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欢宗妖女修炼指南(nph)》 1.骚货花魁被轮奸灌精到爆浆(高h) 天底下最受人唾弃的正道宗门——合欢宗。 天底下最惹人觊觎的正道宗门——合欢宗。 人人都知道,合欢宗妖女修炼不是为了修为,纯粹是享受交欢的乐趣。因此,时不时就有几个小女修溜出宗门跑去人间妓院里接客,或是勾引几个门派的新秀少年,搞得人间仙界乌烟瘴气。 只因为当初本是魔道的合欢宗弃暗投明,投奔仙界,甚至放弃了一部分强行吸取元阳杀人的术法。 为了彰显正道宽容,仙界虽然不齿合欢宗的不正经,却也拿她们没办法。 再则,一群只知道找男人的小姑娘,修为再高也翻不出什么浪来。 凡间唐国的一家青楼里,花魁娘子秋若水房门紧闭,门内时不时传来令人遐想的喘息声。 秋若水身上衣物尽数退去,只剩下一只肚兜勉强挂在脖子上,面色潮红,媚眼如丝。 “啊……奴家想要你……” “小骚货,爷一根鸡巴还不够你吃的,是不是?” 世子李遥冷笑着用粗糙的手指探向小穴,那里早已是一片汁水横溢的美景。 用手指分开两片贝肉,花穴在刺激下一收一缩,分泌出晶莹的花露,似乎在邀请人采撷。 他毫不客气地挺身刺入,肉棒填满小穴的瞬间,秋若水忍不住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世子哥哥……呜呜……好大……进来了……奴家好喜欢……” 甚至还不知羞耻地用双腿缠住男人的腰,像是期待他更深入似的。 逍遥世子哪里不知道,像秋若水这样千人骑万人乘的婊子,最喜欢的就是被粗大肉棒狠狠肏干,寻常男子可满足不了她那贪吃的小穴。 真是个欠操的骚货! 他不由得心情舒畅,压低声音问道, “你昨天接的那个客人,没把你肏爽就已经软了吧?淫荡的小婊子……没有爷,谁来满足你这张小嘴?” “您……取笑人家……” 秋若水委屈地看着男人,要不是她的小穴还依依不舍地含着一根肉棒,看上去倒是十分可怜。 世子用力一撞,换来她一声惊呼。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世子已经按着她的腰开始大力冲撞。每一次的力度都恰到好处,每一次的深度都撞到花心最骚最深的地方,秋若水也放下矜持,放声浪叫起来。 “好深!……顶到了……啊……不能再进去了……” “干死你!离不开男人鸡巴的骚货……” 房间内的木床吱呀摇晃着,羞人的水声和啪啪声在门外也听得一清二楚。 四个侍卫蹲在门外,听着近在咫尺的活春宫,恨不得现在就抓个女人狠狠发泄一番。 只可惜他们是世子爷的贴身侍卫,不能随意走动。就连世子在里面肏穴都得在墙角边等着。 万香楼里,女子和恩客来来往往,大白天的已然是一副淫乱不堪的景象。 一名青楼女子全身赤裸着跪趴在地,模仿着母狗性交的姿势。身后的男人毫不留情地顶肏着,每走一步便重重顶弄一次,肏得这娼妓浪叫连连。 几名仅穿着薄纱的低等娼妓在和三位客人做游戏取乐,娼妓们嬉笑着在万香楼里跑来跑去, 而一旦被客人抓住,未着寸缕的小穴便会遭到肉棒狠狠刺入。 四名侍卫在煎熬中等待了许久,房内的动静停了下来。 “甲乙丙丁,你们四个都滚进来!” 当他们走进房门之后,却为眼前这一幕瞪大了眼睛。 花魁秋若水被一段红绸缚住双手双脚,整个人呈大字捆绑在床上。 雪白的胴体与红色的绳索形成强烈反差,一眼看去,那微张的红唇、雪峰上挺翘的樱红、幽谷之中水光潋滟,浓稠的白精从双腿之间缓缓流出…… 四名侍卫眼睛都直了,身下肉棒涨的发痛,真想不管不顾肏上眼前这美人一顿。 看到他们四人的反应,世子轻轻一笑, “来,小骚货自己说。” 秋若水强忍着羞耻心,羞羞怯怯地开口道, “小骚货母狗一根肉棒吃不饱……大肉棒哥哥们,骚货好想要被狠狠地肏,你们都来干我好不好?” 见过浪的,没见过这么浪的! 京城第一美人,芳名远扬的花魁秋若水,现在却像是最低等窑子里的娼妓一般求着几个侍卫来操。 这样的反差让四名侍卫更激动了,在世子的默许之下,侍卫甲掏出硬得发紫的大肉棒塞进那张樱桃小嘴里,湿润温热的触感让他差点就射了出来。 “操!连嘴都那么骚!给我舔干净!” 秋若水好看的眉头微微蹙了起来,眼中蒙上一层水雾。 不是因为口中突然塞进异物的难受,而是这充满雄性荷尔蒙气息和腥臭味的大肉棒让她感觉小穴更空虚了…… 侍卫乙见状,坏心眼地用龟头在水汪汪的小穴口磨蹭着,就是不插入。秋若水被磨得心痒难耐,小穴收缩得更厉害了,一双含情桃花眼中满是哀求。 “唔……肏我……求你……快进来……” “含着爷的肉棒还想着其他人肏?” 侍卫甲突然地不爽,他加大力度狠狠肏着秋若水的小嘴,每一下都肏到喉咙里,让她再也说不出话,只能发出破碎的呜咽声。 而侍卫乙也再也忍不住,粗长肉棒接着淫液和精液的润滑一插到底,直接顶到柔软的宫口,让秋若水身体一颤,竟然直接高潮了一次。 高潮后的阴道更剧烈地收缩着,像是千百张贪吃的小嘴咬着肉棒一般,让侍卫乙不禁舒服地喟叹。 “真紧……你这千人骑的婊子……怎么会这么紧?” 冲撞了几百下,侍卫乙的龟头撞开宫口,在子宫里射出滚烫的浓精。他刚拔出来,侍卫甲遍将硬着的肉棒插了进去,堵住即将流出的精液又射了许多浓精。 “不……不要……肚子好涨……要坏掉了……” 秋若水无力地抗拒着,然而根本没有人考虑她的想法。 侍卫乙随即插入小穴,狠狠肏干起来,似乎是在发泄方才无穴可操的愤怒。精液混合着淫水拍打出白沫,既美丽又淫靡。 秋若水嘴里塞着一根肉棒,小穴含着一根肉棒,双乳上抵着一根肉棒,手里还抓着一根肉棒,似乎全身每一处肌肤都在被玩弄肏干着。 而小穴则是一直都没有空虚过,一根接着一根肉棒在穴里轮流进出,射进一股股浓精。直到最后,秋若水翻着白眼,失神地躺在床上,口中、胸前涂满淫靡的白色液体,腹部则是像怀胎三月一般高高隆起。一个小塞子堵在穴口,白色的液体缓慢从双腿间流下…… 看着床上的秋若水,世子喘息着撸动肉棒,将最后一股浓精射在她的脸上。 “哈……你被玩坏的样子真美……” 清纯羞怯的清倌他早就玩腻了,这种被玩坏的骚货才符合他的胃口。 而秋若水早已听不清他的话,她浑身颤抖着,被塞子堵住的穴口止不住收缩,似乎阴道乃至子宫被灌满的持续刺激让她无法停下高潮…… 世子带着侍卫们离开之后,一个模样乖巧的小丫鬟提着水桶和热毛巾走进房间,轻车熟路地解开了秋若水被绑住的手脚。 她眉眼低垂,似乎对这幅景象见怪不怪,手中拿着毛巾擦拭干净被射满精液的脸、沾着白沫的头发、肿胀不堪的乳头…… 最后,小丫鬟有些犯难地看向秋若水两腿之间的塞子。 她求助般看向秋若水,对方点了点头。于是,小丫鬟伸出手指,在湿热的穴肉间扣挖起来,很快便拽出一块沾满精液的玉佩。 然而精液从穴中流出的速度实在是太慢了,小丫鬟打开秋若水的双腿,一手按压那微微隆起的腹部。秋若水一声惊呼,浑浊不堪的黄白液体便像打开了水龙头一般哗哗流了下来,也不知是精液还是尿水。 就这样清理了许久,小丫鬟才勉强把秋若水子宫里的精液排出大半。 要想完全清理干净,自然是不可能的。射进子宫的精液和尿水只能等过一段时间自然排出,代价则是秋若水时不时就会不受控制地从下身流淌出黄白相间的液体,像是失禁似的。 “你下去吧,我要睡一觉……” 秋若水只觉得浑身疲惫,整个人被折腾的像要散架了一般,此刻她什么都不想,只想睡上一觉。 “等一下,除了重要的客人,其他都先推掉……就说我身体不适。” (天哪为什么从写作软件复制过来格式超乱……手动调整了下) 2.丫鬟被胁迫口交掰开看逼(h) 看着熟睡中的花魁,小丫鬟在夜色中蹙起眉头。 半开的窗口吹来凉爽的夜风,将房间内的淫靡气息微微吹散。小姑娘咬着下唇,乖巧的面容下不知在想些什么,停伫片刻,还是推门离开了。 谁知刚走出门,一个酒气四溢的怀抱就扑了过来。男子满脸醉意,不知是真的没分清眼前的小姑娘并非接客的雏妓,还是想要趁机揩油。 “嘿嘿……小骚货……这么小就出来卖逼?” 这醉醺醺的客人定然是在一楼大堂喝花酒的,不知怎么被他避开护院,摸到了二楼来。 万香楼虽然是青楼,消费却不低。调教出这群媚骨天成骚浪成性的娼妓便花费不菲,因此能有财力买下某位姑娘一夜的,均是都城中数一数二的富贵名流。 而那些寻常百姓要想一睹美人芳容,只能攒一两年的银子买到大厅一个花酒席位。 喝花酒的客人,只能看穿着清凉的姑娘们搔首弄姿饱饱眼福,却不能提枪上阵。 不乏有像男子这样的客人,喝了几杯花酒就壮起色胆,妄图摸到哪个姑娘的房间里泄欲一番,最终结果不是惊扰贵客被乱棍打死,就是被人高马大的护院打一顿扔出去。 小丫鬟急忙四处张望,却没找到护院的身影。而男子借着酒劲,动作越发大胆了起来。 一只粗糙的大手探入衣衫,揉捏起小丫鬟的屁股, “出来卖的婊子还装什么纯?爷帮你止止痒,你就知道爷的好了!” 小丫鬟眼中含泪,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得满脸通红,更显得面若桃李,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一口,看看是不是和想象中那样甜美多汁。 “这位客人,我……我不卖的,你再这样我就要喊人了!” 男子邪笑着掰过她的下巴,用唇封住她的声音,灵活的舌头抵开贝齿,横冲直撞地掠夺着甜美的津液。 小丫鬟想要反抗,却被按住后脑勺加深这个吻。她逐渐感觉到呼吸困难,脑海中只剩下男人灼热的呼吸…… 良久,男人才心满意足地放开小丫鬟。 “呜呜……放开我!” 男子虚张声势地抓住小丫鬟乱动的小手,威胁道, “看见这身衣服没?老子可是衙门官府的捕快,谁知道你这小婊子有没有偷过人……再敢乱动我就把你押回衙门,在所有人面前扒光了衣服,打你二十大板!” 小丫鬟瞬间不敢乱动,她含着泪,唯唯诺诺地停止了挣扎。 官大一级就能压死人,捕快大人既然发话,一个在青楼服侍人的小丫鬟又有什么本事违抗呢? 小丫鬟咽下委屈,颤声说道, “妈妈立了规矩,等我十六岁了是要做清倌出台的……求您别在这里……我要是被发现没了清白,妈妈会打死我的……” 张捕快嘿嘿一笑,跟着小丫鬟来到万香楼后院一间空置的柴房。 小丫鬟刚关上柴房门确认不会有人经过,他便急不可耐地撕扯起小姑娘的衣衫。 带着哭腔的颤声俨然成了助兴的小曲。 “爷……求您疼我时轻点……我还是处子……” 伴随着布帛撕裂的脆响,眼前的小姑娘也褪下衣衫,在黑暗中露出雪白的肌肤。 十三四岁的小姑娘刚刚开始发育,胸脯微微隆起,刚好够盈盈一握。娇小的身躯、纤细的腰身。再往下则是平坦的小腹,洁白的下体没有一丝毛发,两腿之间的处子穴只露出一丝羞怯的缝隙…… 张捕快解开裤带,厉声呵道, “大胆民女,竟敢发骚勾引本官?还不快快跪下!” 小丫鬟羞红了脸,颤颤巍巍跪了下去, “我……民女冤枉……” “冤枉?”张捕快装模作样地摩挲着因刺激而充血立起的乳头,接着毫不留情地揪起乳头,惹得小丫鬟发出一声惊呼。 “哼,你看看这乳头,还没怎么玩就自己硬起来了,不是欠操的骚货还是什么?铁证如山,看你怎么狡辩!” 还没等小丫鬟再开口,张捕快便掏出肉棒,邪笑道, “看在你是初犯,本官便饶你一命。只是要怎么判案,就得看你的表现了……” 忍着心中的恐惧,她用小手捧起那根粗长的紫黑巨物,像是舔舐蜜糖一般舔弄着龟头。 “真是天生的婊子,这么会舔……” 张捕快只觉得酥麻的触感不断传来,只是这么舔弄如同隔靴搔痒,他不愿再磨蹭,直接挺身用力撞入小丫鬟口中,把整根肉棒几乎都抵了进去。 小丫鬟口中第一次塞进如此庞然大物,龟头直顶到喉咙,激得生理泪水都流出来了。张捕快却并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思,而是在口腔中横冲直撞地模仿性交的姿势。她呜咽着干呕了几下,反而让张捕快的动作变本加厉,每一次都顶的比之前更深。 “呜呜……不要……呜……” 泪水和涎水混杂着滑落,衬得那张稚气未脱的小脸既可怜又色情。 “还敢反抗?信不信本官让你扒光了衣服游街,让全城的人来干你?想到被那么多男人干很兴奋吧,嗯?就连路边的乞丐和野狗也可以享用你的骚穴,把你灌成专门盛精的精壶……” 她似乎想说点什么求饶,却被堵住嘴只能发出呜呜的叫声。 张捕快越说越兴奋,索性按住小丫鬟的脑袋往自己胯下抽送,简直把小姑娘的嘴当成了精壶和几把套子一般。 “干死你!干死你个骚货!让你勾引人!” 肏了上百下之后,张捕快突然把小丫鬟的头牢牢按向自己。肉棒顶开喉咙,刺入更深处不断蠕动的软肉。生理反应下,喉咙不断收缩想要呕出异物,却是比肏穴还要销魂,张捕快舒爽得直接在她嘴里射了出来。 小丫鬟激烈地咳嗽起来,泪眼涟涟捂着嘴努力咽下口中的精液,却依旧有一丝白浊从嘴角滴落。 那幅无辜又慌张失措的样子,让人看了还想狠狠折腾她上百次。 张捕快抓起小丫鬟的双脚摆成M字,这样门户大开的姿势让羞涩的小穴一览无余。小姑娘羞得偏过头闭上眼睛,张捕快却低头细细欣赏起未经采撷的处女小穴…… “羞什么?明明是个骚货,还不让看了?你的骚逼生来就是被爷肏的!” 在粗俗的言语刺激下,少女的贝肉因为紧张微微翕动着,贝肉间则露出淡粉色的小阴唇。凸出的蜜豆肿胀成深红色,原本闭合的穴口被强行掰开,隐约可见阴道内薄薄的处女膜…… 接着,他的后脑一阵刺痛,眼前一黑便失去了意识。 豆蔻收回手中带血的细长发簪,终于维持不住脸上的乖巧表情,一脸冰霜地握着发簪不断狠狠刺下,直到把张捕快的胸口刺成一团血色的马蜂窝! “还好你没想起来我是谁,否则杀你也没那么容易。” 捕快对她眼熟也不奇怪。 这个万香楼中乖巧可人的小丫鬟,正是通缉令上的逃犯: 秋叶城少城主顾明钧之妾豆蔻,年十四,罔顾妇道,私奔出逃。捉拿归还者,赏黄金千两。 通缉令下方还有一行小字。 注:小野猫凶残难驯,已杀城主府护院三人、卫兵一人,伤者数十。 熟练地清理痕迹,拖到枯井边,小小的豆蔻惆怅地叹了口气,接着一脚把尸体踹进井里。 万香楼不宜久留,最多两天,张捕快失踪的风声就会泄漏出去。 在唐国,妻为明媒正娶,妾则是可以随意交易摆布的物件。 小妾私逃,按照唐国律法是要浸猪笼的。 豆蔻不想做小妾,也不想浸猪笼。 她想堂堂正正地活着。 3.被肏醒再后入堵穴(高h) 秋若水是在情欲中迷迷糊糊醒来的。 她刚刚睁开眼睛,就发现自己被摆成交尾的母狗一般淫贱姿势,正塌腰翘臀趴在床上被人狠狠后入。 这样的肏穴应该持续好一会儿了,因为二人交合处早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皮肉撞击时发出淫靡水声与啪啪脆响。 一想到自己在睡梦中如同布娃娃一样被任意摆布亵玩了不知道多久…… 秋若水脸颊泛红,身体不由自主地兴奋了起来。 啪的一声,雪白的臀肉便被拍了一巴掌。 鲜红的掌印与如雪的美臀形成鲜明反差,让人忍不住想狠狠蹂躏一番。 “嘶……别咬……骚货,醒了怎么不说?难道是怕醒了就吃不到大鸡巴?” 轻佻的语气,漫不在乎的态度。这般恶劣的性格,自然是她的常客——逍遥世子李遥。 李遥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仗着世子的身份没少干欺男霸女逼良为娼的混账事。但凡被他瞧上的女子,运气好的被收做妾室,运气不好的则奸淫一番扔给手下肆意玩弄,不管死活。 然而他对秋若水的兴趣却长久得出乎意料。 接连三个月,但凡秋若水出台,世子必然捧场。管你是朝廷命官还是江南首富,在世子爷不要命的砸钱攻势下都不得不放弃竞价,拱手让美人。 秋若水丝毫不畏惧身后的混世魔王,低垂眉眼塌着腰回过头索吻。 李遥轻笑一声,俯下身子紧贴着怀中美人光滑的脊背,狠狠吻了下去。 他的吻技相当出色,灵活的舌头搅动口腔,不知疲倦地掠夺甜美的津液,让美人不禁娇喘连连,颤抖着身子任由玩弄。 胸前两团软白自然不会被放过,李遥一手捏着秋若水的下巴接吻,另一只手则捏住一团软肉揉搓起来。乳肉极有弹性地从手指缝隙间漏出,手感像极了果冻。 樱唇被堵住深吻,雪乳被手掌玩弄,骚穴则被肉棒堵住……每一处地方都被男人照顾到了。 没一会儿,秋若水就被玩弄得浑身燥热,察觉到身体深处的瘙痒。这个姿势并不适合大开大合的肏弄,骚穴被不深不浅地戳弄着,却并不能彻底止痒。她忍不住并拢双腿,摇着屁股撞向肉棒,企图寻找更深的快乐。 殊不知自己此刻就像是摇尾求欢的母狗一般,吃着肉棒还不满足,期待着被主人粗暴地进入。 像是发现了她的意图,李遥坏心眼地夹住乱动的双腿,在她耳边喷着热气呢喃。 “怎么……这就受不了了?” “小骚逼真馋,竟然自己找鸡巴吃……要不要求求我?” “啊……求求您了……好想要大鸡巴干……” 李遥却不依不饶起来。 “谁想要大鸡巴?” 秋若水委委屈屈地摇了摇屁股,顺着他的意思娇媚开口, “骚货小母狗想要世子的大鸡巴,求求您赏脸肏肏母狗的骚穴吧……呜呜……骚穴好可怜,饿了那么久一直吃不到大鸡巴和精液……” 说着,她还忍不住伸手掰开被肉棒贯穿的淫艳穴肉,像是要让对方检查自己到底有多饥渴似的。 骚穴因为含着粗大的肉棒而撑开呈深红色,紧绷的穴肉让人忍不住担心会不会被撑破。伴随着肉棒的进出,深红的穴肉被带着外翻,淫水混合着精液的白沫沾满交合之处,顺着大腿流下…… 她的一举一动都极尽魅惑挑逗,不像是人,倒像是生来勾人的小狐狸! 李遥骂了一声,按住美人的腰开始大力冲撞起来。 “唔……不要……太快了,轻点……啊!” “轻点怎么能满足你这婊子?” 龟头终于撞开柔软的宫口,宫口的骚肉紧锢着龟头末端,每一次抽离都会被狠狠撞到酥麻,而每一次进入则探到子宫内最脆弱的肉壁,让她的小腹都凸起肉棒的形状,整个人就像是被狠狠贯穿了一般。 秋若水虽然身经百战,却也在这激烈的宫交下爽到飙出眼泪。一瞬间,她觉得自己的身体不再是自己的了,自己只不过是男人的泄精便壶,生来就应该被套在几把上狠狠使用。 她不禁开始想象自己全身被束缚,只露出大开的穴口,被各种各样男人随意肏弄的场景。即便被肉棒顶到子宫内射出滚烫浓精,精壶也不能反抗,而是含着上一个人射过的精液迎接下一位客人…… 这样羞耻的联想让她不禁分泌出更多的蜜液,颤抖着达到了第一次高潮。 李遥虽然不知道自己身下的美人在想什么,却能感到一股液体浇到龟头上,原本就紧致温热的穴道不断收缩,简直想要榨出他的精液一般。 “操,骚穴怎么这么会咬?” 他毫不留情地在美人的臀肉上扇了一巴掌, “放松点,这么紧是要把爷咬断吗?” 秋若水委屈巴巴,连浪叫声中都带上了哭腔。一双巨乳在撞击下疯狂跳动,仿佛有生命力的雪白兔子一般,带给男人极致的视觉享受。 肏了上百下之后,他一手紧紧按住秋若水的纤腰,一手抓住乱晃的雪兔,两具肉体紧紧贴合在一起,就像是女娲造人时便捏好的一般严丝合缝,天造地设。 纨绔放荡的世子爷和风骚淫贱的风尘女,此刻却像是抵死缠绵的一对恋人。 “啊……给我……全都射给我好不好……” 男人低吼着把龟头撞到子宫最深处,抵着肉壁射出股股浓精。 灼热的液体冲刷着子宫,秋若水身体颤抖着,也同时喷溅出一股透明的液体,像是失禁的小孩一般浇透了床单。 “这么大了还尿床,羞不羞?” 李遥没有急着抽出肉棒,心情颇好地调戏着潮吹过的美人。秋若水轻捶了下他的胸口,故作恼怒。 “臭丫头一定是睡过头了,才把你这么个采花贼放了进来!” “难道你就舍得把为夫关在门外?”李遥抓起粉拳亲了一口,“没有我,你哪能享受到被四个人轮流灌精的快乐……我的小母狗昨天都爽得合不拢腿了吧?” 肉棒抽离小穴时,秋若水顿时感到一阵空虚。接着,浓白的精液和淫水像是失禁一般从她两腿间流下,穴口徒劳地收缩着,似乎想要挽留精液,却依旧无济于事。 “你看,骚穴都舍不得让我的精液流走。我帮你堵住好不好?” 李遥循循善诱地用一根粗大的玉柱堵住穴口,缓缓插入。 “不……不要……啊……你欺负我……” 玉柱一入体,秋若水便明白了它的妙处。这玉柱雕刻得十分逼真,简直就是肉棒的复刻,然而柱身却有许多凸起的倒刺,缓缓推入时,阴道内每一个敏感点都会被剐蹭到一遍,带来莫大的快感。 她刚开始还有些抗拒,到最后却变成欲拒还迎的勾引,毫无说服力。 “什么?你不要?” 玉柱本来都已经抵达宫口,却被坏心眼地迅速往外抽离。凸起的倒刺抓着媚肉往外带,敏感点被重重的辗过……简直比进入时还要磨人! 啊啊啊!!不要……不要拔出去!!!” 秋若水徒劳地并拢双腿,竟然尖叫着喷出了许多淫水。 “哦……原来是要啊。既然想要怎么不早说?” 李遥坏笑着把玉柱又推了回去。这根玉柱是仿照他的尺寸定制的,他本身就粗长,秋若水阴道很浅,整根吞入便能顶到子宫。 果不其然,玉柱顶端仿真的龟头破开软肉,被子宫口牢牢卡住,将一肚未来得及排出的精水淫液堵在了里面。 而秋若水早已被强烈的刺激侵袭大脑,只知道翻着白眼颤抖身体,许久才回过神来。 “下次见面时要是里面没了我的精液……呵呵……我就把你这骚浪的贱人扔到狗窝里被狗肏!” 秋若水娇嗔几句,想象到自己被狗操的场景,小穴忍不住湿润了。 突然,她有些困惑地看向帘外, “隔壁什么动静?” 李遥漫不经心道, “你那个小丫鬟脾气太倔,让她陪我的侍卫玩玩死活不肯,我就把她买了送给甲乙丙丁了。估计这会儿正在隔壁挨肏吧,那姑娘看着小胳膊小腿的,没想到挺能熬。” 4.仙女掌门笑得媚态横生:“合、欢、宗。” 迷乱的气息与血腥味充斥着房间。 一个男人衣衫凌乱地倒在最靠近门口的地面上,褪到脚踝的裤子都没来得及提起,恐惧和不敢置信的表情凝固在他的脸上,后背一处刺穿心脏的窄小伤口则是死因。 与想象中香艳淫乱的景象不同,房间的地面上东倒西歪地躺着四具尸体,每一具都是一击毙命,可见凶手的狠辣。 而本该被玩弄到奄奄一息的小姑娘,却像是人间蒸发了一般。 秋若水关上房门,翻开最靠近床边一具面朝下的尸体。这个男人似乎是在最享受的时刻被杀,直到死前都带着愉悦的笑容。 下一刻,房梁上落下一个黑影,秋若水身上突然一重,一根冰冷湿润的物体抵住了她的喉咙。 那是一根带血的细长银簪,簪子十分锋利,如同细长的匕首一般,被抵住的皮肤沁出一道血线。 “别出声,否则杀了你。” 小姑娘如同八爪鱼一般挂在她的背上,稚嫩的声音中能听出冰冷的杀意,秋若水毫不怀疑她这句话的真实性。 “我杀他们只为自保,等你回自己房间后,什么都不准说,也不准报官。” 张牙舞爪的样子,像极了她曾经养过的小猫。 秋若水忍不住轻轻一笑,四周光影流动,水波荡漾间,她便来到了豆蔻身后,一把提起了这只野性难驯的小猫。 “你还有几分本事啊,小丫头~” 豆蔻震惊地瞪大了眼睛。她明明记得自己前一秒还扑在花魁的身上,怎么下一秒,身下的人就变成了一只青花瓷大花瓶…… 等她再想挣扎时,却发现自己已经全身无力,身体不受控制一般软了下去。 “你……你竟然是修仙者!?” “哟,知道的还不少。”秋若水把失去反抗力的小姑娘放到地上,一手托着下巴,眼中满是玩味与好奇。“小小年纪,杀心这么大呀~啧啧,小姑娘家家这样可不好~” 小姑娘此时的模样根本算不上体面,一身可爱的裙装被撕扯得破破烂烂,只能勉强蔽体。可疑的乳白色液体挂在嘴角,溅到脸上、身上的血液也没来得及清理,在乖巧可爱的脸蛋上增添了几分妖冶,像是灌溉人血而生的玫瑰一般。 看上去既色情,又凶残。 只是不知为何,小姑娘的双眼中并没有恐惧,反而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秋姑娘,啊不对,仙女姐姐!!求你收我为徒吧!弟子能端茶送水烧饭暖床,你喝茶我烧水,你睡觉我铺床,我什么都能做的!” 秋若水:??? 她突然怀疑,要不是自己用了销骨香,这孩子高低给自己再磕几个响头。 想到合欢宗日渐薄弱的生源,她有些动心。可这个凶残的小崽子,怎么看怎么和她合欢宗画风不符……剑修主杀伐,要是把她打包送入无极剑派门下倒正合适。 “我可以送你去修仙,不过你得规矩点,不准随便杀人了。” “我特别规矩,从来不随便杀人!” 衣袖一挥,销骨香便散去。 恢复行动力之后,豆蔻立刻扑倒在地,也不管被撕扯过的裙子在这个姿势会不会露出半个屁股。 “师父在上,请受徒儿豆蔻一拜!” “不准叫师父!” “姐,你是我唯一的姐!” 秋若水突然觉得,自己往后的日子可能要变得坎坷起来了…… ………… ………… ………… ………… ………… ………… ………… ………… ………… 当天夜里,万香楼一间上等包厢内突然燃起熊熊大火,烧死了熟睡中的世子与花魁。火势蔓延,很快烧到了第二间房,花魁的丫鬟与四名侍卫同样被烧成了几具焦炭。 据说,失踪的还有一名官府的捕快,也许他也被这场无名大火给波及到了吧。 还有一个醉醺醺的老汉称,自己在火光冲天的那一晚看到白衣仙子飞升入云。这番胡言乱语,自然是酒鬼的胡话,听到的人纷纷嘲笑一番,并没有人放在心上。 与都城相隔十万八千里的一处郊外小道,一大一小两个身影走在路上。 戴着帷帽、白衣飘飘的温婉美人是秋若水,曾经的万香楼花魁,如今的合欢宗掌门。 而跟在她身后殷勤地牵着马,作男孩打扮的小子,则是豆蔻。 秋若水说,修仙之人不得轻易在凡人面前暴露身份,因此她们白天需要扮作投奔娘家的母子,夜晚再赶路。 “前辈,世子和你不是两情相悦吗,为什么还要杀了他?” “两情相悦?” 秋若水嗤笑一声,像是听到了有趣的笑话。 “男人对我这样的女修来说,不过是一碗好吃的饭而已。再说他要是不死,我们怎么假死脱身?” “嘿嘿,前辈说的是。” 豆蔻对秋若水的好感又增添了一分。 “看在你我有缘的份上,我再给你上一课。” “前辈请指教!” “示人以强,过强易折。强者懂得示人以弱,攻其不备。” 豆蔻突然觉得,眼前眯眯眼笑得媚态横生的大姐姐似乎变得恐怖了起来…… 嗯……怎么哪里凉飕飕的? ………… ………… ………… ………… ………… ………… ………… ………… ………… “喏,这就是我给你们找的好徒弟,怎么样?” 秋若水推了推豆蔻的肩膀,小姑娘立刻心领神会,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讨好笑容。 “师父好……” 只是不知道她的师父到底是这个看起来一大把白胡子的老爷爷,还是这个络腮胡的大叔,嗯……还是这个仙气飘飘的大姐姐? 身披彩霞的青云宗山主瑶光仙子凑了过来,这位仙子也是一位美人,与秋若水的媚态不同,瑶光仙子美在清绝出尘的飘逸姿态。如果说秋若水是摇曳生姿的人间富贵牡丹花,瑶光仙子则是雪山之巅不染尘埃的冰雪莲。 “长得倒挺可爱,只是不知道资质如何。” 八荒门门主丹丘子捋了捋长长的胡子,老态龙钟的眼中闪过一道明光, “丫头的体质似乎十分特殊……难不成是天生仙骨?” 这丫头居然是个天生仙骨! 仙骨是什么概念? 金丹期修士要想突破到炼神期,就得一次次引来天雷淬骨,洗去骨骼中的杂质,让骨骼和丹田一样能够吐纳灵气,这时修仙者才算是真正从肉体凡胎迈进仙的境界。 而天生仙骨,却比这样淬炼得来的仙骨更为纯粹。 身怀仙骨之人能吐纳的灵气几乎没有限制,但凡有一丝微薄的灵根,都能成为修炼天才,那修炼的速度能甩出其他修仙者八十条大街。 天生仙骨中资质最差的鸿蒙武帝,以五行杂灵根、下品弱灵脉的资质,硬是把天崩开局玩成了开挂般的存在。 五行灵根弱在灵气消耗巨大,而仙骨则完美弥补了这一缺点,硬是让鸿蒙武帝把全属性点满,成了五边形战士。而下品灵脉?都有仙骨这样开挂的灵气储存装置了,灵脉什么的,顶多算个装饰! 秋若水勾唇一笑, “没错,要不是极品天才,怎么配得上诸位的门派嘛!虽然我手上没有测灵镜,但这丫头就算是杂灵根伪灵根都没什么关系,至于拜在哪位门下……就看她自己的意思了。” 无极剑派副掌门萧虎立马大手一挥,猥琐地把豆蔻拉到自己这边,诱骗道, “我们无极剑派的剑修不说别的,战力一等一的强,英俊的男修多如狗,到时候你看上哪个,师父就帮你结道侣!” “起开!谁不知道剑修都是群不解风情的臭爷们!要我说还是法修更适合女孩子,施法时仙姿飘逸多漂亮!” “错矣错矣,老夫掐指一算,这孩子和我八荒门颇有缘分。咱们阵修不用在前面冲锋陷阵,安全系数高啊!” 豆蔻受宠若惊。 天哪!这是怎么回事?这些修仙界的超强者居然在争我这个,呃,差点做了小妾的逃犯/杀人犯/青楼的粗使丫鬟…… “哎呀,别争了啊。看这小丫头的灵根更适合哪个门派不就好了。” 秋若水笑眯眯地找出一面测灵镜,照在豆蔻脸上。 一秒。 两秒。 十秒。 测灵镜毫无反应。 “这是太久没用,坏了?” 秋若水困惑地把脸凑到镜子面前,瞬间镜面折射出一道耀眼的蓝色光芒——水属性单灵根,一品灵脉。 大厅里陷入死一般的沉默。 “这个……我们青云宗今年的弟子好像招满了。” “那个……八荒门老弱病残太多,不适合小女孩……” “咳咳,剑修打打杀杀的,对小孩心理健康不太好……” 豆蔻欲哭无泪。 敢情她根本没有灵根啊!!! 好在,她有一颗强大的心脏,和随时都能舍弃的下限! 她搓了搓手,赔着笑脸看向眼前几个门派,“那个,做端茶倒水的杂役也行啊!” 青云宗摇了摇头,咱们法修看天赋,弟子只收单双灵根,连后山的厨子都是水火土三灵根! 八荒门后退一步,这姑娘不合适,我们阵修要求低点,但起码得有灵根啊! 无极剑派沉吟,这狠劲倒是挺适合修剑的…… 豆蔻眼睛一亮,立马跪了下来,“师父!” 无极剑派连忙跳开,“但你一个凡人没法开剑骨啊!收不了,这真收不了!” 秋若水怜悯的目光投向豆蔻。这姑娘虽然天生仙骨,却经脉闭塞、灵根全无,连练气都修不了……简直是废物体质。 只能做个滋养灵力的天材地宝——俗称炉鼎。 好像还挺适合她的? 想到这里,她笑眯眯地揉了揉豆蔻的脑袋, “乖,叫师父。要不要考虑我们门派?” 豆蔻喜极而泣。 她觉得自己和这位仙女姐姐之间一定充满了缘分! “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你人好看心也好!啊对了,咱们是什么名门正派呀?” 美艳无双的仙女掌门轻摇拂扇,笑得媚态横生。 “合、欢、宗。” (好萌,一边写一边笑嘿嘿……谢谢宝贝们的珠珠,popo的大家真好,我还以为新文没人看!现在超有动力!我写写写写写) 5.骚女儿爬床勾引被肏翻(乱伦h) 明月是一名合欢宗新晋弟子。 明月来自唐家,一个上千年的修仙世家。 像唐家这样的修仙世家,向来是不屑于将子弟送进合欢宗的。谁不知道合欢宗的女修就是一群荡妇和妓女? 唐家的几位正牌小姐不是天赋惊人就是悟性绝佳,早早被青云宗和八荒门挑中。但明月的娘亲只是一个被送给唐家家主双修泄欲的炉鼎。 和她的娘亲一样,明月不仅经脉稀薄灵根杂乱,悟性也极差。然而她却生得身娇体软,有一张足以祸国殃民的娇弱美颜,天生就是个做炉鼎的料。 为了不给唐家蒙羞,明月只能随母姓,混在一般弟子中拜入合欢宗。 唐家早就给她安排好了归宿:在合欢宗修行几年媚术和双修之术便安排给某位大佬做炉鼎,运气好些她可以获得主人的一丝垂怜,生下一个孩子或是抬成妾室;运气不好些,她便会辗转多个男人手上,先压榨完她的修为和灵根,再耗尽她的美丽和寿命,最后不知道会沦落到哪个窑子里张开腿接客。 明月希望自己运气更好一些。 但是她的运气似乎不太好。 合欢宗的入门弟子有幻术、媚术两门选修课程,她没有抢到最热门的幻术,而是落到了媚术课堂上。授课长老讲解了一些进入幻境的要点之后,竟然直接布起幻术,将所有弟子都拉了进去。 进入幻境之前,明月看到长老脸上神秘莫测的笑容,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下一刻,她便出现在一间古色古香的卧房。 雕龙画凤拔步床被轻柔的床幔笼罩,不知何处吹来的微风拂动轻纱,暧昧的熏香在卧房内氤氲开来…… 这间卧房她无疑十分熟悉……因为这是她亲爹的卧房。 一切的布置都与她年幼时的记忆别无二致,不同的是,房间的熏香味道有些怪异,那是一股甜腻的暖香,让人闻了头脑发晕。 忽然,脚步声由远及近。 透过床幔薄纱,一个高大的男性身影走进房间,在一旁的书桌边坐了下来,似乎在翻找些什么。 明月紧张地不敢出声。 因为她此刻正藏在被窝里,与未知的成年男性共处一室,身上仅穿着一件巴掌大的小巧肚兜。 身上的这件肚兜实在是太小了,两边的系带紧紧勒着她的雪乳,把馒头般的乳房分割成上下两半。肚兜两边的布料堪堪覆盖住乳晕,殷红的乳头调皮地立了起来,在轻薄面料上顶出一个明显的轮廓。 最过分的是,肚兜的下方有一条系带,竟然直接从她的两腿之间穿过,系到脖子后。系带勒得很紧,这让她腿心的软肉时时刻刻都处于折磨之中。 就算不脱掉肚兜,也可以从两侧揉到那两团呼之欲出的白腻乳肉。而只要轻轻拨开系带,少女的花穴便一览无余。 这件肚兜根本没法遮羞,反而让明月显得更为骚浪淫荡。 在亲爹的卧房里穿成这副样子实在太出格,明月只能祈祷床幔外的男人很快就会离开。 然而被窝里实在太过闷热,明月没一会儿便出了一身薄汗。 闷热幽暗的环境似乎能够放大感官,色情的肚兜下,明月的身体逐渐发软发热…… 书桌前的男人没有要离开的趋势,明月咬着牙,微微摩擦起自己的双腿。 不知何时,她腿间的濡湿早已浸透了系带,滑溜溜的系带随着她的动作在腿心蹭来蹭去,勒进柔软多汁的贝肉之间,扫过含羞的红艳花蕊…… “唔……” 明月忍不住低吟出声,接着迅速捂住了嘴。 她紧张地冒出了冷汗,目光忍不住朝着书桌的方向望去。 糟了……被人听到她就完了! 她担忧地起猜测对方到底是谁,管家?仆役?贴身暗卫? 堂堂修仙世家的小姐,竟然穿着如此淫荡藏在自己父亲的卧房里发春,要是被外面的男人发现了,一定会被强奸的吧! 就算她想找借口,濡湿的腿心让她的淫荡一览无余。 她一定会被对方要挟,接着在自己的卧房里、马厩里、甚至唐家宗祠里被胁迫着强奸一次又一次……直到她在精液灌溉下怀上那个仆役肮脏的后代,被赶出唐家大门,沦为人尽可夫的娼妇…… 明月害怕地抓紧被角,将自己整个埋进被窝里。 他看不到我……看不到我…… 似乎是祈祷起了作用,脚步声在床前停了下来。 明月提起的心脏稍稍放下了一点,她接着祈祷道。 走出房间……走出房间…… 突然,她感觉身上一凉,用来蔽体的锦被竟然被人一把扯走了! 明月下意识一手捂胸,一手捂穴,不料却对上了一张熟悉的俊脸。 三百余岁就已经迈入元婴期的唐家家主依旧保留着青年的容貌,剑眉星目,自然是俊美非凡。即便穿着一身老成的藏青金纹长袍,也只会让人觉得稳重持成。 明月颤着声,喃喃道,“爹……” “你还知道我是你爹?” 唐重杉冷笑一声,扫过女儿眉目间媚色和身下湿了大片的床单,眉头厌恶地皱了起来。 “和你娘一样,作风败坏,有失体统!你是不是天生下贱,只要是个男人就能发情?” 明月委屈得快要哭出来了, “女儿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在父亲床上……不是的,女儿不是下贱……” 少女辩解着,一只手无意识按在胸前的肚兜上。本就不堪重负的肚兜被按得凹陷了一些,原本能够勉强盖住乳晕的布料就不够用了。可惜明月只顾着解释,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淡粉色的乳晕露了出来,两颗乳头从肚兜的束缚中跳出,像是等待采撷的樱桃一般,娇艳欲滴。 唐重杉本来只想呵斥这个不规矩的庶女,看到那两颗乳头明晃晃露在空气中时,却不由得咽了下口水。 他接着往下看,少女平坦的小腹下覆盖着一层柔软的短毛,一根通红的系带勒在穴肉之间,让敏感的花核都外翻了出来。系带和花肉上都覆盖着一层晶莹的液体,衬得这具初长成的身体淫艳无比。 这哪里是解释?分明是不知廉耻的勾引! 一股无名邪火往下腹涌去,唐重杉抽出软鞭,朝着床上发浪的少女抽去。啪的一声爆响,少女白嫩的乳房上便多了一道红痕。 “爹?!” 明月双手抱胸护住身体,却不小心挣开了肚兜的两侧系带,一双饱满如同怀胎妇人的雪乳便欢快地从束缚中跳了出来,明晃晃露在唐重杉的视线中。 “勾引亲爹的骚货!” 第二鞭毫不客气地朝着小穴抽去,明月顾了上面,却顾不着下面,毫无保护的小穴被鞭子狠狠抽打,很快肿了起来。 “啊!” 明月全身颤抖了起来。在父亲的注视下,少女红艳的贝肉外翻,吐出黏腻的淫水,像是撒尿一般喷出一股股水柱,让整个房间染上骚腻的气息。 她竟然被父亲鞭打到高潮了! 操!真是个欠肏的贱货,这都能喷! 唐重杉恨恨地想着,一把扯过少女的脚踝,把她拖到自己面前。 接着,他解开裤带,将忍耐许久的紫红色巨根抵在少女濡湿的穴口。 “不要……爹……我是您亲女儿啊!” 明月无助地踢打着双腿,却被男人牢牢抓住脚踝,无法逃脱。 “是啊,在父亲床上脱光衣服发浪的骚女儿,你的骚穴一定很想吃亲爹的肉棒吧?” 肉棒顶在穴口,磨蹭着却不进入,似乎想要戏弄少女一番。 可饥渴的媚肉一碰上肉棒便软得一塌糊涂,淫水开了闸一般淌满了腿间,只消轻轻一撞,就能抵进少女温热的骚穴最里面。 明月满脸潮红地控制着自己的身体不要主动往肉棒撞去,身体本能却叫嚣着抗议。 “不想……哈啊……女儿才没有发浪……” “不想?” 唐重杉冷酷无情地戳穿了少女的谎言。 “你看看你的骚乳头,都硬得立起来了。还有你的骚穴……啧啧,全是水,真是骚得没边了!娼妓都没你这么浪的!” “呜呜……不……不是的……” 还没等她反驳,唐重杉便再也忍耐不住,用力肏进了女儿的骚穴里。 好紧! 好热! 好湿! 十八岁的少女未经人事,明明是处子却骚得出水。唐重杉的肉棒在淫水的润滑下毫不费劲便顶到了一层薄薄的处女膜,他稍用力便破开脆弱的薄膜,顶到最深处的软肉。 “我的女儿真是长本事了,连自己亲爹都勾引!” 啪的一声,左侧乳房便被删了一巴掌。雪白的肌肤瞬间留下一片红印,乳波荡漾了几下,接着右侧乳房又挨了一巴掌! “啊!别……啊……别打了……爹……” 唐重杉根本舍不得抽出肉棒,只想一直泡在这个温泉般的小穴,每次抽插都是抽出一小截便狠狠撞回去,生怕多离开女儿的骚穴一秒。 “哼,长了这么淫荡的一对奶子还不准打了?” 唐重杉将半掉不掉的红肚兜拨到一边,欣赏起乳波荡漾的美景,身下则啪啪撞击着少女的小穴,把明月肏得软了身子,生不出丝毫反抗的力气。 他当然知道自己的女儿生来就是淫贱的炉鼎体质,活该挨男人肏的命。不过是一个炉鼎生的母狗精壶,算什么唐家后代? 既然这个骚货大胆到勾引他,他也不介意在其他男人使用这个炉鼎之前用几次。 6.当众被扒光让狗舔穴肏逼(兽交高h) 另一处幻境中,秋叶城城主府张灯结彩,连门口的石狮子都挂上了大红的绸缎。 喜庆的吹锣打鼓声引得一众百姓围观,城主府门口,还有一队滑稽的杂耍艺人表演喷火吞剑的杂技,惹得百姓连连叫好。 秋叶城的百姓都知道,今天是少城主纳妾的大喜日子。 这样的大喜日子每过一段时间都会重演,只是这次格外隆重热闹。门口的流水席支了起来,就连乞丐都能讨到一碗香甜的肉粥。秋叶城里处处洋溢着笑脸,只要月月能吃上这样的饭食,谁会在乎少城主娶了几房美妾呢? 与城主府外的热闹气氛不同,城主府内的宴席上没有一名宾客敢动筷,所有人都眼观鼻鼻观心,生怕堂上那位阎王注意到自己。 “怎么了,本城主大喜的日子,怎么没人笑啊!” 黑色的长袍点缀暗红色花纹,像是蜿蜒的鲜血一般。坐在交椅上的男人姿态随意,玩弄着手中的酒杯。明明是风流俊俏的少年郎,却给人一种上位者的压迫感。 在他膝上和脚边卧着一黑一白两条体型巨大的敖犬,比寻常犬类大了两倍。 卧在少年城主膝盖上的黑獒打了个哈欠,锋利的犬牙交错,让在座宾客感觉自己的脖子凉凉的。 “哈哈……恭喜恭喜……” “少城主好福气呀……” “是……是啊……哈哈……喝酒喝酒!” 顾明钧满意地勾了勾唇,将酒杯递到嘴边轻啜一口。 唐国男子纳妾,本该让妾室在入门那天向主母敬酒。然而顾明钧正妻之位空悬,父母早已离世,索性便自己坐在交椅上,等着妾室敬茶。 “爱妾还不敬茶?” 顾明钧戏谑的目光落到豆蔻身上。 娇小的少女身体微微颤抖着,手中茶碗却稳稳当当。 “给夫君敬茶。” 顾明钧没有接过茶,而是含笑望向宾客,“诸位看,我新得的美人如何?” 接着,他像是恍然大悟般,“是了,你穿成这样,怎么让诸位宾客看得清楚?脱了!” 豆蔻身体晃了晃,手中的茶碗差点洒了出来。 她抬头,与顾明钧恶劣的目光对了个正着。 她就知道阴晴不定的少城主不会轻易放过自己! 豆蔻放下茶碗,垂眸温顺地解开自己的罗裙。 轻薄的粉红外衫滑落,接着是淡蓝小褂,衣物在她脚下堆成一座小山,她抬脚,脱下那双绣着鸳鸯的婚鞋。 众目睽睽之下,豆蔻像是最下贱的妓女一般衣衫半解,春光外泄。 可顾明钧还嫌不够,他一声令下,两条温顺的獒犬竟凶相毕露地朝少女扑了过去,撕扯起她身上仅剩的衣衫! 豆蔻猝不及防被扑倒在地,挣扎间身上添了好几道鲜血淋漓的伤口。 一黑一白两只巨犬丝毫不顾及少女的羞耻之心,一只用利齿咬住胸前的布料一扯,白花花的胸脯便暴露在宾客眼中。另一只则用利爪撕开下身的亵裤,把少女的嫩穴公之于众。 一声令下,獒犬便停止了动作,只是利爪依旧死死按着娇弱的猎物不放。 顾明钧哈哈大笑起来,似乎很喜欢她现在这幅窘迫的姿态。他举起那杯茶朝着豆蔻的脸上倒了下去—— 茶水浇湿了豆蔻的鬓发,顺着脸颊往下淌去,看上去却是美人垂泪一般楚楚可怜的样子。 可少城主并不是怜香惜玉之人。 他抓住少女想要遮挡私处的手腕,将她整个人打开面向台下宾客,像是在炫耀一件新得的玩物一般。 “诸位看来我这新纳的小妾如何呀?” “依我看,豆蔻姑娘年幼穴嫩,吞起少城主的巨根一定紧致过人,别有一番风味呀!” “女子以外纯内骚为最上等,这婊子看着清纯,实则穴里偷偷吐着水,真肏起来一定水多穴骚!” 有大胆的宾客评价道, “少城主这房美妾虽有几分姿色,只是玉乳不足一握,应当多多舔舐肏弄才能涨成出奶的大小啊!” 顾明钧一脚踩上少女被淋湿的胸口,脚下毫不留情地转动碾压,将那可怜的红豆碾得压进乳肉之中,而雪白的翘乳则是像豆腐似的弹来弹去,令人颇有食欲。 看着这般美景,顾明钧吐出的话语却十分冰冷。 “这提议虽好,只不过豆蔻贱妾一个,哪里配让本城主亲自揉胸肏穴?” 他爱怜地揉了揉黑白二犬毛茸茸的脑袋,“我的追月逐云与我如同兄弟一般,不如就让它们来好好享用这个贱妾。豆蔻呀,本城主对你可是仁至义尽,让你新婚之夜能吃到两根粗长的犬根!” “不要!求求你别这样……我再也不逃了!” 顾明钧枕着脑袋,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的挣扎。 有侍从得了令,将豆蔻抱起放在一张茶桌上,四肢着地摆出犬交的姿势。两腿大大张开,正对着台下宾客们,那粉嫩的小穴便一览无余。 豆蔻不断挣扎着,反而让垂落的玉乳随着动作剧烈摇晃,让众人饱了眼福。 黑犬追月兴奋地舔舐起她的腿心,湿热的舌头带着倒刺,挠得她想躲却被牢牢桎梏住,只能硬生生承受下来。 “你哭什么?让本城主的爱犬舔穴,寻常女子可享受不到这样待遇!” 似乎是不满她的表情,顾明钧让人取了一碗烈性春药,捏着她的下巴灌了进去。 “本城主大发慈悲,让你更快活一些。不必谢我。” 豆蔻心道不好,可药性凶猛,很快她便软了身子,甚至在药物作用下感受到了被舔舐的快感…… 酥酥麻麻的,好舒服…… 所有宾客都看到原本还在抵抗挣扎的少女逐渐停止了反抗,甚至塌下腰摇着屁股把自己的小穴往狗嘴里送,看上去骚浪到了极点。 “唔……再多舔舔……好狗狗……” 豆蔻只觉得身体里空虚无比,即便每次被舔到柔嫩的花核都会带来一丝电流般的快感,但那快感太短暂,太细微。她还远远不够…… 她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心里又急又委屈,只想快快留住那短暂的快感。 少女含着自己的手指,眼神无辜地望向顾明钧。 “小穴里面好空……好想要……” 另一只手竟然当着众人的面探向小穴,两根修长圆润如葱白的手指分开贝肉,展示出饥渴的穴口。 那口骚浪的处女穴还在一张一合地吐着淫水,显然是馋得狠了。 真浪! 这是顾明钧的第一想法。 明明是个离不开男人的骚货,却偏偏要学贞洁烈女逃亲! 亏他先前还觉得这小姑娘清纯可爱,打算多给她一些恩宠,让她诞下个一儿半女傍身…… 少年俊朗无双的脸上露出冰冷的笑意。 这都是你自找的。 下一刻,一盆骚臭的尿液便泼到豆蔻的屁股上,顺着大开的双腿淌下。 这是仆人特意收集的发情母狗的尿液,果然追月逐云立马兴奋了起来,黑狗扑到少女光洁白皙的背上,像是对待发情母狗一般不停地嗅闻啃噬。随着它的动作,一根粗长巨大、比人的欲根要长上一倍的犬根便露了出来,狠狠插入少女湿漉漉的穴口中。 