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欲(高H 伪骨科)》 1.被他抱着肏是什么感觉 酒吧的灯光昏暗眩惑,故意晃得人心醉魂迷。 女孩点了杯百利甜牛奶,酒精浓度不高,颜色也纯纯的,很配她今天的裙子。 玻璃杯端起来冰块叮当作响,她把柔顺的黑直发划到耳后,小口小口地含住吸管啜饮。 隔壁卡座的人早已在背景音乐猛烈的鼓点中衣衫半褪地深吻在一起。 而她一个人孤零零坐在这里,东张西望的好像在等人,举手投足都是未脱的学生气。 迷离的灯光扫过去,眼角好像有点潮红,不知道是酒精侵染还是急的。 像误入猛兽巢穴的某种小型草食动物,任谁看了都会觉得格格不入,而且危机四伏。 “林狗,你都朝那看了三次了,太远了看不清吧,要不咱往那边挪挪?” 林行野凉凉觑了多事的朋友一眼,做了一个威胁的手势。 他也没搞懂自己为什么不说话,后来回想才很恐怖地发现,他好像是在担心惊扰到那个兔子一样的女孩。 她刚刚从自己身边走过的时候就溜得很快,生怕被注意到一样。 但偏偏落下了一根发圈。 他喊她回来拿,她眼睛就瞪得大大的,被桌边的小灯晃得扑闪扑闪。手都害怕得发抖了表面上却还是乖乖抿嘴落落大方说了一声谢谢,声音比百利甜更甜一点。 明明今晚才第一次见,但就是被下蛊了一样。 她肯定不知道她这个样子真的很招人。 很招变态。 他不是没见过女人,只是真的没见过这样的。 不只是清纯漂亮,还有一种莫名的、矛盾的、转瞬即逝又切实存在的风情。 她拿走发圈的时候没留意碰到了他的手,指尖的触感很滑很轻,不知道为什么还裹挟了一点隐秘的花香。 青春期男生的精力多到重机车飙好几圈都发泄不完,几乎是立即,他底下那根东西就有抬头的趋势。 第四次看到有人去找她搭讪的时候,她慌乱四闪的眸光刚好落在他身上。 有点远,其实看不出什么情绪,但配着她盈盈一握的腰和雪白的连衣裙,刚刚那个发圈也是雪白的,缠在手腕上,就是很楚楚可怜的样子。 他没忍住啧了一声,拿起皮衣外套走了过去。 什么人值得她这么等。 他们飙车结束都要过来喝一杯赖一赖再回家,不知道今天楼下被什么人包了场,才转移到这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场所的二楼来。 没想到刚好遇到这种事。 只是手痒了,想再开一程,刚好可以载她回家。 不同寻常的心跳隐藏在聒噪音乐里,他这样对起哄的朋友解释道。 柳若其实不是一个人来的。 高三毕业派对,他们几个班选在东城这家热门酒吧,包了一半的场子给自己补过成人礼。 一半是为了安全,另一半是为了新鲜。 但不知道这个包半场的沟通上出了什么问题,酒吧有两层,他们包的是楼下的清吧,楼上准入门槛翻几番,才是这群躁动小孩眼中的重头戏,一下决策失误,导致楼下的青春洋溢和楼上的意乱情迷直接形成了更昭彰的分级差异。 柳若躲门禁半夜才黑掉监控出门,耍小聪明抄近路,结果从后门进去直通二楼,她稀里糊涂缴费落座见周围没一个熟悉面孔才咂摸出不对劲。 消息编辑到一半,又鬼使神差删除。 换成了一句,对不起被发现了不能来了QAQ 同学邀请柳若的时候其实也没指望她会来。 她长得太漂亮,教养又好,平日里总是温温柔柔懵懵懂懂的,与父权社会的期待契合得太浑然天成反而让人讨厌不起来,是那种能够无性别差异激起所有人保护欲的女孩。 再加上一个打破刻板印象的理科学神身份,让她整个人立体得很遥不可及。 但她居然答应了。 柳若其实没想太多,她只是真的没去过酒吧,有一点好奇。 就像她真的没有做过爱,所以也有一点好奇。 长在人身上的器官和小玩具,有什么分别。 那边那个男孩子,看着年纪不大身材却很好,少年稚气被下三白和高鼻梁中和,盯着你的时候有一种被猎手锁定的感觉。而声音如玉石玎玲,整个人又冷又欲。 很想知道,被他抱在怀里肏会是什么感觉。 ————— 全文存稿中,这是试阅章~ 太久没写文有点生疏了,如果有人恰巧看见的话,有什么意见也可以跟我提。 2.她在受冻而他在勃起 柳若拒绝了两三个请求拼桌的男生,又装着四处打量的样子远远瞥了那边的男生一眼。 不是用眼睛,是用发夹。 近距离看脸,远距离看身段。 藏在头饰里的监视器收集传输了足够多的信息,她参考的数据库有点大,后台AI扫描对比的结果姗姗来迟传送到她手机上。 原来是东外的学生,小她一岁还没毕业。她一直在西边上学,难怪没见过。 没见过才好,意味着交际圈没有重迭。 她匆匆扫过他的家庭信息,翻到这学期的体检报告。东外是贵族学校,项目做得很全,她一条条划过去,各项评级都是A+,没有既往病史。 她咬了咬下唇,不是紧张,是兴奋的。 她其实不确定他会不会喜欢她表现出来的这一款纯欲小白花,因为他喊她过去拿皮筋的时候一点表情都没有。 但现在确定了。 因为在和她视线交错之后,他走过来了。 她目光落回桌面,又怯生生抬眼,正准备再演一场戏。 他却已经挡在她面前,用不置可否的语气对她说: “闹够了没,回家了。” 柳若发誓她绝对没有sm的倾向,但凛冽的命令式语气和他清冷的声线适配度太高,她下面的某个部位好像已经变得湿滑。 她支撑不住似的站起来晃晃悠悠往他那边倒,含混着应了一声: “嗯!” 他没想到她已经喝醉了。 女孩的杏眼像一汪见底的潭水,声音又实在清甜软糯,贴过来的身子柔若无骨。 他没有趁人之危的习惯,只觉得自己的手放哪里都不合适,但又怕她摔倒只能轻轻扶着她肩膀。 但没想到女孩子连肩膀都是软的,明明同样是骨头,但就是比男生软很多。 勃起的阴茎被牛仔裤拦住,压得有点疼。 他给她戴好头盔,只露出清凌凌一双眼和一半小巧的鼻子。 开始迟疑要不要问她家在哪里的时候,感觉自己像个禽兽。 “你家在哪里,我送你回去。” 当然还是开口了,他对她很有兴趣,所以才更想在她清醒的状态下和她开始。 柳若眨了眨眼睛,不理解他那里凸起都那么明显了居然还要放她走的行为,难道男的不应该都是空有“引以为豪的自制力”实际上一撩就倒的下半身动物吗? 他好像是怕她没听懂,又凑近了一点,用更温柔的语调说: “回家了好不好?你这样在外面不安全。” 他半夜飙车、泡吧喝酒,锁骨那里有连成一片的纹身,但意外的在这种事情上像个正人君子。 好有趣,她好像捡到宝了哎。 左右不过是419或是这个暑假的固定炮,反正大学开学她就逃之夭夭了,一味装纯拉长战线就没意思了。 好像是真的酒精上头兼美色误人,忘了这种纯情咖才最不好对付。 柳若没有答他的问题,只是看看他的外套又盯回他的眼睛,蹙眉吸了吸鼻子: “冷。” 身高差使得她的双眼皮迭成一种勾人的上目线形态。 她的眼神直勾勾明晃晃,不是成熟姐姐的风情万种,是充满依赖意味的全身心交付。 林行野愣了一秒才如梦初醒般把外套披到她肩上。 后背到脖颈红成一片。 她在受冻,而他在勃起。 ———— 意外看到有收藏,随机掉落试阅章x1! 5.15开始日更,有留言我会更有动力的~谢谢大家~ 3.我不是坏人但我是男人 柳若穿着长度不到膝盖的短裙,只能侧坐。 DUCATI的后座一般很少考虑载人,她看起来又醉得不轻,他总是担心她会掉下去。 不过她的手一直乖乖地牢牢环在他的小腹一周。 因为有外套,林行野其实感受不太到她手臂的温度。 比较要命的是后背,只隔着薄薄一层夏季短袖的衣料,他能清楚地感知到她裙子上滑而裸露在外的大腿、她的侧腰、她的胸脯。 红灯刹车,女孩因为惯性往前滑了一点,于是一切更鲜明地撞击在他背脊,温热的,柔软的。怎么会那么软,他几乎以为她快要化开。 女孩的一切都很陌生,他自己的反应也是。 他根本没有办法控制自己不去想象他与她身体接触的画面,她嘴唇的软度,不知道能不能一手握住的她的乳房,她的下体又会是什么温度。 她没有说话,头盔又阻隔了呼吸声,但光是待在那里,就已经有极强的存在感。 林行野从来没有这样暧昧难熬地载过一个人。 她是他后座的第一个女生。 深夜的大街空无一人,林行野想起酒吧“捡尸”的传闻。 有人喜欢在酒吧门口蹲喝醉了的独身女性,醉都醉了,没有反抗能力,刚好捡回去为所欲为。 他一向很不耻这种行径。 弱者才挥刀向更弱者。 他没必要,也不屑于做这种事。 但他这次没有中途松油门,也没有临时调转方向。 林行野没有喝酒。他完全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正在清楚地放任内心的野兽一点一点迈过警戒线。 最后他也没问到她的地址,只能把她送去就近的酒店。 即使他事实上还有很多选择。 比如最近的公安局其实比他将去的那家酒店还要近一公里,人工智能24小时值守,从识别她的身份再到通知她的监护人可能还不需要三分钟。 但他不想再忍了。 事不过三,第三次没得到回答的时候林行野反而轻松了一秒,像安抚了心里某些隐秘的期待。 停车场旁边有家24h便利店,他几乎以为女生已经睡着了的时候,背后传来瓮声瓮气的一句“好渴”。 不知道她是哪里人,也可能是声线优势,说什么都像是在撒娇。 他停好车,嘱咐她乖乖等在门外。不知道为什么进去待的时间有点久,出来时晃着一瓶冰水一瓶常温的问她要喝哪个。 从便利店出来之后,他的气质好像变了。柳若端得一副不明所以,只是抬手指了指冰水: “冰的!” 林行野帮她拧开递过去,剩下一瓶扔回白色塑料袋,提袋子的手往后躲了躲。 转头看见她喝得嘴唇水光泛滥,就弯下腰从她穿着的外套兜里摸到纸帮她仔仔细细地擦掉。 擦拭的时候靠她很近。 柳若几乎能感觉到他的鼻息。 “不会喝酒下次真的不可以这样喝了,万一遇到坏人很危险的。” 柳若抓住他还停留在自己脸上没离开的手,轻轻地、像鼓足了很大勇气那样提问: “那你是坏人吗?” 林行野反手握住她的指节,微湿的餐巾纸隔在手心中间,比起皮肤更粗粝的质感磨得人心也跟着痒。 “我不是,但我是男人。” 声音如玉石碰撞,清越而沉远。 ———— 再贴一章,这次是真的没有了~ 给自己一点压力,515开始日更。 喜欢的话可以给我留个言喔,会让我很有动力的! 4.我是装的 科技的发展大大便利了人们的生活,比如开房不必携带身份证,人脸识别登记在册就好了。 