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案齐眉》 分卷阅读1 举案齐眉 作者:刘水水 分卷阅读1 《举案齐眉》作者:刘水水 文章简介 受被当成女孩卖给了攻家当媳妇,种田傻白甜,老婆孩子炕头热 第一~三章 陈家村又要办喜事了,陈德盛娶媳妇了,这也算是了却了他家老太太的一桩心事。说起陈德盛,陈家村的人都会忍不住叹息。 乡下地方,可比不上京城大户里,看的是相公的学问家室,陈家村有女儿的人家,都是想给自家女儿物色一个身强体壮,能劳作的夫君。 陈德盛前两年的时候,刚满十六,村里的媒婆可是把陈德盛家的门栏都踏破了,陈德盛是家里的独子,家里只剩他和老娘,穷是穷了点,但是好在陈德盛年轻,身强体壮,是做事的一把好手,况且陈德盛家里还有个一亩三分地。 好日子总归要成了亲才会慢慢来,可谁曾想的,陈德盛不久就把右手给伤了,伤的还挺厉害,下地干活都累,右手不大能做事,光靠左手,这让不少想嫁女儿的人家,都望而却步了,嫁一个残疾,不是把女儿往火坑里推吗? 两年了,村里都没人愿意把女儿嫁到陈德盛家里,外村的更别说了,日子是一天天的晃,陈德盛从十六晃到了十八,他还是天天该下地的下地,该干活的干活,右手使不上劲,做事是不太方便,陈德盛已经习惯了左手,慢是慢了点,日子总归是能拖走。 可是这急坏了陈德盛的娘,好好的一个大小伙,眼看着没人愿意嫁到她家来,这不是要让陈德盛打光棍吗?她家可不能绝后啊! 媒婆也是为难,左右告诉陈德盛的娘,“德盛也是我看着长大的,如果没出这档子事,多少闺女愿意嫁到你们家。” 德盛娘也是急,“您多少帮忙出个主意,我们家德盛今年都十八了,村里十八的小伙子,孩子都满院子乱跑了。”媒婆一拍大腿,“德盛娘,你们家什么情况,我们乡里乡亲的都清楚,德盛爹去的早,你太不容易了。” 德盛娘闻言也泪津津的,媒婆说道,“想要在村里找,不给个双倍的彩礼,人家不愿意把女儿嫁到你们家来,这样行不行,我帮你们德盛去镇上看看。”说罢音调都降低了,德盛娘看不见,媒婆凑到她耳边,“总归是有卖女儿的。” 媒婆不负所托,真的从镇上买了个小丫头回来,带到德盛娘跟前,“这小丫头长得水灵,就是家里急着给她哥哥娶亲,实在没办法,才卖了她。” 德盛娘信媒婆的眼光,握着小丫头的手问道,“叫什么名儿啊,多大了。” “叫…应怜,十四了。”应怜声音有些发颤,像是怕生人一样,不再说话,德盛娘一连说了几个好。 陈德盛家的喜事得办了。 夜里送走了乡亲,德盛娘拉着德胜嘱咐着,“你媳妇生的小,你省着点,娘等着抱孙子了。” 德盛平日里见着过应怜,说是十四岁,感觉身子还要小点,说话也唯唯诺诺的,样子是端正,整个陈家村都找不出来比应怜好看的。 之所以会卖到他家,是因为应怜左耳有问题,听不太清楚声音。 德盛洗了手就往床边走,小娘子盖着盖头在等他,好像是听到有人进来了,手上一紧张,抓着衣角在胡乱的揉着。 手也生的白嫩,一点都不像乡下的丫头,倒是像个富家小姐,德盛掀了盖头,盖头下红扑扑的小脸就露出来了,带着几分胆怯和犹豫。 陈德盛吃了点酒,看着床上的小媳妇,酒劲儿一下就上来了,坐到应怜身边,等着应怜伺候他脱衣服,应怜看都不敢看他,朝旁边移了移。 德盛心道,“这般害羞。”侧身把人拉到了跟前,不让应怜再躲,强硬的让应怜坐在他腿上,帮着应怜解嫁衣,扣子一颗一颗的解,应怜像是被吓到了一样,一把捂住了胸口。 战战兢兢的坐在德盛腿上,应怜低着头不让德盛脱他衣裳,眼眶里都泪盈盈的,看的德盛心里直痒痒,还没见过这么害羞的小娘子。 生怕自己说话声音大点,就吓到了应怜,柔声哄道,“成了亲就得做这事儿,别怕,我不弄疼你。” 应怜还是不敢抬头看他,缩成一团,不让德盛解他衣裳,德盛又狠不下来心,转而去脱应怜的裤子,裤子没有衣裳繁琐,裤带一拉,外面的一条直接被德盛扯了下来。 应怜一惊,不知道该捂哪里了,德盛赶紧捏住乱抓的手,应怜的手腕很细,德盛一只手就把他擒住了,“别动。” 德盛把应怜的腿夹在他双腿之间,想要连内层的裤亵都扯掉,应怜害怕极了,“不要。”这是这么多天来,应怜主动跟他说的第一句话。 声音发着抖,但还是听的出来又软又糯,村里出阁的女人,哪个不是大嗓门的,在田里吼着干活,这声不要听的德盛浑身一个激灵。 束着应怜,急吼吼的扯下裤亵,两条白嫩细长的腿就露出来了,小脚丫子蹬在德盛的小腿上,德盛有些着急的摸到应怜的腿上,大腿跟他胳膊差不多粗细,生的太小了。 “你别怕,我轻点。”德盛说着就要往应怜身下摸。 应怜夹着腿,拧着手腕想要挣开德盛,“求求你了,不要。” 应怜开始后怕了,他怎么能装闺女骗人了,他害怕陈德盛看到他身子后的反应,他怕挨打,愧疚和恐惧把应怜折磨着。 应怜挣扎的越厉害,陈德盛心里的火的烧的越旺,光着腿在陈德盛腿上,还这般扭捏,蹭的德盛胯间窜火,不顾应怜的挣扎,一把把人丢进了被子里。 喜被是新作的,软的很,跟应怜声音一样,又软又滑。 应怜下意识就想往前爬,被德盛扯着脚踝拉了回来,德盛一只手按住应怜的腿,另一只手艰难的去掀盖在下身的裙摆,裙摆一扯开,德盛就愣住了。 应怜知道他看见了,趴在被子上抽泣着,自己是不是又要挨打了,腿间忍不住想要夹拢,德盛把应怜紧紧按住,凑到应怜下身,应怜只觉得有东西拨开了那里。 德盛看到应怜下身先是一愣,这小娘子带着把儿,可是那根短小的东西下,怎么还长着女人的东西,粉粉嫩嫩的,德盛还是头一次瞧见这样的。 忍不住把手指从小花/穴的缝里插进去,长期干活的手指,显得格外的粗糙,摸着里面的软肉,真是要命,德盛哑着嗓子问道,“这是什么?” 手指还在小花/穴里摩擦,渐渐都磨出水来了,应怜埋着脸摇头,德盛靠着应怜的下身很近,呼吸都打在了半软着的小东西上。 这玩意跟应怜一样小,硬起来了也没多大,应怜胯间也没生毛发,干净的不行,那里的风景都一览无遗,小口是第一次被人这样做弄着,贴服的着德盛的手指,内里在涓涓的淌着水。 德盛又问了一遍,“这是什么?你到底是 分卷阅读1 欲望文 分卷阅读2 举案齐眉 作者:刘水水 分卷阅读2 闺女还是汉子。”指甲剐蹭着蒂头,应怜腿缠在被子上,脚趾都绷紧了,答不出德盛的话,只是一个劲儿的摇头。 要命,这小媳妇真是个吸男人精气的妖精。 德盛把手指抽出来,应怜以为自己要挨打了,战战兢兢的抬眼去看他,眼眶红的不像样子,眼睫毛都被泪水打湿了,嘴唇微微张开,在换着气,真的是妖精。 预期中的拳打脚踢没有下来,德盛解开了裤子,顺道连应怜的衣裳也扯了下来,胸脯平平的,不像是闺女,只是小肉粒和乳晕比男人的大。 跪到应怜身子的两侧,低着头说道,“你不说,我就自己摸摸了。” 小口第一次被人这样玩弄,突然的撤出让应怜还没适应,下面还在不受控制的往外吐水,德盛把头埋到应怜的下身,张口就含住了下面的小口,把流出来的水往嘴里嘬。 应怜还是个雏儿,怎么受得了这种刺激,整个人软在被子上,双手紧抓着被子,嘴里嗯嗯啊啊的叫了出来。 这地儿刚刚洗过,应怜平日也不是用这里出尿的,又软又滑的,没有难闻的气味,德盛舌头在里面搅弄着,舌头上的小颗粒,磨的应怜一直在发抖,软肉讨好的缠着德盛的舌头。 一边吸着小/穴里的水,一边用手去揉着应怜的小东西,没大一会,小东西就可怜兮兮的吐出了白液,穴里流水流的更厉害了,德盛没有嘬完的,顺着缝隙往外流,把被子都打湿了。 刚刚还在乱蹬的腿,现在已经顺从的搭在德盛的肩上,屁股微微抬起,像是主动往德盛嘴里送一样,德盛换着花儿的舔/弄着,应怜身子猛的向上抬起,穴里发了大水,又重重的砸进了被子里。 德盛一抬头,就瞧见应怜口涎四溢,胸口一上一下,迷迷瞪瞪的,已经不知道天上地下了。 德盛爬到应怜的身上,应怜没有挣扎,傻痴痴的看着身上的男人,男人健硕的身体和应怜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古铜色的肤色,衬的应怜更白净了。 德盛牵着应怜的手,往他胯那按,孽根已经完全的硬了起来,应怜一摸到东西就一哆嗦,想要把手抽回去,太大了,跟他手臂差不多粗长,知道男人想把这玩意插到他身子里,应怜害怕,被这东西弄一晚上,会没命的。 应怜抓着孽根又哭了起来,“…呜,不…不要。”身下的人儿哭的太可怜,德盛心道是把人吓着了,把应怜抱着哄,“我今次不进去,不弄疼你,你夹着腿帮我弄出来就行。” 应怜抽搐着,没有回应,德盛当他是默许了,把孽根插到应怜两腿中间,开始动了起来,想要弄出来也不容易,只能拉着应怜的手,摸着上面的小球,又去嘬应怜的嘴。 亲的应怜的几乎别过气去,悬液又从嘴角往外流,胸口也被德盛嘬肿了一圈,更像是在发身的时期的小丫头了,大腿根都被德盛磨红了,前端才念念不舍的吐出白液来。 一抬头,应怜已经沉沉的睡了过去,德盛扯着裤亵胡乱擦了一下,搂着人睡进了被子里。 应怜昨日太紧张,泄出来后,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今日一早醒来。才想起昨晚的事情。 陈德盛还有半边身子压在他身上,手搂着他的腰,两个人依偎在被子里,太亲热了。 应怜不敢动,怕陈德盛醒了,怕他酒劲过了,找自己算账。 被子下两人都光着,应怜的双腿被德盛夹在腿中间,巨大的孽根,半软着尺寸都让应怜心惊,戳在应怜的腿上,腰上的手突然搂紧了,陈德盛要醒了。 应怜骤然闭上眼睛,陈德盛看着应怜眼睫毛颤抖着装睡,脑袋还有点昏昏沉沉的,但是对昨晚的事情都还记得,又害怕是自己做梦了,掀开被子就去看应怜腿间,不是做梦。 应怜吓了一跳,这人是不是酒醒了,想到对自己动手了。 小花/穴还是头一次被人这么看着,应怜拢了拢腿,陈德盛才回过神,昨天被手指和嘴弄得有些红肿了,轻轻拨开就能看到里面的嫩肉,小口被人看的有了反应了,一张一合的像张嘴一样,陈德盛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手指还在两片软肉上摩擦着,“你到底怎么回事?”自己这小媳妇,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应怜想躲,手指作弄的他太奇怪了,比昨晚还要奇怪,身子像是被勾起火起来了一样。 应怜躲不掉,只能一五一十的回答男人的问题。 应怜原是一户商人家的小少爷,是小妾所出,本以为生了儿子,就衣食无忧了,哪曾想到,小少爷是个半男半女的妖怪,又得路过的道士算命,说他男生女相,天生的祸端。 再怎么是个怪物,应怜的爹还是心疼孩子,没有把应怜丢出府,只是不怎么重视,有吃有穿的养着,府里连最低贱的下人,都知道小少爷不受宠,其他兄弟姐妹的欺负,是常有的事情。 直到半年前,应怜家家道中落,第一个丢的孩子就是应怜,应怜被卖给了一户农家,农家以为买了个小姑娘,给自己儿子当媳妇,没想到洞房当晚,把农家的儿子吓个半死。 以为自家花钱买了个怪胎,不男不女的,农家人的态度都变了,应怜又不会干活,挨打挨骂是常事,全当应怜是丫鬟使用。 哪想到农家的老汉,一晚喝醉了,拉着应怜就要脱他的衣裳,应怜吓坏了,哭喊声把大娘招来了,大娘一看这情形,嘴里就开始骂道,“小贱货不要脸,长得不男不女的,还勾引起老头子来了。” 本来是想领着应怜卖到镇上的窑子里去,结果就碰到了媒婆,农户家也是被骗了,以为是个闺女就买了,现下又故技重施,把应怜卖给陈德盛家里。 陈德盛听完,手上还没停,小媳妇不是害羞,是害怕,害怕自己也像上户人家一样,看不起他,对他又打又骂。 手指在前面做着坏,进进出出的带出了不少的汁液,蒂头被手指都磨到红肿,只要轻轻一碰,应怜就会情不自禁的夹腿,收缩着穴口,下面被捣鼓的咕噜噜作响。 应怜说不出来是舒服还是难受,只觉得整个人都好奇怪,一会像是在云端,一会又像是跌落谷底,摔的他脑子不清醒。 从唇缝中发出哼哼唧唧的呻吟声,陈德盛觉得自己在找罪受,还得起床下地了,这会弄的小媳妇神志不清,涨的难受的还是自己。 等着应怜酥的骨头都软了,陈德盛才抱着人蹭出来,收拾了一下,两人一起出了房门。 应怜还云里雾里的,没反应过来刚刚经历什么,陈德盛没有像之前的男人一样,把他当成怪物一样丢出家门,也没有言语侮辱,拳打脚踢。 德盛娘早就在堂屋里坐着了,德盛倒了杯茶,递到德盛娘手边,德盛娘笑呵呵的,“起了啊。” 德盛把 分卷阅读2 欲望文 分卷阅读3 举案齐眉 作者:刘水水 分卷阅读3 应怜往娘面前带了带,示意他叫人,应怜小心翼翼的喊了声,“娘。”德盛娘乐呵呵的答应着。 德盛娘瞎了以后,一直都是德盛做饭,德盛娘心疼他,男人进厨房是委屈德盛了,如今娶了媳妇,洗衣做饭的事情,终于有人帮德盛做了。 可这小媳妇站在一旁好一会,也听不到动静,德盛娘提醒,“得做饭了,早点让德盛下地去。”应怜抬头去看德盛,德盛心想,小媳妇一看就不是会做饭的人。 “诶。”德盛答应着把应怜拉着去了厨房,也不是什么大户人家,吃的东西也没多细致,几个黑面馒头往炤上一蒸,热了一些昨日酒席的剩菜,今日一天的吃食也齐活了。 应怜站在一旁干着急,他什么都不会,他不想挨打,也不想被赶出去,“我…我来吧。”德盛把人往身后牵了牵,“有时间再慢慢教你,这会等着吃饭了。” 回头看了一眼应怜,小媳妇可怜的站在一旁抠手,也不敢去堂屋,也不敢乱动,见德盛在瞧他,无意识的咽着口水,抿着嘴唇。 等陈德盛去地里了,应怜才偷偷回到卧房里,也不敢出去和娘说话,自己独自待在房内。 陈德盛怎么没打他也没骂他,难道不觉得他是个怪物吗?身下被陈德盛碰过的地方,还在发着烫,陈德盛指腹摩擦在穴里的感觉,还记忆犹新。 手指是怎样碾压这着里面的软肉,沿着褶皱的地方,一点一点的深入到里内,指甲抠在肉壁上,蒂头被两根手指揉搓着,应怜只觉得下腹一热,又想夹腿了。 抱着被子胡思乱想着,没大一会就浑浑噩噩的睡着了,直到德盛娘在敲门,“德盛媳妇,德盛媳妇。” 应怜一惊,摸了一把脸,急急忙忙的去开门,“娘。” 这娶了媳妇是好事,可是德盛这媳妇一点都不灵性,做饭洗衣的事情,都还是一副木愣愣的样子,这都什么时候,还不去做饭,晌午也不去送饭。 想到新媳妇头一天,德盛娘也没摆架子,他们家也不是什么大户人家,没那多规矩,“得去给德盛送饭了。” 应怜连连答应,想着早上的时候,德盛是怎么生火做饭的,磕磕碰碰的把馒头都蒸上了,给德盛娘放好馒头,挎着篮子去找德盛了。 不知道德盛家的地在哪,出了门也不知道朝那个方向走。 隔壁老大的媳妇见应怜出来,主动招呼上了,“德盛媳妇,送饭去啊。”应怜点点头,看着老大媳妇,“姐姐,你知道…地在哪吗?” 应怜不知道怎么称呼德盛,倒是老大媳妇人精,觉得新媳妇不好意思,“你顺着路往东边走,一会就到了。” 路不算远,也好找,德盛正在地里翻地,正是入春时节,早早的翻了地,才能尽快的种上庄稼。 陈德盛老远就看到她家媳妇,提着个篮子,东张西望的朝这走来,放下手中的活,朝应怜走过去。 旁边田里的人不怀好意的笑道,“德盛,你媳妇来了。” 陈德盛手受伤的这一两年,家中的田地都险些被旁边的人家占了,要不是陈德盛天天来翻地,种地收割,一点都不敢耽误,才勉强保住家里的地。 村里有不少人说闲话,陈德盛一个残疾,媳妇这么俊,还是个外村,是不知道陈德盛家里有多穷,被骗了才敢嫁过来。 又嫉妒陈德盛媳妇好看,村里人没见过这么温婉的女人,一个个成了亲的女人,比五大三粗的爷们儿还能干活,陈德盛媳妇比镇上窑子里的姑娘还香还软,看的人心里直痒痒。 应怜受不了这些男人打量的眼神,本能把自己藏到德盛身后,“给你送饭。”德盛把背后的目光一隔,接过应怜手上的篮子,“以后不用来了,等天气热起来了,我就早上来的时候自己带点。” 可这天还冷着了,才入春没多久,还得送一段时间。 应怜又偷偷去看其他男人吃的东西,大家都差不多,馒头馍馍,好点的有咸菜,农作这种体力活,应怜不知道要带壶水来。 看了眼汗津津的陈德盛,明明还不算热,人已经是满头大汗,“你等等我。”还没得陈德盛问他干嘛去,小媳妇一路小跑着回去了。 “哟哟,德盛你媳妇去哪了。”不少男人的媳妇都是这个时间来送饭的,不敢明目张胆的看德盛媳妇,但是偷瞄的目光一直都在,德盛压着气,没搭理他们。 应怜再回来了的时候,手里抱着茶壶,跑的呼哧呼哧的喘,“喝水。”把茶壶往德盛怀里一塞,茶壶还是暖的,一路被应怜揣着过来的,沉甸甸的。 应怜跑的脸红扑扑的,鼻翼翕动,双眸亮亮的看着德盛,这眼睛跟会说话一样,褐色的眼珠,越看越觉得深不见底,神色期待的看着陈德盛,在等他赶紧喝一口。 德盛不自觉的吞了吞口水,是有点口干舌燥的,抱着茶壶猛吨了两大口。 旁边的女人收拾着东西准备回去了,应怜不想走,他不知道回屋子可以干嘛,乖乖站在田坎上看着德盛。 自己媳妇收拾东西回去了,这些男人没人看着,又开始大胆的说胡话,“德盛,你媳妇舍不得你,还不肯走了。” 德盛皱了皱眉,瞪了旁边的人一眼,那人马上就不说话了,陈德盛虎的狠,平时老实巴交的,惹毛了会揍人。 “回去吧。”应怜没走还从坎上下到地里来了,小心的看了眼德盛的右手,有些无力的垂在身侧,挥锄头都是左手,太不方便了。 “我帮你。”应怜直勾勾的看着他,站在田中央,进退两难,德盛也没逼他,应怜也帮不上什么忙,只是顺手给德盛递个工具,或者倒杯水,德盛一转头就能看到他媳妇跟在身后。 头一次觉得,一下午的时间,过的这么快。德盛提着工具和篮子,让应怜空手跟在他身后。 德盛娶媳妇的事情,全村都知道,大奶奶看着德盛领着应怜从门口路过,“德盛,这就是你媳妇啊。” 德盛昂了一声,“小怜儿。”德盛喊的时候自己都噎了一下,应怜看着他,“喊大奶奶。”应怜喊了人,还沉浸在德盛的称呼里,小怜儿像是在喊小丫头一样。 德盛一到家,德盛娘就急吼吼的喊道,“德盛,你媳妇跑哪去了,送饭送了一天。”德盛娘看不见,德盛又是个残疾,买来的儿媳妇多少不放心,总担心她偷偷跑了。 应怜小声喊了一句,“娘。”德盛把东西递给应怜,让他拿进去放好,“他在地上陪我做事了。”德盛娘一听,这媳妇虽然不灵唤,好歹知道下地做事,心里才多少有些放心。 德盛进进出出的,像是身后跟着个小尾巴一样,应怜也一刻不停的跟在他身后,好几次都想让应怜去屋里坐好,一转头就见他可怜兮兮的看着自己,德盛心想,算了,跟着就 分卷阅读3 欲望文 分卷阅读4 举案齐眉 作者:刘水水 分卷阅读4 跟着吧。 这过了晚饭,德盛娘坐到院子里,和几位老太太家长里短了,德盛烧着热水准备让他媳妇洗洗,地里站了一天了,怎么地也得沾了不少灰。 应怜躲到浴桶里,脚丫子踩在桶边,白嫩嫩的双肩露出来,看的德盛心猿意马的,天儿真是越来越燥热了,应怜光着屁股在德盛跟前,多少有些不好意思。 可屋子就这么大,他能让德盛出去吗?应怜身上干净的很,一桶水洗了还是清亮的,德盛就着他媳妇的洗澡水也胡乱淋了一番,本来想招呼德盛娘去洗漱了,结果房门被拍的轰轰直响。 “德盛!德盛。”德盛娘嗓门大,德盛赶紧去开了房门,好在德盛娘看不见,两人穿着内衫在屋里也不丢人,“娘,怎么了?” 说着给德盛娘到了热水洗漱,德盛娘显得不大高兴,拐杖在地上杵了杵,手指指着前面空旷的地方,“昨晚你没跟你媳妇圆房!” 洞房的事情给德盛说了不少,德盛怎么还这么糊涂,一夜也不见应怜落红,床单都没出去晒,这不是丢他家的脸吗?刚刚一起的老太太都明里暗里的笑话了。 德盛一愣,“昨晚我…睡着了,今晚就圆房。”德盛娘还拄着拐训道,“太不像话了,你媳妇也不知道叫醒你。” 送了德盛娘回房,德盛才领着应怜回里屋。 应怜不懂,媒婆只跟他说了两人脱了衣裳睡一起,这就叫圆房,其他的事没人跟他讲,坐在床上的时候,还傻乎乎的问德盛,“我们不是圆房了吗?” 德盛被问的猝不及防,这种隐晦的闺房事情,真不好拿到明面上来说,媒婆跟他讲的时候,弄得德盛都不好意思。 小媳妇傻痴痴的,一脸单纯,德盛突然就起来坏心思,想要逗他,“得落红。”一边说,一边就去解应怜的内衫,“什么是落红。” 并没有注意到,德盛已经把他抱在了腿上,衣裳都被剥开了,“今晚就让你落红好不好?”应怜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坐在了德盛的腿上,内衫被解开了,露出了里面的肚兜。 猛的好像懂了德盛要干嘛,要做昨晚那种事情了。 应怜没有反抗,任由德盛拿捏,裤亵也被拽了下来,全身上下,就穿着件肚兜,红色的肚兜绣着刺绣,平平的胸口,穿着肚兜也让德盛血脉喷张。 德盛目光如炬,灼灼的有些烧人,应怜想要躲开,被德盛按在了怀里,下身都光溜溜的贴在一起,燥的慌,好像跟昨晚不太一样了,应怜偷偷看了眼德盛的孽根,那个丑东西又硬起来了,吓人。 知道小媳妇怕他的大家伙,德盛牵着他的手,靠在应怜的右耳跟他说话,“摸摸。”应怜左耳听不清,右耳就显得异常灵敏。 低沉的音调,像鼓槌击打着鼓面一样,应怜耳蜗里痒痒的,双手握着德盛的孽根动弹不得,太羞人了,光是捧着都让应怜臊的慌。 小媳妇青涩的反应,让德盛有些欣喜若狂,德盛还是挺在意,之前收养应怜的人家,怕他被欺负,还有不甘心,嘴上情不自禁的问道,“别人这样碰过你吗?” 这么羞人的事,怎么还会跟别人做,应怜拼命摇头,手上像是捧了个烫手的山芋,应怜的回答更是让德盛心肝儿都在跟着颤,小媳妇还什么都不会了。 “摸这儿。”捏着应怜的手指,按在孽根的前端,应怜好想闭上眼睛,不看这个丑东西,狰狞的吓人,但是又怕弄疼德盛,只能硬着头皮盯着。 细嫩的食指在眼儿上搓捻着,细细腻腻的摩挲着周围的褶皱,只觉得孽根又大了几分,烫手一样,应怜吓哭了,没见过这样的,“呜…你…不要变大了。” 要命啊,连哭闹都这样甜腻。 德盛就一只手能使上力,捏着应怜的下巴,从眼角一直往下面舔舐着,舌头湿软着触及到脸颊,应怜一下子就不哭了,也不知道躲,嘴唇半张开着看着德盛。 德盛的舌头一下子就钻到了他嘴里,像是条活鱼一样,灵活的在嘴里的搅弄着,悬液从嘴角溢出来了,湿漉漉的睫毛在发着颤,好奇的看着德盛。 “唔…”应怜终于因为喘不上气来,发出了呜咽声,德盛这才把人放开,腿故意蹭到应怜的胯间,穴里已经渐渐湿润了。 隔着肚兜,能看到应怜微微凸起的小肉粒,德盛隔着布料扣弄着,应怜突然弹了一下,这里很敏感了,穴里的水都流出来了不少,蹭到了德盛的腿上。 肚兜材质顺滑,但是轻薄,凸起的地方看的特别的明显,德盛隔着肚兜去嘬,唾液渗透过布料,应怜觉得小肉粒尖上都是凉丝丝的。 双腿更是不受控制的加紧了,德盛左手抠着另一边,根本扶不了应怜,应怜骨头都酥了半截,在德盛腿上已经坐不稳了。 颤颤巍巍的,主动抱住了德盛的脖子,德盛嘬的更凶了,这个姿势,咬的更多,小肉粒一圈的软肉,都被德盛吮吸着,像是小孩吃奶一样。 坐在德盛腿上的穴口,不是德盛的腿堵着,估计都在往外滴水了,德盛一只手摸到下面,小媳妇知道他要把他手指放进去了。 主动抬了抬腰身,乖乖的把手指吃了进去,肚兜被应怜自己的东西顶起来了个小帐篷,顶起来的前端,布料都被浸湿了。 穴里已经是湿漉漉的了,也习惯了德盛的手指,主动收缩着往里吸,手指进不到太里面,只是穴口被几根手指撑开了一点,蒂头也被德盛揉捻的快要滴血了。 手掌捂着穴口处,拿上来一看,一手都是水,小媳妇真的是水做的,流不完的水。穴里没有手指的抚慰,应怜突然觉得空虚得很,只剩下火辣辣的灼烧感,就是无法满足一样。 脚趾死死的往里抠着,床单都被应怜挤起来了,太难受了,德盛为什么不摸了,还想要。 但是这种话应怜说不出口,只能谨小慎微的看着德盛,他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怎么唤他,德盛看着手上的水渍,情难自控的喊了声,“小怜儿。” 应怜被唤的又起了反应,双腿不自觉的收拢,可穴里的水已经流了出来,打湿了德盛的大腿,“嗯。” 哪怕就一个字,都听的德盛险些控制不住,满是水渍的手又去抬应怜的下巴,“你怎么都不叫我?”应怜被问的为难,叫什么呀,叫名字,还是叫相公,还是叫主人。 德盛好像知道他在想什么一样,“叫相公,不好意思,就喊我的名字。”应怜抱着德盛的脖子不撒手,头也靠在他身上,怎么都不肯再起身了,是害羞了。 德盛早就摸得胯下涨痛,像是要着火了一样,应怜乖顺的坐在他怀里,手上的抚慰不能满足了,扶着被应怜玩硬的孽根,就往应怜身下捅。 应怜一低头就瞧见那个丑东西,把穴口蹭开了,应怜一哆嗦,“疼。”这玩意 分卷阅读4 欲望文 分卷阅读5 举案齐眉 作者:刘水水 分卷阅读5 可不是手指的粗细,下意识的想要逃。 德盛抱着他摸了这么久,应怜还是怕他的大家伙,只能柔声哄着,蹭着应怜的耳边亲吻着,胡渣刮在嫩嫩的耳垂上,“不疼,我轻点,一会就不疼了。” 说罢,德盛又去摸了摸红肿的蒂头,应怜像是被捏住了软肋,骨头都从里到外酸酸麻麻的,不再躲开德盛的孽根了。 孽根朝着里面又进了几分,应怜突然感觉像是被撕开了一样疼,抱着德盛的脖子,抬着头去求他,“疼,相公,我疼。” 要是没这声相公,德盛说不定还会停下来,一听到应怜喊他相公,这个人像是抓狂的野兽,满脑子都是把要他媳妇按在身下狠狠欺负的样子。 孽根还在往里进,吃到一半的时候,德盛开始动了起来,没有完全进去,每一下都挺在软肉上,应怜整个人挂在德盛的脖子上,嘴上只喊着,“呜…疼,相公。” 想让应怜适应一会了,再往里面去,跨坐的姿势,每一次顶弄,孽根就被吃进去一点,德盛也是煎熬,不进不退的,每次都是徘徊在濒临的边缘。 抖动着腰上,在孽根上颠动着应怜,应怜哼哼唧唧的哭着,德盛骗人,明明这么疼,他都喊疼了,德盛还不出去。 反复抽送着,孽根猝不及防的整个被吃了进去,德盛只觉得一瞬间,自己差点舒爽的交代了出来,怀里的人顿时不哭了,穴里在死命的紧缩,柔软湿热。 