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节操短篇集》 镜像两端·窥私欲·上 第一篇日志 她不是第一次看见这个d。 这是一个小网站,流量低,来来去去的屈指可数只有那么几个人,就连身为版主的她,也从原来的天天挂在网上,变得很久才会登录一次。而这个名为彼岸花的d,却每天都会在网站的个人空间里发表一篇日志——在她宣布论坛将在一周内关闭之后。 眼看这个人一天天地坚持了下来,她从一开始的无视,转变成了对这个人的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才会在这个即将倒闭的读者论坛上一篇又一篇地写下不为人知的心事? 出于某种责任感,她没有点开那些日志,尽管拥有最高权限的她,想要查看那些上了锁的日志轻而易举。 但她心中,却始终有一根羽毛在挠,搔得她心头发痒。作为一名推理作家,她从不缺乏刨根问底的好奇心。 忍住心底的窥私欲,她点开了彼岸花的资料。 这个账号是论坛建立的第一天时注册的,资历很老,然而却从未发过言;更为奇怪的是,他累计的在线时长居然比她的还要高。要知道这是她一手建立的论坛,注册账号的会员几乎都是她的粉丝,她和粉丝交流探讨,所以天天挂在论坛上面;而这个人无声无息地,居然在论坛潜伏了这么长时间! 她忽然觉得有些不寒而栗。 有危险。这是她的第六感告诉她的。 然而全身的细胞,却都因为这份危险而兴奋地颤动了起来。 她还发现,这个账号的登录p随着她的移动而移动,每一次的登录,都和她在同一个地点。这意味着这个人和她在同一个城市,或者说,也有可能在她的身边。 她舔了舔唇,轻轻地点开了他发表的第一篇日志。 ——这是合理取证,不是侵犯隐私。 她在心里对自己说。 日志是空的。 什么内容都没有,只有一张压抑沉重的图片。 这张图的背景是深渊般的纯黑色,上面画着大朵大朵的白色蔷薇花,颇有些所谓的山寨朋克调调。而她,却从这个图中嗅出了一股同类的气息。 这个背景是她第一本小说的封面,由于拗不过出版商,她只能将自己喜欢的黑底白花封面图珍藏,出版时选用的是另一版本的白底黑花。当时她兴奋地将这版封面与读者分享,却无人回应她的喜悦。因为她那时不过是个刚出道的小写手,淹没在茫茫写手的大潮中,无人识得她。 后来出版商坚持要换封面,她便心灰意冷地删掉了那条微博,被撤下的封面图,却一直被她珍藏在硬盘里。 现在她又再次见到了这张图——却不是在自己的硬盘上。 她关掉了这个网页,同时也准备关掉电脑。 而她电脑的桌面上,白色蔷薇隐隐约约,组成了一个“kill”的形状。 第二篇日志 天色昏暗之时,她走出了公寓的大门。 这座公寓历经风霜,斑驳的墙壁和黯淡的天光加在一起,足以构成一张经典的恐怖图片。更别说这座公寓前几年还发生过一起至今未破解的凶杀案,更是让许多雄心勃勃年轻人想要一探凶宅。 她叼着血袋从医院窗户出来,轻车熟路在平房房顶跳跃,不出片刻又回到了公寓里——哪有什么凶杀案,不过是她有天码字太疯狂饿昏了头,饥不择食吸取了一个倒霉路人的血液罢了。她推开房门,也不想关,夏日的晚风穿堂而来,习习凉意让她舒缓地伸了个懒腰。 随着血液的腥甜气息在喉管蔓延,她打开了“彼岸花”的第二篇日志。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我控制不住我自己!!!” 第二篇日志只有这短短的两句话,却让她足足看了有十分钟。 一个新晋的吸血鬼? 通常只有新人,哦不新鬼才会这么痛苦。被变成吸血鬼的人类,即抗拒不了血液的诱惑,也很难排除内心的厌恶,因而刚成为吸血鬼的那段时间,会陷入很长一段时间的自我怀疑之中。 啧。 一个新晋的同类啊。 她叹了口气,完全没有了偷窥下去的热情。 她又一次关闭了电脑。 镜像两端·窥私欲·下 第三篇日志 她做了一个梦。或者说,她在梦里读完了“彼岸花”的第三篇日志。 这是一种很少见的梦引之术,在她一被牵引到梦中就察觉了,但她仍然潜伏着,没有挣脱。 第三篇日志是一个视频,也可以说是一段记忆——她强奸别人的记忆。 那天她赶稿赶到天昏地暗,几乎有五天没有进食,昼夜不息,终于在截稿日之前把稿子交给了编辑,与之带来的就是犹如饕餮般饥饿的胃口。于是当快递小哥敲门时,她毫不犹豫地一口咬上了他的脖颈。 鲜血畅快入喉,却远远不能缓解她的饥渴,所以她第一次用了那种特殊的方法。 她迅速扒下他的衣物,双手生涩地撸动着男人的肉棒,想要用男人的精液来缓解身体的衰竭。 年轻鲜活的肉体禁不起撩拨,哪怕正大量失血,下体仍然勃起地很迅速;或者说,因为大量出血带来的刺激,反而让男人的肉体更加兴奋。不论是何种原因,这正和了她的意。 肉棒甫一挺立,她就迫不及待地凑上了双唇。 