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鸟(np)》 乱伦 僻静的山洞里传来阵阵低低的嬉笑声和诡异的噗呲声。 温思思躲在蔷薇从中,含羞带怯却又充满了好奇地从石缝中向里面张望。 此处是温府夏日纳凉的所在,以太湖石垒成假山,山腹中空,安放着凉塌软席以及日用物品,夏日里各处炎热,唯独此间清凉舒爽,温思思的父亲温润之从前便时常带着她来这里玩耍。 只是如今温润之卧病在床,久已不能下榻,却不知道是谁在里面玩闹? 温思思找到一个圆圆的小孔,凑近了把眼睛贴上去努力观瞧。 迎眼就看见两团白生生的嫩肉,却是温润之去年新纳的小妾乔氏赤身露体双目紧闭,面朝着温思思的方向张开两条腿,她的两只手一只按在淫穴的花核上不停揉搓打转,一只插进花道里进进出出,晶亮的淫液不断从她阴户中流淌而出,一些顺着大腿蜿蜒而下,另一些滴在地面上,发出轻微的扑扑声。 乔氏的身后,一个看不清脸的男人将她拦腰抱着,一条赤裸结实的大腿从乔氏两腿之间伸出,正顶在她阴户正中,还随着她手指抽插的节奏不停摩擦她的阴户,引起她一阵阵颤抖的淫叫。而男人的两只手一边一个握住她的乳,揉捏摩挲,两只莹白的嫩乳便在那大手中被攥出各种形状。 “爷,奴快痒死了,快点插奴吧!”乔氏呻吟着。 “骚货,爷没心思操你的脏穴。”一个冷硬的男人声音慢慢说着。 温思思吓了一跳,这个声音怎么如此熟悉,莫非是…… 另一个气喘吁吁的女人声音跟着响了起来:“爷,你老这么引逗我们又不肯操,奴要被你折磨死了。”却是温润之另一个妾春霞。 男子冷笑一声,说:“老头子平日里操的你们还不够吗?淫荡的母狗!” “老爷那话儿又软又小,哪能跟爷比。”乔氏气喘吁吁地说。 只听啪一声响,却是那男子恶狠狠一巴掌抽在乔氏脸上,打的乔氏白嫩的脸颊顿时起了几个指头印,男子随手抓过塌上一个黑长的棒子,噗呲一声插进乔氏的阴户,大力抽插起来,跟着冷冷地说:“贱人,爷们的事岂是你能插嘴的!” 乔氏“啊”的尖叫了一声,忽然喘息不止,断断续续地说:“爷,再大力些,使劲,使劲操我!” “贱人!”男子顺手又是几个耳光。 乔氏长叫一声,阴户中扑出一道白水,整个人挂在男子的腿上抽搐不止,却是泄身了。 男子嫌弃地抖腿把她甩在地上,又踢了一脚,骂道:“贱人,脏了爷的腿。” 乔氏一倒下,男子原本躲在黑暗处的脸露了出来,温思思瞪大了眼睛,果然是长兄温遇! 只见温遇同样浑身赤裸,露着肌肉紧实的小腹和胯下粗长的男根,只是此时男根有一半含在春霞口中,虽然她尽力吞吐,还是只能吞下大半,剩下的一部分露在外面,尺寸惊人。 “爷,操我啊。”春霞陶醉地吮吸着肉棒,含糊不清地说。 温遇从乔氏阴户中抽出那条黑棒,上面还淋淋漓漓滴着乔氏的淫液,噗呲一声又插进了春霞的阴户,春霞发出一声畅快的长呼。 温思思只觉得小腹处一热,似乎有什么东西顺着亵裤流了下来,她两腿发软,呼吸也急促起来,她不敢再看下去,只能扶着石壁慢慢站起,悄悄地往外挪。 只是她此时心神不定,浑身无力,绣鞋踩到了一个小石子,一个趔趄惊叫了出来。 “谁?”洞里的温遇一脚踢开春霞,撅着胯下的巨物冲了出去。 他只看到一个嫩黄色的衣衫影子,但他的目光立刻阴沉下来,很好,是那贱妇的女儿。 夜幕四合,温思思泡在浴桶里,心神不定。 白日山洞里那一幕重又浮现在眼前。男人粗长的肉棒,女人淫荡的呻吟,花穴处泥泞的白沫……温思思只觉得身下又有东西渗了出来,一点点融进了水中…… 她觉得花穴里越来越痒,越来越空虚,像有无数的虫蚁在啃噬她一般,痒到难以忍受。 温思思在迷乱中回忆着乔氏的样子把一只手放在了自己突出的肉核上,轻轻抠了一下。 “啊!”她短促地低呼了一声,浑身颤抖,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快感在她脑中炸裂,她几乎是立刻就喷出了一大股汁液。 浴桶里的水越来越凉,温府深闺娇养的女儿就在这寂寂深夜里一次又一次用白嫩的手指带自己进入从未体验过的,淫猥沦落的愉悦中…… 身死 “老爷,春霞在大爷房里……”管家吞吞吐吐地说。 温润之灰败的脸上泛出两团潮红,他喘息着说:“乔氏呢?艳娘她们几个呢?” “昨儿晚上都在大爷房里……” “逆子!逆子!我要去告官,我要杀了他!”温润之高叫一声,突然咳出一大口血,扑倒在了床边。 “老爷,老爷?”管家叫了几声不听答应,立刻拔腿跑出去大喊,“来人呐,请大夫!” 中午,温府换下所有的艳色装饰,从里到外一片白汪汪,温润之病逝。 温思思服齐蓑,跪在白色孝幔后哀哀哭泣。 温家主母,温遇之母早已亡故,继室赵氏——也就是温思思的生母,也于数年前去世,此时偌大府中只剩下温遇和温思思兄妹两人。 “老爷那些姨娘通房们怎么处置?”管家小心翼翼地问新主子温遇。 “卖了。”温遇冷冷地说。 管家一阵犹豫:“传出去怕不好听吧?” “不是楼子里出来的就是奴婢提上来的,难不成让我养着她们?”温遇横了他一眼。 管家心头一凉,慌忙低头退下。 温遇向孝幔里横了一眼,温思思便觉一股凉意从顶心渗到脚底,她顿时明白,这个家她恐怕是待不住了,得赶紧想办法离开才行。 她和温遇,有仇,杀母之仇,不共戴天! 温思思低着头,大气也不敢出一声,只默默地掉着眼泪。 至夜时,温润之的姬妾都已经被处理干净,他惯用的管事也被清洗了一遍,各处换上了温遇的人。 孝子孝女要彻夜守灵,但是下人们并没有给温思思送衣衫被褥,任由她跪在冰凉的地面上,连吃喝也没有一口。 二更时,温遇一个眼色,所有的下人齐齐退下,灵堂里只剩下他兄妹二人,映着白森森的经幡,越发阴森可怖。 温思思膝盖已经红肿,但她不敢抱怨,如今她一个孤女,搓圆搓扁都在温遇一念之间,她不敢惹他。 温思思愁肠百结。她娘赵氏乃是瘦马出身,当初为了进门使尽手段,活活气死了身怀六甲的温遇娘,仇恨早就结下,温遇如今要收拾她,也并非没有道理。 可是,在她懂事以后,分明是极力地想要弥补,犹记得当年赵氏挑唆温润之杖责温遇,她可是合身扑上硬生生受了三杖这才让温润之不得不罢手,长兄他难道只剩下恨了吗? 三更鼓响。温思思眼泪已经干透,木然地倚着柱子,机械地揉着疼痛难忍的膝盖。 一个被烛光拉长的身影阴沉沉地压在了她的身上。 温思思一个哆嗦,涩涩地说:“长兄……” “贱人,你也配叫我长兄!”温遇平时喜欢习武,孔武有力,此时一把揪起娇弱的温思思,如同拈着一只蚂蚁,他眼中尽是燃烧的仇恨,使得他一张俊美的面孔也扭曲如鬼。 “贱人!贱人!当初怎么不是你那贱人娘去死!”温遇大力将温思思掼出去,温思思摔在黑漆棺木上,发出空洞的一声响。 额角处生疼,有温热的液体顺着流下来,想必是撞出血了。 只是不等温思思叫疼,温遇已经欺身而上,粗鲁地掀起她的孝服向上一甩,跟着冰凉的大手直接插进她的亵裤中往下一扒,手上使力将她按在棺身之上,冷冷地说:“贱人,今天就当着老东西的面干死你!” 破身 温思思惊慌失措,再也顾不得会惹恼温遇,尖叫了起来:“长兄,哥哥,不要,我是你嫡亲的妹妹!” “贱人,你是老贱妇生的贱种,与我有什么相干!”温遇抓住她的发髻把她的脸揪起来,跟着一巴掌甩了上去。 温思思娇嫩的脸颊顿时肿了半边,发髻也被打乱了,长发披散下来,额角的血,嘴角的血,映着昏黄的月色,惨淡的烛光,情形直如地狱恶鬼。 血气刺激了温遇,他扯掉裤子,胯下的男根已经昂首挺立,筋脉贲张。他提着温思思的领口左右开弓猛地一撕,只听嘶啦一声,孝服被从中撕成两半,温思思娇嫩白腻的身躯顿时暴露在夜风中。 乳儿虽小,但是挺翘浑圆,腰肢细弱,不盈一握,大腿丰盈,小腿笔直,最美妙的是少女粉嫩的花穴上连一丝毛发也无,光溜溜白嫩嫩香喷喷,露出中间一个风流穴口。 温遇胯下的男根再次翘首,映着月光流出一丝淫液。 “求求你了哥哥!”温思思哭叫着,哀求着,“我娘做错了,我替她给你下跪磕头,求你不要这么做!” “晚了。”温遇翻转她,再次大力将她按在棺木之上背对着自己,迫使她撅起粉扑扑颤巍巍的屁股,又将尺寸可怖的男根对准花穴,接着抬起她一条白生生的腿,猛然发力,贯革直入。 “啊!”温思思一声凄厉的长叫,只觉得自己从花穴处被硬生生分成了两半,撕裂的疼几乎让她晕厥,但是温遇揪紧她的头发使她不能倒下,跟着狠狠抽插几次,撤出了自己的男根。 那原本深粉色的巨大肉棒上沾满了少女的处子血。 温遇冷笑一声,说:“老贱妇的贱种,也不过如此!” 他拖过一边放着供品的长桌,夹起温思思一起跳了上去,又用力捏着温思思的下颌迫使她赤身裸体地对着棺木内温润之死气弥漫的脸。 “老东西,你不是想杀我吗?我让你好好看看你的宝贝女儿怎么被我干死。”他挺着巨大的、沾着温思思处子血的男根,一脸恨意地在温润之身侧走了几步,居高临下地看着那个死透了的,再也无法对他喊打喊杀的老子。 温思思泪流满面。脸上的疼,身下的疼,心上的疼,一夜之间,她从天堂掉落地狱。 温遇面对着温润之,强行按住温思思的腰迫使她上半身弯下,跟着扯开她两条细嫩的腿,抬起她的屁股,猛力将巨大的肉棒戳了进去。 花穴里干涩紧窒,虽然有温思思的处子血,但润滑还是不够。温遇再次感觉到了紧的令人窒息的肉壁和那层没有被完全捅破的膜,怀着深深的恨意和深深的快意,温遇扣住温思思的腰猛然往自己胯间一搂,再次贯穿了她。 “哥哥,求你了,求你了,不要……”温思思的脸埋在小腿之间,无助地哭泣着。 “晚了,晚了!”温遇被她的可怜模样刺激更加性欲勃发,突然抓住她一对娇嫩的乳儿,狠狠地在嫩红的乳尖上掐了一把,温思思疼的尖叫抽气,花穴中跟着一阵紧缩,层层叠叠的褶皱紧紧包裹了温遇的肉棒,几乎要将这庞然巨物绞断在甬道中。 凌虐 “骚货,婊子!被鸡巴一插就浪成这样!”