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居生活二三事(姐弟 1v1)》 梦 谢清没想到弟弟会这么早回来,按理说,今天是星期五的晚上,谢澄其实是有一节晚课的,所以她里面没有穿内衣,穿着一件吊带和短裤就坐在客厅看电影。谢澄也没有想到姐姐正好在客厅,还穿得这么清凉,那吊带那么小,浑圆挺拔的奶子一半都露在外面——以前两个人在老家的时候,爸爸妈妈都在,姐姐总是穿得非常像小学生,永远裹得严严实实的——这是他第一次看到姐姐展露出了这么多的肌肤,雪白的,在客厅的白炽灯的照耀下好像反光一样刺中了他的眼睛,他幻想过无数次的姐姐那些严实的衣服下面依然遮挡不住的曲线,对他显露出了更尖锐的面目。 大约是高一的某一天,爸爸妈妈都在加班的一个晚上,姐弟两个人打算自己做饭吃,谢清切菜的时候不小心把案板上的土豆拂到了地上,于是惊呼了一声赶紧弯腰去捡,谢澄转头看过去的时候,正好看见的,就是宽松的T恤的领口露出来的“风光”——雪白的胸脯包裹在嫩黄色蕾丝胸罩里,挤出了一道深深的沟壑,谢澄喉头一紧,脸都红了,谢清还问他怎么回事脸怎么那么红,他摇摇头没说话。就是在那一个瞬间,他突然觉得姐姐是一个女人,不再是和他分享相同血脉的无性别的一个对象,而是一个和读过的情色杂志上的模特一样的能承受欲望的女人。 那一天晚上他就梦到了姐姐。 姐姐没有再穿T恤,只穿着那件嫩黄色的胸罩和一条牛仔裤走进他的卧室,他正在做作业,姐姐却从他背后双手环住他,手臂上的嫩肉贴在他发热的脖子上,软乎乎地,同样软乎乎地是后背的触感,他能感受到白天见到的那对奶子就紧贴着他的背,随着姐姐的呼吸微微地在他的背上起伏。姐姐娇声问他:“谢澄,你在写什么呀?”他回答说:“没写什么啊。” “没写什么那你怎么不抬头看看我呢?” 谢澄紧张得不敢说话,也不敢动。于是姐姐坐到他的腿上,就夹在他的胸脯和书桌之间,姐姐说:“你看看我呀。” 谢澄于是抬眼看她,她那么美,眼睛圆圆的盯着他,嘴巴是饱满的湿润的,往下是锁骨,像鸟的翅膀一样展开的清晰的锁骨,再往下,再往下,是嫩黄色胸罩包裹着的白腻腻的蛋糕一样的胸脯,他伸手将胸罩解开,于是蛋糕顶端点缀的樱桃也终于被看到了。 他按耐不住地亲了上去,一张嘴含住左乳,将因为动情已经凸起的乳头含进嘴里,用舌头挑拨着它打圈,一只手拥着姐姐的背将姐姐更往自己的方向推,另一只手已经隔着牛仔裤摸向了腿心,他隔着牛仔裤用手在那里来回的摩擦。 姐姐的嘴里发出微微地喘息,小屁股也在他的腿上动来动去,嘴里不断地叫着他的名字:“谢澄,谢澄!”他被姐姐的声音鼓舞了,嘴不闲着——他放开了已经被吸得硬得像石子一样的乳头,开始细密地吮吸着乳肉,用舌头在姐姐的乳上摩擦,姐姐的乳房和看起来一样柔软,尝起来像嫩豆腐一样,他甚至觉得在他的舌头上也在弹动,他从下往上顶着奶子亲,感觉到奶子像水一样的晃动;手也没闲着——他解开了牛仔裤的拉链,手已经从内裤了伸了进去摸到了姐姐的花心,那里早就已经湿了。他自己也早已经有了反应,下面的那个小兄弟硬了好久了,一直顶着姐姐的腿,他抓住姐姐的手放到他的阴茎上,姐姐的手和她的胸一样软,衬得他的阴茎更硬更热了。他抓着姐姐的手在他的大铁棒上来回撸动,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他要射了。 然后他醒来了。 看着头顶的天花板,他怅然若失,遗憾中又有一点荒诞,不知道该说是做了一个好梦还是坏梦。 他知道这是不应该的,纵然他是一个常常很自我的人,但他也不愿意伤害父母和姐姐的感情。可是,从那一场梦之后他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即使高考后谢清去了C市,是和家相隔千里的一座城市,他们常常几个月见不到一次,但姐姐一次又一次地来他的梦里。 在梦里,有时候场景是学校,有时候场景是家里,姐姐总是睁着她湿润的圆圆的眼睛,挺着她高耸的胸脯,娇喘着温柔又主动地承接他的欲望。 吊带不小心滑落了 谢清上大学离开家后的一年、两年,谢澄对她的欲望不减反增,他再也没有欲望过其他的对象了,他一遍一遍地在梦里抚摸着亲吻着姐姐,永远是姐姐,只有姐姐。但他发誓,他从来没有计划过真的将这些欲望付诸实践,因为他不知道姐姐的想法,他害怕姐姐觉得他恶心。 可惜命运不是等待你安排的积木,让你拼凑出自己计划的生活。 今年高考后,谢澄的高考成绩最适合的去处就是C市的一所理工类院校,和谢清的学校就在同一个城市,谢清又正好是大三,在学校里没什么事要忙,反而是常常想要有单独的空间来弄自己的事情,于是谢家父母一合计,那租个房子让你们姐弟俩一起住吧,正好在陌生的城市里彼此也有个照应。 同居的生活在一家人的预想中都是简单的、顺理成章的,毕竟姐弟俩从小到大都在同一个屋檐下长大,换个城市同居有什么大不了?但是事实证明,有父母和没父母的同居就是不一样,对于谢清和谢澄两个人来说,他们突然需要直接面对对方都变成了发育成熟的异性这个事情。 比如说现在这个情况。 谢清看着门口的谢澄,假装毫不在意地说:“你回来啦?你不是有课吗?” 谢澄一边回答一边走到了谢清的旁边坐下:“不是专业课,不想上。”然后也看着电视屏幕上的画面,电视上男女主角正在一边走路一边聊天。 谢澄表面上毫不在乎,脸朝着电视机,但心思完全在谢清的身上,谢清白花花的胸脯就在他的余光里诱惑着他,他感觉胯下的小兄弟有抬头的倾向,赶紧拿个抱枕盖在上面。 谢清的情况说实在的也好不到哪里去,弟弟已经长得人高马大了,坐在旁边存在感太足了,他只是坐在她旁边,都没有贴着她,但是男性的气场好像已经完全把她包裹住了,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她想多了,她觉得弟弟的眼光好像有意无意地就在她裸露出来的胸口来回摩挲,像是在用目光抚摸她,明明客厅里也开了空调,但是她还是觉得好热。 她如坐针毡地呆了几分钟,实在是受不了了,于是说:“好像有点晚了,我回房间睡觉,你再看会儿吧。”站起身来打算回自己的房间,但是站起来的时候不知道怎么就被绊了一下,一不小心摔到了谢澄身上,脸扑在谢澄坚实的胸口,一对大奶子则是直接压在谢澄的手臂上。 夏天的吊带布料很薄,谢澄一瞬间几乎没有任何遮挡感地就感受到了姐姐柔软得像棉花一样的胸,压着他裸露的手臂,然后就感受到了硬着的一个凸起——谢清跌倒的时候胸浅浅地在谢澄的手臂上摩擦了一下,她的身体又很敏感,乳头一下就硬了。 两个人都很慌乱,谢清想赶紧站起来,谢澄则想赶紧把姐姐扶住,结果谢清人往上挣扎,谢澄想扶着她的那只手却摸住了吊带的带子,在谢清的一声惊呼中,吊带的一边被扯了下来,谢清的右乳完全暴露在谢澄的眼前。 其实不应该看的,谢澄知道,他不应该看姐姐的奶子,可是他真的移不开目光。谢清的胸很大,看起来用一只手是握不住的,又因为谢清刚刚起身的动作过于迅速,所以乳房正好毫无遮挡地在谢澄眼前荡出了乳波,而且她的胸型也很美,和谢澄梦到的一模一样,浑圆挺拔的乳房顶端是粉粉小小的乳晕,乳晕的中心那颗粉色的樱桃此刻也是挺拔的,似乎在期待谁来尝尝它的味道。 谢清被谢澄炽热的目光刺激得小穴都流出蜜液了,胸口一凉的一瞬间惊得忘了动作,过了几秒才想起来用手捂住,但她的手太小了,捂住顶端的乳头和乳晕,乳肉却从指缝中溢出,让谢澄下面更硬了。 谢澄喉头滚动了一下,虽然很想马上就用舌头去品尝姐姐胸脯的味道,但他不能吓到姐姐。他伸手帮姐姐把滑落的肩带拉起来,手指拂过姐姐光滑的肌肤,像丝绸一样。“妈的!”他在心里咒骂了一句,痛恨面前这个人间极品是自己的姐姐,所以什么都不能做,所以即使他下面已经硬得要爆炸了他也只能先忍住。 他的动作也点醒了震惊到石化的谢清,她红着脸赶紧调整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迅速站起来跑回房间。留在客厅的谢澄看着落荒而逃的背影,手伸到了抱枕下的裤子里抓住自己滚烫的铁棒,终于忍不住地撸动起来。 自慰 谢清冲进房间,用房门把背后那道炽热的目光隔绝,两三步就扑上了床。 她尴尬到想要大叫出声,但想到弟弟还在客厅,于是她把头蒙到被子里呜呜了几声来缓解尴尬,不过尴尬的情绪马上又被欲望战胜了。 刚刚弟弟的眼神像火一样烧过她的乳房,让她的乳房仿佛膨胀到需要被冰凉的手触摸抚弄来降温,那火也烧到了小腹,小腹现在也情动到她止不住地收缩颤抖,酥酥痒痒的,一种想尿又尿不出的感觉。 她眼前又浮现出了谢澄目不转睛看着她袒露的乳房的样子,谢澄的眼神像婴儿,又像小动物,里面是毫不掩盖地原始而单纯的欲望,想要攻击性地掠夺,但又可怜巴巴地等待施舍。 那为什么,为什么不伸出手来呢,她居然有了一丝责怪谢澄的念头。 如果谢澄勇敢一点的话,他可以伸出手来,像她现在正在做的这样——用手大力的抓自己的乳肉,让奶子被搓扁揉圆——她的手太小了,连乳房的一半都抓不住,只能上下左右不停地挤压,男生的手总是比女生的大一些,如果是谢澄的手的话,应该可以用力抓住一大半吧,他可以握住她的奶子的一半,让乳肉塞满指缝,让她的奶子感受被手包裹的感觉,然后他还可以碰碰她已经立起来的粉嘟嘟的乳头,它们早就急不可待了。 谢清用手指绕着乳头画圈,然后不停地拨动它们,她想象是谢澄在抚摸她,还不够、还不够,还要用力一点,对,用力把乳头弹来弹去,然后双手把两个奶子挤到一起,挤出深深的沟壑来。 “好爽,就是这样,就是这样,呜呜。”她小声地叫着,只是自己摸摸奶子,已经很爽了,要是谢澄在就好了,她真想谢澄帮她舔一舔啊,把她的奶头吸进嘴里,叼着奶头拉扯她的奶子,把她的奶子拉长,然后松口,看着奶子弹动回来荡漾出乳波。 还有下面也是,她摩挲着双腿,用手伸进内裤摸着自己的的小穴,那里已经流出很多水了,要是谢澄能用舌头帮她舔一舔就好了,让小穴温热地被包裹。她用手指往里面试探,仅仅只是进去一点点,小穴就收缩着接纳了它。好爽,好舒服,她还想要更多,她想要被塞满的感觉。 于是她翻开床头柜,拿出了柜子里的跳蛋。 作为一个二十岁各方面都发育成熟且接受了科普教育的女性,和谢家人的刻板印象不同,谢清对性并不害羞,也不羞耻。 她虽然不重欲,但正视自己有基本的生理需求。只是她从小到大都对男性很警惕,没有真正喜欢过哪个男生,也害怕和不喜欢的男生做爱有得病的风险,所以一般靠工具自给自足满足欲望。 她熟练地曲着腿把跳蛋一点一点塞进小穴,看着粉色的小穴一点一点吞吐着把圆柱形的顶端吃了进去,太长了,感觉已经顶到花心了。感觉小穴已经被塞满了,她缩了缩穴肉,把遥控器打开,跳蛋就在她小穴里开始震动,小穴被震得酥酥麻麻的,花心被顶着,她控制不住地“嗯嗯啊啊”地呻吟了起来,小穴的水流出得越来越多。 她一边感受小穴里跳蛋震动带来的快感,一边又自己用手抚摸自己的双乳,一开始还是抚摸,后来开始扇动它们,让它们不停地摇晃。上下的快感累积得越来越多,她要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了。 “啊,就是这样,呜呜呜,就是这里,啊啊啊啊!”她不管谢澄在不在客厅了,听到吧,最好是听到了就冲进来。她一边这样想着,一边自己到了高潮。 她爽到在床上自己躺了不知道多久,然后感觉下面湿湿的不舒服,就泡进自己卧室里的卫生间的浴缸里,平静了下来。 她突然意识到,这是第一次她在自慰的时候幻想了一个具体的人。以前她自慰的时候也幻想有男人抚摸自己、舔弄自己,但对方的脸是模糊的。结果今天,她全程脑子里都是谢澄的样子,并且因为是谢澄而生出了更多的快感。 也许……也许她可以和谢澄做做看? 虽然谢澄是自己的亲弟弟,但是做爱而已,既不是恋爱又不是结婚生小孩,彼此最多只能算充当了性交工具的角色,如果双方你情我愿,谢清并没有什么心理负担,而且谢澄是她看着长大的,没交过女朋友也不约炮,人很干净,不怕得病。 看他今天不小心看个奶子就震惊得双眼发直那个没见过世面的样子,谢清觉得这个想法完全有可行性。 警惕过度包装(剧情章) 第二天是周六,谢清昨晚弄完神清气爽,毫无心理负担地睡到了中午十一点直接起床吃午饭。 她想着吃饭的时候还能再观察一下弟弟对自己的身体的反应,于是特意选了一件洗得有些透的白色T恤,里面不穿内衣,隐隐约约能看到奶子顶起衣料的弧线但又不是太过分,不过因为没有内衣,所以谢清随便晃晃或者摆动身体就能明显看到衣料下的乳波荡漾。下面就简单穿了条牛仔超短裤,两条纤细笔直的腿一览无余。 很好很完美,就是要这种欲拒还迎的感觉,谢清看着穿衣镜里的自己很满意。 打开门走出房间,打算和谢澄一起商量点什么外卖,结果家里各个地方都找遍了,谢澄居然不在家。 她发微信问谢澄:“怎么回事,大周末的你人呢?” 谢澄秒回三条: “昨天没来得及说“ “我今天有思修小组讨论” “晚上还要寝室聚餐……不懂,我都不住寝室为什么还问我” 谢清回:“你不懂还答应去?” 谢澄继续秒回:“想着刚入学,先认真社交一下” “也行,那你认真讨论吧。”合着她起床折腾半天根本派不上用场,谢清打开外卖软件自己点了份麻辣拌当午饭。 昨晚一时冲动想要勾引弟弟当自己床伴这种事,现在没见到谢澄,热情突然下去了一半。 她又翻开微信,决定约邓封出来聊聊这件事。邓封是她大学时代认识的最好的朋友,也是她认识的人里对所有观点最有包容心的人——当然,用邓封自己的话说是“道德底线比较低,所以什么都能接受”。 “在干嘛?下午去学校那个咖啡店自习吗?” 邓封回得也很快:“行,两点见。” 两点,在她们学校门口的那个明亮宽敞的咖啡店里,谢清准时等到了邓封。邓封刚一坐下,谢清就看到了她脖子上丝毫没掩盖的硕大的草莓印。 “啧啧,”谢清用吸管搅着冰美式里的冰块感叹,“看来你昨夜战况很激烈啊。” “那是,刚约上的隔壁学校的小学弟,”邓封用手拢着一侧的长发往后一甩,“怎么,羡慕我啊?” “嗤,这有什么可羡慕的,这路上捡钱难,但捡到满脑精虫想做爱的男人可是一抓一个准。” “那倒是,”邓封也被逗笑了,“尤其是你,长得这么好看,性格又好,从大一开始多少人追你啊,你要想上床,微信列表随便挑个人问问就行了。” 说完,又意犹未尽再看了看明显在想别的事的谢清:“可惜,你是颗不愿意开花的铁树。” “……也不是”谢清否认。 “不是?” “不是。”于是,谢清把自己想和谢澄上床的想法说给了邓封听。 邓封评价:“好家伙,你这可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为什么你拒绝所有人偏偏要挑中你弟弟啊!” “怎么连你都这么想啊,真的很恶心吗?” “?什么叫怎么连我都,在你心里我是什么变态吗?“邓封挑眉看着谢清。 谢清沉默了。 邓封抿抿嘴,接着说:“不是,我不是觉得恶心啊,只是这个事情很麻烦,我感情上完全支持你,我确实觉得这不是个事,你俩又不是要公开谈恋爱,上床纯粹是你们两个人私人的事情,但我建议你多试探试探你弟弟的态度。” “怎么试探啊?问题就是这个啊,总不能直接上吧。” “在他眼前多诱惑诱惑他啊!你们不是住在一起吗,多么得天独厚的条件,大夏天的少穿点多在他面前晃晃。” “说这些,他刚大一,忙得飞起,而且我也有事要做的,我俩一周可能就能碰见三四次。” “那就抓紧碰见的机会呗,而且马上就国庆了,你懂我意思吧,这总不去学校了吧。” 谢清露出一副“还是你牛”的表情看着邓封。邓封得意地笑笑,又补上一句:“对了,过来人建议,你采取行动之前要不先检查一下你弟的尺寸。” 邓封这话说得可是真心诚意。她还记得去年她好不容易约了一个体校练游泳的学生。 人么,浓眉大眼,五官标致,高高大大白白净净的,一进门一双手臂就铁箍一样圈住她,把她压在门上亲得七荤八素的,然后直接把她扛上床。 上身衣服一脱,肌肉线条流畅,胸肌很大,看着很有弹性,惹得邓封还主动要求舔了几口。 前戏也做得足,抱着她从嘴亲到胸,头埋在两个奶子上从左边认认真真地亲到右边,把两个乳房都舔得泛着水光,乳头也被吸得挺立,还帮她舔穴,邓封被他舔得在床上扭来扭去,一点点扭捏都没有了,呻吟着什么虎狼之词都说出来了:“哥哥我要,我要哥哥的大肉棒插进来,好想要哥哥的铁棍。” 结果,裤子一脱,邓封傻眼了,说好的大肉棒呢,怎么是小唇膏啊?但又不能直接穿衣服走人,还是保持礼貌做完了。 “所以”,邓封看着谢清郑重地嘱咐,“警惕虚假包装。” 隔着裤子帮弟弟撸 知道谢澄要在外面聚餐,谢清索性也在外面待到和邓封吃完饭回家。晚上八点,家里果然还是黑漆漆的——谢澄还没回来。 谢清于是又换回了早上的那一套搭配,把电脑抱到客厅里一边看文献一边等谢澄回来。 谢清看得很投入,也不知道是过了多久,总之等到谢澄回来的时候,他看到的就是谢清白净的双腿曲着放在沙发上,露出的皮肤在客厅的白炽灯的照耀下反射出一种珍珠一样的光泽,笔记本电脑卡在膝盖和胸之间方便她打字,于是笔记本的下缘刚好就卡在她的胸部下方,胸部就被衬托得更突出了,像被特意放上托盘的宝石,让人下意识觉得这是场景中的重点,应该对此投注最多的关心。 谢澄有点慌神,又想起了昨晚的事情,在门口愣了一下。 昨天他在客厅自己撸了一小会儿,但害怕姐姐会突然从房间里出来,就也回自己的房间了。一边想着姐姐的样子一边撸。 这一次,想象的画面变得更具体了,因为他清清楚楚地看到了姐姐有着怎样的粉粉的乳晕和乳头,看到了姐姐的奶子会怎么晃动。他想,如果他压着姐姐狠狠抽插,姐姐的奶子就会像她跌在他身上又爬起来的时候一样的晃动,不,应该会甩动得更剧烈,更生动,更活泼泼地,他这样想着,射了出来。 幸亏今天有小组讨论和聚餐,一整天基本不是和同学在一起就是和舍友在一起,留不下他自己想事情的时间,于是他一大早出了家门就基本没想过这些了,但家里就是有一种魔力,或者说,姐姐就是有一种魔力,他打开房门就好像外面的世界消失,他的脑子里只剩下了他和姐姐。 他一看到姐姐,就想起了昨晚姐姐跌倒在自己身上的时候,自己是如何的高兴又惊慌,也想起了射出来的时候,又是如何的幸福又懊恼。他克制压抑自己可悲的欲望,但是这种欲望多么轻易地就蓬勃生长出来了。 谢清不知道谢澄内心的百转千回,她只知道谢澄在门口对着她投射过来了目光,这目光里的成分究竟有几分尴尬几分欲望,她分析不出。 她转头对着谢澄问:“你聚餐结束了?吃的什么?” “就是学校旁边的一家火锅,”谢澄一边说一边走进客厅,坐到谢清旁边。和昨天的位置一模一样。 “好吃吗?”谢清的心莫名跳得快速起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心怀鬼胎,旁边沙发的凹陷、谢澄身上带回来的有点热的夏夜的气息、还有一点点还没被晚风吹散的火锅味,让她觉得不自在,很不自在。 “还行吧,我觉得和咱们今年过年在家门口那个商场吃的那家口味差不多。” “哦。”她不知道说什么,站起身从谢澄前面过去,在灯光的照耀下曲线一览无余:“我去厨房倒杯可乐喝。” 谢澄嗯了一声,开始拿出手机看,但实际上余光跟着谢清进了厨房,又跟着谢清走进来。 而谢清手里端着她的可乐,看着今天坐在沙发穿着运动短裤的谢澄,突然福至心灵。 她也坐到谢澄旁边,假装玩手机,靠着谢澄的那只手端着可乐,另一只手在屏幕上划来划去。然后玩了几分钟,她假装有好笑的消息要分享一样,用手肘去碰谢澄,可乐于是顺理成章地泼到了谢澄的裤子上,而且正好是她想泼的地方。 她假装吃惊,赶紧站起来拿纸巾,弯着腰去给谢澄擦被泼湿的地方:“哎呀,我忘了我手里还拿着可乐呢!” 与其说她在擦裤子,不如说她在隔着裤子擦刮他的肉棒——至少谢澄的感受就是这样。 他感受着谢清的手一下一下的拨弄自己的小兄弟,看着她的头就低在自己眼底,这个角度看,就好像她下一秒就要帮自己口交了。 肉棒不受控制地硬了起来,在裤子里搭出了一个小帐篷,由于是运动裤,形状和尺寸被勾勒得很明显,但谢清浑然不觉的样子,还是按着那里擦,一下又一下,只是从最开始的左右擦拭变成了上下,力气顺着肉棒的形状从底部一直到龟头。 他被这种摩擦勾得不能控制自己,阴茎充血膨胀,脑子也好像膨胀得一下子不能思考了,他一把抓住姐姐的手,让她隔着裤子抓住肉棒,他用自己的手带着姐姐的手绕着肉棒循环揉搓,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谢清人都有点麻了,手一直搓来搓去也麻了,终于感觉谢澄停滞了一下,然后抓住她的手也停了。 她知道,他终于射了。 谢清仰脸去看谢澄,他脖子上有汗珠,棱角分明的脸倒是没什么变化,只是眼神明显有情欲的朦胧。