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色裸梅(1v4)》 0楔子 幼小的白梅被嫁接在了灵堂边的砧木上。 在被鲜血日夜浇灌的漫长岁月中,长成了一株傲雪凌霜的血梅。 它应该感激滋养它的花匠。 但它听说,那血取自于原本生它养它的那片土壤。 土壤养了不该养的东西,于是那花匠把土壤打碎又重塑,时时刻刻带在身边。 * 男人彻底撕破了往日的温柔面具,死死地压在我身上。 他双眼发红,抓着我头发的力气不断在收紧,像是怕我跑了似的。 “霏霏,从你踏入贺家的那一刻起,你就是我的了……” “无论你活着还是死了,爱我还是恨我。” 宣读婚礼誓言一般,男人虔诚地在我无名指上落下一个吻,把一旁被挣脱的镣铐重新扣在了我的手腕上。 “你都得跟我在一起。” * “你先别动,伤口会感染的!” 我愣了愣,随即反应了过来,看向面前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少年。 “原来你会说话呀,小哑巴。” 少年把我四肢上的镣铐取了下来。 他拿着软巾布轻柔地帮我清理着狰狞的伤口,声音微微颤抖:“……我带你走,好不好?” “去哪?” “回家,回真正的家。” * “是,我承认,我确实……但我反悔了,对不起。” 惯会花言巧语哄人的大明星像丧失了语言能力,一句话说得磕磕巴巴的。 他想了想,又搬出个觉得能让我信服的理由:“我们还有两重合约呢。” 我不为所动:“我出合同违约费的3倍,我们两清。” “我出5倍,我们续约。” “那我出10倍。”我甩开他拉住我的手,“买你永远消失在我面前。” * 我和我哥上过床。” “……哈?” “还有你之前见到的那个金发男人,也是我炮友。” 池盛不可置信地看着我。 我自顾自地继续往下说:“不过我还是最喜欢和小哑巴做爱,看他被我来回使唤。我喜欢刺激所以没让他戴套,内射的……” 1生日礼物 人生处处是意外,又处处是惊喜。 我出生在一个小县城。 家里有一对恩爱的父母,一个可爱的龙凤胎弟弟。日子过得很艰苦,有时候吃了上顿就没下顿,出门摆摊还得提防着巡逻的城管。 但我们的日子充满了欢声笑语,上天听了都嫉妒。 那天在和弟弟一起过完生日的回家途中,一辆商务车突然失控,冲向了我们新租的小轿车。 那辆车把还没吃完的生日蛋糕碾得粉碎,把我们即将奔向小康生活的幸福撞成泡影。 不过我很幸运。 住进孤儿院没几天就有人过来接我了。 那是一对西装革履的父子。 “贺先生,我们办理收养手续之前是可以先和孩子接触一下,看看是否合适……” “合适。”儿子开口,父亲也点了点头。 院长收了贺家的礼,自然不会过问我的意愿。 生日,车祸,葬礼,孤儿院,新家。 像倍速播放一般的反转,让身为主角的我摸不清剧本的套路。 但我不需要摸清,只要接受就好了。 男孩大方地向我伸手,眼神却深不见底:“我叫贺臣,以后就是你哥哥了。” 我试探性地把手搭了上去。 “我叫付梅……” “是贺霏。”男孩纠正道,看似温柔的眼神容不下拒绝。 我努力扬了扬嘴角:“我叫贺霏。” “乖。” * “乖,把他删了。”贺臣轻车熟路地在我微信好友里找到那个刚刚跟我告白的男生,把手机递给我。 我动了动唇,刚想说些什么却又被打断。 “他是独生子,父母都是普通商人。虽然为人本分忠厚,但家里没什么权势,给不了你好生活。” 也许是青春期荷尔蒙的躁动,让一向服从安排的我生出了叛逆的萌芽。 我默默地看向了在一旁喝茶的贺父。 对方像是没听到这边发生了什么似的,抿了口茶合上报纸:“小臣,我今晚要去趟泰国,大概要在那边呆上一周,你照顾一下妹妹。” “我会的。”贺臣对父亲点了点头,又转过头对上我的眼神。 透过他的目光,我看到了放在自己身边的一把菜刀,和一缸温水。濒死的鱼只能在案板上挣扎翻滚,却怎么也滚不回它的汪洋大海。 我跳进了放满温水的小鱼缸里,得到了贺臣温暖的额头吻。 “真乖。” 其实这很公平。 享受贺家的荣华富贵,不愁吃穿用度,而条件只是听话罢了。 我努力说服自己把他们当家人,这样能让自己在逆境中活得轻松一点。也许他们只是严格了些,没时间沟通,或者不喜欢被挑战权威。 但有时候,这个“听话”的要求显得过于苛刻了。 * 18岁生日的第二天,我一丝不挂地在贺臣的床上醒来,浑身上下满是暧昧痕迹,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 始作俑者端着一碗热腾腾的面走了过来。 “霏霏,我煮了你最爱吃的担担面,趁热吃了吧。” 我强忍着下面撕裂般的疼痛,用尽全身力气转了个身,背对着贺臣。 “我不饿。” 贺臣掀开我的被子:“多少吃点,一日三餐要规律。” 我看向贺臣,眼睛里已经装不出原先的依赖和顺从了。 因为我没法再说服自己,他是我哥。 贺臣的眼神黯淡了些许,骨节分明的手扣住了我的肩。 “别碰我!” 我在怒吼,但沙哑的声音从喉咙里挤出来,听着像在求饶。 恶心的丝藻在一夜间长满了鱼缸,把温水中养大的鱼缠得死死的,喘不过气来。 但它要学会感恩。 因为这是它的生日礼物。 “乖,听话。” 贺臣的声音听上去十分温柔,眼含笑意。 但朝夕相处了这么久,我知道他正窝着火,并且下一秒就要喷发了。 贺家家族势力庞大,根本不会、也不屑于把我这种没背景的人放在眼里。在他们的世界里只有两个词:服从和背叛。 我有次在后花园见到了之前辞职的管家。他浑身是血地从地下室逃出来,下一秒就被黑衣保镖们逮了回去。 然后他便销声匿迹了。 贺臣哄我,说是管家借高利贷被追债的打了,贺家念旧收留了他,让他住地下室避避风头。 这种话3岁小孩可能信,而我被贺家收养时就已经上小学了。 但我不得不装作我信。 因为从那天起,家里所有的保镖、助理、甚至厨娘都换了人。还来了个古怪的新管家专门来照料我的吃穿住行。 说是照料,不如说是监视。这些年,我的一举一动都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 一味的顺从只会让脖子上的枷锁越缩越紧,最后变成无形的断头台。 我以为我这辈子都没有机会再反抗贺家了。 但上帝终于看懂了局势,偷偷地给我出了一张老千。 —————————————————————— 作者有话说: 大家喜欢的话,别忘了收藏/投珠珠支持一下~欢迎评论剧情/人物!对单机码字的我是极大的鼓励,感谢支持~ 2高端的猎手往往是猎物 “什么?霏霏你要进娱乐圈?你哥你爸会同意?他们给你铺好路了?还是……” “是编剧合约。”我轻声打断了发小顾宁宁连珠炮式的发问,“他们看到我之前签约的那篇《断尾鱼》,给我发了邀约。” “啥公司?靠不靠谱?你别乱签啊!”顾宁宁抓了抓头发,“要不你先把公司名片发给我,我给你把把关?” “神娱。” “叫神娱啊,我搜搜……嗯?是我知道的那个神娱吗?”顾宁宁瞪大了双眼,猛拍着我的大腿,“是那个一线顶流宋星尘在的神娱吗?” 我哭笑不得地抓住顾宁宁把我大腿拍红了的手:“是宋星尘的经纪人给我抛的橄榄枝,他刚成立个人工作室不久,在选御用编剧。” 缸里的鱼儿想要悄无声息地游回大海,就得学会钻下水管道。而鱼龙混杂的演艺圈,是水管分布最广最密的地方。 