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邻而居》 成婚 姚婉一把扯下盖头,随手一扔。 婚轿里传来咚的一声,轿夫们吓了一跳,脚一软差点抬不稳轿子。 咚咚咚—— 又是三声。 轿夫们擦擦汗,没见过这么能折腾的新娘。 小伞赶紧凑到窗边:“小姐,别打了,快到了。” 姚婉认命地捡起盖头给自己胡乱盖上,一晃一晃的红色搅得她心烦意乱。 想她姚婉自小习武,力大无穷,居然要嫁给一个小白脸书生。 这就算了,更要命的是,这书生家卖布鞋,她家卖伞。 一日生意好坏全看天气,晴天她家就没进账,雨天活该黎家没饭吃,哼! 谁成想这黎家二老不知发的什么疯,竟找人来提亲,说什么肥水不流外人田,两家结为姻亲不管是天晴还是下雨都有收益,实乃天作之合。 更没想到的是,爹娘竟然觉得他们说得有理。 呵呵…… 拳头又硬了起来,她猛地一锤轿壁。 随着咚的一声,轿子落地。 一只修长匀称的手拨开轿帘,伸到她盖头之下,她刚搭上那只手就听到令她讨厌的声音。 “娘子好大的脾气。” 黎言用另一只手为她整理好盖头,凑近她轻声道:“岳父岳母就在对面看着呢。” 没错,这小白脸还是她家对门,与她自小相识。 成个亲还得专程在这桐城绕个大圈,不然几步就走到了。 她在盖头底下翻了个白眼,边走边将手挣脱。 黎言清雅的声音从旁边传来:“这是何意?” 她重新摸到他的手,与他十指紧扣:“这样才拉得更紧。” 旁边的丫鬟互相交换了眼色,这对新人不愧自小相识,感情真好。 黎言微笑,轻轻嗯了一声,下一瞬他的脸色就白了起来。 女子的手娇小白嫩,用力挤他倒是十成十的痛。 他忍。 司仪说了一大通她也没细听,一想到将来要与牵红对面的小白脸过一生,她就觉得此生无望。 她心中的夫君可是一身戎装、身骑白马、手起刀落的大英雄。 她微微叹气,说这些有什么用,该一拜天地了。 她不走心的对着天随意磕了一个头,又转身对小白脸父母磕了一个,夫妻对拜时她越想越气,用力朝对面撞去。 嘶—— 这小白脸全身上下最硬的也就是他的头了吧,把她脑子撞得嗡嗡响。 她摸摸头,面对四面八方传来的笑声不在意挥挥手:“抱歉,见笑了,见笑了,哈哈……” “送入洞房~” 他走在前面,她握着牵红走在后面,慢慢远离了热闹的人群。 “喂!黎言,你什么意思,我不喜欢你,你不清楚啊。” 前面的男子慢慢走着,不时回头看向女子脚下。 “嗯。” 姚婉刚要掀盖头揍他,身边的小伞拉住她:“小姐,这是姑爷才能掀的。” 她恨恨甩手,烦死了! 送到门口新郎就该去陪宾客了,黎言却跟着进去。 “怎么还不走?” 语气多有不耐。 他扶她坐下,拿过喜秤挑上她的盖头。 她一把握住喜秤:“我记得是晚上掀盖头。” 他轻声道:“我也记得出嫁女子今日只有掀了盖头才能吃东西。” 她让开手,他慢慢向上掀。 女子下巴微尖,烈焰红唇,一双丹凤眼明艳动人。 是他在人群中一眼就能寻出的张扬肆意,是他的青梅。 姚婉坐在床上抬头看男子,他一身红衣,容颜如玉,气质温和。 不可否认的是,她的竹马确实好看。 他拉她到桌旁坐下,倒了两杯酒:“敬娘子。” 姚婉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搓了搓手臂,想起娘亲教的,她清了清嗓子,压着嗓子夹了一句:“敬夫君~” 黎言打了个冷战。 二人手臂缠绕,错颈而饮,酒香四溢。 她将杯子重重一放:“好酒!” 他微微一笑:“是好酒。” 小布在外面催促:“公子,再不出去酬宾,夫人该来催了。” 他看着满桌的枣生桂子,起身到角落摸出一个椭圆的包纸。 “这些吃食不合你口味,你吃这个。” 她赶紧撕开层层外纸,屋内顿时肉香四溢,喉间溢出津液。 冰冷的心在此刻复苏,她不动声色吞咽口水:“算你小子有良心,去吧。” 黎言一步三回头,她一边大口啃肉,一边朝他挥挥手。 他走到门口:“累了就先休息。” 她没口回他。 门被轻轻带上。 叫花鸡真香啊。 叫床 外面一群醉鬼闹嚷着要闹新娘。 姚婉贴在门上拳头握起,敢进来一拳一个! 黎言声音带着醉意,闹哄哄中他的声音格外清越动听:“我家娘子不喜闹腾,天色已晚,各位不若早些回去安歇。” “再闹腾还能有姚婉闹腾?哈哈哈哈哈……” 姚婉磨了磨牙,黎言的声音又响起:“那是以往,今时不同往日。还有,不要直呼我娘子名讳,请叫她黎少夫人。” 他声音温和:“小布,送客人出去。” 一群醉鬼切了一声:“没劲儿。” 黎言推门,没推动,他敲了敲门:“娘子,我回来了。” 姚婉打开门,风吹来,将她发丝扬起,明媚动人。 他进来将门关上,她在他身后抱着手臂:“谁是你娘子?莫要乱喊。” 闩门的动作一顿:“我们已成婚,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娘子。” 姚婉回去继续躺着,不想与他争论。 黎言将床帘放下:“你先歇息。” 他拿出书本,将烛火挑亮一些,她的声音从床上传来:“等会你睡地上。” 手上用力,纸张被他捏皱,良久他松手,细细抹平:“好。” 迷迷糊糊间,姚婉听到屋外声响。 “老头子,他们怎么没动静?” “这……我也不知道啊。” 她一个挺身坐起,接着她的竹马迅速挥开床帘上了床。 红纱缓缓落下,打小认识的二人四目相对,床上顿时拥挤昏暗。 他吞吞吐吐:“我没想到他们会来听……听我们……” 她捂住他的嘴,气音轻细:“别乱说!” “莫非是言儿不行?” “之前给他选的通房也没见他用过,我黎家难道要绝后?” 女子手心娇嫩,捂在他唇上,独有的馨香绕在鼻尖,令他心跳加速。 她眼里有促狭笑意:“你爹娘说你不行。” 他拉开她的手,身子向她靠近,嘴唇擦过白嫩耳畔,喉间滚动,声音清雅:“我行。” 她一怔,猛地将他推开。他被推倒在床上,衣衫有些凌乱,看起来很好欺负。 他气息呼过的耳朵痒起来,热起来,隐隐发烫。 她背过身,不看他勾人的模样:“我管你行不行。” 他起身,修长的身子居高临下看着她头顶。 她仰头看去,黎言俊美的容颜恍若嫡仙。 “你,你要干什么?” 他绕开她,捡起枕头扔到床尾,抓着床杆:“证明我行。” 床开始摇起来,她没想到他的力气这么大,床都被摇得嘎吱响。 屋外传来二老惊喜的声音:“谁说我言儿不行,这不挺厉害的嘛,只是怎的没有婉儿声音?” 姚婉心里咯噔一声,只见小白脸蹲下身子,轻声道:“你叫一下。” 她抬手打了他一锤:“你在胡说什么?” 他握住她的手,细细磨蹭,指尖向她袖里缓缓伸去。 “啊!” 他轻笑:“太僵硬了,再软一些。” 什么意思?是嫌她不会叫? 呵呵…… 她试探着开口:“啊……” 他笑得发丝都在颤抖:“这样也行。” 他起身继续摇床,她翻了个白眼,开始随着他摇床的声音慵懒叫床。 二老在外面笑得合不拢嘴:“成了!成了!我们快回去。” 床上二人停下声响,空气都为此刻的尴尬停止流动。 黎言清了清嗓子:“辛苦了,早些睡吧。” 她撑着头,看着那修长的身子在她床下铺被子。 难道这小白脸真的不行? 他已经背着她睡下,看着他的背影,她拳头又硬了。 那她今后的性福怎么办?偷情?她可做不到! 敬茶 姚婉眼睫微颤,满屋大红闯进眼里。 一大早就硬了,她的拳头。 她才十八妙龄,怎么就成亲了! 认命地叹了口气:“小伞。” 丫鬟推门进来:“小姐,你醒了。” “黎言呢?” “小姐,姑爷在书房看书呢。” “去叫他过来!” 黎言已经换下红衣,他蹲在床头:“娘子,你醒了。” 她傲娇地哼一声:“伺候我更衣。” 他咳了两下:“好。” 姚婉站在他身前,看她的竹马低着头,慢慢拉开她的衣带,耳尖慢慢红起来。 他犹豫地拉着她的衣带,迟迟不敢分开衣物。 她不动声色打量着男子,他眉眼温柔,书卷气浓厚,看起来就不行。 “快呀。” 他闭着眼分开她的衣物,盲目脱下,绕到她身后才睁开眼,伸手捂住胸口乱跳的心。 他呼出一口气,取下架子上的衣物掀开,闭眼转身。 姚婉也转身面对他,他举着衣物,似乎是等她自己将手伸进去。 心里又恼又气,还有一丝莫名其妙的好笑。 她搭上他的手,慢慢爬上他的手臂、肩膀,而后在他喉结上轻轻抚摸,看他吞咽,喉结滚动,耳朵越来越红。 她嗤笑一声:“就这?” 他忍不住睁开眼,女子白嫩的肌肤暴露在外,红色肚兜被撑得鼓起。 她整日风风火火,性格看起来实在不像个女子。可她又长相明艳,身材火辣,是他一直放在心底的青梅。 她挑起他的下巴:“好看吗?” 他直直看着她,神色认真,声音涩然:“好看。” 她的手向下滑,路过胸膛,抵达腹部,想要再下时,他抓住她的手。 她抬头看他,他连脖子都红了起来。 黎言有些僵硬地抬起姚婉的手穿过衣物,为她整理平整。 她的酥胸实在傲人,不小心就会碰到。 嫩滑的触感让他指尖都是粉红的,他想快点系好衣带,又舍不得这么快结束。 心尖尖儿上的人就在眼前,还是他的娘子,他却不敢僭越。他怕她不喜,毕竟她昨晚叫他睡地上。 他牵着她的手踏出房门:“今日该给爹娘敬茶。” 二老接过茶,笑得开怀:“好好好,从此以后都是一家人。婉儿啊,我们黎家没那么多规矩,不必早起请安,多睡会儿才好。” “多谢爹娘。” 黎夫人拿出个大红包塞到姚婉手里:“以后和言儿好好过日子就成。” 姚婉眼一眯,突然觉得这成亲以后的日子还行。 黎言带着她出门,在门外轻声道:“你在此处等我,我和爹娘说两句。” 姚婉点点头,听到里面黎夫人的声音响起:“言儿,娘可都是按照你的话做的。” “多谢爹娘,只是……日后晚上莫要再来房外了。” 黎夫人笑起来:“好好好,都听你的。” 他拉着她的手走在前面,男子发丝黑亮柔顺,走动间几丝轻轻飘起。 “知道你习武,我让人打通了两个院子,日后你在家里也好自在些。” 姚婉甩开他的手,斜眼看他:“是不是你叫你爹娘提亲的?” 他转身看她:“是我。” 她眉头高高皱起:“为什么?” 面前的姑娘和小时候一样刁蛮不好伺候,但谁让她是她呢。 他抿抿唇:“门当户对。” 她一拳挥上去:“好你个门当户对,信不信老娘打得你满地找牙,老娘不喜欢你这样的,不是早就告诉过你吗!” 他将打他的那只手攥在手里,牵着继续走:“我知道。” 她再次甩手,甩不掉。 她在他身后气得炸毛。 摸够了吗 姚婉推开书房大门,黎言看向她。 她将门关上,他起身相迎:“你怎么来了?” “你明年就要科举了,我来瞧瞧你学得怎样,不必管我。” 他拿着书,女子在他身后走动,虽然没有发出声响,他却心不在焉。 翻了好几页,一个字也看不进去,他叹了口气。 姚婉跪在黎言身后,素手搭上竹马的肩轻轻揉捏,红唇靠在他耳边轻声细语:“怎么了,看不进去吗?” 他全身僵硬,她摸到的地方似乎有火在烧,她的呼吸都是香甜的,湿热的呼吸打在他耳畔。 手里的书本一点点收紧,心里只有两个字:妖精。 他努力盯着书本,妖精一只手从他肩上往下摸,一只手从他腰间滑进。 姚婉两只手在他上身细细摸索,黎言的身子硬得很,腹间一块块鼓起,很有弹性。 男子坐怀不乱,她向下摸去。