干净清新的气息飘向鼻端,她能闻出,他没有过女人。 她从未对别人口交过,她所做的也不是口交,而是为了填满自己所需的能量,所以她的动作简单而粗暴,不含任何技巧,仅仅是最原始的吮吸。 两侧的尖牙不时刮上肉棒,刺得这庞然巨物又更加膨胀了起来,不出片刻,就在柔软嘴唇的包裹里泄了出来。 而他脖颈流出的鲜血也随着下半身的律动一起蔓延了一地。 她满意地舔干净所有喷射而出的精液,总算缓解了肠胃火烧火燎的焦灼。再次面对这个男人,她的姿态就开始变得漫不经心起来。 她扒干净他全身上下的衣物,贪婪又灼热地看着他身上每一根若隐若现的血管。 她贴在他胸膛,听着他纵使失血过多而依然强壮有力在跳动的心脏的声音。 然后缓缓脱下了自己的衣物。 吸血鬼有两种,一种是吸血鬼的后代,所以天生就是吸血鬼;而还有一种,便是后天形成的——不仅要被吸血鬼吸干血,还要与吸血鬼交合。这也是她为什么从来不和同族做爱的原因,她不喜欢二手货。而吸血鬼之间所生育出来的纯种后代,无一例外都是女性。 她吻上了他的唇。 他的动脉被她咬开,大片大片地淌着鲜血。 他快要死了。 所以她会,再次让他活过来。 第四篇日志 她从梦里醒来,一看时间,居然已经过去了一整个夜晚。 门还没关,朝阳的光直直射了进来,让她皱起了眉头。 吸血鬼讨厌光。 但她没有立马去关门,而是开启电脑,打开了“彼岸花”的第四篇日志。 “我控制不住自己去爱你。” 屏幕上出现这行字的时候,一个撑着伞的身影,逆着光站在了她身后。 她讨厌光。 但这是她见过最美的光。 镜像两端·跟踪狂·上 100m 程鸢从无间花店出来后,总感觉有人在跟踪她。可她一回头,那股如芒在背的视线又消失不见。 她走出百米,如影随形的压迫感终于散去,但她心中仍存有那种挥之不去的恐惧。 她最后一次回头,看到那百米之外依然显眼的深棕招牌,慢慢在她的视线里变成了蜀葵一般的深红;“无间花店”这四个白色大字,则变为了墨黑的“无间地狱”。 秋意正浓,暖光洒在她头顶。 她打了个冷颤。 迅速离开那条街后,程鸢随便走进了一家超市。周二的上午十点,超市很少有年轻人,程鸢站在蔬菜区一群大妈的中间,格外显眼。 程鸢心不在焉地挑了几颗西红柿,正准备去付钱,被人窥视的感觉又浮上心头。 她咬着牙回头,一切如常。 “姑娘?诶姑娘你的西红柿不要啦?”大妈热切地关心着她,她恍若未闻,神色惶惶得离开了这里。 程鸢一出门就叫了一辆车,随意报着地点,几乎绕城一圈后才让司机开回自己居住的小区,付钱的时候让她颇为肉疼。她现在是个无业游民,打车这笔钱对她来说着实是一笔巨款。 关上门,这个狭窄的出租屋终于给她带来了几分安全感。 她颤抖着手,摸出手机,给一个人发了条信息。 “卞老师,我明天请假,不来上课了。” 50m 卞子秋是无间花店的店主,在花店开了一个花艺班,程鸢辞职后闲极无聊,就报了班去陶冶情操。 她其实对花艺不是很感兴趣,幼年还养死过一盆花,但她需要上这个花艺班去躲避裸辞后的生活压力和……失恋后的痛苦与茫然。 十天前,她失恋了,相恋三年的男友劈腿,劈腿对象是打游戏时认下的妹妹——这个人,恰好是她公司的前台。 她无法忍受。 但她也说不清楚,是无法忍受男友的劈腿,还是无法忍受男友的劈腿对象是公司前台。 那个人她每天都能见到,身材没她好,长期久坐累积下了许多赘肉,而她每周都会坚持健身;长相没她好,哪怕曾经在美女众多的艺术系,她也是被称为系花的存在,而对方只能说是姿色平平,顶多称得上一句清秀。更别说学历工作这些明显的硬件条件对方也比不上她,程鸢简直无法理解,为什么她样样都出挑的男友会放弃她劈腿这样一个女人? 她本就心高气傲,被那个前台柔弱白莲的样子一激,冲动之下就辞职了,漫无目的地游荡到了这条街,一眼就看到了这间花店。 像是被什么引诱着一般,她推门走了进去。 卞子秋那时正好在修建花枝,阳光打在他身上,让他和他身后的花团锦簇一起形成了一副静谧古典的油画。 程鸢突然就被这份安静给击中了。 她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请问……你收学徒吗?” 他像是没有听到一般,继续着手中修建花枝的动作,不疾不徐,像是惊涛骇浪在眼前也不过一粒水滴一般的从容。 却让程鸢等了许久都没有等到回复。 就在程鸢以为没有希望的时候,他终于开口了。 “不收。”拒绝的声音从他嗓子里流淌出来,没让程鸢感到失望,反而让她如同被滋润的枯草一般有些雀跃。 ——肯说话回应她,总归还是有希望的不是? “但是,”不等程鸢开口,他又道,“我开了一个花艺班,你可以报名。” 程鸢就这样被卞子秋拐入了无间花店。 卞子秋不是个好老师,他说的少做的多,很多地方程鸢不懂,他也从来不给她讲解,而是由她自生自灭——程鸢怀疑,是不是因为他这个破毛病,所以他的花艺班从来不见有人来报名? 