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制爱合集》 当你在订婚宴上二次分化成Omega(1v3)--01 你在仪器的滴答声中醒来,入目是一片带着洁净气味的白,显然还没有搞清楚当前的状况。 你只记得自己在订婚宴上晕倒,最后的记忆是Omega未婚夫惊慌失措的脸。 作为一名各项指标皆属优质的Alpha,你并不把这点无足轻重的伤痛放在心上,甚至还有些埋怨家人大动干戈把你送来医院,可能只是在朋友的起哄下多喝了几杯酒而已。 毕竟,你是一个不胜酒力的Alpha。 你掀被起身,高挑纤细的身姿蕴含着属于Alpha的蓬勃劲力,却在下一秒双脚触碰到地面时发出一声意料之外的惊呼。 你摔倒在地。还因为挣扎打破了桌上带着新鲜露水的半开百合。 听到花瓶碎裂的声音,Beta护士慌忙跑进来想要把你扶起,却被你冰冷毫无生机的声音钉在原地。 “别过来。” 没有别的办法,只能通知你的父母。 而在此期间,你紧抿着唇,一言不发,似乎感知到了什么。 你的父母是一对普通的Beta,能生下你这个优质的Alpha实属意外。而鉴于Alpha的特性,你理所当然成为这个家庭的顶梁柱,分化后也循着Alpha的轨迹,读书、进入军校、成年后选择匹配的Omega伴侣、订婚、结婚……一切都该如想象中那般美好。 谁也没有料到,你的人生会在中途向着完全相反的方向转折。 你那有着温柔目光的母亲一进房间就抱住了你,你能闻到她毛衣开衫上浅浅的桂花香气。她用手轻抚着你的脊背,终于说出了你最不想听到的话语。 你在订婚宴上二次分化,成了一位柔弱的Omega。 你沉默应对,被子下的手却紧攥着床单。 你早发现了不对,Beta护士身穿的制服上有天堂鸟的图样,而你记得,那是帝都星最大的Omega医院的标志。 你本就沉默寡言的父亲看了半晌,终于咬牙做了一个决定。 “鸯鸯,我们回家。” 闻言,你母亲惊讶地看了他一眼,但到底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把你抱得更紧了些。 所有Omega都会被严格的养育,即使是二次分化的也不例外,当然你这种情况在星球上少之又少。 你父亲做出这个决定,意味着他已经做好了违背联邦律法的准备。 你仍一言不发,任由父母将你的东西收拾妥当。你母亲还从随身带着的皮包里掏出了一根黑色的项圈,小心地戴在你脖子上,再用围巾遮好。 你知道那是什么。Omega的信息素屏蔽器。 空洞的眸子终于有了一丝动容。 萧家并没有什么人脉,这种受联邦政府管制的东西只能从地下黑市购买,而曾经在军校参与过黑市围剿行动的你,自然比其他人更清楚这个东西有多昂贵。 你在父母的搀扶下乘电梯到达地下停车场,然后见到了家里的第四位成员,你的Alpha弟弟,萧揽星。 因为Alpha的特殊身份,他无法进入Omega医院,只能在外面等。你们走过来的时候,他正斜倚着悬浮车,低头漫不经心地浏览军校的论坛,掠过其中一条时目光停顿,随即拧了拧眉。 虽尚未成年,但十七岁的Aphla生得高大俊美,五官凌厉,极有侵略性。 此时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正紧盯着你,并流露出关心的神色,可惜你并没有注意到。 按理说,同为Alpha,你们本应是一对关系亲密的姐弟。可自你有记忆以来,这个弟弟似乎就不爱靠近你,更别提你和他还差了三岁,天然就有代沟。 在第三次没能将脚迈上离地面有些高度的悬浮车时,你终于意识到Omega有多柔弱。忽略了旁边父母想要帮忙的眼神,你咬牙想要再次尝试,一道夹杂着浓郁松枝香气的身影突然靠近,紧接着你就双脚悬空,被Alpha抱进了车厢。 “我来帮你,姐姐。” Alpha动作很快,前后不过几秒,可你还是因为他太过张扬的信息素而手脚发麻,连带着薄薄的眼睑都晕出一片红。 他显然注意到了,有些反应过激地往后退了两步,拉开了你和他之间的距离。 忘记了,她现在是Omega。 萧揽星咀嚼着那个在即将成年的Alpha之间经常被提到的名词,瞥一眼你苍白而美丽的面庞,跳动的心脏突然像是被蛛丝缠绕般空了一拍。 直到父亲的喊声让他回神。 “揽星,怎么了?我们回家。” 在父母担忧的注视下,你草草吞咽了一碗粥,就脚步虚浮地回了房间。 你的房间已经被妥善清理过,原来的东西全部被替换,以确保你不会闻到一丝属于Alpha的信息素。床边放着崭新的通讯器,你输入账号登录,果不其然被大量信息淹没。 你一条条地查看,首先是来自未婚夫贺斯朝的,他是一位性格柔顺美丽的男Omega,成年后你在联邦的AO匹配系统中选中了他,两人的相处算得上融洽。 作为经过严格教养的Omega,贺斯朝措辞有度,丝毫不给人压迫感,只在信息中问你是否痊愈,丝毫没有质问你们半途而废的订婚宴。 你点进回复对话框,几番挣扎,到底没有将真实情况告知他。 要如何开口告诉他,你的Alpha婚约者二次分化成了Omega。 你忍着头部的胀痛,关闭和贺斯朝的对话页面,恰好另一条信息进入。 来自你的青梅竹马,郁千度。 他并未参加你的订婚宴,因而并不知道你晕倒的消息,连续几天没等到你的回复,他的语气愈发不耐烦。 “喂,订了婚就了不起吗?连朋友都不要了。” “你这家伙,不会忘了我们还要参加机甲大赛吧,要是还有良心,就立刻给我来这里集合!” “萧鸯,你最好给我个合理的解释,否则我不会放过你。” 信息源源不断地涌进来,最新一条则是。 “开门,我在你家门口。” 你心头惊颤,本就胀痛的脑袋更是叫嚣着彰显存在感,偏偏这时响起了刺耳的门铃声。 你自然不想在这种状态下跟Alpha同伴见面,只能希望父母出面把人打发走,没想到门铃却无人应答。 通讯器另一端的Alpha也耗尽了耐心,充满威胁意味地发来一行字。 “我不介意给你家大门换成新的。” 近十年的友谊,你毫不怀疑他说得出做得到。拖着发软的腿脚走到客厅才发现父母并不在家,连萧揽星都不见踪影。 门铃声停了,变成重重的敲击声,薄薄的门板似乎下一刻就会在Alpha的武力下化作粉末。 不想给父母找麻烦,你整了整身上包裹严实的睡衣,努力作出与往常无异的模样拨开了门锁。 “喂——”郁千度不耐的话语卡在喉咙中,狭长的双眸孤疑地从你格外苍白的脸上掠过,说:“你病了?” “嗯。”你不置可否,生怕多说一个字就会露出破绽,扭头进了客厅。 郁千度随手带上门,跟上你的步伐,却在经过你刚才站立的位置时不自觉地抽了抽鼻子。 这是……什么香气。 知道你家里没有Omega,所以郁千度想当然的把这股陌生香气的源头归结到你那个Omega婚约者身上。你这几日的冷淡也都有了解释,Alpha眸中溢出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戾气,再冲你说话时也带上了一股明显的讥诮。 “不过是个Omega,就那么喜欢吗?” 或许是由于Omega的特质,你感到精神不济,根本没有留心郁千度说了什么,只下意识敷衍道。 “嗯。” 你勉力支撑着走到最角落的沙发上坐下,只想离散发着浓郁信息素味道的Alpha远一点,根本没注意到他在听到你的答复后僵硬了一瞬,接着全身低气压地大步朝沙发上端坐的你走去。 你的竹马像往常跟你玩闹时那样,丝毫不减任何力道地袭上你的衣领,原以为会遭到你的反击,没想到却轻而易举地近了你的身。 你被他揪住睡衣领口压在沙发上,从Alpha居高临下的视角恰好能看见你白皙颈项间黑色的项圈。 这是什么?还有那股愈发蒸腾的香气。不知道属于你还是他的香气。 后脑勺撞上沙发靠背,你终于迟钝地意识到当前的状况,冷冷地说:“放手。” 放手。快放手。你内心咆哮,意识在Alpha信息素的强力侵蚀中熄灭。 你形容狼狈,全身上下因Alpha毫不收敛信息素的作用而泛着粉色,发丝粘在脸侧,呼吸急促。 眉眼俊秀的黑发Alpha充耳不闻,盯着那根莫名熟悉的项圈许久,终于意识到那是什么。深藏心底的渴望再度破土而出,在香气中攀爬缠绕。 信息素作用下,你的挣扎和他的理智完全失去作用。 在事情陷入更糟糕境地的前一秒,你听见Alpha身后响起一道冷凝的声音。 “你要对我姐姐做什么?” 当你在订婚宴上二次分化成Omega(1v3)--02 入目是熟悉的天花板,你睁开眼,无力感再次涌上心头。 薄薄的门板无法隔绝客厅传来的争吵声,虽然已近尾声,但你还是听见了母亲的啜泣,父亲的叹息,以及Alpha饱含怒气的声音。 “我不会让任何人抢走姐姐。” 母亲推门进来,虽然竭力想让你宽心,但是强撑的笑容和泛红的眼角还是暴露了一切。 你从她温柔的话语中拼凑出昨天模糊的记忆。 你差点被昔日的Alpha好友标记。 如果不是同为Alpha的萧揽星及时赶回来的话。 纤长的手指在薄被下紧攥成拳,你感到眼角有湿润而滚烫的东西滚落。这是Omega的生理反应,而你对此无能为力。 母亲还带来一个消息,郁家有意让二次分化的你成为独生子郁千度的婚约者。 这似乎是摆在你面前的最优选择。 郁家在帝都星颇有背景,如果答应,你就可以留在家中,安心等待婚礼。而如果拒绝,你会被联邦Omega机构带回教养,届时你将进入联邦AO匹配系统,等待你的或许会是一个素未谋面的Alpha配偶。 母亲似乎也觉得这是一个不错的选择,毕竟你与郁千度青梅竹马,知根知底。 可对你而言,这却是更大的羞辱。 你假托精神不济,让母亲停下了温和的劝说。 门再次被关上,你拿出通讯器,军校论坛首页已经被你二次分化的消息淹没,你竭力忽略其中戏谑亵玩的不堪字眼,径直将通讯页面拉到最后。 原本和贺斯朝的聊天记录已被清空。 看来他也已经知道了。 你竭力忽视心口涌上的酸涩,用尚未被收回的S级Alpha的权限在论坛私密讨论区里找到你想要的东西后,才松了口气。 次日,你应下了和郁千度的婚约。 父母露出了自你出事后第一个真心的笑容,你也僵硬地扬了扬唇角,餐桌上一片虚假的其乐融融。 你一心搜寻与计划相关的资料,所以并不知道,你的Alpha弟弟萧揽星在知晓你应下婚约后和父母大吵了一架。 你静下心来等待机会,没想到先等来的却是郁千度。 你和他的婚约已经上报给联邦,作为官方承认的婚约者,你和他的会面合情合理,且不需要第三者在场。 母亲送来茶水后便离开,留下你们二人独处。 年轻的Alpha穿着联邦军校制服,俊秀挺拔,熟知课表的你甚至知道他是在机甲设计课程结束之后赶过来的。 狭小卧室被Alpha强劲的信息素填满,即使提前注射了镇静剂的你仍然觉得难以忍受,不自觉地想与他拉开距离。 一直远远站在门口的Alpha却在此时大步逼近,你躲闪不及,差点摔倒,被Alpha拦腰抱住,接着怀里被塞进一捧鲜艳欲滴的玫瑰。 你微微一楞,等反应过来时,已被Alpha揽着腰坐在床边。 你几乎是窝在他怀里,毫无缝隙,姿势亲密。这样亲密的姿势,连你和贺斯朝都没有做过。 他揽在你腰间的手臂并没有使什么力气,可你仍然觉得难以挣脱。 你知道,这就是Alpha和Omega之间的差距。 随即涌上一股难堪,明明之前是并肩作战的战友,可现在…… 你垂眸掩盖情绪,直到郁千度伸手摸上你的下颌,将脸转向他。 对上他深邃涌动的眸光,你下意识偏头躲开,却被背后那只手臂推着送上前。 粗粝灼热的手掌抚上你的后颈,眉眼张扬的Alpha兴致勃勃地掠住你的脸。 曾是Alpha的你,清楚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在正式结婚之前,Alpha需要对Omega进行多次注入小剂量信息素的初始标记,以降低Omega对Alpha信息素的排斥,确保婚后能够顺利的进行完全标记。 不可以这样被标记。 你忍着写进Omega基因里的柔顺胆怯,将下颌上那只手拉下。 Alpha没说话,任由你动作,只是在你要将手抽走时,不容质疑地扣住,反握在掌心。 他微微勾唇,把你的行为理解成主动,宽大的手掌把玩着你纤长的手指,显然心情不错。 你趁机提出暂缓初始标记,理由是你需要时间适应。 ALpha听后神色微妙的一顿,锐利的眸光紧盯着你躲避的眼睛。 你心跳一滞,几乎以为自己会立即遭到冷酷的拒绝。 毕竟他是郁千度,联邦军校有名的S级Alpha,即使之前跟他算得上是至交好友,你也不得不承认,这是一个冷淡又跋扈的家伙,一向眼高于顶,从未见过他服软的样子。 他似乎对Omega也兴致缺缺,成年后不仅拒绝进入AO匹配系统选定Omega,还三番两次的对你早早选定Omega婚约者颇有微词,彷佛你这么做背叛了他。 这样一个Alpha,怎么可能答应一个Omega提出的无理要求。 不会成功的。你失落地咬唇。 “我可以等。” Alpha的声音在耳畔响起,你惊诧抬头,听见他低低笑出声,胸腔颤动。 “但,你要怎么补偿我?” Alpha悠哉地提出一个要求,看你慌乱地看他一眼,又不自觉的在下唇留下齿痕,眸色愈深。 “叫我的名字。” “郁千度?”你试探性出声,意外于他要的补偿这么简单。 “亲密点。”他不知足。 “千度。” 你僵直着嗓音喊完,微不可见地松了口气, 如释重负的表情落在Alpha的黑眸里,激起他深藏心底的贪欲。 你被压进柔软的被褥,惊恐中来不及挣扎便被Alpha吻住,他毫无章法地啃噬着你的唇瓣,甚至在感受到你的抗拒后,强硬而不容置疑地将舌头探入你的口腔,逼着你跟他唇舌交缠。 卧室内响起粘腻而暧昧的水声,和你承受不住的小声呜咽。 你被吻得喘不上气,双手抵在他胸膛推拒着,却被Alpha单手桎梏束在头顶。 他终于停了下来,撑臂将你罩在身下,因欲念而充血的双眸盯着你红肿湿润的唇瓣。 你颤着眼睫,脸颊薄红的轻喘,天真的以为这就是结束,却惊恐地发现Alpha劲瘦的腰腹不知何时强硬地挤进了你的双腿间,由于这个姿势,你纤白的双腿只能被迫搭在他腰侧。 轻软的绸裙翻扯到腰际,露出一片凝脂雪肤,和纯色棉布包裹的敏感地带。 Alpha目光逡巡,难耐地轻叹一声,身体某个部位硬得发疼,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你颈间,明明语气温柔缱绻,说出的话却让你不寒而栗。 “既然不让我标记,那鸯鸯换个地方给我咬?” 你瞳孔一缩,还没想好如何回答,Alpha温热的指腹轻柔抚上你白皙后颈,暧昧摩挲。你立即感受到了其中暗含的不容忽视的威胁。 你因为恐惧而不由自主地颤抖,眼泪沿着素白面颊蜿蜒落下。 看到你的眼泪,Alpha明显一愣,反应过来便松开了对你双手的桎梏,他动作轻柔地将你抱进怀里,抚着你的脊背,轻柔的吻落在你脸侧,将泪珠全数舔去。 “哭什么?我会心疼的。” 你下巴搁在他颈窝,虽然眼泪未干,但并没有多少真切的恐惧,只想尽快结束这一切。 好在,眼泪对他是有用的。 你心里认定郁千度吃软不吃硬,却不知年轻的Alpha因你的眼泪而兴奋战栗,俊秀的面容因血液下涌动的快感而微微扭曲,心里叫嚣着要把你按在他身下弄到哭。 横在你腰间的手臂微微收紧,打断了你疯狂找寻脱身方法的思绪。 直到光裸的肩头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你才发现郁千度在脱你的裙子,你不可置信地扭头看他,因为意外,没有来得及用柔弱伪装。 你在他黑亮的眸中看见了面容惨白的自己。 “为什么?”你嗓音轻颤,软得不像话。 “你不选,那只能我自己来了。”Alpha不再掩饰自己的渴求,放在你衣襟的双手只微微用力,珠光色的绸裙就在他掌中化作两片破布。 包裹在白色胸衣里的双乳玉白绵软,看得人口干舌燥。郁千度伸手托住,放在掌心轻轻掂了掂,呼吸便变得急促,他伸臂绕到你背后解开搭扣,长指勾着细细的肩带将胸衣从你身上剥落。 你慌忙去挡,但柔弱的Omega哪里是Alpha的对手,手腕被他单手制住扭到身后,你被迫难耐地挺胸,看起来倒像是你主动把奶子送到他面前。 没了遮挡,雪白乳肉上红樱娇颤,Alpha看得眼热,低头含进嘴里。 被湿热口腔裹住的瞬间,你眼尾沁出薄红。 “别……” 这时说什么都没用,Alpha无师自通,用牙齿细细咀嚼着你敏感的乳头,又吸又吮,在白皙乳肉上留下痕迹。 你喉咙中细微的呻吟是催情剂,Alpha动作愈发凶横,似乎要把你身前两团软肉吞吃入腹。 尾椎骨升起一股难言的酥麻,你失去所有反抗之力,只能被Alpha抱在怀里任意施为。 火金金:文笔不咋滴,但不准骂我。 毕竟骂了我,你可算是惹到一团棉花了…… 当你在订婚宴上二次分化成Omega(1v3)--03 你终于在一个雨夜找到了机会。 你穿上事先藏起的Alpha军校制服,在宵禁时分避开巡逻队,朝着三个街区外的基地走去。 制服上残留的Alpha信息素让你很不好受,可你仍勉力支撑,好在有惊无险,你安全到达了目的地。 所谓基地外观上看来只是栋三层别墅,内里却另有乾坤,地下两层被改建成机甲组装和格斗室。 军校明令禁止Alpha私斗,但生性好斗的Alpha可不会傻傻遵守规则。这里就是军校最顶端的那些优质Alpha发狠泄欲的秘密基地,不久之前,你也是这里的常客。 你颤着手输入门禁密码,听到机械锁芯发出“咔哒”一声细响后,才如释重负地吐出一口气,现在,只要确保那个东西还在原处,你就有机会摆脱当下的处境。 别墅内落针可闻,你事先从郁千度那里得知今晚他们要举行庆典庆祝机甲大赛夺冠,这才谨慎敲定了计划。 你轻车熟路地朝地下室入口走去,白皙的脸蛋泛着不正常的薄红,别墅里到处都是Alpha混杂而浓郁的信息素,你几乎要扶着墙才能让自己不至于倒下。 地下一层,休息室的门大开着,你满脑子只想着尽快结束这一切,并没有把这个细节放在心上。 你找到自己的储物柜,用指纹打开,看到静静躺在里面的蓝色针管,几乎喜极而泣。 针管里是从还是Alpha的你体内提取的高纯度信息素,当时是为了更好的对你的Omega婚约者贺斯朝进行标记而准备的。 没想到,却成了你的救命稻草。 现在,只要把这个东西注入你的腺体,或许你就有一定的几率从Omega再次分化成Alpha,就算无法再次成为Alpha,哪怕是成为一个普通的Beta也好,你绝望地想。 你解下颈间的信息素屏蔽器,过于饱和的Alpha信息素让你头昏脑胀,掌心里的针管一不小心脱手,掉落在地上滚远。 你慌忙双膝跪地,摸索着去捡,却听见身后传来一声轻嗤。 你顿在原地,僵硬地转身去看,模糊的视线里只发现有一道高大的身影屈腿靠在门边,不知看了多久。 或许是Alpha信息素麻醉了你身为Omega在孤身面对Alpha时应该持有的戒心,你没有费心去分辨来者是谁,只将针管紧紧握在手心,探到后颈腺体处。 些微痛感传来,尖利的针头戳破白腻的肌肤,只差一点点就能……你几乎有些颤栗,甚至能听见自己上下牙齿相碰的声音。 可下一秒,你身后袭来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量。 Alpha不知何时逼近,横在你腰间的小麦色强健手臂轻而易举便将你抱起,掌心的针管也被夺去,然后当着你的面被扬起一道优美的抛物线丢进几米开外的垃圾桶。 你徒劳而剧烈地挣扎起来,口中喃喃喊着:“不要,求你……” Alpha灼热的唇贴在你耳廓,喑哑的嗓音里是不加掩饰的欲望:“省点力气,等会肏你的时候再求我。” 你毫无反抗之力地被Alpha带进了另一个房间,湿热的水汽扑面而来,借着天花板上射下的明亮灯光,你才发现自己被带进了浴室,被放到了一把长椅上。 那个看不清长相的Alpha正背对着你脱衣服,看起来对你毫无防备,你毫不怀疑现在是逃跑的最佳时机。 双脚轻轻落地,你屏住呼吸尽量轻地迈步,并不知道背对着你的Alpha此时唇边勾着一抹恶意的笑。 一场有趣的狩猎游戏。 愚蠢的猎物注定无法从狡黠的猎人手中逃脱。 你在距出口只有一步之遥的地方被强行抱了回去,热水从头顶淋下,你视线一瞬清明,这才看清身前光裸着上半身的Alpha是谁。 贺执。 郁千度的死对头。 这是个比郁千度更无法无天的家伙,全凭武力说话,性格暴躁又好斗。 由于阵营敌对,曾是Alpha的你跟他之间也算得上剑拔弩张。 你面色立马变得惨白,不难想象在他的手里会遭到怎样的对待。 贺执似乎被你眼中的惊恐取悦,邪肆俊美的脸上勾出一抹笑,虎口卡住你的下巴细细打量。 “啧,听说你分化成了Omega,还跟郁千度订婚了,怎么?他已经肏过你了吗?” 你扭着脸躲避,对他口中侮辱性的话选择性忽略,不知是单纯还是愚蠢,甚至还心怀侥幸地觉得自己有几率逃脱。 可凭什么呢? 你脑中下意识浮现一个身影——郁千度。 只有郁千度。 贺家与郁家地位相当,而你如今已算得上是半个郁家人。 虽对帝都星这些豪门之间的纠葛了解不多,但你天真的以为“郁千度的婚约者”这个身份是你最后的护身符。 你想当然地这么说了。 然后你听见贺执大笑出声,他笑得胸腔震动,几乎站不稳,连带着卡在你下巴上的手掌都失了力气。 你面色惊诧地看着他,试着挣脱,但没成功。 “喂,我说,”他收了笑,用另一只手拍了拍你的脸,语气轻佻,“分化成Omega之后连智商也下降了吗?” 他的手顺着你的颈线向下,停在你紧扣的衣领处,语气变得又冷又硬。 “今天就算我把你活活肏死在这,郁家都不会说半个字。至于郁千度,啧,”他单手扯开你衬衫衣领,看见你白皙乳肉上还未褪去的红痕,挑了挑眉,“他看你的眼神那么恶心,应该早就想把你按在身下肏了。” 你因为他的话心头浮上一丝怪异,下一秒却被他强捏着手腕抚上一个滚烫的东西。 你发出一声低低的呜咽,抖着手腕就要把它扔出去,却被死死禁锢着手腕。 “操,老子鸡巴要炸了,先给我揉揉。” 他说着松开钳住你下巴的手,任你因脱力而滑坐在地,粗长的性器裹在潮湿的布料里在你的手心顶动了几十下。 欲望无法纾解,鸡巴越来越硬,Alpha阴沉了眉眼,拦腰将你抱进休息室,放在沙发上,然后转身走了出去。 你白皙的脸蛋潮红,身体被湿透的军服紧紧裹着,软成一滩水,连逃跑都做不到。 贺执很快回来,手里还拿了一把匕首。 你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下意识躲避,被Alpha扯着脚踝拉了回去。 他显然不比郁千度有耐心,径直用匕首将你上下衣裤划破,使你光裸的身体呈在他面前,然后随手把匕首丢到一旁。 你来不及遮掩就被Alpha抱进怀里,长腿被分开环上他的腰,腿心抵上一个狰狞的东西,你微微瞪大眼,腰胯用力往后,试图离这个可怕的东西远一点。 但被Alpha识破,他恶意耸了耸腰,硕大而冒着热液的龟头便朝着你从未被造访的花穴发起进攻。 软遇上硬。 你软红紧闭的花唇被轻易破开,任由外来者在里作乱,酸胀感传来,你有些不适的扭了扭身子,一不小心将插进一个头的鸡巴挤了出去。 “不想吃?”Alpha低头看向你湿润轻颤的穴口,清亮的水液勾人的淫荡,只插进去那么一点,鸡巴就爽得受不了,真要全插进去,还不知道要爽成什么样子。 你咬着唇不说话,Alpha伸手摸上你白嫩的乳,又轻又重的揉捏着,声音意外地听起来很温柔,“那可不行,这由不得你。” 话音刚落,粗硕的肉茎便破开层层迭迭的媚肉一插到底。 “嘶~”Alpha舒爽的喟叹声盖过了你因为钝痛发出的呜咽。 还不等那波难耐的胀痛过去,他就掐着你的腰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 足有你手腕粗的肉茎在你娇嫩的腿心全根进出,在信息素的侵蚀下,你全身涌上一股陌生的情潮,花穴液随即分泌出大量花液。 噗叽噗叽的肏穴声响彻休息室,Alpha耸腰一下又一下地干着你软烂的肉穴,唇舌和手也不闲着,在你胸乳和臀肉上作乱,之前被郁千度吮出的红印又被新的取代。 酸胀慢慢变成了酥麻,你不自觉地低低呻吟出来,Alpha贴着你耳朵,恶劣地问:“肏得你爽了?我和郁千度谁肏得你更爽?” 你说不出话,只是颤着眼睫摇头。 本意是想说郁千度没有碰过你,但抱着你肏干的贺执显然是误会了。 他冷笑一声,松开揽在你腰间的手,腰胯却更用力地耸动,你本来被他紧紧禁锢在胸前,现在他松了手,你全身唯一的支撑点就是他插进穴里的那根鸡巴,你差点掉下去,慌乱间伸长手臂圈住他脖颈。 你下意识的动作显然取悦了他,Alpha又伸臂揽住你的腰,挺动了几下之后,将你翻过身去按在沙发上。 粗壮的肉茎在穴里转了一圈,换来你难耐的呻吟,他炙热的身躯又覆上来,紧实的腹肌与你白皙的后背相贴。 你小腹酸软得没力气,几乎跪不住,却在他贴上来用犬齿细细啃噬你后颈腺体时伸手去护。 “不要!” “不要?”肏干的动作停了,你听见身后的Alpha咬牙道:“不让老子标记,想留给谁?郁千度吗?你猜要是他知道你现在正在被我肏着,会怎么样?” “呜呜,不要。”你哭着摇头,不想自己现在这副模样被郁千度知道,护在后颈的手却也不愿移开半分。 鸡巴被你又紧又热的穴裹得舒爽,Alpha盯着被你手掌遮住的腺体,红着眼挺腰重重地插你的穴,把你的哭腔撞得零碎。 快感一波又一波地累积,你抖着小腹高潮了两回,阴唇因为长时间的摩擦而凄惨的外翻,插在穴里的肉棒却依然坚挺,你只能哭着求饶。 “不要了,停下,我受不了了。” “这就受不了了?那就乖乖打开生殖腔让我肏,否则我今天就把你活活肏死在这。” Alpha语气森寒,你毫不怀疑他说得出说得到,只能羞耻地放软语气求他:“给你肏,呜呜,给你肏……” 你移开护着后颈的手掌,任由Alpha不知足地用犬齿啃噬你从未被其他人沾染过的腺体。 信息素注入腺体,疼痛伴随着酥麻,你觉得自己像是醉酒了。 身后传来愉悦的低笑,Alpha坏心眼儿地朝着你微微张开的生殖腔狠肏,强迫你彻底打开容纳他贪吃的性器。 一下重过一下,鸡巴终于肏进了你的生殖腔,你痛得仰头呻吟,眼尾沁红,整个人像是被玩得坏掉了。 又被贺执掐着下巴亲吻,灼热的大舌在你口腔中肆虐,你几乎被吻得喘不过气,只能伸手推拒着他强健的手臂,像是溺水的鱼。 你挠在他胳膊上那两下更像是助兴,但Alpha还是大发慈悲从你口腔中退出去,唇舌纠缠间勾出淫靡的银丝。 “宝宝,好喜欢肏你,以后每天都给老子肏好不好?” 他不知疲倦地顶胯,说话时的轻喘与你的喘息重合,带着某种餍足后的柔情。 知道自己说不出他想要的回答,你索性抿着唇不说话,却感到Alpha长而粗的肉茎又在你生殖腔内胀大一圈,将小口堵得严严实实,你知道这是射精的前兆,再次挣扎起来,才扭了扭腰就感到被你推拒着要挤出生殖腔的东西像是个吸盘,紧紧与你的生殖腔连在了一起。 你被吓到了不敢再动,下一秒就被一股又一股滚烫的液体填满了生殖腔。 Alpha快慰地轻喘,锋利而俊美的脸庞被欲望侵蚀,紧紧按着你的腰胯延长射精的快感,直到从你体内抽出疲软的性器才发现你不知道何时已经晕了过去。 他单手将你捞进怀里,拨开你汗湿的黑发,语气一如既往的漫不经心。 “这么不禁肏可不行。” 当你在订婚宴上二次分化成Omega(1v3)--04 宴会厅内觥筹交错,身材高大的Alpha避开又一波敬酒的人,走到僻静处打开了通讯器。 写着“萧鸯”的对话页面仍停留在他3小时前发送的消息,没有回应。 郁千度抬手捏了捏眉心,薄唇溢出一抹苦笑,看来她还是没消气,就因为上次见面不顾她意愿做的那些事? 天知道他鸡巴胀得生疼,那些可远远不能够平息他的渴求。 脑海里又浮现那天看到的美景,郁千度仰面将杯中酒水饮尽,迫不及待想要去见她,才刚动步,通讯器恰好进了一条新消息,是张图片。 看清发送人姓名,他狭长凤眸中的柔情立刻消失不见,随手点开。 粗硕的鸡巴耀武扬威地插着窄小的粉穴,红润的穴肉被抽插的外翻,交合处淫水晶亮,显然肏了很久。 正不解其意,又一条信息进来,这次是视频。 郁千度点了播放。 后入视角,只能看见鸡巴整根在臀缝间进出,被麦色手臂揽住的腰臀白得惊人,打着颤,Omega显然是被肏狠了,只能发出呜呜的小声呜咽,又被Alpha凶狠的肏干撞得粉碎。 呜咽声很小,不仔细听甚至都听不清楚,但郁千度只听了一次就皱起眉,接着狠狠将通讯器摔向地面,裹挟着怒火大步走出宴会厅。 郁千度在停车场遇见了一个人,萧家的另一个Alpha,萧揽星。 少年清秀的眉眼间隐有躁郁之色,显然也得到了消息,看见他立刻迎上来。 “姐姐不见了。” “我知道她在哪,你先回去。”想到刚才看到的视频,郁千度说话时也难掩急色,他现在只想快些把萧鸯从那人的手中抢回来。 少年却执拗的没挪步,“我跟你一起去。” 东十区的贺家别墅灯火通明。 郁千度和萧揽星到的时候,贺执刚洗完澡,他半敞着浴袍,走动间能看见麦色腹肌上显眼的红色抓痕。 “啧,什么风把郁大少吹到我这儿来了。”他慵懒靠坐在沙发上,不动声色瞥过本不应该出现在这的萧揽星。 “别废话,”郁千度没空跟他演戏,眸如寒星,单刀直入,“人呢?” “人啊,被我肏晕了在楼上卧室躺着呢。”贺执扬了扬下巴,说起这话时不禁回想起鸡巴被湿热小穴裹住的快感,邪肆舔了舔薄唇。 他放荡的表情映在其它两人眼里,郁千度倒还沉得住气,萧揽星却没那么好的定力,径直冲上前揪住贺执的衣领,“快把人交出来!” “着什么急,”贺执轻飘飘拨开萧揽星揪住他衣领的手,从沙发上拿起一份文件丢在桌上,“先看完这份报告再谈。” 你醒来的时候,一眼就看见床边趴伏着睡熟的男人,你的手被他紧攥在掌心,头顶的天花板是陌生的,身体各处传来被过度使用后的不适,尤其是身下那处。 还不等你将手抽出来,Alpha就醒了,他黑发凌乱,冷情的凤眼下有着浅淡的青色,但看到你醒来还是扬起一抹笑。 四目相对,你以为自己安全了,心头蓦地涌上一股委屈,昨夜被贺执翻来覆去摆弄的回忆和腺体处的灼痛让你红了眼眶,你揪着郁千度的衬衫下摆扑进他怀里。 你察觉到Alpha的身体一僵,他在你头顶轻轻叹了口气,然后抚着你的脊背,柔声问:“怎么了?嗯?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你在他怀里无声哭泣,眼泪很快打湿了他的胸膛,你咬着唇,无法将昨晚的遭遇全盘托出,只是抱紧他的腰,含糊不清地喊疼。 在你注意不到的地方,Alpha盯着你破皮红肿的腺体眉眼阴沉,但竭力压制着,只爱怜地双手捧住你的脸,用指腹给你擦眼泪。 额头相抵,你感到胸腔被一股前所未有的依赖感填满。 “哪里疼?我看看。” 依赖感作祟,你没有丝毫抗拒的任由Alpha将你放在床上,温热的大手挑开你单薄的睡裙,沿着纤细的小腿向上。 你颤着眼睫,顺从地让Alpha的目光将你光裸的身体尽收眼底。 过了一夜,昨晚贺执在你身上留下的痕迹在你瓷白的肌肤上愈发可怖,你胸前、腰间、臀肉,甚至是细白的手腕上都是咬痕。 更不用提大腿根和娇嫩的腿心。 现在Alpha就目光灼灼地盯着那里,他黑眸中涌动的情绪让你生出一股莫名的恐惧,你下意识并紧了双腿。 “别怕。”他温柔安抚,在你轻颤的腰腹间落下一吻,接着双手向下,一左一右放在你的膝盖上,微微用力分开了你的大腿。 腿心的状况比他想象的还要严重,粉嫩的花穴因过度摩擦而呈深红色,阴唇红肿无法合拢,露出窄小的缝隙,娇娇颤颤。 似乎是感应到被注视着,花穴里吐出一丝水液。 他看得太久,你迟钝地觉得难堪,正准备开口,却突然感到腿心被什么温热湿滑的东西舔舐,过于怪异的触感让你瞪大眼睛,下意识挣扎起来。 Alpha从你双腿间抬起头,偏头在你莹白的腿根处吻了吻,他声音低哑,鼻尖沾染的莹亮水光显得十分色情,你根本无法把这个人和你记忆中郁千度联系在一起。 “鸯鸯,乖,我就舔舔,舔舔就不疼了。” 直觉告诉你他是在说谎,但对上Alpha温柔的眉眼你却无法说出拒绝,只能攥紧床单,极力忽视那种让你心悸的感觉。 得到默许的Alpha再次俯下俊秀的脸,作祟的占有欲让他唇舌愈发放肆,舔弄,吮吸,舌尖模拟插入,似乎这样做就能把贺执留下的痕迹掩盖……你的腰渐渐软了,一股不受控制的酥麻渐渐占据你的感官,你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身下那处。 花穴分泌出的水液打湿了你身下的床单和的他的下巴,Alpha自然察觉到了你的情动,他看向你微微张开的艳红小穴,下身鼓胀的分身叫嚣着要插进去,将你最私密的地方全部侵占。 他按捺不住喘息,一声又一声叫你的名字,“鸯鸯,鸯鸯……” 一边从你腿心处抬起身,灼热的吻落在你颈窝,胸前,一边牵住你葱白的指尖去揉弄他下腹那团硕大。 你再迟钝也知道他想要什么,眼泪沿着素白面颊蜿蜒流下,像被猎人逼到绝路的幼兽,试图用眼泪唤起他的怜悯和善心。 鼻尖相碰,他低头吻你,极尽温柔,长指穿过指缝与你十指相扣,在你泪眼朦胧地沉溺于柔情时,Alpha沉腰,硕大的肉刃寸寸挺进,你穴口的嫩肉被撑得发白,过分的饱胀感让你失控咬在他修长的脖颈上。 “嘶——”Alpha掐住你的下巴,拇指抵开你沾血的唇瓣,探进去细细摸你的牙。 你不适地用舌头推拒他作乱的手指,他宠溺地笑笑,顺从地从你柔软的口腔里退出去,低头去含你的指尖。 “鸯鸯……”他舔舐你柔软的指腹,语音含混不清,你下意识去听,连带着温暖又紧致的甬道也收紧。 收缩的媚肉裹紧鸡巴,Alpha难耐地皱眉,终于忍不住抽插起来。 他肏起穴来也是温柔的,只是那肉茎过于粗长,次次顶撞到最深处,哪怕只是轻柔地挺动也足以让刚经性事的你不堪承受。 水声黏腻,肏穴声一下重过一下,你酥软成一团,白皙的身子笼上淡淡的粉色,喘气声又热又娇,只能随着他的动作颤动。 紧窄的肉穴每一寸都被鸡巴填满,敏感点被一下又一下的捣弄,快感逐渐累积,你小腹发紧,觉得自己像是要失禁了。 顾不上羞耻,你哭着攀上Alpha揉弄你胸乳的大手,让他停下。 “怎么了?”郁千度似乎很在意你的情绪,侧耳听完你小声说的话,带笑的眉眼微妙地一顿。 温柔假面上隐藏的恶劣因子在骨子里叫嚣,他非但没有停下,反而肏干得更深。 他吻你汗湿的脸,手探到你们的交合处,那里水液泛滥,一片泥泞,他精确地找到充血挺立的肉豆,又揉又掐。 一下又一下,听你失控地在他身下哭叫出来。 最后抽搐着从花穴内射出一股透明的水液。 潮吹的快感和体力的消耗让你无法承受,你再次在Alpha无止尽的肏干中晕了过去。 误入白切黑弟弟的圈养陷阱后(骨科)--01 装满杂物的纸箱让你感到吃力,你叹了口气,屈起左膝抵在门上将纸箱放稳,另一只手费力地从包包里翻出钥匙。 “吱呀”一声,你推开门,踩掉鞋子,在玄关处站定。 朝南的客厅洒满阳光,你探身,看清正对着自己房间的那间卧室房门紧闭,才松了口气,走进去。 随手将纸箱放在地上,你曲腿坐进沙发,抬头看见电视屏幕里紧抿着唇的年轻女孩,才发觉自己有些过于紧绷了。 并不是什么羞于启齿的事情,不过是你又一次辞职了。 大学毕业不过半年,你已经换了三份工作,每份工作的时长都不超过两个月。 有这么难吗?你无数次问自己。 虽然承认自己是个“废物”或者“怪咖”,让你心理上很不好受,但你清楚地知道,自己受够了。 受够了聒噪的交谈声,受够了男上司低俗的黄色笑话,受够了每天必须扬着笑脸行尸走肉般地生活。 当个废物没什么不好,你这么对自己说,然后倒在沙发上,在暖融融的阳光中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空气里满是咖喱蛋包饭的香气,你模糊看见厨房里有个系着围裙的身影在忙碌着。 是妈妈吗? 这个念头刚刚闪过,那个人就朝你走了过来。 他俯下身,清朗的少年音撞进你耳廓。 “姐姐,晚餐已经做好了哦。” 视线清明,你看向正半蹲在沙发旁的高大少年,你的弟弟。 “抱歉,可能是太累了……”你撑起上半身,摸摸自己睡乱的黑发,觉得不好意思。 什么嘛。 不仅是不合格的职员,还是不负责任的姐姐。 “没关系,”你的弟弟笑着摇头,俊秀的眉眼弯弯,润泽而蓬松的黑发让他看起来像只惹人喜爱的大型犬,“不过姐姐今天好像很早就结束工作了呢。” 你眼里闪过一丝慌乱,看了眼墙上挂钟还未指向7的时针,敷衍地答道,“嗯。” 好在他看起来只是随口一问。 你并没有注意到被你随手放在客厅地板上的纸箱已经不在原处,暗暗松了口气。 餐桌上,你的弟弟像往常一样和你分享日常。 你用勺子兴致缺缺地翻着碟子里的蛋包饭,没什么胃口。 “诶?是我的厨艺下降了吗?”看向你几乎没动过的餐盘,少年语气苦恼,“明明家政课上老师还夸我做得好呢。” 你从思绪中脱出,看向盘子里被搅得糟糕的蛋包饭,立马感到抱歉,拿起勺子往嘴里送,手腕却被抓住。 你的弟弟不知何时将椅子挪到了你身边。 “难道是调味失误?”少年皱着眉头,自顾自抓着你的手腕把勺子送进嘴里。 “好像是牛奶加得太多。”他细细咀嚼,得出结论,然后自然地收回圈住你手腕的手。 “没有,很好吃。”虽然有些惊讶,但你并不觉得他刚才的举动奇怪。 为了不让他伤心,你强打精神吃了几口。 “姐姐是我的唯一。”托着下巴的少年突然这么说道。 你看向他盛满依赖的眼睛,愧疚再次涌上心头。 自八年前父母因车祸丧生后,你的弟弟就成了你唯一的亲人。 他比你小三岁,理所当然地很依赖你这个姐姐。但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已经成长为可以依靠的样子。 你的弟弟和你完全不一样。 他是个优等生,不仅仅是在学业上。 他温柔而坚定,能游刃有余地处理人际关系,获得身边人的喜爱。他善良而包容,总是帮助别人,甚至面对你这个一无是处的姐姐,也从来没有不耐烦过。 你第一次觉得自己做的决定很自私。 怎么可以因为你的怯懦和逃避,而卑鄙地搭上他的人生? 胸腔满是酸涩,两种情感纠缠拉扯,你红了眼眶,“对不起,我真的没有办法再继续下去了……” 你哭着说了些什么,语无伦次。 等回过神的时候,你已经被你的弟弟揽进怀里,高大的少年轻抚着你的后背,总是带着温柔笑意的桃花眼里满是心疼,还有一种更浓烈的情绪掩在幽黑瞳孔之后,不等人探究便消失不见。 “别担心,姐姐,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的。”你的弟弟在你耳边温柔承诺道。 或许是你难得的哭泣和吐露的真心话让看似成熟的少年慌了手脚,你的弟弟在那一晚忘记给你送去助眠的热牛奶,但你仍久违地睡了个好觉,醒来时身体上的疲惫和心中的郁结之气顿消。 洗澡时你查看自己的身体,发现之前偶尔会在胸乳和腿心出现的奇怪红痕已经淡去。 你很是松了口气,镜子里光裸着身体的女孩也舒展了眉心。 虽然是个不在乎自己身体的粗线条,但在腿心这种部位出现那样莫名的痕迹还是让你烦心了几天。 你在网络上搜寻,得到的结果是压力过大导致的在睡梦中无意识地抓挠。 至于腿心的红肿,可能是在睡梦中自慰或者夹腿。 自慰吗? 你把手探到两腿之间,生疏地抚上软红的花穴,陌生而酥麻的触感让你条件反射地缩回柔软指腹。 看着指尖不知何时沾染的晶亮水液,你无端生出一股羞恼,最后只草草冲洗了一下身体就穿上了家居服。 餐桌上摆好了早餐,你的弟弟不在家里,应该是很早就去学校了吧,毕竟是学业繁重的高三。 你咬着三明治四处翻看,餐厅和厨房被收拾得一层不染,冰箱里的食材收纳得整整齐齐,每一种都写明了购买时间。 不愧是你的弟弟啊,无论什么事情都做得很好。 餐边柜上摆着日历,其中一个日期被红笔圈了出来,旁边写着行小字,你凑近去看。 “小凛的生日” 你反应过来,无声地笑了。 真可爱。 虽然看起来已经是个可靠的男子汉了,但你的弟弟还是跟以前一样,会自己称呼自己的小名。 不过明天就是他的生日了吗? 嘛。你还真是忘得干干净净。 你继续往后翻看,姐姐的生日,妈妈的生日,爸爸的生日,父母的忌日,每个日期都被标注出来。 你放下日历,心中再度涌上亏欠。 已经不记得多久没陪他庆祝过生日了。 每一个回到家的夜晚,你总是藏在黑暗里,任由自己被绝望孤寂的潮水淹没,好像只有这样才能支撑你去迎接下一个日出。 为他准备一次生日吧,你这么告诉自己。 你自以为隐秘地准备起来,你的弟弟配合地装作没发现,餐桌上对上你心虚逃避的眼神,却偷偷扬起了唇角。 你在网络上订购了很多东西,相熟的公寓管理员已经告诉了你的弟弟。 第二天,你久违地跟他一起吃了早餐。 吃完饭,你装作不经意地叮嘱他今晚早些回来。 “遵命,大小姐!”你的弟弟搞怪地敬礼,出门前又撒娇地向你讨要拥抱。 “真是拿你没办法。” 你这么说着朝他张开手臂。 少年俯下身把你拥进怀里,毛茸茸的脑袋埋进你的颈窝。 “姐姐,我们一直这么幸福下去吧。” 要做的事情很多,你立刻忙碌起来,装饰房间,准备食物,按照网上搜寻的食谱亲手烤制蛋糕,连礼物也用精心挑选的丝带包装好。 等你手忙脚乱地准备好一切,你的弟弟刚好贴心地发来消息。 “姐姐,我马上就到家了哦。” 这几乎是明示了,但你只顾着紧张,并没有在意。 你关上灯,走到玄关处站定。 “叮咚”你听见电梯到达楼层的声音,手心渗出薄汗。 他会不会不喜欢? 脚步声渐近,你捏紧手中的灯带按钮,只等你的弟弟推开门。 很久没有动静,你透过猫眼往外看,看见你的弟弟和一个女高中生。 “前辈,我喜欢你!请接受我的告白!” 你的弟弟曲腿靠在墙上,看不清楚表情,穿着制服的女高中生站在离他三步远的地方,手里拿着一个粉色的信封,眼眸晶亮,脸蛋涨红。 什么嘛,原来是爱慕者追到家里来了。 你心里稍微安定了些,眼睛却偏偏无法从猫眼上移开。 就悄悄看一眼,应该没关系吧。 又过了一会儿,你的弟弟总算有了动作,你的心顿时提了起来,相信那个女孩也是一样。 “我说,”你的弟弟站直身子,朝那女孩走了两步,他身材高大挺拔,这么站着无端产生一种压迫感,“信我是不会收的。” 女孩显然愣了一下,接着红了眼眶。 “先别急着哭,我接下来说的话麻烦你认真听好,我可没耐心说第二遍。” 他说这话时的语气是你从未见过的冷淡,你不由地皱起眉头,就算是不喜欢,用这种语气拒绝一个女生的告白也实在有些过分了。 女孩的眼泪浸满眼眶,你摸上门把手,差点忍不住开门出去。 然而没等你动作,你的弟弟再次冷冰冰地开口。 “这次就算了,我不喜欢无关的人打扰我的生活。如果再有下一次,我不介意让你在学校待不下去。” 话语里的威胁意味让人心惊,你愣在原地。 女孩哭着离开。 