今日一定要试探出来他是不是真的不行,要真不行赶紧和离,不要耽误她找下一个孔武有力的男子。 他身上是一贯的青竹气息,很好闻,她忍不住深吸一口。 她一手在他胸膛乱摸,一手从他腰侧向下游走,摸到他大腿,缓缓向里侧探去。 眼看就要摸到他腿心,他一把抓住她的手。 黎言声音沙哑:“别摸了。” 她越发狐疑,不想再试探,直接了当问道:“你是不是不行?” 他闭了闭眼,隐忍地放下书本,捉住小青梅柔嫩的手:“我行。” 她起身:“今晚来床上睡。” 女子的温度抽离,心里空落落的,听到她的话,他心头一跳,嘴角微微飘起又压下。 他伸手捂住唇咳了一声:“好。” …… “公子,别洗了,再洗皮都掉了。” 他轻飘飘瞟了一眼浴池边上为他搓背的小布:“好,你先出去。” 身子泡得粉红,他慢条斯理系上腰带,擦干头发,又梳得整整齐齐。 定要给小青梅留下好印象,压下心里的雀跃,他尽量平静地推开房门。 姚婉早就洗好躺在被窝里,听到关门声,她撑着头看着男子慢慢向她走近。 黎言蹲在床头,直视他的小青梅:“娘子,我要上床了。” 男子面容俊朗,却问得小心翼翼。 她噗嗤一声笑出来,坐起身子,将里侧的被子掀开,示意他上来。 他脱掉鞋袜,小心绕开她的长腿,埋进被子里,只露出头看着她。她现在还不喜欢他,不能操之过急,惹她不快。 她看着他的模样觉得好笑,她的竹马从小就是一副温吞的性子,脾气好得让人发不起脾气。 她躺下,捞出他的手,枕在自己脖子下。身子向他靠近,手上又开始作乱。 她在被子下摸上他胸膛,亵衣薄薄一层,让她摸得更加仔细。 男子的肌理在指尖呈现,她摸到他的腰带,轻轻一抖,亵衣滑落。 她起身,一把掀开被子,男子上半身裸露,胸膛与腹肌鼓起,在她手下绷紧,显得精壮有力。 她眼睛微微瞪大,谁能想到他的身子这么可口,她满意地吞咽一口。 他的喉结随她一起滑动,她侧身俯下亲吻上去,舌尖伸出舔了一下,硬硬的。 他抓紧身下床单,手上青筋暴起。 感受到他的紧张,她笑了一声,一把抓住他的命根。 手中之物又烫又硬,跟她手腕一样粗,她上下滑动感受他的长度。 她还没摸完,身下的男子闷哼一声,抓住她的手,声音压抑得不成样子:“别摸了。” 她明艳一笑:“听话,让本姑娘好好丈量丈量。” 他深吸一口气,放开手,让自己的小青梅玩弄他的命根。 他的喘息越发沉重。 她心里终于有了底,很长,比她中指到手腕还要长。 她满意躺下,谁成想她的竹马竟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摸够了吗?” 他眼尾通红,眼神像是要将她一口吞下,叫人莫名心慌。 她点点头,脚底往下蹬,想要撤出危险区域。 他手掌从她后颈穿过,抬起她的头,让她红唇与自己只隔一指距离,声音暗哑,气息湿润而温热:“摸够了就该到我了。” 这就不行了(微) 姚婉心中猛的一跳,黎言平日温柔从容,她哪里见过他这幅吃人模样。 再说她还没准备好,她只是想看看他行不行…… 青梅的嘴唇饱满湿嫩,看起来香甜可口,只要再向下一点就可以触碰到。 身下硬得发疼,叫嚣着想要狠狠欺负身下的人儿。 但她不喜欢他,她的眼中分明带着抗拒。 他垂下长睫挡住眼中的失落,微微抬头,嘴唇轻轻碰了碰她的鼻尖。 随后翻身而下,将小青梅抱在怀里,执起她的手细细磨蹭,最后放到唇边轻轻一吻。 他的眼眶湿润发红,高高挺起的阳具抵在她大腿上。 姚婉这下知道了,她的竹马不仅行,还又大又硬,随意撩拨两下便会对着她发情。 她松了一口气,想要抽出手指,被她竹马拉住。 他将她紧紧抱住,湿热的气息就在耳边,声音低沉而压抑:“别动。” 她哪敢再动,轻轻嗯了一声。 他身上的气息委实好闻,是淡淡的青竹气息。在他怀里如同身处清晨的竹林,微风轻抚面颊,本该是清凉的,他浑身却烫得厉害。 她觉得自己就要被他烤熟,但她不敢动,现在的他是一个下半身思考的危险动物。 烛火已熄,屋外蝉鸣阵阵,身上开始冒汗,呼吸越来越重,她推他:“黎言,热。” 心尖之人就在怀里,又如何能睡着。他在黑暗中睁眼,带着她的手摸到自己身下:“它更热,你别动了。” 姚婉被烫得缩手,听到她的竹马低笑:“你不是喜欢摸吗?” 她在被窝里一拳打在他胸口,他捉住她的手,指尖从她袖口探进去,极其色情地抚摸她的肌肤。 好软,好滑…… 他觉得自己身下就要爆炸,他本想等她慢慢接受自己再与她共享盛宴,此刻他却不想再等了。 他寻到她的耳垂含进嘴里,用舌尖缓缓舔舐。手也越发放肆,一手在她袖中越攀越深,一手在她的后背隔着亵衣摩擦她的腰间软肉。 姚婉觉得自己身子越来越热,男子手到之处热感更甚。 耳边是他舔舐的水泽声,他的鼻梁在她耳廓上滑动,呼吸打在耳里,声音大得她心慌。 她绷着身子:“别……黎言放开我……” 他轻轻咬了一下她的耳垂,身下的小人儿立即颤抖一下。 他轻笑,暂且放过她,手也从她袖中抽出。 那种奇异之感褪去一些,她缓缓吐出一口浊气。 还没吐完,男子又撑在了她身上。 一口气卡在嗓子眼儿,她皱眉推他胸膛:“你有完没完?” 他将她两手攥在手里举过头顶压住:“这就不行了?” 她挣扎,却发现怎么也挣脱不开,她现在才知道,以往他都是让着她的。 欲哭无泪,她软了语气:“黎言,我都拿你当兄弟的。” 他一手按住她的双手,一手拉开她的腰带,分开衣物徒留肚兜。 他歪着头埋进她颈脖间:“可我想要你。” 言毕亲吻上她颈间的肌肤。 她听得小腹一热,身子和心里都乱七八糟。 又抗拒,又兴奋,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羞耻痒意。 今日就要贞洁不保了吗,越想越心酸,她闹起来:“黎言,你这个混蛋!” 他的声音囫囵:“是,我是混蛋。” 你说得对(微) 她开始蹬腿,还好他手快按住,不然今天怕是得断子绝孙。 黎言有些无奈:“娘子,你想让为夫不举吗?” 手和腿都被他控制住,现在他为刀狙,她为鱼肉。 她尽量放缓语气:“你放开我。” 他挤进她的腿间,膝盖贴到她腿心:“恕难从命。” 私处被身上的男子抵住,她羞耻得脑子都在冒烟:“你禽兽!” 膝盖一下一下顶着她的腿心,他好脾气地笑笑:“你说得对。” 私处被竹马顶出一丝丝陌生的快感,她风中凌乱,身子软了下来:“嗯~不要……” 他放开她的手,她已无反抗之力,软绵绵推着身上的男子。 他腿上不停,低头继续啃咬她的脖子。 男子的嘴唇柔嫩湿热,一下一下轻点在她颈间,不时又喘着粗气重重亲她,他还会伸出舌头舔她肌肤。 私处被他膝盖蹭得又热又软,陌生的情欲从腿心传到脑中。她脸颊发烫,心里也热起来,饱涨得厉害。 身下被揉出痒意,在深处,在他膝盖够不到的地方,那里溢出渴望的水液,从未开发过的通道里流出,流出穴口,被他膝盖抵着一圈圈揉在亵裤上,身下黏糊糊的。 这种陌生的感觉和情欲让她脑子发懵,她话中带着哭腔:“黎言,不要弄了……我难受。” 黎言从来都只见过小青梅张牙舞爪的模样,哪里见她哭过。 膝盖停止揉弄,他抬起头,有些手足无措地摸到她脸上,她眼角些微湿润。 阳具就要爆炸,可他的小青梅被他弄哭了。 心里发疼,他温柔吻掉她的泪珠,终究败下阵来:“好,我不弄了,你别哭了。” 他又翻身而下,躺在她旁边,双腿张开,任由阳具高高挺起,默默发烫。 身体难受得要命,小青梅在他旁边轻声细喘,光是想到她在身边,听着她的呼吸他都硬得发疼。 他觉得自己要死在她身边了,憋死的。 他闭上眼,刚要自己摸上阳具缓解一番,小青梅的话让他手上一顿。 “是不是很难受,你喘得好大声。” 他深深吸进一口气,又重重呼出:“没事儿。” 姚婉于心不忍,毕竟是自己先撩拨他的,他的声音几乎听不出原声,还在这儿说没事。 她摸索着坐到他腰上:“我帮你吧。” 他额头青筋冒起,赶紧吸了几口气才微微压下邪念:“我知道你不愿,不必勉强。” 她低下身子,趴在他身上:“我用手帮你。” 这话说得他热血沸腾,他觉得全身血液全都汇聚到了自己孽根上。 他紧紧捏住拳头,手上暴起一股股青筋,话都要说不出来,只微不可闻地嗯了一声。 她坐着向后退,臀部碰到竹马挺翘之物,听到他的抽气声。 她的脸又红了起来,站起身子跨过他的挺立坐到他腿上,手开始慢慢探索。 她从他的腰腹间一路向下摸,碰到他鼓起的大包。 她攀上他的高峰,手中之物又粗又大,又硬又烫,她两只手握着捏它又松开。 “不……不是这样。” 她握着他的粗根停手:“那是怎样?” 他坐起身子,双手包住小青梅的手,带着她上下滑动。 他舒服叹息:“这样。” 本来他的粗根就烫,他的手掌还过来围着她,手心热出汗液,她扭动两下:“我知道了,放开。” 他轻轻嗯了一声,双手撑在身后,仰起头,发丝垂在身后,感受小青梅帮他套弄阳具,缓解欲望。 身下还是很涨,却在小青梅手中缓缓传来快感。 心里甜蜜又快乐,他在黑暗中弯起嘴角:“娘子,快些。” 她面红耳赤,娇嗔一声:“要求真多。” 手下却越发快,他的阳具本就长,她抬起落下幅度极大,几百下便酸软得不行。 她甩了甩手:“你什么时候变小?” 他被她激得差点喷射出来,缓了缓他搂住她的腰身,将她拉近,身下之物一下一下隔着亵裤磨她私处。 他靠近她耳边:“要射出来才会好。” 她没想要他这么不要脸,说这种话,推他又推不动。 身下软肉被他磨出快意,她又羞又气:“放开我!” 他充耳不闻,磨得越发快:“还有,它不会变小,它本来就很大。” 他不仅磨她下身,手还在她背上游走:“让我进去好不好,我真的行。” 她身子一软:“不要……你再弄我明日就回家。” 他心间一突,手下松开,沉默了一会儿又将她拥住轻柔放在床上。 他起身点上烛火,为她盖好被子,拉上床帘。 她伸手阻止,眼神中有他刚刚磨出的湿意:“你去哪儿?” 他神色落寞:“我去睡书房。” 她不由自主看向他亵裤鼓起的大包:“你……” 他侧身躲避她的目光,却更加暴露了他的长度与挺立。 他手指蜷起:“没事儿,你好好歇息。” 再待在这儿,他怕自己发狂。 床帘落下,烛光渐弱,关门的声音轻细。 她抓紧身前的被褥,心里空落落的。 火气 姚婉醒来便看到她的竹马在桌上看书。 想到昨晚的事她脑子一热,太羞耻了,他居然用那个磨她。 将被子盖过头顶,竹马清雅的声音响起:“小布,去吩咐厨房备膳。” 脚步声越来越近,想来那小白脸正蹲在床头。 “娘子,醒了就起来用膳,为夫伺候你更衣。” 小青梅的声音从被子里面传来,闷闷的:“不用。” “好。” 她掀开被子,拉住转身欲走的黎言:“你什么意思?说不用你还真走?” 即使她这样反复无常,他脾气依旧好得不行:“我等你起来,我不走。” 她张开双手,看着她的竹马向她靠近,他居然搂上了她的腰,他居然贴这么近。 青竹的气息扑面而来,她弯下腰躲避,他也跟着贴过来。 他怎么处处占她便宜,她刚要发火,他立即起身,他的气息和温度一瞬抽离。 她看着他手中,原来他只是够架子上的衣物罢了。 