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缚尘(仙侠NP 高H)全处全洁》 元阳 白栀从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可以穿书进一本龙傲天的男频小说当中,成为被男主第一个开刀祭法器的炮灰恶毒女配! 好消息,她是男主的师尊。 坏消息,男主将在不到十章之后,杀师证道! 白栀看着身下少年头上明晃晃的赤红色字条。 好感度:-56(极度厌恶) 又一个好消息。 男主虽然是气运之子,现在也在隐藏实力,如果好好教导,以他的聪明才智,现在必然已能到金丹期的末期。 但因原主对他不闻不问,疏于教导,他只能自己修炼,现在才即将要到达小小元婴期。 而白栀的穿书对象,是天赋异禀的天生灵胎,已经到了化神之境,男主根本打不过她。 直到男主的元阳…… 咳。 元阳也就是处男印记。 直到男主的元阳被书中的白栀强夺,用以增进修为之后,男主才意外从白栀的纯阴之体当中也汲取到了突破灵力。 此后更是得到机缘,修为大涨。 终于在书中的白栀在床上折辱他的时候,趁她不备,碎了她的心脉,挖了她的灵根。 白栀到现在都记得书中对那一段剧情的描写。 —— 身下的少年样貌俊美,唇边噙着笑意,竟破天荒的对着衣衫凌乱,在他身上放肆寻欢的师尊温声道: “弟子这身子,师尊可喜欢?” 白栀正是意乱情迷时,似仙般的无双面庞上燃着情欲。 她居高临下的睨着他,一如数年前站在跪伏在地、一心求道的他面前那般。 这张脸总是带给人一种神女悲悯的感觉。 可谢辞尘知道,她心中对苍生毫无怜惜,自私冷漠狂妄似魔! 她呵气如兰:“纯阳之身,倒有两分用处。你再乖一些,师尊不日便教你内功心法……你这副样子,师尊岂会不喜?” 内功心法。 是最最基础之法。 旁的弟子入门第二日便开始修习,可白栀收谢辞尘整整七年,未曾教授半点! “师尊喜欢便好。”谢辞尘仍是笑着的,抬手缓缓抚上了白栀的腰,“弟子也是,最喜欢师尊了……” “噗!” 随着他的话落瞬间! 一把淬着毒的匕首整个没入了白栀的胸口。 鲜血顿时喷涌而出,染在了他赤裸的身上,就连那张俊美的面庞上都沾染了不少,让他的笑看起来越发像地狱中归来的修罗。 白栀不可置信的瞪大双眼: “你……你何来的匕首?又何来的毒?” “弟子自己炼的匕首,在炼制的时候,脑海中无数次的想象着它插入师尊胸口时的样子,便觉得有用不完的力气。” 谢辞尘说着,用一掌内力直接让毒迅速在白栀的心脏中蔓延! “这毒也是弟子自己炼制的,只是缥缈峰只有你我师徒二人,无人能给弟子试验。师尊倒是说说,这毒感受如何?弟子好生好奇。” 他竟已能炼器炼药? 怎么会! 元婴中期才能堪堪炼制出散药,需得三五年的历练之后,才能炼出成品,他是怎么会的? 而且! “你……”白栀连连摇头:“你又是哪里来的内力?且竟已精纯至此!” 可谢辞尘没有答她的话,而是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二人下体交合处仍紧密的贴在一起。 他腰腹挺动。 分明在做道侣之间最亲密的事情,可他的眼中哪里还再有半点情欲? 白栀堪堪护住心脉,抬手欲召出本命法器,可整颗心脏竟直接被他的匕首挖出! “啊!!” 白栀凄厉的叫着。 下一瞬,那毒竟然直奔她的灵根而去。 她已是满身血腥,可他在她的身上丝毫不受影响的顶胯。 “本尊已至如此,你竟还……” 还什么? 下得去手么? 呵。 谢辞尘冷笑:“在弟子眼里,平时的你和现在的你毫无区别,都同样让人恶心!” 说完,谢辞尘更快的动作起来。 他要她身上的纯阴之气! 在射出之后,毫不留情的一掌将她的灵根震断,活生生血淋淋的挖了出来! “奇怪,修为怎么没有大涨?”谢辞尘挑眉,“原来师尊的喜欢也是假的啊?” —— 这些无情道的证道之法,向来都是直接斩杀最心爱之人。 书中的白栀对他不过是贪恋他身上的纯阳之力,又沉沦他年轻好看的肉体,一直以为谢辞尘不过是个最下品灵根的废物,怎么可能真的对他动心? 而他憎恨厌恶这个虚伪的师尊至极,被她折磨得生不如死,更是不可能有真心的半点喜欢。 这证个屁的道啊! 穿书来的白栀想到这里,浑身一个激灵。 目前书中的剧情,明显是还没有到那一步的。 但。 坏消息是。 她现在正在衣衫不整的少年身上跨坐着,身下的少年脸颊和耳根都泛着红。 黑眸之中沉着光,叫人看不真切。 但白栀知道,那是极度厌恶的恨意! 和备受屈辱的悔意! 没错。 今日…… 便是白栀取谢辞尘元阳的那一日! 粉嫩 白栀只觉得自己脖子一凉。 仿佛一把无形的匕首已经在她的脖子上落着了。 见她半晌不动,谢辞尘以为她是对自己的无动于衷不满,漂亮的眼睫轻不可查的颤动了一瞬,旋即伸手主动将自己的最后一层衣衫解开。 随着衣衫剥落,他的身体全然暴露在了她的面前。 他的皮肤偏白些,看起来泛着一股冷润的光泽。 似月,带着些许的凉意。 原主给他吃了药丸,致使他的下体已经硬邦邦的挺起了。 因着还是元阳之身,它带着粉润之色,看起来很是娇嫩,惹人怜爱。 按理说,娇嫩这一词不该用在这里的。 它尺寸可观。 虽只是个少年身,却已经足够粗大了。 硬度看起来也很不错。 但整根都是粉色的。 龟头的颜色尤其粉,且形状也极为好看。 直到谢辞尘骨节分明的手有些无措的想要去挡,但又不敢挡的收回时,白栀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盯着他的下体看了许久了! 她的脸颊顿时潮红一片,耳朵都烧烫的厉害。 造孽啊。 他还只是个少年啊! 谢辞尘有些不解的看着她。 她的眼神从一开始的贪婪热切,变成了惊讶不解,现在又似带着羞怯,让他的眉心微微蹙起。 不知这女人又在想什么。 人都扒光了,药都塞了,这不做似乎有点不合适。 可…… 可,可做不就等于找死吗! 于是白栀的嘴唇张了张:“咳,你今年才不过十六岁,年纪尚小,要不今日还是算了吧。” 这话一落,她清晰的看见少年的面庞一顿。 旋即转为阴沉。 而他头上的数字,也在瞬间极速变化! 好感:-57(极度厌恶) 好感:-58(极度厌恶) 好感:-59(极度厌恶) 好感:-60(恨) 啊? 恨? 恨?!! 白栀简直瞳孔地震。 做要被捅死,不做也不行吗? 谢辞尘冷声道:“师尊,弟子今日已至十七岁。” “……可你毕竟还小,我们……” 好感:-61(恨) 白栀:“……” 倒也是,哪会有男人愿意别人说自己小? 于是她立刻改口:“是说年岁小,你……你……” 她害羞的用手指指了一下他挺拔的阳器:“不是说它小,它它……它在你这个年纪来说,已经很……很……” 白栀倒也没见过别人的长什么样,有多大。 所以后半句话卡在了嗓子眼儿里,没说出来。 少年的眼眸轻不可查的黯淡了一瞬。 但没有应声。 白栀见好感度卡在了61暂时没动,心被高高的提起来。 “或者,你想怎样。你如果想今日破元阳的话,便今日。你若不想,咱们改日再说也好。” 好感:-62(恨) 好感:-63(恨) 白栀沉默了。 尊重他的意思也不行吗! 谢辞尘心底一片冷意。 白栀给他喂的药甚至不是春药媚药之类的,她觉得他根本不配吃。 因为春药这类会让人产生愉悦,并且炼制起来麻烦。 她让他吃的就只是会让阳器一直硬挺着的药。 对她来说,他不过是一个有纯阳之体的废物,只要元阳到手即可,他什么感受,她根本不在乎! 修仙男子十七岁时元阳会成型,但还需稳固七日,他今日不过刚刚十七,她就如此的急不可耐。 现在又这样惺惺作态。 实在让他觉得恶心至极! 不做让他怎么办? 一直这样硬着,在宗门里面被羞辱笑话吗? 更何况,他们之间,他何曾有过半点话语权? 哪里有资格说半个“不”字? 好感:-64(恨) “师尊今日为何与往日相差如此之多?”谢辞尘试探的问。 好感:-65(恨) 白栀心中暗叫不好。 她只顾着想要活命了,忘记了原主的人设。 导致谢辞尘怀疑了! 于是她有意沉声,学着原主的样子,用手将他的下巴挑起,“怎么,对你好一点儿,反倒不适应了?真是一副天生的贱骨头。” 语调平稳。 眼神轻蔑。 可白栀心里在发抖! 觉得自己离死不远了。 好在,好感度没有再降,而谢辞尘眼底的试探和打量也消失了。 “是弟子逾越了。”谢辞尘敛眸。 白栀接着道: “往日对你严厉,不过是因我从小听着严师出高徒的话长大,希望你成材,如今我累了,懒得再违背本心了,往后不会再似以前那样对你词严厉色了。” 呵。 谢辞尘心底冷笑。 可面上丝毫不显。 白栀也不知道他信了没有。 又说:“我再问你一次,你若不愿意,咱们可以慢慢培养感情,除非你主动提起,否则我不会再勉强你。也绝不会再出给你喂药的事,这是你唯一的一次机会,我会说到做到,你可以好好考虑考虑。” 谢辞尘半信半疑的看着她的脸。 仍是那张漂亮得仿若洛天仙子的倾国之貌。 即便现在衣衫凌乱,也难掩她身上的干净的淡淡仙气。 可这就是这样一张脸。 在他备受羞辱的时候,向他伸出手,当着所有人的面说将他收为唯一弟子,把他带回缥缈峰,让他以为自己终于要苦尽甘来。 却又日日折磨凌辱他,将他踩在脚底下为她擦鞋底的灰。 噙着笑告诉他,他此生都绝对不要妄想成仙。 废物就该有废物的自觉。 就该。 烂在尘埃里。 甚至亲手捏碎了他好不容易积攒在玉牌里面的灵力,看着他痛苦震惊的眼神笑的猖狂。 他到缥缈峰,不过是踏进了另一个炼狱。 他绝不会再被这张脸蛊惑! 好感:-66(恨) 白栀:“……” 所以男主这人是个选择困难患者,不喜欢做选择? 这好感度闪红,让白栀眉头直跳。 原主对他那样坏,整整七年的时间,好感度也只是-56,极度的厌恶而已。 她才穿过来不到十分钟,就作得谢辞尘开始恨她了! 要命啊! 这时,听见谢辞尘缓缓开口: “……弟子愿意。” “嗯?”白栀没有反应过来。 “弟子愿意侍奉师尊,献上元阳。” 设定是女主需要睡100个到化神境的美男取得对方的初夜元阳哦。 NP却纯爱。 不是纯肉文,肉与剧情并重。 爱欲交缠,暧昧拉扯,温存缠绵,都会让肉更香! ------------------- 作者微博:只是乱翻书 不能翻墙的宝贝可以下载爱发电app搜索“只是乱翻书”发电阅读~ 50珠加更1章! 看完顺手点击“我要评分”投出免费的珠珠吧! 我要上推我要上推我要上推,没有推荐我写不了一点呜呜 ------------------- 初夜 才进去一小半,她便难受的发出了一声痛哼。 她没有经验和技巧,以为蜜穴已经足够湿润,但尺寸可观的性器撑开的瞬间痛到后脊挺直,从未被任何人探入过的娇软之地,被撑的难受。 再尝试着硬往里面塞了一点,疼得眼泪花都泛了出来。 因为她有半分钟都不再动了,少年紧闭着的双眼缓缓睁开,看见她眼睫上泛着的晶莹,眼底难掩惊讶。 她……哭了? 白栀在天玄门中虽然受宠爱,但修道之路并不容易。因是天生灵胎,所以更加勤勉,为了得到灵器被凶兽生生撕咬掉胳膊都只是冷冷的哼一声,重塑骨肉的痛撕心裂肺,她亦只是脸色苍白的紧咬牙关。她从来都不是一个娇气的人。 所以。 谢辞尘眼底屈辱更甚。 要他的元阳,却因为觉得他低贱而落泪? 白栀清晰的看见他头上的数字红色的飞速跳跃! 天哪! 白栀咬住牙关,不敢再缓,整个身体直接坐下去。 “哈啊!” 好痛! 白栀尖叫。 她因为疼痛浑身狠狠一个颤栗,白腻腻的酥胸都因为胸口剧烈的呼吸欺负而不断的颤动。 骤然的异物插入导致蜜穴猛地收紧。 一阵极强的舒适感卷遍了谢辞尘的全身! 少年俊美如谪仙一般的面庞上,除了冷傲外,多了情欲气息,眼角微红,纤长的睫毛颤动时带着破碎的美感,就连他眼底那一点点的屈辱和不解的情欲,都能让人心跳不止。 难怪以前看电视剧时,纨绔总爱当街调戏纯情美人。 这一幕实在赏心悦目。 只是。 没有下面的肉棒像刑具一样的折磨她就更好了。 痛。 可又怕谢辞尘等不及,努力的上下活动着自己的腰臀。 那根性器因为那干净生稚的粉色让她忽略了它的粗壮坚硬。 痛感刺激神经,浑身紧绷,只有煎熬。 内壁也因为紧张不像之前那么湿滑,只狠狠地、紧紧地死死箍在肉棒上。 她抽送的动作很慢,却还是让未经人事的少年舒服发出动听的低喘。 阴茎又肿胀不少,在她极致的紧收中彻底勃起! 肉棒一层一层顶开烧灼得滚烫的紧窄内穴,阴茎上凸起的纹路和龟头剐蹭的触感让她内壁收得更紧,又疼又痒的涌来。 不能再这样继续了。 否则她真的会疼死! 白栀壮着胆子抓他的右手。 他先抗拒的把床单抓得更紧,但很快松开手顺着她的力气,疑惑她要做什么的看着,就见她把那只手放在白嫩的酥胸上。 柔软的触感让他的手指像触电一样猛地一缩,但她用力把他的手彻底覆在胸上,微微俯身好让它和手掌贴合得更紧,然后带动着他的手在胸上搓揉。 和自己揉胸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心跳的很快。 不熟悉的陌生感让胸上的软肉变得更加敏感。 乳头很快挺立起来,在他的手心里痒痒的蹭着。 然后她轻而易举的执起他的左手揽放在她的腰上。 她只是解开了外衫的衣带,没有直接脱掉。因为微微倾身的动作,衣衫将她的腰腹大半都掩住,只有手下滑腻如瓷的触感,勾勒着她纤腰的曲线,更遐想连篇。 手往下摸到了她白嫩的臀肉。 白栀不敢停,仍旧抬着腰臀一起一伏的吞吐他的性器。 吞吐 他的手掌顺着她起来时借给她一点力道向上将她托起,再下来。 冷漠危险如深渊的黑眸里此刻却浸着越来越沉的欲,将他的眸底引燃。 她是煽得火苗簇燃的风,将火势蔓延至全身。 他的抚摸让她的阴道里开始向外吞吐爱液,缓慢摩擦逐渐带来酥麻的快感。很快,火辣辣的痛感变成了蚀骨的痒意。不疼了,但是特别胀。 很难想象他还只是个正在发育的少年,性器尺寸惊人!她庆幸现在的身份是他的师尊,在这场初次的性事中占据了主导地位,否则他直接捅进来,怕会直接搞死她。 他湿滑的娇穴磨蹭着坐下去,但始终没有直接坐到最底部,只是这样,她就已经被插的有些受不了了,觉得顶到嫩穴的尽头。 不仅仅只是紧了。 湿。 嫩。 滑。 她的呼吸杂乱急促,带着轻软的呻吟。很小声,但在足够安静的房间里,一清二楚。喘息携卷着她身上独有的幽兰香气,气流痒痒的从他的胸口上扫过。 他抓着她胸的手骤然收紧。 “啊,唔……嗯!” 她被捏的发出娇吟,乳头好痒,痒到想让他漂亮的手指好好搓一搓,或者用他微微喘息的那张嘴。 他的牙齿洁白整齐,她想象着他轻咬在她的奶头上。 嘴唇看起来像他这个人一样冷,但现在沾满欲气看起来会很软,会是凉的吗?她的身体好烫,吮吸她的乳尖时被他微凉的嘴唇碰到,会是什么感觉? 只是想到这些,她的娇穴里就不断的散放着无边的痒意,挺立的乳尖更痒了。 但她说不出口,只能让自己腰臀起得更高更快,双胸都因为她的动作在空气里微微的摇颤起来,好像这种抖动能让她舒缓一些。 她的眼神太赤裸炽热,越是看着他,她脸颊上的绯红就更重。但很快又羞涩的移开目光,交合的更快。 她在他的身上摇腰乳摇,但动作都羞怯的很小,反倒让他心里觉得痒痒的。 他索性避开视线垂眸,不再看她肆意浪摇的酥胸。 便看见了他一柱擎天的顶立的性器,被粉色的娇穴吞吐。 看起来好嫩。 分明是她在取他的元阳,可小嫩穴看起来反倒像在受欺负,被蹂躏得湿哒哒的泛出深粉色,被完全撑成他的形状。 诱人摧折。 她的屁股又抬得更高。 铺天盖地的快感唤醒了他内心最深处的野兽,他不满足于只是这样,想整根全部塞进去。 所以在她这一次下来的时候,他鬼使神差的向上一顶。 整根肉棒被她肥美的肉穴全部吃进! 巨大的快感让他倒吸一口气。 浑身上下的血液都被她彻底引燃,疯狂往他的下腹处聚集,充血的阴茎涨得难受,又被她吸的销魂。 “啊……太、太深了,太刺激了!” 白栀惊叫,但惊悸之后是被完全撑满带来的快感,又胀又痒又麻,她咬着下唇,可还是无法控制的发出那种令他血脉喷张的软媚娇吟。 “哈啊……嗯……慢点、轻点儿,啊……” 好紧 她怕谢辞尘是等不及,唯恐好感度再降,起伏的每一下都直顶最深处。 滑嫩的肉壁带来的快感几乎要将他的理智全部淹没,他的手掌情不自禁的揉胸揉得更重,拖在她屁股上的手会给她借力让她起的更高,再回得更快。 一次次的冲开她窄嫩的甬道。 享受被她完全包裹的温暖和紧致。 软嫩的胸肉被捏得从他的指缝里面溢出来,雪白的臀因为害怕会略有挣扎,但又不敢挣扎,欲拒还迎的抗拒让她近乎妖艳的扭着。 她虽然在上面,但他有力的手掌把她死死的钉在他的身上,钉在那根性器上。 白栀心跳的很快,她想看谢辞尘又不敢看。她喜欢眼前的这个少年,从看书的时候就喜欢,惊讶于他的杀伐果断不留余地,又因为后期他的身世逐渐被揭开心疼他的遭遇,单看着那些文字时她已构建出了他意气风发斩天下的冷峻模样。 在看书初期的时候,她意淫过和他做爱,可到了中期后期,她只有欣赏。天下人,何人配玷污他? 但此刻,她不得不夺他元阳的真实的在他身上时,她那隐匿起来的欲望再一次苏醒。看书的时候恨白栀,可现在……理解白栀,成为白栀…… 紧致湿滑的嫩穴被他的欲望塞满,她的手放在他的胸口,下面是他和她一样剧烈跳动的心脏,一如他们交缠在一起的紊乱的呼吸。 里面变得更热——不,更准确的说,是烫。 最深处不断涌出的爱液从他龟头往下滑出,在相交的接缝处因为摩擦而变得浓稠黏腻,再从她悬空的肌肤上汇聚成水滴状,但因为她每一次坐下来黏在他的身体上,起身的时候甚至会拉出一段丝。 好紧。 箍着他,像无数张柔嫩的小嘴在上面吮吸,舒服得他浑身都被酥痒的快感占据。 蚀骨销魂,爽的他想用力顶操。 他应该觉得屈辱、恶心、厌恶的! 对! 是药。 一定是因为药。 是她的邪门功法。 他发出隐忍的闷哼声,竭力克制着自己不主动,忍耐到脚趾都绷得很紧。 “唔!师尊……呼……” 才下定的决心,被她俯身含咬他的乳头的动作化解。 香软的唇舌卷弄着少年敏感的乳尖。 手向上抚进他的发丝里,用柔软的指腹磨着他的发根,手指一松一弛的在他的头皮上打着小小的旋,滚烫的手掌顺势盖住了他的耳朵。 他好像能听见从她掌心里传来的脉搏跳动,而他自己乱成一团的心跳和呼吸也被瞬间放大,她舔他的吮吸声激得他气血上涌。 这种感觉太奇怪了。 是暧昧。 他还不懂。 白栀膝行再往前,肉棒在里面滑蹭的时候甚至能感受到它肿胀起来的青筋纹路。她双腿发软,一下子坐了下去。 夹紧 “哈啊……太深了……” 顶端直冲她最深处,令她心悸。 也正是在这一刻,龟头顶撞到花心,花心软嫩的微微张开,将龟头吸吮住,然后一股热流带着销魂的快感直往他敏感的性器上面盘旋而上,直冲下腹。 “呃……师尊,好紧……”他咬紧牙关,完全不受控制的挺腰向上顶,撞得力道不小,越来越重。她坐不住,身体被撞得小幅的腾起,露出来的那一截性器被她的爱液浸润的油光水亮,又再一次被她贪婪的嫩穴完全吃进去。 好烫! 肉棒撞在花心上的时候酸麻酥爽,有热流像水一样直冲她的小腹,她觉得浑身都像被泡在了温水里,手指都缱倦的使不出力气了,那源源不断的爽感从嫩逼里无限蔓延,爽到失语。 她软绵绵的身子彻底瘫软在他的身上,外衫黏在身上,她的手摸着少年的腹肌,指尖描摹着它的纹路在上面打着圈,含糊不清的想说什么,但什么都说不出口。 她大脑里对这个世界的认知告诉她,这才是内修。 书里可从没写过这一段。 原主和谢辞尘做过很多次,但二人的神思都异常清明。 哪像现在,她只能模模糊糊的看见他沉满欲望的双眼,近乎本能的动着腰臀迎合他的顶撞,湿透了的媚穴被阴茎涨满,竭力吞吐着粗大坚硬的柱身,狼狈混乱的娇喘。 娇穴被他顶得一收一缩。 他情不自禁的拥住她的身体,抱紧,越来越快的顶胯,白栀根本跟不上他的节奏,到后来索性不动了,只任由他动。 他原本平放着的双腿曲起更方便用力。 可白栀撑着手臂翻身,手臂攀在他的肩膀上带着他一起和自己侧躺,贴着他的身体被插操。 这样一点都不方便。 顶入的不够深。 她的身体也会被撞得一直往床后面蹭。 “师尊……” 他第一次用这种声音讲话,透着性感的爱欲,苏到了心口。 白栀看着他。 “弟子冒犯了。” 话音落,他摁着她的肩将她放倒在床上,双臂撑在她身体两边。用膝盖顶开了她的双腿,随后膝盖在她的小穴处顶了一下。 “啊……” 千娇百媚的一声娇吟。 因为水太多,膝盖很滑。 他垂眸看去。 湿软的肉穴还在涩气的一开一合,外阴已经被完全浸湿,变得水亮。 颜色是深粉色,但看起来仍旧清纯干净透着甜美,还有源源不断的蜜液从蜜缝处渗出来。她连小阴唇的形状都唯美完美。 外衫完全敞开,露出她粉雕玉琢的身体,白嫩柔软。半遮半掩的露出的肩膀莹润,高贵清洁不可玷污的天选神女的媚态。 他再难忍住,直直将肉棒对准穴口,没有一点点缓缓蹭进的循序渐进,直接完全插入! 异物的突然挺进感让她浑身一颤。 好大! 被他操干的快感从性器交合摩擦的的顶撞中将她彻底淹没,她浑身都舒服到发麻,骨头都快要化在他身下。 她好想哭。 根本不知道要怎样去抵御这种陌生又令她惊惶的强烈快感! 可他每一下都直顶最深处。 先前还青涩稚嫩到脸颊通红的少年,反差极大的狠狠顶操,交合处发出“啪啪”的撞击声,每一下都能感觉到他沉甸甸的囊袋撞在她的肌肤上。 里面。 存满了他从没有交付过任何人的精液。 媚穴被完全操开了。 小阴唇紧紧的箍在肉棒上,饱满的外阴夹紧他。 每一次他插进抽出时都会磨蹭到它们,把它们的颜色变得更加深红淫靡,真像一朵绽放的花,在他的操干下完全熟透了。 高潮 激烈的插进拔出带着“噗叽”的水声,她快要化了。粉嫩多汁的美穴被插得汁水四溅,沾染在少年的身上。 越夹越紧,那两条腿都在极致的快感下开到最大,以一种绝对羞耻淫靡的姿态,迎接他的下一波操动。 没有经验和技巧,完全发乎本能。 每一下都直顶最深处,直到进无可进。不知道他下一次撞过来的力道是轻是重,未知的迷茫和期待让她的心高高的悬着。 好舒服。 后腰都酥软的使不上劲。 但和她的绵软不同的是,他身上的肌肉都硬邦邦的鼓着,烙铁似的肉棒一点都没有要泄的意思,硬到她心虚,操到她心慌。 他天赋惊人,已经找到了规律,可怕的律动。 视线在她紧闭着双眼的脸上一寸寸打量,汗涔涔的模样看起来好娇,散落的黑发凌乱的汗湿在她额头上、脸颊旁、锁骨边。微张娇喘的双唇因为她刚才咬下唇而变得深红,黑发白肤红唇,好美。 唇瓣看起来很软,就连粉舌都带着致命的诱惑。 他想…… 不! 仅存的理智让他瞬间移开目光,更重的操干。 她被顶的叫床,难耐的将上半身向上弓起,双胸在可怕的律动中乳摇,乳头散着深粉,饱满的挺立着,像一颗熟透了的小樱桃。 娇媚的身子每一处都带着致命的诱惑。 他喉头火热干涩,索性闭上眼。 她给他吃的药太邪性! 可看不见,就会放大身上的其它感官。 动情的吟哦娇媚蚀骨,紧吸的嫩腔带着酥麻的电流感卷紧他的性器。他脑海中不自觉的再一次浮现出她水嫩的下体。 清冷薄情的师尊被他插得水花四溅。 粉嫩湿滑的贪婪吞吐他的肉棒。他以为是她的欲望喂不饱,但在她小腹紧抽着收紧,娇穴开始没有节奏的一抽一抽的回缩,蜜液泛滥成灾的不断外涌着叫嚷“受不了了”的时候,她扭蹭着躲,他却不想让她逃开。 她紧绷神经,双腿夹紧他的腰,小腿随着他顶操的越来越快的节奏晃打在他的身上,浑身向上挺起,像一尾雪白的鱼。 大脑几乎一片空白。 过于刺激的快感让她快要窒息! 不要了。 真的吃不下了! 但嘴里只能发出“呜呜”的嘤咛呻吟,在这可怕的操动顶撞里直达高潮! 肉壁疯狂卷缩,像要把那根肉棒完全融在里面。 好紧。 太紧了。 他的低喘性感。 越来越快! 已经高潮的小穴根本吃不住连续的顶操,直入云霄的极致快感让她短暂的失神,又很快被滚烫硬胀的性器撞得思绪回拢。 “啊,啊……哈啊,啊……不……” 开始觉得难受,但抗拒的话才说出一个字,就忍在了嘴里。他在她身上的操干的模样让她情不自禁想起了有关杀师证道的那一段描写。她害怕,她不敢! 所以紧咬牙关忍着。 太难受了。 她的身体变得僵硬紧绷,谢辞尘疑惑的目光看向她。 白栀汗涔涔的偏着头,彻底松散的长发遮住了她的半边脸颊,红唇娇艳,肌肤白皙,脸颊潮红。黑发在她汗湿的肌肤上贴着打着的卷儿都透着一股勾人气。 好像…… 妖气。 仙门的修者,蔓着妖气。 蹭穴 下一秒,她紧闭着的眼睛睁开,似在思量的睫毛颤了几下,看向他:“谢辞尘,先停一下,我们换个姿势,好吗?” 她在问他的意见? 他能说不吗? 虚伪。 谢辞尘停下动作,“弟子从命。” 他的声线平稳,仍是清冷寒凉的。 可白栀听出了他竭力的压制,对上那双深暗的眸子,像吃了定心丸似的消除了大半的恐惧。 因为。 他不易察觉的黯哑嗓音几乎压制不住欲望的情动,眸底下的海潮翻涌,全都是对这场不堪性事的渴望! “你先出去。”白栀说。 谢辞尘坐直身体,双腿半跪在床上,向后抽身。 阴茎拔出的瞬间大波的爱液从娇缝里面涌出来,湿漉一片。 白栀浑身发软,努力撑着双臂起来,骤然抽出的感觉让她“唔”的哼了一声,顺着看下去,就见长他那根仍旧没有泄意的肉棒被她浸润的水亮,高高的挺立着,不知道是她的还是他的爱液顺着往下滴淌,滑过他的阴囊再滴落,和她刚涌出的爱潮融合在了一起。 刚才。 就是这根肉棒,搅得她欲仙欲死,插得她销魂蚀骨。 她竟咽了一口口水。 然后慌忙去看谢辞尘的反应,心里祈祷着他没有看到这羞耻的一幕! 可他看到了。 不仅看到,还满眼厌恶。 可不知道又想到了什么,他的视线飘忽的在她唇上落了一秒,迅速移开,喉结微动,耳尖红烫。 “师尊。” 这一声像催命。 她刚才只是想让他出去好缓一缓。 想了想她知道的那几个姿势,白栀别扭的:“你……先坐下。” 谢辞尘坐好,她起身坐在他的身上,还没有完全闭合的水嫩蜜穴蹭在他的肉棒上。 他向上一顶,她连忙双手攀在他的肩头上,整个上半身都贴近他的身子抱住他。 拥抱带来的奇妙触感敲着他的心房,他皱眉,然后继续向上顶。 外阴湿滑,她双腿夹得很紧,腿心的软肉包裹住柱身,蹭时会顶到硬着凸起来的阴蒂,她不可自抑的喘息呻吟。 但他不满足于只是这样在外面蹭。 渴望被她的嫩腔吸进带来的销魂爽意,他顺着想蹭进她穴里。 但太滑了。 她夹得也太紧了。 进不去。 每一次都会从穴口滑向别的地方。 他的手托在了她的大腿上,白栀以为他是想帮自己稳住身子,但腿被拉开,他让她的双腿都环着箍在他的后腰上。 “师尊坐稳。” 冠冕堂皇的话。 性器却火辣辣的抵在她的穴口处! —————————————— 小宝们今天免费的珠珠投一投~ 50珠珠加更哦 射精 知道他想做什么,白栀不敢耽误,雪白的臀向上抬起,她用手扶住,然后插进湿滑的穴内。 水太多了,进入的很快,直顶深处! 才刚高潮过的嫩穴娇软敏感得过分,这一下就狠狠的裹紧了。 她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认命的想着顶多是让他再操几次,操爽了射出来,就能放过她了。 知道他不喜欢自己,便将脸埋在他的肩窝处,闷闷的声音传出来:“你来动。” “师尊坐稳。” 他再重复了一遍。 白栀刚想说坐稳了,整个身体被顶的向上腾空,她双腿连忙夹紧他的腰,双手都绕到他的后背抱紧他。 不同的拥抱。 同样的让他不解的心跳,还有一点说不清的感觉。 陌生到让他觉得危险。 于是他双手箍紧她的腰,大力而快速的操干。 试图用这种愉悦感把那些不该有的心跳盖住。 极致的吮吸感,好舒服。 她又嫩又紧。 两团乳房蹭着他的胸膛,止不住的喘息的小气流痒痒的在他肩窝上。 太刺激了,她受不住,想做些什么分散注意力,张嘴含在他的肩膀上,舌头舔过,他闷哼一声,更大力的顶她。 她被吓到了,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 小穴再一次快速的紧缩,她没出息的这么快就又被操到高潮了。 令她惊惶的快感让她牙下用力,呜呜的发出类似小动物呜咽的声音,抱得更紧。 娇穴快速收缩痉挛之后,他好像停下来了,她小口的喘着气,以为快要结束的时候,新一轮的抽插再来! 不! 敏感到蹭一下都水汪汪的嫩腔不断的收紧。 她要死了。 被他的性器操干到死了! 痛感和爽感交织。 她像一滩软泥瘫在他怀里,开始骂原主给谢辞尘下的药太劣质。 可怕的律动又来了。 她被操的又开始呜咽着叫床,色气的看着他完美无瑕的那张脸,少年气十足的脸。 泛滥的淫液被他的阴茎堵着,太多太多了,她小腹都在发胀,她总觉得晃动的时候都能听见水声。 有少数顺着他的肉棒流出来,被不断操动的频率变得黏稠,甚至变成细小的白沫。 她被操的神思不属,喃喃的喘着: “啊,好舒服,啊啊……好大、哈啊,吃不下了……” 他在她这些话的刺激下更狠更猛,龟头发胀,马眼发酸,被吸得要挺不住了。 喘息声越来越重,后来变成了抑制不住的呻吟,在本就优越的声线下动听性感。 最终完全射入! 好烫。 她失神的喘着气想。 精液的温度不是要比人的体温低吗? 可真的好热好烫,好舒服。 嫩腔里面挂满了白色的黏液,他短暂的失神怔愣,甚至抬手想将她娇软的身子抱在怀里。 但很快清醒。 他皱眉收回手,浑身都带着对她的抗拒:“师尊,好了。” 白栀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话都说不出来,嗯了一声。 “弟子先回房了。”他哑着声音。 又是一声懒洋洋的“嗯”。 他心里像被什么抓了一把,痒痒的。 邪门! 他无情的抽出疲软下来的性器撤身,白栀倒在床上,香汗淋漓的喘息,双胸起伏。 没被堵住的小穴坏了似的开始往下流乳白色的液体,源源不断,像被开了闸。她的小阴唇被撞得红得像一道伤口,他们的情液混合在一起从那里出来。 穴口还微微的张着,一开一合的像在大口的喘息,还没从刚才激烈的性事里面回过神来。 夺舍(喜欢请投珠珠~) 谢辞尘转开目光,拿起自己的衣物,在床边的屏风后穿戴整齐,脸色冷峻的出去了。 白栀视线模糊,疲惫的睡着了。 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了。 白栀冷得浑身打了个颤栗,睁开疲惫的双眼,这才发现她就保持着昨天那个姿势躺了一天。 身上一点东西都没遮盖。 真无情啊这小狼崽子,睡完了连个被子都不肯给她盖? 空气里还弥散着性爱之后的腥气,下体黏腻的难受,她努力想着脑海中继承的记忆,念了一个除尘诀,立刻满身清爽。 舒坦。 修仙就是方便! 她穿好衣服开门,便看见了正在桃花树旁采露的谢辞尘。 晨光照耀在他身上,将那张脸衬得愈发好看。缥缈峰上的桃花经灵泉养育,一年中只会凋零三个月,正是开得娇艳的时候。可满树繁花不及他的那张脸吸引人的目光,周遭一切都沦为陪衬,只有他。 他似乎在发呆。 修长的手指点在一朵盛开得正好的桃花的花心上,花瓣上的露珠因为他手指的动作轻轻的颤动,但没有滚落。 水露晶莹,花心摇颤。 他怔怔的看着,然后将手指抬起,闻了闻。 不知道又想到了什么,短暂的惊讶之后皱眉,再眸色沉沉的看向那朵花,手指在花心上抠了一下。 指尖在花心里面搅弄,花粉随着晨风散开,他浑身透着生人勿近的冷傲,脸上是淡漠孤冷,手指却透着一股欲色的淫靡,割裂的反差感和满树的桃花相映像一幅画。 也许是她的视线太灼热,他似有所感的看过来。 手指还抠在花心上,眼神带着不易察觉的怒意,掩盖得很好,姿态恭敬:“师尊。” 行礼的手指上还沾着花粉,染在他白皙的指尖上,越显涩气。 但白栀无暇欣赏。 他头顶上的催命符赫然显示着—— 好感度:-70(恨) 白栀:“……” 说男人提上裤子就不认人是真不假。 白栀安慰自己,毕竟原主对他那么过分,下药强取元阳,他没暴涨到-100已经很留情了。 但想到昨晚发生的事情,她脸颊不可控的变得滚烫,为让自己不那么尴尬强找话题的问:“在想什么?” 少年的表情慌乱的僵硬了一瞬很快恢复如常,他仍保持着先前行礼的动作,抬眸看向她。 幽深的目光像蛰伏在夜里的狼,透着嗜血的打量。 “弟子在想,师尊与往日大不相同。让弟子觉得……”他语气幽幽的一顿,咬重最后三个字道:“很陌生。” 白栀立刻紧张起来:“哪里不同?” “语气,动作,神态。” 白栀思忖着怎么编。 他幽凉的视线带着极强的压迫感和寒意接着说: “一样的躯壳,却似换了一个人。” 一样的躯壳。 却似换了一个人。 白栀心中警铃大响,恐惧顺着后脊往上爬。 他像静看着自己的猎物,仿佛已经洞察了一切。 能完全看穿她的所有小心思。 “弟子未上山在人间时,听过一个说法,不知师尊可有耳闻。” 白栀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什么?” “夺舍。” “!” 白栀的脑子“嗡”的一声炸开。 “他人魂魄,取而代之。” 怀疑她的身份 他清俊挺拔的站在原地,却气势直逼面门,远远地看着……不,是审视、打量,像在欣赏牢笼里的困兽的挣扎,带着残忍的嗜血感,眼神凉浸浸的,满是寒霜。 这眼神让她头皮发麻! “本尊……本尊有所耳闻。” “只是耳闻吗?师,尊。”故意顿开的低沉尾音透着危险。 她艰难的开口,“你……荒唐。本尊是天生灵胎,自小修仙,自有庇护,何人可夺了本尊的舍?” 底气不足,甚至往后退了几步。 “师尊还记得昨夜都说了什么?”谢辞尘玩味的看着她,无声的紧了紧指尖。 似仙似魔的面庞上的笑意让白栀一阵发寒,打了个颤栗。 “本尊说的话太多。”白栀尽可能学着原主的语气:“你指哪一句?” 又被他的眼神盯的心里发憷,白栀又道:“站直了回话。” 他行礼的手放下来,穿着的分明是已经旧到起边的衣衫,却仍觉得他贵气逼人。身体挺拔笔直,冷傲孤洁,凉凉勾唇。 “师尊昨夜说,好舒服、好大、吃不下了。” 白栀:“……” “还说喜欢弟子,好喜欢……” “停!” 那些在床上含糊不清的羞耻话被他朗声说出来,她羞耻的想死。 但这些话确实不是原主会说的。 原主孤傲自负,纵是给她天下她都觉得理所当然不会起丝毫的波澜。心底里从不认可任何人的成绩,比之她弱的她觉废物,比她强的她只想超越,不择手段的超越!好胜心强到近乎变态! 一个从来都把谢辞尘当成卑劣低贱的蝼蚁,和她平时用的物件一样的人,怎么会说出这些话! 又怎么会在他面前害羞? 昨晚她也是初次,法力从专门体验快感的性器上相互交传,舒服的她控制不住,最后意乱情迷到神思不清,完全发乎本能的轻吟出这些羞人的话。 “呃,这波确实是我ooc了……” “师尊说什么?”谢辞尘没听清楚。 “没什么。”白栀看他:“还有吗?” 谢辞尘闻言抿唇,眼睛微眯,闪过一丝幽光。 白栀在他的注视下越来越心慌,努力做好心理建设,再抬眸时眼底带着嘲弄,“本尊做什么事,还需给你解释报备?” 她步步向前。 语气不变,迎上他打量的眸子。 “谢辞尘,本尊对你有点好脸色就让你忘了自己的身份了?果然不堪大用。”蔑然的像在看一条狗。 谢辞尘身子微震,狼眸如淬毒的寒剑,狠戾而冰冷! 身世是他的逆鳞。 白栀比任何人都清楚! 但此刻,唯有刺在他最厌恶的地方,才能稳住她是原主的人设! 白栀再道:“夸你罚你,都只是为了愉悦我自己,你只是个承载的载体,和缥缈峰的花草树木没有任何不同。啊,本尊忘了。本尊的缥缈峰上的花木皆为仙品,你一个下等杂灵根的废物,比不得。” “可笑你来了这么多年,连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都不知道,是当真愚笨,还是自作聪明?” 字字清晰,气场十足。 但白栀自己清楚,她心脏都快要从嗓子眼儿里跳出来了,每靠近谢辞尘一寸,就像觉得临近死亡的气息更浓一分! 她简直快要窒息。 要不是好感度一直没有动,她真的很怕谢辞尘会对傲慢无礼的她捅个对穿。 “是么……”他在齿间咬着这两个字,露出了一个饱含深意的、令她不寒而栗的笑,“师尊,弟子许久没有见到您的饮霜剑了,不知今日可否让弟子一观?” 她的装腔作势丝毫没有打消他的半点怀疑! 太阳逐渐升起来,暖耀的光洒在他们身上。 但白栀却只觉得冷。 刺骨的冷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 杀意【远远地看着……不,是审视、打量,像 “难得。”白栀轻嗤,“你向来话少,自知身份,难得你今日竟会主动提要求。饮霜剑认魂不认身,你想要它来一验本尊的身份,验证你心底的猜测?” 顿了顿,接着道:“你是希望本尊被人夺舍,还是不希望?若本尊当真已被人夺舍,你想怎么做,一剑斩了?” “弟子只……” “谢辞尘。” 