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种(1V1 SC)》 神秘实验室&翅膀 实验室的空调打得很低,混着消毒水的冷冽气息,闻起来更像是刺刺的冰渣子,寒进肺腑。 姜早摸了摸耳朵上的助听器,第三次将目光投注在对面的白墙上。 那里挂着一对巨大的羽翅,还没完全展开,就足有三四米,将一整面墙全都占满了。 她盯着看了好久,依旧分辨不出那究竟是什么鸟类的翅膀。 形状倒像是某种大型的鹰类,但覆在上面的羽毛却亮得仿佛金刚制成,黑色的羽片边缘隐隐闪着五彩的光芒,就仿佛每一片羽毛上都覆着一层看不见的薄膜。 很奇怪,她不记得现存的鹰类中有体型这么大的,难道是传说中的安第斯神鹰? 但据史料记载,这种鹰类早在五百年前就灭绝了,它们的翅膀又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还是这样鲜活的状态? 正想着,余光撇见跨进来的一脚裤腿,姜早立刻收回目光,拘谨地站起身。 她面色坦然,看起来十分镇定,但只有她自己才知道,此刻她有多紧张。 进门的男人约莫五六十岁的样子,花白的头发梳成背头,一身专业的白大褂,看起来很有权威。 男人走到桌前拉开椅子,在那对巨大的翅膀底下坐了下来。 他仔细翻着姜早递上去的简历和体检报告。 姜早注意到,他似乎更在意她的体检报告,尤其在女性专科检查的部分停留的时间最长。 似乎对于那些数据很满意,他的表情和缓了许多,终于抬着眼镜看了过来。 浑浊发黄的眼睛透过厚实的镜片在她的助听器上停留了片刻,男人脸上的皱纹勾出一抹安抚的弧度,这才开口:“你就是林教授介绍来的学生?” 姜早紧盯着他的嘴,强按下想要摸助听器的冲动,恭敬回答:“您好,我是林政教授推荐来的,我叫姜早。” 男人盯着她看了片刻,抬手指了指自己的耳朵,开口问:“你能听到我说话?” 看到他的唇形,即便早有心理准备,姜早的心脏仍旧突的一跳。 她不动声色的吸了一口气,尽量平静的回答:“戴助听器的话,隐约能听到一点,主要还是靠唇语分辨。” 其实,即便是戴着助听器,姜早也几乎听不到声音了。她的听力神经已经全部坏死,没有复原的可能。 戴着助听器更像是某种心理安慰,让她有一个自己还能治愈的借口。 听到姜早的话,男人脸上没什么异样,应该早就知道她的情况,转而跟她聊了一些专业上的问题。 他态度很温和,看起来像个很有教养的叔伯,这让姜早紧绷的神经逐渐缓和了下来。 姜早在病发前是学医的,研二了。 她原本以为自己会像一开始计划的那样,顺利毕业,进入某家医院任职,但病痛来得猝不及防。 等她意识到不对时,她的耳朵已经快要听不到了。 一个学医的人没有了听力,就像飞鸟没有了翅膀。 她的职业生涯还没开始,就即将夭折了。 “你很符合我们招人的要求,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你加入我们。”男人脸上浮出笑意,给她递了份合同:“我是这里的负责人徐正,签完这份合同,你就算正式加入我们了。” 看到他蠕动的嘴唇,姜早没想到事情会进展得这么顺利,虽然这里的面试流程有些奇怪,但这一刻,她感觉到自己即将死去的职业生涯,似乎迎来了新的转机。 这不是国内最大的一所研究院,却是最神秘的生物研究基地。 它向来只存在于人们的传说中,很少有人真正见过它。能来这里的人,无疑是精英中的精英,是所有顶尖学府中的佼佼者。 姜早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突然选中她,但她知道,她不能放弃这个机会。 她接过合同书,打开翻了几页。里面的条款非常多,密密麻麻,一时半会儿很难看完。 一杯还透着寒气的玻璃杯突然递到她手边,姜早抬起头,发现徐正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到她旁边,手里还端着一杯浑浊的液体。 “喝点牛奶,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他笑得慈眉善目,看起来非常亲切。 姜早礼貌的接过,却发现他仍旧盯着她看,似乎是在等她喝下去。 她只能端起来,不动声色的闻了闻。 杯子里确实是鲜奶的腥膻气,但似乎又多了些别的味道,仿佛是一种铁锈的腥味,透着股诡异。原本乳白色液体里似乎渗进了某种暗红色的絮状物,使得它呈现出一种奇怪的颜色。 姜早有些犹豫,但徐正这会儿却碰了碰她的手背,笑着说:“这是我们基地培养的奶牛,新挤的,你尝尝。” 姜早笑了笑,只能端着杯子喝了一口。 确实是牛奶的味道,只是口感比一般的牛奶要滑,她甚至能感觉到那些絮状物黏滑的触感正顺着她的喉管往下滑。 “还可以吗?”徐正一直在观察她的表情。 姜早点点头,她感觉肚子里开始热乎乎的,原本有些发凉的身体逐渐暖和起来。 喝完了牛奶,她拿起合同打算接着看,徐正却看了眼腕表,抱歉地说道:“不好意思,小姜,我马上就有个会议,如果你确定的话,可以先把合同签了,晚点儿我叫人过来带你。” 领导既这样说了,姜早只能匆匆在合同上签了字,并按下了手印。 看着被收走的合同,她莫名有些忐忑。 应该...没问题的吧? 这里看起来很正规,而且这是她的研究生导师介绍的工作... 不会有问题的。 奇怪的地下室&牛奶 负责带姜早的是00号项目组的组长,陈思帆。 陈思帆的年纪在研究基地的一众项目组长中算得上是年轻,约莫才三十几岁的样子。 但看起来压力很大,头顶的毛发已经有些稀疏了,即便他极力遮掩,却也仍能看到他头顶那一片露出来的光裸头皮。 他跟姜早是同一个学校毕业的,只是,他比她早了十几届。 姜早原本不想跟他攀什么关系,但陈思帆却执意让她叫他师兄,说这样听起来更显得亲切,也不会显得他老。 姜早的工作比较杂,每天跟在陈思帆身边,帮他记录实验数据,做各种琐碎的工作。 看不到研究体虽然有些遗憾,但她知道这是每一个新人必经的历程。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姜早莫名觉得其他人在背后看她的眼神总是怪怪的,可等她转身,他们又都恢复如常,看不出半点异常。 “姜早,你的。”助理小莫每天都会来办公室给众人发牛奶。 奶牛据说是实验室自己培育的,因此颜色与口味会跟外面不同。 但姜早有次发现,自己瓶子里的牛奶总是飘着许多暗红色的絮状物,但其他人的却没有。 小莫解释说这个絮状物的产生是正常的,有些瓶子里有,有些没有,都是可以喝的。 姜早拧开瓶盖,仰头喝了一口。 习惯了这个口感之后,她竟觉得这牛奶还挺好喝的,每次喝完都会感觉非常的舒服,像是五脏六腑都被这些滚下去的液体抚慰了。 放下瓶子,余光瞥见其他人似乎都在盯着她看,可她转头,一切又一如往常。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听不到的缘故,总感觉他们把她当成异类。 中午快下班的时候,小莫过来给她量体温和血压。 似乎只有她一个人需要做这件事,从入职到现在,姜早也已经习惯了。 只是今天似乎有些不同,在看到数据之后,小莫的脸色变得有些奇怪:“...你先等我一下,这个仪器好像有问题,我去找组长过来看看。” 她说完收了设备,就慌忙跑了出去。 姜早坐在原地,抬手摸了默自己的额头,没感觉到任何异样。 很快,小莫就带着陈思帆回来了,一起进来的,还有白发苍苍的徐正。 姜早有些惊愕,刚要站起身,陈思帆已经走到她近前,扶住她的肩膀将她按了回去:“你坐,徐老师就是顺路过来看看,别紧张。” 他们走到桌子旁,站在小莫身后,看她将仪器重新打开,又测了一遍。 姜早看不见他们测量的数据,只是觉得气氛尤其诡异。 陈思帆和徐正很隐晦的交换了下眼色,陈思帆开口问道:“姜早,你有感觉哪里不舒服吗?” 看到他们的表情,姜早莫名有些紧张,她张了张嘴:“我...没有特别不舒服的地方,学长,是有哪里不对吗?” 他们的反应,让她觉得自己像是得了什么重病,亦或是染上某种隐疾。 难道说这个实验室里有某种未知的病毒,会感染新来的人?所以,他们才会用那样怪异的眼光看她,每天还单独给她量体温? 姜早还在心中暗腹,徐正却突然笑道:“小姜,别紧张,没什么问题,我是找小陈有点事,才顺道过来看看,你先下班吧。” ... 话虽然这么说,但那天之后,陈思帆又给她安排了一系列的检查。 全是在实验室里进行,检查报告姜早却根本看不到,她甚至搞不清他们究竟都检查了什么项目。 姜早心中疑窦丛生,每次找陈思帆问,他只说这是例行检查,每个新入职的员工都需要做的。 想找个人问,可其他人每次听到她的问题,总是显得脸色怪异,时间一长甚至开始躲着她走。 她感觉自己像是陷进一团迷沼里,怎么也找不到头绪。 直到某天下午,陈思帆让她陪他去给研究体采样,姜早才发现这个研究基地比她想象的要神秘的多。 电梯一直往下,似乎永远也到不了尽头,负二十八层,这个数字让她感觉很不安。 电梯外是一条长长的走廊,在走廊尽头有一面精钢打造的大铁门。 姜早看着面前那扇铁门的门漆下似乎布满了横纵交错的划痕,有些甚至从门板蔓延到墙上,十分深刻,即便后来重新上了漆,也仍能看出当初留下的印记。 她很疑惑,究竟是什么东西能够在这样坚硬的材质上留下这么深的痕迹? 陈思帆背对她输入了密码,铁门打开,里面是一个漆黑无比的房间,一股冷风迎面扑来,姜早似乎嗅到空气中有一种奇异的香味。 那股味道从鼻腔涌进肺腑,让她的身体都变得奇怪起来。 口腔里不停有唾液在分泌,她像是突然饿了,尤其的想吃东西。原本很暖的小腹,开始烧灼起来,喉咙隐隐干涸,像是渴了好多天。 身下尤其异常,她感觉似乎有某种液体不受控制的从腿间流出来。 怎么回事?她的生理期提前了吗? “进去吧,就在里面。”陈思帆的声音打断姜早的思绪,她回过神,暗自咽了下突然干涸的喉咙。 “师兄,这里...没有灯吗?”太黑了,难道要这样进去吗? “灯在里面。”他指了最深处的一个位置,对姜早说道:“你过去把灯打开吧。” 房间里的神秘男人&金色竖瞳 尽管姜早觉得这状况匪夷所思,但她并没有什么理由拒绝。 里面很黑,是能感觉到的阴凉,隐约还能闻到一股潮湿的土腥气,这感觉不像是一个房间,倒更像是一个洞窟。 奇怪的是,面对这样一个未知的黑暗,姜早却并不感觉恐惧,内心反而有种奇异的平和感。 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黑暗中指引着她,让她不自觉的想要靠近。 姜早朝着陈思帆指的位置往里走,越往里,那股味道越发浓郁。 她感觉心跳得很快,那股燥热已经从小腹蔓延至全身,身下溢出的液体越来越多,似乎整条内裤都已经湿透了。 好饿... 她无比怀念中午喝的那杯牛奶,好想再喝一口... 不对,她为什么在这个时候想这些? 姜早感觉房间似乎都是自己沉重的呼吸,呼出来的鼻息像是带着火,烫得吓人。 她捂着疯狂跳动的胸口,在墙上一顿乱摸:“...师兄,是这个位置吗?” 明知道在黑暗中她不可能听得到任何的回应,但她很想通过说话让自己清醒一点。 姜早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感觉全身无力,身体像是有了自我意识,完全不受她控制。 扶着墙,不由自主的往前走,似乎在房间深处有什么东西在召唤她。 “学长,我...”感觉很不对,她艰难找回些理智,回头想向陈思帆求助,却发现身后那扇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关上了。 那里只剩一片黑暗。 姜早整个人呆愣住了,她完全没想到会遇到这种状况。 怎么回事?陈思帆呢? 他为什么突然不见了?门又为什么关上了? 就在这时,头顶突然亮起一束天光,那道光像是从遥远的宇宙亮下来,像一只倒扣的圆锥体,落在她正前方。 姜早震惊的看到,就在那道光速中心,竟站着一个男人。 他浑身赤裸,被三条铁链分别吊住了双手和脖子,一身的骨骼肌肉犹如玉石雕成的艺术品,在那道天光下,竟熠熠闪着光。 她呆怔的看着眼前的一幕,甚至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他是人吗?还是一个太过逼真的雕塑? 男人低垂着头,灰白带金的头发散乱下来,让人看不清他的脸。 她忍不住凑到近前,想看得更仔细一些,却没想到他会突然将头抬起来,一双凌厉的眸子直直落进她的瞳孔里。 对上那双眼睛,姜早吓了一跳,惊得后退了两步。 那是一双金色的眼睛,中心是黑色的竖瞳,周围的金色像是放射状的丝网,由明黄向橙红过度,尤其的锋利,让人油然而生的胆寒。 那不是人类能有的眼睛,即便他的五官非常的漂亮。 姜早被这一幕吓得稍微清醒了些,才发现那人虽然身体构造都跟成年男性无异,但他的腿间是没有生殖器的。 在本该长有生殖器的三角区域,只有一片巨大的隆起,像是有一个巨物被完全包裹在那片皮肤底下。 他...是人吗? 什么人居然长成这样? 香味越来越浓了,那股奇异的味道居然是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香味涌进鼻腔里让姜早好不容易找回了理智再次出走。 心跳得好快,口腔里分泌的唾液越来越多,好饿,她好饿,好想吃点什么... 抬头朝他看去,她看见那双眼睛正一瞬不瞬的盯着她,金色的竖瞳在阴暗的环境中亮得吓人,犹如一头隐匿在暗处即将捕食的兽。 本该害怕的,但姜早却感觉自己像是被那双眼睛蛊惑住了,不由自主的走过去。 越靠近他,香味越发浓郁,她的意识也变得越发混沌。 