从马眼处传来一阵酥麻差点让温遇射了精,他紧咬牙关忍住冲动,恶狠狠地抽干着身下的少女,大肉棒带着血进进出出,他有意要让她疼,每次都撞到最深处,出来时又快又狠,务必要将她柔嫩的穴肉也一起带出来。 温思思很快被他插得没了声息。 没有了她的哭泣哀叫,温遇觉得少了许多乐趣。他又一次戳进她花穴最深处,然后保持着肉棒插在小穴中的姿势,跟着两条胳膊箍在她的小腹上,抱着她一起跳下了桌子。 美妙的触感让温遇头皮一阵阵发麻,射精的欲望越来越强。 温遇狠狠地朝地上啐了一口,真是失误,因为嫌弃女人都像赵氏一样肮脏淫贱,所以他还从来没跟女子交合过,即便是为了气死温润之而去勾搭他的姬妾,也从来都是那些女人在他胯下自渎或者给他吹箫,他从来没想过用自己的男根去碰那些脏穴。 他的男根,要用来干死赵氏那个贱妇养的贱种。但是如今看来,大概是因为缺少锻炼的缘故,他实在很想射精。 温遇又狠狠插了一下,一撞到底,但是胯下的温思思还是没有声息。 温遇抽出肉棒,把温思思翻过来面对自己,未满十六的少女面颊红肿出血,额角和樱唇都有伤痕,此刻她双目紧闭,泪痕不干,人却已经昏厥了过去。 温遇一愣,他居然把她干晕了?一阵巨大的快意冲上头皮,温遇掰开温思思的双腿,把她按倒在供桌上,跟着又是一个猛刺,在到达她花穴最深处时,他感觉到了一团异样柔软的媚肉,龟头受到了巨大的刺激,再也把持不住,喷薄而出。 这个贱人怎么配有他的种子!温遇立刻拔出肉棒,用力捏开温思思的嘴,把剩余的浓精喷射在她口中。 温思思被灼热的精液呛得大咳起来,悠悠醒转。 “贱人,居然敢装晕!”温遇又是一巴掌甩过来,打的温思思眼冒金星。 “哥哥,求你了,求你了,念在我过去对你不错,放过我吧……”温思思抽泣着,无力地哀求。 “贱人,你还敢说对我不错!”温遇又一个巴掌甩了过去,温思思一张脸顿时肿的看不出本来面目。 但是这一巴掌甩出去,温遇自己也愣住了。除了是老贱妇的女儿之外,她似乎,真的没有别的错……至少他还记得,他挨打时她会求情,他被关在柴房时,她还带着吃食偷偷去看他。 一丝仅剩的温情爬上了温遇的心头。他轻轻按着温思思的脸,不知所措。 月亮从乌云中破出,冷冷的银光照着他俩。少女面目红肿一身狼藉,一条蜿蜒的血痕从两腿之间流出,最终在大腿上干涸,她垂眉闭目,泪流不止,赤裸的身上沾着斑斑点点的精液,嘴角还有没吞咽尽的白浊。 “求你了,哥哥,哥哥……”温思思的哭声越来越低,颤颤的尾音像带雨的梨花,可堪爱怜。 樱唇 温遇刚刚软下来的肉棒被这猫儿一般的哭泣声撩拨得再次昂首挺胸。他横了心,不再想温思思的好处,只要依着原来的想法狠狠地凌辱她。 他把她推倒在供桌上,使她坦呈在自己面前,不剩一丝秘密。他常年习武的手带着薄薄的茧子,摩挲着温思思娇嫩的身体。 大力揉着双乳,跟着用牙齿啃咬樱红的乳头,温思思哭泣的声音渐渐从纯粹的痛苦变成夹杂一丝快感的呻吟。 温遇恶狠狠地咬了乳头,果然如此淫贱,轻轻撩拨一下就开始浪叫! 在疼痛和欲望的双重催化下,温思思被蹂躏的红肿的花穴口处渐渐渗出了一丝蜜露。 温遇更加气恼,这蜜露简直就是赤裸裸的证明。他掐住没有毛发遮盖的小肉核,使劲捏了几下。温思思痛呼出声。温遇的手却不停,专门用带有茧子的指腹去揉搓她的阴唇,一处也不放过。 淫液越来越多。 温遇再次暴怒,喝了一声“贱人”,跟着怒冲冲地伸出几根指头,噗呲一声插进了温思思的花穴。 他根本不管温思思是否能承受,只管猛力地用手指抽插着她,骚肉紧紧地咬着他的手指,吸力大到难以想象,温思思娇喘着哭泣着,流出的淫液越来越多。 “贱人,你怎么这么骚!”温遇怒到不能自持,猛地抽回手指,肉棒就着淫液的润滑,噗呲一声插进温思思的花穴,一穿到底。 他钢铁一般强劲的双手同时掐住了温思思纤细修长的脖颈,用力箍紧了,咬牙切齿地说:“贱人,我让你浪叫!” 温思思被他掐的翻了白眼,空气越来越稀薄,头脑中嗡嗡作响,在失去意识的最后关头,一股巨大的快感从花穴深处猛然袭来,温思思两眼一翻,再次晕厥过去,同时一股灼热的爱液喷发而出,浇在温遇的龟头上。 温遇长叫一声,再次射精。肉棒突突跳着,在温思思的花穴里努力挣扎,终于把所有炽热的种子都喷在了温思思花穴的最深处,跟着又与温思思的爱液混在一起,汩汩地溢了出来。 “小贱人,你居然喷了?”温遇喃喃地骂着,只是这一次,他没舍得再一巴掌打醒温思思。 这个小贱人的花穴,可真是让人欲仙欲死啊! 温遇突然能理解当初温润之为何肯为了赵氏连结发妻子和亲生孩儿都能残害。 女人身下这张嘴,真是让人疯魔的淫窟! 温遇拔出还没有软的肉棒,不满地端详了一会儿。已经射了两次了,这小贱人好像还挺快活,但是这次时间这么短,那可不成。 他看着身下狼藉不堪的少女,欲望再次攀升,肉棒肿胀难耐,于是他架起已经昏过去的温思思,使她的两条腿盘在自己的腰上,再次发力刺了进去。 一下又一下,温遇冷静又强硬,次次都直捣花心,与花穴最深处那团最软的媚肉缠斗。温思思的肉体在昏迷中做出本能的反应,淫液越来越多,先前射出的浓精和少女幽香的爱液混成一片粘稠的白液,从两人性器接合的地方汩汩淌出,黑漆的供桌已经被沾湿了一片,死意沉沉的棺木旁边正散发着一阵阵最淫糜的气息。 花穴里越来越软,越来越湿滑,温遇的快感也越来越强烈。丰沛的淫液在肉棒抽插时不断发出噗呲噗呲的声音,撩拨得温遇几乎要癫狂。 小贱人,居然还能昏着!温遇忍不住抽出肉棒,捏开温思思的嘴塞了进去,跟着进进出出抽插起来。 温思思被他巨大的肉棒戳到了喉咙最深处,在窒息的痛苦中,温思思终于醒来。 “醒了?贱人,看我怎么干你!”温遇一边骂着,一边恶狠狠地抽插。 温思思的破碎的呻吟夹杂在哭声中传进了温遇的耳朵里。 温遇深吸一口气,突然笑了起来:“妹子,哥哥还真喜欢你这口骚叫。” 温思思浑身发冷。眼前正凶狠地操干着她的人,再也不是她熟悉的那个哥哥。 破菊 温思思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被操昏了多少次,等她一早醒来时,才发现自己光着身子躺在一个空旷的房间里,手脚都被绑在了床上。 脸颊处传来阵阵凉意,似乎是涂了药,疼痛的感觉已经不明显了。温思思茫然地想,或者温遇对她还有一点亲情,毕竟他还记得她面上有伤,需要医治。 吱呀一声门开了,温遇阴沉沉地走了进来,一言不发地在她身边坐下。 他拿着一个奇怪的东西,像是个玉石的棒子,只是末端模仿着龟头的模样刻了许多螺旋。 温思思本能地想蜷起身子,可是她被捆着,没法转动。 温遇向她冷冷一笑,突然用手分开她的阴唇,在毫无任何前戏和润滑的情况下,把玉石棒戳进了花穴。 “疼!”温思思抽着凉气,泪珠滑落。 “疼吗?”温遇露出一个邪笑,“还有更疼的。” 他解衣宽带,再次露出狰狞的肉棒,然后改变了捆绑的方式,使温思思面朝下,背对着他。 玉石棒还留在温思思的花穴里,只是被蠕动的骚肉包裹之后,温思思的花穴开始分泌爱液,紧窒的肉道里仿佛有一张看不见的小嘴,吮吸着玉石棒以极小的幅度进出。 “贱人!”温遇眸色一深,低低骂道。真是太淫贱了,被石棒插穴也能有这般大的吸力! 他伸出手指从花穴里挖了一些淫液,匆匆抹在温思思的菊门上。嫩粉色的菊门果然像一朵无人采过的娇花,勾引着他深入开采。 他不再迟疑,扶稳肉棒对准菊门,用力挤了进去。 温思思一声惨叫,娇嫩的菊门立刻破裂出血,染红了粗硬的肉棒。 血色使温遇更加兴奋,肉棒不断肿胀。 温思思痛的发颤发抖,哭声也喑哑干涩:“哥哥,求求你,求求你……” 可是这种软弱可欺只让温遇更加亢奋。他扶住巨大的肉棒,咬着牙使劲向内推进,没有任何润滑,除了温思思的血。 这感觉其实并不算很美妙,干涩的甬道紧的让他癫狂,又磨得他敏感的龟头隐隐生疼,但这种凌虐仇人女儿的体验让他兴奋地脸都红了。 温遇一只手紧紧握住玉石棒,从前方开始抽插温思思的花穴。 “疼,疼……哥,轻点,轻点……”温思思的声音从最初纯粹的叫疼,渐渐地变成了带着喘息的低呼,温遇头皮一麻,使出最大的力气把玉棒捅进去,破口大骂:“臭婊子,骚叫什么!” 温思思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当温遇把玉棒抽出来时,那石质的龟头上已经染了血。 花穴的血和菊门的血,温遇低低地笑了起来,另一只手狠狠地拍在温思思粉白的臀上,狞笑着说:“臭婊子,装什么处子,都被我干了这么多次了,还会出血!”跟着使力把玉棒戳进花穴,胯下猛地发力,将肉棒又送进菊门几分。 温思思惨叫起来,声音凄厉,久久不断。 温遇心里痛快极了,开始试着用肉棒抽插菊穴,手中的玉棒也附和着肉棒的频率,一个进一个便出,隔着薄薄一层肉,前后夹击着温思思敏感脆弱的身体。 温思思的惨叫里再次掺杂进喘息和呻吟。 玉棒上沾满了滑腻的淫水,温遇几乎抓不住。他猛地撤出肉棒,温思思失去支撑,瘫软地跪伏在床上,菊门抽搐着,不断流出鲜血。 温遇毫不手软,从花穴里拔出沾满淫液的玉棒,噗呲一声捅进了菊穴。 温思思两眼一翻,昏厥过去。 鲜血和淫液混合在一起,菊穴口终于顺滑得宜,温遇拽起毫无声息的妹妹,按着她的背迫使她撅起屁股,终于从菊门中贯穿到底。 夹攻 温思思痛哭着苏醒过来。她语无伦次,只会惨叫,间或说一句“求求你”或者“哥哥”。 温遇没有理会她,只管扶着她的雪臀大力冲撞。菊道中没有润滑,比起花道稍逊一筹,但菊道中又比花道紧致许多,紧箍的快意更盛,温遇一边吸气控制着射精的冲动,一边抽动玉棒,配合自己肉棒的动作,在妹妹的花穴中抽插旋转。 温思思的眼泪打湿了被褥,鲜血顺着温遇的肉棒流下。但是花穴被抽插的快感又使她流出更多的淫液,很快大腿上便沾满了黏滑的液体。 温遇被菊道中的褶皱摩擦的头皮发麻,他喘息着抽出肉棒,就着大腿上淋漓的淫液再次润滑,重新插入。 