房卡被机器臂递过来的时候,林行野好像是突然意识到自己的手还与女生温软的指节虚虚搭在一起,于是骤然放松了力气想去接。 明明都下定决心要做更亲密的事,但残存的理智,或者说根深蒂固的绅士教养又时不时蹦出来制止。 没想到手上却感觉到了阻力。 察觉到他逃离的意图,女孩的手骤然抓牢,原有的那一点距离也消失殆尽。 还没有结束。 她把那张被蹂躏得不成形的纸巾抽出来,冲他天真明媚地笑了笑: “这样舒服一点。” 林行野感觉他的理智也瞬间消失殆尽了。 她好像只是在依赖他,但他真的只想和她做爱。 血液供氧好像已经不提供大脑也不提供四肢百骸了,全部都往存在感最强的那一个器官涌去。 酒店的房门关了。 玄关的应急灯应声而开。 昏暗的光线下,林行野把女孩的手顺势按到墙壁上: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他的声音低哑,一点少年气也听不到了,成熟的荷尔蒙如有实质,一个字一个字倾泻在她身上。 他靠得真的太近了。 近得她眼里只容下这张让她伊始心动的脸。 近得她分不清充斥耳畔的愈发粗重的呼吸声,究竟是谁的。 今天晚上的这些招数,出现在她夜半时分的构想里无数次,但柳若其实从来没有对谁实行过。因为在上大学之前,她还需要扮演一个长辈眼中的乖乖女。 她不能也不会放任自己的欲望向外界滋长。 她第一次做这些出格的勾引人的事情,对方的反应说明她做得还不错,但她自己也臊得面红心跳,无暇顾及男生红透的耳根。 直到这一刻,她才真切地意识到即将发生的事是完全不在她过往经验范围内的、全新的体验。 她是天生的学习者,对未知恐惧,却更好奇。 柳若咬了咬嘴唇。 视线无处安放,最后又对上他的眼睛。 她知道自己的眼睛很好看,专注地看向一个人的时候,会给人一种被爱着的错觉。 林行野却不再与她对视了,只专注看她是如何折磨自己的下唇的。 花瓣一样的唇,被她一点一点碾咬进去,又很有弹性地恢复原状。留下转瞬即逝的一点过度挤压的白,与更明显生动的红。 他的手搭在她侧脸,大拇指按住她的下唇轻轻地左右摩挲,像野兽扫视自己的猎物那样不愿放过任何细节。 她的脸真的很小,好像一只手就可以完全包住。 她什么地方都很软,好像用力一点就会摧残淤青。 这个认知让他深感罪恶,又让他兴奋。 “别咬了。” 她的脸颊冰冰凉凉,却没办法让他降温。 “回答我,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他真的很狡猾,居然把这个问题丢给一个醉鬼,好像这样就可以减轻自己的负罪感。 柳若侧了侧脸。她有点娇气,又不能指望一个骑机车的人的手指细腻到哪里去,最重要的是手指存在感太强她不好说话,而且张口时一不小心万一含住人手指的操作对现在的她而言太超过了。 “今天本来是我的成人礼。” “和同学一起办的,说包了场。” “但是我好像走错了,等了好久也没等到他们来。” 撒谎的奥义是真假结合。 装醉的奥义是适当夸张。 她瘪瘪嘴,趁他认真听自己说话的时候严丝合缝地贴过去,双手环在他背上,而下巴搭在他颈侧。 不看着他的脸,好像可以不那么紧张。 他的背很宽,却还不是很厚实,薄薄一层布料下是少年人精瘦的背肌和抽条的骨节。 凑近了能闻到他身上的味道,干干净净的,像新化的初雪。 他整个人都像是新化的初雪,明明冷得要命,却源于粲然的阳光和澄明的雨露。 身高差有点多,他为了和她平视整个背都是弓着的。 意识到这个点的她霎时觉得有点好笑,又好像有点心动。 林行野听到第二句才反应过来她是在和自己解释她为什么会出现在酒吧里,这样一想好像就都合理了,被包场的一楼、与午夜场格格不入的白裙女孩。 但是还没等他的良心再度跳动,女孩的鼻息已经落在他耳畔了,比兔子还要狡猾和柔软。 “还有,我其实没有喝醉。” 她开口说话的那一瞬间,头顶的灯不知道为什么也暗了。城市的霓虹灯影从落地窗晃进来,成为了唯一的光源。 “我是装的。” ————— 每晚十点左右更新 猪猪和收藏逢百加更 谢谢大家.jpg 5.因为想上你 被人欺骗当然不是什么愉快的体验,但林行野意外地没有很生气。 反而更兴奋了。 他没理会突然熄灭的灯光,而是顺势把上半身的力卸在与她接触的肩膀,一圈一圈把玩她的头发: “为什么装醉?” 他说话会连带着喉结振动,柳若感觉自己半边肩膀都酥麻了。 她脖颈本来就很敏感,被他一震几乎是下意识地想往旁边逃脱,却被他的手掌拦住,反而接触得更紧密了。 她只能紧绷着侧颈,迂回地暗示: “你这样不累吗?” “嗯,说的也是。” 男生说话的时候好像轻笑了一下,柳若一边觉得颈窝处的酸痒酥麻真的难受得不可忽视,一边又无可救药地觉得就算是这样这个男的的声音也好好听哦。 于是身体还没反应过来,她就已经被放到了一个冰凉的平面上。 是房间里的小吧台。 很合适的对视高度,不合适的是她的表情又要在他眼前暴露无遗了。 男生的手还撑在她臀部旁边,刚刚的触感与温度还没下去。 柳若脸热得不行,开始认真思考把城市光源也切断的可能性。 “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装醉。” 交流时要看着人的眼睛才可以显示真诚,也不会露怯。 林行野开始说话的时候,柳若条件反射地看向了他的双目。 下三白,很有压迫力,这是她第一次看到他时就得出的结论。但此刻城市的流光溢彩都在他眼中,又有点缱绻的浪漫。 而林行野看她犹疑着久久未答,眼神却不躲不避,莫名觉得有种倔强的可爱,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脸。 不敢用力,怕碰坏。 柳若不知道他为什么对这个问题的答案这么执着。 人都跟你到酒店了,原因不是显而易见的吗。 她拍掉他的手,翻了个白眼。不再看他,只盯着不远处的白色袋子,悻悻道: “因为想上你啊,笨蛋。” 柳若边说边从吧台上跳下来,往门口浴室的方向走去。 她表情和语气都很嫌弃,但偏偏眼波里尾调里都带着勾子,氤氤氲氲地缠过来,比酒醉人。 被男生一把抓住的时候——虽然有过这样的预料,但当事情真的发生的时候——她的心确确实实空了一拍。 又狠又怜惜的吻,先是落在她的脸颊,再是嘴唇。 男生好像刚刚吃了薄荷糖,唇齿相接时渡过来一丝清冽的甜。 接吻的感觉很难形容,明明只是一个很小的部位的接触,却好像已经又深又烫,几近融化。 残存的甜味被吸吮殆尽,剩下的是更纯粹的感官接触。 柳若被吻得情动,不自觉靠他更深。双唇紧密贴合,近乎纯情地感受对方的柔软与热意。而内里却是舌尖追着舌尖彼此纠结缠绕,水声淫靡。 男生的手顺着她的脊背一路向下,停在她臀部狠捏几下,安全裤的手感太滑,像抓不住的鱼尾,于是又撩起裙摆没有隔阂地抚摸她的肌肤。 柳若的意识被裙摆带起的凉风唤回一点,于是挣扎着一只手撑在他的胸肌上,却分不开两人之间的距离,只能从喉咙发出呜呜呜呜的声音表示自己开口说话的意愿。 察觉到她有逃脱意图的男生却吻得更凶更急了。 他的力气太大,柳若被亲得不断后退,后脑险些撞在墙上,又被他的手掌挡住,避无可避地承受他的亲吻。 手心的温度高出很多,腰腹部的感受更加鲜明。 再往上滑一点是她的肋骨,肋骨再往上,是她的胸部。 她今天的胸罩与内裤和裙子配套,都是白色的。 柳若的裙子已经完全被掀到胸脯以上了,层层堆在锁骨下方。林行野循着本能反应揉捏她乳房的时候,没忍住无端联想到: 这条裙子不适合搭机车,倒很适合做爱。 柳若从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可以敏感到这种程度,他的手所到之处,都像是激活一连串生物指令,而最终响应的源头,是她已然湿透的阴道。 第一次开荤的野兽都是很凶的,不知轻重。 等他终于放开她的唇转而舔过她的脖颈,柳若才得以气喘着把话说出来: “唔嗯……先洗澡——!” ———— 因为是免费文也无法通过订购量来判断反馈 所以每个收藏or猪猪or评价对俺来说都很珍贵 虽然是自娱自乐但如果能得到大家的喜欢就更好啦~ 谢谢大家~ 6.不坐过来吗 好像没听到一样,对方的头还埋在她颈窝,她被激得缩紧又逃离般仰起头,露出修长光洁的侧颈任他作为。 周身都是他的气息。 柳若忍不住驳回自己之前的想法,这味道哪里干净了,分明很靡乱。 但本来想捏他后颈提醒他起来的手,又不知道怎么只是轻轻放下,一下一下抚摸对方柔顺的头发。 像在安抚某种因饥饿而躁动的大型犬。 林行野很少赖床,倒不是多奋发上进,只是精力充足到不行,醒了就直接起了,不会再耗着消磨时光。 但女孩的身体香香软软,明明在战栗却纵容地默许,滑过他头发的动作温柔轻盈,他此刻真的很想一直赖下去。 他用左边的虎牙磨了磨她的侧颈,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才像分离磁铁两极一般抬起头,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浅浅笑了笑: “那我先去洗吧,我洗得快。” 他的声音里还有没消下去的情欲。 柳若一时没摸清他的想法,只想着洗澡心愿终于能达成了不用脏脏地进行她的第一次了,至于谁先谁后又能搞出来什么幺蛾子,于是点头答应下来。 大型犬挺有钱的,柳若想到他那辆很帅的机车,又看看眼前璀璨灯光下的的豪华套房。 很满意自己挑人的眼光。 倒不是势利,毕竟她也不需要和一个炮友有什么利益往来。只是她见过的有钱人家的小孩,要么像她一样心眼多得要命,要么就是纵情声色败家纨绔。像她这位炮友这样只玩机车不玩女人的还是蛮少见的。 ……等一下。 看他那么熟练的样子,应该,不会,还是,个处男吧? 抬眼刚好看见林行野出来,头发还在一绺一绺地向下滴水,酒店的浴袍捂得很严实,只能看到一点胸肌的轮廓。 看不到腹肌,柳若在心里叹了口气,但视线上移对上他的眼睛又有点讪讪,刚刚在黑暗中做过的事情又轰一下回到她脑海,被亮堂的光线唤起了羞耻心。 