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见欢》 分卷阅读1 《相见欢》作者:晴方好 內容简介 一卷一个故事,非快穿。 应该都是1V1,为了合理肉而剧情。 第一卷 侯爷且慢 双面侯爷,双面夫人,婚后相爱。 男主强势,女主外柔内刚。 姜翊:我家夫人既死板又无趣,除了昭宁侯夫人的活干得挺称职,几乎没有优点……等等,这个销魂的美人儿是谁? 容华:我家侯爷是个混蛋,表面正气,其实笑里藏刀。为了安安生生混成侯府老太太,我还是老实装傻吧……等等,这个登徒子想干嘛! 第二卷 推倒医仙 武侠背景,男主冷漠,口是心非,女主高傲医仙,外刚内柔。 画风就是强推强推强推…… 为了推得合理,本卷剧情较多。 谢无咎:他跟越问秋不熟,真的不熟。只不过他师兄跟她师兄有点交情,而师兄们有事又喜欢同时叫上他们而已。可为什么,他做了个春梦,梦里的女人长着和她一样的脸? 越问秋:她知道谢无咎喜欢她,但她喜欢的是自家师兄。他不挑明最好,她就当不知道。本以为是纯情暗恋,可为什么,画风突变,他们忽然变成了那种关系? 第二卷剧情已完结,后面会有H章番外。 ======================= 第一卷侯爷且慢第1章西山别院 阳春三月,杨柳轻拂,正是踏青的好时节。 尤其西山,绿柳抽条,百花始放,留在京城里,可欣赏不到这么美的景色。 可惜,西山地价金贵,只有达官显贵才会在这里建别院,寻常人进不来。如果能在三月踏青时节,到西山游玩一趟,说出去都叫人羡慕不已。 “咦,那是谁家夫人?好大的排场。” 山腰的长亭里,几家夫人小姐聚在一处赏景。 这几位夫人小姐,衣着打扮体面但欠之精贵,应该是那种小贵族、小官员家的女眷,趁着踏青的时节,来西山见识见识。 有位人面广的夫人看了路过的车队两眼,说道:“那是昭宁侯府的徽记,想来是昭宁侯夫人。” 富丽堂皇的大车,训练有素的仆从,看得几位年纪轻的夫人羡慕不已。 “昭宁侯,原来是他们家的,难怪了……” 说到昭宁侯,那可真是无人不知。 昭宁侯姓姜,其先祖曾随太祖打天下,论功行赏封了五品守备,是个中级武官。 军户世袭,官职也世袭。昭宁侯之父原是长子,可惜早亡,为了袭职,昭宁侯的叔父没少费心思,昭宁侯的日子就不怎么好过。后来,其叔父成功袭职,昭宁侯只得了个低阶武职。 谁知道,几年前安王反叛,因为安王与军中关系密切,皇帝大量启用低阶武官,昭宁侯一飞冲天,立下大功,一举封侯,权势煊赫。 现今他手握重兵,极得皇帝重用,是御前数一数二的重臣。 而昭宁侯的夫人,身份也很不凡。 父母早逝,叔父又不慈,哪会给昭宁侯找什么好岳家?拖着拖着,直到安王叛乱都没成亲。平定安王叛乱后,昭宁侯平步青云,当然不可能再娶小家女子。太后怜惜他幼失双亲,做媒牵线,将自家侄孙女嫁他为妻。 太后姓容,世代显贵。那位容家小姐,亦是父母双亡,但她自小养在太后身边,除了名分,教养一概与公主相同,甚至在皇帝面前,比那些不受宠的公主更有脸面。 这样一位昭宁侯夫人,排场怎么会不大呢? 几位年轻夫人小声议论着,言语之间透出对昭宁侯夫人的艳羡。天下间几个女人,能有昭宁侯夫人这样的运气?幼失双亲,却被太后收养,还嫁了昭宁侯这样一位夫婿。要知道,昭宁侯不但年轻有为,而且长得俊朗英武。文武双全,一点也没有武将的粗鲁,还不贪色,府中连个妾室都没有,作风极正派。人品更不用说,连欺压他的叔父,发达后也没有去报复。嫁这么一位夫君,还有什么不满足? 正说得热火朝天,其中一位看不过,说道:“昭宁侯夫人虽然表面风光,却也没什么值得羡慕的。” “罗姐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一位年轻夫人好奇地问。 那位罗夫人眼皮上撩,表情带着几分冷嘲:“你们平常就没打听过吗?昭宁侯娶了这位夫人,才三个月就去了边关,几年间就回过两三次,每次留不到一个月,对这位夫人淡得很呢!” 几位年轻夫人沉默了。她们年纪都不大,成婚至多三四年,还是看重夫妻情分的时候。夫君的人品再出色,要是不能常伴身边,又有什么用? “昭宁侯在京城侯府没有妾室不假,但是他在边城有府邸啊!那座府邸,才是他常年住的地方。照我说,那边的妾室,日子过得才叫好,昭宁侯常年住着,夫人又不在,得脸面的,比正头夫人也不差了!倒是昭宁侯夫人,守着一个名头,和京城这座空空的侯府,才是可怜呢!” 众夫人原先艳羡,这会儿齐齐叹息,可不是吗? 此离不远的昭宁侯府别院,马车停在二门前。 车帘撩起,容华没等侍婢相扶,直接跳了下来。 身为一位侯夫人,这样的动作,可以说很失礼。但是马车旁的婢子仆妇们,都已经习惯了,视若无睹。 昭宁侯夫人,姓容名华,容太后侄孙女。 她长了一张温润的鹅蛋脸,娴雅秀气,是位无可置疑的美人,而且美得端秀贵气。身段窈窕,身姿端正,行止间极有风范,任谁都挑不出错处。虽有显赫夫君,又有太后皇帝做靠山,但这位侯夫人,却一点也不骄矜。 当然,这是外人面前的容华,私底下可就不是这么回事了。尤其嫁了人后,夫婿常年不在府中,没有公婆需要服侍,更无妯娌争气,那位叔父心虚不敢来往,整个昭宁侯府,都由她说了算。容华觉得,自己不放肆些,都对不起老天对她的厚爱。 没错,容华并不像某些人以为的那样“可怜”,她甚至觉得,这样的日子才好过。自由自在,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夫君的宠爱?那东西能吃吗?她在宫中压抑了那么多年,好不容易出了宫,为什么还要为别人而活呢?像现在这样,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想要什么就买什么,岂不痛快? 容华快步往庄中走去,一边走一边吩咐:“吹了一路风,凉得很,准备一下,我要沐浴。” “是。”丫鬟青萝答应一声,眼神一扫,后面跟着的两个婢子就去了。进了院子,早有婢子上来,替她解了披风,递来热帕子。容华在丫鬟的服侍下,换了轻便的家常衣裳,坐下来喝茶。 热茶入腹,暖哄哄的很是舒服。 紫藤进来问:“夫人,厨房有新鲜的鸭子,您看是做汤还是清蒸?” 容华想了想:“清蒸吧,还有上次做的豆腐皮包子,味儿不错。” “是。”紫藤又问了几个菜式,去了厨房。 容华拈了 分卷阅读2 块玫瑰糕吃了,心情很愉快。不用揣测夫君的口味,自己想吃什么就吃什么,这日子还不好? 青萝过来禀报:“夫人,清池准备好了。” 容华拍手起身。 这时,另一个丫鬟红薇急忙忙地赶过来:“夫人!” 看红薇的样子,容华预感不妙:“发生什么事了?” 红薇手里拿了封信,表情有点迟疑:“这是总管刚刚送来的,说是侯爷三日后就会回京。 第2章温泉水滑 回京?回你妹的京! 容华接到信后,心情很不好。 她刚刚出了京,打算在西山别院里住一阵,泡泡温泉,吃吃野味,逍遥快活,没想到那个混蛋就要回京了。 昭宁侯姜翊,无论什么人看来,都是青年才俊一枚。比起京里那些斗鸡走狗的纨绔公子,简直天上地下。 但是,在容华眼里,他就是个混蛋! 见到他的第一眼,容华就肯定,这位昭宁侯,根本就不像别人说的那样正派凛然。 一个人没有弱点是可怕的,因为任何人,都会有负面情绪,尤其姜翊的处境。 但是,在别人眼中,他严于律己,待人和气,不贪财不好色,简直就是完人。 这世上真的存在这样的人吗?容华敢说,没有。 她在姜翊的眼中,看到了一闪而成婚之后,姜翊给了她足够的体面和尊重。侯府的产业一概交到她的手上,妾室全部留在边城府邸,侯府中连通房丫头都没有,回府必定睡在她的房中。外人面前,多有维护,给她做足面子。 但是,除此之外呢? 他在她身上,没放一点心思。 没有了解过她的喜好,不关心她做些什么,甚至,容华敢说,他都没看清过她的脸! 对姜翊来说,她跟个木头人没什么区别,身上贴的标签从一开始的容家小姐,变成后来的昭宁侯夫人。 这样一个男人,正派的外表下,是一颗无君无父的心。容华敢说,如果有一天他觉得造反很好玩,说不定就跟皇帝翻脸了。 每回想到这一点,容华都会觉得,现在的爽快日子有点危险。 事实上,太后和皇帝把她嫁给姜翊,并不只是怜惜他。一个年轻臣子,手握重兵,没有家族负累,太难掌握了。如果不是驸马不得掌兵,为了拉拢和监视他,也许会挑一位公主下嫁。挑中她,正是因为她由太后抚养,正好示之恩宠。而且,她父母早亡,与容家人都不亲近,不会给姜翊带去强大的岳家。 容华并不觉得委屈,没有太后和皇帝,就没有她的体面尊贵,何况,只要姜翊不造反,他就是个绝佳的夫婿人选。 可是,这个绝佳,在姜翊留在侯府的时候,就要打个折扣了。 容华狠狠踹了椅子两脚,心情舒服了点。 不管她多么不愿意,姜翊回京,她就得回去。 就像姜翊给她做足面子一样,她也要在人前扮演一个完美的昭宁侯夫人的角色——她是太后和皇帝的脸面,怎么能叫他们丢人呢? “明日回京吧。”容华叹了口气,对丫鬟们说。 刚到西山别院,连屁股都没坐热呢! 反正回去是明天的事,今天先去泡个温泉享受一下! 容华自得其乐地想,带着青萝去了清池。 这座别院,是她成婚的时候皇帝赏赐的,带了个极好的温泉,每到秋冬,容华总会来别院住一两个月。今年冬天,因为太后身子不好,一直没找到机会过来。 薄雾弥漫,热气扑面。 容华在丫鬟的服侍下去了衣裳,道:“都下去吧,让我一个人静静。” 青萝欲言又止。 容华挥挥手:“半个时辰后再进来服侍。” “是……” 容华独自进了温泉,白雾间,女体若隐若现。 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容华的脸不一定是最美的,但身段却是极妙。她身姿纤细,胸脯高耸,双腿修长,臀部挺翘,尤其一身肌肤,如玉似雪,滑嫩得不可思议,同床时连姜翊都忍不住多摸几把。 不过,仅此而已了。 容华不知道是自己不够有魅力,还是姜翊本身就冷淡。在床上,姜翊是没有耐心的,本就寥寥可数的夫妻性事,大多草草了事。 还记得新婚之夜,姜翊甚至没有耐心等她准备好,用了大量的香膏,直接破了她的身。 成婚三年,容华不记得,他们是不是有过温存的时刻。 后来见得少,记忆就更模糊了。想到同床,容华的第一反应就是惧怕——她几乎没有一次不疼。所以,姜翊回来少,她反而很愉快。 这次回来,他会留多久呢?一个月?或许只有半个月。应该还是会上她的床。时间短,至多两三回,忍忍就好了。 漫不经心地想着,容华撩起温热的泉水,洒在胸脯上。 她并没有发现,温泉里除了她外,还有一个不应该存在的人。 …… 比预定的回京之日早了三天,姜翊并没有回侯府,而是去了西山别院。 回了京城,就要面对形形色色的脸,一个个笑里藏刀,别有意图。 姜翊觉得很烦。 他有点后悔了,当初为什么要在平叛中出头呢?如果现在他还是个低阶武官,定然逍遥快活。 也许别人觉得,像他这样的人生,没什么不满足的。但是姜翊兴致缺缺。 太没有挑战了!西山别院的温泉极好,奔波了一路,姜翊在入夜前摸进了别院,直奔清池。 没有人发现,别院的主人,昭宁侯回来了。 他也不想被别人发现,只想在西山别院清闲三天,再回京面对那些勾心半角。 正靠在温泉壁上休憩,忽然他警觉地睁开眼。 外面响起动静,然后是低柔的女声,挥退了丫鬟侍女。 竹帘掀起,一个穿薄纱的年轻女子进来,雪白的身体在白雾中若隐若现。 薄纱根本遮不住什么,却有着欲遮还露的效果,让姜翊清清楚楚地看到那高挺的胸脯,纤细的腰肢,修长的双腿。 这具身躯,简直就是一尊完美的玉雕。该丰满的地方丰满,该纤瘦的地方纤瘦。尤其胸前两团,堆雪似的玉峰,饱满浑圆,是完美的半球型,上方一点红梅,艳艳地点缀着。走动间,玉峰一颤一颤的,乳波汹涌。姜翊看到的一瞬间,腿间的欲物就精神抖擞地挺立起来。 他是个成熟的男人,二十六岁,年轻气盛。而且,他回京这一路,已经一个多月没沾过女人了,面对这么一具漂亮诱惑的肉体,没有欲望才怪。 尤其这个时刻,他卸下了人前的面具,欲望更加真实。他吞了吞口水,在冲动之前,理智回归。 这座温泉,可不是婢女能进来的,方才听到的声音,也说明了这位不是婢女,而他在侯府里又无侍妾。这具身体的主人,大概只有亲戚家的女孩子了吧? 他自己没有亲戚,跟叔父早就没来往了,难道是容家的小姐? 若是如此,这女子他不能碰,碰了麻烦不小。 姜翊想悄悄起身,温泉里白雾迷漫,以他的身手,悄无 分卷阅读3 声息地离开不是难事。 