睡,爹爹开始不习惯,后来习惯了穿衣服也睡不着了。 爹爹对是她百般纵容,三兄弟就没这待遇了。 再说三兄弟,大哥长她七岁,虽然还是个半大孩子,却有做老妈子的天分,什么都要操心,家事都是他在做。二哥长六岁,是个学霸,小小年纪就被送去了镇上念书,因为离家远,一月才回来一次。三哥长四岁,是个小胖墩,吃货。捡她那天,就是因为三哥馋山上的野果,让大哥带他去摘,结果捡了个婴儿回家。 他对这一家人是非常满意的,就怕爹爹找个娘回来,貌似三兄弟也跟他同样的想法,看到来家里来个女人,便眼神不善,目露凶光。爹爹大概也知道,从未提过续弦这回事,一家人就这么平静地过着。 稍微长大点,她才知道这是个非常闭塞的村落,村里人口不多,男少女多,女人在这边非常低贱,嫁出去没有彩礼不说,还要倒贴一笔嫁妆,有些生了女儿就留在家里,成年后做好措施可以和父兄们像夫妻一样生活。 亲卿对那些留在家里的女人一开始是很同情的,后来见她们过得也没那么糟糕,毕竟村里人还是淳朴的,本是一家人,受不了太大委屈,至多兄弟成亲后,姑嫂容不下,可以跟着父母生活,都是自愿,没人强迫你非要如何。 剩下的亲卿就庆幸了,这样她拿下爹爹就容易了,大哥也是个不错的人呢,她可不想错过,难得如此好的机缘。 亲卿十岁,已经从小小婴孩成长一位婷婷玉立的小少女,只是少女还没长成,她的少年们就要离家了。 亲卿十分郁闷。 她坐在大哥腿上,胳膊紧紧缠住他的脖颈,脑袋搁在他肩上,恨不能长在他身上。 温润如玉的翩翩少年,因为常年伺弄药草,身上总带着丝缕药香,让人心安,想亲近。 “好了,等会你二哥回来看见,又要笑话。” “笑就笑吧,反正也笑不了几次了,你们都要走了。” 大哥也是不舍,拂过妹妹的乌发,柔滑的触感让他忍不住喟叹一声。 转眼十载,妹妹被捡回来那天,爹爹说她天生体弱,可能活不过成年。可这些年,妹妹被养得很好,除了畏寒,却也极少生病。性子更是活泼乖巧,惹人怜爱。 可即便如此,他还是放心不下。 低头看她依恋的娇态,更添愁绪。妹妹小小年纪已显出天人之姿,家人都舍不得她现身人前,唯恐出现什么意外冲撞了她,真是越长大越不叫人放心,不禁想她如果还是小小婴孩,他还能每日背着她到处走就好了。 两人沉默相拥,一室离愁。 “大哥,大福家今天杀猪,晚上去吃杀猪饭啦!” 这动静,不用猜,就知道是老三,还没进门就开始嚷嚷。 不一会,一个白胖子破门而入,大冬天的,喘着粗气,一脑门的汗,见连体婴一样的两人习以为常,急忙忙拿了水壶就开始灌。 老大听见急促地咕噜声,又想叹气了,“喝慢点,别呛着……” 话音未落,老三就呛咳起来,他却丝毫不在意,还没顺过气就一屁股坐在大哥旁边,从衣兜里掏出一个梨,递给亲卿:“大福奶奶给的,吃吗?” 亲卿摇头:“不想吃,你自己吃吧。” 老三闻言,嘿嘿笑了,“那我吃了啊!”说着把梨往身上擦了擦,咯嘣一口半个没了。边吃嘴里还不停,“大哥你要走了,以后就得爹爹做饭了,爹爹烧的菜一点也不好吃!” “你走了,二哥也要走了,那点心也没得吃了,二哥从镇上带回来的点心最好吃了。” 亲卿简直不能忍,一脚踹过去:“吃也堵不住你的嘴。” 想到大哥二哥都走了,就这个二货陪着自己,简直度日如年,忍不住把大哥抱的更紧,“大哥,你把我也带走吧!” 老三立马接口:“好啊,好啊,大哥也带上我吧。” 爹爹本是大户人家的嫡子,被后母毒害逃出,昏死在山林间被一老汉所救,后来娶了老汉的女儿,生了三个儿子。 成亲时爹爹才十六岁,妻子比他大三岁。 厉害的是爹爹新婚夜妻子就怀上了。此后亦是如此,一击即中,如果不是故意克制,一年一个儿子没问题。问她怎么知道,听村里人说的,村里男丁少,他家一口气生仨,三兄弟的娘能不得意吗,到处炫耀,结果就是村里女人看到爹爹都眼冒绿光,还有明目张胆来借种的,他娘自食恶果,每天防贼似的防各种女人,最终导致英年早逝。 再说后来爹爹本家找了来,爹爹不愿回去,但儿子们长大了,不能一辈子扎根山野,便让大哥去镇上呆个两年,之后愿意留下就留下,不愿意就回来,自主选择。 大哥已经十七了,他有自己的想法,他想知道自己还能做些什么,可以做什么,他必须出去看看。 亲卿纵容百般不舍,但男儿志在四方,多见识些总是没坏处的。 “二哥回来啦!”老三兴奋地大叫。 亲卿守在厨房看大哥做饭,闻声也迎了出去。 只见清风霁月的青衫少年含笑走来,立如芝兰玉树,笑如朗月入怀,在这寒意萧瑟的冬日却如一副春风拂面百花盛开的水彩画叫人感到几分春意。 然而亲卿知道,这只是表象,他的二哥就是个妖孽!变态! 而这样的二哥也即将见不到了。他乡试得了头名,被夫子举荐去京城读书,明年就要走了。 少年张开怀抱,“还不过来?” 亲卿一个小跑扑过去,被他一把抱起。他虽看着文弱,实则力气不小,常年山里镇里两头奔波,他的体质与精壮的山里汉子一般无二,只是他出众的外表怎么看都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富家少爷。 听她低低叫了声“二哥”,他侧脸亲亲她的唇角,柔软的唇移向她耳边,似笑非笑:“有没有想我?” 亲卿点头:“想了。” 定定看了她几秒,“怎么心不在焉?”略一沉吟,瞥向厨房,“大哥在里面?” 亲卿情绪不高,呐呐“嗯”了一声。 心下了然,张嘴在她鼻头咬了一口,“舍不得大哥,心情不好?” 亲卿摸摸鼻子想反咬回去,被他脸一抬,咬在了嘴上。 亲卿动作一顿,季仲迩不以为意,伸出如玉的手指在她粉嫩的嘴唇上抹了一下,唇角微勾:“我难得回来,不给个笑脸也就算了,还这么凶,是不是想二哥罚你啊。” 亲卿打了个寒颤,笑得极谄媚:“哥哥,我想死你了!” 晚饭时,除了爱热闹的三哥去吃杀猪饭了,一家人都到齐了。 她本想坐在大哥旁边,却被二哥拉进怀里,“我好不容易回家呆两天,你不想多陪陪我?” 好吧,其实他二哥就是个变态恋童癖,只要他在家,基本都是抱着她不撒手。本来只是亲亲抱抱之类的小亲昵,她还可以理解为他自小就在外求学,内心寂寞,太渴望亲情,家里只有她可以放肆亲近,所以占有欲强了点。最近才发现根本不是那回事,她要离他远一点。 可到了晚上,又被他抱在怀里,跟她算帐。 “大哥年后才走,也就是还有两个月,六十天,而我,虽然明年八月才走,但一月我只能在家呆两天,算起来才二十天,连大哥的一半都不到,你说,你是不是应该多陪陪我?” “……”她无言以对。 然后她眼睁睁看着她的妖孽二哥宽衣解带,大方袒露青春鲜美的肉体,在他不谙世事的妹妹面前——自慰。 如玉雕成的手指抚弄着剑拔弩张的玉茎,动作不快,耐心且细致地向她展现身体的每一个变化。那满是情欲的桃花眼直直盯着她,嘴里溢出的是沉沉的喘息和他不想压抑的名字。 亲卿! 她想哭!她还这么小,被这么个大美人勾引却什么都不能做,好痛苦!她不想崩人设!她什么都不懂!她什么都没看见! 她……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她想吃肉! 作者有话说: 大肥章!新人,请多多指教~ 第二章 离别 离别的日子来得很快,家里人娶齐了吃了顿早饭,爹爹便送大哥出发了,一向坐不住的三哥也跟着去了。 临走前亲卿抱着大哥哭得肝肠寸断,被二哥抱在怀里还直抽抽,二哥给她擦了脸,劝她,“行了,别哭了。他又不是不回来,不过一两天的路,他不回来你也能去看他。” 亲卿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这些年大家对她都很好,宠得她越发娇气,多愁善感起来。 “你现在最应该做的是对我好点,下一个走的就是我了,你要珍惜和我在一起的每一天,我要去的可是京城,你想见我就没那么容易了。”他无时无刻刷存在感,可她一点也不想见这个变态,看得到吃不到太痛苦了! 啊不!她也吃到一点了。 有次变态二哥大概是憋得狠了,爆得特别快,还特别多,浊白的液体喷得到处都是,连着溅了亲卿脸上几滴。亲卿觉得唇边痒痒的,舌头一伸舔了一下。她自己没意识,少年一向似笑非笑的唇角都凝固了,原本只是有些阴柔的美人脸鬼气森森,“好吃吗?” 咂咂嘴,可能量太少,没什么感觉。 一根湿漉漉的手指点在她唇边,她张嘴含住,没什么味道。 少年浅色的眸子黑气萦绕,直直看着那诱人的小嘴含着自己的手指,一点一点舔干净那些粘稠的白色液体。 亲卿渐渐品出了味道,并不是精液多好吃,而是她的身体渴求那些浊液,入腹后身体充盈着温暖的满足感,让她情不自禁渴求更多。将一只手舔得干干净净,咂不出味道了仍不满足。 舔舔唇,意犹未竟。眼睛瞄向美味的源头。 二哥的那处跟他人一样漂亮干净,颜色浅淡,不见虬结的筋络,笔直的一根,又长又挺,刚刚射过,顶端冒着晶亮的水光,看起来很可口,她咽了口口水,想吃…… “想吃?” 乖乖点头,“嗯。” “想吃自己动手啊”,少年一手支头,媚眼如丝,慢悠悠道,“哥哥累了。” 这个禽兽,亲卿也不矫情地伸手握住,“好热!” “热得更好吃。” 那高高竖起的一根,一只手刚好围住,没有她偷看过的爹爹那么粗壮,但长度惊人,绝对能插到子宫深处去,深喉也是会死人的,她又咽了口口水。 少年却误会了,“这么想吃啊?那就快点,平时哥哥怎么做的,亲卿不是看得很仔细,宝贝这么聪明,不用哥哥再教了吧。” 技巧是不用教,可她的演技还需要磨练一下,不能表现的太饥渴,太熟练,要演出那种既生涩又大胆,既紧张又期待的少女感。 双手齐上胡乱撸动,看着顶端不断冒出的透明液体,实在忍不住低下头去…… 快吃到了…… 一根玉白的手指顶住她脑门…… “脏不脏?”少年蹙眉道。 亲卿傻眼,杯子里的水都喝过了,还不准她舔一下杯子,这是什么理?! 奈何身体对精液的渴望愈发强烈,她猛扑进少年怀里,“哥哥,我不嫌弃你!”说着,凑过去亲他,想他一定高兴。 谁知嘴巴被两根手指夹住,少年眉清目朗,“我嫌弃!” 这个变态洁癖!顿时什么兴致也没了,跳下床找爹去了。 平淡如水的日子偶有波澜,尚未适应大哥离开的亲卿又迎来了老三的离家。 和大哥同去的学子有个家中开武馆的,这次遣了两人护送几人进京,老三一向喜欢舞枪弄棒,也跟村里有武艺的师傅学过几天,因为没长性,没坚持下来。 这次看见护学的两个好汉,又被夸了几句有天赋便飘飘然,吵着要去习武。 爹爹对儿子们一向采取散养政策,不约束,不放纵。这次对老三的唯一要求也是不要呆三天就回来了,起码得呆五天。 而老三信誓旦旦地保证这次一定学好一身武艺回来让大家刮目相看。 老三走了以后,家里就剩亲卿和爹爹了。 亲卿很伤感,晚上爹爹火热的怀抱也抚慰不了她了。爹爹见小女儿恹恹的样子也是束手无策,只能减少出门,多陪陪她,给她做些小玩意。 天气越来越冷,爹爹去了镇上给她采购点新鲜蔬果,亲卿独自在家,练了会字,觉得口渴,就去厨房烧水。 一进厨房她就觉得不对,中午是她收拾的厨房,灶上还放着她蒸的馒头,现在锅盖掀开了,馒头没了,桌上中午剩的酱牛肉和小菜也不翼而飞。 这肯定不是畜生干的,家里来贼了? 她四处看了看,最终确定,这是家贼啊。 她不动声色地收拾了桌子,添了柴,烧了水,看水烧的差不多了,回屋拿水壶,故意磨蹭了会才回厨房。 果然看到个圆润的背影蹲在灶前喝水,她轻咳了一声,那个东西僵直了背脊,转过头笑得尴尬,讪讪叫了声“妹妹”。 亲卿没理他,走过去在他碗里添了点凉水,这么开的水也不怕烫着。 老三是偷跑出来的,赶了半天的路,又累又渴的,偷摸着跑厨房弄了点吃的,酱菜馒头吃的他齁死了,现在一碗温水让他感动地都想流泪,还是家里好啊。 亲卿灌了水就回屋了,看也没看胖子一眼。 胖子亦步亦趋地跟她进了屋,一进屋一股暖气烘得他舒服地打了个颤,直想窝进被子里好好睡一觉,又见妹妹不理他,也不好意思躺下,默默坐在床角,开始诉苦。 亲卿静静听他说着武馆的饭有多难吃,床有多硬,每天有多少功课,根本睡不够等等等等…… 她一直知道,她和三哥是家里最小的,家里人都宠着他俩,吃的用的都是最好的,从没吃过什么苦,三哥生性单纯,活泼好动,家里人也不爱拘着他,他不爱读书,除了爹爹每日布置的一个时辰功课,其他时候他基本都是在外面疯玩。 她突然意识到这样下去不行,不能让他这样荒废下去。 她打断了老三的话,叫了声“哥哥”。 老三一愣,妹妹很少叫他哥哥的,一直都是直呼其名——季仲弈。 “武馆里有多少学徒?” 老三不知道妹妹为什么想知道这些,挠挠头,想了下说:“二三十个吧,我也不是很清楚。” “那他们吃的什么?” 老三又想挠头了,“刚刚不是说了,吃得窝头,白菜土豆。“ “睡在哪里?” “睡的大通铺啊”,刚刚也说了。 “什么时辰起?什么时辰歇?” 终于意识到问题的老三不语了。 “为什么别人可以吃窝头白菜睡通铺,你不可以?“ 亲卿是知道家里有钱的,可以说是隐形富豪。爹爹家里是做药材生意的,到这里发现村后有座荒山,地势险峻,常有猛兽出没,村人不敢靠近,可他觉得此山地势高,空气纯净,适合种植稀有药材。在山中盘旋几日,竟发现一株野山参,五形俱全,足有三两,爹爹欣喜若狂,足足在山中呆了一月,真发现了些稀有草药,他用一株山参的钱买下了这座山种植药材。 这些药材贵精不贵多,出产极少,却价值极高,村里人根本不知道他们家在鼓捣什么,包括一向没心没肺的老三。 如果只是普通庄户人家的小孩,这个年纪早就独当一面了。 她看着老三的眼睛,那是双干净明亮不含杂质的眼睛,她认为习武是很适合他的,武人直率,没那么多弯弯绕绕,她希望他能坚持下来。 她对坐在角落的三哥摆摆手,“哥哥,你过来。“ 老三听话地坐了过去。 亲卿说:“哥哥,过完年你就十四岁了,大哥十四岁前就开始管家,把我们都照顾地很好,二哥十四岁过了府试,中了秀才,你的朋友大福,十四岁一天自己能收一亩地了……” 她停顿了一下,“你一定不想十四岁最得意的事情是一顿能吃三碗饭吧。” 老三脸本来就白,这一下臊得通红,急欲反驳,却呐呐不知说啥。 亲卿也不想打击得太过,又安抚他,“我知道哥哥是真心想学武艺的,从小大家就说你有天赋,我相信你一定能行的,我们家的男人没有不行的,对吧?” 老三连连点头。 亲卿也顺着他笑笑,“那哥哥今天在家好好休息,明天我和爹爹一起送你回去。” 老三这一去就坚持了四年。 作者有话说: 第一次发文十分忐忑,发现已经有收藏的亲,非常感谢支持! 本人拖延癌,文写了五分之四才敢发,所以,大叫放心看,绝不坑! 第三章 初潮 亲卿的十四岁经历了人生一件大事,见证者是老三。 老三自去习武,就跟吃了金坷垃似的,一下窜高了两个头,长得又高又壮,亲卿堪堪只到他胸口,以前平视的人现在需要仰视,让她很是不爽,看他更不顺眼。 老三却相反,越看妹妹越可爱,只要回家就跟在她后面哪也不去,抢着把所有活都干了,坚决不让妹妹动一下手指头。当然,除了做饭,妹妹做饭好吃,比大哥做得还好吃。 吃过午饭,老三主动收拾桌子洗碗,亲卿觉得有些累,直接躺炕上睡了。 老三干完活回屋,就见妹妹乖巧的睡颜,忍不住凑过去打量。妹妹长得真好看,武馆里的人都说镇上卖豆腐家的小女儿漂亮,他也偷偷跑去看了,一点也不好看,皮肤没有妹妹白,眼睛没有妹妹大,头发也没有妹妹黑,总之,连妹妹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 他轻手轻脚脱掉外衣,躺在了妹妹身边,心中涌出无限满足。 亲卿这几日总觉得不舒服,今天尤甚。她没睡着,迷糊中知道老三过来,本能地靠过去窝进他怀里。他身上也有那种让她舒服的香气,随着三兄弟年龄的增长,这种香味越明显,而这种味道只有她能闻到。 一开始她以为是家里种药草,大家都沾染上了某种香气,可后来她去镇上,一些男人也有同样的气息,只是没那么纯粹,并且越是成年男人香味越浓郁,她就知道是自己的问题。 这还是那次二哥不小心射在她脸上,被她吃掉后,她才有所察觉的,但之后他就很少在面前自慰了,那种温暖的满足感她至今仍有印象。 莫非她重生成了什么妖精? 老三很激动,妹妹一向不爱亲近他,小时候都是爹爹大哥轮流抱的,他是不敢的,怕把妹妹摔了,长大了,妹妹也只爱亲近爹爹和哥哥们。想大哥二哥现在出门在外,他要对妹妹好一点,妹妹自然就跟他亲了,越想越美,就这样睡了过去。 这一睡就是大半个时辰,醒来妹妹还窝在他怀里,心里正欢喜,却见妹妹神情痛苦,脸色苍白,额间一层细汗。他伸手一摸,触手一片冰凉,顿时睡意全无,低头赫然发现裤子上沾染着星点的红痕,妹妹裤子上也一团鲜红。 老三慌了,连忙把妹妹叫醒。 亲卿很难受,腹中仿佛有刀在搅,被老三吵醒,直想骂人,见老三一副天塌下来的样子就闭了嘴。 “妹妹,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啊?” 我浑身都不舒服! “妹妹,你流血了。” 亲卿顺着老三的视线往下一看,顿时百感交集,老娘终于成熟了啊!可以开始性福生活了啊!可是真的好痛啊!她以前从来没那么痛过啊! 月事这种事,亲卿早有准备,打发了老三去找爹爹,她全身虚软地从柜子里找出早准备好的棉布和棉花,虽然浪费了点,但也不是用不起,要她像这的人一样用草木灰,她是受不了的。 刚收拾好,准备把换下的衣服洗了,爹爹就回来了,见亲卿在洗衣服,连忙接过:“不能碰冷水!” 亲卿伸手在他脸上碰了碰,“是热水!” 爹爹拿下她的手,握在手里,“热水也不行,快回屋躺着。” 亲卿心里暖暖的,“爹爹,我没事。” “听话,回屋歇着。”说着已经抱起她带进屋,安置在床上,又给她端来了红糖水,给她盖上被子看着她喝。 老三带了大福娘过来,还抱了一簸箕大红枣。 大福娘看着亲卿打趣道:“亲卿长成大姑娘啦,这么个标致的小瓷人以后也不知道便宜了哪家后生。” 说是这么说,大福娘心里有数着呢,看了一眼一路催着她赶路,担心得不得了的老三,和对着女儿满是疼惜的季家当家,这么个娇娇宝贝怕是也舍不得嫁不出去的,这村里能配得上也就是季家儿郎了。 亲卿装作听不懂的样子,“婶婶说什么呢!” 大福娘呵呵笑,对一旁的老三说:“你去把枣洗了,我跟你妹妹说说话。” 老三“嗯”了一声,不情愿地走了,爹爹也对大福娘拱手行礼:“有劳大姐了”。 “你去忙吧,这交给我吧。” 爹爹和老三出去后,大福娘掏出一个小布包给她看:“匆匆忙忙的也没准备,知道你手巧,给你看个样子,自己做一个,这是新的,你先用着,这个是…” 亲卿一看,不是那什么月事带吗? 大福娘这是给她普及生理卫生知识来了,爹爹这么一会倒是做了不少事,思虑也是周全。 阿大娘兴致勃勃地讲着,见小姑娘垂着头一声不吭,当她害羞,只觉着这小脸红扑扑的煞是好看,连她都看迷了眼。 想他们这女人虽不值钱,但这季家的闺女谁不知道,模样自是不必说了,难得的是小小年纪便开始掌家,看这家里收拾的,布置样样精巧,恰到好处,看着就舒服。季家男人的衣物也是小姑娘一手打理,手工细致,心思奇巧,她家男人看着都眼馋。还有每次老三送来的点心,都是小姑娘亲手做的,尝过都忘不了。 这样的姑娘谁家不想要,多少双眼睛都盯着呢!她家大福是没这个福气了,只恨当初捡到小姑娘的不是她。 一碗热乎乎的红糖水喝下去亲卿感觉好了些,抬头见大福娘火辣辣地看着她,讲得还是如此羞耻的话题,她一个伪未经人事的小姑娘也不好插嘴,只能又埋头娇羞地听着。 大福娘讲得差不多,老三端着洗好的红枣进来了,亲卿忙坐起身:“三哥,把我新做的松子糖拿来给婶婶尝尝,再给大福哥包一点带回去。” 大福娘笑得合不拢嘴:“我们亲卿手最巧了,每次做得吃食大家都抢着要,婶婶就不跟你客气了。” 亲卿嗔道:“婶婶跟亲卿客气什么,亲卿贪嘴,又不爱出门,就自己在家琢磨些小吃食,婶婶喜欢就是夸奖我呢!” 老三拿来了糖,亲卿连忙用纸包包好了,大福娘乐呵呵地走了,临走前又拉着爹爹聊了几句。 入夜亲卿的腹痛越发强烈,疼得她死去活来,她这是造了什么孽啊,如果以后每月都这么痛一次,她宁愿再死一次。 老三给她放了三个暖壶,对她的疼痛依然没有任何缓解,倒是把他自己急得一头热汗。亲卿看他在床边转来转去的心烦,等爹爹端药进来,马上把他赶走了。 喝完药,爹爹上床把她抱在怀里,给她揉肚子,她才好了些。 为了她,才入秋,屋里就放了炭盆,哄得屋里暖融融的。亲卿却感受不到。小脸苍白,看着爹爹软软哼哼:“爹爹,我好难受”,爹爹心疼得一揪,对自己的束手无策无比恼恨。 亲卿是天生体寒,他办法用尽给她调理依然不见好转,常常他抱在怀里一夜,身子才会转暖,这也是这么多年他都不敢放她一人去睡的原因。 按说她这个年纪不该跟爹爹一起睡了,十岁那年他就给她单独收拾了房间,亲卿也没说不愿意,自己独自去睡了。结果夜里不放心的他偷偷跑去看,见小家伙根本没睡,缩成一团瑟瑟发抖,一下子什么都顾不得了,连忙抱回了屋。 小家伙泪水涟涟,把他抱得死紧,哄了半天才睡着。第二天就发了高烧,嘴里还念着,“爹爹,我怕。” 罢了,等孩子大些再说吧。 这一晃又几年过去了,亲卿的体寒之症没有丝毫起色,叫他忧心不已。 一直到第四天,亲卿的疼痛才有所缓解,即使这样,她也像重新活过来了, 这几天,爹爹都不让她下床了,屋里放着炭盆,被窝里塞着暖壶,爹爹跟着都被热得上火了,常常半夜起来灌凉水,出汗了,就起来洗个澡,回来继续抱着她,人都被折腾得瘦了一圈。 门吱呀一声,油灯将来人的身影拉的疯长,高大的黑影投印在墙上,也印在亲卿心里,令她感觉无比的安心和温暖。 在这生活了这么久,被这一家人如珠如玉地待着,真心希望时光不变,岁月静好,他们能一直这样依靠下去。 爹爹上床,她缠了过去。“爹爹,我不疼了!” 爹爹稍稍放心,把她搂进怀中,“以后这种时日不可碰凉水,也不可吃生冷辛辣之物,注意保暖,不可……” 亲卿翻了个白眼,我是求抚慰,不是求唠叨啊! 伸手捂住他的嘴:“我知道,大福娘都说过一遍了!” 爹爹任亲卿捂住嘴,不说话了。 “大福娘都说我已经长大了,你还把我当孩子看!”这得何年何月才能吃上肉啊! 爹爹好笑,拿下她的手握在手里,“都这么大了,还不听话,明天自己睡。” “自己睡就自己睡!”到时候舍不得的也是你。 果然到了第二天,爹爹看到被窝里的小女儿什么话也没说,乖乖地上床给女儿暖被窝了。 不过,亲卿觉得爹爹还是拿她当孩子看,是时候让女儿变成女人了。 月事结束第一件事就是泡澡了。 少女缓缓褪下衣衫,不觉得身体已悄然发生变化,一身冰肌玉骨自是没变,可胸前这一对乳儿变化不小,已是含苞初放,粉色的乳尖俏然挺立,颜色煞是诱人,往下则是渐渐收拢的迷人曲线,不盈一握的纤腰,弧度惊人的翘臀。还有让亲卿也惊讶的神秘幽谷,竟是干净无暇,寸草不生,当中颜色更是妙不可言。她前生见惯风月,也未见过如此极品,季家男人也是有福。 这样的颜色不让人见见,岂不可惜,只是此事还需筹谋一番。 第四章 初勾引 季尧章突然听到亲卿尖叫,扔下手中的活计疾奔浴房。 一具湿乎乎的身体撞进他怀里,他连忙用手托住,急道:“怎么了!” 亲卿惊魂未定,紧紧箍住他,颤声道:“有蛇!在水里!” 他抱着她到浴桶边,果然见一条小蛇在水中滑动。探手抓起小蛇,她怕得看也不敢看,将他搂得更紧。他仔细瞧了瞧那小蛇,松了口气,“此蛇无毒。” 那蛇是亲卿自己抓来的,自然知道无毒,但戏还是要做足,抖着嗓子叫道:“快把它扔出去啊!” 惊惧退去,爹爹此时看亲卿颤悠悠的样子有些好笑:“不用扔,给你炖汤喝。” 亲卿气结,这么个光溜溜的小美人在他怀里,他还有心思开玩笑,不能忍。软软贴在他耳边喘气:“爹爹,我冷。” 爹爹忙拿起边上的衣服,准备给她披上。 亲卿死箍着他不撒手,“不穿!那衣服肯定被蛇爬过了!” 爹爹想把亲卿放在凳子上,回屋拿衣服,亲卿哪里肯依,就不放手,嘴里叫着:“冷!”还应声打了个寒颤。 浴房里只有一个放衣服的高凳,爹爹也是没办法了,只有自己坐下,让亲卿侧身坐他腿上,他开始,脱衣服。 亲卿终于满意了,退开了些,瞪大眼看着他脱。 虽然每天都能看到爹爹的果体,但她都是穿着衣服的呀。 爹爹被亲卿直勾勾地看着,有些不自在了。而且,亲卿刚刚退开了身子,他看清了亲卿的模样。 昏黄的灯光在亲卿的身上镀上一层天然的光晕,衬得她一身光洁无暇的雪肤莹莹如玉。 入眼便是亲卿小巧秀气的耳垂,微微透着粉色,俏生生的在一片白净的凝脂上绽放,格外好看。未干的水迹从耳后蜿蜒至修长的脖颈,潋滟的水光渐渐引向精致的锁骨,往下便是……他呼吸一滞,慌忙移开视线,入手滑腻的触感更是让他心头一紧,整个人僵住,突然不知如何是好了。 一直盯着爹爹,把他的反应看在眼里的亲卿心中窃喜,还是不敢太过,于是又缩进爹爹怀里叫冷。 爹爹回神,快速脱掉衣服给亲卿裹上,回屋把他塞进被窝转身便走了。 动作迅速,一气呵成。 一直到亲卿快睡着,爹爹也没回来,亲卿一点也不担心,反应越大说明触动越大,效果越好。 等季尧章回房时亲卿已经睡着了,看着缩在被子里小小的一团,暗叹分明还是个孩子,自己怎么会生出如此不堪的心思。 眼见亲卿身子又缩了缩,头都快埋进被子里了,又心疼了。怕亲卿冷到,最终无奈轻叹一声,搓了搓身体,让刚刚在外面被冷风吹透的身体热起来了才脱鞋进了被窝。 一入被窝,亲卿便自觉挨过来钻近她怀里,头埋进他肩窝,轻浅的呼吸喷洒在他脖颈上,他浑身一颤,周身涌起一阵酥麻。想躲开,亲卿马上缠得更紧,柔软的唇几乎贴在他皮肤上,他被这种温软湿热的气息缠绕着,想躲也多不开,喘不过气,几乎快要无法呼吸,某种难以言欲的感觉让他心神俱震。 这个夜晚终究是一夜无眠。 这段时间为了照顾亲卿,爹爹一直没去镇上给大哥送药材,今天非去不可了。 大哥离家后在本家呆了两年,便自己出去闯荡,去年回来自己创业,在县里做起了药材生意。 她本觉得大哥性格太过温和,心肠又软,怕他吃亏上当,可到底是在外磨砺了一番,见识多了,性子也圆滑了不少,加之他本就为人谦和,勤快能吃苦,积累了不少人脉,做起生意来倒是游刃有余。 知道他创业辛苦,经常四处跑,上山下乡亲自去收购药材,回家的时间也没有,亲卿很心疼,每次只有多做一些好吃的让老三给他送去。 这次她想跟爹爹一起去,她很久没见大哥了,有点想他。 爹爹同意了,去借了骡车,把她裹得严严实实地出发了。 刚入秋,亲卿已经穿上了夹袄,即使这样,她也没觉得热,手脚依然冰凉。往常出门她都是坐爹爹怀里的,这次爹爹却什么也没说,就把她裹严实了放在一边。亲卿被宠坏了,哪曾受过如此待遇,心里委屈,也不想理她那个爹了。 季尧章此时也不好受,女儿乖巧,平时待在家里打理家事,鲜少出门,难得出去一趟,总是很高兴的,一路上说个不停,此时沉默不语,必是生气了。其实女儿也好哄,可他此时心中懊恼,昨晚给他带来的震撼仍未平息,他恼恨自己的不堪,觉得无颜面对女儿。 父女俩一路无话到了镇上。 今天不是赶集日,街道上人也不多。骡车在背街的一间小铺面停下,一个圆脸的小青年正站在门口,见他们忙迎了过来,“季叔,您来啦,正巧,季大哥也刚回来!” 爹爹笑了笑:“叫他出来吧,这次得了些野生石斛,得赶紧炮制了。” 说着把亲卿抱下车,给她把兜帽解下,又给她理好衣服,确定没什么不妥,才去理车上的药材。 大福见了亲卿,只瞄了一眼就脸红扑扑地跑了。 不一会儿大哥就出来了,看见亲卿很是惊喜,这段时间太忙,他都快一个月没见妹妹了。 亲卿直接扑过去埋进他怀里:“哥哥,我想你了。” 大哥一脸笑意掩也掩不住,显然是很高兴了,摸摸她的头:“亲卿长高了。” 亲卿一听登时怒了,头一顶就撞上他的下巴。“你就笑话我吧!” 季家人都长得高,大哥也一米八了,她现在刚过一米五,不知道还能不能长,愁死了。 大哥被撞得“哎呦”一声,还乐呵呵的,“脾气也长了啊!” 爹爹看着一双儿女亲亲热热,心中突然生出几分酸涩,儿女大了,知道亲疏了,却没想到到底是谁疏了谁。 大哥和爹爹去理货,亲卿被留在后院休息。 这个院子是大哥刚置办的,地段不是顶好,但也清静,前面门脸小,后院却很大,晾晒药材也方便。 要知道大哥以前连铺面都没有,收了药材便各个铺子地跑。最辛苦的时候,也没问家里拿过钱,就这么撑了过来。 她从家里带了些新鲜菜,想给他补补。厨房有位大娘,专门做饭打杂,挺热情的一个人,干活也利索,看亲卿要做饭,抢着把菜都收拾出来了。 “快放着,放着,我来,要什么跟大娘说一声就成,别伤了手!” 大娘要不是尝过亲卿的手艺,真不相信这娇滴滴玉人一般的小姑娘会做饭,那一双手伸出来跟水葱似的,哪像干过活的。 亲卿笑眯眯的,“大娘,您忙您的,我自己来就行,这活我在家做惯了的。” 大娘见她动作熟练,知她说得没错,再次感叹:“这季家有福气,儿女都个顶个的出色。” 亲卿又说:“我给您带了瓶茉莉香油,您干完活了就擦点,对皮肤好。” 大娘喜不自禁,上次她说小姑娘身上香香的,很好闻,问她搽了什么,小姑娘说她自己做了些香油,下次给她带来,不想还真带了。 大娘连声说谢,亲卿笑笑:“大娘客气了,都是自己做的,不值什么钱,大娘用的好,我下次在拿些别的香味的过来。” 大娘都不知说什么好了,这姑娘太有心了,难怪这一家人疼她疼得跟眼珠子似的,这样的姑娘怎么疼都不过。 第五章 大哥情动 六个人吃饭,亲卿做了八个菜,份量足足的,香味飘得老远。 前面铺子里的大福时不时地闻一下香气,吸溜一下口水:“这次是酱肘子出锅了!” “叔真好,能每天吃到亲卿妹妹做的菜。” 爹爹笑笑,的确,只有他和亲卿两人在家,亲卿也变着法地做些吃食,各种搭配,说要营养均衡。 想起女儿,嘴角便不知觉的扬起,随即,又放下。越是这样,他越不能原谅自己对女儿不堪的妄念。 老大见爹爹脸色不好,说:“爹,您去歇会吧,这也差不多弄好了。” 爹爹摆手,“不用了,我不累,快弄好了去吃饭吧。” 刚理好,后面大娘就叫了。 大福一直听着动静呢,腿都伸出去了,又退了回来。 老大看着奇怪,“怎么,饿得腿都软了?” 大福扭捏了一下,前面总要留个人,店里他最小,除去老掌柜,就他一个外男,也不合适。“我看店吧,让大娘给我装点饭菜,我就在前面吃了。” 老大一想也是,本来想说自己留下,又想到这么久没看到妹妹,确实舍不得,只能这样了。 “大福去吃饭吧,我看着就行。”谁知爹爹开口了。 大福连忙摆手:“那怎么行,我呆这没事的。” 爹爹一拍他的肩:“去吧,早上亲卿做了煎饼,我路上也吃了不少,现在不饿,你们去吃吧。” 大福见季叔态度坚决,也不推拒了,屁颠屁颠地跑了。 大娘看着一桌色香味俱全的饭菜也是有成就感的,亲卿事无巨细地告诉她怎么做,她也学了两招。 “你们家有你这个闺女真是太有福了。” “您过奖了,我只会这些小事,帮不上大哥什么忙,我只是心疼大哥,不能跟在他身边照顾他,只能麻烦大娘多费心了。” “说得什么话,肯定的,肯定的!” 亲卿知道大娘是个耿直性子,给她一点好处,就会加倍回报,她就希望大娘照顾大哥更尽心一些。 听到脚步声抬头,才发现大哥他们已经进来了。 大哥看着她,眼里柔得快滴出水来,让她也不禁有些脸红了。他走过来,牵起她的手,“不用心疼大哥,大哥只要亲卿每天都开开心心的就够了。” 呦,大哥也会撩妹了。 大福咳了一声,太虐狗了,他要吃饭,不要狗粮。 众人落座,亲卿看了下,“爹爹呢?” 大福为了快点吃饭,抢着说:“季叔在前面看店。” 亲卿“哦”了一声,便不再问,给大哥夹起菜来。 吃过饭,爹爹便准备回去了,亲卿却抱着大哥不肯撒手。 大哥也舍不得,只好求爹爹:“要不,让亲卿留下来住两天,我后天送她回去。” 爹爹看向亲卿,亲卿脸埋在老大胸前,看也不看他,他心中无奈,“就这样吧,我后天来接她。” 直到爹爹上了骡车,亲卿才抬起头来,看着他的背影渐行渐远,终究忍不住喊了一声:“爹爹,路上小心!” 爹爹大概是听到了,没转过身,却扬了扬手中的小皮鞭。 亲卿顿时眼眶发热,头又埋进大哥怀里,“哥哥,我是不是太坏了,惹爹爹生气。” 大哥低头,揉揉她的发顶:“爹爹不舍得生你气的,不过,你得告诉我,做什么坏事了?”刚刚吃饭时他就看出来了,平时最粘爹爹的小家伙看都不看爹爹,还真是从来没有过的。 亲卿心想,勾引爹爹算坏事吗? 大哥见她不语,以为她还难过呢,又安慰了她几句。亲卿知道他忙,也不想耽误他时间,冲他喊了句“就不告诉你”便跑了。 “现在先放过你,晚上老实交待!”大哥冲她回了句。 亲卿叫上大娘上街买些东西,给大哥房里收拾一下,好让他住得舒服点。 老大晚上回来时,屋里已经大变样,东西不再四处乱推着,归置得井井有条,床上凉席也撤了,换上了薄被,窗边挂上了帘子,处处透着温馨。 亲卿正在缝着窗帘,见了他开口就是一连串的抱怨:“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垫着草席,皮糙肉厚不怕生病是吧?屋里连个遮光的帘子也没有就算了,桌椅板凳都不齐全,叫花子都住得比你好!” 大哥听着亲卿的抱怨,只觉着心头发烫,一天的辛苦疲惫全都蒸腾不见,眼里只有这个小小暖暖的身影,软糯的嗓音,微嗔的俏颜,让他舍不得移开眼。 亲卿抱怨了半天没有回应,抬头就见大哥傻乎乎地笑着,那样子别提多蠢了,和三哥有得一拼。 大哥吃了饭洗漱完,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亲卿不喜欢点灯干活伤眼睛,收拾了一下先上床了。 她在思考一件大事,要不要今天就吃了大哥? 托以前养成的好习惯,她平时都跟爹爹睡,但大哥二哥回来,她就会跑去他们那边睡,所以,今天肯定还是跟大哥一起睡的。 大哥二十有一了,到了是条狗也该拖出去配种的年纪了。这边到他这个年纪的都该订亲了,早的娃儿都有了。他知道大哥是喜欢他的,可他去年才回来,又忙着事业,他俩见面的机会也不多,也没时间酝酿情绪,今天天时地利都占了,她觉她得做些什么,即使不能做到最后,亲亲摸摸什么的也该提上日程了。 大哥回屋见床上拱起的一团,心跳莫名有些加速,走到床边,看亲卿似乎睡着了,松了口气后又隐隐觉着有些失望。 脱了衣服上床,被子里果然还是凉的,他想了想,还是把亲卿抱进怀里。 亲卿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子躺好,睁开眼,叫了声“哥”。 大哥抚着她的头顶:“吵醒你了?” 亲卿摇头:“睡不着。” “怎么了,有什么心事,跟大哥说说。” “爹爹不喜欢我了!” 大哥好笑:“爹爹不喜欢谁,也不会不喜欢你的,他从来都是最疼你的。” “那是以前,他现在不疼我了!” 大哥好奇了:“哦?爹爹怎么不疼你了?” “他让我一个人睡,也不抱我了!” 大哥一顿,看着怀中越发娇艳的容颜,感受到紧贴着他的起伏曲线,有些心慌,这一切都向他说明,他的妹妹长大了,不再是个孩子了。 “你长大了,不能动不动就要人抱了。”发出的声音莫名有些喑哑。 亲卿一听,不依了,一个挺身起来坐在他身上:“不要,我就要你抱,还要你亲我呢!”说着就趴倒,“吧唧”一口重重亲在他唇上!亲完得意地看着他,一脸你耐我何的得瑟样。 大哥压下如雷的心跳,小时候他和亲卿总是这样亲近,自从离了家,亲卿长大了,他们便没有这样亲近过了。他也曾做过这样的梦,梦里一个小人儿这样靠在他怀里,这样地与他亲近,而曾经模糊的脸此刻渐渐清晰…… 他才明白,他对亲卿的喜爱早就不一样了,不只是妹妹,他渴望她,是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渴望。 亲卿不知道他的想法,她还要后招呢!脸上的得意慢慢退去,眼里酝酿着泪水,嘴一撇,仿佛下一秒就会哭出来。 刚想明白的大哥被唬了一跳,连忙把她搂进怀里:“怎么了这是?乖啊,别哭啊!” 亲卿哭得愈发可怜:“你也不喜欢我了!” 大哥哭笑不得,还是哄着她:“怎么会不喜欢你呢?你都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 亲卿抬头,眼含着泪水:“真的吗?” 看她抽抽噎噎的可怜样,大哥心里爱极了,郑重点头道:“真的,我最喜欢亲卿了。” 亲卿乐了,随即又板起脸:“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哄我的?你亲亲我才信!” 大哥明确了想法,也没了心理负担,他也想亲亲这个可爱的小家伙,他说“好”,就凑上去亲吻小家伙的眼睛,用唇擦干她眼角的泪水。 亲卿被这纯情的一吻撩得浑身酥麻,暗恼自己太不淡定了,紧接着一阵浓烈的香味让她险些晕眩。 “哥哥,你闻到什么香味了吗?” 大哥只觉得她此时软绵绵的嗓音像羽毛骚动他的心,挠得他从心里痒到身上。 “妹妹今日用得是兰香吗?”声音已经哑地不像话。 果然闻不到,但却感觉到贴着她的硬物渐渐在抬头。于是凑上去在他耳边说:“大哥,我也好喜欢你!” 作者有话说: 终于有肉渣渣了,可喜可贺! 第六章 会喷奶水的大棍子好厉害 大哥惊喜:“亲卿,嫁给我可好?” 说完大哥自己先愣了,自己都不知道怎么脱口而出了这句话。 亲卿却爽快地答应了。“好!不过还要亲嘴巴!” 大哥想抚额,完全不知道亲卿明白没明白他的意思。 亲卿没给他说清楚的机会,覆上了他的唇,还伸出小舌头舔了舔。 大哥脑中轰的一声,一时无暇思考,本能地含住了调皮的小舌,追逐嬉戏。大舌追逐着小舌,小舌纠缠着小舌,唇舌勾缠的触感让大哥欲罢不能,他从不知道接吻竟是件如此美好的事。良久,两人才气喘吁吁地分开。 亲卿全身绵软地靠在她怀里喘息着:“哥哥,亲亲好舒服,以后还要。” 大哥没忍住,再次覆上这张恼人的小嘴,好奇地去探索里面每一个角落,这张嘴和她的人一样甜。 蓦地,身下的欲望被一只小手抓住,他一惊:“亲卿!” 亲卿只觉得贴着她的硬物越来越硬,越来越热,实在忍不住想摸一摸。 大哥试图把她的手拿开,亲卿不干,抓着不放:“我要看,你藏了什么东西,不让我看!” 大哥猛地吞咽口水,口干的感觉却得不到丝毫缓解,下身强烈的欲望快要将他烧死,他强忍着欲望:“亲卿,听话,快放手!” 被欲望熏染的粗噶嗓音让亲卿浑身一酥,她还是个声控。都到了这时候她怎么可能乖乖放手,虽然隔着裤亵,她也能感到手下的那物尺寸不容小觑,她好奇死了!手下稍稍用力,便听见一声隐忍的闷哼,小心肝兴奋地打颤,脸上却是泫然欲泣:“你骗我,你也不喜欢我了,我不要嫁给你了!” 大哥还在挣扎:“亲卿会嫁给我的对不对?” “你给我看,我就嫁给你!”说着不等他回答,手已经伸进亵裤里,握上那硬物,惊呼:“是根大棍子,好热,好硬!” 脑中理智的弦已然断裂,他无法阻止那双作恶的手。 “哥,它又变大了!”亲卿欲罢不能,那股浓烈的香味越发强烈了,来源便是手中的大棍子。 她抚摸着柱身,手太小,一只手握不住,又加入另一手套弄:“哥,这是什么啊,为什么我没有?” 大哥已经回答不了她,他根本听不清妹妹在说什么,他沉迷在那陌生的快感里无法自拔。 大哥的大棍子和他温润的外表极其不符,粗粗的柱身向上直直挺立,倒像一个威风凛凛的大将军,颜色却很可爱,大概因为使用的少,柱身还是肉色,前端竟是粉色,亲卿咽了下口水,好想亲一亲啊! 俯下身靠近大家伙,浓烈的香味薰得她目眩神迷。然而——刚触到粉色的前端,就被射了一脸! 大哥从灭顶的快感中回神,就见亲卿呆楞着,一脸的白浊,顿时慌了,马上找帕子想给她擦干净。 亲卿却在此时舌头一卷,把嘴边的白浊吞了进去,大哥也跟着吞咽了下,完全忘了反应。 亲卿嘴一撇:“一点也不好吃,你快去打水!我要洗脸!” 大哥脸唰得一下红透了,“好好好!我这就去!你忍一会啊!”一向沉稳的人也慌了阵脚,脚底生风地跑了。 屋里的亲卿陷入了沉思,香味渐渐散去,一股暖流随着她的吞咽流向四肢百骸,像打通了任督二脉,异常舒服。她之前也吃过二哥的精液,却没有这样强烈的感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厨房里灶火还未完全熄灭,灶上水还热着,他迅速兑好了水赶回屋里,亲卿却已经睡着了,小脸红扑扑的,干干净净的,什么也没有,想她肯定自己擦过了,还是拧了帕子给她仔细擦了一遍。 收拾完躺回床上,亲卿就靠了过来,感觉小家伙热烘烘的,有些惊讶,摸摸她额头,知道没有发烧才放心,亲亲她的发顶搂着她睡了。 第二日,老大醒得稍晚了些,窗外已隐隐露白,平时天没亮他就起了,今天却舍不得了。 低头见小家伙还在睡,在她额头亲了一下准备起床。 大哥一有动静,亲卿就醒了,她像嗷嗷待哺的婴儿还没睁开眼就寻着大哥的嘴唇吮吸起来。 初尝情欲的大哥完全经不起撩拨,与她勾缠起来。 直到身下的欲望渐渐抬头,怕一发不可收拾,他才离开亲卿坐起身,看小家伙不满地撅着嘴,又忍不住俯身在她唇上亲了一口:“乖!再睡会。” 亲卿这才睁开眼,坐起来揉了揉眼:“不,我要起来!” 大哥奇了:“平时叫都叫不醒,今天怎么这么勤快。” “我还有好多事要做呢!” “哦?什么事?说来听听。” “不能什么事都告诉你,我也有我的秘密!” “行,不问了,我来伺候大小姐更衣!”大哥笑呵呵去衣柜里给她拿衣服。 老大的房里东西都是随便乱放的,唯有正中的柜子整理得干干净净,井井有条,因为里面都是给亲卿的东西。但凡在外面看到好的衣服布料,脂粉饰物,或者一些有趣的小玩艺,他都会给她买回来。 他给亲卿找出一件象牙白的夹袄,配上妃色的厚背心,嵌着一圈白色的绒毛可爱又柔软,就像她人一样。 亲卿裹着被子闭着眼坐在床上打盹,小脑袋一点一点的,大哥又劝了她一句,她干脆地拒绝,还催促他快点。 掀了被子,睡了一个晚上的亵衣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领口大张,露出大片莹白的雪肤,恍得人眼前发晕,偏偏亲卿还叫着亵衣也要换。 大哥对自己的自制力已经没有信心了,咬牙道:“亵衣要自己换!” 亲卿怎么会如他愿,嘴一撇:“不要!你弄脏的你换!” 大哥想到昨晚的情景,脸一热,彻底没了脾气,任命地给大小姐更衣,反正也不是没见过,想她小时候洗澡穿衣梳头都是他一手包办的。 结果他还是高估了自己的忍耐力,他没想到亵衣下会是如此美妙的风景。 亲卿的肚兜都是自制的,这次来看大哥她似乎有预感,特地换上了个布料最省的,放现代都不一定有人敢穿,因为它是透明的。 这个面料还是大哥带回来的,说是番邦过来的,淡淡的紫色,精细的花纹,类似后世的蕾丝,却比一般的蕾丝更柔软。布料不多,亲卿当时就觉得做内衣最合适不过了,在家捣腾了很久,成品连她都非常满意,更不用说没见过市面的处男大哥。 那一抹淡淡的紫就像亲卿的颜色,女孩的纯真浪漫中蕴含着一丝贵气,还有一丝娇媚,衬得雪肤光滑流转,莹莹如玉,也不知是这颜色衬了亲卿,还是亲卿衬了颜色。小小的两片布料堪堪只遮住半边酥胸,却让蜜桃初熟的玉乳更加坚挺饱满,那藏在布料里的一点红樱将露未露,大胆又神秘,纯真又诱惑,是任何男人都抗拒不了的。 这几件衣服换得大哥大汗淋漓,气息不稳,好不容易换完衣服,给她穿鞋。 亲卿突然说:“晚上还要看大棍子。” 大哥觉得自己身上好像着了火,要烧起来了,“大棍子”涨得生疼。低声喝道:“有什么好看的!” “我想看它喷奶水啊,虽然不好吃,但感觉好厉害!” 大哥落荒而逃,亲卿心想:活该,谁叫白给你摸你不摸的。 作者有话说: 肉渣也不卡,双更!喜欢的亲们请给大福点赞收藏!你们喜欢就是我更文最大的动力!感谢! 第七章 又被榨了一回 大娘按亲卿的吩咐买回了一大堆菜,有一整只牛腿,还有几块里脊。 亲卿准备做一些牛肉干和牛肉酱,大哥经常出门,这些容易保存。 亲卿上辈子没怎么做过饭,这辈子也没别的事做,就在家瞎琢磨,让家里几个男人吃的好,倒是练就了一身好手艺。 老大看她这阵势有点惊吓,这得吃多久啊! “三哥这次要跟着去押镖,要走大半个月,也给他准备点。” 老大欣慰地笑了,亲卿嘴上嫌弃老三,其实还是想着他的,有什么好事都不会落下他,他的妹妹真是越看越可爱呢。 亲卿忙了一整天,却一点都不觉得累,自己都觉得惊讶,难道自己真是吸食男人阳气的妖精?看大哥也没什么不对劲啊,也是精神的很,看来今晚还要继续观察。 洗完澡亲卿又纠结了一会儿穿不穿白天那件肚兜,披了件浴衣就回房了。 老大却在不停地提醒自己,今晚无论亲卿说什么,自己都要忍住,不可对她做出那种荒唐事了。 回屋见亲卿躺在被窝里,穿得整整齐齐的也就放心了。 亲卿睁着大眼睛看着他,神情有些落寞:“爹爹明天什么时候来接我?” 大哥最看不得她这种样子,他心中的亲卿永远都应该是笑着的,他把她搂进怀里:“同往常来的时间应该差不多,午饭之前。” “爹爹会不会不来接我了,不要我了。” “不会的,亲卿是我们的宝贝,谁都舍不得丢下亲卿的。” “可是,我就是被丢下的啊,我都不知道亲生父母是谁…” 大哥心疼地把亲卿搂得死紧,“不会的,亲卿,再也不会有人丢下你了,我保证!” “哥哥!”亲卿眼中含泪笑着看他,“我相信哥哥!” 大哥再也忍不住,低头含住那粉嫩的红唇,温柔缱绻,气息交缠。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亲卿的嘴角流向耳后。炙热的大舌随着津液来到耳朵,含住那小巧秀气的耳垂啃咬厮磨,亲卿耐不住发出一声娇媚的呻吟,受到鼓励的大哥一路下滑到纤长的玉颈,呼吸越来越热,大哥被亲卿仿佛幼猫的连连低吟挠得心中发痒,情不自禁渴望着更多。 终于,大舌来到胸前,被衣领挡住,唤回一丝神智,抬头见亲卿一脸潮红,双目紧闭,小嘴微张,俨然一副情动的样子,觉察到他停下,不满地扭了下身子,顿时亵衣大开,露出半个浑圆的玉乳。大哥愣愣看着,回想起早晨看到的画面,手不受控制地罩上那一处浑圆,滑腻饱满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忍不住手下用力看她被他揉捏出各种形状,欲罢不能,直到亲卿发出一声痛呼。 亲卿是真疼,正在发育中的娇乳的确经不起这种蹂躏,可以换一种方式的。 她伸出双臂环住大哥的脖颈:“好痛,要亲亲!” 愧疚的大哥含住她的嘴唇温柔舔舐,直到亲卿喘不过气来才放开。 “小奶子也要亲亲,被大哥弄痛了!”说着拉开了亵衣,两团白腻丰盈的玉乳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两点红樱俏生生颤动挺立着,仿佛等着有情人采撷。 如此美景岂能辜负,大哥听话地含住一朵红樱,舔咬吮吸,只觉得口舌生香,美不胜收,渐渐不满足的伸手抓住另一边丰乳揉捏起来。 强烈的快感让亲卿发出一声高过一声的吟叫,下身涌出潺潺春水,全身酥麻地往大哥身上磨蹭,手伸进大哥的亵裤,准确地握住那火热的硬挺。 大哥发出一声低哑的呻吟,叫了声“亲卿”,却没阻止她。 亲卿握住大肉棒开始套弄,“大棍子又硬了,比昨天还大!” 回答她的是一声隐忍的沉吟,亲卿心想:真tm的性感。 她坐起身子,脱下他的裤子,跪趴在他双腿间:“哥哥,我给你吸牛奶!”俯身含住那粉色的顶端。 龟头被温热濡湿的小嘴含住的快感直冲大脑,让他头皮发麻,他要拼命才能抑制住想要喷薄而出的欲望,不能像昨天那样了。 那温热的小舌沿着顶端滑下舔弄粗壮的柱身,几个来回又回到顶端含住龟头,这次含的更深,三分之一的茎身都被她含了进去,紧致湿滑的包裹让大哥忍不住挺起腰身,想要进得更深。 亲卿却在这时把他吐了出来,不高兴地噘嘴:“牛奶怎么还不来?” 大哥已是箭在弦上,只好哄着她:“亲卿乖,再一会会就好了。” 亲卿心里爽翻了,脸上不高兴地把大家伙含进嘴里,这次含的更深,更用力的吸吮,几个来回,大哥一挺身,全射进了她嘴里,一股来不及吞咽的浊液溢出嘴角,亲卿也舌头一卷,一滴不浪费地吃了进去。 大哥连阻止都来不及,就眼睁睁地看着亲卿把他的精液吃了下去,而更让他无力地是他又硬了。 这一晚上亲卿吃的饱,睡得也格外好。早上醒来手里还握着热乎乎的大棍子,大哥没醒,大棍子却在亲卿手中渐渐醒来,大哥虽然持久度还不够,但胜在精力旺盛,射过不久又会恢复精神,很有活力呢。 而此时的大哥还不知道自己又被榨了一次,以为做春梦呢。 等两人都起床早已天光大亮,竟比昨天又晚了许多。吃着早饭,大哥还讪讪不敢看亲卿,亲卿却笑眯眯的看着他,小口小口地吸着粥,不时发出“啧啧”的声音,大哥再一次红着脸落荒而逃。 留下亲卿愉快的慢慢享用早餐,吃饱喝足还把自己好好打扮了一番。她发现自己又变好看了,像被灵气滋润过一样,全身水嫩嫩,滑溜溜的,小脸白里透红,皮肤嫩的能掐出水来,连胸围也涨大了一圈,这也太神奇了,这下说她不是妖精她自己都不信了。 季仲善到了前面铺子还暗自懊恼,他已经很尽力地克制自己了,可看到亲卿娇美的容颜,水润的丹唇,他就什么都忘了,还有那柔嫩的小手,只要一碰到他,他就跟着了火似得。他猛地摇了摇头,拼命压下心中绮念,正巧来了客人,还是老主顾,镇里医馆的申大夫。 他忙迎了上去,“申大夫,您今日怎么亲自过来了。” 申大夫四十左右的年纪,人生得精神,眉眼周正,笑容和善。“来这边办点事,上次听说你置了个铺子,顺道过来看看。” 季仲善不好意思地笑笑:“区区陋室让您见笑了。” “小老板可谦虚了,你这地方虽不大,宝贝可不少,镇上仲仁堂都比不上你这啊。” 申大夫不是客套,季家的药材的确有不少凡品,有些更是有价无市,小老板年纪轻轻,做生意诚信,价格公道,为人更是谦和有礼,申大夫是非常看好的。 申大夫是镇上最好的大夫,能得到他的夸奖,季仲善也很高兴,“哪里哪里,您客气了。” “看你今日气色红润,满面春风,可是遇上什么好事了。” 他脸又一热,有些不好意思,“家里人过来探望一下。”, 申大夫闻言,心中一喜:“莫不是令尊大人?” 其实申大夫今天来是有目的的,他家中有一幺女,自小古灵精怪,家里人偏宠了些,有些小脾气,偏偏这片地女子轻贱,怕她受委屈,这婚事一直是一家人的心头病。这时候出了个老大,申大夫是越看越满意,之前还想他没个定所,现今听说他有了个铺子,他家那口子忙催他来看看,如果今日能见了他家人正好打听打听情况。 “是家妹。” “哦。”申大夫失望,他一个男子,也不好再问,两人又聊了些药材方面的事,申大夫便告辞了。 谁知申大夫前脚刚走,爹爹就来了。 没想到爹爹来的这么早,从家到这等三四个小时,爹爹天没亮就得赶路了。 爹爹卸下车上的东西,“昨天你吴叔说老三他们得提前出发,估计赶不及回家一趟,老三第一次出镖,我去送送,晚了怕来不及赶回去。” 亲卿听说了,还想着来不及正好晚上可以留下来住一夜,她看了眼大哥,大哥也看着她,还是算了,还不能让爹爹看出端倪。 大哥先帮着她把做好的牛肉干,牛肉酱搬上车,又回去将给她新添置的东西搬上车,直到把一辆骡车塞得满满当当才罢休。 亲卿突然惊呼一声:“哎呀,东西忘了。”拉着大哥往里跑,“大哥,你来帮我找找!” 进了屋,大哥正问“什么东西……”,就被亲卿猛扑到身上,扑得他一个踉跄抵在门上。亲卿双手缠上他的脖子,双腿夹上他的腰,嘴对着他就啃了下去。 大哥愣了一秒,马上开始回应她,两人热切的唇舌交缠,急切地汲取着对方口中的津液,对此时的他们来说,是最甜蜜的甘霖,甘美又缠绵,一时难舍难分。 两人分开时,唇舌交缠出的银丝还藕断丝连,纠纠缠缠。 还是大哥狠下心:“乖,回去听爹爹的话,照顾好自己,我有空就回去看你。” 亲卿乖巧地点头:“你也要注意身体,每天都要想我!” 大哥“嗯”了一声,放开亲卿,在她发顶亲了一下,两人手牵着手出去了。 爹爹看着一双儿女亲亲热热,如胶似漆,忍不住清咳一声,兄妹俩关系太好,他也不好说什么,况且亲卿可能还生他的气呢。 第八章 爹爹的挣扎 老三学武是有天赋的,虽然年纪小,但武艺学得扎实,一套拳打下来也是虎虎生风,威风凛凛。他这两年长得极快,随着身高一齐长的还有一身毽子肉,以前的肥肉全都转换成漂亮的肌肉,夯实却不夸张。唯一不变的就是那一身晒不黑的细白肉,常常被师兄们嘲笑,妥妥的青春无敌小鲜肉。 他自觉长成了,就想跟着师兄们去见见世面,这次押镖路不远,难度系数也不高,师兄们可以带上他。 师兄们都忙着收拾东西,只他一人在旁边转悠,“我妹妹以为我后天走,我都还没跟她道别呢,我没回去她肯定要担心。” 师兄被他转的头晕:“你整天妹妹妹妹,你不是说你妹妹不待见你吗?” 老三不高兴了,梗着脖子道:“谁说的,我妹对我可好了!” 师兄们知道老三就是个妹控,也不刺激他了,“行了,不是让吴叔给你家报信了吗,你放心吧。” 