菊道和花道都被庞然巨物填充,在同一个主人的操控下,后面撞前面也撞,后面撤前面便静止不动,隔着中间薄薄一层肉壁,痛感和快感激烈地冲击着温思思,她几次都要昏厥,但是每到这时温遇便加倍发力,不让她晕过去。 “给我骚叫几声,哥哥要干死你。”温遇半张着嘴拼命抽气,在肉体和精神的极度愉悦中他仰面朝天,下意识地命令着温思思,“快点,叫啊!” 温思思被强烈的羞耻控制着,原本还在呜咽喘息,此时听了温遇的话反而咬紧了牙,强忍着不吭声。 温遇没有得到想要的回应,停住了动作。他揪着头发拽起温思思的脸,扬手便要打上去,嘴里骂着:“臭婊子,还敢给爷来劲了,让你叫你就给我使劲叫!” 温思思恐惧地闭紧了眼睛,小巧的鼻子和樱红的嘴因为害怕皱成了一团,睫毛不安地颤动着,无力地遮盖着盛满惧意的双眸。 温遇突然想起很多年前的某个时刻,年幼的温思思看着温润之举起板子打他时,脸上也有类似的表情。那时候,那个小小的女孩儿还怯怯地拽着温润之的衣袖说:“爹爹别打了,哥哥会疼。” 原本夹杂着万钧怒气的巴掌在贴近温思思脸颊的刹那改变了力道,最终变成一个温柔的抚摸,但是紧接着,像是对自己的心软生了气,温遇使劲把玉棒捅进温思思地花穴,大声说:“快叫,臭婊子!” 温思思猝不及防,惊呼了一声。 少女的声音一向很好听,柔而颤,带着恐惧,带着痛楚,又带着几分羞耻的欢愉。温遇深吸一口气,惬意地眯了眯眼睛,手指轻轻按在柔润饱满的樱唇上来回摩挲,低声说:“对,就是这样叫,哥哥就喜欢你这样骚叫!” 温思思痛苦地呜咽一声,温遇的手指趁机滑进她口中,跟着肉棒抽插的节奏开始在她口中进出。 温思思呜咽的时候,柔软的舌便缠绕在手指上,温遇被她无意的舔弄撩拨得情迷意乱。 “对,就是这样,臭婊子,你真是个天生的骚货,生下来就是让哥哥干的。”温遇气喘吁吁,无数累积的快意在他四肢百骸迅速积聚,最终都化作肉棒的大力撞击。 一下两下三下,刺入,再次刺入,发力猛攻,他一只手握着玉棒抽插前面的花穴,一只手抽着温思思的嘴,身下的巨棒也不停止,伴着温思思的呜咽呻吟,终于到达了快乐的顶峰。 践踏 凌辱和抽插似乎永不停止,在将要喷出来的前夕,温遇恶狠狠地说:“求我操你!” 温思思咬着唇没出声。 温遇使劲撞击,肉棒拔出时抽出丝丝血迹,他面目狰狞地威胁说:“快求我,不然我就把你扔到大街上给狗操!” 温思思怕极了,怯怯地说了声:“求求你,操我……” 温遇满足地轻叹一声,他闭眼,冲刺,发力,释放,灼热的精液尽数喷射在菊穴最深处。 少女身上每一个洞穴如今都已被他占有,温遇心满意足,喘息着伏在温思思柔软的身体上,喃喃地说:“臭婊子,干得哥哥累死了。” 菊穴中可怕的撞击终于消失,只留下一阵阵火辣辣的疼。花穴里还插着玉棒,在淫液的包裹下缓缓向外滑动,温思思被男人沉重的躯体压得腰背酸软,手脚被捆着,她无法挣扎也无力反抗,只能默默流泪。 许久,温遇从她身上爬起,再次把她翻转了身。 温思思惊恐地叫了一声,她以为无止尽的折磨又要开始,谁知温遇却黑着脸,握住玉棒的手柄开始抽插。 他的手指尽力撑开两片粉嫩的阴唇,一根手指按在肿胀凸起的花核上,用短短的指甲轻轻地掐,配合着玉棒进出的节奏,他的动作也非常有节律。 疼痛平息许多,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花穴上,集中在肉体的愉悦中。温思思无助地喘着气,身下涌出的淫液越来越多,大腿之间一片泥泞。 “臭婊子,好多淫水。”温遇低声咒骂,把黏腻的手在温思思双乳上抹了一把,俯下身咬住了乳头。 玉棒越抽越快,花核上的手越掐越疼,乳头上男人的牙齿咬出了一道深深的痕迹。在剧烈的快感和尖锐的痛感共同作用下,温思思尖叫一声,喷出了一股灼热的液体,尽数溅在温遇的下腹上。 温遇低低地叫了一声,也跟着温思思喘息起来,喃喃地说:“臭婊子,你可真够骚的,被亲哥哥操也能爽成这样!” 温思思高潮过后脑中一片空白,根本听不见温遇说了什么,只是泄身之后,她越发觉得膀胱处憋得难受,最后忍不住说:“哥哥,我想……小便。” 温遇勾起薄唇,冷冷一笑:“好。” 他从床后取过净桶,解开绑着她手脚的绳子,把她折成一个n字箍在怀里,两手掰开她娇嫩的腿,抬了抬眉:“尿给我看。” 温思思本能地觉得,在他面前尿出来,比被他操干还可耻。她强忍着尿意,憋得红了脸,咬紧了唇。 “骚货,穴都被我操烂了还装什么贞洁烈女!”温遇冷笑一声,屈起两根指头在温思思的花核上弹了几下,温思思再也憋不住,簌簌地尿了出来。 温遇低头看着,鼻端嗅到尿液中淡淡的骚味儿,这下流的场面刺激了他,他把温思思放在净桶上坐着,握住带血的肉棒猛地塞进了温思思口中,勾起了唇角:“哥哥也赏你一泡尿。” 没等温思思反应过来,热烘烘的尿液已经激射在她口中,温思思被呛得大咳起来,身体剧烈抖动挣扎,肉棒滑出了口腔。 温遇没再强求,他握住肉棒的根部肆意地往温思思身上喷洒尿液,不多会儿功夫,少女从头到脚都已湿淋淋的。 温思思绝望地闭紧了眼,如此不堪,不如去死。 怜惜 心灰意冷之下,温思思不再有任何念头,任由温遇折腾。 温遇却失去了继续折磨的兴致,他扯下薄被裹住温思思,沉着脸将她夹在腋下,赤条条地走了出去。院子里空荡荡的,温遇转了几个弯,又走过一道花障,最后来到一眼温泉附近。 温思思茫然地看着温泉上方蒸腾的水汽,她认出来了,这是温家在城外的别院,赵氏在的时候温润之经常带她们母女过来泡泉,温遇是没有资格来的,然而物是人非,如今换了温遇在这里耀武扬威。 温遇夹起她丢在水里,自己踏进了另一边。他一脸不耐烦地冲掉身上的体液和汗液,不多时便湿淋淋地跨出了泉水。 温思思缩成一团,躲在角落里细细清洗。她把皮肤搓到发红发疼,好像这样就能洗掉曾经的受过的耻辱。 温遇突然就冷了脸,他居高临下地俯视温思思,冷冷地说:“嫌脏?” 不等温思思回答,他突然伸手按住她的头,直接把温思思按进了水里。 温思思不会水,她本能地张口呼叫,却被灌了满嘴带着硫磺气的温水,她拼命挣扎着乱蹬,指甲在温遇胳膊上划出了几道细细的印子。 温遇一言不发只管按着她的头。如果就这样弄死她,是不是也算大仇得报? 他心里突然一阵空虚,如果她死了,这肮脏的世上还有什么理由值得他活下去? 温遇眯起了狭长的眼睛,默默地在心里数数,一、二、三……数到三十的时候他闭了闭眼,重重叹了一口气,从水里揪出了温思思。 温思思咳得脸都紫了。 温遇想给她拍背,她在极度的惊恐中躲开了他,身子蜷成一团,窝在花树的阴影中。她的脸颊犹带着微微的肿胀,恐惧迷茫像一只新生的猫儿。 温遇犹豫了一下,慢慢在她面前蹲下,吻了她的额头。 尽管他粗暴地占有了她的每一处,但他还从未吻过她。凉薄的唇落在灼热的肌肤上,温思思尖叫了一声,害怕得直哆嗦。 温遇慢慢地,沿着眉心向下吻,最后停在唇上。 饱满的樱唇还有伤口,是他留下的,于是他伸出舌尖轻轻舔吮,慢慢地侵入她的口腔,一点点引导着不知所措的粉嫩小舌与他的纠缠在一起,翻搅,吸吮,铁一般坚硬的臂膀箍紧了少女贴近自己赤裸的胸膛,温遇搂紧了温思思,将心底所有的焦躁都化成舌尖的力量,带给她一个窒息般长吻。 温思思在他怀里放松下来,柔软安静,只有一双水汽盈盈的眼睛迷茫地看着他。 唇舌终于分开,唾液扯出一根银线,落在温思思光裸的胸前,温思思轻轻颤了一下,面色潮红。 她忽然想到,这是她的初吻。她的眉间浮上一点娇羞,随即又变成哀伤,初夜都已经丢失,还需要计较初吻吗? 温遇沉默地继续吻下去,经过锁骨,经过乳儿,经过柔软的小腹,最后停留在娇嫩的花核。他轻轻地对着花核呵了一口热气,温思思一个激灵夹紧了腿,花穴中渐渐有了湿意。 池边 温遇把下巴搁在温思思大腿上,像节省力气般的,以少女娇嫩的腿为底座,耐心地舔弄花核。淫液越来越多,温思思难耐地扬起下巴,口中逸出一声呻吟:“哥哥……” 她脑中闪过那日在山洞中的一幕,心中一颤,羞耻地闭上了眼睛。那日是她第一次见到男女交合的情形,那晚在浴桶中自慰,她脑中一直描画的是温遇巨大狰狞的肉棒,只是没想到不过一日之间,想象便成了现实,如此可怖的现实。 温遇抱起她重新跨进温泉池中,他让她坐在池沿上,自己站在水里,之后分开她的腿慢慢抬起,沉默地亲吻舔弄起了花穴。淫液像溪水一样潺潺流出,落在温遇卷曲的毛发上,黏滑白腻,场面淫糜。 从未得到过温柔对待的少女颤抖着,低低地呼唤着哥哥,两条腿夹紧了又分开,扭成了一根麻花。 温遇还是不说话,舔弄地越发认真。他伸出一根手指蘸了淫液塞进温思思的菊穴中,那里新伤未愈,温思思立刻痛呼出声,温遇便更加耐心地舔弄。淫液越来越多,顺着粉臀中间的细缝滑向菊门,渐渐地,菊穴里越来越湿滑,疼痛变成了饥渴。 温遇便又伸了两根指头塞进了花穴,一前一后抽插起来。在他前所未有的温柔中,温思思忘记了一切,语无伦次地低低叫着:“哥哥……那里好痒,痒……啊……啊……别!”她突然扭了下屁股,试图躲开温遇移向她菊门的舌头,羞怯地喘着气说,“别,那里脏。” 温遇没有说话,心里却颤了一下,他那般凌辱她,她却担心自己那里脏,不肯让他舔。 他执拗地按住她的屁股不让她动,硬是把舌头凑了上去,菊门因为羞耻和紧张使劲收缩着,温遇费了好大力气才把舌尖顶进去,吸吮抽动,手指同时玩弄花穴和肉核。 温思思突然挺起腰拼命把臀往他嘴里送,他顺从她的心意含住了更多,然后她颤抖地叫着哥哥,喷出了一大股幽香的汁液。 温遇胯下坚硬如铁,但他并没有进入温思思,他沉默地看着不断收缩的花穴,猛然意识到自己居然在取悦她。 许久,他猛地甩了温思思一个耳光,骂了声:“臭婊子!”跟着头也不回地走了。 温思思瘫倒在池沿上,下身的花穴还在不断地收缩抽搐,挤压出更多的淫液,但是她心中耻辱之极,捂着脸哀哀地哭了起来。 一天又一天慢慢快去,温思思被困在这个僻静的院落里,除了温遇,她见不到别的人,温遇有时候不过来,就会把她困起来送进假山下的密室,那里隐秘黑暗,温思思时常一个人在里面一直哭到温遇回来。 