德盛整个进来的时候,应怜几乎昏死过去,像是活生生的被人从中间撕开一样,张了张嘴,想喊疼,可是发不出来声音。 德盛抱着人没动,想要温存一会,可怀里的人一直没动静,这才低头去瞧他,应怜小脸煞白,眼神都有些涣散,频频的翻着白眼,嘴唇也被他咬出了一排牙印。 应怜的前端已经喷出来了,全部弄在了肚兜上,穴里的软肉在疯狂痉挛,像是要把的缴断在里面一样,德盛也是被夹的难受。 哄道,“小怜儿,松一点,让相公动。”应怜本来就没多少力气,穴里已经渐渐失去了力道,等着德盛侵入。 还是被这种侵占吓着了,频频求饶,“不要…不要了,疼。” 德盛搂着人开始上下动了起来,每一下都戳在应怜的敏感处,一次次的被德盛撞得失了神智,一开始喊着疼,渐渐发声音都变了调,像小猫叫/春一样,嗯嗯呀呀的,挠人心痒。 疼的煞白的小脸,也出现了红晕,不止是脸上,连身子都因为情/欲,逐渐的通红起来, 一直都专攻身下的德盛,突然伸手拧了一把小肉粒。 应怜眼泪簌簌的往下落,嘴里咿咿呀呀的叫/床声也戛然而止,只是一个劲儿的颤栗,三个小洞都在往外溢出水来。 穴里更像是被水冲洗过一样,啪嗒啪嗒的浇灌在德盛的顶上,德盛捏着他的腰,抽送的更凶了,知道应怜得了趣,不觉得疼了,穴/口像张小嘴一样,吸着德盛,微微翕动着,就连内壁的褶皱,都贴合着德盛孽根的纹路。 又是百来下的进出,口上的软肉几乎被磨破皮了,应怜这才感觉到了疼,“不要了,疼。” 又叫疼了,德盛掐着应怜的小东西,想要给他揉立起来,“哪疼?”应怜怎么说的出口,伸手去摸两个人结合在一起的地方,“疼。” 现在让德盛退出来,还不如一刀杀了他,只能哄着应怜,“小怜儿夹紧点,给相公弄出来就不疼了。” 知道德盛没打算出来,应怜只能听他的话,收缩着那里,德盛夸了他好乖,然后拼命的动了起来,又是数不清的抽动,应怜都觉得下身不是自己的了,才听到德盛低吼了一声,噗噗的泄到了他身体里。 德盛一退出来,就朝下边看,难怪应怜喊疼,口上都被磨的破了皮,穴/口一圈又红又肿,有些地方还渗着血迹,血迹还不少。 德盛以为自己做的太厉害了,把应怜给弄坏了,仔细寻了一下口子,才发现。大部分的血迹是从穴里带出来的,是自己把人弄落红了,连孽根上都还沾着。 那里看着太可怜了,像是被人欺负的很惨,两片软肉都因为过度的进入,合不拢了,微微张开,能看到一直在往外吐的白液。 德盛弄了不少在里面,应怜肚子都鼓起了一点,口上肿的厉害,德盛用手一碰,应怜就哭着求他,“不要了…呜…相公我疼。” 哭的德盛心都软了,把人放到床上,曲起应怜的一条腿,靠近去看那里的伤势,哄着应怜,“不碰了,相公不碰了。” 偏偏白液顺着小口流出来,又朝着应怜股沟后流去,菊口呼哧呼哧的吞下了不少的白液,看着糜烂又色/情。 德盛看着那里吞着口水,“相公碰这好不好。”说着手指插到了菊口,应怜脑子转不过来,只觉得花/穴疼的他直打颤,只有德盛不进去,用哪都行,“好…呜呜。” 菊口比前面还小,如果不是事先吃进去了那么多白液,里面估计是又干又涩,现在被润湿了,软软的,还有些滑腻。 应怜只觉得后面的作弄,没有弄前面舒服,涨的厉害,不是难受,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应怜仰着躺在床上,自己抱着腿,让德盛埋着头在他那里弄着。 手指是一根一根的加,应怜没觉得菊口难受,只是实在是没有力气抱着腿了,小声喊道,“相公,我抱不住了。” 话音刚落,德盛就见一只白嫩嫩的脚,搭到了他脸上,德盛一把抓住,轻轻了在脚背上咬了一口。 村里的女人不讲究裹脚,光着脚在田里干活,皲的不像样子,应怜这样又白又嫩,真的还没有,应怜一惊,自己怎么能踩到德盛脸上去,德盛还没生气,居然还咬着他的脚不松口,太难为情了。 应怜呜咽了一声,不好意思的别过头,往被子上趟,“相公让我趴着。”德盛松开应怜的脚,应怜就翻了个身,把白花花的后背和屁股,还有细长的腿对着德盛。 膝盖上微微用了点力,半跪在了床上,腹部还被德盛垫着枕头,撅着屁股,让德盛好好开开菊口。 不知道德盛弄了多久,应怜只是突然感到德盛的大家伙靠在他背上摩擦着,从脊椎骨一直顺着股沟往里蹭。 在口上的时候,应怜一个激灵,有些紧张的抱着枕头,德盛贴着背抱他,“别怕。” 孽根吃进去了半个头,应怜就觉得不容易了,这比前面难多了,菊口像是被挣开了一样,涨的难受,德盛慢慢悠悠的满头大汗,这可不是前面,突然进去,他媳妇估计得丢半条命。 伸手去摸应怜的小东西,想让他放松一些,应怜整个人软在被子上,只有腿还是跪着的,太难熬了,德盛这样卡在中间。 应怜摸索着手在屁股上,把屁股上的肉往两边掰了掰,“相公进来。 分卷阅读5 欲望文 分卷阅读6 举案齐眉 作者:刘水水 分卷阅读6 ”德盛像是被雷劈了一下,被电的七荤八素的,小媳妇这么主动,德盛几乎想不顾他疼,直接插到最里面。 “嗯~”应怜低声叫了一声,回头去看德盛怎么还没动静,德盛看着自己的菊口在发呆,应怜夹了一下,可怜状,“相公。” 德盛这才回过神,扶着应怜的腰,径直的抽动起来,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应怜猝不及防,呻吟声几乎破口而出,“嗯嗯啊…” 断断续续的已经没办法喊相公了,只能像小奶娃一样叫唤。 后面的紧致是和前面不一样的,前面湿润软嫩,每一下都像是要把应怜顶坏一样,后面紧的磨人,应怜不用力,德盛都忍的满头大汗。 这么小的地方,也能吃下德盛的孽根,德盛有些好奇的摸着小口上,不敢像刚刚一样没轻没重了,几乎在草红的时候,德盛就退了出来,弄在了应怜腿上。 第四章 床上有黏糊糊的东西,应怜身子里更多,不给他从出来,怕是今晚没办法睡,德盛任劳任怨的打了热水,回到屋内给应怜清洗。 小媳妇在迷迷瞪瞪的,仰着发呆,像是被草/狠了,还没办法回过神一样,口涎四溢,下边两个小口都在往外吐着德盛的东西,软趴趴的东西歪在胯间,看起来一片狼藉。 德盛清了清嗓子,让自己稍微冷静点,上前去抱应怜,应怜迷迷糊糊的喊了声,“相公。” 声音比唱戏的还要细软,只是刚刚叫的太厉害,带着点沙哑,德盛赶紧答应着,“诶,在了。”把人抱在怀里,应怜在他怀里蹭了蹭,“困。” 还是头一次有人跟德盛这样撒娇,还是自己的媳妇,德盛心里软的一塌糊涂,平时都不会说什么软话,自从和应怜成了亲,自己几乎都是哄着跟他说话。 “我给你弄干净,困了就睡。”不光是语气,连德盛眼角都是化不开的温柔。给应怜擦了擦脸,他就扑到德盛怀里睡着了,剩下的事情,都留给德盛了。 第二日,德盛家门口,就晾着新媳妇落红的床单了,德盛娘这才顺了气。 天儿是一天天热起来了,德盛也不准他媳妇晌午来送饭了,不乐意别人不怀好意的打量应怜,天热了也舍不得应怜晒着,应怜每天都是在家门口等他回来。 头一天的时候是在院子里,第二天就站到了栅栏外,第三天到了门外的大树下,第四天已经走到河边了,估计在等个把月,又到地里去等他了,德盛故意冷着脸,“以后在家门口等我,不许再走那么远了。” 隔壁的家的老二二勇,今年也刚满十六,原先还觉得嫂嫂好看,可自从陈德盛娶了媳妇,二勇就觉得他家嫂嫂不好看,村里没一个姑娘有德盛媳妇好看,名字也好听,好像叫应怜。 德盛媳妇还老是给德盛送饭,估计是天热了舍不得媳妇晒着,最近都是在家门口等的德盛。 德盛那断手户,走了什么狗屎运,娶了这么个貌美如花的媳妇,还像块小年糕一样,每天都黏德盛黏的让人羡慕。 今儿又到了德盛该回来的时候,德盛媳妇又站在门口了,穿着小褂子,袖子在手腕上面一截儿,刚好把白净的皮肤露出来。 脚一掂一掂的,想要快点看到德盛回来。 真让人嫉妒,要是有个这么好看的媳妇,天天等我回家,我得美死。二勇靠在自己院子里,又在偷窥应怜。 听说应怜有只耳朵听不见,所以才会嫁给德盛,长得这么好看,耳朵听不听的见,有什么关系,晚上抱着这么个可怜人儿睡觉,二勇光想想都觉得胯下窜火。 德盛可算是回来了,应怜一看到德盛,就小跑着朝他扑去,德盛一只手都能搂住怀里的小媳妇。 看得出来应怜很高兴,挽着德盛的手就往屋子这边走,路上遇到熟人,应怜也不撒手,还被一些女人笑话。 “德盛你媳妇这么黏你。”“德盛媳妇还小,不知道害羞了。”这些女人,都没跟自家男人撒过娇,从成亲那天起,传宗接代,操持家务,成了她们的本分,冲着应怜说这种话,多少都带着点嫉妒。 二勇觉得这些女人跟他嫂嫂一样,聒噪的狠,还是德盛媳妇好,一有陌生人,就往德盛背后躲,对德盛的依赖不言而喻。 哪个男人不想娶这样的媳妇,哪像这些女人,比五大三粗的爷们儿还爷们儿,越发觉得德盛媳妇哪都好。 德盛教了应怜做饭,收拾屋子应怜也会做,洗衣裳都是德盛陪着去河边的,德盛娘觉得,应怜胆子小了点,不怎么出趟,其他的都好,要是尽快给她家生个孙子就更好了。 应怜嫁给德盛也有三月了,德盛娘也急着抱孙子,时不时的还提醒着,赶紧让他俩生个孩子。 德盛每次都答应的爽快,只有他俩知道,应怜这身子,不知道能不能怀上了,生孩子只能慢慢来,德盛老觉得,应怜太小了,对他又特别依赖,真的有了孩子,应怜照顾的过来吗?自己都还是个孩子了。 等晚上德盛出来倒他媳妇的洗澡水,德盛娘才拉着德盛,说小话,“这个你给应怜用用,生孩子用的。”说完塞了个小瓶子在德盛手里,德盛臊的脸都红了,他娘怎么老是抓着这个事不放,“这…怎么用啊,我们知道生孩子。” 德盛娘都听腻了,“抹到你媳妇哪里,别老是打哈哈。”德盛抓着药就往屋内走,“知道了知道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药,就要往应怜下面抹,生孩子,只要应怜能怀上,绝对就能生,用不上什么药。 应怜听到德盛进房,好奇看着他,“什么知道了?”德盛又被问的脸上燥热,“娘给我塞了生孩子的药。” 应怜刷的一下,脸也跟着红了,应怜自己也不太确定他能不能怀上,又不敢找大夫问,挺害怕自己不能生,不能生就意味着,将来有天,很有可能被休了。 应怜抠着床单,舔了舔嘴唇,“什么药啊,要不我们试试吧。”万一真的就怀上了。 第五~七章 德盛心里软的不行,知道应怜想给他生孩子了,蹭到床边,“你生不生的了都没关系,都是我媳妇。” 应怜被“我媳妇”这三个字说的发热,拽着德盛衣角,“试试吧。” 德盛禁不起应怜央求他,只能答应了,脱了应怜的裤子,把药膏抹在了穴/口上,德盛爬上床,问道,“什么感觉。” 应怜摇摇头,实在没体验出来是个什么感觉,就是德盛一摸这个地方,里面先起了反应,两人等了一下也不见有什么药效。 德盛把药往旁边一磕,揽着应怜就躺下了,“估计娘是被骗人了,哪来的什么生孩子的药。” 刚躺下,应怜就觉得有些热了,下边口上还是火烧一样,内壁也密密麻麻像是被什么东西在爬一样,痒的厉害 分卷阅读6 欲望文 分卷阅读7 举案齐眉 作者:刘水水 分卷阅读7 。 应怜翻了个身夹着德盛的腿,小口在上面摩擦着,德盛一惊,搂着应怜,“怎么了?”应怜摸到德盛的孽根,想要叫德盛进来。 一开口,管不住的呻吟声就溢了出去,“啊…”德盛猛的坐起来,想要去点灯,应怜拽着他衣角,情欲逼的应怜眼泪涟涟。 不让德盛起身,抱着德盛的脖子就是一顿胡乱蹭,身体不听使唤,脑子还算有些理智,“相公…我难受。” 应怜早就不是雏儿了,两三个月的日子,身子都被德盛草开了,德盛没想到是这种药,应怜根本禁不住这样的药,他和应怜根本不需要,又不是没碰应怜。 下身像朵含苞待放的花朵一样绽放,身子熟悉德盛的气息,早就迫不及待打开双腿,等着德盛进来了,“相公…呜…穴/穴里面难受。” 应怜已经顾不上羞耻,摇着屁股勾引德盛,德盛把床头的药啪的丢在了地上,他娘不是跟着添乱吗?这药也不知道有没有什么问题,应怜吃了反应这么大。 德盛哪舍得人这么难受,手指摸到穴里,安慰着,“相公这就疼你。”穴里已经不需要手指的抚慰了,德盛换着孽根进去,应怜都毫不费力的吃了进去,还催促他快动。 没想到这药效时间这么长,应怜像只发/情的小猫,湿淋淋,软糯糯的缠了德盛一夜,哥哥相公的乱叫,直到应怜的小东西,只能射出尿液来,药效才消下去。 第二天德盛从地里回来,应怜还在没下床了,德盛多少有些担心,是不是药的问题,想要找大夫来瞧瞧。 应怜急的脸都红了,这种事情怎么能找大夫了,羞死人了,况且他知道自己怎么了,“我…我只是腿软。” 应怜被做的下不了地,双腿都是软的,站都站不稳。德盛摸了摸鼻子,自己也是心急了,应怜身上没一处好肉,到处都是自己亲出来的印子,哪来的脸看大夫。 应怜在家躺了一天,德盛娘觉得生孩子的事肯定是成了,结果德盛拉着他娘低声说道,“娘,你别再弄些乱七八糟的药给应怜用了。” 德盛娘一听,“不试试怎么知道没用!”这事儿跟他娘说不清楚,德盛一急,“用不着那些药,我知道怎么做,应怜迟早怀上。” 这些话,绕是大老爷们也觉得脸上羞赧,老是把他和他媳妇,被窝里的事拿出来说,德盛也不愿意。 二勇上次听到德盛媳妇喊德盛相公了,那声音真是让二勇魂牵梦绕,做梦都是应怜在喊相公,可惜喊的不是他。 心里越发不平衡,老是想偷窥德盛媳妇,一连几晚上,都趁着家里人睡了,偷偷摸摸的跑的德盛家后面的栅栏,想要听人家的墙根。 听寡妇墙根的有,听人家夫妻俩墙根的,二勇也听过,正好碰上德盛娘给应怜拿了生孩子的药之后,因为生子药的事情,应怜好几天都下不了床,穴里疼的厉害。 德盛又内疚又心疼,应怜缠着自己要的,可是受了伤,心疼的还是自己,半个月没碰应怜,每天都好好擦药,安安静静的搂着他媳妇睡觉,生怕自己再弄伤了他。 二勇都以为德盛不碰他媳妇了,这天晚上,好像不一样了。 药也擦了半个月了,穴里的红肿早就消了,也不疼了。德盛看着殷红的小口,深深的吸着气,自己的媳妇,还得这么压抑着,真是自己造孽。 手指沾着药膏,抹在内壁上,两人半个月没亲热了,现在都攥了一团火,德盛细腻腻的摩擦着软肉,“都好了吗?” 好不好,德盛比谁都清楚,天天晚上都是他给自己擦的药,应怜乖乖的牵着衣角,低头看着德盛的手指,也不做回答。 德盛突然使坏,捏着应怜的手指沾了点药,“自己擦药。”自己擦药,要自己用手指摩挲下面的小口,太羞耻了。 应怜坐在德盛的腿上,背后靠着德盛的胸口,两人贴着坐在床上,应怜硬着头皮把手指放里面塞。 不像德盛的手指,不够粗,也不够糙,自己摸着本来就什么感觉,应怜听着德盛的话,“乖,往里面些,里面也要抹到,像相公给抹药的时候,手指进去再出来,磨着口上。” 应怜一听,坏人,这是什么擦药方式,德盛在故意逗他了,应怜剜了德盛一眼,眼波流转,看的德盛欲/火焚身。 “你坏。”应怜撅着嘴撒娇,德盛一只手在他小腹上轻轻摸着,“我坏我坏。”应怜说什么就是什么。 自己弄还是能摸出不少的水,每次看着应怜小口上跟泄了洪一样,德盛都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小怜儿怎么这么多水?” “唔…”这种事怎么能说出来,应怜只觉得羞耻,口上又开始痉挛了,“相公…”德盛还不弄他,应怜被情/欲逼的有些神志不清了,抓着德盛孽根,“相公…小怜儿穴穴难受…” 两人弄得多了,骚话也会了不少,应怜在床上乖的不得了,德盛怎样摆弄都行,德盛把人压在下面,孽根往口上捅,“相公疼你就不难受了。” 二勇听过不少人的墙根,寡妇自己抱着被子磨蹭的,呼吸声很粗,也听过他大哥嫂嫂的,他嫂嫂叫的没这么好听,也不会说这些骚话。 村里的夫妻,亲热都是匆匆了事,这么臊的事情,赶紧生完孩子就好了,根本不会抱着自己男人撒娇,应怜看着单纯可爱,和德盛在床上的时候,这般娇媚。 紧接着就是一阵肉体的碰撞声,德盛撞的应怜啪啪直响,又听到应怜娇滴滴的呻吟声,“相公…嗯啊…太多了…穴穴要坏了…” 德盛的低笑声,哄着应怜,“小怜儿真厉害,把相公咬的这么紧。”德盛手拍打在应怜屁股上,清脆的响声,唇齿交织在一起,啧啧的水声。 听得二勇硬了起来,好想偷看一眼,想看看应怜的身子,干着应怜的要是自己就好了,听他对自己说着骚话撒娇。 二勇越想越涨的慌,掏出东西自己摸了起来,正弄的起劲,不知道哪来的野狗叫唤,吓得二勇直接喷了出来,忍不住在心里骂娘,哆哆嗦嗦的穿好裤子,往自家跑了。 应怜一听狗叫,猛的就往德盛怀里躲,德盛搂着他,“不怕不怕。”又是一夜的缠绵。 二勇有了第一次,胆子就越发的大了,晚上恨不得在德盛家后面的栅栏住下,德盛和他媳妇弄得次数多,二勇跟着弄,最近神色都有些恍惚了,精神不好,老是一副恹恹欲睡的样子,哪像德盛,每次和媳妇亲热了,第二天都精神。 德盛觉得有些奇怪,屋子后面的栅栏被人踩坏了,还铺着草,看着像是经常有人踩在这一样,这个地方正好是他和应怜的屋子。 栅栏得修好,不然喂的鸡鸭乱跑出去了,德盛把那块收拾了一下,顺道扎了好几根竹刺,以为是自己多心了,等第二日来看 分卷阅读7 欲望文 分卷阅读8 举案齐眉 作者:刘水水 分卷阅读8 的时候,竹刺都横在了地上。 不是野猫野狗弄,分明是人拔的,这个地方,只能是半夜来听了墙根的,德盛胸中的火气蹭的一下就上来了,不知道是哪个不要脸的狗东西,做这样的事情。 德盛没告诉应怜,怕他害怕,第二天还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样子,晚上还是搂着应怜亲热,应怜娇滴滴的叫唤,等把人哄睡着了,德盛才拿着扁担悄悄的走出去。 二勇还没走,里面完事了,他也完事了,今晚应怜叫的比以前还浪,对着德盛喊哥哥喊爹爹,真是要命,德盛怎么就娶到这样一个宝贝。 手还扶着半软的地方,想着应怜的声音和样貌,再来一次,二勇闭着眼,撸的正舒服了,迎头一棍子就下来了。 惊的二勇直接软了,睁眼就看见德盛拿着扁担,怒火中烧的看着他,二勇站起来就想跑,被德盛又是一扁担打的趴在地上。 二勇疼的嗷嗷直叫,德盛把人踩在脚下,一想到这个混账东西,听着他媳妇的声音,做这种事,就气的脑仁疼,二勇求饶,“德盛哥,我错了,你绕了我这回,我真不敢了。” 德盛把人直接拎起来,不管他的喊叫,朝着二勇家去了。 门被德盛踹的咚咚直响,二勇家的人赶紧起来瞧瞧,只看到二勇被德盛拎着站在门口,脸上还有伤,像是被打了一样。 二勇娘先叫了起来,小儿子可是她的心头肉啊,“我的儿啊,谁欺负你了。”作势就要去德盛手上抢她儿子。 德盛把二勇往地上一扔,“你儿子的命还要不要了?”二勇娘一听,“你这说的什么话!”大半夜的,德盛也不怕她嚷嚷,“他自己做了什么他最清楚。” 德盛顿了顿,对二勇说道,“让村长用村规管管你?”二勇吓得屁滚尿流的,听墙根是要浸猪笼的,趴在地上连连跟德盛保证,“德盛哥我真不敢了,你饶了我这一回。” 德盛虽然气,也不想把事情闹大,省的村里人说应怜闲话,警告了二勇,还有下次一定废了他,德盛一走,二勇就吓晕了过去。 二勇家事后才知道,自己小儿子,不要脸的去偷听人家夫妻间的事情。 德盛回到屋子里,把人搂住,应怜往他怀里蹭了蹭,“相公你去哪了?”德盛贴着他耳朵回答,“起夜了,你接着睡。” 这之后,二勇连偷偷看德盛媳妇都不敢了,瞧见应怜站在门口等德盛,二勇就赶紧进屋子躲着。 德盛家种的最多的就是地瓜,一年能种三季,今年又到了冬地瓜收成的时候了。 之前收成好,德盛家也是个负担,挖地瓜是个体力活,有时候跟着挖不完,第二日再来,就不知道被哪家给偷了,今年应怜陪着德盛一起来。 两人一起,总比德盛一个人快,应怜小小的身影在田间蹲起,一会就有一小筐地瓜出来了,应怜的裙摆拖在了土里,被应怜踩的脏兮兮的,脸上也是,有泥的手一擦汗,就是好几条泥印子。 “小花猫。”德盛在一旁叫他,应怜抬起头看德盛,德盛又喊了一声,“小花猫。”应怜不好意思的拿袖子蹭了蹭脸颊,脸上越蹭越花了。 德盛媳妇好久都不来田里了,男人女人们瞧见了,总是喜欢拿他当谈资,或者是逗耍应怜,“德盛媳妇嫁过来都大半年了,还这么黏德盛了。” 应怜不答应,看着德盛把簸箕里的地瓜往背篓里倒,没拿稳,哗啦啦的掉地上了,应怜跟着捡一路,“相公我来。” 抢过簸箕,不让德盛做,把撒出来的地瓜都装好,德盛的手做了体力活,会拿不稳东西,应怜心疼他。 这声“相公”声音不大,正好被其他干活的人听到,不少人都嬉笑了起来,“哎哟,德盛媳妇喊的相公了。”女人的声音听起来尖酸刻薄。 羞死人了,这些女人,都没给自己男人喊过相公,应怜不在意,像是没听见一样,继续拔弄着他家的田,让德盛别挖了,他来。 见应怜没反应,看戏的人也起劲,“德盛你媳妇可真好,心疼你手了,以后都让你媳妇来算了。” 村里的人就是欺软怕硬,德盛一直忍让不说话,他们就要蹬鼻子上脸,德盛瞪他一眼的时候,就知道害怕闭嘴了。 哪料到德盛上来就是一拳,把刚刚说酸话的牛大打的鼻子冒血,一点都不像是手有问题的人,牛大媳妇尖叫着,“德盛你怎么打人了!” 旁边的人不敢说闲话了,也不敢看戏了,悻悻的在自家地里干活了,牛大捂着鼻子,坐在田里还没回过神。 应怜吓一跳,平时陈德盛跟他说话都是轻言细语了,没想到他会动手打人,赶紧看看德盛手有没有事,这一拳力道可不小,德盛手背都红了。 应怜轻轻拍了拍泥土,吹着气在德盛手背上,德盛一下子就笑了,“不疼。” 地里的地瓜剩的不多了,背篓都装满了,德盛准备领着他媳妇回去了。 两人在地里一天,一身的泥,德盛烧了水让应怜好好洗洗,应怜把自己拾掇干净,才换了衣裳出来,应怜冬天就两套衣裳,有时候下雨,衣裳一直不干,连换洗的都没有。 也快过年了,德盛得把家里种的东西,拿到镇上去换钱,正好给应怜买套衣裳。 德盛一大早就去了镇上,把东西一卖,还换了不少钱,头一件事,就是去绸缎庄,挑了两套衣裳,一套给他娘,一套给他媳妇。 又买了些平日里吃不到的零嘴,家里吃的不好,应怜来了大半年了,也不见长肉,抱着都轻飘飘的,正准备回去的时候,听到旁边老婆婆的叫卖。 “看看首饰吧。”德盛看了眼摊上的东西,应怜平时都没戴过首饰,德盛站在摊前不想走了,“我媳妇素的很,没戴过这些。” 德盛嘴上是这样说,可是还是拿起了一只木钗,钗头雕的蝴蝶,给了银子买了下来,还是头一次买这种东西,恨不得揣在怀里,给应怜揣热和起来。 应怜早早的在村口等德盛了,见一个不是德盛,两个也不是德盛,瞧见应怜的人,都会问上一句,“在等德盛了?”应怜都乖乖的点头。 也不是所有人都瞧不得别家好,对应怜客气的人家有不少,年纪大的二娃奶奶,跟着二娃还陪他说了会话,“可惜了德盛的手了。” 二娃也跟着说道,“可不是吗?德盛哥以前好的时候,村里那些个闺女,哎,德盛媳妇你可要和德盛哥好好过日子,别学那些女人。” 应怜点头,“德盛…他的手,怎么弄的。”二娃奶奶说起这事就是气,“原先双喜她爹,打算把双喜嫁给德盛,婚事都谈好了,碰上双喜大哥娶亲盖房子,让德盛去帮忙,双喜大哥拿不稳木头桩子,直接砸到德盛手上,就给德盛把手砸坏了。” 二娃奶奶叹 分卷阅读8 欲望文 分卷阅读9 举案齐眉 作者:刘水水 分卷阅读9 了口气,“德盛家本来就穷,没钱治,双喜家竟然回来退婚了,这事找谁说理去,德盛老实不跟他们计较,弄得媳妇和手都没了。” 应怜心疼坏了,抠着衣裳泪盈盈的,二娃奶奶拍着应怜的手,“现在德盛也成家了,你俩好好在一起。” 二娃奶奶他们走了,应怜在村口又等了一会,才瞧见德盛提着东西回来了,应怜赶紧上前去接,他男人回来了。 “等多久了?”应怜摇头,“没多久。”说话都带着哭腔,德盛一愣,“怎么了?谁欺负你了。”没有的事,“回家了。”应怜挽着德盛的手。 背后议论的女人不少,“瞧见了吗?瞧见了吗?”“哎呦呦,真不害臊。”“抱他男人的手了,听说德盛媳妇当着外人面喊相公,羞死个人了。” 应怜仰着头,“你怎么买了这么多东西。”德盛答,“给你和娘买了件衣裳,买了点吃的。”德盛停了下来,“对了。”朝怀里摸去,摸了根木钗出来。 “给我的呀?”应怜眸子都在发亮,德盛嗯了一声,给应怜戴上了,这会又没铜镜,应怜扯着德盛的袖子问他好看吗?德盛连连回答好看。 应怜摸了摸木钗,一踮脚就亲了德盛一口,“谢谢相公。”后面看热闹的女人还没走了,酸唧唧的叫着,“哎呀,我的天啦,这光天白日的。” 应怜以为没人看了,羞得躲到了德盛怀里,德盛被撞的胸口暖乎乎的,“没事没事。”也有不酸的女人,羡慕道,“德盛对你媳妇可真好,我家那口子,成亲这么久了,草都没给我买一根。” 应怜不好意思待在这了,拉着他男人就往屋子里走。 德盛娘嘴上说着不要乱花钱,但是还是欢欢喜喜的换了新衣裳,应怜也换上了,还是绣着百蝶的花裙,可不便宜,村里的女人,都是穿的素面的棉衣。 粉粉嫩嫩的花裙,衬的应怜更软糯了,像个未出阁的小丫头。 德盛给他媳妇买钗买衣裳的事情,村里不少女人都知道了,一个传一个,有些好奇的,就到德盛家院子来瞧瞧,应怜穿着粉色的小花裙,戴着木钗,在院里喂鸡,瞧他的人多了,就偷偷躲到屋里去。 德盛娘也听说了,说酸话的女人太多了,“德盛娘,你家德盛对你儿媳妇可真好。”德盛娘还听不出来这人的意思吗? 应怜听话懂事,德盛娘心里高兴着了,有不少女人瞧见了,都在悔着当初,瞧不上德盛的事情,总算是长了一回脸了,就是大半年了,应怜肚子还没动静。 对着自己男人抱怨的也不少,“瞧瞧人家德盛,给媳妇买这买哪,你还不如一个残废。” 外边怎么样议论,只要不过分,德盛都不放心上,他只想搂着他媳妇过日子。天儿是越来越冷了,小媳妇每晚都洗漱干净,给他暖被窝。 德盛一上床,应怜跟个小火炉一样,扑到他怀里,拱着胸口跟他撒娇,被窝里暖烘烘的,两个人睡冬天才没那么冷。 前几天听二娃奶奶说了,应怜忍不住握着德盛的右手,德盛左手还搂着他,问道,“怎么了?”应怜哈着气轻轻按着,“给你揉揉。” 细嫩的手指轻柔在德盛的右手上,应怜时不时的哈气,右手被应怜揉的红彤彤的,冬天一到,德盛右手更难受了,冻着就会疼,应怜老是给他捂着,德盛觉得自己连心都被他捂热了。 “会好的。”应怜一边按着,一边笃定的看着德盛,德盛张了张嘴边,发不出声音来,应怜又说,“不会好也没关系,我帮你干活。” 这人就是他的眼珠子,德盛突然把应怜抱紧了,恨不得把他揉进自己的血脉之中,德盛受够了闺女的白眼,要不是德盛娘一心想要他娶亲,他都不打算成亲了。 直到买了应怜回家,说是个耳朵有问题的闺女,长得好看,可一脱裤子,德盛当时是吓到了,应怜一脸害怕的看着自己,德盛就心软了,摸着应怜就不愿意撒手了。 做梦都没想到,应怜是块软糯的小年糕,成亲之后全心全意的依赖自己,不嫌弃德盛家穷,不嫌弃德盛是个残疾。 因为德盛对应怜太好了,应怜因为身子的缘故,被亲生父亲丢弃,被兄弟姐妹排挤,卖给别人当媳妇,别人还嫌他是怪物,只有德盛,护着他。 两个人像冬日挤在一起取暖的小猫一样,相互慰藉,相互温暖。 应怜被按在怀里有些喘不过气来,“相公…相公。”德盛这才松开他,小脸都因为呼吸不畅,有些涨红了,眼眶里也波光粼粼的,看的惹人疼。 德盛又拿胡渣扎应怜,应怜别着脸躲,“相公…痒痒。”在床上嘻嘻哈哈的笑着翻腾,不一会就累的在德盛身下喘粗气。 “小怜儿。”指腹摩擦在应怜的脸颊上,应怜羞赧的嗯了一声,小嘴马上就被德盛含住了,舌头交织在一起,应怜被亲的迷迷瞪瞪的,衣裳被脱光了,德盛的孽根硬邦邦的戳在他腿上。 应怜胡乱的攀着德盛肩,有些期待的等德盛进来,就算不是毫无准备的进入,还是让应怜眼前一白,德盛哪太大了,做多少次都难以适应。 应怜捏着德盛肩,指甲都掐了进去,德盛一动,应怜呼吸都噎住了,鬓角流着汗水,每一下都顶在最里面的地方,孽根的冠口会在里面卡一下,然后被拖出来。 德盛手不方便,应怜时常都是跨坐在德盛的孽根上,这样的姿势,草的太深了,应怜咿咿呀呀的叫唤,“相公…穴穴要顶烂了。” 应怜嘴上说着要顶烂了,自己却跟着德盛的胯一上一下的,德盛被迷的晕头转向的,“小怜儿知道骗人了。”惩罚性的用手指插进了菊口。 两个小口一起被作弄着,德盛还是头一次这样玩,应怜前后都收缩的厉害,主动的不得了,德盛都没动了,应怜自己在手指和孽根上草/着,仰着头要去亲德盛的嘴。 小妖精。德盛拿他是一点办法都没有,每张小嘴都在卖力的吮吸的,德盛觉得自己的魂都要被这个小妖精吸走了。 应怜自己动了一会,双腿就没力了,脚下一滑,死死的坐在了手指和孽根上,花/穴被孽根顶的喷水了,应怜自己都能感觉到前面失控的流着水。 像条蛇一样缠在德盛身上,“相公…要相公动,草草/穴穴里。”这冤家说话不知道轻重,都这样了,还在说着骚话撩拨德盛。 德盛变着方向的顶弄里面,穴穴都红烂了,汁水被抽送的噗嗤噗嗤响,应怜的小东西不知道泄了多少次,最后都求着德盛出来,德盛还不肯放过他。 看着怀里熟睡的应怜,德盛想重新盖房子了,现在屋子下雨还漏雨,时不时要重新修葺房顶,家里太小了,要是添了孩子,根本住不下。 太委屈应怜了,以前没人对他好,如今自己想千 分卷阅读9 欲望文 分卷阅读10 举案齐眉 作者:刘水水 分卷阅读10 倍万倍的补回来,手坏了之后,自己也得过且过,能和娘吃上饭,德盛就觉得差不多行了。 现在有了应怜,总想给他最好的,本来就是个当小少爷的命,让他嫁到这个乡下地方来,还雌伏于自己身下。 后山还有家里照顾不过来的田地和鱼塘,德盛之前懒得打理了,现在想去看看,好好弄弄,明年一定要给应怜换个地方住。 怀里的人翻了个身,背对着德盛,德盛从后面把人抱着,也睡了。 第二天一早,德盛就往后山去了,后山路远,又不好走,村里的人不愿意到这儿来,地和鱼塘只是荒废了,都还在。 鱼塘得重新修理,请不起工人,德盛要自己弄,挖掉淤泥,重新打石灰,引水买鱼苗,工程不小,德盛还想修个小院子,种果树。 得一件一件的来,好在村里的田刚刚收成了,等着明年开春播种,他正好空闲来翻新后山的地方。 德盛还是早出晚归的,比平时还要累,应怜经常能瞧见德盛左手都磨破皮了,老大的伤口,问德盛怎么弄的,德盛只说是在田里干活弄的。 应怜心疼坏了,德盛已经伤了只手,另一只手还不爱惜,只能摸着米缸里的银子,去村里的大夫那,德盛把钱都给了应怜,让他保管着,要用的时候就自己拿。 这还是应怜头一次,自己出门用钱,问着大夫,“我家相…德盛,手伤了,该用什么药好?”大夫知道德盛的手,应怜又说,“是他干活的时候,老是刮伤。” 本以为是德盛的右手又严重了,大夫说道,“刮伤擦点伤药就好了。”应怜拿了伤药也没走,“德盛…右手还能治吗?” 大夫是村里的老人了,看着德盛长大的,心里难免也有些惋惜,“难了,都过了这么久了,但是经常揉揉,别让筋骨坏死了。” 德盛的手还是有知觉的,下雨落雪,都会阴疼,听了大夫话,应怜晚上给德盛揉手就更勤了。 放鱼苗最好是每年的五六月份,开年一两个月和七八月也行,德盛花了大半个月的日子,总算是把塘里拾掇清楚了。 不给德盛休息的时间,过年了。 应怜在做饭上也没什么新花样,没人教,德盛也不会,倒是二十九的时候,德盛娘嘱咐应怜把白面准备好,过年总得吃上饺子。 德盛娘虽然看不见,但是这些吃食的做法是一样都没忘,教着应怜剁馅和面,手把手教包饺子,揉着一个个胖乎乎的白面馒头。蒸笼里一锅锅的出面食,香的不得了。 德盛从镇里回来,老远就看到了他家的炊烟,一进屋子,里面暖烘烘的,他娘正在教他媳妇包饺子了。 德盛眼前都有点湿润了,看着应怜笨拙的捏着饺子皮,心里从来没这么柔软过。过年怎么地,都要买些好吃的,一包包小点心,乳白色的桂花糖,德盛都买回家给他们尝尝。 过完年得快点翻后山的土,开年了好一起种果树,果树苗买不了多少,银子都花在了鱼塘上了,等一波鱼苗长起来,才有银子买果树苗。 一开春,德盛忙的更厉害了,早上一早去村里的地里干活,过了晌午得去后山,果园子的围墙要慢慢修,鱼塘得有人看着,果树更是要精心照料。 好几次都是天都全黑了,应怜还没接到德盛的人,德盛叫应怜不要等了,可应怜根本坐不住,连德盛娘都觉得奇怪,德盛以前在地里干活也没这么忙。 “应怜啊,你晌午过了去地里看看德盛吧。”应怜早就想去了,要不是德盛不乐意他去地里,这会娘都说了,应怜答应着,吃了午饭就去地里找德盛了。 德盛没在地里,种子都下地了,地里现在根本不忙,隔壁的田里人都没有,德盛不知道跑到哪去了,应怜沿着路找了一圈,也没瞧见人。 鱼苗这几天都还算稳定,后山是片清净地方,没人来,鱼塘和果园都长得好,修围墙是防动物的,一两个果子没事,扑腾到鱼塘里就坏了。 德盛又是天黑了才回家,应怜今儿居然没站在门口等他了,也把饭菜热好,又给他烧了热水洗洗。 话少,应怜有点心不在焉的,直到晚上两个坐到床上,德盛才觉得应怜很反常,把人搂在怀里问他,“怎么了?” 应怜不敢问的,德盛要做什么,他都没资格管,小心翼翼的抠着被子,“我今天去地里找你了,你最近回来的晚…我担心。” 德盛心里一下子就了然,肯定是没找到自己的人,最近自己忙的天昏地暗的,小媳妇肯定多心了,德盛捏着他乱扣的手指,“在后山了。” 应怜还担心德盛觉得他事多,管着他了,愿意告诉自己在后山,应怜就不贪心了,也不打听他在后山干嘛,应怜乖乖的哦了一声,算是回答了。 不对劲啊,小媳妇不应该问自己在后山干嘛吗?一句哦算怎么回事,德盛继续抱着人说道,“明天带你去看看好不好。” 应怜心中那点不安,一下子就被抚平了,转过脑袋,眼神铮亮的看着他,“我可以去吗?”德盛被问的一愣,原来小媳妇还害怕自己了,怕自己觉得他多事。 “我命都是你的,别说带你去后山看看了。”应怜的脸变得滚烫,顺从的扑到德盛怀里,硬是不肯抬头了。 第二日就被德盛带上了后山,看到鱼塘和小果园的时候,应怜都愣住了,原来德盛从过年一直忙到现在,只是弄这些东西。 应怜趴在鱼塘边上,德盛靠在他耳边跟他说话,“想重新盖个房子了,让你和娘都过得好点,等这儿弄起来了,相公就给你修个新屋子。” 应怜说不出来话,德盛根本不知道,应怜一直以来都自惭形秽,觉得自己配不上他,德盛该找个好姑娘的,可是又舍不得德盛,贪恋德盛的温柔太久了,心里存着小私心。 德盛忙的这段时间,应怜真的担心德盛对他腻了,昨日在地里没找的德盛,心都凉了半截,都开始想着德盛不要他了,以后该怎么办。 “相公真好。”应怜眨了眨眼睛,生怕自己不争气的哭了出来,有了应怜这句话,德盛觉得再苦再累都值了。 应怜去老大夫那的次数多了,大夫跟他说,拿艾叶熏一熏,活动活动筋骨,应怜晚上就找了艾叶给德盛熏穴位。 手上被应怜揉的火辣辣的,应怜还一脸期待的看着他,“相公,有什么感觉吗?”德盛真的没什么感觉,但是又不忍心打击应怜,“有点烫。” 哪怕是有点烫,应怜都觉得德盛的右手还有的治。 又过了三个月,第一批鱼苗长成型了,活蹦乱跳的,长得特别好,没有辜负德盛每天早出晚归的经营,果园的果子也长了一批,量不大,挑了一些留在家里,其他和鱼一起拿到镇上去卖。 鱼的量大,德盛没有像 分卷阅读10 欲望文 分卷阅读11 举案齐眉 作者:刘水水 分卷阅读11 果子一样出售,找到了镇上的客栈,谈了好几家客栈,以后的鱼,大部分会给客栈弄去。 德盛的鱼,新鲜,肉质滑嫩,不少客栈酒楼都在和他做生意,一次性也拿不出那么多货来,和两家价格最优厚的谈好了。 拿着银子,准备扩大鱼塘,又找了工匠,鱼塘得修,房子也得修。 工匠都是镇上请的,村里的人只看到德盛家在修房子,七嘴八舌的议论着,“德盛哪来的钱?”“哎哟,你看这个院子,屋子得修多大啊。” 德盛娘也吓了一跳,这才多久的时间啊,怎么就有银子修屋子了呢?德盛把自己弄鱼塘的事情跟娘说了,德盛娘这才感叹,“好,好,德盛你好好干。” 后山虽然去的人少,但是不是德盛自己的地,也不敢随便用,德盛拿着钱到村长家去买,后山没人愿意去,德盛愿意买,村长是求之不得,以为自己遇上了冤大头。 应怜老是想去果园玩,德盛把人恨不得揣在兜里,天热起来了,就在果园给应怜做了凉椅,后山反正没人,应怜光着脚晃着腿,看的德盛恨不得把人按在怀里欺负一会。 应怜不敢和德盛娘单独待,德盛娘又在说生孩子的事情了,应怜和德盛试了这么久,肚子依然没什么反应,应怜估计是怀不上了。 虽然德盛老是说什么没事,但是不能给德盛家传宗接代,应怜心里多少有些不安。 屋子也修的差不多了,新瓦白墙,惹得不少人都眼红,德盛家怎么突然跟发财了一样,样子围墙修的老高了,不少朝里往的人,还得垫着脚了。 应怜害怕回去,德盛想着在果园再弄个小屋子,应怜想住在果园的时候,自己就在果园陪着他。 舒坦的日子过的太快了,鱼和果子都得出货了,德盛没有工人,鱼的客栈酒楼自己派人来拿货,村里的人只看到一群群外村人进村。 朝着德盛院子里去,又被德盛带上后山,这些人带着货下来的。 德盛家真的发财了,不少村民结伴想去后山看看,这德盛到底在搞什么鬼,看着后山的果园子和鱼塘,村民都眼红起来了,这后山就算是没人来,也不是他德盛家的。 第八章 这一闹就闹到了村长家里去了,村长也好奇,德盛到底干嘛了,村民七嘴八舌的说着,德盛占着后山的地,弄了果园子和鱼塘,没人要后山的地,德盛家也不能占着。 村长一听,头都大了,总算是明白,德盛买后山的地干什么用了,村民你一言我一语的讥讽着,就是看不惯德盛家好了,要德盛把地空出来,不然就每家每户赔一点银子。 听起来太荒唐了,先不说德盛有没有买地,就算没有,人家凭什么赔偿给你们银子,村长吼了一声,把议论纷纷的声音压下去了,“德盛买的地,地契还在人家手上了!” 刚刚气势汹汹的村民,一下子就蔫儿了,支支吾吾的嘀咕,“什么时候买的?”“咱怎么不知道?”刚刚闹得那么厉害,现在下不来台面,还在找德盛的毛病。 “德盛怎么不早说。”“就是就是。”村民都觉得被德盛摆了一道,故意让他们在村长面前出丑的。 穷山恶水的地方,乡下人总是觉得,谁声音大,谁就有理,德盛是懒得和他们闹,怕吓着应怜,也怕他们一急把园子毁了,要闹就去村长面前闹。 德盛终于开口了,“地契。”把地契往众人面前一推,不认识字的也凑到前面来看,还抓着旁边的认识字的人,“念念,念念。” 地契一拿出来,眼红的村民都悻悻的不嚷嚷了,德盛收好地契,“我家的地,我想怎么弄都行。还有村里的地,我现在没空管,谁要是趁机占便宜,别怪我翻脸。” 最后这几句话,是说给老是打德盛家地主意的人家听的,以往就算占了德盛的地,只要留给他家够吃的粮食,德盛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现下突然拿上台面来说,那几个嚷嚷的最凶的,都别过头,纷纷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像是青天白日被德盛打了一巴掌,赶紧都做鸟兽散。 德盛不想争什么,以前是觉得没必要,他光棍一个,现在不行,他退一步,别人就觉得他家好欺负,就连着对应怜,说话都带着刺。 刚刚一群村民上来,把应怜吓坏了,德盛没让他跟着去,叫应怜在家里等他,德盛娘也跟着着急,怕不是德盛的园子以后弄不成了。 “娘,小怜儿。”德盛一进院子,就朝里面喊着,应怜噌的一下就站起来了,赶紧去看看德盛,没有受伤,没跟人动手。 德盛娘也急坏了,“德盛,怎么样了,人没事吧?”德盛把刚刚村长家里的事情说了一遍,园子鱼塘都能弄,谁都管不着他。 话是这样说,德盛也占理,可是还是有心眼儿坏的人,趁德盛晚上不在,就偷偷去果园偷果子,偷鱼的,偷的还算好的,更歹毒的是弄坏园子和鱼塘。 果园得请工人了,德盛一个人忙不过来,晚上也没空守着,请了工人还能送货。请了二娃来帮忙,还有村口的四叔,和四叔的侄子阿贵。 给的工钱跟镇上一个价,德盛想要好好弄园子,工钱一高,干活的人都踏实认真,有了人守着,晚上来捣乱也不敢来了,倒是有不少人上门要德盛雇他们。 跟村里的人讲道理,是讲不通的,落魄的时候,冷嘲热讽的是他们,一发达了,变这脸讨好的也是他们,其中居然还是双喜的爹。 不但找德盛给他大儿子一份差事,还跟德盛娘聊起了婚事,双喜还没嫁人了! 村里人都知道,德盛媳妇嫁过来一年多了,都还没为德盛生下一儿半女,德盛娘年纪大了,急着抱孙子,先前德盛家穷,现在不一样了,就算是去给德盛当小的,也是可以的。 双喜爹托媒婆找德盛娘说亲事,德盛娘不大愿意和双喜家来往,当时都定了亲,最后弄的德盛手也坏了,亲事也退了,让村里的人笑话了这么久。 可是应怜一直生不下孩子,确实让德盛娘着急,让德盛娶二房的事情,让德盛娘有些心动了。 这事儿不能当着应怜的面提,趁着应怜在院子里的功夫,德盛娘拉着德盛提娶二房的事情,“德盛啊,应怜肚子不争气,你可得为了老陈家的血脉考虑考虑。” 德盛一愣,知道他娘想要说什么,最近媒婆来了好几趟,应怜都瞧出不对劲了,“娘,这事儿您提都别提。” 德盛娘怕被应怜听到,怕别人说闲话,怕外人说他们一发迹了,就亏待德盛的媳妇,德盛娘也不想亏待应怜,可是生不下孩子,她得提德盛打算。 应怜本来就买来的,耳朵也有问题,怎么也配不上他家德盛,越想越觉得该给德盛收个小的了,“娘知道你疼她,二房就为咱家生个孩子,你要 分卷阅读11 欲望文 分卷阅读12 举案齐眉 作者:刘水水 分卷阅读12 怎么宠应怜都一样。” 手背上还有留着,昨晚应怜给他熏艾草的疤了,应怜不太会弄,火星都烫着德盛了,德盛也没喊一个字,咬着牙让他媳妇弄完。 应怜还小心翼翼的问他,“是不是烫着了?”“没烫着。” 德盛不知道这些偏方有什么用,应怜爱给他弄,哪怕只是为了哄他安心,都没有怨言的陪着。 应怜就是他的命,让他再娶一个,不是要他的命吗?知道应怜不会有半点不满,可德盛不愿意,他媳妇就只有应怜一个。 德盛娘说不通德盛,只能找上应怜说,明里暗里都是应怜不能生,要应怜为陈家香火着想。 哪怕应怜半点不高兴都没说,德盛也知道外面传的流言蜚语,他娘在给他物色二房。 晚上两人坐在床上,德盛凑到应怜跟前,一口一口的嘬着应怜的嘴唇,应怜心不在焉的张着嘴,德盛都松开了,还傻痴痴的半张着嘴,悬液都跟着嘴角留下来了,德盛去揩他的嘴角。 “小怜儿。”应怜一哆嗦,眼神闪躲着,不敢看他男人,他舍不得,一想到德盛抱着别人这样,心里难受的就跟注了水银一样,堵的胸口都喘不上气来。 “相公。”应怜磕磕巴巴的说不出来下文,抓着德盛胸口的衣裳,德盛噙着他的脸颊安慰着,“别听外边乱传。” 不是的,不是乱传,娘说了,不让德盛娶二房,就休了自己,给德盛重新再娶,“可是我怀不上孩子。” 德盛刚想说他不在乎,应怜眼眶里就泪津津的,留在德盛身边就还有念想,有盼头,吞了吞唾沫,“相公,你娶二房吧。” 应怜叫他娶二房,德盛想都没想到,“是不是娘跟你说了什么?”应怜摇头,“相公你娶了二房还是会疼我的,我自己不争气…” 德盛低吼了一声,“够了。”应怜被吼的一抖,这么久以来德盛第一次跟他说重话,应怜缩成一团,唯唯诺诺的坐在德盛面前。 像刚到德盛家里时候一样,在害怕,眼泪窸窸窣窣的往下掉,不敢再喊相公,也不敢哭出声来,德盛心都跟着揪起来了。 别人说什么他都可以不听,可连应怜都要他娶二房,他想弄园子弄鱼塘,不为别的,只为了应怜,应怜怎么能把他往别人那里推。 自己在应怜心到底是个什么位置,他把应怜放到心尖儿上,应怜对自己就一点私心都没有。 眼前的人哭的可怜,德盛把他搂在怀里,靠着他耳朵讲话,“相公没有凶你,应怜,你都没问过我,我愿不愿意。”这是德盛头一次这样喊他的名字。 应怜想要抬头瞧他,德盛把他按在胸口,不让他抬头,“我不想娶别人,你就是我的命了,还让我怎么娶别人,和别人生孩子。” 说罢,顺着应怜的鬓角往下亲着,舌头湿漉漉的钻到左耳里,在里面捣鼓着,又滑出来吮着耳垂,耳垂红的快滴血了,烫的应怜想要躲,眼底的泪光又开始闪烁了,“…呜…相公。” “嗯。”德盛没起身,还在嘬着他,手也不安分的摸到了衣衫里,应怜刚刚哭的背上都微微出汗了,手指撩过纤细的腰肢,应怜一个激灵,屁股都忍不住抬起来了。 “该罚!”德盛装作生气,“让相公娶二房,是不是该罚,嗯?”应怜的小东西已经站起来了,德盛要应怜回来,手指抠着上边的褶皱,“相公罚小怜儿…” 话都说不清楚了,求着德盛罚他,德盛伸出舌头和他纠缠,轻轻的咬在应怜的舌尖上,应怜感受到从舌尖传来的痛感,德盛哪舍得真的罚他,咬了一口,就舍不得欺负他了。 “不许再让我娶二房了。”德盛还拿下巴扎他。应怜泣不成声,跪在德盛腿间,去摸德盛的孽根,孽根只要应怜一碰,一会就硬了起来,应怜呜咽着,说话都断断续续的,“相公…呜…我们再试试。” 一只手抚慰着德盛的孽根,一只手分开自己的小/穴,穴里没得到爱抚,还有些干涩,巨大的冠头蹭在口上,应怜被摩擦的酥酥麻麻的,觉得焦躁不安。 德盛耐着性子没动,手拧着小肉粒,“自己动。”应怜摇着屁股,自己在孽根上一上一下的弄着,嘴可不像小口,有德盛堵着,嘴里来不及下咽的悬液,跟着嘴角往下流,应怜一动一动的,都甩到了德盛的脸上。 应怜慌张去给德盛擦干净,手指摩擦在德盛的脸上,嘴唇不自觉的就靠近了德盛,不用手了,改用舔的,软软的舌头,在德盛脸上游走。 从额头舔到下巴,主动嘬着德盛的嘴唇,嘴里含着德盛的大舌头,应怜咿咿呀呀的发出声音,小媳妇在讨好他。 德盛没再欺负人,抬着应怜的腰,一下一下的顶弄着,应怜吐着小舌头,被顶的惊叫连连,几乎快呼吸不过来了。 从应怜身体里退出来,把他横在床上,捞起应怜的双腿,又欺了进去,应怜乖顺的把腿搭在德盛双肩上,德盛低头去啃着小肉粒,啃的红肿,啃的应怜娇喘的喊疼,应怜都觉得奶/头要被他男人咬掉了,可还是觉得好舒服,好心安理得。 另外一边被抠着,粉粉嫩嫩的,小肉粒被按进乳晕,德盛使劲掐着,将那一圈都挤的殷红,德盛还是头一次把应怜弄疼。 小媳妇再也不敢提让德盛娶二房的事情了,德盛生气就会在床上变着花儿的欺负他,把他弄的失禁,应怜舍不得把德盛推给别人,这是他相公。 第九章 德盛娘没想到让德盛娶二房这么难,吓唬应怜不管用,每次都是战战兢兢的说,“都听相公的。”德盛根本不愿意娶二房。 要是让村里其他的男人娶二房,估计做着梦都要笑醒,德盛怎么就这么死心眼儿了,二房的事情就被压了下去。 倒是两人试着生孩子的次数的多了起来,德盛说的,多试几次,机会大一点,他男人都这样说了,应怜还有不听的道理了。 都以为德盛这二房是娶不进家门了,可德盛家里突然来了个远方表妹。 穷的时候,狗都绕道走,一发迹,犄角旮旯就蹦出来各式各样的穷亲戚,德盛娘非要把这个远方侄女,接到家里来住,明眼人都知道,这是给德盛找的二房。 德盛不在意,他娘就是叫十几二十个表妹来都行,他成天有他媳妇陪着就够了。 表妹叫娇娇,八竿子都打不着的亲戚,左右德盛家现在还算大,住一个表妹不打紧。 娇娇整天陪着瞎眼的姑妈,听着她姑妈给她煽,叫她抓紧机会,好好讨他表哥欢心,德盛再怎么稀罕他媳妇,应怜嫁来都一年多了,怎么都该腻了,男人,都喜新厌旧。 应怜再怎么不高兴,也都藏着掖着,不想让德盛为难,娘想要让表妹住下,他没有道理跟德盛耍脾气。 娇娇还算安分,大哥 分卷阅读12 欲望文 分卷阅读13 举案齐眉 作者:刘水水 分卷阅读13 嫂嫂的喊着,帮忙做事也勤快,最讨人喜欢的,就是做的一手好菜,应怜到现在都做不了大菜,德盛家的饭菜,都是娇娇在安排。 不止是做饭,就连洗衣扫地,这样的事情都抢着干,连德盛贴身的衣衫,都帮着洗干净,应怜每次要自己来的时候,娇娇总说,“嫂嫂休息吧,我在你们家白吃白住,不干活都不好意思。” 说的冠冕堂皇,应怜怎么都拉不下脸,就连左邻右舍,都知道了娇娇了,跟着其他的女人一起去洗衣裳,看着娇娇洗着德盛的内衫,“哟哟,你表哥家让你做这种事儿啊。” 娇娇可不像应怜,被人取笑也听不出来,只知道傻乎乎往德盛怀里躲,娇娇笑道,“表哥家拿我不当外人嘛。” 这话说的,赶着给人倒贴,真是不要脸,一起洗衣服的女人嘴上还是笑呵呵的,“敢情娇娇和你表哥的好事将近了。” 这些女人嘴巴皮子厉害,一下午的功夫,陈家村都知道,一传十十传百,洗了个衣裳,这些闲出鸟事的女人,添油加醋的,从洗衣裳,传成了“德盛早就破了娇娇的身了,就等着办喜事了”,德盛要娶娇娇当二房,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 晚间德盛一到院子里,就听到娇娇的哭声,应怜手足无措的站着,看着地面,他娘在一旁训着应怜,这画面,活像是娇娇这个少夫人受了委屈,在训斥一旁的丫鬟一样。 德盛眉头微蹙,“小怜儿。”德盛一唤,应怜就抬起头来瞧他,眼眶里泛着莹莹泪水,德盛看的心疼,朝他招手,“过来。” 应怜朝他相公跟前跑去,憋了好久了泪水,啪嗒啪嗒的往下掉,德盛把人按在怀里,拍着他的背安慰着。 娇娇瞧着扑在德盛怀里的应怜,哭声更大了,“姑妈…呜呜”,她姑妈又瞧不见,应怜在和她表哥装可怜,只能扯着嗓子喊德盛娘。 德盛娘杵着拐在地上跺着,“德盛,你这媳妇,不给你洗衣裳就算了,娇娇帮着你洗,村子里传的都是什么话,娇娇以后怎么嫁人!” 德盛根本不信他娘的话,“应怜什么时候不给我洗衣裳了。”知道娇娇抢着干活,想给自己一个好印象,德盛娘气急败坏,“你内衫你媳妇都不洗,外面人都说娇娇给你做填房了。” 娇娇哭的更大声了,未出阁的女子,名节是何等的重要,况且还是在这乡下地方,村里人不知道传的有多难听。 可惜德盛一个字都不信,牵着应怜就往屋里走,语气中没带着情绪,“自找的。”不管娇娇的哭声,和他娘呼天喊地的埋怨。 一关上门,德盛就把应怜的小脸捧起来,泪痕都没干了,睫毛忽闪忽闪的,德盛的手指摩挲在应怜的脸颊上,“我回来晚了。” 只要他不在,他媳妇谁都能欺负,德盛心里难受的要命,怪自己没把人护好,应怜本来都哭过了,德盛一说这话,又觉得委屈,瘪着嘴眼眶又红了,扑到德盛怀里抽泣。 之前打算在果园子里修房子的事情一直拖着,德盛觉得不要再拖了,正好晚上的看园子的工人,也换个地方住。 德盛给应怜买了不少的首饰,衣裳也是一套又一套,衣裳换着穿都不带重样的,首饰应怜都不爱戴,除了那支木钗。 娇娇趁德盛他们房里没人,偷偷摸摸进去了,她知道表哥给她这个嫂嫂买了不少东西,娇娇溜到里面,一个一个试。 金的银的玉的都有,簪子耳环镯子一样不差,柜上都是绣着花样的裙子,趁着没人,娇娇每样都要试高。 等她嫁到德盛家,她也要德盛给她买这些东西,等自己再生下个大胖小子,把应怜直接从这个家里赶出去,当什么二房,她要做就做大房,一个下不了蛋的女人,能有什么威胁。 每件都好看,娇娇看的嫉妒,又不敢拿,这些首饰这么贵重,少一样,应怜肯定能发现,娇娇翻着首饰盒,想找样小的,不起眼的饰物。 一堆值钱货里居然还有只木钗,不怎么值钱,好歹做工还算精细,偷偷拿了这件,应怜肯定发现不了。 哪怕是偷拿了,也不敢明目张胆的戴出去来,娇娇都是藏在房里的,想着等没人的时候,再拿出来臭美。 德盛带着应怜去了镇上,应怜喜欢吃小糖人,德盛买了不少,又带着应怜去了镇上有名馆子吃饭,打包了饭菜,才带着人回家。 德盛又花钱给他买东西了,胸口的长命锁,戴着走路都叮叮当当的,小孩才戴这种东西,应怜一开始不愿意要,德盛说什么买给以后孩子的,应怜只能收下了。 德盛他们一到家,娇娇眼尖就瞧见了应怜脖子上挂的东西,刚刚偷拿应怜东西的那点愧疚,马上就烟消云散了,德盛给他买那么多,她拿一点怎么了,反正平时也不见应怜戴。 席间,德盛还是不搭理娇娇,不管娇娇热情的加菜,上蹿下跳的讨好所有人,德盛看着他媳妇,应怜多盯几眼,德盛就会把菜夹到他碗里,碗里的菜堆的跟小山似的。 以前就只有德盛娘在,德盛娘看不见,应怜没那么不自在,现在多了个娇娇,应怜吃几口就吃不下了,应怜一说饱了,德盛也跟着放下碗筷了。 晚上洗漱的时候,应怜才把脖子上的长命锁摘下来,跟着其他的首饰放在一起,德盛买的太多了,应怜习惯性的拉开首饰盒最下面一层,德盛送他的木钗在不见了。 