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你教我(师生GL,1v1)》 第一章"同学"(自慰h) 梁淞找了一间空教室自习,大三下学期的课仍然不轻松。教室里的人多了起来,似乎并不是来自习的。梁淞问邻座的女生:“同学,这间教室等下有课吗?” 那女生惊讶地挑了下眉:“同学… …有课的。” 梁淞从没在一张这样英锐的脸庞上看到过孩子般错愕的神情,她的心弦微动。 梁淞从小就知道自己喜欢女孩,这件事上,她对自己是诚实的。梁淞闻到那个女生身上的气息,淡淡的、干净的木质香,她的脸烫起来,匆匆收拾好东西离开教室。这时上课铃响了。谁料那个女生居然走上了讲台:“同学们好,我叫谢澜,我们开始上课… …” 她竟然是这门课的老师。 梁淞半背着双肩包,站在门口回望谢澜,谢澜也望了她一眼。梁淞觉得阳光穿越了自己的躯体,就像天使在头顶歌唱,有无数的音符在她的体内翻飞。她走了,逃离她的心动。 颤抖的手指依次键入几个同音的名字,梁淞终于在教务系统里发现了这个“谢澜”。她的履历很漂亮,本科就考入了本校历史学院,一直读到博士,去年六月毕业,便直接留校任教了。梁淞的目光停留在官网上她的照片,那是一张生活照,摄于海滨。照片上的她散发出海一样深沉的气质,她有着细而秀挑的眉,英锐的眼形,隆挺的鼻梁。她的头发被海风吹乱了些,更透出潇洒。难怪梁淞错认成学生,谢澜那种意气风发的神态,看起来刚过二十岁。 谢澜开的这门课叫“明清城市研究”,梁淞果断点了选课,考虑再三又退掉了。她决定旁听,其实梁淞从小的理想是古代史,但出于对现实条件的考虑,还是选择了计算机。谢澜,是她想成为的样子,是她想象中的未来。 但谢澜是老师,她不知道这是爱慕,是迷恋,还是对自己的投射。梁淞唯一知道的,就是在见不到谢澜的时候,她会想念她。 谢澜,谢澜,谢澜,梁淞在笔记本边缘写着她的名字。 “古代社会,常常将嫁娶视为一种男性单方面获利的赠予。现代人常常批评这一观念,却忽视了,这种观念源于特定的社会现实。只要女性的附属地位一天不改变,婚姻的剥削性质就会始终存在。我们这门课,关注古代城市,更关注古代的人。希望大家在以后的学术研究中,也能关注这些底层的、非正统的女性… …” 梁淞写下这节课的题目:明清金陵城与《桃花扇》,仰视着说出这些话的谢澜:她的眼神锐利,声音清越。梁淞每次早来,就是为了选择一个角落的位置——她不想自己的目光打扰到她,像一个规矩的旁听生一样。只有她自己知道,看到谢澜的时候,她全身的细胞是多么喧腾。 每个学年的下学期都是春天,昭州的气候湿暖,春意很快弥漫。梁淞不得不面对她这个年龄特有的苦恼:睡不着的春夜。欲望是一棵小芽,饱胀着想要拱出地表。每一缕拂过它的风,都引起生命剧烈的颤动。 梁淞没有办法想着谢澜自慰,她无法亵渎她。她常常在一种模糊的风暴里,在欲望的驱使下,在床帘后的狭小空间里抚慰自己。她手臂的肌肉有着健康的纹理,随着指尖的动作而时隐时现。她的手指灵活而有力地按揉着那枚芽苞,感受着它充血,渐渐有了鼻尖一样的硬度。她搓揉着它周围的皮肤,年轻而矫捷的腰前顶,一次又一次冲撞着自己。因为是在宿舍,她极力压抑粗重的呼吸,但仍偶尔发出一两声情色的喘息。 快感从阴蒂传向腰骶,传向脊柱,传向身体的每个神经末梢。每一次刺激都让她的身体变得更加灼热而紧绷,终于,她感觉到快感跨越了一个最初的阈值。要来了。这时候,没有任何事情能阻挡她追逐这终极的快乐。她的身体窝起来,好让阴部更能受力。而手上的动作也又快又重,直到她冲上快感的巅峰,就像山顶炸开了烟花,她的意识变成了金光灿烂的,整个身体都说不出的舒适,连骨头缝里都是熨帖的。 她美好的身体终于松弛了下来,平坦的胸骨大幅度起伏着,手臂酸麻地斜在一旁。下体有微微发酵的气味,那是快乐后的产物。她抚摸着下体,仍然能时不时感到残余的颤抖的欢愉。 这一切都是沉默地发生的,只有梁淞一个人知道,在这个角落里,发生了一场性的盛宴。 明天再清洗吧,她太累了。她年轻、健美、贪睡,在高潮后沉沉地坠入梦乡。 一切是如此美好。 第二章足球赛(自慰h) 梁淞上谢澜的课不仅仅是为了看谢澜,她是真的想学一些知识。谢澜的这门课会讲几座重要城市,最近讲到杭州,梁淞听得很认真。她在杭州出生长大,对杭州很有感情。谢澜顺口提了一句,杭州曾刊印过外文佛经,梁淞很感兴趣。她小时候看展,曾见过一种文字,像汉字又不是汉字,让当时的她十分困惑。那张照片,到现在还保留在她的手机里。 要不要问问谢澜?梁淞闪过一个这样的念头。 爱情会让人做出奇奇怪怪的事情。平时和人说话都脸红的梁淞,居然鬼使神差地赶上了刚下课的谢澜,磕磕巴巴地提出了自己的问题。她想给谢澜看那张照片,可是忽然想到屏保是谢澜办公楼的灯光,瞬间迟疑了。 然而谢澜只听了她的描述,就知道了答案。“那是西夏文。”她的语气笃定,嗓音沉实,“这方面我不是专家,不过我们院有专门做这方面的老师,如果你有兴趣的话… …” 谢澜说着,取下胸前别的笔,从包里掏出笔记本,写下那位老师的姓名和专着标题,撕下来递给梁淞。她看起来有些赶时间,梁淞感觉自己打扰了她,接过来道谢后就不再纠缠。 但她还是不由自主地追随着谢澜的背影,目光钉在她的身上。有个人在等谢澜,那种沉静严疑的神情让梁淞一滞。她感受到了一些同类的气息,不会… … 她喜欢谢澜?谢澜喜欢她?谢澜能接受女生吗?谢澜已经有女朋友了? 梁淞像一只被雨淋了的小狗,垂头丧气地走在路上。手里握着的,是谢澜的字条,时不时拿起来看一眼。字迹整洁,用笔有力,如果她写的是自己的名字就好了… …走到没人的地方,梁淞还拿起来嗅了一下,是那种熟悉的木质香。 纷乱的想法,让梁淞很苦恼。为了转移注意力,她和朋友约了球。她小时候,母亲就送她去学足球,她喜欢那种专注地追逐皮球的感觉。考进昭州大学后,她成了院女足的成员。这学期有女足联赛,训练任务多起来了。 4月,女足联赛初赛开赛了。这天晚上,是计科院的第一场初赛。梁淞憋着一股劲。机会出现了,从对方后卫脚下抢断。只要得了球,梁淞就听不见场边的声音,看不到球以外的事物,忘记了谢澜,忘记了一切。她就像一个“犬人”,只知道追逐猎物。 球门近在眼前,梁淞一脚抽射,球进了。 场外似乎闪过一个熟悉的影子… …梁淞心头一紧。 谢澜挂掉好友邓青芸的电话,往昭大家属区的家走去。回家要路过一个足球场,此时喊声四起,场上战况激烈。谢澜看了一眼场边的横幅,是今年的女足联赛。夏夜无事,谢澜就在场边驻足观看。那个拿球的女孩盘带技术很好,只见她单刀直入,晃过对方后卫,面对门将不慌不忙,略一停顿,果断抽射球门远角,皮球应声入网。一套动作行云流水,仿佛一支离弦的利箭。 真好啊,谢澜在心里感叹,这年轻的姑娘。谢澜教学一年,还没见过这样耀眼的女孩,那姑娘高高跃起为自己庆祝,汗水从她的短发上洒落,简单的白色队服,露出手臂和腿上的肌肉线条,不像男生的那样狰狞,而是温和隐约。 此时,那女孩奔跑到了灯下,谢澜看清了她背后的名字:梁淞。是她,那个温柔、腼腆的梁淞,也是此刻锐气、自信的梁淞。谢澜心里有种异样的感觉,她第一次无法解释自己的感受。 在梁淞感应到谢澜并回头之前,谢澜已经转身走进了黑暗里,她的喉头有些发紧。 谢澜对这陌生的感受感到吃惊,为什么直到回家都觉得口干舌燥浑身发烫呢?谢澜给自己倒了今晚的第三杯水。 是夏夜太过闷热吧。谢澜想。三花猫衔蝉似乎也感受到了主人的异样,从猫爬架上跳下来,在主人身上踩了几下,绿幽幽的眼睛望着谢澜。谢澜随意安抚了猫咪两下,心情并没有平复下来。 她试图找到这燥热的原因,可是今晚,仅仅是看到那个叫梁淞的女孩奔跑、进球。谢澜敏锐地探析着自己的情感,隐隐感到,似乎这种感觉的诱因真的是梁淞年轻美好的肉体… … 梁淞是她的学生,还是女学生,她怎么可以… … 其实平心而论,谢澜是一个思维开阔的人,她没有和女性恋爱过,但她从不排斥同性之间的感情。可这也不意味着她能接受自己仅仅因为一眼,就被这个女孩勾起了某些隐秘的渴望。而那个女孩,似乎,只是说似乎,对她也有一些不同寻常的情感。尽管她清楚地知道,女性之间的情感关系不同于女男之间,在社会层面来说,它不具备太多剥削特质。然而,谢澜父母都是老师,所以她的师德观念格外强。当事情有可能发生在自己身上时,谢澜无法释怀。她无法忽视她们之间的地位差异,师生对谢澜来说是绝对的红线。 但是身体内仿佛有春潮召唤着她,谢澜默念“就这一次”,走进了卧室,轻轻把门反锁。从床头的抽屉里,谢澜取出了电动玩具,简单擦拭。她咽了下口水,颈部的筋节紧了一下。随着开关的打开,室内响起了令人羞耻的振动声。 谢澜轻轻地把玩具放在下体,隔着内裤薄薄的布料,谢澜还是感受到一种熟悉的颤栗。她太忙碌了,已经很久没有好好奖励自己了。 思维很快模糊,强烈的震感刺激到整个阴部,布料的纹路加强了颗粒感。谢澜很熟悉自己的身体,知道怎样取悦自己。阴蒂的根部是她的敏感地带,用玩具的末端轻点那里,就会传来一种无可言喻的酥麻。如果在那里打转,每一转都是甘美的天堂般的享受。脊柱在酸麻,热血在大脑中炸开,谢澜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在舒展,变轻,她越来越热爱自己的身体,手下的动作每一转都能抚慰到最深处的痒。因为是独居,谢澜不必克制自己的声音。沉重的喘息、偶尔溢出的呻吟,婉转地弥漫了整个房间。谢澜把整个玩具贴在阴部,不管是敏感的阴蒂头,还是深埋在体内的、茁壮的阴蒂脚,都在彻底地狂欢着。对于自慰这件事,谢澜已经有经验,她会在即将攀上高峰时停滞,一次又一次感受那即将登顶的狂喜。直到她再也无力戏耍自己,烟花轰然炸开,万物沉寂在女性专属的快感里,世界变成温暖的图景。谢澜感受到无法抵抗的抽搐,四肢百骸都享受着性的欢愉。过了许久,直到最后一丝欢欣散去,谢澜才关掉了玩具。 