手贴上男人赤裸的胸膛。 他的皮肤触感跟人类是一样的,只是体温低了很多。 ...也或许,是因为她身上太烫了。 好舒服。 靠近他,燥热身体舒服了许多。 姜早忍不住把脸贴上去,下一秒,她似乎听到了自己嘴里发出的叹息,像是烧红的热铁入水的那一刻。 滋... 眼前似乎被弥漫的蒸汽笼罩。 “好香啊...”她踮着脚,抱住他的脖颈,像个病发的瘾君子,拼命嗅闻他身上的气息。 身子贴上去,在他身前拼命的扭动磨蹭,仿佛她原本就是他身体的一部分,拼命想要回到他身体里去。 好饿,为什么这么饿? 好想从他身上吃点什么。 姜早忍不住伸出舌头,在他微凉的胸口上轻轻舔了一口。 舌头碰上去的一瞬,似乎有几道流光在他皮肤底下快速溢开,犹如飞萤聚拢的光,从她舔舐的位置往下流窜。 那几道光束像是某种指引,让她一路往下,直到贴近他胯间隆起的部位。 光束在那里汇聚又消失,姜早疑惑的用手指轻轻碰了一下哪里。 她发现那个巨大隆起的触感跟他身上其他地方都不一样。 那块皮肤尤其的烫,下面像是藏着一个巨大的火炉,灼得她指尖发疼,并且下面似乎还有脉搏在跳动。 一下一下,似乎在逐渐加快。 空气中的香味更加浓郁了,就是从那块皮肉下渗出来的。 姜早咽着口腔里分泌的唾液,控制不住将脸贴贴上去,轻轻嗅了一下。 鼻尖不小心碰触到隆起的弧度,瞬间,在那块皮肤底下似乎有什么东西突然撞了她一下。 姜早动作顿住,惊愕的看着眼前那块皮肤突然开始了变化。 它像是化开重塑一般,在她面前慢慢生长,伸长,变成肿胀的一根。 长出来的生殖器 他胯间长出来的肉根与人类男性的生殖器形状十分相似。 看起来很像是海绵体充血形成的柱状物,根部膨起两颗球体,神似人类男性的睾丸,在肉柱顶端,撑开的蘑菇头中心也有一个小孔。 要说有哪里不同,就是他的比一般人类的都要巨大,顶端展开的肉冠像是小勾子,冠头翻开的棱角弧度也更饱满圆润。 此刻那颗小孔正在微微翕动着,有透明液体往外渗出,空气中飘出一股异香,竟比刚刚那个味道还要浓上好几倍。 姜早隐约觉得自己应该要赶紧离开。毕竟作为一个连对象都没谈过的女青年,眼前的这一幕,实在太过于冲击了。 但不知道为什么,她完全没办法挪开将自己的目光从那根怪异的性器上挪开,越靠越近,鼻尖几乎抵到那根性器上。 脑子很快变得更加混沌了,身体似乎只剩下了本能。 好渴,好饿,好想吃... 眼前的性器散发出来的味道让她着迷,她痴痴的望着面前这根微微弹动的巨大肉物。 看着渗出的液体逐渐将那颗巨大蘑菇头润得一片亮泽,透明的黏液顺着龟头往下滑,很快在冠头下沿积出一颗晶莹剔透的小水珠。 眼看那颗水珠悬在那里摇摇欲坠,姜早毫不犹豫,立刻凑上前,伸出舌头将那颗黏液卷进了嘴里。 舌尖无意间从那颗冠头上刮过, 那根大肉茎似乎是被她的举动刺激到了,一瞬间膨胀得更大,茎身上盘踞着一根根紫色的血筋,狰狞肿胀的一根半翘在男人胯间,剧烈弹动起来。 舌头被灼得一阵发麻,那颗黏腻的液体在她嘴里爆开香甜的气息。 姜早控制不住咂嘴回味它,越回味就越发控制不住自己。 口腔里分泌的唾液越来越多,她拼命的吞咽着喉咙,仍旧不受控制地朝它靠近。 好好吃,那个味道不能用单纯的甜或是咸来描述。犹如甘霖入口,一瞬间解了她的所有燥热。 姜早忍不住抬手握住了它。 它热烫的温度灼得她手心生疼,犹如握着一根烧红的热铁,滚烫生硬。 但姜早却完全舍不得放开,她发现自己全湿了,不只是腿心,而是整个身体。 从被他熨烫的手心到四肢百骸,她像一支蜡烛遇到的炙热的火焰,即将化作一滩水液,瘫软在他身下。 她再次伸出舌头,试探着朝它靠近。 舌尖贴着那颗圆润的顶端轻轻舔过,沿着味道最浓郁的蘑菇头撑开的方向划着圈的打转,刮过小孔边缘。 男人的马眼在她这连翻刺激下快速翕动着,溢出的前精越发浓烈。 那大量溢出的液体完全是对她的诱惑。 姜早握得它更紧,舌头整根紧紧压上去,从下往上贪婪地舔过一道湿濡的水痕,小嘴对准他翕动的小孔难耐的舔舐着。 肿胀的性器在她手里急促弹动,像是一头受了刺激的巨蟒,急于挣脱出束缚。 顶端的小孔剧烈张合着,向外吐出一连串泡泡,在光滑的顶端破开成粘稠的液体,缓缓溢散开来。 那莹润的汁液犹如诱人犯罪的琼浆,姜早再也忍不住,张着嘴,试图把那颗被她舔得肿大的龟头吞进了嘴里。 但他实在太大了。 她扶着那根大阴茎,舌头贴着阴茎下缘,收起牙齿艰难地往里吞,蠕动着舌头和喉咙夹着那颗硕大的圆头继续往下咽。 下巴被撑得发酸,嘴角热辣着仿佛随时都会撕裂掉,她却仍旧贪婪无比的想要把他吃进去更深。 好好吃...怎么会这么好吃... 混沌中,姜早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她像一只饿极的小兽在男人胯间疯狂进食。 吃了他的精液 她含着那根硕大的性器往下吞咽,即便小嘴已经被塞满仍旧觉得不够,摆动着头部就着入进去的那小半截上下吞吃。 姜早感觉自己像是饿到了极致,迫切的需要塞点什么东西把自己填满。 舌尖抵着他顶端翕动的孔洞划圈勾刮,手握着他露在外面的粗长茎身上下撸动,另一只更是本能地托着底下那两颗圆球揉弄挤压。 两颗大睾丸在她的揉弄下来回蠕动着,她挤撸着茎身,对着顶端的马眼重重的嘬弄,疯狂的想把他藏在精囊里的精水吸出来。 她能感觉到男人身上的肌肉似乎全绷紧了,甚至在微微颤抖。 然而他的反应更像是对她的鼓励。 姜早抽出肿胀的茎身,低头含住他的精囊,拉扯着向里吞咽,同时五指并拢握住那根被她吃得黏腻的茎身,上下撸动。 把那两颗大睾丸都嘬了一遍,甚至连上面细微的褶皱都被她用舌头仔细润过,才舔弄着转回顶部,再次把他吞进嘴里。 她这次吃得尤其的深,龟头直含到喉咙口还不停。 她撅着屁股跪在地上,两只手撑着男人的大腿,脸全伏在他腿间,放松着喉管把那颗大龟头往里夹。 喉咙吞咽,发出咕嘟咕嘟的声响,似有无数的泡沫在她的喉咙里沸腾。 男人的大腿紧得像两块石头,皮肤底下的荧光开始往他的阴茎上汇聚,肿胀的性器在她嘴里急促的弹动,似乎想挣脱出来,又像是想要整根插进去。 姜早的喉咙已经被那颗大龟头堵满了,粘稠的口水从合拢不上的嘴角黏唧唧的滑出来。 此刻的她看起来无比淫荡,她却完全没发现,小嘴仍旧夹着那颗大龟头将他咽进去更深。 不知道阴茎塞到了哪里,整个胸腔都跟着发闷发胀,像是被噎住,撑得隐隐透出即将撕裂的痒意。 她不管,只觉得好饿,想吃得更多。 不知道为什么,姜早会那么笃定,觉得这根性器里有东西能满足她。 夹缩着喉管继续往下咽,扶着他露在外面的黏唧唧的茎身,找到底下两颗颤动的睾丸,捏着一颗用力一挤。 阴茎在她嘴里狂跳,撑在身下的肌肉更是硬得发颤。 她似乎预感到了什么,喉咙快速的吞咽,手上的动作更是不停,在两颗睾丸上来回挤揉着内里的圆球。 性器在她嘴里弹动得越发剧烈,像一条急于摆脱的巨蟒,扭动着巨大的身躯,想要从她嘴里逃窜出来。 姜早将它攥得更紧,小嘴在它圆硕的顶端拼命吞吃,突然她感觉到嘴里的硬物似乎胀到了极致,一瞬间变得极为滚烫。 她似乎听到头顶传来一声低沉的闷哼,带着沙哑难抑的喘息。那声音不是从耳朵传进来的,而是在她脑子里自动产生。 不等她反应,男人劲瘦的腰胯突然对着她的小嘴猛地一撞,肿胀的龟头瞬间扎进她的喉咙口,下一秒,一大股滚烫粘稠的液体已经从他快速翕动的马眼里极速喷出。 一切都来得又快又急,像是洪水突然决堤,猛灌而入。 “嗯…”姜早狼狈的吞咽,却发现根本来不及。 他射出来的量实在太多了,又多又浓。 肚子一下就被撑饱了,阴茎却还在她的喉咙里急切喷射,浓稠的精液一股脑儿涌进来,已经超过了她吞咽的极限。 白稠的液体疯狂从嘴里涌出,呛进喉咙里,甚至从鼻腔里倒灌出来。 姜早被浓稠的精液呛得狼狈的咳嗽,她身子后仰,试图将阴茎从嘴里抽出来,却发现那根性器的冠头此刻竟完全张开,像个小勾子,牢牢的卡在她最窄的喉管里,根本没有办法把它弄出来。 浓稠而滚烫的液体持续往她喉咙里灌入,顺着食道滑进去,全射进她的肚子里。 直到射精结束,那颗龟头才收拢了冠头,缓缓往外抽离。 姜早捂着还在发痒的胸口,虚脱的跌坐在地上。身上一片狼藉,胸前,脸上,甚至发丝上都沾满了乳白色的液体,嘴里还残留着精液粘稠滑腻的质感。 她喘息着缓缓抬起头, 对上了那双金色的竖瞳。 不知是因为光线太暗,还是她的错觉,那双眼睛此刻亮得吓人,仿佛有金色火焰正在他瞳孔深处熊熊焚烧。 姜早呆怔的看着他,突然感觉眼前的所有画面正在以那双竖瞳为中心开始不受控制的旋转,晕眩感越来越强,下一秒她整个人都遁入了无边的黑暗里... 选中她的原因 姜早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躺在研究所医护室的病床上。 旁边坐着的竟是徐正,而陈思帆则站在旁边,正低头小声的在他耳边说着什么。 余光似乎瞥见姜早醒了,两人立刻止住了谈话,齐齐朝她看过来。 “小姜醒了?有哪里不舒服吗?”徐正脸上露出关切的笑容,看起来像个慈爱晚辈的老人。 姜早坐起身,脸上出现迷茫的神色:“徐老师,我怎么了?” 她不是跟着陈思帆采样去了吗?怎么会在这儿? “你突然晕倒了,小陈把你送过来的。”徐正说道。 旁边的陈思帆立刻接口解释道:“刚刚进去没多久你就昏倒了,把我吓一跳,没事吧?感觉身上有哪里不舒服吗?” 姜早皱着眉摇了下头,她没有感觉到哪里不舒服,只是嘴里有些黏黏的,还有有股奇异的香气,从喉咙里冒出来的。 似乎她刚刚吃过什么东西。 究竟是什么,姜早捂着额头,始终没有想起来。 她的记忆停留在看到那个男人的一瞬,在见到那双金色的竖瞳之后,记忆像是被一团厚重的浓雾遮盖,隐约能窥见些微的轮廓,但想要看仔细,却无论如何也做不到。 看到姜早的样子,徐正拍拍她的肩膀安慰道:“别担心,已经检查过了,你的身体没什么大碍。” “可是...”姜早开口的一瞬,眉头皱得更深了。 她虽然听不到自己的声音,但明显能感觉到喉咙很痛,连吞咽口水都像是被刀片刮过。 这感觉有点像是得了重感冒的症状,但她身上又没有其他异样。 “徐老师。”姜早抬眸看向一旁的老人:“我真的...一进去就晕倒了吗?” 虽然知道质疑自己的领导很不合适,但姜早始终觉得在进到房间之后,似乎还发生了别的事情,但她此刻却全然想不起来。 这个问题让徐正的脸色有一瞬的发沉,但被他很快掩饰住了,他慈祥地拍了拍姜早的手背,安慰道:“小姜,你就是压力太大了,别多想,回去好好休息。” 姜早仔细分辨他的话,却并没有得到半点安慰,反而感觉心情更加沉重。 她来这里的时间虽然不长,但能感觉到自己身上的异常,她甚至会阴谋论的怀疑,他们是不是在她身上做着什么不为人知的实验。 沉默了片刻,姜早还是决定开口:“徐老师,我能看看我的体检报告?” 她很想知道他们每天都在给她检查什么项目,为什么只有她一个需要做这些?为什么他们从来不把报告单拿给她看? 听到姜早的话,徐正和陈思帆同时压下脸色。 陈思帆先沉不下气,开口想说什么,徐正却是抬手阻止了他。 老人看着姜早的目光依旧是温和的,只是收敛了笑容,脸色变得严肃起来:“小姜,我知道你现在肯定有很多疑问。没关系,你过来,我亲自解释给你听。” 他说完,便起身往门外走去。 ... 姜早跟着徐正和陈思帆进了研究所的资料室。 这资料室存放的都是研究所的高级机密,平时是不轻易对外开放的。 徐正侧头跟陈思帆说了什么,陈思帆很快从保险柜里拿出一个光盘。 光盘里记录的画面里是一只成年的豹子,正虎视眈眈的盯着正前方,那里能看到玻璃罩房的一角,但罩房里有什么,镜头却并没有拍到。 “罩房里就是那个研究体,他能发出某种未知的声波,这种声波会影响电子仪器的运行,因此我们的镜头没能拍到他。当然,还有最重要的一点...” 陈思帆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示意姜早往下看。 画面里,那只豹子盯着玻璃罩房虎视眈眈的绕了几圈,明显是想要找入口进去捕食,但不知道为什么,在玻璃罩房打开之后,它却突然转身,完全不敢再向那个玻璃房靠近。 很快,豹子把尾巴全都夹到屁股下,开始用爪子抓刨房间的一处角落,这明显是恐惧的表现。 它的动作变得越来狂暴,没几分钟,那两个爪子就变得鲜血淋漓也。 豹子的动作越发癫狂,它不再刨坑,而是开始用头去撞墙。连撞了几十下之后,那头百来斤的豹子最后脑浆迸裂,抽搐的躺倒在地上,再没有半点儿生气。 “这个声波会破坏生物的中枢神经,让生物产生自杀倾向。”陈思帆向姜早解释道。 “是次声波吗?”姜早有些震惊的看着画面里那头死掉的豹子。 她着实没想到,房间里的那个男人,居然会是这么危险的生物。 “不是,这个声波我们至今没能完整检测到。”陈思帆叹了口气。 确实也是,刚刚就说了这个声波会影响所有电子仪器的正常运行,因此想要检测就变得尤其困难。 “那这样的话,平时都是怎么采样的?” 这个生物这么厉害,连接近都不行,姜早很好奇,以前研究所都是怎么给他采样的? 陈思帆张了张嘴,犹豫了片刻,突然将目光看向了坐在姜早身边的徐正。 “以前的方式会比较粗暴,很多数据检测不到。”徐正接口,却并没有给姜早详细解释,只是看着她笑道:“但现在不一样了,你来了。” 徐正的话让姜早十分惊诧。 这话的意思,似乎她能给他们带来很大的帮助。 “我不明白您的意思。”姜早看着徐正,眼睛里满是迷茫。 她只是一个连研究生都没毕业的医学生,甚至还是个有听力障碍的残障人士,又怎么能担得起这样大的责任。 “我们最近的研究发现,如果生物的听力受过损伤,很大概率能避免受到这个声波的影响。”徐正看着她,一字一顿的说道:“今天的事情也证明了,你是我们最好的人选。” 这么说,姜早终于理解了。 为什么这个研究所会选中她了,为什么总会对她进行各种检测。 