然而,他还是忍不住看向那具完美的身体。 她纤白的足探进温泉中,试了试水温,而后慢慢踏入。 水波漫过她修长白皙的双腿,漫过神秘的谷地,漫过纤细的腰肢,到挺立的玉峰前。 她已将薄纱褪去,光洁的身体,一览无余。 纤细的手指,撩起水花,溅在雪白的胸前。水珠顺着雪肤滑下,又大又白的一对乳儿,在水波间晃动,像一对水蜜桃,诱人得很。姜翊只觉得下腹如火,气息不自觉变粗了。 不行,这女子他真的不能碰。姜翊下意识地往美人脸上看去,不觉一怔。 这美人眼熟得很……真是容家的小姐?昭宁侯硬是没猜到,这个让他欲火升腾的美人,就是自家夫人,可见他对容华忽视到什么程度。 第3章吃了再说 容家小姐不能动,容家小姐不能动。 姜翊在心中默念了几句,想起身迟迟没动。 胯间的小兄弟硬梆梆的,似乎在向他抗议。 姜翊转念一想,不能动不代表不能看啊!他看完后悄悄地走,有谁知道? 没有人知道,姜翊并不是个循规蹈矩的人,真实的他,放肆又随性,非礼勿视什么的,全都是狗屁。于是,他借着温泉薄雾的遮掩,藏身在温泉中心一块平坦的天然大石后,肆无忌惮地打量着这具让他意动的身躯。 容华后背窜上来一股凉意,鸡皮疙瘩争先恐后地冒出来。她抬头四顾,却没发现任何异常。 奇怪,怎么总觉得别扭呢? 容华压下心思,撩起温泉水,清洗身体。 如缎似的黑发放了下来,披在肩上,平日端丽的脸庞柔化不少,看起来年轻多了。 她如今不过二十,体态还能说是少女。只不过,成婚之后,她一直力求让自己完美贴合昭宁侯夫人这么个角色,难免打扮得老气些。此时化去脂粉,卸去伪装,神情间带了点漫不经心的随性,与平日的昭宁侯夫人判若两人。 也是因为这个,姜翊没有认出她来。白皙的玉手撩起水花,抚在光洁的肌肤上。从纤细的脖颈,到细致的锁骨,滑过纤臂,托住双乳。姜翊屏住了呼吸。 美人玉手托自己的双乳,纤长的手指在隆起的丰满上滑动,将玉乳抓抓捏捏。这对漂亮的大奶子在五指间变化着形状,不管怎么揉,很快就会恢复原样。完美的形状,绝佳的弹性!不知道摸上去会是什么触感…… 揉完了,美人两指捏住顶端的红梅,轻柔地清洗起来。想洗得干净些,她两指不停地搓动着,将红梅夹在中间,这样的搓揉,使得红梅迅速挺立起来,像颗樱桃,等待着采撷。 姜翊克制了一下,他刚才忽然有一股冲动,很想握着美人玉乳,低头将那红梅纳入口中…… 搓完了双乳,玉手继续下滑。水面下,不知道那双手摸着哪处私密。姜翊觉得不用看了,因为她浮在水面的一对蜜桃就够吸引他了。 他一直觉得自己不是个重欲之人,边城那边,有几个同僚或上峰送的侍妾,都是美人,而且风格各异。有娇小的江南歌姬,有明丽的北地女子,还有异国美人。他没有特别喜欢过哪个,需要的时候,找个人服侍就是了。袅娜有袅娜的好处,丰满有丰满的乐趣。 但此时,他的心思都在这水中美人的一对玉峰上。 她不算纤瘦,至少这双乳就饱满得很,还有那惊鸿一瞥的臀部,像两个白馒头,俏生生的隆起。可说她丰满吧,骨架又纤细,那肩膀,那腰肢……只要他轻轻一抱,定能将她完全包起来。真是完美的身体,比他所有的侍妾都要合他心意,可惜不能碰…… 姜翊发现,自己越是克制,兴致越浓。 他已经很久没有自己想要的东西了,权势如是,美人亦如是。每回他想要什么东西,总能轻易得到,久而久之,能给他带来新鲜感觉的东西越来越少。而此时,想要一件东西的兴奋,奔流在他的血管里,让他血液沸腾。他几乎没怎么坚持,就向自己投降了。 人生苦短,越是难得的东西,才越有趣味,不是吗? 容家的小姐?唔,费点心思也不是不行,日后把她带回边城,不就好了?京城这边,仍然有太后抚养长大的昭宁侯夫人撑门面,至于这个美人,在边城陪着他就行了…… 姜翊一定计,脑海里已经是浮想连翩,想象中,自己将这美人压在身下,玩弄她那对漂亮的大蜜桃……他立刻就行动了。容华刚刚洗完,正想靠着休息一会儿,忽然间,不知道什么东西,在水里碰了她的腿一下。她吓了一跳,慌忙低身去抓。 这一低身,忽然一双手从背后绕过来,紧紧箍住了她的腰。她张口欲。 下一刻,嘴巴被捂住了。 她一怔之下,拼命挣扎。 男人,是个男人! 别院的温泉里,怎么会有男人? 容华差点吓疯了。 她一直是个识时务的人,她可以不在乎她的夫君,但不能够失身。但凡她的贞节有一丁点损伤,她的好日子就到头了。 不公平,但是没办法,这就是这个年代的规矩,而她不想成为牺牲品。 她拼命地挣扎着,希望青萝注意到这边的动静。 可是下一刻,她呆住了。 一个低沉的男声在她耳边响起:“别乱动!” 这声音…… 趁着她呆住,原本箍在她腰上的大手上滑,准确地捏住了她一只乳儿,放肆地捏了起来。 “让别人看到你光溜溜的被男人抱着,你猜是你倒霉还是我倒霉?”说完,还在她耳边吹了口气。 容华一哆嗦,紧接着怒火不受控制地烧上来。 姜翊?!这个混蛋什么时候回的京?而且还这样吓她! 姜翊将那只垂涎许久的雪乳握在手中放肆揉捏,满足喟叹。果真是好触感,又柔又滑,弹性十足,这么摸着,他的小兄弟就受不了了。 以为吓住了美人,他捂着她嘴巴的手正想滑下来,去玩弄另一只大奶儿,不料那美人张口欲喊。他眼疾手快,再一次捂住了她的嘴。 “怎么说了不听呢?”姜翊有点无奈,“本来想听听你的声音,看来要下次了。” 说完,他在她脖子下面某个地方用力一按,容华只觉得一股暗劲透体而入,然后她发现自己说不了话了。 姜翊松开她的嘴,将她一抱一推,按到了温泉中间那块大石上。 容华光溜溜地趴在石头上,有点懵懵的。 这……他的话听起来好奇怪,什么意思? 姜翊压上她的背,两只手绕过去,各握住她一只玉乳,用力搓揉起来。 他捏得很用力,五指收拢,百般玩弄,低头从她的肩膀看过去,乳肉从自己五指间漏出来,一副被蹂躏的凄惨模样。 大蜜桃很快被揉红了,在他根本不控制力道的揉捏下,留下一个个指印。 姜翊越玩越兴奋,说:“这么漂亮的奶子,藏起来太可惜了,就该被好好玩才是。” 分卷阅读4 容华被他捏得很疼,眼泪都要滑出来了,听到他的话,一阵哆嗦,一股麻意从尾椎窜起。 姜翊从来不会在她面前说这种话,这么粗鲁又带着暗示,跟他一直戴着的面具太不符了,却让她莫名觉得刺激。 姜翊喘了口气,好像已经不能忍了,将她翻过身,正面朝上,按在大石块上。 平躺着这对奶儿居然还这么挺。姜翊在心里啧了一下,一把抓住美人挥来的手,一只手扣住,将她褪下来扔在池边的薄纱抓来,三两下捆了起来。 容华想哭,他吃错什么药了?点了她的哑穴,还把她捆起来,他不是对她没兴趣吗? 这么想着,胸前一热,她无声地低呼,看到姜翊的头伏在她胸前,张口咬住了雪峰顶端的红梅。 他热热的舌头拨弄着她的乳尖,舌苔微微粗糙,不停地擦过,又用牙齿轻咬、拉扯,大口吞噬着她的乳肉。 而另一只乳儿,也没被他冷落,被他两指捏着,用力碾压。 无声的呻吟,容华只觉得眼前都是迷雾,陌生的情潮涌了过来。姜翊从来没有这么对待过她。 姜翊松开口,轻喘着看着被他玩弄了一番的大蜜桃。原本粉嫩的红梅,此时已经变成了深红色,硬硬地挺立着,和他胯间的小兄弟一样。 真美。 姜翊从不知道,女人胸前这两团,可以这么美。 他已经控制不住想要她了。 第4章春潮急 姜翊喉间滑动了一下,目光下移。 她的下半身浸在水中,薄薄的水层,已经遮不住她神秘的下身。 双腿紧紧夹着,似乎不想让他看到自己最后的秘密。 不过,这个程度,对他来说,一点用也没有。 姜翊双手下滑,握住她的膝盖,轻易地分了开来。 双腿被打开,秘地一览无余。 姜翊注视着女人身上最隐秘的地方,这朵幽花和她的奶子一样,生得漂亮,花户隆起如馒头,洁白饱满,被他这样大力扯开双腿,花唇微微分开,中间探出一点嫣红的花蕊。 容华一只腿被他的腿压在岩石上,另一只腿被他用力上提,这个姿势使得她的幽花儿完全暴露,根本无法遮挡。 她想尖叫,但是被点了哑穴,根本叫不出声。后背被捆住的双手压在石面上,磨得很疼。 可这一切,都抵不过姜翊这样垂眸看着她腿间隐秘的刺激。 他想干什么?成婚都三年了,他突然对她产生性趣了?以前他可不这样,行房的时候只会挖出大量香膏往她腿间一抹,然后蛮力插入。他大概觉得跟她行房不是什么乐事,经常插着插着,拔出来,并拢她的双腿,在她腿间抽插一阵泄出就算。 现在这个样子,从未有过…… 羞花儿被他盯着,不自觉地抽动了一下,羞涩地收缩翕动着。 看着这一幕的姜翊眼神更深。 他笑了,伸手拨弄着她娇嫩的花唇:“真是敏感的小东西,想要男人疼爱吗?” 呸!容华在心里怒道,滚回你的边城,谁要你疼爱? 可惜她说不出口,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姜翊拉扯玩弄,把她腿间弄得一片狼籍。 姜翊摸索了一下,找到花间深藏的花珠,用力一按。 容华哆嗦,小腹一阵酸麻,陌生的感觉刺激着她,花瓣间有水液缓缓溢出。 “这么容易就湿了?”摸到那片水渍,姜翊笑得邪气。 他相貌俊朗,平日里端肃得很,正因为如此,这般笑着,越发叫人心颤。 容华心脏一缩,心口微颤。 随即在心里骂自己。对这个混蛋心动?她是眼瞎了吗?这家伙除了一张好看的皮,还有哪里能看? 姜翊见她这模样,却意动不已。 美人儿不但奶子大,还这么敏感,一碰就出水,真是极品。 她带着几分熟悉的样貌,让他想起自家夫人。长得这般相似,怎的差别那么大?那位在床第间死板得很,新婚之夜往床上一躺,僵硬得跟条死鱼似的,偏生穴儿又窄小,与他极不匹配,怎么都进不去,他只好用香膏润滑,才破了她的身。后来行房,也多半借着润滑才能成事,只是她紧绷着,他那物又大,抽都抽不动,往往最后只能合着她的腿凑和一下泄出来。 说起来,自家那位夫人倒是生得一身玉肌雪肤,跟这美人极相似。只是他对着一个木偶没什么兴致,多摸两把就算了。 唔,这美人穴儿也窄小,紧紧闭合着,不过极敏感,水儿流个不停。同样窄小的穴儿,敏感不敏感完全不同,不敏感就跟他那位夫人似的,做着都没趣。敏感就像这美人,让人恨不得埋进去捅一捅,看看是不是跟小嘴儿似的吸个不停。 他哪会想到,自家夫人紧绷不出水,完全是因为他没耐心温存。刚成亲的时候,二人只见过两次,面对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怎么可能放得开?他胡乱弄了几下,就想插进去,当然不成了。 而现在的容华,不管怎么说,都经了事,面对自家夫君,再怎么放不开,也不会过多抵触。 最重要的是,姜翊此时意动得很,又是玩弄她胸口的蜜桃,又是寻找敏感点。欢爱是两个人的事,姜翊是应付还是意动,当然影响着她的反应。 容华原也以为,自己没什么情趣,以往对着姜翊,只希望他快快了事,省得她疼。两个人都应付,性事当然不快活。 而此时,姜翊好像找到了一件好玩的玩具,对着那花珠又捏又揉,玩个不停。 容华只觉得一阵阵快意袭来,不由自主张开嘴,无声地呻吟着。姜翊按得越来越用力,又捻又搓,她好像浑身过了电似的,先是小腹酸麻,幽花儿抽动,后来双腿绷直,整个人都抽了起来。 “舒服吗?”姜翊声音低哑,紧盯着她,她的反应越激动,他就越想蹂躏。这美人真是极品,只是这么玩着,就快要高潮了。 姜翊知道她快到了,掐着花珠,用力拧动起来。 容华已经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了,灵魂好像飞上了半空,浑身抽搐不停,快感一阵一阵,汹涌而来。她忽然张开嘴,无声地“啊”了一声,一波丰沛的水液从穴内冲刷出来。 她穴儿藏得深,合得紧,姜翊方才瞧见了,没有立刻插入。此时水液一冲,花穴开启,他便趁机将长指顶了进去。 一插便是两根手指,借着水液的润滑,直冲到底。 修长的手指,带着薄茧的指尖,擦着她柔嫩的穴肉,用力顶了进去。而她的穴肉,立刻将他长指咬住,紧裹不放。 “真是好贪吃的小嘴!”姜翊咬着牙,用力地插顶着。 容华第一次享受到了高潮,此时还在高潮中未曾褪去,被他顶着敏感的内壁,顿时又抽搐起来。 姜翊一看机不可失,按着她的腿心,长指进出。 容华腿间水液正多,被他这么一抽插,发出“噗噗”的水声,淫秽无比。 她张着嘴,伸长脖颈,像离水的鱼儿那般垂死挣扎,可这并不能拯救她的命运。 分卷阅读5 姜翊的手指顶得越来越快,甚至分出拇指,重又按住了她的花珠。这下子,容华再也忍不住了。 第二次高潮来得又急又快,“哗啦”一声,大量水液喷了出来,高高溅起,洒在他的小腹上。 姜翊吃了一惊。方才那次高潮,他欣喜于她的敏看着容华高潮过后奄奄一息的样子,姜翊目光难辨,抽出手指,放在口中舔了舔。 