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心里有些不舒服,她努力压下异样的感觉。 他为她穿衣,几乎不挨到她的身体,胸口又有火气蔓延。 她攥紧拳头,想给他一锤,他已经系好衣带拉住她的手向外面走去。 “今日是你喜欢的肉包。” 看着自己的手被他白皙修长的手牵住,他走在她前面,身姿修长,衣诀飘飘,心中的火气又降了下来。 早膳都是她喜欢的,她挣脱他的手跑进去。 抓起肉包的手被他一把抓住,他从她手中抠出肉包。 “先净面洗手。” 他拢了拢衣袖,挤了帕子给她。 她接过随意抹了两下。 他接过再洗,她刚要去吃食,手又被拉住,火气蹭地上来,她转身欲骂,他抱住她的腰身,用面帕轻柔为她擦洗。 她皱着眉看他,他面容如玉,呼吸清浅,神色极为认真。 无论如何,小白脸这张脸是赏心悦目的,眉头缓缓舒展开来。 他摊开她的手,一根一根擦得仔细。 心弦被拨动了一下,嘴上却依旧欠:“婆婆妈妈。” 他不甚在意:“是。” 他拉着她走过,递上一杯茶,她接过漱了口:“这下可以吃了吧。” 他夹了肉包放到她碗中看着她,她翻了个白眼拿起吃了起来。 黎言为她盛上一碗粥:“喝点儿。” 他家厨子手艺不错,她细嚼慢咽,他的竹马掏出书本在旁边看了起来。 “你不吃?” “我吃过了。” 外面天光大亮,她确实起晚了,谁让他昨晚那样…… 想着想着,脸又红了起来:“黎言,你昨晚怎么解决的。” 他神色没有什么异样:“泡水。” “哦。” 屋内又安静下来,只剩下吃食与翻书的声音交替,莫名和谐。 …… 日落黄昏,他又过来陪她用膳。 她不说话,他便也不开口。 什么意思?才成亲几日就已经对她无话可说了是吧! 她面色不善:“黎言!” 他夹了她喜欢的吃食,声色柔和:“我在。” 心里又舒服了一点。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一整天都魂不守舍,这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 都是黎言害的!只要不看见他就好了。 “今晚你睡哪儿?” 他咽下口中饭菜,喝了一口茶,修长的手指闲散搭在茶杯上旋转,垂着眸子不知道在想什么:“我睡书房。” 方才分明想的就是不和他一起睡,现下听到他的回答,心里却犯起了酸。 她堵起喝下茶水,将筷子重重一放,发出啪的一声,清脆又响亮。 他睫毛微颤,放下茶杯,沉默起身向外走去。 刚要踏出房门,身后的女子将他往旁边一推,气冲冲往浴房方向走。 他大步跨过去拉住她的手,她没甩开。 “放手!” 他又走近些,揽住她的腰身,安抚地摸摸她的头:“你不开心。” 小猫炸开的毛发被竹马一下一下抚平。 她撇撇嘴:“才没有。” “娘子,我们是夫妻,为夫有哪里做得不好你就告诉我,不要自己生闷气。” “哦,我要去沐浴了,你放开我。” 他放手,看她背影走远。 小贼 热气氤氲,以往泡澡她总是欢喜的,现在心里却梗得厉害,成亲以来哪里都不对,她又说不上来。 手掌重重拍在水面上,水花四溅,一些落在头上。 姚婉摇摇头,感觉脑子都在发懵。 她想不通,明明就不喜欢那个小白脸,但他的言行却会影响她的心情。 为什么不喜欢小白脸,因为在生意上,他家是她家对家,在意中人的想象上,他不是她喜欢的雄浑威猛。 可论讨厌,他确实没什么让她讨厌起来的地方。 他丑吗?他好看的不得了,正映衬了那句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学堂中的女娃都喜欢凑到他跟前,明眼请教,暗中发骚。 他蠢吗?他自幼聪慧,从小在学堂,她在罚站,他在被先生夸奖,街坊邻居都对他赞不绝口。 他对她不好吗?看到她被罚,他还要过来和她先生求情,说回家给她补补,她不想学时又纵着她胡闹。 他懦弱吗?小时候自己闯祸,都是他给她背锅,他就像母鸡护崽一样站在她身前,对她娘说都是他的错。 他身子孱弱吗?可他分明身材健硕,肩宽腰窄,还有他那物什,看起来就行。 她叹了一口气,矛盾得很。 将头埋进水里,直到内里气息一点一点变得混浊,胸腔就快要炸开。 她猛得甩头,水花在空中卷起微弯的弧线,湿发贴在白嫩的肌肤上,散漫在身体各处,蜿蜒进水里不知道躲到了哪个角落。黑白相间,发如墨、肌似雪。 对!就是因为他不给她选择的时间和余地,刚及笄就让他父母过来提亲,绑架了她的下半生。 哼!小贼,偷她夫君的位置。 若是一个将军做她的夫君,现下她已经在塞外策马奔腾了,那多自在快意,哪用得着天天在这院里,除却练剑无事可做。 她想象不出将军到底是何种模样,却知道他应该一身戎马、上战杀敌、开疆扩土,是个顶天立地的大英雄,春心萌动的女子都会为他呐喊。 想着想着,那将军夫君有了脸,竟是黎言。 她在水里不得劲儿地搅了两圈,叹了口气出水穿衣。 天边晚霞远行,看不见骄阳半分残影。 她的夫君正在花坛旁撬着泥土装进盆里。 她蹲在他面前:“这是做何?” 拢了拢微松的泥土,黎言端着花盆退后两步:“你走远些,莫要沾上污尘。” 他将种子埋进土里,撒上水,细细擦净周遭污泥,将花盆擦得干净无染。 “我种些花。” 他开始摆弄第二盆。 “家中处处是花,不差这两盆,更何况,这些杂事何须你黎公子亲自动手?” 他抬头看她,女子蹲在花丛旁,神色疑惑,灯笼洒下昏黄光线打在她脸上,让美人比平日多了几分温婉,人比花娇。 好一会儿他才回神,低声道:“不一样。” 她不再多言,像幼时一样,默默看他做些奇奇怪怪的事情。 一共三盆,他摆在了卧房的窗台上。 看着她靠过来,他又走远些。 她神色不悦:“我会吃了你不成?” “我身有尘土,会弄脏你,天色已晚,你早些安歇。” 男子朝着浴房走去,她指尖颤了颤,到底没有开口留下他。 通房 黎言已经睡了好几日书房了,每日只过来陪她穿衣用膳。 姚婉这几日情绪低落,练剑练着便会走神,想黎言在干什么。 他能干什么,就看书呗,可她就想去看看,看到他,心情会稍微好些。她猜想应该是因为他长得好看,美好的事物总是赏心悦目。 她收起剑,走向书房。 平日关上的门此刻大开,黎言皱着眉看着身前的丫鬟。 那丫鬟擦着黎言胸前的衣物,嘴上说着抱歉。可丫鬟满脸通红,分明是春心荡漾的模样。 以往在书院,她去找黎言一起回家的时候,他身边也会围一圈莺莺燕燕,神色和这丫鬟一模一样。 拳头一下就硬了,心里气急,她用力一锤房门,门被锤出一个氹,猛然咚的一声。闷闷的,重重的,和她的心情一样。 两人一起看向房门,只见到红衣女子大步流星离去的背影。 黎言转身就去追。 女子走得快,他在花团锦簇的小道上呼唤她的名字,可女子脚下不停,显然是气得不轻。 可恶的黎言,都与她成亲了,还和别的女子纠缠不清。是不是要气死她,既然他这么受欢迎,去和他的那群红粉知己过日子啊,把她娶进来断她后半生干嘛。 越想越委屈,她眼眶都红起来,眼里氤氲着雾气。 男子追上来一把抓住她的手,她用力甩开。 她被他从身后一把抱住。 他圈住她的腰,声色慌张不安:“娘子,不是你想的那样。” 一开口,她有些哽咽:“关我什么事儿。” 听到她的哭声,他嗓子发涩:“那个丫鬟是之前母亲为我安排的通房……” 光是听到通房二字她脑子里就燃起熊熊大火,这些天的压抑低沉都有了排泄口。她后肘向后一击,听到黎言闷哼的声音。 心疼了一瞬,很快又被方才看到的画面磨灭。 再一击,身后男子如她所愿放开手,捂住肚子蹲下身,眉头紧皱,神色痛苦。 她是知道自己力气的,想来他现在痛得不得了。 谁让他对不起她,她狠下心又一脚将他踢倒。 渣男! 门被重重关上,他咬着牙看向她所在的方向,撑着一旁假山起身。 嘴角溢出一丝血,他默默擦去,小青梅打人还是这么疼。 …… “娘子,今日回门。” 她迷迷糊糊睁眼,小白脸脸色更白了一些,想来昨日被打得不轻。 她背过身不理他。 他拿出手帕咳了两声。 她心里一紧,刚要翻身看他怎样了,他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娘子,昨日是我不对,那丫鬟已经发卖牙行了,咳咳……” 他坐到桌上倒茶,喝了两口觉得气息顺畅了些。 “不知道你想不想听,但我想告诉你。昨日是母亲安排那丫鬟给我送吃食的。她故意将汤水撒到了我身上,随后就拿起帕子往我身上擦。我后退她又凑过来,说冲撞了我会被母亲责罚,希望能为我擦净,让我不要怪罪。我自知是有妻之夫,刚想告诉她我的娘子会生气,没想到我的娘子你就来了,还刚好看到。在娶你过门之前我没有碰过她,向你家提亲之前就将她遣回了母亲处。” 他又走过来,拉过她的手,放了一只长盒到她手上:“这是赔罪礼,娘子莫要气坏了身子。” 他又背过身咳了起来,咳着咳着声音分成几丝,一部分浓烈,一些些沙哑。 火气被他一番话消得一干二净,知道是自己误会了,他的咳嗽让她心中愧疚。 她起身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疼不疼。” 回门 他用手帕细细擦净嘴唇,执起她的手轻轻一吻:“很疼。” 心中揪紧,又见他眼底温柔:“疼才能让为夫记住,日后不能与其他女子接触。” 她松了一口气,疼中溢出一丝甜:“不是不能与其他女子接触,只是不能像昨日那样……” “为夫知道娘子最为通情达理。” 她抽出手打开盒子,里面躺着一只成色极好的红玉簪子,是她喜欢的款式,顶端嵌着一把伞。 伞又叫撑花,只因撑开的伞像一朵盛开的鲜花。 她一见便心生欢喜,这工艺需要精雕细琢,没些时日做不出来。 “何时备下的。” 见她笑了,他便也弯了眉眼:“你喜欢就好。” …… 她家就在对面,他着下人带了许多回门礼。 二老早就等在门口,一见姚婉便围了过来:“婉儿,那小子有没有欺负你?” 看到黎言闷声咳了两下,她摇摇头,实诚道:“没有。” 姚家就姚婉这么一个宝贝女儿,自小就是娇惯着长大的,二老拥着宝贝女儿进屋,将女婿落在了后面。 走了几步,姚婉拨开二老:“夫君~跟上呀。” 以往黎言没成为他们女婿时,他们对他也是赞不绝口的,如今当了女婿,二老怎么看他怎么不顺眼。 可女儿从小就跟他玩得好,别人欺负黎言,她还闹着找人来教她习武,说是见不得柔弱书生被欺负。 唉,他家宠着的这朵娇花哟,早早就被这小子折下了。 黎言听到她的称呼,亦步亦趋地跟在他们身后,心都跟着飞扬起来。她的娘子从小在家中就受宠,到了黎家自是不能委屈了她的。 日后要多陪陪她,多备些礼物给她。 黎言被爹爹拉到书房教育去了,姚婉靠在娘亲肩上,还是觉得娘家好。 “婉儿,新婚那夜疼不疼?” 姚婉:? 看着女儿的神色,当娘的哪有不明白的,姚夫人惊异地看着自家女儿:“莫非黎言不行?是了,人无完人,他家中有钱,长得俊俏,气质文雅,头脑好使……” 越听越不对劲儿,姚婉拉拉娘亲袖子:“我呢?” 提到姚婉姚夫人就来了劲儿:“你呀,你可比那小子好百倍,你家中有钱,长相随你娘我,美得不可方物……” 再想,姚夫人就夸不出来了,难道夸女儿力气大?