他们需要一个听力受损,又是科班出身,还能相对顺畅沟通的研究员,那她确实是非常合适的人选。 看到姜早松懈的表情,徐正笑着拍拍她的肩膀:“小姜,以后就由你来负责采样工作。” 被剪掉的翅膀 这是姜早第二次来这个房间。 今天很早就被陈思帆叫了过来,她甚至没来得及吃早餐,小莫送来的牛奶也还摆在桌上没有动。 不知道是不是饿着肚子人真的会更精神些,这次,姜早没有感觉到任何异样。 陈思帆帮她开了门,嘱咐了两句,便把门关上了。 她现在已经知道,关门是为了防止这个生物发出的声波外溢,伤害到其他人。 走到之前开灯的位置,那束光再次从头顶照下来。这次她看清了,这光线确实是从地上引下来的天光。 就着这点亮光,姜早环视了四周。她发现这个房间里确实没有任何电子设备,监视器也没有。 男人依旧静静的站在房间中央,双手被悬吊在半空,脖子上也勒着一个项圈。 姜早拿着采样箱,有意放轻了脚步,一步一步缓缓向他靠近,直走到近前,男人也没有任何反应,他依旧低垂着头,似乎已经睡了过去。 就着那点光亮,她仔细观察他。 如果用人类的眼光来看,这个男人长得非常漂亮。五官立体又很鲜明,似乎是照着标尺来长的,眉眼鼻唇都没有任何瑕疵,每一处都长得清楚明白。 精瘦的躯体,肌腱分明,纵深线条间潜藏着一股强势而危险的力量感。 皮肤很白,隐隐泛着光,像是覆着一层薄膜,在天光的照耀下竟显得十分虚幻,让姜早不由得生出一种想要抚摸他的冲动。 他闭着眼睛的时候,更像人类了。 一个非常漂亮英俊的男人。 姜早呆呆的看着面前这个神奇的生物,直到余光瞥见他从铁链上垂下的手指,让她一下醒过神。 她快步走上前,垫着脚仔细看了看,发现他每根手指都没有了指甲盖,原本指甲生长的位置现在血肉模糊的,有些部位甚至在流脓。 姜早突然意识到,他的指甲盖是被人硬生生的从手指上拔下来的。 离得近了,一股血腥气直冲入鼻。 如果只是手指上的血,是不会有这么重的血腥气的。 想到这里,姜早快步绕到男人身后,在看到眼前一幕的瞬间,她被震惊得说不出话。 在他的背后,有两道开放性的裂口。那两道伤口非常深,分别贯穿过两片肩胛,表皮的肌肉完全外翻,甚至可以看见里面森白的肩骨。 这两个位置... 姜早瞬间想起徐正办公室里,挂在墙上的那对巨大的羽翅。 难道说,那对翅膀是他的? 意识到这一点,姜早忽然觉得心口发沉。 她知道有些实验室会对有攻击性的研究体做一些“预防性措施”,来防止它们逃跑或者伤人,但看到眼前这一幕,她仍旧觉得呼吸困难。 即便是只动物,被人这么拔掉指甲,剪掉翅膀,也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更何况,他长得这么像人类。 姜早没有办法,不感同身受。 她深吸了好几口气,才勉强把自己从负面情绪里拉出来。 打开带进来的医药箱,姜早拿出双氧水和绷带,又从旁边搬来一个高脚凳,踩上去想帮他处理手指上的伤口。 可她还没碰到男人的手,他却突然把手攥紧,修长的手指全藏在了手心里。 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得姜早身子一晃,差点儿从凳子上摔下来,好不容易站稳,一垂眸就对上那双金色的瞳仁。 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正睁着那双凌厉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她。 姜早能看出他眼睛里的警惕,像是被人侵犯了领地的野兽,瞳孔里开始出现了不悦的杀意。 “我...”她赶紧解释:“我是想帮你,帮你处理伤口。” 他的表情未变,依旧死死的盯着她,像是野兽盯着猎物,蛰伏着伺机扑上去一口咬死她。 姜早意识到,他也许根本听不懂人类的语言,而且以兽的准则来看,她现在站得比他高,又靠的那么近,很容易会让他感觉自己受到了威胁。 “我想帮你处理伤口,像这样。”她赶紧从凳子上下来,拿着手里的棉签在自己指尖上擦拭,示范给他看:“这样就不容易感染了。” 男人恍若未闻,他对于她的动作似乎并不感兴趣,视线从她的手指缓缓移到她脸上,像是在仔细打量她。 姜早见状,下意识把口罩从脸上扯了下来,她捏着指头冲他比划:“你记得我吗?我上次来过...一小会儿...” 明知道他听不懂,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 但看到姜早的脸之后,男人的态度似乎缓和了许多。 虽然他依旧没什么表情,但那双竖瞳里的杀意却明显消失了,似乎不再对她抱有那么大的敌意。 姜早试探着上前,见他没有拒绝的意思,再次爬到凳子上,帮他处理伤口。 他的个子很高,两只手还被悬吊着,即便踩着高脚凳,她也不得不垫着脚,才能勉强够到他的手指。 姜早拿着棉签小心翼翼帮男人处理伤口,却没有注意到他正在她的脖颈处,似乎在嗅闻着什么... 调情 这样的姿势,姜早必须用手肘支着男人的肩膀才能保持住平衡。 接近这个生物的最初,她还是很慌张的。撑在他肩上的手臂都在颤抖,手心也渗出些许的汗液。 毕竟她看过的那份资料显示,眼前这个男人有着很强的杀伤力,加上之前实验室对他做出的这些粗暴的伤害,难说他会不会对人类心怀怨恨。 但好在,他全程都没什么动作,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表情也还算平静。 应该不会有事的。 姜早强制镇定,拿着棉签十分小心的帮他擦掉指间处的血痂。 这些伤口看起来还很新鲜,似乎是近期才弄上去的,血痂都还显露着暗红的颜色。 有些血痂挑开,会露出鲜红的伤口来,这个时候姜早会有些紧张,害怕弄疼他,会让他应激。 但好在,男人对此反应不大。 他对疼痛的承受能力显然比人类要强得多。 姜早正兀自想着,脖颈处传来一阵轻缓的麻痒,像是有根羽毛很有规律的在那块皮肉上来回撩拨着。 她下意识低头去看,正撞上那双金色的竖瞳。 这个角度望下去,那双眼睛大约反射了头顶的光,像兽一样,显得尤其的亮。 即便发现她在看,男人仍旧靠上来,在她的脖颈处仔细嗅闻,他似在用这种方式辨别着什么。 他的鼻息很轻的落在她颈间的皮肉上,正是那阵麻痒的由来。 男人离得很近,甚至它额前垂下的发丝也从她的领口钻进去,丝线一般在她的皮肤上游走。 很痒,但姜早不敢动。 如果这时候他突然咬住她的动脉,那她绝对死定了。 意识到这一点,姜早的手心里迅速渗出汗液,捏着棉签的手指又不受控制的抖动起来。 她浑身僵硬地站在椅子上,手肘还支在男人的肩膀上,这个姿势让她想迅速逃离都不可能,只能任由他在自己身上嗅闻。 姜早能感觉到他高挺的鼻梁不时从她的脖颈处蹭过,这感觉很奇怪。 如果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她一定会以为他在跟她调情。 但他显然不是,他甚至连人类都算不上。 如果用兽的语言来理解,当一只野兽在嗅闻人类的脖颈时,那很显然,它是在找下嘴的位置。 这个时候,姜早有些后悔自己的莽撞了,她今天的行为可以说是极不专业的。 让自己没有任何防护的,去接近一只危险的研究体。 她甚至在想,如果晚点实验室里的人发现了她的尸体,会用怎样的语言向其他人通报,她因为不合规范的操作而导致死亡这件事情,而别人对她这个新入职的员工又是怎样的评价呢? 不等姜早想明白,脖颈处忽然落下一阵湿热。 那是男人的舌头,正贴着她颈部的脉搏,一下一下的舔弄着。 他的动作让姜早怀疑,他是不是真的饿了。 这一瞬间,姜早的后背全麻了,神经都紧绷起来,心脏跳得尤其厉害。 不知道是不是听到了她的心跳声,男人忽然从她颈间抬起头,灼灼的目光落在她隆起的胸口上。 姜早无法确定他此刻在想什么,会不会想把她的皮肉剖开,把那颗跳动的心脏取出来? 也许她该现在主动摔到凳子下面去,这样的高度不一定会摔断脖子,只是会吃点苦头而已。 就在姜早犹豫之际,男人却忽然抬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指,目光最后又落回姜早脸上。 那眼神似乎再说:你在发什么呆?继续啊。 姜早忽然意识到,他其实知道她在帮他处理伤口,他对她也并没有敌意。 至少现在没有。 刚刚,也许他只是对她感到好奇而已,就像她对他好奇一样。 姜早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抬手继续帮他处理伤口。 ... 男人背后的伤势实在太重了,姜早医疗箱里带的东西帮不上太多忙,好在她刚才帮他清洗伤口的时候发现有些地方已经开始愈合了。 这样重的伤都能自动愈合,可见这个生物的自愈能力非常强。 帮他包扎好了身上的伤口,时间已经过去了很久,而姜早进来这里该干的工作还一点都没有干。 她很快打开采样箱,从里面拿出陈思帆准备好的标签看了一眼。 毛发、血液、唾液...这些项目都是基本的,但其中有一项让她有些为难。 精液。 姜早捏着标签纸,看了眼男人空无一物的下腹。 这精液要怎么取? 200珠有加更 采样取精 姜早把收集到的血液和毛发等样品都放在相应的试管里一一对应好标签,现在唯一剩下的,就是贴着“精液”的那几个试管了。 她之前看过这个生物的生理研究报告,知道他是有生殖器的,只是跟人类不同的是,他的生殖器是“隐藏式”的,需要一定的刺激才会露出来。 只是迄今为止,实验室还没有找到能让他把生殖器伸出来的方法。 姜早也不知道陈思帆为什么会那么笃定,觉得她一定能弄来这男人的精液,不过任务既然已经给了,她也会尽力去完成。 这毕竟是入职以来她负责的最重要的一个工作,她不想搞砸它。 有些为难的把目光重新集中到男人身上,姜早发现那双金色的竖瞳正一瞬不瞬的盯着她,似乎在观察她的举动。 犹豫了片刻,姜早还是拿着试管走到他面前。 “我还得在你身上取一些东西。” 她指了指手里的试管,也不管他是不是听得懂,兀自说道:“这是我的工作,我必须得完成但我保证,尽量不弄疼你。” 男人只是看着她,并没有任何反应。 也许他根本不知道她要干什么。 姜早将目光移到他下腹的隆起处。 莫名的,她有一种预感,觉得他的性器会从那里伸出来,似乎她在什么时候见到过那样的场景。 咽了下喉咙,姜早走上前,轻轻覆在男人腿间的那道隆起上。 隔着橡胶手套,她也能感觉到那块皮肤底下渗出的灼人热度。那道膨起比她的手还大,形状更趋近于长条状,像一个巨大的谷峰,在他劲瘦平坦的小腹下陡然长出。 她沿着那道隆起的坡度缓慢探索,试图找到能探进去的缝隙。 自然界有很多生物会把自己的生殖器藏在体内,而通常它们会在体外留下一道缝隙以供性器伸出。 但她摸了好一会儿也没有摸到任何的豁口,反倒感觉那个部位似乎变得更烫更肿了。 说实话,姜早此刻有些尴尬,她完全不敢抬头去看男人此刻的表情。 毕竟他长得太像人类了,这种感觉就像是在陌生男人的私处一顿乱摸似的,有种性骚扰他人的错觉。 她脸上烧红,正是尴尬之际,忽然发现几道流光似乎从她手底下飞快溢出,沿着那个鼓包四处隐匿,瞬间消失不见。 姜早几乎以为是自己的错觉,但手底下忽然砰砰两下,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那层皮肉底下重重撞了下她的手心。 她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心跳如鼓,手像是有了意识一般自动揉着那个部位。 男人的小腹在急促鼓动,那几块紧致的腹肌像鱼一样,在他腹间游动,似是觉得难受,也可能是因为难耐。 他有没有喘,姜早听不到,也不敢去深思,只把注意力放在他的下腹。 很快那几道流光再次出现,那鼓包里搏动的心跳也变得更加强烈,那块皮肉变得尤其灼人,烫得她手心发麻。 不一会儿,那个巨大的鼓包发生了变化,像是重新融化重塑一般,长出粗胀肿大的一根来。 看着从他胯间耸立而出的性器,姜早皱了皱眉,隐隐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仿佛什么时候也见过这样的情形,但她完全想不起来了。 那根性器粗大且长,顶端的龟头翻出的冠头比人类的要大上许多,茎身虽然光滑,却盘踞着不少狰狞的血筋,透出一股雄性的野蛮和强悍,看起来跟他漂亮的长相完全不同。 空气中似乎弥漫着某种奇异的香味,姜早从那根性器上错开眼,却对上男人的眸子。 他就这么站在那里,垂眸一瞬不瞬的看着她,那双金色的竖瞳里似烧着一把灼灼的火焰,亮得惊人。 那样的表情,像是他根本不知道她在做什么。 意识到这点,姜早脸上忽然就烧起火来,心中升起一种强烈的罪恶感,感觉自己像是在亵渎一个纯洁的灵魂。 她只能不断在心里暗示自己:这只是工作而已,是在采样。面前这个生物不是人类,他只是供人研究的生物,就像实验室里的其他动物一样,并没有什么分别。而且,她戴着手套,也不算直接接触。 这么一番暗示之后,姜早觉得舒服了许多。 生殖器伸出来,取精的工作就变得简单很多,只要给它刺激,让它射精就可以了。 然而就在她手指刚碰触上那根阴茎的一瞬,男人似乎是受到了刺激,身子猛的一震,像是要躲开她的碰触。 姜早知道这是动物的危机意识。 生殖器是他身上最脆弱的部位,肯定会很反感被其他动物碰触。 但她没办法,这是工作,想拿到他的精液而不伤到他的身体只能有这个途径。 “我我没有恶意”姜早红着脸解释:“我不会弄疼你的,我只是想要一点你的体液” 男人的视线落在她脸上,又缓缓落在她戴着手套的手掌上,金色的竖瞳里带着警惕。 姜早忽然意识到,他似乎是不喜欢她的医用橡胶手套。 “你不喜欢这个是吗?”她把手抬起来,扯了扯手套。 男人看她动作,金色竖瞳微微眯起,明显的不悦。 姜早立刻把手套脱了下来,丢到一边,又试探着问:“那我这样可以吗?” 她仔细观察他的表情,发现他的表情和缓了许多,才慢慢把手伸到他胯间。 这一次,男人没有躲避,任由她握住了自己的性器 取精采样(2) 脱掉手套之后,姜早更觉得那根性器灼人。 手心贴上茎身的一瞬,内心都在惊颤。这样肉贴肉的接触,即便不去看,她也能很清晰的分辨那根性器的全部构造。 他比她以为的还要大,还要烫。 一只手根本不能完全握住它,茎身几乎有她的小臂粗,看起来狰狞的皮肉却是丝绒一般滑腻的质感。 肿胀的海绵体很有一种劲道,茎身上隆起的血筋里似乎还有脉搏在跳动,顶端的冠头更是硬得像个小勾子,刮得她手心发麻... 她握着那根性器,动作生涩的撸动着。 姜早在此前从没有过感情经历,虽然在她生病之前追她的人很多,但学医真的太忙了,她也并没有精力去应付这些,直到现在连个男朋友都没有谈过,因此也并没有实际接触过男性生殖器的经验。 她不知道人类成年男性的生殖器勃起之后是不是也是这样的热烫坚硬,像根烧红的铁棍,还在她手心里一阵阵跳动。 越是去感受,姜早的脸越红,她只能通过分散注意力,避免让自己去想这些。 头顶忽然感觉一阵麻痒,似有一阵阵热风从她发顶扑过,撩得她头皮发痒。 那是男人的喘息。 她下意识抬头,正撞上那双金黄的竖瞳,他双手悬吊在铁链上,正垂目灼灼望着她。 他的胸膛猛烈起伏,那目光像是在仔仔细细打量她的身体,让她感觉自己此刻似乎浑身赤裸的站在他面前。 姜早心脏一紧,手也本能的收紧。 肿胀的阴茎被突然紧攥,在她手里猛的一跳,姜早看到男人忽然仰起头,拉长的下颌露出一颗性感的喉结,正难耐的上下翻滚着。 她忽然意识到,他其实是有快感的。 也就是说,这个生物的交配过程跟人类一样,对性有着愉悦感,会享受生殖器受刺激后带来的快感。 这就说明面前这个生物的智商很高,还有着很强的自我意识。 姜早正兀自分析着,完全没注意到手里的性器瞬间变得更烫了,顶端的菇头完全撑开,像一把撑开的小伞,小孔翕动着向外吐着粘稠的液体,急切颤动着。 男人忽然靠下来,在铁链允许的范围内尽量向她靠近。 直到他灼热的唇贴到姜早耳侧,她才忽然惊醒。 虽然听不到声音,但她完全能感觉到他呼出来的灼热气息,带着某种奇异的香味,一阵阵灼到她的脖颈处。 他的腰胯跟着耸动,性器开始主动在她的手心里磨蹭。 肿胀粗大的一根,从茎身头端直滑到根部,龟头从虎口冒出来,又快速抽回去。 摩擦间,她能清晰的感觉到茎身上盘踞的血筋刮过手心的酥麻感,甚至是茎身根部那两颗甩动的睾丸,总是沉沉拍到她的手腕上。 这感觉太奇怪了,像是在给一个陌生的男人自渎。 姜早浑身僵硬的站在那里,脸是完全红透了。 男人将脸埋在她颈侧,开始只是难耐的喘息,随着动作的加快,他也开始伸出舌头,在她的颈肉上来回舔舐。 姜早已经完全不敢动了,她只是被动的站在那里,两只手交迭着卷成圈撞,任由他把性器撞进来,在她的手心里摩擦。 手里像握着一条巨大的蟒蛇,在她手心不住的弹动,像是挣扎着想要逃窜出去。 她能感觉到他的呼吸变得越发急切而粗重,舔舐似乎已经不能满足他了,他甚至开始含着她的颈肉啃咬起来。 不重的力道,却带来极为强烈的刺激感。 姜早的心脏剧烈跳动,忽然觉得腿好软,小腹一阵阵的酸胀,坠坠的,像是有什么东西要不受控制的涌出来。 她忽然发现自己身下湿了一片,两条腿软得不像话。 姜早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是低着头,完全不敢去看男人的表情,但这个角度却又直面从她虎口里猛蹿出来的紫红色的蘑菇头。 顶端的冠头已经完全展开了,那颗小孔张得比刚刚还要大,不停有粘稠的泡沫从里面吐出来,将那片光滑的紫红润得一片亮泽。 空气里弥漫着某种奇异的香味,姜早不受控制的盯着那颗不断翕动的小孔,喉间一片干涩。 姜早忽然很想摸摸它,摸摸那片润白的亮泽。 不自觉将手里肿胀的性器攥得更紧,指腹悄悄伸过去,在男人撞上来的一瞬,压在他的马眼上。 颈侧的软肉被男人猛的一咬,尖锐的疼痛攀着一种奇异的酥麻感像过电一般从腰椎猛蹿上来。 “嗯...”姜早闷哼了一声,不等她反应,只觉得手上的性器突然开始剧烈颤抖。 下意识低头去看,顶端的粉紫此刻已经胀成了酱紫色,那颗小孔急促张合着,像是一张缺氧的鱼嘴。 姜早心中蹿过一种异样,没等她反应过来,那颗小孔已经猛然张开,一大股浓稠的白浊急切的喷射而出。 那股浓精喷射的力道极为强悍,竟直扑着姜早的面门而来。 “啊!”她根本来不及躲闪,只觉得眼睛上热烫的一片,眼前已经被一片粘稠的白液糊满了... 热知识:投珠可以催我加快进度! 发情期 肩膀忽然被人碰了下,姜早才注意到有人在叫她。 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眼睛,似乎感觉还有粘稠湿热的触感黏在那里,然而她只摸到刘海上残留的一片潮气,才确定自己已经把那些东西收拾干净了。 “姜早,组长让你去他的实验室一趟。”小莫没注意到她的举动,只是将话传达到位。 姜早点头站起身,有些不安的往外走去。 脑子还有些混沌,全是之前的那一幕。 浓白粘稠的液体从颤抖张开的圆孔里猛然喷出,兜了她满头满脸,好在脸上戴了口罩,但露出的额头和眼睛却不可幸免,完全被那股白浊的液体糊满了。 清理了好久,才把那些黏黏滑滑的液体清理干净,但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姜早总觉得身上还残留着那股奇异的香味。 陈思帆在研究所里有自己独立的一间实验室,面积不大,但设备齐全,少有人能进去。 对一个研究员而言,这算得上是优厚的待遇。 姜早有些忐忑的敲了两下门,她听不到,只能站在门外等着。 门很快被穿着一身白大褂的陈思帆从里面打开,他似乎很兴奋的样子,看到姜早立刻把她拉了进去。 “姜早,你过来看。” 陈思帆把姜早带到电脑前,将她按在位置上,指着文档中的几个数据说道:“我检测了你带回来的样本,看这些数据,我怀疑那个生物的发情期就要到了。” 发情期? 姜早惊讶的看着面前的数据,翻看了几个指标,似乎统统都在指向一个异常。 那个男人似乎真的快要发情了。 怪不得她之前碰他的时候,他会那么兴奋。 姜早兀自想着,手指无意识在鼠标下滑动,文档跟着往下滑,忽然她看到几个尤其敏感的数值。 是那个生物的DNA与人类相似度竟达到了99.9%! “这个是...”姜早震惊的把鼠标停在了那个位置。 这个数据如果是从那个男人的精液中检测出来的话,那岂不是说明他实际就是人类? “好了,就看到这里吧。”陈思帆把鼠标从姜早手里拿了过来,他完全不打算对那个DNA的检测数据做任何说明,只是径直关掉了文档。 姜早觉得很奇怪,这个发现岂不是比什么发情期要重要得多吗?为什么陈思帆是这种反应? 如果那个男人真是人类,那现在把他关在实验室里做研究,岂不是违法的? “学长,他的DNA数据...” 姜早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陈思帆粗暴的打断:“姜早,你只是个新来的实习生,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就够了,其他的事情不用你管。” 空气有片刻的凝滞,姜早白着一张脸站在原地,悄悄攥紧了手指。 她感觉自己仿佛陷入了一个巨大的谜团里,而这个谜团的底色似乎并不那么美好,让她没来由的心慌。 陈思帆似乎察觉到他刚刚语气的不对,脸色立刻和缓下来,看着姜早解释道: “姜早,我可以百分百确定,那个生物不是人类。即便他的DNA与人类的相似度很高,他也绝对不是人类,这点我可以向你保证。至于判定的原因,我现在不能告诉你,但我们是正规的机构,不会做违法的事情,这点你可以放心。” 姜早没把心里的不舒服表现出来,只是乖顺的点了点头,应声道:“我知道了,学长你找我过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陈思帆肯定有其他事,总不可能单纯找她分享喜悦的吧? “是这样,我需要确定一下那个生物具体的发情期,所以需要麻烦你,最近几天都帮我送他的精液过来,我要看看各项数据有什么变化。” 这话让姜早的心没来由的跳了几下,莫名紧张起来。 ... 姜早拿着采样箱第三次来这间屋子前。 今天,她是自己一个人来的,房间的密码陈思帆已经告诉她了。 然而,姜早还是在密码锁前站了好久。 不是记不得密码,而是有些紧张,甚至是一种莫名的羞耻感,让她不敢开门进去。 脖颈处隐隐有些刺痒,仿佛还有一副牙齿咬在那里,她下意识捂住脖子,却发现那里其实什么也没有。 低头叹了一口气,她终于将密码输了进去。 房间里是一如往常的黑,姜早并不害怕那里的黑暗,只是有种难以言说的情绪。 关上门,摸黑走进去,不需要开灯,她已经看到那对金黄色的竖瞳,正在黑暗中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那双眼睛在黑暗的环境中漂亮得不像话,像是暗夜里亮起的明珠,发出的光都是柔和的。 姜早开了灯,突然亮起光线刺得她眼睛微微酸胀,再睁眼时,发现男人依旧在看她。 有一瞬,姜早似乎看到他在笑。 她忘了所有的紧张和顾虑,惊诧的走上前,仔细观察男人的脸。 “你...你刚刚是在笑吗?” 男人只是看着她,没有任何回应,只是那双金色的竖瞳显得格外温柔... 啃奶 姜早没有办法不去想那个与人类相似度达到百分之九十九的DNA数据。 尤其瞥到男人刚刚的表情之后。 她完全不能把他当成异类在看。 在姜早眼里,他就像个被囚禁在地下深渊中的无辜人类。 “你...”她舔了舔嘴唇,紧盯着男人的表情,试探着问:“你是人类吗? ” 姜早想从他脸上看出一星半点儿的端倪,然而,什么都没有。 他只是静静的看着她,那双金色的眸子像氤氲着天外的光芒,有股温柔漫出来,似要将她溺进去。 姜早怔了怔神,半晌才叹出一口气。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执着于想把他当成同类,也许是因为潜意识里觉得自己跟他很像,都是别人眼里的异类。 “我先帮你检查下伤口吧。”即便知道男人听不懂,她仍旧下意识跟他讲话。 看了眼昨天帮他包扎好的手指,没有渗血的情况,伤口看起来也很干燥,她放下心,又转到他身后,惊讶的发现,他背上的伤竟愈合的大半。 她今天原本带来医疗箱来,打算帮他缝合伤口的,却完全没料想到他的自愈能力居然这么强,连那样重的伤都能自动愈合。 姜早很快搬来凳子,爬上去解开绑在他手指上的绷带,发现指尖上的那些伤已经好了七七八八,有些位置甚至开始往外长出一点点白色的硬物。 那是他的指甲,拔掉了,居然还能长出来。 她被眼前神奇的景象惊呆了,没注意到男人正一瞬不瞬盯着她抵在他面前的胸乳,那双金色的竖瞳里像燃起了火,骤然亮起来。 胸前忽然一沉,姜早惊得在椅子上剧烈摇晃,求生欲让她本能抬手往前兜,抱住了身前的男人。 稳住身形之后才发现,男人竟将脸埋进她胸前,而她正紧紧的抱住他的肩膀,挺着胸口,那样子,就像是自己把胸乳挺到他面前。 胸口传来咻咻的鼻息声,像是野兽在嗅闻着猎物。 她双腿神经都跟着紧张抽搐起来,一时竟不知如何反应,直到感觉胸前一阵麻痒,意识到男人正隔着衣服咬着她的乳肉。 他好像并不知道那是什么,只是觉得好奇,下嘴的力道也并不重,隔着衣服酥酥麻麻,甚至隔着胸衣一口咬在她的奶尖上。 姜早浑身轻颤,不自觉把他抱得更紧,男人几乎是埋在她胸乳里。 似乎发现了那个位置与其他地方的不同,他停留在那个位置,一点点咀嚼着,似在品味她乳头的味道。 尖锐的疼痒感从胸前传来,姜早的骨头瞬间就麻了。 一股陌生的情潮从身下漫上来,让她浑身酸软,姜早能感觉到男人的牙齿在她的乳头上一下下啃咬咀嚼。 他似乎很喜欢那个触犯,咬住了就不舍得放,隔着衣服含吮着吸嘬。 意识似乎也变得恍惚起来,姜早呼吸急促的挺着胸口,下腹一阵阵的酸软,又有东西不受控制的溢出来,湿了她的腿心。 男人在她胸前大口大口的吞咽着,隔着衣服,他总能精准的咬在她的奶头上。 两颗乳尖被他来回吸咬着,胸前的衣服全湿了,奶头更是被他玩弄得在衣服下硬硬的挺翘起来。 姜早忽然觉得好痒,那种痒似从骨头缝里冒出来,没来由的发生。 好想...好想做点什么... 她抱着男人强壮的臂膀,双手在他温凉的皮肤上艰难的抚摸着,两颗奶子越挺越高,好似主动喂到他嘴里。 好舒服,好喜欢被他这样吸咬着,甚至不想让他停下来... 姜早浑浑噩噩,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双手本能的把他缠抱得更紧,似乎这样才能让自己更舒服。 忽然,一股刺眼的光亮映进眼睛。 那是头顶的天光,一下刺得她眼睛发疼,意识瞬间回归,仿佛如梦初醒。 她这是在干什么?! “不要!”喘息瞬间停滞,姜早几乎是惊慌失措的将他推开。 她的动作很大,几乎要从凳子上跌下去。 男人依依不舍的从她胸前抬起头,望着她的金色的竖瞳里似有不解,像是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不...不可以这样。”姜早呼吸急促的看着他,紧张得声音都在颤抖,她慌乱的找一个理由来解释刚刚发生的一切:“这个行为是...很不礼貌的。” 他连话都听不懂,姜早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跟他说这些,跟一只野兽谈“礼貌”更是尤为滑稽。 