谢澄却在看到她的脸之后,突然被击中了一样,灯光明亮照着谢清的脸,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却让他突然觉得她的每个五官都很陌生。 时间很陌生,空间很陌生,他像被抛出了熟悉的一切。 对着怂蛋没性趣(剧情) 周日的上午,谢清依旧是睡到了中午。她睁眼的时候,室内的光线是昏沉沉的,今天像是一个要下暴雨的天气。 她不想起床,在床上滚来滚去,昨晚她其实本意只是想借着擦拭那里去感受一下谢澄的尺寸,以避免邓封提醒她的那种尴尬情况,但她没想到的是谢澄居然抓着她的手自慰,然后更没有想到的是,他自己爽完,看着她的脸,跑回了房间??? 啊? 被留在客厅里的谢清一时间只剩下了无语,不知道接着该怎么做了。讲道理,她觉得谢澄有点太怂了。他对着自己完全没有自制力地自慰了一通,然后又没有勇气面对发生的事情,自己转身就会房间了,这也太窝囊了吧? 虽然,她对于检验出来的成果是很满意——谢澄这几年除了长个子,其他该长的地方也实实在在没落下。但是,谢澄看起来实在是个胆小鬼。 算了算了,她对自己说,被激素一时冲昏了头脑,忘了谢澄是个扶不上墙的烂泥——从小到大,他就没在她面前硬气过,不管他在外面和他那些小屁孩朋友们耀武扬威成什么样,她眼睛一瞪他就跟被戳破的皮球似的,上了高中后,他更是一对上她的眼神就躲躲闪闪的,好像她是什么要吃人的妖精,能指望他什么? 但是谢清忽略了一件事,在一段关系里,也许是越在意的人越小心翼翼。 谢清在这边感到失望,热情几乎被消灭的时候,另一个房间里的谢澄却已经下定了决心。 昨晚他因为羞愧而躲回了自己的房间,但自己待了一会后,就反应过来,自己心怀鬼胎,但姐姐实在也并不清白——那杯可乐不清白,那双不抗拒的手不清白,那双看着他的清凌凌的眼睛最不清白。但是当他想清楚走出房间之后,姐姐已经不在客厅了。 所以他决定,今天,他也要来试一试姐姐的态度,不,不是,他确定,他要在今天实现他的欲望。 两个人还是惯例在客厅一边看电视一边吃外卖,让谢澄有些失望的是,姐姐又穿上了那些他之前看习惯了的家居服——圆领的严实的短袖上衣和长长的宽松的格子裤,而她散发出来的似有若无的欲望也好、勾引也好,此刻也通通消失不见了。 衣服是镇守怪物的神兽吗?怎么换上这身衣服的姐姐变得和这两天的姐姐不一样了,某种被他昨晚朦朦胧胧感受到的气氛今天又被压制下去了。 他假装不经意地开口:“姐姐,昨晚……” 话说到一半,看到谢清斜斜地瞟了他一眼,满不在乎地不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似的:“昨晚怎么了?” “昨晚,你什么时候睡的?” “不记得了,把可乐喝完就睡了。” “昨晚,我……你……你觉得怎么样?” 谢清心里翻了个大白眼,再次暗自吐槽谢澄是个大怂鬼,问个问题都不明不白。 吃完饭,谢清就回房间了。 “昨天那种事情正常男性不应该就要开始走流程了吗?他倒好,他丢下我跑了?”谢清在语音电话里对着邓封放肆吐槽。 听筒那边的邓封听得咯咯直笑,“你弟是个纯情处男,你要体谅一下。” “我也是纯情处女啊,怎么不体谅我?” “你纯情个屁。那你怎么说?“ “什么怎么说?“ “你跟你弟。“ “放弃啊!对着怂蛋没性趣了。看他那怂样我就气不打一处来。” “行吧行吧。看你昨天那样还以为多半能成呢。” 房间外的谢澄却是什么都不知道,他不知道姐姐小小的计划,也不知道这个计划才开头就因为他自己的退缩就夭折了。他只知道,他有一个自己的计划。 戴套了吗 谢清一整个下午都待在自己的房间里,到了七点谢澄还没来敲房门问她吃什么,走出房门才发现谢澄又不在家里。 “?”她发微信给谢澄。 “我今天在外面吃晚饭。” “又?” “社团的同学。”附加一个“哭泣”的表情。 “不早说”回赠一个“白眼”的表情。 谢澄在对话框里狗腿地道歉,但是新仇旧恨加在一起,谢清没兴趣看了。她现在一个人吃饭很郁闷! 结果更郁闷的是,等到她刚拿到外卖,还没吃上几口呢,一通电话打过来,又是谢澄。 “干嘛?” “谢澄的姐姐吗?我是谢澄的同学,谢澄晚上喝多了,我把他送到了你们家楼下,你把他接上去吧。” “哦,好的。”她一看表,现在的年轻人们喝酒喝到九点就结束了吗? 下楼看到果然有一个剃着寸头的高高的年轻男生扶着谢澄,谢澄也高,看起来并不是醉到不省人事,眼睛还是亮亮的。 男生也不是很自来熟的性格,把谢澄交给谢清之后简单道别就走了。 谢清问谢澄:“喝了多少?要我扶你吗?” 谢澄叫了声“姐”,不回答问题,亮亮的眼睛眨了两下,突然一下子把腰弯下来,头枕在谢清的肩膀上,鼻息喷在谢清的脖颈,温热的、湿润的,让谢清想起来海风——她居然并不觉得讨厌。 但是这样可没办法上楼,谢清还是推了推谢澄,说:“我扶你上去吧。”——其实也只是虚扶着,谢澄看起来脚步只是有些趔趄。 好不容易上了楼,又进了家门,谢澄反倒看起来更醉了。谢清让他去卫生间洗漱收拾赶紧睡觉,他嘟嘟哝哝不肯,拽着谢清的手驴唇不对马嘴:“姐姐,你有喜欢的人吗?“ “没有。“谢清答得干脆,然后试图引导谢澄去房间,让他赶紧躺下醒酒。 谢澄一边跟着她进了自己的房间,一边说:“为什么没有啊,怎么没有呢?“ “没有就是没有啊。“她看着谢澄坐到床沿,“你早点休息。” 转身要走的时候却被谢澄一把扯回来,她站着,谢澄坐着,高度刚好够他埋进胸里——他也这么做了。少年人的气息隔着夏天薄薄的衣衫被传递得很彻底,他把头埋在谢清的胸脯说:“那姐姐能不能喜欢一下我啊?能不能帮帮我啊?” 说话间,鼻息透过布料喷到了皮肤上,翕动的嘴唇也带来微小的摩擦,谢澄的头似有若无的晃动,谢清痛恨自己感知的敏锐,她为什么就这样起了鸡皮疙瘩,控制不住地颤抖,甚至,甚至下面隐隐约约要流水了。她突然有一个很煞风景的比喻,她觉得自己是一个开水壶,被欲望刺激得不断晃动,等待最终水开的那一刻。 谢澄没有听到回答,却仍然开始行动。他用双手分别抓着谢清的双手,头在胸脯上磨蹭得越来越大胆。姐姐的胸好大、好软——真的和云朵一样,和棉花糖一样,让人觉得非常纯洁非常甜美。 他不过瘾。 谢清并没有拒绝他,所以他大着胆子用手把谢清带到床上,把她的上衣掀了上去,被粉红色的蕾丝胸罩包裹的两座山峰终于现出了原形,山峰中间深深的沟壑,让人想往里面塞挤什么。他已经见过它们了,这一次,他终于可以触碰它们了。 他伸手解开胸罩扣子,把它们拱上去,胸脯顶端那可怜巴巴的两颗硕果早就挺立了。他一时间有些痴了,居然叹息般地说:“好美。” 然后低头就吃了上去,如同婴孩吃奶一般,大口大口地吮吸乳肉,力道没控制好,谢清一下有些疼,她抠住谢澄的背:“呜呜,谢澄,轻一点。“ 谢澄闻言也真的轻了下来,他开始致力于去逗弄那挺立的小乳头,一开始用舌头去推它,让它上下左右转来转去,把谢清刺激得倒抽冷气,没控制住呻吟,然后他松了口,用高挺的鼻子去蹭它,上上下下的摩擦它。 “姐姐,你的奶子好香啊。“ 谢清想,他今晚怎么不害臊了,听得越发情动,身下水流得更多了,但她说不出什么骚话,只能不停地扭动和控制不住地呻吟来表达她的享受和喜欢。 谢澄头还在两个奶子里玩乐,手却早就拉着谢清的手来到了自己的下腹。“姐姐,你救救它好不好,它要炸了。“谢清于是投桃报李,把手伸进谢澄的裤子里,抓住了他的鸡巴。 昨天隔着裤子,感受没有现在这么深刻,现在,它在她手里,很硬,也很热。她想着自己以前看过的那些知识,想着昨天谢澄的手是如何地引导,开始套着它上上下下的摩挲。 而谢澄,没用得很,被谢清的手一抓觉得自己快爽死了,和他幻想的一模一样,姐姐的手和奶子都一样的柔软一样的让人疯狂。 但是,还不够,还不够。 他的头终于舍得从被亲吻得湿淋淋的奶子上离开,往上去找谢清的锁骨。他细细亲吻着,甚至用牙齿摩擦着谢清锐利的锁骨,手也开始往谢清的身下探去。他的手还有一些笨拙,因为他此前从未幻想过用手指取悦姐姐。他伸出食指往洞里抠,那里已经有很多水了。 谢清此刻上上下下都被谢澄带来的欲望包围:“谢澄……”呜呜呜,叫了一声名字,接下来的话却没办法开口,只好用呻吟来代替。 幸好谢澄善解人意,因为他也很想。于是他脱下谢清的家居裤,然后是内裤,扶着自己的鸡巴开始在洞口摩擦。 冷不丁地,谢清突然发问:“等等,你戴套了吗?” 看着对方自慰 这话问得略微有那么一丝突兀。谢澄一愣,头从谢清的脖颈微微抬起,但嘴巴还是贴着谢清的皮肤说:“没有。” 说话间嘴唇的动作弄得谢清脖子痒痒的,身上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小腹也越发涨得像要尿尿。 完了谢澄又笨拙补一句:“不是,我根本就没有,我没必要买它啊。” 确实,没有性生活的人怎么会想到这个,就像谢清,她自己也没有。 谢澄又把头埋下去深深亲吻谢清的脖子,下面的鸡巴也继续试探着想要进入谢清明显情动到泛滥成灾的小穴。 但偏偏谢清在做爱上什么原则都没有,就只有一条牢牢记住的原则——戴套。于是她推起谢澄:“没套就不要进去了。” 局面就这样僵持住了。 谢澄其实很想要很想要,正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时候呢,怎么能停!但是他尊重姐姐,姐姐说不,那就是不行。 于是他从谢清身上下来,躺到谢清旁边,委委屈屈地。 谢清半坐起来看他,小男生眼神迷迷蒙蒙的,像小时候自己从他那里把玩具抢走时候的样子——很想要,但不敢开口,不知道自己究竟做得对不对,究竟应该怎么做,下面的小兄弟却还挺立着,特别雄心勃勃的样子,配合着她弟现在的丧气脸,莫名很搞笑。 其实她也很难受,她也正卡在情欲的中央不上不下呢。 她翻身坐到谢澄身上,俯身看着谢澄,这个角度让她的胸看起来更挺拔更美丽,微微弯下身子的时候,两个奶子摇晃晃地靠近谢澄,让他恍惚觉得自己舌头伸出来就可以像舔冰淇淋一样舔到它们。 谢清有些犹豫地说:“我只是说,不能进去……” 点到为止,聪明又猴急如谢澄立刻完全意会,他赶紧接话:“我不进去,姐姐,但是我好难受,你能不能帮帮我啊?”配上无敌可怜委屈小狗眼。 “我用手帮你?”谢清咬着唇吞吞吐吐地回答。 “不用,我自己来,但是你,能不能让我看着你。” 谢清点点头同意了,不过她没想到谢澄说的看着她,不仅仅只是看着她,还要看着她这样—— 谢澄让她面对着自己坐到床尾,双手往后撑在床垫上,整个胸脯往前送,显得本就丰满的双乳更是壮观,双腿张开,曲起,粉嫩的小穴大剌剌地展露在男生的目光下。 因为谢澄炽热的带有侵略性的目光,谢清觉得很紧张,这表现在她因为呼吸紧张而大幅度晃动的乳房,以及不由自主地不停收缩地小穴,它正在谢澄的目光下紧张地收合。 谢澄就这样看着她,开始自己撸动起来,他左手扶住肉棒,右手换成圈在棒身上上下下的套弄,一边弄一边污言秽语:“姐姐,你喜不喜欢我的大肉棒。你看,它好想要你,好想见见你的小逼。你的逼那么粉,生来就是要被我这种大肉棒干脏的。” 谢清听得身子发软,之前没进行完的事情本就让她没被满足,现在看着对面谢澄欲望勃发的样子,听着他说骚话,整个人更是空虚得想要尖叫。 她的手不由自主地就放弃了支撑,左手摸上了之前被谢澄好好照顾了一番的胸,她自己开始把玩它们,小手用力的揉捏乳团,把它们托起来然后又放手,让它们在坠落中不停地晃荡,还用手指去挑逗乳头,它们还是很硬,和小石子一样;右手已经放到下身了,那里流出了好多水,湿答答的,她自己探入了两个手指头,小穴紧紧地吸住了这两根外来入侵者,她用手刮了刮穴壁,爽得自己抖了抖,呻吟控制不住的从唇边溢了出来,下面流出来的水也更多了,她继续不停地用手指在小穴里抽插。 这个场面看得谢澄兴奋得要喷血,本来只是想看着姐姐的身体自慰,没想到还能看到姐姐自己玩弄自己的身体,看着她晃动的乳房、吞吐的粉穴、机械行动的手,还有她动情的眼神和迷离的神态,都让他更加兴奋,手握住肉棒的力度更大,动作也越来越粗暴越来越剧烈。 一时间房间里都是两个人喘息呻吟的声音,床头的男生喘着粗气迅速地撸动肉棒,床尾的女生嗯嗯啊啊地抽插小穴,两个人看着在欲望中迷失了的对方,都被蛊惑了。 谢澄的高潮打破了这种诡异淫靡的和谐,伴随着他愈来愈急促地喘息声,一股白色的浑浊液体从他的龟头射了出来,喷射在了床单上。而另一头的谢清张着自己圆润的嘴,看着这一幕,也像是完成了自己的高潮一样,气喘吁吁地停了下来。 想念弟弟的身体(剧情) 谢澄醒来的时候,手表显示已经是九点了。他大呼不好——早八第一节已经睡过去了,周一早上这节专业课老师还贼喜欢第一节课课间点名签到。 他拿起手机一看,寝室六个人的微信群里,果然有人提醒老师在点到。昨晚和他一起喝酒送他回来的徐淼在群里问他,老谢不是吧,就喝了那么点就醉到现在还没醒啊。群里一群人接下来开始在群里刷,他们俩搬出去住就算了,还吃独食,喝酒不叫大家云云。 谢澄放下手机,抓了抓头发,赶紧坐起身穿衣服。起来的时候,看到了自己赤裸的身体,裸露的阴茎,还有凌乱不堪的床单,又想起了昨晚。 想起昨晚姐姐绯红的脸,全身上下哪里都湿漉漉的——湿漉漉的微张的嘴巴,湿漉漉的被吻出了红痕的两个奶子,湿漉漉的收缩的小穴,她就那样大张着腿在他面前自己揉奶,还看着他手冲,和他一起自慰到了高潮。 后来两个人都累了,他又爬了过去抱住姐姐,开始和姐姐接吻,舌头伸到姐姐的嘴里去逗弄姐姐的舌头,一边吻一边手也不闲着,要把姐姐往自己的胸膛压,恨不得把她压进自己五脏六腑,两个人合二为一。后来吻了一会,又彼此摸了一会,姐姐说困了想睡觉了,他就把姐姐抱回她的房间了。 昨晚他有一点醉,只有一点,但足够支撑他的勇气去直接面对姐姐,直接袒露欲望。 让他没想到的是,姐姐没醉,但姐姐什么都没有拒绝,所以这说明……这说明姐姐也喜欢他? 这个推论结果让他一整天都喜气洋洋的,明显到在学校食堂吃午饭,和他一起吃饭的徐淼和另一个室友马吉盯着他看了又看,最后实在忍不住了,徐淼问他:“你乐什么呢?中奖啦?” 他摇头,笑而不语,一副你们年轻人不懂的表情,气得徐淼和马吉对着他大翻白眼。 下了晚课回家的路上,他还特意在校门口的便利店买了几盒避孕套,他想,说不定今晚就能用上呢?结果到家才想起来,周二谢清有一节早八,她会在周一晚上回学校住。 他坐在空荡荡的家里,前所未有的思念姐姐。 而回到宿舍的谢清,躺在黑暗里,也有点儿想谢澄的身体。 谢澄的推断虽然不是完全正确——谢清并不喜欢他,但也不是毫不相关,谢清确实喜欢他的身体。 谢澄高大魁梧,他的身体可以一整个包裹住她,把她圈住;喜欢他的身体散发出来的味道;喜欢他的手,他的手很大,常常打篮球所以被摩擦得比女生的更粗糙,抚摸自己的身体的时候有一种更明显的摩擦的快感;当然,也喜欢他的肉棒,很大很粗,颜色没有她以前看的情色片里的人的那么黑,要更粉嫩一点,所以也没有那么狰狞,但只有她的手尝试过它的炽热和坚硬,真是可惜。 想到这里,她翻了个身,看见对床的室友蒋廖初的床上还亮着光在玩手机。 她给她发微信:“你还没睡吗?” 蒋廖初说:“没呢,气死了,气得睡不着。” “怎么了?” “我爸妈要让我弟回C市来和我一起住。“ 蒋廖初是省会C市隔壁的B市人,小她五岁的弟弟一直被父母带着在G市上学,她却被留在B市被奶奶带大,今年年初父母在C市买了一套房,说是给读大学的女儿来住,但实际上房产证写的是她弟弟的名字。 谢清知道蒋廖初因为家里重男轻女和家人没什么感情,所以也没别的办法安慰她,只能发消息说:“没事的,别气了,我也和弟弟一起住。” 蒋廖初回了她一连串微信: “你不觉得不方便吗?“——并没有,甚至马上就要因为他而在性生活上更方便了。 “你不觉得照顾他很烦吗?”——并没有,他自己照顾自己照顾得很好。 “我每次看到我弟摆出一副我是家里的霸王那种小人得志的表情就想揍他。”——超纲了,谢澄从来不会摆出这种表情。 她没办法加入蒋廖初来吐槽弟弟,所以也不知道究竟应该怎么回复蒋廖初,只好苍白的打出一句话:“唉,确实烦。” 虽然这样不对,但是蒋廖初越多抱怨一句,谢清就越想念起谢澄的好来了。谢澄脾气不算特别好,但是很乖很听她的话,爱干净,也会主动做家务,有责任心,答应她的事情都会努力去做。 她有点想他了,不只是想念他的身体的感觉,还有作为弟弟的他。 你怎么没穿衣服啊 周二,积攒了好几天的暴雨终于落下来了。天空是灰白色的,明明只是九月的下午五点,但是阴沉得让人觉得很疲倦。 路上行人举着伞在雨中行色匆匆,谢澄也是这些匆忙的路人中的一个,他赶着回家和谢清一起吃晚饭。 手里举着的伞很大,但是雨还是不可避免地顺着风飘到了身上,T恤和裤子都被雨水薄薄地打湿,粘到身上。 他走进家门的时候,更狼狈了,头发和脸上倒还好,但是黑色的T恤几乎是完全贴住上半身,因为长期打篮球所以还算健硕的身材显露得一览无余,下半身的牛仔裤更是被淋湿的重灾区。他已经不想吃晚饭了,只想快点先去洗个热水澡。但说好一起在家里吃晚饭的谢清却不在。 客厅里空无一人,他去敲了敲谢清的房间门也没人回答。姐姐上课还没回来吗?他疑惑,但还是决定不想这么多了先去洗澡。 舒舒服服洗完热水澡,才发现自己居然什么换洗衣服都没拿就进来了,不过幸好家里也没人,他松松垮垮随便用浴巾裹了下半身就打算回房拿衣服。 路过客厅,却遇到了穿着睡裙走出房门的谢清。 双方都是一愣。 然后是谢清的惊呼:“你怎么没穿衣服啊?”和谢澄的加快脚步的狂奔,但不幸的是,由于谢澄太着急了,又刚从浴室出来,脚底一滑,就在谢清眼皮底下滑跪了。 疼得谢澄龇牙咧嘴。谢清赶紧跑过来扶他,身上散发着刚刚吹干头发的洗发露的香味,他闻着香味开始走神,看来姐姐刚刚也是在房间里面的淋浴间里洗澡,所以才没听到敲门声。 谢清一只手扶着他的胳膊,一只手放在他的背上,掌心暖烘烘的,因为太靠近,胸也无意识地挤压到他的胳膊上了,软软的,像棉花。 谢清问他:“没事吧?” 他立马装腔作势,哭着一张脸:“痛死了。” “我扶你坐沙发上。“ 谢清扶着他,他一瘸一拐地坐上沙发,指着膝盖:“姐,这里太痛了,你帮我看看呗。” “不至于吧。“谢清蹲下,结果还没怎么看膝盖,先被弟弟的勃起吸引了注意——真的没办法不注意到,蹲下来以后平视的视角里,那里支起的帐篷像平地上的山峰一样突出。 “姐,你帮我揉揉吧,真的很痛。 ” “什么?!”她一惊,然后反应过来是揉膝盖,结结巴巴地说:“行吧。”上手握住谢澄的两个膝盖一个顺时针一个逆时针地揉搓起来。 谢澄的上身还是赤裸的,刚洗完澡,身上冒着腾腾的热气。没揉一会,她就心猿意马起来了,一会儿觉得好热,脸都要熏红了,一会儿又觉得自己揉膝盖的动作很像自己揉胸时候的动作,好暧昧。 而被揉的谢澄看着满脸绯红的谢清,忍得快要爆炸了,下半身在谢清扶他的时候就已经硬了,一直忍到现在,真的受不了了。 于是他装可怜地指着自己下面说:“姐姐,我这里也疼,能不能也帮我揉揉。” 不等谢清回答,就抓着她的手来握住他热铁一样的肉棒。 一回生二回熟,谢清现在已经对于用手帮谢澄撸这件事很熟练了,她一只手扶住它,另一只手从上到下的来回套弄,谢澄舒服开始闷哼,肉棒越发的炙热。但是谢清觉得好空虚,她下面小穴开始流水了,她也好想要。 于是她撒手说:“这不公平,凭什么每次都是我帮你弄。” 谢澄反而求之不得呢,一听这话赶紧把谢清一把捞起来放在自己膝盖上,头埋到谢清的脖子上亲着,手一边伸进谢清的睡裙里,沿着内裤的边伸进去,一边说:“对不起姐姐,都是我不好。姐姐的小穴是不是也很痛呀,让我来帮帮你吧。” 说完就把两根指头探进小穴,那里已经有很多蜜液了,所以手指进去得很顺利,谢清的小穴吞吐着这两根手指,听到谢澄在耳边低低地说:“姐姐的小穴看起来好饿,怎么咬着我的手不放。” 谢清被这话弄得有些羞,下面一张一合地更快了起来,蜜液也流得更多了。 谢澄的手指一边刮擦着穴壁,一边继续往里面探索,直到摸到了那颗小豆豆,他感觉到谢清小穴骤然一紧,明白那里就是阴蒂了,于是更认真地摸了起来。 谢清像被电击了一样,快感刷过神经,让她呻吟起来:“不要摸那里……呜呜停下来……别摸了。”语气因为情动而太过娇媚,发颤黏腻的尾音变成了一个邀请。 它咬得好紧 谢澄却继续他的动作。 “可是姐姐你的小穴好像不答应呢,它把我的手咬得好紧。“他用低沉的声音在谢清的耳边说,给暧昧的氛围增添更多的情欲。 谢澄喜欢看姐姐现在这样,身体因为快感不停地颤抖着,脸被欲望冲击得通红,伴随着他手指的来回,发出一阵又一阵婉转娇媚的呻吟。 他是演奏者,她是钢琴,已经分不清是谁为谁服务,只知道他们一起,创造出了一些美妙的东西。 但还远远不够。 