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人之爱(父女H)》 失恋了 晚上8点半。 季溪按上指纹,推开家里的大门。灯火通明,一室亮堂,显然有人在。 “爸爸?”随手放下挎着的小包,季溪在玄关换了拖鞋,喊着人朝里走。 季修闻声从卧室出来,看着穿的单薄的女儿,惊讶道:“溪溪,怎么这个时间回来了?” 他穿着随意,黑白两色的休闲装也能衬得高大英俊,一副要外出的模样。 季溪望着许久不见的爸爸,忍不住扑在他怀里,声音带着哭腔:“爸爸......” 近了季修才看见,女儿白净的脸蛋上,鼻头带着微红,眼皮涂了亮晶晶的东西,衬得她双眼更大更亮,现在眼尾也晕着薄红,“怎么了?和室友闹矛盾了?” 季修抱住她,有点担心地问着。 季溪在本市上大学,平常周末回来,难得见她还没到周末就回来。 季溪却只在他怀里低低啜泣着,不说话。 季修一时情急,等拍着她后背安抚了几下,才意识到掌下滑腻的肌肤触感。已经是夏末秋初,她还穿着轻薄的吊带配牛仔裤,衬得腰细腿长,只是肩背露出一大片白腻的肌肤,让他无从下手。 季修察觉,连忙将手向下挪了挪,放到她腰背之间,安全的地方。 复又轻拍了两下,柔声问道:“到底怎么了?爸爸马上要走了,你不说可解决不了。” “你要去哪里?”季溪从哭泣中停了一下,抬头问。 “有一个拍摄,要出差几天。” “我失恋了......呜呜......” 望着又低下头去抽咽的女儿,季修无奈的掀了掀唇。 还是小孩子,失个恋就要死要活的,之前偷偷摸摸的不告诉他,现在倒肯说出来了。 不过,这个比他想象中的还短,季修勾了勾唇。 见爸爸只是抱着她,却什么话也不讲,季溪自己哭的没意思了,她刚才在楼下哭了几分钟,上来的时候已经没什么眼泪了,只是乍见一直疼爱她的人,想求安慰罢了。 她嗅闻到爸爸身上浅淡的香橼木气息,眼眸低垂,暗自吐槽,大晚上还抹什么香水。又抬头瓮声瓮气道:“爸爸,你怎么不安慰我?” 季修把她推开些许,脸色淡然,“失恋有什么?下一个更好,你还要怎么安慰?吃饭了没,给你蒸个蛋羹?” 季溪想了想,点了点头。 她今晚确实没吃什么,晚上和男朋友,准确来说现在是前男友。 本来和薛泽看了电影,他订了酒店,打算回酒店点东西吃,结果薛泽被叫走了,他已经因为他那个辩论社的各种破事放了她第三回鸽子了。 而季溪知道,每次找借口把他叫走的都是跟她不对盘的刘媛媛,她懒得再忍,和薛泽大吵一架说了分手,现在肚子还饿着。 季修看了眼手表,时间还来得及,把收的差不多的行李箱合上立在一旁,挽起袖子,去了厨房。 他会做的菜不多,都是年轻的时候为了照顾女儿学的,厨艺平平,唯一说得上拿手的就是这碗蛋羹了,极少失手。 季溪坐在沙发上,开了电视随便放着,她又累又饿,懒得去换睡衣,只等吃完再去洗个热水澡一起换衣服。 电视里主持人的表情语气夸张,她摸过手机打开,十来个未接电话,都来自陌生号码,许是看她没接,紧接着又有一条信息蹦出来认领身份:溪溪,你不要冲动,我们明天再说好吗?我不同意分手。 季溪翻了个白眼,把薛泽的这个号码也拉黑,手机扔另一边沙发上。 “吃吧,小心烫。”季修的身影从厨房走出,将一碗蛋羹搁她面前,贴心的放好一把小勺。 季溪把电视声音调低,拿着白瓷勺挖了一口送入嘴里,胃被暖热熨帖,忍不住眯着眼叹道:“好吃。” 季修笑了笑,坐到一旁的单人沙发上,看她端着碗小口小口吃着,叮嘱道:“吃完了记得刷牙,晚上早点睡,不要熬夜。” 季溪点点头,对这样的叮嘱习以为常地敷衍,翘着腿问道:“爸爸你去哪里出差?我能去探班吗?” “宁市,到了以后再转车去那边县城的一个小山村里,交通不便,时间也不长,你就别去了。” 季修是摄影师,早几年和人合伙开了个摄影工作室,这一两年已经空闲很多,只接自己感兴趣的活儿,这回拍摄短片的导演是他的老熟人林志锋,合作多年,他自然接了下来。 季溪从小到大寒暑假时常去探班,他忙时她便由助理方叔叔带着四处游玩,她长得漂亮可爱,剧组偶有热心人士总会来逗她带她玩,等季修忙完了再亲自带她自驾游周边,季溪由此跟着他也算踏遍了许多地方。 当下听到不能去,出门散心的想法被驳回,季溪鼓了鼓脸颊,不太乐意地靠在沙发上。 季修知道她的心思,但眼下却被别的扰乱了目光。 她坐没坐样,曲着一条腿,有一眼没一眼地看电视,浑然不觉上身的小吊带已经滑落下一截,一抹乳白亮到晃眼,季修坐在侧面,避无可避地看到她举手抬足间腋下的轻薄布料又下移一寸,纤薄的手臂摩挲过乳侧。 怕他再多待一秒,会看到更多难以收拾的场面,季修倏地站起了身。 一块薄巾飞到胸前,季溪抠着手指莫名其妙,抬眼只看到她爸离去的背影,“穿那么少不怕着凉,盖上,要不就去换衣服。” 季溪抿了抿唇,奇怪他今天怎么这么啰嗦,她平时也总这样穿呀。 低头看了一眼,原来后面的绑带有点松了,再露下去,乳头都出来了,季溪脸颊飘上一丝绯红,连忙爬下沙发跑回了自己卧室。 等季溪从自己卧室洗了个澡,又换了规规矩矩的睡衣推开门出来时,季修正一手打着电话,一手将行李箱从走廊拎至门口。 看他挂了电话,季溪走上前,“爸爸,你要走了?” “嗯,方原在楼下等。” 好吧,季溪上前主动抱了他一下,脸贴着他质地良好的衬衫面料,“路上小心,记得想我。” 季修摸了摸她刚洗过顺滑的发丝,沉声道:“嗯,早点睡吧。” “周五你能回来吗?”今天是周二,季溪不忘确认三天后的事情。 “可以,不会忘了的。” 季修轻笑,他宝贝女儿的生日,从小到大都是他们父女一起过的,他没有一年缺席过,这次也一样。 - 为了逼自己勤奋一把,我赶着年前来发文了。 还是禁忌文,会努力日更,喜欢的宝宝帮我投投珠珠! 色情照片 门咔哒一声合上,季溪还不太想睡,把刚才随手丢开的手机拿回来,坐在沙发上,看到苏筠给她发了消息:溪溪,周五你生日,我们晚上去嗨皮怎么样? 附赠一个活蹦乱跳的流氓兔表情包。 季溪正想回,股后被什么东西咯着,嗡嗡振动了两下。 季溪挪开身子,一只黑色的手机挤在沙发缝里。 爸爸怎么这么粗心,手机都忘记带了。季溪拿起手机,怕他不方便,便解了锁,准备打电话给他的助理方原。 他的密码来来去去就那么几个,不是季溪的出生日就是他自己的生日,季溪试了第二次就解锁了,打电话给方原,那边季修果然也想起来了,幸而开出去不久,正刚往回赶。 季溪挂了电话,正要锁上手机,机身又嗡动一下,一条微信从上面浮现,只有消息通知,季溪没打算窥探,返回时却刚做的长指甲不小心灵敏地触到了消息,微信页面随之展开。 打开的对话框上,备注只有两个字,章凡。 季溪欲收回的视线停驻,她认识她,就是在最近,从苏筠的ipad上。 苏筠在追一部剧,在寝室吃饭时拿来下饭,季溪几次路过都会看见,章凡在里面演一个富婆女配,又飒又美,苏筠还吐槽过,说章凡演技挺不错怎么这么多年总演配角,没有火的机会。 甚至排除了只是同名同姓的可能,因为她的头像就是自己。不是那种模板化的精修磨皮照,而是看起来很放松惬意的私人照片,卷发红唇,一双笑眼看着镜头。苏筠说她38岁了,但看起来状态很好,散发着成熟又迷人的气息。 季溪了解她爸的工作,认识几个明星也没什么意外的。 意外的是,她给季修发了三条消息,让季溪不禁睁大了眼。 一条是暧昧露骨的照片,背景像在酒店,她裹着薄薄的浴巾,也不能叫浴巾,季溪没见过哪家酒店浴巾是像丝绸透明一般的材质,连红嫩的乳尖都能看见,从双乳遮到臀部,该遮的都遮了,不该看到的也都看到了。 红缨欲出,细腰蜿蜒,下面太短了不够遮,私处浓密的毛发都快露出一撮,半遮半留,她还很有安全意识地没露脸,只露出魅惑的红唇和精巧的下巴。 让男人色欲焚身的照片。 后面跟着一条:好累,想早点睡。 许是见人一直没回,过了一会儿,才发来第三条:你在干嘛? 季溪点开照片,又一字一句浏览完,划拉了两下,没有之前的聊天记录,看来季修经常删除,也可能他们更喜欢当面交流。 一瞬间的不悦远远超过了她今晚分手时的怒气。 她顾不得许多,手指飞快在键盘上输入了两条信息,点击发送。 【很忙】 【别烦我】 做完这些,看那边没再回过来,季溪一口气删除了对话框。她其实想不管不顾把她删了,可她还存有理智,知道这没什么用,反而做的太过分会让季修真的生气。 但她既然知道了,就无法视而不见。 她想起她16岁时,许是觉得她长大了,季修不再像以前一样又要忙工作,又要无微不至地照顾她忙得分身乏术。季修找了一个女朋友。 她起先不知道,高中学业忙只能住校,有一次周末难得可以放完整的两天,她蹭同学的车回家想给他一个惊喜,却发现季修正送一个女人下楼,分别时女人踮脚吻了一下他的嘴唇。他挑着眉,笑着掐了一下那女人的腰。 季溪从没见过季修如此轻佻的样子,更讨厌她最爱的爸爸对别人露出那种笑意,最害怕她所拥有的爱因为另一个人的加入而面目全非。 她从有意识起,认定的亲人就只有季修一个,母亲的一角色在她的记忆里不存在,她只知道她几乎是刚学会说话两人就分居了,继而离婚,季修花了很多心思将她养大,他们是彼此最亲最爱的人。 季溪冷着脸回了家,对惊喜又对她嘘寒问暖的季修视而不见,直到在家里公用的大浴室翻出一件陌生的女性内衣才发作起来,季溪又哭又闹,不吃饭不出门,周一到了也不去上学。 季修一贯很宠她,又觉得自己有错在先,没照顾她敏感的心思,很快和人分了手,告诉她他永远只爱她一个人。 那次她胜利了,现在季溪马上就21岁了,她不再像从前一样幼稚的以为男女在一起就会结婚,会组建家庭。也知道床上那些事儿,没有感情也可以做,做了只代表欢愉,不代表其他,她已深有体会。 谁知道他们什么关系呢? 可内心还是不可抑制地不快,也许这么多年她只长了个子,对爸爸的独占欲从未消减。 但季溪还是压下,在方原敲门时探出头将手机平静地递给他,没问为什么季修没上来取,也没和方原如往常一般寒暄几句。 方原也是匆忙,季修本就因为给季溪做饭迟下来了一会,又这么来来回回取一趟手机,生怕赶不上飞机,他爱聊天的性格,也顾不得像平时一样逗季溪几句。 方原拿到手机给了季修,一路疾驰,眼看着快到机场才笑着说:“可算是赶上了,你今天怎么丢三落四的,不像你性格。是不是溪溪回来了,你又忙着伺候女儿了?” 他深知季修看着洒脱,实则女儿奴的本质。 季修在后座姿态闲适,他心态倒一向挺好,实在赶不上就等下一班,也没到没了他就开不了工的程度,闻言嗯了声:“小孩子失恋了,晚上哭哭啼啼的,哄她一下。“ “怪不得,刚才开门看她不太高兴。” 方原又嗤了一声,调侃两句:“溪溪都20岁了吧,又漂亮了,你还当她小孩子,看你这放不下的样儿,过几年溪溪嫁人了,你是不是也得跟着去人家小夫妻家里住?或者找个上门女婿?“ 季修本不在意,看他越说越离谱,往前踢了一脚驾驶座的椅子,不悦道:“她还小,谈着恋爱玩玩可以,嫁什么人,你想太多。” 说罢车已经停下,季修推门下车,催了方原一句:“赶紧的。” 方原停好车,对他的反应见怪不怪,笑叹一声,拿起另一包要用的器材,跟上那个颀长的背影。 她可以永远陪着他 季溪回了卧室,许是看她一直没回消息,苏筠直接给她打了视频电话。 “溪溪,你在干嘛?不会在跟你家薛泽那个......才没空回我吧?” 苏筠贼兮兮的声音通过电流传过来,声音暧昧。 季溪躺在床上,语气平平,“我刚和他分手了。” “啊?”苏筠听见她没有活力的声音,语气低了下来,“你们不是出去约会了吗?那你在哪里?怎么不回寝室?” “我回家住了,其实今晚不分,我也打算明天和他说了。” 季溪顿了顿,对苏筠说道:“筠筠,我后悔为了气刘媛媛和他在一起了,没意思。” 薛泽长相小帅,在A大辩论队一战出名以后,更是有了不少追随者。 在此之前他已经追了季溪三个多月,季溪会答应他,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她发现隔壁寝一直跟她不对付的刘媛媛对薛泽有着不寻常的情愫。 她和刘媛媛的矛盾由来已久,从入学第一天出电梯时人太多两人不小心互相挨挤了一下开始。 刘媛媛脾气大,当即瞪了她一眼,说了句烦死了。季溪也不是好说话的,立刻以牙还牙回一句晦气。 之后再到各项活动比赛名次的追逐,同一楼层洗衣机的使用顺序等等,总之梁子不断。 偏偏寝室还挨着,还好季溪平时总回家,也不常见她。但在上一次两人在走廊相见,刘媛媛对她阴阳怪气后,季溪为了恶心她,很快就和薛泽在一起了。 在一起后,季溪觉得薛泽果然不是自己喜欢的款,她喜欢耐心温柔的,最好能像她爸一样对她宠爱照顾,尊重她所有的意愿,但不能太粘人。 她前面的几任男友都是对她百依百顺型。 但薛泽有些自负,也不够体贴,约她出去偶尔还要她等他,为了让她看他打球让她吹冷风,更别提刘媛媛仗着和他一个社团,总扯些有的没的借口找他。 他最大的优点,就是身材好,在床上表现不错,每回都能让她爽到,事前事后服务也挺到位。 所以她即便想分手了,还是打算跟他打个分手炮再提,可惜昨天她没忍住,也懒得再忍,她从来不是委屈自己的人。 但她多少也是付出了感情的。 虽然不多。 她每段恋爱都蛮投入,希望在一起的时候彼此都甜蜜开心,薛泽没给足她期望的付出,她还为了让刘媛媛不痛快搭上了自己,不小哭一把作为分手仪式都对不起自己。 苏筠在对面安慰她,“没事,反正他还挺帅的,你也不亏。”又有些幸灾乐祸的语气:“就看刘媛媛还愿不愿意再追着你用过的男人。” 季溪也忍不住笑了起来,“你好坏啊,苏筠筠。” “喂,扎人心的可不是我啊。” 两人笑闹了一阵,苏筠想起来自己打电话的初衷,“对了,你还没说,周五晚上行不行啊?我们寝室四个,叫上我莫子奇,再让他叫两三个男生,你看有没有来电的?” “别了,暂时不想谈恋爱,我要享受单身的快乐。”季溪提不起兴致。 “又不是立刻谈,人多一起玩热闹嘛。” “也行啊,不过晚上可能不行,我爸出差了,周五晚上会回来,我们中午好吗?” 苏筠早知他们父女感情好到过分,叹气道:“好吧,不是我说,溪溪,你都多大了还这么黏人,就没见过比你们父女还爱凑一起的,我跟我爸在家一周话最多不超过十句,多说两句一准吵起来。” 这是真话,苏筠更黏她妈妈,和她爸交流少,亲密度也一般。但她知道季溪家的情况,没有把多余的这句话说出来。 季溪拨弄着胸前的头发,大方一笑,“那没办法,其实是我爸黏我,非要给我庆生,我总得给他一个机会嘛。” 苏筠在对面夸张地骂她自恋。 季溪随即又想起了晚上看到的微信,语气低落下来,“不过,我爸好像有女朋友了。” “是吗?对方怎么样?” 苏筠有点好奇,她见过季修送季溪来上学,还记得他气度翩然,容貌俊逸,那次头发有点长了,颇有些落拓不羁,完全看不来有四十多岁,像三十多岁风流浪荡的艺术家。 这样的人有女朋友毫不奇怪,反而是听说他为了季溪一直没找另一半时,让苏筠惊讶又感动。 “没见过。”季溪没说出章凡的名字,怕苏筠觉得太魔幻了,说:“我只是猜测。” “溪溪,你是不是不愿意你爸爸再找啊?”苏筠很了解她,“不过,你爸爸对你那么好,如果再有一个人来分走他的注意力,是我我也受不了。” 她说到了季溪心坎里,她当然不愿意,甚至一想起就会有很多负面情绪。 但她忍住了,说着自己都不太信的假话:“肯定会有点不适应,但是我这么大了,我也不能要求他一直孤孤单单,不能像以前那么幼稚。” 苏筠没想到她这么懂事,意外道:“看来你能想的开了,确实你也不能一直陪着他,找个另一半也挺好,能互相照顾,以后也多一个对你好的人。” 苏筠考虑周到又充满希翼的说辞,和季溪理智时内心那个冠冕堂皇的小人如出一辙。 但挂了电话,季溪想到那张情色的照片就内心一梗。 她只想说,去他的,她才不稀罕有如章凡一样的角色来对她好。 她可以永远陪着季修,能不能换爸爸永远不看其他人。 怎么解释 宁市,夜晚的山顶冷风呼啸而过。 季修周二晚上快凌晨到了以后,就马不停蹄地加入了拍摄中。 林志峰要拍一个带有悬疑色彩的短片,他一向要求很高,季修也同样是完美主义,勘景和取景拍摄都不能马虎,对演员也是同样高标准。 熬了一个大夜,林志峰才满意地喊卡。 季修他们坐车回市区的酒店休息了半个白天,午后拍了市里的戏份,又转移到另一座山头,季修在这里已经呆了快两天。 趁着休息的空档,季修裹紧身上的防风衣,走到一边的大树下点了根烟。 香烟的气息缓解了些许他的疲乏。 季修累了就不爱说话,只夹着烟望着远处放空,风拂过他的黑发。 