然而这一次,情况似乎不同。除了纯生理的欲望,谢澜还感觉到一种怎么也搔不到的痒,一种无法填补的渴望。梁淞进球的身影在她脑海中闪回,谢澜不悦地皱起眉,将这个画面删除。 反复几次,谢澜有些急躁。既然做不到,不如把时间交还给性。她重新打开了玩具,溺进快感的海洋。一次、两次、三次… …她攀上了一个又一个高峰… … 第三章住进同一个房间 学期初定下来的课程调研终于在暑假前开始了,谢澜要带学生们去杭州,她是历史地理学出身,对杭州很熟悉了。学生主要是历史学院的,只有梁淞例外。于是食宿的事便交给了史院负责行政的小张老师,他一直拖到师生一行上了高铁才把安排发给了谢澜,谢澜又有些晕车,等到了站才把文档转发学生。 谁知这下子就出事了。 谢澜正在自己的房间里收拾行李,忽然听到外面有个男生惊慌的声音,出去一看,只见他站在一扇打开的房门前,语无伦次地冲着房间里道歉。而房间里脸胀得通红的,正是梁淞。 原来,不知怎的,梁淞和这个男生分到了一间房。梁淞先到,男生后到,他推开门看见梁淞,第一眼以为是个男生,便拉着箱子往里进,梁淞吓得尖叫起来,他也被吓了一跳。 怎么会闹出这种乌龙?谢澜心里腾起一股怒火,一言不发,拨通了小张老师的电话,开了免提。电话那头的小张老师解释道,自己不认识其他院的学生,看了名字便想当然地以为是男生,更何况梁淞还来自计科院。谢澜眼前浮现出他胖脸、小眼睛还有口臭的形象,沉声问:“那你打算怎么补救?” 小张嗫嚅着说加一间房,哪怕让他出房钱都行。这一建议被闻声赶来的酒店经理否决了:时值杭州举办一次大型赛事,酒店已经满房了。 梁淞不愿麻烦别人,提出自己出去找住宿,被谢澜用不容置疑的眼神制止了:“集体行动,让你自己出去太危险了。 电话那头的小张慑于谢澜的低气压,大脑高速运转,他忽然说道:“谢老师,你那间房,虽然是一个人住,但也是双床房吧?” 谢澜当然想到了,换成另外任何一个女生,谢澜都会毫不犹豫地让她和自己一起住,可怎么偏偏就是梁淞呢? 梁淞和谢澜几乎异口同声地说:“这样不好吧。” 因为尴尬,梁淞白皙的脸越来越红,而谢澜意识到自己的脸也有发烫的痕迹,不愿失态的她只好妥协:“先这样吧,我们自己再想想办法。” 谢澜挂了电话,看向梁淞,正好梁淞也看向她,两人对视的一瞬间移开了视线。谢澜的指甲抠进掌心,她祈祷着梁淞不要让她来决定,祈祷她能利用自己这一刻的犹豫。或者说,纵容。 梁淞用她那双温和驯顺的眼睛探询地看了谢澜一眼,在心里倒数了三秒,看到谢澜还是没有反应,轻捷地合起箱子,便走进了谢澜的房间。 谢澜看着她耀眼的背影,在心里叹了口气。 调研的第一站是西湖,自然是有旅游的意思在。谢澜对西湖很熟悉,本科的时候一度对南宋史颇感兴趣,一个人跑来杭州住了很久。一路,谢澜都强迫自己将精力集中在给学生讲解上,不要去关注梁淞,以至于学生都疑惑,为什么谢老师今天话如此之多。可是,让谢澜心里发烫的是,梁淞似乎洞悉了谢澜的想法, 远远地跟在队尾。 走到断桥的时候,自然是要绕不过白娘子和许仙的故事。谢澜课上还讲过“三言”里的《白娘子永镇雷峰塔》,分析过里面的杭州地理情况。此时,谢澜却忽然想起了那句打动她的话:“娘子爱你杭州人生得好。”那是私人的阅读,自然没有在课上提及过,但是谢澜当时在想,“爱你生得好”,这大概是最单纯的喜欢吧。 西湖细细逛下来,这一天是很累的,可是回到酒店后,谢澜还是没办法放松下来。她和梁淞坐在各自的床上,都意识到一个重要的问题:该洗澡了。 谢澜不想在梁淞洗澡的时候在房间里,她打算找个借口出去。可她刚要开口,正好对上梁淞欲言又止的神情。两个人都缄默了,气氛微微暧昧了起来。 “我去买点水果。”谢澜觉得这个借口不错,说完便罕有地小跑着离开了。她几乎怀着逃出生天的心情离开了房间,走廊尽头有个露台,谢澜走到露台上,让室外的冷气压抑自己的烦躁,好让自己不去想,梁淞是怎样在水汽氤氲中站立着… … 如果有根烟就好了,平生第一次,谢澜遗憾自己不会抽烟。 回去的时候,梁淞才刚刚洗完澡,头发还湿着。“老师好。”她擦着头发,还不忘礼貌问好。说实话,她的头发湿湿的,眼睛亮亮的,像极了刚翻新过的小狗。 谢澜点点头,却意识到梁淞有点憋笑的意思。谢澜疑惑片刻,意识到:自己根本没买水果。 谢澜在心里仰天长叹。 后面梁淞也依样画葫芦,出去躲在不知什么地方。谢澜匆匆洗澡,竭力让自己不去想,这是梁淞曾经赤裸地站过的地方,不去想梁淞是怎样三两下脱下衣服,擦洗着自己瘠腴有度的身体,隐约的肌肉纹理是如何颤动… … 谢澜抹了一把脸上的水,让自己清醒一下。那里有一种粘腻的感觉,谢澜伸手一摸,摸到一手湿滑。尽管是独处,谢澜还是脸红到了耳根… … 等梁淞回来时,谢澜已经换好睡衣,装睡过去了。她只能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也就不知道,梁淞是怎样放下一袋橙子,在照进来的月光里坐着,难耐地、无言地看着她。很久之后,梁淞才和衣睡下。 其实谢澜又怎么可能睡着呢?梁淞的每一次呼吸,都仿佛吸走了房间里的氧气。她想起那次深夜里的自慰,想起梁淞就在她几米的地方,内心最深处的痒就像有了生命一样,搏动着,引诱着她。如果梁淞不是她的学生就好了… …谢澜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如此渴望,她甚至想如果两人不是师生,她可能会爬上对方的床求欢… …天呐 这样的隐微的煎熬,使得谢澜和梁淞成了全班黑眼圈最重的两个人。谢澜安慰自己,调研结束了课程也就要结课了。但这样一想,她却心痛了一下:即将三十岁,未必能再遇到一次这样纯粹的心动了,可怎么就偏偏是她? 第四章什么为人师表(微h) 调研到了最后一天,谢澜基本把涉及杭州的历史地理问题都过了一遍。历史学院的学生们对谢澜的崇拜达到了顶点,张罗着在楼外楼吃饭。这是在杭州的最后一晚了,谢澜能理解学生们高兴,也同意了。 学生们坐了两个大桌,梁淞没有坐到谢澜那桌去。楼外楼的菜好,但是谢澜吃不下,人的欲望是相互拮抗的。梁淞那桌有人点了黄酒,梁淞也倒了一杯。她本来不喝酒的,可是心里有事,一连灌了几杯下肚。 回房间时倒也还好,梁淞先进来的,谢澜还在外面和学生说话,叮嘱明天准时出发。梁淞趴在书桌上,想到这是在杭州的最后一夜,过了今天,她就不可能和谢澜这样接近了。 那就表白吧,梁淞心里想。这个想法让她一惊,同时意识到:酒精可能上头了。 糟了,自己的酒量原来那么差吗? 谢澜走进来了,窗前拉着纱帘,窗外是万家灯火,房间里有一个人坐在那里,谢澜一恍惚,生出一种她是在等自己的幸福错觉。走近了,谢澜才闻到,酒气很明显,她有点担心,犹豫了一下:“梁淞… …” 这是谢澜第一次私下里叫她的名字。她是北方人,发音简短,梁淞心弦颤动。 梁淞摇摇晃晃的,试图站起来,谢澜佩服自己,这时候居然想到“如玉山之将倾”这一句。 梁淞还在晃,谢澜下意识地扶住她,两个人身量差不多高,此时面对面,距离如此之近,对方的脸都有些虚化了。 谢澜闻到了梁淞身上的酒气,还有一种年轻女孩特有的荷尔蒙的气息。她不便对着梁淞的脸说话,就侧过去,声音喷洒在她的耳边:“梁淞,快去休息… …” 湿热的气息裹挟着她磁性的嗓音,扑向梁淞的耳垂,梁淞第一次感受到那种痒,她略向后退,让自己能看清谢澜的脸。谢澜第一次这样近地打量梁淞,其实她的轮廓是硬朗的,但是因为那双温和澄澈的眼睛,透露出一种大型犬的驯顺感。此时这双小狗眼睛,正湿漉漉地望着她。那里面的意思,谢澜懂得,她知道将会发生什么… … 梁淞的吻急切地落下来,她似乎还不会接吻,只会啃咬谢澜的嘴唇,在她的双唇上留下细密的牙印。谢澜有些痛,但这轻微的刺痛反倒激起她的欲望,疼痛是情欲的标尺。 谢澜接受着她的啃噬,感受着年轻人生涩而真挚的欲望。她听到了梁淞紊乱的鼻息,那声息瓦解了她的防线。手攀上她筋骨分明的背,抚过她后颈处有些扎手的茸发,最终扣在了她的后颈上。而梁淞的手,还笨拙地揽着谢澜的腰。可是那滚烫的温度,让谢澜的小腹一阵阵收紧… … 梁淞有些窒息,她恋恋不舍地松开谢澜,迷离地看着她的眉眼。青春的气息让谢澜有些发晕,她自己似乎也回到了20岁。而现实中,身份差异带来的背德感加倍刺激着谢澜,她想起足球赛后她在课堂上偷偷看梁淞,想起她们在走廊里一本正经地交流学术问题… …没有人知道自己是这样的人:迷恋学生的身体,和学生干柴烈火地接吻,接下来,是什么?是的,要被自己的学生操了。谢澜仿佛被她的酒气熏醉了,在这一刻,她一切都可以不要,哪怕明天早上她会失去一切、身败名裂,她都不在乎。 梁淞失去了谢澜的支撑,歪倒在床上。谢澜拉上窗帘,骑在梁淞身上,她三两下脱去自己的上衣,文胸被她甩了出去,色情地挂在了椅背上。梁淞的醉意更深,坐起来便无师自通地含住她的乳头。她抱住梁淞的头,乳房向前冲顶,把自己喂给她吃。“好吃吗,嗯?”谢澜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在说这样淫荡的话。 “嗯,唔… …”胸前传来梁淞口齿不清的呢哝。 谢澜把梁淞按倒,她的乳房因为重力而垂下来,显得更加饱满。两只白皙柔软的乳房压住了梁淞的脸,梁淞被淹没在雌性荷尔蒙的海洋里,她漫无目的地啃咬,舔舐… … 谢澜趴在梁淞肩头,在她白皙的脖颈上舔了舔,深咬了一口。 谢澜给出的是性爱的信号,可惜年轻的梁淞并不懂得,颈部的痛让她清醒了一瞬,她看着眼前的老师,有些不知所措。 “对不起,谢老师,对不起,我不该亲你… …” 这,谢澜一时有些哭笑不得。谁知道梁淞道着歉居然哭了起来,而且越哭越大声:“谢老师… …我不该亲你… …学生,学生怎么能… …我不该吃你的… …” 怕外面的人听见,谢澜赶紧比着“嘘”的手势,梁淞倒是很乖,不嚎了,而是无声地抽噎。