阴蒂被拨动带来的快感一波一波地浪潮般袭来,谢清像漂浮在水里的人不由自主地寻找某些能握住的东西,她搂住谢澄的脖颈把他的头往自己肩膀压。谢澄手上动作不停,头却顺着谢清的力道走,伸出舌头沿着谢清肩膀的线条舔吻。 吻到线条的尽头,被衣服完全地阻拦住了,谢澄于是终于记起来动手把谢清已经堆到了大腿根的睡裙往上推。 一点一点,先是露出明显被蜜液打湿了的白内裤,紧紧勾勒出她饱满的阴户,然后是盈盈一握的腰,再然后,就是被白色蕾丝内衣包裹着的高耸的双峰,中间挤压出深深的沟壑,即使不是第一次见了,谢澄还是因为乳沟和嫩白乳肉之间的对比呆滞了一瞬。 终于将姐姐的睡裙脱掉,随手丢在沙发上,他一手握住她的腰,将她抱得更往自己身上坐一点。 他下身的浴巾早就掉了,姐姐的小屁股就隔着一条薄薄的棉内裤搁在他腿上,他的大腿能感觉到内裤上的水迹,而肉棒隔着内裤顶着小穴,谢清被这热气腾腾烧得不住地扭动,让谢澄的肉棒更昂扬,就顶在她的小穴处摩擦。 但比起下面,更让谢澄无法忍受的是就在他眼皮底下晃动的奶子。他埋头直接亲吻乳沟,用舌头探进去,感受左右乳肉层层迭迭往中间波动。然后他终于还是解开了内衣的扣子,两个玉乳一下就弹了出来,他把内衣往上推,一口含住右边的乳尖尖,大口吮吸着乳肉。他能感觉到姐姐的乳头在一点一点变硬。他坏心眼地吸住顶端的乳肉,然后抬头松嘴,看着被拉扯变长的奶子又弹回去,玩得不亦乐乎。 每当谢澄松开让奶子弹回去,快感都会让谢清不自觉地再往前挺胸,几乎是主动把奶子送进弟弟的嘴里。而且右胸一直被弟弟吮吸舔弄,被他亲吻得水淋淋的,但左边的奶子却没有得到光顾,她情不自禁用自己的手抚了上去,用自己的手指逗弄左胸上早就挺立的粉红痘痘,不停地来回揉搓。 胸乳的快感席卷了谢清,让她发出了一阵一阵的呻吟,情动带来了更多的蜜液,谢澄感觉到腿上越来越湿润,于是他扶着谢清的腰的手收紧,把她箍到自己身上,腾出一只手抬住谢清的小屁股,站起来,嘴巴还不放过那可怜的奶子。 谢清骤然腾空,失重感让她惊呼一声,双手搂紧谢澄埋在她胸口的头,双腿紧紧夹住弟弟的腰,小穴几乎就是迭在了弟弟的鸡巴上。 谢澄抱着她走进了自己的卧室,把谢清放在床上,自己则压到了谢清的上方。 终于舍得松嘴抬头了,摸出床头的避孕套,一边往鸡巴上套一边借着客厅投进来的光欣赏此刻谢清的美丽,她乌黑的头发铺在身下,更衬得上身雪白,粉嫩的两颗樱果挺立着,其中一颗还泛着水光,粉嘟嘟的,惹人爱怜。脸上是泛着春潮的迷蒙,嘴巴微张着喘息。 他低头吻住谢清丰满的嘴唇,并不将舌头伸进去,只是细细地啃咬吮吸她上下的唇瓣,手已经去脱姐姐那条早就已经湿哒哒的内裤了。 他等不及了,扶着鸡巴就往小穴里送,一下送进了大半根,但谢清的小穴真的太小太紧了,即使已经流出了那么多蜜液,突如其来的侵入还是让她吃痛,她小穴紧紧地绞住谢澄的鸡巴,让他无法再深入,声音颤抖地呻吟:“啊啊啊……不行了……真的太大了……” 谢澄则是被小穴一夹爽得差点就射了,他的肉棒被温热的小穴包裹着,舒服得让他趴在谢清的身上低哼。 但是他确实也担心姐姐不能很好地接纳自己的尺寸,于是慢了下来,一边用嘴从上往下慢慢地亲吻,一边腰部缓缓发力。等到感觉姐姐的小穴终于适应了一点,放松了下来,他才重新挺腰,终于一用力把整根送了进去,直接顶到了花心。 谢清猝不及防,感觉一涌而上,又痛又爽,大声呻吟:“啊……谢澄……啊啊啊啊啊……” 谢澄舒服得头皮发麻,一边说“我在、我在”,一边开始抽动下身。 两个人一起高潮 “啊啊啊不行……真的太大了……好胀……”谢清伴随着谢澄的动作发出阵阵浪叫,身子被谢澄顶弄的动作上上下下地被摆动,头发在床单上被摩擦得十分凌乱,胸前双峰像装在碗里的豆腐脑一样来回晃动,谢澄吻住她的耳朵,轻声说:“再动动,再动动就不疼了。” 他双手撑在谢清身体的双侧,腰间挺动的动作越来越快,力道也越来越大,最后已经不是抽动了,而是直接往谢清身上撞。 撞击了几个回合,谢清的小穴真的就适应了,快感堆积得越来越多,疼痛渐渐被舒爽盖过。她搂住谢澄的背,用力地抚摸,或者更准确地说是用伸开的手指用力摩擦和感受他的背部。 谢澄没有去健身房举铁的习惯,摸起来并不健硕,但是他常常打篮球,又还是少年人,背部是流畅的、锋利的,皮肤摸到手上触感很光滑很软。 谢清居然凭着这触感联想到了珍珠。 然后她就走神了,她甚至因为这个联想变得有点忧伤,她想,珍珠总有一天会变成鱼眼睛,生活和社会强迫少男少女们在某一刻交出期待、勇气和天然来换取人生的继续,那么属于她和谢澄的那个交出去的时刻什么时候会来呢?到那时,他们会怎么定义现在这个瞬间?她依赖自己信奉的理念做出了非大众的决定,有一天她会被规训到悔不当初吗? 谢澄全然体会不到谢清现在所拥有的某种感伤,他太年轻了,甚至他还因为性别拥有社会系统赋予他的宽容,所以他无所畏惧、意气风发,坚信未来很远,但前途一定光明。于是他看到谢清突然沉默,只能想到这是关于他的性能力的消极信号,他不能满足姐姐,所以姐姐走神了。 他停下来,盯着谢清的脸,肉棒正半根卡在湿哒哒的小穴中,粉嫩的小穴箍在肉棒上,两片阴唇已经被插得往外翻,画面香艳十足。 而谢澄的动作一停,谢清下面那种痒痒的感觉就回来了,快感的消失和身下的空虚让她回过神来。 她带着歉意的看着谢澄欲言又止的脸,她能猜到这种情况下男性会怎么想,好像有点伤害弟弟自尊了,这毕竟是他们第一次做。 于是她抬脸去吻谢澄的唇,用舌头逗弄他,小屁股也抬起来主动让谢澄的鸡巴插得更深一点。谢澄却仿佛闹脾气了,嘴上热烈回应她,下身却不抽动。 她自己拱着腰上下来回,气喘吁吁地抱怨:“呜呜呜一点都不舒服……谢澄……我要……我想要……” “想要什么?” “想要你干我,想要你狠狠地插进来。” 操,谢澄听到这话怎么可能忍住,疯狂地开始抽动起来,卖力地一下一下直捣花心,似乎想要为自己正名。 谢清当然感受到了他的用心,小男孩幼稚的自尊心,但她也是真的爽到了,肉棒的每次抽插,带给小穴的满足和穴壁的摩擦,顶到阴蒂带来的冲刷般的快感,让她也扭着腰肢迎合他。 “嗯啊啊啊啊……好舒服……好爽……” “我也好舒服……姐姐……给我吧……呃啊啊啊……我爱你” 就在谢澄一声一声的姐姐的喊声中,两个人一起到了高潮。 高潮完,谢澄从谢清的小穴中撤出,把避孕套扯下来丢了,又重新搂住谢清。 他又亲上谢清的玉乳,它们刚刚摇晃得那么厉害,太活泼太惹眼了。 他把左乳舔得水淋淋的,又去吮吸右乳,用舌头将乳头从下往上的顶弄,等到乳头也终于硬成了小石子,又开始用两只手将两只乳房往中间挤压,挤出一道深深的沟壑。他使劲把两个奶头并到一起,试图一口同时吃下两个奶尖尖,但失败了,于是只好亲亲这个,又亲亲那个,来来回回两个都不冷落。 谢清还没有从高潮的快感中缓过来,又受到这样的爱抚,已经没有了什么力气,只能双手抱着他埋在自己胸脯的头呻吟。 后来,谢澄终于也亲累了,两个人抱在一起不动也不说话,才想起来晚饭也没吃。 一片狼藉,床单上都是水渍,两个人身上也都是体液,之前的澡算是白洗了。两人分头去洗手间又洗了个澡,谢澄简单地煮了两碗清汤挂面,就当是晚饭了。 一边吃面,谢澄一边喜滋滋地看着谢清说:“姐,我爱你。” 谢清差点没一口被面呛死,装作没听到。 谢澄又强调:“姐姐,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好了好了听到了,两个耳朵都听到了。“ 爱和性能分开吗? “很正常啊。” 坐在学校湖边的长椅上,邓封听了谢清关于昨晚的描述——当然,没有讲做爱的细节,只是讲谢澄在过程中和过程后和她表达了很多次我爱你。 邓封笑她没见识:“做爱上头了说句我爱你是多大个事吗?我约个炮跟一个陌生人都能一晚上讲八百句我爱你。” “他最好只是随口说说。”谢清纠结,喝了一口手里的咖啡,“在我的立场上,性和爱应该完全可以分开,爱比性要复杂得多。性是身体的本能和需求,是很动物性的东西,像饿了要吃饭,渴了要喝水,某个时刻人就是会被身体提醒要做爱。和一个人做爱,就像去一个地方吃饭,你做了选择,发生了一个行为,但这些不会对你的生活有多大的影响,就像你作为一个顾客不会因为去一间餐厅而和它产生关系一样,它只是一个插曲,但是爱……爱要慎重得多,要承载更多意义,爱是依赖,是心意相通,是建立稳定公开的关系的欲望,会做很多违背本能的事情……” 邓封不是很能赞同,打断她:“可是爱有这么高贵吗?性当然不完全是爱,但爱也只是你的身体做出的某种情绪反应而已,某种时候它们就是相似的。一个事情让你愉悦,让你迷恋,让你一下很上头,你当然就可以说爱它,一个人也是。我觉得,爱是很短暂,很转瞬即逝的,它没有你说的那么严肃,怎么爱一下就要献出我剩下的人生了吗?为什么一定要有稳定公开的关系?我感觉我完全可以今天爱他明天爱另一个人,快到关系都来不及建立。” “笑死。但是这不是关于爱是不是严肃是不是短暂的问题,我担心的是他会不会把性等同于爱的问题,不对,应该说我担心的是他会不会觉得性是爱的终点,就是会发生性的前提是有爱。” “那又怎么样呢?” “那我就觉得我罪孽深重,给了他错觉,但实际上没办法回报同等的感情。” 虽然邓封不知道这又有什么关系,但她还是给出分析:“嗯……那你要和他聊一聊吗?我是觉得哈,特意聊这个挺奇怪的,一是这真的不是什么大事,说句我爱你是很轻巧的事,真的!上下嘴皮一碰就说出来了,说不定你弟弟也不是认真说的,刚进大学的小男生嘛,再认真能认真到哪里去;第二是,如果他真是认真的,你打算怎么办?你这莫名其妙来一出让人家原形毕露,自己拍拍屁股走?而且他可是你亲弟弟,你俩又不可能把联系全断了,反而更尴尬。” “但该弄清楚还是得弄清楚,我不喜欢模模糊糊的状态,而且如果是第二种情况,我觉得我也不能再和他做了。” 邓封沉默了,虽然她不能理解谢清现在的脑回路怎么这么轴,绕来绕去非把很轻松的事情看得这么严重,但到底她不是当事人,也没有经历过类似的关系,所以她不能做出判断,也没有资格去评价什么,作为好朋友,她只能说:“也行,我支持你,反正你是知道我的,不管你的选择是什么,我都会觉得挺好的。” 但现实是,谢澄压根没给谢清弄清楚的合适时机。 连着两三天他俩都没见上面——他俩这两天在学校里的事情太多了,不是这个早起急匆匆地赶着去早八,就是那个晚归今晚又有推不动的聚餐和小组讨论,等到周六中午两个人终于碰上了,在厨房一起做饭的时候,彼此都觉得像一个世纪没见了。 谢澄很想姐姐,开荤以后却连手都摸不到的每一天,对他来说都很煎熬。 他从背后贴住系着围裙刚打算切菜的姐姐,下身紧紧顶着姐姐的屁股,姐姐的屁股浑圆挺翘,很有弹性。手也沿着上衣下摆钻了进去,摸到了姐姐没有穿内衣的胸,乳肉直接充满双手:“姐姐怎么这么骚啊,故意不穿内衣等着我来摸是不是?” “哎呀,别闹。”谢清娇嗔,但声音实在是太过于娇滴滴而没有任何威慑力。 谢澄一边咬住谢清的耳垂,细细地轻轻地用牙齿研磨,一边双手继续左右开工,一手握着一个乳球,一边是顺时针,一边是逆时针,不停地揉动它们,让它们时不时挤到一起,两根手指特意去寻找还沉睡着的乳头,夹住它们,感受它们一点一点变硬:“我没闹呀,姐姐做饭,我做姐姐,分工明确。” 谢清被他的动作和胡话撩拨得呼吸急促,胸口起伏得更剧烈了。 “姐姐怎么胸口一直在晃啊,让我来帮姐姐看看是不是哪里生病了。”说完谢澄就把谢清扳过身来,蹲下从围裙底钻进宽松的上衣下摆里,伸出舌头先和肚脐眼打招呼,绕着肚脐边缘舔了一圈:“肚脐好像没问题,我帮姐姐检查一下其他地方。” 头继续往上钻,一口吸住左胸乳肉,大口吮吸好几次:“这里甜甜香香的,应该也没有问题。”继续往上想绕着乳晕来舔弄乳头,却听到手边谢清的电话响了。 来电显示,妈妈。 在地铁上被弟弟撞下面 到底是国庆长假第一天,机场的人太多了。谢家两姐弟在机场等了好久,终于接了父母一起坐地铁回家放行李,即使机场航站楼是这条地铁线的终点站,还是装了满满一车厢的人。 谢清有些无奈:“爸妈,你们怎么不早说要来呢,29号才打电话通知,现在也没规划,感觉匆匆忙忙的。” 谢爸爸舟车劳顿,听不得埋怨:“怎么,还怕我们麻烦你们是吧,那我们去住酒店就行了,不用你们管。” 妈妈是个好脾气的,笑眯眯地打圆场:“我们就是突然想你们了,你们反正也租了一个公寓呀,放假正好看看你们,不是旅游,看看你们就完成目标了。” 姐弟俩本来是要打车的,四个人不是正正好吗,可惜父母又觉得没必要,于是好不容易坐上地铁,占了两个座位,给爸妈坐着,两个人被人群挤到最旁边的角落里。 谢清不喜欢用地铁上的扶手,也不大喜欢别人碰到自己,所以躲到角落里,靠着角落的墙壁来维持平衡,谢澄也陪她靠着。 但是车上的人越来越多,不可避免地总有人推到她的肩膀,蹭到她的手臂,谢清尽量控制自己的不舒服,她知道在公共空间这是不可能避免的事情,别人也不是故意的,但是那微妙的气场的改变还是被谢澄准确捕捉到了。 他知道谢清的这个洁癖,从小到大都是这样,邻居家一起长大陈北波哥哥在电梯遇到她要摸她的头她会微微皱眉又不愿意被看出来地躲掉,过年七姑八婆扯着她的手说这说那她也像随时要焦虑发作一样。 只有真正亲近的人触碰她才不会让她觉得被揪出了安全区域,这些亲近的人里就包括谢澄。 谢澄发现这一点的时候,还是个初中生,初中生谢澄和刚升入高一的谢清一起看电视,谢清自然而然地就把双腿放到了他的膝盖上。这份自然而然在对比中让谢澄惊喜地发现自己对于姐姐来说是特殊的。 虽然当时他对姐姐的心思还很单纯,但不管怎么说,被人当作特别的人总是一件快乐的事。 他和姐姐一起出门的时候,也尽量帮她避免这种尴尬的处境。例如在电梯里一起遇到陈北波哥哥时提前一步去搂住他让他专注和自己勾肩搭背,例如过年的时候假装自然地把话题引向自己,像个始终寻求关注的婴儿,让七大姑八大姨转向抓住他的手拉家常,再例如此刻,他不动声色地挪动位置,挡在谢清前面,正式把谢清圈在角落里。 谢清个子不算矮,但谢澄属实太高了,谢清只能够到他的胸口。车厢的灯光明晃晃的,但谢清还是觉得谢澄的阴影被光打下来,落到她身上,好像有重量似的,让她的肩膀沉下来,心也安稳地放下。 她抬眼看弟弟,正遇上弟弟直白的眼光,目光相接,两个人都跟被触了一下似的,把头转过去。 车厢恰到好处地拐弯,晃荡一下,猝不及防两个人就面对面撞上了。这是结结实实地撞上去,谢清的胸都在谢澄身上压变形了,疼得她吸了一口气,与此同时,谢澄也吸了一大口气,不过他是爽的——好软,好有弹性,底下的小兄弟丝毫不犹豫地硬了。 两个人想尽量装作若无其事,但是架不住这地铁晃荡来晃荡去,谢清背靠冰冷的地铁车厢壁,面前谢澄滚烫体温的胸膛似有若无的靠近,蜻蜓点水碰一下,又努力扯开。 还不如直接撞下来呢,谢清想,现在这样更难熬,就像羽毛在蹭她的乳房一样,痒痒的,乳头一点一点涨起来了,想要被抚摸,下面也……流水了。 她想了想,转身了,乳头敏感,背总不敏感了,蹭一蹭也不会有反应。 但她一转身,被车厢晃荡带得猛地一幢,她才发现大事不妙,没有了自己的胸的缓冲,每次谢澄被晃过来,前胸贴到她后背,下面的肉棒也直接蹭到她屁股了。 太明显了吧,谢澄的尺寸不小她是亲身体验过的,但是隔着裤子怎么也这么显着。一下一下撞过来,隔着外裤内裤都能感觉到。肉棒在一次又一次的顶入,内裤的布料带来的摩擦感甚至比肉棒本身还大,带来的感官的体验也更明显。她甚至想呻吟,但这是公共场合,她只能用指甲抓自己的手来控制住自己。 周围都是面目不清的陌生人,而她在明晃晃的车厢里,在父母的不远处,被弟弟一下一下地隔着内裤顶,好羞耻,好淫荡,想到这里,她下面的蜜液更泛滥了。 晚上偷偷去客厅找弟弟 地铁到站了,他们提醒爸爸妈妈一起下车出站走回家。 两个人都是脸色通红,谢清下面内裤湿答答的,但好在别人看不出,但是谢澄就没这么幸运了,勃起的阴茎在牛仔裤下凸起得太明显,夏天也没外套,想挡都挡不了。 谢清瞟了一眼,小声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谴责:“色情狂。” 谢澄笑嘻嘻地回嘴:“只对姐姐发情的色情狂。” 妈妈在一边说:“你俩说什么呢?这么大人还在说悄悄话。” 两个人迅速拉开距离。 因为父母通知得太过临时,他们来不及仔细收拾家里,最后在谢清答应了谢澄一个条件之后,谢澄同意让爸妈睡自己的房间,自己去睡沙发。 到家的时候时间也不早了,四个人都很累。叫了个外卖一家人一起吃完,然后就互道晚安了。 但谢清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 她越想越觉得地铁上谢澄是故意的,故意顶她,故意让她情动,看她在众目睽睽之下兴奋又羞耻。不行,她也要报复回去。 于是她穿着自己薄薄的睡裙轻手轻脚开门走进客厅。 谢澄正乖乖抱着他的薄被子躺在沙发上打算睡觉。 人闭上眼睛之后,就会放大其他感官的灵敏度,所以在黑暗中他很轻易地就听到了开门的声音,脚步声轻轻地,挪到他旁边停下,他知道是谢清,但他打算装睡,看她葫芦里卖什么药。 谢清蹲下,先借着月光仔细端详了一下谢澄的脸。 人们总说女儿长得像爸爸,儿子长得像妈妈,这一点在他们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她有爸爸的瓜子脸,丰满嘴唇,但是谢澄是圆方脸,这样很好,这让他看起来很硬朗,他没有丰满的嘴唇,而是像妈妈一样的薄嘴唇。小时候,她读言情小说,里面的男主角总有一双代表了薄情寡义的薄嘴唇,她遗憾了很久这么带感这么意义深重的嘴唇居然遗传给了弟弟没有遗传给自己。但是他们两个都有高高鼻梁和长长卷卷的睫毛,说不清是遗传自父亲还是母亲,却是姐弟俩非常骄傲的共同点。 谢澄不知道谢清看得这么仔细是为什么,他一直听着谢清就在他耳畔响起的呼吸声,吹得他耳朵痒痒的,睫毛痒痒的,心里也痒痒的。 然后,终于,他感觉到谢清移动了。 谢清跪坐在沙发前的地板上,挪了一点点距离,把手隔着睡裤放到了谢澄的肉棒上,就是它,都怪它今天让她在地铁上出丑。 她隔着裤子按了按它,它还在沉睡的状态,还软趴趴的。 于是她把手伸了进去,奇怪的感觉,以前摸它的时候,它都已经是勃起的状态了,现在却正等待着她唤醒。 她试着揉了揉它,又好奇去轻轻摸了摸两个阴囊,从底部往龟头不用力地抚摸,等摸到了龟头手又往下滑。 她手热热软软的,像小鸟一样轻盈地飞过谢澄的阴茎,谢澄以前哪感受过这种撩拨,他每次都是欲望蓬勃,然后上手重重摩擦。第一次体会到这像羽毛一样的感觉,有时候轻的反而比重的更有力量,更折磨人。谢澄现在就感觉自己痒痒的,但又不能释放。 他拼命克制自己的呼吸,但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阴茎在谢清的手里膨胀,谢清带着得意小声说:“别装啦。” 谢澄不说话。 “刚刚就看到你眼珠乱动了,别装。” 谢澄才开始真的急促呼吸,他问:“你在干什么?” “我在干什么,你不是最清楚吗?”谢清故意拖长声音,让一句话黏黏腻腻,充满诱惑。 她不停手,握住阴茎的手越来越重,速度越来越快:“你不喜欢吗?射给我吧,趁着爸妈在睡觉射给我。” 但谢澄就是憋着,上面憋着只是喘气却不发出声音,下面憋着只是勃起却不肯射精。 谢清继续,扒下他的裤子,肉棒早就按耐不住了,没有内裤的束缚一下就跳出来,直直地弹到谢清的鼻子底下。 谢清伸出舌头迅速在龟头舔了一下,刺激得谢澄终于受不了了。 “嗯呃……“他呻吟出声。 “嘘,小点声,别把爸妈吵醒了。”谢清嘴上警告提醒,动作却是相反的——她说完就低头含住了弟弟的肉棒顶端。 一瞬间,肉棒就被湿润温暖的口腔包裹了,谢清浅浅的吮吸了几下,像吃棒棒糖一样,但只是这么浅浅吸了几下,就已经吸得龟头顶端已经开始渗出液体了。 谢澄的喘息声也越来越重,越来越重。在洒满月光的夜里,这呼吸声沉重得很突兀。 今天真的不能做喔 其实谢清对于口交这件事完全不熟练,她本来没想过主动做这个,所以也不怎么看相关的东西,看色情片看到口交她都直接快进——因为这完全是为了男性快感服务的东西,她没看出有什么乐趣,今晚用来逗弟弟只是一时兴起,所以她现在并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她所能做的就是依照自己的直觉去行动。 她不愿意完全含下去,因为这看起来感觉会直接顶到她的喉咙,所以她仅仅是浅浅地含住了肉棒顶端,用舌头去舔马眼的小孔,在顶端绕来绕去,没有目标,没有规划,只是混乱随意地刮弄着。 