但不知道为什么,她说完这句话之后,男人就真的没再继续那样的举动,只是静静站着,任由她把他手上的绷带全解开。 帮他处理好了伤口,姜早从凳子上爬下来,发现身前的衣服全湿了。 胸口上黏糊糊的,尤其被他咬过的两颗奶头,在衣服底下更是硬得不像话,一动作,奶头就会被布料刮得一阵阵酥痒。 姜早满脸燥热,恨不得现在就躲出去,但一看到摆在那里的采样箱,又不得不留下来。 还没给他取精,她现在还不能出去。 射乳 姜早打开采样箱,拿出东西一转头又撞上男人的目光。 她发现他一直在看她,目光灼热,紧紧跟随,像是怕她会突然消失不见一样。 姜早忽然意识到,他其实什么也不懂,却被人抓到这里拔爪剪翅,孤零零的关在这暗无天日的地牢里,连人都不常能见,又是怎样一种可怜? 想到这里,她不自觉上前两步,站在他面前,露出一抹微笑,轻声安慰道:“别担心,我还不走。” 男人金色的竖瞳落在她嘴角勾起的弧度上,眼神忽然变得更加灼热,瞳仁深处的火焰似乎更亮了。 姜早拿着准备好的烧杯,放到一边,准备取他的精液。 有了上次的经验之后,她已经知道,他射精时能有多激烈,那几根小试管是远远不够的,她不想再被溅得一身都是。 站在他身前,姜早抬手刚摸上他的小腹,还没开始揉,男人身下那块隆起的三角区域就开始主动生长,很快把自己肿胀的性器露在她面前。 姜早怔了下,没想到这次他会这么快把性器伸出来。 也许是因为发情期快到了,他变得更敏感了吧。 她没多想,裸手握住那粗长的茎身开始撸动起来。 绛紫色的阴茎在她白皙的手间出没,茎身胀得越发狰狞,姜早低着头,却无法忽视头顶传来的灼热气息。 她能感觉到男人低下头,坚毅的下颌正抵在她头顶难耐的厮磨。 随着阴茎越胀越肿,他似乎不再满足于这样的接触,脸逐渐往她裸露出的颈侧靠近。 那呼吸一声粗过一声,一阵阵湿热的往姜早的颈肉上扑,她几乎怀疑自己脖颈上都要烧出火来。 他的舌头似乎贪恋在颈间的温度,在那里舔吮不停,流连不止。 她甚至能感觉到,他舌面上有细细的倒刺,一点点挂过颈肉的酥麻感。 腿都要软了,她觉得这感觉好奇怪,好像情人间的厮磨。 太奇怪了。 姜早下意识向后仰头,想躲开那条惹人的舌头。 男人伸头想追过去,却被脖子上的铁链紧紧勒住,靠近不得。 他抬起头,那双金色的眸子定定落在姜早脸上,一瞬不瞬,似氤氲着金色的雾气,像一只讨食吃却求而不得的大狗,就这么眼巴巴的望着,竟让人无端生不忍来。 姜早内心挣扎了几秒,终于还是败下阵来,还是把头摆正,让他靠过来。 算了,他也挺可怜的,只是舔舔,也没什么。 “只能舔脖子,别的都不能干”这话也不知道是说给他听的,还是说给自己听的。 男人得她首肯,几乎是立刻贴了过去,舌头欢欣的在她颈肉边舔舐了几道,又难耐的吮嘬起来。 他动作贪婪又克制,似乎想把她吞下去,又怕伤到她。 几番纠结之后,终于只是将脸埋进去,深深吸气,像是要把她的味道刻进骨子里。 姜早握着他的阴茎,站在那里,她看似镇定,身子其实全软了。 身下黏黏的,不知道出了多少水,刚刚被他啃咬过的奶头,更是在衣服里莫名痒了起来。 她甚至很想,很想让他再吸吸她的奶子。 男人主动贴靠上来,挺着腰,把性器往她手里送,滚烫的茎身摩擦着她的手心,灼得她手心发麻。 他的性器太长了,她站得又近,那颗偌大的龟头从她手里斜斜刺出来,总要撞到她乳下的软肉上。 隔着衣服,姜早能清晰的感觉到那颗圆头坚硬而滚烫的触感,一下下沉重的撞过来,有时力道重了,甚至会撞到她的乳肉上。 下腹麻麻的,整个乳房都仿佛被他撞得颠了起来,衣服里硬挺的奶头,更痒了。 男人的喘息越发粗重,他埋在她颈间难耐的含吸着她的耳垂,灼热的呼吸阵阵扑进她的耳朵里,几乎让她错觉是听到了那粗重而急切的喘息声。 空气似乎都变得粘稠起来,呼吸间都是男人落在她颈间的湿热空气。 姜早似乎又混沌起来,她低着头怔怔看着那颗不断顶在她身上的硕大龟头,盯着那颗鱼嘴一样不断向外吐着黏液的小孔,脑子里不断冒出个声音。 吃他吃他 口腔里不断有湿液渗出,她吞咽着喉咙,却仍旧控制不住自己。 双手紧紧的攥着那根粗大的性器,姜早像是被他吸引,拱着身子主动把奶子迎上去。 沉沉一下,龟头正好撞到她瘙痒难耐的奶头上,撞得她浑身一颤。 “唔”姜早红着脸咬住下唇,仍旧控制不住哼出声。 男人热烫的呼吸扑在她脸上,舌头一下下舔吮过来,滚烫得一如她手里紧握的性器。 姜早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身体好像莫名喜欢他的触碰,奇异的想要和他贴近,恨不得融化在一起。 她双手交迭的握着他肿胀的阴茎,任他一下下撞到自己的奶头上,手腕被两颗甩动的睾丸来回拍打着,跟她的奶子一样麻痒难耐。 终于忍不住握住一颗圆球,那触感跟茎身完全不同,仿佛能摸到囊袋里滚烫的稠液。 好想吃 姜早感觉自己莫名的饥馋,手揉着那颗肉球不住的挤弄着。 阴茎越胀越大,颤动的茎身硬得像根烧红的热铁,俨然是忍到了极致。 男人似乎是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将脸又埋回她的颈侧,呼吸急促的啃咬她。 他灼热的呼吸扑得姜早浑身酥麻,一双眼睛又热又胀,却只是浑身发软的站在那里,将他握得更紧。 男人的身子突然开始剧烈颤抖,姜早忍不住侧头去看,他却在这时突然抬起头,灼热的唇隔着口罩精准的覆在她的唇瓣上。 “嗯”姜早瞪大了眼睛,看着近在迟尺的金色竖瞳,似有一瞬间发现他眼中的笑意。 她握着他睾丸的手一紧,只觉得一股热液突然喷上来,全溅到了她的奶子上 朋友 姜早这辈子第一次跟个异性接吻。 虽然这不算“接吻”,虽然他连人类都算不上,但她仍旧感觉十分震惊。 隔着口罩都能感觉到他柔软的唇瓣,那是不同他体温的灼热。 男人身上总有几个点,异常的灼热,烧得她混乱不堪。 直到手上那片粘稠的灼热顺着她的袖口痒痒的流进去,姜早才反应过来,慌忙躲开。 她来不及整理身上的狼藉,拿过旁边的烧杯,对准那颗还在往外溢精的大龟头。 刚刚已经喷出来了许多,现在只剩下一点残余在龟头上。 姜早暗骂自己刚刚的走神,只能撸着那根大阴茎往外挤,希望还能从里面挤出一些来。 男人似乎知道她的意图,配合着在她手里挺动,很快一泡浓精就再次从马眼喷出,落在烧杯里。 他的精液跟人类的很相似,只是更浓稠一些,像化开的奶油,浓稠绵密,尤其滚烫。 姜早怀疑以他的这个精子浓度,发情期如果跟同类繁衍的话,命中率应该会蛮高的。 挤了满满一烧杯的浓精,姜早把东西密封装回采样箱里,才有功夫处理身上那一片狼藉。 外套全湿了,尤其是胸口上,黏糊糊的全是浓白的精液。 有些甚至渗进衣服里,黏黏湿湿,沾到奶头上尤其的酥痒。 一股奇异的香味在房间里飘散,非常浓郁。 那味道不仅不难闻,还让姜早忍不住的狂流口水,像是有种瘾头被那股味道勾了起来,让她几乎控制不住自己。 她拿了几张纸巾匆匆擦拭掉身上了脸上的黏液,提着箱子就要走。 男人始终在看她动作,见状身子忽然动了起来,似乎是想向跟着她,然而没走两步,就被身上的铁链困住,被迫停下动作。 他有些恼怒的扯了扯被铁链锁住的手臂,粗壮的铁链在他的动作下剧烈震颤。 姜早开始时没注意,刚要关灯,一扭头看到男人暴躁的动作,见她看过来,他的挣扎越发剧烈起来,那粗糙的铁链很快在他白皙的手腕上磨出几处血痕。 愣了下神,见他挣扎间依旧那么眼巴巴的望着自己,她意识到了什么,慌忙上前:“你不想我走,对吗?” 果然,随着她的靠近,他逐渐停下动作,情绪也变得和缓了下来。 男人呼吸急促的站在那里,金色的竖瞳灼灼的望在她脸上。 他没有说话,姜早却明白了他的意思。 心中忽然升起一股异样,那股不忍心疼的感觉也越发强烈起来。 她想他也许被关得太久,太孤独了,才会对她那么依依不舍。 姜早往前又走了几步,几乎就贴着他站着,她抬起头,微笑着看着他:“我明天还会过来的,我们以后就是朋友了,我会经常过来陪你的,好吗?” 她知道自己说这话很可笑。 跟一个研究体做朋友?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但姜早此刻完全把他当成了自己的同类,一个被囚禁的孤独灵魂,为什么不对他好一点呢? 男人似乎听懂了她的话,安安静静的看她转身,不再挣扎。 姜早走到顶灯开关前,回身看了他一眼,见他仍旧看着,她笑了笑,抬手按在按钮上。 就在光亮消失之际,她忽然看到男人的嘴唇动了动:“...朋友?” 姜早心头一跳,倏然回身,黑暗中只剩下那两道亮起的金色光芒。 刚刚,他是在说话吗? 姜早把灯重新打开,震惊的望过去。 男人依旧站在原地,依旧是她关灯前的表情,只是薄唇紧抿着,跟以往的每次一样。 “刚刚,你是在说话吗?”她走回去,站在他面前紧盯着他的唇。 看过实验室之前的研究报告,并没有提过这个生物会语言。 姜早也不太确定,刚刚究竟是她的错觉,还是这个生物真的说话了。 如果,他真的会人类的语言... “朋友?”姜早看着他,又重复了一遍那个词:“你刚刚说了这个词对不对?” 她听不到,只能通过唇形的变化来判断,刚刚在关灯前,她确定男人的唇是动了的,形状很像这个词。 但他究竟是误打误撞,还是真的说话了,姜早也并不能确定。 男人的视线从垂落的发丝间透出来,一瞬不瞬的落在女孩脸上。 竖瞳中心的黑色趋向于圆,整个人变得尤为柔和。 在姜早震惊的目光中,他再次开口,嘴唇缓缓蠕动,变成她熟悉的形状: “朋友。” 名字 姜早说话算话,自那天之后,她每天都会过来。 她发现男人的学习能力特别强,跟他说过的话,他很快就能复述出来。 但他是不是能理解话里的意思,姜早不太确定,但她很愿意跟他解释。 “你有名字吗?”她坐在男人对面,离得非常近,几乎就贴在他身前。 因为发现她呆得位置稍微远一些,男人总是有些不太乐意,总眼巴巴的看着,姜早就搬了把小椅子,坐在他旁边。 “名字。”金色的竖瞳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嘴唇蠕动着重复她的话。 “名字。”姜早点了点头,指着自己说道:“我的名字叫姜早,你呢?你有名字吗?” 姜早知道他是00号研究体。 陈思帆给她解释过,研究体的编号越短,保密等级就越高。 而他,则是这个基地创立的初衷,已经进行了几代人,它的保密等级是全基地最高的一个,没有之一。 实验室里的其他人都叫他00号研究体,但姜早不喜欢,她不想用一个冰冷的数字称呼自己的朋友。 男人垂目看着她,在铁链允许的范围内尽量向她靠近,白色的睫毛微微翕动着,薄唇微动,轻轻叫她:“姜早。” 姜早露齿一笑,点了下头:“对,我是姜早,你呢?” 他依旧看着她,金色的竖瞳里氤氲出柔光,嘴唇又动一遍:“姜早。” 姜早弯着眼睛,她从椅子上站起来,歪着脑袋看他:“我给你讲个故事吧,一个神话故事。” “传说古时候有一种鸟,他们长的跟人类非常相似,有着人一样的五官,人一样的四肢和躯体。只要出现,天下必现祥瑞,当时的人用它们的叫声给它们取了个名字,叫作‘顒’” 男人的视线始终没从她脸上挪开,他似乎很喜欢看她,她做什么他都喜欢。 金色的瞳仁里有光芒快速闪过,薄唇轻启,他开口轻轻开口,吐出一个字:“顒。” “对!”姜早眼睛亮了,看着他欣喜道:“我以后叫你‘顒’,好不好?” 男人看着她,薄唇忽然轻轻牵出一道弧度,整个表情完全柔和下来,五官更是漂亮得不像话。 姜早愣了下,才反应过来,惊喜道:“你笑了!我就说,上次你明明有笑的。” ... 姜早最近的心情尤其的好,这大概是她失聪后最快乐的一段时光。 每天去实验室最期待的就是给男人采样。 啊,不对,他有名字了。 他叫顒。 姜早早餐都没吃,刚到实验室,就拿着采样箱就要下楼,才到门口就被进门的小莫拦住。 “姜早,你牛奶还没喝呢。”小莫推着送奶的小推车,把手里单独拎的一杯牛奶递给她。 姜早手上塞满了东西,只能指着自己的办公桌说道:“你放我桌上吧,我中午回来喝。” 小莫应了一声,却站着没动,车子堵在门口,没给人让路的意思。 “姜早,你又要下去采样吗?”她看着姜早手里的采样箱,开口问。 “对啊,怎么了吗?”姜早看了眼自己的箱子,没发现什么异常。 “今天周五,你最好晚点再过去。”小莫说。 “为什么?”姜早皱了下眉。 周五怎么了吗?为什么周五要晚点下去? 小莫嘴巴动了动,欲言又止,最后只说:“你晚点下去也一样的,没必要那么着急。” 她堵在门口,又这么说,姜早只好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前重新坐下。 姜早打开电脑,又翻了翻报告,内心却始终有股不安的感觉。 回头看了眼办公室出口,看到小莫已经去了其他区域,她便站起身,拿着采样箱快步出了门。 刷卡进了电梯,按下楼层,看到头顶跳动的数字,她心中不安的感觉越发明显。 周五? 周五怎么了呢? 姜早回味着小莫的话,握着采样箱的手指不自觉攥紧。 电梯门一开,她快步走了出去,刚拐了个弯,却顿时愣住。 那条长长的走廊,此刻竟一排排站满了安保。 一个个表情肃穆,手里都还拿着麻醉枪,而尽头的那扇大铁门,此时竟是开着的! 备注:“顒”音同“余” 虐待 姜早心脏突的一跳,她紧攥着手里的采样箱,快步上前。 “你干嘛的?这里现在不能进。”不出所料,她刚露面,便被安保科的人拦了下来。 “我是实验室的研究员,过来采样的。”姜早拿出自己的证件,试图向那人说明。 但他也只看了一眼,依旧冷冰冰的说道:“采样也得晚点,现在不能进。” 姜早看着那道敞开的铁门,心中不安感前所未有的强烈。 陈思帆不是说这个生物会发出某种声波,影响动物的中枢神经吗?