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她和情人私奔被抓后(1v2h)》 1.围捕 在被沉潋京带来的十数架直升机,和数十个精英保镖包围她所居住的二层小洋楼之前,阮清珂正站在二楼主卧外的阳台上晒太阳,调试乐器。 四月的阳光刚刚好,微醺,而不晒人。阳台上有情人栽种的各色花卉,招引了几只白色的小蝴蝶;白色的编织田园桌上摆置着刚泡好的花茶,带着清甜的茉莉香气;金胖子一如既往的喜欢在太阳底下翻着肚皮睡懒觉,尾巴睡着了都会左右摆动,像脖子和尾巴分家了一样。 轻松闲适的生活远比权贵门庭里的矜持做作来的舒心。 阮清珂对比了两把小提琴的手感和音色,还是更喜欢那把红漆底,出自三百年前伟大的小提琴制作大师安东尼奥之手,张扬而沉淀,热烈而古朴。曾经短暂的出现在某国家艺术博物馆,后以三千七百万美金的价格被强硬拍走,不知去向。 当然,名琴难得,但如果作为权势滔天,黑白尽染的前未婚夫所赠,似乎也不值一提。 只不过情人这几年心里总是暗暗吃味,期间给她寻了数十把优质好琴,其中不乏与之相较的名品。 算心意,就情人的这份心思,远比曾经高高在上的未婚夫轻飘飘一句“你想要就拿去”,来的厚重。 所以阮清珂以重病为由,出国躲避和未婚夫的婚期,再到与情人私奔,她也毫不愧疚。 同样的,这也并不代表阮清珂对现在的情人有多深的感情,男人的嫉妒心和占有欲也并不代表是多么深爱,也许是因为无聊,或者是自尊心? 即使是爱她爱到不可自拔,阮清珂也不会因为一个毫不相干的男人的爱而放弃自己的喜好与习惯,勉强去用一把自己不喜欢也不顺手的琴。 能够在情人带回新琴后,上手一试,就已经算是看在面子上了。 当然,这些话不能跟情人明面说出来。 情人不是经常在一起,短则几天,长则十天半个月,让人看不见影子。不过阮清珂已经很习惯,甚至巴不得情人在外面的时间多些,毕竟就她这病弱的身体,还真承受不住情人没日没夜的纠缠肏干。 两年前刚在一起的时候还好,对她冷冷淡淡的,好像牵他个手都跟玷污了他清白似的。如今是她锁门锁窗,堵柜子,把自己倒腾的不修边幅,跟大龄妇女似的,这男人也有各种本事的爬床,一旦逮着,一晚上都别想那东西从身体里拔出去。 她有时候实在受不了,哭着求着,被男人骗着什么哥哥,Daddy的乱喊,除了换来一通狠干,什么用都没有! 哦,也许有点用,就是被肏晕了,什么都不知道,挨肏的夜晚时间过得快一些,最好醒来就是第二天! 也因如此,在看清了情人的禽兽本质,她也不再做那些什么锁门锁窗的无用功,论她扮丑扮土不洗澡容易吗?没膈应到男人不说,还膈应了自己,还不如直接躺平,省得费事。 毕竟挨肏也是一种体力活是吧? 是吧! 感觉花茶温度放的差不多了,阮清珂放下手中乐器,将霸占了藤椅的金胖子丢开,圆滚滚毛乎乎的金渐层先生显得有些恼火,踮着脚在地上抬头瞪她,圆圆的猫瞳里似乎在说:明明那边有别的椅子,干嘛占我的? 阮清珂用眼神表示:我就爱坐这把椅子,有意见?有意见你打我呀? 金胖子似乎想起了它那个危险冷酷的主人,迈着沧桑的猫步,向远方走去…… 阮清珂:…… 阮清珂揉着眉心叹了一口气。 哎,明明在国内的时候她也是个名门端庄淑女,一举一动都堪称名媛模范,一言一笑代表的是沉阮两家的脸面……好吧,确切的说,阮家的脸面还得靠沉潋京给,她这个燕京第一名媛,燕京第一美女的前提——是沉家家主未婚妻。 想到这儿,两年了,沉潋京应该已经发现了她不见了的事了吧? 对他来说,未婚妻只是个摆设,有没有都可以,更何况她天生体弱,在他看来应该就是个麻烦,说不定她出国治病拖延婚期就是他顺水推舟—— 轰隆隆,嗡嗡嗡—— 嘈杂的声音从头顶落下,伴随着手背上金色的阳光消失,覆盖下来浓密的黑影,如蝗群聚集。 阮清珂看着从十几架直升机上跳下来的数十道黑影,训练有素的包围了整个二层小洋楼,又看着最后朝这边走来的高大黑衣男人,桀骜不驯。 哎,失算了。 2.想把烟头烫进她含满精水的嫩逼里(强制后 事情发生的太突然,阮清珂连金胖子都没来及捞走,紧张的看着近在眼前的俊美男人,话也没来及说一句,就被敲晕。 也因此,没有看见男人眼中复杂的神色。 十几架直升机如来时那样悄无声息,又悄然离去。 阮清珂想过无数种跟沉潋京再见的场面。 或是他高高在上,将枪口对准她的脑袋;或是他不屑一顾,只派杀手将她这个背弃婚约的女人干掉;再或是他心理扭曲一点,将她关进审讯室折磨……毕竟她曾无意见过,他的审讯室里有多恐怖。 但唯独没想到的是,她在沉潋京冰冷灰调的卧室里,在他的灰色大床上,被他扛着两条腿在肩上,猩红灼热的性器一下一下用力的往她穴芯里撞! 他这是迷奸! 跟对付仇敌似的,狠进狠出,棱角分明的硕大龟头一次次撞在花心上,酸疼发麻,抽出时棱角刮着软嫩的媚肉,火辣辣的,让人头皮发麻。 阮清珂一边忍不住捂住肚子抽气,一边又忍不住哭叫出声。 她在性事上的承受能力一贯很差。 偏偏肏过她包括正肏着她的男人都龙精虎猛,本钱十足。 怎么回事?他不是不屑碰她吗? 阮家曾那么多次让她勾引沉潋京,命令她必须生下沉潋京的孩子,在她二十五岁生命截止前——为阮家留一份泼天富贵。 可无一例外,沉潋京瞧不上她。 他有洁癖,可在两年前,作为阮家讨好他的礼物,她是绝对干净的。 可如今呢?他应该知道,她已经被别的男人肏过了。 肏了很多次。 一夜一夜,连子宫都被肏开过。 沉潋京看着被他粗壮阴茎肏开的惨兮兮,红艳艳的花蕊,嗓子里犹如堆积了一团火。 吐不出来,也咽不下去。 那些困扰了他两年的事,在真正肏到了阮清珂之后,似乎土崩瓦解。 原来如此! 原来如此。 看见阮清珂醒了,沉潋京脸色都没变一下,嫌弃阮清珂遮遮掩掩,不肯配合,沉潋京直接将阮清珂的双手拉开,深红色的肿胀阴茎短暂的从阮清珂的水穴里拔出来,将人翻了个向,白嫩挺翘的屁股对准他,接着握着粗壮如蛇的阴茎又钻进了臀缝里。 啪嗒一声。 男人强硬性感的蜜色小腹撞上女孩白嫩的屁股,次次用力。 阮清珂头昏脑胀,口中是自己都不知道的哭吟和求饶,每每挣扎着抬起一点身子,又被身后的男人按下去;身子想向前爬走,没爬出半寸就被男人拖回来。她像只被按在男人胯下的娇弱玩物,无论怎么做,都不可避免被男人肏进小穴里。 啪啪啪!