老三不放心啊,“要不我给妹妹写封信,再托人带回去?” “你会写吗?”师兄们也懒得搭理他了,随他折腾去了。 老三提着笔,半天也下不去,恨当初怎么没好好读书。 外面传来一声喊:“阿弈,你爹来了!” 他立马放下笔飞奔出去,肯定是妹妹让爹爹给他带吃的了! 跑出门气都没喘匀,看到站在爹爹身后的身影就傻了。 亲卿是头一回来武馆,她近年来很少出门,对这个充满了雄性荷尔蒙的地方很是好奇。 还没等她看清楚,就被老三扯进了内院,对准备尾随的师兄师弟们大吼一声:“都不许看!” 亲卿哭笑不得,“你平时也这么没礼貌的吗?” 老三小声嗫喏:“不是的。” 老三也不明白,为什么明明他才是哥哥,却每次被妹妹教训得垂头丧气,还甘之如饴。 亲卿取下兜帽,就听见周围传来几声吸气声,老三也愣了,他觉得妹妹又好看了。 亲卿看着傻愣愣的老三也是无语了,这都发两次呆了,真是越大越呆,让人越来越不放心了啊,忍不住又要交待,“路上要听师兄的话,不要到处乱跑,不要乱吃东西,不要瞎逞能强出头,不要…”等等等等,说着都有点停不下来了,主要这家伙单纯又冲动,总是让人不省心。 老三开始窘迫,听着听着又觉出味来,妹妹这是关心我,心里想着我呢!又傻呵呵地乐起来。 亲卿看他那个样子知道沟通不下去了,去看了下他收拾的行李,给他稍微整理了下,确定没什么遗漏就不顾他的百般挽留果断走了,再晚回家得天黑了。 亲卿一走,老三就被武馆的师兄弟们围堵了。 “你妹妹长得可真好看!难怪你小子整天妹妹不离口,要我也得整天惦记着!” 老三忍不住得意,那当然的,我妹妹这么好,能不惦记吗? “早知道你妹妹这么漂亮,我们还偷摸着看什么豆腐西施啊,直接去你家看你妹妹就够了!你小子可真有福气!” 这话老三不爱听了:“我妹妹凭什么给你们看,她是我妹妹!你们谁也不能看!也不准去我家!” 一个师兄笑嘻嘻地给他捋捋毛,“瞧你那小气样,你妹妹迟早要嫁人的,你能跟着一起嫁了?” 旁边的人马上起哄:“是啊,是啊,你妹妹许了人家没有?” 老三脑子有点运转不过来,嫁人?妹妹为什么要嫁人?不是应该一直在一起吗? 回去路上,亲卿也没叫爹爹抱,自己乖乖在一边坐好,爹爹反而不好受了,明明是他想要的结果,可眼见太阳落山,温度越来越低,就忍不住担心亲卿会受寒。 其实根本无须担心,亲卿觉得自己现在好得不能再好了,身体里充盈着一股暖流,气血旺盛,通体舒泰,从没有过的舒服。 她一直像个冷血动物,夏天再热也不容易出汗,冬天更是冷的像块铁,爹爹给她各种补也不见成效,现在算是找到症结所在,她就是需要男人。 到家爹爹立刻去烧了热水让亲卿泡澡暖身子,其实只要他抱抱亲卿就会发现她身上现在是热乎乎的。 可是爹爹并没有,并且等亲卿泡完回屋才看见,爹爹在给她整理床铺,没错,整理亲卿自己的床铺,她十岁那年睡过一次再也没碰过的床铺。 亲卿已经生不出气了,谁叫爹爹是个正经人呢,她可以接受自己睡,但是:“我要睡外间的大铺。” 外面的大铺类似东北大炕,三兄弟从小睡在这边,一直没分房,主要老二很小就出去读书,难得回家,再后来老大老三也走了,回来的次数少之又少,聚在一起的机会更是屈指可数,所以三兄弟始终共用这一间房,现在在这边待得最久的反而是亲卿,这边宽敞,通风采光好,亲卿白天都是在大炕上度过的。 爹爹犹豫,大炕没有烧火,晚上恐怕会冷,但亲卿一句“我不想睡这里,晚上会做可怕的梦。”爹爹想到亲卿十岁那年哭了一夜还发起高烧心有余悸,只好答应,又给她多加了两层铺盖,其实亲卿想说:爹爹啊,不用那么麻烦的,还是让我睡你被窝,你好我也好! 这个晚上季尧章又是一夜未眠,几次想起床去看看都忍住了,他怕他看过就忍不住把小家伙抱过来,辗转反侧一直到听到第一声鸡鸣才松了口气,这一夜算是过去了。 他放轻脚步来到亲卿这屋,没有听到声音说明是在睡着,很好,放心了一半。走进床边,看小家伙呼吸平稳,然而小脸微微泛着红晕,心里一惊,连忙探向她额头,温度正常,放心同时也心生疑惑,他从被窝里拿出亲卿的手,探听脉息,然而更加疑惑,亲卿的身体似乎变好了,气血充盈,寒性凝滞的状况得到了缓解,这简直是个大惊喜了,这么多年束手无策的问题有了改善,可问题是究竟是怎么改善的,想到亲卿这两天都在老大那,那就是老大做了什么。 他是怎么也想不到老大做了什么的。 亲卿这一晚睡得很好,她自己都没想到,毕竟这是她来到这个时代第一次自己睡,可她看爹爹似乎睡得不怎么好啊,憔悴了不少。 她忍不住反省,自己是不是太过分了,算了,不逼他了,慢慢来吧,反正日子还长着呢,这几天爹爹肯定不好受,她得好好给他补补。 季尧章从山上回来就闻到扑鼻的饭香,亲卿笑靥如花地在门口迎他,往常每天都经历的事情,如今却觉得格外珍惜。 父女俩又像平常那样相处了,除了爹爹不再抱他,晚上不在一起睡了。 作者有话说: 这章字数少,晚上再加更一章 第九章 同塌偷情 到了月底老三该回来的日子,亲卿还在犹豫要不要去镇上一趟,老三就跟大哥一起回来了,还带了二哥的信。 二哥一如既往的霸气傲娇,大概意思是说:这次会试大家不用过来了,京城气温骤降,亲卿身体不好就不要奔波劳累了,我有信心肯定拿第一,过年我就不赶回来了,等来年春闱我中了状元,天气也好了,就接你们来京城。 对刚出门了一趟的老三来说,外面的一切都很新鲜,他对此表示相当期待,急切地跟大家分享一路上的见闻,老大已经听他讲了一路,他又把主要目标转向亲卿。亲卿看他全须全尾的回来了就对他失去了兴趣,一直跟大哥眉目传情。 奈何大灯泡一直跟着,两人也没能实质性地接触,大哥去找爹爹了,亲卿只好去做饭,自己不动手就指使老三。 老三一点没觉察自己正遭人嫌弃,还乐呵呵地说个不停。 即使爹爹的药草产量越来越高,也满足不了大哥越来越大的需求量,大哥这次回来就想跟爹爹商量,要不要雇人扩大种植。 山上只有一对老夫妇看着,那对老夫妇本就住在山上,爹爹买下山头没叫他们搬走,让他们顺便看顾一下药草,每月给一些月钱。现在看来,的确是不够,老夫妇只能看顾一下,对种植养护是一窍不通,如果要扩大种植,还是要找有经验的。 老大的意思是在镇上雇人,他们种植的都是珍贵药草,在村里就不要张扬了,了解的人越少越好。 爹爹也是怕麻烦的,对此表示赞同。 两人去山里走了一趟,敲定了一些细节问题,下山的时候,爹爹突然想到亲卿的身体情况,问老大:“上次亲卿从你那回来后身体好了不少,寒症有所好转,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老大一愣,他也想到,除了头天晚上刚开始的时候,后来亲卿的身体一直很暖和,他还奇怪,没想到爹爹也不知道原由。 爹爹看他也是疑惑不解,料想他肯定不是刻意为之,便提醒道:“或者是做了什么,还是吃了什么?”毕竟家里都是药材,亲卿又喜欢创新,经常放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在饭菜里。 老大也想到这点,回忆着当天吃的菜,似乎都是平时吃的,没什么特别。做了什么?做了什么!他突然一惊,他们似乎做了不该做的事情,难道跟这个有关吗。 “想到了什么?”爹爹见他脸色不对,问道。 “没有。”老大面上一脸镇定,心里直打鼓,这是他第一次为了自己在爹爹面前撒谎,有些忐忑,如果让爹爹知道了,一定会打断他的腿,再也不让他见亲卿了,暂时还不能让爹爹知道,他得管好自己,不能再对妹妹做出无礼的事了。 当然,亲卿是一定不会让他如愿的。 亲卿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身体,刚沐浴完湿润的水汽在她周身拢上一层薄雾,如九天玄女现身,如梦似幻。曼妙的身姿已初具雏形,玲珑有致,媚骨天成,盈盈散发着蜜桃初熟的诱人甜香,让她觉得穿上衣服都是暴殄天物。 奈何现在没人欣赏,她自能孤芳自赏完毕后,乖乖穿上衣服。 今天跟大哥三哥一起睡,床上只有两个铺盖,她当然是要跟大哥一个铺盖的。 她钻进被窝不久,老三就进来了,带着一股凉气。亲卿立马就来气了。 “季仲弈!你又用凉水洗澡,都什么时候啦!你找病受啊!” 老三心虚地把自己塞进被窝,小声辩解道:“我都习惯了,在外面烧水不方便,师兄们都是这样洗的。” “外面是外面,家里没热水吗?” “我身体好,没事的,你别生气了。” 亲卿告诉自己不要暴躁,在老三面前她都跟老妈子似的了,这样不好,不好。瞪了他一眼,不搭理他了。 老三就不行了,一个劲地滚过来求原谅,求搭理。 老大进来看见的就是亲卿背对着老三,老三坐在她身边一脸痴汉地叫着妹妹妹妹。 亲卿听到动静就把手伸出被窝求拥抱,老大笑笑,把她的手重新塞回被子里,摸摸她的头,见一旁的老三眼巴巴地看着,也摸了摸他的头。硬邦邦的匝手,一点都不舒服,明明小时候也是软软的。 老三一脸嫌弃地拍开他的手,谁叫你摸我的,我只是想摸摸妹妹啊,大哥真变态! 大哥心里想的却是,弟弟真不可爱! 大哥是进来拿衣服去洗澡的,吹了灯让两个小家伙快睡,老三才不情愿的回自己被窝,也不管亲卿听没在听,继续白天没讲完的路途见闻。 等大哥都回来了他还在说个不停。 大哥钻进被窝,一具温软滑溜的身体就贴了上来,惊得他差点跳起来。 “大哥,怎么啦!”老三作势要起。 大哥忙说:“没事,睡你的。” 老三“哦”了一声,又说起他们在野外遇到毒蛇的事。 大哥失去了先机,被亲卿不着寸缕的身体缠得死死的,手都不知道往哪放。 而亲卿已经舔上了大哥的嘴唇,灵活的舌尖探进他的口腔,一只手拉起他的手摸向她丰盈的绵软,一只手伸向他的裤裆开始揉搓,大哥上下失守,只觉得全身都酥了,只想放弃抵抗,任她上下其手。 “蝮蛇的毒鬼针草能解?”老三却在这时问。 理智回笼,大哥想推开亲卿,可伸手触到亲卿赤裸的肌肤就仿佛被粘住了,太滑太软了,根本不想放手。 老三没听到他回答,又叫了一声。 “……你们运气好……碰到了茜草……可止血……你处理的很好。” 他尽量压抑自己的喘息,可亲卿的唇已经移向了他的前胸,灵活的舌尖轻挑慢捻,痒进他的心里,他快忍不住了。想把她拉起来,刚触到她的肩膀,她就像泥鳅一样滑向了他的下身,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他裤裆上,烫的他浑身一阵哆嗦,理智彻底告罄。 老三还再问他那些毒蛇毒虫,他断断续续地回答,下身已经被温热湿滑的小舌禁锢着,强烈的快感和当着弟弟面的羞耻感刺激地他完全没办法思考。因为看不见,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下半身,快感来的更加猛烈,全身细胞都兴奋地震颤起来,最后释放的那一刻他只觉得全身脱力,灵魂飞出天外,如坠云端,好半天才元神归位。 “大哥?”老三半天没听到他的回答,隐约还听见一声低喘。 “没事…亲卿睡着了,踢了我一下。” 大哥的声音怪怪的。“要不让她到我这睡吧,我不怕踢。” “不用了,别把她吵醒了,你睡吧。” “哦。”老三很失望,他也想跟妹妹一起睡啊! 亲卿又回到了大哥怀里,大哥再也拒绝不了,他是彻底明白了,他对妹妹是一点抵抗力都没有的,再多的挣扎都是徒劳,还是找机会跟爹爹说了,等明年亲卿及笄就娶她。 他噙住亲卿水润的双唇,温柔地吸吮着,亲密地交换着甜蜜的津液,两个人耳鬓厮磨完全忘了老三的存在。 而老三大概是因为刚刚遭到了拒绝,也没兴趣讲下去,自己睡着了。 老大的手轻抚着亲卿光滑的背脊,却是一点不敢再往下了,亲卿就没什么顾忌,手上在大哥的胸前画圈圈,撩拨着他已经硬的跟小石子似的乳头,一只腿也插进他两腿之前,磨蹭着尚未恢复元气的大棍子。 “你有没有想我?” “能不想吗?真是个小妖精,让人日夜都不得安宁。” 宠溺的语气让亲卿心里发酥,两人又交缠在了一起,眼看身体越来越热,大哥及时抽身,平复呼息,看着亲卿说:“你最近身体好了许多,爹爹说是从我那回去之后发生的,你自己有没有什么感觉?” 亲卿没想到他会问起这,想了想说:“身体是好了些,没以前那么怕冷了。的确是在哥哥那好的,去你那的路上我都觉得好冷,回来的时候就不冷了。” 老大回忆那两天的细节,百思不得其解,难道真是他想的那样,亲卿是寒性体质,存不住阳气,而男子阳精便是阳气最盛的,以形补形。 一个不经意,身下的阳根又被亲卿攥住,他连忙按住她的手,哄道:“不可以了,这种事情不能做得太多。” “不要!我要吃哥哥下面的牛奶,吃了身上会变得暖乎乎,特别舒服。” 大哥脑子一炸,真的是他想得那样!怎么会这样?他跟着爹爹熟读医书,也没有真靠阳精补阳气的说法,他能想到也是因为一些志义小说里常常写到妖精吸人阳气什么的,难道妹妹…是个妖精? 大哥被自己的脑洞吓到,再看看妹妹,染上情欲的眉眼美得的确近似乎于妖了。 亲卿完全不知道大哥脑洞大开地看穿了她的本质,她只是想让大哥的乖乖地给她吃。 她眨巴着大眼看着大哥,可怜兮兮道:“哥哥,你是不是生气了,那我不要了,你别生气。” 大哥一下子就心软地快化了,亲亲她的发顶,“大哥没有生气,我在想怎么调好你的身体。” 亲卿回抱他:“我觉得我现在很好,只要能一直陪在哥哥们和爹爹的身边,我就好的不得了。” 是的,只有能一直陪在亲卿身边,看她健健康康,快快乐乐的就够了,管他是人是妖。 既然知道对妹妹有好处,他压下了心中的负罪感,又纵了她一回。 第十章 爹爹醉酒,第一次亲密接触 接下来一段时间,爹爹和大哥开始忙碌,亲卿也帮不上什么忙,每天准备一些汤水给他们补充体力。 这日早上起来,爹爹竟还在,守着药炉在熬药,看见她过来,手里才停。“吃了早饭,把这药喝了。” “什么药啊?”她没生病啊? “还有三日你…就来了,先调理一下。” 她听爹爹说得不清不楚,有些莫名,谁来了?她看向爹爹,爹爹不看她,手里开始滤药。 亲卿瞬间想到,脸唰得一下白了,大姨妈要来了!她怕疼,怕得要死,此时也顾不得要跟爹爹保持距离,扑到爹爹背上,心中委屈。“爹爹,我不想长大了,不长大就不会肚子痛,不长大就可以跟爹爹一起睡,爹爹,你把我变回小时候吧。” 爹爹又何尝想让你长大,又何尝愿意看你受委屈,爹爹也想像你小时候一样抱你在怀,亲吻你的脸颊,不用诸多顾忌,你永远长不大该多好。 父女俩都心情沉重。 临近日子,亲卿越发害怕。“爹爹,你把大哥叫来好不好?我要大哥!” 亲卿觉得自己都有点神经质了,她可能会成为被痛经逼疯的第一人。 这几天爹爹也是如临大敌,想到亲卿在老大身边身体的确有所好转,下午就出发去了镇上接老大。 等他接了老大赶回来已经深夜了,亲卿已经睡着了。 父子俩看着床上的亲卿呼吸平稳,脸色红润放下心来。 “爹爹先去歇息吧,我来照顾亲卿。” 爹爹点头,“你也早点休息,她睡着了应该是没大碍。” 上次可是痛得整夜都睡不安稳。 “知道了。” 大哥洗漱完,在床边活动了一番,确定自己热气腾腾了才钻进被窝,被窝里暖暖的,亲卿还是朝他靠了过来,挤进他怀里。 他此时心里颇为复杂,他猜到亲卿身体好转的原因,可实在难以启齿告诉爹爹,看爹爹着急伤神,他也心中有愧。为今之计只有马上跟亲卿确认心意,再跟爹爹说明,娶亲卿为妻。 他低头看着亲卿恬静的睡颜,心中充满无限柔情,他的亲卿就要成为他的妻子了! 大姨妈如期而至,却没初来时那么痛了,亲卿如释重负,大哥也更加坚定了之前的猜测,只有爹爹百思不得其解。 请来药农的房舍要开始修砌,因为没请本村的村民,外来的药农要住进家里,亲卿身子好了后就去了镇上小住。 两人虽然住一起了,但大哥每天村里镇上两头跑,忙得不可开交,亲卿也不好闹他,尽力做好后勤工作,偶尔也会随他回去给爹爹开个小灶。 十月京里传来消息,二哥得了头甲,一家人由衷欢喜,难得聚在一起庆祝一番。 爹爹来了镇上,大哥特地准备了一坛好酒,不醉不归。他酒量不好,三杯就倒,倒是剩下最小的老三和爹爹拼酒。 老三开始是心虚的,以为家里人不知道他能喝,矜持地喝了两杯,见爹爹没什么反应,就彻底放开了。 他这种常年在男人堆里混的,不被师兄们哄骗着喝点小酒什么的才不正常,他还当秘密藏着。 最后老三也没能喝过爹爹,爹爹把老大老二送回房,亲卿没了着落,一路跟着爹爹,想他应该不会让我和两个醉鬼睡一张床吧?就算想睡一起也没多余的空地了啊,老三人高马大的,把他大哥都挤到边上去了。 夜已深,窗外月朗星稀,屋内烛火摇曳,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酒香。爹爹看着亲卿期待的眼神,大概是心有所感,突然把她抱进怀里,靠在她肩头,在她耳边轻轻呢喃了一声,亲卿。 亲卿心都酥了,乍惊还喜,爹爹这是醉了? 被他呼出的酒气熏得发晕,好久都没被爹爹这样抱在怀里了,酒不醉人人自醉。 “爹爹,我好困。” 娇娇软软的轻语让爹爹一阵怔忪,多久没听到亲卿这样对他撒娇了,眉眼间笑意荡开,“乖,这就去睡。” 低沉的嗓音柔得让亲卿耳朵发痒,微微颤动。“要爹爹抱着睡。” “好,抱着睡。” 爹爹鲜少喝这么多酒,亲卿也分不清他是不是醉了,见他步伐稳健,呼吸平稳,丝毫不见醉态,可偏偏看着她的眼神热切而专注,其中盛满的情意让她也禁不住心砰砰乱跳,这与平日里完全不同的情态分明像是醉了。 爹爹抱着亲卿回房,直接把她放在了床上。这床是今天临时收拾出来的,比大哥房间的要窄,亲卿觉得正好,可以和爹爹挤着睡。 把亲卿安置好,爹爹径直开始脱衣,看来是真的醉了。 这样好的机会亲卿怎能错过,立刻把自己扒光了,等爹爹躺进被窝的时候,抱进怀里的就是一具滑溜溜软绵绵的娇躯。 爹爹竟没有惊讶,反而把她抱得更紧,满足地喟叹一声,亲卿。 爹爹不会以为自己在做春梦吧?想到他竟然会梦到自己赤身裸体的样子,兴奋得不得了,一个翻身趴他身上。 赤裸的皮肤紧紧贴合在一起,屋内温度极速上升。亲卿身体实在太过敏感,只这一会就浑身发软,腿间涌出一股热流,难耐地在爹爹身上磨蹭着,不自觉发出一声低吟。 “怎么了?”爹爹低头看亲卿,好似没觉得亲卿没穿衣服有什么不对。 “爹爹,亲卿好难过。”娇软的声音里隐含委屈地哭腔。 爹爹连忙想起身想查看,“哪里不舒服。” 亲卿趴在他身上不让他起来,牵起他的手来到她的腿心,“这里难受,出了好多水。” 爹爹粗粝的手掌无意间摩挲了一下腿心,碰到最敏感的花心,亲卿嘤咛一声,夹紧了爹爹的手掌,花穴急急涌出一股蜜液,打湿了爹爹的手心。 亲卿已无力去观察爹爹什么反应,她好想要更多,夹紧腿心的手掌磨蹭着,想要他进到身体里面来。“爹爹,里面好痒。” 手被亲卿紧绞着,掌心贴合着湿热的小穴,几乎能感觉到小穴一张一合的翕动,只要动一动手指就能进入到那从未被人开采过的神秘幽穴。巨大的诱惑和亲卿如诉似泣的娇吟让他选择顺从自己的内心,布满厚茧的手指划过沾满花蜜的花瓣,引来亲卿一阵轻颤。刚穿过花心,进到入口就被紧紧箍住,好紧! “爹爹,快进来。”亲卿主动地沉下身子,想要吞进更多。那迷醉的香味又出现了,像催情的迷药让她难以抑制的想要更多。 第十一章 记得还是不记得 “别急,等一下你会痛。” 他只进入一个指节就被层层叠叠的软肉挤得动弹不得,轻轻抠动一下内壁,亲卿就会哭着在他怀里颤抖,可爱得让他想把她吞进去。 亲卿如同渴水的鱼张嘴急促喘息着,她的身体太敏感,一根手指就让她喘不过气了,却贪婪的渴望更多,不满地瞪他一眼,能不能给个痛快。 似嗔似怒的眼神含情带媚,爹爹怔怔地看着她,她的亲卿怎么可以那样美,他好想把她藏起来,不让任何人看到。 “亲卿……宝宝……”他猛的压下她的头,急切地噙住她的嘴唇,厮磨啃咬,大舌不顾一切的攻略城池,如疾风骤雨一般占领亲卿的全部意识。激烈得亲卿无法呼吸捶打他的肩膀他才放过她。 少女舌头被他吸得麻木,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嘴角滑落,爹爹眸色沉沉,俯身舔去透明的津液。“傻姑娘,接吻要记得呼吸。” 谁不知道啊,你给我机会了吗,像要把人吞进去似的,禁欲多年的老男人太可怕。 “亲卿,我的亲卿。” 他呢喃着,火热紧致的甬道不断蠕动挤压着他,催促他继续前进,大颗的汗水自他额头滴下。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让手指进得更深,紧致的包裹让人着迷。 突然,继续深入的手指遇到了屏障,爹爹有些茫然,似乎想起了什么,停下来。 真要命了,爹爹不会这时候清醒了吧。 “爹爹,亲卿要难受死了,你帮帮我!” 爹爹的眼神终于又停留在了亲卿泫然欲泣的脸上,轻柔地吻上她的眼角,“别哭,爹爹帮你。” 他下移身子,来到了亲卿腿间,亲卿惊呼一声,想掀开被子,被爹爹阻止了。 拉开她的双腿,虽然置身被子中看不见,但少女的馨香在被中更显浓郁,他毫不犹豫的用唇去触碰那馨香的源头,湿滑柔软,馥郁芬芳,迫不及待伸出大舌去舔舐,源头处欢喜不断汩汩冒出甘泉,急得他都快来不及吞咽。 亲卿隔着被子都能听见那“咕唧”的吞咽声,饶是一向最放得开她也羞耻地面红耳赤,双腿不自觉地夹紧了他的头,想放开,又被新一泼的快感逼着夹得更紧,脚尖绷成了一条直线,张嘴大口喘息着。 那炙热的大舌吸饱了蜜液,终是不满足地向花心深处挺近,舌尖肆意挑逗着两片柔软的花瓣,最敏感的两处亲密交触,少女娇嫩的身体头一次体验这样的激情,花穴绷不住颤抖,激射出大股透明潮水,人便瘫软下来。 “亲卿快乐吗?”不知什么时候爹爹又将她抱进了怀里。 “快乐,快乐的像要死掉了一样。”更正确的说法是欲仙欲死。 爹爹满意地点头,在她唇边轻吻一下,闭上眼,睡了过去。 睡吧,睡吧,看你明天醒了要怎么办。 她想起身清理一下,触到身后一根热乎乎的大棍子才想起来,爹爹还没射呢,她不能只顾着自己爽了,于是撑着虚软的身子又伸出了手。 爹爹一向醒得早,窗外天光未亮,屋中一片昏暗。 脖颈间湿热的呼吸,怀中绵软的娇躯,多日里的空虚瞬间被填满,让他以为还置身梦中。这段时间他总是睡不好,为她的寒症忧心,也为父女俩日渐疏远的关系焦心。白日里总是想起她说的话,小管家婆一样整日念叨不能只吃肉要多吃蔬菜,干完活出汗了不能图方便用冷水淋浴,下雨一定要撑伞,一些琐碎的不能再琐碎的小事,不断在他耳边萦绕,在的时候不觉得,分开了就分外想念。 更糟糕的是夜晚,一个人睡的时候总是会忆起亲卿那晚不着寸缕的身子,那湿热轻浅的呼吸仿佛就在身边,扰得他无心睡眠,而这种妄念愈压愈烈,他甚至会梦见……梦见……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一幕幕让他难以置信的画面,怎么会!他怎么会? 他看向在她怀中安睡的亲卿,紧紧倚靠着他,衣着整齐,唇边似乎还带着一丝微笑。果然,他又做梦了,这次竟然梦见和亲卿亲密地唇舌相交,亲卿甚至不着寸缕的坐在他身上,哭着求他要她,他一定是疯了,他慌忙坐起,才惊觉裤裆一片濡湿,更是羞愧难当。 怕吵醒亲卿,他动作轻缓,可当他离开亲卿的身子,亲卿就似不舒服的蹙眉,一只手还抓着他裤腰不松开。以前也是这样,他起身时她总要缠闹半天才让他离开,偏偏她还不自觉,醒了就忘了。他只好又哄着:“亲卿乖,爹爹要起了。” 亲卿这才放开抓裤腰的手,准确地搂上爹爹的脖颈,“爹爹,亲亲。” 他无奈地在她额上轻触一下,她才重露笑颜,放开手,全程都没睁眼。 这孩子从小被他宠着长大,都宠成了习惯,舍不得,放不开,他宁愿自己煎熬,也不愿她受一点委屈,他在心中重重叹息一声,只要他还有一丝妄念,就必须忍受这煎熬,是他该受的。 另一边的老大只觉得浑身酸痛,跟人打了一架似的,睁眼就见一硕大的脚丫抵在自己胸口,难怪昨晚梦见被困在个龟壳里不能动弹,拼命呼救都发不出声音,他都快被挤得贴在墙上了。 弟弟什么的真不可爱,他好想他香香软软的亲卿! 摸黑爬出房间,外面寒气让他打了个哆嗦,人也清醒了,这天越来越冷,天也亮得晚了,厨房里依稀有灯火亮着,谁也起得这么早? 他进去一看,爹爹只穿着单褂,浑身冒着热气,一副刚沐浴完的样子,看见他还邀请道:“烧了水,要洗个澡吗?” 昨晚喝多了,什么时候去睡的都不知道,衣服也没换,一身酒气,亲卿肯定会嫌弃的,是应该洗一个。 “谢谢爹。” 爹爹点点头。“嗯,我等会就走了,亲卿还是在这住着吧,我过两天送点厚衣服过来。” “这么早走?”家里事情忙得差不多了,没必要这样赶了吧。 爹爹没回答,忽然走过来摸摸他脑袋,“快洗吧,水凉了。” 一脸懵逼的大哥:怪不得他喜欢摸亲卿的头,原来是遗传。 等亲卿睡美了起来听说爹爹已经走了不禁纳闷,爹爹这是记得呢还是不记得呢?虽然她昨晚做好了清理,也是想有个缓冲,让爹爹以为是梦一场,但她心里也没底,既怕爹爹记得,又不想爹爹不记得,让她这样患得患失,也只有爹爹了。 不过这次还有新发现,她昨天是隔着裤子给爹爹撸出来的,原来只要精液不沾到她的皮肤,就不会被她的身体所吸收,也没有那种餍足的轻松感,他想起变态二哥对她自撸的时候,她除了脸红心跳也别的异常反应,难道那时候还小? 作者有话说: 爹爹好可伶,泪目′` 又加更了一章,给力吧~ 第十二章 难道妹妹是个会吸男人阳气的狐狸精 经过大哥的“治疗”,亲卿来姨妈时也没那么痛了,只是依然身体绵软,没什么力气,恹恹躺在床上百无聊赖。人真是不知足,之前痛的时候,想着只要不痛就谢天谢地了,现在不痛了,又巴不得能来个托马斯全旋才好。 大哥知道亲卿不舒服,早早办完事回来陪亲卿。 亲卿躺在他怀里又开始作妖。 “哥哥,肚子还是好痛。” 大哥没有怀疑,反而为她反反复复的疼痛忧心不已。“要不要再加个暖炉。” “不要,我要哥哥的热牛奶。”她毫无压力顶着一张天真无邪的脸说着如此不要脸的话。 大哥就不行了,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即使两人每天睡在一起,那样的事情偶尔也会做,可他还是觉得羞耻,还有对亲卿的愧疚,亲卿不懂这种事情的意义,而他不但没跟她解释清楚,还一味放纵她,心里充满了负罪感。 可他还不能拒绝。 默默闭上眼,认命地等着亲卿对他上下其手。 然而等待的事情并没有来临。 “哥哥,我没有力气,你自己来好不好?” 自己来?老大霎时头皮炸开来,在妹妹面前自己弄出来,再给妹妹吃下去,这样的事情…… 亲卿觉得大哥头顶都快冒出青烟了,不就是自撸么,大哥脸皮实在薄了点。变态二哥在她不到十岁的时候就对着她自撸,还要求她必须看完全程了啊。 蜷起身子可怜兮兮地在大哥身上磨蹭。“哥哥,真的好痛,求求你了,只要弄在我肚子上就不疼了。” “好……好吧。” 他是拒绝不了她的,告诉自己只是给亲卿治病。认命地退下了裤子,身下的欲望已经抬头,他扶住了茎身,却迟迟下不了手做下一步,实在太羞耻了。 “哥哥,我不看你,你快点。”她转过身去,“你快好了叫我。” 不被看着的确会好一点,蠢蠢欲动的大棍子顶部已经冒出湿液,他借着湿液润滑缓缓撸动,可还是不够,掌上粗砺的薄茧刮得茎身生疼,他习惯了亲卿柔软的小手,湿热的小嘴,那种被柔软火热紧紧包裹的感觉实在太妙,只要想到就让他热血沸腾,手中的欲根又涨大了些。 亲卿听着那压抑着的沉闷低喘,下身涌出一股热流,难耐地磨蹭着双腿,这算不算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啊。 她翻身面朝大哥,大哥眼角眉角都染着情动的绯色,眼睫紧闭,嘴唇紧咬抑着忍不住发出的呻吟,修长的脖颈紧绷着,凸起的喉结清晰可见,为情欲而生的一层薄汗给他温润的外表镀上一层淫糜的光华,亲卿情不自禁吞了下口水,这样大哥实在太迷人。 “亲卿……亲卿……” 突然加重的喘息,亲卿知道他快到了,贴近他,“哥哥,给我。” “嗯……”随着最后一声爆发的呻吟,尽数释放在了亲卿的小腹上。 “热热的,好舒服。”丹田处窜起一股热流,坠痛的感觉缓解大半,她随手把精液抹匀,让身体更好的吸收。 大哥平复下呼吸,就见亲卿从被子里伸出纤长的玉手,指尖上沾染着滑腻的浊液,两指轻轻拉开就会牵起一根粘稠的银丝,她媚眼如丝,把手指贴近唇边,伸出小舌舔舐,只把手指舔得湿哒哒,又放进嘴里啧啧吮吸,大哥刚释放的欲望又开始抬头。 “哥哥,你要尝尝吗。” 那根被舔得晶亮的手指来到他的唇边,他毫不犹豫地伸舌品尝,亲卿被舔得咯咯笑个不停,“好痒呀,哥哥。” “妹妹哪里痒啊?”原本清亮的嗓音因为欲望变得深沉,隐含一丝调笑的言语被他说得分外性感。 好啊,都知道调戏她了。“全身都痒,胸口痒,下面的小穴也痒,哥哥快帮我抓抓,快痒死了……” 事实证明大哥是斗不过亲卿的,大哥一脸血红毫不温柔地堵住了亲卿的嘴,以防它再吐出让他险些丢脸的话。 这一吻是两人相处以来最疯狂的一次,她的舌头差点被大哥吸破,嘴唇红肿发麻,隐约还能看见未消退的齿痕。大哥埋在她脖颈间喘着粗气,平复欲望,亲卿很想帮忙,但大哥死死压着她的手,她也无能为力了。 这件事看着每次是她占上风,实际还是大哥主导。她时时撩拨,大哥在适当的时机都是依着她的,这个适当的时机通常最少都要隔上五日,一晚一次可以,多一次就不可以了,并且始终停留在她的上半身,坚决不越雷池一步,真是意外的有原则。 不甘心的亲卿试过很多办法,但大哥一脸疲惫地靠在她肩上,说一句“亲卿,我好累啊!”亲卿就斗志全无了,小丫鬟似的给他按头揉肩,哄着他入睡,有时候明知道他是搪塞自己,但还是忍不住心疼他,毕竟大哥是真的很辛苦,搁现在他这个年纪还在读书呢,大哥已经能独当一面撑起一份事业,每日的辛苦疲惫也从不与外人道,独自一人承担着。 “在想什么?”大哥翻身从她身上下来,把她抱进怀里。 “没什么,困了。” “那睡吧,要打水来给你擦擦吗?” 亲卿拉起他的手摸向小腹,那里一片光滑,什么也没有,大哥并没有太过惊愕,虽然之前的阳精都是被亲卿吞食下去了,但每次等他打水回来,亲卿身上总是干干净净的,他就有所怀疑了,现在也不过是确认了而已。 亲卿毫无压力地睡了,丝毫不担心自己异于常人的体质会不会给大哥带来惊吓,她有信心,不管她变成什么样子,大哥都不会丢下她不管的。 大哥看着亲卿一脸餍足的睡颜,活像一直偷了腥的小狐狸。 狐狸? 他好像想起了某件事情。 初见亲卿的时候是在山里,他带着老三去摘野果,老三突然跟他说,看见了一只小狐狸,他跑过去一看,哪里是狐狸,分明是一个奄奄一息的婴儿,遂急忙抱回了家。 联想到亲卿身体的异常,难道亲卿是个需要吸食男人阳气的小狐狸精? 作者有话说: 大哥实在太不经撩了,定力有待加强…… 大福喜欢用手机码字,自从搜狗可以语音识别直接转换文字,就变成口头码字,效率高多了,但素……码到有些羞羞的情节……说不出口啊……怎么办 依然老实一字一码,果然还是脸皮太薄…… 第十三章 助攻的大哥 秋叶落尽,寒风瑟瑟,不觉间迎来了入冬的第一场雪。 这雪先是断断续续下了两日,还未见晴,气温陡降,竟是越下越大,路面开始积起薄冰,路上行人渐少,街边小贩也难匿踪影。 药铺的小屋里温暖如春,亲卿坐在炭盆边,怀揣着暖壶认真的缝袜子。她穿着水粉色的小袄,领间一圈白色的绒毛,衬得小脸莹白如玉,鲜妍俏丽。她这两个月似乎长高了些,脸上蜕去圆润,多了一丝明艳,翻过年她就算成年了,到时候无论如何她也要把自己破了。 外面突然开始吵杂,她隐隐听见爹爹的声音,连忙放下东西跑出去。 还真的是爹爹,正跟大哥说话,看见她出来,拧眉道:“出来干什么,外面冷,快进屋去。” 亲卿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消失在门后,留下父子俩摇头失笑。 炭盆上搁着水壶,水咕噜咕噜开着,她涮好茶杯,泡好茶,爹爹和大哥将将进门。她递上一杯给爹爹,“爹爹,喝口茶暖暖身子。” 爹爹接过茶笑了笑,“嗯”了一声。 要以前爹爹肯定会摸摸她的头,说一句“亲卿真乖。”那晚之后爹爹又来过一次,亲卿看他神情,应是不记得了,对她还是关怀有加,却亲密全无了,不得不说,她心里还是有点难过的。 “咳咳!”大哥开始刷存在感,只要有爹爹在,亲卿就看不见他了。 “哥哥喝茶。”亲卿笑眯眯地奉上热茶,不做多想了。 “下这么大的雪,爹爹怎么来了?” “这雪估计一时停不了,照这样下去又得封山了,我给你带了些厚衣服,还有你常用的东西,你们暂且就不要回去了,看过年是什么情形。” 村子交通闭塞,三面环山,只有一条窄道通向外面,一旦下大雪那条路被会被雪封住,无路可走,村民们都会提前准备年货,腊月里就不再出山。他们家年货上次爹爹已经拖回去了,倒是不担心,只是留爹爹一人在家里,亲卿心里不是滋味,犯得着这么躲她吗? 爹爹说完见亲卿撇着嘴一脸不高兴的样子,不解地看向老大,她这是怎么了?刚刚不还好好的吗? 大哥隐约能猜到一些,遂开口道:“爹爹,亲卿是不放心你,要不您也别走了,就在这住着吧,缺什么就去买。” 爹爹看亲卿,见亲卿瞪眼看他,想必也是这个意思,心里慰帖,但是,“你们也知道家里的情况,肯定是离不开人的,你们不用担心我,没有人管着,我还自在呢。” 亲卿一脸黑线,自在个屁,你当我瞎啊,明明都瘦了一圈了,她想想都觉得心酸,为什么爹爹不能像村子里的其他人那样呢,父女兄妹和谐相处,她本来以为他们是顺理成章水到渠成的事,没想到会这么难,也没想自己会这么难过。 “我得走了,等会雪积厚了更不好走。” “我送您吧。”大哥说。 爹爹起身,亲卿垂着头看不清表情,他知道她不高兴,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只能无声叹息。 大哥实在不明白父女俩怎么别扭成这样,拉过亲卿,“爹爹要走了,你不送送?” “不送!”亲卿斩钉截铁道。 爹爹和大哥同时一愣,亲卿此时抬起头来,他们才看到亲卿发红的眼角。 “亲卿……”爹爹欲言又止,不是不心疼,只是…… “不送,我要跟你一起回去!” 大哥张大嘴又闭上,反应过来,觉得这样也好,他最近越来越难克制对亲卿的欲念,两人分开一下也好。“行,就这样,有什么要带回去的,哥哥马上给你收拾。” 大哥简直神助攻,一点都没让她失望,两人就这样无视爹爹,利索地收拾好了行李。见爹爹还有踌躇,大哥还把他请到一边动之以情。 “亲卿最近心里一直不快活,睡觉都不安稳,夜里总是惊醒叫爹爹。”这可不是他编的,确有其事,只是只有一次。“亲卿是弃儿,比常人难免敏感些,她一向最依赖您,您都不愿意亲近她了,您想想她心里会怎么想。” “我知道您觉得她长大了,不该还这样惯着她,以后她总要嫁人,”说到这停顿了一下,轻咳一声,耳尖微微泛红,没注意爹爹也拧起眉,沉下脸。“即使嫁人,她也是您最宠爱的女儿,您不能因此而跟她疏远,这样对她不公平。” “我觉得再没找到那个比我们更宠她的人之前,就让我们这样宠着她也没什么不好,再说了,亲卿也宠不坏,我觉得她是这世上最乖巧可爱的妹妹,爹爹,您也不想看到亲卿这样不开心吧。” 亲卿偷听着都想为自己掬一把同情泪,大哥不愧是做生意的,信口开河夸大其词的本事不小啊。而爹爹就这样被说服了,把亲卿裹在怀里打包带走了。 不出爹爹预料,雪越下越大,完全没有停下的意思,进山的小路已经积了厚厚一层,骡车行进缓慢,爹爹紧了紧身上的大氅,把亲卿罩得更加严实,犹不放心。“冷不冷?” “不冷。”本来窝在他怀里只露出一个头顶的亲卿钻出来。“只要跟爹爹在一起在哪里都是暖的。” 爹爹失笑,把她的头塞回去,不再说话,脸上笑意却不曾退下。 算算她已经三个月没回家了,家里有些冷清,就知道爹爹一个人在家什么都将就凑合了,不放炭盆不封窗户不好好吃饭。 到家爹爹就忙活开了,生火烧炕灌暖壶,总之都是为亲卿服务。亲卿也没闲着,整理屋子煲汤烧菜,父女俩各司其职,配合默契,一股浓浓的暖意在俩人间荡漾开来,亲卿总是在抬头不经意间触到爹爹温柔的眼神,心里小鹿乱撞。 “爹爹要喝点酒吗?” 屋里暖意融融,父女俩对坐在热乎乎的火炕上,面前是一桌香味扑鼻的饭菜,爹爹觉得多日里的郁结豁然打开,这样的日子多好,他想要的不就是亲卿这样笑着,只要跟他撒撒娇,即使天上的星星他也愿意为她摘下来。 他的亲卿很乖,什么也不要,只希望身边的人好,这样的女儿他怎么忍心疏远她,不要她。 亲卿不照镜子都知道她的脸一定红了,爹爹撩妹光波集中发射,让人着实招架不住,好像扑倒他啊,手里不经同意开始倒酒,喝吧,喝吧,喝多了好办事。 爹爹爽快的饮下一杯,亲卿连忙续上,唯恐跟不上速度。 可惜还是让她失望了,爹爹喝了三杯就停下了,“好久没吃亲卿做的菜了,我得多吃点。” “你不是嫌弃我,让你不自在吗?吃的倒是自在!” “我说过吗?你听错了。” 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这脸皮厚的,她也懒得跟他计较,父女俩相视一笑,气氛好的不能再好。当晚上爹爹把她的被褥搬到他床上时,她的高兴达到了顶点,飞扑到笑呵呵看着她的爹爹身上怎么也不下来了。 “好了,跑不了,快去洗漱吧。” “不要,你要反悔了呢!” “我什么时候答应你的事反悔过了。” “是没有,可是……反正我不洗,我身上是香的,你闻闻。” 亲卿的确是自带体香,可他要洗啊。“乖,爹爹去一下就回来,保证不反悔。” 亲卿又黏糊糊磨蹭了一会才放了他,他一走,亲卿迅速翻出她这段时间的存货,让古代直男鼻血狂飙的情趣内衣。自从她给大哥开荤后,闷骚的大哥开始暗搓搓给自己谋福利,有意无意地给亲卿收集那种用料很省啥也遮不住的面料。而亲卿灵感爆棚,一口气做了十来件才收手。 她手上拿着一件细肩带睡裙,贴合的剪裁,春情满溢的桃粉色,薄如蝉翼的面料划过指尖,五指清晰可见,又在其上添上一层诱人的桃色,尤其那纤细的指间,如同染上了露珠的花瓣,晶莹剔透。这还不是最妙的,展开裙子,乳尖的位置赫然绽放着两枚桃花,那桃花开得正艳,仿佛再不采撷它便要败了,让人不忍心冷落。 这个灵感来自于大哥,桃花也是大哥先画好她再绣的。当时她只制好了裙子,迫不及待试给大哥看,大哥当场鼻血横流,滴在裙子上,她灵光一闪,让他在胸前画桃花,大哥是堵着鼻子画完的。 当然这件今天是不能穿的,其他更是没一件能穿,只能默默收好,期待它们重见天日的那一天。最后选了一件对襟的睡袍,看着普通,实则暗藏玄机,睡袍没有扣子,只在腰侧系带固定,睡袍面料非常柔滑,只轻轻一挣,带子就会松开。 当爹爹穿着寝衣睡在她旁边时,她也难得矜持的没有乱动,老老实实地挨着爹爹不动。 爹爹倒是不习惯了,侧身把她搂在怀里,多日里的焦虑渐渐平息,他很快进入梦乡。 亲卿翻身背贴爹爹的胸膛,拉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一个翻身的功夫,睡袍已经完全散开,露出大片光洁的皮肤,她握着爹爹的手在自己饱满的双乳上抚弄,爹爹布满厚茧的大手擦刮过敏感的乳尖,触电般的酥麻感让她立刻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舒服地打颤。下面也迅速湿了,想用爹爹的手摸摸下面,又怕把他弄醒,只能夹紧双腿自己磨蹭,终于把沉睡中的小爹爹唤醒,硬挺挺地戳在她的后臀。 好想要,她真想不顾一切推倒他,让他进入她的身体,可她还是不甘心,她想要爹爹主动要她,抛开伦理纲常狠狠占有她,为了她疯狂,她就是这样自私的坏女人。 第十四章 爹爹的欲念 翌日风消雪歇,天地间一片银白,琼枝玉叶,银装素裹。 亲卿申请出去玩,被爹爹驳回,她身体好容易好转,没那么怕冷,可不能再生病。 下雪天无事可做,出门亦不方便,爹爹索性也窝在炕上陪亲卿看书。把她抱在怀里,一人一章念着书,念着念着怀里就没了声响,知道小家伙又睡着了,放下书,想让她躺平,她却紧紧抓着他的衣襟不松手,只好跟着她一起躺下。 他昨晚睡得好,现在毫无睡意,就这样静静看着小家伙眼睛就移不开了。 即使是看着她一天天长大,也时常会被她的美惊艳,更遑论那些偶尔瞥见她一眼便失神的路人,亲卿因此很少出门他也是知道的,她的亲卿如此懂事乖巧叫他如何能不疼她入骨,唯恐不能给她最好。 他想起晨起时的景象,初时怀中温软的触感让他以为置身梦中不愿醒来,手中包裹着的柔滑绵软让他爱不释手,忍不住把玩揉捏,却在听见一丝幼猫似的低吟后意识清醒,才知道手中握着的是什么,惊得一身冷汗,慌忙中坐起带起被褥一角。 窗外雪光明亮,可亲卿一身无暇玉肌竟比窗外的白雪还要晶莹透白,寝衣大开,圆润的肩头和整个背部裸露在外,还有刚刚他摸到过的那一团绵软,顶端的一点红樱大概因为他刚才的揉捏悄然挺立,可能是因为冷了,她蜷了下身子,乳肉一阵轻颤,被挤压地更加饱满,他不敢再看,立即包裹好她,翻身下床。 他对她有了难以抑制的欲念,他爱她,不只是对女儿的爱,还是一个男人对女人的爱,可这爱有悖伦常,太难以启齿。他知道村人对女儿的看法,他一向不能苟同,他不想像村人一样轻贱她,却也不想将她交与一个不知现在身在何处的陌生男子,只能暂且陪在她身边,给她他所能给予的爱。 雪下下停停,父女俩其乐融融,他有心纵容,两人甚至比以往还要亲近些,亲卿总是放肆地黏在他身上,不是窝在怀里就是扒在背上,他甘之如饴地承受着甜蜜的煎熬。 只是每日清晨醒来,他的手总是贴在亲卿赤裸的皮肤上,他观察了一阵,亲卿睡着后会抓着他的手揉胸口,他一开始还不知如何是好,僵直不敢动,亲卿就会不满地嘟囔:“爹爹,痛,揉揉。”他无意识地揉搓,亲卿就会发出舒服的低吟,手中饱满滑腻的触感让他欲罢不能。他的亲卿长大了,能亲眼见证她的每一份成长让他心中无限满足。慢慢他便习惯了在亲卿睡着后帮她按摩疏通一下,晨起时给她整理好衣服她也不会察觉。 最大的煎熬还是亲卿有时会把手伸进他的裤裆里握住他的命根子,这个习惯亲卿小时候就有,还常常问他“爹爹在裤子里藏了什么”,让他无言以对,只能告诉她不能碰,他会生病,她才不敢乱摸,可有时她睡着了还是会伸进来,小时候他也随她了,现在不一样了,他对她有了欲望,自然会有反应,而亲卿发觉后会握得更紧,甚至无师自通地上下套弄,让他备受煎熬,避开她,第二天起来裤裆还是湿漉漉一片。 他一直以为自己是个欲望不强的人,他的经验并不多,跟夫人成亲时才十五岁,那时他万念俱灰,感念老人的救命之恩娶了她女儿,夫人比他大几岁,性子急,常常嫌他闷,行事温吞,夫妻俩平日里交流不多,也从无争吵,至多夫人抱怨几句,他陪笑认错也就过去了。 房事这件事俩人都不怎么热衷,他从小就长得高壮,比同龄人发育得早,身下的阳物也比一般人大,因为缺乏经验,第一次同夫人圆房俩人感觉并不好,而就那一次夫人便有孕了。 老大出生后不久夫人再次有孕,他更是不热衷于此了,夫人却是期待多生几个孩子,他有了两个儿子,打心里想要个女儿,遂答应夫人,要最后一个孩子。 结果又是男孩,他很失望,夫人却很高兴,身体还未恢复便去与村人报喜,却与人发生争执,竟急怒攻心去了。 后来,他还是有了个女儿,女儿是他的宝贝,可他竟然对她产生了强烈的欲望,他觉得自己简直禽兽不如。 临近春节,天气越发冷了,亲卿常常窝在被子里一睡就是一整天,爹爹开始也随她,直到她睡得时间越来越长,爹爹觉得不对劲了,给她把脉,登时脸色大变,竟是寒邪入体,气血两虚之相!身体回到了以前的状态,甚至比以前还要糟糕! 毫无征兆的噩耗让俩人都懵了! 亲卿有觉察到自己不对劲,乏力得很,只想睡觉,还总觉得饿,可吃的就在眼前她又吃不下,她以为是天气冷的原因,还暗搓搓地怀疑自己是不是怀孕了,看爹爹诊脉时并无异常,她觉得她可能是需要阳气了,她已经一个多月没见大哥了。 爹爹也觉得老大或许有办法,他想去把老大接过来,亲卿坚决不同意,外面白雪皑皑,方向都辩不清,一不小心走偏困在哪里怎么办,这边地势高,发生雪崩的可能性也不是没有,她怎么可能让他去冒险,一点点可能都不行,她想等爹爹睡着了偷偷榨点阳精说不定就能好了。 可每次临到头了她总是困得先睡过去,爹爹看她脸色一天比一天差,心急如焚,想要趁亲卿睡着了偷着出去。而亲卿有了防备,一刻都不放开他,即使睡着了,他一有动静她都会惊醒,让他无奈又心疼。 终是有一天,亲卿说精神好多了许多,想出去转转,他看天气不错就答应了,却在走到山脚下时,亲卿突然一头栽倒,不省人事,一探脉息,竟是油尽灯枯之兆! 他不敢相信,明明前几日还好好的,怎会突然这样! 蓦然想起亲卿还是婴孩的时候,身体极虚,他那时断言这孩子活不过成年,但后来情况一直在好转,他便没太在意,没想到!没想到……竟真的是命里如此……逃不过吗! 霎时间天地变色,他失去所有遮蔽,在这冰天雪地里心寒彻骨,抱着昏迷的亲卿疯狂往回跑,用尽所有办法想让她温暖起来。 却只是徒劳,她的脸色越发苍白,身子冷得像冰。 作者有话说: 接下来有大突破,会有新人物出现! 之前会有一丢丢小虐,真的只有一丢丢哦! 下一章是打赏章节,提前吃肉啦! 打赏大肉章 偷窥野合!被强迫扑倒的大哥! 亲卿和大哥回村的路上。两人走累了,找地方歇下喝口水。 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两人都没在意,继续喝水。 “骚货,这就忍不住了,别急,哥哥马上给你!” 这是碰上打野战的啦!亲卿耳朵立刻竖得跟雷达似的,四处侦测方向。 “快给哥哥摸摸小骚逼流水了没有。” 还是狂野派的,亲卿听得狼血沸腾,寻着目标凑了过去,却被大哥拖住。大哥一脸涨红,连连摇头。亲卿怎么能听他的,活春宫,不看白不看!不光她看,大哥也得看,让他观摩学习一下,他在床上一向不主动,看看人家!凑到大哥耳边小声说:“另一个人都没出声,说不定是被强迫的呢,我们就看一下,说不定还能救人呢!” 湿润的嘴唇几乎贴在他耳上,呼出的热气熏得他整张脸都酥麻了,脸已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被她拉着躲到大石后,窥清了全貌。 一个身材娇小的女人扶着树站着,上身抵在树上,下身亵裤已经被扒下一半,露出白花花的屁股高高翘起,身后男人紧贴着她,一手伸进女人的前襟揉捏,一手在女人腿心动作。 “骚逼这么想被哥哥的大鸡巴肏啊,水流得都要把哥哥淹了。” “不要,哥哥……” 女人声音娇软,听着不像被强迫的,还得继续观察。 “你下面的小嘴可不是这么说的,都快把哥哥的手指夹断了呢。” “哥哥,给我……” “给你什么?小骚逼要什么自己来。” 说着退开,失去支撑的女人摊坐在地上,一边衣襟完全散开,露出白嫩的乳房,不大,目测只有b杯,比她差远了,她转头看大哥,发现大哥却已经把头转过去了。不看就不看吧,她承认她还有点小高兴。 再看回去,女人跪坐在男人身前,脸正对着男人裤子被撑起的帐篷,男人弯下腰,揉捏着女人露在外面的乳房,“奶头都这么硬了,还装什么,不是说最喜欢吃哥哥的大鸡巴了吗,还等什么!” 女人顺从的开始脱男人的裤子,亲卿眼一眨也不眨地看着,她一直觉得古人都挺含蓄的,看家里几个男人就知道,今天算是开了眼界,眼看裤子被扒下,某个东西就要冒头,突然眼前一黑,什么都看不见了。 “我看那姑娘也不像被强迫的,我们走吧。“ 拉下他的手,不死心道:“你怎么确定?说不定是被下药,神志不清呢!” 那边传来一声呻吟,“骚逼,怎么这么浪,哥哥的鸡巴好吃么,等一下哥哥奖励你,喂你下面的小嘴也吃大鸡巴好不好。” 受不了了,她转身扑倒大哥,“你不让我看他的,就把你的给我看!” 大哥的神情活像被强暴的良家妇女,亲卿就是那逼良为娼的恶徒。 “回去……再……给你……”大哥憋了半天吐出一句。 亲卿不依不饶,“回去给我什么?给我吃哥哥的大……唔……”如愿被大哥堵住了嘴。 “小淫妇,屁股翘起来,让哥哥看看小逼是不是留口水了,等不及要吃大肉棒了……” 实在忍不住好奇,她趴在大哥身上,小手四处点火,脑袋却向那边转去。那边男人兴奋地啪啪拍打着女人的臀肉,身下那玩意儿一下一下地晃动,亲卿大失所望,觉得她需要洗眼睛。 本在大哥腰部游走的小手迅速伸进大哥裤裆里,准确地握上已经半硬的小哥哥。大哥猝不及防,发出一声沉闷的呻吟。 好在那边也进入了正题,女人的淫叫一浪高过一浪,注意不到这边的动静。 亲卿移到哥哥下身,拉下碍事的裤子,露出小哥哥的真身,满意地点头,这才是大肉棒嘛!又粗又大,分量十足!那边充其量就一蟹足棒。偏偏那边不时响起:“大不大?哥哥的鸡巴大不大!操得骚逼爽不爽!” 简直不能忍,真想喊他们过来见识一下什么才叫大! “亲卿。”大哥哑声叫道,他的肉根被亲卿握着,而祸首却盯着别人心不在焉,忍不住出声提醒。 亲卿回神,亲了一口小哥哥,还有些委屈,“他那东西那么小,连哥哥一根毛都不上,丑死了!早知道就不看了!” 大哥哭笑不得,谁让你看了,不想纵着她,沉声教训:“家里的还不够你看?要看外面的?” 亲卿以为他生气了,忙移到他上身,戳着他胸口,大眼眨巴眨巴地小声道:“我只是好奇,以后再也不看了。” 亲卿一卖乖,大哥就心软,忍不住低下头亲吻她漂亮的眼睛。亲卿乖乖任他亲着,手都没敢乱动。 那边传来嘻嘻索索的声音,亲卿睁眼瞧去,竟是已经结束了…… 这持久力,她怀疑那女子就没体验过高潮。 大哥大概也没想到,跟着往那边看去。这一分神,肉棒就被含住,红润的小嘴包裹着圆润的龟头,灵活的舌尖抵在前端缓缓滑动,舔得“啧啧”作响。 他一口气堵在胸口,全身皮肉绷紧,脸红的快要滴血。这可是在外面,光天化日,被人看见怎么办?“不行……亲卿!……”他挣扎欲起,胡乱劝道:“回去……回去再给你好不好?” 亲卿怎么会听他的,将肉棒握得更紧,小手扶着茎身上下套弄,粉嫩的小舌一路向下含住鼓囊囊的蛋蛋,漂亮的小脸埋在男人黑密的耻毛间,抽空哼哼道:“哥哥你都这样了怎么回去啊?” 大哥还在负隅顽抗,“你放开……一会就好了……” 小嘴轻轻一嘬,男人一声低喘,她得意道:“那你还不如配合我,让我快点吃完。” 说话间,小嘴离开热乎乎的肉棒,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瞬间有些寂寞,他气息不稳地轻哼,竟是妥协了,“那你……快些……” 看来她大哥是真紧张了,快不快不全是她决定的啊,“哥哥你想像那边的男人那样快吗?” 那边的男女已经穿好衣服抱在一起说情话,老大明知道亲卿没在看他,还是摇了摇头。 粗壮的肉棒已经被舔的湿漉漉,泛着晶亮的水光,顶端不时冒出粘稠的汁水,舌尖轻轻一勾,牵出一条长长的银线在阳光下闪着淫靡的光。 青天白日,这样的画面太过刺激,季仲善有些喘不过气,小腹剧烈起伏。知道他可能快了,亲卿停下动作,“哥哥,我好难受,你也帮帮我吧!” “不行!”即使他现在难受的要死,想要她想要的不行,但一想到她的身子可能会被别人看到,怎么也不能同意。 她一向知他所想,整个人趴在他身上,小猫似的舔着她的唇角,“哥哥只要插进来,我不脱衣服,不会被看见的。” “乖宝……听话……回去……” 亲卿等不了,软糯糯的嗓音带了哭腔。“可是我真的好难受,流了好多水,裤子都湿了。”为了证明似的,紧贴着他的身体难耐地扭动。 大哥咽了下口水,这个身子有多娇,水有多多,有多甜,他是知道的,喉咙干涩的不行,想喝水,身上的的小妖精还在不断扭动,到处点火。 “哥哥!别动!他们好像要过来了!” 大哥瞬间僵直,动也不敢动。却是落入小妖精的陷阱,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把裤子蹭掉了,等她察觉的时候,湿淋淋的花穴已经对着光杆的肉棒,稍一不注意,就被吃了下去。 “呜……好舒服……” 无力回天。 大哥紧张地往旁边一瞧,果然那两人已经离开了。他却被吃得死死的,任命的先喂饱小祖宗再说。扶着她的纤腰深深往上一顶,粗硬的肉棒完全嵌进又紧又热的甬道里,被层层叠叠的媚肉挤得快要爆开! 偏偏她还在他耳边媚叫,“好涨……哥哥的肉棒好大……要撑坏了……!” “小妖精!”磨人精! 小妖精为了不负她的称号,伸手扯下肚兜,蹦出两只白花花的大兔子,大哥吓一跳,埋在花穴中的肉棒都抖了抖,将她抱住,“不可……” 亲卿却挺了挺胸脯,将大兔子埋在她脸上,喂到他嘴边,“这样别人就看不见啦。” “你……”甫一张嘴,就被温香软玉赌了个正着。 “哥哥,好痒,你快舔舔!” 