这一下便顶到了子宫口,可黑狗的犬根还露出小半在体外。 “不要……啊啊啊……顶到了……要被肏进子宫了……” 黑狗追月根本听不懂她的抗拒,只是由着本能往里刺入,粗大的犬根一下一下撞击,每一下都撞得宫口软肉发酸发涨,竟然有了微微松动的趋势。 “不要……不要进来……要被狗肏进去了……哦……啊啊……” 突然,豆蔻瞪大了眼睛。犬根终于破开子宫口,插进少女娇嫩的子宫。子宫壁被顶成肉棒的形状,就好像她此刻真的是一只母狗一般…… 初次被侵犯到子宫的痛感混合着快感袭来,令她当下便翻起白眼,颤抖着攀上高潮。 “真是天生的母狗,被狗肏爽不爽?” 爽,简直爽翻了! 豆蔻咬着下唇,脸色潮红,似乎下一刻就要哭出来一般。 阴道不由自主地收缩着,似乎在迎合那根粗长的肉棒。 黑犬压在少女的背上,下身飞快耸动,每一次插入都把少女的腹部顶出一处明显的凸起,像是要把她整个人贯穿了一般。 “唔……啊啊……哈……不要……狗鸡吧好深……变成母狗了……要怀上小狗崽了……” 少女哀泣着向前爬去,很快又被黑狗威胁着咬住后颈拖了回去。 粗长的犬根将少女娇嫩的小穴撑大到极限,似乎下一刻就要把穴口撑破。每次进出,都会带着最外面的穴肉外翻出来,露出红艳艳的内壁…… 尿水淫水早已流了一地,在少女脚下汇聚成一滩水洼。 肏了不知多久,黑狗突然用力一撞,接着埋在子宫内的犬根便涨大成结,死死堵住了窄小的阴道宫口,根本无法拔出。 豆蔻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就感觉子宫内涌来一股热流。浓郁的狗精一股股喷射到少女娇嫩的子宫内,烫得她浑身颤抖。狗的射精时间会持续很久,为了防止母狗中途被其他公狗肏,一旦开始射精,犬根就会成结堵住阴道,让母狗无论如何都没法离开。 很快,少女的小腹就因为装满精液而鼓了起来,但射精并没有结束。 豆蔻摸索着伸手触到穴口,想要把犬根从穴里拔出去,可无论她怎么努力,死死堵住小穴的犬根却纹丝不动。 “不要……肚子要破了……啊……子宫里被射满了……” 少女浑身无力地倒了下去,小穴还含着犬根不断收缩抽搐。 不知道射精持续了多久,到最后,她双目无神地趴在满是淫水精液的桌面上,浓白腥臭的犬精汩汩从小穴里流出,而少女的腹部如同怀胎五六月的妇人一般高高隆起…… 意识逐渐飘远,然而这场淫艳的兽交大戏还没有结束。 很快,白狗逐云扑了上来,继续新一轮的抽插…… (懒得调整格式惹,好像也没有阅读障碍) 7.当众勾引他做爱(h) 幻境逐渐散去,豆蔻重新回到了合欢宗内的媚术课上。 她按了按肚子,幻境中被黑狗肏到子宫的触感还残存在体内,下身一片潮湿,显然是亵裤已经被淫水浸润了。 顾明钧在她心里的形象果然太恶劣了,但是为什么是狗……!!! 豆蔻暗暗捏起了拳头。 等她学了仙法一定先把那两条大狗给砍了。 其他的小女修也比她好不到哪里去,个个面色潮红,看来在幻境中没少挨肏。 “所谓媚术,既包括床上的功夫,也包括日常举止,是我们合欢宗女修最重要的一门术法。” 授课长老瑶灵转了个身,随意地坐在一张桌子上,布料滑落间露出一大截光滑白皙的大腿,端的是媚态横生,宛如化作人形的精怪。 “不过女子元阴、男子元阳对修行都大有裨益,采集元阳便是我们门派的修炼之道……而你们修为尚浅,还未曾学习采阳补阴之术,因此以后的媚术修行都会在幻境中进行。” “好了,话不多说,咱么开始下一课吧!” 不多久,熟悉的幻境雾气弥漫了开来,课堂上的女修们叫苦连连。 她们不知道的是,这幻境并非普通的幻术,而是将他人的梦境引入幻境之中,使得幻境的主人不需要消耗太多灵力就能维持运转。若非如此,瑶灵长老的灵力元神恐怕都要被吸干了。 ……………………………… 春去秋来,不知不觉豆蔻已经风雨无阻地修习了两年媚术。 同时入门的明月已经到达练气七层,豆蔻的修为却没有丝毫长进,肉体脆弱如同凡人一般。 毕竟,她没有灵根,无法凭借自己吐纳灵气,只能通过吸取他人的灵力修行。 因此,她没法修习需要灵气驱动的幻术,只好去瑶灵长老的媚术课上签到。 “所谓媚术,其实并不需要在床上才能施展。一颦一笑,一举一动,皆能勾魂夺魄~” 瑶灵长老轻轻一笑,一个靠得近的女修便看得出了神,脑袋挨了狠狠一敲。 “听说合欢宗初代掌门便是一位灵根杂驳、灵脉微弱的女修,而媚术,便是她研究的术法。最基础的媚术无需灵力,无声无息……却一样能够杀人。” 有困惑的小女修举手提问, “怎么用媚术杀人?” “兵法云,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媚术,实际上是一种操纵人心的谋略。” 瑶灵长老神秘地眨了眨眼, “貂蝉斡旋在吕布、董卓之间,以弱女子之躯撬动时局。高级的媚术根本看不出痕迹……呵呵。谁知道,那美丽柔弱、需要攀附男人才能活着的佳人才是布局者呢?” “可是爱瞬息万变,怎样才能让男人爱上自己?” “美丽、柔弱、顺从。先以美色诱人,再示人以弱,最后事事依从,让他觉得被你全身心爱恋。” 豆蔻暗自记下笔记。 不过,这套方法似乎有一个致命bug…… 她仰起头,举手提问道, “可要是那男子恨你入骨,非但爱不上你,反而一心置你于死地呢?” 瑶灵长老歪了歪脑袋, “什么?天下居然还有这么不识好歹的男人?” 她玉手一拍桌面,一道术法光芒便亮了起来, “不过是用媚术吸他点灵力,这么小气!修为低的,便直接强杀了;修为高的,便设下陷阱杀了。修仙之道哪里有一路坦途,要是打不过,那就回宗门来喊你家长老掌门,总之打得那孙子哭爹喊娘,杀得他下辈子不敢投胎!” …… 豆蔻默默划去刚才那条笔记,写上一条新的。 【诱敌以媚术,未遂则强杀!】 讲解结束,熟悉的幻境弥漫而起。 再睁开眼,豆蔻又回到了城主府的宴席之上。 高朋满座,人声鼎沸。 而她豆蔻则是被放在桌上任人观赏的一道菜。 这两年间,她经历了无数次类似的幻境。有时候是在秋叶城的城主府任人凌辱,有时候则是在青楼里被老鸨威胁着接客。少数情况下,幻境的主角会是只见过一面的贩夫走卒,而多数时候,则是顾明钧满脸恶意地看着她,肆意羞辱。 坐在交椅上的少城主双腿交迭,翘起二郎腿。一身大红的喜服衬得他面如冠玉,风流倜傥。若他不是那样顽劣不堪的性格,说不定城主府早就被媒人踏破了门槛。 “爱妾,给为夫敬茶吧。” 顾明钧勾起嘴角,漫不经心地打量起面前的少女。 这两年他无数次梦到她,让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对一个仅仅见过数面的女子害了相思病。 一开始,她拼命挣扎、抵死不从。后来则是欲拒还迎,媚态横生,勾得他肏了一次又一次,梦醒时总是欲火难灭,可看到其他女人却兴致全无。 他甚至隐隐期待起下一次的梦境。 今晚,他又梦见她了。 十六岁的少女脸上已经脱离稚气,原本可爱清纯的小脸长成清纯中略带媚态,胸脯微微隆起,似乎比之前长大了不少。 豆蔻低眉顺眼地捧着一盏热茶,行了个礼。 这次她穿的是一身粉红的桃花绣裙,行动间裙裾上的桃花也跟着摇动,如同春日初桃一般惹人喜爱。 “夫君请喝茶。” 少女跪在地上,捧起茶杯递给顾明钧。 她粉面含春,笑意盈盈,看向顾明钧的眼神饱含爱慕,仿佛在看自己深爱的夫君一般。 这让顾明钧心情颇好,忍不住揉了揉少女的脑袋。 他接过茶杯打算喝一口,少女却贴了过来,柔若无骨的小手攀上他的肩膀,胸脯柔软处紧紧贴着他的手臂,娇嗔道, “新沏的茶太烫,妾来帮你吹吹。” 见他没有反对,豆蔻低下头,轻轻吹气。 殊不知这个角度恰好让顾明钧的视线顺着修长白皙的脖子向下,落入齐胸襦裙领口那道深深的沟壑之中。 顾明钧呼吸紧了紧。 豆蔻却像是什么都没发现一般,轻轻朝茶杯吹着气降温。 一只大手从领口伸进衣服下,抓起那团朝思暮想的柔软揉搓了起来。 豆蔻惊呼一声,满脸羞红地往顾明钧身上靠去。 “夫君,这儿还有人呢……” 茶盏摔落在地,然而却无人在意。顾明钧忍不住低下头,衔住少女的唇瓣舔舐吮吸起来, “别管他们……” 识趣的侍卫已经低下头装作看不见的样子,堂下的宾客也不敢出声,只好假装自己并不存在。 豆蔻抱住顾明钧的脖子,两人肆无忌惮地拥吻着,好像一对热恋的男女一般。 “夫君……妾能嫁你,何其幸运。” 顾明钧的心脏砰砰跳动起来。 他想说,他也是。 可这个顽劣的小姑娘两年前杀了好几名侍卫私奔出府,让他丢了大脸。 她曾经不愿意嫁给他,宁死不屈。 奇怪的自尊心突然作祟,脱口而出的却是…… “骚货,是不是只要能满足你,谁都能当你夫君?” 正在专心吹茶的少女突然抬起头来,眼眶含泪,眉头微蹙,看起来好不可怜。 他刚想再说些什么,一只不听话的小手探向他的裤裆,轻轻抚摸揉搓了起来。 顾明钧早就硬了,在少女的刻意挑逗下,龟头更是吐出许多淫水来,恨不得马上就肏进那口湿润柔软的小穴。 他把手伸进襦裙下,果然摸到一手湿润。 “贪吃的小野猫……来,自己坐到为夫身上。” 豆蔻提起裙角娇媚一笑,跨坐在顾明钧身上。 湿润的穴口在龟头上蹭来蹭去,忽然顾明钧一个挺身,肉棒便插进濡湿柔软的肉穴里,两人皆是发出一身满足的呻吟。 豆蔻软了身子,整个人压在顾明钧身上,让肉棒没根而入。 她扶着顾明钧的肩膀,腰间缓缓上下移动,竟然当着众人的面交欢了起来。 “唔……夫君好大……妾好喜欢……” 豆蔻舔了舔嘴,亲吻着顾明钧的嘴唇、眉毛、眼睛。 似乎是嫌她动的频率不够快,顾明钧抓住少女的腰肢,像是套弄布娃娃一般往下按去,再向上提起。二人交合处发出响亮的啪啪水声,唯一的遮羞布,那条粉色襦裙也被淫水浸成半透明,隐隐可见顾明钧的肉棒在少女穴肉间进进出出。 “啊……不要……太快了……夫君好坏……” 少女的浪叫声肆无忌惮,引得一众宾客偷偷看向二人交合之处,有的甚至摸向自己裤裆开始自慰起来。 “不要?我看你下面这张小嘴可是想要的很呢!怎么这么浪!” 顾明钧坏心眼地用力一撞,引得少女一声惊呼,阴道不由自主收缩起来,看上去就像是贪吃的骚穴自己找肏似的。 “啊!顶到了……那里不可以……” 顾明钧托住少女的屁股站了起来,突然失去重心让少女不由自主地搂住他的脖子,深怕自己摔了下去。 这样的姿势无疑能肏得更深,顾明钧边走边肏,把少女抱回到婚房内的床上,迫不及待地扯开那身碍事的裙子,压了上去。 装饰着大红纱幔的木架床吱呀作响,摇晃得十分激烈。 不知过了多久,顾明钧躺在床上,欣赏着少女初经情事的媚态。 他的手抚过挺立的乳尖,滑向平坦的小腹,最后分开红肿泥泞的贝肉,只见一团白浊的精液正缓缓从小穴中流出。 少女害羞地并拢双腿,佯怒道, “不准看了!你就知道欺负妾身。” 顾明钧一只手被少女夹住,仍然向上探去,手指插入小穴之中。另一只手则抓住她胸前的柔软,爱不释手地揉捏了起来。 “明明刚才叫得那么欢喜,怎么翻脸就不认人了?” 豆蔻又羞又恼,轻轻捶了捶他的胸口。 “妾近日新学了一门床上招式,夫君闭上眼睛好不好?” 顾明钧想到少女刚才的骚媚姿态……他听话地闭上眼睛,方才射过的肉棒很快又硬了。 “夫君真听话~” 豆蔻贴着他的耳边,吐气如兰。 一只小手抚摸着他的胸膛,像是想要感受他的心跳似的。 扑通……扑通…… 他此时的心跳一定很快。 突然,心脏传来一阵刺痛,他的胸口凉凉的,一股浓郁的血腥味弥漫开来…… 他睁开眼,看到少女正面无表情地拔出发簪,狠狠朝着自己胸口刺了下去。 “原来要现在杀才不会在幻境结束之前被追杀啊。” 8.口醒师兄主动勾引求肏(h) “砰!” 豆蔻的脑袋挨了一下。 “啪!” 豆蔻的屁股又挨了一下。 一众女修们怜悯的目光中,瑶灵长老再次抬手。这次,豆蔻眼疾手快地飞速跪下抱住她的大腿,大喊道, “我错了!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手下饶人啊!” 瑶灵气不打一处来, “我让你杀人!这他妈是媚术课,你这小兔崽子居然给我把魅惑对象杀了!” 幸好幻境中的不是修仙者,只是个没有灵力的凡人。要是被那些修仙界大能醒来发现自己在拿他们的梦境当授课素材……那她还不得被扒层皮? 少女心虚地转移了视线,小声嘟囔, “那个,我是魅惑他之后才杀的……” “还敢狡辩!” “救命啊!明月姐姐,掌门师父,谁来救救我!” 事实证明,即便是掌门亲传弟子,在合欢宗内也无丝毫特权可言。 媚香堂里鸡飞狗跳,好不热闹。直到一个白衣飘飘、身姿窈窕的人影出现在门口,豆蔻才像是看到救星一般扑了上去。 “师父救我!” 秋若水下意识伸手释放出防御法阵,豆蔻如同一坨烂泥一样,啪唧一下糊在法阵上,缓缓滑到地上。 秋若水提起地上那坨小兔崽子,再看向媚香堂内,其他人早已经跑了个精光。 她尴尬解释道, “咳咳,那个,其实她平时不这样的。让萧峰主见笑了。” 她的身后,一个络腮胡大汉走了进来,正是当年本打算收她为徒的无极剑派副掌门、卧龙峰主萧虎。 豆蔻保持着被提溜起来的姿势,以最快的速度整理好衣服,挂上甜甜的笑容。 “嗨,萧峰主好久不见!” 萧虎扶额叹息, “能救我家大师侄的就是这么个玩意儿……” 萧虎已是副掌门,他的大师侄自然是掌门亲传弟子。 无极剑派主修剑道,是名门正派中最不挑资质的门派。 但能被掌门亲自收徒的,必然是万里挑一的资质,天才中的天才。 而需要合欢宗女修帮忙的地方…… 豆蔻一无修为,二无资质,唯一的用处就是天生仙骨,绝佳的炉鼎体质。 她讪讪看向掌门,目光流露出求助, 她现在一点修为也没有,做炉鼎会被吸干阳寿的! 秋若水弹了弹小家伙的脑门, “放心,师父怎么会害你呢~只是让你帮忙吸收一点走火入魔时外溢的灵气。” 见豆蔻将信将疑的样子,她补充道, “你楚衍师兄可是无极剑派开派以来第一位在金丹期便悟出剑意的弟子,天赋、模样、品行皆是绝佳。要不是拉不下这个脸,你师父我都想自己上了!” 豆蔻眨巴眨巴眼,感觉师父似乎没在唬人。 “双修之道与炉鼎功法不同,你不是一直想修炼吗?收了楚衍的元阳,你差不多就能筑基了。” 元阳? 对于合欢宗女修来说,这可是提升修为的好东西。 只是楚衍这样的天之骄子,必定不乏追求者。他居然到金丹期还有元阳,着实让人意外。 萧虎有些自豪, “我派剑修岂是沉迷女色、耽于享乐之徒,我这位师侄更是洁身自好,一心剑道。” 豆蔻有些恍惚。 天上原来真的会掉馅饼? 许多资质平庸的修仙者终其一生止步筑基,而毫无灵根的她居然可以一步筑基! 可是,这馅饼为什么还会飞冰刀!? 片刻之后,豆蔻站在一座山洞前,乱飞的冰刃、冰碴儿和雪花吹得她瑟瑟发抖,小脸冻得发紫。 “我觉得还没开始双修我就要冻死了……” 这就是金丹期修士走火入魔的威力吗! 明明洞口已经布下了防御法阵,残余的灵力波动依旧能让凡人之躯的她无法靠近,更别说还要解开法阵了! 萧虎忍痛取出一件火红的法衣给豆蔻披上, “这可是妖兽玄鸟羽毛织成的火行法衣,玄鸟与上古凤凰血脉同源,这件法衣也珍贵无比,等你……” 话音未落,秋若水就重重拍了下豆蔻的肩膀, “还不快谢谢你萧师叔赠衣?萧峰主真是太客气啦,毕竟我的爱徒年纪轻轻就要帮你师侄调理走火入魔外溢的灵气,送件法衣倒也不为过。” 豆蔻很配合地表现出受宠若惊的样子。 “萧师叔你人真好,豆蔻一定不负所托!” 萧虎脸色僵硬地哈哈了两声,这下,他根本说不出口把法衣要回来了! “应该的,应该的……” 不得不说,贵的东西是真的好。 披上法衣之后,豆蔻便根本感觉不到寒冷了。 越往山洞内部走去,便越是一派冰封的景象。 晶莹的冰凌从山洞顶部垂落,如同异兽交错的犬牙。黄豆大的冰雹混杂着雪花呼呼刮在脸上,比她经历过的每个寒冬都要凛冽。 在走过一道冰帘之后,一张巨大的冰床上躺着一名黑发垂地的男子。 世上竟真有如此清逸出尘的谪仙人…… 楚衍此时双眸紧闭,宛如睡着了一般。三千青丝如瀑般倾洒而下,映衬着他面色更如冠玉。他身上只是粗陋的白布道袍,无极剑派普通弟子的样式,却被他穿得像是量身定制的仙衣。 她伸出手,轻轻抚平男子皱起的眉头。 以冰床为圆心,十米之外,足以阻碍视线的暴风雪纷乱翻飞,像是永不终结的冬日。 风暴中心却如此平静、安宁。 红衣的少女跪坐在冰床边,静静地看着沉睡的白衣男子。 突然,她微微起身,在男子冰冷的唇上印下一个吻。 ……没有反应。 豆蔻有些苦恼。 她试探性地摸向楚衍的胸膛,那里同样是一片冰冷,温度低得不像是活人。唯有胸口微弱的体温和心跳说明他还活着。 接着,她又向下摸去,小手探入楚衍的腰带之下。 嘶……还是冷的…… 回想起媚术修行中的经历,她解开楚衍的腰带,褪下裤子。 不行,手会被冻僵的。这点温度远远不够。 她想了想,翻身跨坐在楚衍身上,低下头将那根肉棒含到嘴里。 还是好冷…… 这根肉棒的尺寸惊人,即便是沉睡状态,少女的口腔也没法完全容纳。她小心翼翼地含了一会儿,直到感觉温度稍微恢复,才开始伸出舌头舔弄起来。 灵巧的舌尖舔舐着阴茎上的青筋,接着向上,慢慢勾勒起龟头与阴茎间的冠状沟。 这样舔舐了几个来回,口中的肉棒似乎涨大了一些,逐渐硬了起来。 借着津液的润滑,小嘴吞吐着肉棒,模拟起性交的动作。 双修之法,似乎不需要直接交欢也可以使用。 一丝丝冰凉彻骨的冰属性灵力流入体内,似乎是因为没有能够容纳这份灵力的灵脉,灵力在她身体里乱窜着,没入一身仙骨之中。 好冷…… 全身的血肉骨骼像是要被冻住了一样。 即便身上的法衣持续不断提供着热量,依旧无法温暖自内而外的冰冷。 但豆蔻欣喜地发现自己的修为来到了练气一层。 她更加卖力地吞吐起那根对她来说有些过大的肉棒,津液顺着肉棒流下,淌得到处都是。她尽力整根吞入,强忍着喉咙被异物插入的不适感,时不时还用手抚摸着肉棒下两颗囊袋。 楚衍醒来时,看到的便是这样淫靡的景象。 他闭了闭眼,试图从这个过于真实的春梦中醒来。 结果黑暗中身下的刺激感越发强烈,少女的口腔温暖湿热,小舌十分周到地照顾到了每一个角落,顶到喉咙时,不断收紧的蠕动感让他再也忍不住欲望,射了出来。 “咳咳……” 等等,这好像不是梦? 楚衍慌乱地睁开眼睛,看到红衣少女一边捂着嘴一边咳嗽,白腻的精液从指缝缓慢滴落。她像是怕浪费一般,将口中的液体咽下后,甚至开始舔起沾满白浊的手指。 他不知道是该先穿裤子还是先把少女赶下去,正在手忙脚乱间,少女已经坐到他胯上,附身笑眯眯地舔了舔嘴角。 “师兄,你醒啦?” 少女的馨香带着略微的精液腥味,脸色间的媚态犹如吸食男子阳气而生的狐妖一般。 楚衍极力克制之下,依旧忍不住…… 他又硬了。 “……别坐在我那里……快下去……” “你说什么?” 豆蔻起了调戏的心思,一边无辜地问着,一边不安分地蹭来蹭去。 “我说……唔……姑娘别这样……” 楚衍的脸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额头沁出一层薄汗。 “在下无意冒犯……只是……只是姑娘清誉……不可……” 他堂堂金丹初期剑修,居然被一个练气五层的小姑娘给压制住了! 若非自己走火入魔,灵气紊乱,怎会陷入这番境地! 豆蔻收起调戏的态度,当着他的面起身脱掉亵裤,似乎没有丝毫羞耻之心。 “我是合欢宗掌门亲传弟子,豆蔻。你走火入魔了,我应萧师叔之托,用双修之法帮你把紊乱的灵力理顺。” 此时两人之间连最后一层阻碍都没了。 精液、口水和淫液让二人肌肤贴合处湿滑无比,虽然被裙子掩盖住了最淫乱的景象,但楚衍依旧能够从触感想象出来,少女湿润柔软的花穴贴着自己下腹轻轻摩擦着,龟头抵着湿滑的穴肉,似乎只要他一挺身就能进入那处美妙的地方。 “唔……” 豆蔻轻轻呻吟,惹得他的肉棒涨大了一小圈。少女似乎还没意识到龟头已经隐隐滑入花穴之中,仅被一层薄薄的肉膜所阻碍。 “你……你下来……区区走火入魔,总有别的方法……” 楚衍徒劳地挣扎着。 豆蔻脸色变了变,有些受伤地垂下眼, “师兄是嫌弃我吗?我知道合欢宗女子向来为名门正派所不齿……可我生来没有灵根,若是想要修炼,就只能……” 楚衍连忙解释, “师妹误会了……你还是处子之身,应该……和心爱的男子……不应该和我……” “没关系的,师兄,我愿意。” 少女粲然一笑,轻轻俯下身捧起他的脸。 楚衍只觉得脑海里轰的一声炸开一场烟花,像是被蛊惑一般吻上了少女的唇。 和他想象中的一样,温暖,甜蜜。 他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握住少女纤细的腰肢向下按去,同时重重一顶。龟头终于破开那层薄膜,撞入紧致湿热的甬道之中。 两人都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 贴着少女的耳畔,他轻柔地舔弄起那颗小巧可爱的耳垂,微微喘息着。 “豆蔻师妹……我会对你负责的……” 9.被师兄玩到潮喷求他射里面(高h) 初次体会到男女之事的男人,没有丝毫章法技巧可言。 只知道一味地猛撞,连接吻都显得如此生疏。 但好像……也不赖。 豆蔻想过自己的第一次会是和什么样的男人。 自从走上合欢道这条路之后,她就做好了随时放弃裤子和节操的准备! 也许是老态龙钟的修士,也许是满脸络腮胡的邋遢壮汉,也许是个平平常常的普通男人,不太英俊、但也算不上难看…… 她从未想过自己的第一个男人会是无极剑派的天才,百岁之内金丹期第一人,英俊又温柔的楚衍师兄。 “在想什么?” 楚衍拣起她额角的一缕碎发,细致地别到耳后。 紊乱的灵气得到梳理,他的脸色也好了许多。不知何时,山洞内的风雪停息了,豆蔻身上那件法衣更是不知扔到何处,身上只堪堪挂了件肚兜。 姿势也从女上变成了男上。 豆蔻躺在冰床上,看着男人垂落的黑发铺满了床。 “在想……你。” 男人轻笑一声,似乎很是满意。回应她的是更加猛烈的冲撞。 湿热的啪啪撞击声在山洞里回荡,年轻男女肉体交织,放纵着欲望。 楚衍从来不知道,世上居然还有此等妙事。 少女的身体比修炼突破瓶颈更令人愉悦,甜美的唇瓣胜过任何琼浆仙露。那张小嘴吐出的美妙呻吟,更是让人听不够。 他也听闻世上有双修之法,男女修士结成双修道侣后,再进行修炼比之前轻松百倍,出现心魔的概率也少了很多。 只是道侣契有一个缺点:道侣之中一人若是死亡,另一人的修为也会随之骤降,甚至有性命之忧。 凡人寿命不过百年,生老病死,皆是劫数。 修士之中,筑基之前寿命与凡人无异,金丹五百年,元婴一千年,化神五千年,渡劫万年……每一个阶段,都是一道生死关。 双修道侣契,本身便是一场豪赌。 因此,大部分修士会选择只结道侣,不结契;或是通过豢养炉鼎来提升修为。 楚衍向来不耻这等歪门邪道,却不想自己也会有陷进温柔乡的这一天。 “师兄……轻一点……唔……太深了……” 娇媚的声音不像是拒绝,反而像是引诱。 楚衍犹豫着停下了动作,大手向下探去,似乎想要弄清楚自己是否弄疼了她。 他专心致志地掰开贝肉,露出泥泞不堪的花穴。少女的花穴正吞着一根粗大的肉棒,也许是因为被蹂躏了太久,花穴可怜巴巴地吐着些许露水,嫩肉被带着外翻了出来。 看到如此美景,楚衍不禁喉结动了动,手指轻轻抚过被撑到极限的穴口, “哪里不舒服吗,是这里?” 突然的中止让少女情动的身体得不到抚慰,她睁开迷离的双眼,体内的瘙痒却越发强烈…… “不……不是……别这样……” “为什么?你不是不舒服吗?” “我……我没有不舒服……给我好不好?” 少女想要却得不到的表情显然十分可爱,男人起了坏心思, “我是谁?你要什么?” 豆蔻委委屈屈,只好哀求起来。 “你是……你是我的好老公……求求你肏我好不好?” 楚衍手指摩挲着穴肉,满意地观察着少女欲求不满的媚态,突然无师自通地按压起那颗红肿的花蕊。 少女的身体颤了颤,像是僵住了一般,快感如电流般流过全身,一波又一波。她只能颤着声求饶。 “别碰那里……啊……呜呜……太……不行了……要……啊……要去了……” 没想到,男人非但没有停手,反而变本加厉起来。 楚衍一手揉着红肿不堪的花蕊,一边挺身狠狠肏了起来,似乎很喜欢她这样的反应。 肏穴加上揉阴蒂的刺激,像是海浪一般,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豆蔻徒劳地弓起身子挣扎着,却被更加猛烈的快感击溃了理智,阴道猛烈收缩,更加饥渴地吞食着肉棒。 “去了……呜呜……去了!” 楚衍只觉得有千百张小嘴在吸着自己,接着一股热流涌出冲刷,让他像是泡在温泉里一般。 晶莹的液体从交合缝隙之处流出,淅淅沥沥顺着冰床滴落在地,有些甚至溅到楚衍的腹肌上,羞得豆蔻捂住了脸。 可即便捂住脸,那越发淫靡的水声依旧能传进耳朵里。 “你不喜欢吗?不舒服吗?” 楚衍抓开她捂脸的手,向她展示那只湿漉漉的手掌。 这只本该拿剑的手骨节分明,指节修长,指腹和虎口有一层薄茧——那是长期练剑留下的痕迹。现在,这只手淋了一层晶莹的液体,还散发着淫靡的气味…… “不是……很舒服,但是……嗯……有点太舒服了……” 她正在纠结着措辞,楚衍却突然把那只沾满淫液的手凑近自己鼻尖,嗅了起来。 “你……快点弄干净!” 他不明所以,甚至还伸出舌头舔了一口。仰起下巴的侧颜垂下几根发丝,舔舐掌心的表情专注而诱人……楚衍诱惑而不自知,认真纠正道, “甜的,不脏。” “师妹的嘴是甜的,下面的水也是甜的。这里也会是甜的吗?” 楚衍低头衔住樱红的乳珠,舔舐了起来。 粗糙湿热的舌尖滑过乳珠,带来酥酥麻麻的微妙感觉。楚衍时不时轻咬一口,吮吸片刻,似乎乐此不疲。双手也没有浪费两团柔软的乳肉,将玉乳包裹在掌心揉搓、按捏起来。 “啊……那里……那里不会出奶的……” “师妹怎样才能有奶呢?” “要……要被肏到怀孕才能有……师兄……射给我好不好?” 刚刚高潮过的少女,身体泛着诱人的粉红,却还不知羞耻地口吐淫词浪语,索求更多…… 任哪个男人都不会拒绝她的请求。 楚衍抓起少女的脚踝举过头顶,好让每次撞击都更加深入花穴,直抵骚处。撞了上百下之后,楚衍一手抱紧怀中的少女,一手按住少女的屁股,好让二人的交合处不留半点缝隙。 一股热流冲刷子宫,带来片刻颤栗。 带着寒意的冰属性灵力争先恐后地涌入骨髓之中,感受到修为终于突破练气九层的顶峰,豆蔻松了一口气。 她忍不住夹紧双腿,不想浪费任何一点灵力。看上去却像是在求欢一般。 渐渐,一团黑色劫云在头顶凝结,淡紫色的电光忽明忽暗,豆蔻勾起嘴角,她知道这是筑基的渡劫天雷,只要挺过三道雷劫,自己就能成为筑基期修士了! 雷劫自古便是修士的死敌,天道为了惩罚逆天修道的凡人设下雷劫,就是为了让胆敢修仙者灰飞烟灭。 豆蔻握住拳头,准备硬扛。 她甚至还没学任何防御法术! 不过,她相信自己皮糙肉厚够结实! 滚滚劫云翻涌地更加汹涌,接着,一道淡紫色天雷轰然落下,天道威压铺天盖地,直指毫无抵抗的少女! 光是看那霸道恐怖的雷属性灵力和手臂粗细的天雷,就知道挨这一下得丢半条命! 豆蔻紧紧闭上了眼睛。 可想象中的痛楚并没有降临。 天雷落下,微弱的电流弥漫过全身,很快消散。一个温暖的怀抱压住了她,鼻尖嗅到男人清冷的发香。 她睁开眼,雷劫轰然劈下,却伤不到她分毫。 因为有人紧紧抱住了她,用自己的脊背扛下天道降下的劫难! “师兄?” 楚衍把头靠在她肩上,语气轻描淡写,好像正在承受天雷的不是自己一样。 “别动……很快就过去了。” 淡淡的血腥味弥漫开来。 某种名为“负罪感”的酸涩情绪,在少女的心中生根发芽。 天道的威压依旧让人喘不过气来,然而在漫天雷光之中,有人用自己的脊背为她撑起一方小小的安全之所。 楚衍师兄竟然是这样的一个人。 明明他才刚刚因为渡劫失败而走火入魔,半点灵力都用不出来,却愿意为她扛下三道雷劫。 可他们非亲非故,甚至在今天之前还是陌生人。 “谢谢你。” 天雷造成的伤口无药可医,只能通过修行慢慢恢复。 男人脊背处一片血肉模糊,露出泛白的脊骨。伤口闪烁着微弱的电光,隐隐带着天雷余威。 豆蔻不敢去看,只能尽可能移开视线, “若非师兄出手相助,我可能已经渡劫失败了。虽然我修为低微,但我发誓,总有一日会报答这份恩情!” “你要报恩?” 楚衍面色如常,似乎毫不在意自己身上的伤口。 “好啊。总有一日,我会有求于你。那时,你可别忘了今日之言。” 10.误闯未知洞穴中媚药(微h) “剑修的滋味如何呀?” 屈指一弹,垂头丧气的少女脑门就多了一个大包。秋若水打趣的目光扫过豆蔻锁骨的吻痕和一瘸一拐的走路姿势,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哈哈哈!年轻人就是血气方刚,你们折腾得够呛啊!” 豆蔻哀怨的声音飘来。 “师父你根本没提天雷这回事……” 堂堂合欢宗掌门,居然小气到一件法器都不送!就这么让自家徒弟硬抗雷劫! 要不是楚衍师兄,她就要变成一根烤焦的豆芽菜了! “那有什么好担心的,楚衍那小子定然会帮你扛啊。哟,说曹操曹操到,杵山门口那玩意儿不就是楚衍吗?” 青空白云,竹声簌簌。 白衣剑修长身而立,身姿挺拔如剑,吸引了不少女修的目光。 仔细一看,可以发现他特意背了一把绚丽的长剑,头发一丝不苟地束起,双手不自觉握拳,一副紧张无比的样子。 秋若水感叹, “他怎么跟开屏的孔雀似的?” 豆蔻下意识后退几步, “咱们能不能换条路?” 秋若水立马换了一幅“我懂的都是女人”的表情,调转方向绕路离开了无极剑派。 直到回到宗门,豆蔻悬起的心才落了下来。 还好没见上那一面! 剑修修炼之法,是锤炼自身,以力破万。楚衍师兄本就资质过人,修炼速度更是远超同辈。 而合欢宗女修修炼之法,唯有辗转无数男子之间,欺瞒逢迎,假意献媚,吸取他人灵力供自身所用。 他是怀瑾握瑜端方君子,她是阴险狡诈无耻小人。 在楚衍师兄的正直与温柔面前,她的自私与虚伪更加无所遁形。 人人仰望天才,人人痛恨天才。 因为在那道高不可攀的身影之下,自己显得如此渺小,如此卑微。 豆蔻知道楚衍师兄是个好人,但她还是忍不住……自卑。 这世上居然有比杀人还要难的事。 “唉……” 少女的情思总是绕指百转,绵绵纠缠。 “唉……” 豆蔻的幻术修行,让人望而兴叹,不忍直视。 一月之后便是百年一度的太虚秘境开启之日,各门各派纷纷挑选适龄弟子,组队进入幻境。到了合欢宗,符合条件的只有寥寥数人。 许多秘境都是一方自成气候的小空间,且大多受到禁制保护,只有符合条件者才能够进入。 而太虚秘境的限制条件则是:练气六层修为以上,三十岁以内。 凡人寿命短短百年,练气每一层都是一道难关。有人终其一生只能止步练气一层,望着漫长的修仙路叹息。 太虚秘境,符合进入条件的七成都来自各大名门正派。 也只有对弟子天资悟性十分挑剔的大派里,才能挑出符合条件的新晋弟子。 比如无极剑派的剑修楚衍,青云宗的法修灵秀,八荒门的阵修百里玄音……这些都是新晋弟子中,三十岁以下便达到金丹期的天才。 至于合欢宗,这个门派自从投奔了正道,便再也没出过什么天才女修。毕竟放弃了那些吸干对方灵力和寿命供给自身的阴损法术,合欢宗弟子的修炼质量一落千丈,只能靠量取胜。而失去了致命杀招,柔弱娇软的合欢宗女修也很难自保,因此,几乎不会有弟子参与秘境探险活动。 这一届弟子中进入秘境之行名单的,也只有豆蔻一人。 豆蔻原本并没有要去秘境探险的想法。 直到她听说楚衍师兄需要秘境中的一味冰雪莲做结婴丹材料,却因伤无法前往太虚秘境,只能闭关养伤。 豆蔻想替他拿到冰雪莲。 她还惦记着报恩这回事! 临行前,一向抠门的掌门师父居然破天荒地送了她好几件法器让她保命。 “这个罗盘可以抵挡金丹期以下的所有伤害,元婴期的攻击能抵挡三招。只需要将五面阵旗插在固定方位,阵法就会启动。” “这是风遁符,捏碎就能使用,可以一次飞出十里的距离,我给你准备了二十张。” “这个项圈你要藏在衣服下,轻易不能示人。它可以替你抵挡住一次致命伤,用完就会破碎。” “这把匕首是用玄冰打造而成,本身就带有冰属性灵力,无需注入灵力就能使用,同样可以破开修仙者的护体灵气。” …… 介绍到最后,秋若水递上一块写有名字的玉牌。 “虽然你早已经历过生死厮杀,却并不了解修仙者的人手段。秘境之行,总有死伤。若是……你不幸殒命,它会传回你生前见到的最后一幅画面。天涯海角,为师也会将那杀你之人赶尽杀绝!” 豆蔻战战兢兢地在玉牌上滴了心头血。 总觉得这样的话,十分不吉利…… 三十岁以内,筑基修为以上的,皆是修仙界中的佼佼者,这类人不会太多,只占一二成。碰上这些人,她虽然无法硬刚,却也能靠法器脱身。 而筑基期以下,只要不是特别强劲的对手,豆蔻自信能有一敌之力。 筑基以下,皆是凡人。 练气期的修士虽然得到了某些强化,却仍然是肉体凡胎,无法御空飞行。豆蔻虽然没有特别强力的攻击手段,却也不算处于劣势。 只要她不作死,基本上不会有死的可能。 大不了被人打劫得一穷二白,或是遭遇强敌摇着屁股求饶,没关系,她们合欢宗女修别的没有,就是脸皮厚! 这一个月过得飞快,豆蔻要学习使用自己的法器,还要加快幻术和修仙界常识的学习,恨不得把自己分成两个来用! 等到了太虚秘境前,她才发现…… 好多人啊…… 穿着各异制服的弟子,从人头粗略估计就有几百人。其中还混杂了一些不属于任何门派的散修。 “小心那些散修。能靠自己摸爬滚打走到练气六层的,都是敢杀人越货的狠角色。以这样的资质却没有大派招揽吸纳,要么是清高不愿拘束……要么,是用了见不得人的功法,或者干脆被逐出师门过。” 豆蔻目光扫过几个散修,发现他们都各自呆在角落,打量着周围的局势。有几个明显是修行了某些歪门邪道,脸色发黑,眉宇间萦绕着死气。 “修仙界不管这些人吗?” 秋若水嗤笑一声, “只要没踩到他们头上,谁会管这些小打小闹?对那些大佬来说,死几个低阶修仙者或是凡人根本无足轻重。” 豆蔻不禁有些担忧起来。 很快,时间到了。 太虚秘境开启,刻在地面的传送法阵闪过一道白光,很快符合条件的修仙者便被传送到秘境之内。 其中运气好的,被传送到开阔处或是安全处。 运气差些的,则刚入秘境就落入陷阱或是妖兽栖息之地。 豆蔻的运气显然差到头了。 她被传送到了一处地下洞穴里,四处漆黑无光,只能听到远处传来轻微的水滴落的声音。 真是出师不利! 明明出发前她把太虚秘境目前被探索过的完整地图背了一遍,就是为了防止不慎走入妖兽的栖所或者陷阱。 可此时她身处地下,根本无法辨别自己大概的位置! 豆蔻别无选择,只能朝着水声的方向走去,祈祷这不是一条死路。 前方的水声越发清晰,光亮也越来越近,隐约还能听见模糊的人声。豆蔻压抑着激动的心情,走向洞穴出口,却被眼前的景象震惊得目瞪口呆。 洞穴出口处通往一座天然形成的深坑,这个明显的地形从未在地图上被标注过,显然是一处未知地点。 深坑的顶部被一颗遮天蔽日的大树所覆盖。光线的来源是坑内生长着的、泛着银光的软草。这种草不仅柔软、发光,而且还散发着甜蜜的香气。 草被上,三男一女在疯狂地交合。 那名女子的衣服早已被撕碎,松松垮垮地挂在脚踝处,隐约看得出是青云宗弟子的样式。三名男子中,有两人是散修,其中一人同样是青云宗弟子。 此时,这名女修正坐在一名男子腰上,小穴吞吃着一根肉棒,口中含着另一根肉棒,津津有味地舔舐着,而在她的后庭,居然还插着一根粗大的肉棒,飞快地进进出出。 “唔……全身都被塞满了……好棒……好喜欢……” 女修身下的男子不停挺胯撞击着花穴,每一下都啪啪作响,水声四溢。 “骚货,你喜欢哪根肉棒啊?” 而她身后那人则专心揉搓着雪白肥软的屁股,将两瓣臀肉都撞得泛红。 “师妹的后穴好紧……夹得我好舒服……怎么这么会吸啊?” 女修刚想说话,却被肉棒一下顶到喉咙,刺激得她两眼翻白,泪水滚滚滴落。 “给我好好舔!是不是被肏太舒服了,都忘记嘴里还塞着肉棒了?” 这四人的状态明显不正常,像是中了催情的媚药一般,如同野兽一样疯狂做爱。 豆蔻屏住呼吸,意识到这片草地带有催情的效果。然而她还是晚了一步,吸入催情香气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热了起来,体内油然而生一股空虚感,让她忍不住并住双腿,自顾自蹭了起来。 不够……她……她想要…… 不能在这里待下去了! 豆蔻心中警铃大作,毫不犹豫地捏碎了一张风遁符。 根本来不及决定要前往的方向,下一刻,风遁符效果消失,她摔进一处冰冷坚硬的地面,终于松了一口气。 根据地图指示,这里是腹地草原的一处山石地貌,自己则刚从一处未知洞穴转移到了另一处露天的山洞。四周并没有危险的妖兽栖息地,她可以布置起防御法阵,在这里修整一番再出发。 未知的媚香显然药性十分强烈,才过了这么一小会儿,豆蔻就觉得身子彻底软了下来,仿佛一掐就能出水。 她挣扎着取出罗盘和阵旗,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来到她面前。 抬头,却是一张绝对不可能在这里见到的脸。 11.还敢不敢对其他男人发浪?(高h) 顾明钧! 他怎么会在这里? 唐国秋叶城的少城主,为什么会出现在修仙者的秘境之中? 豆蔻悄悄捏住另一张风遁符,却被另一只脚狠狠踩住手掌,一道缚仙索缠住手脚四肢,再也动弹不得。 “哟,哥俩有福了呀。这是个合欢宗的小娼妇,不知怎的跑进秘境来了。” 顺着那只脚向上看去,一个破洞道袍的长胡子散修猥琐一笑。 “哥哥好几年没碰过女人了,我先上,你再上?” 顾明钧和她在幻境中见到的样子没有太大差别,少年已褪去青涩模样,长成阴骛俊美的青年。一身黑衣绣着金纹,并非修仙界的式样,而是凡间最名贵的蜀锦织金线,华贵无比。 他冷冷扫了一眼媚色难掩的豆蔻,嗤笑一声,往后退去。 “你玩吧,这种被玩烂的骚货我可不感兴趣。” 豆蔻暗暗咬牙,脸上却是一副天真媚态,慌乱的神情恰到好处。 “这位师兄……我身子好热……好难受……唔……我这是怎么了……” 长胡子散修啐了一声,淫笑着朝她胸口揉去, “小美人……骚成这副样子?我看是你自己想挨肏了才故意中的媚药吧!” 少女眨巴着眼睛,无助地挣扎着,在媚药的作用下却像是挠痒痒的小猫,挠得长胡子散修心里直痒痒,恨不得马上肏进这骚货的穴里,狠狠释放一番。 “别急……哥哥这就帮你止痒!” 散修粗鲁地撕扯着少女的衣衫,引得她一阵阵惊呼呻吟。 雪白的双乳如同兔子一般从衣襟跳出,似乎早就期待着被人玩弄采撷。少女不住地磨蹭着双腿,定然是痒得狠了,还没肏进去就流了满腿的水。 豆蔻眯起眼睛,丝毫不知自己挣扎间已漏出大半春光。她软声哀求道, “好哥哥……把我松开好不好?” 缚仙索上施加了不能使用灵力的限制,她也无法催动灵力捏碎符咒逃跑。 眼前色心正浓的长胡子散修是筑基三层,顾明钧身上灵力波动更浅一些,只有筑基一层。 这两人身上都萦绕着若有若无的杀气和死气,看上去是碰了歪门邪道的散修。歪门邪道虽然阴损血腥,功法却十分蛮横,和合欢宗相比,战力无疑是碾压。 修仙界求生法则第一条:强敌在前,走为上策! 长胡子散修轻轻拍了拍她的脸蛋, “小美人,别想着耍花招!哥哥心情好就护着你,心情不好,就把你骨头抽出来做法器~” “顾师弟,劳烦你去门口放风!” 顾明钧深深望了他一眼,纹丝不动。 “方才我发现的那株断骨草,还我。” “操!一颗破草惦记这么久,那守护妖虎可是我杀的!” 金石之声响起,长剑已半拔出鞘。男子压低语气,阴森森地重复。 “还、我。” 长胡子散修缩了缩,突然笑了, “吓唬谁呢!同门师兄弟禁自相残杀,你若是伤我,自己也会受到反噬!呵,你那大少爷脾气,谁惯着你!” 沉默的对峙持续片刻,啪的一声,顾明钧收剑入鞘,背过身去。 “快点结束。” 豆蔻在心里把这个见死不救的贱人骂了上千遍。 似乎是要在她身上发泄回来方才的丢脸,长胡子散修用力抓住一团雪乳捏扁揉圆,一口咬住殷红的乳珠,痛得豆蔻惊呼起来。 “啊……疼!轻点……” “疼?爷就是要好好疼你啊,哈哈哈哈!” 山洞内,淫词浪语不绝于耳,让害羞的鸟雀纷纷飞起。 少女挤着一捧盈盈软乳,献宝似得看向面前的男人。雪白的乳沟中夹着一根黑紫的肉棒,借着淫液的润滑,在雪乳之间噗嗤抽插,仿佛在肏那对兔子似的奶一般。 少女身上一丝不挂,根本找不到能藏灵符的地方。正因如此,长胡子散修也放松了警惕。他让少女身上依旧缠着缚仙索,赤红的绳索勒着乳房,在背后打结,像是一件待拆封的礼物一般,比不穿更加诱人。 松松垮垮系住手腕的绳结只是装饰,少女的双手已经能够自由行动。 她捧着一对玉乳,不停挤压揉搓着,模拟着阴道的蠕动,同时伸出香舌,舔舐着龟头的前端,让男人整根肉棒都被包裹在一团柔软之中。 “操,骚货,怎么这么会玩……你这套给多少男人用过了?” “唔……没有……一个都没有……” 散修色心大起,刚想抓住少女的头好好享用一番她上面的小嘴,一道令人胆颤的兽吼伴随腥风而至,其中蕴含的威压把二人都震飞到一边! 成年妖兽翼虎,妖丹一转,相当于人修的金丹初期修为。 长胡子散修急忙提起裤子,愤怒地朝着山洞外的方向怒吼。 “顾!明!钧!” 这小子玩的是借刀杀人那一套! 回应他的是野兽进攻前的低吼。 翼虎对毫无抵抗之力的豆蔻视若无睹,冰冷的兽瞳紧盯着长胡子散修一人,缓慢地绕圈踱步,似乎在思索该从何处下口。明明是未开灵智的妖兽,却能让人从她的眼中感受到哀伤和愤怒。 虎尾扫过,兽躯下露出垂坠的乳房,豆蔻恍然大悟——原来这是一只尚在哺乳期的母翼虎。 而长胡子散修腰间正挂着一根金灿灿的幼虎尾巴。 妖兽向来记仇,被夺去幼子的母兽更是睢眦必报! 云从龙,风从虎。 翼虎羽翅扇动,周遭空气中的风属性灵力瞬间暴涨! 足以斩断金石的风刃席卷而来,织成一张细密的巨网,朝着长胡子散修涌去! 一时间,砂砾飞扬,尘土翻飞,几声惨叫从风暴中传来。这散修当机立断,捏碎了一张风遁符,却在最后一刻被翼虎咬住脚踝,一同消失在了山洞中。 飞扬的风尘尚未平息,豆蔻用手臂遮住眼睛,凭借印象摸向自己的衣物,希望能找到剩下的风遁符。 一只手捏住了她的脖子,粗糙的指腹摩挲着纤弱的脖颈,似乎下一刻就会收力掐下去。 阴恻恻的男声从背后响起。 “真是让为夫好找啊……” 他怎么还在啊!!! 豆蔻的身体有片刻的僵硬,随后颤了颤,向后倒在男人略带寒意的怀抱里,软得跟一滩水似的。 “我还以为你真的不来救我了……” 媚香的余毒尚未散去,少女眼中波光潋滟,情意绵绵。 “帮帮我……好不好?” 顾明钧呼吸一滞,朝着那张红润晶莹的小嘴狠狠吻了下去。 和梦中一样的柔软甜美。 少女乖巧地闭眼躺在他怀里,没有丝毫抵抗,任由他在口中搅动掠夺。柔软的小舌时而交缠上来,送上甜美的蜜液。 直到少女有些喘不过气来,他才结束了这个吻。 津液拖出一道长长的银丝,在空气中颤抖着崩断。豆蔻舔了舔嘴角,看起来无比色情。 顾明钧赌气似的咬了一口她的锁骨, “你这都是从哪儿学来的?” “嗯……你说什么……” “他刚才碰你哪里了?这儿碰过吗?” 雪乳被大手抓握,用力到留下五道鲜红的指印。他咬住一颗殷红的乳珠,吮吸舔弄着,直到把两枚乳珠都染上晶莹的一层津液才肯放开。 “啊……疼……” 豆蔻有些委屈地扭了扭,手臂柔弱无骨地勾住他的脖子,低头轻轻呢喃。 “好热啊……我好难受……” 顾明钧扣住她的脊背,顺势将她压倒在粗糙的山洞地面上,抬起一条腿,手指拂过潮湿的大腿内侧,在穴口借着湿滑的淫液打着圈圈。 “这儿呢?你这儿有没有男人碰过?” 不等豆蔻回答,修长的手指已经探入肉壁,畅通无阻地挤进湿热的穴道。 阴道内的软肉仿佛有生命一般缠了过来,骚媚地吸着手指,不肯放走这难得的慰藉。 然而顾明钧黑着脸,周身的气压一下子低沉了下来。 她已不是处子之身。 顾明钧咬牙切齿, “水性杨花的浪荡东西!被人玩烂了才想得起爷?” 他彻底收起怜香惜玉的心思,把赤身裸体的少女摆成四肢着地的姿势,朝那还在不知羞耻地吐水的雪白屁股重重扇一巴掌。 “啪!” 清脆的巴掌声在山洞里回荡,雪白的臀瓣被打得泛红。 “看你还敢不敢摇着屁股上赶着挨肏!” “啪!” 又是清脆的一声,另一边臀瓣也被打成漂亮的粉红色。 “看你还敢不敢对着别的男人发浪!” 少女压抑的呜咽声反倒助长了他的施虐欲,顾明钧解开裤腰带,昂扬的紫黑巨物早已硬得流水。 那根肉棒实在太粗,即便有充足的润滑,少女紧致娇嫩的花穴吞起来也还是有些吃力。顾明钧却没有耐心等她慢慢扩张,硬是用蛮力挤了进去。 “呜呜……痛……轻一点……” “你一个婊子也配?” 不顾少女的哀求,他按着豆蔻的软腰便开始大开大合地肏弄了起来。 明明在梦中肏过千百次,可实际进入这口蜜汁四溢的骚穴依旧舒服得不可思议。 穴道内的软肉湿软紧致,像是为他量身定制的几把套子一般契合。温热甜腻的淫水流不尽似的往外涌,让他仿佛时刻埋在温泉里一般,根本舍不得拔出来。 每一次撞击,龟头都能顶到子宫口的软肉,惹得少女止不住地淫叫。随着撞击的次数增加,那道软肉似乎也有松动的趋势。 “别……呀啊……那里不可以……” 少女手指抠着地面向前爬去,仿佛快要承受不住一般。 然而她每爬出一段距离,身后的男人便会狠狠向前一撞,顶得她瘫倒在地,被迫承受新一轮的抽插…… 突然,少女的身体猛地一颤,带着哭腔喊道, “进去了……不要……不要在里面……快点出来……啊……被肏到子宫里了!” 顾明钧却抓住她的软腰往自己胯下按去,更加猛烈地抽插起来。 “他肏进你这里过吗?啊?他有没有射在这里面过?” “没……没有……快停下……啊!” 少女崩溃的哭喊显然极大地取悦了他,然而男人的动作却没有丝毫停顿。肉棒大力抽插撞击着娇嫩的花穴,带出外翻的媚肉,淫水被撞出白沫,顺着交合处向下流淌。 顾明钧再次用力顶进子宫,终于忍不住松懈精关,射了出来。 (为什么我写纯爱这么卡写dirty talk就这么顺啊!对不起都是我的xp太奇怪了……顺便感恩一下宝宝们的收藏和珠珠,喜欢的话也请点点收藏!啵啵啵啵啵,爱来自瓷器!) 12.我是他抓的炉鼎(清水) 豆蔻脱力般摔落在地,看上去一丝力气都没有了。 雪白纤细的双腿颤抖着,显然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她无意识地并拢双腿,似乎是想留住男人的精液一般,看得顾明钧心头一跳,刚刚射过的肉棒隐隐有再度抬头的趋势。 山洞内风暴已经平息,只是那件衣衫早已在风刃乱流中被绞碎成布片,连罗盘阵法都出现了好几道裂缝,风遁符更是被吹飞许多,只剩下六张了。 幸运的是她的储物袋没有丢,脖子上的项圈也并未摘下。 项圈可以抵挡一次致命伤害,却没有任何法术波动,看上去如同寻常饰品一般。 而储物袋里放着师父送她的最后一件法器——玄冰匕首。 真没想到顾明钧还有元阳。 合欢宗采阳补阴之术,无需灵力也可以运转。 豆蔻感受着身体内多出的那股陌生暴虐的雷属性灵力,知道自己此时已经筑基四层了。 只是缚仙索限制了她的灵力,因此她的真实修为不会显露出来。 缚仙索属于一类法器,并非无坚不摧。此时束缚住她的是一件下阶法器,只会对筑基及以下的修士生效。 她身体里有楚衍师兄金丹期的冰属性灵力,可以借此强行突破。只是这样一来,她的修为就会跌落至练气六阶以下,无法继续待在秘境之中。 顾明钧尚未流露杀心,可以与之斡旋。 若是真遇到危险,她就只能放弃寻找冰雪莲了。 “想什么呢?刚才还没被肏够?” 顾明钧缓缓站起身,背对着她扔下一件黑色外袍。 “穿上,省得你路上再到处招惹男人。” 果然,这条疯狗不会轻易放过她的! 途径一处悬崖时,二人发现了方才那长胡子散修的尸体。这具尸体被开膛破肚后肠子拖出来老远,脸上仍凝固着惊恐的表情,也许他是活生生看着自己被翼虎撕开腹腔的。 豆蔻被那股气味熏得皱起了眉头,顾明钧却蹲了下去,在沾满血沫脏污的尸体上摸来摸去,终于找到一株鲜翠的荧绿仙草,心满意足地收进了储物袋里。临走时,还踹了那散修的尸体一脚。 “爷的东西,你也配抢?” 说完,还意味深长地看了豆蔻一眼。 “你看,该是我的,终究还是我的。” …… 豆蔻不知道该如何作答,只好岔开话题。 “我们要去哪?” “雪域冰原,上古遗迹。” 上古遗迹是雪域冰原外围一处千万年前的修仙大能留下的洞天福地,不仅灵气充裕,还有许多上古法器、灵丹和卷轴,大部分修士都是冲着这座洞天福地来的。 只不过,上古遗迹之中有着许多致命的陷阱和禁制,越是探索到深处越危险,目前的地图也只记载了前三层而已。谁都不知道这座上古遗迹到底有几层,最深处藏着的法宝又是什么。 “你在路上浪费太多时间了。” “不,现在去刚刚好。这会儿前面的路被人探得差不多了,第一批进入的修士在陷阱和禁制中折损得越多,越方便……” “杀人夺宝。” 二人来到上古遗迹时,果然入口的禁制已经被解开了。第一层洞府的灵植被采摘过一番,仅剩的灵泉也已经干涸。来到第二层,这边的景象就惨烈了许多。两具修士尸体倒在一株灵草面前,而那株百年才开一次花的灵草早已被人摘下。法术的痕迹还残留在空气中,看样子,这一批探索洞府的修士已经起了内讧。 豆蔻绕开沿途遇到的尸体,跟在顾明钧身后来到洞府第三层。 “卑鄙小人!师门耻辱!” 洞府三层入口处是一片被血染红的水潭。 一条头生双角的庞然巨物倒在血水之中,水火属性的灵力如刀,在空气中久久徘徊未曾散去。与蛟龙苦战一番的女子身负重伤,手中提灯法器已经熄灭。在她的身侧,几名青云宗弟子隐隐形成围堵之势。 “呵呵……灵秀师姐,你这话可不地道啊,哥几个陪你走到这儿死伤无数,你居然还要抢这只蛟龙内丹!” 负伤的女子修为骤然跌落至筑基四层,然而周身的火属性灵力却十分精纯……这似乎并非寻常火系灵根,隐隐之中散发着上古神兽的威压! 她背靠蛟龙尸体隐藏着重伤的部位,嘶哑的嗓音带着不加掩饰的怒意。 “我与这蛟龙缠斗时你们不曾参战,现在又厚着脸皮讨要蛟龙内丹……先前我念着同门情谊诸多忍让,倒让你们真以为我不会杀人吗?” “别嘴硬了!你如今修为大不如前,乖乖让开,我们还能放你一条生路!” “嘿嘿嘿……不知道平日里清高的灵秀师姐肏起来是什么感觉!” 顾明钧抱臂看着这场好戏,突然问道, “你觉得谁会赢?” 豆蔻想了想, “灵秀吧。她血脉特殊,身怀上古凤凰火,据说能燃尽世间万物。虽然这几个男修同样是筑基两三层的修为,但毕竟天赋、功法差异巨大。” 她有些不解, “蛟龙内丹,可以作为结婴丹的主要材料,确实十分珍贵。但这些弟子就不怕事情败露被逐出师门吗?” 顾明钧却不以为然, “这些人恐怕是有规避的手段,否则不会这样嚣张。” 不远处战斗已经开始,和豆蔻的猜测不同,是灵秀一边倒的局面。 这几个青云宗弟子成心折辱她,并没有直接下死手,而是一剑一剑割破了她的衣裳。青云宗内门弟子的道袍在战斗中撕得破破烂烂,仅剩下一点可怜的布料包裹住重点部位,看起来反而更色情了。 顾明钧扯了扯缚仙索,像是遛狗似的。 “走了。” 一个青云宗弟子拦住了去路。也许是因为灵秀那边败局已定,连带着这些弟子也膨胀了起来。他大着胆子上下打量着豆蔻,露骨的目光似乎要把她剥光一般。 “兄弟这炉鼎不错啊,借哥们用几天?” 炉鼎……??! 豆蔻顿时感觉十分屈辱。 在外人看来,这对一男一女的搭档显然十分显眼。不合身的丝绸外袍贴着少女的身体,隐隐能看出黑袍下的曼妙身段。衣襟缝隙间露出雪白的肌肤和鲜红的绳索,让人不禁遐想那黑色的宽大外袍之下,是不是不着寸缕的美好胴体。 套在少女手腕上的绳索延伸出来,被黑袍的男人握在手上。豆蔻身上并没有一丝灵力波动,却又打扮得诱惑无比,会被当成炉鼎也并不奇怪。 “借你?我看未必会还。” 顾明钧眼眸暗了暗,抓着绳索的手渐渐握紧。 “不过是个婊子罢了,哥几个玩腻了自然会还你。她舍不舍得回去,那就是另外一码事了!” 几名青云宗弟子爆发出一阵淫邪的笑声。 “好啊。不过她这身衣服是我的,可不能给你们。” 说着,顾明钧的手抓住黑色长袍领口,扯开一角,少女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更令人浮想联翩——他似乎想要当着这些人的面脱下她的衣服。 不是啊!你玩真的? 正当这几人的目光被豆蔻吸引时,一道堪比雷劫的惊雷瞬间落下! 风遁符破碎的光芒一闪,二人已经变换方位来到负伤的灵秀身侧。顾明钧抛出那株断骨草,没听她道谢便又拔出长剑应敌。 男人脸上满是疯狂的杀意。 “想抢爷的东西?做梦!” 五对二,一边倒的局势开始逆转。 凤凰火把最后一名青云宗弟子烧成了灰,灵秀双手抱拳, “在下青云宗灵秀,多谢道友救命之恩!不知您如何称呼,离开秘境之后灵秀必有重谢!” “谁说我要救你?” 收拾完这几名青云宗弟子的储物袋,顾明钧把剑一横,竟指向方才还并肩作战的女子,一脸理所当然。 “蛟龙内丹,归我了。你身上值钱的东西交出来,饶你不死。” !!! 饶是灵秀见多识广,也被这个男人的无耻程度震惊到了。看到剑身上的血纹,她才若有所悟般喃喃道, “原来是炼血宗的邪修……怪不得。” 臭名昭着的邪修,在修仙界如同苍蝇老鼠一般。 不会有人特意去踩死一只老鼠,但绝不会放任他们舞到自己面前。 青云宗灵秀的承诺对他们来说狗屁不是,但凡哪个邪修敢闯到青云宗山门讨要报酬,分分钟就有长老把他摁死! 豆蔻悄悄背过身,试图和顾明钧拉开距离,心中默默祈祷灵秀不要记住自己的脸…… 谁知道灵秀却盯上了她。 “可以,但我的法器大多适合女子使用。这位是您的……道侣?” 顾明钧没有否认。 豆蔻缩了缩,很没骨气地连连摇头。 “不不不,我是被他抓来的炉鼎。” 顾明钧不悦地拽了拽缚仙索。 豆蔻连忙改口, “是是是,我是他的道侣。” 13.是为夫没有满足你,还是狗绳不够紧?(高 上古遗迹第三层,连灵秀这样的金丹期修士都栽在了这里,普通筑基修士稍有不慎,便是身死道消的下场。 因此,大部分修士都会选择结伴而行。 八荒门阵修乾七,就和这群出身各异的修士们组成了临时的同盟。 他初出师门,修为仅仅筑基一层,还是不善战斗的阵修,因此,这个胆怯的少年时时刻刻处于警惕之中。 结伴的几名修士中,散修白兰香最让他有安全感。白师妹看起来和他一般年纪,生了一张爱笑的圆脸,十分可爱。她自称是木灵根的医修,冒险进入太虚秘境是为了寻找一味治病的仙草。 剑修老蛇则是个酒气熏天的糙汉,他并非无极剑派门下的弟子,却不愿意透露自己师承何处,就连老蛇这个名字也像是随口瞎编的。乾七怀疑,他是被无极剑派逐出师门的叛徒,因为老蛇的招式和无极剑派有许多相似之处。 而那个叫顾明钧的邪修,则最令人害怕。乾七听说过炼血宗的名声,那就是一群彻头彻尾的疯子!炼血邪修会用人牲炼剑修行,同门之间毫无道义可言,师父杀徒弟祭剑都是常有的事。 想到这里,他不禁可怜起这邪修带在身边的炉鼎少女。 那名少女十分美貌,也许这就是她不幸的根源。 她全身罩在一件宽大松垮的黑色丝绸外袍之中,更衬得肤白似雪,楚楚动人。少女赤着脚,裸露的脚踝系着红绳,或许被黑袍遮盖的身体上也都被红绳所捆绑着,勒出道道肉痕。 他曾经问过这少女是何人,为何要绑起来,那邪修却说: “这是我的道侣,可惜她浪荡成性,背着我和人厮混,我只好拿绳子绑起来,省得她到处勾人。” 这自然是假话。 哪有把道侣绑在身边,一刻也不能分开的? 这明明是禁脔才对。 不过,少女晚上的叫声确实勾人。 拙劣的障眼法根本挡不住声音,反而更加引人遐想。乾七面红耳赤地装睡,却看到负责守夜的老蛇跟他一样竖着耳朵,裤裆顶起老高。 “有人……你别这样……” 豆蔻压低声音,并起腿抗拒着探向两腿间的手。 “浪货,湿成这样还装什么?” 顾明钧得逞一般将手指挤入腿心,果然摸到一手濡湿。 自从和灵秀师姐告别之后,他们便跟这几个修士组成队伍,一起探索洞府第三层。 白天顾明钧还能勉强克制一下,到了晚上却像是贪得无厌的饿狼一般,索取无度。 他这个人,我行我素惯了,根本不懂什么是忍耐。 豆蔻只好低声哀求, “等只有我们两个的时候再做好不好?会被他们听到的!” 顾明钧不依不饶, “怕什么?大不了让他们也来肏你,一根喂饱你下面的小嘴,一根喂你上面的小嘴……把你身上所有的淫洞都堵上,想必才不会乱发浪。” 这人占有欲极强,自然不会真的将她分享给其他男人。 可是听着他的描述,豆蔻也忍不住想象着那幅画面,湿得更厉害了。她含羞带怯地抗议, “不行……我只要你一个……” 顾明钧轻笑, “撒谎。” 豆蔻恼羞成怒地瞪了他一眼,忍着羞意伸腿勾上男人精壮的腰身,低声道, “你……你小声一点……” 似乎很满意少女的乖顺,顾明钧的动作也温柔了许多。 肉棒挤入甬道,不轻不重地蹭动摩擦着,却总是撞不到痒处。 这样慢条斯理的抽插竟然更加磨人,豆蔻忍耐着体内愈发泛滥的情欲,只觉得自己不上不下被吊在空中,无比难受。 “别这样……难受……” “是你要小声一点的,声音再大可要被发现了。” 少女勾着腿,夹紧他的腰肢往下带,声音里已带上了哭腔, “用力一点……不会被听到的……” 果真是骚浪成性的婊子,只是略微撩拨一下,她便张开腿不知廉耻地求肏了。 “唔!!!” 突然,身体被猛烈地撞击了一下,发出清脆的“啪”的一声。 最隐秘的花心被戳到,将积累的情欲推上顶峰。少女的身体颤抖着,汩汩暖流不断从交合处涌出…… “啪啪啪……” 急风骤雨一般的撞击声接连响起,根本不像是怕被人听到,反而像是怕人听不到似的。 豆蔻下意识捂住了嘴,把剩下的呻吟都堵了回去,身体却欢快地迎合着男人的动作,双腿蛇一般缠紧不肯放松,媚肉紧紧绞着男人的肉棒,似乎在渴求着更粗暴的对待。 “怎么不叫了?多叫点,我爱听。” 顾明钧恶趣味地抓着她的手腕,细细观察起少女情欲中的媚色。 她明明生了一张清纯懵懂的脸,身体却比娼妓还要骚浪。 可他就爱看她沉沦在情欲中的样子。 “啊……好喜欢……顶到了……嗯……还要……” 管她第一个男人是谁,此时此刻,她的身体是完全属于自己的。 邪修和那炉鼎少女折腾了一夜,乾七也一夜没合眼,凌晨轮到自己守夜时,甚至困得眯上了眼睛。 迷迷糊糊中,他听到有个声音在喊自己。 “乾七师弟……醒醒!” 他睁眼一看,瞬间脸羞得通红: 那名炉鼎少女松松垮垮披着黑袍朝自己招手,宽大的衣服也没有好好穿在身上,而是随意披挂着,裸露的肌肤上布满吻痕,隐隐还能闻到欢好的气息。 “师弟救我!我本是正道修士,一时不慎中了埋伏才被这邪修抓住做了禁脔!” 少女苦苦哀求道, “这邪修的手段令人生不如死,求你帮我解开缚仙索,救我一命!” 乾七心脏砰砰直跳,手指轻轻触碰起缠绕在少女身上的鲜红绳索。 一段绳索深深陷入少女的乳沟之中,似乎是为了使那对兔儿似的雪乳更为明显。邪修捆绑的手法充满恶趣味,乾七试探性地挑起一段绳索,听到少女微不可查地呻吟了一声,不由得又红了脸。 “可顾道友说你是他的道侣,而且……” 少年没好意思把后半句话复述出来。 “邪修的话,怎么能当真?” 少女已是满脸泪痕,绝望之下,身体也微微颤抖起来。 “蛇师兄根本不理睬我的求助,白师妹又不愿意惹麻烦。若你也见死不救,我便真的走投无路了……我还以为八荒门是名门正派,没想到都是一样的……” “不是的!我……我帮你!” 乾七不知道哪里生出的勇气,一口答应了下来。 想到顾明钧的邪修手段,他不禁有些后悔。可他没法拒绝少女充满希望的眼神,只好硬着头皮,解起手腕上的绳结。 突然,一道阴测测的声音从背后响起,少女的脸色顿时变得苍白。 乾七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道暴虐的雷法便朝自己劈来!他勉强举起罗盘抵挡,只见雷电光芒之后,一个面色阴沉的邪修冰冷地盯着自己,周身的气压低得如同勾魂的阎罗一般。 “是为夫没有满足你吗,还是这狗绳系得不够紧,竟让你生出了勾搭男人的心思?” 顾明钧一手扣住豆蔻的下巴,迫使她无法转移视线。另一只手探进少女的衣襟,竟然当着乾七的面抓握起那团雪白。 少女胸口的衣衫半开,似乎下一刻就会因为男人的动作彻底滑落,一团雪白的乳肉随着他的动作波涛起伏,让人恨不得扒开那件碍事的外袍一探究竟。 “乾师弟有所不知,我这道侣惯会蛊惑人心,为了吃到肉棒什么谎都扯得出来。” 说起谎的时候,顾明钧面不改色。 乾七却仿佛听不到他的话一般,直勾勾盯着少女的胸前,咽了咽口水。 “我错了……求你……别在这里……” 一颗颗泪珠滑落在顾明钧的手背上,却无法化解他的怒火。他语气柔和,手上的动作却恨不得要把她掐死一般。 “娘子不是就喜欢这样吗?我知道你生性放荡,也不忍心惩罚你。可是你千不该万不该去骗乾师弟,我只是让他看清楚你的真面目,免得下次再受骗罢了。” 接着,那只手向下游走,摸向少女的腿心。少女的身体瞬间僵硬了起来,顾明钧却没有停下,当着乾七的面将手指插了进去。 未干的精液充当着润滑剂,第一根手指进入得十分顺畅。豆蔻却剧烈挣扎了起来,似乎不想当着少年的面被任意亵玩。只是她越是挣扎,手指进入得却越深,看着倒像是她自己骑在手上发浪似的。 一根,两根,三根。 第四根手指进入的时候,少女的身体已经止不住开始颤抖了。 即便隔着宽大的衣摆,依旧能从二人的表情和动作猜测到他们在做什么。乾七觉得自己应该像个正人君子一般呵止二人,再移开目光,可自己的脚就像是灌了铁一般无法移动。他一边唾弃自己,一边目不转睛地看着这张淫荡的演出。 “顾……呃啊!……夫君……别……呜呜……” 四根手指同时抽插着,不一会儿,少女便站立不住,软软地靠在顾明钧的身上。一道淅淅沥沥的水流声引起了乾七的注意,原来少女的外袍沁出一片深色,腿间的布料湿滑地沾在皮肤上,不断有水滴落在地,在少女脚下留下一滩小小的水洼。 豆蔻脱力地勾着顾明钧的脖子,靠在他身上才没有摔倒在地。二人亲密无间的样子,似乎并非受到胁迫。 “乾师弟,可看清了?” 听出顾明钧语气中的威胁,乾七羞愧地低下头,微不可查地点了点。 不愧是邪修,玩得真花。 14.就知道你恨不得时刻含着精水(高h) 也许是吃够了教训,一路上,少女不再向人求助,变得沉默安静了起来。只是她白天安静,夜晚的声音却大得肆无忌惮。也许是没了最后一层遮羞布,顾明钧有时干脆懒得设障眼法,抱着那炉鼎少女找个干净的角落便干柴烈火,一发不可收拾。 少女低着头,正对着顾明钧掀起外袍。从背后只能看到长长的后摆遮住视线,而从顾明钧的角度来看,只见一截玉莹莹的小腿缠着红绳,再往上,大腿根部在衣摆间若隐若现,透出些许湿意。他伸手挑开衣摆,少女的身体便完全展露在自己面前。 纤细的腰肢,丰满的双乳,红绳缠绕之处勾勒出窈窕的身段。可惜一段碍事的红绳挡住了腿间的幽谷,粗糙的绳索吸饱水分,变得莹润光滑,也不知是吸了多少淫水才变成这样。 少女咬着下唇,主动拨开红绳,缓缓坐到他的身上。 不管做了多少次,那柔软的触感依旧能抚慰到顾明钧的火热。 少女的身体颤了一下,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吟。她不敢停下太久,缓了片刻后就开始慢慢摇动,像是骑马一样在他身上起伏着。 这种程度的性爱并不能让顾明钧满足,但他很喜欢少女此刻的表情。 羞耻褪去之后是认命般的平静,少女满脸媚态,身体骚浪得能出水来,看向他的眼神畏惧中带着讨好。桀骜难驯的少女似乎已经接受了作为禁脔的事实,在床笫之间也变得十分主动,想要通过取悦他换来些许垂怜。 年幼时,秋叶城的驯兽师教过他驯服猛兽的方法。 所谓猛兽,平原为狼,山中为虎,叱咤风云则为鹰……必须是一方霸主,震慑百兽的存在。 拔去利齿、断其爪牙,日日鞭打调教,这是训狗的法子,对猛兽却不起作用。山林湖泊的霸主从不会屈服于暴力,只会惨烈地与之同归于尽。 猛兽的心比身体更难驯服,只有漫长岁月中一次次的绝望和碰壁,才能打碎揉平一身傲骨,把凶猛的老虎驯成乖顺的小猫咪。 现在,她被自己驯服了吗? 顾明钧手指穿过少女漆黑如绸缎的发丝,感受着那柔软的手感,像是动物光滑柔顺的皮毛。 察觉到他的目光,少女试探性地伸出手与他十指相扣,柔软娇小的手掌扣住手心,因为情动逐渐收紧。 “夫君……喜欢这样吗?” 他没有说话。 少女有些着急,不得不加快上下摇动的频率。汗珠顺着额角流下,划过纤细的脖子濡湿黑发。一对雪白的奶在胸前随之起伏乱蹦,跳得十分欢快,让他看得不由得痴了。 他伸出手,少女很快低下身子,把雪乳送入男人手中,水眸中波光潋滟,直勾勾望向自己。 顾明钧心痒难耐,扯着少女的身子往下倒去,翻了个身便压在她身上。 “竟敢勾引你男人……真是不知廉耻!” 他嘴上这么说着,自己却忍不住含住少女的耳垂吮吸舔弄,明明是对她这一套受用无比。 二人相处这些时日,对彼此的身体也十分熟悉。豆蔻配合着他玩游戏,一边隐隐向男人贴去,用一对雪乳抵着男人温热的胸膛,明目张胆地勾引。 “奴家只是想替夫君生个孩子,日后常伴你左右……” 顾明钧轻笑起来,在她耳边喷着热气, “你这浪穴饥渴无比,将为夫咬得那么紧,哪里还能肏到你怀孕?” 刻意压低的声音充满磁性,热气吹得她全身酥酥麻麻,豆蔻羞红了脸,阴道却不自觉地收紧。 “才没有……” 顾明钧佯装生气,一口咬住她的耳垂。 “就知道你这淫妇不是真心想为我生孩子,只不过是贪吃肉棒,恨不得时时刻刻含着为夫的精水!” 说完这句话,身下交合的动作也骤然加快。顾明钧抓着少女的肩膀,下身用力啪啪撞击着少女的花穴,丝毫没有怜惜之情,像是要把她的软肉撞烂一般。 “啊!不……不是!” 肉棒每一下撞击都又重又准,撞在她的敏感点上。豆蔻像是乘着一帆小舟在波涛汹涌的海面起伏,又急又猛的快感几乎要击溃她的理智,让她想要放弃抵抗张开腿挨肏。 “夫君……嗯……夫君好棒……” 少女刚开始还会反驳几句,到后来却完全沉沦在汹涌的情欲中,嘴里只知道吐出淫言浪语。 “还说不是,你明明欢喜得很。” 顾明钧自言自语道。 少女张着腿打开成M字,身下已经一片泥泞。外翻的媚肉红艳淫烂,花穴含着一根粗壮肉棒,艰难吞吐出湿滑淫液。她已被肏到双目失神,毫无知觉地樱唇微张,让人很想尝一尝它的滋味。 他也确实这么做了。 顾明钧重重撞入少女身体最深处,吻住甜美的粉唇,啧啧作响地吮吸了起来。花心被撞击的酸涩伴随着快感,一股热流不由自主地涌出冲刷着肉棒。被浇到暖流的龟头跳了一下,在少女体内射出浓稠精液。 热吻持续许久,他才舍得放过少女。唇齿交缠间扯出细长的银丝,他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回味着那番滋味。 豆蔻回过神来,只觉得全身酸麻无比,小腹则有些酸涨。她低头一看,射精后的肉棒尺寸依旧惊人,正堵着她的穴口不肯离开。 “你快出去……” “为夫要替你堵住,否则精水都流光了,你还怎么怀上孩子?” “……” 她绝望地发现埋在体内的肉棒隐隐有再变大的趋势。 “咳咳……顾……道友……” 一道声音适时地打消了顾明钧再来一次的意图。圆脸月牙眉的少女满脸羞红地侧过头,尽力不看向他们这边。 白兰香忍着羞耻提醒道, “那个……到你守夜了……” 顾明钧黑着脸点点头,却不好发作,只能给身下偷笑的少女乳尖咬了一口,算是泄愤。 当晚,白兰香顶着一道杀人般的视线,辗转反侧。 虽然偶尔有些小摩擦,但总体上,这支小队的合作还是很顺利的。 剑修老蛇和顾明钧开路,阵修乾七破解禁制,医修白兰香及时支援。四人的组合分工明确,一路畅通无阻地来到第三层最深处的青铜门前。 “你觉得这里面会是什么?” 等待破解禁制的间隙,医修白兰香突然发问道。 “呵呵……管他是什么,总归是件宝贝,否则何必藏得那么深?” 老蛇环抱双臂,看似轻松地靠在墙边,实则全身的肌肉紧绷,不动声色地打量着一旁的顾明钧。 在场四人(炉鼎并不算人)之中,乾七出自名门正派,白兰香是个不善打斗的医修,唯有顾明钧……这个邪修出自臭名昭着的炼血宗,行事也诡谲难测,让人无法掉以轻心。 四人本就萍水相逢,这一路的合作不能掩盖邪修的本性。 杀与被杀,抢与被抢,弱肉强食永远是修仙界的主旋律! 似乎是听出了老蛇的言外之意,顾明钧搂着炉鼎少女,一脸毫不在意, “放心,我是为了上古蛊术图鉴而来,其他都可以让给你们。” 乾七连忙说道, “我只是想研究上古遗迹的阵法禁制,里面的法宝我不会抢。” 白兰香点头,似乎松了口气。 “自然是二位师兄先挑,里面若是有药草或者丹药,我可以出重金买下。” 老蛇哈哈大笑, “好!我也只想寻一把趁手的武器,并不想伤人。大家一起结伴那么久,这点同伴情谊我还是有的。” “呼……开了!” 乾七惊喜地大叫。 青铜门上禁制光芒解除的刹那,两道流光乍现:老蛇和顾明钧几乎同时发力飞向门内,手中长剑已然出鞘。 这两个人十分默契地背弃了同伴情谊。 15.豆蔻需要一条听话的狗(清水) 金丹后期的威压骤然落下,剧烈的冲击将所有人都掀翻在地! 金丹与筑基,一个境界犹如天堑! 豆蔻抬起头,只见青铜门内白雪皑皑,一派冰封之景。有雪花飘落到半空,瞬间就凝结成了冰雹。强大的冰属性灵力游离在空气中,将“冷”贯彻到实质。 而在这片白雪的中央,一匹通体雪白、眉生竖瞳的雪域冰狼慢吞吞地爬起,冰冷的蓝色兽瞳威胁一般扫过众人,用自己的身躯护住一朵脆弱的、蓝冰凝结而成的雪莲。 雪域冰狼,眉生第三眼为狼王。 这头冰狼王处于妖丹一转接近二转,相当于金丹后期的修为。 幸运的是,它似乎并没有追击的打算,只是用强烈的威压警告众人:靠近者,死! 四人并没有任何交流,但都明白了各自的意思——撤。 顾明钧手中已抓好风遁符,想要风遁逃离却顿时愣住。他的手中空空如也,哪里有缚仙索的影子? 一道黑色的身影如同箭一般冲向冰狼王,狂风鼓动间勾勒出少女娇小的身躯。 灵力被束缚,自然无法御空,可少女顶着金丹后期的威压依旧行动矫捷如燕,看着不像是任何法术,而像是凡间武学轻功。 她不要命了?! 几乎没有思考的时间,顾明钧收起风遁符,咬牙切齿地朝着少女的方向飞去。 冰狼王自然不会让人有机会靠近。它仰首发出一声尖利的长啸,冰属性灵力凝结而成的冰柱如雨一般激射而出,朝着二人的方向杀来! 顾明钧不得不放慢速度专心应对,他拔剑斩落一道冰柱,身法移动间又避开另一道,目光却忍不住朝着豆蔻的方向瞥去。 在狂暴的冰柱雨中,她像是一只受伤的黑色蝴蝶一般飘来倒去。左边躲开一道冰柱,右边却又迎头撞上另一道。好不容易喘息片刻,另一道冰柱正朝心口刺来,少女却已经避无可避,只能呆立在原地等死…… 顾明钧死死握拳。 风遁符? 这种消耗型符咒只能指定方向,无法指定距离。 念头只在一瞬之间,法术红光闪过,顾明钧的身体突然爆开化作一团血雾,下一刻,血雾在少女身前凝结成一个黑色的人影。 七窍流血、五脏俱损,区区筑基期修士,竟在一瞬之间跨越数十米时空! 血炼宗邪术——血影瞬移之法! !!! 豆蔻震惊地看着突然出现在面前的顾明钧。 他只来得及伸手触碰少女脖子上那段鲜红的绳索,下一刻,冰柱便穿透他的身体,将衣衫染成一片鲜红。这个疯狗一般的邪修到底在想什么,为何身负重伤时他也能露出这样畅快的笑容? 一滴温热的血溅进眼睛里,豆蔻眨了眨眼,左眼一片血红。 这一步,她算错了。 与此同时,束缚着自己的缚仙索失去灵力,变回一堆普通绳索。豆蔻运转灵力,感受着属于自己的力量重新回到身体——虽然步骤和自己的预想有些偏差,结果竟然如出一辙。 目的达成,豆蔻不再恋战,捏碎风遁符向后撤去,直到撞上洞府一层的坚硬石壁才停住脚步。 危机解除,豆蔻却很纠结。 因为身边多了一具半死不活的顾明钧。 在看到蛟龙尸体时她便明白,上古遗迹第三层,必然会有金丹期妖兽镇守。 缚仙索是下阶法器,只要抗下金丹期法术一击便会失效,而她则需要在遇上金丹期妖兽时找到机会,抗下那一击伤害。 她有师父给的项圈,这件法器足以抵挡一次致命伤害。 这是一个相当冒险的计划:没有找准时机,逃跑的意图会被顾明钧发现;行将踏错一步,她会在第二次金丹期的攻击下灰飞烟灭。 但是她很有耐心。 她用一路的蛰伏隐忍与试探,找到了这一瞬的机会。 可是…… 她的目光向下看去。 动用邪术加上受到金丹期法术一击,顾明钧早已失去意识昏迷了过去,手指却紧紧抓着豆蔻的衣衫不放。昏迷过去的男人兀自笑得张扬无比,却不知道自己现在有多危险——豆蔻手握玄冰匕首比在他的胸口,只需轻轻一压就能结束掉他的生命。 豆蔻的计划很简单。 用金丹期妖兽解决缚仙索——恢复筑基四层修为后给贱人一刀——抢了他刚从灵秀师姐身上抢来的蛟龙内丹——代替冰雪莲送给楚衍师兄。 这四个步骤环环相扣,每一步都堪称完美,天衣无缝。 但显然,计划赶不上变化。 顾明钧醒来时,看到的便是少女清丽纯稚的脸。她似乎遇到了什么烦心事,眉头微微蹙起。那双猫儿似的眼睛一眨不眨,倒映的满满是他自己的身影。 他被这副景象蛊惑了心智,只觉得心脏狠狠跳动了一下。 “你为何要救我?” 少女亲昵地趴在他的身上,甜美的声音一如既往。原来她在因这件事而困惑。 “因为……” 顾明钧张口却顿住,话在嘴里卡了壳。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方才留给他的时间只有短短的一瞬,根本来不及思考,是身体比他的思维先一步做出了动作。 他笑吟吟地想去亲少女的脸,一手揽住她的腰肢试图朝衣襟内伸去, “好娘子又骚又会吸,为夫还没玩腻,死了多可惜……” 突然,他意识到一道鲜红的绳索正挂在他的脖子上。 少女的脸色却骤然冷了下来,她一边收紧绳索,筑基四层的强大威压瞬间释放! “果然,狗改不了吃屎。” 顾明钧不敢置信地伸手想抓套在脖子上的绳圈,身体却根本用不上劲。他当然知道这是为什么——下阶法器不会认主,可以被任何人抹去灵力重新使用。而像缚仙索这样的法器,只要捆绑住对方就能产生效果。 操! 此时的景象与当初梦中透心凉的匕首几乎重合,顾明钧一片真心碎在了地上。他恨恨地咬紧牙关,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在同一个坑里栽了两次! 豆蔻此时已经披上怨种萧师叔送的那件火红法衣,硬抗冰狼王时的寒意驱散不少。 犹豫了一下,还是飞起一脚,踹断了顾明钧两根肋骨。 顾明钧在巨力之下被踹出好几米,咳嗽几声,吐出几口血块,眼中已经是毫不掩饰的杀意。 “你这个歹毒的贱……” 还没听他说完,豆蔻掰开下巴灌进去一瓶灵药,接着面无表情地又是一脚,踩断顾明钧左手掌骨。 一时间,鲜血淋漓,顾明钧咬紧牙关才没让自己屈辱地叫出声来。 她怎么敢! “刚才那一脚是因为你说过我是被玩烂的骚货。” 看着他宛如丧家之犬一般挣扎着试图爬起,豆蔻终于真心实意地轻笑了起来。 “这一脚是让你看清楚形势。现在,我杀你,易如反掌。” 昔日温柔乖顺的小猫终于对他露出了獠牙,顾明钧却不能接受事实。他充满希冀地看向豆蔻,想从她眼中找到一丝不忍和情意。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刚刚才救过你!” 豆蔻却不吃他这一套。 “少给自己脸上贴金,若不是你绑了我一路,我何必将自己置于险境以求脱困?真是可笑,你把我当做禁脔肆意玩弄,却希望我对你感恩戴德……我只会恨不得杀了你!” 顾明钧死死盯着她,威胁道, “我身上有师门的秘法,你若是杀我,必定会遭到反噬!” “我知道,那玩意儿我身上也有。” 豆蔻不以为意,手中光芒亮起,一道繁复的法阵光环笼罩住二人。 “所以……我才需要你做一条听话的狗啊。” 这是……修仙界臭名昭着的契约术法之一——奴契。 奴契中,作为奴隶的一方无法违抗主人的任何命令、无法伤害到主人;在主人死后,奴隶也会立刻死亡。 可以说,这是一种相当不平等的契约。 顾明钧想都不想地拒绝了。 “你想杀我不如给个痛快。” “我和你不一样。” “我为何要信你?” 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般,豆蔻笑了起来, “你不信我?我有的是法子折磨你到信!别忘了,你现在就是个废人!” …… 顾明钧垂眸遮挡住眼中的杀意,顺从道, “我信。” 金色的契约光纹瞬间落下,二人的手腕处多了一道繁复古朴的契约纹。 “顾师兄!我和白师妹老蛇他们走散了,现在终于找到你……们……了……” 少年惊喜的语调渐渐低了下来。 乾七惊恐地发现,那个霸道不可一世的邪修正被缚仙索捆着,而曾经被自己当做炉鼎的少女好整以暇地看着自己,身上散发出筑基四层的威压——她的修为居然比顾明钧还要高出一截…… 红衣的女修歪了歪脑袋,笑容甜美,邪气四溢。 “哟,乾师弟啊。上古遗迹凶险,咱们继续结伴而行吧。” 豆蔻指了指自己, “忘了自我介绍了,在下合欢宗豆蔻,和八荒门一样都是名门正派啊。” 接着又指了指一脸阴沉却难掩俊美的顾明钧。 “家犬一条,不必管他。” 乾七的目光在豆蔻和顾明钧身上来回移动,红衣娇俏的少女牵着黑衣阴骛的男子,看着就像是什么歪门邪道。再看顾明钧身上未干的血污和隐忍的表情……他终于恍然大悟。 他们邪修/合欢宗玩得就是花啊…… (乾七:我也是你们play的一环吗?) 16.狗有狗的好处(调教h) “咦,乾七师弟,我们是不是来过这儿?” 豆蔻蹲在地上,打量着一块凸起的砖块。 四周的景象和方才毫无区别,乾七清楚地记得他们不久前曾路过这里。他哆哆嗦嗦地开口, “我们是不是遇上鬼打墙了?” 豆蔻沉思, “我没有察觉到禁制和术法的痕迹……喂,找找墙壁有没有暗门。” 这个“喂”当然是指顾明钧。一段时间后,顾明钧拖着红绳从走廊另一头出现了。 “我没发现暗门,也许是这地方有古怪。” 豆蔻点头,突然朝着顾明钧飞去一道灵力! 这一道灵力蕴含筑基四层的威压,对于手无缚鸡之力的顾明钧来说,根本避无可避! 强大的灵力将顾明钧拍到在走廊墙壁上,撞落不少碎石砖块。尘土散去,顾明钧宛如死尸一般滑落在地,咳出好几口鲜血。 良久,他才有力气抬起手腕擦去嘴角血迹,抬头时黑沉眼眸中只剩下深不见底的恨意。 “豆蔻师姐!!!” 乾七震惊地看着她的动作,害怕地后退几步,手中已经摆出防御阵法。 “你别怕,我只不过是试探一下罢了……这个顾明钧是真的,我们在幻阵里。” 没有禁制,没有术法的痕迹……一切都很合理,这样的场景她曾经遭遇过,是合欢宗幻术。既然没有施术者出现,就意味着困住他们的是一个幻阵,乾七师弟也许可以破解。 “原来是幻阵啊!” 乾七恍然大悟,拿出阵盘开始破解。很快,幻境逐渐破裂,面前并不是一座走廊,而是一间古怪的房间。房间大门紧闭,四角竟摆放着四座姿态各异的合欢雕像! 每一座雕像上的女子都极尽妩媚,仿佛吸食精气的狐妖一般,以不同的姿势被男人肏干着。不知是出于何种目的,雕像的交合之处刻画得十分逼真,好像下一刻这几具雕像就会呻吟出声,发出淫荡的浪叫! “难道上古时期世上便有合欢宗……” 豆蔻没有想到,这座上古遗迹之中藏着的不是什么功法或者秘籍,而是合欢宗的禁术。 而离开房间的方法也很简单,就是用古籍中记载的禁术点亮四座雕像。 至于怎么点亮…… “乾师弟,你有元阳吗?” 乾七惊疑不定地看了看眼前的少女,又看了看顾明钧黑得想杀人的脸,连忙点头接着又摇头, “不不不!我不敢……不是,我不行……也不对……” 一只手紧紧抓住豆蔻的手腕,力气大得出奇。豆蔻无辜地回首看去,正对上顾明钧极力压抑的怒容。 似乎是意识到自己此刻的地位,顾明钧僵硬地松开手,偏过头去。从这个角度看去,一缕鬓发垂落在脸侧,嘴角的血迹未干,衬得那张苍白的脸有几分病弱之美,让人怀疑他是不是在故意卖弄美色。 顾明钧放缓语气, “乾师弟既然不愿意,又何必为难他呢,我也可以的。” 豆蔻忽地笑出了声, “可你是狗呀,现在哪有你说话的份?给我跪下!” 奴契无法违抗来自主人的命令,顾明钧瞬间弯下膝盖,跪得笔直。 豆蔻挑起他的下巴端详着男人俊美的病容,不得不说,这条疯狗生得一张好脸,平静时看似端方君子,此刻甚至有几分病美人的味道,笑起来却邪气四溢,把恶劣的本性暴露个彻底。 顾明钧顺从地伸出舌头,暗示性意味极强地舔了一口少女的手腕,笑得张扬恣意。 “狗有狗的好处。” 豆蔻的眸色深了深, “是吗?这我还真不知道。” 衣衫一件件滑落,乾七不敢再看,找了个角落钻进去心念非礼勿视。豆蔻却直勾勾盯着顾明钧裸露的身体,脸上一点属于少女的羞涩都没有。 先前她没有多余的心思去看这副肉体,现在看来果然美丽。顾明钧穿衣时只看得出身材颀长,如今脱了衣服才能发现布料下隐藏的肌肉。 在鲜红绳索的捆绑下,这具美好的肉体显得更加诱人,让人生出隐秘的征服感。豆蔻伸出脚,脚尖描摹着男人的胸肌,往下在八块腹肌上停留了一会儿,顺着人鱼线向下,踩在亵裤高高隆起处的软肉上。 “唔!” 顾明钧低哼一声,极力压抑着声音中的愉悦。 豆蔻脚尖转动,发现踩着的软肉越变越硬,亵裤隆起处也越来越大……她不禁嗤笑出声, “真是条贱狗!” 顾明钧没有说话,耳根却红得发烫。 他闭眼紧握拳头极力忍耐着,少女的动作却越来越过分,竟然用脚扯下了他的亵裤。 随着最后一层遮羞布被扯开,男人粗大的肉棒弹了出来。紫红的阳具昂扬待发,青筋盘虬,顶端的马眼不停地吐露着淫液,把整个龟头都染成晶莹一片。 少女的脚掌踩了上去,轻重全凭她的心意,像是在玩一件新奇的玩具。有时是重重踩下,顾明钧便会压抑不住闷哼一声;有时轻轻撩拨,顾明钧便会眉头皱起,露出哀求的眼神。 她突然很好奇这条疯狗能忍耐多久。 脚掌轻轻蹭着龟头的淫液滑来滑去,却总是轻飘飘的像羽毛一般,把男人的渴望撩拨至最高点,然后抛到一边。顾明钧的身体微微颤抖起来,得不到抚慰的肉棒硬得十分难受,却只能吐出又一股清澈的淫液。 这样玩了一会儿,顾明钧终于忍不住开口, “豆蔻……” 豆蔻却假装听不出他语气中的哀求。 “嗯?你想要什么?” 沉默了片刻,男人压抑着嗓音中的欲望,心中最后一点骄傲和自尊被少女踩在脚下。 “重一点……求你。” 豆蔻并不吝啬这一点奖励,她重重踩下一脚,脚掌滑动揉搓着炽热的肉棒,果然男人脸上露出愉悦的表情。 突然,顾明钧身体微颤,声音低沉沙哑道, “豆蔻,停一下,我……” 豆蔻怎么会听他的? 少女脸上带着清纯甜美的笑容,脚下的动作却恶劣无比。 顾明钧弯下脊背,额头的汗珠颗颗滑落,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他不敢违抗少女之前“跪下”的命令,只能握紧了拳头,指甲深深陷入血肉之中,脑海中像是放烟花一般被激烈的快感所侵袭。 那只莹润小巧的脚掌上沾满白浊,少女轻巧地抬起脚伸到他的面前,浓郁的腥味扑面而来。 “舔干净。” 顾明钧双手捧起少女的脚,眼中情绪翻涌,迟疑片刻,最终还是舔了起来。 少女的玉足白皙可爱,美中不足的是被弄脏了:那上面不仅有他的精液,还有踩在地上时沾染的灰尘。 顾明钧仔细地舔舐着,将脚趾含在嘴里拨弄吮吸……直到整只脚掌都变得干干净净,沾上一层晶莹的口水,他才试探性地抓住少女的脚踝,一路向上。 纤细的小腿,微带肉感的大腿……顾明钧跪在地上,想要分开少女的双腿,却被狠狠踹了一脚。 他用手背擦干嘴角,抬头望去。豆蔻双腿交迭换了个坐姿,脸上满是嫌弃。 “我嫌你脏。” 一道冰凉的水流通头浇下,把顾明钧从头到脚淋了个彻底。 其实这是一个法诀就能解决的事,她偏偏要这样折辱人。 刺骨的冰水晕开伤口的血迹,顺着肌肤流下。顾明钧的发丝潮湿地贴在皮肤上、脸上,像是淋了一场暴雨,他表情依旧一派平静,手指却抓握得骨节泛白。 那是由刺骨的冰属性灵力凝结而成的冰水,寒彻心扉,冰凉刺骨。 顾明钧本就受了重伤,淋着冰水更是不好受。痛苦、隐忍、屈辱……种种表情在他脸上一闪而过,最终停留的是张狂的笑意。 顾明钧仰起头,张开嘴任由冰水冲刷。性感的喉结在水中上下滑动,许久,他摸了一把脸,水流在脸侧不断滑落,明明是笑着的,看上去像是落泪一般,让人更想狠狠摧残。 “够了吗?” 嗓音中已经带着颤意,不知道是被冻得还是其他。 冰冷的水流消失,豆蔻真心实意地笑道, “其实还不够,可我觉得你快撑不住了。” 顾明钧发髻散乱,眼角微红。湿润的黑发贴着皮肤,冷得身体微微发颤。 看上去像是一只淋了雨的丧家犬。 少女放下脚,大发慈悲一般做出邀请。 “来吧。” 男人冰冷的手一路探向上,打开少女的双腿。他低下头,专注地舔舐着豆蔻沾满淫液的大腿根部,像是在啜饮甜美的蜜浆。 舔舐中偶尔蹭到少女敏感的腿心,惹得豆蔻忍不住并拢双腿,呻吟出声。 察觉到少女的渴望,顾明钧灵巧的舌头分开少女腿心软肉,啧啧吮吸起满溢的汁液。挺翘的鼻梁戳弄到敏感的花核,带来一阵阵颤栗般的快感。 舌头和手指的触感不同,探入花穴时冰凉而柔软,不一会儿却变得火热。粗糙的舌面时不时在阴道内壁摩擦,点燃少女的欲望,而溢出的淫液则被他尽数吞咽。 “你怎么这么会当狗呀?” 假装听不见她带着恶意的嘲讽,顾明钧没有说话,专注于少女的腿间。 她只有下面这张小嘴才不会骗人。 啧啧的水声、吮吸声与少女的喘息声在房间中回荡。豆蔻身体一颤,忽然抬起脚踹向他的肩膀,却被顾明钧一把抓住脚踝,加重了吮吸的力度。 清亮的水流汩汩流下,从男人唇缝间漏出,淋湿了少女的裙摆。 顾明钧抬起头,止不住的淫液便开了阀似的一股股涌出,像是失禁一般。再往上看去,只见豆蔻情动不已地含着手指,一副柔弱无力的媚态,身体依旧止不住地颤抖。 (我不知道作者有话说怎么设置……这个网站好难用噢!悄悄求一下珠珠和收藏,有人在看的话我会超级开心的!最近上班想到好多色色的play,赶紧写写写写写) 17.直勾勾的眼神似乎在对他说……肏我(高h 豆蔻咬着手指,眼中波光潋滟,似乎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之中。 “喜欢吗?” 顾明钧舔了舔嘴角,温顺地俯下身轻吻少女平坦的小腹,手掌包裹住湿滑的腿心。 见少女没有抗拒,舌尖蜻蜓点水,描摹了一圈肚脐眼便向上滑去,细密的吻落在柔软的肚皮,肋骨……在香软的乳沟深处落下一个吻。 那两捧嫩乳十分诱人,但顾明钧的目标不在于此。他的舌尖舔舐过少女精致的锁骨,顺着下颌线向上,目光和豆蔻的视线对了个正着。 此刻,二人间的距离近得不可思议,顾明钧可以看到少女细细的绒毛,额头沁出的汗珠,温热的鼻息扑在他脸上,连呼吸都带着香气。最让人挪不开神的是她那双眼睛,少女的瞳色极深,眼白清澈,倒映着放大的他的面容。 一只手抵住顾明钧的额头,轻轻一点,及时阻止了他亲吻嘴唇的打算。 随后,“啪!”的一记清脆的耳光把他打回现实。 顾明钧偏过头,左半边脸火辣辣地疼。他怔忪片刻,露出一个自嘲般的笑容。 “你还真是翻脸不认人……” 话还没说完,豆蔻抬脚一踹,就把他踢了下去。 顾明钧认命般闭了闭眼。 冰凉的地面硌得他脊背生痛,未痊愈的伤口隐隐拉扯着心脏。 片刻,他感觉身上一重,柔软温热的触感裹住自己——豆蔻坐到了他身上,却故意没有进去。腿心挑逗一般在他小腹上蹭着,弄得他肌肤一片湿滑。 “合欢宗禁术最后一步,吸取他人修为化为己用。只是我法力低微,需要对方同意才能发动禁术。” 豆蔻忽的俯身靠近,占据了顾明钧全部视线。 “你愿意吗?” 甜美的声音在耳畔回响。 她把训犬的法子学得极好,知道应该打一棒给一颗甜枣,让人根本无法抗拒。 顾明钧闭了闭眼, “我愿意。” 第一座雕像是跪姿的交合雕像,一名女子塌腰翘臀趴在地上,极为享受地接受着来自身后的肏干。她微微眯着眼睛,口中不由自主流下涎水,似乎已经到达极乐。 修合欢道的前辈,就是这么大胆奔放! 雕像中的女子蜂腰巨乳,两团乳球软软地压在地面上,形状极为好看。 豆蔻腰肢娇软,胸前没有那样的傲人曲线,却胜在少女风情上,别有一番风味。 豆蔻曲肘趴下,尽力摆出和雕像一样的姿势。 她两条腿分得极开,将雪白软腻的美臀也掰开一条缝,刚刚才潮吹过的花穴晶莹湿润,像是浇了一层糖浆一般,一收一缩地邀请着进入。 顾明钧扶着少女的腰,手指忍不住揉搓着臀瓣,享受着那销魂的手感。 “小心我剁了你的狗爪子。” 少女有些不满地歪过头。 顾明钧却知道她真的会这么做。 不敢再分心,男人按住柔软的腰肢插了进去。湿滑的甬道进入得毫不费劲,只稍微抽插几下就又流出水来。 她的穴真好肏,怎么都不会坏。 顾明钧象征性地浅戳了几下就忍不住大力抽插了起来。每一次撞击,那雪白的臀肉便会随之摇动,艳红的穴肉随着肉棒的抽出而外翻,下一刻又被狠狠撞入,溅起淫靡的白沫。 豆蔻大口喘息着,即便看不到她的表情,也能从微微颤抖的双腿看出这场性事的激烈。 似乎是被他们的情欲气息所感染,一旁的雕像女子仿佛活过来了一般,檀口微启发出羞人的吟哦声。 “啊……好美……嗯……用力……再深一点……” 雕像女子和豆蔻的呻吟交相呼应,像是比着赛被肏一般。 豆蔻的呻吟不由得大了一个分贝,看得出来她也极为享受。顾明钧忍不住加大了抽插的力度,皮肉撞击的啪啪声和水声为这场淫靡的交响曲伴奏,攀上高潮,戛然而止。 第一座雕像中看不清面目的男子化作飞烟消散,那石雕的女子却微微挺起腰身,一脸餍足,本就艳美的容貌看上去更娇艳了。 刚刚结束的少女并没有得到休息,而是被抱到了第二座雕像前。这座雕像刻画的女子自己掰开双腿,以躺下的姿势被肏,脸上则是一脸不满足的表情,好似一根肉棒并不能满足她。 豆蔻学着前辈的样子打开双腿,方才含在体内的精液便收不住流了出来,白露从红艳的花穴中滑落,煞是好看。 “嗯……” 她低喘一声,迷离的目光看向顾明钧。 直勾勾的眼神会勾人一般,似乎在对他说…… 肏我。 顾明钧喉结上下滑动一下,很快又硬了。 雕像一共有四座,顾明钧却嫌它不够多。 到最后,豆蔻懒洋洋地趴在顾明钧身上,看不出一点疲惫,反而被滋润得神采奕奕。顾明钧刚想抽出,她却笑着咬了一口顾明钧的肩膀,双腿如水蛇一般缠着他的腰。 “不准出去。” 