温遇来的时候大多数时间都会与她交合,有时候狂暴,有时候是沉默的温柔,只是每次对她温柔之后,温遇总会暴怒,要么甩她几个耳光,要么用器具大力捣弄她的花穴或者菊穴,好几次温思思都以为自己马上就要死掉,但温遇过后又会弄来药给她治伤。 所以,连死都没有机会呢。 密室捆缚 又是一个被捆绑在密室中的上午。 温思思麻木地坐在椅子上,她的双手被温遇反剪着捆在椅背上,考虑到她便溺不方便,温遇一般都会扒光她的衣服,把净桶放在她脚边,这样她着急的时候可以撅着屁股就着净桶解决。 密室中光线昏暗,潮湿寂静。 温思思不知道如今是什么时辰,按照以往的经验,当她的腿麻木的不能忍受时温遇一般就回来了,此时她两腿还算正常,大约温遇一时半会儿回不来。 她不知道该盼着温遇回来还是该盼着他不回来。温遇回来时她能解开捆绑,但是接下来就要面对他仿佛无止尽的抽插,他精力过人,她每每被操干的昏晕过去,然后再被干醒。一想到这里,她的花穴不自觉地抽搐了一下,跟着潮湿起来,慢慢流出一丝淫液,淌在椅子上。 温思思茫然地看着那丝淫液。如今她已经不像从前那么羞耻,每每被温遇撩拨几下她就会迅速湿成一汪水,在他的肉棒或者手指或者舌尖下高潮泄身。温遇经常被她喷的一身都是水,然后就抽着耳光骂她臭婊子,之后是更加大力的操干。 就这样一个抽插一个被干,慢慢地也生出依恋和默契来,如今温遇长时间不回来,温思思竟会觉得日长难耐。 外面突然传来一阵细微的脚步声。温思思一个激灵,脸上露出了期待,是不是温遇回来了? 脚步声一时继续一时停下,似乎在摸索寻找,最后,脚步停在密室的入口附近,来人四处敲击着,寻找着,最后终于找到机关,咔嗒一声打开了入口。 不是哥哥! 温思思浑身一颤,两条没被绑住的腿拼命带着椅子向旁边挪,试图躲在床背后。 脚步声轻快地走到她面前,来人似乎很惊讶,大声“咦”了一声,问:“思思妹妹,你怎么在这儿?” 温思思抬头,入口处倾泻下的光线里,一个桃花眼的男子一脸惊诧地看着她,却是大伯温明之的儿子,她的堂兄温迅。 温思思本已绝望的心突然生出几分希望,她焦急地叫着说:“堂兄救我!哥哥把我关在这里,求求你救我出去!” “温遇那小子干的?”温迅笑了笑,慢慢走去床边坐下,正正对着她赤裸的身体,毫不掩饰地上下打量起来。待看到那丝从她腿上淌在椅子上的淫液后,温迅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 “思思妹妹,这是怎么回事呢?”他探身摸了下那点淫液,顺手还在她花穴口戳了下,举着手指头放在她面前,“你哥干的?” 温思思总觉得这个干字不止一个意思,她涨红了脸,嗫嚅着说:“堂兄,你行行好救我出去,求你了。” “被你哥肏了?唉,真是可怜啊。”温迅又在她花穴上戳了一下,带出一丝长长的淫液,他顺手在温思思唇上擦了一下,拍着手说,“救你倒是容易,只是你怎么感谢我呢?” “我,我……”温思思茫然,她一无所有,如何感谢他? “不如让我也肏一次,你如今可怜得很,我一向心软,没准儿真愿意救你出去呢。”温迅说着,脱下了自己的衣服,黑而粗长的肉棒挺在胯下,翻身骑上温思思。 堂兄入身 温思思大惊失色,拼命扭动着身体,大声说:“堂兄,不要!” 她扭动的时候丰腴的花穴便摩擦着温迅的肉棒,温迅舒服地哼哼了几声,笑着说:“你哥真有福气,有你这么个好妹妹。思思妹妹,你可真够骚的,够劲儿,就这样多扭几次,伺候的我鸡巴爽了,哥就救你出去。” “堂兄,求求你了,你不能这样。”温思思不死心,继续哀求着,努力地向边上躲闪,但她两条胳膊被绑在椅子背上,又能躲到哪里?于是她求着说,“堂兄,我已经很可怜了,求求你看在我爹爹的面子上,放过我吧!” 温迅握住龟头蹭着她花穴上还未干的淫液,漫不经心地说:“好妹妹,我也想帮你呢。你知道你那好哥哥去了哪里吗?他这些天正在联络宗族开祠堂,要把你那死鬼娘的牌位撵出家庙,不承认她是你爹的继室呢!” 温思思怔住了,原来温遇天天出去是做这个! “你先让我肏一回,肏的爽了我就救你。”温迅笑着伸手抓住了温思思的双乳,随意地揉捏成各种形状,“不但救你,就是你娘的名分我也求我爹给保下来。思思妹妹,你还不知道吧,你那好哥哥跟宗族里说你那死鬼娘在外头偷人呢,真要被要坐实了这件事,不但你娘的继室名分没了,牌位要被撵出家庙,就连你也要变成野种呢。” 温思思茫然无措,哥哥他,真的这么狠心吗?他已经这么对她了,难道还不够泄愤吗? “思思妹妹,想好了没有?让堂兄肏一回,肏的爽了这些事我都给你解决,到时候还给你备一份嫁妆,让你风风光光地嫁人。” 温思思茫然地看着他,一言不发。 温迅见她这个样子,便知道她已经默许,他笑嘻嘻拽起温思思两条白腿搁在自己臂弯里,大鸡巴顶着花穴口,再看一眼身下毫无反抗能力的少女,笑着说:“我还是头一回坐在椅子上肏逼,温遇这小子可真会玩。思思妹妹,你哥哥平日里是不是也这么肏你的?” 温迅的鸡巴大而黑,根部长满了粗硬卷曲的毛,棒身布满凸起的青黑色血管,肉肉的龟头又大又翘,马眼一翕一张,似乎迫不及待。 温迅捋了下皱皱的包皮,露出棒身上一圈金光闪闪的珠子,却是特意入了珠的。温迅得意地握住鸡巴,炫耀似的在温思思花穴前晃了晃,笑着说:“思思妹妹,堂兄这么条好鸡巴来肏你,你也是赚到了呀!” 温思思被紧紧地顶在椅子背上,无处可躲,只能转过脸闭上了眼。只听噗呲一声,温迅抬起屁股使劲将大鸡巴戳进了温思思微开的穴口,紧致灼热的肉壁顿时包裹住黑硬的鸡巴,温迅舒服透了,忍不出长笑一声,大声说:“思思妹妹,你的小逼可真是个名器,这么多褶子,快咬死堂兄了!”跟着大力向前一顶,捅进了花穴最深处。 胁迫成奸 棒身上的入珠摩擦着花穴里的嫩肉,令人欲仙欲死。温思思闷哼一声,被他顶的紧紧贴在椅子背上,屁股卡在椅背的空隙里,又疼又爽。温迅笑着,每次都插得特别深,几乎次次都顶在子宫口上,到那里时还有意研磨几下,弄得温思思魂不附体。 温迅见她这副样子,便知道她并没有多少经验,于是吐出舌头塞进她嘴里,不停地把唾液往她嘴里渡,邪笑着说:“思思妹妹,你哥哥的功夫没我好吧?瞧你这样子,我只稍稍一捅,你的魂儿都快飞了吧?” 温思思呻吟一声,花穴深处传来又酥又麻又痒的感觉。她的心里空虚极了,恨不得再来几条鸡巴填满她,此时听着温迅下流挑逗的话,她忍不住声音细细地呻吟起来:“好痒,好空……” 温迅哈哈大笑,一口咬住了她的乳尖,牙齿细细地拧着,含糊着说:“思思妹妹哪里痒?又是哪里空?要不要堂兄帮帮你?” 温思思满脸通红,闭着眼睛说:“那里……” “那里是哪里?小逼吗?” 温思思羞涩极了,再也不敢开口。 温迅见她红着脸闭着眼,神情无比娇媚,再想到这是他嫡亲的堂妹,深闺娇养的千金小姐,顿时更觉刺激。有几人能肏到千金小姐的花穴?又有几人能将堂妹绑在椅子上狠肏?温迅深吸一口气,扶住温思思两条白腿,大力抽插起来。 温思思被他肏的脑中一片空白,两条腿无力地从他胳膊上垂下来,低低哀求着说:“太快了,求求你,慢点。” “要慢吗?”温迅邪笑着,果然慢了下来,缓缓的抽出,又更缓慢地插进来,温思思立刻感觉到一阵阵难以忍受的空虚,忍不住又说:“哥哥,快……” “别叫哥哥,别人听了还以为是温遇那厮呢!”温迅抓住椅子背,猛地发力撞进花穴的最深处,笑了起来,“思思妹妹,我跟你哥,哪个的鸡巴肏的你更舒服呀?” 温思思咬着嘴唇不说话。 “说呀,是你哥哥的鸡巴肏的你爽,还是堂兄的大鸡巴肏的你爽?”温迅又抽插了几十下,喘着粗气问。 两个人的交合似乎变成了三个人的。温思思不可控制地想起了温遇那条熟悉的大肉棒。那肉棒是深粉色的,最开始颜色更浅,随着操干她的次数越来越多,肉棒的颜色也渐渐变深。那肉棒好像比温迅的还大,硬挺结实,让她恐惧又让她饥渴。温遇操干她的时候似乎没有温迅这么老练,但是他的仇恨或者沉默都那么真实,不像温迅,虽然插在她身体最深处,但心里想的肯定不是她。 温迅见她出神,又是嘿嘿一笑,轻佻地捏了捏她的下巴,说:“想你哥哥的大鸡巴了?真是个淫荡的妹妹,哪天有空我们哥俩一起肏你一场,让你好好比比哪个鸡巴肏的你更爽。” 温思思从来没听过这么淫猥的话,温遇虽然也常常骂她,但翻来覆去总是臭婊子小淫妇之类,侮辱的意味更多些,而温迅纯粹是下流,只不过此时,她花穴里插着温迅的大鸡巴,入珠刮着她娇嫩的肉壁,欲仙欲死之间再听见这源源不断的下流话,更让她觉得饥渴难耐。 温思思浑身一颤,花穴里一阵收缩,更多的淫液涌了出来。 yin词浪语 “好妹妹,你这小逼真是个名器呢,楼子里姑娘我肏的多了,也没哪个像你这么够劲。”温迅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嘴唇,又渡了一口唾液在她嘴里,还用舌头顶进了她的喉咙,“好妹妹,堂兄真舍不得你这张小逼,以后天天给堂兄肏好不好?” 温思思咬紧了嘴唇,还是不说话。 “叫几声我听听,乖,让堂兄高兴高兴。”温迅使劲捏住了她的下巴,脸上笑着,眼睛里却是阴狠,“快叫,别惹堂兄不高兴,要不然我就让你变成野种,再把你送进楼子里千人骑万人睡。” 温思思怕极了,她总觉得温迅肯定做得出来,当下闭着眼睛呻吟了几声,温迅却不满意,又拽拽她的脸皮,说:“好好叫,说点骚骚的话,堂兄满意了就想法子救你,快!” 温思思被他捏的生疼,只好胡乱地说:“好舒服……” 温迅抽了他一个耳光,笑着说:“太不用心了,重新说。” 温思思的后脑被他的巴掌带的狠狠撞在了椅子背上,一阵尖锐的疼痛,花穴跟着收缩,绞的温迅一个激灵,翻着白眼说:“思思妹妹,你可真骚,快叫!” “肏我,干我……”温思思闭着眼睛流泪,低低地说。 “嗯,不错,挺上道的。”温迅笑了起来,迅速抽插了几十下,又拍了拍她的脸,“继续说。” 