啪啪啪! 屁股被男人的腹肌拍的疼,腿心的嫩肉也被男人的两颗硕大囊袋撞的疼。 好大,好粗,好凶啊……他是在用他的阴茎鞭策她的小穴吗?宫口都要被撞开了,小腹隐隐作痛。 她真的感觉自己要被干死了。 迷迷糊糊又想到,原来情人以前在床上,对她都算是温柔的…… 被性器肏开的嫣红小穴里水液泛滥成灾,贪婪缠绵的吸裹着庞大粗壮的阴茎,虽然主人弱唧唧,几乎要晕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身后的男人似乎深呼吸了一下,但似乎控制不住,掰着她的两瓣屁股更是疾风骤雨般狠狠抽插了数十下,坚硬的龟头都卡进了宫口里,然后噗呲噗呲的射入宫腔。 射了很久,阮清珂感觉自己肚子都胀了起来。 许久,似乎男人松了一口气,带着性感的喘音,而后松开了对她的钳制。 阮清珂大脑晕眩,缓了好久,听见自己胸腔里的心跳声,才知道自己还活着。 沉潋京垂着眼,看着女孩像朵饱受摧残的娇弱花朵似的,他手一松,她就慢慢的滑了下去,嫣红软烂的花穴也跟着一点点吐出他湿淋淋的阴茎,还有汩汩精水。 女孩侧着脸埋在床单里,露出来的半张脸精致清艳,水眸失神,眼尾含泪,红唇张着,半截粉色舌尖都露了出来。 又纯情,又骚媚的模样。 还有白嫩的奶子和一手可握的腰肢。 阴茎又硬了。 想干她。 想边抽烟边干她,再把猩红的烟头烫进她含满了浓精的嫩逼里。 3.一边肏一边审?(微h) 忍不住,也不必忍。 沉潋京提起女孩的腰肢,粗巨猩红的阴茎从女孩臀后抵进去,在湿漉漉的花穴口蹭了蹭,紧接着又肏了进去。 一瞬间榨出乳白浓精,如被捣烂的浆果,顺着大腿根处流淌。 “呜呜……”女孩翘着雪臀挨肏,白皙手指无力的在灰色床单上乱抓,乌黑的长发凌乱的散在雪白漂亮的脊背上,又娇气的哭了起来。 沉潋京喟叹一声,阴茎耸动,倨傲犀利的眼眸享受般微眯。 原来插入女孩子的阴道里面这么爽。 又软,又湿,还会吸,穴里的嫩肉像无数小嘴一样咬着他的阴茎不放,由那一处的快慰传至全身,仿佛连灵魂都是轻飘飘的。 但他显然不会因为肏穴而忘记正事。 或许可以一边肏一边审? “为什么要逃婚?”他的手掌抚摸着女孩细腻漂亮的脊背,感受身下雌伏的女孩在微微颤抖。 “啊嗯嗯……” “是那个男人诱拐你的么?” “呜呜呜……” “……” 女孩显然被肏傻了,只会哭泣和叫床,什么都没听进去。男人大手危险的扼住她纤细的后颈,感受到脆弱的血脉跳动,克制了许久,才终于忍住没掐死她。 A国燕京,作为世界四大经济文化交流中心之一,其繁华开放程度自然不必多说。也因此衍生了诗人,音乐,雕塑等,各种璀璨艺术文化在这里生根发芽;金钱,势力,政权,也在暗处被收割与压制。 其中最大的势力当属沉家,不止敢于执政者分庭抗礼,甚至势力渗透了世界大半个版图,可以说推翻某个国家政权,或榨干某个国家GDP,轻而易举。 濯光玉榭作为沉家掌权人的居所,于外人言,一贯神秘而庄严。 空山新雨,华丽明亮的落地窗外,景致青翠欲滴,半点鲜艳颜色也无。沉家掌权人不喜鲜艳,故而濯光玉榭数万平的豪宅府邸,竟不见一分花色。 以至于就连所谓的未婚妻,衣裙也非黑即白,燕京盛行了好长一段日子的“丧葬美学”。 阮清珂想,她最爱的,应是水彩上的红。 前几年有一国外归来的千金,曾送她一串红玛瑙手钏,她心悦许久,直到被阮家打扫房间的佣人发现,报给了主人,于是那串红玛瑙,也被剥夺失去。 她短暂的人生,只为一人的喜好而活。 为什么? 凭什么? 阮清珂苏醒时,发现自己在宽敞清亮的池子里。 穹顶的玻璃天窗投下细碎的天光,流淌的活水微烫,热气氤氲,烫的疲乏不堪的身子些微松快。池边是铺设的暗色地毯,透明的圆几茶榻,雪茄红酒,名贵珍玩随意搁置,一旁的古典衣架上挂有几件男人宽大的黑色浴衣。 阮清珂得出一个结论:沉潋京的池子。 服侍的六个女郎美丽谦卑,井井有序,看见她醒来,也不诧异,只温声礼笑:“阮小姐,浴完了,您现在回房间么?” 阮清珂被送回卧室时,脚都还是软的,双腿忍不住的打颤。 她不知道沉潋京做了多久,如同不知道自己的清醒和昏沉。 门在身后被轻轻关上,阮清珂看见在卧房外厅的黑色沙发上,男人穿着一件宽松黑袍,大腿交迭往后靠,右手边是燃着猩红的雪茄,左手握着电话。 男人面容如鬼斧神工,精雕玉琢,剑眉星目,英鼻薄唇。乌黑凌厉的眸漫不经心的朝她看来,便是给人以心惊胆颤的威压和震慑。 声音介于澄澈和磁性之间,莫名撩人,也足够让人心绷紧“五天以内我要结果……嗯……让他自己去做……暂时走不开。” 接过电话,男人对她说:“过来。” 阮清珂一紧张,软弱的双腿一下子支撑不稳,跪了下来。 …… 阮清珂想,这辈子最丢脸的时刻,莫过于此。 4.奇怪的男人 但端庄矜持的淑女显然不会让自己长时间陷入这种尴尬的境地,穿着黑色浴衣的美丽女孩细白的手腕撑着冰冷的地板,一点点优雅的站直起身。 磕出乌青的雪白膝盖,略微发白的精致面容。 与记忆中一样,又似乎不一样。 沉潋京指腹捻了捻,英俊漂亮的眉眼即使在沉静的思考中,也有一种天生的矜贵倨傲。 阮清珂垂着眼,暗暗用余光打量,不知沉潋京一直盯着她的腿看是什么意思。 对于沉潋京这个名字,绝大多数人都会生出一股天然的畏惧。 阮清珂也怕过,曾经。 “沉先生。” 女孩的声音清澈微软,还有些莫名的哑,沉潋京下意识的下身一紧,想到她在床上的沙哑哭吟。 不过,沉先生? 她当初都唤他“潋京”。 果然是被外面的男人勾去魂儿了么? “知道背叛我的人,下场是什么吗?”沉潋京将昂贵的雪茄淡淡碾进灰缸。 阮清珂心一沉。 果然,要来了么? 明明在心底计算过千百次,被抓住的后果,但在面对男人的淡然追责中,还是不免惊惧。 * 夜晚,酒馆外还下着小雨,酒保站在柜台后,手里摇晃着酒盅,看着撑着一把黑色大伞的高大男人从店门进来,收起伞,露出的一张脸英俊的过分,又过分清冷的白,看样子很年轻,像是西方中世纪的嗜血贵族,仿佛随时能张开黑色的骨翼。 男人走到柜台前,碎发微微遮住眼,“一杯伏特加,谢谢。” 酒保微愣一下,说:“好。” 酒保在这一行干了十多年,什么人都见过,也因此练出了识人的本事,但眼前的男人显然与以往的人都不同,连他都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只好小心招待。 