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团back,但女扮男装【NPH】》 01.隔壁的娇吟声 滑动的行李箱骤然停下,箱轮和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响声。 手机里的通话也正到了最后一句。 “你只用顶替你哥一个多月。关于你身份的秘密,我保证,除了我不会有第二个人知道。” 挂断电话,温柚抬起头。 眼前的三层别墅在傍晚的余晖中亮着暖灯,周围绿树环绕,由鹅卵石铺就的小路直通大门口。 她自认为也算见过世面,也不免被眼前的豪华建筑惊呆几秒。 惊讶之余,手也不由攥紧了行李箱的拉杆,以后,真的要在这个房子里和六个陌生男孩同住吗?以后低头不见抬头见,她还必须小心隐藏性别。 温柚定在原地,徒然有种想逃跑的冲动。 脚尖刚转了方向。 “阿宥?” 暮色中忽然响起一道男声。 声线沉缓又陌生。 温柚一直的小名都叫做柚子,哪怕是温宥想喊得更特别,也是喊“又又”,再没有用过其他的称呼。 她明白过来,从现在开始她已经是哥哥了。 肩膀紧绷又卸力,认命了……算了,来都来了,既来之则安之。 温柚偏回头,朝门口的方向礼貌鞠躬:“苏哥好。” 门口一身高定西装的高大男子,确实就是Alpha男团的经纪人苏祈,他衬衫领口的扣子松开两颗,长指间夹了一根和衣服格格不入的劣质烟,贴近唇边吸了一口,吐气间朝她定定看过来。 缭绕的白雾模糊了他那双蛇似的阴鸷长眸。 温柚被他盯紧的一瞬间,感觉像被什么东西扼住了喉咙。 难怪电话里的人说,这位苏经纪人城府深、手腕毒。 明明束胸很紧,但她呼吸都不敢剧烈,生怕被他看出什么来。 苏祈也正在打量他。 大概是当时戴口罩没看清,面前这个男孩比初见时还矮,充其量只有一米七冒头,踩上增高鞋垫也只勉强177,放在人均185的男团里简直够呛。 没什么男友力,脸也太稚嫩,充其量只能当个活跃组。 论实力,更是比不上那两个主舞。 苏祈在她身上看不到任何价值。 他的视线滑过她足上的增高靴,以及她T恤衣摆下那双短腿,眼中的淡漠一闪而过。 “听说你病了一阵子,现在好了?” 见他转身开门,温柚如释重负,提着箱子跟上去。 “嗯,谢谢苏哥的关心。” 苏祈回头,看到身高才到他下巴的男孩甜甜一笑,鹿眼微弯,唇边的小梨涡若隐若现。 他的视线在温宥的面容上审视片刻,发现他气场也比初见时更有亲和力。 倒也不是全无价值。 他的长相很适合卖腐,这张粉嫩润泽的薄唇,粉丝大概也会喜欢。 “你的其他五个队友在南杨市参加品牌活动,等回来你就能见到,剩下一个脚伤在录音室排练新专辑,放好箱子,跟我去打个招呼。” 温柚只在鞋柜里找到一双拖鞋,比她的码要大得多。 眼看苏祈转身就走,没打算等她,温柚顾不得那么多,只能小步跟上。 两人停在一间房门口。 苏祈推门进去,房间用玻璃隔断成两个空间,玻璃内有人背对着他们,一头扎眼的蓝发,身上斜背着贝斯,衣摆半扎在裤腰里,黑色背心外手臂肌肉线条紧实,但看背影都气势逼人。 “晏濯,队里的rapper。” 苏祈手叩玻璃,连叩了几下,一次比一次重,那人才猛地摘下耳机。 口型是一句“操”。 晏濯用手抓了抓碎发,不耐回头,看到是苏祈脸色才缓和些许,“干嘛?” 苏祈侧眸,示意他看旁边的温宥。 温柚看到晏濯愣了下,扭头看过来,便也适时抬起手,有点紧张地打招呼。 还未挥动。 晏濯已经挑了下眉,将耳机戴回去,也没回应,似乎对她的回归并不在意。 温柚之前也听说过她哥哥和这六个队友不是同一家公司的练习生,算是成团前空降,成团后就称病消失至今,也难怪他们的态度并不在意。 网上也都说,温宥虽是副舞担,其实就是个资本硬塞的皇族,全脸都没露过就直接出道了。 Alpha男团出道即爆火,但温宥超话的粉丝数量还没有队长顾砚大粉的粉丝数多。 团内Back名副其实。 从录音室出来后,苏祁带她又在别墅内转了转,熟悉一些公用场地和每个人的房间。她和队长顾砚、晏濯住在三楼,而其他四个都住在二楼。 三楼还有一个玻璃露台,以供平时小憩。 一楼则都是公共区。 “今天先休息,明天等其他队友回来再慢慢认识。” 温柚好奇道:“那之后就是一起录专辑吗?” “这次的专辑还没有安排你的部分,你先适应一阵子。” 苏祈临走前,瞥了她一眼,对上男孩懵懂的视线,他难得大发善心地叮嘱,“不要擅自进其他人房间。” 温柚乖巧点头,“哦。” 慢了几秒才反应过来。 啊? 她没事去队友房间干嘛?她又不是色狼。 要不是看苏祈有事要忙着走,温柚一定要追上去争辩几句。 回到房间,她将行李箱收拾好了后,整个人毫无形象可言地瘫倒在床上,仰躺片刻,翻了个身。 虽然是单人间,但床却很大,挤三个人都行。 对她这个睡觉爱翻身患者极其友好。 床头摆着一张合照,照片右上角写着Alpha,温柚拿起相框,里面果然没有她哥哥。 六个男人长相气场各异,却都很高大,每个人的长相单拎到任何团里都是门面。 即使是录音室里那个脾气不太好的晏濯,也有种野性的帅。 正想着,温柚觉得胸口闷窒,索性将束胸拆了。 她趴在枕头上,发出“唔”的哼声,感觉呼吸都自由了。 温柚在床上翻来滚去,被宽松T恤罩住的胸脯自领口处泄出一点雪盈盈的影子,她放空身心在床上,不由胡思乱想,最近既然也不用排练,那她岂不是可以过上吃了睡睡了吃的咸鱼生活? 她倒一点也没有被排挤的担忧。 就是觉得日子这样过,倒也完全不由担心掉马了。 不知不觉睡了一觉。 等再醒来时,窗外天色已然暗下来。 温柚伏在枕边,人却一点睡意也没有了,直到看到床头的ipad。 漫漫长夜……她幸好带了些打发时间的东西。 她划开平板,挑了一本最近正在追的漫画,靠倒在床头浏览,看到男主将女主压在桌上狠狠抽插时,温柚忍不住空虚地夹紧双腿,随着摩擦轻哼了一声。 而后,温柚猛地咬住下唇。 如果没记错的话,隔壁就是晏濯的房间,这里隔音好吗?白天在录音室,里面的声音外面一点也听不到。 应该算是隔音还不错吧? 思及此,温柚也大胆了些。 她鹿眸紧盯着屏幕上色情的画面,视线快速浏览过那些“嗯嗯啊啊”的字眼,双腿也越夹越紧,忍不住溢出好几声哼叫。 夹腿的快感很短,她也了解过一些抽插或者吸吮式玩具,可终究有着对陌生事物的害怕,迟迟没有下单。 很快,温柚全身软下去。 眉心微蹙,双颊泛红,慢慢享受着身体里最后刺激的余韵。 等到快感彻底消散,她才在柜子里翻找出睡衣去了浴室。 另一间房。 刚躺下几秒,晏濯就猛地坐起,静静听着隔壁房间断断续续传来的娇吟声,喉结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滚动。 他本来对这些不感兴趣。 只是这女声比之前朋友发给他的片子里的声音更娇甜,却又不造作,他就这样在黑暗中听了全程。 只是这声音也就持续了几秒不到。 动静突然停下,晏濯小腹刚燃起的燥热无处纾解,烦躁地拿起冰水灌了几大口。 操。 温宥还真是各种意义上的细狗,人矮还瘦就算了,看个片竟然特么十秒钟就冲完了。 这时间还不够他脱裤子的。 02.扯开她的睡衣 温柚是渴醒的。 半夜醒来,她迷蒙睁开眼去枕头下摸手机,才凌晨三点,在床上内心挣扎片刻,她伸手拿起水杯,眯着眼坐起来。 睡衣被她不安分的睡姿弄皱,此时还卷在纤腰上,露出一小截腻雪般的肌肤。 穿上拖鞋,温柚开着手机电筒推门出去。 水吧在一楼,她房间里也配备了一台小型冰箱,但是今天刚通电,里面还是空的。 温柚准备按电梯,又觉得半夜搭电梯怪渗人的,摸索着从楼梯下到了一楼。 她拿了几瓶矿泉水和乌龙茶抱在怀里,对回去的路更熟了,因而走得飞快。 还有一个原因,是她觉得手电筒光照不到的地方,黑漆漆的让她无端生出联想。 正想得后背发凉。 胳膊突然贴到一个硬物,温柚蓦地睁大眼,忽然看到一只锐利如兽类的眼睛。 她“啊”了一声,背抵住栏杆,冷汗瞬间下来了。 怀里的饮料也掉落了两瓶下去,咕噜噜滚远。 一道不耐的男声落下,“大半夜的叫唤什么。” 温柚定了定神,看到那只兽眼只是眼前男人手臂上的纹身,松口气的同时又立刻提起一口气。 这头蓝发,他是晏濯! 她连忙背过身去,用饮料挡住胸口,“我还以为是、是……” 晏濯眉尾抬高,不屑冷哼,“以为什么?鬼?” 温柚难为情地笑了下,“不好意思,吵到你了。” 晏濯视线落在温宥脸上,看到男孩稚嫩侧脸上沁出的汗珠,还有他躲闪惭愧的眼神。 ……这弱鸡还信鬼那套。 晏濯不愿跟她多话,转身就走。 没走两步,脚尖却踢到一个硬物,一瓶摔瘪的瓶装水。 晏濯拧眉捡起来,回过头去,“你的?” “谢谢。” 温柚伸出一只手接过来,身体却依旧保持着原先的姿势定在原地,背部紧绷,只留给他一个侧脸。 晏濯盯着他的脸数秒钟,又将另一瓶捡起来递过去,直到男孩以同样的姿势接回瓶子,他却没松手,立在他身前垂眸道:“你很怕我?” 面前的男人比自己高出一个头。 站在她跟前时,影子已经完全将她罩在其中,铺天盖地的荷尔蒙气息压过来,令温柚心跳如雷。 她喉结贴也取了,束胸也摘了,此时完完全全是她自己。 温柚只能强装镇定,抬眸道:“是你不喜欢我吧。” 两人视线相接。 听到她直白的话,晏濯眯了眯眼,鼻尖却嗅到一阵极淡的馨香,但不像是甜腻的香水味,他视线找寻着气味的来源,忽然看到温宥睡衣领口上方那抹白皙。 就听温宥又认真道:“我也不想让你们觉得我在蹭热度,保持距离也挺好的。” 说话时,他还又往后退了一步。 见他如此有自知之明,晏濯闲闲松开手,插回兜里转身就走,“知道就好。” 推门之前,他听到身后迅速逃离的脚步声,以及“砰”的关门时。 晏濯攥紧门把手,舌尖抵了下牙根,却莫名有些不悦。 明明是他们嫌弃他这个拖油瓶,怎么现在倒显得像时温宥对他避之不及? 而这一边。 温柚的下半夜睡得却很不安稳。 她先是梦到她女扮男装的事情泄露,苏祈将她关在办公室,将天价违约金的合同甩到她身上,合同上的数字2后面跟着数都数不完的0。 再然后,西装革履地男人单手反扣住她的手腕,零将她下巴掐住,阴鸷的长眸一寸寸自她锁骨往下滑,“赔不起的话,那就拿你自己赔给Alpha。” 再然后,画面一转。 回到楼梯间,晏濯逼近她跟前,将她怀里的矿泉水瓶抽离,不由分说地扯开她的睡衣。 纽扣和瓶子坠地的声音交杂。 她的腰被他的大掌轻而易举扣住,晏濯扯唇笑得极其顽劣,“你是男生?那这个是什么?” 粗砺的大掌自她腰间摩挲而上,而后在她的胸口停留打圈。 指腹薄茧将那处摸得渐渐泛红,温柚的身体也不由自主瘫软下去,在他的揉捏下小腹一阵阵发虚。 直到她的视线再次看到男人紧实手臂上的纹身。 图案张牙舞爪,狂妄肆意地盘踞在他整个右臂上。 上面的鹰眼紧盯住她,像是看到了唯一的猎物。 温柚惊出一身冷汗,猛地醒过来。 这个混乱的梦完全超出了她的想象,她的脸颊仍有微褪的潮红,呼吸急促。 怕不是昨天看的漫画尺度太大,梦也就直接把苏祈和晏濯的脸拼凑上去了。 躺在床中央,左边一米空隙,右边也是一米,这种在三米多的大床上醒来的感觉总归是令人心安的。 温柚轻锤额心,无奈呼气。 这个梦也太假了,谁不知道Alpha男团都是出了名的事业批,既不卖腐也不卖肉,团内关系也和其他团不一样,有种同事之间客气的疏离。 强的人总归傲气些,他们估计都等着一年之期结束后的单飞。 何况这群事业批,最讨厌的就是她这个唱跳双废的空降,就好比小组作业时组里来了一个什么都干不好的组员,平时不出力,交报告时署名还得有他。 温柚现在就是这样一个尴尬的存在。 何况现在讨厌她的人还不止一个,是六个。 以及他们六家粉丝。 要是她真的掉马了,只怕会被这六个人撕碎吧。 温柚赤脚站在落地镜前,镜中的女孩胸口圆鼓鼓,随着扣子慢慢解开,那两抹盈白便迫不及待弹了出来。 她将束胸衣披上,吸气憋住,而后慢慢扣紧排扣。 而后将一件高领短T穿上,换好肥大的短裤,增高垫球鞋一个也没少。 出门前,她又顺了顺额前的碎发。 镜子中已经俨然是一个眉眼清秀的少年,五官偏圆,鼻子小巧,像个没太张开的正太。 温柚将并拢的脚打开,想象着男人走路的样子,大摇大摆模仿了两步。 又看着自己笑出声。 闲着也是闲着,温柚便想着不如去练舞室跳跳舞。 温宥学过爵士,而她一直学的民族舞,来Alpha前才紧急集训了一个月。 早晨的光落在练舞室的地板上,温柚推门进去,却在看到房间内的景象时愣了愣。 室内除了她,还有一个陌生男人。 听到动静,盘腿坐着的男人回过头来。 他眉眼深邃立体,像是混血,那双幽绿色如翡翠的眼睛更是让人只看过一次就很难忘记,头发更是有些微卷的深褐色,哪怕是打量人时,唇角也噙着绅士的浅笑。 温柚认出来,他是团内粉丝公认的门面,也是女友粉最多的那位—— 德俄混血,祝嘉泽。 03.浴室故障 温柚很自觉地寻了个角落,默默站在镜子面前拉伸。 直到—— “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 温柚一愣,没想到这样俗套的搭讪语气会从祝嘉泽的口中说出来,她抬头看向镜中,他正走到她身后拿起凳子上的毛巾擦汗。 她上下仔仔细细扫过他,摇头,“没有吧。” 祝嘉泽也正在看她,突出的眉弓微抬,“是吗?” 被他反问,温柚有些无措,便挑了个最妥帖的回答,“哥你这么帅,我要是见过你肯定这辈子都忘不掉的。” 祝嘉泽笑了,幽绿双眸笑起来时像深潭波光粼粼。 只是温柚没发现,他那笑意并未达眼底,他审视着温柚的面容,眸光在她唇瓣的那刻暗红色小痣上停留片刻,低笑道:“你倒是会说话。” 脑海里回想起也长着这样一颗痣的女孩。 久远的时间将她的面容模糊,唯一这颗唇瓣红痣他一直记得。 但祝嘉泽在来之前就问苏祈要过温宥资料,他确实是男生。 虽然不愿承认,但这确实只是个巧合。 见他不再搭理自己,温柚反而松了口气。 她选了首爵士舞跳完,就大大咧咧蹲在地上休息,喝水时顺便怕了两张对镜的照片。 【温宥:练舞第一天】 她的微博粉丝数才70万,其中估计68万都是公司买的僵尸粉,还有两万是讨厌她的黑粉,真正的粉丝屈指可数。 果然。 照片发出去后无人在意,评论区和Alpha-7官博下面一样,已经因为她吵翻了天。 【救命,到底是谁在捧温宥?】 【组7人团也不是不行,起码得拉个一米八的吧】 【我不知道他在团里的作用是什么,为了显得那六个帅得惨绝人寰吗】 【这样看温宥也不丑?有点偏奶狗,不过论真正的奶狗忙内还是比不上团里的阿远啊】 【能不能让温宥从团里滚啊,姐妹们众筹他们变回Alpha-6还不行吗】 “泽哥,你竟然背着我们这么早来训练。” 温柚还沉浸在评论区,忽然听到一道清朗的男声。 咧嘴笑的时郁远大步迈进来,唇边是一颗若隐若现的小虎牙,令他看上去阳光俊逸之余还有些可爱。 “濯哥,你脚恢复得怎么样?” “差不多。”晏濯道。 看得出来,这位活泼的忙内出现后,祝嘉泽和晏濯再话少,也能被他带动一两句。 练舞室不断响起脚步声。 很快,Alpha团的六个人都来齐了。 期间也就晏濯和时郁远会瞥来一眼,剩下四个男人都好似看不到她,对她的存在也并不在意。 温柚自觉朝角落挪了挪,坐在凳子上吃面包。 专辑前奏激烈的架子鼓点响起时,地板落下整齐利落的踏地声,不愧是圈里出道即顶流的男团,连她这样半个外行的人都觉得这六个人跳起舞来赏心悦目。 温柚还是第一次见这么齐的舞步,不由看得入了神。 到了舞曲后半段时,他们加重的呼吸声仿佛诱人的低喘,摩擦着她的鼓膜。 晏濯的舞蹈功底也比她想象中好。 简洁、力度十足。 跪地下腰再站起时完全用腰腹在发力,光是看都感觉他腰力惊人,特别是他今天还穿了一条灰色运动裤。 夏款的材质轻薄,随着他挺腰的动作,背心下露出一截深麦色的小腹, 再往下,裤腰抽绳下方隆起鼓囊囊的一大团。 温柚不小心扫过,又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这尺寸也太夸张了,比漫画里还夸张,他以后要是谈恋爱了,那女生岂不是得痛死。 正想着,温柚忽然感觉有人好像在看她。 她一抬头,撞进另一道冷冽的长眸。 看着她的人正是Alpha团内的队长顾砚,他眸光古井无波,似乎早就发现她在偷窥。 温柚被抓了个正着,猛地咽下口中的面包。 “咳咳咳!” 她被呛得脸通红,不得不拍胸脯顺气,越拍越觉得束胸勒气,连忙站起来冲出门去。 男孩笨拙的身影自练舞室内消失,坐过的位置只留下一包还未拆封的夹心小面包。 还是草莓味的。 时郁远注视着那处,笑得虎牙闪烁,“感觉他……好花痴呢,该不会是喜欢男生吧。” 顾砚淡扫来一眼,“别乱说话。” 时郁远看到他眼神里的警告,无奈耸了耸肩,“干嘛不信,等我去测试一下就知道了。” 因这尴尬的插曲,温柚一整天都避免跟他们撞见。 他们吃饭,她午休,等他们午休,她再下来觅食。 等到了夜里,又是她每天补漫画的时间。 温柚坐这种事时觉得很放松,平时夹腿时,脑海里只有漫画里的画面,可今天一闭上眼,却忽然想起早上练舞室里,晏濯的窄腰下那硕大的鼓胀,随着他跳舞甚至有轻微的起伏。 夹腿的快感席卷而上。 温柚蓦地咬住指节,慌乱的眼尾浮出一些嫣红,想他做什么?他们可是队友啊。 隔壁。 断断续续的呻吟声突然响起,又戛然而止。 晏濯的手指悬在电子琴琴键上,定住,而后不耐地锤了下。 “操。” 他又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晏濯低下头,看到自己的那根竟然又因为温宥看片的女声而有兴奋的迹象。 那声音甜腻入骨,却总是只有几秒钟,让人恨不得将人掐在身下狠狠撞进去,让那呻吟持续一整夜。 但他现在只能徒然的硬着,用手解决。 越是这样,晏濯越烦。 这股烦躁甚至已经转移到了温宥本人身上。 晏濯坐在原处,正要扯开裤腰上的束带,门忽然被人轻轻叩响三下。 而后又三下。 那五个队友从不会这样礼貌的敲门,晏濯拧起眉,猛地将门拉开。 就看到那位罪魁祸首,个子矮小的温宥此时正站在门外,他碎发全湿了,上面还有抹了一半的泡沫。 他目光躲闪地看过来,小声道:“晚上好,那个……我房间的水管坏了,助理说得明天才能让人来修,能不能借你的浴室用一次?” 晏濯正看他不爽,黑着脸,“不借。” 男孩傻在门外,鹿眸瞬间睁大。 关门时,一股熟悉的淡香窜入晏濯鼻息,莫名舒缓了他此时的燥郁,他动作一顿。 几秒后,门被拉开。 “等等,进来吧……限二十分钟。” “谢谢!” 温柚腿间黏糊糊的不舒服,顾不得那么多,连忙从他身侧钻进去,也并未注意到晏濯此刻下半身的异样。 04.粉色平角内裤 温柚在确保门锁好后,才开始脱衣服。 晏濯的浴室比她的要大很多,甚至像是二次改造过,暗灰色的大理石地砖,分隔开的淋浴室和浴缸,窗外正对着别墅湖景。 浴缸旁的台柜还有几瓶烈酒。 洗手台上,各类洗漱用品整齐摆放,比温柚想象中要齐全很多。 她转念想,皮肤管理是爱豆必不可缺的一环,晏濯会有这些也不奇怪。 虽然每款只有一瓶,但瓶瓶都是高奢品牌。 有一款温柚也用过。 不过她卡里余额才三位数,用不起正装,都是试用装小样。 但眼前的奢华并未给温柚的心灵带来什么冲击。 Alpha男团不同于其他团,团内每个成员都是有钱人家的小孩来体验生活,她只是误闯入了一个自己接触不到的阶层,但并不属于这里。 等风波平复她退出后,自己的生活才算回到到原本的轨迹。 随着最后一件束胸散落,花洒的水兜头淋下,水痕淌过女孩纤薄的后颈和她浑圆的胸脯,最后淋在她泛红的脚背上。 22:58 刚过十九分钟。 晏濯将烟摁灭,推开阳台落地窗回到卧房,刚扫了墙上时钟一眼,就听到浴室门被拉开的声音。 视线里出现一双黑色拖鞋,前端是一排白嫩的脚趾,于此同时,一阵淡淡的清香钻进他鼻子里,令他未全压下去的燥意又涌上来。 晏濯啧了声,不虞道:“真慢,洗个澡磨磨唧唧的。” 温柚抱着沐浴露和毛巾衣服,小步往门口移动,“没超时,谢谢哥!” 她很快消失在了门口,只在地上留下一串潮湿的鞋印。 拜晏濯那随时要发飙的神情所赐,温柚一路走得飞快,生怕和昨晚一样被他问话。 忽然,楼梯口凭空冒出一道身影。 来人踩过最后一级台阶上来,温柚连忙躲闪开,打滑的拖鞋让她打了个趔趄,眼见快要撞上去,对方蓦地往旁边闪开。 温柚的脚趾径直撞到墙沿,蹲下身揉脚直吸气。 这人……躲得也太干脆了。 她愤愤咬唇抬头,对上一双熟悉的冷清长眸。 ——眼睛的主人,是今早在练舞室,就发现她在偷看晏濯的队长顾砚。 男人此时手搭在楼梯扶栏上,居高临下看着她,薄唇平直一条线,冷峻的面容看不出什么情绪。 只是这疏离的肢体语言,令温柚感觉到有些挫败。 自己是不是被他当成色狼了?还是故意制造机会扑上来那种? 故而,温柚强压下那股痛意和眼角的酸涩感,默默扶墙站起来。 看着她笨拙蹦跳着从他面前离开,顾砚往前走了半步,可又无法忽视地上的那一团。 最终,他还是眉心微蹙,薄唇开了一条缝。 “等一下。” 温柚又蹦了一步,才意识到顾砚是在喊她。 他不会是想跟她道歉吧? 她扶着墙艰难转身,眨了下眼,“队长,什么事?” 顾砚单手指着地上,淡淡道:“你有东西落下了。” 说完他抬步就绕过去,推门回了房间。 温柚静静看着地上躺着的粉色平四角内裤,又看了看自己怀里,空空如也。 为了不暴露,她特地将内裤都换成了男士的,也就是前面还多出一团布料兜住的那种。但是下单前少女心作祟,她买的都是粉色且印满小兔花纹那种。 花哨又可爱。 温柚抬起手,将自己的脸捂上了。 她后面的日子,都不想再见到顾砚了。 05.兔子发夹 【灼:把之前看片的链接再发我一次。】 【吉他小希:啊?】 【灼:?】 【吉他小希:哦哦你指的P站?马上发。Https://cn.por……】 手机屏幕的微光映出晏濯凌厉的眉眼。 他靠在床头点开链接,同时拉开抽屉将蓝牙耳机戴上,视线浏览过页面里那些裸露的肉体,兴致缺缺地点开了其中一个。 于此同时,他灰色运动裤卡在精窄腰腹上,随着呼吸,抽绳下方隆起的一团也在微微颤动。 很快,视频里传出衣物撕裂的声音。 喘息和娇吟声传进晏濯的鼓膜,屏幕里两具白花花的身体交迭,女人被倒扣在床心,男人半跪着耸动腰身,肉体击打的啪啪声不绝于耳。 “草死你!草死你!淫货,叫啊,叫大声点!” “嗯啊!啊啊啊啊——” 十几分钟后。 两个人很快进入了最后的高潮,剧烈的呻吟声过后,双双软在了床上。 晏濯看得脸都黑了,感觉跟看动物交配没差。 别说撸,他连射的欲望都没有。 他黑着脸又用最后的耐心点开了几个视频,无一例外,那些呻吟娇腻婉转,但就是听得没劲。 晏濯将手机甩到一边,揉了揉乱翘的蓝发,去柜子里找了换洗的衣服。 散漫走到浴室门口,他裤子仍松垮垮坠于腰间,半勃的那根性器随着动作在布料上顶出弧度。 门推开的瞬间,未完全散开的热气扑面而来。 浴室里充斥着平日里没有的温热和甜香气味,香味不刺鼻,很淡,但完完全全弥散在每个角落,有点像西柚混合着蜜桃和奶香。 细腻的香味像是一个少女柔软的身躯,环抱住了他。 晏濯眸光渐渐暗下去,吐气,又吸气。 黑暗中响起衣物落地的声音。 背靠在洗手台,他自己的长指才堪堪圈住身下的性器,慢慢上下套弄,晏濯做这件事时也不算熟练,随着龟头的冠状沟分泌出晶莹的液体,细密的汗水也自他鬓角沁出。 手指收紧,他越套越快,半仰着头下颌绷紧。 好一会,浴室响起男人低哑的哼声。 一地狼藉。 晏濯赤身站在原地,双腿大开,脸和耳根俱是红意,他摁开灯低下头,发现洗手台上多了个陌生的兔子发夹,兔耳已然沾染上他的精液。 温宥的? 他捡起来,眯了眯眼,上面也有熟悉的甜香气,不过此时还混杂着一股淡淡的精液腥味。 另一边。 困意袭来,温柚懒洋洋躺在床上,忍不住翻了个身,将后背的束胸扣子解开两颗,才感觉呼吸顺畅了些。 她咂咂嘴,正要彻底坠入梦境时—— 咚咚。 温柚本来打算不管,门口又很快传来啪啪啪的敲门声,一下比一下粗鲁。 温柚睁着惺忪的睡眼拉开门,“谁啊?” 晏濯立在门口,“有个事,帮我下去拿瓶苏打水。” “……现在?我帮你拿?” “借了我的浴室,没点报答么。” 温柚理亏,揉了揉眼,“我房间里就有苏打水,你喝什么口味,我挑一瓶给你。” 晏濯看到他越揉越红,像兔子般的双眸,忍不住扯了下唇。 直到对上男孩不解的目光,他才意识到刚才的走神,“都行,柠檬吧。” “哦。” 温柚抬高一只脚,朝房间里蹦跳。 晏濯看到他滑稽的走姿,跟上去,在她站立不稳的瞬间,长臂一捞,将她扯正了。 “大半夜的,你模仿兔子?” 温柚连忙调正身子,指着脚尖,“……走路撞到了。” “笨死。”晏濯冷嗤了声,扯着她往前走,“快点。” 她的小冰箱里只剩桃子味,晏濯只能退而求其次拿了一瓶,回头时,温宥正坐在床尾朝他假笑,“随便喝,不用我送你吧哥。” 晏濯拧开瓶盖灌了一大口,没作声,径直出去。 关门前,他才稍稍掀眸,朝床心看去。 房间里充斥和自己浴室里如出一辙的气味。 虽然不想承认,但晏濯确实是奔着这个来敲门的。 男孩已经躺倒在了床上,裹着空调被缩成一个毛毛虫,只有白皙的双脚还露在外面。 如果没看错的话,温宥的小腿连腿毛都没有,甚至刚才他撞上来时,身子也柔软得不可思议。 晏濯拧了下眉。 二十年,他还是头一回对男的这么感兴趣。 06.舌尖卷过白稠的液体 别墅不能有外人随便进入,因而要等到工作日,签过保密协议的修理工才能上门检修浴室。 温柚刚走到餐厅,餐桌是需要面对面坐下的长桌,团里四个队友都在,唯独不见了晏濯和顾砚。 收到苏祈的消息时,她愣了许久。 温柚咬了一口面包,心里想的却是,晏濯去哪了? 他今天不会不回来了吧? 她现在在团内,关系稍微近一点的也只有晏濯了。 温柚犹豫再三,用最客气的语气,小声道:“请问……” 桌尾颤巍巍的一声,最先钻进时郁远的耳朵里,他棕色的碎发随着偏头的姿势轻扫过眉眼间。 旋即,他看到了温柚的脸。 昨天只是练舞室一瞥,这位新队员惊慌得像只兔子,面对他们似乎有些羞怯。 而眼下,这只兔子有了清晰的轮廓。 鹿眼大而清澈,眼角微翘。 温宥脸上还有晨起未褪的淡粉色,此时鼻尖微皱,胸口随着急促的呼吸不断起伏,有些不安。 连那眼尾自带的红晕,都像极了一只兔子,莫名让人想要欺负。 温宥接下来那句,几乎是印证了时郁远先前的猜测。 他八成喜欢男生吧,还对他队友有点意思。 “请问你们知道晏濯去哪里了吗?他今晚还回别墅吗?” 他的音色也很清甜,却又不是故作奶狗的伪音。 时郁远那双阳光的狗狗眼弯了弯,“晏哥和队长这两天去综艺当飞行嘉宾,晚上不回来。” 他本想在温宥脸上看到失望的神色,笑也并不真挚。 温宥果然失望的皱了下眉。 片刻,他又重展笑颜,梨涡点缀在唇边,“我知道了,谢谢。” 季闻羽和谌译舟自顾自吃饭,又坐在长桌最右边,只有祝嘉泽将这一幕尽收眼底。 此时他幽绿双眸抬起,看到时郁远多打量了温宥几眼,也看到温宥拿起牛奶杯微抿了一口。 男孩的唇边染上一圈白色奶渍,他放下杯子舔舐。 看到温宥粉色舌尖卷过白稠的液体时,祝嘉泽便又想起当年还小的时候,那个比他矮半个头的女孩,在班级一堆人的哄笑中撕开了酸奶盖,伸出舌头去舔。 和此时的动作如出一辙。 当年察觉到他的注视,女孩也只是歪头,“我只是不想浪费粮食,这很可耻吗?” 当然不可耻,只是在贵族学校中,这样拮据的行为便显得有些可笑。 祝嘉泽看得出来,她过得确实拮据。 凳子剧烈的拉动声拽回祝嘉泽的思绪。 他眯了眯眼,见温宥猛地站起来冲到洗手池冲洗唇角。 “阿姨……我对芒果过敏。” “啊?不好意思!我不知道呢,我给你重新榨一杯蓝莓酸奶吧。” “不用麻烦了,我喝点纯牛奶就行。” 温柚回到原位,拆开牛奶吸管送入口中,吸管将她丰润的下唇压下去,正好半压过她唇瓣的那颗红痣。 同样的痣,同样对芒果过敏。 祝嘉泽指腹摩挲着杯身,深邃的目光完全定在了温宥身上,打量过他脖颈上的喉结,又往下移过他平坦的胸脯,再下面,全被餐桌遮挡住了。 “温宥,你家里是不是还有个妹妹?” 被祝嘉泽没头没尾的一问,温柚怔了怔。 不明白他的用意。 试探?还是闲谈? 不管是哪种,温宥的真实资料上应该都有她这个妹妹的存在。 温柚便坦然道:“是啊,我是有个妹妹。” “她在念书?” “出国留学了。” 祝嘉泽目光冒出一点希冀,而后他掩饰般懒笑了下,“那岂不是联系少了。” 温柚叹了口气,“我们已经很久没有联系了。” 事实也确实如此,温宥甚至还留下了一堆烂摊子消失了,她顿了顿,真心实意地抱怨道:“说不定他在国外忙着恋爱,早就乐不思蜀了。” 温柚没注意到祝嘉泽在听到“恋爱”二字后瞬间冷下去的双眸,她只想着另一件事。 于是当天下午,她找到祝嘉泽,问道:“哥,我浴室坏了,今天能不能借一下你的?” 祝嘉泽似乎着急出门,直接抛给她一串钥匙,兴致缺缺道:“随你。” 07.尺寸简直惊人 酒吧灯光昏暗,暧昧朦胧的紫蓝色灯光晃过吧台和后方的卡座。 四个打扮火辣的女孩步态不稳挤进包厢,很快被三个男人伸手搂住,其中一位更是搂住了两个,左拥右抱。 他弯腰凑过去吻住一位,手却不安分地扣住另一个女孩的渔网袜,手指一路往上,探进她丰满双腿之间的空隙。 “一心二用。” 女孩娇嗔着推开他,本是调情,但转身时忽然发现包厢角落还坐着一个男人,肩宽腿长,棕榈叶的墨绿色花衬衫领口微敞开,领口上是一抹性感的喉结线条。 在黑暗中,他是唯一一个置身之外的人。 长指捏着威士忌酒杯,随着杯身微微晃动的,琥珀色的酒在其中荡漾。 虽然他带着鸭舌帽,看不清面容,但只是气质都显出众。 女孩声音婉转一度,“那个帅哥怎么不来玩啊?” “他?他可谈不了恋爱。” 女孩白他一眼,“我只听过不想谈恋爱的,还没听过谈不了的。” “他也不想。”“不信。” 祝嘉泽刚将杯子中的烈酒一饮而尽,手臂忽然被一具温热的身躯缠上,女人妖妖娆娆,蛇一样往他怀里钻。 他视若无睹,单手拎起酒瓶将杯子倒满了。 见他不制止,女人便大胆了许多,手直抚向他裆部,她在夜场从未失手过,也见过了各种尺寸,刚隔着西裤探过去,她就觉得那物虽然偃旗息鼓,但尺寸简直惊人。 这要是能睡到,岂不是爽翻了。 杯沿被男人性感的薄唇抿过,他攥着杯子的手放下,女人马上迎过去顺着他喝过的地方也灌了一口。 祝嘉泽眉心轻抬,帽檐下幽绿双眸淡扫过去。 “想喝?” “嗯,你喂我嘛。”嗓音娇嗲。 祝嘉泽哼笑了声,笑声低沉诱人,他循了个更慵懒的姿势陷进沙发中,朝她勾了勾手指,示意她站到另一边去。 女人双眼一亮,立刻照做了。 下一秒,冰冷的酒水自她的唇泼下,酒渍递进她衣领,将胸前一大片都洇湿。 女人还懵在原地未来得及反应,就见面前的男人依旧唇角带笑,却吐出两个字。 “滚吧。” 包厢里女人的哭闹声和男人的哄声混杂着。 祝嘉泽皱眉站起来,抖了抖外套便往外走。 “Swampy,你去哪?” 祝嘉泽未答,反而低声不耐道:“下次这种局别找我,我没空配你钓女人。” 男人张了张嘴,终究是哑口无言。 一侧头,祝嘉泽刚坐过的位置,已经空了四瓶威士忌。 谁知道这人说来喝酒,还真是来喝闷酒来了……当明星真没劲儿啊。 * 见祝嘉泽一直未回,温柚泡在浴缸里看剧,完全不用像昨天一样生死时速。 她甚至还看了两集综艺。 眼看夜色渐浓,祝嘉泽还没回来,温柚靠在浴缸边打了个哈欠,慢吞吞地爬出来。 她站在镜子前吹头发,人也越来越困。 指缝从渐渐干爽的碎发穿过,温柚正要放下吹风机,忽然听到门外传来重重的关门声。 她心莫名跟着一跳。 祝嘉泽回来了? 温柚刚冒出这个想法时,浴室门也跟着发出的摇晃声,似乎是有人在门外剧烈按动门把手。 看到自己锁住的横钮,她稍松了口气,开口喊道:“哥,我还在浴……” 最后一个“室”尚未说完,温柚双眸倏地睁大。 她听到猛地一声“咔哒”,随之是门把手被拧断掉落的景象,事发突然,她只来得及用浴巾围住赤裸的身体。 下一秒,醉醺醺的祝嘉泽站在门外。 他已经勾手将衬衫纽扣扯坏几颗,胸口起伏,因为没抬头,深邃的眉眼隐匿在碎发之中。 他前进,温柚便揪紧浴巾后退,终于退无可退。 小腿肚接触到冰冷的浴缸壁,她差点仰倒进去,连忙扶住墙面站定。 动作时微不可闻的低呼声,还是落在了祝嘉泽的耳中。 他像是这才意识到环境中有其他人存在,那双幽绿深邃的瞳仁定定看过来,有些俯视的角度,立体的面孔在顶灯下莫名给人压迫感。 终于,他的视线定格在女孩唇瓣的那颗红痣上。 温柚感觉祝嘉泽的眸光有种平时没有的幽深,像是食肉动物定住了自己的猎物,而现在,她自己好像就是那个猎物。 她下意识咽了下口水,小心往旁边移动,“哥,我……我洗好了,浴室还给你。” 刚迈出一步,温柚的手腕就被他扣住。 醉酒的状态下,祝嘉泽语气仍然温和,神情却多了平时没有的偏执。 “柚柚?” 08.柚柚的初吻(微h) 温柚心中狂跳,祝嘉泽怎么知道她的小名? 