都到嘴的肉怎么也舍不得吐出去了,舔舔就舔舔吧,他还能怎么着。 上下夹击,亲卿爽的不行,最重要的是终于拉着害羞的大哥野合了。大哥也是口是心非,那沉迷的样子估计就是现在来个人他也顾不上了。 “哥哥,我没力气了,你来吧。”软弱无力地撒着娇,其实她虽然在上位,但还是下方的哥哥在使劲,没办法,她就是想逗他。 “嗯”,他嘴里含着大兔子含糊应道。俯身将他压下,大概是觉得地上可能会脏,又将她抱起,抵在她身后的树干上。 亲卿配合地绕上他的脖子,玉腿夹紧他的腰,娇娇柔柔地在他耳边呻吟,大哥迷恋的亲吻她的嫩唇,与她唇舌交缠,下身的耸动越来越急,要把她钉在树上一般。 秋风抚过的树叶簌簌落下,不断打在他们身上,他却停不下来,此时顾不得会有人看到,他几乎融化在她火热的身体里,比平时更加急切地索取。 “小哥哥好猛!小妹妹要被肏坏了!” “不会坏的。”小妹妹很耐肏! 觉察到自己想了什么的时候,大哥几乎要燃烧了,完了,他才是真的坏了! 感觉到他体温的急速攀升,亲卿以为他快了,“哥哥别射在里面,我想吃热牛奶。” “嗯”,他停下,她以为他要射了,他却喘着气脱了衣衫,披在她背上,将她压在地上,重新顶入。 “啊!哥哥……你今天好……” 还没说完,嘴被堵住,“嘘……没说话……” 接下来她也没心思说话,身心随着男人凶猛的撞击动荡起伏,大哥今天确实特别猛,汗水打湿了他的额发,落下一绺,湿润地贴在颊边,使他温润的外表平添几分狂野,灼热的汗珠地地滚落,看得亲卿心脏砰砰乱跳,胸前的两只肥兔子蹦蹦哒哒像要跳脱出去,被男人的大手抓住才老实。 “啊……哥哥……好棒……要舒服死了……” 季仲善也舒服死了,欲仙欲死,低头含住自己最爱的大白兔,嘬着粉嫩的尖尖,像在吃阿娇做的奶糖。 “哥哥……不行了……要去了……”快感累积到极限瞬间爆发,透明的汁水喷射而出,将兴奋的肉棒浇了个正着,连忙退了出去。 亲卿呼哧呼哧喘着气,小脸绯红,胸口白花花的乳肉微微颤动,衣裙散乱,玉白的身体横陈在一片枯黄的落叶中,更显千娇百媚,艳丽无双。大哥衣服湿了一片,心头却越发火热,眼中全是未尽的痴迷,“还受得住吗?” 又清又媚的大眼勾着他,软绵绵撒娇,“哥哥不给亲卿吃热牛奶了吗?” “哥哥给你……”命都给你! 又一轮不知疲惫地征伐,陷入情欲的两人彻底沉沦,再也不想不起来他们还置身郊外,随时可能有人走过,迷失在火热的情潮中不可自拔。 “要……到了……” 男人急喘着,身下动作快到极致,几个要将人冲飞地深顶,紧绷的肌肉骤然放松,快速抽出抖动的肉棒喂进嗷嗷待哺的小人儿嘴中,“乖宝……来吃……” 急急喷射的浓浆弄得亲卿满嘴都是,她还深陷高潮后的空茫中,本能地吞咽完刚出炉的热牛奶,又开始吮吸湿淋淋的大肉棒。 她这个样子简直让男人疯狂,大哥爱怜地抚着她的脸颊,心中浓得化不开的爱意将他涨满,俯身亲吻她的额头,“哥哥爱你……” 亲卿从迷茫中醒神,小手贴上她颊边的大手,“我也爱你,哥哥。” 作者有话说: 四千的肉章,写得很过瘾,希望亲们看得也过瘾~ 感谢亲们打赏,觉得自己的努力有了价值,接下来也会更努力地更文,有什么要求尽管跟我提,我会尽力做到最好~ 再次感谢! 第十五章 惊变 傍晚时分,亲卿悠悠转醒,看着一日之间便憔悴不堪的爹爹满眼心疼:“爹爹,你怎么了?” “爹爹没事,饿不饿,想不想吃什么。” 亲卿本想摇头,看爹爹的神情又点了点头,“好饿,什么都吃得下。” 爹爹看着她,眼里是浓的化不开疼惜,“煮了你喜欢的粥,你等等,我去拿来。” 她看见了爹爹转身眼角的银光,难道她真的命不久矣,想拿起床边的铜镜,发现手已经抬不起来,此时才真切有了感觉,她恐怕真的会死。 她是死过一次的人的,她不怕死,她怕她死了爹爹和哥哥们会难过,怕他们会忘了她。 “爹爹,我是不是要死了。” 喝了半碗粥便喝不下了,她虚弱地靠在他怀里,连说话都觉得吃力了。 “不会的,你只是染了风寒,明天我们去找你大哥就会好了。” 爹爹不会让你有事的,不管付出任何代价,爹爹一定会治好你。 亲卿摇头,费力地抬手想抚平他眉间的沟壑,爹爹心有所感,执起她的头贴在颊边。 “爹爹,有一件事我没告诉你,我怕我再不说就没机会了。” “不要说这种话,你会好的。” “爹爹,你听我说完,”她看着爹爹的眼睛,坚定中带着乞求,“亲卿心悦你,想嫁给你,做你的新娘。” 心神俱震! 季尧章三十多年的岁月从未经受如此大的震撼!心脏几乎从胸口跳出!她心悦他!怎么会?他是她的爹爹啊! “亲卿,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说着话,嘴唇抑制不住地颤抖。 “我知道,我都知道,只你一直把我当孩子,我不是孩子了,我都能跟你生孩子了。” 如果是以前他一定会笑她童言无忌,可眼下他笑不出来,他更愿意相信她说得是真的,他的亲卿想嫁给他,做她的新娘。 “爹爹,你可不可以亲亲我。” 他怎么能拒绝,他本来就爱她啊! 俯身在她额头虔诚印下一吻。 亲卿不满地嘟囔,“你又糊弄我,要像相公亲娘子一样亲。” 嗔怪的表情还像从前一样鲜活,这样的亲卿怎么可能命不久矣?老天爷何其不公!覆上她娇嫩的红唇,冰凉的触感叫人心悸。他不相信他的亲卿会离开他,她还是个孩子,最美好的年华才刚刚开始,便要夭折,太残忍了!如果可以,他愿意用自己余生的命去换她的健康,只要她能好好活着,他做什么都愿意! “爹爹要我好不好,我想做爹爹的女人。” “亲卿……”你还这么小,什么都不懂,我怎么能伤害你。 “爹爹,我可能真的要死了,我不想离开你,我想你爱我!” 这一天来得太快,毫无征兆,她只想满足最后的心愿。 爹爹心如刀割,“爹爹爱你……” 一直都爱。 他恨自己为什么没能早点想明白,如果知道这是她最后的愿望,他一定会满足她,好好疼爱她。 而亲卿就这样在他怀里没了声息,他抱着她的身体哭得像个孩子,他的亲卿一定是菩萨座下的小仙女,现在要被接回去了。 仿佛印证了他的想法,她的身体发出一阵柔和的白光,白光越来越亮,刺得爹爹眼前一片星芒,什么也看不见。 一息功夫,白光消失,随之消失的还有亲卿的身体。 爹爹恍然,亲卿真的走了吗? 忽然,怀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动了一下,他定神一看,竟是一只通体雪白的小狐狸! 月上中天,亲卿自一片混沌中醒来,如影随形的阴寒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极舒服的融融暖意,迷茫地睁开眼,她是死了吗? 爹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怀中的小东西,小东西拱动了一会,才睁开一双黑漆漆的大眼睛,一见他睁得更大,猛地窜起扑到他脸上磨蹭,然后,动作僵掉,把爪子举到自己眼前看了看,傻掉。那神情他都怕她把眼珠子瞪掉了,她抬头看他,湿漉漉的眸子满是问号,一只爪子试图捂住嘴巴,却只捂住了圆圆的黑鼻头。 爹爹瞬间被治愈了,这么可爱,一定是他的亲卿。 “亲卿?” 亲卿忙不迭地点头,又犹豫了,爹爹不会觉得她是怪物要赶她走吧。 “能说活吗?” “嗷嗷嗷呜!” ……这算能说话吗? 爹爹却笑了,不管变成什么样子,只要还有生命,活着就好。没有什么比失而复得更美好的事了。 抚摸着她柔软的皮毛,“没关系,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摇头。 “想不想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点头。 亲卿爱美,家里的铜镜是大哥花了大价钱买的,光可鉴人,纤毫毕现,此刻里面清晰的浮现一个小小的身影。 她变成狐狸了!她果然就是传说中的狐狸精! 爹爹将她抱起,她的身形很小,两只手托起她刚好,“还能变回去吗?” 她牟足了劲,在心里默念,变人!变人! 咕咕…… 突然觉得肚子好饿,她从爹爹怀里挣脱,仰躺,拿爪子拍拍肚皮。 “饿了?”爹爹秒懂。看她大大的圆眼眯成一条缝,嘴巴咧开来,高兴的样子和以前一模一样,小心把她捞起塞进衣襟里,只露出一个小小的脑袋。“去厨房,给你做饭。” 厨房里下午熬的粥已经凉了,爹爹重新热了一下,弄了个小碗又晾凉了些才敢给她吃。 亲卿业务不熟练,吃的满头都是,鼻子差点没被糊住。爹爹全程温柔地注视着,隔一会就拿毛巾给她擦拭。她吃了一小碗就吃不下了,变小了,胃容量有限,爹爹把剩下的粥喝了,抱着她回了房。 “别担心,会有办法的。” 其实她倒没有多担心,她早有心理准备,只是没想到爹爹竟然这么平静地接受了,还待她一如往昔,她深深觉得她命太好了,遇到这样对她毫无保留的家人,这样的信任,让她不管遇到什么都不会怕了。 天光将亮,外面的一阵热闹的喧哗声由远及近。爹爹睁眼,摸摸怀中的毛球,确定了暖手的温度,看她睡得香甜,放心起身,本想把她放进被子里,犹豫了一下,还是把她放进衣襟里,好在她小,衣服穿的多也看不出来,又给自己加了件夹袄走出门去。 几个村民拿着铁锹正从他门口经过,看见他,笑着打招呼,“这几天天好,咱去把路清出来,马上就过年了。” 爹爹拿了工具跟着一起去了,每年过年前几天,全村出动一起去清路,让没来得及回来的人好回家过年。 亲卿是被热醒的,爹爹干活干得热火朝天,热量不断挥发,亲卿努力拱出头来吸了几口凉气。 爹爹早避开了人群,点点她的脑袋,把她戳进去只剩一双眼露在外面,“再睡一会,我回去给你做饭。” 亲卿听话地又睡了过去。 路清了两天,总算能走人了,爹爹托人给老大老三带了口信,可以回家了。 亲卿吃着爹爹一口一口喂的鸡肉心中满是惆怅,大哥和三哥看到她不知会是什么反应,还好二哥今年不回来,不然看到她这个样子说不定会影响考试。 这一点爹爹倒是不担心,他的儿子他知道,他们对亲卿的爱护不比他少。眼下最大的问题是亲卿的身体,还能变回去吗。 饭后爹爹去收拾,留她在炕上,这是这几天爹爹第一次让她离开他的视线,这样的小心翼翼让她心里愧疚,这次是真的吓到他了。 “我回来了!” 得到消息一夜没睡的老三,天没亮就赶回来了,结果没看到妹妹,就看见一只小狐狸。 他“咦”了一声,一把提起小狐狸,仔细瞧了瞧,小狐狸不满地瞪他,俩人大眼瞪小眼。 “你干什么?把她放下!”听到动静的爹爹将亲卿抱回,心疼地给她顺毛。 老三四下看了看,“爹爹,亲卿呢?” 爹爹不答,与亲卿四目相对。 “我想起来了!”老三突然声音拔高,“亲卿以前就是长这样的,跟它一模一样!” 爹爹和亲卿俱是一惊,“你以前见过她?” “捡到亲卿那天我看到的就是只小狐狸,我指给大哥看,她就变了,大哥说我看错了,我也以为是我看错了。” 这么多年从来没提他提起过啊!原来她的原身就是狐狸,她那的亲生父母不会也是狐狸吧! 老三还没说完,“不是大哥前几天突然又问起来,我都想不起来,看到它我就记起来了,就是长这样的。” 这话里信息量有点大,“老大怎么会突然问起?” “我不知道啊,他问我以前说亲卿是小狐狸变的是不是真的,还问我那小狐狸长什么样,我哪记得这么清楚,等明天他回来给他看看就知道了。” 大哥不会无缘无故问起,难道她无意中变了身被大哥看到? “爹爹,亲卿呢?” 她真佩服老三的粗神经,他都不好奇,不惊讶吗?他的妹妹有可能是狐狸变的啊! 爹爹指着怀里的小狐狸:“就在这里。” 老三嘴张得老大,“她又变回去了?那……那她还能变回来吗?” 这个问题并没困扰他们多久,亲卿在第二天就变回来了。 作者有话说: 谢谢打赏的亲!今天心情棒棒!晚上六点加更! 第十六章 她的病需要男子的阳精 这几天爹爹因为担心她一直没合眼,老三回来了,她晚上想跟老三睡,让爹爹好好休息一下。老三睡相太差,爹爹嘱咐了半天才答应。 老三开始不觉得,当小小的一团缩在他怀里,他才有了感觉,真的一翻身就会压到。想到这个可能,他把她放在了枕边,给她盖上东西,不一会儿又翻过身,把她抱进怀里。“妹妹,你放心,我保证不动。” 亲卿默默翻了一个白眼,就这一会你就没停过。 老三抚摸着她光滑的皮毛,心满意足,其实做小狐狸也挺好的,以前亲卿就不会让他抱。 这一晚上僵着不动,亲卿都替他难受,趁他迷糊的时候,自己跑到旁边去睡,结果又被他捞回来。她白天睡多了,这么折腾了一会睡意全无,盯着老三打量起来。 老三是三兄弟中长得最像爹爹的,简直就是少年版的爹爹,因为长年练武,性格直率,比爹爹多了些武人气概,那一身的腱子肉比上次见面又结实了些,戳都戳不动了,看上去也是个男人味十足的汉子了。只可惜四肢发达,头脑简单,性子直,脾气倔,还靠不太住。 亲卿是被热醒的,身体里燃着一团火,烧得她浑身发烫,口干舌燥。一股熟悉的香味将她吸引,虽然意识不能完全清醒,却本能地向香味的源头靠近。 那火热坚硬的触感让她渴望更烈,只是隔着一层布料碰触,让她不能满足,她拱啊拱,终于拉下束缚,直面大家伙,好大,好硬。她可以整个抱住它,感觉要被它的炙热气息融化了,大家伙在她的揉蹭下又大了一圈,顶端冒出了晶亮的液体,她饥渴地把它添了个干净,那小孔又不断冒出滑液,可是还不够,还不能缓解她身体里的燥热,她想要更多。 毛茸茸的尾巴翘起,开始是轻轻撩动,大家伙敏感的轻颤,涨得更大,茎身挺得笔直,上面虬结的脉络清晰可见。亲卿知道他快了,尾巴一卷,把他整个箍住,上下滑动,几个来回,大家伙一个抽搐喷出一股浓精。 亲卿被溅得满身满脸,干渴的感觉得以缓解,身子一轻,突然发出一阵白光。 “亲卿!” 在老三的惊呼中她变回了人身。 老三目瞪口呆地看着怀中未着寸缕的少女,白皙无暇的肌肤上沾染着星点的浊液,沐浴在柔和的光晕中,清纯又妖艳,美得不似凡人,他险些忘了呼吸,伸出手想去触碰,门“嘭”地一声响,惊得他僵直了身体。 此时亲卿已经完全清醒,看着出现在屋里的爹爹,兴奋地伸出手:“爹爹,我变回来了!” 爹爹的惊喜只是一瞬,他看到了亲卿身上的痕迹,拉过被子把亲卿包紧,自然也看到了老三还未完全消退的下身,空气中还余留着浓厚的淫靡气息,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都很难。 然而老三仍然一脸懵懂,全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模样。 他把亲卿抱回他屋,亲卿一下子从被子里挣脱,扑到他身上,“终于能说话了,爹爹,爹爹,爹爹!” 她一连叫了好几声,把他心都叫化了,重新拉过被子把她包住,“还记得怎么变回来的吗。” “突然觉得很热很热,好像有一团火在烧我,然后一道白光,我就变回来了。” 爹爹拧起眉,“还早,你再睡会,我去问问老三。” 亲卿点头,老三恐怕比她更懵。 事实的确如此,老三还保持着同样的姿势一动未动,脑子里全是亲卿白皙的身子。爹爹皱眉,看了一眼他还竖起的凶器,“还不把裤子穿好。” 老三如梦方醒,连忙把裤子拉好,一张脸臊得通红,“爹爹,亲卿没事吧。” “没事。”他心里有数,老三并没有伤害亲卿,可仍压不住心中躁动,沉默片刻,才道:“到底怎么回事?” 老三努力回想,他只是做了个梦,梦到亲卿在他怀里甜甜地叫哥哥,他很高兴很舒服然后很热,当所有的热集中在一处,被温柔的抚慰,一下子倾泻而出,他变得轻飘飘的,很舒服,再清醒过来,亲卿已经变成人了。 爹爹在老三和亲卿嘴里都问不出个所以然,只能把希望寄托在老大身上,直觉老大应该知道些什么。 在老大回来之前,老三被勒令不准靠近亲卿,虽然知道不是他的错,但孩子们都长大了,不应太过亲近了。 而亲卿也前所未有的被爹爹教训了,只是因为早饭的包子里有韭菜,她咬了一口才发现,随手塞进三哥嘴里,爹爹就说她没规矩,还责备她挑食,她深深地觉得爹爹这是不喜欢她了,以前从来不会说她的。 一上午的气氛都有点沉闷,直到大哥回来,她正想扑过去,爹爹从旁边走来,“亲卿,回你房间。” 亲卿闷闷应了一声,看爹爹转身了,连忙对大哥使眼色指手画脚了一番。大哥冲她点了点头。 大哥没能完全明白,也猜到了几分。一进屋,他就毫不犹豫地跪下了:“爹爹,我想娶亲卿。” 爹爹此时心情极复杂,孩子们的娘去得早,他又是个糙性子,对儿女们管教并不严,孩子们听话,没什么让他操心的,没想到眨眼间孩子们就长大了,都有了自己的想法了,他竟是一点没察觉。 “你先起来。” 老大跪着没动,直觉还是跪着好,他不确定他说完爹爹还能不能让他完整地出去。“爹爹,我……可能……知道怎么治好亲卿。” 他抬头看了看爹爹,让他意外地是爹爹仍皱着眉,脸色并没有好多少,他心里更加忐忑,爹爹不会是知道了吧,他突然不知道如何说下去了。 “然后呢?怎么不说了。” 大哥豁出去了,反正迟早也是要说的,“亲卿的病需要男子的阳精!”他一口气说完,也不敢看爹爹的反应。 “你是怎么知道的。” 大哥额上一片湿冷,他知道爹爹是怒了,爹爹脾气一向好,从不轻易发火,但真的生气了,是绝对不会手下留情的。他捏紧手心,不管怎么样,他错了就是错了,爹爹怎么罚他也是应该的。 “亲卿在我那住的时候,一次……我睡到半夜热醒了,醒来就已经……那样了,亲卿说那个……热热的,很舒服,……后来身体就好些了,没那么怕冷了。”他说得含含糊糊,一是因为羞耻,二是因为他显少说谎,心里没底。 爹爹面沉如水,仔细看才发现他衣下紧握的拳头有些许颤抖。“你有没有对她……”终是忍不住一拳砸向桌面,桌上地茶盏发出清脆的声响。 那声响扎在大哥心头,他抬头坚定地看向爹爹:“爹爹,我爱亲卿,我永远不会伤害她。” 是啊,他该想到的,摆了摆手,语气是说不出的疲惫,“我知道了,你出去吧。” 老大离开,他失了力气似得颓然坐下,亲卿嫁给老大是最好的选择,可她总是会想起亲卿靠在她怀里哭着说,我心悦爹爹,想嫁给你,做你的女人。那样的情深,他又怎样能辜负。 第十七章 离家出走 老大怎么也没想到爹爹就这样放他出来了,听亲卿和老三说了她变小狐狸变的事都没让他那么惊讶了,似乎是意料中的事,还挺遗憾没能看到她小狐狸时候的样子,一定很漂亮,他的亲卿就算是狐狸,也是全天下最好看的狐狸。 而事情总算理清了一些头绪,亲卿可能是狐狸化成的,需要阳精,否则会变狐狸,变成狐狸只要有阳精就会恢复,总之,她需要阳精。 这样的认知让家里的气氛微妙起来,爹爹开始不允许亲卿和两个哥哥单独相处,即使出门,也要带上两个大的,不允许亲卿和他们太过亲近。 这大概是他们家过得最漫长而沉闷的一个年了,好在年后大哥开始忙碌,有一大批药材要送往京城,家里人都跟着帮忙,赶在十五之前终于完成。 元宵节大家在一起吃完饭,这个年就算过完了,明天大哥二哥就要走了,她都没好好跟他们说过话,也没能跟大哥亲近亲近。 “亲卿!”大哥趁爹爹洗漱的空档偷溜进来,两人紧紧抱在一起,亲卿想亲他,被他避开,看她嘴上能挂油瓶了,轻轻在她唇上啄了一口,“好了,别不高兴了,爹爹也是为我们好,哪个姑娘家跟兄长这么亲近的,以前是我不对。” 亲卿傻眼,他这是什么意思? 大哥看她傻呆呆的样子觉得特别可爱,自己没忍住又亲了她一口。 她怀疑大哥是不是受刺激了。 大哥却说:“等咱们成亲了,你想怎么亲就怎么亲好不好?” “可是爹爹不同意啊。” “总会同意的,你不要胡思乱想,在家好好的,我明天很早就要走,就不跟你道别了。” “嗯。”亲卿觉得特别伤感,也很迷茫,她是不是太贪婪了,想要的太多,也许会伤害爱她的人,她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做了,她本来是想给他们幸福,却弄成这样。 晚上怎么也睡不着,她看着爹爹睡着的身影,她知道爹爹的痛苦,爹爹是爱她的,但道德伦理束缚着他,他无法像村人一样把女儿当成禁脔禁锢在身边,也无法放手让她远走高飞。他这样忍受着煎熬,让她心疼,也让她无法放手,她想给他幸福,她得赶快想办法,不能拖下去了,即使强上也要上。 突然身体感觉变抽空,使不上劲,这熟悉的感觉…… 一道白光散开,她又变成了狐狸。 她看了看爹爹,并未察觉,一个想法突然形成,也许行得通。 她从窗户里溜出,钻进放草药的竹筐里。天一亮,大哥就得搬上这些药草去镇上,她可以先去镇上。离家出走虽然不是好办法,但可以一试,说不定有用呢,上次她病倒,爹爹以为她不行了,差点就答应了。她消失个几天,说不定他就想通了呢。 只是让她没想到,这一走会是这么长时间。 她是在一阵颠簸中醒来的,不觉间竟随着药材走上了上京的路,开始她也觉得没什么,反正是出来了,上京就上京吧,去京城找二哥也不错,反正她知道地址,到了京城让二哥给家人捎信好了。事后证明她还是太天真了。 车夫一路快马加鞭,最多半月也就到了,就在临近京城的时候,亲卿出事了。 她一路总要吃喝,白天不敢出来,趁晚上车夫在驿站休息时去厨房偷点吃的,能管上一天,有时候赶不上驿站,车夫在野外休息一晚,她就硬撑过去了,实在不行吃点药材也能熬,她不是没吃过苦,前世的日子,比这苦得多,她都熬过去了,只是多年没试过饿肚子的滋味了。 临近京城,驿站越来越好,当天投宿的驿站似乎住进了大人物,外面一直很喧闹,接近午夜才安静下来。厨房里好吃的数不胜数,亲卿吃得满嘴流油,心花怒放。车夫这两天赶得急,宿在野外,亲卿是含着参片挺过来的,吃饱喝足,她在想要不要打包只鸡回去,就被从天而降的竹框罩住了。 抓他的是个半大小子,八九岁的年纪,浓眉大眼,唇红齿白,一身富贵。 他透过竹篓的缝隙看她,一双眼睛瞪得老大,充满了惊讶,“不是猫啊!” 他把竹筐掀起一个缝隙,伸进一只手,想把她抓出来,亲卿纠结着要不要咬他一口趁机逃走,再一想算了,还是先装乖,趁他不注意再逃比较保险。 “你可不能咬我啊。”少年似乎猜到了她的想法,看来捉猫逗狗的事没少干,经验丰富。 少年小心翼翼地把她抱进怀里,亲卿乖巧地卖萌装可爱,我这么乖,你可不能伤害我。 少年感应到了她的情绪,认真倒:“我不会伤害你的,我会对你很好的,你跟我走好不好。” 不好,我是有主的。 “你是狐狸吗,真好看,这么小,还是宝宝吧。” 宝宝心里苦,宝宝不想跟你走,宝宝想回家! 外面传来轻快的脚步声,少年受惊地慌忙把她塞进衣襟里,可他毕竟身量小,立刻被发现了。 “小少爷,你又抓了什么,快扔了!” 少年很害怕,却仍把怀里捂得紧紧的,差点没把亲卿憋死。 “嬷嬷,我保证不会被人发现的,它很乖,不会咬人的!” “不行。”那嬷嬷放轻了声音,说:“嬷嬷是为你好,被大小姐知道了,你……” 亲卿都感觉少年身体有些颤抖了,他还是坚持说:“嬷嬷,我保证是最后一次了,我真的很喜欢它。” 嬷嬷叹了口气,主人们的事她也管不了那么多了,语重心长道:“你自己小心点,别被发现了,这是最后一次了。” 少年高兴地用力点头,“嗯,最后一次。” 于是亲卿被圈养了,问她为什么不逃,因为没必要啊,这队人是回京的,只是脚程慢了点,绝不赶路,碰到驿馆就要休息,那位大小姐碰到景致好的地方还要停下来游玩一番,不要太悠哉,等他们到京城已是草长莺飞,春暖花开了。好在是赶在了春闱之前,让亲卿不至于抓瞎,她只知道二哥书院的位置,春闱过了,他就不一定在书院了。 一路上,小五,也就是抓她的少年,对他也是极好的,只是少年外表看着光鲜,实际待遇真不怎么样,还要省下口粮给他。这孩子是侯府的公子,不过是个庶子,还是外室生的,地位自然不怎么样,谁都能欺负他,他只能跟小动物说说话,每天对着亲卿絮絮叨叨,什么话都说。亲卿到了京城就要走了,想想还有点舍不得他呢。 候夫人大概是太想女儿了,竟亲自在门口迎接女儿,亲卿跟着他们走了这么久,还没见过那个集万千宠爱的大小姐,有些好奇,不过不做死就不会死,她是知道的。小五说过,他以前养的猫不小心冲撞了那位,被活活摔死了,这个霉头她是不敢触的,老老实实在包袱里趴好。 可偏偏有人不让她如意,一个小厮跑到小五跟前,“少爷怎么亲自拿包袱,小奴帮你吧。” 小五吓了一跳,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踉跄了一下,绊倒了,然后,亲卿就在众目睽睽之下滚了出来。 一时间,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地上的小白狐身上,真是太漂亮了,娇小可爱的身形,尖尖的耳朵,蓬松的尾巴,通体雪白,没有一丝杂毛,皮毛光亮顺滑,在阳光散发着耀眼的光彩。 亲卿暗道糟糕,撒腿就跑,可还是迟了一步,敌我悬殊太大,她没什么悬念地被逮住了。 她被送到了大小姐手里,小姐名叫赵欣岚,今年及笄,长得不错,只是这性格实在不怎么样。 眼下她被关在铁笼子里,外面小五还在哭着哀求,大小姐充耳不闻,拿着精致的绣球逗她,“小狐狸,你以后就是我的了,你乖乖地听话,我会给你最好的东西。” 亲卿懒得回应,无聊地趴着睡觉,谁知赵欣岚突然恼怒起来,绣球被她狠狠砸在地上,连带着丫鬟们准备的其他玩具也被一股脑扫到地上,她尖声叫:“你们都聋了啊!把那个小杂种赶出去!不过是个淫妇下的腌脏货有什么资格在这府里住着,叫他滚远点!” 亲卿觉得这种话从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嘴里说出来,这侯府的家教……啧啧,实在不敢恭维,小五真是受委屈了。 接下来的日子亲卿一直试图逃跑,她只有洗澡的时候会被放出来。有一次,她装睡,趁丫鬟倒水的功夫溜了出去,都到了大门口了,点太背,被人撞个正着。大小姐很生气,给她断食,一天只给一小碟水。 亲卿开始无比后悔自己的出走决定,她出来这么长时间了,家里肯定担心死了,她一向自诩聪明,可还是走了条作死的路,她可能真要死在这了。 “小姐小姐!揭榜了!中了!纪公子位列榜首,一甲第一名!” 这个纪公子是赵欣岚暗恋的人,实时关注他的最新消息,放现代就是疯狂的脑残粉一枚。 “你可看清楚了!” “看得清清楚楚!季仲迩!” mygod!她听到了什么!难怪她们说起季公子的日常她会觉得熟悉,她还以为是她多想了,原来真的是二哥! 第十八章 妖孽二哥 “小姐,这下你可以和夫人说了,等季公子中了状元就可以娶你过门!” 喂喂喂!你们不要自说自话好吗?他做了什么孽,要娶你这疯女人过门! 自后她开始撒娇卖萌,讨好卖乖,真心悔悟痛改前非的态度取悦了大小姐,开始继续供应她粮食。她吃饱喝足,锻炼身体,时刻准备伺机逃跑。让她猝不及防的是赵欣岚不知从哪弄了个项圈,出了笼子就给她套上,尽管心里不愿,但能出去的机会多了,她忍。 小五每次只能远远偷偷看她,亲卿挺想他的,知他上次挨了打,不知道好点了没。这小孩已经够可怜了,从小受虐待,十一岁的孩子营养不良的看起来还是八九岁的样子。 据说侯府已经派人去找二哥议亲了,赵欣岚在家焦灼等待,脾气越发阴晴不定,高兴的时候便精心装扮,打扮的花枝招展揽镜自照,不高兴的时候发脾气砸东西,责罚下人,连亲卿都不能幸免,被她抱在身上顺毛都战战兢兢的,生怕她一个不高兴把她掐死了。 她现在很紧张,赵欣岚也好不了多少,去议亲的人回来了,她遣了丫鬟去问结果。 丫鬟回来的时候不用开口,表情已经说明一切,她大概在进来的那一刻就觉得自己已经死了。 赵欣岚的手在用力,生疼,可亲卿不能出声。 “媒人怎么说的。” 她都能听到她牙齿紧咬的声音。 “媒人……媒人说……季公子已有……婚约,殿试后……便要回乡……成亲……” 亲卿心道还好,不愧是二哥,全家的智商担当名不虚传,成功躲过一劫。 “那种乡野村妇怎么比得上本小姐,我亲自去跟他说,凭本小姐的才貌不信他不心动!” “小姐……”丫鬟已经快哭出来了,“季公子说……他与未婚妻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他曾在他娘坟前立下重誓,此生只娶此女为妻,若有违背,则断子绝孙,不得善终,而……让他违背誓言的女人则……为奴……为娼……不得好死……” 一阵剧痛袭来,亲卿被盛怒的赵欣岚狠狠摔下,“为奴为娼!他以为他是个什么东西!” 她狠踹欲挣扎的白狐,“不听话的畜生,就是该死!”这一脚饱含怒气,直喘得白狐飞撞在墙上喷出一口鲜血。 “不许告诉娘,我要出去一趟。” 亲卿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在府外了。 小五抱着他疾走,觉察到她动静才停下。小心翼翼将她捧好,抽抽噎噎,“对不起,都是我害了你,不应该捡你回来的,我这就放你走,你再也不要回来了。” 他亲了亲她,糊得她一脸眼泪鼻涕,“等我长大了,有自己的家了,你再来找我好不好?” 明明刚刚还说不要回来了。 他把她放进一个山洞里,给她留了一只鸡和一些干粮,这些大概是他从厨房偷的,她不知道他是怎么把她弄出来的,但他知道,等他回去,等待他的一定不是会什么好结果。 她被爹爹和哥哥们保护得太好,都快忘了这世间的丑恶,有些人是怀着怎样的恶意揣度着世间。思念的情绪疯长,她想他们想的都快绝望了。她的右腿好像断了,被包扎过,还不能走路。 已经入春,没那么冷了,可夜晚的山林阴森的可怕,她哪也不敢去,静静地等伤养好,她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她不想腿就这样废了。 春风十里,马蹄得意。京城主街锣鼓喧天,人头攒动,人们欢天喜争相瞻仰新科状元郎的非凡风采。 这届的三甲俱是年轻有为的青年举子,尤其圣上钦点的新科状元,不仅才学出众,三元及第,更是容姿惊艳,风采出尘,据说想要上门结亲的人都踏破门栏了,圣上还亲赐了状元府,真真是春风得意,前途无量。 亲卿在一处低矮的屋檐上,看着风采卓然的二哥,高头大马,一身大红的蟒袍更衬得他面若冠玉,俊美如神只。只是他脸上虽笑着,却笑不达眼底,眉宇间隐含忍耐。 不觉间,亲卿热泪满腮,她终于见到家人了,走了太久,她已经筋疲力尽,遍体鳞伤,快走不动了。 状元府,原本的书童小乔,现在的小乔管家正在发愁,自家公子一回府便着他准备回家事宜,要知道,公子被分到翰林院,院士大人刚派人递来帖子,邀公子过府一叙,公子竟断然拒绝,一心只想回家。 公子一向主意大,虽然知道无法改变他的决定,还是忍不住劝说:“老爷并无说家中有事,公子为何如此着急。” 季仲迩不语,正是因为什么事都没说,他才断定一定有事。 “明日一早,必须出发。” 小乔管家任命地走了。 季仲迩独坐桌前,若有所思。家书中说,一切安好,这本身就有些刻意了。以前总是亲卿絮絮叨叨说些家事,满满写上好几页,这几次篇幅明显减少,字迹也不对,大哥说是亲卿怕冷,让他代劳,可对他来说,这满满的破绽,甚至有些拙劣,大家都慌了阵脚,定是出了大事,他们不想影响他考试,在极力隐瞒。 能让大家都乱了阵脚的只能是亲卿了,一想到那个可能,他怎么还能坐得住。他在极力忍耐,他现在的状态不适合见任何人。 “嗷……呜……”一声微弱的呜咽打断了他的思绪,低头一看,一个脏兮兮的小东西在他裤脚边磨蹭,小小的一团,脏的看不出原貌,只一双黑漆漆的大眼睛饱含希冀地看着他。 沉默。 就在亲卿以为洁癖二哥会把她踢开的时候,他叫了人拎她下去打理。 昏昏沉沉醒来,身体是被掏空后的疲惫,让她惊喜的是,她在二哥屋里。他长身立于案前,神情专注,笔走龙蛇,唇角微微翘起一丝不明显的弧度,好久没看到这样的二哥了,以前他总是在她玩得正高兴的时候叫她不动,给她画像,从小到大的画像攒了厚厚一摞,被爹爹和大哥精心保存着。 季仲迩一手拎起在他脚边磨蹭的小狐狸,小家伙不仅眼睛长得像亲卿,这粘人的个性也像极了亲卿。 随手把她放在案上,凤眼微挑,“乖乖呆着,敢捣乱把你炖了。” 果然还是这么变态,果断不敢乱动了,安静趴着看他作画。 季仲迩满意了,继续执笔勾勒,画中少女身姿曼妙,娇俏可人,虽未长成,却隐约能窥见日后的绝世风华,明眸善睐,皓齿内鲜,隔着画纸仿佛都能听见她轻灵的笑声,甜蜜的撒娇。 原来二哥也在想她,她是不是可以告诉他她就是亲卿,让他跟爹爹告个平安,他们一定担心死了。她盯着桌上的笔墨,如果案前站着的是爹爹或大哥,她肯定会毫不犹豫地踩下去,但是二哥……她还真不敢。 都说灯下看美人,美人斜卧榻上,身姿慵懒,一举手一抬足皆是万种风情。尤其那双微挑的凤眼,如琉璃一般剔透的浅色眸子光华流转,顾盼生姿,叫人见之忘俗。 亲卿深深地咽了口口水,二哥真是越来越妖孽了。 不能上床的怨念小了很多,睡前听说他明天就要回家,让她兴奋地睡不着,在屋里踱来踱去,恨不得出去对着月亮吼两嗓子。 “小家伙,你是还想出去睡大街吗?”懒洋洋的声音从她头上想起,她立刻伏地趴下,屏息躺好。 小乔管家整理完最后的行李,心情也是复杂的,既遗憾公子错过一次在上司面前刷好感度的机会,又期待这次能跟着公子一起回去见公子的家人,尤其是……公子的妹妹。 公子的丹青笔墨都是他打理的,只一种画,公子从不让他插手,定是亲手装裱,妥善收藏。 世人都道状元郎字写的好,山水画的好,殊不知他最擅长的却是——美人图。 好友曾无意中窥见,对画中仙惊艳不已,求他赠画,状元郎摇头:“君子不夺人所好。” 好友尤不死心,央他另画一美人,状元郎再摇头:“我此生只画一美人。” 好友悻悻而归,小乔管家从此埋下一颗好奇的种子,满心盼望能见真人一面,是不是像画里一样美。 “管家,有公子的信。” 乔贵接过一看,是公子家里来的信,连忙小跑着拿给公子。 季仲迩正在吃早饭,很快看完信,颇有深意地看了一眼趴在他脚边喝粥的小狐狸。 小狐狸皮毛一紧,他不会是知道什么了吧。 季仲迩慢条斯理地擦了擦嘴,对站在一旁竖着耳朵的乔贵说:“不用走了,爹爹来京城了,也许,这两天就能到了。” 乔贵一脸懵逼,这老爷也是不按常理出牌的,通常不是喜待状元衣锦还乡么,“那院士大人的帖子?” “回帖吧,明日便去拜访。” 乔管家欢天喜地地走了,季仲迩一手拎起脚边的小狐狸放在腿上,小家伙很瘦弱,毛发也不光亮,身上到处是伤,一条腿还有点瘸,像是流浪了很久的样子。 他伸出两指揉捏它的耳朵,它抖了抖,把头埋进他手中磨蹭。 信的末尾写了一句话,“可曾见过一只小白狐”,似乎是大哥临时加上去的,可他身边真就出现了一只白狐,这不是偶然。 “小东西,看来你有很多小秘密啊。” 作者有话说: 明天双更!! 19.好想把你关起来 不让任何人看到 一下午时间,二哥就一直盯着她……盯得她毛骨悚然。 他叫了郎中给她看伤,郎中一脸便秘地要求给她剃毛,她打死不从,二哥大手一挥,免了。 因为接下来的折磨才是炼狱,她的腿没长好,要掰断了重新接,否则永远是个瘸子。这次不管她怎么哀求,二哥都不为所动。 趴在他腿上,咬住他的手臂,尖利的牙齿深深嵌进他的皮肉里,嘴里充斥着浓郁的铁锈味,可她不想放开,心里除了疼痛还有委屈。 如愿上了二哥的床,却被抽干了力气,动弹不得。二哥静默地让大夫给他包扎了伤口,斜靠在她身边,用没受伤的手给她顺毛。 她哪也不能去,被好吃好喝地供着,二哥很忙,白天基本见不到人,她摸不透他的心思,他到底是知道还是不知道。 她如今最大的愿望就是见到爹爹和大哥,她想他们想的心都痛了,如果给她重来一次的机会,她绝不会选择离家出走了。 睡梦中依稀听见爹爹的声音,那样真实,她可能已经病入膏肓了。当那个人真真实实出现在她面前,她还是不敢相信。 “亲卿!”是季仲弈,他怎么也出现了。 “真的是亲卿!” 那咆哮而出的大嗓门终于让她如梦方醒,真的是爹爹来了。急切地想要扑上去,被后腿的疼痛拖着脚步,可怜巴巴地望着面无表情的爹爹,心中忐忑,爹爹一定是生气了,他肯定一直在找她,她垂下头,不敢看他的表情。 “唉……”一声叹息,头顶被温柔地抚慰,“怎么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 他怎么可以这么温柔,怎么可以都不责怪她,眼泪大滴大滴地往外落,心狠狠揪着,无法呼吸,她为爹爹心痛,她不是个好女儿,也不是个好女人,她太自私,太贪心。 “还真是我们的亲卿宝贝啊。”二哥戏谑地调笑,“谁能告诉我,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亲卿哭得不能自已,爹爹轻抚着她的背脊,给她顺气,沉声问:“腿怎么回事。” 二哥答道:“估计在外面受了不少罪,前几日突然出现,浑身是伤,腿也瘸了,刚给她重新接过。” 爹爹仔细查看了伤口,已经在恢复,问题不大,只是这孩子从小就娇,平日一点点擦伤他都心疼半天,如今伤成这样,他怎么忍心责备。 看父女俩惺惺相惜,难舍难分,老二把眼巴巴看着亲卿眼也不眨的老三拉到一边,“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哭过一阵,冷静许多的亲卿四下张望,大哥呢? 爹爹自然知晓她在想什么,“你大哥留在家里,怕你万一回去,家里总有个人在。” 她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会离开他们了。 “爹爹,晚饭准备好了,先吃饭吧。” 不觉天色渐晚,即使什么也不说,静静待在一块,时间也过得飞快。看着爹爹消瘦的面庞,想劝他多吃点,奈何开不了口,爹爹却心领神会,默默多添了一碗饭。 一向壮实的老三也瘦了不少,不过现下他胃口好得很,不用她操心。 饭后,老二抱起亲卿,对爹爹说:“亲卿平安无事您可以放心了,赶了这么久的路也累了,准备了热水,您去歇息一会吧,身体要紧。” 亲卿虽然舍不得爹爹,但二哥说得对,他需要休息。 老二直接抱她回房放在床上,转身去锁了门。 现在就睡,是不是太早了? 他看着她,一步步徐徐走来,凤目含情,似笑非笑,修长白皙的手指矜贵而缓慢地自脖颈滑向衣襟。外袍渐渐褪下,久违的一幕再度上演,亲卿觉得口渴难耐,脱个衣服至于这么撩人吗?接着是中衣,她此刻的感觉像是在吃荔枝,褪去繁复的外壳,渐渐露出饱满多汁的果肉,直到一片白花花水嫩嫩的鲜肉彻底呈现在她面前,馋得她口水飞流直下,直接打湿了面前的床单,看起来好美味!好想吃! “还满意吗?嗯?” 点头,什么叫酥到骨子里,就是他这样的,狐狸精这个头衔,她举双手奉上。他的身体比记忆里更加坚韧修长,英气十足。 骨节分明的手停留在了裤腰上。“想要吗?” 点头,好想好想好想…… “别急,马上给你,你只要答应我一件事就好。”此刻他就是河边的美杜莎,男版的。 好好好!……不好! 差点就入坑了!如果现在面前的人是爹爹和大哥,她可以无所顾忌的答应,但腹黑狡诈的二哥?需要三思。 “亲卿就这么不相信二哥?二哥好伤心啊!” 该配合你演出的我演视而不见。 “好吧,我若再加上一个条件呢?” 他斜靠在床上,把她放在胸口,她忍不住伸出爪子划拉了两下青春鲜嫩的肉体,被他按住。 “都说了别急。”一只手挑起她的下巴,好听地过分的嗓音缓缓道出:“相信我,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你,这个条件你无法拒绝。” 别卖关子了,给个痛快。 他笑了,笑得亲卿心颤。 他在外面总是笑着,笑不达眼底,配上他那双风流眼,便是放荡不羁,玩世不恭,让人想亲近,却也捉摸不透。 现下,他脸上在笑,眼里沉如深井。 “你想不想要爹爹?” 亲卿如遭雷击,他果然知道的,什么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不只爹爹,老大,老三,还有……我,你一个也不想放过吧。” 亲卿难得有些羞惭,也不全是,本来三哥……唉……三哥也不错啊…… 他了然,“我可以帮你。”指尖轻轻撩动她的耳朵上的绒毛,清朗的嗓音中隐含着无尽的蛊惑,“你很快会拥有四个夫君,而你只需要答应我一个小小的要求。” 诱惑太大,上刀山下油锅也得答应啊! “你不想要我吗?” 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亲卿真聪明,放心,二哥不会害你的。”他抚摸着她的脑袋,眼带赞许,“是你自己来,还是我帮你啊?” 他果然什么都知道,刚刚把三哥叫出去,肯定忽悠的他什么都说了。 “算了,时间不多了,我帮你吧。” 他把她从身上拎下,放在一旁,亲卿眼也不眨的乖乖坐好看直播。多年前的一幕再次重演,不同的是妹妹变成了狐狸。 他动作缓慢且悠长的拉下裤子,如大理石般光滑细腻的皮肤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柔和的珠光,平坦柔韧的腰腹隐隐能看见流畅的肌肉线条,深陷的人鱼线尽头是一从并不浓密的毛发,被灯光染上一层淡金色,勾勒出令人难以拒绝的诱惑。 他伸出一只手指接下她控制不住留下的口水,“突然觉得这个交易不划算啊。”清越的嗓音带着戏谑的笑意。 她睁着湿漉漉的大眼睛巴巴望着他,伸出舌头讨好的舔舐他的手指,脑袋歪向他的手掌磨蹭着,发出可怜的“呜呜”声。 老二愉悦地轻笑,“宝贝真可爱,真想快点看看你长大的样子,哥哥已经四百六十九天没见你了,想你想得心都疼了。” 不觉间他的手已经圈住身下的玉茎套弄起来,白玉般的手指揉搓着狰狞的巨兽,巨兽快意地吐露着透明的玉液,淫糜的赏心悦目。他凤眼迷离,红唇微张,魅惑吐息:“亲卿……我的亲卿,你知不知道,我每晚都是这么想着你……做着这种事……入睡的……” 亲卿气血上涌,如果她是人,鼻血一定喷涌而出了。不仅是感官,那低沉压抑的喘息,酥媚入骨的呻吟,粘腻浓稠的水声,她的心脏需要急救。 “亲卿……我一个人的亲卿,好想把你关起来……不让任何人看到……”他睁眼直直注视着她,眼里是浓重的欲望与……戾气。 亲卿愣了,他知道他说得是真的,他曾经是真有这种想法。他早就觊觎她了,从小就不安好心,果然心机深沉,老谋深算,无耻程度与她有得一拼。还好他及时回头,否则他真的做了,真有可能不让任何人找到她。 “亲卿……” 一股热烫的浊液迎头而下,黏糊糊糊住了她的眼睛,湿滑一片,头顶还传来愉悦的笑声:“这是不专心的惩罚。” 以前可没这一出,她不过恍了下神,就这样对她,果然小心眼,接着一道白光散开,她变回来了。 作者有话说: 晚上还有一章 20. 好久没有被爹爹揉揉了,好涨啊 季仲迩看着柔光中不着寸缕的少女,微眯了眯眼,果然和她想象中的一样美,不,比他想象中还美,伸手将她拉入怀中,“叫哥哥。” “不叫,就知道欺负我。”少女娇嗔甜糯的嗓音沁人心脾,叫人心中愉悦。他抚摸着她柔滑红润的脸蛋,“哥哥以为你喜欢被欺负呢。” 亲卿坐起身,“不理你了,我要去找爹爹。” 季仲迩也不阻止他,只是淡淡道:“真是无情啊,用过就扔。” 亲卿回身,爱娇地扑到他身上,甜甜叫道:“二哥,我好想你,我离家出走就是来找你的,我太想你了。” 即使知道她说的不一定全是真的,但还是在季仲迩心里炸开了一道烟花,情绪绚烂,真是个狡猾的小东西。 “老二,睡了吗?” 是爹爹!亲卿一听立马就要出声,被老二拦下。 他起身,看着她,神情是难得的认真,“还记得我刚刚跟你说的事吗?“ 亲卿点头,这么重要的事她怎么会忘记。 “很好,那就乖乖听我的,待在屋里哪也不要去。”他俯身轻吻她的额头,原本浅色的眼眸幽深一片,“你想要的二哥都会帮你实现。” 他穿好衣服出了门,独留亲卿久久不能回神。 原来他们爱的都比她深,她像个无知稚儿,被无条件包容,细心呵护,却只知道占有,从没想过他们的痛苦挣扎。他们心里流着血,却不愿意看见她流一滴泪。他们为她做了这么多,她更没有理由放手,她要倾尽所有的对他们好。 外面敲门声响起,她擦干不觉间流了满脸的泪。二哥吩咐仆人送来了热水,正好,她也想泡个澡了。 披上衣服准备下床,才想起腿不方便,帮忙的就来了。 老三咧着嘴看着亲卿傻傻笑着,亲卿觉得他比以前更傻了,明明他在武馆里不是这样的,怎么到她这就宛如一个智障呢? “妹妹,你怎么哭了。”看到她脸上未干的泪痕,老三立马紧张了。 “你过来。” 老三马上走到她跟前站住,有些无措。 亲卿刚刚反省过了,此刻还心怀愧疚,觉得应该对他好点。对他伸出手臂,软软道:“哥,我脚疼,你抱我去洗澡好不好。” 怎么能不好,本来就是二哥叫他来帮忙的。他咧着嘴,一把打横抱起她,好轻,好软,他觉得自己也轻飘飘的,快飞起来了。 那一脸痴汉笑,把亲卿逗笑了,换个角度想,都像二哥一样猴精,她也吃不消,三哥这样单纯一根筋也挺可爱的。 他把她放在了浴桶边的高凳上,就一动不动地看着她笑。 亲卿冲他飞了个媚眼,解开身上仅有的二哥的外袍,如牛乳一般细滑白嫩的身子暴露在空气中,老三险些忘了呼吸。自从那晚,他脑子里总不停回放她赤裸着身子在他怀里喘息的样子,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要一想起,就仿佛被卸去了力气,全身酥酥麻麻的提不起劲。 “哥,我冷。” 老三如梦方醒,跨前一步抱起她,手一触碰到她软软滑滑的皮肤就舍不得放开了,亲卿顺势搂上他的脖子,贴上他的唇。 老三心跳如雷,妹妹亲他了!虽然只是轻轻的触碰,却在他心里激荡起了滔天巨浪,原来亲嘴是这样的感觉。师兄们总是嘲笑他不知道女人的滋味,现在他也知道了,而且他的女人比他们所有人的都好,羡慕死他们。 亲卿沉入水中,舒服地喟叹,好久没这么舒服的泡澡了,还放了她最喜欢的茉莉花油,太舒服了。吐了几个泡泡,冒出头来,一头青丝湿漉漉的贴在颊边,隐没在清凌凌的水波中,犹抱琵琶般遮住那诱人的起伏。 她撩动着水花划过精致的锁骨,眼里妖气横生,“哥哥,要不要一起洗啊?” “我……我刚刚……洗过了……”说完,一行鼻血蜿蜒而下。 书房,短暂的沉默后,季仲迩先开口了。 “爹爹,我已经向陛下上书,不日便回乡成亲。” 如果在明白对亲卿的感情之前,爹爹可能还会有所疑问,可现下他毫不怀疑。这孩子从小就对亲卿有着超乎常理的执着占有欲,并且他刚刚告诉他,亲卿已经恢复人身。 “我从小就明白,我爱她,迷恋她,我一直试图独占她,甚至还想过带她离家远走,去一个只有我们俩的地方。” 他目光落向窗外,回忆往昔的挣扎,“我同样清楚那样她是不会快乐的,也不再是我喜欢的亲卿,我不会那样做。“他忽而笑了,笑得温柔,更多的是不符合他年纪的苍凉,“既然注定得不到我想要的,就让她得到她想要的吧。” 他看向爹爹,浅色的眸子此刻沉如深井,“爹爹,我只要亲卿,她却不只要我。”他停顿一下,眸色更深,“既然不能我一人拥有她,那就遂了她的心,大家一起吧,皆大欢喜。” 原来如此,他们竟比他看的更明白,可终究,“我是你们的父亲……” 季仲迩嘴角微挑,似笑非笑:“有什么关系?那里有谁会在乎?” 爹爹摇头,季仲迩最后说了一句,“如果让亲卿在爹爹和哥哥中选择,她一定会毫不犹豫地选择您!” 药下得太猛,为了不让还很纯情的三哥失血过多,洗完澡就把他打发走了。 没看到她换洗的衣服,她光着身子裹了毯子就睡了。迷迷糊糊中有人来到了床边,她睁开眼欣喜地发现竟是爹爹,立即睡意全无,飞扑过去。 “爹爹,我好想你,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乱跑了,你别生我气了。” 他怎么舍得生她气,多日的牵肠挂肚,如今一颗心终于落在实处,他庆幸还来不及。轻叹一声,用毯子把她光裸的身子裹好,却在看见她肩头的疤痕时眼神一暗,“怎么受了这么多伤。” 于是亲卿把她离家出走的经历原原本本讲了一遍。 爹爹静静听着,那天早上醒来不见亲卿,原本以为亲卿是跟老大走了,直到收拾床铺看到床上的白毛,心中不安,追去镇上,结果让他肝胆俱裂。经历过亲卿的突然病倒,他最怕的是她就此消失,那结果是他承受不起的,他宁愿是她顽皮,跑出去玩了。可是随着一天天寻找,杳无音讯,他开始后悔,渐渐绝望,为什么要责怪她,为什么不满足她,他从来没有那样痛恨自己。还好老大想到,亲卿也许是去京城找老二了,立刻给老二写了信,而好不容易盼到一丝希望的他如何还能坐得住,没等到回信便先出发了,还好,她只是偷偷跑出来了。 还好,没有失去你。 他轻轻抚摸着她浅色的疤痕,心里有了决定。 “亲卿。”他温柔的唤她,情思满溢。 亲卿浑身一颤,望进他眼底,得到的讯息让她心头颤栗,“爹爹,我……”,一只手指挡住她要说的话。 “先听我说,你说过要做我的女人,嫁给我,这话还算数吗?” 亲卿欣喜若狂,猛地点头:“算!算!算!我做梦都想!” 爹爹莞尔,“那你的哥哥们呢?你不管他们了?” 哥哥们自然也是不能少的,他们不离,她自然不会弃,可是眼下,该跟如何爹爹交代呢?她踌躇半晌,喏喏说:“难道不能大家都在一起吗?” “不行。”他沉下脸,“要爹爹还是哥哥,只能选一个。” 虽然他语气不容置喙,亲卿还是在的神情里捕捉出一丝玩味,大眼一转,遂壮士扼腕一般决心道:“虽然对不起哥哥们,可我还是最想和爹爹在一起。” 尽管老三早有臆测,但亲耳听到,还是心中慰贴。罢了,有这句话就足够了,他自己从不在乎世俗流言,只是怕孩子受委屈,既然他们都不在乎了,他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就遂了她的心,也成全了自己吧。 “好了,我知道了,睡吧。” 这样就完了?爹爹你不表个态吗?逗我玩吗?不过她此时敢怒不敢言,只有弱弱道:”爹爹陪我睡吗?“ 爹爹“嗯”了一声,拉过被子把他和亲卿都盖上,搂亲卿进怀里。亲卿刚刚被他用毯子包得紧紧的,此刻动弹不得,不安分地扭来扭去,企图挣开束缚。 “乖乖的,别动。”他哑着嗓子按住她。 “可是不能动好难受啊!“她嘟唇撒着娇。 不再说什么,他坐起身解开她身上的毯子,脱下自己的里衣给她套上,这次牢牢把她禁锢在怀里,沉声道:“睡觉,不许乱动。” 亲卿嘴上“哦”了一声,心里不以为然,他都硬了,本来她也没想做什么,但是都这样了,她不做点什么就太对不起爹爹了。 拉过他搂在她腰上的手伸进衣襟里,衣服本就宽大,大手毫无阻碍的覆上了饱满的嫩乳,久违的柔滑触感让他忘了动作。亲卿轻哼着:“好久没有被爹爹揉揉了,好涨啊。” 21.爹爹!喜欢我这样叫你起床吗 原来她一直知道。爹爹脸一热,不知怎的,以往窘迫的负罪觉反而蒸腾不见,随之而来的是心湖之水滚烫沸腾,更渴望与她亲近,感受她的温度,品尝她的甜美。手上微微收紧,力道适中的揉捏着手感极好的绵乳,皮肤贴合的美好触感让他欲望更炙。 明明受了这么苦,清减了许多,这里却又长大了些,还有此刻正不安分紧贴自己小腹磨蹭的肉嘟嘟的小屁股,都充分向他证明,他的小团子长大了,已经蜕变为一个能蛊惑人心,颠倒众生的小妖精。 越来越热的呼吸喷洒在亲卿耳侧,熏得她软成一汪春水,微张着小嘴无力地喘息:“好舒服啊……爹爹……” 爹爹眸光渐暗,血气上涌,她这个样子叫他如何能忍得住,翻身压下,覆上她柔若无骨的娇躯,堵住她令人失控的娇吟,甜软的小舌主动迎合着他,他再也不愿压制心底的渴望,强势狂乱地含住那条软滑的小舌吸吮舔弄,肆意汲取甜如蜂糖的蜜液,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无法喘息的亲卿偏过头想躲开他霸道的汲取,他的唇顺势向下舔向她修长的脖颈,在玉白的皮肤上留下一行晶亮的水迹,手再次覆上叫人爱不释手的玉兔,肆意揉捏把玩。 “嗯……啊……爹爹……好难过……”亲卿大口喘息,微阖的眸子水光潋滟,被彻底挑起情欲的身子难耐地更加贴合男人强壮的胸膛,寻求更多的怜爱。 “乖,马上就不难受了,再忍一会。”男人哑声抚慰。大舌如她愿来到惴惴起伏的胸乳,粉嫩的乳尖因为他的搓揉充血发红,颤巍巍地挺立,万分惹人怜爱,毫不犹豫地埋头含住,大舌围绕着乳尖打转,一点一点地挑逗着顶端的小眼。 “啊!”一声酥媚入骨的娇吟,一股热流迅速濡湿了他的亵裤,明白那是什么的他眼角赤红,浑身血液沸腾,硬挺的肉棒隔着裤子挺近仍在汩汩冒着春水的湿热小穴。 “亲卿……宝贝,乖……把腿夹紧……”,薄薄的亵裤被蜜水完全打湿,紧紧附着粗壮怒发的轮廓,在腿心畅通无阻地挺动。 小穴继续溢着水,整个下身湿哒哒的,随着爹爹的抽插发出黏腻的水声,亲卿被磨得神智迷离,小嘴无法闭合地哭叫着:“爹爹……好舒服……啊……快点……再快点……” 爹爹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狠,极速地摩擦着花心,每一次都像要突破入口向里面挺进,撞得亲卿魂都飞了。