等酒保调好酒,下意识的朝男人看去,很奇怪,男人外形出众,容貌英俊,偏安一角,坐在一张酒桌后,却基本没引起什么人的注意,这显然不同寻常。 要知道,在以往,酒馆里的女客人看见一个稍稍顺眼的男客人都会忍不住上去要微信,或者聚集议论,更遑论是这样一个极品。 把酒放在桌上时,男人又偏头对他说了声谢谢。 酒保简直受宠若惊,连连应不客气。 之后的时间中,酒保也不时关注他。 看见男人似乎望着窗外的雨天发呆,手指拿起酒杯时,有一种令他头皮发麻的凛冽。 好似那只手拿的不是酒杯,而是枪。 男人饮下去的不是伏特加,而是他的血。 酒馆外的雨不知何时停了。 酒保只觉自己不过眨了眨眼,角落里的位置就已经空了。 只剩酒桌上的一只空酒杯。 下面压着100面额的美钞。 5.无风,无声 阮清珂在十五岁以前,除了先天体弱,被医生诊断活不过二十五岁以外,生活算得上悠闲自在,无忧无虑。 甚至因为这病症,家族中对她多有宽容,不必像一般名门小姐们一样,练就各项才艺精通,早早年纪就暗暗铺垫联姻之道。 或许是老天看不惯她这么自在,派来了一个沉潋京。 沉潋京啊,十六岁接任沉家家主之位,扶沉家大厦于将倾,手剜数十豺狼异心族亲之骨血,凶残狠戾之下又有着绝顶智谋,燕京谁人见之不敬不畏? 在年轻的沉氏家主十八岁的生日宴上,阮松云带她拜见沉潋京,沉潋京对谁都是冷漠而高傲的,甚至眼神也不屑于动,却猝不及防的,莫名其妙的对她问出一句:“是你?” 随后,“你叫什么名字?” 宴会后,阮清珂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 原本对她颇有疼爱怜惜之意的阮家人态度一致转变,不是苛待,而是将她供起来,像是一尊待价而沽的精雕玉像。礼仪,音乐,外语,鉴赏…… 阮家花的高价,无数课程朝她砸下,要将她打造成最完美至极的名姝,供最尊贵权势的男人摘下。 后来,她十八岁生日,成为了沉潋京的未婚妻。 后来,曾对她说“爸爸想让元元随心所欲,做个永远开心的小公主。”的阮松云说:“元元,阮家需要你,需要沉家,元元会懂事的,对吗?” 阮清珂当时想,会的,毕竟他们是疼爱她十几年的亲人,轮到她回报他们,也没什么不对。 他们要她做燕京最耀眼夺目的名姝。 他们要她迎合沉潋京的喜好。 他们说让她记得阮家。 他们砸碎了她珍爱的红玛瑙手钏,说她不能任性。 他们说她需要一个沉潋京的孩子,延续阮家的三代富贵。 他们越来越冷漠,从她的亲人,变成了从她身上吸血的陌生人。 阮家在她成为沉潋京未婚妻的两年间,产业规模扩大了五倍有余,从燕京一众名门中脱颖而出,成为了除超级财阀沉家外,燕京三大显赫权贵之一,却犹不满足。 为什么呢? 明明已经够了。 够多了。 却还要用一颗致人发疯的药丸,哪怕会摧残她病弱的身体,也要求得的保障。 孩子。 他们不信她,不信她已经用尽心思力气,抛弃所有羞耻难堪,对沉潋京卑微求欢。 当药力在她体内发作时,当他们以为她会去拥抱沉潋京时,当他们暗暗祈祷她腹中缔生一个沉潋京的继承人时,她在想什么呢? 她不会让他们如愿。 啪嗒—— 审讯室负十三层,暗黑的牢笼打开。 周围无风,无声,无光。 像是世间最荒芜静寂之地。 苍白清瘦的身影如艳鬼般穿过森冷昏暗的走廊,直至尽头。 6.负十三楼囚室 昏暗的负十三楼囚室,只有走廊上,每隔三米的一星黯淡灯光。 也只关押着一个犯人。 美丽,孱弱,叛逆。 敢于违抗背叛沉家的家主。 且不知悔改。 负责十三楼囚犯的四个看守这样想。 阮清珂身上穿的还是三天前的黑色浴袍,靠在囚室的角落里,抱成一团,肩上裹了件男人的黑色外套。 囚室很空,又很禁闭,只有一扇半米宽高的铁窗,正对着走廊。地板是玄黑色,里面的东西很简陋,普通的木床,桌子,空荡的洗手间,一个蓄满水的池子。相比起负十二楼以上的景色……阮清珂回忆起从负一楼下来时,一路看到的血腥残忍景象,胃中还隐隐作呕。 已经算是天堂。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谁会相信华丽庄严的沉家家主住宅下,隐藏着如同蜂巢地宫般的刑狱? 或者说,知道的,都已经死了。 阮清珂想起那天和沉潋京的对话。 本以为是严苛审讯,雷霆倾临。 却不想“为什么逃婚?” “不想嫁。” “为什么不想嫁?” “可能是,不喜欢您了。” 男人久久的沉默。 一个问的莫名其妙,一个回的大义凛然,舍生忘死。 阮清珂不惊讶沉潋京知道她是假病出国,惊讶也震惊的是冷峻高傲的男人会提出这种幼稚简单的问题。 好像他真的很喜欢她这个曾经的未婚妻一样。 可如果喜欢,又怎会舍得把一个人的心,放在火上炙烤? 阮清珂低着头,看着黑色的地板和赤裸的脚腕发呆。身上披着的黑色大衣暖绒绒的,似乎还有股淡淡的烟草气和形容不出的草木熏香……已经隔了一天,身体依然疲倦而酸痛,仿佛全身的骨头都被碾了一遍……第二天的时候沉潋京来过。 夕阳余光,濯光水榭,一众黑色轿车从罗马柱形拱门缓缓穿进,面前展开犹如中世纪欧洲古帝王居住般的壮丽宫殿群,颜色灰白庄严。 沉潋京看着近在咫尺的居所,揉了揉眉心,问了下属一句:“今天怎么样?” 一句话不明不白。 沉零却是知道他问什么,“一如往常。” 不哭不闹,不说话,像是随意被摆放在那的洋娃娃,很省心的囚犯。 他起先还以为这种娇小姐被关在乌漆抹黑的牢房里,会被吓得啼哭尖叫。 虽然这个“牢房”不符合沉家一贯的牢狱标准。 男人英俊的眉头皱的深了些,“更多呢?” 沉零一时不解。 毕竟男人一贯对什么都不上心,对于潜逃背叛的罪犯更该是囚禁折磨,在作为未婚妻的时候都没见上心,很多场面礼节都是他代为表示…… 还需要更多? 叮—— 负十三楼阴冷幽静的走廊外,传来一声轻响。 电梯门缓缓向两侧打开。 囚室里的瘦弱女人下意识的身体一抖。 今日三餐看守都已送过,不会再出现,外面应该已经是晚上,前天晚上有个男人就在这个时间来过一次,是沉潋京。 阮清珂下意识的双手揪住自己的领口,双腿蜷紧,抬眼望去,面前的牢门从外面被推开。 一双程亮的黑色皮鞋踏进来。 7.舔?(微h) 男人光鲜亮丽,矜贵至极,恍然踏入这样简陋阴森的囚室,也矛盾至极。 