她抛下一句去洗澡就近乎是落荒而逃地冲进了盥洗室。 浴霸的灯更亮,冲刷下来的水也比身体更烫,她看到对面镜子里的自己浑身都泛着春意的粉色。 嗯,还没有真正开始,她就已经感觉到真人和小玩具的区别了。 没办法清空脑子里的黄色废料,也没办法克服即将第一次上床的羞耻与紧张,她自暴自弃背过身子,专心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 置物架上放了浴袍和一次性内裤。 好贴心哦。 她抿了抿嘴唇,但一想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还是忍不住头晕眼花,整个人都像悬浮在空中。也顾不得暴露什么破绽了,还是在踏出去的那一刻联网切断了这个房间的所有灯光。 现在AI全盘接管了人类的生活起居,而黑掉一个生活型AI并不是什么难事。 环境陷入黑暗的时候,唯一的光源就会变得很明显。 而她乖巧贴心的大狗狗,就在那唯一的灯光下静静看着她。 还是没什么表情的一张脸,柳若却平白从他眼中看出几分促狭。 是独立的不联网充电款落地灯。 ……你们东边的酒店怎么还有这种东西? 林行野之前其实不能确定刚进来时的断电和她有没有关系,但刚好这家酒店是他发小家里的产业,他也有张特权卡,在深夜调一个充电的、不联网的灯并不是难题。 这时候他才确认,有光无光的情况下,她真的会差别很大。 就像现在。 她又变回了初遇时无措而拘束的单纯样子,一点黑暗中主动的影子都看不到了。 酒店的沙发靠背较后,他往后一躺,看她一点一点地完全走进光照的范围。 绯色蔓延在她所有裸露在外的肌肤,脖颈、脸颊,甚至手臂。 然后就好像被光定住,没有开口解释,也没有动弹。 林行野喉结滚动,随便选了部电影,拍了拍旁边的座位: “不坐过来吗?” ———— 这是补昨天的,等下还有一更。 不要问我他们为什么还没do,作者也很疑惑。 7.穿了反正也要脱 柳若觉得她一时半会是没办法对这把嗓子脱敏了。 而且他的浴袍有些开了,松松垮垮隐隐约约地露出了人鱼线。 最要命的还是他的眼睛,被他沉沉注视的时候,很难不腿软。 她深吸一口气,按着领口快步小跑了过去。 虽然在雨中小跑其实是不能降低多少淋雨量的,在他的目光中可能也一样。 但好歹尴尬的时间变短了。 她状似轻松活泼地在电影的对白中坐下来,绷直着背坐得端庄,保持着社交距离,也没有用余光去瞟他的肌肉。还煞有介事地品评一番,比如刚刚那棵樱花树开得挺不错。 然后没多久就被一把捞过去按在他大腿上了。 一小时前被她这样侧坐着的是他的机车。 一小时后是他本人。 “电影我按口碑倒序选的,有什么好看的。” 他的声音与气息全熟喷洒在她耳廓,她浑身发颤,不用想也知道自己脸红得多夸张。 口碑倒一的电影倒是很有调色的想法,光线一会全暗一会大亮,闪得人莫名有种偷情的错觉。 她紧张得很,索性几乎完全侧过去不看荧幕,这个姿势她平视前方不用看见他的眼睛,却也刚好方便他撩开她的浴袍往下深吻。 男生在吸吮她右边的乳头。 双唇刚覆上来的时候是凉的,内里却湿热温暖,男生含住她的乳头又吸又咬,她爽得没忍住从紧咬着的唇齿间泄露一声呻吟。 又尖、又抖、又急促,是那种从嗓子眼里发出的不受控制的嘤咛。 柳若羞得用双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却被他拨开一层一层亲过来。 很温柔的亲法。 吻毕,林行野像她之前抚摸他头发一样顺了顺女生的长发,额头抵额头,鼻尖碰鼻尖。 “不要紧张。”他说,“你做什么都没关系。” 然后离远一点好好打量了一番,确认她是真的被安抚到了之后,才关掉电影重新吻过来,旁边的落地灯也调成了昏昏黄黄的夜灯模式。 与安逸环境形成对比的是这次他吻得较先前更凶了,完全是将她拆吃入腹的吻法。 柳若环着他脖颈闭眼回应,衣衫大开,整个上半身都相当于是缩在他怀里。刚被刺激过的乳房就裸露在外,敏感地挺立着随他的动作抖动。 然后她才迷迷糊糊地意识到,在他双腿之间,好像有一根东西正隔着两层浴袍抵在她大腿外侧。 反应过来那是什么之后她整个人都热得快爆炸了,原本按她的计划这时候应该伸手过去摸一摸确认尺寸的,但真实的器官冲击力太大,就算是搁着衣料也羞得不敢进行。 林行野的手倒是摸得很顺畅,一只手堪堪握住她一只乳房,另一只手则从旁边扯开了她浴袍的系带,一点一点向下滑去。 已经摸到她的臀缝了,但还是没有衣料的存在。 他与她双唇分离,揉捏她乳房的手没停,只是声音更哑了: “你没穿内裤吗?” 这个在灯光下就格外紧张的女生,眼尾潮红地睨了他一眼,睫毛扑闪得像捉不住的蝴蝶,双唇像艳红的玫瑰花瓣,说一句就抖落一句的迷蒙花粉。 “穿了反正也要脱,不如不穿。” 可是花粉落下来,是坦荡而晶亮的蜜糖。 林行野把她抱进卧室放到床上。 这边也有一盏小夜灯,他覆上来的时候带起一片阴影。 “你不要怕。” 回应他的是解开他系带的手。 ———— 姐姐:空有理论知识无实践经验但会积极学习有较强胜负欲的成长中小怂包 弟弟:其实真的很想做个人但总被撩到返祖的成长中小狼狗 我终于,要写到,H了! 8.是我想上你(H) 林行野觉得自己真的要疯了,好像突然觉醒了什么肌肤饥渴症,只是循着本能实现着从她的嘴唇一路吻到她的下体的欲望。 女生细微的娇喘、柔软的腰肢、清浅的香气,都是最好的春药。 男生的膝盖顶进她并拢的大腿,逼迫她往两边分开,而粗粝的浴袍随他的动作摩擦过她的阴蒂,柳若被激得阴唇一紧,滑腻地向外淌着淫水。 她感觉自己似乎又要发出那种甜腻过头的呻吟了,贝齿下意识地咬向下唇,而男生刚刚说的那句话,又浮现在她耳畔。 “你做什么都没关系。” 他真的很会讲话。 虽然知道床上男人的话都当不得真,柳若还是真切地放松了一点。 炮友给的安全感太足够,光线带来的羞耻感好像也减弱了,她又慢慢回到游刃有余的状态。 “啊……哈……不要舔那里……” 她的声音本来就清甜软糯,现下这样满含欲望的娇软声调,比起拒绝更像是邀请。 对方的舌尖正在舔弄她的阴蒂,又模拟性交在她的阴道一进一出。 闻言轻轻抽离,从底下望过来的时候,下三白显得更为清冷凌厉。 可是做的事和说出的话却像个流氓: “真的吗?可是你明明很舒服。” 他即使是说话的时候也没有离开她的下体,温热的气息全数被敏感的阴道接收,化作催情的热流。 快感太强烈了,柳若的脚趾无意识地蜷缩又猛然张开,挣扎着想要合拢大腿,碰到的却是他蓬松的头发。 于是双腿又瞬间弹开,无力地搁在两边,被男生的手按住了膝盖,全然被动地享受灭顶的快感带来的颤抖。 柳若的上半身无依无靠,手不自觉按到他的后脑上,却不用力推阻,只是轻轻抓挠着对方的头发。 她很快就高潮了。 女生高潮的身体像一尾搁浅的鱼,不停弹动着自己的身躯,下面的口无助地吐着掺杂白沫的液体。而上面的口也大张着,眼神迷乱又莹润地锁定他,就好像渴盼着唯一的水源。 林行野从善如流过去亲了亲她的嘴唇,抱着她的身躯温存了一会儿。 然后坐起来去拿方才让AI送到床边的避孕套。 他知道自己的尺寸比较特殊,只有个别牌子有售,酒店一般不提供,所以刚刚已经在楼下便利店买好了。 店员AI扫描到这里的时候还仿真地吹了一声口哨。 林行野的性教育应该做得很好,看他主动去拿避孕套再一板一眼往上戴的时候,柳若都没预料到他能这么积极自觉。 也可能是他们这群富家子弟从小就被耳提面命过了,绝不可以发生金汤匙精液外泄事故,以免尊贵的血脉遭到污染。 她是女孩子,所以从来没人跟她说过不可以随便把别人精子拿走这种事,只会嘱托她不要让人搞大肚子丢了家里的面子。 她每次想到她爸都会觉得想笑,但看着面前认认真真的男孩子,又觉得有一些男人也还是挺顺眼的。 于是没等对方回来,就鬼迷心窍主动爬过去跟他接吻。 最开始是轻轻地琢吻,但对方显然很快就不满足于这种单纯过头的吻法,开始一点一点撬开她的唇齿。 舌头舔过上颚,带来的是酸痒,舔过她的味蕾,带来的是酥麻。她浑身都软掉,柔若无骨攀附在他身上,手按住的地方恰是腹肌的方位。 没忍住抓了一下。 硬的,有一点点弹性,但还是很坚硬,不是很好摸。 她这样下了评价。 没注意到对面的男生因为她一个刺激小腹的动作而红透的耳朵。 他的阴茎也更挺立了一点,堪堪擦过她的衣袖,差一点就要碰到了。 两个人对坐着吻了一会,总归有点不太过瘾,于是林行野让柳若面对他躺下,双方的浴袍都被扔到一边。 他的双臂撑在她身体两边,有一半的重量都卸在她身上,一边与她湿吻一边用手指为她作着扩张。 看她适应良好,就把手抽出来给她看她晶亮的淫液。 下面换成了阴茎深深浅浅地摩擦着她的外阴。 柳若不想看自己那些证明自己淫荡的液体,闭眼嘤咛了几声,撒着娇舔了舔他的虎牙。 因为前戏做得很好,她的下体已经太过湿润滑腻,有好几下柳若都觉得他的龟头险些擦过了小穴的入口。 “我可以进去吗?” 又来了。他每次都这样,看似是把选择权交给了她,整个人却像是赖皮一样把她箍在里面,并没有给她留什么退路。 所幸柳若也乐得为他降低一点负罪感。 刚刚被舌头舔弄过的地方泛着空虚的痒意,她向上蹭了蹭他,杏眼微眯,与浓睫相接的眼尾变作拉长的勾子。 她把刚刚因要和她对话而稍稍起身平视着她的男生拉下来,从嘴角一下一下吻到他滚烫的耳朵: “我说过了,是我想上你。” ———— 有人在看的话可以给我一点评论吗,不一定要投猪猪的,有评论我就很开心啦! 9.里面好湿(H) 其实都进行到这一步了,林行野也不至于再被负罪感绊住脚步。 他说话只是想转移一下自己的注意力,在外阴磨磨蹭蹭是为了锻炼阴茎的耐受度。 毕竟这真的是他的下体第一次和女生的阴唇有这样亲密的接触,光是看着她的脸意识到这个事实就已经有点气血上涌控制不住,真的很担心等一下自己没出息地化身秒射男。 但是这个女生真的太欲了。 明明长了一张很纯的脸…… 所以当她做出那种很有反差的行为时,就会更有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张力,忍不住想要探索她更多的可能性。 