但她仍旧用最后一丝理智,镇定道:“哥我是温宥啊,你的队友。” 祝嘉泽恍若未闻,“柚柚。” 温柚一只手都快揪不住浴巾,她只能去挣动另一只被他扣住的手,“我不是什么柚柚。” 她又想走,下一秒,两只手却都被男人反剪住,纤薄后背抵在冰冷的瓷砖墙面上。 浴巾没了束缚,自温柚胸口滑落,露出她浑圆白皙的双乳,又因为被剪住双手的动作而被迫翘得更高。 此时因为紧张,粉色乳尖还随着呼吸轻轻颤动。 “你看,你果然是柚柚。” 祝嘉泽低下头,呼吸喷洒在她的乳尖,鼻尖自她乳沟慢慢往下滑过,冰凉硬挺的触感令温柚双睫抖了抖,她用最后的力气狡辩道:“我不是……唔!” 温柚所有的气息都尽数被面前的这个男人吞入唇中,他的吻并不如长相般绅士,而是带着粗暴和狠戾,长舌卷进来侵入她的唇舌,烈酒的腥辣随着这个深吻撞击着她的味蕾。 她还从来没有接吻过,哪里是祝嘉泽的对手。 温柚三两下就被吻得晕晕乎乎,身子止不住往下滑。 “我是谁?” 男人低哑磁性的话语落在耳边。 温柚迷蒙看了看他,她酒量也不好,整个人像也被染嘴了一样,双颊嫣红,粉唇微张着,唇角还有润泽的水光。 而后,她轻抿了抿唇,“祝嘉泽。” 祝嘉泽眸色一黯,俯身继续将她的唇含住,“重新想。” 温柚被他吻得近乎窒息,似乎想不出来就要这样一直吻下去,她队友……疯了吗?她整个人缺氧,急速起伏之下,乳尖也不断磨到他衬衫上的立体绣纹。 祝嘉泽发觉她不会接吻,这才意识到什么,他缓缓道:“这是我们柚柚的初吻?” 温柚不答,只是想关上牙关咬他。 祝嘉泽低笑了声,紧绷的面容缓和,开始柔和地引导她接吻,故意给她留出换气的时间,“我是你的初吻,这次可别忘了。” 这明明是强吻。 温柚原本又惊又气,逐渐被他亲得意识抽离,后来又忍不住循着他的步调张开唇,甚至感觉身子也越来越酥麻。 紧接着,一只大掌忽然揉上她的乳尖。 “唔……嗯……” 温柚唇齿间逸出娇吟声,身体里那股酥酥麻麻的劲儿仿佛层层堆迭起来,随着那只大掌的揉动而越来越软。 她眉心微蹙,“……你放开……唔……放开我” “不舒服?” 祝嘉泽以为力道太重,又放轻了些,带有薄茧的指腹揉动她娇嫩的乳尖,“但你这里很喜欢呢,都翘高了。” 说着轻捏了下,又松开。 温柚连亲吻都没有过,哪经历过这样的感受,只觉得小腹发热,她气得蹬腿,却因而变成了盘住祝嘉泽的姿势。 男人顺势坐下,将女孩圈在他和两堵墙的直角之间。 他身量高大,混血基因又经常锻炼,几乎是完全将温柚锁在自己身上,两只手将她的手摁在自己身侧,薄唇从她唇角往下,一路细细密密的吻落在她锁骨。 温柚睁开眼,便看到男人侧头,将她的一颗乳尖含进口中。 “你别咬……啊!……” 巨大的视觉冲击伴随着乳尖的刺痛,刺痛后潮湿的舔舐,像是猛兽在慢慢品尝她这个美食。特别是她此时被祝嘉泽扣住的手腕,还不及他的手臂一半粗,男人的绿眸更是像极了森林里的冷血动物。 两颗乳尖先后被他含住咬噬,温柚已经完全提不起力气时,男人的两只手已经扣住了她的纤腰。 “这么多年,腰都没长肉。” 温柚一团糨糊般的大脑根本理解不了他的话语。 她跟他认识很多年吗? 09.湿了(微h) 这个祝嘉泽,不会是把她当成别的女生了吧。 温柚走神片刻,一只大掌已经自她的腰后往下,慢慢滑进她臀瓣之下,她浑身紧绷,正想举起手抵在祝嘉泽胸膛将他推开,男人却收紧牙关。 那只手也摁上她的阴蒂,狠狠一摁。 身体完全被从未有过的快感侵占。 温柚猛地颤了颤,而后浑身瘫软在他怀里。 祝嘉泽凑近她耳垂,酒气醺哑的低笑,“我还没开始,你就高潮了?” 温柚娇小的身体伏在他怀中,连搭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女孩白皙的臀瓣被他一手拖高,另一只手从阴蒂往下滑,还未挤进那两扇腻白的蚌壳,就已经感受到了泥泞。 “我们柚柚湿成这样了,真骚。” 祝嘉泽正要将两根手指插入,才发现自己想错了,女孩的小穴紧得连一根手指挤进去都困难,更妄论是他那根粗上数倍的性器。 他已经分不清梦和现实,却又觉得这个梦是如此的真实,好像温柚真的来到了他身边。 这么紧。 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祝嘉泽因这个猜测而眸光颤动,长指朝中间挤入,怀里瘫软的女孩终于有了些反应,是更甜软的哼声。 只是一根食指,都推进得十分艰涩。 甬道明明湿润又温暖,却像有无数软肉挤压着他,将那根手指细密包裹。祝嘉泽都不敢相信他把自己那根粗壮肉棒完全插入时,会有多爽。 不过现在,怕是进入性器的一个前端都十分困难了。 回想到自己刚才粗暴的吻,似乎跟这个浪漫的梦境格格不入。 祝嘉泽稍稍敛眸,将女孩提了起来,薄唇温柔地再次覆上去,一边吻她,长指一边在她小穴里抽插,大概几十下后,甬道才更松软了些。 他长指猛地深入,感受到面前开始躲避的唇,便将温柚的后脑勺扣住。 吻的同时,长指又抽插了几十下,最后猛地刮过她内壁的上端。 “嗯啊——” 温柚娇小的身体猛然绷紧了下,而后再次软倒在他怀中。 等温柚再次醒来时,窗外已有微微晨光。 她睁开眼的同时便看到了祝嘉泽那张深邃耀眼的面孔,这人明明有团内最出众的一张脸,此时却让她气得牙痒痒。 温柚猛地抬高手指,想对着他的脸扇下去。 却又想到晚上他柔声喊的“柚柚。” 温柚咬紧下唇,犹豫不定地看着他,仍然没能把这张异常英俊的脸和记忆里的任何人对上。 她撑着地面想要坐起来,动作间祝嘉泽还插在她花穴里的一根手指也随之往外滑出,指腹薄茧擦过她甬道,熟悉的酥软感几乎又席卷上来。 温柚深呼吸两下,红着脸站起来。 她几乎是落荒而逃,穿好束胸和睡衣,就从祝嘉泽的房间离开。 楼梯上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像是有人从左边房间跑离,而后奔向了三楼的房间。 顾砚和晏濯不在,现在还住在三楼的就只有一个人。 黑暗中,一头银发的少年掀开眼罩,他觉浅,又对声音气味格外敏感,便拿起床头的时钟看了眼。 凌晨四点。 时钟的冷白光映在谌译舟眼底,也映出了他眼中淡淡的困惑。 温宥凌晨四点还在祝嘉泽房间? 10.看得见味道 祝嘉泽是被硌醒的。 他睁开眼,发现自己坐在浴室的地上,衬衫皱巴巴且混杂着浓重的酒气。他顺势将扯坏的衬衫和裤子都脱了,立在花洒下冲澡。 水流从他深褐色的短卷发淌下,淋过他健硕的脊背,也重刷了他身上的气味。 祝嘉泽却慢慢想起昨天的梦。 具体的细节都记不清了,他只记得女孩那具柔软的身躯,动听的呻吟声,还有他手指抽插时花穴紧致的湿热。 祝嘉泽抬下眼,凝视着自己那根手指。 ——怎么会有如此真实的梦? 鬼使神差的,他抬起手,嗅了下那处,好似真的闻到一阵若有似忽的幽香。 祝嘉泽因自己的滑稽行为嗤笑了下,将发丝捋到脑后,抹了把脸上的水痕。 他伸手向旁边的搁架,却在转身的瞬间看到浴缸边多了个东西。 是一条用过的浴巾。 他捡起脏衣篓时,忽然在浴巾上嗅到熟悉的气味,和他衣物、指尖残留的气味一模一样。 * “你的。” 纸盒呈抛物线被扔来。 温柚扑过来接住,盒子在手里滚了两圈,被她紧抱住。 晏濯抱着一堆快递盒换鞋,看到她紧张兮兮的模样,扯唇笑了下,“买的什么东西,这么见不得人?” 他随口一说,却恰好戳到温柚的心事。 温柚嗫嚅了下,“……没什么。” 话音未落,晏濯已经坏心眼地从她手里抢过来,“不会是什么少儿不宜的东西吧。” 他眉峰轻扬,凌厉的视线已经扫向快递盒上的字眼。 盒子被抢去,温柚大脑有一瞬间空白。 反应过来,第一件事就是伸手去抢,“你还给我。” 白细的胳膊快要扯上他的右手,晏濯立刻将盒子换到左手,手臂也跟着抬高。他是团内个子最高的,不穿鞋裸身高都有一米九,眼下加上胳膊的距离,温柚就是踮起脚也够不到。 何况她今天还没穿增高垫。 可是……盒子里的东西绝对不能让晏濯看到。 温柚也火上来了,抿唇蹦高去抢,两次下来脸都涨红了。 “还、给、我!” “能拿到再说。” 温柚:“……你!” 这个人有病吧。 温柚深呼吸两下,她的神情被晏濯尽收眼底。 男孩气得脸颊绷紧,鹿眼瞪圆了盯着他,碎发凌乱,呼吸也开始不稳。 就在晏濯唇角忍不住浮起一丝笑意时,忽然感觉脚背一痛,紧接着,他被一股推力推向鞋柜。 温宥的脸在他面前骤然放大。 圆翘的鼻尖几乎要擦过他下巴,呼吸在这一刻也近得可闻。 紧接着,温宥的手也抓住了他的手,瞪过来,“你就这么好奇?那我告诉你。” 晏濯愣了下。 “这是我买的……”温柚顿了顿,脸也涨红了,“内裤。” 晏濯彻底愣住,凌厉的眉眼中显出一点懵。 其实,他也不明白自己刚才为什么要抢走温宥的快递,或许是发现才三天不见,温宥竟对他更客气了。 这令他不爽。 他甚至还巴不得是什么少儿不宜的快递。 起码可以借此恶狠狠警告温宥,不要再在房间看片子,打扰他睡眠。 毕竟他最近做梦都全是那段娇吟。 没想到温宥果然不禁吓,也不禁逗,只这一下都已经急得泫然欲泣的模样。 晏濯看到他微红的眼尾,心像被猫挠了一下,麻麻痒痒的。 两个人僵持之时。 大门口响起开锁声,两道高大的影子从门缝透过来。先进来的少年,做旧款渔夫帽下是银色发尾,戴着黑色口罩,露在外面的仅有一双眼睛。 温柚一回头,就看到那双泠然的长眸。 不同于顾砚的淡漠,那双眼称得上空澈,瞥过来时带着淡淡的困惑。 只一瞥,对方就错开眼。 客厅的灯光扑过来,温柚发现他的眼睫毛也是白色,黑色卫衣袖口外的手掌更是冷白,显得血管脉络分明。 紧接着,跟在他身后的顾砚也换好了鞋。 这次是真正淡漠的打量,掠过了她和晏濯,而后顾砚看向晏濯,“你在干什么。” 明明平和的语调,却让温柚听出了斥责。 她连忙站直了身子,退开几步,“没什么,晏哥他被我绊倒了。” 随着温宥离开,身前那股淡香也随之消散。 像什么空了一块。 晏濯不虞地挑了下眉尾,对顾砚还是少有的客气,“是,两个人都没站稳。” “……谌译舟跟你出门拍商务?” “嗯。” “真是稀罕,他不是最怕营业了么。” “这次的广告是他最爱的牛奶。” “……” 见两人还有话聊,怀里的快递就像个烫手山芋。 温柚转身溜了。 离开时,温柚忍不住看了眼站在冰箱前的谌译舟,他正安安静静拿饮料,扶着冰箱门的手指修长,干净的指甲上却有黑色波浪线的涂鸦。 一个很奇怪……又漂亮的少年。 她房里的小冰箱也正巧空了。 洗完澡,温柚下楼去厨房找水,摸着黑开灯,却在扭头的时—— “啊!” 温柚抵着墙抚摸胸口,差点心脏骤停。 餐桌在开灯前就坐着一个人,背抵住椅靠,坐姿笔直,开灯瞬间那头白色头发和黑色睡衣正好呈现了极大地反差。 说直白点就是像鬼。 闻声,谌译舟侧眸看过来。 温柚一向有把自己当透明人的觉悟,对他的注视熟视无睹,走到水柜拿了两瓶胡萝卜汁,又去冰箱拿了一碗沙拉。 就在她准备离开时,突然听到一声极轻的男声。 “温先生。” 温柚半个脚都要迈上台阶,才意识到什么不对劲。 她转过身,手指向鼻尖,“你在喊我?” “对。” 谌译舟也偏过头,手指交叉放在桌上,看模样似乎比她更社恐,甚至,眼眸是看向地面的。 温柚眨了眨眼,“有什么事吗。” 谌译舟颔首,才认真道:“我放在冰箱的西柚牛奶,有三瓶,现在是不是在你那儿?” 温柚惊了下,“这你都知道?!” 片刻死寂。 “抱歉,我……” 谌译舟这次才真正抬眸,认认真真看了她一眼,苍白单薄的面庞挂起为难的笑,像是对接下来的话的一种自嘲。 “看得见味道。” 11.他只想咬他 “我不知道是你买的,牛奶已经被我喝完了,应该是我说抱歉才对。” 温柚小声解释,这才听清听他的后半句。 ——看得见什么?味道? 她无措的神情被谌译舟理解为,温宥大概也和其他人一样,觉得他的话荒谬。 谌译舟放在膝盖上的长指蜷缩起来,人像是也缩回壳子里,“没什么,你就当没听到吧。” 温柚摇摇头,“我只是在想,这个能力听上去好奇妙……” 奇妙? 谌译舟睫羽颤了下。 就听男孩放轻了声音,又诧异又羡慕地小声问:“那,你能看到我身上有什么其他味道吗?” 谌译舟再度抬头,对上温宥亮闪闪的双眸,他看上去似乎真的很好奇。 单纯的,并不是嘲弄般的好奇。 谌译舟沉默两秒,“西柚、玫瑰、小苍兰、水蜜桃。” 温柚听到前三个时还面色如常。 她喝了西柚奶,沐浴露和洗发水也是玫瑰气味的,洗衣液是小苍兰,若说两人距离不远,是谌译舟闻到了也不奇怪。 可是…… 水蜜桃是她内裤清洗液的香味,他总不至于也能闻到吧!? 温柚尽量控制自己的表情,腿根却也忍不住并紧了些。 “是、是嘛。” 谌译舟:“是。” 其实他还隐瞒了一个气味,因为它好像是从温宥细白的脖颈、裸露在外的肌肤上散发出来的——不属于男性的清香。 像牛奶的气味,让人会有想要吮吸的欲望。 男孩却还浑然不觉地走近了些,“这附近有超市吗?我买几瓶牛奶还给你吧。” 气味越来越浓郁。 谌译舟屏住呼吸,侧过头,一句“不用了”刚到嘴边。 温柚双眼一亮,“我记得上次来,小区里面有一家24h便利店,我们一起去吧?” 谌译舟坐在原地,人没动。 温柚从他的肢体语言读出了不情愿,识趣地自己走去了玄关。 “没事……我记得位置。买到的话我放进冰箱,你记得拿。” 等换好鞋,她正要出门,身后也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谌译舟也紧随她其后走了出来,声音有些紧绷。 “那就一起吧。” 别墅区私密性很高,便利店的店员早见识过出入的各类人士,自觉地没有对他们两个人过多打量。 温柚和谌译舟也都带着口罩,从选好牛奶付完账从店里离开,再到回去路上,两人都没有交流。她手里的袋子一会拎左手,一会换到右手。 六瓶牛奶说轻也不轻,谌译舟丝毫没有要帮她拿的意思。 那他跟上来干嘛呢? 温柚在心里吐槽,抬起手掌,呼了呼气。 空气中,那股水蜜桃和奶香混杂的气味越来越浓郁。 香甜,诱人。 谌译舟喉结无意识吞咽了两下,侧眸,才看到温宥被袋子勒红的手掌心。 难道自己的联觉症加重了,开始放大嗅觉了? 还是说,男孩身体上的受伤、磨损或只是泛红,都会令他身上那股气味更难以忽视? 他极度口渴。 忽然,路前方一道强光照过来。 来车没有降速,汽油味和轮胎裹挟的土腥气扑面而来,谌译舟猛地将男孩往自己的方向拽了一把。 “小心。” 温柚吓了一跳,就看到只离她几厘米的轿车飞快驶离。 “小区里面,开这么快?” 谌译舟看到那辆车陌生的车牌号,眉心也轻蹙了下,疑心车里是私生,这件事或许要跟苏祈讲。 他皱眉垂下眸,只看到温宥黑色发顶,和碎发下隐隐露出的莹白耳垂。 眼下最重要的是,男孩铺天盖地的甜香气彻底沾染上了他的衣角。 刚才事发突然,温柚直接撞进了他怀里。 她回过神后,立刻就想站回去,却发现谌译舟的手臂还呈保护的姿势拦在她腰后。 男人的大掌完全将她的腰扣住了。 “……谌译舟?” 温柚尴尬地用手推他胸口,才发现这人看着苍白单薄,胸肌却还怪坚硬的。 “哥,车走了。” 谌译舟猛地回过神来,撒开手。 “抱歉。” 他一把接过温宥手里的袋子,迈开长腿,快步走出去将他甩在身后。 却只是为了打消,脑海里挥散不去的画面。 刚刚那瞬间,温柚在他眼中好像变成了赤裸的模样,他只能看到男孩莹白的耳垂,细腻的脖颈,以及随着呼吸慢慢起伏的胸脯,每一处都在引诱人去品尝、去深入探索。 他只想咬他。 12.湿了一大片 “那在直播的最后,让祝老师跟大家说一句晚安语吧。大家想听哪一句?” 随着在线人数的飙升,直播间的弹幕也飞快滚动,几乎看不清字眼。 祝嘉泽坐在补光灯前,刚眯了眯眼,想辨认其中一条。 “楼下这二位,有点眼熟。”身后传来沉稳的男声。 时郁远彼时正躺着,任由助理帮自己拆发辫,闭眼问道:“谁?” “最后一个辫子太紧了,不好拆。”女助理急红了脸。 时郁远闻言笑了下,虎牙露出,“姐姐,不着急。” 他那声姐姐令助理的脸更红了,手好歹稳下来,三两分钟终于结束。 “好了,时老师。” 时郁远抓了抓蓬松的碎发,朝镜子里看了一眼,“谢喽。” 人晃过祝嘉泽的镜头,还不忘凑过去,主动加戏,“粉丝姐姐们,晚安。” 弹幕快得彻底看不清。 祝嘉泽靠回椅背,笑了下,像是对队友的无奈。 而后,他指腹压过嘴唇,漫不经心盖住了镜头,“晚安,早点睡。” 退出直播间时,在线人数翻了一番。 祝嘉泽从座椅起身,对上时郁远的脸,他还挂着笑,“泽哥果然是最会宠粉的,还有晚安吻呢。” 想起对方那一口一个油腻的“姐姐”,祝嘉泽不置可否,回了他沉默。 他转过步子,走到站立在窗边的季闻面前。 季闻手按在窗框,手里的书籍倒扣在一页,“见过某人这样子么。” 祝嘉泽莫名其妙地朝窗外眺了眼。 路灯将少年的白发照成橙黄色。 “谌译舟?” 祝嘉泽还是第一次看他在非工作情况下出门,讶异定住,见他手里还拎了个塑料袋,里面像是买的饮料,他身后,还跟了一个较矮的男孩。 季闻接话,“和温宥。” 他偏过头,温和地问他和时郁远,“他们是旧识?” 祝嘉泽没吭声。 时郁远接话:“不太像,不过他来之后跟濯哥,译舟都走得很近。”他顿了顿,“说不定下一个吸血对象……” 听到他意有所指的话,祝嘉泽蹙了下眉,并低头。 视线看向自己那晚在梦中探入温柚身体的指尖。 * 温柚回到房间的第一件事,就是拆快递。 幸好盒子上收件信息是[生活日用品X1],白天晏濯才会那么快相信,她也逃过一劫。 温柚跪坐在地毯上,剪刀拆盒,将里面经过层层包装过的东西拿出来。 冰冷的物件躺在掌心,她也咽了下口水。 从被手指侵入那晚后,她感觉夹腿都没有以前那么满足和愉悦了,像是身体在渴求更多。 所以她买了店里最细的那款震动棒。 拿在手里也就跟牙刷柄差不多粗细,长度也类似,可一想到这玩意会放进身体里…… 上面的纹路令温柚小脸皱成一团,犯了难。 她脸上反复露出纠结之色,却还是遵从身体需求,捡起了地上的说明书。 “先将震动棒洗净擦干…” 温柚在心里默念上面的步骤,倒回床上。 她下身只剩一条三角裤,粉色布料包裹着浑圆的臀部,她分开腿根,小心翼翼将震动棒前端从布料和阴户间的缝隙抵进去。 而后将它竖直,缓慢对准自己的小穴。 慢慢地。 慢慢地…… 温柚的脸颊随着呼吸很快泛红,只觉得拿在手里细极了的棍子进入后存在感却那么强。 只插了一点,就再也进不去。 她的手指在棒身无措摸索着,却碰到了一个凸起的圆钮。 刹那,安静的震动棒忽然猛地在她小穴里搅动起来。 温柚被这瞬间激烈的刺激弄得大脑发白,仰起头“哈啊”了一声,立刻就泄了身。 但震动仍未停止。 她颤着手去摸,却再也找不到那个按钮。 “嗯啊……” 温柚白皙的肩头都泛起粉色,她尽量咬住指关节,不让自己溢出奇怪的声音,汗水却也一滴滴沁出来。 陌生又刺激的感受令她害怕。 说明书……说明书呢? 温柚另一只手在床上乱摸,人也坐起来了些。 一个倾斜,震动棒被猛地推进来了一半,连着绵密的刺激同时深入。 “啊啊啊啊——” 隔着一堵墙,隔壁再次传来娇腻的呻吟。 晏濯这回什么都没干,只是手里正拿着那枚被他精液玷污过的,温宥的发夹在手里发呆。 这一声,令他心猛地一跳。 “温宥你特么……” 晏濯暴躁地捏了捏眉心,“每天定时看片是吧。” 他低骂了一句,踹开被子跳下床,那呻吟仍无孔不入的钻入耳中。比往常更激烈,也更婉转动听。 他非得抓个现行。 怀着这种想法,晏濯很快站在了温宥的门外。 “砰砰砰——” “砰砰砰!” 门外敲门声震天响,床上的女孩却无暇顾及。 她已经薄汗淋漓,连坐起来的力气也没有,臀下的床单也湿了一大片。 13.你是女生? 门也被来人推开,一道高大的身影快步迈进来。 “温宥你大晚上不睡觉,搞什么?” “喊你听不见么……” 晏濯在看到室内的景象后,后半句话卡在喉咙中。 温宥此时正伏在枕头上,身上盖着厚被子,他面色潮红,额前的碎发也被汗打湿了,眼睫半垂,齿尖紧咬着唇。 晏濯步子一顿,“怎么了?” 温宥并未抬眼看他,“出去。” “你不舒服?” “……出去。” 晏濯拧眉,唇角扯起不耐的笑,“老子这是在关心你,你软硬不吃是吧。” 就在这时,他听到男孩颤巍巍补了一句,“出去……求你了,晏哥。” 晏濯:“……” 他看到温宥终于掀起眸瞥他一眼,又很快垂下去,唇咬得更紧,眼角红得似乎是快哭了。 这家伙。 晏濯舌尖抵了下牙根,搞不清他这会是什么意思,又拿他没辙。 他定定看温宥几秒,转身抬脚离开。 看到男人离去的背影,温柚心中松了一口气,又瞬间被腿间的震动激得浑身发热,死命咬牙,忍住喉间几乎要溢出的轻哼声。 晏濯走向门口,仍觉得温宥今晚的举止反常,在房间乱发出噪音的不是他么?怎么现在倒还紧张兮兮地轰人走。 忽地,脑海中有什么想法一闪而过。 这家伙不是在撸管吧? 晏濯回想起男孩潮红的脸和心虚的视线,觉得这可能极大,他倒真对男的没兴趣,也更不好奇这种他自己也做过的活动。 只是,温宥当时的神色太柔弱,抓住枕边的纤细手指收紧,床边也充斥着一股不同于男人的浊气,反而有股淡淡萦绕的幽香。 晏濯快走到门口时,余光瞥到掉落在地毯上的东西。 他顺手捡起来,扔在鞋柜上,另一只手也摁下了门把手。 门被拉开。 晏濯正要提步出去时,却停下了下来,伸手抓回刚才扔出去的快递盒,视线扫过。 盒子上面写的是[日用品x1] 内里塞着的小盒子上,却是另外几个大字。 [性用品/震动棒插入式/女性自慰器] “咔哒。” 门锁声落下,室内重归于安静。 温柚紧抱着被子细听了一会,听到房间里彻底没了另一个人的动静,才如释重负地松开齿关。 “哈啊……” 她手自被子下重新探过去,艰难挤进一片泥泞的腿根,抓住那根乱颤的棒体。 而后一点点往外拔出。 只是那根震动棒上还有立体的花纹,刚拔出一段,纹路便擦过她的甬道内壁—— 温柚只拔出了一大半,整个人就已经热汗涔涔。 “嗯啊……呜……怎么还没出来……” 熟悉的娇吟声,断断续续飘进晏濯的耳中。 这次他听清了,这熟悉的音色完完全全是温宥卸下伪声后的本音。 温柚手指紧攥,正要尽力抽出剩下的部分。 忽然听到门口再次响起一阵脚步声,声音很快逼近床尾。 她还来不及抬头—— 只觉得后背一凉,身上的被子就被人猛地一把掀开。 晏濯看着这一幕,彻底愣住。 眼前的男孩趴在床心,手也放在腿间,而他双腿之上,被蕾丝花瓣内裤包裹的绵白臀瓣也正翘得高高的。 此时内裤一侧被扯下,卡在她丰盈的腿根,也恰好半漏出那臀瓣中央粉嫩饱满的阴阜,被他手指攥住的那根震动笔,此时正斜插在花穴中。 随着小穴发颤地吸咬,那笔端也在不断摆动,棒身已经完全被淌出的蜜液打湿。 晏濯盯着那处,双眼发直,只觉得一股燥热直涌向下腹。 他在这一瞬间就已经硬了。 温柚反应过来后,连忙将震动棒拽出来,而后红着脸往床地另一侧爬去。 不知怎地,她直觉现在的处境很是危险。 她能想到的,只有逃。 快点逃。 见她撅着臀想躲自己,晏濯一条腿跪上床,影子压了上去。 随后,他掌心不由分说地扣住她的脚踝,将人拖了回来。 “温宥……” 晏濯声线极低,已经染上一丝哑意。 “你竟然是女生?” 14.留着眼泪(微h) 男人坚硬的身躯压了上来。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温柚颈窝,掌心的高温源源不断传递过来,温柚吓傻了眼,原本还在奋力挣扎,却在听到晏濯的问话后愣住。 她红着脸扭过头,“我…我…” 女孩整个人如同红透的虾子,睫毛颤个不停。 整个人像被抓包的兔子,眼中脸上都是惊慌。 晏濯起了逗弄的兴致,他慢悠悠道:“说吧,准备怎么狡辩。” 温柚:“……” 晏濯盯着她泛红的粉色耳垂,圆圆的,很是诱人,他眸光变得晦暗,“这事苏祈知道么?” 温柚惊慌回头,“别告诉苏祈!”她顿了顿,又艰难道:“…也别告诉队里的几个人,可以吗…包括、包括跟团队有关的任何人,还有—” 她浑然不知身后男人狼隼般的眼神,还在小声回忆和哥哥事业有交集的人。 晏濯早就听得耐心尽失,下一秒,他垂眼吮上她耳垂。 他早就好奇这里的味道了。 敏感部位被含进火热的唇舌。 霎那间,温柚全身好像被电流窜过,酥麻的电流掠过全身,她躲开,“晏濯…你干嘛呀!” 男人粗砺的指腹刮过她后颈,捏猫儿一样的将她控住。 “让我保密,没点代价?” 温柚想到了第一晚做过的噩梦。 被甩过来的天价违约金合同,还有苏祈在梦里阴测测的语气…她不想还没暴富就背上巨额债务呢。 一想到消失的哥哥,想到迷茫的未来… 温柚还来不及伤心,就听到一阵布帛撕裂的声音,一团粉色的布料被扔到床边。 她还未反应过来,突然感觉身体被一根异物狠狠侵入。 陌生的挤涨感让温柚大脑空白,下意识张开唇,“啊…” 睡衣被卷到腰上,露出女孩不堪一握的腰身和雪白的臀瓣,她此时趴跪在床上,粉色的蜜孔被他一根手指挤入后,晶莹的液体也随之淌进他的指缝。 “湿成这样,还这么紧?” 晏濯视线定定看着那紧窄的花心,感受手指被来自四面八方的温热包裹,几乎可以想象自己的性器插进去时,该有多爽。 只是现在,他的那根连插进去都困难。 晏濯粗吐了一口气,又往穴口抵进第二根手指。 下身巨大的酸胀袭来,温柚身体早就被震动棒搅得泄过两回,禁不住这样的刺激,咬着下唇都有了哭腔,“不要了…我不要了…你放开我…” 晏濯置若罔闻,将长指并列着抵进去,就着泥泞搅动起来。 “湿成这样了,还说不要?你那小玩具还没我一根手指粗。” 说话间,他手指微屈,常年弹贝斯的指腹上,厚茧也随之刮蹭过甬道。 要命的酥麻不间断涌入,温柚双眸失焦,双唇轻张。 “哈啊…嗯啊…不要了太粗了…” “吃这么点就吃不下了,待会还怎么适应?” 晏濯将她的脸掰过来,薄唇压上去,长舌搅入,一面掠夺她的呼吸,一面两指在她的花穴内快速抽插,慢慢扩充。 看到女孩因为缺氧和不断的高潮而眼角湿红,他另一只手揩过眼泪。 “留着眼泪,有你哭的。” 15.那就给我口(h) 温柚还未懂他那句话是何意思。 她已经意识涣散,迷迷糊糊地感觉被人翻了个身,连最后一件衣服都被剥掉了,等再回神时,发觉自己的手腕已经被翻折上去,被什么东西束紧了。 温柚惊慌地瞪大眼,想要扭动腰身,却发现晏濯早已跪立在她双腿之间。 她合不拢膝盖,只能被迫看着晏濯赤裸着上半身,长指扯了下裤腰。 他穿的是她在练习室就注意到的灰色运动裤。 此时,裤子抽绳已经被解开,晏濯俯下身,松紧带卡在他精窄的腰线上,随着被拽下的那瞬,那根蓄势代发的东西也弹跳出来。 顶端轻蹭过她光洁的小腹,是难以忽视的热度。 温柚看到了那根东西的全貌,粗壮的柱体上攀附着筋络,弧度微翘着,龟头前端还分泌着晶莹的液体。 此时,性器自她小腹往阴蒂滑去,再往下慢慢挤开花户,抵在她穴口上。 温柚彻底愣住,那东西的尺寸…比她看过的漫画还要恐怖许多,甚至还是和晏濯深麦色肤色一样的紫黑色,她虽然幻想过漫画中的情景,但从没想过会这样夸张。 在她阴户轻磨时,黑与白的视觉刺激无比鲜明。 温柚咽了下口水,轻颤着腿弯想往后缩,脑海中唯一的想法是—— 绝对不能让他插进来。 她连震动棒都插不下,这根东西进来她一定会坏掉的。 温柚摇着头,眼尾湿红地求饶,“晏濯,我真的不行了,我好累。” 晏濯目光沉沉,凝着她看了会。 就在温柚以为有转机时,他俯下身,低哑道:“啧…你这个表情,让我想操的更狠了怎么办。” 温柚双眸睁大,浑身紧绷。 晏濯已经握住自己的肉棒,往那粉嫩的穴口一插而入。 “真紧啊……” 一声喟叹。 “啊啊啊啊啊!” 比起温柚这边极致的酸胀,感觉身体都要被劈开一样,晏濯也没好多少,他被紧窄的甬道挤压着,每进一寸都头皮发紧。 却也爽的要命。 他恨不得立刻就整根插入,掐住女孩的腰在里面抽插,把这花心操软操烂。 可这极品的小穴简直紧得不行。 晏濯只进了一个龟头,又往里推进了一点,就只觉要被挤得射了。 “呜呜呜我不要了,太粗了” 温柚被插得眼泪直流,鼻尖泛红的抽噎,手去推他小腹,想把他推开,“你出去,快出去…” 晏濯正在酸爽的临界点。 被她柔弱无骨的掌心乱推,身体里那根紧绷的弦立刻断了开来。 他眸光晦暗,将温柚的脚踝猛地抓起来放在臂弯,令她变成大开的姿势,而后俯下身,狠狠在她花穴抽插起来。 “操!咬得着着这么紧还说不要?” “哈啊!啊啊啊啊…出…去” 话音未落,臀侧落下一巴掌,没用多少力,却连带着震颤,挑弄意味十足。 “我想出去,你倒是吸的很紧呢,嗯?水都流个不停,你下面这张小嘴倒是比较诚实。” 说话间,又是几十下冲撞。 “好紧,好会吸。” 温柚一睁眼就看到那根肉棒大半根还在外面,一小部分却在她身体里快速抽插。 耳边是晏濯的污言秽语,身体里的快感也在不断堆迭。 那根肉棒却插却快,她也被晏濯压在身下越操越重。 男人像是食髓知味,窄腰贯挺着根本没有停歇的意思。 温柚在连续不断的极速快感之后,感觉眼前白光闪过。 她无力地软下去,再次泄了身。 “又高潮了,这么不禁操,还想让我帮你保守秘密?” 耳边传来男人低哼。 温柚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以为这就是结束了。 结果,她的一条腿却忽然被掰高,被晏濯抱进怀里。 整个人就这样以大开的姿势,承受着又是几十下的直进直出。 晏濯也是第一次,毫无技巧可言,但他的尺寸和力道毫不费力就能给温柚带来快感。 终于在女孩高潮两次后,晏濯猛地几个深挺。 温柚意识到什么,脸色发白,“不要…不要射在里面…” 晏濯窄腰一挺,眉尾青筋暴起,却在看到她那张煞白的小脸后紧拧起眉。 最后的关头,性器被他猛地拔出,也来不及对准方向—— 温柚还在怔懵之际,就感觉脸上似有黏糊糊的液体淌了下来,她手被捆着,下意识伸出舌尖舔舐了一下。 白灼落在温柚的发丝上、鼻尖唇瓣和颈窝,她还伸出小舌舔了些许进去。 看到这一幕的瞬间,晏濯就又硬了。 他掐着女孩的腰还准备再来几次,温柚却已经脱力的连连摇头,“我不行了…” 晏濯黑了脸,却在看到她红肿的小穴后,被迫作罢。 他解开温柚手腕上的衣带,抬着她的下巴凑过去。 “那就给我口。” 16.一起洗澡(微h) 温柚被他拽过来,那根性器直直地顶到她唇边,依旧是可怖的模样。 她根本不敢正眼看,颤着手先握上去,被温热且硬的手感吓得手立刻缩了回来,还没缩回去就被晏濯扣住。 他不耐地命令,“快点。” 温柚的把柄被他捏着,只能红着眼睛不情愿地靠近。 她握住中端,手往下滑,直到性器的顶端就抵在她鼻尖。 那根紫黑色的肉棒兴奋地轻颤着,带着弧度微微上翘,龟头因为在她身体里进出过,布满白灼和爱液混杂的液体,那液体早就顺着柱身流下去,使得整根阴茎都湿滑无比。 温柚想用右手去擦。 “嫌脏?” 晏濯顶了下腰,龟头自她唇角擦过唇心,见女孩抿唇避开,他冷嗤了下,“还不是某人的穴太骚了,插一下就全是水,我想堵都堵不住……” “你闭嘴!”温柚颤声道。 还凶起来了? 晏濯挑了下眉,抬手将她脸掰正,“搞清楚点,现在是你求着我……”说到一半,看到温柚胸脯起伏,眼尾也越来越红,像憋着一股泪意。 他顿了下,松开她在床头柜抽了两张纸,将自己那根擦了擦。 “行了。” 晏濯不耐扔开纸团,“再磨蹭我接着操你下面那张嘴。” 温柚觉得他真的会说做到。 她只能将眼前的性器重新握紧,深呼吸几下,慢慢张开唇,想要含住顶端。 可…… 太粗了…… 温柚勉强将龟头含进去后,刚射精后残留的淡淡腥味充斥着她的鼻腔。 而晏濯也正在看她,就见温柚抬起眼,含着水光的双眸似是埋怨、似是委屈,还有几分无措的羞恼。 那一眼看得他小腹燥热,恨不得现在就掐着她狠操。 “唔……” 口中的性器好像又粗了些许,温柚张得嘴角发酸,也才含进去一小段。 被温暖的口腔包裹着,晏濯舒服吐气,将她拽进了些。 肉棒霎时顶进来一半。 温柚被激得眼角分泌出几滴生理性的眼泪,泪汪汪地用舌头搅了下,这一下,却令晏濯爽地低喘出声,忍不住扣住她的后脑勺顶弄起来。 那根性器在她口中快速抽插,时不时带出几根银丝,又带着淡腥味猛烈侵入进来。 深入的几下,肉棒猛地顶到温柚喉口,她被力道贯得有些恶心,忍不住顶舌想躲。 “唔唔唔!” “靠!” 虎牙的齿尖擦过他敏感的顶端。 晏濯头皮炸开,又疼又爽,瞬间有射精的欲望,只能忍住就着深插进去,几乎顶到了她的喉咙深处,又是几十下的抽插。 而后他腰一松,双手后撑着床喘着粗气,蓝色的短发被汗水打湿,垂在他冷硬的眉骨上。 再一低头。 女孩下意识地吞咽,慢半拍意识到刚才满嘴都是他的精液,用手背擦拭着唇角将残留的白灼擦下,恶狠狠地揩回他的腿弯。 晏濯被她笨拙的举动弄得想笑,“就这么嫌弃?” 温柚背过身去,不想看他。 晏濯直接无视她的肢体动作传达出的愤怒,将她双臂一夹。 “那就一起洗洗。” 温柚直接光着身子被他横抱起,臀根被他大掌紧扣着,他只要一低头,她的整个身体便一览无遗。 