他不像现场的其他中年男人一样,累了就随地蹲下聚在一起吞云吐雾,口水乱喷,笔挺沉默地站在树下静静抽烟也是一道风景。 起码有人隔着段不近不远的距离看了他很久。 看着他抽完最后一口,摸出手机,不知看到了什么,很浅地笑了一下。 季修一打开消息就看到了置顶的那个对话框发来了消息,头像是季溪的长发背影,身前是一片蔚蓝的海,是他给她拍的。 溪宝:我学了一道菜,周五做给你吃。 季修轻笑,问她:什么菜? 溪宝:保密。 他又问:哪有人自己生日给别人做饭吃? 溪宝:爸爸又不是别人。 季修笑出声,清朗的一声,被吞没在风里。 心内很熨帖,不怪他平时疼她,这丫头平时爱撒娇,还总是冷不丁说些甜蜜的话。 她长大了他们也不会疏远。 和她聊聊天疲乏能散去大半,正要再说什么,一道声音插进来。 “季先生,凡姐膝盖擦伤了,你要不要去看看?” 季修回过头,是章凡的助理小栎,朝远处瞥过去一眼,那边坐着的章凡被两三个人围住。 季修微颔首,把烟头扔到不远处的临时垃圾桶里。 章凡是昨晚来的,受林导相邀来客串一个角色。 但不知为什么,昨日见了他冷冷淡淡,他和她问候,她理都不理,季修莫名。 但也不爱刨根究底,她既然不想理他,他也没必要凑上去贴冷脸,只专心工作,等空闲了再说。 季修踱步过去,发现她白皙的膝盖果然擦伤了一块,小栎解释说刚才拍跑路的戏时没站稳,摔在了土堆上,只是表皮伤,工作人员给她擦了药,章凡道谢,围着的人渐次离去。 季修立在她面前,脊背微弯,俯身看了看伤口,问一句:“疼吗?” 章凡没有昨日那么冷漠,瞟了他一眼,但语气仍不咸不淡,“你关心吗?” 季修真不懂她这气性哪来的,看她和别人说话正常,唯独对他冷言相向。 却又让人叫他过来。 笑了下,坐在旁边的简易椅子上,看向她:“你怎么了?” 章凡不答,想着刚才的情景,反问他:“你在树底下一个人乐什么呢?” 季修想了一下,对别人说他和自己女儿聊天高兴,怪傻的。 略敷衍了一句,“看到条有意思的消息。” 章凡瞪着他漫不经心的双眼,忍不住又生闷气。 他总是这样,从不用心和她说话,就算他们只是炮友,他怎么能连一星半点的真诚都不给她?她就算结婚未必能挑到多么满意的,可也不缺人追。 更别提那两条消息,想到男人冷漠的回复,她气不打一处来,撇过脸去。 季修看她又是这副别扭的态度,不想跟她这么僵持着耗费时间。 捏着她下巴将她脸转过来,主动道:“章小姐,敢问是我哪里得罪你了吗?让你这么不想看我?” 语气悠然,不急不缓。 尽管章凡不想承认,但她有点喜欢他这样略带调侃地叫她的语调,以及他难得正视她的明亮眼睛。 他凭什么这么理所当然地问她? 她扯开他手,拿出外套里的手机啪啪点两下,扔他怀里,“自己看。” 季修不明所以,拿起手机,明晃晃的对话框上,是他的名字。可内容他全然陌生,不由得微蹙了眉。 他什么时候发过这些消息? 季修看了旁边的女人一眼,掏出自己的手机,搜索名字,一片空白。 再看消息上方的时间,回推一下,就发生在周二晚上,他还没来这里。 落下手机的前后,能这么做的,只有方才和他聊天的季溪。 眉眼漾起几分无奈。 偶尔,她是甜蜜的糖果,但偶尔,她又是做坏事的小魔女。 视线又落在开头的性感照片上,季修兀地又生出了几分心虚不适,过于成人的东西,她会怎么想?季修有些头疼起来。 可旁边还有个不依不饶的女人,季修转过脸,对上章凡的视线,真诚道:“不是我发的。” 章凡拢了拢披散的长发,露出整张媚意横生的脸庞,带着显而易见的不满,“你在说笑?” 似是为了戳穿他的谎言,她加了一句:“那你倒是说说,是谁能用你的手机这么做?” 季修沉默了一瞬,他空窗多年,实则除了对季溪,很少对其他女人有耐心,面对这种类似盘问的情景,有点不耐。 但客观来说,这对章凡不礼貌,他理应有一个解释,遂道:“我女儿发的,她前两天闹脾气,有点任性,抱歉。” 他语气多些郑重,章凡观他的神色不像说谎,心头的怒气淡了几分,“当真?” 季修轻扯嘴角,拉开她手指将手机还给她,微扬眉,“如果是假的,我犯不着编这种借口骗你。” 章凡注视着他,心里已经信了大半,这确实不像他的风格。 他们在床上的交流更多些,在微信不算多,他如果在忙就会直接说在忙,不会发表后半句情绪性的言论。 若是一个任性又脾气不好的小女孩,倒更合理,更能让人接受。她还不至于和孩子计较。 至于她调情被对方女儿发现这件事,她比较坦然,因她相信有人比她更尴尬。 章凡默了半晌,露出今晚第一个发自内心的笑,带着丝明晃晃的揶揄,“那你回去怎么和你女儿解释?” 季修对她看热闹的语气无动于衷,朝斜前方示意了一眼,“叫你了。” 远处的景已搭好,小栎隔着几步距离向她打手势示意,章凡站起来,脱下披着的外套。 季修也该上工了,修挺的身影刚站直,章凡倾身凑近他,一股冷香袭来,他的上衣口袋内多了一张房卡。 女人的声音低媚:“收工后来找我。” 别再招惹我 收工的时候,已经过凌晨1点。 林志峰紧绷了几天,也是熬不住了,今天才能早点结束。 季修解了两颗胸前的衬衫纽扣,脖颈微动,安抚疲劳的肌肉。 正在心里想着过两天要找个地按摩按摩,林志峰隔几米叫住他,“老季,现在回去也睡不着,来我房间喝酒啊。” 近来习惯了晚睡,这个点确实难以入眠,季修应了,又叫上方原,去了林志峰房间。 林志峰除了是个工作狂,还是个爱吃的,早要助理点了当地的特色小吃和烧烤,又搬一小箱酒,在他房间内依次摆开。 副导也随后到来,于是四个男人一边聊天一边吃吃喝喝,等散了已经快3点。 季修没怎么吃东西,只喝了一瓶酒,他酒量还行,从林志峰房间出来时挺清醒,揉了把脸,穿过走廊,想起兜里的那张房卡。 很巧,章凡也住在这层。 路过了中间的电梯,他径直走向里面的倒数第二间。 嘀的一声,房门被打开。 季修刚踏进去一步,便被一个活色生香的女人扑了上来。 湿漉漉的唇舌贴上他,女人柔软的舌尖紧缠住他的,轻舔慢吻,津液都黏在一起,季修只觉得那微末的酒气到现在才迸发出来,像滚烫的油里溅入了水点子,他背靠门板,带有薄茧的手揽住水蛇般的腰肢,发了力道去吻她。 男人的力气是要比女人大一些,章凡很快脸色酡红倒在他怀里,一双手不甘寂寞地在他刚健的胸膛徘徊,发出诱人的喘息。 季修也毫不客气,将她丰满双唇吃的红肿,一手揽她,一手顺着极短的睡裙下摆伸进去,抚摸软似豆腐脑的大腿根部。 好半晌,双唇分开,章凡唔了一声,夹住双腿,控制那只作乱的手掌。 “你是不是故意的,害我等你好久。”刚亲过,女人靠在他怀里,带着些微不满和幽怨。 季修溢出一声笑,那笑声像从喉间滚出来,带着点哑,房间只有顶部的几个小灯开着,晕染出昏黄情色的氛围,更显他眉目深邃。 “等我什么?”他双眼看她,语气温和了些,手很安份地不动了。 章凡睨他一眼,像在说他明知故问。 他还在催她,“说啊。” 另一手指腹轻触她微热的脸颊,又滑落至V领的胸口处,在她性感裸露的胸前一点,喉结微动,“在等我操你?” 章凡下体瞬间湿润了,他每到这时候对她说些混不吝的粗话,都会让她性欲勃发。 她轻哼一声,抬头舔弄他的喉结,口里含糊,“嗯,是啊......我都湿了。” 一个多月没做过,自制力稍弱,季修被眼前这个娇媚的女人弄的欲火焚身,一手插在她腿间摩挲她细软的皮肉,真想扯开她的内裤看看湿成什么骚样。 心里想着,嘴里就说了,惹得怀里的女人手指紧绷,缠在他肩上。 但他做事讲究循序渐进,把她扯在怀里就是浓重的深吻,吻到她腿软脚软,身子发酸,没力气和他较劲,才拨开她的领口,抓揉那两团硕大的乳子,在她腿心的手指也蜿蜒上去,准备剥去她轻薄的内裤。 只是手才探上她的阴肉边缘,就被她的两条细腿又夹住,不让他脱。 季修已经准备今晚和她大操大干了,看她也沉沦其中的样子,疑惑又有点不耐,“怎么了?” 章凡退后了些,眼里恢复几分清明,微妙的尴尬语气:“做不了,我亲戚还没走干净。” 季修缓了口气,真是被气笑了。 敢情她今晚故意给他房卡就是为了作弄他? 章凡也是委屈,她开始确实有那个意思,想吊一吊他,惩罚他总对她不那么上心,让她气闷。 当然多日没见,也想和他亲近亲近,现在一靠近,却是轻易被俘获了,让她也心痒痒的,方才恨不得让他脱了就那么操进去。 她抓着他的手去验证,证明她没骗他,“你摸,真的还有一点,明晚就没了。” 季修摸到薄薄的一层护垫,这么一会儿,上头的气血早涌回去,他总不能强上。 至于她对于明晚的邀约,季修将她拉开些许,靠着房门,摊手道:“明晚我不在,请了假。” 季溪的生日他不会忘,也早和林志峰说好了。 章凡瞬间有点失落,红嘟嘟的唇又去亲他,手探下去揉他的性器,“还没拍完呢,你请假做什么?你还没补偿我。” 她说的是信息的事。 季修不和她亲了,怕下面真硬起来回不去,又将她推开些,顺带打开屋顶的大灯,迷离的气氛被驱散了,说道:“别再招惹我。” 他不喜欢向人报备行程,但这件事理所当然又没有什么好隐瞒的,就回答了她:“我女儿过生日,必须回去。” 章凡也听林志峰吐槽过,他是个爱女狂魔,倒是不意外,不是给其他什么小妖精过就行。 不再说什么,只以眼神邀请道:“那你要不要留下,我们可以......换个方式做。” 她下面不能行,但还有别的地方,她有点心动。 季修身上的热没完全下去,看着娇艳欲滴的女人,顿了两秒,还是拒绝了:“算了,下回再说,很晚了。” 季修和她向来都是真刀真枪的干,怎么爽怎么来,她下面那个洞操不了,虽然口交和乳交什么的也挺爽,但他总得憋着,不耐烦一晚上都吃这些清粥小菜,不如不做。 欲望不被释放,总会自动消弭。 他打定了主意,把微乱的裤子整理好,恢复衣冠楚楚,顺手把她滑落肩上的吊带拉回去,叮嘱一句:“锁好门。”便出去了。 章凡看着他利落的背影,嘟哝一句:真无情,晚算什么借口。 - 今天双更,我好勤奋! 希望明天也可以 感情真好 季溪已经大三,这个学期的课不太多,且都集中在周一到周四,到了周五就只有上午一节课。 薛泽连着两天傍晚都来宿舍楼下找她,季溪没有下去过,拒绝和他有多余的交流,对他的各种礼物也视而不见。 周五上完课,季溪和苏筠他们一起出发,令季溪意外的是,他们这几个爱闹的居然选了一家恐怖餐厅。 在恐怖餐厅过生日挺新奇,季溪属于又菜又爱玩的类型,自己一个人不敢看鬼片,去鬼屋。但要是有人一起,她就会又害怕又兴奋。 他们宿舍四个女生,莫子奇听了苏筠的话,还真带了三个男生过来,是他的学弟,他们同属隔壁学校,正好一行八人。 他们人多,餐厅的工作人员也很专业,全程恐怖又热闹的氛围烘托的很到位。 季溪对莫子奇带来的其中一个男生多看了几眼,他叫潘航,瘦瘦高高,鼻尖有一颗小小的痣,为他俊挺的五官增添了几分多情。 季溪原本没注意他,是走在鬼屋的第二层时,她又瑟缩又忍不住探头去看墙上的机关,一不小心踩了走在她右侧方的男生的脚,此时气氛已经越来越恐怖,潘航似乎也吓了一跳,迅疾地回过头来。 她懊恼自己的不受控制,连忙用害怕兮兮的语气向他道歉,又补充:“别怕,我不是鬼哦。” 潘航忍不住笑了一下,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随后又觉得自己的紧张反应有点丢脸,他冲她说:“我不怕,你怕的话躲我后面。” 两人不知什么时候走成了一前一后的距离,季溪虽然不信他不怕的说辞,但遇到餐厅里凶神恶煞的鬼时,身体还是很诚实地缩在他后面,混乱间揪住他的衣角,而潘航也会顺手将她护在身后。 吃了一顿惊险又刺激的午饭,走出阴暗的餐厅时,苏筠从后面挽上季溪的手臂。 悄声道:“我可看见了。” 苏筠进去没多久就和莫子奇粘在了一起,在男友怀里度过了全程,季溪对她重色轻友的行为表示谴责,对她的神神秘秘更莫名其妙,“看见什么?” “你和潘航啊,你一直躲人家背后,他后面都不害怕了,光顾着安慰你了。他他是不是还不错?” 苏筠语气八卦,季溪朝前方的背影投去一眼,拍她手臂,“你小声点,人家挺绅士的,你说的好像我们做了什么似的。” 苏筠吃吃的笑,“里面黑灯瞎火的,你们要想做什么也可以呀。” 季溪无语,不和她一起了,等另两个室友郁星和沉一一上来,“快去找你的莫子奇。” 时间还早,他们的下一个行程是剧本杀,在馆里厮杀了一下午,到五点多的时候,季溪收到季修的消息,他上飞机了。 季溪便有点分心地等到结束,连忙说自己该回去了。 潘航很巧地和她同路,他率先打了车,两人一起坐入后座。 得知她特意晚上回家是为了和爸爸一起过生日,他有些惊讶,“你们感情真好,我一两个月才回家一次。” 季溪轻笑,“每个人都这么说。” 她今天为了出门方便,将头发绑了两个辫子垂下来,一笑露出左脸浅浅的酒窝,青春又明媚。 潘航拿着手机靠近一些,大方道:“今天玩的很开心,加个微信吧,下次再一起玩。” “好啊。” 季溪拿出手机,让他扫了好友通过。 很快到小区旁的路口,季溪拎着装了众人礼物的纸袋下车,和车内的男生说再见。 季溪正在厨房里热火朝天地捣鼓她的新菜时,家里的门响了。 “爸爸,你回来了。” 奔波一路的男人依旧英俊有型,把手里拎着的东西放桌上,鼻子闻到一股浓烈的味道,问道:“你在做什么?” “你猜猜?”季溪跟到餐桌旁,看到了袋子上的logo,惊喜道:“是我喜欢的那家栗子蛋糕。” “嗯,绕路过去买了一趟。”季修的语气淡淡。 季溪对自己的爸爸何其熟悉,明显的要夸奖的口吻,笑着攀着他的胳膊,亲了季修脸颊一下,“谢谢爸爸。” 像小时候一样,季修那时候总爱给她买那种很大的五彩缤纷的水果蛋糕,季溪总会开心地亲他脸颊,爬在他背上玩闹。 现在他们很仍然很亲密,经常抱抱,但女儿这两年很少会亲他了,突然的一下,季修挺意外,也挺高兴。 拍着她的背,推着她往前走,慢声道:“让我看看我的好女儿做了什么。” 走到厨房,那股辣味更刺鼻,是季修爱吃的辣子鸡。他年轻时口重,无辣不欢,现在刻意收敛了些,再加上常年健身,已经很少吃了。 但女儿这么记着,季修的心情无比的好。 季溪没什么厨艺,不敢用油炸,选了省事的方法,用空气炸锅喷油炸的,出来竟然卖相不错,季修尝了一口,毫不吝啬地夸她。 “那你给我打几分?”季溪也觉得还不错,信心倍增,讨要分数。 “满分十分的话,六分吧。” “才六分?”季溪皱起了脸,垂丧的语气:“出师不利,再不会做了。” 季修笑着逗她,“没说完,6分是菜本身的分,但经过了溪溪的手,在爸爸心里自然是十分。” 季溪不在意他给她厨艺的低分,更在意他唯一的偏爱,凑上前去靠在他肩上,娇声问:“是不是我做什么,爸爸都会给我满分?” 季修思考了一下,嗯,还真是,手拍了下她的脑门,没有否认,笑道:“小东西,挺会举一反三。” 爸爸帮我洗不就好了 父女两人就在其乐融融的氛围中开餐了,季修还做了一小碗长寿面,煎了牛排配一些蔬菜。 季溪吃完了长寿面,季修又拿来蛋糕让她许愿,边拿相机给她拍照。 从小到大,季修给她拍过无数的照片,有一个摄影师爸爸的好处就是,随时随地能得到一组完美的照片,即便过了很多年翻看也依旧审美在线,不会变成黑历史。 更何况季溪长的很美,她是清丽秀美的长相,外表没有攻击力,符合大众审美,能轻易给人天然的好感。 当季溪把照片发在朋友圈时,很快收获了很多点赞和评论。 柔光下的少女脸庞,容貌娇美,笑容粲然,洋溢在幸福中,能看出拍她的人也带着爱意。 吃完饭,季溪坐在沙发上回复朋友圈,季修去了趟卧室,出来时拿着两个包装精美的盒子。 “看看礼物。” 季溪抬起头,尽管收过很多来自爸爸的礼物,她还是很惊喜很期待,因为他从不敷衍,总能送到她心坎里。 拆了外包装,更重的那个盒子是一台徕卡Q2,由不得喊道:“我喜欢这个!下次摄影社的活动就带它了。” 季溪坐在地方拆礼物,季修就站在一边插兜看她,看她爱不释手地摸了摸机身,研究一番又小心翼翼放回原处,接着拆另一个有点扁又更大的盒子。 华丽繁复的丝绸布料,轻飘飘滑过她的指尖。 “这条裙子,是我想要很久的。爸爸你怎么知道?”季溪又惊喜地叫出来,仰着头看他,眼里是闪闪的光。 她确信她没有和他说过,是有一回和小姑季湘逛街时看到的,季湘要买给她,但她已经要了一个价值不菲的包,坚决不肯再要这个。 季修也坐在地垫上,捏了下她的脸颊,“除了你小姑那个大喇叭还能有谁?” 季溪嘻嘻地笑,脸上是显而易见的快乐,两人都坐在地毯上,季溪拿起衣服,朝他挪近一些,探身要亲他。