夸她脾气不好?夸她小作精? 她摇了摇头,转移话题:“黎言再好,那方面不行也得合离,听娘一句劝,短暂谈谈情情爱爱还行,长期阴阳不合绝对不行,你日后寻个日子与他一刀两断……” 越听越离谱,姚婉赶紧打断自家娘亲:“他行!” 见娘亲一脸狐疑,她想起那根磨她的棍子,脸有些红,又补充了一句:“很行。” 两个男人在门外尴尬对视一眼,姚老爷咳一声,姚婉吓得蹦起来。 看到黎言,她想钻地缝:“爹爹,你们听了多久?” 姚老爷刚要回答自家女儿,黎言插了一嘴:“我们刚来。” 他看了女婿一眼:“是是是,没听到,没听到。” 爱慕 清晨雾散,黎言正在窗前摆弄他的几盆花,微光映在背后,看起来神圣又纯洁。 她唤他:“黎言。” 公子抬头,温柔回应:“我在。” 时光静好,他眉目舒朗,像青竹一样挺立在窗边,微风吹来清凉的气息,夏日的燥热在此刻并不明显。 她听到了自己心跳声音,一下一下撞击着胸膛,似乎想要跳出来,就像她控制不住自己想要跳出窗台,奔到那人身边将他抱个满怀。 她压不下心头的悸动,全身的血液似乎也沸腾起来。 眼眶热热的,她迫不及待站起身跑到门外,寻到那人,一头扎进他的怀里。 “黎言。” 他愣了一下,放下水壶回抱她,心间被怀里的女子填得充实。 “我在。” 竹马的胸膛硬朗,回抱的动作轻柔,她不仅没有冷静下来,反而更加欣喜。 这种感觉奇异又陌生,与平日得到心爱之物不同。心里酸酸的、涨涨的、热热的,就好像明明处在温泉之中,却还想给温泉加些水液,用眼泪。 微风轻轻拨弄二人发丝,纠缠在一起,并不紧贴,倒像是在追逐嬉戏,趣味无尽。 好一阵她才些微缓解了情绪,脸烫烫的,她扭了两下从他怀里出来,捧住自己面颊。 自己这是怎么了,抬头看了他一眼,他也低头看着自己。脸更烫了,她转身跑进屋,走到窗边,看了一眼窗外的人,砰地一声关上。 她背靠在窗上,摸到自己胸膛,那里跳得厉害。 黎言定是给她施法了,才叫她对他有了这种感觉。 …… 姚婉眼神直直盯着长剑慢慢擦拭,却聚不起光。 姑娘已经浑浑噩噩好几天了,小伞有些担心:“小姐,你这是怎么了?” 刚刚不知不觉又想黎言去了,姚婉回神:“嗯?” “小姐,你这几天都心不在焉的。” 姚婉朝着小丫头勾了勾手:“你说为什么老是会想一个人?” 小丫头凑近,歪着的头僵硬转正:“小姐,你都成亲了,可不兴爱慕别家公子啊。” “爱慕?” 小丫头见自家小姐的模样又不由得八卦起来:“小姐,你爱慕的是哪家公子?” 姚婉想了想,有些不确定:“若是经常想起那人便算是爱慕的话,那我爱慕的人应该是黎言。” 小丫头捂住嘴巴,瞪大眼睛:“小姐,此话当真?你以前最不喜欢的就是姑爷这种小白脸。” 听到小丫头说黎言是小白脸,心里如同被一根细针戳刺,又不爽利起来。虽然以前她老和小伞一起这样叫他,但今时不同往日。 她板了脸:“小伞,不许这样说黎言。” 小丫头呐呐点头,还是没从震惊中走出来。 可不是嘛,连她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她怎么会喜欢黎言呢? 是从何时开始,她的目光便会不自觉望向书房方向;是从何时开始,看到他心里就会忍不住开心;又是从何时开始,她开始期待与他的每一次触碰。 是了,她应该是喜欢上他了。 既然如此,就该把房圆了,书中说这事儿畅快得很,早些享受才是正道。 …… 黎言正在帮小青梅穿衣,她突然就拉着他胸前的衣物贴近她。 她双手勾上他的后颈,神色魅惑:“黎言,今晚回房睡。” 周遭空气升温,若有似无的细丝在空中拉扯。 脑中瞬间就想到了那晚的场景,腹中一热,他拉开距离:“我晚上温书久,回来会吵着你。” 竟敢敢拒绝她,手贴上他的后颈缓缓收拢。 他的气息些微急促。 黎言拿下小青梅的手,匆匆给她系好腰带落荒而逃。 便是她轻飘飘一句话就能让他燃起欲望,他又怎能睡在她身边。心爱之人在身边固然快乐,但她不愿给他,那就是痛并快乐,磨人得很。 …… 刚沐浴完想回房再看会儿书,他没想到小青梅会在他的书桌前翻看。 她今夜穿着轻薄红色纱衣,将露未露,勾人的紧。 他觉得自己是个禽兽,她什么也没做,只是坐在那里,他就对她硬了。 他转身,不让她看到他亵裤之下的大包。 女子起身,走到男子身后,环上他的腰:“夫君~怎的洗这么久,叫我好等。” 身下热意更甚,这女人又在撩拨他,且不会对他负责。 “娘子不若早些回去歇息。” 她开始对他上下其手,青葱十指在他胸膛缓缓游走。 黎言的气息是真当好闻,她贴在他背上:“夫君,今夜和你睡。” 他捉住她的手,不由得慢慢摩擦起来,他又怎么忍心一再拒绝她:“好。” 快些进来 他蹲下身子,她便趴在了他的背上,他背着她向里间走去。 她躺在床上。 他站在床边看着她,心中燥热。 他看了她好一阵,女子在床上就这么与他四目相对。 察觉自己欲念已然克制不住,他转身欲走,谁料手被女子抓住。 姚婉一用力,竹马便撑在了她的身上。 她娇媚一笑,一手勾住他颈脖,一手在他胸膛乱摸:“夫君~我不比那书好看吗?” 她的气息是青梅的香甜,青梅外边虽然看着青涩,但只有吃进口中才知道那是怎样的脆爽,酸中带甜,叫人欲罢不能。 他定定看着她:“好看。” “那你今夜还看不看书?” 美人在怀,他低头在她唇上轻轻一吻:“看什么书?” 她空出一只手搭上自己嘴唇,心中悸动不已。 他亲她了,那么轻,那么柔,只是蜻蜓一吻,可湖水却泛起层层涟漪,一圈一圈扩散开来,湖边的柳丝也跟着春心荡漾。 心里甜丝丝的,她不知怎样形容这种感觉,只觉得欢喜填充了整个心胸,鼓鼓的,涩涩的,身子也跟着热起来。 她眼里闪动着亮光:“黎言,还要亲。” 他一手挤进她腰下,一手穿过她颈脖,低下头又给她轻轻一吻。 唇瓣相触,明明如清风,却擦出火花。 心中越发欢喜:“还要。” 小青梅闯进他心里,他看着她的眼睛,就这么一下一下轻啄她的唇瓣。 两人相触又分开,乐此不疲。 越亲,黎言身下越烫,他想要她。 他忍不住将他的大包抵到她腿上,慢慢磨蹭。 他的手在她腰间滑动,声音低沉沙哑:“娘子,给我好不好?” 她亦想试试传闻中的欲仙欲死,她渴望他更多的触碰。 心中羞涩,毕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玩伴,现在却要赤裸相对。 好奇终是战胜了害羞,她红着脸点点头。 他心中狂喜,手下却轻柔。 他撑在她身上,扯开她的衣带,分开她的衣物,白嫩的肌肤刺激了他的眼睛。 他埋进她颈脖间,轻轻吻她,太嫩了,触感极好。他不由得压得更紧,似是想将唇印在她肌肤上。 身子好热,心在疯狂跳动,竹马的亲吻舔舐让她情动,他还吸她。 她轻轻呻吟一声。 不知触到了他哪根弦,他骤然起身,快速拉开自己腰带,脱下衣物,亵裤间的大包赫然闯进她眼里。 她吞咽一口,真的太大了。 他重新俯下身子,用阳具隔着亵裤一下一下顶她腿心。 那种奇异的感觉又来了,她腹间一紧,想要后退。 他哪里肯容她退缩,他抵在她腿心揉弄,弓着身,歪着头亲她肚兜里溢出的乳肉。 这种感觉太过陌生,与自己搓澡时全然不同。 她有些期盼,有些害怕。 她软软推着他的胸膛:“黎言,不要……” 他起身靠近她耳边,轻轻一咬:“娘子,总是憋着会不举的。” 耳边好痒,她缩着头:“当……当真?” 他低低嗯了一声,醉人得很。 她身子都听酥了:“那你快些进来。” 自己看(微) 他激得重重一顶,她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他在努力勾起她的情欲,她却说快些进去。 她的初次不可鲁莽,他这么大,把她入痛了,日后想要她怕是不能了。 他闭着眼缓了缓:“娘子,现在你还装不下。” “胡说,本子上画的都是一下就进去了,你就是不想给我。” 她到底看的什么本子,那男人到底多小才能一下就进去。 他叹了口气,被她弄得又急躁又想笑:“那是他不行,为夫很大的。” 她推开他,坐起身来,盯着他的大包:“你给我瞧瞧。” 又想让小青梅看看自己的骄傲,又有些不好意思。 他坐在她腿上,虚虚揽着她的腰:“你自己来看。” 自己看就自己看,她拉开他亵裤的带子,头低下往里看去。 他没想到她是这样看,阳具比内心还激动,它在亵裤里面跳动。 亵裤里面黑黑的,看不太清楚,她又往下了些。 她只能模模糊糊看到一条粗长从他腿间长出,别的便看不仔细了。 即便是这样模糊也让她穴中一紧,太大了啊,她肯定装不下,不将她撑破才怪。 心里紧张又害怕,是她有眼不识泰山了。 她讪笑两声:“黎言,你太重了,别坐我腿上。” 他果然听话抓住自己亵裤起身,她翻个身拔腿就跑。 他跳下床一把拉住她的手,亵裤滑落,她僵硬转身,一根又粗又长,又红又大,还盘桓着青筋的狰狞长蛇就这么出现在了她的眼里。 她捂住眼:“啊!” 他踩脱自己亵裤,光着下身,将她打横抱起:“娘子,现在跑有些晚了。” 她在他怀里剧烈挣扎:“不要,放开我!” 他将她压在身下:“由不得你。” 一把掀开她的肚兜,他呼吸一重,只愣了一下便急不可耐低头将她挺立的粉色蓓蕾含入口中。 这一口让她身子剧烈颤抖,她蹬着脚下床单,想要逃出他的掌控。 她不敢踢他,怕他真的断子绝孙。 欲哭无泪,她推着埋在她胸上的竹马:“别吸了。” 他果然不吸了,抬起头又吻了一下她的唇角,划过面颊,含住她的耳垂。 身子一下就娇软下来。 竹马的手伸到了她的身下,揉她私处。 又酥又麻,还有羞耻的痒意。 他怎么可以用手摸她那个地方。 她左右扭动,想要躲开这种感觉,他手上滑动越快。 身子兴奋得溢出水液,穴中瘙痒愈甚。 他舔着她的耳郭,气息湿热,声音低沉醉人:“想要了吗?” 她的话音带着无措的哭泣:“想要什么?” 他重重吸了一下她的耳垂,手下狠狠按她的私处:“想不想要我进去?” 她娇气地呻吟一声,喘着气:“不要,太大了。” “那以后怎么办,以后都不进去吗?” 他的手已经在往她的亵裤里钻,男子手掌按在她小腹上,手指缓缓伸到耻骨处,轻轻抓揉:“让我进去好不好?” 身子在他手指肌肤触摸下更加敏感,穴中好痒,又想让他碰,又害怕让他碰。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急得眼泪都要掉出来。 他的手指下移,一根手指揉了揉她的肉唇,分开,随后碰到她的小核。 太刺激了,穴口流出一大股淫液。 “别摸了,黎言,好奇怪。” 他的手指在她双唇间滑动,一下一下刺激着她的小核:“先试试手指好不好?我会慢慢让你适应的。” 他的粗大在她腿上,烫得很。 他一定忍得很辛苦,还要这样哄她。 她抓紧身下床单,感受着他手指的节奏,她羞得脑子都不太清楚,只剩下他手指所在带来的陌生快感。 快感一下一下漫入脑中,浸透神经,她身子紧绷,呼吸紊乱,轻轻点头答应了他。 “娘子,分开些。” 脸颊好烫,但是已经答应他了,她微微分开了腿。 