应怜一惊,把其他几个小抽屉都拉开,木钗是跟其他首饰分开放的,在首饰盒的最下面,德盛听到动静,凑上前来问他,“怎么了?” 应怜答道,“你送我的木钗不见了。”木钗是自己送应怜的第一样首饰,后来不管买了多少,应怜最宝贝的就是那支木钗。 德盛也跟着找了一会,没瞧见,“是不是你放失手,丢在其他地方了。”应怜摇头,其他首饰说不定有可能,木钗一定不会。 看着应怜急的满头大汗,德盛把人搂住,“没事,丢了就丢了吧,我再给你买。”应怜兴致缺缺的点了点头,德盛知道他不开心。 再买的怎么能跟以前的一样了,他懂应怜的小心思,可如今已经丢了,不让小媳妇赶紧忘了的话,经常都会因为木钗的事情伤心。 应怜嘴上不说什么,心里堵得慌,一连几天都心不在焉的,这晚德盛把人压在身下,“还在惦记木钗了?” 应怜缩成一团,他想不起丢哪了,心烦。 自己的心肝儿还在钻牛角尖了,德盛把人身子打开,嘴上开始不正经了,“想想你相公我…”手上也算不得暖和,摸到了应怜衣衫里。 有些冰凉的触感,激的应怜直哆嗦,“相公…”,德盛现在在想,怎么把这个心不在焉的小媳妇,拆骨入腹,“想想怎么生孩子。” 应怜知道德盛又要弄他了,还有些 分卷阅读13 欲望文 分卷阅读14 举案齐眉 作者:刘水水 分卷阅读14 迷迷糊糊的,双手伸到被窝里,去捧着德盛的孽根把玩,被草/的多了,应怜就没那么怕这个丑东西了。 他男人这儿和他那儿不一样,长着黑压压的毛发,孽根在中间狰狞的伸出来,还有两颗沉甸甸的囊袋,紫黑色的孽根,硬起来的时候,都能看到暴起的青筋,不像应怜这儿,生的小,还白净。 应怜摸着德盛的孽根,德盛手指抚着应怜的唇瓣,时不时的还伸进去搅弄,应怜服帖的含着吮吸着,样子温顺的不行。 嘴唇被悬液润湿,亮晶晶的,手指在唇缝直接一进一出,好像孽根草/着穴里一样,德盛看的蠢蠢欲动,应怜只觉得手里的丑东西又变大了。 德盛手指弄的更狠了,几度想要张嘴,都没说出话来,结果这个挨千刀来了一句,“用小嘴吸相公下边好不好。” 应怜烧的成了一团火球了,这种话哪怕在被窝里,都羞的应怜想要遁入地中,吐出德盛的手指,让德盛躺好,自己窸窸窣窣的趴到了德盛的腰上。 应怜还没这么仔细瞧过这个东西,完全硬起来了之后,应怜一只手都握不住,两只手抱着柱身滑动,嘴唇靠着冠口,嗅了嗅,有点的味道。 吐出小舌头,在顶上的小眼儿上打着旋,小媳妇都不用教,无师自通的,灵活的舌头绕着柱身一圈,然后整个含住,一上一下的吃了起来,像是在吃麦芽糖一样。 口腔被孽根撑到了极致,每一次深吞,都顶到了口腔里面,手指揉搓着囊袋,德盛怎么还不出来,应怜想求他快点,一松口,啵的一声,在屋子里特别清楚。 不好意思再说话了,继续含着德盛的孽根吮吸了起来。口腔里湿润和温暖,是和穴里不一样,上面是活的,吃的德盛仿佛身处天上,小媳妇腮帮子被孽根涨的鼓鼓的,卖力的样子,让德盛看着心肝发颤。 一直吞咽,也不见德盛有出来的迹象,应怜觉得他男人太坏了,实在没了法子,抱着柱身,一个劲儿的吮吸着冠口的小眼儿,想把白液全吸出来。 德盛没料的小媳妇这么性急,冠口也受不了这种刺激,多吸一会,就实在憋不住了,按住应怜的头,喷到他嗓子最深处,应怜吐不出来,全都咽了下去,有点涩涩的,硌的嗓子疼。 应怜跪在床上,德盛一发泄出来,应怜穴里就失控了,小口离床有一个巴掌的距离,德盛清楚的瞧见,小口在往外流水,断断续续的,连着小口和被子,一条条银丝都没扯断,被子都湿了。 应怜剧烈的喘着粗气,还没碰他,身子就兴奋成这样,这样的应怜就自己能看见,德盛觉得心满意足,躺着还没起身,手摸到应怜的腿缝里,中指戳到穴里的软肉上。 应怜本来就跪不稳了,德盛一摸进来,应怜直接坐在了他的指尖上,这样戳着里面的嫩肉,应怜低声叫唤。 “穴穴坏了…呜…”德盛也不正经,把手指抽出来,握着应怜的腰,让他自己往孽根上坐,“小怜儿的穴穴是坏了,不然怎么跟井喷了一样,要相公堵着,这个小骚/穴才不会发浪。” 听见德盛说他骚,应怜趴在德盛胸口,扭着屁股,穴里真的跟发/骚一样,流了更多的水,嘴里也跟着包不住了,悬液流了德盛一胸口。 “呜…给相公…生孩子。”德盛脑子里的弦一根根的在崩断,手指摸到应怜的菊口里,跟着穴里起伏的频率,抽动着。 “嗯嗯啊…”应怜双手无力的趴在两侧,连抓着德盛手臂的力气都没了,德盛弄的好狠,“相公这就给小怜儿,让小怜儿怀孕。” 穴里被射满了,德盛又插到菊口里,继续呼哧呼哧的撞在应怜,应怜早就把木钗的时候,忘得一干二净了。 第十章 趁着热起来之前,德盛把果园子里的屋子修好了,果园还得多请几个工人,需要有种植经验的人,鱼塘也是,镇上的大馆子都找上了德盛,就现在这几个人是忙不过来的。都没在村里找,去镇上找愿意来做工的。 果园子里屋子一修好,德盛就把应怜领上山了,应怜愿意在村里住,他就陪着应怜回村,不愿意就在果园待着,山上还有一眼泉水,德盛也叫人挖通了,引到屋子后院的池子里,泉水清凉,热天泡着,就没那么热了。 村里人好长时间都瞧不见应怜,就只见德盛每天太阳落山的时候回来一趟,什么时候走的,村里人也不知道。 流言又四起了,说是德盛媳妇怕是被休了,家里现在只有个没过门的表妹,娇娇怕是要被扶正了,传的是有模有样,娇娇听了都沾沾自喜,觉得自己已经是德盛媳妇了。 德盛娘知道应怜被德盛弄到后山去了,德盛每天来看自己晚饭都不吃,就又回了后山,德盛娘拉着娇娇说道,“你表哥每天回来一趟,正好应怜不在,你抓住机会。” 娇娇也急,“表哥都不搭理我。”德盛娘也不怕丢脸,话都跟娇娇说白了,“你想办法让你表哥弄你一回,怀上孩子就行了。” 娇娇知道她姑妈的意思,什么手段都行,两人进了房,脱了裤子,还怕她表哥不认账吗?女人投怀送抱,德盛又不是圣人,男人没有不好色的。 娇娇趁着德盛回来之前,好好打扮了一番,连木钗都拿出来戴了,这木钗丢了,也不见她嫂嫂也反应,肯定是不值钱,都忘了有这个东西。 娇娇也算生的好看,还未出阁,闺中女子,看着都是香香软软的,对着铜镜照了好半天,觉得自己的衣裳还是太素了,她嫂嫂的衣裳还剩不少在家里。 自己拿来穿穿,反正应怜也不带走,等她和德盛好上了,要德盛给她买新的。 德盛还是和往常一样,太阳落山了回来,一进屋子,德盛就蹙眉了,娇娇穿的他媳妇的衣裳,头上戴着应怜找了好久的木钗。 娇娇心里窃喜,她表哥一直盯着她看了,以前都不拿正眼瞧她,今天像是要把她身上盯个窟窿出来一样,果然男人都好色,打扮一番也能勾引她表哥。 娇娇矫揉造作的扭着腰身,给德盛倒茶,“表哥今天留下来吃了饭再走吧。”德盛没做声,娇娇心下得意,以前都是直接回绝,今天没出声,就是愿意留下来了。 德盛心里攒火,想知道木钗怎么在娇娇哪,娇娇怎么拿他媳妇的衣裳,当着他娘面不好发作,弄不好还会被他娘训斥一顿,一支木钗一件衣裳而已,反正应怜都不要了。 吃过饭,德盛娘说要先休息了,留他俩单独一起。 德盛还没走,娇娇觉得自己的机会来了,摸摸索索的挪到她表哥身边,娇娇一直都笑话她嫂嫂的身子,胸平的跟没有一样,这衣裳穿在她身上,酥胸半露。 “表哥。”娇娇知道他表哥没摸过这么大的,恨不得直接扑到德盛身上去,德盛 分卷阅读14 欲望文 分卷阅读15 举案齐眉 作者:刘水水 分卷阅读15 往后退了一步,沉声道,“衣裳去脱了。” 娇娇没想到她表哥这么性急,当着德盛的面儿把外衫脱了,德盛一惊,这女人怎么这么不要脸,“叫你进去脱。” 娇娇以为在堂屋,她表哥不好意思,主动凑上前去,“表哥,想在哪都行。”反正屋里就他俩,娇娇什么脸都不要了。 德盛简直气的抓狂,这不要脸的狐媚东西,德盛上前一把摘下了木钗,娇娇的青丝就披了下来,德盛没看她,把木钗拿在手里擦了擦。 “表哥,今晚就让娇娇给你生个孩子好不好。”说罢就去脱德盛的衣裳,德盛恶心坏了,一把推开她,“你要不要脸了,这钗你也配?你还偷拿了什么东西。” 主动送上门,本来就臊的慌,娇娇没想到德盛根本不领情,脸上顿时一阵青又一阵红,德盛又问了一遍,“你还偷拿了应怜什么东西?” 没想到一支破木钗,都被德盛认出来了,“我…只是戴戴,看着也不值钱,我…没敢拿。”德盛不想再和她孤男寡女的待在一起,还衣衫不整的发浪,推开门,头也不回的走了。 本以为今晚自己就能攀上表哥,不光没得逞,还被羞辱了一番,娇娇甚至不敢去敲她姑妈的门。 德盛气冲冲的回了果园,应怜正好卷着裤脚在池子里泡水了,天已经热起来了,穿着轻薄纱衣都还觉着热。 德盛看到应怜的身影,表情就温柔了起来,悄悄地走到他身旁坐下,应怜一扭头就看到了德盛,“相公回来啦。” “嗯,回来晚了,今天陪了娘吃饭,小怜儿吃饭了吗?”应怜吃过饭了,正想抱着德盛撒娇,就看到了德盛手里的木钗。 掰开了德盛手,“在哪找到的呀?”应怜说着就要往头上戴,德盛拦住了他,“相公给你买新的好不好?一模一样的,这支我们不要了。” 应怜想问为什么,可德盛表情不太好,看着像是刚刚发完脾气,他舍不得这支木钗,但是德盛都说了,他还是答应了。 一想到娇娇戴着这支钗,德盛就恶心的作呕,她也配,她碰过的衣裳,以后也不让应怜穿了,家里的东西,以后都给应怜换新的。 应怜去摸德盛的额头,皱着眉,神情严肃,怪吓人的,“相公你怎么了?”德盛笑了笑,吓着应怜,不想把娇娇的这些破事告诉应怜,怕弄的应怜也心烦。 白白嫩嫩的小脚丫子在水里晃着,脚踝也细嫩,德盛伸手去摸,应怜有点怕痒,挤弄着脚指头,粗糙的手指在脚背上摩挲着,看的德盛心痒难耐。 张嘴就咬住了应怜的脚,应怜惊呼了一声,“呀…”德盛很快就松开了,捏在手里把玩着,“什么时候在这池子里弄你一会。” 应怜娇嗔的瞪了德盛一眼,怎么又说荤话了,脚也蹬到了德盛胸口,小媳妇发脾气了。 德盛娘第二天才问娇娇怎么样,娇娇不敢说实话,况且昨晚屋子里就她和德盛在,计上心来,“和表哥好上一回了。” 德盛娘高兴的不得了,二房没那么多说法,又是这乡下地方,两人弄上一次,娇娇就是德盛的二房,村子里的人瞧着娇娇的打扮都变了,一夜闺女,就成了二房。 德盛好几天都没下村里去,不知道娇娇作了什么妖,陪着他媳妇在山上摘果子,找机会什么时候在水里弄应怜一次,美得很。 娇娇挺怕的,她身子还没破了,而且德盛找人要验身,那她就说不清楚了,又没办法让德盛给她个孩子,好在这几天德盛都没下来。 隔壁二勇被德盛教训了一顿后,当了一段时间的孙子,日子久了,就又好了伤疤忘了疼了,德盛又娶媳妇了,这个娇娇看着没应怜端正,可那对奶/子可不小,看得二勇胯下都疼。 而且这娇娇比应怜辣,男人跟她讲话,她都答应,比起村里的女人,还是要娇媚不少,二勇好几天都没瞧见德盛人了,大着胆子,站在自己院子和娇娇搭话。 “你家德盛又不回来啊?”娇娇一愣,原来是隔壁的二勇,二勇眼神在她胸部上下打量着,娇娇没躲,“忙着了。” 二勇故作不平,“才娶你多久啊,就让你独守空房。”天儿热,都穿的单薄,二勇裤裆那的动静,娇娇一眼就看到了,不动声色的把领子朝下拉了拉,“可不是嘛…这天儿也热。”说着还拿手扇了扇。 二勇心道,怎么骚成这样,别的男人看她,她还故意把衣裳拉低,胆子就更大了,“我知道有个地方凉快,我带你去。” 娇娇瞧了眼屋子里,她姑妈才睡下了,这二勇最好一次中,给她个孩子,让她表哥有理也说不清,“好啊。” 娇娇跟着二勇去了后山,知道德盛的果园在这,两人不敢离果园近了,就找到水源的另一头,刚好连着山洞。 两人一到洞里,二勇就急吼吼的扒娇娇的衣裳,好哥哥亲哥哥的乱叫,二勇也算了满足了一会,草着德盛媳妇,不用再自己撸了,哪怕是二房。 德盛给四叔说过,要把果园扩大,让四叔带着几个工人再在后山找块地,找好了再跟村长买,走到洞口附近,就听见里面的浪叫。 第十一章 几个工人都是成了亲的人,还不知道里面在干什么吗?也没打算进去打断别人的好事,正准备走的时候,里面声音突然没了,紧接着就看到两个人出来了。 急急忙忙的穿着衣裳,工人们不认得这两人,可四叔认识,四叔一眼就认出了二勇,只是那个姑娘看着眼熟,也想不起是谁了,四叔在园子里干活,就很少在下村里去了,一时没想起,这是德盛的表妹,村里都传开了,德盛收了他表妹做二房。 两人都吓了一跳,面前的人都不认识,娇娇跟二勇使了个眼色,自己先朝着村里跑去,四叔看着二勇,“二勇,你怎么干这种事情。” 二勇以为他和娇娇的事这么快就暴露了,四叔又来了一句,“喜欢人家姑娘,就正正经经的去提亲,做这样的事情,以后人家怎么活,姑娘看着不是我们村的吧。” 原来四叔不认识娇娇,二勇打着哈哈,“知道,知道,过几天就去提亲。”事后娇娇找二勇问情况,二勇打着包票说,“四叔不认识你,没事,以后我们小心点。” 娇娇心想鬼才和你有以后,要是能怀上,以后离她远点。 德盛想了好几天,今天终于闲下来,逮着机会,抱着他媳妇泡到池子里了。应怜不愿意在这,像是在外面一样,太难为情了。 应怜躲着德盛,德盛在屋子找了一圈,才抓到他媳妇,“看你还怎么跑?”应怜扑腾着腿,不愿意就范,“相公,去榻上不行吗?别…” “乖,就一次,弄一次你就喜欢了。”德盛一只手拦住应怜的腰,应怜就跑不掉了,被德盛直接拖到了池子 分卷阅读15 欲望文 分卷阅读16 举案齐眉 作者:刘水水 分卷阅读16 里。 还是被泉水沁的一哆嗦,一到水里就安静了,磕磕巴巴的抗议,“你…欺负人…”德盛打着马虎,“被相公这样欺负的还少吗?” 应怜不会水,浮不起来,只能攀着德盛的肩,德盛的孽根马上就抵着穴上了,急吼吼的像个还没开荤的毛头小子。 被德盛一搂,应怜身子就软了半边,全身都酥酥麻麻的,双腿大开,缠着德盛的腰,口上被德盛蹭开了缝,泉水都跟着钻了进去。 “嗯~”冰凉的泉水刺激着穴里,应怜情不自禁的娇喘起来,德盛故作生气的样子,打了一下应怜的屁股,“还没碰你了,就发/骚。” “呀…”应怜又是一哆嗦,水进去更多了,德盛还说着荤话,“小骚/狐狸,是不是想把你男人耗死。”应怜敏感的不行,从耳垂一直到脚趾都在打颤,“你…胡说八道…嗯…” 德盛还不给他,这种濒临崩溃的感觉,让应怜格外的清醒,“相公…呀…有水进…穴穴里了…”,德盛手摸到应怜下面,在穴里弄的咕噜咕噜的响,“哪是有水进穴穴里了,是穴穴里的水要流出来了。” 应怜顾不上害羞,德盛在折磨他,明明知道他想要什么,还拿手指敷衍自己,坏死了,“相公…哥哥…呜…”应怜眼角都湿润了,德盛还在不依不饶,“是相公还是哥哥,嗯?” 应怜现在哪里分的清楚,“都是…好哥哥…穴穴…”德盛真的坏透了,“不叫爹爹了?”应怜实在招架不住了,德盛的手指只在口上磨蹭,也不进去,把口分的很大,水进去了又出来,一浪一浪的,“呜…嗯…爹爹…” 德盛还是没动作,应怜实在受不住了,主动抬着腰,要往德盛的孽根上坐,德盛一缩身子,把应怜的蒂头猛揪了一下,应怜顿时软了下去,嘴里咿咿呀呀的叫着,小口又喷了不少水出来,全都流到池子里了。 德盛还躲,应怜都主动往上坐了,被情欲折磨的难受,小口都被德盛玩痛了,德盛低声问道,“喜欢相公在水里弄你吗?” 应怜下意识想摇头,德盛又掐他的蒂头,应怜被欺负的无力招架,嘴里讨好着,“喜欢…呜呜…相公…”德盛得逞了,又问道,“还跑吗?”应怜拼命摇头,“呜…不敢了…” 德盛夸他好乖,“下次还在相公还在水里弄你好不好?”等着应怜说好了,应怜只能点头,德盛这才把他梦寐以求的东西抵上去。 口上被手指分开成两半,嫣红的嫩肉吐了一些出来,德盛挺着孽根进去,把嫩肉死命的往里顶,被挤进来不少水,搅得里面哗啦哗啦的响。 应怜被举起来又放下去,小脸都被水打湿了,刚刚哭过,眼睛都是红的,看着狼狈又可怜,“爹爹…穴穴…”应怜在床上什么都叫,德盛教他的,教一句,应怜学一句。 “在了,爹爹在穴穴里了。”德盛也不要脸,就他和他媳妇俩人,要什么脸,应怜又自己伸手去摸菊口,嘴里还喃喃着,“后面…后面也要。” 自从德盛两个口一起弄他后,应怜就喜欢德盛这样,德盛抓着他的手,不让他自己弄,德盛摸到菊口上,“相公弄…小怜儿真是个小骚/狐狸。” 应怜气的慌,明明是德盛把他弄成这样的,可是自己被草/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哼哼唧唧的表达着不满。 德盛几乎过了半月才回村子,村子里的风言风语早就消停了,一开始德盛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直到看到娇娇的打扮。 娇娇嫁人了?没等他问,娇娇主动给他端茶倒水,“表哥。”德盛没接,看着这女人浑身都不自在,德盛娘看不见德盛的表情,只是叮嘱道,“还是多回来看看。” 没人提娇娇的事,德盛也不放在心上,照常看了他娘,不打算吃完饭就走了。 走到门口的时候,路过的陈二打着招呼,“德盛,回来看你娘和二房了。”德盛才猛的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他半个月没回来,他娘也没去山上找他,这次回来,也没提二房的事情,娇娇这幅打扮,嫁了人怎么还会待在他家,越想越觉得奇怪,又倒转回去。 娇娇见德盛去而复返,以为他想留下来过夜,还没说话了,德盛就质问道,“娇娇是怎么回事?”娇娇被问的一愣,德盛娘这才说道,“你好意思问,收了人家,就半个月不回家,哪怕是二房也不是这么欺负人的。” 德盛一惊,“我什么时候答应收二房了?”德盛娘没想到他儿子不认账,“娇娇可是黄花大闺女,你欺负了人家,还不负责?” 什么黄花大闺女,什么欺负,什么负责,这女人不要脸的往他身上扑就算了,还偷拿应怜的东西,德盛看着她就犯恶心。 “娘,你听谁胡说了。”德盛沉声问道,语气没带什么情绪,眼神也深不见底,冷静的吓人,德盛娘跺了跺拐杖,“你…半个月前,就再也不回来了,你还有脸说。” 德盛往娇娇面前一站,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你说我答应收你做二房了?”娇娇谎都撒了,现下不敢松口,战战兢兢的,“表哥你都要了我…现在不认了吗?” 德盛只觉得晴天霹雳,险些站不稳了,“我什么时候…我碰都没碰过你。”娇娇一听,马上就娇滴滴的哭了起来,一副被人抛弃的样子。 德盛娘气急,指着前面,“德盛,咱们家可不能出这种事…娇娇我帮你认了。”德盛真的是百口莫辩,脑子涨痛,没再多做解释,直接出了家门。 他现在不担心别的,就怕这些风言风语传到应怜耳朵里,要是应怜跟他生气,那他真的是太冤了。 应怜看着德盛就跑,怕他又拉着自己在池子里乱来,德盛看着躲在角落的应怜,心里那些烦心事都抛诸脑后,只要让应怜暂时别回村里,这件事他慢慢来处理。 朝着应怜就走了过去,“躲什么了?”小媳妇撒腿就想跑,被德盛抱了回来,应怜慌张的去掰肚子上的手,“相公…放开…” 他男人太讨厌了,老是在亲热的时候,逼他说一些羞人的话,没人的时候,就搂着他说荤话,羞死人了,以前在家,还顾忌着有娘在,现在在园子里,后院就他们俩,德盛越发的不知羞了。 德盛搂着羞得发红的小媳妇,“害羞了,给相公看看。”下巴噙着应怜的脸颊,他男人一点正行都没有,应怜还有正事和他说了。 “你…呀…别闹了,我还有事和你说了。”德盛还没放开他,“说吧,听着了。”应怜没了法,“我来园子这么久了,该回去看看了。” 自己肚子不争气,躲着娘,一直不见可不是办法,德盛心里一惊。面不改色,“没事,等没那么热了,你再回去,到时候说不定有了身孕,娘就不气了。” 应怜越发觉得自己怀不上了,身子都被德 分卷阅读16 欲望文 分卷阅读17 举案齐眉 作者:刘水水 分卷阅读17 盛弄透了,他长着闺女的东西,可是底子里还是个男孩,生不出来的,德盛这样说,应怜心里愧疚不已。 忙了好些日子,德盛都没时间去找大夫看手,只能叫着镇上的大夫出诊,多给些钱,大夫来之前,应怜还期待了一番。 看过德盛的手,大夫连连摇头,伤的太久了,很难复原了,其实都在德盛预料之中,只是应怜不死心,偏要大夫看看,这下知道结果,还有些难以接受。 本来安慰安慰小媳妇,没想到应怜笑着跟他说,“我还是给你揉,揉揉总会好点。”德盛都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感觉错了,还是应怜揉了真的有效果,现在阴雨天,手都没那么难受了。 应怜身子特殊,连大夫都不敢轻易看,生孩子的事情,就一直拖着。 自从娇娇跟德盛娘胡言乱语,德盛更是不愿意去村里了,三天两头的去一次,待不长时间,两个月的时间一晃就过了,娇娇的事情还没处理,天儿就转凉了,应怜提醒着德盛,该回去了看看了。 德盛还在犹豫的时候,园子里突然来了人,是娘托人传话,传话的人一连喊了几声大喜,德盛和应怜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那人又说,“恭喜德盛了,你家二房有喜了,你娘托我来找你的。” 德盛一愣,转头看着应怜,应怜也看着他,眼神中带着慌乱,连眨眼都显得局促不安,应怜突然明白了,德盛为什么一直不让他回去,德盛偷偷的娶了二房。 其实只要德盛说一声,他一句怨言都没有,可德盛这样瞒着他,把他一直留在院子里,他不是德盛媳妇吗?怎么像是金屋藏娇一样,他才是那个被德盛养在外边的人。 德盛一慌,娇娇这事一开始就不该瞒着应怜,如今就算德盛有一百张嘴都说不清楚,德盛最怕的事情发生了。 第十二章 两人之间的气氛头一次这么陌生,德盛想要去拉应怜,应怜朝后退了两步,退完又觉得自己不该躲,强装镇定的对德盛笑着,笑的很勉强也很难看,“你…去看看吧。” 德盛手在空中晃了晃,想要和应怜解释,应怜又说道,“相公…你去看看吧,我…等你回来。”传话的人也催着德盛,德盛深深看了应怜一眼,要不旁边有人,他都恨不得给他媳妇跪下了,应怜样子看起来快哭了,德盛心疼的要命。 “行乖乖等我回来,不是你想的那样,你信我。”德盛说的笃定,应怜当然信他,就算真的是娶了二房,应怜也没什么好怨的。 旁边的工人也觉得气氛挺僵的,都不是村里的人,对德盛家事不了解,只觉得德盛很宠他媳妇,捧在手心的那种宠,德盛也只是隔几天回去看一次娘亲,没想到德盛还有个二房。 二娃知道应怜,原先还和应怜说上话的,觉得她是个好姑娘,德盛哥穷的时候陪着他,后来发迹了,德盛娘非要给他娶二房,这才带着应怜来山上的。 这是天大的喜事啊,就算德盛再不喜欢二房,也不该这么犹豫不决啊,传话的人觉着奇怪,又催促着,“你表妹也是苦了,给你当了二房,你又一直在园子忙,现在怎么都得下去看看呀。” 四叔听着奇怪,越发觉得德盛的表妹好像在哪见过,之前在德盛家院子见过,后来山上忙了,就回去的少了,再后来…四叔暗暗惊呼一声,“我的天。” 四叔又怕自己记错了,这可是关乎一个姑娘的清白和德盛的颜面。可德盛突然有了二房也是件怪事,园子里谁不知道德盛宠他媳妇,莫名其妙的就有了二房,看德盛这反应奇怪,看着他媳妇,慌得不得了。 德盛还是跟传话的人下去了,娇娇在屋里躺着,他娘陪在身边,旁边就是村里的大夫,一见德盛回来,就迫不及待给他报喜。 德盛心道,喜从何来? 德盛娘神情有些激动,说是要给老陈家报喜,托了大夫熬药,留德盛陪着娇娇。 人一走,德盛几乎没有给她台阶,“孩子是谁的?”娇娇扯着嘴角,故作镇定,“表哥,你的孩子,你在说什么了?” 这女人真是疯了,德盛没有耐心跟她耗,比起想知道真相,他现在更想去找应怜,“孩子是谁的我也不在乎,你不说,就别留在我家里,你和孩子都滚出去。” 娇娇现在是攒着个金疙瘩,根本不怕德盛发怒,“姑妈不会放着陈家孙子不管的。”确实是陈家孙子,整个陈家村都姓陈了,不知道是哪个野男人的。 一有娇娇的地方,德盛就觉得心症要犯了,“你自己走,还是我找人把你丢出去。”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背后娇娇歇斯底里的哭喊,“我凭什么走,这孩子就是你的,你不能这么对我,姑妈也不会答应的,你对应怜再好有什么用,她到现在都没下过一个蛋。” 不提应怜还好,一提应怜,德盛就停住了,转过身朝着娇娇走了过去,娇娇的哭喊把德盛娘也招来了,“怎么了,怎么了这是,娇娇有身孕了,德盛你让着她点。” 德盛上前就把人从床上拖了下来,娇娇光着脚被拉的跌跌撞撞的,德盛娘看不见,急得直跺脚,“德盛!德盛!你干嘛呀,小心娇娇身子!” 鬼哭狼嚎的,闹得德盛头昏脑涨,德盛松开娇娇,一把拍在了旁边的桌子了,力道大的下人,咚的一声,桌上的茶杯都摔飞在了地上,噼里啪啦的响声,哭闹的人都停了下来。 “娇娇你闹够了就从我家里滚出去。”这句话德盛当着他娘的面冲娇娇说的,德盛娘急,“德盛!娇娇她…” 孩子!孩子!都是孩子!他娘死命认准的只有孩子,德盛气急,本想给娇娇留点脸面,奈何两人联合起来逼他,“这孩子是我的吗?娇娇一根手指头我都没碰过!谁给我安的二房!哪来的!” 娇娇哭天抢地的,“姑妈,这真的是表哥的孩子,快三月了,你听大夫说的,日子没有错啊!表哥不认,这可是你们老陈家的孙子啊。” 日子是对的,大夫也说了,德盛就不愿认了,除了是为了应怜,还能是什么,德盛娘急坏了,“德盛你是不是怕应怜知道,觉得咱们家瞒着她,委屈她了,她自己不争气,怪…” “委屈!委屈大了,娘你能别逼应怜了吗?他怕你都躲到山上去了,他才是我媳妇,家里住着外人,我媳妇能不委屈吗?”德盛还是头一次跟他娘急,隔着这么远,还有人欺负他媳妇。 德盛长长都吸了口气,稍微冷静了下来,也不想继续和她们争吵了,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娘,应怜就是我的命。” 村里他管不了,娇娇他也管不了,德盛现在一心就想上后山,走之前应怜说在等他,不想让应怜等太久了。 