下流话一旦开了头,后面就没那么难以出口了。温思思在他的撞击下语无伦次地叫了起来:“好堂兄,快点肏我,使劲肏我,妹妹被你肏的好舒服,小逼就等你的大鸡巴来操……” 温迅不停大笑,大鸡巴又快又狠,稠白的淫液不断从两人性器交合的部位流出来,又被卵蛋拍打的啪啪作响,溅起噗呲噗呲的水声,在温思思不停的淫叫中,温迅抽插了数百下,猛然觉得精关一松,于是咬紧牙狠狠又撞了十几下,飞快地抽出来塞进了温思思的嘴里。 一股浓稠腥臭的精液撞在温思思喉咙深处,温思思无力地咕哝了一句“肏死妹妹了”,花穴深处猛地一缩,喷出了一大股淫液,顺着椅子飞溅到地面上。 温迅闭着眼睛射了许久,这才将精液全部射完,他用手指把溢出嘴角的精液再塞进温思思嘴里,喘着气说:“思思妹妹,堂兄的精好吃吗?还是你哥哥的好吃?” “堂兄的好吃,堂兄的大鸡巴肏的我好爽。”温思思像呻吟一般地说着。 温迅哈哈大笑,他拔出鸡巴在她脸上抖了几次,将剩余的精液都洒在她脸上,这才说:“不是堂兄不想射你的小逼,实在是这玩意儿气味儿太大,留在你小逼里被你哥发现了,我可就没法救你了。乖妹妹,你全吃下去堂兄才放心。” 温思思无力地靠着椅子,一边吞咽着精液,一边顺着惯性说:“堂兄的精最好吃,思思喜欢吃。” “哎哟,乖妹妹学得真快,堂兄真是越来越舍不得你了,真恨不得每天都肏你。”温迅笑着把舌头塞进她嘴里搅了搅,精液和唾液搅合在一起,两条舌头纠缠吸吮,啧啧有声。 兄妹欲念 被温迅的下流话刺激着,温思思的花穴再次涌出热流。 “唉,乖妹妹水真多,堂兄真舍不得你。”温迅恋恋不舍地拧了一把椒乳,站起穿好了衣服,掏出一条帕子抹干净温思思脸上的浓精,又在她花穴口上擦了几把,“可惜你哥应该快回来了,你嘴巴紧些,别在他面前走漏了风声,不然我可救不了你了。” 他伸了个懒腰,扯开嘴角笑了起来:“早就听你那死鬼娘说这别院里有密室,一时兴起想看看里头藏着什么,嘿嘿,没想到真是藏了个好宝贝。乖妹妹,堂兄有空还来肏你。” 临走时他伸出手戳了下还在收缩抽搐的花穴,沾了点淫液在嘴里舔着,笑嘻嘻地说:“乖妹妹,你可真骚,十几条鸡巴都干不服你吧?今天时间太紧,等有空了堂兄好好跟你玩。” 温迅走后,密室中再次陷入一片死寂。温思思喘息着倒在椅子背上,温迅留下的唾液从她唇边漫出来,顺着下巴流到脖子上,她两腿大张,花穴里不断向外汩汩流着淫液,穴口一张一合,一副焦渴难耐的模样。 温迅挑拨起她隐藏的情欲,却并没有完全满足她。 许久,少女合拢了两腿,呻吟着绞在一起摩擦碰触,她的下身不断地弓起又落下,白嫩的臀不停地在椅子上拍打撞击,模仿着被人操干的样子,嘴里也低低地叫了起来:“哥哥,快操我呀,快呀,妹妹的小穴痒死了……” 无数从未说过的下流话从温思思口中逸出,在极度的自我羞辱中,温思思无限接近肉体愉悦的巅峰。 温遇打开入口进来时,看见的便是这幅情形。 他顿时起了疑心,凑近了仔细查看,除了顺着椅子腿流到地上的一滩淫水之外,并没有其他可疑之处。他捏起温思思的下巴仔细打量,温思思面色潮红,气喘吁吁,嘴里不住地叫着“哥哥操我呀,快操我呀”,但却并没有其他男人的痕迹。 温遇恼怒地甩了她一个巴掌,愤愤地说:“骚货!跟你那老贱妇的娘一个德行!” 鲜血顺着温思思的嘴角流下,她哼了一声,越发饥渴起来。平日里她的欲望便是伴着温遇的虐打一起来临的,如今一巴掌甩过来,反而更让她夹紧了腿,颤颤的呻吟了起来。 地面被淫液打湿了一大片,但是她的两腿之间仍不断淌下更多,似乎取之不尽。 温遇胯下的肉棒直直地挺了起来。 他不再多说,扯掉裤子骑上了妹妹,大肉棒就着淫水一插到底。 温思思爽到浑身颤抖,饥渴多时的花穴终于得到了充实,她迷乱地呻吟着,细细叫唤:“好哥哥,快操我吧,妹妹最喜欢哥哥的大肉棒操我。哥哥的肉棒最大最硬……哥哥,快来呀,操我呀……” 温遇打了个冷战,他从来没见过这副模样的温思思。柔媚入骨,骚贱入骨。贱货!他忍不住又甩了一个巴掌,温思思的半边脸顿时肿起,又一道血线从唇边蜿蜒流下,她喘息着,痛快地发出啊的一声呻吟,颤抖着说:“哥哥打的妹妹好爽,妹妹想被你狠狠打狠狠操,想被你操死……” 疑心 “贱货,贱货!”温遇左右开弓,不停地打着耳光,身下也狂暴地抽插起来。他脑中只有一个念头,这个又骚又贱的女人不可能是他妹妹,他妹妹明明是那个扑闪着大眼睛偷偷给他送饭的小姑娘! 十来个耳光甩下去,尽管温遇下意识地收敛了力气,温思思娇嫩的脸还是青紫红肿,遍布血丝。在肉体的极端痛楚中,温思思尖叫着攀上了高峰,花穴中喷出一波又一波滚烫灼热的淫液,烫的温遇一阵阵颤抖。 他紧紧咬着牙,克制射精的冲动,直到温思思瘫倒在椅子上一动不动,这才按住她的腰大力抽插起来,一边抽插一边咬牙切齿地骂:“贱货!谁教你这么骚的!没有男人你都能流这么多淫水?老子干死你,看你以后还敢骚浪!” 温思思的腰和屁股被椅子背的棱角一下又一下狠狠硌着,断折一般地疼。她从泄身的极度快乐中清醒了一些,低低地哀求起来:“哥哥轻点,腰疼……” “疼?我操死你!”温遇大力又撞了一下,到底还是有点心疼,于是抽出肉棒从她身上跳下,飞快地解开绳索,将她推倒在床沿上,抬起她的屁股又是一阵猛插。 在他不知疲倦的大力撞击中,温思思再次尖叫着泄身,她雪白的屁股疯狂地摇摆着,语无伦次地嘶叫:“操死妹妹了,好哥哥,大鸡巴哥哥,你的鸡巴最大操的最好,妹妹只给你一个人操……” 温遇起了一丝疑心,但是下一息,温思思扭动的屁股带着花穴旋转着吮吸起他的肉棒,在极度的肉体刺激中,温遇长叫一声射在了温思思的宫口,射精的疲惫让他的头脑有一时的空白,等射完之后瘫软在妹妹身上时,他已经忘记了之前令他起疑心的话。 第二天一早温遇醒来时,才发现自己已经软掉的肉棒仍旧留在温思思的穴口,两人接合的部位还黏糊糊的,他的卵袋上有许多干掉的体液,身下的被褥脏了一大片,散发着淫糜的气味。 温遇想起昨天温思思异样的风情,心里不觉有点发痒。原来这个看起来可怜巴巴的妹妹浪起来也跟婊子一样,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他这般一想,不觉又硬挺了起来,顺手抬起温思思一条腿让花穴口大张开,跟着狠狠刺了进去。 温思思睡的很沉,只哼哼了两声,连眼睛都没有睁开。她睡梦中精神放松,花穴异常柔软,温遇杵打了一阵子,快感越来越强烈,忍不住大叫着射在了最深处。 温思思终于醒来,她睡眼惺忪,满脸迷茫,两颊上仍有未散的红晕,懵懂地看了温遇一眼。 温遇心中一动,这个眼神简直像婴儿一般无辜,使他想起小时候她仰着脸追着他叫“哥哥”的情形。是几时他俩走到了这步田地? 他的肉棒还留在她体内抽动着,但是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只默默地互相看着。 许久,温遇突然恼怒起来,恶狠狠地把温思思翻了个身,对准她的菊门猛地捅了进去。 欲女 温思思叫的很凄惨,虽然她的菊道已经不是第一次被温遇折腾,但这件事对她来说没有丝毫快感,只有无尽的痛和恐惧。 眼泪很快流下来,她怯生生地咬着嘴唇忍疼,既不敢拒绝,又不敢躲闪,只偶尔疼的受不住的时候叫两声。 温遇越来越懊恼。他也不清楚为什么自己每次看到她这副无辜的模样都会很生气,都想使劲地折磨她。可是这几天来,就连折磨她也不像从前那样能让他兴奋了。 温思思紧紧地抓着枕头来稳住自己,以免被温遇撞的东倒西歪。身后的温遇一个大力猛刺使她惨叫了一声,终于忍不住说了声:“哥哥,轻点……” 这话一说出口她下意识地夹紧了屁股,因为以往每次喊疼之后温遇总会很生气地更加弄疼她,有时候是打,有时候是更加粗暴的抽插。但是这次她紧张了一阵子,始终不见温遇动手,正在惶恐之时,温遇灼热的手忽然摸索着捏住了她敏感的肉核。 温思思一个哆嗦,菊道里跟着夹紧了,温遇低低地喘了一声,带着古怪的情绪说:“骚货,你夹死我了。” 温思思没敢回话。温遇的手便按在肉核上慢慢撩拨,借着之前交合的余韵,花穴里很快又泥泞了起来。 温思思又紧张又快活。以往每次她动情流水的时候,温遇也会恼怒,多半还会打她。 果然,温遇在她娇嫩的大腿上狠狠地拍了一巴掌,留下了一个红红的手印。温思思随着清脆的巴掌声叫了一声“哥哥”,身下流出了更多的淫水。 “骚货,你怎么这么骚。”温遇低声说着,忍不住又打了一巴掌。 就着湿淋淋的水意,温遇的两根手指滑进了花穴之中,拇指还停留在肉核上碾压轻抠,菊道的疼和花穴的爽一起冲击着温思思脆弱的神经,她先是低低地叫了几声,跟着越叫越大声,到最后便是语无伦次地说:“哥哥,再深点,再多点。” “多点什么?”温遇抽出水淋淋的手指,一把揪住她的头发把她的脸扭了过来,“臭婊子,你想多点什么?” 温思思焦急地夹紧大腿使劲摩擦,闭着眼睛说:“多点,要哥哥的大鸡巴……” “臭婊子!你还有没有廉耻!”温遇气极,一抬手便是一个耳光,只是手指刚刚触到温思思还带着红肿的脸颊,温遇不由自主地滑了一下,最后只是指尖蹭着她的下颌刮了过去,留下几条细细的红痕。 “臭婊子,你怎么这么骚……”温遇喃喃地念叨着,心里越来越空虚,过去她不是这样,她应该一直哭泣,应该挣扎哀求,应该万念俱灰,无论如何都不应该像现在这样充满了欲望。 但是,他不得不承认,这样的温思思,更让他激动难耐。 想到今天就要开祠堂彻底把这对母女赶出温家的范围,温遇痛快之余又有一丝极淡的歉疚。千错万错都是赵氏的错,温思思对他一直算得上尽心,他既然要剥夺她们的身份,似乎便不该再占了她的身子。 他想的怔住了,肉棒渐渐软下来,缓缓地滑了出来。 后面的疼消失了,前面的痒就更加难受。温思思娇喘着,忽然反手搂住了温遇的腰,涩涩地说:“哥哥,快呀……” 欲女2 温思思有点难耐,急急地扭动着屁股,主动去蹭温遇。 温遇原本已经软下来的肉棒再次硬了起来。