他探到她的穴口,转了几圈:“已经很多水了,别怕。” 手指(h) 怎么会不怕,自己沐浴洗到都会害羞的地方,现在被男子的手摸来摸去。 她手指收紧,觉得以后没脸再面对他。 他的手指一下一下戳着她的穴口,又轻又慢,生怕弄疼了她。 终于探出细缝,他的长指往里挤进去。 脚趾蜷缩起来,她又想逃。到底是谁说这事儿快乐的,明明异物入侵的感觉这么明显。 他已经进入一个指节,在里面左右摇摆了两下,继续往里伸。 处子的内穴异常紧致,光是手指就被箍得这么紧。 想起自己的尺寸,他突然有些心疼她。 用手指继续破开她的内壁,他进得缓慢,书中说女子的处子膜碰到会疼。 长指快要进完的时候,他碰到了一层阻碍,小青梅惊呼一声,他连忙后撤。 他满头大汗,呼吸沉重:“是不是弄疼你了?” 只有那一瞬有点疼,她点点头又摇摇头。 “不舒服告诉我。” 她看着撑在她身上的男子,如玉的脸庞眉头紧锁,鬓角都带着隐忍的气息。 他的手指插进了她的穴中,在里面缓慢进出,止住了她的空虚,给她带来快感。 她突然庆幸,还好此刻躺在他身下是她。 若是便宜了别的女子,后悔可就来不及了。 想到他会这样对别的女子,心里就不舒服,她的竹马只能是她的。 “黎言?” 他停手:“怎么了?是不是我弄得你不舒服?” “继续。” 他的手指又在她穴中抽插起来。 好舒服,竹马的手插得她浑身毛孔都张开来,这事儿果真是快乐的。 她眯起眼,抬了抬下身,解开自己亵裤褪至腿心。 再脱她就够不到了,她吩咐他:“帮我脱掉。” 听到她的话,黎言手指插在穴中,起身,撑在她身侧的手来到她身下,一点一点将她亵裤褪至膝盖。 黎言看着手指的位置,小青梅的私处一片粉红,双唇大开,小核挺立,他的长指正插在小青梅的穴中。 他着迷地缓缓抽出,手指染着小青梅的淫液,亮晶晶的。 姚婉挣脱亵裤,抬身看向身下。 竹马直直盯着她的私处,他的手指正插在她身体里,他粗大的阳具正对着她穴口的方向。 她躺下,呜咽一声,太淫靡了。 可身下的快乐不容忽视,忍住羞涩,她开口:“再快些。” 他果真听她话快速进出起来,快感越来越多,呼吸越来越急促,突然他的手指停了下来。 另一根手指正在进入,一根手指就够她舒服了,两根太撑了。 “黎言,太多了。” 两根手指都已经插在里面,她觉得撑得厉害。 “你看看。” 她又看向身下,他的手指正在退出:“你看,两根手指与它比不算什么?” 确实,两根手指在他粗大的阳具面前只是小巫见大巫。 等下他的那个也会进来吗,她想象不到它进入自己会被撕裂成什么模样。 她与他商量:“黎言,只用手指好不好?你那个……太大了。” 阳具在她腿上跳了跳,他压抑喘息:“那它怎么办?” 她勾着他的颈脖躺下:“我用手帮你。” 手指在她穴中快速抽插:“它只有进去才会好。” 他的手指插得太快了,穴中蠕动得好快,好爽。 她呼吸急促,身子开始绷紧。 “啊……” 当她憋住气息,身子崩成一条线的时候,终于被他手指插上了高潮。 他在高潮的小穴中缓缓抽动,延长她的快感,嘴唇也吻上去,给她安抚。 她好一阵才放松下来。 他抬头,抽出手指:“舒不舒服?” 她眼神迷蒙:“舒服。” 擦掉手指上的淫液,揽住她的腰,阳具抵在她的穴口慢慢磨她:“那我进去了?” 破开(h) 他的粗圆蘑菇头是两根手指不能比的,她有些担心:“它进不去的。” 他的顶端一会滑在她的小核上,一会儿又挤一下她的穴口:“试一试,好不好?” 他眼角通红,眼中是不加掩饰的欲望。 看她不答应,他有些着急,挤了两下又不敢真的挤进去,就磋磨着她,定定看着她,眉头皱起,有些委屈。 她抿了抿唇,其实,深处也是想要的,可他真的太大了…… 他有些失落:“是我不好,是我太大了,我……” “好。” 他一扫落寞,眼中带着惊喜:“当真?” 她点点头。 他迫不及待开始用他的阳具挤她的穴口。 顶端圆圆的,沾染了她的淫水,滑腻得很,好几次都跑开。 他只好用手指奔开她的小口,将顶端卡进去一点。 “撑……” 他放开手,慢慢压进去:“娘子,别怕,我小心些。” 他实在太大了,卡得她难受,她推他:“不要……” 他抓住她的手亲吻,额角溢出大颗大颗汗珠。 腰上一沉,一鼓作气将蘑菇头冲进去。 “啊……” 她抽出手拍打他的胸膛:“黎言!痛!” 他也被她夹得疼痛,但他只是心疼地抚摸她的后背:“是为夫不好。” 卡进去之后除了撑,痛感倒也慢慢散去。 他的汗水滑落到她的颈脖上,他给她擦净:“娘子,你好些了吗?” 内里的空虚与外边的撑涨形成鲜明对比,她点点头。 他不确定道:“还可以进去吗?” 她翻了个白眼,都到这一步了,不进去能咋的。 相识这么多年,他是懂她的。 他慢慢向里推去。 穴肉被层层破开,姚婉感受着竹马的阳具进入自己体内。 好撑,所到之处抚平一些痒意。 他碰到了她的贞洁。 她惊呼一声:“轻点儿……” “好。” 他忍得腹肌都在颤动,他在她体内幅度极小的微微颤抖。 她一时不知该心疼自己还是该心疼他,为他擦掉汗水。何必呢,根本就是互相折磨,日后这事儿可不兴做了。 看她面色没有异样,他在她体内轻轻抽插起来,他的阳具只进入了一小部分。 但只是被她夹住这部分,也够他爽快了。 穴中被竹马的阳具缓缓抽插,饱涨之中是舒缓的快意。 她眯起眼,这事儿倒也有些趣味儿,只是磨着磨着内里又空虚起来。 “里面……” 他叹了口气停下来,理了理她凌乱的发丝,声音温柔:“进里面你会疼。” 她想起娘亲问她新婚之夜痛不痛,可是不进去,里面够不着啊。 她瘪瘪嘴:“里面痒。” 他被身下的小青梅折腾得浑身难受。进去,怕她疼,不进去,怕她怪。 他将手臂横在她唇边:“疼的话你就咬我,不要留情,你比我疼。” 她轻轻咬住他的手臂,眼神湿润,点点头。 他试探着顶了一下她的贞洁,她的牙齿立马咬紧了些。 他定定看着小青梅的眼睛,阳具快速插了几下,看她表情爽快起来,猛地一冲,直抵花心。 脑中嗡的一声,绵长而悠久,她死死咬住男子的手臂,脸色发白,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痛得连呼吸都屏住。 口中血腥味儿蔓延,胸口发闷,好一阵她才睁开眼,清浅呼吸,生怕呼吸也扯着那让人难忘的疼痛。 他一下一下温柔摸她的发丝,给她放松,身下是一点儿也不敢动。 她缓缓松口,看到竹马白皙的手臂被她咬出两排牙印,还在流血。 “疼不疼?” 他背过手去不让她再看:“一点儿也不疼。” 疼痛缓缓散去,穴中被竹马粗大的阳具填得严严实实,好涨。 她看向身下,他还有一部分露在外面,自己穴口被撑得几近透明。 他的竹马插在她的穴中。 害羞的甜蜜中带着一丝不可思议,怎么就这么饥渴,让他破了身。 他在她身上粗重喘息,只等她发话便会在她体内驰骋。 “娘子……” 她勾上他的腰身:“可以动了。” 小青梅的小穴温暖湿润,娇软嫩滑,被她包裹着便是一种极致的享受。 他终于与心心念念的女子融为一体。 初次(h) 他动情地亲吻她的唇,身下缓缓抽动起来。 即使涨得要爆炸,那又怎样,第一次终究是要温柔以待的。 竹马的手游走在她背上点火,他的舌尖探入口中,在里面灵活扫荡,寻到她的舌尖轻咬,她能听到他的吞咽声。 小穴被他粗大缓缓磨蹭,舒服又快乐。 每一个角落都被他填满,无论身体还是心里。身心处于一种虚空的状态,让人想将此刻的美好延长些,再长久一些。 他的粗,他的硬,他的青筋,他的顶端,她能清楚感受到。 他一下一下抽出又插进去,给内壁按摩,花心被他一下一下轻顶。 交合处传来羞人的水声,她却觉得悦耳,混合着他动情的喘息。 原来这就是鱼水之欢,书中说的是对的,确实享受,确实快乐。 情到深处,穴中耐不住他的温柔,需要他加快速度才行。 她歪过头,深深喘气:“黎言。” 他与她额头相抵,身下缓缓挺动:“怎么了?” “嗯……快一些。” 他低低的笑声传入耳里,让人更加燥热:“好。” 他的阳具抽插得快了起来,花心被一戳一戳击打得舒服。 她闭上眼,迎合他的插弄,感受他埋在体内带来的快感。 她置身在汪洋里,全身找不到落脚点,她只好呼唤他,以此确定她有同伴。 “黎言……” “我在。” 心里像是有开水在沸腾,泡泡从底下升腾起来,一下一下炸开,想要溢出去,又被黎言盖住,又涨又闷。 “黎言……” “我在……” 身体被他插得舒服,她紧紧抱住他。 在这片汪洋之中,他与她是在一起的。他们一起沉沉浮浮在水中,虽找不到彼岸,却彼此相依。 他插得更快了些,花心被他撞得又酸又软。 太快了,快感积累得迅速。 浪潮就要将她淹没,这种令人窒息的快感让人受不住。 她在他身下轻轻呻吟,似哭似笑。 又可怜,又可爱,让她身上的男人差点把持不住自己,将自己狠狠嵌进她体中。 他全身和她一样泛着粉红,二人汗液裹满全身,本该滑腻得抓不住,他们却紧紧抓牢彼此,水乳交融。 他眼神迷离看着身下失神的女子:“婉婉……婉婉……” 和她成亲之前他一直都是这么喊她的,听着他的呼唤,他们似乎回到了幼时,一起放风筝,一起去学堂,一起荡秋千…… 如今他们有了新的游戏,他们情难自禁,性器摩擦,彼此呼唤,彼此撞击,将灵魂也紧紧结合在一起。 浪潮终于将她淹没,窒息的快感涌入脑中。 她终于在竹马不断的插弄中绷紧身子,娇柔地喊了一声,到了高潮。 他停在她体内,等她高潮结束,他在她光滑的背上抚摸,给她安慰。 高潮中的小穴好紧,他被她夹得尾椎骨发麻,快感直冲天灵盖。 从小就心悦的女子被他插上高潮,这种快乐让他在她紧致的穴中快速冲刺,精关终于松开。 姚婉身子抖得更加厉害,原来这就是他阳具之中的东西,这就是他说要射入她体内的物什。 好烫,好多,冲击好大,不知他射了多久才结束,她只觉得潮水很久才褪去,她终于被冲上了岸。 看她渐渐清醒,她的小穴慢慢放松,他又涨大起来。 他缓缓退出,他的娘子是第一次,万不可弄伤了她。 她的下身一片泥泞,穴口被插出一个小洞,正源源流淌出他的精液,只过了一会儿又闭塞起来。 他吞咽一口,又想插进去。 他闭了闭眼,那副场景却深深印在脑中挥之不去。 他俯下身轻柔吻了吻她:“可有不适?” 姚婉觉得自己的心此刻与他的心紧靠在一起,她餍足地眯着眼,抬头亲了他一口:“很舒服。” 舒服就好,心下满足,他忽略身下的硬挺:“为夫带你去沐浴。” 温水洗去一身疲惫,他的手指在她穴中扣弄:“娘子,你现在不宜受孕。” 穴中被他手指进进出出插得舒服,她嗯了一声。 她也还没做好成为母亲的准备。 他突然凑近她耳边:“为夫行不行?” 想起他的粗大,他的力道,他给她带来的快乐,她觉得他很行。 但她说不出口,她锤了一下他的胸口:“羞不羞?” 他的手指在她穴中快速抽插,大拇指按住她的小核揉弄:“舒不舒服?” 快感从身下传来,她又喜欢又害羞。 她摆脱不了他,在他指尖喷出高潮的水液。 他轻笑,退出她的小穴,将她抱紧,亲吻她的头顶。 他的小青梅,终于属于他了。 位置不对(h) 姚婉缓缓睁眼,她的竹马一手撑着头,一手虚虚搭在自己腰间,正含笑看着自己。