应怜缩在后院的躺椅上,天气转凉,德盛给他弄了层软软的皮毛,应 分卷阅读17 欲望文 分卷阅读18 举案齐眉 作者:刘水水 分卷阅读18 怜在想怎么跟他相公说,他真的不生气,有孩子是好事,他不想德盛为难。 小小的一团缩在躺椅上,看着可怜,德盛走过去把人抱了起来,小媳妇一个人偷偷哭过,眼睛都还是红的,“你回来啦。” 声音像是被沙子磨过,哑哑的,德盛搓捻着应怜的手指头,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倒是应怜先开了口了,“孩子多大啦?” 德盛心都要碎了,应怜用不着装作识大体的样子,镇定的关心孩子多大了,“我没有,你信我吗?”德盛嗓音低沉有力,像是敲在应怜心上了一样。 德盛一句他没有,包含了太多东西了,应怜的右耳和胸腔都砰砰乱跳,德盛没有娶二房,没有骗他,也没有跟别人有孩子。 应怜呼吸都是颤抖的,他不想装的很大度很包容,张了张嘴,支离破碎的脆弱就从唇缝溢出来了,他舍不得德盛,对德盛有私心,转头就抱着德盛的脖子,呜呜的哭了起来。 太害怕了,怕自己不够大度,怕德盛不要自己了,难得有人对自己好,应怜自私的想要藏起来,不能和任何人分享他的相公。 应怜受委屈也哭,隐忍着偷偷哭,在床上被德盛弄狠了也哭,但从来没有像这样的,像是要把委屈全都发泄出来一样。 德盛怨死自己了,一开始就告诉应怜,应怜就不会这么难受,害他媳妇提心吊胆的。 “孩子不是我的,我没碰过她,我帮你找到木钗的那天,她不知道时候偷拿的,戴在头上被我认出来了,娇娇是想留我过夜,我没碰她,我不让你要那支木钗,是因为她碰过了,别人弄脏的东西,我怎么还舍得给你用。” 怀里的人哭声都小了,“后来我再回村里,她居然跟娘撒谎,说我同意了,现在又突然说有了孩子,我真的没碰过她,应怜,你信我。” 德盛越说越慌张,生怕自己说漏了什么,德盛肩头都被应怜打湿了,应怜抱着德盛脖子拼命点头,小媳妇怕德盛觉得自己不信他,还重复着,“我信你。” 上天怜我这几个字,德盛几乎要喊出来了,德盛低着头去亲着应怜的右耳,低声唤着应怜的名字,应怜抽泣着,侧着脸去找德盛的嘴。 主动亲上了德盛,小媳妇微微颤抖着,德盛心里都化开了,把人搂紧了几分,任应怜的小舌头,在他嘴里霸道的横冲直撞。 交换着悬液,应怜吐着舌头呼吸不畅,就松开德盛,大口大口的喘气,然后又贴上去,像是在求证这个男人真的是他的一样,咬着德盛的嘴唇不松口,下巴都被应怜咬出牙印了。 小媳妇还是委屈,抬着屁股,举着腰身,把头顶在德盛额头上,居高临下的啃着德盛,带着几分怨气,嘴上也没轻没重的,德盛被咬痛了也不啃声,让应怜撒着气。 应怜啃累了,低着头鼻子贴的德盛的鼻子,声音糯糯的问道,“你是我相公吗?”呼吸都打在德盛脸上,德盛眼神温柔的能掐出水来,“是你相公。” “不是别人的吗?”手已经摸到应怜衣裳里了,“不是。”说罢两个人就滚在了躺椅上,德盛讨好着小媳妇一整晚。 四叔还是觉得不放心,想要下山去看看,不再看看德盛表妹一眼,他心里不踏实,走过德盛家院子的时候,伸着脑子朝里张望。 一个女人站在德盛家院子里,不是德盛娘,看背影是个年轻的女人,女人在喂着鸡,屋里德盛娘喊了一声,“娇娇。” 叫娇娇的女人应了一声,赶紧转身放下手里的簸箕,急着朝里面走去。 四叔一愣,这不就是上次和二勇在山上的那个姑娘,好死不死的,二勇家就在德盛家旁边,这么大的丑事,四叔琢磨着要不要和德盛讲。 四叔从村里回去后,看到德盛老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四叔在犹豫,不说就是看着别人给德盛戴了绿帽子,说了德盛脸上也没有光,那个男人能接受这种事情。 琢磨来琢磨去,四叔还是不愿意瞒着德盛,等着工人们都散了,才拉着德盛,神神秘秘的到角落去。 “德盛啊,四叔有件事,琢磨了好久,觉得还是得跟你说说。”德盛早就知道四叔有话跟他说了,“四叔您说,是不是园子有什么问题。” 四叔摆摆手,“不是园子的问题,你这二房什么时候娶的?”德盛没想到四叔也打听这些,“我没娶二房。”“那你那个表妹是怎么回事?” 四叔有些糊涂了,没娶二房,上次报喜的人是怎么一回事,德盛解释不清楚,“四叔您有什么话直说。” “前几个月,我和工人们找地的时候,瞧着你表妹和二勇从后面山洞里出来…工人们都瞧见了。”四叔声音越说越小,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德盛一惊,“什么时候?”“就三个月前吧,你不是让我扩园子吗?”德盛长吐一口气,天都在看不下去了,留着人在帮他,“四叔,我得谢谢您。” 第十三章 德盛没想到,自己放二勇一马,二勇又起色心,不过不是对着应怜,而是对着娇娇,两人尚未成亲就在山野之间做出苟合之事,光是一件事,这两人就完了。 娇娇待德盛走之后,开始后怕了,怕德盛死不认账,晚间,等德盛娘睡了,才和二勇偷偷幽会,二勇有了第一次,老是想找娇娇亲热。 娇娇也尝到了闺房乐趣,半推半就和二勇鬼混,等德盛娘睡着了,偷偷在德盛家里,要不然就是田间,两人找到机会就纠缠在一起。 直到娇娇知道自己有了身孕,再不敢让二勇碰她,二勇一开始以为娇娇腻了,想要和他这个奸夫断了瓜葛,哪料娇娇告诉他自己有孕了。 二勇又喜又怕,自己把德盛的二房肚子弄大了,心里窃喜,总算是出了口恶气,德盛娶了两个媳妇,都还没给他家留后,他倒是帮了德盛大忙。 转念一想,自己的孩子以后要叫德盛爹,心里多少不乐意,要和娇娇亲热,还得这样偷偷摸摸的,生怕被人看见。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道理,又怕两人的丑事暴露了,心里五味杂陈,很不是滋味。 娇娇还不知道二勇想什么吗?难怪男人都喜欢在窑子里找女人,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就连娇娇都深陷其中,背着名义上的丈夫,干着婊子的事情,“德盛帮你养孩子还不好吗?” 这倒是说到二勇心坎上了,“你不是说德盛不认吗?好些天也不见他下来了。”娇娇和二勇在山洞里亲热那回,就有了这个孩子,时间刚刚好,德盛这才有理说不清。 “他不认有用吗?你也是厉害,弄我一次就怀上了,我姑妈认,德盛就得认。”二勇听了心里顿时美滋滋的,德盛被他戴了绿帽子,还要替他养孩子。 没想到德盛没几天又回了村里,支开了他娘,跟娇 分卷阅读18 欲望文 分卷阅读19 举案齐眉 作者:刘水水 分卷阅读19 娇单独说话,娇娇不知道德盛的来意,猜到他是不是又来叫自己滚的。 哪料德盛开口就问她,“二勇的孩子,二勇不打算要了?”娇娇一惊,整个人都僵住了,“什么…二勇?”嘴上还死不认账。 德盛看她的表情心里也有数了,德盛也挺怕四叔看错了,诈一诈娇娇,娇娇马上就慌了,德盛有了底,有些话就直接说了,“你俩在山洞的好事。” 娇娇表情有些狰狞,几度想要开口否认,都没了底气,德盛先帮她说了,“不想承认?觉得我没有证据?” 德盛说轻巧,娇娇心里却打着寒颤,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没有的事…表哥你不想认这个孩子…用不着羞辱我。” 德盛轻笑了一声,带着几分讥讽,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说自己羞辱她,,“四叔和一群工人看着你们出来的。” 娇娇脸变的煞白,二勇跟她打了包票,说那群人不认识她,娇娇想要去扯德盛的衣袖,德盛反胃的躲开了,“表哥…我错了,是我下贱…可我现在有着孕,孩子是无辜的啊…” 德盛一而再再而三的给娇娇的机会,这女人不知羞,也不肯自己找退路,“当了二房偷人,被村里知道了可是要浸猪笼的,你和二勇一个都跑不掉。” 说罢,德盛顿了顿,“这野种也留不下来。”娇娇哪知道,那群外村人,是德盛园子里的工人,什么嫁到德盛家,什么大房,她现在只想保着自己命。 “表哥…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求你,我这就走,我以后都不会出现在你面前,求求你…”要是娇娇早知道收敛,德盛说不定还会看在她有孕的份上,饶了她这次。 偏偏娇娇找谁不好,找了二勇,自己放二勇一回,不但不知道厉害,还找机会给自己添堵,两人都自寻死路。 德盛下山之前,就托了四叔去村长家,这会村长已经带着人来了,二勇还不知道,自己和娇娇的事情暴露了,村长来敲门的时候,二勇家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外面突然响起哭天抢地的声音,是二勇的娘,“村长!二勇到底做了什么!我的儿啊!”娇娇一哆嗦,没想到来的这么快。 紧接着德盛家的门也被敲响了,德盛娘拄着拐,“怎么啦!外面发生什么事儿了。”村长看到德盛也在家,一见村长进来,德盛就让出了道。 娇娇不是本村人,可嫁到陈家村来,就要按照村规处置,进来的人七手八脚的把娇娇往外拖,娇娇突然尖叫起来,“姑妈…呜…姑妈救救我。” 德盛娘一听,怎么还扯上娇娇了,“德盛啊,怎么回事啊,怎么又闹上了,小心娇娇身子!”村长突然发话了,“德盛娘,这娇娇不守妇道,和陈二勇做苟且之事,得按村规处置。” 德盛让村长赶紧把人拖走,德盛娘愣在原地,德盛等人都走了,才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他娘,德盛娘手脚颤抖着,口中还念念有词,“怎么会这样,我的天啦,我们老陈家的脸都丢光了。” 不少村民都去看热闹,奸夫淫妇背吓得叫不出声来,只有二勇娘在一旁哭的震天响,德盛家一个人都没来。 娇娇偷人的事情传开了,围观的人群议论纷纷,“德盛不一开始就不承认这是他二房吗?”“德盛家脸都丢光了。” 女人们更尖酸刻薄,自从娇娇当上这个所谓的二房之后,穿金戴银的,在女人们面前显摆,左右德盛不回家,没人能治的了她。现在偷人被抓住了,女人们都觉得出了口恶气。 回到后山,德盛也只是轻描淡写的跟应怜说了一遍,倒是应怜在意起了,“那孩子?”德盛心下叹了口气,这事他就不想告诉应怜,省的他内疚惦记,又怕自己瞒他瞒出祸端,只能简单的和他说说,“大人都没了,孩子也留不下来。” 应怜没有讲话,蹙着眉头坐在一旁发呆,德盛知道他内疚上了,凑到应怜身边,“你怎么瞎操心上了,不管你的事,你只管好好在园子里住着。” 话是这样讲,应怜还是心疼孩子,德盛安慰着,他也没敢多讲了。 德盛一直待在山上,偶有时间带着应怜下山去看看他娘,买了个小丫头照顾着,村里各式各样的流言疯传着,一个多月的时间,都还没消下去。 每次见着德盛回村,都有人在背后议论,只要不和应怜沾上边,德盛都不打紧,德盛娘可没脸出去见人,在自己院子都不怎么出去。 隔壁二勇一死,连尸首都不让二勇家人收回去,二勇娘也跟着病了,一直下不了床。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德盛带着应怜回来,村里的人议论的更难听了,“这也怪德盛媳妇,多久了都怀不上。”“可不是嘛,怀上了也不会出这档子事儿。” “德盛也是命苦,坏了手,好不容易娶个媳妇,还绝后,造孽。”这些人总是站在圣人的角度,看别人家的热闹,嘴上好像在替德盛可惜,心里不知道多幸灾乐祸。 德盛发迹了,他们眼红,只能在这些事儿上,找些心里慰藉,应怜还是装聋,别人说什么他都听不见,躲在他相公身后。 还要拉着德盛,不让他去打人,“相公,咱们早点回山上去。” 一月俩月,日子久了,说闲话的人就淡了,偶尔能听到有人议论,但也是极少数了,乡野地方就是这样,消息传的快,大家忘得也快。 眼看冬天又要来了,德盛把后院弄上地炕,应怜踏上去都是暖的,应怜肚子还是没反应,德盛不在意,可应怜心里难受着了,出了这么多事,都是因为孩子。 趴在榻上,想着这些烦心事,应怜只觉得穴里有什么流出来了,脸上臊的慌,自己怎么这么不知羞了,德盛都在园子里忙着了,自己躺在后院都能发浪。 应怜翻了个身,想要把脑子里乱糟糟的东西甩出去,可穴里的东西根本管不住,还在涓涓的往外流,应怜胯都湿透了。 只能坐起身来,想要赶紧回房换条裤子,刚一动,又是一阵泄洪而出,应怜一惊,转头去看榻上,鲜红一片,那是什么流水,自己出了这么血。 应怜吓坏了,自己怎么会流这么多血,又怕德盛瞧见了担心,扯着袖子,稀里糊涂在榻上擦着,可只要动作一大,穴里的血还在往外冒。 应怜管不了榻上的血迹,朝着屋内走去,把被血浸红的裤亵脱下来,应怜分开下边的小口,想要去找伤口,可没觉得穴里痛,只看着穴里一片红色,根本找不到伤口。 血还在流,应怜害怕极了,自己是不是患病了,站在屋子里不敢坐着,不大一会又觉得腹部隐隐作痛,应怜想要蹲下去。 手在发痛的地方按了按,穴里又开始流血,怎么会这样,自己定是患了重病,才会出这么多血,应怜蹲在地上 分卷阅读19 欲望文 分卷阅读20 举案齐眉 作者:刘水水 分卷阅读20 ,小声的哭了起来。 自己要死了,以后都看不到他相公了,应怜想着难受,又不想德盛看着他现在这幅狼狈样,自己定会流血流到死。 到时候肯定面目可憎,不要,不要让德盛看着,应怜捂着肚子,朝着园子外面跑了出去了。 德盛回到后院,叫了两声应怜!也不见有人回答,德盛又朝着屋子里走去,屋子里还留着淡淡的血腥味,“小怜儿。” 德盛没有瞧见人,可看到了应怜脱下来的裤亵,鲜红一片,扎的德盛眼睛疼,地上也有血,应怜去哪了,怎么了流了这么多血。 德盛把后院翻了个遍,都没有看到他媳妇,心一沉,应怜是不是被人带走了,果园前面没瞧见有人出去,只能是后面了。后面就一条路,德盛急忙沿路去找,应怜受伤了,肯定走不远。 应怜实在走不动了,找了块石头坐下,腹部还在阴疼,肚子也凉的厉害,看不到德盛,死亡的恐惧也袭了上来,应怜抱着双呜呜的哭了起来,哭累了,就靠着石头睡着了。 德盛在路边找到应怜,小媳妇可怜兮兮靠着石头,德盛走进了才发现他睡着了,没把他叫醒,前后看了看他那里受伤了,都没看到伤口。 德盛直接把人扛在了肩上,应怜一下了就醒了,猛然发现是德盛追来了,哭闹着要他放开自己,德盛怎么来了,他不要德盛看的自己这个样子。 应怜哭的厉害,德盛这次看到他裤上血迹,又是一大片,都是在裆上,德盛轻声问道,“小怜儿,你到底哪受伤了?” 第十四章 应怜哭的可怜,答不上德盛的话,他自己都不知道怎么了,德盛问不出话来,扛着应怜就回到后院去了。 把人放到榻上,急急忙忙就去脱应怜的裤亵,穴上都被血染红了,德盛曲起他的双腿,用手拨开了小口上,摸了好一会也没找到伤口,只是里面的血又涌了出来。 口上吐出鲜血,德盛也吓了一跳,怎么这么严重,应怜哭的呼吸不上,几乎翻着白眼,德盛把人按在怀里,安慰着,“别怕,别怕,相公在了,相公这就去请大夫。” 应怜哭哭唧唧的摇头,“不要…呜…不要大夫。”这个时候还在害怕别人看着他的身子,德盛现在怎么能依着他,扯着被子给应怜盖上,出去唤小工,让他去镇上找大夫。 德盛陪着应怜,给他换了好几条裤亵了,还是不管用。索性不让他穿着了,盖着被子,身下给应怜垫着布。 大夫姗姗来迟,德盛都急坏了,大夫担心是不是患了什么重病,捏着应怜的手号脉,脉象往来流利,如珠走盘,明明没什么问题。 德盛急的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放了,“大夫,我媳妇怎么就…突然流那么多血,是患了什么病了这么严重?” 大夫看了眼应怜,样貌还像个未出阁的闺女,心里多少有点数了,怎么没人教这个闺女这些事吗?大夫不好说的直白,“你先别急,没有大碍,你找个稳婆来看看,我给令夫人开几副调理的药。” 德盛还是头一次听说,病了找稳婆的,可大夫都这样说,只能又叫人去镇上找稳婆。 稳婆可不像大夫,上来就要揭应怜的被子,应怜吓得把被子抓的死死的,“相公…”德盛也吓了一跳,“这…”稳婆知道是闺女害羞了,“都是女人没什么好害羞的。” 应怜还是不肯松开,看着德盛向他求救,德盛也有些为难,把应怜搂着,磕磕巴巴的说道,“我媳妇…身子特殊,他不愿意别人看。” 稳婆见了不少女人,多少能猜出几分,“她一直捂着也不是办法,不看看怎么知道到底怎么回事,不是大夫让你们找我来的吗?” 听了稳婆的话,德盛才去轻轻掰他媳妇的手,软声安慰着,“没事儿,别怕。”应怜把头扭到德盛怀里,这次渐渐松开了被子。 稳婆一看被子下,心里就了然,这样的她也见过的,给应怜盖上被子,说道,“葵水来了,你媳妇多大了,葵水来这么晚。” 德盛也没接触过别的闺女,不明白稳婆在说什么,“快十六了。”稳婆看了眼应怜,看着这么小,身子特殊,十六来葵水确实别一般的闺女晚,他相公好像也什么都不懂。 稳婆在盆里洗着手,“记着日子吧,每月都是这几天来,忌辛辣,别冻着,忌房事,疼的厉害熬点红枣糖水给他,得用月事条隔着。”德盛连连答应着,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稳婆要走的时候,德盛又多心问了句,“我媳妇身子真的没事吗?他怀不上孕,是不是跟他身子有关。”稳婆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当娘的也太心大了,这些事都不教的,“你媳妇葵水才来,怎么怀的上,等他好了,才能房事。”稳婆又叮嘱了一遍才离开。 德盛还朦朦胧胧的,不是特别明白稳婆的话,抱着他媳妇去清洗,至于稳婆说的月事条,德盛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也不知道找谁问,找了布叠上几层,放到他媳妇屁股下隔着,“弄脏了相公给你换。” 应怜还战战兢兢的,还沉浸在自己可能患大病的恍惚中,抱着德盛的脖子不撒手,德盛陪他躺着,没躺一会,应怜就小声的哭了起来,德盛抱着人哄,“怎么了?” “肚子疼…呜…”跟其他的疼法不一样,应怜肚子都有些痉挛了,扯着筋的疼,德盛急急忙忙的去熬了糖水,给应怜喂了不少,应怜喝了才轻松些,肚子上暖暖的,疼的没刚刚那么厉害了。 折腾了一天,应怜早就累了,靠着德盛就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德盛手捂到应怜肚子上,腹部冰凉的,粗糙的大手,在应怜的肚皮上轻轻揉着。 德盛不敢起身,应怜胯下又开始流血了,侧身靠着德盛,都蹭到德盛身上了。 应怜醒了之后,见德盛还迷迷糊糊的再给自己揉肚子,肚子上都揉的火辣辣的,自己把德盛的衣裳都蹭脏了。 应怜悄悄喊了声,“相公。”德盛半醒半睡的,应怜一唤他就醒了,“在了,肚子还疼的厉害吗?”应怜摇头,“给你蹭脏了。”德盛给应怜换着裤亵,“没事儿。” 月事来了五六天才彻底,应怜还在因为之前,慌慌张张的想要逃跑的事情害羞,真实太丢脸了,以为自己要死了,就不敢见德盛。 小媳妇就是害羞,还爱钻牛角尖,得有人好好哄着,德盛把应怜搂在怀里,“有什么可害羞的,就相公一个人见着了。” 骗人!稳婆也瞧见了。 德盛只能说着一些不着边际的话,让应怜分心,“快过年了,你愿意下去吗?”过年肯定是要去村里的,应怜懂事的点着头。 去年过年,自己在家里跟娘学包饺子做面食了,是那个时候,德盛跟自己说,想重新修屋子,不然有了孩子住不下,可一年了,自己还 分卷阅读20 欲望文 分卷阅读21 举案齐眉 作者:刘水水 分卷阅读21 是没让家里添丁。 有了娇娇的事,德盛娘也没提生孩娶二房的事情了。但是对着应怜的态度变了很多,去年还带着应怜做年夜饭,今年连话都没说上两句。 饭菜有新来的丫头准备,席间德盛娘对应怜的冷淡,是人都看在眼里,应怜也识趣,除了喊人,都不怎么开口。 饭菜再好也如同嚼蜡,食之无味。德盛娘年纪大了,也守不了岁了,饭后没多久就歇下了,德盛带着应怜又回了园子里。 做工的人都回家团年了,整个园子就德盛和他媳妇,静谧的刚好,两人难得有机会,腻在一起谈心,知道应怜今晚受了不少委屈,德盛心疼死了。 可那毕竟是他娘,再怎么样也不能指责娘亲不对。 两人裹着一张被子,应怜坐在德盛的怀里,前胸贴着后背,可亲热了,“娘不待见我了。”知道自己没用,怪不得娘不喜欢。 德盛不知道怎么安慰应怜好,“没有的事,你还小,咱们要孩子有的是时间,等你再长大点。”知道德盛在哄自己。 这跟他大小有什么关系了,二娃哥哥也办喜事了,媳妇比应怜还小一岁,人家嫁过去三个月,就怀上了,都是自己不争气,德盛在哄自己开心了。 德盛就知道说好听的,把自己哄得团团转,应怜扭着的脖子转头去看他,这个大骗子,德盛靠过去蹭他应怜的鼻子,“怎么啦?” 德盛娘不守岁了,德盛和应怜得守,两人依偎着,你一言,我一语的搭着话,时不时凑近了,嘬对方一口,像两个不懂人事的孩子。 村里突然来了个道士,牛大的下地摔坏了膀子,就是道士给正的骨,又有道士施针,没几天就好了,道士一下子在村里被传的神乎其神。 都说他是有得道高人,不光看病抓药,道士还帮人驱邪赶小人,算姻缘求福泽,总之是个无所不能的通天神人。这一传十十传百,把道士传的神乎其神。 村里家家户户都想请他去家里一趟,驱邪避灾,招财进宝,好像能请到道士,自己都能跟着沾沾仙气。 德盛他们在山上,对村里的情况也不怎么打听,有时候也就听二娃和四叔说说,做工的人就当听了个笑话,大家高兴一番就过去了,谁也没放在心上。 德盛娘也听说了这个道士,不光如此,还有别家的老太太跟她说起,说这道士,还有灵验的生子药,叫德盛娘一定要给德盛媳妇试试。 德盛娘心里动容,德盛就认定应怜这一个媳妇了,她也只能指望应怜了,应怜不争气,现在这个道士就是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 这道士跟村里传的一样难请,让伺候的小丫头去了几次,道士的门童,都说师父今日客满,不再见客了,好容易见上道士一面,请他务必要赏脸来家里一次,又给了不少银子,道士这才答应,两日后上门。 能请到道士,这孙子不就有望了吗!德盛娘又叫小丫头上后山去传话,叫应怜两日后回村里一趟。 应怜没想到娘主动叫来喊他回家,总比过年的时候,对他冷淡着要好,自己不知道该怎么讨好娘,现在娘给了自己台阶下,应怜马上答应着,两日后一定回去。 也没说回去干嘛,德盛问他要不要自己陪着,应怜知道他忙,开春之后,园子里是最忙的时候,“不用了,我自己能回来了。” 德盛弄了果园之后,连后山和村里的路都帮着重新铺了一下,现在上下后山,比以前容易的多,德盛也没勉强,“那相公晚点回去,然后跟你一起回来。” 应怜回村里回的早,不敢让娘等他。家里像是要过节一样,准备了不少的饭菜,以素居多,娘没有说为什么,应怜也不敢问,乖乖的坐在一旁陪着。 等一切都准备好了,德盛娘才告诉应怜,待会有个道士要来,很灵验的,治好了村里人的病不说,还会辟邪锄凶,跟他求一份生子药方,定能让应怜一举怀上。 应怜还记得上次娘给的药,现在都还心有余悸,可自己不敢说不,怕娘不高兴,如果真的有娘说的那么神,试试也无妨,全当讨娘欢心了。 差不多过了晌午,道士才姗姗来迟,背后跟着个小道童,一进门,就拿着罗盘四处转悠,煞有其事的样子,看着像个道行高深的大师。 道士巡视了一圈,目光才落在应怜身上,上下打量一番,问道,“这就是你家媳妇?”德盛娘赶紧应和着,“是的是的,麻烦大仙看看,想找大仙求副生子药。” 道士摇了摇头,又反应过来德盛娘看不见,“光是生子可不大有用。”德盛娘一听就急了,“那…怎么,大仙的生子药都没用吗?” 道士拿着三清铃,围着应怜转了一圈,“是有邪物。” 第十五章 应怜不明所以,也不敢轻易接话,道士的几句话,让德盛娘心都跟着提起来了,难怪德盛媳妇一直怀不上,这到底是招了什么邪物。 德盛娘也是慌了神,“大仙,到底是什么邪物,您想想办法。”道士闭着眼睛,手上来回的掐算着,嘴里也念念有词,一屋子的人都看着他,突然道士朝应怜一指,应怜吓的僵住了。 没听到道士的声音,德盛娘火急火燎的问着,“怎么样了!怎么样了!”旁边的小丫头回答,“大仙指着少奶奶了。” 德盛娘惊恐万分,莫不是她这个儿媳妇有什么问题,道士终于开口了,“你们家里,前段时间,是不是有人惨死。” 有啊,有啊,娇娇不就被浸猪笼了,这个道士施真的灵啊,德盛娘赶紧答应着,“有,我儿子的二房。” 道士点燃了一道符,又围着应怜一圈,应怜害怕的躲了躲,不自在的看着桌子,道士嘴里念着咒,定睛一看,“你儿子的二房冤魂缠在你这儿媳妇身上,不除不秒,不止难得子孙,还要害了你儿子。” 一听这话得了,德盛娘哭天抢地的求道士施法,道士正襟危坐,摆了摆手,很客气,“驱邪是贫道的本分。”大仙心善,德盛娘这才少了几分忧虑,催促着道士做法。 道士提出了条件,“这场法事,损我元气,施法期间,任何人不得入内,贫道修为有损是小,驱不掉邪魔事大。”道士说的冠冕堂皇,德盛娘连连答应,道士又说道,“施法期间,只留我和夫人儿媳在内,你们均在此等候,施法会将妖邪招致出来,事先要将夫人儿媳绑住,以防妖邪乱入,切记不可入内,哪怕听到妖邪的喊叫,也不能擅入。” 德盛娘哪敢不回答,催促着应怜和道士进去做法,应怜往后缩了缩,没有德盛在场,他有些害怕,小声求饶着,“娘。” 德盛娘一心为她儿子着想,今日这妖邪一定要除,“德盛媳妇,你听话,就当是为了德盛好。”听到德盛名字,应怜有些犹豫了。 分卷阅读21 欲望文 分卷阅读22 举案齐眉 作者:刘水水 分卷阅读22 道士给小道童使了个眼色,小道童上前去绑住应怜,应怜一惊,想要往门外跑,道士冲着德盛娘喊道,“今日不除,这妖邪怕越长越大,哪怕是贫道也是回天乏术了。” 