阮清珂下意识的将自己裹紧些,再裹紧些,酸疼麻木的腿心似乎还带着被滚烫坚硬的东西撕开吞噬的感觉。 女人小小的,尖尖的一张脸躲缩进黑色的大衣里,精致脆弱,带着让人心疼的苍白,一双大而黑的漂亮眸子防备恐惧的看着他。 男人也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往里走了几步。 背后的铁门自动关紧。 阮清珂想,有时候人生就是这样滑稽无常。几天前她还在郁金香的国度悠闲拉琴撸猫喝下午茶,顺便抱怨一下情人的不节制,以及思考情人经常十天半个月不归家是不是隐藏着什么大秘密。想不到几天后她就被曾经的未婚夫抓到,丢进昏暗冰冷的牢房里,衣不蔽体,身体酸痛,未前婚夫还不顾他的洁癖就在这样简陋残破的囚室里侵犯了她。 而隔了一天,这个男人又站在了她面前。 强势压迫的气息,英俊深邃的眉眼,两年前还有三分桀骜少年气,如今已全部转换为上位者的威压与沉淀。 两年前他对于她投怀送抱无动于衷,拂开她如同拂走粘在身上的一块垃圾;两年后清醒的第一眼就是被男人按在床上凶狠顶撞,是恨不得把她做死的力道和深入。 变了?还是乱了? 男人嘴里冷冷吐出两个字:“过来。” 阮清珂身体几不可觉的一抖,一双清凌凌的眼睛浮上一层雾气。 怕了。她想。 想到前天在这个空间里发生过的事情。 命令,抗拒,无力,被男人按在墙上,如同毫无尊严的玩具,被打开,容纳,穴道裹满性器。 苍白憔悴的女人虚浮着站起来,雪白小巧的足腕踩在黑色地面上,一步一步,走到他面前。 娇小,柔弱,只到他胸膛的高度。 “沉先生。”女人声音沙哑,没有几日前在他床上叫得那么娇柔动听。 沉潋京的声带也泛起了哑,不过是因为别的,“舔过吗?” 很意外,却不感到惊讶,他被她的样子勾起了性欲。难以启齿的,难以琢磨的,她的柔弱,憔悴,或者畏惧,她的眼睛,声音,裸露出来的肌肤,都是勾人的罪证。 女人的目光有一瞬的茫然,接着是惊惧和屈辱,躲开他幽深的目光,微微偏过头哽咽,“没。” 男人喉咙滚了滚,“那就舔。” 肩头的大衣被男人扯掉,随意垫在地上,男人有力的手掌按住女人瘦弱的肩头,强迫她跪了下去。 女人小小的惊呼一声,脸撞在男人隐密的地方,隔着一层裤子,也能感受到里面的灼热和巨大,紧贴在女人脸上,心头发冷,血液逆流。 “沉,沉先生……” “解开。” “不,沉先生,我不会……” 女人哭出来,双手抓住他的裤腿,脸颊想从他胯部挪开,却被男人大掌揪住头发,脸颊紧贴胯部。 “我真的不会……”女人哽咽哀求。 滚烫的泪水渗透布料沁进肌肤,可怜的,兴奋的,阴茎更硬了。 混乱模糊间,女人似乎隐隐听到男人的一声叹息。 不是宽容,似乎是对于罪犯恶劣虚伪的怜悯。 8.小嘴含不进龟头(强制口) “那就下面吧。” 揪住头发的大手松开,女人无力的跌在地上,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响动,她茫然抬眼,是一根高高在上,近在咫尺的赤红色阴茎。 如烧红的烙铁,粗壮,狰狞,坚硬,甚至能看见上面青色凸起的纹路。 女人尖叫一声,含着泪,恐惧的往后退。“不,沉先生……” 男人面色沉静,像是感受不到她的害怕抗拒般,掐住女人逃跑的后颈,提起来。 黑沉沉的眸子在她粉淡张开的唇,和浴衣领口下的雪白肌肤扫了一眼,包括女人紧闭的腿心,“我的耐心不多,最后问一遍,用上面?还是下面?” 腿心里反射性的抽痛。 用嘴……恶心,也是尊严。 女人抱着最后一丝侥幸,睁着一双水雾潋滟的杏眼乞求他,“沉先生,我,我的身体很脏的,我四天都没有洗过澡了。” 她小心观察着男人的表情,希望能从中看到厌恶,嫌弃。 谁知男人面色冷沉沉的,似乎不为所动,还有些不耐烦,掐住她的后颈,手指用力掰开她的下颚,就将烧红的性器插入她的嘴。 “唔……”女人被迫屈辱的含住一小部分咸腥的龟头,精致的眼尾坠下泪来。 男人呼出一股浊气。 看着女人屈辱凄艳的脸,小巧的连他龟头都含不进去的嘴,比她下面的嘴不中用多了,但心理上的爽感勉强压抑了肉体的不满足,且女人的口腔温暖湿热,舌尖推拒般的顶在龟头中间的小眼上,也是一种别样刺激。 灼热巨大的龟头挤在女人嘴里抽送了几十下,欲望越发高昂,也就越发不满足,龟头小眼里的咸液越冒越多,陌生而奇怪的味道充斥在口腔里,女人眼泪流的更凶,却无力挣扎。 “嘴怎么这么小。” “唔,呜呜……” “龟头都塞不进去,怎么这么没用?” 女人双手攥着男人的裤脚,手指用力到发白,被迫仰着头,泪眼模糊看不见高高在上的男人的表情,只有满满占据视野的赤红阴茎,堵得她牙关发酸,口腔发麻,唇角被撑得像是要撕裂。 口腔里分泌的口水被入侵的龟头捅出来,将鹅蛋大的猩红龟头染得亮晶晶的,还在顺着唇角下巴往下落。阮清珂从没想过自己会有这么屈辱的时刻,被男人强迫按在胯下为他舔阴茎,眼泪鼻涕糊满一脸,唾液横流,不用看,她已经能想象出自己这幅下贱又淫乱的神情。 突然,男人松开了她。 女人头脑晕眩,一下子倒在地上,捂住胸口剧烈咳嗽,“咳咳……” 还没待缓过来,男人又拽着她的手臂往粗陋狭小的床铺上拖。 女人上半身瘫倒在冷硬的床铺上,“沉先生?” 身后一凉,浴衣下袍被掀开,男人粗暴的拽下她的底裤,分开了嫩生生的白腿。 紧接着火热坚硬的东西抵在了股沟上。 “沉潋京!”女人哀凄的,崩溃的声音,叫他,“求你……” 沉潋京眉眼都没动一下,眼里是能将人撕碎的欲望,揉着悬在床沿的女人白嫩饱满的屁股,手指去掐女人藏在腿心蚌肉间的小珠,无视女人的颤栗哭叫,无情命令:“出水。” 她以为她能骗过他,从来没人敢骗他。 身体脏?前天是谁等他一走,就迫不及待钻进卫生间用池子里的冷水清洗身体?那池子水本是用来折磨刑犯用的,她倒好,也不怕自己病殃殃的身体早死……他关心她的身体做什么,她不过是个背叛他,早就应该死掉的女人。 9.他早该干了她(h) 最敏感脆弱的小珠被揉捏,粉艳娇嫩的穴口被强硬湿漉的龟头研磨,饶是女人再不愿,穴蕊里面也渐渐淌出了水。 男人捏住嫩珠的手指转而插入湿润的甬道,快速抠挖扩张,一根,两根,三根,然后换成了滚烫粗壮的阴茎。 猩红可怕的龟头磨了磨发红的穴口,一顶而入。 “呃……啊啊!”