不过不管如何,程鸢在无间花店里,却是一天一天的沉静了下来,走出了失恋带给她的阴影。 直到昨天。 从昨天开始,她回家时,就感觉有人在跟踪她。 她千防万防,百般警惕,今天壮着胆子出门,结果又被跟踪了。 程鸢越是回想被跟踪的事情,越是心底发寒。 她拿起手机,想玩游戏缓解一下心情,却收到了卞子秋的短信。 “好。” 一如既往地简洁,没有多问一句话。 程鸢隐隐有些失望,还有点伤心。 镜像两端·跟踪狂·中 5cm 程鸢锁好门窗,拉上所有窗帘,浑浑噩噩地睡了一觉。再次醒来,不是睡足后自然睁眼,而是肠胃的不适唤醒了她。 她上一个工作经常加班,作为一名设计师,根据甲方的意见改稿到凌晨两三点是常有的事,有时还能看见朝阳。这也就让她的肠胃极度脆弱,手边一把的肠胃病常用药。 她看了看手机,下午一点钟,只不过过去了两个小时而已。 昏暗的屋子里却像是过去了一个昼夜。 她疲累地打开冰箱,果然空无一物。 她忽然想起来,她今天上午,是想从花店上完课之后顺手买菜回来的。 ……结果碰到了跟踪狂。 叫外卖还是出去吃,她陷入了两难的抉择。出去万一又碰到了跟踪狂怎么办?可是她也不能一辈子都躲在房里不出来。 再三考虑后,程鸢捂着隐隐作痛的胃部,最终还是打开了门。 大不了就同归于尽,谁怕谁! 她豪气万丈地想着。 可她还是全副武装地出门了,又戴帽子又戴口罩,显得十分心虚。 楼下的馄饨店人来人往,小孩的笑闹不绝于耳,若是往常程鸢肯定会觉得熊孩子烦人,然而今天置身于这人间烟火之中,程鸢却觉得格外亲切。 但是结账的时候,那种被人窥视的感觉又来了。 她慌得递钱的手都有些抖,纸钞轻飘飘落在地上。 一只修长白净的手将它捡起:“给。” 程鸢怔愣地看着他,然后紧紧地抓住了他的手腕。 “卞老师……”她犹如惊弓之鸟,“你能不能……送我回家?” 0cm 卞子秋身上有股让人安心的味道。像是他每天相处的那些花儿,将最香的部分都留在了他身上,让他身上淡香袅袅,气味还并不驳杂。 安心到令人舒服。 程鸢跟在他身后踩着他的影子,像是被他庇护着一样。 她的心突然稳了下来。 卞子秋一路无话,送她到家门口。程鸢踌躇半晌,开口邀请他:“你……要不要来我家坐坐?” 他黑眸闪了闪,微微点头。 程鸢领他到沙发旁坐下,然后打开了灯。 “为什么不拉窗帘?”他突然问道。 屋内漆黑一片,遮得严严实实,没有透进一丝光来——程鸢从醒来后,一直就没有拉开窗帘。 “我……”程鸢突然就觉得十分委屈,“我害怕……” 她抱住他,埋头在他胸前掉出眼泪,毫无一丝的暧昧,纯然是一种对可靠之人的信任:“我被跟踪了……” “不拉窗帘没关系,”他抚着她长发,“这样就很好。” 他的手往下,探进了她衣内,惊得她连哭声都止住。 “这样更加方便……”他往她耳边吹了口气。 “我占有你。” 镜像两端·跟踪狂·下 -20cm 他一件一件剥离她的衣物,优雅地像是摘下一片玫瑰花瓣。 程鸢颤抖着身体,甚至忘记了反抗。 “卞、卞老师……?”她呆呆地说出真相,“你就是那个跟踪狂?” “是我。”他挑起她下巴,俯身吻了上去。 “但我不是跟踪你,”他捧住她的脸,凝视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道,“我只是想多一些时间和你在一起。哪怕什么都不做,就这么看着你。” “那你还这样对我!”程鸢无处躲藏自己赤裸的身体,羞愤地涌出两行泪。 “我忍不住,亲爱的。”他将她双手举过头顶,用不知从哪来的一根藤蔓捆住了她,而后一点一点去舔吻她细腻洁白的皮肤。 “你以为在花店的时候我是不想理你吗?”他含住她乳尖,重重地吮吸一口。 “我是害怕自己控制不住,在花店就干了你。”他声音依旧动听,十指却都在她的肉眼之下变幻成深绿的细藤,在她全身游走。 “你……”程鸢震惊到说不出话。 跟踪狂就算了,这还是个非人类? 他一根藤蔓绕着她小巧的肚脐眼画着圈圈,眼里露出危险的光芒:“我什么?” 藤蔓来到她下身,不着急进去,而是在她四周的皮肤上撩拨点火。 “嗯……”程鸢忍耐不住,羞耻地发出了一句呻吟。 卞子秋不知想起什么,十分不悦。 他将一根藤蔓伸进花瓣之间,重重摩擦着花蒂:“你和你前男友做的时候,也是这样叫的?” “恩……啊……”程鸢瘫在沙发上,小脸通红,蜜液缓缓流出,“没有……” “是没有对他叫过,还是没有和他做过?”他再次逼近她,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了她的身上,炙热的昂扬抵着她的腿心。 “没有……”程鸢意乱情迷。 但是又突然清醒过来。 “有没有做过,关你什么事?”她强撑着身体往后缩了一步。 “你欠我一条命,所以我搅乱你一桩姻缘。”他也不怒,仍然慢条斯理地抚摸着她身子,两根藤蔓在胸前,三根藤蔓在花穴。 “不论你们做没做过,你都不属于他了。但是你没和他做过,我可以考虑让他受的惩罚轻一点。” “我听不懂,”程鸢别过头,“也不想听!” “听不懂没关系,”一根藤蔓探进了幽谷,细细开拓着甬道,“你只需要知道,你是我的。” 异物的闯入让花穴自动咬紧,藤蔓进退不得,便慢慢缩小,去勾挠着她花穴内的褶皱。程鸢的喘息声越发地粗重起来。 一根藤蔓渐渐变成了两根、三根,蜜洞缓缓扩大,清亮的汁液涌出,浸湿了沙发的坐垫。 卞子秋扶着自己的巨根,对准了花穴,一捅到底。 “嘶……”被撕裂的痛楚让她飙出眼泪,却又死死地咬着双唇不让自己哭出声音。 他罕见地温柔了起来,将藤蔓伸到她嘴边:“乖,咬这个。” 程鸢不从,别过头去。 他引诱着她:“你就不想知道,你的前男友为什么要背叛你?” 程鸢愤怒地瞪着他。被劈腿这件事是她尚未痊愈的伤疤,他却如此轻易地又将伤口撕开,鲜血淋漓。 “和你的魅力无关,和那个女人的魅力有关。我给了那个女人一个惑人心智的香包,心智不坚之人,闻到这味道就会被她蛊惑。” “你故意拆散我们!”程鸢恨恨道。 “不,”卞子秋将肉棒抽出,又重重捅进去,“我只是在考验他。” 肉体的拍打声黏黏腻腻,像是盛夏怎么也洗不干净的那层薄汗,程鸢忽然有些恍惚。 如果不是她前男友心智不坚,他们两个又怎么会闹到这个地步? 过往的日子看起来都像是一场笑话,程鸢忽然就有些心灰意冷。 原来她的眼光,就只是这个水平么。 像是看出了她在想什么,卞子秋捏住了她的下巴,狠狠地吻了上去。 狂热的吻霸占了她的口腔,狰狞的肉棒填满了她的花径,很快她就无暇顾及其他,沉沦在了这无尽欲海里。 不知多少次抽插、分离,也不知多少次捅入、绞紧,卞子秋在她体内释放了精华,喷涌而出的精液刺激她花穴收缩,二人相拥,一起达到了高潮。 仅仅一次高潮,程鸢就已经受不住,力竭之后,昏昏沉沉闭上了眼。 卞子秋的肉棒还在她体内,享受着花穴的蠕动与轻咬,他看着她恬静的睡颜,吻上了她的眼睛。 她也许永远都不会知道,她七岁那年养死的那颗幼苗,牺牲了多少才从无间地狱中挣脱。她也许永远都不会知道,他为了每天能够看她一眼做出了多大的努力。 但她只需要知道她现在是他的就够了。 而他,永远是她的。 —— 感觉有点写崩orz 结局就这样啦……希望大家喜欢:3」 镜像两端·性瘾者·上 “左边一点。”苏荔站在相机面前,夹紧了双腿。 她的镜头里,一名全身赤裸的青年盘腿坐在了镜子对面,一捧鲜花放在他腿中间,角度巧妙地遮挡住了他粗长的性器。 “可以了吗?”半晌没有动静,青年忍不住抬头问她。 湿漉漉的眼神让苏荔几乎把持不住。 “可以了。”她压抑着情欲走近他,吻上他的眼睛。 他颤动的睫毛像是扇动的蝶翼,美丽而又脆弱。 “苏荔,”他声音有些不稳,肉棒迅速抬头,“我爱你。” 虔诚到像是一声叹息。 “嗯,”苏荔将衬衣解开,未穿胸罩的乳房微微弹动,“我知道。” 苏荔和许泉相识于三月的扬州。 江南的春景姹紫嫣红,苏荔却在繁花中一眼看到了他。 清澈、透明又不谙世事的眼神,实在是太容易激起她的占有欲。那一刻,他成了她的猎物。 然而不需要费多大的功夫,她就俘获了他。 “嘿,”苏荔背着相机出现在他面前,短发飞扬,颇为飒爽,“你愿意当我的模特吗?” “好啊。”少年几乎没有迟疑,就点头应下,目光里是全然的信任。 苏荔忽然就有些不忍心。 然而她还是屈从了自己的欲望。 ——作为一名性瘾者,她在看到这名少年的瞬间,就开始止不住内心的瘙痒与躁动。 很快苏荔就发现,许泉在模特一行,有着惊人的天分。 或许是因为他天生纯善,所以他能轻易地捕捉感知到各种情绪和氛围,并轻松地营造出来,让她拍出的每张照片都拥有和以前不一样的艺术感。这是摄影师和模特之间的共鸣。 仅仅相处半天,苏荔就更加不舍得放手。 苏荔没过多久就将他诱惑到了床榻之间。 认识第三天,许泉就在苏荔面前,交出了他二十年的处男之身。他青涩又迷人,让她这个流连花丛的老手,都兴起了无尽的探索欲。 许泉学得很快。他的吻技越来越熟练,他的挑逗越来越惹火,但他的眼神依旧一如往昔清澈,干净到让人不忍亵渎。 苏荔一遍又一遍地吻着他的眼睛,许泉也一遍一遍地叫着她名字。 他说,苏荔,我爱你。 苏荔的手脚缠绕上去,又是一场鱼水之欢。 苏荔无从分辨他话语的真假,但看着他的眼睛,她愿意相信这是真的。 苏荔带着他去各个地方拍照。然后各个地方都留下了他们欢爱的痕迹。 印象最深刻的一次是在一处深山,苏荔为了取景和许泉一起走了很远,然后看到了深山中的一泓清泉——就像许泉的名字一样,也像他这个人。 她让许泉在泉边捧水亲吻,让许泉脱衣沉入水中,拍摄他从水中探出头来那一刹那的灵动和清新。那一刻落花纷纷,鸟啼更显山幽,苏荔觉得,她似乎也有些爱上他了。 就在他赤裸在水中睁着湿漉漉的眼睛,对她说“苏荔,我爱你”的时候。 