滑液香腻,是动情的味道。 第5章从没这么尽兴 第6章姜翊当下站直身躯,哗啦从水中出来。 腿间巨物精神抖擞,直挺挺地立着。龙头狰狞,一下下地点着头。 迷糊中,容华看到他的巨物,游离的神智一下子回归,惊骇地想要退缩。 与姜翊之间的性事,留给她的唯一印象就是痛。他对她完全没有耐心,偏欲物硕大,像跟铁棍子似的捅进来,又麻又痛,整个人好像被撕裂一般。 此时她想要后退,可她忘了,自己双手被绑在身后,哪里退得走?身子一扭,就要跌下温泉。 姜翊一把将她捞起,托着她的腰,将她往石头上一放,分开她的双腿搁在自己腰旁,便将那欲物抵住了她微张的穴口。 那敏感之处被他的热铁烫着,容华刚刚经过高潮的穴口一缩,敏感地翕动起来,而两片花唇,正好将之包裹住。 好烫,好硬! 她哆嗦了一下。穴儿还记得高潮的滋味。 姜翊扶着她的纤腰,大掌紧了紧,将她托起,靠在自己胸膛上。 饱满的雪乳,压在他肌肉紧实的胸口,互相摩擦。与自己完全不同的身躯,差异带来新鲜的刺激,令两人都哆嗦起来。 姜翊感受着她胸口的柔软,声音低哑:“知道我是谁吗?” 容华目光迷离。刚才的事,让她的思维完全停摆,眼前姜翊,好像不是她认识的夫君。 “我是姜翊。至于你,不管你是容家的什么人,我都会带你回边城的。”说着,腰间使力,欲龙破开花瓣,擦着花蕊,顶入穴口。 容华瞪大眼,终于知道心里的别扭哪来了。 姜翊根本没有认出她来! 他以为她是容家来西山别院玩的哪位小姐! 混蛋!这个混蛋!她就不应该对他抱什么期望!! 容华拼命地扭动起来。她才不想跟这个混蛋做这种事呢! 姜翊没想到她突然反抗得这么激烈,差点让她滑开。但是,到了这个地步,他哪能放手?他腿间的性器坚硬如铁,涨得硕大,如果不能进穴儿捅一捅,还不炸了。 容华那点力量,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将她往大石上一推,提起双腿压到她的胸口制住,硕长的欲龙重新破开花瓣,顶进了穴口。 “别动,到了现在,你还想逃吗?”姜翊俊朗的脸上,表情扭曲,双目赤红,闪动着欲火。 这样的姜翊,对她来说太陌生了! 容华失神,她眼中的姜翊,永远是那样一副淡漠端肃的样子,哪怕到了床上,也谈不上多激动。现在她知道了,那是因为,之前他对她没兴趣。他也会动情,也会燃烧,这个时候的他,和其他男人没有分别。 “来,让我成为你的男人……” 硕物用力顶了进去,容华痛得仰起头,长长黑发铺在石块上,如同黑缎。 若是以前,他这样硬顶,必是进不去的。但刚才容华经历了两次高潮,穴儿松软,竟让他顺利顶进了头。 “真紧。”姜翊握着她的大腿根,紧盯着她腿间的穴儿。 穴儿紧窄,却松软敏感,他一进去,便紧紧地咬着不放。 方才喷出来的体液,就是最好的润滑,穴内又湿又热,像小嘴似的吸着欲龙。姜翊根本把持不住,死命地往里头戳。 “噗!”性器一插到底,顶在她的花心上。 容华张着口,眼泪不停地流,只觉得人都要被撕成两半了。 他从来没有进得这么深,深得好像肚子都要被捅穿了。 姜翊却舒爽得要飞起来了,这美人真是极品中的极品,这穴儿也太会吸了,将他咬得死死的,好像有无数的小口吸着他的棒身,把他伺候得浑身舒爽。 “你可真是个宝贝。”他低语着。 享受了一会儿被紧裹的感觉,姜翊将棒身抽出一小截,又重重顶了进去,戳在她的花心上。 紧裹的内壁,柔软的花心,戳起来舒服极了。 他一插一抽,慢慢适应着。 盯着那困难吞咽着他巨龙的穴儿,姜翊忽然一停。 他在两人性器交接处摸了摸,只有黏稠的体液,没有血迹。难道她…… 疑惑一闪而过,姜翊很快又甩到脑后去。她穴儿紧得要命,要不是先前玩得松软了,肯定插不进去。而且,他玩弄她的身体时,可以明显感到她的不适和无措,这么生嫩,不像是经了人事的样子。有些女子,本就不会落红…… 他哪里知道,他与容华之间的性事一向敷衍,一年就相会一次。每次他一回边城,容华便会拿宫中秘药抹在伤处,恢复之后,仍旧与处子一般。容华用这秘药,没想那么多,只因是宫中之物,效果极好,而这又造成了他们下次相见,性事仍旧惨烈,如此循环…… 而这次,因为先前的把玩,容华已被撩起欲念,身子松软敏感,便轻易让姜翊尝到了她的美妙滋味。 姜翊越插越快,因为体液的润滑,顺利地一插到底。 他心中堆积了许久的欲火有了出口,又凶又猛,将容华的臀部托得更高,使她的幽花儿朝上,自己由上到下,直直地捅下去。 “啪!啪!啪!”肉体拍击声合着水声,在清池回荡。 容华要疯了,她原本紧紧闭合的穴口,被捅开了一个洞,绷得发白,好像下一刻就会裂开似的。穴儿里又痒又疼,一面涨得生疼,一面又快感连连。 怎么会这样?不是只有痛吗?为什么这次会…… 姜翊俯下身,咬住了她的唇瓣。 容华一怔,瞪大双眼。 他……从来没有吻过她。 可这次,他吻了,而且还急切地含着她的唇瓣,将舌头探进她的口中,与她津液交换,唇齿相缠。 原来吻是这种滋味吗?感觉……好亲近。能闻到他的气息,纠缠在一起,不分你我。 吻了一会儿,姜翊伸手握着她胸前两团硕大,用力地搓揉,五指抓捏,留下一个个指痕。 这边吻着,那边抓着,下身不间断地将欲龙凶狠地捣进去,直直地顶到柔软的花心,硕大的龙头压着花心用力一碾,退出一些,随后又狠狠地再次捅进去。 容华的眼泪流个不停,不知道是爽的还是痛的。 穴肉被刺激得痉挛,死死地咬着他的硕物不放。每当他捅进底部,花心就会吸吮一下龙头,把他吸得舒爽不已。 “爽吗?”姜翊喘着气在她唇齿间问,微微撑起身,将她扶起来一些,紧紧压在胸口,用坚硬的胸膛磨蹭着她硕大的软乳,那边阳物死命地往穴儿里头钻。 “干得你爽不爽,嗯?”姜翊一边狠狠顶弄着,一边还问。 容华说不 分卷阅读6 出话来,泪流得更凶了,只能拼命地摇着头。 “不爽?”姜翊松开手,将她的臀部又往上提了提,把自己的凶器紧紧地压在幽花儿上面。 而后,他就那样扣着她浑圆的臀,“啪啪啪”地用力干了起来。 这个姿势 ,两人耻骨相磨,她深藏的花珠被压个正着。 容华很快痉挛起来,整个人控制不住地抽搐,她的花心被龙头一下下捅着,穴儿一次次被撑开,前面的花珠又被磨着。 双倍的刺激,带来的是双倍的快感,她的腿绷得紧紧的,脚趾扭动,被他干得浑身一抽一抽的,水液不停地从穴内涌出。 看她眼皮开始颤动,很快就要迎来高潮。姜翊心痒无比,想要听听她高潮时的声音。方才她吩咐侍女时,声音低柔,声线极美,呻吟起来定然也是动人无比。 在她高潮的瞬间,他拂过她的哑穴。 “啊啊啊……”意料之中的娇啼声响起,因为低柔而缠绵无比,媚得能滴出水来。 姜翊被这声音刺激得一哆嗦,顶着她穴肉抽搐的阻力,狠命地冲刺起来。 肉体拍击声,水声,插穴声,呻吟声,喘息声,混合在一起,奏响淫靡的乐章。 此时,青萝正好从外面进来,听到这声音,心里一咯噔。 池子里只有夫人,这……难道夫人她…… 青萝拔腿就往里冲,一推开门,就看到夫人浑身赤裸,躺在温泉中心的大石上,手被捆在身后,一个男人大掌扣着她的臀,一下下用力地干着。他抽得猛,插得深,青萝清楚地看到这男人把紫红的硕物飞快地抽出来,只剩一个头卡着,然后狠狠地捅进去。那么大那么长的阳物,把夫人的肚子撑得鼓起来,看着好不可怜。 青萝“啊”的叫了一声,随手拿起舀水的长筒,扑进温泉里,对着那男人的背胡乱打下去。 “小贼,胆敢对夫人无礼!!” 姜翊看到青萝的一瞬间,脑子里闪过一道灵光。 青萝的长筒打在他背上,激得他浑身一颤,容华正在高潮中,穴肉死命地绞着他的欲龙,吸得正紧。他顾不上别的,狠狠往里插了几下,最后一下直接捅开了容华高潮后松软的花心,龙头被她里面那张小口紧紧箍着,精关一松,阳精喷洒而出。 这一下姜翊爽得脑中一片白光,只觉得这辈子从来没有这么尽兴过,青萝那点力道,打在他坚实的后背上,跟挠痒痒似的。 等到他痛痛快快把阳精灌满了容华的子宫,全身透着发泄后的懒洋洋,抬起眼皮扫了青萝一眼:“小贼?说谁呢?” 看到青萝,姜翊突然想起来。他家夫人身边,有四个大丫头,青萝紫藤红薇黄蔷,基本都会照着名字穿衣衫,这丫头穿着绿衣,又叫着夫人,必是青萝了。 所以…… 他垂眸看着被他干晕过去的容华,若有所思。 青萝听到声音,吓得一松手,长筒掉了下去,再看到姜翊的脸庞,直觉跪下。她忘了自己站在水中,这一跪,差点呛了一口水,只好又直起身,结结巴巴地唤:“侯、侯爷……” “出去。”姜翊懒得与这丫头计较,他现在有更重要的事做。 “是……”青萝喏喏应着,顶着一身湿衣,回身出了温泉,犹犹豫豫地关上了门,守到清池外面。 第6章你是怎么长的? 容华呻吟一声,清醒过来。 她很快发现自己的处境有点不对,身上光溜溜的,似乎趴在一具火热的肉体上,全身骨头疼得厉害,好像被拆了一遍似的。 最重要的是!肚子又酸又涨,腿心又麻又痛,似乎被什么东西紧紧地塞着,难受得很。 睁开双眼,对上的是古铜色的胸膛,肌肉紧实而充满力量。 这是…… 她慢慢回忆起晕倒前发生的事,惊呼一声。 “醒了?”一只手挑起她的下巴,下一刻,容华对上了一张俊脸。 这张脸俊逸非凡,眉宇间带着英武之气,双目神飞。 虽然她并不爱自己的夫君,但也不得不承认,姜翊是个不折不扣的美男子。而她也没有姜翊那样的底气,不把这段婚姻放在眼里。容华深知,这世界女子以夫为天,她可以不爱自己的夫君,但不能不将他放在心上。所以,她仔细了解姜翊的喜好,琢磨他的性格。她敢说,姜翊对她一点也不了解,但她对姜翊的了解,几乎超过所有人。 这样似笑非笑的表情……他已经在备战状态,随时准备战刀出鞘了。 而此时此刻,会让他战刀出鞘的人,还能有谁? 容华直觉后退,臂部一动,还没抽离,腿已经一软,跪了回去。 腿心虽然麻木,但还是清楚地感觉到,一根硕物插在那里,将她的穴儿挤得满满当当,把一肚子的精水淫液都堵在了子宫里。 涨得厉害,让她想要排泄…… 这个时候,对着战刀出鞘的姜翊,偏偏又是如此尴尬的局面,容华头疼极了。 “侯爷回来,怎么不说一声?”她张口才发现,声音沙得厉害。虽然刚才她没有喊出口,嗓子却是实打实受了刺激。 其实她很想讽刺一句,以为自己在偷香,结果偷到自家夫人身上,感觉如何?可她忍住了。姜翊这个人,可不像他表现得那么无害,她要是敢这么说,他的战刀,马上就会对她落下来。 昭宁侯夫人的日子还不错,她不想给自己找麻烦——虽然温泉偷香事件,已经给她带来了麻烦。 不管怎样,先把这样子的姜翊打发了再说。 姜翊倚在靠榻上,一手搁在她的臀上,一手托着下巴,懒洋洋地道:“本侯想在西山别院休息几日,再行进京,怎么,夫人有意见?” 容华咬了咬唇:“没有……” “很好。”似乎很满意她的顺从,姜翊搁在她臀上的那只手慢慢在她柔如丝缎的身上滑动着,“既然夫人没有意见,就来回答一下本侯的问题吧。” 容华把一肚子怒火咽回去,柔顺地回答:“侯爷请问。” 姜翊微微眯起眼,目光在她胸前来回。 两人身上什么也没穿,仍旧维持着之前的姿势紧紧贴合着,只不过,现在是姜翊坐着,容华双腿跨在他腰间,穴儿将他硕物含着。 刚才那场欢爱,容华双手一直被绑着,体力消耗很大,这会儿有点撑不住了。下腹传来排泄的欲望,让她不适地微微晃动着身躯。这一晃,胸前硕大的两团便会轻轻颤动,乳波荡漾。 姜翊暗自奇怪,怎么他之前没有发现,自家夫人有着这么勾人的身段?一身赛雪肌肤,最好的美玉都比不过,胸大臀丰,腰细腿长。尤其胸前这两团,迷人得紧,眼睛粘上了就不想挪开了。 哦,对了,还有腿间的妙处,穴儿紧窄又敏感,握力极强又会吸,那些调教出来专门服侍达官显贵的美人儿,都及不上她销魂。 以前只觉得她处处不如意,如今意外见识了她的妙处,才知道这位夫人,竟是个深藏不露的。 容华等了一会儿,都没等到姜翊出声,反 分卷阅读7 倒见他伸出手,到她胸前,在她乳下托了托,似乎在掂着分量。 她之前不是不知道自己的处境,只是姜翊表现如常,她也就忍了。这会儿姜翊竟然对她用出这么轻浮的动作,容华只觉得脸颊如火,控制不住地烧起来。 以前的姜翊,可不会这样对待她。他甚至从来没有全部脱掉她的衣裳,也不曾无遮无掩地看过她这两团玉乳。他总是胡乱在衣裳外揉了揉,便解下她的裤子,直奔主题。算起来,这竟是她第一次在他面前坦胸露乳。 容华知道自己双峰生得大,这个习惯遮掩一切肉体美丽的世界,长着这样一对大奶,似乎是件羞耻的事。此时被姜翊这样看着,就更羞耻了。 姜翊开口了,语气平淡,内容却淫荡得很:“夫人这对奶儿长得这般大,真叫人担心会掉下来。” 