你的弟弟转过身,眉眼间的不耐还没有散去,等他拨开额前的碎发,你才发现那双桃花眼在不笑的时候有种近乎寡情的高高在上。 让你感到陌生。 透过猫眼四目相对,你心跳加速,像是被吓到了,慌忙从玄关逃到餐厅,深呼吸平复心跳。 钥匙插入锁孔,伴随着少年和往常一样阳光温柔的声音。 “我回来了~诶?停电了吗?姐姐?” 闪烁的彩灯掩盖了你的情绪,你捧着蛋糕走出去,在少年惊喜瞪大的瞳孔中看见了自己。 “生日快乐,小凛。” 作者:忙碌的打工人艰难更新 误入白切黑弟弟的圈养陷阱后(骨科)--02 “真的没关系吗?” 看着少年把斟满啤酒的杯子送到嘴边,你脸上浮现忧色,虽然是十八岁生日,但毕竟还是学生…… “没关系啦,姐姐。” 你的弟弟把啤酒一饮而尽,冲你眨眨眼,“完全没问题,可能是遗传了爸爸的好酒量吧。” 说到爽朗又乐天的爸爸,你和弟弟相视而笑,儿时跟父母相处的点滴涌上心头,你露出一个怀念的笑容,却在扫过桌上的遗照时僵住嘴角。 你的弟弟将你细微的神情变化看在眼里,拉着你的手臂摇晃,耍起了赖皮。 “只有我一个人喝多没意思,姐姐也喝一杯嘛。” “那么,只喝一杯哦。”你无奈接过酒杯,笑着妥协。 “嗯嗯!” 你的弟弟又兴致勃勃地说起什么,你摩挲着渗出凉气的杯壁,含笑去听,少年刚才还昂扬欢快的语气却突然急转直下。 他托着下巴,长而密的睫毛在眼窝打下一片阴影,像是想到了什么,苦恼地皱眉,抬头看见你担忧的神色,又故作轻松地耸了耸肩,“唔,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啦。今天有个女生跟我告白……” 你没想到他会主动说起这件事,有些惊讶,更多的则是心虚,只好借着喝酒掩饰。 他像是没有发现你不自然的动作,自顾自地把事情来龙去脉都说给你听,连威胁女孩的话都没有遗漏。 “……姐姐也觉得我做错了吗?” 你的弟弟看起来很是苦恼,只能向你这个最亲近的长辈寻求帮助。 你点头,先表示他的处理方式确实不太妥当,接着说:“不过,拒绝不喜欢的人绝对没有错。” 刚才还情绪低落的少年抬头看向你,眼眸晶亮,又恢复了元气。 你却在他期待的目光中不安地抿了抿唇,毕竟你的感情经历一片空白,实在无法给出太多的建议,只能询问他这么做的原因。 “都是为了我喜欢的人啦。” 你的弟弟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耳尖飞红,给出了一个高中生在这件事上的正常反应。 原来如此,你了然地笑笑,难得生出打趣的心思,笑着问:“她知道吗?” “当然!”你的弟弟坐直身体,面色严肃,像是生怕别人不信,“我可是每时每刻都在表现我的爱呢。” “这样啊。” “姐姐呢?也有喜欢的人吗?”你的弟弟把话题引到了你身上。 “没有哦。”你像是应付调皮小孩的大人一样,带着醉意轻轻摇头,全然没有注意到少年看向你时侵略而痴迷的目光。 那不该是弟弟看向姐姐的目光。 你的弟弟果然贴心地没有追问,半晌,却像是得到了什么难得的宝物,语调欢快地宣布。 “那么,我就是姐姐最喜欢的人咯。” 你带着宿醉的头痛醒来,腿心粘腻冰凉,肉缝里涌出一股温热水液,让你不自在地动了动屁股。 或许是生理期提前了。 你没多想,从衣柜里拿出干净的家居服走向浴室。 并不是经血,纯白的内裤中央是一滩稀薄透明的分泌物,你随手把它扔进脏衣篮,打开花洒。 热水从头顶喷洒而下,你仰头舒服的轻叹一声,将沐浴露挤在手心打出绵密泡沫,细致地涂满全身,包括女性娇嫩的私密处。 身上的泡沫被冲洗干净,你拿起花洒对着腿心冲洗,却在热水冲向那里时发出一声小小的惊呼。 好痛。 你伸手去摸,指尖触及软肉火辣辣的疼,像是发炎了。 你又蹙起眉心,简单用毛巾擦干身体,走到了镜子前。 暖黄灯光下,你肌肤莹润得像是羊脂玉,并不算很大却有着柔美曲线的胸乳娇娇颤颤,往下是平坦纤细的小腹和稀疏阴毛覆盖的腿心。 你静静站了会儿,抬起一条腿搭在脏衣篮上,从台面上拿起一面小镜子,对着腿心看了起来。 完全不成样子了呢。 肥嫩的花唇呈过度摩擦使用后的深粉色,外翻着无法合拢,甚至有些破皮,温暖湿润的粉色肉缝失了保护,毫无遮掩地将内里晶亮的软肉露了出来,惹人怜爱。 你拿着镜子的手紧了紧,被自己腿心的状况吓得失语。 你眸中带上慌乱,虽然性经验为0,但身为成年女性的你怎么可能到这个时候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你在无意识的状态下被侵犯了。 这个念头让你几乎站立不住,你用手臂撑着台面,太阳穴胀痛,却感到下体又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 白浊的液体沿着你纤白的大腿落下,在脚边汇聚。 你再也抑制不住,捂着脸发出一声小小的呜咽。 直到你的弟弟轻轻敲了敲浴室门。 “姐姐?” 透过磨砂玻璃门看见少年高大的身型,你骤然回神,努力用平静的嗓音回应。 “我没事,马上就出去。” 你推门出去,你的弟弟等在门外,微微弯腰盯着你被长发遮挡的素白脸蛋,目光落在你微红的眼角。 “你哭了?”他探身过来,想拨开你的头发看清楚。 侵略性极强的男性气息扑过来,你后脊一紧,反应过激地朝后退了两步,拉开了你们之间的距离。 抬起的手臂尴尬地顿住,你的弟弟似乎被你少见地情绪外露吓到了,表情一滞,语气有些小心翼翼。 “姐姐,你……” 他还没说完,就被你打断。 “我真的没事,”你看向他,刚哭过还带着水光的杏眼弯了弯,“你去学校吧。” “你确定?”少年抬脚想走近,想到你刚才的反应又停住,眼神担忧。 在再次得到你肯定的答复后,你的弟弟才一步三回头地出了门。 家里只剩你一个人,很是安静,你回到卧室,脑中念头纷杂。 你住在高层公寓,隐私性很好,24小时安保,公寓各处遍布摄像头,不可能有人悄无声息地闯入而不被发现。 然而联想到你腿心第一次产生异状的时间,你后心瞬间起了一层薄汗。 不是第一次了。 难道那个人一直藏在家里? 你被这个念头吓得面色发白,惊恐地看向四周,下意识拿起手机求助,却在拨号界面犹豫了。 报警吗?还是打电话给你的弟弟? 你没有朋友,唯一能信赖的人也只有你的弟弟而已。 孤立无援的绝望感让你喘不过气,那个藏在暗处的人又让你遍体生寒,你四处打量,只觉得原先熟悉的家具和摆设看在眼里都像是可怕的怪兽,叫嚣着要把你吞吃入腹。 不能在这里待下去了,你抓起手机,冲到玄关,手还没摸上门把,门就从外面被推开了。 你惊惶抬眼,扑进来人的怀里,手臂紧紧圈住他的腰。 你的弟弟显得有些受宠若惊,慢半拍抚上你单薄的脊背,嘴里却说着:“什么嘛,姐姐还是第一次抱我。” 抱着少年劲瘦的腰,你狂乱的心跳总算平复,一直强忍着的眼泪也跟着落下,大滴的泪珠很快将少年的胸口浸湿。 感到胸前的湿润,你的弟弟扶着你的肩膀想看个究竟,你却收紧了手臂,不愿从他胸前抬起头。 “嘛,真是拿你没办法。”你的弟弟嘴上抱怨着,好像嫌你麻烦,嘴角却慢慢扬起,带着你往里走了两步,回手关上门。 你贴在他胸口,耳边是少年强而有力的心跳声,陌生的体温透过夏天轻薄的衣物传过来,你有些不自在,松开圈在他腰间的手臂,从他怀里退出来。 你的弟弟任你动作,看清你红肿的眼睛,叹口气,拉着你走向沙发。 “现在可以说说了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有怀疑的对象吗?” 听完事情的来龙去脉,你的弟弟面色严肃的这样问你。 你毫无头绪地摇头。 你自认为毫不起眼,也从来没跟哪个异性有过什么超过界限的交往,怎么偏偏被盯上了呢。 你鼻腔发酸,差点又要落下眼泪。 见你这样,你的弟弟也沉默了。 半晌,正当你抬头准备看你弟弟的反应时,他突然开口了。 “姐姐没有怀疑过我吗?” 你错愕地抬头,脸上现出茫然和难以置信的神色,完全想不通他为什么会说出这种话。 你们可是亲姐弟。 你的弟弟却直勾勾地盯着你,不笑时冷淡的桃花眼里满是追问。 你莫名有些瑟缩,喉咙像堵了团棉花,小声说:“没有。” “这样啊。”你的弟弟笑着说,好像刚才的冷淡全是你的错觉。 你正要松口气。 “那我还真是辜负了姐姐的信赖呢。” 你大脑空白了一瞬,身体却先一步做出反应,从沙发上起身,打算绕过他回房间。 腰被伸臂揽住,你跌坐在少年坚实的大腿上。 你吓了一跳,拼命挣扎,伸手去掰横在你腰间的铁臂,你的弟弟纹丝不动,任由你绵软的臀在他腰胯和大腿上摩来蹭去。 他很快有了反应,裆部鼓起一个显眼的大包,呼吸声加重。 你也感觉到了,僵硬着身体不敢再动,你的弟弟从后面贴过来,张嘴含住你薄粉的耳垂。 “姐姐。”他像往常那样喊你,声音因为吮吸着你的耳朵有些含糊不清。 你觉得他是疯了,扭头躲避他的唇,哭着求他:“不要这样,我们是姐弟啊。” 眼泪大颗砸下,他移开在你颈侧啄吻的唇,终于在你的哭泣中停下。你感到他横在你腰上的手臂似乎有些松动,连忙挣脱,还没起身,那条手臂就又缠了上来。 你尖叫着被他掐着腰按在沙发上,你的弟弟单手束住你挥动的手腕,朝你俯下身。 四目相对,你从他眼中看见了执迷和翻腾的欲望。 “不,不要,我们不能……” “不能?”他厌烦地皱了皱眉,像是对这两个字深恶痛绝,下一秒却笑着去解你衬衫上的纽扣。 一颗又一颗,你的弟弟相当耐心,直到你裹在白色蕾丝内衣里的胸乳露出来。 他伸出殷红的舌尖去舔,把你莹白的奶肉舔得湿漉漉一片。 “谁说不能?看,我现在不就在舔姐姐的奶子吗?” 羞耻和背德的不伦让你身子发颤,你几乎崩溃,但还没放弃劝他停下。 “只要你停手,我会当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停手?”你的弟弟摇摇头,“恐怕不行哦。” “因为我已经肏了姐姐很多次了。” 他摸摸你哭红的眼皮,大手沿着你的曲线向下,来到你的腰腹,点了点,“而且我每次都有射进去哦。” “怎么办?姐姐不会已经怀上我的孩子了吧。” 似乎是为了报复你们之间无法改变的血缘关系,你的弟弟装出一副担忧的模样。 你感到恶心又怪异,却偏偏在他的桎梏下无法做出任何反抗,你几乎是绝望了,闭着眼睛以沉默应对。 “不想理我吗?”你的弟弟伸手把你的奶子从内衣里放出来,揉捏乳头,看两点红樱在他手里挺立。 奶子被他又舔又捏,你脊椎升起一股陌生的酥麻,呼吸也乱了。 这些都被他看在眼里,但只有奶子怎么能让他满足? 你的弟弟低头看了眼下腹鼓胀的一团,伸手扯下你的长裤, 你的腿心感到一阵凉意,完全暴露在空气里。 大腿被分开,粗糙的手指摸上你的花穴,你的弟弟在你暖红的肉缝处轻轻戳了几下,将两根手指没入其中。 窄小的穴被存在感极强的异物感占据,你下意识夹紧穴道,只听见你的弟弟更重的喘息声。 手指缓慢地插入又抽出,你在睡梦中被奸过很多次的肉穴不由自主地分泌出水液,抽插变得顺畅起来。 你的弟弟却毫不留恋地将手指抽出,接着,就有什么更炙热硕大的东西取而代之。 手扶着狰狞的龟头在你腿心滑动了两下,你的弟弟便难耐地沉腰朝着那幽深的穴缝进发。 粗硕的肉茎全根尽入,被撑满的酸胀感从小腹升起,你极力克制,但还是从喉间漏出一声低低的呜咽。 这声小小的呜咽像是什么开关,你的弟弟似乎更兴奋了,他放开束住你手腕的手,两手掐住你的腰肢,耸着腰身,每次都肏干最深处。 白嫩的乳肉随着他的每一次顶撞荡开又聚拢,你清醒着被他肏干的这一事实更让他鸡巴胀大了一圈。 你的弟弟的动作愈发粗暴,他盯着你紧抿着的唇瓣,朝着你穴道深处凸起的那块软肉猛肏了几十下。 穴道发酸,大力的顶撞却不停,你终于在快感的作用下哭叫着呻吟出来。 “姐姐。姐姐。姐姐。”他一声声地喊,不可自拔地含住了你的唇,轻轻吮吸着。 虽然被亲弟弟肏着穴,但你仍扭头躲避他的亲吻,似乎只要不与他唇舌相交,你们之间就还有回头的余地。 你的弟弟轻叹一声,像是妥协,他吻上你的侧脸,贴在你耳边说:“姐姐讨厌跟人打交道吧。” “一辈子不工作也没关系哦,我会负责姐姐一辈子的。” “只要姐姐乖乖给我肏,我什么都答应。” 肏干的动作慢了下来,你意识到他要射了,再次挣扎起来。 你的弟弟任由你捶打,按着你的腰腹把精液全部射进你的子宫。 摸着被射满的小腹,你终于崩溃大哭。 “内射也没关系哦,我为姐姐做了结扎手术。” 作者:写的不满意,试图快刀斩乱麻地收尾,没想到成品更垃圾(吸氧ing) 单纯土气小保姆??被囚禁的疯批大少爷--01 “刚才说的那些,你都记住了?” 黑色奥迪疾驰在夏季雨夜,窗外是连绵起伏的低矮山丘。 你略显拘谨地坐在后座,巴掌大的小脸因过快的车速而显得有些苍白。 “记……记住了。”你乖巧点头,为了改掉土气的乡音,说话时语速有些慢。 副驾驶座的中年男人从内视镜里看了一眼,目光落在你显得过分单纯和幼齿的脸蛋上,心生孤疑:“你真的成年了?” 你迎着他怀疑的目光点点头,从包里翻出一张簇新的身份证递过去。 按上面的出生年月,你今年年初已满18岁。 男人把身份证还给你,或许是觉得你年纪小又乖巧,他额外发善心提点了两句。 “你只要按照吩咐做,就不会有事。” “我明白了,谢谢您。” 车辆继续行驶,你吐出一口浊气,小心翼翼地贴在裤子边把手心的汗擦去。 对于即将到来的一切,你既憧憬又恐惧。 你跟着同乡走出大山,到这家家政公司培训不过4个月,竟然就被有钱人挑中了。 想到合同上对你来说堪称天文数字的月薪,你浑身上下都是干劲,满心想着怎么通过7天的试用期,丝毫没有觉得整件事处处透露着怪异。 车子在一幢别墅前停下,中年男人看了眼腕表,让你拿上东西下车。 你攥紧妈妈缝的碎花布包,亦步亦趋地跟着男人走进去。 这是一栋三层的别墅,外观上看起来有些老旧,每扇窗户后面都有厚厚黑色的窗帘,无法看到里面的景象。 除此之外,你还注意到每扇窗户外面都焊接着足有你手腕粗的铁栅栏。 可能只是出于安全考虑,城里的有钱人都这样。 你没有多想。 男人开门花了很长时间。 你站在他身后不远的地方,低着头不敢乱看,却也注意到门上的锁不是常见的那种。 “进去吧。” 门终于开了,男人退到门边,只将门开了一个不太的缝隙,刚好能让你进去。 “谢——”你走进去,转身想要道谢,门却悄无声息的在你身后闭合。 玄关的感应灯应声亮起,你白净的脸蛋上闪过一抹错愕,然后抿了抿唇,脚步轻缓地朝内走去。 雇主喜静,入夜后不要发出声音。 这是你要遵守的第一条规则。 提前看过别墅的布局,你轻车熟路地打开玄关往前右手边保姆间的房门。 明亮的灯光盈满不大的房间,你终于能大口呼吸,随即心头涌上小小的雀跃。 你竟然拥有了自己的房间。 你在阵阵惊雷声中醒来,墙上挂着的电子钟显示时间是凌晨三点。 身下的床垫太过柔软,你有些不适应,腰背酸疼,再加上有些紧张,便没了睡意。 沙沙雨声中,你隐约听见外面有些动静。 要去看看吗? 你有些纠结,一方面担心打扰到雇主,另一方面却又担心如果自己不去查看,万一造成财物损失需要自己赔偿怎么办。 你做不了决定,外面的声音却愈发大了起来。 你咬唇,光脚下了床。 声音从客厅传来,你摸黑走过去,发现有扇窗户没关,外面风雨大作,刚才听到的声音就是被雨淋湿的窗帘拍打在玻璃上发出的。 你有些庆幸自己没睡着,连忙垫脚把窗户关上,低头看见被雨水浸湿一大片的地板又发起愁。 不能放着不管。 你站了一会,决定回房拿干抹布把水擦干净。 只要动作轻点,应该不会吵到雇主。 你转身正打算回房,一道惊雷突然响起,随之而来的是一道闪电。 借着闪电的光亮,你看见楼梯处站着一道高大的身影。 你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又后知后觉地用手捂住了嘴巴。 你知道他是谁了。 你呆站在原地,有些无措,满脑子都是完了,你没法通过试用期了,你马上就会被赶走。 那道身影朝你走了过来,停在你面前。 他太高了,比本就纤细高挑的你还要高出一个头去,你感到莫名的威压,道歉和求情的话到了嘴边,却瑟缩着说不出口。 已经很近了,他却又朝前迈了一步,衣料蹭过你的鼻尖,你嗅到一股类似医院病房的洁净气味。 你不知道该不该动,却看他抬起手臂。 “啪嗒”一声,灯亮了。 突如其来的光亮刺得你眼睛发酸,你闭了闭眼,终于看清了他的脸。 一个很年轻的男人,皮肤又薄又白,像是很久没见过阳光,一副冷淡而锋利的眉眼,看起来有些不近人情。 现在这副冷淡的眉眼正落在你脸上,男人薄唇微动。 “你想死吗?” 你被吓到了,慌乱地后退,却因为地板上的水渍摔倒在地,膝盖撞在大理石地面,发出令人心悸的脆响。 你疼得眼眶发红,几乎要哭出来,却还没忘记求情。 “先生,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吵到你的,我只是想把地板擦干净……” 腿疼得站不起来,你只能跪坐在地上,泪眼朦胧地仰头看向男人。 他冷眼看着你哭,哭到身子发颤,听你小声地抽噎,只有紧抿的唇线彰显着不耐烦。 吵死了。 “闭嘴。” 你停住哭泣,素白的脸上湿漉漉一片,乌发凌乱,像被人打断腿丢在雨里哀叫的小狗。 恶心又低贱。 他厌恶地拧眉,额角青筋鼓胀,连多看你一眼都觉得不堪忍受,骨子里那股暴虐的欲望却难以抑制地破土而出,急于找一个发泄口。 他没想到你敢用那双肮脏的人碰他。 裤脚被轻轻拉住,你带着浓重的鼻音,卑微而毫无尊严地哀求。 “求求您,不要赶我走。” 纤白易折的后颈落入男人眼帘,激起他之前从未有过的肮脏欲望。 下身发胀,他硬了。 雨不知何时停了,一片令人窒息的寂静中,你听见有道冷凝的声音从头顶落下。 “舔。” 作者:紧赶慢赶还是迟了,苦命的打工人(黑眼圈) 单纯土气小保姆??被囚禁的疯批大少爷--02 被泪水模糊的视线中出现一个陌生而可怕的东西。 快有你手腕粗的深粉色柱状物,表面缠绕着凸起的经络,铃口因为兴奋渗出水液,微微抖动着。 虽然离你还有些距离,但你已经感觉到了它的灼热。 你无措地移开目光,一张脸红透了。 分明是张未经人事的白纸,甚至没跟同龄异性单独相处过,却出于天生的危机意识在看到这东西的瞬间下意识打了个寒颤,挪着屁股往后躲。 被恶狼盯上的猎物有机会逃脱吗? 你呜咽着被微凉的大手掐住下颌,他揉搓你娇嫩的唇瓣,眼底欲色翻腾。 你咬紧牙关,抗拒男人入侵你口腔的手指。 男人冷哼一声,笑你微不足道的抵抗只会让起了色心的男人当成欲拒还迎的邀请。 他也不例外。 掐住你下颌的大手用力,男人终于没了耐心,趁你因吃痛而张嘴的时候将粗长的性器捅进去。 “呕——”湿热的口腔被入侵得彻底,鸡蛋大小的龟头毫不留情地碾着你的嗓子眼,胃液上涌,你几乎吐出来。 鸡巴被裹得又湿又热,男人舒爽得眯起眼睛,无师自通地朝着窄小的通道抽插起来。 一下又一下,力道大得你几乎要后仰倒地,却被他死死按住肩膀无法动弹,只能像个没有知觉的玩偶,充当他发泄欲望的工具。 嘴角几乎被撑破,包不住的口水将男人的肉茎沾染得晶亮,喉咙火辣辣得疼,你终于忍不住攥拳打在男人坚实的大腿上。 “呜呜,呜呜……” 你眼泪汪汪,俨然一个被侵犯到说不出话的小可怜。 男人屈尊降贵地低头看你。 你简直像被玩得坏掉了。 梨花带雨的小脸在狰狞粗长的鸡巴映衬下有种近乎凌虐的美感。 原来让人舔鸡巴是这么舒服的事吗? 比生生折断谁的手臂,看着他痛叫着鲜血淋漓地求饶,或者因为恐惧而失禁的低贱模样,更能让自己血脉贲张。 男人顺从自己的欲望,又深深顶弄了两下。 喉间涌上铁锈味,你不知道哪来的胆量,试图用牙去咬他。 “嘶——”男人面色阴戾地扼住你的脖子。 你因缺氧而面色涨红,挣扎着攀上颈间掐住你咽喉的大手,撕扯间,你睡衣的纽扣崩坏两颗,少女青涩而饱满的雪乳撞入眼帘。 狭长而阴郁的双眸暗了暗,男人松开扣在你颈间的手,任由你将他硕大湿淋淋的性器吐出。 你扑在地板上大口喘气,接着嚎啕大哭,疯了一般用衣袖去擦嘴巴和下巴上的恶心液体。 唇瓣被大力擦拭到红肿,口腔内腥燥的气味上涌,你从地上爬起。 “先……先生,”经过刚才的事,你发自内心的对面前这个男人感到恐惧,但你硬生生忍住了,嗓音沙哑地说:“我不给你当保姆了,我马上就离开,你再找其他人吧。” 多天真啊。 男人眯着眼睛,颇为享受你怯懦瑟缩的样子,下身的性器似乎也感知到了主人的情绪,朝你耀武扬威的昂扬挺立着。 目光闪躲着避开那骇人的一处,你把他的沉默当成默认,弯腰鞠了一躬就要离开。 当然是做梦。 擦身而过的瞬间,你被男人揽着腰扣进怀里。 “断腿和给我肏,你选哪个?”男人下巴搁在你发顶,如恋人般亲密的姿势,说出的话却让你不寒而栗。 你无法挣脱,从他怀里抬起红彤彤的眼,睫毛乱颤。 “我还没成年,你不能……不能……” 你太害怕了,连虚报年龄的事都全盘托出,只希望他能大发善心放过你。 被囚禁着不见天日的男人可没有善心这种珍贵的东西。 他隔着衣服抓住你挺翘的乳,用力捏了捏,听你因胀痛发出小小的惊呼,薄唇里吐出轻佻的句子。 “哪个未成年有这么大的奶子?嗯?” 你羞得哭出来,从没听过这么下流的粗话,长而密的睫毛被眼泪湿成一绺一绺。 胸脯起伏,你绵软的奶子在男人手心里融化。 他揉弄着,渐渐变得不满足,大手从你散开的领口钻进去。 拨开碍事的内衣,肌肤相贴,男人在你头顶发出压抑的轻喘,粗长的性器抵在你后腰顶弄。 你一张脸又红又白,偏偏被他按在怀里不能动弹,正不知所措时,男人松开了你。 “去沙发上。”他抬了抬冷白的下巴。 你捂着衣领看向不远处的沙发,终于明白窗外的铁栅栏,格外复杂的门锁和那个中年男人说的话。 “只要按照吩咐做,就不会有事。” 这是个以他人痛苦和恐惧取乐的魔鬼。 你则是主动送上门的单纯羔羊。 怯弱的你没有其它选择,比起被生生打断腿,你对即将到来的事并没有具体的概念。 或许,不会那么疼? 你犹疑不定,一颗心七上八下,看了沙发又低头看腿。 男人耐心告罄,替你做了选择。 你被拦腰抱起扔在沙发上,还没反应过来,身上的衣物就被撕扯干净。 皎白的身子暴露在明亮的灯光下,你急忙去挡,一只手护在胸前,一只手捂住腿心。 什么都遮不住。 男人居高临下,把你莹润颤动的胸乳和嫩生生的腿心都看在眼里。 挡在身前的手臂被扯开,肥满的奶子乱颤,男人扣住你挣扎的手腕,低头去含。 少女连洗澡时都不敢大力触碰的胸乳被男人粗暴大口的舔弄啃咬,胀痛伴随着身体深处涌上的陌生酥麻,你难以控制地发出几声轻软的呻吟。 青涩可爱的反应取悦了男人,唇舌的动作变得轻柔,粉嫩的奶尖变硬,你潮红着脸,想要夹紧湿漉漉的腿心,却被掐着腿根分开搭在男人腰侧。 遍布经络的柱体贴上饱满闭合的花穴,在情欲中沉浮的你短暂清醒,半阖着眼,却对上男人凉薄的黑眸。 下一秒,一股钝痛将你撕裂,你仰着细颈,指甲在男人健长的手臂上留下血色抓痕。 虽然分泌出一些水液,但尺寸差异过大,你又是初次,让这场性事更像是单方面的凌虐。 肉刃整根尽入,强迫这美妙勾人的处女地打开门户迎接自己,交合处流下殷红鲜血,你细眉紧拧,脸色惨白。 鸡巴被收紧的甬道箍得寸步难行,虽然舒爽却也让欲望膨胀更难纾解。 男人狠狠掐一把你的奶子,威胁道:“放松!再不出水,我就把你肏烂!” 你吓得又哭起来,却也只能放缓呼吸逼着穴肉放松。 紧窄的花穴跟你一样是个软骨头,蠕动着去讨好入侵者,不一会儿,鸡巴就被湿热滑腻的液体包裹。 男人摆动窄腰,大开大合地肏干,可怕的尺寸次次都能撞到你穴道最深处。 处女穴哪里能承受住这种肏干,才十几下你就被干得呜呜哭叫起来。 “呜呜,好痛,我不要了……” 早知道是这种严酷的折磨,你还不如选断腿。 男人正入得尽兴,沉甸甸的囊袋将你白嫩的馒头穴撞得一片红。 他盯着你吃力吞吐着硕大肉物的凄惨小口,似乎猜到了你在想什么,懒洋洋地开口:“就算你选断腿,今天也要被我肏。” 从进了这幢别墅开始,你就没有其它选择。 看你像受惊的猫咪一样瞪大眼,男人摸了摸你磕在地板上带着显眼淤青的膝盖,故意恶劣地吓你,“还是说,你只有断了腿,才能乖乖让我肏?” 求生欲让你顾不得腿心的疼痛,你抬起上半身凑近男人,小心翼翼地讨好他:“我会乖,我让你肏,你想肏多久就肏多久,我不要断腿。” 他太坏了,故意不回答。 看你像只讨主人喜欢的幼犬一样懵懂地贴过来,学着他刚才的样子,探出粉嫩的舌尖啄吻在男人修长的脖颈上。 又轻又软,解不了渴。 严厉的老师才能教出优秀的学生。 男人掐住你的腰,又是几记深深的顶弄,如愿听见你软软的呻吟,接着冷冰冰地发号施令。 “用点力,吸不出红印我就肏死你。” 你抬起手臂环住他的脖子,小穴将鸡巴吞吃得更深,努力含住一点软肉,唇舌并用的在他冷白的皮肉上留下色情红痕。 花穴被鸡巴捣出黏腻水液,抽插变得顺畅,喘息声交迭。 你在无休止的肏干中逐渐失神,任凭男人把你当成没有意识的人偶反反复复奸个透,穴肉绞紧,最后在他射满你子宫时痉挛着攀上高潮。 作者:更新让我有种背上了高利贷的感觉(弱小) 单纯土气小保姆??被囚禁的疯批大少爷--03 你被雇主侵犯了。 瓷白浑圆的奶子上全是咬痕和指印,腿心红肿破皮,花穴夹不住射进去的大量浓稠精液顺着大腿汩汩流下。 你看着镜子里被欺负得乱糟糟的自己,捂着嘴巴不敢哭出声。 无法求助。 别墅内没有通讯工具,通向外界的大门无法从内打开,你只能寄希望于7天的试用期结束后从这里离开。 你简单清洗了身体,哭着睡去,再次醒来已近10点。 拖着酸软的身体起床,你穿戴整齐,着手准备午餐。 别墅内落针可闻,空旷宽敞的客厅似乎还残留着那股欢爱后的淫靡气味,你有些不自在地忽略靠墙摆放的真皮沙发,径直进了厨房。 步入式冷库里摆满了各色新鲜食材,你回想来之前看过的用餐注意事项,大致定好了今日的菜色。 肉类脂肪的香气伴随着滋滋的声音在厨房里散开,你紧绷的神经微微放松。 说来奇怪,虽然出生在那样落后封闭的山里,但你对料理有种天生的热爱,无论是烹制还是享用,都能给你带来心脏被填满的充实幸福感。 翻面,调味,摆盘,你刚把精心制作的食物摆上餐桌,回头却看见男人悄无声息地站在门边,不知道看了多久。 瞳孔一缩,你慌乱地低下头,不敢直视他,“先生,午餐做好了,请您用餐。” 男人冷淡地颔首,从酒柜里取出一瓶红酒,才坐下。 他穿着简单的白衣黑裤,五官俊美迫人,动作随性而优雅,只是眉宇间淡淡的戾气令人望而生畏。 若是在现实生活中遇见这样好看的人,你应该只敢红着脸偷偷看。 视线停在他脸上的时间有些久,男人抬眸看向你。 他的目光有如实质,你猛然回神,连忙低头道歉:“对不起!” 说完就要转身离开。 雇主用餐时不希望被打扰。 你懊恼地咬唇,差点把这条忘记了。 “想吃吗?” 骨节分明的长指敲了敲餐桌,男人沉声问你。 下意识摇头,却在看见男人逐渐变冷的面色时生生顿住。 “想。” 你小声地说。 你又做了错误的选择。 身下是材质微凉的餐桌,你仰面躺着,双手紧紧扣住桌子边沿,才能避免自己在大力的撞击中滑下去。 男人衣着完好,动作优雅地将牛排分割成适宜入口的小块。 若不是不间断响起的噗哧噗哧的黏腻水声,和你承受不住的小声呜咽,谁能发现他正在肏你呢? 又是一记深顶,男人把牛排喂到你嘴边。 “张嘴。” 肉刃在体内逞凶,你不敢不听话,顺从地张开嘴,把牛排咬进嘴里。 饱满的肉汁在口腔里炸开,你却顾不得品味,全部注意力都被撑满的花穴夺去。 太胀了。 太大了。 哪怕已经被肏了那么久,你还是不能适应如此夸张的尺寸。 等你食不知味地吃完,男人又继续喂你。 跟喂食一样不间断的还有下身的撞击。 肉穴已经被硕大的鸡巴调教好,内里软肉又吸又咬,让鸡巴停不下来肏干,只想永远被裹着。 昂贵的三文鱼和牛排几乎大半都进了你的肚子,男人只吃了几口。 相较于食物,脸色潮红,会在他的顶弄下发出又轻又软呻吟的你似乎才是他的正餐。 受不了了。不同于全身每个细胞都叫嚣着想要更快更多的男人,你过度使用还没缓过来,又被强行入侵的花穴,痛感胜过快感。 “慢一点,呜呜,我疼。” 你素白的小脸皱成一团,哭着求饶。 “疼吗?”男人漫不经心地应着,低头看你充血殷红的肉唇,伸手揉了揉。 小腹颤了颤,你伸手想制止他作乱的手,却反被他捉住手腕。 “自己揉给我看。” 太羞耻了,你摇着头不答应。 鸡巴整根退出,又全根插入,你被肏得失声尖叫。 “我揉,我揉……” 指腹触及软肉,你学着男人刚才的动作生硬地动了动。 太色情了。 肉穴在你的揉弄下分泌出晶亮的水液。 男人盯着那处,抿了口红酒,突然问你。 “好吃吗?” 你分辨不出他在问什么,但从之前的经验中猜到了他想听到的答案。 “好吃。” “既然贪吃,那就不许喊疼。” 男人掐着腰把你抱起来,腰胯快速摆动,交合处的水液被撞成白沫。一下又一下,你被肏软了身子,只能任他掰着大腿,等发泄完高涨的欲望,把精液射满你的子宫。 男人的欲望没有止境,你几乎每一晚都被迫含着鸡巴入睡。 或者说,被肏晕。 第7天晚上,没有人来。 你站在紧闭的门前,绝望地哭出来。 再也无法离开了吧。 谁让你被盯上了呢。 从今以后,你会被困在这里,负责“喂饱”他。 作者:总算写完 临近年关,打工人任务繁重,更新不一定每天都能保证,每天写到半夜也确实有点熬不住了~(狗莓拿塞) 资助你的好心人是强迫过你的总裁--01 逃不掉了。 宴会厅里,遥遥跟被众人簇拥在中间的男人对上视线,你难以抑制地发颤,全身上下的细胞都叫嚣着—— 快逃。 可双脚却像生了根似的无法移动,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朝你走近。 谁会知道,男人温柔俊秀的皮囊下掩盖着那样肮脏下流的情欲呢? 喧闹的教室在你踏进来的瞬间变得落针可闻。 四周若有若无的视线让你屏息静气,你瑟缩着走到座位上,低头从桌肚里取出课本。 封皮上用红笔写着两个大字。 婊子。 你被校园霸凌了。 作业和课本不翼而飞,水杯里被人放了粉笔灰,课桌上被人用无法擦除的油性笔写满不堪的字眼。 为什么? 那些无法入睡的夜里,你总是问自己。 你拼命回想自己做过的每一件事,每一句话,甚至每一个动作。 是你无意中做了什么让别人讨厌了吗? 你毫无头绪。 默默忍受换来的却是变本加厉。 体育课上的故意推搡,女厕被泼水,被锁进无人的器材室…… 你终于忍不住向老师求助。 “你说的这些都有证据吗?或者有哪个同学愿意为你作证?” “会不会是你误会了?老师知道你是个好孩子,只是家里条件不好有些敏感……” “你想清楚哦,如果举报到教导处,今年的助学金可能没办法……” 你红着眼眶从办公室出来,迎面又撞上那群欺凌你的人。 “你看她又哭了,不知道作出这副样子想勾引谁。” “啧,看到这张脸就心烦。” 校服上衣的纽扣被扯开,你被几人逼到角落,白皙的额头被手指戳得红通通一片。 “对不起!” 你不敢躲避,只能讨好地弯腰道歉。 “看她,不会以为这样我们就会放过她吧,哈哈,真可怜。” “不过她越可怜,我就越兴奋。” 结束便利店的兼职后,你深夜才回到家里。 楼道的声控灯坏了很久,你拿出手机照明,恰好进来一通电话。 妈妈近日病情反复,你担心是医院打来的,慌忙接起。 “喂?” 电话那头的人没有立即说话,你觉得奇怪,正打算挂断时,话筒里传来一道粗噶又猥琐的男声。 “小妹妹,多少钱一晚,是处吗?” 你不敢回话,以为只是打错了,慌忙挂断。 电话一夜没停,你也吓得一夜没睡。 次日,你带着眼下的乌青走进教室,那群欺凌你的人笑作一团。 “这么重的黑眼圈,是不是一夜没睡啊,接了几个客啊?” “好重的一股sao味,离她远点,容易染病!” 你低估了这群人的恶意,她们竟然把你的身份信息印成招嫖的黄色卡片。 “不接电话也没用哦,上面印了你家的地址,你猜,今晚会不会有人找上门?” “昨晚我们是不是散了好几百张,啧啧,你要出名咯。” 嘴唇咬出血,太阳穴突突跳着,你再也无法忍受,冲上去用尽全力把谁推倒在地。 一瞬间安静,似乎没有想到一直默默忍受的你敢还手,欺凌你的那些人愣了一会,接着涌上来把你围住。 撕扯,抓挠,啃咬……你不管不顾地跟那些人扭打在一起。 事情闹大了,总算惊动了学校。 “……这类有损学风、校风的互殴事件,学校决不姑息!涉事学生全部停课一周反省,再有下次,直接开除!” 多可笑啊。 明明被校园霸凌的是你,明明受伤最严重的是你,可学校却把事件定性为互殴。 就因为你无权无势?就因为带头霸凌你的人是本市最大地产商赵家的女儿? “要不还是报警吧?” 看着你身上和脸上的伤,便利店老板又是气又是心疼地说。 “我没事。”你笑着摇头想让她宽心,却牵扯到了嘴角的伤口,脸皱成一团。 “别动,别动,”老板小心翼翼的给你上药,“这么乖巧好看的一张脸,可不能落下疤。” “谢谢阿姨。” 你扯住老板的衣角,鼻腔发酸。 这几乎是你能感受到的唯一一点温暖,老板不仅让你在这里做兼职,在知道你家里的情况后,更是经常做饭煮汤给你。 换了新的电话卡,但还是害怕那些人找上门,你暂时先睡在便利店的休息室。 你原本以为能过几天安生日子的,可没想到那些人阴魂不散。 从医院看完母亲后,你接到了便利店老板的电话。 你赶到警察局,才知道便利店被砸了。 “那些人就是冲着我店来的,就是学校欺负你的那群人干的!”老板正在跟警察说明情况,看到你来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你跟警察同志说,是不是?” 你不忍心让老板失望,只能在警察局把自己被欺凌的事情全说了。 “好了,情况我们已经全都了解了,你们先回去等消息。” “别怕,”老板看出你的心不在焉,拍拍你的手安抚,“那群小崽子就该被好好管教,我们报了警她们以后就不敢再欺负你了。” 你点点头,心头也升起一股希冀。 可结果呢? 校园欺凌的事情无疾而终,那群砸便利店的地痞也没有抓到,警察推脱说是事发当天监控坏了,可你们明明提供了店里的监控…… 更令你们应对不及的是,每天都有人来便利店闹事。 便利店几乎无法正常营业,你看着老板从一开始的痛骂到妥协,最后变成绝望。 你知道这一切都是赵家的手笔。赵家在这里只手遮天,做这些对他们来说易如反掌。 你快被愧疚淹没,虽然老板强撑着说不关你的事,但你知道,这一切都是从你开始的。 你想要做些什么。 在这之前,有人先找上了你。 “我家先生要见你。” 又一次收拾完便利店的狼籍后,你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家,却被一个身穿黑色西装的陌生男人拦下。 看了眼街角停着的黑色劳斯莱斯和凌晨空无一人的街道,你警惕地摇头拒绝。 “别紧张,我家先生是来帮你的。” 你最终还是上了车。 后座戴着金丝眼镜的俊秀男人看出了你的拘谨和防备,温柔笑着朝你伸出手。 “你好,我姓赵。” 原来是赵家的人,是来威胁你让你闭嘴吗? 你没控制住脸上的厌恶,下意识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男人把你细微的动作看在眼里,若无其事地收回手,狭长的双眸眯了眯,开门见山。 “先向你道歉,家里管教不严才让小萸做出了这种事,你放心,我会处理,包括店里遭受的损失。” 没想到男人真的是来帮你的,你有些惊讶,圆圆的杏眼不自觉瞪大,心里少了一些抗拒。 男人把这些变化看在眼里,掩在镜片后的黑眸闪过一丝幽光。 “我看过你的资料,你母亲重病在身,你一边读书一边还要兼职赚取生活费,很不容易。” 你低垂着头,从男人口中听到这些让你感到有些别扭,完全没有发现男人离你越来越近,直到他的手臂从背后伸过来,虚虚圈住你的腰。 “放开!你要做什么……” 你惊恐的变了语调,用力想把男人圈在你腰间的手臂扯开。 “别动,别动。” 男人不顾你的挣扎把你抱坐在他的大腿上,凑过来吻你的脖子。 “不要这样,”你哭着躲避男人炙热的唇舌,“我会撤销报案,你放过我……” “只要你给我肏,我会替你处理好一切。” 男人不顾你惊惧的哭泣,大手没入你的裙摆。 作者:不知道在写什么,一整个胡言乱语(sad) 资助你的好心人是强迫过你的总裁--02 “……那么,期待后续合作。” 男人切断视频会议页面,从椅子里起身,包裹在合身西装下的身躯修长健美,蕴含着蓬勃劲力。 他温柔的目光落在了不远处的女孩身上。 你立刻感到如芒在背。 思绪涣散,你几乎握不住手里的笔,只感觉男人正在一步步地靠近。 “在做什么?” 男人手臂撑在你两侧,将你整个笼在他身下,你能闻到他身上那股浅淡的须后水的香气。 你感到恶心。 压制住那股浓烈的厌恶情绪,你声音很轻。 “在做数学试题。” “答案错了。”男人只浅浅看了一眼,就指出你的错误。 你抿着唇,用黑色水笔在那个错误答案上划了一道横线,打算在草稿纸上重新演算一遍。 “宝宝,”男人抽走你手里的笔,吻上你粉白能看见细小绒毛的侧脸,音色低哑,“好想肏你。” 长睫颤了颤,你嗓子发涩,“不是早上才……过吗?” 腿心现在还有粘腻的液体渗出来,每次射满你的小腹后,男人都不许你清洗。 “谁让宝宝这么好看,我每次一看见就会硬。” 男人低低笑出声,大手从你领口钻进去,抚上那团绵软。 “可以不要吗?”你主动吻了吻男人的薄唇,语气轻软地讨好,“你早上要的太狠了,我还有点痛。” “这样啊。”男人享受着你的主动,含着你甜软的唇瓣舔弄,直到把你吻得微喘才放过你。 “所以,宝宝是在骗我吗?”他突然语带控诉,一副受伤的模样。 你身子一僵,还没想好他发难的缘由,男人突然掐住了你的下颌,让你直面他。 “昨天晚上宝宝不是还说很喜欢被我肏吗?”男人笑着,落在你脸上的幽暗眸光却让你不寒而栗。 “没有……”你在惊吓中失语,只能摇头。 你昨晚差点被男人肏死在床上,如果不是顺着他说了几句好听的话,他怎么会轻易放过你。 “不是不喜欢,”你慌乱地解释,急得哭出来,“只是,只是……” “好了,不哭了。”看你把下唇咬出齿痕,男人用指腹给你擦眼泪,把你揽进怀里轻拍脊背,就好像他不舍得让你受一点委屈。 你慢慢止住哭泣,以为自己侥幸逃过一劫。 “其实我都知道,”男人在你头顶轻轻叹了口气,“宝宝是不是很讨厌我,很想从我身边逃走,嗯?” 你沉默着不回答,心头却涌上一股强烈的恨意。 他是故意的。 他不仅要侵犯你的身体,还要践踏你的精神。 他就是要你屈从于他,把你这个人完完全全地攥在手心。 “没有。”想到住在单人病房,被专人看顾的母亲,和那些转学离开的欺凌你的同学,你言不由衷地否认。 “是吗?”又是质疑的语气,男人捧住你的脸,“那就证明给我看。” 厚重的实木门挡不住总裁办公室里压抑着哭腔的呜咽。 “不要,会被人听见。”你被男人按在办公桌上,纤白的手臂推拒着男人压下来的胸膛。 男人把你的裙摆撩到腰际,温润眉眼勾出一抹凉薄笑意,笑你的天真,“你以为他们不知道你每天都被我肏?” 男人把你养在身边,明眼人一看便知晓你们的关系。 “万一有人进来……唔——” 肉茎破开甬道,早上射进去的精液是天然润滑剂,一插到底。 “宝宝,你下面咬得好紧。”男人发出销魂的轻叹,像是药物成瘾患者,只有插进你紧窄的穴才能缓解症状。 你被顶弄的奶波四溢,薄白的皮肉上全是可怖的痕迹。 和俊秀温和的外表不同,男人的占有欲强得惊人,肏你的时候总喜欢在你身上又吸又咬,不过几天你身上便没有一块干净的地方。 眼泪滑入鬓角,你闭着眼睛承受男人的肏干。 胸乳却突然被大力抓了一把,男人俯下身亲吻你湿润颤动的眼皮。 “睁开眼睛,看着我。” 他加快抽插速度,逼得你从软唇中发出酥软的呻吟。 “看着我是怎么肏你的。” 身体悬空,你突然被揽腰抱起,下身相连,你被男人按在胯上坐进椅子里。 “太深了,啊。” 鸡巴深入到从未进过的地方,在你雪白平坦的小腹上顶出一道狰狞的凸起。 你失控地哭叫出来,男人却看着那道凸起眼眸发红,肉刃更凶猛地进攻,直将你的理智撞得破碎。 “慢一点,慢一点,呜。”你环住男人的脖子,被他把着腰上下吞吃着粗长鸡巴,觉得穴都不像自己的了。 “慢点怎么肏哭你。” 求饶没用,你悄悄夹紧穴道,希望男人早些射出来,好结束这场酷刑。 娇嫩的奶尖被狠狠咬一口,男人发出你的意图,毫不心软地对你施以惩戒。 “再敢夹,我今天就把你肏尿。” 你泪眼汪汪地捂住奶子,摇头,“不夹了,乖乖让老公肏。” 肉穴放松,让鸡巴里里外外奸个透,男人这才满意,双手覆上胸乳轻柔地揉捏起来。 逼穴分泌出股股花液,胀痛逐渐变成酥麻,你喉间的呜咽变成呻吟。 “肏的你爽了?”男人坏心地问,你就是喜欢看你不愿意却不得不被他肏软身子的模样。 “爽。”你小脸潮红,整个人像是被肏坏了只知道吞鸡巴的人偶娃娃,却还知道顺着他的心意回答。 “那你今晚可不准喊停。” 腿心被撞得艳红软烂,浓精溢出滴落在地板上,直到男人尽兴地射了两次,这场肏干才结束。 你几乎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任由男人用纸巾随意擦拭你的腿心,然后将你裹在西装外套里抱出去。 你真的会被肏死在床上。 肉缝在连续几小时的肏干下现出拇指大小的圆洞,无法闭拢,粉色嫩肉被浓精玷污,现出一种被蹂躏后的色情。 “宝宝,你好美。”赤裸相贴,男人爱怜的将高潮后全身泛着粉的你拥进怀里,没了金丝眼镜遮挡的寒凉双眸满是爱意。 餍足后的男人总是会表露出这种虚伪的柔情。 你才不会被这种虚伪蒙蔽,索性闭着眼睛不回应。 你清楚地知道这是只发情的禽兽,只知道在女人身上发泄过剩的精力。 “怎么办?好想把宝宝打包带上飞机。”揽在你腰间的手掌收紧,男人目光落在衣帽间外收拾好的行李箱上。 你心口一紧,连忙伸臂回抱他,装出眷恋的模样将脸贴上男人的胸膛。 你担心他出尔反尔。 男人明早便要飞往国外,由于项目周期长,需要在国外驻扎半年。 他当然想过要把你带去,你软着嗓子求了他好久,又任他连续几天不分昼夜的肏干摆弄,才换来他的松口。 “宝宝会想我吗?”额头相触,男人深深望进你眼眸。 “嗯。”你点头。 当然会,你每天都会想着他最好死在国外。 “我就知道宝宝舍不得我。”抵在你大腿上的疲软性器有再次勃起的势头,明明刚刚才发泄完的男人又再度把你压在身下。 目送男人的飞机远去,你像是刑满释放的犯人,迫不及待地转身迎接新生活。 医院却在这时打来电话。 你的母亲虽然得到了精心的看护和治疗,但是病情反复,还是到了弥留之际。 “囡囡,”干瘦的手紧紧握住你的,病床上苍白虚弱的女人摸摸你满是泪水的脸,像是知道了些什么,“我的女儿受苦了,是妈妈对不起你。” 