林行野在她侧颈上咬了一口再缓慢起身,像猛兽锁定自己的猎物一样从她的脸一路看到她的下半身。 然后垫了一个枕头在她腰身下方,又把她的大腿分得更开,扶着自己的阴茎一寸一寸地进入她的阴道入口。 边进入边冲她很浅淡地笑了一下: “嗯,你要上我了。” 他其实不是很具备亲和力的长相,整张脸没表情的时候很有几分威慑力,再加上锁骨那块连成片的纹身,让他整个人都看起来不是很好惹。而且这句话的内容也很让人心动,他的声音也是。 所以她才会被一个小男生一闪而过的笑意撩拨得神志不清。 一定是这样没错。 但随着对方的深入,她很快就无暇把注意力放到别的地方去了。 果然还是应该先确认一下尺寸的。 因为就算是扩张已经很到位,但光是龟头就进入得有点困难。柳若能清晰地感觉到他的性器是如何一点一点撑开她的阴道口的。 太粗了……第一反应不是满足,是担心自己被撑坏。 但在酸疼中又奇异地夹杂着酥麻,是他的手在揉搓她的阴蒂。 柳若感觉自己全部的神经都被攥紧了。 她的身体在疯狂向外分泌液体,为迎接这一场性爱作准备。 林行野也很紧张,女生的小穴实在太紧太湿润,随着他的进入已经变成充血的深红色,但边缘一圈又泛着紧绷的白,让人一边在被紧紧吸吮的时候又担心她的承受能力。 她的手狠劲地抓着床单,薄薄一层泛粉的皮裹着分明的骨节。 林行野不知道为什么想起小时候去看牙医,医生总是喜欢和他闲聊几句课业如何或有没有喜欢的小女生的八卦,然后趁他不注意把他的牙一把拔下。 他俯身与她十指相扣,缠绵地吸吮舔舐她的耳垂。 “宝宝,你里面好湿。” 趁她反应过来之前一下捅到了底。 他的睾丸与她的外阴贴合,他的阴茎完完全全地进入了她的身体。 虽然已经知道了她大概率比他大,但是……不想叫她姐姐。 泠泠如玉的声音,掺杂情欲之后有些许粗重的喘息与沙哑,亲昵的落在耳畔的爱称。 柳若整个大脑都空白了。 完全插入那一刻柳若整个人好像都被顶得向上弹了一下,其实不是特别疼,应该没有到被撕裂的程度,只是有种充胀的不真实感。 不过……“你怎么不动啊?” 林行野还在等她适应,她里面太嫩太软,他一边克制射精的冲动一边克制抽插的冲动忍得很辛苦,闻言又好气又好笑在她水润饱满的下唇咬了一口。 “你自找的。” 柳若顺势轻轻贴上他的嘴唇,说话的时候,就变成了一种若即若离的摩挲。 “你也不要憋着啊。” “想听你喘,想要你动。” 林行野心跳漏了一拍。 …脑子里又在放烟花了。 想让她也看一看烟花。 不过年纪轻的小男生其实没什么章法。 开始动作之前还雄心勃勃想着九浅一深,动作之后就完全变成了任凭蛮力占有的本能的胡乱冲撞。 这样抽插了百来下,某个点柳若被插得浑身颤抖,小穴猛缩,唇齿间吐露的是那种很难耐的呻吟。 被一瞬间更胜先前的紧紧包裹的感觉爽得难以言喻,他一个没忍住就泄了出来。 但柳若自己也很容易高潮,平时玩小玩具都是找黄文两小时高潮五分钟,因为没有对比也没意识到这个时间有点快了。 而且今晚的一切都有点太超过了,已经进入贤者模式的她甚至觉得这样点到为止也刚好。 但男生好像不这么想,因为她发现,刚刚从她身体里拔出去的阴茎好像马上又硬了。 ———— 这部分的字数有点脱离我的预计,手动加更为剧情加速。 大家晚安~ 10.阴道高潮(H) 林行野换了个新的避孕套,用阴茎蹭了蹭柳若下体外部,一边吻她一边准备再度进入。 他的眼神真的很像不知餍足的某种野兽,柳若有一瞬间张皇地想要逃走,双腿躲避似的死死贴合在一起。 没想到他居然直接就着这个双腿并拢的姿势插了进去。 柳若:! 她这会又像一只受惊的兔子了。 林行野感觉自己的上半身和下半身好像暂时被她分裂成两半,下半身只剩下野性交合的原始本能,上半身却忍不住很纯情地觉得她好可爱。 他浅浅抽动了几下,那种被完全包裹的感觉让他觉得很满足,有一种切实的占有的踏实。 这样的姿势会让柳若的小穴并合得更紧,容纳阴茎的感觉于是也更鲜明。 男生在里面动了几下,再加上他略有薄茧的手又一直在揉玩她的乳肉,很快就又有感觉了…… 柳若眼巴巴看他,吞咽了一下口水。 “想要你。” “那就不要逃。” 林行野的手握在她的肩膀上往下按,是那种把她牢牢锁住完全无法挣脱的姿势。柳若后知后觉自己好像又犯了伤敌八百自损一千的错误,但看看对方的脸,又默默把自己那的一千也降成了八百。 谁也不亏。 男生不满她若有所悟的分心,一瞬间内把阴茎整根抽出又狠狠撞了回去。 柳若的思绪一下被打散,又懵又爽地看着他,嘴巴却先于脑子脱口而出一声娇吟。 这还只是开始。 男生的腰腹力量很强,一连好几百下的抽插全往他刚刚发现的敏感点上顶。一下一下顶得柳若的叫床声也支离破碎,只留胡乱的娇喘和不成形的“慢一点”。 太快了,也太爽了,快感直冲天灵盖的那种爽,灵魂都在震颤。 这种感受太强烈了也太不受控了,以至于柳若完全不知道自己的手指正在无意识地抓挠着他光滑的背肌,留下一道又一道红痕。 她残存的意识恐惧地想要抽离,但追逐快感的本能又让她几乎是弓起背脊在迎合。 原始的兽欲一点点侵蚀理性的思维,她不受控地大张着嘴,眼睛迷离地望着身上的人,一下一下顺着对方的顶弄发出卡着喉咙眼的啊啊的喊叫。 激烈得有一瞬间连可以用鼻子呼吸也忘记,空气从嘴巴进去,又从嘴巴出来,涎液的湿润并不能抵消嘴唇的干燥,反而加剧了它的鲜亮红肿。 林行野游离在她颈部的嘴唇又覆过来,毫无阻滞地与她舌吻。于是“啊啊”的呻吟又停了,变成了咽在喉咙底的“嗯嗯”。 他身下的速度好像更快了,很纯粹的力量撞击,每一次都顶得很深,卵蛋一下一下的拍打她的臀部,发出淫靡的水声和啪啪声。 以前小玩具基本都是吸吮阴蒂,她自己通常没到插入式就已经舒服得受不了了草草结束,这是柳若第一次体会到阴道高潮。 好像身体所有的水分都集中到了阴道,然后一瞬间悉数爆发。 她整个脑袋都在轰隆隆放烟火,但其实什么也看不见,脑子里只剩下一片绚烂盛大的白,而所有的交感神经都在提醒她,这是你的高潮。 她好想咬住一点什么抓住一点什么,但全身好像都乏力了。 阴道涌出的液体被男生的阴茎堵在里面,又无孔不入地一点一点顺着阴茎淅淅沥沥往外流。 这样爆发性地出水之后,阴道会一瞬间变得很滞涩,林行野也感觉到了。 男生于是把头埋在她颈窝深深吸气,全身都和她密切地贴合在一起,感受她随剧烈喘气而起伏的小腹和始终绵软的胸脯,缓解自己想继续动作的冲动。 他的声音闷在她肌肤里: “要加润滑油吗?” 其实高潮后的小穴会收收缩缩地像在呼吸,他一点都不想拔出来。 柳若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没缓过神,脑子里的烟火放完了好几秒才慢慢感觉自己从被欲望支配的动物变回了能思考的人。 她侧了侧头,想离他烘热的呼吸远一些,高潮后的身体很敏感,更别提脖颈本来就是她的敏感点,完全禁不起他这样的行为。 “我也不知道啊。”她轻轻软软地求饶,“你先出去好不好,我现在整个人都麻麻的……” 林行野却很会抓重点: “所以这是你第一次阴道高潮吗?” 听到女生让他出去的请求时,他的牙齿正在轻轻磨着之前留下过牙印的地方——先前咬得不重,印记已经消了,只有虎牙印下的较深的红痕能和周遭粉白的肤色作一点点区分。 “所以你会一直记得我吗?” 柳若摸摸他的头发,在心里毫无知觉地笑他幼稚,表面上却认认真真地敷衍道:“当然啦。” 于是男生的唇放过了她干净得有些碍眼的侧颈,又开始很缱绻地与她接吻。 他的阴茎依旧没有出来,可是柳若发现自己好像又开始出水了。 ———— 不要骗人,小心养成病娇.jpg 早一点更新,大家520快乐! 11.一个白毛帮她开了车门 酒店的窗帘总是很厚实,林行野醒过来的时候一时无法分清今夕何夕。 他花了一点时间才反应过来,面前自己紧紧抱着的柔软雪白的团子只是一个枕头。 ……接连翻涌上来的记忆好像一场枕头成精的幻梦。 他一瞬间彻底醒了,弹坐起来按亮大灯。这时候才意识到自己甚至不知道那个女生的名字。 “宝宝?”他冲卧室外试探地喊。 房内静悄悄。 林行野抓起手机翻身下床,被子滑落,从对面黑色的电视墙里能影影绰绰地看到自己什么也没穿,身上也没有什么痕迹。 他脚边倒是散落着几个打了结的避孕套。 这物证让他的心稍稍平静了一些,但检查完整个套房甚至其中的每个衣柜还是一无所获之后,他的呼吸明显加重了许多。 他看向自己的手机。 锁屏还停留在“第一次和女生做爱要注意什么”的问答页面上。 从今早开始陆续有几个未接来电,但都不是陌生号码。 刘海被胡乱划到后面,又缓慢回弹,遮住了一半的眼睛。 一天之内洗了两遍,有点毛躁。 昨晚——或者说今天清晨,女生拦住了他想去再拿一个避孕套的手,轻声发嗲:“我想睡觉了…醒过来再做好不好?” 对方的身上已经留下了深深浅浅的很多痕迹,最红的地方明天也许就要变成淤青。 他亲了亲那里,抬眼稍稍餍足了一些:“那我抱你去洗澡。” 洗澡当然又险些洗得擦枪走火,再看到他抬头的性器的时候,女生都来不及害羞了,一边震惊一边慌乱地推他出去。 生动得很可爱。 她手上的泡沫在碰到他的那一刻依附过来,像轻盈的、黏连的网。 门铃响了一声,泡沫就碎裂了。 “叮——” 听到第一声鸣响的时候,柳若就条件反射摸过去按了静音。拿到手里反应了一会儿才发现这不是自己的手机,而响铃也不是因为闹钟。 这个头像好有艺术感。 她抵抗着沉重的眼皮,迷迷糊糊地想。 下一秒来电的界面消失了,蹦出来一条消息: 宝贝,你在干嘛 没有人会这样叫她。 迟缓的大脑终于开始运转。 她的后背还抵着林行野的前胸,而对方的手还箍在她的腰上。 怕她逃跑似的,箍得很紧。 有点疼。 又有点痒。 她抿了抿嘴。 目前的数据库还是不够完善,以至于没办法确认对方是否处于单身状态。 倒不是她有多么高尚,毕竟随随便便找人约炮也不像什么正经人能干出来的事。 但她的行事讲求万无一失,变量越少越好,就像她高考选了理科一样,她向来喜欢标准答案而不是参考答案。 有主人的小狼狗和没主人的小狼狗,她当然会选后者。 况且,她不喜欢惹女孩子哭。 