女人惨叫着扭躲,刚入进去的小半截阴茎倒真是被挤出来一截,男人不满的抓住女人扭动的屁股,将被挤出来的阴茎又狠狠送了回去。 “呜……沉先生,放过我……”她又开始哭了。 又叫他沉先生。 哭着求他放过他。 可是哪有这么好的事情,脆弱白皙的羔羊就被雄狮的爪子按在身下,要么是一顿珍馐,要么被咬断脖子。 粗长火热的阴茎夹在柔软细嫩的甬道里,那么紧,那么爽,他本该在两年前就干了她的,或许更早,在他体内残虐兽血灼烧的十八岁生辰宴,在他看到那双骄纵明媚的眼睛的第一眼,她的十五岁—— 他就应该干了她。 也不至于让她跟人跑了。 阮清珂还在呜呜哭着,身体趴在冷硬粗糙的床面上,脸颊上都是泪水,双手无力的想抓住什么,什么都没有,什么也想不到,只有体内深深侵入的性器,一顶,一抽,再一顶,像是快顶破她的肚皮,又像是插进她的胃里,下面被一来一回的厮磨火辣辣的疼,又像被粗棍捅开般的胀。 “沉潋京……”她是真的不行了。 好难受,好可怕。 “你也配叫我名字?” 明明不是这样想,却仿佛是在掩盖什么,男人语气嘲讽恶劣。 沉潋京站立在女人的身后,从背面看衣着整齐,仿佛谦谦君子,从正面看,男人俊美的面容神情狰狞,下颔紧绷,腰间的皮带被解开,探出一根粗长狰狞的阴茎,男人双手用力捏开面前女人的臀瓣,将阴茎狠狠钉入女人白嫩股缝间的细孔,那道细孔一瞬间被撑出拳头大的圆洞。 咕叽咕叽。 啪啪啪—— “啊啊啊,嗯……我不行了,我真不行……” 男人并未理会女人的求饶,黑色衬衣下的腰部很细,却性感结实,充满力量感;脊背曲线宽厚紧绷,像是蓄力捕猎的黑豹;强健的胯部紧贴女人白嫩的嫩臀,中间一根赤红阴茎是连接两个身体的桥梁。 狠厉插入,周围一圈凄艳嫩肉都跟着往里缩;拉出来,穴里的媚肉又死咬着不放,不肖几十下,女人哭叫着抽搐,花穴里喷泄着花汁四溅,将他阴茎洗得光亮淋漓,温润的汁液似乎往他龟头的小眼里都钻了去。 媚肉抽搐着紧缩,夹得他阴茎寸步难行,蚀骨的快慰和危机一同从阴茎传到大脑神经中枢,沉潋京沉静几秒,随后不羁的扯开名贵衬衣的第一颗扣子。 双手架起女人的双腿在腰间,男人眸色暗沉愠怒,看着白嫩屁股间被粗壮阴茎填满撑大的嫩贝,毫不客气的加速,用力,次次深顶软嫩的宫口,却柔韧,他的阴茎始终有一部分不能被完整容纳。 女人哀凄的哭吟惨叫,而他丝毫不会感到怜悯,甚至会恨不得更用力干碎她。 赤红滚烫的阴茎在高潮中的粉贝里肏进肏出,在极致的紧与险中绷紧了脑中的弦,像是一场博弈,看谁先溃败。 10.催眠(半h) 他大脑中有一根神经脱离了他的意志。 沉潋京心想。 今晚的应酬无聊透了。 沉潋京又想。 明明可以早一点回来干她的,被推迟了两个小时。 沉潋京冷冷的目光看向肉欲淋漓的性器交合处。 滚烫粗壮的阴茎狠狠塞进女人柔弱不堪的嫩贝,粉嫩的贝肉在拉扯间变成血滴般的殷红,随着他的阴茎被肏进肏出,时隐时现,淫靡极了。 很爽。 非常爽。 爽到他头皮发麻。 女人还在哭,像是哭得要晕过去;身子倒是不挣扎了,也许是识趣,也许是没了力气,不过更方便;淫荡的穴肉倒是一直咬紧着他的阴茎不松口,让他疼,让他爽,虽然不知道是不是主人的意志。 沉潋京一直冷淡的注视着,看着自己的阴茎在女人的贝壳里疾速抽送着,听着交合处传来肉体相击的啪啪响,快感在不断攫取,大脑在兴奋,在疯狂,可他不愿屈服于肉体的放荡。 只是欲望作祟而已,他想。 就跟岑总一样,换那么多女人,也只是肉体的新鲜感所带来的头脑短暂刺激而已。 他抬眼看了眼女人还裹着浴袍的上半身。 想脱掉。 他想到那天看到摸到的白嫩丰盈的奶,带着淡淡的幽香,想到女人瑰色唇瓣里的粉嫩舌尖。 手蠢蠢欲动到一半,又收回来。 他起伏的喉结动了动。 只是欲望作祟而已。 况且,他有洁癖。 * 燕京的四月雨水格外多。 每场雨下得不大,毛毛雨,细雨,微微的阵雨,但一连三两天,晴一两天后又是三两天。 今年刚上任两月的燕京市市长听说是京城周家那边的关系,京城周家是名门望族,世代执政,如今中央主席台坐着的,就是新市长他亲爹。 故而周市长背后还有个名称叫“太子爷”。 该讨论的正事已经商讨完,接下来是放松时间,会客厅外的佣人和助理们鱼贯而入,宽敞幽静的大厅一下子热闹鲜活起来。 同样进来的,还有一群气质出挑,身材出挑,样貌也出挑的女郎。 年轻的男人穿着一身鲜艳花色衬衣却不显轻浮,也许是男人自有一种贵族精英的气质。 抬手招过两位女郎坐在身边。 放松的时间,就该聊些放松的话题。 “我记得我17岁?还是18岁,去过一次京城,当时京城是还有个王家是吧?当初王家那个儿子可真横,在大街上撞了我的车不说,还嚣张的说要叫人弄我。哈,现在听说是被查办了?” “嗯,四年前的事,派系分裂,被推出来当了替死鬼。” “管他呢,人倒霉了我就高兴。当初要不是我有急事需回纽约,他死的比现在还快些。” 男人说着话,边晃醒杯中酒液,神情是蔑视人命的冷漠,偏偏生了张格外出色的脸。 昳丽招人,下颔线精致,眼尾上挑,跟妖精一般,比之身边两个绝色女孩也丝毫不逊。然而比外貌更惹眼的是男人身后的家族和手里的事业,背后家族不谈,眼前“无疆”全息概念总经理就在眼前,陈返。 偌大幽静的会客厅,各家十数位助理和佣人轻声细步,杯盘茶盏被形貌姣好的茶女不动声色的配齐,沙发区位置分三侧,三侧各坐一个男人,俱是金字塔顶尖尖的人物。姿态悠闲,是对同阶层的坦诚;分立而坐,是领地意识的独立。 至于其间的女郎,只是微不足道的陪衬与点缀。 穿着一身严板中山装的男人即使在闲适放松的场合里,脊背也依然笔直,干净利落的发,冷峻肃穆的脸,比不上身边两个男人的俊美绝色,但自有一股沉淀严谨的气质,仿佛雪后的冷松,细嗅间是凛冽寒幽。 刚才三十岁,就已经上任燕京市长,周凛行。 两人聊了会,才发觉身边一直沉默的另一个男人,俊美至极的脸,倨傲外放而又内敛的矛盾气质,此刻皱着眉头,似乎没有听到他们说话,而是陷在自己的思绪里。 “沉总?” ———— 沉禽兽:好爽,好想要…… 洗·沉·脑:只是欲望作祟而已,只是欲望作祟而已,我不是喜欢她……自我催眠中 沉禽兽:白白嫩嫩的奶,想看,想揉,想吸……还想吃甜甜的嘴巴 洗·沉·脑:只是欲望作祟而已,只是欲望作祟而已…… 11.未婚夫 沉潋京想起阮清珂那双漂亮的,幼圆的,水光潋滟的眼,是哀凄,是控诉。 是失去感情的冷漠。 