他的发丝些微凌乱,闲散在各处。 一大早就被美颜暴击,她的心脏心扑通扑通狂跳。 她捂住胸口,稍微一动就腰酸背痛。想起昨晚的画面,她脸色涨红。 她低下头,紧紧闭上眼睛,抓起被子往自己头上盖。 黎言声音清润:“娘子这是害羞了?” 她声音闷闷的,从被子里传来:“我冷。” 他笑了笑,钻进被子里一把将她拥住。 清冽的青竹气息将她包围,他亲了亲她发烫的脸颊:“为夫也冷。” 她将自己卷成一团,任由他抱住,二人呼吸交缠,被窝里逐渐升温。 黎言手臂渐渐收紧,呼吸紊乱。他寻到她的耳垂亲上去:“娘子,我又想要了。” 她躲开他湿热的呼吸:“你是禽兽吗?整日对我发情,我身子疼得紧。” “那让我亲一亲好不好?” 她推他,他纹丝不动,将她箍得牢牢的。 心里又烦躁又甜蜜,她发泄似的扭动两下:“只许亲一下。” 他微微掀开被子,让光照进来,看着白里透红的小青梅,笑容怎么都收不拢,嘴角越咧越大。 他垂眼看着小青梅的嘴唇,向她靠近,唇瓣相贴,眼神相触,二人都是一愣,心里如同灌了香蜜。 他记着她说的话,顺从退开,忍不住伸出舌尖舔了舔唇品尝她的味道。 喉间吞咽的声音在这被窝里格外诱人。 她欢喜得要命,太甜了,再和他待在一起,她会爆炸的。 她双眼眯起,心情极好,手却是将他向外推:“快去温书,我喜欢状元。” “好。” 他又抱了她好一会儿才不舍起床,一步三回头出了门。 她抱着被子,在床上打滚儿。 好喜欢黎言。 …… 姚婉泡在温泉里,她的竹马就这么褪净全身衣物,顶着个粗长就走下浴池。 她只看了一眼便红着脸背过身去,他倒是不讲究。 黎言从后面贴上来,搂住她的腰:“娘子,我想你一整天了。” 方才吃饭时他的眼神就不对劲,一会儿给她夹菜,一会儿又冲她笑,一会儿看着她眼神都能拉出丝来。 鬼都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 他的阳具抵着她的腰,她觉得有些痒,转过身来,这下他抵着她的小腹了。 她摸到水中,抓住他的阳具向下压。 他连忙护住自己命根,将她手拿开,垂着眼看她:“娘子,不能这样弄。” “它碰得我不舒服。” 手在她背上滑动,声音蛊惑:“它碰的位置不对。” 他摸到她胸上,轻轻抓揉:“娘子,我想要你。” 看他的样子就知道今夜是无论如何也躲不过去的,况且,想起昨晚的感觉她也有些意动。 她勾上他的肩颈,他低头亲吻她的嫩唇。 呼吸缠绵,他错开鼻峰,舌尖探入她口中。 他一手揽住她的腰,一手伸到下面碰上她的私处,两指感受着她的柔软缓缓按揉。 身下传来舒服的快感,他时快时慢,揉得她一颤一颤的。 她的空间被他掠夺,黎言吻起来没完没了,她将他推开一些大口呼吸。 她捂住狂跳的胸口,近距离看着她的竹马。他脸色微红,眼中湿润,欲色浓重。 他一手扶着她的腰,一手破开穴口往里钻去。 敏感之地又被他侵入,他手指逐渐深入,为她止了些痒意,但这异物感还是让她有些难捱。 勾着他颈脖的手逐渐用力,呼吸也沉重起来。 他的手指已经全部插入,他在里面旋转了两圈,开始里里外外抽插起来。 这舒适的感觉让她不小心呻吟出声,这叫声让她一懵。 她想起新婚那夜他让她叫一下,还说她叫得太僵硬,原来真正的呻吟是这样柔软,如同发情的小猫,几乎听不出本音。 腿间被他插得越来越快,他的手指灵活有力,在里面直出直进,全根手指进入时,穴口会被打一下。 舒适之感源源不断传来,内壁不安蠕动,明明是快乐的感觉,她却因这快感太多紧紧皱着眉。 她正沉浸在这爽快之中,突然男子的手指停了下来。 她媚态横生,蹙起眉看向他。 他低头靠近她耳边:“我再加一根。” 夏雨(h) 她听得穴中一紧,用力夹了一下他的手指。 感受到她的激动,他低低一笑,发尾在水里游动。 他的中指正在加入进来,她扭动两下,觉得有些撑。 他将她压到池壁上,手指快速抽插,阳具随着手指的节奏一下一下顶着她的小腹。 他歪过头亲咬她的耳郭。 他呼吸紊乱,听得她更加意动。 “娘子,舒不舒服?” 她被他手指插得浑身颤抖,声音都是情欲的滋味儿:“嗯啊……舒服……” 穴中被他插得舒爽到极致,快了,要到了…… 突然他的手指全部撤出。 快感不上不下难受得紧,她在水里摸到他的手指:“快进去。” 他低头亲到她的颈脖间:“帮我洗干净。” 穴中瘙痒渴望到极致,她一边用力夹着穴,一边用手快速与他手指摩擦,将他手指上的粘腻在水中化开。 穴中已经不是夹着能满足的了,她的话语中带着难耐的哭音:“黎言,洗好了,你快进来。” 他双手拖着她的腰肢,阳具抵在她穴口缓缓磨她:“用这个好不好?” 脑中被情欲折磨得几乎没了意识,她只想被填满,什么都好。 她忘了昨晚被粗大进入的撑涨,也忘了他将她贞洁薄膜破开的巨痛。 她紧紧勾着他的脖子,肌肤与他相贴。 双脚被竹马抬着身子脱离地面,没有落脚点。 长腿缠绕上他的精腰,穴口一张一合想将男子的巨物全部吞入。 她的声音带着他从未听过的祈求:“好,都好,黎言,给我呜……” 他呼吸一重,阳具缓缓撑开她的窄小,他知道自己粗大,进得艰难缓慢。 “娘子,放松些。” 可他的进入让她又撑又兴奋,她如何能够放松。 她亲上他的下额:“夫君~快些……” 这声夫君又娇又嫩,叫得他浑身一颤,腰上用力,他直接将粗大用力捅进去。 她呜咽一声,太大了,撑死她了,还有些痛。 他杵在她花心轻轻磨她:“娘子,你好紧。” 穴中痒意被他的阳具止住一些,她回了些意识,得了空用手在他背上一拍:“别说胡话,快动动。” 他看着她,喉结滚动:“都听娘子的。” 身下开始挺动,他太粗了,只是轻缓抽插就能让她爽上天。 小穴肉壁被她的竹马一下一下摩擦,小穴和心中,下身和上身都被他填满。 她看着水中沉浮交缠的发丝,心里一热,她心悦之人在插她的穴。 越想越激动,她觉得口干舌燥,舔了舔唇:“黎言,亲我。” 他身下慢慢抽插,水波和他的抽插一下轻缓荡漾。 他垂眼看着小青梅的嫩唇,低下头与她唇齿相依。 口中和穴中被他都温柔翻搅,好舒服,被他插得好舒服…… 她闭上眼,仿若置身春日,她躺在花丛之间,黎言在她身上,与她轻柔接吻。 身边蝴蝶飞舞,春风徐来,心间也轻快。 明明是艳阳天,天空却下起了春雨,润物无声。 一丝一丝洒在面上,洒在心间。 身边的花草似乎也感受到了春日的温柔与力量,幼者破土而出,花苞缓缓打开,接受春雨的洗礼。 她睁眼,插着他的男子也紧紧闭着眼睛,长睫微颤,似乎与她置身同一世界。 他真的太温柔了,如同春风化雨,一点一点侵入她的身体,她的心里,直到每个毛孔都为他打开,适应他的存在。 突然门外炸响,她吓得一下将他抱紧。 他的舌尖被她咬了一口,刺痛。 他退出她口中,轻轻拍着她的背:“别怕,有我在。” 夏雨来得猛烈又迅速,冲散了心间的温柔,只叫人觉得烦闷。 他一下一下轻顶着她,他的小青梅从小就害怕打雷,从小就讨厌下雨天。 看着她心不在焉的模样,他用了些力给她重重一击。 花心被他这一下顶得又酸又软,她刚想问他怎么这么重,他却快速退出,又重重捅进去。 她克制不住呻吟出来,穴中爽快得很,她哪里还有心思责怪他。 他每次都那么凶狠沉重,水中波纹一圈一圈荡开,上一次的还没走远,下一次又快速接上。 水面不断晃荡,她的呻吟一声接着一声,与门外倾盆大雨融为一体。 他插得太狠了,穴中咚咚咚,被他一下一下敲着门,似乎想将她宫口敲开。 她紧锁眉头,承受不住这激烈的插弄。 快感太多太猛,她挂着兴奋的眼泪,内壁不断收紧,颤抖着身子冲上高潮。 她浑身痉挛,呼吸都要不顺畅,他却在她高潮之中继续用他的粗大磨她。 哪有他这样的人,她哭着拍打他,却对他没有任何作用。 他掐着她的腰,快速向自己撞来,一下一下肏得她神魂颠倒。内壁热辣,似乎烧了起来。 “混蛋……嗯啊……不要……” 他红着眼,狠命插弄怀里的女子,次次都要退让,何时才能尽兴。 更何况,他肖想她已经不是一年两年了。 从前同窗递给他春宫图时他是不屑看的,一日无聊,他随手一翻,那些纠缠的画面便深深印入脑中。 晚上做梦他总能梦到自己与一个女子缠绵,而那个女子从来都只有一张脸,就是他正在插弄的小青梅。 她是他的解药,也是他的毒药。他爱慕她,渴望她,很久很久之前,他就想将她压在身下狠狠欺负。 看着小青梅被自己肏弄出来的潮红,他动情呼喊她的名字:“婉婉……婉婉……” 哪有什么门当户对,都是他的执念,都是他蓄谋已久。 穴中被男子的肉根磨得又爽又热,快感一浪一浪涌来。 明明外面是瓢泼大雨,明明身处浴池,可她正在被她的竹马煎烤,热得要命。 “唔……不要了……黎言啊……太多了……” 他神色迷离,狠狠插弄着女子,嘴唇靠近女子耳边轻轻一咬:“婉婉,这才开始呢。” 说罢他一下一下舔咬她的耳垂,在她耳边发出淫靡的舔舐水声。 她又动情又折磨,他真的太大了,插得又重又快。 腿都在打颤,她被他插得胸口发闷。突然他重力一撞,在她花心挤了又挤,将精液射入她体内。 他将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中,声音低沉:“婉婉……我的婉婉……” 太多了,太烫了,毁天灭地的快感将她吞噬。 她绷紧身子,用力绞着他的阳具,哆哆嗦嗦喷出一大股淫液,被他的精液冲进体内。 他被她吸得极爽,他将她紧紧抱住贴在自己身上,一下一下轻摸她的后背,给她温柔的安抚。 好半天她才觉得自己活了过来。 她大口大口呼吸,昨日他那么温柔,她哪里承受过这种凶狠的插弄。 呼吸渐渐平稳,身子辣得要命,这小白脸倒是会插,里面肯定都磨破皮了。 手挤到紧贴的肌肤间将他推开,她捶了他胸口一拳:“你是不是要插死我!” 这话说得他腹下一热,刚刚才射了没多久的阳具在她体内快速涨大起来。 她清楚地感受到他的变化,她又羞又气:“怎的这般会发情。” 她在他怀里挣扎起来:“你放开我!” 他压抑着欲望,将她箍紧,温柔拍着她的后背:“我只对你这样。” 她听着他的粗喘,心里又甜又气,一时僵在他怀里不知该如何动作。 罢了,反正他也没再动。 “你出来。” 他抱着她向岸边走去:“它想在里面。” 太不要脸了!居然说这种话,明明就是他想在里面! 走动间他的阳具又在她穴中深入浅出,她被插出一些快意:“没见过女人吗?” 知道她嫌他床底之事太猛,他轻笑一声:“只有你是我的女人。” 她叹了一口气,任由这禽兽插着她出了浴池。 他在拿衣物,她松了一口气:“这下可以放开我了吧。” “恕为夫不能从命。” 她挂在他身上,看着他掀开她的衣物。 她只好伸出一只手穿上,直到她的衣物挂在身上。 他也虚虚披了一件,插着她走到椅子上坐下。 这个上位的姿势顶得极深,他的阳具一直戳着她的花心叫嚣着要破开她的宫口。 她撑着他的肩,不让他全根顶入。 他拿了一块柔软的白帕轻轻为她擦头,看着她戒备的模样觉得好笑。 虽然他也很想全部进去尝尝她的味道,但现在还不是时候,再多开发开发才好叫她适应。 她穴中含着他的根,看他一下一下为她擦着湿润的头发。 