八点半,父亲一般九点出门。 他卡她宵禁,却只会表面端个严格作派,在家的时候还能分她一点精力,但其他事件如抽查监控都只是偶尔中的偶尔,更别提父爱饱和的早晨问候。 监控早已被替换成她晨起抱书出门的版本,家务机器人比起忠诚更擅长服从指令。一切妥帖,这个点回去反而是横生枝节。 昨天晚上太累了,其实是真的想早上再来一次的… 技术不错,声音不错,脸也不错,自我意识也恰如其分。 不是纯乖,比机器有惊喜,但还在控制范围之内。 可惜。 没劲。 柳若垂下眼睫,一点一点掰开林行野的手。 门开了。 林行野握着把手,下意识抬眼望过去,机器人的蓝光冷冰冰。 他沉默换上送来的套装,倚在门边打了个电话。 对面的人没去飙车自然也没出现在酒吧,但不妨碍听说林行野昨晚事迹,叽叽喳喳的打趣试探还没讲完,就听见这人煞神似的打断: “你们东湖湾店的监控权限给我一个。” 对面更咋呼了:“哇靠你不是吧?你不会真的——” “别说废话。”他显然没什么任人探寻的心情,“给你十秒。” 当然是等了不止十秒。 因为有人看热闹不嫌事大。 任川吹嘘了一番自家酒店严格的隐私保护系统,兴致勃勃赶来带林行野通过了虹膜识别的安保室大门。 一身白裙的女生出现在酒店大门时,门廊停了好几辆车。 监控视角不正,任川只看到一张很让人惊艳的陌生侧脸,刚出门时神色寡淡,然后蓦地鲜活起来。 她面带微笑地走向了那些车里最便宜的,一辆黑色的SUV。 一个只高她半个头的白毛帮她开了门,又绕回自己那边,很快连人带车消失在监控中。 白毛戴了口罩,看不清脸,但光是那头发色就足够张扬。 任川半句话不敢说,眼观鼻鼻观心装聋作瞎。 而这时,林行野的手机响了。 ———— 过渡章卡死我了…快点推到下次h… 出了一些意外一直没上来更新,但不会坑的!接下来会慢慢恢复更新! 谢谢大家的留言和喜欢55 12.睡了别人的对象 “你说得对,我还是睡到别人的男朋友了。” 阎苋熬了个通宵,在实验室隔间刚进入深度睡眠,接到电话的时候真的很想质问对方一句姓阎的到底是我还是你。 不过起床气马上就被她话里的信息量冲散了。 “在哪,我来接你。” 在富家子弟面前,躲藏没有任何意义。 这是资本至上的社会,个人隐私在大数据的洪流中无所遁形,而她的能力暂时无法抗衡。 柳若只是觉得有点累,一时不想应付。 而且对方理亏,应该也不会死缠烂打。 她自我肯定般点了点头,去前台为昨天住过的房间续了一晚。 机器还报了个错,她有点窝火,没细看内容就顺手关掉,越级下了个强制指令。 总算把钱打进去了。 在这边耽搁了一会,再出门时来接她的车也到了。 她的一切行为都很周密,唯独打颤的肌肉在控制之外。 真的是属狗的。 狗得里里外外方方面面。 柳若掖了下耳后的头发,感受到那里的温度,又欲盖弥彰地盖了回去。 ——“所以你会一直记得我吗?” 她掩饰性地扬起一个笑容,快步往阎苋那边走去。 幼稚。 还滥情。 声音好听有什么用。 “妈。” 林行野按了接听,想到还没回复的消息,抢先开始报备, “我在任川这儿,之前没看消息,怎么了吗?” 任川跟着扬声打了招呼:“林阿姨下午好!” 但那边好像并不在意他的回答,因为林行野嗯了一声就很快挂了电话。 一瓜未平一瓜又起,任川都不知道自己今天怎么这么好命。 但碍于对象是林行野,还是疑似被放了鸽子又疑似遭受母亲重创的情绪不佳的林行野。 他纠结片刻,决定采取迂回政策。 “说起来我给你的卡不是不限额的吗,但是今早竟然还汇了一笔钱进来。现在你的消费上限变成无穷加两千了,还蛮神奇的,哈哈。” 林行野好像没什么大反应,只是纡尊降贵似的慢悠悠垂眼看过来,似笑非笑地。 “想问就问,别扯闲话。” 余光里阎苋又瞄了她一眼。 柳若觉得好笑:“有话就问,我不是把故事梗概都告诉你了?” 阎苋:“你那是吻痕吗?” “……?” “离大动脉有点近,你下次注意点。” 柳若无语半晌:“没有下次了。” “所以…”阎苋瞟她神色,斟酌措辞,“你被捉奸了?” 柳若刚点开后台报告,闻言差点把手里的显示屏飞出去:“你能不能想点好的?” 阎苋换了自动驾驶,转过来看着她弯了弯眼睛:“没有就行,我还以为我们要丑闻缠身创业未半中道崩殂了呢,那也没多糟糕啊。” 柳若避开她的视线,专注划拉着屏幕,状似不经意道:“嗯。” 一分钟后。 柳若忍无可忍把阎苋的头转了回去:“我没事!你看路!” 这时候终于看到实验结果最末赫然注明的上传时间,是一小时前。 她瞥了瞥阎苋眼下的青黑,声音弱下去: “好啦,我懂你意思,都是小事嘛。” “你的成果回实验室我再仔细看。” “过两天,不出意外的话,我也有个好消息。” 阎苋还在盯着她看。 “有完没完了你!我会因为一个主观过失不在我的错误郁闷那么久吗?你把我想得也太脆弱了吧。” “其实我只是很好奇,你是不是真的被捉奸了。” 阎苋是笑眼,一有嘴角上扬的征兆,眼睛就先弯起来。 “黑红也是红嘛。” “…你奖金没了。” 奖金还有没有不知道,反正柳若今天是没有空欣赏她的伟大成果了。 她们前脚刚停了车,柳若后脚就被一个电话喊走了。 “我爸的婚宴,时间是今天晚上,我现在才知道。” “我妈再婚了,晚上在百达地和,我刚刚才收到通知。” 百达地和在邻国,赶过去怎么也要几个小时,完完全全的先斩后奏。 林予跟他一个性子,挂了电话没等他问先把解释抛了过来。 “宝贝,妈妈没有不尊重你的意见,只是我们本来就有些仓促。今天早上定下的,刚好接下来有国际会议在这边,我们婚宴的嘉宾也就都在了。” “其实刚决定好就想告诉你,但你不接电话,我觉得发消息又不够正式。” “私人飞机的申请批好了,现在过来赶得上的,你给我发个定位,柳叔叔女儿去接你。” “她说那位再婚对象的女儿会来接我。” 监控画面还暂停在白毛帮女生开门的那一刹。 林行野看了一眼显示屏,又回想了一遍母亲传来的消息。 面色不虞道。 “你懂吗,来接我。那他女儿多大?她再婚对象又有多大?” ——— 伪骨科进行时—— 以及一点合理剧透:应该不会有副cp,但是会涉及一些女主的事业线 13.查到了 又困又累。 某个部位还泛着难以言喻的酸痛,连带着小腹和大腿都不好用力。 更别提她满打满算也才睡了两个小时。 过度熬夜带来的多巴胺已经逐渐消弭,随之而来的是更难以抵抗的困倦。 柳若上了飞机就把座椅放平,整个人缩进毯子里。 转完消息的下一秒就闭上了眼睛。 陷入睡眠之前,脑海中模模糊糊闪过一个念头。 她爸新对象的小孩,既然还要她去接,那年龄应该不大,希望不要太吵。 挣扎片刻,柳若闭着眼弹坐起来给自己一边一个按了耳塞。 第一次见面,她倒也想装个温柔良善的姐姐形象,但实在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要怪就怪那个有女朋友还出来约炮的死鱼眼吧。 她摸索着拉了自己座位一圈的帘子,再没有后顾之忧地瘫了下去。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到百达地和天台了。 柳若笑眯眯对来接她的经理说了谢谢,看了一眼旁边的空位。 经理表情有几分讪讪:“小林总已经走了。” 刚刚一开机门扶梯都还没放下就跨了出来,戴着墨镜,嘴角绷直。要不是他对他们样了扬手,还以为是在里面受了气亟待迁怒到他们身上。 但是看这位小柳总倒是很好相处的样子,那少爷可能只是天生不爱笑吧。 “小柳总,这边走,我带您去更衣室。” 百达地和是林予最喜欢的度假庄园,基本每年夏天都会来住上一段时间,林行野已经熟得不能再熟。 他又不是小孩了,也不至于干涉母亲的再婚自由。 但要他假惺惺地摆个笑脸去祝贺,他也做不到。 这边的落日晚一些,他好像是从一个夕阳跨越到另一个夕阳。 而现在日暮西沉,光线更弱,他摘了墨镜,随即盖上的卫衣帽子又遮了小半张脸,露出一个线条锋利的下颌。 他停留在主宴会厅二楼的走廊,目光没什么色彩地落在那些西装革履的、盛装出席的、熟悉或不熟悉的身影上。 “父亲。”柳若欠了欠身,目光随即转向另一边,未语三分笑,“您不给我介绍一下吗?” 她和她父亲一样,都生了一双含情目。 笑着看人的时候,让人很难不相信他们的真心。 “叫我林予吧,给予的予。” 柳庭保养得已经算很好了,说出真实年龄大概也不会有人信,不过林予更有一种生命力,眼睛亮晶晶的,没受过多少苦的样子。 她把手机递过来,和柳若的碰了碰。 “以后就是一家人了,有什么事都可以联系我。” 柳若这时候才发现,她手上竟然有蜿蜒到上臂的一整片纹身。 一个慈眉善目的彩色观音像。 这么大幅的纹身…… 她带着条件反射的笑意抬头看了看林予的脸。 林予笑着示意她通过。 “你跟我儿子差不多大吧,但你比他懂事多了,以后带带他啊。” 来不及劝说自己按回那个荒诞的猜测,柳若好像一时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是跟着她的指示行动。 于是她的视线又落回手机。 她的记忆力很好,观察力也是。 只是林予化了比较夸张的新娘妆,她一时没有认出来。 手机屏幕上闪烁的头像,和她今天早上看到的一样。 很有艺术感的,林予的写真。 而林予趁她低头的片刻,正在压低声音传话: “找找小野在哪,他电话占线我联系不上。快开始了,让他来带带小若,他对这边比较熟。” “查到了,那个女生叫柳若,一中的,刚毕业。还蛮有名,成绩又好长得又漂亮。他们内部论坛上好多讨论她的帖子,什么“肤白貌美差可拟,未若柳絮因风起”,酸麻了。不过我这样排查一遍看下来,应该是没男朋友。也没人提到什么白毛,可能只是司机吧。充其量是个备胎,没什么竞争力的,对上你绝对惨败。喂,你在听吗——” 林行野抬眼看向身边的人,对耳机那头说了句稍等。 “小林总,林总让我请您过去,柳总一家也在,想带您认识一下。” 来找他的经理在百达地和工作好几年了,跟林行野已经很熟,还是私下一起打过游戏的交情。 但鉴于林行野今天看着实在不太好惹,更何况他还打断了他的对话,经理十分后怕地谨慎地使用了敬称。 然而听完他的话,林行野眼皮一掀,好像更有攻击性了。 