泪水滚瓜一样从她漂亮的脸上落下来,哭着哭着,梁淞一头倒在谢澜的床上,把自己团成一团,双肩剧烈地抽动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谢澜长叹一声,抱着她试图抚慰。一团梁淞逐渐舒展开了,抱住她的脖子,把头埋在她怀里,拱来拱去寻找一个合适的位置。谢澜的乳房被她不断磨蹭着,乳头感受到一阵微微的酥麻,刚刚熄灭的欲望又有些抬头。然而梁淞的呼吸却越来越平稳深重,谢澜低头一看,睡着了? 谢澜试图抽身,谁知睡梦中的梁淞力气倒是很大,抱着人不许走。可怜谢澜湿透了,却这么被她抱着睡了一夜。可是谢澜却睡不着了,这样荒唐的一夜过去,两人以后该怎么办呢? 还好梁淞是旁听生,不然还要给她打分… …自己这老师还有什么脸做,辞职好了… … 第五章我很想你 结果就是,第二天清晨,谢澜早早起床,心虚地穿好上衣,换掉还带着液痕的内裤。当她整洁潇洒地出现在酒店大堂里时,没有人知道昨晚她是多么的放荡。 不过,谢澜还是不放心梁淞,她让助教又去房间喊了一遍,梁淞匆匆拉着行李赶来集合的时候,谢澜已经带着最先到的学生登上了大巴车。一路,两个人都没有什么机会说话。 谢澜不敢联系梁淞,清醒的她无法面对那夜放荡的自己,那太羞耻了。 梁淞也没有联系谢澜。梁淞的记忆出现了断裂,她只记得自己亲了谢老师,以及谢澜温柔地抱着她安慰。至于那温热的乳房、放荡的言语,竟然都被遗忘了。所以在她看来,这件事就是:她亲了谢老师然后哭了,谢老师不计前嫌安慰她。 但是不管怎样,自己亲了老师,以后大概都不能再见了… …想到这里,梁淞的心抽痛了起来。知道是注定无果的喜欢,却没想到如此短暂,而且是在轻轻的碰触之后才分离的。梁淞努力回味着谢澜的嘴唇,回味着那些模糊的幸福感,却又无法压抑内心的罪恶。她是她的老师,她怎么能动不该动的心思,这样亵渎她… … 结课了,按照惯例,谢澜都会在课程群里留下一段话。这一次,她却是打了又删,删了又打。最后,谢澜发了这样一段话: 这学期和大家的相聚,是我从教以来印象最深的。感谢大家配合教学,你们也教会了我很多。作为老师,我不会忘记大家。祝你们前程万里。 她想,梁淞应该会收到她的信号吧。她从未像这次一样,盯着学生礼貌性的回复,一个又一个,却没有梁淞的小窗。谢澜想要对梁淞道歉,可她一想起那晚的情态,就不敢联系梁淞。她也是软弱的,只能等梁淞来联系她,然而没有。她半是自责,半是心酸。自责的是自己没有阻止梁淞的亲密;心酸的是,自己也不过是梁淞青春岁月的一段插曲。 屏幕另一头的梁淞,眼泪簌簌地流下来,却不敢发出一条消息。她似乎笃定,谢老师不愿再看到自己这个借酒撒泼的学生了。 两人的故事似乎永久结束了。那一晚的荒唐,破碎地留在了记忆里。 邓青芸觉得谢澜最近很反常,约她出来吃饭,却不说话,而且消瘦了很多。邓青芸本来是那种你说十句她回一句的人,此时也忍不住,问她:“最近还好吗?” 谢澜从热气里抬起头,原本英锐的眉眼有些愁苦,半晌,只说:“挺好的。” 一种直觉梗在邓青芸心里,谢澜的状态,和那天她遇到的那个女孩有关。她甚至不知道那女孩叫什么,却隐隐觉得她和谢澜之间有什么。她犹豫再三,还是问了:“你和学生的关系怎样?” 谢澜没想到邓青芸问这些,她深深地看了邓青芸一眼,想说些什么,却说不出。这些事,怎么说呢……总不能说,自己和学生一夜情后不能忘情吧。她只好说:“还不错。” 邓青芸和谢澜高中就认识,她一眼看出老友撒谎了。可她没有戳穿,年近三十,她和她都已经尝过人生的苦涩,知道有些苦无法对人讲。她问谢澜:“要喝酒吗?”谢澜点点头,又摇摇头,她想起那晚梁淞的酒气,连酒也不愿意喝。 “唉。”邓青芸叹口气。 谢澜知道,自己和老友都有一堆解不开的事,“唉。”她也叹了口气。 从餐厅出来,谢澜回家去。以往谢澜觉得家住在学校家属区十分方便,此时却只觉得痛苦。她害怕路上遇到梁淞。 又走到了那个足球场,那种悸动还留在谢澜心里,她有些无奈,自己竟然还是没有放弃那份心动。又是计科院的比赛,谢澜知道梁淞在。她没有去寻找她,只是谨慎地站在阴影里。 “我很想你。”谢澜低低地说。 场上梁淞正带球突破,即将进入对方禁区。忽然一阵异样的心跳袭来,梁淞做了一个球场上绝对不会出现的动作,她停下来回头了。 球当然丢了,教练、队友甚至场边的观众都懊恼地大叫起来,梁淞没有听到,直觉告诉她,谢澜就在场外。 谢澜走了,她没有注意到场上的喧闹。她只觉得心酸酸软软的,夏夜啊,给了她如此多的心事。 第六章小区封了(微h) 暑假谢澜没回老家,她是留校的老师,和自己的导师在同一个学院。即使已经毕了业,还是要帮导师写材料干杂活,暑假还要帮他值班。这天傍晚,谢澜又和好友邓青芸打电话。聊了几句闲话,邓青芸忽然想起了什么,说:“最近有一个你们学校的学生来我们部门应聘实习,看简历很不错,叫梁淞… …” 本来邓青芸只是当个新闻说的,谢澜却一下子怔住了。忙碌让她以为自己已经忘记了那一夜,但是此刻,在夏夜的蝉鸣中,那一晚的每个细节都在她眼前流过。梁淞的气息,她皮肤的触感,她的体温… …直到邓青芸在电话那头“喂”了两声,谢澜才回过神来,支吾了两句就挂了电话。 人真是不经念叨,走到小区里,一个人蹲在地上,吓了谢澜一跳。那人一回头,正是梁淞。谢澜的脸唰地红了,这羞耻让她有些愠怒。半晌,她才问:“你怎么在这里?” 梁淞不用回答了,她手上托着一只小小的黑猫。梁淞解释道,她听到有幼猫的声音,找了半天发现草丛里有只受伤的小猫,正在想办法帮她止血。谢澜自己养猫,听着有些心疼,连忙上前查看。好在小猫受伤不重,像是被其他猫打的,谢澜下意识伸手去摸,感受到梁淞的体温又缩回了手。 为了掩饰尴尬,谢澜装模作样地划了一下手机,告诉梁淞:最近的宠物医院还没有关门。梁淞点点头,也意识到了气氛的微妙,抱着小猫离开了。谢澜却无心回家,在楼下站了一会儿。 谁知没一会儿,梁淞又回来了。谢澜还没问,梁淞无奈地开口:“谢老师,小区封了。” 谢澜一时没反应过来,本地已经小半年没有疫情了。保安很快在小区里巡逻,拿着喇叭让住户们赶快上楼,听从指挥。原来,昭州又出了一个病例,就住在昭大家属区。谢澜试着跟保安商量,让学生先回寝室。然而,保安只按接到的通知办事,并不给通融。 仅仅一墙之隔,梁淞回不去她的宿舍了。 “我家里还有点药,带着小猫上来吧。”谢澜不等她,头也不回地走了。 梁淞不愿意来谢澜家,她记得上次的事,她觉得自己是亵渎老师的烂人。“为了小猫,先这样吧。”梁淞心一横。 谢澜家里和她的人一样,整洁冷淡,一只三花猫从柜子上跳下来,对梁淞手里的小东西十分警觉。谢澜取出碘伏、棉签,给小猫的伤口消毒。小黑猫哼唧了两声,但并不躲,看起来十分乖巧。家里毕竟不是宠物医院,有些地方只能将就:谢澜把消炎药磨成粉,涂在小猫的伤口上,又拿衔蝉的猫粮和羊奶,给小猫泡了一盆饭。衔蝉碧绿的眼睛愤怒地盯着小猫,嘴里也不断哈气。看来,两猫还是得隔离。 给梁淞开了一套新牙具,带她洗漱完,谢澜把次卧的床略一收拾,刻意冷淡地对梁淞说:“你带着小猫,先睡这间。我和衔蝉睡。” 走了两步,谢澜又回身给梁淞递睡衣,因为怕碰到梁淞的手,几乎是用扔的:“先穿我的吧,干净的。” “谢谢… …老师。”梁淞还没说完,谢澜已经走了。 梁淞把小黑猫放在床下铺好的纸箱里,又把自己的外衣盖上,思索着什么,却被睡衣上谢澜的气息催眠了。谁知到了半夜,小猫呕吐起来,梁淞惊醒,看着小东西一口一口地呕出吃下的东西,有些惊慌,只好拍门叫醒谢澜。 谢澜没有任何的责怪,披衣起来,观察了一下。原来,小猫自己淘气爬到了空调正下方,肚子贴着地板睡,再加上可能没有吃过猫粮,才引起了呕吐。“明天我看看,能不能帮它讨一点幼猫粮,实在不行,家里还有鸡胸肉,可以打成泥… …”谢澜边说,边把小猫抱起来,擦干净它的身体,放回窝里。 梁淞看着她细心的动作,心里又泛起强烈的爱意。那爱意从眼睛里溢了出来,正好和谢澜的眼神对上。那夜的情景,同时在两人脑海里放映。谢澜像触了电一样,迅速站起来往外走。走到门口时,她习惯性地关掉顶灯。然而这样一来,室内外都没有灯光——暧昧的夜色笼罩了她和梁淞。 谢澜停在门口,灯光暗掉的那一瞬间她忽然觉得一阵轻松:在黑暗中,她不是历史学院的讲师,梁淞也不是计算机科学学院的学生。她们只是两个人。 “梁淞,”谢澜背对着小姑娘,“那天的事,我很对不起。我不应该放任它发生,更不应该… …对你做那些事… …” 梁淞听着,逐渐迷惑起来:放任了什么?哪些事? 夏夜气候多变,窗外骤然划过一道闪电,梁淞的记忆也灵光一闪,她想起来了:年长女性肉体的气息,温暖柔软的乳房,口腔里逐渐挺立的乳头,她炙热的体温,还有那句“好吃吗”… … “老师… …”梁淞声音沙哑。 “不要叫我老师。”谢澜几近于哀求地说。 窗外响起一声闷雷。梁淞抬高声音压过雷声:“你是不是也有一点点喜欢我?”她太年轻了,她无法放弃那个可能的答案的诱惑。 谢澜不说话了。 “你不用道歉,我愿意和你那样,我喜欢你,结课之后每一天我都在想你… …所以,你有没有一点喜欢我?”梁淞的声音带了一点哭腔。 黑暗的夏夜,窗外渐急的风雨,年轻人热烈的表白… …谢澜又一次发觉了自己的软弱,她似乎无法拒绝。更尴尬的是,她的身体就像能识别出梁淞一样,只要她和梁淞独处,腿间的小灯泡就似乎通了电,明明灭灭,撩拨着她的心弦。 谢澜哑着嗓子说:“你已经不是我的学生了吧。”不像是问梁淞,更像是说给自己。 “我不是,我不做你的学生了… …”梁淞几乎是哭着说。谢澜没有听出这话里奇怪的地方,着魔一般的欲望占据了她的思绪。 谢澜回过头,梁淞大步走过来,紧紧抱住她。她能听见那颗年轻的心脏的搏动,那是一颗只为她跳动的心。谢澜的眼睛里泛起泪水,这一次,没有酒精,没有尊卑,只有最原始的欲望。 又是一道炸雷响过,两人的身体交缠在床上,夏夜的衣物好脱,三两下就只剩内裤。