办完丧事后,你抱着母亲的骨灰逃了。 距离这里很远的小城市,没有人认识你。 你提心吊胆地藏了两个月,见没人找上门,才彻底放下心。 生活慢慢步入正规,你像个普通高中生一样学习,交友,期待即将到来的大学生活。 虽然午夜梦回你总是会想起被男人压在身下侵犯得泣不成声的模样,但你真的以为自己逃离那场噩梦了。 “那位就是资助你的先生,”见你直愣愣地盯着台上的男人,一同参加宴会的教务处老师介绍道,语气中满是感叹,“没想到赵先生这么年轻英俊,还这么有善心,他给学校捐了很多设施,还专门交代不要透露他的真实身份。” 一颗心坠入冰窖,你觉得自己像个笑话。 什么自由,什么新生活。 原来你一直都在他的天罗地网中,而男人之所以迟迟没有收网,恐怕就是想等你真的以为自己已经飞出那片牢笼后再生生折断你的翅膀。 熟悉的劳斯莱斯停在楼下,你被穿着黑色西装的保镖强压着上车。 身子抖成一团,你甚至没意识到自己在流眼泪,直到又闻到那股熟悉的须后水的香味。 “好久不见,宝宝。”暖色灯光下,男人温柔的笑容一如往昔。 “怎么哭了?”他做出惊讶的模样,将你抱进怀里,高挺的鼻梁凑到你颈间嗅闻,胯下鼓胀的性器在你臀缝间磨蹭,像发情的狗。 “是不是太想我了,”大手顺着你纤白的小腿往上,没入裙下,男人拨开你腿心碍事的布条,送进一根手指,“是老公不好。” 干涩的肉穴久未被异物侵入,哪怕只是一根手指也让你难受地皱眉,男人却不管不顾地用手插起你的穴。 “嘶,宝宝咬得好紧。”他动情地粗喘,将放在你穴里那根手指抽出,故意当着你的面伸舌舔干净上面晶亮的水液。 “宝宝是不是也想被老公肏了?”男人分开你的双腿,扶着坚硬的龟头在穴缝处碾了几下,“别急,老公马上就给你。” 过分的饱胀感让你呜咽着红了眼尾,粗硕的鸡巴不顾软肉的吸裹,径直朝最深处冲撞,似乎要经由你的阴道占据你的全部。 你知道,这个噩梦再也不会醒来了。 作者:这篇有10岁年龄差,法外狂徒是二十七八,小可怜是十七八(嘿嘿) 麻瓜你×校霸男友×被你遗忘的巫师竹马--01 窗外的猫头鹰似乎又多了些。 对着镜子跟礼服后背的拉链搏斗时,你发现了这点。 奇怪。 最近可没在电视上看到什么有关鸟类迁徙的报道,再说了小镇湿冷多雨的气候也不适合鸟类栖息。 你漫无目的地想着,沉沉憋了口气,捏着拉链头的手指顺势往上一提—— 你发出一声惨叫。 背上软肉被拉链卡住,霎时红了一片。 “宝贝?” 木质楼梯响了两声,你听见楼下响起母亲关心的声音。 “我没事。” 一鼓作气地解决拉链,你瞥了一眼墙上的电子挂钟。 “见鬼!”小声说了句,你抓起床上的手机,快步下楼。 你并没有注意到,在你发出痛叫的瞬间,窗外,屋檐、电线、信箱上停着的猫头鹰整齐划一地将脑袋转向了你。 “天呐,”母亲给了你一个拥抱,在这里生活超过三十年,她的表述习惯已经完全是个英国人了,“你看起来就像块可口的红丝绒蛋糕。” “拜托。”你软白的面颊上浮上一抹羞涩,拿她夸张的言辞没办法。 “我可以吻你一下吗?”邻居家长着一头棕色卷发的小家伙朱利安也来凑热闹。 这是个讨人喜欢的小机灵鬼,两家关系不错,所以你的母亲偶尔会在空闲时帮忙照看他。 你弯腰让他在脸颊上啵了一下,顺手揉揉他的脑袋。 门铃响了。 母亲朝你挤挤眼,朱利安则小跑着去开门。 “晚上好,先生。” “晚上好,朱利安。” 穿着黑色西装的男孩走进来,他身高超过6.1英尺,柔软光泽的金发服帖梳在脑后,五官俊朗阳光,高挺的鼻梁上散落几颗浅色雀斑。 标准的甜心男孩,也是你的男友。 他礼貌的跟你母亲说了晚上好,然后目光直勾勾落在你身上。 “宝贝,你看起来简直像个天使。”男孩满怀柔情地夸赞,将臂弯里那捧娇艳欲滴,系着粉色丝带的玫瑰递给你。 母亲和朱利安交换了一个满意的眼神,然后将目光投向你。 麻木于他们匮乏的形容,你弯弯唇,当作羞涩的回应。 “哦,对了,还有这个,”少年拿出一封信,信封上用翠绿色墨水写了几行字,“就在门口地上,好像是写给你的。” 谁会给你写信呢? 你好奇地想接过来看看,信却被母亲拿走了。 “晚上回来再看,”母亲推着你的肩膀往外走,“派对快开始了,主角可不能迟到。” 坐上男友的敞篷跑车,你道别的话还没说出口,车边的母亲和朱利安就兴奋地朝你摆手告别。 看起来甚至有些迫不及待。 “您放心,我会安全把她送回来的。” 引擎发动声惊飞几只猫头鹰,男友抬头看了眼,说:“看来今晚他们也要举行派对。” 你其实并不觉得这句话好笑,但在你男友说出他认为好笑的话时,身边人都会配合地笑,所以你也轻轻笑了两声。 车子驶出社区,上了大路。 这座小城居民不多,到了夜晚路上的车也不多。 车速很慢,男友一只手掌着方向盘,一只手与你十指相扣。纤白的手掌被男孩的大掌压在下面,十足的占有姿态。 车子拐上右边的岔路口,你注意到了路口的指示牌,觉得奇怪。 “在去派对之前还有其它的事情要做吗?” 在你疑惑时,车停了。 男友解开安全带,朝你探过身。 17岁少年炙热的呼吸喷洒在你颈间,淡蓝色的眼睛贴近,你感觉到自己被他抓着的手摸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在那之前,先解决我的私人问题。” 掌心是鼓鼓囊囊的一大团,男友牵着你的手揉弄,另一只手摸上你的胸。 为了派对穿的红色低胸丝绒小礼服正好方便了他使坏,大手将饱满的乳房整个抓在手里,你细细喘了喘,找了个理由让拒绝显得不那么生硬。 “今晚派对是为你举办的,迟到不太好吧。” 男友正吻你的脖子,根本没分心去看导航仪上的时间。 “让派对见鬼去吧!我现在只想肏你。” 看来是没有拒绝的余地了,你毫不意外地抿唇。 也是,虽然在你母亲面前表现的像是个温柔好男友,但你可没忘记,第一次见面,你就被他不顾意愿在更衣室强肏的事。 至于这个惹人眼红的女友身份,也是他强加给你的。 你可不想当强奸犯的女友。 “那可以把顶棚放下来吗?”你做出微不足道地反抗。 吻了吻你的脸颊,男友对你的配合感到满意,伸手按下了控制按钮。 将驾驶座座椅放平,男友摸摸你的头。 “来吧,甜心。” 踢了高跟鞋,你爬上驾驶座,背对着坐在男友的腰腹上。 绵软挺翘的臀下是男孩紧实的腹肌,长度过腰的黑亮卷发被从后拨开,连艰涩卡顿的拉链在他手里也变得丝滑。 细细的肩带滑落,除了下身那片薄薄的布料,你几近赤裸。 解开西裤的纽扣,将尺寸硕大的勃起性器放出。 视线聚焦,哪怕已经不是第一次见这个东西,你仍然倒吸一口凉气。 太大了。 你迟迟不进入正题,让身下的男友感到不耐烦。 男孩挺了挺腰,手顺着你柔美的脊线滑下,落在你浅浅的腰窝摩挲,被情欲左右的嗓音沙哑急躁。 “快点。” 知道惹恼他没有好下场,你微微抬起屁股,拨开腿心窄窄的布条,露出粉白除干净毛发的肉穴。 细嫩的软肉刚贴上布满凸起经络的粗壮柱体,你就心生退意。 为了让自己少吃点苦头,你轻轻摆动腰胯,试图让穴肉摩擦肉茎分泌出水液。 可你太生疏也太害怕,连在阴茎上磨穴都不敢使力。 穴没出水,鸡巴却越磨越硬,像石头。 男友终于失去耐心,探身在你白皙臀肉上咬了一口。 “唔……”痛感让你软了腰,你重重坐在鸡巴上。 “哦,老天!”男友粗声粗气,“想把我坐断吗?” 他掐着你的腰催促:“快吃进去。” 手扶着鸡巴往穴缝里插,你低头找位置,不经意抬头对上一双眼。 挡风玻璃前不知道什么时候落了只猫头鹰,大而圆的瞳孔正盯着车内赤裸的你。 听说猫头鹰的夜视能力很强,你莫名有种被窥视的感觉,动作又停了。 “啊——” 腰间的大手用力下压,粗长的肉茎一插到底,腰腹被插得发颤,你全身都软了,只能任男友大力挺胯肏干。 夜晚无人经过的小径旁,汽车摇摇晃晃,偶尔从里面传出两声带着泣音的哭喘。 娇小柔弱的黑发女孩被高大英俊的金发男孩按着身子,翻来覆去奸了个透。 只有树上休憩的猫头鹰是见证者。 整整迟到了1个小时,但你们还是受到了派对上所有人的热情欢迎。 当然,你顶多算个顺带的。 “英雄!英雄!霍普斯的大英雄!”明显已经嗨了的大家伙将你和男友围在中间。 “嘿,用不着这么夸张。” 男友往带头起哄的球队好友胸口擂了一拳,让这个卷发古铜色皮肤的高大男孩收敛点。 但你知道,男友其实很享受这种被追捧的感觉。 你们所在高中的橄榄球校队在全国联赛上拿下了第一名的好成绩,男友作为球队主力和得分王自然是大功臣。 简单的几句寒暄后,人群便各自散去,毕竟这样热闹的派对,不仅可以吃喝玩乐更是调情的好时机。 你只朝四周随意看了看,便注意到有好多眼熟的同学两两一对朝着隐蔽的角落去了。 音乐震耳欲聋,酒精味也很重,刚经历一场漫长性事的你觉得有点吃不消。 “我想去湖边走走,”你贴到男友耳边,又相当善解人意地补充道,“不用你陪,你跟他们一起玩吧。” 说实话,你其实就想离他远点,自己待会。 “宝贝,你真是太贴心了,”男友低头吻你,从桌上给你拿了杯甜甜的水蜜桃汁,“不过别走太远好吗?” 你端着果汁目送他上了二楼,然后从后门走了出去。 这栋5层别墅的主人是球队教练威斯克先生,他从曾祖母那里继承它。 别墅外表看起来跟其它年久失修的老房子没什么两样,唯一值得称道的是别墅后不远处有个半圆形的湖泊,景色十分优美。 “谢谢。”你笑着对又一个夸赞你裙子的同学道谢。 空地上摆着桌椅和烧烤架,有几个人正在烤肉。你从他们身边经过,径直朝不远处的湖边走去。 喧闹声被甩在身后,带着水汽的微风轻柔吹拂在面颊,你惬意地吐出一口浊气,把果汁丢在地上,活动起四肢。 在狭小的车厢内被摆弄成各种姿势挨了一顿肏,差点让你四肢散架。 皎洁的月光将湖水照得波光粼粼,你慢吞吞地绕着湖边走,目光落在不远处的树林。 每一棵都是参天的大树,间距很密,枝叶交错,看起来密不透风。 黑森林。 小城里的居民都这么称呼它。 听说黑森林里有狼、熊和毒蛇,除了经验丰富,装备齐全的猎人,没人敢随便踏入。 你没那么旺盛的好奇心,也不想找死。 正准备收回目光时,从黑森林吹过来一阵风。 这阵风冷得刺骨,你裸露在外的肩膀和手臂顿时起了细密的鸡皮疙瘩。 可现在是夏天。 这林子真的有古怪,你打算往回走,脚步却突然一顿。 微微皱眉,你以为是幻听,林子里又响起一道凄厉惨叫。 听起来像是被人扼断脖子的公鸡。 在你停顿的这十几秒钟,黑森林里又有一些动静传出,而你知道,你无法置之不理。 因为,发出凄厉惨叫的这个人你认识。 惨叫声越来越微弱,等你回别墅搬来救兵,辛西娅肯定必死无疑,而你的手机又不巧落在了男友车上。 远远大叫一声让施暴者知道他已经被发现了,阻止暴行,然后就跑。你这么告诉自己,将高跟鞋脱下,拿在手里,光脚踩在柔软厚实的草地上。 心脏快要跳出胸腔,你小跑着来到森林边缘,缩在一棵树后遮掩身形,朝惨叫发出的方向看去。 薄亮月光下,你最先注意到是漂浮在空中的人。 漂浮在空中? 你揉了揉眼睛,确认自己没有看错。 空中漂浮着两个人,披着破破烂烂的斗篷,头戴宽大的兜帽,看不清脸。 这完全超出你的认知,心口顿时被一股无法言说的恐惧占据,你脑袋一片空白,明明想逃,脚却像在土里扎了根,只能硬着头皮继续看。 空气中隐约有股腐臭味飘来,让嗅觉灵敏的你不适地皱起鼻子。 辛西娅和一个你叫不出名字的男孩跪在地上,上半身直挺挺的,仰着脸,那两个斗篷人像是在从他们身上吸取什么。 两人面上血色尽失,嘴唇张合但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 你知道自己无法做什么,可难道只能眼睁睁看他们去死? 你正感到无力,空中忽然又有两个穿着斗篷的人出现。 你暗道不好,以为是同伙。 却见两人挥舞中手中细长的棍子,口中念着你听不懂的奇怪语言,他们动作很快,你根本没看清他们做了什么,先前那两个穿着斗篷的人却扭曲着发出非人的怪叫,像是被放在火上炙烤。 你也在这时候看清了他们的脸。 不。那不能称之为脸。 上面没有五官,只有一个空荡荡的洞,阴森而恐怖,像是能吸走你的灵魂。 呼吸骤停,你全身都僵了,那两个魔鬼一样的东西却像阵烟一样消散。 辛西娅和那男孩软绵绵地倒地,你以为获救了,一直紧绷的神经稍微放松。 你被发现了。 “见鬼,这还有个麻瓜女孩!”稍矮些的那个斗篷人朝你看过来,兜帽遮掩下你只能看见他长着杂乱胡须的下巴。 他声音很低沉,像是幽邃山谷中传来的回声。 顾不上细想他口中意义不明的称呼,你惊慌失措地后退。 “嘿,”他追过来,两步就到了你面前,但发觉你在发抖,又往后退了一步,“哦,用不着害怕,乖女孩。我不会伤害你的,只是需要对你施个咒语,好让你忘记刚才看见的一切。” 嘴唇张合,他又在念着什么奇怪的句子。 眼前闪过一道白光,你意识逐渐昏沉。 在彻底晕过去的前一秒,你听见面前的人发出一声惊呼。 “老天,她身上有遗忘咒的印记!” 作者:不知道咋就写了四千多,Уцshцweи.cσm真是让我发晕(逐渐失去耐心) 麻瓜你×校霸男友×被你遗忘的巫师竹马--02 派对那晚之后,你就病了。 母亲说应该是因为你在湖边睡着,吹了冷风。 可你对此完全没印象,试图回想时只觉得头疼欲裂,像是有股力量在阻止你。 这种状态没法去学校,母亲给你请了三天假。 你盖着薄毯窝在沙发里,手里拿着一本书,但是注意力完全不在上面。 见鬼!你皱眉按着太阳穴,奇怪于自己为什么对那晚的事情那么执着。 明明在你的记忆里那晚并没有什么特别的。 你烦闷地揉乱黑发,倒在沙发上,打算睡会儿。 门铃却突然响了。 会是谁呢? 你看了眼挂钟,现在才下午3点,虽然男友给你来电说放学后会来看你,但是等他结束球队训练,差不多得4点之后了。 门铃声又响起,你起身去开门。 “朱利安?” 看清站在门外的人,你有些意外,侧身让他进来。 “怎么回事?你今天没去学校吗?” “学校来了一群很奇怪的人,老师让我们提前回家。” 朱利安把背着的书包随手扔在地板上,转身眼巴巴地问你。 “我可以吃冰淇淋吗?” “那你得先去洗手。” “你不吃吗?每次我生病,妈咪都会给我吃一大杯冰淇淋,然后我的病很快就好了。”朱利安贴着你坐在沙发上,手里端着一碗比他脸还大的冰淇淋山,脸都吃花了。 “我喝这个就好。”你笑着端起装着热水的瓷杯,喝了一口。 “哦,神奇的东方魔法!”小花猫瞪大眼睛,虽然见过很多次,但仍然对你喝热水的习惯感到惊奇。 你觉得他的形容精妙又贴切。 魔法吗? 对于超出自己认知的事物,人们似乎习惯于赋予它们神秘感。 脑海中隐隐约约出现一个高大的身影,你头又疼起来,只能强制让自己不去想。 陪着朱利安玩了一小会儿,门铃又响了。 这次是你的男友。 天呐,你真希望他能晚点来,不来更好。 但你只能扬着笑脸去开门。 “宝贝,你感觉怎么样?”男友今天穿着简单的卫衣和牛仔裤,金发有几缕散落在额头,一进门就把你抱进怀里。 “还好,只是头还有些疼。”你庆幸自己脸色看起来足够苍白。 “哦,可怜的女孩。”男友亲亲你的额头,薄唇下移,想要吻你。 “不要,”你偏头躲开,小声说,“会传染。” “宝贝,你知道我不在意。”男友笑着耸肩,放在你后颈的手掌用力,逼着你微微仰着脸接受他的吻。 一吻终了,你只能被男友半抱着坐回沙发。 哦,对了。你怀里还多了束百合花和一封信。 又是翠绿色的墨水,只写了你家的地址和你的名字 “你在哪发现它的?”你拿着信问男友。 “就在门口地上啊。”男友玩着你的头发,回答得漫不经心。 那还真是奇怪,朱利安来的时候你可没看见地上有什么东西,这才不到一个小时,邮差也不会在这个时间点上门啊。 你又想起派对那晚被母亲拿走的信,你还没来及看。 见你盯着手里的信皱眉,男友直接把信拿走撕开。 “我能看吗?”明明已经把信拿在了手里,但男友多此一举地这样问你。 你受够了男友的专断和对自己的隐私的侵犯,却也只能强忍不悦,装作无所谓的样子说:“当然。” 薄薄的信纸展开,上面只写了短短的一句话。 我会来找你。 “宝贝,你知道这封信是谁给你写的吗?”男友把信随手扔在一边,幽静的蓝眼睛看着你的脸。 你敏锐地察觉到他现在不是很开心,但不明白为什么。 “不知道,也许只是个恶作剧呢。”你不是很在意。 “哦,这样最好,我可不想多个竞争者。” 你奇怪地看他一眼,刚想说些什么,就被男友按在沙发上吻住。 “宝贝,我要你保证,你只能看着我一个人。”亲吻的间隙,男友喘息着说道。 在事情变得不可控制之前,你听见了母亲车子的声音。 返校上课第一天,你发现后桌的辛西娅不在。 “辛西娅怎么没来上课?”午休往嘴里塞着寡淡无味的沙拉时,你问交好的同学。 “你不知道?”同学凑近,脸上的笑莫名让你有些发怵。 你微微往后撤了撤身子,让她别卖关子,“发生什么事了吗?” “派对那晚她跟二年级的莱恩去树林里做爱,不知道是被吓得还是怎么着,两个人都病了,好像请了蛮长时间的假。” 是这样吗? 你总觉得哪里奇怪,但又说不上来。 脑海中有段模糊影像闪过,还没等你看清楚就消失不见。 吃完午餐回到教室,你在课桌前呆住。 桌上有一封信,翠绿色的墨水,写着学校的地址和你的名字。 “有人看见这封信是谁送过来的吗?” 大家纷纷摇头。 你拿着信,心情逐渐沉重。 总觉得这不是一般的恶作剧。 打开信。 又是简单的一句话。 你记起我了吗? * “宝贝,你有在听吗?” 耳垂被轻轻捏了捏,你怔怔回神,对上神情担忧的男友。 “我没事。”你摇头,纠结是否要把这件事告诉男友。 “是还没有彻底痊愈吗?”男友捧起你苍白没有血色的小脸,仔细打量。他注意到你最近几天总有些心不在焉。 “可能是吧。” 你还是决定不把信的事告诉男友。如果告诉他,学校肯定要被搅个天翻地覆。 “今天可能没办法看你训练了。”你眼睫低垂,语气有些抱歉。 “哦,傻瓜,”男友在你发顶落下一吻,觉得你在说傻话,“你就在这里休息,等我结束后送你回家,好吗?” 这已经算是很大的让步,你只能答应。 球员们换上衣服离开。 你坐在茶水间,边上还有几个年轻女孩,大部分跟你一样,是某个球员的女友。 “哦,老天,这身黑袍子看起来简直像个噩梦,我活了17年还没见过这么没品位的东西。” “这些人到底什么来头?” “能把它关上吗?我觉得我好像已经闻到臭味了。” 女孩们凑近手机屏幕,议论声传入你耳中。 头再次疼起来,这次你的脑海中浮现一个穿着黑色斗篷的人,从高大的身型,你判断这是个男人。 戴着宽大兜帽,看不见脸的男人。 却让你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哦,他们看起来像是会使出某种邪恶的魔法!” 魔法? 你眼皮跳了跳,猛地推开椅子站起来,脸色苍白,呼吸急促,看起来马上就会晕过去。 “你还好吗?”几个女孩被你吓到,关心地问。 “抱歉。”你声音很小,脑子里有段奇怪的文字在萦绕,几乎把你撕裂。 你拿着书包跑出去,靠在墙上慢慢平缓呼吸,正打算给男友发条信息告诉他你要先回家,余光却瞥到走廊尽头有道人影闪过。 双脚不受控制地追上去,你最后看见黑色衣袍消失在图书室门后。 “哈喽,有人在吗?”你推开门,里面除了摆放整齐的书架,空无一人。 难道是眼花? 你站在图书室门口,有些不确定,正打算离开。却突然被大力吸了进去。 “啊——”你摔倒在地,门在你眼前关上。 “你是谁?快停下这无聊的恶作剧。这一点都不好笑。”把书包挡在胸前,你慌乱地四周打量,努力让声音听起来镇定。 寂静无声。 只有窗帘被风吹起的沙沙声。 “啪!” 书架上落下一本书。 Traitor 背叛者。 “疯子!”你低咒一声,从地上爬起冲向门口。 “快啊。有人在外面吗?救命!”疯狂扭动门锁,手掌拍打出红痕,你大声呼救。 “停下。” 身后有什么东西接近,你猛然转身,背靠着门,目光惊恐。 “你到底是谁?” “哦。”一声似有若无的叹息,你感到一阵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自己面颊上。 他就在你面前。 伸出颤抖的指尖,你小心翼翼地摸上去。 手被抓住。 伴随着冰冷黏腻的嗓音,你看清了身前人的脸。 冷白的皮肤,阴郁的眉眼,稠艳的黑发,掩在兜帽之下。 “这样可不够礼貌。” 他垂眼,看向你手探向的地方。 “抱歉,”你试着缩回指尖,却被他紧紧握住,无法挣脱,只能涨红着脸问,“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呵。”他很轻地冷笑一声,像是对你问的问题不满,压迫感极强的黑眸掠住你的脸。 “所以,你还是没有记起我?” “叛徒。”他贴着你的耳朵。 “你要做什么?”你剧烈地挣扎起来,在发现他揽着你的腰朝窗边走去时,“我根本不认识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手臂被扯着束在背后,饱满的胸乳挤压在桌面,在察觉内裤被勾着从臀上剥落时,你停住了呼吸。 “不要,求你,我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惹怒了您。”你哭着求饶,乞求他放过你。 “失信的叛徒应该受到惩罚。” 腿心抵上了什么巨大而炙热的东西,在你娇嫩的穴口虎视眈眈。 透过半开的窗户,你看见了球场上训练的男友。 你发誓,你从没有这么想见他。 “安德——唔!”肉刃破开甬道慢慢推进,冰冷的手掌从衬衫下摆钻入抓住你的胸乳。 “你可以尖叫。”男人说着,粗长的性器直接碾在你紧窄的宫口。 尖叫卡在喉咙里,在被撑满的窒息感中,你脑中有道白光闪过,接着有什么被压在记忆最深处的东西涌上来。 黑森林。辛西娅。没有脸的怪物。穿斗篷的男人。奇怪的咒语。 无法熄灭的火焰。死状惊恐的死者。苍白的黑发男孩。 你想起了一切。 “基里安?”你喊出了男人的名字。 抽插的动作停下,你被男人捏着下巴扭过脸。 男人冷白的皮肤因为性事蒙上一层浅薄的红,他低头含住你的唇啃噬,低语。 “做得好,宝贝,做得好。” 花穴胀麻,你不适地动了动身子,“能不能先拿出去……” “你不喜欢?”男人又恢复了阴沉的模样,耸动着腰胯,每次抽插都带出黏腻色情的水声。 “我们是朋友,你不能这么对我。”你垂着眼睫微喘,眼皮透着粉,“而且,我还有很多事情想问你。” “不能?”他完全忽略你的后半句话,带着怒气重重顶了一下,直顶得你小腹发抖,发出颤抖的呜咽。 “你明明已经被男人肏透了,不是吗?那晚在车上。” 你难以置信他竟然会说出这种话,又迟钝地反应过来,“你跟踪我?” “我的耳目遍布各处。” 你想起了那晚的猫头鹰。 重重的顶弄却又让你回到当下。 “既然没死,你为什么这么多年都不出现?” 是的,这个算得上跟你青梅竹马的男人应该死在5年那场事故中,怎么又会活生生出现在你眼前,还对你做出这种事。 “5年前我的父母死于黑魔法袭击,我侥幸逃生,回去找你,却发现你们已经搬到了别的城市。” 是的,你的竹马是个巫师,和他的母亲一样,而你从小就知道。 两家关系紧密,你和母亲亲眼目睹了那场悲剧的发生,被魔法部的人施了遗忘咒,抹去了跟他们一家有关的所有记忆。 如果不是那晚你在黑森林又被施了一次遗忘咒,导致咒语失效,你恐怕一辈子都记不起他。 “那你为什么说我是叛徒?” 人的适应能力真是强大,你竟然在被他肏着穴的情况下还有心情问这些。 “小时候明明说长大要嫁给我,结果呢?你让别人先肏了你。” 男人把你视作所有物的语气让你不满,你又想起男友,他也把你视为个人所有,可以随意,不顾意愿地侵犯,像没有个人意志的性爱娃娃。 你感到愤怒,而愤怒又催生了勇气,所以你不顾一切地挣扎起来,歇斯底里地咒骂。 “疯子!神经病!变态!!为什么总是我?我什么都没做!” 你挣脱了男人的桎梏,狠狠推了他一把,鸡巴从肉穴中抽出,交合处的水液淅淅沥沥地滴落在地板上。 眼眶通红,你直视着基里安,大声说:“我恨你!我宁愿从来不认识你!更不会嫁给你!” “收回你说的话。”基里安眉眼阴沉,一副不堪忍受的模样。 “你有什么资格命令我,”怒气上头,你像只炸毛的猫,浑身是刺,逮谁蜇谁,“别告诉我你爱我,那会让我恶心。” 把书包狠狠砸向他,你提起落在膝弯的内裤,大步从他身边走过。 “那就恨我吧。” 健长的手臂再次横上你腰间,高大男人的压制你根本挣脱不开。 刚才的勇气极速消退,你紧紧揪住男人黑袍的衣襟,猫咪收起了尖牙利爪,软着声音哀求,“基里安,别这样,我知道,你不会这么对我的。” 身上的衣服被脱了个干净,基里安抬起你纤白修长的腿放在肩上,腿心毫无遮蔽的大开着,狰狞的肉物贴上来,就着刚才的水液一插到底。 “我拼命在那样的地狱活下去,为的可就是像这样狠狠肏你。” 作者:今天感觉干了好多事情,整个头昏脑胀。 最近发现自己写东西真是特别啰嗦,怎么改呢? 逃婚到尼姑庵后被当成玩物送给暴虐未婚夫 “你怎么敢逃婚?” 白玉般的下颌被男人带着薄茧的麦色大掌扼在手心,高大英挺的身子慢慢覆上你的。 “你难道不知,如今卢家上下三十三口都得仰仗我活命吗?” * 更深露重,山中又刚落过一场雨,天上半颗星子也无。 夜色稠黑,这座山中庵堂人少幽静,耳畔只听得走动间的足步和衣料摩擦声。 前方提着灯笼的师太走得极快,你唯恐误事,又得小心提防着摔倒,走了不过一盏茶时间,已裹了一身细汗。 “还请施主脚步快些,切莫耽搁主持安寝。”提着灯的师太肃着一张脸回望你,她身量颇高,那双冷肃俯视着的眸子里无悲无喜。 “失礼了。”你涨红脸,快步赶上,袖中的手紧紧攥着,只盼今夜所求能如愿。 你已在这座尼姑庵中藏匿了六日。 因为你在成亲前夜逃婚了。 你实在太害怕那个人,只要一想起他便控制不住身子发颤,更别谈成婚后与他共处一室,朝夕相处,甚至要夫妻敦伦。 兄长怜惜幼妹,成亲前夜助你从府中逃离,又为你挡住追来的兵士,仓促间只交待你先找处地方藏好,待他脱困便来寻你。 可你等了六日,却并无兄长的半分音讯。又担心外面满是追查你的兵士,不敢贸然外出,只能耐着性子藏在这里。 脑中千头万绪,你无意识蹙起秀眉,脚下却突然一顿。 不远处隐隐有些声响传入耳中。 你心头浮起一抹怪异,这般佛门清净地,怎会有丝竹声? 大抵是听错了。 呆立片刻,你正欲拾步跟上,忽又听到前方院子里传来的响动。 这次听得极真切。 是男人粗噶的调笑声。 脑袋有一瞬的空白,你眸色变得惊恐,像嗅到危险气息的幼兽一般惊慌后退。 “为何不走了?”暖黄灯光照亮你因未知的恐惧而惨白的小脸,师太声音冷硬,清癯的脸上写满不耐。 “今日夜深,不敢惊扰住持,不若等明日晨起再过来拜见。”你竭力装作镇定,但瑟缩颤动的眼睫又能骗过谁呢? “怕是由不得你。” 你没想到看似清瘦的师太竟有这样大的力气,双臂被束缚着扭在背后,被泪水浸湿的鸦发黏在娇美的面容边,你疼得呜咽。 被推着走进那处灯火通明的院子时,你最先注意到了守在门边穿着铠甲的兵士。 薄薄的门板挡不住浓重的酒气和轻浮的淫词秽语,你苍白的面色转红,哪怕再天真纯稚,也知晓里面是如何荒唐的景象。 门打开,你被推搡着扑在地上,不经意抬头看见长桌旁的场面又惊惶垂下头去。 六个高大魁梧的男子分坐在长桌两侧,每人怀中都抱着一个女尼,肌肉虬结的男人埋首舔舐怀中女尼半露的胸乳,唇舌作响,直舔得怀中女尼面色潮红,娇吟阵阵。 “唔,将军的舌头好厉害,直舔得奴家春水泛滥,连小裤都湿了。” “你这欠肏的淫妇,待老子驴大的鸡巴捅进去,好好给你堵堵。” 那男人是个急色的,说着便解开腰带,掏出早已硬挺的狰狞黝黑的肉物,就着坐抱的姿势塞进那女尼的濡湿的穴里,耸动着腰胯抽插起来。 “啊,好爽利,被大鸡巴撑满了。”女尼被入得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凑过去与男人唇舌交缠。 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盈满内室。 边上几人见两人这般,早已下身发胀,也不愿再忍,按着怀中女尼各自肏干起来。 粗喘呻吟混合着噗呲噗呲的肏穴声,你整个人抖作一团,只恨不得立时死去。 这尼姑庵原是个淫窟! 若早知逃婚会误入这样可怕的地方,你宁愿…… “大人。” 扭送你来的女尼突然跪下恭敬行礼,你恍惚听见上首传来一道低沉的男声。 “嗯。” “此女乃是为大人准备的,还望大人笑纳。” 下颌被女尼用力掰着抬起,泪珠盈睫,模糊的视线中你看清了那位“大人”的脸。 正是你的未婚夫。 * 无关人等已被屏退,内室只剩下你和男人。 寂静无声,你心乱如麻,连呼吸都不敢用力,只恨不能寻处缝隙将自己藏进去。 男人阴寒狭长的双眸掠过抖缩成一团的你 ,几乎捏碎手中的杯盏才克制住要冲上前把你按在怀里质问的冲动。 “若想明日一早便见到你阿兄的右臂,你大可跪一整夜。” “你把阿兄怎么了?”顾不上胆怯,你提起裙角走到男人近旁,追问兄长的情况。 男人自顾自斟酒,下颌线条冷硬凌厉,不给你半分眸光。你知道,这是对你逃婚的惩罚。 不待细想,纤白的指尖牵住男人玄色衣角,你软着嗓音求他。 “大人,逃婚一事全是我自己的主意,你不要怪罪阿兄。” “大人?”男人冷嗤一声,拂开你的手,他偏头看你,眸光如有形的刀剑,剜得你骨肉生疼,几乎站立不住。 “我记得,从前你总是唤我衍哥哥。” 是啊,你与他自小订下婚约,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在尚不明白“夫妻”二字的含义时,你就知道这个样貌好看的哥哥会是你今后的夫君。 然世事无常,在你十二岁那年他的母亲因病离世,其父未等亡妻下葬便迫不及待地迎娶新妇,十五岁的少年持剑闯入喜宴,当着众人的面,断发割血,断绝父子关系。 他自请去边关军营历练,离别那日,你哭红了眼,扯着衣袖不让他走。少年只摸摸你的脸,让你等他回来娶你。 可结果呢,待他九死一生从边关归来,准备迎娶他的小姑娘,等待他的却是你逃婚的消息。 那一瞬,他心里只有刻骨的恨意。 他发誓要找到你,用玄铁锻就的锁链将你紧紧绑在身边,让你再也无法离开他半步。 眼前锋锐难掩周身戾气的男人逐渐和记忆中那个笑容宠溺的少年重合,你不自觉靠近,呓语般小声唤他:“衍哥哥……” 细软的腰肢突然被人扣住,你抬头,溢着水光的眸子里有几分茫然,却在对上男人孤狼般嗜血的幽眸时化为惊恐。 男人持剑亲手斩下其父头颅的血腥场景又浮现在眼前,手脚变得冰冷,你每每想到此事都会陷入深深梦魇。 “为何逃婚?”思绪被打断,男人英俊的面容近在咫尺。 泪珠还挂在薄粉的面颊,你在他怀中扭开脸,娇气地吸了吸鼻子。 麦色的大掌掐住你白玉般的下颌,男人盯着你娇美的侧颜,喉结微动:“回答我。” “你先告诉我阿兄现下在何处。” 见你垂眸不回答,却有胆子敢与他讨价还价,男人面色一寒,语带讥诮。 “你怎么敢逃婚?你难道不知,如今卢家上下三十三口都得仰仗我活命吗?” 你错愕抬眼,一时有些无法理解他的意思。 “你父亲参与谋逆,现下已被拿入诏狱,这可是诛九族的大罪。” 男人言尽于此,静静看你的面色变成没有血色的灰白,然后慌乱攀上他的手臂。 “爹爹不会谋反的!他对陛下之忠心可昭日月!” “哦,”男人的目光落在你从袖口露出半截的细白藕臂,眸色愈深,“是吗?” 你在他森然的语气中怔怔回神,贝齿在下唇咬出淡淡齿痕,你伸臂圈住男人的脖颈,软白的脸颊贴上他的。 “衍哥哥,求你救救爹爹。” 你像少时那样同男人撒娇,却不知男人涌动的欲壑远非这点甜头能填满。 “求人就这点诚意?”软白的耳垂被男人含住,灼热的温度让你细细打了个颤。 不敢伸手推开男人,也对男人说的诚意一知半解,你睁着一双纯稚的杏眼看向他。 你自小便被父兄保护的极好,长到十六岁,半点污糟都没见过,除了今日…… 可偏偏无知才最勾人。 男人放在你腰间的大手收紧。 “疼……” 你发出幼兽般的呜咽,在他怀中挣扎起来。 含住耳垂的薄唇移到颈项间细细啄吻,男人嗓音低哑,含着沉沉欲色,“别动。” 衣襟被扯开,露出莹白的肩头和挂在脖上的小衣系带,红映衬着白,落在男人眼中像靡丽画卷。 大掌探到颈后捏住系带解开,胸前失守的瞬间,你乳燕般扑进他怀里。 你不合时宜地想到之前目睹的那些男子与庵中女尼交媾的画面。 他是把你当成和那些女尼一样的女子吗? 羞愤混合着无法言明的情愫涌上心头,你无声哭泣,泪珠大颗砸下。 男人误将你的眼泪当成拒绝,眉眼再次浮上戾气。 你被按着肩膀从男人怀里拉开,娇嫩的乳儿被大手粗鲁地揉弄,泪眼朦胧中看清男人邪肆的笑。 “衍哥哥……”你愣住了,伸手想护在胸前,却被男人冷脸扼住手腕。 “你害怕?你现在才知道害怕?”男人抬起你的下巴,细细打量你梨花带雨的小脸,“你可知若我今日不在,你会落得如何下场?” “那些人会一个接一个的肏你,无论你怎么求饶,他们都不会停下,直到把你的穴肏烂。” “唔,别说了,别说了。”你惊恐地摇头,整个人被吓坏了。 身上残余的衣物被几下撕扯干净,胸前雪团被蹂躏的发红凄惨,男人在你惊惧挣扎间悠悠将胯下肉刃贴上你细窄透着粉色的肉缝。 “现在,让我看到你的诚意。” 逃婚到尼姑庵却被当成玩物送给暴虐未婚夫( 红烛摇曳,金线绣成的喜服散落在地。 层层迭迭的喜帐中逸出女子甜腻的哭吟,不过片刻又被男子尽兴的粗喘盖过。 皓白手腕被玄黑铁链吊束在床头,颤动间露出其上令人心惊的青紫咬痕。白腻的腿根被男人一手尽握,禁锢着朝两边大开,有力的大舌搅动腿心嫩肉,你薄薄的眼皮早已哭肿,小腹发颤,哆嗦着又喷出一股清甜花液。 已然喷泄过三回,可男人不肯放过你,唇齿对着那处窄小的穴缝发狠地舔弄啃噬,哪怕下身赤红性器已经肿胀的如你小臂粗细,仍强忍着不入你。 尼姑庵那夜,男人狰狞肉物才入了一半你便不堪承受的昏死过去,最后男人只能强忍满身郁气,硬着鸡巴带你回府。 为免你娇气的穴儿又在新婚夜扫兴,男人打定主意要将你下身的小嘴伺候妥帖。 “夫君,”稚嫩的穴道再次绞紧,你全然失了力气,呜咽着求饶,“饶了我,呜呜。” 男人从你腿心抬起脸,舌尖扫过薄唇上的水痕,黑眸盯着你绯色的脸庞,带着威胁意味地冷嘲。 “若你还像那夜做到一半便晕过去,我可无法保证你那傲骨铮铮的中丞爹爹会不会在诏狱中失去一条腿。” 酸涩涨满眼眶,你强忍着不敢哭出来,唯恐男人嫌你坏了兴致。 如今全家性命都握在男人手中,你除了妥协别无他法。 纤白的小腿蹭上男人劲瘦有力的腰腹,你笨拙地讨好他。 “不会的,夫君,我会乖乖的全吃进去的。” 下身硬如铁杵,男人早想狠狠入你,插得你只能哭喘着求他,闻言自然不再忍耐,大手将你双腿拉着环在腰侧,扶着粗长的肉茎慢慢挤进穴缝。 花穴被撑满,得益于先前分泌的水液,你并未感到十分疼痛,只是心头仍有浓浓的惊惧。 那样大的物什,岂是你能吞下的? 男人死死地盯着被撑得发白的粉色嫩肉,皮肉下骨血沸腾,猛地沉腰,尺寸可怖的鸡巴直抵最深入。 “唔”你喉间溢出一声难耐的娇吟,只觉得紧闭的胞宫都被男人撞出一个小口。 见你果真乖乖全吃了进去,男人大发善心地解开了你腕间锁链,掐着你的腰蛮力地抽插起来,次次直捣花心。 穴肉讨好地吸裹着遍布经络的鸡巴,男人眼角猩红,脸色发阴的恨不得将你肏烂。 胀满的花穴逐渐涌上快意,藕臂乖觉地圈住男人脖颈,你挺着身子把挺翘的胸乳送到男人嘴边。 莹白乳肉上还有未消退的咬痕和指印,男人大口含住你水嫩的乳儿蹂躏。 脑袋靠在男人肩膀,你随着他肏干的动作发出轻软的呻吟。 男人受用于你的乖巧,腰胯加速摆动,把你的呻吟狠狠撞碎,变成不连贯的哭叫。 交合处水液四溅,腿心被撞得软烂,樱唇被男人含在口中舔弄,你全身上下薄白皮肉都被男人揉出红痕。 直到红烛燃尽,喜帐内的动静才堪堪停下。 腰身后撤,勉强餍足的肉茎从艳红的花穴中抽出,带出汩汩水液。 腿心糊满黏稠的白浊,你已经在长时间的肏干中累得睡过去,却还在感知到男人从体内抽离时勾住了他的手臂。 “我还可以,夫君。” 生怕男人没有尽兴,你支着酸疼的身子钻进他怀里。 刚刚才疲软的肉茎在你香软的身子贴过来的瞬间隐隐又有勃起的势头,男人没有理会,揽着你躺下,在你汗湿的额头落下一吻。 “睡吧。” 待你睡熟后,男人唤小厮送来热水,替你擦洗。 阴沉的狭眸细细描摹你娇美的容颜,空乏的胸腔再次被填满。 他是个弑杀亲父的疯子,早已不惧背负更多骂名,只要将你的父母亲族攥在手里,你这样娇怯柔弱的性子又能逃到哪里去呢? 还不是甘愿被套上锁链,潮红着小脸勾着他将粗长的鸡巴肏进去,再被他按着射满小腹。 一时欢愉有何难得? 他要的是来日方长。 火金金:还是决定给整个结局 受伤被同伴抛弃后,你被丧尸捡回喂养 这只丧尸竟然在喂养你。 鼻腔被浓郁的血腥味充斥,你浑浑噩噩地从昏迷中醒来,最先看到的是挂在铁笼上方血淋淋的人类肢体。 啪嗒—— 温热的鲜血滴落在你额头,你撑起上半身躲避,素白脸蛋因为脚踝处钻心的疼痛扭曲成一团。 铁笼顶上堆积着大量残肢断臂,时间久了,发出轻微腐臭味。 而这些,都是那只丧尸投喂给你的。 营地沦陷,你和为数不多的同伴侥幸逃生,最先面临的问题是物资短缺。 剩余的食物和饮用水最多只能维持两天,队伍中还有儿童和老人,你们顾不得休息,在晨光熹微时走进城市。 末世第五年,城市已经被成群结队的丧尸占据。 你们一行五人小心避开游荡的丧尸群,目标是市中心的大型商超。 这种物资点一般在灾难初期就会被幸存者重点光顾,但一位曾在这里工作过的同伴笃定有个隐蔽的小仓库大概率不会被人发现,所以你们才决定冒着危险走这一趟。 一切都很顺利,你和同伴找到了那个没被打开过的仓库,将罐头和水装满背包,正准备离开时却突生变故! 多米诺骨牌般连环倒塌的货架砸断了你的脚踝,巨大的声响将超市内零散的丧尸全都吸引了过来。 “对不起。” 再次尝试将你从货架下拖出来未果后,同伴果断选择抛弃你。 再次醒来你已经被关在这个两米见方的铁笼子里。 骨折的脚踝处青紫肿胀,身上各处也有些小伤。 你靠坐着,从窗外的建筑和房间内散落的超市传单判断出你应该还在超市内。 你以为是藏在超市内的其他幸存者救了你,虽然不知道在当时那种危急情况下是如何做到的。 草草用背包里的东西固定好脚踝之后,你简单吃了点东西,打算等救你的人回来之后,好好道谢。 你一直等到傍晚。 门从外推开,一道高大的身影走进来,来人身量很高,目测在一米九以上。 “谢谢……”道谢的话还没说完就卡在嗓子里,你目光惊颤,从对方灰白的瞳孔确定了他非人的身份。 他是丧尸。 脑袋轰的一声,你下意识握手中紧匕首,身体紧绷,甚至忘记你和他之间还隔着一个坚固的铁笼。 然而这只丧尸并没有像预想中那样嘶吼着朝你扑过来。 灰白没有生气的双眸缓慢转了转,他只是站在门口看了你一会儿,然后就走到不远处靠墙的沙发边上,躺下了。 你瞪大眼睛,以为自己是在做梦,要不就是因疼痛导致的神经错乱。 丧尸竟然会睡觉? 说出去绝对不会有人信。 虽然完全无法理解现在的状况,但是你知道和以人肉为食的丧尸共处一室不是个好选择。 铁笼没有上锁,你咬牙撑着伤腿起身,小心翼翼地刚推开一条小缝,身后便传来阴沉的低吼声。 他在威吓你,不许你走出这个笼子。 不敢轻举妄动,你认命地坐回去,一整夜未敢阖眼,生怕一不小心成了丧尸的宵夜。 对死亡的恐惧和身体上的疼痛同时压迫着你,四肢因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而发麻,你整个人都在发抖。 终于到了早晨,那只丧尸从沙发上起身,像昨天一样盯着你看了一会儿,然后就开门出去了。 匕首掉落在地,你难以置信他就这么离开了,随即心头涌上强烈的求生欲望。 现在是逃跑的最佳时机。 不敢耽搁,唯恐错失机会,你背上背包,从房间内找了一根桌腿当拐杖,慢慢地挪到门前。 谨慎地透过门缝观察外面的情况,你全身血液倒流,脸色惨白,几乎被绝望淹没。 目光所及之处就有十几只丧尸,凭你现在的状况,只要迈出这扇门,等待你的只有被这些怪物分食的下场。 你只能待在这里。 将门从内反锁,你疲惫的将自己缩在角落里睡过去。 你被刺耳的响动吵醒,实木门板在大力的撞击下显得脆弱不堪,仿佛下一刻就会化为粉末。 难道你被外面的丧尸发现了? 哐—— 正当你惊疑时,门锁处被砸出一个洞。 那只丧尸走了进来。 你已经完全吓呆了,因为一切都超出了你的认知。 丧尸不仅有睡眠需求,甚至还记得自己的行动路线。 灰白的眼珠僵硬地转向四周,最后落在你所在的角落,丧尸朝你走了过来。 你毫无反抗之力,只能闭着眼睛等死。 丧尸抬起手臂,你以为自己会被血淋淋地撕扯成几块。 可没有想象中的疼痛,非人的力气直接单手抓住你的背包将你提起。 然后将你塞进铁笼子里。 你跌坐在地,怔愣间面前多了一样东西。 丧尸从笼子缝隙递给你,不知道从哪个倒霉蛋身上扯下来的半只手臂,血肉模糊的,还带着余温。 很新鲜。 “呕——”你偏过头,几乎将胃液吐出来,难受地大口呼吸。 丧尸蹲在笼子外看着你。 半晌,像是意识到你不喜欢吃这个东西,站起来把滴着血的手臂放在铁笼子顶上,然后回到了沙发那里。 同处一室两天后,你渐渐意识到他不想吃你。 他更像是把你当成宠物。 会定时给你喂食,但是限制了你的活动范围,不允许你走出笼子。 没事做的时候总是盯着你看,好像在用你解闷。 鬼使神差的,你竟然并不对他把你当成宠物圈养一事感到奇怪。 因为这只丧尸所表现出来的一切与你们所熟知的丧尸没有共通之处。 他皮肤是没有血色的苍白,但并没有腐烂,看上去像是刚刚才被咬伤变异。他肢体也不僵硬,力气极大,动作迅猛有力,如果不是和人类不同的瞳孔,你很难断定他是丧尸。 他甚至保留了一些人类的习惯,需要睡眠,而且行动非常规律,每天固定出去两次,应该是去觅食,因为每次他都会给你带回一些新鲜出炉的人类大餐。 但你并不知道他以什么为食,因为他太干净了,衣服上甚至没有明显的血迹。 这显然不是生吞活剥人类的丧尸能做到的。 你逐渐放松下来,毫无负担的把自己当成一个需要靠主人喂养的宠物。 但很快,新的危机又出现了。 背包里的食物不多,饶是你精打细算,还是有吃完的一天。 你不打算等死。 于是,在丧尸又一次给你带回一条完整的人类小腿后,你朝他摇了摇头,然后递给他一个吃完的空罐头盒子。 灰白的瞳孔盯住你的脸,丧尸似乎在尝试理解你的意思。 又离开两三个小时后,他回来了,竟然真给你带回了几个未开封的午餐肉罐头。 你难掩欣喜,刚想出口道谢,又反应过来他应该听不懂。 丧尸走回沙发的位置,然后一只幼童玩的皮球滚到了你脚边。 