容华脸色爆红,咬牙克制着羞意,在心中默念。这是她的夫君,这具身体,他想要就得给,被他看看没什么大不了的…… 尽管如此,她还是觉得羞耻。甚至穴儿都因此收缩了一下。马上,容华感到塞在她穴内的硕物涨大了一圈,撑得她很不舒服,排泄感就更强了…… 姜翊直起身,迫使她微微后仰,胸口便无遮无掩地显露出来。 他的手,在她的雪乳下方轻托微放,一托一放间,她的乳儿上下晃荡起来。他托住时挺翘着,骤然一放,不由往下坠。 “夫人,你上身的重量,都在这对奶上吧?” 容华控制着把他拍开的冲动,轻声道:“侯爷想问的就是这个?” 姜翊笑了起来,眼神邪气:“不止。还有,你这肌肤怎么这么滑?一吸一个印子。”说着,姜翊慢慢凑过去,双唇贴在她的软乳上,舌头轻舔了一下,再一吸,果然留了个红红的印子。 “这腰,怎么会这么细?”掌心轻轻滑过她的小腹。 “这双腿,如何生得又长又直?” 容华原本跪坐在他腰间,姜翊伸手过来,硬是将她的小腿扳到前面来,放到自己肩上,上上下下地抚摸起来。 双腿被他扛在肩上,容华只能往后仰着,双手撑着他的大腿,勉强支撑着自己。这么一来,胸不得不挺起来不说,还被他硕物塞得满满的小穴,更是被他清清楚楚地看在眼里。 玩够了,姜翊将她的腿往两边一分,一只搁在软榻的支架上,一只被他握着高高举起。 这下子,穴儿上面的幽花,花瓣都被扯开了,完完全全绽放在他的面前。 “夫人这花儿,真是又娇又嫩,看看,不过玩了两下,就这么可怜了,一副惨遭蹂躏的样子……”姜翊伸出手,拨弄着她腿心的花瓣。他一下一下地戳着,开始还好,外层的花户受些刺激还能忍着,等他越戳越里面,剥开她的花唇,揉着花蕊…… 容华快忍不了了。她被灌了一肚子的精水,高潮时的水液也都被他堵回去,小肚子鼓鼓胀胀的,极想排泄,偏他还这样玩着…… “侯爷,别……”她声音脆弱,气息不稳,一身雪肤浮上来粉红。 “本侯还没说完呢!”姜翊带着淡笑,手指继续往下,停留在两人性器相接处。他慢慢地摸着她绷得紧紧的穴口,溢出来的点点水液,将两人的体毛都打湿了。“夫人下面长得一张好嘴,又会吸又会咬,看看,把本侯全都吃进去了,这小嘴儿怎么就撑不坏呢?” 容华眼角已经有了泪花,喘着气:“侯、侯爷……” 不行了,快忍不住了…… 姜翊仍是那样笑着,手指慢慢搭在她的花珠上:“夫人,你说,你是怎么长得这么一副销魂的身子?” 第7章要出来了 容华被折腾得快哭了。她以为自己很了解姜翊,可现在才知道,她了解得还不够。万万没想到,姜翊藏在面具下的,会是这么一张脸。 “夫人,你还没回答本侯的问题呢!”姜翊掐住她的下巴,逼她抬起头。 这张脸……唔,比他印象中要年轻得多,极标准的鹅蛋美人脸,一双眼睛又大又媚,泪光闪闪别提多勾人了,唇色粉嫩,轻轻张开,像最鲜嫩的樱桃,看见了真想咬上一口。 记得第一次见她,是在太后宫中,印象中是个中规中矩的贵女。再后来,就是昭宁侯府了,她穿得华贵,脸上敷了粉,年轻还是年轻的,却有一种属于高门大户的死板老气。 姜翊从来不知道,这个被他扔在京城侯府的昭宁侯夫人,居然可以是个这么娇嫩的少女。 端秀的脸庞,玲珑的身段,再妖娆的侍妾,都不如她诱人。 想到方才温泉里的翻云覆雨,姜翊眸色渐深。 他有过的侍妾,个个都是美人,却没有一个能让他这么疯狂,穴儿又湿又紧,差点把他的魂都吸走了。 她之前到底是怎么遮掩自己的?他居然一点都没发觉! “不知道,不知道!”容华快崩溃了。 他问的这叫什么问题?简直淫荡无耻! “不知道?那也无妨。”没等容华松一口气,又听他道,“本侯这肉棒痒得很,夫人且帮我吃一吃?” 没等容华回答,他忽然一挺腰,已经涨得又粗又大的阳物滑出一截,又重重地顶了进去。 “啊!”容华大叫出声,险险克制住了。 没等她适应过来,姜翊将她一只腿高高放在肩上,掐着她的腰,一顶一顶地抽插起来。 爽,真是太爽了!都说女人有名器之说,他之前不信,如今方知是真的。这穴肉一圈一圈的,箍得特别紧,他之前居然会觉得她无趣?真是瞎了眼…… 容华感到自己被顶起来,又重重落下,因为体位的关系,每一次都将他的欲根一套到底,全部吃下。他的欲根硕长,这么一来,每次都重重戳到她柔软的花心上,刺激得她花穴收缩个不停,几乎要被他撞开里面那张小口,进到最深的地方去。 可她不能让他进去,若是深处的宫门被捅开,只怕她另一个地方也会一并松开……那样就太羞耻了! “夫人,本侯是不是插得你很舒服?”姜翊一边喘息着,一边说着以往从来不会在她面前说的荤话。 容华咬牙想忍,可排泄的欲望如何能忍?她被折磨得受不了了,一边狂乱地摇着头,一边哭道:“侯爷,求你,不要,我……我忍不住了……” “哦?你忍不住想做什么?”姜翊的动作没停,将她顶上去又落下来,硬梆梆的阳物直直地戳在她的花心上,恨不得像刚才那样捅进去,被她里面那张小嘴紧紧地箍着,吸个不停。 “啊啊啊,忍不住……忍不住……”容华下身被捣得一阵酥麻,恐惧地发现,那处已经麻得快感觉不到了。 “说,不说本侯怎么知道?”姜翊的声音冷静无比,目光却情欲弥漫。 “忍不住……”容华一咬牙,说了出来,“尿……尿出来……”她一边哭一边断断续续地道,“侯爷,求你,先出去,让我……” 姜翊凑过去,将她的身子抱住,凑到她耳边问:“想尿出来?” 分卷阅读8 华抽泣着,轻轻点头。 “也行。”她如今这样,是姜翊刻意的结果,又怎么会不清楚她的处境呢? 他伸手轻轻抚摸着容华微微鼓起的小腹,那里水液晃荡,快要洒出来了。他微微施力,引来她一声哀哭:“不要,不要!侯爷求求你,不管你要怎样我都答应……” 再按她就真的尿出来了。 姜翊眼睛微微一亮:“真的全都答应?” 容华哭着点头。 她受不了,这种事太超过她的耻度了。 姜翊笑了起来,在她的惊呼声中,继续又顶又戳,将她抛上去又落下来。 “本侯有几个疑问,夫人如果能给予满意的回答,就让夫人尿出来,如何?” 这么羞耻的话,让容华脸色涨红,不管他此时说什么,她只有说好的份,只能胡乱点着头。 姜翊抱着她,一边捏她胸前两团白生生的大奶子,一边插着她的穴,凑到她耳边问:“夫人,你是不是不喜欢本侯?” 容华本能地答道:“没有,妾身自然喜欢侯爷。” “是吗?”姜翊不说话了,戳得又深又重,托起她的臀往上抛又放开,“噗噗”的抽插声不绝于耳。 容华不知道他想要什么答案,可看他这样子,定是答案不满意了,只好又哭着哀求:“侯爷饶了我,侯爷……” 姜翊用力拧着她艳红的乳尖,又问了一遍:“夫人,你是不是不喜欢本侯?” 容华胡乱点着头:“是,我……我不喜欢侯爷……” 姜翊眸光一沉,声音变得危险起来,戳得更狠了,次次顶进她体内最深处,攻击着她脆弱的花心:“为何?” “因为……因为……”容华被他入得意识昏沉,方才又被教训了一回,这次不敢再敷衍,由着本心答道,“因为侯爷很假……” “哦?”姜翊用力掐着乳尖,拉得老长:“本侯哪里假了?” 容华只觉得胸口疼得厉害,却不敢反抗,也反抗不了,只得边哭边答:“侯爷明明无法无天,却要装得忠心仁义……” 姜翊愣了一下,看着她的目光复杂了起来。 “既如此,你为何要嫁我?” 容华抽噎着道:“太后养育之恩,自要回报……” “所以,你入了昭宁侯府,就把自己打扮成那副鬼样子?”姜翊的声音带了一丝危险。 容华胡乱答应着。 不行,她真的要忍不住了,肚子晃荡得厉害,刚才被他弄上了一个小高潮,水液冲不出来,又被他堵在肚子里,更胀了…… “很好。”姜翊扯了扯嘴角,将她抱起来,往旁边空空的花架上一搁,让她高坐在花架上,大张着双腿,而自己站着,“噗哧噗哧”狠命地插着,次次捅在她的花心上,誓要将花心捅破的样子。 “啊啊啊……”容华要疯了,拼命拍着身前的男人,“侯爷你答应的,你答应的……” “本侯是答应了。”姜翊气息粗重,咬牙克制着泄出的冲动,“夫人的回答若让本侯满意,就让夫人尿出来,可惜本侯不是很满意。不过,本侯好心,可以再给夫人一个机会。” 容华眼泪汪汪,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姜翊心中一荡,道:“本侯决定先做完这次再说,如果夫人忍住了,那到时候就尿出来,如果忍不住……” 花心被他戳得越来越软,肉穴更是疯狂地痉挛,容华想要挣扎却又逃不开他的魔掌,只能一边哭一边拍着死死扣着她的姜翊,委屈极了。 “看样子,夫人还能忍嘛!”姜翊低笑一声,突然加快了速度。 “啊啊啊……”容华疯狂地摇着头,极力想忍耐,却根本忍不住。他以无可阻挡的强势,将她带上了又一波高潮。这一次,她喷潮了,体液冲刷不出,被堵回子宫中,小肚子快要胀裂了,偏他还伸手在上面一压。 容华“啊”了一声,心知完了,在他又一次狠狠将坚硬硕大的龙头撞上花心时,终于弃守宫门,被戳开了里面那张小口。 几重刺激,另一个死死把守着的门,终于松开了。 第8章面具下的脸 “哗啦”,淡色的水液喷了出来。 姜翊在她失控的时候,停下了冲刺,低头看着两人交合处。随后握着她的双腿,“啵”一声,拔出了肉茎。 只见一道清亮的水液从她花蕊处射出,浇在他的小腹上。 因为花心也在同时被捅开,他一拔出,穴口顿时无遮无挡,浊白的精水和黏稠的淫液哗啦啦地跟着流出来。 尿液、精水、淫液,组合成淫靡无比的一幕。 等到尿液流尽,精水和淫液还稀稀拉拉地往下滴落,将她的花穴弄得一片狼籍。 她的穴儿本身紧窄,奈何之前在温泉被姜翊干了一回,昏迷后又被他一直插着,他的阳物硕大,把穴儿撑得都合不拢了。 不过,她花穴吸力足,即便如此,精水和淫液滴落的速度也不快。 姜翊盯着她被自己肏得一片狼籍的花穴,穴口抽搐着含着浊白,稀稀落落地流着浊液,着实刺激。 尿液射出来的那一刻,容华整个人都迷糊了,魂儿好像飞了起来,高潮的刺激,排泄的舒爽,令她享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放浪的狂潮。 等到她神智慢慢回归,第一反应便是羞愤欲死。 她……她竟然被他弄到失禁了,他竟然逼着她失禁给他看! 容华疯了,死命地拍打着他,口中胡乱叫着:“混蛋,你这个混蛋!竟然这么逼我!姜翊,你给我去死!我再也不要忍你了!唔……” 姜翊被她又拍又捶,半点没恼,也不嫌脏,一挺身,重新将阳物插回她满是白浊的穴中。而同时,扣住她的后脑勺,俯身堵住了她的唇。 容华刚刚失禁过,浑身软得很,穴儿正处于虚软无力毫无防备的状态,姜翊“噗”的一声,粗大的肉茎直接将她捅穿了,一举戳开松软的小口,一插到底,龙头卡了进去。 没想到这次这么容易就捅开了她的花心,姜翊大喜,按着她就开干。 容华打他,却一点用也没有。小嘴被吻着,穴儿被插着,乳尖被揉着,反倒被他干得浑身无力,反抗越来越弱。 直到又射了她一肚子的精水,姜翊才放缓速度,延长快感。 容华瘫软下来,一点力气也没有,被姜翊抱回了温泉。 姜翊草草清洗了一遍,穿上衣服。 半昏迷的容华被他放在温泉中,靠在壁上,他仔细端详着这张脸。 明明是同样一张脸,和他记忆中又那么不同。没有了脂粉,没有了华贵老气的打扮,看着就是个粉嫩的少女。 他凑上去,含住那嫣红的双唇,缠绵地深吻。 直到她喘不过气才放开,到外面喊人:“来人。” 青萝守在外面,隔着一扇门,早就把里面发生的事都听了个全,此时脸色发热地回身:“侯爷……” 姜翊淡淡点头:“去服侍夫人。”说着,整整衣走了。 青萝一进门,看到了一屋子的狼藉,这里是沐浴休息的地方,那张床榻和旁边的花架,凌 分卷阅读9 乱不堪,各种特殊的气味混合在一起。 青萝红着脸关上门,往后面的温泉走去。 容华坐在温泉中,靠着泉壁,闭着眼睛,一点力气也提不起来的样子。 “夫人。”青萝小声唤。 容华含糊地答应一声,压根没动。 青萝犹豫了一下,取了大巾过来,慢慢给她清洗。 容华身上点点指印,以及少数齿痕,让青萝的耳根红透了。清洗过后,青萝扶起她穿衣。 容华迷迷糊糊,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回的房。 再醒来,却是后半夜了。 在青萝的服侍下吃了碗米粥,容华的意识才慢慢回笼。 把事情想了一遍,容华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所以,她不但被姜翊玩了个彻底,甚至连秘密都被他骗出去了?更过分的是,他已经骗出了她的秘密,还把她玩到失禁…… 怎么会这样? 容华趴在桌子上,懊恼地敲着自己的头。 