那为什么他们现在却可以这么堂而皇之的把门打开? 他不在里面了?还是...他发不出声音了? 越想,姜早越觉得不安,胃部甚至在微微抽痛。 她听不到声音,甚至没有办法去揣测房间里此刻正发生着什么,只看着那扇空洞洞的大铁门,像一张獠牙丛生的嘴,正恶意吞噬着房间里的那个男人。 “我能问问,里面在干什么吗?”姜早努力保持平静,试探着询问。 男人却警惕的瞥了她一眼,手指指向一旁的电梯,开口道:“你先上去,晚点再来,现在里面不安全。” 不安全? 不安全,说明那个生物还在里面。 他们究竟在对他做什么? 姜早张了张嘴,还想再说点什么,却见门外的安保突然骚动起来,似是听到了房间里传来的某种声响,一群人脸色大变。 原本跟她交谈的那个男人也顾不上她了,回头跟身边的人焦急的说着什么,几个人快步往房间里跑去。 姜早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站在那里没有动。 很快,房间里几个人将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扶了出来。 看那男人的穿着,应该也是其中的一个安保人员,但此刻,他脸色惨白,左侧的肩膀似乎是被撕掉了,空洞洞的露着左肩,血肉模糊的,看起来尤其可怖。 门外一群人乱做一团,有人上前给他止血,有人慌忙叫喊着什么。 姜早就趁着这个档口,悄悄往房间里走。 越靠近,血腥味就越重,心中的不安就多出一份。 刚刚那场混乱让房间里的人都跑了出来。 房间依旧是那个房间,光线仅只靠头顶引进来的天光照着,可此时,在那道天光之下的男人却是一身的血污。 原本被姜早悉心照料的伤口此刻再次被外力撕扯开来,血肉外翻,模糊一片。 脖颈上的那个链条死死卡住他的脖子,将他脚不着地的吊在半空。 男人一张脸胀得通红,身上的血筋全然爆起,那双往日里总氤氲着柔光的金色竖瞳此刻已然变成了血红色。 而在他身上,又多出了两条铁链,从肋骨两侧生生穿过,再从皮肉底下伸出来,吊到空中。 姜早怔怔的看着眼前一幕,她紧攥着手指,指甲一根根插进手心里,却丝毫不觉得疼,只感到胸口沉闷得仿佛要塌陷进去。 怪不得,怪不得他身上的伤口总是新的,原来每周五,他都得经历一遍这样的折磨。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她听不到声音,却能感觉到他此刻在哀嚎。 这难道不是虐待吗?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姜早迷茫了,这跟她一开始的设想的完全不同。她原本以为自己在做的是一份伟大的事业,是为人类进步的付出。 但如果,这份事业是建立在对另一个物种的欺凌上,那这究竟是一份怎样的事业? 这世上,难道只有人类才允许凌驾于世间其他生灵之上吗? 为了自己的利益,就可以随意剥夺其他物种的生存权利? 姜早往前走了两步,肩膀却忽然被人扣住,她回过头,看到了站在身侧的陈思帆。 他什么时候来的,她完全没注意。 “你先出去。”他看着她,一字一顿的说道。 姜早抿了抿唇,她很想装作看不懂他的唇语,但胸中的冤郁却难以释放,她终究没忍住,开口问:“师兄,这是在干什么?你们这样,他会死的。” “他不会死的,放心吧,你先回实验室,我晚点跟你说。”陈思帆表情还算客气,却并没有打算跟她解释什么。 姜早沉沉的吸了两口气,还是控制不住的质问:“这难道不是虐待吗?就算是研究体,也不能这样对他吧?” 这话陈思帆明显不爱听,他皱着眉头冷冷的盯着她,语气不善:“姜早,这里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来管,赶紧给我出去!” 他的话兜脸而来,如果是从前,姜早大约已经躲出去了,但此刻,心里那股无名火让她没有办法停下来: “就算是实验室,也不能虐待自己的研究体,这是违法的!” 陈思帆喉咙一窒,瞪着面前的女孩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神情跟着激动起来:“这叫什么虐待?这是科学研究!你不懂就不要在这里胡说!” 他似想到什么,忽然对着姜早嗤笑起来:“姜早,我这可都是为了你,你现在不懂没关系,以后自然就懂了。” 这话让姜早紧蹙的眉心皱得更紧了,她确实不明白陈思帆话里的意思。 什么叫为了她?这跟她有什么关系? 姜早正想着,陈思帆忽然开口:“我看你这几天也没有心情工作了,刚好明天周末,你这阵子都不用来上班了。” 人体实验同意书 l as huwu.c o m 姜早整天在宿舍呆着,却是寝食难安,脑子里全是男人被吊在半空血淋淋的样子。 她总算是知道徐正之前说的,粗暴的采样方式是怎么样的了。 姜早去了几次基地,每回都被人拦了下来。 陈思帆把她的门禁卡取消了,没有门禁卡她根本没办法进去。 每天只能在基地外围绕圈,她这时才注意到这里的安保措施做的尤其严格,除了常规的门禁和监视器之外,还另设了哨岗,安保人员身上也都配备了很先进的麻醉枪。 他们拦住了所有出入口,进出这里的人员,都必须从同一个出入口刷卡进出。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i5 2yzw.c om 现在没有了门禁卡,她甚至连进去的办法都没有。 也不知道那个男人现在怎么样了,那天的情况看起来真的不太好,虽然陈思帆说他不会死,但那样重的伤,不一定没有其他的问题。 姜早开始后悔自己那天的行为了,她不该那么冲动的,说不定现在还能进去给他治伤。 虽然她那天指摘他们的行为违法,但真要报警,这种事情根本说不清楚。 只要陈思帆咬死了所有的行为都是在做科学研究,那就没人能拿他怎么办。 毕竟从古至今,所谓的“科学研究”都有其残忍的一面,人类既享受着它们带来的福祉,就无法去指摘其残忍的任何。 姜早在宿舍瘫了两天,终于从床上爬起来,乘着公交去了市区。 在学校的办公室里,她终于找到了林教授。 之前就是林教授介绍她去的那个研究基地,徐正据说也是他的好友,姜早此刻唯一能联系上的,也只有他了。 “小姜来了,坐吧。”林政依旧跟往日一样,笑容可掬,很是慈爱。 姜早坐下就迫不及待的想开口,不想,林政却是抬手阻止了她的话头,笑道:“你的事情我听说了。” 他给姜早添了一杯茶,语重心长道:“以前在学校,我就看出来了,你性子软,同理心太强,这样的性格一定能成为一个救死扶伤的好医生,但去实验室当研究员” 林政笑着摇了摇头:“当初我也有考虑过,到底要不要推荐你过去。” 这话让姜早顿时羞愧难当,一时竟说不出话,只抿着唇坐在那里。 这工作是林教授介绍的,结果她不仅没干好,还被人轰了出来,怎么说,她都没脸来见林教授。 但是 “林教授,对不起,可是”她想把实验室发生的事情跟林政说,但他却再次打断她的话。 “姜早,外面的实验室跟学校里的不同,做研究要想有成绩总是要有所牺牲的,从古至今都是这样。你说,日本的医学在二战之后为什么那么发达?”林政没把话说完,只是仰头喝了一口茶。 姜早知道他的意思,但她却并不认可。 她不觉得拿到了结果,他们的行为就是对的。 日本二战的那些行径到现在也为人所诟病,不正是因为他们当时的行径太过残忍吗? 但此刻姜早不想跟谁犟嘴,她只想快点回到实验室,回去看看那个男人。 于是她言辞恳切地说道:“林教授,我知道自己错了,能不能请您帮我再跟基地那边说一下,让我回去?” 林政抬眸看她,浑黄的眼睛里似乎带着探究的意味,好一会儿他才开口:“徐老跟我说了,那边已经招了新的采样员。” 这话让姜早的心脏突的一跳,她完全没想到会得到这样一个消息。 怎么会这么快? 她以为实验室要找一个像自己这样,能跟那个生物安全接触的,是少数。 却没想到他们这么快就找了其他人来代替。 姜早的心整个沉了下去,不只是工作上的,更有一种自己最珍爱的所有物被剥夺的强烈的失落感。 “不过,你如果真想回去,也不是没有办法。”林政看着她说道:“我这边还有个志愿者的名额,你用这个名额进去,过阵子再给你转正,也是可以的。” 志愿者? 姜早知道实验室有时候是会招募一些志愿者进行新药的试用,但一般这样的志愿者都患有特殊疾病,符合治疗范围的,但让她做志愿者,能有什么用? 林政看她犹豫,忽然开口:“不愿意也没关系,我有一个学生刚找过我,她也想进实验室,就想问要这个名额,我正不知道怎么推辞” 这话瞬间戳中姜早软肋,她赶忙说道:“我没有不愿意。” 姜早太想回去了,她太想再看看那个男人。 林政默了默,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纸递给姜早:“你先把这个签了,我一会儿帮你拿给徐老。” 那张纸上赫然写着几个大字:人体实验同意书。 那几个字让姜早莫名感觉不适,她接过刚要仔细阅读条款,就听到走廊里传来震耳的铃声。 要上课了。 “我马上得去上课。”林政站起身拿着桌上的课本就要走:“你先签吧,签完拿给我,我一会儿下课直接过去。” 催得这样急,姜早根本来不及看那些条款,只能匆匆签下自己的名字,还盖上了手指印。 从学校出来,她不觉得松一口气,反倒有种怪异的感觉。 似乎有什么事情即将发生。 顒,我来了 姜早第一次来这个研究中心,是抱着敬畏与期待进来的,但这一次再进来的心情,却是截然不同了。 接待她的依旧是徐正。 老人还是那副慈眉善目的样子,看到她笑着迎上前,似乎比从前更客套了。 “小姜,委屈你了。”他拍了拍姜早的肩膀,叹气道:“小陈才气是有的,就是有些心急,总想做出点成绩来,行为上可能偏激了一点儿,但他心眼不坏的,你千万别放在心上。” 姜早没有接话,怎么来定义好坏,每个人心中的标准都有所不同,她不去评价别人,也不会轻易被旁人说动。 “徐老师,我能...去地下室看看吗?”她现在就像看看那个男人,想知道他怎么样了。 徐正侧目看了她一眼,苍老的眸子里似有什么快速闪过,他不动声色,脸上依旧是那副慈爱的模样:“你想的话,当然可以。” 徐正叫来了陈思帆,让他带姜早去地下室。 陈思帆似乎早收到消息,看到姜早丝毫没有意外,痛快的应了声。 两人从徐正的办公室出来,陈思帆主动说道:“姜早,我那天有些没控制住情绪,你别在意,师兄也不是有意针对你。” 姜早扯了扯嘴角,只敷衍着说了句“没关系”。 她眼睛看着电梯顶上跳动的数字,没有要跟陈思帆继续交流的意思。 她既不看他,陈思帆就是有再多的话,她也听不到,只能作罢。 再次站在那扇满是划痕的铁门前,姜早的心情前所未有的忐忑。 陈思帆在门前顿了下,抬手碰了碰姜早的肩膀,示意她看自己:“房间里有人,你一会儿进去让他出来就行。” 听到这话,姜早不知道为什么心口沉了一下,她瞬间想起林教授说的那个新来的采样员。 不知道为什么,当她想到有另外的一个人,像之前自己那样给那个男人采样,她就莫名的不舒服。 陈思帆输入了密码,铁门应声而开。 这一次跟以往的每一次都不同,房间里是亮着灯的。 里面果然有人。 姜早神情微顿,抬步慢慢走进去,一眼就站到那个站在天光之下那个耀眼的男人。 他手上的铁链已经解开,可那两只手此刻却无力的垂在身侧,颈骨像是断了一般耷拉下来,头垂得很低,灰白带金的长发披散下来,完全把他的脸全都遮盖住了。 姜早看不清他的表情,但他站立的姿态却是让她心头一惊。 他整个人似乎是靠着锁骨上的那两根链条吊着,像个没有生命的提线木偶一般挂在那里,那么多天过去,身上的血污甚至没人帮他擦掉。 房间里还有一个年轻的男人,正拿着针筒在他手臂上往外抽血。 那人听到声响一回头,看到身后的姜早似乎吓了一跳:“你...你是哪位?来这里干什么?” 身后跟进来的陈思帆冲他挥了挥手,那人便快步走了过去,两人一起离开了房间。 姜早完全没注意到周遭的一切,她的目光完全定在男人身上。 她一步步向他靠近,他却始终低着头,没有一丝一毫的反应。 那双金色的竖瞳,不再似往日那样,热切又期待的望着她。 他像是死了。 想到这里,姜早的心脏陡然钝痛不止。 “顒,我来了。”她站在男人面前,颤声叫他。 离近了,她能看到他被铁链洞穿的锁骨,此刻黑红的血痂还厚厚的覆在铁链上,他白皙的脖颈上泛着一圈紫黑的红痕,这是那天被铁链吊起时留下的印记。 刚刚那个帮他采样的男人是能听到的,这说明他现在已经发不出声音了。 越想姜早就越控制不住自己,眼睛酸胀得厉害,满腔的冤郁苦涩憋屈却无处发泄,她握紧了拳头,身子无助的向前佝偻着,浑身痛到颤抖。 她错了,她那天不该那么冲动,也许这样说不定还能阻止他们。 “你痛不痛?”姜早低着头,眼泪控制不住的往外涌。 她觉得自己像个逃兵,在朋友最需要帮助的时候,临阵脱逃,将他一个人孤零零的留在这里。 “对不起,我不该那么晚才来。” 这些天,他会不会怨憎她?以为她和那些伤害他的人是一伙的? 姜早弯下的背一挫一挫,俯伏了下去。她不像在哭,简直像在翻肠搅胃地呕吐。 肩上忽然一沉,似有什么东西搭上来让她陡然从哭泣中惊醒。 她惊惶地抬起头,一眼正撞上那双金色的竖瞳,他温柔的目光透过凌乱的发丝落在她脸上,干涩发白的嘴唇缓缓蠕动着。 男人连嘴都张不太开,姜早却将他要说的话看得分明。 他在叫她:“姜早。” 救他出去 搭在姜早肩膀上的手特别沉,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它的冰冷。 他像是并不能控制自己,那只手勉强抬到她的肩膀上,男人已然是满头大汗,只能沉沉压在那里。 姜早知道,这必然是因为铁链贯穿锁骨时伤到了韧带或是关节。 她可以肯定,那些人就是故意让他没办法把手再抬起来。 眼前这双金色的眸子里仍旧漾着血红的丝线,但此刻他看着她的眼神却如往日那般,信任与热切。 