但对于谢澄来说,技术不重要,重要的是对象是姐姐,是姐姐的嘴,在含着自己的鸡巴,这种事情只是想想就能让他勃起,所以即使谢清如此生涩的技术,也已经让谢澄兴奋得呼吸一声重过一声了,要不是爸妈就在一墙之隔的房间,他想翻身在客厅的沙发上马上把姐姐干晕。 然后谢清回忆了一下,又开始努力吮吸起来,像谢澄吸她的奶子一样大力,两个腮帮子都吸凹进去了,牙齿轻轻地摩擦棒身。 谢澄爽得头皮发麻,他一垂下眼眸就能看到谢清的嘴和自己的鸡巴结合在一起的场面,月光照得谢清的脸和头发对比很明显,白的更白,黑的更黑。 她白净的脸和自己黝黑的阴毛、暗色的鸡巴的对比也更有冲突性,他有一种自己在玷污白玉的错觉,于是也因为这种错觉而更加兴奋——人总是会为自己拥有破坏那些纯洁的东西的能力而兴奋。 这个时候,谢清抬起头,悄悄声问:“舒服吗?”眼神里一片单纯一片期待。 “舒服,想用肉棒插烂姐姐的骚嘴。”谢澄现在污言秽语张嘴就来。 “那你自己舒服吧。”谢清一笑,马上撒手火速起身往房间走。 谢澄一把抓住她,低声说:“你干嘛去?” 谢清把他手拨开:“去睡觉啊。” “?你把我弄成这样就去睡觉?” 谢清看着他疑惑的表情,故作不懂地说:“弄成怎样啊,我困了,我要睡觉了。” “不行!你要对我负责。” “别闹,等下把爸爸妈妈吵醒了。” 说什么来什么,两个人正争执呢,谢澄的房间里传来了转动门把的声音。 两个人都是吓得一震,面色慌张,谢澄裤子都来不及整理,马上让谢清跳上沙发,把她压在身下,试图用那床薄被子死死盖住两个人的身体。 为了尽可能藏住谢清,他努力张开自己的身体把谢清覆盖住,谢清的头正好梗在他的胸膛,鼻子顶在他的乳头下,两个人的下身也紧紧贴在一起,刚刚被谢清故意玩弄得硬挺的肉棒正正顶着小腹,滚烫地烧着,谢清心里哀叹,自己怎么又自作苦吃了。 身下的谢清让谢澄心猿意马,但现在情况紧急,又只能强迫自己调整呼吸,故意放大放缓自己呼吸的气息和声音来假装自己已经进入了平稳的睡眠。 不知道出来的是爸爸还是妈妈,总之对方并没有开灯。门轻轻地打开,脚步声来到客厅,但是没有停留,继续往前走——幸好,看来不是听到了响动,只是单纯地想上厕所。 卫生间的门关上,灯被打开,谢清的坏心思就上来了,既然谢澄的肉棒顶得她不舒服,她也要好好回报他。于是她昂头,伸出舌头隔着睡衣去舔谢澄的乳头,他的乳头太小太小啦,完完全全是一颗小豆子,她用舌头上下拨弄,口水把睡衣都浸湿了,谢澄一抖,尽可能用最小的声音说:“别闹了,真的忍不住了。” 谢清这才停下来,不逗他了,还是小心谨慎为好,被爸妈发现了真的就是世界末日。 等到厕所关灯,开门又关门,脚步声匆匆进入房间。两个人才如释重负,谢澄恶狠狠地说:“嚣张是吧。” 然后就把头埋下来扑头盖脸地把谢清按着从额头沿着脸颊开始亲,下身也往谢清的两腿间拼命挤,勃起的阴茎熟门熟路地去找温热的小穴。 谢清虽然被亲得七晕八素找不着北,但还是铭记自己的初心,保持理智推开谢澄跳下沙发:“弟弟,今天真的不能做喔。”然后轻轻拍了拍谢澄的右脸,扭着屁股走了。 谢澄留也不敢留,大声说话怕吵醒爸妈,只好咬牙切齿在漫漫长夜憋着自己的欲望努力睡觉,他安慰自己,大丈夫做事不急一时,等爸妈走了再好好吃肉。 陪父母旅游(剧情章) 陪父母旅游的头等考验就是早起。 才六点多,睡客厅的谢澄就被父母起床洗漱和做早饭的动静吵醒了,天可怜见,他昨晚被折磨了好久,不知道多晚才睡着,姐姐拍拍屁股就走了,留他自己平静到深夜。 睡眼惺忪在卫生间一边刷牙一边看着镜子里萎靡不振的自己,他心想,一定要找办法让姐姐补偿回来。 七点刚过,妈妈在厨房里喊:“谢澄,你姐怎么还不起来啊,去叫你姐起床。” “哦。”他去敲姐姐的门——自从初中以后,姐姐就明令禁止家里所有人进入她的房间。初中生谢清插着腰站在自己的房门前理直气壮地说:“我是一个大人了,请尊重我的隐私。” 爸妈有没有偷偷进去,他不知道,但是他因为好奇偷偷进去过,他想知道初中生的生活有多么不同,居然有那么多隐私需要被一扇门保护。 他去翻过姐姐的书柜,那里面有很多他还看不懂但很想看的小说,还翻出过姐姐的日记,但是日记里也没写什么,很多他不认识字,也有很多他不知道的名字,他只能大概看懂,谁和谁吵架了,谁和谁好了,姐姐对他们的评价都是——好无聊,好幼稚。 然后有一天,他被姐姐发现了,姐姐拿起床上的枕头就丢他,大叫着让他滚出房间,之后还生气了好几天,他连续对她上贡了一周的辣条最后才换到了原谅。 从那个时候开始,他就不敢轻易进姐姐的房间,他怕姐姐又不理他。所以妈妈让他叫姐姐起床,他永远也只是在门口敲门。 坦坦荡荡当姐弟的时候不敢进她的房间,现在心怀鬼胎起来就更不敢了。 只是他在门外敲了又敲,门里就是一点响动都没有。 “妈,姐姐没起来。” “没起来才让你去叫啊。”妈妈觉得很好笑,不知道为什么儿子这么怕女儿,明明和家长老师都没规没矩的,现在怕到房门都不敢进,“你进去推醒她啊。” “我不去。” 最后还是爸爸去房间里把谢清揪了起来。 妈妈点评:“你以后该不会是妻管严吧,对着你姐都怕成这样,那对着老婆岂不是气都不敢出?” 谢清神智不清地坐在餐桌前吃妈妈煮的面条,眼神都不能聚焦——七点真的太超过了,她的正常作息里是没有上午的。 谢澄看着谢清穿着严严实实的家居服,呆滞的表情,觉得姐姐有时候真的很有迷惑性。谁能知道看起来这么保守的姐姐性观念这么开放呢?谁能想到看着这么乖这么清纯的姐姐会用自己的嘴去吃弟弟的肉棒呢? 他突然就很想逗逗她,在餐桌下晃动自己的大腿去碰她的大腿,本意只是为了去撞撞她,把她吓得清醒一点。 谢清确实被这个动作弄得一呛。抬起头狠狠给左边的弟弟飞了个眼刀——别发疯,爸妈都在。 “怎么了清清?”妈妈把她的表情看得一清二楚,”你弟弟做什么了?” “咳咳,没什么。”谢清挤出微笑,桌下伸出手往谢澄的大腿根狠狠拧了一把,痛得谢澄小腹一紧,但妈妈正看着他们,所以他也皱着眉头挤出一个微笑,心里又记上了一笔爸妈走后姐姐要还的债。 一整天,都是在陪着爸妈逛景点,到处都是人挤人。 爸爸搂着妈妈,把她护在怀里,避免磕着碰着,也避免走散。谢澄也有样学样,长长胳膊一展:“姐姐,我们也别走散了。”把谢清往自己怀里带,两个人靠得很近,一起走的时候,因为谢清的胸太大,时不时还会挤到他的胸侧。 爸妈没对这个动作表现出什么惊奇,在以前谢清也不觉得这有什么,但这几天下来,她觉得两个人之间的磁场有一些微妙的变化,导致现在她觉得被搂着走在路上他们两个人看起来更像是情侣而不是姐弟。 在古镇的雕像前,一家人合影时,帮忙拍照的路人也说:“哎呀,你们的女儿女婿看着好般配哦。” 父母觉得好笑,而谢清赶在父母开口之前用最快速度纠正:“不是不是,我们是亲姐弟。” 谢澄得意洋洋的嘴角就只能僵在半路上。 之后的假期也是这样子度过了,神智不清的早起,和爸妈出门一整天,去餐馆吃晚餐,回来乖乖洗漱睡觉等待第二天的奔波。 只是谢澄每天关灯后,躺在昏暗的客厅的沙发上,都会期待:姐姐今晚还会来吗? 但是,他再也没有听到过那道他等待的开门声,他总是在等待中进入了梦乡。 角色扮演之家教老师和学生:老师,你这里怎 谢澄坐在位子上直勾勾地看新来的家教老师手里抱着两本书站在房门口,她穿着一件白衬衫和一条包臀短裙。 白衬衫看起来材质不好,布料薄薄的,身体的曲线透过光看得一清二楚。 更重要的是,这个新老师没穿内衣,所以透过单薄的布料,她拱起的胸脯,粉色的乳晕和小乳头都若隐若现,下面的齐逼包臀裙倒是深灰色的,看不出来老师穿没穿内裤,但是裙子很短,短到谢澄觉得她一走起来裙子就能翻到他能回答老师究竟穿没穿内裤这个问题了。 真骚啊,他在心里感慨,真想揉揉她的大奶子。 “谢澄同学你好,初次见面,我是你新来的家教老师,我也姓谢,你就叫我谢老师吧。”谢老师一边说一边走进来坐到谢澄的旁边。 刚一坐下,她就说:“哎呀,你的房间没开空调吗,好热呀。”然后就动手把自己衬衫最上面的两粒扣子解开,大半的乳肉顺着敞开的领口被展露,谢澄的眼睛马上就被吸引住了,一下一下,仿佛在用目光抚摸它们。 “我们今天先学什么呢?”谢老师在一边问。 “先学生物吧老师。” “那好,”谢老师把手里的书打开,“我们来看这道题。”一边说,一边往谢澄这边俯身,领口大敞,谢澄一瞥就能看到一半的乳晕和若隐若现的乳头,捉迷藏似的,在衣领边缘探头探脑。 谢澄故意把头往书那里凑得近近的,头发蹭到了老师暴露出来的乳肉,搔得她痒痒的。 “可是这道题我会做,老师,我能问你一些我不会的问题吗?” “啊,可以呀,你要问什么呢?” “我想问……”谢澄手往老师的领口里探,抓住一只乳,乳肉溢满掌心,“我想问老师,为什么女人和男人的胸部不同呢,比如,为什么老师你的奶子就这么大,大到我一手都装不下呢?” “啊……这是因为女性要哺育小孩啊。” “原来如此。”谢澄扯开老师衬衣剩下的扣子,衣服彻底敞开,两个高耸白腻的乳房彻底暴露在空气里。 谢澄本来就用手抓住一边揉面团似地揉捏,现在又把头也凑到另一边,大口含住奶子的上半部分,重重吮吸了两口,含着奶子模糊不清地说:“就是像现在这样哺育小孩吗?” “呜呜,”谢老师一边奶子被揉着,另一边奶子被学生叼在嘴里,羞得语无伦次,“别吸了,啊啊啊,我没有奶水。” “怎么会呢,我不信,老师你奶子这么大,怎么会没有。”谢澄继续用嘴逗弄老师的乳房,婴儿吸奶似的吞吐着乳肉,还用舌头绕着乳晕打圈,然后用舌头把乳首的小小果实按进乳肉,又松开让它弹出来,直到乳头像个小石子一样地硬起来了,他才终于把头离开乳房。 此刻,谢老师的奶子已经被他舔得湿淋淋的了,两颗小葡萄都立了起来,敞露在他的目光下,好淫靡。 他面露无辜:“好吧,原来老师你没有撒谎,你那里真的没有奶水。” “是呀,”被玩弄了一番胸部的谢老师呼吸紊乱,面色潮红,下面也渗出了好多蜜液。 但不行她是来上课的,她跟自己做心理暗示。 她努力平复自己的状态,说:“我们来学习别的内容吧。” “嗯嗯好呀,”学生乖巧地回答,然后把自己的裤子解开,掏出自己早就勃起了的阴茎说,“老师你教我学学这个吧。” “嗯……这个……这个是你的阴茎,是男性交配的插入器官,顶端是龟头,是你的精液渗出的地方。” “哦哦,好的,我记住了。”谢澄是个乖学生,他点点头,一边听老师说,一边摸着自己的肉棒,用心把名字和用途都对应着记住。 然后他继续疑惑地问:“那为什么平时它都软趴趴的,一见到老师它就变硬了呢?” 谢老师被这个问题羞得脸更红了,她说:“这是因为男性受到了性刺激,所以阴茎会勃起,做预备性行为。” “啊,我明白了。”好学生谢澄认真理解,“所以,我见到老师的大奶子,太喜欢了,所以我的小弟弟就勃起了,对吗老师?” 谢老师犹豫地点点头:“也……也可以这么理解吧。” “那老师,性行为的过程是什么样的呢?我不太明白。” “就是……就是男性的阴茎要插入女性的阴道里完成射精。” “喔,我知道了,就是老师的这里对不对。”一边说话,谢澄一边把手伸进老师的短裙里,按住老师的小穴。 “可是老师,你这里怎么这么湿呢?” 角色扮演之家教老师和学生:把我的精液射满 话刚说完,谢澄手就往谢老师的内裤里挤,手指头抚过肥嘟嘟的两瓣花唇,直接往花穴里探,小穴已经涌出了一些蜜液,湿湿滑滑的,所以手指进去得比较顺利。 但没进去多深,因为穴肉从四面八方涌过来挤他的手指,想阻止他手指的入侵。 他还是快速地抽动起手指来,越插越深,一直到伸进去摸到她的花核,捏来捏去,感受到老师下面的小豆豆也一点点充血变硬。 “啊啊啊啊啊,”那里是最敏感的地方,正在不停地被学生的手玩弄着,刺激得谢老师控制不住地喊出了声,好爽,呜呜呜,好想要更粗的东西插进来,但她还是得喘着气说,“好羞耻,别……别这样。” “可是老师,”谢澄换了一只手继续拨弄花核,把已经沾了蜜液的这只手的手指放到老师的面前,“你看,它们粘粘的,你的小穴好像想粘住我的手不准走。” “哪……哪有!” “明明就有啊。”谢澄无辜的把手上的蜜液往老师大敞露出的乳肉上涂,“老师你自己感受一下我说得对不对。” “不对不对!”谢老师羞得闭上了眼睛,涨红着脸摇头。 好学生谢澄闻言皱了眉头,疑惑地说:“不对吗?”然后恍然大悟:“我知道了,小穴想粘住不是我的手,是这个对吧!” 一边说,他一边飞快套上一个避孕套,扶着自己硬挺的肉棒往温热的小穴去凑。 龟头在穴口磨磨蹭蹭,一点点往里挤,已经被手指抠弄了一番的小穴很好地接纳了它,但它太大了,所以穴肉还是紧紧地围住了它,阻碍着它。 谢澄觉得酸胀极了,恨不得马上用力把老师的小穴捅穿。但是不行。他挤到一半停住。 正被这肉棒折磨得神魂颠倒不上不下的谢老师不明白为什么,她正狠狠地夹住这野蛮的肉棒,但它却突然不动了。 好难受,好想要,她用泛着情欲的眼神暗示面前的学生,不要停。 但这个学生却好像读不懂她的眼神,指着他的大肉棒问:“老师,是这个对吧?小穴想要的其实是这个。” 是是是,她心里回答,但她不好意思说出口。 但谢澄偏偏就是要听这个回答,所以他又坏心眼地从小穴里撤出一点,假装失望地问:“啊……原来不是这个吗。” 小穴里空虚的感觉更强烈了,紧紧吸住肉棒不愿意让它撤出:“呜呜呜,是这个,老师想要的是这个。” “老师想要的是什么?”谢澄真是太坏了,非要老师把话说明白。 “想要……想要你的肉棒,老师的小穴想要你的大肉棒。” 谢澄闻言再也忍不住了,本来卡在这里对他也是一种折磨,直接挺动腰身狠狠抽插,一次又一次地直接横冲直撞顶到她的花心。 谢老师被他的抽插撞得一抖一抖,叫声一浪接着一浪:“好大……呜呜呜呜……好喜欢……小穴要吃不下了……” 上半身的两个大奶子也被撞得一颠一颠地,晃出的乳波看红了谢澄的眼,他叼起一只抖动的奶子,吮吸上半端的乳肉,把奶子都吸得变形了,又张嘴放开,看着奶子弹回去变回原样。 房间里充斥着肉体之间撞击的声音。 “老师好美啊,老师你知道吗,你刚到的时候看你第一眼我就想这么做了,想看老师这样对着我发骚。”他渐渐地找到了抽插的节奏,规律地挺动着腰身,手同时在老师的背部不停抚摸:“老师喜欢这样吗,爽吗?” “嗯……啊啊啊……”谢老师点头,也回抱学生精瘦的上半身,“喜欢……好喜欢……喜欢你这样干我……只骚给你看……只对你发骚……” 谢澄闻言受到了鼓舞,更野蛮地抽插,一下又一下:“给你……都给你……要把我的肉棒塞满老师的小穴……老师夹着我的肉棒上课,小穴里满满的……” “啊啊啊啊……“谢老师听到学生这么说,想象那个画面,情动得更厉害,小穴里的水越来越多,像水柱一样喷射出来。“嗯嗯嗯……我到了……啊啊啊……尿出来了……” “老师天生就是给人干的呢,我都没插几下,老师就爽成这样了。”谢澄动得更用力了,看着老师两个奶子上上下下地晃动,自己下半身粗壮的肉棒嵌在粉嫩的小穴里,他也终于忍不住到了高潮。 一边射精,他一边在老师耳边说:“嗯啊啊……好爽……全给你……全都射给你……要把我的精液射满老师的小穴。” 第二天早晨(剧情) 星期六的早晨,是一个晴朗的开端,阳光从窗帘的缝隙中渗进来。在这种暖烘烘的安静的氛围中,谢清难得的在十一点之前醒了过来。 长假结束后去机场送爸妈回家,又马上面对收假后堆积的一系列事情,时间像电影片段一样破碎的流逝。 终于在昨晚完成了她放假前完成了对谢澄的承诺,搞一次角色扮演play。两个人弄了一次又一次,最后累到谢澄抱着谢清去洗了澡,擦干后两个人衣服都懒得找,赤裸着睡了。 感觉到自己背上有一只大大的温热的手,明白自己正以被谢澄揽在怀里的姿势躺着。她的胸紧紧贴着他的腹部,软软的乳肉被压扁在他身上。 头正正好靠在谢澄的胸膛上,能听到他健壮有力的心跳声,是一种很神奇的体验。 这是她记忆里第一次认真听别人的心跳。 在寂静的夜晚,一个人睡觉的时候,她把耳朵紧紧贴到枕头上,会听到自己的心跳,“咚咚咚”,一下又一下规律地跳动,觉得世界只剩下自己。现在紧贴着谢澄的胸膛听着他的心跳,又觉得世界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 她头微微转动,头发细微地摩挲过谢澄的胸脯,却没想到对方也醒了。 背上的手一紧,把她往自己怀里搂得更近了一点:“姐姐,你醒了?”声音因为刚醒,还有些低沉。 “嗯。”谢清也懒懒地回应。 背部的手慢慢游移到她的屁股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捏着。同时,谢清也感觉到弟弟下面那玩意儿又硬硬地顶在她的小腹。 “你……你不会又想来吧?我受不了了。” “没有。”谢澄昨晚帮姐姐洗澡的时候就看到了可怜的小穴已经被他的肉棒摩擦得红肿的可怜样了,今天不舍得再折腾姐姐了,“我只是想抱着你。” 感受你在我身边的感觉。 两个人都不想起床,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无非是一些琐事,学校里怎么样,同学们怎么样。 其实大多数时候是谢澄在说。 谢澄讲自己的专业课老师门千奇百怪的点到方式,写不完的小组作业和永远来不齐人的小组讨论,讲自己的社团活动和篮球队。完全是小孩子分享玩具一样,兴致勃勃。 谢清看着他笑眯眯的眼睛和飞扬的神采,听着听着也想念起了自己刚进大学时候的样子——充满期待地参加学生会和社团组织,去听所有感兴趣的课,学习很多新的主义,认识很多新朋友,觉得新的生活展开了。 真怀念懵懂清澈、乐观无畏的那些时刻。 结果后来发现生活还是生活,没有什么会真的改变。痛苦没有终点,努力没有终点,只要你有欲望、有期待,只要你接受这个世界的规则,你就只能永远在这个轨迹里不知疲倦地运行下去。 不过她希望谢澄明白这个真相明白得晚一点。 “对了,”谢澄突然想起来什么,“我下周五篮球队有院系之间的比赛。姐,你来看吗?” “看情况吧,我有空就来。” 结果谢清完全把这件事忘了。周四晚上谢澄再一次问她的时候,她才记起来。 周五下午确实自己是有空的,但她不想自己一人去——多尴尬,去一个不是自己的学校,除了谢澄她一个人都不认识。 但是耐不住谢澄软磨硬泡,可怜巴巴地说她不来他完全没有动力,还是先答应下来,打算明天叫邓封和自己一起。 “不去,”邓封毫不拖泥带水地拒绝了她,“我有事。” “有什么事啊!”明明两个人的课表都差不多。 “她还能有什么事呀。”另一边的李涟漪笑着插嘴。 “李涟漪你陪谢清去呗,你也感受感受年轻男性的荷尔蒙,别那么不食人间烟火。” 谢清又眼巴巴看向李涟漪——李涟漪和她不算朋友,但她和邓封都很喜欢李涟漪,所以叁个人有时间也会一起吃饭和自习。 在她看来李涟漪是她们整个系最特别的女生,有才华又不张扬,很宽和很包容,和所有人维持一种若即若离的关系,你不能亲近她,但你也乐意和她待在一起。 李涟漪不是喜欢热闹的人,尤其不喜欢男生多的热闹场合,她很想拒绝谢清,但谢清赶紧加码:“你陪我去吧,我等保完研把那本借给你的法语原版二手文献送你。” 李涟漪眉毛一挑说出口的话就变了:“好啊,去吧,反正我下午也没事。” “什么啊,你不早说,我也可以去啊,你送给我吧。”邓封对着谢清说。 谢清:“滚。” 在厕所隔间里吸奶 谢清也不知道现在这是个什么情况了。 她现在正听着外头的动静,一只手扶着谢澄的肩头,一只手捂着嘴巴,胸脯裸露着,外面那件T恤和胸罩全被推到胸口以上,谢澄的脑袋就顶在这儿不走,一只乳房被谢澄叼着,用舌头抚摸着,另一只乳房跟着谢澄挺动的节奏上下颤动,像刚刚桌上吃的那块嫩豆腐。下半身,裙子也已经堆到腰间了,内裤被扒了下来,两条白嫩嫩的腿分开,跨坐在谢澄身上,刚好穴门大敞,直直地嵌着她弟弟的那根粗棒子。 总之,先是带着李涟漪来看谢澄的球赛了,看到谢澄他们赢了比赛,这很好。 结束了,谢澄拉着她想走,却被篮球队的其他人留下来,说要一起KTV吃饭了,这也很好。 留下了谢澄不说,还非得留下她和李涟漪。那个叫张琪玉的球队经理,真是热情好客,一听说她是谢澄的姐姐,把她的手臂一挽,仿佛她俩也是亲生的姐妹一样了,这还是很好。 但一坐到KTV,李涟漪被篮球队里那个叫赵江桑的嘘寒问暖缠着聊天,而她喝了点酒,就糊里糊涂地被居心不良的弟弟带了出来。 谢澄把她带来厕所,检查了每个隔间都没有人之后,把隔间门一关,就把她往自己怀里搂,一边亲她的脸,一边絮絮叨叨:“姐姐,我讨厌你。” “你讨厌我还亲我干嘛?” “我讨厌你笑嘻嘻地和我同学们讲话,讨厌你看他们不看我。”他一边说着一边用双手固定住她的头,直直地看着她的眼睛:“我想你的眼睛里只有我。” 谢澄也是喝了点酒了,喝得眼睛水汪汪的,像小狗似的可怜巴巴,谢清看着,身子软了心也软了,双手搂住他脖颈,嘴巴呼着气往谢澄耳朵边凑:“当然了,我只看你,我只能看到你。” 