“爹爹好棒!亲卿……爱你……爱死你啦!” “宝宝……亲亲……”他不知怎么疼她好,只想把这可心的小糖人含进嘴里,吞进腹里。粗糙的大舌舔去她被高潮逼出的泪水,那晶莹的泪珠也如花穴中的蜜水一般,源源不绝,越舔越多,真真水做的人…… 少女娇嫩的身体还承受不住太多的快感,稚嫩的花穴在暴风骤雨的冲刷下很快抽搐着喷出大股潮水,淋得火烫的大肉棒一个激灵,爹爹低吼一声,拉下裤子,对着亲卿平坦的肚子射出一股浓精,力道勇猛,如箭矢一般,连胸口和下巴都被喷溅了点点白浊。 亲卿胸口剧烈起伏,还在平复呼吸,小嘴又被堵住,大舌大肆搜刮了一番意犹未尽地走了。亲卿又喘了半天才调匀呼吸,神魂附体,演习都这么爽了,真情实弹不得上天啊。她喜滋滋地趴上男人的胸膛,爱娇地称赞:“爹爹,你好厉害。” 陌生又刺激的快感同样让爹爹心悸,他也不知道怎么了,从没有过这样强烈的冲动,那样极致的舒爽,从身到心的愉悦,他的亲卿真是宝贝。他笑着,眼里的温柔简直要将人溺毙,轻柔地抚摸她光滑的背脊:“怎么厉害了?” 亲卿愕然,男人一开荤果然不得了,爹爹是个潜力股啊! “爹爹的大棍子厉害,又热又硬,把我都要顶穿了……” 还没说完,嘴巴又被堵住,唉,道行还是不够深啊! 又黏糊了一番,亲卿迷迷糊糊地睡过去了,被打水回来的爹爹叫醒:“乖,别睡,先去泡个澡。” “不要。”好久没睡个安心觉的亲卿百般不愿。 “好了,被褥都被你弄湿了,换了再睡。”因为心情舒畅,说话间不觉带着狭促的笑意。 亲卿不情愿地睁眼,伸手要抱,带动下身一丝抽痛,“咝”了一声,爹爹立刻紧张了,“腿疼了吗?“ “小穴好痛!”她委屈地哭诉,爹爹小心地给她脱下亵裤,那薄薄的布料已然湿透,湿哒哒地能淌下水来。 脱下亵裤,她颤颤打开腿,露出腿心的蜜穴。 女孩的私处光洁无暇,寸草不生,原本粉嫩嫩,肉嘟嘟的大花唇红艳艳地高高鼓起,中间的两片花瓣充血挺立着,在他的注视下吐露出晶莹的花蜜。 呼吸又粗重起来,他哑着嗓子说:“有些红了,上点药就没事了。” 他的亲卿真是太娇了,水一样的小人儿,就这一会儿床单又濡湿了一块,不敢再看,抱着她就去了浴房。 一夜酣眠,连梦里都是极致的舒爽,还未睁眼,就感觉身下湿热的包裹,强烈的刺激让他忍不住挺动腰部索取更多。 “呜……咳咳……”太大了,深喉还不行啊! 爹爹睁开眼,眼前的景象能令任何一个男人疯狂,瓷娃娃一般的少女赤裸着身子趴在他腿间,白嫩的小脸埋在黑密的耻毛间,粉色的小舌一点一点舔弄着黑紫的巨茎,神情迷醉,酥媚入骨,极致的感官刺激让他气血上涌,原本勃起的肉茎更加充血肿大。 “又变大了……吃不下了。”少女吐出龟头,委屈地抱怨,粉嫩的小脸气鼓鼓的样子像一只因为没吃饱而发脾气的小猫。 “这……好吃吗?”鬼使神差问出这么一句,爹爹也觉得烧得慌。 亲卿笑了,伸出小舌舔过前端的马眼,舌尖在孔中轻轻一转,牵出一条透明的银线,爹爹被这样淫糜的画面刺激地呼吸浑浊,肉棒一跳一跳地抖动。 艳红的舌尖一卷,细细的丝线被她吸入口中,“好吃,爹爹要不要尝尝呀?” “不必!”他几乎咬着牙说道,看她如此的熟练,他没办法不去想她是不是也对三个儿子做过同样的事,袒露着甜美可口的娇躯,伏在他们身上,品尝着叫她抗拒不了的白灼液体。 “亲卿……”我的小妖精,他不愿去多想,挺动着腰身把她最爱的东西送到她嘴边,不能独占,他便要做她最离不开的那个。姜总是老的辣,他比三个小崽子多吃了那么多年盐,可不是白吃的,既然她喜欢,他就给她,给她最好的,她便想不到别的,这样最好。 抚着埋在腿间的小脑袋,沉闷得低哼了一声,茎身如同爆裂一般抖动着炸出一股灼液。 亲卿“啊”一声,张嘴接住,好多!明明昨晚射了这么多,今天的量还这么足,果然还是因为积得太多了吗?她一路舔上他的小腹,舌尖卷起卷曲的腹毛,“爹爹,憋得太久对身体不好。” “以后不会了。”都给你。 咽下最后一口浊液,她舔舔唇,如同一只餍足的猫咪,不,应该是狐狸,神清气爽地伸了个懒腰,俯身对他说—— “爹爹!喜欢我这样叫你起床吗?” 饶是有心想纵容他的季尧章样深吸了口气,真是个要人命的小妖精,他这些年的教育是哪里出了错! 作者有话说: 明天开始六点更! 22.到底是谁娶我 “爹爹,起了吗?” “起了。”把亲卿塞进被子,爹爹调整呼吸,整理好衣服起身去开门。 老二没进屋,两人在门口说了几句,爹爹拿着一叠颜色鲜亮的衣裙回来,不用看也知道是给亲卿的,二哥眼光一向好,她迫不及待地想穿上出去转转。 爹爹亲自给她穿衣,白日屋内光线充足,少女一身欺霜赛雪的肌肤沐浴在晨光中,晶莹剔透,如良玉生烟,氤氲着华光,叫人迷醉,身上的伤疤一夜之间竟淡了许多,几乎快要消失不见,原来精液对她真有好处,此时的他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 亲卿乖乖任他穿衣。穿裤子时,他稍稍查看了一下她的私处。那里恢复了原本白白胖胖的样子,昨晚含苞欲放的花心已偷偷藏了起来,只留一条紧紧闭合的粉色细缝。他鼻尖发痒,轻嗅一下,便闻到一丝诱人的甜香,是独属于亲卿的香味,他的亲卿果然无一不美,无一不甜,不敢再看,细致地给她套上裤子,小心避开她腿上的痛处。 其实亲卿已经好多了,只是实在舍不得爹爹的怀抱,还是想让他抱着。 两人来到饭厅,早饭已经摆好,老二和老三坐着都没动筷,乔贵站在老二身边说话。老三最先看见他们,跟大狗见了主人似得眸光发亮,嘴里叫着爹,眼睛却紧盯着亲卿不放,如果身后有尾巴,一定甩得飞快。 爹爹把亲卿放在凳子上安置好,在她旁边坐下,桌上都是亲卿喜欢的菜色,他点点头道:“用饭吧。” 老二拿过亲卿面前的碗给她盛粥,老三见了也忙夹了个包子给她。 亲卿笑靥如花,甜甜道谢:“谢谢二哥!谢谢三哥!”然后看向老三身后呆愣的乔贵,“小乔管家不一起吃吗?” 乔贵脸腾地红了,张口结舌,“不……不……”他还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不是画中仙,公子的宝贝妹妹吗?原来真有这么好看的人,本人竟比画中还要好看。 “别啊!坐下来一起吃啊!”老二笑眯眯地看着自己新上任的管家。 乔贵回神,暗道不好,忙道:“啊,我想起来还有事没做完,我先去忙了,老爷,公子,小姐慢用!”唯恐晚了一步被自家公子嫉恨上,那位心眼可不大,尤其是对这位心尖儿,曾经他就因为偷偷看了眼画像,就被罚给书院所有公子倒夜香。 亲卿被人瞧着失神这种事不是一次两次了,随着她年纪长大,美貌一日更甚一日,如今娇美的容颜已是叫人移不开眼,好在她平日里深居简出,否则不知要被多少人觊觎。 尤不知愁的亲卿和老三乐呵呵地吃着,爹爹和老二互看了一眼,眼神在空中交流了一个回合后各自用餐。 跑出去的乔贵松了口气,他一直跟着他家公子,自诩也是见过世面的,不提他看惯了的少爷本身就是女人见了都自惭形秽美人一个,那些偷偷暗恋少爷,让他帮忙递情书罗帕的丫鬟小姐们也不乏样貌不俗的,可对比眼前这位还是差远了。有此珠玉在前,也难怪公子对诸多爱慕者不屑一顾了。 不过——小姐什么时候来的?昨天来得明明只有老爷和三爷啊? 还有小姐怎么会认识他?难道——公子回家也画他的画像了? 饭后,书房。 老二不紧不慢地坐着喝茶,爹爹面色沉静默然不语,老三依旧看着亲卿痴汉笑,亲卿拉拉爹爹的衣袖,“爹爹,二哥,你们要说什么啊?” 老二放下茶盏,看着爹爹,微微一笑,“爹爹,您有决断了吧。” 爹爹看着亲卿疑惑的小脸,终是点了头。二哥挑眉,对结果了然于心。“既如此,我现在便写信给大哥,让他准备成亲事宜。” “成亲?”谁成亲? 老二继续似笑非笑:“你说呢?” 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吧?她有点不敢相信! 二哥对爹爹说:“时间有限,得尽快筹备,不如我带老三先回,爹爹和亲卿可以不用那么赶。” 爹爹略沉吟,明白了老二的想法。看向老三,傻小子眼里只有亲卿,觉察到他的目光,忙道:“我可以跟爹爹和亲卿一起走!” 跟二哥一起走,肯定会被欺负。 老二眼刀飕飕飞过,老三缩了下脖子不看他,爹爹失笑,“我不是说这个,你真的想好了?” “想什么啊?”老三一脸迷茫。 爹爹看老二,不是说跟老三说了吗? 季仲迩对着老三呵呵两声,眼里充满了对一个智障的关爱,温柔道:“昨晚睡前,我跟你说了句话你还记得吗?” 昨晚二哥只跟他说了一句话,“记得啊,你说回家办亲事,娶亲卿啊!” 亲卿忍不住了,“那到底是谁娶我啊?” “当然是大家一起啊!亲卿怎么能嫁给别人!”老三急道。 亲卿目瞪口呆,惊喜来得太突然,不确定地问道:“那是爹爹,大哥,二哥,三哥一起娶我吗?” “我们是一家人,当然是要一起啊!”老三抢答道。对他来说,这是最理所当然不过的了,他从小在村子里长大,跟村人关系最好,受影响最深,以至于到镇上还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妹妹要嫁给别人,为此还苦恼了好长时间。 “那大哥……” 回答他的是老二笃定的笑容,“这个你不用担心,他一定会答应的。” 难道他要先回去,是先去说服大哥? “二哥……”怎么办,她好想哭,二哥太神了,她计划了那么久的事情,二哥出马,轻送搞定,她真是爱死他了。 老二很享受小家伙爱慕的目光,面上不动声色地喝了口茶,才道:“既然大家都没意见,那我和老三明天出发,亲卿和爹爹可以去逛逛,看看有什么需要买的。” 老二瞪眼,“我有意见。”被大家无视。 亲卿急道:“我没什么要买的,我要跟你一起走!”她好不容易等到这一天,当然是越快越好。 老二和爹爹都笑了。老二戏谑道:“这么着急啊~” 亲卿抬起下巴,一点没觉得不好意思:“就是着急,我想大哥,想我们家了。” 爹爹笑笑,摸摸她的头,“那就一起走吧。” 亲卿转身抱住他:“太好了!我就是这世上最幸福的人!” “我叫乔贵去准备,明日便出发。”二哥起身,对亲卿说:“下午还有时间,你可以去逛逛。” “不去!我就想和爹爹哥哥在一起!”她爱娇在爹爹身上磨蹭,如同一只没长大的小奶猫。 爹爹爱怜地捏了下她的小鼻头,轻叹:“怎么越长大越粘人了。” “就是要粘,粘一辈子!” 23.宝贝是想让我做你第一个相公吗 虽然行李之前就已备好,但还有诸多琐事需要筹备,大家都没闲着,亲卿也帮着整理一些贺礼。大多是二哥书院同窗送的,他人缘一向不错,大家知道他这次回乡成亲,不能跟着去见礼,贺礼却是早早送来了。 亲卿亲自写好礼单,这些等二哥回来都是要回礼的,他初入官场,人情往来的事不能马虎。 季仲迩看她认真专注的模样调笑道:“还真是长大了,有点当家夫人的样子了。” 亲卿心里得瑟了一下不打算理他,继续记录,看到贺礼中还有一副美人图,好奇道:“这个司宁真有意思,你成亲为何送你美人图?” 季仲迩瞟了一眼,自从司宁见了亲卿的画像,就一直央他送他一副,见他不肯,就日日苦练,每隔几日就画一副,让他指导,这次大概是连着贺礼一起送来了。他不以为意,“大概是弄错了,不用管他。” 谁会在人家成亲的时候送美人啊,画像也不应该,她仰头,脸上笑眯眯,“你是不是在外面惹了什么风流债,人家好心提醒你啊?”那个一心想嫁他的赵欣岚,也是给他送过画像的。 季仲迩微顿,挑眉道,“小家伙是在吃醋?” 这里面一定有故事啊,她很好奇。放下笔,目光灼灼地看着他,一双大眼忽闪忽闪的,“我想多了解了解你啊,我二哥那么帅,那么有才华,喜欢你的人那么多,我得知己知彼,以备不时之需。” 季仲迩颇为赞同地一点头:“确实有这个必要。” “那你就说出来让我参详参详。” “其实不用那么麻烦。”他弯下腰,与她气息交缠,浅色的眸子望进她眼底,色授魂与,轻言诱哄,“你只需要留在我身边,有你在,我的眼睛就只看得见你。” 亲卿脸一红,妖孽,他的二哥比她这个狐狸精还会撩。 “亲卿。”他在她耳边吹了口气,满意地看她瑟缩了一下,笑道:“答应你的事情已经办到了,到你兑现承诺的时候了。” 都忘了还有这事,她脑子飞速运转,思考着各种可能性。 季仲迩看她眼珠滴溜溜的乱转,在她鼻头咬了一口,“别猜了,告诉你吧。”他坐到她身边,把她抱到自己腿上,头埋进她颈间嗅着她香甜的气息,缓缓道:“成亲后,跟我回京城。” 回京城?那我还成什么亲啊! “别着急。”他舔着她的耳朵,气息深沉,“只要一年,等所有人都知道了我有一个温柔贤惠,美艳无双的媳妇,没人觊觎你相公我了,你就回去。” 亲卿被他舔得身子发软,又被他的话逗乐了,“我可以答应你,如果爹爹他们不同意呢?” 老二的唇来到了亲卿的唇边,“你放心,只要你答应了,我就有办法。” 她感觉到她臀下某个东西蠢蠢欲动,顶得她从骶椎涌起一阵酥麻,微不可闻地“嗯”了一声。嘴巴马上被湿热的舌头舔了上来。 他的吻丝毫没有生涩感,反而极色情,他缓慢有耐心地用舌尖挑逗她口腔的每处敏感地带,含吮她的舌头,抢夺她口中的津液,吃得啧啧有声。大手同时伸进她的裤子里直奔已经湿润的花心,舌头模仿着性交的动作一下一下勾缠着她的舌尖,亲卿被他亲的几乎快要窒息,他退回舌头,贴着他的唇舔咬,等她喘匀气,撬开她的唇,喂他吃下他的口水,水乳交融,香艳至极。 他的手掌在入口处研磨,淫水迅速打湿了他的掌心,他邪笑着停下看亲卿被情欲渲染的愈发娇艳的小脸。“宝贝儿,水真多。” 抽出手,骨节分明的大手被染上湿润的水光,指尖点上亲卿柔软的唇,“来,尝尝你的味道。” 亲卿听话地含进手指,轻轻舔了一下,手指便长驱直入在她嘴里翻搅,挤压逗弄着她的小舌。亲卿恢复了几分清明,不甘示弱地吮住肆虐的指尖,用牙齿时重时轻地研磨,小手也移向臀下那不听话的孽根,抬眼看他,眼神挑衅。 老二轻笑,大拇指摩挲着她水润的双唇,“宝贝是想让我做你第一个相公吗。” 亲卿一愣,嘴巴微张,老二的手顺势退了出来,挑眉看她,仿佛在说,跟我斗。 亲卿瞪眼就往他脖子上咬,老二“咝”了一声,亲卿看着深深的牙印,又后悔了,探出舌尖温柔地舔舐。原本一触即燃的热情悄然降温,化作脉脉温情在两人间流转,老二垂头看她,拍拍她的背,“行了。”抱起她放在床上坐好,自己站起身整理衣衫,“我还有事要忙,没空理你,自己玩吧。” 亲卿“哼”了一声,“好,我就喜欢自己玩。” 第二天一早就得出发,大家都早早睡下,亲卿也难得听话的不去闹爹爹,乖乖躺好,反而是爹爹按捺不住,紧紧搂着她,唯恐她会突然消失一般。 半夜怀里有了动静,爹爹即刻惊醒,亲卿迷迷糊糊欲挣脱他,嘴里嘟囔着:“爹爹,尿尿。” 爹爹了然,抱她去净室,如小时候给她把尿一样哄着她解决完,拿了湿布巾给她擦干净才抱回床。 从小时候亲卿就觉得以他们的宠法,她长大可能会变成个残废,现在是半残了,才发现,没有最宠,只要更宠。 被热毛巾温柔地唤醒,睁眼就是爹爹英俊的过分的脸,如同梦里一般,揉揉眼黏黏糊糊地挂在他身上,要醒不醒的任他仔细给她擦脸擦手,洗漱更衣。 “吃点东西再睡,路上可没吃的。” 等爹爹给她穿好鞋子,她立刻恢复考拉模式,挂上他的脖子,“不要,还想睡。”打了个哈欠,埋在他肩上磨蹭两下,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反正爹爹是不会让她饿肚子的。 爹爹无奈,仔细给她裹上毯子,走出门去。 外面天光未亮,行李马车都已备好,一行五人,两辆马车,轻装简行。 虽然天气日渐转暖,但亲卿坐的马车里还是铺了厚厚的绒毯,放了暖炉,爹爹坐了一会便觉得热了,但看着亲卿在他怀里睡得红扑扑的小脸,胸中涌起的更多是舒心与满足。曾经的种种顾虑与挣扎在此刻烟消云散,没有什么是比怀里的小人更重要的了。 亲卿彻底睡醒,天已大亮,窗外阳光正好,强烈要求下车走走,老三热烈附议,待马车上,即使是赶车,对他来说也不好过,早知道就骑马了。 一行人决定干脆就地解决午饭,亲卿的腿已经能自己走两步了,爹爹他们却不放心,伤筋动骨一百天,她虽然体质特殊,但毕竟才几天,骨头不可能完全长好,还是需要注意,所以她大部分时间还是被爹爹抱着,一如小时候的抱法,她坐在他手臂上搂着他的脖子,对他全身心的依赖。 乔贵默默地烧水做饭,这次出门炊具带的齐全,自家公子本就是个精细人,更何况还有瓷娃娃一般的小姐,这吃穿住行就不能太马虎了。 又抬头看了一眼亲昵趴在老爷怀里的小姐,和满眼宠溺,不时亲吻小姐眉梢眼角的老爷,努力消化着眼前的事实。 昨晚公子把他叫到书房开口便是…… “乔贵啊,你跟我几年了?” 从公子到京城读书,他便一直跟着他,如今已有五年了。 “五年。”他心中颇为忐忑,难道因为他白天多看了小姐几眼,公子要找他算账? “你可知这次我回乡成亲娶得是谁?” “自然是小姐。”小姐并非公子亲妹妹,他是知道的,果然是介意他偷看了小姐,公子心眼可越来越小了。 “很好,那你可知还有人要与我同娶妹妹?” “同娶?”这他还真不知道,也从未听闻。 “我家乡俗,女子可不外嫁,留在家与父兄一同生活,亲卿既不是亲生,自然是要迎娶,所以,是我们一家四人同娶亲卿,你可明白。” 听起来似乎有道理,但是……四人?公子是兄弟三人,难道…… 刚刚看老爷和小姐同住一屋,他便觉得疑惑了,原来竟是这样…… “明白了吗?”季仲迩又问一遍。 乔贵点头,“明白。” 季仲迩看着他,“你还不明白。”他打开桌上的小匣子,里面整整齐齐的码着锃亮的银锭子。“当然,我是希望你明白的,你如果实在不明白,这些银子你拿走,我会给你找个好去处。” 乔贵急了,咚地跪下,“乔贵虽蠢笨,但这次是真明白了!” “好,你说你明白,若是以后又做出些不明白的事,你可知后果?” “知道。”公子对他恩重如山,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离开的。 “行了,起来吧,又不是真要赶你走。” 乔贵站起身,季仲迩也站起来,“休息去吧,明儿一早还要早起,桌上银子也拿走吧。” 乔贵垂头小声道:“我不能要。” 季仲迩莞尔,“你以为你多值钱啊,匣子下面都是空的,你姐出嫁,算是我给添的嫁妆了。” 乔贵傻了,拿起一锭银子,下面果然是空的,他家公子已经心情愉悦地走了。 现在再看自家公子,下午上路便钻上了小姐的马车,手上还拿着只红匣子,直觉他又要算计人了。 24.不生气了,我的大宝贝给你玩 亲卿对二哥拿来的一对喜服人偶爱不释手,纯手工缝制的娃娃,五官细致,憨态可掬,与她和二哥竟有七分相似,更妙的是连头上发冠与身上的喜服都精美无比,可见花了不少心思。 “这是师娘亲手做的,赶着今儿天没亮送来的,估计是熬夜赶着做的。” 亲卿感动地不行,她之前总往书院给二哥捎东西,听二哥说师娘对他很好,就顺便捎了些自己做的香油啊,香包啊给师娘,师娘很喜欢,还回赠她一些小玩意,亲卿也很喜欢,俩人还经常撇开二哥书信来往,也算是忘年闺蜜了,这次都不能去拜访。 “下次一定要去看她,好好谢谢她!” “嗯,师娘也想见你,一直念叨,说这次成亲以后,无论如何也要带你进京看看她。” 亲卿摸着娃娃,点头,“应该的,我也有礼物要送她呢!”她早准备了一套熟女情趣内衣,不方便寄,想要亲手交给这个师娘,看看她的表情,据说二哥的师父可是位相当古板的老学究呢,她都有点迫不及待了。 亲卿这边脑洞大开,季仲迩这边已经跟爹爹开始了交流,“爹爹,我想亲卿成亲后,先随我回京。” 的确是有这个必要的,老二一直独身在外,他们看顾的少,如今他正是关键时期,身边确实需要人打理。 “回去跟你大哥商量一下,他同意的话,让老三也跟你们一起回京,也有个照应。” 季仲迩知道这事基本上就是成了,点头,“我会跟他商量的。” “你们在外还是要小心,亲卿的身体毕竟不同与常人,切不可大意。” “我知道的。” 亲卿一个回神,父子俩已经达成了共识,在外赶车的乔贵望天,如果他没记错,那对喜服人偶从书院带回状元府,已经好多天了吧…… 一路顺遂,基本都能赶上驿站旅馆夜宿,偶尔外宿的天气也是晴好,并不难熬。 亲卿和老二睡马车,其他人升起火堆围着睡,倒也不冷,亲卿也想这么睡,奈何没人允许,只能乖乖睡马车,还好还有个老二陪着。 “……嗯……哥哥,不要……不行了……” “……宝贝儿,乖……一会就舒服了……” 二哥从小就是学霸,没想到在房事上学习能力也特强。他耐心细致地舔舐亲卿身体的每一处,从耳朵开始,舌尖由耳廓滑向耳垂,感觉到亲卿的轻轻颤抖,他启唇将耳垂含进嘴里,牙齿轻轻研磨,亲卿果然抖地更厉害了,他轻笑一声,舌尖转而钻进耳蜗,沿着耳蜗打转,亲卿全身绷紧,只能发出急促地喘息声。 “宝贝儿果然全身都是宝啊。”真想藏起来,不让任何人看到。 车厢里密不透风,昏暗无光,亲卿小猫似的低吟显得格外清晰。她的全身都被老二用口水洗礼了一遍,他的舌头又软又烫,一路舔咬吮吸,留下一串濡湿的印记。亲卿被折磨地泪水涟涟,她后知后觉地发现二哥是在找她的敏感点,她身体的每个反应他都能记下,每当她呼吸加重或是发出呻吟,他就会停下在那个位置反复流连,直到她受不了哭出来求他,他才继续往下,简直是太可怕了!她觉得她会死在他手里! “别哭啊,宝贝儿……” 此时,他正含着她的小脚趾,亲卿忍着痒意不想理他,因为她刚刚潮吹了,他的舌头像水蛭,直直钻进她的花心,不顾她的哭求,在里面翻搅,那一刻她真的觉得她要死了。可他还不放过她,沿着喷溅的潮水继续往下。 老二完成了最后的步骤,在她脚底亲吻了一下,躺回她身边。 亲卿背过身不想理他,刚刚叫得这么大声,爹爹他们肯定听到了。 “好了,不生气了,我的大宝贝给你玩!” 感觉身后被硬物顶了一下,亲卿更生气了,坐起:“不要脸,谁要玩你那破玩意儿了!”她要去找爹爹! 从背后紧紧被搂住,耳边贴上灼热的呼吸,“宝贝儿,我错了,可怜可怜我吧,我那破玩意儿都要哭了!” 亲卿也不会真生他气,再说她也爽到了,不过她被折腾了这么长时间,也该换她上场了。 “那你也脱光了躺着。” 身后人动作顿了一下,“宝贝儿,很晚了,明天还要早起赶路呢。” “有什么关系,又不用你赶车,明天你尽管在车里休息好了。” “宝贝儿,这地方太小了,你施展不开,等明天到客栈,随你怎么玩好吗?” 亲卿回头看他。 老二把头埋进她肩窝,沉声说:“今天没沐浴。” 亲卿沉默半晌,肩膀开始无声颤抖。老二抬头,把她压倒,“洁性不可黩。” 亲卿笑得不行,他二哥的确是洁癖,“我今天也没沐浴啊,那你还……” “所以我不是帮你沐浴了吗,干净吗?满意吗?舒服吗?”他拉起她的手覆上已经半软的大宝贝儿,“作为回报,你是不是应该让它也舒服一下呢?”接着又补上一句,“用手就可以。” “可我就不想用手呢。” 老二坐起身,“那我就只能自力更生了,可怜我的大宝贝成了被人嫌弃的破烂玩意儿。” “这样如何?” 一股轻柔的力量压向他的腿根,挤压撵动,大宝贝立刻恢复精神,灵活的脚尖拉下亵裤裤,让它兴奋地冒出头来。柔软的脚掌合拢轻轻挤压着它上下滑动,与手不同的力道,却同样的让人欲罢不能,他从脚跟抚上她的大腿,笑道:“不错!夫人果然冰雪聪明。” 闹得太晚,结果就是没睡好。 爹爹赶车,她独自在车里磕磕碰碰的也睡不好。听着车外渐渐喧嚣,迷糊着爬起,往窗外一瞧,已经到了城镇,外面是家客栈。 车帘掀开,爹爹伸手过来,她上前搂上爹爹的脖子,被他一把抱起。 “我睡了很久吗?”都到投宿时间了。 “没有。”爹爹没多说径直走向客栈。 二哥和三哥已经下车,站在一边,乔贵先进去叫店家开房。 正值饭点,大堂颇为热闹,他们一行人相貌不俗,自然引得旁人多看了两眼。亲卿好奇地四下张望,被爹爹按下脑门埋进胸口,啥也看不见了。 进了房间,爹爹首先要了热水。亲卿觉得不对,外面阳光正好,才是吃午饭的点就投宿,还是热闹的客栈,之前可都是住得清静的驿站。 “快到了,不用那么赶,先休整一下。” 亲卿点头表示同意。 乔贵过来问饭是在房里吃,还是大堂吃。 爹爹看亲卿,亲卿摇头,打了个哈欠,她现在根本不想吃饭,只想睡觉。 爹爹回绝了乔贵,热水也送来了。他把亲卿放在澡凳上,说了句“把衣服脱了”,转身去试水温。 再迟钝也知道怎么回事了,爹爹昨晚一定是听见了,他肯定生气了,今天都不跟她待在车里了。她乖乖脱着衣服,谁知爹爹兑好水转头,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亲卿顺着他的目光往下一看…… 天啊!她想骂人! 她全身布满了大大小小的斑痕,那深深浅浅的暗色在她原本白皙的过分的皮肤上显得格外刺目! 亲卿瑟缩了一下,她有一种偷情被老公抓现行的紧张感。爹爹起身,一手抱起她,一手迅速脱下她最后的裤子。裤子一脱,两人脸色更差了。 25.我要爹爹的jing液涂满我全身 腿根密密麻麻的吻痕青紫一片,甚至还能看见清晰的牙印。 季仲迩那个大变态!她就说怎么那么疼,他是有多用力啊! 亲卿已经完全不敢看爹爹了,爹爹却是什么都没说,把她放进浴桶。亲卿只能使劲卖萌,睁着大眼可怜兮兮地叫了一声“爹爹”,我也是受害者啊。 爹爹没回她,也不看她的眼睛,只拿了香胰往她身上抹。 亲卿也不说话了,父女俩默默地洗完,爹爹抱她回床上,给她擦头发。 亲卿很少自己洗头,她嫌麻烦,古人不兴剪头发,她一头到腰间的长发洗起来总是让她很烦躁,无数次都想一刀剪了干净。可大家不同意,尤其是大哥,特稀罕她的头发,没事总爱摸一摸,于是洗头发的任务一直是大哥包揽,她只要乖乖坐着不动就好。 再大哥离家了,这个任务就由爹爹接手了。小时候嘛,她往浴桶一坐,洗头洗澡大哥一人搞定,大了自然不行,爹爹亲手制了个洗头的躺椅,她往那一躺,有时候不小心睡过去了,醒来头发已经干了。 想到这她再也忍不住,扑进爹爹怀里,紧紧抱着他,“爹爹,你不要生气好不好?”将心比心,只要想到有个女人在爹爹和哥哥身上留下痕迹,她一定会气疯。 头上传来一声叹息。 他昨晚一夜未眠,听着马车那边传来的动静。 从他点头答应成亲的那一天起,这种情况迟早会发生,当这一天真正来临,他才知道他高估了自己,他嫉妒地发狂,他原来不想任何人看她碰她,即使是他的儿子!他只想让她属于他一个人! 他甚至想,在去年的那个冬天,他答应了亲卿,做他的女人,一切是不是会不同。就他们两人,她是只属于他的亲卿! 他垂眸,一只手托起埋在他胸口的小脸,手指轻轻摩挲着那双水润的红唇,小家伙伸出粉嫩的舌尖,讨好地舔含他的手指,清澈的眼眸里满满都是他,只有他。 “爹爹,抱抱亲卿好不好……” 颤抖着不安的声音,软软的,却说不出的可怜,叫爹爹心中酸涩,他让她不安了,轻柔地圈住她,俯身亲吻她的眼睫,眉梢,发顶,柔声说:“我没有生气。” 亲卿仰起小脸,一副不相信的样子,他也不解释,拉下她紧缠着他的双臂:“乖,起来,给你上药。” 他一起身,亲卿迅速跳起搂上他的脖子,大腿圈上他的腰,贴的严丝合缝。娇声道:“爹爹,有比药更有用的东西啊。”她看着他,明明是最天真纯洁的样子,嘴里吐出的却是最诱人沉沦的蛊惑,“我要爹爹的精液,涂满我的全身,我要身上沾满爹爹的味道。” 原本宽松的浴袍滑下肩头,大片光裸的雪肌暴露在空气中,春光流泻,白皙挺翘的嫩乳紧贴着他的胸膛,他抬手扶住她,触手便是他圆润饱满的翘臀,手指还能感觉到一丝潮意,他探指一触,耳边便传来娇人儿的一声轻吟,若有似无,勾得人从耳朵痒到心里。 爹爹眸光深沉,真真是个妖精,这样的勾魂,谁能狠得下心拒绝,即使要挖他的心来吃,他也是心甘情愿的吧。 他俯身,将她压在身下,哑声道:“好。” 男人粗黑的阴茎游走在少女雪缎一般的肌肤上,顶端溢出的白浊液体均匀的涂抹其上,为原本润泽的肌肤更添一层淫糜的光泽。 他要满足她,也要满足自己破胸而出的占有欲。 亲卿的胸口不断起伏,巨茎摩擦着粉嫩的乳尖,颤巍巍地挺立地更高,似乎想要得到更多的关注,她伸出手想自己摸摸,被男人的大手捉住,举过头顶,嘴唇安抚地在她唇上吻了一下,“听话,别动,爹爹给你上药。” 他手上不轻不重地撸动着,延长射精的时间,说好的上药,就不让小家伙动手了。 亲卿委屈地快哭了,父子俩都一个德行!就不能让她痛痛快快干柴烈火地来一场正经sex吗?每次都被这么不上不下磨磨唧唧的吊着,她真怕自己哪天疯起来把他们绑起来qj了。 最后也没能完成全身被涂满精液的愿望,因为亲卿哭得实在太可怜了,爹爹继续不下去了,看着小家伙含着他的大棍子还在掉眼泪,真真哭笑不得。把她汗湿的碎发别在耳后,手指抹去还在掉的小金豆,心想,小时候可没这么爱哭,一本正经跟个小大人似的,爱说教,没事就跟哥哥们讲讲道理,他都没能逃过。现在长大了却越发像孩子了,爱哭又粘人,娇气还磨人,却是叫人更放不下心,也真真爱到了心坎里,怎么疼都不为过。 于是第二天起来情况发生逆转,亲卿生气了。 昨天她都磨得爹爹到入口了,爹爹硬是把她腿合拢了自己撸出来,她受到了深深的伤害,她决定暂时不靠近他们任何人,免得被欲求不满折磨死。 自己穿好了衣服,也不让抱,一瘸一拐上了马车,坚定地拒绝了周围随时准备着伸出的援手。 上了马车也不在车厢待着,坚持和小乔管家坐在外面赶车。 老二本来以为今天要挨训,结果爹爹根本无暇顾及他,忙着哄那位欲求不满的小祖宗。问他是怎么知道的,那位前天本就被他逗得哭哭唧唧,心里憋屈着,昨晚看着又是哭过了,早上眼睛还红着呢。 爹爹他们是当局者迷,他一直在外求学,显少归家,又读多了圣贤书,自然早就看清,一般父女兄妹哪有他们这么亲热的,亲卿那小狐狸早就存了心思,他们都迷了心,着了魔,逃不开。既然早晚有那么一天,那些形式规矩的完全可以不用理会,反正在他眼里屁都不是,奈何爹爹和大哥还要坚守,他也只能跟着守,可怜小狐狸得不到满足,憋屈坏了,毕竟男人和女人不一样啊…… 赶车的乔贵如坐针毡,虽然憧憬已久的小姐就坐在旁边,可他根本不敢看啊!谁知道公子会不会突然冒出一句“我看你还是不明白啊!”他还活不活了! 好在老爷及时替换了他的位置,他还是去前面找公子吧。 看到爹爹出来,亲卿转身要进车厢,被爹爹拉住。习惯被粘着的爹爹觉得怀里空落落的,想把小家伙抱进怀里,小家伙拉开他的手,哼了一声,还是走了。 还真是!他摇头苦笑,天知道他多想要她!他用了多大的自制力才能克制自己拒绝这世间最甜美的诱惑!看来婚期得尽快了,他也要忍不住了。 紧赶慢赶还是晚了一步,城门关闭,大家也不想回头找店住宿,就在城门外凑合一晚。 想到明天就能见到大哥了,亲卿兴奋得睡不着,翻来翻去地最终被爹爹压在了怀里,她推了两下没推动就随他了。 让她没想到的是,一只大手随后伸进了她的衣襟,握住胸前软绵的小兔子,要是在前几天,她肯定能笑死,撒花爹爹终于开窍了,期待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但是今天,她高兴不起来,被撩完得不到满足的滋味太操蛋了,她要忍住,她得拒绝! 她不客气地把那只手拎出来,果断道:“谢谢爹爹,今天没有不舒服。” 身后的人动作一顿,便悄无声息了。 亲卿一想又后悔了,爹爹好不容易主动一回,被她拒绝了,以后会不会再也不主动了啊,她假装自己有点冷,往后靠了靠,等等!好像碰到了什么东西? 爹爹往后退了退。 亲卿懵逼,爹爹硬了,在她没有撩拨他,还拒绝了他的情况下。她的心里泪如雨下,原来这么多年她都用错方法了吗?爹爹是喜欢冷淡的?喜欢被拒绝?还是他本来就是个抖m? 她受到了伤害!更不想搭理身后的人了。 作者有话说: 最近人气有些低迷,你们都抛弃我了吗~ 虽然很啰嗦进度很慢,但我是很努力把它写成一个看着舒服不突兀的故事。因为倾注了太多的情感,不想草草了事,难免有些啰嗦,哈哈,没办法,我还是想这样写~ 不管怎样,我不会坑的,一定努力的好好更完! 加油! 第二十六章 出嫁 这种情绪一直持续到第二天进了城,药铺近在眼前,马车还没停稳,她就跳着脚往店里奔。 结果人不在,出去送货了。满心欢喜落空,蔫巴巴坐在门口不想动了。她个子小小的,蹲坐在门口,脑袋搁在膝盖上,看起来像个孩子,倒也不引人注目,爹爹给她拿了个垫子,就随她去了。 路上没什么人,她坐了一会便坐不住了,情绪莫名焦躁。 在门口一瘸一拐来回踱着,心总也静不下来。直到视线中出现一个熟悉的身影,顿时什么也顾不得了,欢喜地叫着“大哥”就往他身边靠。 大哥不知道在想什么,看着她怔愣了一会才过来,扶住上下打量,蹙眉道:“腿怎么了?” 亲卿抬抬腿,“没事,之前受了点伤,已经好了,只是爹爹说不能走太快。”挽上他的胳膊,眨着水汪汪的大眼,可怜兮兮地求原谅:“哥哥,对不起,让你担心了,我错了。” 他面上看不出喜怒,也不说话,她又爱娇地晃着他的胳膊,甜甜糯糯地叫着哥哥,我想你。老大抿唇,抬手抚过她柔软的发顶,“知道错了就好”,声音轻缓,似是无奈似是喟叹。 亲卿仰脸憨笑:“大哥最好了。” 他脸上终于露出些许笑意,扶着她往里走,听着她欢快的话语,眼底浮现出一丝往日不曾有的低沉。 “可算回来了,小狐狸可是望穿秋水了。”老二戏谑道。 “先吃饭吧。”爹爹率先坐下,这一路虽不至于风餐露宿,却也没能正经吃一顿好饭,更难得一家人聚的这样齐。 众人纷纷跟着坐下,亲卿紧紧黏在大哥身边,殷勤给他夹菜,“大哥,我可想你了!”“你都瘦了,多吃点。” 惹得老二“啧啧”两声,“果然远香近臭,天天见面就不稀罕了!” 亲卿夹了个丸子塞进他嘴里,“人人都说状元郎最是守礼,品性高洁有圣贤之风,若圣贤泉下有知,恐怕棺材板都得压不住了。” 她漂亮的小脸满是娇俏的嗔怪,生动且可爱,恰恰是桌上男人们最欢喜的样子,大家都跟着笑了起来。 老二冷哼了一声,转向老大,淡淡开口,“哥,婚礼的事准备得怎么样了。” 大哥把挑好刺的鱼送进亲卿碗里,才道:“前日才收到你的信,还没来得及准备什么,只是叫人看了吉日,回头你们再挑个日子,家里翻修的工匠找好了,人回来就能开工。” “这个吉日自然是越近越好,你不知道这小狐狸的脾气是越发坏了,再迟几日,不得给她给憋出病来。” “什么病?亲卿怎么了!”因为没能坐在亲卿身边而怨念的老三抢过话头。 老二眸光一转,缓缓说道:“一种晚上……睡不着的病。” 亲卿:…… 爹爹:“咳咳,有什么事吃完饭再说。” 然而晚饭后也没人提起婚期的事,爹爹让众人早点歇息,明日一早再商量,叫亲卿去陪大哥说说话。 亲卿明白爹爹的意思,但她也摸不准大哥的想法,大哥脾气一向温和,对她更是极好,自然是不会对她发脾气,就怕他有不高兴闷在心里,毕竟他之前是一心想娶她的。 “怎么还不睡?” 大哥刚沐浴完,身上还带着潮湿的水汽,整个人更显温润,柔和的嗓音自然流露让人心安的力量。 这样的男人总是让人忍不住想亲近,亲卿起身抱住他的腰磨蹭,“大哥,我好想好想你。” 大哥揉揉她的发顶,笑道:“知道了,早点睡吧。” 亲卿看着他躺下,心中突然生出几分酸涩。一直以来都是大哥尽心照顾弟弟妹妹,对他们百般迁就纵容,他们习惯他的照顾,习惯他的忍让,像成亲这事,二哥便是料定了大哥一定会同意,果然大哥什么都没问,默默准备,她想知道他心里的想法,她不想他不开心。 翻身趴上他胸口,认真看着他:“大哥,我喜欢你,好喜欢。” 她一双杏眼本就生的极美,羽睫跹翩,瞳仁漆黑,天真而多情,叫人挪不开眼,看不够。 “是大哥带我回来,让我有了一个家,在我心里,大哥就是这世上最好的人。”她抚上他的脸,“长得好看,性子也好,我听大福说了,有好多人上门打听你,等着定下你这个好夫婿,好女婿……” 她不开心地噘噘嘴,老大张口想说话,被她一只手指按住,在他嘴上“啵”了一下,脸上多云转晴:“不过我知道,大哥最喜欢我了!” 真是个小精怪,他哑声道:“不害臊。” “大哥,我知道的,你那么喜欢我,我却不只喜欢你。“把脸埋进他胸口,”我的心很大,除了你,还有爹爹,二哥,三哥,没有谁,我都活不成。我不想让你失望,也不想让他们失望,你是不是怪我了?” 从收到老三信那天起,他一直被一种难言的情绪笼罩,怎会如此?……原来如此。 出乎意料,却又理所应当。 回忆往昔,不难发现一切早有端倪,不过当局者迷罢了。守着这么个宝贝,每日娇娇软软地腻着你,甜到人心里去,怎能不动心,只恨不能把这世间最美好的东西都给予她,怎还忍心拒绝。 这剜心之痛他不想受,也不愿她受。 可到底是不甘心啊,他总想当初若能早点跟爹爹说,或者当时离家就带她一起走,结果是不是不一样了。随即又自嘲地笑笑,他有这般心思,其他人心思必不会比他少了,这也许是一早注定好的,从她来到这个家,一切逃不掉,亦不想逃。 “不怪你,我只怪我自己。”他轻抚她的乌发,“怪我将你养得太好。” 亲卿抬头看他,看着他脸上温柔的笑意,眼一热,喉头哽咽,“大哥,你怎么这样好!我真的真的好爱你!” “我知道。” 我也爱你,比你更爱。 夜凉如水。 老大从屋中出来,就见门口石阶上坐着个人,那人听见声响,回头看他,笑了,举起手中的酒壶。 “大哥,喝一杯。” 老大也不推脱,在他身边坐下,拿起酒壶,“还没恭喜你高中呢。” 寻常人家若是出了个状元定是欢天喜地,恨不得把状元郎供起来的,而他们家的状元郎,似乎有点受冷落了。老大叹息,“委屈你了。” 老三举杯和他碰了一下,一口喝干,“不委屈怎么求全呢,这家里只怕除了老三都是委屈的。” 老大不语,仰头又喝了一口,听老三说道:“我十三岁初精,便是梦到亲卿,我那时一点也不害怕,相反我兴奋得不得了,我知道,她一定会是属于我的。” 老大惊愕,他一直了解他二弟不像表面那样温和无害,他对亲卿起心也是最早的,可这还是超出了他的预期,那时候亲卿才多大啊! 老二看他的样子,似乎想起什么好玩的事情,嘴角翘起,笑得不怀好意,“哥,你不知道吧,亲卿十岁的时候,我就在她面前自渎,你知道她那时是什么表情吗?” 老大彻底说不出话了,这已经超出了他的认知。 “她很兴奋,眼睛睁得大大的,眨也不眨,口水都滴下来了,我知道,她是喜欢的。”他眯起眼,仿佛在回忆那时候的情景。 “我想着,我与她就是天生一对了,可我看到他看爹爹的眼神,那是一个女人看男人的眼神,爱慕,渴求,我才明白,她永远不可能只属于我一个,她的心大着呢,你,我,爹爹,老三都是她的猎物,逃不出她的掌心。” “可我明知道,却心甘情愿。“他灌下一口酒,透明的酒液自他唇角滑下,唇却向着相反的方向扬起,”因为……我眼里看不见别人,只有她……” 老大沉默良久,抚上弟弟的肩膀,轻声呢喃,“谁不是呢。” 回到房间,看着径自睡得香甜的小人,低叹,“小骗子。” 可那又怎样,他心甘情愿,甘之如饴。 对于婚期,众人一致认为越快越好,而最近的吉日就在五日后,大哥有些犹豫,怕来不及准备,婚礼太仓促。 本来还有半月便是亲卿的生辰,及笄礼和婚礼一起办了,时间也充足,但亲卿死活不肯,她一天都不想等了,左右都是他们一家人的事情,不过走个过场,一切从简更好。终是敌不过亲卿的撒娇耍赖,男人们本是怕委屈了她,她自己愿意,他们也只好依她。 接下来便是鸡飞狗跳的两天,按照惯例,新婚前三天新郎新娘是不得见面的,不吉利。亲卿只来得及准备嫁衣就被送去了大福家。两家离得近,到时候来大福家接亲,花轿在村里转一圈再回纪家。 作者有话说: 叨叨了几句炸出这么多小伙伴,非常感动! 谢谢支持!我死也不会坑的,我要做又粗长又持久的大总攻,以后请叫草大攻! 为了感谢,今天又双更!你有没有爱上我?! 第二十七章 亲爹来了 当天,天气晴好。 几乎全村的人都出动了,村里人口本就不多,还是女人占了多数,平时不怎么出门,今日都打扮得漂漂亮亮聚在一起,等着看那被四个男人娶进门的小娘子是何等样貌,还有那传说中俊俏的状元郎是何等风采。 全村出动的迎亲自是热闹非凡。众人又跟着送亲的队伍绕着村里溜了一路,季家人也大方,一路叫人派送喜糖喜饼,大家说说笑笑,竟比过年还热闹些。 听了一路恭维祝福的话语,亲卿才真实有了感觉,她是真的要嫁人了,不只是形式,是一种归属,她和她爱的人在一起组成一个新的家庭,接受大家的祝福,延续新的生命。 她以前从来不信命,她要什么都是自己争取,头破血流亦不回头。此刻她却无比感谢上苍,让她重生,让她遇见他们,让她体会到这世间最美好的情感。 花轿停下,她也不知是被谁牵下来的,周围都是鞭炮声,欢呼声。牵着她的那只手握得很紧,带着湿润的潮气,原本躁动的心渐渐平静,她回握了一下那手,那人才力道放轻。她忍不住想笑,唇角的笑容怎么也压不下来。 老三的一众师兄弟也来了,尤其热闹,个个摩拳擦掌想着损招就等着闹洞房,还没开始拜堂,就可劲得闹腾,看得一边的大姑娘小媳妇脸红心跳的,气氛热烈得不得了。 “行礼!” 众人跟着起哄,亲卿好不容易平息的紧张再次席卷而来,深深吸了口气,随着“一拜天地”弯下腰。 “二拜高堂。”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周围突然安静下来,原本哄闹的礼堂静得仿佛只能听见她的心跳声。她想她一定是太紧张了,又呼了口气,可还是听不见任何声音,直到—— “阁下是何人?” 不是错觉,她掀起盖头一角。 即使她穿越重生,即使她发现自己是个可以吸男人精气的狐狸精,她还是相信科学的,可眼前的场景让她彻底相信这不是她认知的世界。原本欢乐的场景被按下了暂停键,画面定格,所有人都似被点了穴般一动不动,除了他们一家人,还有立在她前面的陌生男人。 那人很高,生得极美,一身白袍,周身笼着柔光,不是想象,是真正发着光。 她眨眨眼,盖头彻底掉下,那人视线正对上她,一双狭长眸子无情无欲,冷冷吐出几个字,“你们所拜之人。” 亲卿愣了一下,看向大哥,他们极有默契地同时回头看向身后的礼堂,眼里同样的惊讶——不会是亲爹找上门了吧! 他们拜的是高堂,这时候能坐在高堂的除了父母亲人还有谁! 众人交换了个眼神,除了老三,心里大致有了猜测。爹爹走出来,“阁下可否随我去堂后说话。” 这一屋子人偶看着着实诡异。 男人点头,众人移步后堂。亲卿觉得男人的眼神始终停留在她身上,让她颇为忐忑。她虽好色,连亲手把她养大的爹爹都不放过,可这突然出现的美男气场太过强大,连她都有种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距离感。 进入后厅,男人也不说话,就看着亲卿。 亲卿不自觉就躲到爹爹身后,爹爹安抚地捏捏她的手心,看向男人:“阁下可是来寻亲卿的。” “她是我骨血。” 虽然男人如此年轻,但听到答案的爹爹并不多惊讶,毕竟亲卿是只小狐狸,他的生父异于常人反而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只是原以为亲卿是个小妖精,可这男人一身仙气,看着不似妖怪。 “阁下可有凭证。” “无需凭证,本君今日来便是带走她。” 还没等众人反应,亲卿大叫:“我不走。”好容易盼来这一天,肉还没吃上呢,她哪也不去。 男人蹙了下眉,却没说话。 亲卿从爹爹身后钻出个脑袋,“我都不知道你是谁,从哪里来,你说你是我爹我就得认吗?我娘呢?她怎么不来?” 男人眉蹙得更深,“她只是凡人,已轮回转世。” “那你呢?她是凡人,你是什么人?” “你以后自会知晓,你是本君血脉,不宜继续留连人间。” 这意思是要带她上天啊!那她不是再也见不到爹爹和哥哥们了?她回头扑上爹爹,把他抱得死紧,“我哪也不去,我要和爹爹哥哥在一起!” “你必须走。”男人的语气不容置疑。 “我不要!除非我死!” 男人耐心耗尽,手指一动,亲卿顷刻间变作一只小狐狸,嗷嗷叫着,什么话也说不出。 爹爹把她抱起,看她一双圆眼水汽弥漫,心疼得厉害,“恕在下无礼,这孩子是我一手养大,比我性命更重要,实不能任阁下毫无理由将她带走。” 男人神色更冷,周身的柔光化为寒气,“比性命重要?” “那你们可知,若她继续流连凡间,七日后必死。” 一时间仿佛礼堂的一幕重演,众人呆立。 “前辈何出此言?”一直静静聆听的老二开口问道。他一身红衣,墨发朱唇,眉目精致,竟也不比仙人之姿的男人逊色许多。 “七日后便是她的生辰,她体内的天狐血脉会彻底觉醒。” 天狐?听起来很厉害的样子,这么说她不是妖精了? 男人大概平时不喜说话,语气平缓却隐含不耐,“她自她母亲那继承的肉体凡胎无法承受天狐觉醒的灵力,必将爆体而亡。” “哪里来的骗子神棍!我妹妹好好的,怎么可能会死?我信你才有鬼!”老三大吼。马上被老大拦住,呵斥道:“不得无礼。”老三委屈地从爹爹手里抢过亲卿,紧紧抱着。 男人冷哼,“她之前已经发作过。” 爹爹眉头深锁,他想到他永远都忘不了的一幕,亲卿在他怀里失去呼吸的样子。“她之前确实有失去意识的情况,可化为白狐后并无出现不适。” 男人瞥他一眼,眼里的不耐仿佛化为实质。就在众人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他又开口了,“她初觉醒,你们身上的阳气足以调和她的纯阴灵力,当初暂留她在你们身边,便是因为你们阳气极盛。但是,一旦她彻底觉醒,你们不但救不了他,还会被反噬。” 这下连亲卿也不确定了,这一切太突然,太玄幻,太令人难以接受…… 大哥向男人鞠了一躬:“我们并非不相信前辈,只是事情太突然,请容我们再考虑一下。”他转头看亲卿,“也请您尊重亲卿的意愿,若她不愿,我们亦愿生死相随。” 一股巨大的威压没顶而来,如果之前是寒气,那现在就是冰锥,刺得他全身剧疼,骨头缝里都渗着阴冷,血液在瞬间冻结,张开嘴唇却无法呼吸,离男人最近的老三首先吐出一口血来,几滴鲜红溅落在亲卿身上。 亲卿被这瞬息的变故吓到了,她没感受到威压,但她知道她爱的人正承受着巨大的痛苦,她说不出话,对男人发出一声痛苦的哀嚎,眼泪抑制不住地一直掉。 男人停下,淡漠的眸光扫过众人脸上,“你们要死很容易,她不能死。” 爹爹咽下口中的腥甜,“阁下带她走,可是已有解决之法?” “自然。” “好,我可以让亲卿跟你走,但我要你起誓,绝不伤害她一分一毫。” 他抱回亲卿,擦掉她身上的血渍,“我们的确阻止不了您,但像您说的,我们要死很容易,我们死了,亲卿亦不愿独活。” 亲卿明眸含泪,坚定点头。如果他们有事,她绝不独活,她偷来的一生,有他们陪伴足矣。 “好。”男人也不啰嗦,“本君取心头血立誓,若有心伤她,必身死道消魂飞烟灭。”他自心口凭空扯出一丝红线,点入亲卿眉心,亲卿眉间便生出一簇火红的绒毛。 仙家从不轻易立誓,一旦立誓便不能更改,这样的誓言看似简单却是关乎天地的大事,一个仙人的陨落可能会引起一场浩劫。可这些凡人并不知情,男人也无意说与他们听。 爹爹沉默良久,终是点头。“请容我们与她告别。” “明日辰时我来接她。” 这已经算是意外惊喜了,他们还有一夜时间。 男人抬手,亲卿变回人身,扑在爹爹身上大哭,“爹爹,我不走,我哪也不去。” 爹爹爱怜地摸摸她的头,对神色依旧淡漠的男人说:“还请仙君将礼堂恢复。” 男人蹙眉,“她是纯阴之体,处子之身修炼事半功倍。” 温柔地拭去亲卿脸上的泪痕,爹爹点头,哑声道:“明白。” 男人消失,礼堂恢复了原本的喧闹,一片喜庆的笑声仿佛是昨天的事情。 “夫妻对拜!” 亲卿弯腰,眼泪砸在大红的地毯上,留下浅浅的印迹,转瞬消失不见。 “礼成!送入洞房!” 作者有话说: 以上演习全部结束,即将进入实战,你们猜最先和亲卿实战的是谁呢? 猜对有奖!! 28.如果你们等得到的话 “礼成!送入洞房!” 气氛达到顶点,众人哄闹着簇拥着新人回新房。 亲卿如失了魂般的随波逐流,之前有多幸福,现在现有多绝望。她好像做了个美妙的梦,梦醒了,只她一人,不知身在何处。 门“吱呀”一声,抬头才发现人不知何时走了个干净,屋里静得可怕。 进来的是大福娘,她一脸喜色,手里端了碗冒着热气的面条,“快来,饿了吧,先吃点垫垫肚子。”语气还带着未尽的兴奋:“他们恐怕一时半会儿回不来,外面可热闹了,我在这村里住了大半辈子,还是头一回这么热闹,你这孩子就是有福气!” 亲卿一点胃口也无,“婶,我不饿,我想休息一会。” 大福娘当她累了,忙说:“你爹让我给你备着热水,你去泡泡吧。”说着,便过来帮她取下凤冠,梳理头发,忍不住道:“昨晚我跟你说的你可别忘了。” 亲卿愣了一下,垂眸苦笑,怕是用不上了。 大福娘也没指望她回答,小姑娘脸皮都薄。“你爹爹哥哥虽然平时都疼你,但男人毕竟是男人,到了床上那脑子就被狗吃了,不顶用了,你别太依着他们,该硬气的时候还是得硬气,别受了委屈伤了身。” 她是真担心这么个娇娇宝贝被折腾坏了,那四个男人看着都不是省油的灯。理好了头发,她低头一看,小姑娘不作声眼泪吧嗒吧嗒地掉,顿时吓坏了,慌道:“你别怕呀,婶就说说的,你爹爹他们那么疼你,不会那样的……” 亲卿的眼泪怎么也止不住,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最近特别爱哭,像爹爹说的简直是个哭包,一点委屈也受不得,果真是被宠坏了…… 不对……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很不对劲,她不应该是这样的…… 她最近总是心绪不定,缺少安全感,莫名焦躁,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似乎就是从她变狐狸开始的。她是真的有问题,不能再这样消沉下去了,她被保护得太好,成了温室里的花朵,经不得一点风吹日晒,都忘了前世在泥潭中求生,依旧活得潇洒的自己。 她擦掉眼泪,对阿福娘道:“我没事,婶,我饿了。” 大福娘笑逐颜开,“好好好,先吃面,吃饱了才有力气。” 亲卿点头,接过面大口吃起来。 吃完面,泡在水里。冷静下来思维便清晰了很多。 她那个突然冒出来的亲爹对她的情况显然有些了解,平时应该有在关注她,可为什么以前不出现,偏偏在这节骨眼上赶来?他说她身体有问题,她是相信的,之前的种种情绪有了解释。她一直以为是欲求不满,可这燥意越来越难压制,她担心真的爆发会伤到了他们,所以这种事情,宁可信其有,这一趟必须走。 至于走了以后回不回得来?对现在的她来说,生离和死别没什么区别,她不拼个头破血流怎么能甘心。这个世界如此玄幻,她都穿越重生了,没什么不可能。 原本消沉眸子熠熠生辉,重新燃上火焰。她可不会轻易被打倒,她的男人她都还没吃到呢,怎么能轻易放弃。 “亲卿,我们逃走吧!” 老三偷偷摸摸溜进屋,“爹爹和大哥要送你走,二哥不同意,他们还在吵,但我觉得他肯定会同意,趁现在,我们赶紧走!” “走?去哪?” “先去镇上,我师兄今天骑了马来,他喝多了,我们先骑了走。” 亲卿哭笑不得,她三哥真是太可爱了。 老三被她笑得不自在,也不好意思看她水波中若隐若现的胴体,转过身,“你快些换衣服吧,我收拾点东西。” 还知道准备行李,不错。她自水中站起,拿起布巾慢悠悠地擦着头发,看他能收拾些什么。 还没等他收拾个头绪,门就被推来,大哥先走了进来,看到床上散落着的包袱很是无奈,叹了口气,不去管他,径直走向亲卿。将她从水中抱出,擦干身体,披上衣服,放到床上,爹爹和二哥也回来了。 对老三的行为爹爹也只能叹息,老三忿忿,眼睛都红了:“我不相信!你们不能送走她!” 老二倚在墙边,神色莫测,“你要带她去哪?你连自己都养不活,让她跟你东躲西藏朝不保夕?” “不会的,我会努力赚钱,我武功好,大不了我去卖艺,也能养活她!” 老二冷哼一声,“如果那人说的是真的……”他冷冷地盯着他,“恐怕等不到你卖艺,她就没了,你想过后果吗?你承担得了吗?” “我……” “你什么都做不了……”他眼眸低垂,不知说他,还是说自己。 “爹爹,大哥,二哥,三哥。”亲卿心里有了决定,不想再让他们忧心,“我要走。”此刻她从未有的坚定,“我也要回来。” “那人说七日后我会死,那七日后呢?如果我没死……” “我就一定要回来!” 男人们心头巨撼,即将失去亲卿的恐惧让他们失了理性,乱了阵脚,一句话将他们唤醒,并非毫无希望的。 老二先笑了,“都说最狡猾的是狐狸,我们亲卿倒不负这血统。” “我只是觉得,那人看着冷漠,却也没那么难说话。”他本可以当场将她带走,却多给了他们一夜时间。“只要我没死,我就不会放弃。” 他们还能说什么,“亲卿。”爹爹抚上她沉静的小脸,眸光缱绻,满目的温柔与不舍盈满而溢。