季修也笑着,以为她又要亲他的脸,这是她表达喜爱的方式,便一手虚扶着她的腰,怕她摔倒。 过了两秒,脸上没有落下濡湿的吻,季修抬眸,对上她近在咫尺亮晶晶的眼,欲要出声,她先一步亲了上来,却是在他唇角印下濡湿的记号,响亮的一声,少女芳香软嫩的唇一触及离,很快从他怀里钻了出去,像头小鹿一般,跑进了属于她的森林。 “谢谢爸爸,我爱你。”只留下甜蜜的尾音。 季修怔楞,摸了下唇瓣,心跳有点快,脑子有点混沌。 没给他多余的时间,不过两三分钟,季溪又从卧室跑了出来,亭亭玉立站在他面前。 “好看吗?爸爸。” 少女的脸颊红扑扑,也许是兴奋的红热,头发还是扎着的两股,配上纯白色的抹胸裙,上面有精心缝制的一簇又一簇的白玫瑰,膝盖下方是白皙裸露的小腿,她甚至搭了一双细细的高跟鞋,美好的像天使降临。 一种介于天真和引诱之间的矛盾气质。 季修回了神,冲她露出一个笑,赞美道:“好看,很衬你。” 季溪自己也觉得好看,不知为什么,被爸爸这样专注地盯着,甚至出神地看着,她反常的有点害羞。 但仍是拿出手机,指挥道:“爸爸给我拍张照,我发给小姑看看。” 季修心不在焉地拍了照,季溪发给了小姑,似乎拆礼物上了瘾,裙子也没再换下来,又拿出玄关的纸袋开始拆其他的礼物,有首饰和一些电子产品,还有一瓶她出生年份的酒。 季溪今晚很兴奋,戳戳季修的胳膊,提议道:“爸爸,正好我收到了酒,不如今天就喝了吧。” 季修下意识想拒绝,随后又想起,她都已经21岁了,早成年了,明天也可以晚起,便松口道:“可以,少喝一点。” 季溪早偷偷喝过酒,只是习惯在季修的呵护欲面前扮演天真的角色,听他答应,很利索地开了木塞。 各倒半杯,酒杯轻碰在一起,季修透过浊红的酒液,看着灿若芙蕖的女儿,黑眸闪烁,“宝贝,生日快乐。” 季溪只喝了一小口,不知为什么,已经有些晕乎乎了,闻言对季修肆无忌惮地笑着,轻启唇:“我很快乐,今天都很快乐,爸爸。” 客厅只余一盏落地灯亮着,父女俩坐在地毯上,随手打开的电影沦为背景,他们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慢慢啜饮酒液。 酒不知不觉见底,他们都忘了先前说的少喝一点,季溪头脑发热,靠在身旁男人的肩上,语气有些娇憨地喊着:“爸爸。” 季修低头看女儿,她喝多了,耳垂都泛着红,不禁失笑,顺了顺她柔软的发丝,低声说道:“你醉了,去睡觉吧。” 季溪已经迷糊,却还记着爱干净,嘟囔道:“不行,要洗澡。” 季修揽住她软绵绵要滑下去的肩膀,轻哄:“你这样这么洗?一晚不洗没事,明早再洗,听话。” 季溪眨了眨眼,想到了解决方法,埋在他怀里语气天真:“爸爸帮我洗不就好了。” 季修要把她扶坐起来的手掌一顿,抬起她脸看她,红扑扑的,眼微阖,果然是醉了,还以为她是小婴儿的时候么? 不再和醉鬼讲道理,在她耳边道:“乖女孩都要自己洗,好了,去睡吧,要不要爸爸送你去卧室?” 季溪哼唧了半晌,终于在季修恐吓她再不睡明天起不来的话,就不和她出去玩了的话语之下,站起了身,说:“我去睡,明天要早起,嗯,我去睡了......爸爸。” 季修看她话痨着站起来,脚步还算平稳地走了,笑着摇了摇头。 夜已深,季修把垃圾收了收,略作清理,剩下的留给明天钟点工来收拾。 他也喝了不少,有点累,径直去浴室快速洗了个澡,懒得再换睡衣,只在腰间裹了浴巾便拉开被子躺了进去。 漆黑的卧室,男人酒后的呼吸有些沉重,一起一伏间都是荷尔蒙的味道。 季修很难立刻睡着,支着脑袋翻了个身,扯下浴巾想放在一旁,他习惯裸睡,更舒服一些。 手刚搭在长期空无一人的大床右侧,冷不丁碰到了一副柔软的躯体。 季修吓了一跳,手收回来,旁边的人似乎因为被他碰到了,发出一声微弱的嘤咛。 不能再熟悉的嗓音,不是季溪还能是谁? - 求一求珠珠o(╥﹏╥)o 黑暗中蹭逼 季修想到自己现在身上空无一物,欲开灯的手停下,怕局面无法收拾。 试探着叫了一声:“溪溪?你怎么不回自己房间睡?” 旁边的人被他吵到了,哼哼两声,翻了个身,没人回答他的问题。 房间又恢复了寂静,酒意让人迷乱,季修怀疑这是梦,否则他这个父亲怎么会浑身赤裸的和女儿睡在一张床上,盖着一床被子。 呼吸越发深浓了起来,闭着眼缓了片刻,季修朝旁边探了过去,他想,一定是荒唐的梦,再次尝试就会发现这张大床上只有他一个,和在这之前的每一个日夜一样。 他怀抱幻想去触摸,心跳怦然。 然而手没落空,是真实温热的女体,所幸她还穿着衣服,仍然是他送的那条裙子,季修手微动,试图叫醒她,让她回房间睡。 可没想到季溪被人触碰,下意识朝前拱了拱,裙角从他手心滑走。 下移就摸到了一片光滑,桃子形状的软肉,中间一道沟缝,隆起的形状贴着他的手掌,季修整个人呆住,他看不到,手感却清晰,他摸了女儿赤裸裸的屁股,而且,她竟然没有穿内裤! 季修嗓音溢出一声低骂,连忙收回手掌,可是睡梦中的季溪只觉得被人连环骚扰,她睡姿总是奇奇怪怪,趴着睡却被人摸了屁股,于是朝左侧翻了个身,压住了那只手掌。 季修在黑暗中屏住了呼吸,脑袋一团浆糊,他已经无法追溯到底怎么变成了这样,只知道他的手被女儿弹性极佳的屁股压着,可活动空间极其有限,他弯一弯手指甚至会碰到她幼嫩的少女逼口。 他赤裸的身体,蓬勃的下体让他慌乱,用了些力气把手抽出来,只想拿着浴巾逃下床去。 可惜他还没摸到浴巾,季溪似乎不适,又往他怀里靠了靠,触到人体的气息,她满意了些,抓着他的胳膊抱在胸前。 季修有苦说不出,他胳膊压在女儿的胸前,她胸口的裙子下滑,似有若无的软嫩就磨着她的手臂,到这时,他真真切切地意识到,她真的不是小孩了,她长成了一个有着诱人躯体的女人。 甚至是,让他荒谬地勃起的女人。 季修覆上自己胀痛难耐的欲根,他知道,他对女儿起了性欲。也许是因为很久没有纾解,也许是黑暗和酒精,总之,男人的身体就是这么可耻。 他因此变成了一个禽兽。 他更是过分地在脑海里勾勒起了她的躯体,他触碰过的白皙嫩滑的肌肤,亲过他唇的甜蜜香唇,摇曳生姿的臀部,他猛然发出一声粗喘。 他受不了了,想要逃离。 可季溪抓着他的手臂,喃喃:“别走,陪我睡......” 季修怀疑她是不是在睡梦中把他当成了某个男友,手用了力气抽出来。 季溪却哭闹起来,撒娇道:“不许走,不许去找别人,你只能最爱我。” 她声音含含糊糊,带着低泣,季修被折磨的头疼,下身也疼,隔着被子轻拍了拍她抚慰,凑过去听到她说的话,他有些不知所谓,不知道她嘴里的对象是谁。 俯下头去,轻声道:“谁?”谁只能最爱你? 季溪发泄完了,轻喃了句:“爸爸......” 季修如遭雷击,她睡梦中,念念有词的也是他么? 可他只会爱她啊,她为什么会不信呢?她是他的宝贝,是他唯一的不可割舍,是他所有的所有。 在性欲之中,他的柔情显现,拍着她的身躯低语:“不会走,爸爸最爱你,只爱你。” 季溪在连番的动作间朦朦胧胧有些清醒,她分不清梦境和现实,可不管是什么,爸爸正在温柔地哄她,承诺她,抚平她的不安。 她露出了满足的笑,抱住季修的脖颈,像小时候一样,想和他更亲昵,她轻轻的撒娇,“那爸爸陪我睡,我要睡在你身上。” 她儿时怕黑怕孤单,总是小小一个身躯趴在他身上睡的。 季修此刻却已无比清醒,他手掌僵硬,沉默间季溪已经自发横过长腿,跨在他腰间,趴在了爸爸身上。 “唔......”季修难耐地哼出声,低哑的男音在黑暗中难掩情动。 他怎么也没想到第一次和女儿喝酒会让她变得如此磨人,更没想到他灼热的性器就这么直挺挺撞上了一片潮热肥沃的狭小森林。 她柔软的女人逼穴,正在磨着他一柱擎天的肉具。 这认知让他心惊。 他明明想做温柔慈爱的父亲,为何总是事与愿违。 季溪被咯的难受,爸爸的身上不像她记忆中一样宽阔舒坦,反而总顶着她,她清醒了几分,还没发出抱怨,就感觉身下热烫异常的爸爸一双有力的手臂箍紧,铁了心要把她挪下来。 “下来。”季修的声音添了几分严肃和焦躁。 季溪细细的一双手腕连忙抱紧爸爸的脖子,腰臀乱摆,闹腾着不肯下来,口里哼吟:“不要,怎么可以,你怎么可以这样......“ 季修最脆弱又最坚硬的地方在混乱间被女儿的逼碾压磨蹭,是个男人都受不了。可他越动季溪挣扎越激烈,在心脏和鸡巴的双重跃动中,他先停了下来。 “啊......”季修乏力地靠在枕上,一手掩额,在漆黑中凝视靠在他胸膛的女儿。 下体已经溃不成堤,火热的鸡巴会循着肉味儿钻,他能分辨哪里是逼洞口,感受着沟壑纵深的小逼形状,渐或有湿热的水痕沾染到他的肉棒,让他更胀痛,想要插进去,插进这个凑上来却不自知的软嫩逼穴。 那里甚至有点水汪汪的,她也动情了吗? 季修自暴自弃地任由遐思飞长,仍残留了一丝理智告诉他不能插进去。 可蹭蹭总可以吧?是她总不知死活的乱动,是她不穿内裤露着逼跑到他床上来,她又不清醒,明天也不会知道。 在沉默的几分钟里,鸡巴顶着季溪的阴蒂又戳又压,顶端的涎液濡湿,两人暧昧的液体交互,甚至摩挲出了极小的水声,季修不敢想象插进去会有多爽,任由她娇娇的嗓音轻喃了几声,胡乱扭着臀肉下身漫无目的地蹭了一会儿,终于因为对手太过安静无趣而睡了过去。 “季溪?”季修嘴唇张合,嗓音哑的似若无音。 她不动了,没有回音,季修把脏话咽回了喉咙里,喉结上下滚动。 不敢再发出任何动静使人苏醒,抄起她身上的薄被,开了房门,连人带被像丢烫手山芋似地放在了对面房间的床上。 一切都在黑暗中进行,又结束。 再次回到卧室,床上空空荡荡,连被子都被卷走了,季修赤裸着坐在床沿,出神片刻,才发觉身下压着的一小块布料,他开了灯,抓起一看。 是她不见踪影的女性内裤,巴掌大,黑色蕾丝系带款,他的女儿居然穿这么骚的内裤。 季修本想去洗个冷水澡,拿着手里的布料,瞥见腿心的巨物从方才起就没软下去过,硬的发疼。 他像被引诱,鬼迷了心窍,捏着布料覆上生龙活虎的鸡巴。 想象是湿润而娇嫩的逼肉夹着这根东西,动作渐渐加快,手指灵活,仰着头眼前发昏,最后粗喘着喷溅出星星点点的精液。 - 换了个梯,终于登上了o(╥﹏╥)o 求猪猪! 不热情 季溪一觉睡到太阳高照。 她不喜欢和季修房间一样深重又密不透风的遮光窗帘,她的房间是复古华丽的法式风格,阳光能温柔又不过分暴烈地铺在她的床尾,留下点点光斑。 醒来后,手机不知去了哪里,朦胧中瞥了一眼对面墙上的钟。 已经10点多,她眨了眨眼睛,慢慢坐起来。 最先发现身上的被子不对劲,灰蓝色的薄被,不是她的,她睁着双眼回想。 他们家是长方形的构造,她和爸爸的房间门正对着,她昨天晚上晕晕乎乎,好像是误打开了爸爸的房门。 那是爸爸把她送回来的? 她掀开被子,身上穿着的还是那条裙子,经过一晚上的蹂躏,已经有点皱了,季溪心疼地翻看,立刻脱下来,得赶紧熨一熨,她还没穿出去过呢,怎么忘记脱下来了。 季溪懊恼着,好半晌才迟钝地发现自己已经是全身赤裸,她连内裤都不知道去哪了。 光晕笼罩着她姣好的身躯,鼓鼓的乳房挺立高耸,少女站在穿衣镜前,陷入呆滞。 她不会喝了酒就完全断片,依稀记得夜里热烫的脸颊触到冰凉的床单,她脱了内裤,想换条舒适的睡裙,可是摸索了半天也没摸到睡裙,也摸不到平日里床头放着的陪睡玩偶。 她迷迷糊糊地想,她是不是进错房间了,但是睡意站了上风,就那么昏睡了过去。 反正爸爸不会不管她,一定会把她抱回去的。 好像后来在床上确实挨到了季修,她睡意很浓他还要打搅她,和她说话,把她挪来挪去,一定是他把她弄回来的,可是内裤呢? 季溪带着满脑袋疑问,心跳有点不正常,在衣柜里找了新的内裤和睡裙换上,先把裙子熨好,才走出房间。 餐厅里季修正在翻看杂志,端起一杯冒着香气的咖啡轻抿一口。 季溪走过去,没敢问令人害羞的问题,一如既往朝气活泼,“早呀,爸爸。” 季修头也不抬,低声应了句:“嗯。” 季溪觉得他一点也不热情,没坐到对面,走到了季修跟前,把他刚放下的咖啡拿起,放到唇边,一点不客气,“嘴好渴,给我喝一口。” 季修眼前的图片看不下去,余光里全是季溪那两条细细的腿,白皙笔直,睡裙很短,只到大腿中间,他侧开脸。 偏偏季溪察觉他今天有点奇怪,放下咖啡,捧过他脸,“爸爸,你怎么了?没睡好吗,为什么不理我?“ 季修抬眼,对上美丽娇嫩的脸蛋,语气淡然,“哪有不理你,睡到现在好意思说,快去洗漱,还出不出去了?“ “当然去,吃过午饭再去嘛。” 季溪早就想好今天要和爸爸一起去玩,A市一个月前新开了个主题乐园,她对里面的项目很感兴趣,磨着季修等她生日陪她一起去,季修才请了一天一夜的假专门回来。 季修不再看这张冒着咖啡香气喋喋不休的嘴唇,拿开她手,催促道:“快点去。” “哦。对了,爸爸,我昨天喝太多好像跑错房间了,你抱我回去的吗?” “嗯。”男人的脸色平淡,语言吝啬。 季溪只是习惯性和爸爸说一切琐事,但他今天说话好简略。 季溪也不再磨蹭,转身去洗漱,毕竟她再大方也不能问爸爸她的内裤去哪里了,内心突然涌起一阵羞耻,快步进了浴室。 季溪懒得回自己房间,在外面的浴室洗了澡,吹头发时,才发现一旁的架子上晾着一条内裤。 正是她昨天穿的那条黑色,盯着它好几秒,季溪猛地反应过来,一早上那种怪异的感觉从何而来了。 她昨晚是不是,被爸爸发现没穿内裤了? 这除了是爸爸洗的,还能是谁?家政阿姨还没来,而且这种私密衣物她从来都是自己洗,也不会是别人洗的。 她坐在马桶上,绞尽脑汁地回想着具体还发生了什么。 她好像躺在爸爸身边,这也没什么,但她如果是真空的,那真的有些怪异和羞耻。季溪捂住脸,突然撩开睡裙,去看两腿之间,那里粉粉嫩嫩,有一点点红,没什么特别的感觉。 她不确定,她是不是蛮横地趴在了爸爸的身上,因此彼此触碰到了一些敏感部位。 又冷不丁想起章凡发给他的私密照片,霎时间心内复杂,脑子乱乱的。 季溪心不在焉地吹好头发,出去吃饭,这回两人难得的安静。 尽管上午心思波动,但期待了好多天的出游不能放弃。 下午1点多,季溪回房间换好衣服,状态已经打满,推着季修回房间换衣服,还叮嘱道:“爸爸,穿年轻些。” 季修很不满意,回身看她,“我很显老?” 那当然不,“只是去那里的都是年轻人,总要融入一下的。”季溪笑嘻嘻。 季修看着她泛着浅笑的脸,不再说话,转身进了房门。 季溪盯着拍上的房门,怎么感觉爸爸不想让她进去呢。 虽然她也没打算进去。 - 下午天气晴好,不冷不热。 季溪戴着园口买的发箍,拉着季修一个个游玩项目打卡过去。 她去玩一些刺激的项目,季修就在下面给她买水,间或拍照,他今天话一直不太多,只陪她玩了几个平缓的项目,其他时间倒像是专门来给人拍照的。 季溪甚至还被人搭讪问是不是网红,出门都带着专业摄影师。 季溪连忙摇头,挽过季修的手臂说不是,是她爸爸。 那两个男生视线移向气质不凡的男人,笑说:“怪不得,你们长得好像,叔叔很帅。” 晚上有演出,季溪看了一半没什么兴趣,两人便趁着人流还没涌出先走。 回去的路上季修开着车,他穿了身浅色运动装束,看着也就三十来岁,挽起衣袖的手臂青筋显现,高眉骨,鼻梁挺直,嘴唇微抿,不说话时有股冷峻感。 季溪玩累了,缩在座椅上放空,转身瞥见他沉默的侧脸时,不自觉看了几分钟, 想起来,那两个男生说的没错,她的鼻子和嘴唇都继承了季修,确实很像。两人都鼻梁高挺,山根优越,堪称整容模板,唇瓣微薄,弧形相似,透着浅淡的红。 季溪的视线频频往左投,季修感受到了,正想问她看什么,手机来电打断了他。 他用蓝牙接了,季溪看着他一边开车一边听对面的人说话,偶尔应几个简短的词汇,她早已眼尖地看见了显示屏上一闪而过的名字。 又是章凡。 联络的这么紧,还真有正宫女友的趋势。 心情突然很差。 Daddy?(和女配H慎) 章凡找季修是传达林导的话,让他明天尽量早点过去。 但他不说,他也买了早班机的票,季修本也想早结束自己的任务早休息。 挂了电话,剩下的路上,季溪都没再说话,季修瞥她一眼,猜她看到了来电人是谁,他张了张嘴,想到昨晚做下的禽兽事,突然不知道说什么。 父女俩沉默一路,到家季溪先去卧室洗澡,然后再没出来。 翌日天刚蒙蒙亮,季修起来,给她做了一份早餐,再踏上去往宁市的路。 又是繁忙的一周,他们要加快进度,季修忙得脚不沾地,在这里的拍摄快结束之前才有了喘息的功夫。 晚上他回到房间,捏着手机发呆了几秒,发觉季溪从他走后就没找过他。 也并不是今天才发现,每天疲累的睡过去之前都会闪过这么一个念头,只是今天空闲了,念头越发清晰。 修长手指在机身翻来覆去的摩挲,季修有点烦躁,干脆捞起打火机去阳台抽烟。 