延迟的羞耻心令她大力挣扎起来,“你放我下去,我想自己洗。” 晏濯:“不洗就接着做,做到天亮为止。” 温柚:“……” 她的浴室没有浴缸,只能淋浴,便被晏濯强制着站在花洒下,他洗澡和做爱一样粗暴手重,也没有照顾人的经验,温柚被浴球擦得浑身发热,洗到半途又被他拉去在洗手台口交了一次,人几乎是累晕过去的。 晏濯的那根还又勃起着。 温柚浑身发软,脸也红彤彤缩在被子里,人像是被折腾昏了,他也只能离开。 晏濯在浴室用手解决完,将地上的衣服套上,摸黑回了房间。 路过对面房门口,见门缝泄出些许暖黄的光,竟是顾砚还没睡。 17.情侣款 温柚第二天是被敲门声吵醒的。 她开始以为是晏濯,又听到那声音一下下很平稳,开门前便急急忙忙穿好了束胸。 门一开。 苏祈带着几个陌生面孔站在她门口,那些人还都带着口罩面无表情,吓得温柚心一提。 这些人不会是保镖吧?她的身份被发现了? 温柚避开目光,“苏哥……是有什么事吗?” 她嗓音有点沙哑,第一个音节差点没装住男声,苏祈诧异淡瞥,“感冒了?” 温柚连忙摇头,“没有。” 苏祈掐表,扭头吩咐那些人,“那开始化妆吧。” 原来这群人是今天的化妆和造型师。 温柚松了口气,乖巧跟着他们坐在镜子前,那些人打开工具箱,物品齐全,还有很多是她不知道的工具,一个人先上前整理夹好她额前的碎发,另一个人才开始妆前护肤的步骤。 温柚昨夜都没睡饱,腰也酸痛,陷在椅子里很快睡了过去。 等再醒来时,整个妆面已经差不多了,造型师正在帮她夹发。半睡半醒间,她一直能听到苏祈进进出出,接打电话的声音,几乎完全没有停过。 温柚透过镜子朝他的方向看,苏祈现在也正背对着她接电话,他衬衫领口松了一颗扣子,裁剪合度的西裤包裹着长腿,手撑在墙上,腕骨上的表一看就价值不菲。 说话时,他唇角带笑,吐出的话语却很讥讽。 “是吗?可这赞助费我看不到什么诚意。” 论长相,他甚至完全可以成为Alpha的一员。 但苏祈的举止谈吐却更像商人,商人也更赚钱吧,她还记得初见时,苏祈阴鸷打量她的目光,完全像是在衡量一件商品的价值,冷漠得令她心悸。 正失神时,苏祈挂断电话看过来。 两人视线相撞,温柚尴尬笑了下,“苏哥,咱们待会是有什么安排吗?” “团体舞蹈课。” 苏祈在她脸上逡巡片刻,温宥脸上的腮红打得重,眉眼也上了妆,更显得有些无辜的女气,加上他睡衣上也是可爱的花纹,气质瞬间和团里的其他人分隔开来。 他皱了下眉,“小宁,妆容重画。” 温柚愣住,“……啊?” 造型师正递来一件白色T恤,闻言也停下配合苏祈安排,“好,我把衣服重新搭配一套吧。” 他在衣架上翻找,一件浅墨色衬衫映入苏祈眼帘。 “不用重画了。”苏祈若有所思,指着那件,“衣服换这一套,裤子你配。” 温柚下楼时,门口已经停了几台车。 她随手拉开一辆车门,瞬间看清座椅上阖眼假寐的男人,以及他周身熟悉的疏离感,司机好心提醒,“温老师,前两辆车都坐满了,你去第三辆。” “好,谢谢。” 温柚立刻将车门关上了。 依稀还听到车里时郁远的声音。 “你昨晚没休息好?” 回应他的是顾砚冷淡的嗓音,“差不多。” 温柚跳上第三辆车,刚在最后一排坐下,前排的男人便回过头来。 “早啊。” 晏濯上扬的唇角配上那头张扬的蓝发,怎么看怎么邪气。 温柚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的字,“……早。” “嘶,你黑眼圈怎么这么重。” 晏濯还有心情挑逗她,“做噩梦了?” 温柚从窗外看回来,小声道:“梦到恶人算吗?” 晏濯挑了下眉,正要开口,车门又开了,一道身影自他身后坐到了温柚旁边。 “晏濯?原来你在这,我以为你跟顾砚一车。” 祝嘉泽坐好后,似乎是才发现旁边的温柚,讶异地笑了下,而后反指自己的衣服,“我们这是……撞衫了?兄弟款?” 晏濯看向后视镜。 祝嘉泽穿着和温柚差不多的墨色衬衫,不过前者深绿,后者浅绿。 他是在场唯一知道温柚是女生的人。 与其说是兄弟款,倒不如说更像情侣款,因为祝嘉泽指骨上戴着黑色双戒,而温柚脖子上也恰好戴着一根戒指项链。 恰好此时,温柚还用她一向轻软的语调应和道:“嗯,好巧。” 晏濯眉心轻拧了下。 巧什么,绿色又不好看。 祝嘉泽勾了勾唇,长腿支开,将安全带系好,用不经意的语调淡淡道:“是挺巧……对了,你前几天用我的浴缸,有东西落在我这儿了。” 温柚怔了下,看进他深绿色的眸中,“什么东西?” “浴巾,在地上。” 祝嘉泽手肘支在扶手上,歪过头,“是不是你当时换好衣服,忘拿了?” 温柚唇线绷直,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她总不能说……是被他剥开的吧。 18.旁若无人的互动sёxiaòshu.c ò м 祝嘉泽的绿色双眸似能把人看穿。 他漫不经心托着下颌,手指微曲搭在唇角,恰好是那天突然挤进她身体里的那一根,右手中指。 温柚错开眼,“好像是……你直接扔掉吧。” 祝嘉泽笑了笑,“我洗干净了,今晚回别墅你记得来拿。” 温柚纠结片刻,见他神色如常,才点头,“好。” 她总觉得这位团内门面对她过分关注了,是错觉吗? 还是说那晚的事情,祝嘉泽已经想起来了? 温柚想不明白,也不擅长思考这些,只能安静缩在座椅里,等待着商务车渐渐驶向目的地,开到半路她便昏昏欲睡,眼睛半阖时仍能看到祝嘉泽的那只右手。 骨节分明,但又和他流淌的异国血统一样,极为修长,浓重的汗毛,攀附凸起的青筋。本文首发站:qцyцsНцwц.χ yz 后续章节请到首发站阅读 直到,她在睡梦中被窗外叫声惊醒。 窗外,公司楼下的停车坪处站着密密麻麻的人群,有些举着字板,还有些伸手摇晃手写信,小小的草地站了几百人。 不同的叫喊声混杂,人声鼎沸。 只不过那些声音都不是喊她的。 温柚很识趣地想等队友都下车了,她再跟在最后过去,车窗外,顾砚第一个走下去,保镖将两旁拦住,还是架不住粉丝们喊得脸都涨红。 晏濯也跟在时郁远身后下车。 走了几步,被粉丝们围着要签名,他字迹潦草肆意,唰唰签好名,朝队里看了眼,才发现那个最矮的萝卜丁不见了。 “还不走?” 车门口伸出一只手来。 温柚一愣,看了看周围的人流,又看了看祝嘉泽,没动。 祝嘉泽歪头扬了下眉,“怎么?” 温柚做了一番心里建设,将自己的手递过去,大掌瞬间合拢,在她跳下车时将她稳稳扶住。 然后立刻松开。 他的礼貌让温柚在心里松了口气。 她也把人想得太不堪了……祝嘉泽不喝醉的时候,完全只是个绅士风趣的混血少年。 两个人被狭窄的人流挤得只能肩并肩走。 穿在祝嘉泽身上合身的绿色衬衣,在温柚身上像一条衬衫裙,完全盖住她的腿根,加上那头睡翘的短发,在高大的男人身侧更显娇小可爱。 “晏哥,你折回去干什么,东西落在车上了?”时郁远帮他把粉丝签名本递回。 “没什么。” 晏濯盯着那对身影,调转的步子又重新转回来,面色不悦地大步迈进公司。 上楼前,他们在门口站成一排,接受媒体的拍摄。 六个男人身高腿长,到了最末尾时,那位个子矮得只到他们肩膀的少年微笑对镜头招手。 这是温宥第一次不戴口罩出现在线下。 他比大家想象中长相更精致,微卷的沉栗色短发,鹿眼带笑,肩颈线白皙修长,脸颊还带着健康的淡粉色,整个人像橱窗展示里的SD娃娃。 先是对准前六位的媒体,有些将镜头对准了她。 闪光灯闪烁成片,温柚被光照的眼酸,也不敢伸手去揉,忽然听祝嘉泽道:“能帮我看下身后么?忘记检查了。” “哪里?” “衬衫背后有截装饰性拉链。” 温柚正愁被灯晃得想哭,连忙转过去看,祝嘉泽也在此时背过身来,抬手反指背脊之间。 “这里。” “我看看……唔,是没拉好。”温柚将他够不到的剩下半截拉合。 站在远处的苏祈长眸浮出些许诧异,虽然他有意引导祝嘉泽和温宥的CP,但前者这么主动由着温宥靠近,到令他意外。 毕竟两人人气悬殊,先得利的一定是温宥。 两个人在镜头下旁若无人的互动着。 晏濯将插在兜里的手掏出来,面无表情地用舌尖顶了下齿根,视线顺带检查了下他自己的上衣。 黑T,一个拉链也没有。 连裤子也是抽绳的。 19.脱了我看看 抵达练舞室时,编舞老师已经等了有一会了。 温柚一直以为Alpha的舞蹈老师也会是酷酷的男孩子,没想到她进去时,入目便是一双肌肉紧实的长腿,而后那人回过头来—— 竟然是女生。 “你们的粉丝也太热情了,啧啧啧,特别是小时的粉丝,一口一个儿子我在58楼都快听见了。” 舒辛妮还在调侃时郁远,温柚却在偷偷看她。 狼尾,黑色背心,锁骨还印有纹身,看着要多酷有多酷。 没一会,晏濯就感受到了温柚的注视。 小心翼翼的,看两眼又缩回去,像是少女的羞怯。 他扯了下唇,又飞快用手掩住了,佯装随意道:“你在偷看我?” 温柚愣了下,被抓包后反而坦然起来,“嗯。” 晏濯用咳嗽掩盖愉悦,“干嘛?” 温柚看了看他,又看向舞蹈老师,认真道:“老师和你好像呀,衣服也一个风格,也有纹身,你们还……挺像情侣的。” “……” 晏濯脸彻底黑了。 就在这时,舒辛妮也看到了温柚。 她要就厌烦了每天在教室里只能看到这些人,时郁远还稍好一点,其他五位在非舞台的日常生活里,完全是面瘫。 所以当这群人中,突然出现了一位个子小小的、像手办一样的正太,此时被她盯着,正太还抬起手,冲她笑了一下,梨涡更增加了甜度。 这谁能抵抗得住? “这是你们back?!” 舒辛妮一个箭步冲过来,端详温柚的脸,“不是,这么可爱?还是人气末尾?” 其他六个人唰唰看过来,温柚张了张唇,又抿紧,尴尬坏了。 她只好解释道:“我唱跳,都不好,实力原因。” 舒辛妮:“我可以教你啊,宝贝!跳舞很简单的!你长得这么可爱不上舞台,那才叫暴殄天物呢。” 温柚竟然被她这套歪理说服了。 舒辛妮个子和温柚差不多,不过前者完全没靠增高鞋垫,纤瘦高挑,胳膊一捞就把温柚那小个头圈进了怀里,他晏濯又成了被晾在一边的那位。 “你不是喜欢女生吗?”晏濯忍无可忍道。 “是啊。” 舒辛妮笑着转头捏温柚的脸,“但跟女孩子一样可爱的男孩子我也喜欢呢。” 晏濯:“……” 晏濯本还不想拉下脸主动找她,可一早上的课程,温柚不是被舒辛妮拉住嘘寒问暖,就是被祝嘉泽那厮以排练舞蹈动作为由拉拉扯扯,就连她自己也好似将昨晚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半句话都不带理他的。 “往下,再往下一点,保持这个角度。” 祝嘉泽的大掌托住温柚的腰。 她的衬衫衣摆皱了一个角,白细的腰身就露在外面。 温柚见他一脸认真练舞的架势,只能让自己的注意力分散开,可对方掌心的热度源源不断传来,连跳动的心跳紧贴皮肤。 越来越热。 腿站久了也使不上力,她往地板上崴坐下去。 晏濯站起想扶她,祝嘉泽已经先一步托住她的臂弯,“你还好吧?” 温柚双手撑地,红着脸站起来,“没事,我只是腿有点酸。” 除此之外,她一早就觉得小腹隐隐发胀,现在还有些酸,甚至有一股暖流往下涌。 难道是姨妈期提前了? 以防万一,她还是得去看看。 温柚道:“我去一趟洗手间。” 她夹着腿飞快逃出队伍,脸色也红得异常,晏濯犹豫片刻,也随之站起来。 谌译舟抬眸,“你也?” 跟上去前,晏濯撒谎面不红心不跳,“人有三急。” 要不是公司有监控,温柚一准冲进女厕所,可她在门口坐了半天心理建设,也只能挪向男厕。幸而厕所里没人,她假装看不见那些小便池,径直冲进隔间。 而后解开裤子仔细检查。 她今天穿的短西裤,裤腿比她大腿肥一圈,走路时都感觉风穿过裤管往腿根直钻。 温柚推下内裤,发现下面早就湿透了。 但并不是姨妈期……而是排卵期,她拿着纸擦了又擦,内裤布料上那股黏腻感仍然退去不了。 而且最要命的时,刚才祝嘉泽一扣住她的腰,那股湿意就更重。 她的身体,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奇怪了? 难道是自慰太频繁了?还是说,是因为昨天晏濯…… 正想着,温柚推开门,脑海里想着的人此时正神色阴沉的站在门口,吓得她脚下一空,还没来得及拉上门,人就已经被晏濯拽进怀里。 “把裤子脱了。”他道。 温柚一怔,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啊?” 晏濯拧眉,“昨晚我走之前你下面还肿着,现在还没好?脱了我看看。” 20.炮友关系(h) 温柚脸上由白转红,知道他是会错了意,连忙道:“我不疼了。” 晏濯沉下声,“不疼你夹着腿走路?” 温柚:“我……那个不是……总之你别管……啊!” 她人已经被晏濯拦腰抱起,腰带的卡扣被松开,宽松的西裤也随之滑落在地。 温柚还未来得及反应,就被他抬成把尿的姿势,那只粗砺的大掌已经扣住她内裤的粉色布料,指腹穿过她私处的空隙,往下一勾。 内裤被脱到腿弯,又滑落挂在她脚踝上,摇摇欲坠。 温柚被他抱着洗手间的镜子走去,每走近一步,晏濯和她的姿势在镜子里也就越清晰。 温柚吓得眼泪瞬间打转,“……你干什么!这里是洗手间!” 她都能看到男人的手指是怎样扣住她臀根,陷进丰润的大腿内侧。 “门我早就反锁了。”晏濯不耐地啧了一声,在洗手台前站定,皱眉朝镜子里看去。 被男人凌厉的视线盯着私处,还仔细地打量,温柚都快气晕了。 她上身穿戴整齐,下身却已经不着寸缕,只能翘起脚挣扎了两下,晏濯耐心尽失,索性将她提起来悬空。 “乱动什么。” 彻底没了落脚点,温柚的重心彻底后仰在他怀里,晏濯也得以仔细观察那处。 温柚的私处长得也尤为诱人。 他昨天只想操弄她,看得不仔细,今天一看才发觉那处饱满白腻的阴户,含着红珠般的阴蒂,和他的深麦色手指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女孩早已因为害羞,连身体都泛起一层粉色。 晏濯胳膊伸直,将她两腿腿弯扣住,另一只手臂伸过去,两指将阴户掰开了一些,才依稀能看得见那条紧致的小穴缝隙。 窄小无比,这样看还没他一根手指头宽。 晏濯看着看着,呼吸也变得粗重。 幸而如她所言,穴口已经恢复了淡粉色,看上去不像是昨晚红肿的模样。 他抱着她对准镜子,“看来昨晚不该对你心软,你的穴倒是耐操。” 温柚羞愤难言,“你……你放我下来!” 晏濯看着眼前粉嫩的穴口,探了一根手指进去,“急什么……你都湿的这么厉害了,不是想挨艹么。” 他手指捅进去甚至比昨晚更顺利,甬道发出一声“咕叽”的水声。 温柚别过头,“才不是……唔!” 话音未落,小穴被手指狠狠捅入几下,弯曲的指尖抠过内壁,她瞬间浑身发软。 “……哈啊……” 晏濯回想起今天的种种,唇角讥讽,“不是?祝嘉泽才碰了你几下,你都湿成这样?还连内裤都湿透了?” “我没把你操够?你的骚穴就这么想被他操吗?” 他在胡说什么? 怎么又扯到祝嘉泽? 温柚羞愤咬了住下唇,“你跟我只是保守秘密的关系,别的事你管不着。” “炮友,对吧?”晏濯咬紧牙根,不怒反笑。 温柚忽然听到一阵布料摩挲的声音。 肉棒没有任何前兆的插进来,令她的热汗瞬间沁了出来。 温柚脚尖刚落地,就被他以后入的姿势撞得一个趔趄。 “嗯啊!” 随后,晏濯便掐着她的腰几个深挺,根本没给她适应的机会,“既然是炮友,那今天就做到我爽为止。” 火热粗壮的柱身插进花穴,挤得蜜液滴落,又很快退出去,再挤入。 每次都是整进整出,昨天还只插进来一个龟头,今天已经进了一半。 “啊……啊啊啊……走开……啊啊……” 温柚连声音都被撞破,人很快顺着台壁往下滑,又被他扣着腰狠插。 一次进入,她白软的臀瓣被男人极其用力的腰腹压扁,又在他退后时被一只手狠狠掰开。 “走?我进来的时候你可咬的很紧呢。” “……好涨……呜…” 温柚感觉身体都要被劈开了,昨晚还是酸胀,现在却很痛,连手指都进出吃力,怎么能承受他的那一根,“你……你出去……” 湿淋淋的爱液和温热的软肉吸附上来,晏濯爽得也热汗淋漓,“是你的骚穴太紧了,怎么操都操不松。” 他心里憋着气,捞着女孩的腰身又是几十下抽插,温柚一开始还觉得痛,后来甬道随着不断分泌爱液,打湿了两人的交合处。 更滑了,进出也更顺利了。 正是在他快要尽兴时,身下的温柚却扭着臀,语带哭腔地往前躲。 “……我不要了……放开我……” 性器被挤出滑腻的穴口,令晏濯青筋暴起,他咬紧压根,一把将人抓住抱起来,令她背对着镜子靠在自己怀里。 晏濯也将龟头对准她的蜜孔,狠狠顶腰迎上去。 肉棒直接搅动着她的肉壁转了个圈,巨大的酸胀感令温柚尖叫着想往上躲,“啊啊啊!” 可双腿没夹住他汗淋淋的窄腰,下坠时,也被迫咬得更深。 她的细颈朝后仰成一个弧度,瞬间泄了身,浑身发软地倒进了男人坚实的怀里。 可脱力之余,脑海却冒出忽然的念头—— 都去了这么久,洗手间不会来人吧? 21.夹射了ρo⒙àsīà “这就高潮了?” 温柚昏沉沉的趴伏在晏濯怀里,她极为敏感的身体还在颤抖,那根粗大的肉棒已经直插而入,自下而上的插了进来。 “啊,哈啊……不要了” 晏濯恍若未闻,“把腿张开点。” 他那根比刚插入时还粗,带着弯曲的弧度,每次进入时都要刮过她的内壁,引起一阵阵战栗,温柚害怕那种反复如坠云端的感觉。 “我……我不要了……我想回去排练……” 这话却像踩到了晏濯的雷区。 “你就那么想回去?练舞室谁让你这么惦记?” “才没有……呃啊……” “今天不做到我满意别想走。” 温柚被他不断抛上抛下,只能听到两人交合处“啪啪啪”的水声,她只能被迫环住晏濯的脖颈,男人却有意会般的俯下身,锁住她的唇。看書綪捯渞發棢詀:Я𝒾Яïщ𝑒𝓃.℃ ⒪ М 一开始还是温柔的缠吻,随着抽插越来越剧烈,他的吻也越来越霸道。 温柚感觉人要缺氧了,下体也在猛烈地肏动中再一次高潮,她想躲避他的吻,却被他吮吸的更紧。 “……唔……” “哈啊……” 亲吻的口水声越来越响,下体撞击的水声也越来越大,越来越快。 温柚被憋得脸发红,眼眸也蓦地睁大,因为她的肩膀被晏濯往下狠狠一摁,他的腰随之往上一提。 就这么吃进去大半根,她的穴口被这跟巨棒都撑得发白,抽插却扔在加速。 又是近百下,仿佛没有停歇的间隙—— 男人两手都抓住她的腰,令她无法躲避,同时窄腰也往上猛地顶入,腰窝因为用力而隐现出深凹的阴影。 两人交合处的肌肤,都因这连贯的冲撞变红。 “不要……不要射进来!” 温柚意识到要发生什么,扭腰想躲,可是整个人像被他钉住了一般无处可逃。 她心猛地一提。 怀中的女孩身体都僵硬起来,鹿眸带着祈求的泪花看向他。 晏濯咬了咬牙,最后关头拔了出来。 温柚只觉得腿间一热,人已经瘫软得睁不开眼。 晏濯射了许久,等再睁眼,却因面前的美景愣住。 温柚跪坐在地上,被艹红的花穴甚至都合不拢,她的臀根腿间全是他的白灼,就连阴蒂都沾满了,精液还在往下淌。 只一瞬,他就又硬了。 温柚感觉身体被贴上了冰冷坚硬的物件,她迷蒙睁开眼,发现是洗手间的门板。 她的双腿腿弯被托起,又被晏濯换成了把尿的姿势,硬挺的肉棒从前往后插进来,筋络迸发的粗壮阴茎没有任何前戏地插进密孔,严丝合缝地往深处抵。 晏濯舒服得喟叹出声。 “里面好热……” 他之前看av从来只觉得恶心,也对那些片子没什么反应,连撸管都是有生理需求时快速解决,却头一回感受到了做爱的快感。 温柚的小穴比任何片子都可爱。 肏起来虽然紧得要命,可是像插不完的水,内壁在他撤后时吸吮着他,在他推进时却是恰到好处的阻力。 爽得他根本停不下来。 要不是还有行程,他恨不得就把温柚关在房间里,压在他床上操个几天几夜。 男人低沉的呼吸喷洒在她耳廓。 温柚一睁眼,就看到门板上的那只手臂,纹身青黑攀附在他肌肉紧实的手臂上,锐利的鹰眼凝着她,像是凝视着最美味的猎物。 肉棒又在她小穴抽插起来。 “……嗯啊……哈” “真色啊,每次插进去,你里面都在吸我。” 温柚被力度撞到门板上,双乳被挤压成椭圆形,因他的话羞耻地咬住下唇。 她才没有。 “怎么不叫了。”晏濯低头啃咬她颈侧的软肉,语气低沉,下体却一下下正对花心凿入。 连坚固的门都因这力道发出一下下的闷响。 “真能忍,我都想全插进去了……宝贝。” 温柚抿紧唇,却还是在听到他那声宝贝后有片刻失神。 “看来是没把你干爽啊,上面的嘴和下面的都撬不开。” 砰—— 门板因剧烈的撞击发出有节奏的响声,听得温柚面红耳赤,她被完全挤压在门板和坚硬的身体之间,脚尖都悬空。 就在这时,她却好像听到一阵更规律的敲击声。 咚咚。 那声音不像她被深插时撞出的声响,倒更像是从门外传来的—— 像是要印证她的猜想,“咚咚咚。” 紧接着,门外传来祝嘉泽低缓磁性的喊声,“温宥,你还在里面吗?” 温柚伏在门板上,已经被男人连续的索求弄得神色迷蒙,闻声更是用力地咬住唇。 绝对不能……让祝嘉泽听到。 可突然,身后的男人像发了狠一样直进直出,大开大合。 砰砰砰—— 爱液在抽插下堆积成沫状,两人的交合处湿滑一片。 “骚穴咬得更紧了……嘶,都快把我夹射了” “被祝嘉泽在门外听着我们做爱,你很兴奋?” 22.手感不赖 温柚脑海里最后一根弦崩开,唇间溢出软腻的呻吟。 “哈……嗯哼。” 叫声换来的是暴风雨般的抽插。 下体的快感层层堆迭,温柚几乎压抑不住连续的哼声,可一想到门外还站着祝嘉泽,她羞耻感更甚。 晏濯似乎偏要跟她作对,锁紧她的腿弯,猛地挺腰抽弄。 “声音这么小,怕他听见了?” 他腾出一只手去抚弄温柚的乳尖,她的双乳丰盈,形状如碗,他的大掌尚还包不住两个,莹白的软肉从他指缝溢出,又很快被他揉搓成各种形状。 温柚被肏得失神,大脑唯一能感受到的只有二人的交合处和她乳尖的酥麻。 耳边却交杂着各种声音,祝嘉泽的敲门声、肉体与门板的撞击声、交合时的水声还有她的臀被晏濯掐住操弄的啪啪声。 还有,一句句低沉的污言秽语。 她又一次泄了身,被操得浑身泛粉得瘫软下去。 晏濯就着那水穴酣畅淋漓地尽了兴,等他喘着粗气将那根性器抽出时,温柚已经累晕在他怀里,仍由他抱着。 女孩的短发汗哒哒贴着鬓角,累得睫毛都在轻颤,他看着她粉嫩的脸蛋,好像掐一把就能出水。 晏濯掐了下,哑声嘀咕,“手感不赖。” 他手掌下滑,自她小腹滑向叁角区,一路摸到阴户,刚操完的穴口竟还是紧得要命,蜜孔外滑腻的一片,但是比起开始时更肿热了。 除了穴口,阴唇也被擦红了。 晏濯正要往深处探,忽然脸颊一麻。 “啪。” 他眉尾微抬,扣住温柚要缩回去的手,意识到刚才那软绵绵的触感是她扇来的一巴掌。 “打我?” “要不是没力气,我会打的更重。” “没力气?你这里明明又开始咬我了。” 男人粗砺的手指又在她阴唇里摩擦。 温柚咬住下唇,难耐地推他,“放开我,我不是你的……工具。” “工具?” “我不是你的打炮工具。” 听到温柚羞愤的说出那几个字,晏濯正想嗤笑着反驳,眸光掠过她带着泪花的眼角,话到嘴边又顿了顿。 “行了。”他抽出手指,“洗洗回去排练。” 温柚还想反抗,但她的力道对晏濯来说完全是挠痒痒,她被他再一次抱起来擦洗下体,只能闭着眼承受。 不过他性子不拘小节,做起这种事情,力道并不重。 等再次睁开眼时,她已经回到了隔间。 晏濯T恤下摆被溅了不少水渍。 他抵着门板,将衣摆放下,宽大的衣袖盖住他手臂上一半的纹身。 “团那边,我来解释。你要想避嫌,就晚点出去。” 温柚看着他走到洗手间门口,忽然听到他漫不经心补充,“我不喜欢被打断,下次换个好点的地方。” 她心里刚萌生的那点感激,立刻荡然无存。 男人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又在门拉开的瞬间停下来。 祝嘉泽低缓的声音传了过来,“就你一个人?” “……?” “温宥不在这里么。” “没注意。” “哦。” 那一声意味深长,“半天没开门,我以为你们在里面聊天呢。” 晏濯将手机散漫地在手里抛接,“接个电话而已。跟他有什么好聊的,不熟。” 温柚听到他最后的两个字,几乎能脑补出男人混不吝的神色。 她想象着手里的纸团就是晏濯,恨恨地捏扁,然后撕碎。 这个人太恶劣了。 可她又气自己的身体太不争气了,每每到了那种时候都忍不住渴求更多,下次说什么也要忍住才对。 温柚坐在马桶盖上,静静等待来人进入后又离开。 一直耐心等到那阵脚步声远去,她才站起来拉开门,慌慌张张往外跑。 距离她离开已经一小多时了,她都不知道该怎么跟老师解释。 或许是坐得太久,人又起猛了,温柚刚跑到门外走廊便感觉眼前一黑,像是低血糖的症状。 她连忙扶住墙,人不住地往下蹲倒。 就在温柚以为屁股和冰冷的瓷砖要来个亲密接触时,一双有力的胳膊托住了她。 她头晕目眩地睁开眼,又不敢置信的眨了眨眼。 “祝嘉泽?你不是——”自知失言,温柚连忙闭嘴。 男人没有追问,盯着她异常红润的脸颊,“你身体不舒服?” 温柚连忙顺着他的话,绞尽脑汁挤出叁个字,“嗯……便秘。” 她说完都不敢看面前这个英俊男人的面孔,这个理由简直太羞耻了。 可是只有它能解释厕所里的一小时。 祝嘉泽绿眸漾起笑意,没有戳破她拙劣的理由,“健身餐摄入的高蛋白太多,是有这样的弊端,我的私教会教一些按摩操,你感兴趣可以来感受一下。” 温柚眨了眨眼,“按摩操?有用吗?” “对便秘、瘦腰和健脾都有。” 温柚一般是不信的,可这些话是从祝嘉泽嘴里吐出来的。她偷瞥了眼面前这个男人紧窄的腰腹,心道这里可是被他的粉丝们吹为仙品的部位。 或许……真的有用? 她不奢望有祝嘉泽那样的人鱼线和腰窝,但也想瘦瘦小肚子呢。 “今天应该不行吧,我看舞蹈课排了全天,回不了别墅。” “苏祈没告诉你?” 温柚一愣,“什么?” “这一层楼是Alpha的专用,大家都有独立休息室,你应该也有。” 说话间,就已经路过一大片落地窗,窗外是高层的露天泳池,连带着一片花房观景台,豪华非凡。 她这才想起团内每个人家里都投资了娱乐公司,既是员工也是股东,连选秀打投那套都省了,完全是不唱跳就回家继承家产的几位。 和一群金尊玉贵的少爷一起打工,想想还挺奇妙。 比起他们那股想自己创的劲儿,她倒更想早点退团,回到她自己原本平凡的生活里。 “私教全天都在,你随时可以过来体验。” 温柚回过神来,“需要脱上衣吗……嗯……我的意思是,我不太习惯在外人面前换衣服。” 祝嘉泽忽然无声看了她一眼。 就在温柚以为她说错话时,他笑了笑,“当然不用。” 23.以为她是gay? 中午休息前,温柚在整个58层找休息室,按理说每个门口都贴了相应的名字,可她找了一圈,独独不见贴有她自己名字的一间。 近叁千平的空间,走廊交错,她转着转着都有些迷失方向。 温柚小时候就记不着路,每天都是温宥从他所在的初中坐四站公交来接她回去。 等两人再到家时,已是傍晚。 那会她却不觉得时间很晚。 回家后,她帮温宥打下手,只是最简单的两菜一汤,但因为某人厨艺好,她经常吃得舔盘。 以至于多年后,温柚都不愿意承认,小学合影里圆滚滚的胖柚子是她自己。 这样想想—— 温宥一起的十八年,她都没有迷路过。 温柚正想着,脚步停下,抬头却正好看见一行熟悉的字。 经纪人办公室? 那苏祈应该在里面? 温柚朝门口走去,门缝轻掩着,暖光色的灯光倾泻而出,从她这个角度正好能看到办公桌上的台签,就写着苏祈两个字。 她抬起手,遂又放下,推开门轻手轻脚地走进去。 中式风格的装潢,办公区没人,暖光光线是从待客区屏风后面透过来的。 温柚犹豫着要不要往前走几步,屏风里却忽然有道人影晃过,穿插着一些细碎的声音。 细听好像是…… “嗯呀!你下手太重了吧,我又不是你的小宠物。” “别拿自己跟它比。” 前者像是女生的呻吟,后者虽然声音放低,却断断续续能听出来是苏祈的声音。 温柚反应过来。 她大概是撞见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活动。 温柚连忙往门口退,后背却撞到一个冷硬的物件,看清的刹那,被吓得大脑空白。 “哼,还不是你没轻没重,我才吃畜生的醋。” 女人抱怨似地轻推了下苏祈。 却没注意到,她话一出,男人注视她的眼眸已经泛起冷意。 就在这时,屏风后传来“咣当”一声。 温柚扶住差点倒下来的花瓶,擦了把冷汗。 还好这瓷瓶没摔,不然她又不知道该欠多少了。 她这才有心情远远打量那冷硬物件里的东西,准确说是一只活物。 玻璃缸里打造了一处精巧盎然的小森林,养着一只橙红色小蜥蜴,此时正趴在树干上,眼睛死死盯着她。 “……看什么看,我又不会吃了你。”温柚嘀咕。 身后传来一声哼笑。 温柚回头,发现苏祈和一个陌生女人正站在不远处,那女人穿着护士风的制服短裙,长相很是明艳性感,却蹙眉有些不愉。 “你这小子,进来怎么门也不敲。” 温柚:“我以为你在午休。抱歉,打扰你们了。” 她早看到女人被撕了个洞的丝袜,还有苏祈领口皱巴巴的衬衫,心道这两位说不定箭在弦上,被她没眼力见的打断了。 苏祈转头在女人耳边说了些什么,对方一脸不情愿,但还是拎起包走了。 他这才道:“你主动找过来,是有急事?” 温柚尴尬道:“没。我就是想问问,我的休息室在哪。” 苏祈愣了下,才像是想起什么,抬脚去办公桌前拿了房卡,“跟我来。” 温柚跟着他一路来到房间门口,门一推开,一间装潢熟悉的休息房映入眼帘。 “这是……” 她看到吧台后面熟悉的蜥蜴缸,“这是您的房间?” “你的那间还在改造,得过些日子。” 苏祈把房卡递过来,“平时有课就住这间,我几乎不来。” “好的。” 温柚接过来道谢,心里想得却是—— 明明有专门房间,苏祈和女友竟然还在办公室干那种事,是因为会更刺激吗? 苏祈似乎能看透她的心思,淡道:“茶几抽屉有药,另外其他的事情,直接找你隔壁的队友咨询。” 说话间,他瞥了眼她的腿弯,忽然想起今天祝嘉泽难得的主动,又道:“但他们有几个性子野,圈子里假假真真,营业和真的性取向不是一码事,别跟着乱来。” 待他离开,温柚才彻底放松下来,软趴趴地倒回沙发上。 这才想起男人最后一句话。 明明他比较乱吧,在办公室那种地方玩制服play呢。 温柚百思不得其解,干脆拉开抽屉,里面只放了一盒药。 “活血止痛、消肿散瘀……” 温柚一愣,下意识看向自己。 面前立着换衣镜,她看了看短裤下方的小腿,又转了个身,发现早上晏濯狠掐后已经多出了几道红痕,均匀地分布在她腿弯上方。 不要乱来?性取向? 苏祈不会以为她是gay吧? 24.过分的关注 虽然苏祈说这间休息室他不常来,但透明衣柜里尽数是衣服鞋饰和领带,和他平时的穿衣风格像又不像。 或者说,色彩都很沉郁。 但她见苏祈的每次,他都西装革履一副资本家的模样,好似随时要去酒桌洽谈,面前挂的这些却都是休闲的卫衣、运动服。 温柚很难想象他穿上会是什么样子。 足足睡了一个多小时,温柚迭好被子起床去洗手台,掬了一把凉水扑到脸上,人也清醒了大半。 水渍从她下巴滴落,几滴晕在了衬衫上。 薄绸面料的衬衫湿后紧贴肌肤,依稀露出她内里的束胸肩带。 温柚走去阳台,手慢慢伸到腋下去揉按胸口。之前还尺码合适的束胸,今天变得格外紧,勒得她酸酸涨涨的。 也可能,是今天运动量太大了。 又是跳舞,又是跟晏濯…… 忽然,手机震动两下。 温柚拿起来,屏幕亮起的一瞬间,显现出一个背对着镜头坐在草坪上的少年。乍一看像是她自己,细看其实又比她高很多。 那是高中暑假她和温宥爬山时,她偷拍的。 温柚视线多停留了几秒,才点开微信界面。 头像小红点后面是一串英文名,B开头,她试图默念了一下,发现念不出来,这大概是个俄语名字。 她将他的备注改成了[Alpha 祝嘉泽],一下子就没那么高不可攀了。 【Alpha 祝嘉泽:助教下午就在。】 【Alpha 祝嘉泽:你如果还是不舒服,就让他教你按。】 温柚极力控制自己想发各种卖萌表情包的手指。 【好,谢谢。】 一股水声钻进了她耳中。 温柚看向不远处的泳池,被正午的阳光刺得眯了下眼,只看见两道被拍打出浪花的水痕,很快,有两道身影跃出来。 前一个人撑着台面站起来,捞起岸上的毛巾擦拭湿发。 水从那人贲张的背肌和鹰面纹身上哗啦啦淋下去,腰腹紧绷,带着野性十足的力量感。 她先认出了晏濯,才发觉他旁边的少年是时郁远。 两人身形明明一样高,对方却看起来白白净净,更像个还在读书的乖学弟。 温柚来之前看资料,团里也只有时郁远比她还小一个月。 也是唯一一个,压迫感没那么强的人。 倒是晏濯,精力真好…… 好不容易熬到午休时间,她都累得睁不开眼了,这人竟然还有精力来玩游泳这种需要腰腹力量的事情。 就在这时,她腹诽的对象,似有所觉地朝此处看来一眼。 温柚想起他那句,“下次换个好点的地方”,生怕被他盯上,连忙转身离开了阳台。 “那是温宥?”时郁远循着晏濯的目光,眯起眼细看,“那个位置,不是苏经纪人的房间么。” 感觉温柚像在躲他,晏濯扯下毛巾,“他又不住。” 时郁远笑了下,“差点忘了。