不等他说完,白栀便冷淡的打断,一副对他的解释不感兴趣的样子。视线定在好感度上几秒,确定没有被她气到跳动,才继续装腔作势的接着说: “你向来话少,与你无关的事,从不多言多看。今日一反常态,倒让本尊想到幼时听过的一个故事。” 她漂亮的唇瓣轻开,缓字吐声:“贼,喊,捉,贼。” 自证往往会掉入陷阱,不如以攻为守! “本尊的徒儿虽然没用,但本尊要他活,他就只能活。轮不到旁人夺舍改命。你是真的谢辞尘,还是夺谢辞的舍后等死的孤魂?” 谢辞尘脸色果然微变。 却没有像白栀预料的那样开始自证,而是看着她问:“师尊误会了,弟子只是想一观饮霜剑的风采。师尊久久不出剑,莫菲有什么难言之隐?” 他背在身后的手心里,腾着三枚碎骨钉。 是他自己炼制的,所以略显粗糙,没有像样的炼炉,威力也不足。但让她短暂的麻痹神经,已经够用了! 好感度:-74(恨) 好感度:-80(恨) 字变得猩红,像跳动的心脏,从静态变为会轻微放大的动态。 “!!!” 白栀头皮发麻,后背冒冷汗,咬着牙关。 她不敢拿出饮霜剑,这把剑自小跟在原主身边,和原主有血契,已经快要结出器灵化形了。 它只认魂。 虽然不知道这个魂的定义是什么,但白栀真的害怕被灵剑直接震开! 好感度:-81(恨) 杀气! 谢辞尘身上的是杀气! 怎么会这么快! 距书里原主的死还早。 来不及细想了! 白栀抬手召唤出饮霜剑,剑在空中悬着,对准了谢辞尘。 还好。 还好饮霜剑肯听她的召唤! 但这种庆幸很快在谢辞尘的下一句话中碎灭! 谢辞尘挑眉,“师尊为何不执剑,是不想,还是不能?” 他还在逼她! 好感度:-86(恨) “师尊?怎么了,是遇到了什么麻烦,要弟子帮忙吗?”他缓步靠近。 “站住。”白栀的声音都在抖。 压迫感太强了。 他的杀意,几乎倾泻而出! 可他没有停,仍在步步逼近,“师尊从昨夜起,似乎就在害怕。在怕什么呢?” “站住!” “师尊莫怕, 弟子来帮您。” 帮她什么? 帮她上西天,下九泉吗! “谢辞尘,本尊令你站住!” 他轻笑。 在日光下温柔的笑,美得耀眼。 那张本就足够惊艳的面庞此刻更加蛊惑。 但白栀只觉得恐惧。 他笑得越好看,好感度越在疯降! 不! 不要! 不可能…… 白栀大吼:“别靠近我!” 瞬间! 剑身迸发出巨大的光芒,直接将谢辞尘击落出去! 他的身体重重砸在墙上,落地的瞬间,喉头腥甜涌出鲜血,但他努力咽下,然后不可置信的看向拿着剑的白栀。 剑风起,如墨的发丝扬起,剑光将她护佑在中间,以一种绝对的威压,无形的压制着他的身体。 让他直不起腰,只能在这阵威压下卑微的趴在地上,以一种绝对屈辱臣服的方式。 他手指颤抖。 怎么会?! 不可能…… 刚才她的反应,根本不可能是那个狂傲自大、心如蛇蝎的白栀! 可饮霜剑认她,甚至护她! 白栀浑身被一股缥缈寒凉的感觉包围,像凉凉的丝绸滑过肌肤时带来的触感,但又更轻。 她惊讶的看着头顶悬着的饮霜剑,试探的抬起手,饮霜剑落进了她的手心。 很有分量,剑柄和她的手心贴合得极好,一股又一股的灵力顺着钻进她的体内,和她身体里面的交织在一起,浑身都有一股说不出来的舒畅的力量充沛感。 又立刻看向谢辞尘,精准的捕捉到了他眼中的惊愕。 动了动手腕,确定它没有排斥自己后,白栀才彻底放下心。 也许穿书进来的只是一段意识,不是魂魄。 所以这代表原主的一切都能为她所用? 她拿着剑走到谢辞尘面前停下脚步,用剑将他的下巴抬起来,迫使他看着自己。 “好看么,本尊的饮霜剑?” 谢辞尘咬着牙,“师尊灵器风华,自是华彩夺目。” 剑光折射出一小段光影,照在他的脸颊边。 “姑且念你是关心本尊,不与你计较。只是你竟弱到连饮霜剑一击都抵不住?” 饮霜剑是天玄门千年锻造出的门派至宝,一经问世便轰动九州,来求之人数不胜数。 但玄门老祖只将此剑留在身边,放在灵泉的泉眼处滋养,任谁都不准碰。白栀入门后,夸赞了一句漂亮,老祖便将此宝赠给她做武器。 上乘至宝有灵,老祖为了让剑灵和宝贝小徒弟融合,不惜耗费百年法力催化。 如此一来,饮霜剑直登九州灵器的天字号榜单。 只一剑,就可斩山断河! 谢辞尘自入门后连基础心法都没有学过,遑论承受这一击? 若不是他自己勤奋修炼,只怕剑气会直接震碎他的五脏六腑,已成一具尸体! 落下的影子让他的一半脸在黑暗中,姿态狼狈的处在下风,却还是让白栀感受到了愈加强势的侵略感。 谢辞尘手背青筋暴起。 过刚易折。 原主是这样,眼下的谢辞尘也是这样。 他已经学会了规避锋芒,可这些张扬的棱角像藏不住的尖刺和獠牙,在暗色下会时不时的越出来,让人想要毁掉他。 他不带情绪的道:“是弟子愚笨无用。” “你倒还有几分自知之明。”白栀将剑收回,居高临下的睨着他:“你毕竟是本尊座下唯一弟子,往后出去,别丢了缥缈峰的面子。回去换身干净的衣服,来正殿,本尊授你心法。” 她真切的看到杀意的时候,想刷好感度的心思无比强烈,否则她甚至可能活不到书里死的那一章! 但人设变化太大,又会让他起疑。 必须循序渐进。 但她没命慢慢来。 他要将她……折骨虐杀! 他许久没说话,目光停留在她的脸上,对她身份的怀疑仍在摇摆。 白栀的手指敲在剑柄上,慵懒自姿。 “想来也可笑,本尊竟问你看着花时在想什么,真是疯了。竟好奇一个愚痴的蠢货脑袋里在想什么。” 她不知道谢辞尘能不能听懂她的言下之意。 一个愚痴的人行为诡异,在想什么,不重要。因为他没有逻辑,本就如此。 原主偏执得像个疯子。 疯子做什么,都只因为她是疯子。 他敛下眼眸,“是。” 白栀高傲的从他身上移开目光,走去缥缈峰的正殿。 才关上正殿的门,就心跳加速,双腿瘫软差点没一屁股坐地上。 “吓死我了。” 好在饮霜剑护她之后,他头上跳动的腥红字体也逐渐因为杀意消失而变得平静,变成了-70。 另一边。 谢辞尘回到房中,将衣服换下来,从他的小包袱中拿出了一套干净的里衣。 门窗都紧紧的闭着,就算是白天屋子里的视线也很昏暗。 模糊不清的暗色中的双眸晶亮的吓人。 他只有一套当年入门的时候领到的衣服,里外都没有可以换洗的。 包袱里的干净里衣是他上山前穿的,这些年来他个子长高不少,根本穿不下了。 他已经自学会了很多法诀,但是他没有正统的修习过内功心法,除尘诀对他来说太耗法力,又重伤在身,所以他把包袱里那件穿得发黄发旧的小里衣披在身上。 被打伤的胸口带着近乎撕裂的痛感,仅是简单的蹲身的动作就令他痛得咬紧牙关,止不住的轻咳几声,舌尖尝到了从喉头涌上来的甜意。 他开始用自己磨的皂角粉清洗衣衫。 缥缈峰的水寒凉蚀骨,他不可控的呕出一口鲜血。 血在暗色的地板上倒映着他的脸。 他眯着眸子,抬手将嘴角的血擦掉,复又渗出来。 他伸出舌尖舔了一点嘴角的血,片刻后竟笑了,黑色的眼瞳带着催天覆地的压抑和冷冽。 唇齿间反复念了好几遍。 “白栀。呵,白栀……” 哪怕你是天生灵胎,有神器护佑,我也定会将你拆骨虐杀! 千倍万倍的要你也尝尝我日日所受之苦! …… 白栀在独自在正殿里等着,突然觉得背后起了一阵阴风。 “嗳?离了大谱,后面就是一堵密不透风的墙壁啊,那哪儿的风?怪渗人的。” 左右无聊,她开始尝试催动法力熟悉口诀。 她承袭的只是记忆,原主对法力和法器的掌控已经是渗入骨髓的肌肉记忆,她只能靠着不清晰的记忆和书里的描述来拼凑。谢辞尘心细如尘,如此敏感,往后也必定会发现破绽。 为骗过谢辞尘,她得勤勉些。 好在他们身处天玄门的缥缈峰上,原主一心修炼突破,下界妖魔作乱的事情也都是几位师兄和他们的弟子在看顾,只有古兽出世时她才会为了古兽的内丹出手。所以应该没什么要动手的机会。 饮霜剑虽然肯为她所用,但白栀还是不放心,将另一个还没有丝毫灵识的灵器——断魂鞭幻在手上。 幽深的紫色带着黑雾,节节都带着獠牙般的尖刺,紫焰像熊熊燃烧的焰火,气势骇人。 它缠在白栀的手腕上,凉凉的像条蛇。怎么看都不像仙门的东西。 她尝试让断魂鞭在她面前腾空浮起,随后双手结印,指尖变换,念动口诀道: “雷霆破空,电如霹雳,破!” 断魂鞭发出“滋滋”的响声,悬在空中,一动不动。 “咦?”白栀疑惑,“没念错啊……雷霆破空,电如霹……啊!” 正殿处发出“轰隆”巨响,谢辞尘住的小屋都因为这震荡地面摇晃,他洗好的衣衫险些掉落在地。 他眼疾手快的一把捞起,蹙眉看向正殿的方向。 默了几秒。 将还在滴水的衣衫一丝不苟的穿在身上,向外走去。 谢辞尘:“……” 白栀:“……” 谢辞尘看着她身后轰然塌陷了一个大洞的正殿,门窗被灼得漆黑。白栀身上的衣衫和发丝也有好几处都被火焰灼坏了。 谢辞尘:“师尊?” 寒酸 白栀淡然的放下手里的杯盏,仍坐在正殿前面,给自己的茶碗添满了仙露,葱白如玉的手指拿起杯盏,“你来了……噗,咳咳!” 才刚一说话,刚才房屋轰塌时的灰尘就从她嘴里喷出一道小烟,刚才的雷劈的手指到现在都还在过电流,她强压着手指要抽筋的感觉,看向谢辞尘:她咳嗽几声,又一副拿腔作势的姿态: “你来的正好。为师考考你,看看你的基础。呃……仙术口诀都是一样的,要如何控制它的强度?比如为师现在想劈开这颗小石子,和劈开这座大山,用的都是同一个口诀,要怎样控制它劈下来的力道?” “靠内力控制。” 白栀沉默。 又问:“那怎么用内力控制?举个通俗易懂的例子。” “像控制声音大小粗细,控制手掌力道强弱般,从心而发。” “……” 听君一席话,胜听一席话。 白栀欲哭无泪。 却还装出一副淡漠冷傲的样子,“还算有点常识。这是心法秘籍,共有五册,这里是前三册。” 谢辞尘没有去拿,犹疑的目光在那上面逡巡。 “你的武器呢,为师先帮你点器。”白栀抿着唇,在思索一会儿点器时如何控制法力,不把谢辞尘的剑炸了。 谢辞尘拿出自己的佩剑,放在桌上。 白栀愣了愣。 “这是你上山时带的那把?” “是。” “这是凡人铜铁所铸,无法灌注法力。这里也卷刃的不能再用了……仙尊亲传弟子皆有上品佩剑,你的呢?”白栀抬头,这才注意到他的衣衫是湿的,仔细看去,还是他一直穿着的那一件,蹙眉再问:“你的衣……等等,谢辞尘,弟子每年的新衣新器,你没有吗?” 不是! 等等!! 好感度-75是怎么回事! 让他回去换个衣服,这么委屈他吗? 就算她刚才操作失误引得天雷来炸了楼,炸的也是她自己的正殿,被劈得牙齿打颤险些没撅过去的也是她。 作者微博:只是乱翻书 怎么就掉了5的好感度! 想到刚才他杀意肆虐的向她逼近的样子,白栀就后背一凉。 “没有师尊口令,弟子没资格领取。”谢辞尘看着白栀,“师尊在看什么?” 好感度:-76(恨) “……” 在看血条。 好感度:-77(恨) “!” 白栀立刻移开目光,“呃,那个,是本尊疏忽了,这些心法你带着,先去将衣物和东西都领回来,收整好了本尊再来教授你心法口诀。你身上有伤,还穿着湿衣,心法尚未修成,无法抵御寒病,快去快回,别感冒……” 好感度:-77(恨) 好感度:-78(恨) 好感度:-79(恨) !!! 白栀立刻噤声,看着他,抬手一摆,示意他快走,然后垂眸看茶。 那一下雷击差点劈掉了她的半条小命,另外半条被绑在了谢辞尘头顶的好感度上,那数字每跳一下都会让她心跳加速觉得要猝死过去了。 站在那里的谢辞尘半晌不动。 “还有何事?”白栀不敢看他,便只盯着他的鞋子。 云纹靴已经被磨损了很多了,细看盖着靴子的衣摆上面还有几处歪歪扭扭的针线缝补过的痕迹,缝补的线应该是淡青色的,可因为时间和水的冲刷,被洗得泛白。 这些东西无不透着寒酸的旧。 可穿在他的身上,却丝毫不能掩盖他身上的冷贵矜傲。 他很干净。 里里外外都干净。 白栀脑海中浮现出他一丝不挂的身体,攥着杯子的手指紧了紧,情不自禁的摩挲着杯沿。 ———————————— 今日份的珠珠也请给我!珠珠来~ 不该睡他的! “师尊,这并非缥缈峰的心法。” “呃……” 被发现了。 白栀抿了抿唇,“这是大师兄的虚妄峰的心法,我这里只有这三卷,待你融会贯通了,为师再去向大师兄讨剩下的两卷来给你。” “师尊为何不授弟子缥缈峰的心法?” “本尊是女子,修习的心法恐怕不适合你,所以……” 嗯? 怎么感觉脖子上好像凉凉的? 白栀抬头。 好感度:-80(恨) 好感度:-81(恨) “因为缥缈峰的心法被压在正殿里面,本尊没有找到!但你修炼心法宜早不宜迟,天玄门的心法都是从一派分支下来的,先学大师兄门下的心法也不会影响什么!” “……”谢辞尘看了一眼正殿上的大窟窿,比他住着的小屋都要大。 好感度:-78(恨) 谢辞尘:“多谢师尊。” 好感度:-76(恨) 白栀松出一口气。 不谢不谢。 你不爆降我好感度就是最好的感谢。 待谢辞尘走了,白栀才揉着自己的腰,步履蹒跚的往自己的卧室里面挪。 谢辞尘真的很抠。 好感度涨的时候只涨一两点,但掉起来跟安了马达似的疯跑。 她突然开始后悔。 昨天就应该想办法弄来解药,不该睡他的! 现在他不但厌恶反感她,还怀疑她的身份,她真的害怕哪天一觉睡醒自己已经被他砍成了烂泥。 刷好感度的艰难让她有些绝望。 白栀想了想,打算跑。 只要离开天玄门,人间气息杂乱,她又知道他最后都会怎样开辟地图创造属于他的帝国,她可以完美的精准避开,就能好好活下去。 可她又不忍心。 他现在还只是个少年,没有经历更多不堪的折辱而变得冷血无情,只要她从现在开始好好引导他,她相信不经历这些苦难他仍能有之后的成就,成为更耀眼的人。 另一边。 谢辞尘御剑抵达苍朗峰。 “哟,稀客啊!” 几个来领本月物资的弟子坏笑着对视一眼。 “谢辞尘,你今天怎么有空出来,不用在缥缈峰伺候了?” “你说话客气点儿,他虽然是个下品废杂灵根,也没什么出息甘愿做个裙下臣,但枕边风吹起来可够咱们受的了。对人家态度恭敬点儿!” “呵,就他?靠着张比女人还漂亮的脸蛋以色侍人能有什么好日子过?说到底也只是被当成个玩乐的床宠罢了。” “是啊!”最开始开腔的那人嘲讽的笑出声,“瞧他身上穿的,还是拜师入山门的时候统一分发的衣裳,但凡被选中的弟子都有门派正式的校服,瞧瞧他的剑!还是铜铸的,连灵力都注入不进去。哈哈哈哈!就这,我怕他?” 讥笑声越来越大,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谢辞尘面无表情的绕开往前走。 那几人狗皮膏药似的凑过来,其中一人还伸手去和他勾肩搭背:“谢辞尘,跟我们分享分享你的房中术都是怎么修的,好让我们避雷一下啊。是有多烂啊,到现在混成这狼狈样子?” 谢辞尘的剑抵在那只手的手腕上,“借过。” 那双黑眸像融了深海的暗色,格外清冷,又漂亮得几乎失去了人气。 只一眼对视,就让那男子的呼吸都错漏了半拍。 龌龊事 待反应过来后,羞怒的浑身发抖——他刚才竟被一个男人勾引蛊惑到了? 里面分发物资的几人看热闹的讥笑着看谢辞尘靠近,不怀好意的说:“哎呀,谢师叔来这里恐怕来错了地方,你想要那种的药,咱们这里可没有。帮不了你。” 话音落,所有人暧昧的笑开了。 尖锐的笑声像针。 可谢辞尘在这样暧昧的笑声里,第一想到的不是觉得屈辱,而是浮现出了昨晚的香艳画面。 她白嫩在他身上轻摇的身体,骑坐在他的身上,双腿大大的分开被他抵着腿心。 只要稍微垂眸就能看见濡湿的娇穴,淫液浸润的水亮的阴唇被撑至两边,她每一下起来时都能看见他硬得不像话的肉棒露出一小段,又很快被完全吃入进去。 白腻腻的胸肉晃动,她的呼吸和那摇晃的节奏一样乱。 她水红色的乳尖。 她紧咬着但仍在发出止不住的媚吟的娇唇。 她颤动的睫毛,和那双被情欲填满的双眸。 她抚在他身体上的手指,舔在他肌肤、乳头上的湿软小舌…… 被压在身下时,她躲闪的眼神像钩子,他顶得重时她会紧绷着身体呻吟,夹得更紧。又白又直的两条腿勾在他身上,肌肤滑嫩吹弹可破。 他抓着剑的手指收紧,想把这些不该有的画面从脑海中驱逐。 但阴茎又回想起被她水润紧致的小穴吸紧时的感觉,不可控的硬了。 再压抑,再隐藏,也难抵御心魔。仅是幻象,欲望便破土而出,想要她,想操得她淫水四溅! 亲眼看着那道看起来脆弱娇柔的蜜缝被他顶开,插入,填满。 小阴唇紧紧的箍在他的肉柱上,嫩腔被顶开,操进。 她很会叫,声音酥软媚娇嫩,像她化了的身子,像灼热吮吸着他的肉柱的嫩穴。 肉棒硬到发疼,完全勃起! 想要她。 ……停! 停下来! 他闭眼,深呼吸。 紧紧的攥着剑。 她给的药太邪性了,药效散了也还是控制着他。 今天已经是第二次不受控制的想到这些龌龊事了! “哟,谢师叔,你这是……怎么了?” 谢辞尘猛地抬头。 ------------------- 救命好喜欢看章评!请多给我评论~ 我是真的喜欢看有关剧情啊,人设啊,书设啊,或者肉啊之类的讨论,很开心,能看好几遍。喜欢! 污言秽语 白栀仙尊冷贵高洁,不可触碰,姿容绝艳,自是神女天颜。莫说天玄门,纵是整个九州,她的美貌都是排的上名号的。何况得上天眷顾,天赐灵根,身有天玄门至宝法器傍身。是绝对耀眼被人仰望的存在。 从不收徒,却偏要了个废物谢辞尘。 其它峰主手下弟子众多,他一人独享白栀仙尊的教导,怎么让他们不咬碎了牙嫉妒!可这废物,至今都只是这种垃圾水平,不配做白栀仙尊的弟子! 看见谢辞尘听见说领药时的反应,嫉妒的毒液迅速蔓延,这个垃圾,他竟然真的和白栀仙尊……他怎么配! 谢辞尘强压下情绪,对他们的话恍若未闻,目不斜视:“我来领我今年的份额物品和亲传弟子剑。” “谢师叔要的是哪一年的份额物品啊?” 哪一年的谢辞尘都没有领。 谢辞尘道:“今年的。” 那人道:“今年的东西,早在年初的时候就发完了,如今都快到年尾了。明年的份额物品谢师叔再等五个月就能拿到了,请谢师叔到时候再来吧。” “今年的份额我并未领取。” “谢师叔,仓库里东西多又杂,你讨了个在床上躺着就能干的爽差事,自然不懂其中的辛苦。” 另一人道:“你要我们给你找也行,领取物资都需要师门亲传的符篆,符篆给我们吧。” 谢辞尘凝眉。 领取根本不需要什么符篆,他分明是在故意刁难。 “谢师叔,你这张脸生得这样好看,快软声跟师兄说说好话,说不定他不要符篆就给你了呢!” “是啊,也让我们开开眼呗?” 谢辞尘敛下眸中的怒意和杀意。 不能动手,否则一定会被白栀发现他自己偷偷修习,定然会被她全部废除打散! 忍。 “如此,我便去问问虚妄峰主的无妄师叔索要符篆。”谢辞尘转身就走。 那几人脸色霎时一变。 这蠢货,还真干得出去找掌门的事情! 站在谢辞尘身边的去拦,伸手抓他的衣带,可不知怎么的,原本定能抓住的衣带竟然凭空滑走了。 他一时怔愣。 一定是他看花了。 谢辞尘那个废物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快的身法! 见拦不住,分发物资的那人手中的剑直飞而起,谢辞尘转身躲开,但他受了伤,衣摆被割开一个大洞。 紧接着那剑更张狂的直接往他的脸上刺! 毁了这张蛊惑人的脸! 周围几人见状也开始默默给剑上注入力量,众人施加威压,竟在逼迫谢辞尘下跪! 被饮霜剑伤到的地方刺痛,他喉头腥甜。 护体的灵力疯狂在身体里蹿涌。 不行! 绝不能出手! 他被逼的双腿发颤,紧咬着牙用他仅有的力气抵抗,手里寒酸的破剑作响,快要断了! 那几人的神色愈发嚣张疯狂。 一个废物,只靠着白栀仙尊的宠爱,真把自己当个贵公子,平时一副矜傲的模样,他们早就想看他像条狗似的在地上爬着乱叫求饶的样子了! “叮——” 一声脆响! 微博:只是乱翻书 Q群:288496912 到温暖的地方去 谢辞尘手里的剑断成三节,他整个人也大退好几步。 威压向着他的双膝砸去! “啪!” 一声裂响。 一道巨大的威波从天而降! 泛着黑紫色幽光的长鞭卷起划破谢辞尘衣角的那人,一鞭子将他身上的衣衫打得尽裂! 再将他狠狠的摔落在地。 “谢辞尘,你从哪里偷来的邪门法器?是不是你在外面的相好送你的?”浑身赤裸的那人羞愤难当,又痛到直不起身子,污言秽语的大骂:“一个靠着美色侍人的废物,算什么东西?你敢伤我,你这辈子都别想拿到你的份额物资!” 他的剑想要回去护主,可被这阵威压摄得根本动弹不得。 鞭子再起,一把卷起谢辞尘的腰将他带起。 一个清冷纤细的臂膀将他护在身后,带着幽凉的馨香。 谢辞尘呆了一瞬,心里不知道为什么起了一种奇异的痒意,他紧抿着嘴唇,心跳快的不受他的控制。 是因为鞭子的威压吗? 可…… 那道身影分明将一切威压全部都挡住了,以一种绝对保护的姿态护在他的身前。 ……为什么心会不受他的控制? 鞭子在空中嘶吼一声,先前还凝聚在那把剑上的所有力量全部以十倍击回众人身上! 哀嚎声一片! 这、这鞭子是…… 断魂鞭!!! ———————————————— 小宝们喜欢怎样的章节名啊,像这种简单的,还是喜欢那种后面带描述的啊 误会? “哦?本尊怎么不知道,天玄门分发给弟子的东西是给是留,竟由你说了算?” 云暮遮掩之下,缓缓踏云而下的女人一袭白衣,黑发半束半散,头上只簪了一枚极其简单的白玉簪。 可乌发红唇白肤,配上那张精致无双的面庞,站在众人面前。 这人是有光的。 带着一股与生俱来的自信,不是那种盲目的自大,而是慢条斯理、稳操胜券的从容优越感。 就连声线,都好听到让人不自觉的心跳加速。 是仙女吗? “你……你是谁!!” 那仙女眸中似融了雪意,“本尊是缥缈峰的峰主,谢辞尘的师尊,白栀。” 能驱动断魂鞭的,不是白栀又能是谁! “是,是白栀仙尊……” “白栀仙尊!” 他们当中也有早入门派的,只是白栀极少在外面走动,很少有人见过她的真容,只看见过她的画像,倾国倾城,姿容绝艳。 如今见到她,却只觉画像绘不出她万分之一绝色天颜。 美得窒息。 方才还污言秽语的裸男瞬间憋得浑身赤红,牙齿都在颤抖。想要起身行礼认错跪拜,但浑身都被禁制压着,几乎要压断他的肋骨! “白、白栀仙尊为何会至此处来?”另一个分发物资的连忙行礼。 白栀眼神都没给他一个,看向谢辞尘:“东西领到了吗?” “尚未。”谢辞尘道,“弟子没有领取符篆,需去虚妄峰领得符篆才能回来拿。” “好啊,刚好本尊也许久未见大师兄了,和你一起去吧。” 白栀抬手收起断魂鞭,那道骇人的威压瞬间消失,可他们仍旧呼吸都拿捏的很轻。仿佛呼出来的浊气都会玷污仙尊。 “仙尊留步!都是误会,弟子这就去将师叔要的东西取来!” “又不要符篆了?”白栀轻掀眼皮。 这一眼让那人浑身僵硬,说话都不利索了: “弟子、弟子……只是跟谢师叔开个玩笑,没想到谢师叔这么开不起玩笑,误会,都是误会!” 好一句倒打一耙。 白栀用师门密语传心音问谢辞尘:“你想怎么做?” 谢辞尘:“领了东西回去。” 白栀惊讶的:“不讨一口气?” 谢辞尘不懂她的意思。 整个天玄门都知道他连下品灵根都算不上,在以天资论身份的修仙门派,这口气出与不出,无非是背后议论和当面议论的区别罢了。 他道:“不讨。” 白栀皱眉,但还是顺着他道:“好,那便听你的,领了东西咱们就回家。” 咱们。 回……家…… 谢辞尘的心跳再一次不受控制的乱了。 一股暖流涌过。 他不解的看着白栀的背影,可想到她曾经的种种,又暗笑自己可笑。 然后脸色冷淡的跟在她的身后走进去。 弟子们奉上两杯茶,白栀坐着,谢辞尘站在她的身后。 座位是白栀随便挑的。 在次位的末座上,却仍旧一举一动都牵引着所有人的目光。她素手轻抬,如玉般的手指掀起茶盏上的盖子,淡淡撇去浮沫。 “仙尊,院中的方师兄知道东西在哪里,可否解开他的禁制,让他进来帮谢师叔取一下?” 白栀眼睛都没抬一下,对着门外站着的几人道: “去请大师兄来。” 白栀仙尊的大师兄,正是当今天玄门的掌门,虚妄峰的峰主无妄仙尊。 “仙尊,符篆之事不是已经……” “符篆之事了了,本尊的徒儿宅心仁厚,不与你们多计较。”白栀饮了一小口茶水,接着道:“可修者满口污言秽语,造谣生事,依门规,该逐出师门。” 方圆彻底慌了,瞳孔骤缩,连忙乞饶:“仙尊饶命!我只是与谢师叔开玩笑,只是玩闹!” “本尊也觉得逐出师门太过残忍。”白栀放下茶盏。 谢辞尘看着她的侧脸,不知道她想做什么。 “但犯了错总是要罚的,残酷的事情本尊做不来。便想着继续留他在天玄门中……” 方圆立刻开心的瞪大双眼! 他就知道! 白栀仙尊怎么可能为了一个废物,把他逐出仙门! 他可是这纯正的火灵根,资质很不错的! 四师兄扶渊 “本尊打算割了他的舌头,断了他的脚趾。他毕竟是大师兄门下的弟子,本尊也做不得主,去请大师兄来,看看他愿不愿意卖给本尊这个人情,让我给你的方师兄求这个情了。” “什、什么!”方圆浑身发抖。 “仙尊,方师兄是上品火灵根,断了舌头,无法再念口诀,往后修仙之道艰辛,再无飞升成仙的可能啊!” “这么严重啊?”白栀轻飘飘的抬眸。 “是啊,仙尊!” “可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呢?”白栀挑眉。 那张脸生动起来,她嘴角噙着浅淡笑意,语气是温和的,也分明是坐着的,可仍带着居高临下的姿态,让人不受控制的生出一股臣服之心。 紧接着,谢辞尘听见密语传来心音:“今日都有谁嚼了你的舌头?” 她……在替他出头? 不。 只是因为那些污言秽语的另一个主角是她,而她以和他这种废物有这样不堪的谣言而觉得耻辱罢了。 今日在场的弟子每一个都说过。 她要割了所有人的舌头吗? 割舌砍脚趾这样的酷刑却不让他们离开,分明是在给他树敌! 好脏的手段。作者微博:只是乱翻书 谢辞尘用心语回道:“没了。” 白栀皱眉。 微叹一口气,心语道:“你啊,你啊……” 无奈里带着点宠溺。 谢辞尘压下不该有的躁动。 去叫人的不敢耽搁,已经出发了。 剩下的人便等着,谁都不敢说要走。 方圆不被放出来,另一人只自己翻箱倒柜的去找。 其实哪儿还有什么谢辞尘的东西? 都知道白栀对他的态度,所以每年谢辞尘的东西一到就被全部卖了瓜分了,只能东拼西凑的强凑出一箱来。 但还远远不够。 师兄来的很快,只是请来的不是大师兄无妄,是四师兄扶渊。 一道极为熟悉的法力汇聚成光,解开了方圆身上的禁制。 凉寒的雪松香味袭来,一层布盖在方圆身上,将他赤裸的身体挡住。方圆连滚带爬的想要起身,“多谢仙尊!多谢仙尊!” 白栀慵懒的动了动手腕,断魂鞭冒着紫色的黑气顺着她的腰往上绕,停在她的手腕上。 方圆的背才挺起来,断魂鞭直接砸在了他的身上,将他整个身体都在地面上砸出一个巨大的坑! 那块布碎裂四散。 白栀这才起身,神情冷淡的走出去,便看见了一个白衣白发的男子。 他的背后是一把纯白的剑,衣料上有金色的暗纹。 骨节分明的手指上套着一个似玉又不像玉的指环,很薄,套在他食指的第二个骨节处,泛着浅金色的光环。 他连睫毛都是看起来冷淡的白色,眸色略浅,像鎏金的琥珀,正若有所思的盯着仍在方圆的身体上不断流窜的黑紫色电流,见白栀出来,那道淡漠疏离至极的视线缓缓落在她身上。 那目光悠悠的。 白栀浑身紧绷,不敢有懈怠,“四师兄。” ———————— 请把今天的珠珠交给我! 他懒得旁观,只觉得聒噪。 谢辞尘发现她不是原主,暂时打不过她,她尚能自保。 但原主的这六个师兄若发现端倪,有十个她也不是对手。 扶渊“嗯”了一声,但因为整个人过于淡漠,又好像一声都没有吭过。 他透着一股超脱的淡然,视线自所有人的身上淡淡扫过,复落回在白栀的脸上,低沉磁性的嗓音响起:“师兄尚在闭关,不能过来。怎么突然下山了,修炼遇到什么瓶颈了吗?” 他靠近了! 那双眸子好美,白栀心跳都被这张漂亮的脸震到慢了一拍。 她艰难的移开目光,声音仍是冷冷的:“没有。” 她向来寡情,所以扶渊并未起疑。 可谢辞尘捕捉到了她刻意隐藏在眼底的惊艳,他厌恶的沉眸。 扶渊沉吟着看向陷进地面里向他求饶、不断吐血的方圆,“赤身裸体,不成体统。” 随后对着白栀道:“莫要胡闹。” 那道好听至极的声线情绪总是很淡,但对着白栀时带着极不易被察觉到的温柔宠溺。 白栀手里的断魂鞭闻到鲜血后变得越发躁动,滋滋作响。 “他划破本尊徒儿的衣衫,本尊以牙还牙,四师兄觉得做得不对?” “知知。”扶渊微叹一口气,语气颇为无奈。 “一件衣衫,破了就破了。但偏偏本尊这个小徒弟念旧,这位掌管着物资分放的方师兄,你来说说这衣衫要怎么补才好。本尊罚你,你觉得罚亏了?” “弟子不是故意的!仙尊!弟子只是在跟谢师叔玩笑!” “玩笑所以要合力逼着师叔给你们下跪?”白栀声音冷厉,眸如寒光:“你们是不把尊卑规矩放在眼里,不把本尊放在眼里,还是不把天玄门放在眼里!” “弟子不敢!谢师叔,是弟子没拿捏好分寸,不知道你这么不经逗,居然真生气了,你大人大量,原谅我吧!” 谢辞尘不辨喜怒的视线半刻都没有落在方圆身上过。 他是这个事件的中心人物。 却更像个置身事外的旁观者。 不。 他甚至懒得观。 只觉得无聊聒噪。 白栀眸中怒火簇燃:“是玩笑还是欺凌,你心知肚明,本尊没别的毛病,偏就护短。他不想与你们计较,本尊愿意顺他的意放过旁人,但总要有人为这件事情付出代价,你说呢?” 扶渊眉头微微凝起,“知知,不可动怒。” 随后对着他身后跟着的大弟子道:“你去查清此事,功过法罚,清算明白后送至缥缈峰给白栀仙尊过目。” 言下之意,便是让白栀不要再管了。 白栀身上的气场强势而压抑,看向扶渊。 她打开心音,准备跟谢辞尘讲话。 “白栀仙尊,这是谢师叔的剑!”里面那人捧着出来插话,直接越过了谢辞尘,邀功似的在白栀面前谄媚的笑着。 白栀垂眸看了一眼,“谁的剑?” “谢师叔的。” “他不在这里吗?” “这是师兄的天道,不是我的,也不是谢辞尘 那人慌忙捧着剑去给谢辞尘。 这可是上品的寒铁剑,给这废物真是暴殄天物。但事情已经闹大了,只能拿它来应付了! 谢辞尘看了一眼剑,“这不是我这个品级该用的剑。” 那人脸色一变,天上掉馅饼的事情,谢辞尘倒还装上了! 行,他要假清高,就陪他演! “谢师叔是白栀仙尊唯一的亲传弟子,用这把剑才衬身份,师叔快快收下吧。” 谢辞尘语气不变:“我只要我该要的。” “师叔,这可是上好的玄铁,而且只……” 谢辞尘冷淡打断:“辛苦,取我的武器和衣物来。” 那人的嘴不甘心的张了张,只硬着头破回去把这个月的灵石药丸还有一套衣服拿了来,“实在抱歉,谢师叔,晚些时候我们将剩下的东西都送到缥缈峰上去给您。” “不必,我自来领取。” “好好好,多谢师叔体谅。” “傻子。”白栀忍不住在心底里吐槽。 又突然反应过来自己的传心音没有关,身体一僵。 谢辞尘的视线落在白栀的背影上。 眼神阴沉。 必须要找机会去一趟山下找解药,自吃了白栀给的药丸后,他越发奇怪。 这无耻的女人! 白栀身后一阵恶寒,但没勇气看好感度。 扶渊和白栀一同回到苍朗峰,便打发了谢辞尘先回去收拾东西。 谢辞尘关门的时候正听见扶渊说打算严惩苍朗峰那些管事的,以儆效尤。 这些人是死是活谢辞尘都无所谓。 听见白栀说“不可”的时候,他孤冷的眸子里透着早已料中的嘲弄。 她只是为了自己逞威风,护住她自己的名声。 不是真的想帮他出头。 他转身,又听见白栀的声音传过来。 “仙门也难抵贪腐气,这些事情要查,但不能是现在。就算是管事的,也都是徒孙辈甚至更低的,他们上面若没有人做靠山包庇,能做这么多年不被告发吗?” 扶渊轻声:“知知的意思是?” “不能现在查。今日谢辞尘才去,我护短心急,已经给他树敌不少。若再立刻着手调查,他们背后的势力定然会迁怒到谢辞尘的身上。” “是怕他应付不来?” “我相信他能摆脱好这些事情。但还是希望他不要被卷进这个麻烦里,本来可以避免的,不是么?” 扶渊琥珀色的眼瞳微微闪动,轻笑,“怎么突然对谢辞尘这么上心?” 白栀紧张的移开目光。 怎么就忘了这几个师兄也都清楚她私底下有多看不上谢辞尘…… 正无比懊恼是不是又ooc会引起怀疑时,头顶上突然覆盖了一只温热的手掌,温柔的抚摸着她的发丝,颇为感慨: “知知长大了,有当师傅的风范了。” 白栀立马顺杆就爬,“是啊,从前是我不对,一心修仙只想着突破,他入门这么多年来,也该教些东西给他了。” “谢辞尘天资不佳,就算你苦心教导也难成气候,近来有不少灵气逼人的新弟子,好几个都对你的脾气,明日带来你都挑挑。” “不了。谢辞尘只是一时蒙尘,他日辞尘必是美玉。师兄不必费心。” “是玉是石,早有定论。顽石难化,天道如此。让他在天玄门中无恙终老,已是足够。知知,不要把心思浪费在他身上。” “这是师兄的天道,不是我的,也不是谢辞尘的。” 门发出了一声轻响。 扶渊摇头轻笑,“知知今日想同我论道么?” “不想。师兄,该回去了。” 他没穿衣服!里裤都在外面叠放着看,甚至没 扶渊的笑容僵在脸上,叹着气敛眸摇头,起身。 原主的性格就是冷傲直接,倒省去了很多不知道该怎样说场面话的难堪。 看扶渊的反应,早就习惯了。 但他脸上流露出惊讶的失落时,白栀心里怪不是滋味的。 原主降世时这六个师兄最小的也已经有两百多岁了,粉雕玉琢的小奶娃娃每天都被他们抱着,他们小心翼翼,把她看得比自己的眼珠子都重要。 一个个都跟男妈妈似的。 她就像个在叛逆期的女儿。 于是白栀忍不住补了一句:“师兄,改天见。” “唉,你啊……”扶渊眼神温柔,唇角扩开笑意,“好,改天见。” 白栀送完扶渊回去便看见了谢辞尘。 他从后院刚回来,显然是刚刚沐浴完,看见白栀后停下了步伐,清俊挺拔的站在原地,远远地看着她。 修仙之后不需要洗澡,灵力充沛会时时保持身上清爽干洁,即便有了什么脏污一个除尘诀也能搞定。 但谢辞尘心法未成,身体仍需要吃饭睡觉洗澡补充能量。 他的头发略潮湿,已经被擦的半干了,头发仍旧是束起来的。 还没干就束发,当心以后老了头疼。 不知道他散发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的。 他的发质看起来略硬,像他的性格一样,宁折不弯。 此刻沾了水,看起来更加柔顺服帖,湿漉漉的模样倒让他显得少有的乖巧。 他在她的注视中逐渐锁眉,眼神凉浸浸的,起着寒霜。 小气。作者微博:只是乱翻书 看一下也生气。 白栀淡漠的移开目光。 谢辞尘默了好几秒,“弟子修习心法后有心法护体,老了不会头疼。” “嗯?” 白栀疑惑,但很快,疑惑变为惊恐。 她…… 她竟一直没有关传心音吗! “是的,没有关。” 全听见了? 谢辞尘道:“听到了。” 靠! “……”谢辞尘抵触的皱眉:“也听到了。” “!” 白栀立刻关闭,脑袋里疯狂回想自己有没有说什么关于好感度,人设之类的不该说的东西。 谢辞尘:“弟子修为不足,相距太远便听不见心音内容。方才师尊与师叔所言,一字都未从心音中传来。师尊请放心。” 那就好。 白栀如释重负的舒出一口气。 一人血书传心音能出一个按住讲话的功能! “师尊当年收弟子,是因为什么?” 她还没从社死的震惊中缓过神:“怎么突然这样问?” “门中总有人说,师尊是因为弟子的这张脸。” “你相信?” “从前不信。” 但因为她刚才的那些心音,他信了?! 白栀背过身去朝着后院走。 谢辞尘看着她的背影许久,一直到她彻底消失,才收回目光,犹疑的站在院中许久,走向白栀的卧房。 白栀是不用洗澡的,但穿书之前养成的习惯一时难改。 待沐浴回到房中,发现谢辞尘已经盖好被子躺在床上了。 他看见白栀过来,立刻移开目光看着天花板。 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耳根一热,似要滴血,但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厌恶反感抵触。 他的衣衫迭放的整齐的在床边的地面上放着。 白栀疑惑。 他们师徒不是各有房间,分房而眠的吗? 视线落在被子没盖住的、他露出的肩膀上。 他…… 没穿衣服! 里裤都在外面迭放着。 他甚至没有穿亵裤。 --------------------- 新的美男已经出现,怎么能够停滞不前! 我:“我死之前要谈一个扶渊师兄这样的,嘶哈斯哈。” 神:“请不要妄图用这种方式获得长生。” 我:“?” --------------------- 扶渊为可攻略角色,白栀的师兄很多,都是好处男,慢 慢 来。 骗他穿自己的里衣 衣服还是之前的那一套,白栀走过去,将地上的衣服全部都拿起来,拍了拍最下面那一件的尘土,放在旁边的椅子上。 谢辞尘听见声响看过来,语气不辨喜怒的:“没有暗器。” “拍它不是怕里面藏了暗器,是想把它上面的灰尘拍掉。” 这样一来,白栀自己的手也会沾上灰尘。 她如果真的想祛尘,为什么不念除尘诀? 视线落在她的手指上,仿佛被精琢出的纤纤玉指,有一只指尖碰到了他的亵裤。 