猩红的烟头点燃没多久,外面传来敲门声。 季修走出去开门,章凡站在门外,歪着头,大红唇一张一合,带着笑意,“今天是我最后一场戏,明天就走了,收留我么?” 季修正是气燥,看她笑的魅人,将她拉进来,低首蛮横地咬上了她饱满的唇瓣。 章凡闷哼一声,抓住他衬衣的领口,深深地回吻。 亲了不过几分钟,衣物坠了一地,章凡长及小腿的风衣内是一件无袖长裙,季修撩起裙摆向上摸,滑到她没穿内裤的腿心,软肉湿黏,他拍了一巴掌她鼓鼓的臀肉,手指沿着缝隙插进去两根,来回搅动。 看着女人在他怀里微微颤栗,季修心神终于专注了些,双唇去磨她的耳珠,哼笑道:“内裤都不穿,骚逼。” 章凡纤手已解开他的浴袍,沿着精壮的胸膛潜入内裤,揉弄性器,闻言勾唇:“穿了还不是要被你脱。” 季修早勾起一手掌的骚水,又加了一根手指,毫不留情的抽插顶弄,“就这么想么?逼水流的到处都是。” “嗯啊......”女人的声音婉转带钩,不一会就喷了他一手。 就在门口,章凡舒服了一回,口红花了,眼波似媚,可男人鸡巴硬邦邦,不见射意。 季修抽出满是淫液的手指,在她唇上碰了一下,抚着她的肩示意她下去,哑声开口:“含一含。” 章凡会意,纤柳似的身子弯下去,蹲在地上,歪歪扭扭的裙子被除去,露出白花花的娇躯,她的奶子很大,随着唇舌吞吐的动作一晃一晃,乳白荡漾,淫荡极了。 季修眯着眼,一边观赏美景一边承受唇舌的舔弄,红尖尖的奶头时不时蹭过他的大腿,他将她搂近了些,鸡巴在女人的小嘴、脸颊、奶头各处蹭着, 处处都是软肉,他没有多坚持就射了。 “唔......”章凡吃了两口精液,哼出声来,脸上满是春浓。 他刚洗过澡,那里并不难闻,反而令她兴致更浓,她好想要,想到蹲着的腿心大大岔开,向他展示饥渴的骚穴。 季修看了一眼,女人的骚逼成熟娇媚,十分润泽,修剪整齐的浓密毛发,掩盖着殷红的逼口,刚被他的手指捅过,裂开了淫荡的缝。 他居高临下,拿浴袍擦了擦鸡巴上的精液,便将其抛开,裸着高大的身躯,脚踢了踢她张开的小逼,沉声道:“去床上,腿打开。” 章凡湿润的逼口又流下一滩骚水,拖着绵软的腿脚躺到床上,腿大大张开,逼对着站在她腿中间的男人,毫不羞耻的姿势,媚声邀请:“来呀。” 季修俯下身,将她从上到下视奸了一圈,拍一掌她淫荡的下体,逼肉颤颤,似在惩罚:“这回你还有别的状况么?” 章凡知道他在提上次,逼穴收缩,又急切又娇吟,“没有没有,快来肏我,逼逼想大鸡巴了。” “骚货,今晚把你肏烂。”季修扶着壮硕的鸡巴,一寸寸靠近她,声音发狠。 “嗯嗯......快插进来,小逼被肏烂也没关系......”章凡声音激动,臀部挪着不断凑近。 可她的阴毛很多,季修拨了两下,仍然杂乱无章,看着很骚很浪,惹得男人轻笑,“多久没剃毛了?让我在毛里找逼?” 章凡嘴唇微张,媚眼如丝,轻嗯一声,“半个多月吧,你知道,它长得很快,你不喜欢吗?” 季修扶着鸡巴在女人逼心磨蹭,激起一阵舒爽,闻言勾唇,笑里带一点邪,“喜欢,我就喜欢骚的。” 又故意道:“自己掰开逼,这么多逼毛鸡巴可找不见。” 章凡睨他一眼,腿张的更开,手指掰开骚逼口,把红艳艳的肉口展开,“嗯啊......快点呀,痒的要坏了......“ 季修磨了半晌,大鸡巴终于循着洞口操了进去,里面紧致水润,层层媚肉裹绞着他,让他忍不住吸气,把女人的腿掰开,几乎要成一字,章凡练过舞,这个姿势没什么难度,只觉得爽地快要升天,很快淫叫起来。 他一边啪啪进出,一边揉捏那两团晃动的奶团,嘴里说着骚话,“才多久没干你,怎么又紧了?是不是去做缩阴手术了?逼紧的要吃人。” 章凡扭着腰浪叫,也不怕隔壁有人,胡乱应他,“啊啊......好爽,是啊......一恢复好就找你来操逼了......嗯......轻点。” “浪货,真骚。” 季修笑骂,捉着她的腿就是一阵猛操,两人臀部晃得激烈,进进出出的活塞运动没有停歇,磨的身下都是湿淋淋的逼水,洇湿深色的床单。 两人急促地操了一阵,章凡已经泄了好几次,季修也再憋不住,抽出来拿了床头的套戴上,关键时刻,透明的橡胶物裹上湿淋淋的紫红肉棒,淫靡的像是慢动作。 章凡岔着腿,腿心的小洞里媚肉翕张,情不自禁凑近,等着再次被充满。 鸡巴又插回去,男女的喘息回荡不绝,过了几分钟,精液喷洒,季修抽身,有点滴白色的液体洒落在她饱满的阴阜,身下的女人长发披散,长吟一声,得到了满足的强调。 - 中场休息时段,章凡去洗澡。 季修躺在床上,百无聊赖地玩着打火机,看着浅蓝的火焰一上一下跃动。 直到浴室传来声响,章凡摇曳的身姿出现,她没穿任何衣物,就那么一摇一摆走过来,胸口还缀着几颗明显的水珠。 她走至床头,停下,俯身看枕上的男人,不知羞耻为何物。 季修将手上的玩意扔至一边,侧过头,对上的便是女人细细的腰肢,圆润的脐眼,性感的三角区域,黑色的毛发有些湿潮,肥厚的两瓣穴肉,仿若油画上的性感尤物。 抬头看她一眼,长指在她阴部划过,低声道:“洗干净了?” 同他一样,章凡也在默默巡视男人躯体,看他随意地躺着,中间那根东西暴露在外,也许是自恃资本而毫不遮掩,软下来也极为傲人,竖长的一根就那么吊在腿中央。 她抬腿,底下的风光一闪而过,上床跨坐在男人身上,骚穴一下下磨着男人的腹部,嘴唇在他胸前轻吻慢咬,曼声曼气:“你检查检查不就知道了。” 她今天收工就直接来了,甚至没来得及洗澡,方才洗去一身汗意,舒坦很多,更有兴致和他纠缠了。 她在他胸口不厌其烦地舔吻,季修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快四点钟,拍拍她臀部,调笑道:“那你坐进来,让它进去好好检查,看看里面是不是又发大水了。” 章凡挪移臀肉,腰肢款摆,不费力气地用穴口含住蘑菇头,来回几下,就吸着腰腹吃下去,里面水水润润,温热湿黏,季修更用力地捏她臀肉,使力拍打。 “好骚,果然没洗干净,还那么多水。” “嗯啊,在浴室洗干净了,刚才流的......”章凡爽的发癫,上下起起伏伏,臀肉和他的腹部撞击发出啪啪声响。 “这么点路流那么多水,这逼是不是骚逼?”季修被她又坐又夹,性欲上来,骚话不停。 “是,人家是浪逼,骚逼,快操我......啊啊啊...... 女上位到的很快,章凡呀呀叫着到了两次,喷了他一整个腹肌的水,喘息不止,俯下身和他接吻。 被他掐着腰弄的又快又狠,又连忙吻着男人的下巴求饶:“啊啊......轻一点,要被操尿了......” 季修在兴头上,濒临射精,粗喘着挺动腰腹不理她,章凡手脚缠住他,不放弃地呻吟,“唔啊啊啊......慢点呀......爸爸......“ 季修猛烈的动作一停,固住她的腰,眉头拧起,“你叫我什么?” 章凡不知所以,颤抖的身子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看到男人露着凶怒的眼睛,呆了一瞬,清清嗓子,“你明知故问,要我再叫一遍吗?可以啊。” 她嘴唇微鼓,就要启出音节,季修用了力把她从身上扯下来,“别乱叫。” 章凡懵了片刻,转过身对着奇怪的男人,“喂,一个情趣而已,你不会不能接受吧?林志峰的小女朋友电话里这么叫他,他笑得合不拢嘴。” 又笑着去碰他胸膛,试探道:“还是,你喜欢我叫你......Daddy?” 季修拨开她,潮热早已褪去,声音听不出喜怒,眉头却越皱越紧,“闭嘴吧。” 说罢季修下了床,随手套上另一件新的浴袍。 对她说了句:“你睡吧,我去重开一间。”转身出了门。 留下章凡一个人盯着他的背影,莫名其妙。 她以前短暂地有过一个金主,各取所需的关系,对方特别喜欢在床上让她喊一些叔叔伯伯爸爸之类的禁忌称呼,她当时还不太情愿来着。 不知道季修在别扭什么。 又想到他有女儿,不会因为这个吧?可是床上的称呼当什么真,下了床谁会在意? 她才不信他这么纯情。 - 和女配的肉有很难接受吗?我自己觉得还好,考虑到接受度,还是收了一点。 应该只写这一次了。不喜欢可以点叉,别骂我哈哈哈 后面的肉也基本是这种,嗯,比较糙的风格。 这章很肥,3200字,求珠珠,满50珠会加更的! 别哭 季溪这周有点忙,忙着上课,忙着交小组作业,也忙着玩。 她不算多努力的学生,从小到大成绩一直处于中上游的水平,季修从来没对她有什么学业上的要求,只希望她能身心健康,劳逸结合,成绩过得去不至于要请家长就好。 而季溪也一直贯彻这一原则,交完作业就和苏筠收拾行装,一行人租车去翠山露营。 上次他们玩的不错,这回莫子奇还喊了潘航来,季溪和潘航比之前更熟稔一点,他的大学就在她隔壁,而在这之前他们还在大学城偶遇了两次,一起喝了他学校旁边那家很火的奶茶。 露营行程是一天一夜,他们在营地扎帐篷,烧烤,玩游戏,看了日落和日出,心满意足地返程。 可惜季溪第二天中午回去就发现自己感冒了。 回想一下,估计就是半夜4点多出来等日出的时候太冷,而她又穿的少,着凉了。 头有点疼,季溪不由得想还好她就近回家了,在家舒服一点,也不用怕传染给别人。在家里药箱翻了翻,随便找了两片感冒药喝掉,季溪浑身酸累,躺上床睡觉。 迷蒙间不知睡了多久,醒来时天已经快黑下去,天边有橙黄色的落日余晖透过半遮的窗帘,光亮就要被收走,一种世界只剩她一个人的孤独袭来,季溪蒙在枕间发怔。 嗓子干涩,鼻子发痒,浑身不舒服,醒来空无一人,季溪连带着鼻子也发酸了,吸了吸鼻子,把一点泪意逼回去,翻了个身打算继续睡。 手机响了好几下,她探出手,抱着某种隐秘的自己也说不清的期望,打开消息。 潘航一个多小时前给她发了信息:苏筠说你不太舒服,是感冒了? 刚才又发了一条:溪溪,还好吗?有点担心。 还有一个举着牌子上面写“就亿点点”四个大字的表情包。 季溪打起精神,回复他:有点难受,刚才睡着了,才看到。 那边立刻回:没事,你回家了吗?有人照顾你吗?抱歉,都怪我叫你去看什么日出,那个时间太冷了。 季溪:我自己也想去看的,别担心,已经吃药了。 季溪环顾一周空荡荡的卧室,又撒了个无关紧要的小谎:有人照顾我。 撑着力气和他说了几句,又退出来回了几条别的消息,划拉一下重归平静的列表,呼出口气,扔了手机继续躺着。 那药仿佛没什么作用,她不过撑了几秒,忽冷忽热的感觉袭上来,身体依旧酸痛,她闭着眼,嘴唇干燥,迷迷糊糊地想,一个人也可以睡觉吃饭生活,她应该尽早习惯才好,没什么大不了。 刚昏睡过去,恼人的铃声又响起,季溪无力地拍了一下被子,恼自己为什么忘记静音。 手机拿到耳边喂了一声,带着一半虚弱和一半被打扰的怒气。 季修的声音敲击耳膜,有些模糊的低沉和试探:“溪溪?” 季溪睁开眼,满腔郁气被扎破,嗓子发哑,模糊不清的应了声。 那头的语气也并不十分自然,仍旧带着关切,“最近怎么样?过的还好吗?刚才......是在生气么?” 他似乎听出了她的情绪,倒带了些小心翼翼,季溪一瞬间心酸,脑子清醒许多。 他们一周多没有联系,这极为少见,她梗着一口气不想理他,而他也默不作声,他是乐不思蜀,所以不那么在意她这个女儿了吗? 可听见他主动打来的声音,她还是不可抑制地难过和想念,鼻腔酸涩地要掉下泪来,季溪忍了片刻,回他:“我......” 再多说一句就会憋不住,她转头把脸蒙入被子里。 季修已经听清了她的哭腔,语气有点急,“溪溪,你在学校还是哪里?发生什么事了?” 季溪憋了好几天的烦闷和委屈倾泻而出,咬着唇嗓音不清地和他说话,“没有,我只是......生病了,爸爸,卧室好黑,只有我一个人。” 她像回到小时候,生气难过时需要特定的人来哄。 季修这头听见女儿脆弱委屈的撒娇,心像被丝线拉扯,他本来闲散半躺的身体早已端坐起来,忙不迭声地安慰:“别哭,吃药了吗?爸爸回去看你,别哭宝贝。” “吃了,可是没作用......身体也疼......”她断断续续地回,浑若无力。 “好,别急,先睡一觉,醒来爸爸就回去了。” 季修哄了几分钟,才听见对面情绪稳定下来。 他没挂电话,听着她又慢慢安稳地睡着了,才找出另一支手机订机票。 他本来在这里转机,比大部队提前去下一个地方等他们,坐在休息室想和女儿打个电话,却没想到她生病了,还那么难受。 又不由庆幸,幸好他纠结之后,还是打了这个电话。 这里离A市不远,也就1个小时出头就能飞回去,季修订完票,起身烦乱地走了两步,又将私人手机放在耳边,听那边睡熟了,只有浅浅的呼吸声,轻轻挂了电话。 刚挂了又有人打进来,是他妹妹。 季修接了,问:“什么事?” 季湘抱怨一句:“忙什么呢占线那么久。”又兴致勃勃问:“我给你推了个人,看见了吗?” 季修没心情看微信,直接回她:“没看见,到底什么事?” “哎呀,你忙完了记得看看,这是我一个客户,我最近刚认识,大美女,和我同岁,在画廊上班,对摄影也很感兴趣,性格又好,我一看这不很符合你的择偶标准么?先和人家聊聊,要不改天我撮合你们见一面?” 季湘越列举越觉得合适,从聊聊畅想到见面,已经是跃跃欲试了。 季湘比他小7岁,今年36岁,她算晚婚,但从遇上她的真命天子开始人生就像按了加速键,交往闪婚怀孕都是在她31岁那年一年完成的,现在已经有一个快5岁的可爱女儿,和体贴宽和的丈夫。 于是热衷于反过来操心看似什么都走在她前面,但整个人生历程又渐渐落在她后面的大龄单身兄长。 季修简直无语,声音冷漠地反问:“我什么时候跟你说过这些标准?” “我猜的啊。” 季修郁结,干脆道:“你别瞎操心了,我没打算再结婚。” 季湘不放弃,“你每次都这么说,我知道,你是为了小溪嘛,但是小溪都多大了,她自己都有男朋友了,我还见过一次。你别以为小溪还会那么黏着你,她肯定会理解的,你先见见再说,别那么斩钉截铁。” 季修懒得再说了,他这个妹妹,自己幸运地品尝到了婚姻和爱情的甜头,就总是一门心思地盛情邀请别人也来尝一尝。 “不管溪溪愿不愿意,我都没和别人结婚的意愿,你趁早打住,别白费功夫了。” 撂下最后一句话,季修看了眼时间,起身走出休息室。 有点双标 季溪睡了很久,迷迷糊糊间察觉有人撩开她的额发,微温的手掌贴上来,让她灼热的身体有一丝舒缓。 她情不自禁睁开眼,季修高大的身影覆盖着她,他换了深色的家居服,英俊的眉目离她很近,正垂眼拿着毛巾给她擦额头,擦脸,动作细致入微。 季溪嗓子仍旧发哑,轻轻出声:“爸爸。” 季修顿了一下,停下动作,注视她的眼睛,“醒了?还很难受吗?” 季溪点点头,睡眠只是让她暂且感受不到疼痛,醒来之后仍旧不那么舒服。 季修俯下身,轻触她变得干爽的额头,温声道:“你出了很多汗,来量一下体温。” 怕测温枪不准确,他用了老式的温度计,季溪不太配合,扭着身子哼唧,又抓着他衣服的前襟不放,季修只好半躺上床,半是抱半是控制住她不老实的身体,轻斥道:“乖一点,别乱动。” 季溪闹了一会停下来,心里的不痛快撇去几分,摸着他胸前的一粒纽扣在手里摆弄,软着声音抱怨,“我难受......” “哪里难受?”季修一手连着被子抱住她不让她乱动,低下头去看她,另一只手顺手抚顺她乱蓬蓬的头发。 “头疼,腰也疼,腿也酸......”季溪脸颊烧着红热,整个人又委屈又娇气。 “帮你揉揉。”季修应了一声,为了安抚她,探到她腰间轻轻来回按揉,没用什么气力,也只比羽毛拂过重那么一点。 他下巴离她额头很近,声音从她头顶传来,轻问一句:“管用吗?” 季溪侧身贴他怀里,他身上有好闻的淡淡木质香味,让她想更贴近一点,不那么在意分寸,手指摸上他揉捏的手臂,让他的手掌顺着腰线下滑,混沌不清又可怜兮兮回:“嗯,屁股也疼。” 季修放松的手臂停驻,去看她的脸,她额头光滑,漂亮的眼睛微阖,看着快要睡过去,只有纤长黑密的眼睫浮动,昭示她的清醒,弧线精巧的鼻梁下,原本粉润的唇瓣有点干涩,白玉般的牙齿微露,含糊说话间一截红嫩小舌吐露。 季修撇开眼,挪开些身体,低声道:“好了,我看看体温。” 季溪不放开他,“不要......” 季修没办法,手顺着她在尾椎部轻轻揉了揉,不敢去感受那一点浑圆形状,又怕回忆起那个混乱不堪的晚上。 手很快抽出来,去看体温计,三十八度多,都快三十九度,难怪她温度这么高。 起身拿了备好的退烧药过来,叫她:“溪溪,张嘴,把药喝了。” 季溪睁开些眼,瞅他一眼,又恹恹地躺着,一动不动,季修看她这耍赖的小模样真是有点想笑,忍着把她扶起来,水和药送到嘴边,看她微蹙着眉咽下去,才收拾了东西要拿出去。 