只是觉得大家最近都跟温宥走得很近,看来是对这位新队友改观了。” 晏濯拧眉,“大家?谁?” “你、祝嘉泽。” 时郁远顿了顿,“……谌译舟。” 晏濯从他口中听到除了祝嘉泽之外的名字,有些意外。 毕竟他眼中的谌译舟,是个平时说话次数屈指可数的人,他不否认他在音乐方面的造诣,但也觉得他有些过于内向。 却没想到…… 晏濯拿起桌上的水杯灌了一大口,看向对面含笑的少年。 “是么。我倒觉得你对温宥也很关注。” 闻言,时郁远的笑容,微不可闻的僵了一下。 25.气味融合 “发什么呆?” 男人低醇的声音自头顶响起。 看了一整天,温柚还是会被祝嘉泽那张俊脸冲击到,她抬起右手,试探性地问老师:“是这个位置吗?” “对对对!”舒辛妮狂点头,眼神都要发亮了。 “感觉她很喜欢互动part。”温柚小声嘟囔。 听到祝嘉泽的低笑声,她将手搭上他的肩膀,有些难为情地等着音乐响起。 随着节奏,男人一手护住她的腰,另一只手屈指弹了弹衣角。 温柚也扶好他,双腿张开做了一个缓慢性感的顶胯动作。 半蹲下又站直时,她的后腰时而紧贴对方掌心,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她几乎能感受到那股厚重的温度。 同样的动作,队里其他人做起来面无表情,主打一个冷拽。 到了这边,且不说这身高差就很萌了,矮个子男孩还长了张人畜无害的脸,粉面团子似的让人想狠rua一把。 舒辛妮越看越觉得这简直是混进Alpha团里唯一的omega,群狼中的小白兔。 她露出姨母笑,还是严苛地招了招手,“有点太拘谨了,放开些。” “那……” 温柚呼出一口气,有点气馁,“麻烦你陪我再来一次了。” 祝嘉泽笑了笑,“没关系。” 两人又做了一次。 舒辛妮摸了摸下巴,“更紧张了,放轻松,这种舞就是要惬意随性一点。” 直到第四次,温柚才彻底习惯她腰后那只手,舞步结束后,舒辛妮终于肯定地点点头比了个大拇指,“太好了,继续保持。” 温柚松了一口气,马步扎得腿都软了,下意识坐倒下去。 后背却忽然抵住那熟悉的温热,对方的手在她和冷硬的墙壁起了缓冲的作用,才缩了回去。 “累成这样?” “是有点,你和他们的精力……都好充沛。”温柚脸埋进双膝,话都说不利索。 舒辛妮对这群优异学员很满意,不由凑过来夸赞道:“那当然,他们可是从六家娱乐公司历时两年考核厮杀出来的练习生,连轴跳几天都不在话下。” 温柚:“……” 她跳一个小时都快撅了。 “但是他们都没你长得可爱。”舒辛妮见她一脸失落,笑眯眯安慰。 温柚听完更emo了。 放在粉丝眼里,那岂不是坐实了她还是那个废物皇族吗,嗯,而且多了一个新标签:花瓶。 温柚的衬衫都湿濡濡地贴在身上,反观祝嘉泽的衣服,清清爽爽。 她牵起来抖落两下,忽然看到被汗水晕开的地方变得半透明,几乎可以看见里面的内衣边。 “诶,你去哪?” “衣服汗臭了,我去换一件。” “臭?不臭啊……”舒辛妮疑惑。 温柚噌地站起来,察觉到祝嘉泽深邃的视线,她又补充道:“我很快回来。” 她急匆匆跑回休息室,在柜子里‘偷’了一件苏祈的黑色衬衫,出汗了也看不出什么。 临走前,还不忘给他发一条短信,解释自己的衣服脏了无奈只能借他的,会洗干净再还给他。 温柚回去的路上,苏祈才言简意赅回了个【OK】。 她步子急,跑到门口时和出来的人迎面撞上,对方躲闪不及,被她擦着肩膀挨过去。 “不好意思。” 温柚道歉后才抬起头,看到了一张数日没有再交流过的脸。 对方银发低垂,也没有做造型,显得有些安静内敛,闻言也是只淡淡掀眸,又垂下去。 “没关系。” 温柚只当他一直是这个高冷的性格,笑了笑侧身进去。 那股复杂的淡香味,随着她的步伐而渐渐在空气中淡去。 西柚、玫瑰、小苍兰、水蜜桃。 极其浓郁的水蜜桃气味弥漫在温宥的腿间,谌译舟无意识地舔舐了下唇角,还嗅到混在其中的其他气味。 海水、淡淡的烟味。 还有辛辣的木质香。 后者像是浮在衣物上沾染的气味,来自祝嘉泽。 前者则更像和水蜜桃的香气交杂融合了。 来自…… 谌译舟的视线在教室内搜寻,而后停留在晏濯身上。 26.不要了 “还有,Pyrene那边问能不能把队里的新人也加进来,全团一起拍团综……” 电话里仍在喋喋不休。 练舞室里灯火通明,玻璃门透出里面的景象。 某个男孩穿着他那件价值高昂的黑色衬衫,跟着音乐蹦蹦跳跳。温宥并不知道那料子下不了水,还说会洗干净还给他。 “苏总,是哪个环节不对吗?” “接着说。” 旋转椅转了个向,彻底面朝着教室。 衬衫穿在温宥身上肥肥大大,几乎完全盖住了下面那条短西裤,乍一看上去还以为是条裙子。被黑色一衬,更显得他白得晃眼,弯腰时,那腿弯和衬衫下摆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色。 苏祈眯了眯眼。 那上面红肿的掐痕,已经消了。 虽说细皮嫩肉,倒也恢复得很快,腰肢软,是个适合跳舞的好苗子。 不知不觉坐了一会。 等电话会议结束,窗外已经是繁华的城市夜景。 单向玻璃外传来一阵阵脚步声,下课了。几道身影从走廊穿过,走在最后面的男孩亦步亦趋跟在前一个人身后,去的方向却不是他的房间。 苏祈看到温宥的身影渐渐追上祝嘉泽,两人一并在转角处消失了。 “天色不早了,我们不用下楼坐车回去吗?” “晚上队里几个一般自己开车。”祝嘉泽道。 “我其实……有点困了。”临近陌生的房门口,温柚想到上次的事情,不由有些忐忑,“按摩要不再次再学吧。” 祝嘉泽笑了下,“温宥,你很怕跟我独处?” 他分明在笑,可那绿色的眼眸却似有些沉郁,深看着她。 温柚心紧了一下,“怎么会呢哥,我只是觉得你们挺忙的,不用太关照我这个新人。” “团里都是一家人。”祝嘉泽应得滴水不漏。 门被推开,里面亮着灯,休息室里还坐着两个陌生人,好像还真如他所说是正常的按摩课。温柚松了一口气。 “来,你先躺上去。”老师指了指旁边的休息椅,“我按两下,教一些穴位,你不舒服的时候照着按按就行。” 对方跟她妈妈年纪差不多大,身上是好闻的草药香。 温柚便乖乖躺上去,眼也闭上了,“谢谢姐姐。” 隔着衣料,被揉按的地方先是酸胀,很快又开始发热,整个小肚子暖呼呼的。 温柚躺着躺着就全然忘记了自己是来学艺的。 她训练了一天,累得不行,头一歪就睡了过去。 房间里的时钟指向八。 祝嘉泽放下水杯,静静看着床心隆起的人形。 男孩睡着后也并不安分,四仰八叉,手搭在肚子上,似乎还在感受舒适的按摩。祝嘉泽看到被扯开的衣摆下一抹莹白的腰线,视线微凝,好一会才起身拉起薄毯帮他盖上了。 他的目光从腰部,一寸寸往上,最后落在男孩的唇上。 温宥、温柚…… 一字之差。 如果不是同一个人,他唇上的红痣怎么会一样? 床沿被他的手掌撑住,微微下陷,男人俯下身,目不转睛地看着昏暗灯光下的这张脸,试图把他和梦里那个模糊的面孔融合。 男孩突然猛地翻了个身。 祝嘉泽以为他是中途醒了,却见他蹙眉蹬开被子,又侧身接着睡,不由牵了下唇。 他低低道:“还真是不设防。” 见温宥抬起手盖在眼上,祝嘉泽站直,将他头顶的壁灯关了,只留下远处的落地灯。 黑暗中,轻微衣物滑落的响动。 衬衫领口从男孩光滑的肩颈滑向一边,露出右侧一根极细的,黑色肩带。 下方的蕾丝花边没入衣领。 祝嘉泽视线定住。 渐渐地,心中震跳。 他抬手,面色沉静,手指却轻颤着朝那处靠近,好像快要剥开一个期待已久的答案。 窸窸窣窣。 脖颈处的拨弄,让男孩缩了缩脖子,他似是觉得痒,呓语般软哼了下。 梦里,温柚又梦到讨人烦的晏濯了。 对方就跟一只刚开荤的狼似的,抱着她的脖子啃咬,密密麻麻一片,都是牙关嘶磨的热和痒,又迟迟不进行下一步。 她好想把他推开,却又浑身提不起劲,只能张唇呜咽。 祝嘉泽彻底听清了她的低语。 那几个字是—— “唔……晏濯…不要了……” 27.它对你硬了 “……” 祝嘉泽眸光转冷,指腹轻抵上她微抿的唇角,“你在喊谁?” 睡梦中的温柚紧锁着眉,难耐地哼了哼,“热……好热……别进来……” 祝嘉泽眉眼彻底冷下来,指腹也因失控摁得深了些。 力道让女孩唇角先是失去血色,而后血液再次充盈起来,变成更深的殷红。 “别、进来?” 祝嘉泽不愿深想,沉着脸俯下身,几欲用唇堵住她那些话。 梦里,那具灼热的身躯越来越近…… 越来越多火热的气息洒落在她颈窝和脸颊。 温柚感觉唇角一痛,像是被什么叮咬了下,她蓦地惊醒,鼻尖在黑暗中和什么东西相蹭。 “啊!” 眼睛还没能适应眼前的暗度,身体就已经撞上面前的人。 男人坐在她手边,衬衫长裤穿戴整齐。 反观她自己,也是衣服好好的,肚子上还多了一条毛毯。 原来梦里的热,是从这里来的。 温柚松了口气,打量四周:“我怎么……” “折迭椅太凉,才抱你来沙发。”祝嘉泽低低打断。 温柚怔了下,抱的?没有碰到她那里吧? 可她看男人神色如常,只是半张脸隐在灯光后,看不清神情。 他们现在是同性,抱就抱了,大惊小怪才会露馅。 于是温柚“哦”了声,锤了锤胀痛的脑袋,“我没说什么梦话吧?” 祝嘉泽掠来一眼,“说了。” “说的什么?”温柚睁大眼。 “你说那晚我发酒疯,把你吓到了。”祝嘉泽站起身,将茶几上的水杯递过来。 那晚的事顿时浮现眼前。 男人上面近乎疯狂地索取她的唇舌,下面的长指直驱而入。 温柚怔怔接过水杯,下意识道:“没有!那晚不是我。” 祝嘉泽彻底转过身来。 背着灯,他的脸完全没入阴影中,而后他俯下身来,幽绿的双眸和她视线相接。 祝嘉泽笑了下,“温柚,我还没说那晚是哪一晚呢。”他顿了顿,“还是,我说的你全都记得?” 温柚反应过来上当了,双睫轻颤着躲开他的凝视。 “……不记得了。” “那正好。” 祝嘉泽抬手帮她将鬓角的碎发别到而后,语气极其温柔,“我正想帮你回忆回忆。” 温柚被他手指碰触的地方,像被燎起了一片火原。 她本就睡得额头沁汗,此时更是脊背发热,抿唇颤声道:“你认错了,那晚不是我,你喊的柚柚也不是我……唔!” 她话未说完,唇就已经被对方封住。 看准她怔神的时机,男人的唇碾下来,属于他的气息也尽数席卷而来。 温柚想躲,后脑勺已经被祝嘉泽的大掌扣住。 她被压在沙发上,双腿都被他抵合不拢,脸都憋红了,“唔……唔!” 好热……好紧…… 对方坚硬的胸膛紧贴着她,温柚想借由空隙大口呼吸,却被他看准时机撬开牙关,“……哈啊……” 祝嘉泽的长舌卷入,搅动着她唇齿间的香甜。 他的吻技要比晏濯好得多,像是有技巧地循循善诱,温柚先是缺氧,后来又被他吻得迷迷糊糊,忘了自己是该反抗的。 他身上独有的、像威士忌般醇烈的味道夹杂着雄性荷尔蒙,令她大脑晕眩,甚至开始享受这个吻。 祝嘉泽短暂错开唇。 女孩双颊酡红,眼眸水雾雾地看着他,让人更想要深入的侵犯……他从没这么期待一个人哭过。 “张嘴,换气。”他哑声命令。 “唔……唔!”温柚眨了眨眼,本能地照做,她刚张开唇呼吸了没两下,祝嘉泽已经狠狠吻了上来,似乎耐心已经到了极限。 她的身体下陷到皮质沙发中,完全是被动地接受了这个狂风骤雨的深吻。 房间里,粗重的低喘声中夹杂着女孩的轻哼。 “你不是说,我认错了吗?” 祝嘉泽放开被亲得浑身发软的女孩,直起上身,“可是我的身体只对柚柚有感觉。” 温柚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她的手好像被他抓了起来,朝他身上的某一处抹去。 紧接着,她听到一句听她耳根瞬间发烫的低哑语句。 “摸摸看,它是不是对你硬了?” 28.真是不禁操呢 “先生,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店员站在货架边微笑。 立在货架旁的高大少年懒散瞥她一眼,并未接话。 “哈,您先挑。”对方识趣笑了两下,转身奔向下一位顾客。 晏濯这才眯起眼,认真打量起货架上的东西来:【超薄】【玻尿酸】【001】【颗粒狼牙】【大号】,他随手拿起一盒,见上面还写着不同的味道,便思索哪种和温柚身上的气味最接近。 忙完这边的店员,见他还站在原地,不由偷偷打量起他来。少年虽然身着黑T黑裤还戴了口罩,但身量高挑,露在外面的手臂有锻炼的痕迹,能看出是个大帅哥。 正看得入了迷。 对方突然回过头来,捏着一盒避孕套皱眉道:“它只有这一个码?” 店员看了看盒子上显眼的字样,“是的,这款大号的标准宽度是52mm,长度18mm……” 其实她想说,大多数人买这个码就够了。 没想到,话音未落他就已经将盒子塞了回去,视线在货架不耐地扫寻。 “加大号在哪?” 店员愣了下,才反应过来,带着他往一侧的角落走去,“这边其他款有加大号。” 十几分钟后,超市的卷帘门落下。 看到晏濯彻底走远,两个女店员才挤在柜台处震惊对视一眼,压低声音—— “加大号也不行?” “不行!拿了超大号,还是二十盒……算算有两百多枚,货架都拿空了。” “啧啧啧,我的天呐,不会是有什么其他用途吧?” “拿的都是最贵的,应该不会,况且他还买了一盒男性避孕药。” 两人陷入沉默,彼此都从对方眼神中读出羡慕,只好互相开导。 “厉害归厉害” “其实,做他女朋友也很累吧……” 晏濯拎着购物袋回车上,又驱车绕了一大圈,确认没有狗仔尾随才回到公司。进电梯时,季闻和他几个队友正好跟他擦肩而过。 “干什么去了,大包小包的回来。一起走?” 季闻的一句话,几个队友都瞥了眼他手里鼓囊囊的黑袋子,顾砚漠不关心,时郁远有些好奇。 唯有谌译舟,目光静静在那袋子上停留了数十秒。 晏濯嗓音倦懒,“没什么。你们先回去吧。” “拜。” 电梯门在眼前合拢,他径直穿过走廊,走到某间房门口外,抬手粗暴地拍了拍门板。 “开门。” “温柚?” 连喊了几声,门里都没动静,晏濯退开一步,看到门缝没有透光,屋里似乎是没人。 他转身就走。 一边走,又一边觉得不爽。 昨天就只是浅进了几次,今早又被祝嘉泽打断,他这股邪火憋了好几天,已经很有些欲求不满的意味了。 晏濯摸出手机,翻出那串新存储、没有备注的号码,打过去。 “嘟、嘟、嘟——” 反光的手机壳映出周围的景象,正巧路过的一间门口贴着【祝嘉泽休息室】几个大字。 门外,马丁靴的厚底踩过瓷砖逼近,粗沉的脚步声传来。 沙发缝隙的手机响起轻快的铃声,震个不停。 屏幕亮起的微光,也照亮了沙发上的一对人影。 娇小的女孩正被肩宽身长的男人抱在怀中,她的西裤被褪到挂在腿弯,光溜溜的白皙双腿被男人用膝盖顶开,衬衫被撩卷到了胸口。 此时,她衣衫凌乱,男人却穿戴整齐,他的手臂正从她背后伸过来,伸进她的双腿之间。 温柚的粉色内裤边缘被他粗砺的长指挤入,布料隆起,那只大手正不断往下伸,开始揉捏她的阴蒂。 “不要捏……啊!” 那只手没有停下,反而变本加厉地扯动、蹂躏起来。 没多久,温柚便浑身发软,红着脸爽到战栗。 “嗯……哈啊……” “真是不禁操啊,柚柚。”祝嘉泽俯向她耳畔,“这还只是前戏呢,忍不了这个,后面可怎么办?” 内裤已然被扯下,男人挤进女孩粉嫩的阴户的过程有些艰难,她紧得要命,他寻到那窄小的还没他半个手指宽的穴口时,感觉自己的那根也要炸了。 手机第二次响铃,他手指猛地插入女孩粉嫩的穴口中。 没给她缓冲的机会,就已经快速抽插起来。 “唔好撑……不要……” “不要…太涨了呜呜呜……” 温柚还想挣动双腿。 可随着响铃震动声,祝嘉泽的另一只手也配合的揉捏起她最为敏感的阴蒂,那根手指也在她小穴内不断网伸出挤去。 她抑制不住唇间难耐的呻吟,叫出声来。 “嗯啊……啊啊啊啊!” 门外逼近的脚步声,却在此时忽然停下。 29.被晏濯偷听舔穴po18.Cl𝔲Ь “柚柚,你看。” 男人低沉嗓音,随着呼出来的热气落在耳畔,“这里都湿透了。” 温柚低下头,就见自己的阴户完全被祝嘉泽的大掌盖住,他骨节分明的大拇指指腹在她阴蒂上揉按,食指已经伸进她穴口中搅动。 耳边是咕叽咕叽的水声。 她的爱液已经将他指根的绿松石戒指打湿,随着快速的抽插,沙发上也汇聚了一小滩晶莹的液体。 温柚看了一眼,就羞耻地别过头,不想再看了。 祝嘉泽却不想放过她。看圕請菿渞發網站:𝓎𝓾sh𝖚w𝖚.b𝒾ⓩ 他俯身叼住她的耳垂,“害羞什么,以后这种事还多着。” 多着……什么意思? 温柚还未来得及深想,耳朵上的敏感处已经被他轻轻啃咬起来,“咿啊……哈啊……” 她身子轻颤着,肩颈却酥酥麻麻的动弹不得。 只能被迫看着眼前的景象—— 祝嘉泽的中指也开始在她穴口摩挲,然后也抵在了抽插的手指旁边。 随着他第二根手指艰难缓慢地挤进来,撑开她的花穴。 “唔,真软,下面也真紧啊。” 说着,他手指微曲,在甬道内壁轻轻刮动了下,他的齿间也碾磨过她耳垂的敏感点 温柚双唇张开,大脑一片空白。 “啊啊啊!” 尖叫过后,她哆嗦着泄了身,花液彻底将男人的手掌淋湿。 面前紧闭的大门彻底没了动静。 是他幻听? 晏濯停了一会,抬脚打算正打算离开,却忽然听到一阵极轻微的女声。 公司的环境虽比不上别墅,但他们的休息室都是会议室改造来的,隔音效果要好很多,晏濯眉心一跳,只觉得那女声婉转柔腻,他脑海里瞬间浮出温柚的面孔来。 他脚尖转了个方向,朝祝嘉泽的门口迈进两步。 于是,晏濯再次拨通了那串号码。 “嗡嗡嗡——” 沙发上的手机再次震动起来。 祝嘉泽看了一眼那处,牵了牵唇,将手指从女孩的穴口抽出,银丝勾连。 他将手指上的爱液抹过温柚的唇肉,俯下身。 “跟我做爱吧。” 温柚慢慢回过神来,迷蒙地睁眼,唇就再次被他吻住。 这样近距离看清祝嘉泽硬挺的眉眼,仍旧给她带来了极大的冲击。 他好帅…… 就连吻技也挑不出错来。 “唔啊……” 温柚压根没有注意到旁边响个不停的手机,她的人被祝嘉泽抱起来,半靠着沙发坐在他身上, 注意力也完全被他掠夺。 男人的吻一路向下,沾满爱液的指腹摩挲过的地方,都激起了一片战栗。她的脖颈被他涂满了自己的淫水,又慢慢吮咬干净。 “好甜,我们柚柚果然哪里都是甜的。”祝嘉泽感慨着,声线低沉动听。 “别舔……哈啊…不要……” 温柚难耐地抬起手,咬住指节,看着祝嘉泽吻过她的锁骨,在那处留下一片片红痕,他的薄唇还在一路往下,抵进她双乳之上。 面前的一对双乳白皙如雪团,乳尖嫩嫩的颤动着,温柚看到祝嘉泽一动不动地盯着自己的乳房,眸光晦暗,她忍不住往后缩了下。 “呜别、别看这里……” 很快,肩胛被他伸手抱住,被迫离他更近。 “真可爱啊。” “不要……不要舔了……”温柚小声摇头。 祝嘉泽已经低下头,双唇含住了其中一个。 乳尖被完全包裹进温热的唇舌中,另一颗也没有落下,反而被男人的大拇指和食指捏住,轻轻揉搓了起来。 温柚的乳尖还从没被这样刺激过,失神地仰起头……好舒服。 “嗯啊…别咬了…呜呜呜……”女孩呜咽着,却没发觉此时的声音淫荡得不行。 “柚柚的声音真可爱,叫大点声。”祝嘉泽闷笑起来。 酥麻麻的笑声伴随着吮吸一路往下,落在她小腹。 等温柚从失神中清醒过来时,才发现她的双腿已经被完全掰开,阴户正一览无遗地对着祝嘉泽的脸。 白皙饱满的阴唇包裹着粉嫩的阴蒂,才被他两根手指侵入过的穴口,虽然还红肿着,但又缩成了之间紧致的小孔。 “别看……你要干什么……”温柚的脚踝被他扣着,不安地扭动了下。 “我想让你变得更舒服啊。”祝嘉泽唇角翘起,盯着她下面还在流水的蜜孔,“也不知道柚柚嫩穴里面的骚水是什么味道,刚才尝了一点,没喝够呢。” 温柚听到他用那张人神共愤的俊脸说出这样淫秽的话语,不用睁大了眼。 “不要……”她脸颊涨红,布满齿痕的胸口不住起伏,“那里……很脏。” 话音未落,她就看到祝嘉泽的脸埋了进去。 穴口传来一股酥酥麻麻的吸力,瞬间蔓延至她全身。 “啊啊啊啊!”温柚哆嗦着却挪动不了身子。 祝嘉泽鼻尖剐蹭着她的花核,舌头却已经抵进她的穴口中搅动起来,那是跟手指完全不一样的感觉,温暖又湿滑,灵活刺进穴道的内壁。 像蛇、又像热热的触手。 虽然不想承认,可温柚真的觉得舒服极了。 比她之前的夹腿……震动棒,都要舒服千倍万倍。 祝嘉泽掐紧她的脚踝,把腿根掰成一字型,令她的私处一览无遗。 “再张开点。” “哈啊!” 一旁的手机被温柚无意中挥动的手臂推倒地上,屏幕还在不断亮起。 十几次来电未接后,电量见底。 手机彻底关机了。 沙发上,女孩不着寸缕,白皙的双腿以享用的姿势被掰得大开,她纤细脚踝分别挂在沙发的扶手上,还被两只手掌紧扣住。 男人跪伏在她腿根,淫水从他的唇角淌过下巴,慢慢滴落在皮质沙发上。 “…不要了,别吸……好奇怪……嗯啊……” 祝嘉泽抬起头,舌尖舔了下唇角的淫水,他听到门外把手被拧动的声音,但身下的女孩却沉浸在极度的欢愉中,一无所觉。 随着时间拉长,门口的动静颇有些气急败坏的意味。 “怎么办,柚柚,我忍不住要插进你这里了。” 祝嘉泽看着她泥泞一片的穴缝,胜利般轻笑起来,后半句低得近乎喃喃,“被偷听的感觉真让人兴奋啊。” 30.被按在沙发上肏(h) 话虽如此,可他只用两根手指就能把女孩的穴口插满,如果换成自己的性器,怕是进去都难。 祝嘉泽两指分开,又往穴口里塞进第叁根、第四根手指。 “……呃啊……哈啊……” 下面突入起来的入侵,像是一根巨物挤了进来。 温柚全身都泛着一层粉色,颤栗着呜咽,“太粗了…不要插进来…好涨…” “还不是。”祝嘉泽低低道。 “嗯啊啊……什么还不是?”温柚说话都软不成调。 “还只是四根手指,怎么会撑呢。”祝嘉泽笑着,手指却一下下有节奏地在花穴里冲刺,汁水飞溅在他衬衫的衣领上。 温柚颤栗个不停,感觉身体快被那巨物撑爆了,她爽得后背一阵阵发紧,“唔……啊啊啊!” 脑海里断断续续想他的话—— 她以为的巨物,还只是四根手指吗? 祝嘉泽的那根……应该不会跟晏濯的一样可怕吧? 忽然,温柚听到金属皮带扣坠地的声音,她朝声源看去,却见穿戴整齐的男人,这才单手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的裤子。 西裤滑落,他那令无数粉丝迷恋的窄腰下,性感的人鱼线没入内裤边缘。 随着内裤被祝嘉泽朝一边撤下,裆部那鼓囊囊的一大团,急不可耐地跳出来,头部摩擦过她小腹。 温柚睫毛颤抖了下,呆呆看着那处。 祝嘉泽的性器,竟然跟晏濯的尺寸不相上下,甚至肉眼看上去还要更粗,比她看过的那些国外片的外形还夸张……什么婴儿手臂般粗,都形容得含蓄了。 混血的基因,已经影响这里了吗? 抵在她小腹时,龟头就已经快到她肚子中央。 要是插进去,她肯定会裂开的。 温柚眼眸水汪汪地看着祝嘉泽,拼命摇头扭臀,“不要…太粗了…” “柚柚说这种话,只会让我更兴奋。”祝嘉泽拨顺她凌乱的碎发,大掌扣住她纤薄的肩头。“没关系,会让你舒服的。” 说话间,那根粗长的巨物被男人握住,抵在她穴口。 温柚蓦地睁大眼。 好像每次这种时候,她越对他们的肉棒反应大,越能激起他们的性欲。一边听着她说太撑了,一边狠狠耸腰挺入。 虽然抽插起来也很爽,可是进入的那一刻她还是觉得可怕,那是一种跟用自慰玩具不一样,身体完全被他们把持着的失控感。 祝嘉泽的手指从她穴里退出,握着性器将龟头顺势顶进,她蜜孔早就泥泞一片,即使有这样的润滑效果,他的肉棒挺入时也极为艰涩。 只是进了小半根,女孩的粉穴就已经被撑成一个O形,边缘的软肉被撑得泛白,紧紧攀咬着他肉棒上青筋勃起的柱身。 “嘶。”祝嘉泽哑声吸气,“柚柚可真会咬啊。” 才这么点,他都觉得有无数张小嘴在吮吸,爽得头皮发紧,差点刚进去就泄了。 温柚却已经撑得说不出话来了。 她感觉那根巨大的鸡巴已经快要把她身体都劈开,穴道完全被他挤开,每进入一寸都能感觉得很清晰。 温柚想躲,可是她双腿大开被锁在沙发的叁角区,朝上的花穴被男人自上而下的操开,那根粗大的鸡巴直直挺入,完全像是把她钉在了垫子上。 小穴紧含着肉棒,她却哽咽起来,“太撑了…呜呜呜出去啊…” 祝嘉泽也没好到哪去。 女孩的骚穴紧得不行,他恨不得直接肏进去,可她哭得实在梨花带雨,像极了小时候趴在课桌上偷偷抹眼泪的无助模样。 他抬起指弯帮她擦泪,柔声安慰道:“过一会就习惯了。” “……骗人!” 温柚抽泣得胸口不住起伏,“才不是这样,你们都是大骗子,我再也不信了。” 眼角的手指一顿。 祝嘉泽盯着她,眸光转暗,沉声复述最关键的那个词,“……我、们?” 31.跪趴着被后入(h) 温柚被他抱去了床上,头朝下摔到大床中央。 床很软,回弹了几下。 她整个人背对着男人趴坐着,还不懂是哪里惹恼了他,正发懵地从床单里抬起头。 下一秒—— 祝嘉泽人已经压上来,薄唇狠狠咬向她耳垂。 “他也进过了这里吗?” 他刚退出去的那根性器,也在此时整根贯入,颤栗再次蔓延过温柚全身。 或许是进得太猛,进到头部就卡住了,他便快速拔出,调整角度后人又狠狠压下来。 “有进过这么深吗?还是更深?” “嗯……啊!” 温柚双眸睁大,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了。 她胀得很难受,感觉身体被劈成了两半,可是又很热,身体热,男人压在她身上的低喘声更是灼热。那根硬硬的巨物像是还在她体内狂热跳动。 祝嘉泽扣住她的腰,后入的姿势,悬殊的体型差几乎把娇小的她罩在怀里,一只手就足以让她无法动弹。 他另一只手坏心眼地揉按着她的阴蒂,低低道:“怎么不说话了?” 温柚跪趴着就被他肏了进来,羞耻得要命。 她想向前逃却被他扣着,想扭着臀向后躲时,祝嘉泽的那根肉棒却进得更深了。 “呜呜呜……出去……快出去……” “奇怪。”祝嘉泽唇齿吸吮她的耳廓,声音也黏黏糊糊的暗哑,“柚柚想让我出去,下面却还在主动咬我呢,馋得流水了,你听——” 祝嘉泽掐腰微微挺动,两人的交合处便传来湿咕咕的水声。 “都是柚柚的骚穴含着我的鸡巴不松口呢。” “我没有!” 温柚初尝性爱,哪听过这样的荤话,羞恼得眼圈泛红,可下面却不争气地淌出更多蜜液来。 淫水很快将交合处变得泥泞一片。 眼看润滑得差不多了,祝嘉泽将还露在外面的半根也猛地挺入,终于进去了一大半。 紧致温热的甬道吮吸着他,像是无数吸口在刺激他的神经,本来还想忍着等女孩完全适应,此时他也不由深吸一口气。 “嘶——” 身体被撑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 温柚也在这刺激下瞬间泄了身,眼睫汗水和泪水湿濡着发抖,床单被打湿了一大片。明明之前和晏濯做爱时,他还没插得这么深,可她只觉得酸胀,到后半程才有了快感。 可祝嘉泽的这一根更粗,也进得更深。 短暂酸胀过后却是酥麻麻的欢愉。 高潮的余韵结束后,她竟然想让祝嘉泽动一动。 温柚害怕这样不受控的身体,双肩颤抖,并起腿想把他挤出去。 “放我下去,呜不要了……我想出去……” 吸住他的甬道忽然收紧,激得祝嘉泽额头青筋绷起,就听到她说“想出去”。 出去? 门外除了晏濯,还能有谁。 祝嘉泽盯着她的背影,眉心微拧,“他就这么——” 温柚在高潮中根本没听清他说什么。 祝嘉泽的性器进得太深了。 她撑着床心往床沿爬,感觉那物一点点抽出她的穴口,硬物摩擦过臀缝,她下体也湿得更厉害了。 细微地一声“啵”。 龟头被挤出花穴,温柚也爬到了床沿,翘着浑圆的双臀,晶莹的爱液从她红肿的穴口淌出,滑过她大腿根。 银丝牵连,她湿得厉害。 一想到女孩会这样摇臀奔进另一个男人怀里,想到她会无力抵抗地被晏濯摁在身下肏弄,对方的性器酣畅淋漓在这样的美景里进出。 祝嘉泽就感觉自己要疯了。 “他就这么——” “……让你念念不忘?” ……什么? 温柚只听见他的后半句话,灯光下的影子便再度压下。 她的脚踝也被大手抓住,人也被重重拖了回来。 32.操晕了(h) 整根没入。 龟头猛肏进早已湿透仍在高潮的穴口中,不等温柚喘息,那根肉棒便在她体内大开大合的抽插起来。 整根抽出又完全没入。 紫红的性器将粉嫩花心撑到最大,直到前端抵到了宫口,阻碍着无法再前进,仍有小半部分根部裸露在穴口之外。 “啪啪啪!” 祝嘉泽像是彻底褪下了那层温柔的皮囊,发了狠似的肏弄,交合处被快速的抽插打出一层层白沫,软腻的臀肉被男人紧绷的小腹撞击着,拍得泛起两团红晕。 “哈啊……呃啊……” 温柚被撞得在床上前进,眼前白光闪过,上一秒还高潮过的身体极为敏感,哪禁得住这样的刺激,很快就哭出声来。 她是爽哭了,可是抽泣听上去却像委屈的控诉。 祝嘉泽扯开衬衫的扣子,大掌也将温柚的两瓣臀肉分得更开,直到以他的角度完全能看到她是怎么用窄小的花心艰难吞吐着他的肉棒。 他就这么捏紧她的臀,用力地冲撞、操入。 “晏濯有用这个姿势操过你吗?” 囊袋在她花户外快速撞击。 温柚人都被肏得提不起劲来,只有被他扣住的臀是高高翘起的,上半身早就趴陷在床心,可这样的姿势她被迫吃得更深,几次想要说话,都被狂风骤雨般的抽插撞得断不成篇。 晏濯……? 祝嘉泽为什么对她和晏濯的关系那么在意? 温柚来不及深想,人已经被顶弄得头快撞到靠背上,头顶的大掌很快将她护住,紧接着,那双手从臀部挪到了她小腹,将她提起来。 祝嘉泽低喘着吮咬她耳垂,“他也像我这样把你填满吗?你们做了多少次?十次?二十次?还是更多?” 温柚欲哭无泪,身心都在求饶,坦诚道:“叁……哈啊……” “叁十次?”祝嘉泽的声音听不出情绪来,“好啊,那柚柚和我做双倍吧。” 叁十的双倍? 那岂不是六十次? 温柚光是听都要晕倒了,红着脸连忙解释,“不是……是叁次。” 她不敢多说,加上今天草草结束的上午,也确实是叁次。 宽大的掌心在她小腹轻按。 “这里呢,他有射进来吗?” “……不可以。”温柚声如蚊呐。 祝嘉泽低低笑了。 就在温柚以为他会放过自己时,却听他用最温柔的语调,说出了最疯的话,“那我们做一整夜吧,这样我就不会嫉妒他了,可以吗?” 话音刚落,压在她身上的身体就开始有节奏的抽插起来。 一下、十下、五十下…… 很快,温柚就被祝嘉泽翻了个身,她的腿弯被他架在肩头,整个人暴露在他视线之下。 他甚至可以清晰看到女孩的花穴被肏成深红色,仍还不知餍足地含弄着他的性器,她雪白浑圆的酥胸微颤,乳尖挺立着,这是兴奋的表现。 祝嘉泽垂眸含过一枚,这个姿势下进的更深,滚烫的阴茎在她湿润的甬道里进出,她阴道里每一丝褶皱都被那根巨物撑开,直到极限,她被操得浑身都泛粉,甚至开始不自觉迎合他的动作。 “好喜欢柚柚。”祝嘉泽在她胸口低哑吐气,酥麻的气息加上双重刺激令温柚身体缩紧,已经跟不上他的节奏了。 “啪啪”声和水声不绝于耳。 她几乎能清晰感觉到那根是怎样抵进最深处,又连根拔出,再冲入,巨大的龟头几乎要把她紧闭的宫口肏开。 “呜啊……” 快感迭升,温柚很快被操得泣不成声,只能求饶,“不行了……太深了……哈啊好热……” “这样求饶可没有用。”祝嘉泽抵在她肩窝,性感的低喘声和舔舐她脖颈的口水声着温柚的神经,“你应该要说……” 耳边落下的荤话令温柚呼吸急促,她咬住下唇,似乎是打算如何都不会说的。 祝嘉泽低笑了声,反手攀住她的双肩往下摁,于此同时深深挺进,阴茎挺进了她所能承受的最深。 就连女孩的小腹都被顶出一个凸出的弧度。 “……嗯啊!” 温柚被他极深的插入弄得几欲晕厥,手臂攀上他脖颈,抽噎着用软腻的语调断断续续道:“你的……快要把我弄坏了,放过我……” “我的什么?该喊我什么?”祝嘉泽并不打算这么轻易就放过她。 “嘉泽……”温柚咬着下唇,双眼湿蒙蒙,声音细小地挤出他教的完整的那句话,“你的鸡巴快要把我弄坏了,我吃不下了,放过我好不好嘛?” 祝嘉泽呼吸一沉,脑海里名为理智的弦瞬间崩断,掰开她的双腿将她彻底摁住,沉下腰就是一段急速猛烈的抽插,湿泞的穴口被他完全肏开,连宫口都开了一条小缝。 一股爽入骨髓的吸力从头部传来。 忍住射精的欲望,祝嘉泽再也无法忍耐,兴奋地在她高潮的状态下耸腰,又自上而下整根没入,几乎要将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交合处。 直到露在外部的最后一截紫红色阴茎完全被花心吞没,饱胀囊带完全拍打在她的阴户上。 “哈啊……啊啊啊啊啊!” 温柚再也忍不住呻吟声,尖叫着被操晕过去。 33.对峙 温柚晕过去又被干醒,身子也被折成各种姿势。 祝嘉泽好像不会累似的,抽出来射精后很快就又硬了,不停歇地狠肏她,甚至开发着找到了她最敏感的那个点。 他先是在她内壁那个点反复顶撞,又将她抱在身上,一边欣赏她潮吹的美景,一边扶住她的肩膀朝下摁。 温柚尖叫着蹬腿,鼻尖都哭红了,可是推他的力气始终轻得像在挠痒痒。 反倒是她自己,臀瓣都被男人捏红了,被他用两只大掌掰到了最开。 在祝嘉泽诱人的低喘声中,两人紧紧交合,他恨不得想将两个囊袋都插进去,将她的花心插得红肿泥泞。 极致欲死的快感让温柚神志尽失。 