她就像初升的小太阳,即使一直看着她也不会被灼伤,只想永远看着,伴她左右,沐浴她的温暖、明朗,相信这世间的美好,无尽的生机与希望。 亲卿抱上他的腰,“答应再也不离开你们,我食言了。” 这一夜,所有人睡在一起,聊着小时候的事情。仿佛没有即将来临的离别,记忆里都是满满的欢笑温馨。 身旁的亲卿呼吸渐渐平缓,沉入梦乡,大哥轻轻说:“爹爹,我是不是在做梦,梦醒了,还会像往常那样。” 爹爹在黑暗中不断临摹那娇俏可爱的轮廓,刻在心里,印入骨血,喃喃道:“睡吧,许真只是一场梦。” 最绝望的时候,心怀一点点微弱的希望也会让人有继续前进的动力。 眼睁睁看着第一缕曙光降临,他见自己的二儿子慢慢起身,一夜未眠的凤眸布满血丝,“我去洗漱。” 他点头,坐起身。亲卿窝在她大哥怀里睡得小脸粉红,老三靠着老大睡得一贯不老实,一条长腿跨过他大哥与亲卿的脚交缠着,被夹在中间的老大蹙着眉,睡得并不安稳。他定定看了半晌,直到窗外日光渐明,他不得不动作。他得去做一顿早饭,让她吃饱了再走。 而离别来得那样快。他走出院子,一地的大红纸屑还来不及打扫,满目尘嚣中立着一个清冷的背影,不知站了多久。 那人回头看了他一眼,并未转身。 他回身,老二跟在他身后。他们回到床边,看着还在熟睡的亲卿,他问老二,“要叫醒她吗?” 他家老二从小就生得好看,亲卿最喜欢看他笑,说他是桃花化成的精怪。他平时穿得素净,此时穿着一件桃粉的长衫,灼灼而立,眉目妖娆,艳若桃李。他知他心思,亲卿见了定会欢喜。 他却摇头。 罢了,就这样吧,醒了怕是又要哭。 他俯身抱她,刚动作,老大便醒了。他是惊醒的,神色有些慌乱,他冲他摇摇头,他退去脸上迷茫之色,哑声道,“我来吧。”沉默地抱起亲卿,亲卿在他怀里轻蹭了一下,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又睡了过去。 院里男人直接挥手,亲卿便化作了狐狸到了他手中。 大哥怀里空了,他问男人,“若她身体无事了,可否让她回来看看?” 男人神色依旧淡漠,“为她煅炼仙身需七七四十九日。”他顿了顿,薄唇吐出让人彻骨寒凉的话—— 天上一天,地下一年。 如果你们等得到的话。 作者有话说: 没有人猜吗?! 我不是你女儿 她是在一种深入骨髓的极致痛苦中醒来的,身体每个细胞都在叫嚣、撕扯,仿佛被抽干了血肉,磨碎了骨头,支离破碎、无所依从。她神智涣散,不知身在何处,醒来又疼晕,浑浑噩噩不知过了多久。 “你醒啦!”一个清脆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她费力抬眼看去,朦胧中似是一位十分貌美的少女。 “这是哪?”她好像泡在一个池子里,周围雾蒙蒙的看不真切。 “九重天啊。太上老君的药池,青君亲自为你炼药,你只需泡上七七四十九天就能获得仙身了!” 九重天?! “你们那些凡间修士修个成千上万年也难飞升,青君真是太厉害了!不愧为仙界第一丹仙。”语气里浓浓的迷妹属性暴露无遗。 她已经被仙人带上天了?都没跟爹爹他们告别。“我泡了多久?” “五天啊,你醒得倒快,洗髓伐筋极痛,晕过去倒还好些。不过青君算到你这两日会醒,叫我在这等着,果然没错!” “青君是谁?” “青延真君啊!就是你……父亲!青君就没对谁这么好过,之前伤还没好就上天入地为你搜集灵药淬炼仙体,这些天又一刻不歇耗费元神为你炼药,我们也劝不动他,你可得乖乖的,别辜负了青君的心意。” “这位姐姐怎么称呼。” “你便叫我穆芷吧,按你们凡间的算法,你我年岁相当。” 仙人也有年纪?不是寿与天齐?“你几岁?” “快五千岁啦!” 五千岁和十五岁是怎么年岁相当的?神仙的逻辑她理解不了…… 突然脑中闪过一条重要讯息!“是不是天上一天地上一年!” “是啊。” 完了!她晕了五天,五年就过去了!不行!她得回去!挣扎欲起,稍一动弹就如抽筋扒皮般疼痛,强忍着巨痛,喘着粗气:“穆芷……我要……回去……” “你干什么!”穆芷连忙按住她,“不能出来!至少要泡满七天才行!” “我爹爹……哥哥……还在……等着我……” “你别动啊,我去叫青君过来!你等等啊!” “青君!青君!她醒了!” 男人用灵力催动丹火,并未言语。半明半昧的炉火映在他略显苍白的脸上好看的近乎妖异。 穆芷看愣了,“她……她一定要回去。” 男人冷冷吐出:“她动不了。” 穆芷回去就见亲卿已经快晕过去了,面如金纸,额上大颗大颗的汗珠不断滚落,顿时慌了:“你……你没事吧!” 汗水几乎糊住她的的眼睛,她疼得身体抽搐,硬挺着不让自己晕过去:“他……来……了……吗?”牙齿打着战,几个字也说不完整。 穆芷急得不行:“你别动啊,越动越疼!” 亲卿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嘴巴张了张,气若游丝。 那个男人突然出现在眼前,一身白衣,冷若冰霜。 “青君!你来了!”穆芷松了口气。 男人给她一粒丹药,“喂她吃下。” 穆芷接过药丸,红褐色的药丸灵气四溢,一看便知绝非凡品。亲卿却不肯吃,执意道:“我……要……回……” 男人打断她,“想从里面出来就按我说的做。” 穆芷已经把药丸喂到她嘴边,亲卿启唇,药丸入口即化,一股柔和的力量顺着喉咙涌向丹田。 “你先回去。”男人淡淡开口。 不用想穆芷也知道青君说的是她,尽管不情愿,可她不敢违抗,噘着嘴一步一回头地走了。 男人在池边坐下,“按我说的做。” 亲卿恢复了些力气,知道男人耐心有限,集中精神听他说话。 她控制着那股温润的气流引向四肢百骸,温养经脉,重塑根骨。这件事她做起来很畅通,仿佛做过无数次。力量渐渐充盈,灵台一片清明,她睁开眼睛,和穆芷大眼瞪小眼。 她张着嘴:“你竟一天就能引气入体了!太厉害了!果然是青君的女儿。” 什么?又过了一天! 她猛地站起,这下穆芷拦不住她了。 “青君在哪,我要见他。” 青君似乎料到她们会来,难得没在炼丹,而是与人对弈。 “爹爹!”穆芷奔向青君对面的男人,“你怎么来了?” “再不来你都忘了你还有个爹了。” 穆芷脸一红,扭扭咧咧地开口:“人家是来给青君帮忙的,你知道的,他这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 亲卿兴冲冲赶来,一时竟不知如何开口。首先称呼就是个问题,她叫青君不合适,爹爹更是叫不出口,到底心里着急,一咬牙叫道:“仙君,我已经好多了,我想回去看看。” 青君落下一子,看也未看她,吐出两字:“不可。” 话说到如此,亲卿索性也豁出去了,“我不是你女儿,我不过异世穿来的孤魂。” 身边穆芷嘴张得老大,青君仍淡定地对着棋盘,“你是。” 一边的穆芷爹倒是笑了,“你确是青君女儿,是他亲自将你神魂从异世带回。” 她怎么越来越糊涂,难道她的前世是穿越,现在才是真身? 青君却是不愿多说,一抬手将她二人赶走了。 穆芷爹慢悠悠地摇着扇子,调侃道:“为何不说,你为了将她寻回,逆天而行,元气大伤,至今仍未恢复,也让她心疼心疼你,增进一番父女感情。” 青君放下棋子,抬头看他,脸上难得有了表情,却是有些嫌弃,“你输了。” 穆芷爹一看,摇着扇子“呵呵”。 冰山的路子不好走,她又把目光转向一脸天真的穆芷。“穆芷,你有办法吗?我必须回去一趟。” 穆芷不能理解,“你为何执意要走,做神仙不好吗?” 亲卿摇头,“不是做神仙不好,只是我心中还有牵挂,无论如何也不能放心,我就想看看他们怎么样了,我走了这么久,他们一定很担心。” 穆芷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头,“若只是看看还是有办法的,我带你去看酃湖镜。” 而俩人来到酃湖镜前,“我怎么什么也看不见?这不是个湖吗?” 穆芷惊讶道:“你见到的是湖吗?你果然凡根未尽。” “怎么回事?” “仙人看它是镜子,能窥尽凡尘俗世。”话锋一转,“若你看见的是酃镜湖便是仙根不净或是有尘缘未了。你是青君血脉,若娘亲不是凡人,你出生便是上仙的,你又修炼如此之快,想来应是仙根纯净的。”她笃定道:“那便是你尘缘未了!” “确是尘缘未了,我要怎样才能了了这缘呢?” “那可要受苦了,你要跳下酃镜湖,堕入畜生道九世轮回,方能回到缘系之人身边。” 原来还是有办法的。畜生就畜生!只要能回去,她怎样都可以!再说畜生短命,实在不行她一投胎就自杀,用不了多长时间,她不能真让他们等四十九年。至于成仙,虽然很有诱惑力,但她本就多活了一世,有四个爱她宠她的男人,她够本了,只要活得精彩,一世足够。 她借口身子不适回去休息,趁穆芷离开赶紧返回湖边。眼一闭,纵身一跃。 却是还没触到湖水便被托了起来。 一道冰凉的声音在她耳边炸开,“找死。” 作者有话说: 快猜!快猜!猜对双更!今晚就能吃肉! 你就乖乖任我欺负吧 被带回的亲卿焦躁难抑,不管不顾地叫道:“我要回去!” 男人将她扔进药池,下了一道禁制,让她动弹不得,转身便要离去。 而身后的亲卿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叫喊,双目赤红,发丝飞舞,周身笼起黑紫色的雾气,似火焰在燃烧。 他眸色沉沉,双手合十,纯净的白色灵气包裹着黑紫的雾气,强势压制。 亲卿神智不清,身体里好似有一头狂暴的猛兽要冲出枷锁,浑身经脉剧痛,真气乱窜,她抑制不住喷出一股鲜血,昏死过去。 闻声赶来的穆芷她爹忍不住惊讶:“怎会入魔,出生时不是已将她的魔气净化干净了?” 男人接下已经化为白狐的亲卿:“那魔女造她便是做炉鼎用的,她的体质极易入魔。” 穆芷爹见男人专注的眼神,叹息一声,“她执念太深,继续修炼恐怕还会入魔。你还是了了她的心愿吧。不过一世,你们父女缘分终究是不会断的。” 男人看着手中虚弱的白狐,寒谭似得眸子幽深一片。 罢了,这一世便随她吧。 身体从未有过的舒服,她舒展地伸了个懒腰, “你确定还要睡?” 淡漠的声音将她唤醒,昏迷前的记忆一下子涌入脑海,“我……是怎么了?” 男人没有回答,居高临下地睨着她,那双极美的眸子无波无澜。 须曳,转身。 亲卿愣愣不知状况,一边的穆芷急道:“快点啊!青君要送你回去啦!” 亲卿如梦方醒,赶紧从池子里爬出,身体是从未有的轻盈,仿佛所有沉珂都被洗去,独留一身轻松。 接下来便是做梦一般,他随男人飞在了云端。男人一言不发,她也不知如何开口。也是奇怪,一向能言善辩的她对着这个神仙爹爹就哑炮了,愣是生不出别的心思来。直到视线里出现熟悉的村庄,她欣喜若狂,恨不能马上跳下去。 一路老老实实跟着的穆芷忍不住了,“你真的要走吗?做神仙不好吗?”她好不容易遇到个跟她年龄相仿的,能陪她玩的,她不想她走。 “不是不好。”她瞄了一下那个冰山似的背影,“只是我这个性子不合适。”她一向耐不住寂寞,若真成了神仙,保管能惹一堆桃花债。 穆芷有些难过了,眼睛红红的,“那你有空好好修炼,活得久一点,我回去就求爹爹让我让我来凡间玩,我去找你。” “我……还能修炼吗?” 穆芷点头,还待再说,亲卿就被男人踢了下去。是的,踢的。虽然落地的时候并不疼。 再然后,他被男人随手扔下个东西砸了脑袋,这次有点疼。她一摸,是个灰扑扑的小布袋,看不出什么端倪。 她望向高高在上的男人,有些不确定…… 从头至尾一脸高冷的男人淡哼一声,“孺子不可教,如今你身体已经无碍,你我今生缘尽,好自为之。” 说罢,毫无留恋地拂袖而去。 独留亲卿一人百感交集,不管男人看不看得见,还是冲男人离去的方向跪下,磕头。 “谢谢,神仙……爹爹……” 回家,她要回家! 脑海被这一个念头占据,她疾奔回那个她生活了十五年的地方,急速跳动的心脏仿佛要破胸而出。 然而曾经岁月静好的温馨小院如同一夜之间失去了生气,灰败颓然,温馨不再。现实赤裸裸地铺陈在她面前,她彻底相信她不是离开了数日,而是一去经年,她不敢想象这数年光阴他们是如何度过的,她清醒的每一刻都思之如狂。 房门没锁,屋里却静悄悄的毫人无气,她隐约嗅到一丝淡淡的酒气,寻着气味来到的是爹爹的房间。 眼前的情景让她心如刀绞,她一步步走进,渐渐看清,泪水却又模糊了双眼。 男人歪倒在炕上,手边散落着数个酒瓶。窗外未尽的夕阳照在男人身上,那花白的头发和苍凉的面容叫人熟悉又陌生。 颤抖着手触上那冰凉的皮肤,男人睁开眼,冲他笑着:“亲卿……回来了……” 原来他们都一样,无时无刻不在思念着对方。亲卿情绪难控,紧紧抱住他,失声呜咽:“爹爹!我回来了!你的亲卿回来了!” 男人依既旧笑着,混沌的双眼似有一层薄雾,看不真切,“像真的一样……” “真的!我回来了!”抓起他的手贴在脸上,“爹爹,你摸摸,我是真的啊……” 男人却挣开了她,神情满是痛苦,伸手摸索着酒瓶,“不会回来了……” 亲卿满满都是心疼,接过他的酒瓶,“爹爹,别喝了,你醒醒,跟我说说话好不好?” 男人伸手去够,亲卿不给,把其他的瓶子也扫到角落里,却突然觉察到一丝怪异。她转过头,举起手中的酒瓶对男人说:“爹爹,你过来,酒在这。” 男人往这边移动,用得却是一条腿,另一条腿拖着,毫无力气。 脑中嗡地一声,不敢相信,抖着手伸过去掀起他的裤管,没有伤口,肌肉也没有萎缩,怎么回事?心中焦急:“爹爹,你左腿怎么了?” “坏了。”爹爹老实答到。 “怎么坏的?” 他不答了,反而叫道:“我的酒呢?” 亲卿满心的焦虑与思念无处宣泄,直接扑倒在他身上,“酒在这呢!”用唇堵住他的嘴。 俩人气息相缠,久违的亲密接触叫人心悸。不知他这段日子喝了多少酒,连唾液都染上了酒味,她有些熏熏然。 爹爹品出了味道,动作愈演愈烈,唇舌霸道地汲取她口中的蜜液,仿佛真是喝到了琼浆玉液,欲罢不能。亲卿被吸得舌头发麻,身子软成一摊春水,身下贴着的东西渐渐硬起,顶得她酥酥麻麻,春心荡漾。 她想干脆趁他还醉着把事办了,免得他醒了又顾忌这顾忌那。手上迅速地开始扒衣服扒裤子,看着比从前消瘦很多的身体又忍不住想哭。男人觉察到她停下,不满地想翻身把她压下,奈何一只腿使不上劲,没有成功。 亲卿抓住竖起的小爹爹,笑得狡黠,“今天你就乖乖任我欺负吧。” 她把自己扒光,无暇的玉体暴露在空气中,凹凸有致,纤秾合度,无一处不是完美。一身冰肌玉骨白的晃眼,酥胸挺翘,乳波微荡,杨柳细腰,不盈一握,丰臀饱满,珠圆玉润,一双雪白的玉腿跨坐在男人身上,柳腰轻摇,丰臀慢撵,俩人的性器紧紧相贴,花穴潺潺流出的春水与男根溢出的湿液融合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亲卿毕竟是第一次,不敢贸然让他进去。腿间细缝包裹着凶悍的巨茎,揉擦滑动,完美契合,难舍难分。娇嫩的花蕊从粉红到艳红,艳丽得夺人心魄。交合处春潮涌动,摩擦带出的黏腻水声连绵不绝,身子软得支撑不住,倒在男人身上。 “亲卿……”男人也耐不住了,大手箍紧她的腰,下身向上挺动着。火烫的巨茎不得其门,依然撞得亲卿魂飞魄散,撑着男人的胸膛娇喘连连,很快迎来第一波高潮,急急喷出一股潮液,打湿了男人的小腹。 男人还在急切地摩擦,亲卿喘匀气,亲亲他的嘴,笑道:“别急,马上给你。” 扶着兴奋地颤抖的小爹爹一点一点进入自己的身体里,奈何爹爹人虽瘦了,小爹爹还是强壮如初,只进了个头,她就有些受不住。本想一口气坐下去,可到底还是怕疼的。正犹豫不决间,突然传来一声瓷器落地的脆响—— “亲卿!” “啊——”一个激灵,坐了下去,身体被捅穿了一般,相连俩人齐齐发出一声闷哼。 里面好痒,你快进来挠挠 老大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亲卿回来了! 亲卿疼得身子发颤,看着蓦然出现的大哥,满满都是委屈,眼泪要掉不掉地张开手臂求抱。 大哥也顾不得眼下淫糜的场景,激动上前将日思夜想的人紧紧抱住。 “大哥,我回来了,再也不走了!” 大哥眼圈迅速红了,细细看着她,颤抖的指尖抚过她的眉梢眼角,喉头哽咽,“身体可好了?” 眼泪再次决堤,他自己明明受了那么多苦,首先关心的还是她。贴上他的胸膛,听着他急促的心跳,心又酸又疼,“我很好!” 轻柔拭去她的眼泪,满目疼惜的大哥温柔回应她。触到那柔软温热的粉唇终于敢确定怀中人真实!失而复得的喜悦占据他的脑海,他控制不住地想要更多,呼吸浑浊,吐息火热。急切地啃噬她的唇肉,大力吸吮她的舌头,把她吞吃入腹一般的疯狂。手越箍来越紧,他应该把他箍进身体里,这样他们就不会分开了。她承受不住地挣扎,男人却不放过她,只是霸道地索取。 “啵”的一声,那锋利的肉刃滑出她的身体,下身被撕裂一般的刺痛,身体软绵绵地扑倒在大哥怀中,娇呼着:“好疼!” 大哥恢复了些许清明,见她腿间被带出的丝丝血红,彻底清醒了。心疼又无奈:“你怎么这么傻。” 一把将她抱起,“去上药。” 乖巧地搂上他的脖子,“那爹爹怎么办?”小爹爹还半硬地挺着,看起来很可怜啊! 大哥面色微赧,清咳一声,“爹爹定也不想在这种情况下要了你的。” “嗯。”亲卿点头,反正她也破瓜了,以后时间多得是,她会好好补偿小爹爹的。 大哥把亲卿放进浴桶里,亲卿搂着他脖子不放,“一起洗!” 他眸色沉沉,喉结滑动了几个来回,终是点了头。他脱了衣衫,亲卿便发现他虽清瘦了,身上的肌肉却越发紧实有型了,宽肩窄臀,线条精悍,岁月已将曾经的温润少年打磨成了宽厚有力的成熟男人。 “哥,我走了多久?” 大哥跨进浴桶,半勃的小哥哥在亲卿眼前晃了晃又没入水中。 “七年两月二十一天。” 亲卿等他进来便跨坐到他身上,玉腿缠上他的劲腰,藕臂搭上他的宽肩,椒乳迎上他的胸膛,交颈并头,耳鬓厮磨,“下次离开之时便是你我命尽之日。” “亲卿!”这些年,他承受着剜心之痛,却不敢有一丝松懈,始终让自己坚信她一定会回来,只有他相信,才能照顾好绝望的爹爹,安抚好伤情的弟弟,这个家才有希望。可这样的日子太难熬,他亦不愿再面对。 “以后你去哪,哥哥便跟你去哪,生死相随,再也不分开。” “好!”此时言语亦多余,俩人拥吻在一起,炙热的情潮喷涌而出,贪婪地索取,想把对方揉进自己身体一般的狂热。 亲卿已经春潮泛滥,里面又痛又痒,渴望被填满的感觉。 “哥哥,你进来!”她湿热香甜的呼吸喷洒在他耳边,含着他的耳朵呵出一声声迷乱的娇喘。 他下腹发紧,下身硬得快爆炸。小妖精却软得没骨头似得黏在他身上四处点火,女人最柔软的地方摩擦着男人最硬的地方,花唇包裹着利刃,完美契合。花穴欢快地流淌着蜜液,热情地期待他的光临。 大哥额上布满细汗,呼吸紊乱,心跳得飞快,还忍着哑声说:“你会痛。” 亲卿故意抬起屁股,又沉沉坐下,撞得大哥一个闷哼,还不依不饶地起伏磨蹭,“不痛,里面好痒,你快进来挠挠嘛!” 这样还能忍下去的估计是个废人。事实证明,大哥不是废人,他是个好男人,好哥哥。这种时候他依然耐着性子扶着亲卿的腰让她慢慢进入,仔细看着她的表情,唯恐她有一丝不适。倒是亲卿难耐地想让他快点进来,扭腰摆臀地不消停。 男人喘着粗气,大滴的汗珠自额上滚落。有水的润滑,进去的并不算困难,但她实在太媚,只才进入一个头,他就舒爽地头皮发麻,小穴里仿佛有一股电流自蘑菇头深入四肢百骸,电得酥酥麻麻飘飘欲仙。偏偏深处还隐藏着一股无穷的吸力,诱惑着他快点进去,要将他的神魂都吸去。他忍得辛苦,胸口剧烈起伏,亲卿却趁他分神之际一口气坐下去—— “啊——”既痛又麻的快感刺激地她瞬间就到了顶点,喊出一声变调的尖叫,大哥也随后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喘,两人都高潮了。 她这身子也真是极品了,敏感的不行,一碰就高潮,跟发大水似的。下面甬道还在不断地抽搐收缩,欲拒还迎,缠人的很。 大哥有些受不住,他一进去就被一股热烫的潮水浇得头皮发麻,爽到了极致。这种感觉与在亲卿口中释放完全不一样,舒服得他想一直留在里面永远不出来。肉刃也随了他心一般还没出来又被留住了,在里面一点一点胀大,叫嚣着继续前进。他还担心着亲卿,“疼不疼?” “一点都不疼,好舒服。”她小脸粉红,一双猫眼亮晶晶的,“我还要!” 大哥还没反应,身体里的小哥哥倒是兴奋地一跳,抖着身子涨得更大。亲卿娇笑着,“小妹妹很喜欢小哥哥,舍不得他出来~” 大哥终于给这磨人精磨疯了,猛地站起,深深顶了进去。 亲卿被顶得快飞出去,玉腿夹紧他的劲腰,唯恐被丢下。下一波的巨浪又将她掀起,她高仰着脖颈发出一连串的颤音,下面夹得更紧。 大哥抓着她饱满的肉臀压向自己,一次顶到最深,被层层媚肉紧紧咬着的快感从身下涌向全身,全身心都渴望着与她近一点,再近一点。 亲卿爽得不能自抑,漂亮的小脸被汗水浸透,明艳潮红,迷离的媚眼水光潋滟,张着晶润的粉唇溢出诱人的呻吟:“哥哥……我要……快点……再深点……” 大哥如她所愿,挺胯不余遗力地撞击,撞得淫水四溅,交合处一片泥泞,不断发出“啪啪”的淫靡水声。亲卿被插得如同风中的柳叶,摇摇晃晃,飘飘荡荡,只能随波逐流地吐出不成调的吟哦。 “嗯啊!”一声高亢的媚叫,包裹着巨刃的嫩肉蓦地绞紧,大哥被绞得全身过电一般酥麻,小腹紧缩,差点交代。 “哥哥……就是那里……好舒服……” 大哥了然,不再犹豫,冲着那一点猛攻,亲卿被插得死去活来,胡乱发出一浪高过一浪地尖叫:“哥哥好棒!……好深!……不行了……要去了……啊……” 疯狂的抽插每一次都自下而上地准确擦过那一点,尖叫声逐渐变成呜呜咽咽的哭喊声,亲卿发丝散乱,神智全无,最后到顶的那一刻只能发出模糊的气音。蜜水如失禁般喷涌而出,大哥挺腰发出一声低吼,滚烫的阳精尽数射在了甬道深处。 亲卿瘫软在大哥怀里,眼泪仍止不住地掉个不停,小腹一抖一抖地抽搐,下身还在淌着淫水,一副被凌虐过的可怜样。 大哥的肉根还停留在她里面,嫩肉不舍得一抽一抽地吮吸着他,高潮后的余韵也叫人舒服到升天。他捋好她汗湿的额发,爱怜地亲亲她湿润的额头,柔声道:“水凉了,我去打热水给你重新洗洗,好不好。” “不要!”她哑着嗓子还带着浓浓的鼻音,“我不要你离开我,一会也不行。” 这可以说是无理取闹的话语却叫大哥心软成一汪春水,“好,不去,我给你擦擦。”好在正值盛夏,水也不会太凉。 他抽身离开,肉刃滑出花穴,带出一股白浊的稠液,自腿心蜿蜒流泻,在水中荡开一圈圈浑浊的涟漪,情色无边。 亲卿啧啧两声,“浪费了。” 大哥脸一热,身下之物又开始抬头,轻咳一声,“以后不会了。” 亲卿目光灼灼,她好期待啊! 大哥不再说话,轻柔地把她抱上澡凳。她刚刚太兴奋,用力过猛,腿很酸,一时还合不上,只能双腿大敞地坐着。大哥眼睁睁看着红艳艳的穴口还在吐露着蜜液,其间夹带着几丝红痕,一时心疼懊恼,明明是要给她上药的,却色欲熏心……不放心地再问:“还疼吗?” 亲卿心里甜甜的,抬起一只脚踩上有些蔫头耷脑的小哥哥,“哥哥是想再来一次吗?” 大哥连忙抓住她的小脚,握在手里。“别闹。” “哥哥的精水就是我最好的药啊,哥哥不想让我疼,就给我上药啊~” “你……”大哥额头青筋直跳,半天吐出一口气,“这个……妖精。” 亲卿呵呵笑着:“我可不是妖精,我是狐仙,哥哥要叫我狐仙大人。” 作者有话说: 哈哈!撒花!终于吃肉!肉就是要越炖越香哈!是吧? 你们猜下个吃肉的是谁咧?猜对依然双更! 昨天有亲猜对了,破身的是爹爹,但实战是大哥!哈哈! 哥哥进来了,妹妹怎么还哭 任命的伺候狐仙大人擦身,又被撩拨了无数次的大哥终是受不住了,把她丢到爹爹床上,让她折腾爹爹去了。 亲卿拧了帕子仔细给爹爹擦身,刚刚一时情动,竟忘了问哥哥爹爹的腿到底怎么回事。 爹爹睡得并不安稳,眉间夹出一道深深的沟壑,是以前没有的。 她一直觉得岁月特别优待他,即使儿女已长成,也未曾在他身上留下痕迹。而如今,那些优待被一夕驳回,徒留光阴的残酷。而最残酷的是她,生生闯入他的心,又生生剜去,徒留他捧着一颗千疮百孔的真心在原地无望等待。 “想什么呢?”大哥进来,“怎么又哭了。” “才没有!”她吸吸鼻子,“爹爹的腿怎么了?” 大哥没料到她这么快发现,走到她身边坐下,拉过薄毯盖住爹爹赤裸的身体,露出左腿,熟练地按揉。 “两年前的事了,爹爹山上采药摔的。我那时出门收货,十日未归家,回来见家中无人,问了药农才知爹爹几日未曾出现,我们找了两日,才在一处断崖下找到他。他那时受了很重的伤,几乎保不住性命。好在挺过来了,只这一条腿废了。” “爹爹对山中道路一向熟悉,怎还会摔伤?” 大哥叹息一声,“自你走后,爹爹就爱往深山里去,一去就是几日,我也劝不住。” 亲卿沉默,爹爹是心灰意冷了。 “别难过了,你回来了,爹爹会好起来的。” “嗯。”亲卿点头,她相信他们会越来越好,再没有什么可以让他们分开。 “那二哥和三哥呢?” “他们都很好。老二官运亨通,如今已是三品詹事,天子近臣。老三也做了师父,教起徒弟来了,只一年四季南来北往的难得着家。” “那大哥你呢?好不好?”她依恋地靠在他身边,想要知道他过得好不好,是不是也吃了很多苦。 大哥溢出温和的笑容,转头在她鬓边亲了一口,“我很好,开了许多铺子,在镇上买了大宅子,准备等你回来,我们一家搬去住。” 亲卿笑了,“那我不就成了豪门贵妇,一群丫鬟小厮追着我伺候。” 大哥刮了下她的鼻头,“是啊,把你当祖宗供起来,狐仙大人。” 说来她现在到底是人还是仙呢?爹是仙,娘是人,半人半仙?上天走了一遭,她对她的身世还是一无所知,她那个神仙爹爹一副摈弃了七情六欲无欲无求的样子,比神仙还神仙,是怎么生出他这个女儿的? “不早了,歇息吧。” “嗯,哥哥一起睡吧。”她睁着澄澈的水眸软语恳求。 “好。”大哥大概原也有此想法,答得干脆,吹了灯,上床睡在了最里侧。 一阵窸窣,亲卿趁机脱掉了仅着的一件外袍,光溜溜地滚进了他怀里。黑暗中看不见他的表情,他顿了一下还是搂住了她。 过了一会,一只小手又不甘寂寞得伸进了他的衣襟。大哥在心里长叹一声,这个小祖宗呀。压住她的作乱的小手,轻言呵斥:“别闹。” 亲卿一条腿挤进他腿间,“可是哥哥你都硬了。” 心爱的女人赤裸裸的躺在自己怀里,不硬那还是男人吗?“别把爹爹吵醒。” “我忍着不叫,你也轻点好不好?”见他还有犹豫,她抓着他的手来到花心,已是湿漉漉的一片,“小妹妹都哭了,要小哥哥进来~” 大哥呼吸粗重,胸膛几个剧烈的起伏,低吼一声“小——妖——精”,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柔软的香唇被一口咬住,亲卿发出一声嘤咛,却被男人趁虚而入,唇舌大举进犯,肆意翻搅,大舌小舌胶着出火热的情潮,亲卿几乎融化在他的唇齿间,承受不住得娇喘连连。她这身子太没用,一碰就软。而男人却爱死她这副娇娇软软,全心依赖的样子。 肿胀的硬挺已堵在了花穴门口,兴致勃勃,蓄势待发,他喘着气哑声道:“受得住吗?” 亲卿嗔她一眼,水光潋滟的美眸含情带媚,软绵绵地轻吟:“难受,小妹妹饿了,要吃哥哥的大肉棒。” 男人眼都红了,差点直接射出来,他定要好好惩罚这个要人命的小狐狸。 粗大的肉棒挤入蜜穴,毫不怜惜地一插到底,“噗呲”一声,亲卿小腹紧缩,身子绷成一道张满的弓弦,向上紧紧贴合着男人强韧的身躯,半天才颤栗着发出一声呜咽。 耳边传来男人愉悦的笑声,“哥哥进来了,妹妹怎么还哭。” “妹妹……这是……太高兴了,喜极……而泣。”被欲望熏染的娇媚喘息也可爱极了,大大刺激了男人征服的本能。 “那哥哥让妹妹更高兴些。”强势地咬上少女的香唇,大手箍紧她的纤腰开始大力征伐。粗涨的阴茎快速进出,不断带出粘稠的汁水,交合处被捣出的细沫发出羞耻的“噗噗”声。 亲卿夹着男人的劲腰,玉足蜷成一粒虾米,魂飞天外,只能随着男人的抽插发出细弱的吟哦。 “啊”一声拔高的呻吟被男人堵在嘴里,男人带着电的喑哑嗓音在她耳边提醒:“乖宝,忍忍,别把爹爹吵醒。” 亲卿被电得酥酥麻麻,爽得雨里雾里,男人将她小巧的耳垂含入嘴里,刺激得她一个激灵,差点再次高潮。 男人也不好受,男根又被紧紧咬着,又湿又热,催促着他继续征伐。 “哥哥……好痒……你快动动……”自己这个极品宝穴不把男人榨干誓不罢休,她都有点吃不消,还好家里男人多,要不然她迟早成寡妇。 男人这次不急,渐渐掌握了节奏,九浅一深,次次顶到女人欲仙欲死的销魂处。亲卿爽哭了,忍着不叫出声,可怜巴巴地抽抽噎噎,大哥爱得不行,温柔地舔去她的眼泪,身下动作却是不停,速度偏还越来越快,越来越狠,脱离了处男之身,大哥的持久力节节攀升,插得她泪水涟涟,高潮不断,在他身上留下无数抓痕和深深的压印,最后一阵狂风骤雨地极速抽插,终于释放在了甬道深处。 亲卿被烫得一个抽搐,身心被掏空,默默无力地淌眼泪。被抱着翻了个身,趴在大哥胸口,俩人贴得严丝合缝,下身还连接在一起,这样的亲密交缠,让俩人身心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听着男人强韧有力的心跳声,心里甜蜜,“哥哥,我好高兴,幸福的快要死掉了。” 抚摸她光滑的背脊,感受她丝锻一般柔滑的肌肤,胸口饱涨的甜蜜与满足随着他的笑语流泻:“哥哥也是。” “我们再也不要分开了。” “嗯。” 静悄悄的,月亮隐没,旭日初升,爹爹在第一缕晨曦中醒来。 七年了,他习惯了每日在梦中醒来,而昨日的梦却尤为真实,少女朦胧的泪眼,柔软的触碰,甚至最后被紧紧裹挟的疼痛,都清晰的好似眼前发生的现实。 清浅的呼吸拂过耳边,带来的却是摧枯拉朽的风暴。 身体抑制不住得颤抖,这不是梦!或是梦醒了,失了阳光的日子结束了。 她还是原来的样子,叫人移不开眼,看不够。即使什么都不做,能静静看着她便是这世间最美好的事。 怀中安睡的仙子羽睫微颤,含着星辰一般的明眸缓缓睁开,绽放出比窗外阳光还耀眼的笑容。 “爹爹。” 作者有话说: 昨天家里来了几个小祖宗,实在抽不出时间更文。 另,接下来就是一家四口酿酿酱酱,各种羞耻ply,咱缓缓节奏,改为隔日更。 我才不告诉你们我是准备开新坑了,这次是不能免俗的快穿,已经写好一个故事啦! 有木有期待的呢~ 乖,自己坐上来 “爹爹。” 他的心如擂鼓,欢乐而忐忑。嘴唇颤动,竟是连一句话也说不出。 小人儿却娇嗔地告状了,“你昨日不信我,不跟我说话,今日总清醒了吧?” 清醒了,这些年来头一次如此清醒。 “以后可不能再这么喝酒了,我会好好看着你的。” “好。”粗哑的声音好似许久不曾说话了一般。 “嗯,好困,爹爹陪我再睡一会。” “好。” 猫儿似的小人儿打了个呵欠,在他脖颈间蹭了蹭又睡了过去。他就这样静静看着她,舍不得眨眼。 不知过了多久,另一边传来动静,他才惊觉老大睡在里侧。父子俩目光对上,彼此确认,齐齐把目光投向熟睡的少女,看了半晌,老大才起身穿衣。 青年精悍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背上新鲜的压印与抓痕尤为刺目,青年尤未察觉,穿好衣服下了炕。 爹爹低头,见了女孩脖颈间朱红的印迹,被他暂时忘却的记忆涌进脑海。心中暗潮涌动,他让她受委屈了,明明那么怕痛,却还如此莽撞,是他让她不安了。其实这么多年足够他看清,什么礼教伦常都不及她一个微笑重要。至此以后,他定叫她随心肆意的生活,世人眼光与他何干,只要她愿意,他奉陪到底。 时间缓缓流逝,老大折返回来,轻声问道:“爹,我做好了早饭,要先去吃点吗?” 爹爹摇头,“不用。”见他一身出门的装扮,“回镇上?” “要去邻镇送货,跟人约好的,须我亲自去。”不舍地看向亲卿,“恐怕得两三日时间。” 睡梦中的人仿佛有感应般睁开眼,略有些迷茫地坐起,“哥哥,你要走?” 柔软的衾被自她身上滑落,不经意间便是一道绝美的风景,白皙纤薄的肩背与饱满莹润的椒乳沐浴在晨光中,仿佛大师精雕细琢的完美作品,每一寸都美得惊心动魄。 亲卿见两人都愣愣不语,揉了揉眼睛,歪头问:“是我在做梦,还是你们在做梦。” 爹爹清咳一声,拉过薄被盖上她裸露的肌肤。大哥爱怜地抚上她的发顶,温声解释了一番。 知道刚见面又要分开,亲卿不舍地抱住他,“那你在外面要注意安全,快去快回,我会照顾好爹爹,乖乖在家等你回来。” 软糯的嗓音还带着刚睡醒的鼻音,叫大哥爱到不行,一颗心滚成一锅沸水,忍不住在她唇上啄了一口。而胃口大的亲卿马上追了过去,滑溜的香舌探进他嘴里,勾住火烫的大舌,交缠共舞。 两人吻得浑然忘我,亲卿身上的薄被彻底落下,精致玲珑的娇躯在爹爹面前展露无遗,而他自己,失去了被子的遮挡一丝不挂的身体也暴露在阳光下。 兄妹二人不舍分开,大哥将亲卿的脑袋压向胸口,平复呼吸,半天吐出一口长气,“好了,我要走了,再晚到那边天要黑了。” “那我送你。” 大哥深深看了她一眼,“不用了。”再送就走不了了。 大哥匆匆走了,爹爹也躺不住了。他刚坐起,就被亲卿扑倒。 “爹爹~”含了蜜糖一般的嗓子刻意拉长了调子,宛转如莺啼,叫人从耳朵甜到心里,从心里酥到骨子里。 “何事?” 亲卿也不说话,睁着水光潋滟的大眼睛看着他,笑得春情荡漾。 爹爹只觉得下腹亲卿贴着他的地方热得要命,一股温热的液体打湿了他的腹肌。 一切不言而喻,大手握上她的纤腰,“想要?” 身上的小人儿欣喜地往下挪了几寸,贴上那个已经硬起的地方,干脆应道:“要!” “先过来,我看看,还疼不疼?” 哎呀,好刺激!一向不知道羞耻为何物的亲卿兴奋地翘起粉臀就往爹爹眼前凑。少女神秘且娇嫩的私处清晰的展现在男人眼前。 好美,他的宝贝连这一处都美到极致。无一根毛发的腿心肉肉嘟嘟的隆起,白面馒头似的白嫩可爱,因为情动,沾上一层水润的蜜液,看起来可口极了。 亲卿光是被这样看着,就喘得不行,哭唧唧地求他:“爹爹,你快舔舔,要漏出来了。” 爹爹眸光幽暗,托起她的粉臀压向自己,腿心的细缝中生长着一朵娇花,那颤微微的花瓣翕动着吐出芬芳的花蜜,如兰似麝,活色生香。喉结滚动,那蜜汁按捺不住落下一滴,牵出一根长长的银丝,落入他唇边。他伸舌一舔,唇齿间顿时盈满馥郁的清香,叫人意乱情迷。 火烫的大舌食髓知味地大力一卷,大股的花蜜汹涌溢出,多得叫人甚至来不住吞咽。身上的娇人儿抖如筛糠,一时无处支撑,一屁股坐到爹爹脸上,小腹抽搐着喷射出大股汁水。 急急溅落的水流差点将爹爹呛到,提起她的腰移向腹部坐好,抹了把脸,“你这小肚子里到底装了多少水?” 他此时脸上全是晶亮的水迹,连头发都被沾湿了大片,声音性感沙哑,眼睛黑而亮,唇角噙着笑,多了一种往日不曾见的邪魅之气,浑身散发着诱人沉沦的致命吸引力。 平日一本正经的人放纵起来杀伤力堪比核变。亲卿难得有些羞赧,没长骨头似的软倒在他身上,小声说:“你一碰我我就受不了了。” “宝宝……”这句话竟是将爹爹刺激到了,心中迅速燃起一把大火,燥热难耐,“乖,自己坐上来。”喉咙竟是瞬间哑了一般。 亲卿听话地抬起粉臀,扶着怒胀的欲根对准嫩红的花唇。这次不敢像之前那样直接坐下,她柳腰轻摆,边磨边让那硕大的蘑菇头挤进蜜口,奈何尺寸太不相符,依然有些困难。她眼红红的,声音里带着委屈的哭腔:“太大了,进不去。” 爹爹担心她莽撞,轻抚着她的背脊,柔声说:“别急,慢点,能进去的。”大手缓缓向下移至两瓣饱满的臀肉,挤压搓揉,感觉她渐渐放松,掰开臀肉,露出已羞涩张开的花心,劲腰一挺,巨大的龟头终于撑开穴口挤进甬道,穴口立刻紧紧咬着圆头,再次动弹不得。 亲卿停下大口地喘息,身子轻轻打着颤。明明昨晚刚和哥哥做过,今天却又那么紧了。爹爹被她夹得既疼又爽,还未进去的大半截巨茎青筋鼓动,兴奋有些得狰狞。 “爹爹,不行了,要坏掉了……” 娇软的求饶对男人的效果无异于春药,一直被不上不下折磨着的爹爹被欲火烧红了眼,提腰狠狠向上一顶,瞬间进入极乐的天堂。 身上的小人儿发出一声高亢的媚叫,她觉得自己被撑满了,被抵到了喉咙口,连呼吸都困难。可事实是还有一截露在外面,蠢蠢欲动。一串泪珠子滚滚落下,小人儿娇声讨饶:“吃不下了。” 作者有话说: 说了今天不更,又屁颠屁颠跑来更了,如此勤劳的我小仙女们不出来表扬一下吗? 谁教你说得这些荤话 一串泪珠子滚滚落下,小人儿娇声讨饶:“吃不下了。” 真是水做的人,下面发大水,上面落小雨,偏生让人爱到不知如何是好。欲火稍减,撑起身将她搂进怀里,吻去那串晶莹,柔声哄道:“都是爹爹不好,爹爹拿出来好不好?” “不好,好不容易进去的。”小人儿不高兴地嘟囔。 男人忍得辛苦,小穴渐渐适应他的存在,慢慢放松,缓缓蠕动,层层叠叠的媚肉包裹着他,像是对他撒娇求爱怜,“宝宝要爹爹怎么做,爹爹都听你的。” “你都没有亲亲她。”挺起胸脯,将白嫩嫩的绵乳送到他嘴边,邀功一般,“又长大了。” 大手罩上两团软绵,量身订做一般刚好完全包裹,手感极佳。“身上也不见长肉,尽长这了。” “那是我会长啊!”嘟着嘴得意道,“我觉得还不够大,得你手握不住才行,爹爹你以后要每天帮我揉。” 这孩子生来就是勾人的,再听她说下去他怕会控制不住,张嘴含住粉嫩嫩的乳珠,满意的听她发出一声娇呼,说不出话了。 亲卿全身上下就没有一处不敏感,而女人的私密地带尤甚,简直像个雷点,一碰就炸。而乳尖被含住吸吮的快感更多是痒,那种从皮肤渗入到心里的痒意,无所依从,抓心挠肝,想要被更粗暴的对待,压制击碎那磨人的痒意。 她缓缓抬起屁股,感受巨刃抽离花径带来的既痛又挠心的快感。在只剩一个龟头还在身体里的时候,一口气坐下,巨刃一插到底,涨得花穴满满当当,酸爽的不行。 “嗯……”爹爹一个不防被她咬死,一声闷哼。 “好棒!全吃进去了啊!”终于被爹爹填满,夙愿得偿,这个时候也不忘撒娇,身体磨蹭着男人求奖励。 爹爹真是快被她磨疯了,这时候最好的奖励就是满足她,让她获得极致的快感。不再啰嗦,扣住不盈一握的纤腰,蜜桃粉臀微微悬空,一个有力的深顶,龟头刺入最深处,一击即顶到少女的致命处,浑身过电似得痉挛颤抖。 “啊~”变调的颤音后是酥媚放浪的呻吟,“好棒!……要死了……要被大肉棒插死……”话没说完就被堵住了,男人腰腹疾速耸动,黑紫的肉棒在女人白嫩的臀间忽隐忽现,快得只能看见不断进出的残影。 少女随着男人颠簸起伏,雪白的身体荡起出层层白浪,“小穴……要被……爹爹……肏烂了……” 嘴一得自由便憋不住胡乱叫唤,男人额头青筋浮现,身下动作越发凶猛,甚至有些粗暴,十指掐入饱满多汁的臀肉里,肉棒次次顶到最深,卵蛋都快挤进穴里,咬牙道:“谁教你说得这些荤话!” “二哥……给的……啊……话本……” 回应他的是更霸道的顶弄,力道大到每一下都要将她顶飞出去,她成了他手中放出去的风筝,飞出去又被拉回来,飘飘欲仙,欲仙欲死。烧红的铁棍将她从内到外肏熟了,肏透了,玉白的肌肤镀上漂亮的粉红,如开到最鼎盛时期的桃花,妖冶惑人。 身体达到极限,少女承受不住地尖叫:“爹爹……不行了……要……尿……了……啊……” 爹爹迅速抽身,女孩哭喊着射出一道透明的水柱,呈抛物线尽数撒在他身上,那无色透明的液体却如火上浇油一般在他身上炸出一团烈焰,他低吼着胡乱地套弄了两下,欲根如爆裂一般喷射出大股的浓精,击打在女孩抽搐的腹部,直射了七八股才停下来。 断了线的风筝落回主人怀里,神志飘忽,恍然如梦。俩人如水里捞出一般粘合在一起,浑身湿透,身下的床单更是一片狼藉。 耳边传来小猫似的可怜哭声,爹爹低头一看,又心疼又好笑,“哭什么?” “不知道……嗝……控制不住,就是想哭……嗝……” 唉……自心底发出一声无奈的叹息,心中浓浓的爱意已经满的无处安放。缘何会这么喜欢一个人,喜欢到她就在你怀里,还是会想她。仿佛他的存在就是为了遇见她,他在心里为她安一个家,从此有她的地方就是家。 床是不能睡了,爹爹也躺不住了,亲亲哭累了迷迷糊糊又要睡去的小人儿,“会着凉的,去外面睡好不好?” 小人儿留恋地在他身上磨蹭了好一会,才睁开眼坐起身,“不睡了,还有好多事要做呢。”她伸手抹了把肚子上还很湿润粘稠的精液,放在唇边舔了下,奇怪道:“为什么没有被吸收?是太浓了吗?” 爹爹眸光幽暗,“还要再试一次吗?” 亲卿一愣,随即笑呵呵地扑到他身上,把舔过的手指喂进他嘴里,“爹爹吃了我的,我也要吃爹爹的,这次要射在里面。” 拿出她的手握在手里,“你还太小。” 意思是不想她这么快做娘。亲卿瞪着圆眼,低头摸摸平坦的小腹,“我会怀宝宝吗?昨天哥哥留在里面了。” 爹爹大手覆上她的小腹,脸色渐露凝重,也不是没可能,他自己便是一次就有了老大。想到此,果断起身,“饿不饿,先去吃饭。” 亲卿还没回神,真的会有吗?虽然她也想生宝宝,可她才刚开荤,还想多玩两年啊!还有好多姿势都没试呢!呜呜呜……难怪精液都不吸收了,就是能生宝宝了,她不想这么早当娘! “别怕,不想要爹爹给你熬药,还来得及。”他也担心,她自己还是个宝宝,他也不愿她太早承受。 “别!”抱住他小声说:“真有了就生吧,我想给你们生孩子。”哥哥们等了她这么多年,寻常人家像他们这个年纪孩子都生了一打了。 “宝宝……”,他的宝贝真是懂事的叫人心疼。同时也松了口气,避子汤总归是对身体不好,他舍不得让她喝。起身搂过她,亲亲她的发顶,“没事的。” “嗯”亲卿乖乖点头,她是不是该准备吃营养餐了。 爹爹自己胡乱地套了件衣服,仔细给亲卿穿衣服,原本剔透无瑕的雪肌上尽是红红白白的痕迹,纯洁又淫糜。他动作愈轻,她皮肤太嫩,轻易就能在上面留下痕迹,知道她爱洁,柔声问:“先沐浴?” 身上湿湿黏黏的不舒服,既然不能吸收,那就洗掉吧。她搂上他的脖子,等他抱他去。 爹爹笑着将她抱起,下一瞬,俩人都僵住了。 亲卿懊恼极了,他忘了爹爹的腿了。她脚落地站好,表情正经,“爹爹,我都要当娘的人了,以后不能抱来抱去了。” 爹爹笑笑,他那时万念俱灰,放任自流,如今却是留下遗憾了。看着表面一本正经,实则忐忑不安的小家伙,笑道:“以后你就是爹爹的拐杖了,再不能丢下爹爹不管了。” 亲卿过来扶他站起,头摇得像破浪鼓,“不会,不会,再也不会。”看他指向床边的拐杖,心疼得揪起来,她开始后悔没跟神仙爹爹搞好关系,他一定有办法治好爹爹。 作者有话说: 爹爹终于被亲卿吃了,撒花! 收藏快满一百了,好激动!明天双更!! 爹爹,我湿了 浴房里大哥走前贴心地放好了洗澡水,兑点灶上还热着的水就能泡澡。舒服地泡在水里,等着爹爹给她洗头发。 “我就在一个大药池子里睡了七天,那仙君定是觉得我太笨了,将我踢回来了。”事实上差不多,他说了孺子不可教也。 早上初醒时他就替她诊过脉,脉搏强劲,以往的沉疴积弊具已消失。 “还会变狐狸吗?” 亲卿在心里默念,没想到失重的感觉瞬间袭来,她差点被四面八方的潮水没顶,幸亏爹爹出手极快捞起她,才只呛了口水。 小白狐身形也大了些,以前只他两只手掌大,现在两只手捧不住了。 亲卿瞪着圆溜溜的黑眼珠“嗷嗷”两声,叫着变人变人,一阵白光散开,小狐狸转瞬变成光溜溜的小美人,小美人色如春花,笑逐颜开,“爹爹,我能自由变化了!” 爹爹也随她的高兴而高兴,捏捏她的小鼻子,“以后不可调皮到处乱跑,小心被人抓去炖汤。” 贴上他的胸膛,裹了蜜一般的嗓子甜甜道:“我哪也不去,就守在爹爹身边。” 爹爹的心被爱意涨满,多的无处宣泄。低头咬上她水润的红唇,又吸又舔,两瓣嫩肉被他吃得水淋淋的粉嘟嘟,细小的纹路都被他一一舔平,“爹爹会给你准备链子,不听话便把你拴在屋里,哪也不准去。” 不甘寂寞的小舌主动去寻大舌,勾缠地难舍难分,空气里都是浓稠的爱意。 “求之不得。” 吃过饭,亲卿大动干戈,秋风扫落叶般将屋子里里外外打扫了一遍,她要让这个家重新恢复生气。她浑身使不完的劲,一直忙到天黑浑然不觉,爹爹几次劝她休息都被她拒绝了,想帮忙也插不上手,只能静静坐在一遍,听她数落。 一个家里没女人真心不行,衣橱里的衣服还是以前那些,一件没多,还有些破损了都没扔。这就算了,连床单被褥都没多一条,他们是过得有多糙,不知道的以为家里揭不开锅了。 “这条腰带都破成这样了怎么还不扔?”她怀疑稍微用力一点都能把它扯断。 爹爹从她手里接过那条脆弱的布条,细细摩挲着,眉目温柔,“这是你小时候做的第一件手工。” 她才发现爹爹手指摩挲的地方绣着一个歪歪扭扭的“季”字,那得是她五六岁时候的事情了。“都二十几年了,竟然还留着。” 那小字已经看不出颜色了,笔划还是完整的,没有断裂。以前舍不得用,现在不敢用,留着是个念想。 “你的东西都留着。” 她知道,大哥从小就会把她喜欢的东西保存下来。婴儿时戴的小银锁、小金铃,再长大点的小布偶、玩具,家里她没用过那间屋子里有好几箱。她何其幸运,有四个伴她成长,宠她,爱她,了解她,与她终老的爱人。 这种日子,神仙也换不来。 又忍不住拱到爹爹身上撒娇:“爹爹!我好爱好爱你!” 爹爹被小家伙甜化了,搂过她的小腰,含住她的小嘴,“是不是偷偷吃糖了,小嘴这么甜。” “我一直都是甜的呀!全身都是甜的,爹爹不是吃过吗?甜不甜?” “甜”,他吸着她的香舌,含混道:“又香又甜。” 亲卿心一酥,下身涌出一股热流,感觉有些异样。她微微推开他,“爹爹,我湿了。” 天正热,俩人都穿得轻薄,爹爹立刻就感觉到大腿上的湿润,眸中一黯,沉声道:“宝宝想要了?” 低沉的嗓音性感的一塌糊涂,亲卿着迷地看着他,不由自主点了头。爹爹愉悦地牵起唇角,大手探向那桃源之地—— 稍后,亲卿看着爹爹手上的红痕无语凝噎,尴尬地从爹爹腿上下来,就见她刚坐过的地方果然一团艳红。爹爹浑不在意,大手抚上她的肚子,“疼不疼?” “不疼。”她的大姨妈也是绝了,从前来得时候翻天覆地,如今却静悄悄的生怕被人发现似的,画风转换得太快,叫人措手不及。 这下无论如何爹爹也不让她继续干活了,勒令她去床上躺着,他去做了饭,俩人吃了饭便歇了。 “外面院子还没整呢?” “等老三回来叫他弄。” “三哥笨手笨脚的别把院子拆了。” “不会,他如今细致了许多。” “爹爹……” “嗯?” “给我讲讲这些年的事吧。” 爹爹踌躇半晌。在今日之前的每一天,他度日如年,而当这个人回到自己身边,之前的日子就像陷入一场迷障,浑浑噩噩,毫无波动,脑海中尽还是与她在一起的点点滴滴,仿佛她从未离开过。 “还是如从前一般。” 知道从爹爹嘴里是问不出什么了,她还是忍不住道:“我听大哥说你腿伤了还总往深山里去,以后不准去了。”虽然他体质好,可毕竟少了一条腿,太危险。 爹爹莞尔,“在家呆着也无事。”随即想起什么,“那山里有些古怪,自你走后,山里便多了许多奇珍异草,长势异常,一株看似百年的野参竟是几年就能长成。”更诡异的是,“那深山只有我和你哥哥们能进去,其他人走入深处便会绕回原路,即使跟在我后面,也会走散。” 听着像是被人设了什么禁制、结界之类的。“那有没有危险?爹爹的腿是怎么伤的?” 爹爹安抚她:“没事,我倒觉得那山似乎有了灵气一般,山里的野兽看到我也不躲,我偶尔住在山里,还有小家伙给我捡果子吃。那日我滑下的山崖足有数十丈,却还能保住性命,也是得山灵庇佑。” 难当真有山神?这个世界神奇的事情太多,她连神仙都见过了,还有什么不可能的?说起来,“会不会是我那神仙爹爹做的?” 为了偿还他们一家这么多年的养育之恩。 爹爹沉吟,他之前也确有此想法。 亲卿突然坐起,神仙爹爹给她的东西她还没来的及看呢!她拨亮油灯,翻出那个灰扑扑的小布袋,细看那布袋做工极其精细,素色的药草图案鲜活摇曳,散发着勃勃生机,凑近点还能嗅到幽幽草木香。 爹爹目光也被吸引,那布袋看着是空的,入手也没有分量,被亲卿拎起来一抖,落下一块光华流转的青玉。 亲卿握在手中,触手生温,她还能看到淡淡的灵气自玉中流泻,这玉绝非凡品。 脑海中突然响起一道清冷的声线:“凝神将灵力注入玉中。” 这声音!她四下查看,并无异常,声音也没再继续。 “怎么了?”爹爹问。 亲卿摇头,“没事,神仙爹爹叫我将灵力注入玉中。”她猜想里面应该有个空间什么的,小说里不都是这么写的吗。 “要试吗?” 爹爹还是很了解她的,她俯身抱住他,“爹爹,我一会说不定会消失,你千万别担心,我一定会回来的。” 爹爹蹙眉,亲卿忙将他抚平:“爹爹如果实在不放心,我就不试了,反正我什么都不缺,也不是非试不可。” 已经想好叫她今后随心所欲的生活,她想做的事情怎么能不让她做。即使今天不去试,她总是会惦记,不如现在她在他身边,他看着还能放心些。 “去吧,爹爹陪着你。” 是啊,如果是空间,说不定爹爹也能一起进去!她握紧爹爹的手,“爹爹,我们一起。” 作者有话说: 下午六点还有一章 不可半途而废 敛气凝神,自丹田处凝出一股气流自身体注入玉中,原本青色的玉发出一团白光,亲卿被光芒笼罩,转眼置身于一处广袤的山谷中,远处山林重峦叠嶂,一眼望不到边界,脚下秀水萦绕,碧草茵茵,深吸一口气,空气纯净,沁人心脾,这地方就如她想象中的仙境一般。 这里不是空间,倒像一处世外桃源,可是风景再美,爹爹没在身边,她亦无心观赏,压下继续探究的心思,全心想着出去,下一秒回到了爹爹怀里。 爹爹将她稳稳抱住,“如何?” “是一处很漂亮的山谷,我去了多久?” “一息功夫。” “那两边时间是对等的。爹爹,我想再去看看。” “去吧,自己小心。” “放心,我不会去太久,最多半个时辰一定回来。” 说着将灵力注入,消失在原地。 亲卿沿着溪流没走多久,便看见一处洞府。一路顺畅地进入洞府,洞中空间非常开阔,亮如白昼,顶上墙上均悬着错落的明珠,交相辉映。洞内家具不多,俱是玉石与实木制成,古朴大气,浑然天成。 洞内最引人瞩目的便是一整面墙的柜子,整整齐齐书写着各式药材的名称,好多亲卿都没听说过,但她能感受到浓郁的灵气,想必不是凡俗之物。另一边多宝阁上则摆满各式书籍,她瞄了一眼,多是与医药相关的。这处地方定是她那神仙爹爹待过的,那次随穆芷去找他的时候,匆匆瞥了一眼,他的住处便是如此风格。 她继续往深处走,进入另一个洞穴,光线稍暗,空间却是更加开阔,正中摆着一个恢弘大气的丹炉,四面还有几个小的,颜色大小均不相同。最叫亲卿兴奋的便是最里面架子上的东西。那些瓶瓶罐罐随意散放着,可蕴含的灵气却是纯净无比,她知道,里面肯定有她要的东西! 爹爹紧握着手中的青玉,明知道握得再紧也是徒劳,可就是不敢放手,索性合上眼,不过半个时辰,很快就过去了。 然而他刚闭上眼,不过须臾,怀中一沉,她回来了。 “怎如此快?” 亲卿怔愣,“快吗?我还怕误了时辰,爹爹着急。”她找东西花了不少时间。 “从你消失不到一盏茶时间。” “啊?”她明明去了很久,绝对有一个时辰了,里面时间难道是停滞的?然而眼下她没工夫管这些,她将手里握着的瓷瓶递给他,喜悦之情溢于言表,“爹爹,你的腿可以治好了!” 爹爹还未看清瓷瓶,亲卿又拿出一本册子,“这是洗髓伐骨的丹药,可以重塑筋骨,腿断了都能生出新的来。”她在天上清醒着的时间都在听穆芷夸奖青君的丹药如何厉害,想必是不会错的。 爹爹自己是做药的,轻轻一嗅,清幽的药香沁人心脾,叫人精神为之一振,接过她手中的册子细细查阅。 亲卿也凑过去和他一起看,之前她粗略看过一遍,很多都不懂。她见爹爹脸色愈见凝重,几页纸翻来覆去竟是怎么也看不完了,忍不住靠在他身上打起瞌睡来。 纸上所记录之事他闻所未闻,那些药材的名字他只在志异小说中见过。瓷瓶里的丹药只是内服,还需要配合药浴,促进药效,缓解疼痛。药浴的药材他只能分辨出一些,大部分他也不得而知。 蓦地靠在肩上的小脑袋滑了下来,他这才惊觉自己看得入迷,小家伙都睡着了。 将她搂在怀里躺下,小家伙迷迷瞪瞪地睁开眼,“爹爹,可是有什么问题?” “有些药材无法辨别。” 亲卿还迷糊着,“什么药?那边有一整面墙的药柜,什么药都有。“说着欲起身,”爹爹要什么,我去给你找来。” 爹爹按住她,轻抚她睡得粉润的脸颊,“不忙,明日再去。” “嗯”,亲卿乖巧地点头,在他温暖的大手上蹭了蹭,“还需要什么?那里一整个山谷的药草,都是我没见过的,有好多医书和丹药,我明天拿给你看。”她跟在爹爹身边,什么药材没见过,可那边的东西她愣是没一个熟悉的。 “那位仙君擅医药?” “嗯,穆芷叫他青延真君,说他炼制的丹药神仙也难求。” “既如此,他待你也是极好。” 好吗?“我觉得他不喜欢我,与我多说一句也不愿意,如果不知道他是狐仙,我还以为他是冰块化成的。” “他是你身生父亲,又治好你的病,无论如何,都该感谢他。” “我知道的。”爹爹不知道,她看到那个山谷就明白了,那么多药,详尽的说明,还有丹炉,丹方,不是一夕就能准备的,那人大概是早有准备,想自己继承他的衣钵,自己让他失望了吧。 