季溪连忙拽住他衣袖,“不许走。” “不走,给你再倒一杯水,嘴巴都起皮了,嗯?”季修回身看着她,今天一直都很好说话。 季溪摇摇头,只缠着他,季修只好坐回床边,问她:“怎么了?要再睡一会儿吗?” 季溪加起来已经睡了整整半天,“睡不着了。” 她想和他说说话,但此刻想起的都是委屈。 她由不得睁着一双微红的眼看他,“爸爸,你不想要我了吗?” 季修不知道她怎么会这么想,惊讶,“怎么会?” “你不给我打电话,也不关心我了......”她控诉他最近的不闻不问。 季修有口难言,想说她也没找他,想说他以为她在生气,却没法把那点微妙的心虚放大,他是爸爸,怎么能和她斤斤计较,只低声说:“不会,只是工作有点忙。” 季溪根本不相信,哭腔浓重,“是么,难道不是有女朋友了吗?” 季修怔楞,对她说:“没有。” 季溪泪花又冒出来,捶他宽阔的胸膛,声音里有气愤和不甘,哭泣道:“我不信,你骗我,你骗我......” 季修怕了她哭,看着她好好的一张脸鼻子脸颊都红红的,他没法无动于衷,抱着她安抚,“没有骗你,真的,别哭了宝宝,别哭了,好吗?” “呜呜......”季溪伏在他怀里,气息不稳,身体酸软,依靠着他,却半点不领情,把他给她擦泪的手挥开。 季修只好亲着她的额头柔声安慰,“刚吃了药,好好的,乖一点,宝宝。” 卧室内只有她轻微的鼻息和啜泣声,季溪半仰半卧在他怀里,纤细的颈项裸露,白得发光,领口有点大,有隐隐约约的白嫩,胸口一起一伏。 或许是她的样子太可怜,可怜中又带着娇媚,季修着了迷,不自觉用男人的方式去哄她,温热的嘴唇贴着额角下来,顺滑至热热的脸颊,轻啄一下,看她眼睫微颤,却没有反抗,甚至闭了眼。 他小心翼翼地顺着脸颊游弋,在左右脸都印下一个又一个轻柔的吻,挺翘的鼻尖也被他吻过,留下湿热的气息,他发现她乖顺了下来,不哭了,两人都有点轻飘,像在云端,分不清现实和界限。 再往下是刚喝过水粉红的花瓣一样的嘴唇,唇微启,轻轻张着。 季修喉结滚动一下,垂着眼避过了那里,在她小巧的下巴上轻舔一下,看她颤了一下,他带了一点笑,复又轻轻吻过,将她滑落的泪珠吃掉。 季溪揪紧了他的袖子,却长久地没有喊停,季修停滞了几秒,再往下就是那一抹看起来香甜可口的冰淇淋。 他挣扎良久,看着乖乖地躺在他怀里的女儿,像是突然回到现实,手指猛地将她衣领拢紧,抱紧她,脸也埋入她细嫩的颈间。 两人都有点混乱地喘息,她的体温高一点,而他也像被传染了,身体发着高热,心口的热也持久不息。 情乱之中,他觉得应该说点话。 不知怎么,想到了季湘说的,开口问变得安静的女儿,嗓音低涩:“溪溪,你又有男朋友了?” 季溪如梦初醒,刚才如啄饮溪水一样的亲吻让她奇异地觉得舒服,竟不觉有什么。 听到这样的话很诧异,“谁说的?” “你小姑说碰见一回。” 季溪发烧的脑子反应不太及时,回想了半天,才想起小姑在市中心的商场偶遇过她和薛泽,季溪舔了舔唇瓣,回答道:“就是之前那个,小姑还不知道分手了。” 说完又想起来,在他怀里不依不饶,“你别转移话题,我们在说你的女朋友。” 季溪无奈地笑了,摸摸她的脸颊,把她从怀里剥出来,“好了,躺下,不会有女朋友,也不会不要你,别闹了,先休息,爸爸陪着你。“ 季溪不肯乖乖安静地休息,拉着季修缠磨了许久,躺下了也一直在他怀里腻着不离开。 等到夜深人静,季溪再次迷迷糊糊睡过去之前,她情不自禁想,她好像真的有点病态,还有点双标,自己可以不断换男朋友,却不许她的单身爸爸交女朋友,甚至连带着想破坏他任何可能的亲密关系。 - 虽然我很想直接快进到做爱,但离正式做应该还有一小段距离~ 小秘密 人是无法睡那么多觉的。 季溪在早上5点多醒来时,听着周围的空荡寂静,一点也不意外。她昨天实在睡得过多了。 这个点,就连对面卧室的季修也还没醒。 季溪在被窝里伸展躯体,感受到她的烧大概是退了,身体变得轻松,爸爸也回来了,昨晚还那么温柔又不厌其烦地哄她,季溪心情由阴转晴。 甚至想到爸爸昨晚那么亲她,心中有种异样的鼓噪。 时间太早,季溪抿着笑,拧开一旁的小灯,摸到床头柜的手机打开。 把没回的消息回复了,常用的软件刷了刷,手指顺手点进一个类情感论坛的app,这个app有点交友性质,还有各种情感问题的吐槽互助,季溪从没发过帖,只围观过一些家长里短和奇闻异事。 想起最近困扰她的问题,又一时无聊,季溪手指在键盘上飞速打字,发了个贴子。 【不能接受离异的爸爸有女朋友,并且以后也绝不可能接受,是我心理有问题吗?我该怎么办呢......】 这个点季溪本以为没什么人回她,不料退出去洗了个脸回来,居然有一连串回复。 有人问她几岁,是初高中生未成年吗? 还有人叫她别太自私,她的想法对大人来说没那么重要。 也有人能共情她,安慰她说也许以后会改变想法,并举出各种案例。 季溪一一扫过,看到了最新的一条,【好眼熟,原来半年前我也想发过一模一样的帖子。】 季溪有一点兴趣,回复了她:【那现在呢?】 等了一会儿没有回复,季溪准备退出去的时候,那个暗色玫瑰头像,昵称简单的人私聊了她。 S.【现在我们在一起了。】 季溪短暂地懵了一下,斟酌道:【你们是指?】 S.【不敢相信吗?就是我们父女俩在一起了,我爸爸现在就躺在我身边,我们刚做了一晚上爱。】 季溪意外她这么直白地吐露禁忌乱伦的字眼,又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好奇窥探。 忍不住说:【我们都不认识,要说这么详细吗?】 S那边发了个笑的表情。 S.【就因为是陌生人,我才不怕呀,我只是突然刷到,因为经历相似想告诉你,你可以当成网友的一个小秘密。】 她说的又坦然,又有点道理。隔着网线,谁能知道别人都在经历什么生活。 季溪吸了吸不太通气的鼻子,不可否认窥探欲和好奇心占了上风,她忍不住点开了她的主页。 她的主页也有动态,都是文字,内容不多,有时隔几个月才发一条,像是情感暗语,只记录给自己看。 两周多前有一条:「他又出差了,浴缸里和沙发上都是他的影子,很想他,这种感觉无法和任何人说。」 一个月前:「他送了我红玫瑰,好开心,他说我一定是他每一世的情人。」 两个月前:「今晚在浴室里跪着被他后入的时候,他说他想这样很久了,久到我不敢想象,他今晚格外兴奋,最后那里都肿了,他射了好多白色奶油进去。」 五个多月前只有三个字:「不眠夜。」 配图是两只紧紧交握的手,男人和女人,力道紧到骨节都突出分明。 季溪脸红红地一字一句看完,思绪纷乱。 如果是她偶然看到,她只会认为是寻常又略露骨的恋爱记录,但她先被坦承了他们的乱伦关系,就使得所有文字都蒙上了禁忌又情色的黑纱。 那个文字里的他,不是一个普通男人,是她的父亲。 而他们会做一切禁忌又肮脏的事情。 他们双方都那么享受。 季溪忍不住和她继续聊下去。 【父女乱伦,是什么感觉?不会觉得......很奇怪吗?】 她克制了,没有说出变态这个词。 S.【开始可能有一点点,后面就很爽,很欲罢不能了。重要的是,我们很相爱,没有彼此活不下去的那种,我想我们注定要在一起,也许你体会不到,所以理解不了。】 季溪确实没有体会过那种彼此相爱到离不开的浓烈感情,但她早已发觉自己单向地离不开爸爸,这又算什么? 那季修对她呢?有那么浓烈吗? 季溪胡思乱想着,又克制不住想了解更多。 【所以你们会做任何情侣做的事情么?没人知道吧?】 S.【是啊,我们还会一起看片,现实中肯定没人知道,这都是关起门来的事。】 季溪心怦怦跳着,整个人宛如打开新世界。她像采访般,继续发问:【是我想的那种片吗?】 S.【嗯,我爸爸专爱拉着我看父女的小黄片,我也喜欢,你有兴趣么?】 季溪被她的开放影响,沉思几秒,直白地表达了自己的想法,【有......】 S.【稍等,我发你几部。】 没等几分钟,她真的给她分享了好几部看封面就不可言说的片子。 季溪看着聊天记录里的视频发呆的时候,那边说她爸爸醒了,又在闹她,约定下次再聊。 结束前,她补充了一句:【我只是一时兴起说了我的经历,没有要怂恿你的意思哦。】 季溪早已经忘了自己发帖子的初衷,手软脚软地缩在被窝里,戴好耳机,随手打开了其中一部。 她不是没有看过带颜色的片子,但的的确确没看过父女的,可她太好奇了,还有隐约的骚动,仿佛这样能解她内心深处的渴望。 打开这部是日本的,开头明显是在家里,场景昏暗,爸爸和女儿坐在一起说话,可他们神色暧昧,说了没多久就越凑越近,爸爸开始扒女儿本就少得可怜的衣服,女儿双眼迷离,两人舌吻很久,很快真刀真枪做了起来。 女主角很投入,身体也粉嫩多水,男主角不算老,但长得着实不怎么样,季溪看了没多久就嫌弃地退出去了。 她凭着封面重新选了一部欧美的,这次男帅女美,而且没有那么直接,胸大臀肥的女主角穿着比基尼,在好几个场景和男主做各种亲昵的小动作,他们的关系更让人觉得禁忌,两人初时有父女的亲密无间,暧昧涌动,慢慢开始游走在堕落的边缘。 成熟性感的男人慢慢拉开了女人的双腿,埋身在其间,且不停地用他迷人的眼睛注视着对方,亲吻过后的嘴唇絮絮说着放荡的爱语。 男人有点混血的味道,一头茂密的黑发,在他垂头低笑的瞬间,季溪恍惚地发现他偶尔不羁的笑容和完美的下巴弧度有点像季修。 她不由得为这点遐思咬紧了唇,正看得投入,外面传来有序的敲门声。 “溪溪,该起床了,退烧了吗?” 现实中,季修的低沉嗓音不紧不慢地响起。 不要找别人,好不好 季溪匆忙关了手机,慌乱间手机被甩至床前的地毯上,发出沉闷的一声响。 怕门外的季修会进来,季溪提声应了一句,从被窝里爬出来。 好在他没进来,季溪匆匆理了理头发,捡起手机,打点好后走出卧室。 一出门就撞见季修,季溪的脸泛着红潮,惹得男人微皱了眉。 “还没退烧吗?” 手背在她额头触了一下,视线下移,落在她裸露的肩颈。 她还穿着夏天的无袖睡衣,下身也是小短裤,过分清凉。季修算是个开明的家长,很少管她穿什么。此刻也忍不住说她两句:“生病了怎么还穿这么少,去卧室加件衣服。” 季溪心不在焉,啊嗯地应了一声,顺从地返回随便套了一件开衫出来。 父女俩坐在餐桌前,季修煮了很普通的白粥,放了些青菜玉米虾仁,口味清淡适中。 看她垂着头慢慢喝了一口,少女的头发柔顺地披在背后,软软糯糯的白色开衫衬地她很乖巧,季修满意地露出一点笑容。 父女俩安静地喝粥时,季溪放在餐桌上的手机响了,季溪从虚空的状态回神,看了下,“是小姑。” 季修瞟了一眼,随意道:“估计她也没什么正经事,你先吃饭,没精力说话就别接了。” 季溪摇摇头,“没事,正好好久没和小姑聊天了。” 季溪接通,点了外放,想着三个人能一起聊。 “小溪啊,吃饭了吗?” “正在吃,姑姑。” “声音怎么听起来不对劲,感冒了吗?” “有一点,已经好多了。” “在学校要照顾好自己啊,尤其你爸又老出差,过两天来家里玩,姑姑给你做好吃的。”季湘拉着她寒暄问暖了半天,又想起自己要说的事。 “小溪,你爸最近是不是很忙?” 季溪抬眼看了下对面一心剥水煮蛋的男人,应了句:“嗯,好像是有点。” “再忙也要操心自己的感情问题啊,他可不小了,姑姑最近认识个很好的女孩,各方面都特合适,想介绍给你爸,他总不上心,你有空了劝劝他,一会儿你也看看姑姑给你发的照片,看看合不合眼缘,我觉得是很面善很漂亮的。” 季湘在那边絮絮叨叨说着,季溪的粥却再难下咽,刚拿起的季修放在她餐盘里的蛋也落了回去。 季溪抿着唇,坐在原地沉默不语。 一双男人的手臂拿过她面前的手机,打断了电话那边的热情:“我的想法早已经告诉你,昨天讲的话听不懂是不是?这种事你来打扰孩子做什么?” 话里话外十足的怒气和不满。 季湘在对面楞了一下,没想到他们父女俩在一起,有点没面子,“哥你至于这么生气么?小溪又不是小学生了,我不过是问问......” 季修直接摁掉了电话。 季溪抬头看了他一眼,起身出了餐厅,坐到了沙发上。 季修跟过去,坐在她旁边,两人安静的沉默着,还是季修先开口,若无其事道:“你没吃几口,不饿么?” 季溪根本不理他,话音落在了地上。 季修后悔早上竟然错眼觉得她乖巧,闹起脾气来便是横眉冷对。 他呼出口气,解开衬衣上方过于憋闷的两颗扣子,耐心解释道:“我昨天就已经拒绝了,也完全没有要见任何人或者结婚的打算。” 空气的窒闷和她的冷脸让人心烦意乱,季修真的无奈了,最近总因为这些事情闹不愉快,他有些疲累道:“不要再因为这些无关紧要的事和爸爸闹了,好吗?” 季溪终于有了反应,清亮的双眼直直看他,“那章凡呢?” 冷不丁出现这个名字,季修有一瞬间僵住。 他当然没忘短信的事,如果可以,季修绝不会主动提及这个名字,在他的概念里,他们没有相交的必要,位置也全然不同,他和章凡的关系随时都可以是没有关系,默契地不提是最好。 可她提了,他也由此知道,她很在意,在意到超出他的认知。 季溪保持缄默,没再看向她。 季溪屈膝跪上沙发,逼近他,对视他的眼睛,带着愤怒问:“既然不是女朋友,也不会结婚,那她是什么?炮友吗?还是借着炮友这种名头继续发展的关系?” 季修看出了她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气势,想坐直一些,认真和她说。 她突然倾着身子扑过来,季修下意识扶住她的手臂,季溪却搡开他,扒开他半开的衣领,细看他左胸的一小片淤痕,红紫色,正在消退的模样。 季溪不是无知少女,那难辨的一点齿痕,能看出是什么,她昨日迷迷蒙蒙居然没有发现。 她指甲点着那里,嗓音含颤,问他:“这也是她留下的吧,和她做很爽是吗?” 季修低头看了一眼,他这两天洗澡都很快,没注意过这点小细节,章凡要出镜,他们一贯很注意,不会在彼此身上留下明显的痕迹。 偏偏此刻被女儿发现了,她口无遮拦,季修竟然觉得自己活脱脱像一个出轨偷吃被妻子抓包的男人。 可她是他的女儿。 他抓住她的手,急于解脱这种尴尬和诡异的心虚,也不再润色什么好听的说辞,沉声告诉她,“只是炮友,只有兴致来了才会做爱的那种,其他什么都没有,可以了吗?” 而因为这些一而再的麻烦,季修在此刻已经决定和章凡断掉。 他还没说出口,季溪听到他的话却突然泄了气,看着他,回想那些暧昧的照片,电话。 “为什么?” “什么?”季修不解。 “为什么要和别人做爱呢?” 问为什么?季修不知道怎么说。 他总会有些需求,章凡也有,而恰好某天两人撞在了一起,纯粹的性,简直是不需要太多考虑的事情。 季溪眼眶有点红,她已经发觉,就算他有需求,就算他只和别人做爱,依旧对她这个女儿宠爱如初,也不行! 不行的,她受不了。 那既然如此,季溪摸着男人的脸,提出了一个大胆的问题。 “爸爸,如果你想做爱,我陪你,不要找别人,好不好?” 仿佛晴天霹雳,季修瞳孔震住,凝视女儿近在咫尺的脸。 没有玩笑,没有勉强,还有点诚恳,她随手就抛了个炸弹过来,让他接住。 他捂住她肆无忌惮的嘴,怒斥她:“溪溪!你昏头了!你乱说什么?”又想起她不过是不想让他和别人做,允诺道:“我和章凡马上就会断了,也不找别人,你不许再乱闹。” 可季溪不听,说出口之后,看着爸爸慌乱的样子她竟然觉得轻松。 季溪拿开他的手,一寸寸凑近他,清凌凌的眼睛盯着他,“不,爸爸,我是认真的,其实我也很想......让你亲亲我,昨晚为什么没亲我的嘴巴呢?我一直在等着,你知道吗?” “溪溪......”季修突然不敢看她,避开她直勾勾的眼神。 季溪不管那么多,抱着他的脖子,对着那两片薄唇强行亲了上去。 轻轻的舔舐,四片唇逐渐濡湿,季溪滑溜溜的小舌直直钻了进去,不允许他退缩,舌尖翻搅,仿若饥渴难耐,去含去吮男人的舌头,潮湿软滑的触觉直达灵魂,季修发出了一声轻喘。 推开她,她却越缠越紧,像诱人的美女蛇,整个身体毫无缝隙贴着自己的父亲,甚至越吻越深,直直坐入了他怀里。 “别......”季修在喘息的空档试图让她理智。 季溪红艳艳的嘴巴和舌头却不放弃引诱他,亲他的下巴和唇,他也没喝几口粥,唇齿间还有清淡的薄荷香气,混合着一点烟草香,成了她的引诱剂,季溪想,不只是她想引诱他,他明明也在蛊惑着她。 吮吻声中,季溪退出来一点,眼眸带媚,舌尖一点点舔他唇瓣,轻轻道:“爸爸,你觉得恶心吗?和女儿接吻,有那么难吗?” 季修喉结吞咽,语言功能出走,吻过她香软的舌尖,看着她这副色媚的模样,他无论如何说不出厌恶。 季溪仿佛看穿了他的不受控制,又贴上去很欲地吻了一下,“我一点都不讨厌,试试好不好?