他跪在床上没动,任由温思思一边呻吟着夹紧双腿,一边努力摇动屁股往他身上蹭,花穴流出的淫液越来越多,打湿了大腿,打湿了床褥,还有一些流向后庭,润滑了他的肉棒。 “快呀,哥哥,我好痒……”温思思闭着眼睛,声音细细的弯弯的,尾音发颤,又似纯洁又似淫荡。 温遇不自觉地喘息起来。销魂蚀骨的体验从龟头处迅速传到大脑,他不再想那些乱七八糟的家事,一心一意沉浸在操干妹妹的欢愉中。 他再次把两根手指插进了花穴。温思思转着圈扭了几下,很快就把手指全部吞了进去:“哥哥,用力点……” 温遇又多塞了一根手指,他的肉棒慢慢地刺进菊道最深处,手指也跟着往花穴的最深处猛插,在暖热的穴道内揉捏起来。 温思思发出一声畅快的呻吟,颤巍巍地叫着说:“哥哥,后面好像没那么疼了。” 她每叫一声哥哥,温遇的肉棒便更硬几分,温遇的眼中再不剩下别的,满世界都是紧窒的花穴和似乎永远探不到尽头的菊道。手指和肉棒一起抽插,淫水越来越多,满世界都是黏滑泥泞。 “哥哥,哥哥……”温思思前后两洞都被自己的哥哥填的慢慢的,抽插的节奏又快又密,起初菊道里还有些疼,到最后只觉得两只耳朵旁边嗡嗡作响,哪里还有痛?即便疼也是爽。 “用力,啊,用力呀哥哥……”温思思紧闭着眼睛,声音又尖又细,满面潮红。 温遇忍不住抽出沾满淫液的手塞进了她口中,温思思乖巧地伸出小舌,陶醉地舔弄起来。 温遇喘着气继续杵打,耳朵边听着妹妹淫荡的声音,忍不住又骂了起来:“你个臭婊子,一辈子都肏不够你是怎的?吸得这般紧,你有多馋男人?” 温思思含着他的手指,唧唧哝哝地说:“只让哥哥肏,快呀,快呀……” 温遇猛地从她口中抽出自己的手,用力在她雪白的屁股上打了一下,自己都觉得手掌发麻,温思思抖了一下,跟着却叫的更大声了:“使劲打,使劲,哥哥,你使劲打我吧……” “臭婊子,臭婊子,臭婊子!”温遇的快感积聚到了极点,他猛地把整个拳头都塞进花穴,温思思一声尖叫,前后两洞同时使劲收缩,温遇大叫一声,白浊的精液尽数洒在温思思菊道的深处。他喘着粗气靠在温思思的屁股上,一只手猛力抽插着花穴,另一只手握住一只白白的乳儿使劲揉捏起来,温思思在他双手的玩弄下终于泄身,激射的淫液喷的床褥湿了一大半。 温遇意犹未尽地抽出肉棒,他把妹妹翻了个身,跟着便将还在吐着余精的肉棒插进她嘴里,粗声粗气的命令:“给我舔干净了!” 温思思在高潮的余韵中柔顺地给他舔肉棒,菊道中的气息并不好闻,精液也充满了腥膻,但在被高潮掳走理智的少女口中,这些不雅的气味反而更刺激她的欲望。 “哥哥的大肉棒肏的我好舒服……”温思思喃喃地说着,小舌恋恋不舍的舔弄着肉棒。 欲女3 温遇的肉棒再次挺身而出,这次的目标是少女的檀口香舌。 唾液被抽插的动作带出来,顺着少女微微红肿的唇边慢慢流淌,少女的舌头跟不上肉棒抽插的速度,只能慌乱地打着转。水声啧啧,温遇抓着妹妹的头发,按着她的头一起一伏,就像小鸡啄米。 不同的是小鸡很弱,米很强硬。 许久,温遇第三次在妹妹体内射精。即使他身强力壮,昼夜不歇的交媾也让他筋疲力尽,这次的精液不像之前那么多,但还是顺着温思思的嘴角流淌出来,黏糊糊地沾湿了温思思的长发。 “哥哥……”温思思努力吞咽着精液,含糊不清地说,“你还要吗?” 温遇默默地抽出肉棒,在妹妹洁白细腻的双乳上擦了一会儿,欲望渐渐退却,他一把把温思思推倒在床上,自己抓着衣服下了地。 温思思侧身倒着,嘴边、花穴、菊门都在源源不断地向外淌着精液,她身上青一块紫一块,脸上还有指头的痕迹,看上去好不凄惨,只是这凄惨里又掺杂着诱惑,反正她已经在泥地里了,便是再踩上几脚也并没有什么。 待会儿开了祠堂,她从此就是赵氏的野种,再也不配姓温了。温遇穿着衣服,忽然想到,她不姓温了,是不是就不能再叫他哥哥?可是她叫哥哥时却又让人很爽。真是一口骚叫,浪到了骨子里。 要不然就不告诉她这件事吧,每天听她叫着哥哥,大肉棒狠狠插着她,想起来就很痛快呢。 “我要出门去,回来给你带吃的。”温遇取过架子床抽屉里的绳子,拽着温思思的腿把她拽到床边,“你好好等着我回来。” 他说完便开始动手,把她摆成一个大字型,双手捆在床栏上,双腿捆在床柱上,他这次下手分外重,麻绳勒进了肉里,勒的手腕和脚腕都发了白。 “哥哥,绑的太紧了,疼。”温思思吸着气,怯生生地说。 “你别乱动就不会疼。”温遇说着,勒紧了最后一个绳结。 “我想解手时怎么办?”温思思忍不住又问。 “就拉在这儿吧。”温遇嗤笑一声,伸手从她花穴里挖出一块精液和淫液的混合物,塞进温思思嘴里,“你这骚货喷了那么多水,床褥早就没法要了,你便是尿在这里拉在这里,哥哥也不打你。” 温思思下意识地夹腿,两条腿绑的很紧,她并不住。低头时,还能看见白而稠的体液正从穴口处淌出来,温思思涨红了脸。 “哥哥,你早点回来,我饿。”温思思嗫嚅着叮嘱他。 温遇又挖了一块精液塞进她嘴里:“骚货,哥哥一大早起来就喂了你三泡精,还不够你吃的?” 温遇穿好了衣服,沿着入口的梯子爬了出去。入口的盖子打开时,一丝天光漏了进来,等温遇的身影消失时,密室里再次暗了下来。 温思思无助地躺在床上,瑟瑟发抖。她很久没吃东西了,又冷又饿又累。身上到处是温遇留下的痕迹,屋子里是强烈的精液味道,一切都那么肮脏难堪。 二番入身 不多时,脚步声再次响起,温思思努力抬头去看,入口处的盖板打开了,温迅的油滑的脸出现在那里。 “啧啧,每次来场面都这么劲爆,你哥可真会玩。”温迅很快走进来,手拿折扇,笑嘻嘻地看着温思思大张开的两条腿。 温思思羞耻地闭上了眼,低低地问:“你是来救我的吗?” “肯定是啦思思妹妹,要不然我干嘛眼巴巴地蹲在门口守了那么老半天?”温迅笑着捏住了温思思乳尖轻轻掐了一下,“哎呀好妹妹,你浑身上下都是你哥的精,我都没地方下手了。” 温思思心中一喜,不由地睁开了眼睛追问他:“大伯他肯帮我吗?我娘的牌位是不是不用搬出祠堂?” “温遇这会儿正赶着回城开祠堂呢。”温迅笑嘻嘻地在旁边坐下,拣着温思思身上还算干净的地方不停地玩弄,“我爹倒是挺可怜你的,只不过温遇花了不少钱下了不少功夫,族里其他人都松口了,好妹妹,你求人办事总要出点什么吧?我们父子俩可凭什么替你跑腿呢?” “你昨天不是……”温思思红着脸,后半句话没好意思说出口。 温迅俯下身子噙住她的乳头,啧啧有声地吃了起来,一双手也不安分,两根手指塞进了花穴,还有一跟便试着去摸菊门。 “哎哟思思妹妹,你哥把你玩的够彻底的呀,三个洞全都被用了,真是。”温迅有点遗憾地摇着头,“没有新鲜的地方了,这可不大好呀。” “堂兄,你不是说过要救我吗?”温思思紧张起来。 “哦,我才肏了你一次就要冒这么大险救你,太划不来了,你得让我再肏一回。”温迅说着飞快地脱光了衣服,就着温遇的精液,一捅到底。 温思思手脚都捆的很紧,被他的鸡巴一撞,整个人向上一晃,脚腕处的麻绳立刻勒进了肉里,温思思叫了起来:“堂兄,你先解开绳子,疼!” “好妹妹,你疼,我爽啊,你先忍着点吧。”温迅说着飞快地耸着屁股,大力撞击起来,鸡巴上的入珠刮弄着娇嫩的肉壁,不多时温思思又喘息起来,只是脚腕处的疼痛越来越明显,花穴处的快乐并不能抵消。 “堂兄,你先解绳子……” 温思思话音未落,温迅便重重地抽了她一个耳光,跟着笑嘻嘻地说:“肏你的时候不要乱说话,败我的兴致。乖妹妹,浪叫几声给我听听,我听得舒服了就解开。” 温思思含着眼泪,抽抽噎噎地说:“堂兄肏的妹妹好舒服,堂兄的大鸡巴最硬最长……” 温迅舒服地叹口气,摸摸她的脸说:“好妹妹,真会说,继续。” 温思思紧闭双眼,在下身被男人操干的快感和脚腕的疼痛中,她的淫词浪语越来越多,说的越来越顺溜:“堂兄使劲肏,妹妹被你肏的好舒服,啊,大鸡巴真硬,捅到肚子里面了……” 大伯 温思思疲惫之极,喃喃地说:“堂兄,我好饿,给我点吃的吧。” “精还没吃够吗?一滴精十滴血,都是好东西呢。”温迅抽出鸡巴,臭烘烘地塞进她嘴里,“吃吧,我还没射完呢。” 温思思无力地吞咽着,眼神涣散。一天多的功夫她不停被人操干,除了男人的精液之外再也没吃过任何东西,她的意识渐渐模糊起来。 在混沌之中,她迷迷糊糊地想,这副模样,待会儿哥哥回来了怎么可能不发现?如果哥哥知道她被别人肏了,是不是又要打她? 意识将要消失时,她感觉到温迅在给她穿衣服,之后身子一晃,却是温迅扛起了她,正向入口走去。 她终于是得救了吗?温思思迷茫地想着,随即晕了过去。 许久,温思思在温暖从容的感觉中慢慢睁开了眼睛。 她发现自己在一个光线很暗的陌生地方,她坐在一个大浴桶里,身侧有白色的水汽蒸腾着,还有一双温暖的手在替她擦洗着身子。这种温柔怜惜的触感让她想起小时候赵氏给她洗澡的情形。 然而下一刻,她见到了一张年轻男人的脸。 温思思惊叫一声,慌乱地向后躲闪,那个年轻男人声音很温和地说:“温小姐,我是梁锦笙,你还记得我吗?” 温思思抱起胳膊挡在胸前,紧张地看着他。眉眼秀致,白皙俊俏,她终于想起来了,这个男人是大伯温明之养在家里的戏子,从前温润之在世的时候好几次叫他到家里唱戏解闷。 不过这并没有让温思思精神放松,一个陌生男人在给她洗澡?这到底怎么回事? 梁锦笙轻轻地把擦身的布巾往她身前送了送,说:“温大爷让我给你洗洗,我还取了一盒药膏,待会儿你出来时涂一点吧,好多伤。” 梁锦笙说着说着声音低了下去,温迅把温思思送过来时,温思思只裹着一件外袍,光裸的身上全是红红紫紫的淤伤和男人留下的体液,一个千金小姐突然落到这步境地,梁锦笙有点不忍心。 他拿过搁在旁边的碗,温柔地说:“温大爷说你饿了,我给你拿了肉粥,你快吃吧。” 温思思很饿,但也很怕,迟疑着不敢接。 梁锦笙便把碗放在她手边的小桌上,说:“你别怕,我这就出去,等你洗好了叫我。”说完真的走了,还小心地掩上了门。 温思思又等了一会儿,梁锦笙没有再进来,温思思抓过碗,狼吞虎咽起来,不多时便吃完了。