在那里我能得到我想要的财富和人脉,这是我离开贺家的底气。 但如果不能,我也没有其他的路可走。 “要不我跟你一起去吧,我要帮我姐妹看看这公司……这公司是不是假冒的!” “你是想看看宋星尘是不是假冒的吧?” “哎呀,讨厌!说出来干嘛~”顾宁宁娇羞地拍了我一下,“所以你给不给我这个机会呀?” 是姐妹当然得送她一程。 * 但我没想到,面试官正是大名鼎鼎的宋星尘。 顾宁宁隔着玻璃偷瞄了一眼,就很讲义气地临阵脱逃了。 她走之前还不忘把我往房间里推一把。 “砰——” 一道响亮的关门声,把我和宋星尘隔绝在办公室内。 “贺霏,贺家捧在手心里的小女儿,怎么舍得让你来娱乐圈玩票了?” 宋星尘不愧是红了那么久的顶流明星。 一头白金色的锁骨发衬着他那白皙通透的皮肤,纤长浓密的睫毛下是遮掩不住的潋滟风情,让人看了就移不开眼。 那双细长的桃花眼微微上挑,像诱人的毒勾子。 专勾单纯的鱼儿。 “是我自己想来的。”我对宋星尘腼腆一笑,“我从小对写作就很感兴趣,正好有个机会,就来碰碰运气。” “你的眼睛真好看,亮晶晶水汪汪的,好像会说话的洋娃娃。” 眼看着那纤长的手指离我的脸越来越近,我佯装被吓到了,微微侧头躲过。然后咬了咬嘴唇懊悔似的,俨然一副小女儿的娇羞模样。 一般影视剧里就演这么多,剩下的得拉灯了。他要是再不接茬,我就要装不下去了。 好在他此刻正饶有兴趣地看着我拙劣的表演。 “一看单纯,二看有股韧劲,三看……” 他的目光渐渐下移。 “身材不错,目测C罩。” 我把胳膊交叉迭放在桌上,不着痕迹地挡在了胸前。 “总的来说很有星相。” 熟悉的味道,古装剧里的太监也是这么帮皇上选妃的。 “恭喜你,你过了。” 宋星尘看似自然地握住了我的手,趁机摸了几下。 “正好我下部戏缺个女主角,你有没有兴趣呀?” 我委婉拒绝:“我应聘的是编剧,恐怕不合适。” “我的工作室我说了算。”宋星尘从文件堆里抽出几张,合在一起递给我,“这是编剧合同和演员合同。不要有压力,你就签你想要的好了。” 我有些犹豫。 虽然我没接触过演员行业,但一个幕前的演员身份确实能方便地接触到更多行业人脉。 “你要是担心演技不行的话就多来找我,我给你开私人小灶啊~” ……神娱不是靠挣违约金发家致富的吧? 我仔仔细细地过了遍合同,没什么坑。纸张厚度也正常,没有做过手脚。但甲方落款人是宋星尘的个人工作室,并不是神娱。 我又看了眼坐在我面前的宋星尘。 他的眼神里除了对猎物的性欲和渴望,也没参杂什么别的。 那就签吧。 看看这个猎手有没有虎口夺食的能力。 * 宋星尘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往我手心里塞了张名片。 “这是我的私人名片。”他勾了勾嘴角,声音染上了点暧昧气息,“有需要就联系我,不管是事业上的,还是其他方面的。” 我撩了撩耳边的碎发:“那就谢谢星尘哥了。” “跟我不必客气,我最喜欢帮小美人儿了。” 花花公子其实是最好打发的,只要让他产生性趣就已经事半功倍了。 我走出门,看到顾宁宁正脱了高跟鞋在沙发上抠脚。 “顾大小姐,这里不是自己家,稍微注意点。” 顾宁宁赶忙穿上鞋子:“你这么快就完事了?他们不会在合伙骗你吧,不行,我得找他们……” 我亮了亮手中花里胡哨的名片:“你要不先考虑换个墙头?” “这啥?”顾宁宁夺过名片看了两眼,“哦,他啊……我以为是个守男德的,没意思。诶,那你要不要?” 我接过名片,随手扔进了一旁的垃圾桶。 “对了霏霏,你怎么骗来的身份证啊?” “我跟我哥说学校要报志愿,他就给我了。” “你们家都不管你志愿去哪的嘛?”顾宁宁哭丧着脸,“我爸妈快为这事儿吵上天了,他们……” 我听着听着,后背却有些发凉。 是啊。 贺臣连给我表白的男生都要查个底翻天,怎么会不在意我的志愿呢? 还是说,他已经知道我在说谎了。 3被凌迟的宠物 “回来了?” 贺臣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手上不停地把玩着打火机。 我自知他的那句“回来了?”意思是问我“去哪了?”。 “我和宁宁去逛街了。” 等了半天没等到下文,我忐忑不安地看向了他。 他盯着我,一动不动。 我佯装镇定地脱下外套,递给在一旁等候多时的管家,然后坐到贺臣旁边:“怎么了?” “你身份证呢?用完了就放回来吧。” 我摸了摸裤子口袋。 糟了,应该是签合同的时候忘在宋星尘那边了! “……应该是落在宁宁那边了。” 贺臣把茶几上的手机递给我:“开免提。” 我拨通了顾宁宁的电话,祈祷着她能配合我的表演。 顾宁宁,你前墙头可是个演员,你多少得饭随一下爱豆吧? “什么?身份证?你不是……” 我连忙接上话茬:“对,我当时在试衣服,让你帮我拿一下的,估计忘记拿回来了。” “嗯?我找找……”顾宁宁的声音中充满了疑惑。 “拜托一定要找到啊,不然我都不知道怎么和我哥交代。” 贺臣突然伸出手,在我的后颈摩挲着。 一下,又一下,像是在摸一只犯了错要被凌迟的宠物。 “哎我找到了!改天我还你吧,诶正好商区那边新开了家甜品店,我们到时候一起去吃呀!” 还好宁宁听懂了我的弦外之音,我松了一口气。 挂了电话,贺臣双手插回兜里。 他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却没有要拿回手机的意思。 我被他看得心里有些发毛,努力维持着平稳的气息,脑子里飞快回想着身上是不是留下了什么不该有的东西。 比如……香水味? 我转过头,正打算偷偷闻一下衣服,贺臣轻轻地摸了摸我的头发。 “今天风大,你头发被吹散了,我给你重新扎一下吧。” * 在我过18岁生日之前,我和贺臣的相处大多是温馨的。 贺家规矩颇多,但贺臣会在不触及贺父的底线下,尽量满足我的每一个小需求。 虽然有时候,他的决定也让人捉摸不透。 我从小就喜欢留长发。 之前妈妈会每天换着花样给我扎,但自从来了贺家后就没人帮我了。贺家主母不知去向,保姆厨娘们也都是做完家务就走。 在我费劲千辛万苦扎了个鸡窝头的第三天,贺臣终于看不下去了。 他接过梳子,笨拙却耐心地梳通了我的每一缕头发,给我扎了个简单的单马尾。 我摸摸马尾辫,发自内心地扬起笑脸:“谢谢哥哥!太好了,明天小强就不会嘲笑我了。” “小强是谁?” “我同桌呀!他这两天总爱揪着我的头发玩,可讨厌了。” “是吗?” 我没听懂贺臣这句反问背后的意义,只是懵懂地点了点头。 第二天得知小强转学的消息后,我才反应过来。 “哥哥,我不是真的讨厌小强!我只是……” “嗯。”贺臣摸了摸我的头,“但你姓贺。他惹你,就是看不起贺家。” 我没有反驳。 只是从此学会了谨言慎行。 因为我不知道我无心说的一句话,会给身边的人带来怎样的后果。 —————————————————————————————— 作者有话说: 今天起床时发现有3个收藏很开心!然后发现文被外站盗了……(难过)(悲伤)(嚎啕大哭)(已黑化) 所以有没有在看的小伙伴在评论区冒个泡呐 (?????????) 抚慰一下我碎成渣渣的心脏吧!捡起破碎的我,拼凑成一个勤奋不断更的打鸡血作者!求求了orz 4当着管家保镖们的面被哥哥肏上了天(h) “在想什么?”