青萝劝道:“夫人,您别生气,这事……论起来,也是应当……” 姜翊是昭宁侯,她的夫君,当然是应当了,谁也挑不出错来。捆绑强逼又如何?这就是这个世界赋予男人的权利。 容华心里闷闷的,知道青萝说的有理,可她提不起兴致,挥挥手,道:“你出去吧,我一个人静一静。” “夫人……” “去吧!” 青萝只能退下了。 她其实不太明白,为什么夫人这么抵触?这不是好事吗?侯爷好像很喜欢夫人的样子,与之前的冷淡完全不同。 想到自己看到的那一幕,青萝脸上一热。侯爷真是的,不能好好地同房吗?非要把夫人弄成那样…… 容华坐了会儿,仍旧困得厉害,便熄了灯睡觉。 一觉到天亮,容华在鸟叫声中睁开眼。 床上一有动静,青萝和紫藤便过来服侍她起身。 她身体好,休息了一晚,体力就恢复了。只是昨天被弄得狠,腰还有点酸,大腿麻麻的。 刚刚摆了膳,容华拿起筷子,就听见外头响起脚步声,然后是红薇和黄蔷惊讶的声音:“侯爷!” 昨天回来,容华倒头就睡了,青萝不是多嘴的人,没有得到她的允许,不敢把那事说出去,是以其他人并不知道,自家侯爷已经到了别院。 容华一个水晶包子刚放到碗里,姜翊已掀开帘子进来了。 她瞪着那白瓷碗里晶莹剔透的可爱包子,恋恋不舍地放下筷子,牵起笑容迎上前:“侯爷,您怎么来了?” 姜翊今日穿了一身石青色的常服,发束金冠,神采奕奕,身姿挺拔。他脸上带着淡笑,越发衬得这张脸俊秀清朗。 他有着将官的英武,但又不显粗豪,英姿勃勃,莫怪被好事者称为王侯中的第一美男子。 “来跟夫人一起用早饭啊!”姜翊说了一句,瞥到她的脸,眉毛挑了一下,笑容收了起来,转头吩咐红薇,“去打盆热水。” 容华莫名其妙:“侯爷要洗手吗?” 容华不是亏待自己的人,耳房常年备着热水,红薇很快将热水打好送来。 姜翊自己却不动,指了指青萝:“给夫人洗脸。” 容华这才知道他打水做什么,竖起眉毛:“侯爷!” 青萝迟疑不前。夫人这是生气了,侯爷到底什么意思? “需要我说第二遍吗?”姜翊不带笑的时候,自有威势。 青萝被他盯得一个激灵,看了容华一眼,回头去取帕子。 “侯爷这是什么意思?”容华极力想忍,可实在忍不住。这男人有病吗?大清早地过来,要她洗脸?她刚刚梳洗完好不好!这可是她最最得意的侯夫人妆,精致威严,很衬她的身份。也只有这么打扮,出去应酬才不会因为年轻而被人轻视。 “你说呢?”姜翊垂下眼眸,看着她精心描绘过的脸。这妆不是不美,只是,眉毛画粗了,眼线挑高了,香粉敷厚了,唇色抹重了——充斥着侯夫人的精致高贵,却像一张面具,将里头那个美貌少女挡得严严实实。 他要看的,是侯夫人这张皮下,那个叫容华的女人是什么样子,可不想看一张面具! 第9章昨天明明很快活 看着素素淡淡,没有半点脂粉的秀丽脸庞,姜翊终于满意了。 这才是他喜欢的脸。 柳叶眉,杏仁眼,鼻如悬胆,唇似红樱,肌肤光洁如玉,透着健康的粉,一点瑕疵也没有,阳光下仿佛透明。 明明有着这样一张美人脸,非要把自己弄成那个鬼样子。别怪他昨天没认出来,两者相差太大了! 那头,被逼洗了妆的容华藏在袖子里的手,差点把手帕给扯破了。 “侯爷,您这是……” 姜翊好像根本没发现她的愤怒似的,笑吟吟道:“以后就这个样子。若是让我发现你再往脸上涂什么奇怪的东西,哼!” 明明什么也没说,威胁的意图却明显。 容华的手抖了抖,极力忍下。 他是夫君,他是夫君,女子当以夫为天,就算她心里不以为然,也得装个样子出来…… 深呼吸了一会儿,容华平复了心情,道:“侯爷容妾身去换件衣裳。” 姜翊点点头,自行在桌边坐下。 容华看着他把自己的水晶包子放进嘴里,心里悲愤无比,恨恨地带着青萝进里屋换衣裳去了。 富丽堂皇的侯夫人妆被洗了,顶着一张素脸,总不能还穿着大红织锦的华衣,争不过他,容华只能顺从地改换风格。 姜翊吃了两个包子,又喝了碗粥,刚夹了个花卷,就见容华重新出来了。 他抬头瞧了一眼,不由一呆。 珠帘掀开,里面出来一个美人。 素净的脸庞不施脂粉,却顾盼有神,身段修长窈窕,纤秾合度。乌压压的青丝挽了个松松的髻,只戴了朵简单的珠花,浅丁香色的裙裾,衬着玉肌雪肤,明亮照人。 这真是他的夫人? 姜翊搁下筷子,摩挲着下巴沉思。 这么素素净净的,倒比她精心打扮美得多。 “侯爷……”容华被他看得忐忑。 平日不需要出门的时候,她时常就是这么一身,可若是见人,必会美妆锦衣,力求符合侯夫人的高贵威严。今日打算回府,这才打扮起来,没想到姜翊一来,就逼着她把妆洗了。 她现在这样子,符合他对昭宁侯夫人这个身份的要求吗? 容华深知,世人要求女子以夫为天,她既然嫁了姜翊,后半生就得在他手下讨生活了,心里再怎么讨厌他,表面上也要让他满意。只有他满意了,她这个昭宁侯夫人的位置才坐得稳,后半生才能安生。 而她也知道,姜翊对昭宁侯夫人并没有太多的要求。不用多美貌,也不必太能干,只要安安分分地顶着昭宁侯夫人的头衔,不给他惹麻烦,能够带出去见人,就行了。他乐得给她体面,以示对皇帝的忠心。 可他现在脑子抽了,容华拿不准,他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不错,来用饭吧,不吃就凉了。”姜翊笑眯眯的,示意紫藤给她备筷。 分卷阅读10 容华饿极了,她昨天吩咐的菜式,太累了没吃到,只用了一碗米粥。早上起来全身虚浮,刚想填填肚子,就被他逼着净面更衣。这会儿听他这么一说,懒得与他计较别的,坐下来就吃。 三只水晶包子下肚,又吃了一张香葱烙饼,还添了一小碗五色面条,才觉得肚子舒服了。 一抬头,却见姜翊盯着她看,脸上似笑非笑。 容华表情一僵,小心地收起脸上的满足:“侯爷可要吃碗面,味儿不错……” “本侯吃饱了。”姜翊搁下筷子,净手漱口,然后起身。 容华松了口气:“那妾身就不打扰侯爷了,恭送……” 后半句话还没说完,姜翊已经搭上了她的肩:“夫人急什么?本侯还没进京,无事可做,说什么打扰不打扰?” 容华脸上表情更僵:“可妾身要回京了,侯爷已定了归期,妾身得回去准备准备……” “有什么好准备的?本侯不在意,夫人怕什么?莫非……”姜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目光别有深意,“是怕本侯?” 容华干笑:“侯爷说笑了……” “本侯可不是说笑。来来来,夫人,我们久别重逢,该叙叙别情了。” “……”容华被拖进了内室,内心悲愤。 别情?他们有什么别情好叙?一个见了面连自己的妻子都认不出来的男人,跑来跟她说叙别情,别逗了好吗? 可是,这些话她不敢说出来,只能由着姜翊半强迫地把她带进内室,关了门。 等到她回过神来,人已经被他推到大椅上坐下。 “来,夫人,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没有跟本侯交待?”姜翊往她面前一坐,严肃地问。 容华呆了呆:“侯爷……说什么?” 姜翊看着自己这位“新”夫人,眼珠错也不错地盯着。 这张脸,算不上倾国倾城,却难得处处合他的心意。柳眉杏眼,眼波极媚,不沾口脂的唇,透着健康的淡粉色,水嫩嫩的,看着真想咬上一口。 姜翊的声线沉下,伸手挑起她的下巴:“明明不喜欢本侯,却要处处讨好,挺不爽的吧?” “嗯……”思绪游离中的容华,直觉地答了一个字,随即惊醒过来,忙道,“侯爷说笑了,妾身怎么会……” “呵呵,你想说,你昨天说的话都是假的吗?”姜翊逼近,气息吐在她的脸上。 昨天…… 容华原本刻意将昨天的事抛到脑后,省得再见他尴尬,这会儿被当面提起,不由想起那一幕幕,顿时羞恼。 姜翊见她脸庞飞红,面颊映着霞光,原本就美丽的脸,越发明艳起来,不由伸指去摩挲。 “夫人在想什么呢?脸都红了。”姜翊轻柔地道,气息就在她的鼻端,“是在想昨天如何与本侯在水中欢好,还是在榻上怎么与本侯缠绵?” 容华脸色爆红,那些火热的画面,一股脑地涌进她的脑海,呼吸跟着急促起来。 “夫人很羞啊!”姜翊伸指点了点,而后凑上去,在她嫣红的唇瓣上舔了一口。软软的,味道真好。 “夫人说不喜欢,本侯很伤心呢!昨天明明被本侯弄得很快活,今天怎么能翻脸不认人呢?” 走一下剧情,毕竟不是纯H…… 第10章不能这样 容华不知道怎么会变成这样。 昨天露了马脚,姜翊今天就兴师问罪来了。 她原想糊弄过去,了不起低头认个错。 可不知怎么弄的,等她回过神,发现自己趴在大椅上,长裙被掀起,亵裤扔在一旁,穴内塞着一根又粗又长的肉棍儿,被一下一下用力肏着。 她极力忍着呻吟,昏昏沉沉的,闹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她只记得,刚才说着说着,不知怎么的,姜翊就挤到她这边来了。 大椅虽然宽大,可挤着两个人,身子挨着,大腿蹭着。然后姜翊的手就搭上来了,一只揽着她的腰,一只四处游走。 容华被他摸得浑身发烫,稀里糊涂的,里面的抹胸被扯下来。 姜翊将她抱在腿上,大掌从下面滑进去,在衣服里东摸西捏,揉着她软绵绵的大奶子。 这边被揉着,他又俯在她耳朵旁边,一边说话,一边吹气。后来干脆俯身含住了她的耳垂。 那一瞬间,他清楚地感觉到怀中的娇躯颤抖了一下,耳根迅速发红,呼吸急促起来。 姜翊讶异。耳朵和脖子,居然就是她的敏感带,只是碰了碰,反应就这么激烈。 他深深地怀疑,过去三年,自己到底在做什么?身边放着一个尤物,居然没发现!他回想了一下,自己还真的从来没有这么爱抚过她,通常随便摸了几下,便脱了裤子直奔主题。 这个发现,让姜翊兴致勃勃,很想知道自己这位夫人,还有什么不得了的秘密。 他兴致盎然,一点一点探索起她的秘密。耳朵和脖子极端敏感,碰一下就会发红,胸前两团,顶端的嫣红弄两下就翘起来了。让他惊喜是浑圆的臀部,又白又鼓,曲线玲珑,摸着手感好极了。 等到容华反应过来,她已经趴在了长椅上,裙子被掀起,亵裤脱去,姜翊对着她白馒头似的圆臀又摸又亲,捏得全是红痕,很快布满了口水和吻痕。 容华并不愿意这样子被玩弄,臀部高高翘起,女子最私密之处,被后面的人全都看了去。偏她自己什么都看不到,想象之下更敏感。 姜翊难以形容此时的心情。记忆中的夫人,在床上死板得很,身体僵硬,穴儿又窄又干,他又不缺女人,所以一直敷衍了事。 可眼前的容华,只要他稍稍爱抚一番,身子就软绵绵的。他脱下她裤子时,腿间已经一片湿泞。 姜翊兴致勃勃,长指在她湿淋淋的穴内抠挖着,一边弄还一边说:“夫人,你这穴儿怎么这么多水?以前是怎么藏的?” 容华全身泛红,心中满满的羞耻感。 她也想知道怎么回事啊!以前两人行房事,疼是疼了些,可从来没有这种失控的感觉,忍耐着就过去了。昨天温泉开始,事情就脱离了掌控。 出嫁前,宫中嬷嬷也曾教过她男女之事,但她不是宫妃,而是如公主一般教养。公主不需要在床第间讨好夫君,所以那些床第间的手段,嬷嬷教得很简略。 嫁入昭宁侯府,姜翊对她又没什么性趣,容华就一直以为,床第之间也就那么回事。 哪知道,这两天发生的事,完全刷新了她的认知。 怎么他亲亲摸摸一番,自己的身体就变得这么奇怪?后背窜上麻意,身体难耐地扭动。腿心被他玩得又酸又麻,汁液淋漓。 姜翊看着她春情勃发的模样,欲火大炽,又见她腿间花瓣又娇又嫩,露珠将滴未滴,没怎么想,就抽出长指,凑上去轻舔了一下。 容华“啊”地发出一声短促的叫声,因这古怪的触感而脑袋发懵。 随后,花瓣一热,被紧紧地咬住了。灵活的舌探进去,东勾西舔,将花瓣翻来翻去,搅得全是春水,还含着花蕊,用力一吸。 “啊!”容华大叫一声,只 分卷阅读11 觉得魂都被吸走了,双腿抖得不像话。 她已经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正在含弄她腿间幽花是什么。 她的理智顿时就炸了,拼命扭着身躯躲开他的舔弄,口中胡乱叫道:“侯爷,不行,不能这样……” 到嘴的美味被她走脱,姜翊不满,用力扣着她的臀,压下她的腰,再次凑上去,口中含糊地说:“有什么不行的?本侯说行就行!” 以前都是女人服侍他,第一次有兴致给女人含弄,她居然敢躲? 再次一口咬住,这次不止把她的“啊啊啊……”在他顶进去的一瞬间,一波水液就下来了。容华眼角溢出泪花,双手死死地撑在大椅上,还在垂死挣扎,“侯爷,脏……” 他怎么可以用嘴亲她那个地方?那里怎么可以亲…… 姜翊舔了下她泄下来的滑液。原本他也以为自己会嫌脏,但试了之后发现,他一点也不觉得她这儿脏,反而觉得美极了。那种特殊的刺激味,闻着便叫人淫心大起。 