姐姐呼出来的气搔得他的耳朵痒痒的,心里痒痒的,手也胡乱摸了起来,左手扣住谢清的后腰,右手直往衣服里钻,先是在谢清的腰上摸,痒得谢清腿软,直往他身上贴,他于是顺手把内衣扣一除,手往奶子上拢了。 这奶子是怎么摸也摸不够的。一只手去抓它,竟也抓不住,只能堪堪拢住一大半,乳肉流溢在指缝中,充盈的,丰满的。他又动念用食指去磨那乳头,感受着那果子越来越硬、越来越硬,他指间的力道也越来越大,动作越来越快,爽得谢清哎哎地叫唤了出来。 “只是摸摸奶子,姐姐也爽成这样啊。”谢澄喘着粗气在谢清耳朵边说。 “只是摸摸奶子,你不是也爽成这样。”谢清一边说,一边抓住谢澄早就凸起的一大块。 “是啊,不摸姐姐的奶子,只是看着姐姐,我也可以爽成这样。” “不害臊!”谢清手往那凸起重重一抓,谢澄又痛又爽,头皮发麻。 “可是你招惹我的!”谢澄手往谢清的下身的长裙里伸,内裤已经是湿的了,他把内裤往下一扒,手直接摸到吐着蜜液的小穴,一点一点往里头拨弄,摸到花核,把它往里按,然后又松开手。 谢清这下是真的被抓住把柄了,“啊……啊……”地叫着,手也往谢澄的头上乱抱。谢澄一边手下慢吞吞地研磨着花心,一边嘴上流连在谢清的脖颈上,哄着谢清两叁下把碍事的T恤、内衣全脱了,那两个已经被揉搓了一阵的奶子一下子就跳了出来,晃晃悠悠地,像春天里被风吹荡的两朵鲜花,娇嫩妩媚,正中间凸起的两点红也等着被采撷。 谢澄坐在马桶盖上,把裤头解开,那粗壮的肉棒急不可耐地弹出来,顶端渗着白色的液体,一看就饿得不行了。他把谢清把自己身上一按,那娇嫩嫩的花心摩擦在粗硬的棒子上,梗得谢清一声娇呼,那棒子散着热气,只烘得小穴一阵阵紧缩,蜜液吐露得更多了。 不只是小穴,谢清甚至觉得这热气旺盛得往她全身钻,手也不是手,腿也不是腿,统统被这热气熏得软绵绵的,抬不起来,只能全粘在谢澄的身上。 两个奶子也是,像是要被热气熏得膨胀起来,两个奶头挺立着,但恨不得往前再往前,鼓胀得像要生发出什么东西才好。她挺着胸脯,想要把两个奶子喂到谢澄嘴里来缓解自己的躁动。 谢澄自然不会放过它们,一下吸吸左胸上的红色蓓蕾,舌头绕着它打转,一下又去吮吸右胸的乳肉,把它们含到口中,最后还把两个奶子挤到一起,让两个奶头也挨着,一张嘴把它们两个都含了进去一齐吸着。 快感一浪高过一浪。 世界上最最亲密的我们 乳头上传来的感觉好清晰好剧烈,谢清控制不住地叫出声来,“啊……啊……”,声音娇媚得不像是她平时能发出的声音,但终究还是记着不是在家里,是在外面,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有人进来,于是她腾出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嘴,生怕自己的叫声太大。 但谢澄却不乐意了:“这里又没有其他人,我检查过了,叫出来吧,我最喜欢听姐姐叫了。” 嘴巴从两个被舔得水淋淋的奶子上好不容易移开了,又闲不住地去吻那一对翅膀样的锁骨,沿着凸起的骨头细细地用嘴唇磨着。手上动作倒是没变,握着谢清的细腰往自己的肉棒上一点点放。 谢清想说些什么反驳他,却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嘴张到一半就听着一阵脚步声夺门而入了。谢清和谢澄惊恐地四目相对,两个人这下是都慌得手足无措了,谢澄手上下意识力道一紧,反而让谢清的身子一压——那肉棒居然就那么直接半根没入小穴了。好在是前戏做得够久,小穴流了那么多的蜜液,缓解了一些疼痛,但还是痛啊,那肉棒又粗又长,直直地进去卡在半路,谢清再矜持再谨慎还是渗出了一声呻吟。 “啊呃……” 这呻吟声不大不小,但被安静的卫生间衬托得像大到有回声,谢澄和谢清吓得都屏气凝神,心像是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但身下的情况却实在给他们造成了巨大的障碍——那肉棒一直卡着又一动不动,像是给小穴里塞了块热铁,躁动得谢清真的很想扭一扭屁股,让它进入得更充分一些才好,而谢澄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姐姐的小穴本来就紧,现在紧张着就绞得更紧了,一下一下箍着,他力气使不出来就算了,他甚至感觉他快要射了,但不行啊,这么快就射了他颜面何在。 两个人虽然在一个封闭的隔间里,却因为有一个第叁者的存在而觉得自己被暴露在世界之中了。谢澄止不住地抖动,不是由于害怕,而是一种表演式的激动,一种禁忌的快感,仿佛全世界都要看着他做爱,看着他和他最亲的最爱的姐姐做爱,这无法透露给任何人的秘密,这无法透露给任何人的快乐。谢清也分享着同样的情绪,她因着这种分享而获得更大的快感,小穴的蜜液流出得更多,挺立的胸脯被这快感充盈得不知不觉往前伸,一点点轻擦着弟弟的胸口。 幸好无辜的路人似乎体谅着他们的尴尬处境,伴着急匆匆的脚步声几分钟之内就走了。 谢清这才松了口气,僵住的身体这才软下来,又羞又愤,也不说话,低头往弟弟的肩头狠狠咬一口。 谢澄吃痛,又开始鬼话连篇:“姐姐上面的小嘴咬得我痛,下面的小嘴也咬得我好痛啊。” “不要脸!”谢清报复似的又紧紧收缩了一下小穴。 “啊……啊……”这会轮到谢澄爽得控制不住了,“要被姐姐咬断了,”他重新又握住谢清的腰举着她上上下下,“被咬断了谁来让姐姐舒服啊,”谢清“哼”一声也不回话,不由自主使着自己的腰力随着他手上的节奏走。 肉棒撤出一点,接着继续往里穿,又后撤一点,又重新往里头贯。肉体之间撞击的声音啪啪地响,伴随着两个人压抑的喘息声。 “呃啊啊啊……要被你干死了……呜呜呜呜……”谢清的身体被抛上抛下,两个奶子也上上下下抛来抛去,乳波荡漾,声音随着这晃动的乳波也泛出高高低低的波浪,席卷着谢澄进入快感的海洋。 他发着低低的喘息,手上的动作越来越用力也越来越快,像是真的决心要捅穿谢清,恨不得把自己的阳具嵌入她的身体。谢清却不觉得痛,只觉得花心一下又一下地被顶,身下的水流得控制不住,快感一波接一波地充斥脑海,让她不知今夕何夕,不知这明亮灯光照亮的是哪个世界。 她眼前白花花的,突然感受身下一股热流,伴随着谢澄把头往她肩头一靠的一声低吼,她也不自觉地“呃”的一声。 像被按了暂停键,一切动作停下来,其余的声音也消失了,只有交缠着的急促的呼吸,两个人紧紧抱在一起,手臂搂着背,胸脯顶着胸脯,下身紧紧地结合在一起。 谢澄满足地闭上眼睛,本该这样,本来就应该是这样的,他们本来就应该是这世界上最最亲密最最不分你我的两个人。 疼痛的感觉(剧情) 必修课一下课,马吉就跟着一群人哗啦啦上去围着老师问期中考试的重点。谢澄和徐淼不想赶热闹,收拾了书包往食堂走,没想到刚出门就见到了张琪玉。之前倒是没注意,原来他们一直上同一节必修。对方显然是在等他们,见他两出来赶紧绽放出一个微笑:“嗨!你们去吃饭吗?” 谢澄和徐淼虽然不明白张琪玉葫芦里卖什么药,但还是礼貌打了个招呼。然后徐淼呆呆地问:“我好像不认识你啊。” “啊……”张琪玉求助似的看了谢澄一眼。谢澄赶紧介绍:“这是我们篮球队的经理,张琪玉,是隔壁班的。这是徐淼,我室友,也是我们学院的。” “你好你好,”张琪玉继续挂着她完美的笑容,转向谢澄,“我是想找你聊聊篮球队接下来比赛的事情。你有空吗?” 谢澄想了想说:“我们刚好去食堂吃饭,你要不一起去吧?” “好啊,”她又笑着望向徐淼,“你不介意吧。” “不介意不介意,”徐淼摆摆手,“欢迎欢迎。” 但实际上篮球队的事情没聊上几句,反而是张琪玉一直在打探谢清的事。 先是说“那天你和你姐姐突然就消失了,发微信问你们,才告诉我们你们早就已经回去了,害我们白担心了好久,你姐姐还好吧?” 谢澄回:“她还好,主要是喝了几口酒人不舒服,我就送她直接回家了。”提前商量好了的说辞。 “她不住学校吗?” “不住。” “她一个人住在外面?” “不是,我们一起住在外面。” 张琪玉笑容凝固了一下:“你们住得近吗?大一课这么多不住学校不麻烦吗?” “不麻烦啊,老徐也住外面。” 徐淼这才说出这顿饭的第一句话:“啊对,我也住外面。” 哪知张琪玉话锋一转,仍然问谢澄:“唉真羡慕,我也好想住外面。住宿舍好拥挤。但你和你姐姐一起住不会烦吗?” 徐淼心里更明白自己在这顿饭里的角色是电灯泡了,但他从小到大只有让别人当电灯泡的份,心里不由得对眼前的情况烦躁起来:你不跟我说话是吧,我偏要说! “为什么会烦?”他问张琪玉 张琪玉看着这个第一次见的男生,很惊讶他为什么主动截话:“你也和你姐姐住吗?” “不是啊,我好奇。” “哦……就是两个异性总有彼此不方便的时候吧” 徐淼说:“会吗?不会吧!” 张琪玉忍住自己的白眼,稳住笑容,又开始问谢澄:“你姐姐不带朋友或者男朋友回家吗?” 谢澄挑眉,很惊讶对方居然会问这种问题,抓住重点回答:“她没有男朋友。” “真的吗?不像呀,你姐姐那么漂亮,居然没有男朋友。” “你这么漂亮,你有男朋友吗?”徐淼又截下抛过来的话。 “哈哈。别开玩笑了,我哪里比得上谢澄的姐姐好看。”张琪玉干笑。 徐淼贫嘴:“哪里哪里,我看你貌比天仙,谢澄的姐姐哪里比得上。” “你见过谢澄的姐姐?” “见过啊,我还去过他们家呢。” “哈哈,是吗……”张琪玉不知道怎么接话了,往嘴里塞饭以示敷衍。一时间饭桌上陷入尴尬的沉默,谢澄也不救场,自己在那里胡思乱想起来。 是了是了,那天在KTV,他好几个队友们对着他姐和他姐的朋友殷勤得不行,花蝴蝶似的绕着她们打转,那个赵江桑,说不了五句话就往她们跟前凑,让人看着真生气。见第一次面的队友尚且如此,更别提他姐姐的同学们了! 哪知他把这一套起承转合跟姐姐在饭桌上一讲,姐姐“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揉着他的脸说:“哎哟,你太搞笑了,你当我是什么天仙吗人人都爱我?” “那我看那天晚上赵江桑分明就对着你死缠烂打的,就差直接抱你了!”说着说着还生上气了,赌气般地把谢清抱到自己大腿上坐着,像小孩搂紧自己的玩具,不让人抢了去。手紧紧环住胸的下缘,谢清的两个奶子被这个动作凸显得更清楚了,像平原上方的两座高峰,惹得谢澄眼睛也移不开。 “你有没有眼力见啊,人家怎么是对我死缠烂打,人家是对着李涟漪死缠烂打!” “我不管”,谢澄越抱越紧,谢清的小屁股正正好卡在他肉棒上方,硌得慌,“你告诉我,你在学校里该不会偷偷有男朋友吧!” “神经病,我要有男朋友怎么还会和你住!” “那你有没有喜欢的人?”谢澄把头绕过来,直盯着谢清的眼睛。 “没有没有没有!”谢清狠狠翻了个白眼,“别发神经哈。” “那就好。”谢澄可怜巴巴地说。双手冷不丁伸进谢清衣服的下摆,隔着乳罩握住两个奶子,把它们狠狠挤在一起揉搓。 “嗯……嗯……”谢清有些吃痛,“轻一点。” 谢澄却越发用力,张嘴咬住谢清的耳垂:“不要,我要姐姐记住疼痛的感觉,是我给你的疼痛的感觉。” 给姐姐舔穴 谢清心想,这是从哪里学了些酸不溜秋的台词,要去演偶像剧吗,但敏感的身体被温热的大掌揉搓着,乳房软绵绵的,想直接瘫在手掌上化成一团白腻腻的奶油,身下也软绵绵的,直接躺到在谢澄的怀里,大腿张着,小穴已经开始吐蜜液了。 于是说出口的话也软软的,可中听了:“嗯……才不是呢……是快乐的感觉……你给我的……全部都是快乐的感觉……” 说完,还双手去捧着谢澄的脸,主动吻了上去。 谢澄也热切地回应姐姐的吻,舌头往口腔里四处舔弄,同时双手也开始动作,把谢清的裤子全部褪下,右手指尖往已经往蜜穴里探了。 “那姐姐有什么要问我的吗?” 谢清摇摇头,只专心感受身下,那蜜穴已经因为情动有了淫水,毫不客气就接纳了谢澄的食指,紧紧地嗦着。 “哼哼……”谢澄见状,也不纠缠,只发出轻轻笑声,“姐姐不是刚吃了饭吗,怎么就饿成这样了?” “没吃饱啊,还不是你的错……”和谢澄呆久了,谢清的骚话也是张嘴就来了。 “原来都是我的错啊,”谢澄把谢清椅子上一放,“那我可要好好赔罪了。” 说完,把她的两条腿分开,自己跪坐在中间的地上。那粉嘟嘟的流着水儿的小穴于是清楚地暴露在他的目光之下,可怜兮兮地一张一合,像哭泣,又像邀请。 那目光太专注太火热了,让谢清感觉真的像有了触觉,难受极了。“别……别看了……”她娇喘着,想把腿并拢,却被谢澄的身子卡住。 “这么美的骚穴,我怎么舍得不看。” 谢澄含着笑把头仰起来,看着上方灯光里谢清的脸——充满情欲的微微迷茫的脸,一如他曾经的梦境里那般,心里越发高兴起来。 手仍然是握住谢清的腰,嘴则向湿淋淋的小穴贴去。 贴过去了,却先不行动,只是将嘴那么贴着两瓣穴肉,轻轻地,像对待珍宝。但这可太磨人了,鼻腔的热气直直喷向暴露在空气中的花穴,烧得谢清花穴不断收缩,水流出来得更多,腿夹住谢澄的身体更紧了,手也紧紧扣住椅子的边缘,忍不住哼哼起来。 谢澄看姐姐这么难耐,心里欣喜得很,本想再逼着姐姐说些骚话,但终究还是不舍得,自己也忍不住,于是将舌头钻进两瓣穴肉中的细缝。 一开始还是试探般的轻轻地伸缩着向里面抽插,但那穴肉软嫩嫩的,激得他有种破坏一切的心思,于是开始重重地一下一下伸出舌头抵着穴壁。 “嗯……啊……” 谢清小穴被搅弄得天翻地覆的,神智自然也跟着混沌不清,娇喘声想控制也控制不了。那舌头可比手指和肉棒都灵活多了,并不如同它们那样横冲直撞,于是自然也更勾起欲望,纵使腰间有来自谢澄手掌的力,她还是忍不住在椅子上扭动起来,手也从椅子上移到正在她身下耕耘的谢澄的头上,双手紧紧抱住,不知道她究竟想让他离开,还是想让他嵌入得更深更紧。 “呜呜呜……好爽……好爽……” 层层迭迭的快感从小穴堆积着涌上小腹,又涌上乳头,然后是脑袋。她仰着头闭着眼睛,任凭自己在快感的波浪里漂浮,手指穿过谢澄细细的发丝,让它们充斥在她的指缝,就让它们当她的浮木。 穴里的水不受控制地越流越多,谢澄口腔里都是那蜜液甜腻腻的气味,他发出“啧啧”的吮吸的声音,夸到:“姐姐的骚穴水真多,好甜。” 谢清到底还是害羞,听着这话身子抖动得更加厉害,小穴也收缩得更快起来。谢澄嘴就在小穴上,怎么能不感觉到姐姐的情绪,这紧张的躁动让他也冒出汗来,感觉自己的下身也硬了。 但还不够呢,远远不够。 他继续用舌头绕着那蜜穴的花核拨弄来拨弄去,力道越来越大,甚至还用牙齿轻轻地磨着,那小核被他逗弄着,一点点变得又大又鼓。 “啊啊啊……停下……不要了不要了……” 谢清感受到了某种濒临崩溃的预兆,她想喊停,但谢澄怎么可能会答应,他反而舔得更来劲了,用舌头大力搅动着那可怜的花核。 就在一瞬间,谢清感觉脑子嗡地一下,身子剧烈抖动起来,身下涌出一大股蜜液。 “啊啊啊呃啊啊……”她知道,她这是被舔到高潮了。 而谢澄等待的正是此刻,他非但没有拉开距离,反而张了嘴大口吞咽着这些淫水,还继续把舌头伸进穴里搜刮着。 “不要……呃啊啊啊……不要……” 余韵 但流淌的蜜液还是泄漏了她的欲望。 “姐姐你明明很想要”,谢澄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抹了一把她小穴的蜜液举到她眼前展示,甚至还坏心眼的用手指微动着,展示指尖的水光,“你看,证据在这里,你可不能骗我。” 然后又把头低下去,对着小穴说话:“你的主人是个撒谎精。”温热的气息扑向已经高潮的小穴,更痒了。 这痒意在身体里攀爬,冲着撞着,谢清只能凭着这股冲动 “啊啊啊啊啊”地呻吟着,双手不由自主地开始抚摸自己,试图平息难耐的痒意。 一开始还只是揉捏着自己的白嫩嫩的两只手臂,等到谢澄又开始轻轻用舌头在小穴里扫来扫去的时候,体内的冲动已经失控了。她的双手情不自禁地隔着衣服去按压已经凸起的两个乳头上的小点,就像以前做的那样,狠狠地摆布着两个奶子,想让它们释放掉一些难耐的感觉。 谢澄怎么会错过谢清的这些反应。他不愿意把可口的两个奶子让给姐姐无措的双手,于是抬头一路从小穴、腹部吻上去,把头伸进谢清的衣服下摆,朝圣般地吻那两座山峰。 但姐姐身上的T恤和内衣实在是太碍事了,害得他只能吻到柔软山峰的边缘,于是他叁下五除二把它们统统脱下来。 两个可怜又可爱的奶子就暴露在空气中,两个粉嘟嘟的小奶头早就已经变肿了,挺立着,似乎就等待着他的采撷。 他迫不及待地咬上了左乳头,狠狠吮吸着,让乳球在他口中不断地变形。左手抚上右乳,虎口卡住乳球下缘,用大拇指一下一下地去够那中心的小樱桃。吻够了左乳,又换到右乳,如法炮制,像婴儿一样紧紧地将乳头含在嘴里,舌头抵在乳头上,把它按下去,又松开让它弹起来。 谢清的脸因为高潮而浮现出一片红,甚至眼圈也红了,眼角还挂着沁出来的一滴泪。双手之前抚摸着双乳,但现在已经被谢澄的头顶替了,于是只好轻轻地扶在谢澄的头两侧,跟随着谢澄的节奏而动。 她低着头去看还在她胸前轻柔舔弄着的谢澄,身下的余韵和胸前的爽意都使她陶醉不已。 像是感应到了这种温情脉脉的眼光的召唤,谢澄也抬头望向谢清。两个人四目相对,一时之间都不能发出声响。 明晃晃的灯光下面,一切都那么清晰。连空气中的情欲都被照得一清二楚。 有的时候,语言没有作用,判断没有作用,后天社会化所带来的一切都没有作用,人的身体有它天然的本能,这本能在一瞬间抓住它,利用它,牵引它。 所以在这个时刻,在这个因为高潮的冲击而暂时从此时此地中抽离出来了的谢清只能遵从气氛所促发的本能的牵引,俯身双臂搂住谢澄的脖颈,吻了上去。是绵绵密密的吻,纠缠着,舌头往对方的口腔里钻,恨不能把自己渡进去。 她没有什么亲吻的章法,只是一个劲地伸舌头到对方的嘴里,牙齿磨着谢澄的嘴唇。把我含住,把我吃掉,让我彻底和你化在一起吧,谢清这样想。 两个人吻了又吻,直到谢清赤裸的双腿间的泥泞实在让她有点难受了,才彼此放手。 谢清说:“好像有些晚了,我想洗澡,去睡吧。” 谢澄想到姐姐已经高潮了一次了,也不想折腾她,于是去谢清房间里的浴室把洗澡水放好,把谢清抱了进去。 早就已经赤诚相见过好多次了,甚至刚刚她都一直光着身子。但是当身上衣服穿得整整齐齐的谢澄在冷静的情况下盯着她看的时候,她还是无论如何做不到心如止水。 谢澄面对着她半蹲着,想伸手进水中帮她。谢清哪里不知道他的想法,但她实在太累了,明天还要去学校,她不仅怕他把持不住,也怕自己把持不住,慌乱地把手一挡,坐进了更里面:“好了,你出去吧。我快点洗完就去睡觉了。” 谢澄跪坐在浴缸边,说:“姐姐不用我帮你洗吗?” 谢清说:“真的不用了。” “好吧。”谢澄起身,走了两步快要出浴室门了,还是站定,转过身,犹犹豫豫的样子,但表情又很诚恳迫切地问了一个问题:“那姐姐还有什么话要和我说吗?” 谢清望向谢澄的眼睛,她敏锐地知道了他渴求的那个问题,但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没有,你也好好休息吧,晚安。” 突然变熟的赵江桑(剧情) 谢澄觉得赵江桑最近有些不对劲。 他们两个人是同一个学院的大一新生,又都在篮球队,见面的机会和场合都很多,但是已经过了大半个学期了,却很不熟,路上不巧碰到了也就是淡淡打个招呼点点头。 第一次两个人见面是在球场更衣室。 在这之前,同级同学院有个帅气富二代的传闻已经传开了。一开始还只是说“你有没有听说这届大一新生里有个大帅哥”,后来热心群众挖出来他越来越多的信息,C市本地人,做生意的父母,还有一些不知真假的八卦。 这些八卦包括,赵江桑不是靠正经高考分数进学校的,他最喜欢的颜色是粉红色,他最爱听的音乐类型是摇滚,还有一个最劲爆讨论得最多的,是说他中学就喜欢玩弄女生感情,在国外把另外一个中国小留学生弄怀孕了,对方家里逼婚,事情弄得太难看,家里就把他弄回国放在身边读大学。 谢澄就是带着这些传闻中的预设第一次见到了赵江桑,对方确实如传闻中一样个高腿长,长着一张棱角分明的脸,不笑的时候看起来有些清冷忧郁。由于好奇,谢澄情不自禁一直看着赵江桑慢吞吞地把看起来就很贵的衣服脱掉,又不急不忙地换上球衣,然后抬起头对看着他露出一个客气的微笑:“同学,你一直看着我干嘛?” 这就是赵江桑的标准做事方式——不慌不忙,毫不掩饰。有问题就问,有不爽就说,绝不给自己多留一秒钟的纠结时间。 再后来,球队里也常常有人起哄找各种理由让赵江桑请客吃饭喝酒,反正有个小富二代在这里,不宰白不宰。 赵江桑很少拒绝,但是谢澄去得很少,他信奉无功不受禄,他和赵江桑既然只是一起打球的偶尔相见的同学,就没有必要总是去承人家的情。 所以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就一直都只是点头之交,没有什么熟悉起来的契机。 但是最近,赵江桑反而对他热络起来了。