洗髓伐骨自然是比淬炼仙体简单许多,服下丹药泡浴三日,隔七日一次,三次便可脱胎换骨。 准备的工作也不算繁琐,药方很详尽,亲卿按方子在山谷配好了药,煎药时却出了问题。药方上书以山泉水煎制,而他们煎了半天,药材完全不溶于水,丝毫没有散发药性。亲卿试着用了山谷里的水,结果药材遇水即溶,药香弥漫,经久不散。 果然还是不属于凡间的药材。 一切准备工作结束,爹爹不放心亲卿,坚持要等大哥回来再开始治疗。好在大哥回来的快,没叫他们等太久。 亲卿从美梦中醒来,舒服地想呻吟,贴在她肚子上给她供暖的大手顿了顿,“醒了?” 男人初醒时醇厚的嗓音性感得一塌糊涂,她往后蹭了蹭,屁股成功地触到一根硬邦邦的大棒子。她转过身去,头埋进厚实的胸膛,小手直奔主题,握上那个叫人腿软的大宝贝。 男人低头亲吻她的发顶,合上黑眸享受着一天开始最美妙的福利。 听着男人渐渐粗重的喘息,亲卿也有点按捺不住,咬上男人的喉结,尖尖的牙齿研磨着滑动的突起,男人身体紧绷,按住她的脑袋,哑声道:“淘气!” 少女软绵绵地撒娇:“手都酸了,爹爹还不射。”大宝贝在她身体里,自然是待得越久越好,可在手上,就很累人了。 “不可半途而废。” 那一本正经的语气仿佛在教她做人的道理,偏偏亲卿就爱这个调调,被迷得不行,手上更加卖力,自己撩得骚,手断了也要撸完。 要说姜还是老的辣,爹爹的持久度绝对秒杀三个哥哥,该死的大姨妈来得真不是时候,什么时候才能和爹爹酣畅淋漓地战个三天三夜。 俩人刚收拾妥当,门就被推开了,大哥带着一身风霜出现在门口。 “大哥怎么这样早?” 作者有话说: 没有留言的第一天,想它…… 爹爹,好痒,要插插 他办完了事情实在无心睡眠,连夜从邻镇赶回来,见到心心念念的人总算安了心,连日的疲惫消弭无踪,一双眸子熠熠生辉,看着亲卿笑意缱绻。 亲卿见他不语,也猜到几分,心疼道:“昨晚睡了没?要不要先休息一会。” “不用,不累。” 亲卿上前要抱他,被他躲开,“赶了一夜的路,身上不干净。”说着,自己拿了衣服要换,亲卿接过,“我来。” 大哥便站着任她伺候,“这几日可还好?” 亲卿便把山谷和药浴的事跟他说了。大哥心地善良,感叹那些若真是仙药,拥有奇效,倒是造福百姓的好事。亲卿也理解,医者父母心,哥哥虽不是大夫,却熟知医理,自然不愿见那些病魔缠身的可怜人无药可医。 “若是真有效,我们改良一下,做些强身健体的药丸也不错。”神仙爹爹既然给了自己,她用来做些积福的好事应该是可以的吧。 爹爹却觉不妥,毕竟不是凡间的东西,怕为她招来麻烦。不过这些都能再议,眼下最重要的是爹爹的腿,三人商议过后决定马上开始。 那药丸入口即化,一股灼热的气流从喉头滑入四肢百骸,不一会儿斗大的汗珠便自他额上不断滑落。 “爹爹,你还好吗?”她那时可是疼得死去活来,晕过去还好些。 “无碍。”身体内部燃起的大火被外部药浴产生清凉压制,冰与火两股气流在身体里冲撞,不好受,却也不是不能承受。 亲卿见他是真的还好,稍稍放心。“若真有效,让大哥也泡泡,咱们一家定要活得健健康康,长长久久。” 大哥点头,“那位仙君,不知还有没有机会跟他道谢。” “恐怕没有,他都说了我俩今生缘尽。”意思是投胎转世大概才有可能。 “我们要不要在家内供奉一下?” “……”亲卿一脸黑线,脑海中顿时浮现那人一脸高冷接受他们一家鞠躬上香的场面,画面太美她不敢看。 “大哥何必舍近求远,把我供好了比较重要。” 大哥失笑,捏捏她粉嫩嫩的小脸,“是啊,怎么忘了自家还有个小祖宗要供呢。” “放心,尽心把本仙女伺候好了,少不了你好处,有什么心愿说出来,本仙女能满足的尽量满足。” “那就求仙女大人看住我家那调皮的小狐狸,别再让她到处乱跑了。” 亲卿被他捏得嘴巴嘟起:“那我可帮不了你,腿长在她身上,她想去哪去哪。你得想办法让她哪也去不了,哪也不想去。” 大哥感受着手上极佳的触感,爱不释手,“那仙女大人有何良策?” “良策多了,对她很好,好到她哪也不想去。”这一点,他已经做得很好了。“或者拿根链子栓住她。”她冲爹爹飞了个媚眼,这是他说的,她觉得不错,偶尔来点情趣ply,让生活多点色彩。 “或者用身体征服她,让她沉迷美色不可自拔。”他家男人硬件一级棒。“最好的是……”她舔舔唇,一脸期待,“让她下不了床。” 小妖精!一刻不撩人都不行。 “好了”,爹爹先受不了,“你大哥一夜没睡,你陪他休息一会,我一个人静静。” 亲卿见他眼睛都要闭上了,只好说:“好吧,那爹爹有不舒服叫我啊。” 爹爹点头,合上眼睛,一股困意袭来,很快陷入混沌。 落了心,大哥也略感疲惫,抱着亲卿躺了会便睡着了。亲卿却睡不着,她有点想二哥和三哥了,二哥不能随意离京,她想等爹爹腿好了,他们就去看他。 下午亲卿精心做了几个小菜,可惜爹爹一直处于昏睡中,他和大哥好好吃了顿。晚上亲卿要在爹爹旁边打地铺,被清醒了一小会的爹爹严词拒绝,她就去了山谷,抱回一堆医术和丹药和大哥一起研究。 过后她发现她做了个错误的决定,大哥沉迷医书不可自拔,时不时与偶尔清醒着的爹爹讨论一阵,完全忽略她的存在。不过反正她身上不方便,也不想去缠他,给自己找不痛快。 连续泡了两天的爹爹脸色越来越好,清醒的时间越来越长,伤腿开始有了刺刺麻麻的搔痒感,这无疑是个叫人振奋的好消息。而且亲卿一觉醒来发现大姨妈终于干净了,彻底憋不住了。这两天她和大哥都很克制,生怕擦枪走火,连亲吻都是浅尝即止,她现在最想的就是先亲个爽,再干一炮。 而她最需要的炮此时却不在身边,她只能退而求其次,先亲个爽。 泡在药水里未清醒的爹爹就被亲卿亲醒了,小家伙小兽似的舔着他的嘴唇,时不时还用小尖牙磨他的下巴肉,微微的刺痛不但不痛,还很舒服。 被糊了一脸口水,爹爹也很无奈,“怎么和小狗一样。” 亲卿委屈:“你都几天没亲我了。” 哪有几天,不过两天而已,知道小家伙是依恋他,跟他撒娇,他也乐意配合。反客为主含住小家伙的粉唇,辗转吮吸,吃的啧啧作响。 亲卿被亲得如痴如醉,飘飘欲仙。爹爹越来越放得开,技术也有了质变,她的调教还是有些成效的。 亲得太舒服的结果就是身体受不了,她夹紧双腿,感觉桃源春水正一波波潺潺流出。熟知她身体反应的爹爹立刻就明白了,放开她的嫩唇,“乖,去把澡凳搬来,爹爹给你看看。” 顿时又有了力气,她乐颠颠地搬来凳子,退下之前随意套上的睡裤,露出两条白嫩嫩的秀腿跨上澡凳,向男人展示含珠吐露的花心。 一股幽香惑人心神,男人以前从有过有如此深沉的欲望,他像着了魔,连亲吻她的私处都叫他沉迷,她身体的每一处都令他迷恋不已。他贪婪地吮吸着,粗糙的舌苔刮蹭着软嫩的花瓣,感受小人儿承受不住的身子微微颤抖,香甜的蜜水源源不断,漂亮的粉红从花瓣蔓延至全身,美得动人心魄,这比自身得到快感更令他感到愉悦。 亲卿很快泄了身子,然而尝过被填满的滋味,现下的她尤不满足,下面又空又痒的感觉抓心饶肝的,她抓住爹爹爹爹粗糙的大手往下面伸,“爹爹,好痒,要插插~” 爹爹此时一脸的水,不知是汗,还是少女的春水,笑着收回手,拍拍她肉肉的小屁股,“你大哥回来了,去看看吧。”那小子刚刚在门口晃了一眼就走了,肯定是看见了。 什么时候回来的?她怎么不知道? “去吧,明天爹爹就能抱你了。” 好吧,她这身子一动情就跟吃了春药似的,实在饥渴的很,凑过去在他脸上亲了个响,“等爹爹腿好了,要陪我三天不许下床,还要站着做。” “……你这小脑袋整天都在想些什么?” “当然是想做——爱做的事啦!”说着披着外袍,光着肉嘟嘟的小屁股就跑了,到了门口又觉得撩完就跑太不地道,回头说了句,“我一会就回来了哈~” 爹爹哼了一声,自己儿子还没那么没用,一会怕是回不来的。 其实一切并非那样难以接受,从前种种挣扎的理由与眼前的幸福比起来是那么微不足道。他闭上眼睛,感觉身体里充满了力量,他想好好活着,活得久一点,陪那孩子久一点,再久一点。 当然还要小哥哥插插才行 大哥手上整理着刚买回来的蔬果,脑子里想得都是刚刚匆匆一瞥窥到的画面。 少女背对着他坐在高凳上,两条白皙修长的玉腿大张着搭在浴桶沿上,脚背紧绷着高高拱起,不用看她的表情就想象的出她在享受着怎样的欢愉。而带给她欢愉的男人自然是爹爹了,埋在两腿间的男人不经意抬起头来—— 他从未见过那样的爹爹,那样快乐,那样沉迷,那样惑人心神。 他突然明白了亲卿为何那样迷恋爹爹,有些东西只有爹爹能给亲卿,即使沉迷依然能保留自持,了解她的欲望,以她的快乐为主。而一见亲卿撒娇就晕乎乎的他,还有他们兄弟几个,确实生嫩了些。 身后传来刻意放轻的脚步声,他不动声色地继续整菜。 “哈”背后压下一具柔软的身体,“大哥你去哪了,我起来看不到你好难过。” “哪里难过了?”他手上没停,明明是快乐得很啊。 难道他真看见了?低头钻到他前面,与他面对面,拉起他的手放在饱满的胸口,委屈巴巴:“心里难过。” 她只披了件外袍,上身一件短短的碧色肚兜,下身光溜溜的不着一物,老大也是没想到她竟就这样就跑来了。 他一愣神的功夫,亲卿扶住他的肩,跳上桌台,张开玉腿夹上他的窄腰,“亲卿好难过,要哥哥亲亲才能好。” 大手抚上她的细腰,戏谑道:“只亲亲就好了?” 亲卿媚眼乱飞,“当然还要小哥哥插插才行。” 饶是习惯了她事事不忘撩人的性子,仍有些吃不消,“真是爱勾人……” 灵活的小手直奔主题,隔着裤子抚上蠢蠢欲动的小哥哥,迤逦的声音里都带着钩子,“那哥哥被我勾到了吗?” 还用说吗?大哥以实际行动证明他被勾得神魂颠倒。咬上那扰人的小嘴,“去屋里?” “不要”,亲卿喘息着,“就要在这,屋里爹爹会听见。” 好不容易能来次厨房ply,怎么能换地方! 初尝情欲就憋了那么久,大哥也耐不住了。舔上他的脖颈,“你喜欢就好。” 亲卿手已经摸进他裤子里,握住了热乎乎的大棒子,急切地套弄,“哥哥快进来好不好?” 被柔软的小手伺候着,大哥没那么着急了,唇舌继续往下,停在突起的小点上,碧色的丝料很快被濡湿了一片,凸起的轮廓更加显眼。男人眸色愈深,吮住挺立的小可爱不放,仿佛在品尝这世间最可口的美味。 隔着衣服被舔吸的感觉更加磨人,饥渴了几天的小穴越发空虚,亲卿都快哭了,“呜……大哥,你好坏……你欺负我……” “怎么是欺负你,哥哥是疼你……”深陷温香绵软中的大哥百忙之中回答了一句,又去安抚另一边的小可爱。 身下已经洪水泛滥,夹在男人腰上的腿越绞越紧,“哥哥,求你了……也疼一下小妹妹吧,小妹妹哭了……” 她求得太可怜,大哥也是拿她没办法,进去哭,不进去也哭,在里面哭,出来了还要哭,偏偏那双眸子生得太好看,明珠含露,楚楚动人,太惹人怜惜,叫一颗本就爱她的心彻底沦陷,不舍她难受,轻柔以唇拭去她的眼泪,身下同她所愿毫不温柔地一插到底,“乖宝,哥哥进来了!” 久旷的空虚瞬间被填满,两人同时发出一声舒服地喟叹。 “啊!好深!” “哥哥动动,快点……” 花穴中蜜水丰沛,进去得容易,可随之而来的疯狂裹挟就让人吃不消了。男人额上很快生出一层薄汗,提腰缓缓抽出,随后挺跨狠狠一插,就听到宝贝高亢的媚叫。 “乖宝,轻点。”附在她耳边轻轻哄道。 其实并非多怕爹爹听见,只是私心更喜欢听她低低弱弱小猫似的呻吟,柔弱地只能依附他,完全属于他。 被层层媚肉紧紧咬住的快感完全叫人把持不住,男人汗如雨下,抽插的频率渐渐加快,肉棒与凹凸的肉壁摩擦带动出更多的汁水,“咕唧咕唧”的水声响彻厨房。已经承受不住的亲卿只能咬住他的脖子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她错误地理解了大哥不让她出声的原因,想他一惯端方守礼,白日宣淫自是不好意思,她只能乖乖配合。心里则暗暗起誓,以后迟早拉他们3p、4p。 随着激烈的冲撞,少女胸口的两只大白兔蹦蹦跳跳地快要窜出来,男人看得眼冒狼光,大发慈悲扯掉那薄薄一层桎梏,释放了她们,看着两只雪白粉嫩的大兔子活泼可爱地在他眼前蹦啊蹦,终是化身禽兽,将她们吃干抹尽。 屋外骄阳似火,屋内情热如火,两具赤裸的肉体交叠在一起,结实强韧的躯体包裹着柔若无骨的娇躯,紧密交缠,汗水淋漓,爱液飞溅。 战场已经从灶台转至饭桌,少女玉体横陈,覆在其上的男人不知疲惫地冲撞,原本结实的木桌也承受不住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 极致的舒爽让他舍不得停下来,俩人时不时唇舌相接,交换着甜蜜的津液。 “哥哥……不行了……又要来了……” 她都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几次,一波又一波的快感爽得她升天。 “等我……一起……” 一阵疾风骤雨般的抽插,随着男人的一声低吼和女人的娇吟,这场激情划下句点。 亲卿如刚出水的美人鱼,细腻柔滑的雪肌镀上一层晶亮的水光白得耀眼,慵懒地靠在男人怀里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浑身风情,美艳不可方物。 大哥抱着她坐下,俩人下身还紧紧相连,都舍不得分开。 “要喝水。”亲卿道。 大哥欲起,亲卿不放,“不喝了,再抱一会。” 大哥失笑,寻着她粉嘟嘟的嫩唇又亲了过去。软滑的小舌像糖糕一样勾得人想一口吞下去,身下又开始蠢蠢欲动…… “咕……” 黏黏糊糊的缠绵彻底结束,男人满足了女人的性欲,又得开始满足女人的口腹之欲。这家伙一清早起床就色欲熏心地想吃男人,这都日上三竿了,肚子终于发出抗议。 接下来亲卿就像个残废,等大哥兑了热水把她安置在浴桶,给她剥了两个鸡蛋喂她吃完马上又去做饭。做完饭把她捞出来擦干穿好衣服吃饭,吃完马上犯困倒床就睡。 大哥看着睡得呼呼的小人儿,满眼的柔情掩也掩不住,俯身爱怜地亲吻她的额头,鼻子,微张的红唇。他喜欢这样照顾她,最好她什么也不会做,就这样软软娇娇的黏着他,像小时候一样。 那时候她最黏他,一会看不见就眼红红的,不哭不闹,就这样巴巴瞅着他,那可怜样叫他至今想起来都心软得一塌糊涂。 只可惜她长大了,看不到了。不过,现在看她在床上哭哭卿卿得样子也不错,或许如她愿把她做得下不了床是个不错的办法。 感言 不知不觉发文快一个月了,收藏终于满百,感谢这一百多位喜欢我这个故事的亲 感谢飞花自在亲的第一颗珍珠,bobo138、一只肥妞妞、橘子树、大海、seeeh、po2895、张喵、肉包、骨头等亲的留言与珍珠 因为第一次发文,一直心怀忐忑,你们的鼓励让我备受鼓励,每一条回复我都感珍惜,非常感谢! 今后也请多多关照! 此药可有解 最后一个晚上亲卿有点睡不着,当然也有白天睡多了的原因。她搬了个板凳坐在爹爹身边陪他说话。 爹爹头两日比较嗜睡,这一天倒还精神。 这两天爹爹的变化可谓神奇,原本苍白晦暗的皮肤恢复了红润饱满,最惊喜的是他新生的发茬是黑色的。原本最叫亲卿心疼的就是他一头乌发变得花白,如今总算能恢复了,她的帅爹爹又回来了,等他腿好了,就完美了! “我想二哥和三哥了。”一家人能聚齐就更好了。 “你二哥自你走后便没回来过。”爹爹叹息一声,“他许是怪我那时同意将你送走。” 她还不知道这事,大哥没跟她说过。“是我自己决定要走的,怎么能怪爹爹?”况且当时的情况不走也不可能。 “他轻易不能离京,等你三哥回来,你和他一起去趟京城吧。” 她本来就有这个想法,“等爹爹腿好了,我们一起去。” “也好。”他也舍不得离开她,陪她出去游玩一番也好。 亲卿又跟他讲起仙界的事情,她在那时间太短,还大部分时间都是昏迷,神仙爹爹不爱说话,她对那仅有的了解全部来自于穆芷。她不想成仙,但她现在的身体显然不同于凡人,不知道还会不会和凡人一样生老病死,她想陪他们时间长一点,不想以后他们都不在了,剩她一个人。她得去看看山洞里有没有延年益寿的药,她想他们一家都活得健健康康长长久久的。 按捺不住又去山谷搬回一堆瓶瓶罐罐,爹爹对她想一出是一出的行为很是无奈,却也能理解她的心情。山谷里的丹药医书他和老大已经研究过一些,如果真如书上所说的是仙药,便是随便一种都有延年益寿的效用,甚至有些还能活死人肉白骨。这些东西太离奇,太容易引来灾祸,他们只想过平静的生活,有些东西还是不要暴露人前为好。 亲卿找来找去发现还是爹爹服用的洗髓丹最好用,老少皆宜,定期服用,安全方便无副作用。 “明天让大哥也泡泡。” 两人聊着不觉已到深夜,亲卿被已经睡了一觉起来的大哥抱走。尚有精神的亲卿不肯睡,被大哥压着做了一顿才心满意足地睡了。 而大哥也了叫亲卿乖乖听话的新技能。 亲卿是被犹带着温度的深情注视唤醒的,记忆中那个行走的荷尔蒙男神爹爹回来了! “爹爹!你腿好了吗?” “已经无碍,只是有些无力,多走走便好。” 窗外初升的艳阳将男人完美的面容映衬的宛若神只,亲卿几乎融化在他温柔的笑容里。扑进他宽阔的怀抱,喜极而泣,“太好了……爹爹……” 是啊,太好了…… 他无比庆幸那时没有彻底放弃,他等来了这一天。他会用余生的时间好好疼爱他生命中的小太阳,至于那几个小崽子,用不着他操心。 有了好消息,大哥开始计划搬去镇上住的事情。他一直想让家人生活得好一点,现在有条件,他自然要给她最好的。 宅子他亲自选的,一眼就看上了,很满意,他相信她也会喜欢。这么多年,他一点一点将它修缮为最适宜她的样子,等她回来,他迫不及待想让她看看。 亲卿有点舍不得生活了这么多年的小屋,但考虑到大哥为了照顾他们还要两头跑,爹爹多些人照顾会更妥帖,便同意了,再说又不是不回来了。 决定好,大哥便先行出发了。宅子毕竟一直没住人,还有不少东西需要筹备。 “乖乖待着,明日一早我便叫人来接你们。” 亲卿眼珠滴溜一转,“哥哥你慢慢准备,晚两天也没关系的~” 大哥稍一琢磨便明白了她的小心思,一指狠狠点上她的额头,“小妖精!爹爹腿还没好呢!” 有什么关系,只要中间那条腿是好的就行。 这句话她是不会说出来的,揉揉有点疼的额头,上前抱住他,一脸无辜,“就是因为他腿没好,不宜奔波,我才说晚两天嘛!” 他还能说什么,“后天。” 两天也不错,她不能太贪心,来日方长。 “大哥最好了!”说着便主动送上香吻,谁知一碰就被拉开了。 “还在外面呢。” 亲卿看他耳朵都红了,也是不可思议,明明更亲密的事都做过了,刚觉得他开窍了,他就给她了个惊喜。 唉!这个礼教森严的社会。 不过——她又产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大哥一走,她就向爹爹伸出魔爪! “爹爹!我要……爹爹……你在喝药吗?”甫一进门就见爹爹喝下一碗褐色的汤水。 爹爹不防,被她吓了一跳,呛咳几声,“只是凉茶。” 她一看,桌上果然还放着一壶,只是那颜色似乎比爹爹喝得要淡,她吸吸鼻子,试图捕捉空气中残存的药香。 “想什么呢?” 爹爹猿臂一伸,将她拉进自己怀中坐好。亲卿顺势搂上他的脖颈,“爹爹,你没骗我吧?” “骗你作甚?”他看着她,醇厚的嗓音渐渐低沉,“亲卿要不要亲自检查?” 怎么检查?她还没问出口,唇舌就被侵占了,一股清冽的茶香入侵她的口腔,细腻绵长,温润甘美。 “爹爹骗我!” 爹爹顿住,一时无语。 “爹爹肯定是吃药了……”她贴在他耳边,“吃了会……欲……仙……欲……死,把持不住的药。” 爹爹挑眉,“哦?我何时吃得此药,我自己竟不知?” 爹爹就是爹爹,不同于一撩就脸红的大哥,现在这副沉静克制的样子简直迷死人了!吮上他的薄唇,等他回应了才道:“现在就在吃啊!怎么样?是不是把持不住啦?” 爹爹失笑,只怕此刻最把持不住的还是怀里的小妖精,不过他也乐于配合她,沉声道:“此药可有解?” 少女娇笑着,轻灵的笑音便是他耳中最动听的仙乐。 “解药就在你面前啊!” 下药是她,解药也是她。循环不息,沉沦一世。 七月流火,烈阳炙烤着大地,本是绿林环绕清凉舒适的小宅院也翻滚着叫人喘不过气的热浪。 始作俑者便是床塌上亲密交缠的男女。 “嗯……爹爹……好舒服……” 男人蜜色的皮肤已被汗水浸透,裹上一层炫目的油光,蒸腾的热气令人口干舌燥。身上攀附的娇美少女被男人灼热的气息渲染的粉面桃腮,艳光四射。白瓷一般的肌肤透着粉光,缀着点点香露,那露珠蜿蜒而下,被男人吃进嘴里。 他的宝贝连汗都是香的。 爹爹进来,不动好不好 粗硬的男根在身体里顶撞,不快却劲道十足,亲卿沉溺在这种饱涨的满足感中幸福十足。 男人已经射过一次,上一次持久的鏖战叫一向精力旺盛的亲卿也吃不消,只能浑身无力地靠在男人身上享受着慢刀子磨人的快感。 “累了?” 男人沉声说着,身体还在往上顶,被媚肉紧紧裹挟的滋味太好,叫人流连忘返,身心沉迷。源源不断的春水还在继续流淌,他知道她喜欢。 小人儿哼哼着,“不累……说好的三天三夜……嗯……现下只有两天……啊……不能浪费……爹爹……快点……” 男人也不想慢慢磨刀,翻身将人压下,快速律动起来。 锋利的大刀一路开疆扩土,畅通无阻,直杀得身下的小人儿丢盔弃甲,狼狈不堪,只能含着泪泡乖乖求饶。 “啊啊……不行了……好深……要被爹爹肏坏了……” “宝宝乖……坏不了的……”男人此时还能温声哄着她,“你刚刚也是这么说的。”却又紧紧缠着他不放。 那烫人的铁棍似乎要戳进她心里去,烧得她欲火焚身,真的要坏掉了。 “爹爹的……肉棒……是不是……又长大了……” 长没长大他不知道,只知道包裹那处的蜜穴又紧又热,每次进去都被紧紧吸住吮吸,只想留在里面永远不出来。他的宝贝让他真正体会到了什么是人间极乐,爱与欲的结合,让人甘心沉沦不可自拔。 “又要到了!……啊!” 一股清亮的潮水奔涌而出,已然有准备的爹爹虽然及时抽身,在温柔巢穴里磨得油光锃亮的黑紫巨茎还是被淋个正着,犹自湿淋淋高昂着滴着水。 “还要不要?”看着身下冰雪一般的小人儿已经化成一汪沸水的样子,男人喘着粗气,哑声问道。 亲卿觉得她需要休息一下,可又舍不得那热气腾腾的大棒子,她垂涎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才吃到的,咬着嘴唇,软软道:“爹爹进来,不动好不好?” 这是在折磨他还是在折磨她自己?一会肯定又求着他动动。他低头看她身下,可怜的娇花已经被摧残的瑟瑟发抖,泥泞一片。心疼道:“晚上再给你好不好?” 爹爹体力太好,亲卿却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同意暂时休战,却依然不甘心地讲条件,“那爹爹一晚上都要在里面,不许出来!” 在哪里面不言而喻。爹爹活了大半辈子,仅有的经验都是与夫人温和平淡的夫妻生活,他以为这种事不过如此了,可抱了亲卿才知道原来做这种事这么美妙,这么快乐。 之前可能是因为他家生了三个儿子,又成了鳏夫,总有女人有意无意往他跟前凑,他开始还宛言拒绝,后面竟有人在他面前脱光衣服胁迫他,至此再遇上凑过来的女人直接冷脸避开,不留情面。 对那些不知廉耻的女人厌恶至极的同时也没想过再与人结为伴侣,他一直觉得自己那方面的需求很淡泊,从未想过找人解决。偶尔起反应也是因为亲卿,小时候她对自己那根“大棍子”就特别好奇,总喜欢摸一摸,蹭一蹭,晚上睡觉也要抓在手里玩,他自然会有反应。现在想想,小家伙喜欢“大棍子”的执着从小时候就开始了,他除了满足她还有别的选择吗? 俯身亲亲她粉润的小脸,柔声说了个“好”字。 “大棍子”又被柔软的小手握住,“可是爹爹你还没射?” 原本已有些软下来的“大棍子”又直了起来,他觉得小家伙就是故意的,不撩拨他就不舒服,惩罚似的咬了一下那粉嘟嘟的香唇,“不听话晚上自己睡。” 小家伙立马就老实了,松了手,“那我先休息会,爹爹等会叫我。” 看她明亮的眼睛笼上一层雾气,浑身软绵绵的样子知道她是真的累了,抱起她将她挪到干爽的地方,又吻上她的额头,“乖,睡吧。” 小家伙凑上来触了下他的嘴唇,笑眯眯闭上了眼睛。 爹爹看着她,听她呼吸平稳睡着了,给她搭上薄毯,才起身离开。 等亲卿再醒来的时候,太阳都已经落山了。 他赖在爹爹身上,不肯穿衣服。 “听话!” “不要,好热!”不只她不想穿,他也不想爹爹穿。 训也舍不得,讲道理也不听,爹爹对她无可奈何,把她抱到腿上坐着。小家伙生得太美,随便往那一放,便是满室生春,桃花漫天,如此一丝不挂,更是艳若桃李,活色生香,他哪还有心思做别的事情。 而亲卿要得就是这种效果,她眼珠滴溜一转,又有了新的主意。一双藕臂缠上男人的脖颈,甜糯的嗓音又娇又软,“我听话,可是我不喜欢这件衣服,我自己选好不好?” 还有什么不好的,他觉得小家伙好可爱,又乖又听话。等小家伙穿好衣服蹦蹦跳跳向他扑来他才知道他高兴得太早。 一条月白的细带裙堪堪遮住小半的玉色,奶白的酥胸将露未露,欲拒还迎,被遮住的樱果高高顶起,隐约还能窥见一抹羞涩的薄粉。丝滑的面料柔顺地贴合,长度只至腿根,一动一静便能捕捉无尽春光。 “爹爹,好看吗?”她如跹翩的彩蝶在他面前转了个圈。 确实好看,好看到他说不出责怪的话,只怪自己定力不够。 亲卿看到那条破腰带的时候,就知道她这些压箱底的宝贝肯定还在,果然被她找到了。整整齐齐地叠在箱底,一件没少。七年了啊,衣服整洁如新,还带着皂角的香气,不只是精心保管,还有定期洗晒。她都不敢想爹爹看到这些衣服的反应,更何况飘在院子里晾着,简直辣眼睛! 身上这件其实只是件现代常见的真丝吊带睡裙,她就试试水,不敢撩得太过,真惹的他生气就不好了。坐回爹爹的大腿,搂上他的脖子,“好不好看嘛?” 他用行动代替了回答,贴近含住蜜糖一般的小嘴,辗转吮吸,大手沿着滑腻的玉腿抚上肉嘟嘟的臀瓣,下身果然什么都没穿。捏了捏柔滑饱满的臀肉,马上感到大腿被一股暖流濡湿,真是个敏感的小东西! 亲卿又软了,攀在男人身上,粉面桃腮,一双秋水明眸湿漉漉,雾蒙蒙的,檀口微张喘着香气,还能窥见一截嫩红的舌尖,如此诱人的模样足以让全天下的男人疯狂,而这个宝贝现在在他怀里,怎么叫他不满足。 屁股下压着的大棍子开始抬头,硬邦邦顶着她,她本能地扭臀磨蹭,本来睡时被爹爹打理干净的身体又开始一塌糊涂。 大手按住她四处点火的粉臀,男人哑声道:“乖,别玩了,你都一天没吃饭了。” 人说饱暖思淫欲,她是靠淫欲就能填饱肚子,丝毫不觉得饿,“爹爹进来,先喂饱下面的小嘴好不好?” 作者有话说: 妈蛋!今天店门被撬了!想打人!出来更个文,求安慰!tot~~ 宝宝不松口,叫爹爹怎么动 男人咬牙切齿,恨不得立刻吃了这个小妖精,怎么会这么磨人!仍存一丝理智,不吃饭绝对不行,“不好好吃饭什么都别想。” 好吧,爹爹脸一沉她就怂,瘪嘴可怜兮兮道:“那要爹爹喂。” 这次他没拒绝。 吃饭时亲卿又作妖了,这次是真的不好受。 从小她就是喝补汤长大的,什么东西只要对她身体好,大家想尽办法都要给她弄来,各种奇葩的味道实在不敢恭维,因为是他们辛苦弄来的,再难吃她也认了,可现在身体好了,为什么还要喝? 瞪着冒着热气的补汤,爹爹你就不能弄个正常的汤吗?青菜汤都好啊! 爹爹舀了一勺喂到她嘴边,“听话,这个是清热解暑的,现在喝最好。” 皱眉喝了一口,立马吐出舌头,“又腥又苦,不好喝。”头埋进他胸口撒娇,“爹爹,我都好了,不喝了好不好?” “不好。”又舀了一勺继续喂,“你不是总喊热吗?” 亲卿欲哭无泪,她喊热是想穿得清凉点,方便撩汉啊!这算不算自己把自己坑了,苦着脸又喝了一口,都没敢问汤里是什么,问了怕更喝不进去。 爹爹看她皱成一团的脸也是无奈,从前她最喜欢夏天,多热都不怕,身上总是凉凉的,赖在他身上说:“冬天爹爹给我取暖,夏天我给爹爹消暑。”殊不知他有多心疼。现在好了,成了个小火坛子,整天喊热。 夹了块鱼腹无刺的肉给她,“最少喝半碗。”味道虽然差了点,却都是对她身体有益的东西,以前她身子寒凉,不敢给她用,现在正好。 能少喝半碗也不错,大不了一口闷了,遂夹了一筷子菜,喂到他嘴边,“爹爹也吃。” 爹爹张嘴吃下,皱了皱眉,自己的手艺始终不如亲卿,“是不是不好吃?” “好吃!只要爹爹做的都好吃!” 爹爹挑了挑眉,亲卿垮下脸,“除了汤……” 知道她是真的不爱喝,想了想道:“乖乖喝了,爹爹答应你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都可以吗?”惊喜来得太突然,叫她措手不及。 鼻子被弹了一下,“不能太过分。” 什么叫过分?她自诩一向很有分寸,怎么会提过分的要求呢?各种羞耻ply从她脑子里滑过,哇咔咔,都好销魂,难以取舍了怎么办。 伸手擦去她嘴角的口水,男人沉声笑道:“想不出来就算了。” “怎么能算了?爹爹你都答应我了!”她也不犹豫了,“我要爹爹和我去山里做一次。” “不行。”男人沉下脸,想也不想地拒绝,他怎么能容许外人看到亲卿的身子,一点可能都不行。 仿佛知道他在想什么,亲卿说:“我们去深山,不会有人的,爹爹不是说别人都进不去吗?” “不可,那是亵渎神灵。” “……”,这个封建迷信老八股!“爹爹,这不公平,我觉得我的要求你都不会答应的,你就是……”被塞下一口米饭“逗我……玩……”。 “明知道我不答应还提?” 腮帮子被填得鼓鼓的,“梦想……还是要有的……万一……实现了呢?” “再给你一次机会,再不着调就是自动放弃。” “那算了,叫人家白高兴一场。” “真的算了?”他不相信。 果然,小家伙嘟起粉唇,“不行!爹爹怎么可以说话不算话!” 爹爹莞尔,知道她没那么容易放弃,“想不出来慢慢想吧,先把汤喝了。” 又被灌下一口苦汤,更不甘心了,“我想到了!”她换了个姿势,由侧坐变成胯坐,小粉臀磨蹭着身下的大腿,“我要你到后天早上一直陪着我……” “这么简单?” “我还没说完呢!”她眨眨眼睛,大眼闪着亮光,“……不许穿衣服。” 爹爹没答应也没拒绝,继续给她喂汤,她索性抱起汤碗,“爹爹答应,我现在马上就把它喝完!” “好。” “……什么?” “喝吧,我答应你。” “啊?爹爹你不会骗我吧?等我喝完你就不承认了……” 男人也不反驳,叫她站起来,径自开始脱衣。夏天穿得轻薄,一件短褂,一条布裤,两下就脱完了。 看着转眼间赤裸的健美躯体亲卿目瞪口呆,直到男人将她拉到腿上坐好,沉声命令她喝汤,她食不知味地咕噜两下一口灌下半碗。 “好了。”男人接过汤碗,“半碗即可。” 亲卿回过神,满嘴的苦味,男色惑人呐!遂堵上男人的嘴,同腥共苦。 堵着堵着,小手就不老实了,摸摸结实的背,捏捏劲窄的腰,拍拍紧绷的臀,被抓包后,小脑袋埋进男人宽厚的胸膛,“爹爹最好了!” 捏住她作乱的手,“好好吃饭。” “爹爹,好硬,硌屁股。” 爹爹面不改色,还是那句话,“饭不吃完,什么也别想。” 小人儿耍起无赖,“爹爹,你这样憋着,小爹爹会坏掉的,我会心疼的。”大白腿不老实地夹着精神奕奕的小爹爹摩擦,屁股一拱一拱地摇摆着。 此时俩人的下身都赤裸着,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小人儿蜜穴紧贴着他大腿的湿热触感,潺潺流出的蜜液渐渐濡湿他的大腿,腿上如有万千蚂蚁在啃食,既麻又痒,恨不能狠狠挠两下。 见男人都这样了还在忍耐,一条腿张开跨坐,拉起男人的手抚上自己的小腹,娇声说:“爹爹,我肚子饱了,现在想吃点别的东西了。” 穴口寻着那竖起的铁杵摩擦,被那灼人的温度烫得淫水一波接一波,浪涛汹涌,不一会两人下身便湿哒哒的泥泞一片。 这饭还怎么吃得下去! 男人眼里也有了火气,大掌掰开少女的粉臀,穴口对着怒涨的欲根压了下去…… “啊!”好爽! 好紧!都做了一天,怎么睡了一觉又那么紧!男人额上青筋浮起,饥渴的媚穴如要命的食人花瞬间将肉棒吞了个干净,妄想将他噬尽,无数调皮的小舌舔舐着他,无一处放过,紧紧咬合着不肯松口,叫他寸步难行。 “爹爹,动动……” “宝宝不松口,叫我怎么动?” 亲卿想放松,可小穴就是咬死不放,两片阴唇被粗大的肉棒撑得几近透明,紧紧箍着入口,寸步难行。而她越急,肉棒越涨,硕大的龟头卡在宫口,更加动弹不得。 “爹爹又变大了。” 都怪爹爹太猛了 “爹爹又变大了……” 男人汗如雨下,这下连自己都觉得他的棒子长大了,“都是被你这个贪吃鬼咬大的。”托着她的臀站起,扫开碗碟,将她放在桌上,下身终于有了松动,抑住沸腾的欲望,提腰一退。“啵”的一声,肉棒离开销魂的巢穴,带出一行透明的淫水。 “爹爹……”失去支撑的身体向后倒去,一双修长的玉腿迅速缠了上来,腿间的花穴正对着男人一张一合地翕动,可怜兮兮地等待被填满。没能得到回应的小人儿欲求不满地哭诉,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滚滚而落。哭得男人心都碎了,“乖,去床上好不好?”这里施展不开,磕到宝贝就不好了。 小人儿不哭了,眼泪却停不下来,男人爱怜地亲吻她的泪珠,抱着她往床边走。 “爹爹,我自己走。” 男人摇头,“不用。”他腿虽未完全恢复,但慢慢走完全没有问题,他手臂力量奇大,抱她很轻松。亲卿却不轻松,男人竖起的棒子顶在穴口,一戳一戳,戳得她身体越发空虚,又哭哭唧唧掉起金豆豆来。 一落床,男人毫不客气一插到底,不给她喘息的机会一刻不停地迅猛抽插,紧绷的强健身躯如猎豹一般刚猛有力,直撞得身下的娇人儿泣不成声,几近昏厥。男人肏红了眼,欲火如燎原一般焚烧他的理智,身下烧红的铁杵热切地渴求着甘泉的浇灌,被取之不竭的甘泉温柔包裹,舒服地恨不得将两个沉甸甸精囊也塞进去。 “啊……啊……”密密麻麻的快感一波接一波,快得她几乎难以承受,淫水一股一股往外冒,浇得男人更加舒爽。 “不行……了……”少女失声哭喊,身子骤然紧绷,激射出大股透明潮水,软倒在男人身下,抖如糠筛。 “这就受不住了?”男人粗喘着,呼出的热气都是令人晕眩的荷尔蒙气息,豆大的汗珠爬满男人健壮的身躯,蜜色的皮肤裹上一层金色的油光,完美如神殿中的神只雕塑。“喜不喜欢?” 那种深陷情欲粗粝的声音让亲卿着了迷,“喜欢……喜欢死了!” 回应他的是新一轮更激烈地抽插,男人将她的腿叠在胸前,巨棒插得更深,次次顶到宫口,引起甬道痉挛般颤栗,绞得他头皮发麻,只能更加卖力地冲撞,腰臀如装了马达似的高速律动,一时间房里只能听见肉体撞击的“啪啪”声,亲卿溺毙在这火热的情潮里,连呼吸都困难。 男人却还不放过她,一个翻身将亲卿顶在身上,亲卿被顶得连声尖叫,哭声夹着求饶声,刺激着男人愈加兽性大发,腰臀迅猛发力,几乎快成一道残影,直顶得身上的小人儿如遭遇暴风雨的小船,在海上颠簸凌乱,散了架般摇摇欲坠。 而男人也到了极限,叫人神志迷失的快感没顶而来,提腰一阵疾风骤雨般的狂插猛干,风暴过境,精关大开。 喷涌的岩浆在子宫里炸开,脑子里“嘣”得一声巨响,烟花绚烂,五光十色,她随着烟火飘上了天,灰飞烟灭。一股尿意冲上脑门,仍在天上飘着的她放任身体肆意发泄,淡金色的液体呈一条漂亮的抛物线流泻而出。 后知后觉的小人儿清醒过来简直不敢相信,捂脸翻身埋进枕头里不敢见人。 每次说要尿了,要尿了,没想到真的尿了,好丢人! 爹爹却心情愉悦地笑了,小家伙居然会害羞?倒是难得一见。将她拖进怀里,看她一头扎进自己胸口不肯抬头,娇声说道:“都怪爹爹太猛了……” 少女娇弱的责怪却是对男人最好的赞美,心情更好,温柔亲吻着少女的发顶,仿佛怀中揣着的是稀世珍宝,兴奋且满足。他再问,“喜不喜欢?” 亲卿听着男人鼓噪的心跳,知道他此时心情不错,遂抬起砣红的小脸,轻轻点了点。 男人眸光幽暗,含住娇艳的嫩唇舔吸着,气息深沉,“吃饱了没有?”大手停留在少女的花穴口,粗砺的指尖摩挲着艳红的花瓣,意思不言而喻。 “还要吃……” 夜还很长。 爹爹彻底放飞自我,多年压抑的情潮一夕爆发,猛烈得亲卿都难以招架。一早醒来,见一院子的床单迎风飘扬,想起昨天那些难以自控的场面,真是既羞涩又甜蜜啊…… 事实也证明,她的眼光没错,爹爹真乃猛男也。长期禁欲的闷骚男一朝解禁,是会要人命的,还好她天赋异禀,不然真会被干死在床上。 拖着打颤的腿,满屋子找人。 看到男人的瞬间,鼻血喷涌而出。 虽然男人在灶台忙碌,留给她的只是一个背影。 裸体围裙啊!后背只一条带子松垮的系在腰间,却显得虎背更宽,劲腰更窄,长腿更直,她有点晕,鼻血流得更加迅猛,这一大早的,还让不让人活了。 听到动静的爹爹转身吓一跳,“怎么了这是?”马上拿了帕子给她堵住,把她抱在怀里小心擦拭,“头仰起来,好好的怎么流鼻血了?” 亲卿仰起头,瓮声瓮气地念叨:“美色误人啊!” 爹爹愣了愣,回过味来。他早起是穿了衣服的,干了一上午活,出了一身汗,习惯性去冲了个凉,想着亲卿该醒了,索性就不穿了,一是答应她了,二是小家伙时刻黏着他,又是一碰就出水的体质,他早上裤子都洗了几条,不穿确实方便些。 见鼻血止住了,男人戏谑道:“肺燥血热,汤还要继续喝。” 亲卿一反常态答道:“喝就喝呗,只要爹爹陪着我,喝毒药我都愿意。” 看小人儿眼里闪着小星星,手还不老实地往他围裙里钻,沉声笑道:“这么喜欢?” “嗯”小人儿一脸痴迷,“爹爹好看,是这世上最好看的男人,没有之一。” 男人的心像浸在蜜罐里,甜透了,在她额上亲了一下,拍拍她的小屁股,“快去洗漱,准备吃饭。” 亲卿知他心里明明乐死了,面上还一本正经,调侃道:“爹爹就不能说句好听的哄哄我吗?” 男人反问:“你刚才说的都是哄我?” 亲卿傻了,“没有,我说的是真心话,绝对肺腑之言!” 男人嗯了一声忙活去了。 爹爹这是又添了个傲娇属性?! 作为爹爹让她喷鼻血的回礼,亲卿回屋换上极品装备,准备逆袭。 “爹爹~” 男人回头,门后伸出个小脑袋,轻轻一笑又缩了回去,接着伸出一条光裸的大腿。 男人好笑,小东西花样还真多…… 接着,他就笑不出来了…… 作者有话说: 每天吃肉你们不会腻吗? 上下两张嘴一起喂 那些衣服每一件他都看过折过,也会边整理边想象穿在她身上是什么样子,可想象终是及不上现实十分之一。 老天怎么造出这么个小精怪!清纯如仙,又魅惑似妖,两种矛盾到极致的美糅杂在小小的娇人身上却意外的和谐,亦是她独有的魅力,危险又致命,一旦沾上,便如上瘾一般就此欲罢不能,为她死也甘愿。 亲卿娉娉而来,步步生莲。不知是什么材质的大红的肚兜紧紧贴合着凹凸有致的玲珑玉体,半透明的面料能清楚地窥见饱满的酥胸,顶端两朵红梅挺立着,几乎要把那薄薄的丝料撑破,而下身…… 只有两条丝带,一根系在纤腰,而一跟则……只能窥见一小截,大部分隐没在深深的神秘沟壑里。 现在她太大胆,太火热,让他无力招架,被她点燃的欲火迅速燎原,烧到一处亟待发泄。 亲卿心里得瑟坏了,爹爹面上无甚表情,可身下的小爹爹很坦率地向她表达了喜爱之情,毫无遮挡挺得直直地对她行注目礼。她脚步又慢了几分,一步恨不能分成三步走。 “过来。”男人的声音失了平日的沉稳,多了丝急切。 亲卿也不磨蹭了,三步并作一步扑进男人怀里,娇声问:“爹爹喜欢吗?” “你说呢?” 男人眼里的迷恋是那么明显,亲卿心扑通扑通跳得飞快,抚着心口软软道:“爹爹。我的心要跳出来了。” 而男人的心也被烫化了,握住她的小手放在自己胸口。 “爹爹的心也跳得好快。 “它是为你而跳的。” 亲卿突然就哭了,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男人哄了半天,越哄哭得越厉害,只好喂她吃她最喜欢的大棒子,才勉强哄住。 “乖,再喝一口。” 小人儿边吃大棒子边喝汤,乖乖喝汤,大棒子才肯干活。 爹爹也不知道怎么会变成这样,小家伙一离了大棒子就哭,又不能不吃饭,他只能把她抱在身上上下两张嘴一起喂了。 而这一喂就停不下来了,后来小嘴几乎就没离开过大棒子,时时刻刻都咬着不松口。随着男人一声低吼,睡前运动结束。 窗外夜已深,小人儿无力地喘息,肚子被喂得鼓鼓的,男人射得又多又深,这一天下来,子宫都要装不下了。 男人射完也没退出来,抱起亲卿翻了个身,让她趴在自己身上。 “吃饱了吗?” 小人儿有气无力地抵着他胸口点了点头,她都快散架了,连抬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她总结了一下,爹爹今天之所以这么hgh,一是因为他放飞了自我,二是因为那套装备。情趣内衣果然很重要,她以后得多备一些。 可惜今天这件被爹爹撕坏了,本来还可以穿给哥哥们看的,毕竟这件原本是准备洞房的时候穿的。喜庆的大红,很衬她皮肤,她偷偷绣了好久的花。 越想越不舒服,忍不住拿小拳拳捶他胸口,“爹爹陪我衣服!” 可惜那小拳拳的力道跟摸他没区别,被男人大手裹住放在唇边亲了一口,“怎么赔?” 他也觉得有些可惜了,可他的确不是故意的。晚上给小家伙洗澡,她衣服也不脱直接泡水里了,等她从水中起来,他又着了道。 那薄如蝉翼的小小一块面料被水浸透紧紧附着在身上,比不穿效果更加震撼,他觉得他也需要喝汤。 胯下的宝剑迫切地想要回到包容他的剑鞘,提起宝剑就要入鞘,却被那细细的红绸带堵在入口,因为湿了,深深嵌进两片贝肉间,男人眼都红了,拨开红绳,宝剑入鞘,一气呵成。可那俩根带子组成的亵裤彻底还原了本貌,成了绳子。 再然后,他吃着小家伙的粉樱果,不过咬了两下,那布料竟破了个洞,小樱果冒出了头,后来洞越来越大,等他做完,整件小衣服支离破碎,成了碎布。 这真的不能怪他,只怪那面料着实太不结实了。 “我没想好,等想好了再叫爹爹赔。” “好。爹爹替你记着。” 亲卿再醒来已经在马车上了。 她是被颠醒的,最不好的一段路便是出村子穿山的那段路,他们出发应该没多久。 “醒了?” 头上传来男人醇厚的声音,他许是怕颠簸把她抱在怀里睡的,结果她还是醒了,在他胸口磨蹭了半天,迷迷糊糊地不想动弹。 男人大掌一下一下抚过她的乌发,“再睡会吧。” 她是想睡,可路实在太颠了,她干脆整个人趴在他身上玩起了吃口水游戏,这样时间还过得快些。 即使晨起,亲卿嘴里的味道也是香甜的,男人贪婪地吮吸着,不过一会就停下了,小家伙不满足地追了上来,在他唇上舔着。 无奈地将她拉开,“一会裤子弄湿了,穿着不舒服。” 亲卿想也没想说道:“爹爹没给我带换的衣服吗?” 还真带了,还带了不少。小家伙又亲了上来,依然被他拉开,“大福在外面。” 只顾着亲热,都忘了外面谁在赶车。“爹爹给我梳头吧。” 他早有准备,虽然是在马车里,梳洗的东西依然齐全。擦完脸漱好口,塞给她一个还热着的素包开始给她梳头。 这个家里的男人,除了老三,梳头的水准都是专业级的。爹爹多年未上手,手艺却未生疏,手中墨发如云,触手温香柔滑,他爱不释手抚弄了一番,熟练地给她挽好两个髻,配上细致挑选的簪花,自己好好鉴赏了一番,才拿起铜镜递给她,“如何。” 亲卿看着头上两个小包包,好看是好看,可是…… “爹爹,我现在已经是人妻了,你怎么还给我梳双丫髻啊?” 他怎么把这给忘了,他和亲卿已经成亲了,他现在是他的小妻子了。把她搂进怀里,贴在她耳边柔声说:“爹爹错了,重新给你梳好不好。” 被男人呼出的热气熏软了身子,她软绵绵回道:“不用了,这个好看,我喜欢。” 看着怀里的娇人儿粉面桃腮,明珠般的美眸蒙上了雾气,小嘴微张喘着香气,知道她动情了,大手伸进她亵裤里,果然摸到一手的蜜水。 “爹爹……” “宝宝乖,别出声,爹爹疼你。”他声音喑哑,额上浮出一层细汗。这两天与小家伙亲密无间,水乳交融,身体早已习惯了她的柔软纠缠,此时也情动难抑。 作者有话说: 下章预计马车ply 想看的话留言双更,在线等着发 先吃小的,回去给你大的 脱下小家伙的绸裤垫在身下,拉开两条玉腿,腿间花瓣已经展开,闪着晶莹水光,蕊心小孔潺潺沁着蜜液。 “嗯……”只是被男人看着,身体的兴奋就抑制不住,玉腿主动张开搭上他的肩膀,小脚在他背上轻轻揉蹭,娇滴滴地求他怜爱。男人眸光渐暗,咬牙从手边的箱子中取出一件小衫,递到她嘴边,“咬着。” 小人儿乖乖咬住,他身下硬得发疼,却想先抚慰她。俯身埋进芬芳四溢的桃花源地,先嗅了一口花香,喉结鼓动,着了迷般启唇汲取那源源不绝地甜美甘泉。 少女被堵住嘴巴,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可怜呜咽,一双修长的玉腿夹紧腿间的脑袋,小腿交缠搭在宽背上,玉白的足尖紧张地蜷缩着。 “乖……放松……”他快被小家伙夹死了。 放松不了啊,她吐出咬在嘴里的衣服,抽抽噎噎道:“要……爹爹的……大肉棒……” 他起身亲吻她水气弥漫的媚眼,粗粝的手指伸进紧窄的小穴里。小家伙哼出一声娇吟,马上被他堵在嘴里。 “宝宝听话,先吃小的,回去再给你大的。”说着又加入一根手指,肉壁紧紧吸附着他,他指节微曲,抠动肉壁,立刻引来小人儿一阵可怜地轻颤。 男人梆硬的棍子抵在亲卿腰间,烫得人无法忽视,她颤着手伸过去,见男人没反对便直接握着套弄起来。 两人很快交叠在一起,双手互相取悦着对方,在这崎岖的山路上,隔着一张帘子还坐着一个人,随时可能拉开帘子探进头来。而沉沦情欲的两人已经无暇顾及,快感来得那样强烈,亲卿被逼到极限,咬着男人的脖子直到尝到腥甜的铁锈味,紧绷的弦骤然断裂,她从云端跌倒海里,浑身湿透,随波逐流。 男人握紧她的小手,腰臀快速挺动,射在了身下垫的绸裤上。 那条裤子如刚捞出坛的腌菜一般,湿哒哒仿佛能拎出水来。男人面不改色将它折起来收好,才开始伺候软成一滩水的小宝贝。拿了帕子给她仔细擦了手,又喂了水,擦了汗,换了衣服才开始打理自己。 等他们整理好,路程已走了大半。 “大福哥!” 大福转头,那张的见之难忘的笑脸便出现在他眼前。他张着嘴,又紧张了,说实话,他虽然跟季家老大老三玩得好,但也很少看到亲卿,她几乎不怎么出门,出来了他也不敢看她,一看心就跳得忒快,后来他见他媳妇都没这种感觉。 “大福哥,你胖了。”珠圆玉润的样子倒更符合他的名字了,看起来有福的很。 大福不好意思地挠头,他媳妇怀毛毛害喜,吃啥吐啥,那些汤汤水水全进了他的肚子,生一个孩子他胖十斤,现在又怀第三个了,他有什么办法?他也很绝望啊! “亲卿你……一点都没变。”还是刚及笄的小姑娘模样。 亲卿摸摸脸,转移话题道:“叔叔婶婶还好吗?” 托季家的福,他们都很好。季大哥生意越做越大,大福也跟着沾光,在镇上置了房产,娶了媳妇,把爹娘也接了过来,一家人过得挺好。 只是他们过得好,看季叔一家越来越没生气,心里有点不是滋味。他们不知道当年是怎么回事,只听老大说亲卿的家人找来把她接走了。村里谁不知道,亲卿就是季家的命根子,这命根子没了,人怎么还能活得有滋味。 还好这命根子找回来了,这一家人又有了生气。 早上去接他们的时候,看到季叔他差点没认出来,感觉一下子年轻了二十岁,精神得很,居然连伤腿也好了大半,脸上一直挂着笑,他都多少年没见过这样的季叔了。 最后看叔小心翼翼地抱亲卿上车,让他想起小时候闹的笑话。 那时他知道季家捡了一个小妹妹,身体不怎么好,季家人却宝贝得很。他每次去找老三玩,小妹妹不是被季叔抱着,就是被老大背着,他从没见她下地走过路。 直到亲卿五六岁的时候,他和老三在村口玩,季家二哥牵着亲卿来找,他对着老三脱口而出:“你妹妹会走路啊?” 当时季家二哥的笑容……他至今想起来都觉得怕怕的,后来他看到老二都绕着走。 大福的幸福溢于言表,亲卿为他高兴,也为大哥这些年的拼命而心疼,他是一个真正善良正直的人,不仅可以为家人付出所有,对身边的人也尽心关照,有责任心,有爱心,想到这样好的一个人属于自己,心里比吃了蜜还甜。 “现在不会还有媒婆上门吧?” 以前在药铺帮忙的大娘总说,人是家有好女百家求,他家是有好男百家求。因为找不到他们家,上门说亲的把药铺门槛都踏破了。这还好是他们家低调,窝在山里不凑热闹,别人想找也找不着。不然就他家四个男的,个顶个的招人,再高的门槛也得塌平了。 “媒婆倒是没有,老大说了他已经成亲了,以后也不会纳妾。” “没有媒婆,那就是还有别的啰?”敏感的亲卿立刻就觉察到了他话里的问题。 “这个……” 大福犹犹豫豫,本来只是随口一问的亲卿觉得问题大了。 她装作不在意地哼了一声,脸上还挂着笑,“你不说我也知道,肯定又是有小姑娘缠上大哥了呗,这种事还少了啊,装病上门抓药,然后赖着不走,不是说他每天忙得脚不沾地,人都看不见了,怎么还避不开?” “那姑娘……“大福开了口,知道不对,再一想亲卿去镇上住,这件事肯定会知道,索性说了,”那姑娘是申大夫的女儿,申大夫每天坐诊,她跟着过来帮忙,想避也避不了。” 申大夫他听大哥说起过,是位久负盛名的好大夫,早年还进过太医院。“那申大夫也算德高望重,怎明知大哥已成亲,还叫女儿抛头露面。” “唉……这事就说来话长了。” 我会做个好媳妇的 那申大夫也是因为太疼女儿了,对女婿人选一直诸多挑剔,却唯一对老大青眼有加,旁敲侧击打听他已有心上人,本就此作罢。可这申姑娘总听爹爹说起老大,便起心去瞧了一眼,这一瞧就瞧上了。 申大夫自认为自家条件不差,女儿虽娇惯了些,但本性善良乖巧,品貌更是无可挑剔,便厚着脸皮上门求亲,却得知老大不久前刚成了亲,再次作罢。 而那申小姐上了心便如同害了相思病,时不时去药铺瞧上几眼。有一次老大将她当成前来抓药的顾客,攀谈了几句,申小姐心里小鹿乱撞,一颗心彻底沦陷,非君不嫁。这一等就是三年多,她成了二十岁还未出嫁的老姑娘,申大夫愁白了头发,狠心将她嫁与一忠厚老实的农户家。 那家虽是农户,但老实勤快,小有家产,更难得母慈子孝,家庭和睦,对申小姐极好,可申小姐自嫁过去就带着怨气,更觉得自己是下嫁,作天作地,三天两头往娘家跑。夫家开始还迎她回去,时日久了,便随她去了。 她在娘家经常一住就是大半月,每次都是被爹娘强行送回,她越加不甘,竟主动要求合离。她一直未曾见过老大的妻子,后来才知道了他们家是共妻,父子兄弟共娶一个妻子,她替他不值,决定豁出一切主动追求自己的幸福。 她夫家也干脆,这些年被她闹得鸡犬不宁,就此解脱。 合离以后,她便跟着父亲每日去药铺义诊,给老大送些自己做得汤水,想终有一日能打动他。 听完个中曲折,路也走完了。 马车停在一处大门口,刚一停下,大福娘就出现在门口,冲门里面喊:“回来了,回来了!” 大福娘也发福了许多,精神头比往日更盛,可见真真过得不错,她跳下车过去给她一个拥抱,“婶婶辛苦了。” 大福娘握着她的手,感概万千,“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小姑娘不在,这一家男人过得太不容易了。 亲卿一抬头,就见大哥匆匆走来,不过分开两日,她也想他了,不等他过来,如乳燕投怀撞进男人怀里,“哥哥,这两天我好想你~” 她才不会为个不相干的女人跟大哥置气,她心疼他都来不及呢。 大哥心情很好,眼里的喜悦藏也藏不住,揉揉她的发顶,“快进去看看喜不喜欢?” 亲卿转向爹爹,“爹爹和我一起去。” 爹爹摆摆手,笑道:“我都看过了,你去吧,我慢慢走过来。” “那我先去了哦!”拉着大哥的手就跑了。 爹爹摇头失笑,大福娘才惊觉:“季当家,你腿好了?” 爹爹点头,“这两天有了点感觉,能走几步了。” 大福娘一拍大腿,“好啊!亲卿果然是福星,这一回来什么事都顺了,真是太好了!我得多准备一坛酒,庆祝一下。” 当大哥说宅子不大的时候,亲卿想着怎么也得比自家现在住得宅子大很多,结果一进院子就傻了! 一个有山有水,有石桥有回廊的宅子能有多小?她对古代宅子的大小有了新的认识,她现在可以算地主婆了吧! “喜欢吗?” 拼命点头,还嫌点头不能表达她的喜悦,狠狠在他脸上嘬了一口。“太喜欢了!” 知道她喜欢,他比她还高兴,“去你院子看看。” 我的院子?“我们要分开住了?” 她瞪着大眼一脸不舍的样子叫大哥心生怜爱,亲了下她的脸颊,“放心,都离得很近。” 未进院子便能闻见鸟语花香。知道她爱花,院子里遍布奇花异草,四季更迭都有繁花似锦。花丛中置了秋千藤椅,方便她赏花游戏。 “这里真是太美了,像做梦一样。”俩人在花海中相拥,有两只调皮的凤尾蝶好奇地围着他们打转,最后停在了亲卿的簪花上。 “哥哥,谢谢你。”她想每个女人都想拥有一座花园,被心上人妥善收藏其中,不被风吹雨淋,尽情享受阳光普照,岁月静好,这个男人为他实现了。 一双璧人并坐在秋千上浓情蜜意,耳鬓厮磨,看得前来叫他们吃饭的大福都快长针眼了,他和他媳妇刚成亲那会儿没有这么黏糊过。 席上大福媳妇也在,大着肚子带着两个孩子,亲卿笑着迎上去:“真是辛苦嫂嫂了,怀着身子还为我操持。” 