他眉眼温柔,他的气息将她包围。 穴中又是一紧,她听到他的闷哼,温柔的眉眼皱了皱。 这幅想动却忍着不动的隐忍模样显然取悦了她,她轻笑一声:“夫君~擦干了吗?” 他停下手,将白帕一扔,掐着她的腰肢旋转,磨她花心:“水太多,擦不干。” 花心被他磨得酸软,她扭动着身子,想要逃离。 他却将她抬起坐下,一下一下插弄起来。 穴中又被他抽插得热辣,她欲哭无泪,这叫玩火自焚。 插了她好一阵,他才停手放开她,拿了一块白帕为自己擦拭起来,看着在她身上的小青梅被快感折磨得不上不下。 他愉悦至极:“为夫有要事,娘子想要的话……自便。” 她恨恨看了他一眼,自便就自便。 她撑着他的肩,前后扭动下身,让他的粗大在自己体内前后摇摆。 他擦头发的声音越来越大,她能听到头发摩擦的滋滋声,与身下水声交融。 她开始上下套弄起来,拔出,坐下,一下一下刺激着花穴。 她闭着眼睛感受着肏弄的快感,等她力气尽失、耐不住穴中瘙痒睁眼时,他早已仰在靠背上看着她。 她一瞬间涨红了脸,自己这幅淫荡的模样被他看了去。 她连忙捂住他的眼,少了支撑,他的粗大顶端挤压着她的宫口,想要破门而入。 她疼得惊叫一声。 他连忙寻到她的腰身托住她:“娘子小心。” 她沉默了一会儿,穴中一夹:“你看到什么了?” 他嘴角缓缓勾起,看到他这模样她更羞,再用力夹他:“快说!” 他被她夹得差点喷射而出,连忙认错:“为夫被娘子美貌迷惑,没有看到娘子动作。” 她娇气哼一声,放开捂住眼的手:“这还差不多。” 他带她起身:“勾着我。” 她一脸戒备:“你要干什么?” “带你回房。” “外面有人,被看到了怎么办?” “没有人,我早让他们回去歇息了。” “不要。” 他轻轻挺动两下:“娘子,便依了我,好不好?” 穴中痒意被他止住一些,她勾上他的腰身:“被人发现了要你好看!” 他在她额上一吻,笃定道:“放心。” 他就这样插在她穴中,一步一步走向大门,她心中有些紧张,将他吸紧。 他忍了又忍,终究没憋住欲望,将人靠在门上狠狠肏了几百来下,随后一把打开门。 姚婉被他刚刚的狠辣入得泄了一回,这会儿正浮在云端。 耳边雨声渐大,她渐渐回神。 他一挺一挺插着他的穴,绕过廊坊,带着她向卧房走去。 她只虚虚披了一件衣衫,这会儿夜晚冷风吹来,她打了个颤:“黎言,冷。” 他将她抱紧些:“快到了。” 她又摆了两下,想来她是真的冷到了。 他将她靠在木柱上:“先让你热上一会儿。” 灯笼被风得摇摇晃晃,他的脸也被照得忽明忽灭,看着莫名冷酷。 难道他是要…… 她还没想明白,他已经将她按住抽插起来。 今日穴中被磨好了好久,里面软烂得如同放久的烂果,轻轻一插就流出发酵的汁液。 这种香软的程度更加让他发狂,他护着她的背,用力插弄着身下女子。 弄穴的声音并不清楚,也许是她被他插得舍身忘死,也许是今夜的风太大,也许是廊外的雨声遮盖了羞耻。 她觉得兴奋到极致。 身下快感不断,脑中一团浆糊。 在这疯狂的雨夜,她被他的竹马按在空旷的室外尽情插穴。 心脏跳动的声音逐渐盖过他的喘息,逐渐淹没哗哗的雨声,逐渐与身下快速抽插融为一体。 她受不住在他的插弄下忘情吟叫,身下的淫水和雨水一样无穷无尽。 她不知道她是怎样回房的,也不知道这个男人插了她多少下,射入她体内多少精液。 只知道她无法忘记这个雨夜,从此听到这么大的雨声,她都抑制不住颤抖。 晨起(h) 腰酸背痛,哪儿哪儿都不舒服,特别是身下,被什么东西堵着。 被堵着? 姚婉一瞬间清醒,看向身边的男人。 他眉眼带笑,精神好得不得了:“娘子,可有不适?” 她羞愤欲死,这个男人竟然插在她体内一夜! 小腹涨得很,她一开口才发现自己嗓音多嘶哑:“你出来。” 他翻身撑到她身上,在她嘴角一吻:“好。” 他向后退,奈何她吸得太紧。 他的阳具贴着她的软肉将她扯得生痛,她连忙制止住他:“嘶……别动。” 他停下来看着她:“娘子,你好紧。” 现在都出不来了他还在说这种话,她气得给他一锤:“你怎么不说是你太大了?” 他眉眼一弯:“多谢娘子夸奖。” 她觉得自己已经无法和他交流:“现在怎么办?” 他又躺在,将她搂在怀里,侧着身子清浅挺动。 她对他的精力感到不可思议:“你还动!” 他有些委屈:“娘子,动一动才好出来。” 深吸一口气,她忍。 他的挺动并不是与她摩擦,而是带着她的穴壁一起来回浅浅蠕动。 有些痛,从中升起丝丝快慰。 穴中开始温热起来,他的手也不老实的开始摸上她的乳肉揉捏。 她全身酸痛,由他去了,这次过后让他入了身子,她姚都不姓! 穴中快感逐渐升温,内里溢出一些水液,让他稍微滑动起来。 他又撑到了她身上,他一边轻柔挺动,一边勾起她一缕发丝一吻:“娘子,你好美,连头发丝都是美的。” 他在她水液的润滑下抽插幅度大了起来。 身下温热,传来一阵阵快感,她冷哼一声:“好了就快些退出来。” 他趴在她颈间,一下一下轻柔吻她肌肤:“还没好。” 他起身,抓住她的双手十指紧扣:“娘子和我一起。” 他在她身上起起伏伏,大开大合肏弄起来,次次用力顶她花心。 穴中又热又软,酥胸被他顶得花枝乱颤。 熟悉的情潮涌来,穴中水液越来越多,她涨得难受:“黎言,你先出去。” 他听话地将粗根拔出去,没有阳具堵着,小腹中鼓起的精液争先恐后往外涌出。 水流之大,让她觉得自己是在小解。 她脸色通红,他的东西就这样杵在她穴前被他的精液冲刷。 太无耻了这个男人,她受不了了。 看她小腹平坦了一些他立马又捅进去,抱着她滚到里面干净的地方用力插弄起来。 她被他这一系列动作搞懵了,怎么还要来。 她心中气急,却又被他插软了身子,他肏得又快又狠,一下一下刺激着她的花心。 她手指抠挖着他的背,企图让他停下。可他似乎感觉不到她的抗拒,依然在她体内不断耸动。 穴中快感太甚,她在呻吟中挤出两个字:“禽……兽!” 小青梅穴中软嫩紧致、温热湿润。他心情极好,晨间的勃起得到满足。 床间二人纠缠不休,不知磨了多久,他快速冲刺几十下,用力捅进去,精关一松尽数射入她体内:“娘子说的是。” 她被他冲刷得太狠,两眼一闭晕了过去。 残败 醒来已是傍晚,身上清爽,私处凉凉的,应该是抹了药膏。 肯定撕破了,姚婉恨恨想。 门被推开,黎言拿着一束花走进来放到她手中:“娘子,昨夜风雨摧残,园中花朵残败,下人就要种移一些新花过来。这些是我去挑选的新品种,先送一些给娘子过过眼,娘子莫要再气了。” 她看都不看,扯过来一把扔到地上,背过身不理他。 他的心也被狠狠摔到了地上。 她听到他起身,她听到他捡起花朵,她听到他关门的声音。 心中委屈得不得了,被摧残的哪里是花朵,残败的分明是她。 他不知节制,没完没了,不顾她的感受,将她弄得全身酸痛。 她没找他的不是,他倒还发脾气。 不就是几朵破花?安慰的话都不说一句就走了,这日子不过也罢。 枕头里全是她的热泪。 以往他的朋友惹了他不快,他都是与那人再无往来。 如今也好,他气了离去,她也有了和离的理由。 只是想到从今以后与他再无瓜葛,她的心又抽痛起来。 事事不能两全,哼,暂且缓几天再说。 令她没想到的是,黎言只过了一会儿又进来了。 他寻了一个白玉花瓶将花插在里面,摆放在桌上,又走过来握住她的手。 “娘子,是我不对,日后我不会这样折腾你了。” 她眼睛浮肿,闭着眼睛不看他。 感到他在给她手上套什么物什,她咬了咬牙,这次送什么都不好使! 他又抬起她的头给她脖子上套了什么东西,她快速睁开一条缝看向那个男人。 只见他专注于手上伙计,没有看她。 她又闭上了眼,不就一个镯子,一条链子。她姚家有的是钱财,什么好东西没见过,休想哄骗她。 被子被他从底下掀开,他握住了她的脚,她想缩回来,却不想在他眼皮子底下动半分,任由他随意套弄。 脚腕上也被他扣上了一条链子,哼,全是链子,是想将她套牢? 休想! 他蹲在床头,往她手上塞了一根类似木头的东西:“娘子,我知道这些弥补不了我的过错,你打我消消气。” 她睁开眼看去,竟是一条粗长的鞭子。 她手一抖,用这个打可不得将他打残废。她将鞭子一扔,继续闭眼。 他有些无奈,倒了一杯茶水过来:“娘子,喝杯茶。” 她吞咽一口,确实渴得很。 她慢吞吞起身,他连忙来扶:“小心。” 她喝下茶水,讽刺道:“最大的危险便是你,小什么心。” 他又倒了一杯给她,看她喝下,他将她一把抱起:“娘子,你今日还未曾用饭。” 她挣扎:“我不吃!” 他紧紧抱住她出了房门。 她窝在他怀里,任由他怎么喂到嘴边都不松口。 他有些心急:“娘子,生气归生气,不吃饭怎么行?” 床上那么凶狠,床下又这么温柔,她被他弄得烦躁。明明说好和离,现在她又舍不得了。 最烦黎言! 看她红肿的眼睛又开始掉泪,他手足无措:“娘子,别哭了,我这几天不闹你了。” 她心里一动:“当真?” 他认真点头,为她抹去眼泪:“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她心里这才好受点:“喂我。” 他松了一口气,一口一口喂他的小青梅用饭。 今晚轻些 黎言又回书房睡了,除了吃饭穿衣,几乎看不到他的人影。 姚婉看着园中的花圃有些失落,这些是他挑选的新品种,红白相间,跟他们穿衣的习惯一样错落在一起。 这些花已经移过来一个多月了,花朵依靠得再紧,黎言也不会过来让她依偎。 小伞看自家小姐神色恹恹,问道:“小姐,可有心事?” “你说夫妻二人是不是除了那事便无事可做?” 小伞还是个黄花大姑娘,她脸一红:“小姐是想姑爷了?” “天天都能看到,有何好想的。” “去看一眼。” 姚婉不懂:“看什么?” “去看姑爷在做什么。” 万一又看到有什么丫鬟在他身边干些出格的事情怎么办?她想回绝,却又挡不住怀疑的心。 他欲望这么强烈,她不给他,他肯定找别人去了! 她起身就往书房走,推开门,里面书页被风轻轻翻动,桌案上的人侧着头睡得正沉。 “小姐……” 她吓一跳,转身比了个噤声,小伞连忙闭嘴。 姚婉挥挥手,小伞离去。 她在他身边蹲下,男子眉目如画,即使睡着也能看出他的疲惫。 她拿起他的书来,他字迹工整清秀,密密麻麻写满了注释。 她有些心疼,她的夫君读书这么累,她还怀疑他和别的女人卿卿我我。 她为他轻轻拨开发丝,他一把抓住她的手,将她带到怀里紧紧抱住。 嗓音涩然眷恋:“婉婉……” 她躺在他怀里,摸到他脸上轻轻磨蹭:“这么累怎的不上床睡?” 他盖上她的手,睡眼惺忪:“本是想多记些,没成想睡着了。” “可是没有休息好?” 他埋进她颈间,贪婪地吸了一口小青梅的气息:“想你得紧,晚间睡不着多看了阵。” 心里冒出丝丝甜蜜,鼻尖却忍不住一酸,她也想他。 她勾上他的颈脖,与他紧贴。 这段时日的落寞在此刻填满。 “黎言……” 他声音闷闷的:“嗯?” “今晚轻些。” 他抬起头,执起她的手轻柔一吻,又放在脸上摩擦了几下:“你会疼的,婉婉。” “其实……也不尽然,也有舒适的时刻,只要你轻一些便不疼。” “如果我小一些就好了。” 她将手指竖在他唇上:“别胡说。” 