【可能是,不喜欢您了。】 阮清珂不喜欢沉潋京? 笑话,他堂堂沉家家主,身价亿万,资产遍布五大陆七大洋,在权贵遍地的燕京掌控庞大的资本团体和地下王国,世界顶层中的佼佼精英,喜欢他的女人可以从燕京排到布市—— 需要她一个阮清珂来喜欢? 只要他愿意,一天换五个,十个女人,多的是人前仆后继。 她也未免太看得起自己。 昂贵的高脚杯中酒液猩红剔透,男人的手指未免捏得太紧些,指腹都泛着冷白。 耳边有男人们的谈话声,还在喊他“沉总”,助理和佣人轻微的来回走动声,清透绿的茶水倾入茶具中的水击声,一个白裙窈窕的女人似乎靠过来,做了精致指甲的手指掐起一颗青莹的葡萄喂他嘴边,漂亮而稍显幼圆的眼睛带着恰到好处的恋慕与风情—— 沉潋京呼吸一滞。 * 订婚后的日子,与阮清珂想象的不同,很不同。 她被阮家送到沉潋京的濯光水榭,美其名曰是未婚夫妻培养感情,可实际上也摆脱不了某些阔太太们的聚会中隐晦谈论的,阮家卖女儿的嫌疑。 当然,事实也的确如此。 阮家想要一个带着阮家血脉的沉家继承人,野心和欲望不言即明,他们很急,抱怨着生下的是一个病弱残缺的女儿,活不到二十五岁,就意味着她的可用期短暂而紧迫,十八岁的少女是枝头花期短暂而娇美的玫瑰,理所当然要让采撷者尽快摘取。 因为未婚妻的身份,少女住在了距离未婚夫卧室不远的房间,只隔着短短一段走道,然而真正的距离,却是无限远。 沉潋京很忙,早晨准时六点就出门,在天色还微微发白之时,整个庄园般的建筑就已经苏醒,灯火通明的院落外是长长的车队就绪,载着沉家的掌权人呼啸着远去。 而沉潋京回来的时间更是说不准,可能晚上十点,十一点?可能凌晨。有次阮清珂半夜三点多渴醒,看见窗外连成长龙的车队缓缓驶进,像黑夜蛰伏的野兽。 哪怕沉潋京偶尔极少数时间在家,也有着开不完的会议,接不完的电话,处理不完的文件,甚至有时候一下午连续六小时在不同接见会面合作客户和心腹下属。 好不容易的空暇时间,沉潋京接待了一个朋友,金发蓝眸,年轻俊美,冷漠而傲慢,听说是M国的资深财阀大家族继承人,阮清珂穿着私家订制的轻纱白裙走过去,听着两分懂的纯正英文式对谈,什么“石油存储”,“矿产资源开发”,什么“愚蠢的羔羊”? “J国?这一百多年这么贫穷落魄,不是该怪他们自己?守着土地下这么巨大的财富,却一无所知,真是蠢得可怜,我拿出20亿美金买断他们土地15年开采权的时候他们还在沾沾自喜,却不知道我将得到的是几百亿,甚至几千亿的报酬。” “这么好的事情,carey没有参与?” “他?放荡又堕落,一个让肉体控制了精神的男人,不配再做我的合作伙伴,我这几年已经在筛选南美地区接替他的下一人选了。” 穿着黑色衬衣的矜贵俊美男人微笑,侧脸立体而精致,接过她手中的咖啡,用英文说了声“谢谢”,阮清珂淑女的笑了一下,又将另一杯咖啡放到对面桌前,英俊高傲的继承人看了一眼咖啡,皱着眉,抬头看了她一眼。 也许在这位傲慢而聪明的继承人眼中,她这样的女性是他的合作伙伴“放荡而堕落”的凶手,而他的对面还有另一个可能遭受“毒手”的优质合作对象。 杯弓蛇影。 阮清珂保持了作为一个名门淑女的体面与矜持,从另一边的玻璃廊门走出去,到观赏湖边晒太阳,拉小提琴。 小提琴是未婚夫送的,几百年前的伟大制琴师安东尼奥的精心作品,价值三千七百万美金,是未婚夫口中淡淡的,“想要就拿去。” 与未婚夫交流见面的时间很少,阮清珂就只能从别的途径试着了解未婚夫更多。 阮清珂会经常看财经报纸和新闻,燕京很大,权贵遍地,比起京城地道特色的满大街官二代红二代,燕京的街头更流淌着与国际通洽的金钱与资本的味道,搏斗与血腥,这是几十年来世界各国资本角逐之地,也是历来盘踞在这座城市腹地的沉家与野心者们的斗兽场。 12.书签 沉家世代扎根于此,在外来资本注入这片土地时,也始终保持着低调而威严的领主地位。 而沉潋京被赞誉为“俯瞰燕京之少年雄狮”。 沉家的书房,不——图书馆,两层,一层六百平,一共一千二百平,摆放的满满的都是古今中外的书籍,还有些记载着沉家的历史,十几本的沉家人物传记,阮清珂有时候会翻开看,这都是沉潋京的先辈。 四米高的木漆书架,厚黑皮书籍落满了灰,打开时不经意间掉出一纸书签,上面写:2xx6.7.12,航船将倾,而我会将它拉入正轨。 沉家人不该是懦弱的领头羊,而该是战胜群雄的孤狼 笔锋凌厉,隽美锋利的文字下,仿佛是刀光剑影。 2xx6年……沉家上一任家主被刺身死,年仅16岁的沉潋京站上家主之位。 沙国与基诺国战争爆发,世界同时打响了金融战,多国经济一下子倒退二十年,燕京那年街头却是一阵欢声笑语,资本与财阀们在各豪宅和游艇开party庆祝,迎接更多资本涌入。 资本们想趁沉家之虚分食这块鲜美肥肉,却被沉家的少年家主硬生生的硌碎一地牙齿,还反啃了一把资本的骨头。 那年发生的事多了,哪怕已经过了五年,也依然让人津津乐道,无论谁提起沉潋京都是一副拜服敬佩的模样,也因此让阮清珂记忆尤深。 7.12……沉潋京的父亲是八月被刺……她当时正为一个沉家旁系的好友庆祝生日,蜡烛还未吹灭,沉家家主被刺身亡的消息传来,好友惊慌失色的赶往了沉家。 她记得是八月! 航船将倾。 懦弱的领头羊……孤狼。 阮清珂的心脏怦怦跳,她发现自己似乎感知到了一个危险可怕的事情。 这件危险的事也会将她扯入危险之中,趋利避害的本能告知她该尽快逃离。 回到主院,还是下午,暖洋洋的阳光从四面八方的玻璃照进来,明亮温暖,采光极佳,阮清珂却始终觉得自己身体的某个地方在发冷,混血长相的短胡子中年管家走过来,问她今晚的晚餐安排,先生会带朋友过来晚餐。 这些是女主人该安排的事,沉家没有女主人,她是沉潋京的未婚妻,被管家当做了半个女主人。 但她不过是个刚入住沉家两月的外人,又怎比得上沉家世代精心培养的管家对这些事务了解至深? 询问她是礼貌,阮清珂不认为自己有权利或者有能力做主安排,因此还是拜托给管家。 也许是心中忧虑,阮清珂下午都无精打采的,本想靠着床眯一会儿,结果没想睡着了。 再醒来是五点半。 进餐时间是六点。 阮清珂心里一惊,赶忙起床梳洗,在一排私家订制的黑色白色礼服中随意取了件换上,又补了妆容。 在沉家,接待客人晚餐,是很正式的礼仪。 西装领带,礼服盛妆。 