贺臣盯着镜子里的我,不知道看了多久。 我连忙抽回思绪:“我在想……头发好像有点长了?” “然后?” “然后……要不要去剪短一些?” 镜子中,男人如刀锋般棱角分明的脸慢慢靠近,深邃的眉眼中充斥着一股冷冽的气息。 半晌。 男人的手如游蛇一般在我身上滑走着,从领口一路往下,一直探到裤子的金属扣。 “咔哒——” 我看了眼还站在一旁的管家和保镖们,忙按住男人的手:“……能不能回卧室?” “都转过去。” 他们转身面朝窗户,早已见怪不怪。 自从生日那天之后,贺臣和我的交流越来越少,一言不合就抓着我做。 客厅里,车后座,甚至是商场里的更衣室。有时候我甚至不知道哪里惹恼了他,只当他是食髓知味,想随便找个理由做吧。 我认命地闭上双眼,身上的衣物被一件件剥落,扔在地上。 湿润的吻沿着我的耳后根,一寸一寸往锁骨处蔓延。吮吸得越发肆意,越发失控。 男人像是在宣誓他领土的主权一般,一边往我的脖颈处种着草莓,一边轻握住我胸前的那两团圆润,揉捏起来。 “呃嗯……” 生理反应就是那么真实又讨厌,明明心里上抗拒得不行,酥酥麻麻的痒意还是在花蕊处传开,一下一下地撩拨着神经。 温热的蜜汁从腿缝间溢了出来,顺着大腿往下流,无声地淌在冰凉的大理石地板上。 男人接住了粘稠的蜜汁,均匀地涂抹在我的花苞处,股间一下子变得滑腻腻的。伴随着他来回研磨的动作,柔软的蜜肉不断发出“滋滋”的响声。 空虚感一波波地涌了上来,我似乎陷入了迷情意乱中,有些难耐地合拢了双腿。 不料却被男人拍开:“霏霏,睁眼。” 我睁开眼,看到了镜子中脸色绯红的自己,脑子瞬间清醒了大半。 贺臣的表情却有些兴奋起来。 他的手指沿着薄薄的花蕊内壁探进了花核,不断挑逗着内里的嫩肉,力度越来越大。 我受不住这番折磨,只好装作仍然沉浸其中的样子,反手攀附住贺臣的臂膀:“进来吧……” 贺臣坚硬的肉刃抵在花蕊处,不由分说地往里挤了进去。层层迭迭的软肉温顺地包裹住这个物什,试图牵引着它慢些。 然而硕大的龟头并不满足,几发抽插后,重重地顶撞上穴心。 “啊……嗯……” 我克制不住地叫出了声,在看到一旁站得笔直的保镖和管家后,又立刻噤了声。 贺臣见状,把青筋交错的粗长肉棒抽出大半,再全根没入。大开大合地肏干了几下,撑得花蕊隐隐发胀。 我咬住下唇,使得呻吟声只能从我的喉间挤出,细弱得几乎听不见。 贺臣把肉棒埋在我的花蕊里,死扣住我的腰间期身吻了上来,想要撬开我咬住下唇的牙齿。见我还不松口,便狠狠顶撞了几下。 趁着些许呻吟声漏了出来,牙关微松,再用舌头探进我的口腔,完全不让我有任何能够闭上嘴的机会。 霸道,蛮横,不讲理。 我只好顺着他,不再忍耐冲出喉咙的呻吟,随着他越来越快的肏干动作慢慢攀上高潮。 强烈的电流感穿透脑门,身体因高潮而微微抽搐着,花蕊内的壁肉不断绞紧吸附着里面的肉棒。 贺臣没等我的意识清醒,只自顾自地把我转了个身,碾压过我的敏感带继续肏干了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我听到了开门声和大门前保镖们问好的声音。 应该是贺父回来了。 我赶忙拉了下贺臣,但他不为所动,仍在做着最后的冲刺。 贺臣在我体内喷射的同时,贺父走到了我们面前。 我偏过头,把脑袋埋在贺臣怀里。 但预想中的责骂没有到来,贺父只是在沙发上坐了下来:“以后这种事去卧室里做。” “是。” “让她去洗个澡。你先过来,我有事跟你说。” 5白色泡沫下,粉嫩羞涩的穴微微张开了(指奸 我坐在浴缸里,盯着满缸的泡泡发呆。 鱼会吐泡泡,这里有那么多泡泡,不自己吐的话也不会淹死吧? 我猛地扎进水里,待了不下几秒钟,就被破门而入的管家给捞了上来。 看,鱼虽然任人宰割,但也有小虾米可以吃。 我在挣扎中把管家也拖进了浴缸,趁机用水打湿了他的面罩。我作势要去摘,他却拦住了我。 “都湿了,不摘下来?” 管家摇摇头,把我扶坐起来,便要从浴缸中翻出去。 我起身把他拉了回来,动作大到那两团白兔从绵绵密密的泡沫中探出头来,弹了几下。 他赶紧侧过头,露在面罩外的耳朵迅速涨得通红。 “你害羞呀,小哑巴?”我生出了逗弄的意思,凑过去抓住他的肩膀。 “小哑巴”是我给他起的外号。 他在我10岁那年进了贺家,接替了之前管家的工作。 这人古怪的很,一直带着面罩。从来没人见过他的样子,也没人听到过他说话。 好在也不需要跟他多说什么。他似乎什么都知道,不用多指示,就能把贺家上下所有的繁杂事务都安排妥当。 而且他很了解我。 我的忌口、生活习惯、喜欢的东西、甚至生理期都摸索得一清二楚。 他应该跟我差不多大。刚来时还是个小萝卜头,在我快成年时突然窜了个个儿,现在都长到和贺臣差不多高了。 除了照顾我的衣食住行,和我一起读书上学,他最常干的还是跟贺臣打小报告。 之前那个暗恋我的男生就是他告的密。 呸。 但我对他讨厌不起来,甚至对他有种天然的信任感。 可能是因为有他在的地方都不用操心什么。 也可能是因为在这个贺家,只有他能任我拿捏吧。 我拽住小哑巴被泡沫浸湿的衬衣领口:“帮我洗吧,我没力气了。” 就算隔着一层黑色面罩,我也能感觉到他的无奈。 但他还是一声不吭地拿起一旁的浴球,轻轻擦拭起我的皮肤。 我想欺负他了。 “你把衣服脱了,我们一起洗。” 趁小哑巴愣神的那一会儿,我上前扒了他的黑西装外套扔在地上,又去扯他的衬衫扣子。 小哑巴看上去很清瘦,衣服下却藏着线条明显的肌肉。 透明的泡沫迫不及待地涌往那浅麦色的肌肉上,然后一个接着一个绽开,化为圈圈白沫,淫靡极了。 他一直都没反抗,只是静静地看着我,喉结滚了滚。 直到我把他的裤子一股脑儿全拽下来。 “看不出来,这么精神啊。” 小哑巴腿间的男根尺寸傲人,颜色白净,毛发稀疏,正羞答答地立着。 我忍不住上前摸了一把,小哑巴像被刺激到似的把腿并拢了些,没想到那巨物竟往前迎了迎。 “害羞了?” 小哑巴移开视线,但被我握住的男根却越涨越大。 “你的大宝贝比你诚实多了。” 我不等他回应什么,有一下没一下地揉捏起肉乎乎的大宝贝,然后慢慢跨坐到他大腿上。 小哑巴扶住我,阻止了我的下一步动作。 我用已经被肏得外翻的花穴蹭了蹭巨物:“已经很湿润了,我能直接吞进去的。” 看小哑巴仍然紧锢着我的腰,不让我再有下一步动作,我咬了咬下唇:“还是说你嫌弃我刚被别的男人干过,很脏?” 他连忙摇了摇头,但握住我腰间的双手仍然没有移开。 我轻叹了口气,也没了兴致。 从他身上起开,站起身来对他摆了摆手:“出去吧,我自己洗。” 小哑巴沉默了片刻,把手中的浴球递给我。我接住浴球后,他却又把浴球扔到浴缸外。 “你干什么……嗯……” 他带着厚茧的手指探进了我的花蕊里,生涩又小心地按弄着,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花壁感受到了不速之客,迅速包裹住了这几根手指,紧紧地绞着不放。 穴肉被微微撑开,吐出了上一个男人留下的白浓精液。精液混着泡沫水顺着我的大腿往下,一直流到小哑巴结实的小臂上。 一股空虚感从花穴处袭来,我不由自主地软了腿,往前蹭了蹭。 小哑巴别开脸,用还在花蕊里的几根手指轻轻顶弄起来。 “嗯……重些……” 他加重了些许力量,但还是不够,远远不够。 