她意犹未尽地四下寻找,见桌上还摆着个汤碗,里面满满都是肉粥,她再也顾不得别的,光溜溜地便从浴桶里跳了出来,水淋淋地过去又盛了一碗粥,大口吃了起来。 吃到第三碗时,门突然被打开了,温思思吓了一跳,回头看时,却是大伯温明之走了进来。 温思思慌忙丢下碗想去穿衣服,温明之已经一把把她按在桌上,跟着抬起她雪白的屁股,又扯下自己的裤子,大肉棒硬邦邦地便顶了进来。 温思思被他用力一戳,整个人扑在了桌面上,柔软的双乳压着盛满肉粥的碗,烫的她尖叫了一声。 没等她回过神来,温明之已经开始大力抽插,一边干一边吸着气说:“乖侄女,屁股再撅高点,让大伯好好干你!” 父子兵 温明之的卵袋拍打着温思思的雪臀,黑而粗的肉棒在她两腿间进进出出,发出啪啪的水声。 温思思随着他的抽插不停碰撞着桌面,脑中一片空白。这是怎么回事?大伯不是要救她的吗?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子? 温明之的手摸索着抓住了她的乳,手指上沾了粥,温明之随便在她嘴上抹了一下,喘着气说:“锦笙说你饿了,大伯这就把你喂得饱饱的!” 他说着抓起盛满粥的碗,胡乱往温思思嘴里倒着,温思思下意识地咽了几口,整个人完全傻了,谁能告诉她一向道貌岸然的大伯为什么未做出这种事? 伴着一阵匆忙的脚步声,梁锦笙推门进来,急急地说:“老爷,遇大爷找过来了……”他的目光停在被温明之按在桌上的温思思身上,脸上闪过一丝不忍。 温明之不满地啧了一声,慢慢拔出了肉棒,在温思思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说:“乖侄女,你哥哥找过来了,大伯为了救你冒了很大风险啊,你得好好报答我才是。” 温思思一句话也说出来,只呆呆地看着他。 这种又傻又弱的模样取悦了温明之,他拍拍温思思的脸颊,很是亲昵地说:“上午温遇已经把你娘的继室名分捋了,牌位也扔出祠堂,还准备去挖坟把你老娘的尸首扔出去,我好说歹说才给拦住,还有你,温遇说你是野种,要夺了你的姓氏,我也给拦住了。乖侄女,是不是得好好感谢我呢?” 温明之说完,笑嘻嘻地在她花穴上摸了一把,这才穿上裤子说:“我去看看他有什么事找我,你乖乖待着,待会儿大伯好好疼你。” 温明之穿好衣服,走去浴桶后面的屏风,闪身钻了出去。 温思思这才发现,这是个净房,屏风后面连着的想必就是温明之的正房。她脑子里嗡嗡作响,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反应,只是机械地拿起桌上的碗,一口一口又吃了起来。 “温小姐,你……别难过,老爷虽然……但是老爷待人还是很好的,既然他肯替你说话,你就不用担心被撵出家里。”梁锦笙于心不忍,在旁边劝说。 吱呀一声,净房的门又开了,温迅笑着踱了进来,压低了声音说:“嘘,别出声,你哥一会儿就来了,被他发现你就惨了。” 他说完那走了温思思的碗,拽着她按到到浴桶边洗干净身上的粥,笑嘻嘻地把她抱在膝上,又把自己的裤子扒下去一些,露出紫黑的肉棒,对准花穴按了下去。 “老头干你了?我就知道,这么大年纪了也不知道保养,真是不让人省心。”温迅说着动作起来,抓住温思思的腰往自己肉棒上不断按着,发出痛快的喘息声。 温思思木然地任由他摆弄,这时候看来,似乎逃出那个别院也并不是什么好事。 “大伯,思思不见了,还请大伯帮着找寻一二。”屏风外面突然传来温遇的声音,温思思吓了一跳,花穴中一阵紧缩,夹得温迅低低地叫了一声,在她耳边说:“小婊子轻点,夹死我了,小心给你哥听见!” 屏风内外 温明之的房内,温遇焦躁地走来走去,他已经把手下的人都派出去找温思思了,但是现在还没有消息返回来。温明之是温家族长,他第一个能想到的便是过来请他帮忙一起找。 温明之心不在焉地听着,偶尔插一句话说:“你别逼得太紧,赵氏的坟迁就迁吧,别开馆糟践尸首了,人都死了那么多年了,再说你妹子听见了害怕,越发不肯回来了,她一个年轻女人,万一碰见歹人坏了名声,这辈子就完了。” 温遇心里很不是滋味,不管温思思跑去了那里,她这辈子都已经完了,原本他只想狠狠惩罚她,但是事到如今,他忽然意识到温思思已经为不是她的错付出了太多。 净房里突然传来一声极低的呻吟声,温遇只顾着想心事没有听到,温明之却听出来了,那是女人在干那事时的叫唤。温明之略想了一下就知道是温迅来了,忍不住心里骂了一句,这个逆子,当老子的还没爽到,他倒又去揩油了! 净房里,温迅伸出几个手指塞进温思思嘴里,低低地说:“好妹妹,就算再爽也忍着点,别让你哥听见了,咱们可就玩不成了。”他一边说,一边使劲用肉棒在花穴里碾磨打转,另一只手还摸到了凸起的肉核揉捏着,温思思在他的玩弄下软成了一滩水,几乎坐不住。 “好妹妹,爽不爽?外头俩肏过你的男人在说话,屋里头堂兄又肏着你,你这小逼也算是身经百战,不是噙着哥哥的鸡巴,就是噙着大伯的鸡巴,你那死鬼爹有没有肏过你,嗯?” 温思思的呻吟被他的指头堵住,只发出一声含糊不清的声音。梁锦笙坐在阴影里低低叹息。 屏风外又传来温遇的声音:“大伯,赵氏那个娼妇的事暂时先放一放,我先把思思找回来。” 温明之说:“你先找着吧,我听说赵氏是从南边过来的,她娘家人是不是还在那边?你该打发几个得力的人去她娘家瞅瞅,最好你自己去一套,没准儿你妹妹跑去那边投亲了呢。” 温思思一阵茫然,他为什么这么说?赵氏是瘦马出身,从小就被亲爹妈卖了,哪里有娘家人?大伯是想引着哥哥走远点,好把自己藏起来吗? “你又走神了,怎么,堂兄的大鸡巴还肏不服你,还想着你哥的鸡巴吗?”温迅不满地说,“从现在起,你走一次神,我就往你小逼里塞一个珠子,让你好好乐上一乐。” 温迅解下腰里挂着的一串玉珠,咬开了绳结。那玉珠个个都有龙眼大小,温迅笑嘻嘻地摘下一个,大肉棒抽出来一半,把玉珠塞进去,跟着死命一捅,用肉棒把玉珠顶到了花穴最深处。 温思思忍不住叫了一声,温迅早有防备,使劲捂住她的嘴巴,这声叫喊才没有传出去。 “锦笙,你过来。”温迅向梁锦笙招招手,“把你那玩意儿掏出来,塞住她的嘴。” 温思思瞪大了眼睛。屏风外,她的哥哥正在跟大伯商量怎么找她,屏风里,她的堂兄正在插干她,还要喊一个戏子一起。 菊奸 梁锦笙磨磨蹭蹭地走近,低声笑着对温迅说:“迅大爷,我这几日身子有点不爽利,发虚,就算了吧。” 温迅白了他一眼,冷笑着说:“就你假好心,不干就给我滚远点!” 温思思松了一口气。温迅一边往她花穴里又塞了一颗珠子,一边低笑着说:“早就想肏你了,你还不知道吧,以前有一回我去你家时你在院里午睡,我就在躲在树丛后面对着你打手铳,肏你娘的,这么多年,堂兄终于肏到你了,可惜被你哥尝了鲜。好妹妹,你的小逼真是个好东西,堂兄真想肏烂了你……” 他越说越来劲,听着外面温遇和温明之说话的声音好像异常刺激他,他堵着温思思的嘴,大刀阔斧地狠干,温思思发出压抑的低喘声,又听温迅问:“你哥给你开苞时流的血多不多?在哪里开的苞?他的鸡巴长吗?” 温思思咬紧了牙没有吭声。 温迅立时在她肉核上夏死力掐了一把,虽然被堵着嘴,温思思还是发出了一声断续的惨叫。 外屋的温遇一怔,里面女人的声音怎么听着这么耳熟? 温迅向梁锦笙使个眼色,梁锦笙低低咳嗽了一声,轻声哼起了小曲。温遇细听了并不是温思思,便又开始跟温明之商量。 温迅笑嘻嘻地伏在温思思耳朵边说,“快说,要不然堂兄又忍不住要掐你了。” 温思思害怕极了,眼前这人比温遇恐怖多了,温遇也打她也骂她,但是温遇不像温迅这么阴狠,面对着温迅她总觉得自己还不如一只蚂蚁。她低声说:“在我爹灵堂里做的,流了好多血。” “哎,这就对了嘛,堂兄问什么你乖乖回答,可不就好了。”温迅喘着气又问,“他怎么给你开的苞?从后面还是从前面?” “先是从前面,然后从后面。”温思思流着泪,眼前又浮现出失身那个夜晚温遇狰狞的脸,硬而长的肉棒毫不留情,一次次贯穿她的下身,处子血沾在肉棒上,干涸在她腿上。温思思呻吟一声,在温迅越来越快的抽插中,在梁锦笙的低声哼唱中,她不停回忆着温遇当初操干她的情形,竟然高潮泄身。 淫液喷湿了温迅的耻毛。温迅只觉得花穴深处一股极强的力量吮吸着拉扯着鸡巴往里冲,他咕哝了一声“肏死你”,耸着屁股射在了温思思内里。 温迅喘息着抽出了鸡巴,习惯性地塞到温思思嘴里让她舔干净,跟着翻转她的身子,仔细检查菊门。 “这里也被你哥玩了?这么松?”他伸进去两根手指,左右抠弄着,不满地说。 “就是那天过后。先肏了前面,跟着就肏了后面。”温思思一脸潮红,花穴还在不停抽搐,引着菊穴也不断收缩。 “操,一个洞都不给我留,真不够意思。”温迅的鸡巴慢慢地又硬了起来,他扶住温思思的腰,努力把鸡巴捅进了菊门。 紧的令人窒息,肉壁包裹的严丝合缝,似乎天生就是用来放这东西的。温迅吸一口气,笑了起来:“好妹妹,你可真是个好玩意儿,怎么玩都舒服。” 三男一女 许久,温遇终于跟温明之商量妥当,起身告辞。温遇的脚步声消失后,温明之迫不及待地转进了屏风。 在温遇出门的一刻,温思思便被温迅插在菊穴里按进了浴桶,哗哗的水声伴着温迅抽插的声音,梁锦笙只能背转身不去看不去听。 温明之沉了脸,训斥说:“当老子的还没用上,你还有没有规矩?” “前面给老爷留着呢。”温迅一边抽干,一边笑嘻嘻地说,“老爷息怒,儿子也不是头一回跟你老人家一起了,不过玩这么个正儿八经的千金小姐还是头一回,老爷还得感谢儿子机灵,在那边找到思思妹妹呢。” 温明之黑着脸,几步走过来,向温迅说:“给她弄出来,这么小桶,怎么方便?” 不多时温思思被放到了搁衣服的条凳上,菊门里插着温迅的肉棒,花穴里插着温明之的肉棒,父子俩前后耸动,不多时都气喘吁吁。 “锦笙,你也来,人多热闹。”