德盛娘听到了动静,赶紧唤小丫头,“把德盛媳妇抓回来。”应怜被小道童和小丫头拦在了屋子里,几番挣扎也没躲过,还是被绑住,放到了内屋的椅子上。 道士进屋前还嘱咐了一遍,“切不可闯入。”这才关上了门,外面只听到道士的三清铃摇的叮当响,嘴里的咒语也没停过,又是一阵刷刷的舞剑声,屋内安静了下来。 道士突然就放下了手中的法器,拿出一块布塞到了应怜嘴里,应怜“嗯嗯”的发不出清晰的声音,道士朝着门看了一眼,大喊,“妖物,速速献身。” 然后在应怜面前直径脱下了裤亵,露出了恶心的东西,应怜本能的往椅子里缩,想要叫出声来,无奈只能发出呜咽的声音,他知道这个道士想要干嘛,他根本不是什么大仙。 道士凑到应怜面前,低声说道,“小妖精,还不现身?”这道士就是个神棍,有几下推拿的手艺,就被牛大夸上了天,本来就做着招摇撞骗的行当,趁着这个风声,又在村里帮人看手相。 村里个户是什么情况,早就打听清楚了,来德盛家本来只想骗点银子,知道这户是这个村最富的人家,哪想到这个小媳妇长得这么如花似玉,道士进门见她第一眼就改变主意了,以前也不是没干过这种事,受辱的姑娘事后也不敢说出去,谁敢拿自己的名节来揭发他。 况且这次还是个嫁了人小媳妇,被婆家知道了,不得把她休了,踢出家门,谅这个小媳妇也不敢。被自己婆婆亲自叫人绑着,送到自己手上,道士更是得意。 道士蹲下就去解应怜的裤亵,应怜猛的挣扎,眼泪簌簌的往下落,腿上的绳子没被完全解开,应怜根本无法挣扎。 两条细白的腿就露了出来,果然是个香软的可人儿,手在腿上来回的游走着,又滑又嫩,以前碰过的女人都比不上,应怜只想躲开拿只手,依旧毫无办法。 伸手就去撩应怜的裙摆,短小的东西和没有毛发的穴口被呈现在了道士面前。 道士往后退了几步,紧接着稳住了身形,尽量平静的控制着自己脸上的表情,应怜心里在求着他,希望道士看着他是个怪物,就放了他。 德盛,陈德盛,救救我。 道士看着眼前这个不男不女的人物,有些不知道怎么下手了,这么好看的小媳妇,怎么长了这么一副难看的身子。 说是难看,可眼神还是无法从小口哪移开,双腿被分开绑在椅子上,缝里粉色的肉露出来了一线,这儿这个销魂的地方,倒是和女人长得一样。 道士靠近应怜,”果然是个怪物,贫道今日定要好好收了你。”说罢拿起了金钱剑,将剑头朝着缝里插去,冰凉又坚硬的法器,应怜这里没受过这种罪,身子随着恐惧开始剧烈的发抖。 不要!不要!陈德盛! 光是看着这个小口,道士觉得眼前的小媳妇还是娇小可人的,只是上面的孽根太碍眼了,乖乖当个小娘子不好吗?长个这个丑东西,道士越看越心烦,从装法器的布袋里,又摸出了银针。 凑到应怜的小东西面前,“小娘子长这么个丑东西,像什么话,今日贫道就帮小娘子,把这个邪物废了。” 银针慢慢没入孽根的眼儿上,尖锐的疼痛几乎让应怜无法呼吸,只能拼命的摇头,哭声全被堵在了嗓子眼里,孽根被惨无人道的折磨着,应怜几度都眼神涣散,快要晕了过去,在完全闭眼之前,听到了门外的敲门声。 德盛还是不放心应怜一个人回家,应怜不知道怎么讨好娘,怕做了什么事情惹娘生气,受了责罚,或是娘拿生孩子的事情,跟应怜撒气,应怜一个人应付不来的,肯定傻乎乎的被骂,德盛晌午就下山了,饭都没来得及吃。 堂屋里娘还有小丫头站着,旁边还有个面生的小道童,就是没瞧见应怜人,德盛进到屋里,才问道,“娘,应怜了?” 德盛娘答道,“你等等。”里面已经好一会没有声音了,小丫头也有些后怕,真出了什么事怎么办!神色慌张了看了德盛几眼,德盛顿时觉得不对,“怎么了?” “东家,有个大仙给少奶奶驱邪,可里面好一会没声音了。”德盛一惊,站起来就起拍门,里面没人回应,倒是小道童神色自若的说道,“切不可擅自闯入,不然法事就不灵了。” 德盛娘也赶紧迎合着,“对对,德盛再等等。”德盛哪还管什么法事,一脚就把门踹开了,屋内一个光着屁股的道士,拿着银针戳在应怜的孽根,应怜嘴里塞着布,已经像是昏过去了。 道士没想到有人中途会进来,来不及穿裤子,还在道貌岸然的呵斥,“贫道损修为为你们做法,你们怎能不听劝阻。” 德盛娘也在身后呵斥,“德盛,不能闯入!不能啊!”德盛拿起地上的裤亵,披在应怜的腿上,猛的吸着气,却一直没吐出了,屏着呼吸,额头几乎青筋暴起,左右看了眼屋子里,地上还躺着刚刚挑黄纸用的剑,德盛抓起就朝道士的胯下砍去。 德盛娘看不见,可小丫头看的见,刚进去就看见东家手起刀落,道士的孽根就掉在了地上,小丫头尖叫了起来,“啊!” 小道童也吓坏了,知道他师父干的这种勾当,可以吓唬人,别人根本不敢违背他师父的话,看着眼前昏死过去的道士,小道童也双腿一软,瘫在了地上。 德盛喊了句,“出去。”小丫头还僵在原地,突如其来的惊叫,震的德盛娘猝不及防,“怎么了!怎么了!” “出去!”德盛怒吼了出来,小丫头这才惊醒过来,脚下虚浮,扶着墙出去了。 德盛把应怜的绳子解开,把人放到床上,低头去看应怜的胯间,小口被铜钱剑插搅的鲜红,细嫩的地方已经泛着血丝,银针还插在应怜的小眼儿上。 德盛低声喊了一声,“应怜。”怀里的人没有了知觉一样,德盛压着怒火,把应怜的双腿夹在腿间,怕他疼醒了挣扎,这才伸出手,去拔那根银针。 银针拔出来的瞬间,怀里的人扑腾了一下,呜咽了一声,还是没有醒过来,德盛找了被子把人裹住,这才去管地上的道士。 冲着道士废了地方又踹了几脚,道士捂着胯疼醒了过来,眼前的男人看着吓人,手上还拿着剑,剑尖在滴血,眼中的怒火烧的很旺很足,道士反复求饶着,“好汉,好汉…” 德盛一刀就插进了道士的大腿上,道士不知道该捂哪个地方了,疼的脸煞白,已经叫不出声来了,“你碰他哪了?”语气平静的吓人,像吓人闷雷天气的前夕。 道士拼命 分卷阅读22 欲望文 分卷阅读23 举案齐眉 作者:刘水水 分卷阅读23 摇头,德盛猛的把刀往下又按深了几分,道士喘着粗气,冒着虚汗,频频翻着白眼,“没有…我还…什么都没做…真的…” 不管道士说的真假,德盛踩着道士的下巴,一用力,能听到骨头碎掉的声音,剑伸到道士的嘴里,道士再张嘴的时候,舌头吐了出来,道士再次昏死过去。 德盛娘一直在问小丫头怎么了,可小丫头一直哆哆嗦嗦,讲不出来话,门吱呀一声打开了,东家裤腿上沾着血,站到了堂屋里。 “去山上叫四叔和他侄子下来,把那两个人扔到河里去。”德盛娘以为自己听错了,颤颤巍巍的问道,“德盛!你在什么啊!” 德盛没管他娘的叫喊,盯着小丫头,小丫头被盯得回过了神,“好,好。”四叔和阿贵来的很快,内屋里一片狼藉,两个昏死过去的人,一个小道童,一个满身是血的道士,下边还被砍了下来。 四叔和阿贵没多问,按德盛的话善了后,德盛看起来很累,眼眶里布满了鲜红,收拾好一切,什么话都没在吩咐,抱着应怜回了山上。 应怜到了半夜才醒过来,懵懵懂懂的,自己的衣裳换了,身下还隐隐作痛,提醒着他,晌午的事情, 不是做梦。 第十六章 应怜下意识用手指在穴里扣着,不知道道士有没有碰他,自己快要昏过去的时候,好像听到相公的声音,还是自己听错了。 应怜很害怕,几根手指拼命往里挤,生怕摸到了别人的东西,应怜没轻没重,穴里本来就受了伤,慌乱之间,软肉彻底被蹭破皮了。 只觉得身下津津水渍,隐隐作痛,可应怜还没停下来,手指还在往里抠挖着。 德盛一进房间就看到,他媳妇满脸绝望的坐在榻上,纤细的手指在死命往穴里探,口上都被挖出血来了,应怜像是不知道痛一样,还在往里塞着。 德盛吓得上去就把人抱住了,“应怜!应怜!”应怜被碰到的一瞬间,整个人都弹了起来,德盛还是头一次觉着应怜力道这么大,自己一只胳膊,险些揽不住他。 应怜推拒着德盛的手臂,德盛喊他他也听不见,“应怜!”应怜拼命摇头,手指还在不懈的往下扣,撕扯间,德盛怕他把伤口扯的更深,根本不敢硬来。 “应怜看我!看着我!我是相公。”德盛几乎是扑到应怜跟前,应怜看着德盛的脸,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两人对视着。 顷刻间,应怜的眼泪就夺眶而出,双肩剧烈的抖动着,明明那么难受,偏偏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只是拼命的抽泣,几次都要别过气去。 德盛尝试着去抓应怜的手,小心翼翼的靠近,应怜没有挣扎,德盛才敢轻轻的抓住他,指甲里夹着扣下来的皮肉,指尖沾着淡淡的血丝。 德盛把应怜的手掌打开,不让他屈成拳头,手指插进指缝,十指紧扣着,一切都好好的,应怜哭的厉害,可是一直没拒绝。 直到德盛想要去亲他,嘴唇刚刚靠近,应怜就剧烈挣扎了起来,甩开德盛的手,德盛想要靠近他耳边跟他说话,应怜就捂着耳朵一直摇头。 两人拉扯之间,应怜手就抱着膝盖,把背对着德盛,德盛稍微强硬一点,应怜的手就深深的挖进了手臂里。 像只想要把自己藏起来的小刺猬,德盛不敢硬来,坐在床边也不靠近应怜,只是静静的看着他。 应怜眼神有些不聚光,涣散的盯着脚尖,因为急促的呼吸,背上起伏的很大,这样发呆还算好,有时候会突然发作,扯身下的孽根,头一次的时候,德盛来不及抱住他,应怜下手很狠,整个人疼的倒在了床上。 德盛吓坏了,本来哪里就受了伤,禁不起应怜这样拉扯,擒住应怜的手,不管他怎么挣扎都不放,应怜推不开他,只能咬德盛的肩头,发狠的咬,牙齿陷到肉里,直到见血了还不松开。 一连几天都是这样,无论德盛说什么,应怜都不说话,流泪也没有声音,什么东西也不吃,只发呆还好,德盛最怕应怜突然又弄伤自己。 德盛不敢碰他,一碰就挣扎,软着声音一直哄着,“让相公给你擦药好不好,嗯?”不管问多少遍都是摇头。 应怜熬了几天终于熬不住了,靠在床上发呆,渐渐的睡着了,德盛这才敢靠近他,“应怜。”轻声换了一声,床上的人没反应,轻手轻脚的脱了应怜的裤子,给他擦药。 穴里被挖出来的伤痕,有的在愈合了,德盛动作很轻,时不时的抬头看应怜一眼,只有应怜蹙一下眉,德盛就得停下来。嘴唇都因为不喝水干裂了,德盛沾着水,一点点的润着应怜的嘴唇。 自己为什么不能早一点回去,早一点应怜就不会被吓破胆了,如今战战兢兢的,随时都警惕着周围,一有风吹草动,整个人都局促不安,呼吸困难。 应怜不愿意讲话是在怨自己,从成亲那天起,应怜全部依赖着自己,自己却没护好他,小媳妇是不是再也不愿意张口说话了,也不愿意自己碰他了。 德盛这几天比应怜还提心吊胆,应怜醒着他醒了,现在应怜睡了,他还醒着,他不敢睡,怕一睡应怜又做出什么极端的事情。 看着床上人,德盛松了口气,再怎么不敢睡,还是抵不过几天来的陈夜未眠。 外面刚刚有鸡鸣的声音,德盛就惊醒了,抬头就去找应怜,应怜乖乖的坐在床上,小心翼翼的看着自己,德盛摸了一把脸,低声问道,“吃点东西好不好?” 应怜这次没摇头,只是傻痴痴的看着他,一只脚在另一只脚背上蹭着,趾头微微向下抓着,时不时还不安分的翘了起来。 德盛不敢心急,等了一会,应怜还是没有回答他,德盛换了种方式又问他,“相公给你喂粥。”听到相公两个字,应怜终于有点反应了,抬着眼睛看着德盛的眼睛。 德盛不知道应怜还抗不抗拒他,软着声音,继续说道,“来相公这儿。”说完朝应怜张开了手臂,应怜还是抗拒的,只是没前几天那么激烈了,别过头不再看德盛了。 不愿德盛抱他,德盛也没气馁,出去叫人热了粥,等粥端上来的时候,还冒着白白的雾气,德盛把勺子里的粥吹冷,朝应怜嘴边靠。 应怜下意识的低头,牙轻轻磕在勺子上,德盛也没撤走,继续哄着,“吃一口,乖。”应怜这才慢慢的张开嘴吃东西。 压抑着内心的激动,德盛慢慢的喂着,应怜总算肯吃东西了,一小碗粥下肚,应怜有点恹恹的,再试着喂其他的w东西,他闭着眼不理人。 德盛把粥撤到桌子上去,“困了?躺下来休息会。”应怜还是听话,只是背对着德盛躺下。 这几天愿意吃东西,也愿意睡觉了,应怜没有再抓自己,时常看着德盛发呆,就是不啃声,也不让德盛抱着自己。 分卷阅读23 欲望文 分卷阅读24 举案齐眉 作者:刘水水 分卷阅读24 前几天哭闹,身上的衣衫都汗湿了,德盛给他换,应怜也不肯,今天德盛才敢跟他提议,“洗澡好不好?” 这些天,应怜不摇头基本上就是好的意思,没有拒绝,德盛就去给他弄了热水,脱衣赏之前问道,“要相公给你脱吗?”应怜摇头,德盛不敢勉强。 好在应怜没有非要德盛出去,坐在旁边陪着应怜沐浴,皂角递到应怜的手上,应怜就使劲在腿上搓,一开始德盛还没发现,结果腿上都搓红了,也不见应怜换个地方。 最近应怜没这样了,德盛顿时觉得不妙,低声呵住他,“应怜,皂角给相公。”应怜突然急促的喘着气,手上的动作更快更狠了,像一开始抠着穴里不松手一样,德盛越是拦他,应怜越是像着了魔一样反抗。 喊的没有用,德盛只能去应怜手上抢,应怜反应过来,就要去抓德盛的手,德盛眼疾手快的把皂角丢远了。 应怜整个人又抓狂了起来,抓起德盛的手就使劲咬,应怜咬的是右手,别说是这只手没力气抽回来,就算是是左手,德盛也不会躲。 上面熏香疤变淡了,应怜病了之后就没人给德盛弄了,以前都是一天不落的,应怜抓自己都没轻没重,感觉不到疼,更别说是咬着德盛,直接把德盛手背边缘咬了个对穿。 直到血流下来,有着血腥味刺激着,应怜才渐渐松开,猛的甩开德盛的手,德盛的右手无力的垂在身侧,血都跟着小指往下滴。 德盛在等应怜平复下来,没去碰他,温柔的注视着应怜,应怜眼神就没从德盛的手上一开,血一滴滴的往下落,每一下都像是打在了应怜的心上。 德盛想要给应怜穿上衣裳,这样光着站在水里会着凉,德盛一动应怜就去抓他,“怎么了?”应怜依旧没说话,德盛转过头去给应怜拿衣裳,背后突然响起了应怜的声音。 “疼。” 应怜太久没开口了,声音沙哑的不行,德盛心中狂跳,这是这么多天来,应怜开口说的第一句话,德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怕吓着应怜,“哪疼?” 没有回答德盛的问题,而是牵住了德盛的右手,应怜看着那圈牙印,眼泪就下来了,啪嗒,啪嗒的掉在德盛手背上,血迹刚刚干了一点,又被泪水冲散了,这一口咬的很狠,都能看到里面的肉了。 细嫩的手指摩挲在牙印上,德盛这才反应过来,应怜是在问他,赶紧说道,“不疼。”应怜不听,又说了一遍,“疼。” 德盛只能顺着他,“疼。”小媳妇还在哭,把德盛的手放到嘴边,伸出软腻的舌头,轻轻的舔着,德盛僵在原地不敢动,应怜这样的举动对于他来说,简直是恩赐。 他害怕又惊醒了那个不说话,不愿意靠近的小可怜。 应怜一直舔到血迹都没了,才抬头看德盛,德盛也才像解了穴一样反应过来,应怜还光着,把人从水里抱了出来,擦干净身上的水,赶紧给他套上了衣裳。 应怜居然从头到尾都没拒绝,德盛着急,拿成了他自己的内衫,应怜穿着大了好多,要给应怜换。应怜也不肯换。 德盛还在坐在床上,应怜还看着他的手,德盛挡了一下,“现在不疼了。”应怜手指动了动,轻轻抠着被子,嘴唇上下碰了碰,没有发出德盛奢望中的声音。 今天已经开口说话了,是好事,慢慢来,急不得,心里还是有些空荡荡的,应怜还坐着,德盛想扶着他躺下。 碰到应怜的背,应怜也没拒绝,只是一直看着德盛,德盛已经很久没被应怜这样注视过了,笑着跟他说,“闭眼休息。” 依旧是是倔着,德盛轻轻叹了口气,没想到突然又听到了应怜的声音,“相公。” 这次比刚刚要清晰,声音也和平时差不多,德盛愣住了,应怜叫他,应怜叫他相公,德盛像是哽住了一样,清了清嗓子,“嗯,相公在这儿了。” 应怜朝着里面挪了一点,直勾勾的看着德盛,德盛欣喜若狂,,破天荒的结巴上了,“要要相公陪…陪我睡吗?” 应怜点了点头,旁边躺着应怜,德盛都还觉得有些不真切,应怜主动扑到了他怀里,德盛眼眶里像是什么要溢出来了,伸手搂住了应怜腰。 这样香香软软的应怜,德盛已经很久没见过了。 第十七~八章 应怜比以前还要粘人,几乎要德盛寸步不离,德盛把园子的事,暂且交给了四叔,道士的事也还没来得及和四叔解释。 四叔知道这些日子,德盛都在后院照顾他媳妇,四叔让德盛放心,园子一定给他看好,只管先照顾好他媳妇。 不止是粘人,应怜也不准德盛见别人,虽然没有直说,之前有做工的人,来后院找过德盛,应怜就站着远处看着德盛,看到德盛过来找他为止,闷闷不乐的,一天都不怎么说话。 不要别人来打扰,也不让德盛出去,应怜像只受惊过度的小兔子,除了德盛,已经不相信任何人了。 两人待在一起,应怜就往德盛怀里趟,德盛摸着他的下巴,粗糙的手指磨蹭着,轻轻用力就能看见应怜粉嫩的小舌头,德盛低着头去亲他,应怜已经不排斥德盛亲他了。 小舌头舔着德盛的舌头,交换着彼此的悬液,手顺着应怜的脖子往下摸,摸到应怜衣裳里面的时候,应怜就推开德盛了,再亲热一些的事情,应怜就不愿意再做了。 德盛要是执意去脱他衣裳,应怜就会哆哆嗦嗦的哭,眼泪止不住,哭的德盛心软,不敢再逼他了,应怜不愿意,他能等。 德盛娘让丫头上来了几次,小丫头每次见到德盛,德盛都只说应怜病了,他现在要好好照顾他,让他娘保重身体,再没有其他了。 德盛娘还不知道,道士对应怜做了什么,德盛警告过小丫头,不准她对任何人提起,连德盛娘都不行,小丫头只说东家很生气,道士冒犯了少奶奶。 先前小丫头上来还能见着东家人,最近这几次连人都瞧不见了,四叔对小丫头摆摆手,园子里的事都交给四叔了,听四叔说,东家在后院已经个把月没出来了。 待在山上,对季节变化都没那么敏感,应怜老想玩水,德盛才反应过来,天儿渐渐热起来了。 应怜看着像以前一样,跟他撒娇,主动亲德盛,可德盛知道,应怜只是安于现在的平静,应怜只想在这种环境下生活,一旦有第三个出现,应怜就会觉得受到了威胁,焦躁的毛病又会犯,还会伴随着严重的心症,连呼吸都困难,而且德盛发现了一件很糟的事情,应怜的左耳彻底听不见了。 自从应怜愿意讲话后,德盛就尽量对跟他说话,两人抱在被子里耳鬓厮磨的时候,德盛发现应怜有时候说什么都没有反应,是无动于衷的,只有凑到他右边耳朵来讲话,应怜才 分卷阅读24 欲望文 分卷阅读25 举案齐眉 作者:刘水水 分卷阅读25 会答应他。 应怜月事刚过,就想贪凉,不听德盛的话,光着脚往池子里跑,德盛想把人从池子里拎出来,受寒应怜就容易腹痛,应怜见德盛下来抓他,提着裤子就往旁边跑。 池子就那么大,很快就被德盛抓住了,德盛假装吓唬他,“还跑!”腰上的软肉搁在德盛的手臂上,应怜直痒痒,笑的咯咯咯的,“不敢啦…” 在水里扑腾了这么久,两人的衣衫都湿透了,布料吸食了水,贴服在身上,勾勒出应怜纤细的腰身,半透明的衣裳,能看到应怜粉嫩的乳晕。 应怜被丢到躺椅上,德盛不让他乱跑了,“把湿衣裳换下来。”应怜躺着不起身,脚丫子蹬在德盛的肩上,稍稍用了点力,不让德盛靠近他给他换衣裳。 跟哄孩子一样,德盛捏着他的脚踝,温声细语的哄着,“不换衣裳要着凉的。”应怜觉得这样凉快,就是不听德盛的话。 德盛无奈,不能放任应怜任性,把脚踝放开,径直去解应怜衣裳,应怜左右躲闪着,德盛抓住他的衣袖,用力一拉,衣裳就撕拉一声,被扯开了好大的口子,小香肩就露了出来,软润又可爱,德盛看的胯下涨疼。 “呀…我的衣裳!”应怜不高兴的撅着嘴,德盛觉得不管管他要无法无天了,也不跟应怜嬉皮笑脸了,沉着脸色伸手,应怜也乖乖不动了。 把人整个人脱光,应怜太瘦了,之前被德盛养起来的身子,因为病着,又消瘦下去了。 光溜溜的小媳妇,就坐在自己面前,德盛只觉得孽根又大了几分,裤裆都被撑了起来,太煎熬了,应怜平时也会光着身子在他跟前跑,就是不让他碰。 情欲冲击着德盛的理智,想抱抱应怜,一旦有了这样的想法,手就情不自禁的把人搂到怀里了,应怜眨了眨眼睛,德盛说到,“不给你穿衣裳了。” 应怜学着德盛讲话,“会着凉。”德盛深吸着气,“不会,相公抱着就不会着凉。”应怜双手抱着德盛的头,打开身子,贴在德盛胸口去抱他。 德盛心里一漾,手试探到了下边的小口上,刚刚碰到,应怜就开始挣扎了,德盛只能拼命把人抱紧,应怜推不开德盛,又开始哭了,“我不要…呜呜…” 在床上,如今应怜对他说过了最多的话就是不要,德盛耐心的问他,“为什么?”没有放开应怜,一点一点的吻着他你从额头一直往下吻着,每一下都柔软温柔。 连肚皮上都在发着抖,应怜只是战战兢兢的重复着不要,德盛压在应怜的身上,不让他动弹,各种裤亵,应怜都能感觉到德盛巨大的孽根,戳在他的腿上。 眼角还带着湿意,眼中的惶恐不安,看起来楚楚可怜,德盛用孽根在应怜腿上蹭了一下,应怜顷刻间抓住了德盛肩,嘴唇张开。 只见应怜鼻翼开始剧烈的张合,胸口也一起一伏的,呼吸又困难了,德盛一把捂住他的嘴,“应怜,别慌,是相公,看着我!” 相公这个称呼,对于应怜来说,是意义非凡的,每次听到,小媳妇都会有特别的反应,嘴被捂住了之后,应怜尝试着用鼻子呼吸。 胸口的起伏才渐渐的小了下去,应怜眼前一片模糊,泪水从眼角滑落,德盛松开了他的手,按着应怜的手,往他孽根上摸,应怜还是哆哆嗦嗦的想要逃。 德盛去蹭他的鼻子,“相公这儿涨的难受,小怜儿给摸摸。”磁性又低沉的声音刺激着应怜的耳朵,手上没再躲了,紧紧的握着粗长的孽根,也不知道抚慰了。 “让相公抱抱你。”应怜下意识摇头,德盛还在开导他,“相公也不行吗?小怜儿不是我媳妇吗?”德盛的手指在应怜身上滑动,“嘴唇碰过,奶/头碰过。” 手指还在往下滑,停在了应怜的小东西上,“这儿也碰过。”指甲摩挲着冠头,应怜又微微的颤抖着,德盛没有继续停留,手指滑到小花/穴周围,“小花/穴也碰过,小怜儿咬的相公可紧了,忘了吗?” “呜呜…不。”身子过度紧张,应怜的手脚已经酸软的失去力道,德盛不明白应怜在怕什么,耐着性子继续安抚他。 “让相公看看,相公想你了。”应怜禁不起德盛的软磨硬泡,身下的人没了力气,德盛感觉的出来,德盛手指摸到里面,明明都已经动情了,粉嫩的肉在蠕动着,紧紧的吸着德盛的手指,里面的湿软让德盛差点喜极而泣。 “在怕什么?跟相公说说。”里面的伤早好了,已经没有痕迹了,太久没被碰过的身子,手指的到来让里面失了控,淅淅沥沥的汁水,一波接一波的往外涌。 德盛没有性急,把手指抽了出来,去揉应怜的小东西,“这儿还疼吗?”德盛最怕的是,应怜以后硬不起来了,小东西还可怜的软在胯上。 应怜摇着头,小东西在德盛指缝中摩擦着,渐渐的有抬头的趋势。 可应怜突然又想挣扎,银针插进来的痛楚,还记忆犹新,闷哼声很轻,身体的记忆太清晰了,半硬的小东西又软了下去,德盛哄着,“是相公,没有别人,小怜儿不疼的。” 是相公,是陈德盛,没有别人,应怜不用怕。 德盛趁着应怜放松,低头含住了他,小东西几乎立马站了起来,德盛低笑了一声,还有反应,应怜手指去推德盛的头,德盛猛的吸了一口,身下的人马上没了抗拒,呻吟声溢了出来。 “啊…”手指插进德盛的发间,脚不安分的在德盛腹部瞪着,一股浓浓的白液,喷到了德盛嘴里,德盛这才松口。 下面的小口反应跟强烈了,口上在翕动着,像是活了一样,“让相公进去?”应怜有些失神,眼神空洞的盯着头顶上的相公,德盛没给他反应的时间,扯下裤亵就要往里弄。 孽根碰到口上的时候,应怜颤颤巍巍的开口了,“不要…脏…” 德盛顿时明白应怜在怕什么了,他的媳妇,还在因为道士的事情内疚,德盛心碎的不行,没有着急进去,捏着应怜的下巴,跟他说着话。 “不脏。”德盛说完嘬了一口应怜的嘴,应怜不愿看他,闭着眼睛,眼泪根本关不住,还是流了下来,固执的重复着,“脏。” “小怜儿不脏,乖看着相公。”同样的话,德盛要重复好几次,应怜才会听话,僵持了一会,终于睁开了眼,眼眶里泪光闪烁,带着几分胆怯。 “相公不在乎,穴穴里只有相公进去过,小怜儿不信吗?”应怜惧怕床事,来自于身子的记忆,还恐惧着银针和剑。 也不知道道士到底有没有侵犯过自己,他不敢问德盛,他害怕自己已经不是干净的了,一直也不让德盛碰他。 应怜抿着嘴唇不回答,德盛摸到小口上,“小怜儿不信相公吗?那相公陪你验验好不好,看看穴穴里。” 连哭声都 分卷阅读25 欲望文 分卷阅读26 举案齐眉 作者:刘水水 分卷阅读26 止住了,看着德盛,好像在问他怎么验,德盛柔声道,“小东西和穴穴都不疼了吗?”应怜摇头,“小怜儿之前被弄伤了,相公心疼坏了,是相公的错,早点回去,小怜儿就不会受伤了。” 德盛知道,应怜在乎的不止是这个,“没有别人进去过,穴穴是相公一个人的,小怜儿别怕。”应怜好像还是不大相信,“谁说小怜儿脏的,这儿多干净,小怜儿看看。” 小口被德盛用手指分开了,露出了粉嫩的软肉,应怜盯着那里在思考相公说的是不是真的,只听到德盛又说,“里面也要验验吗?” 绵言细语的回答了德盛的问题,“要。”德盛惊喜万分,奖励似的嘬了应怜一口,“好,害怕跟相公说,我们慢慢来。” 德盛把应怜扶了起来,两人面对而坐,额头抵着额头,应怜双腿搭在德盛的腿上,口上大开的对着德盛的孽根,德盛呢喃着,“小怜儿可要一直看着,不能闭眼。”应怜软软的回答好。 两人还是头一次,这么认真的盯着要结合的地方,应怜的身子太久没承欢了,德盛不敢轻易进去,用手继续抚慰着。 “小怜儿自己掰开。”应怜听着话,分开了穴穴,德盛夸他真乖,手指揪住了蒂头,应怜马上就哆嗦了一下,“啊…” “这儿舒服?相公再弄弄。”不光是轻掐,德盛用指腹去摩擦,蒂头很快的肿了起来,穴口紧张的张合着,一点一点的吐出了水渍。 放开可怜的蒂头,手指才继续往里摸,鲜红的嫩肉极度渴望着德盛,应怜甚至大力的分开着下面,应怜想要了,德盛耐着性子,慢慢给他验,“别掰痛了。” “穴穴坏了…”应怜喃喃着,像是在说一件很正经的事情,德盛把肉壁摸了一遍,“坏了吗?相公看看。”手指继续往里探,应怜已经主动抬着屁股,吃着德盛的手指,“穴穴没坏,想相公想哭了,小怜儿想相公吗?” “想…”眼泪波光粼粼的,德盛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了,一根手指似乎还不够,德盛又塞进来了一根,将软肉夹在指缝,细细腻腻的搓揉着。 