先是打完球单独问他吃不吃饭:“我发现学校旁边有个特别好吃的日料,你喜欢吃日料吗?”,后来加了他的微信,叁天两头问他课上的事情,然后说要约他出来吃饭感谢他。 谢澄摸不着头脑,为什么赵江桑突然对他这么热情。但是奈何不了对方总是提议,于是答应这周叁上午的课结束后两个人出来吃饭。 地方是赵江桑选的,一家火锅店,离他们学校有点远,反而是离谢清的学校很近,就在谢清的学校的门口。 工作日的中午,所以店里人并不多,两个人坐下来,赵江桑突然来了句:“诶你姐姐是不是在这个学校?” “嗯。” “你问问她要不要来?反正就在她学校门口。” 谢澄眉毛一下就皱起来了:“不好吧,她又不认识你。” “怎么不认识呢?上次不是一起吃饭了吗?”赵江桑理直气壮。 “?”谢澄无语,怎么还有这么自来熟的人。 ”唉算了算了,我就是随口一说。你不愿意就算了。”赵江桑一副不在乎的样子,开始点菜。 但话题居然还没结束。赵江桑一边涮鸭肠,一边问他:“你平时来找你姐姐的次数多吗?” “从没找过。” “你跟你姐关系不好啊?” “好啊。我们住一起嘛,所以不需要来学校找她,有事情在家里就说了。” “哦这样,你姐姐她们专业忙吗?” “忙。”隔着冒热气的锅子,谢澄抬眼看赵江桑,“怎么,你找我是为了问我姐的事儿吗?” “没有啊,就是到了这门口就突然想起来了,随口问问。” 谢澄倒是直接,不想打太极了:“你应该不会是想当我姐夫吧?” 这问题把赵江桑吓得手一抖,筷子里的鸭肠都掉回锅里了:“怎么可能!” “那你话里话外干嘛都一直问我姐?” “我……” “我先把话说清楚,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你要是冲着我姐来的,就没必要在我身上下功夫。我影响不到她,也不会去影响她,尤其是感情上。” “没要你影响啊,”赵江桑委屈,“我对你姐压根不感兴趣。” 迎着谢澄狐疑的目光,赵江桑唉一声:“好吧好吧,我直接说了吧。我不是对你姐感兴趣,我是对上次和她来看我们比赛的那个女生感兴趣。” “李涟漪?” “可能是她吧,我都不知道她名字,那次KTV她给我的名字都是假的!她说她叫李木子,我尝试找认识的人打听,都问不到这么一个人,所以才来问你。” “所以……你想通过我认识我姐,然后通过我姐认识她?” “嗯。” “你这个思路也太迂回了。” “可是没办法啊,你看,我今天见到你才知道了她的名字。” “唉,”谢澄叹口气,“那我更不能帮你了,她连名字都不想告诉你,摆明了没打算再见到你。” “我不知道,人总要试试吧,或许就有希望呢。” 谢澄不置可否地耸了耸肩:“那我祝你成功吧。” “别啊,别祝我成功啊,帮我成功吧。” “不要。这忙可不好帮。” “嗯……要不你等下吃完饭去找你姐,让我跟着你一起过去吧,或许能碰到她呢?” 赵江桑看着不说话的谢澄,“就这一次,好吧?就只让你帮这一次!” 宝贝小猪(剧情) 终究还是忍不住帮了,谢澄心里想,吃人嘴软拿人手短,就当我是报恩吧。 于是给谢清发微信: “下午有事吗?我和同学在你们学校附近。” “来找你逛逛学校。” “你应该有空吧?” 结果对面斩钉截铁的回复:“没空,下午要开读书会。” “读书会比弟弟还重要吗!” “?” “这难道会有疑问吗?” “当然是读书会重要。” 谢澄把屏幕举给赵江桑:“喏,我问了,她真的没空。李涟漪不知道,应该也会和她一起参加这个吧。” 赵江桑说:“好吧”,然后又扯了扯嘴角,若有所思的样子:“你和你姐关系挺好。” 谢澄心里一紧,不知道对方看出了什么端倪,赶紧把手机转了过来,明明背景是默认设置啊。 他问赵江桑:“是挺好啊,不过你怎么知道的?” 赵江桑说:“你给她的备注居然是‘小猪’。不是名字,不是姐姐,居然是小猪……” “小猪怎么了,我姐小名就是小猪啊。” 谢澄嘴硬。 “真的假的?我叫我前女友也是叫小猪。” “……”,谢澄语塞,找不到借口,开始恼羞成怒,“关你屁事,我姐小名就叫这个,懒得和你解释。” “好好好,”赵江桑或许信了或许没信,总之对他来说这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我信你,吃完了我们就走吧。” 于是两人在火锅店门口告别了。 谢澄下午没课,直接回了家,饭点做好晚饭等姐姐回来一起吃饭。好不容易等到门口有了响动,赶紧站起身去门口迎接,结果迎面撞上就是谢清一张冷冰冰的脸。 “怎么了,你心情不好?发生什么事了?” “没事。” 顶着一张连嘴角都扯不动的脸说没事,是谢清从小到大最经常做的事。没事没事没事,但其实明明就是有事。以前,总需要谢澄带着可怜兮兮的眼神问谢清好几遍,谢清才会说出自己真正生气的原因。 现在,他能使用的方法多了一点。 谢澄伸开双臂去抱谢清,把头低下来放在她的脖子处蹭来蹭去,像一只想要尽量讨好主人的大狗狗,嘴唇衔住谢清饱满的耳垂,用舌头舔弄两下,用气声在她耳边说:“姐姐别生气了,你在生什么气,是我做错了什么吗?” 谢清一把把谢澄推开:“你没做错什么,是我错了,是我高估了你!” “怎么了?”谢澄觉得自己属实无辜,短短一分钟之类他认真反省了自己,明明他什么都没做。 “怎么了,你还问我怎么了!你和赵江桑说什么了啊?” “赵江桑?关他什么事?”谢澄疑惑,然后恍然大悟,“他不会去学校找你们了吧!” “他今天来了我们系楼,见到了我,问我李涟漪怎么不在啊,我说李涟漪为什么会在?” “那也没什么啊,这也不关我的事吧?” “我没说完!他说好吧,那我下次再找她,然后他对着我说,小猪姐姐再见。” “……” 谢清看着谢澄翻了个白眼:”我没听懂这个称呼,我问他,你叫我什么?他说,小猪姐姐啊,你不是谢澄的宝贝小猪吗?你跟他说什么了谢澄!你应该知道我们两个人的关系只能是普通姐弟吧!” “我什么都没说!”谢澄也委屈起来了,“你为什么不相信我啊,我看起来是这么不知道轻重的人吗。是他自己看见我给你备注是‘小猪’,我没说宝贝什么的,是他自己乱加戏!而且,我们是普通姐弟吗?你怎么能在和我做了这么多次之后说我们只是普通姐弟?” 谢清心口突然狂跳一下,怒气被这句质问冲散了,但还是嘴硬说:“你知道这不能乱说吧,你知道这是乱伦吧?!” “我知道啊,我不在乎啊,你要是这么在乎,你当初为什么要同意开始?” “我……” 场面一时间陷入了沉默,谢清是突然开始理亏,既然谢澄没有把他们的关系说出来,那么自己的这通怒气确实来得毫无道理,于是陷入了尴尬,而谢澄,他不愿意面对一个可能的答案,一个他不能接受的答案。 他不希望情况变得更糟,于是还是先开口了,压抑着委屈:“吃饭吧,我菜都摆上桌好久了。” 然后转身往餐厅走去。 但没走几步,一个柔软的身躯从背后贴住了他,手臂紧紧抱住他的腰,饱满的胸脯挤压在他的背上。谢清的声音闷闷地从后背传来:“谢澄……”但叫了他一声,又不好意思道歉了。 这或许是谢清跟他示弱的极限了。 “没事。”他说话的时候,谢清能从贴住的后背上感觉到他胸腔的震动。这震动从他的身体传递到她的心脏。 “但是……”她还是酝酿了一下,“以后还是小心一点吧。真的不能被别人发现。” “嗯。” 谢清把他身子扳过来,踮着脚去够他的嘴唇,亲了又亲,说:“乖。” 谢澄努力地回应她的吻,他情不自禁的追随她,心黏着她,手也不知不觉又伸进了她的衣服里,好像掌握了她的乳房就掌握了她的心。 他是如此眷恋姐姐的乳房,他用手掌努力去把其中一个乳房包裹进手里,乳头还没有凸起,软软的一个小点温柔地放在手掌心。 他轻轻地揉动,让丰满细腻的乳肉在手指中泄露出来,而乳头是一颗小小的种子,在他的手心长大了,变硬了,蔓延出来的感觉从手掌传递到全身上下。 他也硬了。 像机器一样抽插 嘴上的吻越来越用力。 谢澄大口吮吸谢清的唇瓣,舌头也在谢清的口腔里横冲直撞。 谢清尽可能地回应他,想用身体平复自己的内疚。她用自己柔软的小舌头去和谢澄的大舌缠绕在一起,相互触碰,相互依赖。 谢澄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重,一下一下地用力把乳房拢进手掌里。谢清有些吃痛,低低地、急促地唤了他一声:“谢澄。” 但是谢澄并没有回应,他只是移开了手掌。一边仍然热烈地吻着,一边顺势把谢清的上衣脱掉,露出嫩绿色的胸罩。白花花的乳肉在嫩绿色的衬托下越发的娇嫩细腻。 不着急把内衣解开,他把头埋在软绵绵的胸脯上,脸颊先碰上被内衣堆挤在一起的乳团子上端——好香好软,心里被某种柔软甜腻的感觉充满了,谢澄恨不得溺死在这细腻的海洋里。 再用舌头探路,把舌头伸进那道幽深的沟壑,感受到舌头被有弹性的乳肉挤压,包裹,像是被伸进了果冻里。等到用舌头把乳沟玩弄够了,终于舍得动手把内衣解开。 两只雪白的乳房就一下弹跳了出来,在他眼前晃动。他深吸一口气,直接咬上左侧的峰顶不松口,用牙齿一下一下咬着乳肉,这一次他还带着未余的委屈,于是力道前所未有的大。 谢清被他这么一吸又是情动又是痛苦,发出“嗯呃……”的呻吟,手紧紧抓住胸前努力工作的谢澄的头,手指穿过他刚剪短的头发。谢澄的发质和她的一样,又细又软,手穿插在其中,像在玩弄羽毛,挠得她心里更痒了。 但与此同时,腿还是软了,谢清几乎马上就要从谢澄的手臂中滑脱,跌坐在地上。 谢澄哪里舍得,他收紧手臂,把谢清紧搂在自己身上,前进两步把谢清抵到了旁边的墙上。双手分别握住谢清圆润的肩头,像钉子一样把谢清身体的稳定住,低头看着她。 谢清倚靠着墙面,背后冷冷的,但前方谢澄的热气却盛,夹在冷和热之间,一时间让她情动不已,脸颊飞红,眼神迷离。 雪白的上身在灯光下清清楚楚,两个挺立的奶子被舔得水淋淋的,还有两个暧昧的吻痕,乳头可怜兮兮的肿着,乳晕也被吸得大了一圈。 谢澄看到此情此景,哪里还能忍得住,解开自己的裤子,已经勃起好久的性器斗志昂扬地挺立出来,顶端已经渗出了不少的白色的液体。 摸出安全套戴上后,他撩起谢清的裙子,把里面的内裤脱下来,就直接用肉棒在穴口试探。等到感觉谢清底下的小穴流出了足够多的蜜液,他就迫不及待地把自己的肉棒伸进了穴口。 但小穴还是太小了,即使做了这么多次,它还是有些抗拒,紧紧地吸住了这根入侵的铁棍。 “不行……啊啊啊……不行……太大了……”谢清一边呻吟一边拒绝,但声音婉转娇媚,实在是没有半点威慑力。 谢澄不答腔,虽然他很想直接狠狠地插入姐姐的身体,但还是听姐姐的话放弃了,转而让肉棒在穴口继续浅浅试探。 与此同时嘴巴也不闲着,重新又吻上了谢清的唇瓣,近乎贪婪地吮吸着。 等到谢清身下的水流得更多了,谢澄感觉是时候了。他左手护到谢清脑后,右手卡住谢清的腰,自己腰身一挺,猝不及防直接整根送了进去,一直捅到了最深处。 谢清“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他今天还是有一点气的,所以比起以往,力道更大速度更快,他也没有心思像往常那样说一些不着调的话,只是闷哼着挺动着身体,像一个机器,插入,然后抽出,他只想行动、行动、行动。 他一次次直直地冲向谢清的花心,感受小穴紧紧箍住他的肉棒,又流出温热的蜜液来滋养他。 只有最深入地进入姐姐的身体,沉默地感受她的身体的质感和颤动,他才有某种踏实的感觉——至少这一刻我真真切切地拥有了你,不是吗?至少我们拥有了不能取消的瞬间,不是吗? 下半身紧密结合在一起,上身也贴合得亲密无间——谢清的两个乳房就直接挤压在谢澄的胸膛上。 谢澄只穿了一件单衣,单薄的布料根本无法隔绝强烈的触感,他的胸同时和硬硬的小豆豆和柔软的乳肉一起接触,身下的肉棒被诱惑得又涨大了一圈。 “啊啊啊……好舒服……好喜欢……啊啊……”谢清的小穴被谢澄的大肉棒塞满,敏感点又一直被冲击,只觉得又爽又充实。她不自觉得和谢澄贴得越来越近越来越近,要变成一株藤蔓缠住谢澄的身体。 谢澄于是索性托住她的屁股,把她腾空抱起来,让她把双腿缠在自己的腰上。 这种姿势让肉棒在花穴中更深入了,但腾空带来的安全感的缺失也让小穴夹得更紧。谢澄的阳具几乎就是卡在了小穴中,穴肉吸着他的大肉棒,让他觉得又疼又爽,几乎立刻就想要射出来。 他眼角都红了,但还是忍耐着咬着牙快速地抽插。一时间,安静的客厅里只有下身撞击的“啪啪啪”的声音。 终于,在谢澄狠狠地冲撞了几下之后,小穴里的肉棒被浇灌了一大股热流,而他也在同时射了出来。两个人几乎是同时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 一边吃饭一边做爱 谢澄射完却仍然不把自己的性器从小穴中拔出来,就放任它继续在温暖的小穴里被吮吸着。 谢清已经香汗淋漓,身体不停颤抖,腿甚至都已经无法圈住谢澄的腰身,只能始终依赖谢澄抬着她的两只有力的胳膊。 她的双臂环抱着他的脖子,紧紧贴在他的胸膛上说:“我们去吃饭吧,饭都凉了。” 谢澄说好,却并不把她放下,也不帮她穿上衣服,就这么托住赤裸着上身的她往餐桌边走。 肉棒还在小穴里,伴随着走动的节奏,有一下没一下地插入,刚刚喷射出来的蜜液从结合的地方流出来,流到肉棒上,又顺着肉棒滑落到地板上,留下一路的痕迹。 这种浅浅的并非刻意的抽插反而更加磨人。小穴被招惹得反而更渴望被彻底地充满,被彻底地贯穿。 “嗯……呃啊……”,这空虚痒意满满变成了席卷全身的汹涌快感。谢清已经放弃抵抗身体的感觉,就让自己变成一艘船任凭这快感的河流带领她游荡。 一直把人抱到了餐桌边,谢澄自己坐好,终于舍得把肉棒抽出来,但他仍然不把谢清放下,只是把她翻了个面,让她背靠着坐在自己怀里。 下半身的肉棒虽然已经离开了小穴,但仍然潜伏在穴口,似乎等待着再次进入的时机。 谢清不自在地扭动了一下身体,说:“要不我们好好吃饭吧,我饿了。”但话说完已经感受到身下那根坚硬的东西毫无退让的意图。 果然谢澄回答说:“我不饿,你先吃。” “可是你这样我怎么吃啊?” “我不进去,你吃吧。” 但他只是承诺不把肉棒插进去,可没答应什么都不做。毕竟美色在前,他一个血气方刚的年轻男性怎么可能忍住,双手不知不觉就去握住了谢清的双乳。 谢清刚拿住筷子的手一抖,筷子跌在桌上,发出“啪嗒”一声。她低头看着,谢澄的双手正在把自己的乳房揉圆搓扁,一边揉搓乳肉,一边用食指把顶端的红樱桃按进去,拨出来。 雪白的乳上有点点红痕,提醒着她刚刚经历怎样的抚摸和吮吸。记忆和现实,触觉和视觉,通通重合在一起。 但她努力让自己冷静,像在和谢澄比赛似的,要装作若无其事,毫不受到影响,伸出筷子去夹菜。 她夹住一块豆腐,晃晃悠悠地把豆腐往碗里夹,却听到身后传来谢澄的笑声。谢澄恶趣味地扇了一巴掌她的奶子,于是奶子也晃晃悠悠地荡漾了起来。这让人移不开眼光的乳波让她恍然明白这笑声的含义。 “可恶!”她羞得不行,伸手往谢澄左手臂上用力一拧。 谢澄吃痛却并不呼叫,反而笑得更灿烂更放肆——他喜欢看她这样。 ”哎呀,你好讨厌!我不吃了!” “你吃饱了?” “嗯。” “那轮到我吃了。” “嗯?” 还没等谢清反应过来,谢澄就下身一顶,一直蓄势待发的肉棒就整个没入了小穴。谢清“啊……”的一声,没提防就直接叫了出来,小穴被突然袭击,被吓得紧紧地绞住突然进入的异物。 谢澄却反而被夹得更爽了,越发挺动得用力,凶猛极了。 他感叹,姐姐嘴硬,身上却是哪哪都软乎乎的。手掌里是柔软甜腻的大奶子,身下包裹他的肉棒的小穴里的媚肉也是软软的,即使努力想要箍住他的铁棒,却仍然一次又一次接纳了它的撞击,蠕动着吮吸它。 谢清才刚刚从高潮中恢复过来,结果又遭受这么激烈地抽插,哪里受得住,双手扶住面前的餐桌说:“嗯嗯嗯……啊……不要了……呜呜呜……受不了了……” 声音也被冲击得七零八碎的。 但小穴流出来的更多的蜜液却宣告了主人的心口不一。谢澄感受到蜜液越流越多,心里便明白了,其实姐姐的身体已经准备好了。 于是并不说话,只是咬住她的耳垂,双手从胸移到她的腰上,抚摸她,安慰她,下身继续对着花心直冲。 一次又一次,花心被谢澄的性器反复摩擦,谢清的身体也被他顶弄得不断上上下下的晃动,发丝凌乱,乳波荡漾。 面前的桌子也被他们激烈的动作碰得摇晃,桌上的玻璃制品发出碰撞的“叮叮”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这蔓延的快感又一次累积到了顶峰。谢澄感觉到自己的肉棒被一大股热热的水流浇灌,而和这迸发的蜜液一同喷涌而出还有谢清的眼泪,快感的冲击让她对自己的身体失去了控制,她只能发出又像呜咽又像呻吟的声音。 谢澄此刻也是情动不已。他额头满是汗珠,大口喘着粗气。然后把谢清箍紧,紧得他们两个几乎已经连在一起了,把脑袋凑到她面前,一点一点啄着她未干的眼泪。 柔软的嘴唇轻轻擦过她的脸,像蝴蝶温柔地降落到一朵花上。满室温情。 美好早晨由吃奶开启 太阳升起,又是一个接着一个的新的一天。 两个人像是没有争吵过那样,仍旧是一起吃饭,聊天,做爱。只是他们的关系究竟如何理解,他们对于这段关系的理解有多大的不同,是房间里的大象,彼此心知肚明,却都选择闭口不谈。 人类就是如此软弱的生物,贪恋着一个瞬间一个瞬间中的微小快乐,为了维持着这脆弱的虚假的幸福,也情愿活在假象里。 天气慢慢转凉,有几次做得累了,谢清被谢澄抱着洗完澡,直接就睡了过去,醒来会发现自己毫无意外都是在谢澄的怀里。 谢澄的怀抱暖暖的,在秋冬相交的时节显得格外舒适。真奇怪,她想,为什么男生的体温会这么高? 但从此就开始习惯和谢澄一起睡了,大部分在家过的夜晚都变成了直接睡到谢澄的房间里。 只是天底下哪里有十全十美的好事,享受温暖怀抱的代价就是每个早晨都会被谢澄弄醒——就像现在这样。 谢清人还没清醒,困得眼睛都睁不开,就感觉到了胸前传来的快感,乳肉正被一个温热的口腔一下一下地吞咽着。 乳头也被舌头顶弄着,那舌头顽皮得很,一下压住它,不让它凸出来,一下又围绕它转圈,逗得它越来越硬。 谢澄真是爱死姐姐的这对大奶子了,软乎乎的,把脸埋进去像埋进了棉花里,还敏感得很,稍微舔弄几口,那顶端的红豆豆就硬起来了,像是迫不及待邀请他吃进嘴里。 “嗯……”,谢清仍旧是迷迷糊糊的,半睡半醒之间困得成句的话都说不来,只能一声一声地哼哼着,但身体的反应并不需要清醒的理智,胸脯被勾得往前挺,似乎想把自己更多的塞进那张嘴里。 被冷落的另一边乳房顶端的樱桃也早就挺立了,却一直没等到采摘的人。谢清自己动手抚摸了上去,却毫无章法,加上困意重重,只能敷衍地用手指去拨弄那颗小豆豆来缓解难耐的痒意。 谢澄把这边的奶子吸着拉长,然后松口吐出,看着它又弹回去,蹦蹦跳跳的。奶子上面有几道被吮吸出来的红痕,被雪白乳肉衬托得分外扎眼,像雪地里盛开的梅花,娇艳欲滴。 “姐姐别着急,我现在就来帮你。” 他把两个大奶子堆到一起,让两个奶尖尖尽可能凑到一起,近些,更近些,然后张嘴同时把两个小豆豆都含进了嘴里吮吸。 两个顶端同时传来的快感还是太激烈了。“啊……”,谢清清醒了几分,感觉自己身下已经淌出了水来了,下意识开始双腿绞在一起摩擦。 “别……别弄了……你快起床吧,让我再睡会儿。” “我吃完就起床。”谢澄说话间都舍不得放开那两颗乳头,一句话说得含含糊糊地,谢清几乎都没听明白。 不过她也没打算弄明白,因为在情欲中沉沉浮浮已经让她没有什么心思纠结这无关痛痒的话。 胸前被占满,双手却是空空的,茫然无措,但正如落水的人渴望抓住一根浮木,被抛到情欲中的谢清也渴望找到能让她抓住的东西,于是仍旧是选择了谢澄伏在她胸前的头。 手指穿过谢澄的发丝,无论是第几次,她都在心里默默把谢澄的头发比作羽毛,柔软的,撩拨的,搔得她的手掌和心里都痒痒的。 谢澄仍旧双手陷在雪白乳肉里,努力吮吸着两颗乳头。他简直就是对它们上瘾了,感受它们在他的舌头的擦刮下变肿变硬,被他的舌头按进去又弹出来,实在是一件乐事。 等到时间真的不早了,他才终于舍得起身,看着姐姐脸上泛红,胸前双乳被舔得水淋淋的,两个乳头肿着,心情愉悦极了。 美好的早晨这样才算真的开始了。 咖啡厅偶遇(剧情) 谢清照旧是躺到了中午,在家里磨磨蹭蹭了一番才去学校。 下午的课是一门她去年错过了的专业选修,本来不打算上了,但是李涟漪非拖着她一起,说是老师很有魅力,所以课上除了她俩几乎都是大二的同学。 老师在台上讲“缸中之脑”,讲或许我们的知识我们的感觉都只是邪恶的科学家们对神经的刺激产生的,通通都不是现实。 她盯着笔记本电脑的屏幕,并不做笔记,只是做一些无谓的发散。 她想,不是现实的又怎么样呢?痛苦是真实的,快乐是真实的,即使我因为幻觉因为假象而感到快乐,即使因是假的,但对我来说却结出了真的果啊。 课上完是三点,两个人决定还是一起去图书馆看书写论文,结果走到图书馆门口,却见到了周川学长也正要进去。 