男人一瞬不瞬的看着她,像是看不够,眼睛始终定在她脸上。 姜早对上那双澄清温润的眼睛,喉间猛然一酸,整个喉颌都在疼,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滚落。 她不懂,这个世界怎么会是这样的? 他明明什么错都没有,只因为是个异类,就被人关在这里,受尽折磨。而在经受过那么多的苦楚之后,却仍旧能用这样纯良无害的眼光看待自己,看待她这个伤害他种族的同类。 姜早从前以为“爱憎分明”是身为智人才会拥有的智慧,但现在看来,有些人类其实更是“自私”的具象物。 包裹在文明表皮之下,用所谓的“科学研究”做包装,又做下多少龌龊的事情? 脸上忽然一痒,姜早透过水雾迷离的眼睛看到男人吃力的抬着手指,竟在给她擦眼泪。 那手指抬起来都艰难,指尖不受控制的微微发颤,滚烫的水珠从他苍白修长的指尖滚落,原本的透明瞬间染上他手上的深红,顺着他满是血污的手臂往下滑,扑腾一下落在地上。 水雾迷蒙间,她看到男人苍白的嘴唇轻扯,勾出一抹浅笑,唇瓣艰难的蠕动着:“姜早...” 他知道她喜欢看他笑,知道她喜欢听他说话,这个时候了,竟然还想着逗她开心。 这一刻,姜早这些年在人类社会所铸就起的所有教养秩序,似乎是跟着那滴泪一起,顷刻间砸了个粉碎。 她再也控制不住,握住他冰冷的手臂,将额头抵到男人怀里,呜呜戚戚的啜泣着。 姜早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那么难过,也许是因为同情他,也许是因为失去了自己多年的信仰。 许久,她擦干眼泪,抬起头,看着面前的男人,表情坚毅: “顒,我一定会救你出去的。” ... 陈思帆正低头跟旁边的年轻人说着什么,铁门忽然从里面打开。 姜早面无表情的走出来,手里还提着那个落在里面的采样箱。 “看好了?”陈思帆不动声色的打量她的脸色,但也没能从她脸上看出什么来。 他只隐隐觉得她哪里不同了,但究竟哪里不同却又讲不分明。 “师兄,我可以继续帮你采样。”姜早把手里的采样箱递给他,开口道。 陈思帆闻言侧目看了眼站在旁边的年轻人,他接过采样箱,递给年轻人,轻声对姜早说道: “采样的事情现在已经有其他人负责了,你只要做好志愿者该做的事情就够了,其他的不用多费心。” 姜早扯了扯嘴角,淡笑道:“我刚刚看过了,箱子里没采到他的精液,我可以帮你。当然,志愿者的工作我也会做,这点师兄尽管放心。” 她记得很清楚,陈思帆先前说过,除了她还有没人能让顒把生殖器伸出来过。 姜早刚刚翻了那个采样箱,里面果然没有采到精液。 陈思帆这么重利的人,他既然那么想研究出结果,就不会放过任何数据,更何况他之前一直想确认顒发情的具体时间,没有精液怎么行? 姜早敢提出这个要求,就是知道陈思帆肯定无法拒绝这个诱惑。 果然,陈思帆眼神动了动,犹豫了片刻终于松口:“好吧,你以后还负责采样的工作,不过,这件事不能让徐老师知道。” 姜早笑着应了声。 她刚刚过来时只看徐正讲话,就知道他跟陈思帆是一丘之貉。 不管他的话多么冠冕堂皇,为人看起来多么正派慈祥,但只看他对陈思帆的态度,就知道徐正对这个实验室发生的一切,都是了若指掌的。 说不定,根本就是他授意的。 现在看陈思帆对徐正的态度,姜早更加确定她的推断。 这个实验室,从上到下,简直烂透了。 实验开始 om porn 8.co m 陈思帆私下里给了姜早一张门禁卡,让她可以自由出入地下室。 姜早上午负责采样,下午则要完成志愿者的各项检查。 又是检查。 她根本也不知道这个人体实验到底在实验什么。 有次问过陈思帆,他却是只是敷衍,说是某种新型药物的试用,在动物实验上表现得很好,让她不要担心,按照他们说的做即可。 然而是什么药物,治疗哪种疾病这些皆是一概不说。 每天就是没完没了的检查,抽血,化验。 姜早知道问了也没用,便也没再问。 她趁着每次去采样的档口,从实验室里带了药箱过去,帮顒处理伤口。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po1 8 .a s i a 其他的伤都好说,他的自愈能力很强,几天过去也好得七七八八,唯有穿透锁骨那两道,由于铁链一直在身体里,伤口完全没有办法愈合。 因为长时间愈合不了,甚至开始化起脓来。 顒的身体免疫系统应该跟人类似,很快就烧起了高热,整个人苍白着脸,意识开始昏昏沉沉。 姜早知道如果不把铁链从他身体里拿出来,顒的自愈能力就算再强也会被自己的高热烧死。 她跑去了陈思帆办公室,想让他把顒放下来:“师兄,他这样下去真的会死的,这难道就是你们研究的目的吗?你大可以像以前那样锁着他,为什么要故意伤害他的身体呢?” 陈思帆似乎很忙,盯着电脑上的实验数据不知道在计算着什么,姜早怀疑他根本没把她的话听进去。 “师兄。”她忍无可忍,上前在他耳边喊了一声。 陈思帆如梦初醒,抬眼看向姜早,不仅没有生气,反倒突然笑了起来:“我知道了,我算出来了,就是今天!还好,还来得及。” 姜早心里窝火,忍耐的看着他在那里癫狂似的疯笑。 陈思帆打了电话叫了小莫过来,又站起身来到姜早身边,态度前所未有的温和:“姜早,你有什么要求晚点再提,现在你先到12号实验室去准备一下。” 姜早站在那里不肯动,语带恳求:“师兄,能不能先把他放下来,他锁骨上的伤口已经开始感染了。” 陈思帆顿了顿,脸上的表情慢慢沉了下来:“姜早,你别忘了你是进来干什么的,我背着徐老师让你去地下室已经仁至义尽了,你如果不愿意履行你作为志愿者的义务,那我只能告诉徐老师了。” 这话里威胁的意味姜早听出来了,她手上没有任何可以跟他们谈判的筹码。 姜早知道自己不能再被赶出去了。 “我知道了,我现在过去。” 12号实验室位于基地三楼。 这里姜早第一次来,房间里摆满了各种医用器械以及常规的实验仪器。 她没有办法从这些东西上分辨出,这些人究竟要对她做什么实验。 “你先到那边去换衣服吧,自己的衣服都脱掉,换里面挂着的那件。”一个戴着口罩的工作人员指着一旁的更衣室说道。 姜早走进去,里面挂着的是一套裙式病号服。 她脱掉了身上的衣物,内衣内裤也没穿,光裸着套上那件病号服。 病号服很宽,下摆只到她的膝盖,底下空荡荡的,让她感觉很羞耻。 姜早抱着双臂从更衣室里走出来,一眼就看到站在外面的小莫。 小莫拿着手里的杯子走过来,对她说道:“组长说,让你先吃点东西。” 杯子里赫然是之前她喝的牛奶,深红色的絮状物飘在浓稠的奶汁中,看起来十分诡异。 这个时候吃东西,怎么想都不对。 但姜早没有拒绝的权利,现在他们让她干什么,她就得干什么。 姜早喝完了牛奶,躺在病床上,这时有人拿了注射剂过来,开始往她手臂里推药。 “这是什么?”她忍不住问。 那人抬起眼睛看了她一眼,没有回答。 药剂注射之后没多久,姜早发觉自己的意识开始变得恍惚,头顶的灯光在逐渐涣散。 她感觉自己似乎被人推出了实验室,病床在长长的走廊上缓慢滑行,有灯光从头顶一盏一盏滑过,最后是进了电梯,便停住了。 姜早分辨不清,电梯究竟是往上走还是往下走。 时间似乎被拉得无限长,长到没有尽头。 她整个人也像是遁入某种混沌中,感官都呆顿了。 似乎过了很久,她被一种熟悉的香味唤醒,身体像是有了自我意识,不受控制的从床上爬起来。 姜早寻着香味往前走,身体变得燥热不堪,小腹里的暖热,开始变得烧灼起来。 这感觉,好熟悉 好像什么时候她也曾有过这个感觉。 好热,好馋,好饿 直到贴到一个温凉的身体上,她控制不住紧紧抱住他,舌头难耐的在那片奇异的香味上开始游荡。 好想,吃点什么。 香液 姜早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她只是觉得好饿。 舌头贪婪的伸出,在男人宽阔温凉的胸口上难耐的舔舐着。 他身上好香,那股香味诱得她控制不住的狂流口水。 整个人体贴上去,舌头绕着男人胸前凸起的茱萸微微打转。那颗小豆子在她的唇舌下很快变成硬糯的一颗,姜早含上去,吸奶一般嘬着他重重的吸吮。 男人明显受不了这样的刺激,身子猛的一颤,他呼吸急促的想抬起手臂,却只能勉强动两下手指。 姜早。 苍白的唇蠕动两下,却没能发出声音。 身前的女孩不似往日清明,她脸上晕着一层红,扭动着身体似要往他怀里钻。 被穿透的肋骨在她的动作下开始向外渗血,但另一股更热切的滚烫往他身下猛冲而去。 胯间隆起的部位开始生长肿大,一整根伸出来,硬硬的抵到她的肚皮上,开始难耐的摩擦起来。 她似听到了男人的声音,摇摇晃晃抬起头,迷离的目光对上那双金色的竖瞳。 他的目光似漾在水面上,几乎要把她溺进去,呆怔怔看了有一会儿,姜早扯开嘴角,对他弯起了眼睛:“顒...我...” 她似乎想说什么,但清明不过一秒,要说的话全忘了。 只觉得好烫... “你身上好凉啊...”姜早又贴了过去:“我怎么这么饿...好想吃东西...” 她说着一面贪婪的在他胸口上舔舐,唇舌将那两颗奶头舔吃得一片红肿之后,便沿着他平坦温凉的小腹舔吮着往下,头不自觉越来越低,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蹲到了男人胯下。 她蹲坐在他胯间,呆怔的看着面前伸出来的那根硬物。 粗壮的茎身从男人腿间高高斜刺着往上翘,茎身胀成紫红,被充血撑开的海绵体上清晰可见其下狰狞隆起的血筋。 圆钝的龟头撑开巨大的伞端,从包皮里伸出长长一截,露出一整颗完全展开的巨大蘑菇。 顶部的小孔正张合着向外吐着汁液,黏腻的挂在柱头颤抖,将整颗菇头润得光泽水滑,粗壮的茎身下悬着两颗硕大的睾丸,随着他的动作在他腿间剧烈摇晃。 身子伏过去,埋在男人胯间,姜早用鼻子小心翼翼的去蹭那根滚烫的硬物。 那股异香越发浓烈,直冲鼻端,滚烫的温度带着那股香味熏烫着她的脸,将姜早嘴里的馋虫硬生生全勾了出来。 是了,味道确实是从这里散发出来了。 空气中,那股香味越发迷人。 姜早着迷一般痴痴看着那颗润着光泽的大龟头,脸越靠越近,眼看上面积攒的汁液润成一颗,即将坠落,她立刻伸出舌头迎上去,舌面贴着光滑的顶端狠狠的刮了过去。 茎身被着一舔重重弹动起来,像一只被惊动的巨蟒,翘挺起硕大的身躯,对她猛扑过来,顶端的小孔对准她,仿佛鱼嘴一般剧烈翕动起来。 她看到那颗小孔中急切的向外吐出粘稠的泡沫,透明的汁液像是诱惑她一般越吐越多,根本停不下来。 燥热的喉咙在此刻干涩不堪,她迫切的需要什么来润润自己干疼的喉咙。 猛地把他握住,她完全被欲望挟持了理智,无比渴望他。 小嘴对着那颗小孔含上去,将顶端溢出的汁液全吃进嘴里。 他的前精粘粘的,甜甜的,带着那股特有的香味,勾得她欲罢不能。 感受到满嘴的香甜之后,姜早更加贪婪,对着那颗小孔猛烈嘬吸,恨不得能把里面的汁液全吸出来。 巨大的龟头在她嘴里急促颤动,仿佛随时都会爆开。 姜早此刻却是馋到极致,她完全失去了理智,裙子底下光裸的下身更是被嘴里的香甜刺激到了,暖洋洋的开始往外流着汁水。 姜早急促的吞咽着嘴里的香液,心跳快得不像话。 她觉得自己好馋,馋他的味道馋他的身子,已然完全没法控制自己,舌头贴着那一长条巨大的肉物来回舔舐。 滚烫的茎身像蛰伏的野兽,散发着滚烫的热意,茎身在她的作弄下变得膨胀坚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胀成一根巨大野蛮的柱状物,强势的在她面前伸展。 湿透了 姜早握住他勃起的茎身,上下撸动。 舌头贴着那颗圆硕的蘑菇头画圈,中间的小孔张合着吐出黏腻的前精,与她的唾液混合在一起,在龟头上拉扯出晶亮的银丝,又被她贪婪的嘬进嘴里。 舌头伸过去,舌尖贴着他翕动的马眼勾刮,似乎是想要伸进洞里去,把小孔里所有的汁水全刮出来。 男人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巨大的茎身在她手心里,颤抖着膨胀。 茎身上的青筋已经完全勃起,狰狞的盘踞其上,极高的温度更是让那股异香变得更加浓烈,勾得姜早的动作更加疯狂。 她正想把他全吞进去,肩膀上却忽然一沉。 姜早微顿,从他胯间抬起头,正撞上那双异色的眸子。 男人垂目望下来,金色的竖瞳亮得惊人,瞳孔深处似烧起灼灼烈火。 “顒,我饿了。”她怔怔了看着那双眼睛,忽然低下头,在他的注视下,张着嘴,舌面贴着肉茎根部,从下往上开始贪婪的舔吃,像吃着一根美味的棒棒糖。 直将他粗硬的茎身润得光泽,硬挺得像一根即将出鞘的利刃,姜早就在这时张开小嘴,将那根硕大无比的阴茎努力的吞进嘴里。 舌头贴紧茎身,努力将它往下咽。 嘴里的性器非常巨大,姜早的小嘴几乎被这根性器完全撑开,嘴角甚至被撑出撕裂的疼痛感,她却仍旧不管不顾,吞咽着喉咙把他往嘴里塞。 满嘴都是他硬烫的肉感,她一只手揉着他鼓胀的囊袋,一只手在那根粗大的茎身上快速撸动,小嘴卖力的吞吐着他的性器,同时用力含嘬着,想把里面的汁水吸出来。 肿大的龟头她嘴里狠狠颤了一下,明显是忍到了极限,突然猛地往前一挺,竟顺着她的舌面滑了进去,一下塞进她的喉咙里。 姜早猛然瞪大眼睛,张着嘴刚想说话,那根坚硬肿胀的性器却已经不受控制的猛撞进来,硕大的蘑菇头跟着撞进她的喉咙里,瞬间把她的嘴全塞满了。 男人明显是被刺激狠了,动作变得狠戾而急切起来。 粗大的性器对着她的小嘴快速顶弄,硕大的蘑菇头在她挤开的喉管里急切耸动着,仿佛要撞进她肚子里去。 原本想将她推来的手臂,此刻紧紧的扣住她圆润的肩膀,抬腰猛动。 他的动作生疏却狂乱,完全由本能动作,顶进来的性器不时撞到她的牙齿上,尖锐的疼痛却让他更加急切,两颗甩动的睾丸一下下甩上来,撞到她的下巴上,又烫又麻。 “唔唔...”