亲我,摸我,爸爸。” 她在拉扯间就坐在他身上,拉着他灼热的手掌,摸上自己白皙滑腻的大腿,她的睡衣短裤缩回去,只能遮住腿根,两条白腿缠住他,让他在上面轻抚。 季修被她缠住,手指摸上骨肉匀停的大腿,她看着瘦,腿上却有软弹的小肉,滑滑嫩嫩,触感极好。 她还在舔他的喉结,他一有反抗的欲望,她就轻咬他一下。 季修沉沦在女儿密不透风的柔情围剿中,意识到他真是个低俗又下流的男人,对着漂亮性感像鲜花一样的女儿,他不仅没法断然拒绝,身体还有了蠢蠢欲动! - 3w字才亲上嘴,太没用了!下章要色色!满珠我明天会更两章~ 还要爸爸吃奶子么 客厅的巨大沙发上,父女二人纠缠在一起。 坐着的男人衣冠楚楚,只有衬衫领口微乱,被一只细白的手来回抚摸。而跨坐在他身上的女孩,两条腿紧紧缠着他的腰腹,开衫滑到了肩头,露出香艳的肌肤,脸颊带粉,沉迷地和自己爸爸接着吻。 季修的手由被动变为主动一寸寸摸过她的腿,蜿蜒至细腻鼓起的腿心时,微顿了一下,越过小腹,挪到上面搂住她的细腰,恰逢两人的唇瓣分开,看着她迷雾蒙蒙的眼睛,亲得红肿的唇,手指没再向上,把她压着自己的屁股往后挪了挪。 季修清了清喉咙,为自己的意志薄弱感到羞愧,声音哑的厉害,尤自挣扎:“溪溪,我们不能这样。” 季溪却从刚才的亲密接触中体味到了久违的兴奋,像她说的那样,她不觉得恶心,反而沉溺于这样的相濡以沫,她们本来就很亲密,再亲密一些,好到只有他们两个,插不进第三个人,正是她最最想要的。 她已经找到了问题的最优解,只要能独占他,即便方式是错误的,也没关系。 “爸爸,你有感觉的,对不对?这里都硬了,咯得我屁股疼。”季溪又向前坐了下去,垂头去看被裤子包裹的男人裆部。 季修凌乱地喘息着,难耐万分,忙要将她从身上挪下去,抬起她的头,“别看......” 季溪抱着他的脖子不撒手,对他的推拒不满,质问的声音里含了一丝嫉妒,“你和她做的时候也这么推三阻四吗?“ 季修浑身都是被她逼起的热烫,闻言无力地仰起头,靠在身后的沙发背上,压抑出声道:“那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爸爸,我也是一个女人,你看不见吗?“ 他就是太看得见了,才会如此挣扎难受,季修沉默着想。 “还是我的身材比不上她?她的胸更大?”季溪一字一句盘问着,拉起他的手去摸她细腻饱满的乳,她对自己的脸和身材很有自信,“我不相信是这样,你说是不是?爸爸。” “溪溪,不要说这种话。”季修反抓住她的手,不想再听到她这样的比较。 “那你爱我,好不好?不要再拒绝我,我们试试,如果真的不可以,我们再退回原地,你做好爸爸,我做好女儿,好吗?”季溪已经魔怔,分不清是哄自己还是哄他。 两人对视,季修看着她散乱的衣服,裸露的身体,执拗的眼神,突然感到颓丧。 一股被刻意压制的疯狂攫住了他。 如果她这么想要,如果他们就是这么分不开,满足她有什么不可以? 也许也是满足自己,满足他这个禽兽的父亲。 饱含着种种煎熬情绪的对峙,似是终于压垮了父女二人,长久的对视和沉默后,疯了一般,两人紧抱着又亲在了一起。 这回季修进攻的态势很足,捏着她的下巴吻得又重又深,是被她缠急了,要刻意惩罚她,把她吮的舌尖酸麻,唾液吞咽不及,舌尖半吐,可怜地呜呜咽咽。 放在她奶尖上的手也不自觉揉着,在她的有意迎合下,慢慢从宽松的睡衣里掏出了两只红艳饱满的奶头,掐着奶尖来回磨弄。 季溪被他弄得发出断断续续的哼吟。 她从没见过对她这么凶这么有攻击力的爸爸,这是属于他男人的、色情的一面,而她却更加上头,用尽了全力去回应他。 两人吻了不知多久,下体也不可避免地磨蹭着,季溪的呻吟越来越大,在这栋房子里格外明显,听得季修下体火热坚硬。 等到他们气喘吁吁停下来时,已经不知过去了多久。 季修像是默认了她的提议。 可他即便有了反应,也做不到立刻毫无心理的障碍的对她做更过分的事,又想到她还生病,他没有再继续,拉过毯子将她半裸的身体盖住,声音低沉:“你还没好,别再着凉了。” 季溪被裹在毛绒绒的毯子里,也觉得这样舒服一点,又舍不得和他分开,攀着爸爸的脖子撒娇道:“那就这样再弄一会。” 季修被女儿的主动打败,他实在没想到她在这件事上这么主动又这么媚。他禁不住诱惑,被她勾着脖子又缠绵在一起,两人裹在密闭的毯子里,像做坏事,他的唇移到她芳香的脖颈,在那里着迷地轻吻碰触,不可避免地盯上了那一双奶子。 他的女儿奶子也不小,握在手里沉甸甸的,形状完美,奶白的圆球状,他呼吸越重,看向她,装作不懂:“怎么弄?还要爸爸吃奶子吗?” 季溪呆了一下,为他难得的直白,有点结巴又有点期待,“嗯......给爸爸吃。” 说罢她挺起了胸脯,献祭式的,凑到他眼前,红艳艳的奶头快磨上他的脸,季溪脸颊绯红,一瞬不瞬的盯着他。 真是个小骚货,季修暗骂一句,喉结滚动,慢慢靠近,没有过多犹豫,他顺从心意,含上了右边那颗翘起的奶头,齿尖轻磨,感受着奶尖柔韧的颗粒感。 她身上都香香软软,这两颗白馒头也不例外,季修轻含重舔,把奶头吃的湿漉漉的,又放开去吃另一边,直至两边都发着晶亮,乳头变得肿大。 季修将两团嫩乳聚拢在一起,黑色头颅埋进胸里,对着白肉又亲又咬,想到这是自己亲女儿的胸乳,还毫不知耻地给他吃,刺激更甚,吻密密麻麻地印上去,不一会儿胸前布满了淫靡的痕迹。 “啊嗯......好舒服......爸爸......”季溪仰着头叫得销魂。 窗外是清朗的白日,而他们这对父女,却昏头昏脑地在毯子掩盖下做着快乐又淫荡的事,时不时发出粗喘娇吟。 季修虽然短暂地获得了爽快,可事实上鸡巴已经硬的要爆炸,听着她的娇吟再忍不住,停下嘴里的动作,吐出熟红的奶头,哑声道:“小东西,别叫了......” 季溪眼神迷离,顾不得许多,娇躯被他抱起放在了沙发上,再清醒时,看着他急匆匆起身,姿势别扭地进了浴室。 想到他会在浴室做什么,季溪并拢在一起的腿绞了绞,将酡红的脸蛋埋进沙发里。 被亲爸爸摸逼 季修在浴室里释放了满手白浊,在腾空至顶峰的那一刻,盯着镜子里的自己,他有片刻的失神。 沉默着擦拭了自己的性器,细致地洗净双手,再出来时,他已经恢复整齐,看不出刚才情乱的样子。 季溪站在门外,睡衣穿的歪歪斜斜,短裤依旧遮不住白晃晃的大腿,见他出来,上前捉住他的手,抿唇说:“爸爸,你这么见外吗?” 季修哑然,给她拽好衣服,轻声道:“去穿上裤子,等你好了再说。” 好吧。季溪嘟了嘟唇,虽然遗憾他自己躲起来弄,但也有点女生的羞涩,想到自己还胀痛的两只胸,没有再闹他。 一早上起来饭没怎么吃,却亲亲抱抱了一上午。 餐厅里的粥已经又冷又坨,季修没心情再做饭,点了一家常吃的餐厅外送,叫季溪来吃饭,这回她很乖地吃完了。 下午,父女俩各自在书房做自己的事。 直至晚上,季修接了几个工作电话,敲定好明天的行程。又去阳台抽了一只烟,返回卧室准备躺下时,却发现娇艳的女儿正躺在他的床上。 她穿着贴身的睡裙,长发微卷,如海藻般铺满了整个枕头,散发出女人的风情。 季修脚步顿住,看向她,问:“这是做什么?” 季溪转头看他,眼睛轻眨,宣布道:“爸爸,今晚我和你一起睡。” 季修站在床边,“为什么?” 季溪爬起来,膝行到床尾,像尾小鱼,灵活地蹭入他怀里,攀着他回:“非要问为什么的话,爸爸,我怕你明天一早起来就会忘记我们今天做的事,我要监督你。” 季修笑了一声,单手揽住她,凝视着怀里这个狡猾的小女儿。 她这是在提醒他,不能始乱终弃,不能哄骗过她,转头就反悔。 思考了没几秒,他松口同意,“行。” 两人各怀心事,洗漱好后,规规矩矩地躺在了两只并排的枕头上,灯被熄灭,一室黑暗。 安静了十几分钟,空气中只有清浅的鼻息声。 季溪翻了个身,肩膀碰触到身边人的手臂,他们盖着同一床被子,他却没有一点反应,像睡着了一般。 季溪在黑暗中很是清醒,隔着不过几厘米的距离,朝着身边人开口,“爸爸,我嘴好渴。” 须臾,季修慵懒的声音传来,“床边有水。” 季溪微顿,窸窸窣窣地挪过去,凭着身体的触觉,找到他的脸庞,在他耳边低声道:“可是我想接吻。” 空气中,男人的呼吸很明显地紊乱了一息。 他就知道她心思不纯,但他还是纵容了她。 季修侧头,扳过她的脸,在她唇上有点重地咬了一下,“中午没亲够?就喜欢勾引自己的爸爸?” 黑暗有放大一切情绪的魔力,季溪被他闷沉沉的话语弄得心尖发抖,主动伸舌头,去绞缠他的,嫩唇毫无缝隙贴上他的,诚实应声:“嗯,这种感觉会上瘾,爸爸,你呢?” 她分享自己的感受,也要去问他的,而季修的回答是把她一把抱到自己身上,在静默里,搂着她的身体吻得更深,把她的舌头吞到自己口中,榨干她所有的香液,也逼着她去吞咽自己的,吞吃彼此的口水。 充满渴欲的一个湿吻。 季溪抱住男人宽阔的肩膀,心神摇荡。 她有段时间没有性爱,而今天和爸爸所有的亲热都让她血液沸腾,蹭着身下的那一大坨凸起,她敏锐地感知到了自己腿间的变化。 她在缠吻的间隙悄悄告诉他:“我好像湿了,爸爸。” 季修疯狂的吻停住,彼此口腔的湿黏犹在,他咽下津液,舔着她的唇瓣,嗓音极低,“那怎么办?” 季溪怀疑他在做坏,他会不懂么? 可她乐于和他玩这样的情趣,她紧紧贴着他,细腰扭摆,下身作乱地蹭了几下,“帮帮我,爸爸。” 季修搂着这具迷人的娇躯,身体由放松变得紧绷。 这样的黑夜,同样的女儿,让他再次回忆起多日前的那个夜晚,他差点摸到她的小穴,还无耻地借用了她的内裤。 想到这里,他浑身的血都热了,但这次又不一样,这次是他的女儿娇声求他弄一弄她。 他还在假装客气什么? 季修手指微弯,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顺着她凹凸有致的曲线,摸到她软嫩的臀瓣,她的臀很翘,有肉感,应当是男人很喜欢的那种,他甚至幻想到了有一天掰开臀肉从后面肏进去会有多爽。 可他不能,他要慢慢来,他要先满足她,他把她贴身的睡裙撩上去,缓慢的动作,却带来深刻的颤动,他察觉手里的娇体颤了一下,季修唇轻碰女儿嘴角,问她:“怕吗?” 季溪摇着头,“不,是激动” 季修轻笑,这个接受力超过他想象的小家伙,以后会很骚吧,他将来怕是要死在她身上。 手指得了鼓励,由臀瓣转移到紧贴着的身前,他熟练地拨开女儿的内裤,轻薄的三角布料被推至一边,拧成一股,季修的手指上下摩挲紧闭的肉瓣,湿意明显,顺滑的水液沾湿他的手指,他轻挑复捻,揉搓女儿柔嫩脆弱的小逼。 “啊爸爸”季溪趴在他身上,感受着身下的侵犯,轻轻喘叫。 水意更甚,季修找到了女儿的阴蒂,玩弄着那颗小豆,时不时戳刺她软软嫩嫩的逼洞,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恶劣,磁性嗓音敲击她耳膜,“宝宝,被自己的亲爸爸摸逼,是什么感觉?” 季溪抖着身子,去摸爸爸的脸,觉得他有点坏,又忍不住回答他每一分细腻感受,“呜很麻,还有点爽爸爸嗯” 季修入了迷,沉溺在这淫靡的气氛中,手下用力地揉摸她冒水的阴蒂,嘴巴又温柔地亲吻女儿,夸奖道:“好诚实,乖女儿。” “啊嗯” 带有禁忌的称呼,让两个人都爽到激颤,季溪身下水液丰沛,季修把她穴口揉出了一手骚水,长指在她洞口徘徊,他手指想插进去,又带着几分犹豫,怕她没破过身,还是问道:“溪溪,还是小处女么?” 季溪脸爆红,黑暗中看不清,可被爸爸在这种时候问,她竟然比做别的都羞耻,磨蹭了几秒,扭捏道:“不是” 季修尽管早做好准备,知道精力活跃的年轻人谈恋爱上床简直太过寻常。可此时此刻,还是有几分嫉妒的不悦,他忍不住拍了她水汪汪的小逼一巴掌,发出清脆的声响,明知故问,算账一般:“被别人进去过了?” 季溪臀肉颤颤,那只手掌存在感过强,她收缩阴部,夹住那只蛮横的手掌,娇声和他辩驳:“你都睡过其他人” 季修被她说中痛处,气势弱了几分,手掌分开她夹着的大腿,一根手指戳进湿热紧致的小逼,低头看她,“不想爽了?” “啊啊要” 季修收敛了妒意,专心去调弄自己的女儿。她逼穴水润,一根手指就带出了不少黏黏腻腻的水花,他放心地又加了一根,两根手指沿着沟壑和粘人的媚肉搅弄,带出一波又一波的舒爽。 听着季溪在自己怀里放肆的喘叫,季修突然觉得这实在没什么不好,他自己养大的娇娇女儿,他这么爱她,由他给予她所有隐秘又浪荡的快乐,总比别的男人好。 “嗯嗯爸爸”季溪难耐地呼喊。 在清晰又淫色的水声中,一浪又一浪的翻搅下,季溪阴蒂酸麻,穴道淫水翻涌,抖着身体喷了,喷到了身下男人的裆部,一片湿黏。 小逼还湿着吗 女儿在怀里无助又依恋地喊着爸爸。 原因却是因为他将她弄高潮了,淋漓的骚水沾染在彼此的私处,是两个人都能感到的濡湿暧昧。 他们搂抱在一起,共享这一刻黑暗中的沉沦。 季修从白天到黑夜忍了多次,尽管鸡巴硬得像烙铁,拼命要奔向那个和它湿热相贴的小巢穴,但还是拍了拍身上黏着的女儿肉臀,声音沙哑:“下去吧,乖。” 季溪很久没有这么快活过,虽然只是手指,可他的手指修长有力,在里面时能轻易找到她的敏感点,勾缠黏连,还带着一股狠劲,进的又深又快,是以往的体验中没有的,而他还是她的爸爸,让她体会到激烈的反差,却不会害怕。 从头昏脑胀的高潮中醒过神来时,季溪已经被难捱的父亲挪到了一边,两人紧紧挨着躺在一起。 季溪平缓下来后,男人粗重的呼吸就更为明显,她早已感受到他下面多坚硬,可他不提,也不做,让季溪有点过意不去。 她柔弱无骨的身子挨过去趴他身上,手也绵延而至,覆在那处被浇湿的地方。 “爸爸,很难受吧?我也想帮你。”她吐着气在他耳边轻柔低语。 季修下身一颤,很低地叫出一声:“溪溪......” 在迷离中,软软温热的手指把睡裤连同内裤一起剥掉,胀痛的鸡巴见了空气,又被软酥酥的手掌摸上,季修心跳加速,再说不出拒绝的话。 季溪在黑暗中凭着感觉摸触那里,她恍惚摸过了盆骨上方的肌肉线条,触碰到浓密的男性阴毛,又慢慢到达膨胀勃起的阴茎,那里充血,表皮光滑,但摸在手里的触感让人脸热,季溪在尝试着用手圈住时,忍不住轻轻喃了一声:“这么粗......” 她像是无意识,而季修听到这种话不由增加了兴奋,抚过她的后脑亲她唇,舔着她的小舌在她嘴边轻声催促:“用点力,要不然它射不出来......” 季溪握着手里粗硬的肉棒,用了点力气给男人撸弄,顶端溢出的前精让她的手感更加顺滑,她更努力,也不忘去照顾底下那两颗囊袋。 可他太大太硬了,季溪手上功夫着实一般,弄了半天只听见季修时不时在她耳边发出难耐的粗喘,时间延长,却不见软的迹象,更别说射出来。 季溪犹豫了一下,对正爽着又明显爽不够的季修说:“爸爸,开一下灯。” 季修微顿,不知她要干什么,还是顺手打开了他那边床头的灯。 轻柔微弱的光线射来,趴在他颈窝的女儿抬起头,整个头部滑下去,落在那根挺立的鸡巴旁边,嘴唇微张,就要含进去。 季修紧张了一瞬,连忙把她拉起来,沉声道:“你要这样?” 季溪脸微微皱着,“我手都酸了你还不射嘛,这样肯定快点......” 季修捏了她脸蛋一把,轻骂一句:“没用的小娇气包。”又想起她熟练的动作和语气,“你不会也给其他男的舔过吧?” 季溪对他今晚频频的查问不爽,翻了个白眼,“没有!”其他人想让她口她还不愿意呢。 “我只给爸爸舔......”说着她亲了他一下,又翻身下去。 可又被拉住,季修的声音低而果断,“不行。” “怎么了嘛?”季溪在他怀里扭着身体,不明白他怎么事这么多。 可在季修眼底,灯光照着,眼看着女儿莹白漂亮的脸蛋凑上去,要含住硕大丑陋的龟头,他的罪恶感油然而生。她再主动,也不过是一个成年没多久的小女孩,他已经对她做了很多过分的事情,如果再任由她伏下再给他口交,他就会彻底玷污了她,万劫不复。 季修一瞬间滋生许多念头,身下胀痛,心却犹豫,快被自己的矛盾折磨疯。 看着那张红润的小嘴,他终归是又愧疚又不忍心,将她抱上来,紧紧纳入怀里,轻声对她说:“不要这样。” 季溪不懂他的低潮从何而来,要给他口交他他也不太高兴的模样,在他怀里蹭了蹭,脸颊亲密磨着他的侧脸,娇声问:“那怎么办?” 季修在她身上摸着,缓解濒临破功的胀痛,自己探下去揉弄鸡巴,也没太多用,依旧硬挺挺地支棱着,他的这根东西就跟有意识似的,不愿被他像白天那样再次敷衍。 季修轻喘出声,心防被无耻的欲望拉低,他碰触怀里人红嫩的耳垂,问了一声:“小逼还湿着吗?” 