她被操得连哭的力气也没有了,求饶心切,说什么她都“嗯嗯”点头,祝嘉泽在耳边吐字让她重复念出来,她也照做,完全顾不上那些话有多下流。 “呜嗯……嘉泽的鸡巴好大,肏得我好舒服……” “继续。” “再多肏肏我嘛……整根都塞进来好不好……”温柚眨巴眼睛,语调只剩回忆台词的迷茫和软糯,“大鸡巴快点插进来……用精液射满我全身上下……唔唔!” 话没说完,嘴就被人吻住。 她完全被肏乖了的兔子样更激起了男人的狼性,祝嘉泽听得呼吸粗重,“那必须好好满足柚柚了。” “啪啪啪——” 室内男人的喘息、女孩的娇吟和肉体爱液的拍打声持续了大半夜。 一直做到窗外万籁俱寂,床单都湿黏,温柚全身也都沾满了精液和吻痕,对方才放过她。 即使后来祝嘉泽把她抱去浴室冲洗,她软绵绵地任他摆弄,累得连眼睛都睁不开。 等浑身变得清爽干净后—— 温柚也沉沉睡去,彻底失去了意识。 天光泛亮的凌晨。 团住别墅的楼梯终于传来轻微脚步声,听步伐的间奏,应该是祝嘉泽。 靠在枕上侧睡的少年,正打算翻个身,就听到那脚步声完全没停下,径直走完二层楼梯上了叁楼。 他冷白的手指抓住眼罩系带,将其扯下,人坐起来。 等谌译舟走到窗台处,推开窗时,正看到叁楼的玻璃露台反射出了温宥那间房的灯光。 啪嗒—— 灯被摁开,暖黄色的灯光照亮了眼前这个小小的房间。 比他自己的房间要小得多,入目所及都是简单的家具:床、衣柜、梳妆台和浴室,延伸出去的阳台也只有窄小的一块。 床上一个旧得泛黄的兔子玩偶引起了他的注意。 玩偶屁股上还有个突兀的黄格子补丁。 祝嘉泽多看了玩偶几秒,弯下腰把温柚放下。 女孩滚到床褥中,嘴砸巴了一下,人却睡得很香。他不由笑了下,帮她把薄被盖上,手伸向床头的台灯。 黑色玻璃灯罩上,却映出了另一个少年的影子。 “怎么,有事?”祝嘉泽挽起松动的衬衫袖口,支起身子淡淡道。 “温柚晚上被你带去哪?” 晏濯身上还是昨天排练的衣服,长眸带着倦意和暴躁,视线紧锁,“你跟她去干嘛了?她一晚上不接我电话……” 床上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 两个男人俱是看过去,就见温柚蹙眉将身上的毯子蹬开了,热得翻了个身,她身上肥大的男款T恤此时被动作卷到了腰间。 密密麻麻的草莓印和指痕,遍布在她腰侧和臀根,就连大腿内侧都有。 祝嘉泽扭回头,眉眼松快。 “如你所见。”他顿了顿,轻笑了下,“况且你打电话的时候,不就在门外听到了么?” 34.雄竞与危机感 г𝖔𝖚s𝓮𝔴𝖚.𝖚к 回想到当时房门内似欢愉又似委屈的抽泣和娇吟,晏濯深吸一口气,拳头捏紧又松开。 他沉声“祝嘉泽,你竟然用她的真实身份威胁她?逼她跟你做爱?” 祝嘉泽在窗台站定,耸了耸肩,“威胁?这种不入流的手段可不是我的风格。” 一句漫不经心的话,却恰好踩中了晏濯的痛脚。毕竟他和温柚的第一晚,就是用了这种不入流的手段。 他跟上去,“你们进行到哪一步了?” “回答你的问题之前,我想我有必要了解一件事情。” 晏濯皱起眉心,“什么?”看圕請到首發䒽詀:г𝔦г𝔦щè𝖓.сǒ𝓶 祝嘉泽将窗帘拉紧,才转身,他那双漂亮的绿眼睛写满了戏谑,“你是在用什么身份提问——队友、旁观者还是……介入我和她之间的第叁者?” 晏濯额头青筋直跳,不敢置信,“第叁者?” 他初夜都是温柚的,祝嘉泽竟然内涵他是小叁? 祝嘉泽似乎猜到他想说什么,笑了笑,“你不用告诉我,她之前冲动和你发生过的事,作为她的cp,我当然可以大度一些。” 他们团的性质和其他男团不同。 Alpha自出道单曲就是六人原创,组团前每个人也是拥有名校头衔的音乐人和rapper,圈里有一句话形容他们——“人和歌各火各的。” 特别是晏濯,早些年混underground的时候,总是带着一顶做旧军绿的渔夫帽,凌乱的碎发和口罩遮住下半张脸,让人记忆深刻的永远是他紧实臂膀上,一直延伸至手背的鹰隼纹身。 粉丝喊他Hawk,以为他就是个身材很棒的丑男,但也无所谓,说唱就是男人最好的医美。 直到Alpha快要成团,官博放出物料之际,大家才发现他那张脸帅得是可以忽视作品的存在。 其他人也一样,不靠脸也能吸粉。 所以自成团以来,六个人谁也不服谁,互相保持着客气疏离的同事关系,炒CP是从来没发生过的事。 以至于听到这句话的晏濯愣了下,旋即嗤笑,“苏祈昨天的意思,只是让你们当营业cp而已,你较真了。” “只要我和温柚当真不就好了么。” 祝嘉泽从他身边擦肩而过,侧头,“你还不走?” 晏濯原本没动,可是对灯光下,他忽然看到祝嘉泽衬衫衣领上,脖颈右侧,有两颗淡淡的红,是吮吸过后的痕迹。 谁亲的,不言而喻。 晏濯舌尖顶了下压根,不爽道:“关你屁事。” 祝嘉泽挑了下眉,“我只是怕某些人趁人之危,打扰她睡觉,还影响她明天的拍摄。” 只不过这话一说,就算晏濯再有想法,也不会这个时候把温柚弄醒。 他看了眼晏濯的背影,转身离开。 房间彻底安静下来。 只剩下女孩匀和的呼吸声,她半张脸陷进枕头,粉白的脸被挤得像馒头般鼓起。落在她脸上的冷厉视线,也因为这一幕而多了几分柔和。 一根手指伸过来,抵在她唇角。 晏濯眼皮低垂,粗砺的指腹在那处轻揩,唇角带着讥讽的笑意,“……温柚,真有你的。” 做爱时让这妮子抱他,她都不肯,转头却在另一个男人脖子上留了吻痕。 原来她对待cp和对待炮友完全是两种态度。 35.苏祁的关心 次日起床,温柚边打哈欠边揉眼睛,慢吞吞下床走去浴室。 路过镜子,她随意瞟了眼,步子越过去。 几秒后,人又蹬蹬蹬退回来。 温柚看向镜子中的自己,瞬间清醒了不少。她身上全是红痕,而且都分布在衣服能盖住的地方,隐晦,又密集。 加上腰也酸得不行,她才想起来昨晚的激烈行为。 半晕半醒的,很多细节都记不清了,只记得最后一次睁开眼,墙上的挂钟正好指向了4。 她和祝嘉泽做到了凌晨4点? 温柚深呼吸几下,不免想,一个晏濯一个他,这两个人吃什么长大的,体力也太好了点。 直到洗漱完,换好衣服下楼,温柚还在用手揉按她平坦的胸口。 “唔……”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总觉得束胸衣越来越紧了,难道是二次发育了? 看来得找个时间,去商场买几件新的。 温柚下到一楼,已经养成了看拖鞋的习惯。 鞋柜旁叁双拖鞋空着,说明有叁个队友不在别墅,另外,自动鞋套机也正开着,像是别墅来了工作人员。 她这一觉睡到了中午,饥肠辘辘,打开冰箱却看到几盒保鲜碗上都贴着她的名字,有水果、蛋糕和寿司,却不像是阿姨的字迹。 正当温柚要关上冰箱门时,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道男声。 “你现在才起?” 她手一抖,猛地回过头。 碗沿冰冷的温度撞到苏祈手臂,他退开一步,扬眉盯着男孩,就见他嘴里咬着一袋牛奶,两手还端着各式各样的食物,眼眸瞪圆,惊慌得像只仓鼠。 “苏哥,中午好……” 温柚含糊不清地说完,把牛奶袋子和吃的一并放在桌上,“昨天排舞太累,忍不住多睡了会。” 她脸色微白,苏祈瞥了眼头顶没开的空调,“别是感冒了。下午还有个拍摄,你让小许来量体温。” “好嘞。”小许是他们的生活助理,圆圆脸,此时刚接完电话,闻言从客厅翻到医药箱跑过来,“别的体温计不知道被他们拿去哪里了,只剩这种,夹在腋窝五分钟就行了。” 夹在腋窝?岂不是还要扯下露肩膀? 祝嘉泽虽然没亲在脖子这些显眼处,但在她肩头却留下了很多吻痕。 温柚连忙拒绝,“没有,肯定没感冒,保证不影响下午拍摄。” “不影响工作就行。”苏祈见她拒绝,没再多说。 他和几个助理交谈之际,温柚也差不多吃好了早午饭,听到几句跟她有关的内容,下午有奶品的拍摄,是她和谌译舟、时郁远一起参加。 所以不在别墅的人,是祝嘉泽? 正想着,一通电话打来,来电的就是祝嘉泽。 手机里还有5通他打来的未接电话。 温柚看了眼远处忙于工作的苏祈,身子侧了侧,“喂。” “柚柚,早啊。”听到她的咀嚼声,祝嘉泽语气温柔,“开始吃早餐了么,寿司味道怎么样?” 温柚一口气炫了叁个,自然不好撒谎,含含糊糊应声,“嗯……还不错……” 祝嘉泽笑了下,“那就多吃些,吃饱才好。” 听到他的话,温柚顿时想起昨晚对方摁住她的腰,那根炙热的物件抵进来,他嘴里说的也是,“顶到深处了,柚柚吃饱了吗?” 温柚脸上发热,默然几秒,“昨晚的事……” 其实她想说,昨晚的事就是一时冲动,以后队里低头不见抬头见,他不要往心里去。 说到一半,被祝嘉泽低声打断,“昨晚我们不是约定好了。” 温柚一愣,“什么?” 36.炮友变情侣 “约定好了这段时间,我们像男女朋友一样相处。” 男女朋友? 温柚差点被牛奶呛到,她什么时候答应的——难道是昨晚她只想结束口不择言了? 可是祝嘉泽又怎么会答应,传言不是说他出道至今都单身吗? 见她长久的沉默,祝嘉泽语气放缓,“柚柚不会是想睡完就跑,不负责吧?” “可、可……”温柚结巴道,“昨晚是个意外。” 祝嘉泽却并未接她的话,自顾自低叹了口气,“原来如此,难怪晏濯会炫耀他和你的关系。” 温柚心跳快了几拍,晏濯这个大漏勺! “其实,我和他也是意外。”她解释道。 “是么。那柚柚为什么选了他,不愿意选我。”祝嘉泽笑了笑,“是我哪里做得不够好吗?” 温柚咬住牛奶吸管,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祝嘉泽技术更好,看上去就是清场老手的样子,耐心地做足了前戏,也一直在关注她的反应,比起某人的粗暴要,和这样活好的帅哥当炮友,比震动棒舒服多了。 他和晏濯,都是想玩玩吧……那既然是肉体的关系,她干嘛吊在一棵树上。 有这层关系在,他们也一定不会当面戳穿她的性别秘密。 温柚一直很依恋这种亲密的肢体接触,像抱抱、亲亲或者更多。 记得初叁那会,她第一次被温宥训斥,就是因为他撞见她和同班的一个男生经常牵手回家。 她从没看到温宥发那么大的火,吓得那个男孩转身就跑。 回家后,温宥质问她为什么早恋,她才坦白是最近学习压力太大。 “学习压力大,你就该早恋?”温宥厉声逼问。 温柚被他凶得鼻子一酸,“我最近总梦到爸爸妈妈,还有……你。明明之前我考砸了,你还会摸我的头抱我,安慰我的。” 她很想念温宥几年前总背她去天台吹风,可自从上了初中,她生理期来之后,两个人虽然还是同住在屋檐下的兄妹,但温宥忽然就开始疏远她了。 日常聊天还和之前一样,但他很少再会跟她有接触。 就连洗澡忘拿内衣这种小事,温宥递来时也会用塑料袋包好,人背着门缝,反手将袋子给她。 好几次温柚在家里穿着睡裙乱跑,不敲门去他房间找他,也会被他拽回自己房间。 “衣服穿好,以后贴身衣物自己洗。” 温宥将内衣扔给她,转身就走。 奶黄色雏菊点缀的款式,是他新买的,她在小事上大大咧咧,连之前的胸衣起球了都没发现。 思绪飘回,温柚想起要回那头的话,小声道:“没有。” 他没有哪里做的不好。 现在也没有温宥再管着她了,她完全可以随心所欲了。 像是能听懂她内心的纠结,祝嘉泽笑了笑,“没关系,不愿意的话,那我们继续当普通队友吧。” 温柚眨了眨眼,“等等。” 她脑海里理智和欲望疯狂博弈,最后才组织好语言,“其实,也不是不可以——” “那就这么定了。”祝嘉泽低醇的嗓音带着蛊惑的意味,“柚柚,我们继续像情侣一样相处吧。” 嗯? 炮友怎么变情侣了? 温柚就这么稀里糊涂挂断了电话,只能当这是祝嘉泽的一种玩法——沉浸式的炮友关系? 没多久,她的手机上方就弹跳出一则咨询。 【Alpha男团顾砚、季闻、祝嘉泽现身机场,快来看看颜值line的今日look吧!】 她点进去,首页图就是推着行李箱的叁个高大男人。 站在左侧,宽肩窄腰、比例逆天的正是祝嘉泽,他戴着墨镜,衬衣扣得严严实实,在镜头前明明没露出什么部位,却给人一种很欲的感觉。 尤其是唇上多了一小块疤。 评论区跟她想的一样,都在议论那块新疤的颜色让祝嘉泽的唇部看起来更诱人好亲了。 温柚正要细看,忽然听到苏祈的声音由远及近。 “对了温宥,我借你的衬衣呢?” 温柚呼吸一窒。 昨晚被祝嘉泽剥落的衣服,似乎还在他的休息室。 37.跳蛋与拍摄 她将手机屏幕反扣胸口,对上苏祈阴鸷的视线,男人挑了下眉,“脏了没洗?” “嗯。”温柚佯装淡定,小幅点头。 “记得手洗,不是机洗的料子。”苏祈脱下鞋套,起身欲走,“晚点助理会带你们去拍摄现场。” 路过玄关,他顺手拿起上面的快递盒,朝她抛来。 温柚接过,懵了一下,看到收件人确实是自己。 最近没买快递啊。她莫名其妙地回到房,正要拆开,手机震动了两下。 【Alpha祝嘉泽:最近要在国外呆几天。】 【柚柚如果想我,就用我挑的小礼物吧。算算时间,应该快到了。】 礼物? 温柚忽然对盒子里的东西有了隐隐的预感,她拆开几层包装,躺在掌心的,果然是一枚小小的跳蛋。 椭圆形的玫粉色,外形看上去比她上次买的震动棒还无害。 祝嘉泽却又发来了一句语音。 【忘了拍,某人昨晚留下的罪证……昨晚嫌脏不让我亲,还咬了我一口。】 语音里除了祝嘉泽低沉磁性的声音,还有顾砚和季闻模糊的交谈声和粉丝的尖叫。 附在后面的是一张照片,照片正对着男人的唇部,他薄唇微张,下唇的伤口清晰可见,殷红得像沁着血珠。 哪有! 明明是他口完她就想亲她,她才情急之下推了一把。 不知怎地,看到图片里男人凸起的喉结,松开的衬衫领口下隐秘的锁骨线条,温柚忍不住腿根并拢摩挲了下。 这两天激烈的欢爱后,她的身体像是食髓知味,真的开始渴望更多。 眼看天色还早,温柚干脆点开了好久没看的漫画。 临近傍晚。 温柚跪坐在床尾,束胸半解,布料下白嫩的酥胸轻轻颤动,她软腰弯下,将手伸进双腿之间,手法笨拙地模拟着祝嘉泽昨天用手的样子。 “呃……”温柚蹙起眉心,试了十多分钟,始终像隔靴搔痒,少了些什么。 “怎么比夹腿还累啊。”她小声嘀咕一句,视线乱转着看到地上的跳蛋,犹豫几秒才捡起来。 或许是因为迷你的尺寸,进去没有什么阻碍。 只不过冰凉的硬物进去后,温柚仍旧涨得轻哼了下,靠在床边急促呼吸。 胀意之后,竟然泛起被填满的舒适感。 过了心里那关,她放松多了,按照说明按下了档位键。 嗡嗡嗡—— 细微的震动响起。 “哈啊——” 温柚的乳尖乱颤,脸颊薄红,无力地伏在床边喘气,连忙将调低了两个档位,中档她都抖得厉害,最小档才稍好些。 叁两分钟就满足了。 温柚手身下去胡乱摸索,正想把跳蛋拽出来,门外忽然传来脚步声和敲门声。 “宥哥,场地有变化,我们要提前去公司拍摄了。” 暮色四合。 别墅门口才出现一道身形单薄的身影,小步挤出门。 温柚磨磨蹭蹭走到门外,忍不住又拽了拽裤缝。 刚才事发突然,她只简单清理了一番,可内裤还没来得及换,此时黏糊糊的布料包裹着她下面,特别是腿缝那一处还湿着。 但愿晚上拍摄时间别太长。 温柚想着,步子往下直直一迈,视野里却突然多出一道身影。 “啊!” 温柚差点撞到那道身上,连忙稳了稳身形,“不好意思。” “没关系。” 两个人视线相接,对方银发被风吹得蹁跹,长眸只扫了她一眼便低下去,又恢复了往常安静内敛。 温柚悻悻摸了摸鼻尖,钻进车里。 她本想选单人座,可位置上坐着时郁远,只好退而求次坐到后面。跟在身后的少年也俯身上车,坐上了她右手边的空位。 一路上都很安静。 除了时郁远和助理时不时的聊天声,后排的空气静得像是要凝固。谌译舟看上去就不想搭理她,温柚也不会自找没趣,托腮看窗外的风景。 在她看不见的背后,坐姿笔直的少年,却终于忍不住将车窗摁下一条缝隙。 浓郁的甜香,充斥了他的鼻腔和视线。 就连被温柚撞过的地方,都弥漫着诱人的气味,若有似无却让人口干舌燥。 谌译舟无意识用舌尖舔舐了过唇角,手指抓向一边,却抓了个空。 也是,车上怎么会有牛奶。 晚风卷入,吹动着他银白的发丝,夜色中,谌译舟的喉结也轻滚了滚。 38.阴暗绿茶小狗 “叁位老师好,这是您们待会的台本,有什么问题可以先提出来修改。”工作人员在跟他们做最后的确认工作。 在他饱含期待的注视下,椅子上的两位少年长腿交迭,翻阅着手里的册子。 一个淡“嗯”了声,另一个甚至只是小幅颔首。 虽然早有耳闻这个团的几位都不是好相处的主,但亲临这种压迫感十足的现场,工作人员还是拘谨地笑了笑,站在原地,“待会妆发做好我们就开始,好吧?” 数秒的死寂中,一颗头从他们身后探出来。 “知道啦,辛苦!”伴随着礼貌的话语,温柚还伸着白细的胳膊比了个OK,脸上的梨涡随着笑容闪烁忽闪,“请问这里有水吗?” “有,我这就给老师们去拿。” 工作人员松了一口气,冲她感激地笑了下,转身出去。 直到室内只剩下他们叁个。 温柚埋头翻看词本,呼出一口气,她刚才替人尴尬的毛病差点犯了,嘀咕道:“可广告方好歹是甲方爸爸……” 谌译舟和时郁远一个比一个话少,真不怕惹毛甲方吗? “扑哧。”前方传来低笑。 时郁远回过头,清澈的眸子笑得弯起,“你还不知道吗?” 温柚一怔,“知道什么?” “广告方优黎集团的创始人,姓谌。你说的甲方爸爸,就坐在你前面呢。”时郁远语带调侃,声调却一如往常清朗。 他黑色瞳仁定定看着她,唇动了下,“……师姐。” 温柚蓦地睁大眼,浑身僵住,还以为是哪里露馅了。 直到身后响起轻柔的声音,“原来你们还真的在这里啊,小远……阿谌?” 门口正站着一位看上去和他们差不多大的女生,长发微卷,笑容温婉得像那种邻家姐姐。她一出现,时郁远也变得礼貌起来,连一向安静的谌译舟都点了点头。 盯着她的脸看了一会,温柚才想起来,她好像是叁年就出道的女团队长简玥,团人气虽然比不上Alpha,但她本人也是颜值唱功兼备的大top。 限定团解散后,她单飞当了女歌手,也参与过几部影视剧ost创作。 温柚读高一时,同桌是她的狂热粉,疯狂给她灌输简玥有关的一切:作品、喜好以及种种,还给她送过绝版小卡。 现在一看,本人跟小卡完全没差别,几年过去,岁月都没在她脸上留下什么痕迹。 或许是她的目光太直白,简玥目光转过来,手指自己,“嗯?我脸上有东西吗?” “没有。”温柚摇头如拨浪鼓。 简玥被他单纯的样子逗笑,“小时,这就是你们的新队员吗?听说叫温you,唔,you是哪个you字?” “宽宥的宥。”谌译舟插话。 简玥诧异地看了他一眼。 毕竟她很少看到谌译舟主动参与进话题来,追问,“哦?他和你比谁年龄更大呢?” “我是团内年龄第二小的,比时老师长3个月。”温柚猜想谌译舟肯定答不上来,便主动道。 简玥莞尔,“没想到,到了新团里,小时还是弟弟般的存在呢。” 工作人员端来茶水,时郁远这次主动了一回。 端过来的第一杯,他正弯腰,伸手要递给简玥,“热的,师姐小心烫。” 茶气袅袅,晕在他的眉眼间,温柚像个旁观者在一边饶有兴味的看着,发现他这会的眼神才清澈明朗,没有面对她时的那种攻击感。 换脸倒是挺快。 简玥打量他们的台本,心思明显还在上面,接过杯子就要递向唇边。 视野像幕布,下一帧画面,是苦涩的红褐色将要撞进淡雅的紫色鸢尾丛中。 谌译舟眉心微拧,正要开口说话。 “这个是红茶!” 温柚嘴比脑子快,手更快地伸了过去,等简玥端着杯子愣愣看来时,才尴尬解释道:“我之前听说你对红茶过敏。” 对红茶过敏、喜欢吃糯米糍、最爱的动物是柯尔鸭……等等。 同桌在英语晨读时尽聊这些,她都快倒背如流了。 简玥拿开杯子嗅了下,感激又意外地盯着她笑了笑,“这几年都没碰茶,还以为没人知道我的小毛病。” 温柚松了口气,缩回胳膊,“我也是听传言说的。” 大概是解释太敷衍,简玥打量她的频次明显多了起来。 自然,时郁远那边成了被忽视的角落。 “我以为是咖啡。” 冷不丁,那只端着杯子的手伸到面前来,“那你喝吧。” 温柚看到杯沿捏紧的指腹,又抬头看了看他。 时郁远坐到她旁边,还是那个笑容纯良的样子,托着腮,“还有什么关于师姐喜好的传闻么?说来听听,我也好奇啊。” “别的不知道了,我一个男的也不咋关注这些。”温柚矢口否认,小口抿着,苦得眉头直皱。 她又不傻。 这个时郁远一副看情敌的眼神都快把她射个对穿了,他肯定对简玥有意思!什么团内元气奶狗啊,这人明明就是一个阴暗批绿茶。 39.唯一的Omega “3、2、1,action!” 打板声响,叁个少年同时往后,依次倒向白色的丝绸床单中。 先是谌译舟,然后是时郁远。 他们单手拿着西柚和青提味的酸奶,一个身穿运动服短裤,一个是衬衫外套,分别在球鞋和外套上点缀着橙红和青绿色,对应瓶子的口味。 温柚正好是最后倒下去的那个。 她有点怵时郁远,躺倒时特地打量了一下两人之间的空隙,选了个离他最远的角度。 身子陷入柔软的床垫中,被力回弹了一下。 混乱中,她的手好像到按到了某个人坚硬的手背。 补光灯却在此刻猛地打过来,导演挥手,用手势示意他们念台词。 温柚来不及多想,握着奶瓶的手靠近脸侧,露出了此生最卖力的笑容。 导演:“好!一条过,咱们换下一个场地。” 周围的摄影灯光撤走,温柚感觉她掌心的大手,才小幅度挣扎了一下。 她连忙松开,谌译舟将手撤了回去,眸子却有些怔愣。 “不好意思。”温柚眨了眨眼,毫无察觉地凑过来打量,“是把你的手压弄疼了吗?” 为了配合味蓝莓口味的牛奶,她身上披了件肥大的奶蓝棒球服,几乎能盖住她原本那条牛仔短裤。 然而坐下的那一刻,她裤管下纤细的腿微微并拢,朝他侧过来。 这下,谌译舟终于能分清楚了。 两种色彩的气味像泾渭分明的瀑布,撞击着汇入同一条河流,此时却终于能感受到真正的来处。 玫瑰花香和小苍兰从她触碰后也沾染上了他的指间,但让他口干舌燥的,那股水蜜桃和奶香混杂的气味,却是攀附在她大腿根,一路往深处去的。 谌译舟长睫敛下,眼神充斥着困惑与懊恼—— 他明明猜到温宥昨天身上还留有晏濯的气味,两人关系大概不简单,他明明也不喜欢男生。 可为什么,眼前这个男孩的气味却让他隐隐有些上瘾。 手指慢慢蜷缩成拳,他不敢再多看一眼。 “没事。” 游泳池。 拍完最后一帧已经是深夜。 上次温柚还眼热58楼的超大泳池,今晚就在水里扑腾了几个来回,温宥教过她游泳,但也没教过这样穿着衣服下水的。 何况手里还要捏着奶瓶,随时做好表情管理。 时郁远先一步拍完,正要走,却见监视器旁围着一群人。 简玥也在那。 她的广告刚拍完,妆发还在,短裙俏皮,扎了高马尾,看上去更像跟他年纪相近的师妹。 “是哪个动作拍得不好吗?” “没有。”导演笑,目不转睛地看监视器,“你不觉得这小男孩挺可爱吗,有观众缘。” 简玥也笑,“那您就假公济私,多给他几秒镜头啊?” “嗐,还不是谌译舟晕水。”导演说完,镜头里也正收场。 “你们那个团名叫那什么……Alpha对吧?是不是还分了叁档,Alpha、beta、omega,那温宥这性子和长相很像你们团里唯一的Omega啊。” 导演年近五十,粗浅学了点网络语,调侃时郁远,“你们可别仗着个儿高欺负他啊!听到没!” 听到“欺负”两个字,简玥和几个女生都笑得东倒西歪。 眼神交汇,对词语深层的意思浮想联翩。 监视器没关,助理抱着一大包毛巾冲去,温柚气喘吁吁游回岸边。 她手撑台面,滴下的水冲过鬓角,脸上素净,手在脸上乱揩一通后,湿蒙蒙的鹿眸才睁开来,“姐姐,这一镜过了吗?” 女助理心都化了,“过了,过了!” “小时,我买了两杯热奶茶,你和温宥拍完喝着暖暖身子吧。”简玥的声音飘来。 时郁远盯着监视器屏幕。 几滴水珠汇聚在温宥下颌,滚落至锁骨深处不见。男孩爬上岸,坐在岸边拧裤子的水,被泡过的脚踝手腕越发的白。 女助理毫无分寸地站在一旁帮他擦头发,手指时而蹭过他耳尖,他也笑得感激,仰起头,满口的“谢谢。” 在圈子里看多了假纯良,时郁远竟然在温宥身上看不到什么演的成分,他不禁怀疑对方是演技过于高超,还是说,他就是一个跟谁都不知道保持距离的傻子。 被助理揩油了都不知道。 时郁远全神贯注盯着那处,直到怀里塑料袋吸管坠地,发出响动。 简玥早已经走了,他竟还丝毫未觉。 40.好适合穿女装 拖时郁远的福。 傍晚他递来的一杯浓红茶,让温柚失眠到凌晨叁点。入睡失败,她将手伸进枕下摸索手机,精神抖擞地刷起了微博。 大号微博粉丝莫名涨了5000,就连私信后台大片骂她是皇族废物的言论里,竟然也开始零星夹着几条夸赞。 【沦为颜粉了,温宥你还是有点美貌在的】 【新晋妈粉报道,我有预感你会火的!】 【五官细看这么精致的吗?饱饱你好适合穿女装,一百万粉的时候可以安排一下】 泥塑粉都来了? 温柚受宠若惊,在实时广场搜了搜她的全名,才知道是广告方优梨官博,在今晚放出一条拍摄花絮vlog。 这一头她在水里浮沉,另一头,导演在镜头后面大肆谈论谁是队里的omega,评论区全是【哈哈哈哈哈人类的悲喜果然并不相通】 【温宥好可爱啊,长相奶乎乎是我的菜,或许可以浅嗑一口泽宥而栖】 【但实力真的有点劝退了诶】 泽宥而栖又是什么? 温柚感觉自己才几天没看微博都开始与世隔绝了,直到搜到同名超话,超话图还是她和祝嘉泽的同色衬衫后,才明白过来。 照片里,她正仰头帮男人整理卡住的拉链装饰,全神贯注,鼻尖距离那处近得只剩分毫,祝嘉泽也正低下头,视线却不是向后,而是落在她脸上。 温柚当时只顾着那处,都没觉察祝嘉泽的目光,更没发觉他是唇角带笑着的。 【本人四年老粉,从祝嘉泽在利兹街舞比赛夺冠后就开始追行程,门面虽然待人绅士长得也像是那种玩很花的,但是从来没传过绯闻,更不可能主动跟谁肢体接触!!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这个拉链拉不拉都无伤大雅吧!!信我,且不说是喜欢,但这新入团的弟弟对他来说肯定是特别的,兄弟情那种也算。】 特别的? 温柚翻了个身,握着手机失神,比起粉丝将互动放大后幻想出的浓厚情意,她倒更愿意相信那只是肉体短暂的一拍即合。 没有人会永远特别。 那怕她一直认为,她和温宥在彼此心里是最特别的人,但他也一样不告而别消失了。 【他是团back啊,你们看不懂这个cp超话谁受益吗?Top真给back抱着吸血了?】 Cp超话最新一条,是唯粉的怒斥。 手机屏幕暗下去,又因手指的碰触亮起,时间数字后温宥的挺拔背影醒目又亮眼。温柚被光刺得揉了下眼角,手指滑下时,指尖泪迹将床单濡湿出深色的一小点。 她把锁屏和壁纸都换回了默认的蓝白页面,仿佛换掉的还有在温宥严苛管教下,循规蹈矩、言听计从的她自己。 回到微信,泄愤似的戳了戳祝嘉泽的头像。 【你拍了拍“Alpha祝嘉泽”】 清空的聊天框忽然跳出一行字。 【Alpha祝嘉泽:怎么,失眠?】 【嗯。】 【心情不好?】 【嗯。】 【柚柚,做爱吗?】 温柚双眸睁大,盯着那最后跳出来的一行字, 手指停在键盘上,静默了几秒,才又打字、发送。 …… 【怎么做?】 叁个字好像她加速跳动几乎快要跃出胸腔的心脏,胆怯、又期待地悬在喉间。 还来不及平息,只是发出的一瞬间—— 手机就发出了比她心跳更快的震动声。 【“Alpha祝嘉泽”邀请你开始视频通话】 41.视频做爱 手机在震动这刻变得烫手起来。 温柚在慌乱中按到了某个键位,却没握住,它从膝盖滑过,黑暗中手机屏幕的画面一转。 或许是她脑补的镜头太露骨。 当看清画面里男人穿着一件熨帖的廓形衬衫,袖子松挽起,除了小半截手臂和脖颈外什么都捂得严实时,她怔了下,“我还以为……” “以为我要裸聊?”男人低笑,“柚柚,我不是暴露狂。” 在寂静黑暗的房间里,他尾音轻微上扬,低醇的音色听上去有些诱人。 温柚双腿交错磨了下,“噢。” 祝嘉泽:“把手机拿高。” 温柚安静照做,此时他的语调不止落入她耳中,机身的震动也传递进她掌心,直到,屏幕里那双深绿长眸和她的视线彻底交汇。 他好像是坐着,亦或是微俯下身,脖子上的银色吊坠悬空,卡在衬衫v领的阴影线。 温柚只是被那张轮廓鲜明的脸冲击到,飞快错开了目光。 祝嘉泽好像又笑了下,问她,“送你的小礼物试过了吗?” 温柚摇头,撒了个谎。 “那现在找出来,先擦干净。” 祝嘉泽没有直白说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只让她找一包酒精湿巾,温柚也没有问。 她坐回床边,去拉床头柜的抽屉,心跳一直很快,第一次主动做这样对她来说大胆的事情,分不清是刺激还是害怕。 毕竟之前和哥哥住在一起时,老房子隔音不好,温柚连夹腿都极力忍耐声音,半夜偷偷洗内裤,老式水龙头要轻拧开,才不会发出刺耳的抽水声。 路过温宥房门口,脚尖落地,心却悬高。 好在抽屉开合声盖过了她急促的心跳和呼吸。 大洋彼岸的另一处,酒店房间里的祝嘉泽静看着这一切。 屏幕中,女孩拿出跳蛋,从顶端到末端慢吞吞地擦拭,她细嫩手指时而并拢又松开,只是握住那样小巧的东西就已经占据了整个手掌。 很难想象握住的是别的…… 祝嘉泽眸色渐暗,呼吸变得重了些,“穿的是长裤?” 镜头朝下抖了抖。 荷叶边的裤管盖在女孩腿根,她坐姿温顺得有些拘谨,人和画面一起摇头,“是……短裤。” 手机再次轻震。 落下简洁的叁个字。 “脱掉。” 不知道是因为这种远程交流带来的刺激感,还是因为紧张,今天的跳蛋变得不太听使唤,温柚想塞进去却怎么都进不去,物件在她穴口打转,尾端时而轻碾过她的阴蒂。 “塞不进去……” 她握手机的左手也在轻颤。 “哪里。” “就是下面……” 只是对着腰身,上衣衣摆下一截雪色紧绷着,祝嘉泽看到那处就能感觉到她的紧张。 “柚柚,这样看不清。”他喉结轻滚,语气带了些轻哄的意味,“镜头往下,让我看着你的小穴。” 温柚咬住下唇,“可……这样很奇怪。” “并不奇怪,柚柚那里我都见过。”祝嘉泽顿了顿,意味深长,“也……” 品尝过。 温柚听得耳根发热。 可虽然她的脸和身体没有同时出现,按照他的话将内裤已经褪到了腿弯,笨拙地用跳蛋玩弄着自己的穴口,那处都有些磨红的迹象,但那头男人衣着整齐,语气沉着,连一根发丝都没有乱。 他越镇定,就显得她越渴望。 温柚吸了吸鼻子,赌气般道:“我不想做了。” 她扔开跳蛋,没管架在一边的手机,伸手去捡床尾的裤子,“睡觉吧。” 短暂的沉默后,房间里落下一声无奈的低叹。 旋即,她听到背后的手机传来金属扣和皮带摩擦滑动声,紧接着,声音变低,冷质颗粒感更像是裤拉链正在被手捏住缓缓拉开。 “柚柚乖。” 伴随着拉链和衣物的剥落声,祝嘉泽哑声哄她,“回头,看看我。” 42.对着她射精 温柚从没想过,穿着衣服会比浑身赤裸带来的冲击力更大。 特别是当镜头对准男人的腰腹,他皮带和裤拉链都解开,勃起的巨物被黑色布料挡住,仍撑起难以忽视的弧度。 可他的上半身,衬衫仍然整齐熨帖时,温柚脑海里莫名浮出一个词:斯文败类。 画面里的手掌滑下去,她视线不由自主追随,看到男人用大拇指勾开裤头,慢条斯理往下拽,她也跟着有了反应。 想起他那根的形状,想起他那夜握着性器抵在她穴口。 “柚柚,它硬了。” 内裤被拽开,那根粗长性器迫不及待弹跳出来。 微微上翘,硕大的龟头直面她的脸,近得几乎要擦过镜头。 温柚浑身发热,腿间的滑腻打湿了跳蛋,小腹也浮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空虚。她捡起跳蛋,完全是凭身体本能想将它塞进去,有了液体润滑,一切变得很顺利。 正想将跳蛋下半部分往里推,耳边响起祝嘉泽低哑的声音。 “湿了吗?玩具是不是进去了?” 女孩的沉默和急促呼吸声给出了答案。 “好柚柚。”他含着笑意低低道,“我要开始操你了。” 温柚还没明白过来这句话的意思,穴内的跳蛋却突然动起来,剧烈冲击着内壁。 “唔啊——” 她双腿一软,脸颊泛着潮红,埋入柔软的床褥之中。 甬道里的震动比上次中档还要快还要重,她瞬间就泄了身,无力地用手肘撑起身子想说话,“太……哈啊……太快……太快了……” 声音被持续的冲撞弄得碎不成句。 床单濡湿了一大片,温柚身体正是敏感的时候,那股强颤几乎撞得深入骨髓。她手往下伸,想去拽那根露在体外的线,好几次没拽到它就滑开。 “真是敏感啊,宝贝。” 祝嘉泽一动不动地盯着视频里的画面,语气温柔地像是安抚,指腹却操控着按键滑向最强档。 温柚跪坐起身,刚用手捏住那根线,体内的跳蛋突然加速震颤起来。 “嗯啊……啊啊啊啊——”她栽倒回床心。 那东西在异国远程的操控下,仿佛真的模拟起了祝嘉泽的性器,在她难捺时重重撞击,坏心眼冲刺,又在她抽噎后又变缓,像是射精后的落在她身上的亲吻。 耳边,他的声音也近在咫尺。 “怎么又湿了?” “这么小的东西,都能把柚柚玩坏?它有把你填满吗?” 温柚双唇微张,累得只能用气音,“呜……够了。” 明明只是视频,却好像真的被祝嘉泽肏弄了好久,她腿根都湿透。 