借着窗外明灭的闪电,谢澜第一次看到梁淞的肉体,白皙、健气,骨骼坚韧清楚,谢澜用唇描绘着梁淞的锁骨,看到她皮肤开始泛红。梁淞的眼神渐渐变了,从陪伴犬变成小狼。谢澜满足地看着她眼里的占有欲,释然地一笑,放荡地脱去自己的衣物:“上次没做完的,要不要继续?” 梁淞更多的记忆被点燃了,原来上次做了那么多。梁淞把谢澜压在身下,吸吮着她饱满的乳房,空出来的一只手抚摩着她光裸的背和线条优美的腰,浑圆的臀部。年长女性的雌性气息魅惑着她,二十年来对同性的渴望终于得到了具象。就是她,就是谢澜,她的过去和未来。她抬起头,看到谢澜诱惑的眼神,脑子里有一团一团的烟花,这真的是谢老师吗?还是某个幻形的狐妖?顾不得了… … 窗外酝酿许久的大雨终于落了下来。 下一章想尝试收费,怕被盗文,我努力把肉炖香香~ 第七章暴雨夜(h) 谢澜脱下自己的内裤,轻佻地扔在梁淞胸前,后者小小的乳房上,两颗粉色的樱桃已经挺立起来。胸前是谢澜的味道,轻微的酸奶味,梁淞的理智炸开了,她没有取悦过女人,但她知道自己想要谢澜。 她的脸埋在谢澜柔软的腹部,啃咬着,吸吮着,留下自己的痕迹。谢澜的腹部一次一次收缩着,腿交缠在梁淞背上,阴户暴露在梁淞面前。梁淞被巨大的幸福冲昏了头,几乎不知道该怎么动作。她试探着亲吻了谢澜的腿心,滑腻而微咸的液体流进唇间。谢澜的身体一抽。 原来是这种味道。 梁淞像小狗一样,在谢澜的外阴嗅闻着,深深地吸着她的味道。谢澜十分难为情,轻踹了梁淞一脚。梁淞抬头,对上她渴望的眼神。雨像鞭子抽打着窗玻璃,自然的威力和女人的情欲同频共振,刺激着梁淞的欲望。她再次吻上谢澜的洞口,灵活的舌尖勾勒着大小阴唇的形状,寻找着阴蒂的位置。 谢澜感受到一串不由自主的颤栗,那柔软滑润的唇舌生疏而急切地舔舐着她隐秘的地带,仅仅是这种羞耻感就足以让她涌出一股股的热液。阴蒂迅速充血、肿胀,电光为梁淞照出那点红丘,她天才地用双唇含住那一小点,舌尖轻盈而快速地顶动。 谢澜沉重地呼吸着,她知道自己的阴部异常敏感,却不知道梁淞能带给她这么强烈的刺激。她的腹部紧紧收缩,手不由自主地扣上梁淞的后脑勺,带她去往阴蒂的根部。梁淞是个领悟力很强的学生,很快转战那个地带。那是不同于直接刺激阴蒂的快感,它厚重而绵长。 谢澜的整个身体都像在海上颠簸的船,雷声起伏,她终于不再需要压抑她的声音,淫靡的呻吟充满了全屋。她按动梁淞的头,腰胯冲顶。梁淞被她追逐快感的样子迷住了,她从没见过这样的景象,谢澜就像被神明凭附一样。她愿意为她服务,为她奉献。哪怕谢澜要吸食她的血肉,她也愿意马上献祭。 谢澜隽气的眉眼此时柔媚如丝,她抓着梁淞的发根,抬起她的头,告诉她:“说,说你要操我。” 梁淞爬上来,膝盖正好顶到谢澜湿润的下体,在她的耳边说:“我要操你。” 侮辱性的字眼解开了谢澜最后一环锁链,她感到自己体内的淫妖被释放了出来,污言秽语不受控制地从她口中流出:“来操我,我就是欠操… …你不知道我每一天都在盼着被你操… …” 谢澜翻身,骑在梁淞大腿上,不断磨蹭,滑腻的液体在梁淞的皮肤上留下亮痕。梁淞想要取悦她,却不清楚该怎么满足这个放荡的女人。她坐起来啃咬谢澜的肩膀,在她耳边温良地说:“老师,你教我。” 巨大的羞耻感让谢澜的下身一紧,两片阴唇之间一热,一大股热液从洞穴里流出。她其实也并没有和女性做过爱,但是这种事,大概是无师自通的吧。谢澜从床头柜里取出湿巾,拉过梁淞的手放在自己乳房上,把梁淞的手指一根一根擦干净。然后,用嘴含住梁淞的中指,舌头绕着它打转。口腔温热的包裹和舌尖的逗弄让梁淞全身颤栗,她学会了。 谢澜看出她的领悟,却并没停下动作,而是拉着她的手指,按在自己的阴蒂根部。梁淞的身体僵了一下,谢澜在她耳边呻吟:“这里,最能满足我。我每次想着你自慰的时候,都是揉这个地方。”梁淞学习着她的动作和频率,隔着皮肤拨弄着那颗欲望的珠子。 指腹一下一下的按压带给谢澜冲天的快感,梁淞还自行发挥,用两根手指夹住阴蒂,轻轻用力,谢澜发出一阵难耐的叫声。快感越是积累,谢澜就越是放荡。“求你了,再多给我,梁淞,给老师好不好… …老师要你。” 梁淞也不知道为什么,生出一种支配的欲望,很自然地去捂谢澜的嘴,却正中谢澜的下怀。呼吸的困难带来一种濒死的快感,她的下身急切地蹭着梁淞的手,更多的汁液从灼热的洞口流出,发出色情的水声。谢澜把梁淞的中指握着立起来,牢牢坐了进去。粗糙炙热的肉壁裹住了梁淞的中指,梁淞看着自己的中指慢慢消失于两片鲜红的阴唇之间,“抠我,啊,就是那里。”在自己屈指刺激到一片格外粗糙的地方后,谢澜发出了浪荡的叫床声。 梁淞聪明的头脑很快找到了规律:哪里最粗粝,哪里就最能让谢澜快乐。谢澜自己的手刺激着阴蒂,内外交加,快感一浪一浪地奔袭全身。“喂我吃你的手指,我紧不紧… …嗯?老师紧不紧… …” 梁淞的脸红透了:“老师,你好紧。” 得到梁淞回应的谢澜动作幅度更大,她上下起伏着,丰美的臀部颤抖着。还是不够……谢澜抬起身子,又吞吃掉梁淞的无名指:“唔,两根,两根才满足。” 课堂上睿智通透的谢澜,此时变成了性爱的附庸。梁淞手上的动作越来越精准,越来越迅捷,谢澜完全沉沦在快感里。 梁淞的另一只手试探地掐住了谢澜的脖子,看到后者没有不适,手上加了力道。快感陡然加倍,谢澜猝不及防地高潮了。 窗外的天空被一道闪电劈开,万物都笼罩在耀眼的电光下。 第八章别别扭扭的事后清晨 谢澜是被小黑猫的叫声吵醒的,清醒过来的时候有些懵,自己怎么睡在次卧?怀里传来稳定而炽热的体温,谢澜意识到自己一丝不挂,抱着梁淞。昨晚的记忆一点点苏醒,竟然……天啊……淫荡的画面一幕幕从面前闪过,谢澜羞耻地闭上了眼睛。 梁淞还在睡着,鼻息深沉而稳定,因为靠得太近,她长长的睫毛撩得谢澜的脸有些痒。梁淞也没好到哪去,全身只穿着一条内裤,还是小熊图案。 谢澜又一次怂了,她从梁淞怀里挣出来,后者居然没醒,看来昨晚真是累坏了——这个想法让谢澜的脸发起了烧。谢澜给梁淞盖好被子,坐起来边穿衣服边思索了一下现状:梁淞被封在了她的房子里,就算本楼一直没有病例,也要等十四天才能解封。也就是说,她和梁淞至少还要同居十四天。 谢澜给小黑猫铲了猫砂,放了饭。她现在什么都不想说了,事已至此,先吃饭吧。 谁知才要出门,梁淞醒了。谢澜回头看了她一眼,睡眼惺忪的梁淞看到她一下子规矩地坐起来,下意识地说道:“老师好。”谢澜不知该怎么回答,心虚地想要离开。“老师……”梁淞为难地叫住她,用手比划着自己的身体。 谢澜才发现,梁淞的身上,有很多……水痕。谢澜又闭了一下眼睛,她不敢看梁淞,指着浴室的方向:“去洗一下,往左是热水,柜子里有一次性内裤和新毛巾。” 梁淞驯良地点点头:“知道了,谢谢老师.” 热水打开,梁淞冲洗着自己的身体,水痕变回滑腻的液体流走。梁淞脑内不断回放着昨晚的画面,她很感激上天:有这一次就够了,她不会因为谢澜和她做了爱就不把她当老师,就随意提及这些。只要谢澜没有主动要求,她还是会做好一个借宿的学生的本分。可是,她现在和谢澜算什么关系呢?好复杂,不想了,梁淞把水温调热,幸福地放空了。 谢澜放好猫饭,铲好猫砂,衔蝉的怒意才消散了一点。她无比感谢这房子的洗手台在厕所外面,她洗漱时不用和梁淞离得太近。一边刷牙,谢澜一边翻看着小区群的消息,果然,每天一次核酸,买菜靠团购,快递不一定能进。谢澜洗好,先定了今天的菜:家里多了个看着很能吃的大学生,以前双倍的菜恐怕都不够。 浴室的水声停了,梁淞似乎已经洗好,谢澜奇怪怎么没动静了,找了一圈发现她在厨房。再一看,昨晚没洗的碗筷,全都闪闪发光地摞在那里。一旁的梁淞,像只帮主人拿了快递的金毛,大眼睛笑成一条缝,胸前的围裙像极了小狗的背带:“老师,我帮你洗好了。” 好憨。 谢澜从她手里接过围裙,套上开始做饭,片刻,回头说:“谢谢你啊。” 梁淞把头摇得飞快:“不用不用,我还得在您家借住好长时间呢。”谢澜一笑,叫她先去客厅等着。谢澜不常做早饭,都是去食堂吃。家里还有一袋速冻蒸包,谢澜取出来打算热两个,不对,三个。再煮两颗蛋,泡一大碗牛奶麦片…… 这些都还没做,两人就被楼下的大喇叭叫下去做核酸了。出病例的那座楼封得死死的,单元门口都贴上铁皮。两个人同时摇了摇头叹了口气,然后尴尬地对视一眼。这尴尬里,多少有点对于默契的感叹。 默契,谢澜发现自己和这个女孩还真挺有默契的。她走路不快,腿长的梁淞就故意放慢速度;路边飞过一只鸟,她和梁淞同时脱口而出“白鹡鸰”;吃饭时,也是一样把蛋黄放进牛奶里吃。谢澜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难道是肉体关系催生了情感依恋吗?待会儿还有一节网课,谢澜不再想这些,打开电脑,迟疑了一下,转头问梁淞:“你今天有课吗?” 梁淞正在努力吃掉碗底的最后几颗麦片,听到谢澜问这个问题,愣了一下,掏出手机来看了才说:“有,等会儿十点钟就有。” 谢澜没说话,走进卧室,过了一会儿出来,手上捧了一台电脑:“我也是十点的课。这是我的旧笔记本,老是弹窗,你可以凑合用一下。” 梁淞看起来是真的感动了,道谢的时候像极了得到奖赏的狗。梁淞打开旧电脑,三两下操作,竟然没有那个奇怪的弹窗了。谢澜很惊讶,看梁淞有点得意的样子,故意说道:“算了,不用解释了,解释了我也听不懂。” 谁知梁淞也没生气,只是阳光灿烂地笑着:“好的老师。” 真的,好像狗啊…… 梁淞进入了网课,谢澜扫了一眼,吓了一跳,竟然是自己同院老师的课,还好梁淞用了虚拟背景,不然可能被同事认出自己家。这个梁淞,还真是很喜欢历史。 午饭吃得也很简单,梁淞很勤快,帮着做饭,碗筷也还是她洗。谢澜忙,梁淞就主要照看小黑猫。小家伙也要在谢澜家待至少十四天了,得给它取个名字。叫什么呢?梁淞大眼睛一亮:“就叫涅涅吧,涅就是黑,黑就是涅。” 