我干脆自己动了起来,上下摇晃着腰肢,用软肉主动吸放着那几根手指,直到手指顶到花心最深处时,我情不自禁地吟哦了一声。 他似乎也知道了那是我的敏感点,学着我的样子更快更深地戳弄着。 一下又一下,一股又一股快感袭来,刚刚还有些干涸的穴道又重新变得湿润了,淫水控制不住地从小穴里流淌下来。 我的脑袋里一片空白,身体不由自主地朝前倾倒,趴在了他的肩膀上小声喘息着。 “好舒服,还想要更多。” 感觉到他的喉结又动了动,我把小穴处流出的晶莹抹在他的面罩上,拉出几条细细的银丝。 “下次我想吃这个大家伙,你给吗?” 我说着说着,又把手放到了他的巨物上。巨物还是那么粗硬,静静地立在那里。 这时贺臣却来敲门了。 “霏霏,洗完了就快出来,别着凉了。” 6含着肉棒睡了一夜(h) 我洗漱完来到餐桌前,他们已经吃得差不多了。 见我坐了下来,贺臣吩咐保镖把我的那盘辣子鸡拿去厨房加热。 奇怪,我这洗个澡的功夫,小哑巴去哪了? 还没等我发出疑问,贺父就先开口了。 “贺霏,你之前说高考完想出国,现在没有改变主意的话,我就让人帮你办签证了。” “我不想出国了……” “霏霏!”贺臣厉声制止了我,怕我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 贺父呷了口茶:“小臣,听她把话说完。” “我还是不想离家太远,所以志愿填了本市伊顿大学的文学系剧作方向。” 贺父点点头。 一旁的贺臣疑惑地看着我,因为我前几天明明还在查关于国外院校的资料。 但他紧握住杯子的手还是卸了力,像怕我反悔似地回应道:“伊顿的文学系很不错,我正好有认识的人可以帮忙照应一下。” “那你安排吧。我这几天得去趟意大利,有批货到了。”贺父转动腕表看了眼时间,又看向了贺臣空荡荡的手腕。 “小臣,一块名表不会因为被你藏起来就停止不走,你保护得越好,越有人会觊觎;但如果把它的链条剪断,它就只会属于你了。” 贺父留下这么一句令人琢磨不透的话就走了。 不过我也没空去想这句话的意思。 因为他前脚刚走,后脚贺臣便把我抱坐到了他的大腿上。 餐桌上,我们衣冠楚楚,道貌岸然。 餐桌下,我们赤裸相待,凌乱不堪。 贺臣带着些凉意的手指顺着我的股缝处往内开拓,指尖在内壁里肆虐搜刮,一寸寸检查着属于他的领土。 我双手交迭在胸前撑着桌子,好让后面受的力能小一点。 贺臣发现了我的小动作,不露声色地把我往回拽。我被迫无奈,只好向后靠着他的胸膛维持平衡。 “霏霏,刚才洗澡时碰到什么脏东西了?” 我不知道贺臣在打什么哑谜,只能忍着下身的难受保持沉默。 “不乖。” 他的炽热不由分说地捅了进来,被肏得酸软的嫩穴也没有了拒绝的力气。肉棒狠狠鞭打着穴肉,教训着不听话的孩子。 不知疲倦的阳具又一次顶进了子宫口,筋疲力尽的嫩穴拖着衰弱的神经再次激发了一轮高潮。 像是被人抽掉一身筋骨那样瘫软着,却又因为生理反应而强制兴奋着。 那种晕眩感带着我的灵魂短暂地抽离了现实。 而后又把我重重地扔回到这幅破烂不堪的身躯里。 “不行……真的不行了……”我早已顾不上溢出唇齿间的呻吟,“太过了……” 身后的贺臣伸手环住了我的颈脖,像是饱含着无法诉说爱意的深拥,又像是想要侵占我每一处呼吸空间的绞杀。 他说,认了错就放过我。 我脖子一梗,仍旧不肯低头。 但最终他没再像以前那样惩罚我,只是让我的穴含着他的肉棒睡了一夜。 我也没心思去猜他把这余下的怒火发到了谁的头上。 * 没想到这么快就能再见到宋星尘。 而且还是贺臣组的局。 我装作没看到宋星尘那张似笑非笑的脸:“星尘哥你好,我叫贺霏,是贺臣的妹妹。初次见面,很高兴认识你。” “你好呀妹妹~” 宋星尘捏了捏我的手指尖,猛地被贺臣拍开。 “别把你那一套带到我妹妹面前,她还小。” “是吗?”宋星尘也不恼,“妹妹多大了呀?” 贺臣:“还是个小孩,家里管得严,平常都有司机接送。” “平常都喜欢做什……” 贺臣:“反正不是去酒吧,跟你喜欢的地方天差地别。” “那有什么忌口……” 贺臣:“花生过敏,爱吃辣的,我已经帮她点好菜了。” 宋星尘绷不住了:“贺臣啊,你到底是介绍我们认识,还是在给我炫耀你们认识?” 贺臣看了我一眼:“她见生人会害羞,不敢开口。” 刚刚还在主动打招呼的我:? “霏霏,这是宋星尘,之前在伊顿大学读戏剧系。虽然他彻夜泡吧撩妹,现在还辍学了,但成绩还算马马虎虎,应该可以帮你少走些弯路。” 宋星尘:? 宋星尘:“我那是拍戏休学,有正当理由的好吗?” “是的,他为了追到那部剧的女主花了不少功夫,送花送包送车,还给开小灶。” 贺臣想了想又补充道:“可惜没多久就分了,女方手握他的出轨证据大闹了一通,后来还是我去帮忙处理的。” “贺臣你……” “菜齐了,霏霏快吃吧,不然都凉了。” 我拿起筷子“嗯”了一声,看着宋星尘有些挂不住的脸色,暗暗发笑。 没想到平时不善言辞的贺臣也有这么会噎人的时候。 好在宋星尘没有计较。 之后两人聊了些正事,我听着听着就开始走神了。这饭店里的宫保鸡丁没有小哑巴做的好吃,等回去了让他偷偷给我做个夜宵吧。 中途我去了趟卫生间,回去途中遇到了出来抽烟的宋星尘。 他拦住我,往我裤兜里塞了张什么东西。 “妹妹,这次可别再把我的名片给丢到垃圾桶了哟。” 7不经意间的危险 甜品店内,络绎不绝的情侣,前后忙活的店员。 和我那从进门起,嘴就没停下来过的姐妹。 “所以我以后能追到你主演的剧?”顾宁宁两眼放光,“那你到时候能给我剧透吗?” 我耐心解释:“我只是去体验一下,为以后写剧本积累些素材。” 也为之后我的编剧之路多结识些人脉。 “那我要是看上哪个小鲜肉的话,你帮我要个微信呗?” “顺便帮你拉个群?” “好!一声姐妹大过天……哎哟,你弹我脑门干嘛。” 我拿起手中的冰沙杯,往顾宁宁的脖子上贴了贴:“帮你醒醒神。” “嘶……我清醒了,贺小姐请讲。” “你追星塌房了那么多次,不知道娱乐圈里没什么好鸟?” “那你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要往娱乐圈里钻?”顾宁宁不服气,“别告诉我你是为了进圈体验人生,决定放弃出国留学的。” “出国留学看着离贺家远,但一切都是贺家帮忙安排的,换个地方换批人看着我罢了。” 我看了眼顾宁宁,挖了口她的冰激凌:“娱乐圈虽然乱,但也是贺家的手伸不到的地方。” “你这么想离开贺家?” “你这么关心我离不离开贺家?” 顾宁宁显然没想到我会这么反问她,眼神躲闪了一下。 而后努力挺直腰杆:“当然啊!你要是远走高飞了,我找谁玩去?” “顾大小姐身边那么多好友,怎么就缺人陪了?” “那些都是人情来往,你可是我唯一的挚友……这么直接说出来怪肉麻的。行了行了,你别揶揄我了。”顾宁宁摆摆手,“你身份证拿回来了不?” 我脸色一沉,该死的宋星尘。 在他塞给我名片后,我就问他要了身份证。 他弯下腰凑近我,呼出的热气骚得我耳朵根痒痒的:“他妹妹可是说了和我初次见面的,我要是给了,不就拆了她的台吗?” “星尘哥,你可以现在给我。” “可贺臣今天讲了我不少坏话,我很不爽。”宋星尘一手撑住墙,一手慢慢下移,用手指挑了挑我的下巴,“兄债妹偿天经地义,我们改天再约呀,妹妹。” 