在那之前,他为她劈开山路上的荆棘;背着崴了脚的她翻山越岭。 她解开衣服,下水拥抱着他,第一次对他说:“我也爱你。” 那一场欢爱激烈而疯狂,许泉似乎在山野间释放了自己的兽性,要了她一次又一次,直到暮色四合,才带着她恋恋不舍地离开。苏荔餍足地趴在他背上,第一次想着,也许她能和这个人永远在一起。 如果没有发生那件事情。 镜像两端·性瘾者·下 苏荔给许泉拍的那组照片,送去参加了一个权威的摄影大赛。 模特、景物和拍摄之人的浓烈情感交织在一起,让这组照片成为大赛中最出彩的照片之一,苏荔不出所料地拿了摄影大赛的金奖。 但是颁奖之后庆祝的宴会上,苏荔被人下了药。 她本身就是性瘾者,对于性的欲望比其他人强烈地多。催情的药物更是让她的情欲成燎原之势,燃烧干净了所有理智。她饥不择食,将一个过路之人拉进了酒店的房间。 将对方的衣服扒干后,她才注意到,这个过路之人长得和许泉一模一样,哪怕是腰上那一小颗黑痣的位置——但他不是许泉。 他眼眸深如黑夜,脸上也没有许泉的干净与天真——尽管他长着一张和许泉一样的脸。 这张脸让苏荔从情欲中又清醒了过来,下意识地推开他。 她摸出手机,颤抖着给许泉打着电话。 熟悉的铃声却在她面前响起。 “苏荔,”男人将她压在床上,啃咬着她的锁骨,“我爱你。” 散发着荷尔蒙的肉体更加催发了苏荔的情欲,低沉磁性的嗓音更是蚀骨毒药,让她不管不顾地对着面前的男人索求。 男人也没有磨磨蹭蹭的前戏,用着她熟悉又陌生的技巧,摸到她春水泛滥的花穴,然后,吻了上去。 他舌头灵活地在蜜洞中探进探出,每次都卷出一滩春水;他舔舐着她花壁每一寸褶皱,想要摸索清楚她花径里每一寸角落;他大口吞咽蜜水,大力吮吸花蒂,娇艳醴红的蜜穴在他口中喷出春潮,苏荔被他用口交,攀上了极乐的巅峰。 没有等她缓过神来,粗壮的巨物,就深深捅了进去。 他的插入简单而又直接,不带有任何的技巧,却每每都能让她享受到肉体的欢愉。空荡的房间内回荡着肉体激烈的拍打声、二人粗重的喘息声和苏荔时不时娇媚的呻吟,却唯独没有两人对话的声音。 他沉默着,一下又一下地捅入她、占有她蜜穴;近乎粗暴地揉捏她、玩弄她乳房,但即使苏荔沉浸在情欲里,也能听到他如擂鼓的心跳。 为什么不说呢? 苏荔泄愤一般地吻上他。 是因为她不问,所以他也不说吗? 他不甘示弱地在她口腔内攻城略地。 他拥有许泉的身体,却不是许泉的人格,他到底是谁? 肉体堆积的快感越来越激烈,他的抽插也越来越迅猛,二人一起攀上了情欲的巅峰。 “苏荔,我爱你。”高潮来临的那一刻,他扣紧她十指,贴在她耳边,轻轻地呢喃。 “非常爱你。” 那一夜过后,许泉似乎又恢复了原来的人格。 苏荔百般试探,都探查不出那晚他黝黑的眼神。她心中仍有芥蒂,却无处言说。 她不像从前那样带着许泉到处拍摄,她的模特开始换成了各种各样的人。许泉依然用他澄澈的眼神看着她,那眼神看得她心头发软。 于是她带他来到舞蹈厅,给他拍摄一组名为“镜中”的照片。 不出所料地又被他勾引。 沉迷在情欲中,没有看到他计谋达成后微暗的眼神。 许泉从来都不是许泉,而是伪装成许泉的许夜。 他小心翼翼地扮演着许泉这个角色,去接近苏荔——并设法让苏荔爱上他。 他知道苏荔不喜欢太难掌控的男人,他便伪装纯良;他知道苏荔喜欢摄影,他便废寝忘食地去学习模特技巧。哪有什么异于常人的天分,不过是他比常人都爱她。 所以,当她被下药的时候,他终于克制不住自己,恢复了本性。 他知道她不喜欢这样的他。 那又有什么关系。 他可以永远成为她喜欢的样子。 永远,永远爱着她。 —— 虽然没有什么情节,但是我最喜欢这个短篇~ 镜像两端·双生子·上 这几天,每个见到许嘉言的人都在问他:你妹妹呢? 他妹妹叫许懿行,和他是一对双胞胎,二人形影不离,几乎从未分开过。 她出去旅游了。他总是如此回答。 “哎呦,看你们这个黏糊劲儿,你也忍心放你妹妹一个人出去?”有人打趣道。 “她长大了,我总不能一直关着她。”他礼貌笑笑。 “真是个好哥哥。”许多人交口称赞着。 他含笑点头致谢。 买完菜回到家中,许嘉言打开了一间锁着的房门。他将所有东西摆在被铁链锁住的人面前,笑眯眯问着对方:“哥哥,你今天想吃什么菜?” ——许懿行,把许嘉言锁了起来,并且打扮成了他的样子在外行走。 赤身裸体的许嘉言不肯看她,沙哑着嗓子对她说:“你放了我。” “哥哥这句话已经说了一百三十七遍了,”许懿行蹲下,拿出一个西红柿在他面前晃了晃,“我们今天吃西红柿炒蛋好不好?哥哥最喜欢吃这道菜了。” “我也喜欢吃这道菜,最喜欢哥哥做给我吃,”她将西红柿放了回去,笑得天真无邪,“可是哥哥呀,你为什么要做菜给别人吃呢?” “你当初不是说,只做给我一个人吃的吗?” 许嘉言闭着眼睛,根本不想理她。 前天同学聚餐,朋友们起哄让他炒两个菜露一手,他便兴致勃勃地给一众好友秀了秀厨艺。