谢澜“嗯”了一声,眼睛不离开电脑,嘴里说道:“白沙在涅,与之俱黑。别把我的衔蝉带的也嗷嗷叫就行。”衔蝉似乎听懂了,喵呜一声,跳上了谢澜的腿。谢澜揉搓着它三色的皮毛,脸埋上它肥软的背,英秀的面庞露出满足的神情。阳光给一人一猫镶上了金边,整个场景都荡漾着一种温柔。 梁淞从没见过生活中的谢澜,她的心软下去了,似乎化成了一滩水。好喜欢她,好喜欢她。昨晚的事情又一幕幕烧灼着梁淞的心,然而,感官的刺激尚在其次,梁淞发现自己贪心了起来,她不想和谢澜只是一次露水情缘。 摆在两人面前最大的障碍是师生的身份吧,那么……梁淞咬咬下嘴唇,做出了一个重要的决定。 第九章夜谈(微h) 下午,谢澜订的菜到了,梁淞自告奋勇下去取。谢澜看她殷勤,心里涌起一种说不出的怜爱,真就让她去了。不多久,就听见按门铃。谢澜开门一看,梁淞扛着一袋子菜,手里拎着一袋面,颈部挂着汗,发梢上的汗珠亮亮的。 “走上来的?怎么不坐电梯?”谢澜把她让进来,赶紧接过她手里的东西。 “志愿者让排队等电梯。”梁淞规矩地答话,大眼睛看着人,有一种可爱的呆气,“我想着楼层也不高,就走上来了。” 谢澜家在六楼,换成她自己,等多久都不会走上来的。这个梁淞,有时候很成熟,有时候又孩子气起来。谢澜取过毛巾,下意识地为她擦汗,滞了一下,还是把毛巾交到了她自己手上。 气氛暧昧了一瞬,谢澜提起菜:“我去做饭了。” 梁淞望着她的背影,眼神明明灭灭。她知道谢澜不会让自己帮忙,就去阳台站一会儿。电话响了,是母亲梁墨英。 梁淞接起来,母亲看到昭州出了疫情,问她怎么样。梁淞想了想,还是把自己被封在老师家里的事说出来了。梁墨英哈哈大笑,嘲笑梁淞从小怕老师,这回撞枪口了。 梁淞扁扁嘴,乖巧地听母亲揶揄她。五十多岁的人了,天天都这么爱笑。 “您在杭州也多注意,不用担心我。”梁淞叮嘱母亲两句,挂了。 谢澜听到了最后一句。杭州?原来梁淞是杭州人。脑海中飘过那句“娘子爱你杭州人生得好”,谢澜自己先脸红了。接着,她想起上次在酒店,梁淞提到过要自己找住宿,然而被不知情的自己拒绝了。可是,梁淞也没有坚持回家。也许,梁淞也是期待着那件事的发生的。可是,唉,为什么偏偏是学生… … 梁淞不知道谢澜复杂的心情,她只是透过厨房的玻璃门,看到她颀长的侧影,衬着夏天的明亮的夕阳,眼睛里泛起浅浅的泪水。好喜欢她,好喜欢她。 饭桌上,谢澜有些忐忑:自己的厨艺怎样,自己知道。梁淞一动筷子就开始称赞,这个好吃,那个也好吃。谢澜稍微放了心。其实梁淞是真的爱吃,有些焦味的肉片,酱油放多了的笋丝,还有葱放多了的汤,一切都意外地很合梁淞的口味。 夜色的降临让谢澜有些不安。白天,两人还相安无事,的确像一对不小心同居一室的师生。然而,谢澜的欲望会随着夜幕降临,她不知道怎么捱过这一个,和以后的十几个夜晚。 梁淞帮着收拾碗筷,昨晚的画面又闪回在她的脑海里。今晚还会发生那样甜蜜的事情吗?会,或者不会,她都听谢澜的。可是在她的内心,欲望是隐隐搏动着的。 陪两只猫玩完,收拾好食盆和猫砂,谢澜就该睡觉了。梁淞狗腿地帮她拿着刚洗好的睡衣,随着她进了卧室。谢澜平时是个注重边界感的人,即使是最好的朋友邓青芸来了,也常常是在客厅聊天。梁淞跟着进来,她却一点也不反感。 梁淞把睡衣放在床头,就要出去。房间只留了一盏台灯。梁淞回头看了一眼,有点舍不得走了。灰色的家具风格让屋子显得格外干净。谢澜置身其中,梁淞有些矫情地想起《世说》里的一句古文:“濯濯如春月柳。” 谢澜用眼神示意她可以留下来。梁淞心里雀跃,顺势往地上盘腿一坐,手长脚长,像极了赖着主人的大金毛。 “你是杭州人?”谢澜问。 “算是吧。”梁淞想了想回答。 “嗯?算是?”谢澜一直觉得梁淞的口音不像南方人,倒有些微的北京话的意味。她还没意识到,她开始好奇梁淞。 梁淞迟疑了一下,说道:“我妈是在北京的大院儿里长大的,后来,和家里闹翻了。我姥爷中年非要离婚,和自己的下属结婚了。我妈就为这事儿,一个人到杭州来了。我是在杭州出生长大的。” 谢澜想说“你妈妈很勇敢”,话到嘴边又憋住了。 梁淞小心翼翼地问:“老师是哪里人?” “中邑。”谢澜躺在床上,温柔地看着床下的梁淞,“那是个小城市,没什么东西,大家条件都不好,就拼教育。” “老师本科就能考到昭大,真的很厉害。”梁淞眼睛亮亮的,星星似的看着她。 “你不也是?”谢澜笑了,梁淞喜欢她的笑容,很随性,很潇洒。 “师姐。”梁淞没头没尾地叫了一句。当初对谢澜一见钟情,梁淞承认一半是因为谢澜的好看,另一半,大概是那种由内而外的年轻和老师身份的反差感吧。 谢澜轻哂,拍拍床:“上来。” 梁淞像得到指令的大狗,灵活地跳上床。谢澜把灯光调暗,窗外是喧闹的夏夜,虫声此起彼伏,夏天特有的气息从纱窗里流进来。两人并肩躺着,放松,熨帖。不知是先看了谁,对视时,两双眼睛中间是温柔的海洋。 是第一次清醒的吻。这一次,梁淞不再急切,她的吻也像她的人一样,温和腼腆,带着好奇的探询和捧在手心的珍惜。她紧贴着谢澜的嘴唇,感受着谢澜带着引导的吮吸,自己也学了过来。一切都是柔软的、新鲜的,是牙膏同款的薄荷清香,和彼此特有的味道。舌尖相抵,相互推拒又拉扯,像极了现在她们的关系… …梁淞不禁这样想。 这偶然的走神被谢澜发现了,她轻轻咬了一下梁淞的舌尖,然后深入她的口腔,梁淞的身体一抖,连脑海都是甜的。原来,这就是深吻。有一种,彻底的交付和被交付的感觉,这个吻把梁淞变成了另一个梁淞… … 梁淞睁开了眼睛,谢澜感受到了,也睁开眼看她,那双澄澈的眼睛里写满了情欲和爱慕。谢澜知道她想要更多,也意识到自己无法拒绝她。她一手扣住梁淞的后脑,一手拉着她的手进入自己的衣服。梁淞不知道她要带自己去往哪里,像过了一个世纪一样,旅途的终点到达了,是谢澜甜蜜的乳房。 与此同时,谢澜又重新吻上她,吻得坚定而温柔。她手把手地教梁淞怎样揉捏她浑圆的双乳,怎样挤压那甜美的地带,怎样刺激那颗敏感的乳头。这羞耻感让她体内又升腾起一种熟悉的欲望,不好,这一夜恐怕又很长… … 第十章老师,这是什么(h) 谢澜的呼吸渐渐乱了,梁淞体贴地放开她,轻抚她的胸口。她的乳房并不算大,但是侧卧时会夹住梁淞的手,温软的触感让梁淞的心都化了。也许今晚还会发生那甜蜜的事情吧,可是这奖励是不是会被收回呢?可不可以永远拥有这一切… …可是年轻的荷尔蒙很快盖过了这些,梁淞眼角的一颗泪滑落在枕头上消弭于无形。 她一手揉捏着谢澜的乳房,一手不安分地游走在她的后背。是嶙峋的后背,像她的人一样,清高而坚定,仿佛一根凌风的竹子。两个人的体温都在升高,动作也渐渐大了起来。“欹枕钗横鬓乱”就是这样的吧,谢澜和梁淞交缠着,迷离中这样想着。 枕头下有什么东西滚落出来,梁淞被硌了一下。 那是… …粉红的色泽,椭圆的外形,上面有一只小开关。梁淞还没反应过来,谢澜一把抓过来塞回枕下,她的脸飞起两片酡红。梁淞忽然明白了,她看向谢澜的眼神越来越深,就像酝酿着巨浪的大海。 “老师,这是什么?”她坐起来,注视着谢澜的眼睛,声音有些沙哑。 谢澜咬了她的手臂一口,看她还是那样的小狼一样的眼神,体内的阿佛洛狄忒被唤醒了,什么羞耻,什么清高。她也坐起来,凑到梁淞的耳边:“这是自慰用的,想看吗?”然后吮住梁淞的耳垂,舔舐了一下。 梁淞的弦绷断了,她粗鲁地扯开谢澜的睡袍,凝脂般的胸乳暴露在她的面前。她扑上去,紧紧地贴住谢澜温热的胸膛,蹭动着,啃噬着。谢澜的性欲是她的春药,她在她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串串殷红的咬痕,然后摸出自慰器,她要看这个女人沉浸在性欲中。谢澜却忽然把她一推,抽下睡袍的带子,将她的双手绑缚在一起。 梁淞愣了一秒,谢澜拿过自慰器,在她耳边说:“给你个惊喜。”下一秒,梁淞觉得一团火球冲上天灵。 谢澜躺在她面前,M形岔开双腿,露出鲜红的阴户。梁淞能清晰地看到她的阴毛,她饱满的阴阜,褶皱里隐约的小核,还有两片分得很漂亮的阴唇,阴唇的外侧由于激素的沉积是暗红的,内侧却是诱人的肉红。洞口翕动着,有一滴爱欲的液体即将流出来… …天啊… …梁淞的灵魂都要炸开了,然而手被束缚着,却无法去取悦她… …她想要扑上去,扑上去吃掉这个淫荡而诱人的女人。谢澜曲线美好的右脚却蹬在她的肩膀上:“不许过来。”口气坚定而简捷,一如课堂上。 谢老师… …历史学院的年轻英秀的谢老师,意气风发的谢澜博士… … 谢澜打开玩具,贴在阴阜之上。巨大的刺激让她的身体反弓起来。强烈的震动刺激着阴蒂,谢澜的腰不受控制地挺动着,她有意地把双腿岔得更大,好让自己最羞耻的器官充分暴露在梁淞面前。她要让梁淞看到她渴望的阴蒂,看到她贪食的穴口,她要让梁淞在她的性欲中和她一起溺死。一想到梁淞能真切地看到自己最私密最淫荡的画面,谢澜的脑海中就放起烟花。 就要做一个荡妇!谢澜摆动臀部,另一只手揉捏着自己的胸,她看着梁淞克制的神情渐渐崩塌,露出放荡的笑:“梁淞,骚逼好痒呀… …” 禁忌的词语击溃了梁淞最后的理智,她狠狠挣开带子,不顾手腕上的红痕,啃咬着谢澜的腿根,吮吸住她的阴蒂,用牙齿克制而坚定地咬着它。不够,还不够。她夺过自慰器,重重地顶动着谢澜已然一片狼藉的阴部。阴蒂的根部,她还记得,那是重点攻击的地带。谢澜一阵一阵地颤抖着,甜美的性快感让她从骨髓里快乐。 梁淞像是疯了,她想要惩罚谢澜,也想要取悦谢澜。她抓起谢澜捆绑自己的两条带子,让她俯身趴下,将她的腿一左一右地绑在床柱上,振动着的自慰器被压在阴蒂下面,无法逃避的快感让谢澜从尾椎到大脑似乎都闪着电火花。 即使失去了理智,爱惜还是驱使着梁淞快速洗过手,然后带着湿意侵入谢澜的穴口。里面的炙热湿润裹住她的手指,她感受到谢澜的阴道已经打开了。梁淞俯下身去,在谢澜结实的臀部上密密地吻着。在谢澜的臀缝之间,她的两根手指淫靡地进出着,乳白色的汁液裹满了整根手指,在进出之间拉出细丝。