顾明钧捏了捏少女的脸蛋,语气中带着自己也未曾察觉的宠溺。 “你要把我吸干不成……” 四座雕像都已经发生了异变,从原本的双人交合像变成合欢道女修的单人雕像,每一尊都艳色无双,魅惑天成。 一座石雕尚有如此风姿,让人好奇她真人到底是多么风华绝代的一位奇女子。 豆蔻抓着顾明钧的手牢牢扣住,像是找到猎物的蜘蛛。 “是啊。” 我就是要把你吸干。 顾明钧认命般闭了闭眼,他知道自己没法反抗。 “好吧……” 豆蔻周身修为层层暴涨,从筑基四层一路攀升,五层、六层、七层……她竟然直接一跃来到了筑基七层! 而顾明钧的修为则寸寸跌落,从筑基一路下滑……他吐出一口鲜血,修为稳稳停落在练气六层。 歪门邪道修行最快,而上古时期的合欢宗便是歪门邪道中的邪道。 那时的合欢宗弟子有另一个称呼——魔修。 此时豆蔻使出的法术便是被修仙界禁止了上千年的魔修功法——合欢宗偷天换日之术! 豆蔻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角。 “在外面我还真不敢用呐……歪门邪道的功法修行起来就是好用,可惜费人得很。” 说着,她有些遗憾地看向顾明钧,似乎是嫌不够。 有了这套功法,她就能随自己心意修炼了。 顾明钧相当于她的修为转化器,只要源源不断地喂他天材地宝,就能将他节节拔升的修为转移到自己身上! 嗯……这不就是她移动的灵根嘛! 天才少女豆蔻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无师自通了肉便器/炉鼎的用法。 但很快她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合欢宗能跻身正派已是十分不易,她作为掌门亲传弟子竟敢带头用禁术,这不得被师父来个清理门户,大义灭亲? 趁着她出神,顾明钧狠狠地咬向少女的唇瓣,用力吮吸啃咬起来,恨不得把她整个人都拆吞入腹。 亲昵的肌肤相亲,缠绵的唇齿相融。 险些让人分不清胸口炽热翻涌的感情到底是恨意还是爱意。 房间的大门已重新开启,乾-电灯泡-七闭着眼从角落爬了出来,手脚并用奔向大门的方向。 “那个,豆蔻师姐顾师兄,我突然想到秘境重新开启的日子到了,那我就先走了!” 豆蔻想喊住他, “哎——” 然而乾七已经跑出老远。 “我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没听到——!!!” 豆蔻默默捏住了拳头。 她有一种特别强烈的、想要杀人灭口的感觉…… 秘境开启时间一到,那些有所收获的修士纷纷朝着秘境外飞去,生怕晚了一步就走不出太虚秘境。曾在秘境中结仇的,这时连忙找到师父/师兄哭诉,而那些独来独往的邪修散修则是自觉地悄悄离开。 豆蔻在人群里一眼就看到了自己的师父。 “乖徒儿,许久不见,你的修为见长啊!” 秋若水啧啧称奇。她早已预料到最差的情况不过是豆蔻在秘境里夭折了,没想到这丫头不仅全须全尾地出来,还涨了好几层修为,如今竟然已经是筑基七层! 这得睡了多少男人啊……真不愧是她的徒弟! 豆蔻扑过去埋进师父胸里蹭啊蹭啊蹭, “师父~人家好想你捏~” 秋若水穿的本就是抹胸裙,被她这么一蹭,胸前波涛汹涌,差点漏了春光。她赶紧把小丫头提了起来,突然发现自家好徒弟手里还牵着一根绳儿,另一端连到一个…… 脸蛋挺好看但修为只有练气六层的年轻小菜鸡。 她“嘶~”地倒吸一口冷气。 “这玩意儿是啥?” 豆蔻心虚地对着手指, “这个……那个……说来话长……” 秋若水严阵以待地把她拽到一边,小声说道, “虽然你要养炉鼎也不是不行,但是这个也太弱了,脸好看可不能当饭吃啊!咱们合欢宗不养闲人!” 本就被吸走了修为的顾明钧黑着一张脸,只觉得心口被一个名为“太弱了”的箭头戳中。 豆蔻摇了摇头, “不不不,这是我的……我养的狗!” 她暗示性的的目光投向顾明钧。 压力之下,顾明钧冷着一张俊脸,张嘴吐出一个“汪”字。 秋若水惊恐无比。 虽说小姑娘家家养点猫猫狗狗也不过分,可是养一头成年男性也太惊世骇俗了些……她的好徒儿终于朝着长歪的方向越跑越远,甚至觉醒了奇怪的属性…… 18.男人之间的修罗场!(h) 秋若水头疼地把小徒弟放到一边,打量起那个“菜鸡”。 平心而论,他确实有让女人神魂颠倒的本钱。 顾明钧的俊俏,是少年人生气勃发的俊俏。像学堂里总惹夫子生气的少年郎,像意气风发的凯旋将军……想必他一出生便占尽天底下所有好的东西,才能长成这副天塌下来管他做甚的傲气自负。 这样自负的男人被人像狗一样绑着,阴沉着脸一言不发,反而更俊了。 血色和黑色都极衬他,这副样子最能激发出人的保护欲,或者凌虐欲。 秋若水是千年的老狐狸,看得出他隐忍外表下的恨意与疯狂。她不由得流露出惋惜的目光, “炼血宗,邪修?看你入道不过一月有余,资质倒是百里挑一,可惜我合欢宗是名门正派,容不得活着的邪修。” 豆蔻叹气道, “没有别的法子了吗?我给他下了奴契,就当他是个奴仆畜生,留他一命。” 秋若水摇头。 “若是旁的也就罢了,炼血宗功法妖异残忍,他修炼到这个地步,早就死有余辜了。” 豆蔻取出玄冰匕首,似乎是认可了她的话。 “放虎归山,终有一日养虎为患。看来还是得把他杀了。毕竟露水情缘一场……我送他上路吧。” 顾明钧又气又惊,声音中都带着颤意, “你说过不会杀我!” 冰冷的寒意抵在他的咽喉,似乎下一刻就能割破喉咙。豆蔻的声音不带丝毫变化。 “我很抱歉。” 鲜红的血线沁出皮肤表面,顾明钧绝望中握紧了拳头,恨恨说道, “什么狗屁名门正派,秋叶城三万民众被炼血宗拿来祭剑你们不管不顾,却要杀我一个毫无反抗之力的俘虏!” 血沫从他的喉咙里咕噜咕噜冒出来,顾明钧死死盯着秋若水,似乎要在下黄泉前记住她的脸。 “是,我是杀了人……我亲手杀死了照顾我长大的阿嬷,杀死了我的挚友亲朋,才换来一个苟活的机会……可你们凭什么杀我?凭你坐视不管的正义,还是那一身用妖法偷来的修为?” ??! 豆蔻目瞪口呆,她发现一直维持着笑意的师父脸上头一次出现怒容,随后抬起手,浓厚的水属性灵力在她掌心奔涌…… 使出了一道治疗法术。 “得了,别演了。割个喉咙磨磨唧唧的,老娘看着就烦。” 秋若水怒气冲冲地给自家徒弟和她养的小白眼狼一人一个暴栗,看到两人头上鼓起一模一样的大包才心情舒畅起来。 “小兔崽子胆子不小!合欢宗的确曾是魔道,你嘛,也的确是邪修。我给你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若你哪日再犯,便真的无人可救你了。” 豆蔻委屈巴巴地捂着脑袋,感觉自己作为掌门亲传弟子没有丝毫地位可言。 “豆蔻师妹?” 一道温朗的声音传来。 秋若水露出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皎洁如月,朗朗如星。 白衣剑修负剑走来,脚下仿佛踏着山川星河,人群便如同水流一般自动分开。 一道道仰慕、艳羡、嫉妒的目光扎在他身上,却好像顺着衣纹滑落了一般,对剑修起不到丝毫效果。他的目光追随着人群中娇俏可人的红衣少女,不自觉噙起笑容来。 接着,楚衍便看到了豆蔻身后的男子,脸上笑容裂成两半。 “豆蔻师妹,这位是……?” 顾明钧则向豆蔻靠了一步,有意无意露出手腕上那截红绳,语气恶劣地针锋相对。 “这是谁啊,你现在的相好?他知道你跟我成亲过这回事吗?” “师妹可从来没说过有个练气六层的夫君。” 楚衍在“练气六层”这几个字上加重了语调。 空气中,一股剧烈的硝烟味弥漫开来。 豆蔻求助性地望向师父,却发现这家伙早就站得远远的看戏呢! 好奇怪,为什么她感觉到了修罗场的味道! 她咽了咽口水,岔开话题。 “楚衍师兄,你来的正好!我有东西要给你。” 楚衍的眼睛亮了起来,随即温柔一笑。 “好巧,我也给你准备了礼物。” 他说的礼物,是一柄细长的骨剑,和他身后背着的阳春剑同出一源,用的是同一条真龙的龙骨。 “炼制本命剑的材料还剩了些,我就想着给你也打造一把趁手的武器。师妹可还喜欢?” 世上最后一条真龙早已陨落,只剩下蛟龙滕蛇这些类龙,用真龙龙骨打造的剑,何其奢侈,何其珍贵? 豆蔻有些不好意思地拿出那颗蛟龙内丹。 “我……我听说你正缺少元婴丹的材料,师兄不嫌弃的话,就请你收下吧!” 顾明钧恨得牙痒痒。 那可是他抢来的蛟龙内丹! 居然被这个女人随手送给小白脸了! 没想到,楚衍拒绝了。 “元婴丹?师父已经帮我找好了缺的那一味冰雪莲,不劳师妹费心了,你收着吧。” 诶? 豆蔻茫然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什么意思? 她费劲千辛万苦,九死一生才得来这么一颗蛟龙内丹…… 原来是这样。 那头雪域冰狼王对豆蔻来说是碾压式的强敌,对楚衍来说却像是村口的一条狗。 她历经千难万险翻越过一座矮丘,却看到面前横亘着万仞高峰,那高耸入云的顶峰是她穷极一生需要仰望的存在,而楚衍从出生就在那里,朝着悬崖下的她投去好奇的目光。 他随口抛下的一句话,落到悬崖下都能砸出个窟窿。 顾明钧勾着她的肩膀,贴近了低声嘲笑, “呵呵……想借花献佛?人家根本瞧不上你这点东西!不如还给我算了,咱们一起涨点修为……” 话音未落,豆蔻又是一脚把他踹翻在地,面不改色。 “抱歉,他比较吵。” “楚衍师兄,我也谢谢你的好意,你送的剑我不能收,那太贵重了。当初多谢你替我扛下的雷劫,若你以后走火入魔遇到瓶颈,可以再来找我。再见啦。” 说完,不等楚衍的反应便提起顾明钧逃一般的离开了。 楚衍茫然无措,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良久才收起那柄磨炼许久的白雪剑。 而回到洞府之后,豆蔻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把顾明钧砸到墙壁上,按着他的下巴塞进了那颗蛟龙内丹。 顾明钧笑得咳嗽起来。 “你也有今天!” 豆蔻凶巴巴地撕扯起他的衣服来,忽然一下子把脑袋埋进顾明钧胸前,默不作声,像是死了一样。 顾明钧吓了一跳, “你……不会是要哭了吧?” 豆蔻瓮声瓮气地说, “没有。我在想什么时候我才能结金丹,凭什么我没有灵根,凭什么我生来就得偷别人的灵力修为!” 十六岁少女脆弱的自尊心一下子爆发了。 她快要嫉妒死了! 顾明钧一愣,想起自己的遭遇,不由得放缓了语气,抚摸起少女毛茸茸的脑袋。 “我的是自愿给你的,不算偷。” 他一边顺毛,一边主动宽衣解带,解起自己的衣服。 突然,少女抬起头抓住他乱动的手腕,把刚松开的缚仙索再次捆了回去, “别趁机耍花招!” 顾明钧脸色一僵, “这都能发现……” 豆蔻已经脱了衣服,手臂环上他的脖子。明明姿态极为亲昵,表情语气却疏离无比。 “妖丹你一个人消化不了,只会爆体而亡。老老实实跟我双修还能恢复点修为。” 顾明钧不再伪装,一手托着少女的屁股将她抱了起来,放到一旁的桌面上。 “肏你一次真是既费修为也费命啊,爷今天是牡丹裙下死,做鬼也风流~” 他熟稔地伸手插入少女的腿间,果然摸到一手潮湿,索性连前戏都不做了,扶着早就硬起来的肉棒蹭着穴口,邪笑着问道, “你是看到那小白脸时湿的,还是在我怀里湿的?” 豆蔻一收脚,勾得男人撞了进来,面上仍凶巴巴的。 “再狗叫给你腿打断!” 顾明钧一边抱着少女的身子慢慢进出,一边不要命地说着诨话。 “要是把我腿打断了,你上哪儿吃这么好的肉棒?找刚才那家伙?你说,那个小白脸会不会嫌弃你被我上过啊?” 豆蔻闷闷不乐,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 “嘶……你是属狗的吧!” 顾明钧忍着痛,存了些报复的心思,抽插的动作不由得加快,每一下都又急又快,重重的撞在少女体内的敏感点上,让她不得不松开了口低低喘息起来,脸颊亲昵地贴着自己的脖子。 顾明钧状若无意地含住少女的耳垂,含糊不清地说, “爷不嫌弃你,要不你就跟我得了。” 豆蔻不太乐意。 “你想得美!我现在筑基七层,你才练气六层,过个几十年就死了!” 顾明钧气得掐着她的腰,紧紧按向二人的结合处,像是要把她揉进身体里一般。 “看到底是我先死还是你先被我肏死!” (上一章卡的想死写到修罗场怎么这么顺利……好想写3p啊让我想想怎么p) 19.含着男人的精液和师兄做爱被发现了(高h 为了方便肏她,顾明钧一手托起豆蔻的屁股,一手揽着她的腰将她抱了起来,像是抱着小孩一样挂在自己腰间。 突然的失重感让豆蔻不由自主地搂紧顾明钧的脖子,双腿缠绕着男人精壮的腰身,生怕自己摔了下去。 她像是一只缠在主人身上的小猫。 顾明钧忍不住亲了亲她的额头,便双手扶住豆蔻的屁股,大力肏干起来。 这个姿势的妙处,在于可以借着重力进入得更深。 先前若是只顶着豆蔻的敏感点剐蹭,现在便是直接撞在最深处的花心上,甚至有破开花心肏进子宫的趋势。 “唔……不要这样……太……太深了……哈啊……” 豆蔻无力地抗拒着,实际却更像是邀请。 剧烈的欢愉之中,阴道肉壁一下一下收缩绞紧,伺候得顾明钧的肉棒十分舒服。他知道这小姑娘口是心非,心里怕是喜欢得不行。 龟头在花心处撞击着,数十下之后终于被找到松动的空隙,挤着插了进去。 豆蔻的指甲深深扣进顾明钧背后的肉里,表情像是痛苦又像是极致的欢愉。她半翻着白眼,叫声却越来越大,生怕不能让人听见似的,浪得没边了。 “进……进去……啊啊!” 一股暖流浇到了龟头上,豆蔻颤抖着身子达到高潮,却并没有让顾明钧停下动作。 也不知道到底做了几次又射了几次,到最后,两个人都气喘吁吁地倒在地上,周身环绕着未消散的灵力与淫靡的气息。 豆蔻发现自己的修为并没有波动,依旧是筑基七层,倒是灵力飞涨许多,如今她体内的冰属性灵力和雷属性灵力几乎要持平了,各占据她身体半边不肯相让。 果然,和修为低的男人双修没用啊。 她对顾明钧的鄙视又多了一层。 “一颗蛟龙内丹,都可以做结元婴的材料了,用在你身上倒是半点效果没用。” 顾明钧懒洋洋地穿着衣服, “我要一边控制乱窜的灵力一边肏你,你还好意思说我……” 很快一只脚就踩到了他的脸上。 豆蔻很满意地看到顾明钧的脸逐渐扭曲……似乎还带着一丝愉悦。她赶紧把脚收了回去,生怕他爽到。 顾明钧了无生趣地仰望着上方空荡荡的洞穴石壁。 豆蔻一扯绳子,像是喊狗一样把他拽了起来。 “走啦,我得去幻峰上课了,你给我跟着。” 顾明钧翻了个身,很不情愿。 “为什么我不能待在这里修炼?我已经练气八层了,很快就能回到筑基期!” 豆蔻拖着他往外走,铁面无私,毫不留情。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奴契离得越远效力越微弱,你肯定在打着主意逃跑呢!” 突然,她的脚步顿住了。 顾明钧不小心撞到她的后背,差点和她一起摔跤。他嘟囔着勾住少女的肩膀充当拐杖,不明所以, “怎么了,把你弄腿软了?” 接着,他也看到了那个人。 楚衍站在不远处,玉树临风,仙姿绰约,手里还抱着那柄白雪剑,脸上平静的表情接近崩裂——如果他是一开始就站在这里听墙角的话,那方才豆蔻的叫声就全都被听见了…… 顾明钧很了解他眼中的情绪是什么,这个小白脸看似温润谦和,实则心里嫉妒翻成了海,恨不得把自己一剑捅死! 他有些得意,示威一般朝楚衍勾了勾唇,差点整个人都靠在豆蔻身上。 你捅啊,你倒是捅死我啊~ 豆蔻有点尴尬,毕竟自己刚才好像还挺嫉妒人家的,他怎么就追上门来了呢! “楚衍师兄,不好意思啊,我都没注意到你在这里……找我还有什么事吗?” 楚衍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力道大得她下意识想抽手。似乎是意识到了自己的失礼,楚衍轻咳一声,收回了手。 “抱歉……我,我担心你被这个邪修诓骗,来看看你。” 豆蔻点点头。 “这样啊,其实他很听我的话,已经洗心革面了,你不用担心。” 他(因为奴契)很听我的话。 已经(在我的武力压制下)洗心革面了。 这番话听在楚衍耳朵里却变了味。 她就这么喜欢他? 他极力抑制住眼中翻涌的嫉妒和杀意,阳春剑已经抵在顾明钧胸口,只差一步便能取他性命。 “邪修的承诺,怎么能信呢?还是杀了好。师妹狠不下心,我可以帮你啊。” 少女却沉默了。 顾明钧顶着剑刃,在一旁笑得幸灾乐祸, “照你这么说,合欢宗以前也是魔修啊~” 楚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连忙找补, “我本意并非如此,秋前辈令人敬仰,师妹你也是,在我眼里你……” 说着,他的耳根红了起来。 豆蔻适时地打断了他的话, “我知道的,楚衍师兄,你找我还有什么事吗?” 她知道他的心意吗? 还是知道却不想听了? 楚衍有些失魂落魄地看着少女,明明不久之前她还和自己抵死缠绵,肌肤相亲。仅仅是一趟秘境之旅,她却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完全把自己抛在脑后! 他早就跟着来到洞穴外了,本想直接传音进去,可少女的浪叫声让他走也不是进也不是,只好硬生生站在门外听完了这场活春宫! 楚衍神色复杂地看着少女锁骨和脖子多出的吻痕,她微微打着颤的双腿,还有二人身上极为明显的、欢好后的气息……他几乎可以想想豆蔻的身体有多么柔软多汁,进入她的时候她会怎样娇吟。 她居然宁可跟个邪修混在一起也不愿意找自己! 楚衍嫉妒得发疯。 “师妹说过,修炼遇到瓶颈都可以找你……双修,是吧?” 豆蔻却像是松了一口气, “唔,早说嘛,不好意思什么呢。” 没想到她居然会是这个反应。 楚衍有些无措。 他以为她会扇他一个耳光或是骂他一顿,结果她对双修这件事反应稀松平常,就像是吃什么饭穿什么衣服一般。 这下,轮到顾明钧脸色难看了。 当着顾明钧的面,豆蔻浅笑着勾住楚衍的腰带,轻轻一扯,眼中满是魅惑。 “师兄,走吧~” 楚衍再也克制不住心里的欲望,捧起少女的脸吻了下去。 他吻得又凶又急,将所有的思念和不甘都注入这一吻,似乎是在用这种方式传达自己的爱意。 豆蔻被吻得晕晕乎乎的,想喊停却喊不出来。 开了荤的男人,真可怕啊…… 她只好勾着楚衍的脖子,手中胡乱向腰间摸去,希望他能快点进入正题。 真是瞌睡了送枕头啊! 这样一来,豆蔻的修为应该也能提升一截。 “急什么?” 楚衍抓住那只乱动的小手,亲了亲,还不忘炫耀般地看了顾明钧一眼。 他耐心极佳地拨开少女的衣衫,吻着她的锁骨向下,含住一颗樱红的乳珠,舔舐啃咬许久才舍得松口。分离时,缠绵的银丝拖出好长,少女的乳尖也像是浇了一层糖霜一般,亮晶晶的,极为可口诱人。 接着,楚衍搂住少女的腰,不紧不慢地抱着她走向床榻,压了上去。 灵力飞扬,一层半透明的床幔轻柔坠下,阻挡住二人交缠的细节,却根本挡不住少女的呻吟和羞人的水声。 半透明的纱幔透出一男一女缠绵的身影,反而更加让人移不开眼了。 床幔内,楚衍心满意足地看着少女在自己身下展露出媚态,一对雪乳柔柔平摊下来,像是滑落的奶油,又像是绵厚的乳酪。 那双修长的腿为他而打开,大张着摆出诱人的姿势,少女忍着羞耻,满脸羞红地自己掰开了双腿,为他展示幽谷之中迷人风光。 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带着凉意,触碰到穴口,引得娇嫩花穴止不住收缩,像是一张饥渴的小嘴一般一张一合。 楚衍定定看着,反而让少女不好意思了起来。 “你……你别看啦……师兄……” 修长的手指没入穴口。 那只握剑的手修长而美丽,指腹处生着粗糙坚硬的茧,蹭着阴道内的软肉时有种剐蹭的快感。豆蔻轻轻呻吟了一声,蹙着眉抗拒, “太……太凉了……嗯……” 少女的身体像是熟透的水蜜桃,手指抽插没几下就能带出“咕啾咕啾”的水声,媚肉还不知羞耻地绞着他的手指不肯松口。 突然,豆蔻的身体僵住了。 少女的双腿打着摆子,颤抖着喷出一股暖流,浇湿了楚衍的手。 豆蔻体内一松,几乎是失禁了一般。清澈的淫液伴着一团团白浊的浓精流出体外,她颤抖着想要并拢双腿,却被楚衍牢牢制住,只能任由肚子里的精水淅淅沥沥流得到处都是。 她还以为清理干净了…… 顾明钧这个混蛋! 下次不准他这么深了!!! 豆蔻急得快哭出来了,不知是委屈还是羞耻。她颤颤巍巍地开口,想要伸手挡住楚衍的视线, “师兄……别……别看了……” 楚衍怔怔看着心爱的少女,心中无名妒火越烧越旺,几乎要将自己吞噬殆尽。 (嘻嘻……修罗场香香……爱写一些男人争风吃醋……) 20.背着我被别的男人肏成这样?(高h) 楚衍手指摩挲着,蘸了点白浊液体在豆蔻面前晃了晃,语气平静,周身的空气冷到冰点。 “原来师妹背着我被别的男人肏成这样……” 豆蔻羞愤欲死,颤抖着想挡住自己的身体。 “对不起……别……别看了……” 楚衍却不由分说地分开少女的腿,将她合不拢腿淌着精液的画面看了个彻底,突然问道, “你不肯收我的剑,也是怕他吃醋吗?” 平静的语气却叫人听出无尽的寒意。 豆蔻颤着声, “不……不是……我只是不会用剑……” 楚衍却忽的笑了,唇角勾起,笑意却不达眼底。 “师妹为何不早说呢,我可以教你用剑。来,我把剑放进剑鞘里,你自己拔出来。” 那柄本打算送给她的白雪剑本身小巧纤细,并没有阳春剑那样极具存在感的外观,剑柄刚好有三指粗细。只是一柄龙骨细剑已经难得,哪里来多余的材料打造一副剑鞘?豆蔻看他拿起白雪剑端详片刻,心中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果然,下一刻,楚衍便翻转剑身,将白雪剑那圆润小巧的剑柄抵在少女腿心,试探性地往里面顶。 三指粗细的剑柄,对于少女的花穴来说一次性吞下有些艰难。更别说那剑柄上还镶嵌了三颗红色凤凰石,凸出的纹理和冰冷的触感让人直起鸡皮疙瘩。 “不……不要,师兄……别用那个……” 少女软声哀求,却打动不了楚衍的决心。 “虽说我打造的时候并未找到合适的材料做剑鞘,可眼下不就有现成的剑鞘么,师妹的骚穴这么贪吃,想必做剑鞘也不成问题。” 高潮过后的花穴湿软柔嫩,只要用力便能将剑柄的前端挤进去。楚衍借着润滑往里推,果然越往里越畅通无阻,索性不顾少女的挣扎一次推到了底。 “啊……啊啊啊啊!!!” 为了容纳这根坚硬的骨棍,少女的双腿被打开到极致,许多淫水混合着精液被挤了出来,淌了楚衍满手。 少女更是张着嘴如同溺水的鱼儿一般,大口喘息着,脸上满是情欲。 果然她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诚实地愉悦了起来。 越是深入,越是狭窄,楚衍知道用蛮力会弄伤少女的身体,便抽出一点,等稍稍松动了,再向内挤入一截,一浅一深,模拟着交媾的样子抽插起来,这才顶到了最深处,无法松动丝毫。 白雪剑柄剑柄有两拳长,因此顶到花心依旧露出一小截在外面,在淫水的浸润下一片湿滑。而剑柄顶端那颗镶嵌在正面的宝石,刚好卡在g点上,凸起处顶着脆弱敏感的g点,又麻又痒。少女扭动着腿想逃脱,却浑身酸软无力,只能任人宰割。 “这就受不了了吗?那我还是拔出来,免得伤到师妹了。” 楚衍冰凉的手指抚过被撑开到紧绷的穴口,突然抓住剑柄往外拔。 快感骤然被抽离,随之而来的是空虚。豆蔻颤抖着腿,感受着那根坚硬冰凉的圆棒缓缓离开肉壁……心中却叫嚣着渴望更多…… 突然,剑柄又被重重按了回去! 楚衍轻声笑了。 “我骗你的。” 少女此时已经说不出别的语言,一波又一波快感猛烈地袭来,冲刷着本就不多的理智。楚衍却嫌还不够似的,按住剑柄模仿性交的样子抽插冲撞,最后重重将剑柄撞进少女的身体里,顶端甚至顶开花心,几乎要探入子宫内。 豆蔻的身体被这一下撞得微微弓起,挺着身不停挣扎着,楚衍却收了手,细细欣赏她的媚态。 “师妹,自己把它拔出来吧。” 豆蔻楚楚可怜地摇头, “师兄,它出不来了……卡住了……” 一只手分开泥泞的贝肉,按上少女红肿不堪的花蕊,语气循循善诱, “怎么会呢,师妹可别想偷懒耍赖。” 说着,便重重地在花蕊上揉搓按压了起来。 直到最后,剑柄终于缓缓滑出,掉落在床上时还能听到清脆“啵”的一声。像是拔出塞子一般,一股又一股清澈淫液随之喷涌而出,也不知道这究竟是高潮了多少次的量。 少女像是坏掉的布娃娃一般双目无神地倒在床上,眼角因愉悦流出生理泪水,身体依旧颤抖个不停。 见状,楚衍随手把剑扔到一边,捧起少女的脸亲吻起来。 温暖的舌尖舔舐啜饮,将眼角泪滴悉数舔尽。 “怎么了,你上次不是还很喜欢揉那里的吗?” 豆蔻的眼泪止不住一般往下掉。她哽咽着,像是遭受了天底下最大的委屈, “可是师兄……刚才的样子我不喜欢……” 楚衍愣了片刻,手足无措地替她擦起眼泪,心中那一点占有欲全都化作了愧疚。 什么君子,什么品节,原来他也只不过是一个挟恩图报的卑鄙小人罢了。明明师妹有了归宿应该为她高兴才是,他却满腔妒意,仗着那一点微末的恩情,就要强迫师妹和自己……双修。 “抱歉。我……” 不会再强迫你了。 少女泪眼涟涟,扑在他身上抽泣, “师兄是不是嫌弃我了?你是不是嫌我脏,所以才用剑柄,不愿意亲自碰我?” 温香软玉在怀,肌肤相亲,少女对自己上半身一丝不挂这件事毫无察觉,硬挺的乳尖蹭着楚衍的胸膛,状若无意,却处处都是勾引。 楚衍的身体有点僵硬,他连忙拍着少女的背解释道, “我从未嫌弃过师妹,往后也永远不会,真的。” 豆蔻睁大了眼睛,小兽一般水盈盈的惹人垂爱, “你骗人!哪个男人会喜欢一个水性杨花的女子……我身在合欢宗,不像师兄那样天资过人,连吸纳灵力的灵根都没有,生来就要在男人身下婉转求欢……你就算此时此刻不嫌弃,将来未必不会反悔。” 楚衍只是怜爱地擦了擦她的眼角,把那滴泪抹去。 “你一个弱女子孤身走来,一定吃了很多苦,受了很多委屈吧……我不会嫌弃你,只会加倍心疼你。” 突然,他别过头,自嘲般勾起嘴角, “我刚才……是不是也让你受委屈了?” 少女破涕为笑,柔软的小手掰过他的脸,强迫他和自己对视。 她脸颊泪痕未干,笑意璨璨,一双水波荡漾的眸子更是摄人心魄,引人无限沉沦。 “师兄不是我,怎么知道我是委屈,还是欢喜呢?” 楚衍的心颤了一下,砰砰跳动。 心中燎原的妒火瞬间熄灭,甚至还在焦黑的平原上开出了花,一朵两朵七八朵,多得能将他吞没。 他如获至宝一般轻轻吻着少女的额头,把一层层被子解开,露出少女雪白的胴体。 “我知道了,我会温柔一点的。” 楚衍的动作确实温柔了许多,像是怕把她碰碎一般,小心翼翼,还不断询问她疼不疼,可不可以,需不需要轻点。 有了前面酣畅淋漓的高潮,这样的性爱显得……隔靴搔痒。 豆蔻忍耐许久,最终还是忍不住说了出来, “师兄你……这种时候就别问我疼不疼了……刚才玩的那个,我……我还挺喜欢的……特别是故意按进去那一下……” 说着说着,她的声音小了起来,好像知道这么说挺丢人的。 楚衍却并不相信, “你是真的喜欢那样吗?可是你刚才都哭了。” “我刚才哭只是害怕师兄嫌弃我呀……” 突然,豆蔻的手被抓住按到了墙上,双腿被打开到了极致。楚衍轻轻地在少女脸上吻了吻,似乎在征求她的同意, “那你再说不要我就不听了,可以吗?” 豆蔻的视线从上至下,楚衍师兄脸上依旧一派清风霁月,眼中却带着想把自己拆吞入腹的野心。一瀑黑色长发从他脑后倾泄而下,几缕发丝被汗水沾着贴在胸膛上,性感无比。也许是因为剑修的身体普遍锻炼有素,楚衍身上几乎见不到一丝赘肉,腹肌分明,让人忍不住想要上手摸一下。 腹肌往下,则是人鱼线和…… 粗壮的肉棒正堵在她体内,狠狠跳动了一下。 豆蔻红着脸点了点头,把身体的掌控权交给了他。 “可以。” 21.小师妹的心魔(清水) 合欢宗双修之法,遇上强者便修炼神速。 冰冷强大的冰属性灵力灌进身体里,将她推过一个又一个台阶。 筑基八层。 筑基九层。 …… 头顶乌黑劫云逐渐汇聚,一道道紫金色雷光翻滚其中,天道威严,不容许凡人挑战其权威,因此这次金丹期的天雷比筑基期还要来势汹汹! 豆蔻咽了口口水,拿出了师父送她的那副破损阵盘。 楚衍却拍了拍她的手,把白雪剑递过去。 “我来教你用剑。” 豆蔻大惊失色, “那种play我们下次再玩吧!” 楚衍无奈,只好握着少女的手抓住剑柄, “你想什么呢?” 他一手扶着少女的肩膀,一手握着少女的手,教她如何调整手腕发力的方法,如何将剑刺出,劈砍,收回。看样子好像是真的想教她使剑。 第一道紫金天雷蓄势待发,似乎下一刻就要当头劈下来一般。豆蔻战战兢兢, “我还得渡劫呢……” 楚衍不以为意, “区区雷劫而已。” 对于金丹后期的剑修来说,天道雷劫确实只是雷劫而已。 楚衍握着豆蔻的手,白雪剑朝上空一挥! 他的身上没有丝毫灵力波动散发出来,可剑锋所指之处却呼啸而出一道剑意! 剑气如龙,幻化作模糊的冰龙巨口,朝着那团劫云飞去。电光雷鸣,三道天雷与剑意碰撞,在空中炸出一团闪耀的短暂雷光! 冰龙骨,白雪剑。 洪荒一战,真龙从此陨落。可这柄骨剑之中依旧残留着一抹上古龙魂,连天道见了也要避让三分! 云雾不情不愿地散开了。 豆蔻被晃花了眼,喃喃道, “没有剑骨,没有灵力,也能学剑吗?” 楚衍伸手把她环抱在怀里,语气温柔。 “能的。虽然不能御剑飞行,不能锻造本命灵剑,但日复一日地琢磨剑法,终有一日能炼就自己的剑意。我可以慢慢教你。合欢宗术法,大多以媚惑、幻术为主,真正的杀招又十分耗费灵力。我教你用剑,日后若有一日灵力耗尽,也可以有反抗之力。” 豆蔻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原来教她用剑不是床榻上的情话,是他郑重的许诺。 师兄知道她的委屈和无助,却不只是知道。他给了她一身灵力修为,要教她安身立命的本事,对她好得那么坦荡。 豆蔻知道自己修的合欢道本就是一条充斥谎言与欺诈的路,正如她的名字,豆蔻豆蔻,柔婉无骨的草本植物,一生需要攀附树木而活,抢占光照、争夺养料,不择手段地踩着枯骨攀向高处。 顾明钧修为太低又不好掌控,她很需要有一个修为高深的男人做养料。 要继续骗他吗? 像是媚术课上学到的一样,掉几滴眼泪撒撒娇,许诺只爱他一个人? 可是,楚衍师兄从未做错什么,也从未伤过她分毫,甚至帮过她不止一次。 她嫉妒天才,也钦佩天才。 有一刻,她的心中生出些许动摇,心里仿佛分裂出两个小人来,争执不休。 其中一个自私自利的豆蔻不屑一顾, “什么呀,男人都是一个样子,喜新厌旧,慕艾好色,他只不过是贪恋你的身体,骗骗他又怎么了?” 另一个豆蔻的声音却说, “楚衍师兄跟你见过的其他男人都不一样!他处处为你着想,你却从未付出真心,不羞愧吗?” 两个小人谁也说服不了谁,竟然直接扯头花开打了起来! 都是豆蔻,有话好好说啊! 豆蔻脑中一团乱麻,刚想把两个小人都按住各打一顿,突然脑内轰的一声,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而楚衍和顾明钧则是被轰然炸开的灵力风暴掀翻在地! 楚衍看向豆蔻的方向,只见少女眉头紧锁,面色痛苦地紧闭着双眼,汹涌狂暴的冰、雷属性灵力疯狂四溢,似乎要将这一方天地化作冰雪和雷电的地狱! 对楚衍来说,这幅景象何其熟悉! 豆蔻她是走火入魔了。 金丹期开始,修士最大的生死关——心魔,开始显现。心魔幻境凶险无比,皆是根据修士最痛苦、憎恶、悔恨的记忆幻化而来,稍有不慎便会修为跌落,道心俱毁! 豆蔻再次睁开眼,发现自己身体缩水了好几个尺寸,胖手胖脚,竟然成了个五六岁的女娃娃。 再看向四周,暖香袅袅,笑语声声。 夜晚的青楼最是热闹,不加掩饰的调笑和淫叫与丝竹相应和,像是一曲淫艳的乐歌。 红帐帷幔垂下,帐中人影摇动,一只戴满翡翠宝石的玉手从帐中伸出,女人的声音甜腻湿润,却惊人地熟悉, ”我女儿……还在看呢……官人……啊……慢点……“ 豆蔻面无表情地目睹着这一幕,心中不堪的疮疤血淋淋地扯了开来。 “怕什么?等她长大了跟你一样做个娼妇,一起伺候爷!” 嫖客毫不在意地掀开红帐,强迫女人当着自己的女儿被肏。 这女人眉眼清丽婉转,一身雪白的皮肉上遍布红痕,像是母马一般跪趴在地上,被魁梧的男人骑着,脸上满是痛苦和愉悦——她是名满夏江城的花魁娘子,芙蓉,也是豆蔻的亲娘。 “官人……求您收了这孩子做徒弟吧……别……和她娘一样做婊子……” “哼,我的武艺可不是随便什么猫儿狗儿都能学的,你可得好好伺候爷!” “啊……好……” 做着做着,嫖客抓着芙蓉的头发重重往床柱上一撞,似乎在发泄心中的不满一般, “呸!还花魁呢,花了老子十两银子,松的跟窑子里的老娼妇一样!” 芙蓉只好赔笑着, “奴家……近日身体不适……” 啪的一声,又一个巴掌打在了她的脸上,直把那张清丽柔弱的俏脸打得半边高高肿起! “老子他妈让你说话了吗?” 芙蓉低下头,强忍住涌出眼眶的泪水,再也不敢说话。 突然,嫖客吃痛地惊呼一声,一脚踹飞了什么东西。他摸上脖子,那里赫然插着一只银簪,伤口正汩汩冒着鲜血,看上去极为骇人。 那个小小的身躯犹如破布袋一般被踢到床下,缓缓爬了起来,接着又朝嫖客扑去! 女孩稚嫩的双眼中,燃烧着不属于这个年纪的恨意与杀意。 这样的伤口,寻常人必死无疑。可这嫖客竟然哈哈大笑地拔下那支簪子,站起了身,朝着豆蔻走去。 他的体型比成年男子还要魁梧许多,站在年幼的豆蔻面前,就如同一座大山。 嫖客轻而易举地把豆蔻提着脖子抓了起来,语气戏谑地低语道, “你以为你杀得了我?当初我把你娘掐死在床上的时候,你可是坐在地上哭了好久呢……呵呵……” 豆蔻恨恨地和他对视,牙齿格格作响, “九年后,我还是杀了你!” 为了息事宁人,这名嫖客还是把豆蔻带走了,胡乱赔了几两银子便了事。他根本没打算教豆蔻什么像样的武学,只是觉得丫头片子养活容易,养大了可以卖钱,也可以给自己暖床。 他没想到的是,这个六岁的丫头会用尽一切手段偷学武功,日复一日地在他的饮食起居里下毒。 直到毒发当日,他才知道害自己的人竟然是那个他当奴仆一般使唤的丫头片子! 心魔幻化的嫖客脸色一变,山一般的身躯寸寸瓦解。 下一刻,场景一转,花魁芙蓉青着一张脸出现在了豆蔻的面前。 那双染着蔻丹红的手轻轻抚过豆蔻的脸颊, “我用尽所有,希望你不要落得和我一样的下场。谁知到最后你竟自己选择做了婊子。呵,合欢宗,你比你娘还要不如。” 那张脸与豆蔻七分相似,只是眼下多了一点泪痣,更显得妩媚动人。 豆蔻一张嘴,眼泪便落了下来。 “娘……” 片刻动摇之后,豆蔻缓缓说道, “如今我有师父师姐们照顾,学了厉害的仙法,娘……您可以放心了,女儿很好。” 花魁芙蓉思忖片刻,突然摸了摸她的脑袋,眼中满是怀念与不舍。 “我的豆蔻如今都这么大了啊……” 第二个心魔幻象,随之瓦解消逝。 22.当着师兄的面被肏到高潮(3p高h) 许多陈年旧事豆蔻早已释怀,毕竟,年幼时如同山一般的坎,此时看来也不过是一块小土丘而已。 这时,幻境再次变化,繁华淫靡的青楼布景散去,一座富丽堂皇的大堂从四周浮现,豆蔻双手反绑着跪在冰凉的地面上,久违的恨意再次被心魔勾起。 这里是……秋叶城,城主府。 一道高高在上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漫不经心,却轻易地决定了她的命运。 “没有户籍……黑户啊,也不知是不是逃犯,你若是不肯说犯了什么事,那便等着水牢伺候!” 顾、明、钧! 豆蔻抬头看去,果然是这家伙欠揍的脸。 彼时她确实杀了人,杀了那武师之后,她便收拾了行李细软跑路,生怕被衙门捕快抓了去。可武师虽然带走了她,却并未改她的户籍,以至于豆蔻一直是贱籍娼户,若是在入关时被发现了,必然会被当做私逃的雏妓送入军营或者牙行。 她藏了一路,到底是被查到了。 豆蔻幽幽叹了口气, “我早就不怕你啦。” 彼时她孤身一人,无亲无故。现在,她有师父,有修为,还有捆住顾明钧的缚仙索和奴契。 果然,心魔幻化的顾明钧变了模样。男人嘴角上扬,勾起一个邪气的笑容,黑衣松松垮垮地披在肩上,露出被红绳捆绑的肌肤,叫人忍不住想欺负。 豆蔻身上的绳索化为虚无,她有些疑惑,为何顾明钧还没有消失? 很快,顾明钧自己拾起绳子一端交到她手上,突然亲了亲她的嘴,满怀恶意地笑了起来。 “你说,你的好师兄知道你主动求肏的样子有多浪吗?” 耳鬓厮磨,缠绵时说出的情话字字伤人。 “你这样的人,不择手段,百无禁忌,就算不被胁迫也愿意双修换点灵力修为……那个小白脸恐怕根本不懂什么叫合欢道吧?” 豆蔻脑中一片嗡鸣。 男人这种生物,恨不得玩过的女人都是淫娃荡妇,却又希望自己的爱人是纯洁处子。 顾明钧不介意,因为他本就从心底把自己当成和妾差不多的玩意儿……而楚衍,这个人和他的剑一样,阳春白雪,人生最大的污点恐怕就是走火入魔时被迫跟一个合欢宗妖女双修。 楚衍的爱建立在表演和伪装的基础上,唯有顾明钧见过她真实的那一面。 基石一旦松动,高筑的爱意便会轰然倒塌。 面对心魔绝不可流露出软弱。 豆蔻攀上他的肩膀,反唇相讥, “那你呢,你知道自己跪着求我的时候有多贱吗,手下败将?” 顾明钧却不依不饶地吻向下,熟练地解开衣物将少女抱在桌上,昂扬的肉棒顶得穴口酸涩无比,似乎下一刻就要撞开她那脆弱的防线。 “打个赌吧,若是被他看到了你这幅样子,我赌他会骂你是个婊子。” 豆蔻挣扎着,却根本挣脱不了他的桎梏。肉棒突然一顶,酸涩的穴口便主动张开,饥渴地吞吃起肉棒来。 “他不会,他不是那样的人。” 顾明钧一边肏着,一边投下怜悯的目光。 “怎么不是?” 动作突然停下,顾明钧托着她的下巴掰向一处,强迫她正视站在一边的那人。 白衣胜雪,芝兰玉树。楚衍怔怔地站在那里,突然露出了落寞的笑容。 “师妹,你是不是对我从未有过半点真心?” 豆蔻哑口无言。 她知道这里是她的心魔幻境,她可以骗过任何人,却骗不过自己的心。 身后,顾明钧却抽插得更快了,仿佛故意要让她出丑一般,淫靡的水声被感官放大,豆蔻一张口,吐出的却是柔媚的呻吟。 含着精水被师兄发现已经够丢人了,她现在竟然当着师兄的面被肏! “操,怎么咬的这么紧!” 顾明钧不满地拍了拍少女的臀瓣, “当着师兄的面被我肏,把你这婊子给爽翻了吧?别急,还有更爽的。” 说着,竟按着她的腰顶胯深插了起来。 不再是有轻有重的调情,每一下都像是要撞进她身体里似的,稍稍抽出一些便整根没入。粗暴到了极点。 囊袋拍打着满是淫水的骚穴,发出啪啪的声响,穴口的媚肉被肏得外翻出来,却依旧绞着肉棒,欢欣地吐出一股又一股淫水。 豆蔻泪眼模糊中,看到楚衍挑起她的下巴,眼中再无半分温柔缱绻。 “你的心在哪里呢,是不是要把你肏满了,才能挤进你的心里?” 豆蔻从情欲中艰难地张开嘴解释,可顾明钧成心和她作对,每说出几个字便狠狠一撞,把整句话变成破碎的呻吟。 “啊……师兄……不……唔……不是……” 一根手指挤进她的嘴里,挑动玩弄着她的舌头,如同接吻一般,把剩下的话堵回嘴里。 心魔幻化的楚衍更无情,也更明白她的弱点。 “你根本不配得到任何人的爱,只配做个人尽可夫的娼妓。当年怎么就让你逃出青楼了呢?” 又一根手指塞进口中,豆蔻的嘴已经合不上了,口水断了弦似的拖着银丝往下淌,红艳的舌头被玩弄着,在男人手指间搅动,隐隐生出被征服的快感。 “你这样的骚穴若是挂牌出台,可卖不出高价,被男人玩烂了的玩意儿,恐怕一分钱不给你也能摇着屁股求欢吧?” 这不是楚衍,是她的心魔。 楚衍并不在乎她的回答,掏出肉棒顶在她嘴边,冷冷命令道。 “给我舔。” 豆蔻抗拒地别过头,却被抓住下巴硬塞了进去。口腔一下被填满,连涌来的腥味也那么真实。 上面的嘴吃着师兄的肉棒,下面的嘴咬着顾明钧的肉棒,豆蔻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填满了一般,似乎这具身体生来就是为了吃男人肉棒的。 来自身后的每一次撞击都会顶得她整个人往前一动,顶在喉头的肉棒便顺理成章地插进喉咙,几乎要让她窒息。 可即便她生理泪水不断淌下脸颊,这两个男人也丝毫没有放过她的意思。 窒息中,来自身下的快感变得更为清晰和真实。她似乎能感觉到炙热的肉棒在自己体内抽插摩擦,蹭过每一处敏感地带,直撞花心…… 在她体内射出一股灼热的精液。 她眼前发黑,身体却颤抖着喷出一股又一股淫水。 “这都能高潮,师妹这副身体真是淫荡又下贱。” 楚衍的动作没有丝毫怜惜,抓着她的头发便猛撞起来,像是把她的嘴当作泄欲的肉壶,抵着喉咙射了出来。 她咳嗽着,不知不觉咽下大半。 白浊的液体挂在嘴角,少女带着泪痕的脸添了一丝色情,让人生不出半分怜惜,只想把她彻底玩坏。 少女沙哑的嗓音中满是怒意。 “壳子再像,你也不是他。你根本不配用他的脸做这种事!” “楚衍”一脸玩味。 “我当然不是他,我是你的心魔,从你心中的恐惧、嫉妒和愧疚中凝结而成了这幅样子。” “顾明钧”走向他,两个身影逐渐重合,那充满恶意的声音有点像是顾明钧,也有点像是楚衍。 “承认吧,你就是一个无情无义的婊子,偷来骗来的修为,也敢妄想成仙?” 恍惚间,天道的诘问轰然响起。 尔等凡人,竟敢妄图成仙?! 豆蔻心神俱颤,口鼻流出道道鲜血,像是被这一问迎头重击! 她凭什么成仙? 凭什么不费吹灰之力筑基结丹? “楚衍”掐着她的脖子,胯间巨物丝毫没有疲软,再次插入了她的身体,喟叹道, “看你骚得跟什么一样,这么会吸,又这么多水。” 忽然,他看向豆蔻苍白的脸,眼中漆黑的恶意宛如实质。 “修仙可真容易呀,只需要张开腿,勾搭几个男人,就能有源源不断的灵力和修为。” 豆蔻心中一痛,眼中流下温热的液体——那不是眼泪,而是血泪。 这份虚无缥缈的灵力和修为如此不堪一击,在心魔面前竟然毫无反抗之力。 可笑! 她居然以为这就算是入道修仙了! 突然,一道寒冷剑光亮起,将整个心魔幻境都撕扯成了碎片! “楚衍”面露狰狞,整个人身形逐渐破碎,另一个楚衍替代了他。 依旧是一样的面容,一样的在她体内进出,一波又一波情欲冲刷而来,豆蔻在浪潮中抬起脸,看到一双无悲无喜的淡金色眸子正望向她。 温暖的热度包裹着身体,将她整个人拥入怀中。 “别怕,我在这儿。” 心魔幻境寸寸崩塌,楚衍紧紧拥抱着怀中的少女,宛如守卫着自己的宝藏。 这才是真正的楚衍师兄。 23.为求自保勾引陌生男人野外play 未曾散去的灵力萦绕不散,豆蔻的身体却酸痛虚弱,修为甚至倒退回了筑基六层。 她结丹失败了。 没有灵根,没有经脉,唯有一身仙骨用于储存灵力,自然是用一分,少一分。 走火入魔时狂溢四散的灵力风暴,都是她一点一滴攒下的修为! 豆蔻的眼泪忽然掉了下来。 她哽咽着抱住楚衍师兄,心中五味杂陈。 “我连金丹都结不成……” 楚衍轻轻擦去她眼角泪痕,温声安慰, “没事,修仙哪里都是一帆风顺,青云宗有位长老筑基期时,结丹结了十二次才成功。你才失败了一次,怕什么?” “我这一身修为比纸糊的还不如……” 豆蔻脸上血迹未干,一张秀丽的脸此时憔悴可怖,全然没有之前娇俏的模样——再怎么花容月貌的美人,心力交瘁时也很难好看得起来。 在楚衍眼中,她这副样子却比过去任何时候都惹人怜爱。 “你才入道不久,有的是时间学习法术、锤炼修为。寻常人终其一生都触碰不到筑基的门槛,你已经很出色了。” 豆蔻的眼泪止不住一般,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在楚衍师兄面前会变成这样。 粗糙的指腹轻轻擦去她的泪水,细密的吻落了下来,固执而温柔地亲吻着她脸上的泪痕。楚衍怜爱地贴着她的脸,把少女紧紧拥入怀中,几乎不留一丝缝隙,交合处也舍不得抽出半寸,肉棒深深埋在她身体里,感受着穴肉不断绞紧吮吸。 像是两枚破碎的瓷片又重新贴合在了一起,完好如初。 “我一直都在。” 豆蔻把脑袋埋进他的颈窝,呼吸着独属于楚衍的雪后新竹的淡淡香气,声音也变得闷闷的。 “我谎话连篇,不值得你这样。” 楚衍却低笑一声, “就算被骗又何妨,师妹不是我,怎么知道我是觉得不值,还是甘之若饴呢?” 豆蔻怔怔半晌,心里突然泛起一股甜意。 “师兄……我们继续双修吧。” “好。” 堵在体内的肉棒终于开始抽插起来,每一下都恰到好处,带来颤栗的快感。不知道最后楚衍在她里面射了多少次,结束时拔出肉棒都能听到“啵”的一声,浓稠的白浊精液缓缓流出…… 冰属性的灵力再度充盈,将跌落的修为填满。 豆蔻再起身时,已经是筑基八层的修为。 楚衍没有食言,七天之后,豆蔻以“外门弟子”的身份来到无极剑派,开始正式学习剑术。 她有学过凡间武学的基础,因此学起剑来也并不难。练习半月,已经能流畅地使出一整套剑法了。 红衣的少女在竹林中翩然起舞,抬手、转身,目光未至,剑锋先到。