应怜双腿打的笔直,脚尖都崩紧了,“呀…相公…”穴穴怎么受得了这种刺激,德盛不怀好意的回答,“相公在了。” 紧接着松开了软肉,指甲有意无意的轻抠着,小动作替代不了刚刚的刺激,突然不弄了,空虚把应怜磨的失了神志。 身子都酥软了,眼神还盯着穴口上那只作恶的手,“相公弄弄…穴穴…”德盛敷衍着,“不是弄着吗?好好验验,让小怜儿看清楚。” 手指又往里深了几分,里面的紧致和温暖,让德盛的孽根又大了,孽根可怜兮兮的还在口外等着,应怜不再掰着小口了,手摸到了德盛的孽根,孽根上青筋暴起,应怜忍不住吞了吞唾沫。 想吃。 可又不敢说出口,德盛一惊,软嫩的小手碰的他猝不及防,差点精关失守,惩罚似的用力按了按里面的软肉,“小怜儿分心了,把穴穴掰开,好好看着,不许乱摸。” 应怜委屈的哼哼,只能继续掰着自己的穴口,德盛在里面摸索着,不知道摸到应怜的哪里,汁液直接不打招呼的喷的德盛的指尖,德盛又摸了上去,“这儿?” “呀…”应怜自己都吓了一跳,突如其来的潮喷,让应怜手足无措,德盛还在戳哪,像是被找到了汁液的源头,哪里源源不断的出着水,“小怜儿,流成这样。” 德盛声音哑的像是被沙子磨过一样,气息浓重,全打在应怜脸上,两人隔的这么近,应怜能看到德盛暴起的筋脉在跳动。 像是干渴已久的人,找到了水源,拼命的在泉眼拿嘴接着,要命的地方被德盛一直揉搓着,应怜快要坐不稳了,腰身软成了一摊水,受不住了。 德盛看了一眼满脸红潮的应怜,抽出了手指,穴口还跟着追逐了一下,像是要挽留德盛一样,德盛不弄了,应怜抬眼去询问他。 “换大点的弄,让小怜儿看的清楚些。”穴穴要吃到孽根了,应怜全身都兴奋的颤栗,双手去抱德盛的脖子,德盛也没让他继续分着口上了。 穴穴被德盛的手指玩弄的松软,德盛挺着孽根在口上,穴口马上被草开了一条缝,里面的媚肉,蠕动着吃着孽根。 德盛狠狠打了应怜一巴掌,“相公验了,小怜儿这么着急,不准动。”屁股上被德盛打的火辣辣的,应怜惊叫着抬起屁股想把孽根吃的更深。 “不听话,相公就不验了。”刚刚进去一个头的孽根,作势要退出来,应怜哼着求饶,“不要…啊啊…不要,小怜儿不动了…相公疼我,验验里面。” 发着骚的小媳妇不敢不听话,德盛这才心满意足的继续进去,软肉在欢呼雀跃着孽根的进入,每一寸都给德盛咬的死死的,德盛低声说道,“小怜儿咬的还是这么紧。” 得到夸奖的穴穴,继续讨好着男人,德盛进去的很慢,让应怜一点点看清楚,这个贪吃的穴穴,是怎么样把他男人全部吃进去的。 直到根部都贴在穴穴的口上,囊袋挤在两人的胯间,德盛全部埋的应怜的身子里,被相公填满了,应怜情不自禁的扭起了屁股,相公怎么不动,应怜想要他狠狠草刚刚那个流水的地方。 可又不敢说出来,怕德盛又拔出去了。 德盛坏透了,明知故问道,“刚刚那个不知道羞的地方在哪,相公一碰就流水的地方在哪?小怜儿告诉相公。” 应怜穴里都被撑到了极致,只想德盛快点草起来,不知羞耻的回答着,“穴穴…啊相公…里面”德盛还装作不知道的样子,“小怜儿说不清楚,相公慢慢找。” 德盛扭了扭胯,孽根在穴里转动,“啊啊…”应怜眉眼中都带着媚态,娇喘声更是抑制不住,得不到满足的穴穴拧的更紧了,像是要把德盛缴断在里面一样。 知道小媳妇要到顶了,德盛不再折磨他,找到那个要命的地方,缓而有力的草了起来,“呀…”突如其来的草干让应怜惊叫,嘴里咿咿呀呀的说着骚话,“啊…穴穴,相公草坏了…” 德盛正想逗他,问他草坏了要不要相公停下来,结果这个冤家继续没羞没臊的叫着,“好舒服…… 要快…” 真是要命,应怜还是头一次这么直白,让德盛都臊的厉害,“相公…呜…相公弄坏小怜儿…”真是个骚狐狸。 德盛抬着应怜的屁股,往更深的地方弄着,只看到小口上,孽根狠狠的插进去,又慢慢的退出来,整个柱身都被汁液敷满了,看着湿漉漉的。 应怜嘴唇微张,低头看着下面的动作,悬液不受控制的往下落,从嘴角一直到下巴,然后淅淅沥沥的落在德盛的孽根上,还有没拉断的地方,晶莹透亮的扯着。 小媳妇还是头一次看的这 分卷阅读26 欲望文 分卷阅读27 举案齐眉 作者:刘水水 分卷阅读27 么认真,德盛突然放慢了动作,“看清楚了吗?”应怜哼哼着,不知道是看清楚了,还是没看清楚。 嘴里含糊不清的说着,“流了…好多”德盛低吼了一声,应怜说起骚话来真的让他招架不住,最后几下撞得特别用力,把应怜的小东西都挤变形了,可怜兮兮的被夹在两个人的中间。 深入到最里面的时候,德盛把人抱紧了,呼哧呼哧的全都弄到了里面,一滴也不让流出来,应怜的小东西也跟着出了东西,稀稀拉拉的,不知道是尿了,还是白液,喷的德盛一腹部都是。 德盛没打算退出来,搂着应怜喘着粗气,应怜攀着他的肩,舒服的三魂七魄都丢了,穴口还在食髓知味的吮着德盛,德盛很快就又硬了起来。 “相公…还要…”应怜还在发浪,德盛拉开点他的身子,逗他,“没看清吗?”应怜娇滴滴的回答着,“没看清…还要…” 德盛恨不得把命都给他,握着应怜的腰,说道,“那相公慢点,好让小怜儿看个够。” 说慢点,德盛就一点都不含糊,孽根在高潮的穴穴里慢慢进出,被里面的白液和汁水缠绕着,每一次出来都带着不少的东西,穴穴口上都被磨出白泡了。 这样的动作就是折磨,太慢了,太要命了,应怜哼哼唧唧的抗议,“相公…草穴穴,顶刚刚…那里…” 刚刚那里,就是那个会喷水的地方,德盛满口答应着,磨磨蹭蹭的干着那块的软肉,顶一下,汁水就跟着小小的喷一下。 像是口坏掉的井,要人挖掘才会出水,嘴里已经说不出来完整的话了,咿咿呀呀的,想哭闹的小奶娃,声音又像叫春的小野猫。 “啊啊…嗯…哈…”一声声的刺激着德盛,这是在德盛心尖上挠啊,应怜想要叫德盛快,一张嘴就是支离破碎的浪叫。 德盛也被磨得快要爆炸了,还在耐着性子问应怜,看清楚了,应怜哪里回答的上来,咿呀的叫唤,像是听不见德盛的问题一样,连点头摇头都没有。 德盛想要他回答,坏着心思不再顶应怜喜欢的地方,还一副要退出去的样子,穴穴马上往前倾着,挽留着德盛,相公怎么要出去了,穴穴太难受了。 情欲让应怜勉强找回了声音,哭着求德盛,“相公…呜呜…不走,进来…呜呜”跟刚学会说话的孩子一样,几个字几个字的往外蹦。 德盛坏笑着,继续顶回去,“不走,把小怜儿弄怀孕…”听的怀孕两个字,应怜更兴奋了,卖力的扭着屁股,勾引着德盛。 “是草这儿吗?”德盛的动作还是慢,应怜只能忍着铺天盖地的情潮,“呀…是,相公呜呜…舒服…”舒服成这样,穴里简直成了个小池塘,湿淋淋的小媳妇。 德盛抽动着加快了动作,气势汹汹的撞在软肉上,应怜扑腾着娇喘,抽出来的时候,应怜喊着还要,德盛拿他没办法,应怜一直喊着要,他就一直撞着这个小妖精,动作是越来越快,越来越狠。 应怜的小东西不知道喷了多少次,到最后都只能硬着喷不出来东西了,小眼儿上在簌簌的冒着液体,被德盛草的漏尿了。 穴口肿的不像样子,明明都已经到了极致,承受不了德盛的孽根了,还不让德盛出去,嘴里一直要德盛草他,“相公…呜呜…不走” 德盛舍不得让人哭成这样,在穴里慢慢的磨,磨到穴口都泛着红血丝了,哄道,“穴穴要草坏了,相公草后面好不好,不走。” 穴口里面的疼痛让应怜清醒了一点,德盛不走,德盛还要抱着他,点着头同意了德盛的提议,孽根从穴里退出来,穴穴已经合不拢了,两片肉松松垮垮的翻着,一看就是被欺负狠了,怪可怜的。 菊口生涩,不用手爱抚一会,应怜根本受不住,可身下的人不给德盛时间,撅着屁股要他快,德盛摸到甬道里,哄着,“别急,别急,相公疼你。” 等到菊口彻底被打开,怀里的人早就迫不及待了,情欲被挑起,硬生生的等了这么久,应怜几乎不剩下什么理智,扶着德盛的孽根就要往上坐。 这祖宗真的是没轻没重,德盛生怕他伤了自己,擒住应怜的腰,不让他乱动,慢慢的往菊口里草着,应怜被情潮冲的发烫,连甬道里都是热的,不像前面会吮吸着孽根,但是紧致的让德盛呼吸都困难。 光是含着不动太煎熬了,小妖精在德盛怀里蹭着,“要动…相公动…”今日就要死在应怜的身子里。 摇着屁股主动的动了起来,已经忘了要相公验了,德盛这下不拦他,看着应怜口涎四溢,抱着自己的脖子,坐在自己的孽根上一上一下的。 应怜动情的扭动着,变着花儿的找甬道里的敏感处,冠头顶到一出,应怜瞬间软了半截身子。扶着德盛的肩不动了,被自己草的没力气。 德盛也不动,让应怜歇好了,自己在扭,德盛摸到应怜的奶头上,这里好久没有被碰过了,立在乳晕上,孤零零的。 奶头被德盛大力的捏揉着,应怜马上弹了起来,抱着德盛的脖子继续动,嘴里还磕磕巴巴的说荤话,“相公咬…”德盛抠着奶头装不懂,“咬哪?” 应怜主动挺着小胸脯靠近德盛的嘴,“咬奶头…”德盛哪能不满足小媳妇的愿望,奶头被德盛含在嘴里,牙齿轻轻磨着小肉粒,舌尖顶着乳尖,时而拼命的吮吸,时而舔着软软的乳尖。 等两个奶头都被德盛吸肿了,德盛才念念不舍的放开,欣赏着小媳妇的小奶子。 甬道里越草越热,可就是不见德盛要出来的样子,两条细长的腿,一直蹲起都在打颤了,实在没力气动了,应怜这才跟德盛撒娇,“相公…小怜儿草不动了…呜呜…” 是要德盛动了,德盛抱着人躺在躺椅上,压到应怜的身子上,“相公动,相公把小怜儿的菊口也草烂。” 囊袋拍打在屁股上,啪啪啪的直响,应怜抱着德盛的肩,双腿缠绕在他的腰上,整个人悬空一样挂在德盛身上,德盛每一下都不轻,应怜的屁股都被撞红了。 冠头顶开菊口,摩擦着甬道,快速的在里面抽动着,冠头刚好卡在菊口上,每次都不能完全出来,前面穴穴里的白液和汁水,也被弄的荡了出来,敷在了两人的腹部上。 应怜已经觉得胯下都不是自己的了,但是还是舍不得德盛出去,神色恍惚,说着胡话,“相公给小怜儿…给相公生孩子。” 草这个地方怎么会有孩子,德盛也顺着他的话接到,“好,相公弄到小怜儿里面去…”说完又是百来下的抽送,应怜抓着最后理智问德盛,“相公…呜呜…验好了吗?” 小媳妇还惦记着了,德盛还在卖力的弄他,“验好了,这两个小洞都只有相公草过,小怜儿信了吗?”应怜心满意足的哼哼,德盛又说道,“只有相公才能把 分卷阅读27 欲望文 分卷阅读28 举案齐眉 作者:刘水水 分卷阅读28 你弄脏,知道吗?” 应怜哪还回答得了德盛话,舒服的翻着白眼,手脚都已经抱不住德盛了。 德盛射出来的时候,应怜已经昏了过去,孽根退出来了之后,两个小洞都像合不上了一样,一直痉挛着,汁水都混合在一起,把应怜弄的好脏,胯间的风景,旖旎的不像样子。 第十九章 应怜再醒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日了,身上每处都酸软着,尤其两个销魂的小洞,被过度使用后,哪怕德盛给他抹了药,还是酸麻着。 德盛还在床边陪着他,见应怜醒来,凑上前去,“醒了,饿不饿。”应怜点了点头,德盛陪他吃了午饭,后院安安静静,只有他们俩在。 自从应怜不愿见人后,后院几乎没人来了,饭菜都只敢叫人放到门口,德盛自己出去端,应怜偷偷的瞥着德盛,德盛和他的相处方式,显得格外的小心翼翼,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应怜的病又犯了。 昨日才近了应怜的身,今日还不知道他情况好不好,应怜突然唤他,“相公,我们出去吧。”德盛以为应怜想去池子玩,答应着,“好,但是你身子不好,不能老贪凉,水里待一会就得起来。” 应怜舔了舔嘴唇没说话,德盛这才抬起来瞧他,询问道,“怎么了?”应怜突然不出声,德盛就会担心,应怜嘴角微微撇动,半晌才说,“我想出去…看看园子。” 德盛张了张嘴,突然找不到自己的声音了,喉结上下滑动着,应怜说他想去园子,他愿意到有人的地方去了,惊喜又慌张,连连点头,“好,好。” 几个月的日子,德盛瘦了一圈,应怜不是不记得,自己不管不顾,想要躲起来的时候,是德盛一直陪着他。 自己不知轻重,弄伤自己,还弄伤德盛,自己像惊弓之鸟一样活着,德盛也战战兢兢的陪着,自己把后院当成世外桃源,德盛比自己还要痛苦。 再试试,试试接纳别人,像个普通人一样。 德盛没想到应怜会想要出去,德盛一个人想过,应怜不愿意出去,他可以一辈子在这里陪着他,没有任何人的打扰。 东家已经好几个月没有在工人面前露面了,看着东家带着媳妇从后院出来的时候,好些人都没反应过来。 四叔也惊喜,德盛终于出来了,“德盛,这…你媳妇,好了?” 应怜还是不习惯,安静的日子过太久了,看到那么多人靠过来,下意识往德盛背后躲,德盛拉着他的手安抚着,“嗯,好了。” 算是好了,应怜愿意出来,已经很好了。 工人们也七嘴八舌的,说着太好了,可算是见着东家了,最欢喜的就是四叔了,德盛一走,园子的担子就落在他一个人身上了。 跟德盛保证过好好看着园子,生怕自己应付不来园子的生意,好在一切都顺顺利利的,现在总算是可以松口气了。 还有道士的事情,等工人们都散了,四叔和阿贵才单独和德盛说,德盛本不想让应怜听见,应怜不愿走,“没事,我想知道。”“好。” 道士和小道童被扔到了河里,隔了几天,道士的尸首,被冲到了下流的村子,可不见小道童 小道童估计是醒了之后,就逃跑了,村民报了案。 官府的告示一出,不少人认得这道士,很多都是在道士走后,才惊醒过来,自己被骗了,乱七八糟的传言都有,说道士是修仙不得法,才会死的这么惨,也有人说他是骗人太多遭了天谴,也有人说是小道童害的人,最后都不了了之了。 应怜听完还愣在原地,德盛居然把人丢进河里了,应怜想都不敢想,万一有人知道是德盛做的,德盛不就得偿命吗? 应怜担心的话还没问出口,四叔又说道,“没事儿,这案子已经定案了,官老爷也懒得查,怎么玄乎他怎么判。” 四叔顿了顿,“倒是德盛的娘,好几个月没瞧见德盛人了,派人来传话,德盛也不见人…”后面的话没说完,德盛知道四叔的意思。 几人又寒暄了几句,才留应怜和德盛两人一起。 德盛没打算顺着四叔的话,提他娘的事情,他不想逼着应怜,本想对应怜说点其他的,没想到应怜先开口了,“我们太久没回去了,娘她…” 这事儿本就是德盛娘的过错,德盛实在不想再委屈着应怜,“不想回去没事儿。”应怜摇摇头,再怎么样他都不敢怪娘,耽误德盛这么久,村里该有人说德盛不孝了。 “要回去的。” 知道德盛想说拒绝的话,应怜先打断了他,“不委屈。”怎么会不委屈了,可应怜舍不得德盛被人说闲话,况且一直躲着娘也不是办法,总归是要去面对的。 小媳妇长高了也长大了,已经到了德盛的肩头了,就是还是瘦小的可怜,德盛看着都心疼。 德盛带着他媳妇回村里来了,见着的人都惊奇的打着招呼,来不及多说几句,他俩就得往屋子里走,德盛快半年没回来了,村里人不知道德盛家发生了什么事,事儿多的人也喜欢瞎猜。 “得是他媳妇不能生的事情,跟他老娘翻脸了吧!”应怜不能生,村里人都知道,是个光长得好看的活菩萨,“可不是嘛,这德盛也是,鬼迷了心窍。” 这下带着媳妇回来,像是应了这些人说的话,为了媳妇就不要娘了。 背后的人也不知道等人走远了议论,应怜耳朵不好都零零碎碎的听到了一些,还是有人说闲话啊,都是自己害得。 可德盛无动于衷,别人说闲话说的再难听,只要没说的应怜身上,德盛就没反应,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领着应怜往屋子里走。 两人一进门,小丫头眼尖,“东家回来了!”德盛娘以为自己听错了,这半年,德盛一次都没回来过,颤颤巍巍的站起来,手在空中挥舞着,小丫头机灵,赶紧扶住了德盛娘。 “德盛,是德盛回来啦。”德盛娘还在往前走,似乎想要抓住德盛一样。 应怜轻轻推了德盛一下,德盛看了应怜一眼,深深吸了口气,这才回答道,“娘,是我。”德盛娘老泪纵横,朝着声音寻了过去。 一只布满皱纹的手伸了过来,德盛结结实实的握住了,德盛娘一下子就喊了出来,“儿啊!你可别不要娘!” 外边看热闹的人还没走,都伸长脖子看往里,听着德盛娘哭天抢地的,德盛低声下气的认着错,说自己回来晚了。 德盛娘哭哭啼啼的声音还在,“不怪你,娘不怪你,要怪就怪那个狐媚子。”应怜在一旁一直没说话,听到德盛娘这样说,自己更是不敢出声了。 德盛猛的看了应怜一眼,像是要突然甩开他娘的手一样,应怜赶紧冲他摇了摇头,德盛压下心里的怒气。 没听到应怜出声,德盛娘以为德盛是一个人回来的,还在 分卷阅读28 欲望文 分卷阅读29 举案齐眉 作者:刘水水 分卷阅读29 抱怨着,“德盛!德盛啊,你回来就好,娘重新给你找个媳妇!” 外面看热闹的也不怕事儿大,有人走进德盛家院子,扯着嗓子喊,“德盛娘,德盛带着他媳妇一起回来的。” 德盛娘猛的一下,想要去找应怜的位置,嘴里还念念有词,“滚出去,滚出去,咱们老陈家不认她这个媳妇。” 应怜站的不远,德盛娘挥打几下,触碰到应怜了,一知道应怜的位置,就朝着应怜推了一把,应怜还沉浸在,德盛娘不认他的事情了,被推了一个踉跄。 德盛眼疾手快,扶住了应怜,把应怜往身后拉了拉,德盛娘又去抓德盛的衣袖,“德盛啊,你可不能再被这个女人迷惑了,赶紧和她断了,娘给你重新找媳妇,有的是闺女现在愿意嫁到咱们家来。” 看热闹的人更多了,都朝德盛家院子挤,七嘴八舌,有说德盛娘欺人太甚的,也有给多德盛娘帮腔的,说德盛太不像话,丢他娘一个人在家,也不知道这应怜给德盛灌了什么迷药。 更有甚者,仗着自己是长辈,也说三道四的,陈三的媳妇,德盛还得叫声三婶,平时听德盛娘诉苦了不少苦,这时候也刷着袖子来说德盛。 “德盛啊,这女人不能生,还不让你娶二房,这是不守妇道,不是让你家绝后吗!你娘守寡把你养大,你怎么对得起她,你让她以后怎么去见你爹!” 这个三婶应怜见过,以前德盛家穷的时候,三婶路过他们家门口,都要冷嘲热讽几句,跟着村里的女人背后说着应怜,长得这么好看,不知道多会勾引男人,德盛魂儿都被他勾走了。 德盛发迹后,也敢腆着脸来喊德盛娘老姐姐,东家长西家短的,就和德盛娘聊开了,德盛娘跟三婶说了不少应怜的坏话,主要还是应怜不能生,德盛还不愿意二房。 德盛一用力就甩开了他娘的手,小丫头看着心惊,东家这个样子,跟上次砍了道士的时候,一模一样,这是要出人命啊! 德盛才刚转身,准备出去把院子里的人轰出去,结果背后竟然响起了应怜的声音,颤颤巍巍的,不大,却听的格外清楚。 “管你什么事…你…你管好你自己的男人…再来管别人家的闲事吧,我…我相公没有不孝顺。”应怜话都说不完整,都是断断续续的,说完整个人都在发抖,像是鼓起了天大的勇气才敢说的。 三婶的男人在外找女人,村里人都知道,还时不时调戏村里的寡妇,三婶喊都喊不回家,村里人都说她在守活寡。 三婶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哪轮到一个小辈来说她家的事,还是这个狐媚子,被人戳中了痛处,气急败坏要往屋里冲,撒着泼像是想上来打人。 别说是三婶了,连德盛都吓了一跳,就算是放到以前,别人说什么,应怜都装听不见,实在太难听了,就往德盛身后躲,病来一场,连胆子都变大了。 看着冲过来的三婶,德盛吼了一句,“滚出去!”小媳妇在他背后一哆嗦,三婶也被吼的停住了脚步,被个小辈吼着,觉得下不来台。 手指发着抖的指点着,“德盛娘,你这儿媳妇,像什么话,赶紧得休了,留在家简直是祸害。” 德盛娘也惊叫着,“德盛,德盛,这是你的好媳妇,跟你三婶顶嘴!你是被她勾了魂吗!还护着她!” 德盛没回答他娘的话,又重复了一遍,“滚出去。”指了指后面看戏的人,“全出去,丫头去关门。” 第二十章 看热闹的被德盛吓住了,意犹未尽还没看够热闹,又怕德盛脑子一热,真的冲上来打人,小声的念叨着,“走了走了,如今是地主家惹不起。” 小丫头赶紧去锁了门,这屋子里的事儿还没算完了。 别的人一走,德盛娘少了帮手一样,底气都没那么足了,“德盛!德盛,你连娘的话都不听了!”德盛眼神复杂的看着他娘,任他娘在屋里歇斯底里的撒泼。 半晌才出声,“娘,娇娇找着野男人,说是怀了我的孩子,您找的道士,差点…侮辱我媳妇!他还病着了,就想着下来看您,应怜说过一句怨言吗!” 德盛娘后退了几步,险些没有站稳,气的全身都在发抖,“好啊…好,德盛,你为了这个女人顶撞为娘。” 德盛闭上眼睛,沉沉的吐出一口气,耐心也消耗殆尽,“我们回来的不是时候,还是得娘想通了,我和应怜再回来看您。”说罢也不管德盛娘的喊叫,拉着应怜就走了。 做人是多苦的事。 应怜出身在富裕之家,却因为身体的原因,家道中落就被卖了,前一户也不是好人家,嫁给了自己,还要糟别人的白眼,娘的厌弃。 也就是为了自己的事情,能把应怜逼到在人前讲话的地步,德盛手上力又紧了几分,生怕自己一不留神,这个小媳妇就跟自己走散了。 应怜还心有余悸,自己居然当着娘的面说出那种话,德盛是不是生气了,如果三婶一直说的是自己,应怜肯定不会顶撞的,只是…只是一时冲动,才会… 一见德盛出来,还有村民没走了,装作路过的样子,偷偷的打量了几眼,小声跟旁边的人说着,“诶,人出来了。” 德盛越抓越紧,应怜的手腕都被德盛捏疼了,还是不敢说,几乎小跑着跟上德盛的步子,被德盛拖得跌跌撞撞,摇摇晃晃的撞到了德盛背上。 德盛这才猛的停了下来,转头去看应怜,应怜手腕被自己捏的通红,细细的骨节上,手指印都捏出了一圈,也不知道喊疼,明明是个任人拿捏的软柿子,刚刚还敢跟三婶顶嘴,真是… 太可爱了。 应怜被盯的发慌,还在因为刚刚顶嘴的事情自责着了,自己还没这样过了,德盛是不是也吓着了,会不会怪他。 应怜扭捏的扶着德盛站好,眼神忽闪不定,有碍于这是在外边,小声说道,“相公…我刚刚不是故意的…就是…就是一时心急,以后不会冲人大吼大叫了…” 村里的女人,多数都是三婶那样的,撒泼犯浑,爱说人闲话,被人怼了回去,什么乱七八糟,难听的话都说得出口,大吼大叫是常事,乡下人没那么多家教礼数。 “是别这样了,说我你就急,别人说你就不急,也该冲他们骂回去,干站着被说闲话,相公看的心疼,骂了就骂了,有相公给你撑腰。”德盛不也是这样,教训起应怜来一套一套的。 应怜讶于他男人的话,居然教他骂人了,可德盛话他什么时候没听过,乖乖的点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听进去了。 看着应怜的脸,德盛的火气就消下去不少了,拉着应怜在道上慢慢走,不徐不疾的,跟上应怜的步子,应怜胳膊挽着他的手,另一只手握住德盛的手掌,依偎着,老远看着可亲热了。 “ 分卷阅读29 欲望文 分卷阅读30 举案齐眉 作者:刘水水 分卷阅读30 娘的事儿,你可别放在心上,咱以后不下来了。”德盛说不出他娘的坏话,只能以后让应怜少和她见面,应怜懂事儿的不得了,“知道。” 德盛心里不是滋味,应怜非得遭这罪,宁愿应怜病着,两人在山上待一辈子,“你跟我生气就好,相公哄着你。” 胡说八道什么呢,又不是在被窝里,应怜红着脸去瞪他,想让德盛赶紧住口。 两人还没走远了,背后还有人看着了,“看看,狐狸精贴到德盛身上去了!”“真不要脸,德盛得是被这妖精迷惑了。” 应怜赶紧瞧了德盛一眼,别着德盛胳膊,不准他回头瞪人,嘴里催促着,“咱们快点走。”德盛再怎么不高兴,还是不会给应怜脸色,两人没回头的上了山。 阿贵也娶媳妇了,德盛给了好大的红包,听说姑娘不是陈家村的人,是阿贵一远房亲戚家的,长得好看,人也机灵,识字,家里做买卖的,还会算账了。 阿贵成亲之后,再回到山上,找了德盛,问,“园子里是不是差个账房先生。”阿贵媳妇在家待不住,想要和阿贵一起出来做事。 不久阿贵媳妇也上山了,阿贵媳妇原姓罗,还有名儿了,叫素珠,素珠做事利索,做账也本分,一分一厘都不差。 德盛园子的生意,不敢缺斤少两,更不敢滥竽充数。 应怜有时候也在园子里待,做工的人都忙着,连德盛有时候也忙,阿贵媳妇也厉害,园子离不了她,就只有自己,像是被德盛养着的金丝雀。 素珠见东家少奶奶站哪好一会了,发着呆了,左右手上现在没事儿,难得有个女人家可以说说话,东家家也没有那些规矩,素珠胆子大了些。 “少奶奶,您这儿干啥了。”应怜还是有些不习惯人叫他少奶奶,听着怪难为情的,脸蛋红扑扑的,“诶,就看看。” 东家少奶奶看着一点都不像乡下人,说话斯斯文文的,谁跟她主动讲话,她都是客客气气的,一点架子都没有,可有教养了,说的多了,就往东家背后躲,腼腆的像个还没出阁的闺女。 “这山上,也没个丫头陪您说说话。”山上没别的女人了,素珠来之前,就应怜一个人,应怜平时也不主动跟人说话,做工的人瞧见了,就喊声少奶奶,别的再没有了。 跟应怜说话的,就是他男人了,应怜之前也没觉得闷,倒是德盛忙起来了,两人也就在被窝里能说上话。 “听相公说,你会做账啊。”应怜还挺好奇阿贵媳妇的,有一技之长,又干出来做事的女人可不多,素珠谦虚的摆摆手,“做的不好。” 应怜再没其他的了,见人还是生涩,倒是素珠多问了句,“少奶奶也想学啊,解解闷也行,以后帮着东家也行。” 应怜心动了,老是待着闲的慌,晚上跟他男人在床上的时候,应怜把德盛的袖子挽上去,给德盛按着右手,小心翼翼的试探着,“相公…” “诶。”应怜一唤他,他左手就使了几分劲儿,把应怜搂的更紧了,应怜乖顺的朝他怀里拱了拱,“今儿我和阿贵媳妇说话了…” “我想跟阿贵媳妇…学账房的事儿。”德盛迟钝的睁着眼睛,还寻思了一下应怜说的话,小媳妇居然想要学做事,应怜期待的看着他,就等德盛答应了,眼睛里亮亮的,德盛怎么说得出拒绝的话,“行,你想干嘛都行。” 应怜马上就咧开着笑了,扑到德盛怀里,“相公真好。”香香软软的身子压在自己身上,德盛一下子就有了反应,前几日忙着了,好些天没碰应怜,想的发涨。 伸出手抬起应怜的下巴,吧唧一口就亲他嘴上了,应怜往他腰上坐了坐,搭着德盛的肩靠了过去,双腿发软的蜷起,夹着德盛腰。 德盛很快就摸到应怜的屁股上了,一拉裤亵就下来了,应怜长肉了,现在屁股都长圆润了,口上大开着紧贴在德盛的腰上。 