谢清其实大一进来就认识周川了——比她高一届的直系学长,专业第一,院学生会主席,两手都抓两手都硬,更神奇的是,他长得还端端正正,浓眉大眼,一身正气。 当年刚进学校,刚开始学专业课,她曾经加了他的联系方式问过好多信息,某某老师喜欢什么风格的论文,某某课究竟好不好过,周川总是耐心给出回答。 不过两个人的关系也就停留在这一步了。 对于谢清来说,周川身上有一种让她不愿意亲近的气息——一个特别官方的人,感觉下一刻就要现场给你来一段含蓄的演讲。 只是这学期开始,他们在同一个读书会里一个月见一次,所以比起之前要熟悉许多。 谢清主动和周川打招呼:“学长也来自习吗?” 周川答:“是啊,开完题了,现在要努力开始写毕业论文。” “啊,是吗,你做什么题?” “做明清传奇里的一个主题。” “啊听起来好有意思。对了,”谢清转头看看李涟漪一眼,想到了一件她们最近很关心的事情,“学长你是保研了吗?” 李涟漪露出了然的微笑——其实这也是她想问的问题。 “是的是的。” 周川含着笑点点头 “那你最后是去哪儿呢?” “N大。” “哇,好厉害啊。” 李涟漪捧场,不过其实她们两个也早就能猜到了,他们的专业方向最好的师资都在N大,周川年年专业第一,自然是要去最好的去处。 “没有没有。” 周川摆手谦虚,“运气好。” “那……学长你今天学完有没有空啊?要不我们一起吃饭聊聊吧,我们有一些保研的问题想问你。” “啊可是我今晚有约,”周川带着歉意说,但是似乎又不忍心让两个女生失望,“不过如果你们现在没事的话,我们现在就可以聊一聊。” “好啊好啊,只要不是太打扰学长。” 于是谢清领着李涟漪和周川从图书馆出来,一路带他们走到了自己最常来的那家学校门口的咖啡店,结果还没坐下,就看到了一对熟悉的人。 邓封和……赵江桑?! 谢清心里正在想,这是什么奇怪的组合,那边邓封也早就看到他们了,开心和他们挥手。 她们三人一起走到邓封这一桌:“你们怎么在这儿?” “聊天呀,”邓封笑眯眯的,“你们呢?” 赵江桑也和邓封一样,笑得灿烂。 “我们也来聊天,我要问问周学长一些保研的事。”谢清看看邓封,又看看赵江桑,眼神在他俩身上徘徊了好几个回合,还是忍下了自己的好奇,说:“那我们先坐过去了喔,你们慢慢聊。” “好,你们也是。” 保研无非就是那么几件事,准备材料,选学校,参加夏令营,参加本校的选拔。周川问谢清和李涟漪:“你们有想去的学校吗?” 谢清说:“本校吧,还是想待在C市,都习惯了。” 李涟漪则是说自己还在犹豫。 周川笑笑:“理解,不过你们绩点都那么高,不去试试N大?” 谢清犹豫了,也不是不想去的,N大学校好,有很有名气的专业大佬,城市她也喜欢,但是……但是…… “不用着急,其实还有好久呢,你们还能好好想想,下学期快期末了才投夏令营,其实现在最重要的是稳住专业排名,尽量把专业成绩再刷高点,然后考个语言。” “嗯嗯好,谢谢学长。” 谈话很快结束,他们走的时候,发现邓封和赵江桑那桌也早就空了。她迫不及待和邓封发微信: “老实交代!” “你和赵江桑怎么认识的?” “你应该知道他之前追李涟漪吧。” 与此同时,她不知道的是,谢澄也收到了微信: “我今天碰到你姐了。” “你姐和一个帅哥在一起喝咖啡。” “你认识吗?” 帮我揉揉,姐姐 自从上次赵江桑和谢清说些莫名其妙的玩笑,害得谢澄和谢清小小地吵了几句嘴之后,谢澄好长一段时间都不想再理他。 生气是真的生气,但是发火又没有正当理由,于是只能用沉默来进行无声地表达。 他在心里给赵江桑贴了个标签——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并把他丢到了“能跟他少说点信息就少说点信息”那一类里。 所以,赵江桑给他发微信,他十条里回两条,约饭约自习,他全都找借口拒绝。 但是赵江桑此人,完全就是一个缺心眼的富二代。他根本意识不到谢澄的冷处理,还是照样热情地找他。连徐淼都看不下去,有一天问谢澄:“赵江桑在追你吗?” 谢澄无语。最后只好认真地和赵江桑摊牌: “大哥,别找我了,我真的帮不上忙。” “我姐也不是喜欢做媒的性格。” “你要追人还是靠自己吧。” 赵江桑才开始改变策略,连着好几天没联系谢澄了。 于是,当谢澄突然收到他通风报信的三条微信时,他并不回复,也不打算回复,只是在心里默默记下来。 但这几条信息还是如同一面悬挂在他脑海中的迷雾帷幕,时不时弥漫开来。下午到晚上,谢澄都在反刍这三条微信的内容。 一开始是想“谁还没几个异性同学啊?公共场合见个面有什么可说的。” 然而,另一个想法却在他的脑海中浮现:“姐姐有关系好的异性同学怎么没提起过?”,这个问题像一颗种子慢慢在脑袋里生长。 他开始回想起和姐姐的日常谈话,却没有一点线索:“有什么好提的,不提说明可能关系就是普普通通。”对!肯定是这样的! 最后,重点回到这个描述:“真的是帅哥吗?能有多帅?” 好奇和疑惑交织在一起,使得谢澄几乎都没办法装作若无其事。吃饭、收拾餐桌都显露出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谢清早就察觉到他的欲言又止,那个踌躇不定的神情向谢清传递着某些信息,让她明白大概有某个重要的事情正困扰着谢澄,而且这个问题肯定和她有关。 于是,她趁着谢澄洗碗的时候,走进厨房,双手抱胸靠在门框上:“说吧,你要问什么?” 谢澄闻言慌张转头看她,手里擦碗布“啪”一声掉进水里,溅了一身泡沫。 “慌什么呀?真有事呀?”谢清拿起纸巾去擦谢澄身上的泡沫。 一开始是胸膛上的,她的脸凑得很近,呼吸的热气正喷在湿了的地方,谢澄觉得心里好像被挠了一下。 低头去看谢清,谢清也正看她,眼睛圆圆的,显得更单纯,也更……更让人想欺负上去。 氛围突然变得有点难以言喻。 谢澄喉结很明显地滚动了一下。谢清的脸突然就红了,头飞快低下,结结巴巴:”别……别动,还没擦干净。” 谢澄说:“我没动啊。” 虽然如果不是满手都是洗洁精的泡沫他一定要捧住她的脸狠狠亲上去。 谢清蹲下去,给他擦溅在了小腹上的泡沫。结果越擦谢澄的呼吸声越重,下面也鼓出来了。谢清嗤的笑了,往那里拧了一把:“没出息。” “呃啊……”谢澄闷哼一声,“你好粗鲁啊,把它拧坏了晚上我拿什么来陪你。” “不害臊!”谢清翻个白眼,“谁要它陪了。” 但紧接着,谢澄面上露出一副很痛苦的表情:“完了,现在真的有点痛,你下手怎么没轻没重啊?” “不是吧?!我根本没用劲啊?!” “真的很痛!”谢澄的表情越发扭曲,真的很难受的样子,“你帮我揉揉吧姐。” “?”听到后面那句谢清清醒过来,“你在演我是吧?” “真的没有,“谢澄满是泡沫的手做了个发誓的手势,龇牙咧嘴的,“好痛!真的,受不了了。” 谢清半信半疑,但还是蹲下来动手把他裤子都脱下来。那根肉棒一下就弹出来了,她防备不及,甚至让这肉棒刮擦过了她的嘴巴。 谢清看着肉棒和那张嫣红的丰满的嘴正好擦过,一时间被视觉刺激得身下又涨大了一圈。 谢清伸出双手去抓住这又粗又长,还正滚烫着的阴茎,从上而下地抚摸着它。她的手很柔软,还凉凉的,爽得它不住地在她手中轻轻跳动,像一声声害羞的邀请。 “现在这样好些了吗?” “好多了。”但怎么还是一副有苦不言身残志坚的样子? 她于是继续往下去摸,摸到龟头的时候还好心地用手掌盖着马眼不停地揉擦,那里已经溢出了一些白色的液体,都蹭到她掌心了。 谢澄有些受不了了:“姐姐,再快点吧,感觉再快点会好受一点。” 谢清于是加快手上的速度,但对于谢澄来说还是不够,远远不够。他于是自己也挺动腰身来配合她的手,让肉棒在她手中摩擦得更快。 “嗯……” 过了好一阵,谢澄发出一声闷哼,同时阴茎也喷出了一大股精液,喷得谢清满手都是,脸上身上也沾了不少。 两个人都沉默了好一会儿,等到心绪都稳定之后,谢澄才举着他沾满泡沫的手和谢清说:“好了,看来我们现在是难兄难弟了。” 偶遇李涟漪(剧情) 赵江桑一下课就飞快跑到一边收拾书包一边和徐淼聊天的谢澄旁边。 “怎么了?”谢澄把视线从徐淼脸上转向赵江桑,看他火急火燎一张脸,挑眉问道。 “你怎么不回我微信啊?” 谢澄沉默装死。而赵江桑不依不饶:“你姐和谁一起喝咖啡呀?” 谢澄脑子里回忆起昨晚的画面,姐姐的嘴,白色的精液,在涨红肉棒上来回的手,一时脸红了。 想起来自己完全忘了事情是怎么开始的。事情的开始原本就是为了问出这个问题:“和你喝咖啡的人是谁?”,结果问题和精液一样喷射出了体外。 于是嘴硬回答:“这有什么好问的。你这么关心干什么?” 赵江桑不回答,只是丢了句:“你可真是指望不上。”转身走了。 谢澄看着他的背影,决心让这件事情过去——世界上本来就有很多问题并不需要答案。 结果赵江桑刚走,迎面又撞上张琪玉:“好巧啊,你们去食堂吃饭吗?”这样的情况已经发生很多次了,一点也不巧。 徐淼拍他的肩,小声说:“你可真是男女通吃啊。” 谢澄心里叹了一口气。 张琪玉是个好人,她活泼真诚,脾气直爽,大概她对他有一些同学之外的心思,但他又觉得或许他们可以当好朋友。所以偶尔他会在有第三个人一起在场的情况下答应她的邀请——去食堂吃饭也好,去图书馆自习也好。 当然,这个第三个人往往是无辜的徐淼。 这次也同样,仍旧是三个人坐在食堂里大眼瞪小眼。 张琪玉率先分享八卦活跃气氛:“你们听说了吗,赵江桑好像和隔壁学校的学姐在谈恋爱。” 谢澄不是很关心的样子: “不知道。” 徐淼看了张琪玉一眼,看她正不知道怎么接话的样子,于是好心发问:“是吗?这是怎么被知道的,他自己说的?” “不是,是我舍友看到的。我舍友男朋友在隔壁学校,她总去那边,然后就总是碰到他和一个美女在一起,不是一起坐在湖边,就是在咖啡馆里,很亲密的样子。” 谢澄心想,搞什么,他真的追到了李涟漪吗?于是接话:“那怎么知道这个女生是隔壁学校的学姐,不是外面的人呢?” “这就巧了,这个学姐吧,我舍友男朋友刚好认识,他们是同一个社团的,据说……”张琪玉说到这里却不说了,一副不好开口的样子。 “据说什么?” “据说她总是换男朋友。”张琪玉说完又觉得应该补充,“不过赵江桑不也是个花心富二代吗。” 谢澄也不反驳,但感觉这个评价应该不是在说李涟漪——虽然他不认识李涟漪,但他觉得姐姐的朋友应该会是和她一样的人。 一样的人。 嗯? 谢澄突然发现其实他也不知道姐姐在她的同学们眼里是什么样的人。 在从小生活的那座小城市里,在熟悉的亲戚朋友们身边,姐姐是爱学习的,文静的,处事得体的;在他的身边,姐姐是大胆的,百无禁忌的,胡作非为的;但是,在她的大学生活里,在一个完全崭新的没有任何熟人的环境里,她是怎样的呢? 这是一个他从未进入的姐姐的关系网。他突然产生了好奇心。 这种好奇心促使他选择在某个下午走进了谢清的学校里。这是一个很大的校园,有着古老的教学楼和图书馆,路上有自行车驶过,学生们叽叽喳喳背着书包一遍聊天一遍走,在体育场和宿舍楼之间的巨大草坪上,有很多遛狗的市民。 他走在路上,想象谢清在过去的两年多里就这样在这里来来回回了好多遍。 而正当他沉浸在自己的模拟中时,听到一个女声:“你是……谢清的弟弟吧?”他往声音的方向看去,一个穿着黑色娃娃领衬衫和牛仔裤,皮肤白皙的女生带着浅笑看着他。 是李涟漪。 其实谢澄本来都不记得李涟漪的样子了,只记得是一个气质冷清看着很克制理性的人。但奇妙的是,一见到她,他就认出了她。她正和她的名字一样,会留下一些微小的但很难忽视的变化。 她也从谢澄的眼神里看出了他认识她,于是没有再自我介绍,而是直接问:“你来找谢清吗?” “不是的,”谢澄慌忙否认,但弟弟来学校找姐姐有什么可慌乱的呢?他又补充,”我只是想来散散步。”更加奇怪了。 不过李涟漪并没有露出疑惑的表情,只是好像很遗憾:“是吗?我还说我正要去找她,可以给你带路呢。” “是吗?可以吗?”谢澄的转变过于快速,“你们是要一起干什么,我去不会不方便吗?” “当然可以啊,我们俩约在咖啡馆一起自习而已。” “只有你们两个人吗?” “嗯。” 于是谢澄跟着李涟漪走到咖啡馆门口,却听到她“咦”了一声,他顺着她的视线往里看,第一眼看到了姐姐熟悉的背影,再然后是坐在她对面的男生——他的第一个想法是,赵江桑没有夸张,对方真的是个帅哥。 占有的证明 让一个男性承认另一个男性是帅哥,其实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 男性具有某种自负的天然本性,让他们拒绝说出另外一个男性在某些方面比他们或者同他们一样优秀的事实。 但是谢澄还是在第一眼就在脑海中浮现了这个念头:周川是个帅哥。当然,这个时候,谢澄还不知道他的名字。 他只是觉得坐在谢清对面的这个男生剑眉星目,脸庞同气质一样温润稳重——好像什么事情、什么过错都能被他接住然后好好解决。 成年人。 如果非要用一个词来概括的话,或许是这个最恰当。这个意思是,对方是一个看起来成熟得可以依靠的、能让人信任的人,和他不一样。 虽然他无数次渴望变成一个成熟的独当一面的成熟男人,但显然他并不是,至少在姐姐那里不是。 他的承诺不被期待兑现,他的誓言被看作玩笑,姐姐也从来不试图在他这里寻求建议和依靠。 但他觉得,姐姐会向她对面的那个男人寻求建议和帮助。 所以他下意识地退了一步,像逃兵一样,说忘了自己其实还有事,匆匆转身走了,甚至没有好好跟李涟漪道别。 晚上谢清回来以后并没有说起这件事,他倾向于认为李涟漪并没有告诉她,他曾经到了咖啡馆的门口。不知道为什么,他相信李涟漪是一个能体谅所有人的尴尬并且帮助别人掩盖的人。 他自然也不会谈起这件事。 但是谢清感觉到了一些不同,因为今晚的谢澄比以往每一次都更加急切,也更加沉默。 黑暗中,他的嘴唇热切地贴向她的裸露出来的脖子的皮肤,那里有沐浴露的香味——是椰子味。是香甜的,不需要视觉就能让人脑海中浮现出白花花的一片。 他吻住不放,似乎要从她的皮肤中吸出血液或是别的什么,如果能吸出灵魂就更好了。他想获得能证明占有的任何一点证据。 谢清并没有说话,只有呼吸声。 沉重的呼吸声在黑暗中缠绕在一起,就像他们的身体一样。 他的头发正正好扫过谢清的侧脸。痒痒的,谢清想。 而手也不会舍得停下,谢澄大力地揉搓一侧的乳房,这一次不再有耐心去逗弄山顶的那一点红,只是张大手掌让乳房卡在掌心,然后抓住,松开,抓住,再次松开。 谢清觉得有些痛了,但这痛中又夹杂着一丝快感。 她呻吟起来:“嗯……”身子开始扭动,说不清是要让乳房摆脱手掌的束缚还是希望让手掌把乳肉掌握得更多。 她回抱住谢澄,手掌抚过他的背部,试图将他抱得更紧些。 但谢澄仍然是撑起了自己的身体,将手放到她的花穴处,在那里往里继续探了探,直到感受到那里涌出了足够多的蜜液,就直接将自己的肉棒整根送进了小穴里。 小穴猝不及防,还没有准备好一个巨物就塞了进来,一时间紧张得完全将入侵者箍住,肉棒卡在一半,前进也不是,后退也不是,僵持起来。 “不行……太大了呜呜,受不了……”谢清觉得身下被塞得太满了,怎么会这么大,这么多次了,怎么还是不能完全一次性吃下去! 背上的手也痛得用力起来,指甲甚至嵌入谢澄的肉里。但谢澄现在哪里听得进去,他仍旧是用力往里挤着。 “呜呜……啊啊啊……”谢清叫出了更大的声音。这声音却给了谢澄更大的动力,他挺动腰身,抽插得更快速更用力。 他让肉棒一次次满根没入,直捣花心。一时间,房间里除了谢清的呻吟声和叫声,就只剩下了肉体撞击的声音。 身下的花穴已经流出一大股暖流,谢清早就高潮了。但谢澄仍然没有停下,谢清被撞得紧紧抓住他的手臂。她脑内的快感让她想象自己在海浪中漂浮,身体上的撞击也让她觉得自己会不会真的飞出去。 而谢澄喜欢这种感觉——谢清紧紧地抓住他,好像这个世界上只有他可以依靠,好像他是她落水的稻草。 于是他也不知道自己插入抽出了多少次,只知道用力,用力——好像要证明自己。 终于在某一个时刻,他也射了出来。 他把自己的脸仍旧是埋在谢清的颈窝,嘴唇又开始在锁骨处吮吸着。谢清紧紧地抱住他。两个人的身体都是热的,都在颤抖。 谢清问他: “你怎么了?” 谢澄却并不回答。谢清想,或许是学校里有什么让他不开心的事情,于是也不问了。 她摸了摸他的头,沉默地,温柔地。 做媒(剧情) 谢清并不反感在性事上粗暴一点。某种时候,她甚至也渴望暴风骤雨般地做爱。可是,一觉醒来,看到浑身的痕迹,实在是让人太尴尬了。 脖子上暧昧的吻痕,手臂上的几抹红,都把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在她身体上写得清清楚楚。 她生气把谢澄的衣服扔到他头上:“你干的好事!” 谢澄脸皮倒是厚得很,反而笑了起来,看来心情和今天的天气一般好:“那你报复回来吧。”他把脖子伸到谢清面前发出邀请,“喏。” 谢清不想理他,去地上捞衣服,谢澄却不依不饶了,从背后抱住她,两具温热的身体又贴在一起。 嘴巴又去脖子上寻找降落点,谢清赶紧躲:“还亲还亲,等下瞎子都能看出来了!” “那……那亲别人看不见的地方。” 于是上半身探到谢清胸前,一张嘴含住还赤裸着的奶子。可怜那小红尖尖昨晚已经被他吸肿了,好不容易休息一会儿,又被他吸得挺立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谢清总觉得她的乳头都被谢澄吸大了! “呃啊……”谢清双手撑住要仰倒的身体,手掌紧紧攥住床单。 但这当然还不够,谢澄嘬着奶尖尖,吮吸着乳肉,让奶子上端拉成细长的一条,然后再松开,于是这雪团子自己弹回去,乳波晃动,香艳得很。 谢澄看得眼红,恨不得再这样逗弄一天。 但终究两个人都还有正事要办。谢清最后也只能选择匆匆穿上一件长袖衬衫,系上一条丝巾去学校。 但这么欲盖弥彰的方法哪里瞒得过别人。不知道是不是做贼心虚,谢清总觉得遇见的同学都盯着她脖子看,甚至连在路上碰上的周川的目光也在她的丝巾上来回了好久。 这种心虚被邓封直接搓破了,她直接冲谢清眨眨眼说:“年轻人果然就是热情似火啊。” “啊?这么明显吗?” 此时,她们两个人正久违地面对面一起坐在食堂,一起来的李涟漪还在排队打菜。 “这么热的天气,谁戴丝巾啊?而且你之前也几乎不戴啊。” 谢清无奈撇撇嘴认栽。夹起一块红烧排骨放进嘴里,又主动问:“你最近忙什么呢,总是不和我和李涟漪一起行动。你不是真和那个赵江桑在一起吧?” “?怎么可能?” “那你干嘛每天都和他混在一起啊。”谢清疑惑,“还天天出现在我面前。” “你真是自作多情,好像我们是故意要出现在你面前似的。” “真的不是故意的吗?”谢清盯着邓封,“那我们也太有缘分了。” 咖啡馆能遇到,系楼门口能遇到,甚至体育场看台上晒太阳也能遇到。 邓封舔舔嘴唇,这是她开始编理由的预兆,所以她还没开口,谢清就提前堵住了她的话:“别想骗我哈,你屁股一翘我就知道你是拉屎还是撒尿。” “恶心……”邓封翻个白眼,“不是出现在你面前,是出现李涟漪面前。” 谢清一下就明白了,合着赵江桑这小子还真是锲而不舍,但她还是不懂,这又和邓封有什么关系,而且就算有关系,这引起注意的方法还真是……别出心裁。 然而,还没等她问,一个温柔的声音响起来:“你们说什么呢?” 是李涟漪回来了。 “说周川学长的事。”邓封立即撒谎,又问李涟漪,”你觉得周川学长帅吗?“ 谢清皱眉,心想:这谎也太假了。 果然,李涟漪很明显也很惊讶她们两个人居然在讨论一个男生。虽然女生之间谈论身边的男生很正常,但是谢清和邓封两个人,一个几乎是断情绝爱,对身边的男生不感兴趣的样子,而另一个,由于换男伴太快速,还没来得及讨论,就消失在人海了。 “怎么突然提起他?“疑问的眼神又扫过谢清的脸,露出八卦的表情:”有什么我不知道的故事发生了吗?” “没有没有,”谢清赶紧摆手,指向邓封,“她好奇,她下一个目标。” 邓封噎住:“是啊,我看他总和你们一起,我调查调查。” “哦~~”李涟漪声音起伏,做出调侃的语气,“我觉得挺帅的呀,你加油!” “嗯……那你觉得总和我一起出现的那个男生和周川谁帅?” “赵江桑?” “你认识他?”邓封故作惊讶状。 太假了!谢清心里尖叫起来,都要替邓封尴尬晕了,这糟糕的演技。 “我认识啊,上次陪谢清去看她弟弟比赛和他一起吃了饭,挺活泼一小孩儿。” “那你觉得他怎么样?” 李涟漪挑眉,直接说:“你该不会是要做媒吧?” 我也要认识你的朋友(剧情) 旁观的谢清心中一震,默默为李涟漪鼓掌,真不愧是李涟漪啊,迅速直接。要是换成她自己不知道又要遮遮掩掩试探多少个回合。 邓封见李涟漪这么坦诚,也只好点头:“他见过你一次,就来拜托我,我也不想让你为难,所以也就只能总是带他在有你的场合出现,帮他探探口风。” “那你先告诉我,你和他是什么关系,你为什么要帮他?” “他是我好朋友的弟弟。” “就因为这个?” “嗯,因为是很重要的朋友。” 