一柄轻巧的白雪剑在她手中像是最称手的缝衣针,随着灵动飘忽的身形在竹叶间时隐时现。 忽然,三片竹叶从三个不同方位飞射而来,片片蕴含杀机! 豆蔻只有片刻惊愕,随机转身避开第一枚竹叶,接着挥出一剑,斩落第二枚竹叶。这一剑挥了个半圆,尚未成型的淡金剑意呼啸而出,却被第三片竹叶轻易击碎,擦着少女的肩膀钉在假山上。 豆蔻左肩一阵剧痛,衣裳也从肩头滑落了下来。她赶紧按住下滑的外衣,怒目瞪着不速之客。 来人她并不认识,却认得出腰间那块玉牌——断山剑派。一个最近势头正好的中游门派,同样是剑派,无极派修的是剑意,弟子需要有剑道根骨;而断山派修的是战意,弟子大多是些崇尚武力的疯子。 这个人一副江湖侠客打扮,头戴帏帽脚踏草鞋,嘴里还叼着一根野草,一身放荡不羁的气势。偏偏摘下帏帽却是一张意气风发的少年模样,吊儿郎当,又惹人多看几眼。 “你就是害楚兄跪了七天七夜的那个合欢宗妖女?你一个合欢宗女子练什么剑,好端端的剑法被你使得这般不堪入目!” 豆蔻使出一道疗伤法诀按在肩上,冷冷看去, “你是何人?” 断山派的侠客剑修哈哈大笑,突然收住笑意提剑杀来! “我是何人?杀你之人!” 操! 这小子来真的啊! 此人只有筑基六层修为,比豆蔻还低了两个阶段。可剑修的战力向来是修仙界第一,越级强杀已是家常便饭。 豆蔻提剑应对,仍是被这一剑的冲力撞飞出去老远。男子眼中的杀意宛如实质,她也顾不上什么走光不走光的,双手按住地面,合欢宗幻术——发动! 风吹竹叶,簌簌摇动。 日光从竹影缝隙间落下,却再也不见少女的身影。 男子打起十二分的警惕,方才的法术发动太快,他不确定少女是不是用了风遁之类的术法藏起来了。 一道声音暮然从身后响起。 “你说他为我跪了七天七夜,什么意思?” 男子身上一重,一柄小巧的白雪剑已然横在脖子上。豆蔻像是八爪鱼一般紧紧缠在他背后,少女的馨香与柔软的身体贴得如此之近,让他不由得在心中暗骂妖女,伤风败俗! “楚兄为了和你结为道侣,差点被掌门逐出师门,连元婴丹都没了!若不是你缠着他,怎么会毁了他的大好前途?” 豆蔻冷笑, “因为他做的事,所以就要杀了我?你不怕被楚衍跟我师父把你千刀万剐吗?” 男子不以为意,一道灵力震荡便将少女的白雪剑震落在地。几招之后,二人的实力差距彻底显现,反而是修为更高的豆蔻被全程碾压,打落在地。 男子的重量压在她身上,让豆蔻动弹不得,而那柄锋利的黝黑铁剑则架在她的脖子上,威胁十足。 “我本就是为了和他切磋剑法而来,你死了,更好!呵,至于区区合欢宗的掌门,也敢动我?” 此人语气笃定,想来不是天资卓绝的首席弟子,便是哪个修仙世家的子弟,在修仙界横行霸道惯了,哪里会在意一个小小合欢宗女修的性命? 豆蔻闭上眼,再睁眼时,眼中带上了恰到好处的水意。 她的手状若无意地扯开衣领,本就破损的布料滑落,露出精致的锁骨和大半个饱满圆润的玉乳,布料险些就要遮不住那一点樱红的乳尖。 “求求你别杀我,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她本就平躺在地,散落的发丝凌乱地贴着脸吹落,略显紧身的裙装包裹住少女凹凸有致的身材。半露不露,反而更显风情。二人间的距离极近,几乎紧贴着身体,她这副模样,只要是个男人都会有反应。 果不其然,豆蔻感觉小腹处被什么硬邦邦的东西顶着,周南溪的脸色也变得极为精彩。 她语气凄楚可怜,动作却没有任何哀求的样子,反而像是赤裸裸的勾引。 周南溪却不吃她这一套,手中剑收得更紧,语气冰冷道, “呵,果真是淫荡妖女,勾引一个楚衍还不够,还想勾引我?” 豆蔻的语气可怜无比,却红唇微启,伸出舌头舔了舔他握剑的手指,视线简直能拉出丝来。 “奴家从来没有想过要勾引谁,只是为了自保罢了。其实,让楚衍死心何止杀我这一条路……也可以让你我都很、舒、服~” 周南溪的手颤了颤,险些拿不住剑。 他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女子! 少女舌尖的热度和湿润像是烙印一般,停留在他虎口,滚烫。周南溪突然扔了剑,换用手掐住少女纤细的脖颈,胯下硬物狠狠向下一撞,像是想要发泄自己的怒火。 “自保?”我看你是天生下贱欠肏,一遇到男人就露出这幅骚样,也不知道他喜欢你什么!” 豆蔻被掐得呼吸困难,却依旧挺起身撞了一下男人的小腹。她抬起腿蹭着他的腰侧,动作极为大胆,勾引意味不言而喻。 周南溪火气下涌,松开手便撕扯起她的衣服来。少女却反抗挣扎了起来, “别在这里!会被人看见的……” 此处并非楚衍的洞府,只是一处靠近他洞府的竹林而已。竹叶密密,却也有缝隙,只要从上方御空而过就能把里面看得一清二楚。 周南溪毫不留情地将少女仅剩的衣物褪去,眼中一片冰冷。 让楚衍神魂颠倒的女人,原来不过是这么个淫荡玩意儿——炉鼎体质,合欢宗女修,这两个词单拎出来都不能称之为良配,更何况眼前的合欢宗女修正赤裸裸地勾引着自己。 他平生最恨这类淫荡勾人的女子,从来不屑于用炉鼎侍妾,此时却忽然觉得这种白送上门的女人哪里配得到任何怜惜——放过她显然太轻巧,用来泄欲却再好不过。 “你算个什么东西,让他们都看看你这幅骚样,不是更好吗?” 竹叶缝隙漏下光斑,像是碎银一般落在少女雪白的胴体上,竟然有几分圣洁的意味。这份圣洁很快被破坏了,周南溪扯开裤带,强硬地掰开少女的腿便插了进去。 她挑起的火,自然要用她的身体来灭。 (我的xp原来是dirty talk羞辱play…… ) 24.野外露出play差点被撞见(高h) 少女徒劳地推着他的胸膛,眼中泪意更是点燃了周南溪的施虐欲。 断山派剑修向来直来直往,强者为尊,不知道什么是收敛,什么是怜惜! 他有些不耐烦地按住少女乱动的手,她实在是太紧了,周南溪的尺寸又异于常人,强行插入只能勉强塞进半个龟头。 也许是因为没有做好润滑,阴道的狭窄让男人的肉棒寸步难行,不上不下地卡在穴口,十分难受。 好在少女的体质特殊,没一会儿便分泌出了淫液,龟头前端被包裹在温热的软肉里,妥帖而周全,这合欢宗女修的身体果然会伺候人,让他差点泄了出来。他没想到双修是这般销魂滋味,比练了一套剑法秘籍还要痛快。 可既然尝到了女人的滋味,那没有进去的大半根就硬得发痛了起来。 借着那点可怜的淫液,他不管不顾地往里深入,却看到少女一脸痛苦地低声呜咽着,心情不免坏了大半。 “你哭什么,像你这样的婊子,不就是张开腿来双修的吗?” “我……” 话还没说出口,花穴便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周南溪竟趁着她分神的功夫整根没入! 少女咬着牙不让尖叫声脱口而出,似乎是怕引来无极剑派的弟子,然而眼泪却不受控制地滚落了下来。 周南溪却舒服得叹了口气, “怪不得楚兄会栽在你身上……裹得我真舒服。” 少女的身子紧致而柔软,完全包裹住他时还会微微地蠕动吮吸,真像是长了张小嘴在里面,让人一刻也舍不得拔出去。 也许是因为一次性吃进了尺寸惊人的肉棒,穴口的肉撑开到极限,红艳充血的样子很是好看。 周南溪突然有点想知道她的极限在哪里,这抹艳红之后,还能把她肏成何种颜色? 突然,豆蔻的身体紧绷,露出慌乱的神色。 “你……快点藏起来……唔……上面有人过来了……” 原来是一个杂役童子歪歪扭扭地御剑飞行经过这片竹林,那童子手上捧着一大卷经书,御剑术却不甚娴熟,仿佛下一刻就要跌落下来一般。 但凡他往下瞥去一眼,就能发现练剑的竹林里此时正上演着一副淫靡的画面。 一名少女全身赤裸地躺在空地上,表情似乎陷入极大的痛苦与欢愉。另一名男子压在她的身上,随着男子胯部耸动,少女的乳波也阵阵荡漾……这对野鸳鸯竟然光天化日之下便交媾了起来! 紧张之下,少女的穴道咬得更紧了,周南溪倒吸了一口冷气,肉棒被绞得发痛,欢愉全无,只剩下挤压的痛感。 他随即惩罚性地咬了一口白嫩的乳肉,痛的少女不敢再出声,努力放松穴肉来取悦他。 “别咬那么紧,要把我夹断不成?” 绞着他的肉棒不放,真像是一张贪吃的小嘴。 贪吃的小嘴当然要受到惩罚。 少女屏住呼吸,向他投去求助的眼神,周南溪却视而不见,反而加大了动作的力度,一下一下用力撞起不听话的骚穴,像是在狠狠拍打处罚着少女一般。 花穴在撞击之下早已变得红肿不堪,他的阴囊也沾着淫水,变得粘稠而湿润。不知何时淫水已经沾湿了二人的交合处,造出许多淫贱的水声。 啪啪的撞击声像是怕没人发现一般放肆,全然不顾少女的表情已经变得惊恐无比。 周南溪的骚话却说的更起劲了, “怕什么,你这骚穴都被那么多男人玩过了,还怕被看到?要我说,真该让他们都来见识一下你有多会吸……” 御剑飞行的小童突然停下疑惑地看向四周,挠了挠头。 “奇怪,好像听到什么声音……” 他当然不会想到,自己的下方正上演着一处淫乱好戏。上空有人驻足给了少女极大的心理压力,她本就面朝上空躺着,寻常人可能认不出周南溪,却一定认得出自己的脸。 豆蔻的身体微微颤抖起来,声音中带着哀求, “别这样……障眼法,施一道障眼法……” 周南溪冷冷看着她挣扎痛苦的模样,无动于衷。 “本就是你勾引在先,你的颜面,与我何干?” 她越是反抗哀求,他便肏得越是用力,几乎要将少女的皮肉撞击成一滩软水,将他整个容纳进去。 光天化日之下野合,没有什么比这更适合这个胆大妄为的合欢宗女修了。 幸好那小童想起师父交代的事便飞走了,没有往下再看一眼。 豆蔻提着的心终于落了下去,刚放松下来没多久,迎接她的是更为猛烈的抽插肏干。周南溪的力道大得差点把她的灵魂都撞飞,粗鲁的动作让她觉得恍惚间化作了男人的肉壶精罐,跟廉价的鸡巴套子一般可以肆意套弄、发泄。偏偏她的身子淫荡无比,越是粗暴的对待越能激发出愉悦感来,竟然抖着身子泄了好几次。 等到周南溪终于舍得从她身上拔出来时,少女的腿已经合不拢了。 花穴被肏得形成一个难以合拢的小洞,淫水混合着精液从里面缓缓流出,伴随着少女身体的颤抖而滴落,让人忍不住想用肉棒给她堵回去,狠狠肏干,灌满白浆。 周南溪欣赏片刻,整个人的重量依旧压在她身上,不肯松开。 少女眼中含泪,脸色微红地想把他推走,却发现根本推不动。 这恶劣的杀神元阳尚存,如今她明明已经筑基九层,离金丹期只有一步之遥,却依旧敌不过一个筑基六层的剑修! 剑修,果真是修仙界第一战力爆表的职业! 再双修几次,能不能直接结丹? 也许对方也是这样的打算,否则,为何压着她不放呢? 男人么,食髓知味之后便会想要索取更多,剑修本就体力优于常人,眼前的男子初尝情事又年少气盛,做个一天一夜都不成问题。 豆蔻试探性地伸手抚摸起男子的脸,这张脸生得不让人讨厌,此人打扮得像个剑客,不像是修道之人,一身江湖侠气。可他偏又性情古怪任性,仿佛人命在他眼中和草芥没什么区别,真是白瞎了这对漂亮的桃花眼! 又或许在他眼中,豆蔻才是那个为民除害的“害”。 她泪眼涟涟,微微仰起头,颤抖着靠近他的唇,像是被献祭的羊羔一般,献上一个吻。 周南溪好整以暇地打量着她的表情,从头到脚审视一番,突然,抿唇露出一道恶劣的笑意,眼中的不屑与鄙夷几乎要化作刀子一般, “你该不会觉得,和我上一次床就能逃过一劫吧?” 豆蔻心中一惊,却依旧懵懂地望向他,仿佛听不懂他话中意思。 “你那点勾引的小伎俩还不如青楼的娼妇,这样廉价的骚穴可没有金贵到能换你一条命。” 磅礴的灵力倾泻而下,周南溪的手掐住少女纤弱的脖颈,再次骤然收紧,像是铁了心要取她性命一般! “我的打算是,让楚兄看看你含着我精液的尸体,让他知道自己喜欢的女子有多放荡不堪……对了,我会告诉他,是你不知廉耻勾引了我,被我失手杀死。” 杀意! 无法隐藏的杀意从男子的身上汹涌而出,似乎情啊爱啊都被磅礴的杀念所裹挟压倒,毫无疑问,他是真的打算杀了自己! 豆蔻呼吸一滞,耳畔仿佛又回响起心魔幻境中的叩问。 “偷来骗来的修为,也敢妄想成仙?!” 什么修仙,什么筑基……此时的自己无力而羸弱,与九年前那个小女孩有何不同?! 就连她视为最后依仗的媚术,在这个男人面前似乎也并没有起多大的作用。他就像是一块硬铁,看不穿,挪不动,冷硬得几乎让人绝望。明明动了情,却被更为强烈的杀意轻易碾压! 凭什么! 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 为何有人生来便在山巅,而她生来便是草芥? 窒息之下,她的视线逐渐模糊,短短一生的走马灯依次播放:是她竭力逃出青楼却落入武师手中;是她杀死武师后被强抓进城主府做妾;是她好不容易逃出城主府入道修仙,却又在无极剑派遇到杀神生死一线…… 卑贱如她,即便竭力逃出一个牢笼,依旧会掉进另一个牢笼之中。 天地之大,竟容不下一个小小女子! 凭什么她的命,他想杀就杀! 豆蔻的呼吸逐渐急促了起来,她狠狠瞪着这张脸,心中满是不甘! 但凡她的手边有一张灵符! 但凡她带着师父送的匕首! 她甚至怀疑这杀神是不是知道自己脖子上戴着一副能抵挡致命一击的法器,才选择了这种缓慢的窒息死法! 25.暗藏杀心的濒死窒息play(高h) 周南溪却是兴致十足地打量着那张因充血而泛红的俏脸——此时的少女脸色通红,如同最害羞的处女,脸上的表情却不算是可爱。 那是一种彻底抛弃伪装的憎恶、恐惧、不甘。 这样的表情,他在自己的手下败将身上见过不少,无趣的很。 不知是因为死到临头生出的勇气,还是她最后的挣扎,少女竟然闭上了眼睛,颤抖着勾着腿,把湿软的骚穴主动送到他身下。 周南溪心中的嫌恶已经到达了顶峰,身体却诚实地硬了起来。 他不知道这女子使的什么邪术,让他接二连三地打破自己的原则,但既然她送上门来,自己也不会客气。 “看在你招待得这么热情的份上……让你在极乐中死去,怎么样?” 嘴上这么说着,他的身体已经动了起来,顺着重力往下压。 湿热柔软的花穴还含着他刚射出的精液,这时肏起来也格外顺畅。想必早就在方才的交媾中变成了他的形状。 也许是窒息放大了感官,也许是求生的意志让她拼命讨好自己,濒死中的少女身体反而更加热情,媚肉缠着肉棒不放,湿软又好肏,让他竟然都生出一丝不舍来。 这么舒服的骚穴,死了真有点可惜。 只是手上的力度并没有放松半分: 再可惜,也该死。 濒死的少女像是搁浅的鱼一般张大了嘴呼吸,红透了的脸,翕动的睫毛,嘴角控制不住地流出涎水……像是即将被玩坏的玩具一样,看上去竟比平时还要魅惑。 她挣扎着,破碎的话语几乎连不成完整的句子。 “求……求你……放过……” 周南溪却只顾着在她身上冲撞,无视了少女的哀求。 “当年那些道貌岸然的老古董肯留下合欢宗,是不是你们那个狐狸精掌门一个个睡出来的?魔道的叛徒,正道的死敌,上千年前就最擅长背叛和欺骗的妖女,怎么可能安分守己做好人!” “你的媚术修为确实深厚,可惜遇到了我。” 少女眼中满是绝望,蝴蝶翅膀一般的睫毛眨了眨,落下一滴滚烫的泪珠。 肺就像被火烧着一般,每一刻都处在煎熬之中,偏偏筑基修士体质异于常人,就算窒息也需要一段时间才能死亡——也许在窒息而死之前,她就要被痛苦折磨疯了。 偏偏在这极致的痛苦中,同时有另一种极致的欢愉。 周南溪是个好学生,只做了一次,他就学会如何往敏感点上撞了。 他的肉棒比常人粗上几分,整根没入时花穴被撑大到极致,每一寸缝隙都能被照顾到,初时只觉得酸涩撑涨,适应之后就会发现这根肉棒实在是太妙了,光是埋在里面不动都能蹭到褶皱处的敏感点,而在年轻剑修的卖力肏干下,她身体所有的敏感点几乎都被开发了出来。 一边是死亡的威胁,一边是极致的愉悦。 豆蔻的眼前逐渐模糊,耳畔听不到任何声音,只能颤抖着在白光中将身体的控制权让渡给欢愉。 一波又一波温热的水流浇在龟头上,任是周南溪再贪恋她的身体,也不得不放松精关射了出来。 半软的肉棒泄愤般在她体内一撞,撞得水声哗哗,一小股淫水混合着精液失禁一般被挤了出来。 片刻的犹豫后,周南溪的手指再次收紧。 少女白皙脖颈已经留下紫红色的指印,一脸痴态,似乎还没有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 忽然,一双手紧紧抱住他的腰,本该濒死的少女忽然吐出一口鲜血,眼中杀意闪过,一股邪恶危险的法术气息瞬间弥漫开来! 合欢宗偷天换日之术——发动! 周南溪反应过来时已经晚了,那双柔弱无力的小手竟然如同钢铁一般紧缠不放,而他身上修为寸寸跌落,居然瞬间从筑基六层跌落筑基一层,隐隐还有跌破练气的趋势! 紧接着,一道金丹期的威压将他掀翻,爆发的威压如同一座山,压得他动弹不得! 金丹与筑基,一个境界的差距,有如天堑! 豆蔻咽下口中血腥味,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手上动作没有迟疑半分,每个动作似乎早就在脑海中操演了无数遍。 她咳嗽着翻身压住周南溪不放,哪里还在乎什么穿不穿衣服、会不会有人发现! 合欢宗女修的道德底线早已跌破负数,此刻但凡给敌人一丝喘息机会,都是找死! 明明是二人都不着寸缕女上男下的暧昧姿势,少女眼中恨意杀意翻滚到极致,面容都微微狰狞了起来。 “给我一个不杀你的理由!” 不甘、恐惧、痛苦…… 无法抑制的负面情绪滚滚涌来,渴望尝到甜美的鲜血。 魔道功法换来的金丹修为不需要勘破心魔,代价是,心魔会如同跗骨之蛆一般紧缠不放,随时准备拽她入魔! 豆蔻险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心魔,恨不得把这个疯子碎尸万段! 周南溪绝对不会想到,这个看似羸弱、需要依附男人的合欢宗女修并非菟丝花,而是食人的猪笼草。 她竟然忍着濒死的痛苦藏了那么久的杀招,只等自己放松警惕,一击逆转形势! 隐忍、耐心,一击必杀,世间最高明的刺客也不过像她这般,见血封喉。 断山剑派强者为尊,周南溪愿打服输。 他仰头哈哈大笑起来, “好,好!没想到你还有这般能耐,是我技不如人,死而无憾!” 战之道,本来就是你死我活,断山剑派的弟子何曾惧死过? 豆蔻却冷冷地收紧手指,掐住男人的脖子。 此人不受媚术控制,阴晴不定,若是留着对她无益,她多想直接一刀捅死! 可是毕竟这儿是无极剑派的山头,这家伙筑基期便有如此剑道修为,不是背景牛逼的仙二代就是什么掌门长老的爱徒,处理起来无比棘手,搞不好还会断送自己的性命! 杀,还是留? 楚衍回来时,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幕。 他的小姑娘极为大胆地骑在周南溪身上,亲密无间地紧拥在一起。四周一片狼藉,连草叶上都溅着点点白浊,可以想见方才“战况激烈”。 他收了收手指,最终缓缓放开,表情罕见地流露出一丝脆弱。 话在肚子里打了好几个圈,最后还是掉在了地上。 “我,打扰你们了?” 周南溪有些幸灾乐祸,他自然乐得楚兄看穿这妖女的真面目,可少女却没有丝毫惊慌,像是见了亲人似的,咧着嘴露出大白牙, “师兄,你来得正好!” 她有点不好意思, “你和他熟吗,我给他打上奴契会不会被断山剑派追杀?” 楚衍松了一口气,脱下外衣裹住少女的身体才正眼看了一眼周南溪,不知为何,周南溪觉得他的动作间竟然还带着几分雀跃。 “不熟,手下败将。” 看到小姑娘雪白的脖颈处触目惊心的指印,楚衍目光危险地审视起周南溪, “他是不是欺负你了?” 周南溪被他歪得离谱的三观震惊到了。 谁上谁下,谁压制谁,分明一目了然! 这妖女到底给楚衍灌了什么迷魂汤,竟能让人睁着眼睛说瞎话! “楚兄!是我啊楚兄!上次门派大比我还和你切磋过剑法……我和她做了什么你没看到吗!” “看到了啊。” 一道清越龙吟,阳春剑早已出鞘,磅礴剑意蓄势待发。楚衍冷着脸,真心实意地建议道, “此人胆大妄为,竟然在我无极剑派的山头欺负一个弱女子!师妹何必再费心思定下奴契,断山剑派好战喜杀,切磋间失手被杀了多正常啊!” 周南溪绝望了。 他知道,他们三个之中,已经一个正常人都不剩了。 (我真的会假装玩sm把你往死里打.jpg) 26.断山剑修悍不惧死,为她破阵!(清水) 豆蔻拖着顾明钧回到合欢宗时,只见两双眼睛直勾勾盯着自己和身后的顾明钧,一双得意,一双幽怨。自家师父露出狡黠的笑意,一副尽在掌握中的样子。 “断山剑派那小子,来,学几声狗叫!” 她身侧那个满身江湖气的剑客居然也是熟人,周南溪屈辱地汪了几声,把秋若水逗得直笑。 豆蔻大惊失色, “师父,你都是一派掌门了!” 当众玩这种play不合适吧! 以她师父的口味,应该不喜欢这种愣头青似的二傻子啊,她不是最爱卑鄙无耻(比如死掉的逍遥世子)那一款吗! 秋若水歪着脑袋,不经意流露出一点媚态,佯装无辜, “什么?就是断山剑派周峰主在这儿也不能赖账啊?” 周南溪幽幽盯着顾明钧, “我们在打赌他是活着回来还是死着回来的,我赌的死……” 不应该啊,师妹居然没有杀了他! 顾明钧闻言亲昵地揽住豆蔻的肩膀,脸上血痕非但不显得狼狈,倒给那张脸增添几分邪性,俨然一副正室的派头, “没眼色,不知道打是亲骂是爱?” 这炼血邪修果真秉性不改,张扬跋扈! 周南溪脸上震惊、痛惜接连闪过,小声自言自语道, “楚兄……你糊涂啊楚兄!” 豆蔻不知为何,有点心虚,但不多。她很快找到了盲点,一脸疑惑地指着周南溪, “所以……这家伙叫什么来着,他为什么在这儿?” “这个嘛,正派围剿炼血宗,咱们合欢宗也得出点力。” 秋若水的脸色严肃了起来, “斥候回报,唐国夏江城一夜之间变成了空城,数万百姓消失无踪,城中还留下炼血邪修遗留的阵法灵力。” 豆蔻一愣,“夏江城”三个字勾起她遥远的回忆。 那里勉强称得上是她的故乡。 “三万人命,不容轻视。如今正道都各自派出弟子查探情报,你是夏江城出身,对城内情况更了解。顾明钧曾经是炼血宗弟子,这玩意儿嘛,断山剑派的峰主扔过来的,说是有危险让他上就好。” 周南溪一脸诚恳, “一命还一命,炼血邪修狡诈无常,我是来保护师妹的。” 好像根本没察觉到面前就站着一个脸色铁青的“炼血邪修”顾明钧。 豆蔻心想,我如今金丹初期修为,你俩都是筑基,不知道谁保护谁呢! 只是这断山剑派的剑疙瘩居然天赋不错,仅仅两年时间便回到了筑基九层,半步金丹。连顾明钧都偷偷修炼到了筑基八层,真是让人嫉妒! “障眼法。” 顾明钧突然说道,眼中寒意深不见底。 “这么多人,不可能一次性就杀完。炼血宗之所以难找,是因为其中一位长老精通阵法,擅长连环阵中阵,用多重幻阵藏住传送阵,寻常人根本无从察觉……他们的传送阵一定还在夏江城内。” 夏江城。 潺潺夏江水,不尽春日花。 秋叶多瑟瑟,冬雪寒梅香。 唐国四大名城中,唯独靠近运河的夏江城最为繁华,往来的商船满载香料奇珍,富商们白天交货,夜晚便宿在沿江而立的青楼妓院里。 豆蔻在淫靡繁华的青楼里长大,时常透过窗子望向那一道碧绿夏江水,幻想着有一天能化作飞燕,逃离这里。 如今她确实逃了出来,故乡却依旧在那里,无言提醒着她的出身。 豆蔻望去,忽然发觉曾关住她的那座青楼多么矮小。 “我小时候,在这里长大。” 她指向那座空无人烟的锁春阁,突然明白什么是回首看,轻舟已过万重山。 走过锁春阁便是红粉街,过去这里两侧高楼都有无数佳人探出手来,手绢挥出香风,骑马倚斜楼,满楼红袖招。 如今则只剩下人去楼空,街道上留下几道干涸的血痕,冷清寂寥。 忽然,白雪剑不安地嗡鸣颤抖,豆蔻收起心神拔剑出鞘,感应到四面八方汹涌的灵力袭来,竟然都是金丹期修为! 怪不得她方才没发现,这些人修为比她还要高! “撤!” 豆蔻捏碎一张风遁符,还没飞出多远便撞上一堵空气墙,一道地缚阵赫然亮起,阵法光芒流转,灵力凝结而成的高墙将他们困在原地,无法风遁! “哟,这不是断山剑修嘛,待会儿那柄剑归我咯,哈哈哈!” “哥几个今天真是好福气,竟然能抓到个合欢宗的小娼妇,啧啧……凡间女子哪里有合欢宗妖女耐玩?” 阵法之外,炼血邪修的调笑声传来,却根本看不到身形。豆蔻知道此行凶多吉少,周南溪却已经第一时间做出了反应。 一柄漆黑重剑破空而出,隆隆战意迸发,隐约能听见金戈之声! “师妹,我为你开路!” 他才筑基九层,剑意却战意汹涌,仿佛一剑开天辟地! 地面瞬间崩塌开裂,阵法光芒逐渐微弱,竟然露出一处破绽! 豆蔻想也不想,挥剑刺向那处破绽,果然阵法光芒彻底熄灭,显露出阵法外五名炼血邪修的身影。 皆是红衣血剑,死气环绕,不知剑下多少冤魂。 “师兄,你这阵盘第一层不禁用啊。” 其中一个炼血邪修轻描淡写地翻了翻手中阵盘,黯淡的阵法光芒再次亮起,居然比之前还要耀眼! “别急,还有五层,咱们慢慢玩。” 无数灵力风暴酝酿着,在狭小的空间里飞射而出! 炼血邪修果真有阵法高人,这金丹期的弟子使出的居然是一个五层的阵中阵…… 豆蔻应付虎视眈眈的剑刃已是竭尽全力,哪里还有余力破阵? 她这才明白此行凶险在哪里:在这群炼血邪修面前,她竟然连一战之力都没有! 周南溪却不要命似的朝着剑刃最密集的阵眼飞去,身上一道道元婴期保命灵力炸开,像极了一道绚烂的烟花。 断山剑修悍不惧死,为她破阵! 似乎是察觉到了周南溪的意图,阵法再次变换,只见大多数剑刃朝着周南溪一人涌去,像是要把他千刀万剐一般。血雾飞溅,早已看不清他的身形。豆蔻替他捏了一把汗,还在犹豫要不要上前帮忙,然而下一刻——阵破! 重剑插入阵眼,立即爆发出剧烈的灵力爆炸,最接近阵眼的周南溪像是破布袋一般被击飞在地,心意相连的灵剑从中间折断,逼得他吐出一口鲜血——断山剑派的剑修,果真成了断剑! 豆蔻咳着血,灵力催动轻功飞身而起,白雪剑直指那手握阵盘的邪修! 剑锋未到,剑意已至。 白雪剑中龙魂铮鸣,一道金色剑意化作上古真龙,以摧枯拉朽之势破开一切障碍,刹那间便击穿了那邪修的上半身,化作一团爆炸的血雾! 不对,他还没死。 血雾瞬移后退数十米,阵修满身血污地重新凝结起身体,翻动阵盘流露出赤裸裸的杀意。 “死!” 阵法再次凝结,与方才的剑雨飞刃不同,这次是彻彻底底的杀阵! 豆蔻这一剑尚未收回,便被一道蕴含杀气的灵力刺穿胸膛,项上那条项圈碎成几半。她险些维持不住身形,差点摔落下去。 周南溪想也不想飞扑向豆蔻,将少女护在怀中,身上保命灵力接连爆开。 保命灵气唯有危及性命那一刻才会催动触发,剑客硬扛到现在,已是满身伤痕,再也不复当初的潇洒。血腥味浓重得吓人,周南溪的身体却炽热温暖,吐出的热气在她耳边,像是缠绵的情话。 “别怕,你不会死。” 豆蔻眼眶一热,脑中飞快回想任何一点破局的可能。 强力的杀阵需要灵力驱使,等到灵力耗尽,便是破阵之时! 可是周南溪,你又能有多少道保命灵力撑到破阵? 另一边,顾明钧修为本就不高,在这杀阵中应付得左右支绌,忽然掐诀化作一团血雾爆开,险险躲过! 正是刚才阵修用过的炼血邪术——血影瞬移之法! 顾明钧擦了一口嘴角鲜血,朗声道, “各位师兄高抬贵手,在下也是炼血宗弟子,忍辱负重潜伏在正派多年,有要事禀报血魔长老!” 果然阵法的威力弱了下来,阵修狐疑道, “你师从哪位长老,报上名来!” “血疯长老门下弟子,顾明钧。” 炼血阵修翻动阵盘,只见杀阵变回了先前的地缚阵,显然他没有完全放下心。 “原来是顾师弟,抱歉抱歉。你和这些正道修士在一起,难免会误伤。只是……我又如何知晓你不是在骗我呢?” 豆蔻朝周南溪眨了眨眼,手中暗暗握紧白雪剑,随时准备着破阵应敌! 一道灵力从身后袭来,是属于顾明钧的雷属性灵力。 失去意识之前,豆蔻只听见身后顾明钧低声说了句抱歉,又很快朗声说道, “师兄这下相信了吗?” 27.我不仅要勾引你,还要强上你 豆蔻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竟然还活着,旁边还躺着一团生死不明的周南溪,满身未凝固的血污,模样比她凄惨多了。 二人身上灵剑灵符都被搜刮走了,只剩下空荡荡的衣服和空荡荡的修为。 不知是什么妖法,竟然能封住她一身仙骨中的灵力。 “周南溪?” 男人气息微弱,隐约可以感受到心脉尚在跳动,却如同将死之人一般微弱。 他一身狰狞伤口,血气四溢,把青衣都染成血色。男人眉骨分明,脸部线条坚毅,好看的眼睛紧闭着,像是在做噩梦。 可他浑身滚烫发着高烧,未愈合的伤口止不住血,在这种地方根本活不过一晚! 师门长辈留下的保命后招,只能挡住必杀之击,挡不住缓慢的虚弱而死。 她拍了拍周南溪的脸,试图唤醒他,发觉自己的身体也羸弱无力,如同凡人一般。 此刻身在敌营,没有灵力,没有灵药,唯一的疗伤法子只有…… 双修。 豆蔻叹了口气,第一次庆幸起自己的炉鼎体质。 这种事情,一回生两回熟,她熟练地跪坐到周南溪的身上,扯起他的裤带,却被一只手抓住了手腕。 周南溪气若游丝,眼神涣散,显然强撑着醒来已经十分不易,手上的力度大得吓人。 “杀了我。” 他艰难吐出三个字,目光逐渐清明。 像极了回光返照。 豆蔻不解,摸了摸他滚烫的额头, “你莫不是烧糊涂了?” 周南溪眼神坚定, “我有宗门命牌,若我身死,我爹和秋掌门就知道你落难了,他们一定能想到救你的法子。” 豆蔻无言,明明她曾经杀伐果断,从不手软,现在却……下不去手。 周南溪抓着她的手按在自己脖子上,明明是磁性低沉的声音,吐出的话轻佻又刻薄。 “我知道自己欠你一命,恩报恩,仇报仇,这会儿收回去还你便是。别误会,我从来都不觉得你和楚衍是良配,也对你没有半分好感,你水性杨花,张开腿谁都给上,甚至还勾引我,根本配不上楚兄……” 豆蔻拽出自己的手腕,冷着脸扯掉了他的裤腰带,突然笑道, “我不仅要勾引你,还要强上你,怎么了?” 这榆木疙瘩的剑修果真一点都不讨喜,死到临头,还这么嘴硬! 周南溪闭了闭眼,咬牙切齿挤出两个字。 “……荡妇!” 豆蔻硬生生坐了上去,感受着肉刃破开自己身体,艰涩深入的酸胀。 “我管你怎么想,这天下男子,我就是都配得上。” 她没有做润滑,自然干涩无比,撑得都有些疼了。为了转移注意力,她把目光放到身下的男人上。 周南溪的这副身体新伤旧伤无数,像是一副画满伤痕的画卷。 断山剑派人丁稀薄,弟子要么战死,要么存活,连剑意的风格都一脉相承,是股不要命似的战意。 豆蔻几乎可以想见这个一意孤行的剑客是如何屡战屡伤,无数次生死一线,才积累了这一身说不上是勋章的疤痕。 豆蔻叹了口气,抚平剑客皱起的眉头,指尖轻轻划过他紧闭的双眼,柔软又温暖。 “激将法对我没用,更过分的羞辱我都听过,你这点只能算是情趣。” 她的声音忽然一软,后半句话低得像是叹息。 “我还指望着你保护我呢,可别在这儿死了啊……” 周南溪睫毛颤了颤,终于睁开了眼睛。 坐在他身上的少女清丽婉转,上半身衣着整齐,丝毫未乱,下半身的裙子却卷起到腰间,将白皙的大腿整个暴露出来,连粉嫩的阴户都看得一清二楚。 干涩的穴肉夹着肉棒,艰难往里吞吃,却仍旧露出一小截在外面。 周南溪不知所措地移开了目光,声音因干渴而沙哑无比。 “师……师妹……你这是干什么……快点下去……” 埋在她体内的那根肉棒却跳了跳,涨大了一圈,显然口是心非! 干什么?干你啊! 看着周南溪的脸越来越红,豆蔻咬着牙整根吞下,眯起眼缓了一会儿才说道, “我是天生炉鼎体质,可以滋养灵力,有一定的疗伤作用……放心,他不会介意。” 这个他,指的自然是楚衍。 周南溪哑然,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声音低得跟蚊子似的。 “师妹,得罪了。” 豆蔻调侃道, “哟,懂礼貌了,你上次得罪我的时候可没这么客气啊?” 周南溪身体一僵,控制不住地回想起上一次失控般的野蛮性爱,以及少女被肏到含不住精液,却仍送上骚穴勾引的媚态……虽然是她蓄意挑逗勾引,他却也毫无抵挡之力。 甚至后来梦到那天的情景,醒来后裤子都是湿的。 “抱歉,我那时……” 他哑口无言,发现竟然找不出什么理由。 他当时又想杀了这个妖女,又忍不住沉沦留恋她的身体。 少女没有在意他的愧疚,纤纤手指扶着周南溪腹肌坐了起来,将刚吃进去的肉棒吐出一大截,欣赏起他压抑而矛盾的表情……再重重坐下! 周南溪闷哼一声,急促地呼出一口气,又是难堪又是愉悦,脸红到了脖子根。 豆蔻忍不住笑出了声。 “说不定明天你我就没命了,不如好好享受一番。我都还没叫苦呢,你纠结个什么劲?” 她的模样又纯又媚,天真而色情。 周南溪觉得,自己现在才刚刚开始了解这个合欢宗的小师妹。 她赤裸着身体却不觉羞耻,仿佛生来坦荡。修炼着最遭人唾弃的合欢道,却自信配得上世间最好的男子。明明一身修为来自攀附男人婉转承欢,却有那样孤勇决绝的剑意…… 像是矛盾而热烈的一团烈焰,让人忍不住靠近,飞蛾扑火,死而无憾。 他感受着穴肉湿润裹紧的触感,那处幽美未知的肉穴像是打开的蜜糖罐,引诱人进一步探索深入。 某种错误的情绪酝酿积累,周南溪忽然狠狠一顶胯,惹得少女一声惊呼,整个人无力跌坐下来,把肉棒吃得更深了。 他抓住豆蔻的腰,纤纤一握,居然如此轻易就能握在手中。 “师妹说的是,人生苦短,不如及时行乐。” 没想到,周南溪即便是重伤竟也有这么大力气,轻而易举就把她整个人的重量托举起来,怪不得他能挥舞动那柄漆黑重剑。 豆蔻茫然地被掐着腰,忽然身体一轻,摔落了下去。 借着重力,那根肉棒重重戳弄到酸涩的花心,又酥又麻,让她忍不住惊呼一声,拖出的尾音甜蜜又暧昧。 “啊!你……别这么……” 周南溪却像是学会了什么新招一般,乐此不疲地掐着她的腰在自己身上起伏。 少女的阴户拍打着他的小腹,留下道道暧昧水痕。两腿大张,嫩穴吞吃肉棒的美景则一览无余,像是肉套一般被抓着腰狠肏着。 豆蔻忍不住仰头发出破碎的呻吟,喘息间只能身体后仰撑住地面,才勉强维持身形没有摔下去。 开了窍的剑修,可怕的很! 啪啪的交合声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周南溪才舍得按着少女的腰,把精液射入她的子宫。 豆蔻被滚烫的精液激得腿一软,发觉花穴红肿酸胀,果真凡人的体质比修仙时差了许多。 周南溪则是一脸神清气爽,身上伤口虽然狰狞,但也逐渐开始愈合,比之前的惨状好上不少。 豆蔻忍不住踹了他一脚,却还是收了几分力,没敢踢的太重, “你知不知道,一味用蛮力是不会让对方舒服的?” 周南溪面露窘色,虚心求教。 “抱歉……要不,师妹再来教我一次?” 豆蔻刚扶着墙站了起来,听到这话不免有些腿软, “还是别了,我们先打算下怎么活过今天吧。我的灵力用不出来,年少时习武的力气也变小了很多,恐怕不是寻常缚灵手段。” 周南溪整理好衣服,亲了亲她的手,信誓旦旦, “我一定让你活着离开这里。” 28.一人修为尽毁,一人灵脉寸断 “娘子真是好本事,转眼不见又勾搭上了一个。” 一道光洒进昏暗的牢房,门吱呀一声开了。 顾明钧一身血衣逆着光,只看得出一个清瘦轮廓,面容却模糊成一片黑暗,看不出表情。 “顾、明、钧。” 周南溪挣扎着拦在她身前,即便身陷囹圄,眉宇间依旧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执拗。 “不准动她。” 顾明钧冷笑一声,忽然五指如刀一般捅入周南溪腹部,在二人震惊目光中硬生生扯出一枚鲜红妖异的血珠。 “筑基九层的血珠,可惜不是金丹。知道为什么你们用不了灵力吗?因为你们身上被种了炼血蛊,一身灵力都会化作上好的丹药。你当你是谁?炼血祭剑的人畜!” 那颗血珠被就着血咬了下去,像是嚼豆子一般,嘎嘣作响。顾明钧身上灵力波动,修为竟然直接涨了一个境界。 豆蔻察觉到背后几道视线,按住周南溪的肩膀,“别冲动。” 侮辱,嘲讽,她不怕这些。 三万条人命沉甸甸地背在身上,她只怕自己信错了人,做错了事,害死所有人。 一道鲜红缚仙索,再次捆住了她。 男人冰凉的手指轻柔抚摸着豆蔻的脸颊,托起下巴,眼中半分情意也不剩下,忽然冰凉血腥的气息靠近,吻住了她。 “你把我捆起来当狗一样玩的时候,有没有想过终有一天落在我手上?” 锋利的牙齿咬破她的嘴唇,豆蔻擦了擦血,一言不发。 “无趣。” 顾明钧一扯缰绳,拽着她往牢房外走。另一名邪修则从阴影中走了出来,把周南溪押着往外面带去。 原来这里是一处监狱,走出一间牢房,还有数间类似的铁格子,像是关鸟雀的笼子一般狭小逼仄,大概是用来囚禁修仙者的。 豆蔻瞥见几个眼熟的制服,想来和她一样,是正派各个宗门派出的斥候。 不知道援兵何时会到…… 更为粗陋直接的囚笼是脚下的九个巨坑,这些巨坑极浅,最深处只有两人高,哪怕迭罗汉都可以够到边缘。然而一道令人绝望的阵法盖在每个坑上方,轻飘飘的阵法光芒闪烁,却像是压着一座大山——那是凡人无法翻越的囚阵。 数不清的凡人衣衫褴褛,双目呆滞地被困在坑底,也不知道到底被关了多久,又在期间死了多少。母亲抱着婴儿的尸体喂奶,夫妻相拥着取暖,幼童大声嚎哭……声音也被阵法所隔绝,一切都只剩下一片令人窒息的沉默。 三万凡人,一个轻飘飘的数字。 三万个鲜活的生命,三万个母亲,孩子,丈夫,三万段波澜壮阔或平平无奇的人生…… 阵法光纹四散蔓延,贯穿九处人坑汇聚到一处,那就是阵眼。 那里镶嵌着一颗巨大的灵石矿,用于维持整个阵法的运转。 “这么大的九重阵中阵,没见过吧。” 顾明钧感慨一般,停了下来。 “三重障眼幻阵,三重杀阵,三重传送阵,前面八重阵法都是障眼法,只剩下最后一道传送阵能到达真正的目的地。就算是八荒门的长老来了,也不可能在短时间内破解此阵。” 传送阵,若是还没被破坏,就可以反向传送。 可要接近阵眼就已经难于登天,更何况阵眼处有四名金丹期炼血邪修看守,其中为首一人正是埋伏他们的阵修。 “哟,顾师弟,你怎么对个合欢宗的娼妇如此上心?” 阵修诸皿亲昵地打了个招呼,目光却落在豆蔻身上。 她当然知道如何让自己看上去更动人。 豆蔻嘴角含笑,衣服也松松垮垮耷拉着,轻轻一扯便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她脖子上拴着一条缚仙索,眼神却不安分地乱勾人。 “我是天生炉鼎体质,承蒙顾师兄抬爱~这位师兄,修炼可有遇上瓶颈,何不与我们一同双修?” 顾明钧暗暗收紧了缰绳,低声威胁道, “当着我的面就敢发浪了?” 那几个炼血邪修也被这边吸引了目光,靠了过来。豆蔻不以为耻,反而轻笑着把衣襟拉得更低,一只手扣在乳沟上,让人的视线忍不住随之向下移动…… 诸皿骂了一声,抓住她乱动的手,剑花一挑将整件衣服割成了布片。 少女惊呼一声,瑟瑟发抖地往后退,手徒劳地捂住重点部位,却根本挡不住淫邪的目光。大庭广众之下,她居然被扒光了衣服! “这婊子自找的,不如我们几个也试试合欢宗双修的妙处!” “不……不要……” 少女后退了几步,眼中泪水几乎要滑落,忽然,她惊喜看向某处, “师父!” 什么师父? 四人不由自主朝那处看去,却也立即反应了过来。仅仅一瞬的功夫,少女手腕奴契光环暴涨,她暴喝一声,夺过一名邪修腰间佩剑,轻功运转间随手挥出一剑! “杀!” 顾明钧忽然身形一滞,手指颤抖着伸向剑柄,一道灵力已爆发而出,将毫无防备的邪修撞倒在地! 她的命令,是杀了这些炼血阵修! 目的也很明显——逆转传送阵法! 可下一刻,顾明钧忽然间抽出了剑,朝向了她。 雪白剑刃穿透少女的腹部,浇下一大片鲜血,将他那身血衣染得更鲜艳了。顾明钧面无表情,握剑的手一丝颤抖都没有。 豆蔻徒劳地捂着腹部,眼前发黑,耳边还回荡着顾明钧的温柔低语。 “你知不知道,奴契也是炼血宗最擅长的术法之一?” 长剑抽出,一大扇鲜血像是开出了花。少女失去支撑跪倒在地,牙齿咬得满嘴血腥。 “顾明钧,我怜你身负血仇,孑然一身,几次三番饶你性命……你却……啊啊啊啊!!” 话说到一半被痛苦的嘶吼打断,是顾明钧的手顺着伤口刺进她腹腔,翻找一阵,连血带肉拽出一颗散发淡淡金光的血珠。 “说什么饶我性命,不过是将我当奴仆一般驱使,做你这淫妇的炉鼎罢了。这颗金丹血珠,诸师兄请笑纳,这娼妇还是扔进人坑留着祭剑吧。” 炼血阵修愣了片刻,哈哈大笑,细长的眉毛上挑,看豆蔻的目光如同一具尸体那般。 “好,好!顾师弟可真是绝情呀!” 豆蔻腹中剧痛,动弹不得,刚才那颗血珠离体就像是把全身灵力强行抽离了一般,痛不欲生。 她果真又变回了凡人,入道四载,恍惚如梦。 一朝行将踏错,便是生死道销。 她眼前一黑,腥甜血气涌上喉咙,又被悉数咽下。只听见顾明钧又说, “既然派出埋伏的弟子大多已经归来,这传送阵放着也是无用,不如直接毁掉,免得夜长梦多。八荒门中不乏阵法高手,对面的传送阵只藏得了一时。” 诸皿有些犹豫不决, “可血疯长老尚未归来……” 顾明钧笑了笑,掏出一枚染血令牌, “我师父乃元婴期修士,哪里需要借助区区传送阵。怎么,事到如今还不信我?” 那是炼血宗长老亲传弟子才会被授予的血色令牌,军令在前,违抗者死! 犹豫片刻,诸皿翻动阵盘,把那障眼幻阵收了起来,真阵眼的位置连同周围那几道陷阱这才显露出来。 若是不明所以的人接近阵眼,恐怕会被陷阱瞬杀! 几名金丹期邪修让开一条道,四道视线都直勾勾盯着他的动作不放。顾明钧的动作行云流水,手掌覆盖在灵石矿上,雷属性灵力疯狂运转…… 传送阵的光芒如同火焰一般燃起,悉数点亮。 “不好!” “杀了他!” “别让他启动传送阵!” 然而已经晚了。 一人之力逆转传送阵所需的灵力惊人,他居然直接自爆丹田,倾尽全部灵力,只为这短短一瞬的爆发! 一道道灵力如刀,扎进顾明钧的身体里,激起一片片血花。他却恍若未觉,站在爆炸一般的雷属性风暴里张狂大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短短的一瞬,一个人坑触动传送阵法,三千凡人从人坑中消失。 也正是这短短的一瞬,顾明钧整个人染着血,筑基九层的修为还是太浅,他终于支撑不住,从阵眼滑落了下去。 自爆丹田,灵脉寸断,顾明钧的拼死一搏,也只不过是救出了区区三千人…… 值得吗? 值得! 时间忽然变得漫长,声音凝固在一瞬间。顾明钧的目光在人群中寻找着什么,忽然笑了起来,双目对望间,无声地张了张嘴。 不负所托。 两道目光隔着人墙汇聚在一处,一人染血修为尽毁,一人重伤灵脉寸断。 可脸上却都是释然笑意。 豆蔻终于放心地晕了过去。 29.被露奶鞭打调教的婊子 夏江城内某处建筑如水波一般晃了晃,展露出原本的模样。地表阵法光芒一闪,竟然凭空出现了表情茫然的三千人。 附近的八荒门弟子乾七连忙捏起一张风遁符,灵力刚凝结在指尖却停了下来:他发现传送阵光芒只亮起一瞬,而这三千衣衫褴褛的,居然都是凡人。 这是…… 乾七脑中一震,忽然明白了过来。 这是被困炼血宗的不知谁家斥候弟子,拼死传回的坐标…… 传送阵光芒只闪烁了一瞬,说明对面的那无名弟子,只坚持了一瞬! 他眼眶一酸,掐着传音符的指节用力到泛白。 “传送阵……找到了!” 很快有弟子反应过来,这三千凡人被飞行法宝送到了毗邻的春日城,各派弟子纷纷出动,八荒门百里玄音亲自坐阵,身旁十八枚阵旗浮动,开始推衍! “还有两万多人,再等等。” 少女仙姿绰约,悲天悯人的目光扫过那群凡人,正是青云宗首徒,灵秀。 新晋百岁以下最强者,青云宗小凤凰灵秀,虽然在太虚幻境之行中境界跌落,但这两年机缘不断,如今已是元婴中期修为。 在她身后是背负阳春长剑的楚衍,此时周身灵力雷光未散,应该是刚突破元婴初期。 百里玄音不太赞成。 “如今炼血宗长老只有血魔、血杀、血疯三人,皆是元婴期修为,有你和楚衍足矣。再拖,他们就要借人祭炼血渡劫了。” 到那时就不是三个元婴,而是三个化神了。 少女轻轻吐出一个字,不是商量,而是命令。 “等。” 百里玄音有些不悦, “区区两万人,何必在意?凡间唐越两国纷争不断,即便今天救了他们,十年之内这些人又会死在战场上!” 灵秀握住手心,熟悉的凤凰火温度尚存。 确实,凡间多少个国家,唐国多少个城池,区区一个夏江城,区区三万人,甚至都还没有她青云宗的外门弟子多。 “可是,有人偏偏在意。” 围攻炼血宗,分明是派出弟子就能处理的事,秋前辈,你堂堂一派掌门,竟然亲自出手…… 锁春阁中,一间房大门敞开着,女子愉悦而痛苦的呻吟隐隐传出。一名血衣黑发的男子端坐在一张太师椅上,好整以暇地看着面前的女人,身旁一柄漆黑血剑流淌着令人胆寒的光芒。 “你叫什么名字?” 这男人俊得妖异,像是吸食人血而生的妖精一般,透着一股令人畏惧的寒意——正是元婴期邪修,炼血宗长老,血疯! 女人被绑成双腿大开的模样,眼上覆着布条,泪水与涎水将她身上衣物打湿,腿心处更是湿得沁出一片深色。 她衣着整齐,只是上衣却大大敞开,露出两团骚艳巨乳。那对雪白巨乳已经被玩得乳头硬挺,乳肉红肿起来,看上去十分可怜。 “你……要杀便杀……” 血疯嗤笑一声,抓起鞭子便朝她的胸狠狠抽去! 只见乳波荡漾,本就红肿的乳肉又变得颜色更深了一些。女人痛苦地呻吟了一声,花穴却吐出一股淫液来,沁湿了腿间的布料。 “分明是个合欢宗的小娼妇……装什么贞洁烈女?我见到你的时候,你就已经被几个炼血宗弟子轮到爽翻了!” 他本来是想赶走那几个不务正业的弟子,可看见这女人时却移不开眼了。 她当时被操得小腹隆起,浑身沾满精液,身上还不断涌着精水,失神地吐着舌头,看上去像是被人玩坏的玩具,让人想要继续凌辱,看她露出更多这样淫荡的表情。所以他理所当然地把这个“战利品”带了回来,慢慢享用。 他拽起其中一颗乳头,用力一扯,拉扯到几乎变形。女人的表情痛苦了起来,血疯语气满是威胁, “说不说?” 女人呜咽着,断断续续吐出自己的名字。 “我……我叫若秋……” 男人低笑一声,奖励一般将那颗红肿不堪的乳头含进嘴里,舔舐抚弄起来。舌尖温柔的抚慰似乎缓解了疼痛,另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涌了上来。 “你……别舔了……我……嗯……我……” 血疯一手探入她的花穴,拨弄起湿滑肿胀的阴蒂,低沉到耳语像极了蛊惑。 “你想要什么?乖,说出来。” 女修却突然抿着唇,一言不发。 血疯冷笑一声,狠狠掐了一把她的阴蒂,手上动作又快又急,惹得女修只好放弃挣扎,求饶一般说道, “我想要……你……肏我……” 听到满意的回答,男人一把抱住她的腰,向来冷血的邪修居然露出几分柔情。 “乖,马上满足你。” 他扯开若秋的衣服,随便戳弄几下便肏了进去,像是感慨一般低低叹了口气,又猛烈地撞了起来,把这合欢宗女修的身体撞得啪啪作响。 明明是个被肏熟的婊子,却比他想象中还要紧致和湿热。她的花穴像是一张小嘴一样,裹得又紧又舒服…… 女人被肏到动情时,还会无意识张开嘴,吐出一截红润的舌头,看上去淫荡无比。血疯下意识地吮吸起她的舌头,把她上面的小嘴也牢牢抵住。 忽然,他感觉到有什么滚烫的液体滴落到脸颊,原来是她在抽泣。 血疯有些不悦地顶了顶, “你被我那群弟子干的时候可没这么不情愿!难不成是我比他们差,满足不了你这骚逼?” “不……不是的……” 女修被肏得断断续续,忽然间缚住双眼的布条滑落,露出那张美得令人窒息的绝世容颜。 美人垂泪,楚楚动人。 “我怕……怕你玩过之后就把我随手杀了……他们都说炼血宗邪修杀人如麻……我……我不想死……” 血疯呼吸一滞,捧起她的脸啜饮起滑落的泪珠。 “你用心点,好好服侍我……说不定我就放过你了……”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他的兴致。血疯怒目而视,只见一个炼血宗弟子抖如筛糠地跪了下来,哆哆嗦嗦道, “我们的主传送阵暴露了……血魔长老催您赶紧回去……” 房间内一阵沉默,只听见啪啪撞击声和水声,半晌,他狠狠一撞,抵着穴道深处射出股股浓精,眉宇间戾气才稍稍缓解。 “一个破阵修,还真把自己当人物了……我们处理完马上回去,走另一条路。” 他忽然“嘶”了一声,察觉到咬着肉棒的穴肉绞得更紧了,硬是让他半软的肉棒重新硬了起来。 “骚货!这时候发起骚来!” 血疯骂着扇了那不听话的屁股一巴掌,却舍不得拔出,只好托起她的屁股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裹上自己的血色披风,就这么边走边肏了起来。 他抱着这女修走到门外众弟子面前,披风下二人的身体依旧紧密结合,幅度极小地噗噗插着穴,竟然有种大庭广众下做爱的刺激感。 走动间姿势角度变化,还时不时戳到敏感的花心。女人想叫又不敢叫,只好轻轻咬着这邪修的肩膀,堵住呻吟声。 她这幅媚态,自然是躲不过众人的眼睛。 可惜这些弟子只能眼巴巴看着血疯长老抱着个美人边走边肏,心里幻想着把那美艳的女修压在身下狠狠发泄! 传送阵另一头,顾明钧一息尚存,忽然看到阵法光芒亮起。 然而出现的并不是他期待着的援军,而是他的师父,元婴期炼血邪修,血疯长老! 他惨然一笑,诸多无力涌上心头。 他机关算尽,到底是……无用功…… 只是血疯身后那件披风,却盖在了一名女子身上。她一头乌黑秀发垂落到脚踝,额头上坠着一条宝石额饰,裸露的手臂戴着金臂钏,全身只缠了几根缀着宝石的金链,接近赤裸。 眼波流转,魅惑天成。 顾明钧心神俱震,此人本不该出现在这里! 女子容貌艳丽,竟然与合欢宗掌门秋若水有六七分相似! 不同的是,秋若水本该有元婴后期接近化神修为,这女子却只剩下练气四五层的样子,羸弱无比。 这是…… 合欢宗幻术至臻境界的功法,分身。 顾明钧又是一惊,他早听说过合欢宗掌门秋若水口味特殊,只喜欢坏男人,越是顽劣放纵她越喜欢。而他师父血疯长老,区区三百岁便元婴后期,一柄血剑风流妖异,也算是英俊不凡。但再怎么样,她秋若水也不能……不能…… 30.鞭打调教后蒙眼轮奸,“猜猜哪根是我?” “废物,连个传送阵都看不好。” 阴冷的目光扫过,四个炼血邪修扑通一下跪了下去,颤抖的声音中满是恐惧。 “长……长老……是顾明钧干的!” 血疯轻轻呵了一声,表情看不出来是喜是怒。四人忽然如同血雾一般爆炸了开来,四名金丹期修士,竟然在刹那间化作血水! 炼血宗血蛊比奴契还要霸道,一旦种下便再也无法摆脱。 要你生,便生,要你死,便死! 他的目光再次望去,落在鲜血淋漓的顾明钧身上,似乎有些惋惜。 “好不容易收个资质不错的徒弟,竟然一身反骨。” 他催动血蛊,只见顾明钧身上鲜血沸腾,如同下一刻便要爆炸化作血雾一般。 这时,柔软的唇覆了上来,秋若水满脸媚色,硬生生让他打消了其他念头,只想先肏熟这个不知满足的婊子! “你动一动……人家……忍不住了……” 血疯喉结动了动,光天化日就按着女修的屁股往自己腰间撞去,不知是止她的痒还是止自己心里的痒。 “这就满足你……骚货!” 那件血色披风贴合着身躯,勾勒出她双腿紧缠住男人腰身的轮廓,而女修淫荡的表情更是无声宣告着他们在做什么。 秋若水挽着那件血色披风,忽然朝咽口水的炼血弟子为妩媚眨了眨眼,将披风展开。 女子婀娜的曲线展露无遗,重点部位仅被几片金叶宝石所遮盖,似乎再动几下就要露出来了。交合处紧紧贴着血疯的身体,只能看到一片令人无比向往的阴影。 那群弟子的目光活像是要将她生吞活剥了,她却恍若未觉。 邪修冰冷的表情有一瞬的松动,他狠狠掐了一把女修的腰侧,似乎是惩罚她的放荡。 “把他找个地方随便关起来。” 只匆匆丢下这么一句话,他便抱住美人,飞一般地朝自己洞府而去,再也无心处置顾明钧。 一回到洞府,他便把身上的女人扯了下来,狠狠摔到地上,语气中满含压抑的怒意。 “你以为我看不出来,你想救我那不成器的徒儿?” 他当然知道这个便宜徒弟长得一副好模样,比他年轻时更胜几分,宗门内为数不多的女弟子都喜欢围着他转。 血疯压抑着心底的欲火,发狠似的打了一巴掌在女人胸上,果然看到乳波荡漾,煞是好看。 “骚货!跪下!” 秋若水咽了咽口水,跪了下来,脸上非但不见羞耻,反而满是期待。 她雪白的臀部高高翘起,摆出一个适宜进入的姿势,将肿胀流水的骚红花穴暴露在空气中,原来那里早就被肏得形成一个肉洞,一时无法恢复,几乎可以把女子红嫩的穴肉看得一清二楚。 她的胸压得极低,软绵绵一团压在坚硬的地面上,一副待肏的淫贱母狗样。 “我只是在合欢宗见过他,不忍心看他死……” 血疯却拿出鞭子,狠狠拍在娇嫩的臀肉上,这一鞭并没有收力,打得女修雪白的肌肤上出现一道触目惊心的红痕。 “刚才是不是想勾引我在大庭广众下肏你的骚逼?!” 啪的一鞭子又落在了她的屁股上,雪白臀肉颤了颤,竟然喷出一小股淫水来。 “为什么要脱披风?是不是想让所有弟子都来肏你的骚逼,把你肏得一肚子精水?” 鞭子雨点一般落下,把美人原本雪白浑圆的屁股打得红肿软烂,像是熟透的桃子一般,还滴着水。 连花穴都没有逃过这残酷的凌虐,阴唇被打得高高肿起,像是被肏烂了一般红肿不堪。 血疯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手指摸到她两腿之间,果然湿得不成样子,淫液粘稠裹着他的手指,垂下暧昧银丝。 秋若水用屁股蹭着男人鼓涨的胯下,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 “嗯……骚逼好想被大鸡巴肏翻……” 血疯笑了笑,笑意却不达眼底。 “你想被谁肏?是不是只要是根棒子,谁都能把你肏翻?” 他的手指塞进秋若水口中,玩弄着湿软的香舌,故意不让她说话,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声。咸湿的手指还沾着她自己的淫液,秋若水讨好似的吮吸舔舐,把两根手指都舔的干干净净。 很快,十几个炼血弟子被唤了进来。 血疯用布条蒙住她的眼睛,温柔道, “今天来玩点不一样的,猜到哪根是我,就允许你泄出来。” 秋若水还没反应过来,一根肉棒就从身后又快又准地插了进来。她的花穴空了许久,乍一下又被彻底填满,火辣辣的疼痛与愉悦兼具,让人情不自禁地惊叫出声。 “啊!” 又一根肉棒趁机插进口腔,把她的呻吟堵了回去,秋若水满口腥臊气息,被撑得嘴都合不拢了。涎水顺着嘴角滑落,看上去淫靡无比。 因为看不到,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在被几个人同时玩弄,身体因恐惧而敏感到了极点。 很快,身后那根肉棒便一下一下撞了起来,在松软的穴道里大进大出,不带丝毫怜惜。撞击的力度带着她的身体晃动,口中含着的肉棒都不需要动就能被顶到更深处的喉咙。 在她身后的那人不悦地拍了一下她的屁股, “操,这骚货都被玩松了!” 有人用肉棒蹭着她的股沟,有人把肉棒塞进她手中摩擦,好几只手一起玩弄着她的巨乳……根本分辨不出来哪个才是血疯! 忽然,那根在股沟摩擦蹭弄的肉棒往里面顶了顶,龟头抵着娇嫩的菊穴,跃跃欲试。 “这个骚洞倒是紧得很!” 抵着菊穴的肉棒不容拒绝地捅了进去,将窄小的肠道开拓到极致。两根肉棒隔着薄薄一层肉壁摩擦着,带来极致的快感,一进一出地交替抽插,每时每刻都有一根肉棒在她体内。这些血气方刚的男人馋了许久,一个个硬的不行,刚刚射完拔出就有新的肉棒顶上,一刻也不让她休息。 也不知被肏晕又肏醒了多少次,秋若水再次醒来时,那些弟子都已经不见了,自己浑身酸软,满身都是白浊的精液,肚子更是被灌精成怀胎五六月的样子高高隆起。花穴被肏肿成一条小缝,隐隐有精液从中溢出,口中也是一股精液的腥味,不知道接了多少泡浓精。 血疯一只脚踩在她高高隆起的肚子上,冷笑。 “我看你是被肏得爽了,竟然猜不出来哪一根是我的!” 他脚下用力,秋若水无力地挣扎着,感觉腹中一片饱胀的酸涩,子宫里存着的精液在挤压下不受控制地被挤了出来,像是失禁了一般。 一股水流压力在她宫腔中乱撞,顺着阴道流出,冲刷着所有敏感点,秋若水双腿并不拢一般分开着,淫液冲刷着精液淅淅沥沥流下,竟然是高潮了。 “都……都不是……” 秋若水匍匐着凑了过去,发丝上沾着点点飞溅的精液,看上去淫荡无比。 “你在旁边看着我被轮奸,对不对?” 她伸出舌头,舔舐起男人勃起的肉棒,妖媚的样子看得血疯又硬上几分。 “刚被肏过又来吃我的鸡巴,就这么饥渴?” 女人站了起来,舌尖舔了舔嘴角精液,蛊惑一般搂住了他的脖子,像是修行千年的狐狸精,一举一动,极致魅惑。 “因为我最喜欢被你肏呀~你不就喜欢我这样的骚货么?” 她说对了。 这幅骚浪的模样,血疯爱得不行。 “冤家……” 血疯叹着气,把女人压到床榻上。被肏熟了的花穴肿胀,倒是比过去还要紧致几分,未流出的精液刚好起到润滑作用,让他毫不费力地插进最深处,享受着穴肉的吮吸抚慰。 她肚子里的精液尚未排干净,每次抽出都会带出一小股白浊,肚子里的液体在冲撞下形成水流,满满涨涨地击打冲刷着花心。 血疯则感觉像泡在温泉里一般,舒畅无比。 “你叫什么名字?” 女人忽然亲了亲他的脸颊,问道。 名字。 他想起自己尚未入道时被唤做柳祝山,想起那个受尽欺凌的庶出少年如何在寒冬腊月被淋了一身冷水,如何被乱棍打成重伤逐出家门…… 在他即将被冻死时,却误入邪修前辈留下的洞府,一朝修成炼血功法,他便回去屠了柳家满门,在一个飘雪的冬夜里毫无留恋地走向江湖。 眨眼入道叁百年,世人皆知炼血邪修血疯,不知孤弱少年柳祝山。 血疯心中忽然涌起一股倾诉的欲望,那段从未向旁人展示过的陈年旧事,他却想说给面前的合欢女修听。 “我还是凡人时,名叫柳祝山,那时我最大的愿望不过是能博得功名,娶一个温婉的妻子……” 百年岁月匆匆而过,当初的单纯少年已是满身血污。 秋若水轻柔吻了吻他的唇,眼中万般情意。 “不如你我在此结为夫妻,柳郎~” 他低笑一声,咬住女人的唇瓣吮吸起来,良久才舍得放开。 “不错,你是千人枕万人骑的婊子,我是无恶不作的邪修,不如结拜为夫妻,做一对亡命鸳鸯。” 秋若水被他逗得笑了一会儿, “那你可愿与妾身结为夫妻,不管贫富贵贱,生老病死,只要我一声令下,就将天上月亮都摘下送给我?” “嗯,我愿意。只要你想要,只要我有。” 秋若水的眼中闪过一丝怜悯,她最后捧起邪修的脸,欣赏起这张邪气四溢的英俊脸庞,心中满是怜爱。 年少时不能遇到太惊艳的人,否则爱上的每个男人都会带着他的影子。 “柳祝山。” 叁个字婉转悠扬,如同念着情郎的名字。 血疯懒懒应了一声。 “杀你之人,就在面前。” 合欢宗偷天换日之术,瞬间发动! 31.等你名扬四海那一天……永远、永远不要忘 炼血九重阵上,一个身披白纱、满身金玉珠饰的女子赤着足踩在地面上,身姿摇曳,步履生香,仿佛每个注视着她的人都会被夺走魂魄。 血迹滴落在她脚后,像是一地盛开的血蔷薇。 看守的炼血弟子换了一批,认得她是血疯长老带回来的女子。见她靠近阵眼,四人纷纷祭出武器,满是戒备。 “闲杂人等,不得靠近!” 女子轻笑,提起手中那物,翻转朝向那几名弟子——竟然是一颗正在滴血的头颅! “谁给你下的命令,他吗?” 一头漆黑顺滑的长发沾了点血,被她缠在手掌。那张脸上带着点眷恋和不舍,满腔情意尚未说出口便永远凝固定格——这颗头颅自然不是别人,正是炼血宗长老,血疯! 女子身上元婴期威压四散,几名弟子立刻跪下求饶,连一丝反抗的意图都不剩了。 “前辈饶命!” 秋若水随口说了声“滚”,单手便按在了那传送法阵上。 元婴期的修为瞬间释放,地面九座阵法光芒一道接一道地亮起,把整片空间照亮。 灵力耗尽,分身归体的瞬间,秋若水忽然想起千年前,大雪中一只奄奄一息的小狐狸,和那身负长剑、踏雪而来的翩翩少年。 君子见其生,不忍见其死。 如果是你,一定也会这么做吧。 豆蔻是被术法的光芒亮醒的。 传送阵早已启动,那些人坑中被掳来的百姓已经不见踪影。 天空中几道身影打做一团,术法光芒四溢,那最为霸道炽烈的精纯火焰自然出自青云宗雏凤,另一道冰蓝灵力伴随剑气呼啸而出,豆蔻认出那道身影是楚衍。绚丽的高阶法术像是不要钱一样往外砸,将一场战斗变成了烟花秀。 二人配合默契,一冰一火,竟然把两个元婴后期的邪修压着打……不,还有一人,盘腿坐在一道阵盘上的道袍少年,应当就是八荒门百里玄音。 豆蔻捂着腹部的伤口,跌跌撞撞爬了起来。 传送阵近在眼前,只要往前几步就能被传送回夏江城。 她却朝着相反方向,毫不犹豫地转身冲入战场。 手腕奴契光环时隐时现,却始终没有消散……顾明钧没死! 天空大战时落下的术法砸到地上,掀起阵阵尘土,时不时就把灵力全无的小姑娘掀翻在地。她擦了擦脸,继续往前跑,忽然眼前一亮,从一具尸体肚子上找到了自己的白雪剑。 她刚想拔出剑,脚踝却被抓住了。 豆蔻吓了一跳,才发现被她当成尸体的那个炼血弟子还没死,手抓着她的脚踝不放,口中不断溢出鲜血。 “救……救我……” 豆蔻默然,不知该不该杀了他。 那炼血弟子回光返照一般,覆满血污的双眼无神望向某处,伸出手朝着天空抓去, “娘……” 抓着豆蔻脚踝的那只手一松,这无名弟子终于失去生机,彻底死了。 豆蔻拔出剑,血水随着白雪剑身血槽滑落,依旧一派晶莹洁净。她只来得及替那名死去的炼血弟子合上眼,便朝着奴契感应到的方向跑去。 牢房里空空荡荡,那些被囚禁的正派弟子应该是寻了办法自己跑了出去,许多尸体躺在地上,炼血邪修和正派弟子皆有。 豆蔻往深处走去,忽然感到背后一凉! 她一个翻滚避过第一道飞剑,却躲不过迎着心口的第二道飞剑。只见一个满身是血的炼血弟子表情阴狠地从阴影中走出,催动术法朝她杀来! “去死吧!” 千钧一发之际,豆蔻只来得及举起白雪剑格挡,细长的剑身接触到满含金丹灵力的一剑,瞬间崩断! 凡人之躯对上金丹,根本不是对手! 那邪修几道法术就把豆蔻打得退到角落,手中一柄断剑根本用不出剑意,被震落在一边。雷霆一击当头劈来,豆蔻倒在地上,摸索着探向断剑…… 太迟了…… 忽然一道元婴后期接近化神期的灵力从她身上荡漾开,一道女子虚像浮现,秋若水厉喝一声,手中水灵力涌动! “老娘的徒弟,谁敢动!” 师父? 豆蔻根本不知道这道保命灵力是什么时候留的! 那金丹邪修一掐遁符跑的飞快,根本没意识到这只是一道没有意识的灵力虚像。豆蔻缓了片刻,从地上爬了起来,跑向顾明钧的方向。 终于,她撞开一间牢房门,闻见满屋子血腥味和腐臭味。 阴湿的牢房里昏暗无光,一道光从她身后的门扉里透出来,正好照在一座十字刑架上,把血衣邪修的脸照得惨淡无比,苍白如鬼。 顾明钧抬了抬眼皮,黑发黏着血贴在脸上,笼罩住所有情绪。 “走。” 掌心、双肩,锁骨……总计九条带着铁链的骨钉把他活生生钉在了刑架上,伤口深可见骨。那身血衣浸满血水,颜色深得接近于黑色。 奴契链接忽隐忽现,和他眼中的光芒一样,几乎下一刻就要熄灭了。 “蠢货,逃命都不会?” 豆蔻心中一股莫名的酸涩涌起。那几颗骨钉穿透骨骼,没入血肉,若是强行拔出必死无疑。这样的伤势,就算有医修在也不一定救得回来,更何况这战火连天,哪里找得到落单的医修…… 她一瘸一拐关上牢房门,找到机关把刑架放平,掀开顾明钧的衣摆。 “我不准你死。” 豆蔻坐了上去,捧起那张染满血污、意气不再的脸。 从他瞳孔的倒影中,她看到了自己:一样的桀骜不驯,一样的满身狼狈。傲骨铮铮遇上世事无常,一生飘摇如雨中残荷,世人皆知仙门雏凤潜龙,谁知豆蔻与顾明钧的拼死一搏? 两个遍体鳞伤的人,两头孤立无援的困兽。 她懂他的血海深仇,他明白她的一意孤行。 两颗残缺的灵魂碰撞到一起,爱恨交织,竟然无比契合。 滚烫的泪水滴落在顾明钧脸上,冲刷干净未凝固的血痕。 豆蔻俯下身,吻了上去。 “顾明钧,别死。” 顾明钧想抬起手擦一擦她脸颊的泪痕,却发现自己什么都做不到。明明身体交欢,心中却只能感受到酸涩痛楚。 “双修,没用的。” 他现在修为尽散,如同凡人,再好的炉鼎用了也是白搭。他贪恋地看向少女的脸,希望时间定格在此刻,永远。 “还记得我逃跑被抓回去那次,我答应过你什么吗?” “对,把我的灵根给你。” 豆蔻眼前一片模糊,只能听见顾明钧的声音断断续续,回响在耳边。 “我愿意把我的灵根给你。等你用它名扬四海,渡劫飞升那一天……永远、永远不要忘记我。” 他如今身在樊笼,一无所有,却要给她世上最好的礼物。 一身上品雷属性单灵根,是他的爱意,也是他的诅咒。他要豆蔻带着自己的一部分度过余生,每一次运转灵力、施展雷法,都会想起自己。 怎么会甘心放手,他要化作幽灵,纠缠她一生一世不得安宁! 合欢宗偷天换日之术无声发动,豆蔻全身一轻,看到空气中无数闪烁光芒的淡紫雷灵力漂浮舞动,绚烂无比。 灵根、气运、性命,关乎根本的重要之物,唯有对方全身心自愿才能夺走。 手腕奴契光芒微弱到接近于无,顾明钧扯起一个笑容, “杀了我。我想……死在心爱的人手里……” 豆蔻亲了亲他的脸,身下轻微起伏,每一次动作都尽量不碰到他的伤口,温柔无比地说道, “我也爱你。” “今生无缘与你相伴一生,若有来世,我愿意和你做一对寻常夫妻。自小相识,青梅竹马……” 顾明钧闭上眼睛,享受着少女的温柔。悄无声息地,断剑刺入心脏,却没有丝毫痛意,反而无比轻松。 剑中龙魂微微铮鸣,只听见少女在耳边轻轻说道, “顾明钧,奈何桥上,记得等我。” 生命最后一刻,他没有戳穿豆蔻的谎言。 可惜,可惜。 终究还是…… 爱的人没可能,恨的人没杀成。 32.雨夜取暖,被发烧中的滚烫肉棒狠肏 豆蔻拖着身体,浑浑噩噩地走向传送阵。 满世界的雷属性灵力欢欣涌来,她却还不能适应这份力量。不知何时,天空中的打斗早已结束,连负责收尾的正派弟子都已经离开了。一把无名大火从远处燃起,将炼血宗门逐渐吞噬殆尽。 豆蔻走向传送大阵,愕然发现阵法光芒已经熄灭了! 少女转身看向漫天的火光,几乎要烧红天边的残阳,滴出血来。她无力地跪坐在地,眼前残影重合,看到顾明钧站在余光中,身影模糊。 “师妹!” 她惊愕地抬起头,发现周南溪一脸狼狈地跑了过来,表情却十分惊喜。 “终于找到你了!” 周南溪! 他没有跟着传送阵一起离开吗? 少年剑客腹部的血污浸透了青衣,不是火燎就是刀割,看着跟个叫花子似的。他眼神明亮,脸部线条硬朗,一道未干的血痕给他增添了几分战损的美感…… 不过很快这份美感就被破坏了,周南溪挠了挠后脑勺,看着有点憨。 “有个青云宗的弟子把我救了出来,让我跟他一起走,我想着留下来找你就没答应……咱们走吧!” 豆蔻舔了舔干裂的嘴角,心情复杂。 “传送阵……没了。” 周南溪愣了一下,反应平淡。 “看来我们得自己走回去了,你是不是走不动了?我来背你!” 说着,他不由分说地把少女扛到背上,撑着一柄不知道从哪里捡来的血剑做拐杖,一瘸一拐朝山下走去。 他伤得不比豆蔻轻,只是身体素质好一些,才没有倒下。 豆蔻靠在他的肩膀上,忍不住笑出了声。 “你说,我们这样得走多久?” 他却满不在乎。 “要是在东洲境内,应该两年就到了。若是我们修炼到筑基的话,可以直接飞回去,可惜凡间灵力稀薄,还是走比较快一点……” 血山火海逐渐被抛在脑后,少年一步一个脚印,走得虽然缓慢,却踏实无比。 “修仙者寿命漫长,短短两年不算什么。我以前学剑时整整学了十年……” 身为修仙者时觉得再大的山都不过如此,身在其中却发现大得吓人。走了没多久,天上开始飘起小雨,紧接着雨越下越大。二人走了许久才找到一间废弃的猎人小屋,找到屋子里的干柴烧了起来,勉强过夜。 半夜里,豆蔻是被冷醒的。 漏水的屋顶把柴火淋湿,屋子里一片寒意。她几乎能听到自己牙齿打架的声音,身旁的周南溪却热得不像话,豆蔻贴了贴他的额头,发现他发烧了。 屋漏偏逢雨。 豆蔻强撑着脱了自己的衣服,穿着这样湿透的衣服睡觉,她也迟早发烧。想去脱周南溪的湿衣服时,不小心把他弄醒了。 一股心虚和羞耻油然而生。 “我是想把湿衣服脱了晾干……” 她现在的模样极为尴尬,也许是因为修为跌落,她也一下子长成了十八岁姑娘的模样,身材丰满了许多。一只手虚掩在胸前,却根本遮不住那两团鼓胀饱满的乳肉,殷红的乳尖从指缝里隐约透出点轮廓,看着更加诱人了。 再往下看,无毛的白虎穴没有任何遮掩,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中,穴口微微开着一条缝,露出一抹嫣红来,诱人而不自知。 周南溪静静望向她的眼睛,声音喑哑。 “师妹……我可不可以……” 他的眼中像是也带着灼热的温度,几乎要把她烫伤。 豆蔻愣了愣,犹豫片刻,还是点头道, “可以。” 炼血蛊已除,双修对他们的伤势也有好处,此地灵力虽然不如炼血宗中充沛,却依旧可以修炼,说不定能直接到练气三四层的样子。 另一个原因,也许是她现在身上太痛了,需要一点抚慰。 获得愉悦最简单快捷的方式,就是性爱带来的快感。 周南溪滚烫的身体压了上来,雨水淋湿过的脸比先前看着干净不少,他这张脸,乍一看像个到处留情的浪荡子,接触久了却会发现此人心性纯直,宛如赤子。 炽热的温度从他身上传来,驱走了体内的寒意。豆蔻闷哼了一声,诚实道, “扯到伤口了,有点疼……” 周南溪嗯了一声,不禁放慢了动作。那根尺寸惊人的肉棒顶在穴口磨蹭滑动,等龟头沾满淫水才敢缓缓挤入。缓慢的动作无疑延长了整个过程,穴口又撑又麻,好不容易才把整个龟头吞了进去。 “好舒服……” 周南溪一边亲吻着少女眼角的泪珠,一边无师自通地说着甜言蜜语。 “师妹好会吸,里面一颤一颤地吸着我,水又那么多,那么热……” “师妹,我好喜欢你……” 豆蔻听着觉得有些面红耳赤,明明先前她对这样的话没什么感觉,但从少年满含情意的口中说出来,却又十分撩人。 原来被爱的感觉是这样的…… 让人忍不住想要落泪。 身体忽然传来一阵抽搐的痛意,空气中浮动的雷属性灵力朝自己涌来,接着,她看到一团绿色的木属性灵力围绕在二人周围。 她忍不住轻笑出声,心想: 顾明钧,你都已经死了,怎么还吃起醋来…… 豆蔻望向周南溪不落一丝尘埃的赤忱真心,想起曾经也有一个人也全心全意地爱着自己。而今他化作了一捧骨灰,一身灵根,一个偶尔出现在豆蔻余光中的模糊身影…… 但是没关系,世间有千万种法门,无数条大道。等她历经千辛万苦登顶飞升的那一天,所有失去的都会化作奖励,所有别离都会在终点等待着重逢。 一点灵光从脑海中闪过,却又飞快流逝。豆蔻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忽然登上了练气一层。 她这是……悟道了? 她悟了什么? 周南溪不悦地咬了咬她的乳肉,把她钳制在自己怀中,炽热的呼吸贴得极近,像是要把她拖回自己的世界里。 “这种时候还要走神,你想到谁了?” “现在,你面前的人是我。” 豆蔻不说话了,她觉得这种事情还是不说出来比较好。 周南溪狠狠地撞了撞,不知是恢复了精神还是燃起了好胜心,在她耳边宣布道, “看来是刚才太轻了,接下来,我会好好让你专心的……” !!! 豆蔻拒绝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周南溪一改攻势,力度大得像是要把她撞碎。 “等……周……周南溪……等等……” 粗大的肉棒飞快抽插进出,肏得穴肉外翻,淫水直流,囊袋啪啪撞击在满是水的花穴上,竟然带来别样的快感。 不知是不是因为他在发烧,体内的这根肉棒热度惊人,像是烧红的铁棍一般又热又硬,顶得豆蔻浑身发热,腿都合不拢了。 少女连话都说不全,破碎的语句从她口中吐出,像是最动人的情话,让人忍不住想听到更多。 雨声掩盖不住木屋中响起的啪啪碰撞声,时不时还能听到周南溪问着, “师妹现在在想谁?” “记住我了吗?” “喊出来我的名字。” 断断续续的呜咽蕴含无限媚意, “周南溪……” 豆蔻闭上眼睛,任由自己沉湎其中。实际上,就算她想继续保持清醒,也会被这样激烈的性爱拖回情欲的海洋之中。 开了窍的男人总能找到她的敏感点,又粗又大的肉棒狠狠碾压而过,这样还不够,他每一次撞击都直顶花心,脆弱的宫口被连续不断的肏干撞出一条缝隙来。豆蔻身子一颤,忍不住绞得更紧了。 周南溪拍了拍她的屁股,见没有用,干脆吻住了她的唇。炽热又霸道的吻在她口腔里横行霸道,攻城掠阵,豆蔻被吻得晕晕乎乎,不禁放松了身体。 本就被破开一道缝隙的宫口在持续的撞击下,竟然被龟头破开,挤进去半个头部。 周南溪爽得头皮发麻,只感觉她里面有一张小嘴紧紧箍住了自己,忍不住射了出来。 炽热的精液抵着宫口,一滴不漏地射进子宫里。少女被烫得僵直着身子,喷出一股清亮淫水来。 这还没有结束,周南溪压低了声音,在她耳边蛊惑一般说道, “再来一次吧。” 豆蔻连连摇头,却被含住了唇瓣,陷入下一场情欲之中…… 天亮的时候,雨已经停了,天气晴朗而清新。 二人身上的伤好了大半,豆蔻更是直接到了练气三层。虽然这个境界与普通凡人相比,也只不过是身体更强壮些,但她终于可以自己赶路了。 周南溪背着剑走在前面,根本不敢回头看她,从身后看去耳根通红。 “周南溪!” 豆蔻喊了一声,他像是被绊到一般,踉跄了一下,放慢了点脚步。 “周南溪周南溪周南溪周南溪!” 真奇怪,昨天晚上还让她叫了那么多遍,怎么现在就不爱听了? (好俗套的剧情啊!!!) 33.师妹会不会有奶呢? 十天后,豆蔻和周南溪终于走出大山,来到一处繁华的城镇。朝路人一打听才得知,这里确实在东洲地界,却不是唐国,而是魏国。 他们身上没有钱,自然没有盘缠赶路,再这样风餐露宿下去,恐怕没有到宗门就被饿死了! 两人索性加入了城中最大的清风镖局,接到的第一笔单子,就是护送前往唐国王城的车队。 他们要护送的不是名贵的货品,而是一位美人,一位专门献给皇帝的绝世美人。 美人没有名字,被称为姝女。她很少说话,一头乌黑长发自然垂落到脚踝,像是从出生起就没有修剪过,眼中神色也是淡淡的,似乎不关心任何事,也不在意任何人。 晚上,豆蔻百折不挠地爬进周南溪的帐篷想双修,又被赶出去了。 她有些纳闷, “你不是说修炼到筑基我们就能直接回去么,凡间灵力稀薄,更要双修了!” 周南溪提起她的衣领,脸色微红,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气的。 “不行就是不行!” “你怕被人听到?没关系,我尽量小声……” 周南溪终于忍无可忍,把她踹了出去, “滚!” 豆蔻只好灰溜溜地捡起衣服穿好,暗骂周南溪不识好歹,忽然看到月光下,姝女站在银光荡漾的小溪边,像是一道幽魂那般惆怅,寂寥。 “姝女,你不去睡觉么?” 姝女的眉宇间有化不开的忧愁,她摸了摸豆蔻的脑袋,轻飘飘的,忽然噙起一抹月牙儿般的笑意。 “真羡慕你和你那小郎君。” 豆蔻惊愕地回头,一是姝女居然说话了,二是她说话声音可真好听! 然后她才意识到应该回答。 “我和周南溪?” 姝女轻轻笑了笑,声音也像是吹过旷野的风一般。 “所谓情,发于心。你若对他有情,就好好想想他会想什么吧。” 说完,她便回到了帐篷。 第二天,豆蔻又缠上了周南溪,虽然顶着两个黑眼圈,却仿佛胜券在握。 “你是不是怕楚衍杀了你?没关系,他一定能理解的,楚衍师兄可大度,一点都不小心眼……” 周南溪忍无可忍,一把捂住她的嘴, “我只是不希望做谁的替身!你透过我的眼睛在看谁?顾明钧还是楚衍?” 他的气势忽然弱了下来。 “我是喜欢你,但你根本不爱我,从头到尾,没有一次出于感情,我不喜欢这样。” “没有感情……不能做吗?我们合欢宗都是这样的呀!” 豆蔻一脸理所当然。 “而且,我对你也并非全无感情。楚衍是楚衍,顾明钧是顾明钧,你是你。你对我很好,鸡腿也让给我吃,还给我买了桂花糕……我也喜欢你呀。” 一个是温柔包容的师兄,亦师亦友,明灯般照亮着前路。 一个是被她驯服的恶犬,桀骜不驯,又有几分惺惺相惜。 一个是交托后背的战友,情同手足,一路互相扶持走来。 周南溪一脸挣扎,最终还是认输了。 他扣住豆蔻的脑袋,深深吻了下去,自暴自弃一般说道, “算了,反正你也不懂……这几天规矩点,到了王都再好好教训你!” 她根本不懂,爱一个人是自私的。若是深爱那名女子,怎么会舍得和旁人分享? 周剑峰主一生痴情,和一名剑修女子结为道侣时定下契约,生死相随,三百岁才老来得子。剑修多情种,认定了便是一生,他周南溪却偏偏遇上了豆蔻。 路上走走歇歇,花了半年的时间。抵达唐国都城的夜晚,姝女被送去宫中,一舞动人,封了美人。歇脚的客栈中,周南溪一边抱着小师妹,一边面露纠结。 “你说,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啊?” 豆蔻趴在他肩头咬了一口,语气有些迷离。 “唔……你说什么?继续……不要停……” 周南溪生气地咬了一口她的乳尖。 “哈哈!我逗你玩的……我们现在是……嗯……我想想。” 豆蔻笑了一会儿,却想不到该怎么形容她和周南溪的关系。 周南溪更生气了。 “你现在怎么装都不肯装一下了?!” 豆蔻敷衍地摸了摸他的脑袋,额头碰额头,恍然发觉他现在拾掇干净的样子比过去顺眼多了,好一个鲜衣怒马少年郎。 “好好好,你是我的好哥哥,好相公,好狗狗……” 闹了一会儿,周南溪揉了揉她的胸,好像不久之前还是盈盈一握,现在他一只手都握不住了。 “师妹这里长大了好多……会不会有奶呢?” 说着,含住那颗乳头便啧啧吮吸了起来,像是真的想喝到似的。舌尖掠过乳尖,带来酥麻的触感,豆蔻眯着眼反驳道, “我还没生过孩子,怎么会有奶水?” 她忽然有点担忧。 “如今我们几乎与凡人无异,是不是容易怀上啊?” 豆蔻忍不住想象起自己大着肚子的样子:一会儿是她行动不便,提不起剑;过一段时间则是她抱着孩子,周南溪洗着尿布,伴随着婴儿哇哇的啼哭声…… 孩子随她,没有灵根。随周南溪,没有心眼。 “……我还是找郎中开点避子药吧!” 周南溪却有点闷闷不乐。 “算了,我去吧,你明天还有什么想吃的吗?” “我想吃酱肘子糖葫芦桂花糕焖大虾……” 当然,今晚得先让周南溪吃饱。 也许是怕豆蔻怀孕,这次他没有射在里面,而是射在了她光洁的肚皮上。白浊的精液顺着皮肤缓缓滑下,豆蔻出落的越发亭亭玉立,懒洋洋靠在床上看着他。 周南溪忽然觉得,在凡间待个十年八年也不错。 如果不修仙,如果他们只是一对普通的镖师夫妻,走过天涯…… 他知道豆蔻喜欢吃食,也许是因为小时候受过饿,看见好吃的就走不动道。长安城中有名气的点心铺可真不少,周南溪提着一串药包,怀里揣着烧鹅酱肘子焖大虾,手上捧着桂花糕红豆酥奶饼,指缝里还夹着一串糖葫芦。 回到镖局时,却看到几个侍卫模样的人在门口守着,他的心里莫名一慌,却还是强装镇定。 “这位大哥,出什么事了?” 侍卫一脸高傲, “逍遥王府办事,少管!” 隐隐听见路人的窃窃私语,像是一道雷炸开。 “我就说呢,那个豆蔻长得那么风骚,叫得又浪,原来是万香楼私逃的娼妓……” “看来当年逍遥世子的死另有隐情啊,这婊子竟然胆大包天,不知道是不是越国派来的细作……” 精心打包好的吃食摔落在地上,糖葫芦滚了两圈,沾满灰尘。 周南溪回房间抓起剑,牵了马朝着逍遥王府的方向奔去。 风水轮流转,四年前的一桩往事模糊得连豆蔻都差点忘记,却在这个不恰当的时候被提了起来。 四年前,十四岁的豆蔻还是个端茶送水的小丫鬟,只因为不肯陪那四个侍卫,就被恶劣的世子爷当场买了下来,赏给侍卫肆意玩弄。 四个常年习武的壮汉,和一个娇小柔弱的少女。豆蔻费尽心机才杀死了这些人,被秋若水收作弟子,恰逢仙缘。 她当然不知道,这四年来,爱子心切的逍遥王妃一直都没有放弃查清真相,现逍遥世子李迢,便是李遥的亲兄弟,与他一样恶劣凉薄,锱铢必报。 34.你不会连女人的手都没摸过吧? 阴暗的水牢,弥漫的湿意。又是一阵涨潮,豆蔻屏住呼吸,肺里烧得像是要爆炸一般。 恍惚间,她的眼前又出现了那个身影。顾明钧模糊的影子定格在余光中某个固定的位置,像是幽灵一般,静静凝视着她。 “真狼狈啊……” 豆蔻心中暗自想道。 你的话,一定会这么嘲笑我的。 入道四年,修行四载。如今她身负雷属性单灵根,又是天生仙骨,竟然栽在了几个凡人手里。 世间多少天才陨落得悄无声息,不是在波澜壮阔的大海中沉没,而是在阴沟里翻了船。豆蔻此时,就身陷这样一条阴沟里。 她发现被围困的时候已经晚了,十几名武功高手围着她一个人打,其中竟然有能识破幻术的高人。练气三层的修为,说低不低,说高不高,只不过是比凡人体质强一些,力气大一些罢了。她虽然学过剑术,到底比不上这些习武多年的凡人。 她应该怎么做? 媚术行不通,自打一照面她就试过了,那个看上去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小世子并非沉溺美色之人,他沉溺的是另一种东西:施虐的快感。 一个黑衣男子忽然出现在面前,险些和顾明钧的虚影重合。豆蔻愣了一下,意识到这人一定是在自己精神恍惚的时候出现的,所以才没有脚步声。 男人很眼熟,是围攻她的那几个高手之一。 他蹲了下来,伸出手轻轻按在豆蔻头顶,揉了揉,低声说了句, “抱歉。” 豆蔻愣了一下,被他按住头压在水面下,呛了好几口水! 她拼命地挣扎起来,男人的力道却没有丝毫减小。水顺着口鼻漫入肺部,烧得她火辣辣地疼。豆蔻眼前一黑,逐渐没了挣扎的力气…… 终于,男人松开了手,把她捞出水面。 豆蔻剧烈地咳嗽起来,贪婪呼吸着新鲜空气,终于喘过气来, “为什么?” 她看着男人的眼睛,心里一凉,忽然有了答案, “李迢让你这么做的。” 男人点了点头,重新把她摁进了水里。 他像是掐着点一般,每当豆蔻快要溺水而死的时候便把她提起来,当她刚喘息一会儿便把她压进水里。这么做根本不会致死,却会摧毁被困之人的意志,在溺水的痛苦之中走向绝望。 豆蔻的意识逐渐模糊,忘记自己到底被按进水里多少次。忽然一道声音在耳边响起: “行了,松开她吧。” 豆蔻睁开眼睛,只能模糊看到一个人影靠近。片刻,一根手指勾起她的下巴,少年眼梢细长,一脸薄情相,嘴角含着笑意却不达眼底。 “逍遥王府的水牢滋味怎么样?” 他有点惋惜似的, “可惜我娘一见到火就发疯,所以不能用烙铁烫你玩了。水牢杀不了人,只会慢慢把你折磨疯……呵呵……过几天,你会恨不得死得痛快的。” 逍遥世子李迢,原来是这样一个唇红齿白的俊俏少年郎。 只是性情却和这张脸恰恰相反,恶劣而极端。 “姐姐,你长得真好看。” 他手中匕首划过那张清秀可人的脸,语气中却透着温柔和惋惜。 “只是性格却不好,挣扎得那样厉害,居然被你杀了四五个。要不是我早有准备,恐怕早就被你跑了。” 他冷冷笑着, “不知道我兄长死的时候,有没有你现在这么痛?他可是被活活烧死的,整个人的水分蒸干,被烧成了一块焦炭……” 豆蔻眼前被水雾模糊,身上衣服被水浸泡得贴着身体曲线,隐隐透出白皙的肌肤来。她的发丝胡乱贴在脸上,有一种被凌虐的美感。 “那四个侍卫是我杀的,我承认。可李遥不是我杀的,我当时并没有想到他会死。你要找我寻仇,是找错了人。” 李迢却笑了,邪邪勾起唇角,满不在乎。 “那又如何?难道你就和他的死毫无干系?” 豆蔻闭上眼缓了缓,知道说得再多也无用。 她就不应该来到唐国。 是她放松了警惕,忘记在这儿还有一道陈年旧怨等着。 “暗七,接着折磨她。等到明天这个时候,把她绑起来送到我房里。” 抛下这么一句话,李迢便离开了。 豆蔻心里一凉,这痛不欲生的刑法居然要持续一整天…… 果然,李迢刚一转身,她就又被按进了水里。沉重的铁锁链死死束缚住她的手脚,让她只能在水中沉浮。豆蔻的意识越来越模糊,身体冷到了极致。 终于,她又浮出水面,条件反射一般大喘着气呼吸起来。 “不要挣扎。” “什么?” 豆蔻讶然看向男人,他脸色平静地说道, “不挣扎会好受很多。” 接着,又把豆蔻按进了水里。 她照着做了,溺水的时间确实有所缩短,可仍然痛苦万分。等到她被捞出水时,豆蔻已经冻得直打哆嗦,苍白得似乎下一刻就会昏死过去。 把她放出水牢自然不会是出自好心,豆蔻知道,一定会有更折磨的刑罚在等着她。 果然,她刚被送到李迢的房里,就被他绑在了一根柱子上。他随手抓起泡在盐水中的鞭子,狠狠甩下。豆蔻咬着牙闷哼一声,痛得眼前一黑——这特制的鞭子长满倒刺,浸泡盐水,抽起人来并不致命,却偏偏疼得要死! 李迢柔柔的声音像是吐着信子的毒蛇一般。 “习武之人就是耐打,我就喜欢你这样的,怎么折磨都不会死。” 豆蔻闭上眼缓了缓,笑了起来, “你就只有这点本事?” “我告诉你,杀李遥的人身在仙门,你不敢去向她寻仇,反而拷打起我这个弱女子!你们一家子都是孬种,你哥是个欺男霸女的烂人,你是个欺软怕硬的孬种,我没杀他,可他死得好!” 李迢气得又落下好几鞭,打得血水飞溅,依旧觉得不解气。他的脸扭曲了起来,忽然狞笑着扯起豆蔻的衣服。 “你倒是不怕死……” 豆蔻平静地看向他,心中毫无波澜。 不过是仗着投了个好胎,便嚣张跋扈,不可一世,居然敢单独审讯她。这个草包一般的纨绔世子,脑袋里竟装的都是草,甚至都不如当初的顾明钧强。 只有邪修才会滥杀凡人。她不能杀得太明目张胆,败坏合欢宗的名声。但暗杀,本就是豆蔻的专长。 心随念动,幻术波纹震荡破碎开,豆蔻不知何时挣脱了束缚,死死掐住李迢的脖子! 她整个人八爪鱼似的压在他身上,把他撞得摔倒在地。少女表情冷毅,双手如同铁一般,任由他怎么抓挠都不松开半分! 这可是她在水牢中忍着折磨,积攒了整整一天才攒到的灵力……只为了维持一瞬刚才的幻术! 李迢满脸通红地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少女,手中拼命够着那把掉落在地的匕首,感受到空气和生命力随着时间慢慢流逝…… 怎么会! 他居然瞬息之间就被压制住了! 忽然,豆蔻肩膀一麻,不知何时窜出来一个漆黑人影把她撞落在地。豆蔻翻身躲过第一刀,换寒芒紧随其后,递了过来,冰凉地贴着咽喉。 “世子殿下,属下来迟。” 隐没在黑暗中的人影显露,豆蔻心神俱震,惊觉自己竟然没发现这个暗卫! 豆蔻抬起头,对上一双冰冷宛如死物的眼睛——是暗七。 “暗七,做得好。” 豆蔻对李迢视而不见,死死盯着眼前的暗卫男子,问道, “为什么?你明明比他强,为什么要听命于他?” 暗七没有回答,静静等待着命令。 李迢哈哈大笑, “为什么?因为他是我养的一条狗!自从我哥死后,陛下便特意从宫中送来一名暗卫贴身保护,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敢单独审讯你?” 豆蔻完全不能理解,依旧看向暗七, “你怎么会心甘情愿给人做奴才?你武功高强,不会逃跑吗?” 李迢得意洋洋, “宫中培养暗卫的法子可比秋叶城驯兽手段还要高明。他此生只会听命于我一人。” 暗七没有说话,像是默认。 豆蔻还想再说点什么,却被李迢一脚踹在心口,痛得差点呕出一口血来。 “别急,我们之间还没完呢。你刚才差点杀了我,怎么惩罚你比较好呢?” 豆蔻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心中毫无惧意。 李迢却挑起她的下巴,语气温柔而甜蜜。 “我知道你不怕痛,所以……我想到了更好的主意。” 豆蔻不为所动,冷冷看向他。这副眼神更加激发了李迢的凌虐欲,他划开少女的衣裳,刀锋贴着柔软的乳肉,冰冷的触感蔓延而上,轻轻压住乳尖。 “你说,我把你扔进乞丐堆里让他们轮奸你会怎么样?” 说着,他又割开本就破破烂烂的衣摆, “我听说你有个相好的镖师,不知道我当着他的面干你的时候,他会不会气晕过去?说不定你会更喜欢我……呵呵……” 豆蔻忽然笑了起来, “你几岁了,毛长全了吗?” 她目光向下扫去,嘲讽道, “只是看到我的身子就硬了,你不会连女人的手都没摸过吧?” 强制滴蜡调教play “你说得对……拜你所赐,王府里一个伺候的侍女都没有。我娘一见女人就发疯,我也一样。是恨得发疯。” 匕首一挑,破烂不堪的衣物便掉了下来。一股寒意顺着尾椎骨涌上脊背,李迢语气轻松,却透着刺骨的寒冷。 “我哥一生风流,却死在女人身上。我和他不一样……他知道怎么让女人舒服,而我知道怎么让人疼。” 冰冷的空气激得她被抚摸到的皮肤泛起鸡皮疙瘩。 虚弱,疼痛…… 她好像回到了多年前被武师带走的那个雨夜,被顾明钧强纳为妾的那个夜晚…… 没有法术倚仗,没有仙剑傍身。她赤身裸体,唯有骨骼中新生的灵根传来微微刺痛。 豆蔻垂下眼,知道暗七一直都会在。 “是吗。” 李迢慢条斯理地捡起一根蜡烛点燃,伴随着烛火摇曳跳动,少年的眼中蓦然生出一团火来。 “不知道你还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烛火摇晃着,很快积攒起流动的蜡液。他转了转蜡烛,红色的蜡泪滴落在白皙的皮肤上,有一种奇异的美感。 豆蔻咬紧牙关,恨恨地看向他。 李迢有些不满意,又一滴蜡泪落在娇嫩的乳肉上,烫得豆蔻闷哼一声,泪水终于滚落了下来。 李迢却像是找到了什么乐趣似的,将血红的蜡泪滴在那颗樱红粉嫩的乳头上,反倒让乳头更加红艳了。红色的蜡泪交错,凝固在她的胸前,小腹上,像是洒落的血液。 他揭开冷却的蜡泪,果然看到白皙的皮肤已经泛红,有些地方甚至烫出了水泡。 李迢的视线向下,分开她的双腿,燃烧的蜡烛在花穴上方打着转,似乎是在犹豫从哪里开始。 豆蔻心里一惊,方才被烫到皮肤都那么痛,更何况被烫到最娇嫩的穴肉呢! 她一定会被烫伤的! 她忍着痛挣扎起来后退, “不……不行……” 李迢恶趣味地欣赏起她扭曲的表情,声音轻柔到几近温柔。 “疼吗?这才刚开始呢。” “他的痛,你都得受着。” 血浓于水,兄弟连心。 李迢不在乎自己的兄长到底是不是恶霸纨绔,他在乎的是那个替他扎风筝的大哥哥,陪他一起挨打的长兄…… 那毕竟是自己的亲哥哥。 被火焰灼烧吞噬的时候,他有多疼? 滚烫的蜡泪滴在穴肉上,立马泛起水泡。豆蔻被烫得一激灵,腿却被牢牢按住,动弹不得。 这哪里是情趣,分明是酷刑! 压抑的惨叫声回荡在房间内,连暗七都不禁移开了目光。