她的速度越来越快,谢澜感到紧密的洞口的摩擦,她深知自己是性欲的奴仆,不管梁淞怎样操,她都能感觉到强烈的舒适。两腿想要夹紧,却传来脚腕处的痛感。谢澜想象着自己的样子,腿被掰开,此时穴口一定是暴露无遗,似乎成了梁淞的性爱玩具… …这个想法让她的身体狠狠抽搐了一下。她又一次沉沦在欲望中… … 身下的玩具被梁淞坏心地调到最高档,谢澜终于发出了难耐的叫声。“啊… …要被操死了… …”梁淞似乎突然通晓了粗口,边操边咬着谢澜的臀肉,含糊不清地问:“我在干什么?” “你在… …”谢澜感到阴道收缩了两下,高潮前的光芒填满了她的脑海,“在操我… …嗯… …” “在操你哪里?”梁淞舔着谢澜的腰,一块连谢澜自己都不知道的敏感区被她发现了,谢澜的阴道逐渐收缩,即使穴口被填得满满的,还是从缝隙里涌出蜜液… … “在操我的… …逼。”禁忌词语的解锁刺激着谢澜,她试图向前爬动,却意识到这样的动作更为羞耻。 梁淞试探着抚摸她的臀瓣,试图掰开它们,裸露出另一个隐秘的所在。“不要,脏… …啊… …”谢澜抗议着。梁淞用膝盖顶开臀肉,像她在足球场上常做的那样,精准地顶撞那处禁区… … 阴蒂与阴道的生理快感混合着被碰到肮脏之处的羞耻,将谢澜送上巅峰。她的全身都颤抖起来,理智克己、斯文清秀的谢澜此时是一只原始的雌性动物,也是爱欲的女神。她的阴部死死抵住身下的玩具,让每一丝刺激都结实地冲撞着自己,让每一缕快感都传入自己的肉体。 梁淞伏在谢澜身上,和她同频振动。人生第一次,梁淞感觉到自己的腿心一片泥泞… … 第十一章挺身而出的普通人 谢澜急促地喘着气,梁淞抱着她,关切地抚摸着她的后背。谢澜没有动,就那么静静享受着那个温热踏实的怀抱。梁淞有着女足运动员的健美,但抱起来还是柔软的。谢澜不自觉地把头埋在她的胸前,隔着单薄的乳房,传来让人安心的心跳。梁淞低头轻轻吻着谢澜的头发,细碎地,致密地。 不知拥抱了多久,仿佛时间都不会流动。真的很像一对情侣,梁淞想着。她的腿间湿漉漉的,也许,可以让谢澜来… … 窗外传来尖利的救护车声,还有嘈杂的人声,打破了这一刻的宁静。梁淞无奈地笑笑,谢澜还贪恋这一刻的欢愉,不愿意分开。下一秒,楼下却传来女人的锐利的哭声:“救救我的孩子!” 事态似乎有些严重,两人披衣起来。从六楼望下去,下面站了几个通体防护服的人,有白有蓝,围着一对抱孩子的妇夫。救护车则停在小区外面。看起来,这对妇夫的孩子需要急救,但是却上不了救护车。 谢澜认识那两人,也知道那个孩子。那是个有癫痫的女孩,谢澜刚搬来就注意到了。引起她注意的不是女孩的残疾,而是那个母亲细致温柔的样子,仿佛她的孩子是世界上最珍贵的人。不是仿佛,在她的心里,一定就是这样。那个父亲不常回来,但是每次遇到都很有礼貌。谢澜对她们的印象很好。 穿防护服的人大声说着什么,救护车上的人几次想要进来都被拦住了,担架明明就在小区门外,这最后的十米却走不过去… … 那个母亲的哭声陡然变大了,她的喊叫破碎得几乎听不出来。谢澜的视力不算好,看不太清楚,只从声音里感受到那种揪心。她看了梁淞一眼,后者的眉头拧在一起,眼睛里有泪意。 梁淞有鹰的眼睛,她看见母亲怀里的孩子正在大幅度抽搐,母亲为了避免她咬舌头,把自己的手塞进了孩子嘴里。 癫痫发作十分凶险,时间就是生命。 谢澜正在想办法帮她们,一转身梁淞没了。谢澜怔了片刻,赶紧跟上。梁淞腿长,又踢了多年足球,脚下轻捷,哪里是谢澜跟得上的。谢澜还没跑到二楼,就听见梁淞的断喝:“让她们出去!” 穿防护服的社区人员显然懵了,从哪里跑出来一个高个子的陌生姑娘?继而她们意识到:这个时间她不应该下楼的。她们试图把梁淞赶上去,却换来后者更为愤怒的暴喝:“让孩子上救护车!你们难道没有母亲吗?你们就看着妈妈哭喊吗!” 社区的男书记来了,看到这一幕,走上来试图对梁淞说一番“大局”“规定”的道理。谢澜跑到单元门口,上气不接下气,也喊道:“让孩子上救护车!” “让她们出去!”“让救护车来!”“生命至上!”尽管是夜里,母亲的哭号却喊醒了许多人。一扇一扇的窗户打开,一声一声的怒吼响起。 一部分邻居开始涌下楼,场面有些失控。男书记张了几次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脚下不断磨动,很明显有些慌了。人群逐渐包围上来,梁淞细心观察着场面:小孩很小,小区门很近,那个草率的栅栏,大概能跳过去… … 趁着社区人员和居民对话,梁淞跳到母亲面前,低声说:“把孩子给我。” 母亲一眼看懂了梁淞的意思,那是绝望的女人的动物本能。孩子的父亲还有疑虑,母亲却坚定地把孩子交到梁淞手中。梁淞抱起孩子就跑,后面的人喊着追她时,她像袋鼠一样跳过了那个凑合事的栅栏,把孩子交给救护人员:“快去医院!” 梁淞回头看了看反应复杂的人群,怀着一丝悲壮跳回了小区,站在那儿一动不动,似乎在说:想怎么处罚我就怎么处罚我吧。社区书记无奈地摆了摆手,让人把栅栏挪出一条缝,让孩子的家长也跟着上车。 夜色下的人群中,谢澜的眼睛红了,她的心被深深地触动了。“侠以武犯禁。”她的脑海里冒出这样一句话。梁淞是她的侠客,什么什么踩着七彩祥云,是什么来着… …谢澜想不起来,但是她记得那句话的开头:“我的心上人。” 这件事惊动了校领导,一晚上梁淞接了不知多少电话,班长、导员、副院长轮番轰炸,虽然没有开外放,谢澜却能听到偶尔的大声呵斥。一下午听起来,大概是学院想保护梁淞,但校级层面有领导施压,非要给她个处分。 谢澜心急如焚,她开始联系导师和历史学院的领导,希望能解决掉这件事。但是收效甚微,跨院的事本来就难办,导师更是劝她别碰触这个话题。 梁淞坐在那里,应付着一个又一个的电话,几乎不说话,只嗯两声。她的肩渐渐垂下去,露出一种意气消颓的神态。谢澜知道她委屈,觉得自己的心都尖锐地疼了起来。 梁墨英的电话打进来,梁淞接起来就哭了。谢澜听到梁墨英的大嗓门:“小淞,妈妈为你骄傲。”梁淞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那头又说:“这件事,没办法,妈只能给北京那边打个电话。” “不要… …”梁淞哭着拒绝,带着一种受伤的小孩的腔调,谢澜的心都快碎了。梁墨英叹了口气:“小淞,让妈妈来做这件事吧。” 自己一时冲动,却连累妈妈,去找剑拔弩张的外公求情。清高的她,该多么为难啊。 这件事最终以北京方面的神秘电话告终,校方领会到对方微妙而不容置疑的意思,知趣地不再提起此事。梁淞知道特权的威力,她极力避免,但还是成为特权的受益者。可是,她明明没有做错啊… … 梁淞终于抑制不住自己的哭声。在谢澜过去的学生生涯里,也曾这样为了一时的正义感痛哭过,也曾怀疑自己是否多事,是否在别人眼里是小丑。梁淞是她的过去,如果那时她不能给自己一个答案,她可以给现在的梁淞一个答案。 “梁淞,我为你骄傲。”她红着眼,凝视着那双流泪的澄澈的大眼睛。 谢澜张开双臂,把她拥入怀中。 第十二章娘子爱你杭州人生得好 梁淞趴在谢澜的肩头,用手隔着自己的眼泪,怕弄脏谢澜的纯白T恤。谢澜感觉到她的拘谨,心里又是一阵酸软:这时候还在为别人着想。 谢澜做回到沙发上,示意梁淞躺下来。梁淞这时没有多少能量了,顺从地躺下来,枕着谢澜的大腿。她的脸向内,能感觉到谢澜凸出的髋骨。谢澜的手抚摸着她毛茸茸的头发,顺着她清晰的下颏线,安抚地揉她的脸。 “我读本科的时候,”谢澜有些沙哑的声音响起,像在讲一个故事,“现在的图书馆,还是一片工地。有一天晚上我路过那里,听到一个女生在哭,她说‘放开我放开我’,我一看,有个男生紧紧地用手臂箍住她。如果你是我,你会怎么做?” 泄气的梁淞无精打采地说:“不会管,会直接走。” 谢澜宽和地笑着,揪揪梁淞的耳朵:“你不会的,你会和我一样。我鼓起勇气,冲过去让那个男生放开女生。结果你猜怎么回事?那个女生有点生气地看着我,说:‘这是我男朋友,我俩吵架呢,关你什么事?’她说这些话的时候,那个男生用一种轻蔑的眼神看着我。虽然天很黑,我还是看得很清楚,而且永远不会忘。那种眼神,就好像我是一个小丑。” 梁淞转过头,关切地看着谢澜。看得出来,尽管过了很多年,谢澜还是有些受伤。衔蝉跳上沙发,舔了舔谢澜的手,走开去蜷缩在梁淞的腿边:经过几天的相处,衔蝉女士已经完全接受了梁淞。 “那次之后,我发誓再也不多管闲事了。我就管好我自己,不好吗?但是,人的个性一时也改不了。有一天我看到一个中年人在草丛里,脚下有个有机关的笼子,笼子里是当时昭大非常有名的一只流浪猫。那段时间附近学校有人虐猫,我没忍住,就问她在干什么。她说要抓猫绝育,我不信,她给我看动物基金会的绝育券。我才相信她是好人。我当时真是无地自容,觉得自己又多管了闲事。没想到,她说,谢谢你,有你这样的人,猫就更安全了。走的时候,还送我一本小册子,说耶稣爱我。”说到这里,谢澜笑了,“我不信基督教,但我还是说,耶稣也爱你。后来我才知道,那个阿姨是咱们学校有名的爱猫人,今年她被孩子接去国外了,到她走的时候,已经绝育了七十多只猫。 “所以啊,不是所有好心都会获得应有的对待,但是,也不会每一次都被误会,总会有人理解你,和你站在一起… …” 谢澜还想说什么,梁淞的鼻息却深了起来——她睡着了。谢澜心里涌起一阵母性,她用手轻轻护住梁淞的后心,看着她俊美的侧脸,觉得自己的心像退潮时的大海,宁静而宽和。 不会有人知道,英风锐气的谢老师曾这样温柔注视着另一个人。 梁淞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醒来时,躺在沙发上,枕着抱枕,身上盖了谢澜的衬衫。谢澜呢?梁淞坐起来,窗外的阳光是夏季特有的绚烂,房间里静悄悄的,桌上多了一盘水果。三花猫衔蝉被她的动作弄醒了,玩弄着衬衫的袖子。梁淞把衔蝉抱在怀里,试探地喊道:“谢老师?” 