季溪和他对视,轻舔唇瓣,在他的注视下点了点头。 于是又坐上去,季溪撩起本就很短的裙摆,卷到了腰间,那条内裤早就湿了,不舒服地横亘在中间,季修手指伸过去,帮她脱了扔到一边。 女孩白嫩嫩的下体呈现在他眼前,这盏灯的作用显现,晕黄的灯光中,两人摞在一起的私处格外清晰,小逼压着鸡巴,就像白嫩的馒头中间夹着一根粗大肉肠。 刚被他指奸过的小逼还泛着水润,紧致的少女逼就是含羞带怯,刚被他戳开的口子早合拢了,逼缝紧闭着,只有一点水光。 季修扶着她的屁股,哑声道:“蹭一蹭,宝宝。” 季溪听话地来回蹭动,她高潮过没多久,爱液仍在,混合着男人鸡巴头溢出来的精水,交接处一片湿黏,忍不住挪动屁股,再次被激起性欲,“啊啊......爸爸......” “还是小水逼舒服......哦,快一点,宝贝,好会蹭......” 季修盯着两人的性器,看着她水水滑滑的馒头逼高速磨弄阴茎,激起一阵舒爽,手指忍不住凑过去,把鸡巴竖起贴着她的两瓣逼肉磨蹭。 “啊啊啊......好痒,爸爸......”季溪也看着那里,太过淫荡的景象,激起她从未有过的爽感。 “想不想吃进去一点?”季修再难压抑,盯着被他磨得红红的阴蒂,粗声发问。 “嗯嗯......想......爸爸好大......”季溪着迷地低喃。 女儿俯着身子,细腰大胸,翘臀嫩逼,在他跨上耸动摇晃的样子太美,太骚,季修欲念从生,直起身子,把她本就跨坐的腿拉的更开,长指掰开她的两瓣逼肉。 “啊......爸爸......轻点.......”季溪看着这幅淫靡景色,声音变尖,以为他要插进去,喷出了一小股激动的水。 可他只是掰开些口子,露出湿红的逼肉,然后把滚烫的鸡巴插陷了进去,让她穴口的逼肉夹着。 现在真的变成了肉夹香肠的模样,鸡巴又重又烫地磨过,带来难以磨灭的快意。 “就这样,夹紧,乖宝贝......哦!”季修挺动腰臀,又是疯狂又是克制,既要弄得双方都狂乱地喘叫,又始终把控着没插进去。 湿润的逼穴好肏太多,又紧窄,又有源源不断的水,父女两人一上一下同时出力,扭着腰撞击,不间断地磨逼,磨得季溪浑身发热,下体好像有一团痒热的火,只能通过扭腰摆臀,放声淫叫来缓解。 “啊啊......爸爸......快到了快到了......”可怜又淫荡的女孩带着哭腔叫着。 季修抱紧身上的女儿,低低喘着,在她胸上揉捏,揉的奶子变了形,在衣物里摇摆出各种形状,下身用力捣了几下,把红嫩的阴蒂捣得充血,白嫩的阴阜泛着粉,在激爽中,淫水和精液对流到了一起。 观赏小穴 季溪不知道怎么形容这种感觉,总之这个时候的爸爸和平日里很不一样,即便和他只是抱在一起蹭穴,没有插入,也大大有别于之前和别人的体验。 身下湿湿黏黏,恍惚中,她想起那个模糊的夜晚,记忆的影子重迭,她躺在季修怀里,试探着问了一句,“爸爸,我喝醉那天,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季修原本闭眼回味方才那一刻的刺激和欢畅,闻言睁开了眼,直直看她,“你觉得呢?” 季溪手指在他胸膛点来点去,细细回忆,“我好像,也这样趴在了爸爸身上。” 看她不是毫无记忆的样子,季修那天的郁闷和焦躁找到了出口,捏住季溪尖尖的下巴,英俊的眉目注视她,“看来没断片,不穿内裤跑到爸爸床上来,你想做什么?” 季溪娇嗔,“我没有......那是个意外。” 季修冷哼一声,“你知不知道你那晚有多磨人?以后再不给你喝酒。” “那爸爸那天也硬了吗?我内裤还是你洗的呢。”季溪笑着去摸他刚射过的东西。 季修难耐地抓住她,不想告诉她那天他的失控,翻身把她压住,唇在她脖颈间乱亲,含糊不清道:“不睡是吧?再给爸爸蹭一蹭逼。” 她被他压在身下的姿势,季修把碍事的睡裙也剥下来。床头的一小片光亮里,季溪浑身赤裸躺在那里,一丝不挂的样子太过淫荡,季修心又开始狂跳,眼睛控制不住地开始巡视女儿的裸体。 奶子又大又挺,他摸过也吃过,知道触感多么的好,平坦的小腹,细细的腰,勾人的三角区域,粉嫩湿润的小逼,中间裂着一道缝,被肥嫩的阴唇夹在中间,上面却没有阴毛,季修凑上去,到现在才近距离地观赏到女儿的小穴。 他多少察觉现在的行为有些痴汉,却控制不住身体,手指摸上挂了骚水和些许白精的小嫩逼,低声询问,“宝贝,小逼没有毛吗?还是剃了?” 季溪张着腿给爸爸看逼,难免有点羞涩,娇滴滴道:“刚剃没多久呢......” “好骚,像小馒头似的。” “呜呜......爸爸......”季溪看着那颗黑色头颅在那里一动不动,穴痒的流水,不自觉地撒娇催促。 季修短短的时间已经和女儿培养出了性爱的默契,知道她开始急了,笑着把同样湿黏的肉棒抵上小嫩逼,安抚道:“别急,就来了,腿张大。” 季溪的腿大大张开,馒头逼缝裂的更开,季修捏着鸡巴在缝里用力顶蹭,时不时用龟头去玩弄那颗嫩嫩的小肉蒂,越来越痒,水越来越多,渐渐又喷湿了两人的性器,泛起咕叽咕叽的水声。 “宝贝,怎么这么多水,快被你淹死了......” 季修腰臀耸弄撞击,被身下的润泽夹裹得感慨出声,只想不管不顾肏进去算了。 可看着身下迷离的小女儿,纯中带欲,却比他小那么多,他们流着相同的血液,欺负她的罪孽太重,他犹豫万分,却终究下不了狠心。 只好掐着她的腰,死命顶弄喷水的小嫩逼,听着她一声又一声的娇吟,他也爽得要升天,喘声越来越重,律动越来越狠。 眼看着小逼被他蹭得殷红肿胀,季溪的小腰也一扭一扭地迎合他,逼肉开开合合,水光潋滟,嘬着鸡巴跃跃欲试,仿佛要将他吃进去。季修心理和生理的快感都要到大顶峰,两手忍不住掰开她的大腿根,捏着那层软肉,狠狠撞击那片丰泽湿地,把软嫩嫩的逼肉顶得凹陷,阴蒂肿胀,喷水了一股股水花。 “啊啊啊......爸爸......小逼要被弄坏了......”季溪张着唇,叫得身子发抖,已经高潮了好几次。 “唔......”季修憋着气,终于在女儿的浪叫中射了,这次他控制着,在最后时刻射到了软绵绵的小腹上,也有小半的乳白精液还是留在了嫣红的逼口,大腿内侧,糟乱的液体混合在一起。 季修软下身子,抱着季溪休息片刻后,又坐起来,就着这个姿势,借了床头的灯光,拿纸巾细细擦拭两人淫靡的胯间。 把女儿一片狼藉堆积了骚水和精液的小逼清理干净,又擦干净弄脏了的小腹,季修再囫囵擦了擦自己软下来的肉棒,将季溪搂在怀里,被子一拉,轻声对季溪说:“睡吧。” 季溪也懒得再洗漱折腾,多次高潮耗费了她的大半体力,眼睛微闭,睡过去之前,扫过床底的一摊皱巴巴的纸巾,她问了一句:“爸爸,我会怀孕吗?” 季修蹭了蹭她的发顶,两秒后回复她:“不会,安心睡吧。” - 求珠~ 就插十分钟 胡闹了半个晚上,翌日却是周一,季溪要上学,季修要继续出差。 两人醒来时,相互的体温都温温热热,舒服地甚至不想起床。 彼此都是第一次不着寸缕地和对方紧抱着醒来,尽管在黑夜里做了淫荡又亲密的事,在白日里对视时,父女两人都有些微妙的不知所措。 可目光相撞了几秒,身体交缠的记忆犹在,那种暧昧又勾人的气氛使两人不约而同地又亲在了一起。 一大早的,卧室上演起激情舌吻,男人和女人的胸亲昵磨蹭着,下体也密不可分,坚硬顶着湿软,禽兽的爸爸抱着女儿的屁股,将她抵在床前,硬硬的鸡巴穿过臀缝,一下又一下不厌其烦地顶弄着湿软的穴口,弄得季溪浑身酸麻,两个人颤抖着抱在一起高潮,才起身去洗漱。 季修怕自己今天都走不了,坚决不和女儿一起洗澡,两人分别在各自房间的浴室洗了澡才一起出门。 车子缓慢停在通往A大东门的小路上,季溪身体早已好的七七八八,面色恢复了往常的红润光泽,往窗外看了一眼,她的课在上午第二节,车子又一路畅通,现在还不早不晚,外面来往的人不多。 季修俯身过去,给她解了安全带,又探身从后座够到她用来装书的大包递给她,捏了捏她的脸颊,叮嘱道:“中午记得吃药,多穿点,不要再病了。” “嗯。”季溪乖乖点头,却不舍得立刻走,目光流连在他身上。 季修也不催她,用那双黑眸看着她,默默对看了有一分钟,季修探身过去,整个人笼罩住贴着座椅靠背的女孩,在她唇上啄了一下,露出一点笑,“在等这个?” 季溪微微脸热,分神去看了一眼窗外,听到男人说:“放心,看不见里面。” 季溪的担心消失,立刻肆无忌惮地抱上爸爸脖子,娇声问:“爸爸,你下次什么时候回来?” 季修蹙眉想了想,告诉她:“可能会晚一点,这次没有意外的话要等到拍完,大概还会待一个月左右。” 一个月 想到要那么久,季溪嘟了唇,嘴角向下,明显的不开心。 季修摸了摸她玫瑰色的唇,哄她,“忙起来很快,快十一了,放假你有空的话来探班,好不好?” “好!”季溪应得很快,自然地抬头去亲他。 季修招架不住,摸着她的后颈回应她主动的吻,亲着亲着,书包落地,两人的呼吸急促,季溪整个身体都攀附在男人身上,津液交换的间隙,季修搂着她的腰使力,季溪配合地伸腿,变为跨坐的姿势。 又抱在一起,挨肩擦脸,唇齿相依,轻啄声不绝于耳。 季溪的脸蛋耳垂发红,沉迷中察觉爸爸的手指探入了她胸前,摸她软嘟嘟的奶子,闭着眼软绵绵地哼出一声,“爸爸” 季修感受着手里的凝脂,乳肉满溢,摸在手里简直不要太美妙,更别提女儿还在娇娇地喊他爸爸,昨天夜里和今早的欢愉放浪在脑子里闪现,季修柔声应着女儿,手却忍不住滑下去,探入她短短的裙摆。 季溪早上穿了一整套的长袜、褶裙,上面是修身的水色衬衫和小西装,甜酷的学院风格。现在却方便了他这个被唤起兽欲的父亲,修长手指蜿蜒至饱满的臀缝,被软绵绵的肉挤压着,又从她的臀肉插入了腿心。 季溪忍不住并拢腿,手指揉着爸爸的黑发,又柔又骚地叫他。 季修手已经沾湿了淫液,将看着学生气息十足的女儿揉在怀里,低声道:“就插十分钟,把你弄高潮就下车,要不要?” 季溪眼睛瞟过窗外偶有来往的学生,和她差不多的年纪,谁能想到,她不过是被爸爸送来上学,却会在车里坐在爸爸身上被他指奸呢? 她本就磨磨蹭蹭不想和他分开,此刻又有别样的刺激,犹豫了几秒,颤着嗓子回应:“要” 季修轻笑,“真是个小骚货。” 有力的手指微曲着指节,找寻她的敏感点戳弄,指尖那团湿热的媚肉绞得他胯下发烫,季修用了蛮力和巧劲,弄得身上的人娇娇发嗲,软着嗓子喊他爸爸,明显的学生模样,幽窄的小逼却潺潺流水,紧紧吸含他的三根手指。 “呜爸爸里面好酸”季溪埋在他颈窝,张着唇似麻似爽。 季修兽欲上来,沉着声音激她,“骚女儿,你看看外面,哪个好孩子会这样,会这样让爸爸给她抠逼?嗯?” “呜呜爸爸讨厌你要弄我的”季溪揪着他的后颈反驳。 “不是你同意的吗?一会儿上课小逼不会也流水吧?昨天弄今天又弄,真怕把你弄坏了”季修话里带喘,喋喋不休的声音像是催情剂。 “啊啊要疯了爸爸拿纸,拿纸呀” 季溪眼角微红,敏锐地感到下身涌出一股洪流,怕真沾湿了裙子,颤着哭腔求他。 好在最后时刻,季修拿了纸,垫了一把,一团淫液被吸走一部分。身下一片狼藉,季溪喘息不匀,红红的嘴巴张着,看着格外可怜又可爱。 季修凑过去,把女儿的小舌头含进嘴里,吮了没两下,兜里的手机响起,他本不想接,看了眼时间,怕有工作的事,只好按了接听,一边舔着女儿湿漉漉的唇瓣,一边发出一声沉哑的:“喂。” 方原在那头嗓门很大,“季老板,你在哪里啊?” “车里,什么事?” 说了和没说一样,方原和他拉闲话,“早上八点给你发消息不回,我怕你迟到,所以来提醒一声,忙什么呢?” 那个时候他正在床边和女儿蹭逼,哪里有空看手机。季修嗓子发痒,看着眼前女儿的唇瓣翕张,煞是诱人,忍不住又轻含了一下,才张嘴道:“忙着照顾女儿,还有别的事么?没事挂了。” 两人挨得太近,他开口时灼热的气息就这么渡到她的嘴巴里,鼻息里,季溪屏住呼吸,看他状似淡定的和对面说话。他说的照顾女儿,就是这么照顾吗?季溪更深地往他怀里坐了坐,促狭地想。 可衣服遮掩着,她没注意,大腿冷不丁撞到了男人坚硬的腰带金属皮扣,季溪轻呼一声,又醒悟过来慌忙捂住嘴。 方原那边也听到了女人小小的声音,柔腻软绵,笑声染上调侃,“懂了懂了,溪溪是借口,其实另有其人对吧?艳福不浅啊,不打扰你了,到了我在外面接你。” 季修一手揉着女儿被撞疼的腿肉,懒得和他解释,挂了电话。 看时间已经不早,给她擦了擦腿间,季修把人抱到副驾,理好衣物。 下身还是有点湿湿的,季溪抱住看起来重回正人君子的爸爸,依依不舍道:“要想我。” 季修回抱她,应声:“嗯。” “不许看别人。” “好。” 看着女儿轻快地下车,融入到形形色色的背影中,季修才驱车离开。 私房照 季溪赶在上课前两分钟到了教室,找到倒数第三排苏筠给她留的位置后,匆匆坐了进去。 她一放下包就开始掏书,然后掏小镜子,察看妆容和嘴唇,再拽拽裙摆,检查浑身的装束,等到确认完美,又看了眼手机,再抬头时,发现苏筠正支着脑袋饶有兴致地看她。 “怎么了?”季溪嘴唇微动,小声发问。 “你不对劲。”苏筠摆出一副深沉的表情。 这话莫名让季溪心虚,想到刚才在车上做的事,她端正坐姿,看了一眼讲台,佯装镇定道:“有吗?” “你不是病了吗,瞧瞧这容光焕发的小脸蛋,哪里像生病的人。还有,今天穿这么好看,妆化这么齐全,一准有事。“ 苏筠一边说着,一边从桌下给她拍了张照。随意的角度,入镜的人背影挺直,红唇翘鼻,看着令人赏心悦目。 季溪看了眼她推过来的手机,淡定反问:“我哪天不化妆,哪天不穿得好看?” “这倒也是,但是就是不一样,不过一个周末没见,就有种”苏筠想了半天,“嗯,陷入热恋的感觉不会真的是吧?” 季溪可不敢和她说自己和爸爸那些不可告人的亲密,连忙摇了摇头掩饰道:“哪有,我这周都躺在家里,去哪恋爱,不要被我迷住了就乱说好吗?” 苏筠切了一声,又问她:“那你发烧了谁照顾你?我看潘航可是很担心你。” “我爸爸呀。”这回季溪说的很自然。 苏筠做了个果然如此的表情,叹道:“你爸爸对你可真好,发个烧也会赶回来看你,要是我爸,他只会叫我自己买点药吃,有时候想想,如果有这样的爸爸,还要其他男人干什么,何况季叔叔还那么帅。” “那是,我很爱我爸爸的。”季溪的语气极其自然。 她揣着秘密,没办法和她说太详细,但很认同她的最后一句话,有了爸爸,特别是在和他有了那样水乳交融的关系后,她好像确实不需要其他男人了。 想着想着觉得自己真的有点小变态,季溪拢了拢双腿,不再窃窃私语,专心去听课。 按部就班的日子过得很快,季修这次去的是S市,是他上大学时所在的城市,隔了这么多年,因为早年经常出差来这里,他仍然对这座城市非常熟悉。 紧锣密鼓地拍了几天,今天收工早,林志峰组了局,组里的主创围坐了一个大包厢,喝酒聊天,八卦吹牛,是成年人社交的必不可少,到散场时已经过12点。 季修也喝了不少酒,一行人从包厢出来时,在走廊的拐角处遇到了熟人。 “林导,这么巧?”章凡嘴角微弯,身材凹凸有致,主动和走在前面的林志峰打招呼,化了浓妆的精致眼尾扫过这一群人,在微落后的高挑身影上停驻两秒。 “小凡呀,杀青后还没见过,来这里吃饭?”林志峰见了章凡,笑呵呵地和她寒暄。 “是,和经纪人吃个饭,顺便聊聊工作。”章凡笑吟吟的。 季修混沌的大脑清醒了两分,听着两人说话,想起自上次酒店过后,他们还没见过。 而他见她的第一秒,想到的是季溪在沙发上充满情绪地提起她的名字,略微有点尴尬,他没有说话,只微微点了个头。 他们之前的关系,一向是私密的,在人前都装模作样,人多的场合均是礼貌客气的寻常交流。 章凡也只是看他一瞬,很快擦肩而过。 季修揉着额角回到酒店房间,边走边脱掉碍事的衣物,去浴室洗了个澡,穿着浴袍出来,拿起手机翻看。 最上面的季溪十几分钟前发了消息:“突击检查!有没有背着我做坏事?” 季修忍不住笑出一声,她进入角色也太快,像一个黏人的小女友。 他时而觉得罪恶,又时而沉溺于这样罪恶的亲密,就这样矛盾又失控地任由事态发展下去。 坐到床上,季修拍了张照片,一张床,两个枕头,男人的半边躯体,没有别人。 发给对面,又问:“这样够不够?还要看什么?” 季溪看着他真如此听话地给她检查,缩在寝室的床上,脸埋入被子里,脸热热地敲字:“都要看。” 不知道是看房间,还是看爸爸的身体。 季修刚清醒了一些,又开始觉得酒意上涌了,想要克制一点,转为了正常话题,像一个爸爸关爱女儿那样。 “在学校吗?在做什么?这么晚还不睡。” “在寝室,看照片。” 季修半靠在床头,浴袍敞着,疑惑挑眉,“什么照片?” 