经理叫苦不迭,却听见他只是抛出一个轻飘飘的问句。 “姓柳?” “对。”他狗腿附耳,用气声提示,“知行科技的,大的叫柳庭,小的叫柳若,看着都挺好相处的。” “好相处什么意思,长得好看?” “啊对,好看也是的,跟明星似的,眼睛会说话。” ———— 喜欢的时候:下三白 不喜欢的时候:死鱼眼 或许…有没有人在看QAQ我可以拥有一条留言吗? 14.她的手被法律意义上的弟弟牵在桌下 经理说完,保持低头的状态察言观色。 敏锐发现林行野的脸色好像莫名变好了。 也不需要多敏锐啦其实……因为少爷他好像笑了。 虽然总感觉,环境好像更冷森森了。 “谢了,回去请你吃饭。” 林行野直起身,把帽子放下来,低头看他。 “你也是,待会送你皮肤。” 经理受宠若惊,一时忘了最初目的,只激烈摆手:“不敢不敢。” 一秒,两秒。 他的肩膀被一股力道摆回来时的方向。 “知道你不敢了,那就带路。” 到化妆间时,却只看到林予一个人的身影。 林行野扫了一圈,状似无意道:“他们人呢?不是让我来认识一下?” 林予嗤了一声:“你看看你自己,拽得二五八万的,谁要认识你。” 林行野颔首,长腿一迈:“行,那我走了。” “小若肚子饿,先去主桌了,你帮着照看一下——”林予拔高了音量。 林行野顿了顿:“我帮着照看,她是比我小吗?” “你刚刚在飞机上没问吗?”林予蹙眉,“她比你高一届,一中的,成绩好又懂事。我想让你们互相照看,占便宜的当然是你,你还有问题?” 林行野嘴角上扬,露出左边的虎牙的尖尖,抬手向殷切嘱托的母亲敬了个礼,十足的人畜无害。 “没问题,谨遵教诲。” 柳若逃了。 她的人生宗旨是遇到问题解决问题神挡杀神佛挡杀佛,诸如逃避后悔的情绪都是一生之敌,要尽量扼杀在摇篮里。 然而短短一天,她已经逃了第二次了。 或者用她的话说,这不是逃避,这是为自己争取解决问题的时间。 只是没想到不过稍微酝酿了一下,就发酵成这么错综复杂措手不及的形态了。 她抬手遮着唇给自己塞了颗夏威夷果,试图在缓慢的咀嚼中抽丝剥茧。 她今天凌晨一时兴起睡了个小男生。 醒来以为小男生有对象,所以不告而别。 她爸今天晚上一时兴起结了个婚。 她爸的再婚对象的儿子就是她睡的那个小男生。 而小男生的对象也是个误会,那句宝贝其实是他母亲也就是她爸再婚对象发的。 一颗吃完了,她又塞了一颗。 而在林行野的视角中,这件事—— 主动跟他上床的女生不告而别。 他也许正在找她,正在意识到自己被白嫖的事实。 而这个人在今天下午,成为了他法律意义上的姐姐。 柳若忍住嘴角抽动的冲动,又往口腔里放进一颗坚果。 在他人看来,主桌上唯一的女生身量纤薄,体态端庄,时不时抬手遮面,显露在外的眉梢眼角似松风水月,萦绕着一缕柔雾似的愁绪。 像误入猛兽巢穴的某种小型草食动物。 猎手看了会觉得,她危机四伏,而他蠢蠢欲动。 灯光暗下来的那一刻,柳若意识到自己身边坐下了一个人。 在她猛然轰鸣的心跳声中,她的手被抓下来,落入一个温暖干燥的囚牢。 像玉石碰撞一样的声音,穿过现场交响乐团齐奏的婚礼配乐,一个字一个字敲击在她耳畔。 台上是手挽手出场的父亲和继母。 而她的手被法律意义上的弟弟牵在桌下。 “姐姐,初次见面,如有不周,请多担待。” ———— 少爷他不是天生不爱笑.jpg 15.反季节的雪 条件反射一样。 听到他声音的一瞬间。 柳若的双腿触电似的并得更拢,顷刻侧向了另一边。 她面容绷紧,暗自施力,试图把自己的手抽出来,却被攥得更牢。 于是微微偏头,低声警告:“我们现在的关系,你这样不合适。” “怎样的关系?”他学她压低声音,离得更近一点,语气中带上了几分混不吝,“上过床的关系?还是你睡了我就翻脸不认人的关系?” “今天早上的事是我不对,我可以解释。”她试图讲理,但要开口又有些尴尬,把人家母亲认成女朋友的事情。 更何况她根本就不应该再跟他掰扯这些。 如果知道会变成这种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关系,她根本就不会招惹他。 柳若罕见地开始后悔。 她昨晚翻他资料的时候,还在想生活交际圈没有重迭,非常保险。 没想到转眼她爸就送了她一份大礼。 台上已经进行到宣誓那一步了。 柳若大概能猜到,他们这个年纪这个地位的人,婚礼的重头戏更在觥筹交错的名利场。 所以无法确定,他们会不会在某一个步骤戛然而止,会不会突然就下了台,从主桌开始敬酒。 “说啊,你的解释。”林行野的手大她很多,可以完全将她包拢。而上移至手腕时,桎梏得更加轻松,可以松松垮垮地围住,万分缠绵地摩挲。 玩够了,就松开食指,一下一下搭在她腕上起落。 恰与心跳和鸣。 “我误会了一些事情。”柳若如芒在手,如芒在背,总觉得旁边那桌已经有人注意到他们各自一只手怪异的缺席了。 开始疑心他们说的话是不是也会被某些人听到。 她有一万种方法让他松手,但都不适合在这里实施。 柳若深吸了一口气,已经泛粉的脸颊鼓起又泄掉。 林行野看得有点想笑,仓鼠成精一样。 而下一秒,她的头侧过来,嘴唇几乎是贴着他的右耳。 娇、柔、甜、软,与凌晨的声音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每一个字都带着如有实质的缱绻热浪。 好像在他大脑降下一条楚河汉界。 一面清明,一面晦暗。 “你是否愿意这个女人成为你的妻子,与她缔结婚约?” “我现在下面还在疼。” “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无论贫穷还是富有,或任何其他理由。” “手也被你捏得好疼。” “都爱她,照顾她,尊重她,接纳她。” “你能不能先放开我。” 话音落,她退开一点,微蹙着眉头灼灼看他。 “永远对她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婚礼誓词还在继续,神父的声音低沉而缓慢,又渺远得仿佛来自另一个时空。 林行野怔怔点头。 然后如梦初醒一般,像握着她的手很久,终于觉察到极寒温度难以消受的那样,松开一点力道。 柳若笑了,嘴角上翘,眼尾也上翘。 他才发现她眼周碎钻似的晶莹闪粉,眼睛眨一下,像蝴蝶完成一次振翅。 过分华丽的赞赏。 而他自己的头发被母亲做了造型,额前光洁,只能避无可避地降落在她眼中。 她的左手已然顺利脱出,但竟然并不急着逃离,还停留在那里,反客为主地拍了拍他的手背。 “半小时后出来。” 不是温顺的草食动物。 她从来都是猎手。 她要的不只是淋漓的血肉,还有最纯粹的心脏。 她的猎物应背离所有神明,甘愿成为她的贡品。 未若柳絮因风起。 原来从今天凌晨在酒吧,他主动向她走去的第一步开始。 他的心里就下起了一场反季节的雪。 ———— 很纯爱的一章! 林予:纹观音像 宣上帝誓 主打的就是一个端水信教! 存稿肥一点了,所以可以给出一点承诺,接下来都是晚上十点半更新o 16.湿透了(微H) 婚宴为柳若预留的是商务套房,入户门的左边就有一面全身镜。 参加婚礼,礼服的颜色最好避开黑或白还有深沉的颜色,繁复的纱裙与宽大的裙摆也是大忌。 而她又无法确定自己身上是否有其他尚未注意到的痕迹,所以只能在露肤度最低的长裙里面,挑一件简约的、轻薄的、色泽浅淡的。 所以此时,她看似是从容退场,实际是落荒而逃。 柳若心有余悸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还好还没有渗出来。 怎么会对林行野有那样的条件反射。 …她已经湿透了。 柳若把礼裙褪下,脱到内裤时,脑子里不受控地浮现林行野的手的样子。 很适合学乐器的手,骨节分明,五指修长。有一点薄茧,在这一点上和她的手很不一样。 他刚刚就握在这里…… 柳若看着自己的左手,鬼使神差地顺着自己分泌的液体探了进去。 如果是他的手…… 她脑子里一下闪过林行野面无表情对她说的第一句话,一下子又是他在她耳畔情动的粗喘。 一句是清的,一句是浊的。 就好像,是她把他搅浑的。 手开始酸了,但是还不够。 柳若觉得自己荒唐,怎么会在一段具有法律效力的、难以轻易割舍的关系上,附加更复杂难解的注脚。 又觉得委屈,失去一个优质固定炮友已经够让人心痛的了,意淫一下也不可以吗! 她已经站不稳了,一手扶着墙,一手在自己的下身里,顶弄得越来越慢。 镜子里的人是她吗? 满面潮红,双目含春。 身上明明还带着星星点点的红痕,却又无法自抑地再度陷入情欲的狂潮。 门铃又响了一声。 柳若才意识到门上的显示屏似乎已经亮起很久,林行野就站在门外,还是那副没什么表情的样子。 “姐姐?”他凑近了一些,随着这个动作,整个人开始变得生动,“我跟他们说你不舒服先走了,所以被差遣来给你送饭。” 距离她离开才过了十分钟。 柳若想,好吧,你自找的。 她踉踉跄跄走进浴室,开始往浴缸里放水。 门外的人还在孜孜不倦:“我送了饭就走,绝不多留。真的是他们让我送的,你说了半小时,我记得的。” 他语气跟哄小孩似的,像她爱听的哄睡音频。 待会最好也这么多话。 泡泡浴盐在眼前散开,柳若按下了开门的按键。 “我在泡澡,你进来吧。” 她这样对着话筒说道。 往浴室走的时候,林行野想起了很多。 想到他还没得到的解释,想到那个不明身份的白毛,又想到任川的那句“充其量是个备胎”。 那又怎样。 他的外套早已扔在玄关,衬衫随动作被绷紧,而西装裤被勃起的部位绷得更紧。 他走得更近,在亮堂的灯光下看清她的脸。 他松了松领带,单手解开一颗扣子,对柳若弯起一点嘴角。 “姐姐,你还好吗?” 柳若从一堆泡沫中伸出手,刚好够到他的领带,于是发力攥住,一圈一圈地往下绕。 她的表情很冷,嘴唇却很艳。 “不太好,你下来一点。” “那我能进来吗?”林行野顺从地随着她的力度躬下身,双手撑在浴缸边沿。 柳若状似思考地眯起眼睛打量他,过一会才慢悠悠地点头赦免。 “好。” ———— 这样应该算微h吧 明天吃肉 大家晚安—— 17.整个浴缸里都是她泛出去的欲望(H) 于是林行野跨进来。 