谢澜一闪身从卧室走出来——梁淞有种错觉,仿佛她早就等着自己叫——腋下夹着本书。“我在备课,下学期开一节和明清小说有关的课。”谢澜说着,指指那本《警世通言》。 梁淞有些迷惑,谢澜表现得怪怪的。更怪的是,谢澜不由分说把书塞在了她的手里,问她:“你最喜欢哪一篇?我… …想了解一下学生喜好。” 一向胸有成竹的谢澜从未这样语无伦次过,梁淞想不明白,但她还是顺从地打开书。很快,她感觉到书里夹了什么,是一张纸条,夹在第二十八卷《白娘子永镇雷峰塔》处。上面是谢澜清劲的字迹:“娘子爱你杭州人生得好。”梁淞瞪大了眼睛,看看谢澜,又看看书。原句处划了整洁的波浪线:“官人,娘子爱你杭州人生得好,又喜你恩情深重。听我说,与娘子和睦了,休要疑虑。” 这是… …谢澜的告白?自己就是那个杭州人,她… …爱自己? 梁淞不可置信地看向谢澜,后者躲避着她的眼光,用叉子拨弄着盘里的水果,但微微颤动的嘴角出卖了她。“谢老师… …”谢澜飞快地瞥她一眼,似乎等待宣判一样忐忑:“如果… …我是说如果… …你不能再选我的课……如果你不愿意… …我不是说不愿意选课,我是说你就是不愿意… …” “我愿意。”梁淞蹲下来看着她,像极了温顺的狗,“我愿意,从2月26号第一次见你就喜欢你。” 谢澜有一点茫然。梁淞小声嘟囔:“你果然不记得了。” “你也不记得那次足球赛吧。”谢澜放下心来,恢复了平时那副清高劲儿,“4月初那次,你进了一个球,我最开始不知道那是你。只觉得,这个人真好看。” 梁淞的脸红了,从小到大只要有人夸她,她马上会脸红到失语。尽管母亲为了让她更开朗一点,培养她踢足球,但她骨子里还是那样温和循良,所以要么别人不忍心愚弄她将她保护起来,要么就会迎来更多的揶揄和逗弄。谢澜似乎属于后者,她揪了揪梁淞的耳朵:“傻不傻啊… …” 梁淞扑上来紧紧抱着谢澜,衔蝉被吓到了,瞪了她们一眼便跳走了。梁淞并不存在的尾巴摇成了螺旋桨,她从裤兜里抽出一个钱包——这年头用钱包的人可不多了——把谢澜的字条放在里面,和那天谢澜给的另一张字条在一起。 谢澜的心跳漏了一拍。 其实她也不知道,这会是一条怎样的路。同性,曾经的学生,9岁的年龄差… …可是,人只活一次,如果错过了,这件事就会像一个破洞,永远烙在她的生命里。所以她选择了贪婪、自私,而梁淞却愿意纵容她。这是爱吧,是吗? “哎呀!”梁淞看到墙上的表,惊呼起来,“我有一个线上面试!还有五分钟!” “你啊… …”谢澜轻轻打她一下,心想自己以后恐怕就要过上带孩子的日子了。赶忙帮梁淞收拾出一个还算整洁的角落,摄像头刚打开,对方就开口了:“梁同学,你好,欢迎你来面试我行信息技术部,我是你的面试官邓青芸。不要紧张,今天只是随便聊聊。” 梁淞怔了一下,这个人,她见过。那天在谢澜的办公室门口,邓青芸就那么云淡风轻地等着谢澜,自己还因为揣测她俩的关系而难过了很久… …邓青芸一眼认出了没来得及躲出镜头的谢澜:“老谢… …” 谢澜像是被抓奸了一样,有些尴尬地笑笑:“你… …你们聊,我出去做饭。” 梁淞此时还不知道谢澜和邓青芸光风霁月的友情,她继而意识到,自己对谢澜过去的二十九年所知太少了,而谢澜对自己的人生,恐怕也只了解自己说过的那么一点。 梁淞的心沉重起来。 第十三章你的过去(微h) 面试结束了。邓青芸之前就跟谢澜提过,对梁淞的简历印象很好。交谈中发现这个孩子专业很扎实,有一点天然呆,但人应该是聪明勤快的。梁淞得到了这份实习,当然是线上的。 谢澜知道后很高兴,切了半个西瓜给梁淞庆祝。但梁淞却闷闷的,两道英气的眉也有点垂,看上去像遭了瘟的幼犬。谢澜拿勺柄怼了怼梁淞,示意她吃西瓜。梁淞接过勺子,嘴不自觉地撅着。 谢澜从她手里把勺子抽走,盯着梁淞,略施一点老师的威严。梁淞马上投降了,嗫嚅着问:“邓老师和你,是不是… …” “是不是什么?”谢澜有点迷惑,怎么是因为邓青芸,“不会吧… …你以为我和她在一起过?” 梁淞眼神闪躲,像犯了错的边牧。“嗯… …你们很熟。” “没有的事… …”谢澜哭笑不得,怎么像个小孩,挖出一勺西瓜喂到梁淞嘴边。 梁淞脸色晴朗起来,张嘴吞掉谢澜喂的西瓜,觉得格外甜。 “我从来没有和女生在一起过。”谢澜把勺子递回她手里,无奈地说。 直女… …梁淞嘴里的西瓜又不甜了。 梁淞一直喜欢女生,但从来没恋爱过。最接近恋爱的一次,是和一个高中同学… …不提也罢。初恋居然是年上+老师+直女,梁淞自嘲地笑笑,实在是地狱难度。两个人已经上了几次床,荷尔蒙的催化下似乎从来没想过这些,然而真的在一起了,却意识到这并非坦途。梁淞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但是她想起母亲一次次在球场边的鼓励:不要怕,往前冲。是的,往前冲,等待自己的,也许是进球、欢呼、掌声,也许是抢断、倒地、伤病,可无论哪种结果,都不应该改变当下的选择。 谢澜看梁淞的脸色一会深沉一会晴霁,觉得她真是可爱,不自觉地凑上去亲了一口。亲完又觉得,自己居然这样不顾老脸,借口洗碗就想逃跑,却被梁淞拉住了。 梁淞刚刚做好了心理建设,算是正式接受了和谢澜交往这件事,心情正好。她从后面拥住谢澜——这个人喜欢逃跑,不能让她得逞。谢澜的头发是自来卷,撩得梁淞痒痒的,她身上有一种干净的香气,不像化学物质的味道,而是很幽深,仿佛来自什么遥远的地方。梁淞凑近她的颈部,那里是温热的,随着谢澜的呼吸小幅度地收缩,又舒张。颈动脉跳动着,传出女性肉体的气息,梁淞找不到东西类比,那就是女人特有的味道。 这是她的女朋友… …她曾经无数次仰望过的人,在课堂上,在旅途中,在酒店里。她们从陌生到熟悉,互相暗恋,干柴烈火。她取悦她的性器官,让她高潮,被她情欲的浪潮吞没。因为谢澜,她愿意相信海浪的泡沫里诞生的阿佛洛狄忒,但那和阳具无关*,她更相信那海洋是子宫的化身。是一部波兰电影说的吗?女人的子宫,连大海都能平息下来。 *相传克罗诺斯用锋利的镰刀割下了父亲乌拉诺斯的阴茎,然后把这不朽之物丢入大海中,随即,在阴茎的四周泛起了很多白色的如同珍珠般的泡沫。阿佛洛狄忒就在这漂浮于泡沫之中的阴茎里成长。(来自维基百科) 梁淞的脑海里飘着纷乱的思绪,手在谢澜的身体上游走,抚摸她软弹的乳房,炽热的胸膛,柔软的腹部… …谢澜的呼吸乱了,她回过头来,英秀的眉眼带着一丝魅意,来寻梁淞的吻。梁淞有些鲁莽地亲上去,牙齿轻轻磕碰,谢澜微微不满地呻吟了一声,梁淞的心都抽紧了。 谢澜不徐不急地引导着她,梁淞放松下来,开始主导这次接吻。她喜欢谢澜在爱欲中胸有成竹的样子,仿佛她天生是为情欲而生的,带着她全部的过去来勾引梁淞。梁淞吻着她,就像吻着她过去的岁月,她也曾和自己一样二十岁,她也有她青涩的大学时光,以及恣肆潇洒的少年时代… …她把她自己的一段历史捧出来献给梁淞,这是多么珍贵的礼物啊。 谢澜的腿在微微发颤,她好像站不住了,转过身来挂在梁淞身上。背后是沙发,谢澜舔舔梁淞的嘴角,示意她到沙发上去。梁淞的脸腾地红了,白天,沙发… …谢澜知道她的放荡又一次蛊惑到了梁淞,满意地掐住梁淞健美的腰,膝盖一顶她的下体,陡然的快感让梁淞跌坐在沙发上。 谢澜蹲下来,反手就脱梁淞的衣服。她来时只穿了自己的T恤短裤,如今换上了谢澜的衣服,脱起来更是熟门熟路。雪白的衬衫在她身上显得花明玉净,脱掉;黑色的内衣,脱掉;牛仔七分裤的拉链拉开,竟然连内裤也是纯白的,梁淞真是适合白色。梁淞羞怯地望着谢澜,眼里水光潋滟,像一只漂亮乖巧的萨摩耶。 谢澜脱去自己的家居服,让梁淞握住自己的乳房,嘴巴去吮吸梁淞的乳头。梁淞的乳房很小巧,乳头也是小小的,红豆似的两颗,殷红地挺立着,谢澜的心都荡漾了。她怕牙齿伤到梁淞,用唇裹住吮咂,还故意发出色情的滋滋声。梁淞的脸羞得深红,去推她的肩:“谢老师… …” 这称呼真正挑起了谢澜的性欲:“谢老师教你… …” 谢澜没有把梁淞的裤子全脱掉,就褪到大腿,扯下梁淞的内裤。梁淞的双腿无法分得太开,但谢澜已然看到了那片小森林。她大胆地用双手分开,里面鲜红的丘陵暴露无遗。和谢澜不一样,梁淞的褶皱不多,阴蒂很明显,一颗饱满的红豆早已等待着她的服侍。谢澜确认自己已洗漱过,而且没有吃东西,抬头深深看了梁淞一眼,便亲了上去。随着她的双唇触到阴蒂,梁淞像触电一样弹缩了一下,“谢老师,不要,脏… …” 谢澜抚慰地笑着:“不脏,你不知道自己有多甜。” 她再次亲上,梁淞的小腹紧紧抽搐,谢澜看到她腹肌的轮廓,这是一具训练有素的低体脂的女性肉体,是她年轻单纯的心上人的肉身。这一讯号本身就给了谢澜莫大的刺激,她像着了魔一样想去抚慰那颗小豆子。她用她的双唇,用她的舌尖,用她的牙齿,用全部的柔情去侍弄它。 显然,梁淞还不习惯呻吟。她抬起头,克制而粗重地呼吸着,清瘦的脖子上的筋像山川一样排布,谢澜密集地刺激着那颗小豆,间或舔舐下面的那条山涧,传来梁淞的气味,咸咸的、年轻的、富于雌激素的气味。 “看我,不许转头。”谢澜不容置疑地发话。 梁淞低头看着谢澜,看着自己的阴部暴露在她的面前,而人前清高傲岸的谢老师,此时却跪在地毯上,舔舐着自己的阴部… …这太羞耻了,她好想转头,但谢老师的话她不能不听。她看着自己的那颗小豆被挤压,一次次微微变形,而每一次的变形都让它的主人抽搐。谢澜在为她口交这件事,让梁淞的魂魄都燃烧起来。 她自己不是没有自慰过,但从没想到,另一个人的唇舌能有这样的技巧。她的温度,她的潮湿,无一不把梁淞送上天堂。梁淞很想像电影里那样扣住谢澜的后脑,可她不敢那样。谢澜却看穿了她,顺从地,几乎像只小猫一样,用头去蹭她的手。 梁淞再也无法忍受,她按住谢澜的头,抓着她俊美的鬈发,看着她贴在自己的下体,口唇都忙于取悦自己的阴部而无法说话,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 啊… … 梁淞高潮了,她第一次在别人的刺激下高潮。