他眼中的水波凝皱。 匆忙移开。 “民间的百姓就是这样的,东西沾上尘土了,轻轻地拍一拍,就干净了。” 白栀将他的外衫抽出来,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拿出先前问扶渊要来的针线,开始缝补:“在民间,东西破了就用针线。” 他凝视片刻:“弟子是肉体凡胎,在人间生活了数十年。弟子知道。” 白栀尴尬的抿了一下嘴,仍专注着帮他缝补,状似漫不经心的问:“今日为什么会来这里睡?” “师尊说过,取完元阳需与弟子内修,直到药丸用尽。” 床边放着一个白色的半透明瓶子。 药丸的颗粒只有黄豆大小,装满了半瓶,就算一天一粒,她死期到的那天也用不完。 白栀颇有些尴尬的在心底叹气。 见她在看瓶子,谢辞尘视线冷淡的撑着身子坐起来,打开瓶子取出一颗药丸,准备喂进嘴里。 “等等!”白栀连忙阻拦。 谢辞尘抬眸看她。 “过几日本尊换别的药丸给你。”她将瓶子拿走,然后伸出手,“那颗也给我。” 手心白嫩细软,指尖如玉。 谢辞尘的眸底幽光闪烁,“可师尊说过,隔日便要接连内修十日,稳固元阳印记,否则印记不稳,容易消散。” 这话自然是原主骗他的。 他知道原主是骗他的。 要命的是,白栀也知道他知道。 她只能硬着头皮编:“你心法未成,内息不够稳固,现在哈不是最佳的内修时间。待你心法成了,再来寻本尊。” 沉吟几秒,白栀再道: “至于印记不稳,明日本尊问三师兄寻些丹药,暂能压住。” 三师兄诉沉丹药术法造诣极高,在九州都小有名号。 白栀搬出他来,确实很有说服力。 谢辞尘看向在白栀身旁的衣服,脸色变了变。 到底还只是个少年呵。 白栀在心底轻叹,打开自己的柜子取了一件里衣出来放在床边,又坐回到之前的位置,纤白的手在空中一摆,那屏风就挪了过来,横在二人之间挡着。 “里衣也划破了些,本尊的这件里衣偏大,左右也是要丢了的,你今日先穿着吧。” 屏风只能看得清她模糊的轮廓。 她垂着眸子,针上闪着银光,她修长的手指捻着,明明在认真缝补,但就是透着一股淡淡的慵懒气。这是从前的白栀身上没有的。 从前的她更像一把尖刃,紧绷着,高高在上,不可直视。 而眼前人身上透着从容矜雅和不该属于她的慵懒。 甚至。 谢辞尘恍惚觉得她温柔。 缝补好了之后,她第一反应是用牙去咬线,但线还没有碰到嘴边,她看着那那根线停了几秒,犹疑的抬手召出饮霜剑,把线放在剑刃上割断。 极品宝器,被用来割线头。 谢辞尘:“……” 她又拿起他的那件里衣,已经被洗到起了很多毛边的里衣,眉头先是轻蹙了一下,他自尊心强的立刻去看她的眼睛。 屏风的朦胧并没有完全遮挡住她的眼神。 竟然没有他预想之中的嗤笑和高高在上的嫌恶,她似乎在纠结。 红唇张了张想说什么。 他静静的瞪着她的话,等着她的羞辱。 但她没有。 她的手指抚摸在破了的地方,比对着线的颜色,选了一个颜色最接近的,又开始缝补。 谢辞尘真的搞不懂她了。 到底想做什么? 就在这一瞬,她的声音淡淡的传了过来。 “穿好里衣了再看。” 谢辞尘立刻收回目光,背对着她拿起了那件里衣。 好感度:-75(恨) 但许久没动。 白栀放下缝补好的里衣,抬起头隔着屏风看着少年孤傲僵直的背影,“本尊没穿过。” 里面的少年这才开始穿它。 好感度:-74(恨) 确实宽大,他的骨架比她要大不少,穿着都很宽松。 衣料很柔软,谢辞尘从来没穿过这么柔软亲肤的衣服,手指在衣料上摩挲着,闻到了一股熟悉的清幽的香味。 他抬起袖子闻了一下。 脸色骤然一变。 “师尊是不是记错了,这件里衣上有师尊的味道。” “啊呀,好像真的记错了,本尊穿过。” 她漫不经心的回答他,抬手用法力将屏风放回原位。 谢辞尘皱眉看着她。 骗子。 她分明从一开始就知道! 要他今晚和她一起睡 但没了屏风的遮掩,看见她那双似带着笑意的美眸时,心跳一窒,满腔被戏耍的怒火竟在这一刻像一缕烟似的全散了。 白栀看着没有变化的好感度,放下心,将手边的海明珠点熄,房间内的光线顿时变得昏暗。 “该睡了,谢辞尘。” 下逐客令了。 他起身,“弟子告退。” “跑什么?”白栀示意他躺回去,“今夜就在这里睡吧。本尊这床是天玄石所制,可助内功修行,也可让你早日修好心法。” 修好心法,然后再被她榨取纯阳之气,助她修行吗? 谢辞尘从心底里抵触她,更别谈在她的床上和她同床而眠。 但是,天玄石是天玄门能在九州各大门派中有一席之地的真正原因,这种石头只有天玄门派掌门才知道该如何炼化,一石难求。 旁人只用来做挂坠便可在修行时注入灵力,帮助稳固修为。 天玄掌门竟用一整块来给白栀做床。 左右今日没有吃那种下作的药,只要她不突然反悔,都不用再跟她做那种肮脏事,同床睡一晚而已。 “多谢师尊。” 谢辞尘冷淡的说完,挪到床里面,空出了大半的床位,看向白栀。 白栀:“……” 她只是想让谢辞尘自己在这里睡,毕竟她怕睡着了这小子一刀给她嘎了。 但本质上不敢跟谢辞尘唱反调。 她装作从容的开始解外衫的系带,一件一件的脱落,等着他像以前那样移开目光,可少年的视线始终落在她的身上。甚至追随着她的双手,看着她解开系带,解开扣子,脱掉外衫再解里衫,一直到看见纤薄的里衣能透出她白玉似的肌肤,耳尖泛红,但还是没有移开目光。 虽然她说了穿好里衣再看,但也不是这么看啊! 她被直接灼热的视线盯的不好意思,但又不能表现出来。 装得神态自若,躺在他身边,闭上双眼。 他仍旧坐着。 也仍能感受到那股视线还在她身上。 “你还不睡,在等本尊哄你睡?” 安静了几秒。 少年好听的声线响起:“可以吗?” “?” 白栀睁开眼睛,狐疑的看了一眼他头上的好感度。 -72(恨) 这什么时候还涨了两点? “……躺好。”白栀掀开被子。 少年枕在枕头上,平躺好,盖好被子的样子看起来很乖。 那件里衣宽松,因为他躺下的动作露出了他的锁骨。 白栀躺回去给自己也盖好被子,“少想一些不切实际的东西,玄天石床可不是你日日都能睡的。” 谢辞尘恨不能几刀给她剁碎了,会想要她哄他睡觉? 试探罢了。 若真的哄了,只怕他一刀横在她的脖子上,会再一次顶着腥红暴跳的好感度逼问她到底是谁。 “是。”他声音听起来很低落。 随后少年似乎往上拉了一点被子。 他的呼吸声很轻,明显没有睡着。 白栀侧目看他,他低垂着眉眼,长长的睫毛像鸟羽似的遮着他的双眼。 他几乎紧紧靠着墙在睡了,被子够大,但因为隔得太远,只刚好能遮住他的身体。 看起来…… 怪可怜的。 他含带着失落的那个“是”字千百遍的在白栀的心口上绕。 他这短短的十七年,一点温暖都未曾得到过 谢辞尘的生母是个灵姬。 一只阳属性的妖。 入世化形为人之后与谢丞相恋,还未产下谢辞尘就被发现是妖,爱与誓言瞬间崩灭,谢丞相要杀妻灭子,灵姬不忍伤害爱人,被折磨致死都没有还手,但用了所有灵力护住了谢辞尘。 母体身死,但谢辞尘还在她的身体里被灵气供养,继续生长,直到足月之后,被死了三个月的母亲产下。 当时谢丞相已经再娶,新妻为显自己的贤名,收养谢辞尘,虐待得小少年面黄肌瘦,动辄打骂羞辱。双脚被烫得血淋淋的时候正巧遇到了天玄门下界除妖,天玄门广收弟子。 他套着不合身的宽大衣衫,踩着又脏又烂被鲜血浸透的鞋子,忍着剧痛到诉沉仙尊面前。 诉沉黑发如墨,双眸都是幽深的墨蓝色,一袭白色仙门衣衫欲走。 小谢辞尘跑到诉沉面前,礼数周全的叩头行礼,仰头看他:“求仙尊为弟子测灵根。” 诉沉身边跟着的女子只看了手里的镜子一眼,冷漠道:“孩子,你不适合修仙,在人间度安稳日子吧。” 安稳? 他自出生那一日起,何曾安稳过? 他漆黑的双眸认真的带着些恳求的望着诉沉:“弟子想入仙门。” “入仙门做什么呢?”诉沉垂眸,看向地上那个瘦骨嶙峋的孩子。 本以为他会说吃饱穿暖,或者让天下人都能够吃饱穿暖这样的话。 可他想了想,再希冀的望着诉沉:“杀尽天下负心人,屠尽天下虚伪客。” 这不是这个年岁的孩子能说出口的。 诉沉目光复杂,“你的灵根是最下品的杂灵根,此生都无法入仙门。” 心思不正,便直接残忍的断了他的所有念想。 小谢辞尘震惊的睁大双眼,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被无情抽走了。 但就在这时,一只手向他伸出来。 那手如白玉,带着幽香。 “你身有纯阳之气,可以修行,只是无法成仙。” 声音清雅干净,字字敲心,好听极了。 那张脸更是漂亮到让他呼吸都变轻了。 “你是仙人?”小谢辞尘呆呆的问。 “不是。本尊白栀,是天玄门缥缈峰的峰主。”她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眼里分明是没有情绪的,可那那张脸偏就让人觉得有神女的悲悯。 她说,他可以修仙! 脚上的痛感在减轻,她的指尖顺出的光亮在治愈他。 拿着镜子的那女子惊讶道:“仙尊,您给这孩子治伤的是,这是……这只灵兽的内丹!” “天玄门不收结不出灵力的弟子,回去吧。”白栀冷傲的转身收回手,凭空出现了一个绿色的发着光的东西,被她一把丢到了诉沉的手里。 谢辞尘跑回家的时候,被抓着一顿毒打,将他在街市上说出的那些话当成笑话奚落着重复,又拿着他杂灵根却痴心妄想修仙来嘲笑。 他小小的身子被踢来踹去,倒在地上,奄奄一息。作者微博:只是乱翻书 如果能修得出灵力,是不是就能入天玄门,成为她的弟子? 他上山那年妥善护着的玉牌里,是他辛苦结出的所有灵力,献宝似的捧在白栀的面前,可白栀的视线只是淡淡的扫过去,看着他的脸道,“往后你便来本尊座下,做本尊的弟子。” 他以为她还记得自己。 以为是勤能补拙,她看到了自己的努力。 以为她真如他所想的,是悲天悯人,救赎众生的神女。 但不是。 她只是想要他的纯阳之气。 那天帮他只是因为是被她视为垃圾的下品内丹,只需动动手指就能让百姓传颂,感恩戴德。 在他满怀欣喜的入门的第一天,他还在努力的往里面灌注灵力,她就直接将那东西捏碎,告诉他,人,要认命。 蝼蚁就该有蝼蚁的自觉。 他这短短的十七年,一点温暖都未曾得到过。 她真该死啊 也许刚才,真的只是因为她缝补的动作,让他想到了什么温暖的事情,所以小心翼翼的想要寻求更多的温暖呢? 她却说那种话。 真该死啊! “睡过来些,本尊盖不到被子了。”白栀身上的被子盖得好好儿的。 但谢辞尘还是靠近了一点。 白栀索性自己挪过去,面对着他侧躺着,伸手在他的身上轻轻的拍着,“闭上眼睛吧,为师给你讲故事。” 他困惑的看她几秒,闭上双眼。 “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很神奇的村庄。村子里的每一个人都能获得一种特殊的能力,有的人是飞天,有的人的是入地,有的人可以让河水停止流动……” “在九州有这样的地方?” “……没有,这是一个传说故事。眼睛闭好。” 但有一个少年自出生起就没有特殊的能力。 于是他去尝试,学着能跟鸟兽对话的人跟鸟兽交流,学着飞天,学着只用注视就让火焰燃烧。他试过了所有人的能力,但一个都不行。 于是他开始怀疑自己。 是不是我真的这么不堪,像他们说的那样,天生下等?是不是我生来就是个废物? 他开始变得极端,自暴自弃。 “他对自己放弃的太快了。” “中间还经历了很多的事情,他努力过很多很多次,但都没办法改变。” “比如?” “比如他开始拜师,但发现师傅起初并不真心想教授给他东西,只是想从他的身上得到些什么。” “……”谢辞尘看向她,皱眉。 白栀移开目光,“你闭好眼睛。” 他变得极端,开始自暴自弃,想去学很多不该学的、在这个世界上被称为禁忌的东西。 后来村子遭受了巨大的天灾,村民们或伤或死。 村子再也不复以前的热闹。 他站在成堆的尸体前,看着那些曾经鲜活的面孔,然后奇迹发生了,死去的人奇异的复活,毫发无伤。 所有人这才知道他的特殊能力是复活。 “村子里没有老人吗?” “也有吧。” “这么多年来,没有老人过世吗?” “……刚巧就没有。” “师尊继续讲吧。” “讲完了。” 谢辞尘再一次睁开眼睛,看着她。 “这个故事就是告诉我们,很多事情不是像表面的那样,你以为你没有的天赋,其实只是被暂时隐藏了而已。” “他复活那些人后呢?” “大家继续生活在一起了。” 谢辞尘抿着唇,似乎对这个结局很不满。 “他们奚落羞辱他,他一点怨怼之心都没有?” “如果是你,你想怎么做?” “如果我是里面的那人,无意复活他们之后,会再杀了他们。本就该在那场灾难中死去,因何要救?无意之举,便将一切归于原点。师尊,死了的人中,有那人的师傅吗?” “……”白栀艰难的咽了一口口水,“你希望有吗?” “如果我是那人,我希望有。” “然后呢?” “救活他。” 白栀眼睛一亮。 下一瞬。 听见他又说。 “有意识的救活他,然后再杀了他。” “可是那个师傅后来悔改了啊。” “所以就该原谅吗?”他黑眸里透着冷光。 白栀呃了一声,觉得自己脖子凉凉的,“先不说这个。本尊跟你讲这个故事,是想告诉你,每个人的花期都是不同的,不必焦虑别人比你提前拥有。何况很多人就算一辈子不开花,也没有关系。因为也许他不是花,是树。是一棵参天大树。” 谢辞尘惊讶的看着她,“弟子没听出来。” “……” 第一次编这种睡前故事,已经很好了。 “睡吧。”白栀继续拍着他。 谢辞尘:“师尊,这便是哄睡?” “嗯,哼哼歌儿,讲讲故事,民间都是这样的。” “多谢师尊,弟子被哄睡着了。” “……” 谢辞尘闭上双眼。 心里只道出两个字。 无聊。 但白栀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轻轻的拍着他,听见他呼吸均匀,才轻手轻脚的把手收回被子里盖好。 一整日的惊悸令她的疲惫如潮水袭来,她眼皮子打架,很快就睡着了。 身侧“熟睡”中的少年缓缓睁开双眼,漆黑如黑曜石般的眸子幽深冷戾的缓缓转向白栀。 他的身上穿着的里衣曾紧紧的贴在她的身体上,她躺在身边,属于她身上的那股清香更浓了,时时萦绕在鼻尖。 看着她躺在他身边的这一刻,他才恍惚察觉到,他对她娇嫩水润的下面那张小嘴不是没有渴望,后知后觉的从心底涌出一股可惜来。 因为药被收走,因为他接下来接连很多日都不用再和她内修而泛出的可惜。 躺在这张昨夜和她发生过那些事的床上,他不可抑制的想到她昨晚的媚态。尤其是后半段,完全贴靠在他的怀里,任由他抱着,不断插进插出,顶的汁水四溅时意乱情迷的说好喜欢的时候。 她好喜欢什么? 是他? 还是内修? 还是……他身上的纯阳之气? 他抿唇,无声的紧了紧指尖。 好感度:-74(恨) -72(恨) -74(恨) -70(恨) 目光移开,但脑海当中仍不可控制的出现她摇颤的双乳,被他捏住的时候,肉穴会夹得更紧。他在湿软的美穴里来回的搅弄,不断的顶送,抽插,她变得越来越湿滑。 浑身香汗淋漓,她身上的幽冷的清香会变得更重,和他们因为结合而交合出的淡淡腥味儿融合在一起,催得他更想再深入。 他不清楚师尊下面为什么会流水,那么多的水是哪儿来的? 但看着蜜穴一收一缩的箍紧,吐着那些清液,他的性器会变得更硬,大脑里像有一根弦被拨动了,兴奋的很。 他不是…… 没有吃药吗? 他用手把肉棒压下去。 脑海里却满是她柔软的手抓在它上面时的感觉。 压不住的性器高高的挺立着。 很硬。 她……下流! 又胀的难受。 他直挺挺的躺着。 性器涨大得纹路在他的指下随着他的脉搏突突地跳动,从里衣里面探出头来。 他越是克制自己不去想她,就越是不可控制的想到她。 刚进入的时候紧到艰涩。 她的身体紧绷,却还是为了取他的元阳印记急不可耐的强行继续,随着她的动作,艰涩变得慢慢湿滑,逐渐除了单纯的紧和热以外,还能感受到水嫩嫩的滑腻。 从蜜缝里退出去的时候,会带出来一小片清液,黏连在他的性器上,黏糊糊的拉出透明的丝,断在空气中,凉凉的贴在他的肌肤上。 蜜缝被撞得泛红,在她白嫩的肌肤上像绽开的花,凸起的阴蒂像花蕊。 她那里……平时也是一收一缩的吗? 像在呼吸。 谢辞尘偏头,视线落在她的身上。被子因为她的呼吸而小弧度的起伏。 她刚才躺下的时候,也只穿了一件里衣。 上床时光洁的双腿白腻腻的从里衣下摆露出了一段,就连脚踝都像被精雕出来似的精致。 昨夜这双腿缠在他的腰侧,又软绵绵的倒在两边将双腿完全打开,任由侵入,看起来格外的娇弱。 就在这时,白栀翻了个身,背对着他。 谢辞尘:“……” 下一秒。 那转过去的身子又再翻回来,面对着他侧躺着,距离好近。 近到她呼吸出来的微小气流都在痒痒的滑过他的皮肤。 他的眸色越来越幽深晦暗。 眼神凉浸浸的,却又灼着火焰。和他身上的那股清寂感糅杂在一起,乘着欲的水流,带着极强的侵略性,毫不掩饰的落在她的身上。 她发出了一声很轻的,绵长的,软软的呼声:“唔……” 谢辞尘整个身子一顿,片刻后咬着牙,轻声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下流。” 说完又不知想到了什么,耳尖灼烫,慌着移开视线,手紧紧地攥着床单,紧闭双眼。 又在心里咬牙切齿的念了一遍。 “……下流!” 好感度:-68(恨) …… 翌日。 天玄石床不断的催使身体里面的法力循环涌动,身体的疲乏消除得很快,白栀睁开眼睛,浑身舒爽,下意识的想伸手摸手机。 没能摸到手机,却摸到了一具泛着清浅的凉意的少年身体。 少年侧躺着和她贴靠的很近,呼吸均匀而安稳,还在睡着。 他完全放松,眉眼是平时从没有看见过的柔和无防备。睫毛很长,在脸颊上垂下了一小片的阴影,一只手紧紧地抓着她的衣袖一角。 白栀看着被拉住的衣角。 这种被依赖的感觉很奇异,让整颗心都满满的,又小心翼翼的怕不能满足他的期待。 同时泛起一股对他怜爱的酸涩。 白栀往他的那边靠近了一小点,像突然踏进了他的警戒线内,他的眸子骤然睁开。 带着不悦的寒芒,冷冷的直往她的脖子上看。 压迫感袭来! 白栀心底一抖,尽可能表现的从容,“醒了。还要再睡一会儿吗?” 许久未说话导致她的声线微微沙哑的温柔。 谢辞尘看清她的脸后眼底闪过惊艳,再转变为厌恶,又归为往常一般的平静仅在瞬间,快到来不及捕捉。 见谢辞尘没有回答,白栀以为是小少年脸皮薄,还想再睡又说不出口,于是帮他把被子盖好,道:“本尊先起身了。” 谢辞尘没动。 白栀再重复一遍:“本尊先起身了。” 谢辞尘冷淡的看向她。 白栀动了动自己的衣袖,谢辞尘顺着看过去,他骨节分明的右手紧紧的攥着她的袖角,左手搭在右手的手腕上面,食指和中指的指腹都碰到了她手臂上露出的小片肌肤。 他像被烫到似的猛地送抽回手,抓紧被子,又松开,摩挲了一下手指。 已经被攥得皱皱巴巴的那一角,不知道昨晚被他捏了多久。 白栀起身。 旁边的温度骤然抽离,谢辞尘莫名失落,目光复杂的看着她的背影。 紧接着,小少年从床上起来,看见自己硬挺的立起来的性器,迷茫的愣了数十秒,又一把拉过被子把自己盖起来! 她…… …… 她下流! 好感度:-67(恨) 一柱擎天 “怎么了?”白栀听见动静回头。 “无事。”他冷冷的。 白栀看着他脸上可疑的红晕和紧紧皱着的眉头,不像没事的样子。 “身子不舒服?”白栀问,伸手去探他的额头。 但还没有碰到,就被一阵冷冷的气给隔住了。 他警惕的往后挪,加重语气,“弟子无事。” 原主不会管顾他的死活,不论是在缥缈峰还是在凡间,生病都是他自己硬抗过来的。以谢辞尘的性格,不会示弱于人,再问多少次得到的也还是之前的答案。 于是白栀素手轻抬,单手悬在身前结印:“缚身术,定!” 一股极大的力。 谢辞尘浑身被束缚在原地,动弹不得。作者微博:只是乱翻书 在他惊讶抗拒的眼神中,白栀坐在床边,左手撑在床面上,俯身贴近他,右手探在他的额头上。 有点烫。 “发烧了?”她问着,想了想:“你初次受天玄石催化功法,会内力不稳。天玄石虽属阳性,但因本尊纯阴之体,床石有阵法改动,你是纯阳身,不适感应该会更强些。头晕吗?” 她的手背温热的软软的,脸上是不加掩饰的关心。 她声音不自觉的变得轻柔,“昨晚是不是没有睡好?” 谢辞尘:“……” 好感度:-62(恨) 看见上升的好感度,白栀心头雀跃。 如果没有这个金手指,单看着谢辞尘冷漠疏离的表情,她死都猜不出他此刻是开心的。 于是她殷勤的:“为师帮你运功调息,先将内力平稳住,会舒服一些。” 然后上手掀开他刚才刻意遮盖住的被子。 “师尊!” 他里衣下没有穿亵裤,只这一件单薄的套在少年身上。 谢辞尘想冲破束缚,但这股力太大,他只能保持着先前的姿势,双腿微盘,左手撑在床上,右手放在被子上。 因为盘腿的动作,双腿分开,将里衣左右撑开,那根直挺挺的性器硬邦邦的从里衣里露出来。 一点多余的包皮都没有,龟头完全裸露,像特地割了美容刀似的。 一柱擎天。 白栀愣了。 抓着被子的手悬在空中僵着。 因为她的注视,那根颜色粉嫩的性器轻微的颤了一下,马眼微微收缩,吐出了一点透明的很稀的、水似的前液。 她抬眼,对上少年那双略显慌乱的黑眸,他不能动弹的双手青筋暴起,抿紧了嘴唇。 白栀:“……” 她简直不知羞耻。别看了…… 确认了一眼好感度没变化,她稍微放心一点。尴尬的脚趾都紧紧抠着,视线再一次落在那根肉柱上,身体不可控的回想起被它填满时的感觉,双腿夹紧。 艰涩的道:“我……本尊忘了晨勃这回事,但、但也不是没见过,所以、所以……” 要命了。 她到底在讲什么鬼话啊? 少年眼神微变,“晨勃?” 修仙者入门前都会吃定欲丹,虽说功效是为强健体魄,更便修行。但服下后直至元阳元阴彻底形成之前,少年都不会晨勃,少女也不会有初潮葵水。 所以他会硬,不是渴求她的身体,只是因为他的元阳已成,定欲丹已散? 谢辞尘的指尖绷紧,如果不是无法动弹,恐怕会紧握成拳。 他无法形容自己此刻复杂的心境。 好像在庆幸自己自己只是因为生理反应,不论是不是躺在她的身边,都会勃起。 但又隐隐的有一丝怪异的无力感。 不是她用了什么下流的咒术,她也没有下药,她甚至用借口收回了所有的药。 他收住思绪,不再细想。 仿佛不去探究,就能阻止什么不该有的感情继续发酵似的。 硬挺着的肉柱没有要萎的迹象。 谢辞尘皱眉看着白栀,被她直白的眼神盯得不舒服:“师尊,好看么?” 没有预想中的嘲讽,和立刻不屑的移开目光。 她反而眼神微闪,视线坦荡的自上到下的将他的性器再欣赏了一遍,才抬眸对上他的黑眸,诚实道:“挺好看的。” “……” 他眉头凝得更紧。 “没有人说过它好看吗?” “……没有。” “为什么?”白栀的视线再一次落回去。 “师尊,没有人会无故将它露出来给别人看。” “也是。那你没见过别人的吗,是不是也觉得你的生得好看些?” “……没有人会无故将它露出来给别人看。”作者爱发电:只是乱翻书,不会翻墙的小宝可以来这里支持哦。 “哦,说的有道理。” 谢辞尘:“…………” 她仍保持着单手撑在床上的动作,因为刚才的对话而微微俯身,好似她的呼吸都会自肉棒上面扫过似的,挠得他心尖泛痒。 下流…… 他躲开视线看向旁边,咬着牙关。 越是想要忽视她的目光,那道目光就越强烈炽热的灼着他的感官,如有实质般的落在他的身上。 阴茎更兴奋的胀大,那种肿胀的痒意更深的从肉柱上面不断蔓延。 她简直不知羞耻。 别看了…… 可那束目光伴随着她不自然的一声轻咳消失的时候,他又迅速抬眸望向她。心底不知道从哪儿来的一股无名失落和不悦。 “咳,为师帮你运功调息。”她将他散在两边的里衣盖上来,遮住性器,瞧着支起的小帐篷,总觉得在欲盖弥彰。 她单手结印,另一只手搭放在他胸前,手下少年的心脏跳动得无序杂乱且剧烈。 手心处还能感觉到他凸起的乳头。作者微博:只是乱翻书 Q群:288496912 到温暖的地方去 因为心法未成,谢辞尘的体魄不如其他人,一直都在努力锻炼,所以胸肌很紧实。 他闭上双眼调动体内内力,等待她的法力催动。 不如睡着时看起来乖巧,脸上的表情是紧绷着的,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冷冽。即便是泛红的耳尖和脸颊都不能掩盖他的冷戾气。 白栀在心底告诫自己心无杂念心无杂念,也闭上眼睛,尝试调用法力,助他调解融合。 一道白光逐渐将他的身体包围,源源不断的法力钻入他的体内,初时觉得舒爽,确实不断在和他杂乱的内息融合,但很快,两道力量相冲,将他体内的气息搅得更乱。护体灵力开始排斥这道纯阴之力,但白栀悠不住力道,所以探入的气息霸道的压制,直入他的灵海! 谢辞尘此时若能结印护住灵海,也许还能尝试着两相融合。 可他被束身术控制着,无法动弹,只能努力调用气息去护灵海,可在她绝对的实力压制下,根本无力阻挡入侵。 少年闷哼一声,吐出一口鲜血! —————————— 首发:ρ○①⑧.space「Рo1⒏news」 他的元阳印记仍在,她骗他! 白栀立刻收手截断法力输送。 “缚身术,散!” 束缚消失的瞬间,谢辞尘心脏突突直跳,伴随着撕裂的痛感,捂住胸口,封住心脉,结印去护灵海,将她的气息逼出,重咳几声,抬手时又是一口鲜血。 白栀被吓傻了,连忙想去扶他,可谢辞尘身体后撤,躲开她的手,偏开头又重咳几声,脸色苍白。 她不敢再轻举妄动,不安道:“阴阳相冲,但我们前晚已经……你身上有我的元阴,两股力量应该自相融合,为什么会这样……” 好感度颤动,但最终没有变。 “你……” 谢辞尘缓了几口气,脸色不辨喜怒的打断她:“师尊。” 他唇色苍白,染上的鲜血让他这张脸添了战损的美感,脆弱的惹人怜爱,漆黑的眸光又冷漠的不含温度。 她的内力来的太过霸道强势,直入根骨。他难以承受。但她说的没错,他的体内有她的元阴,应该会助他将这股内力化为己用的。 看她的眼神,不像作假。 可她看他的眼神……谢辞尘厌恶的敛眸。作者微博:只是乱翻书 被她直白的盯着,他强忍着体内的痛意,将自己身上的里衣一丝不苟的拉好,但因为衣衫的尺寸过于宽大,他松开手便会露出锁骨和胸前的一片春光。 他不悦的侧身,避着她的视线,声线更冷带着不耐:“弟子无事。师尊,弟子该去采晨露了。” 他视线一秒都没落在她身上。 白栀焦急道:“你若有不适,不可勉强。” 都哇哇吐血了,还没事,就算是男主有光环庇护,身子也不是能这么作的啊。 谢辞尘凝眉,虚伪! 好感度有下降的趋势。 “本尊无意关心你,只是虚妄峰心法不可怠慢。” 他眼神微动,“弟子谨记。” 白栀咬了咬牙。 反复看了好几眼没有变化的好感度,又看了看自己方才运功的那只手,转身离开。 一直到她的背影彻底消失,谢辞尘才再一次捂紧胸口。 又是压抑的重重咳嗽几声,才深吸几口气,稳住了身形,目光却始终定在紧闭着的房门上。 她方才在自责? 她真的,越来越奇怪了。 …… 谢辞尘起身采集好仙露,为白栀煮好茶后,便直接去了苍朗峰领昨日没拿到的东西。 身形挺拔,动作如常。 好似今晨那几乎能破他灵海的伤害从未发生过般。 经过昨日白栀那么一出,众人虽然对谢辞尘不满,但也不敢在明面上。 昨日给物资的那人叫周放,他把托盘恭敬的递给谢辞尘,“谢师叔点一下数量。” 托盘里除了该给他的剑和衣物外,还有每个弟子都应领的灵石,鼓鼓囊囊的装在一个灵石钱袋里。 谢辞尘拿起来掂了一下,这明显不是一个月的分量。 打开看,果然都是中品灵石。 天玄门中的弟子每个月都能领到灵石,但都是根据修为品阶领取的。修为越高,领取到的自然也就越多越好,像他这种心法都还没学会的,是没有资格领到中品灵石的。 “这不是我的东西。”谢辞尘把袋子推回去。 周放连忙道: “谢师叔,您自入门起至今七年,七年的下品灵石兑换成中品灵石,这些确实还不够。但您也知道,东西一直都是方圆师兄在管,他家世显赫,在门派里人缘又好,为人大方。他被扶渊师尊带走了,我一时找不全,便只能暂时给您这些了。您再等等,过几日给您凑齐了,送至缥缈峰去。” 这话看起来在求饶,实际上字字句句都在揶揄数落、警告谢辞尘。 他和方圆,家世背景比不得,为人处世比不得,人缘民心比不得,就算他得到了白栀的保护也没用。 谢辞尘原以为只能拿到这个月的灵石,没想到他们竟然愿意全部吐出来。 把东西全部都收到自己的空间袋里面就往外走。 “有仙尊帮着出头就拽起来了,一句谢都不说,真把自己当回事儿了?” “仙尊要是真对他好,还能让他用那种下品空间袋,瞧着可是两颗下品灵石就能买到的垃圾货。” 周放故作生气的厉声呵斥:“休要在背后议论师叔,方圆师兄的下场你们没看见吗?” “可不是?枕边风一吹,把咱们也要拉过去教训呢。没本事自己解决,就告状呗!” 谢辞尘的步子都没停。 这空间袋确实是他自己买的,一个最下等的天玄门弟子一个月也能有五颗下品灵石。他却花了整整一年的时间才攒到了四颗,在一个行脚商人手里买回来的。 谢辞尘一路到苍朗峰界口,停住了步伐,回头。 “顺路?” 在他身后不远处,一直跟着的少年几步凑到谢辞尘的面前,他的长发高高的束成一个马尾,整个人都透着一股极其有朝气的感觉,神神秘秘的笑: “在下王修,是专程来找师叔的。” 声线和他整个人的感觉一样,朝气十足。 但这种元气并没有感染到谢辞尘。 他面无表情,“有事?” “昨日的事情在天玄门中传唱的热闹,扶渊仙尊甚至拿出了窥天镜来一看昨日前因后果。动静闹得这么大,所有人都猜师叔当真得到了白栀仙尊的喜爱。在下实在好奇,今日早早就带着传家的法宝,在苍朗峰等着师叔来领东西了。” 王修手里拿着一个小罗盘,只有巴掌大小,宝贝似的托在手心里,浑身都是家境殷实的世家公子有的倨傲,挑眉看着谢辞尘,继续道。 “扶渊师尊向来遵循天道自然,认为一切皆有自己的造化,从不加以干涉。所以……” 所以扶渊只会认为,这一切都是谢辞尘该经历、必经历的。 绝对不可能为了给谢辞尘主持公道,而拿出秘宝窥天镜。 能让扶渊拿出窥天镜的人,除了掌门,只有白栀。 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谢辞尘的手指微收。 王修啧啧叹气:“但没想到,白栀仙尊竟一点都不喜欢师叔,这倒让在下昨夜辛苦准备了一整晚的心血,都要白费了。” 谢辞尘冷冷的抬眸,不理会他的话,继续往前走。 “师叔!师叔难道就不好奇,我是怎么知道白栀仙尊不喜欢您的吗?” “不好奇。” “那就不想知道我昨夜都辛苦准备了什么吗?” “离我远点。” “在下家中有传家至宝,便是我手中的罗盘,谢师叔应该听过吧!” “闭嘴。” “哎呀!今日师叔在领东西的时候,我用它在你的身上探了好几次,你的身上根本就没有被白栀师尊打下印记的味道,你的元阳也尚且还在,根本就不是他们传的那种关系!” 谢辞尘的步子骤然一顿,视线冷得渗人:“你说什么?” “被取走元阳或者元阴之后,会在彼此身上留下印记的味道,用我这家传法器一探就知道了!” 王修见到他步子停了,顿时来了劲,继续道: “我昨夜还以为你终于上位了,想来巴结你,往后多得白栀仙尊的提点,能在天玄门中有个一席之地呢。岂料一切都成空了!今日法器验明,你元阳仍在,我起初不信,反复验了好几次,都指向一个结果!” 说完,王修用自己的血催动罗盘。 金光大现,罗盘转动,指向谢辞尘后顿时出现了一个虚影。 那虚影身上的元阳印记在他的下腹处发出光亮,整个虚影身上都没有任何被元阴气息染到的迹象。 谢辞尘的脸色黑沉,深眸中几乎能凝出冰墨来,视线冷戾。 元阳仍在。 所以那夜是……她,骗他! 难怪内力不相融,难怪她要将药收回,难怪……难怪。 “但是你也别气馁,这是我给你准备的法宝,你能进缥缈峰,成为里面唯一的弟子,说明仙尊还是很看好你这张脸的。你只要后天好好努力,成为仙尊的枕边客指日可待!” 王修喋喋不休的说着,拉开谢辞尘的手往里面塞了几本书,“到时候可别忘了我的好就是!” 谢辞尘垂眸,看着手里的书。 封面上没有提字,但很厚。 拿在手里沉甸甸的。 冷冽的黑眸带着毁天灭地的杀意,淡淡的睨了还沾沾自喜的王修一眼,“多谢。” 多谢他告知这个“好消息”。 王修觉得后背一凉,脸上的笑僵在脸上,被这气场震慑得说不出话来。 那道冷得渗人的视线看了他手里的罗盘法宝一眼,召出才领到的剑,直接御剑离开。 速度之快,像一阵厉风。 她谎言被拆穿 白栀正坐在庭院里饮仙露。 入口甘甜,口感极佳,她一杯接一杯,越喝越上头。 听见谢辞尘回来的声响,抬眸道:“你回来了,来饮一杯仙露,本尊今日为你点器,传你心……法……” 等等! 好感度:-77(恨) ?! 不是。 怎么他出门一趟,对她的态度就像刚从冰窖里面捞回来的,好感度掉大分? 谢辞尘冷戾的视线落在她身上,带着审视,唇边似乎还噙着轻笑。 这笑意令白栀毛骨悚然。 “他们是不是又为难你了?”白栀小心翼翼的问,视线时刻锁定在好感度上。 那数字突突的大有要跳的迹象。 “师尊为何要收弟子为徒?” 他不答反问,那双漆黑如黑曜石般的眸中闪着冰凝似的幽光,带着蚀骨的冰凉。 为了你身上的纯阳之力,从一开始就想要你的元阳印记。 他上山时还只是个10岁的孩子。 这答案太禽兽,也太残忍,白栀说不出口。 又被他盯得压力剧增,不得已移开目光看向桌上的仙露,“先坐下来饮一杯仙露,慢慢说吧。你……” “为了弟子的纯阳之气,只等着弟子十七岁至,元阳印记成的这一天,是吗?” 这话竟叫他直白的问出来了,白栀倒仙露的手轻轻一顿。 心底里想躲开他压迫感极强的视线,却又不得不抬头去看好感度。 “那么,眼下元阳印记已取,师尊为何还留着弟子?”他眯起眸子,语气里带着讥:“是因为,那印记还未曾稳固吗?” 好感度:-78(恨) 那腥红的字又开始突突的跳动了。 杀意几乎直扑白栀面门而来! “师尊今日,取到丹药了吗?这丹药,弟子需吃吗?” 谢辞尘缓步靠近。 走到白栀面前时,视线落在已经流淌了一桌的仙露上:“师尊,茶盏满了,仙露溢出来了。” 白栀立刻收手,一边收着仙露一边道:“丹药……本尊还没有去取。” “弟子知道师尊事务繁忙,方才去苍朗峰领完物资后,便至诉沉仙尊处,去帮师尊取丹药了。” “!!!” 白栀猛地抬头。 正巧遇到谢辞尘俯身下来,准备擦桌上的仙露。 他们之间的距离太近,近到他呼吸出的气流在她脸颊上抚过。 那双漆黑的眸子深沉如一滩化不开的浓墨,翻涌着暗潮,在她慌乱的眼神中,他轻笑道:“师尊猜猜,诉沉仙尊说什么?” 白栀大脑几乎一片空白。 她下意识的想逃! 可身体却像被钉在了软垫上,动都动不了。 唯有心跳,像要炸开似的在胸腔里疯狂跳跃,震得她的耳膜都突突的直响。 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她现在空有原主化神境的修为,不知道怎么用,一旦谢辞尘动起手来,她真的会死! 不…… 冷静! 冷静!! 谢辞尘忌惮原主,他不知道她不会,所以绝不敢轻易动手。 “本尊猜,三师兄什么都没有说。”白栀话说出口,浑身更紧绷了。因为恐惧,她的声音在发颤! 不能露怯。 “你凭什么见到三师兄?凭你是本尊的唯一弟子吗?”白栀对上谢辞尘的双眼。 那道冷意和审视仍未消散。 “弟子的确未见到诉沉仙尊,但仙尊座下首席弟子朱雀师姐说,师尊从未去过云渺峰,也未曾听诉沉仙尊提起过有任何给缥缈峰的丹药。” “所以?”白栀气息逐渐稳定:“你倒是有心,辛苦你特地跑一趟,做这场无用功。本尊与三师兄如何见面,又要了什么东西,需要告知你们?谢辞尘,你可真是越来越不聪明了。” 她身子向后撤,看起来是在躲桌上流下来的仙露,实际上是为了和谢辞尘拉开距离,顺便躲开他那侵略性过强的目光。 “丹药的事不是你该操心的,该你吃的本尊自然会给你,本尊吃什么何时吃也与你无关。” “师尊教训的是。” 桌面上的仙露从四面八方往下坠落,跌入地上很快便消失不见了,只余下小小的一滩水渍,继续承接着桌沿处一滴一滴向下跌坠的小水珠。 气氛诡异的安静。 白栀用余光小心翼翼的瞥了一眼好感度。作者微博:只是乱翻书(不会翻墙的姐妹可以下载爱发电app搜索只是乱翻书发电阅览正版哦~) 仍是-78。 血红的数字像她的寿命倒计时,要命的闪烁着。 白栀试探着开口:“他们为难你了吗?” “没有。” “那是他们风言风语说了什么吗?” 少年的眸色一沉,语气不变:“没有。” “那你为什么回来会突然这么恨我?” “弟子敬重师尊,岂敢有怨怼憎恨之心。” “……不恨我?” 好感度:-79(恨) 谢辞尘:“不恨。” “……一点都不恨吗?” 好感度:-80(恨) 谢辞尘:“不恨。” 白栀:“………………” 哈……哈哈…… 白栀在心底尬笑。 