泡沫争先恐后漫上他的裤子,再是他的衬衫。 柳若饶有兴致看着。 他也湿透了。 可是他的身体即刻就没入缤纷的泡沫中,什么都看不见。 浴缸很大。 林行野在她对面坐下来,并没有挨到她。 柳若放松了自己一直夹紧的双腿,循着他的方位碰了碰。 感受到水漫进来,而她自己的水又淌出去。差不多的温度,她已然分不清源头,恍惚觉得整个浴缸里都是她泛出去的欲望。 她明明已经碰到西装裤硬挺的面料,碰到面料以下紧实的肌肉。林行野却只是歪头看她,并不说话。 于是柳若开口,很反复无常的要求。 “你起来一点。” 林行野轻哂一声,好像没听懂,只促狭地看她: “姐姐,我已经很‘起来’了。” 起来二字加了重音。 他声线清清冷冷,喊姐姐时却黏连无端,后面的话倒字字干脆,可内容更轻更浮,比一池丰盈的泡沫还难以捉摸。 柳若轻抿嘴唇,蹙眉看他。 连眉骨都是粉的。 “你明明知道我在说什么。” “我不知道。” 林行野好整以暇,浅笑着摇头。 忍不住逗她。 想看她究竟能做到哪一步。 “好吧。” 而她却收回了视线。 一直在他小腿上下滑动的脚尖也收回去了。 生气了吗? 林行野挑眉,开始头脑风暴如何补救。 却骤然听见了水流汩汩的声音。 水位低了。 泡沫翻飞,柳若抱着自己,好像浑身上下都落满雪花。 吸吸鼻子,她看向他。表情无辜,眼睛却肆意梭巡。 “冷。” 她招数不多,可是擅长以自身为饵,怎么可能不奏效。 愿者上钩。 林行野直起身攀过来,手撑在她背后。 水还在流。 于是柳若如愿看到他浸湿的衬衫下若隐若现的肌肉。覆在标准的倒三角骨架上,薄薄一层,并不虬结,处于少年与男人之间的清爽与张扬。 再往下,是被顶出一个小山丘的裤子。 的确已经,很“起来”了。 手有点痒。 可她什么都没穿,水快流尽了,失去依附的泡沫也开始消散。直接把手挪开,她就是光裸的,什么都暴露在外了。 柳若抬眼,才发现林行野也一直在看她。 他眼睫下垂,原来并不是单眼皮,是内双。 薄薄的眼皮窄下去,他瞳仁就扫过来。 像琉璃珠,里边沸得烈了,杂质就重重迭迭地长开。 她明明坐着,却还是感到腿软。 他看见了什么呢。 她无一处不充血的皮肤,她上下打量的眼睛,她随着呼吸轻轻起伏的身躯,她被自己的手挤出的沟壑,她身上还有他留下的痕迹。 柳若放开了自己的双手。 于是那两团绵软的雪球就向外回弹,又随着地心引力轻轻垂下。 其上的果实已经成熟,分列两端,引人采撷。 林行野喉结滚动,眼神渐深。 却发现她松开的手,在解他的皮带。 从这边抽出,再退开那个扣,最后从另一边,一整根都被她取走。 他手上青筋愈显,却还一动不动。 保持着这个距离,他的外裤被脱下,浸满了水,湿湿嗒嗒。 穿在里面的内裤也湿透,而她柔若无骨的手附上去的片刻,他猛然意识到,它还可以湿得更厉害。 林行野的性器跳动了一下。 然而还被禁锢在一方布料之中,跳得局限又憋屈。 他认输,声音哑得厉害。 “帮我脱掉,好不好?” 水流完了。 柳若却知道,水还在流。 林行野的头发被悉数梳上去,立体的眉眼完全显露,比刘海放下来时更为凌厉英气。 可他眉心微皱,嘴角绷直,眼尾飘红,近似蓄泪,看起来忍受得极为艰难。 分明是咎由自取,偏偏顺势作一个摇尾乞怜的假象。 而她被这劣质得一眼望穿的陷阱取悦。 好吧。 是让自己开心,又不是一场角斗。 柳若略略起身,凑近一些看着他,没说话。 遽然加速的,分不清是谁的呼吸。 她的唇贴上他的,摩擦,吸吮,然后是撬开齿列的舌尖。 而手也已顺着边缘伸进去,把他的性器放出来。胀得已经很夸张,她堪堪围住,生疏地上下滑动。 林行野还睁着眼,想用眼睛记下来,她的脸却已模糊。 于是他放弃视觉,用其他去感受。 手是凉软的,唇是湿热的,舌头是滑的,切近时却粗粝。 还有水声,她吻得并不用力,所以水声也轻轻的,只因离得太近,难以忽视。 无法控制地,他的马眼涌出越来越多的前列腺液。 她的动作实在太徐缓。 像钝刀割肉。 终于意识到,逼她主动,折磨的是自己。 霎时。 林行野狠劲吻回去,舌尖追着舌尖,搅乱一池春水。 嘴唇和舌根都开始发麻,可是还不够。 想要更近一点,再近一点。 他的手早已离开后壁,纯靠腰腹力量悬在她上方,好像在山路飙车急转弯时身体的状态,全身肌肉都拘得极紧。 一只手探到胸前,两边乳房被他捏在一起,大力抓揉。聚不住了,弹开的时刻,乳尖又被碾过。 还有一只顺着腰线往下,路过耻骨,像弹钢琴一样,一点一点探进她的下体。 林行野的手刚刚扶在外面,早已晾干,这一刻却瞬间被重新浸湿,比他还挂在腿间的西裤还潮乎乎水漉漉。 他稍显讶异地在入口暂停,甫一用力,很轻易地就被吃进两指。 “不是说疼吗?” 林行野松开她的嘴唇,离得远了一些。 “我进来之前,你在干什么?” ———— 很会的两个人 谢谢大家的喜欢~ 珠珠or收藏逢百加更喔 好像快达成了 我的存稿准备好了—— 18.别被看穿(H) “我进来之前,你在干什么?” 林行野呈上来一副峻刻神情,声音也凛若冰霜。 手指却完全没退,反而更深地向内探寻,与她被水包裹的体温相互顶撞,相互覆盖。 这是父母准备的房间,而她和弟弟即将在里面做爱。 这么荒谬的事都受得了,何必再有多余的羞耻心。 柳若费力睁开迷蒙的双眼,喉咙里发出愉悦的喘息。 她声音断断续续,嘴唇难耐地开合。 她喊他。 “林行野。” 这是她第一次叫他名字,还是用那种即将高潮的声音。 “你,你进来之前。”柳若没忍住,漏过一声呻吟,又接着说,“我在自慰。” “我在,想着你自慰。” 她掀眼看他,又难以自控似的高频次地眨动。 像无边无际的黑沉海域里被巨浪胁迫的小船。 却轻飘飘地辗转来回,像孩童玩一场游戏。 “可是手好酸啊,我顶不到。” 她喃喃,嘴角漾开一个笑,又被强烈的快感刺得收回去。 只是微张着口,艳红的舌尖时隐时现。 “然后你就来了。” 终于说完,柳若放纵般闭眼,身体后仰,手也早已收在两旁,指尖在浴缸的瓷壁上按得发白。 人鱼断尾上岸。 在滔天的浪潮中。 她着陆了。 “柳若。” 林行野慢条斯理从她身下抽出手,按了淋浴。在淅淅沥沥的水声中,终于喊她名字。 原来那么清冽的声音,可以哑成这样。 “别逼我无套干你。” 柳若睁眼,发现他已经站直,刚把裤子累赘一般甩开,开始脱到衣服。 “你会吗?” 欲壑一时被填,她又变回乖巧模样,发问的样子好像课堂里老师最爱的那类三好学生。 林行野仰起脸,神情让流水冲刷干净,专注解着扣子。 别被看穿。像一句咒语,他对自己下咒。 他把衬衫也丢到一旁,弯腰把她捞起来。 锁骨处藤蔓似的纹身节节缠绕,像某种禁忌的烙印。 柳若的目光扫过,又挪开。 她无意探究这个图案的含义,只是想起一般开始纹身的人都不会只纹一个。 可他身上其他地方似乎都很光洁。 视野变高,她掉入一个公主抱的姿势。 柳若顺势看往林行野的后背。 动作间, 他尚未得到纾解的阴茎就毫无隔阂地抵在柳若的臀尖上。 刚被冲刷干净的地方,转眼又变得滑腻。 她不动了。 而他开口,把问句还她。 “你猜我会不会。” 柳若被放到床上。 林行野拆了一盒避孕套,扔给她。 “帮我戴上。” 他的阴茎大咧咧立在身前,颜色粉嫩,体积却很夸张。 如果是在女性向影片里,他应该是收费最高的那一档。 柳若拿了一片,观察片刻,撕开,捏着顶端排尽空气,再对准一寸寸往里推进去。 林行野挑眉,没忍住:“你还挺熟练的。” 小朋友。 柳若轻笑,还给他:“你昨天也挺熟练的。” 觉察到她语气里的轻率,林行野沉默,不再接话。 即使他很想问问她。 昨天我是第一次,那你呢? 你是第一次吗? 不是介意,只是会忍不住忮忌(*)。 如果有的话, 比他早出现在她身边的人, 比他更早见过她这个样子的人。 不过,那只是过去的事情,而现在是他。 他很想说以后也会是,过分敏锐的直觉却拉警报一样地响。 就像他下意识对自己说的那句别被看穿。 林行野抬起柳若的下颌,很深地吻下去。 即将被放倒的刹那,柳若想起他刚刚毫不费力把自己捞起来的场景。 她往后退,被林行野误会要逃,掐着她后颈追过来吻得更凶。 真的是属狗的,她想。 情景复现,柳若呜呜捶打他的前胸,终于等到他移开。而她的手已经全然被夹在他们的躯体之间,动弹不得。 林行野在她耳边喘气,阴茎也已然蹭到她的下体,餍足地:“怎么了?” 柳若被震得发颤,耳垂燥热,心更燥热。 “林行野。”她发现她叫他名字的时候,已经很硬的性器会伸展似的弹一下。 “你可不可以把我抱起来肏。” 每个字都咬得很脆,好像在讲一件再正经不过的事情。 林行野没回话。 但他的阴茎已经从她的阴蒂滑到她的小阴唇,抵在穴口,弹动一下,就往里探了一厘。 “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是这么想的。” 她还嫌不够,又添一把火。 “柳若。”林行野缓慢起身,而柳若的手足就缠过来,没有骨头似的围在他身上。 明明他说话,她就会战栗。 可是她环得很紧,像泳池里不会水的人对待唯一的依靠。 于是随着他身体慢慢直立,他的阴茎就一寸一寸地被她纳进去。 林行野紧紧皱眉,眼窝显得更深。而后双手托住她的后臀,向内施力—— 一瞬间悉数没入。 柳若霎时头颈上扬,别无所依地将他抱得更紧。 而林行野也发出一声低叹,而后蹭了蹭她主动贴过来的侧脸。 很温柔地嘱托: “待会别喊停。” ————— *忮忌:嫉妒的意思。但不喜欢这两个女字旁,不想让这种情绪继续跟女性挂钩,所以用了这两个字。 设定是SC,不过女生第一次也不一定会流血,处女膜破裂也存在很多其他原因,感觉也不必强调。真正爱你的人也不会介意这个,所以这段就这样处理了。 周末愉快! 19.互相照看(H) 初听到那句话的时候,柳若不以为意。 这个姿势只是深了一点,但其实并不方便用力。再怎么样,也不会有昨天的第二次吓人。 结果…… 林行野为什么能一边自己动一边还用手掌带着她动啊! 与此同时…… 她的敏感点在阴道前端,因为是抱肏的姿势,林行野的阴茎又有一点上翘。 所以每一次都能狠狠擦过那个地方,再去往更深入的地方…… 柳若恍惚觉得自己阴道内部的皱襞都被悉数碾平,而他的阴茎好像撞到了更难以言喻的部位,带来一种奇异的、又酸又软的、并不纯粹的爽感。 