但究竟是哪个重要的朋友,又究竟为什么如此重要,邓封显然不预备向她们说明。 李涟漪于是也说:“好吧,那你让他加我微信吧,你不要再夹在中间了。” 果然,加上微信之后,赵江桑不再和邓封一起出现,只是天天在微信和李涟漪嘘寒问暖,约李涟漪出来吃饭,不过李涟漪不是不回复,就是拒绝,只是碍着邓封的面子,没有直接把他删掉。 慢慢地,和李涟漪的对话框变成了赵江桑的日记本。 “你今天怎么样?我晚上吃了一家法餐,油封鸭很不错,下次我们可以一起试试。” “我打完球去看了部电影,你喜欢哪个导演?” “今天差点迟到了,下次不让司机送我了。我要不还是住宿舍吧。” …… 出于要消除所有提示的小红点的强迫症,李涟漪其实把这些信息都看了一遍——一个无忧无虑男大学生形象就这么被拼凑出来了,居然还……有点可爱。 于是慢慢地,李涟漪偶尔也会回复一些没意义的闲聊。李涟漪觉得他们两个其实配合得挺好的,一个擅长自说自话,一个擅长装聋作哑。一直这样下去也不是不可以。 奈何赵江桑并不想维持现状,他绞尽脑汁想着有什么办法把李涟漪约出来,或者把李涟漪变成一个会对他有反应的活人。 机会很快就来了。邓封的生日到了。 赵江桑怂恿她:“邓封姐,你二十一大寿,这不得好好操办操办!”还主动提出来要把他家空着的别墅拿出来给她办生日派对,派司机专门来接她和她邀请的同学。 “你放心,一切我来安排!你只要开心来当寿星就行了。” 邓封拗不过他的三番四次的劝说,答应了。除了赵江桑期待的李涟漪,她还邀请了谢清、周川等等一大批同学。 等到谢澄看到赵江桑的朋友圈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被这场热闹剩下了。 赵江桑配图的大合照里,他不仅看到了和李涟漪站在一起笑得跟中奖一样的赵江桑,还看到站在了谢清旁边的周川。 心中警铃大作。于是放大看赵江桑的其它配图,又在犄角旮旯里看到了谢清和周川的身影,几乎是有谢清的照片里旁边都有个周川。 怎么回事!他要等姐姐回家好好问问她! 结果左等右等,凌晨两点了谢清还没回家。 他着急了,一个电话打过去,结果听到那头谢清睡意朦胧的声音:“太晚了,我今天睡在邓封这里,明天再回去。”电话就被挂断了。 这下谢澄彻底开始委屈了。怎么回事啊,出去玩也不带我,不回家也不告诉我一声。 这委屈持续到了第二天下午谢清回家还没有被他自己化解。于是谢清一进门就看见了谢澄一双哀怨的眼神,像被人抛弃了似的。 “怎么回事?”谢清问。 “……”谢澄崩溃,她甚至都意识不到自己做了什么吗? 谢清看谢澄一直不回答,一副很受伤的样子,默默思索了一下,还是找不到答案,于是坐到沙发上玩起手机来了。 “你没有什么想和我说的吗?”谢澄委屈巴巴发问。 “说什么?”谢清抬头看他,目光中充满了真诚的疑问。 谢澄叹了口气,说:“你昨天既然不回来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一声?我等了你好久。我既不知道你出去聚会了,也不知道你不回来。” “啊原来是这件事啊。”谢清恍然大悟,“对不起对不起,是应该和你说的。”她走过去拉住谢澄的手,晃了晃,“昨天和邓封李涟漪还有学长他们几个人玩狼人杀玩到忘了时间,我们就都睡在那里了,因为太困了就没和你说。” 敏锐地扑捉到了一个词,谢澄又皱起眉头:“学长也留在了那里?” “是啊,别墅里房间多嘛,太晚了很多人就没回去。”谢清看着谢澄皱眉的表情,又把身体贴过去一点,几乎是整个人要赖在他身上了,饱满的胸脯也贴近手臂,甚至谢澄的手臂就卡在乳沟之中。“别生气啦,下次我要是不回家会记得跟你说的。” 见谢澄还是没反应,谢清开始抓着他的手臂摇晃,那手臂一下一下擦过她的胸脯,乳肉被擦得波动起来。谢澄能感受到柔软的乳肉被他的手臂压过,他的手臂像在一团棉花上轻轻蹭过去,但纵使这柔软让谢澄已经心神荡漾了,他还是面上不显。 他还是很生气。生气这个什么鬼学长可以正大光明的在她的朋友圈社交,而他永远只是她藏在家里的弟弟。 于是他和谢清说: “我也要认识你的朋友。” 要你直接插进来 “?”谢清的第一反应是,谢澄该不是有毛病吧? 她都摇着他手臂一直摩擦她的奶子了,还擦得一下比一下重,她都能感觉自己的奶尖尖要挺起来了,结果谢澄一动不动,然后说句这。 “为什么要认识她们?”她停下自己的动作,是真的开始疑惑了。 “你不觉得我应该认识你的朋友们吗?” “不觉得。”谢清困惑摇头,“我也没要求认识你的朋友们啊,你以前也不认识我的高中朋友初中朋友,为什么突然这样?” 是啊,为什么突然这样。 谢澄也被问倒了。怎么突然就开始得寸进尺了呢? 一开始只是想和姐姐常常在一起就好了,后来变成了一直在一起就好了,现在不仅要在一起,还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所有人都让开,只剩他们两个人就最最好。 谢清看谢澄不回答,于是开始干自己想干的事情——她有点想做了。 捧着他的脸去够他的嘴唇,舌头摹着唇瓣的形状,寻到一个空隙就钻进嘴巴里勾谢澄的大舌。 谢澄虽然还沉浸在自己的小心思里,但身体的本能还是让他做出了回应。他回吻着谢清,两个人的舌缠绕在一起,就像谢澄本人的思绪一样。 “唔唔……”两个人都吻得要喘不过气来了似是,发出令人脸红的声音。 谢清主动伸进谢澄的衣服下去抚摸他的身体,手轻轻柔柔地,却又散发着不能忽视的热气,这热气蒸得谢澄脸红起来。他索性三两下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来,露出自己健壮的胸膛和已经勃起的下体。 还是觉得好热,于是看谢清身上的衣服也不顺眼了起来,伸手把谢清的上衣也脱下来。 谢清雪白的上身就这么暴露在空气中,一对被内衣包裹着的挺立美乳耸立在他眼前。他被蛊惑般地把头凑过去,用自己高挺的鼻梁在露出的白嫩上轻轻蹭着,手则在身体的曲线上摸索。 他迷恋上了那腰窝的凹陷,让手握在那里来来回回。他的手填充在那里,让他觉得他们像两片般配的拼图,恰恰好要被拼到一起。 “嗯……谢澄……”谢清却胡乱扭动腰肢,她觉得好痒,但她一扭动,上身的胸脯也要随着动起来,雪白的乳肉于是几乎是挤到了谢澄的脸上。谢澄觉得自己基本上是用脸在姐姐的胸上滚了一圈。 他闻着奶子的香气,实在是忍不住了,伸手把内衣解开。那对不甘寂寞的奶子一下蹦出来,自动地弹着他的脸颊,已经挺立的乳头就堪堪送到他唇边。 他自然不能抵挡住这样的诱惑,一张嘴咬了上去,温柔地吮吸着,不再是如婴孩要吸出奶水般地用力,而是近似于咬冰淇凌那般小心翼翼,舌头抵着乳肉一点一点刮动。 但这乳肉不论如何还是如同冰淇淋一样柔软得如同要在他的口腔中化开了。他沉迷于感受这口感,却忽略了谢清早就情动不能自己。 谢清手在他背上摸得更快更用力:“嗯……嗯……谢澄……我要……我想要了……” 谢澄闻言满足笑起来,头还埋在双乳间,嘴巴贴着乳肉,传出来的声音于是也闷闷的:“姐姐想要我是吗?”却并不等待答案,一边问一边已经开始把谢清的裤子褪下。 “嗯嗯嗯……是……”谢清早就被性欲冲昏了头,胡乱点头回答。 谢澄蹲下来,看着粉色的小穴,肥嘟嘟的阴唇,已经流出了不少蜜液:“看来姐姐真的很想要呢。”于是伸出舌头舔弄了一番小穴,又找到小豆豆,照着那处吮吸。 那小穴也敏感得很,哪里禁得住他这么逗弄,水越流越多,但谢澄却像渴了似的,甚至还去掰开两瓣阴唇,让舌头进入得更彻底,让嘴巴贴合得更紧密。 谢清舒服得不行,爽感直冲脑门,她“啊……啊……”地叫出声,但仍觉得这叫声无法排除身体中那快感带来的痒意,只能把手伸到嘴里,自己吮吸着手指来排解。 “唔唔……谢澄……不是这个……”她两颊粉红,眼睛越发亮晶晶的,”不是这个……啊啊啊……要你插进来……要你的鸡巴插进来……” 谢澄听到这直白的要求哪里还忍得住,粗粗的肉棒马上贴上小穴,在阴唇上磨蹭几下,就狠狠顶了进去。肉棒直直挺进最深处,钻磨着她的花心,一下又一下。 “这样吗?是这样插进来吗?” 谢清被顶得摇摇晃晃地,自己的手还堵在口中,根本抽不出理智来说话。只有身体诚实的本能的给出了回应。 她的小穴里的水几乎是涌出来了,滋润着那根大肉棒,穴肉也尽可能地去接纳它,用自己的方式含住它,像是给肉棒按摩似的吮吸着。 两块幸运的拼图 他顶弄了一阵之后,又直接躺倒到地上,让谢清直接坐在他身上。 “呃啊……”这个姿势的转变使得他们的结合更加紧密,两个人都没忍住泄漏出了一声喘息。 谢清双膝跪在地上,分开卡在他的腰边两侧。双手撑在他坚实的胸膛上,痴迷般地用舌头去亲吻他的喉结。 谢澄的喉结很突出也很漂亮,凸起的线条很流畅,像一座小小的尖利的山。她像在吃什么精细的东西一样用牙齿细细的啃咬,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纯粹是着了魔。 咬了一会,看到那里也泛出了红痕。她才恋恋不舍地松口,要用自己的鼻尖去蹭那喉结,细细地摩挲着闻着谢澄的味道。 她有一瞬间想,自己这姿势像故事里的那些妖怪,和人一边做爱,一遍要吸食对方精气。哪知谢澄其实也是这么想的,不过他想得更多,他想,如果姐姐是妖怪,那他自然也心甘情愿用自己的身体来供奉她。 因着这姿势,谢清的胸刚刚好俯下来,乳尖尖正好擦过谢澄的身体。那乳尖伴随着谢清的动作,忽上忽下,于是一下能碰到谢澄的胸膛——好几次甚至也擦过了谢澄的乳头,一下又离开。 谢澄被勾得神魂颠倒,忍不住要挺起胸膛自己去追寻那乳珠。 谢清身下的阴唇因着这个姿势于是张开了些,里面的蜜液顺势流出了更多,浇到滚烫的大肉棒上,滋润着它。 “啊啊啊……好深……好难受”这体位让谢澄的肉棒进入得更彻底了。谢清感受到了小穴中的被塞满的感觉,也再一次感受到了某种被卡住的感觉。 谢澄挺动自己的下半身——平时坚持运动的成果这下就呈现出来了。他只要动动自己的腰部,使出的力量也足够抛动坐在他上方的谢清的身体。 谢清被他抛得如在云端,头摇晃着,忽上忽下,嘴里的声音也全成了细碎的波浪状。 ”啊……啊……啊……” 当然,谢清自己也没闲着,挪动着小屁股来配合谢澄的动作。谢澄往下她就往上,谢澄冲刺她也降落。 于是肉棒一下滑到穴口——小穴里空荡荡的,只有蜜液滴滴答答,一下又重重地贴合到一起,感觉肉棒直接冲到了子宫口,炙热的棒身在小穴中冲过,激起阵阵的缩紧。 如同坐过山车,被充满的时候,像是要飞起来一样快乐,肉棒滑出的时候又像坠落一样慌乱。 这种极致的变化自然也带来了极致的快乐。谢清几乎爽得失去了理智,除了发出”啊……啊……好爽……好爽……“的呼唤,竟不知道还有何事可做了。 谢澄抬头去看着坐在他身上的谢清,光洁雪白的上身,如玉一样莹润,饱满的奶子被顶得在他眼前一晃一晃地波动,乳晕浅浅的。 他真喜欢看它们晃动的样子。 他伸出手用力的拍打它们,让它们摇晃得更加放肆。一层层乳浪看花了他的眼,忍不住发出感慨:“好美。” “嗯……不要打这里……唔唔……好胀……”视觉和触觉双重迭加,让谢清自己也受到了冲击,羞得不行——这对奶子实在是甩得太淫荡了。 谢澄闻言听话放手,空出来的手去抓住谢清正无处安放在自己身上胡乱动作的双手。两个人十指紧握在一起。 穴中的蜜液越泄越多,直到某一刻,伴随着谢清一声失控的喘息,彻底涌了一大股出来。房间里充满了蜜液的味道,黏腻甜蜜,像要把人泡在化开的冰淇凌里。 “呃……啊啊啊……”谢澄见状也不再忍耐,将自己的精液射了出来。 两人动情地看向彼此,都是因高潮而通红的脸,都是一双迷离的眼睛。眼睛里浮现出来的,除了情欲、快乐、迷茫,就只剩下了彼此的影子。 谢澄想,我们真是两块幸运的拼图。 别别扭扭的姐弟 好像总是这样,谢清托腮看着投影仪在幕布上投出来的PPT,讲台上的老师嘴巴一张一合,但是句子却像流水一样从她的耳边滑过去了。 刚刚在键盘上用力打字的某一个时刻,她想起一个晚上谢澄盘腿坐在床腿旁,噼里啪啦认真敲电脑的样子,然后就可耻地走神了。 他们最近太亲密了,因此她已经习惯借由许许多多突如其来的画面联想到谢澄的点点滴滴。 其实谢澄对她来说一直都很具体。她知道他笑起来会露出几颗牙齿,知道他生气时候气场的微妙变化,知道他身上每一道疤痕的来源。他们的生活始终交缠,被一道名叫血缘的线密密编织在一起。 这几个月以来,他们总是做爱。身体与身体紧密贴合在一起,仿佛已经没有空隙了。每一次谢澄吻着谢清的两只乳,谢清都会把他的头紧紧地按在自己的胸上。每当这个瞬间,谢清都觉得他们回到了只属于他们的乐园,骨中之骨,肉中之肉,不管分离多久,融合在一起是他们的宿命。 可是这乐园就只有那么短暂的几小时,然后他们就回到被伦理道德割裂开的社会生活中,继续扮演相亲相爱的姐弟,隔着一道不可能跨过去的线。 谢清坦然接受这根线,因为即便它存在,他们的生活此刻还依然能四平八稳地进行下去,这有什么所谓呢?他们大可以过两种生活,一种是社会的生活,另一种是属于他们两个人的秘密的生活。偏偏谢澄不让她如愿。 谢澄一向是横冲直撞的,坦率的,虽然大多数时候很乖,但是他不喜欢粉饰太平。这一点,谢清其实早就清楚。 在谢清初叁,谢澄初一的时候,生病了很多年的虚弱的奶奶去世了,爷爷没过多久娶了一个健康又年轻的老婆。当这个所谓的新奶奶张罗了一大桌饭组织家庭聚会,她得意洋洋地举着可乐对孩子们说:“怎么样,新奶奶好吧?比你们那个只能躺着的病秧子奶奶好多了吧?” 十四五的孩子们,虽然仍旧懵懂单纯,但已经成长到学会收敛锋芒和控制愤怒,挂着一张快乐的脸和成年人在各种喜庆的场合配合演戏。 于是尽管在场的孩子们都很想念那个虚弱的,但永远温柔的奶奶,他们还是选择吞下这个让人不快的问题。 谢清尴尬笑笑埋头对付被夹到碗里象征着宠爱的大鸡腿,堂妹谢澈敷衍含糊地嗯嗯几声,只有谢澄啪地一下把碗放桌上,抬头看着对方的眼睛说:“您不该用这种开玩笑的方式对着我们说我们的奶奶。” 后来大人们怎么打圆场,一段饭又是在怎样诡异气氛中结束的,谢清已经忘了,她只记得那个时候谢澄的眼神,很坦荡,很直接,也很勇敢。 这种眼神震慑了一下当年的谢清,也让现在的谢清觉得害怕。她不想面对,不想面对谢澄,也不想面对自己,她只想活在现在的快乐里。 所以每一次,当她感觉到谢澄的某种冲动,某种想要直接问她:“你爱我吗?我们究竟是什么关系的时候?”她都选择缠紧他,吻他,让他也陷进激情的网里,暂时忘记一切。 只是这还能拖延多久呢?她已经感觉到他越来越焦急了。 “唉。”谢清想得有些入神,不小心重重地叹出了声,在只有老师一个人激情独白的课堂里显得过分突兀。 台上的老师被这声叹息吓了一跳:“啊?这个内容有这么无聊吗?怎么这么哀怨呢?!”教室里响起毫不留情的笑声。 下课后去吃饭,邓封双手捏住谢清的脸问:“究竟有什么烦心事啊小宝贝,看你这愁眉苦脸的。” 谢清含含糊糊:“总归就是那些事呗,你知道的。” 邓封一下就懂了:“你天天说摊牌摊牌,这牌摊到哪里去了?” “唉,好烦。”谢清夹起餐盘里的麻辣鸭脖,“我就是想拖着嘛,也许拖着拖着就解决了呢?” “你弟弟也挺有意思,”邓封咧开嘴笑了,“这叁观又正又不正的,纯情得觉得做了爱就是得到爱情的信号了,又完全不在乎血缘,感觉伦理关系在你弟眼里啥都不是啊,完全没在他的顾虑范围里。” 谢清挑眉看着邓封:“你可以攻击他,别把我也误伤好吗?” “好好好,”邓封举手投降,“但是,我有一个问题,你既然又不爱你弟弟,他要是问你,你就坦白说呀,最坏的结果不就是一朝回到解放前,你重新过上自给自足的生活吗,没必要这么焦虑吧。” “嗯,话是这么说,”谢清又叹了口气,“但是哪里有这么简单,我们是亲姐弟,打断骨头连着筋呢,又不是真的再也不见的陌生人。” “正是因为这样你才更不用担心啊,你们关系的基础不就是姐弟吗,说和不说这个唯一的基础其实是不变的,现在是别别扭扭的姐弟,就算是闹掰了,也还是别别扭扭的姐弟呗,反正横竖回不去纯洁的关系了。” 谢清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她觉得邓封说得有道理,但隐隐约约又觉得情况是不同的。 邓封看着搓搓脸沉默的好友,想了一下,还是说出了心里话:“或许还有其他的原因,对吧?” 邓封的故事(剧情) 谢清眼神闪躲。她想起高中时代自己最喜欢写的一句话——“伟大的古希腊哲学家苏格拉底曾经说过:‘未经反思的生活是不值得过的。’” 她总是议论文里轻易地写下这句话,然后轻易地对这句话表示支持和赞颂。但就是在这个闲适的秋天,在不再需要分析材料给出论点的新的生活里,面对邓封随意的一个问题,她明白了当初一字一字写下这行话的自己是如何的天真。 反思生活、审视观念,说起来如此轻松自然,仿佛已经是人人默认的生活准则,但实际上谁能真的做到时时反省,又在反省之后真的做出改变呢? 至少现在的她不想,也不能。 所以她决定放过自己,转换话题,抛出了另一个问题给邓封:“先别说我了,你能不能解释一下为什么你帮赵江桑追李涟漪?当媒人可不是什么容易的差事,你不怕李涟漪被你坑了吗?” 邓封吃了一口盘子里的青菜:“之前不是和你们解释过了吗,赵江桑是我朋友的表弟。” “就这样?”谢清对于邓封言简意赅的回答很不满意。 “就这样。赵江桑的表哥是我的朋友,我和你说过初叁以前我和爷爷奶奶住在区政府的家属院里吧?他表哥就是院里常常和我一起玩的另外一个小孩子。其实说起来,我也算是看着赵江桑长大的,他小学初中寒暑假经常被丢来他舅舅家,要陈忆景帮忙带,哦,陈忆景就是他表哥的名字,所以寒暑假我偶尔也会和他一起玩。只不过后来初叁我搬走了,所以就和赵江桑没怎么见过,再后来,他应该是去了国外读高中,我就更没见过了。” 邓封慢慢地说着,脸上散发着某种平和的光芒,可以看出她在回忆着的是让她快乐的时光。 “那赵江桑是怎么联系上你的呢?”谢清疑惑。 “他发朋友圈问有没有人认识在我们学校中文系念书的人,陈忆景就来拜托我了。” “原来是这样啊。”谢清没有再打算问下去了。 其实即使给出了这些回答,这种做事方式还是很违背邓封一贯的处事原则。 邓封是一个很清醒的人,清楚人和人之间的界限和平衡,也明白人与人之间的关系的微妙,所以她一般不会插手别人的事情,即使是谢清这样亲密的朋友,她也只是跟谢清多谈论几句,但基本上是尽可能地跟随谢清本人的意见。 邓封看着谢清笑起来,笑得过分俏皮:“谢清,你是不是觉得即使我说了这些,还是很不能构成理由?” 谢清诚实地点头。 邓封于是开始细细碎碎地说了一些小事: “我小的时候,没有其他小孩愿意和我玩。因为我爷爷奶奶总给我穿其他亲戚不要的衣服和裙子,给我剪很短的头发,老人家嘛,觉得女孩子朴素大方就好了,但是小孩子多势力呀,看我没有漂亮裙子和头绳,那些女孩子都嫌弃我。” “再加上学校有什么事情我爸爸妈妈也从没有出现过,所以家属院还有学校里,大家都不和我玩,当然,也没有人敢欺负我,因为我身体挺好,挺会打架的。” “但是陈忆景会和我玩,他给我分享他的玩具枪,他妈妈给他买的小说,还有很多零食。可是我都不知道他为什么喜欢和我玩,明明其他小孩子都很喜欢他的,总是叫他和他们一起,但他每次都还是和我一块待着。” “年纪大一点,小学生都很无聊嘛,就开始传谁喜欢谁,别人也开我们的玩笑,但我们真的是纯纯的友谊,所以每次我和他都一起打回去,把别人揍到满地找牙。后来再大一点,我已经打不动那些男生了,遇到什么事情,他都会帮我出头。初中的时候,班里有人叫我‘男人婆’,我气不过和那个男生打起来,也是他帮我把对方打趴的,幸好我们俩成绩都挺好的,家长老师也没计较过我们打架的事情。” “我还有段时间摔断了腿,爷爷又在医院里照顾奶奶,他还总来我们家给我送吃的,还给我做了一次饭,巨难吃。” “总之,我们俩就是总混在一起,我还以为我们可以一直当形影不离的朋友,直到他后来开窍了,开始和漂亮女孩子们谈恋爱。他的女朋友通常还是挺介意我的,所以我都和他自动保持距离。而且我也开窍了,开始打扮自己了,和其他男生女生也可以正常交朋友了。” 说到这里,邓封有点口干了,喝了口汤继续说: “后来高二的时候,他谈了一段非常稳定非常好的恋爱,加上我搬家,我们高中还不同班,所以慢慢就很少联系了。不过,在我心里,他还是特别特别值得我信任和珍惜的朋友。所以和他相关的事情,我都会尽量做好的。” “你能懂吧谢清?”邓封的眼睛亮晶晶的,那些珍贵的回忆点亮了她的快乐,很单纯的没有杂质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