姜早扶着他的大腿,整个人伏在男人胯间。 她想把头抬起来,却发现那颗龟头上的冠头却硬生生卡在她窄小的喉咙里,死死勾住,根本不让她撤退分毫。 他此时像一只掠食的野兽,顶胯的动作又急又狠,鼓胀的囊袋跟着甩动,拍在她的下巴上,嘴里黏腻的唾液跟着撞入的空气被捣成满嘴的泡沫,从嘴角流出来,一路往下淌。 姜早张着嘴放任他把性器顶进来,强烈的刺激让她忍不住夹缩着喉咙,反倒将他夹得动作更加狂乱。 这动作不知道怎么就刺激到了她,身下流出的汁水更多了,痒痒的顺着大腿流下来。 姜早的手难耐的在他胯间一阵乱摸,终于抓到那两颗甩动的大圆球。 她握着那两坨使劲往外抽拉,本是想把他从嘴里抽出来,没想嘴里肿胀的性器猛的一颤,一大股滚烫的黏液猛的喷涌而出,全灌她的喉咙里。 涌进来的液体浓稠绵密,味道比前精更加浓郁,像是化开的奶油顺着她的喉管滑下去。 姜早只觉得小腹里一阵暖意,原本热热的腿间,忽然像有虫蚁在爬,咬着她娇嫩的肉壁,痒得不行。 她贪婪的吞咽着嘴里的液体,手伸到腿间一摸,竟是水汪汪的一片,早已湿透了。 18章有修改, 男主从站着变成坐着了 嗅闻 姜早把手从腿间抽出来,瞪着眼睛看着手指上沾染的湿液,神情迷茫。 她这是怎么了? 意识昏昏沉沉,她甚至分辨不清这究竟是梦,还是真实发生的。 恍惚间,姜早看到男人突然低头下来,含住她粘湿的手指。 舌头灵巧的从指尖绕过,一点点蜿蜒而上,薄唇含住她的指腹,将手指上的黏液尽数吞进嘴里。 他舌头上点点的倒刺,从指尖刮过,留下一阵过电般的麻痒。 姜早还在发怔,顒却似乎被那味道却刺激到了。 他忽然俯身下来,在铁链允许的范围内,贴着她的小腹,深深的嗅了一口。 男人金色的竖瞳微微眯起,像是闻到了某种让他着迷的味道,金色的竖瞳骤然变得犀利起来。 不知道他被铁链贯穿的身体突然哪里来的力气,他竟扣住她的腰臀将她整个下身抬了起来。 身上单薄的病号服从姜早腿上滑下去,露出她光裸粘湿的下体。 男人整个伏下来,野兽一般在她腿间嗅闻,表情极其陶醉。 姜早撑着身子抬头朝他看去,却刚好对上他抬起的眼睛。 那双金色的瞳仁,此刻如同兽目,正虎视眈眈的盯着她,眼底全是野兽猎食的势在必得与强悍的掠夺欲。 姜早呆愣愣的看着他,像是被猛兽盯住的猎物,生生钉在原地,竟是没法动弹。 她眼睁睁看着他慢慢俯身下来,高挺的鼻梁抵在她腿间,鼻翼微动着,越埋越深,整张脸几乎埋到她的肉穴里。 他咻咻的鼻息带起的气流凉丝丝的从她湿透的腿间飘过,呼出的温热气息又如羽毛一般从她敏感的阴唇上扑过。 “嗯...顒...”姜早猛的喘了一声,她听不到自己的声音,却能清晰的感觉到那声音肯定是不同寻常。 这感觉太真实了。 男人似在仔细观察她的阴部,高挺的鼻梁甚至抵到顶端凸起的肉芽上,轻轻的磨蹭着。 像是在逗弄她,又像单纯的好奇。 “嗯啊...”姜早的身子却猛的一抽,腰背整个抻长,眼睛失神的望着头顶那道天光。 恍惚间,姜早昏昏沉沉的想,她不是在实验室吗?不是要做人体实验吗?现在经历的这些又是什么? 这究竟是梦还是真实发生的事情? 男人垂下来的长发在她小腹和大腿上披散开来,随着他的动作海藻一般的起伏,痒痒的,让她全身的毛孔都跟着收缩起来。 姜早重重咬住下唇,疼痛让她从那股晕眩中勉强醒过神。 她挣扎着从他手上翻下来,没想到却是一屁股倒在他劲瘦的大腿上。 膝盖似乎碰到了一根滚烫坚硬的物事,姜早来不及分辨那是什么,只是慌忙翻过身,撑着发软的身体手脚并用的往前爬。 她感觉很不对劲。 不管是她身体的反应,还是顒的状态,都很不对劲。 得赶紧离开这里! 然而没等她爬出两步,腰上却是一紧,男人劲瘦的手指倏然扣住她的腰臀将她硬生生拖了回去。 “顒!”姜早惊叫了一声,但下一秒她的声音断在喉咙里。 他的脸整个埋到她股间,薄唇微微张开,探出一抹猩红的舌尖,沿着她腿间那道细窄的缝隙竟慢慢挑了进去。 “嗯啊...顒...”姜早软在地上,声音里带着难耐的颤抖。 她能清晰的感觉到他的舌头,是湿热的。 蛇一样钻进那道敏感的缝隙里,撩拨蠕动,仿佛要钻进她的身体里,激得全身的骨头仿佛都跟着酥了。 他舔得细致而又肆意,微凉的触感在她身体里灵活的游走,舌尖上的倒刺剐蹭过每一道瘙痒的软肉,却在畅快之后带来更加难耐的痒意。 全身的血液似乎都跟着沸腾起来,身体里的那股燥热在此刻达到了极致。 姜早趴在地上,屁股被他高高捧起,全身的神经似乎同时炸开,脑子里嗡嗡作响,身体在男人的舔舐的陌生快感下颤抖与抽搐着。 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往身下涌去,被他碰到的位置极其敏感,是痒也是酥,仿佛不断有电流从她身上蹿过,涌向四肢百骸。 男人把舌头从她身体里抽了出来,下一秒薄唇整个将她包裹住,对着她汁水肆意的肉穴狠狠嘬了下去。 “啊...”她眼神迷离,撅着屁股张着腿,完全瘫软在他手上,除了喘息和呻吟,什么也做不了... 喷射 姜早艰难的把头转过来,她发现男人始终目光炯炯的盯着她。 那是属于兽的眼神,充斥着动物本能欲望的眼神,像是要把她吞吃下去。 他吸嘬的力道陡然加重,身下传来极致的快感,仿佛有什么东西要被他吸出来。 姜早惊惶的蹬着腿,试图从那陌生的情潮中挣脱出来,却没注意她的脚踩在他被她吞吃的滑腻的性器上。 那勃胀的肉物瞬间肿胀到极致,男人喉头沉沉滚动,他眸子里那点点碎碎的金光快速凝聚,瞬间翻涌出欲望的暗色。 他直起身子,猩红的舌头舔了舔粘湿的唇瓣,像是对她的味道意犹未尽。 不等姜早反应,腰脊倏然收紧,她整个人被他猛地拖了过去。 “顒...”她惊叫了一声,感觉一股热烫突然贴在她腿间的湿液上。 姜早只觉得原本凉湿的下身突然暖了起来,那股滚烫沉沉压着她的身体,开始强悍的往里嵌入。 他跪坐在地上,双臂紧扣住她的腰身,全身的肌肉虬结隆起,犹如一头蓄势待发的猛兽,肿胀的性器抵在她腿间,沉沉往里推进。 “嗯啊...顒...”姜早咬着唇,艰难的喘息。 倒是不觉得疼,只是感觉特别的沉,仿佛顶得她整个下体都在往里凹陷。 他太大了,根本不是她能承受的尺寸。 他们是不同的物种,她根本适配不了他! 姜早蹬着双腿试图逃脱,却被他扣得更紧,突然她感觉身下一滑,一个巨大的头端沉进了她的肉穴里。 男人的性器表面似乎分泌出某种黏液,滑腻腻的,竟方便他将那根巨大的性器侵入进来。 那层液体糊在姜早的穴口,竟是一片热麻,她控制不住的翕动,好像每一次张开,穴口就不受控制的张大一分。 他显然预料到了这种状况,在她肉穴每一次张合时,都会跟着往里挤。 很快粗大的茎身撑开她紧窄的肉穴,插进来一小截,姜早能感觉到那颗龟头似乎是顶到了她的处女膜上。 她以为剧痛即将来临,他却在这时突然停下动作,顿在那里。 他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很快,那股热麻似乎在内壁蔓延开来,不等姜早反应,男人已经扣着她的腰身抬胯猛的一撞。 她只觉得身体像是被猛然破开,身下胀麻一片,却不觉得疼,只是有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意如同电流一般猛然涌动上来。 姜早在那阵陌生的快意中抖动着双腿,他性器上分泌出的液体似乎跟麻药有某种相似的效果,能让她感觉不到痛楚,但不同的是,其他的感觉却变得尤其敏感。 男人扣着她的腰身开始快速耸动,姜早能清晰的感觉到顶端的冠头与茎身上隆起血筋跟着在她体内刮擦拉扯。 好烫,被他捅穿的下身从内到外热烫一片。 “嗯啊...”她咬着唇,仍旧控制不住嘴里溢出的陌生呻吟。 身体变得无比奇怪,不知道是因为他的动作,或是他性器上分泌出的液体,被他快速捅肏的身体,软成一团。 “顒...啊啊...”姜早的身体被他撞得在地上快速耸动,他坚硬的耻骨一下下撞上来,甩动着两颗滚烫的睾丸甩动着拍到她腿间。 高潮来得又快又急,她根本没有时间准备,没挨两下整个身体就完全抻长,竟是颤动着臀瓣,夹着他喷出一大股汁液来。 姜早全身的骨头似乎都酥了,高潮过后,她整个人软懒的趴在地上动弹不得。 身体里的性器却跟着猛弹,像是被刺激到,变得越发肿胀,似乎要从内部将她的身体撕裂掉。 腰上忽然一紧,她被他抱进怀里。 “嗯...”姜早张着腿,沉沉坐在他的性器上。 那根粗长的阴茎瞬间顶到最深处,捅得她颤得更加厉害。 湿液从她身体里涌出,当头兜下,黏唧唧的润满他粗壮的茎身。 顒闷哼了一声,手臂将她环在怀里,薄唇贴在她耳侧厮磨,鼻腔里呼出的潮热一阵阵喷洒在她颈间。 他像平日里她帮他取精时的那样,热切而贪婪的舔吮着她颈间的软肉,而不同的是,他的性器此刻正深埋在她体内,正快速的耸动着。 那速度简直不是人类能达到了。 姜早在他身上剧烈颠簸,两条腿颤得不像话,她整个人像是骑坐在汹涌翻腾的海面上,脑子里也起了一片漩涡,晕眩沉重。 高潮接踵而至,她浑浑噩噩间似乎听到了某种声音,像似是关节生长扭动的“咔咔”声,又像树叶在风中招展的“沙沙”声,一道从头顶传来。 似有什么东西从男人身后张开,将两人包裹在中间,头顶晃亮的天光也被遮蔽住了,他们像是藏在了一个私密的小空间里。 高潮,喘息,颤抖...都只有彼此。 他忽然咬住她的耳朵,身下猛的一顶,姜早感觉身体似在这一刻被他捅穿,一大股湿液不受控制的从那个大洞里往下扑落。 不等她泄完,另一股更加滚烫的浓稠已经猛然喷进来,汹涌的打在她的子宫壁上。 “啊——烫...”姜早从来也没受过这样的刺激,顿时瞪大了眼睛,蹬着腿想从男人身上起来。 然而那根性器上的冠头却似个钩子,牢牢勾住她的肉壁,死死卡在那里,越是挣扎,它反倒扎得越紧。 喷射变得更加汹涌,姜早似乎听到耳边传来男人压抑沉闷的呻吟,在她耳旁萦绕盘旋。 周身的事物如同蒙上一层虚幻的雾气,整个世界都仿佛在她面前扭曲变换,唯有插在她身体里那根汹涌喷射的滚烫肉物,真实得无法忽视... 羽毛 姜早猛地睁开眼,发现自己依旧躺在那张病床上,旁边是穿着白大褂的小莫。 她下意识想坐起来,却发现头晕眩得尤其厉害,脑子嗡嗡的,身体酸软无力,尤其是身下尤其的酸疼,像是被车子来回碾压。 姜早闷哼了一声倒回床上,莫名感觉身下似有温热的液体不受控制的涌出来。 “别动,麻药还没过呢。”小莫按住她的肩膀,摘下口罩对她说道。 麻药? 刚刚拿针打进去的是麻药? 那股晕眩的感觉确实很像麻药没过的感觉,但身下的酸疼却又显得有些异常。 姜早躺回床上,脑子里模糊的闪过那些淫靡滚烫的片段。 她现在有些分辨不清那究竟是真实发生还是只是她昏睡时的幻想。 “我刚刚一直在这儿?”姜早看向小莫,开口问。 小莫闻言一脸莫名,似乎觉得她这个问题非常奇怪:“你不在这儿,还能去哪儿呢?” 姜早咬了咬唇,她知道有些人在麻药没过时会产生一些性幻想,但刚刚发生的那些也太真实了。 她现在甚至感觉那根巨大的性器还插在她的身体里,滚烫且热切的将她的身体撑开,甚至将滚烫浓稠的液体喷灌进来。 那些,真的只是她的幻想吗? 可她又为什么会对顒有性幻想呢? “我刚刚”她看向小莫,有些难以启齿:“有做什么奇怪的事情吗?” 小莫摇了摇头,一脸茫然:“我刚刚才进来,你就一直躺在这里啊。” 姜早在床上躺了会儿,慢慢坐起身,缓步进了换衣间。 里面有个穿衣镜,她定定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色竟是红润的,并不像刚经历过某种实验或是手术的样子。 姜早揪了揪身上那件病号服,总觉得这件似乎并不是她之前穿的那件。 想了许久也没有头绪,换好衣服,从实验室里出来前,她看了眼挂在墙上的时钟。 距离姜早刚进来的时候,时间居然已经过去了四个多小时 那天实验之后,姜早的检查项目又多了起来。 她只能趁着中午吃饭没人的时间才能偷偷跑去地下室。 房间里很暗,姜早开了灯,看到顒紧闭着眼睛跪坐在地板上。 他肩膀上被铁链贯穿的伤口不知道什么时候竟再次撕裂,血淌了一身,看起来极为可怖。 怎么会这样?! 姜早心脏突的一跳,赶忙跑过去,跪坐在他面前。 “顒,你怎么样?”她有些不知所措,甚至不敢去碰他。 男人却在此刻缓缓抬起头,一双眸子一瞬不瞬的凝在她脸上,中间黑色的竖瞳像是一颗沉黑的宝石,漆黑深邃到望不见底。 他的脸色看起来似乎比之前好了不少,嘴唇又有了血色。 “姜早。”他直勾勾的凝着她,薄唇轻动。 姜早怔了下,抬手去探他额头上的体温,发现温度似乎是降下来了。 怎么回事? 是陈思帆对他做了什么,还是他身上的自愈能力起了效果? “你好了?”姜早拿过带进来的医药箱,帮他处理锁骨上的伤口。 那里看起来依旧可怖,可原本化脓的位置虽然撕开,但流出的血液似乎也将腐肉都给冲散了。 他的精神似乎比之前好了许多,目光清明,还能一瞬不瞬的定在她身上,眼都不眨一下。 姜早拿着双氧水帮他仔细清理身上的血污,铁链的位置尤其难处理,她又怕伤到他,尤其谨慎。 额头上忽然贴上一个温凉的物体,姜早一抬眸,就看到他正低头靠下来,离得她很近。 这一抬头,她几乎就跟着他面贴面的靠近。 男人高挺的鼻尖快要碰到她脸上,姜早甚至能清楚地看到他那浓密如蒲扇的白色睫毛,以及那双如琥珀酒一般醇厚的金色竖瞳。 这样的目光比平常还要灼热。 姜早呆木木的看着他靠下来,下巴抵到她肩膀上,孩子似的磨蹭着。 他似乎比平时更依恋她了。 她心头一跳,呼吸都乱了节奏。 “顒”姜早虚弱的叫了一声,手指在身侧悄悄攥紧,收紧的指甲扎进手心,微微的刺痛让她醒过神。 刚想后退,手心里却被他塞进一样东西。 那东西很轻,柔软,却极有质感。 姜早拿起来一看,竟是一根黑色的羽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