李迢手指抚摸着被蜡泪封住的穴口,笑道, “这样不就有处子血了吗?” 他掀开衣摆,硬挺的肉棒抵着那处凝固的蜡泪,一边摩擦一边问道。 “你说,你那相好的要是知道你被我玩过了,还会不会要你?” 豆蔻默不作声。 李迢手指扣挖起那粘连血肉的蜡泪,就着潮湿的血水插了进去。穴肉被烫得翻肿起来,倒让花穴比先前更为紧致许多,他的手指费了点劲才成功戳进去,被穴肉吸吮得又酥又麻。 他收回手指掀开衣摆,狰狞巨根早已蓄势待发。肉刃破开穴肉,野蛮地往深处撞去,李迢喟叹般低叹了口气,像是惊讶于里面的紧致。 “骚货,嘴上说不要,下面这张小嘴却咬得这么紧!” 李迢捏起她的下巴,不满道, “爷和你说话呢!叫啊!怎么不叫!” 豆蔻的视线有些模糊,她望向余光左侧最远处的阴影,声音嘶哑得不像话。 “你就这点本事?” 李迢的笑容僵在脸上。 他像是报复一般按住豆蔻的腿用力冲撞,每一次都肏得又快又急,不像是泄欲,更像是泄愤。这样的交媾根本不会带来任何快感,只有痛楚和屈辱! 豆蔻依旧咬着唇什么都没喊。 她知道,自己能活着,仅仅是因为李迢想报复她。 若是这么轻易就服软,等李迢发泄完怒火,她就再无利用价值。 不过是苦痛。 世道如此,挣扎求活者,哪有不痛的? 粗硬的肉棒撑得穴口绷紧,几乎要裂开。未愈合的伤口在拍撞下反而更痛了。李迢的动作没有丝毫怜惜,每一下都干到了底,把柔软的宫口撞得又痛又麻。 李迢却尝到了云雨之欢的美妙。 她里面又热又紧,箍着他的肉棒不放,像是专门为他打造的精壶一般,一旦开始就再也停不下来。 到后来,他忍不住将豆蔻的两条腿架在肩膀上,揽着她的腰卖力肏干。 因为撞击的力度,她胸前的两团乳肉也随之摇晃起来,煞是好看。胸口那些红痕是他打上的烙印,像是开在身上的梅花一样,朵朵绽开。乳头比平时肿胀许多,同样充血硬挺着,像是两颗樱桃。 肏了上百下之后,李迢抵着宫口射了出来,却没急着拔出去。白浊精液从交合处溢出,混着红色血丝,又残忍又淫靡。 李迢只是看着,就又硬起来了。 他原本只是打算将她羞辱一番扔给府里的下人,现在却又生出了将她圈做禁脔的想法。 这口骚穴又紧又会吸,被玩烂玩松了多可惜。 既然裹得他这么舒服,不如先爽够了再扔。 只是这女人骨头硬得很,明明有一副叫起来勾魂夺魄的娇软嗓音,却不肯在床上叫出来,死板又无趣,白瞎了这一身好皮囊。 …… 豆蔻不知道这样的酷刑持续了多久,等李迢起身提起裤子时,她下半身已经失去知觉了。 血水混合着精液从穴口止不住地流出,真像是破处一般。 李迢意犹未尽地咬了咬她的乳尖,在那两团香软乳肉上又舔又啃,才终于肯放过她。 “看好她,别让她跑了。” 抛下这么一句吩咐,李迢最后看了一眼豆蔻被肏到失神的样子,扬长而去。 豆蔻闭上眼睛,生不出一丝力气。 忽然,一道轻飘飘的身影落了下来,声音低得像是猫儿,又像是一片落叶。 豆蔻睁开眼,看到暗七站在她面前。他半张脸被面具覆盖,露出的眼睛神情复杂,目光向下瞥过她大张的双腿:那里正缓缓流出一团精液。 豆蔻抬了抬手指,哑着声道, “你也要来吗?” 暗七没有说话。 豆蔻觉得这是默认,忍不住笑了一声, “装什么纯情……刚刚看了一场活春宫,你都硬了吧?要做就快点。” 忽然,她身体一轻,被一个略带凉意的怀抱抱了起来。豆蔻索性靠着暗七的胸膛,被他轻轻放在床上。 他只是盖了盖被子,什么都没有做。 “抱歉。” 一如第一次见面时,他又说了句抱歉。 转眼,暗卫又消失得无影无踪,只有一瓶药留在床头。 “涂了药,伤口会好得快一些。” “你这是什么意思?” 豆蔻抬起头,视线寻找到那个隐匿在房梁上的身影,发现他正位于目光左上角的阴影处,几乎与黑暗融为一体。 对方没有说话。 她试探性问道, “帮我。好不好?” “我是仙门弟子,我师父更是有大神通,轻易便能翻山倒海……如今我被困在此地,她一定会来找我。仙人一怒,伏尸万里。等她找到我的那天,就是李迢的死期。” 良久,一道声音传来。 “我没见过仙人。” “什么?” 暗七淡淡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一错神,豆蔻又找不到他在哪儿了。 “仙人远在天边,皇权近在咫尺。我只知道殿下是主子。这话,不要再对旁人提起了。” 豆蔻脸上的希望瞬间熄灭。她翻了个身,用被子蒙住脸,在无人能看到的黑暗中微微扬起嘴角,笑了。 同情,怜惜,容易生出爱情。 既然暗七对她有几分同情,她便要试探他能动摇到何等地步——若是在最坏的情况下想要脱身,不能拿下李迢,拿下暗七也足够了。 不知道周南溪够不够聪明,有没有如她留下的信息那般,去找宫中的姝美人……不,姝妃娘娘求助。 全裸侍浴的卑贱女奴 逍遥王府内多了一个无名无份的女人。 不是世子妃,不是妾,不是奴婢……下人们只知道她是豆蔻姑娘,最近很得世子殿下欢心,每晚都要传唤她服侍。 只是年轻人多少血气方刚,王府内又许久不曾出现女人,每次豆蔻姑娘离开时,都是一瘸一拐的。 暖香氤氲,水雾弥漫。 豆蔻跪在地上,恭顺地等待少年出浴。 她身上不着寸缕。盈润雪白的肌肤在火光下微微泛光,青丝垂落,遮挡住胸前的红豆,更增添了几分若隐若现之美。 水声响起,李迢随意围着一条布巾朝她走来,捏起了她的下巴。 “听说你那相好的想来救你,你怎么没跟他一起走?” 豆蔻顺势趴在他膝盖上,枕着脑袋仰视起少年的脸。 他如今十七岁,正是从少年向男人转变的年纪,眉眼间确实有几分他兄长的样子。眼角拖长上挑,风流而无情,一点红痣落在靠近眼睑的位置,点活了少年意气。 她的眼中一派痴恋懵懂,似乎没听懂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李迢满意地按了按她的脑袋,像是在挠小猫。 “就知道你这浪货更喜欢我。” 豆蔻不置可否,目光却渴望地盯着他胯间苏醒的巨物。 “我想要……” 李迢皱了皱眉头, “怎么才用了几日就变成这样了……” 果真男女之事令人沉迷。自从那天开了荤之后,他几乎日日都想着肏她,有时还会做春梦,醒来腿间潮湿一片。 可惜她性子太倔,肏起来干紧得发疼。李迢只好给她灌药。初时豆蔻还会抵抗一番,后来药性浸淫,她也上了瘾,非但不抗拒,反而乐在其中,肏起来又浪又软。 美中不足的是,这药的副作用会侵蚀神智,用到最后越发痴傻。 他不介意多养一个傻子,只是莫名觉得有点别扭。 “给我舔硬了就肏你。” 豆蔻像是得到了允许一般,捧起那根肉棒小口舔舐起来,像是在吃什么美味。她伸着舌头舔舐得啧啧有声,时不时妩媚瞥向李迢,明晃晃地勾引。 很快,李迢就忍不住了。 他把豆蔻推倒在地,掰开双腿,果然看到腿间一片粘腻湿润。湿软的阴唇间涌出一大团淫液,几乎要把他的手打湿。 “浪货,这就等不及挨肏了!从什么时候开始流水的?” 她没有说话,只发出情动的呻吟。 李迢也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只想狠狠肏烂这口骚穴。他抹了一把粘稠的淫液,肉棒抵着穴口,轻易就肏了进去。 湿软的穴肉容纳进粗壮肉棒,瞬间被快慰填满。豆蔻嘴唇微张,不经意吐出句呻吟。 “哈啊……顾明钧……” 李迢的脸一下子黑了。 他忍着销魂的快感拔了出来,手指收紧掐住她的脖子,恨不得把这雪白纤弱的脖颈掐断! “我是谁!说啊!我!是!谁!” 窒息的痛苦让豆蔻忍不住挣扎起来,她眼中闪过一丝清明,喃喃开口, “你是……李……迢……咳咳咳!” 李迢松开手,惩罚般咬了一口她的肩膀,动作如情人般亲密,语气却阴狠恶毒。 “下次再喊错,我就把你扒光了扔到发情的狗圈里,再把你喊的这个男人抓过来,看着你是怎么被狗肏的!” 豆蔻摸了摸脖子上的指痕,一言不发。 她知道,顾明钧已经死了。 眼角的余光中,黑色身影动了动。 李迢扳过她的脑袋, “怎么不发浪了,刚才不还求着我肏你吗?” “恶心。” 李迢愤怒地含住她的唇瓣,凶猛啃咬起来。她嘴里还带着些苦味,是之前服下的汤药。偏偏这份苦涩中还带着一丝甜,让他又厌恶又迷恋。 她怎么配! 怎么配……让他如此动情? 豆蔻被这一吻勾起了情欲,本就不太清明的神志逐渐沦陷。 她呼吸急促了起来,忍不住拥着李迢的脖子,时不时发出难耐的哼唧声。 李迢知道,她的药性上来了。 “到底有多少人肏过你这里?我像谁?” 豆蔻看着他,眼中满是柔情,回答却牛头不对马嘴。 “肏我好不好……” “嗯……我也爱你……” 李迢心里像是扎了一根刺似的,没有选择插进张合等肏的花穴,而是蹭了蹭淫水,探入下方紧闭的菊穴之中。 “唔!好大……肏到最里面了……” 初时干涩无比,插弄几下之后却有水涌了出来,让他的抽插极为顺利。菊穴初开苞没多久,居然比花穴还要紧致好肏。 这里是只属于他的。 李迢托起豆蔻的下巴,贴着她的脸低低叹息。 “也就是你这身子得爷欢心,裹得这么舒服,又这么浪……” “殿下……” 这次总算喊对了。李迢满意地看着她眼中的情欲,声音忍不住温柔了一些。 “怎么,还不够?” 豆蔻扭过头和他接吻片刻,眼中一片迷离, “好喜欢……好舒服……奴想永远陪在殿下身边……” 李迢心情大好,调侃道, “怎么,你想做世子妃?” 豆蔻眨了眨眼,似乎不清楚世子妃是什么意思。 “你不过是娼妓出身,做不了世子妃……但只要你听话,我可以把你养作外室,一生娇宠独占……若是生了儿子,就抬你做妾,若你安分守己,做侧妃也不是不可以。” 他自以为对豆蔻已经足够包容偏爱。 豆蔻垂下睫毛。 她知道逍遥王也曾是卑贱马奴出身,随先帝征战平定天下,获封为王,死后被奉为战神,荫庇后人无数。就连这两个不成器的逍遥世子,都因为亲爹的功劳,被陛下容忍了这么多年。 很快,这一个小插曲便被女子放肆的呻吟浪叫淹没了。 回到自己房间时,豆蔻已经有点走不稳了。 逍遥王府规矩森严,她一个小小女奴,自然没有资格坐轿子。李迢只拿她取乐,也不会想到她该忍着怎样的折磨回去。 一碗温热的汤药摆在桌边。 豆蔻接过药碗,嗅着那苦涩的气息,再也不见方才的痴态。 “你为何要帮我?” 等在桌边的,正是逍遥世子找到的江湖郎中,为她熬制媚药、令她深陷情欲的方大夫。 方大夫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草民本是夏江城人士,两年前被邪祟抓去,眼睁睁看着同族被放血祭剑……” 豆蔻哑然。 她以为这个男人是同情她的遭遇,或是见色起意,却从来没有想到过,是因为这个…… 方大夫磕了个头,哽咽道, “仙子当年英姿,小的惊鸿一瞥,从未敢忘怀!只恨我人微言轻,不能救仙子离开这樊笼,只能在汤药上动点手脚……” 顾明钧啊顾明钧。 这世道,有人记仇,有人记恩。恶因结恶果,善行得善报。 原来你我当年的拼死一搏,并非无用功…… “哈……哈哈……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豆蔻笑着笑着,眼泪却掉了下来。 一碗苦涩的汤药掺杂苦泪,只有些微的催情效果,却没有封住她的武功神智。致幻的药效中,她仿佛看见黑衣邪修意气风发,向她走来。 36.【李迢】我想要世子殿下的一缕青丝 很快就到了容华公主诞辰宴。 宫中皇子公主的诞辰宴席从未如此隆重,不仅宴请百官,更是一连举办叁日,奢侈到令人咋舌。容华公主秦昭自幼便有倾国倾城、唐国明珠的美名,更是享了帝王独一份的恩宠,若非她是女儿身,恐怕太子之位都要易主了。 叁日的筵席,于公主是万分荣宠,于李迢则是酷刑。 李迢开了荤,怎么忍得住叁日不碰豆蔻? 她被乔装扮作世子身边服侍的婢女,随着李迢一同进宫。 一开始,李迢还担心她因为吃了药惹出什么事,冲撞了贵人,后来却发现豆蔻乖巧无比,即便停了药也安静待在他身边,像是缠人的小猫。 ——女人么,总是对占有她的男子更容易生出感情。 神智不全也好,更容易拿捏。 李迢有些得意,晚上宠她时多了几分怜惜。 他揉着豆蔻胸前的雪白软肉,看也看不够,玩也玩不够,配上她动情的呻吟更是销魂。 刚刚射过一次的肉棒很快又硬了起来。 少年压在豆蔻的背后,恰好能一边揉她的胸一边后入。豆蔻却被肏得腿软,抵着墙几乎要站不稳了。 “我们去床上,好不好……” 李迢肏得正起兴,不肯轻易放她走, “说点好听的,我便依你。” 这个要求把豆蔻难住了。 她苦思冥想着,李迢却像是存心不让她想出答案一般,搂着她用力狠肏,每一下都顶得她花心酥软,身子更软了几分,脑袋也混沌一片。 “嗯啊……好爽……殿下……嗯……殿下的大鸡巴肏得奴好舒服……” 李迢声音软下几分,带了点不易察觉的雀跃, “真乖。我叫什么名字?” “李迢……唔……好喜欢……好舒服……” 豆蔻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带着柔媚的水声,更加惹人怜惜。 李迢兴奋之下,直接扶着豆蔻的腰把她抵在墙壁上,把她的身子弯成适宜后入的姿势,啪啪狠肏了起来。 雪白的肉体腰肢柔软得不可思议,豆蔻只好用手扶着墙面,感觉自己像是一面钟,被李迢一下下狠撞着,连坚固的墙面都隐隐摇晃起来,也不知道隔壁的人会不会起疑! “喜欢就叫出来,大声点!” 他已经有点不管不顾了,只想肏死在豆蔻身上。 豆蔻只好顺着他的意,浪叫起来。 “好棒……嗯啊……李迢……李迢……要把骚逼肏坏了……” 淫荡的肏穴声被她的浪叫声盖了过去,也不知道折腾了多久,李迢才心满意足地抵着她的宫口射了出来,粘稠精液顺着腿往下爬,看上去格外淫靡。 豆蔻脱力地扶着墙壁缓缓滑落,跌落在地面,心中暗暗想到: 只顾着自己爽的狗东西。 李迢提着她的双臂把她抱了起来——明明他年纪要更小一些,身量却比她高上许多,抱起她来毫不费力。 这么抱着,李迢才发现她居然轻得跟小猫似的,好像也有点瘦,不适合生育。 他琢磨着是不是要让府里的厨子给她好好补一补。 “姐姐在想什么?” 豆蔻在他怀里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的角度躺下,闭上了眼睛。 “好困……好累……” 李迢把她放到床榻上,掖了掖被角。 “还有两个时辰,睡吧。” 他这时才发现,豆蔻睡觉的时候眉头也会微微蹙起,纠结的样子,像是不甘心,又像是忿忿不平。她的鼻尖小巧挺翘,嘴唇的形状也很好看,只是颜色太浅,被吻得狠了才会呈现出动人的红润…… 也不知出于何种心理。 李迢微微俯下身,在她唇上落下一吻。 他现在在做什么? 李迢自己也不是很清楚。 也许自从第一次忍不住肏了她之后,一切就都乱了套,变了味。 …… 宴席开场,酒过叁巡。忽然姝妃开口道, “今日良辰美景,妾身却觉得舞蹈欠缺了些。” 荣华公主微微抬眼,小小年纪便有几分喜怒不形于色的风范。 “哦?此言何意?本宫看这绿腰舞柔美婉转,技艺堪称登峰造极。” 姝妃笑如春风, “绿腰舞虽美,却欠缺了几分阳刚。公主虽是女子,却也是天家血脉,这样柔媚的舞曲怎么配得上公主呢?听闻逍遥世子新得一美人,乃是位走南闯北的侠女,使得一手好剑,不如让她作一曲剑舞为公主贺寿!” 李迢一惊,目光看向身畔的豆蔻,只见她一脸平静,甚至嘴角隐隐上扬,勾起一抹笑意。 她什么时候和姝妃搭上的线? 公主感兴趣的目光投了过来,落在豆蔻身上。 “好,本宫倒要看看这剑舞。舞得好了,重重有赏!” 豆蔻出席,盈盈一拜, “谢公主。” 李迢这才发现她今日一身打扮,像是专门为舞剑而作的。漆黑长发束在脑后,用红绸绑着,随着动作跳跃摇晃,袖口同样也被红绸扎紧,一颦一笑间柔中带刚,根本不像是在世子府中的豆蔻! 他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被算计了。 一柄雪白骨剑被递到豆蔻面前,骨剑已从正中折断,剑柄处的火红宝石却依旧熠熠闪光。 她有些怀念般地挥舞了几下。 白雪剑啊,你可曾想念我? 豆蔻扯出一段红绸,绑在剑柄上。 闭了闭眼,回忆起当初楚衍师兄在竹林中教导过的剑法。 裙裾飞旋,如同花一般绽放。少女的足尖轻盈点过地面,竟然绕着梁柱飞身而起,宛如飞天神女一般! 宾客惊呼声中,少女飞身而下,轻点脚尖,如同飞燕般矫捷。 她手中银白骨剑随意而动,时而刺出一剑,时而绕身而过。剑光缭乱,隐隐能感受到其中杀气。 那段红绸如同有生命一般环绕而动,更增添了几分娇俏。 她的剑法中刚柔并济,时而破风而来,时而婉转舞动,一时让众人都看呆了。 等到豆蔻停下半晌,容华公主才后知后觉般抚掌,连道叁声, “好,好,好!” “你想要什么赏赐?” 豆蔻笑道, “民女确实有一物相求。只求公主殿下能赏赐我逍遥世子的一缕青丝。” 容华公主有些诧异, “你不要金银财宝,只要这个?” 豆蔻笃定道, “我只要这个。” 容华公主的目光瞥向李迢,随口道, “那我便赐给你……” 还没等她让人去剪下世子的头发,豆蔻忽然飞身向宾客席冲去! 她的动作快,手中的剑更快! 李迢端着酒杯,愣愣地看着那柄直冲自己而来的断剑,一时间竟然忘记了躲。剑刃后的豆蔻与平日里又是两种风姿,若她平日里像是乖巧的小猫,现在却像是盯上猎物的母狼,眼中剑意势不可挡! 白雪剑停留在李迢鬓间一指处,豆蔻的目光与他对视了一瞬间。 她的眼中,有势在必得,有意气风发,唯独没有他。 鬼使神差一般,他闭上了眼睛。 什么都没有发生。 想象中的痛觉并未来临,豆蔻的手指捻起一缕掉落的青丝,随手缠绕在剑柄上,朝着容华公主微微示意。 “谢公主恩,这份赏赐,我很喜欢。” 豆蔻挑衅的目光瞥向梁上的暗卫——这次,他们甚至都没来得及出手。 她意味深长地瞥了李迢一眼。 看到了吗?现在,我杀你,易如反掌。 李迢却被这个眼神蛊惑到了,心脏不受控制地砰砰直跳。 她不杀我,却要我的头发是什么意思? 青丝,情思…… 她竟如此喜欢我? 37.大道三千,殊途同归 金碧辉煌的宫殿中,容华公主对镜描摹妆容。她的容貌足以称得上倾国倾城,眉眼中依稀可见几分她父亲的样子。 “你的剑很好。本宫也曾学过剑。” 她这话像是自言自语。 “年幼时,我与兄弟们一同习武射箭,本宫样样都出挑。十二岁之后,我读的书换成了女史女戒,弟弟们却在学堂读四书五经……后宫闺阁里的争斗用不上刀剑,却更加残忍无望。” 秦昭的手指用力,险些捏碎了那一根描眉的墨笔。 “如今两国战事一触即发,蒙越在这个节骨眼送来姝妃,是为了求和……明日的宴席上,蒙越使臣会替越王向父皇求娶本宫,换十年的太平。” “本宫或许会成为皇后,成为受宠的妃子……后宫中的交锋不输前朝,本宫只能赢,不能输。豆蔻,你可否愿意作为陪嫁女官,随我一同前往越国?” 豆蔻抬起头来,目光灼灼。 “我愿意。” “可唐越两国积怨已久,公主和亲后真的会太平吗?” 秦昭淡笑着摇了摇头, “说不定和亲的队伍一到越国就会被俘虏,而我则会沦为阶下囚。姝妃并非皇室贵女,对他们来说,无足轻重。可本宫是父皇的骨肉血脉!” 豆蔻点了点头,似有所悟。 “殿下不愿意和亲。” 秦昭站起身来,满头珠翠如此沉重,她却能顶着一步一摇,朝豆蔻走去。 繁复的裙裾在她面前停下,秦昭弯下腰,与豆蔻对视——两个身份不同的女子,同样颠沛流离的命运,彼此的眼中都燃烧着一团火。 “你这是大逆不道。” 豆蔻抬起眼,漆黑眼眸中隐隐闪烁着光泽:她从不觉得自己大逆不道,是世道本就错了。 “此后,这种话不要再说了。” …… 公主诞辰宴第叁日,蒙越使臣替越王求娶容华公主和亲。 以边境北斗七城为聘,求娶唐国明珠,共结秦晋之好。 满座哗然! 边境七城本是庆唐国土,何来的聘礼?! 马蹄声踏破筵席的良辰美景,浑身染血的士兵从马背跌落下来,手中紧紧攥着一张战报! 边境城破,袅袅狼烟在夜空中熹微可见。 庆唐四十六年春,蒙越铁骑借着夜色的遮掩,以雷霆之势攻破天枢、天璇、天玑、天权四城,虎视眈眈! 唐越两国边境狭长蜿蜒,北斗七城,每一座城都是一道屏障,纵列在荒漠与风沙间,守卫着身后的大唐国土! 如今七城只剩叁城,庆唐岌岌可危! 唐帝冷笑着拍桌, “来人!把这胆大妄为之辈拖下去,千刀万剐!传公孙大将军、传徐谅……将朕的黄金甲汗血马带上来!当年朕能把这群蛮子打回草原,如今照样……咳咳……咳!” 当年是当年,如今是如今。 五十年前,他是英勇善战的少年皇子,如今却是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情绪激动之下便会咳血! 一名文官出席,跪倒在地。 “容华公主千金之躯,一身血肉皆由百姓供养。如今庆唐有难,岂能安享荣华?请陛下准许公主出使蒙越和亲!” 一枚酒杯被随手抛出,砸中了这个文官的额头,顿时血流如注。 “什么和亲,这是要朕的命!狗东西,朕养你们这么多年,竟然找不出一个可用之将!” “陛下叁思!” 豆蔻远远站在阴影中,看到容华公主的脊梁笔直,跪得如同一柄断剑。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答应公主,也许是为了让周南溪能够在护送下平安回到断山剑派,也许是为了报答她的知遇之恩,也许是……在这个尊贵睿智的少女身上,她看到了自己。 秦昭眼中泪意涟涟,声音铿锵有力。 “请父皇准许我挑选嫁妆车马,即日启程!儿臣今生无法尽孝父皇跟前,来世愿再做父皇的女儿!” 唐帝沉默许久。 “好,不愧是朕的女儿!” 豆蔻低下头,在无人察觉处握紧了拳头。 彼时她还不知道自己即将追随的是怎样一位天生帝王,只是好奇这名与自己出生迥异又命运相似的少女能够做到何等地步? 以天为牢,以命为囚,天道之初,生灵便分叁六九等,皆被困在人间樊笼之中! 修士与天争命,其中对抗天道的佼佼者,更是有一身桀骜反骨。 可凡人,用什么去争? 天命如同一座山,压得所有人都喘不过气来。豆蔻千辛万苦爬出这一座山,抬头一看,发现更大更重的山正压在头顶…… 宴席散去后,周南溪抓着她的手,眼角泛红,几乎要把她的手腕掐断。 “你为什么要答应她?” 他有些委屈, “姝女答应我会准备车马,送我们两人一起回断山剑派……你倒好,折腾了半天,又要回到原点了。” 豆蔻从他手里抽出自己的手。 “抱歉,师兄。” “我回不去了。我有预感……我的道在这里。” 她偏过头,尽量不去看周南溪的表情。 “我很感谢你,日后若是有机会,一定会报答你的恩情。可是……我们只能同行到这里了。” 周南溪不敢置信, “你说什么?” 他有些急了,好看的眉拧在一起,隐隐可见脸颊未好的刀伤。 ——这几年,豆蔻都快忘了周南溪初见时那副惊艳的样子,只记得他身上的汗味,战损的容颜,混合着血气的吻…… “凡间国家数以千万,王朝更迭不过区区百年,你又何必在这里蹉跎一生!” 豆蔻不吭声。 她差点忘了,周南溪是修仙世家出生,父母皆是修仙者,根本没有家国的概念。也许对他来说,断山剑派才是他的“故国”。 她忍不住软下语气,扯了扯他的衣角。 “大道叁千,殊途同归。师兄回去安心修炼吧,你修你的剑道,我找我的道……说不定,还是我先悟道飞升!” 深宫斗争波诡云谲,她又如何保证自己能活到悟道的时候? 可周南溪知道,这个小师妹看上去乖巧又顺从,实则一身反骨,认定的事情根本没法拉她回头。他只好揽住豆蔻的腰,像是要把她揉进骨骼一般,紧紧相拥。 她身量偏小,即便已经开始长个了,依旧像是少女模样;可胸前鼓鼓胀胀的软肉又告诉周南溪,豆蔻已经是个女人了。 怀中的豆蔻忽然发出一声轻笑。 周南溪脸一红。 也许是因为抱得实在太近,他被刺激得硬了起来,顶着豆蔻的小腹,存在感明显。 “师兄……是不是想我了?” 豆蔻扯着他的腰带,一边后退着一边往后花园假山里钻。夜色很深,花园里极少有宫女太监路过,只有远处几盏莲花河灯提供微弱的光源。 豆蔻扯下他的腰带,一边吻着他一边脱起自己的衣服。 “我就知道,你怎么会不想我呢?日后再想见面可就难了,我一定会很想你……师兄一定要早日修炼到金丹期,时常来凡间看我……” 恍惚间,周南溪想起他们第一次见面也是如此。 天为盖,地为席。 暮春时节,男女野合。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纵我不往,子宁不嗣音? 38.【周南溪】假山野战被偷窥 夜色中,白皙的肌肤欺霜赛雪,宛如会发光一般。 周南溪轻轻抚摸着她身上已痊愈的鞭痕,眼中晦涩不明,指节却因为忍耐而泛白。豆蔻连忙解释道, “这些伤都已经好了,我抹了药,日后疤痕慢慢会淡下去。其实只是刚开始受了点苦,之后他对我还不错……” 周南溪吻在那一道伤疤上,声音闷闷的。 “我不想听你在这时候提别的男人。” 他自嘲般勾了勾嘴角, “我只是气自己没用,护不住你,让你平白吃了这么多苦。” 豆蔻抱住他的脑袋,笑嘻嘻的, “师兄也很厉害呀,要不是你,我可能还得被关一段时间。这点不算什么的,都过去了。” 忽然,她感觉到什么温热的液体滴落在胸前。周南溪沉默着,虔诚地亲吻遍她身上每一道伤疤,像是要把她过去吃的苦都弄个清楚。 这是年少时在青楼学规矩时戒尺抽的…… 这是逃出秋叶城时险些被捅穿肚子…… 这是顾明钧剖腹取血蛊那一刀…… …… 到后来,豆蔻被他舔得浑身发热,根本分不出心神来回忆那些伤疤的来历。 她媚眼如丝,渴望地咬着下唇。 周南溪已经明白这副表情意味着什么。 火热的肉棒抵在她腿心,在穴口反复磨蹭着,直到沾满淫水才敢往里面插入。 也许是即将分离,他的动作十分温柔,像是怕她疼一般,非要充足润滑适应后才肯抽插,每一下都只是浅浅戳弄,吊足了胃口。 豆蔻眼中水雾弥漫,娇嗔似的拍了他一下, “师兄,用力呀……肏到最里面……肏烂我……” 周南溪如她所愿,猛肏了几下,如同捣药一般,粗硬肉棒捣出许多淫水,顺着交合处直流而下。 “喜不喜欢被我肏?” “喜欢……喜欢啊……嗯啊……好舒服……要撞到了……唔啊啊啊好爽……” 粗喘和娇吟肆无忌惮地从假山中传出,李迢原本只是打算在后花园里逛逛解闷,听到这熟悉的声音,不由得脸色剧变! 这不是豆蔻的声音吗! 她怎么会…… 李迢心里像是被一只大手抓住了一般,紧得喘不过气来。 鬼使神差的,他没有喊人,而是放慢脚步,蹑手蹑脚地朝着假山走去。 借着微弱的月光,他看清假山中的情形:果然是一对干柴烈火的男女,竟然在后花园里野合! 那男人背对着他,看不到正脸,却依稀可见一身精壮肌肉和有力的腰腹。这人必定是个练家子,要不然,怎么会将那女子肏得半翻着白眼,一脸欲仙欲死? 噗噗的插穴声极为激烈,一定是因为那女子的水足够多,才会有如此丰沛黏腻的水声。 李迢犹如五雷轰顶,指甲狠狠攥进掌心,刺破肌肤! 这个被肏到忘情浪叫的荡妇,果真是豆蔻! 她居然…… 她居然敢…… 骚货!贱人!无情无义的婊子! 前脚才要了他的青丝,后脚就跟野男人搞上了!!! “师兄……周南溪……” “喜欢就喊出来。” “哈啊……嗯……要去了……呜呜呜我要去了……” 李迢的腿犹如被钉在了地面上,动弹不得。 他喘着气,手指颤抖着伸进衣摆下,抓住早已勃起的肉棒上下撸动起来,想象着压在她身上的男子就是自己。 明明他从未做过这样自渎的行为,此时却无师自通,手指飞快套弄着,暂时缓解身下的灼热。 真该把这个水性杨花的贱人锁起来! 那口骚逼要时时刻刻塞着他的肉棒,免得她再偷人! 也许是听到了他的心声,也许是动情时不自觉仰起头。 豆蔻目光迷离,额头沁出薄汗,抬头看到假山外那道男子身影时,忽然全身一颤! 李迢! 他怎么会在这? “唔啊……师兄!别……不要……外面有唔啊啊啊啊啊啊!” 她话刚说到一半,就被一阵滚烫的精液刺激得翻起白眼,只能全身颤抖着迎接高潮。淫水一股股从她腿间涌出,她闭着眼,似是痛苦一般,面目挣扎…… 看到她这副表情,李迢手上动作更快了……终于,一股黏腻液体喷射在他自己手上。 一个赤身裸体被肏到高潮,一个偷偷自慰得满手黏腻。 周南溪贴了贴她的额头,依依不舍。 “你何时启程?” 豆蔻一边喘着气,一边心惊,心脏砰砰跳个不停。 再看时,李迢已经不见人影,仿佛刚才的一瞥只是自己的错觉! “今晚。” 豆蔻轻轻抚摸着他的脸颊,吻了下去。 “再来,让我记住今夜的你……” 此去一别经年,生死未卜。 若是来生都无法再相见,就用这份抵死缠绵的回忆聊以慰藉…… 39.剑之道,一往无前 正是在这样一个夜晚,唐国明珠蒙上血红喜帕,迎着风沙出嫁启程。 出关前最后一瞥回望故国,秦昭合眸,再睁眼只剩下一片决绝。 天权城门升起,将世界分割成两份。城门外,鲜红的喜轿和嫁妆铺满黄土,仆役成群;城墙内,甲胄银枪冷硬阴沉,只有一顶青色的小轿子孤零零摆在地上。 “这是何意?” 守城迎亲的,正是以破竹之势砍下四座边城的蒙越将军,林策。 他一身漆黑战甲,甲胄血迹未干,丝毫没有迎接一国公主的尊重! 林策语气轻佻,勾起一个恶意的笑, “请公主上轿!” 送亲女官被气得胸脯起伏不停, “大胆!你们就是这样求娶公主的?!” 这顶轿子又小又破,连娶妾的粉轿都比不上,简直是在侮辱人! 林策居高临下,忽然手中银枪一抛,居然直扎入土地,把那女官的裙子牢牢钉在地上! 他轻慢,自负,毫不掩饰自己的恶意刁难。手一掀,半个身子都探入了花轿之中! “进了我蒙越的门,就要守蒙越的规矩!还是说,公主不愿嫁?” 他本就是主战派,好不容易攻下的城池,却要因为这桩婚事白白送回去,让他怎么甘心!他恨不得这个金尊玉贵的小公主不堪受辱,负气离去! 隔着朦胧的红布,秦昭与他对视,片刻后伸出手,覆在他掌心。 温软葱白的手指根根修长饱满,林策握剑拉弓的手却粗糙无比,被黑色护腕所包裹。黑与白,强与弱,形成鲜明对比。 容华公主的声音听不出喜悲。 “请将军送我上轿。” 林策反握住公主的手,佯装恭顺。 “公主,小心脚下。” …… 二人缓慢行至城中,豆蔻跟在后面,小心提起凤冠霞帔的裙摆……忽然一声巨响——城门居然在此时落下了! 林策的声音从城门中传来, “公主已接到,其余人,射杀了吧。” 漆黑的箭雨,如同暴风雨一样落下,射向这些毫无防备的仆役随从! “将军这是何意!” 秦昭想甩开他的手,不料自己的盖头却被挑开。红布落在地上,染满泥泞污浊,林策毫不避讳地揽住她的腰,眼眸中闪过一丝惊艳。 “公主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吧!” 他的气息暧昧地接近, “军营中的汉子像饿狼一样,我可不敢保证他们会对这些婢女做什么……这已经是最温柔的死法了。” 秦昭怒目圆瞪,死死掐着自己的手心好保持冷静! 别动气,别落入他的圈套…… 呲啦——一声,精美的嫁衣被他扯破,露出贴身的里衣。秦昭再也忍不住尖叫起来! 林策却哈哈大笑,把她打横抱了起来,走向一间偏房。 “我只是负责接亲,可没说要保证公主的清白!你这样的美人,被那老皇帝享用岂不是可惜?” 他不顾秦昭的挣扎,大手已经钻进里衣,撕扯起那条脆弱的肚兜。 “你还没有好好尝过男人的滋味吧?本将军勉为其难,帮你开苞!” 他当然知道,陛下绝不会接受一个失了清白的公主! 和平? 他林家满门忠烈,父兄皆战死沙场,可不是为了守护这可笑的和平! 豆蔻刚想追上去,却被几个士兵抓住手腕,有的还朝着她胸前明目张胆地揉了过去。 “别急啊小美人,哥哥们陪你玩……” “想和你那主子一起被肏?将军可挑剔的很……” “我们一起上,一定把你干得欲仙欲死!” 积怨已久的唐越两国,终究无法靠这一场和亲弥合矛盾。 豆蔻一时不察,身上衣衫如同笋叶一般层层剥落,露出光洁白皙的皮肤。带着臭气的唇贴了上来,恶心的气味喷在她脸侧,灵力牵引到一半忽然被打断,震耳欲聋的声音敲打耳膜! “你可曾后悔!” 豆蔻眯起眼睛,眼角余光中的漆黑人影动了起来……顾明钧死死掐住了她的脖子! “我把一身灵根给你,不是为了让你在这儿做千人骑的婊子!” 他容貌俊美,表情冷漠,与真正的顾明钧天差地别。 果然…… 那个残存在余光中的虚影,那个幽灵,是你…… 上一次强行用魔修功法突破的恶果,就是心魔如同跗骨之蛆一般,终生纠缠不放! 心魔顶着一张俊脸,口中的话却如同刀子一般。 “我看你就是生性淫贱,配不上这身仙骨灵根!” 她伸手抚上顾明钧的脸颊,忽然笑了。 “你真是,嘴毒得一如既往……” 它居然以为这种程度足以动摇她的道心? 白雪断剑出鞘,剑芒闪过,谁与争锋! “我从未后悔!” 剑之道,一往无前! 幻境中,顾明钧整个身子被刺了个对穿! 现实中,雷劫乌云滚滚密布,手腕粗细的紫雷一道道落下,把好几个士兵都劈成了焦炭! 豆蔻甚至懒得挥剑驱散雷云,顶着电闪雷鸣,一柄雪白骨剑穿梭在人群中,如入无人之地! 浩瀚凶猛的雷劫,尽数化为雷属性灵力! 脆弱的木门被灵力撞开,豆蔻掷出一剑,操纵灵力向榻上男子刺去! 血染红了她半边的脸,淅淅沥沥顺着断剑滴落。豆蔻割下一枚头颅,用被子裹住公主的娇躯,迎向那双满是恐惧的眼眸。 “没事了。” “公主,臣护驾来迟。” 秦昭身体颤抖片刻,终于平静了下来。她拢好里衣,死死顶着那颗死不瞑目的脑袋,忽然“呵”一声,从牙缝里挤出一丝冷笑! 公主站起身,血水从她脚踝蜿蜒而下,流了一地。 “我们回不了头,也前进不得半步。公主失贞,奇耻大辱……唐国容不下一个不洁的公主,越国不会接受一个失贞的妃子……” 豆蔻身上雷电微闪,已然来到练气四层。 “我陪你。” 秦昭微微一笑,紧锁的眉头舒展开来。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但我还是要问。豆蔻,你可愿与我一同收复山河,夺回北斗四城?” 豆蔻抿起嘴角。 “我愿意。” 秦昭在死尸上摸索着,终于找到一枚染血的北斗虎符。柔弱无力的手掌紧紧抓住这枚坚硬的金属虎符,像是抓住了命运。 除了以死明志和以身殉国,她还有第叁种选择! ============ 和朋友说我要放飞自我,在h文写女帝称霸 朋友:你疯了?(大惊失色) 40.但是可以和他睡一次 夺下天权城后,秦昭甚至来不及重整兵力,蒙越的反扑便已经开始。 唐国久无战乱,北斗七城兵力不足。侥幸斩杀一名主将,还会有更多的校尉将军……秦昭站在城墙上,一支流矢险而又险地擦着她的脸颊飞过,这位尊贵的公主披着甲胄,面色凝重,手指紧紧扣住虎符。 “我用这么多条人命换来的天权城……难不成要拱手让人?” 她本就没能完成和亲的使命,若是丢了刚夺回的边城,怕是处境更加危险! 豆蔻扣住她的肩膀,替她躲过又一发冷箭。 “公主……当断则断。天权城的兵力多半折损在之前的攻城战中,这么点人,本就守不住。” 更何况这城墙年久失修,挡不住敌军精良的弩弓。 秦昭想得却比她更深远。她的目光遥遥远眺,望向北边的大好河山,知道身后不仅是故国,更是龙潭虎穴。 傻姑娘,封赏的圣旨未定,你我的命运就如同风中残叶,不知会被吹向哪里。 和亲失败,是罪。 夺回一城,是功。 能否功过相抵还是未知数,更何况眼下这份军功半点也不稳妥! “你那日施展的雷法……” 豆蔻断然摇头, “那是心魔雷劫,我不知道怎么唤出来。凡间灵力薄弱,几乎没法更进一步。更何况,筑基以上的修士插手凡间因果是大罪,再渡劫几次我就真成邪修了。” 秦昭微微叹了口气, “等。我们再等叁日。” 战局已定,再等多少日都不会有转机。第二日夜间,豆蔻被兵荒马乱的人声吵醒,看到城外一片火光——蒙越的营帐切断了退路,似乎是打定主意要将她们困死在这里! 秦昭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我居然如此天真……” 她居然以为后方永远是安全的!居然以为她们一直有退路! 战场之上,局势瞬息万变。从来只在闺阁后院里斗招的容华公主终于领略到战争的残酷,这是她被这个世道上的第一课。 往后,还有无数的败仗和挫折等着她,要让她明白,不是什么人都能当主帅的! 天权城腹背受敌,反倒是蒙越这边不着急了。 五日之后,城中怨声载道,甚至还有人隐隐埋怨起秦昭——若是她安安分分去和亲,哪里有这些战乱? 秦昭一面提防着蒙越的突然袭击,一面要平息城内的民怨以防兵变,一连好几天都没有合过眼。真正出现转机的是第六日,远处忽然杀出一支精锐骑兵,旗帜正是庆唐的黑字黄旗! 而为首的将领,一个黑色戎装白马踏雪,一个身披金甲气度不凡,正是逍遥王之子李迢和叁皇子秦晓! 这两人率领着大军如摧枯拉朽一般,所过之处,皆是敌军的尸体。不多时,天降的神兵便解决了围困秦昭多日的蒙越大军,在百姓迎接中骑着高头大马进城,一时风光无两。 秦昭领着豆蔻一同迎接二人进城,面上抑制不住的欣喜。 “皇弟!世子!” 李迢翻身下马,目光忍不住往豆蔻身上瞥。公主和叁殿下叙旧,他没什么心思偷听,只是一边看着那张朝思暮想的俏脸,悄悄站直了身子,好让自己看上去更英俊潇洒。 一身戎装勾勒出精壮腰身,脸颊未干的血渍更是增添几分血性。李迢的脸极好,此时得胜归来,更是意气风发,任谁看了都会赞一声自古英雄出少年! 那边秦昭姐弟叙完旧,朝李迢问道, “世子解困有功,回长安后可有想要的赏赐?” 这本是一句客套,李迢下意识想摇头,忽然又望向豆蔻。半晌,期期艾艾道, “公主……可否把豆蔻姑娘赐给我?” 沉默片刻后,秦昭大怒, “世子这话什么意思!她是本公主的贴身侍女,救命恩人,不是你可以随意讨要的玩意儿!” 豆蔻十分赞同般点头点头,心中暗爽。 有人撑腰,就挺舒坦的。 李迢被这么劈头盖脸一通指责,本该发怒的,可他又怕豆蔻真的误会,便强压下火气,耐着性子解释起来。 “公主误会了,我没有冒犯的意思。” 他顿了顿,耳根不知何时悄然变红,连带着声音也紧张得发抖。 “我的意思是,请公主赐婚……” 他迅速抬头看了一眼豆蔻,又像是不好意思似的偏过头去,暗暗想道,他这也算是英雄救美了。 秦昭挑了挑眉,望向豆蔻。 ——她可真有本事。 豆蔻拒绝得很干脆:“我不愿。” 良久,李迢不敢置信地抬起视线,身体摇摇欲坠,几乎站不稳了。 “你说什么?” 豆蔻:“我说我不愿啊。” 她的目光在李迢俊俏的脸和胯间诡异地停顿了一下,诚恳道, “但是可以睡一次。” 李迢像是被扼住了咽喉一般喘不过气来,他气得面色发白,愤恨不已地冷笑道, “好,好,一个卑贱女奴而已,以为爷稀罕似的!什么侍女恩人,即日起,公主您就要被接回长安嫁人,由叁皇子殿下坐镇边城!” 他挑起豆蔻的下巴,心越痛,手上越用力,恨不得把她掐死。 “你现在不愿意做爷的世子妃,等我用战功换你的时候,可就只能做侍妾了!” 原先只是玩闹看戏,听到这句话,秦昭面色肃然,心已经凉了下来。 她的好皇弟,叁皇子秦晓轻笑一声,印证了李迢的话。 “不过是个女人,天底下多得是温柔贴心的女子,何苦要和皇姐抢呢。皇姐,边关苦寒,不是养人的地方。父皇也极为牵挂你,让你即日启程返回长安城。天权虎符,弟弟我替你保管吧。” 什么姐弟情深。 他轻描淡写,就要将秦昭拼死得来的虎符夺走! 此时兵力充足,若是反攻必然能夺回剩下的叁城……可恨她秦昭不是男子,否则又怎么会被灰溜溜赶回长安,从此与建功立业无缘? 嫁人? 翱翔过自由天空的苍鹰,如何能甘心回到那个逼仄的囚笼? 秦昭与豆蔻对视一眼,一切尽在不言中。 她笑着,交还出那枚染血的虎符。 “那可多谢皇弟了。” 有些东西,夺得走,受不住。 41.【李迢】一个人的追妻火葬场𝓅𝑜18br.𝖈ô𝖒 公主启程的饯别宴和庆功宴一同举行,秦晓特意给李迢送了不少美人,环肥燕瘦,温香软玉。李迢却觉得这个不如豆蔻娇俏,那个没她骚浪,竟然一个都看不上眼! 目光一转,李迢差点把银杯捏碎——豆蔻居然在和叁皇子秦晓有说有笑! 也不知两人聊了什么,她捧着脸,醉态微醺,整个人如同盛放的桃花一般娇艳。捯しíán載渞蕟蛧站閱dú卟迷路:𝖕ô₁8𝔟𝓽.côℳ 她这就勾搭上了? 她竟敢肖想皇妃之位? 李迢暗自掐紧了拳头,随手拽过一名美人,揽着那杨柳细腰走上前去谢恩,挑衅的目光却望向豆蔻。 “多谢殿下送我美人。” 豆蔻纳闷地瞥了他一眼:他看我干啥? 李迢像是一拳头打在了棉花上,心脏忽然被攥紧抽痛——她不会真的移情别恋了吧? 秦晓似乎看出了两人之间的恩恩怨怨,笑而不语,随便找了个借口离去了。 李迢终于找到机会,攥紧豆蔻的手腕往自己身边扯,怒火攻心之下恶狠狠道, “你当你是什么,有几分姿色罢了,也敢肖想做王妃?自古无情帝王家,你别看他长得俊,其实家中姬妾无数,根本不会把你放在心上!” “你这身子早就被我玩了个遍,连青楼妓子都没这么浪的,有谁会看得上你?” 豆蔻按捺下隐隐涌起的杀意,粲然一笑。 “真的?本来还想邀你共度良宵,看来你不愿,那就算了。” 李迢愣住了。 他慌忙解释,“我……也不是……” 豆蔻却早已走远。 …… 温泉中,李迢赤裸着身子,仅仅用白布围在腰间,欲火难灭。 他闭上眼睛往身下探去,一只手抓住肉棒,回想起之前在花园假山偷看到的那一幕,上下撸动了起来。 “哈啊……骚货……让你水性杨花,让你勾引别的男人……” “肏死你!把你肏烂!看你还敢不敢露着骚逼被人干!” 上下撸动间,包皮外翻滑动,裹着硬邦邦的肉棒。他越想越是心烦,身下又涨又硬,偏偏难以疏解! 这个不识好歹的婊子!明明上一刻还爱得他要死要活,下一刻却变了心! 这么想着他又有点后悔……岂止有点,简直悔青了肠子! 早知道方才豆蔻说可以睡一觉时顺势答应下来了。女人么,总是喜欢欲擒故纵,好给自己增加筹码。这大好的机会居然错过了,实在可惜…… “殿下,在想我吗?” 水声荡漾,李迢不敢置信地睁开眼,看到朝思暮想的人居然出现在了眼前。 豆蔻穿着里衣踏入温泉,一头乌黑长发披散而下。白色的布料在水下鼓动,被那双柔若无骨的玉手解开,朦胧地漂浮在水面上,遮挡住胸前的春光。 李迢心中砰砰跳个不停,他喜不自胜,表面却佯装生气, “呵,现在知道来讨好爷了?” 豆蔻却一点也不恼,笑盈盈地拥了上来,肥腻的双乳抵着他的胸膛,简直在诱人犯罪! “殿下~” 她这一声百媚千娇,叫的李迢骨头都酥了。 “边关苦寒,奴为你暖暖身子~” 一边说着,她的手一边向下抓去,握住了他的肉棒轻轻撸动起来。热乎乎的穴口蹭着龟头,似乎是想用骚逼帮他暖暖。 李迢心中暗暗得意,依旧嘴硬道, “你别以为这样就能让我回心转意!” 别以为这样就能勾引到他! 让她当世子妃是不可能的! 顶多当侧妃。 想做正妃还得再求求他。 豆蔻已经捧着他的脸,将自己的唇瓣献了上来。湿润而柔软,犹如果冻一般,让人欲罢不能。舌肉交缠,挑逗着他每一根神经。 李迢再也顾不上矜持,抱住她加深了这个吻。 肉棒缓缓挤进穴肉,骚浪的媚肉便缠了上来,吮吸着他的每一寸。像是终于得到快慰一般,爽的他头皮发麻。 “哼……骚货……水这么多,是不是想被大鸡巴肏了?” “嗯……想被殿下的大鸡巴狠狠肏坏……” 有人投怀送抱,李迢自然不会拒绝。他把豆蔻的背抵在温泉池壁上,抬起她的两条腿噗噗插穴,每一下都扎在深处,带着温泉水咕啾咕啾得倒灌进骚逼里。 “你那相好的呢,怎么不来救你了?” “忘恩负义的婊子,还不是爷带兵把你救了出来……” 他一边嘟囔着,一边咬住了那颗红艳诱人的乳珠,细细品尝了起来,像是在尝什么美味佳肴一般,吮吸得啧啧作响。 豆蔻微微眯着眼睛,感受着随水流一波波的冲击,像是抚摸小狗一样揉了揉他的脑袋。 “殿下,怎么不去找赏赐给你的美人呢?是不喜欢吗?还是说你就喜欢我这么浪的?” 李迢闷闷不乐,隐隐有种被她压了一头的感觉。 那口骚穴一定也是饿狠了,紧紧缠着他的肉棒不放,颤颤巍巍地含住他的巨根吞吐到穴肉外翻出来,比她本人乖巧可爱得多。李迢肏得正爽,也不敢再说什么重话,生怕她提起裤子就走人。 他自暴自弃一般,托着她的屁股狠狠抓揉了两把,手指陷入雪白臀肉里掰开,将艳红的双穴展露无遗。 “是,我就喜欢浪的。” 她却笑得更开心了。 “口是心非!” 李迢不说话了,发狠似的抓着她的臀肉不断顶胯,啪啪撞入肏干,恨不得把她肏得再也说不出话来! “嗯啊……李迢……再快点……” 豆蔻脸色绯红,神情迷离,丝毫不掩饰骚浪的本性。她浑身的皮肉都被撞得乱颤,温泉水撞进穴里,和淫水融为一体,鼓鼓涨涨地冲刷着骚艳的穴道子宫,像是全身都在被肏一般! 李迢看到她这幅骚媚模样,满意的很,忍不住加快了抽送的力度,肉棒泡在她的穴里,几乎要被暖得融化了一般。 终于,他闷哼一声,把豆蔻顶在坚硬的温泉池壁上,积攒许久的浓精射出,多到顺着交合处的缝隙溢了出来。 他俯下身子,眼中眷恋无比,痴迷地吻了下去,急切无比。 “豆蔻……豆蔻……” 忽然,他脖子一痛,失去了知觉。 豆蔻笑眯眯地回抱住他,赤身裸体的男女刚经历过情事,皮肤泛着粉色,看上去吹弹可破。她有些遗憾似的站起身,白浊浓精噗噗从穴道里涌了出来,顺着大腿滑下。 豆蔻找出绳子,把李迢五花大绑了起来。 …… 叁皇子秦晓遭到蒙越刺客偷袭身亡,公主秦昭大怒,她一身缟素,腰间佩剑,在其灵堂前发誓踏平蒙越,为弟报仇! 回长安的车马就此搁置,容华公主坐镇边关北斗七城,军心所向,一举夺回被侵占的最后叁座北斗城,挥剑直指北方! 