他再次凑上去,剥开外面的花瓣,直接舔上中心的花蕊。这次可没那么温柔了,又吸又咬,牙齿磨着她粉嫩的软肉,在那最隐秘之处,留下自己的齿印…… 后面发生了什么,容华记不清了。被姜翊那样舔弄着私密处,她好像魂都飞起来了,迷迷糊糊的,只有本能,随着他的动作而呻吟。 姜翊从来不知道,把女人弄成这样,会带来这么强烈的满足感。尤其这个女人,是他那个高贵端庄的夫人。把一个贵妇,玩成一个荡妇,大概男人都抵挡不了这种征服欲吧? 胯间欲龙高高顶起,快要把裤子撑破了。他顺从地释放出欲龙,压下她的腰,使她臀部高高翘起,使娇嫩的穴儿外露。弄了两把,确定她能完全接受,便借着滑液一举顶了进去。 容华发出一声闷哼,手臂软软地搭在椅背上。 姜翊进来得很顺利,她虽然还是胀得厉害,但只有微微的麻痛,反倒刺激得肉穴不停收缩,咬着那肉棍死命地吸。 姜翊被她吸得抽气,“啪”一声打在她雪白的臀上,打得臀肉摇晃不止。容华受这一激,穴儿又是一缩。 “真是贪吃的小嘴,怎么都喂不饱。”姜翊微微抽出,一边缓慢地抽插适应,一边把手伸到前面,拨开芳草,揉弄起来。 容华低叫一声,水流得更凶了。 两只手死死地扣着椅背,眉头紧蹙,忍受着一波一波袭来的快感。 等到姜翊捏住了那颗花珠,忽然变了节奏,又快又狠地插弄起来,把她撞得东摇西晃。 而手也捏着花珠,用力拧动。 “啊啊啊……”容华仰头,控制不住地叫出声。 前后同时受到刺激,几乎一点准备时间也没有,一波水液就冲下来了。 高潮中穴儿吸得更紧,肉壁疯狂地痉挛着,姜翊不但不体贴她受到的冲击,反而加快速度,趁机抵着她的花心死命地研磨。 而这个举动带来了更狂猛的高潮,容华全身抽搐着趴在大椅上,魂飞天外。 第11章荡秋千 容华软成了一瘫泥,趴在大椅上深深地喘息。 一滴滴汗珠,在她玉一般的身体上滚动,映得肌肤越发莹白如雪。 还没喘过气来,臀部被重重拍了容华嘤咛一声,臀肉抖动,带动穴肉.他的硕物还插在穴内,硬梆梆,热腾腾,撑得她极胀。 魂儿总算回到身体中,听到姜翊的斥责,容华想撑起身,偏腿抖得厉害,真的是动不了了。 “侯爷……” “怎么,难道夫人觉得,应当本侯服侍你?” 容华咬咬牙,这个混蛋现在摆起夫君的谱,是料定了她不敢翻脸。 而她确实也不敢翻脸…… 可她现在实在动不了,高潮的余韵还在身体里回荡,只好软声求饶:“侯爷容我缓缓,妾身实在累了……” 姜翊此时也难耐得很。方才容华接连高潮,将他夹得死紧。要不是他耐力强,早就把阳精交待出去了。 他垂眸看着这具白生生的娇软玉体,又用力拍了下她的臀,听到她哀叫一声,体内穴肉疯狂收缩。 “放松!要把本侯夹断吗?” 容华哪放松得了?与姜翊成婚三年,床事向来中规中矩,姿势也是一成不变,这两天实在把她刺激够了。尤其后入本来就夹得紧,姜翊那物又硕大…… “侯爷,侯爷……”容华被他插得哀哀直叫,小腹又酸又麻,根本受不得一点刺激,偏他还撞进来。 姜翊看着她伏在身前,虚软无力地撑在大椅上,背后的蝴蝶背俏生生地凸出来,性感诱人。 他喉结滚动了一下,伸手绕到她胸前,抓起那坠下来的两团大奶子,用力捏了起来。 “侯爷,轻点,疼……” 容华现在浑身都敏感得很,胸前那两点嫣红,之前就被他啃了又啃,感觉再捏一捏,就会捏出汁来。 “这是过河拆桥啊!”姜翊趴在她背上,轻轻吹了口气,看到容华的耳根迅速变红,微微发抖。他一边含住她的耳垂啃咬,一边含糊地道,“怎么,自己爽过了,就不管夫君了?” 容华哪还顾得上!她现在腿抖得不像话,连站都站不稳。 姜翊扭过她的脸,吻住她的唇,逼迫她张开唇齿,接受他的津液与气息。 “唔,唔……”容华被他吻得喘不过气,穴儿又被他不间断地插着,再也支撑不住,双膝一软,跪了下去。 谁知道,她还没跪倒,就被姜翊眼疾手快地一接。 “啊,侯爷,别……”方才这一跪,令她的肉穴儿将他的欲龙全部一吞到底,而姜翊就着这姿势,抱住她时还往上耸动了一下。 坚硬的龙头,直直地戳在花心上。 容华的高潮刚退,肚子还酸麻的很,被这一刺激,险些就松开了内里的宫门。 好不容易把持住,却惊恐地发现姜翊就着她两腿分开的姿势,从后面抱起,放到了大椅上——确切地说,是放在了扶手上! 一只腿搁着一只扶手,正好完完全全地敞开。 这个姿势,哪撑得住她的体重?姜翊一放手,容华的身子便往下坠。没等她坐回椅面,姜翊就在下面一顶。 “啊啊啊……”容华只觉得身体都要被他捅穿了,被他撞得往上一荡。 随后,因为重量,身子又往下坠。没等到坐到底,又被姜翊往上撞。 容华双手死死地抓着椅背,身子一起一伏的,跟荡秋千似的上下晃荡。每次被顶上去,他粗硕的阳具从她穴内拔出,带出被干得嫣红的媚肉,水液也淋漓而下。坠下来,主动将他粗大的欲根一套到底,龙头顶在花心的小口上,被碾得又痛又麻。 姜翊根本不管她搁在扶手上压得酸痛的双腿,就那样两手绕到前方,一边揉着她又白又嫩的大奶子,一边一顶一顶地享受着她的套弄。 他还在她耳边吹着气:“夫人,这个姿势是不是很妙?看看,本侯多体贴你,这么着你也不用出力……” 容华边哭边呻吟,被干得说 分卷阅读12 不出话来。 这个混蛋,简直想要她的命! 她现在全身的重量,都在他们相接的那一点上。她双腿累得直抖,巴不得坐下去,偏偏坐下去他的欲根就会完全捅进来…… 好撑,好胀!原本不可见的穴口,被撑出一个硕大的洞,噗噗地流着水。淫液将两人的下体全部打湿,还滴滴答答落在了大椅上。 姜翊觉得她的衣服碍事,将原本就扯落堆在腰间的裙子一撕。 “嘶”的一声,刚刚换上的裙裳四分五裂,布料零星挂在身上。 姜翊抚弄着她妙不可言的玉体,眼中全是情欲:“夫人,本侯肏得你舒服吗?嗯?” 容华摇头,她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再这么弄下去,她会坏的! 穴肉一直在抽搐,一小股一小股地喷着水液,这么一会儿时间,她又被送上了一波高潮,眼前全是白光,根本分不清自己在哪。 姜翊却还不放过她。他正干到了紧要处,恨不得连下面两个球都塞进去。她下面这张小嘴,可真是个神仙洞,一入就欲仙欲死。 “啪!啪!啪!”肉体拍击声不歇,再加上“噗哧噗哧”的水声,听得人面红耳赤。 “不舒服?”姜翊额上浮出青筋,捏着奶子的大掌更加用力,喃喃道,“那我要更努力才行了……” “不!”容华脱口而出,她已经被肏得头晕眼花了,“侯爷……不,不要……” 姜翊双手往下,握着她的大腿根,两边手指探进去,用力掰开她的穴儿,眼睛发红,死命地往里插:“看看夫人这穴儿,吸得多紧,一圈圈的箍着不放。” 容华感到自己又要高潮了。持续不断的高潮,让她再也没有支撑下去的力气,只好苦苦求饶:“侯爷饶了我吧,不行了,再弄要坏了!” “夫人不是说不舒服吗?”姜翊耿耿于怀。 容华被逼得只好点头:“舒服,妾身很舒服……” “夫人喜不喜欢被本侯插?” “喜欢……” “那本侯再插一会儿好不好?” “啊啊啊,侯爷……” 第12章论谈话的姿势 青萝紫藤四个大丫鬟站在门外,听得满脸潮红。 院子里其他人都被她们见势不对赶走了,而她们四个,是贴身服侍的大丫头,不能走。 她们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以前侯爷夫人行房,动静可没这么大,也没这么久。 说起来,侯爷这次回来,变得好奇怪,居然会管夫人穿什么。 难道,侯爷就是不喜欢夫人原来的打扮,所以才那么冷淡?那以后一定要督促夫人,侯爷喜欢什么就穿什么! 不管容华自己怎么想,丫头们还是希望自家主子受宠一些,而不是被扔在京城侯府当个摆设。 安静了不过一刻钟,里头又有动静了,那些淫声浪语,传入耳中。 四个大丫头默默地守在门口,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忧心。大清早的白日宣淫,这样好吗? 不过,她们的意志一点也影响不了侯爷的性趣。从早饭折腾到午饭,侯爷都没出来,中午送了食水进去,下午才算安静了。 容华睡了一下午,醒来时天都快黑了。 都这个时候了,当然没法回京了。 她两腿发软,爬起来时眼前一黑。好不容易缓过来,在心里诅咒姜翊。 这男人简直就是禽兽,昨天把她弄成那样,今天还折腾她,弄得她现在双腿发抖,连站都站不稳。 顶着丫鬟们诡异的目光,容华淡定地用了晚饭,沐浴净身后,躺在贵妃椅上看话本打发时间。 沐浴时,她没让丫鬟们服侍。想到屋子里那一团乱都被她们看了去,就够羞耻了,要是身上那些齿痕指印也被她们瞧见,她还活不活? 即使如此,想到沐浴时的情形,容华脸颊也是一阵发红。 那男人不知道在她肚子里射了多少东西,清洗时挖出许多,洗完了还时不时流出来。她只能悄悄在里头垫了块帕子,免得把亵裤弄湿了难受。 姜翊不知道去了哪里,晚上没有回来。 第二天,容华从早上开始就提心吊胆,直到吃过晚饭,都没见到姜翊。她心情放松下来,吩咐丫头们把东西都收拾好,明儿一早回京。 姜翊“预定”回京的日子到了,她得回去装个样子,表现一下自己的贤惠。 谁知道,她才睡着,迷迷糊糊觉得有点不对,一睁眼,直接被吓醒了。 被子不知道哪里去了,身上被剥了个干净,两条腿对折,脚腕捆在大腿跟处,身上用长布条捆了一圈又一圈,双乳上下被勒得紧紧的,胸前两团鼓鼓的挺立着。 一个男人跪在她腿间,拿布条绕过她的臀,勒进股沟。 “啊!”容华大叫起来,吓了个魂飞魄散,“来人,来人!” 男人淡定地抬头看了她一眼,继续打结。 看清他的脸,容华饱受惊吓的心终于落回了实处。 姜翊,这个混蛋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 今晚值夜的是青萝和紫藤,听到声音,急忙推门进来。看到纱帐里人影晃动,没敢动。 姜翊拉起她腿心的那个结,然后松手,重重弹回去,引得她惊呼一声。 他淡淡吐出两个字:“出去。” 青萝紫藤如蒙大赦,忙不迭地出去了,还体贴地把内室的门关上。 “夫人这么想让别人瞧见?”姜翊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手指沿着布条摸索,似乎在确定自己有没有捆好,“那本侯这就叫她们回来,看看夫人如今这模样……” “不!”容华脱口而出,稍微冷静了下,尽量用平静的语气说,“侯爷这是做什么?妾身又不是犯人,不捆也不会跑。” “呵呵,那可说不定。”姜翊的手已经来到了她的双乳下方,贴着布条,来回逡巡。 这情形太诡异了,皮肤裸露在空气中,感觉凉凉的,被他的目光盯视着,又觉得热热的。 看到姜翊那诡异的眼神,容华觉得自己得说些什么,打破这气氛。 “侯爷,明日就要回京了,还是早些歇了吧?” “不急。”他的手终于攀上了她挺立的玉峰,轻轻揉捏着,“你若醒不来,本侯送你回去。” 容华咬了咬唇,感到乳儿被他揉得十分舒服。 “侯爷,这样子……妾身不舒服。”口中却这般说着。 “是吗?”姜翊笑眯眯道,“那本侯让你舒服些?” 一听这话,容华心知不妙,她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姜翊已俯下身堵住了她的唇。 他的吻又快又急,一点也不给她时间适应,迫使她张开口,迎接他的到来。舌头在她口中扫荡而过,每一处都被他舔弄过,最后勾起她的小舌起舞。 容华觉得呼吸不过来,他吻得太霸道了,她被吻得嘴巴都合不上,舌头被吸得麻麻的,口涎顺着嘴角滑下…… 他的手也没闲着,攀上她的玉峰,上上下下地揉捏起来,很快把雪白的乳儿揉得红红的。 更要命的是,他压下来,硕物正好压在她腿心那个结上,一蹭就是一阵电流。 分卷阅读13 “唔唔唔……”容华说不出话来,想挣扎又被捆得结实,姜翊这个混蛋还恶意地磨蹭着,使得她腿心快感连连,很快把布条弄得湿淋淋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容华突然浑身抽搐起来,一股水液喷出,浇在姜翊隆起的腿间。 姜翊松开她的嘴,微微撑起身。低头看到自己被淋湿的裤裆,露出既无奈又得意的笑:“夫人,本侯是不是让你舒服了?” 这女人也太敏感了,正戏还没上场呢,就让他弄得泄了身。 唔,说起来,她藏在芳草里的这粒花珠真是个宝贝,弄两下就出水。他以前可真蠢,对着她哪需要什么香膏? 容华大口喘着气,神智迷糊,根本没听清姜翊说了什么。 刚刚缓过来,整个人就被抱了起来。 她两腿被捆着,双手缚后,一点行动能力都没有,身子一轻,顿时吓得叫出声来。 “叫什么?”姜翊拍了拍她的臀,就势托着她下床,轻轻松松地把她抱到窗前,放在桌上。 容华要哭出来了,这个混蛋…… 她现在手脚俱不能动,只能靠在窗上。而双腿被折叠捆着的姿势,使得她不得不张着腿,将腿心暴露在他面前。两只手被捆在后面,胸前两团硕大绷得紧紧的,被迫挺起胸,好像要将这对大奶子送到他面前,请君品尝似的。 好羞耻…… 这种羞耻感,反过来刺激着她的心理,乳尖因此更挺,红艳艳的招摇颤动着,刚刚泄过的穴儿又吐出了花液,开开合合,好像迫不及待想找东西吃一吃。 “侯爷,别在这儿,行吗?”容华软软地哀求。她知道自己没有与这男人作对的资本,只能示之以弱。 姜翊拉了张椅子过来,坐到她面前,视线正对着她的乳峰,一低头,还能尝一尝她下面那张小嘴,真是妙得很。 这么香艳的情境,姜翊却一正脸色:“夫人,我们谈一谈,如何?” 第13章给你冰一冰 谈?谈你妹! 容华在心里大骂。 他这是要谈的样子吗? 话说回来,他们昨天进内室本来就是要谈的,谁知道没说两句话,姜翊就对她上下其手,专心探讨起她身体的秘密来了。 ;而今天,他一回来,先把她捆成了这个样子。 这男人剥下面具,简直就是禽兽。 可是,她在他面前,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 “侯爷,”这么一个任人宰割的处境,让容华声音发颤,“妾身腿疼,先放开好不好?” “腿疼?哪里疼?”姜翊一副体贴的样子,伸手摸上她光洁修长的腿,来来回回地抚弄。他还故意一气摸到她腿根处,即将碰到那幽花时,又移开了。 容华想哭,再这么弄下去,今晚估计又谈不成了。这几天,她突然被开启了陌生的情欲大门,还没适应呢,就被他强迫接受得更多,每次都弄得死去活来。 本以为昭宁侯夫人是个轻松的活,这么着可累死了。 “侯爷,您不是要谈吗?我们谈什么?”容华当机立断,把话题拉回来。她宁愿这么尴尬地谈话,也不想被他趁机占便宜了。 姜翊似乎有些遗憾,脸庞向前靠了靠,气息吐在她高高挺起的双峰上。 “这么惹人怜爱的美人儿,夫人以前把她藏到哪里了?” “什么美人儿?”感受到他的气息,乳尖一阵火热,容华神思游离。 “当然是……这个美人儿了。”姜翊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下她胸前的红梅。 容华浑身一激,气息微喘:“侯爷……说笑了,我何时……何时藏了?” “没有吗?”姜翊仰头看着她潮红的脸庞,“为何我以前从来不见?” “侯爷……也陌生得很。”容华道,“莫非以前也藏起来了?” 姜翊露出意味深长的表情。 “可是,本侯觉得夫人一点也不惊讶呢!” 容华浑身一颤,力持镇定:“侯爷说什么?妾身听不懂。” 姜翊轻笑,伸手拧弄着她胸前挺立的红果:“夫人为何要说本侯无法无天?” 他没有与容华纠缠之前的问题,这句话,是容华亲口说过的,她否认不了。 容华咬了咬唇,深深后悔,自己之前怎么就没把持住,把心里话说了呢? 姜翊这个人,不管多么混蛋,他的本事有目共睹。她既然露出马脚,就别想在他面前混过去。 可是,真的要把内心的真实说出口吗?那样的话,怎么保证姜翊不会翻脸?她还想安安生生地混成侯府老太太啊。 还没想好,忽然下身传来一阵快意,不知何时,姜翊的手来到她的腿心,一下一下地戳着花珠。 “侯爷,侯爷!”呼吸急促起来,刚刚冷静下来的容华,又被他撩起了情欲。这混蛋,要谈话就不能好好谈吗? “夫人还没想好怎么回答吗?”姜翊的声音冷下来了。 “我、我……”他揉又不揉,只一下一下地戳,弄得容华不上不下的,难受极了。花穴又开始涌出汁液,将那芳草地弄得湿淋淋的。穴儿蠕动,一副饥渴难耐的样子。 才几天,她就被他弄得这么敏感,容华意识到这点,后背发寒。 要是跟这混蛋处上一段时间,她以后可怎么办?他去了边城,她日子还过不过了? “夫人,你把桌子弄脏了。”姜翊点了点她两腿之间的桌面。 容华看了一眼,羞愤欲死。不知什么时候,那里流了一滩的水液,正滴滴答答地往下面滴落。 脸上热度还没褪去,忽地腿间一凉,容华一看之下,大惊失色。 姜翊随手从桌上抽了只笔,笔管抵着她的穴口,慢慢探进去。 “唔……” 这只笔,并非书房用笔,而是装饰用的。白玉制的笔管,足有两指粗,冰冰凉凉的。火热的穴儿被笔管这么一冰,容华一个哆嗦。 “侯爷,冰,好冰!”她打着颤说。 “冰?不是正好吗?”姜翊耐心地将笔管往里塞,这笔管对她来说已经算粗了,穴肉受这刺激,裹得更紧,只能慢慢来,“你这里烫得很,正好给你冰一冰。” 呸!胡说八道! 容华不敢骂他,只能咬着唇忍受。 终于顶住了花心,只留了个笔头在外面。姜翊低头欣赏了一会儿,笑道:“夫人,瞧你下面这张小嘴,刚才一直开开合合的,很想弄个棍儿含一含吧?本侯给你弄只笔先含着,是不是舒服多了?省得你一直流水。” 容华臊得不行,他说的这叫什么话! 不行,她本来就觉得穴内空虚,这笔管一进来,立时抚慰不少,可是,这么塞着,她的情欲就一直被吊着,不上不下的难受极了。 “侯爷……” “夫人还没回答本侯的问题呢!”姜翊弄完了她的穴儿,又凑到她胸前玩起了那两团大蜜桃,又捏又揉,还故意握着摇动。他摇两下放开,那堆雪似的玉峰就会因为惯性自己摇晃起来。 腿心穴内塞着大笔管,因穴口的张合,小幅度地吞吞吐吐,胸前乳波荡漾,红梅挺立。这淫荡的一幕 分卷阅读14 ,看得人血脉贲张。 姜翊目光越来越深:“夫人,穴儿很痒吧?想不想本侯给你弄一弄?” 容华眼角闪动着泪花,委委屈屈地道:“侯爷,难受,拿出来……” “夫人没听懂吗?”姜翊搭上笔头,微微使力,笔管推撞了一下她的花心。 容华发出短促的叫声,水液流出来,弄得腿心湿答答的。 “看来一只笔堵不住夫人这张小嘴啊,看看,又弄湿了。”姜翊抬头,似乎还想找个什么东西,一并塞进去。 “侯爷,侯爷!”容华慌忙道,“我说,我说!” 姜翊坐了回去,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侯爷……”容华吸了口气,极力让自己平复下来,好容易找回思绪,“第一次见到侯爷,太后赐了御贡茶,侯爷出门的时候,随手送给小太监了……” 姜翊眯起眼。他行事一向如此,有什么好东西,随手就洒了,皇帝知道他的性子,不但不责怪,还很欣赏,说他为人大度,这有什么问题吗?“后来,我一直留意。发现侯爷好像根本没有在乎的东西,钱财、珍宝、女人、美酒,甚至连权势,侯爷也不是很在意。侯爷对每个人都很好,但没有一个人,真正得到侯爷的欣赏。” “所以呢?”姜翊此时的语气,冷静得不像话。 容华咬了咬唇:“我观察了很久,终于发现什么东西能引起侯爷的注意。” 姜翊扬了扬眉。 “侯爷……喜欢挑战……觉得什么事有趣,就会花上一些心思,达到目的了,很快失去兴趣,随手弃了……” 也许昭宁侯这个身份,对他来说也是如此吧?而他不跟叔父斗,是根本不在乎那个袭职。 这种人,太危险了。在他心中,没有什么君王恩情,也没有礼义廉耻,他只看自己想不想做,要不要做。 姜翊淡淡笑着,起身凑上前,气息吐在她的脸上:“那么,夫人想要什么呢?明明这么聪明,却要装得死板蠢钝,心甘情愿当个木偶……夫人,难道,你就想要个昭宁侯夫人的头衔?” 容华咬了咬唇:“……是。” 姜翊没想到他真的得到了这么一个答案。 他挑起眉,看着眼前的容华。 不用他问出口,容华答了:“我虽然被太后收养,日常用度皆与公主相同,但毕竟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女,容家没有人在乎我,宫里的日子也不怎么好过。都说宫中女子个个尊贵,享尽荣华,可没几个能善终的,越是聪明,越容易死。这世道,女人太难了,我只想安安稳稳地过一生。不需要夫君宠爱,也不用儿女满堂,只要有个昭宁侯夫人的头衔,得到足够的尊重,让我熬成个侯府老太太,就行了……” 姜翊静静地看着她。 容华被他看得越来越忐忑,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她嫁都嫁了,现在可退不了货。再说,别家府邸,可没有昭宁侯府这么清净的…… 总之,她对昭宁侯夫人这个身份很满意,不想换位啊! 正在这胡思乱想,忽然姜翊伸手将那只笔一拔,容华“啊”的叫了一声,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姜翊解了腰带,拨开绳结,欲龙抵着她的穴口狠狠往里顶。 “噗嗤!”肉棍儿一捅到底,姜翊一点时间都不给她,掐着她的大腿就前后冲撞起来。 容华被他捆了这么久,腿脚早就麻木了,后背抵着窗子,一下一下被撞在窗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 顶着顶着,容华的身子便被顶到窗台去了,姜翊将她拖出来,继续扣着臀肏弄,直把她插得浑身乱颤,“嗯嗯啊啊”叫个不停。 “侯爷,侯爷……”容华被他的力道弄得受不了了,哭着求他,“我腿疼,好疼……” 姜翊停了停,伸手到她腿心,不知道哪里拨弄了一下,容华觉得束缚一松,腿上的布条被他解了下来。 然后手也被解开,他健壮的手臂一托,将她抱起,就这么一边插着,一边往床的方向走。 这个姿势入得太深,容华等于整个人坐在他的阳物上,最深处的花心都被捅开,硕大的龙头钻了进去,每走一步就捅一下,抵着她厮磨,把她捅得眼泪汪汪。 好不容易到了床边,姜翊把她往床上一放,就这么站在床边,手臂分别扛起她的双腿,挺腰开干。 他插得又深又狠,小腹撞在她的臀部上,拍得红红的。 姜翊从来没有弄得这么狠过。他容华很快受不了了,花心被撞得生疼,口中胡乱叫着求饶。 可他根本不听。 这一晚,容华昏昏睡睡,不知道多少次被他干得昏过去,又被他插得醒过来。 第14章那用嘴 容华在一摇一晃的马车上醒过来。 “夫人。”青萝和紫藤早一步回府准备,守在她身边的是红薇和黄蔷。 容华接过红薇递来的茶水,喝了一口,然后问:“什么时辰了?” 这一开口,把自己吓了一跳。 声音沙沙的,带着鼻音。 她先是以为自己病了,摸了摸又觉得没哪里不舒服,随后想到昨天叫了一整晚,嗓子不沙才怪,不由脸一红。 都怪姜翊那个混蛋!昨晚弄了整整一夜,她都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的,只记得早上迷迷糊糊的根本醒不过来,最后被姜翊抱上马车。 现在她不但嗓子难受,腰腿也酸得很,两腿之间火辣辣的,又麻又疼。 虽与姜翊成婚三年,但两人同床的次数都数得清。 新婚那一年,姜翊虽然在京城侯府留了三个月,可因为二人性事不协,次数很少,十天半个月能有一次就不错了。 再后来,他每年回京,就算上她的床,顶多也就那么两三回,还是很敷衍的两三回。 做得少,隔得久,容华的身子本就跟处子似的,娇嫩得很。 姜翊这几天放浪行事,每每把她往死里干,弄得她腿都合不拢,尤其昨天,做了整整一晚,容华不用摸也知道穴儿肿得厉害,麻得都快感觉不到了。 唉!容华在心里叹气,他们这三天时间,比过去三年做得还多。 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姜翊莫名其妙对她有了性趣,而她也发现自己并不是那么冷感。姜翊插进来的时候,她不是不痛,但那是一种胀痛,因为尺寸不匹配,被撑的。而只要他爱抚一番,抽插几下,就会快感连连。到底是姜翊技巧太好,还是她太淫荡了? 容华想不通。一对性事不协的夫妻,怎么就因为丈夫把妻子当成别人偷香,变得干柴烈火起来?如果只是姜翊一个人就算了,连她也变得怪怪的…… 最丢人的是,这些全都让贴身丫鬟听了去。 红薇和黄蔷的脸色就很奇怪。昨天虽然不是她们值夜,但她们就睡在耳房里,不可能一点也没听见。 不过,四大丫鬟的想法,跟她这个主人好像不太一样。 自从姜翊对她性趣大增,她们脸上藏不住喜色。夫人受宠,能讨侯爷欢心,多好的事?省得以后总有人嚼舌根,说自家夫人表面风光,实则可怜。 呸,吃不 分卷阅读15 着葡萄说葡萄酸。侯爷年轻有为,又英俊挺拔,不知道多少人垂涎。 现在侯爷对夫人喜爱得紧,要是夫人能借此怀上,那就更好了。 丫鬟们答了时辰,容华掀开窗帘看了看,他们已经进了京城,马上就到侯府了。 她又问:“侯爷呢?” 红薇黄蔷对视一眼,眼神有些微妙。