下楼时,匆匆赶在了晚餐前五分钟,年轻俊美的男人眉眼清淡,似乎对于她失礼的行为漠然无衷。 “这是我的未婚妻,阮清珂。” 沉潋京这样介绍她。 客人两男一女,都是一副成功精英的模样,与她友好握手,其中一个男人是外国人,礼节的亲吻她的手背,“女士,您非常漂亮。” “谢谢。” 13.被别的女人勾引,硬了 送走了客人,时间还早。 男人靠在华美冷调的客厅里,脸上淡淡的没有表情,慵懒的点燃了一根雪茄。 阮清珂有些紧张的走了过去,觉得应该表达下自己的歉意。 该怎么说呢?说我是不小心睡过了,还是下午去图书馆看书被吓到了?不,这样说不就承认自己窥探到了沉家的秘密?要不小小的找个借口,我身体不舒服,想休息一下,没想到睡沉了,不是故意不礼貌—— “清珂。” “啊?” 男人忽然喊她一声,打乱了她欲张口的说辞。 十八岁的少女亭亭玉立,漂亮幼圆的眼睛呆呆的看着他,黑色缎面的抹胸礼服在胸口和腰间勾勒了些繁复的花纹,裙摆处又添了些许碎钻,看起来低调美丽又神秘高贵,他这个未婚妻一直被称为燕京最美的名门淑女。 他注意到她是无意中看见的她的一双骄纵明媚的眼,仿佛这个世界都是欢快的,她是得到了整个世界的小公主。然后记起来幼时似乎也见过这样一双相似的眼睛。 不管是不是,他向来随心,既然看得顺眼,就留着了。 可是渐渐的,少女的眼睛还是很漂亮,只是多了小心和讨好,矜持而无趣,甚至小心机,“不经意”对他展露美好的女性肉体。 他见识过的诱惑很多,比如刚刚用餐时那个女人在桌下用脚勾他的小腿,甚至想贴他的阴茎,他只觉恶心,但看着旁边一无所知的少女白皙的脸,他竟然硬了。 在餐桌上,未婚妻在场,他被另一个女人勾引碰触,他看着未婚妻的脸,竟然硬了。 “这些天感觉怎么样?住得习惯吗?”男人的声音有些低微的哑,却很性感好听。 “挺好的,管家叔叔他们都很好。” “嗯。” 男人应了一声,手指优雅的捏着雪茄,看着烟雾飘散,一时无话。 阮清珂有感觉到两人不像正常的未婚夫妻关系,又时常安慰自己,沉潋京很忙,他不是普通人,他的性格冷傲,每天有那么多事情需要他处理,她要理解。 可是谁又理解她呢?阮清珂有些委屈,曾经的亲人现在只把她当工具,明示暗示要她跟沉潋京上床,生下孩子;曾经要好的朋友因为她现在的身份小心翼翼,甚至假意讨好;她孤独无解的世界里只有一个沉潋京,曾会对她笑,给她买甜品,蹲下身哄她不哭,给她擦眼泪,抽出时间陪她逛街……只有沉潋京。 可渐渐的,那个沉潋京也不见了。 他很忙,可真的在意一个人,是怎么都会抽出时间见她的。 “今天……对不起。”少女对着他,低头道歉。 沉潋京想到晚餐前五分钟少女才出现的事,说“没事。” 又安静了。 两人似乎无话可聊,哪怕是应该亲密的未婚夫妻关系。 阮清珂很明白自己不需要留在这里继续尴尬,道了句别,上了楼。 沉潋京眸色有些深沉的看着少女的背影。 刚刚这么好的机会,他难得出现在她面前,她却不再暗示勾引。 是心大?还是欲擒故纵? 14.醉酒(吃奶,微h) 自从觉得隐约得知了某个秘密后,阮清珂就有些开始躲着沉潋京。 虽然哪怕她不躲的时候见面就极少,在躲着后就几乎见不到。 下午出去见了阮家人,虽然阮家人的脸上都是一副慈爱喜悦之色,但真实的目的不言自明。 阮清珂想,如果可以,阮家人恨不得搬进沉家,日日盯着她勾引沉潋京上床生孩子,可惜了,沉家防守森严,若无主人邀请,任何人都不得进入。 而沉家真正的主人只有沉潋京一个,她不算,顶多算个客人。 客人哪有邀请别的客人到主人家做客的道理。 凌晨一点多,阮清珂被生理期折磨醒,准备下楼去厨房找点红糖泡水喝。 给自己点心理安慰。 挑高数十米的冷色调客厅亮着淡淡的智能灯光,没看见佣人,应该已经休息,她也不想因为小事而麻烦佣人起来一趟。 落地窗边的区域摆放着两台沙发,适合边聊天的时候晒太阳或看风景,此刻顶上的吊灯亮着,照着靠在沙发上的一个高大人影。 阮清珂下意识的屏住呼吸。 轻声的走进厨房,阮清珂给自己倒了杯开水,又找到红糖,搅拌均匀,准备端上楼回房间喝。 刚准备踏上楼梯,沙发处的男人突然沉沉的喊了一声:“阮清珂。” “你是不是在躲我?” 阮清珂后背僵直。 男人又说:“过来。” 阮清珂不敢当没听见,双手捧着杯子小步走过去,软软叫了声“潋京。” “这是什么?”男人靠在沙发里,抬起下巴指了指她手里的杯子。 男人黑色的衬衣扣子松了两颗,削弱了两份强势冷酷,显得慵懒性感,阮清珂莫名有些脸红。 “红糖水,我肚子不舒服。” 男人皱起眉,“不舒服就该看医生,红糖水没用,我让医生过来。” 阮清珂红着脸连忙制止,“不用不用,我睡一觉就好了。” 俊美懒散的男人看着她抓在衣袖上的白皙手指,缓缓蹙起了眉,阮清珂心一惊,才发现自己刚刚着急间走上前抓住了男人的袖子,连忙松开,退后几步。 沉潋京有洁癖,不喜碰触。 阮清珂心里暗暗懊恼。 同时她刚刚凑近闻到了男人身上的酒气。 “躲什么?”男人不解发问,还要伸出手拉她。乌黑漂亮的眼睛蒙着层水晕,带着淡淡的疑惑不解,像是浸泡在泉水里的黑曜石,没有以往的凌厉倨傲。 阮清珂有些看呆了,不察间被男人拉进怀里,坐在硬实有力的大腿上,杯中的红糖水晃荡,将两人的领口泼湿一片,“啊!” 正当她吓得不知如何是好时,男人带着醉意的眉眼看了看两人胸前,“湿了?” “……” 少女穿着雪白色的轻透睡裙,胸口的布料被红糖水淋湿的带着稍深的颜色,紧紧贴合在肌肤上,勾勒出少女青涩美好的轮廓。 沉潋京看着湿掉的布料下那两抹雪山红蕊,喉咙莫名干渴,喉结不住滚动。 他像着了魔似的,双手按住少女的手臂,头低下去,张嘴含住其中一抹嫣粉的花蕊。 尝到了红糖水的甜意,又似乎透着别的甜。 沉潋京想知道另外的一种甜是什么,含住娇嫩的小蕊吸了吸,又咬了咬,嗯,很甜,很嫩,散发着温热的淡淡幽香,他又埋着脸紧紧贴着少女温暖的胸脯深吸。 少女的身躯在颤抖,空气里朦胧传来少女娇软柔弱的哭音和呻吟,嗯,很好听,沉潋京的脑子里淡淡想着,又张开嘴,将少女的小半团白嫩奶肉都吃进嘴里,舌头顶着娇小硬起的小蕊上下扫动的舔。 15.交锋(吃奶,微h) 被男人温热的口腔含住的奶尖湿热发麻,带着细细密密的电流,流经全身,全身发软。 全然陌生的感觉,又有些羞耻。 她忍不住咬住唇,扭着腰肢往后躲。 