早知道宋星尘这么来者不拒我就不撩他了,反正随便应付一下也能上钩。 我挠了挠大腿,感觉有些心烦。 “卧槽——霏霏你的脸咋了!怎么会这样?你是不是吃我冰激凌了?我都没注意!”顾宁宁手忙脚乱地从包里拿出手机,打电话给我的私人医生。 我大概知道这股心烦意乱怎么来的了,浑身上下是骚热的痒意,手臂上若隐若现的风团层出不穷。 “你还往冰激凌里加花生?” “今天花生半价嘛……呜呜呜早知道我就不加了,你撑住啊霏霏……” 我无语:“过敏而已,涂个药就好了。” 顾宁宁有些心虚:“我加的花生有点多。” “你加了多少?” 顾宁宁的声音更小了:“两百块钱的量。” …… 我突然发现,顾宁宁才是我身边最危险的人。 8你有没有其他伴侣 过敏的人是我,顾宁宁却更紧张。 她来回走动,把房间地板踩得砰砰作响,像一个在产房外焦急等待妻子的丈夫。 黄医生仔细地看了看我身上的风团后,从急救箱里拿出瓶口服液。 “没什么大碍,你把这个喝了就行。” 我接过口服液一饮而尽。 顾宁宁握住黄医生的手:“多谢黄姐!黄姐妙手回春,当代华佗,救了我俩的命,不然贺臣这个妹控知道后非得把我宰了不成……” “贺臣虽然看得紧,但也是明事理的人,不会把你怎么样的。”黄医生笑着摇了摇头,露出眼角的细纹,“宁宁,你先出去吧,我跟霏霏有话说。” 顾宁宁把门关好后,黄医生看向我的眼神多了份担忧。 “霏霏,你最近月事规律吗?” “这个月还没来。”我想了想,“我有坚持吃你开的长期避孕药,应该没什么问题。” 自从贺臣跟我发生关系后,我就偷偷找了黄医生,跟她讲明情况并让她帮我开了避孕药,必要时再带我去做检查。 在还没有力量保全自己时,我只能降低所有可能的伤害。 比如意外怀孕。 好在这个意外暂时还没出现。 黄医生又跟我聊了些别的,确认我无碍后,看似不经意地问了一句:“那你有跟其他人发生关系吗?” “难道这个避孕药只对贺臣有效吗?” “倒也不是。”黄医生淡然一笑,“刚刚把脉时感觉到你最近有些肾阳虚,如果不是房劳过度的话,要注意休息,别想太多。” 我点点头。 “如果你有其他性伴侣的话,记得让对方戴套。” 黄医生一边收拾着医疗箱,一边解释:“我算是看着你和贺臣长大的,知道贺臣私生活检点,除你之外没有别人。别人就不一定会染上什么病了,多注意总是好的。” 我半开玩笑半当真:“黄医生的意思是鼓励我找其他性伴侣咯?” “当然不是了,只是霏霏长得越来越漂亮了,总有人会对你有想法的,防范于未然嘛。”黄医生背起药箱,“生理劣势无可避免,遇到不靠谱的男人,总是我们女人吃亏的。” 等她们俩走后,我让司机带我去了趟邮局,把偷偷捎上的一板避孕药寄给了一家私人药物鉴定所。 直觉告诉我,黄医生给我开的长期避孕药有问题。 * 贺家最近可能出了点事。 前门又换了一批保镖,全是生面孔,我一个都不认识。 贺臣整天起早贪黑,要不是我每天醒后发现床的另一边有被睡过的痕迹,我甚至都以为他没回过家。 就连一直跟在我身边的小哑巴也不知道被派去出了什么外务,几周都不见人影。 我给顾宁宁打了几次电话。 她最近在学车,整天被教练骂,没空和我出去玩。 要不是我晕车晕得厉害,就能和她一起考驾照,亲眼看她被教练骂了。 没了顾宁宁当幌子,我也很难走出家门。 好在家里藏书不少,我便没日没夜地泡在书房里看书,在高考后的暑假提前体验退休生活。 这天,在我又一次翻开《肖申克的救赎》时,宋星尘给我打了个电话。 “妹妹最近有想我吗?” “当然啦。”我面无表情地娇嗔了一下,“星尘哥都不想我,等了那么多天才想起给我打电话,我好难过啊。” 太难过了。 身份证一天不拿回来,我就得提心吊胆一天。 “哈哈哈没有没有,最近在忙一些正事。今晚来我这儿?我把地址发给你。” 我委婉道:“我哥要是知道我在外面过夜会打我的。” “嗯,说的也是~那我来你家过夜吧。” ? 我说的是这个意思吗? 9不好意思去想别的男人 贺臣吩咐过家里的保镖们,他不在的时候,任何外人都要跟他打电话确认后才能进家门。 但是宋星尘一路无阻地走到了我的卧室门口。 领他过来的还是那位贺臣最信任的首席保镖德叔。 “星尘哥之前来过我家吗?”我合上了写得密密麻麻的记账本,塞进文件夹里。 这已经是我的第7本记账本了。 我记下了在贺家的每一笔开销,大到学费机票,小到去超市买的一包辣条。 从被贺家收养的第一天起,我就做好了随时被抛弃的准备。只是贺臣的逾矩,让我的这份念想从被动变成了主动。 不管他们抛不抛弃我,我都会离开贺家。 男人像是没看到我的小动作,十分自然地坐在我对面的蒲团上:“是啊,来过好多次。你哥藏得好,我压根不知道贺家小女儿长得这么漂亮,不然……” “不然怎么样?” 宋星尘突然凑近我。 鼻尖对鼻尖的距离,让我清晰地看到他那双浅棕色的眸子正泛着点点幽光。 像是饱含深情,又像是在无声勾引。 我装作上钩,看向他的眼神不断躲闪,试图发射出一种想看心上人却害羞不敢的信号。 他笑眯眯地撑着头看了一会儿:“谁说我们妹妹演技不好的?这不挺会的,把少女春心萌动的感觉演得很生动活泼嘛。” 太假了吗? 我揉了揉自己的脸。 明明脸都快笑僵了,这是怎么露馅的? “表情可以装,但下意识的身体动作是骗不了人的。”宋星尘说着说着,突然抓住了我的手和我十指相扣。 我条件反射般地往回缩了一下。 “你看,你在抗拒我对你的身体接触。” 我两手一摊,也不装了:“谁说顶流男星没演技的,这不是把人性研究得很透吗?” 宋星尘笑而不语,双手撑在地上环顾四周,开始跟我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我听你哥说,你是7岁那年被贺家收养的,已经和他相处了11年了吧?挺巧,我跟你哥也差不多认识10多年了。” 我点头,等着他的下文。 “你觉得你哥是个什么样的人?” 我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那个西装笔挺的身影。 一丝不苟的背头,纯手工定制且每天不重样的西服和领带,还有永远压人一头的气势。 贺臣在人前人后都一直保持着这种近乎完美的形象,就连和我做爱时都只是浅脱一下裤子,完事后拉上裤链。 禁欲又放荡。 “冷漠,专制,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哦?”宋星尘凑了过来,“但我从你脸上看出了幸福,羞赧,还有……暗藏的情愫。” 我愣了愣。 谁会对一个事事管着自己,还独断独行的人动情啊? 他准是在套我话。 “你看错了。”我坦然自若地对上宋星尘的眼睛。 他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那你跟他做爱的时候,都在想些什么?” 这玩意儿也能看出来? “哈哈哈,我诓你的~”宋星尘的桃花眼笑得眯成一条缝,“但你刚才的反应告诉我,你跟他上过床,而且还不止一次,对吗?” 我没回答他。 只是用穿着肉色船袜的脚探到宋星尘的裤裆上,轻轻地蹭了蹭,勾勒出他性器的形状。 “我刚刚确实在想做爱的事情,但你还坐在我面前呢,我怎么好意思去想别的男人?” 宋星尘在我蹭上去的那一瞬间错愕了一下,似乎没想到我变脸这么快。 