她抓紧了谢澜的头发,把她的颤抖和压抑的呻吟全都献给谢澜。 作者有话说:两个主角现在还处在没有指套的状态,作者也很着急,但是放心,快解封了。 第十四章温柔的光(h,略短) 谢澜第一次去取悦女性,她不知道自己做得好不好。所以当梁淞终于平息下来时,她看到谢澜蹲踞在地上,仰着头,眼里是急切地想要认同的神色。她的唇上、人中,还色情地沾着自己的液体… … “你舒服吗?”谢澜吻着她的腹部,关切地问。 梁淞还说不出话来,她用手攀住谢澜,示意她压在自己身上,在她耳边说:“特别特别好,我特别喜欢。” 梁淞的身体扭了几下,小声在谢澜耳边说:“所以,我还要。” 谢澜黕黑的眸子凝视着梁淞,将她的长裤和内裤全都脱掉,让她的阴户全部暴露出来。和梁淞健美的身体不同,她白皙的皮肤和粉红的阴唇显得极为娇嫩,叫谢澜有些不忍。梁淞被看得脸红,像小狗一样嘤咛着,叫她不要看了。 谢澜做好清洁,压在梁淞身上,沙发似乎承载不起两人的重量,发出吱嘎的声音。谢澜吻住梁淞,她怕梁淞疼,想让梁淞在吻里最大限度地放松。 谢澜的手指摸索下去,梁淞的阴唇比自己的要薄一些,柔软得像两片嫩豆腐。谢澜在湿滑的外阴处反复磨蹭,激起梁淞细碎的呻吟,却找不到入口。她一路吻着潜下去,拿着梁淞的手,让后者自己掰开。她满意地看着梁淞羞耻的神色,嘴角勾出玩味的笑容。现在她看清了那像一朵花一样的洞口,穴里有粉色的嫩肉,像花瓣一样呈现辐射状。谢澜不知道这是不是处女膜,或者说,阴道瓣,她只知道梁淞应该会有些吃痛。 那中心花蕊般的,应该就是入口了。谢澜的中指试探地点上去,梁淞便克制地呻吟了一声。她疼惜地吻她的腿根,中指往秘道中探去。那花瓣渐渐为她让路,她能感觉到细密的嫩蕊啮食着她的手指,传来一种柔缓的阻力,手指上是碎碎的紧致的痒,她插入了梁淞,她也被梁淞吞食。随着她的手指渐渐深入,洞口的咬啮感就越强,就像被梁淞吮着她的手指一样,谢澜的心荡漾起来。这是她第一次进入女人的身体,她看着梁淞,后者白皙的面庞烧红了起来,她贴上梁淞的脸,另一只手扶着梁淞的头,她不知道说什么,只是紧紧地贴着她。 下身的感觉并不清晰,一种生涩的撕扯袭来,不是酸痛,只是涩。梁淞知道谢澜已经进去了,一时竟有些无措。阴道的深处从未被到达,谢澜扶她的后心,让她坐起来。梁淞低头,便看到自己吞吃了谢澜的中指,以及下体淋漓的汁水… … “梁淞,是我,是我在你里面。”谢澜在她耳边呢哝。 “谢老师,我可不可以一直都是你的?”梁淞的澄澈的眼睛里郁满了泪水,她赤诚地注视着正在侵入她身体的谢澜,她的心都被爱意灼烧得痛了。 “梁淞,梁淞… …”谢澜仿佛也被她点燃了,不过那不是狂暴的欲火,是酒精灯一样恒定的蓝火。她在梁淞清爽的短发里吻着,吻她白皙的耳轮、修长的脖颈,手指也终于轻轻动作起来。 每一动,梁淞的花蕊都吮吸着她,仿佛留恋着不许她走。那洞仿佛有了生命,啃啮着、挑逗着她。她俯下去,继续逗弄着梁淞那刚刚高潮过、还红润着的阴蒂。渐渐的,谢澜感觉到梁淞的甬道里湿润起来。她的手指能更自由地探索那秘境,在它的上壁,有一片粗糙的区域,明显和别处不同。谢澜试着勾勾手指,梁淞的呻吟没有含住,漏了出来。 “是这里吗?”谢澜低声问。 梁淞咬住嘴唇,不好意思说话。“那我就自己试探了?”谢澜笑她的羞怯,自己又稍稍加力。梁淞双手握住她的手腕,深深看她一眼,帮助她向上顶动。嘴上不好意思,原来都在行动上… …谢澜小幅地攻击着那片区域,感受着它轻微的变化,它收缩、甚至移位。谢澜第一次知道,女人的构造是如此神奇。她对于面前的梁淞产生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崇拜,似乎她年轻的躯体承载了生命的全部奥秘。 谢澜再次吻上梁淞的嘴,她们再也没有分开,就这样在忘情的吻里遨游。吻到窒息就分开,片刻调匀了呼吸再纠缠在一起。谢澜的手始终小幅度地颤动着,刺激着那片小小的荒岛。与其说梁淞沉浸在生理的快感里,不如说她沉浸在爱情的幸福里。阴道的感受是模糊而绵长的,正如她们的吻一样。 梁淞无比笃定,眼前的这个女人可以和自己一起战胜时间。不止她们相差的那九年,还有漫长的未来。 她们被笼罩在了温柔的光里。 没有阴蒂那样激烈的高潮,直到梁淞累了,谢澜才舒缓地把手指一截截拔出来,她的手指已然被梁淞的液体泡得发白发胀,谢澜给梁淞看,坏笑着等她的反应。梁淞一把捂住谢澜的手,却碰触到上面的湿润,脸烧得更红了,回身往里躺,却听到谢澜吃吃地笑她。梁淞抬头一看,谢澜指着沙发上一片深色的水迹,英眉秀目里含着揶揄。 梁淞一口咬住谢澜的手腕,谢澜抽走,梁淞再咬,两人就光着身子在刚刚做完爱的沙发上嬉戏起来。梁淞伏在谢澜身上,忽然不动了,“困。”谢澜就抱着她,抚摸她光裸的背,感受她急促的心跳。 梁淞似乎睡着了,谢澜抱着她年轻的身体,望着天花板,望着飘荡的窗帘里透进来的夏日阳光,想了很多。这是她的第一个女朋友,她觉得这感觉如此… …正确,仿佛一切都刚刚好,仿佛本就该如此。谢澜能勘破历史的谜团,却看不透此刻的自己。 三花猫衔蝉和小黑猫涅涅不知不觉趴在了一起,它们第一次和平相处,也许是因为它们都很困惑:这就是两脚兽所谓的“爱”吗? 第十五章梁淞的生日(自慰h) qūÿūsнūw 梁淞自动搬进了谢澜的主卧住。好在两只猫也能够和平相处,不再需要人。小猫涅涅在吃不到幼猫粮的情况下坚强地长大了,没有软便。 漫长的夏天是磨人的,每天唯一的放风机会就是核酸。谢澜这座楼目前还没病例,如果坚持到14天,理论上来说可以解封。但是,谁知道会不会有什么变数呢? 谢澜手头有一个古籍点校的项目,是一本明代笔记,出版社要得急。她想拉梁淞一起做,又觉得不太好:哪怕是女朋友,也不好让她打白工;要是给她钱,梁淞未必会要,不如不开口。 工作占去了谢澜不少时间,梁淞可憋坏了。她正在二十岁的盛年,本来天天在绿茵场上横冲直撞,这下倒好,蜗居在五十平米的小房子里,老婆还天天对着电脑。晚上,梁淞便去阳台上运动——在客厅里怕吵楼下邻居。 谢澜自己也拖了瑜伽垫,想和她一起运动。看她在阳台上做波比跳,轻轻松松,脸都不红。长手长脚的一个人,穿着纯白运动背心,肌肉和骨骼的轮廓清晰地变动着,发梢上即使挂了汗也显得干净。明明那么健气,却张着一张金毛似的纯良的脸,看人时睁着大眼睛,澄澈明净。稍微一逗,就腼腆地红了脸… … 真好的一个人。繼χμ閲讀請前彺®𝔦®𝔦w℮n.čôℳ 谢澜象征性地做了几个瑜伽动作,便安慰自己,今天的运动量已经到了。梁淞轻轻地笑她,被她抓到了,一扯梁淞的腿,后者跌在瑜伽垫上。年轻的身体压在她身上,夏夜溽热的晚风飘进来,是好闻的草木味。 是谁动了春心呢? 梁淞支起身子,想要下去偷袭谢澜的小腹,却看到自己在瑜伽垫和谢澜身上压出了一个汗人,一下子红了脸。谢澜看她像只受惊的小狗,想安慰她继续,谁知她袋鼠一样跳走了,留下一句话:“我要洗澡!!” 梁淞已经熟门熟路,自己脱下衣服,调好水温,便沉浸在温水带来的快乐里。谢澜家的房子是学校的公房,有些年头,浴室没有做干湿分离,所以洗澡时如果不关门,门外的人就能看见里面的场景。 她跑得太快,兜里的身份证掉了出来,谢澜再一看,梁淞的生日… …不就是明天?居然没有告诉谢澜,这个孩子真是。那么,就为她的20岁生日准备个礼物吧? 浴室的水声似乎格外大,谢澜扭头一看,这个梁淞,还真的没有关门。 谢澜收起梁淞的身份证,看着那条门缝,一个念头冒了出来。她告诫自己:不行,你是老师… …可是,脚却不听使唤地迈了出去,而且是蹑手蹑脚——这是谢澜第一次在自己家像做贼一样走路。她停在了厕所门口,从那条门缝里望进去,是… …是梁淞美好的肉体。 在微微的蒸汽里,梁淞正背对着门口洗澡,完全没意识到有人正在看着她。长期训练,梁淞的背也有肌肉,腰臀线明显,腿部的肌肉线条更是健美。等一下,她在做什么? 谢澜咽了口口水——觉得有些猥琐,很是鄙视自己——看到梁淞的手伸向腿间。她的腿夹紧了,手动作起来,手臂的肌肉收紧。是缓慢的揉搓,随后速度越来越快,然后改为按压,每一下都那么扎实,谢澜似乎能看到那颗果实逐渐饱满、胀大,好像要从果实里再开出花来。她空出来的一只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水,谢澜觉得小腹抽了一下,为什么她这样性感… …偷窥的快感迭加对梁淞的迷恋,谢澜能感觉到下体一阵湿热,太羞耻了,还记得自己曾经绑住她的手让她看自己自慰,如今轮到自己,仅仅是看她自慰都会湿成这样…… 梁淞的身体弓了起来,似乎无法承受快感。她的动作变慢了,但是每一下都很重,呼吸也粗重了起来,谢澜在门口就能听到她大口呼吸的声音。浴室里的氧气似乎都被她吸干了,谢澜只觉得自己脸红心跳,有些窒息,此时,腿心里一阵阵的粘腻格外明显… … 梁淞一只手扶住墙,另一只手紧紧压住阴部,身体拧转,不住地抽搐起来。谢澜甚至能听见她细碎的呻吟,她高潮了。谢澜的心脏似乎要跳出身体,她赶紧闪躲到客厅,极力平复自己,以免被梁淞发现,她这个老师还是要面子的。 梁淞很快擦好出来,脸颊红红的,除此之外看不出高潮的痕迹。这反差让谢澜又一阵激动,表面上却装作没事:“洗完了?去休息会儿吧,我也洗澡了。” 梁淞答应着去卧室了,嘴角却挑起一丝微笑:刚刚你都看到了吧,今晚… … 谢澜也打着自己的小算盘:没准备什么礼物,就把我自己当作礼物送你吧。 所以,当谢澜叫梁淞进浴室送毛巾时,梁淞已经提前在外面的洗手台洗好了手,并没有带什么毛巾进去。而谢澜也并没有让她失望,因为当她推门进去时,她看到的是这样一幅场景: 谢澜跪在地上等着她,白皙的臀部翘起来摇摆着,两手掰开鲜红的阴唇,露出花穴的嫩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