这可真是完美诠释了什么叫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作者微博:只是乱翻书 正版在po18,需要挂加速器才可以打开哦,不知道要怎么翻墙的宝贝可以下载爱发电app搜索只是乱翻书,找到我,发电阅览。 谢辞尘看着她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脑海中闪现出她这两日盯着他下体看时的视线,厌恶的蹙眉,咬紧牙关。 下流! 清理好桌面,谢辞尘起身行礼:“弟子去修习心法了。” “我教你吧。” “弟子自可领悟。” “……本尊今日查阅了门派古籍,天玄石虽有阵法修改,但不会对纯阳之身有损害,今早的事情应该只是个意外。你今夜再来本尊房里睡吧,也有助于你心法稳固。” 谢辞尘静静看着白栀。 白栀连道:“你放心,只是睡觉,本尊不会勉强你做任何事。” 好感度:-81(恨) “你要是想做什么,也行,本尊都可以!” 他想做什么? 脑海中疯狂浮现出她一丝不挂的样子,谢辞尘的手迅速攥拳,脸色越发难看。 她给的药究竟是什么邪门的东西! 这么久了都散不尽。 恶心! “弟子不明白师尊的意思。” “真不明白吗?”白栀的视线落在他的耳朵上:“可你耳朵很红。” “……”谢辞尘脸色微变,抬手去摸耳朵,一片滚烫。 —————————— 珍珠来~马上要100珠珠啦,加更准备好了,今天能到100珠珠吗,珠珠来~ 比起给他糖人这种奢侈品,他更需要活下去 他惊讶的轻微张嘴,眼底厌恶之色更浓,“弟子告退!” 接连几日,白栀都很少见到谢辞尘,他以自己天资太差,要修习心法为由,把自己关在小屋里好几日都没有出来。 白栀几次碰壁之后,索性回到自己的房中,开始熟悉法术。 原主的记忆都在,她上手很快,只是没有从小对力道和强度的掌控习惯,缥缈峰时常会发出爆炸式的大异动。 修仙就是好,炸不烂,烧不死。 要是能不疼就更好了…… 七日之后,白栀的房门被敲响了。 打开门,谢辞尘仍穿着之前旧的那一身衣衫,行礼道:“师尊,弟子来取后两册的心法。” 白栀看了一眼他头上的好感度。 尽管没有变动,还是要命的-82。但白栀的心还是猛地一跳。 “吃东西了吗?” “什么?” “饿不饿?”白栀走进屋里,从架子上将后两册的心法取下来,又拿了旁边的一个纸包,一起递给他,“你这些天没有出来,小屋内的吃食还够吗?” 谢辞尘狐疑的视线打量着她。 “你尚是肉体凡胎,需要按时进食,否则身体会跟不上。若因此学不好心法,折辱了大师兄和虚妄峰的名声就不好了。” 谢辞尘敛目:“弟子知道。” 将她手里的东西接过,转身便走。 小小年纪,又冷又狂的。 白栀看着不断下落的花瓣,手指微动。 馨香萦绕,风轻柔动。谢辞尘停下步子回头,见下飘的花瓣向上腾飞而起,在晨光下混着莹白色的光点,一直向上。 像一场逆飞的粉雪。 她姿态慵懒的倚靠在门边,静静的瞧着。 那张脸仍旧清冷高洁,黑色的长睫轻颤。随后手指再动,旁边灵池里的水也凝成小颗的水珠和花瓣一起飘浮起来。 阳光在水珠中折射出七彩的光。 “好漂亮……” 她轻声说完,又不知想到了什么,兴致缺缺的回身走进房中,房门关闭。 院子里的灵力在这瞬间消失,花瓣无序的飘落回来,水珠像细小的雨滴坠在地上,致使沾上灰土的花瓣有了泥点,纯白的荧光消失。 原本美不胜收的景象像不复存在。 她似乎很喜欢欣赏美丽的东西,但从不在乎这些东西没有利用价值之后会变成什么狼狈的样子。 谢辞尘看着她曾倚靠过的地方许久,才收回了目光。 好感度:-83(恨) 谢辞尘回到房中,先打开心法,用法力将这两册一起在空中展开,随后将上面的内容用法力灌输进脑海中,原本闪着光泽的心法变得黯淡,上面的字逐渐消失,两册书都成为了两本废纸。 他拆开旁边放着的纸包,一股浓郁的香气袭来,里面除了几块糕点,还有一个花花绿绿的小糖人。 糖人上面萦着她的法力的气息,被这层气息包裹着,糖才不会化。 谢辞尘拿起来。 年幼时能出门的机会很少,他只能趴在狗洞旁边望着外面的世界。 后来到了天玄门中,能下山的机会很少,每一次出去,他都要尽可能的想办法给自己弄到灵石。 按理说那时的他已经过了吃糖人的年纪了,可因为从来都没有拥有过,所以总会站在远处看很久。然后捏着手里那零星半点的灵石,去做他该做的事情,买一些最便宜的杂粮饼——比起糖人这种奢侈品,他更需要活下去。 眼前这些糖人和糕点好像在他心底特别柔软的某处温柔的敲了一下。 谢辞尘拿着糖人下的签子,转着仔细看了好几圈。 做得好精巧,栩栩如生。 会是什么味道的? 一定很好吃吧,所以拿着糖人从狗洞旁边经过的小孩子才会那样开心。 糕点看起来每个味道都不一样,香气扑鼻,他每天只能吃干饼果腹的肚子已经开始抗议了。 他吞咽了一口口水。 然后。 把这些一起和没字的心法丢进垃圾堆里。 目光冷淡的起身,从柜子里取出最后半块干饼,倒了一杯水,开始吃他今日的早饭。 没有存粮,得想办法下山一趟了。 好感度:-84(恨) 原来。她把他当女人玩弄? 用过早饭,谢辞尘打坐将今日新得的心法运行融会,出去的时候,白栀坐在庭院正中对他招手。 “糕点好吃吗?” 谢辞尘手里正端着要丢的垃圾,白栀看见垃圾堆里的糕点和糖人,表情逐渐难看。又看见他头顶上又掉了的好感度,脸彻底垮了下来。 谢辞尘面不改色的回道:“好吃。” “……” “师尊还有事要吩咐吗?无事弟子要去处理垃圾了。” 谢辞尘说完便走。 白栀懵了。 不应该啊! 书里不是说,谢辞尘下山后遇到了卖糖人的商贩,救了商贩一命而得到了一个糖人,很开心吗? 他说商贩圆了他年幼时的一个梦,还允商贩了一个条件来着。 这和书里写的怎么不一样! 谢辞尘才出缥缈峰,王修就跟个狗皮膏药似的黏上来了。 “怎么样,我给你的书看了吗,学了吗?和白栀仙尊之间的进展如何?”作者微博:只是乱翻书 他又从怀里神秘兮兮的掏出两本新的,往谢辞尘的手里塞:“这是我的珍藏版,特地拿来孝敬谢师叔!” 谢辞尘将那两本书和手中的垃圾一起丢进焚毁炉,对着王修只冷冽一个字:“滚。” 王修立马用法术去捞,焚毁炉中的焰火烫到他的手,没有拿住,两本书都掉落在地,里面的内容露出了一小半。 “你不看就说不看,毁我珍藏版做什么!” 王修被烫得乱叫,气得去捡地上的书。 但一只修长的手率先将书抽走。 他随便翻开了当中的几页,眼神一顿,身体都僵在了原地,下一瞬,将书紧紧的一把合上,耳尖通红一片,连到了耳根! 这书里的内容…… 简直荒谬! “刺激吧?但我现在不借你看了!”王修宝贝似的收回书怒气冲冲的就走,“你是不是以为之前那些里面的花活儿就够用了?告诉你,这些东西和修炼是一样的。不学习进步,你只会被淘汰!等着新人替旧人去吧!” 谢辞尘从书中的图画和文字中回过神来,脸黑的能沉出墨,一回到缥缈峰便直接在小屋内翻出王修上一次给他的书,随便翻开,竟正是男子俯身在女子身上,含着她的乳尖嗦裹吮吸的画面。 谢辞尘:“……” 白栀那夜也是这么对他的。 难怪只是取元阳印记,她却要做那些奇怪的事情,在他身体上又亲又舔。难怪他的元阳印记还在! 原来。 她把他当女人玩弄?! 好感度:-85(恨) 看黄书被她抓到了 这边白栀知道谢辞尘回来了,想叫他来点器。才靠近门口就感受到了一股巨大的冷意,浑身一个激灵。 紧接着,隔着门窗她都能看见疯狂跳跃的腥红的好感度,赫然显示着-85!!! 上一次-85时他满含杀气的眼神还像噩梦似的在她脑海中散不去。 白栀人都麻了。 怎么他每出门一趟,都会好感度疯了似的往下掉? 白栀撸起袖子召出断魂鞭就往外面走。 到底是谁! 在外面散布了对他们师徒关系不利的谣言,掉了她辛辛苦苦刷回来的好感度! 她!要!杀!人! 白栀一直到晚上才回来,一入庭院便看见了站在树下的谢辞尘,头上血红的-85的好感度像一把冷刃——横在她脖颈上,准备时时刻刻要她命的冷刃! 她怂了。 双脚像灌了铅,不敢前进,又不敢逃跑,定定的站在原地。 谢辞尘察觉到她的存在,脸上先是羞,再是怒,径直回到了自己的小屋内。 一直到他的身影彻底消失,白栀才终于松出一口气。 得想办法把好感度先拉上去再说。 白栀鼓起勇气在谢辞尘的门前,想敲门但门本就没有拴扣,她的手一触便开了。 谢辞尘正坐在小桌边,小小的一个板凳,和他现在的身形相比较看起来逼仄极了,但他身上总是自带一股贵气,衬得这间落魄的小屋清贫里透着点干净的雅洁。 他警惕的看着她,“师尊有事?” 白栀走进去,尽量自然的开口:“心法学完了么?” “学完了。” “有没有什么不懂的地方?” “没有。” “这书是你自己买的秘籍?”白栀拿起放在旁边的那本厚重的书,翻开:“有没有什么不懂的,为师可以教你……嗯?这……” 书被一把抽走。 谢辞尘脸色大变,“没有。” 白栀愣在原地。 她刚才没有看错吧? 这书是……是……是本春宫图?! 她简直瞳孔地震。 不确定,再看看。 “谢辞尘,本尊好像今日受到惊吓过度,有些眼花了。” “师尊已是化神境,又是天生灵胎,有灵器法宝在手,何人吓得到师尊?”作者微博:只是乱翻书 “你吓到为师了,你把那书拿来,本尊再看一眼。” 谢辞尘:“师尊说笑了,弟子灵根低杂,心法还未完全修成,如何……” “你先别说这个,你手里那是什么书?” “……” 少年抓着书的手指收紧。 下面还放着一本,白栀拿起来,打开。 还真是! 甚至图文并茂! 谢辞尘的耳根瞬间通红,从她手中欲抢,白栀后撤一步,将书稳稳的拿在手里问: “谢辞尘,你哪来的这东西?” “师尊何意?”谢辞尘耳尖的红晕逐渐退却,归为冷意,“是因为书中的内容,弟子不能修习?还是师尊怕弟子看到里面的内容,知道师尊只是在玩弄哄骗弟子的真相?” —————————————— 哎呀他真的纯死了啊啊啊! 这天杀的黄书!起的天杀的鬼名字! “你看完了?” “师尊希望弟子看完了吗?” “……”白栀把书放在桌上,深吸一口气:“玩弄哄骗你的真相是什么意思?” “师尊不懂吗?” “谢辞尘,好好说话!” 白栀毛了,但看了一眼那腥红跳动的好感度,防备的往后撤了一步,看着他的眼睛,认真道:“不要反问,好好回答本尊的问题。本尊问你,你说的玩弄哄骗是指什么,真相又是什么?” 谢辞尘脸色阴沉的看着她,一言不发。 “你不敢说?” “师尊若无事,弟子要歇息了。”谢辞尘冷声下了逐客令。 “为什么不回答我的问题?” “师尊又为什么不回答弟子的问题?” “……好,你可以学,但你现在还小,还不适合学这些。” “不适合学,师尊却已对弟子做过这些了。师尊的道,弟子实在难参透。” “……” 白栀理亏,她深吸一口气:“你若对我取你元阳印记不满,可以……” “是么?”谢辞尘打断她,漆黑的深眸中腾着灼灼怒火,“事到如今,师尊还想再骗弟子?” 白栀不解的:“本尊骗你什么?” “师尊只是为了一时私欲,如书中描述的玩弄女子般玩弄弟子,以此羞辱,就是想看弟子知道真相的那一刻会有多羞愤难当吧?” “我……” 白栀咬牙,破黄书里面到底写了什么! “师尊自己也修习过这些书,为何不准弟子修习?是怕弟子提前知道,少了师尊放长线慢慢折辱的乐趣?” “我从没看过这些书!” “是吗?”他明显不信,眼底满是讥讽,“师尊没修习过,对弟子做的却和书中所写别无二致,天下竟有这么巧合的事情。不用修习功法,也能自学成才?” 白栀愣住了。 不是。 书里龙傲天一般强大的男主,表面腹黑冷漠,切开居然这么纯吗? 谢辞尘见她愣住,以为是被自己说中了,屈辱感更强,对白栀的恨意更浓,杀心更重! 好感度:-86(恨) 那该死的好感度又开始抖动跳跃了! “等等!”白栀连忙道:“这些书不是什么功法秘籍,是民间都会有的艳书。里面绘制的内容也不是什么门派独有的功法,只是单纯的男女床事。” 谢辞尘一副我就看你编的表情,戏谑的看着她。 于是白栀耐下性子,“民间男女结合需要洞房同床共枕,这个你知道吧?” “这与今日之事有关系?” “有!” 于是他答:“知道。” “那你以为的同床共枕,是什么?是像我们躺在天玄石床上那样单纯的睡觉吗?” 谢辞尘没说话,眼神愈发戏谑,满脸都写着“不然呢”? “翻云覆雨,床笫之欢,男女交合,才能真正成为夫妻。这就是人们说的夫妻之实的实。”白栀无奈道:“这些书本尊虽然没有看,但里面必定没有提到要如何催动法力,又该如何结印,有什么口诀,这如何能称得上是功法?” 谢辞尘:“女子驭心之法。” 白栀:“…………” 这天杀的黄书! 起的天杀的鬼名字! —————————————— 珍珠来来来~ 下腹处的小谢辞尘在淫词色图的冲击下,硬邦 “修仙结为道侣,双修的内修之法,和民间行房事相同。书里也许只写了男子当如何对女子,但……但这些东西是爱抚,是调情。我们……我们要懂得灵活变通,你也很舒服不是么,怎么能说是把你当成女子羞辱呢?” 她几句话就把他的记忆拉回到了那个夜晚,她的双唇在他肌肤上舔吻,会带来酥麻的快感,直击心脏。 谢辞尘眼神晦暗,“所以师尊那夜,只是为了取弟子的元阳印记?” 白栀点头:“是。” 说谎! 谢辞尘语气越来越冷,“可弟子元阳尚在,体内也并无元阴标记。师尊,还想再编些什么?” “怎么可能?”白栀一脸震惊。 她眼神里透着的茫然和慌乱不像是假的。 看着还在跳跃的好感度,白栀拉着他就往缥缈峰藏书阁走:“我知道你很生气,但你先别生气。你也知道本尊从前只知提升修为,对道侣和双修之事一窍不通,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我们现在去查。” 她似乎真的很着急,手心里都湿乎乎的出了汗。 细嫩柔软的手心贴在他的皮肤上,还能感受到她因为过于紧张而从手心里传递过来的“突突”的脉搏跳动。 谢辞尘始终冷着脸,跟着她到缥缈峰的藏书阁门口,止住了脚步。 白栀拽不动他,询问的回头。 谢辞尘冷道:“师尊,有阵法禁制。” 她从不让他靠近这里,门外设的阵法禁制强度可怕,他几年前尝试过偷偷进去,被那阵法打得近乎魂飞魄散,去了大半条命。 白栀恍然想起,但在脑海当中搜寻许久都想不起用的到底是什么术法,索性一咬牙,抬手给谢辞尘身上套了个保护罩,双手大旋掌心上下相对,口中咒术起,直接将阵法击碎了! 一阵巨大的威波起,阵法破灭间尘土飞扬,庭院中的花瓣都被打得在空中乱舞。 白栀被灰土呛得重咳几声,一身狼狈,但好似早就习惯了似的,不假思索的念了个除尘诀将身体清理干净。 谢辞尘:“……” “走吧。”白栀推开门。 里面少说也有上千本书,分门别类的落在书架上。 谢辞尘跟在白栀后面进去。 每一个书架上方都有一股纯白色的烟,在白栀靠近时会逐渐凝聚成发光的字。 他们的视线一一看过去。 剑术,鞭法,洗髓,不同的功法。 《突破大法一百零七式》,《成为天下第一的九十九件必做的事》,《学会这七十二种修炼方法做自己灵根的主人》…… 呃。 这…… 全都是如何提升实力的,一本有关双修的书都没有。 ……不愧是卷王。 白栀回头,便看见谢辞尘眼里的光都快溢出来了似的看着这些书籍,察觉到白栀的视线,立刻收回目光,波澜不惊道: “师尊不知藏书阁中没有相关书籍么?” “忘了。”白栀抿了抿唇,“你可以拿一本回去看,去挑吧。” 谢辞尘没动。 “不要算了,出去吧。” “……要。” 极别扭的一个字。 “去挑吧。” 谢辞尘走到书架边,在好几本面前转了许久,才指向其中一本:“弟子想要这一册,可以吗?” 白栀顺着看过去。 《快速提升修为的三十种诀窍:最受欢迎的新手入门技巧》。 仙界的书名,起的还真是有够直白。 白栀素手轻点,那本书便从书架上飞出,落在她的手心里。 她视线向旁边看了一眼,将那一本也抽了出来,两本一起递给谢辞尘:“循序渐进,不可冒进,避免走火入魔。” “弟子多谢师尊。” 好感度:-84(恨) “三个月,能学得完吗?” 谢辞尘看着手里的两本书页,不知道里面的内容难易,毕竟是白栀的东西,她天生灵胎,根骨奇佳,看的书也与寻常修行者的不同,有些不确定。 又听见白栀道:“三个月后,来领新的书。若能在三个月内学成,可额外再挑一本。” “是。”他声线仍是冷的。 可眼底跳跃着不易察觉的欣喜。 好感度:-83(恨) 见他现在心情好,白栀问:“元阳印记的事情,是谁告诉你的?” 谢辞尘脸色骤冷,防备的看着白栀。 她因为被拆穿,演这么一出,想杀了让他知道真相的人灭口吗? “你去问问他,到底要怎样才能将元阳元阴印记留在对方身体里。” “师尊不去么?” “……师尊虽然很强,但也是有羞耻心的。你去吧,本尊不好意思问。” 她不自然的移开目光。 这话这模样都让谢辞尘心底痒痒的,升起一股陌生的情愫。 谢辞尘转开视线,站在原地半天不动。 “怎么了?” 谢辞尘沉默了许久,有些茫然:“弟子……不记得那人的模样了。” “是哪个峰门下的弟子,或者名字,记得吗?” 毫无印象。 那人似乎没说自己的名字。 只记得大约是个男的。 “每个峰上的弟子服颜色不同,他穿着什么颜色的衣服?” 白栀见他的反应也猜到了答案,略沉吟片刻,“罢了。本尊去云渺峰取药,顺便问问此事,你先回去看书吧。” 白栀走后,谢辞尘回到小屋内,目光落在桌上的那两本书上,迟疑几秒后,还是走过去将它们打开。 一册写着“春闺房事夜夜生欢”,另一册写着“双修之道极乐天”。 谢辞尘随意翻了第一册几页,果真如白栀所言,只有房中术。 第二册往后看去,除了男女床事,有少量的有关双修的内容。 下腹处的小谢辞尘在淫词色图的冲击下,硬邦邦的立了起来。 满脑子都是白栀。 每一幅图上人的脸,都恍惚变成了她。 他看得脸颊发热,几度羞愤的想合上书籍,却又不得不忍着狂躁的心跳继续看下去。 …… 云渺峰三师兄诉沉出场章(可攻略)100珠珠加 另一边,云渺峰。 “本尊来寻三师兄取些丹药。” 诉沉的二弟子云雀见白栀前来,一脸惊讶:“仙尊需要什么,派人来取便是。” 从前白栀极少出缥缈峰,冷傲孤僻,不喜与人接触,这几日白栀仙尊出峰的次数比往年一年的都要多,不免让云雀有些疑惑:“近日可是发生了什么大事,才引得仙尊亲自前来?” “许久不见三师兄,巧又有些事想问问。师兄在主殿吗?” “师尊正在主殿给朱雀师姐点惑授课。” 白栀应了一声,在心底里盘算着要怎么问。 脑海当中反复旋了数百个问句,一个都说不出口。 看了看身侧跟着的云雀,“你可有道侣?” “弟子尚未结道侣。” “……” 出师未捷。 沉默着向前再走了几步,白栀又问:“本尊近来听说,单凭眼力就能看出元阳元阴印记是否尚在,你可知这是什么新奇的功法?” “不论是灵根还是印记修为,都需法宝催动才能一窥,弟子未曾听说过有这种功法。若真有此功法,只怕整个九州都会为之震动,应当只是弟子借着法宝玩笑的罢。” “哦。” 原来是法宝。 “仙尊,到了。”云雀福身离开。 殿内的门正巧打开,朱雀额上带着一层薄薄的汗珠,双颊粉嫩,气息略微不稳的走出来,看见白栀时也是惊讶的一愣,旋即行礼问好之后,便离开了。 白栀踏入殿中,诉沉正在打坐调息。 他一身白衣,长发如墨,好像从来都没有剪过,站起来时头发大概到脚踝处,在最尾端将它们系起来,拢出一个绝妙的弧度。 调息结束,闭着的眸子缓缓睁开,露出墨蓝色的深邃长眸,如海如渊。 看见白栀时,那双眸子仍旧平静,脸上表情都未动分毫,淡声问道:“何事?” 说罢,他缓缓起身,身旁的剑便随着他的动作一起浮在空中,自然的落在他的腰侧,像被剑拖束着了似的,还会随着他走动的动作来回摆动。 他的佩剑和头发上的束带都是白的,衬得那头黑发更黑。 也将五官的轮廓雕琢得更明显。 睫毛如鸦羽,不是自然上翘的,浓密纤长但更像扇子似的略微下压,若想看到他的眼睛,就必须透过那簇簇睫毛。 在睫毛落下的影子下,窥见那双墨蓝色的、不起波澜的眸子。像墨蓝的宝石似的,墨色偏深,但一点都不会盖住内中的深蓝,两色融混在一起,这颜色生得极特别。 嘴唇较其它男子来说偏红,但又不艳丽,倒和他这一身冷清气息很配。 在白栀直白的注视下,他亦从容的走到她的面前,“看什么,没见过我?” “……”白栀移开目光。 “怎么不看了?” 不是你不让看的? 白栀忍住吐槽,又把目光转回来,落在诉沉的脸上:“师兄方才和朱雀在正殿里双修?” “在授课。” “教她怎么双修的课?” 诉沉不起波澜的眼中出现了丝丝裂痕,“普通课业。” “朱雀是云渺峰首席大弟子,内功深厚,内息沉稳。授什么普通的课能让她脸颊耳根潮红,香汗淋漓,呼吸急促?”白栀摇头:“三师兄,白日宣淫,不可取。” “知知!” 含带着怒气的一声让白栀心头一跳,“瞧你护的,说不得了?” 诉沉深吸一口气,“……朱雀尚未结道侣,乃是元阴之身,不可胡言污他人清誉。” 白栀顺势往下问:“师兄这话的意思是,不结道侣元阴便永远都会在女子身上?” “不是。” “那是什么?” 诉沉神色复杂的看她一眼,不自然的移开目光,“别问那么多。” “那你就是和朱雀……唔!” 诉沉的衣绸捂住白栀的嘴,蹙眉:“我说了,没有!” 白栀抬手结印,“破”字未念出口,诉沉便冷淡的抬手抽回衣袖。 他嫌弃的看着被她嘴唇沾碰过的衣料,左手两指并拢,念了个除尘诀。 白栀:“?” 什么意思? 她有口臭是怎么的? 不是说好了在天玄门中师傅和几位师兄都将原主视若珍宝,要命都可以立刻献上,拿着团宠剧本吗? “别乱嚷。”诉沉脸色沉着:“元阴和元阳都是修者体内的印记,需在双人内修交合时将神识探入灵海,打下烙印,同时将印记渡至己身。” “那印记可以消除吗?” “不能。一旦标记,除非魂灭,否则就算身死再重塑重生,印记也仍旧会在。不论是否结有道侣,都可在元阳元阴形成后与他人内修,所以元阴在与不在,和是否有道侣无关。” 白栀点点头,“哦,那要怎么打这个印记?” “方法很多。” “比如?” “亲吻。” 白栀狐疑的望着他。 诉沉的脸色可疑的微微凝住,仍是冷着声线的:“……拓取印记需要敞开心扉,真心交付,唇舌交缠时探取,以灵力输送,可以落印。” “师兄说方法很多,这只是其中一种,其它还有什么方法?” “你。”诉沉手指一紧,侧转过身,“你问这么多做什么?” “没什么,我明白了。” “你明白什么了?” 明白为什么谢辞尘的元阳仍在了。 这样说起来,恐怕她的元阴也还在。 还以为跟人间的初夜似的,睡一次就没了呢。 但白栀话锋一转,定定的看着诉沉道:“明白师兄与朱雀并非是在双修。” 诉沉的脸色刚有缓和,便听见白栀道: “原来只是在白日宣淫。” 诉沉像是真的被气到了,深吸一口气,话到嘴边又咽回去,只语气依旧冷淡道:“天已经黑了。” “黑日宣淫。” “……”诉沉无语的蹙眉凝着白栀:“你来云渺峰究竟何事?” “想问师兄讨些强健根髓的丹药。” “你用?” “谢辞尘用。” 诉沉的眉头向上抬起,“谢辞尘用?” “他心法成的晚,想取些稳固强健的。” “没有。” 白栀惊讶的看向他,“没有?” “还有何事?” “为什么没有?” “他心术不正,本就不该入仙门。我练不出他能吃的丹药。” “那我吃的总有吧?我要强健根髓的丹药。” 诉沉走到一面玉屏墙边,从里面取出一青一白两个玉瓶,递给白栀:“一日各一粒。” 白栀伸手去拿,他的手臂向后一躲,又道: “他没有你的修为,这药若是给他吃,一颗就够让他七窍流血归西而去。” 说完才将瓶子放在白栀的手心里。 白栀:“……” 报复! 这一定是对她揭穿他渣男行径的报复! “知道了。”白栀将药瓶收入空间袋内,“走了。” “等等。” 白栀止住步子回头,只看见诉沉的背影。 他如墨般的长发挡住了他的大半个身子,有风自堂间穿过,发丝左右轻摇,他白色的衣袖也在轻动。 那不起波澜的声音有些发闷:“我与朱雀之间清清白白,你大可放心。事成之前,我绝不会做辜负承诺的事。” “听不懂。” “……你走吧。” 一阵风过,偌大的正殿内就只剩了诉沉一人。 他墨蓝色的深眸略黯,许久之后才重新坐回主位上,打坐调息。 心。 却怎么都静不下来了。 白栀回到缥缈峰,谢辞尘刚巧沐浴完回来。 身上还沾着水汽,看见她先是一愣,羞怒的转开视线。 ------------------------------------- 老婆们快看,是诉沉!炼丹药很厉害的诉沉! 快跟我一起说,喜欢三师兄-0- 他的头发可是有那~~~么长嗳(比划) 如果用动物形容诉沉的话,老婆们觉得是什么动物啊?布偶猫? 三师兄是可攻略可睡的哦,对谢辞尘变心了吗? 要上谢辞尘肉章啦! 呼吸乱了 “师尊。” “你……洗好澡了啊。” “洗好了。” “哦。” “……嗯。” “……” “……” 二人间的距离不远,中间只隔着一颗桃树,花枝在月影下向下垂落花瓣,将她的视线都模糊在轻旋而下的花瓣中了。 气氛怪怪的。 她站在原地,身子不自然的僵硬,脚趾头都有些紧紧抠着。 谢辞尘也在原地未动,冷淡的看了她一眼移开目光,静等了良久,率先开口:“弟子回房了。” “你还要闭关修习心法吗?” 谢辞尘顿住步子:“心法初期已成,后两册只需巩固,不用再闭关了。明日起,弟子便会恢复采仙露助师尊修行。” “倒不是想催你干活。只是你如果不需要再闭关,今日起便到本尊房里来睡吧,有天玄石床帮助稳固,融会贯通得更快些。” 谢辞尘耳尖绯红,深邃的黑瞳中幽幽的泛着波光,避着她的视线:“……今日去吗?” “你今天有什么别的安排吗?” 他眼眸接连闪烁了几下,抬眸看她。 天玄门中七座峰的位置松散,领取物资的苍朗峰在最中间,按距离来算,云渺峰的距离和缥缈峰最远,几乎完全是对角线。 以她的实力,纵是再有几个来回都很轻松,可她面颊潮红,一副风尘仆仆的样子。他的瞳孔骤然一缩,眸中迅速被厌恶的情绪溢满。 这么着急回来,想必是问到了如何取元阳的方法,为了他身上的纯阳之气。好一个道貌岸然的借口! 他眼底薄薄的寒凉浮蔓而出,脑海当中满都是书上那些淫靡的画面姿势,脸色更加阴沉。 眸中原本燃起的热度迅速退散,不冷不热的应道:“没有。” “你有什么要整理收拾的东西,现在回去取吧。” 谢辞尘不解的看向她。 白栀解释道:“天玄石乃门派至宝,纵是几大峰主也各自只有一颗,本尊已经有了石床,断是不可能再要一颗来了。石床搬不开,运不走,内息稳固又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完成的,需得循序渐进,多日巩固,往后你便先住在本尊的寝殿内吧。” 前半句话引得谢辞尘眼底露出嘲讽的笑意,难不成她再有一颗,还能给他用? 在她眼里,要不是有纯阳之气对她的修为提升有帮助,只怕天玄石床都不会让他碰哪怕一下。 “弟子明白。” “亲传弟子的衣服尺寸不合适吗?” “合适。” “那是不喜欢?” 谢辞尘看白痴似的眼神瞥了地上的草木一眼,“……喜欢。” “那怎么从来都没见你穿过?” “弟子穿什么都一样。” 有他这张脸衬着,穿什么倒都不会难看,从这个角度来说,确实没什么区别。 “可拿到新衣服总归是开心的,会想立刻穿在身上。” 谢辞尘不解的看向她,漆黑的墨色双眸中酝着疏离的冷淡,像根本无法理解她的话:“为什么要开心?” 白栀不确定的:“你拿回来是不是根本没打开看过?” “嗯。” “……那为什么要说合身,说喜欢?” “因为师尊想要一个答案。” “我想要听实话。” “……”他显然对此不感兴趣,不再看她,“弟子先回房了。” 白栀看着他的背影,脑海里钻出了三个字。 ——死孩子。 谢辞尘走出去几步,又顿住,转走向白栀的房中。 越是靠近,他挺直的脊背就越是僵硬,被散下来的黑发遮挡住的双耳烧红了一般的滚烫,跨进门时步伐全乱,同手同脚。 他站在门边犹豫许久,转身:“还是算……呃,师尊!” “怎么了?” 白栀站在他身后,正准备进来,没料想到他会停,她的一只脚已经跨进了门里,身子自然的略微前倾。 他回身的动作几乎和她贴在一起。 呼吸交缠间,独属于她身上的幽香不讲道理的直往他鼻腔内钻,香气弥漫着将他整个包围。 她说话时温热的小气流痒痒的撞在他的下巴上,他喉结滚动,视线不自觉的落到了她的双唇上。 粉润,红嫩,唇形饱满似完全绽开的一叶花瓣,唇中有一颗唇珠。 呼吸乱了。 谢辞尘,闭上眼睛。 他的话卡在喉咙里,半晌化成了两个字:“无事。” 过近的距离让他语气都不自觉放轻了,像暧昧的低喃,带着欲色的沙哑。 好感度:-84(恨) 好感度:-83(恨) 他情不自禁的吞咽了一口口水。 在绝对静谧的夜色中,声音很大。 那张好看得过分的少年面庞上顿时被尴尬的羞涩占满,眼神慌不迭的躲开。 白栀也听见了,她不确定的:“你好像渴了?” “……”谢辞尘手指收紧,喉间发燥的泛着痒意,应了一声:“嗯。” 白栀抬手召来桌上的杯盏,里面装着半杯仙露,递给他。 谢辞尘饮着。 他的确是渴了。 但仙露解不了他的渴。 他不敢再看她的脸,她的唇。垂着眼眸平复着呼吸。 偏在这个时候白栀说:“本尊知道为何你的元阳印记仍在了。” “……咳!咳咳!”他重咳几声,垂眸时,眼角压住了眼底激潋的光华,“弟子也知道了。那本书里有提到。” “那书里竟然有?”她只当是那两本从藏书阁里拿给他的卷王读物,略沉吟问道:“那要试试吗?” 谢辞尘目光躲闪:“……好。” “那现在?” 她靠得更近,声音就散在他的耳边。 他心跳不受控制的急剧加速,又偏偏一步都没有退,脊背僵直的梗着身子,“师尊没有别的事情要忙了吗?” “本尊想去灵泉沐浴,但可以取完再去,反正很快。” 他诧异道:“……很快?” 白栀的食指曲起,挑起他的下巴,“我开始了哦。” “在这里?”他眼中惊异更甚,看着未阖上的门,缥缈峰内虽平日里不会有人来,但在这里实在是…… 她就这么急不可耐吗? 下一瞬,白栀的唇落在他的唇瓣上,他浑身都像被雷击中似的,僵愣在原地。 唇瓣柔软带着馨香,她闭着眼睛,一下一下的轻落在他的唇上,像花瓣擦过唇畔,嘴唇相接时柔软的触感令他心悸。 她辗转着由啄吻逐渐加深,先用唇瓣吮着他的。 很软。 带着他独有的味道——像水墨干涸之后的香气,但又比那个更淡些,一股阳光晒后的味道被他刚刚沐浴完之后的水汽蒸腾着变得潮湿。 他震惊的瞳孔骤缩,浑身都完全僵硬。作者微博:只是乱翻书(不会翻墙的姐妹可以下载yцshцwen.cσmapp搜索只是乱翻书发电阅览正版哦~) 她探出舌头,在他的唇缝间轻舔。 “……!” 书里不是没有画过这些内容,但他看的时候只觉得嫌弃。丝毫不理解为什么要有这种唇齿相接的多余动作。原本就有的抗拒的心思和此时奇异的酥麻的感觉交缠在一起,心上都像被什么东西挠着,痒得出奇。 和看书的时候完全不同的感受。 他紧张到不能动,大脑一片空白,甚至耳中嗡鸣一片,只有她舔吮时发出的口腔音被不断放大,要命的疯往耳朵里钻。 “放松点。”她唇瓣黏在他的唇上说话时,声音的震颤都在痒痒的往他的骨头缝儿里钻。 “师尊……唔——” 原本紧紧咬着的牙关因为他说话的动作打开,她顺势将舌头探进去,舌尖直往他的舌尖上勾。 灵巧的上卷。 他立马躲着向后,但她抬着他下巴的手指用力,另一只手揽在他的后腰上,不准他逃开。 明明是没有用法力的。 他可以轻易的逃开。 但他像被封印住了,在她的这一下阻止里硬挺着脊背,颤抖着接受她更深的吻。 他看着这张近在咫尺的脸,因为照明的海明珠在他的身后,所以她的大半张脸都沉在他的影子里。 她闭着眼睛,睫毛在颤,脸颊飞粉,给她那张平素里清冷孤傲的脸上添了娇色。 谢辞尘几乎浑身一震。 ……他竟觉得她娇? “谢辞尘。”她忽然出声,缓缓睁开眼睛对上他的视线,美眸里氤氲着水雾,看起来格外勾人。 “是。” “……闭上眼睛。” “……是。” 他闭上眼睛,但很快又睁开。 白栀:“……” 她抬着他下巴的手向上,轻轻地盖在他的眼睛上,手心里仍能感觉到他的眼睛在眨。 她又一次贴上他的唇瓣,“闭上眼睛。” 话落的那一瞬,吮吻上去。 吻(200收藏加更) 他的睫毛颤抖,片刻后缓缓闭上,原本一直挺直着的脊背也朝着她这边俯下来了一点,但仍在躲着她的舌尖触碰。 相接之时带给他的触感让他觉得不安——太陌生了。 白栀有些无奈的想松开他的唇,但他的手无意识的拉了一下她的衣襟,额头抵着她的额头贴过来。 “……” 又不让她停,又要躲她。 她盖在他眼睛的手挪开,便看见他闭着的双眼,漆黑浓密的睫毛颤动,闭得很紧。身体仍旧是僵硬的绷直的,但脸上的表情已经逐渐放松了,追着她嘴唇时略带急促,她的目光一寸一寸的自他精致的五官上掠过。 他会给着劲儿的用额头抵着她,她的腰因此而向后下弯,偏偏他又不知道用手托住,于是扶在他后背上的那只手向上,弯曲着指节扣在他的肩头上借力。 这个动作致使他们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 “唔……” 他发出一声轻哼。 紧接着,白栀清晰的感受到她小腹紧贴着的某个东西,以极快的速度坚硬肿胀了起来。 温度很高,隔着衣料,她都感受到了。 灼热,滚烫。 他的身子压得更紧。 ……好硬。 “!” 唇舌不再只躲着她,开始一点一点的颤抖着接受她。 起初只是舌尖小心翼翼地触碰就能让他浑身轻颤。 耳根红得快要烧熟了。 呼吸又急又乱的和她的交织在一起。 她的小舌滑腻腻的,口感绵软。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桃花上的仙露每日的浸润,他恍惚尝到了那股微甜的桃花味儿。 爱不释口的靠近,从一开始的躲避,变成主动纠缠。 但又因为没有任何经验,只知道卷着她的小舌往自己的口舌里卷。 舌头被吸得发麻,甚至有些痛。 他也尝到了一丝丝铁锈的味道。 白栀开始躲,但她越是想收回来,就越是会被他紧紧地吮住,往下压的力道也更重。 她的腰向后压得越来越深,她在他肩膀上的手收紧,但还是没有安全感的觉得快要摔下去了。 躲的越发厉害。 “唔!” 发出抗议的哼声。 舌头抗拒的顶着他的。 甚至咬了他的舌头一口。 这一口不轻,他的呼吸重了,明显是痛了。 但又完全没有要松开的意思,似乎这一口反而给他咬兴奋了。 更狠的掠夺,更深的探索,更用力的吮吸。 将那抹柔软的甘甜全然吞入,还嫌不够。 下腹处的燥意也更浓,他似乎完全忘了自己怀里拥着的是谁,但脑海当中出现的那张脸又清晰无比。 是白栀。 对他伸出手,为弱小的他疗伤的白栀。 在他身下,双颊潮红,破碎嘤咛的白栀。 她的舌很水嫩嫩的滑腻,口腔内壁好软,他无法控制的身体轻轻颤栗,从后脊处散出酥麻的小电流过身的感觉。 —————————————— 白栀:印记要接吻拿,反正很快。 谢辞尘:印记得啪啪啪,她说我很快? 白栀:来 谢辞尘:?? 谢辞尘:…………………………在门口? 暧昧蔓延,温柔回应,牵引着他 她紧紧的扣在他肩头上的手指抠的太紧了,指甲嵌进他的肉里,带来一丝痛感,但他一点都不觉得厌烦,反而有一种奇异的安全感——这像一个拥抱。 一个从他出生起,就从来都没有体会过的—— 拥抱。 然后,她突然开始慢慢地,温柔的回应他,牵引着他。作者微博:只是乱翻书 像在教导他应该怎样做。 原本紧绷着只知道索取的唇舌缓慢放松下来,在她温柔如水一样包裹住他的引导里,学着她的样子,和她唇齿交缠,交换呼吸。 这对他来说其实是根本不够的。他想要更凶猛,更狠厉的占有。 这样太温吞了。 但就是这种温吞,让他心里兵荒马乱一片,是从未有过的心动。 手指都在不受控制的颤抖。 然后她将自己的舌探进他的口腔内,吮吻着他的唇,像小动物舔舐最爱的软肉,甚至会用牙齿轻轻地咬他。 一股暖意从她身上传输过来。 很舒服。 他完全放松,又浑身紧绷着。 他很难解释自己这种奇异的状态,就像他无法理解自己厌恶觉得恶心的嘴对嘴,为什么会让他这样痴迷心颤。 那股暖意钻遍他的四肢百骸,像久久在阴暗中的人突然被阳光照到了,浑身惊抖着,手臂和后背都起了鸡皮疙瘩,又再涌过来新的一波。 然后有什么东西,在往他的灵海里面钻。 很舒服。 空旷苍白的灵海内被渡上了一层朦胧的颜色。 那股暖流是缥缈的雾白色的,散着星星点点的光亮,和他体内金色的光纠缠在一起,绕着它。里面的光点逐渐四散开,像被斩落揉碎的星光,四处飘零。 交缠在一起时柔柔的,但又透着一股不容他躲避的强势霸道。 他的身体是完全放松的,但从未被人探入过的灵海始终呈高防备状态,抵触着她的越靠越近。这片秘地和他的性子简直如出一辙。只要她贴近,它就会躲避着不断的后退,但又别扭的不允许她的气息远离,但凡她试图离开,它都会主动的贴近,她再贴回来,它又缓慢的移开一小点儿,和她始终拉开一点距离,吊着她。 那道金光最中心裹着的光源极亮,一突一突的跳动着。 