大福媳妇长得颇为富态,和大福很有夫妻相,性格爽利大方,笑着摆摆手,“不妨事,我没帮上什么忙。” “一路就听大福哥提嫂嫂有多好,这一见果然漂亮又贤惠,大福哥真是有福气。” 大福媳妇嗔了大福一眼,眉开眼笑,拉起亲卿的手,“妹妹才是天仙一样的人,我刚刚都看愣了,以为是画上的人走出来了!” 她学着刚看到亲卿的看傻眼的样子,屋里人都笑了。 亲卿看着她身边一儿一女,蹲下身子,“两个宝贝长得像嫂嫂,好看。”她取下脖子上的小金锁要给哥哥挂上,大福媳妇连忙推辞,“不用不用,这怎么好意思。” “嫂嫂不用推辞,都是旧物,不值什么钱,是我自小带到大的,给孩子保平安。”又摘下手上的一串小金铃给妹妹戴上。 大福娘拉过儿媳妇,笑得见牙不见眼,“好好好!旧物好,我们亲卿是个有大福气的,让孩子们也沾沾福气。” 大福媳妇还是不好意思,“只是……这是姑娘自小带大的……” 亲卿也是故意这么说的,她自小带大的东西多了去了,眼下又有点不好圆场,她把求助的目光投向大哥。 大哥心领神会,上前拍拍两个孩子的头,“快去坐好,准备吃饭。”又对大福媳妇说,“亲卿喜欢两个孩子,你就放心收下吧,她之前还嫌那金锁待得时日太久,要我给我给她换新的呢。” 大福媳妇闻言也不推辞了,拉着两个孩子说:“我定会叫两个小家伙好好保管的。” “好了,大叫都坐下吧。” 爹爹发话了,众人跟着落座。亲卿拿着酒壶给大家斟酒,走到爹爹跟前,“爹爹你答应我了不能多喝,但今天是个好日子,准你最后畅饮一次,要好好珍惜这个机会哦。” 爹爹笑着看她斟酒,其实他并没有多爱酒,那段时日每每夜不能寐,只能用酒精来麻痹自己,现如今已不需要,只是看着她,他也会醉。 大福娘打趣说:“这男人还是得有个女人管着,疼着,这日子过得才有滋味。” 亲卿点头,坐在爹爹和大哥中间殷勤给他们布菜斟酒,“我会做个好媳妇的!” 许是失而复得的喜悦太过下酒,两坛酒被喝了个底朝天。亲卿软成一滩泥,靠在大哥怀里要爹爹亲亲,大福一家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离开,而爹爹大概也喝多了,含了一口酒渡进亲卿嘴里,两人唇舌相交,醇厚的酒液混着唾液翻搅出“啧啧”的水声,还抱着亲卿的大哥忘了反应,直直看着。 直到亲卿转头渡了一口酒在他嘴里,他品尝到了醇美甘甜的滋味,欲罢不能,主动去追。酒气上涌,脑子里混沌一片,身体顺应本能地去索取。 作者有话说: 下章3p为打赏章节,不看不影响剧情,当然,最好是看一下,onno哈哈~ 打赏3P(爹爹vs大哥) 三人酒酣耳热,踉踉跄跄回了房。 亲卿衣襟大敞,锦缎肚兜兜不住一双雪白鸽乳,堪堪露出大半,柔光粉腻,乳波荡漾,迷煞了大哥的眼,只想将那小小一团布料扯了去。 醉得一塌糊涂的亲卿歪歪扭扭骑在爹爹身上,玉腿夹着男人劲腰,溪水泛滥的花心隔着衣裤在他健硕的腹肌上磨蹭,檀口微张,露出粉嫩小舌,口中娇吟阵阵,叫得屋中两个男人俱是嘴干舌燥,热血上头。 “要……爹爹……哥哥……”小嘴胡乱叫唤,小手急急去扒男人衣服,婴孩似的舔上男人胸乳,吸吸嘬嘬,娇软软哼哼:“要……吃奶……” 真真是个宝贝,爹爹沉声笑道:“爹爹可没奶。” 迷离的杏眼忽而圆瞪:“哥哥有奶,我要吃哥哥的奶!” 立于一旁的大哥似醉似醒,一时没有反应,盯着塌上两人,心中觉得应当离开,脚却怎么也迈不开步。 小祖宗得不到回应,撒起泼来,粉臀骑马似的在身下人身上蹦哒,气鼓鼓道:“我要吃奶!” 爹爹受不住开口,“阿善,过来。” 大哥甫一靠近,亲卿便像闻着奶味了,抬腿转了个身,小手熟门熟路往他裤裆里钻。剥开裤子,掏出热乎乎的大奶棒,握在手里傻乎乎咧嘴笑了笑,俯身放进嘴里咂咂。 大哥爽快地浑身毛孔都张开了,他几日不曾与她欢好,亦是多年未尝她小嘴的滋味,重新回味,更是销魂,提腰将热涨的阳根又往她嘴里送了送。 而被她骑在身下的爹爹则捧起她捣乱的小肉臀,扒了裤子,送到嘴边,深嗅一口少女甜蜜的馨香,将含珠吐露的花瓣含进嘴里,细细品味。不只为取悦她,而是迷恋这个味道,怎么也尝不够。 亲卿被舔得身酥体软,肉棒含不住从嘴里滑出,握在手里支撑身体。“不要……亲卿要化了……” 棒子被攥得疼,大哥扶起她靠在身上,低头就见爹爹抬起的脸上全是透亮水迹,禁不住有些脸热。之前远远见过一次爹爹吃亲卿那里,眼下如此近的距离细看,更觉心头鼓鼓,燥热难当。 爹爹却是抱起阿娇,将汁水淋漓的花户朝向他,“你来试试,亲卿很喜欢。” 大哥瞬间觉得之前喝下的酒液全化作热气涌上头脑,冲得他头晕目眩,晕乎乎俯下身,离那玉露娇花一寸距离时停下,直嗅到一股诱人甜香,惹人迷醉。 亲卿似是察觉大哥在看她,主动将腿张得更开,纤纤玉指拨开粉嫩花瓣,露出蕊心红艳艳的小孔,潺潺沁着玉露,他喉头滚动,鼻间发痒,竟是躺下一行热血来。 爹爹笑了,儿子还是生嫩了些。 亲卿却是不管,提了臀便往哥哥嘴边送,“哥哥舔舔……” 大舌先是试探地点了点,入口清甜甘美,滋味妙极,叫人忍不住一尝再尝,蜜穴亦是唯恐待客不周,盛情相迎,热茶不断,来往不绝,宾主尽欢。 小人儿急急娇喘,鼓胀的胸口惴惴起伏,绷得难受,一双大手前来为她解开束缚,甫一剥离,白嫩嫩的肉团跳弹而出,高耸挺翘,触手弹润滑腻,五指一抓,那雪白的乳肉似要溢出来一般。 “亲卿……宝宝……”爹爹亦是情难自禁,低头含住蜜糖小嘴,拉过她手伸进裤子里将胀鼓鼓的巨棒掏出来撸动。 “要……大肉棒……插进来……”上下失守的小人儿早已饥渴难耐,娇声要求。 爹爹将她抱起换了个方向,跪趴在床上,前胸低伏,肉臀高拱,小人儿撒娇似的摇了摇肉嘟嘟的小屁股,“哥哥快进来,喂亲卿喝牛奶!” 喝够了蜜水的大哥早已醉了,盯着那摇摇晃晃的蜜桃肉眼都直了,脱了衣裤上床,将两瓣桃肉抓在手里,挺腰就往上撞。 “唔……”小人儿被撞得一个趔趄,小脸撞上另一根烧红的铁棍,随即高兴地拿小脸蹭蹭,伸出粉嫩的小舌津津有味地舔。 老大却是撞了两下没撞进去,粉臀滑不溜丢沾满了淫水,调皮地左摇右晃,他忍无可忍,抓住滑手的臀肉掰开,露出红艳艳的小洞,提枪上膛,一击即中。 上面小嘴肉棒吃得正欢,不防后面一个深顶,小穴紧咬,大肉棒亦顶在了深喉,爽得两个男人同时一声闷哼。 爹爹还残存理智,将肉棒从小嘴里撤出,牵出一连串黏答答的口涎,迅速打湿了小人儿下巴。抬起湿漉漉的下巴打开小嘴查看了下,确认没受伤,才将肉棒还给她继续吃。 亲卿如愿上下两张嘴都吃到了肉棒,高兴坏了,身体越发敏感亢奋,连体温亦高了几度。爹爹还好,大哥简直难以自持,里面又湿又热,又紧又滑,简直要人亲命了! 腰臀疾速耸动,直撞得亲卿含不住前面的大棒子,脑袋随着冲力埋在男人粗硬浓密的耻毛中乱拱,小脸酡红,不知是被磨的,还是爽的。“不要了……哥哥……太快了……亲卿不行了……” 男人不觉缓下节奏,却听得爹爹突然道:“别停,继续。” 大哥脑中混沌,闻言重整旗鼓,狂插猛干,只觉花穴越插越紧,蜜水汹涌,低头只见肉棒抽插带出的艳红媚肉,耳边只闻节奏紧凑的“噗噗”水声,更是难以自控,身体如脱缰野马一般放纵驰骋,一时臀浪翻飞,“啪啪”“噗噗”声不绝于耳。 亲卿被干地尖叫不断,承受不住哭喊出声:“不要……要被大肉棒插死了……” 大哥狂插数百下亦是坚持不住,低吼一声,一股浓精灌入少女稚嫩的子宫,神驰骨酥,魂迷心醉,扒倒在少女娇躯之上。 亲卿亦是失神,身子一抖一抖颤动,余韵未消身子就被提起翻转,玉腿大张叠在身侧,敞露着尚吐着精水的嫩红花穴。 一柄更加粗长的宝剑抵在入口,成熟精壮的男人贴在她耳边沉声道:“宝宝,爹爹要进来了。” 实则话未说完宝剑便已入鞘,小人儿刚登顶的身子极为敏感,防备未及,当时丢盔弃甲,火烫阳物被一股春水迎头浇下,差点没交代。 “爹爹好坏……欺负亲卿……” 小人儿上下淌着水,着实太惹人怜爱,男人俯身亲吻媚人的泪眼,“不哭,爹爹疼你。” 身下开始有规律的律动,不一会就听她哭卿卿求他快点。 缓过几分的大哥还如在云里,愣愣看着面前激烈交合的父女。 妹妹两手紧抱大腿叠于胸前,爹爹大手掐着少女细腰蛮横冲撞,胸前炫目乳浪层层激荡,交合处更是潮水汹涌,粗黑的棒物油滑水润,在抽送中不断带出嫣红的媚肉,边上还沾染着急急捣出的白沫。 他仿佛置身江岸观看一场蔚为壮观的潮汐。 “爹爹……慢……点……亲卿……要被……肏坏了……” 少女无力招架,唤出的娇吟已见嘶哑,爹爹不为所动,大哥却是有些心疼。探身亲上她的香唇,将口津渡入,她尝到甜头,立即追来贪吃地吮吸。 爹爹干脆调转方向,从背后插入,方便了俩人动作,两条湿滑的舌头粘在一起便难舍难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小人儿撑着他胸膛的手滑向从重振旗鼓的男根,被撸得完全硬起的肉棒直挺挺顶在她大腿内侧,随着身后爹爹不断地冲撞不时擦到穴口,就像两根肉棒同时在肏她,一根在里面肏,一根在外面肏,简直美极! 爹爹狠插几下突然抽身,拉开亲卿一条大腿,露出还未合拢的小洞,“你来。” 那小洞如有吸力一般,肉棒自发便往里钻,大哥毫无阻碍地进入,舒服得他浑然忘我,顾不上爹爹在身边,一边耸动,一边与亲卿唇舌交缠。 一双儿女,青年温润,少女娇俏,即使身陷爱欲,亦是赏心悦目,之前只凭想象便无端恼恨,眼下亲眼所见,竟是生不出不悦。 只是大儿子一贯老实,没想到在床上也是如此,平时只怕没少被亲卿戏弄。 “哥哥……要去了……” 少女淫水飞溅,青年抽身复要重插进去,被爹爹阻拦,“换个姿势。” 他是发现了,儿子只会一个姿势一插到底。 将亲卿抱起坐到老大身上,小人儿自发寻着肉棒便往身体里送,扭腰摆臀,不亦乐乎。白花花的裸背亦晃得大哥眼晕,倾身亲吻她漂亮的蝴蝶骨。 爹爹站至她身前,将挺立的粗大肉棒喂入她口中。看她吃得开心,不禁心想,醉成这样,不知醒了还记不记得,若是不记得,定是要闹着他讲一遍,或是拉着他们再来一遍,这个小狐狸精,如此好色也不知道随了谁。 不断的高潮已叫小人儿吃不消,待大哥射出第二波精水,两人双双倒下。 爹爹还没射,到底还是心疼她,本想自己撸出来,她却娇娇喘着气,张着合不拢的大腿,腿心娇花瑟瑟发抖吐着白浊,一张一合,欲语还休,仿佛还没吃够,“爹爹还没喂亲卿呢!” 还惦记着呢,爹爹自然是满足她,提枪入巷,俯身含住她小巧的耳朵,“宝宝想爹爹轻些还是重些。” “轻些。” “好,那爹爹便重些。” 脑中一片混沌的亲卿亦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银枪正好杀到她要害,便又开始哭喊,要被大肉棒肏死了。顷刻间,爹爹亦已肏至百下,次次顶入要害,层层媚肉亦是一抽一抽将他裹得死紧。 “爹爹才是要被宝宝夹死了。”从前每每都是被小家伙勾着就范,如今却是自己恋上这销魂滋味,恨不得时时把她搂进怀里疼爱才好。这样身娇体软,水嫩多汁,叫人越吃越爱,越爱越放不开。 又过一会娇人儿身子乱摆,泪如骤雨,下身花穴紧绞,穴内阳物亦被绞得鼓鼓跳动,知是要泄,男人发狠连插百下,低吼一声,精关大开,挺腰灌入一股浓精,烫得小人儿无声呜咽急急撒出一股琥珀水液昏死过去。 大哥亦被急急溅落的潮水淋到,人恢复几分清明。爹爹已起身套了外袍,将亲卿裹了毯子抱在怀中,“我带她去我院里,你收拾一下。” 大哥点头,床上一片狼藉,床铺湿了一半,自身更是粘腻不堪,抹了把脸,手上还沾染着未干的血迹,可见之前的战况有多激烈。兀自出神半晌,脑海中蹦出亲卿的一句话:爹爹真乃猛男也…… 作者有话说: 打赏章节总是写得特别爽,果然金钱使人堕落…… 依然谢谢打赏的亲!爱你呦! 哥哥,我没奶 亲卿醒来已是黄昏时分,她躺在爹爹怀里,一身清爽,不着寸缕。 男人只着一件寝衣,衣襟大敞,袒露光滑紧实的胸膛,一手缓缓轻抚怀中娇人儿的玉背,微阖着眼,神情慵懒,姿态闲适。 “爹爹……” 亲卿仰头,两人自然而然交换了一个绵长的吻,过后,亲卿枕着他的胸膛,把玩男人粗长的大棍子,回忆饭后发生的事。 她只记得前头的事,爹爹给她喂酒时她就晕了。他那时应该也醉了,之前她不肯喝汤,他就是这么喂的,喂的习惯了,醉了自然随性而为,勾得她本性爆发,抓着两根大棍子不放,哭着喊着要喝牛奶,不给就急。她不记得具体细节,只知道上下两张嘴都如愿喝到了牛奶。她敲了敲头,无比懊恼这么销魂的时刻她居然断片了,下次有这种机会还不知道是何年何月。 男人握住她敲头的手,“头疼?” 她整个人趴在他身上,一双小手捧上他的脸,“爹爹,我想不起来了,我们和哥哥一起做了吗?” 男人心想果然如此,面上却是神情淡淡,“想不起来就不要想了。” “不!”她舔舔唇,“爹爹帮我回忆一下呗~” 男人抱着她起身,拍拍她的小肉臀,“醒来了就去吃饭。” 亲卿瘪嘴,任由他给她穿衣,心想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她不信他们忍得住。 走出门外,清风徐来,竹影婆娑,不同于她院子里热闹的繁花似锦,却是另一种天然风情,清幽雅致,韵味悠长。跑到院中的石桌前坐下,“爹爹,我们在院子里用饭吧。” 爹爹还没回应,门外进来一位妇人,“小姐起了,饭给您热着,现在要用吗?” 亲卿一看,不是以前在药铺打杂的大婶吗?遂笑笑,“劳烦大婶了,我就在院子里用。” 妇人马上道:“院子里好,景致好,还凉快,小姐等一下,马上给您送来。” 亲卿叫住她,“大哥在家吗?” “大少爷说去铺子里有点事,一会就回来了。” 好吧,她和爹爹吃了饭,又和大婶聊了会。大婶也是今天才被叫过来的,平时还在铺子里帮忙,不过是新铺子,老铺子还在,晚上大哥会去那边睡。不用大婶说,她都想象得到他一个人过着怎样的生活,他总是将别人照顾得很好,却忽略了自己。 大哥如他所说的一会就回来了,亲卿拉着他逛园子。 她和爹爹单独一个院子,兄弟仨共一个院子。他们仨的院子最大,却是心思花的最少的,望着空荡荡的院子,大哥一点没觉得哪里不对,“老二挑剔,等他回来自己看着办吧。” 瞧这心偏得多理直气壮! 大哥听她说了笑道:“我不偏心他们才怪我呢,不把家里的小祖宗供好了,这日子还怎么过。” “哥哥是说我难伺候啰?” “放心,再难伺候你哥哥也不怕,以后你就乖乖在家等着人伺候吧。家里人少了些,我叫了牙人明日带人来,你看着合眼的就留下,这个家就交给你管了。” 亲卿眼波流转,娇声笑道:“我看这位小哥长得很是俊俏,颇合我眼,就留下来伺候我吧。” 她挑着小哥下巴,媚眼乱飞。小哥面上迅速染上红潮,眼里波光闪烁,却搂住她的腰,把她拉进怀里,“小姐要小的怎么伺候。” “要叫夫人!”他们怎么都忘了他们成过亲了,有必要给他们加深一下印象。 小哥很配合,“好的,夫人,那夫人要我怎么伺候呢?” “夫人饿了,中午没吃饱,小哥这里有什么好吃的吗?” 谁知小哥听了他的话竟发起呆来,抬手在他眼前左右晃了晃,他回过神来,脸又红了。亲卿看他神情,“哥哥是想起中午的事了?” 见他还是沉默不语,有些着急,“哥哥是不喜欢吗?” 她没考虑到大哥的承受能力,如果真不喜欢怎么办,她以后还想3p,4p呢。 大哥说不是,抱着她在石凳上坐下。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喜欢还是不喜欢,只是他看到了和他在一起时不一样的亲卿。和他在一起时,亲卿也会哭,她一哭,他就会慢下来,先安抚她亲吻她,等她要他快的时候,他才会继续。而爹爹却明白她的口是心非,在她哭着求饶时却越发凶狠,而那样亲卿似乎更加快乐。他想他还需要继续学习,还有约束自己的欲望,中午他喂了亲卿两次,爹爹只一次,如果不是怕亲卿累了,爹爹恐怕还能坚持许久,还有……爹爹比他大。 对大哥的心思一无所知的亲卿说:“不是不喜欢,那就是喜欢啰?” 大哥无奈,她说喜欢那就是喜欢吧。 “既然喜欢,那我们什么时候再做一次。” “爹爹同意,我就同意。”说实话他也学到挺多。 亲卿乐颠颠在他嘴上香了一口,“大哥最最好了!” “对爹爹也是这么说的吧?” 这是吃醋了?亲卿又送上香吻,“大哥最最最……最好了!这我可对谁都没说过。” “小滑头!” “哥哥,我想要!我们在这里做吧!” “你……”这可是外面,幕天席地,成何体统! “我要嘛!大福他们都回家了,没有人的!”小手已经摸到了身下,柔软的身子贴合着他磨蹭,四处点火。“等以后家里人多了,就更做不成了。” “那里会不会不舒服?”中午才刚刚被做晕过去。 这家里,老三长得最像爹爹,而大哥则性格最像爹爹,时常他们问出的话,做出的反应都是一样的,不同的是爹爹问出这句话的时候会给她舔一舔,而大哥还不会,大哥偏爱她的小兔子,很喜欢吃。 她不知道的是中午大哥已经给他舔过了,还很沉迷。 “不舒服,要小哥哥。” 大哥还是不放心,“这里什么都没有,我们还是进屋吧。” “有哥哥就够了!”她解开衣衫,使出杀手锏,抓住她的手按在饱满的酥胸上,“这里好痒,哥哥快摸摸!” 可堪一握的肉团儿隔着小衣贴合着他的掌心,那痒意也是会传染的,他动了动手指,柔软的乳肉也随之改变了形状,任他揉扁搓圆,为他一手掌控。 男人上了勾,亲卿也没闲着,手伸进男人裤子里,却不去碰挺直的棒身,而是摸向垂坠的精囊,握在手里把玩。 男人沉迷于掌中的软肉,掀开小衣,接受月光洗礼的两只玉兔愈加莹润剔透,嫩的能掐出水来。他未见过别的女子这处,只知道亲卿这两团娇肉长得太合乎他心意,越看越爱,只想时时握在手里,含进嘴里好好把玩,他将头埋进温香软玉中深嗅吮吸,少女小声呜咽,“哥哥,轻点……” 他仿若未觉,咬住顶端的樱红狠狠“嘬”了一口,亲卿惊呼,“哥哥,我没奶。” 47.夫人不是喜欢快些吗 “哥哥,我没奶!” 大哥身子一僵,整颗头埋进少女胸口半天也没动作。亲卿估计他脸能红到脖子根了,遂摸摸他的头安慰道:“哥哥别急,等我怀宝宝了就有了,到时候肯定让你吃个够……” 话刚落音,嘴巴就被堵住了,父子俩都爱用这一招,亲卿也乐得配合,一边热情回应,一边利索地扒他衣服。大哥似乎是认命了,知道不满足她不会罢休,配合她将俩人脱了个精光。 亲卿跨坐在他腿上,扶着大肉棒送进蜜穴,立即被填满的快感绷紧了身子,把一对叫大哥爱不释手的白玉兔送到了他嘴边,他张嘴含住,满口馨香,舌尖勾缠着微硬的乳尖,感觉到怀中娇躯轻轻颤抖,难得想起坏心用牙齿轻轻研磨,果然身下肉棒被咬得更紧。 “哥哥好坏!”她报复似的缩紧小穴,想自己动动却觉得这个体位不得劲,入得深力道却不够,她腿不够长,只能依靠大哥的力量,而大哥太温柔,她只觉得越磨越痒,“哥哥……痒痒……快点……” 大哥只好放弃嘴里的甜蜜豆,大手托住她翘臀站了起来。这一下顶得极深,没给她缓和的机会,按着饱满的臀肉再次撞向烧红的肉杵,亲卿的心都被撞到了嗓子眼,随着他越来越快的节奏颤声颠簸,“哥哥……太深了……太快了!” 大哥额上青筋浮动,动作只快不慢,“夫人不是喜欢快些吗?” 肉棒与媚肉高速摩擦快起火般的灼热感和龟头撞进宫口酥麻到像过电的快感简直能让人丧失理智,他停不下来,她亦成了欲望的奴隶,全心臣服于带给她极乐的男人。 耳边响起嘶哑的哭喊,而男人现在知道了,不能停下来,背部绷紧,腰臀蓄力,他如一只对猎物蓄意已久的野狼,看着终于被自己困住的小羊发动猛攻,一击即中。 小羊失声尖叫,在狼爪下奄奄一息,终于发现这只披着羊皮的狼的真面目。 混合精液与淫水的汁液淋湿了俩人的下半身,还在不断流淌。虽然正值盛夏,大哥也不会叫亲卿碰到那些寒凉的石桌石凳,把她抱在腿上,迅速擦了身上的水渍,裹上衣服,“小心着凉,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亲卿还有些迷糊,看着男人满是迷恋,如小动物般蹭上他的脸,在他脸上亲亲舔舔,可爱极了,男人立刻什么都忘了,一颗心都化成了糖,甜死了。 耳边是男人沉稳的呼吸,后背紧贴着他温暖的胸膛,一只大手横在胸前,罩着一双白玉兔子护得严实,亲卿动了动,原本堵在身体里的某件东西滑了出去。还未等她完全清醒,那个东西又被塞了回来,耳边传来男人安抚的呢喃,大手在胸前揉了揉后恢复了平静。这一套动作很是流畅,男人甚至还在睡梦中都没睁眼,纯属下意识动作,一股调教成功的成就感油然而生,她的性福生活正式开启。 牙人如约带人上门,亲卿一看,头一批清一色的萝莉正太,小的六七岁,最大的也才十一二。牙人解释说:这些孩子签的是死契,保证忠心,年纪小听话,想调教才什么样就什么样,近身伺候,放心! 亲卿不以为然,她和爹爹哥哥们胡天胡地恨不得时时黏在一起,可不能教坏小朋友。不过她还是挑了几个长得好看机灵的留了下来,反正她家也不缺这几张嘴吃饭。 外院的青壮年交给大哥去看,她不太愿见外人,一是嫌麻烦,二是她这幅容貌太过招摇,自己男人看看就算了,外面男人见了也无福消受,反而图惹是非,她就当做好事了。 一上午也没看上许心的人,大福娘来解决了她的烦恼。 她带来了两个女人,亲卿以为是母女俩,结果是姑侄俩。姑侄俩打扮虽不算富贵,却也朴素大方,特别年长的那位,精神矍铄,眼神清明,颇有几分气度,亲卿顿时心生好感,只是那侄女怯生生地躲在姑妈后面,一副弱不惊风的样子。 听大福娘介绍了一番立马决定把人留下来。 这个徐妈是个有故事的人。她跟大福娘自小一块长大,七岁被自己大哥卖了人,十三岁随主人搬去了外省,后又被贵人看中带去了京城,她虽姿容出众,却身份卑贱,得宠的代价便是永远失去做母亲的资格。 贵人作古,她换回自由身,却无处可去。落叶归根,迎接她的却是一团烂摊子,她家一窝不争气的,她身上有些银钱,却被那群白眼狼败了大半。心灰意冷的她舍了镇上自己买的大宅子搬回了村里的破败的老宅,又和大福娘做起邻居来。 本来她也不至于来别人家做下人,她过继了小侄女,那孩子她不要过来也活不了,还未及笄就被几个兄弟搞大了肚子,又被生生磨得小了产,那一床的血刺红了她的眼睛,带走了只余一口气的侄女,与家里彻底决裂。这两年侄女身体越发不好,她的银钱只出不进,不堪重负,还有他那狼心狗肺的家人不时上门吵闹,实在不甚其烦。 她时常听大福娘说起季家,也常去季家的药铺抓药,与季家男人见过几次,印象很好,听大福娘说起他家缺个管事的婆子就来了,反正她也做惯了的。 只是这季家的小女儿让她颇为惊讶,她家贵人在京城也是顶上头的人物,她跟着服侍,别说府里的美人,就是宫里的娘娘也见过不少,从前觉得精妙的人物,跟这姑娘一比,便觉得少了些什么,顿显逊色。 小姑娘眨眨眼,漂亮的眸子流光溢彩,“徐姨你就留下来吧!” 她牵起她的手撒起娇来,徐宜眼里带了笑。灵气,这孩子有灵气,浑然天成,福泽深厚,既有缘,就留下来吧。 亲卿又牵起那小侄女的手,柔声细语,“妹妹别怕,我爹爹会看病,我们家有好多药,你的身体一定会好起来的。” 徐宜会来,也有这方面考量,她看着瘦弱的侄女,目露慈爱,“我来还给你们添了麻烦,只是盼着这孩子能跟着小姐沾沾福气,身子争气点,我就厚颜留下了。” “徐姨放心,自小家里就我一个女孩,我一直想要个姐妹与我作伴,以后良良就是我妹妹,我定好好待她。” 徐宜眼眶微红,郑重道:“小姐心慈,徐姨无以为报,以后定尽心伺候小姐一家。” “徐姨别这么说,我什么都不懂,以后还劳您好好教导,我有什么不对的您一定要给我指正,这么大的院子,这么多人,可都指望您了!” 她这话可是发自肺腑的,古人的规矩她是一点也不懂的,却深深明白也确信,没有规矩不成方圆,现在的季家不同往日,大哥富甲一方,二哥官运亨通,季家要立起来,成为一方望族,规矩不可少。而徐宜简直是意外之喜,解了她燃眉之急,她以后又可逍遥自在了,反正规矩是给别人定的,她守不守没人管。 心情大好的她向大福娘道了谢,亲自送徐宜姑侄上了马车,回身就去找爹爹求表扬。 —————————————————————————— 老三:快放我出去! 作者:喊什么!等着! 二哥:呵呵…… 蠢作者:快了,快了! 48.爹爹只能以身饲妖 一见到爹爹就跟被拆了骨头似的,软倒在他怀里。 “立规矩?”爹爹好笑,“家里最不规矩的人要立规矩,还真是叫人刮目相看。” 亲卿搂着她的脖子,在他脸上亲亲蹭蹭,她都怀疑自己是不是有皮肤饥渴症,看到他非要贴在他身上才舒服。“当然这个规矩是给除了我以外的人立的。” 爹爹任她糊了满脸口水,温柔笑道:“为什么?” 亲卿恬不知耻地答到:“因为哥哥说我是小祖宗,谁还管得了祖宗?” 爹爹被气笑了,咬了一口粉嘟嘟的嫩唇,“无法无天!” “都是爹爹惯的!”一句话就堵得爹爹哑口无言。 “爹爹,该去午休了~” 少女春水化成的的身子融在他怀里了一般,娇滴滴淌这水。他伸手一探,如意料之中触到一股潮意。“又湿了?” “怪爹爹。”少女娇嗔地抱怨,反正都是他的错!拉着他的手往裤子里伸,“如果是在山里的家就可以……不穿裤子了……”粗砺的手指一触到湿淋淋的穴口,敏感的身子就不受控地发颤,“嗯……爹爹……再进去点……” 俏脸染上情欲,玉面飞霞,美颜不可方物,爹爹亲上仰起的玉颈,手指却没听她的再挺近几分,而是按摩着两片花唇中凸起的花珠,“昨夜你大哥没把你喂饱?” 这样孟浪的话似乎也没那么难说出口。 少女娇喘连连,“吃了……晚餐……啊……还要吃……早餐……呀……”脖子被咬了一口,蜜水奔涌,“啊……现在是午餐……还要……要晚餐和宵夜……啊……!” 男人的手指终于挤进紧致火热的甬道,指腹四处探索,抠抠索索,“想将爹爹榨干?嗯?” 男人一旦开了口,便像打破了某种禁忌,少女眼眸发亮,身子下沉将指节吞得更深,“我就是专吸男人精气的妖精,爹爹怕不怕?” “怕!”男人深深看着她,“怕你这妖精为祸人间……“整根手指被吞吃干净,层层媚肉将他紧紧包裹,夹道欢迎,“……爹爹只能以身饲妖。” 他知道如果换上另一个更粗更硬的物什她们会更加欢迎,“去午休,顺便喂我的小祖宗吃午餐。” 这顿午餐一直吃到了日暮,直接赶上吃晚餐,大哥回来她便直接坐进他怀里,等他投喂。 “镖局的人回来了。” 亲卿刚小睡了一会,本来还有些迷糊,闻言立马清醒了,直往门口看。 大哥笑笑,塞给她一块蘑菇,“老三没跟他们一起回来,顺道去了京城,看老二去了。” 亲卿咽下蘑菇,“等爹爹腿好了我们也去吧!” 爹爹却道:“你实在想他们便和你大哥先去,等我好了再去找你们。” “不,你一个人我不放心!” 爹爹笑笑,“宅子里这么多人都是摆设?”话锋一转,“你每日这么闹腾,让我安心休息几天,兴许还好得快些。” 这话说得亲卿难得有些脸红,心怀愧疚,爹爹在床上一贯勇猛,都忘了剧烈运动可能会影响腿伤恢复。可是让他看着爹爹什么都不做,她真的忍不住。 看出亲卿的纠结,大哥说:“再过两天就要治疗第二次,不如等结束之后看情况,兴许恢复得很好,我们便可以一起走。” “这样好!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第二天徐宜姑侄就进了府。徐宜雷厉风行,迅速将一干新人分配安置,缺人手的地方找人补齐,诸多事宜安排得井井有条,游刃有余,亲卿跟着学习,很是受教。徐宜也不藏私,事无巨细只要亲卿感兴趣的都与她讲得清楚,很有耐心。 完了亲卿去厨房精心准备了几个拿手菜,给爹爹留了一份,剩下的全打包好,她要亲自去药铺探一探,被看穿她心思的爹爹调笑“小醋坛子”! “我就是醋坛子,爹爹也不许看别的女人!” “放心。”她一个人他都看不够,哪还有心思看别人,“谁有我女儿好看。” 她毫不客气地接下:“那是。”被爹爹捏了下小脸,“没羞没躁!” 临近中午药铺没那么忙了,大家也能歇下来喘口气。申大夫开始收拾东西,他只坐诊半天,因为离家远,他坐诊的日子便被留下来与铺子里的人一起用饭。药铺里伙食很好,大多时候季仲善都是与他们同吃同住,同家人一样。 申妙妙从后面出来,先瞄了一眼和掌柜说话的老大,才害羞般垂下头往爹爹身边去,“爹,吃饭了……”说着眼神又往那边飘。 申大夫看女儿的样子叹了口气摇摇头,还是开了口,“饭好了,大家歇一歇,先吃饭吧。” 老大抬了下头,“你们去吧,前面有我看着就行。”他一会回去吃饭,一想到亲卿在家等他,唇边笑意就怎么也收不住。 众人自觉分成两批,一批先走,一批留下。申妙妙看着留下的老大,刚想说什么,一辆马车正好在门口停下。已经有伙计上去招呼,只见车上跳下一个小姑娘,小姑娘睁着大眼朝店里瞧了一眼,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 那门口的伙计傻了,一向利索的嘴皮子都磕巴了,“这位……小姐,问问诊……还还是……抓药……” 见那男人已经看到她,笑着向她走来,她对身边的伙计笑道:“谢谢小哥,我是来找我夫君的。” 夫君?这天仙一般的姑娘得怎样的人才配得上啊!众人还没来得及细想,就见自家老板已站在了仙子身边,牵着人家的手,柔声细语,“怎么一个人出来了?” “在家没事,做了饭给你送来。”仙子一脸娇羞,甜糯糯的嗓音叫人心都酥化了。说完又一脸忐忑,“我会不会来得太晚了?夫君你还没用吧?” 这……众人感叹,这吃了也得说没吃啊! 老大:“没,不是跟你说了我中午回……啊……回不来吗?” 亲卿搓搓手指,飞快瞪了他一眼,大哥默默收回被掐疼的手,还好他反应快,要不小祖宗戏演砸了,他就倒霉了。 作者有话说: 家里聚会,在一堆亲戚的包围下发的文,容易吗我o╥﹏╥o 49.宝宝是要将爹爹夹断吗 亲卿恢复小白花人设,温柔笑道:”我带了雨妹妹来。“老大正想哪个雨妹妹,车帘后露出一张苍白瘦弱的脸,嘴巴呐呐动了两下,又缩了回去。 将食盒交给他,“她不好见生人,我带她从后门走,这些菜你给大家分了吧,我给你单独留了一份。”扶着他的手上了马车,目光落向他身后那个神色莫名的女人,甜甜笑了一下。 她带徐雨来是想将她的身体调理好,其实若非徐宜照顾得当,各种名贵药材也从无吝啬,她那个身体早已无力回天。即便如此,她也撑不了多久了,寻常药材对她已经不起作用,要想从根本改善她的体质,只有一个办法,用山谷里的药。 她是来和大哥商量的,她不会拿出洞府的仙丹,山谷里漫山遍野的草药足够救命。她知道大哥和爹爹这段时间已经确认了一些草药的药性,他们可以一试,如果成功,以后便可以救很多人。神仙爹爹给了她这么好的资源,她想做些事情。 大哥很支持,请了镇上最好的几位大夫会诊,众大夫捋着胡须齐齐摇头。亲卿和他反而更有斗志,大哥仔细记录了诊断结果,药方也一一抄录,留作参考。 晚了亲卿干脆留下来给大家做晚饭,中午那顿加餐已经令众人惊艳,晚上精心烹饪华丽的一餐更是彻底征服了伙计们的胃。完全理解了他们东家这么多年的苦守,有这般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贤妻,哪还看得上别人。知道内情的人看申妙妙的眼光就只剩下不自量力了,她也随申大夫留了下来,吃着美味的饭菜却味同嚼蜡。 亲卿刷完存在感,把潜在情敌秒成渣后心满意足的回家了。 为了补偿一个人在家吃饭的留守爹爹,亲卿当了一个时辰马杀鸡小妹,把他老人家伺候得舒舒服服睡下了转身就去使唤任劳任怨的老实人伺候她睡。 家中事宜逐步走向正轨,爹爹的第二次治疗也开始了。 前一晚上,亲卿缠了他一整夜,开始坐在他身上不让她动,结果大小姐坐了一会就撑不住了,哭哭卿卿想要又说不想让他累。他只有想办法,两人移到院子里的摇椅上,不需要费什么力气,两人随着椅子的摇动而起起伏伏。 而食髓知味的亲卿越玩越兴奋,打起了一旁秋千的主意。 爬满鲜嫩枝蔓,飘坠红粉花蕾,如童话故事背景般梦幻的秋千架上,高大俊朗的男人稳稳坐着,怀里抱着娇小貌美的少女,两人如求偶的天鹅交颈相缠,少女飘逸的罗裙随着秋千的摆动在暗夜中划过一道道惊艳的星子流光,美好的如梦似幻,而在月亮也看不见的地方,男人与女人最私密的地方则比身体更加火热缠绵地结合在一起。 “嗯……爹爹……好舒服……“少女娇软的呻吟伴着秋千的起起落落将男人的肉棒吐出去又塞回来,搅动一池春水欢畅地流淌,“咕叽咕叽”的水声在暗夜中格外清晰。 “宝宝要再高点吗?” 又水又嫩的小嘴因为刺激咬得他很紧,可男人还是觉得不够,脚下轻轻一点,风声起,身上的小人随他飞起,身体瞬间仿佛失去重心,心脏猛得提起,埋在身体里的肉棒几乎完全滑出体外,倏忽间,身体回落,脱体的肉棒重重沉入受刺激紧缩的花穴,发出“噗”的插入声。 “宝宝是要将爹爹夹断吗?”男人气息不稳地诘问。 亲卿爽飞了,身上每个细胞都兴奋地颤栗,落回原位的心脏仍噗通噗通跳个不停,男人烫人的铁杵将她的欲望燃烧到极致,她头皮发麻,身体极致敏感,只要一个轻微的刺激她就会疯狂。 而没听见小人儿回答的男人不高兴地一个后仰,扶着她的大手骤然松开,以为失去保护的小人死死抱住面前的男人,小穴疯狂挤压强势攻入的利器,秋千荡到最高处时,利器成功被挤出,小人儿也达到极限,一声颤抖的尖叫,一串晶莹的雨露撒向夜空,软倒在男人怀里痉挛般抽搐。 男人也不再压抑,被挤出的肉棒喷出大股的浊液直直射向少女,溅得她满脸满身。 少女失了魂,白灼的液体从发梢滴落至脸颊,滑入唇角,她无意识伸出嫩红的舌尖将她舔干净,不哭不闹也不说话,将男人看急了,“吓到了?” 那瞬间她以为要飞出去了,濒死的快感直击心灵,效果震撼,从此爽飞了不再是个形容词,而是切身体会,她被这个男人彻底征服,从身到心地迷恋,痴痴看着他,“爹爹,不要离开我,我不能没有你。” 爹爹觉得她是吓着了,小心哄着,“爹爹错了,再不这样了,爹爹永远不会离开你。” “说好了!”舔去嘴边残存的精液,她意犹未尽,“爹爹,还要吃。” “……”看着转瞬恢复活力,跃跃欲试的磨人精,爹爹不是很懂,却也没拒绝她的要求。 咬着她玉白的耳朵沉声说:“上面的小嘴要吃还是下面的小嘴要吃?” 当然是都要吃啦! 两人在院子里玩了一晚上“抛高高”,一向恢复能力逆天的亲卿也感觉身体被掏空,神情恍惚,脚步虚浮。 这一次的治疗爹爹没出现昏睡的情况,着手开始制定徐雨的康复计划,他们想用山谷的药材做出代替洗髓丹的药,效用只十分之一便足够。这一次爹爹的面容几乎以一日减五岁的速度迅速变年轻,这样的效果太逆天,他们只需要改善体质治病救人就行。 三日之后,季家爹爹成了季家哥哥。 而我们得了花痴病已经无药可救的女主被不堪其扰的爹爹强行打包送上马车。 作者有话说: 大福开新文啦!脑洞太多,干脆来个快穿o* ̄︶ ̄*o 谢谢小可爱们的支持,最近非常宠爱我的骨头,夜未央风微凉,张喵,当然还有最爱我的橘子树! 新文也请大叫多多支持! 50.冷酷少爷柔弱丫鬟 女主眼含泪包伤心欲绝:“爹爹不爱我了!” 她满心以为爹爹已经被她从禁欲模式调到震动模式,未来还可以往鬼畜模式发展,结果一朝又回到原始模式,心好累! 不仅腿痊愈,身体也达到了巅峰状态的爹爹春风拂面雄姿英发,如同行走的春药散发着致命的诱惑,亲卿成了他的腿部挂件,恨不得一天24小时黏在他身上,拉也拉不开。 “我也觉得亲卿不爱我了。” 亲卿傻眼,眼泪都凝住了,愣愣看向对面散发幽怨气息的大哥,“大哥!”一个猛虎下山扑进他怀里,两滴鳄鱼的眼泪落了下来,“我……我是爱你的!” “嗯哼?”答案显然不能叫他信服。 这段时间冷落大哥了,亲卿悔不当初,“哥哥你原谅我吧,我……我只是太担心爹爹的身体了……”声音越说越小,明显底气不足。 大哥不为所动,亲卿真急了,四肢并用,八爪鱼似得将他缠得紧紧的,“哥哥,我好爱你!很爱很爱你!” 粉嫩的脸颊依恋地揉蹭着他坚毅的下巴,软软的声音满是歉疚,“我知道我有时候很任性,不够细心,常常会忽略身边人的感受。”小手捧上他的脸,认真看着他,“都是因为哥哥你为我想到了所有事,让我无忧无虑的生活,没有任何烦恼,即使做错任何事哥哥都会原谅我包容我,我一直很幸福,很快乐。” 看大哥渐渐绷不住的嘴角,她越发愧疚,“哥哥给了我最好的爱,我却没能做一个好妹妹好妻子,给你独一无二的爱,哥哥,我真的好爱你,我知道我做得不够好,你可以原谅我这一回吗?我以后一定好好改正。” 大手抚上她的背,一声轻叹,大哥在她发顶落下一吻,“你不用改。”要改也是他改,将她惯成这样心里还有些得意,“亲卿很好,是大哥做得不好。” 瞧!就是因为这样,她向来有恃无恐,知道他不是真的生气,放松了身体,脸埋进他颈间,“哥哥很好,是我做的不好,以前都是哥哥照顾我,这一路就让我来照顾你,做哥哥的小丫鬟。” “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别喊累。”他不想拒绝她的好意。 “放心吧,少爷尽管使唤。”说着迅速进入角色,蹲在他脚边给他捶腿,“这样舒服吗?” “还行。” 大哥这几天真是辛苦了,爹爹身体好了,对药材重燃热情,开始沉迷制药,而她沉迷于爹爹,哥哥一人准备出行还得安排店中诸多事宜,劳心劳力,自己确实对他关心太少。 “好了”将她拉进怀里,“陪我睡会。” 这次出行坐得自家马车,他为她量身定制的,外观低调,内里奢华,宽敞舒适,面面俱到,两个人也能放开了睡。赶车的则是武馆的老师傅,车架得稳,武艺也好,叫兄妹俩放心大胆美美睡了一觉。 晚上到了邻镇,大哥顺便拜访了一下客户,被盛情款待留宿一晚,亲卿全程跟在他身后做小媳妇状,笑得脸都僵了才想起来自己脸上罩着面纱。 客户是个大土豪,给他们安排的独栋院子,寝室连着豪华大浴池,大哥见了心生感概:自家宅子果然太小,还需继续努力! “我来服侍哥哥更衣。”一双玉白的柔夷伸向他的前襟,细致为他宽衣解带,看着还真像个乖巧听话地小丫鬟。拉开已经移到他裤腰上的手,“下面我自己来吧。” “不行!”小丫鬟一秒破功,“说好让我伺候的,你不许动手。” “哪有你这么霸道的丫头,主子还不能拒绝了?” 小丫鬟秒怂,“少爷我错了……” 男人上衣除尽,袒露着精壮的胸膛,居高临下看着可怜兮兮跪坐在他脚边的小丫鬟,一出冷酷少爷柔弱丫鬟的好戏正式开锣。小丫鬟害怕被少爷厌弃,抱住少爷的腿,“少爷……” 她个子小,跪坐在男人面前一张娇俏的小脸正好对着他的裆部,夏裤单薄,男人几乎能感觉到少女湿热的呼吸,还有紧贴小腿处两团起伏的绵软,轻轻软软的揉蹭牵动着销魂的酥麻从脚蔓延至全身。 小丫鬟见主人面色潮红,呼吸粗重,更加慌乱,“少爷别生气!”她太慌了,脸完全贴在男人裆部也没察觉,还仰着小脸不住揉蹭,漂亮的大眼睛含着水光望向男人,“亲卿一定乖乖听话,少爷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只求少爷别生气了。” 男人胸口起伏地厉害,却始终不发一言。小丫鬟蹭着蹭着发现挨着脸地方鼓起一坨,硬硬的,热热的,后知后觉是什么后羞红了脸。男人似乎更加生气了,一双拳头攥得死紧。“还磨蹭什么?快点!” 有些呆愣的小丫鬟抬头瞄了一眼黑脸的少爷,忙又垂下头,手足无措去解他的裤带,慌乱中竟将中裤与亵裤一同拉了下来,男人热烫的大肉棒一下打在她脸上,烫得她惊叫一声,脸红红的抚着胸口,心里小鹿乱撞。 男人深吸一口气,他家乖宝不去唱戏真是可惜了,不得不承认,他有些兴奋了。 “啊……”又一声软绵绵的娇呼,“少爷的……那里……又变大了……” “那里……是哪里?”男人的声音有些干涩,习惯了从她嘴里吐出“要小哥哥插插”“要吃哥哥的大肉棒”这样可爱又直白的要求,如今这羞涩又含蓄的形容让他有点不得劲。 小丫鬟羞得头也不敢抬,“少爷欺负人家!” “怎么是欺负你呢?”他挺了挺腰,肿胀的肉棒几乎快戳到她脸上,“是谁每天要吃它,吃不到就哭,是谁每天要含着它睡觉,离开一会都不行……” “少爷,别说了……好羞人……” 冷酷少爷笑了,“还知道羞人?”挺立的男根划过她的脸蛋,停在她水润粉嫩的唇边,“还要不要吃了?” 热腾腾的肉棒散发着难言的诱惑,只要张嘴就能吃到,可小丫鬟还是别开了脸,“少爷说什么呢,人家才不是那样的人!” 忍无可忍了!“把衣服脱了!” “少爷!”小丫鬟泫然欲泣,“少爷你变了!你从前不是这样的!” 还不是你逼的!“不是说叫你干什么都愿意,才这一会就忘了?” 小丫鬟一脸绝望,“少爷,你再不是我喜欢的那个少爷了!” “磨蹭什么!要少爷帮你吗?”他已经进入角色,感觉还不错。 小丫鬟似乎认了命,一双手颤抖地去解衣带,遮遮掩掩,欲拒还羞,看得男人火起,抬手不过轻轻一扯,那脆弱的衣料便四分五裂,一对白花花的大白兔弹跳而出,少女一声嘤咛,软倒在他脚边,衣衫半解,玉体横陈。 作者有话说: 角色扮演了,大哥越来越会玩了,话说你们都期待二哥,没有人想三哥吗? 那个流着鼻血拒绝亲卿共浴,卖艺也要和妹妹私奔的三哥啊!三哥! 51.头一回被人扶着尿了 少女躺下的姿势仿佛经过精心设计,一眼看去就如一副细心雕琢的美女春睡图。只是这画中的美人面上红粉菲菲,轻轻喘着气,胸口鼓胀胀的嫩乳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十分惹人心动。 美人动了,撑起上身,嫩乳被挤压得更加鼓胀,衬得那杨柳素腰细得要折断了一般,肉臀高凸,如成熟的蜜桃,只想咬上一口。男人也这般行动了,俯身去嗅那诱人的香甜。 “少爷……不要……” 从来只能从她嘴里听到“哥哥,我要!”“哥哥,快点!”现在才知道,“不要”更让人兴奋。以前被她说不懂情趣,现在看来的确如此,只是不知道爹爹是不是平时也如此陪她玩,她才如此痴缠他。 褪下她的亵裤,小丫鬟嘴里叫着不要,身体却诚实地向他打开,一双修长的玉腿张开,露出腿心湿漉漉的花穴。虽然进入过很多次,可他从没仔细看过这里,脑海中闪过一副副香艳的画面,男人黑色的脑袋埋在少女的腿心,汲取香甜的蜜液。 那是那天醉酒,他们三人纠缠在一起的时候,他亲眼看见爹爹就是这样做的,她是那样的欢愉,他想像爹爹那样给她最难忘的快乐。低头含住少女嫣红的花瓣,清甜的甘泉源源不断瞬间浸湿他的嘴唇,原来是这样的味道,“好甜……” 她的身体的确天赋异禀,体液也是诱人的甜香,如一块怎么都吃不腻的蜜糖,含在嘴里,甜在心里。少女的身体已经完全为他打开,娇娇软软的喘息在他耳边萦绕,“哥哥,我要……” 不再犹豫,一把撕开凌乱不堪的衣裙,将白皙娇嫩的胴体贴身抱起,踏进浴池,沉入水中。温热的水流瞬间将俩人包裹,他们同时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目光交汇,甜蜜的气息在他们之间传递,双唇很快胶着在一起,难舍难分。 不安分的小屁股在男人腿间磨蹭,那竖起的凶器更是一跳一跳地蓄势待发,“哥哥,快进来啊……” 男人呼吸急促,已是箭在弦上,却放下亲卿,腾出一手握住涨得不行的肉棒,“先……洗洗……” 什么毛病?一个不吃饭不准做,一个不洗澡不让进,他们家男人真是……可爱!默默伸出手,“哥哥,我帮你洗。” 她的技巧自是比他强上百倍,不一会男人便受不了低喊,“乖宝……”,可不能让他就这样交代了,一个转身逃脱他的怀抱,趴在池边,翘起肉嘟嘟的蜜桃臀摇晃着,“哥哥,快过来呀!” 男人看红了眼,一个大步跨过去,抚上两瓣臀肉急切地揉捏了两下,露出水淋淋的花心,埋头下去大口地吮吸,如同沙漠中的旅人终于遇见了绿洲。 亲卿饥渴得不行,偏偏大哥吃了一次便上瘾了似的吃个不停,蜜水也很配合地往外涌,突然舌尖刺进花心里面,小花高兴地喷出大股的蜜液,淋了他满脸。亲卿再也忍不住,摇晃着屁股,“哥哥,要吃大肉棒……小哥哥快点插进来!……啊……好棒……” 插入的瞬间亲卿就高潮了,蜜水不要钱似的往外喷,进出变得更叫顺畅,一时间“啪啪”“咕唧”男人的粗喘和女人的娇吟奏起一支和谐交响曲,高潮迭起,慷慨激昂…… 他们一路从水中做到地上,大哥成功解锁了数个新姿势,从新手向老司机更进一步。 一夜疯狂的结果是,亲卿早上被尿憋醒的时候,小哥哥还堵在她身体里,感觉到她的动静,小哥哥自发活动起来,亲卿急了,使劲将他摇醒,“哥哥!我要尿尿!快点!” 还好大哥立马醒了,抽出大棍子,迅速把她抱起往净房跑,哗啦啦的水流声想起,两人同时松了口气,亲卿是舒服了,大哥是庆幸亲卿知事,要不然他们走后,等丫鬟来收拾房间……想到那个画面,不自觉脸开始发燥。 “哥哥,我好了。” “嗯”他也想……了。 而亲卿就像他肚子里的蛔虫,“哥哥,你不解决一下吗?” “嗯”准备将她放下来,而她先一步抓住了要害,“哥哥,我帮你呀!” 他双手都抱着她腾不出空,而被她柔软的小手扶着,感觉还是怪怪的。 亲卿打了个哈欠,“哥哥,快点,天还没亮,还可以再睡一会。” 最终生理战胜了心理,头一回被人扶着尿了。 即将入秋天气反而变得闷热起来,每日都是赶着天没亮早早出发,亲卿醒来都是在车上。他们挑僻静的林间小路走,中午热得不行的时候,也只能停下来休息。 “前面有个条溪,停下来歇歇吧。” 前日没赶上住店,他们在野外将就了一晚,亲卿没休息好,一直昏昏沉沉,看到清粼粼的溪水瞬间来了精神。“哥哥,我们去泡泡水解解乏吧。” 大哥自然依她,刚抱她下了马车,她就像一尾滑溜溜的金鱼奔向了溪水的怀抱。收回空空的怀抱,他转向驾车的卢师傅,“师傅你也去泡泡水凉快凉快。” 卢师傅果断拒绝,“不了,我去附近转转。”他这几天是见识了这兄妹俩有多腻歪,为了避免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东西,还是离得远点放心。 大哥心里有数,也不强留,只说:“不急着赶路,你也找一凉快地方歇歇,等日头没那么毒了我们再上路。” 卢师傅应了,大哥拿了昨日亲卿换下的衣服去溪边,亲卿已经光着脚在水里踩得不亦乐乎。见他过来,立马笑嘻嘻地扑上来,“哥哥~” 这是又要给他出难题了,他瞄了瞄四周,她不会是想在这里做吧?虽然风景很美,但是完全没有遮蔽,会被看见的吧? “哥哥,我想……” 想要是吧,他知道。手默默放在裤腰带上,这一路走过来也没见个人,他小心点应该没什么问题的。 亲卿眼睁睁看着大哥脸又成了猴子屁股,还脱起了裤子,疑惑道:“哥哥,你要放水吗?” 大哥动作一顿,“你不是想要吗?” 亲卿张了张嘴,三秒之后大笑出声,她欲女的形象已经深入兄心,瞧大哥被她调教的,现在都能主动配合她野合了! 这一笑大哥就知道自己会错意了,默默把东西收了回去,被亲卿拦住,“别啊,哥哥都拿出来了,我们就做吧!” 而大哥已经系上了裤腰带,默默反省,这一路确实太荒淫无度了些,一到晚上他就在她身体里不想出来,夜夜如此就算了,如今大白天的他竟然也…… “我去洗衣服。”他转身走了,留给亲卿一个萧索的背影。 作者有话说: 下章有惊喜,也许是惊吓!哈哈,突然好兴奋! 52.河中强暴 这就生气了?不过知道他不会走远,便放心大胆脱了衣服,只留肚兜亵裤滑入水中。她刚刚只是想游泳而已,谁知大哥竟脑补了一出大戏。 不远处的老大看着亲卿在水中轻灵自在宛若蛟龙的身姿久久不能回神,仙子入凡尘不过如此,这样的宝贝叫人怎么忍心拒绝,能得她青睐常伴身旁,已是老天赐福,只要她快乐,他做什么都愿意,刚刚小小的不自在瞬间被他抛在脑后。 亲卿畅快地游了一圈,身心舒爽,起身却不见了大哥,正准备上岸,突然从背后伸出一双手紧紧将她箍住,力道大得将她整个人都举了起来! “谁?!” 这人很高,箍住他的手臂粗壮结实,绝不是大哥! 她奋力挣扎,被箍住腰动弹不得,另一只粗糙的大手开始在身上四处游走,落在饱满的胸乳上粗暴揉捏,张嘴欲呼,立刻被堵住了嘴,合齿咬下也没有得到对方丝毫反应,下了狠心用力咬,牙齿发酸满嘴血腥仍然撼动不了男人半分。 她慌了!发疯似的拼命踢打,回应她的却是顶在腰后越来越硬的棍子,更糟糕的是,男人没穿衣服,她踢到的地方全是硬得像石头的光裸皮肤! 这次是真的遇到麻烦了!她不怕被男人占有,女人的贞洁不是只放在阴道里的,她担心的是大哥,他绝不会让她置身危险中,除非他同样处于危险中不得自由。 想到此,她放弃挣扎,松了嘴,在男人掌心轻舔了一下表示顺从,本想趁机回头看一眼,马上被男人察觉,脑袋被掰回来,堵住嘴的手倒是放开了。 “我哥呢?我哥在哪?”嘴一自由她便急着问。 耳边呼吸灼热,那只大手不满于隔着衣服触碰两团软肉,钻进了里面肉贴肉地感受着柔滑弹润的手感,粗糙的指尖揉搓着粉嫩的乳尖,感觉她充血挺立,高高翘起的阴茎也贴合着她挺翘的肉臀一拱一拱地磨擦。 呼吸声越发粗重,男人似乎根本没听见她的问话。 “告诉我他在哪,我随你处置,绝不反抗。” 这次终于得到回应,“他很好。” 还没来得及听清声音,薄薄的亵裤应声而裂,粗大的阴茎抵在入口,刚察觉到一丝异样的她就被狠狠贯穿!下身被劈开一般剧痛,穴口可能被撕裂了。 男人的东西非常大,大到恐怖,生生顶进她体内,整个将她贯穿!她甚至能感受到肉棒上虬结的脉络挤着肉壁兴奋地鼓动。 不想被活活插死,试着深吸一口气放松。而男人再次毫无预兆地一个深顶,变态大的东西整根没入,干涩的甬道被磨到刺痛,顶端几乎要撑破她的子宫脱体而出。 一口气堵在嗓子眼差点厥过去,她难受地呛咳,带动下体一个紧缩,紧贴着他的坚硬躯体瞬间紧绷,结实的腹肌抽动几下一股岩浆瞬间在她子宫里炸裂,烫得她一阵哆嗦…… 这人难道是个初哥…… 射出的东西又多又烫,子宫痉挛不止,随之窜起的酥麻痒意更是迅速蔓延至全身,甬道开始蠕动,分泌出润滑的淫水。她咬着牙,动也不敢动,心想他最好能就此放过她。 然而她想多了,男人粗喘着耸腰复又抽动,那个东西即使萎了还能死死堵住甬道,精液一滴不漏,从子宫漫出润滑了花径,混合着越流越多的淫水,进出变得顺畅。 巨兽在抽动中恢复元气,撑得幽径满满当当,摩擦中产生强大的电流,一时潮鸣电掣,风雨交加,雨势越来越大,来势凶猛,小雀在暴风雨中被击中翅膀,迷失方向,所有挣扎都是徒劳,只能无助地鸣泣! “不要……”她不能沉迷!她要找大哥! 少女柔弱的呻吟更加刺激了身后的男人,那双箍在她腰上的大手几乎要把她掐断,火热的吐息打在她瓷白的脖颈上,黏腻潮湿,侵占味十足,这人就是头危险的野兽,充满了浓重的雄性气息,熏人欲醉。 她想她是旧病复发了,根本抵抗不了这个味道,她咬着舌尖,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可以确定男人是个初哥,毫无技巧,凭着一股蛮力横冲直撞,她全身的骨头都被顶散架了,魂也要飞了。缩紧小穴,不能将他挤出去,也要快点将他夹射! 男人被夹得承受不住,沉闷的粗喘变成一声声低吼,腰臀越发使劲,硕大的龟头整个顶进子宫,像利剑刺入心窝,次次直插要害。 交合处水花飞溅,脚下的河流亦没有如此湍急。 越来越快的频率让她承认不住一下哭了出来,哭声也被剧烈的撞击颠簸地支离破碎。她头一次因为身体的欲望而羞耻,是的,她很爽,从未被如此野蛮粗鲁地对待,身体里燃起的快感是前所未有的,她心里住着一匹野马,渴望被征服。 “别哭……” 隐隐听见两个字,混沌的大脑乍然闪过一道亮光,她猛地回头,却只瞥见一团漆黑毛发就被反应迅速的男人掰了回去。 “你……” 身后人动作一僵,不过瞬间,全然不给她思考的时间更加迅猛地进攻,大得变态的东西卯着劲要顶穿她的肚皮了一般,她仿佛看见肚子上凸起的轮廓,一下一下…… 意识渐渐模糊,她成了一颗游荡在火山口的小石头,最终被爆发的岩浆轰成了渣。 作者有话说: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犯人是谁?各位侦探心里有数吗? 53.绝不原谅他 醒来还是马车里,睁眼是大哥的俊脸,在她以为只是做了个梦,身上的酸疼提醒了她,不是梦!满腹的委屈终于得以发泄,“那个混蛋是谁?!” 大哥连忙安抚气到颤抖的亲卿,“别怕,是你三哥。” 他也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自己在河边洗衣服,老三突然出现在他面前。原是他在京城接到消息立即往回赶,紧赶慢赶还是迟了一步,得知他们已经离开又日夜兼程一路追赶。 他们武馆的人出行都会留下标记,他寻着记号总算追上了他们。那时亲卿玩性正浓,他便让老三看顾她,自己去找地晒衣服,走开一会功夫远远就见俩人抱在一起,当时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便避开了,谁知过后等到的却是惊慌失措的老三抱着昏迷的亲卿。 