李迢身为秦晓的近卫,护卫不力,勾结蒙越,被落入大狱,只因逍遥王的余荫免于一死。 如今的容华公主秦昭,早已不是那个需要等着人救的羸弱少女。她统领叁军,无人不服。 几番攻城战下来,也彻底打响了豆蔻的名声,世人皆知有一位女将军,万军阵中如入无人之境,单枪匹马能取敌将首级,更是有天道护佑,使得一手雷法,神秘莫测! 豆蔻感慨道,“公主,真黑啊。” 秦昭看了看她,“彼此彼此。” 她们俩,一个栽赃嫁祸旧情人,一个残杀手足亲兄弟。 ……果真最毒不过妇人心。 ======= 成王败寇,赢家永远是赢家:p 夺嫡称帝本就腥风血雨,不光彩点也很正常吧! 42.【李迢】他竟然不恨我 漆黑的牢房里,忽然洒进一道光。 李迢抬起眼,视线模糊中,看到身穿甲胄、腰佩双剑的飒爽女子立在光中,眼眸平静如水。 “豆蔻……” 他自嘲般勾起嘴角,知道自己此时的模样一定很难看。曾几何时,她为阶下囚。如今境遇反转,居然是豆蔻囚禁了他。 “你要杀了我?还是折辱我?” 纨绔跋扈的少年意气搓磨殆尽,只剩下形销骨立的一副骨架。李迢胡子拉碴,许久未修建的鬓发垂落,狼狈不堪。 他的目光如一潭死水,再无当初的天真。 “果然从头到尾都是我一厢情愿,好狠的心……” 豆蔻有些纳闷, “我虽不算光明磊落,但也问心无愧,何来狠心?” 她原本是恨的,恨不得杀了李迢泄愤。可那日李迢秦晓携大军解围时,她忽然不恨了。 眼前有剑道无双,有家国天下,蒙越的铁骑虎视眈眈,这点小情小爱便显得无足轻重起来。恩报恩,仇报仇,豆蔻向来算得很清楚,秦晓当杀是为了公主的地位,李迢却没有必死的理由。 水刑鞭刑用了几天之后,她便奔赴战场,再也没空管李迢了。 枷锁落地,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李迢不敢置信的目光中,豆蔻解开了困住他一月有余的那副镣铐,把一个食盒放在桌上。 食盒打开,是几碟下酒菜,一壶美酒。 若是往日在王府中,他当然瞧不上这些粗茶淡饭。可如今他被困一月多,吃的都是馊饭酸汤,眼看着这花生米猪耳丝都可口了起来。 “你要送我上路了?” 李迢有些不敢置信。 豆蔻倒了一碗酒。 “嗯,送你回长安。长公主……也就是王妃冒死寄来密信,用五千皇城禁军的兵权虎符换你平安。” 逍遥王是随先帝打天下的异姓王,当年极得圣宠,尚了公主,手握兵权虎符。他死后虎符便由王妃保管,皇帝一直想收回这枚虎符,苦于找不到借口,如今竟然被秦昭占了便宜。 碗中酒微微沉淀着浑浊,酒香四溢。李迢咽下一口,刺得嗓子疼。 “母亲……居然为我做到这个地步……” 他眉头微蹙, “这么说,你是想向我赔罪?呵,若是我将叁皇子的真实死因禀告陛下,你便是谋害皇储的罪臣!” 可豆蔻只是不紧不慢地抿了一口酒,眼中毫无惧色。 李迢慢慢明白了过来,遍体生寒。 “你不怕……也是,如今你们拥兵自重,根本无惧皇权!大军驻扎在北斗七城迟迟未动……再加上那五千禁军……” 她们……难不成想逼宫?! 碗中酒一饮而尽,豆蔻眼中并无醉意,眼眸亮得吓人。 “公主所图在北,可秦晓一死,父女早已离心。明明战事告捷,却连下九道金牌召回……陛下不可能猜不到,骁勇善战的叁皇子秦晓是怎么死的!” 收复失地,是民心。 统领叁军,是军心。 昔日故国已经是龙潭虎穴,容华公主秦昭没有退路。一步步走到今日,是造化弄人,也是她们的选择。 豆蔻放下碗,却没有离开的意思。 “世子,吃吧。只要你听话,我会保证你活着回到长安,继续做个富贵闲人。” 李迢自嘲般勾起嘴角。 她这是要看守住他,不让他有机会回去通风报信。明明杀了他就能做到的事,偏偏如此大费周章…… 隐秘升起的希冀被他自己按下。 不,不可能是因为对他有几分情意。 李迢叹了口气,忽然觉得这些餐食味同嚼蜡。 哪有什么情丝难断,只不过是她一诺千金罢了! “暗七呢?你……杀了他?” “你以为他是谁的人?皇室暗卫,武功行七,在被赐给你之前,他是容华公主的贴身暗卫。” 一顿饭,李迢吃得失魂落魄,食不下咽。他本就无心参与这场波诡云谲的夺嫡之争,自然不会想着逃跑。但豆蔻觉得他会怨恨,会想报复,所以连吃饭洗澡都寸步不离,让他有种回到过去的错觉。 可惜他已经不是位高权重的逍遥世子。 她也不是卑贱如草的暖床女奴。 豆蔻从浴桶中站起身,水珠顺着湿发淌下,漆黑顺直的长发下,白皙娇躯若隐若现。 李迢慢了一步,连忙走上前替她擦身。一边擦着,一边觉得无比屈辱,看到那具毫无遮掩的身躯,又觉得心头火热,身下冒出股火来。 “世子真不会服侍人。” 豆蔻点评道。 李迢忿忿地攥紧了那块布巾,替她擦拭起腿上的水珠。 “你竟敢把我当作奴仆驱使!” 豆蔻讶然, “你可是本将军的阶下囚!我没有让你当狗已经很讲道理了,让你服侍我怎么了?” ——她只是承诺李迢平安,没必要跟大爷似的供着他。 擦到腿间的手一僵,试探性地朝着大腿内侧擦去,即将擦到腿心时,他的手腕被按住了。 豆蔻似笑非笑, “贱货,是不是想爬我的床?” 隐秘的心思被戳破,李迢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忽然,他脊背一沉,被踩得跪倒在了地上! 豆蔻随意一坐,像是招狗似的挥了挥手, “军中像你这样的美少年可真难得,来,服侍我。若是把我舔高兴了,说不定会赏你。” 她大剌剌地张开腿,湿发乌黑如墨,衬得身子白如美玉。居高临下的目光中甚至有几分调侃,李迢愣了愣,心情复杂地爬上前去,凑到她双腿之间。 试探性伸出舌头,舔了舔。 头上猛然传来一股重力,把他脑袋压着更低了几分。 “你糊弄谁呢?用力。” 李迢屈辱地埋头在她腿间,几乎要溺死在着湿热的甜骚气息里。 “世子殿下~你的嘴上功夫有待精进呀~” 肩膀一沉,是豆蔻把腿顺势驾在了他的肩膀上,时不时出言羞辱。 李迢一言不发,粗重的呼吸声和咕咚吞咽声不断传来。像是为了反驳,他含住饱满的阴蒂吮吸舔弄起来,凶猛的力度像是在报复。 “嗯啊……哈……继续……” 唯有动情时的声音软媚娇甜,一如既往。 李迢胯下又硬了几分,却苦于不能提枪上阵,只好把满腔欲念发泄在她腿间。 放过红肿不堪的阴蒂后,舌头又滑进微微张合的穴口,试探着进入——这里本该是属于他的,装满他的精液直到溢出,做他的精壶肉套,如今居然骚贱地流了许多水,却不让他把肉棒放进去抚慰一番! “嗯……给我……” 李迢的舌头探了进去,吞咽着不断涌出的淫水。那根舌头如同肉棒一般抽插来回,舌尖触碰到敏感点时,总会带来一阵颤栗般的快感。 李迢没有错过她身体反馈的信息,朝着那处敏感点更加猛烈地发起进攻,挺直的鼻梁压在阴蒂上,又是另一种无上快感…… 豆蔻忍不住扣住他的脑袋,身体痉挛颤抖着达到了高潮。 淫水漫涌而出,却没有多少滴落在地上,而是被李迢吞进肚子里。再抬头时,昔日跋扈的世子爷喘着粗气,双目失神。他嘴角一片晶莹,水珠顺着下巴往衣襟滴落,胸前的领口松松垮垮敞开着,露出肌肤的颜色。 豆蔻挑起他的下巴,发现他居然特意刮过胡子。 多年轻,多美丽。眼下泪痣颤动,过去的恣意张扬化为如今的隐忍悲戚,反而让人想要狠狠凌虐。 “豆蔻……求你……” 他声音喑哑,枕在她大腿上,像是顺从的小兽。 “脱了。” 她的回答则极为残忍。 李迢当然和她坦诚相对过许多次,但头一次被命令着脱下衣服。他抓着衣襟的手用力到骨节泛白,最终认命一般,扯下了最后一层遮羞布。 突出的锁骨,充血的勒痕,这幅身躯被折磨得不再健壮,肌肉瘪枯,只剩下过分消瘦的骨架。 他似乎是觉得羞耻,伸手捂住了腿间。挺立的肉棒却不能由他心意,在刺激之下早已硬得发紫,顶端淫液漫出,甚至还缓缓滴落下来。 “下贱东西,被我当狗羞辱都能这么硬?” 李迢闭上眼睛,身体微颤,脸颊因羞耻而通红。 豆蔻继续道, “睁眼,看我。” 他只好睁开眼,眼中已漫起了水意。 豆蔻轻笑一声,语气放缓了下来。 “只不过是让你侍浴就难堪成这样,你当初折辱我的法子比这过分多了吧?” “你哭什么?” 粗糙的指腹擦去他脸颊泪痕,四目相对间,豆蔻微微晃了神。 美人垂泪,总是更让人怜惜。 烛火摇晃,将他苍白面容涂抹上一层温暖辉光,晶莹的泪珠璀璨亮眼,如同珍珠一般点缀在他面颊上,平添几分美丽。 豆蔻叹了口气,揉了揉他的头顶, “罢了,冤冤相报何时了,我不折磨你,你也别记恨。往后安分些,退下吧,我再找人来服侍。” 李迢却抓住了她的手腕,气得脸色泛红, “你要让谁来服侍?!” 她想了想,“我的副将好像对我有点意思,他不愿的话我问问暗七,再不济……” “我呢?” 此言一出,两人都愣住了。 豆蔻探究的目光落在他脸上,那点隐秘的心意终于藏不住,被剖开袒露在她面前。李迢顺势攀附而上,手掌覆盖在那对盈盈雪乳上,捏了一下。 “他们都没我美,没有我懂你。所以……别找其他人了……” 他张嘴,含住了那颗殷红乳头,吮吸抚触。 “你……嗯啊……李迢……” 他竟然不恨我。 沉沦情欲之前,豆蔻这样想到。 43.【李迢】你不行就算了 pô18𝔪ⅹ.cô𝔪 落吻生火,点燃到全身。 李迢依依不舍地松开乳头,吻上了她的唇。依旧温软馨香,甜美诱人,她还会伸出舌头交缠,撩拨逗弄得极为熟练。 李迢扶着肉棒戳去,龟头被穴口微微含住,借着淫水的润滑一进到底,挤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豆蔻的呼吸急促了几分,抱住李迢的脑袋加深了这个吻。 “嗯啊……呼……嗯嗯……” 鼻息交换,豆蔻睁开眼,发现他一直在看自己,像是舍不得闭眼似的。泍呅唯❶璉載䒽址:𝓹õ18𝖇𝓉.𝒸õⅿ 眼眸沉静,欲念深沉。 身下却丝毫不减力度。她的腿依旧架在李迢肩膀上,身体平躺下,送出最适宜肏干的角度,鲜红穴肉外翻打开,颤颤巍巍迎接包裹着李迢的肉棒。 她这里还记得他。 心里呢? “李迢……唔啊……好舒服……再多一点……深一点……” 少年眼睫低垂,缓缓绽出笑意。 她当然还记得。 有恩必报,一诺千金。她是忠勇双全的将军,也是有情有义的女子……可惜他再也没有手段将她困住。 手掌抚摸到平坦光滑的小腹,忽然生出一个念头。 若是怀了他的孩子呢? 一股精液喷射而出,冲刷在甬道内壁。李迢喘息着,被那双腿夹着向下倒去,整个人压在了她的身上。豆蔻眼中情欲高涨,柔软的奶子垫在他下巴,身体弯成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 “再来……” 李迢很快又硬了。 啪啪的撞击声像是不知疲倦一般,让门外守夜的士兵不自觉脸红。 李迢被关了许久,到最后体力不支,变成豆蔻压在李迢身上索取。 李迢满身是汗,发丝贴着身,眼角发红,身体微微颤抖着,似乎已经到了极限——她到底要了几次?六次,还是八次?居然还没有满足,体力这么充沛? 他眼中一片晶莹,睫毛眨动,居然……居然哭了…… 豆蔻呼吸一滞。 “不行了?那就算了……” 李迢却攀住了她的手,眼角泪珠不断滚落,皮肤因情欲和疲惫沾染粉红,颤得厉害,却还逞强。 “我行的,别走……求你……” 一夜荒唐,豆蔻精神抖擞地醒来,发现李迢窝在被子里,满脸倦容,睡得很沉。 这小白脸体力真差。 只不过是被她骑在身上来了几发而已,居然累晕了。 好在他即便晕了,肉棒还是立着的。 门被推开,发出轻微的撞响。豆蔻心里一惊,手已经按在剑柄上……待看清来人,有些不好意思地把被子向上提了提,手中剑柄依旧没有松开。 “灵秀……师姐?” 她为何会来这里? 周身修为竟然连豆蔻也看不穿,上次见面时还是在炼血宗,那时她已是元婴初期……如今分别许久,难道是化神?还是渡劫? 青云宗的雏凤羽翼丰满,褪去天真,走动间凤凰火萦绕不散。 “哟,好久不见,新男人?” 豆蔻脸一红,感觉自己像是被捉奸在床一样。 “师姐好……呃,我师父找我?” 灵秀点了点头,找了把椅子坐了下来。一边暗自腹诽道这对合欢宗师徒还真是爱好一致,都喜欢来凡间找快活。 “做个任务刚好撞到周南溪,就把他捡回去了。秋前辈让我提醒你,筑基修士不可干涉凡间,浪够了赶紧回去修炼。” 豆蔻有些纠结, “可我还有事没办完……” “就知道你会这么说。这张风遁符留给你,玩够了赶紧回去。” 啪一下,黄色符纸拍在了豆蔻的脑门上。 “谢谢师姐,师姐慢走,师姐再见!” 灵秀却没走。 “我一路上……听了些你的传闻。凡间国家皆有命数,分分合合,皆是天定。知道为什么炼血宗是邪修吗?修士逆天而为,篡改一国之运,屠戮凡间生民,是为大罪。” 豆蔻睁大了眼睛, “我没有滥杀无辜……” 灵秀浅笑, “那些蒙越战士,真的就无恶不赦吗?你在战场上用灵力剑意杀了多少人?” 她周身火焰荡漾,似乎要熊熊燃烧,又被强行按了下来。 “一朝修仙,斩断尘缘。若是人人都像你这样,凡间就乱套了。” 看着眼前的小师妹,灵秀忽然想起那个掩埋在时间尘埃中的传说禁忌。 天生仙骨,皆是反骨。 世间出过许多天生仙骨的天才,也出过一位天生仙骨的魔头。 他曾以凡人羸弱之躯夺得帝位,一统六国。又用一国气运为祭,换来一身精纯修为,将人间搅得腥风血雨,生灵涂炭! 这个乖巧的小师妹,会走上他的老路吗? 豆蔻歪着脑袋,眨了眨眼睛。 “师姐有更好的法子吗?我若是修为高深,自然不用杀这么多人立威,却会沦为邪修,遭到天下修士唾弃……” “你到底想做什么?” 想做什么…… 豆蔻想让秦昭登基,想让她摆脱飘摇无定的命运。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为何凡间女子生来便低人一等?低贱者沦为玩物奴仆,高贵者供人赏玩交换,明明都是一样的肉体凡胎,凭什么? “好自为之。但愿他日再见,你我不会是对手。” 沉默中,灵秀似乎已经明白了她想说的话。 灵秀的方式,是成为天下第一的女修,一身精纯凤凰火足以燃尽任何觊觎轻视的目光。 豆蔻的方式,却比她更为曲折漫长。 44.论功行赏 班师回朝,论功行赏。 九重冠冕之后,帝王的神色莫辨,秦昭却已经泪眼涟涟,像是离家许久的女儿一般扑上去哭诉思乡之情。 眼泪,是女人的武器。 容华公主退敌有功,赐封地,食邑阳信,赏黄金万两。 其下诸军将领,加官进爵,各有赏赐。 轮到豆蔻时,却犯了难。本朝没有女子做官的先例,自然没有为女子设立的官职。若是赐婚,人人皆知她是女奴出身,配不上几位正当青壮年的皇子,好在她与逍遥王世子有过一段情缘,如今身份也还算般配。 “民女豆蔻,护卫公主有功,封为郡主,赐婚逍遥世子李迢。” 李迢呼吸一滞,像是根本想不到天大的馅饼会掉在自己头上一般,几乎下意识看向豆蔻……她却没有看向自己。 挺直的脊梁,平静的表情。她一身骑装跪在那里,如同一柄立着的剑。 风沙苦寒让她的皮肤不再光滑细腻,却依旧白皙。比起过去的柔婉,她身上多了一些什么东西,也许是运筹帷幄的镇定,也许是身为将军的自信从容…… 她曾万军丛中取敌将首级。 她曾率军征战无往不利。 这份功劳,被“赐婚”二字轻飘飘抹去。秦昭面露犹疑,很快便了然,这不仅是对豆蔻的封赏,也是对她的敲打。 ——剪除羽翼,困于囚笼。夺嫡之争,你一个公主,没有入场的资格。 豆蔻俯身,磕头谢恩。 出宫的一路上,她都没有再说话。 李迢好不容易才找到机会拦下她,豆蔻的步子太快,一路追赶,早已让他气喘吁吁。 “今日赐婚我也没有料到,但我是真心想娶你……” 他扯住豆蔻的手,似是觉得不妥,又缓缓收了回来。迎着女子沉静的目光,恨不得把一颗心剖开任她赏玩。 “三聘九礼,十里红妆,该有的都会有,等你嫁入王府,我绝不纳妾,一心一意……豆蔻?” 豆蔻抬起手,仰头摸了摸他的脑袋。 像是安抚一只急着被主人肯定的小狗。 “嗯,我知道。” 李迢算得上是良配吗?或许算吧,他确实深爱自己,即便这个少年一开始跋扈顽劣,然而如今却有几分君子风度。少年风流的逍遥世子,生得一副好皮相,家世也不错…… 可她就只有这一种选择吗? 恍惚间,她想起许多年前秋若水的叩问,以及她的回答。 为妻为妾,都是任人宰割的命,她不要。 “今日,方便我登门拜访王妃吗?” 李迢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忙不迭答应,甚至微微脸红——她这么快就打算见未来的婆母? 马车停在逍遥王府门口。 隔着一道屏风,豆蔻终于见到逍遥王妃其人。年过四十的中年妇人一身缟素,眉宇间化不开的愁怨,看见豆蔻,也不过微微抬了下眼皮,手中佛珠缓缓转动。 一个儿子被杀,一个儿子被俘。 仇与怨,横亘在这对准婆媳之间。 豆蔻恍若不知, “夫人,如密信所言,我已将世子殿下带回长安,秋毫未犯。” 路上几日,李迢的身子养得差不多了,看上去倒是无恙。 “随密信寄来的,只有一半虎符。如今完璧归赵,请夫人取出剩余的那一半虎符吧。” 她语气恭顺诚恳,手却隐隐按在腰间。 逍遥王妃语气一凛, “若我不给你,又如何?这里是天子脚下,只消我喊一身,就会有卫兵将你捉拿按下!” 这是要再讨价还价一次了。 豆蔻噙起笑意,有些无辜地看向李迢。李迢后知后觉,赶紧帮她说起话来。 “母亲,你就给她吧……” …… 明争暗斗的交锋被打断,啪的一声,半枚虎符砸在了李迢额头。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思。 “公主绝非兔死狗烹之辈,夫人放心,事成后是从龙之功,即便不能成事,我也会咬死这枚虎符是偷来的,绝不牵扯到逍遥王府。” “滚!” 豆蔻笑眯眯地出门了。 李迢赶紧也追了上去。 “你去哪?” 豆蔻隔着衣袖,抚摸着那块虎符。 大皇子秦晔与公主秦昭一母同胞,为皇后所生,可惜双腿有疾,无力夺嫡。 二皇子秦晖素有才名,母家是清流文官,支持者颇多,被立为太子。 三皇子秦晓骑射一绝,被赐予陛下曾用过的黄金甲,死于暗七和豆蔻的刺杀。 六皇子年纪最小,最像陛下,很得圣宠。假以时日,也会是劲敌。 “你不是知道吗?” 李迢哑然无言。他当然知道她打算做什么,也知道她在利用自己。她绝不会甘于被困区区逍遥王府,就连皇宫,她也看不上。 翱翔蓝天的苍鹰,永远没有归宿。 终其一生,都只能振翅向上。 “我们的婚约,还作数吗?” 阳春三月,冰雪消融。长安的春日明媚温暖,不像边关,风跟刀子似的割着脸,地里什么都长不出来。 李迢好像长高了些,冷白的皮肤像一件名贵的瓷器,勾勒出纤细柳眉,高挺鼻梁。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身量却早已拔高,令豆蔻只能仰视。 单凭这张脸,多少闺阁少女会为他芳心暗许…… “李迢,你比我好看多了,以你的家世容貌,再怎么好的女子都是配得上的。” 李迢扯住她的手,有些委屈, “我只想要你!” 豆蔻牵着马,看了眼李迢,心中犹豫片刻。 “还会骑马吗?” “呃……会。” 她翻身上马,漆黑长发束在脑后,甩出一道优美的弧线。软甲鳞片熠熠生光,明明她并非绝色,却另有一种摄人心魄的魅力。 高高扬起的马鞭,啪的一声甩下。 “你追上我,我就答应你!” 李迢赶紧去牵马,后知后觉意识到她骑的可是从蒙越大将那里抢来的名马,一匹洁白如雪的雪花骢。 好委婉的拒绝。 李迢咬着牙,骑马追去。 “这不公平!!!” ========= 天哪我好没文化 我才发现世子是王爷的儿子,他妈的,烦死,都写到这儿了!!! 完结修文再改吧就… h越写越少,主打一个我爱写啥写啥,随地乱发泄一下创作欲 45.她的心魔,好像是个男人 回到军营,豆蔻翻身下马,发现李迢还跟在屁股后面——难为他追了这一路,整个人半死不活地挂在马背上,好像下一刻就要摔下来了。 豆蔻伸出手,接住了他。 衣袂纷飞,发丝相缠。李迢下意识抱住了她的脖子,嗅到属于她的馨香。这样的姿势明明有些怪异,此刻被豆蔻抱着却丝毫不觉得违和。 好事者吹起了口哨。 “哪家的小公子对咱们将军投怀送抱啊~” “哟,好俊的郎君!” “哎,这不是那天晚上被肏哭的那个……” 他羞愤欲死,把脸埋进豆蔻的肩膀。听到她带着调侃, “怎么啦,夫君,别害羞呀~” 豆蔻居然一边调侃一边抱着他大步朝营帐走去,像是抱着刚抢回寨子的压寨夫人。身后,口哨声调笑声不绝于耳,李迢自暴自弃地把脑袋埋得更低了。 豆蔻扔下李迢,欺身而上。 逍遥王妃所作所为,皆是为这个独子谋划。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谋深远,豆蔻明白,对于李迢来说,最好的奖赏就是她自己。 “我可以做你二十年的妻子。” 凡人寿命不过百年,二十年的陪伴,应该足够了。她如今练气八层,半步筑基,晚一点重返仙途也是一样的。 他应该满意了吧? 李迢捧起她的脸,冷不丁发问, “那,你可曾爱过我?” 沉默。 这就是她的回答。 从未爱过。 “你居然愿意为她做到这种地步……” 李迢怀疑,豆蔻对秦昭的爱都比对他多……他只能庆幸秦昭是女子。 李迢心中一阵悲凉,闭上眼,脸上传来温热的触感。是豆蔻在吻去他的泪痕。 “不爱不可以做吗?我不介意和你睡,你长得好看,身体也还行……你哭什么?” “……没什么,我做。” 她垂落的发丝,如同囚笼一般困住了李迢。此刻她在上,他在下,恍惚间有种被猎食的错觉。忽然,豆蔻偏了偏头,眉头微皱,目光所落之处却是一张空荡荡的太师椅。 “别给我添乱,否则杀了你。” 这句话不像是对他说的。 自从那日在天玑城中强行历劫后,豆蔻就一直能看到心魔幻化而成的人影。她的心魔像是彻底放弃伪装了一般,堂而皇之地出现在周围。 有时是顾明钧,有时是楚衍,有时还会变成那个早死的蒙越将军和李遥…… 豆蔻只能确认一件事:她的心魔,大概是个男人。 这太奇怪了,从没听说过心魔还能有男女的。 这一次,心魔幻化而成的“李遥”曲肘撑着一边脑袋,一只脚踩在椅面上,坐没坐相。那张脸和李迢极为相似,却多了几分邪气。这兄弟俩,一个病弱,一个邪侫,真是没一个正常人。 “你可真不长记性,这么快就忘记他之前是怎么对你的了?” 豆蔻没理他。 所谓心魔,应道而生,皆是修士心中最恐惧脆弱的梦魇幻化而成,天生就是为了破她道心而存在的。 “喂,当着我的面你还做得下去?演活春宫呢?” 豆蔻扒衣服的手微微颤抖,心魔已经走到她身后,冰凉刺骨的手环住她的腰,气息如同蛇一般。 “你放荡,下贱,忘恩负义。天生一块修魔的好料子,偏偏要去修仙。” 白雪断剑刺出,心魔胸口破开一个大洞,逐渐归于虚无。只是消失殆尽前,那张脸依旧笑得无比灿烂恶劣。 “有用吗?我还会再出现的,下一次,就是拖你入魔之时!” 李迢犹疑不定,怔怔唤了声, “豆蔻?你怎么了?” 怎么忽然之间杀气这么重? 豆蔻回过神,搂住他的脖子吻了下去,粗重的气息像是心有余悸一般,心脏也砰砰跳个不停。 “没事,我们继续。” 46.谋权篡位过家家po18po𝔯.com 二皇子牵涉进一起贪污案,被废太子。 六皇子得到老臣支持,隐隐有夺嫡之势。 甚至腿疾的大皇子都被重新提起…… 宫中有姝妃做内应,宫外有暗七司暗杀,长安城这一潭浑水被搅动得彻底,唯有秦昭闭门不出,安心挑选起了驸马。 她递出的帖子,不是权臣显贵,就是戎马世家。公主尚驸马,自然是要门当户对的青年才俊,这也不奇怪。 直到六皇子因治理水灾有功,被立为太子。姝妃发出密信,传二皇子入宫捉拿刺客,然而等他带兵夜闯宫禁时,对上的却是严阵以待的禁军!后續傽節綪至リтōκуōr𝓮㍠𝖈ōм閲讀 这一夜,无人安眠。 素来温润有才名的二皇子竟然敢起兵逼宫!他将计就计,一箭射杀了尚且年幼的六皇子,一杯毒酒送走了年迈的君王。 秦晖手握染血的传位诏书,扔进火中。火舌暴涨,将“传位于皇六子……”的字样吞噬殆尽,一身甲胄的青年嘴角勾起,提着滴血的长剑朝那名清绝女子走去,面色冷峻。 “不……不要……”姝妃含泪摇着头后退爬去,手隐隐护住小腹。 忽然,宫殿外人声隆隆,马蹄声再起。 “杀!” “杀!” 秦晖心中大惊,脑海中掠过几个臣子甚至王爷的名字……都不可能!紧接着,他瞳孔一缩。 伴随着初日升起,身披黄金甲的少女一身血污,高举虎符,策马奔驰而来,意气风发。 “虎符在此!禁军听令,随本宫捉拿反贼!” 竟然是秦昭! 豆蔻执剑开路,秦昭持弓补缺,血水染红宫门,黎明前天色最暗的一个时辰里,一支异军如剑一般,插入皇城之中! 素手扬起,金色剑意呼啸而出,将天穹的朝霞都冲破染亮,一条盘旋巨龙以皇城为中心,直破云际! 自从她使出雷法就有叛军踌躇不定,此刻更是有人扔下手中弓箭跪拜在地! “真龙!那是五爪真龙啊!” “公主才是天命所归!” 猎猎阵风掀起秦昭的黑发,她脸颊染血,笑得快意无比。 “降者不杀!” 这是秦昭人生中最畅快的时刻,也是身旁盟友最多的时刻。姝女为她筹谋斡旋,豆蔻为她冲锋陷阵,眼前的敌人溃不成军,身后上千将士,皆听从她的调令! 秦晖搭弓,张弦,压抑着心中的惶恐。然而握弓的手仍颤抖个不停……嗖一声,箭矢偏离方向,擦着少女的甲胄飞过。 他不甘心地再次抽箭,射出! 十支箭,箭箭射空! 怎么可能……自从十岁学箭以来,他便射无虚发……老师教导他抛光养晦,藏拙待发,这帝位迟早是他的!本该是他的啊! 难道天命……在她? 马背上,秦昭拉开弓,瞄准,足足数十秒,眼眸含着一抹精光,呼吸与风融为一体,随眨眼松开手指。 风声呼啸,箭矢破空。 鹰翎的黑箭飞过两名士兵碰撞的刀剑,飞越过一匹抬起前蹄的惊马,甚至穿透那道未散的剑气,没入血肉! 秦晖捂着胸口,倒了下去。 秦昭握紧缰绳,马蹄飞跃! 毫无悬念地,秦晖的头颅被他曾经的奴仆捧在手中,与染血的黄袍、玉玺一同递上前来。 秦昭翻身下马,却没急着接过黄袍,而是有些担忧地看向姝女。 “好姐姐,他们没有为难你吧?” 姝女摇了摇头,目光却越过她,看向那架缓缓出现在宫门下的轮椅,以及那名略带阴柔的秀美男子——秦昭的孪生兄长,秦晔。 埋伏在高处的禁军弓箭手拉满了弓。 暗七拔剑上前,被秦昭皱眉拦下,“那是我亲哥!” 推着轮椅的不是他人,正是之前用虎符换来李迢一命的逍遥王妃。她的目光与豆蔻交汇,阴冷,如蛇一般,忽然勾起一抹笑容。 “乱臣贼子,也敢伪造虎符!” 拉弓,射箭,铺天盖地的箭雨落下,如同网一般扑向羸弱的少女。秦昭满目不可置信,然而她根本无处可躲! “哥……” 暗七飞扑向她,用自己的身体替她挡住了第一波箭雨。 豆蔻下意识压着最近的姝女倒下,险而又险地躲过箭雨。她的灵力早已在刚才耗尽,汗腻的掌心,握紧断剑。 “秦昭!走!我掩护你!” 她们棋差一招,输了。 秦昭死死抱住满身是血的暗卫,眼睛红得像是要流血。身畔厮杀声冲入耳膜,方才还并肩作战的战友,此刻竟然反目打成一片! “走?去哪里?成王败寇,我无路可走了!” 即便走出这座宫门,依旧会被通缉,被追捕……横竖一个死字,不如死的痛快些! 她摸出一柄染血的长剑,踉踉跄跄站了起来。 “你一个人走吧,以你的本事一定能脱身。我知道你是仙家弟子……你有退路,豆蔻。我没有了!” 豆蔻抬起一剑,打落一支射向秦昭的暗箭。 “我就是你的退路。” 忽然,身畔一个白衣人影走出……楚衍……不,是心魔幻化而生的楚衍按住了她握剑的手。白衣剑修风光霁月,微凉的温度似乎也从指尖传递而来。 “楚衍”从背后靠住豆蔻,语气蛊惑无比。 “入魔吧,豆蔻。” 像是被按下了禁止键,她不能动了。 血色染红双眼,一柄匕首,从背后刺穿了秦昭的身体。 一滴血溅在姝女素来完美无暇的肌肤上。她擦了擦匕首,有些困惑地看着豆蔻:不知为何,豆蔻忽然顿在了原地,倒了下去,秀气的眉毛紧紧拧在一起。 心魔劫,此刻应运而生。 ==== 过家家权谋就是写不出来但硬写 47.伪兄弟盖饭之豆蔻的心魔 漆黑的空间,逐渐幻化演变成一间裹满红绸、喜气洋洋的卧房。豆蔻身披嫁衣端坐在床榻上,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在心魔幻境中。 一个身影缓步踏入,挑开她的盖头——是仅仅一面之缘的那个蒙越小将军,林策。 他同样一身红色喜服,眉宇间桀骜冷意化开成温柔,“小虞……我终于娶到你了。” 豆蔻茫然:小虞是谁? 这里不是她的心魔吗,怎么出现了她都不认识的人? 她下意识望向铜镜。 模糊的镜面倒映出她的容貌,美得令人忘记呼吸。淡雅,清丽,如同月光一般皎洁。这份清冷幽寂的美丽被嫁衣的红中和,染上烟火气。 ——姝女。 原来你闺阁中的名字,是小虞啊。 “阿策一定会喜欢你这个嫂子的。可惜这婚事太匆忙,等我得胜归来,一定补一场最盛大的婚礼给你。” 男人捡起一缕她的秀发,吻了吻,压了上来。 他不是林策,原来是林策那个战死沙场的兄长……林棣。 一道浅色伤疤贯穿眉峰,狼一般锐利的双眼盛满柔情。比林策更年长一些,少年意气沉淀成美酒,越发醇厚醉人。 心脏中隐隐生出了些痛意。 男人温柔地吻遍她的全身,解开层层包裹的嫁衣,却没有急着肏她,而是埋头于她腿间,舔了起来。 “啊……相公……” 豆蔻不受控制地脱口而出,失去了对这具身体的掌控权,偏偏能感受到一切。 啧啧的水声从身下传来。粗糙的指腹掐着她的腿,带来异样的快感,男人舔得生疏,力气却大得吓人,每一下都令她身体微微颤抖。 声音也拖出粘稠的尾音,“让为夫好好疼你。” 酸涩甜美的情感,远比身下的快感更强烈。她忍不住掐紧男人的手臂,眼中含泪被舔上了高潮。 呼吸喷在一起,细密交织缠绕。男人搂了上来,却只是吻了吻她的嘴角,没有更进一步。 “顾虞,你是个好姑娘。等我,我一定回来……” 她应了一声,忍着羞耻朝男人衣襟探去,却被抓住手,拥抱得更紧了。 “小虞,我不碰你。若我不回来,你……就找个更好的男儿嫁了,不必守着我。” 顾虞的手温柔描摹着爱人的眉眼,“这世上哪里还有比你更好的男儿?” 簌簌衣物摩擦声响起,露出一截光裸的手臂,深邃的乳沟。漆黑长发覆盖住更幽深的区域,反而欲盖弥彰,引人探索。 “来吧,让我为你生个孩子。” 甜美的饱胀感,下一刻涌入脑海。 …… 一股窒息的痛意传来,再睁开眼,身上的男人依旧英俊逼人,仪表堂堂,只是眉梢少了那道疤痕。 ——是林策。 他死死掐住了豆蔻的脖子,撕扯起仅剩不多的里衣布料,冷峻的眉眼隐隐带着不耐烦。 “你老实点,兴许还能少吃点苦!” 甲胄甚至都未卸下,散乱的衣襟大开,透出男人精壮的身材。那根粗硬的肉棒在他身下翘起,男人坚实有力的大腿压住少女的腿,用力分开腿缝,挤了进去。 一股撕裂般的疼痛传来,她心中仓惶悲凉,泪水止不住般掉了下来。 “你这畜生!禽兽!” 不用照镜子,豆蔻都知道现在幻境中的是秦昭。 林策哈哈大笑,眼中赤红, “我畜生?你们唐人才是猪狗不如的畜生!我兄长堂堂正正战死沙场,你们甚至不肯归还他的尸骨!” 秦昭被气得胸口剧烈起伏。 “是你们先劫掠我唐国的百姓商队!他活该!” 啪的一声,一个巴掌甩到了她脸上。 紧接着,身下的痛感几乎要把她撕裂!林策不顾她死活一般奋力顶胯耸腰,每一下都如同酷刑一般,破开她体内最深处的软肉,痛不可言! 鲜红的处子血从交合处涌出,染红身下床单。 林策脸色愈发冷硬难看,甚至带了几分张狂。 “我不仅要抢你们的粮食和马匹,还要上你们唐国的公主!” 啪啪的撞击声伴随着少女压抑的哭喊。 “我要把你这婊子公主当母马骑!肏死你!” 少女的手紧紧攥住床单,心中悲愤欲绝,身体因恐惧和愤怒微微发抖! 她不知道自己这副垂泪忍耐的模样有多美丽,像是被逼到绝境的小兔,明明害怕到无以复加,却只能抖着身子承受,献上甜美可人的皮肉。 林策扣住她的下巴,粗暴地吻了上来。 “不想被扔到军营里轮奸的话,就好好取悦我。” …… 两个幻境逐渐融合,一边是婚房,一边是营房。一个身穿喜服满脸柔情,一个身披甲胄面目狰狞。 豆蔻闭上眼,一言不发。 感同顾虞的身受,身临秦昭的处境。 两双手几乎同时抚上她的身体。左乳被轻柔抚慰,右乳被野蛮抓握,豆蔻想推,却被林棣托起下巴,吻了上来。 身后,少年将军的甲胄撞得她脊背发疼。 “若唐越两国无战事,说不定秦昭和姝女会是一对相处融洽的妯娌吧。” 毫无防备地,肉刃刺入后穴,撕裂般的疼痛再度袭来。 两根肉棒隔着薄薄一层肉膜互相抵压蹭撞,几乎同时进出,尽根没入。花穴热得像是要融化了,湿软阴唇裹着肉棒不放,贪心“林棣”给予的温柔抚慰。后穴却痛得像是被撕裂,穴肉因不适而收紧蠕动,徒劳无力地阻拦“林策”的冲刺。 豆蔻伸出手,很快被抓住手腕,压下继续肏干。 渐渐的,她从这份痛楚中品味出几分快感,甚至抱紧了“林棣”的身体,翘起屁股迎合“林策”的抽插。 终于,两人同时用力一撞,顶入深处。灼热精液喷涌而出,把豆蔻驾在两人之间的空隙里,灌满白浆。 林策消失了,林棣也消失了。 心魔幻化成了一个极为陌生的少年,血衣邪剑,清秀俊俏,似乎是某个炼血宗弟子,满脸初出茅庐的稚气。 “你要杀了她们中的一人吗?你修的仙道,救得了她们吗?” 他衣着整齐,蹲在豆蔻身边,手指抚摸着她的小腹。情欲磨去她的戾气斗志,腹中饱胀的精液正缓缓从两个穴口流出,淫靡无比。 太多国恨家仇,太多命运无常。她们两人,一个是一直指引帮助豆蔻的长姐,一个是与豆蔻同生共死的小妹,不管是哪一个,她都不想与之为敌……可偏偏她们注定会是对手! 豆蔻刺出一剑,剑刃碰撞间发出清脆铮鸣! “我不会被你蛊惑!” 然而她知道,她什么都做不了。 心魔用手指夹住她的剑刃,微微一笑。 “看啊,你道心动摇了。” 下一刻,手指微微用力,意念凝成的剑刃便断裂成齑粉。 剑之道,斩不断人间纷扰离恨! 不如意事常八九,纵你剑法无双,又如何? 不过是肉体凡胎,草包俗物! 尔等凡人,竟敢妄想成仙? “天道如此,不如成魔。” 48.一生坎坷 八荒门中。 巨大的棋盘之上,以星做子,银河为界,诸天星辰自发推衍流转,化作一道道近乎金线的光点,环绕着端坐其上的阵修。 星辰运转轨迹暗和天地玄理,忽然,百里玄音面色无比凝重! 七杀灾星动,世间浩劫至! “两千人命?这般大的动静,此前居然没有半点声息……难道是炼血宗邪修死灰复燃了?” 他手中掐起传音符,思虑再三。 方才卜算到的灵力似乎只有筑基左右修为,不必劳烦楚衍和灵秀出手。他们二人在天南山维护封魔印,一时半会儿也抽不出身来。 可叹,可悲。 曾经三足鼎立的年轻一代天才中,灵秀已是化神初期修为,楚衍也已经元婴后期,唯独他在卡在金丹到元婴这一步,止步不前数年,依旧是金丹后期。 百里玄音压下心中的浮躁,用传音符告知师门之后,便御空朝某个方位飞去。 * 抵达阵盘所指之处时,已经看不到一个活人。 此处应当是凡间庆唐国的皇城。 以宫墙为界限,墙内的皇城早已横尸遍野,只剩下一道生机,多半是这场屠杀的罪魁祸首。奇怪的是,那些尸体皆是被抽干生机的干尸,连同气运、阳寿尽数被吸干,不像是寻常修仙者手段,倒像是……合欢宗。 “百里师兄,好眼光。” 遍地尸体中,一名窈窕女子赤足走出,嘴角一点血痕妖异无比。 百里玄音压抑住心中的惊诧,手中阵盘早已发动! “豆蔻?是你!” 虽然样貌长大了一些,但他绝对不会记错。眼前之人,正是楚衍常挂在嘴边的那个小师妹! “哈哈……豆蔻?”女子舔了舔嘴角,魔气四溢,“嗯,是我。你要杀了我吗?” 地缚阵瞬间发动,灵力压制之下,女子身形一滞,转眼又被几簇藤蔓缠了上来,束缚住四肢。她低头看了看,笑道, “你这阵中阵可比炼血宗高明得多,无需切换,即可同时施展……不愧是八荒门。” 百里玄音丝毫不敢松懈,三柄飞刀凭空射出,刺入三处封灵穴位。 “师妹谬赞。若此刻出现在这里的是灵秀,你应该已经死了。我不知你为何会做出如此选择,但凡人的性命对我来说,无足轻重。既然是熟人,我会饶你一命,只是你这身修为,只能废去了。” 女子哈哈大笑,“好一个无足轻重!” 百里玄音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从踏入他的阵法之后,豆蔻似乎一直都是这幅不在意的态度。 要么,她认定自己不会杀人。 要么,她认为自己游刃有余! 漆黑魔气从女子身体中溢出,铺满阵法所在之地。魔气所过之处,生机凋敝,藤蔓迅速枯萎成灰,缚灵阵和封灵穴根本制不住这个用魔力不用灵气的家伙! 她用的根本不是合欢宗功法,而是魔道功法! 怎么会……魔修?! 百里玄音不敢置信地又推衍了一次,忽然喷出一口鲜血。得出的结论是:天地浩劫,大魔出世! 自那人之后,世间已经千年不曾有魔出世了……千年前那场惨烈的仙魔之战中,不知多少位惊才绝艳的前辈陨落,若此卦属实,不知又要掀起怎样的惊涛骇浪! 百里玄音自嘲般勾起嘴角。 今日,他也会在此陨落。 阵法、灵符尽数祭出,飞刀与飞剑雨点一般射向女子,却被她轻易挡了下来。这几乎是一场一边倒的战斗,女魔修轻而易举便踩碎了他的阵盘,将他压倒在地。 阵修被近身,死路一条。 百里玄音咬破舌尖,用尽最后一丝灵力催动金丹,他要自爆丹田,和这魔修同归于尽! “呵,我也没说要杀你呀,我们倒是很聊得来。” 纤细有力的手指刺入百里玄音腹腔,强行打断了他自爆丹田的动作。一股若有若无的甜香弥漫开来,让他身体隐隐发热…… 那女子娇笑着,满怀恶意。 “她差不多该醒来了。刚才那个幻境自然困不住她,可眼前这个现实呢?” “你还能坚持不入魔吗?” 片刻,她换了表情。 豆蔻怔怔地看着眼前这一幕,方才全部的记忆瞬间涌入脑海。她眨了眨眼,一滴泪从眼眶滑落。 修为尽废,杀孽深重。 柔软的藤蔓缠绕住四肢,根本无法挣脱。眼前的男人眉心一点红痣,道袍宽袖,伸手轻轻解开了她的衣衫。 “师妹,得罪了。” 拼着最后一丝清醒的神智,百里玄音将一颗丹药塞入豆蔻口中,吻了上去。 合欢宗媚魂香,媚术的一种,只需意志坚定便可抵御,极易被察觉。然而方才的“豆蔻”使出的媚魂香却蚀骨敲髓,无孔不入,几乎瞬间便攻破了他的理智! 豆蔻咽下丹药,一股暖意充斥五脏六腑,修复起方才受伤的地方。 身上的阵修已经失去理智,只知道抱着她乱啃乱蹭。那些藤蔓也像是活过来了一般,随着呼吸缓缓起伏。 她垂下眼睫毛,脑海中一幕幕浮现。 她杀了很多人。 趁她堕入幻境之时,心魔占据了她的身体,毫无限制地用出了偷天换日之术,将所有人瞬间吸成干尸。 体内隐隐涌动的魔气令人作呕。 下一刻,她做出了自认为最正确的选择。 拔出腰间短剑,刺向自己胸口! 一只手握住了剑刃。 拼着最后一丝理智,百里玄音艰难说道,“想想……楚衍!” “我并非意气用事之辈。”豆蔻语气无比冷静。 “师兄,你知道吗……原来天生仙骨不是什么天道宠儿,而是天生魔胎。我这一生坎坷,受尽磨难,皆因这幅仙骨而起,为的就是在我抵抗不住时,孕育出真魔……” 她表情凄凉无比。 “趁我还有理智,杀了我!” ======= 越想写色色越写不出色色,一种欲速则不达 【百里玄音】正是修行时 豆蔻眼中的凄楚无助十分熟悉。 十岁入道勘天机,意气风发的八荒门首席弟子百里玄音,如今却迟迟无法堪破心魔、折戟金丹后期。昔日天才跌落神坛,免不了捧高踩低者的嘲讽。 百里玄音也曾想过,若是当年不入八荒门做阵修,会不会一切都不一样? 他当然知道阵修修行缓慢,几乎无缘飞升。 可少年人总是心高气傲,以为自己是天才便拥有特权,以为自己和那些凡夫俗子芸芸众生不一样…… 前半生受尽景仰的岁月里,他真的以为自己会与法修灵秀、剑修楚衍齐名,成为这千百年来最惊才绝艳的阵修。 无法堪破的心魔戳着他的胸口,挑衅一般戳向他心中最深的恐惧。 “你不会真的以为……自己是天才吧?” 心魔恶劣地露出笑容,“插上彩羽的山鸡,也想比翼凤凰?别傻了!百里玄音,你也不过是个天赋好点的凡人!” 那些闭关与心魔缠斗的日日夜夜,那些独自修行的酷暑寒冬瞬间失去了意义。百里玄音仰望山巅,发现自己终极一生都无法够到天才们的鞋底。 他甚至恨自己有天赋,恨自己要入道! 若是从未见过万人之上的风景,他本可以安心做个庸人。 他明白,却什么都做不了。 忽然一口鲜血喷出,全身的灵脉隐隐作痛,下一刻,汹涌的灵力浪潮四散冲击,将一室家具陈设尽数化为齑粉! 走火入魔! 凄楚、愤恨、不甘……无数负面情绪涌来,拉扯着他的心智。 而后一道温和慈祥的声音响起:“玄音,人生苦难处,正是修行时……” * 而现在…… 百里玄音伸出染血的手指,轻轻捧起豆蔻的脸。面前的女人满脸泪痕、目光涣散,正如过去的他自己一般。 “豆蔻,”他声带嘶哑,“人生苦难处,正是修行时。” 随后便不管不顾地吻了上去。 他忍耐得实在是够久了,因此这个吻也急切无比,像是在掠夺。血腥味四溢开来,反而让他有一种自虐般的快意,被情欲裹挟的间隙,那柄短剑松动掉落,摔出一声脆响。 漆黑的瞳孔纯澈宛如稚子。那点凄凉怨恨便如烟云般被刺破斩灭,一道剑意跃然浮现于眼瞳之中,璀璨无比。 “正是……修行时……”她喃喃重复。 这一切都很荒谬。 他满身是血,而豆蔻也好不到哪里去。灼热的伤口隐隐作痛,却被更加强烈饥渴的情欲所压倒,显得微不足道。 血液充当润滑,在两具身体间交换传递。 他的欲望抵在她的柔软处,野蛮而粗暴地试图推进。毫无章法的挺刺让她的表情痛苦到扭曲,但很快,豆蔻环抱住了他,轻轻咬住了他的舌头。 像是在惩罚他的鲁莽。 “师兄弄疼我了……”她不满地抱怨了一句,他却已经听不到了。 紧窄的入口牢牢箍住了他,而内部柔软的嫩肉层层迭迭交缠,吮吸起他的肉棒。艰涩的疼痛迟钝而麻木,被咬紧的舒爽刺激头皮,让他险些控制不住射出来。 顶胯冲击已经形成了本能。 他本能地意识到自己应该深凿开穴眼,寻找一点湿润的水液。起初干涩而艰难,而后却越来越湿滑水润,让他根本不想离开。 每一下的撞击几乎都能带起一阵响亮的水声。 而她也天生知道该如何让他肏得更顺畅。 一股滚烫的精液注入子宫,情欲略微消退,让百里玄音眼中闪过一丝清明。他本该趁这时机拔出来的,身体却不由自主将肉棒送得更深。 豆蔻师妹,楚衍师兄…… 实在抱歉,停不下来了。 百里玄音在心底默默忏悔,肏得却比刚才更加激烈。 难怪楚衍对她念念不忘,这具天赋异禀的身体裹得实在太舒服,以至于他根本不舍得拔出来,只想一辈子插在她里面。 百里玄音伸手抚摸起她的小腹。 平坦的肌肤微微凸起,隐约被顶出一个色情的轮廓。向下按压,甚至能感受到他自己的肉棒正埋在皮肉之下,填满她的肚子。 情毒消褪要多久? 在此期间,他一直都会插在这口多汁的骚穴里,用精液和肉棒把她填得满满的…… 百里玄音有点担忧地抚摸起她的肚子。 这未曾怀胎的幼嫩胞宫……装得下吗? 很快,这点清醒的神智再次被情欲所吞没压倒,百里玄音下意识地把豆蔻压倒在地面,摆出适宜受孕的后入跪姿,那根狰狞粗壮的肉棒戳在白皙的臀瓣之间,深深钉入。 “唔啊……”呜咽般的呻吟被完全无视。 肉棒整根没入又抽出,像是把她当做打桩的容器一般猛烈冲撞起来。小穴被撑开到极限,肉棒抽出时甚至跟着外翻开来,从交合处缝隙溢出些乳白的精液。 每一下顶到深处时都戳得子宫微微变形,在她的肚皮上捅出一道凸起。 百里玄音骑马似的骑在她身上,将臀肉拍打得摇曳乱晃,很快红肿起来,格外可怜。施虐者却没有任何怜惜,只是毫不留情地插入肉棒,重复打桩的动作。 偶尔射精后清醒的间隔,他会说声“抱歉”或是“得罪”,却根本没法停下动作。 豆蔻怀疑自己会成为第一个被肏死的合欢宗女修。 然而百里玄音先前喂给她的那颗丹药开始发挥作用。疼痛很快被灵力抚平驱散,开裂的血肉被治愈弥合……就连身体的酸痛也有所缓解。 情毒魅魂香,可以勾起人心底最扭曲淫靡的欲望。 豆蔻算是见识到了这个道貌岸然的阵修有多色孽深重! 那根肉棒无时不刻插在她身体里,即便是调整姿势也不曾拔出,让他们看上去像是两个连体婴。他嘴上道歉连连,胯下却肏得凶猛无比,让人恨得牙痒痒。 最过分的是,即便她的肚子里早已装满了精液,他依旧要不依不饶地捅到深处,泄出浓精。 也不知过去了多久。 百里玄音觉得自己做了一场很长很长的春梦。 他动了动酸麻的手臂,发觉怀中多了个赤裸的女人——他的肉棒正插在湿软润滑的某处,被一阵阵收缩裹紧,舒爽无比。 “豆蔻师妹……?”他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耳根红透的同时,肉棒也悄悄硬了。 随后,他有些困惑地低头,看向她隆起的小腹。 本该是纤细柔软的腰身,腹部却突兀隆起,宛如怀胎三月的妇人。豆蔻面色潮红地扇了他一巴掌,挣扎起身。 堵在穴里的肉棒拔了出来。 那些被堵严实的精液也随之滑落,顺着腿根滴落了下来。宛如失禁一般,白浊液体淅淅沥沥地流着,一股接一股,那微微隆起的小腹也逐渐平坦。 百里玄音回想起之前的荒唐,有些不敢直视。 他飞快抬头瞥了一眼,看到粉嫩的穴口含着一大团精液将掉未掉,忍不住又咽了咽口水。 原来他射了这么多,都把她的肚子射大了。看她的样子,应该是忍得极为辛苦…… “你信不信我让你来舔干净?”豆蔻面无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