他抵在她小腹处的性器越烫越硬,那光源的跳动便越快越大。 她缠在上面的那股灵力都被它灼到,是烧烧的感觉,但一点都不疼,反而很舒适,她情不自禁的靠近,从小腹处也升起一股股热流,四肢都舒服的麻麻地。 金光在吸引她靠近。 柔雾贴近,交缠,相融,白栀尝试去取,独属于她的幽香彻底将它包围,它亦炽热的回应着她,跟随她。 然后。 “嘭——” 一声响! 白栀整个身子都被震了出去。 她手中快速化出一道气,向着地面撑住,才没有被打飞出去。 但还是被震得胸口一痛。 她捂着胸口,看向茫然却防备的望着他的谢辞尘。 他好像还没缓过神来,他因为热烈拥吻而变得红润如成熟的樱桃般的唇色,让那张脸更添了妖冶气,配上迷茫的脸,像一只无意伤了人的妖。 勾魂的绝色让白栀胸口的那股子闷气都没地方去出,咬着牙把话咽下去,深吸一口气稳住心神,抬手擦去自己唇边的涎液。 看见她的动作,他的视线落在她的唇瓣上。 唇色嫣红,唇瓣湿润晶莹,他喉结躁动的上下滑动了一下,耳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转红,但很快又假装无事发生的抬手也擦了一把自己的嘴边,看向白栀: “师尊?” 师尊,冒犯了 这表情,是要来一波恶人先告状啊? 白栀看了一眼好感度,“不是本尊要分开,是你打我。” 好小子。 早知道你不是真心想给我元阳印记! 那还啃我啃的那么难舍难分! “我……”他张了张嘴,略一迟疑。 ……他打她? 他好像也感受到了,方才从他灵海中迸发出的强大的抵触抗拒,直接将她的气息以驱逐出去了。 那双漆黑的眸子中,刹那间冷意翩飞。 白栀以为这寒气是冲着她来的,连忙道:“你既然不愿意给本尊元阳印记,本尊就不强求你了。” 说完还是觉得不愤气,没忍住吐槽道:“但本尊怎么都是你师尊,以后你不想做的事先说,说不通可以再想想办法。直接动手打师傅,是不对的!” 谢辞尘露出微微意外而迷茫的神色,“师尊方才是在取元阳?” 白栀:“?” 那双黑眸底藏着让人看不懂的情绪,眼底的光微微黯淡,耳畔仍是通红的,可身体却防备抗拒的挺直紧绷着,随后如狼般幽冷的眸子里带着寒光,眼中心底对白栀的不信任和厌恶升到了极点。 为她乐此不疲的戏耍玩弄他感到恶心屈辱,又为自己早就知道她本性是什么样,却还是一次次的被引诱而愤怒。 下腹处的燥热一点都没有消,反而更胀了。 他看着她近在咫尺的身影,黑眸中冷意更甚。 恨她。 又不可控的想要占有她。 眼底一片冰凉,将那团在他看来可笑肮脏的欲火包围,妄图浇灭。 好感度又有要跳的趋势。 “谢辞尘!”白栀立刻道:“冷静!”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在身侧收紧,声音淡淡的,听不出起伏:“师尊的意思,弟子不懂。” “你懂!” “……”谢辞尘眼底的戾气一闪而过,视线对上白栀的眼神时,黑瞳之中只有冷淡的疏远,将不该展现出的嫌恶藏得一分不剩。 白栀只能通过仍在闪动的好感度来判断他此时的情绪。 “谢辞尘,取印记的方法有很多,你先告诉我,你是只看到了一种,还是书里全都写了?” “师尊莫非是想说,方才所为,是其中一种?” “是我唯一知道的一种。”她知道他不会轻易相信自己,于是一股脑的将全过程说给他听,说完之后看着逐渐平稳下来的好感度,松出一口气:“所以刚才我会被你震开,不是因为方法不对。而是因为你看到的方法和我知道的不同,你潜意识里不认同,所以没有完全接纳我。” 他眼神闪了闪,垂眸,眼角压住了眼底涌动的情愫。 又听见她说。 “你知道本尊的修为远在你之上,若只是对你的戏耍玩弄,必然会有防备心,你如何震得开?” “师尊。”他蹙眉:“为什么要解释这么多?” “……哈?” 好消息,男主好像相信了她的话。 坏消息,因为话太多ooc又被怀疑了。 拿人家的人生剧本真的好累。 救命。 与其落进他的自证陷阱中被他步步紧逼,不如主动出击。 白栀不回答他,拂袖问他:“不必讲这么多拖延时间,本尊问你,你到底愿不愿意把元阳给本尊?” “……”谢辞尘恍惚了一下,那股对白栀抵触的厌恶迅速蔓延开。 看向她。 肤白若雪,完全被剥开时玉软花柔,那双似含着悲悯的清眸若一泓清水。分明还是那副让他觉得恶心的高高在上的样子,但不知为什么,眼前的她身上自有一番清雅矜贵的气质,相较于以前的冷傲孤洁更让人觉得自惭形秽、不敢亵渎。 不敢。 却又,控制不住的想亵渎她。 是月色太朦胧了,他才会像受了蛊惑。 是他想用元阳印记这种没用的东西,去换和她双修,提升自己的修为,他才会有这么强烈迫切的心思。 一定是。 谢辞尘向前几步缓缓靠近她,双手僵在身侧,俯身印上了她的唇。 唇瓣只是相触在一起。 这一次倒是闭上眼睛的,看得出他的紧绷。 白栀一只手抵在他的胸前,推着他:“用你的方法。” 他挺拔的身体顿了顿,然后缓慢的睁开双眼,双目中暗涌的潮水上涨,看着她。 “用能让你心安的方法。”她又说,然后静静地等着。 他在身侧的手缓缓抚在她的后腰处,却没有贴上去,隔空悬着。 白栀不解的回头看过去。 “师尊……” “嗯?”她回头。 他的唇便再一次压了下来:“冒犯了。” 腰间一松,她裙摆下宽松的衬裤直接掉落在了地上,她下半身一凉,下一瞬那只悬在她后腰的手禁锢在她腰间,另一只手将她衣带拉开。 衣衫被他干燥微凉的手指层层剥落在她脚边,凉意从她身后大开着的房门里吹在她身上,她轻轻打了一个冷颤。 下一瞬,身边一阵清风起,门“啪”的一声被关上,她的身体也因为这一声响震颤。 “唔……” 很硬 他吮吻着她的唇,探着缠她的舌。 学的很快了。 但还是总会磕碰到她的牙齿。 她似乎轻笑了一下。 谢辞尘加重了力道,用力吮吸,心里因为她这一笑乱了。关于这种情绪,他只体会过羞愤羞怒,只以为自己现在是羞恼。 他的手掌完全贴在她裸露的肌肤上。 掌心游移摩擦之处,皆起阵阵颤栗。 脑海里不受控制的疯狂想起书里的淫靡画面,他脸颊发烫,从她的唇上离开,吻得炽热的唇贴着她的耳廓,他看不见自己的表情,所以不知道自己此刻眼底裹满了绝望和挣扎,又垂眸看见她紧张的闭着双眼期待的表情。 是屋内的温度太高了。 是她轻颤的身体太冷了。 他无可救药的被激出汹涌的欲,心甘情愿的在这一刻沉沦,被它勾着堕入深渊。 拥紧她,让她一丝不挂的身体隔着衣料和他的紧紧贴在一起。 好像这样就能将他身上的燥消弭。 但更多更深的空虚几乎要将他吞噬,难受。硬的难受,涨的难受。书里被女子握住的那些阴茎不断在他脑海中闪回,他……他想…… 他喉咙里发出一声沉叹,突然松开了她。 骤然抽离的温热让白栀疑惑的睁开眼,美眸里浸着和他一样的欲,像翻涌的潮,在滚,翻动,勾得心痒。 她没穿衣服的站着。 海明珠很亮,整个屋内的光线很足,能完全看得清她身上的每一处裸露。 纤细笔直的双腿紧紧的闭着,能看见她腿心处泛出的那点粉嫩。 他眸色闪了闪。 ——原以为能看见张开的小穴的。 但现在的穴口好像是被完全包裹住的,只能看见娇嫩的两片唇瓣,像……刚才和他相接在一起的双唇。书里有不少画面,男子都俯在女子的腿心中间,像在啃咬。 是…… 和他们刚才唇齿相接,一样的感觉吗? 白栀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这么光溜溜的站着被他这样注视着,羞耻心快炸了。 “取……完了?” 她的声音把他的思绪拉了回来。 “没有。”谢辞尘收回目光,开始解自己的衣衫。 尚还有些潮湿的长发随着衣衫褪去落在他的肩头上,少许被带到了胸前,发尾处半遮半掩的盖住了他的乳头,胸肌看起来手感很不错。 尽管已经不是第一次见到了,可白栀还是难免惊讶于他衣料之下包裹着的是这样一具身体。双臂的肌肉在完全放松状态下线条仍旧很优越,仙门弟子的衣衫多是浅色系,没了它的遮掩,手臂的力量感完全显露出来。 仔细看去,他的身体上还有些伤口。 已经结成了比皮肤深一点的痂,但仍能分辨得出伤口出现的时间不久。 “怎么伤的?” 谢辞尘顺着她的目光看下去,语气淡漠:“不小心。” ……死孩子。 真的很难问出些什么来。 白栀抬手,指尖白色光点萦绕着向谢辞尘飘散过去,“灵契缘结,滋润之恩,复苏!” “师尊不可!……呃!” 一道强光迅速落在谢辞尘的伤处,光点贴在他的伤口处,迅速在他体内游走,伤口被这些撑出光亮像要破开!他咬牙痛哼,白栀慌乱收手,又迅速翻转手指,“神赐抚触,落!” 话落的瞬间,温热的暖流将他的身体包裹,那阵强到无法承受的痛感消失,伤口也开始慢慢的愈合。 她还带着柔光的指腹轻轻在他的伤口上抚过。 谢辞尘小腹的那一片像被浸在了温泉水里,舒服到毛孔都慢慢张开。 那手指真的像暖玉似的,手心擦过他腹肌时,因为掌心出汗还有些潮湿,但热热的。 伤口奇迹般的消失了,伤口结痂愈合生长时痒痒的总想抠挠的痛痒也随之一起不见了。 “好点了吗?本尊忘了你还是凡人之躯,承受不住灵契复苏的疗愈之法。” “师尊为何会修疗愈术?” 这等需要耗费长时间和精力去学习却不能很快提升修为的术法,向来受原主鄙夷。她绝不会把时间浪费在这种事情上。 但白栀不一样,每天被自己的灵力炸得死去活来,不得已翻着书自学。 “这种东西,看一眼就会,还需修习?”语气傲慢。 有原主天选灵胎的底子在,学起来确实容易很多,但也不轻松。 “……” 谢辞尘低头看着站在面前的白栀,她的手指还在他的肌肤上没有挪开,脸颊泛着不自然的潮红,略惊讶的张了张嘴又迅速抿着唇,但她的视线始终没有挪开的落在他的下腹处。 在看什么? 谢辞尘顺着看过去,只一瞬,浑身僵硬。 没有上衣垂下来的衣摆遮盖,他硬挺的性器将薄薄的布料撑了起来,最顶端渗出来的一点点的前液将布料打湿,紧紧的贴在上面。因为发现她的视线注视,最顶端的小口收缩了一下,又吐出了一点点透明的清液,从布料上方冒出来。 他瞳孔一缩,慌忙看向她。 见她的眼神也一颤,然后向上向他看过来。 一时间,视线交织。 他耳畔红热更深,整个耳朵都快要滴血来。 手抬起来想要挡,但在空气中顿了一瞬就改用大拇指勾住了裤腰,另一只手拉开系带,只被他的大拇指勾住的裤子散开,他眼神犹豫了半秒,才松开手指。 裤子下落。 “!” 白栀不敢再低头。 但余光仍旧瞥见了那根高昂着的东西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挺着。 粗度可观。 “……” 在桌子上被插入(加更) 就这么赤身裸体的面对面站着,白栀快要尬破天了! 下一刻,他干燥的手掌抚在她的后背上,身体主动靠前俯身,再一次含在了她的唇上。 手掌向下。 她的体温已经不算烫了,甚至因为长久的暴露在空气中有些凉,随着他燥热的掌心抚摸,一点一点的被点燃,但又因为他的掌心向下游离开,而失落的恢复到之前的温度。 他的手掌抚在柔软的臀肉上。 悬停了一下,白栀来不及想他停下来的僵硬是因为什么,那只手就直接向下,直奔主题的探到了她的大腿根。 因为身高差距,他得俯身。 导致她像被他抱在怀里。 并不缠绵的吻,只像为了完成任务。 她能感受到从他的身体里面散出来的光在吸引着她,牵引着她的灵力汇聚成一条绸似的线,往他的灵海里面走。 这一次探进的很艰涩。 像完全干涩的道路,硬要往前挺进。 阻力很大。 但又不能退,她好像被他强拉着,不断的只能往前走。 她不舒服。 但比这更不舒服的是,她的后腰被他拖着,在她腿心处的手把她这边的大腿抬了起来。 阴唇被迫分开,露出里面粉润只有一点点湿润的小穴。 他的手指毫无征兆的伸进去。 “嗯!” 异物探进的感觉让她发出一声不适的哼声,想躲开。 往后退,快要跌倒,抬手抓他,没有衣服,只一把抓住了他垂散在侧面的头发,他就被这一扯也险些被带倒。不耐的眉头皱起,带着她的腰旋身,将她抵在了后面的桌子上靠着,让她有支撑点。 海明珠的光这一次直接洒在了她身上。 她还被强行分开的腿仍在他的手里,另一条腿踮着脚尖站着靠在桌边。室内的凉风往她那处钻,她腿心都在颤,只开了一条小口却在往外一点一点吐清液的穴口是淡淡的肉粉色,在海明珠的光亮下,外面那一层清液显得更晶莹,在发亮,让那道小口看起来也更秀色可餐。 他的喉结滚动。 喉咙干涩。 干涩到微微发疼。他没有丝毫犹豫的,再一次将手指插进去。 之前是一根。 现在是两指并拢。 并且直接探进去了大半根! 疼! “啊!” 她脚尖绷紧,浑身上下的神经都紧绷着,致使娇穴紧紧地吸附在他的手指上。 里面很烫,像烧起来似的。 没有被完全润滑的肉缝里的嫩肉被这样强势的撑开,像被硬摩擦过。想要他停下来的,但他却像被那一下吸紧勾住了,手指往外退出来一点点,就直接再往最深处伸! “……别!” 她双手紧紧的向后抓着桌子的边缘,缓着气拒绝,他真的停下来了,看着她。他不理解她的抗拒和抵触,明明他就是在按照书里的步骤来的,但她似乎很难受。他才难受,硬着挺着,因为手指进入她的身体里,涨得更大,巨大的空虚几乎要把他吞噬撕碎了,难熬,又不得不按着书里的顺序来。 见她只细细的小口喘着气,他眸色略黯的直接将两根手指抽回。 “唔哈……啊!”她完全没想到他会这样。 手指出来时,带出了一段淋漓的清液。 他垂眸看去,穴口已经彻底湿了,娇嫩得看起来格外的脆弱,在极其缓慢的收缩,手指拔出来的瞬间她整个身子都轻颤了一下。谢辞尘心跳莫名的加快了不少,一言不发的吻在她的脖颈上,一点一点的向下游移,舔咬过她的锁骨。因为她之前这样对他做过,所以没有那么程序化、像刚才手指插入那样粗暴直接。唇齿含咬,舌头舔舐,吻到她的胸部时,心跳漏了一拍,有一瞬间的失神。 软软的。 鼻尖几乎贴在她的肌肤上,鼻尖都能感受到她肌肤的软嫩。 冰清玉润的身体因为他的吻而轻颤,他再往下,口鼻都紧紧贴在他柔弱无骨的身体上,呼吸有些困难,吸入的所有空气都带有她身上的幽香。 在她身上的手指不自觉的收紧。 粗大的阴茎越来越胀了,胀到发疼。 他有些等不及。 但听见她发出享受的喘息声,又不自觉的想要将这个过程延长。 但也只是想。 他松开吮吻的乳尖,在她不解的迷茫注视中,将高高挺着的性器直接往她穴口里面顶! 穴口被猛地撑开! 她浑身绷紧,紧紧咬着牙,好疼! 才泛滥湿润的穴口被这一下刺激的紧紧收缩,吻出来的那点绮丽的情欲瞬间消失。 可他不知道。 他的肉棒也不知道。作者微博:只是乱翻书(不会翻墙的姐妹可以下载yцshцwen.cσmapp搜索只是乱翻书发电阅览正版哦~) 因为下面的那张小嘴吸附在龟头上。 他视线幽深的落上去,将她的腿向上抬起的更高,尝试着直接顶进去。 太紧了,进不去。 他另一只手掰开那条细小的蜜缝,开始往里面插。 龟头被完全吃进去了,紧到他浑身一颤,眼神迷离的眯起来,舒爽得呼出一口气,再将蜜缝向着旁边拉开,更急躁的直接往里面撞! 这样硬撑太胀了,又酸又疼,白栀难受的尽量缩着自己的身体往后躲,他们的身体便顶着桌子在地面上推行,发出刺耳难听的摩擦声。 她踮着脚又是单腿根本跟不上桌子推挪的速度,只能勉强用腰靠在桌子的边缘处撑着,整个身体都要倒下去了。 然而下一瞬,谢辞尘将她的另一条腿也抬了起来,双腿被强势的大大分开,原本挺进一小段就已经完全撑不住的嫩腔被霸道的顶得更深。 不够湿润所以紧巴巴的吮在他的肉柱上,两边的阴唇都撑得大大的开着。 烫(H) 他一点都不知道要往后退着摩擦着再一点一点的推进,只一个劲儿的往里面顶。 不舒服! 她一点都不舒服! 甚至难受,甚至疼! “谢辞尘,唔……嗯啊!” 她抬手推他,没想到他在这同一时间往前顶,没有抓着桌子边缘,少了支撑力,她整个上半身都重重的倒在桌子上,桌上的玉壶被撞倒,冰凉的水从里面流出来将她的后背打湿,她披散下来的长发落在上面,漆黑的湿漉漉的贴在桌面上,又被汇聚在一起的水流冲刷的方向带得像墨色的河流似的在桌面上随着蜿蜒的水流淌游走。 贴合在一起的嫩腔被层层顶开,紧窄的穴口完全撑成了一个圆形,箍在他的肉柱上,疼到颤颤巍巍的开合着。 “嘶——” 太紧了。作者微博:只是乱翻书q群:288496912到温暖的地方去 也太烫了! 比手指闯入进去的时候更烫。 谢辞尘倒吸一口气,耳廓通红,那双淡漠冷戾的双眸里也涌动着幽深炽热的潮涌,波澜,炙热。 他稍微缓了一下,才开始挺腰。 但。 太紧了。 肉棒被死死的绞住,往外拔出一点都困难。 他没办法后退,只能往里面深入。 直到整根没入,连最尾端剩下的那一点点都完全被她的嫩穴吃进去。 下体紧密的相连在一起。 极致的舒爽感袭来,他往前用力,顶得桌子在地面上发出摩擦声。 不行。 这样根本不行。 “师尊。”他的声音里带着压抑的喘息,“别夹这么紧。” “你先别动……”她真的疼到快要对这件事有抵触恐惧了,她想要撑着身子起来,但根本不行,只能继续这样狼狈的躺在桌面上,双腿被他用手分开,腰和臀都是悬空的。 这样太没有安全感了。 但她痛得大脑一片空白,也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了。 “慢慢来,你慢慢地一点一点的……”她不知道怎么形容。 于是让他腾出一只手来,空握成拳,中间只留一个小小的孔,将自己的食指伸进去,一点一点缓慢的在他的手心里抽送。 “像这样,慢一点。” 柔软的指腹摩挲过他的掌心,痒痒的。 他心神乱了。 按照她说的,慢慢来。 她尽量放松。 在这样缓慢的摩擦中,滚烫的嫩腔不再只呈防备状态的紧收着,开始放松。 但还是会被那根太粗的肉棒撑到发酸的难受。 他发出舒适的低喘声。 她的小穴开始分泌爱液,从一开始的艰涩到逐渐湿滑。 粉嫩滋润的穴口处被带出来的晶莹淫液浸润得看起来很薄,贪婪的完全将他的性器吃进吞入,被他抽插顶进的时候她的腿心处都在突突的跳动。连带着那看起来娇弱脆嫩无比的穴口都在激烈的收缩着。 他的呼吸声越来越重。 白栀紧咬着唇,剧烈的喘息让她胸口不断起伏,双乳上点漆似挺着的两个乳头一晃一晃的惹眼。 他想摸一摸。 可两只手都抓着她的腿。 眼神黯淡了几秒之后,他突然俯身,一口咬在了上面。 “啊!” 这一口是真咬下来的。 这小狼崽子! 嘴里没轻没重的! 疼得她浑身一紧,他被这一下夹得很舒服,“唔”的轻哼一声,腰部顶送的速度虽然还克制着保持着先前的速度,但力道明显加重了。 粗大的阴茎挺入的速度缓慢,但直往最深处去顶,撞到最里面的时候,明明都整根没入了,他还是会再往里面重重地撞几下,才继续缓慢的出来。 口齿间咬着乳头的力道可一点都没有减轻,但夹杂着舔吮,乳头在他的唇齿含吸下挺立起来,散出更深的红色,颤巍巍的像在风里摇曳的小颗果实,他是那阵风。那阵生涩的遵循着书里的内容一步一步往下做的,几乎要将她用那根坚硬的性器折磨得尖叫的风。 只被他一个人探入过的阴道紧致到任何东西都无法比拟,极致的快感在嫩肉被层层顶入,强行破开的时候顺着肉柱酥酥麻麻的往他身上卷。 他舔胸的动作越来越急躁。 呼吸出来的气息很重的从她的肌肤上扫过。 终于忍不住沉叹一声,唇边还含着她的乳头问她:“师尊,可以了吗?” 白栀没明白他在问什么。 那双潮湿漆黑的眼底,挣扎克制,暗潮翻涌不停。他表情有些不自然,好像问出这种问题是在犯错,“可以……快一点了吗?” 白栀允许的眼神刚出现,还没来得及点头,抓着她双腿的手就迅速收紧,将她的腿分得更开,然后腰身向后,抽出大半,又快又狠的直撞嫩穴的最深处! 那句“可以”瞬间被无法掌控的呻吟声淹没。 娇弱的穴口被剧烈快速的抽插来回磨着,爽感在这瞬间铺天盖地的袭来,她娇颤着咬着嘴唇呜咽,还记得之前意乱情迷叫床说出的话让他起了疑心,努力的忍着让自己神思清明。 但不行。 那股交合带来的舒爽让她浑身像在过电。 粗大的阴茎在肉缝里面插进插出,每一次都会更快速更用力的往她的嫩腔的最深处去推顶。 爱液开始泛滥。 每一次拔出的时候都会带出很多,但好像还是不够,她娇穴里面还是多到让她觉得很撑。 肉棒搅弄,肏进,肏出,不断的顶送,越来越快的顶送。 高速累积的快感要把她仅存着的那点理智冲散了! “唔……啊,太、太快了,轻点……哈啊,啊……” 她的水太多。 被肉棒堵着也还是不断的从缝隙处钻出来。 不仅仅是她自己的腿心处,还有他的腿,甚至地面上都堆积了一小滩晶莹的液体。 这到底是什么? 谢辞尘想。 然后视线看在被完全撑开在两边的阴唇。 原本该是粉嫩嫩的,但被他激烈的撞击下,发红。 那条小小的细缝又被撑成这种圆润到不可思议的地步,看起来真像是被他欺负惨了。 但越是这样,就越是诱人摧折。 让他真想一把掐碎! ———————————————— 今天能加更吗~今天能有50颗珠珠给我吗! 摇摇欲坠(H) 他垂眸看着那两条白嫩的双腿夹着他的腰身,小腿自然的下垂,一只脚上的罗袜掉在地上,另一只脚的还半套着,摇摇欲坠。每撞一下,她的双腿都会跟着摇,在空气中划出的弧度曼妙。 他一点一点的将肿胀的性器抽出来。 ——完全被她的清液浸润得发亮。 退出到只剩下龟头在里面被她含着,嫩腔像是在挽留,猛地收紧。他沉哼一声,然后克制的忍着想要直接一插到底的冲动,亲眼看着那浅粉色的小肉缝一点一点的把他粗大的阴茎吞进去。 直到他们完全接连在一起。 进无可进。 他再出来一段,这一次又快又重的顶入。 “啊!” 她惊喘出声。 他体会这着她的反应和带给他身体的快感,看着蜜缝紧巴巴的含着他的性器,那张看起来格外娇嫩的小嘴异常贪婪贪吃,紧致的处子穴里面滚烫一片,随着他的龟头翘起的冠状沟滑蹭到某处,她会止不住的呻吟,身上泛出细密的薄汗,抓在桌子边缘的手指也会收紧到账=能看见她泛白的骨节。像在抗拒,无法承受的抗拒。又像在邀请,舒服到不能自已。 里面那些嫩肉被他捅进插开,完全撑成他的形状。 随着越来越多的清液涌出来,抽插的时候会发出“噗嗤的水声,在安静却逐渐升温的空旷房间内,格外清晰。 清晰到耳热。 无比色情! 她的意识都被搅乱了。 紧闭着的双眼颤抖着打开,入目的就是不断在摇晃的天花板。 不。 在晃的不是天花板,是她。 被顶撞得前后摇晃。 身下的水已经完全被她染上了相同的温度,她的后背完全贴在桌面上,被肏身子蹭着桌面往上滑,又滑不出一点儿就会被他给拖着腿拉回去,继续挨操。 后背这么蹭着烫的快要起火了。 但摩擦得要起火的可不止这里。 她软滑嫩多汁的小穴更是被摩擦得她恍惚觉得破了皮,所以才会那么烫。 都分不清温度到底是从他那儿来的,还是自己的嫩穴里的。 她能感受到他的囊袋撞击在臀瓣上,沉甸甸的,一下又一下的,和他的身体一起,拍打出淫乱的“啪啪啪”的声音,并且越来越大! 白栀被这跟粗大滚烫的性器搅得一塌糊涂。 吹弹可破的腿部肌肤在他的手指下摩挲着,他肌肤的颜色始终是泛着月色一样的光的,但因为情欲,微微泛着一点点的粉。 他那双向来冷漠无比的双眸,眼尾发红,欲海沉浮,眼底满都是勾人心魄的让人一眼就心尖发痒的诱惑。 “哈……” 他开始喘息。 越来越重的喘息。 好听。 白栀情不自禁的夹紧了一下,果真又听见了他的喘息声。 但下一秒,更快更汹涌的肏弄袭来! 她被肏得不住的轻颤,心脏都快要从嗓子眼儿里直接蹦出来了! 不! 受不了! “太、太……啊,太快了……唔,啊……” 想让他慢些。 可根本无法在呻吟中说出完整的话。 “啪啪啪”的撞击声更大。 柔枝嫩叶的皮肤根本受不住这么大力的冲撞,腿心满是红痕,娇穴更是被撞得发嫣红。 完全左右张开的阴唇湿的不像话。 阴蒂更是完全挺立起来,像成熟的小颗的红色果实,晶莹湿润的被他撞到的时候止不住颤动——不仅仅是小阴蒂在颤,她的身体在颤,心脏也在颤。 她夹紧。 想要通过这样让他进入得更慢一些,缓下速度来,给她喘息的机会。 却刺激得他更快! 一股又一股带着他身上的,被温暖的阳光晒干了的墨香味儿的气息直往她的体内钻。 她想要阻止。 可不等阻止,灵海就主动打开了迎接,雾白色的气息甚至主动牵引着他的气息进去,交缠在一起。 她羞恼到脸颊滚烫。 暗骂这身子一点都不知矜持,又觉得无比的舒服,舒服到她的脚趾都紧紧扣着。 身体的爽感和灵海内交缠的爽感完全相交在一起,她快要化在这股无法言说的巨大快感里了! 她开始叫床,呜咽着嘤咛,抠在桌边的手指甲几乎要嵌进桌板里了! 暖流(H)加更 然后那道泛着金色的光靠近她灵海中心处的光源。 才刚到,那光源周边护着的东西就自然的散开了,像她的心脏,一突一突的跳动着。 谢辞尘皱了皱眉。 他用金光再探了一下那个光源,惊讶的光从眼底一闪而过,迅速消失。 紧接着,欲望的暗火之中带了杀意。 ——只要弄碎它,她就会死! 白栀毫无防备,光源甚至主动往他的金光上靠,但光源是被固定死的,动不得,于是她的雾白色的光带着他的靠近,交缠在一起围着那光源一圈一圈的转。 她的身子也收得更紧。 他半晌没动,她不明所以的睁开眼睛看向他。 谢辞尘黑眸底的挣扎掩藏得太好,她一点都没有察觉到。 只小声的,跟他说:“元阴印记,给你。” 他眼神一颤。 将她的身体上推,让她整个后背和腰都完全贴在了桌面上,她有了支撑点,他腾出一只手来,似乎想要抚摸她的脸,但又没有落下来,抚在了她的肩膀上。 指下,香温玉软,娇皮嫩肉。 “师尊……”他欲言又止。 不知道在挣扎思虑什么。 “在害怕?” 他少有的坦然:“怕。” 白栀的手探进他的手心里,和他十指交握,“这样就不怕了。” “……”谢辞尘先是一顿的震惊,旋即又溢出嘲弄,“师尊不问弟子在怕什么?” “谢辞尘,我是来爱你的。” “什么?” 她可以走的,在第一天,谢辞尘去领东西的那一天,她就有了跑路的心思。只要她想,谢辞尘不会找到她,也永远都没办法杀了她。她身上有原主的神力,不论在哪里,都能活的很好。 可眼前的少年,不该在哪里都被抛弃。 她手臂撑着身子起来,在他震惊的眼神中,吻在他的额头上,鼻尖上,落在他的唇瓣上,声音又轻又温柔:“不怕,不怕……” 双腿挂在他的腰上。 温柔的吻像温暖的水,把他包围。 她看不见谢辞尘慌乱的表情,他像做错事却没人安慰的孩子。 可他到底做错了什么呢? 十指交握在一起的手心里能感受到她跳动的脉搏,和他的交织在一起。从掌心里体会到的是从未有过的安全感和安定感。只是牵手而已,为什么? 她说不怕不怕。 如果知道他要做的是杀她呢? 她也还是会这样温柔的跟他说别怕,抓着他的手吗? 还是会冷嗤笑他自不量力,用饮霜剑直接刺穿他? 跳跃的光源近在咫尺。 他甚至在她的灵海里毫不费力的凝力。她仍旧毫无防备,那道带着杀意的金色光芒紧紧挨着那个光源! ……杀! 但。 刹那间,那股幽香混着温柔的爱抚,柔雾一般的白光像一团纯洁的棉,似云裹住他。 灵海之外,她双臂环住他的身体拥住他,那吻温柔缠绵。 他整个人都暖烘烘的。 像被从阴暗的房间内突然拉到了阳光下面,因为肌肤长久没有接触阳光的照耀,不适应的发痒发疼,想躲开。 身体往后退,她突然用力抱他。 连在一起的下体因为这一下又深入些许,她轻哼一声一只手向上勾住他的脖子,和他的身体紧紧相贴在一起。 属于她的心跳和体温同时传来。 流光瞬息,她灵海里那些缥缈的白开始泛出浅淡的漂亮的粉,那些像破碎的星辰落下的星光似的光点也飞跃不停,看起来……很活泼。 暖流入体。 因为他不再动,她借着桌子的力,开始小幅度的动起来。作者yцshцwen.cσm:只是乱翻书,不会翻墙的小宝可以来这里支持哦。 相比他的很快驾轻就熟,她缓慢青涩,上一次也并没有给她累积很好的经验,甚至因为在桌子上不好动作,比第一次还要稚嫩笨拙。 谢辞尘看着眼前紧闭着双眼的她。 玉骨冰肌。 让人难以移开目光的那张神颜上不带丝毫防备,看起来很纯。 杀意在动摇,纠结,挣扎。 她发出一声很轻的满足的叹息声,软软的,像透过空气洒进他的血管里,一路沿着脉搏跳动散在心房。 那道本就不够坚定的杀气在这瞬间瓦解,分崩离析。 白栀……师尊…… 他沉叹一声,一把抱紧她,将她的整个身子都往上一抬,强势的挺进操入! “哈啊!谢辞尘,你!唔!” 他急掠而来,不给她丝毫反应适应的机会。 —————————————————— 目前每天凌晨1:00,下午18:00会更1章。 如有加更会在晚23:00哦。 50珠珠加更1章,珠珠请多多多多! 汹涌(H)请给我珠珠! 巨大的快感将他包围。 他放松下来,允许她的气息钻入灵海,和他的完全交织在一起。 一只手抓住被她顶的不断摇颤的乳房,将它揉捏,挤压,狠狠的抓紧,柔软的乳肉从指缝里面溢出来。乳头摩擦着他因为常年练剑而落下茧子的手心,酥痒难耐,蜜穴也被这刺激得不断紧收。 他急切的吮吻,原本是她主动的,但他在这瞬间占据了主导权,掠夺她口腔中的所有空气,霸道的唇舌卷过她口腔内的每一处,吮吸着她内壁的软肉,像饿了许久的狼在舔舐猎物脆弱的软肉,爱不释口的,一下又一下的。 她被亲到舌头发麻,几乎喘不上气。 只能透过他每一次松下来的那些短暂的瞬间快速喘息,但迎来的又是更猛烈的激吻。 “唔……” 比这更凶猛的是他腰胯顶送的力道和速度,在她没有防备的缓慢顶送的时候突然开始,她还来不及停下来,只本能的跟着他的节奏加速。但她太弱了,很快就被顶得腰肢发软,只摇摇欲坠的坐在桌子的边缘上,迎接……不,更准确的说是承受,承受他汹涌而来的欲潮冲击。快到模糊,她只能紧紧的抱住他,害怕摔下去,害怕太过激烈而受不住坠落,他是唯一的支点。 然后无法自抑的发出娇浪至极的呻吟喘息。 她的皮肤滑腻似酥,晶莹剔透。 他恨不能整个身子都我完全贴上去,摸不够,蹭不够。 身子柔弱无骨,此刻更是像完全化在了他的怀里,带着从未有过的滚烫温度。 连带着她的灵海内也燥热一片,那种粉色更重了。 交缠在一起的气息一如他们纠缠着的身体,绕出色情的令人脸红耳热的弧度和形状。 浑身都像在过电似的,细密的,酥麻的,小小的电流感顺着脊椎一路往上走。 发根都在发麻。 他挺送的越来越快。 另一只手更狠更重的禁锢在她的身体上,让他们紧紧相挨在一起的身体几乎没有空隙,完全紧密的贴在一起。 她坐不住了。 屁股挨着桌面的那一小段,被这样强烈的撞击怼得开始发疼了。 她不舒服的想要挪。 但又被他紧紧的禁锢在那里,动弹不得。 “别……” 她想说她疼,但被他堵着嘴,只能含含糊糊发出黏黏的声音,听不清楚。 嘴巴麻到没有知觉。 她推他,躲他。 终于让他的双唇离开,但是黏连的涎液拉出丝,晶莹的挂在他们近在咫尺的双唇边。 一股奇异的感觉敲在他的心口。 心跳漏了几拍。 他低头将她唇边的涎液一点一点的吮吻着。 另一只手也抓上了她的酥胸。 后背没有他手臂的束缚了,她撑着手臂顺势往下躺,躺回到桌面上。 他俯身跟着啄吻她的唇瓣,但在她彻底躺平之后,因为还紧密相连的性器和桌面的高度,他碰不到她的唇瓣了,转而去吻她的脖颈。 吮吸,轻咬,舔舐。 好痒。 钻心的痒。 但又带来一股奇妙的舒颤。 “深。师尊不喜欢?”/插到宫口了H 她身上都是因为刚才的激烈惊起的薄汗,本就白嫩如霜的肌肤上因为这层香汗泛着一层光泽,漂亮的不像话。 手中的茧子在双胸上磨擦,舒爽得她惊颤连连,娇穴也在一跳一跳的收紧。 他的吻逐渐向下。 白璧无瑕的肌肤上开始出现红痕,像纯白画布上落下的桃花花液,在绽放。 她吸得实在太紧了。 谢辞尘叹息,唇上突然用力,牙齿咬在她左胸斜上方,舌尖抵着她的软肉,强势的将她紧收着的小嫩逼操开! “啊——” 龟头翘起的冠状沟摩擦着敏感无比的嫩腔。 沉甸甸的装满少年的存货的囊袋“啪啪”的不断撞击在她的腿心上,她的臀肉上。 像抽打在她身上。 她跟着这个声音的节奏浪吟不断。 该忍住的,要忍住的。 但这种事情,她根本无法自控,身体的沉浮完全被他掌控着。 完全被顶操得乱七八糟了。 她叫的越娇越大声,他就越是有一种将她从高傲的不可一世的神坛上拽下来狠狠玷污了的感觉。 这种想法随着她越来越吟浪的叫声,越来越强烈。 快感也随之更汹涌放肆的涌过来。 好舒服。 师尊—— 他看着她被顶操得颤抖不止的娇躯,看着她香汗淋漓的额头,她迷离的双眼,被吻到泛红此刻微微张着的双唇,摇晃的腿,无一不在刺激他。 只是这样看着,就让他下腹燥意不断,欲火焚身。 刺激他更深入。 更快! “嗯……哈啊,师尊……” 他终于也人受不住的喘出声,甚至叫她。 但白栀被肏到意识迷离,灵海里的交缠和身体里的交织在一起,她根本无力承受这么多激烈的快感。 澎湃的欲潮几乎将她完全吞噬。 敏感点被又粗又硬的性器不断的摩擦,他每一下都来的很快,但又会突然慢几下,在她以为要有喘息的机会时,又一波的无法抗拒的可怕律动又来了。 她的喘息声甚至伴随着嘤咛柔软的哭喘了,睫毛上挂着水珠,但那水珠却不往下落,仿佛也不忍离开雪肤花貌的白栀,一如不想从她身上撤身离开的他。 一股股热浪顺着他的性器,直往花心深处钻。 不仅仅是嫩穴,整个嫩腔和花心最深处都被这股热浪卷着展开,她几乎能感受到自己脆弱的子宫口在这股暖意中颤颤巍巍的打开了细小的缝隙,热流顺着从里面进去,暖洋洋的感觉充斥满她的整个子宫,小腹里面暖到她觉得从身体最深处的寒气在一波一波的被往外驱逐。 这些都化作了痒,钻进她的嫩腔里,跳动着,叫嚣着渴望,贪婪的吮紧那根让她欲仙欲死,又饱受折磨的肉棒。 好硬。 又更快更狠的往她深处撞去。 被吸得发酸,只想狠狠的撞在什么上面。 于是少年更重的挺腰,直往最深处去。 “啊!太、太深了!” 开了小口的子宫口被撞到,她抗拒的扭腰,但又被这根性器完完全全的钉在了他的身下。 子宫口吮在龟头上,那里好烫。 “深。师尊不喜欢?” 他声音沙哑,少有的低沉,伴随着欲潮的吐息,带着十足的魅惑。 白栀几乎忘了自己要说什么,张了张嘴。 你现在……还能……”他沉眸,看向他们相接 他骤然加速,将她仅剩的理智冲得残破不堪,碎成一片,双腿都几乎挂不住他的腰往下垂。 “呜……” 她小声抽泣。 一浪快过一浪的汹涌冲击,她白净柔嫩的肌肤被操得红润透亮,娇艳欲滴。 双乳在他的手心里摇颤着被揉捏,搓扁,他真是怎么都玩不够这一对爱物。 ——不。 不对。 是她的身体的每一处,都让他无法自控。 初时进入时干涩艰难的蜜穴,此刻完全被淫液透了,每一下挺进都因为过于湿润而发出“噗呲”的声音,还在顺着他拔出的时候往外流。 师尊流了好多水。 他只是这样想着,性器就变得更硬,越发强势凶狠的进入。 受不住了! 她真的要受不了了。 身体震颤着,双腿前后随着他的顶送摇晃着,完全无力的瘫软着,涨嫩腔却又和一切不同的死死的含着那根肉棒,紧密的绞着,吸着,吐纳着。 像要把他那根东西完全的彻底留在里面。 小腹开始不断的抽动,嫩腔也开始疯狂的紧缩。 她叫得更大声。 谢辞尘察觉到了什么,逐渐放慢。 他舍不得就这样结束。 但嫩腔像是有所察觉,更快的绞紧他,灵海里纠缠的那股气也汹涌的包裹住他,从花心深处溜过来的暖意带着巨大的快感向他袭来。 他眼神一颤,在这巨大的快感下被刺激得往里深入。 “哈……啊,嗯,师尊……” “唔,太快了!我,我……哈啊,呜,不要、不,嗯啊,不要了……” 承受不住了。 娇穴开始疯狂收缩。 小腹里面也突突的无序的跳动着紧收。 “呜……”她几乎哭喘。 吃不下了…… 别,别! 她紧闭着双眼摇头。 汗水和先前弄倒了的水混在一起,将整个桌面都弄得湿哒哒的,她的长发也无序的贴在她的额头和身体上。 舒服和难受交杂在一起,她眼睫湿润。 他撑在桌子边缘的双臂肌肉完全鼓起来,硬邦邦的。 额头和鼻尖上也带着细密的汗珠。作者微博:只是乱翻书 他的低喘声很好听。 然后更快的挺腰,抽送,在她的惊喘中,完全射精。 那波无法承受的惊潮终于结束,她嫩腔还没缓过来的在突突的跳跃。 她失神的看着他。 谢辞尘也短暂的怔愣,然后突然惊讶的看向她。 “师尊……” 她好累,懒洋洋的:“嗯?” 这声音温柔酥哑,敲得谢辞尘心尖一颤。 然后他的话,让她从性事之后的疲惫中猛的惊醒了过来。 他说:“印记……” 完了。 忘了! 因为紧张,嫩腔收紧。 她清晰的感觉到,少年泄了之后的那根肉棒仍旧硬挺着,插在她的小穴里。 白栀:“……” 她想说缓一缓的,要不明天? 但抿着唇想了想,问:“你现在……还能……”‘ 后半句话没问出口,但谢辞尘懂了。 他沉眸,看向他们相接在一起的下体,往前撞了一下,“能。” —————————————————— 你先……出去……(H)加更 刚高潮过的嫩穴受不了任何的刺激,这一下就让她再一次的收紧跳跃。 他诧异的看向她,没忍住发出一声舒适的轻哼声。 那双漆黑的眸子里,带着探寻的疑问。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迷蒙的情欲的加持,她居然觉得他看起来很乖。 