他盯着你看,像是在催促你把皮球扔回去。 好吧。 宠物也有逗主人开心的义务,你认命地捡起皮球。 你觉得你们像是在驯养彼此。 你发现了丧尸的异状。 这天早晨,他没有像往常一样外出,而是烦躁地沿着你的笼子绕圈。 盯着你的灰白瞳孔布满可怕的红色血丝,你几乎是下意识察觉到了危险,拿出皮球试图安抚他。 丧尸对脚边滚过的皮球视而不见,他突然停下,接着在你惊恐的眼神中徒手将铁笼撕开一个大口。 你被他抓着肩膀拖出去。 不敢大叫,担心将门外的丧尸引进来,你急促地喘息,手脚并用地挣扎起来。 丧尸单手便将你制住按在沙发上,他喉咙中发出瘆人的喘息,嘴巴凑近你的脖子。 你瞬间汗毛倒竖,眼睫慌乱地颤动,以为会被他活生生咬断脖子。 毕竟,他是个吃人的丧尸。 可你只感到冰冷濡湿的触感。 他竟然在舔你。 丧尸喉咙中的喘息声越来越大,舔弄你脖子的力道也越发重了起来,你全身僵硬,完全无法分析出他的意图,直到视线不小心落在他下身。 鼓胀的性器将灰色的裤子顶起显眼的一大团。 瞳孔骤缩,你没想到丧尸也会有性欲。 嘶拉—— 上衣被大力扯开,饱满的胸乳被丧尸大口吃进嘴里,发出啧啧的嚼咽声。 无法反抗,你双眼无神地盯着天花板,只希望一切能快点结束。 青涩的身体却逐渐涌上陌生的情潮。 末世来临时你才十五岁,对男女之事一知半解,五年来又疲于奔命,根本没有这种经历。 腿心处潮湿一片,你有些不适地夹紧腿,想忽视这种奇怪的感觉,丧尸舔弄你胸乳的动作却突然停了下来。 灰白的双眼看向你腿心,丧尸敏锐的嗅觉闻到了让他兴奋的味道。 瞳孔兴奋地颤动,丧尸蛮力撕破了你的裤子,将你整个人抱起来。 光裸的腿心隔着薄薄的布料与狰狞的性器紧贴,丧尸凭直觉挺动腰胯,狠狠撞你。 “唔……”娇嫩的阴唇和粗糙的布料快速摩擦,花穴抽搐,你竟然高潮了。 那股你分辨不出的味道愈发浓郁,下身昂扬的欲望却无法纾解,丧尸舔弄你胸乳的动作变得急躁,尖利的牙齿几次都差点施力,差点将你的乳头咬下。 心头惊颤,你只思索了三秒,便咬牙将手伸到他腰间解开了腰带。 指尖颤动,你将丧尸的肉茎从内裤里放出来,还没等收回手,便被他急切地挺着鸡巴将圆润硕大的龟头干进了穴道。 你仰着脖颈细细叫了一身,还没适应这可怕的尺寸就被强行掐着腰插到底。 一股钝痛从下身传来,你几乎以为自己被撕裂了。 丧尸也被你紧窄的花径箍得腰眼发麻,红血丝布满眼珠,他只停顿了两秒便不管不顾地耸动腰胯狠狠地肏干起来,粗长的肉棒填满整个穴道,每一处褶皱都被撑开胀满。 绵白的臀被撞得红彤彤一片,敏感的花穴在大鸡巴的入侵中分泌出汩汩花液。 丧尸的腰胯以惊人的频率摆动,快感逐渐累积,你终于失控的小声哭叫出来,小腹打着颤又一次高潮了。 可这对他来说,只是个开始。 非人的怪物,连欲望都是无法填满的幽壑。 废弃商超的二楼,角落的小房间内隐约透出黏腻水声。 如果有人从对面大楼的窗户往这看,会看到令人惊骇的一幕。 近两米高的丧尸将娇小白皙的人类女孩抱在怀中肏干,尺寸可怕的鸡巴次次凶狠地捅进抽出都会带出甬道内烂红的软肉。 腿心被撞得酥麻一片,粗长肉茎搅得你五脏六腑仿佛移了位,连喘气都变得艰难。 自从那次之后,丧尸好像发现了你这个宠物的新用途。 只要他起了兴致,便不管不顾地随时肏弄你。 不过是被丧尸奸淫而已。 父母豁出性命才让你在末世中活到现在,你无论如何都想活下去。 在腿伤痊愈之前,你只能依附他。 火金金:还以为今天没法更了,给自己点赞(明天我要去庙里拜拜) 陛下驾崩后,你被继子按在胯下欺辱 l ayuzh 身着缟素的宫侍战战兢兢地垂首立在殿门外,不敢去听殿内发出的细微声响。 寒凉的白玉地砖被昼夜不熄的金丝碳烘烤出温润暖意,静穆端庄的孝服散落在凝脂透粉的足腕边。 “母妃。”薄唇贴近,他故意恶劣地这样唤你。 “不知儿臣这物入得母妃可还舒爽?” 身为皇后的长姐薨逝后,十六岁的你被送入宫中。 父亲说,你要成为李家的第二个皇后。 父命难违,你懵懂而惶然地参加选秀,果不其然被皇上留了牌子。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i52 yzw .c om 陛下对你极为宠幸,入宫不过一年便册封你为贵妃。 中宫悬置,贵妃已是后宫最高份位,但父亲犹不满意,三番两次遣母亲入宫对你耳提面命。 你天生娇怯胆小,虽已为贵妃却仍不敢忤逆父亲,更不敢跟母亲吐露实情。 虽每月都与帝王同寝,可他并未宠幸过你。 每每召见也只与你谈些长姐的事情。 母亲是继室,你与长姐相差十五岁,自记事起她就已经贵为皇后,唯一能够相处的机会也不过每年两次短短两个时辰。 你绞尽脑汁地将每次召见时长姐的神情姿态和说的话从记忆中扒出说给他听,每到此时,独裁专断的帝王总是会罕见地流露出一抹追忆的柔情。 陛下今夜又召你侍寝,浣发沐浴之后,宫婢欢喜地为你涂上番邦进贡的润肤香膏。 后宫独一份的恩宠,自然让宫人们也感到与有荣焉,只盼着你能圣宠不衰。 你怔怔出神,回想着母亲进宫时说的话。 “入宫已一年,须得尽快怀上龙种,方可遂你父亲的心愿。” 身侧的帝王发现了你的心不在焉,在你心乱如麻无法安寝时问你可想要个孩子。 你惊诧又不解其意,正要脱下寝衣却被他抬手制止。 次日,帝王便将五皇子姬胤送入你宫中教养。 “母妃。” 跪在殿中的少年垂首掩去眸中冷意,寒冬腊月他身上却穿着半旧的秋衣,秀竹般挺直的脊骨骨刺般凸起,单薄得扎眼。 他年已十二,生母是浣衣局的宫女,因眉目间与先皇后有三分相似被帝王酒后临幸。只可惜命薄,生下他后血流不止,不出几日便撒手人寰。 生母卑贱早亡,帝王似乎也把他的出生当成一桩不愿提及的丑事,姬胤野草一般在后宫无人问津地长大,虽不至于挨饿受冻,吃穿用度却也比不上你身边得脸的宫人。 毕竟不是不记事的孩童,摆明了养不熟,贴身宫婢劝你不必耗费心思,只需像养只猫儿狗儿那般,给些吃喝,想起时问询两句便罢。 可你偏偏心软。 “五皇子到!” 一众宫人下跪行礼。 一身玄衣的高大少年缓步朝你走来,屈膝跪在软塌旁托起你纤白的柔夷。 “母妃。”姬胤枕在你膝头,眸光眷恋,仿佛你们真是一对亲密无间的母子。 在你这个宠妃宫中五年,姬胤褪去了昔日的单薄青涩,天生凤眼冷戾,面容俊美迫人,一举一动都彰显出皇家威仪。 连帝王都对这个昔日忽视的儿子多了几分关注。 你扬唇勾出柔婉的浅笑,眉间褶皱却怎么都抚不平。 父亲愈发频繁急切地催促你怀上龙种,殿中整日萦绕着腥苦晦涩的药气。 后宫不得干政,你并不知道前朝的权利倾轧已令多少人无辜丧命。 随着年岁增长,帝王的疑心病愈发重了起来,只因长姐所出的七皇子在朝堂上与他政见相左,便被下旨幽禁。 太子之位久悬不落,眼看原本有望入主东宫的七皇子成了废子,你父亲转而将希望全都寄托在你身上。 新人流水般涌入禁庭,比你年轻貌美者不在少数。 如今风头正盛的是今岁刚入宫的晚嫔,你在御花园远远见过两回,恍惚间差点将她认成了长姐。 不仅是相貌,这位晚嫔连清冷的性格都与长姐有七分相似。 封号“晚”应也是取自长姐姓名。 帝王对她极为宠幸,几乎日日宿在她殿中,令一众嫔妃妒恨不已。 你失宠的消息自然也传到了父亲耳中。 贴身伺候你的宫婢早已被收买,竟在父亲的授意下给你服用了催情药物。 晚膳过后,你便觉得头脑昏沉,早早沐浴安歇。 宫婢知晓这是药物起了效用,服侍你睡下后便假托你身子不适跪在帝王书房外求见。 盛满热水的杯盏被帝王震怒之下摔落在地,偶尔传出的大声斥骂令人胆战心惊,帝王正与几位皇子议事,这种情形下,内侍自然不肯为宫婢通传。 正慌乱无措时,姬胤从书房内走了出来。 待宫婢支支吾吾地将你玉体有恙的事情回禀,姬胤微沉着凤眸,大步朝你宫中走来。 芙蓉帐暖,寝殿里蒸腾着一股清甜香气。 姬胤一路行来未见到一个宫人,自然察觉到事情有异,担心你的安危,他抬臂掀开轻软纱帐,看清眼前一幕,冷白脖颈上凸起的喉结近乎干渴地上下吞咽着。 产自西域的催情药物无色无味,药效却极为猛烈。 香腮透粉,乌发稠艳地堆在玉白颈边,你昏沉间将寝衣扯得散乱,露出娇嫩颤动的乳儿。 本就是处子,根本不知如何纾解,葱白指尖在身上不得章法地揉弄,也只留下一些浅浅的痕迹,无法消解深处的渴望。 美目半阖,你无法分辨来人是谁,只嘤咛着勾住他微凉的褐色大掌。 “唔,热,好热。” 凤眼幽沉,姬胤任你动作,粗砺的掌心抚过软嫩的胸乳,越过平坦小腹,没入腿心。 那里早已濡湿一片,带着寒意的大掌甫一贴上,你便发出快慰的轻喘,随之涌上更强烈的欲望。 生疏地夹住男人的手掌,不过轻轻磨蹭了两下,你便哭喘着泻了一回。 手掌被你弄得水淋淋一片,姬胤的注意力却被你下身紧闭的粉白缝隙全数夺去。 皇子一般十五岁便通晓人事,你本也为姬胤准备了两个美貌的晓事宫女,可他并未收用,随手赏给了身边的侍卫。 但身为男子,姬胤天生无师自通,只看一眼,便知那里才是销魂处。 见你香汗淋漓,始终不得趣,骨节分明的长指浅浅地戳弄两下穴缝,慢慢挤了进去。 湿热的穴肉又吸又裹,缠着手指不放,姬胤额角青筋鼓胀,正欲狠狠抽插,却探到一层薄薄的屏障。 冷戾凤眸中漾起一抹惊讶,姬胤抽出手指,命人唤女医为你诊治。 你以为自己做了场梦,次日却发现原先伺候你的宫婢被尽数替换。 你不知道出了何事,待姬胤来你殿中请安时才知晓宫婢自作主张替你争夺圣宠,却触怒龙颜,连累你殿中宫人被全数杖毙。 你吓得发了场病。 皇帝正值壮年,却突然驾崩。宫人对此讳莫如深,不敢妄议。 前朝党争也已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几位皇子手足相残,兵戈相见,个个都觊觎着龙座。 七皇子举兵谋反,被禁卫军当场射杀,其党羽被全部押入天牢,其中自然包括你的父亲。 消息传到你殿中时,你已衣带不解的在灵堂守了两日。 国丧期间,宫中戒严,无法向外传送消息,你思来想去,竟只能求助姬胤。 如今朝中上下都属意三皇子继任大宝,他是三皇子的人,行事自然方便。 派人送去消息,你焦灼地等在殿中。 姬胤姗姗来迟,他脱下被雪沾湿的黑色大氅,凤眼下晕着浅淡青色,应也有几日未曾合眼了。 你正斟酌如何开口,姬胤撩起薄薄的眼皮,语气了然。 “母妃传我来,可是为了李太傅的事?” “论起来我也应该叫他一声外祖,自然不会坐视不管。不过,儿臣也有一事想求母妃。” “只要是我能办到的。” 你不待细想,便急急答应下来,只为能将父亲从天牢中救出。 况且,你心地良善,便以为旁人都与你一般。姬胤毕竟在你宫中住过两年,唤你一声母妃,他定不会为难与你。 “此事并不难。”姬胤裹挟着一身寒意朝你走近,玄色衣袍与你素白裙角交迭。 你无暇惊讶他为何未着孝服,只觉得他与往日不同,屏息向后退去。 “儿臣自出生便没了母亲,幸得母妃教养,如今儿臣只想尝尝母妃的乳汁。” 你惊愕抬眸,粉白的面颊涨红,羞于启齿。 “我并未生养,怎会有乳汁……” 眸光扫过你裹在端庄孝服下的婀娜曲线,姬胤嗓音粘着阴暗的欲望。 “不试试,怎知没有?” 火金金:本来给男主起了个其他名字,不知道为啥输入法打不出来,随便整了一个,读起来咋有点奇怪。 姬胤(yin四声),姬胤姬胤,鸡儿梆硬(不是) 陛下驾崩后,你被继子按在胯下欺辱(结局) *年下,差5岁 你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你被口口声声唤着你母妃的高大少年抱在怀里,素白孝服被勾着从肩头脱落,露出裹在轻软小衣里莹白娇嫩的胸乳。 “姬胤,”嗓音发颤,你心生退意,按住少年的手,“母妃可以应允你别的事……” 少年悠悠抽出被你按住的手,语调轻懒却暗藏威胁:“可惜儿臣并没有其它想要的。若母妃执意不肯,儿臣自然不会勉强,只是三皇兄对李太傅积怨已久,怕是难逃一死。” 幽邃凤眸中难掩担忧,他似乎真的在为你父亲的安危烦扰。 虽然担心父亲的生死,可你也知道此事有悖伦常。 姬胤毕竟不是人事不知的稚童,怎能让他吃你的乳儿。 心头千回百转,做不了决定,你急得眼眶都红了。 姬胤将你的挣扎看在眼里,大掌掐上你的腰肢要把你从他腿上放下。 “儿臣还有事在身,若母妃……” 小衣被你用力扯下,饱满的雪乳漾着颤巍巍的波儿,带出清浅香气,你羞耻地闭上眼睛,默许了一切。 那夜并未看清全貌,今日殿内烛火通明,连你右乳上那粒小小的胭脂痣都看得一清二楚,姬胤眸中欲色翻腾,却不急于这一时,闲适地往椅背上一靠,哑声道:“劳烦母妃喂我。” 你不可置信地睁开眼睛,看清自己袒胸露乳的情状,并未犹豫太久,咬牙托住一只乳儿,倾身朝他靠过去。 十七岁少年肖似驾崩不过两日的先帝,生得异常高大,饶是你已经努力挺着软腰,乳儿距他的薄唇总还差些距离。 本就没什么力气,又因羞耻和恐惧打着颤,你差点无力跌坐下去,被姬胤揽着腰托起。 樱粉的乳头擦过少年下颌,你低低地娇吟一声,慌忙咬住下唇。 莹白颤动的乳肉就在唇边,姬胤早已按捺不住,薄唇微张,大口吸吮起来。 乳肉被吃得啧啧作响,炙热的唇舌烧得你全身透着粉,另一只没被舔弄的乳儿也被少年握在掌心揉弄。 青涩的处子哪经得住这般撩拨,身子深处涌上的异样让你头脑一瞬清明,你慌乱地推了推姬胤的肩膀,嗓音轻得像羽毛。 “既无乳汁,便停下……唔!” 娇乳被狠狠咬了一口,你身子一颤,垂眸正对上姬胤乌沉沉的长眼睛。 吐出被裹得水亮的乳尖,姬胤静静欣赏你眸中的无措与慌乱,故意拧眉可惜道:“母妃此处竟没有乳汁。” 你讷讷无言,正欲从他怀里挣脱,却发觉少年的手探向了你肚腹之下。 “不过,儿臣知晓母妃身上还有一处会吐水。” “放肆!” 胸口起伏,你这巴掌用了十成的力气,姬胤冷白的面容上突兀现出红色掌印,却突然快慰地笑了。 他眯起狭眸,横在你腰间的手臂铁链般收紧,俊美的脸庞因病态的情欲而扭曲。 “事已至此,若母妃肯让儿臣入一入穴,李太傅或许还能保全一条性命。” 水眸惊恐颤动,你扬声唤宫人。 “来人!” 烛光摇曳,守在殿外宫人的身影映在窗棂上,却对你的召唤置若罔闻,一颗心沉沉坠下,你感到姬胤的呼吸喷洒在你颈侧。 “此处都是我的人,若母妃想让后宫都知晓,陛下驾崩不过两日你便不甘寂寞勾着皇子上了床榻,大可喊人。” 怎么会是勾引呢?分明是胁迫。 似是看出你心中所想,姬胤垂眸慢条斯理地解着你的腰带,“啧,母妃难道忘了,那日你勾着儿臣的手掌磨穴,水淋淋地泻了儿臣一手。” 他边说边喘,将你皎白的身子从孝服里剥出,故意看你哭叫着崩溃。 “呜呜,我没有。” “无妨。儿臣会让母妃全都记起来的。”姬胤在你颈边啄吻,不顾你的挣扎将手挤进腿心。 穴肉干涩,紧紧闭合,推拒着入侵者,但被强硬分开。 粗糙的指节长驱直入,只浅浅推送了两个来回,便被温热的湿意裹住。 你蹙眉轻喘,梨花带雨的美人面上慢慢浮现恨意。 恨谁呢? 是病亡的长姐,送你入宫的父亲,还是怯弱心软,养虎为患的自己? “别这么不情愿。”薄白的耳垂被含住,姬胤按住你的腰,慢慢将狰狞硕大的肉刃送进去。 重重撞破那层薄薄的屏障时,姬胤骨血沸腾,深藏的占有欲被满足,让他癫狂的红了眼眸。 你不堪承受的呻吟和哭叫被他侵入的唇舌全数吞下,你无力反抗只能被钉在少年腰胯上狠狠奸弄。 娇嫩的腿心在长时间的撞击下只剩麻木,你昏过去再次醒来,姬胤仍不知疲倦地压着你肏干,粗长坚硬的性器次次直抵胞宫,像是要把你活生生奸死。 你几乎被姬胤按在榻上夺走半条命,昏睡两日醒来后发现你被软禁了。 你被严加看管起来,宫人半步不离地跟随,唯恐你寻了短见。 宫殿不许进出,只除了姬胤。 他每日都来奸弄你。 虽然不像之前那般粗暴,但是他那处实在太大,哪怕温柔小意地入你,也每每弄得你死去活来。 寝殿内是散不去的浓郁麝香气味,你面色怔然的被姬胤拥在怀里,像个没有心的泥胎木偶。 姬胤垂首嗅着你乌发上的香气,浑不在意。 相较于虚妄易变的心,他更愿意将实际的东西攥在手里。 他知你不情愿,但不情愿又如何? 被他压在身下入得面色潮红,只会呜咽着求饶的也是你啊。 日日交合,你不出所料地很快有了身孕。 宫侍将此事禀告给了姬胤。 少年踏着月色而来,你战战兢兢地看着他身上僭越的帝王朝服,像被掐住了喉咙般喘不上气。 姬胤狼子野心,却伪装成软弱可欺的羔羊,暗中使计将几位皇子一一除去。 如今先帝的血脉只剩下他一个,饶是朝中有些大臣认为他生母卑贱不堪为帝,在其暴虐手段下也只能将他捧上帝位。 姬胤眸光温柔地盯着你尚未显怀的小腹。 “待生下孩儿,母妃的乳汁都要给孤喝。” 火金金:写完了,写完了! 虽然还在办公室,但心已经飞回家过年了 虚荣浅薄小白花×暴躁阴郁校霸×斯文禁欲总 女厕里的惨叫声令人心惊。 你守在门外,捏着手机的手掌用力到指节发白,完全没想到这些人在光天化日之下就敢把贫困生拉进厕所里霸凌。 “不要!求求你们……啊——” 一声急促的痛叫后,里面没了动静。 你面色苍白,正犹豫要不要进去看看情况,一行五六个女生从女厕里走了出来。 “啧,没劲,还没开始玩就晕过去了。”为首的女生身材高挑,精心打理过的黑色卷发透着柔润光泽,外表看上去就是那种养尊处优的大小姐,很难想象美丽皮囊下会是那么一副恶毒的心肠。 上挑的狐狸眼落在你身上,赵萸漫不经心地指使道:“新来的,你负责收尾。” 怀里被塞进一个东西,你慌忙用手去接,指腹却被尖锐的东西刺了一下,沁出褚色的血珠。 是圆规。 趁你呆愣的这几秒,施暴者已经走远,空气中只余浅淡的香水味。 你两周前才转到这所贵族学校。 就读这所学校的学生非富即贵,家世背景和财富一个不缺,是这座城市当之无愧的佼佼者。 一年近百万的高昂学费让运营着一座小小工厂的父亲迟迟做不了决定,你哀求了好几个月才让他松口。 你从来都知道自己是个浅薄又虚荣的人,清纯柔弱的外表下涌动着贪欲。 刚来时你差点花了眼,校门口豪车如流水,各种名牌包包像菜市场的大白菜随意扔在地上,吃的用的也都是你没听过的牌子。 可还没等兴奋劲过去,你就发现了这所学校诡异而森严的等级制度。 家世背景在这里等同于权力,而权力的存在必然伴随着欺压。 霸凌发生在学校的各个角落。 在这些富家少爷小姐眼中连暴发户都算不上的你原本也应是被霸凌的对象。 但或许是你拙劣又刻意上赶着的讨好让人失去兴致,或许是她们还没有对可怜的贫困生失去兴趣。 你被破例接纳成了小团体的一员,也成了霸凌的共犯。 厕所里弥漫着一股浓烈的消毒水气味,你掩住鼻子小心翼翼地往里走,在最后一个隔间发现了贫困生。 校服湿哒哒的贴在身上,裸露的小臂和小腿上是密密麻麻的针眼,双目紧闭地靠着隔板。 如果不是纤瘦的身体随着呼吸起伏,你甚至以为她死了。 似乎是感知到有人走近,贫困生气息薄弱地睁开眼,看见你手里尖利的圆规,眼神立刻变得惊恐。 “不要,对不起,求你们饶了我。妈妈……救救我……” 她惊慌地缩成一团,像遇到危险的刺猬,可惜身上没长出能保护自己的刺。 将握着圆规的手藏到身后,你慢慢蹲下,靠近她。 “别怕。” 回到教室,被小团体簇拥在中间的赵萸敏锐地发现你的校服外套不见踪影。 迎着她孤疑的目光,你心头惊颤,转瞬换上厌恶的语气:“被她弄脏的衣服我可不敢继续穿,谁知道她身上有没有传染病。” 那天无意释放的善意成了悬在你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 如果被赵萸他们知道,你的下场绝对会比那个贫困生更惨。 你战战兢兢的过了一个星期,果然出事了。 欺凌过程中,不知是谁失手将贫困生推下了楼梯,致她头部受伤昏迷。 险些出了人命,赵萸却丝毫不慌,毕竟谁敢动赵家的独女? 但你没想到自己会被推出来当替罪羊。 “不是我做的,我真的没有动过手,不信你们可以去问赵萸!” 校长办公室,你哭着为自己辩白,没有注意到在你说出那个名字时,前来调查的人员隐秘交换了一个眼神。 做完笔录之后,你浑浑噩噩地回到家里,第一次对自己虚荣心带来的后果感到后悔。 你不应该转学的。这里不是你该待的地方。 心惊胆战地等了几天,你意外地被通知与此事无关,可以正常回校上课。 你以为是赵家暗中的手笔,却不知道是昏迷的贫困生醒来后亲口为你洗清了嫌疑。 一字肩的收腰连衣裙勾勒出盈盈一握的腰线,柔亮的黑发松松挽在脑后,素白的脸蛋薄施粉黛更显清纯,你对着镜子上了一层浅浅的粉色唇蜜,心情十分愉悦。 你收到了赵萸的生日宴会邀请函。 自上次那件事之后,你在赵萸那个小团体里的地位直线上升,这次她邀请你参加生日会就是最好的证明。 能出席赵萸生日会的多是本市名流。 虚荣心又蠢蠢欲动,你发誓要好好利用这次机会多结识人脉。 因为都是年轻人,生日会的场所定在本市最火爆的酒吧。 你到的时候,包厢已经差不多坐满了,桌上堆着各大品牌的礼品袋,堆不下的随手放在了桌边地上。 热络的气氛在你进来的那一瞬间按下了暂停键,你有些拘谨地站在门口,硬着头皮接受众人的打量。 包厢里你叫得出名字的面孔不多,其它都是生人,个个眉眼间带着矜贵冷淡的高高在上。 赵萸圈子里的人大多彼此相识,第一次见你这个生面孔,都在猜测你的身份。 足足站了半分钟,赵萸才像是突然发现你一样,过来抓住你的手臂带着你走到包厢正中间。 “给大家介绍一下,这是我的新朋友。” 你受宠若惊地看了赵萸一眼,因为她隆重的介绍有些飘飘然,羞涩抿唇跟众人打了招呼,然后拿出专柜买的香水。 “生日快乐,小萸。” 赵萸没有接,笑着摇了摇头。 你有些莫名,以为是自己送的礼物档次太低,正无措,却见她抬起手臂拍了拍手掌。 “我也为我的新朋友准备了一份礼物。” 包厢里的灯光暗了下去,唯一的光源是你左手边的投影仪屏幕。 你带着浅笑看过去,笑容却立刻僵在嘴角,脸上血色尽失。 “……这件事跟她没关系,她是那些人中唯一一个对我表现出善意的。” 画面里是虚弱躺在医院病床上的贫困生,至于她口中的那个人,除了你还有谁呢? “小萸,你听我解释。”你慌乱无措地拉住赵萸的手臂,却被狠狠甩开。 咒骂和冷嘲像有形的子弹一般朝你射过来。 “婊子。” “让她好好长长记性。” “这小婊子长得还不错,不如给我们玩玩。” “别玩死了就行。” 混合着冰块的酒水被大力泼在你脸上,包厢的角落里有两个男生起身朝你走过来。 腿肚子打颤,求生欲让你顾不得细想,转身朝门口跑去。 逃。 你必须要从这里逃出去。 头皮剧痛,你被人从后扯住长发,粗嘎灼热的气息扑在你耳边。 “婊子,想往哪跑!” 却在此时,有人推门而入。 你奋力挣脱扯住你头发的手,扑在来人的怀里,像抓着救命稻草一样揪着他的衣服不放。 “救救我,求你救救我,他们要强奸我。” 你泪眼朦胧地抬头求救,只模糊看到一个轮廓,完全没有意识到你的这一举动让包厢里所有人齐齐噤了声。 你没有被推开。 半晌,你听见赵萸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阿尽,你怎么现在才来。” 她语调很轻软,像是在撒娇,是你之前从没见过的。 难道这个人跟赵萸很熟? 你一颗心坠入谷底,却也不敢松开手。 赵萸走到了你身边。 你身子发抖,头发散乱,鹌鹑似的埋在人怀里,唯恐被拖走,忍不住又往里钻了钻。 “不是说有礼物送给我吗?”被你抱着的人语调懒散地开口。 你脑子里一团浆糊,今天不是赵萸的生日吗? 咔哒 边上的赵萸好像打开了一个盒子。 “手表就算了,”那人冷淡的拒绝,接着伸手抬起了你的下巴,“这个礼物我就收下了。” 火金金:这个故事预计三章,后面两章都会有车车(弟弟,哥哥轮着来) 虚荣浅薄小白花 rir iwe n.c om斯文禁欲总裁 包厢门在你身后关闭。 你听见里面发出一迭声的脆响,像是有人在愤怒之下将桌上的酒水全部扫落在地。 但你无暇顾及,刚从魔窟逃出来,你身上冷汗未干,惊魂未定地喘息着。 直到远远离开了那个包厢,走到走廊尽头,你才发现自己几乎被他抱在怀里。 停下脚步,你抬头想要道谢,第一次看清了救命恩人的脸。 跟你年龄相仿的少年,五官生得极其出挑,恣意张扬,是见过一次就不会忘的好样貌。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r ou shuw u2.c o m 你隐约觉得在哪里见过这张脸。 你在记忆中搜寻,没有意识到自己的目光像是痴迷般黏在那张青涩却英俊的脸上。 更没有注意到少年紧盯着你的,像发现可口猎物般兴味而涌动着欲望的视线。 从思绪中脱出,你微微皱眉,感知到男孩放在你腰间的手掌正在暧昧地向下摩挲。 “谢谢你救了我。” 垂眸掩去眼中厌恶,你软声道谢,借着鞠躬的动作不着痕迹的从他怀里退出来。 被酒水浸湿的白色布料半透明的贴在身上,勾勒出饱满的胸部线条,趁你弯腰之际,他居高临下的视角恰好能看见你莹白奶肉挤出的乳沟。 “奶子真大。” 低哑的嗓音从头顶落下,你愣了一秒,后知后觉捂住衣领,直起腰狠狠瞪了男生一眼。 因为娇柔清纯的长相,你从来不缺追求者,但那些男孩不论秉性如何,追求你时总是表现得温柔绅士。 所以你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么粗俗又夹杂着赤裸欲望的话。 不想跟他有更多牵扯,也直觉的感知到他身上潜藏的危险,你只当自己遇到了言语下流的小混混,打算绕过他离开。 “啊。”你发出一声痛叫,玉白手臂在他大力禁锢下显出一圈刺眼的红痕。 “想跑?” 他猛的将你扯近,冷郁的眉眼间写满不耐。 “我说了,你是我的礼物,任由我处置。” 你觉得他是疯子。 难道这些富家子弟没一个精神正常的? 可是根本挣脱不开,你只觉得小臂快被他捏断了,眼圈又红了。 “啧,”他俯身贴近你的脸,声音轻的像是情人间的耳语,“有没有人告诉过你,让你别在外面哭。” 你不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哭起来的样子,让人特别想肏。” 那种娇弱易折却不自知的姿态,只看一眼就让他鸡巴发胀。 刚才在包厢里看见你的第一眼,他就想把你按在身下肏了。 你惊恐地瞪大眼睛,眼泪要掉不掉,软唇微张,不知是该求救还是求饶。 “我可以给你钱,你不要这样。” 你低头在包里翻找钱包,听到耳边传来一声不屑的冷嘲。 “你觉得我黎家会缺钱?” 你知道他是谁了。 首富黎家的小少爷,黎尽。 你在赵萸的手机上看到过他的照片,不过你转学到这里的时候他恰好在国外集训,昨天刚回国。 “黎少,”你哀哀地祈求,“你要什么女人没有,放过我……” “不是你先勾引我的吗?” 是你先哭着扑进他怀里的啊。 黎尽揽着你往前走,你突然大力挣脱他的挟制,冲到最近的包厢门前敲门。 “救命,救命。”你慌张的变了语调,边哭边喊。 门打开,一个年轻男人从门后探出身,刚想开口问你发生了什么事,就看见了一旁站着的黎尽。 目光在你和黎尽之间转了个来回,男人面色了然。 “黎少,女朋友跟你闹情绪了?女孩子嘛,哄哄就好了,我就不打扰了。” 你绝望地看着门在你眼前关闭。 黎尽从你身后贴过来,把颤栗的你抱进怀里,恶魔般低语。 “继续啊,看有没有人救你。” 热气氤氲的浴室里,传来细细压抑的哭喘。 白裙被撕破挂在腰际,你光裸着上半身跪在地上,两手一左一右地抓着莹润的胸乳挤出深深沟壑,任由黎尽将粗壮狰狞的鸡巴在软嫩乳沟里抽插。 深粉色的肉棒粗暴将莹白乳肉撞得一片红靡,你闭着眼睛不敢看这么淫靡的情状,大颗的泪珠顺着尖翘的下巴掉落在昂扬的性器上。 黎尽被这一幕刺激的腰眼一麻,又猛烈地冲撞十几下,恶劣地喘息着逗弄你。 “我们在做什么?” 你呜咽着摇头不肯说。 黎尽更用力地挺腰撞你的奶,圆润硕大的龟头好几次故意擦过你紧抿的唇瓣,终于逼着你说出口。 “在用奶子给你夹……鸡巴。” 你嗓音发抖,被欺负的眼眶通红,被肉棒摩擦的乳肉更是火辣辣得疼。 黎尽将你的表情看在眼里,施虐欲愈发膨胀,在你的尖叫声中把你从地上扯起来,大力按在镜子前。 内裤被粗暴扯下,粉白青涩的花穴暴露在黎尽视线中。 忍耐力化为粉末,黎尽囫囵撸动了两下,扶着鸡巴猛的插进去。 “唔,痛!”蛮力地抽插痛得你发抖,窄小的处女穴刚被侵入就迎来毫不留情地奸弄。 黎尽纯粹靠着本能顶撞,硬邦邦的鸡巴每次都直直捣在花心,恨不得将你湿热勾人的穴撞烂碾碎。 “轻点,我疼。”你承受不住地啜泣,可怜兮兮地求饶,希望能换来一点怜悯。 啪 绵白臀肉被轻轻抽了一记,大掌分开你的臀瓣,盯着你凄惨吞吐着巨物的粉穴。 “忍着,”黎尽粗喘着,尝到甜头的性器更斗志昂扬的攻城掠地,“再轻就没感觉了。” 他越肏越起劲,你却真的到了极限,连呼吸都变得薄弱。 “呜呜,轻一点,我真的会死的……” 黎尽从后揽着你的腰,你无力地靠在他怀里,被他握住脚踝抬起一条腿放在洗漱台上。 大手拂去镜面水汽,他捏着你的下巴,让你面朝镜子。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莹白奶肉从少年指缝间溢出,你眼神迷蒙的微张着唇,像被肏坏了,腿心娇嫩的缝隙被他胯间丑陋的性器大开大合地捅进捅出,带出让你面红耳赤的肉体撞击声。 你崩溃地扭着下巴,不愿去看镜子里被欺负的乱糟糟的自己。 下巴脱离了桎梏,你侧过脸讨好地去吻他。 “不看好不好?求求你。” 勾着你主动送上的舌头吸吮,黎尽终于如你所愿。 鸡巴从花穴中抽出,他将你的身子翻转,背朝镜子坐在湿冷的台面上,双腿折迭成m型搭在台面上,腿心毫无遮蔽的大开着。 没了阻挡,肉穴中的水液淅淅沥沥地落下。 黎尽扶着还没释放过的膨胀肉物,在你穴口处虎视眈眈地戳弄,故意说些让你羞哭的话。 “小穴发大水了,要不要哥哥用鸡巴给你堵住?” 不等你回答,粗硬的鸡巴就长驱直入,径直撞到最深处。 纤白的手臂无法支撑他猛烈的撞击,你只能扶着他的肩膀稳住身子。 肥满的奶子也被黎尽含进口中舔舐,紧窄的穴道不受控制地绞紧,箍得鸡巴寸步难行。 黎尽被你夹得头皮发麻,宽肩窄腰的遮在你身上,他咬着你的奶尖,又是狠命地肏了好几十下,才逼得你放松穴道,让他肏个尽兴。 鸡巴一下重过一下地凿着你软烂的穴,快感逐渐累积,你终于控制不住咬在黎尽肩膀上。 见了血让黎尽更兴奋,他握着你的腰肢,长时间抽插却仍不见疲软的肉茎重重捅进去,直接捣到了宫颈口。 “太深了,肚子要破了。” “我把你肏出血,你把我咬出血,咱俩算不算扯平了?” 你被肏得失神,已经完全听不见他在说什么,只能随着顶弄发出几声猫儿叫春一般的呻吟。 你会坏掉的。 在这样不加节制的粗暴性事中。 医务室里,你撑着酸软的身子起身,低头用纸巾擦拭腿心满到溢出的精液。 在你身上发泄完的黎尽掐着你的下巴吻住你,餍足后的音色带着诡异的温柔。 “宝宝,精液夹好,晚上我会检查。” “要是被我发现没了,你知道后果。” 那天之后你就成了黎尽的玩物,他威胁你不准退学,只能随叫随到,让他想什么时候肏就什么时候肏。 可笑的是,凭借你和他之间这层关系,你竟然成了这所贵族学校无人敢惹的存在。 又一次从赵萸一行人手中救出被霸凌的学生后,她面色阴狠地撞过你的肩膀。 “嚣张什么。等黎尽玩够了,你以为你能落到什么好下场。” “是吗?”你抬眸直直对上她。 “我等着那一天。” 火金金:想回家过年的心情达到顶峰,已经昏着头在写了 虚荣浅薄小白花×暴躁隐喻校霸×斯文禁欲总 午休快结束时,你又收到了黎尽的短信。 “过来。” 你拧眉,早上被按在女厕隔间肏得发软的腿还在打颤,心里直骂他是禽兽。 这么爱发情,怎么不去当鸭,凭他那张脸和身材,肯定不缺富婆青睐。 稍微出了几口恶气,你才不情愿地往礼堂走。 黎家是这所贵族学校最大的股东,所以娇生惯养的黎二少在礼堂顶楼拥有一间不输五星级酒店的套房。 输入密码打开房门,你没发现黎尽的身影,反而看见沙发上坐着一个穿着灰色西装的年轻男人。 从你的角度看过去,只能看见他线条俊秀的侧脸。 听见开门的动静,男人的目光短暂在你身上停留了一瞬,又在你发现之前若无其事地收回。 脚步一顿,你不知道男人的身份,正打算给黎尽发消息。 黎尽腰间围着浴巾从卧室走出来,他黑发湿漉漉地滴着水,身上有股淡淡的果香,很熟悉,是你常用的沐浴露品牌。 “宝宝,”他走过来抱住你,形状饱满优美的胸肌上还有你早上挠出的红痕,“这是我哥。” “黎少。” 你满腹孤疑地问好,实在想不明白黎尽要干什么。 难道是带你见家长? 黎尽揽着你往沙发走,冷不丁地开口。 “哥,你们去卧室吧。” 年轻男人会意起身,而你迟钝地看向黎尽,眼瞳慌乱地颤动。 “宝宝,别这么看我,”黎尽抬手遮住你眼睛,一向冷淡的嗓音隐约透出些许无奈,“我哥说想肏你,你就给他肏一次,嗯?” 你整个人都在发抖,想狠狠给他一巴掌然后大步离开,但是你远比自己想象中软弱。 所以你只是慌乱地扯住黎尽的手臂,嗓音破碎。 “你说过,不会让别人碰我的。” 从那天被他强迫后,你就有这种担心。 这群富二代的底线有多低你能想象的到,在他们圈子里,女人就是玩物,玩物当然可以随意交换,任由别人染指。 你太天真了,竟然会把男人在床上说的承诺当真。 这不过是他们发情时麻痹女人的必要手段罢了。 抓着他手臂的手被扯开,黎尽说话时带上一股显而易见的烦躁,把你往男人怀里一推,“要肏就快点。” 陌生而灼热的男性气息从后将你包裹,你突然剧烈挣扎起来,死死盯着黎尽的方向。 “我会乖的,黎尽,你救救我,别让他碰我……” 你怎么还会把他当成救命稻草呢? 难道忘记了,从最开始你就是被他拉入地狱的啊。 “你们这么做是犯法的。”你眼眶通红地缩在床角,将枕头护在胸前,防备地看着站在床边的男人。 虽然他外表看上去远比黎尽斯文柔和,但你心里更害怕,隐约觉得男人像是会有某种变态的癖好。 男人慢条斯理地脱着衣服,目光落在你身上,和黎尽如出一辙的剑眉微微蹙起,表情严肃的根本不像是准备做爱倒像是要杀人。 眼泪打湿了枕头,你被自己的想象吓得发抖,终于趁男人低头解衬衫纽扣时从床的另一边逃走。 “啊——” 骨节分明的大手袭上你光裸的小腿,男人握住你的脚踝把你拖回来。 你被男人严密地罩在身下,那双带着审视的眼睛落在你脸上。 “呜呜,”你捂着脸,身子抖个不停,呜咽着求饶,“别打我。” 男人发出愉悦的轻笑,把你护着脸的手扯下来,俯身在你湿漉漉的脸蛋上咬了一口。 并不疼,但是坐实了你的某种猜测,你瞪大眼睛,疯狂踢着小腿,试图把男人从身上推下去。 男人收敛了笑意,对你的挣扎不满,用领带将你双手绑住束在床头。 “乖一点。”他摸你的脸,温柔的语气让你更加毛骨悚然。 “变态!”你破口大骂,但是显而易见只是让男人更兴奋而已。 “相较于变态,我可能更喜欢你叫我的名字。黎勿。” 男人坐在你大腿上,居高临下地看你涨红脸在他身下挣扎,梨花带雨的小脸轻易便勾的他胯下性器前所未有的兴奋。 活了二十七年,黎勿一直以为自己有什么怪病。 毕竟他的鸡巴无论面对什么样的女人都很难给出应有的反应。 长此以往,哪怕他本就觉得女人麻烦也不免头痛起来。 可连他自己也没想到,那晚他偶然去黎尽房间,惊鸿一瞥看见屏幕里被黎尽抱在怀里肏得小脸潮红的你,鸡巴竟然直挺挺地翘了起来。 他理所当然地认为你是能治好他怪病的药。 只是可怜了你,被弟弟强迫后又被哥哥盯上了。 挣扎太久,你已经耗光了体力,闭着眼睛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鼓胀的肉棒前端却渗出水液,叫嚣着想要更多。 男人慢悠悠地脱你的衣服,先是校服衬衫和内衣,再是藏青色的百褶裙和内裤。 指尖从颤动的乳尖向下探到紧紧闭合的粉嫩腿心,黎勿分开你的腿,好奇地在穴口戳弄了两下。 “这么小的地方,能吃下我的东西吗?” 他话音刚落,你就感到腿上的重力消失。 一发现双腿自由,你不管不顾地用腿踢踹,却被男人轻易地单手制住,握着膝盖朝两侧分开。 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后,干涩花穴便被粗鲁地侵入。 “唔,出去,疼……”你皱着脸,身子扭得像濒死的鱼,企图摆脱这种折磨。 鸡巴一插进去,黎勿便爽得眯起那双斯文的桃花眼,不管不顾地顶弄起来。 男人力道实在是重,把你撞得身子上耸,好几次你都觉得自己要撞到床头,又被男人掐着腰拖回去,接受鸡巴毫不留情地抽插。 “操!” 一墙之隔,黎尽将游戏手柄狠狠掷向墙面。 他烦闷地揉乱黑发,心头好像有股无名火在烧,偏偏隔壁你压抑的小声哭喘无孔不入地往他耳朵、脑子、心里钻。 平心而论,黎尽每次肏你的时候都是爱听你哭的,他知道你脸皮薄又娇气,怕疼怕羞,有时候还故意说些荤话把你弄哭。 一听你哭,他鸡巴就跟吃了春药似的,又烫又硬。 可现在,他听见你在别的男人身下哭,心里却又酸又疼。 哪怕这个男人是他一母同胞的亲哥哥,哪怕这一切都是他亲手促成的。 黎尽推开卧室门,看到的就是你被男人抓着奶子肏得泣不成声的模样。 “出去!”黎勿第一次肏穴,尚未尽兴,眉眼沉郁地低斥。 黎尽根本不理会,他大步走到床边,看清你软白面颊上的咬痕和手腕上被领带磨出的红印,语气带上自己都没发觉的质问。 “谁让你咬她的!” 你全身上下哪里都娇嫩,稍微力气大点就会留下痕迹,他都没舍得咬过。 “现在知道心疼了?”黎勿下身顶撞的动作不停,像是故意挑衅,逼得你只能随着他的顶弄发出呜咽。 黎尽解开你手腕的束缚,手忙脚乱地给你擦眼泪。 “宝宝,”他低头吻去你的眼泪,语气是难得的慌乱,“你看看我。” 你打定主意不看他,咬着唇瓣无声地流眼泪,哭得身子一抖一抖的,可怜得要命。 见你这样,黎尽更烦闷,只觉得整个心都浸在你的眼泪里,又酸又胀,满身郁气都化作一句话。 “就这一次。” 黎勿冷笑一声,第一次觉得自己亲弟弟的狗脾气这么不招人喜欢。 当初说要肏你的时候,他可是一口答应,现在后悔,晚了。 “你应该知道这事你说了不算。” 禁欲了这么些年才刚尝到甜头,黎勿怎么可能放过你? 他可不管你是谁的,他只想把你按在身下天天肏干。 两人针锋相对,互不相让。 你却颤着身子,被黎勿大力的肏干送上高潮。 “呜呜,”你哭得喘不上气,腰却被黎勿死死按着,只能抓住黎尽的手臂,“你让他停下,我受不了了呜呜,我难受。” 男人的占有欲和胜负欲来势汹汹又莫名其妙,黎勿不满你将注意力全放到黎尽身上,粗长的鸡巴又是一个深深的捣弄,他俯身咬住你薄粉的耳垂。 “宝宝是不是求错人了?” “看清楚现在肏你的是谁!” 你泪眼朦胧,看清男人近在咫尺的俊秀面容。 “黎勿,你轻一点好不好,我真的吃不下了……唔!” 黎尽掰过你的下巴亲吻,他吻得又重又凶,似乎要把你的唇舌吞吃入腹。 你被吻得只能发出模糊的呜咽。 正当你崩溃时,却感到胀满花穴的东西抽了出去。 你天真的以为这是结束,还没来得及缓口气,下一秒却被翻转身子跪伏在床上。 “塌腰,”黎勿拍拍你的屁股,手掌在你腰臀线处比了一下,声音喑哑,“腰怎么那么细?难怪这么不经肏。” “放过我,”你声音软的没力气,摇头时甩落腮边泪珠,“我会死的,我真的会死的。” “我可没打算把你肏死。”黎勿看着你臀缝间被水液浸得粉嫩晶亮,微微翕动的穴口,扶着粗硕性器慢慢挤进去。 紧窄的甬道再次被撑满,你腿一软,差点趴倒,被男人揽着腰托起。 全部心神都被身后男人的大力撞击夺去,你根本没注意到身前黎尽的动作。 直到少年握着深粉色的粗长性器戳在你下巴上。 “宝宝,舔舔它。”黎尽低声诱哄。 你当然不肯,眼睫乱颤,侧脸避开,撑着纤白手臂刚想往边上爬,就被黎勿掐着腰大力扯回去,圆润雪臀被男人劲瘦腰腹撞的发红。 黎尽看着亲哥哥的鸡巴在你身体里进出,冷寒夹杂威胁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宝宝也不想被我哥肏晕之后再被我接着肏吧?” 被他们俩一起肏,你真的会死在床上。 眼泪簌簌落下,你简直像被玩坏了。 你没有别的选择。 强忍着恶心,你探出舌尖轻轻舔弄硕大坚硬的龟头,才刚舔了两下,就被黎尽抬手卡住下巴。 指腹揉搓你樱粉唇瓣,黎尽眸色愈深,“宝宝上面这张嘴跟下面一样小,不知道能不能把我的鸡巴全含进去。” 你抬眼看他,正要求饶,却发现他抚摸你脊背的手落在你臀缝间另一处小口。 吓得脸色发白,你在他有更多动作之前伸手握住了他胯间狰狞丑陋的肉茎。 张嘴含进去,才刚吞了一半你就难受地干呕,可怕的是,竟然还有大半根没吃进去! 注意到你惊恐的眼神,黎尽缓缓挺腰在你湿热口腔里抽插,竟难得的好说话。 “宝宝做得很好,我今天不肏太深。” 可事情总不能如你所愿。 身后黎勿肏起穴简直是不要命的架势,顶撞一次重过一次,你身子前后耸动,好几次都被鸡巴碾到脆弱的咽喉。 奶子也被一人一个抓在掌心揉弄,硕大的龟头次次撞到宫颈,花穴内的水液越积越多,却被肉棒堵住无处宣泄。 小腹又酸又涨,你前后都被侵占着,终于忍不住从花穴内喷出一股透明水液。 高潮之后,你几乎脱力,可嘴里和穴里的鸡巴却丝毫不见疲软,反而越战越勇。 根本反抗不了。 身体的主导权已经不属于你,你全身上下浸透两人的气息,只能被夹在中间发出细弱的哭泣。 意识昏沉间,你根本不知道自己被肏了多久,只记得醒来时你被两人拥在中间,小腹鼓胀,不知被射进了多少精水。 你本打算忍耐的。 等他们厌倦了你,自然会放你离开。 但你没想到,黎尽会提出毕业就订婚。 不顾意愿地强迫了你这么久,竟然还想用婚姻困住你,让你被他兄弟俩肏一辈子吗? 不。 你要逃。 “爸爸,救救我……” 听完你的遭遇,这个老实本分的中年汉子在妻子去世后第一次红了眼眶。 “闺女,别怕,爸爸带你去报警!把那两个畜生全抓进去!” 你呜咽着摇头,知道报警根本无济于事,黎家是本市的地头蛇,怎么会允许家中子嗣沾上这种官司? “爸,我们离开这里吧,去哪里都好,只要能离他们远远的。” 虽然在这座城市打拼了这么多年事业才刚步入正轨,但是你才是他心里最珍贵的,所以父亲没有任何犹豫地答应了,只是离开之前,需要将工厂处理掉。 你收拾好行李等了一天一夜,没等到父亲,却等来了警察。 警察说你父亲的工厂涉嫌违法生产,被人举报。 看守所内,你见到了憔悴的父亲。 “闺女,爸爸对不起你,答应你的事情没做到。” 结束探视,律师告诉你,如果无力支付高额的赔偿金,你父亲将面临七年的刑期。 慌乱和绝望过后,你发觉了事情的诡异之处。 这个小工厂是父亲多年的心血,他根本不会做违法的事情,而且偏偏是在你提出离开之后…… 幕后黑手是谁不言而喻。 黑色迈巴赫疾驰在雨夜中。 