随后恢复了一脸玩味的表情,摸上了我白嫩的脚踝:“妹妹,撩完人得负责善后呀。” “你对我家那么熟悉,我能跑去哪里?” 我干脆起身坐到了宋星尘的怀里,看着他那宛如星尘般璀璨透亮的眸子:“第一次见面我就想说了,你的眼睛真好看,像玻璃球一样……唔嗯……” 两片薄唇贴了上来,堵住了我还没说出口的话。舌头灵巧地探进我的牙关,精准地缠绕上我的软舌。 男人有些灼热的气息扑了过来,夹杂着马鞭草气息的柑橘调香水味席卷而来,把我整个人都包裹在内。 香津浓腻地交织在一起,我微微眯起双眼,感觉快被这个满是情意的吻给淹没了。 被困在鱼缸里的鱼儿对新种进来的水草很好奇,不由自主地在他身旁绕了几圈,甚至觉得被他缠上也是种享受。 但水草却放过了鱼儿,暧昧的银丝在空气中“啵——”地一声断了。 宋星尘的声音有些沙哑:“有套没?” “你没带?”我平静了下较喘的呼吸,想起基因所寄回的避孕药药检报告上“维生素药片”那几个字,便跟他稍稍拉开了些距离。 新开的长期避孕药还没到货。 宋星尘叹了口气,把我圈在怀里。几缕白金色的发丝垂在我的脸上,骚得我痒痒的。 我不得不紧绷着神经。要是他现在强迫我的话,我肯定没力气抗拒他。 “放松,我不做,让我抱一会儿。”宋星尘抚了抚我的后背,狠狠地嗅着我发间的味道。 看来花花公子也是讲道理的,只摘心甘情愿的花儿。 我稍稍放下心来,顺从地靠在他温暖的臂弯里。 说来也奇怪,明明鱼儿只和水草接触了三天,却有些贪上被缠绕住的感觉了。 大概是因为一条鱼太孤独了,想找个伴吧。 10一夜未眠 我居然就这么在宋星尘的怀里睡着了。 而宋星尘眼底的黑眼圈告诉我,他一夜未眠。 “妹妹,你要是再不醒,我这手就得废了。” 宋星尘跟晨练的老大爷一样,伸了个懒腰,敲打了几下手臂。 我听着他骨头摩擦的声音,有些诧异:“你就这么抱了我一夜?” “你哥说你睡觉很容易被惊醒,还有起床气,所以就没动咯。” 宋星尘居然会这么体贴? 但以他跟贺臣的关系,他想要什么也犯不着来钓我,去坑贺臣不是来得更快。 “我哥昨晚没回来?” 宋星尘指了指我身后。 我惊恐地回头,却发现身后什么都没有。 宋星尘从后面抱住我,揉了揉我的脑袋:“你很怕你哥?” “没有。” “哦?那昨晚好像有人抱着我哭,还不断喊贺臣的名字。”宋星尘捏着嗓子学我的声音叫了几声,“你说,是我听错了嘛?” 我面无表情地抹了抹脸上的泪痕:“你这种演技水平,会让我怀疑广大观众的眼光。” “哈哈哈,别对我那么冷漠嘛,妹妹~”宋星尘搂上我的肩。 我把宋星尘的手指一根根扒拉下来:“你这么想当哥哥的话,说服你爸妈再给你生一个。” “贺臣跟我一样大,为什么他行我不行啊?” “因为我姓贺。” 宋星尘桃花眼上挑:“妹妹,你现在这样特别像享受完就跑的渣女。” “那你下次带套,我保证不跑。”我整理完衣服后起身走进卫生间,看着那抹跟过来的身影,“大明星还有看别人上厕所的癖好?” 宋星尘没嘴回我,他在接电话。 电话那头应该是他的经纪人,斥责他为什么扔下品牌方的广告不拍,又在哪里鬼混,钱还要不要了。 “那个广告我不接了,直接给他们违约金吧。”宋星尘的语气像在说今天天气真不错似的,十分淡定,“我昨晚在跟妹妹彻夜长谈,现在很困,挂了。” 经纪人又说了什么没太听清,应该不是什么好话。 我把牙膏泡沫吐了,边漱口边含糊道:“你拍戏挣的钱都用来赔违约费了吗?” “哈哈哈……”宋星尘凑近我的脸颊,亲了一口,“妹妹,你真幽默。” 我有些不明白宋星尘这个人的脑回路。 差一门课就能毕业了,结果休学跑去拍戏;戏火了接了广告,宁愿付违约金也不去拍。 更奇怪的是,这么随心所欲的人居然能跟贺臣做这么多年朋友。 但我羡慕他的自由,洒脱,还有随性。 也许被养在鱼缸里不被天敌伤害是一种幸福,但见过飞鸟的鱼儿难免会生出“它能飞,为什么我不能”的奇怪念头。 自不量力,却又义无反顾。 * 这是我第二次来神娱了。 以宋星尘工作室旗下的编剧和女演员身份。 经纪人就宋星尘私自把我签到他个人工作室当演员的事,骂了他快半小时。宋星尘笑着敷衍的态度,别说是经纪人,换做是我也会越说越气的。 经纪人对我还算客气,她耐心地向我解释了情况,并承诺帮我重新拟合同迁到总公司。 宋星尘左耳进右耳出:“你要是担心业绩的话,人头数可以算给你,毕竟是你引荐的。” “我还需要担心业绩?”经纪人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你的工作室是帮你处理你个人事务的,能有什么资源给她?她未来路线怎么规划?” “我目前手上有一部新剧女主可以给她,之后她想要什么资源我可以去谈。” “宋星尘!你嫌自己凉不够,还得拉上别人是吧?你用自己的个人工作室带别的新人,神娱那些股东会怎么想?别说未来了,都看不见明天!” 宋星尘云淡风轻:“出道这么久了,公司不都知道我什么德行么?” “你要是敢一手好牌给我打得稀烂,别怪我不顾多年情面!” 经纪人顺手从兜里摸出一包烟,打火机都点了,但突然意识到我也在便掐灭了。 他俩都没再说话。 我也不知道这是谈妥了还是谈崩了。 走出门时,经纪人突然叫住了我:“姑娘,要是宋星尘搞不定,你来找我。” 宋星尘牵着我的手紧了紧:“哎,从她手里抢人可不容易啊。不过她眼光毒辣又惜才,她这么紧张的反应,让我更确信我捡到了明珠。” 他又在开玩笑了。 一个非科班出身的准大学生,除了眼中清澈的无知和全新的脑子,还有什么值钱的呢? 11沟通?冷战 宋星尘把身份证还给我了。 但他没提醒我脖子上有他留下的吻痕。我就这么带着这枚暧昧印记从家到神娱,再带回家。 然后被贺臣看到了。 他当时在给我梳头发,双马尾刚梳了半边,又拆了。 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猛地拖入了肉欲的深渊。 贺臣这次甚至都没有给我扩张,直接把我按在身下狠狠肏干,我脱口而出的呻吟声被顶撞得支离破碎。 他在我体内射精了。 我感受到肉穴里阴茎勃起后的跳动比往常要猛烈的多。 完事之后,他抚摸我的动作却变得温柔起来。就像发火时摔碎了一只看似不起眼的玻璃杯,捡起碎片拼起来后才发现这是一只价值连城的藏品。 我鼓起勇气问他,以后能不能别一言不合就做爱,好歹告诉我做错什么了。 自从生日那天起,我们好久都没有好好沟通过了。 他闻言也只是浅看了我一眼,好像在说“我还需要向你解释这个吗?” 我的自视甚高换来了他又一轮的猛烈肏干,那根肉棒抽插得我内脏都快被震出来了。 其实我早就料到了,只是心不死地想再撞撞南墙。 不会有哪条鱼从缸里跳出来问喂它的那只手:我做错什么了?为什么今天只有面包屑吃? 贺臣把我抱到浴室里,脱了衣服进来跟我共浴。 这是他第一次亲自帮我清理,往常都是我要求自己洗的。 我没力气挣扎了,像个被玩坏的破布娃娃一样躺在那里任他摆弄。贺臣也许是看我终于老实了些,动作也轻柔起来,拿着软巾布慢慢地擦拭着我身上半干涸的精斑。 身心俱疲的我陷入了这虚假的温柔乡中。 不知过了多久,等我清醒了一些时,已经洗漱完毕坐在镜子前了。 贺臣在帮我吹头发,他的手好像有魔力。 我这头海藻般微卷的黑发在他手里乖得不行,他随便用手抓弄几番,就能一顺顺到底。