他笑了笑,在她唇角印上一吻:“好。” …… 黎言吞下一颗药向她走来,将小青梅揽入怀中。 现在已至秋日,他的体温让她觉得舒适。 “方才吃的什么?可是壮阳药?” 他心头一窒:“我还需要那个?” 想想也是,她的竹马是个禽兽,不吃饭都能耕二里地。 他揉着她的小腹:“现在不宜要孩儿,我吃的避子药。” 虽然她也不想生孩儿,但她不解:“为何?” 他拉开她的衣带,摸到她光滑的背上点火:“我文不成武不就,不能庇护你,更不能庇护我们的孩儿,待来年春闱过后再要。” 他定定看着她,神色期盼:“好不好?” 他的目光太过虔诚,她不确定。 她觉得自己还小,自己也是需要被宠爱的年纪,又如何对一个新的生命负责。 她目光躲闪,不愿和他孕育结晶。他掩下苦涩,在她额上一吻:“不要也罢,孩儿闹腾,到时候你陪他就少了时间陪我。我们还要送他上学堂,读书不努力要费神,他长大还要担心他……” 他的自我催眠被她堵上,她撩开他颈间的发丝,从他唇上起来:“春宵苦短。” 恩客(h) 她埋进他颈间,亲吻上他的喉结。 它在她唇瓣上滚动,伴随着吞咽的声音。 她用舌尖试探,舔了舔,硬硬的,张唇将它含入口中,她只是轻轻一吸就听到男子轻浅的喘息。 他的手臂逐渐收紧,将她拢在怀里。 她有些莫名,这儿这么敏感? 她抬头看了他一眼,他脸色微粉,仰起头,发丝零散。 他的大手罩在她后脑上,轻轻揉了两下,声音暗哑:“娘子,还要。” 心间被洒上一层糖粉,他压抑渴求的模样让她心动。 她伸出长指摸了摸那凸起之物,一下一下轻点,随后在它周围转圈。 她的撩拨让他情不自已,他微微拉开自己胸口的衣衫,露出一些肉色。 男人胸膛将露不露,白皙微鼓的紧致肌肤在微光中闪耀,勾人得紧。 他此刻不像是她的夫君,倒像是勾人的男狐狸精。 见她的小青梅只看不动作,他不动声色又拉开一些。 她按住他的手,在他手上慢慢滑磨:“急什么?小爷我自会满足你。” 他声色带了两分笑意:“这也是画本子上学的?” 她的手沿着他领口的弧度一路蜿蜒,随后指尖缓缓伸入衣襟,轻轻滑过他的肌肤。 他的小豆被她轻轻揉弄,他看不见被遮住的风景,却更加意动。 他的小青梅惯会磨人。 她撩开他的衣物,看着自己中指在他小豆上搓弄:“小美人儿,小爷弄得你舒不舒服?” 他微微起身,嘴唇掠过她耳边:“还请恩客怜惜。” 她一怔,被他压在身下。 他吻上她耳畔:“恩客动作太慢,还是让我来伺候你。” 他慢条斯理将她衣物滑到手臂上,露出圆润的肩。她锁骨收紧,挤出一个弯钩。 他的嘴唇流连在她肌肤上,从耳垂开始轻点,一路向下,路过颈脖,滑过圆肩,在那儿用力一吸。 她吃痛看去,他起开唇,圆肩上被他吸出一个红印,无端淫靡。 他抓住她的手,触上她的锁骨轻咬:“给你打上烙印,恩客以后就是我一个人了。” 她颤了颤,被他轻声低语激得腹下一热。 她眼睫快速飞舞了两下:“那……那是自然,小爷我可不是外面那些烂黄瓜。” 他低低笑了声:“是。” 他又将她衣物勾下了些,酥胸半露,一条深渊巨勾横亘在饱满之间。 他埋入勾中,伸出舌尖舔舐。 他的舌尖湿润灵活,在里面乱钻,色情的水声从胸前传来,她羞得面红耳赤。 穴中流出淫液,他推推他的头:“好了,别这样……” 他抬头在她唇角一吻,手隔着衣物揉她硕大的娇软:“都听恩客的。” 他的阳具在她腿间一顶一顶:“恩客想不想要我?” 穴中源源不断流出渴望的水液,怎么会不想? 指尖勾上他下巴,语气轻浮:“小爷我早就想将小美人儿狠狠肏上八百回合,还不快让小爷爽爽。” 他眼里都是不可思议,他的娘子荤话说得太过顺口,用词太过粗俗。 他现在是真的好奇她平日看的都是何种画本。 他将她的腿分开些,就着亵裤一下一下挤着她的穴口:“这就让恩客爽快。” 一个月没被破开的穴口紧致如初,在他的磋磨下,深处痒得想让人将手伸进去抠一抠。 里面如同蕴藏了一个泉眼,被外面的阳具吸引着往外流出粘腻泉水。 她心急得口干舌燥:“夫君~快呀。” 他一顿,垂下眼,她只有求他的时候才会叫他夫君。 他扯开她的衣带,褪下她的亵裤。 小青梅的话是万万不能听的,她说快,你信了,进去了,将她入痛,她又要闹。 他将阳具抵在她穴口慢慢磨它,一点点磨进去。 他才进入一个头,姚婉就已经开始推他。 他就知道,这个女人反复无常,可除了她,还有谁能住进他心里,对她一再包容。 他停住,低头吻上她的乳尖,轻轻吸咬。 她觉得内里更加寂寞了,初时进来的饱涨已经不足为惧,她需要他。 她勾着他的颈脖,挂在他身上,抬起身子自己将阳具推入体内。 异物又粗又硬,止住了她的痒意。 他进去了,他抵到了花心,她一颤,舒慰叹息:“小美人儿,你的好大。” 他忍得满头大汗,听到她的话低低一笑。一手圈住她的腰与他紧贴,一手撑着床,凑近她耳边:“多谢恩客夸赞。” 低沉的声音些微压抑,她激动地夹了一下小穴。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黎言想动不能动、想上不能上的模样就心热,他的压抑喘息总能让她兴奋。 穴中撑得厉害,她想要感受这个压抑着欲望的男人疯狂的模样。 她故意娇声呻吟:“嗯~小美人儿还不快些满足小爷。” 他用胸膛磨了两下她的软肉,舔弄她的耳郭,发出淫靡的水声:“遵命。” 他的气息环绕在周围,她觉得魅惑应该是形容一个女人的,可他分明才是来勾她魂的。 他放开了她的腰,微微退出一些,轻轻顶进来。 好舒服,她被这股快感激得浑身颤抖。 他抽动的幅度越来越大了,他每次都退到她通道的一半,随后插进她的深处。 他一下一下撞击着她的花心,咚咚咚,内里被他撞得水花四溅。 他已经将顶端退到穴口,他全根慢慢插了进来。 她忍不住低头看去。 穴口被他撑得透明,他的猩红肉根慢慢消失在她的穴口,内里被一寸一寸填满。 他轻轻一碰她的花心又退了出来,他的退出拉扯着她的穴口,薄薄的一层紧紧扒着他的肉根,似乎在不舍他的离去。 她看得热血沸腾,原来是这样进出的,原来他是这样一下一下插她的。 为了给她演示,他出入得实在太慢了。 穴中疯狂蠕动,想要被狠狠插弄。 小青梅看着自己插她的画面被他尽数收入眼中,心里满足又狂躁,想要重重抽插,想要将她狠狠贯穿。 他俯下身下,让她悬空的身子回归床褥,阳具深深插入停住:“恩客,想不想要重一些?” 内里被他磨得又爽又痒,怎么会不想重一些? 她眯着眼,有些急切地夹他:“用力,快些!” 终于得到了她的首肯,他心中愉悦,将她腿摆弄成一字。 “等会儿不许哭。” 她从小习武,一字对她来说根本不在话下:“你只管使力。” 他闷声笑了两下,胸膛震动:“好。” 他轻轻入了两下,她皱眉。 他退至穴口,徒留顶端在内,用力冲进去。 “啊~” 这一下顶得她极爽,内壁被凶狠摩擦,升起快意,花心被顶酸爽。 他只顶了一下,停下来观察她,见她没有不适,表情愉悦,便放下心来。 他慢吞吞一下一下撞击着她,每次都大开大合,重重顶她花心,将她撞得身子前倾,酥胸荡漾。 快感一下一下漫入脑内,升腾起极致的体验。 他真的好大,将她的穴中填充得严丝合缝,每个角落都被他摩擦安慰。 他撞得快了起来,一下一下,咚咚咚咚,床都被他撞得嘎吱响。 快感已经积满,她用力抓紧手中床单,绷着身子到达高潮。 他被她高潮中的紧致夹得倒吸一口气。 缓了缓射精之意,他在她高潮中的小穴里轻缓挺身,并不滑动,只为延长她的快感。 好半天她才回了神。 “恩客,我伺候得你舒不舒服?” “赏!” 他的手指在她乳晕上一圈一圈绕转:“赏什么?” 她确实没什么能赏给他的,想了想,她在耳边吹了一口气:“赏你射进来。” 他重重了顶了她一下,胸膛起伏喘息,发丝一下一下轻抚她的胸脯。 他闭眼皱眉忍耐的模样甚是好看,又脆弱,又娇艳。 喘息也好听,听得她色心大起。被他插出的高潮褪去,穴中又渴望起来,只想将这个尤物压在身下狠狠欺负。 “小美人儿,我要在上面。” 他挣开水润的眸子,声色温柔:“好。” 只要她喜欢,要什么他都会依着。 他抱着她换位,躺在她身下。 这个姿势需要她把控力道,他的阳具太长,不使力抬起下身,他便会破宫而入。 她跪在他腰侧,抬起臀部,将他阳具抽出,慢慢坐下,将他阳具含入。 她可以自己选择力道,也可以自己选择长度。 她得了乐趣,骑在他身上玩得不亦乐乎。 他护着她的腰,生怕她一下子被他贯穿。 她打开他的手:“小爷我有的是力气和手段,别管我。” 听着她的话他总想笑,她的身子极紧,动作却慢吞吞的,夹得他舒服又难捱。 他只好放下手看她将他当马骑:“小心些。” 她哼一声,骑得快了起来。 他的阳具一下一下插入自己体内,好舒服。 她不断起身又坐下,销魂的快感袭击着她,身下越来越激动,不够,还要更快。 她有些忘我的在他身上挥洒汗水,酥胸随着她的起落在空中跳跃,划出浪荡的弧度。 越来越快,穴中越收越紧,她终于骑着她的竹马攀上了高潮。 身子一软,她没了力气重重坐在他的阳具上。 阳具硬挺,猛力破开她的宫口挤到宫内。 高潮都没享受完她就痛到憋住呼吸,冷汗淋漓。 她的宫内太紧,酥麻的爽意直冲天灵盖,将他夹得忍不住喷射而出。 他在射精中掐住她的纤腰生怕她被破得再度深入。 宫内痛到窒息,可他的射精又带来爽意。 一时之间冰火两重天。 身上汗液在剧痛之中发凉,她冷得打颤。 他终于将今夜磨了半天的精液全部射入她体内。 心里疼到不行,他小心护着她的身子,将她放在床上,就这样撑在她身上等她缓过来。 脑子嗡嗡的,混沌不堪,里面刺痛好不容易缓下喧嚣,她抱住他的腰身呜呜哭起来。 “痛……” 他轻轻拍着她的背:“我知道。” “要是你刚刚接住我就不会这样了。” 他抱着她的头,一下一下轻抚柔软的发丝:“是我的错。” 她摇了摇晕乎的头:“是我叫你拿开手的,是我不好。 她推了推他胸膛,眼里含着泪,可怜巴巴看着他:“你出来,轻一点好不好?” 他声音喑哑:“好。” 他早就在她疼痛夹紧中硬朗起来,没被发现,不然她怕是又要骂他禽兽了。 他只稍稍往外扯了一下她便将他肩膀掐紧:“疼……” 他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娘子……” 她也想不出好法子,眼前突然浮现他插在她体内睡了一夜的情景。 “要不……明天再说?” 他喉咙一紧,是要含着他睡吗。 他带着她侧身躺下,将她夹在腿间,没射出的欲望让他压抑:“辛苦你了。” 她也不好受,可今夜折腾了这么久,刚刚又入得那么疼,现在脑子都懵懵的。 她没回答他,呼吸逐渐平稳均匀。 他硬得发疼,明明在她体内,却无法缓解。 看她沉睡过去,他摸到她的手来到交合处,用她柔软的手一下一下挤压自己的囊袋。 好久,久到她微微不满轻哼他才释放在她体内。 他终于松了一口气满足睡去。 红绸帐暖中的姚婉以为这是梦,殊不知真就被她竹马又灌了一回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