你又像那天一样被两个男人困在中间,莹白的大腿一左一右被两人分别禁锢在灼热掌下。 “宝宝,你怎么就不能乖一点呢?” 指腹抚过你发红的眼尾,黎尽语气轻的仿佛叹息。 你难道不知道,就他盯上你开始,你就不可能逃出他的手心。 你不敢躲避,只是求他:“我爸是无辜的,你们放过他。” “然后呢?”黎勿掰过你的下巴,冷情审视的眸光让你遍体生寒。 你颓然闭上眼。 “……我不会再逃了。” 火金金:真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更新啊(吸氧) 感觉阴郁校霸爆改抖m忠犬,哥哥就是老房子着火 反正这俩没一个好人 不过我感觉最后悔的还是弟弟吧,本来可以自己独占的,非作死 如果妹不愿意跟你订婚,反而要嫁给哥哥,看你怎么办! 病弱苍白少女家主??玩弄人心的阴暗守护神-- 天边泛起森冷的蟹壳青,你裹在厚重狐裘里的小脸带着病弱的白,缓步跟在母亲身后。 通体幽黑的岩石悬立在头顶,勾勒出令人无法呼吸的压迫感,很难想象这样巍峨悚然的地方就藏在老宅内。 你澄澈的杏眼微微瞪大,被眼前的所见景象震惊到失语,在祖宅生活了十六年,你还是第一次踏足家族的禁地。 严丝合缝的石壁无声在你面前分出一道足供两人并排行走的空隙,你仰头试图分辨出石壁的顶端在何处,没有注意到母亲脸上迟疑不忍的神色。 夷氏一脉枝繁叶茂,你父亲不过是不受宠的旁支次子,你是父母所出幺女,自娘胎里便带着些不足之症,打小体弱多病又生得玉雪可爱,父母兄姊都拿你当掌心宝,唯恐你磕了碰了。平生所愿也不过你待你年长些,为你寻门好亲事,喜乐一生。 谁能想到家主之位会落在你身上,明明族中有那么多子弟…… 族老本也对女子承袭家主一事颇有微辞,却碍于那位不敢置喙。 谁让你是被家族守护神选中的呢。 “娘。” 你小声唤母亲,全然不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 “乖宝,”母亲爱怜地摸摸你的脸,语气慎重地叮嘱道,“进去之后,无论祂提出什么要求,你都要应允。” 你懵懂地点点头,转身踏入狭长幽深的甬道,丝毫没有察觉到怪异之处,明明只是祭拜家族守护神,可瞧着母亲的模样倒像是亲手将你送入了虎口。 十六岁的家主在那日之后便怀上了身孕,诡异的是,族中竟无人觉得此事蹊跷,明明你尚未婚配,此前也一直养在深闺,除了父兄甚至连外男都不曾见过。 暖玉砌成的温泉池内热气氤氲,你仰面躺在池边矮塌上,腻白小腹隆起圆润弧度,根本无法让人相信你怀上身孕不过月余。 柳眉轻蹙,你皎白指节因为体内难耐情潮紧绞在一起,细白双腿被看不见的存在禁锢着朝两侧分开,露出晶粉娇嫩的腿心,粗长而冰冷的性器次次直抵胞宫,捣出粘腻水声。 你被入得眼神迷蒙,软唇微张,纵不舒服也强忍着不敢求饶,只能生生受着,待小腹被射满黏稠精水,好让腹中胎儿早日落地。 毕竟,你怎敢违背神的意旨? 你在一个雷雨交加的夏夜分娩,此时距你怀上身孕不过三个月。 长达三月不分昼夜的性事让你本就尖俏的瓜子脸又小了一圈,你甚至不知道奸淫你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压力和抗拒之下,你越发觉得自己腹腔内孕育着一个怪物,这个怪物也果然没让你好受,生产时几乎要去你半条命。 稠艳乌发被汗水黏在软白腮边,刚生产完你病恹恹的连喘气都艰难。 “家主。”稳婆走近,想让你看看襁褓里的孩子。 眸光触及地毯上尚未干涸的血迹,你突兀冷了眉眼,摆手示意稳婆抱着孩子退下。 “这……”稳婆垂眸看了眼襁褓中阖着眼睛睡得正香甜的孩子,终究没说什么。 你对这个从自己胞宫里爬出来的亲生骨肉不闻不问,仿佛没生过他一般。 好在族中不少人知晓此子是祂的血脉,上赶着将孩子接到自己院中养育。 你对此漠不关心,生产完之后便又做回那个无忧无虑被家人捧在手心的少女,早将自己被压着灌满的淫乱之事抛在脑后。 草长莺飞,你穿着轻薄的春衫带着婢女在院中扑蝶,突然觉得后脊发凉,像是有人在暗中窥视。 心头惊颤,涌上一股无法言明的惊惧,你失了兴致,躲进房中,丝毫没发现掩在翠绿丛后的高大身影。 冷白手掌从枝头折下一朵红艳海棠,少年将鲜嫩花瓣在掌心捻出糜烂汁液,望着你仓惶背影,冷声轻嗤。 “啧,还真是没心没肺。” 虽知晓家主之位不过是个徒有虚名的空壳子,但你没想到他们竟要送你远去联姻。 “家主,跟柳家联姻对族中大有裨益,柳家次子儒雅清俊,堪称良配。” “胡说!柳家次子是个远近闻名的病秧子,依我看,还是嫁入贺家为好。” 议事堂内,你端坐上首,冷眼看着几位登高望重的族老为你的去向争吵。 你精神不济地垂眸,几乎要睡过去,知晓自己的反抗没有任何作用,索性伸长颈子任人宰割。 争吵喧闹的厅堂内却霎时静了下来。 你迟钝的抬眼看去,才发现身侧不过几步远的地方不知何时多了位身高腿长的少年。 很英俊,也很面生。 问询的目光落在堂内其它人身上,方才还唇枪舌剑互不相让的几个老头子却像是被掐住喉咙的鹌鹑似的,齐齐低垂着眉眼。 你越发莫名,正欲开口时忽听得少年轻懒语调。 “你们几个老东西,胆子不小。” 他话音刚落,几位素来持重威严的族老仓皇下跪,额头与冷硬的地面相触,发出令人心惊的碰撞声。 你哪里见过他们这般模样,讶异地睁大水润杏眼,对少年的身份愈发好奇。 内勾外翘的寡情凤眼不遮不掩地落在你身上,薄唇扯出凉薄笑意,他恶意扬声唤你。 “母亲,不如把这几个老家伙杀了给你解闷?” 脊背一僵,你整个人如堕冰窟,颤动的眼睫无法隐匿内心慌乱。 不可能。 怎么可能。 你生产不过两年,那孩子如何能长成这般大的少年? 从外表身型来看,瞧着倒比你这个母亲还要年长些! 怪物。 那股无端的厌恶再度涌上心头,你顾不上伪装,快步离开。 当晚,你久违地发了噩梦。 浓稠的黑暗和蚀骨寒冷将你包裹,你再次踏上那条通往禁地的甬道。 长时间的行走耗光了体力,你颓然跌坐在凹凸不平的地面,急促喘息间听见阴沉到极致的男人声音。 “你来了。” 纤弱的身子因未知恐惧抖缩成一团,也难为你此时还记得母亲的叮嘱,嗓音细弱但恭敬地回话。 “您要什么?” 劲风拂过面颊,你被一股无法言明的力量托举至半空,男人森然的嗓音近在咫尺。 “我要你的贞洁。” 厚重温暖的狐裘被拉扯着从你软白的身子上剥落,你眼眶含泪,在黑暗中茫然瞪大眼,承受家族守护神的奸淫。 起初你还能咬着唇瓣不泻出喉间轻软的呻吟,但顶撞愈发猛烈,每次贯穿都带来难以言明的酥麻胀痛。 打小被娇养的你哪能承受住这样大力的肏干,又是初次,只能哭喘着求饶。 “慢一点,求您了,我受不住,呜。” 你哭得凄惨,凡人的双眸看不见伏在你身上耸动着腰胯的男人是如何因快意扭曲了面容,阴沉着脸将尺寸可怖的性器一下重过一下地凿进你湿热软烂的穴。 可怕的奸弄持续了很久,久到你以为你会死在那里。 次日醒来,你头疼欲裂,婢女却低声通禀说有人拜见。 你乌发散乱,软白的寝衣因梦魇而松垮散乱,隐约露出一些粉白皮肉,这般情态哪能见客。 只是你还没来得及命婢女送客,房门便被人从外推开。 “母亲。” 少年大步朝你走近,幽深冷淡的瞳仁中佯装出一抹虚假的孺慕之情,看得你遍体生寒。 “出去!”掩在被褥下的手心掐到发红,你竭力想表现出家主的威严,奈何娇颤嗓音落在他耳中只剩下令他下腹发紧的怜意。 见他置之不理,反而越发靠近,你正欲命婢女将他轰出去,一直立在床边的婢女却突然朝他行了一礼。 “奴婢告退。” 接着在你惊慌失措的目光中头也不回的离开。 你红着眼眶,长睫乱颤的模样莫名取悦了他。 少年弯腰,伸手掐住了你的下巴,只剩下你们两人在,他索性不装了,目光直勾勾地盯着你松散衣襟间露出的莹白乳肉。 “我要奸你,你不要反抗。” 你恍惚间只以为是听错了,反应过来之后扬手想要打他。 少年只花了半分力气便轻而易举地扼住了你的手腕,他有些意外地扬眉,没想到你那般怯懦的性子竟敢动手。 你气得发抖,虽然没养过他,却也改不了他是从你肚子里爬出来的事实。 他怎么能……怎么能说出那般有悖人伦的话。 “我是你生母!” 他不辨喜怒地笑了一下,伸臂将你压进柔软床褥,语气一如既往地散漫慵懒。 “今日我奸定你了,你又能如何?” 收钱办事的蠢货绿茶??看似温柔的隐真疯富二 “知道现在吃的是谁的鸡巴吗?” 软嫩的身子被覆在身上的男人折成方便进入的屈辱姿势,你被大力的顶撞弄得喘不上气,下垂的眼角湿漉漉的,娇颤颤的怜意。 像刚化作人形便被压在身下肏的小狐狸。 “呜,是……是谢寂的。” “以后还敢不敢招惹别的男人?!”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呜呜……” 被泪光盈满的视线中,看着伏在你身上肆意驰骋的英俊男人,你心中只有透彻的悔悟。 【把胸喂到他嘴边再拍一张。】 对话框内传来新的指令,你水葱般白嫩的指尖翻飞,马上回了消息。 【好的!】 你是花钱就可以雇佣的绿茶专业户,玉软花柔的清纯样貌和凹凸有致的身材,总有一处踩在男人的审美点上。 之前接的大都是帮女孩子测试男友忠诚度这种没什么挑战性的小单子,五天前突然有位不愿透露身份的客户找到你,开出二十万的高价让你去勾引首富谢家刚回国的大少爷谢寂。 说实话,直觉告诉你这单难度不低,但你根本没怎么纠结,因为对方给的实在太多了,做成这单,你少说可以休息半年。 神秘客户发来了谢寂的详细资料让你提前背熟,又安排了今日的英雄救美,才有现在你和谢寂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场面。 没有丝毫犹豫地解开白色衬衫裙的纽扣,你从蕾丝胸衣里捧出莹白奶肉凑到大床上昏睡不醒的年轻男人的薄唇边。 喝下迷药的男人无知无觉,形状好看的薄唇紧紧闭合,你手上用了点力气才让他微微张嘴。 调整姿势侧躺着,你把樱粉的乳尖喂进他嘴里。 “唔……” 被湿热唇舌包裹的陌生触感让你细细打了个颤,你竭力忽视这种奇怪的感觉,露出娇羞的表情,举起手机拍了张照片。 照片里,你眼含春色,一条手臂欲拒还迎地捂着浑圆饱满的胸乳,却恰好露出男人阖眸咬着你奶尖的半边俊秀侧脸。 半张脸就够了,毕竟谁不认识首富谢家的大少爷呢。 确认照片没有问题,你立即发送过去,退出了聊天界面。 前后不过两分钟,你手脚蜷缩,浅淡的粉色从面庞蔓延至颈项,虽然之前也给男人发过有些暴露的照片刻意勾引,但这样实在是太……色情也太羞人了。 握在掌心的手机振了一下,你点开。 【好,今晚你耐心待在酒店,等明早我安排的记者过去拍几张照片就可以了。】 看到回复,你松口气,对方又发来一条新的消息。 【你做的很好,除了尾款,我会额外再给你五万块。】 【谢谢老板!】 喜滋滋地连发了几张感谢的表情包,你晶亮的杏眼弯弯,想到马上就会有一笔六位数的款项进账,整个人像打了鸡血,纤长白嫩的小腿在柔软的大床上乱扑腾,完全忘了奶子还被男人衔在嘴里,直到被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啊——” 你低呼一声,因为心虚而整个僵住,直到发现谢寂依旧昏睡着才放松下来。 小心翼翼地将乳尖从男人口中解救出来,看着顶端显眼咬痕,你蹙眉软声念叨。 “臭男人。” 嗓音天生像裹了糖水般轻软,不像是抱怨,倒像是调情了。 你对自己娇养得厉害,一身粉白皮肉盈润无暇,自是看不得这般碍眼痕迹。 时间还早,你看着宽敞奢适的总统套房,想起这家五星级酒店一般都配备按摩浴缸,你也紧绷了一整天,刚好可以泡个澡放松放松。 手机和衣物都丢在大床上,你哼着歌走进浴室。 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本该昏睡的男人却悠悠睁开眼,眼神锐利而清明,根本就不是喝过迷药的模样。 长臂一伸,拿过你放在床边未锁屏的手机,谢寂翻看了你和神秘客户的聊天记录,薄唇勾出嘲讽轻笑。 “蠢狐狸。” 知道胆敢算计他的幕后黑手是谁之后,就该想想怎么惩罚你这只不知死活的小狐狸了。 软白面颊被热气熏成可口的粉色,你围着浴巾走出来,看清大床上的情形,面上血色尽失。 男人屈腿靠在床头,绷紧的黑色西裤勾勒出修长紧实的腿部线条,衬衫纽扣随意解开,冷白覆着显眼青筋的手掌烦躁地揉着太阳穴,整个人透出一股阴郁难耐,和你在资料中了解到的温润柔和的谢寂完完全全是两个人。 怎么会……你明明把药粉全都放进了他杯子里,按说剂量足够让他昏睡到明天早晨。 “你……啊!”不死心地迈近两步,你被陡然扑上前的男人拖拽上床。 四肢被蛮横地压制住,你连挣扎都做不到,遮掩身体的浴巾也被扯去,露出还带着湿润水汽的莹白娇躯。 “谢少!谢少!”你语调慌乱,试图唤醒男人,却被凶狠粗暴地吻住唇瓣。 等他大发善心放过你,你只能微张着被啃噬的红肿的娇嫩唇瓣细细喘着气。 吃完你软唇的男人却已经找好了下一个可口的目标。 薄唇吻过你白皙的天鹅颈,继续往下,谢寂高挺的鼻梁蹭过你颤动的奶肉,哑声呢喃。 “好软……好香……” 没听清他说了什么,你努力抬起上半身,意料之外地撞进男人布满红色血丝的幽黑眼眸。 你给他下的是迷药,可他现在的反应……更像是吃了春药! 知道等待自己的会是什么,你不管不顾地挣扎起来。 虽然某种程度上也需要出卖一些色相,但你可不想把自己搭进去。 “谢少,你清醒点,先放开我好不好,我送你去医院。” 耗尽你体力的反抗被男人轻而易举地压制住。 “不乖。”禁锢你四肢的力道加重,谢寂清俊的眉眼阴沉,薄唇张合宣告对你的惩罚。 “那我就把你干烂,干到你乖。” 干涩的花径被粗暴侵入,强行开拓容纳尺寸可怖的硕大。 你惨白着脸,像被凶器捅到了要害,连呼吸都带着蚀骨的痛意,只能嗓音细弱地哀求。 “痛……别动,快拿出去……” 怎么可能不动?连你甜软无法承受的求饶落在他耳中都像是助兴。 没有一个男人能在这种时候保持理智。 娇弱的哭求被狠狠撞碎,腻白的皮肉在不加节制的揉捏下轻易变得红白斑驳。 整整一夜,你被迫承受男人无止境的欲望,直到体力不支被肏晕过去。 你被痛醒了,过度使用的身体像被碾过重组,被男人手脚并用以绝对占有的姿势揽在怀里。 腿心过分的撑胀感让你意识到自己仍被那个可怕的东西插着穴,而且它竟然还硬着…… 难受地嘤咛出声,贴在你颈窝熟睡的男人也被吵醒。 看清你噙着眼泪的娇媚脸庞,以及薄被下被湿热花穴包裹的肉茎,谢寂还带着困倦的狭眸一瞬清明。 清俊温润的面上浮现愧色,谢寂拿开横在你腰间的手臂,语气歉疚:“抱歉,应该是昨天在宴会上被人下了那种药……” 随着他起身的动作,奸弄了你整夜的狰狞肉物也退了出去。 没了粗长鸡巴的堵塞,穴道中大量的水液和白浊涌出,红肿破皮的腿心刺痛不堪。 又疼又委屈,你忍不住小声哭起来。 “好痛,好难受,呜呜……” 盖在身上的薄被被轻柔掀开,谢寂嗓音温柔地安抚你。 “哪里痛?” 粉白皮肉上遍布指印和咬痕,足可见你昨晚被肏得多狠。 不等你回答,大掌就分开你合拢的双腿,直直看过去。 意料之中的凄惨,整个腿心都被肏成软烂的艳红,翕动的小口抖缩着往外排着浓精。 啧。 如果现在掰着腿强硬地肏进去,你应该会哭得更惨吧。 嘶,只是想想就让他勃起的鸡巴又大了一圈。 但不急于一时。 他决定给又蠢又不经肏的小狐狸一次机会。 垂眸掩去几乎满溢而出的幽暗欲念,男人诚挚的语气不似作伪。 “我会对你负责,如果你愿意的话。” 你惊讶地止住哭泣,拥被起身。 按理说这样主动送上门的攀高枝机会你不该放过,但视线不小心落在男人腰腹间粗长而挺直的性器,你的理智瞬间回笼。 “不……不用了。” 如果以后每天都要被这玩意插穴,你肯定会死掉的。 出乎意料的拒绝让男人险些维持不住温和假面,查看手机的你却发出一声惊呼。 “完蛋了……” 时间竟然已经是下午一点,足足超出了约定时间五六个小时。 虽然疲惫的昏睡,但你可以肯定并没有听到敲门声。 难道安排的记者出了问题? 手忙脚乱的给神秘客户发去消息,却发现对方竟然将你拉黑了! 脑袋一瞬间发懵,你顾不上细想,也完全忽视了酸疼的身体,穿上衣服后慌乱地离开。 直到双腿发软地走出酒店大门,你才发现自己将那位家世显赫的男人彻底冷落了。 懊恼地咬唇,但转念又觉得那样秉性温柔的人应该不会将这些放在心上,你没多想就径直离开了。 房间内淫靡气味还没散去,谢寂看着手机里你拍下的和他姿势亲密的照片,漫不经心地揉弄手心鼓胀性器,眉宇间堆积的阴沉暴虐硬生生破坏了那张光风霁月的英俊面庞。 他会对你心软,但盛怒之下,总得有人付出让他满意的代价。 你笃定自己被耍了。 不仅损失了十几万元的尾款,还白白挨了一顿肏,让你连续一周走路姿势都很变扭。 但找上门的新单子,让爱财的你重新燃起了斗志。 “赵家大小姐私下里竟然那么骚浪,曝出的照片尺度大得我都觉得难为情。阿寂,我记得你好像跟她有婚约吧?” 私密性极好的会所包厢里,几位年龄相仿的权贵子弟随口聊着近日圈里发生的大事。 话题引到了谢寂身上。 长相矜贵的男人优雅地啜饮着青花瓷杯盏里昂贵的茶水,带着温润笑意的面上丝毫没有因为跟这样私德败坏的女人扯上关系而露出愠色,语调如常。 “不过是长辈在酒桌上随口说的客套话,不用当真。” 氤氲热气模糊了男人的眉眼,若不是看在赵家那个阴差阳错将格外合心意的你送到他身边,即使她有两条命也难抵。 聊天自然而然地转向其它方面,侍者推门进来时谢寂抬眸,恰好瞥见走廊上一闪而过的纤细身影。 刚刚走出包厢门,你面上甜美柔顺的笑意就被浓浓的厌恶取代。 这次的业务对象粗鲁得难以忍受,赤裸而黏腻的目光似乎要穿透衣服将你剥光,揽在你腰间的手臂大力而急躁地摩挲,揉皱了你身上贴合柔美曲线的青绿旗袍。 明明也是跟谢寂家世相差无几的贵公子,素质与修养却天差地别。 继续下去你可能会控制不住给他一巴掌,你借口去洗手间才能脱身透口气。 这家中式庭院的会所坐落在寸土寸金的地段,能来这里的人非富即贵,你沿着走廊上的指示牌找到洗手间。 其实包厢内也有洗手间,但你装作没看见。 推门进入,你侧身面朝镜子解开腰间的盘扣,细白腰上果然有显眼的红色指印。 皱眉小声骂了两句,你不经意抬眼,从镜子里发现身后站着的男人。 “谢少?” 你转身,因为惊讶升高了语调,慌乱捂住了裸露的皮肉。 但你腰间的痕迹早被男人收入眼底。 这无疑是你被其它男人碰过的证据。 谢寂裹挟着滔天怒气大步走近,敏锐地感知到了对方的情绪,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但你还是防备地小步朝旁边挪过去。 这点小动作更是气笑了他。 被掐着下巴抵在身后冰冷的大理石台面上,男人的质问又凶又冷。 “是谢家门第不够?” “还是我的鸡巴不够大?” “你竟然敢让别的男人碰你?” 求生欲让你下意识摇头否认,可男人根本没想听你解释。 旗袍被大力撕扯开,他要亲自检查。 你已经被男人暴戾的动作吓傻了,甚至忘了挣扎,却生理性地红了眼眶。 腿被分开,男人低头细致地查看。 白皙无暇的胸乳先通过严苛审查,继续往下,粉白的花穴娇嫩又干净,一点被肏过的痕迹都没有。 骨瓷般冷白的长指拨开软肉送进去抽插了两个来回,见没有任何不应该出现的东西,谢寂脸色稍霁。 “唔,你走开!”被当成玩物肆意对待的你哭着狠推了男人一把,让男人的面色再次变得阴沉。 勉强用被撕坏的旗袍遮住身体,你不再给他半个眼神。 你要收回之前的话,他跟今天的业务对象没什么两样,都是衣冠禽兽。 情绪上头,你本想直接离开,可自己现在衣不蔽体的模样,走出去怕是会…… 无措地咬唇,你又急又怕,大颗的泪珠沿着软白面颊滚落。 填满胸腔的郁气和怒火诡异地被你的眼泪浇灭,谢寂微不可见地叹了口气,脱下西装外套走过来罩在你身上。 他身材高大,宽大的外套可以遮到你大腿中部。 “不用你假好心。”你当然不会那么轻易地原谅他刚才对你做的事情,语气有些冲。 话说出口后又有些后怕,不自在地偏头去看他的脸色。 出乎意料的,男人竟然在笑。 你更是害怕,怀疑他有人格分裂症,吓得抬腿就跑。 你被箍着腰打横抱起,下意识推拒挣扎,被男人一句话定住。 “别动,再动我就在这肏你。” 你当然不想被肏,只能安分地窝在他怀里。 刚走到走廊拐角,迎面撞上了出来找你的业务对象。 他自然是认识谢寂,却也不甘心放过你这个勾得他心痒痒的小妖精。 “谢少,好巧。你怀里这位是我的女伴,劳烦照顾,把她交给我吧。” 明明是他在说话,可谢寂只垂眼沉沉地睨着你。 你没有察觉,实则是因为紧张垂着眼睫,浓密的睫毛小扇子似的在眼窝打下阴影,看上去怔怔得乖顺。 显而易见的无视之下,对面的男人或许是喝醉了,竟然昏了头敢直接上手抢。 谢寂抬脚狠厉地踹向男人膝盖,惨烈的痛叫声响彻走廊。 保镖闻声赶来,恭敬地立在谢寂身侧。 “少爷,出什么事了?” “有人不懂规矩在我的地盘撒野,你们费心教教他。” 抱着膝盖哀嚎的男人被保镖拖下去,嘴里仍不知死活地说着什么。 “婊子!是你先勾引我的!不就是想让我肏你吗?装什么!” “堵住他的嘴。” “唔!唔!” 一言不发地来到地下车库,你从他紧绷的下颌角察觉出他又生气了。 说不上为什么,你舔了舔唇,语气小心翼翼。 “谢……谢少,不麻烦你了,我可以自己回去。” “这幅样子回去,路上被人肏了怎么办?” 又是冷凝质问的语气。 克制住恐惧,你伸手攀上男人的手臂,语气软软地撒娇。 “谢少,你别吓我。” 可惜只起到了相反的作用。 谢寂低头看你,这样甜软的语调,这样勾人而不自知的姿态,是不是也会在别的男人面前出现? 打开车门把你塞进车后座,男人弯腰跟着进来,接着将你按在了座椅上。 他撑臂压在你身上,冷眼看你惊恐地含着泪呜咽,乌亮的黑发铺散开来更衬托出怯生生的娇弱。 怜惜全数化作下腹涌动的欲火。 强硬地分开你的腿缠到腰侧,谢寂俯身贴近你耳畔,嗓音轻柔的近乎诱哄。 “我保证会温柔地肏你,只要你乖乖的。” 摇晃的车身和细弱的哭喘直到深夜才平息,为了让男人轻点,你做出了一次又一次的让步。 叫老公。 女上位。 自己摇屁股。 甚至小腹痉挛着被强制肏到高潮时,答应了嫁给他。 其实你答不答应又有什么分别? 被这样占有欲抢到极致的男人盯上了,摆在你面前的选项只有一个。 作者:我真的是废话大王,本来打算写三千八,最后写到五千二(黑眼圈) 但写的蛮开心的,额外加点好玩的 【肏老婆之前的紧张谢狗】:呼——要肏老婆了,先磕两粒春药(没错,春药是狗东西趁妹泡澡的时候自己吃的) 【肏的过程中变阴暗狗比】:好喜欢肏老婆,想把老婆含在嘴里吞下去 【肏完之后的绿茶谢狗】:老婆,人家是被下药的,不是故意的,我可以负责 【妹对谢狗的初印象】:鸡大人不坏,长得也很帅 【妹对谢狗的终印象】:鸡大人变态,黑心伪装怪 收钱办事的蠢货绿茶??隐真疯富二代的甜甜if 倒扣在桌面的手机嗡嗡振动了两下,你停下正往面颊上扫腮红的动作,点进聊天软件。 备注人帅钱多好狗狗的对话框收到两条新消息。 【宝宝,我已经到你家楼下了。】 【你慢慢来哦,不用着急,等你~】 【好哦~?】 回完消息,不小心扫过桌上摆放的电子日历,你才发现自己竟然已经和谢寂交往两个月了。 说起来你自己都觉得奇怪。 那天离开酒店之后,你以为不会再跟谢寂有交集了。 毕竟是那样家世优越的大少爷,有什么道理跟你这样满大街都是的平凡女孩搅在一起呢? 更别说你接近他本来就是有企图的。 但出乎意料的是,谢大少爷意外的纯情,执拗的要为那晚夺走你清白的事情负起责任来。 起初你没当回事,只当对方三分钟热度,没想到他能坚持那么久。 你也在他温柔的攻势下沦陷。 交往两个月,谢寂表现得无可挑剔,细心温柔又体贴,有时候甚至完美到让你产生不真实感。 唯一让你有些在意的是,每次约会谢寂都不会主动跟你肢体接触,仅限于牵牵手。 你把这件事告诉好友,她毫不留情地嘲笑你们两个成年人搞什么纯爱。 “啧,我说,你这个完美男友是不是有隐疾啊,要不就是性取向有问题。” 你自然想到了,但那晚被他压在身下肏哭的记忆实在是太深刻,现在想起来你还会全身发软发抖。 难道是因为那晚被人下了春药才会那么……猛? 提着行李走出公寓大门,你面上顿时晴转多云。 不远处,一身灰色休闲装的谢寂正站在车边跟一个女孩说话,不知说了些什么,女孩笑得花枝乱颤,从你的角度看过去,两人姿态亲密。 捏着包带的手突得紧了。 哼! 臭小狗! 坏小狗! 你又醋又气地走下阶梯,高跟鞋敲击地面发出脆响。 “我女朋友来了。”扭头看见是你,谢寂丢下这句话朝你走了过来。 那个女孩远远看了你两眼,也转身离开了。 “宝宝,拿了行李怎么不说,我上去接你。”顺手接过你的行李和包包,谢寂语气宠溺柔和。 你气鼓鼓地瞪了他一眼,但他忙着给你拿东西没有接收到,你咬咬牙,顿时更气了。 笨蛋小狗! 上车系好安全带,你正准备发难,一转头却对上谢寂直勾勾的眼神。 “宝宝,你真好看。” 你一噎,马上又反应过来不能中了他的迷魂记,于是冷哼一声。 “哼,可是我现在生气了。” “宝宝生气的样子也好看。” 重点全错,但你诡异的怒火全消,乌泱泱的杏眼转了转,你越过中控贴近他。 “我这么好看,你不想亲亲我吗?” 你眼不错地盯着谢寂的脸看,不放过任何细节,只要是正常男人…… 凸起的喉结在冷白的脖颈上下滑动,谢寂几乎是难以抑制地吞了吞口水,嗓音低哑。 “可以吗?” 你没说话,仰面闭着眼睛,水润的唇瓣微微嘟起。 呼吸喷洒在面颊,你紧张地攥拳,温热的薄唇却意外落在你右脸上,一触即分。 这就完了? 你还没回过神来,谢寂却已经红着脸发动了车子。 行驶两小时后到达了目的地,入海口的一座小岛。 谢寂的大学同学包下了整座岛举行婚礼,你们要在岛上待两天一晚。 酒店办理入住时却发生了个小插曲。 “先生,很抱歉,可能是预订系统出了故障,您预订的两间房我这边只显示一间,但由于入住客人较多,目前只剩下这一间房了。” 酒店前台语气抱歉,谢寂皱眉,矜贵的大少爷对这种失误无法忍受,你扯了扯他的手臂,语气甜软。 “没关系,我们住一间好了,还是你不想跟我住一间房?” 谢寂叹了口气,语气无奈,“说什么呢,宝宝,没结婚之前我会尊重你的意愿。” 哼,假正经的小狗。 回房间放好行李,吃完午餐后绕岛一周看了看风景。 其实这座岛很小,没什么可看的,你拉着谢寂拍了几张合照,也就直接回了酒店休息。 “又热又晒,”你用手扇风,脸颊发红,裹了一身细汗,黏腻的不舒服,你从行李箱里翻出睡衣,“我先去洗澡哦,还是你先?” 你看向身旁的谢寂,这一看,才发现他根本没怎么出汗。 “什么嘛,”把睡衣放在床上,你语带艳羡,把又红又热的脸颊贴在他露出的精壮小臂上,“唔,好舒服。” 简直是冰肌玉骨。 动作逐渐变得不满足,你圈住他的腰,整个人缩进他怀里,还耍赖般地命令。 “你抱抱我。” 长臂虚虚圈住你,谢寂下巴搁在你的头顶,轻笑时胸腔震颤,传到你耳中麻酥酥的,“宝宝,你要快点洗澡哦,晚宴还有两个小时开始。” “呀,”顾不得黏糊糊地试探他,你从谢寂怀里退出来,拿起睡衣快步走进浴室,关门前又提醒道:“我刚才抱了你,你等下也要洗个澡哦。” “遵命,我的公主殿下。” 听见浴室里响起水声,谢寂长舒一口气,目光落在下半身。 “啧,忍着,别让我功亏一篑。” 晚宴上衣香鬓影,你跟着谢寂见了几个相熟的朋友后,他就被新郎借走了,好像是原定伴郎团中有一个没法出席,需要谢寂顶上。 你对这种事情很无所谓,拒绝了谢寂要你陪着去的提议,自己悠哉悠哉地逛着吃甜点,顺便尝点那些花花绿绿看起来就好喝的酒水。 等谢寂回来的时候,你已经因为混着喝了好几种酒而晕乎乎地窝在椅子里,身边还围着两个嘘寒问暖的男人。 谢寂拧眉,脸色阴沉得几乎滴水,正欲发作时,你看见了他。 避开旁边男人想要搀扶的手,你摇摇晃晃地起身,扑进谢寂怀里,扭头冲着那两个搭讪的男人说。 “我老公来了,我跟你们说了我有老公,还超级——帅!” 见气场强大,高大俊美的男人把你抱在怀里,两个男人面色讪讪,落荒而逃。 “宝宝,一会不见,你又给我招了两个情敌。” 谢寂似怨似叹,但因为嗓音柔和,听起来只剩下宠溺的无可奈何。 你在他怀里仰起脸,水盈盈的眼睛忽闪忽闪,手指在他心口点了点,“小谢,我承认你很有眼光,但是像你这么有眼光的人可不止一个哦。” 埋在他怀里傻乐,酒精的作用让你几乎站不住,你觉得自己要摔倒了。 “你抱抱我嘛,人家站不住了。” 晚宴才进行到一半,谢寂就抱着你回了房间。 都说酒后吐真言,喝醉的你格外爱撒娇,胆子也很大,完全把那天被他肏得泣不成声的事情丢到了脑后。 谢寂把你抱上床,刚打了电话让前台送解酒药过来,你又哼唧着说要洗澡。 “我好臭,怎么睡觉啊,我要洗澡。” 你扯着他的手臂晃啊晃,醉眼朦胧的,当然发现不了谢寂看向你的目光是怎样的偏执幽深,叫嚣着要把你整个吞吃入腹。 俯身凑近你细白无暇的肩颈,谢寂沉迷地嗅了嗅,极力克制才没咬上去,留下他的印记。 “宝宝好香。” 又甜又软又香,简直让他想一口吃掉。 你听不见,只是娇缠着。 “你现在这样,怎么洗啊。” “怎么不能洗?”你勾着谢寂的脖颈将他扯近,语气理所当然,“你帮我洗嘛。” “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小醉鬼。” 跟所有喝醉的人一样,你一听见这三个字,立马来劲了。 “我没醉!” 你软乎乎地控诉,莫名带了两分真情实感的委屈。 “你对我的喜欢是不是假的啊,你都不馋我的身子,跟别人的男朋友都不一样……” 就是因为太喜欢了,才强忍着不碰你。 好不容易追到手,吓跑了怎么办? 没想到过于慎重和珍视,竟然又让你误解成不够喜欢。 谢寂由衷地感到挫败,他捏了捏眉心,语气肃然地盯着你。 “你想让我怎么证明?” 你依然傻乎乎地贴过来,他突然有些庆幸你此时醉了,否则,看见露出真面目的他,只会想要逃走吧…… “就亲亲我,摸摸我,要亲嘴巴,还有……唔!” 十指相扣,你被谢寂压进柔软床褥,薄唇含住你的,由浅入深,唇舌交缠。大手掀开裙摆向上,揉上你绵软挺翘的臀。 你被吻得喘不上气,眼尾染上薄红。 “现在呢,你希望我继续吗?如果你说停下……” 回应他的是你主动送上的吻,和生疏抚上他腰腹之下的手。 最后还是谢寂给你洗的澡,毕竟就算醒了酒,在那样一场漫长的性事过后,你累的连手指都抬不起来。 在他怀里找了舒服的姿势,迷迷糊糊睡过去的时候,你不忘松口气,男朋友性功能和取向正常。 谢寂痴痴看着你熟睡的脸。 “宝宝,不会让你逃走的哦。” “就这样,一起到死吧。” 作者:妹真的吃他这一套 谢狗:又幸福了 不断作死后 46 8 v .co m的厌恶值成了性欲 【攻略对象的厌恶值现在是多少?】 月色薄亮,你掖着裙角蹲在小溪边,漫不经心地清洗脚边散落的青红野果。 【百分之六十八】 平板的电子音在脑中响起,听到那个许久没变化的数字,你恨恨将手掌拍向水面,再也没了耐心,囫囵将刚才洗干净的十几个果子用裙摆包起,转身踏进幽深树林。 两年前你意外身穿到这个小说世界,被迫绑定了一个攻略系统。 系统说只要你刷满书中反派薄刃秋的厌恶值,让他因恨杀了你,你就能回到原来的世界。 让一个开局就惨遭灭门,背负血海深仇的阴沉黑心莲讨厌自己,听起来并没有什么难度。原着里薄刃秋睚眦必报,悄无声息死在他剑下的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 你根本没想到自己能蹦跶这么久,明明该做的都做了,言语侮辱、挑拨孤立、抹黑泼脏水,甚至偶有因为皮相而对他表露出好感的师姐师妹也被你故意扼杀。 你明里暗里地给他使绊子,找不痛快,又毫不遮掩,宗门上下谁不知道你将他视作眼中钉。 他自然也厌恶你。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4 64w . c om 只是还远远不够。 摇晃的火光撕破浓稠黑夜。 晏璧观拿着一节枯枝在地上勾画,试图理清事情的来龙去脉。 三日前,掌门收到一封来自灵霄宗的密函,说遣来祝寿的灵霄宗弟子在弥牢山一带失了踪迹,音讯全无。 兹事体大,身为大师兄的晏璧观当下便奉掌门仙尊之命率数十位同门前来探查,谁曾想,竟在此发现了一处占地广博的灵脉。 一行人先是松了口气,以为失踪的灵霄宗弟子只是因为进了灵脉才绊住了脚,毕竟灵脉对每一个修行者来说都是不可错过的机遇。 只是还没等晏璧观的心落到实处,那处大灵脉竟在他们眼前分裂成了好几处小灵脉,接着将随行数十名弟子全吸入其中。 晏璧观和薄刃秋,还有宗内那个娇纵的小师妹,也就是你,三人一起进到了这处灵脉。 “薄师弟,你怎么看?” 抬眸看向身侧不远处一言不发的玄衣少年,晏璧观嗓音温润。 方才二人仔细查看了周边,并无任何异常。 “师兄觉得此处与你之前进过的灵脉有何不同?” 少年音色偏冷,加之凤眸冷戾,天生带着三分疏离,给人的第一印象便是个不好相与的,宗门内也确实没有与他交好的弟子。 但细细回想,晏璧观觉出一丝怪异。 忽略薄刃秋那副招眼的好相貌,其实大多数时候他都像个沉默的影子,他性子虽清冷,倒也没有什么令人诟病的地方,怎么偏偏让小师妹恨之不及呢? 不对,眼下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晏璧观捏了捏眉心,细细回想自己进过的那些灵脉,正当他差点抓住什么的时候,却被一声树枝断裂的脆响扰乱了思绪。 “大师兄!”一身碧色裙衫的你闯入两人视线,“我摘了好些野果!” 你贴在晏璧观身侧坐下,卖乖地将怀中果子给他看,“我们不用饿肚子了。” “小师妹真厉害。”桃花眼勾出温柔浅笑,晏璧观不吝夸赞。 “哼哼,那是,”你挑出几个又大又红的递给他,在此期间,没给薄刃秋半个眼神,“甜脆多汁,我尝过了,你快吃吧。” “多谢小师妹,”晏璧观接过,却没有吃,反将果子递给了薄刃秋,“薄师弟,我们已在此耽搁了大半日还未寻到出口,你也吃些吧。” “大师兄……”你急急出声,还未来得及像之前一样口出恶言,薄刃秋突然起身,掀眸看了你一眼,接着一言不发地大步离开。 你还是第一次从他身上感知到这么强烈的情绪,以往无论你怎么作死,他都不理会。 【现在厌恶值是多少?】 【百分之六十八。宿主,你半小时前刚问过】 明明是不带感情的电子音,但你却品出了两分不耐烦,还不等你指指点点,系统又告知你,它需要短暂下线一天。 你气得发疯,正磨牙骂系统和薄刃秋,耳畔传来晏璧观含笑不解的问话。 “小师妹,你为何这般讨厌薄师弟?” 作为大师兄,晏璧观当然希望同门和睦。更何况,在他看来,更像是你单方面在欺负薄刃秋。 “讨厌一个人哪需要缘由。”你含糊地回答,因为攻略对象不在场,也不想费心组织语言。 再说了,原着中薄刃秋的反派身份直至结局才暴露,系统不许你扰乱主线剧情,你也不会蠢到现在就跳出来凭空污蔑他是灭世魔头。 不过,看着晏璧观在暖融火光映衬下格外英俊的面庞,你托腮靠近,语调甜软,“总之,他哪里都让我讨厌,一个大男人偏生得那样一副绮丽长相。我还是喜欢大师兄这样的,白璧无瑕,君子端方……” 薄刃秋并未走远,少年倚着树,一身玄衣融于夜色,工细的眉眼美丽得近乎让人心悸。 他面无表情地听你借着贬低他表露对晏璧观的好感,语调甜腻的似乎能淌出蜜来。 他知晓你此刻会是怎样一副表情,温软无害,仿佛枝头任人采撷的花。 跟面对他时截然不同。 这样的反差,还真是……令人生厌。 从怀里掏出一个雕刻精细的木偶,薄刃秋用指腹抚过与你有六分相似的眉眼,抬手将闪着寒光的银针刺向木偶的右脚脚踝。 这里的时间流速显然比外面快,你感觉自己睡下没多久就天光大亮了。 耳畔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晏璧观和薄刃秋已经起身。 你昨晚没负责守夜,自然也不好意思赖床,睡眼朦胧地从地上爬起,却发出一声痛呼,又重重跌坐在地。 “小师妹,你怎么了?”晏璧观面色担忧,快步走过来,在你身前蹲下。 “大师兄,我的脚踝……”你痛的嗓音发颤,却在注意到薄刃秋远远投来的目光后恶狠狠地说,“走开啊,谁准你看我的。唔——” 晏璧观抬起你的小腿,根本没用力,你又哀哀叫了两声,眼含泪光,“呜呜,大师兄,我的脚踝是不是断了,你快帮我看看……” 隔着鞋袜无法判断伤势,但女儿家的脚不是能随便看的。 晏璧观一时间没有动作。 你哪里知道晏璧观心中所想,见他久不动作,急得险些用完好的左脚踹他。 “小师妹,男女授受不亲,眼下事急从权,还望师妹不要……” “我知晓!”你打断他迂腐啰嗦的免责声明,“我不会让你负责的。” 话已至此,晏璧观脱了你的鞋袜,玉白的脚踝青紫肿胀,看起来像是扭伤。 可是你昨晚摘完野果回来明明还好好的,又一整夜未离开过这里,怎么会伤到脚呢? “薄师弟,你守夜时可有什么异状出现?” “没有。” 今日得尽快找到灵脉出口,晏璧观也并未在此事上纠结太久,用随身带着的消肿化瘀的药膏简单处理你的脚踝后,便沿着昨日定好的路线继续行进。 “大师兄,你发间有股清浅的翠竹香气,真好闻。” “大师兄,李师叔真的好严苛,我不过早课上小憩了一会,他竟将此事告知了师尊,害我被罚。” …… 你伏在晏璧观背上,像只叽叽喳喳的麻雀,一路上说个不停。薄刃秋落后几步,跟在你们身后。 额头渗出薄汗,晏璧观第一次觉得力有不逮,他嗓音依然柔和,却隐隐带着两分无奈和哀求。 “小师妹,你受了伤,还是少说些话,多休息为好。” 你抿唇,倒也不至于听不出他话里含义,“那我再说最后一句。” “大师兄,你愿不愿意同我双修?” 话音刚落,前后两人一齐停了脚步。 你丝毫不觉得自己说的话有什么不妥,大师兄性格和样貌都很符合你的择偶取向。虽然最后还是要回到原来的世界,但你不介意来段露水情缘。 “小师妹,”沉默半晌,晏璧观语气郑重,“我已有心仪之人,虽然她可能并不知晓,但……总之,我不能答应你。” “小师妹,对不住。你定能找到一个与你真心相对的人。” 晏璧观说了好些话,唯恐伤到这个虽然娇纵却也直爽可爱的小师妹,但身后一直没有回应。 难道是哭了? 后脊一僵,他顿时有些手足无措,“小师妹,你……” “唔,大师兄你在说什么,我方才许是痛昏过去了。” 晏璧观:“……” 在你故意装傻充愣之下,这件事也就翻了篇。 只有薄刃秋盯着你的背影看了许久,最后,冷笑出声。 啧。 失误。 或许,该吃苦头的是你的舌头。 作者:慢热预警!我一写仙侠就慢(抠脑壳) 妹坏!(不想一直写柔弱小白花女主,虽然妹可能还是小白花,突破自己的局限性好难啊【哭哭】) 但男主真的有病! 不断作死后,黑心莲反派对你的厌恶值成了性 【宿主,快醒醒!】 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你撑着胀痛的太阳穴,根本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 你猛然想起系统的忠告,攻略时间越长,作为这个世界外来者的你就会受到越多的反噬。 留给你的时间不多了。 入目是一个低矮潮湿的山洞,顶端和石壁因为长时间被水侵蚀而呈现出一种圆润光滑的样子,像嵌着鹅卵石。 晏璧观和薄刃秋站在不远处,低声说着些什么,你听不清,但从两人冷肃的面色猜出不会是好事。 更诡异的是,明明刚天亮没多久,外面的天色竟然又暗了下来。 铅黑穹顶沉甸甸地压下来,让人喘不过气。 看来此处确实有些古怪。 【宿主,我下线的这段时间你做了什么,攻略对象的厌恶值竟然突破了百分之九十!】 【什么!?】 你惊讶地直起身子,目光落在那道抱剑而立的身影,孤疑和不解像疯长的野草占据你的心。 不是,为什么啊? 你兢兢业业地作死,不眠不休地在他雷点上蹦迪,厌恶值停滞不前。你好不容易趁系统下线偷了会懒,厌恶值却莫名其妙地疯涨。 种种无法用常规思维解释的状况,更佐证了你对薄刃秋的判断。 这是个彻头彻尾的疯批。 长舒一口气,你突然有些庆幸。 庆幸你会死在他手上。 如果要活着承受他的恨,那才真的是生不如死。 “……此处并非灵脉,而是妖物用灵力幻化成的幽隧!” 理清其中关节,晏璧观豁然开朗,难怪灵霄宗的弟子宛如泥牛入海,再也没了踪迹。 而他们三人在进入“灵脉”之后,五感和修为都被隐隐压制,迟钝地察觉不出怪异,若非薄师弟方才的一句话点醒了他,他们恐怕也会跟那些失踪的灵霄宗弟子一样被幽隧吞噬。 只是……能幻化出迷惑这么多修行者的幻境,此妖怕是不好对付。 似乎是为了印证晏璧观的担忧,山洞里突然升起一股浓黑雾气,直逼你们三人而来。 “当心。” 掩住口鼻,薄刃秋和晏璧观退到石壁边。 你早在发现这阵奇怪的黑雾时扶着石壁起身,持剑而立。 下一瞬,雾气却诡异地停在了离你们一步远的地方,就好像中间隔着一层无形的屏障。 两方无声对峙。 你握着剑柄的手心渗出汗水,紧张之下完全考虑不到其它,毫不怀疑此时是下手的最佳时机。 薄刃秋对你的厌恶值已经达到了百分之九十,如果你现在从背后偷袭他,震怒之下,他绝对会杀了你,哪怕有大师兄在场。 目光落在玄衣少年的后背,你不再犹豫,抬手刺过去—— 利刃穿透皮肉的声音让你毛骨悚然,掌心的剑几乎脱手,下一瞬,白色衣衫上绽出一片浓郁腥红。 白色…… 不对! 你突地瞪大眼,视线聚焦,身前被你捅穿琵琶骨的人竟成了晏璧观! 怎么会…… “小师妹,你为何要这么做?” 他回眸,温润的桃花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我……” 未曾预料到的变故让你喉头哽塞,你几乎怀疑自己是在做梦。 你很快意识到了什么,转头看向薄刃秋。 幽深凤眸毫不遮掩地对上你的,甚至在看清你惊慌失措的神色时挑衅般勾了勾唇角。 他当然是故意的。 那股雾气不知何时已经消散,薄刃秋走上前,将受伤的晏璧观扶到一旁,拨出他身上的剑。 并未伤到要害,又加上本就是修行者,晏璧观服下一粒止血丹后,除了面色略有些苍白之外倒也没什么大碍。 山洞中一片诡异的寂静,良久,响起晏璧观有些虚弱的声音。 “此事不必让旁人知晓。” 宗内严禁同门相残,违者将受到严厉的惩戒。 虽然伤他并非你本意,但你没想到,事已至此,晏璧观竟还要包庇你。 “大师兄,”你红着眼眶看过去,还没来得及说话,一道冷凝的嗓音插了进来。 “大师兄宅心仁厚,刃秋佩服。只是眼下我们尚未脱困,若她杀心再起,只怕……” 薄刃秋言尽于此。 