明明之前我自己吹完之后都像被猫咪抓烂的毛线团一样,乱糟糟的。 我看着镜子里发丝被热风吹得飞扬起来,又被贺臣归拢顺到耳后,突然发现了他的怒气来源。 那原本该是白皙的颈脖处,落下了一枚红艳艳的吻痕。 宋星尘这只老奸巨猾的狐狸。 下次他就算带套,我也一定要让他吃不了硬着走。 * 贺臣带我去了趟意大利。 他应该是去那边谈生意的,但他总是假公济私。 每年出国出差时他总会捎上我一起,在处理完公事后带我逛逛当地的旅游景点。 我以为这段时间我们关系闹得那么僵,他应该不会带上我了。 但我第二天睁开眼时,发现自己正躺在私人飞机上。 坐在一旁对着电脑的贺臣见我醒了,从随身带的公文包里拿出一板晕机贴,帮我在两边耳后各贴了一个。 那个公文包里还装着几瓶花生过敏的应急口服液和一大包湿纸巾。 在没进贺家之前,弟弟就总笑我没有富贵命却得了富贵病。 花生过敏、晕机晕船晕车、洁癖、强迫症,活脱脱一个贵族大小姐。 妈妈总会抱住我哽咽:“要是我们能赚到钱就能住回大房子请人照顾了,哎,让你们俩跟着受苦了……” 一旁又被公司辞退的爸爸不敢说话,只好偷偷跟弟弟使眼色。 弟弟赶紧活跃气氛:“那没关系,姐姐这么大小姐脾气找不到别人伺候的,只有我愿意当她不要钱的下人,被她使唤咯!” 我狂笑着一边骂他“小兔崽子”一边打他。 然后我真的进了贺家当上了大小姐。 只是没有了笑话我富贵病的小兔崽子,没有了一直被辞退的不听话员工,也没有了遇到困难会抱着我取暖的温柔女人。 贺臣见我一直盯着他的公文包发呆,从里面掏出一包辣条递给我。 他怎么还带了这个? 跟电脑放在一起不都串味了? 贺臣愣了一下:“不会,电脑放在专用电脑包里,是隔开的。” 我后知后觉自己不小心把内心话说了出来,只好尴尬地应了一声,闭上眼睛装睡。 在刚来贺家时,我时常告诫自己要把贺氏父子当家人对待,就算心里没缓过来也不能表现出来。 人家主动收留我给了口饭吃,给的还是之前吃不到的黄金大米。 我学会了观察。 努力寻找我们身上的共同点,好让自我说服的过程更顺理成章一点。 贺臣跟我作风很像,一样的洁癖,一样的强迫症,一样的完美主义……甚至像到超过了我和弟弟的相似度,都不需要我过度合理化。 我弟弟很有爱心,经常救助受伤的小动物。 折了翅膀的小鸟,打架打输了的流浪猫,甚至还有被咬断尾巴的耗子。 有段时间,他老往家里带些被有钱人家小孩斗折腿的蟋蟀,堆到一起叽叽喳喳跟菜市场大爷大妈讨价还价似的,吵得人晚上根本睡不着觉。 被第二天要去新公司报道的爸爸打了一顿后,知道家里不能带了,他就去垃圾场旁边的小空地上捡树枝搭了几个动物窝。 当时他还神经兮兮地带我去参观过。 我捏着鼻子都能闻到旁边一股垃圾腐烂的恶臭味,熏得我把他打了一顿。 如果贺臣是我亲哥,他应该也会跟我一样,用难掩嫌弃的眼神看着我弟的动物园。 就像有次别人求他办事,送了几只荷兰侏儒兔给他。他让管家提着笼子拿到我面前,告诉我要养的话就放在郊外那套庄园里,我可以定期去看看。 听起来像是给兔子找了个吃穿不愁的豪华监狱。 他说这话时还戴着手套和口罩,鼻子像被塞住了一样。后来我才知道他对动物毛过敏,就像我对花生过敏一样,碰一下就流鼻涕,难受得很。 这么说来,我跟他比起我弟还更像是一家人。 我们都一样的自我,也都是吵架后不肯让步的犟种。 “霏霏。” 飞机落地了,我听到贺臣轻轻地叫了我一声。 我仍闭着眼装睡。 然后我听到一声轻叹,贺臣温暖有力的臂膀把我抱了起来,跟哄小孩似的拍了拍我的背,带我走下了飞机。 这次我们冷战了两周,以他的妥协告终。 12在冰凉的石凳上被哥哥爆肏(微h) 贺臣带我去参观了罗马的角斗场,登上比萨斜塔远眺整座城市,在科莫湖旁的庄园别墅里喝下午茶,在威尼斯水城里划船漫游。 我坐在甲板上一边吃着冰激凌,一边看着两岸不断后退的房屋。 贺臣在我旁边,一边掌舵一边划船。 恍惚间,我好像回到了十八岁前的那段时光。 贺臣是默默照顾人的哥哥,我是他乖巧听话的妹妹。 夕阳被打碎成落日余晖的碎片,洒在了波光粼粼的湖面上。我偏过身子用手指轻拂过水面,顺着那一圈圈荡漾的涟漪看到了贺臣的倒影。 也许是因为夕阳,也许是因为水面,贺臣那张棱角分明的脸上像被镀了层柔光,显得不那么有压迫性了。 我用小勺挖了口冰激凌递到他嘴边:“你尝尝。” 贺臣瞥了眼冰激凌,里面有他最讨厌的芒果。 我喂他吃了半盒。 最后一站,我们去了西西里岛上的一座教堂。 教堂里到处是五彩斑斓的彩绘玻璃。贺臣告诉我每块玻璃上都讲了一个圣经故事,然后他就这么一块块给我讲过去。 我不信教,但我听得入了神。 快到路的尽头了,我拉住贺臣想往回走,但他盯着不远处就不动了。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看到了一对正在求婚的新人。 男孩拿着钻戒单膝下跪,脸涨得通红。女孩原地蹦起跳了几下,迫不及待地要戴上钻戒。 她被一旁的闺蜜拉住了。 闺蜜说了句意大利语,我没听懂,大概是问女孩愿不愿意吧。 女孩点头如捣蒜,让男孩帮她戴上戒指,两人抱在一起。 围观群众纷纷起哄鼓掌,险些被一旁的保安轰出去。在人群喧嚣声中,贺臣默默重复着刚刚男孩说的话:“voglio stare con te tutta la vita.” 我等了半天没等到他的翻译,便拉了拉他的衣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贺臣在我迷茫的目光中吻了吻我的唇。 然后跟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牵着我走出了教堂。 * 月光下,温泉边。 我们在冰凉的石板凳上做爱。 我整个人像置身火炉般被肏得浑身发红,感觉不到一丝冷意。 贺臣今天的动作格外温柔,一旦看到我皱起眉,就把肉棒微微抽出一些,在穴口处磨一磨再慢慢顶进去。 我看出他这几天心情不错。 但他不说为什么,我也就不问了。 不过,也许可以趁此机会问问我心底最关心却又不敢问的事。 “小哑巴他……不跟我一起去S大吗?” 贺臣表情一凝,手抚上了我的脸:“你很关心他。” “身边没有熟人在,我会害怕。” 贺臣俯下身来吻了吻我的唇,抬眸那一瞬间的眼神却又变回了冷漠。 他生气了。 那根涨得硕大的肉棒似乎要钉进我的子宫里,不管不顾地往内里狠狠抽插。 肉棒不断碾压着敏感点,我的下半身像被反复电击一般不由自主地抽搐着。 我只好吃力地攀住贺臣汗津津的臂膀,被他的动作顶得一上一下的。可怜的嫩穴经历了一场突如其来的暴肏,被磨得火辣辣的阴唇瓣大开门户,任人采撷。 小虾米被抛进鱼缸里,成了鱼儿唯一的餐食。 鱼儿张嘴就要吃掉虾米,却被一只手从缸里捞了起来,告诉它新的鱼食要到了。 那只手似乎不愿意看到鱼儿跟缸里的新伙伴打交道,所以不断地往缸里扔些新东西,转移鱼儿的注意力。 但鱼儿很叛逆,鱼儿偏不。 13对不起他(血腥警告) 在我的胡搅蛮缠下,首席保镖德叔终于松口答应带我去见小哑巴。 小哑巴这个管家居然和那些保镖们住在同一层。 怪不得我怎么找也找不到。 “小姐,这边请。” 德叔在前面带路,我在后面边走边观察着周围环境。 这里的布局像极了酒店,每间房门上都挂着一个门牌。