黑发被汗湿在身上。 如黑曜石般的眸子里透着的期待让他看起来像眼睛湿漉漉的小狗。 白栀突然很想伸手摸摸他的头。 才尝到性爱滋味的少年不论是性欲还是精力体能,都旺盛到可怕。 她想要歇一歇的,但她怕他会误会她又只是为了羞辱他,所以今夜这件事情必需成。 “轻些。”她说。 那双漂亮的眼睛里眼神惊颤了一下,刚准备再次动起来,白栀忽然说:“去床上。” 他脸颊迅速一红,别扭的移开目光,“嗯”了一声,看向她。 似乎在纠结要怎么过去。 不想抱她,但又不想从嫩穴里出去。 顿了几秒,他道:“就在这里吧。” “好硬。”她说。 他错愕的凝眸,意识到她在说身下的桌子,又迅速收回视线。 好像还有点失落? 白栀无奈,“你也很硬。” “……” 她突然注意到,好感度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79,在她这句话之后,好感度再跳了一下。 好感度:-78(恨) 好感度:-75(恨) 好感度:-77(恨) 白栀:? 怎么还会跳回去的! 但涨幅这么大,她已经很满意了,看着他的眼睛,问:“真的要在这里吗?” 谢辞尘皱了皱眉。 白栀犹豫了一下,撑着身子坐起来,“先……出去。” 肉棒从她体内拔出来,带出了一道混在她的清液里面细细的流出来的乳白色液体。 察觉到他在看,白栀说:“是你的。” 他疑惑的抬眸,又瞬间反应过来,耳根涨红,耳后的脉搏都在疯狂的跳跃。 视线再一次回落到她的小穴上。 那道清液源源不断的向下流,里面混着的乳白色的液体也从一开始的只有一条细流,逐渐和清液完全混合在一起,难以分散。和她被操得泛着嫣红的小穴在一起,像一副淫靡又凄艳的画。 书里那些淫秽的画面再一次出现在他的脑海中。 泄而不萎的肉棒更硬了。 她下来,转过身,双手撑在桌面上,“一定要在这里的话,从后面来吧……” 哪怕她的性格再令人厌恶,心思再恶心自私,他也不得不承认,这身子当真堪称尤物。 丰肌秀骨,靡颜腻理。 背对着他时,肌肤光洁,肩头莹润,后背纤薄却又不会给人一种只有娇弱易被摧残的感觉。腰很细,双臀的肉却又一点都不少。 她双臂撑着,屁股微微向上翘起来,长发一半在前一半遮住了后背。 细皮白肉却被桌面蹭得通红一片,珠圆玉润的双臀上是一道刚才被桌子边缘撞出来的红印。 真像是被他给欺负惨了。 她脚上剩下的那一只罗袜早不知在什么激烈的时候掉了,她赤着双足站在地面上。 又因为想到了他们之间的身高差,尝试着踮起脚尖,方便他更好的进入。 她没有做过,不知道自己这样对不对。 其实她腿软。 站不住的。 但想到谢辞尘很难很少会主动提要求,又被好感度上涨刺激到,所以想要顺着他。 其实,他只是不想出去。 现在虽然还在这里,但已经从她湿软的嫩穴里出来了,对他来说,在哪里都无所谓了。 但看见她这样在他面前,他的欲望,又一次被点成了燎原之火,不可熄灭。 他往前,肉棒就顶在她的穴口。 腿软(H) 足够湿润,但她太紧,进去时还是有点阻力。 她不得不分开双腿,然后上身下压,将屁股向上抬起的更高。 对谢辞尘来说,这视觉冲击太大了。 浑圆紧致的臀瓣翘起来的弧度很漂亮,臀瓣上的那些红痕娇艳欲滴。 他用力挺入,她踮起的双脚几乎站不住,被他用手带着扶了一把才站稳。 后入的感觉太刺激了。 因为看不见,还因为站着的时候,双腿会用力,所以肉穴里面始终是紧绷着的,每一寸的进入的快感都被无限放大了。 只是进入的这一下,她就腿软了。 她听见他吸气的声音,然后他上半身俯下来,双臂就撑在她的手旁边,像将她整个身子都环抱起来了。 这种暧昧的感觉让她心跳加速。 他暗哑的声音传过来:“师尊受得住吗?” 她不懂他话里的意思。 以为他是在问刚经历过高潮之后的她,能不能再继续这场性事。 都进来了,哪里还有退路? “嗯。”她轻应了一声。 “师尊。”他的叹息痒痒的从她耳边散过去,她浑身一阵酥麻的颤栗。 然后他的后背紧贴下来。 有力的心脏跳动直冲而来。 比心跳更快更有力的,是他凶猛顶操的进来的性器。 太、太快了! 怎么一来就这么快! 又粗又硬,硬到她心底发颤。 脚尖僵硬的绷着,脚趾死死的用力撑在地面上,但身子还是会被他撞得不断的向前晃,她只能更用力的撑着双臂,才能稳住自己的身子。 这个姿势,她几乎完全在他的怀里被他圈着。 头一次,他觉得她的身形原来这样娇小,和他相比,显得无比娇怜脆弱。 他每一下撞击都拍打在她的臀瓣上,说实话,很软,很弹。 让他情不自禁想要更用力一点,再重一点。 是她实在夹得太紧了。 这样紧,要他怎么不想狠狠的操死她?作者微博:只是乱翻书作者书友讨论q群:288496912到温暖的地方去 他的气息往她的灵海里面探的时候,恍惚的在想,还是想杀了她的,他们之间,不死不休。但若是死在她身上,或者反过来,要她被操死在他身下…… 思绪断了。 因为他再一次碰到了那个不断扩散的光源。 为什么这两次进入她的灵海时,都会觉得温柔? 她分明……是那样冰冷的一个人。 根本来不及细想,她就牵引着她他的气息和她交缠在了一起。 如此急不可耐。 他眼神略黯,惩罚似的,这一下顶的极重。 她整个身子不受控制的向前倾,脚步都往前踉跄了几步,桌子在地面上发出尖锐的摩擦声。 “啊!”她惊喘着,脚下乱七八糟的想要站稳,一只脚尖踩在了他的脚背上。 脚背骨硌着她了。 她又怕踩疼了他,慌乱的挪开。 那小小的压力瞬间消失,他竟然有点贪恋被她踩上去的感觉。 真是……夹得越来越紧了。 他撑在桌面上的右手抬起来,一把搂住她腰,有力的手臂从她的小腹上面绕过来,手指扣在她的腰侧,抵着她,让她在他和桌面中间,夹心似的被顶着。另一只手不容抗拒的把她的臀往上抬,让她翘起来得更高,更方便他进入。 “唔啊……” 她甚至还没有站稳。 但紧在她腰上的手臂很有力,把她往上抬起来了,和她手臂撑着的力量一起,双脚只有足尖能够到地面,几乎完全悬空。 所以撞的每一下,她都摇摇欲坠。 太没有安全感了——即使他的胳膊很稳,也还是太没有安全感了。 她完全被抱着后入。 他的气息和顶操一样强势的侵入,雾白色的气弱弱的回应纠缠,一如现在被操到只能承受的她,无法回应更多,无法……她只能承受。 身体很快就再一次到顶端,她呜咽着,想挣扎,想说停下来,但出口的全都是破碎的呻吟,好乱。 她完全被撞乱了。 “呜……” 小穴很快就开始极速的收缩,灵海里的气滚烫灼热,像要将他暖化。 谢辞尘微微一怔。 她…… 这一次, 怎么会这么快? 他纠结的看着交织在一起的光源,在她高潮的呻吟极速收缩时,缓缓的慢下节奏。 缓慢地,一点一点地,耸动着。 她又出了一身汗,浑身瘫软,双腿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像无力抵抗似的,上半身整个都趴在桌面上,压着他的手臂了。他的肌肉好硬,她失神的想,这样硌着好难受。 然后他似有所感的把手臂抽回去了,扶在她的腰上。 “好了吗?” 声音真是软到发腻。 他被勾得恨不能把她翻过来,咬住她发出这种声音的嘴,狠狠的操她。 “……没有。师尊,弟子才刚开始。” 呜呜…… 白栀在心底嚎啕,他居然骂她太屑了! 那根性器在里面仍旧硬到离谱,还在缓慢的,一点一点的挺送着。 即便是这样,她也还是很难受了。 缓着气,小口的喘息。 这种速度明显不能满足他,很快,那种恐怖的顶操就又来了。 “呜,不……啊,哈,嗯啊……不要,嗯啊……” 不容抗拒。 根本不容她抗拒! 那个平日里看起来对她恭敬,所有人都觉得是个软骨头,对她言听计从的谢辞尘,在骨血里的执拗和霸道,在这一瞬间暴露无遗。 他要她。 ------------------------------------- 写到他们完全连在一起进无可进的时候,我满脑子都是搁我我得恨不能蛋都塞进去…… 谢辞尘:? 我:(目移)不是,我没有,我不是,啊……我只是这么一想,那当时肏她的不也不是我吗? 谢辞尘耳朵红到脖子:…………滚! 又瞬间杀意起。 我:不是,你给我冷静啊!我没想睡你师尊!!! 老婆们我明天不更新哦,谢辞尘要暗杀我!(不是) 那是……水/因为水太多,看起来像失禁了(H 圆润的双臀被他一下又一下的撞击得泛红,“啪啪”的撞击声更大。 后入其实没办法插到那么深,尤其她因为力竭,上翘起屁股的弧度变低,更难顶到最深处。 但每一下撞击上去的柔软和过分的紧致,都能带来蚀骨销魂的快感。 他将她的屁股往上抬,让她往上翘起。 然后单手压下她的腰,让她的小腹更低的贴合在桌面上,另一只手就禁锢在她腰侧,一下又一下的凶猛撞击。 白栀惊潮连连,每一次高潮都比上一次来得更快。 娇穴里面已经不再是流淫水了,更像是在喷。 每一下肏进肏出都汁水四溅。 顺着她的双腿,蜿蜒的往下淋漓不断。 她完全数不清自己到底高潮了多少次,但这种极致的快感和难受交织在一起,她快疯了。 不要了! 真的一点都吃不下了。 她只想他快点出去。 但他的性器又硬又大的继续挺着,拍打的频率仍旧,游刃有余的抽送。 直到把她干到求饶,哭叫。 呜呜的小声啜泣,浑身惊颤着,灵海里的温度也灼热得撩得他的温度高得离谱。 他把她翻过身,她就软软的瘫着,谢辞尘在这一瞬间涌出一股难言的情感,他眼神一黯,竟一把将她抱起来,把她放在了床上。 然后像是要刻意掩盖什么似的,快速的把脸埋在她的脖颈间,啃咬着,又掰开她的双腿,猛烈的肏进。 她像在海里被撞击得左右飘摇的落叶,浮在水面上,那样小,被一浪强过一浪的潮涌拍得七零八落。 只能随着他的律动,摇着,颤着,再被他推上高潮。 娇穴的内壁完全无序的痉挛。 她小腹又一次开始一抽一抽的。 叫都叫不出声了。 灵海内的气交缠,翻涌,融合,光源被卷起来,顺着彼此的气息开始往另一个人的体内走。 他动情了。 一遍一遍的沉声叫她。 好舒服。 师尊…… 爽到后脊的尾椎骨处都在散着酥麻的痒。 好感度疯狂跳跃。 甚至到了正数的45,是好感! 他越来越快。 灵海内传输来的爽感也越来越强。 肉体和精神的快感交缠。 他挺不住了! “哈……师尊!嗯……” 一声低沉的喘息后,一股暖流和她喷无可喷的爱潮混在了一起。 白栀觉得体内的温热扩散。 心脏疯狂的跳动之余,一股不属于她的,完全归属于另一个人的气息,在自己的身体里面扎了根。 那道光小小的,却亮到不容忽视。 她试图用自己的气息去触碰,但只是一碰,那道光就热起来了。 然后金光之中,隐隐的有一点点的泛粉。 它向着另一边挪了一点。 ……小东西,真跟主人一样嫌弃她。 阴茎从她的嫩穴里拔出来了。 “唔……”她哼了一声,里面拥堵着的水流往外涌。 她身下的床单被迅速打湿了。 太多了。 多到她不好意思别开脸,小声解释——“是……水……” 不是尿。 ——是的,那股水流源源不断,汇聚在一起,像她被肏到失禁,尿了。 清液之中混着他的精液一起出来。 谢辞尘“嗯”了一声,“师尊,好了。” 语气淡漠的,好像刚才在她身上疯狂宣泄爱欲的根本不是他。 白栀抬眸看过去。 宿主,醒醒!/系统上线(加更) 好感度:-72(恨) 那跳跃到正数的好感度仅在交合时短暂的出现就消失了,冲动之后,回归平静,却还是往上涨动了好感度。 只是白栀当时并没有看到。 所以已经对这个数字很满意了。 “你等一下。”她说完,又等了片刻,等爱液流出来的差不多了,才为谢辞尘和自己念了除尘诀,又以口诀清理了床铺,才往里躺,给谢辞尘让开一半的位置:“睡吧。” “嗯。” 他躺下来。 中间隔着的位置,还能再住进来一家三口。 “你靠过来一点。” “师尊盖的到被子。” “……” 直接把她上次用的借口拿出来破了。 她索性自己挨着靠过去,平躺着的胳膊挨着胳膊,盖好被子:“睡吧。” 谢辞尘:“……师尊这次又是因为什么?” “不知道,本尊好累,懒得想借口了,不如你想一个自己愿意相信的,哄哄自己?” “……” 她真就直接睡着了。 呼吸平稳均匀,脸上毫无防备。 谢辞尘看着她。 他睡不着。 脑海当中仍是她美好的肉体。 紧紧闭合在一起的蜜缝、被撑开的蜜缝; 因削玉一般的腰身、被惊悸的高潮刺激得妖艳的扭动得腰身; 她被吻住的软唇、不断发出娇吟的软唇…… 思绪,被完全占满了。 深呼吸。 再深呼吸。 他看向被撑起小帐篷的下腹,看向白栀的眼神有些委屈。 ……她果然,只是为了纯阳之气。 取完印记就睡了。 “……师尊。” “…………” “……” “……唔……” 她似乎在说什么。 谢辞尘凑过去。 听得清了。 她在说:“不怕了,别怕……谢辞尘……” 他眼神复杂的看着她,问:“师尊,谢辞尘在怕什么?” “怕……唔……” 听不清了。 他试图引导着她继续说,但她似有所感的转醒了。 迷茫的呆呆看着眼前的人几秒,她的意识才回笼回来,伸手摸了摸他的脸:“做噩梦了吧?不怕不怕,呼噜呼噜毛,吓不着……” 又睡过去了。 谢辞尘:“……” 所以,她做噩梦了吗? 睡着之后的手逐渐要从他的脸上滑落,他抬手,但在要碰到她的手时突然停住了。 于是那只手滑下来,落在了床上。 他怔愣着看着她的手,又看了看自己准备留住她的手,眼神越来越黯淡。 “宿主,醒醒!” “……好困。” “任务条如上,请宿主认真阅读,并按时完成哦。” “……” 什么……条?唔,太困了……白栀意识混沌,在谢辞尘怀里又睡过去了。 就叫新的一章 次日清晨,白栀猛地从床上惊坐而起。 她做梦了,梦到她有系统了! 怎么事,快让她好好瞧瞧? 但这一起,看见了还躺在身边望着她的谢辞尘。 白栀下意识的把被子往上拉,盖住了自己的身体,又看了一眼他一丝不挂被子只盖住一小部分身体的谢辞尘。 白栀先帮他拉了拉,可被子就那么大,她坐着想要盖住身体,势必是要将被子拽起来的,那一小点儿甚至连他勃起的某处都盖不住,被支着悬空着。又因为她是个活人,没办法不动,而在他立起来的那处上面摩擦着向侧面掉落。 他没办法无动于衷,少年羞涩,又被磨得有些痒。 但始终没有移开自己的目光,看着她,没有半点准备开口的意思,像在等待什么,漆黑如黑曜石一般的眸子里透着隐隐的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期待,看着她。 白栀的心思完全在被子上,她尴尬的重新躺回去,伸手帮他盖好被子。作者微博:只是乱翻书 本书交流Q群:288496912 到温暖的地方去 正版内容在po18哦,其它网站都是盗版。 如果不知道怎样翻墙登陆阅览可以加群看教程操作。 盖被子的动作致使她半撑着手臂侧身,呼吸从他的胸膛上扫到脸颊上,最后淡淡的在耳畔勾了一下就又回去了。 他的心跳开始加快。 在被子里的手指毫无察觉的收紧,也还是看着她。 她一点都没察觉到少年的心动,自然的拢着被子帮他盖好就又躺了回去。 “早。”她说。 谢辞尘:“……早。” 一夜未开嗓的声音有些沙哑,但又不是刚睡醒之后的闷。平时听惯了他冷冰冰的调子,这略轻的声线让她心跳都漏了半拍,又呐呐的应了一声:“早。” 他静静的看着她,等着。 白栀向上提了提被子,被子边缘,卡着脖子了,她又往上蹭一点,枕得更高一些。他的视线也跟着更高了一些。白栀侧目看他,他也不移开视线,漆黑的眸底亮亮的,像碎了一片星光,里面的期待满溢着。 她顿了顿,也帮他把被子往上拉到脖子下面掖着。 他还在看她。 白栀不解的,“怎么了?” “师尊……”他欲言又止,迅速移开目光,静躺了几秒:“弟子先起身了。” 说完没动。 白栀说:“好。” 他的脸在这一刻才从原先的期待彻底的垮了下来,掀开被子起身。 好感度:-73(恨) “?” 她做错了什么? 就因为她掀了他的被子? 她一把抓住谢辞尘的手,指尖相触,他身子一怔。 “你在生什么气?” “弟子没……” 握着他手指的手忽然紧了一下,将他往她的方向拉,顺势打断他的话,用一种诱导的语气缓声说:“不急,慢慢说。” 被骤然打断了,“没生气”那三个字就卡在了嘴里,那些不满像被不知名的东西揉了一把,无声的散开了。 他顿了几秒,试图把手指从她的手心里抽回来,可她捏得更紧。柔嫩的掌心贴在他的手指上,他手指僵住了。 好感度:-72(恨) 白栀轻循循善诱的:“告诉我,你为什么不开心。” 他眼神闪了闪,没说话。 “就像你知道自己的元阳印记仍在,以为我刻意蒙骗你。看到书,觉得我在羞辱你一样,又要不说不问的给我直接判死刑了吗?” 她说的很慢,视线认真的看着他的眼睛,这些话明明很轻,但因为过于缓慢,每个字都被拆解开了,一个一个的往他的心上敲。 可。 她真的在意吗? 难道在她的心里,不是只要他活着能给她想要的东西,就足够了。她根本不会管顾他是以何等卑微狼狈的方式活下来的。他是不是开心,是不是生气,是不是厌恶她……这些她真的在乎吗? 总归。 只要他活着,修为永在她之下,只能永远的服从她。 —————————————— 宝贝们我开始狠狠设置防盗章啦,注意不要点错哦。当然想要打赏的宝宝可以点防盗章作为打赏~ 谢谢你们! 不好好卡章节末尾的点的我只会失去我亲爱的读者小宝……TAT但是卡点好难,就卡在这里吧 白栀真的好会哦。 被强势拒绝的时候,打断对方的硬撑,并温柔缓和的鼓励对方慢慢讲,会让对方打开心扉哦 谢辞尘这小孩, 什么都不懂嘛,怎么玩得过白栀嘛~ 女主的人设不是娇娇弱弱的哦, 年上最好磕的点就是包容 强大 和看穿 哎呀年下小狼狗好磕死了啦! 你到底是谁 她只要自己需要的东西,如果他不肯,就用强势的威压,打到他肯,逼到他不敢再反抗,达成她的目的。 于她而言,他只是一个有自己意识的工具。谁会在意一把椅子在想什么? 但她的表情,语气,眼神,都看不出一点破绽。 ……她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又到底给他吃了什么迷魂药! 谢辞尘也极其缓慢的眨了一下眼睛,眼底浮漫出来一层薄薄的悲凉,又讲那些自嘲隐得很好,“弟子不敢。” 他不会忘记她本质是恶魔,不会因为她三言两语的小恩小惠,就忘了这七年来在缥缈峰上受过的侮辱。 “谢辞尘。” 她皱眉了,她果然烦他了!哼。谢辞尘又是先前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戾,不语。 “你连杀我的心思都敢动,还有什么不敢的?” 他黑眸中带着一丝似有若无的凉意,饶有兴致的回望向她,“弟子不明白师尊在说什么。” “谢辞尘,我很不喜欢这样的你。” “原来师尊竟喜欢弟子。真是让弟子受宠若惊。” 语气平静,眼里的嘲弄一点不少: “师尊更喜欢弟子如何呢?不对任何人抱有期待,垃圾就应该烂在泥里,弟子自小未曾得到过关怀和爱是因为有些人生下来起就不配有,蝼蚁没有资格生气,这些自知之明,都是师尊亲手为弟子养成的。字字句句,皆是师尊金言,至今言犹在耳。师尊今日,难道不是对弟子的试探,看看弟子是否谨记师训么?” 白栀眼瞳骤然颤动。 记忆里的这一切都从思绪里被硬生生的拽了出来。 小小的、狼狈的、瘦弱的谢辞尘。 和高高在上,眼神冷漠厌恶的,她。 他的希望,在她一字一句中被敲碎,再鲜血淋漓的扎进他的血肉里。 ……对不起。 她不再问了。 再一次伸手拉住他的手指,从她身上铺天盖地卷过来的雾白色的光凝结成丝丝缕缕的细线,把他的身体往她的怀里拉。 她抱住他。 “好了,好了。”她牵着他的手指,让他的手搭放在她的腰后,然后拥抱着他,单手去抚他的后背,声音温柔,轻轻地说着:“谢辞尘,好了,好了……” 她没穿衣服。 他也没穿。 肌肤相贴,初尝肉滋味,血气方刚的少年呼吸瞬间可疑的加重了。 但更多的,是一股从心口泛出来的酥痒,真像她震颤的声音就响在他的胸膛里,奇异的酥麻。 心跳快得不受他控制。 他竟然有些鼻尖发酸,好像心底最柔软的某一处,被她温柔的戳了一下……或许,用抚摸来形容更贴切。 白栀拍着他,像哄孩子。轻轻松开他时,看见他湿润的眼眶,轻轻地笑了。 他胸中涌出巨大的羞耻感和屈辱,可她没有嘲笑他,反而用额头贴靠过来。鼻尖抵着他的鼻尖,柔声说:“没事了,好孩子。” “!” 他飞速的移开目光,试图掩盖更湿润的黑眸。是邪门的妖术,是她的元阴在他身体里面控制了他,是……他不知道,总之在听见这六个字的时候,他涌上了巨大的委屈。 下一瞬,一把凝成冷刃的气抵在了白栀的喉头。 白栀:“……” 果然。 那死孩子开口了:“你到底是谁?” 嘿,系统 白栀抬手召出饮霜剑,剑锋破了他的冷刃,“你说本尊是谁?本尊授你心法,不是让你拿来打本尊的。” 谢辞尘眼中的狐疑不减。但又或许,是因为他在心底里期盼着眼前的这个人不是白栀。 “好了,现在可以告诉我,你刚才到底在气什么了吗?”她又问。 这回饮霜剑正对着他,发着寒光,像在逼供。 那张好看的过分的脸上满都是对她抵触的倔强的抗拒。 然后谢辞尘的眸光骤然缩了一下,“没生气。” “是没生气,还是现在不气了。”白栀问,“抱一下就不气了?” “……” 她的手指从他后背披散的长发里探出一小点儿挨在他后背的脊椎骨上,右臂收紧了一下,让他们的心跳贴在一起,抱得更紧了些。 他的身体始终僵着,手臂也一点儿都没有要抬起来回拥住她的意思,甚至视线都懒得落在她身上。 但好感度从-72跳到了-70。 白栀无奈的叹息,视线扫到他硬挺着的下体,轻咳一声松开他,对着他道:“坐回来。” 他不动。 于是白栀抬手直接用灵气结成一根绸带,将他一把拽到自己面前,“打坐,运气。” 他被拽的发出一声极轻极轻的轻吸气声,身上还没穿衣服,脸色不太好看。 白栀将上次他穿过的那件宽大的里衣松散的套在他身上,给自己穿好一件月白色的衣衫。 在她的注视下,他盘腿打坐,开始运气。 她尽可能的悠着自己的力道,将气息注入进他的体内,帮助他催动炼化。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体内有她的元阴,进入的无比顺畅,极致舒爽的暖意钻进他的每一个毛孔内,昨日的疲惫和昨夜没有睡好的困倦随着这股温热的感觉卷消。 更奇怪的是,他的下腹又起了难耐的燥热的痒意。 他调息凝神,想强压下去。 那道带着幽香的温热气息骤断,她收回手,“这一次感觉怎么样?” 断的他猝不及防。 谢辞尘睁开眼睛,不舍失落转瞬即逝,他调用体内气息,灵力周转,顺畅无比。自她体内传来的气息和灵海内的元阴印记相融,化为绵延不断的能量供给。 对现在的谢辞尘来说,白栀给出红豆大点的灵力都足够他消化一阵的了,何况是元阴带来的强大灵力。 灵气充沛到快要溢出来。 但又因为石床的催化吸收的很快。 还没稳固的心法直接扎了根,少年只觉得满身都是用不完的力气和灵力。 这样的进步,若让他无师无书的自己摸索,纵是天纵奇才,也最少还要二十年。 他黑眸陡然亮了亮,丝丝缕缕的轻柔凝结,他抬眸看向她。 她的手背贴放在他的额头上,静等着。 没有发烧。 视线相交,她眼底的担忧逐渐消退,收回手。开口前,又恢复了那副冰冷的轻傲,“好了就出去吧,本尊还有事要处理。” “……” 谢辞尘一声不吭,起身行礼,便带着自己的衣衫离开了。 白栀看着他的背影,房门关上,确定他的脚步声远了,白栀才小声的叫道: “嘿,系统?” 脑海中突然凭空出现了一个任务框。 “请宿主尽快完成当前任务,以解锁更多任务及奖励。” 白栀向上看去。 发布这些变态任务的我,本来也不是什么好东 【任务一:提升十点谢辞尘的好感度。】 【目前完成进度:-14】 【任务二:取诉沉元阳印记。】 【目前完成进度:……】 【任务叁:取扶渊元阳印记。】 【目前完成进度:……】 【任务四:培养纪怀澈至化神境,并取其元阳印记。】 【目前任务进度:未结识任务对象】 【此任务时限为100天】 【……其余任务待解锁……】 白栀:…… 这是认真的吗?! 刷谢辞尘的好感度她可以理解,但是取两个师兄的元阳是什么鬼啊? 而且那个纪怀澈,培养到化神境再把人家的元阳取了又是什么鬼啊!淫师吗! “元阳印记的话,我接吻取他们的,也是可以的吧?” “宿主,接吻是取不了印记的哦。”脑海内的声音响起。 “可诉沉跟我说……” “他想亲你,所以骗你的哦。” “不可能,他说的有理有据的,我觉得……” “有理有据那一部分是你的五师兄拓海编造出来骗他的,因为拓海自己想要你的元阴哦。诉沉真是几百岁了还好单纯好好骗,太好嗑了吧,宿主!” 白栀:“?” 等下。 等下等下,信息量太大,她一时间消化不了。 “元阳和元阴与凡人的初夜同理哦。它只有一个,并且需要爱欲交合才能被破坏,也只能破坏一次。凡人是没有印记这一说的,所以睡过就没有了。但因为修仙者的印记另有他用,所以多了一层工序,初夜交合后若没有取走,则会在接下来的十五天里逐渐消散。也可以在它消失之前再次交合,在双方完全敞开心扉的自愿给予时取走。” “所以这些任务的意思是……我必须真的睡了他们?” “是的,宿主。” “……你不要叫我宿主,听起来你像寄生虫。” “就当是寄生虫吧。发布这些变态任务的我,本来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呢。” “……” “除了任务四为长期任务以外,其余任务的时限为共二十天。任务不分先后顺序,宿主需要在二十天内完成。但由于宿主是初次接取任务,所以需在十二个小时内完成其中一个任务,以激活系统的奖励机制哦。” 话落的瞬间,白栀浑身一冷。像被丢进不见天日的冰窟中,只有虚无的白,天上开始往下落白色的绸布一样的东西。很黏稠,她躲不开,只能被那层东西不断的掩埋,身体越来越重,口鼻呼吸困难,失温感也越来越强。 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 要窒息了。 她死死咬牙,但痛感像针扎在每一个毛孔里,刺刺麻麻的感觉不断的顺着毛孔往外散,不断的散,一秒都不停歇的散。 疼! 疼!! ———————————————————— 为什么加更啊,哦,原来只是因为想加更,不是!满朝文武凑不出25个人给我50颗珠珠吗!珠来!(做法!) 下回珠珠不够不加了!【凶狠】 作者微博:只是乱翻书 q群:288496912到温暖的地方去 小宝们看完书请随手点击“我要评分”投送珠珠!~ 每人每天都会有2颗免费的珠珠哦,不用到第二天就消失了,是不可累积的。 珠珠多一颗,动力多一点,拜托啦!? 打发谢辞尘下山Hαĩ𝓽ã𝔫gωô.cô𝓶 “……这是什么?” “灵力消散时的感受。” 白栀快喘不上气了,咽喉和心脏都像被那些黏稠的东西堵住了,心跳的速度也变得极慢。每一下都放大了震动。 她艰难的大口呼吸。 但又在瞬间,这种感觉消失不见! 劫后余生之感。圕請椡艏蕟䒽詀:𝔭ö𝟙❽щ.𝕧ĩp 她紧攥着胸口处的衣衫,指节发白,仍心有余悸。 “为什么我会开始消散灵力?” “宿主若无法在规定时限内完成任务,便会灵力尽散,无法抵御雷击,枯竭而死。方才只是提前赠送给宿主的叁十秒体验卡哦。” 那么漫长的痛苦,竟只过去了叁十秒? “宿主现在灵力充沛,所以痛感很弱,随着满身灵力消失得越多,痛感和窒息感就会越来越强。并且需要在这种状态下,持续承受雷击,直到彻底力竭而亡。” “没完没了的劈,直到劈死我为止吗?” “是的哦。” “不用考虑在其它人眼里,这天气是不是太不正常了吗?” “真到那个时候,宿主您都快死掉了,还有心管这个哦?管的太宽了吧!” “……哪里来的雷击?” “我劈的哦。” “……” 靠! “那完成的话,有什么奖励吗?” 任务栏翻转,出现了一个面板。 体能,修为,颜值,财富,寿命,声望,特殊技能…… 每个任务完成后都有不同的点数,可以加在自己想要提升的位置上。 嗯……养成游戏…… 我养成我自己?作者爱发电:只是乱翻书,不会翻墙的小宝可以来这里支持哦。 目前面板的初始数字全部都是0。 白栀指着唯一的那个“身体敏感度:10”的一栏问:“为什么这里是10啊?” “福利。” “福利?” “我送的,刚送的。” 电子音为什么能听出来ta在骄傲? “……谢谢。” 谁要在这种奇怪的地方有这个破福利。 “不客气。积分达到一定数额,可以延长任务时间。宿主共有叁次放弃任务的机会,请谨慎使用。” “还有十二小时……” “只剩最后四个小时了哦,任务是昨夜发布的,宿主已经因为睡眠耽误了整整八个小时了呢。” “……………………” 这个系统是认真的吗? 怎么和她看过的小说里讲的不太一样? 人家系统奖惩跟度假似的,她倒好,整个一高惩劳改。 “师尊。”谢辞尘的声音从外面传进来。 白栀心虚的立刻站起来,“进。” 但门外的少年没有推门进来,仍在门外:“诉沉仙尊请您去取丹药。” 真是瞌睡了就来枕头,白栀盯着任务面板里睡诉沉的那一栏,和要命的倒计时。 沉默,沉思。 “谢辞尘,你想不想下山?” 因为她有一个男人,不得不睡。 未知人物对白栀的好感度-100 房门打开,白栀示意谢辞尘伸手,在他手心里放了一颗上品灵石。 十颗下品灵石可换为一颗中品灵石,一百颗中品灵石才可以换为一颗上品灵石,又一百颗上品灵石才可以换为一颗极品灵石。 灵石作为修仙世界里的通用货币,最常见的就是下品和中品。 这些灵石从落到原主手里起就一直在匣子里扔着,白栀和原主一样不知道它的价值,只是随手从匣子里挑了一颗好看的。 “师尊需弟子采买什么东西回来?”谢辞尘没合上掌心问。 “买些人间的食物,再买袋灵米灵面吧……还有强健根髓的丹药,记得买你能吃的,量力而行,不可冒进。身体若吸收不了,反倒会被它所伤。然后你再看看你需要什么,一并买回来吧。这样的话,这颗灵石是不是会不够用?你随我来再取些。” 走到那匣子旁边打开,盒子里是满满的灵石,金灿灿的晃眼。 谢辞尘道:“够用。” “好,你许久没下山了,也许不知山下物品的行情,多货比叁家再买,不必急着回来。” 她说这话的时候心虚到炸,有一种要支开他去偷情的感觉。 谢辞尘狐疑的看她一眼,“是,弟子随师尊至云渺峰取完丹药便去。”正版内容需要翻墙才能阅读,不用翻墙就能看的基本上都是盗版哈。作者bi?ds??.c????:只是乱翻书,不会翻墙的小宝可以来这里支持正版哦。 “别!不用!本尊自己去叁师兄那里。眼下天色尚早,太阳还不是很燥,你现在就下山去吧。” “好。” “多转转。” “……好。” 白栀不敢再看他,“啪”的一声关上了门。 谢辞尘看着那闭合起来的房门许久,眼神几经变换,才从缥缈峰上离开。 她赶他赶的很急切。 手心里的灵石硌得掌心生疼,他摊开手看着被硌出的红痕,和那颗熠熠生辉的上品灵石。 他的元阳,值一颗……上品灵石。 他气势一沉,脸上仍是平常惯有的淡漠。 不是第一次被抛弃了,他早就习以为常了。 人与人,人与物之间,素来如此。 没有利用价值了,就该被丢掉。 周遭的空气似乎都骤然降温,他疏离之下,皆是冷戾。 谢辞尘才下山,就看见王修鬼鬼祟祟的张望的身影。 看见谢辞尘,王修假装四处看风景,凑过来:“出去啊,谢师叔。” 谢辞尘的视线在他脸上停了两秒,冷漠的移开,带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陌生,从他身边直接略过。 “师叔,我那两本书……” 谢辞尘的步子顿住了,有些不确定的恍然:“是你。” 王修无语。 感情谢辞尘是个脸盲。 “师叔,那两本书,你看完了吗?” 谢辞尘沉眸片刻,耳尖红了,面上却不显分毫,语气也仍是平日里的冰冷:“看完了。” “好使吗?” “……有事?” “我想着师叔要是看完了,书是不是该还给我了。”作者微博:只是乱翻书作者书友q群:288496912群名:到温暖的地方去 谢辞尘沉吟一声,“随我去取吧。” “我也一起?”王修一脸兴奋。 早就听说缥缈峰上景色绝佳,但从没有过弟子敢贸然上去瞧过,白栀仙尊也不像其余几位仙尊那般时常需要弟子们送物品,王修走在前面: “谢师叔,咱们走快点,快快取了回来,以免耽误了您的事儿。师叔,我看你是要下山,去哪里,我今日课业修完了,可以陪你一起去。谢师叔,你……” “你闭嘴。” “行。”王修笑呵呵的:“师叔,仙尊在吗?” 不少弟子都因那日没在苍朗峰的物资领取处,错过了一睹白栀仙尊仙容懊恼。王修眼里的期待都快漫出来了,亮晶晶的看着谢辞尘。 “别这样看着我。”谢辞尘用一种被恶心到了的眼神往旁边和他拉开距离。 王修狗皮膏药似的又贴过来,“师叔,仙尊是不是真如画像上那么漂亮?明眸皓齿,明眸善睐?琼花玉貌?是娇小玲珑的还是光艳逼人的?” “……” 确实漂亮。 她的眼睛是明亮的,但用明眸皓齿来形容,似乎并不贴切。 总觉得这四个字配着的定是一张明艳活泼,时时含笑的脸。但她笑得很少,更多的时候都是清冷的。 眸若秋水,肤白玉嫩,乌发红唇,齿如含贝。 总之……很漂亮。 但又不仅仅漂亮在那张脸上。正版内容需要翻墙才能阅读,不用翻墙就能看的基本上都是盗版哈。作者bi?ds??.c????:只是乱翻书,不会翻墙的小宝可以来这里支持正版哦。 她的身体也让人移不开目光的好看,手若柔夷,肤若凝脂,腰如束素。皓腕凝霜雪,似玉生香。 姣如秋月,整个人都漂亮的过分。 “那书里的那些,师叔你和仙尊……” “闭嘴。”谢辞尘不耐的咬牙。 脑海里……又不自觉的浮现出了那些淫荡的画面…… …… 缥缈峰上。 白栀看着任务面板下灰色的小字。 【积分可兑换解锁人物好感度。】 她尝试着点了一下。 “不可使用”的提示音响起,页面上也出现了抖动的红框。 【当前积分:0】 【完成任务可领取更多积分。】 没有好感度就直接莽上去睡诉沉,她真的很慌。 “宿主不要怕,谢辞尘-70好感度您都能睡,整个天玄门中,就没有比谢辞尘的好感度还低的了。诉沉对您的好感度不会比谢辞尘更低的哦。” 真是谢谢您的安慰。 “不对不对,有一位对宿主的好感度竟然比谢辞尘还要低哦。” 【未知角色:***(未结识)】 【好感度:-100(杀意滔天)】 这该死的系统,让她睡自己的师兄 “除此之外,天玄门中所有人对您的好感度都绝对高于谢辞尘哦。” 不是,-100?! 白栀简直浑身一震。 “这人谁?” “宿主尚未结识哦。” “是我还不认识,还是原主就不认识?” “您与原主记忆互通,您就是她,她就是您。所以是你们都尚未结识哦。” “这人现在就在天玄门里?” “是的,宿主。” “……” 白栀如坐针毡,如芒在背,如鲠在喉。 “宿主,你尿急?” “我他妈是在害怕!” 不是,群众里面有坏人啊! “宿主不必为此过于担忧,天玄门中有关押灵兽的地牢,也许是原主曾经活捉回来的妖兽灵兽。” “你确定吗?” “不确定哦,只是为了安慰你,先好好的完成任务呢。” “……” 这系统确实不是什么好东西。 在谢辞尘闭关修习心法的那几天里,她就好好儿的通过承袭的记忆,和小说里那只言片语的描写,回顾完了原主这百余年来的人生。 原主性格冷傲,但绝不会与天玄门中的人结怨。倒不是对门派里的人有特殊照顾,是因为在她眼中,没有配让她耗费心神浪费修炼时间的人。 况且,自玄门老祖在原主十五岁时为她开辟了缥缈峰后,她便经年累月的在峰上,极少下去。 人都见不到一点,别人有心和她结仇都逮不到人。 可能有怨的真就只有尚还活着的那几只上古妖兽。原主对人尚且残忍,遑论在她眼里命如草芥的妖兽,降妖手法只求快准狠,丝毫不会在意妖的想法顾及它们的自尊,会因此遭恨也是常情。 思及此,白栀略微安心了一点。 曾经的白栀实在太过孤冷,能提取的与师兄们相处的信息少之又少。 但换个思路想。 少,就代表她可以随意自由发挥,为所欲为。 反正有饮霜剑认她,谁又能质疑她不是真正的白栀?所以这段时间她虽然未能和所有师兄全都见了面,但偶尔有事互通灵镜,相处的比和谢辞尘要自如舒适。 从系统里退出来,白栀侧身推开窗,上身微微转向窗外,双手放在窗沿上向外看。 缥缈峰是几大峰中最晚出现的,合玄门老祖与几个师兄之力,将原本贫瘠的这座山峰建设的美不胜收。 天边的云际像一副颜料鲜艳的重彩画,和山上的景、树、花相映着。和潺潺流动的,波光粼粼的灵泉水相映着。 她将双臂迭放在窗沿上,下巴支在手腕处突出的骨头上,目光灼灼的望着。 记忆里有原主看到缥缈峰时的反应,她视线淡淡的,一秒都没有在这些上面停留,反看向了峰顶的那一大片空旷,冷傲的道:“那一处就留给我吧。” 然后心底里想着,其它地方就给他们去玩。她要更空旷的地方,方便修炼。 自此之后,星河轮转,她从没仔细看过这些一眼。