晏璧观沉吟片刻,知道他的担忧不无道理。 “那便有劳薄师弟费心看管。” 沾染晏璧观鲜血的本命剑被远远丢在边上,你双手被绑在身前,身侧寒凉的视线如影随形。 晏璧观不知去了哪里,山洞中只剩下你和薄刃秋。 “是你。” 眸中的厌恶几乎溢出来,你终于意识到这一切都是一场精心策划的圈套。 那些失踪的灵霄宗弟子恐怕只是一个引你们入局的诱饵。 从被吸进这处“灵脉”开始,你和晏璧观就被薄刃秋玩弄于股掌之间。 你方才的失控应该跟那阵诡异的黑雾脱不了关系。 “我一直都很好奇,你是怎么发现的?”唇边噙着兴味的笑意,薄刃秋是真的觉得奇怪。 他骗过了所有人,唯独你是例外。 只有你,似乎看透了他皮囊下被仇恨侵蚀得千疮百孔的心。 也只有你,不知死活地一次又一次惹怒他。 他当然会让你如愿。 “呵,”你冷笑一声,自然不会放过刷厌恶值的好机会,眯着眼上下扫视他一圈,正要用最嘲讽恶毒的语言为自己的死亡添一把火。 脑袋里突然响起一连串的系统音。 【请注意!攻略对象的厌恶值已达到百分之九十一!】 【请注意!攻略对象的厌恶值已达到百分之九十二!】 【请注意!攻略对象的厌恶值已达到百分之九十三!】 …… 【请注意!攻略对象的厌恶值已达到百分之九十九!】 只差最后百分之一就能完成任务,回到原来的世界,你闭上眼睛,等待死亡的降临。 系统音却戛然而止。 眼睫轻颤,你慢慢睁开眼,薄刃秋提剑站在你身前,高大的身影遮蔽了所有光亮。 你不知道他在等什么。 下一瞬,雪亮的剑锋划过面颊,他割开了你手腕上的绳索。 “你——这是什么东西!” 软唇张合,你只来得及说一个字,面上的神色便由疑惑变作惊恐。 身后的石壁上不知何时长出了足有你手腕粗细的绿色藤蔓,缠绕着爬上你的身体。 沙沙沙,沙沙沙。 你微弱的挣扎完全是徒劳,藤蔓施加在你身上的力道反而更重了,轻易在你白皙的肌肤上留下青紫交错的痕迹。 薄刃秋冷眼旁观。 你面色涨红,缠在颈间的藤蔓让你几乎窒息。 濒死之际,你甚至还在想这样算是完成任务了吗? 可你没能如愿。 颈间的藤蔓被薄刃秋轻易扯断,取而代之的是少年的手掌。 “咳咳咳,你最好杀了我,否则我会把一切都告诉师尊。” 少年扼在你颈项间的手下移,落在你的衣襟上。 你惊恐地瞪大眼睛,再迟钝也知道他想做什么。 嘶拉—— 轻薄的儒裙被大力扯开,半遮半掩地露出一些粉白皮肉。 骨节分明的手掌生疏地抚上去,却因无法控制力道而揉捏出红痕。 四肢被藤蔓牢牢束缚着钉在冰冷的石壁上,你拼命呼唤系统却得不到回应。 “杀了我,你不如杀了我!”你竭力装作镇定,知道你的恐惧只会让他更兴奋。 视线晦暗地扫过你皮肉上的凄惨痕迹,薄刃秋将手指塞进你口中搅弄。 下巴被大力掐着,你连咬他都做不到,只能屈辱地任他的手指在你湿热口腔中作祟。 少年俯身逼近,冰凉的黑发落在你裸露的肩颈,刺骨的寒意。 心头莫名涌上瑟缩,可身后的石壁却让你无路可退。 “比起这个,我更想听你说其它的。” 唇瓣擦过你薄粉的耳垂。 “比如,肏死我。” 完全没有预料到的走向让你大脑一片空白,下一刻,你骤然被什么可怖的东西狠狠贯穿。 娇嫩的处子穴被硬生生破开,撕裂般的痛感让你几乎昏过去,你无力再发出任何声音,整个人都瘫软下来。 “晤,不对,你应该恨我,你应该杀了我。” 冷白的皮肤因为性事染上薄红,薄刃秋低喘着,无法压制的欲念怂恿着他不顾你的承受能力,只依据本能耸动腰胯,将性器嵌进你身体更深处。 “我是在恨你。” 他确实想弄死你,但得用胯下这根东西。 粗长性器次次直抵胞宫,入得你死去活来,过分的撑胀感让你崩溃,你什么都顾不得了,只希望他能停下。 “停下,我错了,我再也不会跟你作对了,只要你能放过我……” 你泪眼婆娑的哀求,嗓音被他过于猛烈的撞击碾碎。 锋利的犬齿撕扯着你的耳朵,你痛得呜咽,却无法躲避。 抽插的动作突然慢了下来,敏锐地感知到有人正在靠近山洞,薄刃秋眉眼阴郁,转瞬不知想到了什么又换上一副淡然的神色。 束缚你的藤蔓在主人的驱使下悄无声息地消失,失去支撑,你沿着石壁滑落,被掐腰抱起。 后背早被粗糙石壁磨出斑斑红痕,又疼又麻,你下意识朝前靠,看起来像是你主动揽着他的颈子。 “我可以停下,只要你乖乖听我的。” 你点头,根本没有拒绝的余地,因为他胯下肉刃还在你穴里虎视眈眈。 “你为何总是跟我过不去?” “唔,因为我讨厌你。” 不对。 深深的顶弄过后,他一字一句地教你。 “你爱慕我。” “我爱慕你……爱慕你,呜,别那么深。” …… 教学颇具成效,脚步声也适时到了山洞前。 山洞里隐约传出一些奇怪的声音,晏璧观脚步一滞,正皱眉分辨,忽又听到一声清晰的呻吟。 是小师妹! 以为你遇到了危险,晏璧观快步走进去,却生生在洞口停了下来,桃花眼猛地睁大,白净面皮慢慢涨红。 石壁上映出一双交缠的身影。 身材纤细的你被薄刃秋抱在怀里,少年高大身型遮蔽下,只隐约露出两条欺霜赛雪的白皙小腿。 你哭喘着,被抱在怀里的姿势让性器入侵得彻底,紧窄的穴道被迫吞吃着硕大,不得不违心地说出他教给你的那些话。 “我是因为爱慕才会针对你,大师兄只是为了让你吃醋,我讨厌你总对我冷冰冰的样子,是我故意勾引你,想让你肏我……呜,阿秋,你轻点好不好?” 你语无伦次地说着些什么,却意外的好理解。 脚步声又慌乱地远去,薄刃秋不再忍耐,每一次捣弄都又深又重。 小腹一阵酸麻,汹涌的快感击溃了你本就摇摇欲坠的意识。 痉挛着昏过去之前,你终于再次听见熟悉的电子音。 【警报!因为无法探明的原因,攻略对象的厌恶值转化成了性欲值,任务宣告失败,宿主将被留在任务世界。】 作者:硬着头皮写出来的东西果然是狗粑粑 可把我愁坏了,一夜无眠。 间歇性丧失斗志,下篇我得好好想想。 柔软可欺的盲女幸存者×假死逃脱的连环杀人 晨间新闻的播报声遮盖住汤匙碰撞碗壁的脆响。 你穿着米色家居服坐在餐桌旁,神情慎重的跟瓷碗里的白粥做斗争。 “哎呀,有些人长眼睛完全没用处的啦,红绿灯都不认识的呀,你说对不对呀,赵小姐?” 餐桌对面,身材略有些臃肿的中年女人一边织着毛衣一边点评着新闻上曝光的违反交通规则的行人。 她是姑姑特地找来照顾你一日三餐的住家保姆,姓周。 “嗯。”你点头附和,软白面颊上五官精致又小巧,唯一令人惋惜的是那双圆润乖巧却没有焦距的杏眼。 【插播一条紧急新闻,经过警方长达三年半的追查,1·23连环杀人案宣布告破,残忍杀害11位无辜市民的杀人魔在警方大规模追捕中伏法,至此笼罩在广大市民头顶的阴云散去……】 主持人上扬的语调难掩激动,周姨也抚着心口直念佛。 这三年来因为这个连环杀人犯,整座城市人心惶惶,男女老少没一个敢在晚上出门,生怕不小心便成了江水中的无名碎尸。 如今杀人魔被抓,大家都松了一口气。 只有你,捏着汤匙的手指用力到发白,纤弱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打颤,耳畔似乎又听见那道恶魔般低沉冷凝的嗓音。 “看不见了吗?真可怜。” 你是连环杀人魔手下唯一的幸存者。 失踪长达3个月,你的名字本已经被警方添加到死亡名单上。 谁也没想到,你能从他手里逃脱。 你晕倒在深夜的街头,次日清晨被环卫工发现送往医院。 彼时警方对这个藏在黑暗中的杀人犯毫无头绪,你这个幸存者自然被视作本案最大的突破口。 可结果却令他们大失所望。 你的头部在失踪最初就遭到了重创,虽然没有危及性命,但颅内的淤血压迫了视神经,导致失明。更何况你还患上了严重的恐慌症,根本记不起来自己是如何逃脱的,精神科医生也认为你的状态根本不适合接受问询。 所以虽然被连环杀人魔囚禁了3个月,但你却因为失明不知道他的样貌,唯一能确定的是,囚禁你的地方有日夜不停的机械运作声。 警方以此为切入点,在全市进行大规模搜索,果然逼得这只狐狸露出了尾巴。 后面的事情你就不知道了,身为律师的姑姑担心会加重你的恐慌症,不许警方打扰你的生活。 3天前,负责案件的警官却给你打来了电话。 “赵小姐,虽然我这么做肯定会让赵律师不高兴,但我觉得这个好消息你应该知道。” 电话另一端的警官语气难掩激动,你隐隐猜到他要说的好消息是什么。 “凶手抓到了,虽然很可惜这种畜生没能受到法律的制裁,不过你放心,他再也不能作恶了。” 连环杀人犯在警方的追捕过程中从废弃工厂坠楼身亡。 这本该是件好事。 可警官口中那个身材并不高大,只有小学学历的失意中年男人,真的和那3个月里逼你在黑暗中一次又一次跳舞给他看的人是同一个吗? 他,真的死了吗? 又是3个月,连环杀人犯的阴霾早已从这座城市的上空散去。 在心理医生的干预下,你的恐慌症也有所好转,只是眼睛恢复的还不太好,颅内的淤血无法手术,只能等它慢慢消散。 “周姨?” 检查结束后,你被护士搀扶着走出诊室,等在外面的保姆周姨却不见了踪影。 你正无措,想要摸出手机给她打电话时,身侧有脚步声接近。 “是赵小姐吧?”男人离你很近,说话时的呼吸喷洒在你颈侧,明显超出安全距离的接近让你下意识握紧了手里的盲杖。 “你是?”你往后退了两步,侧过身正对着男人。 打扮得流里流气的精瘦男人眯着眼打量你,看清你的长相后微微睁大了眼。 虽然在手机里看过你的照片,但没想到你本人更漂亮,还有这凹凸有致的身材,果然是学跳舞的,在床上肯定更带劲。 “咳,”男人收回赤裸黏腻的目光,虽然知道你现在是个瞎子,但还是装出一副正经的模样,“我是周桂芳的儿子,我爸在家里犯了病,正好送到这个医院。他离不开我妈,需要她陪护,所以让我来送你回家。” 周桂芳是周姨的名字。 她家里的情况你也了解,闻言倒是放松了下来,只说,“麻烦了。” “听说赵小姐是s大舞蹈系的学生,你们专业美女应该很多吧。不过我听别人说,这些舞蹈系的女生大多都是有钱人的二奶。” 回去的路上,男人先是有意无意地打探你父母留下的家产,在察觉你的不喜后又生硬地转了话题,只是说出的话让你更加反感。 “先生,”你语调轻柔缓和,听不出喜怒,那双空洞的眸子却直勾勾地落在他身上,像是看透了他心中所想,“请你不要凭空给人泼脏水。” “哈哈我就是开玩笑,赵小姐别生气。你不喜欢我就不说了” 出租车停在公寓楼下,你摸索着打开车门下车,听见身侧男人明显变重的呼吸声。 “我还是第一次来这种高档小区,听说这里的房价得大几十万一平呢。” 他像是自言自语,根本掩饰不住眸中的贪欲,转而又看向你,干瘪的脸上露出一抹淫邪贪婪的笑。 只要把你拿下,这里的房子和你父母留下的大笔遗产不就都是他的?到时候他想做什么不成。 正当他沉浸在不切实际的幻想中时,耳畔却响起你冷淡疏离的声音。 “先生,谢谢你送我回来。” 你道完谢就拄着盲杖慢慢上楼,公寓的管家快步走过来接你,却被男人抢了先。 他竟又追了上来,笑着说:“赵小姐,我妈说她有样东西放在你家,让我捎回去。” 你不是傻子,经历过那种事情之后更是多了几分防备,却也不想恶意揣度别人,还是同意了。 封闭的电梯里,你身上清浅的香气让男人有些心猿意马。 仗着你看不见,他舔了舔嘴唇,原先只是视奸,现在却敢伸臂去揽你的腰。 “你做什么,放开!” 你慌乱的嗓音和电梯到达的“叮”声重合。 盲杖被夺走扔开,男人制住你微不足道的挣扎,拖着你走出电梯。 “救命!” “你叫救命也没有,这层就两户,另一户不是没人住吗?放心,保安来之前,老子肯定能完事。” 男人一边输密码一边急色地去揉勃起的下身,他是个惯犯,因为偷窃被抓进去好几次。三个月前刚出来,知道周姨在给你当住家保姆又起了别的心思。 你一个父母双亡的孤女,还是个瞎子,实在是个下手的好目标。 尤其是,你还这么年轻漂亮。就算得不到你的钱,沾沾身子也值了。 他越想越难耐,刚打开门就猴急地撕扯你的衣服。 你眼眶通红,竭力扒住门框,知道万一被他拖进去就真的完了。 “臭婊子!装什么!肯定都被男人肏烂了!” 男人骂骂咧咧,在你腰腹上踹了两下,没想到你这么难缠,他越发不耐烦,抬手想把你打晕,对面的门突然开了。 你看不见,却也听见了开门的动静,语调慌乱的求救:“救救我,求你救救我……” 乌发散乱地落在肩上,柔软贴身的针织衫被撕扯开,露出半边挂着黑细肩带的雪白臂膀。 你面色惊恐又孱弱,简直像原本高高挂在枝头,却被人扯下,即将碾进污泥里的茉莉花。 那双宛如冷血动物般冰冷毫无机质的眸子眯了眯,竟突兀地生出一股此前从未有过的情绪。 “哥们,我劝你别多管闲事。”周姨的儿子根本没把对面那个白皙文弱,看起来就是个弱鸡的男人放在眼里,他放完狠话就要关门,没想到那个男人大步走了过来。 钳制你手臂的力道消失,你缩成一团,贴在门边,泪湿的眼睛因为未知的恐惧而瞪大。 你只听见几下脚步声,接着是一声惨叫。 “你他妈找死!嗷——” 精瘦男人被一拳打翻在地,本就猥琐粗糙的眉眼挤成一团,那只碰过你的手被踩在脚下。 然后是一声闷响,像是什么东西被生生弄断了。 彻底没了动静,你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却也不敢问。 脚步声再次靠近,你吓得呜咽一声,肩上却多了件带着温热体温的外套。 “没事了,”是极其温润好听的嗓音,“你安全了。” “放心,姑姑会让那个畜生吃不了兜着走!” 能俯瞰江面的宽敞客厅里,穿着灰色西装的干练女人语气森然。 她看了眼仍惊魂未定,缩在沙发一角的你,眸中闪过狠厉。 哥嫂因事故去世后,你这个侄女便成了她唯一的亲人。你自小乖巧懂事,父母罹难后却变得沉默寡言,她一直担忧你的心理状况,哪怕律师事务所的工作再忙也要抽时间陪你。 原本一切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你考上了心仪大学的舞蹈系,她的律师事务所也越做越大,但没想到你竟在一个雨夜失踪了。 报案后,警察推测你是被连环杀人魔绑架,3个月的时间里,她绝望又燃起希望,好不容易得到上天垂怜将你送回她身边,你却又遭遇这种事情。 深呼吸缓和情绪,姑姑贴着你坐下,“你搬去跟我住吧,好不好?” 厚重的绸布窗帘遮蔽了所有光线,空旷黑暗的房间中只有电脑屏幕发出的微弱光亮。 尺寸巨大的显示屏占据了桌面一大半的位置,画面中央,穿着软白睡裙的你站在门边送姑姑出门。 你拒绝了姑姑搬去她家的提议,她放心不下你,短时间又找不到让她满意的住家保姆,索性留在这照顾你。 但由于工作性质,她偶尔还得去法院或者事务所。 “我大约下午1点能回来,你饿了就先吃些我准备的沙拉和甜点,在冰箱里,晚上姑姑给你做大餐。”临出门前,姑姑不放心地再三交代。 你乖巧点头,刚睡醒懵懵的模样看的她心头发软,她摸摸你的脸,反倒更放心不下了。 “姑姑,你去吧,我会乖乖等你回来。” 门被关上,显示器画面中只剩下空荡的走廊。 屈指点了点桌面,男人唇角勾起一抹饱含兴味的浅笑。 既然找回了失踪的猎物,那么,下一步,他得好好想想。 要怎么惩罚你呢? 作者:两男的都枪毙 柔弱可欺的盲女幸存者??假死逃脱的连环杀人 “鲈鱼很鲜嫩,你可以多吃点。” “要喝点汤吗?” 晚间的餐桌上,坐在右首的年轻男人无微不至地照顾你,夹菜盛汤,甚至发现你在吃某道菜时微微皱了皱眉,就不会再给你夹第二次。 比姑姑还要细心。 落在你面颊上的视线难以忽视,饶是你再迟钝,也觉察到—— 他对你似乎有些过于关注了。 修长指节隔着衣袖托住你的腕骨,引着你确认瓷碗的位置后就松开。 青年举止有度,不给人一丝一毫的压迫感。 “谢谢知玉哥哥。” “知玉,你别只顾着照顾阿襄,自己也多吃些。”姑姑将你们俩的互动看在眼里,含笑说。 “嗯,”身着灰色毛衣的俊秀男人慢半拍地从你身上收回视线,白玉般的耳廓爬上薄红,难得有些慌乱,“不好意思,可能是职业病犯了。” 你安静地喝着汤,听他这么说反而松了口气。 谁能想到有这样的巧合,那天救下你的男人竟是姑姑大学同学的侄子。 本就感激他救了你,再加上这层关系,姑姑对他很是亲近。 沉知玉年长你6岁,目前在国外攻读康复心理学博士。这样家世优越,温柔守礼的青年才俊总是很容易得到长辈喜欢。 姑姑也对他多有赞赏,甚至直言希望你能跟他多相处。 这样的男人如果存心想要虏获一个女孩子的芳心便不会失手,更别说他身边还有姑姑这个助力。 在双方长辈都知晓的情况下,你们成了男女朋友。 并不是被迫,你对他也有好感。 唯一让你有些在意的是,每次跟他独处,你总是会没来由的心悸。 就像是你的本能在警告你。 你也跟姑姑说了这件事,却只被她笑着打趣,“傻瓜,那是喜欢一个人正常的生理反应。” 感情方面一张白纸的你不疑有他。 或许得益于沉知玉精心的照顾,你的眼睛恢复得不错,已经能模糊看见一些光点。医生说按照现在的情况,最多只需要半年,你就能完全复明。 这当然是个天大的好消息。 姑姑出差在外,沉知玉准备了丰盛的大餐和你庆祝。 “阿襄,这杯酒一是庆祝你眼睛恢复良好,二是感谢上天让我遇到你。” 甘醇的红酒送到你唇边,男人低沉愉悦的嗓音就贴在你耳畔,带来酥麻的痒意。 你顺从地微微仰头喝下,只是一小口,就被刺得眼眶微红,像绵软的兔子。 “真可爱,想让人一口吃掉。” 沉知玉的语气是面对你时一如既往的轻柔宠溺,面上你看不见的表情却大相径庭,幽暗偏执得令人毛骨悚然。 他好像……逐渐发觉做好人的趣味了。 这顿饭吃到很晚,整理完厨房后,沉知玉一反常态地没有离开。 男人身上淡淡的酒气将你包裹,并不难闻。 “今晚我可以不回去吗?” 你没有拒绝,或许你也醉了。 乌发散乱在柔软的床褥上,你纤细的指节揪住床单,紧张之下连呼吸都变快了。 男人撑臂俯在你身上,细细地吻你,从眉眼到鼻尖,再到你殷红的软唇。 唇瓣被含出润泽水光,你嘤咛出声。 “阿襄,宝宝,把舌头伸出来。”男人低声诱哄。 你羞得整个人都罩上一层粉色,乖巧地探出一点舌尖,迎来的是男人急风骤雨般的掠夺。 “唔……” 快喘不上气了,你伸手去推男人,反被按住手腕,动弹不得。 宽肩窄腰的男人将你整个遮在身下,蛮横地从你口中掠夺氧气。 失控也在沉知玉的计划之外,为了维持人设,他原本没打算对你怎么样的。 可现在……他没打算忍。 长度到膝盖的睡裙被撩到腰间,男人顺着你大腿内侧往上,揉捏着白皙软肉。 因为看不见,反而更能感知到那些羽毛般轻柔的触摸,揉弄。 “知玉哥哥,我害怕。”声音软颤得不成样子,你本意是希望男人能停下,可落在他耳中却更像催促。 “不怕啊。” 男人这样轻柔的安抚着,长指却已经勾住了你的内裤边缘,将其从你细白的腰胯上勾扯下来大半。 他当然能看出你尚未说出口的拒绝,所以男人再次俯身压下,将你的拒绝堵在唇舌间。 内裤褪到膝弯,温热的手掌挤进你闭合的腿心,沉知玉生疏地用指腹去揉弄你娇嫩的花蕊。 他不打算弄伤你。 刻意讨好之下,你青涩的身体慢慢分泌出水液,粗粝的指节借着湿润滑入窄小的缝隙,浅浅地扩张。 再确保你足够湿润之后,男人扶着身下狰狞的硕大却而代之。 明显不同于手指的硬度和大小让你惊恐地倒吸一口凉气,腰肢后缩,你小心翼翼地往后退一些,刚缓一口气,那个可怕的东西又贴了上来。 男人黑眸含笑,恶意逗弄你,直到你抵在床头,退无可退。 追逐游戏到此结束,接下来就该吃正餐了。 男人沉腰挺入,寸寸侵占,直到劲瘦腰腹与你严丝合缝的贴在一起,才快慰地喘息。 “宝宝,疼不疼?” 你大脑一片空白,注意力全被身下难言的胀麻夺去,眼尾湿红。 “有点痛,很酸很胀……” “那我可以动吗?” 再温柔的男人到了床上都会变成禽兽,还是那种冒着坏水的禽兽。 你怎么可能感觉不出来他是故意的,羞的用枕头遮住脸,声音闷闷地透过来。 “唔,你不要问我。” 男人发出愉悦的轻笑,大掌扣紧你的腰肢,还要卖乖地回话。 “那我动了哦。” 卧室里的响动持续到深夜,为了不吓到你,男人极力克制住贪欲,只弄了两回,勉强算尽兴。 饶是这样,已经让你累的全身没了力气,嗓子也因为哭叫着求饶而嘶哑。 装满白浊的橡胶套子打结后被扔进垃圾桶,换上干净的床品后,沉知玉把你从浴缸里抱出来。 半梦半醒间,你感到腿又被人分开。 实在是吃不消了,你猛地清醒,伸手护住腿心。 轻柔的吻落在你的手背,男人语气有些无奈。 “乖,我给你涂点药。” 你实在太过疲倦,索性由他动作。 腿心轻微的灼痛被清凉的药膏缓解,你安然坠入梦乡。 没有听见男人注视着你烂红腿心时低沉冷凝的嗓音。 “肿了啊,真可怜。” 作者:妇女节快乐! 这篇应该还有一次更新。 被教会驱逐的“女巫”??野性难驯的狼人三兄 浓郁树荫遮蔽所有光线。 小镇居民不敢踏足的森林深处,你面色惶然地奔逃,脚下堆积的枯枝落被踩踏出细碎的声响。 “吼——” 裹挟着滔天怒意的兽吼让整片森林为之战栗,惊惧之下你回头去看,只看见浓郁到发黑的青绿树影间一闪而过的银色兽影。 他们追来了! 你徒劳地加快脚步,却因为慌乱绊到了树根,扑倒在地,细嫩的皮肉剐蹭出凄惨的痕迹。 银灰色的巨狼缓缓逼近,灰绿色的瞳孔在你面上逡巡,锋利粗大的兽爪已经按在你光裸的小腿上,只要略一施力,就能把你变成废人,再也无法逃跑。 另外两只巨狼也在此时赶到,硕大的狼兽垂下,一左一右紧贴着你白皙的颈项,兽类腥燥灼热的气息将你包裹。 如果你胆敢有什么动作,下一瞬就会被咬断脖子! 你面颊是没有血色的苍白,在这样明晃晃的威胁下,几乎是语无伦次地求饶。 “呜呜,别杀我。……我怀孕了。” “葛兰先生今天没有开店……” 你摘下兜帽,将篮子里刚买的长条面包放进柜橱中,同往常一样跟琼斯太太说着去镇上发生的事情。 小镇地处偏远,潮湿多雨,人口不多。 所以即使你跟琼斯太太并不住在镇上,还是跟镇上的居民保持着友好的往来。 “辛西娅,”嘶哑苍老的女声打断了你语调轻快的叙述,琼斯太太转眸看向你,年老的妇人面色严肃,眉间是深深的沟壑,“你以后不要去镇上了。” 擦拭碗碟的动作停下,你张口想问原因,最后还是乖巧地回答道:“好的,琼斯太太。” 她眸中是你看不懂的深意,在你注意不到的时候,看向你的目光中满是爱怜。 虽然教会了你如何纺织,可以以此维生,但你的性格过于单纯,根本令她放心不下。 可她已经这样老了,又能陪伴你多久呢? 你是琼斯太太从森林里捡回来的弃婴,和她相依为命地住在远离小镇的森林边缘。 小时候你以为琼斯太太是你的母亲,但她却冷着脸不许你这么称呼她。 再长大些,你发现自己的黑发黑眼的孱弱长相跟小镇上所有人都不一样。 你也不叫辛西娅,但琼斯太太总是这么喊你。 辛西娅是她早夭女儿的名字。 没过几日,你还是踏上了去镇上的路,因为琼斯太太病了。 冷凝的雾气将身上厚重的斗篷打湿,你提着油灯,走到镇上已是气喘吁吁。 本该陷入沉睡的小镇却灯火通明,街道中央的小广场上传来嘈杂的人声,像是在举办什么庆典。 纵使心急也无法绕过去,因为那里是去找文森特医生的必经之路。 “绞死她!绞死她!” “邪恶的女巫!魔鬼的忠仆!” 摇晃的火光映照出围观人群扭曲癫狂的面容,你站在人群后,几乎以为这一切都是场噩梦。 广场中央,葛兰先生十七岁的女儿被绑在绞刑架上,双眸紧闭,面色苍白,裸露出的小臂上有青紫肿胀的伤痕,是被鞭打过的痕迹。 绞刑架旁边站着几个穿着黑色长袍的男人。 你认识其中一个,是镇上教堂的神父。 下一瞬,面色寡冷的神父微微抬手,制止了众人狂热的呼喊。与此同时,绞刑架在人为操作下运转起来,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呀声。 绳索收紧,葛兰先生的女儿眼珠凸起,四肢徒劳地抓挠。一阵令人胆寒的骨骼断裂声之后,她脑袋软软得垂下,再没了动静。 啪—— 你手里的煤油灯摔落在地。 “不,我不是女巫……”你慌乱地解释,兜帽被扯下,黑发黑瞳的细白眉眼落在众人眼里是不容辩白的阴森不详。 人群逼近,将你严密的包围起来。 “女巫!我曾看见她与魔鬼交媾!” “绞死她!绞死她!” …… 数不清的歪曲指控从头顶砸下,你瘫倒在地,细白的脸蛋上满是泪痕,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被粗暴地绑上绞刑架。 你死了,琼斯太太要怎么办? 恍惚之间看见人群中熟悉的面庞,你急急出声:“文森特医生!” 男人根本不敢跟你对视,你知道他的顾虑,急切地哀求:“琼斯太太病了,求您去看看她,可以吗?” 文森特没有理会,径直从人群中离开,你绝望垂下眼睛。 浸透圣水的粗黑麻布将你从头到脚的严密包裹,手脚被缚,直到脸上的麻布被揭开,你才发现自己被带到了森林边缘。 神父落在你面上的视线堪称严峻,昨晚在绞刑和火刑之后都没能将你处死,越发让他觉得你身上的恶魔不好对付。 深思熟虑之后,他决定将你这个邪恶的女巫驱逐到无人敢踏足的禁林。 材质冰凉的银质十字架按在你的眉心,神父的嗓音悲天悯人。 “这是上帝的旨意。” 繁茂的枝叶密不透风隔绝所有天光,哪怕是白天也昏暗到难以视物,更不用说在这样无星无月的夜里。 你筋疲力竭,又无法分辨方向,完全是依靠本能拖着酸软的双腿往前走。 单薄的衣裙早已被荆棘划破,这样继续下去,你就算不被野兽咬死,恐怕也会冻死,饿死。 真的无法再往前了。 你靠坐着粗壮的树干,蜷缩成一团,意识彻底陷入黑暗之前,却感到有什么散发出融融暖意的东西在靠近。 粗长刺硬的毛发扎得你肉嫩的脸颊生疼,等你视线清明地睁开眼,才发现面前竟然是一只体型巨大的狼。 幽绿的狼眸直勾勾地盯着你,似乎在考虑从哪里下嘴。 极力抑制住尖叫,你生怕被咬断脖子,面色惊恐地往后缩。 然而下一瞬,你的眼睛因为惊愕募得睁大。 那只狼……那只狼竟然在你面前变成了一个人! 厚实的兽皮毯裹在肩头,你薄白脸颊被暖意烘出浅红的浆果色,黑白分明的杏眼不住地往旁边三个赤裸着上半身的男人面上打量。 若不是亲眼所见,你很难相信面前这三个看起来完全是正常人的男人是传说中的狼人。 视线停留得太久,昨晚将你救回来的男人朝你投来冷淡的一瞥,你立马缩了缩脖子,幼兽一般乖巧。 兄弟三人都生得异常高大,麦色的皮肤下是臌胀流畅的肌肉线条,许是因为野兽血统,他们并不畏惧寒冷,在湿冷的秋天也裸露着上半身,紧实的腰腹间草草维系着一块兽皮,勉强遮住下身。 你被准许留在这里。 为了报答他们,你努力帮忙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家务。 不同于寡言冷淡的大哥安德森,老二珀西和最小的查尔斯都对你格外亲近,你原本打算在这里待些日子,等女巫的事情过去后就走出森林,回到琼斯太太身边,可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 “唔,安德森,你清醒一点。” 纤白的指尖在男人麦色的手臂上掐出月牙型的痕迹,你被高大的男人单手按在地上,过大的体型差异之下,你所有的挣扎都没有作用,只能看着男人猩红着眼眸俯身朝你逼近。 你不明白男人是怎么了。 珀西和查尔斯出门捕猎之前告诉你说安德森身体不舒服,你放心不下进屋查看,没想到却被男人失控地袭击了。 你身上清甜的气味击溃了男人的理智,饱受发情期折磨的狼人男性心中被暴虐的念头充斥着,只想狠狠将你压在身下发泄。 单薄的衣裙在你的尖叫声中被撕毁,狼人勃起后尺寸可怖的性器从短小的兽皮下显露出来。 目光落到那处,你被吓到了似的,连声音也发不出来,大颗的泪珠沿着粉嫩的面颊落下。 安德森动作急躁,宽大的手掌急切粗暴的在你皎白的身体上揉捏抚摸,试图找到能让他纾解的入口。 你嫩白的皮肉被揉出凄惨的痕迹,情急之下,双脚胡乱踢踹,踹在他的胸口腹部。 安德森发出低沉狂躁的兽吼,大掌分开桎梏住你的双腿,猩红的眼眸失神地落在你腿心粉白闭合的缝隙。 雄性掠夺和交配的本能驱使着他将身下挺翘的性器直直插进去! 你被翻转身子压在身下,纤细的腰肢被安德森从后掐住,白皙的臀部被迫高高抬起,将股缝间那道引得他发狂的小口送到身前。 粗长的鸡巴仿佛受到指引般,无师自通地朝那处窄下缝隙戳刺,在发觉圆硕的龟头被湿热的嫩肉包裹后,安德森猛地沉腰,足有你小臂长的性器毫不留情地肏进去一大半。 撕裂般的疼痛逼着你发出一声痛叫,还没等你缓过这阵痛,留在外面的鸡巴便被安德森蛮力捅进去! 这一下几乎让你昏过去,额头渗出细密的汗,你哭叫着哀求。 “慢、慢一点唔……” 肏红眼的安德森哪里能听进去你的求饶,从未感受过的极致欢愉占据了他所有感官,他每一次抽插的力度都足以让你失声尖叫。 嫩生生的臀部被紧实的腹肌撞成靡艳的深红,你被安德森把着腰,一下又一下的将粗长的鸡巴整个吞吃进去。 强势的肏干终于逼得花穴出了水,抽插更加顺畅,安德森更大力的顶弄,将紧闭的子宫凿开一条细细的缝。 难忍的酸胀让你心生惧意,可被体型如小山般的狼人压在身下肏干的你,气息微弱的连声音都发不出。 狼人挺着鸡巴对准小口肏弄,内里软肉被迫分开容纳,颤巍巍地让路。 在足以让你昏睡过去的不停歇肏干中,鸡巴终于撞进了子宫! 作者:睡觉睡觉 流放路上,为生存你只能攀附阴鸷官员 “姐姐!姐姐!” 幼弟惊惶的哭叫在马车外响起时,你正撑臂坐在男人的下腹处。 年长你十多岁的男人面容冷肃,只身着常服也难掩周身凶煞气场。 寡寒的眼睛居高临下地虚眯着打量你,难辨情绪。 你垂眸不敢看他,虚按在他腰间的细白手臂发颤,几乎立时起了退缩之心。 但想到病弱的母亲和年幼的弟弟,以及尚有千里的流放路途,只能硬着头皮去解他腰间玉带。 纤指扯开外袍,隔着白色里衣也能看见盘踞在男人腰腹间鼓鼓囊囊的一团。 眸光闪了闪,你吓得后仰,差点从男人腿上摔下去。 长臂圈住你的腰肢,施加的力道不容你退缩,李冽音色冷寒。 “继续。” 攀附李冽,实属无奈之举。 一月前,家族获罪,由高门大户跌落尘埃。 族中十岁以上的男眷被尽数处斩,你们这些女眷原本也要被充入教坊司。 幸而皇恩浩荡,念及曾祖有从龙之功,免你们受此羞辱,只需流放三千里。 路途迢迢,母亲身子一向不好,长时间的跋涉让她更加虚弱,随行押送的官差却不在意你们这些罪民的死活,无论你和幼弟怎样哀求都不愿为母亲找大夫。 你实在是走投无路了,才会出此下策。 更何况,你也没有料到,随行赴任的官员会是李冽。 说起来,你与李冽并非无毫无渊源。 两家素有往来,你与李家长房三子更是订下过婚约,若非你十三岁那年因病得了哑疾,怕是早已嫁过去,成了长房三媳。 你当唤李冽一声小叔。 发觉你在分神,男人面露不虞,既是你主动招惹的,哪有半途而废的道理。 掐在腰间的手掌用力,痛得你喉间逸出呜咽。 猝不及防跟李冽目光相触,你更是慌乱,眼尾湿红,羞得无处藏匿。 “不会伺候男人?” “那还敢来自荐枕席?” 粗粝手掌勾起你的下巴,李冽沉眸打量。 就是这张娇艳欲滴的脸,让他那个没出息的侄子哭闹着不肯退婚? 被他扔去军营操练了一年才重振精神。 啧。 哭起来,确实有几分趣味。 素来恣意的男人断没有委屈自己的道理,所以他凭着心意将你揽得更紧了些。 “那我便费心教教你。” 被男人捉着手腕抚上那团足有你小臂粗长的硕大时,你吓哭了。 可惜口不能言,你只能泪眼盈盈地求饶。 梨花带雨的模样,更让他胯下性器胀大了几分。 “揉一揉。” 气息不稳,李冽索性带着你的手给自己揉。 细嫩的掌心跟以往自己纾解时完全不同,只几下就腰眼发麻,爽得差点射出来。 你被男人因快意而微微扭曲的英挺面容吓到,缩腰往后退。 他垂眼睨着你,话语里带着自己都没意识到的黏稠欲望。 “这可还远远不够。” 等男人餍足,已是深夜。 你虚软着双腿从马车上下来,忍着腿心的不适,慢慢走回去。 几块油毡搭成简易的篷子,勉强可以抵御寒风,族中的女眷都挤在这里休息。 母亲性子绵软,不爱与人争抢,只将弟弟抱在怀里,大半边身子都落在外面。 你叹口气,躺下来抱住两人。 “夫人乃是沉疴再犯,不是一时半会能好的,老朽只能开些将养的方子……” 送走大夫之后,你带着幼弟去煎药,却被同族的几个堂姐堵住。 鄙夷轻视的目光自上而下地打量你,你勾引李冽的事人尽皆知,别扭的走姿也没逃过她们的眼睛。 这无疑让家族蒙羞。 “狐媚子!” “不要脸!” 谩骂逐渐变成推搡和掐拧。 “不要打姐姐!你们这些坏人!” 原本被你护在身后的幼弟冲出来挡在你身前,却被大力推倒在地。 “凭什么你这个小畜生能活下来?我的弟弟却要被处死。” 在事情愈演愈烈之前,官差介入制止了这场闹剧。 你把弟弟揽在怀里轻拍安抚,视线落在不远处的马车上,知道这一切都是男人的授意。 攀附上李冽之后,日子确实好过了不少。 代价则是,你在床榻间被重欲的男人折腾得只剩半条命。 越往北走,天气越冷。 跋涉了近四个月,如今距流放地只剩下几日的路程,你如释重负地松口气。 只要到了地方,落下户籍,你便能和娘亲弟弟重新生活。 今夜流放队伍歇在驿站,安顿好母亲和弟弟后,你认命地推开男人的房门。 烛火摇曳,屏风后的木桶里热汽氤氲。 男人阖眸靠在浴桶边,裸露出的精壮后背遍布箭疤刀痕,还有几处鲜红的抓痕。 是你昨夜实在受不住留下的。 李冽侧过头,唇角抿直,面色冷然。 “过来。” 你慢吞吞地挪过去,脸上是面对男人时一贯的柔顺娇怯,只有迟滞的步伐表现出不情愿。 走到近前,你站在李冽身后,细白的手指落在男人肩上,慢慢揉捏。 李冽享受着你的讨好,可惜力道实在太小,解不了乏不说,反而让他下腹那团火烧得愈烈。 额角紧绷,男人的嗓音骤然低沉下来。 “脱衣服。” 动作一滞,你还在犹豫就被男人掐着腰扯进浴桶。 乌发被水打湿,你惊慌着攀上男人的脖颈,气还没喘匀,就被男人剥光了。 白腻皮肉上还留有男人昨夜宠爱的痕迹,你手臂掩在胸前,下意识的遮挡下,胸前软肉挤在一起压出一个小小的软沟,娇气的颤动几下。 “遮什么?你全身上下我哪里没看过?” 李冽直勾勾地盯着那处,扯开你的手臂,手掌覆上去。 男人力道实在是重,只两下就揉得你眼眶发红。 夜夜同寝,你多少摸清了男人在床榻上的脾性。若你小意侍奉,反而容易得到垂怜,不会被肏得那么惨。 思及此,你凑上去舔男人的喉结。 喘息越来越粗重不匀,抵在你小腹的肉刃凶悍灼人,李冽含笑勾起你的下巴,屈指点了点自己的薄唇。 “下次记得亲这儿,嗯?” “现在,自己掰开吃进去。” 随从在外通报有人求见时,性事已近尾声。 力竭的你根本睁不开眼睛,被李冽裹着外袍抱在怀里,男人俯身描摹你眉眼,听清门外求见之人是谁,面上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 “进来。” 门被推开,门外身着黑色甲胄的少年大步迈进来。 他身上裹挟的泠冽寒气一瞬盈满内室,看得出是风尘仆仆赶路所致。 倒还是这般心急,跟之前一样,没什么长进。 “小叔。” 恭敬行礼之后,李倜直起身子,与李冽有三分相似的面容闪过一抹惊讶,没有料到素来冷情寡欲的小叔怀中会有女人,复又恪守礼节地垂眸。 仓促间,只记得他怀中女人露出的脚白得晃眼。 “你怎么有空过来?”李冽语气冷淡,骨节分明的长指正把玩着你柔亮的乌发,对这个亲侄子也不见有多热络。 李倜并不在意,说出事先想好的说辞,“听闻小叔途经晏城,侄子许久……” 可惜还没说完,就被李冽冷声打断。 “是来见我?还是来找人?” 李倜知道瞒不过小叔,倒也没想遮掩,正想打听你身在何处,却听得男人喑哑宠溺的嗓音。 “心肝。” 李冽旁若无人地低头去含你薄粉的耳垂,偏过你的下巴。 你迷迷糊糊地看清不远处站着的男人,吓得立马清醒过来,想到自己现下衣衫不整的模样,更是惊恐地往李冽怀中缩了缩,只留给少年一个后脑勺。 李倜已然看清了你的脸。 少年握着长剑的手掌青筋鼓起,冲击之下,近乎失神地往前走了两步,但很快就被榻上你被男人揽在怀里轻拍安抚的画面定在原地。 怎么会…… 他心心念念的人怎么会在小叔怀里。 他并非是不知事的孩童,如何看不出你已经被男人疼爱过了。 心头陡然生出一股无力感,若换作旁人,他或许还能争上一争,可偏偏是小叔。 一瞬间,少年高大的身形几乎都萎缩了些许,李倜压下心头的酸涩。 “侄子突然记起还有公务在身,便不在此打扰了。” 他说完,又抬起头,目光却没有落在李冽身上,而是近乎贪婪地望着你的背影。 然后,决然转身。 李倜离开之后,你才从李冽怀中出来。 “方才那人,你可认识?”男人揉着你酸软的腰肢,幽深眸中闪过一丝试探。 你不知他为何会这么问,但还是摇摇头,表示不认识。 “是吗?” 你当真是没有认出来。 世家大族多重男女大防,你虽知晓与自己订下婚约的是李家长房三郎,但并未见过几次,中间又隔了几年,样貌也有变化,能认得出才怪。 时间不早了,你打算回去,但在此之前,你还得喝避子汤。 这是之前说好的。 你换上衣服,却久不见有人送药过来,只好指了指自己的肚子。 男人眸色沉沉地盯着你的小腹,半晌,语气淡然。 “药别喝了,给我生个孩子。今日灌了那么多进去,或许已经怀上了。” 作者:我觉得写到这里就可以了,因为妹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 之所以没写成叔侄俩抢女人,是觉得侄子实在太弱了,他根本不敢。 虽然我感觉妹跟侄子在一起应该也挺好的,毕竟念念不忘嘛 委身恶鬼后,你被迫与他夜夜春宵--01 ha it 符纸和香烛烧出呛人烟气。 昏暗房间里,神龛上密密麻麻的神像看得你心头发怵,莫名打了个寒颤。 明明是来这里寻求帮助,可你却感到全身发冷,像被什么东西盯上一般的不祥。 不祥…… 想起最近发生在自己跟朋友身上的诡异事件,你摒除心中杂念,虔诚地跪伏下去。 不知过了多久,你膝盖已经跪得酸软没力气,一直站在神台前念念有词的神婆颤巍巍转过身来。 “妹妹仔,”神婆被岁月侵蚀的脸上沟壑纵横,蒙着一层衰老的死气,一双眼睛却亮得惊人,对比之下有种不相称的怪异。 “你不知道自己惹上了多可怕的东西。” 从神婆家出来正值正午,盛夏的日头毒辣恼人,来往行人步履匆匆。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gu a iq uwe i.c o m 你没有撑伞,似乎只有借着头顶炽烈的阳光才能压制住心头不断涌上的寒意。 神婆的话萦绕在耳边。 “这种死去多年,被秽阴之气洗涤心智,不入轮回的凶厉阴魂,我们一般称之为——恶鬼。” 你冷汗涔涔,本就白皙的面颊血色尽失,慌乱之下只能跪下哀求神婆救救你。 “倒也不是没有破解的法子,只要你按我说的去做。” 捏紧手心的黄符,你勉强定了定神,慢慢离开。 不远处,羊肠般狭窄的小巷内,一个身着黑衣的瘦小女人藏在阴影里,看着你远去的背影,唇边扬起一个阴冷的笑,拿起手机报告。 “祭品已经上钩了。” 逼仄的出租屋门窗紧闭,符纸上朱砂似血,你按神婆的交代布置好了简单的阵法。 床铺四角点着白蜡烛,用浸过鸡血的白绳系在一起,离得近了能闻见那股让人不适的血腥气。 你衣着整齐地躺在床上,心如擂鼓,脑海中不自觉闪过朋友被鬼缠身之后的惨状。 如果那天,你们没有酒后作死,在古镇老宅里玩什么招魂游戏,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可现在,你走投无路只能将神婆的话当做救命稻草。 出租房在老旧的小区,隔音很差,以往楼上楼下的动静经常吵得你半夜睡不好,今天却跟抽了真空似的,落针可闻。 死水般的寂静中你更加紧张,身子都僵了,但完全不敢动弹,生怕一不小心犯了忌讳,功亏一篑。 指针滴答,夜愈深,你猛然惊醒,发现自己刚才差点睡过去。 心里一阵后怕,你打起精神,才发现床边的蜡烛不知何时灭了。 黑暗侵袭了感官,你四肢像灌了水的海绵,无力地沉在被褥里,惊惧挣扎间,感到有什么东西顺着床尾慢慢爬了上来。 狠咬了口舌尖,身体摆脱桎梏的瞬间,一道阴恻恻的男性嗓音已经贴到了你耳边。 “吾妻。” 你被吓得喉头发紧,没听清他说了什么,只将胸前红绳系着的保命符拿出来,试图吓退他。 “别过来!” 一声轻嗤。 “你要用这个对付我?” 跟神婆说的不一样,这只恶鬼看到符纸后并没有落荒而逃。 相反,他饶有兴致地盯着你娇柔的面庞,眯起的狭长黑眸中是浓浓的兴味。 “您大人有大量,放过我吧,我不是故意惊扰您的。”你攥紧符纸,缩成一团靠在床头,语带哀求,不敢抬眼。 伸手掐住你的下颌,男人爱不释手地摩挲了两下掌心温热嫩滑的软肉,寒冷刺骨的大掌惹得你细细打了个颤。 “睁开眼。” 恶鬼当前,你虽然害怕却不敢不从。 哆哆嗦嗦地抬头,你本以为会看见一个七窍流血,面色青灰的可怖面孔,可近在咫尺的面容是冷玉般的俊秀,眉骨锋锐,下垂的眼尾阴沉沉得骇人。 你避开那双审视的眼眸,一个不注意,手里的符纸却被劈手夺去。 英俊的恶鬼垂眼睨着符纸,半晌,语气森然地开口。 “你可知这是什么?” 下巴被扼在掌中无从躲避,你打量着他的神色,斟酌回答。 “神婆说只要我随身带着这张符,你……您就不能近我身。” 他冷笑一声,是在笑你的愚蠢。接着手上施力,猛地将你扯近。 你下意识挣扎起来,刚动了一下就被大力摁在床上。 “还真是蠢货,”他居高临下,将你害怕到眼眶通红的表情尽收眼底,“你今日这般是在向我求欢。” 你面色茫然,完全无法理解他在说什么。 他像是觉得无趣,不再说什么,符纸在掌中化作青烟,接着俯身欺近。 “我答应了。” 顺着曲线游走的手掌是不同于人的阴寒,他生疏地在你腰间抚了抚,带有性暗示的揉弄让你迟疑意识到他要做什么。 人鬼殊途,你是活人怎能与恶鬼交媾。 “求求你……”你徒劳地哀求,脸上泪湿一片。 腰肢被不容反抗地按在身下固定,他扯开你的衬衫纽扣,盯着你白色胸衣包裹的两团软肉。 莹白奶肉随着你的呼吸颤动,指腹一按上去,就陷出一个软嫩的小坑。 看起来实在是—— 美味。 低头含进去,接下来的事情便全凭本能。 身体贴合得不留一丝缝隙,他掰着你的腿环在腰侧,因情动而喑哑的嗓音和身下粗长的肉刃同时侵入你的身体。 “你应当知晓丈夫的名字。” “贺邃。” 作者:最近处于写作的便秘阶段。 也能写出来,就是写得不太好,写了好几个梗的开头都看不下去,又给删了。 妈呀,愁死我了 委身恶鬼后,你被迫与他夜夜春宵--02 夹在门缝间的符纸轻飘飘掉落,卧室房门被悄无声息地打开。 一个身着黑衣的女人鬼魅般走进来,目光落在不远处一片狼藉的床上。 乌发雪肤的年轻女孩双眸紧闭,露在薄被外的光裸肩颈和小腿上是大片被蹂躏过的痕迹,青红交错地蔓延到看不见的隐秘处。 虽然早知道祭品的下场,但亲眼目睹还是有些过于冲击,来人缓了一瞬,才拨通电话汇报进度。 “我已经到地方了,会将被享用的祭品带……” 女人话没说完,眸光突然变得惊恐,接着难以置信道。 “她没死!” 昏昏沉沉地睁开眼,入目是陌生的天花板。 你没想到自己能活下来。 昨夜被那只叫做贺邃的恶鬼翻来覆去肏了一整晚,到后面你已经失去了意识,以为会被鬼活生生肏死。 你还没来得及思索自己在哪里,门被推开,一道佝偻枯瘦的身影慢慢挪进来。 是神婆。 “……昨天要不是我在此施法将恶鬼驱走,你怕是已经死了。” 被粗暴使用的腿心隐隐作痛,脑中闪过的片段让你面色发白,你不想再经历这种事了,含泪扯住神婆的衣摆。 “婆婆,求求你救救我。” 隐秘扫过你腕上指痕,神婆眸中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幽光。 “解铃还须系铃人。想彻底摆脱这只恶鬼,还需再引他现身。” 你对神婆的说辞深信不疑,发誓自己会照她说的做,只要能够活下来。 神婆温声让你安心住下,走出房间后,面色却霎时阴沉下来。 贺邃是赵家最后的希望,决不能失手。 深夜,暴雨中的赵宅死水一般沉寂,整座庄园笼罩着一层浓郁的阴气。 地下室深处的祭台上,密密麻麻的红线将两个草扎的人偶紧紧缠绕在一起,其中一个赫然写着你的名字和生辰八字。 神婆闭目跪在祭台前。 作为本省的商业巨擘,赵家的发家史并不光彩,祖上经高人指点用阴损的法子将无辜的孩童炼成小鬼改换气运,以此来保证家族的繁盛。 百年来,赵家的商业版图越发扩大,产业遍布各处,确实可以称得上鲜花着锦,烈火烹油之盛。 月满则亏,物极必反。 变故发生在三个月之前,赵家这一代的小辈竟在一个月内接连疯了! 不仅如此,那些小辈疯了之后,口中都胡言乱语地说着什么孩子、鬼之类的话。 此事一出,赵家上下人心惶惶,生怕下一个疯的就是自己。 眼见就要后继无人,赵家掌权人慌忙找上当年那道士的后人,也就是神婆出面。 正如他们所料,这一切确实跟当年的小鬼有关。 生前遭受了惨无人道的折磨,死后又不能入轮回投胎,这些小鬼本就怨毒,又饱受阴风洗涤之苦,变成了最阴毒凶戾的存在。 神婆本想直接将这些小鬼除去,但请神容易送神难,小鬼早跟赵家的气运绑定在一起,如果贸然除去,会让整个赵家坠入深渊。 这种结果自然不是赵家掌权人希望看到的。 种种限制之下,神婆只能想出一个以毒攻毒的法子。 用一个更凶残的恶鬼来压制这些小鬼。 贺邃就是那只被选中的恶鬼。 之所以说他凶恶倒不是因为他害了多少人的性命,万物各有其道,人有人道,鬼有鬼道。人死之后三魂消散,落入轮回,唯心中有怨者才能魂魄不散,盘桓人世。 贺邃亡故数百年,单就做鬼的年限也能压这些小鬼一头。 只是这般凶恶的阴魂自然不好操控,好在神婆曾在古书上看见过一个法子。 向恶鬼献祭一个八字相合的女子,待一人一鬼交合后,将死去女子也炼成鬼,凭借二者之间关系,或许能让恶鬼听从差遣。 有了前车之鉴,赵家自然不敢再搭上子孙后代,神婆只能献祭旁人的性命。 你阴时阴命,与贺邃八字相合,又是无父无母的孤儿,作为祭品实在是再合适不过。 所以从一开始的古镇凶宅招鬼,到结识神婆,一切都并非偶然,而是专为你设计的圈套。 只是第一次献祭未能成功,你竟在与恶鬼交媾后活了下来。 同一时刻,你又在半夜惊醒。 半开的窗户外是浓稠无边的黑夜,那种肢体不受控制的感觉再次出现。 你徒然瞪大眼睛,甚至无法呼救,等那阵令人心悸的寒冷包裹全身之后,眼泪顺着眼尾滑落。 他来了。 你被托起,落入一个冰冷怀抱,娇小的身子被高大欣长的黑影严密地遮住。 发觉能动的瞬间,你含着哭腔语无伦次地求饶。 “求求你……我不想死……我疼,好疼,不能再……” 你在他怀里抖成一团,觉得自己要疯了。 男人只是静静地看着你,等你发泄完,只剩低低的啜泣后,才有动作。 抱着怀中轻软,散发着暖融热意的一团,贺邃狭长的凤眼眯起,只觉得自己早已不会跳动的心脏似乎也在这种的令人无法舍弃的温热中回暖。 可你真的太蠢了,明明告诫过你,你怎么还能被那个神婆骗得团团转呢? 原本打算给你拍背的手臂一顿。 你察觉到了,吓得连眼都不敢睁开,手臂防备地护在胸前,以为他要对你做什么。 终究是鬼,这幅惧怕到极致的模样让贺邃的面色顿时冷下去,他粗暴地掐住你的腰肢俯身压下来,语气带着显而易见的嘲意和森冷。 “忘了告诉你。若不想死,就每日乖乖张开腿等着我来肏你。” 他又在说你听不懂的话。 可你光裸着身子,被恶鬼按在怀里撞得不断地呜咽,破皮红肿的穴被迫承受着全然不匹配的性器的奸弄,哪还能分辨出他话中的深意。 结束之后,你又昏睡了许久。 醒来之后,神婆站在床边,枯槁的脸上看不出情绪。 “我……”你拥着被子,刚开口,眼泪就掉了下来,“那个恶鬼又来了,他……我反抗不了。” 第二次献祭又失败了。 神婆面色黑沉,她自知时日无多,若死前不能帮赵家解决此事,怕是会惹祸上身,连累自己的女儿。 “他说他以后每天都来,我害怕,呜呜。” 听着你孱弱的哭诉,神婆眼中闪过一抹精光。 接下来一段时间,你每晚都要经历可怕的性事。可奇怪的是,虽然日渐虚弱,但你并没有因此死掉。 “你们要带我去哪里,我不去,我不去……” 车门打开,被黑衣女人架着胳膊拖进赵家庄园阴森的地下室时,你出于直觉挣扎起来。 但酸软虚弱的身子完全没有力气,你被推搡着跪在祭台前,眸光不小心扫过写着你名字的人偶,心头一颤。 “他既然舍不得杀你,事情就好办多了。但如果他不来,你活着也就没什么用处了。” 神婆用刀尖戳破你的指腹,将血珠涂在写着你名字的人偶上,接着嘴唇开合,无声念起咒语。 她毫不掩饰话里的威胁意味,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原来贺邃没有骗你。 呼—— 密闭的地下室里突然吹起一阵阴风。 地下室里的蜡烛都被吹灭,漆黑又空旷的空间内你只能听见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和身边那道刻意放缓的呼吸声。 “你来了。” 神婆吁了一口气,知道这步棋走对了。 湿漉漉的面颊拂过刺骨凉意,身侧按住你肩膀的女人发出一声惊呼,你落入一个熟悉的怀抱。 或许是习惯了,你并没有感到十分寒冷。 薄薄的眼皮掀起,贺邃的眸光落在你脸上。 “眼泪怎么这般多?昨夜没让你哭够?” 你咬唇不答,生死存亡的关头也顾不上羞恼,抬手胡乱地擦了眼泪。 见你终于不哭了,贺邃才冷冷地抬眼看向神婆,幽黑的眼眸中满是被算计的不快。 神婆直直迎上贺邃的目光,倒也没打算自不量力的硬来,她手上还有一个东西,或许勉强能算作筹码。 “人鬼殊途,你身上阴气太重,早晚会害死她。我祖上传下来一个秘法,能化解阴气,让你们能长久在一起,如果你肯帮我,老婆子我便将此法教给你。” 贺邃不说话,他抬手掐住你的下巴,语气轻懒。 “想活吗?” 你不知道该说什么。 虽然想活下去,但也不愿日复一日地被鬼奸淫。 “不能放过我吗?” “呵,痴心妄想。” 你身子软下来,无力地靠在贺邃怀里,绝望之下直接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你被安置在郊区偏僻的别墅里。 陪伴在你身边的是之前见过的那个黑衣女人,你知道她是神婆的女儿。 你成了恶鬼的禁脔。 贺邃现身的时候,你正扑在床上哭得喘不过气,纤白的肩膀细细打着颤,可怜得要命。 别墅内设了专门的法阵,让他白天也能现身。 无声地盯着你看了一会儿,那股幽暗欲望不消反涨,无法压制,贺邃欺身上前。 有了神婆的秘法,你不再像之前那般虚弱,所以贺邃肏起你来更不留情。 手臂被反扭在身后,你跪在床上,嫩生生的雪臀被撞得发红,在越来越重的顶撞下只能哭着吐出一些零碎字句。 “慢点,太深了,那里不行,呜啊……” 被肏得太狠的时候,你也学会了娇着嗓子求饶。 “好喜欢,好喜欢老公肏我,好爽。” 你刻意伪装出的柔顺只会助长男人变态的占有欲和索取欲。 毕竟,他可是那样穷凶极恶,欲壑难填的—— 恶鬼啊。 作者:麻了 道德感低下的娇弱菟丝花??争当ATM的前男友茶 镜子里映出一道纤细身影。 冷色的灯光从头顶打下,你眉心紧蹙,下唇被无意识咬出齿痕。 怎么会有这样的巧合呢。 男友的两个发小竟然都是被你冷暴力断联分手,用完就丢的前男友。 刚才一进包厢,你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以为自己会被当场拆穿。 但两人却奇怪地没有表现出什么异状,饶是如此,也让你如坐针毡。 食不知味地坐在男友身旁胡乱吃了点东西,你实在受不了落在身上阴沉而又侵略性十足的视线,借着去洗手间补妆逃了出来。 嘟嘟—— 男友发来信息问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你吁了一口气,认命地走出去。 这家会所是会员制,顶层被长期包下,只对他们三个开放。 你拖着步子慢吞吞走到包厢门口,指尖刚触到门把,身后突然多出一双手臂捂住了你的嘴将你拖进了隔壁包厢。 你慌乱地挣扎起来,只能发出呜呜的气音,直到天旋地转间被人按在沙发上,才看清袭击你的人是谁。 男人高大的躯干落下一大片阴影,他眉骨凌厉,冷俊成熟的面容森冷不近人情,早已不是和你交往时的青涩。 你面色更加惊恐,连挣扎都不敢了。 男人将你的反应看在眼里,他俯身掐住你的下巴,出声嘲讽。 “我是该说你眼光高?” “还是不知死活呢?” 你怎么敢的啊。 在那样玩弄过他的感情之后,还敢出现在他面前,而且竟然又勾搭上了他的发小。 是笃定他会对你心软,还是根本不在意。 两种可能都让男人胸中戾气翻涌,手掌用力,在你尖翘精致的下巴上留下显眼指痕。 你泪眼盈盈地摇头。 “我……我不知道。” 你确实不知道他们三个认识,还是发小。 “对不起,呜呜。”你娇颤颤地哭泣,眼泪打湿了男人的手掌。 男人没有心软,五年前你不就是用这副人畜无害的样子接近他,拿到满意的钱之后毫不留情地踹了他吗? “跟周璟分手。”贺俭面无表情地发号施令。 你垂着眼睛,没有马上回答。 你不甘心现在就跟周璟分手,他现在正上头,要不然也不会带你来见他的发小。 之前为了维持人设,你没问他要过钱,虽然也收到一些包包珠宝,但那点东西也不值多少钱。 现在结束,你之前的努力就都白费了。 你的反应在贺俭意料之中。 犹豫之际,有什么冷硬的东西顺着你光裸的小腿往上,等你反应过来想把腿合拢时,那东西已经滑进了你的腿心。 轻软的珠光色绸裙被撩到腰际,纤薄的卡片被男人夹在指间,腿心窄小的布料被银行卡锋利的边缘拨开,露出藏在腻白腿肉间闭合的粉色肉缝。 男人的声音贴在耳侧。 “这里隔音不太好,声音小点,周璟就在隔壁。” 刺辣的酒水滑入喉咙,空杯被重重放在桌上,沿着冷白的腕骨向上,周璟剑眉微皱,频频看向门口。 “别担心,”身侧的椅子空了有一会儿了,沉度大致猜到了你迟迟没回来的原因,内勾外翘的狐狸眼眯了眯,不冷不热地安抚,“她又不会逃走。” 浓密的睫毛垂下,遮住眸中扭曲的暗欲。 不会再让你有这个机会的。 周璟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劲,他猛地推开椅子站起来,门却在这时开了。 你跟在贺俭身后走进来。 眸光在贺俭和你的身上转了一圈,周璟一下就注意到了你发红的眼角。 “宝宝,你哭了?” 周璟把你揽进怀里,捧着你的脸细细打量。 你眼神闪躲,总不能说是被贺俭用手肏哭的,只能支支吾吾地说是老家的叔婶又打电话过来纠缠。 因为心虚,你扑到男人怀里,避开了他探究的目光。 另一边,两个男人对视了一眼,一切尽在不言中。 宽敞的迈巴赫后座,身姿颀长的男人仰靠在椅背闭目养神,车窗外霓虹灯明灭,映出他深邃无可挑剔的俊美面容。 你坐在男人怀里,脑袋靠在他颈窝,对比之下乖巧的像个助眠玩偶。 那张五百万的银行卡就在你包里。 你收了贺俭的钱,答应他会跟周璟分手。 当时答应得很干脆,现在却有些发愁,不知道怎么开口。下意识打量男人的神色,却猝不及防对上了他幽沉的目光。 指腹抚过你唇瓣,周璟习惯性地皱眉。 “怎么又咬嘴?” 你没说话,不过十几秒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似的落下来。 “阿璟,我们分手吧。” 揽在你腰间的手臂不自觉收紧,周璟眉间竖痕更深,嗓音也染上冷意。 “你说什么?” “老家的叔婶是无底洞,我已经给了他们那么多钱,他们还是不肯放过我。我……我配不上你。” 车厢里只剩你细细的低泣。 短暂的沉默过后,周璟低头吻去你面颊上的泪水。 “无关紧要的人罢了,我可以让他们消失。” 你抬起通红的眼,被男人话里毫不隐藏的杀意吓到,连演戏都顾不得了,还带着鼻音的语调有点慌。 “他们毕竟对我有养育之恩,我不想……” 乡下的叔婶在你父母双亡后养大了你,并不是坏人,把他们说成吸血虫只不过是你给自己捏造的苦情人设。 手掌摩挲你纤白后颈,周璟轻叹。 “宝宝就是心太软,才会被人欺负。” 回到公寓已经是深夜。 被周璟按在落地窗前后入一场,你腰酸腿软,坐在玄关的鞋凳上缓了一会才往卧室走。 虽然偶尔觉得男人重欲到让你吃不消,但好在他没什么变态的癖好,而且除了性事上比较强势之外,其他方面对你相当纵容。 想到刚划进你账户的三百万,你更是愉悦地哼起了歌。 啪嗒—— 灯光盈满卧室,你的笑容僵在嘴角。 苍白阴郁的男人坐在床边,灰色西装裤松垮的解开,露出胯下鼓胀硕大的赤红性器。 短小粉嫩的布料盖着灼热滚烫的欲望,他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你,漫不经心地揉弄。 那是你的内裤。 沉度在用你的内裤自慰。 你脑袋一片空白,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你的住处,又怎么进来的,只剩下浓浓的恐惧。 毕竟,你可没忘记自己是在哪里遇见的他。 三年前,你带着从贺俭那里骗来的几百万出国留学,去瑞士度假的时候遇见在疗养院修养的沉度。 吃穿用度不俗,有私人管家随立身侧的男人成了你的目标。 你没废什么心思就拿下了这个斯文清俊的青年,确定关系后才发现他竟然患有偏执型人格障碍。 你只是图财,不想惹上额外的麻烦,自然是干净利落地抽身离去,完全不在意这么做会加重他原本好转了许多的病情。 内里的芯子早已崩坏,压制不住胸腔满溢而扭曲的占有欲,可沉度只是温柔地笑。 “见到我怎么不开心?宝宝不想我吗?” “好了,别这么害怕,老公不是小气的人。” “不过,喂饱了外面的情夫,现在该轮到老公了吧。” 眼看男人走近,你呜咽着转身想要逃离,却被身后袭来的大手掐着腰一把捞回狠狠撞进男人怀里…… 作者:用手机更新的 妹的诈骗时间线:5年前贺俭,3年前沉度,1年前周璟 夫君病死后,寡妇你被送给糙汉猎户抵债--01 厅堂中间摆着的那副不值半两银子的薄棺里装的是昨日刚与你拜过堂的夫君。 邹重找上门来要债时,你正跪在灵前烧纸。 人高马大的男人一身黑色短打,身躯壮硕如小山,断眉狭眸,一道伤疤贯穿右脸,更显得凶悍不好惹。 他冷冷扫视一圈,哪怕一言不发,阴沉沉的压迫感仍令人毛骨悚然。 身侧的柳婆子也有些怵,但丈夫早亡,如今独子也病故,她白发人送黑发人,自觉世间苦已吃了大半,没什么可怕的了。 “那十两银子我还不上……” 她话还没说完,只见寒光一闪。 “儿啊——”柳婆子哀叫一声,扑在棺材上。 那口薄棺被劈开一个碗口大小的豁口,你抬眼看去,恰好对上里面那张青灰凹陷的死人脸,险些晕过去。 邹重冷冷看了你一眼,视线并未停留。 柳婆子这会却不敢赖账了,她跪在地上,涕泗横流,试图唤起这个猎户的善心。 “邹猎户,老婆子我实在是没银子,家中值钱的东西都卖了给我儿子请大夫抓药,我……” 她说着,突然停下了,是看见了跪在一旁的你。 “你把她带走吧。我从人牙子那里买下她正正好花了十两银子,有契书为证!” 生怕邹重不愿意,柳婆子从地上爬起来,扯着你的手臂推到男人面前。 一整日水米未进,又跪了好几个时辰,你根本没力气,被这么一推搡竟直直朝男人扑了过去。 伸臂接住你的一瞬,邹重浓黑的剑眉皱了起来。 见男人没有推开你,柳婆子目露精光,忙趁热打铁道。 “虽跟我儿子拜了堂,但两人尚未圆房,她还是黄花闺女。” “而且你看这细皮嫩肉的窈窕身段,一看就是有钱人家的小姐,绝对值十两银子!” 柳婆子卖力地说着,可男人只是沉默,幽沉的视线从你头顶罩下来,难辨情绪。 “太瘦了。” 抓在掌心的手臂柔弱无骨,嫩豆腐似的握不住,无端让他喉头发涩。 “这……”柳婆子一听,上下打量你一圈,心道确实,这样纤弱的身板到了榻上哪能经得住乡野猎户的摆弄。 以为此事不成,柳婆子又哭起来,“眼下确实没银子,容我缓几日,等我将她卖去镇上妓院,再还你?” 原是买你来给儿子冲喜的,没想到刚拜完堂儿子就一命呜呼了,柳婆子觉得你是克夫的灾星,本也没打算留你。 你意识本就昏沉,全靠男人的一条手臂才能勉强站着,一听会被卖去妓院,直接晕了过去。 饥饿到了极致,腹中像有团火在烧,你迷迷糊糊地醒过来,四下打量才发现自己已经不在柳家了。 正惊疑时,门被推开了。 是邹重。 随着男人走近,你不由自主地蜷缩着身子朝后退。 “你要做什么……” 邹重身材高大,屋里的火炕也比寻常人家做的宽大,你躺在上面小小的一团,嗓音也是细弱的,根本听不清。 男人冷着脸快走两步到炕边,微微弯腰。 “你方才说什么?” 见他俯身压下来,你更是害怕,根本没顾上听他说了什么,只慌忙往被子里藏,接着,眼泪簌簌落下。 你的外衣不见了。 上身只剩下件藕粉的小衣。 同色的系带挂在颈后,露出莹白如玉的肩膀和手臂。 你不说话只一味的哭,让邹重没了耐心,大掌掀开薄被,钳住你的肩头将你整个拢进怀里。 他浑身上下既硬又烫,火炉似的灼得你全身发软,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将手臂护在胸前。 “好好说。” 自小长在山野的糙汉从未与女子相处过,面对你已经放软了语气,可落在你耳中却仍冷寒如刑讯。 你吓得止住哭泣,看向他的眸子通红,让他想起落入陷阱里的兔子。 “我的衣服……” 眉心舒展又皱起,邹重似乎有些不解。 “你夫君好好的活着呢,那身丧服穿着晦气。” 柳婆子把你送给他抵债,那他便是你的夫君。 天经地义,不是吗? 眼泪险些又忍不住,你鼻头发酸,急急解释。 “我并非此地人士,只是去吴地投奔外祖途中遭了土匪,才沦落至此,外祖家世代经商,薄有家资,若你将我送回,定奉上千金酬谢。” “千金?” 晦暗的视线落在你脸上,你有些紧张地咽了咽口水。 “是。若嫌不够,还可为你买处宅院……” “我不缺银子,只缺个娘子。” 你嗫喏着还想说什么,可男人已经将你塞回被褥里,大步走了出去。 盛着香糯米粥的粗瓷大碗比你的脸还大,你已经饱了,可被直勾勾的盯着,只能继续捧着碗小口喝。 过分的饱腹感催生出呕吐的欲望,你实在是吃不下了,小心翼翼地打量男人的面色将碗放回桌上。 碗里的粥还剩下一半。 邹重面色冷淡看不出喜怒,目光落在你晕出娇侬艳色的莹白面颊上,喉结滚了滚,哑声道。 “夜还很长。” 你以为他是担心你夜里会饿,但你马上就知道自己有多天真了。 裸露的躯干肌理结实而强悍,紧实劲瘦的腰腹间松垮缀着灰色布裤。 布料之下是鼓胀硕大的一团,粗黑硬长的毛发刺出,似乎蛰伏着什么嗜血可怖的蟒类。 过分浓烈的侵略性,只是看一眼就吓得你眼眶里透出湿漉漉的水色。 “别过来,呜呜,求求你……” 还带着水汽的乌发散乱在肩头,沐浴过后的你裹着男人宽大的里衣,更显娇小孱弱。 怕是一次就会被他肏死。 或许应该再养些时日。 素来寡情凉薄的男人难得生出善心,可下一瞬,看见你试图从炕上逃离的模样,那点微不足道的善心化作冷嗤。 你惊惶至极的挣扎被男人一只手轻易压制。 细白的手腕被麦色的大掌圈住束在头顶,邹重覆身压下来。 衣襟散开,暖玉般细嫩的皮肉看得他呼吸加重。 粗大的手掌轻轻揉两下,就娇气的红了一片,嫩豆腐似的。 如果换作唇舌…… 心念一动,邹重张嘴含住你胸前娇颤的嫩肉。 犬齿叼着乳尖细细的啃啮,你哭出声来,嗓音细弱的哀求,“别咬我。” 等被放过时,你白嫩的乳儿已被吃到艳红发肿,遍布指印和咬痕。 可这才只是开始。 纤白的腿儿被折到面颊边,娇嫩透粉的腿心以极其羞人的姿势展露在邹重眼前。 男人垂眼盯着看,胯下粗长到骇人的性器险些将裤子顶破。 太小了。 跟他的东西完全不匹配。 别说是整根,恐怕只吃一半你就得哭晕过去。 男人俊冽的眉间挤出竖痕,他想了一瞬,掐着你的腰肢将你托起。 眼泪流了太多,你脑袋昏沉又口渴,等反应过来时,只觉得臀下坐着的东西在源源不断的冒着热气。 你被邹重按着坐在了他脸上。 高挺的鼻梁恰好顶着肥满小巧的肉豆,灼热鼻息扑在软嫩的穴肉上,引起酥麻的战栗,你腰肢发颤,翘着臀想要逃开。 粗热的大舌从肉嘟嘟的肉唇舔到肉缝,舌尖打着转地舔弄,把青涩勾人的处子穴每一处都照顾得妥妥帖帖。 花液直流,你哪能经得住这般舔弄,不一会就哭喘着泄了身。 确定你足够湿,不会被他的东西弄伤之后,邹重不再压抑自己翻腾的欲念。 大掌陷进雪色皮肉,他粗蛮地掐着你白馥馥的大腿,逼你主动张开给他肏。 鹅蛋大小的龟头挤进窄小的穴缝,边缘被撑到发白,你面上失了血色,哀哀叫痛。 “忍着。” 从未有过的冲天快感包裹住邹重的感官,他按住你的腰不许你挣扎,接着挺腰猛地将整根都送进去。 被撕裂的钝痛止住了你所有的动作,你瞪大眼睛,还没有适应体内那根狰狞的肉刃,就被顶得哭出来。 细白的小腿挂在男人臂弯,随着动作摇晃,从未自读过的男人在性事上持久的令人心惊。 薄嫩平坦的小腹被顶得凸起,体型和肤色的巨大差异之下,简直像豺狼奸淫幼兔。 你甚至已经哭不出声音,实在受不住了,只能求饶。 “我会死的,求你停下,我会死的。” “不会肏死你的。”邹重边喘边肏,甚至还分神捉着你透粉的足尖凑到唇边亲了亲。 自幼长在深闺,男人的每一个动作都粗野大胆到令你心慌意乱。 “唤声夫君听听。”邹重把你抱起来,低头去含你的唇瓣。 你们并未拜堂,本就不合礼法,你自然不肯。 更何况,你被掐着下巴,香软的小舌被他勾着吸吮,连呼吸都不畅,哪说得出话。 “鸡巴都吃进肚子里了,还想赖账?嗯?” 男人眉眼阴沉,对你的反应不满,又是两下深顶。 过分的酸胀感令你眼尾湿红,你只能呜咽着附和。 “夫君,夫君。” 作者: 单纯的妹:他担心我饿 邹重:我担心自己吃不饱 本来想写让邹重舔妹的脚,多少有点昆汀附体了 啧,总感觉我的男主不够变态啊 夫君病死后,寡妇你被送给糙汉猎户抵债--02 细弱的哭吟持续到深夜,最后你体力不支地哭着睡去。 虽然疲惫,可你睡得并不安稳,梦中一直被体型硕大的灰狼追逐,森白尖利的兽齿就悬在颈侧,简直是要把你连皮带骨整个吞下。 惊醒之后你发现自己被邹重拢在怀里。 赤裸相贴,男人身上滚烫的热气仿佛能灼伤娇嫩的肌肤,你不可避免地想起昨夜被他按着腰肢入到惨哭的模样。 圆润纯稚的杏眼酝出一闪而过的恨意,你屏息从他怀里钻出来,眸光落在不远处的木桌上。 薄薄的眼皮撩起,本该熟睡的男人却眸光清明地盯着你娇弱纤细的背影。 邹重其实早在你之前就醒了,他装睡是想看你会做什么。 可你让他失望了。 雪亮的刀刃绽着寒芒,死在这把短刀下的猎物不计其数,沾染的血腥气经年累月之后化作浓郁的煞气,跟它的主人一样,令人望而生畏。 细弱的手臂打颤,你吃力地握着刀柄走到炕边。 男人呼吸平缓,依然合眸沉睡着。 只要把刀刺进他的胸口,这个奸淫你的乡野莽汉就会死…… 杀了他!更多免费好文尽在:xunh ua nli.co m 手腕下压,刀尖只差分毫就能划破皮肉,你心一横闭上眼睛就要捅下去—— 手腕被骤然抓住,男人的声音仿佛淬了寒冰。 “想杀了我?” 短刀被甩到一旁,怒意翻腾之下你注定要付出让男人满意的代价。 唇瓣被吃到红肿,你忍不住去推他,反被捏住后颈加深,男人蛮横掠夺你口腔里的空气,直到你卸了力一般趴在他肩头喘息。 “这是给你的惩罚。” 粉嫩轻软的布料被褐色粗糙的大手拢在掌心,动作极轻地揉洗干净后晾在院子里。 你晨起从卧房出来后就看到邹重在给你洗昨日换下的小衣。 同他寡冷沉默的性子并不相符,这些时日,邹重几乎是把你当做幼童来照顾。 沐浴,挽发,甚至吃饭时男人都将你抱在怀中喂食。 当然,这种亲力亲为的照顾在床榻间尤甚。 开荤以后的男人格外重欲,几乎是出于雄性的本能在榻间将你欺负的满身痕迹。 你仍然没有放弃逃跑的念头,可男人整日守在身边,实在寻不到时机。 你便也只能耐着性子,装出柔顺的模样,试图降低他的戒心。 “夫君,咳咳。” 刻意装出的语调糖水般甜腻,可惜已是初冬,山里冷寒,你一开口就呛到了冷风,软白的面颊染上浅淡粉色,更添柔弱。 邹重闻声看过来,几步到了你身前,揽住你的腰肢将你抱进怀里。 他面色依旧冷淡,右脸的伤疤生生破坏了那张俊挺面庞,但许是看多了,你早已不像初见时那般害怕。 “外面冷,你出来做什么。” 你垂下眼睫,主动将葱白小手窝进男人掌心,十足依赖的模样。 “屋子里好闷,我想出来透透气。” 男人垂眸睨了你片刻,似乎没看出什么端倪,用外衫将你包裹严实后,带着你在院中四处走了走。 这是一座靠近山林的小院,孤零零的坐落在村子另一边,走到最近的农家都要半个时辰,更别提连方向都不知晓的镇上。 小院被打理得干净利落,脚下的青石板平整,除了你住的那间卧房外,还有四五间屋子。 一间正厅,一间厨房,一间用来放置杂物,杂物房旁边的屋子是邹重处理猎物和硝制皮毛用的,还有一间卧房则是收养邹重的老猎户在世的时候住的。 结构很简单,但你看得很仔细,暗地里为逃跑做准备。 心中大致有数后,你神色恹恹,自觉逃跑难如登天,整个人都沉寂下去。 邹重察觉到了,将你抱回卧房后,竟径直去掀你的裙子。 你被吓坏了,按住他的手,杏眼圆睁,“做什么?” “是不是还疼得厉害?” 幽邃眼眸直直对上你的,邹重知道他让你在床榻间吃了些苦头。 你全身上下哪里都娇嫩,是他不知节制。 夜里简直像不知饥饱的野兽一般压在你身上肆意索取。 你抿唇,松开按住男人大掌的手,磕磕巴巴地开了口。 “是……还有些疼。” 剑眉皱起,邹重动作轻柔地分开你的腿,面色冷然地看过去。 你抬手捂住眼睛,白日里就被男人分开腿看那么羞人的地方,简直羞愤欲死。 白皙皮肉上是大片大片的痕迹,腿心娇嫩的穴肉肿得有些过分,肉嘟嘟的挤在一起。 男人眸色暗下去,视线落在烂红颤巍巍的穴缝处,喉结不自觉地滚了滚,简直像好几日未喝过水一般干渴。 喘息声欲盛,等你发觉哪里不对时,男人粗粝的手掌已经揉捏起你绵软的臀肉。 你难耐地动了动,男人低沉安抚的嗓音在下方响起。 “别动。我给你涂些药膏。” 你不疑有他,转瞬却想,既有药膏为何不早些拿出来。 可下一瞬,腿心湿热的触感,哪里是什么药膏! 薄唇张开把娇嫩的两瓣穴肉全含进去,舌尖沿着穴缝往里顶,翻搅里面湿热的软肉。 邹重吃得啧啧作响,黏腻的水声盈满卧房。 纤白的腿踹在男人肩头,你含着哭腔。 “唔,别舔了,我想小解。” 夫君病死后,寡妇你被送给糙汉猎户抵债--03 许是那日你哭得太惨,邹重真的没有再动过你。 可浓稠到黑暗的欲望无处宣泄,男人总是在夜间沐浴时将你的小衣糟践的一塌糊涂,或者晨起时抓着你细白的葱指给自己纾解。 娇嫩的掌心被迫一次又一次地圈住缠绕着可怕筋条的东西套弄,你闭着眼睛,手腕酸软的没力气,直到身侧的男人低喘着释放才松口气。 温热的布巾细细擦拭每一根手指,最后,薄唇落在你发红的掌心。 几乎是浑浑噩噩的在偏远封闭的小村过了一段时日,你根本不知外面发生了怎样翻天覆地的大事,直到某日午后一个面容清癯的老者找上门来。 “蛰伏在吴地的叁皇子……再谋旧事,清水县发了时疫,百姓流离失所,流民变匪,邻近的几个村子都遭了难……” 隔着墙听得不太真切,但模糊的字句已足够让你心惊。 不多时,邹重便带着短刀同村长离开,临行前只沉沉看了你一眼,让你等他回来。 或许是怕你趁他不在时逃跑,还特意让村长的妻子留下来陪你。 头发花白的老妇人和善又健谈,你担忧外祖一家的安危,本想多打探些吴地的消息,可她知晓的也不多。 屋外铅云密布,不知何时又下起了鹅毛大雪。你倚在桌案边看秦婶做针线,思绪却已经飘远。 你魂不守舍的模样落在秦婶眼中是担心邹重,她笑着宽慰道:“莫担心,我们村子地处偏僻,老头子让邹猎户去安排村里男丁轮守也只是做个防范。” 你胡乱点头,听完之后反倒没来由的心慌起来。 天色渐晚,见两人迟迟不归,秦婶心里也生出几分慌乱。 却在此时,院门发出“吱呀”一声响动,接着脚步声渐近。 “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他们回来了。”秦婶面露喜色,快步走到门边去迎。 你蹙眉,听着院中逐渐逼近的脚步声只觉得哪里不对。 大雪下了半日,地上的积雪很厚,踩踏上去必然会发出声响,可屋外的足步声却很轻,简直像是故意为之。而且,听起来似乎不止两人。 心口一紧,你还没来得及开口,门就被打开,凌冽寒风裹挟着浓郁的血腥气扑面而来,秦婶惊叫一声跌坐在地。 果然不是邹重。 屋外一行四人也看清了屋内的景象,目光落在你身上时毫不掩饰其中的淫邪之色。 “啧,没想到偏僻的山窝里还有这等美人。” 铺天盖地的血色遮蔽了视线,刚才还伏在你身上撕扯衣物的男人仿佛被人抽了脊骨一般,被身后袭来的力道粗暴的甩到一旁。 嫩生生的藕臂徒劳遮住裸露的肩头,你软白的面颊上惊惧未消,看清来人的面容后才哭着扑过去。 “夫君,呜呜呜。” 邹重眼色暗的令人心惊,脸上沾染的血迹让他看起来仿佛地狱罗刹。 他抬手揽住你,手中连杀了四人的短刀卷了刃,滴滴答答的滴着血。 若他回来得再晚些……男人黑森森的眼底闪过后怕,接着便是滔天的怒意。 就这么杀了他们还是太仁慈了。 哭了许久,你才从邹重怀里抬起头来。 屋子里一片狼藉,邹重原想让你待在火炕上等他收拾完,可你却像受惊的小兽一般,执拗地扯着男人的衣裳不松手。 处理完尸首和血迹已经深夜,你早已疲惫不堪。 浴桶中热气氤氲,准备好热水之后,邹重转身就要出去,却被你叫住了。 “夫君,你在这里陪我好不好?” 衣物一件件落下,堆迭在玉白的足腕边,你着实是被吓坏了,根本顾不得羞,只想寸步不离的跟在邹重身边。 乌沉沉的长眼睛默不作声地看着你,邹重除去衣物,抬脚跨进浴桶。 热水漫出,男人高大紧实的身躯彰显出浓烈的侵略性,娇小白皙的你只能缩在他怀里。 软臀下是男人结实强健的大腿,你不自在地稍微挪了一下,却不小心碰到了另一处。 你身子一僵,清楚的知道那是什么,嗓音发颤,几乎哭出来。 “夫……夫君。” “嗯?”男人从后拥住你,褐色的手掌顺着你薄嫩的小腹往下,胯下昂扬的性器已经顶在你后腰。 “好几日没碰过了,再不让我入一入,你那处又要紧得进不去了。” 根本没有拒绝的余地,手掌掐在腿根掰开,粗长的肉刃已经借着热水的润滑插进去半根。 “唔——”你呜咽了一声,还是无法适应可怕的尺寸。 张唇含住粉白的耳垂,邹重挺腰浅浅的在你紧窄的穴道里抽插。 可这般温柔的肏干你也受不住,不过一小会就崩溃地哭着求饶。 你的哭声又娇又软,让不知餍足的野兽生出更难填的欲念。 反正总是要哭的。 邹重掰过你的面颊亲吻,猛地挺腰,将剩下一大截鸡巴送进去。 肚皮险些被撑破,狰狞的肉物直抵胞宫,难言的酸胀过后逐渐涌上一些酥麻的痒意。 这种感觉于你而言奇怪又陌生,你下意识放缓呼吸,才刚别扭地动了动,耳垂就被重重咬了一口。 “别夹。” “没、没夹。” 像是被抓到了现行,你整张脸都羞成粉色,竭力想证明自己的清白,可穴里湿热的软肉却像只顾着自己饥饱的小嘴般热切地吸吮着入侵者。 手背上青色的筋脉躁郁地鼓起,邹重已经忍耐到了极致,见你没有像之前那样不情愿,便掐住你的腰肢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 浴桶里的水随着男人大力顶撞的动作溅出大半,你微张着唇,喘息声又热又娇,只能虚虚圈住男人的脖颈。 “夫君,慢一点。我好累,明日再……” 顶弄的动作慢了下来,邹重直勾勾地盯着你迷蒙的眼,音色低哑。 “明日还让我肏?” 你神志不清,只能顺着男人的话说。 “唔,让你……让你弄。” 作者:下一篇应该会写np np为赚取打赏勾引别人的擦边小主播你??男人 “想看更多的话,别忘了动动手指给我打赏哦~” 细细的肩带仿佛兜不住那团雪腻似的颤巍巍的从肩头滑落,薄嫩平坦的腰腹之下是真空穿着超短裙的纤白长腿。 逼仄的卧室里,你戴着面具对着镜头扭动身躯,还不忘掐着嗓子冲直播间里的粉丝撒娇。 老式的筒子楼没装空调,镜头看不见的地方只有一台老旧的电风扇要死不活地摆着头。 夏夜闷热,你又扭又喘地出了一身汗,可右上角的观看人数才将将过百,打赏更是零星几个,扣除抽成到手才几十块。 「主播身材不错,就是花样太少了。」 「我们要看真刀实枪的东西。」 「别的主播不是3p就是勾引路人野战,最差也弄个角色扮演。你既不露脸又不花心思,能留得住人才怪。」 评论的几个都算得上是你直播间的固定粉丝,你抿着唇不说话,内心天人交战。 做擦边主播已经突破了你的底线,3p或者野战之类的……你实在是无法接受。 似乎是看出了你的不情愿 ,直播间的人数不一会儿就跌到只剩下几个。 继续播下去已经没有意义了,你叹口气,正准备把直播关了,突然看到一条新评论。 「如果主播敢出去勾引别人,我给你打赏十万。」 那个ID评论完,顺手给你打赏了两辆跑车。 浮夸的特效填满屏幕。 清水眼一瞬间睁大,你嘴上甜甜说着感谢的话,心里已经默默换算起来。 十万的话,最起码也能到手叁四万。 对你来说,可是一笔巨款。 蓝白相间的校服遮住窈窕身型,脑后束着呆板的马尾辫,戴着黑框眼镜的你走在校园里就是那种最不引人注意的女孩。 谁也想不到你会在夜晚的直播间里,穿着哪里都遮不住的轻薄布料,把自己青春美好的肉体当成货物卖给藏在屏幕后的那一双双眼。 “你怎么了?一天都心不在焉的。”同桌伸手在你面前晃了晃。 你回神,今天轮到值日走得比较晚,通往校门的主干道上稀稀拉拉只剩几个人。 想到那十万,你心一横,捏紧书包带,转身往回跑。 “我有个东西忘拿了,你先走吧,不用等我。” 可惜你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在推开教室门的瞬间就消失了。 班里还有人,几个优等生,争分夺秒地做着习题,甚至没有分心给你一个眼神。 你低头随便去座位上拿了个东西,走出教学楼后,目光落在另一栋建筑上。 体育馆灯火通明,校篮球队下个月要参加一个全国性的比赛,每天放学后都训练到很晚。 教练和球员要么在专心热身,要么就在看视频复盘,根本没人注意到你像只小老鼠一样钻进了休息室。 休息室面积很大,靠墙摆放着两排蓝色的铁皮柜,中间则是几张长椅,长椅上散乱的丢着外套和毛巾。 你心跳得厉害,坐在椅子上缓了几口气,从书包里拿出直播用的手机。 用口罩和墨镜遮好脸,戴好收音设备,你打开了直播间。 印有学校名字的校服外套被你提前脱去,镜头对准细白粉嫩的皮肉。 经常看你直播的老用户一下子就发现了你身后和往常不一样的背景。 「主播这是换地方了?看样子不像在家啊?」 看了眼右上角逐渐增加的观看人数,你装作不经意的将镜头去准了窗外篮球场上挥洒着汗水的高大少年们。 「我艹,看起来像是学校,主播牛啊。」 「外面那群不会就是今天的主角吧。」 「不是都说男高中生的鸡巴最硬吗,主播今天不会被干死吧。」 「穴都给她肏烂。」 评论区热火朝天,似乎已经看见你被一群精力旺盛的男高掰开腿干到哭泣求饶的样子了。 你当然没想过要那样,现在都胆战心惊的生怕被人发现。 可打赏一直没断过,不过这么一小会就比你之前一个月赚的多,你哪里会自断财路扫大家的兴。 大不了干一票就跑路。 想好之后,你对着镜头开始自慰。 葱白的手指揉捏了两下乳肉,你娇娇的叫了两句哥哥,手继续往下。 摄像头对准腿心,屏幕上是一片粉嫩干净的颜色,一看就是还没被人沾染过。 你没经验,从其它直播间学来的自慰手段也确实乏善可陈,指腹浅浅的揉着外缘,根本不往穴里插。 要是以前,评论里肯定已经有人开始骂了,但今天大家都以为大餐在后头,只是催促。 「怎么还没人来」 「什么时候才能肏穴」 “大家多给我打赏才能看到想看的哦。” 你熟练地用话术应对,一边揉穴,一边认真看评论。 根本没有注意到,有道黑压压的视线落在了你身上。 程复是被你那声又娇又甜的哥哥叫醒的。 鸡巴翘得老高,他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没想到真的有只不知死活的小老鼠跑到这里来了。 目光落在你裸露的皮肉上,程复屈指敲了敲柜子。 “啊——” 你循声看过去,惊叫一声,慌的根本不知道捂哪里,甚至手还放在穴上。 直播间里的用户也听见了,但他们当然认为你的慌乱是演的。 身材高大的少年已经走到你身侧,你下意识遮住镜头,直播间里只一闪而过地露出一双笔直长腿。 “对不起,今天的直播就到……” 这种情况只能先掐断直播,可你话还没说完,手机突然被程复抢走,扔进一旁的脏衣篮里。 屏幕裂了一条缝,但直播并没有断开,摄像头的视角勉强能看见你腰部以下。 「我靠,这是什么意思」 「感觉不像演的」 「主播不会有事吧,这年头当色情主播也这么拼命」 ……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直播间的热度更上一层楼,各种打赏刷屏。 “对不起,我马上走。” 你现在哪还能顾得上直播,拿了衣服就要走。 程复长腿一跨,堵在了你面前。 他皮肤又薄又白,眉压眼,鼻骨挺直,眼皮撩起看人时,透出些高高在上的不耐烦。 “你把它吵醒了,得把它喂饱。” 你眸光惊恐地看过去,才看到他胯下那团不容忽视的硕大。 “我不会。”你声音都在发颤,边说边往后退。 “啧,”他是真的没了耐心,抬手攥住你的手腕将你扯近,声音很冷,“张开腿挨肏就行。” 手掌不顾你的哭叫和求饶探进腿心,只摸到一片潮湿。 程复挑眉,拉下宽松运动裤。 十七八岁少年的性器尺寸惊人,深粉色,前端上翘,看在你眼里简直像可怕的刑具。 鸡巴打在你的小腹,滚烫的热度让你怕的发抖。 “不要呜呜呜我错了,你放过我吧。” “裤子都脱了,你跟我说这个?” 程复粗暴地将你按在柜子上,手掌覆盖上去包裹住眼前的一片白腻。 你哭的时候,嫩豆腐似的乳肉也跟着颤,乳尖还是粉的。 简直太色了。 乳肉从指缝间溢出,你这里太嫩了,他没用什么力气就留下了显眼的指痕。 “很软。” 程复轻笑,眼底是沉沉的欲,他分开你的腿,圆润的龟头抵着那道细窄的肉缝慢慢挤进去。 “呜啊——” 你含着泪吃痛的想要躲开,可却像被他的鸡巴钉住了,根本动弹不得。 细白的腿被迫圈在少年腰间,承受他大力的肏干。 “慢点,我疼……” 程复也发现了你的生涩,可他鸡巴生得大,插进去了不管动不动你都是要疼的。 他张嘴含住你的乳尖,试图让你多分泌出些水液,慢慢挺腰让你适应。 直播间已经炸锅了。 程复挺着又粗又长的鸡巴肏进你穴里的样子大家看得清清楚楚,更劲爆的是看起来不像演的。 不是没看过刺激的。 但是直播的时候女主播被按着强肏还是第一次见。 你的直播间人气暴涨,直接升到了热度第叁名。 第一次肏穴的男高鸡巴确实硬,而且完全不知道收力,你被肏得直哭,又不敢大声,哼哼唧唧的像小勾子。 程复吐出被吃得水润鼓胀的乳尖,突然来了兴致,他摘了你的墨镜,看着你湿漉漉的眼睛说: “把口罩拿下来。” 作者:预感这篇会比较艰难,暂定4个或5个男人吧,全处,多了起名字都得给我累死 如果这篇np能写完,那我光荣宣布退出np届 控制狂老公出狱后,在你二婚婚礼上按着你* 简直像是上天恩赐一般。 就在你实在无法忍受丈夫日益变态而密不透风的控制欲,委托律师向他提出离婚诉讼之后,丈夫竟然因为生意场上的事情被跟他针锋相对的堂兄送进了监狱。 “我答应在离婚协议上签字,但——” 男人声音低哑,砂砾般的质感通过手机听筒传过来,让你下意识打了个寒颤。 他要求你去见他。 固定在地上的不锈钢桌椅反射出冷冽的寒光,周循就慵懒地靠着椅背,目光锁在推门而入的你身上。 男人骨线明晰的手腕戴着手铐,下巴上冒出青黑的胡须,明明已经身陷囹圄,却仍是那副一切尽在掌握的模样。 一年多的婚姻生活对你而言宛如噩梦,你紧抿着唇一言不发,坐下之后就从包里拿出离婚协议。 你已经在右下角签好了名字。 尽管已经竭力克制,但你迫不及待想从他身边逃离的模样还是让他发了疯。 手铐砸在桌面发出刺耳的金属碰撞声,周循面色阴沉,骤然扑过来掐住你的颈子。 “唔!” 他张嘴在你细嫩的面颊上咬了一口,语气森然。 “要是我出去发现你敢跟别的男人在一起,我就弄死你!” 几乎像是逃离,离婚手续办完之后你连夜从这座城市消失,没留下一点痕迹。 消息传到周循耳中,男人面容平静看不出情绪,却加快了收网速度。 回到家乡这一年多来,你早已将周循丢在了脑后,连同那句森冷的告诫一起。 所以,你才敢不知死活地答应其他男人的求婚。 红地毯蜿蜒铺陈,尽头是繁茂而盛大的花门。 只有亲朋出席的草坪婚礼温馨又怡人。 你一身白纱,挽着父亲的胳膊慢慢走向新郎,却突然因为一阵没来由的心慌停下脚步。 几乎是神经质地四周看了看,却只看见一张张含笑祝福的脸庞。 你垂下眼睫,觉得自己有些过于紧张了。 周循那样的性格,既然放你离开,又怎么会再纠缠。 下一秒,骤然响起的尖叫声中断了婚礼进行曲的甜蜜悠扬。 数十辆汽车将场地围得水泄不通,几十个黑衣保镖簇拥着男人走到你面前。 高大的身形遮下一片阴影,周循咧唇,笑意不达眼底。 “现在怎么办?” “我是该弄死他,还是你?” 手捧花被践踏成泥,刚才还清新唯美的婚礼场地,现在一片狼藉。 周循就纵容他带来的那些保镖在这里当众行凶。 “呃!” 白色西装一片脏污,斯文清秀的新郎满脸都是血,看起来几乎快没了生息。 “别打了,你会把他打死的。” 眼泪弄花了精致的妆容,你捶打着男人的手臂,试图从他怀里挣脱。 周循坐在椅子上,单手箍着你的腰,眼皮掀起,看着手里的婚纱照。 