一颠一颠的,小媳妇在德盛身上蹭着,德盛都能感觉到口里的软肉,细细嫩嫩的。 孽根在温润的穴里被包裹着,小媳妇卖力的讨好着他男人。 应怜第二日就跟素珠进账房了,素珠讲了不少,东家做买卖,讲究诚信,不少商户之间,为了算计一点蝇头小利,把收租的法子都用上了。 用两杆称的商户多的是,大斗进,小斗出,大称进,小称出,一来二去,扣着那点薄弱的利润,丢的可是买家的信任,东家不敢这样做生意,跟谁都是一杆秤,实打实的斤两。 应怜算不上机灵,好在识字,素珠说的都能记下来,但真正拿到账簿的时候,还是头疼,做事做的慢,倒是细致。 这下苦了德盛,应怜白天看不完的账簿,到了半夜了还在对账,应怜现在是起的比他男人早,睡的比他男人晚,常常一早起来,床上就剩德盛一个人了。 晚上也是怎么都喊不上床,“小怜儿,明早起来再看。”应怜头也没抬的敷衍着,“马上就来。”这个马上,有时候能耗到德盛睡着。 天儿是一天天的在变冷了,德盛觉着一个人睡,冻的慌,没了小媳妇暖被窝,都有点后悔答应应怜跟着素珠学做账了。 今日倒是来的快,德盛还躺在床上瞎想的时候,应怜就脱了裙子往床上爬。 近日应怜觉得累的很,不知道是不是做事做的太累了,沾了床就想睡,德盛手才刚刚摸到应怜内衫里,应怜就翻了个身哼哼了一下。 怎么这么快就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德盛把人抱到身上趴着,低声喊道,“小怜儿。”应怜手指揪着德盛的衣裳,含糊着答应,“嗯。” 德盛觉得自己得找个借口,让应怜别学了,这借口也不好找,心思也跟着飘远了,粗糙的手掌在应怜的股间来回摸着。 手指在里面捣鼓的呼哧呼哧直响,应怜想睡都睡不了,双手撑在德盛胸口,鼓着腮帮子生气,“你别弄…” 想睡是一回事,最近身子不想弄又是另一回事,不仅累得慌,还好久没来月事了,德盛没停下来,使着坏还在按里面,“怎么了?” “相公,我…月事怎么不来了,都俩月多了,也不见来。”德盛也记着日子了,心里也奇怪着,可小媳妇之前不也没有月事嘛,德盛想着不来月事,就不用忌房事了,哪想到应怜这段时间这么忙,都没机会近他的身,今天怎么都不会放过应怜。 德盛还是弄里边,急吼吼的还要把孽根塞进去,应怜破天荒跟他急了,“相公!”德盛被喊的一愣,小媳妇急的眼睛都红了,“好好好,不弄了。” 德盛哪真的舍得硬来,应怜看着也气色不好,德盛赶紧把人搂在怀里,拍着他的背安抚着,“睡觉睡觉,相公不闹你了。” 下边那个丑东西,还硬邦邦的戳在应怜腿上了,应怜躺在他男人怀里, 分卷阅读30 欲望文 分卷阅读31 举案齐眉 作者:刘水水 分卷阅读31 身子实在不行弄,又心疼他男人干挺着,双手就摸了上去。 两人在被子里,应怜软嫩的小手揉着,人在半醒半睡之间游离,到应怜睡着了,德盛都还没出来,德盛认命的叹了口气,自顾自的捏着应怜的手,继续弄着,直到弄出来才睡下。 第二十一章 账房的事,应怜是越来越上手,和阿贵媳妇也聊得来,忙是忙了点,倒是一点没见应怜瘦,脸都长圆了,比以前能吃,就是容易犯困,德盛一想亲热,小媳妇就犯脾气。 没法,慢慢哄着吧,夜间应怜已经睡下了,德盛手摸到应怜的肚皮上,真长肉了,小肚子都出来了点了,再这样养下去,得成个小胖子,想到应怜发胖的样子,德盛还觉得有点有趣。 应怜还是头一次,跟着工人和阿贵媳妇去镇里跟账。没德盛同行,德盛还有些担心,倒是应怜安慰着他没事。 也不让应怜跟人交涉,对账有素珠,别的活还有工人们了,应怜也就跟着来看看,东家媳妇跟着了,不少人还不敢犯懒了,连跟着做生意的商人,都认真几分,不敢克扣银子。 应怜觉得自己有点兴奋过头了,收钱的时候没说话,认真的看着,这一出酒楼的门,整个人像松了口气,双腿就觉得发软,要不是素珠见他脸色不好,手快接住了应怜,人都要坐到地上。 “少奶奶,是不是累着了。”素珠吓一跳,这带着东家媳妇出来,得给人完完整整的带回去,应怜摇了摇头,他就跟着看看,有什么可累的,没挑没抗的,他自己都说不上,怎么就觉得软绵绵的。 做工的人也跟着着急,又不敢上前扶,“这得去看看大夫,少奶奶脸色这么差。”东家宝贝着他媳妇了,可不能出来一趟就病了。 应怜也不想他们这么紧张,正想说自己没事,哪有那么金贵,连话都没说出口,人就软了过去,还能听到素珠和工人在喊他。 这下吓坏了一行人,素珠赶紧喊人,“先找个大夫瞧瞧,快回去喊东家。” 人被急急忙忙的送到了医馆,大夫还觉得病人眼熟,一时没想起来在哪见过,这都入秋了,急的素珠汗都出来了,“大夫,您可快看看我们少奶奶,怎么就突然昏倒了。” 大夫一号脉,心下了然了,“夫人气虚,怕是过劳了,怎么还没数,不好好休息。”素珠也觉得少奶奶最近看着气色不好,正想问大夫要用什么药的时候,应怜就醒了。 德盛本就不放心应怜,见着工人一个人回来,心里就狂跳不止,工人喘的厉害,“东家,东家…您快跟我看看去,少奶奶突然晕倒了。”果不其然出事,德盛蹭的站起身来,急匆匆的跟着工人下了山。 “这有了身孕就得好好养着,夫人原先身子也不好啊,有了身孕也不知道注意点。”大夫的一席话,不止是素珠,连应怜都愣住了。 “什么?”应怜以为自己听错了,大夫见他反应,就知道这夫人怕是自己还没数,怎么都当媳妇的人,心还这么大。 “快三个月了,夫人你自己一点感觉都没有吗?”应怜下意识摸了摸自己肚子,应怜只觉得自己口味变好了,吃的多,长肉了,早就以为自己怀不上了,根本没敢往这事儿上妄想,也没人教过他,他根本不知道的。 大夫医馆还忙着了,啰嗦了几句,就写了药方,让药童去煎药了,自己这才去馆前。 德盛来的快,一听他媳妇晕倒了,一路上紧张的直冒汗,一进医馆,就拉着大夫东问西问,“大夫,我媳妇怎么样了,怎么就晕倒了。” 大夫觉得应怜面熟,见到德盛了,才想起来,这不是上次请他外诊的人家吗,小夫妻不知道媳妇来了月事,也是急急忙忙的寻医,这下媳妇有孕了,也稀里糊涂的。 大夫摆摆手,怕是这位相公跟他媳妇一样糊涂,还不知道自己要当爹了,“你媳妇没事,三个月身孕了,还不好好休息。” 什么!德盛腮帮子咬得紧紧的,牙根都给自己咬痛,才惊觉没听错,“我媳妇…三个月身孕了?”馆里还有病人了,大夫也不好意思喊,压着声音,急道,“你媳妇月事…你还不清楚吗,上回我可是跟你说过,怎么还这么糊涂。” 跌跌撞撞被药童带到后边,小媳妇坐在榻上,迷迷糊糊的喝着药了,样子像是还没反应过来,见到德盛了,才软着声音唤他,“相公…我…” 应怜想和他男人说他怀孕,可又觉得不可思议,又害怕是不是弄错了,到了嘴边的都咽了下去,素珠在一旁急坏了,那有应怜想的那么多,“东家,少奶奶有孕了!” 哪怕是听到第二遍,德盛还是心肝儿都跟着发颤,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摆了,顺着边的往他媳妇身边走,“好…好。” 素珠知道东家现在高兴了,自己还是早点留他俩人说会话,“东家你来了,我就和别的工人对账去了。” 素珠一出去,德盛就坐到了应怜身边,一只手本就不方便,还哆哆嗦嗦的不敢往应怜肚子上放,现在他媳妇就是块豆腐,怕自己没轻没重的,弄疼了他。 “小怜儿…”喊了应怜一声,就也不知道说什么了,应怜捏着他的手往肚子上按,肚子微微凸起,不摸着都感觉不出来,“怎么就三个月了…我真是一点都不知道…” 三个月,算着日子,就是应怜愿意让自己碰的时候。 听到应怜昏倒,德盛以为他病了,这下说是有孕,一会地上一会天上的感觉,让德盛有些手足无措,盼了这么久的孩子,终于来了,德盛竟然不知道该做什么好。 德盛这样小心翼翼的,应怜看着心疼,“相公…你怎么慌成这样。”慌,德盛他慌的要命,没人告诉他,他现在该干嘛,该不该让应怜下地,还是得自己扛着回去,他也不敢抗啊,肚子还有孩子了。 德盛还在惊喜的时候,小药童拿着包好的药进来了,“老爷,这是您家夫人的药,大夫说了,夫人身子不好,得好生照顾,些许等再过一月才能同房。” 小药童一本正经的说完,脸不红心不跳的,倒是惹得两人面上一热,付了银子,谢过大夫,跟大夫问长问短,什么能吃,什么忌口,通通都得问个明白,不能再像上次一样,糊里糊涂,问清楚了,德盛才带着他媳妇离开。 小媳妇自己走路,德盛看着都觉得心惊胆战,“慢点慢点。”应怜轻笑了一声,“那有那么金贵,之前也不是好好的嘛。” “这能一样嘛,先前是不知道,你都累昏倒了,可不能再受累。”德盛说的紧张,把他媳妇护在臂弯里,生怕路过的人擦着碰着。 应怜拗不过他,他看紧张成这样,心里暖乎乎的,“想吃糖人。”德盛连连说着他去买,应怜想吃的很多,刚刚睡了一觉,又喝了药,现下 分卷阅读31 欲望文 分卷阅读32 举案齐眉 作者:刘水水 分卷阅读32 精神多了。 德盛跟他买了一路,生怕他吃不够,晚些才租了马车,带应怜回去。 山上除了素珠,都是群大老爷们,忙着园子事儿了,都不是能照顾应怜的,丫头婆子也得请了,从镇上买了伶俐的丫头,叫梨花,又请了有经验的奶妈,应怜出不了奶,孩子出生不得饿着。 应怜笑他太急了,才三个月了,德盛说道,“多个人照顾你也好,不急。”园子的人都知道少奶奶有孕了,东家见谁都脸上带着笑,连工钱都多发了一些。 应怜怀孕的事情,德盛也没叫人跟他娘报喜,倒是德盛娘自己听说了,二娃回村就,跟他家奶奶就说起德盛媳妇有孩子了,把德盛高兴坏了。 来串门的女人也听说了,这样的消息可不是拿着到处说嘛,原先就因为德盛媳妇生不了,德盛跟他娘闹的那么僵,这下怀上了,也不见德盛娘知道。 外面传的这么凶,德盛娘也听到了些,应怜怀孕了,这事儿她是又喜又气,老陈家有后了,但德盛竟然敢不叫人来报喜。 等了好几天也没得到传话的人,德盛娘这下急了,德盛是真不打算告诉她这个娘了,以后孙子是不是都不认她。 叫了丫头去山上传话,自己当娘了都退了步了,德盛可不能再和她僵着了。 丫头去得快,到了园子说要见东家,东家一见到丫头,脸色就垮了下来,定是他娘知道了应怜有孕,传人来问话的,“东家,少奶奶有孕了,夫人高兴坏了,让你们挑个日子回去看看。” 德盛没有答应,“应怜身子不好,下不了山,等孩子出生了,再找日子吧。”这话就是不打算回去看他娘,小丫头被打发走了,也没应怜知道娘叫人来喊他们回去。 梨花在后院陪着应怜了,好吃好饿的供着,应怜像不知道饱足一样,四个月了肚子就大了起来,看着比别人五六月还要大,可他老是喊饿,德盛又不敢让人饿着。 大夫请了一遍又一遍,说应怜身体没事,脉象好的狠,只是不能再这样吃了,怕临盆的时候不好生奶娘和梨花都得看着,太多了就不能让少奶奶吃了。 德盛娘气的胸口疼,又舍不得孙子,隔几天又叫丫头去一次,丫头去的多了,德盛就不见了,德盛娘一开始是气,日子久了就开始慌了,不让她见见,怎么能放心的下。 丫头去了没用,德盛娘只能拉下来,亲自去一趟,德盛是见他了,可说什么都不让应怜出来,说是刚刚睡下,身体不好,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就是不让他娘见应怜。 德盛娘哪能料到,自己亲自来,还吃了闭门羹,见不到应怜,也见不到孙子,送走了德盛娘,德盛才回后院去看他媳妇。 应怜哪里什么身体不适,身体好的很,在后院被人扶着溜达,也听见外边的声音了,问了梨花才知道,德盛娘叫人来了几次了,德盛都不愿意回去,今儿是亲自上门,德盛还是把人请走了。 本想出去看看,梨花拦着,“您可别出去少奶奶,东家叮嘱过。”见德盛进来了,应怜才问他,“娘来了啊。” “嗯,你操心别的了,好好养着。”知道德盛心疼自己,应怜也不好再说,那些担心别人说闲话的话,全都咽下去了,德盛家的闲话,村里人还说的少了嘛。 第二十二章 五个多月的时候,应怜胎动频繁,可他根本没空感受,腿脚时常水肿抽筋,晚上躺在床上,德盛捏着他的脚要按好一会,又不敢给他喝太多水。 侧躺着,都能看到圆滚滚的肚子,应怜腿搭在德盛大腿上,白嫩的脚丫子,在不安分的翘动,德盛轻轻的捏着,应怜突然叫了一声,德盛一惊,“捏痛了?” 应怜窝在被子上,“没,抽筋。”抽筋抽的厉害,腿上的肌肉都僵硬着,厚实有力的大手还没停下,“相公给你揉揉。” 手顺着脚踝往上走,捏到小腿上软嫩的肉,德盛劲儿不大,好一会应怜才放松下来,呼吸绵长的埋着头,像是松了口气,德盛抬头去瞧他。 屋子里还算暖和,应怜脱了裙子,只穿着内衫,隆起的肚子,看的异常清楚,德盛盯着肚子出神,应怜这小身板,挺着这大肚子也受得了。 肚皮上突然动了一下,德盛眨了眨眼,以为自己看错了,手上的动作都慢了下来,像是在挠痒痒似的,轻轻摸着应怜的小腿。 正想伸手去摸应怜的肚子,应怜冷不丁的叫了一声,这种叫声,德盛听的多了,两人亲热的时候,弄得应怜舒服了,就是这样都声音。 德盛听的燥热上火,“小怜儿…”声音都哑了,猛吞咽着口水,怎么老是经不起应怜的撩拨,两人又不是什么新婚燕尔了,要命。 应怜把头从被子里抬起来,去瞧他,眼神湿漉漉的,德盛揉的好好的,怎么手上的力道就变了,摸着小腿发痒,两人好久没亲热了,应怜硬是被摸起反应了。 应怜的身子,德盛比他本人还熟悉,小媳妇这样看着他,德盛难道还会不懂他的意思,挺着这么大个肚子了,可不让同床,大夫说不让,德盛硬是在榻上睡了好几个月,可如今五个多月,好像可以不忌房事了。 小媳妇还盯着他了,德盛轻咳了一声,嗓子像是堵了东西,腆着脸去脱应怜的裤子,“相公看看…”裤亵下,应怜已经动情了,小脚踩在德盛的腿上,脚趾紧张的抓紧,都挤到德盛的肉了。 德盛摸了上去,“相公给你弄弄…” 穴口上都泛着水渍,润的那一圈都亮晶晶的,粗糙的手指分开中间的小缝,里边的已经在自己一张一合的动起来了。 应怜知道自己身子的动静,越是怀着孕了,越是想要的发紧,“相公…”像是催促着德盛一样,德盛马上跟解了穴一样,“哎哎,乖别动,相公伺候你。” 里边被大开着,嫩肉蠕动,德盛顺着沟摸了两下,应怜想扑腾都扑腾不起来,闷哼了几声,穴穴里流水流的厉害,德盛上次见这个穴口这样流水,还是应怜用了生子药的时候。 手指太糙了,德盛都不怎么敢碰,万一弄疼了应怜,俯下身子,靠近穴口,伸出舌头在蒂头上舔弄着,应怜呀了一声,双手拽着身下的被子,“相公…嗯…” 知道小媳妇喜欢的很,已经忍不住夹住他的舌头了,德盛顺势把舌头往跟深的地方探,嘴都贴到应怜的穴口上了。 舌头上的颗粒摩擦着内壁,湿湿软软的纠缠在一起,德盛把应怜的腿又拉开了点,挤到应怜双腿中间去。 手上揉着应怜的小东西,嘴里死命的往里嘬,啧啧直响,又是水声,又是手撸动的声音,应怜腿都曲不起来了,流着口水直叫唤。 穴里不知道喷了几次水了,前面也交代了出来,德盛这才松口,抬头去看应怜,应怜 分卷阅读32 欲望文 分卷阅读33 举案齐眉 作者:刘水水 分卷阅读33 眼角湿润,泛着泪光,湿哒哒的,德盛本想自己赶紧去撸两下得了。 应怜抬着眼去瞧他,自己的手还忍不往下摸,大着肚子又不大能摸到,都有些急了,“相公…进来…还想要…” 应怜想他男人的大棒棒了,不被捅上一会,穴里烧的慌,应怜说着晃了晃腿,下身大开着,等着德盛进来。 德盛看的浴血喷张,这不是要他的命吗,小媳妇这么勾引他,他定力再好都把持不住,但应怜的大肚子还提醒着他,“小怜儿还难受,相公在给你弄弄…相公怕你受不了。” 应怜摇着头,要相公进来,别的东西都不行,“相公…呜…想相公…”应怜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德盛已经是坚持不住了,几下扒光两人的衣裳,轻手轻脚的扶着孽根往里捅。 深了怕顶着应怜的肚子,浅了应怜又一直叫唤,要他进去,真是为难德盛,应怜侧着躺着,德盛抱着他的腿,架到肩上。 胯下缓而有力的进出着,慢慢的摸着内壁,每一寸肉都来回摩擦,应怜得了趣,本来在床上跟德盛就胆子大,“相公…穴穴好烫…” 德盛一直磨着,磨得内壁都发糖,沉声问应怜,“相公草到了吗?”越是粗鄙的字眼,在床上越是能激起人的性欲,应怜翻着白眼,喘着粗气,“草到了…” 隔着大肚子,德盛想亲都亲不到,怕压着应怜,只能变着花儿顶着应怜要命的地方,手上也没闲着,两指将应怜的小东西夹在中间,碾着铃口的小眼,都揉搓出来了水渍。 应怜最敏感的两个地方,被德盛作弄着,舒服的想要抬起腰身,让德盛草的更深,奈何实在没什么力气,动了动屁股又软在了被子里。 嘴上空虚着,应怜吐着小舌头,艰难的换着气,缺氧让他整个脑子都在发麻,舌尖都不是自己的,口水拼命往外涌,顺着嘴角滴滴答答的连成了丝。 身上又麻又烫,完全被德盛掌控着,应怜大着肚子,看起来更加软糯了,任由德盛草弄着。 明明脑子没什么理智,嘴上也说不出来完整的话,好几次德盛都觉得应怜会别过气去,可他一放慢动作,身下的人就不满的哼哼。 终于能思考了,张嘴就是要的快,“相公…哈…要快,要…”这妖精耗死自己算了,在人前胆子这么小,怎么一到床上,就跟自己发浪,特别还是怀着孕的时候。 德盛心里有些不满,小媳妇嫌他慢,居然还催他,催的这么急,像是他男人满足不了他一样,德盛猛的一顶,身下的人被顶的一颠,肚子都晃了晃。 胯上的顶弄加了速,比一开始的时候还快,突如其来的草干,让应怜猝不及防,满脸淫乱的叫唤,咿咿呀呀的,舒服的颠三倒四的,只觉得他男人要长在他穴里了一样。 德盛再怎么蛮干,还顾及着应怜的肚子,应怜像是被情欲冲昏了头脑,意识都有些迷离,但下身的感觉却异常清晰,嫩肉被他男人拖出来又撞进去,自己要的快,明明像是承受不住了,可又不想他男人停下来,没寸肉都被撞的酸麻。 就在应怜前端喷出白液,穴里翻腾的厉害的时候,德盛也几乎快到了,掐着应怜的腿,用了点力,每一下撞击都提了提胯,应怜觉得下身都快不是自己的了,里面被德盛的白液淋的滚烫,超出了应怜的承受能力,应怜叫的狼狈,“啊啊啊…” 偏偏在这时候,应怜肚子有了反应,孩子,孩子在里面踢他,他男人在他身子里,孩子还在肚子里,应怜一下子就清醒了,羞耻心上头,自己真是太浪了,“在…孩子在踢我。” 德盛啧了一声,真会挑时候,手抚到应怜的肚皮上,沉着声音,严肃道,“消停点。”刚刚的旖旎瞬间烟消云散,应怜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它又听不懂。” 德盛抱着应怜的腿,还在穴里噗噗的射着,直到最后一滴弄到里面,才喘着气从里面退出来。 穴口早就被德盛草的烂熟,德盛如今再怎么做,应怜都不喊疼了,只会抱着德盛喊还要,身子都被德盛弄透了。 应怜有孕后,两人第一次这么亲热,应怜比以前还要热情,德盛又担心着他肚子,不敢弄狠了,又怕应怜舒服不了,完事了,应怜还摸着他的孽根不放,这是得当个玩具捏在手上把玩。 德盛也随他去,手摸到应怜的肚子上,“还踢你吗?”应怜迷迷糊糊的,刚刚舒爽过,浑身上下都透着懒劲儿,“嗯…” 大手很热,抚摸到应怜的肚子,肚子都被摩挲的暖烘烘的,里面欢腾的动静也消停了下来,刚刚和应怜正弄的欢了,里面闹腾的比他俩还厉害,一直踢着应怜。 临盆时间是越来越近,稳婆被请到山上住下了,九个月的时候,应怜肚子比先前又大了,走路都费劲,德盛是挤着时间去园子里忙。 走路再困难,应怜也不能老躺着,德盛现在谁都不放心,自己陪着他媳妇散步,走几步路,应怜就得站着歇会,“渴了没?”应怜摇头,水喝多,解手也麻烦。 应怜正想说再走走,胯间就凉丝丝的,有东西流出来了,应怜一惊,“相公…我是不是管不住尿了。”德盛赶紧往撩开应怜的裙子,胯间都湿了。 先前德盛问的清楚,怕不是应怜尿了,赶忙叫梨花去喊稳婆,自己扶着应怜,回了房间,不是应怜管不住尿了,是孩子要出来了。 稳婆交代了几句,就让德盛出去等,“男人别站在这里,生孩子不吉利,出去等。”德盛本想说他不信这些,可自己杵在屋子里,确实碍事,退到门口去等着了。 德盛在门口踱着步,应怜的叫声和稳婆喊声,一盆盆的清水进去,又变成血红的被端出来,德盛扒在门栏上又不敢进去,急得发疯的时候,一阵洪亮的哭啼声响起,孩子出来了。 德盛撒腿就往里边跑,稳婆喊了一声,“哎,可进来不得,还有个没出来了!”这怎么还有个孩子,应怜还得遭罪啊,旁边梨花抱着孩子去清洗,奶妈还和稳婆在接第二个孩子。 应怜脸都煞白了,这不是要命吗,稳婆怎么喊,德盛都不出去了,坐到床头抱着应怜的上半身,“相公看着,小怜儿别怕…” 应怜听到德盛的声音,手指抠着德盛的手腕,指节泛白,死死的咬着牙关,只听到稳婆在喊,“别松气啊,再加把劲儿…” 德盛坐的地方看不见孩子的情况,伸着脖子等的着急,手上被应怜掐的破了皮,德盛都还感觉不到疼,心里焦急,怎么还没出来,只听到稳婆喊,“出来了!出来了!” 又是一阵孩子的啼哭,再去看应怜的时候,人已经晕了过去了,德盛抱着人有些慌张,“这…我媳妇没事儿吧!”稳婆把另一个孩子也交给梨花,“没事儿,夫人没怎么受罪,俩孩子都安生。” 分卷阅读33 欲望文 分卷阅读34 举案齐眉 作者:刘水水 分卷阅读34 梨花和奶娘抱着孩子,欢天喜地跟德盛道谢,“东家,是龙凤胎,先出来的是小少爷,难怪少奶奶肚子那么大!” 德盛这才去看两个孩子,心里又难受又欣喜,这两个小肉球,让应怜受了那么多苦,好在平平安安的出生了,手脚颤抖的说着好,”赏,每个人都赏。”让人把孩子抱下去喂奶,又叫了人回村告诉他娘。 德盛娘一听这消息,马上就让丫头领着她上山了,应怜怎么还生了龙凤胎,这龙凤胎可是好事啊,一次就就凑成了一个“好”字。 德盛媳妇生龙凤胎的事情,在村子里传开了,又听说园子里的人,都领了赏,想占便宜的,和真心道喜的,都跟着上山去凑热闹。 应怜还没醒了,园子里就闹哄哄的,德盛不得不出去看看,村子里竟然来了这么多人,七嘴八舌的跟德盛道喜。 这都是多年的乡邻了,谁是什么样的人,德盛还看不清楚嘛,打发着讨赏的走了,留着二娃奶奶,二娃奶奶年纪大了,还亲自上来,德盛怎么的也要留人吃饭。 德盛娘也急着见孙子,德盛心里在怎么不痛快,还是不能拒绝他娘的要求,二娃奶奶也想看眼,村里多久没出龙凤胎了,跟着沾沾喜气。 两个小肉团子刚吃饱了睡下,德盛娘瞧不见,站在摇篮旁,倒是二娃奶奶跟她说着,“像德盛,哎,多好啊,这下儿女双全了,德盛你媳妇咋样了?” 德盛娘没问,二娃奶奶还惦记着,德盛感激的看着二娃奶奶,“他还好,生的没遭罪,现在还睡着了。” 德盛娘听到应怜就不讲话了,心思只有两个孩子,没多大关心应怜,还攥着气了,就算是生了孩子,还是个勾引她儿子的狐媚子,德盛现在都不肯见她了。 留了二娃奶奶和娘在园子里,自己先去后院看看应怜了,应怜也刚刚醒,躺在床上发呆,摸着瘪下去的肚子,还觉着有些不真实。 小媳妇还云里雾里的,德盛走过脱了鞋,躺到应怜身边把他抱住,“醒了。”应怜往他怀里缩了缩,“嗯,孩子怎么样了,是男孩还是女孩啊。” 生的时候只觉得痛,发生了什么,应怜根本无暇顾及,就连自己生了几个都不知道。德盛低头去嘬他的嘴,“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这话不应该他问德盛嘛,应怜嗯嗯呀呀的答不上来,嘴还被亲着了,德盛松开他的嘴,等着他回答,“都喜欢,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你生的都喜欢。”德盛顿了顿,不打算逗他了,“你给咱们家生了一对龙凤胎,不记得了吗?”应怜歪着头,像是不相信德盛话。 期间好像是德盛进来了,稳婆说还有一个,应怜张了张嘴,眼睛都红了,一对儿女,德盛又说道,“先出来的是哥哥,二娃奶奶来看了,说长得像我,小孩那么小,邹邹巴巴的,哪看的出来啊…” 应怜乖乖的听着,心里还揣着担心了,“有没有…”有没有像他这样的,德盛当然知道小媳妇想问什么,“两个孩子都很好,就算有身子像你的,咱们家也要好好养着。” 小媳妇这才松了口气,最害怕的就是生出自己一样的怪物,孩子以后得糟多少罪,德盛又问道,“想看看孩子吗?之前睡下了,我去问问奶妈醒了没。” 小肉球醒了一个,小女儿醒了,只是孩子小,睁不开眼睛,把孩子放到应怜里侧,应怜小心翼翼的看着她,怎么这么小的一团,软软的都不敢碰,闭着眼睛,在小幅度的晃脑袋,像是在感受周围的环境。 晚点吃饭的时候,应怜才被人扶着来了,原本德盛叫他不用起来的,可娘都上来了,没有不见的道理,小辈怎么都不能跟老辈甩脸子,况且还是德盛的娘。 席间,德盛娘对应怜还是不咸不淡的,话也不同他说,只有说到孙子的时候,才插上几句话,到时二娃奶奶,心疼着德盛媳妇了,“苦了德盛媳妇了,这龙凤胎怀的时候得多累。” 应怜答着不苦,德盛娘也没什么表示,二娃奶奶又多说了几句,“原先德盛媳妇生不了,可是看了大夫的。” 这事儿德盛后来也问了大夫,“不是,应怜他太小了,还没发身了。”二娃奶奶脸色一热,怎么闹出这种笑话,“哎哟,看看,怎么没人教教应怜,德盛娘也是。” 德盛娘根本没想到这层,村里十四五岁的闺女,身上早就来了,更没想到,应怜娘家没教过他,先前逼着应怜生孩子,怎么都不可能怀上的。 德盛娘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面子上实在过不去,怎么都是她这个为娘的过错,嘴上松了气儿,终于跟应怜服了软,“应怜也是受累了,原先娘也没顾及到。”应怜连连答着没有。 不久之后,德盛家龙凤胎的满月酒就来了,原先笑话德盛媳妇的女人,又有闲话说了,不说德盛媳妇不能生,就老打听他用了什么药。 德盛懒得管外边的风言风语,依旧在山上忙着园子的事情,过着老婆孩子炕头热的生活。 分卷阅读34 欲望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