而且每次她受不了了呜咽着慢一点,林行野都会恶劣地暂停一瞬,转眼就将她卷入更狂风骤雨的洋流。 柳若无处可去,想把腿放下来又担心无法着地,只能在愈发剧烈的碰撞中把他攀得更紧,相连的地方每一下触发的快感也就更为鲜明。 林行野还不甘心站在原地,要抱着她走动。这下他终于停了,可她还没停,被他抬着屁股在他阴茎上反反复复地起落。 柳若都怀疑他是不是故意的,因为她明明已经快要高潮了,又被突然的慢速拉回了几丝清明。 在这难得的清醒中,她睁开眼,看见了自己的脸。 她被他抱回了入户处的那扇全身镜前。 林行野的语气好像很困惑: “姐姐,这样我们只有一个人能看到镜子呢,怎么办?” 他不动了,但阴茎仍然深深地埋在里面,抵在那个奇异的部位前,很痒,非常痒。 柳若没理会他的话,却开始迟缓地回忆起生物老师往往讳莫如深匆匆略过的那一节。 “阴道属于两边开口的管腔结构……上端是穹隆部和子宫颈的连接处……” 脑子轰隆一声。 她难以置信,而林行野抱着她,像是不满她的走神,又狠狠地往那里撞了一下。 “姐姐?” 他知不知道他在撞哪里…… 柳若羞愤交加,咬了一口他的肩膀:“那你就别看。” 林行野正侧过头,很缠绵地舔舐她的耳垂,闻言轻笑:“不行呢,姐姐。” “我妈妈让我们互相照看呢。” 他把柳若提起来,他的性器离开她的身体,发出“啵”的一声响。 柳若被他的语气和内容雷得不行,但又担惊受怕地把手缠得更牢。 很难不因这种全身心的依靠而满足,林行野在她背后愉悦笑开,没怎么用力地拍了一下她饱满的臀。 “姐姐,你先松开我,我不会让你掉下去的。” 柳若被打懵了,她记事以来就没发生过这么荒谬的事。 而且他明明在叫她姐姐。 这下是真的不想缠着他了,她松了手,想放下腿,身体却在空中被掉了一个个儿。 跟坐过山车一样。 林行野一手拦在她胳肢窝,一手捞着她的腿弯,带着她一起转过来面对着镜子。 他好像是真心有点抱歉: “姐姐,我想错了,这样你会很疼。” 表情却没有多少愧疚: “所以你能不能自己站着。” 柳若不想理他,为什么要听你的。 但是确实有点疼,哪怕她的背紧密无间地躺靠在他身上,可剩余的重量仅靠这么两个——她凉凉觑了一眼又开始往里钻的那根东西——三个支撑点,还是会有点痛。 她把腿往下伸了伸,于是林行野卸了力,将她放下来。 但手马上滑到她腰间,把她更亲密地捞过去,瞬间又挺到底。 柳若站不住了,手扶着镜子边缘,被顶得一下一下往前窜。她几乎疑心自己要撞上去,但林行野抱得很牢,距离其实一直没变。 于是她能安心往里看一眼。 镜子照不到他们相连的地方,只能看到她的胸被林行野掌住,在反反复复的抓揉中变形。 宫颈又被撞击,她难耐地仰头,在想为什么林行野的速度变慢了。与他视线相接,才发现原来他也在端详镜子里的场景。 她的水太多了,阴茎堵不住,还是被阴茎带出来的,就那样沿着大腿流下去。 还不够。 明明刚刚,已经有一些在那里被摩擦成白沫了。 柳若盯着镜子里的林行野,忍着一点一点迭加的快感缓慢开口。 “我刚刚。” “嗯?” “就是在这里想着你自慰的。” ——— *想写得科学一点,比如套必须从头到尾戴好,不然前列腺液也可能导致怀孕。 但是关于宫颈高潮没找到相关的比较可信的研究。所以大家看看就行,不要深究。 20.还有第二种(H) “…你是真的想折腾死我。” 林行野的声音沉得像投石入湖。 他说着话,双手施力,托着柳若的乳房把人掰上来,弓腰去寻她的嘴唇。 她的口红早被吻没了,又在激烈的缠吻中被赋予了更为鲜妍晶亮的颜色。 林行野覆上去,柳若还想接着拱火的语句就被吞在嗓子里,成为小兽一般的呜咽。 他的下身挺得更慢,却每一下都差不多尽数抽出再完全顶进,力度大得仿佛想把两枚睾丸也塞进去。 像暴雨来临前的乌云压城。 身体求生的本能在驱使她逃开,但冒险的本质又叫嚣着迎合。 说不了话,柳若试着在林行野撞进来的时候使劲收缩了一下了小穴。 林行野的动作停滞了一秒。 而后悠悠抽离,定定看着镜子里她的神情。 柳若也在看镜子,被发现了,就绽出一个堪称纯净的笑。 很难想象是昨天那个灯光一照就格外局促的女生。 林行野的龟头微陷在阴唇的包裹中,还在回味刚刚那一瞬的快感,和柳若的那个笑。 有点割裂,又有点可爱。 他的姐姐,果然成绩很好。 什么都长进很快。 “姐姐,撑好。”怕镜子不稳,林行野把她的手放置在后面的墙壁上。 他完全顶进来,几乎要把宫口撞开,听着柳若近在咫尺的呻吟,轻声问:“是这样爽一点。” 他又抽出去,直直顶到她的敏感点:“还是这样爽一点?” 这两下林行野没有卡着她的腰,她几乎站不稳,手臂发颤,腿也发颤。 后知后觉意识到在这里要他加速,实则是对自己过大的挑战。 想求饶,又放不下该死的胜负心。 况且。 惧怕只占一成,即将脱轨的可能性,更让她兴奋得战栗。 柳若抬头,原本精致的盘发被晃得更乱。 却没办法遏制上半身往下滑的动势,她离镜子更近,又变远,清晰地看到里面自己高高翘起的臀尖。 和其上方露出一截的阴茎。 还有林行野抓在上面的手。 “你不说话,那我帮你选。” 暴雨开始落的时候,只有一滴两滴的前序。 砸在地面上,就溅开一朵两朵的小小烟花。 “先第一种,再第二种。” 哗—— 银河倒泻, 翻天覆地。 搞不清楚最后究竟是谁如愿以偿。 反正柳若的阴道口确实被撞满了白沫,好像刚刚的泡泡浴还没消净一样。 镜子还在身前,却没有人再去看了。 林行野一下又一下,好像想把自己也撞进去一样,发狠地往宫口上顶。 柳若支撑不住掉下去,他又把她捞回来,浑身上下都贴在一起。 空调温度很低,却几乎干出了汗意,汗又融入下身的淫液。 不间断的碰撞声被水混杂,真的好像下雨。 难以思考,柳若撅着屁股迎合,忍不住也去占有林行野的唇舌,几乎扔掉所有伪装,吻得很凶很急。 不知道过了多久。 很酸,很累,她泫然欲泣,却被这种负面感受对比之下更为强烈的快意所俘虏。 她贴着林行野的唇大口呼吸,好像身处高原,与人争夺稀薄的氧气。 刺激宫颈口带来的高潮,没有剧烈到完全令人丧失神智,但更绵长,也好似无休无止。 林行野的精力也好似无休无止。 怎么会还没射,还那么硬地充斥在那里。 柳若站不住了,也受不了,想要脱离。 屁股刚刚拔出,膝盖还没落地,又被他转过身抱回去。 她这次是真的完全睁不开眼,只能迷离看他,自食恶果。 “姐姐,我说过,还有第二种。” ———— 明天继续 谢谢大家的喜欢—— 21.?Conquépuedoretenerte(H) 又回到卧室。 床铺规整,只有刚刚被她躺过的地方,有一处浅浅的褶皱。 高潮过后本来就想睡觉,柳若身子一挨上床铺,眼皮就开始重。 困意又被身下持续不断的微弱快感打散。 这个姿势,她入目即是林行野沟壑分明的胸肌与腹肌。 恍惚有种在做春梦的错觉。 梦里的她一向不吝啬奖励自己。 昨天灯光昏黄看不清楚,第一次的害羞真是令人错失良机。 回顾错题一样,她的本能在迎合,理智却在复盘总结。 柳若的视线凝聚在下方,并未留意到林行野滚动的喉结。 “你在想什么?” 柳若的思绪被唤回,又望向他的眼睛,很诚实地说出当下的第一感受。 “你声音真好听。” 因她走神而起的无名火瞬间被浇熄。 林行野深深挺入,伏下来轻吮她的侧颈。 “专心点。” 柳若才留意到他刚刚似乎一直都在小穴入口浅浅戳弄,只有一个龟头在阴道前端打着圈一样地研磨, 难怪快感并不强烈。 她还以为是自己进步了。 倏地一个深挺,她思绪悉数被攥紧,那种灭顶一样的快感又汹涌地冲过来。 像被放飞的风筝突然感受到线的存在。 那一刻风声不重要,风筝全部的关注点都回到了它与线的连接处。 因为有了对比,它从未意识到那线的存在是如此昭彰。 原来是他进步了。 她的乳尖也被他控住,轻拢慢捻。 真不知道短短一天他从哪里学来这些磨人技巧,柳若不甘示弱摸上他的胸肌,捏着褐色的乳头缓慢打着圈。 “你多说点话,我就会很专心。” 她的双腿原本早已放下,又缠回林行野的腰间。急促的喘息之余,声音更添甜腻。 她的腿,明明只是轻轻搭着,却好像把他关入牢笼。 林行野的眉头皱起一瞬,又松开。 她就是这样,迂回的,直接的,但永远不会屈服。 他的动作加了速,甚至沾染上原始的粗鲁,像昨天晚上一样,像刚刚一样。明明看了教程,在实践时又被自己受欲望主宰的身体拖累得一败涂地。 林行野觉得在她身体里很舒服,他从未如此被完完全全包裹,不管怎样都有停靠的地方。 可是这种舒服又带一点疼痛,带一点永远填不满的空洞。 他应了好,却不再开口。只是又去寻她的唇,像要吞吃入腹一样,极深地舔吻。 对抗、泛滥、翻涌。 他不说话,她也不说话,而那些本不会被听到的细小声音就这样冲撞进来。 她在涨潮,他在登顶。 被风浪彻底颠覆的那一刹,柳若终于听见他的声音。 又低又轻,好像在报复她轻浮的调戏。 于是她只听到他清冽的声音流水一般淌过,含混的大舌音构成细微的起伏,但仍不回头地向前流走,没有留下一丝印记。 她眨了眨眼睛,脑内是高潮带来的空白。 “?Con qué puedo retenerte?” 我用什么才能留住你? 去年西语学习的阶段性小测,是让他们把博尔赫斯那首久负盛名的情诗从英文翻译成西班牙语。 难度超标,还是限时,一群初学者在座位上鬼哭狼嚎。 而老师笑着辩解,博尔赫斯是阿根廷人,你们不觉得这首诗当然要有西语的版本吗。 而且用西语表白是不是比用母语和英语酷多了? 是吧。 如果你不需要对方听懂的话。 他扔了避孕套回来,柳若正看着他,面色潮红,眼里流露些许迷茫。 “你说什么?” 林行野俯身亲了亲她的眼睛,将她抱起来。 “我说,我抱你去洗澡,该吃饭了。” ———— 《我用什么才能留住你》,很有名,可能大家都很熟悉了,但还是想用在这里,因为真的很贴切。非常顺其自然地,像林行野自己想说的话。 里面最出名的一句话应该是“我给你一个从未有过信仰的人的忠诚”。 感兴趣的宝子可以去搜搜原文,我就不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