可是他没想到,仅仅因为炒了一个菜,回家之后,他就被孪生的妹妹给锁了起来。 她先是给他喂了一杯下了安眠药的水,他毫无防备喝下之后昏昏沉沉睡去,再次醒来,他的身体便已经被禁锢在了锁链之中。比这更为惊恐的是,他的妹妹,正在赤身裸体地与他相交缠。 “哥哥的肉棒好大,阿行进去的时候疼死了……”她趴在他身上娇媚地抱怨,激得他浑身一抖。 “恩……又更大了呢……”许懿行立起身来,腰肢耸动,全然不顾他的存在,自顾自地愉悦着自己。 “阿行,”他终于艰难说出了醒来后的第一句话,“放了我。” “不可以哦哥哥,”许懿行长指在他胸膛上画着圈圈,小穴收缩着,紧紧夹了他一下,“你会跑掉的。” 许嘉言忍受着身体上的折磨,移开她的双手,目光直视着她:“放了我。” “哥哥,”许懿行把玩着他的囊袋,又动了动身体,交合的体液从她小穴内流出,“你的身体可比你的嘴诚实多了。你问问你的肉棒想不想出来?恩?” 许嘉言……痛苦地忍耐着。 他感受到许懿行娇嫩甬道里的媚肉正一缩一缩地咬着他的肉棒,那蚀骨的快感足以让任何男人都醉死在这温柔乡。 ——他也不例外。 镜像两端·双生子·中 许懿行囚禁了许嘉言整整一周。 她给他绑上长长的脚链,让他能够自如地出入屋内的卫生间,却没办法走出房门。 她不给他穿衣服不给他拉窗帘,屋内整天整夜地开着灯,让他一整周都没办法见到自然的光亮。 许嘉言觉得,自己快疯了。 更让他觉得绝望的是,在他一次又一次提出反抗过后,他的妹妹根本抗拒和他交流。 他用绝食来抵抗,她便攀上他的身体:“不想吃饭?” 她将绵乳塞进他口中:“那就吃我吧。” 许懿行眸色深沉,却甜甜地在笑着:“我刚喝了催乳剂呢,哥哥。” 她在他身上拱动,让他的双手握住她的乳房,奶汁从顶端缓缓流出,有些流进他嘴里,有些沿着他嘴角滑落到他颈窝,奶香四溢,却也让氛围格外淫糜。 长久的饥饿和近在咫尺的奶香,让许嘉言的喉头控制不住地滚动了一下。 这个动作自然也被许懿行看在眼里。 她长指勾了勾许嘉言的喉结,更加用力地将乳房塞进他的口中:“哥哥,喜欢就多吃点嘛~” 许嘉言有些难堪——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身体的反应。 控制不住自己,他干脆自暴自弃地大口吮吸着许懿行的乳房,舔舐、啃咬、撕扯,在她白嫩的肌肤上留下红紫的印痕,每一个动作,都引来许懿行的一阵浪叫。 “啊……哥哥,你好棒……呃啊!再用力一点!” 许懿行张开双腿跨坐在他身上,在他的腰腹间磨蹭着湿漉漉的花穴,这触感更加激起了他的兽性,埋在她双乳间的舌头更加疯狂。 许懿行被他搅得意乱情迷,却不满足于此,干脆解开了他手上的锁,放出他双手来蛊惑他:“哥哥……用你的手来抚摸我揉捏我占有我吧……啊!” “哥哥……?”许懿行状似无辜地看着他。 ——许嘉言一解放双手,就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双手紧紧地掐住了她的脖子。 “阿行,对不起……” 我不想被你囚禁,也不想成为你的性奴。 许嘉言的双手慢慢收紧。 当他松开双手时,许懿行已经被他掐晕。 他连忙运用这些天收集观察到的办法来挣脱身上的锁链,尽管浑身虚弱无力,但还是极为迅速地将那沉重的铁链甩到了一旁。 为了保险起见,他还给许懿行铐上了脚链才离开。 离开前,他沉默地注视了许懿行一会儿。 他不知道自己的亲生妹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也完全没办法接受两人已经苟合的事实。 “我不恨你,”最终,他还是躬身去抚摸着她的脸,也不管她能不能听到,“你还小,都是哥哥的错,没把你教好。我会离开你身边,让你不会再把亲情误会为爱情。” “为了我们两人都好,我以后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了。” 许嘉言抛下这句话转身离开。 而他不知道的是,在他离开这个房间后,床上的许懿行,缓缓睁开了双眼。 “哥哥,”她舔着猩红的唇瓣,妖冶无双,“你逃不脱的。” 镜像两端·双生子·下 许嘉言只躲了三天。 第三天,他觉得许懿行找不到他,想要走出酒店喘口气的时候,刚踏出酒店大门,就在马路对面看到了那个让他熟悉入骨的身影。 他下意识地转身而逃。 “哥哥!”她却兴奋地喊着他,飞奔过马路想来见他。 他没有再听到她第二句话。 他听到了一声刺耳的刹车声。 ——许懿行为了追逐他的身影,出了车祸。 看到她鲜血淋漓的一瞬间,许嘉言的心脏仿佛都停止了跳动。 那是他同胎而生的亲妹妹啊…… 两人一起出生,一起长大,上同一所学校读同一个班,连一天的分离都几乎没有过,几乎是并蒂而生,此次他的出逃,已是两人分别的极限。 