再说老三本是觉得自己一身脏乱,亲卿肯定不喜,便将自己脱个精光,下水囫囵洗了一下,然后看见从水里冒出来的亲卿眼珠子都不会转了。 正午阳光正烈,少女湿透的小衣紧紧贴合着曼妙的曲线,散发着致命的诱惑。包裹着她的每一朵水花都闪着耀人的光芒,通通沦为陪衬,她比这世间所有之物都要耀眼夺目。他近乎痴迷地看着她,直到她准备离开,他扑了上去。 “谁!?”听见她一声娇叱,他根本不敢回答,不知什么时候,他起了反应,下身硬得快爆炸,放在她身上的手也抗拒不了诱惑肆意游走,那感觉太过美妙,他只知道遵循身体本能行动,忘乎所以,最后爽翻了了天,却伤了她。 听完大哥的解释,亲卿冷静了些,“他人在哪?” 大哥向车门口使了个眼色,“他把卢师傅使走了,自己在赶车。” 还会动心思了,把师傅使走,没人驾车,就没办法赶他走了是吧?埋头扎进大哥怀里,“我不想看见他。” “不看,等会让他滚远点。”说实话他当时也恨不得把老三狠揍一顿。 “哥哥,好疼……”她上身披着外褂,下身只盖了薄毯,大哥没给她穿裤子,想到什么她脸色蓦地变了,“小妹妹是不是坏了?” 大哥愣了一下,心疼又好笑,搂着她的手紧了紧,温柔在她发间亲了一口,“没事,有些红肿,上了药很快就会好了。” “真的吗?”可她当时疼得想撕裂了一样啊。 见她仍有疑虑,大哥掀开薄毯,露出少女光洁的下身,轻轻拉开两条细白的大腿,腿心原本含而不露粉嫩花瓣变成了成熟的嫣红色,肿肿的高高挺立着,看起来有些可怜,又意外地可口…… 大哥正了正心神,“还有些红,再上遍药很快就好了。”亲卿体质向来如此,很容易留下痕迹,恢复得也快。初时老三抱她回来的时候,那里还肿的充血,腿心连至后臀红彤彤的一大片,这不过二三个时辰已恢复了大半。 亲卿自己看了看,还真是没事,看来还是她身体太敏感,快感强,痛感也强。又忍不住委屈了,“还是好痛……” 大哥恨不得替她痛,眼下也没有别的办法,“我再上遍药。” 这时外面传来老三的声音:“大哥,马上进城了。” “去城西。”大哥答道,又转向亲卿,“不急着赶路,明日歇一天,咱们好好逛逛。” 亲卿立刻就明白了他的用心,蹭蹭他的脖子,“大哥你真好。” 入了城门越往里走越热闹,亲卿掀了车帘往外看,天还未黑家家户户门前都亮起了红灯笼,一群穿着彩衣的小朋友在街道上玩耍,一个个脸上红彤彤的,汗染满腮。 “明日是中元节,带你去放荷花灯。” 说真的她在这里生活了十几年还真没过过什么节,爹爹是个宅男,很少带他们出去玩,村子又闭塞,他们一家一年到头也难出几回山,长大点哥哥们能带她出去玩了,她自己又不愿意出门了,热闹的地方更不愿意往上凑。现如今没了后顾之忧,她也可以放心大胆地玩耍了。 马车停在一处奢华的酒楼前,大哥先下了车,车帘落下,对上老三的殷切的目光,她“哼”了一声避开,绝不能轻易原谅他!不过这家伙到底吃什么长的,比以前更高更壮了,立在那跟铁塔一样,还满脸的胡子,看着着实吓人。 大哥很快回来,身后跟着个管事的大叔,“请夫人和三爷随我去用餐歇息一下,那边准备好了立刻派人接您们过去。” 他领着他们从另一个门进去,不同于前院的奢华,后院风华内敛,别有洞天,显然是私家宅院,不对外开放。这次随大哥出来是长了见识的,不愧为生意人,到哪都吃得开。 管事随后离开,留下一水的漂亮小妞,奈何屋里的两个男人不解风情,将人使了出去。大哥拧了帕子给她擦手擦脸,“这的老板是你二哥的同窗,他家祖上三代都是做生意的,本想歇了不做叫他考上功名,做个官老爷,奈何这小子就是喜欢做生意,书读不好,算盘倒是打得精,不仅将家里生意重新做起来,还更上一层楼,他家人不死心都不行。” 不过聊了几句闲话,各色精致菜肴便流水而上,形色俱佳,叫人十指大动,已经北上,桌上还能看见新鲜的参鲍翅肚,就冲这点,老板确实是个人才。 她坐在大哥旁边,本来想给大哥剥虾,手刚伸出去就被拦住,只好乖乖坐着等投喂。吃着吃着碗里多了个坑坑洼洼的虾仁,她决定无视它,继续等投喂。 饭后大哥说:“今日早些歇息,明日卯时城里开始祭祀,我们去看看热闹。” 亲卿当然同意,老三却讪讪杵在那不肯走,大哥看看两人也很无奈,把老三叫了出去私聊。 大哥是个心软的,对着垂头丧气的弟弟好气又好笑,“你杵在这也没用,回去洗个澡早点休息,明天把胡子刮了头发理顺了再过来。” “大哥……” 那委屈的样子活像一只被主人抛弃的大狗,大哥彻底没脾气了,给他顺了顺毛,“明天表现好点,好好给她认个错,现在去休息,听哥的,明天把自己收拾得干净点,会没事的。” 毕竟小家伙是个小色猫,老三的颜还是很有优势的。 回屋就对上小家伙的大眼睛,还欲盖弥彰的转过了头,可爱极了。过去将她抱在怀里,“还生气呢?” “他都没有认错,跟个木头似的,越大越呆。” “也就在你跟前这样,武馆的人都叫他小霸王,新来的小子都怕他。” “反正我不会就这样原谅他,你也不许替他说话。” “好,叫人送水来给你泡澡,还疼不疼?” “疼……” “洗了澡上药就好了。” 两人洗漱完上了药早早睡了,另一边的人还泡在水里恨不得搓下一层皮来,半夜才把那一头杂草似的头发理顺了,大清早天没亮就起来刮胡子,脸整明白了,才发现身上的衣服跟咸菜没什么区别,偷摸进那边屋里想顺件大哥的衣服,不是短了就是窄了,最后成功把大哥吵醒了,带着他上街买衣服去了。 等亲卿迷糊着醒来,睁开眼看见一张熟悉的脸,轻轻叫了声“爹爹”,在他胸口磨蹭了两下准备继续睡,闭上眼复又睁开——哪里是爹爹,分明是那个混蛋! 作者有话说: 哈哈,小伙伴们都很聪明啊!都猜对了哦~ 54.到底是有多大 她翻了个身,不理他,身后人急了,“妹妹,对不起,我真的知道错了……” 她不说话,他继续说,“我只是想抱抱你,可一碰你是就忍不住,我也不知道怎么了……” “……我是个混蛋,你打我吧!” “打你我手还疼呢。”也不知道吃什么长的,硬的跟铁块似的。 终于理他了,他咧着嘴笑起来,“我自己来!” 没等亲卿反应,他一个巴掌就往脸上抽,亲卿吓了一跳,连忙拦住,急道:“你傻啊!” 他直直看着她,呵呵笑着:“没事,我皮厚。”按住她抚在他脸上的小手,认真道:“我真的知道错了,再也不会那样了,你叫我怎么认错都行,别不理我……” 其实看到他那张干净的脸她就很难再生气了,他肖似爹爹,却比爹爹更年轻富有朝气,眉目俊朗,英气勃勃,不得不承认,他已经长成一个极具魅力的大男人了。 说道大男人,她想起他那个地方……突然好想看看……到底有多大啊…… 又得不到回应,他整张脸垮了下来,而这时外面传来喧嚣的器乐声,祭祀开始了,几乎半个城镇的人都出动了,前往山庙,祭祀先祖。 大哥回来见两人还没和解,也不多劝,给亲卿穿了衣服,随意吃了些早饭,追着大部队上山看热闹去了。 古时娱乐活动不多,逢年过节总是特别热闹,亲卿很享受这种氛围,跟着人群玩得不亦乐乎。法师做完法事,往台下掷包子,她也去抢,人太多,根本挤不到前面,刚想作罢,被老三一把提起放在肩头,上头刚好落下一个,几乎是砸在她手上的,她乐得不行,接了包子就塞进老三嘴里,抬头又去抢,当然抢到的都分给了周围的小盆友,她就图个热闹。 中午留着吃了素斋才依依不舍的散去,下山的路都觉得格外的长,精力用尽,趴在老三背上昏昏欲睡,虽然没明说,但心里早已释然,看他顺眼了许多。回去他要陪她午睡她也装睡着没拒绝,还迷迷糊糊滚进他怀里,感觉到浑身僵硬动也不敢动,心里默默偷笑。 再睡醒就感觉腰后顶着根棍子,人是晨勃,他还能午勃。 身后人大概是察觉了,默默后退了一些,过了一会没听见动静,又挪回来了一点。她恶趣味地突然转身,吓得他差点滚下床,瞪眼,“你用什么顶着我?” “我……”他百口莫辩,他确实又没忍住,抱着她满脑子都是那天在河边的极乐感觉,身体一直很兴奋,压也压不住。 “给我看看……”她慢慢凑近,“你用什么顶着我……”她的好奇心已经压制不住了。 老三却捂着裤裆,害怕地摇头。亲卿顺势压倒他,“你是不是又起坏心思了?” 他真是……无话可说,被她用膝盖顶住那处,原本吓得有些萎靡的地方又精神起来。 “三哥这个东西很不听话呢……”膝盖又用上了几分力,隔着裤子都能感觉到又硬又热的触感,她添了添唇,邪笑道:“我要好好惩罚它!” 她站了起来,抬起脚踩上那一处显眼的凸起,“坏东西,就知道欺负人!” 命根子被人踩在脚下该是紧张的,屈辱的,可他却不由自主兴奋起来,可能是因为那人是亲卿,知道她不会伤他,还因为她的主动触碰而挺得更高,恨不得她再用劲些才好。 脚下的大家伙还在变大,硬的她都要踩不住了,心里禁不住砰砰乱跳,这么个驴货,她那天没被干死,真是命大!那驴货还主动往她脚下撞,似乎嫌她太温柔,她又恨又兴奋,用上了七分劲,就听见一声低沉闷哼,像是爽的不行,不想让他一个人爽,她收脚正想来扒他裤子,门口传来说话声,是大哥回来了…… 门一开,她就像炮弹一样投入来人怀里,被他稳稳抱住,“怎么了?这是……” 心虚地把头埋进他颈窝,糯糯道:“醒来看不到哥哥,心里慌……” “咳咳。”旁边传来一声清咳,一抬头才发现还有个陌生人在场,我去,这种闺房之乐怎么能被外人看见?本想从哥哥身上下来,却被一向最怕难为情的哥哥往上托了托抱得更紧,顺着他的目光往下一看,她没穿鞋。 “真是闻名不如见面,嫂嫂风姿果然不同凡响。”那人饶有兴致地看着她说。 不知这人到底是夸她还是损她,她也不在意,当他夸她了,“谢谢这位兄弟夸奖。” 那人见她似与对着老大全然不同的态度,眼里兴味更浓,却也知道眼下不是聊天的时候,“觐知就不打扰大哥与嫂嫂歇息了,有什么尽管吩咐下面,不必客气。” “有劳了。”大哥道。 那人笑笑,又看了亲卿一眼才走,走前还说了一句,“大哥真是有福,叫觐知好生羡慕。” 亲卿问:“他就是这的老板?” 大哥点头,进了屋关上门才认真道:“以后不可这样衣服没穿好就跑出门。” 她都不知道她的样子有多诱人,没带面纱,一张娇俏艳绝的脸就这样展露人前,可能是刚睡醒,面上染着羞涩的红晕,漂亮的眸子水光潋滟,温柔地将人溺毙,还有那他含过无数遍水嫩红唇吐出娇娇软软全情依赖的话语,这些怎么能让别人听到看到呢? 亲卿乖乖点头,“以后不会了。”知道他是吃醋了,双手缠上他的脖颈,与他额头贴着额头,有些委屈道:“我只是太想你,听见你的声音就跑出来了。” 大哥霎时便心软了,可又瞥见她没理好的衣襟露出大片雪白的玉肌,心里的酸涩重新冒头,“你可以叫我,我一定会回来,你只需乖乖等着我便好。” “嗯”她痴痴看着他,吃醋的大哥也好让人心动,她向来是心动不如行动,咬上他的嘴唇,伸出小舌与他勾缠。大哥也很心动,追着调皮的小舌又舔又吸。经过这段时间的水乳交融,大哥的技术已经不可与同日而语,亲卿很快就沦陷了。 “哥哥,我要……”被老三勾起的火本就没灭,现下愈烧愈旺。 舔去她唇边来不及吞咽的津液,气息不稳道:“不疼了?” 她摇摇头,小屁股开始磨蹭,“要……” 大哥却按住她,“乖,一会带你去玩,晚上给你好不好?” 窗外天色渐暗,街上重新热闹起来,经过一番天人交战,啪啪的机会每天都有,和他一起出来玩的机会却并不多,遂决定先去玩,“那你晚上要补偿我。” 怎么补偿?他心里想了想,却没问出口,隐隐有感觉得到的回答只是挑战他的承受力。 两人又厮磨了一番,直到被一道幽怨到极致的目光锁定,才讪讪分开。 作者有话说: 撩老三好玩,我得多撩撩才行 ̄ ̄~* 55.吃醋 过后亲卿心情愉悦的打扮了一番,抹口脂的时候纠结了,一种是她惯常用的桃子色,清淡润泽,有蜜桃的香味,另一种是艳丽的玫瑰色,喜气应景,很适合今天。她想问大哥,转过头正瞧着她的却是老三,随口便问了,“哪个好看?” 那位看也没看她手中的瓷瓶,直直盯着她的脸,“都好看。” 亲卿眼波一转,挑了一点桃子味的抹在他唇上,笑道:“尝尝,甜不甜?” 老三呼吸顿时变得灼热起来,鼻尖唇边都萦绕着蜜桃的香甜气息,整个人晕乎乎的,讷讷答道:“甜。” 又抹了点玫瑰味的,“这个呢?”他添了舔,顿了顿,还是道:“甜。” 亲卿越发想逗他,把脸凑到他跟前,红唇轻轻在他唇上碰了一下,一触即离,“这里呢,甜不甜?” 这下如同碰到了炸弹的引爆器,压抑的情潮瞬间爆发,他忍不了了!一把拉进她远离的身子,咬上那两片软肉,终于尝到了温香软滑的美好滋味。他早就想这么做了,看着她和大哥亲热,憋得他快爆炸,此时顾不上后果,只想将眼前的人吞吃入腹。 开始亲卿还能念着他毫无经验配合他,后来也只能频频闪躲,这哪是接吻,简直是吃人。她的力气完全撼动不了他,只能已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找着空档咬回去,两人就像两只夺食的小兽激烈地啃咬,嘴里甚至尝到了血腥味。等他一口气用完,她的舌头都麻了。 而某人吃上了瘾,吃了便停不下来,换了口气又贴上来,这次学着大哥的动作由咬变成舔,即使是舔,也比大哥粗鲁很多,不过比才刚刚好很多。即使是这样,亲卿嘴也肿了,得,问题解决,啥口脂也不用抹了,粉嘟嘟自带水光。 等他们收拾好出门天已完全黑了,街上愈加热闹,行人如织,穿梭不断,怕被挤散,老三干脆像早晨一样,将她举到肩上坐着,反正她身量小,罩着面纱又看不清脸,人只当哥哥带着未出阁地妹妹玩闹。 沿着道路一直走,尽头是一条宽阔的河道,河上石桥张灯结彩,往来不绝,岸边小贩井然有序,热闹非凡。最醒目的还是河上一艘艘亮彩华丽的小船与画舫,这样热闹的景象,亲卿也只在电视剧里看过,如今身临其境,才觉甚是震撼。 他们行至河边便有卖河灯的小贩上前吆喝,这种灯大都是自己在家扎的,也有他们这种毫无准备只为凑热闹的,亲卿看那家有个小狐狸的河灯,立马叫大哥给她买下,虔诚地写下愿望,兴冲冲地拉着他们去河边放走。 “许的什么愿?” “不告诉你,说出来就不灵了了!” 其实她的愿望很简单,今夕圆满,此世圆满。 写着心愿的花灯顺着水流加入点点荧光,汇成一道星河飘向远方,与之辉映的还有河面上缓慢行进的大小画舫,精巧华丽,流光溢彩。其中又数河中央一座三层的画舫最为壮观,气势恢宏,灯火通明,岸边犹闻阵阵丝竹声不绝于耳。 而不久后,他们便踏上了这艘华丽的游船,果然欢歌笑语,靡靡不已。甫一登船,迎接他们的便是一众美人,最前头一位皓齿明眸的姑娘含情脉脉望着老大,“季公子,数月不见,可还安好?” 老大礼貌答到:“劳姑娘挂记,一切都好。” 美人展颜轻笑,美眸看向他身后的老二和亲卿:“这便是公子常常提起的弟弟妹妹吧,果然人中龙凤,仪表不凡。” 不等大哥答话,亲卿笑道:“谢谢姐姐夸奖,姐姐才是丰采出尘,叫人见之难忘,大哥一直记挂你,路上还念着你呢!” 美人似惊似喜,涩然嗔了老大一眼,她身旁的一众美人跟着调笑,“那可巧了,我们鸿羽姐姐也时常在我们耳边念叨,季公子什么时候来啊,有没有照顾好身体啊,听得我耳朵都起茧子了!” 鸿羽羞恼道:“瞎说什么呢?尽会编排人!”又转向老大,状似无意道:“季公子别听这些疯丫头的,我家公子给贵客留了最好的房间,我领各位去瞧瞧。” 美人在前领路,老大想牵亲卿的手,被她躲开,一个跨步与美人并肩,“姐姐这金簪真好看,在哪买的?” 美人抚了抚发簪,脸上颇有些自得:“这都是公子叫了师傅上门为姐妹们定制的,我叫鸿羽,便叫师傅打了个羽毛形状。”说着要取下发簪,“季小姐若是喜欢,便送与您了。” “不可不可,这是为姐姐量身定制之物,我怎么能要呢?”这美人还真是对大哥有意,这么大支金簪说送就送,“姐姐只需告诉我是找哪个师傅做的,我叫哥哥找他便是。”说完还体贴地将簪子插了回去。 美人又抚了抚,倒是没再坚持,与她说了师傅的名字信息。 房间确是最好的房间,有阁楼有露台,宽敞舒适,设计巧妙,一面向北,正对着船上的戏台,看戏听曲,观赏美人,一面向南,整个河面街景尽收眼底,微风拂面,相当惬意。 “我去准备酒菜,陪公子小姐喝几杯如何?” 大哥摆手,“不用,我们用过饭了,劳烦姑娘准备些瓜果茶饮便好。” “那可不行!”亲卿道,“如此美景美人,没有美酒相佐怎么行?姐姐尽管去准备,我陪姐姐喝几杯便是。” 美人娇笑:“还是妹妹爽利。” 美人一走,大哥赶紧过来顺毛,“我与她并无私交,只每次来找觐知都是由她接待,闲时与她寒暄了几句罢了。” 她当然是相信他的,可眼下这情况吃吃小醋调剂一下也是情趣,遂撅着嘴不满道:“可人家分明对你有意。” 他是真的不知道,平日里完全不曾觉察,今日这一出也是莫名其妙,现下再多的解释也无用,把人哄好了最重要,也不管立在她身后门神一般的老三,将她抱在怀里哄道:“我这就去与她说清楚,以后一定与她避开,相信大哥好不好?” 当然是相信你啦,身体却口不对心地推拒了一下,“那你是承认之前与她有些什么了?如今才要了断!” 大哥终于见识到了女人吃醋是多么可怕,他聪明伶俐的乖宝也能无理取闹,胡搅蛮缠,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看了一眼正目光灼灼盯着他们的老三:“你去外面逛会,我和亲卿说说话。” 老三闻言脖子一梗,“不行,你有什么话不能当着我说的!你是不是心虚了?” 大哥抚额,真不该带上他,尽添乱。 亲卿憋笑憋得辛苦,脑袋都要扎进自己胸口了,大哥却以为她听真了,伤心了,连忙将她抱得更紧,贴在她耳边,柔声细语:“乖宝,哥哥心里只有你,从没生过别的心思,这些年无时无刻不在想你,你要哥哥把心挖出来给你看吗?” 本来只想调剂,竟听到这样的告白,亲卿心头巨震,被大哥抚着脸颊,才惊觉自己流泪了,欢喜加愧疚一同涌进心头,泪珠子便不听使唤地落个不停。 大哥心疼极了,不明就里的老三也急了,“你跟她说什么了?你快哄哄她啊!” 大哥还没说什么,亲卿不高兴了:“你怎么跟大哥说话的!有没有长幼尊卑了!” 老三就怕她生气,认错认得很快,嘴里说着“大哥,对不起”,眼珠子却放在她身上没挪动半分。 大哥也不与他计较,细细给亲卿擦着眼泪,柔声道:“是哥哥错了,不生气了好不好?” 亲卿点头,门口传来敲门声。 大哥在她额上亲了一口,“乖乖在屋里等着,我去与她说。” 亲卿却拉住他,那些女子也不容易,兴许只是逢场作戏,他们太过较真反而不好。“我相信哥哥,哥哥别去了。” “放心,哥哥有分寸的。” 作者有话说: 能陪大福到这里的都是真爱,耐得住寂寞,爱你们哦! 不要忘记支持大福的新文啊!感谢啦! 56.我想肏你 大哥出去后,酒水就送了进来,亲卿想和老三坐在窗边听着小曲小酌几杯,奈何有人天生就只适合大口吃肉大碗喝酒,那小酒杯端在他手上怎么都不搭。而他的心思也不在酒上,眼里只看得到亲卿被酒水浸湿的红唇。 亲卿又起了坏心思,嘴里却说:“季仲弈,你在看什么,是不是又起什么坏心思了?” 老三盯着她开开合合的唇,“我想亲你!” “我可还没原谅你,你又想欺负我!” “为什么大哥能亲,我不能亲?”他委屈。 “因为大哥不会把我弄痛,而你会。” 老三瞬间蔫了,复又小声辩解道:“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做,以后一定不会了。” “那你现在知道该怎么做了?” 老三马上一脸惊喜,“当然,你再让我试一次,我保证不像上次那样!” “行啊,那就试试。” “真……真的啊?” “嗯,你轻点,我嘴巴还没消肿呢?” “啊?” “啊什么啊?你不想亲吗?” “怎么可能?”虽然和预想的不一样,可他还是猴急地扑了上去,将人压在身下,啃了上去。 “疼……” 老三吓一跳,他还没亲上去呢!亲卿推推他,他刚动作太猛,她磕到椅背了。意识到错误,老三手忙脚乱地将她抱起,“没…没事吧?” “你什么时候说话还磕巴了?” 老三很沮丧,在她面前他总是说错话做错事,不如爹爹威严,不如大哥细心,不如二哥好看,在这家里,他最笨,最不讨她喜欢。 亲卿仿佛看到一只丧眉耷眼的大型哈士奇,自己在他身上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坐好,捧起他的脸,“听说你在武馆带了徒弟?” “嗯。” “徒弟好带吗?” 老三毫不犹豫地点头,亲卿奇了,这家伙就是个刺头,当初没少叫武馆的师父们头疼,如今自己带起徒弟来倒是轻松。 “他们服你?” 说起这个来,他满满都是自信,“不服尽管来跟我打,打赢了我听他们的!” “你就没输过?” “没。” 好吧,有时候以暴制暴也是办法。 她不知道的是被扔到老三门下的个个都是不服管教的刺头,老三的日常就是揍徒弟,他是武馆最能打的,徒弟们的武力值也是与日俱增,打遍全馆无对手。 叫一个养狼崽子的去养兔子,她没却胳膊断腿已是万幸。放弃了与他讲道理,手移向他的衣襟,“有没有受伤?” “都是小伤,养养……就好了。”那小手仿佛有千钧重,压在他胸口,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他从没这样的体验,妹妹不会这样亲近他,原来坐在他怀里的她是这样娇小,柔软,香甜,仿佛他力气大点都会将她弄坏。 “衣服脱了我看看。”不等他回应,便动手开扒,老三傻傻看着她扒,小手碰过的地方留下一股难言的燥热迅速蔓延至全身。 老三身上的皮肤比脸上白,肌理匀称,柔滑紧绷,夯实却不夸张的肌肉蕴含着强大的力量,亲卿忍不住上手,丝绒包裹着钢筋铁骨的柔韧手感不要太好,左捏捏,又揉揉—— “嗯…”就听见男人的低喘,耳朵要怀孕了好不好?率直的反应真是既可爱又性感,亲卿心软了,贴上他的唇:“还要亲吗?” 当然要亲,他憋得都快爆炸了,终于把那一口香肉含进了嘴里,再没敢像之前那样乱咬,含在嘴里都怕化了,克制着慢慢的品尝。那软软的小舌终于主动与他勾缠,温柔的包裹他,那滋味简直太美了,叫他现在死了都值。 一会亲卿便不舒服地挪了挪屁股,“你顶到我了!”那竖起的大帐篷都可以将她整个人顶起来了。 老三喘着粗气,胸口剧烈起伏,“我……忍不住……”大手捉住她想要移动的肉臀往帐篷上撞,“我想肏你!” 亲卿身子一酥,下身迅速涌出一股热流,“那你来肏啊!” 老三瞬间眼睛都红了,低吼一声站起,将她放在凳子上,一把拉下裤子,驴样的物件弹跳而出,长度惊人,茎身粗壮,绝对是一只手圈不住的直径。 亲卿张大嘴,明明以前也看过,没这么大啊!到底是怎么长成这样的啊!勃起的巨棒顶端微微上翘,龟头圆润,有鸭蛋那么大,连垂坠的囊袋也堪比小孩的拳头,大家伙在裤裆里憋得久了,一出笼便兴奋地颤抖,跃跃欲试想大干一番。 太大了!简直就不是人的尺寸!这么大的家伙他是怎么捅进去的,热情瞬间被浇熄了一半,昨天的剧痛浮上心头,偏偏那蛮汉又昏了头,不知轻重地往她身上压,一把扯了她的衣服,就要往她身上拱。 “轻点!我疼……” 那人已经听不进去了,她正后悔不跌,门口传来动静,大哥回来了!她几乎喜极而泣,立马挣开他,扑向救星,“呜…大哥!季仲弈又欺负我!” 老大抱着衣不蔽体的亲卿安抚了几句,看了一眼还挺着驴货的老三,转身把门锁了,抱着亲卿上了床,老三委屈地拉上裤子站在床边杵着。 大哥给亲卿把衣服脱了,见没有伤痕,叹了口气,道:“是你招他的吧。” 亲卿无言以对,大哥无奈,不用猜也知道,小家伙起了色心,撩上了火,到临头又怕了,“我这刚离开一会你就不消停。” 亲卿耍赖,指着窗外,“都是月亮惹的祸!” 大哥弹了下她的脑门,对杵着的老三说:“上来。” 老三和亲卿同时一愣,大哥直接脱去了亲卿最后的衣物,雪白无暇的玉体就这样赤条条展现在两个男人眼前。 老三看直了眼,还没消下去的帐篷顶的更高。 大哥咳了一声,“裤子脱了,过来。” 老三晕乎乎地脱了裤子,爬上了床,梦游一般。 大哥亲亲亲卿的脸颊,叫了声“乖宝”。随后把她腿打开,正对着老三,跟他说:“你看仔细了,这是你……等会……要进去的地方……” 作者有话说: 我昨天没更文……是因为……我以为我更了…… 明明昨天登录了三次!还回复了评论!居然没发文!? 我这智商还能写文吗? 57.他是不是太快了(3P) 亲卿能感觉到抱着她的身子热得都快燃烧了,声音也有些抖,可他仍在继续说,“那里很小……你的太大,会让她受伤。” 老三本来人都是飘着的,此时也认真起来,“哥,我该怎么做?” 大哥吁了口气,顿了几秒,“先舔舔她。” 老三立刻会意,头埋进少女腿间,看着那粉嫩嫩的花穴,迫不及待伸出舌头舔了下去。 “唔……好烫……”,他的舌头又厚又热,舔得她都快化了。 “等她出水,水越多越好。”环抱她的身躯越来越烫,火热的鼻息喷在亲卿脑后,欲望蒸腾,转头咬上他的唇,饥渴地吸吮他的大舌,搜刮清凉的口津。 小穴春水源源不绝,而老三却怎么也吃不够,动作越发急切,舌头使劲地往出水的洞里挤,向来敏感的亲卿怎么受得住,指甲掐进大哥的皮肉里,颤声尖叫,潮喷了,老三如愿喝到了更多的甘泉。 大哥执起她的手,与她十指交扣,“现在……把你的手指放进去……一根一根地放。” 他看着埋在玉腿间的脑袋,想到当初他看着爹爹这样做的情景,那时昏昏沉沉的,爹爹也是这样教他的。 亲卿的空着的手寻摸到大哥的裤裆,握住劲头十足的小哥哥在手里把玩,牵着另一只大手按到胸口弹润饱满的肉弹上:“哥哥,你摸摸大白兔嘛。” 胖乎乎的大白兔实在可人,大哥恭敬不如从命地将它握在手里揉捏,好像一只手都快握不住了。而老三粗砺的手指也进去了一个头,他面上紧绷,满头满脸的汗,大哥看不过去,“别急,慢慢来。” 一根手指被完全吞没,他才松了口气,抬头问亲卿:“疼不疼?”才发现她与大哥正打得火热,两人唇舌仿佛黏在一起,分不出彼此,大哥的手揉捏着饱满的雪乳,变换出各种形状,而亲卿的手则放在大哥的裤裆里,隔着裤子都能窥见她销魂的动作。 顿时胸中生出一股闷气,第二根手指就没那么细致地直接插了进去,“好疼!”亲卿痛呼,他连忙抽了出来。 大哥也沉下脸,“你太没耐心,再这样永远也不能让她接纳你。” 老三知道自己又做错了,亲卿翻了个身趴在大哥身上,“哥哥,我要你。” 大哥抚着她的背安抚,眼睛看向老三,“你先起来。” 老三乖乖起身,大哥抱起亲卿让她仰躺着,自己起身脱了衣服,跪坐在她腿间,“乖宝,不舒服就叫出来。” 亲卿知道他要做什么,顺从地张开腿,对他点头,大哥对老三说了句,“你且看着吧。”就将头埋进了幽幽深谷中。 大哥的舌头没有三哥宽厚火热,但春风化雨般的温柔舔舐更叫人心痒难耐,亲卿主动抬起粉臀迎合他,嘴里不断溢出舒服的娇吟。 “哥哥……那里还要……”她抬起身子扶住他的头,想要更多。 老三瞪大眼,看着大哥的舌尖在花心里突起的小豆豆上打着圈,小洞里的水就一波又一波的往外涌,他吞了口口水,刚刚怎么没注意到那个小豆豆。 花穴蜜水飞溅,身体里面却越发空虚,夹着大哥的头,委屈巴巴哭诉:“里面好痒,要小哥哥插插!” 老三听得鼻血都要淌出来了,恨不能代替大哥赶快插进去! 大哥抬起头,“乖宝,听话,再忍一忍。”说着一根修长的手指便探进了桃源蜜洞,驱动着指节寻找敏感点。 老三见大哥只插进一根手指,亲卿就舒服的不行,与自己刚刚插入的反应完全不同,沮丧同时又充满斗志,总有一天,他也可以让她这样。 手指已经插进三根,亲卿被磨得不行,眼角红红淌着眼泪,“要……大棍子……快插进来……” 真是个妖精!老大也到了极限,大棍子竖得高高的,前端已经浸湿了,却忍着不敢马上插进去,扶着棍子在入口磨蹭,直到整根棍子被蜜水浸湿,泛着水润的光泽,才慢慢寻着入口推了进去。 “啊……好棒……大棍子插进来了……” 老三连忙扶着自己的大屌,仿佛此刻进去的是他,他此时已经硬的发疼,随时都能爆发。 大哥舒服的不想再忍耐,腰臀发力快速律动抽插,亲卿随着节奏发出一浪高于一浪的娇吟,老三忍耐不住拉起亲卿的手按在自己大屌上套弄。许是憋的太狠,被柔软的小手一裹便有了射意,腹肌紧绷着呼哧呼哧喘着粗气。 大哥坐起将亲卿调转了方向面对老三,“先让他出来。”让他发泄一次兴许他就没那么冲动了。 亲卿直面眼前的大家伙,还是无法适应,!一只手握上去只能圈住一半,偷偷咽了口口水,双手齐上将他完全圈住,感觉他在手心里的脉动,心跟着收缩颤动,身体变得更加敏感,将还在他身体里抽插的大哥夹得呼吸不稳,维持不了温柔的律动,动作急切地顶弄起来,她软绵绵地随他摆动,大家伙几次差点杵到她脸上,而老三之后不知是无意还是故意老往她脸上蹭,巴掌大的精致小脸与狰狞的巨屌挨在一起,那画面令人血脉偾张,欲望高涨。 “好爽…”欲望累计到临界点,释放地格外欢畅,大股的浊白液体像雨洒喷向娇花,在白花花的玉乳上蜿蜒流淌,美不胜收。一双大手紧跟着覆于其上,将那浊液抹匀,被滋润过的软肉宛如上好的羊脂白玉在灯光下散发着温润的柔光。 而大手的主人却不懂得把玩美玉,粗鲁地怼上一根丑陋的驴鞭,温香软玉被挤压得变了形,而他得了趣,发现这样弄比手更爽,揉着两团软肉将大屌挤在中间,挺着腰抽动起来。 亲卿对他刮目相看,刚破处的初哥无师自通地学会了打奶炮,她该说他天赋异禀吗?她跟爹爹都没这么弄过呢。 “唔……”大驴鞭顶到了她的下巴,她一低头,硕大的龟头就贴上了她的嘴唇,老三动作一顿,驴鞭抖了两抖退了回去。 她腿一夹,大哥闷哼一声,喘着气问:“怎么了?” 玉腿一跨,以体内的肉棒为轴心换了个方向趴在他怀里,“哥哥一点都不努力,你在敷衍我。” 是男人都忍受不了这样的质疑,大哥眼神都变了,一把将他压下,下身重重一顶,“那哥哥得好好努力给乖宝看了。”教学时间结束,弟弟哪有媳妇重要,满足她才是重中之重。 老三就这样眼睁睁看着自己一向温润的大哥化身为禽兽,将妹妹欺负得又哭又喊,连连求饶。而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他揉着胀痛的大屌,终于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 他是不是太快了…… 作者有话说: 明天不更……后天不……知道…… 58.骑大屌啰(3P) 大屌瞬间软了三分,他是在男人堆里长大的,一群汉子聚在一起不聊荤段子话题都进行不下去,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师兄们常吹牛逼夜御数女金枪不倒,他想他肯定比他们强多了,还担心亲卿会受不了,现在不是打脸了! “大哥!你快点!” 大哥正在紧要关头,闻言也是一顿,和亲卿齐齐看向老三。老三不要脸道:“我知道该怎么做了,保证不会弄疼她,你让我试试吧。” 大哥看看亲卿,亲卿轻轻点了下头,迟早都是要挨这一刀的,有大哥在她没什么怕的了。 大哥真男人,这种情况下就这样抽出了还硬着的肉棒,肉棒离开花穴带出一行透明晶亮的水迹,藕断丝连,很是不舍。 老三急切地想补位上前,老大却抱起亲卿不让他碰,“你先上床躺好。” 老三不明就里,乖乖照做,直挺挺躺好,中间那引人瞩目的大屌高高竖着。 “第一手不可碰她,第二精水不可留在里面,能不能做到?” “能!能!能!”只要让他做,怎么都行! 亲卿倒有些不解,为什么不让他射里面,再一想,不管大哥做什么肯定都是为了保护她,不去纠结,玉腿往老三身上一跨,骑大屌啰! 因为有大哥在,安全感满满,她不但不憷了,还有些跃跃欲试,手扶着粗壮的肉茎,硕大的龟头摩擦着水淋淋的肉唇,粘稠的触感既舒服又磨人。 大哥以为自己看到这个场面应该是不爽的,可现实是他紧张得不行,两个家伙一个任性,一个冲动,谁也不比谁好多少,他不想看那天的惨状重演。亲卿哼了一声,身子轻轻发颤,他不及细想,长腿一跨,跪坐在她身后搂住她,“别急,慢慢来。” “进去了……好涨……”往后靠着紧贴他的胸膛,感受大手在她身上温柔地爱抚,渐渐放松。而下面的老三就没那么好命了,只进去一个头就被亲卿死死咬住,差点没射。憋着一口气,身上精壮的肌肉紧绷着,拳头攥得死紧,额上青筋浮动,强忍着没一口气插进去。 “不行了……好涨……小妹妹要坏掉了……”吞得越多,小穴酸胀的难以承受,肉壁紧缩,只想把那磨人的大家伙挤出去,越挤他越大,一鼓一鼓跳动着几乎要把她撑爆,她难受得呜咽:“我不要了,快出去!” 老三忍到了极限,怎容她撤退,挺腰一顶,一声高亢的尖叫,整根东西没入湿热紧致的巢穴,还没等他享受被完整包裹的快感,一股暖流迎头而下,烫得一个哆嗦—— 射了…… 他想把自己的鸡巴拿出来抽一顿,太他娘的不争气了,可是……真的好爽…… 即使射过的肉茎也将花径堵得严严实实,没漏出一滴精液,灌的子宫满满的,热乎乎的。腰又情不自禁轻轻摆动,肉壁紧紧吸附着肉棒,轻微的摩擦也能带来令人颤栗的快感。 “啊……”身体突然悬空,肉棒抽离花穴。鸡巴一凉的老三眼睁睁看着大哥将亲卿抱起,大张的腿间嫩红的小洞还未合上,大量精水淫水的混合液哗啦啦流了他满身,他张了张嘴,喉结滚动,好渴…… “跟你说了不能弄在里面。” “为什么?”亲卿还是忍不住问了,她喜欢精液进入身体里暖乎乎的感觉,之前爹爹和他都是直接射在里面的。 大哥有些无奈,贴在她耳边小声说:“你还小,爹爹不想让你现在怀宝宝,我和他都在喝药。” 她就知道爹爹在骗她,之前明明撞见他在喝药,还不承认,“那药对身体有没有伤害?” 大哥摇头,“放心,自己家的药还能伤了自己。” 亲卿还是不放心,“其实我可以生的,我想给你们生孩子。” 大哥笑了,大手摩挲着她的细腰,“生孩子可是一年不能做你喜欢做的事情,你忍得住?” 摇头。忍不住,还是不要生了,等她先享受两年再说。 “你们在说什么?”耐不住寂寞的老三问道。 亲卿转头就见他竖起的大屌,看了一眼就移开,转身屁股对着他,抱着大哥的腰撒娇道:“好渴,要吃哥哥的热牛奶,下面的嘴不能吃,就用上面吃啰!” 大哥抚摸着她的脸颊,默默点了点头,她就兴致勃勃地开动了。 屁股忽然被握住,一条湿滑的大舌舔了上来,她身子一颤,屁股往后一墩,完全贴在了大舌上,马上被抱着屁股更加激烈的舔吮,避无可避,喝牛奶的力气也没有了,小脸贴着男人的小腹摩擦。 大哥这一晚上不上不下的吊着,此时也到了爆发的边缘,主动将自己的欲根送进湿热的小嘴,“乖宝……来吃……” “嗯……”亲卿听话地含住,卖力地吸裹,最后一个深喉,小嘴如愿喝到了心心念念的热牛奶。 “还要吗?”看着亲卿咽下他的东西,舔着唇角意犹未尽,他下意识脱口而出问道。 “要!”她又缠在了他身上,“这次喂下面的小嘴好吗?” “好。” 窗外丝竹笑语不知何时已经停歇,暗夜隐现晨光,窗内春宵未尽。 床榻中如美玉雕成的娇小美人侧躺着轻轻摇晃,头枕着男人粗壮结实的大腿,手握着与她手臂一般粗的肉棒,一张粉嫩精致的小脸埋在茂密黝黑的草丛间,嘴里不时溢出撩人的春曲,“哥哥……不行了……” 紧贴在她身后律动的男人粗喘着:“等等,哥哥和你一起。”说着百十下连续的深顶,一股炙热的岩浆在少女身体深处,烫的少女一阵轻颤,洪潮喷涌。 一切慢慢归于平静,亲卿昏昏欲睡,隐约知道有人出去了,然后下面湿湿的,被舔得很舒服,再然后她听到三哥被回来的大哥骂了。 “跟你说了不准乱来,再管不住自己一个月不准碰她。” 老三怂了,不说话了。 大哥拎了热毛巾给亲卿擦身,他在旁边看着又忍不住念了句:“亲卿的这里长得真好看。” “怎么你还看过别人的?” “嗯,看过,不好看。” 大哥只是随口问了句,没想到他真的答了,答案还是如此出乎预料。 “你……怎么回事?”女人最私密的部位岂是随便能见的,他这个弟弟不是做了什么不好的事吧。这下连快睡着的亲卿都清醒了几分,竖着耳朵听答案。 老三却根本不在意,随口说道:“头两年出去押镖,师兄老带我去妓院,有一回我喝多了,醒了觉得鸡吧痒,有什么东西在舔我,睁眼就见一坨黑毛,里面一个大黑洞,当时就恶心吐了,把那老娘们踢下了床,把那妓院也给砸了。” 大哥无言以对,亲卿默默在心里敲了个钟,这么个童颜巨根的小鲜肉,妥妥的师奶杀手,行走的荷尔蒙,她得看紧了。 作者有话说: 开工了,年过完忙成狗,因为我的拖延症驾考最后一年再不去就要过期了,教练好凶,一点都不想去咋办!还有六月份会计考试,书一页没看!想死!谁能救我! 59.器巨大活巨烂 一夜折腾,醒来已是日上三竿,她早饭连带中饭一起吃了,准备离开的时候,那个鸿羽姑娘竟主动找了来要与她单独聊聊。 “季小姐……不,季夫人。”她脸上三分笑意七分歉意,“实在对不住,昨日那些话您别放在心上,我们这些姐妹惯常嘴上没把门,您别当真,我与季公子不过见过几次面,都是场面上的事,并无私交。” 亲卿见她态度真诚,并无作伪,对她生出几分好感,“鸿羽姐姐不必在意,哥哥已经跟我说过了,我相信他。我虽年纪小,却不是什么都不懂,哥哥性格木讷,不会说话,之前还多谢姐姐关照了。” 鸿羽松了口气,纵然之前有些心思现下也打消了,这位小夫人是个明白人,“说什么关照,也是季少爷把我们当人看,从不曾为难我们,肯听我们说话罢了。” “姐姐不必妄自菲薄,你见过的场面多,心思剔透,说的话自然是金玉良言。” 鸿羽心里颇为动容,这兄妹俩真是……心好得叫人自惭形秽,“夫人真是折煞我了,我们这些女人说好听点是清倌,在外人眼里还不是在男人堆里打滚,迎来送往,与妓女有什么区别。” 亲卿牵起她的手,认真道:“能在这灯红酒绿纸醉金迷中守住本心,姐姐的心比寻常女子还要贞洁。” 从来没人这样对她说过,那些人只会说她傻,送上门的银子不要,她也时常怀疑自己,身在这俗世中,还想坚持什么,而这一句话,她觉得之前的坚持值了,回握住她的手,“妹妹,你愿意叫我一声姐姐,我就不要脸认了你这个妹妹,以后但凡有用得上我,我一定竭尽所能,绝不二话。” 亲卿说的话皆是发自肺腑,无意竟结下善缘,她也乐于认这个性格直爽的姐姐,两人相谈甚欢,相逢恨晚,鸿羽回去还意犹未尽。 她家少爷左拥右抱,一个捶腿,一个喂葡萄,慢悠悠道:“回来了,看起来心情不错啊?” 鸿羽感慨,“亲卿妹妹真是个妙人。” “看你这表情是爱上她了?难怪对少爷我不感冒,原来是爱好独特,你们俩可要小心了。”身边两个美人被她逗笑了,“只要不是爱上少爷,爱谁都好。” “本少爷英俊潇洒,家财万贯,你们有什么不满意的?” 两个美人笑笑不说话,鸿羽瞪他一眼:“少爷你是故意不告诉我季少爷的妹妹就是他夫人的吧,还说季公子对我有意,要我与他多亲近亲近,你就是成心想看我出丑吧?” 觐知一脸无辜:“你怎么会这么想呢?少爷我是这么无聊的人吗?” 三双美目齐齐瞪他,你就是! 少爷大手一挥,“出去,我想静静。” 三美人习以为常,笑嘻嘻走了,屋中安静下来,觐知闭目沉思,片刻后睁眼,从袖中取出一副小画展开,那画似是随手勾勒,不过寥寥数笔画中人便生动地像要脱画而出,可见作画人的功力和与画中人的熟悉,他摩挲着画中人的脸,“果然真人更叫人心动啊。” 重新上路进程就比开始快了很多,原因嘛,便是赶车的人憋着一股火气无处发泄,跟马较上劲了。 马车飞驰,车中人倒还安逸,还能稳稳端着一本书念着。 “哥,休息一会吧,摇摇晃晃的伤眼睛。” 大哥依言放下书,闭眼养神,一双小手悄悄抚上了他的太阳穴,轻柔为他按捏,车中氛围宁静温馨,帘外突然伸出一个大头,瞪着大眼往里看,对上亲卿悄然变色的脸,又一脸幽怨地缩了回去。 大哥睁眼,亲卿一肚子怨气亟待发泄,“哥,你看他!” 大哥拍拍她的手,安抚道:“马上到了,再忍他两天吧。” 她忍不了了,一路上最解乏的消遣都享受不了,简直度日如年。现在只要他和大哥在车厢里亲亲摸摸,那个大头就凑了进来,硬要加入,顿时什么气氛都被他破坏完了。这人完全不顾地点不顾场合,发起情来拉也拉不住,弄得他和大哥也只能发乎情止乎礼,能看不能碰,她都要疯了。 老三也委屈,他那玩意儿太大,总是弄疼她,她不让他碰,他也忍不了眼睁睁看她和大哥亲热,明知道她不高兴,他还是执拗地坚持。 亲卿下车方便,老三亦步亦趋跟着,看那么个大块头可怜兮兮杵在那,想看又不敢看的样子,她心也软,不是不想和他做,实在这人器巨大活巨烂,感觉巨糟,真是谁用谁知道。叹了口气,现在也没有别的办法,等到了京城好好调教,应该勉强能用。 回车上翻翻捡捡找出两本书,大哥瞄了眼,脸红了,“拿这出来干什么?” 亲卿随意翻着画册,“给季仲弈看啊,让他学习学习。” 大哥把书接过来合上,“我看不用。”那家伙本来就憋坏了,再给他看这个,不是找事吗。 “那给我看看。”有几个姿势不错,她还没试过。 大哥不给,转身把书收起来了。亲卿眼波一转,扑在他身上,笑得狡猾狡猾的,“说起来,这书是哥哥从哪弄来的啊?画得真好,姿势新颖,作风大胆。”书其实是大哥偷偷藏着的,被她无意中翻出来,早看过了,还以为她不知道呢。 老大脸越来越热,他能说自从看了她和爹爹后受了刺激托人弄来的吗?拉开贴在身上软绵绵的身子,“我去外面换老三。” 马上被亲卿拉住,“我不问就是了。”她撅了撅嘴,“还是念书吧。” 老大正了正身,喝了口水,亲卿拿来书,翻了几页,递给他,“从这段开始念。” 他没细看,静心开念:“夫天地万物,唯人最贵。人之所上,莫过房欲……”这书是不是哪里不对? 亲卿睁着大眼看着他,”继续啊。” “……其坐卧舒卷之形,侧背前却之法,出入深浅之规,并会二仪之理,俱合五行之数。” 再迟钝也发现问题了,小狐狸索性不装了,小手抚上男人要害,“哥哥继续念啊,他不会进来的。” 确实他们念书的时候,老三是最消停的,那家伙最不爱念书,听到书就头疼。大哥脸又一热,他也有点想了,这些天被老三闹的,他和亲卿也许久未亲近了。 “千妖既申,百虑竟解,乃令女左手抱男玉茎,男以右手抚女玉门……”读书声重新响起,仔细听却没之前那么沉稳了。 “于是男感阴气,则玉茎振动,其状也,峭然上耸,若孤峰之临迥……”亲卿解开罗衫,两只雪白小兔跳脱而出,一左一右裹住被香津雨露淋湿的粗壮树干,上下蹦跶。 “……女感阳气,则丹穴津流,非其状也,涓然下逝,若幽泉之吐深谷。此乃阴阳感激使然,非人力之所致也。” 亲卿应景地执起他的手往腿心送,软绵绵道:“哥哥,这里流水了。” 奈何他此时嘴不能停,身体里累积的欲望亟待发泄。突然灵光一现,扔了书,一把将她抱在身上,欲根顶着穴口,张口背起诗来。亲卿一愣,下一秒便反应过来,飞着媚眼将小哥哥送进身体。 接下来的路程便顺畅了很多,亲卿对老三也有了笑脸,老三高兴了,车也架得稳了,只是大哥念书的时间越来越多,他有些头疼。 老三啊,你可长点心吧 60.二哥!我来啦! 昔日的状元府已更名为季府,不是所有宅子都能称府的,短短两字已见主人地位显贵。门卫自是认识老大老三的,见了他们马上迎过来,“三爷不是刚走,怎的这么快就回来了?” 季仲弈火急火燎地叫唤:“我二哥呢!快叫他出来!” “在的,府里正在办诗会……” 大哥掀起车帘,扶出亲卿,“别叫他,我们自己进去。” 门卫们忽见一个娇俏的美人都看得愣了,随即响起乔管家耳提命面的交待,若是那天看见几位爷带着一位姑娘回来,再好看也别多看,否则会很惨,他们齐齐低下头,“这位是?” “夫人。”大哥言简意赅。 三人进了府,亲卿一心只想见三哥,虽然对她来说分开没多久,可他们经历了七年的磨砺,各自有不同的变化,她迫不及待想知道变态三哥现在什么样。 房里陈设依旧,书案还有一副未完成的美人图,亲卿想起她变成小狐狸的时候,趴在案上看他作画,他恐吓她敢乱动就把他炖汤喝。 咦?她是不是忘了什么?她还有个特殊的技能没使呢。 白光一闪,散落一地衣裙,一只雪白的小狐狸从衣裙中露出毛绒绒的脑袋。 从衣裙中将她解救,大哥嘴里说着“胡闹”,手却自动给她顺起毛来,颇有些爱不释手。他还没仔细瞧过她化作狐狸的样子,转眼她又化作人形,“哥哥,我想去找二哥。” 深知他心思的大哥自然不愿拂了她意,掐了一把她粉嫩的小脸,“可以去,不能乱跑。” “一定不乱跑!”在他脸上香了一口,“大哥最好了!”转瞬化成小白狐被他抱在怀里,正好乔贵闻讯赶来,带了他们去花园。 乔贵四下张望,“不是说小姐来了么?”老大但笑不语,到花园前窥见老二身影,才将亲卿放下,再次叮嘱:“不许乱跑。” 亲卿点了下头便迫不及待奔向花园。 花园那头,十数个少年郎围坐案边高谈阔论,不远处的凉亭则安静许多,微风拂过,纱幔掀起,隐见几个窈窕身影绵绵细语。 “卷帘亭馆酣酣日,放杖溪山款款风……”某人摇着扇子,闲闲道:“啧啧啧,你这园子里吹得是春风啊!” 角落一隅,三个男子或坐或立,姿态闲适,笑看热闹。 半躺着的那位捋捋胡须,继续感慨:“真是老了啊!想当年咱书院四大美男走哪不是围一票小美人。” 立在案前作画的青衫男子头也不抬:“你老了,我们可没老。” “小宁儿,不是哥哥说你,今日可是诗会,你在这画画算个什么事?跟你说过无数遍了,美人鉴过品过才知其韵味,你每日这么盲画,不如找几个美人品鉴一番保你事半功倍。” 司宁听他说这话都听得都腻味了,懒得搭腔,继续走笔。 “前几日觐知还来信,他那又收了一美人,邀我去品鉴,说来说去,还是觐知与我最合拍,你俩一个鳏夫,一个不是鳏夫胜似鳏夫,通通不解风情,忒的无趣。” 孟徊谷说了半天无人理睬,转向支着额似笑非笑的好友:“你这几天不对啊?怎么就答应在你家园子里办相亲大会了?铁树要开花了?” 懒懒靠着的青年吐出两字“高兴”。 孟徊谷真想用扇子拍烂他那张假脸,司宁道:“是你家小妹求上门来,她看上赵小侯爷了,看季哥与小侯爷有些交情,让他帮忙牵个线。” 孟徊谷啧啧两声,目光落向园中被人簇拥的温润少年,捋着他那两撇小胡子,“你别说,这次那丫头总算不瞎了,我看这赵小侯爷不错。” “你看人家不错,也得人家看的上你才行吧。人现在风头正劲,很得圣宠。他可是说了只娶一妻绝不纳妾,到现在连通房都没有,我皇嫂都想跟他说亲。” 孟徊谷看向那个身影,皱眉摇头:“不行不行!这人绝对有毛病!” 司宁翻了个白眼:“别人跟你不一样就是有毛病了?” “你俩已经够奇葩了,这一个明显比你俩还有问题啊!……嗳……那是什么?” 只见一个毛绒绒的雪球滚滚而来,飞弹一般直冲进季仲迩怀里。 二哥!我来啦! “这是啥!狐狸?” 季仲迩眼眸倏地放大,不过瞬间恢复如常,稳稳接住小狐狸,低头垂眸,寒玉般的手指缓缓抚弄着柔软光滑的皮毛。而终于见到人的亲卿就没这般淡定了,他的妖孽二哥还是一如往昔般俊美,只是这人……越发深沉,难以琢磨了。伸着脑袋使劲往他怀里钻,小舌讨好地舔着他的手指。 司宁也被吸引过来,“哪来的小东西?好可爱!” 孟徊谷伸手来想摸,被季仲迩避开,“我家的。” “我怎么不知道你养了宠物?” 季仲迩站起身,“为何要告诉你?”目光落向怀中巴巴望着他的小狐狸,“接下来就交给你们了。”他的视线始终停留在怀中的狐狸身上,意思却是传达给两位好友的。 孟徊谷:“这是你家还是我家?” 季仲迩头也不回:“今天的主角是你妹妹,忘了告诉你,她承诺你欠我一个人情。” 孟徊谷:“……”他就知道季仲迩不会这么好心,“她承诺你去找她,与我无关!” 而那人已经走远,只留一个背影。 作者有话说: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快夸我!!! 61.你不高兴吗 司宁收起画笔:“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你……”他抖着扇子,好啊,你走我也走,还有谁敢拦他不成。“啪”地收起扇子站起身,蓦地对上一道殷切的目光,顿了顿,抚了抚额,默默坐下,谁叫家里人都说是他误了小妹的婚事,一天不把小妹嫁出去,他一天也甭想安宁。 “你不走了?”已经理好东西的司宁问。 “去把那赵小侯爷叫来,我跟他交流交流。” 没等司宁行动,赵小侯爷已经主动朝他们这边走来,孟徊谷心中一喜,莫非他也对小妹有意,过来打探? “我就说嘛,我家小妹除了年纪,家世相貌才学哪个不是京城顶尖的,看上谁不是手到擒来,都是被你们两个奇葩耽误了青春。”说来真是冤枉,小妹先是看上季仲迩,非君不嫁,耽误了几年,好不容易死心,司宁死了老婆,又耽误了两年,如今二十有一,还没嫁出去,偏偏还眼光奇高,就想找他俩这样的,眼下终于又出了个奇葩,是得抓紧了。 司宁“呵呵”,走了,迎面碰上赵小侯爷停下向他行礼:“宁郡王。”司宁点了点头,他对这人不甚了解,只听皇兄说过这人跟他命运十分相似,出生不好,从小备受冷落,不过能得皇兄青睐,也算苦尽甘来。 赵小侯爷目送司宁离开,才走向孟徊谷,恭敬行礼:“孟大人。” 孟徊谷虚扶他一把,“小侯爷不必如此,你既已承爵,我俩阶品相当,这些虚礼便免了吧。” “不敢与大人相提并论,我这阶品不过是虚名罢了,比不得大人。” 孟徊谷笑笑,不与他客套,邀他坐下,“小侯爷来找我可是有事?” 赵小侯爷踌躇不定,一副不知如何开口的样子,孟徊谷心中大喜,怕是八九不离十了。这人家里情况他有所耳闻,侯府现在没什么人,唯一还能说话的老侯夫人恨不得这个庶子去死,怎么可能给他张罗婚事,如今他只能亲自来问,自然不好意思。想到此他脸上笑容又真了几分,“小侯爷不必与我见外,有什么便直说,全京城都知道我爱与年轻人交朋友,便是喜欢他们赤诚坦率,敢说敢做……” “刚刚季大人怀里抱着的可是……一只白狐?”小侯爷认真问道。 “什么?” 赵小侯爷又重复了一遍,这一次明显比之前急切了些。孟徊谷确定没听错,摇了摇扇子,告诉自己要冷静,兴许人家只是脸皮薄,不好太直接,先找个话题聊聊,遂和颜悦色道:“是啊,说是他养的,宝贝的不行,碰一下都不行。” 说完就见对面人脸色迅速黯淡下来,受了打击一般,半天也不说话。他心里打鼓,这人不会真有什么毛病吧?朝凉亭那边看了一眼,果然隔着幕帘都能感受到那深沉的痴恋。吐了口浊气,谁叫他交友不慎呢?又主动开口问道:“小侯爷也喜欢养宠物?” 赵小侯爷摇摇头,“只是少时遇见过一只小白狐,与季大人那只有些相似。” “哦?你俩倒是好运气,我看陶然那只狐狸可不多见,不怕人,还挺黏人。不过看着太小,你少时遇见的恐怕早已长大,变了样子。” 赵小侯爷又开始忧伤起来,孟徊谷是看出来了,这人就是冲着狐狸来的,完全没他小妹什么事,一想到小妹的婚事,也不禁开始忧愁…… 这厢亲卿一进屋便化作了人形,年糕似的粘在季仲迩身上,等在屋里的大哥拿了衣服过来要给她披上,被季仲迩接过,“我来吧。” 亲卿乖乖任他穿衣,小心觑着他的脸色,“哥哥,我回来了,你不高兴吗?” 修长的手指划过如玉的肌肤,清越的男声淡淡响起:“我像不高兴吗?” 亲卿点头,反正看不出高兴,男人挑着嘴角似笑非笑的样子,还不如不笑。 大哥在旁边清了清嗓子,“你就这样过来了,院子里的宾客怎么办?” “有徊谷在,他们一会便散了。” “我去看看吧,来者是客,不可太过怠慢。” 知大哥一向细致重礼,季仲迩点头,“有劳大哥了。” 大哥临走前不放心看了他俩一眼,“好不容易团圆,该放下的便放下吧。” 季仲迩手上动作一顿,“我知道的。” 他走后,屋内陷入沉默。 亲卿一时不知说些什么,她已经深切感觉到了大哥的变化,那种由内而外发散的强大气场,连爹爹也不曾有,深不可测,遥不可及,让她陌生又心悸。 “怎么不说话了?”大手游走至她的后背,玉白的手指挑起颜色鲜亮的肚兜系带,缓慢却灵活地系起。 亲卿从不是轻易退缩的人,玉臂缠上他的脖颈,“哥哥,我想你了,你不想我吗?” 如果是大哥,现在早把她抱在怀里安慰了,三哥更是不用说,鼻血能流一地。而现实是,她面前的人是二哥,他慢条斯理给她穿着衣服,手臂不知有意还是无意间擦过她的乳尖,她立刻失了力气,嘤咛一声软倒在她怀里,而他却面不改色,贴在她耳边轻轻道:“想啊,哥哥无时无刻不在想着我的小宝贝。” 如此缠绵的话却叫她无端生出几分寒意,他显然对她的离去难以释怀,默默给自己点了个蜡,努力自救,“哥,你听我说,神仙爹爹给我了一块玉,那玉是媒介,可以进入一处山谷,里面有好多仙丹,不仅治好了爹爹的腿,还能洗髓伐经,延年益寿,以后我们就能健康长久的在一起,再也不分开!” 他的脸总算有了变化,微微拢眉,显出几分凝重,“仔细说来我听。” 之前大哥往京城送信的时候,她也写了一封,不过简单说了她的经历,现下知道他感兴趣,便原原本本详述了一番。直至日暮时分,乔贵叫两人用饭。 许是这一番话转移了他的注意,吃饭时他正常了许多,还日常挤兑了老三两句,她成功松了口气,只是饭后他说有事要处理,去了书房,最后她等得睡了过去。 作者有话说: 明天开啪!二哥是不一般的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