不一会,好几张照片弹出对话框,照片上只有一个主角,是他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女儿,但氛围幽暗,季溪穿着清凉,很短的裙子,露出平直的锁骨和漂亮的肩颈,或坐或卧,弯身时能看出臀部和胸乳的浑圆弧度。 说是照片,不如叫私房照更为准确。他给女儿拍过很多照片,当然从没拍过这种带有私密性质的。 看着她在里面展现出清纯和娇媚杂糅的风情,季修不由得呼吸一窒,随后生出恼怒,直接给她拨了电话,不等那边出声,怒道:“谁给你拍的?谁让你拍这种照片?” 他在这个圈子多年,当然知道有些男摄影师借着约拍的幌子勾搭年轻女孩,不管多冠冕堂皇也掩盖不了下半身思考的本质。她怎么会让别人拍这种照片?就算她要拍,也要找自己信得过的人。 季溪听出了他的怒意,柔声解释道:“别担心呀爸爸,是一个学姐拍的,我陪苏筠去,看她拍出来很好看,顺便也拍了一套嘛,学姐和我也很熟,放心啦。而且她把我拍得很好看,对不对?” 是女生,季修语气缓和了些,告诉她:“那也不能找别人拍这些。” 季溪在听筒里嘻嘻一笑,“我知道,以后不找别人拍,找爸爸拍,对吗?” 季修发觉他们已经在越轨中越走越远,低咳了一声含混过去,问她:“你怎么还不睡?寝室没人吗?” “没有,只有我一个。”季溪在那边翻了个身,幽幽地回。苏筠去约会了,郁星和沉一一提前请假出去玩了,她在黑漆漆的寝室里,就会忍不住想念季修。 “爸爸,我好想你。”她自然而然地在黑暗中倾诉,带着柔弱和依恋。 “爸爸也想你。”季修心像泡在湿地里,忍不住回应她,他们已经很亲密过,鼓噪的身体在微热的酒意下越发蓬勃。 想亲没亲过的地方 听着爸爸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季溪又将脸探出被子,呼吸灼热的空气。 其实根本没有睡意,身体只想要立刻飞到他身边。 想着想着,季溪抱怨出声,声音软软的,“爸爸,我根本睡不着。” 季修由倚靠的姿势缓缓躺下,酒意和此刻的对话让他放松又慵懒,一手拿着手机,一手解了碍事的浴袍腰带放一旁,嗓音醇厚,问她:“那你想怎么办?” 他的语气纵容又宠爱,仿佛很乐意这样陪她消磨时间。 季溪在不大的床上翻来覆去,想起他们在家里床上的那些放纵,心脏蠢蠢欲动,轻嗯了一声,发出带媚的尾音,手指抚上自己的胸乳,“想爸爸亲亲我。” 两边都很静谧,季修隐约听见了衣物摩擦的声音,微醺的状态很舒服,他阖着眼,脑海耳朵里全是女儿的声音和脸蛋,渐渐冒出更过分的,他低低问一句:“亲哪里?” “......哪里都行。”季溪娇娇回着,手指揉上饱满的乳房,虽然不如爸爸摸得火热畅快,但在当下也别有一番快乐,她的肌肤滑嫩,软软凉凉的,手感很舒服。 “想亲没亲过的地方。”他声音有点模糊,又慵懒又放浪,冒出了这么一句。 季溪私处一麻,渐渐不满足,手指沿着小腹探进去,在阴部轻扫,那里光洁水嫩,沟壑纵横,也被爸爸的手指摸过。 季溪脑子晕晕地想着,出声时带了点喘,“唔......哪里没亲过?“ 女孩的喘息实在诱人,季修静静听着,身体开始发热,把被子推离开来,他敞开了身躯,胸膛也在动作间露出来,胸肌随着气息的凌乱也在一呼一吸,他故意不给她答案,和她绕圈子,“自己想,反正你也在自己摸,对不对?” 季溪不意外被他听出来,手更肆无忌惮地在阴部揉着,口里哼哼:“爸爸,这里没有被亲过......” “哪里?你在摸哪里?”他的声音带着循循善诱。 “小穴。”季溪轻哼着,又换了个称呼,“小逼......”阴部出了水,她去揉那颗胖胖的阴核,又补充,“还有阴蒂,嗯,屁股也没有......” “怎么,都想让爸爸亲吗?”季修在对面轻轻笑着。 想着他摸自己也挺爽的,季溪沉浸在快感里,忘记一开始是他说想亲的,嘴里溢出几声喘息,诚实道:“想......爸爸,好湿了......” 季修听见了她那边微弱又淫荡的咕叽声,手抚上自己硬挺的肉棒,来回搓揉着,哑声允诺道:“好,等你来探班的时候,爸爸亲你的小嫩逼......“ 那边急促的叫了几声,然后季溪小小的声音响起,“呜呜,喷了......爸爸,裤子湿了。” 淫荡的小骚货,这么一会儿就把自己玩喷了。 季修内心肮脏的欲望被勾起来,用了些力气去揉自己,手掌握成拳抵住龟头,想象是他蹭过的女儿的小紧逼,一下下挺腰蹭动,嘴唇对着电话那头轻声慢语:“湿了就脱了吧,裸睡更舒服,还想不想要?再摸一回?” “嗯,不够......爸爸,小逼还痒......” 季溪听出了他声音发紧,从高潮慢慢回落,蹬掉睡裤,解掉睡衣,浑身变为光溜溜的,手从上摸到下,第一次和爸爸电交,居然也这么心潮澎湃,要是爸爸在摸她亲她就更好了。 “脱光了吗?溪溪,揉揉小逼和奶子,爸爸一会儿射给你,就不痒了......”季修粗喘着,哑声哄骗对面的女儿。 “唔,光了,小逼都是水,爸爸,你听到了吗?”季溪手指已经伸入了逼穴,在那里翻搅着,搅弄一层又一层的淫肉,她觉得自己好淫荡,却很享受这种刺激的感觉,皮肉在黑暗中赤裸着,冒着细细的汗,爸爸的声音充满欲望,让她愈加停不下来。 “听到了,小浪货,这么会自慰,给爸爸也摸摸......“季修手上的动作加快,想象是她此刻湿黏的手指在抚弄这根鸡巴。 手指湿腻,季溪按了扩音,两只手伸到腿间一起动作,一只手揉捏敏感的阴蒂,一只手手指仍旧在里面揉搓戳弄,双腿大敞,听着耳边爸爸的喘息声和骚话,感觉飙升,下面咕叽咕叽的水声频率渐快。 太舒服了,也太刺激,隔壁也许有人正在熟睡,而她在这里,就在寝室的床上和自己的亲爸爸隔着电话小声交媾,爱语不止,淫水不断。 禁忌和乱伦的感觉让她快要高潮,更情不自禁想象是爸爸那根大鸡巴来操弄她,季溪双手齐齐动着,轻叫出声:“摸到了,爸爸的鸡巴好大一根......握不住......” “大才好,傻宝宝,等你吃惯了,就会天天都想吃......哦......用点力。”季修看着那根高高翘起,被揉得紫红的鸡巴,越撸越硬,忍不住叫出声。 季溪依言用力,只不过作用在自己的骚穴,揉出一手水液,腿间黏黏腻腻,娇娇叫唤:“呜呜......又要到了......爸爸,快点射呀......” “你再叫骚一点,爸爸才能射出来,宝贝,再叫几声......”季修不自觉挺了挺腰,感觉更盛,她软嫩淫浪的叫声和那边零零落落的水声是最好的催情剂。 “啊啊,爸爸......好爽.....“季溪听话地叫着,不再压抑,释放自己。 但隔了距离,季修听得见摸不着,想要更深的刺激,低声道:“再骚一点,宝宝,让爸爸想操死你的那种......” “呜呜......爸爸,插我,操我,操你的亲女儿,女儿的小逼打开等你操,快点呀......爸爸。” “小浪逼,接着,爸爸射给你......唔.....”女儿嘴里禁忌的词汇让他血脉偾张,季修坐起身,手上动作收紧又加快,浑身的血液都冲往那一个地方,渐渐有白精释放在手心。 一先一后,两人双双到了高潮。 电话里的欲望声渐歇,季溪浑身冒着薄薄的汗意,休息片刻,打开床头的夜灯,两条纤细的腿下,床单湿了一片,正要和爸爸撒娇,那边发来了一张图片。 男人的精液,在灯光下泛着湿靡的色情。 不去了 季溪很久没有自慰,这次居然还是和爸爸一起,想到刚才电话里不受控的淫言浪语,身下仍然湿潮得像雨水连绵,擦了好久才擦干净。 她简直迫不及待要奔去S市了。 翻下床洗了个澡,又重新换了湿掉的床单,季溪卷着被子,沉沉地睡过去,一夜无梦到天亮。 再次醒来,是被苏筠在床下窸窸窣窣的声音吵醒。 季溪翻了个身,探出头,睁开困倦的眼,“回来了?” “溪溪,你醒了啊,吃早饭吗?我给你带了早饭。”苏筠站起身,走到季溪床边。 “嗯,我一会儿下去吃。”季溪看她妆发整齐的样子,“还要出去吗?” “嗯,中午和莫子奇吃饭,他还叫了潘航他们,我回来正好叫你,我们玩到晚上再去酒吧,去不去?” 季溪想了想,明天就要放假,她今天总要收拾收拾,“算了,我要收拾东西,假期去找我爸爸。” 苏筠靠近一些,揶揄道:“又去?你们父女俩怎么总粘在一起,有什么好玩的嘛?” 季溪回想昨天那些色色的身体交流,脸泛了粉色,语带羞赧道:“你不懂。” 苏筠听着她声音居然别扭起来,带了点好奇,掀开她的床帘,“我是不懂,那你说......哇!你裸睡吗?” 被窝里的人靠在枕头上,露出白嫩的香肩,苏筠站在床头,微仰头还能看到被子半盖着的,白晃晃隆起的饱满奶子,甚至是红润圆硕的奶头。 季溪被她的动作语气吓了一跳,拉紧被子,“你干嘛!” 心内却生出几分心虚,她昨晚在这张床上玩完后,睡衣也不可避免地脏掉,困到不想去衣柜再翻一套,就这么睡了。 心虚的人,最怕别人发现端倪。 苏筠看着那张白里透红的脸蛋,啧啧两声,“好久没一起洗澡,溪溪,原来你偷偷发育得都这么好了,裸睡就裸睡,害羞什么呀。” 他们不仅是大学室友,还是从高中开始的闺蜜,上次一起洗澡还是在高中,因为好奇去洗浴中心搓澡。 季溪只能庆幸还好爸爸走得时间久了,身体没有吻痕,拢紧自己,嘴里赶她:“是你大惊小怪好不好,快走开,我要起床了!” - 季溪上完下午的课,又去买了些东西,晚上在寝室哼着歌收拾衣物时,收到了苏筠发来的消息。 “溪溪你快看,中间4分钟左右是不是你爸爸,我看了好几遍,总觉得很眼熟。” 季溪疑惑着打开她发的链接。 她不太关注娱乐圈,季修的名字也一般只会出现在幕后或者各种奖项上,不明白他怎么会出现在一个常年发各种明星路透和八卦的账号发的视频里。 很显然这是狗仔拍的,配着幽默的解说,说他去S市跟一个很火的流量小生,结果车半路抛锚跟丢了。 季溪没耐心,往中间划拉了两下,出现了熟悉的名字。 “却没想到在这里偶遇了章凡,她最近也很受关注,该说不说这位姐姐私下里也是衣品在线,美艳逼人啊......“ “不过章凡也是个老烟枪,听说是来探林志峰导演的班,但没说两句就去了一旁抽烟,和她一起的还有一位陌生男子,两人吞云吐雾,热聊不断,该男子即使只有侧脸也能看出容貌十分英俊,倒是挺般配的。” 背景音带有几分夸张和吃瓜的语气。 季溪来回翻看那副画面,季修的侧脸她当然能认出来,两人都夹着烟,章凡的脸上有几分笑意,不知道在说什么,看上去距离很近,有种旁若无人的熟稔。 底下评论还在猜测这是不是她的秘密男友,早有人传言她私生活丰富,因为一直不算火,早年的情史也没怎么遮掩,网友道听途说加上顺藤摸瓜,猜的是津津有味。 季溪看着,生出一肚子窒闷的火气。 他没有告诉她,章凡也在那里。并且他们还谈笑风生,有那么多话聊么? 聊着聊着,会不会心血来潮就聊到床上去?反正他们本来也有过那种关系。 最重要的一点,她沉浸于和爸爸禁忌又秘密的情爱中,竟然忘了确认他们有没有结束。 想到这,季溪把箱子一合,气恼和委屈占据了整个胸腔。 坐在椅子上抓着抱枕泄愤,脑子里各种情绪翻搅时,季修发了信息过来,问她明天几点的航班到。 季溪气在心头,看着他的信息都郁闷,带着满心的怒气回复:不去了!!! 那边估计过了半个多小时才看见,打了电话过来。 季溪赌气不想接,将手机静音扔在桌子上去洗澡,任由屏幕闪烁又熄灭,重复多次。 别不高兴(100珠+) 季修在片场拨了几通电话没接通,收工后一到酒店楼下又继续打,还是没人接。 她很少会这样,偶尔闹脾气他一哄就好了。明明昨晚电话里还那么亲昵,现在却电话也不接,季修不知道她发生了什么事。 又想到她说不来,多少有几分失落。 尽管知道不该,但他们确确实实回不到最初单纯的父女亲情了,其中夹杂着多少变态的爱恋和情欲,连他自己也说不清。 以至于第二天带着几分郁卒上工时,季修有点心烦。他们这行是没有法定假日的,女儿不来,他也依旧得打起精神,专心工作。 中午吃饭时间,季修随便扒拉了几口饭,没什么胃口,坐在一旁看手机。 他低着头,身旁有人坐下都没发现。等再次抬起头,才发觉身边原本坐着的他工作室的小许不在了,取而代之的是章凡。 女人妆容精致,语气轻佻:“季大摄影师,愁什么呢饭都不吃?” 季修看了眼她,回道:“没事。”又想起这两天总见她,“你怎么还没走,探班探上瘾了?“ “你赶我啊?我才待两天,无情无义。”章凡吐槽他,又说:“我想请你给我拍组片子,过两天,行不行?” 季修不理解她这种整天面对镜头的人,怎么还有闲心自己单独找人再给拍,公事公办道:“那得让你经纪人去联络方原,看有没有排期。” 章凡当然知道流程是怎样,嫌弃他不给面子,正要再说,方原从棚外匆匆进来,一见季修就说:“老季你怎么还在这里?你女儿都来了你不知道?” 季修怔了一下,抬起头,“她来了?” 方原笑着:“是啊,溪溪到山下了找不到路才给我打电话的,我看你在忙就去接了。看来她想给你个惊喜,这孩子。” 季修站起身,快步走出去,刚撩开这个临时棚的门帘,就瞥见不远处那个东张西望的纤细身影。 季溪也看见了他,随之也望到了跟着他从后面出来的方原和章凡。 她抿出灿烂的笑容,扑过去,一头撞进季修宽阔的怀里,喊道:“爸爸!” “嗯。”季修应了一声,搂住她,笑容微露,还来不及思考她变脸之快,季溪已经踮脚,在他左右脸各亲一下,留下湿润的吻,眼巴巴地望着他。 身后的方原笑呵呵说:“都多大了,还亲你爸呢,老季真是好福气。” 季修摸摸女儿的头,问她:“吃饭了吗?” 季溪委委屈屈嘟唇,“没有呢,飞机餐好难吃。” 他就知道,季修揽住她,“爸爸带你出去吃。”转过身来,刚想和方原交代一声。 身后的章凡主动对季溪招呼道:“你好呀,我是章凡。” 章凡从没见过季修这个传说中的女儿,此刻一看,果然是被宠爱大的小姑娘,一来就黏着季修,五官和季修有点像,更精致貌美,娇艳夺目。 她觉得她多少会认识或眼熟她,但这小女生的反应让她略意外,她看过来一眼,又挽住了季修手臂,清清淡淡哦了一声,和季修偶尔冷淡的样子非常像。 毫不在意,甚至可以说有点没礼貌。 章凡不介意地一笑,看来,她很不待见她了。 季修敏锐地察觉到季溪的情绪,当然不忍心责怪女儿,给方原说一句晚点回来就拉着季溪走了。 走出去没多久,他问季溪想吃什么,得到的答案是随便。 季修除了在组里,就是在酒店吃过几次,还不错,比盒饭好吃很多,便带她回了酒店。 这个时间餐厅已经没有多少人,两人坐在隐蔽的角落,为了方便说话,坐了同一排座位。 季修看她出来后就变得郁郁寡欢的脸蛋,把汤递到她手边,问她:“怎么了?昨天晚上因为什么不高兴?” 季溪抬起头,开始兴师问罪,“她怎么在这里?” 季修解释道:“她来探班,昨天刚来,就因为这个?” 季溪更生气了,“探你的班?” 季修也没注意过,他和章凡说的话其实屈指可数,说:“不算,她找林导。” 季溪饭草草吃了两口,拿出手机给他看那个本该不起眼的视频,“找林叔叔需要这么热聊吗?你们关系很好?“ 季修算是搞清楚源头在哪,皱着眉看完了视频,说道:“他们都爱搞添油加醋这一套,就说了两句话也能被拍成这样。” 季溪嘀咕:“你们不凑一起不说话能被拍吗?” 季修看她这副小样子,无奈一笑,俯身搂住她,“你不相信爸爸?我都和你那样了还能和她有什么?” 他已经越过道德的底线,虽然没有和她完全做,却也早破了禁忌,走上乱伦的道路。若再和章凡做什么,他真是两头不是人了。 季溪语气低了几分,“可我就是不高兴,不高兴!” 说着去拍他搂住她的手。 “我和她什么都没做,别不高兴,在这里好好待几天?嗯?”季修用了些力气箍住她,不让她乱动,借着拐角的隐秘处低头去亲她嘴巴。 水水润润的唇,格外好亲,季修和她四片唇瓣相贴,缠绵地厮磨半晌,把唇亲成樱粉色,才撬开唇齿将舌尖伸进去,轻轻扫荡。 季溪唔了一声,第一次和爸爸在外面亲吻,有点紧张,将脸埋入他怀里。 季修顺势包裹住她,将她整个人遮挡在怀里,只托起她的脸蛋深吻。 即便有陌生人经过,也只能看到男人抱着年轻的女孩亲得沉醉又深入,看不到女孩的样貌,更不会想到是他的亲生女儿。 两个人放肆地借着沙发座椅靠背的遮掩热吻,季修的手指圈住她的腰腹,轻轻揉摸,激起季溪一阵颤栗,忍不住发出小小的轻咛。 餐厅偶尔的人声落入耳朵里,也许会有认识季修的人经过,他们却在这里唇舌缠绕,简直紧张又刺激。 直到季溪被亲得嘴巴红红,涎液溢出唇角,季修才离开,意犹未尽地舔了舔舌。 看她再吃不下,给她带上帽子送她回自己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