你和其他男人的婚纱照。 “笑的这么开心,看来你是真的想嫁给他。” 凤眼轻挑,周循脸上带着笑,你却听懂了他话里彻骨的寒意,哭着摇头。 “没有,我不嫁了,不嫁了。你放过他。” “我们还没去民政局登记,婚礼可以取消。” 你含着哭腔解释,期望他能大发善心放过那个可怜的男人。 “我知道,”周循在你唇上咬了一口,“要不然他现在已经是个死人了。” 男人垂眼看着你,是在等你给出让他满意的条件。 等男人的耐心几乎耗尽时,才听见你妥协的声音。 “老公,我们复婚。” 偌大的欧式庄园被保镖清空,你被周循按在桌上。 撑在你面颊边的手臂青筋鼓胀,不容反抗。 漆黑浓密的睫毛垂下,遮掩翻涌的欲望,他说。 “我早就想让你穿着婚纱挨肏了。” 你被控制狂前夫按在二婚婚礼上强肏。 细白的手臂被迫撑着桌面,你竭力咬住唇瓣,才能勉强不发出呻吟。 贴合曲线的绸缎露背婚纱被撩到腰际,周循沿着你柔美脊线细细啄吻。 “扶好,这么久没肏,宝宝下面的小嘴也很想念我啊,咬得很紧。” 他语气低哑又缓慢,性感而粗野的喘息贴在你耳际,每说一个字,就是一次狠狠地贯穿。 身子被撞得发抖,交合处的水液沿着你纤直双腿落下。 不知道是多少次粗暴的抽插,穴道里粉色的嫩肉都被肏得外翻,你被弄的要死,周循却是舒爽地感叹。 “宝宝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监狱里每天晚上做梦都是你被我按着吃鸡巴的样子。” 男人说着,声音骤然冷下去,接下来则是质问。 “可是宝宝让我很失望啊。” “我担心你被生意场上的人盯上,才签了离婚协议,可你呢?” “那么没心没肺地走了,甚至敢嫁给别的男人。” “老公对你不好吗?” “呜呜呜呜呜,对不起。” 娇嫩的臀肉被男人大力撞到发红发烫,你被肏得崩溃,连道歉的声音都是破碎的。 “老公,今天可不可以不要,我想休息。” “宝宝不是答应要补偿我的吗?乖。” 繁复华丽的水晶灯从天花板垂下,奢华空旷的别墅里只有你和周循两个人。 佣人只能在规定的时间进出。 这么做,是为了更好地享用你。 一层不染的大理石地砖上有湿漉漉的水迹,明明是你被肏得太狠,可周循偏说是你小穴贪吃,馋他的鸡巴才流了这么多水。 你裸露的皮肉上是周循不加节制玩出来的斑驳痕迹,哭得声音嘶哑,跪伏在地上被宽肩窄腰的男人按着狠肏。 复婚后的这两个月,周循哪里都不去,连大费周章设局吞下的产业都丢在一旁。 每天只做一件事——肏你。 他说这是你欠他的,要补给他。 所以你每天除了吃饭睡觉,就是在吃他的鸡巴。 一天下来,连腿都合不拢。 乌压压的黑发散落在白皙纤薄的脊背,被跪着后入太久,你实在是受不住了,撑臂往前爬了两步,就被掐着腰狠狠撞回来。 “唔——” 周循抓着你的手十指相扣,肏了十几下后,突然把你抱起来走到了楼梯旁。 楼梯上铺着厚实的羊毛地毯,男人按着你跪下去,鸡巴顺势插回穴里。 “宝宝,爬吧。” 嫩生生的小脚踩在男人肩头,你腻白的腿根被粗粝的手掌掐住分开。 硬刺的黑发把你薄白皮肉扎出红痕,周循抬着你的腰,逼你张开腿心让他吃穴。 “别舔了,孩子,呜呜。” 手臂抚摸着隆起的腹部,过于汹涌的快感逼出大颗的泪珠,顺着眼角滚入鬓角。 原本以为怀孕就可以逃离频繁的性事,可没想到他还是没有放过你。 舌尖模仿性交的动作顶弄着穴缝,男人的声音含混不清。 “知道你怀孕了,不能肏。” “老公硬到鸡巴都要炸了也没动你,不过老公也要让你爽啊。” “老公舔的你舒服吗?” 你只能发出小声的呜咽。 “舒、舒服。” 作者:下一篇写产乳 产乳+末世+兄妹骨科+1V2 “4号点污染物已清理。” “收到。” 潮湿阴沉的雨夜危机四伏,偶有越过警戒线的丧尸或者变异生物都被藏在暗处的监管者悄无声息地处理掉。 越过铁丝网和高高的围墙,是明亮灯光圈出的安全地带。 “下一个。” 地下车库,长龙般的队伍无声而有序地移动,等了大半天才轮到你。 桌案后的年轻男人穿着黑色冲锋衣,眉眼轮廓很深,像混血,长而密的睫毛下覆,在眼窝打下一片阴影。 作为末世里第一批觉醒异能的特殊能力者,言醒带领的异能者小队奉命接管了你们公寓,所有幸存者都要登记在册。 “姓名、年龄、有什么特长或者技能吗?” 青年面色冷淡,音色也偏冷。例行公事地询问,可好半天没听到回答,不耐烦地掀眸。 你穿着柔软的灰色针织衫,乌发雪肤,黑湖般的眸子沁着雾气似的,娇弱的像枝头的栀子花,很难想象是怎么在这样吃人的末世里活下来的。 青年眸色暗了暗。 你因为饥饿而昏昏沉沉,毕竟自从哥哥一个月前外出收集物资受伤昏迷不醒后,你就只能靠着家里所剩不多的食物勉强度日。 如果公寓没有被接管,你甚至可能会就这么饿死。 叩叩—— 你在清脆的敲击声中回神,对上青年无声催促的眼神,磕磕巴巴地开了口。 “我可以负责一些后勤工作,洗衣服打扫之类的……” 注意到男人蹙起的眉心,你声音更是越来越小。 末世降临时,你还只是个高中生,这两年来又被哥哥保护得很好,说是废物也不为过。 废物是会被丢弃的。 但你想活下去。 “我……我有奶水。” 你太单纯了,甚至看不懂男人在听到那两个字时陡然变得更加幽深的眸光。 隐晦地扫过你身前柔美圆润的曲线,他像是突然感到干渴似的,喉结滚了滚。 奶水吗…… 你说出口之后就后悔了。 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但你答应过哥哥会好好保守这个秘密的。 将领到的食物和水放好之后,你拿着一个面包走进卧室。 相貌俊秀的青年阖眸躺在床上,他面上毫无血色,如果不是胸膛微微有些起伏, 一个月前,你的哥哥在一次外出搜集物资时被变异生物袭击,受伤陷入昏迷,至今没有醒来。 哥哥是你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依靠,也是你活下去的理由。 “哥哥,你不用担心,我能活下去的。” 你语气是久违地轻快,甚至绞尽脑汁地搜刮了一些好话来夸奖言醒带领的异能者小队。 “……他们人很好,不像别人说的那些异能者那样不近人情,还给了我食物呢。” 你麻雀一样叽叽喳喳,可吃进嘴里的面包是咸的。 你勾着男人的手指,虽然极力克制,但还是泻出一些软软的鼻音。 “哥哥,你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啊。” 几天后的深夜,言醒敲响你家门。 男人似乎是刚结束什么任务,眉宇间带着倦色,黑发有几缕散落在渗出薄汗的额头。 你甚至闻到了淡淡的血腥味。 他直截了当地表明来意后,眸光不闪不避地落在你身上。 “请等一下,我去弄出来。” 把人请到客厅坐下后,你转身准备去卧室把奶水挤出来。 第一次发现自己分泌乳汁的时候,你吓坏了,还以为自己得了什么绝症,好在除此之外,身体并没有其它异状。 但对于一个十几岁的高中生来说,产乳这件事本身更多的是羞耻。 有时候还会涨奶,你不好意思跟哥哥说,只能自己学着将多余的奶水挤出来。 言醒抬手抓住了你的手腕。 “不用这么麻烦。” 你愣了一下,没理解男人的意思。 “可……” 下一秒,男人说的话让你吓傻了。 “把衣服掀起来给我吃。” “不行。”身体比脑子更快,在说这句话时,你已经下意识甩开男人的手臂往后退,跟他拉开了距离。 “怎么不行?” 言醒起身,青年高大的躯干带着与生俱来的压迫感。 娇弱白皙,被逼进墙角的你宛如待宰的羔羊,瑟瑟发抖。 你面色惊恐地摇头,几乎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言醒俯身,看清你眼眶通红含泪的模样,舔了舔上颚。 “怎么办?只是喝奶好像已经没办法满足我了。” 根本反抗不了。 你被男人单手按在沙发上,上衣被粗暴急躁地掀起,绵软的乳被托在掌心,张口含下。 咕咚。咕咚。 言醒埋在你胸前,大口吃着你的奶子,喝着乳汁,发出色情的吞咽声。 “不要。” 你边哭边挣扎,用尽全身力气试图把男人从你身上推开。 啃噬的力道愈发重了,几乎让你生出一种胸乳会被他直接咬下的恐惧。 可男人只觉得太爽了。 从来在一众队员面前冷静自制,机器一样的言醒此时却像只失控的野兽,喘息、掠夺、占有,颈侧甚至因为快感而爆出青筋。 可最兴奋的不是这里。 等又吃又摸又咬的把两个奶子都宠爱过一遍后,男人意犹未尽地揉了两把。 他眉眼带笑,把哭得发抖的你抱进怀里。 手掌贴合你温热软嫩的小腹,言醒半是逼迫半是诱哄。 “胸很软也很甜,我吃得很香。” “但好像还有个不听话的家伙在说饿,你愿意喂饱它吗?” 异能者的体力和精力都远超普通人,再加上胯下骇人的尺寸,轻易就能把你肏坏。 言醒不想把你肏坏,所以他要让你主动。 作者:要素过多,没想到合适的名字,先这样吧 勾引错人后,贫穷女高你成了财阀兄弟的禁脔 “穴浅得连半根都吃不下。” “谁给你的胆子来招惹我!?” 异物入侵的撑胀感让你骤然瞪大眼睛,连透粉的指尖都失了血色。 男人身姿劲长,严格管理的身材积蓄蓬勃力量感的同时又不过分壮硕,仅凭一条手臂就能将你死死摁在桌上,肆意侵犯。 财阀叁代的凌厉气场,哪怕只是垂下眼皮不说话,也足以让你停止所有微不足道的挣扎。 青涩稚嫩的女高中生你被年长十几岁的男人掰开腿,粗暴狠厉地肏干,直到昏过去。 怎么会这样呢。 你想要勾引的明明是学校里财阀姜家的小少爷啊。 你靠着酒鬼父亲的保险赔偿金从江原道那样的小地方来到首尔。 灰扑扑的山雀还没适应大城市的霓虹,就不知天高地厚地定下了浅薄可笑的目标。 ——为自己找一座金丝笼。 国际高中的学费十分昂贵,坐落于富人区清潭洞的更是令人咋舌。 办理完入学手续之后,父亲用命换来的钱只剩下可怜巴巴的一点。 你一点都不觉得心疼,甚至心甘情愿去住最便宜简陋的考试院。 逼仄的单人床散发着沉闷腐败的霉味,你怀里紧紧抱着校服睡得香甜。 入学不过一个月,你就从众多富家子弟中选定了目标。 财阀姜家最受宠的小儿子——姜承轩。 少年斯文俊秀,天生多情的笑眼看起来极具亲和力,金字塔顶端的家世更是天然吸金石,追随者无数。 更难得的是,他身上完全没有财阀高高在上,不近人情的作风,温和有礼,成绩优异,是全校师生口中的完美男神。 姜家身为财阀,很注重隐私和安全,哪怕在学校里能经常见到,但私下却没有机会接近。 你费了一些工夫才从班主任老师的办公室偷偷拿到他的联系方式。 然后开始行动。 给姜承轩发消息。 是的,就这么简单。 国际高中对成绩有要求,太差会被退学,你一半精力都花在学习上,还要抽时间打工维持生活,只能做到这样了。 发出的信息中,你情真意切地向姜承轩表达好感,真挚到几乎像是入伍宣誓。 你不知道自己发错了人,还每天雷打不动地发几条,哪怕一次都没收到回复也不气馁。 灰色的摩天大楼高耸入云,凌厉简约的线条勾勒出冷淡的精英感。 姜氏作为数得上的大财团,产业遍布全国,能进入总部任职对于大多数人来说确实是值得炫耀的事情。 顶层会议室,集团管理层整整齐齐地坐在长桌旁,此刻却都默契的噤声,生怕被迁怒。 正中间的显示屏上,是蔚山度假村开发企划案。 “所以,这就是你们努力了一个月给出的东西?” 主座上的男人一身银灰色西装,黑发服帖地梳到脑后,露出冷淡锋利的眉眼,森然压迫的视线拂过,便能生生折弯别人的脊梁。 姜家第叁代长子,姜承寅,二十四岁完成学业从美国回来就进入姜氏任职,手段雷霆,在商场上是杀人不见血的狠角色。 企划部主管额头的冷汗顺着太阳穴落下,又不敢擦,在浅色衬衫上留下硬币大小的痕迹,十分狼狈。 一片令人窒息的沉默中,突兀地响起“嗡嗡”的手机振动声。 众人的心再次提了起来,正暗戳戳地互相看眼色,姜承寅突然起身。 “重新做,我不希望再看到这样的垃圾。” 姜承寅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容忍你的骚扰。 收到第一条消息的时候,他就知道你抱着什么样的目的。 太明显了。 但他鬼使神差地没有让人把你处理掉,是把你当成工作之余的消遣。 操纵着城市半数经济命脉的男人每天会在固定的时间点开你发来的消息,看你事无巨细地分享日常,虽然大部分都是没营养的碎碎念和带有明显意图的情话。 他很快就在你发来的字句里发现了事情的真相。 你把他当成了姜承轩。 简直是不知死活。 你在炸鸡店打工时被油锅烫伤了手。 去医院处理完伤口之后,你已经很累了,但还是习惯性地编辑好了信息发给了姜承轩。 想了想,又加了一张照片。 拍摄视角的问题,你并没有注意到镜头对面的汽车后视镜里清晰地照出了你的脸。 不过巴掌大的清纯脸蛋,嫩生生的娇弱,精致挺翘的鼻头发红,看样子是刚哭过。 男人发现了,并把这当成是你故意为之的小把戏。 而他,确实被勾引到了。 第二天,你的资料就出现在了姜承寅的办公桌上。 贫穷的出身,早亡的母亲,酗酒懦弱的父亲,以及不相匹配的野心。 可怎么办呢? 他愿意给你一次机会。 太久得不到反馈,你难免有些着急,觉得是自己不知天高地厚,选择了难度过高的对象,但又不舍得放弃之前的努力。 思索过后,你决定试最后一次。 你开始给他发送照片,刚开始是一些自拍照,慢慢变成露胸或露腿的。 最后是裸照。 考试院狭小昏暗的房间里,你白皙莹润的皮肉是唯一亮色,被主人精心妆点后呈给上位者享用。 然后,你等到了自己想要的。 「过来。」 烫知识:作者真的会韩语(虽然也没人问我哈哈) 最近写文属于片段化的,总是会把开头或者结尾,或者某个场景先写完,然后慢慢填充其它部分。 末世+产乳+骨科的这篇应该还有一次更新,会尽快写出来嘻嘻 小宫女??光风霁月却患上癔症被迫疯批的帝王 “陛下到——” 内侍的通禀声在殿外响起,宫人们都恭顺地跪拜下去。 你跟在嬷嬷身后,只瞥见绣着五爪金龙的玄色衣角拂过琉璃地砖。 先帝驾崩,前朝宫变,几位皇子手足相残,兵戈相见,鲜血染红宫阙。 可谁也没有料到,最后登上皇位的竟是被废叁载,又因癔症被送往京外佛寺休养的废太子。 新帝仓促即位,尚衣局奉命为天子缝制朝服。 你在尚衣局当职,因性子娴静不爱争抢,又有一手好绣工颇得管事嬷嬷看中,她难免多提点你些。 嬷嬷命你为陛下量体。 “是。” 你只怔愣了一瞬,立马就感受到天子的目光似乎落在了你身上。 无形的威压重如千钧,你双腿发软,险些跪伏在地。 若是被认了出来……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你抖得厉害,几乎能听见牙齿碰撞的声音,勉强定了定心神才上前。 帝王张臂而立,身躯高大,俊美恍如天神,周身萦绕的龙涎香一瞬间侵入鼻息。 你不敢直视天颜,只低垂着眉眼将手中量尺圈过帝王劲瘦腰身。 结束后,你正欲躬身退下,忽听得头顶低沉冷冽的男声。 “抬起头来。” 你曾是东宫的宫女。 最低等的那种,只能做些洒扫之类的杂活,入东宫半载连太子的模样都没见过。 只在闲暇时听其它宫人说过一些。 他们说太子生得光风霁月,俊美无匹,又宅心仁厚,从未苛责过宫人,是个顶好的主子。 你捏着荷包里的赏钱没有插话。 然一夕之间,太子被废了。 东宫上下对此讳莫如深,你作为一个地位卑下的小宫女更不可能知晓什么,只勤勤恳恳依旧扫你的地。 春秋代序,废太子被幽禁东宫已有半载。 昔日一人之下的储君如今被困方寸之间,连带着东宫也门可罗雀,甚至连檐角上石雕的獬豸都蒙上一层暗淡的灰霾,失了神采。 宫人纷纷离去,可用之人愈发少了,管事嬷嬷从所剩不多的宫人里挑中了你。 “今后便由你贴身服侍殿下。” “是。” 说是服侍,其实不过是每日送些饭食。 你提着食盒转过曲折的廊角,心下竟不知为何有些惴惴不安。 冬日昼短,宫殿蛰伏在幽沉夜色中,仿佛食人的兽类。 你小心翼翼地将烛盏放下,推开了殿门。 殿内没有点灯,黑黢黢的难以视物,你放好食盒,回身去拿烛盏,再一转身竟看见窗边立着一道身着白衣的鬼魅身影。 烛台险些脱手,你压下喉中惊叫,小声唤道:“殿下?” 那道身影飘了过来,停在烛火照不到的地方,低低应了声。 “是我。” 你松口气,跪坐在矮桌边将食盒里的饭菜取出摆好,这才看见已经凉透的午食。 竟是一口没动。 你并未多言,收拾好之后就告退了,只将烛盏留了下来。 青年缓步走近,莹莹烛火照亮面容。 他披发跣足,只着粗布麻衣,却丝毫没有折损容貌,一双眸子亮得惊人。 你将饭食之事禀告给了管事嬷嬷。 她连眼皮都未动分毫,只冷冷看你一眼。 “做好你分内之事便可。” 连着叁日送去的饭食都原封不动的被弃在桌案上。 第四日,你终于难掩惶恐,跪了下去。 废太子面上无甚表情,他垂眸,长睫微覆,几日水米未进面色有些青白,粗布麻衣下是嶙峋的脊骨。 他知晓你会说什么。 却又无法置之不顾。 “虽有仁心,却择善固执,几乎到了愚直的地步,不堪为君呐!” “此乃妇人之仁!” “过刚易折,过柔则靡,刚柔并济,方成事焉。” 太傅和近臣的话言犹在耳,姬彧苦笑,低声咳了起来。 那个宫婢还跪着,额头触地,贴在地砖上的细白手指打颤。 显然是极害怕。 姬彧命你起来。 你抬起头,对上那张清癯面容,不知为何竟脱口而出。 “殿下,园中梅花开得正好,奴婢为您折一枝来,可好?” 那枝尚未绽放的腊梅就摆在案上,直到凋谢后被你用新的一枝换去。 这份差事比你之前的确实轻巧不少。 侍奉姬彧叁个月,你腰间甚至长了些软肉。 圣心难测。 就在众人都以为废太子再无翻身可能之际,姬彧却在先皇后忌日收到了帝王赐下的一道菜。 是道甜羹。 姬彧跪谢圣恩,却并没有动用。 任由那碗甜羹放凉。 便如天家既是父子,又为君臣,夹杂着权力、血缘、杀戮的父子关系。 再不复幼时在母后怀中吃到的那般香甜纯粹。 此举一出,前朝后宫暗潮涌动。 “毕竟是先皇后唯一血脉,帝后是少年夫妻,感情甚笃。” “那位指不定几时便能复宠呢。” …… 宫中四处皆是耳目,帝王赐菜给废太子的消息不胫而走后,你便时常能听到这样的议论。 你自然也为太子殿下高兴。 若他即位,定是圣贤书中所说的圣主仁君。 你被姬彧勒令守在殿外,没有他的传唤不得入内。 足有半个时辰,殿内的声响才停歇。 你额上净是冷汗,小心翼翼地推开门,浓郁的血腥味扑面而来。 心下一骇,你快步走进内室。 “殿下——” “……怕是得了癔症。” 须发皆白的太医战战兢兢地下了论断。 你没有注意到嬷嬷若有所思的神色。 癔症啊。 那可是同先皇后一样的病症。 也是帝王心里最不能触及的禁忌。 作者:感觉这篇会坑,先发出来吧,就当存档 驯养畸形山地人的高智商疯批逼你扮 yushuwx 刻意放轻的脚步声逐渐迫近,最后停在了你的藏身处。 你全身都掩盖在腐烂的枯枝落叶下,连呼吸都停滞了,只有黑白分明的瞳孔透过缝隙惊恐颤动。 啪嗒 温热的血液滴落在你的面颊,顺着看过去,正对上山地人手中提着的死不瞑目的人头。 是你的同伴。 叁天前你和朋友来到这里探险,却莫名其妙误入了山地人的地盘,遭到了他们的猎杀。 不过两天时间,朋友们被一个接一个地虐杀,只有你侥幸活了下来。 你面色惨白,胃液翻涌,恐惧到了极点之后反而更激发出求生欲望。 你要活下去。 没能发现你的踪迹,山地人狂躁地来回踱步,喉中发出两声短促的尖叫,是在与其它山地人沟通。 他们面部丑陋畸形,脓包和肉瘤占据了大半位置,非人的力气可以直接将人撕成两半,哪怕是胸部中枪也不会立即死去,简直是人形怪物。 远远地传来两声应和,山地人收到指令,只能不甘心地离开。 你松口气,却没有轻举妄动,是想等他走远再出来。 又过了几分钟,你刚坐起身子,却悚然一僵。 你被山地人单手掐住脖子提在半空,沾染着同伴血迹的斧头从你的面颊滑到腰腹,似乎是在考虑从哪里将你切割成几半。 肺部的空气被挤压殆尽,你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山地人的斧头落在你的眉心。更多免费好文尽在:yu shu wu.b iz 下一秒,伴随着轰然的巨响,红白相间的腥臭液体喷溅在你脸上。 暂时得救了。 你顾不上其他,担心附近的山地人听到枪声会追过来,只能先逃跑。 黑夜是最好的保护色。 废弃倒塌的木屋下有一个狭小的地下室,非常隐秘,救下你的青年就是藏在了这里才没有被山地人抓住。 简短的交谈之后,你知道了青年的名字,基里安。 和你的情况相似,基里安是在跟叔叔来山里打猎时遭遇了山地人的袭击。 尽管叔叔是个经验丰富的猎人,手里还有枪,但面对行踪诡秘,人数不知的山地人还是落了下风。 最终,叔叔为了掩护他而死,而他腿部受了伤,只能先藏起来,等待时机。 你安静地听完,并没有出言安慰,只用十分笃定的语气说: “我们会逃出去的。” 基里安让你好好休息,他来负责守夜。 对于一个刚豁出性命救过你的腼腆青年,你完全没有戒心。 而等你熟睡的呼吸声响起后,青年却完完全全变了一个人。 森然的视线拂过你面颊,却诡异地引起胸腔振动。 基里安闷笑两声,高大的身材异常灵巧地从地下室窄小的入口钻出。 行走间,他口中那条被捕兽夹弄伤的右腿看起来跟常人无异。 青年并没有走太远,枝叶缝隙洒下的微弱月光下,已经有人在等他了。 四五个高矮不一的山地人正站在那里,喉中发出意义不明的吼叫声,其中一个怀里还抱着那个之前被基里安一枪爆头的山地人的尸体。 一看见基里安,他们明显有个冲过来的动作,但莫名停下了,眼里是明显的忌惮。 以杀人为乐的怪物竟然会害怕一个看起来单纯无害的青年…… 基里安当然注意到了他们的动作,却只是不在意的轻蔑冷笑。 “别被发现。你们知道后果。” “把我扔下吧,带上我,你也逃不掉的。” 轰隆隆的汽车引擎声就在身后,是猎杀你们的山地人追来了。 你额头上全是汗,咬牙搀扶着基里安,心脏快要跳出胸腔。 “不,我们会一起离开这里。” 话音刚落,破风的箭矢就从身后袭来。 “小心!” 基里安拉着你矮身躲过,那支箭射进了前面的树干。 山地人围了过来…… 事情的发展完全超出预料。 你被铁链绑在树上,亲眼看着基里安游刃有余的把几个山地人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斯文俊秀的青年一个接一个地砍下山地人的头颅,规整地摆放成一条直线。 基里安虚眯着眼睛打量自己的杰作,嘴角微微上扬,沾染着血迹的面庞隐约透出两分不同于正常人的扭曲和狰狞。 他面无表情地拔出插在肩膀上的匕首,天生没有痛感,凉薄暴戾的怪物,却偏偏以享受别人的痛苦为乐。 目睹一切之后,你脸上是还没来得及掩饰的惊惧。 “基里安,你……” 青年歪头看向你。 “哦,看看你,我可怜的小甜心。” “只要你保证别像他们那样,我会尽量延长这个游戏,好吗?” 一周前,基里安途径此地时车辆抛锚。 等待救援时,他敏锐地嗅到了同类的气息。 生猛,粗糙,是不同于他的,更加血淋淋的欲望和杀戮。 让他想起宰杀牲畜的屠宰场。 脊骨升起酥麻的颤栗,青年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加入到这场血腥的屠杀游戏中。 智商极高的青年手段残忍,天生的反社会人格,他驯养了这群丑陋食人的野兽,按下了开始键。 他旁观了一切,看着你的朋友痛苦地死去。 你以为你为什么能活下来? 因为你是被他选中的新玩具。 又一次被抓到了…… 几天时间里,你已经被恐惧折磨的不成样子,苍白可怜地跪在青年脚边,失神地喃喃。 “别杀我,别杀我,我不想死……” 基里安也厌倦了看你像小老鼠一样愚蠢的东躲西藏,最后被他找到。 可奇怪的是,他竟然不想就这么杀了你。 他目光沉沉地看了你许久,接着兴致极高地宣布,你们要开始一个新的游戏。 弹簧床发出吱呀的响动,身侧的男人探身将你揽过去。 长而密的睫毛掀起,青年幽蓝的眸沉静而纯良,他像是没发现你僵硬的肢体和惊惧的泪眼,含笑看着你苍白没有血色的脸庞。 “亲爱的,早上好。” 轻柔的吻落在你额头。 这本该是他预想中的美好场景,可你欲哭的表情让他不满意了,于是青年的语气冷了下来。 “你应该给你的丈夫一个早安吻。” “早、早上好。”你克制住呜咽,抬起下巴吻在他唇角。 基里安这才满意,他心情不错,语气柔和,仿佛真的是一位深爱着妻子的丈夫。 他宣布游戏正式开始,而你和他需要扮演一对恩爱的夫妻。 刚开始还勉强能应付,你战战兢兢地维持着“妻子”的人设,直到那天晚上青年的手掌探进了之前从未触碰过的地方。 温热的手心从小腹滑下,覆盖住白嫩的阴户。 “不要!” 你瞬间变了脸色,猛地按住他的手。 “为什么会害怕呢?” 青年的脸色在你下意识抗拒的动作中阴沉下去,审视的目光落在你面颊。 “夫妻之间做这种事不是很正常吗?还是说……” 手掌已经扼住了你的脖颈。 “你一直在骗我,你并不是我的妻子,对吗?” 赤裸裸的威胁,只要你敢点头,他会立刻从“丈夫”的角色里脱出。 而游戏结束,等待你的会是什么不言而喻。 你不想死,只能服从,磕磕巴巴地解释,甚至主动用手去摸他胯下已经兴奋的性器。 “不,我只是还没准备好,给我点时间,好吗?” 几乎有你手腕粗细的狰狞肉物冒着热液,沉甸甸地打在你手心。 单手几乎圈不住,你根本无法想象这样可怕的东西要怎样进入你的身体。 可基里安已经没有耐心再等下去,宽大的手掌掰开你的双腿,蛮横地将不属于你的器官嵌进去。 “穴打开!让我肏进去!” 弹簧床响个不停,青年野兽一般压在你身上,肌肤相触间,汗涔涔的热气几乎将你融化。 更别提身下毫不怜惜的捅干,几乎是能把你活生生肏死的力度。 你完全发不出声音了,只有被撞到敏感点时才能发出两声带着泣音的细弱呻吟。 过于惊人的尺寸强势地彰显出存在感,哪怕这是一场单方面凌虐的性事,可花心次次被顶撞出汁液,你还是硬生生被肏上了高潮。 他抚着你因痉挛而颤抖不停的小腹,低声感叹。 “真糟糕,我似乎忘了你是一个美丽娇小的东方小姐。” 基里安似乎爱上了这个游戏,而这里显然并不是个完美的场所,于是他果断抛弃了这个曾经让他获得过乐趣的游乐场,把你带回了自己的住所。 郊区的叁层别墅,私密性极好,离最近的人家开车也需要半小时。 你就被囚禁在这里,作为他的妻子。 卧室的门没有关严,透过缝隙可以看到里面的情形。 松软宽大的床上,宽肩窄腰的青年裸露着上半身,腰背肌肉劲瘦而结实,正不知疲倦地摆动着腰胯。 而随着他的每一次动作,被褥下就会响起沉闷的撞击声和水声。 细白的手臂求救般从被褥下伸出,试图抓住床沿,又被青年扣住手腕,强硬地抓了回去。 你被掐着下巴逼迫张开嘴跟他接吻,舌头被吮到发麻,连呜咽都被吞吃得干干净净。 等好不容易结束之后,你腿心已经被撞到软烂发红,汩汩浓精从无法合拢的穴道里流出。 青年淡蓝色的眼睛就不带任何情绪地注视着那里。 手指拨了拨你微微翕动着,仿佛在吞吃着他射给你的精液的穴口,青年像是在自言自语。 “内射了这么多次,为什么还没怀孕呢?” 你已经体力不支地昏睡了过去,没有听见他说的话。 你完美地扮演基里安预想中的完美妻子的角色,为了活命,几乎洗脑一般地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己,你爱他。 “我爱你,我爱你。” “我知道。我也爱你。” 基里安抚摸着你的头发,显然对此很受用,而为了让这一切更真实,他偶尔也会给你一些喘息的空间。 比如体贴的让你只吃一半的鸡巴。 毕竟你每次都哭哭啼啼的,总让他生出一股想要彻底把你弄坏的冲动。 这实在不是一个深爱妻子的丈夫应该有的想法。 可这种泡沫般的温情,在发现你又一次试图逃跑后破碎了。 “为什么要逃跑?” 俊秀的脸庞扭曲,青年阴狠的质问。 你已经瘫软下去,以为自己必死无疑,绝望而木然地流泪。 恶魔从幻境中脱出,暴露出阴森嗜血的本性。 “我不会容忍背叛。” “是你毁掉了这一切。” “既然不愿意做我的妻子,那就做回玩具吧。” 电视屏幕上的雪花点发出滋啦的声响。 金发碧眼的女主持人正在播报新闻。 “……近日七位大学生在北部山区失踪,该地区在五十年前曾发生过核泄漏事件,警方已对该地区进行搜查,但很遗憾的是,目前还没有找到他们的踪迹……” 画面最后定格在失踪告示上你含笑的温软眉眼。 作者:到底是谁走不出来我不说 暴戾多疑黑帮大佬??被卖抵债的落魄千金??想 那盆雪色的茉莉摔进了污泥里。 失重的一瞬间,你下意识闭上眼,可并没有等到意料之中的疼痛。 是有人接住了你。 顾不得看接住你的人是谁,你慌忙想要起身,可秦稷已经逼到了面前。 男人裹着浴袍,领口隐约露出些流畅肌理,黑发潮湿,显然是刚洗过澡。 他面色相当不好看,没想到你竟然敢跳楼,怒意之下嗓音像淬了冰。 “想死是吧?我成全你。” 因为还不上欠下的巨额债务,你被父母送给秦稷抵债。 年长你十几岁的男人面色冷淡,衬衫纽扣随意解开两颗,露出凸起的喉结。 上位者游刃有余地靠着椅背,半阖着眼眸,屈指点着桌面,不知道有没有在听。 而你的父亲微微弯着腰,脸上堆着笑,极尽阿谀奉承,只为把自己的亲生女儿卖掉。 “秦先生,她很乖,从来没跟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过。” “您要是不信,大可以验验……” 被称为父亲的中年男人把身后一言不发的你推到前面,急于出手的模样,就好像你只是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货物。 “你欠了八百万,”秦稷睁开眼,淡黄微涩的酒水顺着上下滑动的喉结滚入,眸光终于落在了你脸上,“她值吗?” 秦稷还是留下了你。 你并不是不知人事的幼童,当然知道他留下你是要做什么。 你试图逃走,可密不透风的看管彻底杜绝了这种可能。 心惊胆战的在秦稷的别墅住了半个月之后,男人似乎终于想起你这个高价买来的礼物。 他推开了你的房门。 而你趁他洗澡时,从二楼阳台跳了下去。 你没死没残,也没能逃走,所以得硬生生承受这一切。 真皮沙发上一大片湿漉漉的水迹,你腿软的根本跪不住,全靠男人掐在你腰肢上的手掌操控着去前后吞吃着粗长性器。 第一次就遭受了这样堪称粗暴的对待…… 唇齿间满是血腥味,你死死咬着唇瓣,执拗的不发出任何声音。 “啧,”秦稷冷笑一声,掰过你的下巴,“怎么?真不怕我把你干死啊? 他盯着你通红的泪眼,语调毫无波澜,“叫出来。” “只要你叫出来,我就放过你。” 最后是你承受不住,直接昏了过去,才终止了这场几乎给你留下阴影的性事。 深夜的急诊室人很少,程既胳膊伤得也不重,只是脱臼,医生简单交代两句后就让走了。 “你动作倒是快,我根本没反应过来呢,你就把人接住了。” “这下肯定能给先生留个好印象,你不是想去耀叔手下做事吗?” 阿斤发动车子,在呛人烟雾从嘴里呼出的间隙说。 副驾驶座上的青年正盯着自己脱臼的右臂看,闻言不咸不淡的嗯了声。 “怎么跟丢了魂一样?”阿斤把捻灭的烟头丢到窗外,笑着打趣。 两人是在贫民窟里长大的发小,从帮派最底层的马仔干起,不知挨过多少刀,有几次甚至差点死了,才爬到现在的位置,能站在掌管着偌大的集团的话事人身后。 眸光盯着车里的关二爷摆件,程既却像着了魔似的,眼前总是浮现少女百合花般绽开的裙摆。 “先生身边哪来的女人,那个女孩第一次见。” 他问的漫不经心,阿斤也没当回事,毕竟是过了命的发小,不会拿出在小弟面前那套,让他们多听、多看、多做事、少说话。 “家里人送过来的。可别小看她,值八百万呢,比咱俩值钱。” 啧。 原来是金丝雀啊。 年纪轻轻就身居高位的男人手段恶劣又层出不穷,根本不是你一个单纯的高中生能承受的。 不过一个星期,你就彻底服软了。 白皙平坦的小腹隐隐能看出狰狞巨物的形状,你扶着男人的肩头,慢慢将粗长的肉茎吞吃进去。 过大的尺寸将穴口撑得发白,连带着呼吸都变得稀薄,你已经到了极限,可在男人幽暗视线的注视下,只能逼着自己说些违心讨好的话。 “唔,好大,吃不下了。” 秦稷就面无表情地看着你眼眶湿红,主动把他的鸡巴全吃进去的娇媚模样,褐色的大掌猛地按在你小腹上。 “呜啊——”喉间溢出一声呻吟,你全身发颤,是被肏进了子宫。 男人哼笑,“这不是能吃下吗?” 几乎被男人肏到爬不起身,可你总算求来了继续读书的机会。 梅雨天已经持续了两周,墙角的青苔喝饱了水,生机勃勃。 迈巴赫转过街角,停在了校门口。 司机下车,快步走过来,黑色的大伞从头顶罩下,将你整个人遮盖得严严实实。 你紧抿着唇,一言不发,直到坐上车才发现副驾驶座上的年轻男人。 极其斯文清俊的长相。 你垂眸,隐约觉得有些熟悉,像是在哪里见过。 似乎是察觉到了你打量的目光,男人微微挑了挑眉。 视线短暂在内视镜里交汇,很快错开。 你已经认出了他。 是那天接住你的人。 暴戾多疑黑帮大佬??被卖抵债的落魄千金??想 男人生性暴戾多疑,不允许任何忤逆。 可你竟然在他眼皮子底下跟他的小弟有了不知如何定义的隐秘关系。 汽车座椅的缝隙里多了一支药膏。 你垂眸,藏青色百褶裙下,膝盖上青紫交错的淤痕映入眼帘。 是跪着被肏了太多次。 你没有太多情绪,将药膏放进了书包最底层。 半山豪宅灯火通明,半圆形的欧式庄园环在山腰,远远看去像是缀在女郎颈间莹亮的宝石项链。 秦稷设宴,出席的都是政商两界的名流,衣香鬓影。 被众人簇拥着的男人无疑是宴会的中心,可男人身边并没有女伴。 外界对此讳莫如深,这位话事人明明已经到了结婚生子的年龄却没有任何花边新闻,不知是真的不近女色,还是另有隐情。 葱郁的树木隔绝了宴会的喧嚣,种满各色花草的后院只有浅淡怡人的香气。 你正拿着园艺剪弯腰修剪花枝。 这几乎算得上你唯一的放松时间,男人的控制欲密不透风,无形的丝线般将牢笼中你紧紧缠绕。 可跟着秦稷半年的时间里,他却从来没有要求过让你陪同出席这种场合。 你本来就不想把这段关系公之于众,松口气的同时,想当然地以为是自己太青涩,毕竟秦稷身边总不会只有你一个女人。 其实一切恰恰相反。 秦稷并不喜欢别人窥探他的私生活,而你作为他唯一的女人,一旦露面毫无疑问会吸引大量的目光。 以及潜在的危险。 秦稷下意识厌恶这种危险。 收拾完工具准备回房,你却被喝醉酒的宾客堵在了花园里。 所有人都知道秦稷没有女人,而你又穿着简单的白衣黑裙,很容易被当成庄园里的佣人。 被酒色掏空的中年男人摇摇晃晃地挡住你的去路,目光淫邪地扫遍你全身。 你侧身想要避开,却被男人抓住了手腕,令人作呕的酒气扑在面颊上,你拼命挣扎,却根本敌不过男人的力气,直接被按在了花圃里。 “滚开!” “别反抗,”男人喘着粗气,扯开你的衣领,急色地要去亲你莹白的颈项,“跟了我不比在这当佣人好吗?” 他自诩为秦稷的座上宾,而你只是一个卑微的佣人,就算在这里奸了你,秦稷也不会说什么。 湿热粘腻的呼吸几乎要贴上来时,你摸到了一个冰凉的东西,是园艺剪。 被强迫的恐惧催生了勇气,你举起剪刀正要砸在中年男人头上,他突然被一股大力掀飞出去。 而你透过惊惧的泪眼,看清了来人。 竟然又是程既。 不过半年时间,青年就爬到了现在的位置,足可见其手段。 程既走近,矮身蹲下,目光落在你握着剪刀发抖的手臂。 “把剪刀给我。”他伸出手。 “别、别过来……”你已经无法忍受男性的靠近,慌乱地往后缩,嗓音都在发颤。 中年男人骂骂咧咧地爬起来,他当然认识程既,但并不把他这个马仔放在眼里。 “你敢打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谁!就算秦稷在也得给我面子。” “不过是个女佣,玩死又怎么——” 话没说完,中年男人突然像被掐住了脖子的公鸡。 “秦……秦先生……” 雪茄的烟气模糊了男人的面容,却更凸显出他周身凌厉气场。 趁你循声看过去时,程既夺下了你手中的剪刀。 你不知道秦稷看到了多少,又怕他发现了你和程既的关系,情绪错杂之下,时间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直到被他俯身拥进怀里还没有回过神。 带着体温的西装外套落在你肩头,秦稷将你抱在怀里,指腹摩挲着你手背上被花枝划出的伤痕,脸色晦暗不明。 这无疑让你更加恐惧。 “疼不疼?” 你慢半拍地反应过来,下意识反手抓住男人宽大的手掌,泪眼婆娑的轻轻摇头。 “不疼。” 眸中的笑意一闪而过,快到难以捕捉,秦稷很享受你幼兽般的依赖,将你的手扣在手心轻拍安抚。 这样亲密的姿态,谁看不出你们之间的关系。 “秦先生,”先前冒犯你的中年男人面色发白,酒醒了大半,几乎要晕过去了,“我不知道她是您的人,否则,我就算有十个胆子也不敢……” 中年男人话还没说完,就被阿斤一脚踹在腿弯,咚得一声跪在大理石地板上。 “先生,是直接扔进公海喂鱼还是——” 秦稷轻笑,白衬衫勾勒出男人优越的身型,气质矜贵内敛,很难想象出十几年前在街头刀尖舔血的模样。 “说了多少次,不要把杀人挂在嘴边。” 他语气堪称柔和,可眼底没有半分笑意,接着在中年男人劫后余生的侥幸中冷冰冰的发号施令。 “哪只手碰的?” “砍了。” 中年男人还想求饶,却被直接堵住了嘴。 温热的手掌遮住你眼睛,也挡住了那抹扼住你呼吸的血色。 “小孩子不要看。” 作者:连续几天熬到凌晨,我觉得我脑子已经不太好了。 我想了想,总感觉程既被发现只有死路一条…… 妹跟程既现在没发生过关系哈,根本没机会 娇纵大小姐你被献祭成为怪物的新娘 幽暗的洞窟仿佛身处异世界,黑绿的水潭深不见底。 借着头顶缝隙洒下的微弱亮光,可以看见水潭边的石壁上昏睡着的你。 眼皮像灌了铅,你醒来的一瞬间差点又因为全身各处的酸疼再次晕过去。 勉强撑起身子,你顾不上心疼精心养护出的娇嫩皮肉,马上意识到自己处境不妙。 队伍里其他人在哪?怎么只剩你一个人了? 身上的衣物早已湿透,无法御寒,你唇瓣发白,一分一秒都不想在这个鬼地方待下去。 密闭的洞窟似乎只有头顶那道窄小的缝隙,四周的石壁湿滑到无法着力,你没有工具,体力又差,想爬上去简直难如登天。 “有人吗?救命啊!”你拼力呼救,可回应你的只有空旷洞窟里传来的回声。 所剩无几的热量很快耗尽,你蜷缩成一团,昏昏沉沉又要睡过去的时候,突然听见哗啦的水声。 有什么东西从水里慢慢浮了上来。 是一个面容俊秀的青年。 “救我……”你伸出手。 青年露出水面的上身与常人无异,可游走在水潭下硕大幽黑的一团却让你不寒而栗。 像是你最惧怕的东西。 蛇。 怪物…… 黑眸一瞬间睁大,你几乎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可下一瞬袭上你脚踝的冰冷手掌让你惊叫出声。 “滚开!离我远点!” 你疯狂踢着双腿,可抓住你脚踝的那只苍白的手掌骤然发力,将你整个人拖进水里。 刺骨的潭水漫过口鼻,剥夺了你的呼吸,在你几乎窒息之际,粗壮的蛇身圈住你的腰肢将你托举出水。 “咳咳咳。”你狼狈的大口喘息,不小心触及湿滑的蛇身更是头皮发麻,下意识挣扎起来。 蛇尾猛地收紧,将你死死禁锢在身下,接着身上的衣物被撕扯开。 干涩的花穴被强行破开,哪怕有池水的润滑,过分的酸胀感仍然让你面颊失了血色。 未曾预料到的走向让你大脑一片空白,你嗓音发颤,一边恶狠狠地咒骂,一边挥舞着手臂去捶打,甚至张嘴要去咬他。 “滚开啊,恶心的东西!” 俊秀苍白的青年只是微微歪头,抬手掐住了你的下巴,那双无机质的狭眸落在你脸上,不包含任何情绪。 只是出于本能,对已经被他视为伴侣的你的不配合而暴躁眯起。 被信众献祭的新娘,理当承受他的欲望。 流畅的背肌收缩发力,将你牢牢钉死在身下。 沉闷的撞击声被掩在水下,听不分明,可狂乱甩动的蛇尾却明晃晃的彰显着性事的激烈程度。 是可以将你肏死在身下的力度。 你细弱的反抗根本没有任何意义,很快,就连咒骂的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平坦软白的小腹被粗长冷硬的性器撑出奇怪的凸起,明明已经被强制掰开腿肏了进去。 可抵在你腿心虎视眈眈的却还有一根…… 汽笛声长鸣,游轮缓缓靠岸。 鞋跟陷进细软白沙,你撑着碎花阳伞的身子踉跄一下,差点崴了脚。 扶着助理的手臂站稳之后,你注意到了不远处椰子树下默默打量你的身影。 是小岛上的原住民。 并不是电影中那种全身有着诡异纹饰,身穿兽皮,茹毛饮血的野蛮人,他们衣着打扮虽然朴素但已经很现代化,沟通上也没有问题。 二十年前,你的家族买下这座岛后并没有将他们从岛上驱逐。 这么多年来,他们明明已经跟现代文明接轨,可以走出去,却仍然执拗地守在这里。 像是在守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你并不好奇,只是在他们兽类般直勾勾的目光中感到一阵恶寒。 蹙眉收回视线,你娇艳的脸蛋上是直白的厌恶,吩咐身后随行的保镖。 “让他们离我远点。” 助理指挥工作人员搬运器材和物资时,你就惬意地躺在沙滩椅上休息。 清凉的海风带着湿润的水汽拂过面颊,你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时候,突然被一阵毛骨悚然的动静惊醒。 咝咝。 咝咝咝。 儿时被毒蛇咬伤的记忆阴影般挥之不去,哪怕并没有在附近看见蛇的踪迹,你也手脚发软,几乎失去了行动能力。 你被吓得不轻,可即使这样也还是坚持跟勘测团队一起去岛上更深的地方考察。 好不容易才从堂弟手里抢下这个海岛开发项目,你下定决心要做出成绩,让所有人刮目相看。 团队雇佣的向导是一对父子,岛上的原住民。 父亲脸孔黝黑,身材瘦小,却在遮天蔽日的茂盛雨林中穿行自如,几乎像是它的缔造者。 那个十岁的孩子则对你格外感兴趣,总是贴在你身边,黝黑纯稚的眸光在你面上盘桓。 甚至还在休整时,摘下了一朵花送给你。 枝叶肥厚,色彩艳丽的花朵是热带雨林的产物。 金堆玉砌的大小姐你当然不会对这种山林里的野花感兴趣,面色冷淡地看了一眼,并没有接的意思。 队伍里的其他人对你的娇纵做派早有耳闻,又都是受雇于你的员工,自然不敢说什么,只有跟了你三年的助理凑在你耳边小声劝道。 “大小姐,你就收下吧。” “麻烦。”你有些不耐烦,但到底是接过来了。 结束休整,继续上路。 那朵花被你随手扔给了助理。 而队伍末尾,那个孩子口中喃喃念着什么晦涩难懂的字句。 “新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