温明之喘着吩咐,一边死命揉搓着温思思的乳肉,一张臭烘烘的嘴只在温思思的脸上舔来舔去。 梁锦笙继续推脱:“老爷,我今儿不大想弄,身上不爽利。” “滚过来!”温明之突然大喝一声,“给你脸还不要脸了?我让你干什么,你就乖乖给我干什么!” 梁锦笙不敢多说,果然走了过来,温明之一把扯下他的裤子,看着两腿中间软哒哒的一坨,冷冰冰地说:“让她给你舔弄起来。” 梁锦笙一脸歉疚地搬过了温思思的脑袋,低声说:“温小姐,得罪了。”跟着就将软软的男根塞进了她口中。 温思思此时已经完全木然,只含着他的男根,并没有动作。 “老爷,不是这么玩法,这样没趣。”温迅笑着把梁锦笙拽过来,一只手在他男根上套弄,一只手却塞进了他的菊门,熟门熟路地捅了起来。 温思思瞪大了眼睛,原来男人之间,也可以的? 梁锦笙转过脸不敢看她,似乎很是羞惭,但不多时,在温迅熟练的玩弄下,他的男根渐渐挺了起来,不大,粉粉的,看上去像他的人一样无害。 “这就好玩了嘛。”温迅从温思思菊穴里抽出鸡巴,把梁锦笙也按在条凳上抬起了屁股,噗一声捅了进去,又指着温思思空出来的菊穴吩咐,“你捅她那里。” 梁锦笙红着脸,低低喘着气,他不敢看温思思,只低头慢慢地把自己的男根凑了过来,在菊门处犹豫了一下,温迅等不及,直接捏着根部把龟头塞进了温思思的菊门。 “我捅你一下,你就捅我好妹妹一下。”温迅淫笑着,跟着一个大力冲撞,把梁锦笙整个撞进了温思思的菊门。 温思思没有吭声。她不明白为什么就落到了这步田地、早知今日,那天就不该求温迅救她。不对,早知今日,父亲死的时候,她就该跟着死了。 “叫叫。”温明之不满地说,“最不耐烦一声不吭只管肏的,一点意思都没有。” 调教 温思思后来才反应过来梁锦笙为什么那么怕温明之父子俩。 温明之要听她淫叫,她没有听话出声,那之后便换来了父子俩几个时辰的折磨。 温明之年纪大了体力不济,只不过插了一会儿就一泄如注,看着温迅和梁锦笙仍然在操干,他不死心,弄来了缅铃塞进花穴,又拿了一个乌木的角先生,下死力戳了进去。 玉珠和缅铃都在里面,圆滚滚的滑溜溜,每次梁锦笙从菊道里捅进来,那几个球就滚上一滚,再加上角先生在前面助兴,温思思两腿间粘成了一片,气喘吁吁。 温明之扶着已经疲软的鸡巴,粘哒哒地在温思思身上到处糊弄。 梁锦笙喘了几次,突然红了脸,喷射在温思思菊道深处。 温迅大叫了一声,跟着也喷在了梁锦笙的菊道里。 “还是锦笙的屁股好用,思思妹妹到底经的人少,风情上欠缺了许多。”温迅懒洋洋地躺在椅子上,向温明之说,“老爷,你吃颗药,把银托子戴上,歇一会儿就重振雄风了。” 从白天到夜里,温思思不得休息,不停地被父子俩折腾,父子俩都有吃药助兴的习惯,药劲没下去时,精力都旺盛的很。 到最后温思思晕过去时,已经记不清被操干了多久。 温迅抖动着鸡巴射在她脸上,懒洋洋地说:“累死了,这小婊子真耐操。” 温明之吃了药已经缓过来了,喘着气说:“让她在锦笙屋里藏着,遇哥儿不会去那里找。” “老爷准备怎么处置她?”梁锦笙问。 “先玩着,玩够了再说。”温明之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每次玩弄这些年轻的女人时,他总觉得自己衰老的身体再次恢复了活力。 梁锦笙默默地打来了热水,抱起温思思再去洗浴。她的身上到处是青紫的伤痕,稍微一动便从各个洞里流出精液,她的花穴还在无意识的收缩着,缅铃被挤出了一半,颤巍巍地动。 “洗干净了,把玉势塞到屁股里。”温迅吩咐说,“她那里没意思的很,得好好调教调教。” 梁锦笙垂下眼,心里一阵酸涩,想当初,这对父子就是这么调教他的,他曾经有好几个月无论白天黑夜菊道里都塞着一根玉势,开始只有一根指头粗,到最后已经被变成三根指头粗。 温思思是在夜半时醒来的,她在床上一动,趴在床沿上打盹的梁锦笙就醒了,连忙把点心盒子拿给她,又倒了一杯温水给她,柔声说:“你吃点喝点吧,你身上那些伤我已经给你抹了药了。” 温思思一言不发,捡了一块点心默默地吃着。 月光从窗户照进来,梁锦笙秀美的脸上一片灰暗,他低低地说:“你别怕,我会想办法把你救出去。老爷跟迅大爷……不是好人,你再待下去,早晚会跟晴娘一样被他们糟蹋死。” 他说起晴娘时声音哽咽,温思思木然地转过头,看到了枕头边上摆着的一个小小的牌位——梁门方氏晴娘。 玉势 “我本来是跟着戏班子跑码头的,那年走到这儿时,我师父生病,温老爷掏钱给治的病,后来就说我唱的好,要我留在温家唱几年再走。”梁锦笙红着眼圈,低声说,“那年我刚成亲,娶的是师父的女儿晴娘,师父感激温老爷的恩义,就让我们两口子都留了下来。” “后来……”梁锦笙声音哽住了,再也说不下去。 他留下来的第一天,温迅便捆了他和晴娘,当着他的面先把晴娘强暴了,后来又换成了他。再然后温明之也加了进来,时常是父子俩轮番玩弄夫妻俩。甚至有几次,他们逼着他跟晴娘干那事,然后一人一个,在后面肏他们的菊门。 晴娘一开始就想寻死,梁锦笙没忍心,总觉得好死不如赖活着,直到后来,他们夫妻俩经常成了温家的妓子和玩物,但凡有跟温明之臭味相投的朋友或者温家父子要巴结的权贵上门时,他和晴娘就会被献出去供人玩弄。 在一次五六个人参与的轮奸之后,晴娘投井了。尸体被打捞上来时,已经泡的发白发肿,面目全非。 “温小姐,你可能不知道,你爹爹也曾经来过呢,还当着我的面……欺侮了晴娘。”梁锦笙看向温思思,似在叹息。 温思思身子一抖,怎么可能? “你娘,当初也曾经来过的,她跟温老爷……。” “你胡说!”温思思极了,大声反驳。 “有没有胡说,你问老爷就知道了。”梁锦笙也不生气,默默地又给她添了水,说,“你有没去处?有的话到时候我想法子把你送走。” 温思思一阵迷茫,她哪里还有去处?天下之大,竟没有她容身之所。 “你慢慢想,我也慢慢想办法。”梁锦笙叹了一口气,“总会有办法把你送出去的。” “那你,不走吗?”温思思问。 梁锦笙心中一阵悲凉。往哪里走?晴娘已经死了,他也沦为了万人骑、万人践踏的玩物,有时候他也奇怪为什么自己居然没有寻死。但是,当初他没有能力保护晴娘,如今他希望能保住另一个同样可怜的女人。 “温小姐,老爷跟迅大爷让你把这个东西戴上。”梁锦笙从袖袋里取出一根玉势,又掏出一瓶菜籽油,细心抹了一遍。 温思思以为要塞在花穴里,红着脸没有吭声。谁知梁锦笙涂完油却向她说:“你翻下身,我给你后面塞进去。” “别!”温思思努力向后躲。 梁锦笙叹气:“塞上吧,老爷跟迅大爷交代过的,你要是不听话只怕更不好过,迅大爷心狠手辣,前几天他屋里一个通房惹恼了他,被他打了整整一天,活活打死了。” 温思思打了个冷战,温迅肯定干得出来!她涨红着脸,慢慢地翻转了身子,梁锦笙把手指也涂上了油,轻轻先塞进去一根扩充了下,等她不那么紧张了,又塞进去一根手指,慢慢转动,又把油往里面抹,等温思思的菊穴完全放松时,他小心地把玉势一点点塞了进去。 温思思咬紧了牙,还是很疼,但总算没有出血了。 日色 月亮光凄凄凉凉地照在没有点灯的屋子里,梁锦笙仔细地把玉势一点点塞进去,温柔地叮嘱温思思说:“你夜里睡觉时侧着身睡吧,小心别戳疼了你。” 温思思点点头没有说话,梁锦笙叹口气,低声说:“我明天出去找找路子,看有没有人能把你送出去。” 温思思忍不住问:“你怎么不跑?” “我往哪里跑?”梁锦笙苦笑着说,“晴娘死了,我没脸去找师傅,我的本行也搁下好几年了,每天过着这种日子嗓子也坏了,我也不知道我出去还能干吗。已经这样了,就等哪天烂死在这泥潭子里算了。” 他轻轻给她盖上薄被,自己去一旁的短塌上睡下,四围寂静,温思思默默掉了一会儿眼泪,最后朦朦胧胧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梁锦笙等她吃完饭后果然出去了,又嘱咐她在屋里待着哪儿都不要去,这才匆匆出门。临走时他停下来,迟疑着问:“遇大爷会不会来救你?” 温思思吓了一跳,大声说:“不要找他!” 梁锦笙见她十分害怕,于是说了声抱歉,仔细掩上门走了。 温思思后穴中还塞着那柄玉势,玉势的把手短宽,便是坐着也不妨,只是身体里有个异物塞着,终究还是不舒服。她坐立不安,从窗户里看见外面始终没人,这才大着胆子打开房门,到院中散步。 出来才发现梁锦笙的住所是一处极小巧的院落,只有一明两暗三间屋,院子左边是一架葡萄,右边是一大颗梨树,树下还有一口水井。 温思思突然打了个寒战,梁锦笙的妻子,不会就死在这口水井里吧? 她一阵害怕,立刻拔腿往屋里走,就在这时,只听大门一声响,温迅摇摇摆摆地走了进来,笑嘻嘻地说:“锦笙也是,放着个新鲜货不好好享受,怎么一大早就出去了?” 温思思怕他比怕温遇更甚,当下缩成一团,一个字也不敢说。 温迅也不计较,大咧咧走过来扯住她往葡萄架下走,笑着说:“每次肏你都是黑咕隆咚的,今儿天气好,让堂兄好好瞧瞧你的小逼长得什么样。” 温迅扯着她按在葡萄架下的石凳上,跟着扯住她的领口使劲一撕,夏天衣服薄,只听刺啦一声,浅粉色的小袄顿时被撕成两半,露出里面淡黄的抹胸。 “好妹妹,挺白的嘛!”温迅笑着用扇子挑开抹胸,跟着扯下百褶裙和亵裤,让温思思赤身裸体暴露在阳光下,跟着抬起了她两条嫩白的腿。 玉势的把手磕在石凳上,温思思疼的眉头一紧。 温迅满意地笑了:“不错,还知道戴着这玩意儿,很听话嘛。”他说着拽出了玉势,从袖子里摸出两条绳子,笑着说:“今儿咱们好好玩玩。”跟着把温思思两条腿打开,一左一右绑在了葡萄架上。 明亮的阳光下,温思思两腿大开,花穴和菊门一览无余,尽数暴露在温迅面前。 温思思羞耻地闭上了眼睛。 “啪”,温迅笑着甩了她一个重重的耳光:“好妹妹,睁开眼睛呀,仔细看着堂兄怎么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