此时模式变得像涟漪一样,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突然轻撞一下,刺激得她都忘了去管身后的手机。 自然也并不知道,此时比她更难受的是祝嘉泽。 屏幕里,女孩跪趴在枕头上轻颤,臀心正对着镜头微微翘起。 她饱满的花户紧咬着那枚小小的跳蛋,玫粉色外壳半露在外,已经被晶莹的液体打湿,嵌在她红肿的花心不断震跳,下面连着的长线也随之在她双腿间晃动。 祝嘉泽紧盯着那处,他太知道那处滋味的美妙了。 插进去时,淫水飞溅,女孩一边娇吟,下面的软肉却咬着他的柱身,那种紧致的温热让他几乎想一直肏到最深处,直到完全嵌入她身体里。 他甚至有些嫉妒那枚小玩具。 如果现在可以取而代之…… 掌心的套弄加快,性器却有越来越兴奋的迹象。 祝嘉泽仰起头,喉结不断滚动,薄唇也溢出几声低喘,汗珠将脖子上的银链打湿,紧贴着他的胸膛随之起伏。 在温柚没看到的地方,男人终于褪下了那一身镇定,他衬衫松垮,合身的西裤中间,性器高翘着,随着掌心的摩擦而变成深紫色。 绅士的肉体,也沦为了与她性爱的奴役。 最后。 那根被紧握的性器也对准了画面里她的臀缝,跳蛋的震频也猛升至最高值。 白灼从龟头射出,画面里也响起娇腻的尖叫声。 就好像他真的射进了温柚的身体深处。 * 与此同时。 隔壁房间的直播采访也进入尾声,记者笑着起身,伸手,“真是谢谢顾老师了,这么晚了还能耐心配合我们好几个采访环节,您本人比照片要帅好多啊。” “不客气,过奖。”顾砚抬手虚握。 记者看了看手表,期待道:“听说祝嘉泽和季闻两位老师的房间就在隔壁,您方便领路,带我们一起采访一下吗?” 明知道这是直播流程的一部分,对方也有演的成分。 顾砚自然不会拒绝。 他从沙发上起身,淡道:“走吧。” 43.身体最深处 一阵敲门声后。 见门内迟迟没动静,记者意外地看向镜头,“祝老师竟然不在?” 直播间的弹幕刷得飞快,明明是国内深夜,在线人数居高不下,滚过的字眼大多是【睡了吧】【可能在洗澡】【啊啊啊顾队撞开门我想看】。 撞开门。 捕捉到那叁个字的顾砚眼眸微动,就听记者又问:“要不,我们先去采访季老师吧?” “这边。” 顾砚刚开口,身后的大门传来响动,祝嘉泽围紧浴袍从房间拉开门出来,半倚门框,眉眼懒懒瞥来,“不用,先采访我。” 记者和几个跟拍摄影师一涌而入,顾砚只是慢步走在最后,靠站在书桌边放空。 大多数时间苏祈不在,他更像是Alpha的经纪人,要负责控好场,好在祝嘉泽和季闻都是说话滴水不漏的人,不需他多费心。 只是,他下午就跟祝嘉泽确定过晚上的采访流程。 他怎么会突然在这个时间洗澡? 顾砚视线掠过几台摄像机中央侃侃而谈的祝嘉泽:人像是刚出浴,头发却一根都没湿,正对面床边的羊毛地毯反倒不见了。 背手滑向书立,顾砚随手抽了本书。 看清书名后,他眉峰不动声色地抬了抬。 《The Lying Life of Adults》 ——成年人的谎言生活。 * 温柚从漫长的余韵中缓过神。 错过了几通电话和语音,以及一张订好的餐图,都是祝嘉泽发来的,见她没回复,最后一句是—— 【明早记得起来吃完早餐再睡,乖。】 温柚挑了一条语音听,听到一半觉得不对劲——温柔的语调下,竟然是祝嘉泽在教她洗澡换床单和清理跳蛋。 上次也是。 她累晕后被人抱到浴室洗澡换衣,迷迷糊糊只觉被伺候得很舒服,醒来才知道给她洗澡的人也是他。 得是多身经百战,才能练就这样的体贴? 温柚倒不是好奇。 记得初中背着哥哥早恋被抓那次,她和男孩正进行到亲吻的那步,她才发现自己根本亲不下去。 幸好温宥及时出现。 再后来她想提分手,男孩不愿意,性子变得偏执暴躁,还开始尾随骚扰她,也是温宥拎起对方衣领扔巷子里揍了他一顿,把他揍老实了。 祝嘉泽既然恋爱经验丰富,未来的某天她想结束关系,他应该也会爽快答应吧? 温柚打着哈欠,摸黑下楼倒水,等水倒满的间隙,她认真在手机日历上做下了第十个标记。 如果中间人信守承诺—— 那她还剩二十天就可以离开了。 水杯装满,耳机里的音乐正好放到副歌部分。 温柚转过身,冷不丁看到身后站着一个瘦高修长的人,全身黑,只有头是白色,距离近在咫尺。 空旷的厨房刮来一阵凉风,阴恻恻。 温柚打了个寒颤,吓得拔腿就走,那人却还伸出手想拽她。 她躲闪不及,被冰冷的手掌贴上来,情急之中也不知道绊倒了什么,桌椅的撞击声连成一片,水杯连同她的人一起往餐桌扑倒。 眼看就要磕到桌角,却像有什么东西在她面前挡了一下。 先是男人的闷哼声。 温柚撞进一个陌生的怀抱里,柑橘酸涩和奶香中和的清润气味扑面而来,身躯温热。 热? 这是人? 温柚鹿眸瞪大,看到那抹银发下的面容,离得近了,五官也清晰起来。 她辨认出来,“你是谌——” “我想拉一把的,没想到吓到你了。” 谌译舟睫毛发颤地盯着别处,都没跟他对视,两只手也悬空扶也不是推也不是,“抱歉。” 温柚也跟着手忙脚乱起来。 “不好意思,应该我跟你道歉才对。”她盯着对方被水打湿的一整片衣襟,连忙将水杯放下,去拿后面桌上的抽纸盒,“我……我给你擦擦?” 见他伸手,谌译舟忽然语速变快,“不用了。” “那……” 温柚也不知道怎么办好了,抓着一团纸按在衣襟前又连忙松开,以为他是疼得说不出话,“桌角是不是撞到你的腰了?我扶你上楼吧哥?” 温柚刚挽住他臂弯,面前的这具身子却突然僵直。 “你别碰我。” 手被他甩开,少年的声线突然变冷,带着高不可攀的距离感,“走。” 温柚一怔。 说不尴尬是假的。 但猜到谌译舟或许是不喜欢被别人触碰身体,都是富家小少爷嘛,有这样那样的脾性都正常,她便很快调整过来,“实在是不好意思,那,我先回房间了。” 谌译舟看也没看她,温柚呼出一口气,握着水杯快步走了。 一直到男孩的身影完全消失在视野中。 僵靠着的谌译舟才如回温般,慢慢站直身,黑暗中他耳垂红得几欲滴血,抓在桌上的指腹也用力得泛白。 太近了。 那股水蜜桃和奶香的香气昨天还只是在男孩腿根深处,今天却弥散开来,臀根、腿弯、膝盖乃至腰间都有。 就连他撞过来时的衣角沾染了那种味道,星星点点,像饵料般地攀附在他领口袖口。 谌译舟的喉结不住滚动。 却发现渴的不止是他唇喉,还有身体的最深处。 44.你是同性恋? 嘟声后电话很快被接通。 “怎么了,小谌。”听到这头沉默,医生反应过来,“你病情加重了?” 谌译舟靠坐在床头,看向身上的睡衣。 一夜没换,水迹已经洇干了,但潮密的水汽连带香味似乎已经渗进了他身体。 “嗅觉、味觉、还是视觉?还是都?” “你最近行程排得紧吗?有没有接触刺激性食物,或者情绪波动较大?” 谌译舟抿了一口白开水,缓缓吞咽,“甜的。” “啊?所以是味觉加重了?” “不是。”谌译舟放下水杯,迟疑了半晌才道,“我最近遇到了一个人,并且能清楚看到他身上的气味。” 他碎发低垂,手里把玩着一枚蓝牙耳机,回忆昨天的情形,“他靠近时我感到极度口渴,会有心悸感伴随体温上升。” “还有其他症状么。” 谌译舟皱眉,放在膝盖上的手指蜷缩起来,“乏力,但会忍不住靠近气味的源头。闻到他身上气味的同时,食欲放大,无味的食物进入口腔会发甜。” “味道?啥样的?” “蜜桃、鲜奶。” “听上去像是你会喜欢的味道。” “什么意思?” 对面突然没声,谌译舟握紧手机,“医生,您的话是什么意思?” “……男的女的?” “男。” “郑医生?” 医生长叹了一口气,“不是,我就想问一句。那个、呃老谌总知道你,你是同性恋吗?我没别的意思,你最后一句是明显的联觉症症状,目前凭口述,听上去没有加重。如果你表示怀疑,也可以来我的诊室自测,但是……嗯,靠近就口渴,是因为你比较迷恋他的味道。懂了吧?当然我真的没别的意思。” “所以小谌,你同性恋的事需要我帮你保密吗?” 谌译舟:“……” * 温柚上午还是早早来了公司。 大清早舞室没人,舒辛妮也不在,她熟门熟路地开了音响,又把手机架在旁边,回忆着重新练习上次排练的几个part。 房间里一时间只剩下她的呼吸和踢踢踏踏的脚步声。 跳得满头是汗,温柚坐下拆了包湿纸巾,敷在额头,对着头顶的空调仰倒下去。 冷风扫过,瞬间吹走了她身上的燥热。 好舒服。 温柚惬意地睁开眼,一张脸正倒悬在她头顶,长眸微眯正打量她。 “!” 温柚立刻坐起来,回过头去,“你怎么也来了?!” “嗤。”晏濯扯唇哼笑,扔下斜挎包,“公司的练舞室,我怎么不能来。” “我不是这个意思。”温柚嘟囔着拍拍裤子站起来。 她瞥了眼晏濯,对方大大咧咧,她也没什么不自在的,只是她还是第一次见他眼下青黑的一片。 出于礼貌性的,温柚问道:“你脸色怎么不太好,昨晚没睡好吗?” 晏濯扫来一眼。 或许是他那一眼有点凶,女孩立刻噤声,小步挪到旁边坐下了,跟他保持着快叁米的距离。 “昨夜你房间很吵”这句话到嘴边,被晏濯硬生生咽下去。 他按了按眉心,只道:“昨晚失眠,没休息好。” “哦。”她也就随口问问。 温柚休息得差不多了,准备重新站起来,正要绕去右边,手腕却被人拽住。 她被晏濯扯回他跟前。 晏濯表情不耐,指了下旁边的背包,“你吃早餐没,我包里有,一份多出来的。” 见温柚表情怔愣,他顿了下,眼神飘忽地解释,“早上买咖啡,店里硬塞的蛋糕,说是免费新品。” “没有吃。”温柚看了看门外,面露难色,“但是……” 晏濯拧眉,“但是什么?你不吃蛋糕?” 就在温柚吞吞吐吐说不出个所以然时,门外助理恰好敲门进来。 “宥哥,你的外卖到了。” 温柚如蒙大赦,冲过去接下,“谢谢!” 她拎起袋子朝晏濯歉意地笑笑,“其实我订早餐啦。蛋糕反正是店里送你的嘛,你留着待会也能吃。” 她手里的纸袋是低调的棕麻色,印着熟悉的品牌logo。 这家是祝嘉泽最爱的早餐店,因为店里不外送,他经常雇跑腿送来公司,也请他们吃过一回。 晏濯下颚咬紧,心里升起难言的烦躁。 包链刚拉开,半露出里面束着粉色丝带的蛋糕盒,他面无表情地推进去,将包拉好。 45.商场偶遇 手里的诊疗单沾有墨粉的余热,下面写着医生的诊断意见和治疗意见。 【病人症状未见加重,考虑到药物副作用建议减量用药。】 谌译舟掠过那些,直接看向最后一句。 【针对单一刺激源可采用脱敏疗法。】 郑越明听他反复解释,才相信温宥确实是过敏源而不是他的暗恋对象,脱敏疗法有很多种,他也直接用了最粗暴的一种。 于是现在。 除了谌译舟每次吃的药物之外,他手里还多了一个塑料袋,里面装着郑越明从几个小护士那儿搜刮到的夜班零食。 桃子味软糖、桃子味奶、夹心饼干等等,各式粉色包装袋鼓囊囊挤满了整个袋子。 司机从后视镜里看向后排,问道:“咱们现在是回公司还是宿舍?” “宿舍。”谌译舟长眸远眺着窗外。 司机也朝他视线往外看,不远处是一家新开的商场,门口的奶茶店正做活动,门口排起了长队。 “好像是新出了联名款,哎,小舟,这不是你们团的海报吗?” 谌译舟回过神,看到那家店门口确实摆着人形立牌,不少粉丝正站在立牌前拍合影,比起前六个的热闹,旁边的第七个立牌显得有些冷清。 “或者你今晚就买点香氛浴球和蜡烛,把自己腌成什么桃味奶味的,等闻厌了,再闻人家肯定没感觉。”郑越明最后的调侃犹在耳边。 “周叔,我下车买点东西。” “现在啊?”司机连忙打转向灯,掉头回去,“东西重吗?我陪您一起吧?” “不用。”谌译舟把药拿开,“这些劳烦你帮我寄去宿舍。” 银灰低调的宾利与车流分离,缓缓停靠在路边。 戴着渔夫帽和口罩的少年迈下车,裹紧身上的衬衫外套,在傍晚的灯光下绕进商场,他个子高挑,在人群中也显得鹤立鸡群。 不过帽子太严实,任谁都没注意到他帽檐下的一抹银色。 “叁十。” “真不行,这个价我都亏本了,我们都是最低的批发价……” “叁十五,再不卖我走了。”女孩软声打断她。 “唉……行行行,你拿吧。”老板娘半埋怨地苦笑,“你说你这个小姑娘,长得又乖又漂亮,砍价这么凶的嘛,在这跟我扯半个钟头了,要不是看你拿叁件,我可真不卖。” 温柚付完钱就走,没顾及她打量的目光。 要不怎么说是糊作非为呢,今天下午的活动品牌方只邀请了晏濯和时郁远,加上谌译舟告病请假,她暂时体验了一把自由身。 这几天感觉束胸越来越紧,她马不停蹄就来了批发市场挑了大码。 出店时恰巧路过落地镜。 或许是扮男生久了,温柚再看到镜子里长发的自己反而陌生,假发也比她曾经的真发要粗糙不少。 从批发市场出来是一段过街天桥,再那头,就是繁华的商业街。 市场里沉闷的空气和购物商场的香水味对比鲜明。 温柚路过时展摊正在做促销,她被拉过去扫二维码,店员说是有奖品拿,絮絮叨叨在她耳边说了许多。 灯光布置得眼花缭乱,她都没看清架子上易拉罐上是什么牌子的饮料。 “美女,扫右边的二维码哈,扫完给我拍张照。”店员叮嘱完她就绕到另一头,盯上了下一个目标,“帅哥,有兴趣扫码入会吗?有新品啤酒赠送哦。” “……不用。” 被她差点拽住衣袖的人,往后避开一步。 人流量太大,各种气味扑面而来,和面前的啤酒塔混杂着变成舌尖一股腥涩的麦芽苦味。谌译舟几乎站不住,皱眉放缓呼吸,只盯住眼前的路。 店员的手也是在这时候横伸过来。 谌译舟深呼了一口气,打算换往另一个方向走,突然嗅到了那抹熟悉的香气。 视线正欲追随气味的来源—— 却见店员已经绕回摊前,歪头对旁边的女孩说着什么。 距离变远,她身上的气味也淡去。 就在此时,长发女孩也结束了对话,拎着两个袋子快步离开。 她长长的双马尾辫坠在脑后,身上穿着简单的吊带裙,两根系带坠在圆润肩头,人跟他擦肩而过。 同样的水蜜桃混杂着奶香气。 同样和他手里这些浴球、零食的甜腻不同,是一股幽微沁甜的绵长气味。 谌译舟目光凝住,下意识看向她的背影。 46.为什么穿女装 谌译舟跟那女孩走到了人少的空地上,才意识到自己的冒犯。 橱窗里面只剩下他和对方的身影。 他竟然只是因为对方和温宥气味一样,就紧跟着对方走了这么远? 不知不觉夜深,商场关掉了大半的灯。 谌译舟抓紧塑料袋,压下心口的渴意,转身走向反方向的路口。 等车的间隙。 谌译舟将口罩勾指往下拽,才又抬眼朝她那儿看了最后一次。 女孩终于停下步子来。 奶茶店打烊,她低头看着脚尖被风吹跑的海报,想捡起来还回去,店员已经匆忙拉上了百叶帘。 最终,她低头卷好海报塞进袋子里,又扶起了倒地的立牌。 立牌对着面前的人挥手甜笑,笑容灿烂,白净小脸沾着地面的灰。 扶住它的女孩半天没有动作,就站在那。 大明星温宥和女孩的影子在路灯下,渐渐重迭在一起。 完完全全就是同一个人。 “小伙子,去哪?” 出租车在他面前停下。 强光打断了他的思绪,谌译舟抬手挡住光,立刻站起来,“麻烦您在这等会,我带队友……朋友过来。” 司机正想多问,就见他向远方某处快步跑去。 也才十几分钟。 等谌译舟再追回奶茶店时,门口已经空无一人,女孩就像是凭空消失了。 他提脚正想去往旁边的地铁口,刚走了叁两步,忽然听到草坪后面传来小猫一样的抽泣声。 很低。 是压抑的哭声。 谌译舟绕过去,人定在原地。 女孩坐在花坛边儿,膝盖上铺着刚才捡的海报,她肩膀颤抖,豆大的眼泪滚过指缝滴上去,哭噎声却压得比水滴声还低。 桃子奶味中掺杂出咸涩和麦芽的苦味。 和刚在摊位处如出一辙。 温柚哭得正起劲。 被她揉成一团的海报,此时又摊开在面前,店里用的是刚出道时的图,所以上面的人不是她而是真正的温宥。 当时她捡起后,没忍住还是给通讯录里名为Z的人拨去了一通电话。 听到她反复追问温宥的近况,对方语气无奈,“这才十天,你之前都没有这样沉不住气过,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之前。 温柚当然记得,温宥也经常在她生活中突然消失一段时间,短则叁天,长则一个月,但她读书的学费和生活费他从来没有拖延过一天。 他极少在她同学面前露过脸,她对外也一直声称她和哥哥是长得很像的双胞胎。 “温柚,你知道的。” “报警没用,你只能信我。” 温柚只是不习惯总这样等下去。 虽然温宥不许她偷偷兼职,但她已经成年了,也不需要他更多经济上的帮助。什么样的事情会让温宥一声不吭就错过她的成人礼呢? 温柚握紧电话,“我还想问,哥哥最近上网吗,他知不知道我的近况?” 对方飞快甩下两个字。 “当然。” 温柚一怔。 所以,哥哥知道自己和六个陌生男孩一起生活,网上关于cp的传闻,他也一定也看到了。 他竟然没有任何异议。 明明温宥不再在意她跟男生有肢体接触,她应该感到放松才对。 可一想到前十八年哥哥对她的严苛管教,完全出于对她年龄的考虑,因而才可以毫无私心的在她成年这一刻完全的放养她,温柚就觉得有些委屈和生气。 凭什么都是他说了算。 凭什么……她才是这段兄妹关系里必须听话、听从安排的那一个。 温柚拉开易拉罐猛喝了一大口,尝出那是啤酒后,下意识想吐掉,又在犹豫后慢慢吞下去。 酒也是温宥不让她碰的东西。 两口下肚,小腹开始烧热起来。 温柚攥着啤酒罐小口啜饮,吹着冷风也不知道喝了多久,被麦芽的口感涩得眉头直皱也没停。 喝着喝着,她感觉路上的车流都变成了一团模糊的影子。 突然面前有一只手横伸过来,抢走她手里的易拉罐。 “啪。” 是什么被抛进了垃圾桶的撞击声。 温柚蓦地睁大眼,站起来拽住他的袖子瞪他,“你抢我的啤酒干什么?” 少年被她拽得一僵,口罩和帽檐之间的那双长眸偏过去不看她,好一会才道:“队里严禁喝酒。” 咬字清冽,莫名耳熟。 温柚在浆糊般的大脑里搜寻这号人,她脸也跟着转过去,逼迫他再次和自己对视,“队里?什么队?” 她只能看清他大致的轮廓,譬如头顶的方形帽子和身上的蓝色衬衫,他是警察? 警察大队这么晚也执勤吗? 甜香气息无限逼近,带着酒气的醺醉。 谌译舟的耳尖一点点被染红,他不敢看对方裸露的肩头,只是蹙起眉心。 “你今天为什么穿女装?” 47.扮演play 男孩跟八爪鱼似的靠上来。 谌译舟见他脚步虚浮,怕自己一松手对方就倒在地上了,只能仍由他拽着,任由气味入侵他的味觉和视觉。 “为什么……”温宥晕乎乎地重复他的话,“警察也要问这些吗?” 谌译舟只好顺着她的话,“执勤需要。” “哦。可是你太高了,你靠过来一点啊。”他双眸睁大,踮脚扣住谌译舟的肩膀,慢吞吞咬字,“因为我——” “我……” 拉长的语调仿若甜蜜的凌迟。 湿热的气息铺洒在耳廓,温宥的声音也多了一种平时没有的勾人。 “我就是女孩子呀。” 谌译舟彻底愣住。 失神之际,男孩脚尖站回地面,踩到松动的砖块,往旁边歪到了下,他伸手去捞,感觉胸前被什么柔软的东西撞了一下。 一低头。 温柚仰着小脸懵看着他,“警官,你压到我的胸了。” 谌译舟的耳尖连着脖子瞬间红透,立刻松手退开,“抱、抱歉。” 他还在原地消化这个令人震惊的事实,再一抬眼,温宥早已经拍拍裙子走去前面,“好吧,原谅你了。” 她醉得脸颊酡红,手里却还捧着地上最后一个空易拉罐,认真地蹲在垃圾桶思索如何分类。 谌译舟犹豫片刻,再次跟了上去。 她走走停停,他也一样。 温柚打了一个酒嗝,醉得有些口齿不清,“你干么跟着我?” “……” 谌译舟手指微蜷,极其不熟练地撒了人生中第一个谎,“警车在那边,我送你。” 他指路边停靠的那辆出租车。 “这样啊?”温柚思考片刻,看到车上发亮的顶灯,深信不疑地跟过来,“谢谢,你人真好。” 谌译舟心虚地垂下睫毛,“……” 到了车旁,温柚拉开副驾驶车门就想钻进去,谌译舟拽回她坐到了后排。 怕她乱动,他不忘解释,“前排只有警察可以坐。” 温柚似懂非懂地点头,“那你为什么不坐?” 两个人几乎是负距离,谌译舟身子紧绷,“……我、我要照看你。” 怀里的甜蜜气息随着女孩歪头的动作蹭近,“那我为什么要坐在你腿上,警官,你没有带手铐吗?” 司机以为这两人在玩什么警匪扮演play,眼神震撼地频频看向后视镜。 他尴尬地清嗓子,“你们去哪?” 谌译舟无暇顾他,只道:“锡园。” 温柚现在的样子显然回不了团体别墅,被门口蹲守的狗仔拍到就是热搜预定,他思来想去只能想到自己的这处私宅。 车在夜色中飞驰。 车内没开窗,密闭的空气让温柚觉得更加燥热,她干渴地吞咽,开始无意识地贴紧面前这具最近的降温物。 “好热……” 男人明明原先还搂着她,此时却紧绷起身体,将她往旁边推。 温柚脸靠回座椅,无辜眨眼,左看右看后扒住车靠背,凑向司机,“还要多久才能到警局……唔。” 刚将她推开的谌译舟此时又飞快把她拉回,“快到了,再忍忍。” 手心还捂住她的嘴,温软的唇舌摩擦过他掌心,酥热电流窜过全身。 手掌上方的鹿眸眨了眨,也不知听懂没,但人确实是安静下来。 谌译舟手掌都沁出了一层汗。 或许是热,但更多是因为感官被眼前的人掠夺,他已经嗅不到车内的其他气味,舌尖鼻喉完全被笼罩在女孩的气息里。 温柚却浑然不知,下巴在他冰凉的颈窝乱蹭。 谌译舟好不容易捱到下车,连背带抱地将人带进小区。 锡园除了每月定期打扫,平时房子里并没有人。 谌译舟轻车熟路地开门、落锁,把她扶到换鞋凳上坐好,弯腰去鞋柜里找新鞋拆封,递去温柚脚边。 黑暗中,女孩却没伸脚过来。 她先是看着周围愣了一秒,赤脚踩在地面,人突然站了起来。 “这是哪里……” “警局。”谌译舟今天撒的谎比他前二十年都多。 温柚却沉默片刻后睁大眼,“你骗我……警局为什么不开灯呢?” 谌译舟张了张唇,“因为,这是单独的休息室。” 他没有太多跟异性相处的经验,只好强硬地将她摁坐下来,“你喝醉了,需要休息。” 48.被谌译舟品尝小穴 “可是……可我好热,我想喝水。” 温柚像无头苍蝇在黑暗中乱撞。 谌译舟正要将鞋替她穿上,就感觉手背被她踩了下,膝盖相碰,整个人和上一次一样再度被她绊倒。 天旋地转。 这次两人身后没有可以承托的桌角,温柚摔趴在地,下意识圈住面前的人。她感觉压在一具又软又硬的身体上,头顶传来一声闷哼。 温柚明白过来自己做错了事,她惊慌抬眼,看到上一刻还不苟言笑的少年警官此时仰倒在地,帽子滚出去老远。 两个人一时分不清谁更笨拙些。 月光透过门隙,映在他脸上。 他柔顺的银发在地板上散开,这个角度看不清神色,只能看到他闭紧的薄唇。 他一定是生气了。 这算袭警吗? “对不起!” 温柚撑起手肘,坐直身子就想往下爬。 单薄的布料让一切摩擦变得明显。 谌译舟恨自己感官太敏锐,因为他能清晰感觉到女孩双腿间的气息是如何蹭过他腰腹,又笨拙地往一侧逃开。 几次下来,谌译舟眼底已经染上淡淡情欲。 就在女孩快要站起身时,他蹙眉扣住她的腰,“先别乱动了。” 温柚被重新按回来,一动也不敢动。 她被男人微凉的身躯消了热,喉间的干渴稍缓,同时,还感觉有什么冰凉凉的凸起靠在唇边。 一上一下。 那个东西飞快滚动着,引起了她的注意。 就这样僵持了几分钟。 出于好奇,温柚终于忍不住,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尖,轻舐了一下。 “嗯……” 头顶突然响起一声喑哑的低喘。 喘声好听得要命,像松枝上抖落凛冽的冬雪,清冷诱人。 “你刚才……在做什么?”扣住她的谌译舟面色潮红。 温柚却以为他是让自己再示范一次。 她看着被他骑坐着的男人,用唇角碰了碰他的喉结,两眼弯弯,“警官,你的这里好漂亮。” 答非所问。 看到她娇憨的笑容,谌译舟挪开眼,“……”安静了片刻,他清润的长眸再度转过来,低道:“只有这里吗?” 温柚点点头,又摇头。 他重新看回他的脖颈,凸起的喉结,再往下是平直的锁骨,微凹处还有一颗小痣,她唇贴上去,凭着本能探寻他微凉的深处。 衬衫的扣子慢慢松开。 露出下面如玉般无暇的肌肤,他肤色很白,因而一点摩擦磕碰都红得很明显。温柚鼻尖蹭过他胸口,看到那片衣服布料下,隐隐约约像粉色果核的凸起。 “这是什么?”女孩用指尖轻戳那处,醉醺醺的眸子透着天真。 谌译舟红着耳根,“没什么。” 话音未落,他感觉那处传来轻微的刺痛,整个人如过电般僵住,“你……” 温柚还想继续,手腕却被人重重扣住。 她看向身下。 男人坐在地板上,已经被她弄得衬衫散乱,扣子剥了叁颗,胸口那团布料因濡湿而变得透明,透出她刚才啃咬过的‘果核’。 温柚看得失了神,就听他轻声道:“尝够了,也该换人了。” 换人? 她盯着男人被弄乱的银发、纯澈的眼睛,警局还有比他更漂亮的小兔警官吗? 下一秒,小兔警官坐起,微凉的唇覆上来。 他舌尖是不同于唇温的火热,无师自通地撬开她牙关,“张嘴。” 唾液相交,唇齿间的甜味弥散开来。 这味道彻底勾起了谌译舟几天以来的渴欲,他开始越吻越深,几乎要把她整个人都吞下去。 “唔……哈啊……” 温柚被他压在柜子上,感觉对面像突然变了一个人,亲得她喘不过气来。 短暂的气息分离。 银丝勾连在两人唇角,谌译舟嗅到一股更香甜的气息,正慢慢从女孩裙摆之下弥散开来。 温柚被亲得晕晕乎乎,等再次回过神时,却感觉已经身陷柔软的沙发中。 她双腿被那位警官搭在臂弯,单薄的裙摆滑回腰间,几乎看不清裙摆下发生了什么,只听到他低哑的问询。 “我想尝尝这里,可以吗?” 49.长舌搅入、舔哭(微h) “……唔嗯。” 温柚轻哼一声,软着身子小幅扭腰。 对方却已经像听到准许,长指挑开了她的内裤。 没了布料遮挡,那处花心早已泥泞一片,蜜液沾连和内裤粘连出银丝,散发出浓郁的蜜桃奶香。 谌译舟紧盯着那处,薄唇紧抿,胃部的饥饿感在叫嚣。 但凭嗅觉,他都能猜到那处的味道该有多美妙。 他深吸一口气,指腹慢慢地刮蹭过她腿根。 女孩颤抖着摇臀想躲开,穴口流淌出更多蜜液,甜蜜又勾人的味道侵占了他的嗅觉和味觉。 谌译舟脸已经红透,那一刻,身体的本能彻底剥夺了理智。 他双唇微张,舌尖抵进花心,进食般吸吮起来。 “呜啊……不要吃那里……” 温柚即使醉了也觉得被警官这样舔吃小穴是很羞耻的事,于是拼命扭起身子来。 她的挣扎换来的是更有力的钳制。 男人轻而易举就将她的双腿掰到最开,双手摁住她的腿根,指腹因为用力深陷入她臀肉中,令她的穴口完全暴露在他视线中。 那火热的长舌搅动得更深。 谌译舟像完全变了一个人。 明明还是那副纯情的模样,动作却像极了饿久的兽类,近乎病态地吮吞着她蜜孔的爱液。 温柚本就敏感,这下被激得细嫩的脖颈弯起,扬着下巴喘息。 “哈啊、哈啊。” 她整个人都快要滑坐到谌译舟脸上,小手被迫抓紧沙发上的盖布,指缝收紧。 “……嗯呃。” 谌译舟却将舌尖顶得更深。 从她的角度,几乎可以看到对方高挺的鼻梁被她的淫水打湿,水腻腻的一片。 “这里味道原来是这样……好甜。”他的话语和吐气声挑动她的神经,语气认真,“比我最喜欢的西柚奶都好喝。” 听到男人把那里和他最爱的食物作比,温柚羞恼地伸手,想推开他的头。 火热的长舌在力度下,恰好顶过甬道内她敏感的某处。 温柚被顶得目光涣散,溢出一声软哼,“不要一直吸……这里。” 她的话却反而提醒了谌译舟。 男人的吸吮却并没停下。 舌尖明明不像性器粗硬,却柔软又灵活地顶开了每一处褶皱,在那处顶撞打旋。 温柚感觉身体越来越热,手抓不住沙发,身体完全被他承托着,在一阵痉挛后泄了身。 “你的水好多。”他指尖轻抹过那些,“湿得好厉害,都流到地板上了…好可惜。” 他怎么用最无辜的语气说这种话! 温柚羞得眼角泪光闪烁,高潮后的身体敏感得要命,却隐隐预感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瑟缩着往上躲,“呜不要了警官,我好热……” 谌译舟喉结滚动,“不能浪费。” 他将温柚的腿架回肩膀,张唇含过那片粉穴,将淫水尽数吞咽下去。 “嗯啊——” 温柚得又一次高潮了。 男人微凉的鼻尖抵在她阴蒂上揉按,薄唇享用着她穴口源源不断的甜液,中途又觉得沙发太矮,干脆直接将人抱去了餐桌。 淫水滴滴答答,在地毯上留下一串水痕。 桌顶的吊灯亮了一盏。 微弱的灯光下,女孩睡坐在宽大的大理石台面上,裙摆散乱,而餐位上少年将她的腿挂上臂弯,低下头,自她唇角往下挪,轻吻过她脖颈。 在她身体的颤抖中一路往下,薄唇将她的全身都尝了个遍。 温柚身上到处都是红痕和齿印,裙子完全被剥到了腰处,整个人湿黏得像从水里捞出来,汗水打湿了假发下的鬓角。 她惺忪地蹙眉,就听他低哑的吞咽声,“为什么喝不够呢,想一直喝下去。” 说着,两根修长手指慢条斯理剥开花心,仿佛真的在解开夜晚享用的甜品包装。 滚烫的长舌再次戳入,顶到了她的身体深处。 头顶亮着刺眼的审讯灯。 “别……别用牙齿咬!为什么要咬我那里……呜啊……” 温柚以为这是警局另类的审讯手段,终于鼻子一酸地哭出声来。 还狼狈地打了个酒嗝。 除了她断断续续的抽噎声,就只剩下清晰的吮水声,在黑暗中清晰可闻。 50.肉棒审讯(h) pô18𝔪ⅹ.cô𝔪 哭声渐渐微弱。 谌译舟抬起头,看到女孩哭累了晕睡过去,鼻头还红着,双手环抱上半身,像是很冷。 他将人抱起来,将她的胳膊挂在自己后颈,手掌轻松托住了她的臀瓣。 从餐厅离开去往二楼卧室的路上,温柚的脚尖都没着地,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 谌译舟的衬衫先前被她扒了,长裤还完好穿在身上,裤腰上的金属纽扣正顶在她花户外。泍呅唯❶璉載䒽址:𝓹o18𝖇𝓉.𝒸õm 随着抬脚落下的动作,上下摩擦。 等他将温柚彻底放到床心,帮她盖被子时,才发现她娇嫩的阴唇都被磨红了一大片。 本来舔舐过的蜜缝,又分泌出晶莹的液体。 他知道那处的口感有多美妙。 柔软得像果冻,散发着源源不断的香气,伴随着舔舐和挑逗,那股甜丝丝的爱液会一直淌进他喉间,没有干涸的时候。 明明胃部的饥饿感已经消退,谌译舟却在看到她腿间后又有了进食的欲望。 而且。 那种渴望不止在他的喉舌,就连小腹都传来陌生的燥热。 他那里,好像起了什么反应。 谌译舟还从没经历这样的情况。 他目带不解地低下头,解开裤子纽扣。 裤链和内裤扯开的瞬间,那东西就迫不及待地弹跳出来,涨红的不仅有他的性器,还有他惊慌失措的脸。 “好渴……热…” 温柚语带哭腔扯开被子,而他那物的头部正好巧不巧地正拍打在她润泽的唇瓣上。 她说话时轻轻开合的唇,像羽毛般抚过了那处。 一瞬间,谌译舟腰身发紧。 等再次回过神时,他已经射出了人生中第一股浓精。 白灼星星点点淋在了温柚白皙的脸蛋上,还有她麻花辫上,更多地射在了她樱唇上,湿漓的一大片划过颈窝,直往她锁骨深处淌。 睡梦中,女孩却还以为这是解渴的水,唇抿了抿,粉舌伸出来舔进去一小点。 大概是觉得味道不难喝,舌尖又卷入更多。 听到她的吞咽声,谌译舟又硬了。 他长眸慌乱地看着自己勃起的性器,不知该怎么好,甚至发觉渴求被温柚的蜜液浇灌的不仅有唇舌,还有这一根东西。 谌译舟握住性器根部,跪坐在她腿心,将她两腿抱紧,紧着眉心,完全是凭本能将那物往蜜液中间挤。 大概是太滑,亦或是他太不熟练,龟头在饱满阴唇的缝隙重重碾过,顶擦上她红肿的花核。 “嗯……哈。” 他太阳穴青筋挑起,低喘了两声。 那根硬挺得更厉害,柱身挤挨在温柚的阴蒂处跳动。又是几下摩擦,才让他在紧张中找到了那翕张的小孔,还没有他指尖大。 可蜜液也确实就是从这里流出的,被他舌尖顶入时,还会慢慢被撑开。 谌译舟连握住性器的手指指节都紧张得泛红,终于将龟头抵了上去。 反复的摩擦让女孩在睡梦中也感觉下体燥热,她睁开眼,眼睛适应了一会陌生的环境,迷蒙的目光盯着他和自己的交合处。 黏腻、濡湿。 粉色的。 小兔警官的腹肌好秀气,肉棒竟然也是粉色的……可是他怎么也浑身赤裸? 温柚的思绪全在那物的颜色上,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它的尺寸依然可怖的要命。 “不……不要用这个审讯我…” 床上的女孩蹬动双腿,哭过的眼尾还红着,娇憨又笨拙地想往旁边躲,还不忘跟他道歉,“对不起嘛警官,我、我不该绊倒你。” 她喝醉后对他的话深信不疑。 此时还真把他当成了警官,而她则是被他按住用不同方式审讯的小倒霉蛋。 谌译舟听得薄唇紧抿,性器却很诚实地又胀大了一圈。 他声音低哑,“那你告诉我,我正在用什么审讯你?” “你的、你的……”温柚结结巴巴,脸侧向一边。 谌译舟顶进了一些,红着脸斥她,“说话。” “……肉棒……” “我会用它怎么审讯你?” “……” “嗯?” “…会……会插进…” “插进哪里?” “……我的小穴。” 谌译舟强忍住射精的欲望,深深吸气,“连起来重新说一遍,说对了就放过你。” 温柚深信不疑,乖乖重复道:“你的……肉棒会插进我的小穴。” 下一秒。 她听到谌译舟染上情欲的嗓音,“当然。” 那根粉色却又粗胀的性器,没有任何缓冲地对准她穴口,深顶进来。 51.含着性器睡觉(h) ρô18hk.𝔠ô𝔪 “……你骗我!你们警官怎么还、还骗人。” 温柚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涨得鼻尖哼气。 “出去……呜啊……太粗了。” 谌译舟的感官全部集中在那根性器上,他发现女孩柔软的甬道包裹着他舌尖和阴茎时完全是两种感受,前者是味觉和嗅觉双重美味,后者更像是深入骨髓的愉悦。 性器虽然只进了一半就推进艰难,可他已经又有了想射精的欲望。泍文唯ㄚI梿載棢址:ⅿiⓢ𝑒w𝔲.čoⅿ 为了转移注意力,他只能强忍着,俯下身帮温柚擦净她那张小脸。 “别哭了……对不起……” 听他一边温声道歉,一边下身的性器却还在她穴内抽插,囊带拍打腿根发出湿黏的水声。 温柚刚止住的眼泪又滚出来,“骗子……哈啊……” 她想骂他,身体却很诚实地软下去,连声音也娇得不成调子。 谌译舟感觉粗糙的纸巾把她眼角揉红了,豆大的泪珠却仍滴下来,可怜又可爱得紧。 舌尖因为视觉预测到一些味道。 是甜蜜的咸涩。 为了试验准确性,他便真的张唇,舌尖舔过那处。 味道比感受到的要更迷人,像柑橘酸楚的果汁,回味却甘甜。 谌译舟喉间滚动,那股口腹之欲又涌上来,他彻底低下头,小心而轻柔地将她的眼泪吻没。 “别哭了……” 温柚被他啃着啃着,眼泪都不敢掉了,蓄在眼眶,双眸瞪大看着他。 眼看他薄唇再度落下,她羞恼地低头躲过,“你、你不要一直吃我……” 谌译舟答得直白,连眸光都较真,“你好吃。” 他身体和言语一样诚实,去捕捉她嘴边的唾液,连一丝一毫都不放过,同时粉色充血的肉棒最大撑开她穴口的软肉,顶入不动,将她分泌的淫水都堵在交合处,再缓缓抽出,让蜜液从龟头彻底蔓延过住身,把这当做是另类的品尝方式。 “上面好吃,下面也好吃。” 温柚听得羞愤不已,闭上眼不看他。 却还是被他撞得娇吟声断断续续。 “嗯啊啊啊——” 在他猛烈肏弄下,她再次花穴痉挛着晕了过去。 包裹着的温暖甬道突然收紧,令谌译舟低喘了两声。 他急忙抽出肉棒,却还是迟了一秒,马眼自抽出的瞬间就射出一大泡白灼,尽数打在她红肿的臀缝间。 甜美的蜜桃气息中,也终于沾染上了他的味道。 谌译舟无法形容这种心情,只是觉得心跳加快。但他发现几个呼吸之间,那根瘫软的性器又有了恢复的迹象。 它比胃还要难以满足。 显然此时比解馋更重要的事情,是帮温柚清理。 谌译舟将人抱去了浴室。 迷迷糊糊间。 温柚感觉在睡梦中泡了个热水澡,还有冰凉的水被渡进她嘴里,缓解了她的干渴,但下身依旧又热又涨。 这种紧窒的酸胀持续了一整夜。 等再次醒来时,窗外天光大亮。 温柚被薄纱帘透来的晨曦刺得眯了眯眼,还在想,她房间什么时候换了窗帘? 突然,她感觉双腿酸胀,不由扭动了一下身子。 却因为这一下,感觉有什么不对。 被她压在身下的似乎并不是床垫,而是什么温热的…… 温柚猛地睁开眼,看清面前的景象后,呼吸和心跳都要骤停了。 银发、浓密的睫毛,略显单薄少年气的睡颜。 谌译舟怎么在这里? 他怎么会浑身赤裸的被自己压在身下? 温柚第一反应是想坐起来,却在挺起身子的刹那僵在原地。 因为她发现不仅是他的手环抱在她腰上,就连他的性器也还插在她身体里。 52.对着她的内裤射出浓精(h) 彼此的身体紧贴着,她的穴口也和那物的柱身严丝合缝,一点空隙也没有。 温柚轻咬下唇,掌心抵着床两侧,扭臀想抽脱出来。 可动了两下,那根性器却随着她的动作有了兴奋的迹象,顶得更深了。 粉色柱身几乎完全没入,最粗的部分卡在交合处,青筋在她穴口跳动, 温柚涨得欲哭无泪,只能深呼吸几下,再次撑住床,膝盖用力,一点点往上逃。 终于,大半根都抽出了她下体。 因为注意力太过集中,温柚甚至可以完全感觉到那根性器是怎么慢慢从身体里退出的。 她后背沁出薄汗,正要将最后一点也挪出时,覆在她腰间的大掌却突然合拢,扣住她的腰重新摁了回去。 刚放松的穴口,没有任何防备地吞没了整根肉棒。 “嗯啊……啊啊啊!” 温柚被插得惊叫出声,瞬间高潮了。 粗长的性器被插到最深处,顶在了她的子宫口无法再前进。 她惊颤抬眸,看到谌译舟睁开眼,嗓音带了点晨起的颓柔,“早上好。” 他指腹摩挲过两人交合处,说话一如既往直白。 “你好像湿了。” 温柚:“……” 未等她回答,被她跨坐的窄腰忽然紧绷,是他人坐了起来,体内的性器也跟着朝前顶过内壁。 一阵酥麻自头顶蔓延到尾椎。 她不由轻哼了一声,却也听到头顶的低喘声。 声音同时落下,两道目光在此刻交汇,又都有些不自在的偏挪开。 明明彼此还不熟,身体却已经紧密嵌合了。 “咳…请问……”谌译舟盯着她的唇,“我可以理解为这是允许继续做爱了吗?” 温柚抿了抿唇,完全想起了昨天的审讯片段。 她小声道:“说得好像我让你就不做了一样。” 谌译舟听出了她的话外之音,他看着女孩绯红的双颊,觉得她此时真的像一颗娇艳欲滴的蜜桃。 他低下头,薄唇吮了上去,还不忘赔罪。 “抱歉,你真的很美味。” 一边说着,一边伸出舌头敲开她齿关,吞吮她的唾液,吻得更凶,同时下身快速挺弄起开。 温柚被颠得厉害,只能环住他的脖颈当做支点。 她个子不算矮,可是在谌译舟怀里却完全被他圈住,她仰头,后脑勺被他用手掌托住。 他吻得很笨拙,完全是用舌头舔舐,可力度完全是和他本人外貌不符的热情,就像要把她整个人拆吃入腹。 温柚开始还能分神想其他。 譬如一夜没回宿舍,以苏祈的细心会不会发现异样? 譬如……谌译舟不愧是团内主唱,公认的音色怪物,就连低喘声都这么好听。 后来完全被他上下霸占着,晕乎乎只能发出细碎的呻吟。 她的臀瓣都在顶入时被他掌心和大腿挤压,被连续的拍动撞红,其余部位的肌肤更是残留着昨晚的吻痕和齿印。 快感堆迭,逼至临界点。 温柚却感觉那物急急忙忙抽了出来,或许是怕她和昨天一样晕过去,又或许怕再射进她穴口外,谌译舟还硬着就抱着她去了浴室。 “你先休息,我待会进来。”放完水,他红着耳尖转身就走。 温柚几乎是被温水强制性的从性爱的状态里剥离出来。 她脸上的潮红还未褪下,就看到门被关上了。 断断续续的喘息声从门外传来,似乎是他在自己解决。 温柚鹿眸怔愣,目光多了几丝不解,他是怕她承受不住吗? 比起晏濯的直白和祝嘉泽的引导,谌译舟似乎多了一种真诚的笨拙和礼貌。 可越是这样,越让她好奇他是否会有粗暴无礼的时候。 腿间湿润得更厉害。 相隔一扇门,门内温柚并紧双腿,难耐地夹住了自己伸往中间的手。 很快在一阵战栗后,她浑身瘫软地滑坐下去。 而门外,谌译舟微仰起头,手指在性器上飞快套弄。 汗将他银发打湿,他上下摩擦了几十下都不得要领,阴茎反而变得更加粗胀的深红色。 谌译舟转头,视线在房间逡巡了一圈。 最终定在床下散落的某间衣服上,是温柚的内裤,乳白色,薄薄的布料被他昨晚粗暴的扯动弄得脱了线,一对蕾丝蝴蝶结只剩下左边还在。 谌译舟走过去将它捡起来,喉结轻滚了滚,闭上了眼。 随后,他快速挺身,像贯穿温柚花穴一样在内裤中抽插,任由上面残留的蜜桃气息包裹住自己因兴奋而挺翘的性器。 好像他真的在肏弄衣衫整齐的温柚,龟头顶开她阴户和布料的空间,在她阴唇上重重摩擦。 只想象了一下,他就射了出来。 大量浓稠的精液射在了内裤上,甚至将上面最后一枚小蝴蝶结都浸泡在了他的白灼里。 甚至可以说,是所有的蜜桃甜香都被包裹在了他精液浓烈的气味中。 谌译舟只看了一眼,就飞快避开视线。 因为他感觉身体又快起反应了。 53.表叔关系 结束之后,温柚就再没怎么说话了。 一方面是累的,宿醉加上持续的剧烈运动令她全身酸痛,大脑转得都慢了。一方面她也在反省,普通人还没什么,可她现在糊虽糊,也算是个小明星小爱豆,昨晚竟然任由情绪支配着,在大街上就喝醉了。 可当时她能想到的只有发泄。 温柚迟钝地发现,即使在同居生活中温宥再避嫌,她也还是对她的哥哥产生了很浓的依赖。 以至于他现在失踪得无声无息,她会有一种被抛下的委屈。 那股委屈感会随着时间拖长而与日俱增。 温柚把手机重新开机,十几条消息和未接来电。 【晏濯:代言品牌送了点女孩子用的东西,要不要?不要我扔了,用不上】 过了十分钟。 【路过你卧室门口,要拿就快开门】 【?人呢】 剩下的十条未接来电里七通都是祝嘉泽不同时间段拨来的。 其中夹杂着生活助理的两通。 还有一通是中间人Z。 温柚目光一闪,有些紧张地回拨过去。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悬着的心还没落下,手机又震了震。 【苏祈:几点回。】 温柚后背生汗,捏着手机朝旁边看了一眼。 谌译舟就坐在她左手边,一路上却都很安静地在听歌。 她想了想,身子凑过去。 原本还有些距离的气息,骤然靠近。 谌译舟身子一僵,回想起早上帮女孩穿衣服、扣束胸扣子的场景,想到到她全身除了贴身衣物外,都穿的是他的旧衣……就不由联想起那条被他浓稠精液灌透的白色内裤。 一样的气息交融。 耳垂迅速泛红,无声的耳机里只剩他自己怦怦的心跳声。 一低头,温柚眸光明澈,指了指耳朵,示意想跟他说话。 他拨下耳机,听她举着手机道:“那个……苏经纪人问我去哪了,我们需要统一一下回答吗?” “先不回复,我来处理吧。”谌译舟沉吟片刻,认真道。 两人回别墅前,又先去周围的店里买了贝果和咖啡。 谌译舟拎着几个包装袋走在前面,而温柚就小步跟在他身后,一起迈过庭院前的台阶。 前面的人影却突然停下来。 温柚差点又撞上去,“怎么了?” “……还有一件事。”谌译舟看上去有些难以启齿。 “什么事?是要重新编借口吗?”温柚以为他是担心苏祈看出来。 “不。”谌译舟顿了顿,少见地看着她的眼睛,“……我是想问,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温柚一怔。 旋即有些不解,昨天的事情明明是意外,还是她先扑上去又啃又咬得,为什么谌译舟也和祝嘉泽一样都想定下关系来,她眨眼,“我们应该是什么关系呢?” 谌译舟睫毛轻颤,吐字有些艰涩,“我想……跟你继续。” 温柚抿了抿唇,小声道:“为什么?” “因为……” 谌译舟欲言又止地想描述那个答案,他自己也讲不明白,只能说出最浅的那层,“因为你的味道我很喜欢。” 这句话翻译过来,不就是说她是个合适的炮友吗? “随你。”温柚挪开眼,语气变硬了不少,反正也有那两个了,多他一个不多。 她气得双颊微鼓,绕到他前面先一步上了台阶。 谌译舟长腿迈开跟上去。 脑海里想到了更准确的解释,急急忙忙准备开口,面前的大门却突然被打开。 生活助理小许正提着两袋垃圾冲出来。 看到他们,眼睛一亮,“宥哥……咦,谌哥你们怎么一起回来的?” 温柚在玄关换鞋,另一个助理过来帮他们接过了那几袋子咖啡。 客厅里,苏祈果然也在。 听到动静,他转过身来,视线在她和谌译舟之间淡扫过,“这么早就一起出门买咖啡?多麻烦,怎么不让助理定。” 明明是关心,落在心虚之人耳中却像质询。 温柚无端冒出冷汗,唇动了动正想解释。 谌译舟先她一步开口:“华光路的咖啡店,跟你们不顺路,正好我也想尝尝这家店的贝果。” “西柚奶喝光了,我让小许在冰箱配了新的。”苏祈漫不经心用手指拨了看上面的包装袋,“这种小店,没想到你也不挑。” 沙发上,却响起另一道陌生的男声。 “帮我买的。” 温柚看向声源处,报纸放下,她才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清季闻的脸, 和晏濯一样的硬朗型,眉骨挺括。 不同的是后者更像顺风顺水、桀骜不驯的富家子弟,而面前这张脸更有粗砺的沉淀感,包括眼尾那道疤,让他变得有些生人勿进。 咖啡这方面,季闻也确实不挑。 苏祈没再多说,照例提醒他们未来一周的合体行程和即将开录的团综。 “今天有时间的人,可以先收拾简易行李。”这句话是在提醒温柚,毕竟他是单人行程最少的那位。 直到从客厅离开,上楼时。 温柚想起刚才那幕,又回头看了季闻一眼。 谌译舟似乎猜到她在好奇,低声解释道:“圈内都不清楚,季闻和我……算是表亲,表叔他不会让我难堪。况且他和我的口味一向不同,苏祁也知道。” 说完,温柚扭头讶异地看了他一眼,明显是还想问他们年龄为什么还一样大。 可她也只是短促地“哦”了一声,转身就走了。 留谌译舟在原地,看着她远去的背影有些无措。 也许是错觉,他感觉温柚自进门后就不太想跟他说话了。 54.顾砚的签名 回到三楼,隔壁的房门正开着。 一群人乌压压地从门里出来,除了两个助理是熟面孔,其余的从行头分辨大概有造型和化妆师,而围在当中的晏濯正往外走。 他身高腿长,加上那头张扬的蓝发,隔得远也能一眼看到。 温柚识趣地让道,退在墙角让他们先行。 那群人声变近,夹杂了助理小声问询,怕晏濯不耐烦,她的神色有些紧张。 “这样……安排,顺序还是和彩排时一样,可以吗?” “可以。” 像是没睡醒,调子懒洋洋的像是从鼻腔哼出来。 人群即将从面前过去,温柚也转了下脚尖,准备朝反方向回房。 “等会。” 身后又响起晏濯的声音。 助理以为是哪个流程他不满意,忙要将台本掏出来,却见他侧过身,拧起眉视线紧盯着墙角的某处。 半人高的盆景架子,掩住了温柚的身形。 只剩她那颗圆圆的头还在盆栽后面探动,没有正脸,发旋正对着他,似乎很不想看到他似的。 身后突然变得安静。 有一串脚步声忽然穿出人群,停在她身后。 温柚正纳闷,一回头,人群里某个被众星捧月的人正堵在她面前,近在咫尺。 她看了看他身后,又看了看面色阴沉的晏濯,有些不安抬起眸。 “……早上好。” 他不会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问她昨晚去哪了吧? 晏濯平时就直来直往,这会她还真有点拿不准。 温柚脑海中思绪纷杂,却突然感觉领口后面被人拎了下,下一秒,她已经踉跄着被提到晏濯跟前。 他一瞬不离地盯着她,唇线绷直。 过了两秒,才动了动。 “好什么好……”声音低得只有彼此能听见,“你重复一句话我听听。” 不是质问的语气,温柚有些意外,“什么话。” 顿了顿,晏濯理直气壮道:“祝我演出顺利。” “?” 温柚抬头,看到他催促地挑了挑眉,神情像是再平常不过的戏弄,散漫又轻佻。 “……” 温柚没有多想,飞快道:“祝你演出顺利。” 听完她那句话,晏濯才松开扣在她后颈的手,唇角微牵了下,又被他别扭地压下去。 “行了,走吧。” 这句是对助理说的。 眼看人群走远,温柚才回想起刚才他的装扮,看上去有些过于潮酷的机车外套和半掌手套,在晏濯身上却很适配,就连夸张的黑色颈圈和耳钉都没有违和感。 难道他今天真的有演出? 温柚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困扰太久。 因为她实在太困了,拉好窗帘后几乎在沾到床的瞬间就睡着了,再醒来已经是中午,下楼吃了一餐简单的中饭就去出门去私教那儿上课。 苏祈请了形体、舞蹈和声乐各种老师给她单人提升,温柚也都全力配合,毕竟花了钱总不能浪费,哪怕约定的倒计时只剩十几天了。 更多的原因,是她也不点开搜索栏,#团内废物#皇族吸血咖那些标签总是坠在温宥的名字后面。 就像她也一直想证明,她并不是哥哥的累赘。 或许温宥并不这样觉得。 如果她真的不需要他操心,那为什么挣钱和抚养她之外的日子里,他从没有谈过恋爱,更没有什么亲密的朋友。 温柚想得失神时,房间里的舞蹈已经停了下来。 舒辛妮一回头,看到男孩白嫩的脸庞映在玻璃门上,下巴被膝盖挤压,颊边的软肉看着手感越发好。 她嘿嘿笑着蹲下来,戳了下他的脸,“小温宥,想什么呢。” “想……” 温柚看到面前凑近的女孩,换做平时没什么,可现在她是男生,便连忙站起来,“想着大家跳得都很好。” 教室里是舒辛妮带的其他练习生,看上去都才十六七岁,一脸单纯。 见她站起来,那些个子比她还高的男孩们齐刷刷回头,招手打招呼,“师哥好——” 中气十足的喊声几乎要冲破房顶。 “好了好了,少见多怪。”舒辛妮用手比暂停,“吓得你们师哥脸都红了。” 温柚脸也确实是红了,半是窘迫,半是她挨得太近。 “看得差不多了,我先回隔壁教室吧。” 舒辛妮笑眯眯道:“行,你先去练着,我待会就来。” 直到目送他温柚的背影彻底离开,她转回房间,立刻换上了那副严肃的模样,“别嘻嘻哈哈了,刚才的动作都跳得稀烂,重新跳!” “温柔是装的,这才是常态。”同事在一旁笑叹。 “人家温宥是纯情小男生,又乖又听话。”舒辛妮想起刚才温宥被她一戳就害羞的样子,笑哼着白他一眼,“我才舍不得骂呢。” 温柚在舞蹈室呆到天黑才走。 临走前,一个练习生偷偷摸进来,手被在身后。 她和对方就这么对视着,好一会。 对方才尴尬地挠挠头,“师哥晚上好。我有个小事情想麻烦您帮忙吗?要是不方便就算了。” 温柚拧紧水杯放回包里,语气柔和,“喊我温宥就好,什么事情?” 她以为是舞蹈或者演出的问题,没想到男孩支支吾吾半天,才从背后掏出一个本子。 “温师哥,我的偶像是你们团的……我粉他好多年了,可以麻烦你帮我问他要个签名吗?我看他不常来舞蹈室。” 见她不说话,男孩忙道:“不方便就算了,以后说不定也有机会。” 如果是那三个…… 也勉强可以要到吧。 温柚眨了眨眼,“你想要谁的?” “顾队。”对方以为她要答应,激动道:“顾砚师哥!” 温柚:“……” 55.晏濯的醋吻 看着卧室书桌上的签名本,温柚长叹一口气。 ……她这个不会拒绝人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掉啊。 那可是顾砚。 回想起刚来那阵子男人对她避之不及的冷漠态度,那高高在上、审视的目光,以及那晚掉落在地的平角内裤。 她在顾砚心中的形象,大概差到了极点。 想想也是,一个有责任心的队长怎么会希望队里有拖后腿的队友呢? 温柚只能寄希望于这周录团综,能跟顾砚能有单独说话的机会了。 她坐在行李箱旁收拾上综艺需要用的行李,衣物倒是次要的,主要是一些私人用品需要收在行李箱的夹层,譬如那几件束胸、卫生棉和止痛药。 收得差不多了,她才溜到玻璃花房浇花,顺便看看手机。 本来是想查一下顾砚祝嘉泽季闻三个一起飞出国拍杂志,为什么季闻先回了,却看到一个奇怪的词条挂在热搜前排。 #晏濯指的某个队友到底是谁 点了进去,看到话题照片是团综海报,温柚第一反应是苏祈在给团综造势。 但点开视频却不是。 上热搜的视频是某个站姐的直排,今天晏濯参加的一档说唱比赛的表演现场,他作为特约嘉宾压轴出场。 节奏感很强的鼓点响起时,男人握着话筒从白色烟雾走出来,唱出了第一句词。 这还是温柚第一次听晏濯的rap。 舞台上的他和平时的他很像,却又不太一样,眼眸里烧着一股劲儿,倦哑的嗓音透过音响落在耳中,像架子鼓落槌的瞬间。 厚重又燥燃、穿透力十足。 不知不觉就听完整首歌,直到现场爆发出巨浪般的尖叫和应援声,温柚才对Alpha这个团的热度有了实感。 直到演出结束,晏濯在工作人员的陪同下穿过长长的黑色幕后通道。 视频的镜头开始摇晃起来。 “小晏今天rap这么猛啊,比彩排还猛,我在台下听得起一身鸡皮疙瘩。” “正常发挥。” “老实说,之前是不是保留实力了?”调侃声还在继续。 晏濯正懒散地抬高双手,配合助理摘掉耳麦,却又不自在地挠了下眼皮,“可能是出门前队友祝我演出顺利吧,应验了。” 温柚一怔,手已经误滑出界面。 回想起早上晏濯故作轻佻的语气,他今天是真的有演出? 一阵夜风刮过腿间,温柚看了看窗外黑沉沉的夜空,哆嗦着放下水壶跑回走廊。 黑暗中,她却突然听到晏濯房间的关门声。 他回来了? 温柚停下步子,等了几分钟听到没动静了,才继续往前走,就在快到房门口时,她却再次撞到一堵坚硬的人墙。 温柚还没叫出声,嘴就已经被那人捂住。 “是我。”上一秒还在视频里的声音,下一秒已经近在耳畔。 “……唔唔。”温柚柔嫩的脸都快被他捂红了,鹿眸瞪大,发出几个含糊的音节。 晏濯将她松开,她才大口喘气道:“你怎么在这儿?” “路过。” 又是路过。 温柚“喔”了一声,转身就走。手腕却被他扣住,一把拉了回来。 视线渐渐能分辨眼前的轮廓。 晏濯连演出服都没脱,或许是急忙赶过来的,如果是赶回来有话要讲,为什么现在又不开口呢? 黑暗中只剩沉默。 温柚试探性地抽动了一下手腕,却被他攥得更紧。 “……” 她想了想,道:“你之前说品牌送了一些东西,是什么?” 面前的人墙终于有了动作。 “发夹,女孩子戴的。” 气氛又变回了沉默。 温柚只好没话找话,小声道:“没扔吗?没有的话我试试吧。” 这是她第二次来晏濯的房间。 第一次来借浴室时,还被他暴躁着催促离开……对了,借浴室。 温柚站在鞋柜边,仰头,“我之前是不是落了一个发夹在你这儿,” 晏濯看了眼床的枕头——发夹还被他的精液沾到过,洗净后就压在那。 见他不说话,温柚她用手比划,“白色的,兔耳形状。” “没注意,可能丢了。”晏濯去书桌拿东西,语气随意。 温柚只好在旁边的懒人沙发上坐下,托腮环顾四周,晏濯的房间还是和上次来时一样的黑灰色系,连家具都简约,衣架更是几节钢管改装的。 不一样的是,衣架旁多了一个硕大的纸箱。 也不知装了些什么,鼓得合都合不上,只能用书压着。 晏濯正将盒子里的小票捏成团,塞到衣服口袋,一回头,温柚正凑在那个巨大的纸盒边打量。 他眉心一跳,连忙过去把盒子扔到她旁边。 “看看,有没有想要的。” 盒子里的发夹比温柚想象中漂亮,也更昂贵。 她记得她高中时同桌还吐槽过,这个品牌小小的发夹都赶上一年的学费了。粉色的发夹边上,还有一瓶女士香水。 温柚抬头,看到晏濯神色淡淡地瞥着这个盒子,“不喜欢?” 大有一副她用不上就扔进垃圾桶的架势。 “我只是在想要怎么戴。”温柚连忙把发夹掏出来,别在碎发的最外一层,“好像……头发短了别上去会奇怪。” 只是和它消失的前辈一样洗脸才用,也太奢侈了。 她那只纤细的手还在发尖拘谨地摸动,晏濯伸手替她拨正了。 就在此时,女孩试探地抬眸,目带好奇,“好了吗?是不是不太好看?” 晏濯的视线很快从头发滑到她脸上。 淡粉色点缀在深栗色发尾上,和她脸颊上饱满的那团着色一样,让人想欺负得更深。 他手指滑到她耳垂,突然而然地:“我想亲你。” 对上男人渐渐灼热的视线,温柚一愣,仰着头还没有反应过来,“什么?” “倒数三秒,如果你没拒绝我就当是默认了。”懒散的语调说得理直气壮。 “三、二……” 温柚蓦地睁大眼。 这人念倒数怎么比rap的语速还快? 这连零点三秒都没有呢! “一。” 厚重的手套扣住她后颈,晏濯身上的气息铺天盖地压向她唇瓣,舌尖也强硬地撬开她齿关卷进来。 “四天了。” 四天没跟她接吻,他记得清清楚楚。 56.一整箱避孕套(微h) 光滑冰冷的皮质手套摩挲过耳垂,带起一片战栗。 温柚嘤咛一声,牙关却被他撬得更开,他吻得很深,舌尖极淡的烟味侵袭过她的口腔,她被亲得头仰不住,小幅度地往下退。 “想耍赖?” 晏濯以为她要躲,更用力地将她一双手腕反剪住,退向她头顶。 这个动作,温柚跟他挨得更近,他几乎能看到女孩因缺氧而眼睛沁红的泪花。 晏濯指腹揩过她唇角的水光,低嗤,“笨死了。不知道用鼻子吸气吗?” 温柚把头别向一边,被咬红的唇抿紧,赌气般,“……那你别亲好了。” 晏濯嘴角牵起,手捏着她的下巴打圈,“又不是我缺氧,凭什么不亲?” 他俯身又吻下来。 话虽这么说,吻还是变慢了些。 鼻尖交错着给她呼吸的距离,嘴上却强硬,“吸气,不吸我伸舌头了。” 温柚大口呼吸了几下,脸上的红意好转,最后一下,她的视线和他对上。 那双长眸透着几乎能把她灼化的温度。 温柚想要抿唇,还是慢了一步,捏住她下巴的手收紧,晏濯滚烫的舌尖再次卷进来。 她断断续续的控诉,“……唔……你又骗我” “我现在不仅想舌吻你。” 他的嗓音哑得厉害,一副欲求不满的语气,“我还想操你。” 温柚被吻得头晕目眩,腰身扭动了几下,却感觉那只大掌已经越过她睡裤的松紧带往下探去。 皮手套拂过她臀缝,陌生的触感令她腿根发紧,人也跟着颤了颤。 “不要……不要用手套……” 话音未落,那根冰冷的硬物已经揉按过她花心。 因为是短裤,温柚一低眸,就看到那只黑色半掌手套在她腿间肆意探索。皮具上细密的纹路摩挲过最敏感的花核,两指夹住,朝外轻轻一拨。 “嗯啊。” 温柚难受得猛夹住双腿,却也因此将那只手夹得更深。 手套的黑色边缘在她雪白丰盈的大腿根部探动,打着旋慢慢抽出。 “宝贝,你的淫水都流到我手上了。” 晏濯恶劣十足地抬手放在她眼前,让她看着那些晶莹的液体从手套指尖往下淌,“这根,还有这一根。” 温柚羞恼地错开头不去看,那只手却又按过来,轻而易举就将她的睡裤扯到了腿根。 手背上有骇人的刺青,筋络微凸。 骨节分明的手指却被黑色皮套紧紧包裹着,爱液将那上面打湿得反光。 此时,食指和中指并拢,自她并拢的三角区再次挤入。 温柚只坚持了两秒,就呼吸凌乱地松开腿。 黑色指尖和白皙的阴户形成极大反差,粉嫩的花心一片泥泞,还有些红肿,他将指腹抵在那紧窄的小口外,就感觉到了一股吸力。 她的小穴似乎已经开始自觉吮含起面前的指尖。 晏濯只看了一眼就血气上涌。 他早硬了,这下差点秒射出来。 温柚感觉扣住手腕的掌心烫得要命,想象中一如往常粗暴的动作却并没有到来。 她蹙眉睁开眼,却见衣架旁的大纸箱不知何时已经被打开了。 不妙的预感在看清里面的东西后达到了顶峰。 箱子里装着颜色各异的避孕套和男性避孕药,少说也有几百多盒。 温柚只看了一眼就险些晕过去……她今晚不会被晏濯肏死在床上吧? 趁着他还在戴套,她连睡衣扣子开了都顾不上,蹬开腿就想跑回去。 跑得太急,她到了浴室门口时还踉跄了下。 晏濯本来还在挑款式,太花哨的他怕温柚耐不住,又惹得她哭鼻子,忍着往盒子下面翻。 性器硬得胀痛,没想到她还拔腿就跑。 随便挑了盒拆开,晏濯衔在齿尖,三两步就追了上去。 温柚刚握住门把手,整个人就被拦腰抱起,重重抛回床上,被床垫的力度弹上来,她眼泪汪汪地讨价还价,“……最多一次。” “我在你眼里这么没用?”他的冷嗤落在她耳边,“好歹憋了四天。” 晏濯将她的人压住,正要将那枚避孕套撕开,却在看到上面[大颗粒][情趣]几个字眼时犹豫了下,她肯定也耐不住这个。 女孩还在他怀里乱动。 左手索性将她腰也扣住,纤薄的腰身,他一只手都能按牢,安抚似的在她腰间拍了下,“那先试一次,乖点就放了你。” 动作有些笨拙,但这样耐着性子哄人,对他来说也是破天荒的第一次。 只是。 手掌撩开衣角时,也恰巧撩开了她一直被衣物遮挡的肌肤。 下一秒,雪白的腰腹上星星点点的吻痕和齿印撞入晏濯眼底,那些痕迹过了一天已经变成烙印般的红点。 晏濯目光定住,手指猛地扯开她的内裤。 吻痕和齿印一路往下,甚至在女孩大腿两侧时开始变多,最后遍布在她臀根处,就连臀瓣上都有隐约像手指掐过的淤青。 她的花穴也比往常红肿,他开始还以为是被手套磨的,原来是今早就被蹂躏过。 原本灼热的眸子瞬间变得沉郁下来。 温柚听到身后传来包装撕开的声音。 还听晏濯突然问道:“昨晚你去哪了?” 说话间。 两只大掌完全扣住她的纤腰,直至密不可分,也无法逃脱。 57.乳尖的齿痕(h) 温柚心虚抿唇。 沉默间,双臀被粗砺的指套轻拍了下,“说话。” 白皙软嫩的臀肉被拍得轻颤。 力道很轻,却带着挑逗的意味,震感般的酥麻自那处散开,温柚又气又恼,可下体却湿得更凶。 她本想撒谎混过去,可联想起晏濯之前在洗手间隔板欺负她的恶劣行径,心里消退的委屈劲也上来了。 “我干嘛要告诉你?” 温柚扭臀想从他掌心逃开,扭得更离开,“我昨晚去哪跟你没关系,再说了,炮友之间又不需要报备……唔…呜呜!” 唇再次被他用手捂严。 晏濯将她乱扭的腰紧摁在身下,那根灼热的性器也抵在她穴口,他的声音听上去有些咬牙切齿。 “炮友是吧?” 像是为了证明这句话—— 那根灼热的性器没有任何缓冲地一插到底。 尺寸可怕到几乎要把她身体整个劈开的肉棒,狠狠顶到了她的子宫口。 剧烈的酸胀感之外,温柚还感觉到硕大的龟头上,有什么像珠子一样细密的东西,随着那根肉棒一起,就这么撑开了肉壁的每一寸褶皱,凹凸的头部在她穴中碾磨。 “啊啊啊啊!” 温柚被肏得双眸失神,汗涔涔地瘫软下去,瞬间高潮了。 黑色手套彻底被淫水打湿,滑腻腻地按在女孩雪白的腿间,泥泞红肿的花心紧咬着他套着螺纹套的性器,丝毫空隙都没有。 “看来昨天那人压根没喂饱你?真废啊。”晏濯低嗤了一声,托住她的腰身就想抽动。 “等……等一下……” 温柚刚高潮过的身子,哪里受得住这个,手慌忙揪紧床单想躲。 晏濯刚抽出来正要挺腰,龟头因她的动作撞擦过湿滑的穴口,上面的凸点猛地顶上她最为敏感的阴蒂。 这一下撞得他差点泄了。 “还躲。” 晏濯额侧青筋迸起,他索性把女孩从背对着掰成面对他,可她仍夹紧腿心,光滑的三角区湿漉一片,被撞红的花核红肿得更厉害。 温柚见晏濯手指向下,脱住她腿弯往外,直到她只剩上半身靠在床沿。 她想抓住床单,却力气微弱,只能拼命摇头,“不要在这个时候……” 晏濯看到她眼尾潮红一片,眼睫水汪汪,要哭不哭的模样,心里那股恶劣的破坏欲就上来了。 他指腹轻揉着她眼角的泪珠,手将她腿弯掰到最开,几乎要成直角,“谁准你先自己爽了?” 而他那根挺立的性器,就抵在她还在高潮的花心。 “好好看看,我是怎么肏你的!” 粗挺的性器就这样再一次,自上而下地捅进来,极致的,几乎令她害怕的爽意窜过全身。 温柚睫毛打颤,生理性的眼泪滚落。 此时的眼泪无疑是助燃剂。 肉体交合的快速拍打声音落入耳中。 “嗯啊……哈啊……” 她的手只能揪住床单,完全没有其他挣扎的力气,只能被动地承受着不断迭深的抽插。 性器在她眼前整根没入,将她的穴口撑到最开。 她的睡衣衣摆因为倒悬的姿势滑至胸口,露出雪白双乳,此时也因为猛烈的顶撞而晃动。 俯视的角度,晏濯将这一幕尽收眼底。 那翘起的樱色乳尖上印着更深的齿痕,昭示她和某个男人昨晚的激烈程度。 58.被抱起来走动肏(h) “太深了……”温柚断断续续地呻吟,胸口剧烈起伏。 话音刚落,花穴内的肉棒却开始横冲直撞起来,带着惩罚的力道,一下下深捣得爱液飞溅,每次都深得要撑得她穴口泛白,连她小腹都被顶起微鼓的弧度。 温柚人都快要被劈开了,说不清是胀得疼还是酸,是和谌译舟做爱截然不同的感觉。 粗暴中带有一种酣畅淋漓的舒爽。 她纤白的腿弯被他掐住,晏濯能看到他紫黑色囊袋随着抽插在女孩娇嫩花心撞击,看到他每次抽出时,穴口的嫩肉也被带出来了些,挽留般吸吮着他勃起的青筋。 眼前这幕让他眸光渐深,窄腰挺动得更快。 看到两人交合处,很快随着高频的肏弄打出了一圈白沫。 “啊,哈啊……慢一点……” 温柚被撞得几乎要滑下床去,害怕得腰身绷紧。 吮咬着他棒身的温热甬道也骤然收缩,夹得晏濯差点射出来。 “操!咬得真紧!”他低喘了声,感受到那处的柔软与紧致并存,吸得他头皮发麻。 她昨晚跟那人这是这样吗?也被肏得像今天一样连叫声都酥软?吸得这么紧的小穴还被其他男人操得淫水四溅? 没想到防住了这几天不在的祝嘉泽,却没防住别人。 光想到这些,晏濯就感觉心里烧起一股无名之火。 他一把将人捞起来,一手拖住她被蜜液打湿的臀根,肉棒在她体内顶得更深,女孩小腹的那一点弧度也变得更明显。 “不要……不要这个姿势……”温柚忍不住呻吟声,“呜……哈啊……” 晏濯却像听不见她说话,肉棒还插在她体内,人已经在房间内走动起来。 才走了几步,温柚人就因为重力往下坠,穴口几乎要连根吞没那根巨物,无比酸胀的感觉差点让她晕过去。 温柚只能挽住他脖颈,紧紧吊在他身上,呜咽着求饶,“……求你了呜……好胀……我要不行了……要坏掉了” 她的话语换来的是男人更猛烈的抽插。 “留着精力,你还想下床跟哪个男的做?” 晏濯喘息声更重,被妒火吞噬了所有的理智,咬上她最敏感的耳垂,“老子就是要把你肏烂在床上!让骚穴记住是被谁的鸡巴喂饱的!” 听着他说的那些荤话,温柚身子软得更厉害。 大幅的走动和耸腰后,她白皙的后背猛地被抵到门板上,耳边撞击声和拍打声连成一片,无力的娇吟也被撞碎,整个人完全挂在晏濯身上。 两人身下的毛毯渐渐晕开了一滩深色水痕。 鞋柜上安静的手机,却在这一刻响起来电铃声。 机身在柜面轻震,亮起的屏幕显示着三个字——“祝嘉泽”。 温柚好一会才看清上面的名字,心跟着一紧。 她正想当没听见,却见晏濯突然伸手过去,食指悬在了屏幕上空。 “嘘。”他说。 像是终于扳回一局的幼稚鬼,扯起唇角笑得玩味,“接吧。就当我不存在好了。” 说完,替她按下了接通键。 短暂安静过后,外放听筒里传来祝嘉泽低沉温柔的声音。 “柚柚?” 59.边接电话边挨肏 温柚死死咬住下唇,可小腹传来的酸胀感还是让她仍不住“嗯”了一声,将晏濯抱得更紧。 她的声音带着颤。 祝嘉泽听出反常,“怎么了?” 电话里被他关心着,身体却被另一个男人的性器顶到深处,温柚在这种刺激下浑身轻颤,好一会儿才断断续续说出话来。 “没……没事,我在阳台……浇花被绊了一下。” 身体因紧张而绷紧,晏濯被她夹得闷哼了一声。 听筒那边,也突然安静下来。 就在温柚担心他是不是听出什么时,就听到祝嘉泽道:“小心看路,花盆好久没清理了。” “还有。”他低声嘱咐,“晚上露气重,早点回房休息,别让我担心。” 男人的语调一如既往温柔。 “……好,”温柚几下深呼吸,莫名有些惭愧,“你还在国外吗?” “刚落地机场,等队长在取行李。想我了么?” 温柚一向不擅长回应他的花言巧语,听到顾砚的名字,突然想到她房间那个签名本。 见她沉默,背景是嘈杂的人声,那头叹了口气,又笑,“看来不是很想。但我很想你,柚柚。” 听着祝嘉泽旁若无人的调情,晏濯眉头一压,将温柚又抵在了门板跟她之间。 那双大掌忽然捏紧她臀肉,体内的巨物像宣示主权般狠狠顶弄起来,缠绵的水声在安静的玄关处再次响起。 强烈的刺激下,温柚完全抑制不住呻吟,即使捂住嘴巴也有断断续续的哼声泄出指缝。 “哈啊……” 温柚在颤抖中再次高潮,想伸去挂断电话的手也无力垂下来。还是晏濯关了电话,掰回她下巴,将她脸颊的软肉捏得嘟起,“接个电话,魂都飘了?” 晏濯脖子上黑色的铆钉项圈还没取,碎发被汗水打湿,长眸染着情欲,大口喘粗气,眼尾耳根有不明显的潮红。 随着喉结的滚动,汗珠从他的背心领口往深麦色的胸膛缝隙滚落。 再配上那张脸,一定是荧幕上让观众心跳加快的狼狗系男友。 可此时,温柚只觉得他是个不知餍足的禽兽。 “不是你让我接的吗。”她眨着湿漉漉的眸子,看他,“你吃醋了?” 晏濯嗤笑,“想什么呢。” 说话间,目光飞快的挪开,身体却诚实地一下下撞进她身体的最深处。 感官很快被他掠夺回来,一次次将她填满、劈开。 因为温柚只想做一次,所以这次的时间也被无限拖长,期间晏濯还在她身上留下了新的吻痕,用以覆盖掉旧的。 温柚也不记得是什么时候晕睡过去的,甚至不记得她挂断的和祝嘉泽那通电话。 醒来时是在自己床上。 衣服完好,睡衣甚至还被换了套新的,就连床头都留有一杯水。 只是里面新加的柠檬片显然是晏濯的习惯。 温柚还来不及感慨这人比起上次懂礼貌了些,腾下床,瞬间又眼泪花花的坐回来,痛,好痛! 腰好痛,大腿也是,整个人像被拆开重组了一样,连脚都发软。 幸好团综的行程是晚上坐车出发,不然她真的怀疑这一身骨头会在车上颠散架。 简单洗漱吃完早餐,温柚路过客厅,才发现门口多了两双皮鞋。 低调、质感十足的牛津鞋她只见顾砚和祝嘉泽穿过。 正思索着,门口传来响动。 晨跑回来的男人边用毛巾擦汗,边走进来,冲锋衣上是扑面而来的晨露和青草气息。 目光相撞,温柚礼貌拘谨地点头,“顾队,早。” 顾砚瞥她一眼,颔首淡淡道:“早。” 说话间步子没停,径直去了健身房。 人就这么从面前擦肩而过。 温柚攥紧衣角,叹了口气,她还是没办法突兀的说签名的事,毕竟顾砚从头到脚就写着两个字:避嫌。 在原地站了一会,直到手机跳出一条消息。 【祝嘉泽:你上次落在这儿的黑色衬衫,我让人干洗好送来了。今天要来拿吗?】 60.被祝嘉泽看到吻痕 二楼有四间卧室,除了时郁远外,其他三个今天都在。 温柚上去时,只有祝嘉泽的房门半掩着,另两间房门紧闭。她抬手轻叩了两下门,又怕惊动了隔壁的谌译舟和季闻,只好推开飞快地钻了进去。 房间里没开灯。 温柚站在过道处,犹豫着要不要给他回消息时,听到浴室传来的水声,旁边的衣架上还随意搭着一条领带和衬衫。 她关掉手机,打量房间。 从墨绿色绒布窗帘下的缝隙透进来的阳光正照在床尾,空气里有香薰蜡烛的淡香,厚重的木质香像冬天壁炉里燃烧的柴火,又带了点红酒的馥郁。 连周围的布置和他本人一样。 温柚看到桌上横放的纸袋,露出黑色的一角。她走过去,里面果然装着苏祈的衬衫。 东西也拿到了,显然也不用留在这里。 温柚提着袋子路过浴室,做贼似的,蹑手蹑脚开门。 刚拉了一条缝,浴室的门却突然开了。 “这就走了?” 熟悉的音色,带着被水汽氤氲过的慵懒。 温柚没回头,有些无措,“嗯,大家都在,待会撞见他们……有点解释不清。” 忽而安静。 拖鞋底踩过厚毛毯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最后停在她身后,让温柚的心也跟着提起来。直到一只手越过她头顶,轻描淡写地掩上了门。 “队友共处一室,没什么可解释的。”男人道。 即使她没回头,都能感觉到二人的距离很近。祝嘉泽说话时,甚至有温热的气息扑到她耳廓,“难道你觉得我们的关系难以解释?” 温柚心跳加快,转头辩解,“……不是。” 手肘撞到温热的东西,她蓦地睁大眼,看清后又立刻伸手挡脸,“你怎么不、不穿衣服?” 饶是挡住了,刚才那幕仍在眼前闪回。 半湿的卷发,松垮系在腰间的浴袍,领口处若隐若现的胸膛有水珠滚落…… 祝嘉泽无奈笑笑,“反正这些地方,你早就都看过了。” 她当然知道祝嘉泽指的哪一次。 温柚脸颊烧热,五指并拢了,“我没有!” 耳边传来衣物摩擦声,像是祝嘉泽在整理浴袍,“好了,睁眼吧。” 温柚先是将手指张开,确保他不是骗自己,才慢吞吞放下手。 一睁眼,看到被浴袍系带紧束的窄腰,明明比刚才裹得更严实,却又更引人遐思。 “嘶,看来柚柚对我的身材不感兴趣。”祝嘉泽换上有些哀怨的语气。 明知道他是调侃,但顶着那张俊脸,温柚也有些招架不住,小声问:“我又不是流氓……让我留下来是还有什么事要说吗?” “没有。” 祝嘉泽打开廊灯,抬眉,“只是很想某人,想跟她多待一会。” 见他目光灼灼盯着自己,温柚心颤了下,可想到他信手拈来的挑逗一定和很多女孩说过,便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知道了。” “知、道、了?”祝嘉泽稍稍抬眉,像是被她的另类回复逗笑。 他笑叹了口气,“嗯哼,那来挑挑礼物吧,我在国外选了一些纪念品,你的,还有他们的。” 温柚犹豫片刻,还是跟了过去。 行李箱里放着四个盒子,想来时郁远、晏濯和谌译舟都有份,她放下心来,这才看着祝嘉泽递出其中一个。 丝绒盒里躺着一条中性风的项链,不管是男生还是女生戴都不突兀。 温柚看到项链中央的绿色宝石,迟疑了下,“这个不会是什么稀有珠宝之类的,很贵吧?” “我倒也没有大方到给大家人手一条珠宝项链。”祝嘉泽唇角微勾,淡淡道:“演出可以戴的小玩意罢了,之前也互相送过。” 温柚想,只是她未必会呆到演出的那天。 她捏紧盒子,认真道:“……谢谢。” 见她乖软地低下头,失神时眼睫低垂,也不知再想什么,祝嘉泽伸手将项链拿出来,在她错愕的注视下绕至她身后,“先试试吧。” 冰凉的链身触上她白皙的脖颈。 温柚看到镜子中的自己和祝嘉泽,蓦地回过神,无措站起来,“光看着就很漂亮,我想等明天穿得正式一点再戴它。” 祝嘉泽停下来,慢慢“嗯”了一声,“这样么。” 温柚在他带笑的注视下,莫名有些心虚,连忙点头,“是的。” “昨晚被花盆磕到哪了?助理拿了药膏过来,需不需要我帮你涂药?”话题转移,变成日常的关心。 “不用了,已经……涂过药了。”温柚不得已撒谎。 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那只修长的手却稍往上挪了挪。 带着薄茧的食指揉过她耳根处不明显的吻痕,指尖深陷,将那处完全盖住。 慢慢摩擦。 不断升温的触感让温柚触电般战栗了下,她看到镜子映出祝嘉泽的手,也映出他深邃长眸里难以捉摸的笑意。 “柚柚。” 他语气极尽温柔,“撒谎的小朋友是要被惩罚的。” 61.精液溢出来了(微h) 𝓷ⅰнō𝓷𝓰𝓰𝔢.čōⅿ 祝嘉泽的吻就跟他语气一样温柔落下。 温柚被他圈在怀里,只手托过脸,感受到他沐浴后的缱绻气息铺天盖地覆下来。 她本来睁着眼,但看到祝嘉泽湖绿色的眼睛正低垂着,很专注地加深这个吻时,才连忙闭上。 他总是用那样的眼神看自己,好像两人认识了很久,好像他在对待一个很珍贵的东西。 可转念一想,或许演出时,他看粉丝的眼神也是这样温柔得可以让人溺毙。夲攵jíáňɡ洅𝔪i𝔰𝔢ωu.𝒸om韣傢哽薪梿載 綪荍㶓蛧址 或许是爱豆的表情管理? 湿发从他额头扫过她耳根,麻麻痒痒的。 大概是刚漱过口,他舌尖还有青柠和薄荷混杂的清苦香气,轻易就撬开了她齿关。 温柚渐渐被吻得昏昏沉沉,下意识朝后退,面前的男人却突然强势起来。 “唔……”她想伸手去推他,却被他抓住手摁下去,温柔的舌吻在突然变得热烈,几乎要把她整个吞没。 温柚都不知道何时被压在了床上,直到浴袍内的水珠滴在了她锁骨上,激得她一颤,发现有什么东西似也抵在了她腿心。 她下意识想并紧腿心,却也只是将男人的窄腰夹得更紧。 祝嘉泽抬起头,长眸端详她的慌乱,“昨晚是谁?” 温柚迟疑着不知道该说晏濯还是谌译舟,对方却再度吻下来,越来越深的吮吸她承受不住,只好含糊不清地哼唧,“晏……濯。” 祝嘉泽继续问:“跟他做爱,柚柚会更开心么?” 第二个问题。 温柚怕惩罚不仅仅是吻了,她躺在他身下,晕乎乎地坦诚,“没有,他弄得我好痛。” 唇舌再度落下,力度变轻了些,她顺从张开嘴巴,却感受到了对方更强势的含吻,近乎失控。 他好像很生气? 温柚大脑在这一刻转得很慢,不懂他生气的缘由,大概还是因为她撒谎吧。 于是她便伸手勾住他脖颈,被亲得眼眸迷离,还是乖乖地迎上去,却不想这一幕落在祝嘉泽眼中,却更印证了他的想法。 她还是和小时候一样,懵懂又不知拒绝。 对别人的好意恶意全盘接收,明明更像是一段关系里弱势的一方,却又可以被动陷入很多段关系里,到头来牵动思绪的却是对方。 越想抓紧,她却像柔软的细沙从指尖溜走。 舌尖的纠缠不断升温,安静的房间里只剩下暧昧的吮吸。 “唔……嗯……” 温柚被亲得眼泪都出来了,勾住他的手臂也很快从他肩头滑落,大脑因缺氧而一片空白。 直到吻停下下。 祝嘉泽再次抬起头。 就在她以为这是第三个会被惩罚的问题是,忽然听到他沉哑柔和的嗓音,“是哪里疼?” 温柚一怔。 好一会才开始难为情地回想起来,昨晚的前半小时还很舒服,可是晏濯那一次就抱着她走动又放下继续一个多小时,她体力跟不上,后来腿都软了,全靠他掌心承托着。 特别是挂断电话后晏濯跟不会累似的,弄得她那里跟劈开了一样酸痛。 “腰……腰的两侧。” 话音刚落,大掌已经掀开了她的上衣。 温柚连忙想躲,窘迫道:“你不要看这儿!” 被一个炮友端详她和另一个人的吻痕,光是想想就很奇怪。 祝嘉泽的反应却比她想象中平和,“还有哪。” 见她不想说,他的手掌温柔中带着不容退拒的力道,解开了她胸前的纽扣。 欢爱的印记比他想象中还要多。 掐痕、吻痕甚至齿痕遍布在女孩白皙的腰侧和乳尖,就连圆润的肩头都有,深浅不一的红色尽数落在他眼底。 裤子也被褪了下来。 她几乎是不着寸缕,被祝嘉泽掰开腿审视伤口,男人落在她身上的视线像一团火苗。 有点熟悉的目光,她昨天在晏濯那儿也看到过。 温柚颤栗了一下,用手挡住脸,“我今天好累,可不可以……不要。” 没有回答。 指尖触上来,像有什么铺在她红痕处推开,微凉的触感像是舒缓了那处的胀热。 温柚睁开眼,余光瞥到祝嘉泽手边的一罐药膏。 有一瞬间还没有从这一幕里反应过来,直到耳边响起祝嘉泽追问,“是这里疼,还是这里?” 说话间,裹着药膏的指尖揉按着她阴户,极为缓慢的打着圈。 见她不说话,指尖开始往上推。 药膏的冰凉混杂着指腹的火热,随着推抹的动作,渐渐让她那处升起酥麻的热意。 可见祝嘉泽一脸正色的上药,温柚只好咬住下唇,尽量不让自己在这个时候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 修剪干净的指甲却突然蹭过了她肿胀的花心。 她忍不住轻哼一声。 祝嘉泽低笑了声,慢慢道:“真色情,只是上个药就有反应了。” 药膏涂抹在她红肿的穴口在,不太粘稠的液体慢慢在下端堆积。 “可惜柚柚看不到,白色的药膏都流下来了,真像某个东西啊。” 见她正一脸懵懂地看着他,祝嘉泽薄唇轻牵,“嘶……就像射进去的精液太多,把柚柚的骚穴都灌满,溢出来了。” 听他用最英俊绅士的脸说着最荤的话—— 双手都按住了她阴蒂两侧,指腹同时推揉开来。 温柚羞耻得要命,想偏头看向别处,却正好看到了镜子中的自己。 她双腿大开,而祝嘉泽正跪在她腿根,低头专注地看着她私处,长指沾着药膏,模拟那物般在她穴口轻轻抽弄。 进入时,其他四根修长的手指便紧紧包裹住了她整个花户。 药物的冰凉和硬物侵入的酥麻感连续堆迭。 温柚双腿轻颤,极力抑制还是出了声,“嗯……哈啊…慢一点……” “不能高潮,水会把药冲出来的。” 祝嘉泽的长指抽弄得更深,语气却更温柔,“乖,一定要忍住。” 62.肉棒涂抹药膏肏穴(h) 温柚只能看房间里其他的东西来转移注意力。 角落里放着一架键盘合成器,哑光的深红色外壳靠在墙角。听说出道时的概念曲《肆》的最初demo就是在那台键盘上萌芽的。 墙上还挂着几张照片,有祝嘉泽在昏暗厂房里和乐队的疯狂瞬间,有他单膝跪地和台下乐迷们的合影。 那样绅士,那样耀眼。 而此时,那根敲击琴键的手却肆意在她身体里开拓、搅弄,自己仿佛那台键盘,只要调教就能发出迎合的水声。 温柚把指节咬得更紧,呼吸困难,“还要上多久?” “里面都没涂完,咬得太紧了。”祝嘉泽低哄她,“放轻松。” 温柚吸吸鼻子,“可是……我做不到。” 有些委屈的坦诚落在祝嘉泽耳中。 肌肤的红痕覆上了薄薄一层药膏,她短发四散,小腹紧绷,没有束胸掩饰的双乳像白皙软腻的奶冻,人也不带半点私密的展露在他身下。 他并不是一个大方的人,但起码一直都很理智。 可现在,祝嘉泽感觉他的性器比手指更想进入这具身体,他只要看到温柚,身体就像被激发了某种失控的本能。 他想彻底冲刷掉她身上其他异性的痕迹。 祝嘉泽将她的双膝推过来,直到大腿的肌肤也紧贴上小腹。 “那就只能辛苦柚柚把自己的腿抱住,这样才能看清楚,也更快地上完药。” 他的语气比刚才还低沉温柔。 带着循循善诱的意味。 温柚不疑有他,只想这场跟性爱一样激烈的涂药能快点结束,乖乖伸手扣住腿弯,让腿呈M型固定住。 腿心在挤压下迎上来,被药膏和爱液涂抹得亮晶晶的饱满阴唇近在眼前,没有遮挡后,他几乎可以看到那条窄小微肿的缝隙是怎么含住他指尖的。 祝嘉泽双眸渐渐暗下来。 他用手指慢慢将白色药膏涂抹在了硬得不能再硬的性器上,又在头部涂抹了最多。 温柚视线被高度遮挡,根本看不见那处的状况,只好轻声问:“是这样吗?” “对。”她听到窸窸窣窣的声响,和男人低哑的嗓音,“柚柚,我要继续上药了。” 温柚以为还是那根食指。 突然一根比手指要粗上数倍的巨物撑开她花穴,直直插到了最深处。 不等她反应,那根粗壮的性器已经在她体内抽弄起来,每次进入时都似乎裹满了什么冰凉的膏体,毫无阻碍地深插,刺激得她甬道收紧。 “嗯啊——” 温柚双眸失神,手几乎抱不住腿弯,而一只大掌已经更快地摁住了她腿心,让她几乎保持花户大开的姿势。 “唔啊……不是……说是上药吗?”温柚的控诉被他快速挺弄的腰身撞碎,“你骗我……” 祝嘉泽面不改色,“手指够不到最里面,需要换个工具上药。” 说话间,他的食指也沾好药膏揉按上她红肿的阴蒂,俯身温柔道:“这不是柚柚希望的尽快吗?” 他这个阳奉阴违的臭狐狸,就会使计! 温柚内心羞愤十足,可在这样阴蒂和甬道的双重的刺激下任然耐不住地呻吟起来,有了药物的缓解,穴口处不再是火辣辣的撕扯感,反而有些冰凉凉的酥麻。 白色膏药随着他那根肉棒的深肏浅出而堆迭在花心。 而龟头每次抽出时只剩被爱液淋透的湿滑,上面的药则留在了甬道内,这让祝嘉泽不由想到,精液射进这里时,大概也会被留在深处。 多灌几次呢? 这样想着,沁出的汗将干爽的浴袍湿濡,贴在他后背。 黏腻的膏体拍打声更加急促。 那一下,没能控制力道。 留在穴口外的小半根柱身也一并送进了体内,硕大的龟头狠狠撞在她紧闭的子宫口上,直接撞开了一条小缝。 女孩尖叫了一声,瞬间被送入高潮的云端。 淫水四溅,收紧的甬道和密密麻麻柔软的吸力也让祝嘉泽几欲射精,他将性器抽出来。 知道温柚无法在承受更多,他跪在瘫软的她腰侧,用湿巾简单清理完性器,用手做最后潦草的收尾。 好一会,她从高潮的余韵中将眼睛慢慢睁开,歪着头,眼眸水汽氤氲地看着他挺立粗大的那物,“……上面就是药吗?” “……”祝嘉泽低吸一口气,女孩柔弱无骨的掌心突然覆了上来。 他甚至来不及说那是精液。 “没有药的气味了……”她喃喃着,盈泽的粉唇在他注视下一开一合。 “柚柚想尝吗?”祝嘉泽问她。 温柚一愣,却在他性器挺近后,下意识张开了唇。 光是含着头部,她的嘴就已经张到了最开。舌尖蹭过性器的马眼,温柚抬起眼眸,无辜纯良地看了过来,“没味道呀……唔!” 龟头顶入她口腔深处。 铺天盖地的精液射满了口腔,大多数被女孩“唔唔”呛咳着吞咽下去,少数还挂在她嘴角。 祝嘉泽头一回体验了秒射的感觉。 63.季闻和谌译舟的夹击 “车呢?” “就在门口。傍晚就到了,他们的行李也早就先送过去了。” 苏祈和助理说话时,时郁远刚走到车边。听到动静,副驾驶的摄影机就对准过来。 有年龄上的优势,他的妆造时间一向是团内最短的。 此时简简单单的白衬衫和黑色长裤,帆布鞋被投下一点路灯的影子,怎么看都像是校园剧里,老师同学最偏爱的那一类乖乖仔。 时郁远没管镜头,径直坐进中间那排,却在系安全带时看到车窗上的倒影。 “译舟?”时郁远有些诧异,“你下楼这么早。” 谌译舟:“嗯。” 他一向话少,对谁都不热情,时郁远没觉得有什么不对,手仍捏着带子,“要不我坐你边上的位置?正好多留几个座给他们选。” 谌译舟的脸上却罕见流露出些不自在来。 他唇线绷直,“我旁边待会有人要坐。” “谁?” 时郁远本想这么问,但碍于镜头,他只是轻松一笑,“我差点忘了,是季闻哥吧。” “……” 谌译舟微点了下头。 简短的几句寒暄,车内的气氛就静下来。 而此时的温柚,还在大门口磨磨蹭蹭不想出去,手里包装袋的挂绳都快被她攥出褶子了。 透过灌木丛,远远能看到和助理站着的苏祈正在说话。 每次她以为两人要聊完了,助理就又举着平板似乎还有工作要汇报,期间苏祈接的电话也是一个接着一个,她根本找不到能单独还衣服的机会。 温柚不仅想——他这么忙,几乎是24h跟公司捆绑了,还有时间恋爱? 可转念又想,之前那位美女姐姐也是去苏祈办公室找他调情,他大概工作和生活两不误吧。 既然这么忙,那他一定不会问衬衫为什么才还。 “大概就是这些,算算时间,其他人也差不多了。”助理说完看了眼手表。 苏祈却早已听到了身后的动静。 他侧过头,正巧看到灌木丛后面正在用手背揉脸的男孩。 “温宥。” 随着喊声,苏祈考究的视线一并落在她身上,“墨迹什么,是有话要说?” 温柚神色重归镇定,小跑过去,将袋子递给他,“苏哥,你上次借我的衬衫,洗好熨好了。” 手递在半空中,却没被接下。 离得近了,她能看到苏祈垂落在西裤一侧的左手,衬衫袖口松挽,指尖夹着一根细烟。 “一周才熨好,自己熨的?” 温柚:“……” 苏祈的问题跟她想象的完全不一样。 “差不多。”她细声细气。 烟蒂落了片刻,那只手才接过来,“行了,上车吧。” 听到他发话,温柚如释重负地快步走开。 黑色衬衫被简单装在袋子里,助理好奇打量一眼,笑了笑,“小宥还不知道您有洁癖呢吧,还来也穿不了,又多了件一次性衬衫。” 苏祈眯了眯眼,回想着刚才温宥脸上强掩着却仍能看到的紧张。 “袋子你先带回去,放我办公室。”他吐出烟圈,太细的白烟散在夜色里,像蛇吐息的信子,“不急着扔。” 这边,温柚并未察觉到他的注视,跟无头苍蝇一样随便钻进一辆车里。 车灯亮着,后排和前排的两个少年同时扭头。 谌译舟目光立刻定在她身上。 温柚看了看他旁边的空位,“……我换一辆车吧。” 她正要退出去,手腕却被人拽了下。 谌译舟没再看她,抓她的力度却不轻,“不习惯的话,我就跟时郁远换个座位。” 僵持之际,温柚再回头时,车门外已经多了一堵人墙。 男人比车高出太多,身子半压下来,手按在前座靠背准备上车。合身的衬衫穿在他身上却总有种纽扣随时要崩开的感觉,脸上线条冷硬,即便做过妆发,下巴仍有淡淡的青色胡茬。 “你下不下。” 听上去没什么情绪的语调。 可看到他袖口下紧实的肌肉轮廓,和他右手虎口处的一道疤痕,温柚还是被震了一震。 她唇微张着说不出话来。 纤细手腕被谌译舟攥在手里。 时郁远盯着眼前温宥跟小萝卜丁似的,被高大的季闻和谌译舟夹击的一幕,唇角勾起,“行啊,换座位我都随便,不过我们叁个骨架大的怕是不好挤一排。” “……” 嘲讽她矮? 温柚听出他语气里的幸灾乐祸,想起来她早就被时郁远当做情敌对待了,看她出丑他怕是鼓掌都来不及。 既然季闻坐这辆车,那说明晏濯和祝嘉泽、加上沉默少言的顾砚坐另一辆。 比起那边的氛围,这边说不定更好一些。 64.时郁远的好奇 温柚只好硬着头皮坐下来。 见她坐下,谌译舟也松开手。 车里没通风,坐进来一会后,温柚身上的气息就越发浓郁。 蜜桃的甜香仍然萦绕在她周身,但其中混杂的他的气息却很淡,反而海水、稀薄的烟味及辛辣的木质香气却很深。 越深处,却接近她腿根。 谌译舟的脑海里浮现出晏濯和祝嘉泽的脸。 一低头,见他和温柚双腿之间隔着能放下一个包的距离,她手搁在膝盖上,似乎不想跟他挨得太近。 谌译舟定定看着那处,神情变得茫然。 为什么那晚之后,温柚和他又变回了不熟的关系? 季闻显然不懂他心里的弯弯绕绕。 他抬腿坐了进来,直接坐到空位上。 右边的位置深陷下去,旋即那股厚重的荷尔蒙气息逼近她右侧,后排光线不好,温柚只能看清男人紧绷的下颌和肩背,以及胳膊上鼓起的肌肉线条,休闲风的衬衫长裤竟然也被他穿出了一丝挺拔魁梧的感觉。 “麻烦挪挪。” 温柚意识到季闻在跟她说话,对上那双深邃的眸子,“往哪儿挪?” “随意。”季闻答得简单,“只要别挡住安全带插扣。” “……” 温柚侧过头,看到他将安全带扣进她身后座椅缝隙的插扣里,那正常大小的插扣在季闻一只手里小得跟迷你玩具一样。 她这才发现季闻的手掌不像爱豆的手,反而宽大颀长还有厚茧。 他那只手捏成拳完全可以把她揍晕。 作为他表侄的谌译舟,在这样的对比下都显得白白净净,无害多了。 眼看季闻的手臂快要跟她挨在一起,温柚心跟着提起,自觉往另一侧挪了挪。 心里也不免叹气。 怎么看都感觉这个团六个人就够了,多她一个坐车都分不均匀。 等车子发动,车窗外就有风飘了进来。 他们此行的目的是南漳岛,也是这几期团综的录制地,听说岛屿南面有开发过的村镇,风景秀美,也算是个小众旅行地,他们今晚要住的院子也在镇子里。 还算放松的路程,但温柚却放松不下来。 她被挤在正中间,无论怎么收紧身体,都能感觉到两个男人大腿传递过来的、源源不断的热度。 她为了出行轻便特地挑的薄裤,此时也成了肢体紧密接触的助力。 温柚只能并着膝盖,一动不动地看着车前窗的风景。只是没多久,她就开始小鸡啄米地打盹了。 不能往左倒,也不能往右倒,只能直挺挺往前栽。 车很快驶出市区,汇入高架上的车流。 耳机里温柔的歌声也正好到了尾声,时郁远正看着播放器上旋转的专辑封面,上面印着的简玥在朝镜头歪头浅笑。 砰。 座椅靠背的一角传来一声轻响。 时郁远摁熄屏幕,看向后视镜。 车又到一个轻刹。 温宥闭着眼睡得迷糊,两手托腮,身子紧缩着,细嫩脸颊还有刚才撞击后留下的红痕,此时又毫无防备地整个头撞过来。 眼看靠背要再次跟他来个亲密接触—— 时郁远下巴轻抬,似笑非笑地盯着她出糗的瞬间。 就在这时,一只手轻轻伸过来,托住了她温宥即将挨撞的脸,顺着手掌向上,他看到谌译舟满脸紧张地盯着温宥,又在他靠过来后变得有些拘谨。 等温宥被力道带得彻底靠到他肩膀上时。 谌译舟拘谨地低着头,又忍不住抿起唇角笑了下,看上去对温宥的行为并不排斥。 时郁远看着这一幕,慢慢收了笑。 明明当初队友们都视温宥为眼中钉肉中刺,一个拖后腿的废物,怎么现在一个个都习惯了。 65.双人间和24h直播(二更) 抵达岛屿时,夜色已深。 叁辆贴有赞助广告的商务车,和最后随行的工作车辆一并停在了今晚的院落外。 最前面那辆车门率先被打开,里面的叁个男人几乎是同时从各自车门迈下来。 晏濯最先跳下车,脸色仍带不爽。 情绪显然还停留在刚才车内的低气压里,看到直播镜头后神色才缓和下来。 下了车,他没有直接进院子,下意识往后面那辆车看。 其他人或许不清楚,但他是队里唯一知道温柚和谌译舟夜不归宿的人。 此时,祝嘉泽也正站在车的另一侧,察觉到晏濯的停留,他静静捕捉他投去的视线。 见两个队友都没有进屋的意思,顾砚也停下来。 第二辆车瞬间成为了叁人视线和几架摄像机镜头的中心。 时郁远和季闻先下车后,另一侧才先迈下一只腿来,伴随着两个人的低语,在安静的夜色里听得一清二楚。 “不好意思,我刚才睡觉是不是撞到你肩膀了?” “靠一靠也没事……唔,我的胸针好像缠到你头发了。” “啊!” “等等,你先别动。” 晏濯更是听得眉头直皱。 车里没开灯,他只能透过半开的车隙判断里面的情形,那两道身影似乎还越挨越近了。 温柚开始还着急地想抬头,结果发丝便传来剧痛。 她只能低着头,感受到谌译舟的长指在她发尾和胸针间穿梭,男人似乎也无措到胸口微微起伏,几次锁骨下的纽扣都快要撞到她鼻尖。 就在这时,头顶响起了另一道声音。 “需要我帮忙吗。” 话音未落,那只手已经伸进车内,食指上戴着熟悉的绿松石戒指。 原本就狭小的空间和稀薄的氧气,因为祝嘉泽的到来而变得更逼仄。 温柚已经分不清是谁的手穿梭在她发丝间,喷洒在她肩头的又是谁的呼吸,但灼热的温度是一样的。 连她都不可避免的出了一身薄汗。 五分钟后,温柚几乎是双颊发烫的迈下了车,头发的一角还翘着。 而谌译舟也没好到哪去,胸针那一块的衬衫布料都有些皱巴巴。 不听刚才的话,只看这一幕怎么都有点暧昧。 晏濯揉了下耳钉,不耐地啧声,“时间不早了,快进去吧。” 正说着,就看到温柚连招呼都没跟他打一声,紧跟在顾砚的身后就进了院子,两条短腿迈得比兔子还快。 小洋楼前的庭院里花草长得正茂盛,藤蔓中央设有露天的备采区和餐台,比他们之前的别墅多了些野趣。 走到门口,一只黑影从温柚脚尖一窜而过,把她吓了一跳。 看到那个黑影长长的毛茸茸的尾巴,她的心才落下去。 “猫?” “嗯,是散养的弟弟哦,已经绝育了。”助理小晨笑道。 “叫什么名字啊。” “乌恩。” 温柚愣了一下,想起之前和温宥喂过的一只流浪猫,也是这样黑白相间的长毛。只是那只长毛猫跟哥哥比较亲近,温宥失踪的那天,猫也不见了。 “乌恩、乌恩……” 她轻念着这个名字走进小洋楼,一抬头,季闻正神色莫测地盯着她。 温柚后知后觉,乌恩这个名字念快了好像在喊“闻、闻”。 “……”她佯装若无其事地轻咳了声,走到沙发前坐下。 房间里的摄影头没有庭院里那些藤蔓隐藏,因而都暴露在视线中,除了公共区的楼梯和天花板,就连窗帘缝都有一架黑洞洞的镜头。 住惯了还算自由的团内别墅,突然住进这样全无隐私24h直播的环境里,温柚喝口水都有些小心翼翼。 七个人在沙发上坐下。 导演似乎看出了她的担忧,在耳麦里笑道:“直播明天九点才准时开始哦。” 未等温柚的心落下。 “不过大家想必也看到了,这里环境有限,只有一个单人海景房,剩下的是二人间和四人间。肆夏小屋的规则是通过积分来争取更好的房间噢。” “……但考虑到你们今天舟车劳顿,晚上的住宿暂时通过抽签决定!” 短短一句话,温柚的心跟着起伏了好几次。 多人间只怕是公用浴室,又有暴露的风险。 手伸进抽签箱时,温柚还在心里默念一定要抽到单间,等捡起小球还未打开打开,季闻已经举起那张纸道:“那我可以先回房休息了吧。” “你是单间,可以的。”导演见他们还愣着,解释道:“相同颜色的字条即为同一间。” 温柚看到她手上的字条是蓝色的2。 好歹也是双人间,总也比四人要稍好一些,就是不知道跟她住在一起的是谁? 视线逡巡,却在一个夹着蓝色字条的手上定住。 顾砚仍旧是那副淡淡的语气,“导演,请问双人间在几楼?” 66.禁欲的意味 男人冷沉的声音却像重锤砸在温柚心里,她捏着字条怔震惊了好一会。 她的新室友,竟然是顾砚? 是……她是想趁这次团综跟顾砚套近乎,要到他的签名。 可这个机会也来得太突然了,还是以同住这样危险的形式,顾砚一看就是心思严谨的人,万一露出破绽被他发现了她的身份,那事情就难办了。 她今晚也得谨言慎行才好。 温柚咬着唇,目光却悄悄看着顾砚。 他还并不知道她手里也捏着蓝色字条,已经提着行李箱准备上楼了。 20多寸的行李箱被顾砚单手提着,轻松得像提着空纸箱,每次抬腿,她都能清晰看到男人西裤下隐现的脚踝,上面还系着一根细细的红绳。 鲜艳的红跟他本人很是不搭。 可是挂在他骨线优渥的脚踝上,却莫名有种禁欲的意味。 顾砚的身影消失在转角,眼看时间不早了,温柚也连忙提起箱子跟上去。 只是刚上几级台阶,她就脚步踉跄着停下来。 ……好重。 果然顾砚的神定气闲也不是她能学的。 温柚深吸一口气,两手使劲往上搬,却并不知道剩下四个人都盯着她上楼的背影。 温柚被箱子绊倒时,晏濯正在看她,下意识调转脚尖迈出一步。 一只手却拦在了他身前。 时郁远歪头,“晏哥,你也是绿色的4吧?” 晏濯将手里的纸条捏成一团,不耐道:“怎么?” 时郁远看向导演跟他确认抽签结果,“导演,绿色是同一间,没错吧?” “是的。” 得到肯定回复后,时郁远打了个哈欠,笑容未散,“你看,那我们是一楼的四人间,晏哥,你也不用上楼了。” 晏濯这才反应过来。 他先是看了看祝嘉泽,看到他指缝的绿纸后,又听到谌译舟“啊”了一声,“我们四个?” 晏濯眉头皱得更紧,在心里骂了声靠,“导演,能换房间吗?” 导演一愣,感觉身上多了另一道无法忽视的视线,一抬头,谌译舟也紧紧看着他。 “……你们两个都想换房间?”他觉得棘手。 僵持之际,只听祝嘉泽淡淡道:“既然能换房间,抽签的公平性何在。” “是是是!小祝说得没错。”导演如释重负,合起手掌,“时间不早了,大家先休息吧。” 闻言,晏濯冷嗤着眺来一眼。 祝嘉泽直接无视了他,径自走进房间。 两人的视线在镜头下虽然没有对话,但也让观众嗅到一丝异样——Alpha团一直都有不和传言,可这样摆在明面上还是第一次。 飞快滚动的弹幕里,都在猜测这几个人是想住单间,亦或是想跟稳重安静的队长住两人间,矛盾这才激化了。 谁都没往温柚身上想。 连温柚自己都没想到一楼发生的事,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将箱子拖到房门口,推门前,还在心里复述了一遍待会求签名要讲的话。 “顾……”温柚猛地推开门,剩下一个字卡在喉咙。 正在站在换衣服的男人也顿了下。 但只是一秒。 他动作依然从容,手指慢条斯理地扣好衣服最后两颗纽扣,裤腰处,若隐若现的紧致腰腹彻底被衣服遮挡。 顾砚这才微抬眼,看她。 目光中有疏冷的指令,“以后进来前,先敲门。” “好的,队长。” 温柚像被视线烫到般低下头,表面镇定地把箱子拉到另一张空床边,内心却反复闪回刚才那幕。 她刚才竟然愣在原地看他换衣服,连眼睛都不知道挡一下。 现在好了。 顾砚对她的印象分一定差到了极点中的极点。 温柚收拾完东西,已经没有懊恼的力气了。 听到浴室里传来的水声,她攥着签名本仰躺回床上,话在肚子里滚了几遭,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要不……算了? 可那男孩希冀的目光犹在眼前,她也答应了人家。 听到水声停下,温柚坐直了身体,只等着顾砚出来。 又听到浴室门开了,缠紧浴袍的窸窣声和脚步声渐渐离她的床侧越来越近。 浴袍下脚踝的红绳被打湿,紧箍在顾砚脚踝上。 摁灭左侧的床头灯之后,他走到两人床中间的床头柜前,率先拿起了上面搁着的耳塞盒准备戴上。 像是自光线和声音,都彻底将她隔绝在外。 温柚愣了愣,小声道:“队长,我不打鼾的。” 她稚嫩的音调,在身侧响起时有些不自知的亲昵。 话落,顾砚微偏过头。 没有灯,他半边脸隐在暗光里,难辨神态。 甚至语气也意味不明。 “未必不会有别的声音。” 躺回床上,戴上眼罩前,顾砚才又说完最后半句,“毕竟团内别墅隔音一向很差。” 温柚:“……” 温柚:“!!!” 啊?团内的别墅隔音一向很差的事怎么完全没人跟她提过?顾砚那句有别的声音又是什么意思? 他是听到过什么? 温柚完全不敢提签名的事了,脑海里反复回味着顾砚临睡前的话语。 从不择床的她,这夜也彻底失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