门牌号下贴了四个名牌,名牌上是诸如“黄狼”、“北极熊”一类的名词,应该是他们的代号。 一路走来,我没看到一个人。 “他们都出任务去了?” “回小姐,他们刚出完任务回来,现在在茶水间休息,需要我把他们叫过来吗?” “不用。” 我跟着德叔走到了走廊尽头,他敲响了最后一间房的门。 “你爹没空!” 这声音听着很陌生。 德叔轻咳一声:“是小姐来了。” 里面一阵“噼里啪啦”的杂物落地声,随后一个光头小哥开了门。 他向德叔微微点了点头,然后对我深深鞠了一躬:“对不起,我不知道是……小姐,您怎么来了?” “我来看看他。” 我没等他回应,径直走到了床边,扑面而来的便是一股浓浓的血腥味和药味。 坐在床上的小哑巴看见我来了,把什么东西往被子里一塞。 我眼疾手快地扑上去抓住他就要往被子外拽,却听到他猛得抽气的声音,我便停了动作。 “拿出来。” 小哑巴摇摇头,身体往床板上靠。 光头哥委婉地劝道:“小姐,您可能不太方便看……” “那你们先出去吧。” 光头哥:“好的小姐……嗯?” 一脸震惊的光头哥被听懂人话的德叔拖出去了。 我看着小哑巴白色被单上刚染上的红色血迹:“我都没追究你一声不吭地走了,你却连伤口都不愿意给我看了吗?” 小哑巴慢慢地从被窝里挪了出来。 他没有藏东西,他在藏他那双血肉模糊的手。 十个手指甲齐刷刷地被连根拔掉,黑红色的结痂处盖着一层黄色脓水,泛着阵阵恶臭味。 “怎么会呢?”我握住他的手掌,看着原本晶莹剔透的指甲变成这副模样,心里一抽一抽地疼,“是出外务被抓到了吗?” 他犹豫了下,像是迫于什么压力似地点了点头。 “你最好给我说实话!” 他可能没见过我这么凶的样子,被吓得一怔,然后摇了摇头。 “是贺臣干的?” 他没有反应,只是在我看过去的时候回避了眼神。 我算了算小哑巴消失的时间,恰好对上了我把他拖进浴缸的那一天。 原来那天贺臣一直站在浴室外。 原来那晚无处可撒的火,最后烧到了小哑巴的头上。 小哑巴也知道,但他却没有阻止我的任性。 我抱住小哑巴:“对不起。” 眼眶中似是有什么滚烫之物在打转着。我好心疼他,我好对不起他。 小哑巴回抱住我,用小臂蹭了蹭我的头发。 “看过医生了吗?医生怎么说?” 他迟疑了下,摇了摇头。 我立马给黄医生打电话让她来一趟,然后对小哑巴说:“我让医生偷偷来,不会让你再遭罪的。” 小哑巴重重地点了点头,露在面罩外的眼睛像黑曜石一样忽闪忽闪的,好像一只终于等到主人回家的小狗在欢呼雀跃。 我不懂。 指甲被拔了这么疼,他到底在开心什么? 14大小姐干正事 黄医生说伤口没有及时处理,周围的所有脓肿都得一一切开,每天坚持换药护理才会重新长出指甲来。 否则日后感染严重的话,可能得截肢。 我看着那触目惊心的指甲肉被尖锐的手术刀一一划开,流出混着脓水的鲜血,滴落在盆子里,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小哑巴却像没事人似的,眉头也不皱一下。 “你们能安排人每天帮他换药吗?”我看向被黄医生叫回来的德叔和光头哥。 他们俩面面相觑:“小姐,有任务的话我们可能回不了主宅。” “我手下倒是有学生可以来帮忙。”黄医生涂完了药,为小哑巴的手裹上一层又一层白纱布,“但贺先生可能会起疑心。” 光头哥:“小姐,就这点小伤,其实他自己一个人也能……” 小哑巴用包得像馒头一样肿的手指了指我。 “你的意思是我来?” 他点头。 “不是我不想,万一被贺臣发现……” 他用包着纱布的手拉住了我,眼神中带着不忍让人拒绝的期待。 我在德叔和光头哥充满震惊的注视下,答应了小哑巴每天晚上偷偷过来帮他换药。 黄医生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小哑巴。 “小姐!您不必这样!我们看看能不能轮班……唔,德叔你捂我嘴干什么!” 德叔对我鞠了一躬:“小姐,我会和保镖们为您打好配合,争取不被发现的。” * “梅花梅花,现在砧木在主宅西区的会议室里开会,我们估计有一小时的时间,但还是得尽快。” “好。” “如果砧木提前出来,兔兔会通知你。” “明白。” 手机调成震动模式,我悄咪咪溜出了卧室。 我对他们用代号混淆视听这一举动表示抗拒。 听上去太中二了。 但是德叔也在那边出谋划策,看上去不像在玩闹。也许这种仪式感是他们的约定俗成吧,我得入乡随俗。 最后他们一致为我敲定了“梅花”这个代号。 我问为什么。 光头哥背课文一般:“因为梅花不畏严寒!百折不挠!坚贞不屈!是我们贺家人该有的的精神象征,代表了良好的品质……就还挺适合你的,小姐。” 我听着他为了拍马屁编的一通瞎话,哭笑不得:“那你为什么叫兔兔?” 光头哥一脸娇羞:“因为有女孩子叫我兔兔,我觉得这个名字蛮可爱的,就用了。” 那个女孩子可能是在描述他英年早秃,被他听错了。但善良如我,我不可能戳穿别人美好的童话幻想。 “我哥为什么叫砧木呢?” 我以为贺臣会有个霸气的代号,比如豺狼虎豹什么的。 “因为贺先生很会照顾人!” 光头哥很会发掘别人身上压根就没有的一面。 就像我,没有坚强到可以保护身边的人不受伤害,也没有不屈不挠到可以反抗贺臣的命令。 我不是什么傲雪凌霜的梅,我只是一条迟钝的、毫无反抗之力的、被养在温室里的鱼。 鱼儿在小虾米受伤的时候才发现,它不想吃小虾米,它就想让小虾米一直陪自己玩。好在小虾米不计前嫌,呆呆地冲着鱼儿跳了过来。 * 我为小哑巴涂好药,缠上新的纱布。 现在已经能看到甲根处有冒出头的新指甲了,看来恢复得不错。确认了他没有伤口感染后,我就打算推门出去。 小哑巴没有像之前那样看着我离开,而是揽住我的腰把我拉了过去。我被小哑巴突如其来的主动打了个措手不及,跌入了他的温柔乡。 他身上有股干净的洗衣粉味道。淡淡的,香香的。 “没压到你的伤口吧?” 我赶忙看了眼刚刚包好的白纱,还好血没有渗出来。 小哑巴看着我的眼神,实属说不上清白。 他把着我的手慢慢放到了他的大宝贝上,隔着外裤让我蹭了蹭。我感觉到了大宝贝被我蹭硬了,羞答答地抬起了头。 我警告他:“我只能在这里呆一小会儿。如果被贺臣发现的话,你可没有手指甲再被他拔了。” 小哑巴像没听见似的,凑上前对我眨眨眼睛,发出无言的邀请。 我透过他那双清澈得能当镜子用的眼睛,看到了前管家留在楼梯口的血手印,听到了黑衣保镖不断追赶的脚步声。 还有他那句也不知道对着谁喊的“快跑”。 不能再犯错了。 我一点也不想看到小哑巴落得前管家的那个下场。 我转身走向房门口,听到了身后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小哑巴正急切地脱着自己的裤子,那个脱法粗暴得根本没顾及到刚刚包好的伤。 我跑过去弹了记他的脑壳。 “赶着去投胎?还记得自己手上有伤吗?” 小哑巴见我回来了,露出了弯弯的笑眼,把我拉回了床上。 我被他纯良的眼神撩得有些蠢蠢欲动,顺着那只又伸过来的手,脱下了他的裤子。 白嫩嫩的大宝贝弹了出来,我咽了咽口水。 “我们只有40分钟。” 大宝贝往前迎了迎,想要什么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