一心修道,只为提升修为,登上顶峰。 可顶峰在哪里呢? 白栀枕在手臂上想。 清晨的云像早秋的树。 灵泉是在主峰上的,但为了原主,特地在主峰上耗费百年心神创造了一个阵眼,将灵泉隔空输送到了这里。 所以看起来,灵泉是在一个圆形的空气里凭空流出来的。 小瀑布似的。 溅起的水光晶莹剔透,在空气里跳跃着下落,融入,消失。 晴光日好,桃花随着晨风飘摇,花叶很少很少。但闭上眼睛,可以听见远处的树叶被晨风吹得沙沙作响,混着灵鸟的清啼。 灵泉的阵法图纸是大师兄无妄子绘的,由四师兄扶渊负责注入灵力将其运转。 灵泉时时清冽,靠得是四师兄诉沉炼制的丹药,放在阵眼中。 久开不落的桃树是五师兄拓海培育的,整个天玄门,就唯有一棵能结出仙露的桃树,就种在她的门前。 缥缈峰内所有的房屋,还有她用的断魂鞭,都是六师兄建造的。 只是想到这些,白栀的体内就像有一股股的暖流涌过。 可…… 可这该死的任务,要她操自己的师兄! 什么东西啊! 她烦躁的睁开眼睛,一眼便对上了谢辞尘的视线。 “!” 可睡的攻略小处男来新的咯~ 他的身后,站着一个呆愣的少年,看身上穿着的衣服颜色,是在苍朗峰的五师兄的弟子。 那张脸上满都是少年的朝气,腰间挂着一枚红玉雕琢的玉佩,流苏的穗子都是带着金线的。 手里拿着一柄镶嵌着红玉宝石的剑。 个子比谢辞尘要矮一些,马尾高高的束着,还多绕了几圈,因此视觉上看起来和谢辞尘差不多高。 那张脸上满都是惊艳,嘴巴张着,舌头像飞走了似的,半晌说不出话来。 他眼睛亮晶晶的。 白栀偏头看了那少年一眼,他的脸便瞬间爆红,连连向后退了好几步,又再看看谢辞尘的背影咬了咬牙,好像终于想起来要跟白栀行礼打招呼了,但视线落回到白栀脸上的瞬间,又呆愣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忘记带什么东西了吗?”白栀问谢辞尘。 谢辞尘还没说话呢,王修突然“啊”了一声。 咕哝着说着什么“声音也这么好听”的话,叽叽咕咕的听不清楚。 视线还直勾勾的往白栀的脸上盯,一分一毫都不想挪开似的。 谢辞尘没来由的心头烦躁。作者微博:只是乱翻书 “取书。”谢辞尘说着,便对王修道:“随我来。” 王修“哦”了两声,傻子似的站着不动,对着白栀“嘿嘿嘿”的笑了。 谢辞尘:“……” 白栀:“这是你新结识的小友吗?” 谢辞尘:“不是。” 王修“嘿嘿”的傻笑着点头如捣蒜:“是!” 谢辞尘睨了王修一眼,语气加重重复:“不是。” 王修:“嘿嘿……仙尊在上,弟子王修,嘿嘿嘿……” 白栀表情复杂,欲言又止的看了看王修。 他长得挺好看,不过站在谢辞尘的身边,很难不被掩去光华,变得黯淡。可比他长相更吸引人的,是他扑面而来的少年气。朝气蓬勃,活力无限的感觉,笑起来的时候这种感觉尤其强烈。 看得出是大家族养出来的贵子,身上自带一股自成的贵气。 只是可惜,是个傻子。 她又看向谢辞尘。 他肯交朋友已经很好了,以他眼下的资质和修为……傻子就傻子吧。 “嘿嘿嘿……” 谢辞尘皱眉:“……” ------------------------------------- 老婆们好。 王修睡否? 化神境再睡,还是直接睡?请老婆们留言区告诉我。 吻/诉沉章开始欺负三师兄啦~ “……你今年几岁了?”白栀一副哄小孩子的语气。 王修欣喜若狂,白栀仙尊那样冷傲的一个人,居然对他这样温声细语,他连道:“十九!” 谢辞尘的眼神闪了闪,到小屋内去拿了那两本书出来。 然后拽着还在傻笑的王修就走。 “嘿嘿嘿……” 白栀叫住他:“等等,谢辞尘。” 谢辞尘停住步子。 “多带一份糕点回来。” 谢辞尘忽然松了一口气,“知道了。” “仙尊!白栀仙尊!弟子叫王修,十九岁零七个月!家在北境王氏,是家中第六子,上面还有两个阿姐!来玄门拜师已有五年,在苍朗峰……啊,仙尊又……看我……了……嘿嘿嘿……嘿嘿……” 白栀:“……” 也许,她该多创造些机会,让谢辞尘接触到更多同龄人,好交些正常的小友。 谢辞尘:“……” 真想一棍子直接给眼前这人打晕拖走。 …… 云渺峰。 朱雀和云雀一起从正厅出来,二人皆面色潮红,额间带汗,气息不稳,对白栀行礼之后便离开了。 诉沉坐在主位调息,呼吸也有些乱了,白栀进来后才刚张口,诉沉便打断: “授课。” “什么授课?四师兄不是说,要我来取药?” 诉沉那双墨蓝色的眸子顿了一瞬,刚想说“没什么”。 “啊——”白栀一副突然明白过来的样子:“四师兄这可真是……此地无银四百两啊。” 诉沉闭上眼睛不理会她,继续调息。 白栀往前走。 说是主座,但其实就是一节高台上面放了一个薄薄的垫子,看起来就不松软。他盘腿坐在上面,散下来的衣摆将那个垫子遮盖的七七八八,只露出一点墨蓝色和金色混杂着的花纹边缘,仔细看去,底色仍旧是白色的,纯净的白,和他平日里穿着的衣衫一样的白。 他墨黑的长发柔顺的散在后背,尾端落在地面上,像被刻意摆过似的,看起来整齐的蜿蜒。 白栀直接坐在他旁边的高台上,单手撑在台面上。 正思忖着要怎么才能完成任务,身子便一轻,被诉沉的一股力拎起来。右边的软垫子在地面上飞速平移到她身下,那股子力又将她放回去,让她继续那么坐着。 白栀侧目看向始作俑者,他气定神闲的端坐,矜冷自若仿似方才发生的一切都与他毫无关系。 “四师兄竟也有这么软的垫子?”白栀道。作者birdsc.co m:只是乱翻书,不会翻墙的小宝可以来这里支持哦。 诉沉面不改色的启唇:“朱雀喜坐软垫。” “那我不坐了。”白栀将垫子从屁股下面抽出来,用术法丢回原位。 “新的。”他道,“可以坐。”眼皮子都没动一下。 “夺人所爱不好,是新的,就更得让朱雀第一个来坐了。”说完白栀疑惑的:“但朱雀才从这里出去,竟然没坐吗?” 诉沉脸色一顿,不再多言。 但白栀也不再坐了,她索性站着,视线在室内打量。 多是黑白两色的装饰,但用的都是不同的黑。层次分明,倒一点都不会显得沉闷压抑。那些大片的白瞧不出是什么材质的,但都很亮。——有光的发着光,无光的也透着亮,从半透明琉璃似的黑色里面过渡过来后,在地面上留下琉潋的光影,多余出去的光源又会被极致的纯黑色吸收干净。 那一整面都是丹药瓶子的墙此刻蒙着一层毛玻璃似的雾,只能模糊的看见里面的瓶子,大大小小,按顺序和颜色分门别类的放着,高低错落排列有序。 “昨天那两瓶药是给错了?” “我不是拓海,不会犯这种低级的错。” “那是少给了?” “没有。” “那今日叫我来是拿什么?又为什么不直接让传话的人带过去,交给谢辞尘?” “你话太多了。” “那我走了。” “走吧,晚些时候再来取。”作者微博:只是乱翻书 q群:288496912到温暖的地方去 “?” 有病。 白栀打量的视线落在诉沉身上。 闭上眼睛看,他的睫毛显得更长了,没有过分浓密,不够卷翘,就那么自然的垂着,让他这张没有做任何表情的看起来竟有几分乖巧。 仔细看去,他今日换了一身白衣服。 走线处露出了银色的边,动作起落时,像带了微光,闪着。 头发上的束带也是同布料的。 视线继续往下去。 他的长发是真的很直,柔顺,但又不是细软的,带着亮泽。 发尾上规整的用白色和银色混在一起的线一圈一圈的绑起来,不知道线头到底怎么缠的,一点儿都看不到。 脖颈修长,喉结不算大,存在感不强。 但仍能清晰的看见,他的喉结不自然的上下滑动了一下。 衣服的领口拉的很整齐,连锁骨都看不见。 身形挺拔。 但白栀不免在想,师兄已至化神境,主修的是丹药炼制,只怕平日里苦心钻研的都是如何炼出九阶丹丸,没时间修习武艺,估计身材是纤薄清瘦的。 “看够了没?”他突然开口。 白栀淡淡的:“没有。” 她双手背后,弯腰,几乎脸贴脸的靠近他。 离得这么近,都看不见他脸上的毛孔,他的皮肤可真好啊……嗯?等等! 她忽然笑起来,气息在他脸颊上痒痒的扫过。 然后用只有他们二人能听见的音量,轻轻地小声地:“师兄,敷得似的什么粉啊?粉质这么细腻?” 诉沉眉头骤然一跳。 他仍保持着闭眼调息的动作,但呼吸明显更乱了。 ------------------------------------- 哟哟哟,四师兄今天的衣服有小心机呢,是不是为了约白栀见面特地换的啊! 哟哟哟,还敷粉了!(大声 哟哟哟,衣服的领口拉的连锁骨都看不见,好守男德奥!软垫子原来是朱雀喜欢坐啊,是朱雀啊?哟~~~ 诉沉:…闭嘴! 我:老婆们快看,这有只猫猫还害羞!哟哟哟!!!(超大声 调戏 她再近了一点,诉沉瞬间睁开眼睛。 看见她仔细的凑近在他的脸颊旁边闻了闻,再问:“用的是什么香,和粉的香味混在一起,很好闻。” “你靠得太近了。”诉沉僵着身子。 “我以为四师兄喜欢我靠得近。” “胡言乱语。” “为什么骗我?” “骗你什么?” “你说呢?” 他的表情看起来是真没有想起来。 这双眼睛可真漂亮,像布偶猫,琉璃似的剔透。 白栀的视线从他的眼睛上缓缓下落,定在他红润的唇瓣上。 她背在身后的手指收紧,内心挣扎了一下,然后双唇下压,触到了他的唇上。 只要她不要脸,尴尬的就是别人。 诉沉猛的一怔,瞳孔骤然扩大了些许,错愕的看着她那张近在咫尺的脸。 大脑在这瞬间一片空白,什么反应都忘了做。 忘了要躲开,忘了要说什么,甚至忘了要呼吸…… ——所以那张脸以缓慢的速度涨红,他一口气再也憋不住,身体向后躲开,这才想起来要侧开脸。 作者微博:只是乱翻书q群:288496912到温暖的地方去,正版内容在po18,其余网站都为盗版。 “你!” “咳,我?”白栀略不自在的轻咳一声,仍保持着双手背后的动作,俯身的弧度更低,逼近他:“四师兄,骗了我什么,还是想不起来吗?” 他的眼神从震惊到迷茫,再到恍然和被拆穿的一丝慌乱,仅在瞬间。 嘴硬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白栀再靠近,“真不知道?” “元阳元阴本就是……” “不是不知道嘛。” “你离我远点!”他再往后靠。 “我如果不呢?” “……” 说话间,她欺身压得更近。 他几乎快要躺下去了,蹙眉道:“你到底要做什么?” “四师兄叫我来取药,我自然是来取药的。”白栀背在身后的一只手伸出来,摆在他的面前摊开,“药呢?” 白净的掌心柔软。仔细看去,百年修炼,竟没在她的手里留下一点伤痕和茧子。单看这只手,谁能想到是已至化神境的仙尊的手? 手指如精雕细琢的白玉,五指并拢,手心微有弯起的弧度。很白,但掌心和指尖处都泛着浅淡的粉。 诉沉的目光从她的手上移开,抬手擦了一下自己的嘴,手没有从嘴巴上挪开,“……你先起开。” “我不想。” “……那你想做什么?” “我想……”说着,她下压的得更紧,一条腿也半跪在了台子上,单手撑在他的身侧,“四师兄猜一猜?” “……” “下去!” “四师兄不猜?”她微眯了眯双眼,“这样就没意思了,凡事有来有回,才有趣味。四师兄原是这样无趣的一个人啊。” 诉沉视线右移看向地面,纤长下垂的睫毛将他的眼神遮得看不清楚。语气算不上好:“我便是这样一个无趣的人,你知道了就起开。” 他躺着,长长的黑发极具美感的散着,眼神别扭的垂向一侧看着,一只手的手背挨在唇上遮挡着。手心朝上,修长的手指自然的微曲,这画面实在是——赏心悦目。 她看了许久,才不咸不淡的:“不起。” 他冷哼一声,“厚脸皮。” “四师兄脸皮很薄吗?”她说着,就要上手摸。 他扭头躲开,“别乱碰。” “碰了会怎样?” “恶心。” 她变了好多。变得,动手动脚的…… “我看看。” 她的手再往前挪。 这一次他没有阻止,只是皱着眉头,但她的手却迟迟没有落下来。 他视线转回看过来,便见她的手指停在距他脸颊半寸的位置停了下来。他眼底闪过轻微的疑惑,向上看去,便对上了她含笑的眸子。 他一个怔愣,脸色迅速羞恼的涨红,抬手准备一把打开她的手。 但她绕着躲开,“四师兄不让摸,我就不摸,怎么我听师兄的话,师兄反倒生气了?” “……你闹够了没有?” “没有。” “……” “难得看见四师兄吃瘪,我想仔细瞧瞧。” “你不是要取丹药?” “是啊,要取的丹药,四师兄这样取不得吗?” 她另一只手一把抓住他放在嘴巴上的手腕,灵力从他的手上输送过去,引着他的手指向那面墙,“要哪瓶,取出来。” “松开。” “哦。”白栀真的松开了。 他反而皱眉。 “然后呢?”白栀问。 “丹药尚在药炉内。” “四师兄这话的意思是,要我把药炉取过来?”白栀抬手结气,白色的光汇聚而起,在她的手心里,她指尖轻动,视线从他脸上移开,看向紧闭着的几个房门,“哪一间?” “你疯了?” 白栀不理他,抬手便用气打开了其中一间的门,一阵强劲的风自她掌心而起,将门撞开。 里面的东西被风吹得发出声响。 四个发着金光的炼丹炉在里面,听起来还燃着。 她用法力将四个千金重的巨大炼丹炉都在空中悬浮起来,又问了一遍:“哪个?” “……丹药不在这里。” “咚——” 一声重响,四个炼丹炉都被丢回地面,地板都震动了。 白栀抬手便要开另外几个闭着的房门,诉沉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不在这里。” “那在哪儿?一定要起来才能去拿么,我不想起来。” “你可以不起,我去。” “去呗。”白栀看着他,一点没有要动的架势。 诉沉便撑着身子向后挪。 可他每挪一寸,她也就向上挪一寸。 她的另一条腿也跪在了台子上,双腿撑在他的两腿边,双臂撑在他的身侧。 诉沉:“……” 他几乎完全躺着,只有双臂撑起了身子的一点弧度,她向前再膝行一步逼近,脸上一点多余的表情都没有,仍是冷着的,可又……似乎和从前的她哪里不一样了。 她每一下呼吸都轻轻痒痒的从他脸上扫过。 诉沉对上她的视线:“你变了很多。” 变得……动手动脚的。 ------------------------------------- 扶渊师兄对不起了,虽然你先来,但诉沉师兄不但亲到嘴嘴了,还要先吃到肉咯 老婆们是更喜欢扶渊还是更喜欢诉沉还是王修还是,更喜欢谢辞尘啊? 这对接下来怎么开谁的肉章很重要(正色) 主打的就是一个谁人气高上谁的肉, 人气低就略过。 清白 īyцzнa𝒾wц.хy𝔃 饶是做过了心理建设,白栀听见这话也还是心里咯噔一下。 但她不动声色敛下心虚,缓而又缓的:“这话说的,四师兄很了解我?” 诉沉被她这句话怼的噎到了,但只是轻挑了下眉,不咸不淡的:“你是我抱着长大的。” 好没因果关系的一句话。 白栀可不想跟他继续曾经现在的区别的话题,即便她能凭借记忆将他们小时候相处的细节倒背如流,但多说总会有破绽。 她眉眼稍稍舒展,将话题顺着往另一个方向引:“那现在四师兄怎么不抱我了,是改抱别人去了?” “……”一句话,又把他噎住了。 他不接茬,白栀怕他还在想她的变化,又主动抛话题:“师兄的头发好长啊。”椡連載首橃棢詀閱du不mi璐:℗𝑜₁8ⓣ𝑒.𝕔𝑜𝖒 她看着手下不小心压到的部分,帮他往里拢了拢,再撑下去的时候,改为了手肘撑着,“为什么留这么长?” 他不满的看她一眼,语气也冷了些,“你还要不要丹药了?” 语气里是让白栀不明所以的烦躁。 白栀问:“干嘛用的?” “……给谢辞尘。” “嗯?”白栀先是眸光一亮,但很快摇头:“不要,我怕你毒死他。” “他是天玄门的弟子,纵心思不正,也未曾做出危害仙门或苍生的事情,我不会杀他。” “为什么突然愿意给他?” 诉沉看了她一眼,问道:“你当真要好好教导他了?” 这问题来得没头没尾,白栀仔细想了想,试探着反问:“四师兄来过?” 诉沉没回答,但眼神已然说明了一切。 诉沉劝道:“他这些年在仙门未有长进,我虽见得少,但仍看得出他心有怨气,眼神阴冷,非心怀苍生能救世之人。你若是有心教导弟子,还是该早做打算,另选弟子。” “这其实也不能全赖他……” 扶渊也说过这样的话。 但如果他们知道谢辞尘这些年来在缥缈峰过得是什么日子……作者微博:只是乱翻书 q群:288496912到温暖的地方去 诉沉蹙眉: “你到底是真的想要为师好好教导弟子,还是被他的容貌迷惑?他的下品灵根杂乱,修不出灵力,在天玄门中自是要遭人白眼非议的,以他的心性……说不定会走旁门左道,修炼迷惑之法。你只知修行,心思纯净,容易受骗。” 苦口婆心的劝诫,看来是真对她没有怀疑了。 白栀放下心来,语气也更自如了些: “修者最怕被人构陷非议,师兄不可如此揣测他。” “你竟这样护他,我说不得了?”他直接用她昨日的话来揶她。 “我知道师兄是担心我。他虽然灵根不佳,但这些年来一直很努力。是我始终疏于教导,所以才进展缓慢。” “你还在为他说话,要我如何相信他没有蛊惑你?” 白栀忽然笑了。 即便是在几位师兄面前,原主也极少笑,幼时得到新的功法或者武器,脸上还能见到些许欣喜的表情,但随着年龄越来越大,能见到的表情自也就越来越少了。 不如说她像个泥塑,表情淡淡的,眼神也难起波澜。 少有能让她觉得开心的事情,唯一能让她觉得开心的就只有修为增进。可后来,哪怕是大突破,她也只是蹙眉,冷眼扫过他们为她感到开心的脸,声线更冷:“太慢了。” 相较常人,已是遥不可及的进展,但她仍觉得慢。 没有突破的开心,只有对自己不满的冰冷。 将他们脸上的喜意也一盆冷水浇灭了,随后不等他们再多说什么,拂袖御剑而去,便再是闭关数十年不出。 这一笑,如千年冰融消弭,带着春水自她眼波间渡了过来。 还有些冬日冰雪的冷意,但又结着春日里的暖,相接在一起,奇妙的糅杂,让他眼神也微微一颤。 她轻轻摇头,另一只手臂也改为肘撑,身体几乎和他的他贴在一起。 “四师兄,如何这般确信,我就是被他蛊惑了?” 因为距离太近,她的声线压低,哑哑的,痒痒的往他耳朵里钻。 诉沉深吸气:“你不知男女之事,自是容易被骗。” “师兄怎么知道,我不知道?” “……你若知道,便不会是现在这幅样子。也断不会……” 他的话顿住了,像是很难启齿。 “断不会什么?” “……”他的嘴巴幅度很小的动了动,还是没有说出口。 白栀唇瓣再在他唇上蹭了一下,又亲了他一口:“这样?”作者birdsc.co m:只是乱翻书,不会翻墙的小宝可以来这里支持哦。 “……你。” “亲你?” “……” “我知道。” “你不知道。”正版内容需要翻墙才能阅读,不用翻墙就能看的基本上都是盗版哈。作者birdsc.co m:只是乱翻书,不会翻墙的小宝可以来这里支持正版哦。 “好,我不知道。那我现在知道了。知道了,也还是想亲你,这又要怎么论?” 还在笑。 这笑真是慌人心神。 诉沉心跳很快。她这一句话,当真给他问不会了。 “不是我在为谢辞尘说话,是四师兄你在为我说话。他进展缓慢,不是他不好,是我不好。我疏于管教,对他不闻不问,致使他一直没有长进。” 白栀忽然把话题拉了回去,看着诉沉的表情便笑,又轻声道: “四师兄才是,护我护得这样紧,即便是我自己都说不得。瞧你的表情。” 诉沉墨蓝色的眼瞳微微一怔,从她那双澄澈的眸子里看着里面倒影出的自己的脸,冷哼了一声:“还说没有护着他。你为护他,竟然疑心我会借丹药毒他。他也配?” “是我玩笑开过了,惹四师兄伤心了。” “伤心?呵,不知所谓。”语气是冷的,但撇开眼看向别处的视线温度却是暖的。 “四师兄,我想好好教导谢辞尘。”白栀又说。 不论是眼神,还是语气,都透着一股坚定。 “你愿做什么,与我无关。” 白栀便道:“那说些与四师兄有关的。” “说。” “为什么骗我?” “……” 又绕回来了。 他闭口不言,被她盯的心底燥闷。 “师尊,白栀仙尊,药丸取来了。”门外传来云雀的声音。 她还趴在他身上,一点要挪开的意思都没有。 诉沉:“起来。” “你怕被她看见?”白栀眨着眼睛:“是怕被她看到了,有损你的清誉。还是怕她看见之后,发觉原来你并不是只与她们白日宣淫,生你的气啊?” “……我与她们之间清清白白。” “我们这样,不也是清清白白,怕什么他们看见?” 他皱眉,颇无语的看着她,“你先从我身上爬起来再说这些废话。” 顿了顿,对她道: “我知道你自小不喜受人约束,最烦说教。其它事情我也无意多管,但师门清誉不可毁,朱雀和云雀都是我门下弟子,我是她们师尊,绝不可能和她们有不该有的攀扯。不仅仅是她们,我与门中所有人皆清白,你不可再说那些混话。” “真清白?我不信,我查查。”她不安分的手摸向他的胸膛,身体的重量直接压了下来,“我昨夜回去翻阅了些书籍,若交欢之后十五日内未取元阳,印记便会彻底消散,四师兄的印记,还在吗?” “你要怎么查?……唔。” 他瞳孔骤然睁大,亲眼看着她的脸压下来,唇瓣接在一起。 隔着手掌的亲吻 嘴唇相触,很软。她缓慢的辗转,他脑袋往后,躲开,墨蓝色的眼波里仍带着震颤。 她再碰过来,“别躲。” 诉沉无处可躲,他整个后背都完全贴在地面上,只能在她凑过来的时候别开头向侧面。 身上突然一重,她竟直接趴坐在了他的身体上。 不再追着他的唇,吻落在他的脸颊上。 他的手掌打开一把蒙在她的脸上,力道不轻的把她往后推:“云雀还在外面!” 白栀被推得脖子向后仰,左右晃头挣扎不开。 “她不在就可以?那让她走。” 说话时嘴唇在他的手心里蠕动,像在亲吻他的掌心,他稍愣,迅速把手拿开,手掌虚虚的在空中停了几秒,又一把推在她的脑门上:“别坐在我身上,起来!” 她用脑袋往下压,压不过手掌的力道,索性张嘴准备一口咬在他的手掌上。他反应很快的躲开:“你属狗的?” “你呢,属胆小鬼的?为什么一直躲?” 她的屁股往上蹭,坐在他的大腿根部,蹭得他脸颊潮红,呼吸一窒。 “我看你是疯了”他咬牙。 “四师兄有药?” 他眉峰拧着,“没有能治你这种疯病的药。” “昨天四师兄也说,没有谢辞尘能吃的药。今日不是也有了?” “师尊?”门外再度传来云雀的声音。 白栀上半身也压下来,整个人的重量都完全贴在他的身上,“云雀叫你呢,师兄。” 她今天到底是…… 白栀没趴稳,身子向旁边偏了一下,她用手肘去撑,但也还是没有撑住,眉心有要蹙起来的趋势时,他鬼使神差的伸出手抱住她,帮她稳住了身形。 但很快又烦躁的收回手,她果然没防备的从他身上摔倒了。 侧倒着,双腿还分开的在他身体两侧搭着,发丝摔乱了,和他的长发绕在一起。 他趁机起身,但发丝被她压在了身体下面,扯到了。诉沉尝试着拉了一下,她一动不动的看着他,半点要起来的自觉都没有,“你压着我头发了。” “你躺回去,不就不会扯痛了?” “……云雀要进来了。” “进来吧!”白栀忽然拔高了声线,对着门外的云雀道。 “是。” “不可!” 他们几乎同时出声。 云雀推门的手止住了,向后退几步,仍在门外候着。 诉沉冷着脸:“你到底想做什么?” “不是与云雀清清白白,怕什么她看见?” “你是真不明白,还是有意装糊涂?”他一把拽住她的手臂,“起来,拿了东西回去。” “摔着了,起不来。” “……” 他皱眉看着白栀。 她一把拽住衣领往下拉,身体翻转,再一次将他摁在身下,一口咬在他的嘴唇上。 他吃痛“嘶”了一声。 白栀挑衅的看他:“还想再摔我一次吗?” 他不耐的正准备抬手,白栀手中凝气,对着紧闭着的房门道:“开。” 声音很轻,所以房门只是开了一条很小的缝隙。 他眉头都在跳。 她威胁他? 为什么? 下一秒,白栀的吻再一次又要落下来。 诉沉一把捂住她的嘴:“你明知道我是骗你的,取不到元阳,为什么还要这样……” ……这样亲他。作者微博:只是乱翻书 q群:288496912到温暖的地方去 “是吗,原来四师兄是骗我的。”她连装都不装一下,神色坦然的看着他,“那四师兄为什么骗我?” 很多问题前两次问不出答案,就再也不会得到了。 白栀也没想着真能从他这儿听到什么,只是喜欢看诉沉每次听到这个问题之后,波澜不惊的脸上出现片刻的表情裂痕。 她饶有兴致的盯着,潋滟的美眸里透着的光让他眼神越发烦躁。 白栀说:“知道又怎样?” 她抓着他的手臂,脸也顺势贴着他的掌心往下推,直到他们的唇隔着他的手掌亲到,才道: “我学你的,想亲你,找个不知道的借口罢了。” 他怔愣着。 眼底情绪翻涌,一时忘了反应。 嘴唇分明没有直接接触到,但隔着他的手,那种心动的感觉却更强烈了。 她的手解开他的腰带,直往衣服里面探,钻过他的层层衣衫,触到他的肌肤。他腹部的肌肤骤然收紧,白栀顺着用指腹抚摸,原来四师兄是有腹肌的啊。 指腹缓缓游走,又用指尖轻轻地挠着,挠得他的肌肤一阵又一阵的紧收着,浑身僵硬的挺直。再往上摸去,顺着轮廓缓缓挪移到胸口,摁着紧绷着的胸肌。 她道:“师兄放松些,这样手感不好。” 他像是这才反应过来,另一只手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你在做什么!” “这一次,是真的在查仙尊的元阳还在不在。四师兄,你这样我可不好查啊。” 他的一只手捂着她的嘴,一只手束着她的腕。 她话虽这样说,手可没停。 指尖卯足了劲儿的往他的身上去够着,摸着。 只能摸到胸肌鼓起来的一小点儿,她一咬牙,索性去摸他的乳头。 他轻哼一声,呼吸急促的喘着,“你不要乱动!” “你怕我查?” “我……” 话还没说出口,她的指尖再拨弄,吐出的字顿时变成了呻吟,他脸色骤变,黑着脸,像在震惊自己为什么会发出刚才那种声音,震惊又快速变为羞恼。 又眼神几经变换,妥协道,“好,你查,但你不准再胡闹。” 白栀眯起眼睛笑了,“好啊。师兄先松开我。” 诉沉犹豫了一秒,两只手都松开了。 真是一副要英勇就义的表情。 “快一点。”他道。 “快还是慢,得看四师兄。” ------------------------------------- 一个热知识:胸肌在不用力的时候,手感是软软的哦。 下一章是防盗章,不要点错了哦。 诉沉H章(1)他很湿。 “什么意思?” 白栀坐起上半身,他的衣衫被一层一层的掀开。 纤薄蝉翼似的外袍,纯白色的外衫,带着银线大袖摆的间衣,然后是被腰封束着衣服。她将束腰解开,衣服便松松垮垮的搭在他身上,拉开侧边的系带,解开一层。 一层。 又一层。 再一层。 再再一层。 …… 白栀沉默了。 他,不热吗? 她的手指往他的肌肤上探去,他的体温还要比常人更低一些,在她的指下微微发凉,又因为她的手指相触而逐渐染上灼热。 最后一层里衣打开,白栀轻笑了一声。 他眼底有些不安,又态度强硬的:“笑什么?” “像在剥粽子。”作者微博:只是乱翻书作者书友q群:288496912群名:到温暖的地方去 “……” 他脸一黑,抬手准备将衣服盖回来,白栀连忙拉开他的手臂,但她越拉,他的力气反而越大。白栀蹙眉,单手结印,“缚身,落!” 一道白光从她指尖飞出,将他两只手左右钉在地面上。 他不可置信的皱眉:“你对我用束缚术?” 白栀看着他“大”字型定住的双手,“这样是不对。” 随后在他满意的“还不快给我松开”的眼神中,将他两只手绑在一起,束缚在头顶上。 果然看着顺眼多了。 诉沉:“……” “别动。” 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我没动。” “哦。那四师兄动一下?” 白栀的手指落在他的腹肌上,他便紧绷着肌肉,硬邦邦的。 她的手指往上,在胸肌上,柔软的胸肌也在瞬间绷紧,硬邦邦的。 她不免将视线下落,看向自己双腿骑坐着的,被自己的裙摆挡住的某处,想掀开看看,那里是不是也硬邦邦的。但她没有,她抬眼对上他的视线,他没张嘴,但白栀仍从他的眼神里看出了在骂她,骂的还挺脏。 然后他冷淡的移开视线,语气很不耐烦的再催促了一遍:“快一点。” 试图借此来压制某些不该有的情绪,某些表现出来一定会被她耻笑的情绪。 白栀也很急。 倒计时像催命的定时炸弹,每一下跳动都像在放大的“死期将至”四个大字。 但她再叁跟系统确定他说谎是因为想亲她之后,看着诉沉抗拒的表情,真的忍不住想逗一逗眼前的这个四师兄。 她勾着手指,在他震惊的眼神中,用法力脱了他的鞋袜。 因为常年没有晒到太阳的双足很白,脚背纤薄,足弓很漂亮,不安的踩在台子上,“你做什么?” 下一瞬,双脚的脚踝处都起了一根白色的气凝成的链子,将他的双腿也绑住了,只能小幅度的微微顶起膝盖。 “别太过分!”他确定她是在戏弄自己,彻底毛了。 但她俯身,手放在他束着的双腕上,以阻止他挣扎开,另一只手顺着他的裤子里往性器上去摸。 “摸到了。”她贴着他的唇瓣轻声说着,似乎真的很疑惑的带着疑问:“怎么我摸摸身体就这么硬了啊?” “你!” “嗯?” “它——”他深吸一口气,鼻息很重“……它本来就是这样的。手拿出来!” 她语气无辜,“平日里,也一直都是这样的吗?” “不然你以为呢?” “好奇怪啊。” “……孤陋寡闻!” “哦——” “你没有,自然有所不知。它本就如此,与你怎样,是不是做了什么,都没有关系。” “可平日里见师兄站着,也没见这里是顶着的啊。”正版内容需要翻墙才能阅读,不用翻墙就能看的基本上都是盗版哈。作者birdsc.co m:只是乱翻书,不会翻墙的小宝可以来这里支持正版哦。 “我平时——”他眉头突然皱起来,看着她。 白栀以为调戏他被发现了,心里一跳。 他说:“你平时盯着我哪儿看?” “……噗。” “你笑什么?” “我自然是哪儿好看盯着哪儿看。” “你……”他耳廓连着耳根都红了,很快又看着她:“我的脸不好看了?” 手心里的东西似乎都被气到跳了一下。 在她的掌心里,热烘烘的。 她的手顺着柱身往下滑了一点。 “唔——”他不可控的喘出声,又羞恼的:“把手拿出去!” “为什么啊?”她眨眼睛,放在他的手腕上的那只手不安分的往他的手心里钻,他察觉到后手顿时收紧攥拳,她索性用指腹在他露出来的手掌上挠,酥麻的痒意直往心尖上钻,他下腹都紧收着。 她一边挠,一边问:“为什么这儿让摸,这儿……” 在肉柱上的手又恶劣的上下撸动的一下,手指还恶劣的收紧了,接着:“不能摸?” 他的身体真的有够敏感,一摸就喘,这样撸,他咬着牙仍旧从喉间发出了呻吟声。 她顺着撸着往上,大拇指随着翘起来的龟头往下摸冠状沟,摩挲着,向上,摁在下压时手感软软的龟头上。 听起来完全不解的声音再问:“都是四师兄身上的肉,怎么还分高低贵贱啊?不雨露均沾吗?” “雨露均沾”这四个字她说得很慢。 “你……先别动!”他双手攥得紧到微微颤动,强忍着不发出那些令人羞耻的声音,但她没停,非但没停,两只手都变本加厉。 手腕处的往他手心里钻,钻不进去便顺着他的小臂,一点一点的抚摸向下,他因为过于紧绷,她的每一下触摸的感受都被无限放大了,这些都化成了痒劲儿,让他心肝都在颤抖。 要了他的命了! 肉柱上的那只手还在作乱,他想要夹紧双腿,可那白色的链条因为他的动作挣扎发出玉碰撞的脆响,长度有限,他的腿并不拢! 她的手指越来越放肆,在龟头上打着圈,摸到前液的时候还用手指沾着上下点了点,黏腻的清液的触感。 然后她突然在还在往外吐清液的那个小口上,混着手指上的清液,往下按了按。 “住手!嗯——” 他嘴上抗拒,身体却向上拱着,想和她的身体贴近。 白栀又问,“那可以摸哪里?” 左手顺着他裸露出来的手臂线条向下,又挪到还穿着袖子的大臂上,隔着衣服抚摸和直接触碰的感觉完全不同,弱了些,却朦朦胧胧的让他更痒了。 手指从肩膀上往下,在他的胸口上转着,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的,总会从他的乳头上蹭过去。 每一次蹭过,都会让他浑身震颤。 他羞耻的紧闭着眼睛,但又很快睁开。 墨蓝色的双眼里带着碎光,像蒙了一层水雾,脸颊和裸露在外的身体都透着一股粉,羞涩的粉。 “我何时说过你可以摸我的手?哪里都不能摸,起开!” “摸了会怎样?像这样流水吗?”她说着,把手从他裤子里拿出来。 带着他性器的淡淡腥气,迅速充斥在了空气内。 她如玉般漂亮的手指上沾着透明的粘液,她把手拿到他面前让他看。 诉沉咬着牙,“下去!” “这是什么,四师兄?”白栀问。 “……” ———————————————————— 今天可以拥有50颗珠珠吗qwq 下一章又是防盗章哦,小心不要点到哦~ 我尽量把防盗章集中一下,这样又防盗又不会太影响大家阅读。 小宝们看完书请随手点击“我要评分”投送珠珠!~ 每人每天都会有2颗免费的珠珠哦,不用到第二天就消失了,是不可累积的。 珠珠多一颗,动力多一点,拜托啦!? 你是不是有病 “该回去了。”她突然把手抽回去,坐起来。 他的视线还没来得及从手上收回,看着空落落的自己的那只手。 白栀敏锐的察觉到了他的情绪,从一时没反应过来的怔愣转为不悦的冷意。她也将目光落在了他的手上。 指甲修剪的很干净,从她的角度看过去,看到的是微微曲起来的指节。 她俯身下去,贴近。 指盖上的月牙形状都变得清晰了,像玉石似的。 她在他的指尖上轻轻用嘴唇擦过,嘴唇挨着他的手指道:“多谢叁师兄。——丹药,元阳,还有身体。” 他的视线这才落在她脸上。 “我很喜欢。所以今日不想用除尘诀。”她说完,起身离开。 他的手指颤了颤,在她走后收回视线,看向自己的刚才被吻过的手指。 那些怒气,凭空消散,甜暖的情愫钻遍他的整个心房,他看着自己身上被她留下的凌乱的痕迹,嘴唇动了动,除尘诀就在嘴边,但不想念出口。 穿好衣服后,他在主座在打坐。 凝气。 静心。 ……静心。 如何静得下心? 朱雀来时,他已经不知道在那里空坐了多久了。 “师尊,您受伤了……” 唇上的嫣红,让他本就看起来偏红的唇愈显艳丽。 “本尊无事,将松苍房中的丹炉内的丹药都取出来毁了吧。”他道,声线冷淡,不起波澜,即便是面对着首徒,也仍带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远。 朱雀看见大开着的房门,惊讶道:“松苍房中的丹药是掌门要的,马上要到交付期限了,炼制了这么多天,是哪个弟子如此不知事,师尊仁厚,但此事必要责罚!” “是知知。”他道。 朱雀的嘴张了张,最终什么都没说,走进去将丹炉打开,取出来。 还是忍不住道:“掌门若问起进度,弟子要如实答吗?” “不要多嘴,本尊自会与掌门请罚。无事不要常来殿中,出去。” “……是。” 朱雀带着那些毁了的丹药走出去,脸色很难看。 她站在院中,脑海中仍是诉沉的那一句“是知知”,语气虽仍是与平日一样的,但带着一股难言的宠溺。 就连她刚进门的时候,他的视线也都是从未见过的柔和的。 但目光在触及到她的那一瞬间,冷凝如霜,疏远淡漠。 她看着被全毁了的金丹,眼神落在屋子里的那个侧影身上许久,才转开。 另一边。 白栀才从云渺峰出来,就念了个除尘诀。 一身舒爽。 “宿主不是跟诉沉说,今日不念除尘诀吗?” “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哄男人的话,宿主真是张口就来,让我好喜欢哦。” 系统面板出现,白栀看着自己得到的这10点积分,问系统。 “我能不能用它来查询好感度?” “宿主可以选择一次性查询或者开启角色好感度显示哦。” 【查询人物好感度:1积分】 【开启角色好感度显示:20积分】 白栀说:“查询。” “请告知您需要查询的人物姓名。” “对我-100好感度的到底是谁?” “只可以通过人物姓名查询哦。” “……” 那算了。 攒着吧,攒够了去开别人的好感条。 “我已经完成了一个任务,是不是可以开启下一个新任务了?不然任务列表这里少一个啊。” “是的,少一个呢。” “空空的看着很难受。” “是的,很难受呢。” “所以……?” “所以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呢?反正难受的不是我哦。” “……” 白栀无语。 往前继续走,她问:“对了,你不是送了我十点加在了敏感上?” 她仔细想了想。 和谢辞尘身上的少年感不同,诉沉身上的熟男感很强,这些都会让他们之间交合的区别明显。 可是…… “可是和诉沉做还没和谢辞尘做起来爽?” “不是!” “因为我给宿主加在了痛觉的敏感点上哦。”??? “什么东西啊!” “这样不完成任务,生不如死的体验感会更强烈呢。” 不是,你管这个叫福利? 白栀真的服了:“你是不是有病?” 异动 “宿主这十点积分需要加在面板上吗?” “不需要。” “十天延长期限是否需要使用?” 白栀指着面板上的那一百天的任务问,“这个纪怀澈原本是什么修为啊?” “刚入门,才筑基。” “正常来说,筑基到化神境,需要多长时间?” “天资奇佳的只需百年,譬如宿主您,就是一百二十年成功到化神境。” “他是天资奇佳的吗?” “资质尚可。” “尚可需要多久?” “最少叁百年哦。” “……” 叁百年才能到化神境,你特么让我一百天培养到化神境,然后睡了他? “所以出了完成任务就可以延长的福利系统哦。” 