却被男人的大手捏住腰肢,狠狠用力掐了几把。 “嗯~” 腰肉又酸又麻,阮清珂的身子一下子就软了。 手中剩下的半杯红糖水也晃晃悠悠的拿不稳,阮清珂双手搭在男人的肩膀上,才勉强握住杯子。 脸上烧的厉害,她自己都能感觉到烫意,低头就能看见男人浓密的睫毛,高挺的鼻梁,还有男人认真的张嘴啃咬她奶尖的样子。 像是小孩子吃奶似的,狼吞虎咽,大口大口,隔着一层单薄的布料,可以看见粉嫩的乳尖变成嫣红色,被男人的口腔吞进去又吐出来,沾满口水,淡粉色的乳晕也扩大了一圈。 淫荡,糜艳。 阮清珂羞于再看,仰起头,眼尾媚红湿润,晶莹的目光看向头顶暖黄的吊灯。 这还是他们第一次如此亲密。 在凌晨一点多,在空旷安静的客厅中,在不确定佣人管家是否出没,在男人醉酒之后……含她的乳。 他醒来后会记得吗? 会后悔吗? 会厌恶吗? 毕竟她前两个月在他面前展现的勾引都只让他蹙眉。 不知时间过了多久。 阮清珂感觉自己都胸都被啃的没了知觉,麻麻的,木木的。 小腹还在抽抽的疼,疼得让她想哭。 手里的红糖水已经凉了。 胸前的男人突然不动了。 她等了一会儿。 又哑着声喊了一声:“潋京?” 没回应。 又等了一会儿。 她低头捧起男人的脑袋,从他的大腿上站起来,又将他脑袋扶住,靠在沙发上。 男人眉眼俊美沉静,眼睛闭着,没有反应,像是睡着了。 她就这样看了一会儿。 转身轻声上楼去了。 * 原来,从那时起,她就不喜欢了吗? 将酒醉的他一个人抛弃在客厅沙发里,不管不问。 杯中的酒液猩红晶亮,他仰头一口饮进口中,也不管是否粗鲁。 酒精这种东西,早在他十岁时,就已经掌控不了他的意识。 怎么可能醉? 不可能醉。 如果会,只会是刻意为之。 身边的女人还在讨好的看着他,或许是因为他没接那颗葡萄,女人手中又换了颗红润饱满的车厘子,眼睛圆媚,声音甜美,“先生,车厘子吃吗?” 沉潋京冷着脸用高脚杯将女人的手推开,“抱歉,我有洁癖。” 女人的表情像是僵硬了,那双让他失神的圆眼睛瞳孔放大,扭曲了一瞬,有些丑。 真丑。 他是怎么想的,觉得这个女人的眼睛跟阮清珂很像。 明明一点都不像。 丑死了。 身边传来一声轻笑,是陈返,男人一条手臂搭在女郎肩膀,一边手里端着杯红酒,“沉总还真是,伤美人的心。是吧,甜心?” 周凛行此刻站起来,面容冷肃,身形挺直,“我先走了。” 主客都走了,剩下两个邀约者也散了。 会所外面是个广场,还在下着雨,有些冷清,广场中央的天鹅喷泉还在表演着,哪怕没有观众。 车子停下地下车库,沉潋京却执意从广场出来,他胸口有些闷,想不通为什么,就想出来透透气。 几步跨下台阶,保镖要上来撑伞,被他挥退,男人一个人走在广场上。 雨势不大,但也足以让他湿透,冰凉的雨水打湿衣服贴着身体极不好受,特别是他还有洁癖,此刻只感觉全身上下有蚂蚁在爬。 广场的一角走过一个修长清冷的侧影,应该是个男人,穿着黑色风衣,撑着把黑色大伞,身形笔直,脚步诡异,似乎注意到了他,侧头朝他看了一眼。 很快消失不见。 沉潋京眨了下眼,刚刚一瞬间的对视,宛若刀光剑影的交锋,心神体能绷到极致。 极少人能给他这种感觉,他是谁? 16.白色睡裙 同样是电梯打开的电子音,同样是熟悉沉稳的脚步声。 这些天阮清珂已经熟悉到骨子里。 身体情不自禁的颤了一下,阮清珂勉强撑起酸痛的身子,从光滑的床面坐起来,一双圆润黯淡的眼睛看向铁门。 多少天了。 从一天,两天……时间一点点过去,而她再分辨不出时间。 在这幽深的暗无天日的牢房,仿佛连时间也难以伸进触角窥探。 只留下男人所带来的恐惧折磨。 阮清珂捂住嗓子咳了两声,喉咙还带着发烧后的干痛和被粗物捅开的涩痛。 前几天她发烧了,男人让医生来过,又给牢房装上了热水,换上床铺毯子,然后男人还是坚持每天过来侵犯她。 阮清珂不明白,男人明明有洁癖,嫌弃她不干净,却又每天来侵犯她的道理。 今天又会是什么? 阮清珂心里想着。 但很快就知道了。 男人穿着黑色宽松的睡袍走进来,头发微湿,睡袍及膝盖下一点,露出一截修长有力的小腿,穿着深色拖鞋。像是刚沐浴出来,整个人透着浴后的性感昳丽和荷尔蒙。 啪嗒。 男人俊美绝伦的面孔面无表情,将一个黑色的皮箱子摔到她面前的桌子上。 “打开。” 阮清珂不敢不听,垂着眼,挪动身子,走到桌前将箱子打开,里面竟然是一条白色透薄的睡裙? “穿上。” 男人又命令她。 阮清珂听话的拿起睡裙,却看见睡裙下面乌黑的鞭子和一些下流的玩意,还有一瓶红酒! 他想干什么? 阮清珂嘴唇发抖,面色苍白。 男人丝毫没有被她撞破的心虚,走上前拿起那根鞭子,握在手里试了试韧度,冰冷又艳丽的桃花眼睨向她,“愣着干什么?去换!” 阮清珂心脏发紧,拿着睡裙往卫生间走。 “就在这里换!” …… 沉潋京看着女人身子僵住,低着头看不清表情,,只能看见被牙齿咬得毫无血色的唇。 女人身上是一件黑色荷叶袖的长裙,是两年前女人还在沉家的时候留下来的,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没丢,前几天女人生病发烧,他让佣人找几件能给女人换的衣服,也不知道怎么就把女人两年前的衣服拿来了。 但内衣内裤没有准备,于是女人一脱下那件黑色长裙,就露出了白嫩曼妙的身躯,还有斑驳交错的印痕,胸前和屁股上格外多。 女人换衣服的速度格外快,男人还没来得及怎么欣赏,女人就换上了那件短袖透薄白裙。 裙子是很正经淑女的款式,领口有个蝴蝶结,裙摆长及膝盖,带点精致的花边,除了过于透薄些,穿了像没穿一样的感觉,但这正是顶贵人家特有的,顶级的衣着享受。 阮清珂感受到男人火热的视线扫在她身上,所到之处似乎燃起了火焰,烧得她心中越发恐慌。 眼中越发湿润了,想忍住却又忍不住,她低头看着自己赤裸的脚,和黑色的厚实地毯,是为了满足男人的某些癖好而铺的。 沉潋京将女人从头到脚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遍,嗯,也没变多少,除了头发长了些,奶子大了些,屁股也肥了些,跟十八岁的阮清珂也没什么不同。 就是这种感觉。 阴茎又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