而现在……三天的分别就要造成生死的诀别?! 他不能接受! 他如同疯了一般冲上前去抱住她的身体,看着越来越多的鲜血从她的身体里流出,感觉脸自己的灵魂都跟着剥离。 “阿行……”他声音有些颤抖,“阿行你别闭眼,你睁眼看一下哥哥……” “哥哥再也不躲你了……好不好?”许嘉言一边搂着她,一边拿出手机拨打电话,却因为手抖几次按错了键。 “阿行……”他感到怀中人的气息越来越微弱,“阿行你再撑一会儿!医院离这不远,救护车很快就到……阿行?阿行!” 那天,但凡路过那个路口的人,都忘不了那个男人跪坐在路中间的痛哭,仿佛他的心脏被人硬生生地扯开了两半,淌了一地凄绝的红。 好在,许懿行没有死。 她在重症监护室里躺了一个星期之后,转危为安。 只是当她苏醒时,她却认不出眼前人的模样。 “你……是谁?”她惶然无助地看着面前的人,抗拒又疏离、 许嘉言只感觉自己堪堪修复的心脏又碎成了两半,他勉力扯出一个笑容:“阿行,我是你的哥哥。” “你不是我的哥哥!不是!”许懿行像个孩子一样大闹着脾气,拼命朝他扔着手边的东西,杯子、枕头通通砸到了他的身上,“我的哥哥不要我了,你是个骗子!” 她害怕地将自己缩成一团,往墙角靠去,努力想让自己拥有一点安全感,可眼泪还是止不住地从她的眼眶里掉落出来:“哥哥不要我了……他不要阿行了……” “阿行,哥哥没有不要你……”许嘉言想要上前去拥抱她,缓解一下她的紧张感,却没想到反而让她的行为更加过激。 她一口咬在他手臂上,由于病弱没有咬破,却留下一个深深的齿痕:“你这个大骗子!哥哥说他不会再回来了!” 她的眼泪滴落在他衬衫上,衬衫大片大片地晕湿,看得许嘉言心脏抽疼。 命运真是善于给人开玩笑,兜兜转转,他和阿行,又回到了当初的,只不过,这次要去追逐的人,是他。 “车祸造成的颅骨损伤确实容易引起失忆,毕竟人的大脑构成非常复杂……” 医生喋喋不休地解释着这种情况出现的原因,许嘉言不得不急切地打断他:“医生,我只是想知道这种情况要如何治愈?” “这种情况,治愈的可能比较低……”医生斟酌着用词,“你可以带她去做一些熟悉的事务,或者她喜欢的,让她开心的事务,看能不能让她想起来……” “熟悉的和开心的……”许嘉言的脸色立即涨得通红。 他怎么,一瞬间就想到了滚床单? 不行不行不行,一定还有什么别的事情,能让阿行恢复记忆的。 许嘉言抱着希望带着许懿行一件一件事地回忆过去,小到春游,大到毕业典礼,他都一一尽力去给她还原着当时的场景,然而无一例外,许懿行一件事都记不起来,她只记得——许嘉言抛弃了她。 许嘉言感受到了一种浓重的挫败感。 走投无路的他,只得尝试着最后一种办法:复原当时的场景。 他找来当初的锁链,将自己脱光,之后把自己锁在了许懿行曾经禁锢他的那张大床上。 然后躺在床上等着——等着屋外的许懿行,推门而入。 许懿行小心翼翼地推开了房门。 “哥哥?”她看见被铁链锁在床上的人,小心翼翼地叫了一声,随后兴奋地大喊,“哥哥!” 她冲过去抱住他,像是小狗一样趴在他胸前,喃喃自语:“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 许嘉言目光闪了闪,最终闭上眼睛:“是我,我回来了。” 她轻舔着他性感的锁骨:“这是哥哥的味道啊……” 她向下游离,吻上他胸前的肌肉,吻上他娇小的茱萸,调皮地用舌头将其一圈一圈地舔湿,然后用细白的牙齿轻轻地研磨,终于让许嘉言压抑不住喘息,闷哼出声。 许懿行听到后明显更开心了,轻笑了一下:“哥哥很舒服呢,阿行做得棒不棒!” 许嘉言看着她期盼的眼神,强忍住背德乱伦的羞耻和卑微,开口道:“阿行……很好。” 许懿行听到后更是兴致勃勃地卖力舔弄着他的身体,一路向下,戏弄着他的肚脐和腹肌,在他的上半身留下了深深浅浅的吻痕。 许嘉言的肉棒早已在这样的挑逗下挺立了起来,许懿行嫩手握住,立刻激起他一股头皮发麻的快感。 而更令他难以预料的是,许懿行居然……俯身含了上去! “……阿行!” 许懿行抬头媚笑,将浓密的长发撩到耳边:“哥哥~” 许嘉言感到自己的肉棒又胀大了一些。 “哥……阿行也想要……”许懿行拱着身子趴到了他身上,娇臀翘起,内裤正好顶在他鼻尖,隐隐能看到一股湿意。 许嘉言抿抿唇,用牙齿把她的内裤拨到一边,轻轻伸出了舌头。 “啊……哥哥!哥哥在舔我!”许懿行不知羞耻地从嘴里说出淫言浪语,反倒使许嘉言红了脸。 他敏锐地察觉到,因为他的动作,许懿行的淫水流的更多了,内裤已经浸成了深色。 鬼使神差的,他长舌一卷,将那蜜水都卷入喉中。 “唔……”许懿行含住他肉棒的动作僵住了。 许嘉言强忍住在她口中抽插的欲望,伸舌在她花穴刺探、挑逗、舔舐、抽插,越来越熟练,越来越投入,越来越疯狂。 许懿行也不甘示弱,一边承受着他的舌奸,一边含弄着他粗壮的肉棒,没过一会儿,二人就双双达到了高潮。 “哥哥……”许懿行转过身来,趴伏在他胸前,与他十指紧扣,“我爱你……” 许嘉言看着她粉面桃腮,生机勃勃的模样,低低道:“我也是。” 许懿行像是听到了,又像是没有听到。 她拱起身子,慢慢用小穴吞下他再次挺立的肉棒,直到完全吞进去,整个小腹被填满地几乎要撕裂开。 “哥哥,我们要永远在一起……” 她动起身子,满室又开始响起肉体拍打的声音,还有高高低低的呻吟…… —— 挖了一个坑自己都不知道要怎么圆上…… 勉强把逻辑理顺了,更多的bug大家一笑了之吧qaq 医学术语都是我胡扯的,大家千万不要信啊!(也没人会信吧……) 那就这样啦,下个故事见~ 镜像两端·控制狂·上 相见 沈音趴在屋顶上,小心翼翼地揭开了一片琉璃瓦。 “圣女……”一旁的侍女焦急道,“我们该回去了……” 沈音瘪瘪嘴:“我就看看武林盟主住的地方是什么样子的,看完就走。” 她们用的是夜月教独有的传音入密,只有修炼过同一种功法的人才能听到。 然而一人却笑意盈盈的出现在了她们面前:“我的寝房可让圣女大人满意?” 侍女面色大惊。 沈音神色淡定地将那片琉璃瓦盖了回去,回头直视他:“挺好的,西边那个花瓶是前朝神笔判官遗作,上个月卖出了三万两银子;北边那副山水画出自白衣神相之手,相传已被太宗带入墓中。还有满屋子上好黄花梨的家具,盟主大人傍上苏家后,身家不菲啊!” “过奖过奖。”男子拱手行礼,面上笑意不改。 沈音却话锋一转。 “不过秦盟主不会不知道,你这一屋子都是赝品吧!”她挑眉冷笑。 秦书荣这个王八蛋,他堂堂一个武林盟主,寝房居然和她这个魔教圣女一模一样,连盆花的位置都不带改的! 男子微笑:“不知圣女可否赏脸,让在下看看正品是何模样?” “你!”沈音气极,长鞭一甩,如灵蛇舞动,“不教训教训你这个登徒子,你还真忘了自己姓什么!” 秦书荣并不接招,只是闪身避让,犹如闲庭信步:“圣女大人希望在下姓什么,在下便姓什么。” 沈音听罢,攻势愈发凌厉。几招之间,二人不知不觉便已甩脱侍女,打到了盟主府的后山之上。 “小师妹,”眼看沈音还有没停手的架势,秦书荣抬手接住她长鞭,内力压制住她暗劲,“你我师兄妹好久不见,这鞭子……还是收起来好。” 未等沈音反应过来,她就被他捉住手腕,长鞭几绕,捆住她双手打了个死结。 “放开我!”沈音抬脚去踢他,也被捉住。 秦书荣将她脚踝搁在肩上,翻身将她压在树旁:“小师妹莫非想尝试这种姿势?” 沈音咬着牙,一脸倔强看着他,眼中盈盈泪光闪动:“放开我!你不是要和苏家结亲了吗!” “师妹,”他心中恻隐,吻上她双唇,“我从未答应过他们。” 沈音勾唇,趁他没有防备之时脑门用力一撞,挣脱他的束缚,轻功一使便移出三丈远,得意朝他挑衅:“秦书荣,这招用了这么多回,你怎么还是一点长进都没有?” 她没留给秦书荣回话的时间,脚尖轻点,转瞬就消失在了他的视线之中。 秦书荣深沉着双眼看她远去的背影:“小师妹,只有对上你,我才会中招啊。” 前尘 秦书荣捡到昏迷的沈音时,沈音五岁,他八岁。 师父良善,即使带着他已经过得清苦无比,还是将沈音留了下来。 沈音和他不一样,他的名字是师父取的,而沈音的名字,绣在她上好锦缎做成的衣裳里。 沈音烧了许久,师父进山冒着危险采了很多草药,才将她的小命救了回来,但她醒来后,对着他们却不肯说话。 秦书荣曾经悄悄问师父:“沈音妹妹是不是被烧成傻子了?” 师父敲他脑门一下:“她不傻,你别欺负她。” 沈音当时坐在床上,木木地看了他一眼。 那个无悲无喜的眼神他记了很久,他从没见过一个五岁的孩子会流露出这样的情绪。但秦书荣却知道为什么她会有这样的眼神。他捡到沈音的时候,她刺绣繁复的衣裳上满是鲜血,染红了绣线原本该有的颜色。 后来沈音拜师父为师,他便有了一个小师妹。 小师妹练功比他勤奋地多,自从沈音拜师之后,师父便三天两头拿师妹来敲打他。他毫不在意。 师妹厉害才好呢,这样以后就不会被人欺负了。 但他很快就改变了这个想法。 他们师徒三人住在山上,需要采买东西的时候往往是师父和他一起下山。那天师父破天荒地带着小师妹也下山了,说要给小师妹做一身新衣服。沈音一直以来穿的都是他的旧衣改的衣服,粗布麻衣,比她以前穿的绸缎差远了,但她没有一点抱怨。 他看着初显美人姿色的小师妹心想,她值得最好的,不止是新衣服。 师父将他们放在了一家包子铺门口,然后独自去办事了——师父有时候十分神秘,他早已习惯了。 沈音却在这种陌生的环境里有些不安,紧紧抓着他的衣角。 他自以为是个大人了,为了安抚小师妹,拿着师父给的零用钱去买了一串糖葫芦。可是等他回过头,小师妹不见了。 他惊恐地在人群中寻找着她的踪影,却只能看到桌上那碗白米粥还泛着热气,仿佛刚才喝粥的人还在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