这十天对叁百年来说,有个屁用。 【宿主可通过完成限定任务,调换任务出现顺序。是否开启限定任务?】 白栀说:“预览限定任务内容。” 【限定任务:区区两根。】 【说服谢辞尘和任意一位师兄与宿主3p,并成功3p,完成即可调换任务出现顺序。】 “……” 这叫区区两根吗? 这叫她区区一条狗命,能死个对穿! “那宿主是选择死掉算了吗?” 白栀:“我总觉得该死的另有其人。” 【限定任务不定时刷新,宿主可待刷新后再来接取。】 白栀晃悠着手里的玉瓶,里面的药丸是半透明的青绿色,在药瓶里面盈盈的发着光,瓶子里面有不少萤火虫似光亮在里面缓慢的乱飘,看起来很漂亮。 她在藏书阁里面挑了一本《克服招式不标准秘籍:最受欢迎的暴力武学与技巧》靠坐在桃花树上看,系统里倒是有可以速成的捷径选项,但这个鬼积分给的实在太少,任务难度一个比一个高,不够花,根本不够花。 甚至还得攒积分把破系统给的“福利”想办法给消掉。 有病。 真就有病! 她在树上看着上面的招式精讲,才看了一半就觉得头大,在空气中一直悬着的饮霜剑震了震,上面散出一阵极强的寒光,将白栀身边的花瓣都瞬间冻住了。 白栀伸手去触,花瓣竟在指尖触到的瞬间粉碎。正版内容需要翻墙才能阅读,不用翻墙就能看的基本上都是盗版哈。作者birdsc.co m:只是乱翻书,不会翻墙的小宝可以来这里支持正版哦。 她再去拿剑,剑在她的手心里震动几下,她心底里有一股无名的不安突起。 同时。 天玄门禁地处震动了几下,连她这里都有极强的震感。 饮霜剑亮了亮,寒意顺着她的手心向上。 “止!” 她道。 那股寒气便迅速消失了。 她疑惑的看了看剑,又看了看禁地,小声问:“是因为有异动,所以饮霜剑护主,才会这样吗?” 说完忍不住抚摸了几下剑身:“好智能啊。” 但剑始终是灭的,没有回应,没有光亮。 禁地只震动了那几下就停了。 她听见脚步声,手臂撑在树干上,探着身子微侧过去看,一眼便对上了谢辞尘的视线。 —————————————— 你们热情不高,珠珠涨势不好,我不给你们加更了,我要饿死你们,等着吧,你们的好日子结束了! 你们要被饿死了!【恶毒一笑】 美不胜收 他的手上拿着一份糕点。 “师尊。” “仙尊!” 白栀这才向他身后看去,是上午那个傻瓜少年,很有朝气和活力的样子,冲着她招手。见她目光落过来,一只手招手变成了两只手一起,跟车前面坏了的雨刷似的,节奏很乱的左右摇摆。 花树上,被饮霜剑冻住的那些花瓣开始随着风吹全部碎裂散开,浅粉色的粉末在空气中漂浮,少量残余的花瓣轻轻地往下坠落。 她一身白衣,坐在树枝上,双手撑在树干上,清冷的气质因为周围粉嫩的桃花看起来多了几丝温柔起气。 乌发随风微起,在空气里轻轻地飘摇着。 衣摆也随风轻动。 真就像画似的,美不胜收。 她合上手里的书,如玉般的手指在书面上轻轻敲点着,视线落回到谢辞尘的身上问:“都买好了吗?” “买好了。”谢辞尘收回目光,将手中的糕点放在桌案上,“去得晚了些,糕点只余这几种,若师尊不喜,弟子再去远些的镇子上买新的。” 断魂鞭将白栀的身体托起来,带着她从树上飘落下来,然后跟一根笔直的棍子似的漂在白栀的身后。 她把书放在桌边,走过来打开糕点的油纸包,多是些彩色的糕点,她闻不出什么味儿来。 “你喜欢吃什么味道的?” “我什么味儿都爱吃,最爱栗子酥!”王修道。 白栀的视线从糕点上抬起,问王修:“哪个是栗子酥?” “这个!”王修连忙去指。 白栀把外面那层油纸抽出来,原本想用手拿,但又怕自己碰过了谢辞尘就不吃了,于是食指和中指并拢凝气,用灵力把有两块的糕点都各分开,其余剩下的每个只买了一块的,问谢辞尘:“有感兴趣的吗?” “没有。”谢辞尘说。 这些东西对他来说太奢侈,温饱的饭都买不够,幼时路过还会多看几眼,长大后,看都不曾看过。 不知道什么味儿,自然也没所谓感不感兴趣。 白栀挑了两个自己感兴趣的留下来,剩下的都分成两半,包起来,递给王修:“你的。” 王修眼睛都亮起来了:“多谢仙尊!” 然后另一包推到谢辞尘面前的桌面上放着:“咱们的。” 咱们…… 谢辞尘眼神一震。 迅速抬眸看她,正巧对上了她的视线,她是平静的,仍清冷的,她从容的挪开视线,问谢辞尘:“今日有遇到什么趣事吗?”正版内容需要翻墙才能阅读,不用翻墙就能看的基本上都是盗版哈。作者birdsc.co m:只是乱翻书,不会翻墙的小宝可以来这里支持正版哦。 谢辞尘收回目光,压下心头震动,语气平常:“没有。” “怎么没有,我们买丹药的时候,那个行脚商人看我们年纪小,蒙骗我们。他拿了下品丹药出来唬人,呵,我不认识,但谢师叔可一闻就知道了!我跟他大吵八百回合,他看围观的人多了竟然偷梁换柱,说我们污蔑,要不是因为他,我们早就回来了!” 白栀的视线在他们身上打量一圈,见他们身上都没有伤,问道:“然后呢?” “然后谢师叔直接走了,去另一个摊贩那里买,那个行脚商人跟在我们屁股后面没完没了的大叫,我真是气不过,差点儿和他打起来。” “他们大多是结伴一起的,你们往后尽量不要跟他们起冲突,以免吃亏。” “他们欺人太甚!嘴里不干不净的!”王修说着,眼睛一亮:“哦!回来的路上看见了一只兔子,皮毛很漂亮,通体雪白,只有额头上有一个小黑点儿,像一只眼睛似的,我们追了好久才抓到。它很可爱,会撒娇,在人手里的时候,脑袋会主动的蹭手,真是乖巧极了!” “是吗?”白栀感兴趣的看向谢辞尘:“那兔子呢?” 谢辞尘顿了一下,“吃了。” 王修说:“对,后腿很有嚼劲!” 白栀:“……” “皮毛谢师叔拿去换了点粗粮灵饼,我说这种不好吃,那皮毛能换叁个精粮灵饼,谢师叔不听我的,换了十个粗粮灵饼。” 没头脑和不高兴ρáρáwu8.𝒸ô𝔪 王修说着,把自己的空间袋打开,将白栀让买的灵米灵面都取了出来,一一放在桌上,道:“谢师叔的空间袋不够装,所以都放在我这里了。” 白栀的目光落在谢辞尘破旧的空间袋上,眼神顿了几秒,对王修道:“多谢你。” 王修又开始笑:“嘿嘿嘿……” 白栀:“……” 东西都拿出来了,谢辞尘对王修道:“你该回去了。” 王修“哦”了两声,把白栀分给他的那些糕点都装着,一步叁回头。菿璉載渞蕟䒽站閱讀丆迷潞:p𝔬гñp𝓪8.c𝔬𝓂 白栀不放心的:“谢辞尘,你去送送他吧。” 谢辞尘无语的看向还在“嘿嘿”笑的王修,“是。” 走在路上,王修像抱宝贝似的把糕点捧在怀里。 “你很喜欢吃这些?” “不喜欢啊,从小吃腻了,但这是白栀仙尊给我的啊。嘿嘿嘿……” 这傻笑和看白栀的眼神,让谢辞尘不舒服。 “你那个书……”谢辞尘顿了顿,几秒后才道:“上面说,就是结束之后……都是要抱一抱的,这个是一定会抱的吗?” “当然是!”王修自信道:“本本都是那样画的,肯定是啊!喜欢你,就会事后抱你,都是这样的。” “你做过吗?” 王修先是一僵,然后声音骤然拔高:“……那,我当然做过!这还用问吗!” “那她抱你吗?” “当然,每个都抱我,每次都抱,哎呀!不是,你问这些干嘛?” “无事。” 王修眼神闪躲着,“行了我自己回去,你别送了。” 谢辞尘往回走。 昨晚她没抱他,但睡醒之后抱他了。 这……算吗? 她昨晚很快就睡着了,不是不想抱他,是不能抱他,所以其实是……算的吧。 陪陪我 缥缈峰,花树下,白栀坐着还在看书,手懒懒的上下动着,在空气中划出弧度,亮亮的星点一样的光芒会从她的指尖流出来,看得出是在比划书里的招式。 断魂鞭像个搬运工似的,蹦蹦跳跳的扛着灵米运进空置的小房间,又再回来把灵面运过去。 白栀的面前还放着一本书。 《如何快速修建一个闭关圣地——入门篇》,书页翻动停留在了建简易厨房灶台的那一页上。 听见脚步声,她抬头看过来。 她说:“过来。” 谢辞尘走过去,站在她面前。 她手心里放着一个空间袋,月白色,坠着一颗象征着缥缈峰的月色宝石,宝石的正中心是一朵被封住的重瓣花,坠下的流苏穗子都混着亮晶晶的丝线。 这是她还小的时候用的,虽然被淘汰了,但品质也比天玄门上等弟子的还要高些。 “你先用,待秘宝大典的时候,本尊再带你去买个你喜欢的新的。” “不必了。”谢辞尘说:“弟子已经买了新的。” 在她疑惑的目光中,他拿出来今天从王修手里买回来的。 一颗下品灵石。 使用痕迹很重,但好在是个中阶的空间袋,能存放新鲜食物,位置空间都不小。 旧巴巴的,但被洗的很干净,还带着一股香味儿。 白栀一下就闻出来了,和谢辞尘平时的衣服上的味道一样。 “什么时候洗的?” “去的路上,烤兔子的时候。” 白栀的手指收了收,递空间袋的手僵着,有些尴尬的把那个空间袋放在了桌面上。 “这是买东西剩下的灵石。”他放在桌面上。 “还剩这么多啊……你留着用吧。” 他皱眉看着她。 白栀便道:“以后还有很多需要你买的东西,总来本尊这里取惹人烦心,你装着吧。” 谢辞尘一言不发的收回去,放进空间袋内。 “这个给你。” 玉瓶落在谢辞尘的手心里,里面半透明的丹药和玉瓶碰撞,发出了好听的声响。 和谢辞尘买回来的那一瓶放在一起,她认不得里面的东西都有什么区别,对比着看了两眼,道:“但你先别着急吃,我明日去问问叁师兄,这两种能不能一起吃。” “可以。”谢辞尘道,“今日只遇见补气的下品丹丸,师尊给的这瓶是中品强根髓的丹丸,不冲突。” “下品和中品?你可以吃中品的丹药吗?” “可以。” “那为什么不买中品的补气丹。是灵石不够吗?” “不是。” “那是今日的行脚商人都没有吗?” “……”谢辞尘看向她,“不是。” 白栀颇为无奈的看着他,知道难从他嘴里问出什么,把手里的书放在桌面上,“往后这些丹药、武器类的东西,本尊叫你给自己添置便不必在意价值,选你能用的最好的便是。你是缥缈峰唯一的弟子,是本尊的首徒,本尊要你强,不输于七大峰的任何人,哪怕是大师兄的首徒。” 他默了数十秒,“可弟子是废灵根,与其余师兄弟相比,这些东西用在弟子身上,只是在浪费。” “这不是你该操心的。” 谢辞尘手指收紧:“弟子不懂。” “灵根是好是坏,是强是弱,是物尽其用还是浪费,都不是你该考虑的。这些都有我在。我只要你一心向上,你要考虑的也只有如何向上。” 他漆黑的眸中光芒闪了闪,“师尊为何要用这些,来培养一个废物?” 为了向世人证明,她的能耐,即便是废柴也能被她扶起来? “谁说你是废物?” “所有人。” “你当他们放屁。” “师尊也是这样说的。” “……”白栀卡住了,“你当本尊也在放屁。” 她被这话噎住又无可奈何的样子,有点可爱。 谢辞尘的眼神柔和,可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又迅速凝了冷霜。 “你只需要记得我今日所言,我说你配得上,你就配得上,我的东西,不需要旁人指手画脚该怎么用。我的弟子,也无需旁人告知我他是好是坏。谢辞尘,这是我给你的机会,也是给我自己的机会。只有这一次,希望我不会让你失望,你也不要让我失望。” 她好像在说修行一事,又好像在透过这件事说其它他暂时摸不透的东西。 但总归,他应了一声:“是。” “兔子肉吃饱了,还吃的下糕点吗?” 他的视线在糕点上停了几秒,语气淡淡的:“吃不下。” 白栀了然的看着少年闪动的眸光,轻声道:“那坐下来陪我吃一点吧。” 他不解的看向她。 为什么要陪? 和她今日突然问有没有遇到什么有趣的事情一样奇怪。 她想吃,自己吃就是了,陪什么? 但他还是道:“是。” “那坐下来啊。” 又为什么要坐? 他站在这里等她吃完不就是了? 白栀给他倒了一杯仙露,对着他:“本尊让你坐。” —————————————— 珠珠~要珠珠~我要珠珠 安心 他坐下来。 白栀将仙露推到他面前,取了其中一块,一分为二,放在他面前的白玉盘子里,道:“试毒,你先吃。” “……” 谢辞尘黑着脸拿起来,咬了一小口,咀嚼,咽下去,然后看向白栀。 “吃完。” 他准备一口全部吃进去,白栀一把拉住他的手臂,“一口一口慢慢吃。” 谢辞尘看着手臂上的那只手,白栀立刻讪讪的把手收回去。 于是他真就一口一口的吃着手里的半块糕点。 白栀问,“兔子是谁发现的啊?” “我。” “谁抓住的?” “我。” “谁杀掉的?” “我。” “谁生的火?” “我。” “谁烤的?” “我。” “……那王修做了什么?” “骂我没人性,吃兔子。” “……” 手里的那半块糕点都吃完了,他道:“没有毒。” “噎不噎?把杯子里的仙露喝了。” 谢辞尘一言不发的喝完,看向白栀,白栀又把自己那一块分成两半,放在他的手心里,用自己的那一半轻轻碰了一下,“吃吧。” “……没有毒。” “你还在长身体,多吃些,长得高,身体好。” 她再倒一杯仙露给他,咬了一口。 真是她完全想象不到的好吃,原以为这些东西只有甜味儿,不如现代的科技与狠活。但它不论是口感还是味道,都很绝。入口就酥化开,奶香和花香瞬间溢了满口,一点都不会甜腻,反而很清爽。 她看向谢辞尘,他面色不变。 瞧他的表情眼神真是一点儿都看不出他喜不喜欢,这东西又好不好吃。 于是她问:“好吃吗?” “好吃。”不带感情的回应。 白栀眼睛亮亮的:“我也觉得好好吃。” 谢辞尘看了看手里剩下的那点,犹豫着,便听见她说,“等我们把这些都吃完了,就再去买一些回来慢慢吃。” 她说。 ——我们。 她又问:“你是怎么发现那只小兔子的?” “看到的。”作者微博:只是乱翻书作者书友q群:288496912群名:到温暖的地方去 “……” 好一句能堵死人的话。 她甚至能脑补出她接下来想问的话,他都会怎么回答。 连带着嘴里的糕点都有点噎人了,她咳了两声,喝了几口仙露,看向谢辞尘:“细说。” 谢辞尘说:“去的路上听见有声响,看见兔子,抓住兔子,杀了,剥皮,生火,烤熟,吃完,清理火堆,带着皮毛下山。” “……” 不是,谁教你这么细说的。 他问:“师尊吃完了吗?” “吃完了。” “那弟子先回去了。”他起身就走。 “等等。”白栀说:“你挑两块放在空间袋里。” 谢辞尘不动,白栀便从里面选了两块,问:“这两个?” 但又想到他不喜欢做决定,于是转为肯定句:“这两个。” 然后包好,递给他。 谢辞尘接到手里拿着,将那两瓶丹药一起拿在手心里,去沐浴。 他打开那个玉瓶,一股清冽的仙门药草的气息从里面钻出来,不是什么上等灵材,但和他在行脚商人手里买的普通药草炼制出来的相比,好了不知多少倍。 一颗能抵行脚商人手里买的丹药的数十倍的功效。 他举着瓶子,对着在月光下晃着看。 玉瓶让月亮变得朦胧,看不清楚,像他此刻对白栀的心思一样,模模糊糊,他品不清。 各吃了一颗丹丸之后,他运功催动体内炼化吸收。 从他的灵海内,属于她的元阴印记渡过来的气息将他包裹住,像她的怀抱,柔柔暖暖的。 他的身体愣了愣,然后靠近那股气息,任由它将自己包围住,源源不断的能量从里面涌出来。 他再睁开眼睛时,神色很复杂。 印记会相互滋养,她越强,连带着给他的能量就越多。 他清楚的感受到了她的能力在这短短一天内的提升。 这就是他们之间的差距吗? 没有闭关,无需灵兽内丹的催化,甚至没有法宝,她就只是在缥缈峰内看了看书,就能有现在的他努力百年都未必能有的提升…… 想杀她,天方夜谭。 既然她现在肯培养他,那不论是出于什么目的,他都要抓紧这次机会向上攀升。 他莫名其妙的有点安心。 因为不用再想方设法的杀她了。 他从水里出来,拿起岸边的衣服,看了看,手顿了几秒。然后擦干身上的水汽,回到小屋内,取了那一身新领回来的衣服,穿好了去白栀的卧室里。 才一进门,他就愣住了。 她…… 在用饮霜剑……锯木头…… 旁边放着的断魂鞭弯成了一个锤子的形状。 她将手里的木块比划了一下,开始用断魂鞭敲敲敲。 让两块木头可以嵌在一起。 然后对着面前的书仔细比划了一下,眉头凝了凝,拿起断魂鞭开始在另一块木头上面敲。 一边敲,嘴里还一边在念叨什么。 看起来骂骂咧咧的。 他想仔细听,但还没听见,她就两手一丢,念叨着“不好用”,收起饮霜剑。 断魂鞭又像个搬运工似的一跳一跳的把木头全部都运出去。 谢辞尘:“……” 白栀从那堆看的人头疼的图纸里面抬起头,便看见站在门口的谢辞尘。 他穿着缥缈峰亲传弟子的衣衫,白色,点缀着少许的青灰色,花纹和她衣摆上的是一样的,看起来像情侣装似的。 衣服的大小正合适。正版内容需要翻墙才能阅读,不用翻墙就能看的基本上都是盗版哈。作者birdsc.co m:只是乱翻书,不会翻墙的小宝可以来这里支持正版哦。 简直是个衣服架子,穿什么都好看。 头发仍旧湿漉漉就束好的。 才沐浴之后的水汽萦在他身上,让他整个人看起来都多了些柔和气。 在她满意的目光中,他的视线不自然的挪开,问道:“师尊在做什么?” “灶台。” “灶台?” “嗯。”听起来还有些小骄傲。 谢辞尘难以理解的:“用木头,做灶台?” “是啊。” “……这个灶台,只是用来看,不生火吗?” 白栀呆住了:“…………” 不是,她是智障吧! 今日还在嫌弃王修,到头来傻子竟是她自己。 她过于震惊,以至于没有发现谢辞尘很轻的笑了一声。 以谢辞尘的血炼器 ρô18мχ.côм “师尊为何突然要建灶台?” 还让他买了灵米灵面,她已到化神境,无需再用饭食果腹。 她还没能从刚才的情绪里缓过来,语气有点蔫:“你要吃饭啊。没有灶台,吃生米生面,要生病的。” ……那些东西,是买给他的? 她说完,抬手指使着断魂鞭将方才的那些木块全部都丢进了那个放着灵米灵面的空房间里。 待断魂鞭回来之后,白栀捏着断魂鞭,在房间里走了几步。 她又折返,走到院子里面去。泍呅唯❶璉載䒽址:põ18𝖇𝓉.𝒸õm 想了想,又走回来几步,站在院子里面叫:“谢辞尘。” 谢辞尘看见她气势汹汹的拎着断魂鞭,眼底的厌恶瞬息而过,默默地脱掉外衫,穿着全新的里衣,跪在了庭院前。 极其清淡的浅蓝色和白色混在一起的里衫,将他的身形衬得更加挺拔清寂。 白栀愣了一下,不解的问:“你做什么?” “请师尊养器。” 谢辞尘说着,将最后那件里衣脱下,光裸着上半身。 他低着头,整张脸都沉在了阴影里,看不见他的表情。 断魂鞭天性弑杀,虽然已经成为了仙门法器,但嗜血本性难改。 谢辞尘是纯阳之体,血液特殊,原主一直用他的血来浇灌喂养鞭子,每个月一次,七年来从未间断。 次次都打得谢辞尘皮开肉绽,奄奄一息。 起初他年岁小,体魄不佳,原主打完会施舍的丢一颗药丸在地上。 黑色的药丸滚得都是灰土,他想要活下去,只能虚弱的捡起来,混着肮脏的泥土吞进嘴里。 后来他逐渐长大,原主认定打不死他,连药都不给了。每一次都是他死死咬着牙关硬挺过去的。 他光洁的背上一点鞭子留下的疤痕都没有,清越孤傲的背影在月光下看起来格外孤单,明明脊背挺得笔直,但白栀好像透过它看见了那个无助的弯着脊背的小孩。 修仙者不会留下疤痕。 没有那些印记,好像就能掩盖她做下的那些腌臜事。 “……”白栀顿在了原地。 断魂鞭像是有所感应,在她的手心里突然变得兴奋起来。 黑紫色的光芒绕着白栀的手腕往上游走,像一根延伸出来的藤蔓,甚至为了能够更好的被鲜血滋润到,伸展出了不少尖锐的刺。 但在挨着白栀身体的那一侧,刺都软软的收着。 鞭子发出“滋滋”的声响。 随着白栀靠近谢辞尘,断魂鞭也变得越来越活跃,急不可耐的朝着谢辞尘的身体涌过去,黑紫色的雾气瞬间包裹在他的皮肤上。 月色下,少年白润的肌肤上不断游走的黑气活像是刚从地狱里拉出来的。 狰狞,嗜血。 她手心里捏着的那一段鞭子不断的跳动,她几乎快要抓不住。 谢辞尘深色的眸色冷冽,抿紧了嘴唇,等着承受这些年越来越强的白栀、以及被他的纯阳之血灌养的越来越强大的断魂鞭的抽击。 断魂鞭也做好了准备,尖刺朝着谢辞尘的胸口就要扎进去! “咚!” 一声清脆的响声。 没有想象中的痛感,谢辞尘睁开眼睛,向着声源处望过去。 只见白栀右手执着断魂鞭,左手拿着饮霜剑,用饮霜剑的剑身在断魂鞭的那根刺上拍了一把。 ……她在干嘛? ………… 请尽量支持正版阅读, 很多姐妹不知道自己看的是盗版, 我这里很多加群的小姐姐都以为自己看的是正版……正版只在po18,这个网站还有好多个假的我真的震惊了。 不用翻墙就能看的基本上全部是盗版! 不知道的就算了,知盗版看盗版甚至主动传播盗版的我真的为你们所不齿。 看小说……啊黄色小说也是一样的啊,看小说如果是你的爱好之一,为它买单应该是一件快乐的事情, 如果看不起,可以不要看, 盗版是侵权行为,是该杜绝的,是该死的,支持侵权行为真的很恶臭,跟那些男的一样令人生理厌恶,为自己的爱好消费不论怎样想都是一件快乐的事情, 有能力为自己的爱好买单简直不要太爽! 暂时买不起单的就去提升,等可以了再来。而且我真的不相信这点钱你拿不出来,一章算下来就毛毛钱甚至分分钱,真的没有你真的别看小说了你赶紧努力干活赚钱吧姐妹!真的!真的!!! 又要我写给你们看,又不愿意花钱去支持侵权,简直和盗文的一样让人生理恶心哈。 正版内容需要翻墙才能阅读,不用翻墙就能看的基本上都是盗版哈。作者birdsc.co m:只是乱翻书,不会翻墙的小宝可以来这里支持正版哦。 作者微博:只是乱翻书作者书友q群:288496912群名:到温暖的地方去 不仅仅是谢辞尘,断魂鞭看起来也懵了,那根刺再往前探了一小点儿。 “咚!” 白栀又是一剑身拍在那根刺上,然后对着断魂鞭“咚咚咚”的连着敲了好几下。 小声的,警告的,咬牙切齿的:“老实点!老实点!” 断魂鞭像受了委屈往她的手心里面缩,在谢辞尘身上的气息也都迅速的退回去,讨好似的像八爪鱼一样扒在了白栀的身上,绕她手臂的那些气息更紧了。 甚至风声里,还有小狗似的委屈呜咽似的声音。 饮霜剑很长,断魂鞭又贴的太紧,打起来不方便,她便用手在断魂鞭上拍,拍的梆梆作响: “都多大了还要吃人血?谢辞尘奶了你这么多年,还没奶够,你是废物吗?瞧你刚才馋的那样,我带着你都嫌丢人!” 断魂鞭僵住了,僵了许久,好像很委屈。 她好像迟来了很多年 然后绕在它周身的风声越来越大,像它的嚎啕哭声,又立刻往白栀的身上绕。 那劲儿,白栀险些没站稳,往后踉跄了几步,被饮霜剑在腰上推了一把,才站稳了。 谢辞尘皱着眉头,不明所以的看着白栀。 她到底在干嘛? 而且她刚才说……他“奶”了断魂鞭这么多年…… 什么意思? 断魂鞭绕得白栀寸步难行,白栀不耐的“啧”了一声,把断魂鞭扒开,让它自己去敲木头。 她则微叹一口气,半蹲在了谢辞尘的面前,帮他把衣衫拉回拉好,“你怎么一言不合就脱衣服?” 他被揶揄的一顿,白栀才认真道:“本尊原是想问你,累了吗?” 谢辞尘狼崽子似的眼神一点都没有收,黑眸中带着警惕和审视的幽光。 累如何?不累又如何? 他没有直接回答她,反而看向在空房间里像个榔头似的邦邦敲木头的断魂鞭问:“是断魂鞭累了,要改日了吗?” 白栀也看过去。 断魂鞭把自己抡得虎虎生风,房间里满都是它黑紫色的霹雳电光,此起彼伏的闪个没完,跟有用不完的能量似的。 它一个傻子,累个屁。 “本尊是在问你,累了吗?”白栀说完,静等了一会儿。 她深知要让一个从来都没有被看见、尊重过的人,表达自己,很难。 所以她耐心的,用循循善诱的语气自然的往下说: “你若是不累,便去去将你领回的亲传弟子剑带出来,本尊为你点器。这样明晨我们刚好可以去藏剑峰,为它赋魂。” 又停了几秒,静看着眼前小少年的反应,一边自然的帮他把里衣上的系带系好,一边顺着往下讲: “你要是累了,便都明日再说。” “断魂鞭受你血液滋养,已成厉器。” “它若是无能的废物,不配再受你血液滋养。” “若不是,这七年浇灌也该成气候了。” “眼下更要紧培养的是你——缥缈峰首徒。你的血脉能将一个死物养得这样厉害,养你自己,应当也不会太差吧?” 几句话,就将往后不会再要他以血养器,又为什么不再养器,都讲得清楚明白。 甚至轻描淡写的肯定了他。 第一句。 这是从他出生起,活到今天,十七年来,得到的第一句肯定。 谢辞尘立刻垂下了目光,阴影垂落,纤长的睫毛也将他眼底的所有情绪都遮得一干二净。 但在身侧的手,攥得很紧很紧。 浑身都过于僵硬的挺直着。 上面的系带绑好了,她的双手便向下,正好落进了他的视线里。 她低着头,他只需要再低一点头,嘴唇就能蹭到她的脸颊。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个念头,但喉结上下滑动,梗住了脖子。 那双手的手指纤薄,指尖是微微上翘的,莹润如白月光。帮他绑的动作一点儿都没有她这双手该有的轻盈,反而有些笨拙。 绑出来的蝴蝶结歪扭着,看起来就松松垮垮的不太牢固。 她似乎也不是很满意,绑好之后手在空气中顿了几秒。 但没有拆开重新绑,而是调整了一下它的姿态,把蝴蝶结翻转着藏进衣服里,只露出了一小点儿边边。 然后那双手满意的收了回去。 谢辞尘湿润的眼底染上了温度,视线不由自主的跟着那双手动了动,又很快收回。 只仍旧跪着,没有动,也没有说话。 像一尊石化了的雕塑似的,呼吸都很轻。 白栀不确定的小声问:“睡着了?” 带着点儿低哄的温柔,像怕把他惊醒似的。 声音痒痒的往他心口上钻。 “……没有。” “地上硬不硬?” “……” “膝盖疼不疼?” 他的眼神闪了闪。 白栀又说:“要先起来吗?” 他紧抿着嘴唇。 “又睡着了?” “……没有。” “那为什么不理我?” 谢辞尘僵直的身形像被一滴水轻轻的打了一下。 把他那个不论怎样都不会弯折的脊背,打的沉了下去,狼狈的垂着,渗碎了他的骨头,从里面崩裂出缝隙。 那么轻,又那么重。 他好像在这一刻突然明白过来白栀那令他觉得不同之处到底在哪里了。 她好像突然之间,活过来了。 眼前的白栀身上虽仍有清冷孤洁气,但有情绪,会喜恶,会笨拙的有不擅长的事,会表情生动的拍着断魂鞭生气,也会像每一个平凡的普通人一样,不解的询问…… 她突然就有了温度,突然从神庙里冰冷孤傲的神像真的幻成了热烈鲜活的神女——真正成了那个选中他,向他伸出手,要将他从深渊里拉出来的神女。 她迟来了好多年,又好像本就该在现在出现。 ———————————————————— 珠珠来 盗版比正版看的人多,人数比例好大,宝看到,宝想要,宝想得到! 图片看知知绝美头发丝~ 珠珠来来来~~~ xiaobaomenqinggeiwohenduodedongli wuwu 师尊,这样卡脖子…… ρô18hk.𝔠ô𝔪 他的声音很小:“为何?” “本尊要强,事事都要争第一。没有人能拖本尊的后腿,本尊给你机会变强。你考虑清楚,是想变强站在本尊身后,成为缥缈峰的第二个骄傲,甚至超越本尊。还是要做无能废柴,被本尊一剑刺穿。” 这些他听到之后本该觉得羞辱万分的话,竟也不再刺耳,反而听起来让他觉得热血沸腾,备受激励。 为什么?泍文唯ㄚi梿載棢址:ⅿiⓢ𝑒w𝔲.čoⅿ 分明是同一张嘴,同一个声线。 但他问的不是这个。 白栀又说: “亲传弟子剑只是良铁锻铸,品阶不高,无法修出剑灵。二师兄的藏剑峰中有赋魂宝器,借它入秘境,可以给死器赋魂。这些武器有灵无灵差别很大,虽然强行赋魂不能结出有智慧的剑灵,但可以让你用起来更得心应手些。” “……” 他问的,也不是这个。 可他的嘴巴张了张,也说不清自己究竟想问什么了。 好感度:-66(恨) 闷木头一个,半句话都问不出来。 但好在好感度不掉反升。 白栀起身,“本尊敲了一晚上木头实在敲乏了,先睡吧,明日你再取了剑来,让本尊为你点器。” 好一个一语双关。 她一边说,一边先进了房间里。 身边的幽香骤然消失,他的视线冷了冷,看着被系好的带子久久未动。 他只孤寂的在院子里跪着,夜里的风逐渐大起来,将他单薄的里衫吹得鼓起来,潮湿的发丝早就干了,随着里衫的系带一起被风吹起。 缥缈峰靠近北边,地势又很高。 尽管为了能让白栀呆的舒服,玄门老祖特地在峰下埋了阵法,使得平日里温暖如春,但夜里的寒风蚀骨,像刀似的在他的身上割划过去。 星辰黯淡。 月亮沉落。 漆黑一片。 好像天地之间,就只有他一个人。 她丢下他了。 不管他了。 也是,从小到大都是这样,没人会在意他。 从地底深处钻上来的寒意顺着他的双膝往上钻,挤进骨头缝儿里。 和曾经跪在这里的每一个夜都一样。 很冷。 然后。 一句强压着怒意的冷声把他从黑暗的深渊里拉了回来。 “谢辞尘,你到底来不来睡觉?” 不进来她要怎么关海明珠,不关海明珠,这么锃亮的要她怎么睡得着? 服了。 死孩子一天天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谢辞尘默默起身,眼底瞬间满是厌恶。 他还有可利用的地方,她绝不会放弃任何一次利用他的机会。 真是想到就让他觉得恶心。 他冷着一张脸走进去,看向只穿着里衣的白栀。 她的长发已经完全散下来了,乌发如墨色的瀑布似的,柔顺的垂下来,她坐在床边问他:“你要睡里面还是外面?” 不等他回答,白栀就补充道:“必须选一个。” “……外面。” “行。”白栀上床躺好在里面,给自己盖好被子,对谢辞尘道:“上床记得关灯……不是,关海明珠。” 谢辞尘眼神略惊讶,她叫他进来,不是为了双修? 甚至于,今日床上的被子都是两床。 他关掉海明珠上床,躺好,为自己盖好被子。白栀突然睁开眼睛,向他这边凑过来了。 谢辞尘皱眉,他就知道!正版内容需要翻墙才能阅读,不用翻墙就能看的基本上都是盗版哈。作者birdsc.co m:只是乱翻书,不会翻墙的小宝可以来这里支持正版哦。 然后认命般的伸手解里衫。 可她只是拽了他一把,把他拉到里面,“那儿睡不着天玄石。” 又把被子给他往上拉,完全掖在下巴下面,就躺回去继续睡觉了。 他解衣服的手僵在那里,不上不下的。 然后面色不悦的想把被子往下拉一点。 但才刚动,白栀就“啧”了一声:“盖好被子。” “师尊。” 白栀实在是困烦了:“说。” “这样卡脖子。” “……” 很热(微H) 几秒后,她那边的被子里伸出来一只白皙的手,把被子给他往下拉了一点儿,又很快的收了回去,盖得严严实实的。 盖得这么严实,就像……在防着他似的。 他看着白栀的睡颜,沉默。 在这一刻,他才真正意识到,不是她对他的身体有贪图。 是他。 恨不能时时刻刻的,黏在她的身上。 小帐篷又支起来了。 他皱眉,深呼吸,翻身,背对着她睡。 以此表达对她的不满。 又故意的把被子再往下拉了一些,偏偏不要听她的盖的那么严实。 硬挺着的性器越来越燥,他静不下心来,呼吸也变得又重又乱。 很热,又很闷。 被子往下拉了不少,他将手臂才放在被子外面,就听见身后传来一声无奈的轻叹声。 一阵悉悉索索的声响蔓延过来,他的心提着,察觉到她的身体在向着他这边靠近。 然后她的手搭过来,轻盈随意的落在他的手臂上,摩挲着缓缓向下。 柔软的手心包裹住他的手背,轻轻的握着他的手。 从她的体内源源不断的涌过来灵气。 “是不是丹药不好吸收?”她轻声问,在静谧的夜色里,这样轻,像暧昧的呢喃。 不等他回应,她的身体又靠得近了一些,她的身体贴在了他的后背上,隔着被子抱着他,从她的身体里,温柔的气息凉凉的,往他的身体里钻。 “睡吧。”她轻声说着,呼出来的气息扫在他的黑发上,又透过它们,融在他的皮肤上,好痒。 他动了动。 她牵着他的手,他干燥的手心里就出了汗。怕汗会弄到她的手上,手腕转了一下。 但就是这一下,白栀以为他抗拒,把手收回去了。 谢辞尘还放在那里的手不自然的动了动,然后垂落下来,他的视线绕被她刚才抚触过的手背上。 他更热了。 她的呼吸很轻的还在他的后背上扫着。 “有好点吗?”她问。 谢辞尘的声音闷闷的:“没有。” “哪里不舒服?”她撑着身子坐起来看他。 坐起来的动作致使她的小腹贴在他的后腰上面一点,隔着被子,也仍能让他心猿意马。 她俯身下来,发丝在他的手臂上垂着,发尾落在他的手上。 他的手指动了动。 但很快,她就伸手把长发拢到了后面,那些发丝无情的从他的手上脱离。 他的视线在空空的手指上停了几秒,翻身正面平躺着,看向她。 因为她的动作,里衣肩头的部分翘起来了一些,能看见里面的白皙。 她又问了一遍:“还是不舒服吗?” “……不舒服。” 他声音哑哑的。 白栀凑近了一些,一只手撑在床上,另一只手的掌心贴靠在他的胸口上,心中默念口诀,治愈的灵光往里面注入,“好点了吗?” 她的掌心好热。 心跳的更快,难言的燥热,直往小腹上冲。 他声音干涩:“没有……” 非但没有,下腹处还胀得更难受,将那层薄薄的里裤完全撑起来,顶着。 幽香裹着他。 她香软的身体近在咫尺。 手背贴在了他的额头上,“脸怎么这么红,热吗?” 好感度:-65(恨) “热。” 很热。 难受(微H) “疼吗?” 她的叹息都好近。 好感度:-64(恨) 谢辞尘看着她,漆黑如墨的深眸里是翻涌的欲潮,视线从她的脸上缓缓向下,落在她的胸口上。 那她呢? 疼吗? “怎么了?”白栀身子更向下一些,靠近他。 “师尊疼吗?” “什么?” “……师尊的身体,还疼吗?” 白栀不明所以的看着他。 谢辞尘缓缓说:“今日在山下小镇上时,弟子突感不适,元阴印记在灵海内气流乱做一团,灵气从中消散。” 他试图用自己的气息帮着稳固,可触到的时候,就有一股极其强大的窒息感从她的气息上渡过来,刺进骨血里的深切痛感。他一旦抽离和她的元阴印记拉开距离,那种痛感便消失了。 只有她的印记在灵海里痛苦的颤抖不止,缩成一团。 他预感她要死了,心里没来由的慌了——他的仇还未能报,他还没有让她尝过他所受的苦楚,她绝不能就这么轻易的死了! 他匆匆回来。 在回来的路上,印记的气息就又莫名的平稳下来了,他试探着去碰,雾白色的柔光混着光点就温柔的往他的气息上面去缠,暖烘烘的挨着他,好像刚才濒死的一切都只是他的错觉。 但他步伐仍旧没停,一路赶回天玄门。 刚到缥缈峰脚下,便被震荡异动吓到了,以为是她出了什么事,但上山时看见她坐在树上探身看过来,面色红润如常,较比往日更显光彩照人。 那双翦水秋瞳不看旁人,只落在他的身上,眸子里映着桃花,潋滟的在黄昏的光影里漾着水波。认真的将他从头到脚都看了一遍,才又将视线落回了他的脸上,就那么看着他。 那一刹那,他始终悬着的那颗心彻底落了回去。正版内容需要翻墙才能阅读,不用翻墙就能看的基本上都是盗版哈。作者yцshцwen.cσm:只是乱翻书,不会翻墙的小宝可以来这里支持正版哦。 他开口叫她,可她的视线在那瞬间便被一直叫他谢师叔的男的拉走了。 他心头莫名的烦闷,那人满带着朝气又透着傻气的热情,和他完全不同,见她时总是很开心的在笑。她的视线只是冷淡的在那人身上停了一瞬,便回落到了他的身上,她脸边的桃花枝轻颤,她的脸比桃花更惹眼漂亮,像先前一样和他说话。 她都不觉得尴尬吗?他心里想。 毕竟做了双修时的那些……让人害羞的事情,看见他的时候,为什么还能神色自然如往常,语气清冷淡漠,和娇喘讨饶的时候,完全不同。 他很讨厌白栀看非要跟着他上山的男的的眼神。 莫名的和看他的眼神里的某些情愫相重合。 谢辞尘的眉头皱起来了。 白栀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当他在担心自己,手指在他的眉间轻轻抚了一下,摇摇头:“不疼了。” 又很快焦急的问他:“当时有影响到你吗?你疼吗?现在不舒服,是不是因为它的影响?” “弟子无事。”谢辞尘说完,表情有些不自然,手指紧了紧,“师尊……是因为功法突破吗?” 他说完眼底就闪过一丝懊恼的后悔。 白栀说:“不是。” 没有他预想中责骂他不知身份的探知自己不该问的,胸口处再一次从她的掌心里渡过来暖意,那些温热的细线缠绕着往他的身体里面走,帮着他吸收丹药。 她又说:“是因为诅咒封印。” 他的视线颤了颤。 她身上……何时有了诅咒封印?哪来的,何时来的,其它几位峰主为何没有齐力出现为她破除? 可她靠得太近了,他的思绪骤然一断,看着她近在咫尺的脸。 那双红唇上好像有细小的点点伤口,他心里紧紧的很难受。 他还不知道这种情绪是心疼,只知道很想帮她把伤口抚平疗愈,痛不到她。 鬼使神差的,谢辞尘的手指的抚了上去,触在她柔软的唇瓣上:“师尊的嘴,这里破了。” “你还难受吗?”她心虚的避开他的手指,问他。 谢辞尘摩挲了一下刚才抚过她唇瓣的指腹。 “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