红薇答道:“侯爷吩咐我们好好服侍夫人,就先走了,没有与车队同行。” 容华点点头,猜到姜翊会另行进城。 他从边城回来,不可能一个亲兵都不带,大概是要带亲兵一起进城吧。 她懒得多管姜翊的事,他这么个人,用不着别人操心。她现在只操心一件事,他们突然变成这样,以后得怎么办? 回侯府后,他对她还会有性趣吗?如果他打算改变两人之间的相处方式,以后呢? 容华觉得一个头两个大,干脆什么也不想了。 他们之间,真正能决定两人未来的,是姜翊,而不是她。 回府后更衣梳洗,又煮了润喉茶来吃,忙了好一通,才闲下来。不久,外头喧闹起来。 “侯爷回来了,侯爷回来了!”丫鬟婆子们满脸喜色。 容华正撑着额角,头一点一点地发困,听到声音,忙打起精神,理了理衣裳妆容,出去迎接。 她这个“贤良淑惠”的昭宁侯夫人,还想继续当下去。 容华迎出二门,一眼就看到姜翊大踏步而来。 今日正式回京,他穿了正式的将官衣袍。银白的轻甲,深青色的袖袍,发上银冠,端的威仪凛凛。 容华再怎么骂他混蛋,看到这样子的姜翊,也不得不承认,他这身皮囊长得是真好。她一个孤女,能嫁这么个夫君,绝对是福气。 “侯爷。”容华福到一半,手就被托住了,以往姜翊也是这么对她的,人前给她留足脸面。 只是这回,姜翊垂眸看着她的神情,带着让她胆战心惊的似笑非笑:“夫人辛苦了。” 容华不合时宜地发散了一下思维,他这句辛苦,到底是说她打理昭宁侯府辛苦,还是说昨晚…… 不管指什么,她现在确实快站不住了。腿酸得很,干脆顺势靠着姜翊,自家夫君,她不靠谁靠? “妾身应该的。” 两人一边说着不咸不淡的话,一边往内院行去,和以前几乎没有分别。 除了托着她的时候,姜翊顺势在她胸乳下缘蹭了一把。 这个混蛋!这种时候都不忘占便宜! 第一天回京,几乎没有清净的时刻。 姜翊刚刚换了衣裳,他的旧日同僚好友都来了。 而容华这边,也有一干夫人上门恭贺,只能打起精神应付。 不多时,宫中旨意也到了,说是明日给姜翊洗尘。 等到入夜,送走最后一拨女客,容华连站都站不稳了,在丫鬟们的搀扶下回到正院,直接趴了。由青萝她们服侍着卸了妆,草草清洗一番,倒头就睡。 容华知道,姜翊今晚定会与同僚好友们痛饮,不到半夜不结束。按习惯,他回来,会直接睡书房。 睡到半夜,梦中好像听到了红薇的声音,还有人影晃动,她困得厉害,一翻身又睡了。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好像有人在解她身上的衣衫,容华僵了一会儿,突然惊醒过来。 一睁眼,看到的果然又是姜翊。 她放松之余,又有些害怕:“侯爷,今天不行……” 姜翊瞅了她一眼,继续解:“什么不行?” 容华心想,今天要再让他做一回,她还活不活了?忙抓着他的手,低声哀求:“侯爷,我……我疼得很,不能再服侍了,若是需要,去找个人来?” 姜翊眯了眯眼,盯着她。 容华被他看得心惊胆战。姜翊不笑时,有一种自然而然的威压,那是千军万马历练出来的气势。别说容华,就算是军中大汉,也没几个不怕的。 “找个人,找什么人?”他低下头,剥掉她的衣衫,又跟她的亵裤较劲。 双乳暴露在空气中,初春微凉的天气,让容华抖了抖。她不敢挣扎,只能小心地探问:“去年仪郡王送您几位歌姬,都是色艺双绝的美人,如今养在惜花阁,您若是愿意,妾身……” “呵,”姜翊嘴角勾了勾,“夫人可真是贤惠,本侯感动得很。” 容华瞅着他的表情,心道,感动要是这个样子,这世上大概就没有生气这回事了。她很不解,姜翊为什么要生气?她现在这样,没办法承欢,找美人给他还不好? 亵裤的系结被解开了,扯了下来,双腿被分开。 容华这下是真慌了,急忙撑起身,伸手挡在幽花儿前面:“侯爷,疼,真的疼……” 昨天已经伤到了,今天还累了半天,火辣辣的碰一下就疼,刚才沐浴的时候都没敢动。 “是吗?让本侯瞧瞧。”姜翊抓住她的手,轻而易举扣得她不能动,然后垂下视线,向她腿心看过去。 幽花儿确实肿得厉害,花唇充血,花蕊胀红,花瓣无不肿胀,合都合不拢。花穴更是凄惨,穴口都被磨破了,还有他昨晚射进去的浊物,半含不含的缀着。 她昨晚又被灌了一肚子精水,那些精水一时流不尽,今日走动间时不时就会流出来。到了现在,也没流尽。 姜翊目光变得幽深。 “侯、侯爷……”容华小心地唤,生怕他又兽性大发,她可不想成为被做死在床上的侯夫人。 身上一轻,姜翊下了床。 容华松了口气,刚想把衣服穿回去,马上听他说道:“别动!” 她就真的乖乖不敢动了。 过了一会儿,他回来了,手里拿着湿帕子,对着她腿心轻轻贴了上去。 容华吸了口气,又是疼,又是舒服。疼是因为,那里肿成那样,碰了肯定会疼。舒服是因为,帕子湿湿凉凉,让她缓解不少。 姜翊出乎意料地动作轻柔,仔细清理她的幽花儿。 容华忽然觉得这情形有点奇怪。 她躺在床上,大张着双腿,姜翊在给她清理腿间秽物…… 她的脸又红了起来。 清理完了,姜翊回到床上,仍旧分开她的双腿。 容华有点急:“侯爷,不行,真不行。要不,要不我用手……” 姜翊顿了顿,慢悠悠挑起眉。 显然这个他不满意,紧急之下,容华脱口而出:“那用嘴……” 话一出口,她就羞得满脸通红。嬷嬷教过她,若是怀了身孕,可以用手或口服侍夫君,只是她从来没有想过…… >第15章不能坏了 容华忍下羞意,坐起身。 嫁入昭宁侯府的时候,她就已经做好准备,这个世界,女子以夫为天,她没那个本事挣脱出去,只能随波逐流。 以前姜翊对她没性趣,她乐得轻松自在。 现在姜翊有需要,那她就得给。 姜翊目光幽深,看着她满面通红地靠近,伸手到他腰间,去解系结。 她羞得厉害,白皙的脸上,浮上一层粉色,连脖子都不能幸免。但她的动作很坚定,浓密的睫毛轻轻颤动着,掩不住下面流 分卷阅读16 转的波光。 姜翊觉得,好像有一只蝴蝶飞过来,轻轻落在他平静无波的心湖上,留下一圈一圈的涟漪。 她解开了他的裤结,硕大的欲龙,从中挣脱出来。 看到它的第一眼,容华睁大了眼。 她之前只是粗略地看过,不曾离它这么近。 现在,这么近距离地观赏,清楚地看到它的形状与大小,不由轻吸一口气。 这东西看着也太……凶残了吧? 肌肉分明的小腹下,有一丛茂密的森林,森林里一根巨物高高翘起,龙身紫红,青筋盘绕,龙头硕大,看着狰狞无比。 这么大的东西,她居然能吃得下?难怪穴儿会被撑成那样…… 回过神的容华有点为难,这个太超过了,她含得住吗? 可话都说出口,再加上她生怕姜翊硬来,只能咬咬牙,伸手握住那巨物,打算把玩一番,再俯身以口含之。 她柔嫩的小手刚刚碰到欲龙,还没握紧,忽然被他抓了起来。 “侯爷?”容华稀里糊涂,他是不喜欢吗? 还没想明白,人已经被推倒在床上,姜翊重新分开她的双腿,压在两侧。 容华吓了一跳,忙道:“侯爷,不行,真的不行,再弄妾身就要死了!” 她不是开玩笑的! 姜翊往前一跪,压着她的双腿固定好,道:“我倒是想把你干死,可你要坏了,以后谁给我肏?” 他说得粗鲁直接,容华的脸颊又是一阵泛红。 下一刻,她感到穴儿一阵冰凉,低头一瞧,姜翊不知道哪里弄来一个小瓷罐,从里面挖了一块透明的膏体,抹在上面。先是把她的花瓣都涂抹了一遍,然后又探进她的穴内。 “啊……”容华低低地呻吟。 红肿的穴儿被他碰到,有点疼。那膏体抹在上面,又凉凉的极舒服。 姜翊只伸进一根手指,动作轻柔,听到她的声音,似笑似笑瞅了她一眼:“叫得这么诱人,是想让我忍不住插一插吗?” 容华连忙伸手捂住嘴,眼睛水汪汪地看着他,似在求饶。 她的模样,逗笑了姜翊。 容华不由一呆,她从没见过姜翊笑得这么温柔。不是那种笑里藏刀的笑,也不是那种皮笑肉不笑。连眉梢眼角都带着笑意,好像春风拂过湖面。 这男人,长得真是好看。 容华再一次庆幸自己的运气。相比起京中那些纨绔,姜翊真的好太多了。他能给她大致的体面,没有不良爱好,长得又这般挺拔俊逸。哪怕性格恶劣些,也不是那么难忍。 至于边城侍妾什么的,她真的不太在意。只有爱着,才会想要独占,她从嫁入昭宁侯府,就有自知之明,没有妄想过夫君的独宠。姜翊肯给她体面,没有把女人带回侯府,能眼不见为净,已经不错了。 当初姜翊一朝封侯,不知道京城有多少人家想招他为乘龙快婿,其中包括容家。要不是太后和皇帝赐婚,哪有她的份?因为这个,容家的姐妹不知道多嫉妒她,现在见了面还冷嘲热讽的。 姜翊的手指从她穴内抽出,取帕子擦了手,然后将她的腿合拢,拉了锦被盖上。 容华看得呆呆的。他真的只是要给她擦药,而不是想要吗?可刚才他胯间鼓成那样…… 姜翊盖上罐子,放到床头,交待:“这药以后常抹,知道吗?” 容华道:“我这儿有宫中秘药,侯爷不如留着自用。” “自用?”姜翊眉毛高高挑起,看着她。 容华忙道:“我是说,给别人用……” “在你心里,我到底是多荒淫?”当他见谁都有这么好的兴致吗? 容华没说话,不过她的表情已经说明了她就是这么认为的。一个在温泉里看到美人,以为是妻子的同族姐妹,还要出手的男人,容华不觉得他还有节操可言。 “宫中秘药也没有我的好。”姜翊耐心解释了一句,“它不仅仅能治伤,而且……” 而且什么? 容华没等到后文,他已经在她身边躺了下来,伸手将她揽在怀里,一副准备睡觉的样子。 “侯爷……” “嗯?”姜翊已经闭上了眼睛。 容华很不适应现在这样子。以前姜翊就算睡她床上,两人也是各睡各的,从来没有挨得这么近。她现在正对着他赤裸的胸膛,周身全是他的气息,亲近得让她不知所措。 “不想睡?”姜翊睁开眼。 容华咬着唇,目光往下滑了滑:“那里……会不会不舒服?” 他那阳物还翘着,硬梆梆地抵着她的腰。 姜翊抚额,叹了口气:“我已经尽力忽视了,你非要提醒我是吧?” 容华只是想到嬷嬷教的那些话,夫君若是有需求,那就要尽力满足。她还想熬成侯府老太太,怎么也不能太失职吧? 看到她怯怯笑着的样子,姜翊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低下头狠狠吻了她,把她吻得喘不过气来。又伸手抓捏着她胸前的软乳,直到她唔唔地喊痛。 姜翊松开她的唇,把她往怀里一按,拍了拍圆润的小屁股:“睡觉!” 容华好半天才喘匀了气,不敢再撩拨他了,靠在他的怀里,莫名安心地睡着了。 这是第一次,明明脱得浑身赤裸,却没有激烈欢爱,真的只是睡觉而已。 等她睡着了,姜翊却睁开了眼睛。 他静静地看着她的睡颜,无声地叹了口气。 必须承认,他昨天是生气了,才会那样往死里干她。 尽管她说得语焉不详,可姜翊是什么人?一猜就猜到她的想法。皇帝欣赏他,但又觉得他太难掌控,所以才会挑一个在宫中长大的女孩儿嫁给他。 </span> <span> 他很清楚容华背后代表着什么。是皇帝的恩宠,也是皇族的威严。所以,一开始他就对嫁给他的女人没什么兴趣,不管她是容华也好,其他人也罢。 而容华嫁给他后,一直很完美地扮演着昭宁侯夫人的角色,给他打理内宅,与贵夫人交际,不争不吵,安静体贴。 姜翊想不出还有更好的选择,除了她这个人不是他想要的。 可是,他从来没有想过,容华会不喜欢他。 姜翊既聪明,当然也自傲。他这辈子,几乎没有得不到的东西,喜欢他的女人不知道多少,他的妻子怎么会不喜欢他? 可昨天听容华说的那些话,他终于确定,她说的不喜欢是真的。 她不止不喜欢他,甚至在心里鄙弃他,觉得他虚伪,或许还有笑里藏刀什么的。 他对她来说,也是一个工具。让她离开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皇宫,给她一个安身立命的身份。而做一个无可挑剔的昭宁侯夫人,就是她给他的回报。 在她心里,这是一场各取所需的交易。她对着他的时候,以严格的世俗标准要求自己,做一个完美的妻子。但内心却不屑一顾,甚至连那个时候,她说自己只想熬成侯府老太太,都是在他面前故意示弱,以求怜惜。 分卷阅读17 还有方才,竟然还想叫什么美人来服侍他。她眼里没有一丝一毫的勉强,那些话不是口是心非,而是真的觉得陪他上床是件苦差事。 这个不爱他,不喜欢他的女人,是他的妻子。 而她竟然还是这世上最了解他的人,一语道破他的性格,说他无法无天。 真有意思。 姜翊垂眸看着怀里睡得安稳的女人。 看似柔顺,却又有着比任何女人都要高傲的自尊,明明做着讨好他的行为,却保留着最高贵的自我。 真是让人忍不住想把她的自尊打碎,看着她匍匐在面前,失去自我。 姜翊轻轻抚摸着怀中人乌黑的长发,目光闪烁难辨。 第16章赶紧怀上 容华对着摆满床榻的衣裳头疼极了。 太后口谕,要摆宴给姜翊洗尘。 由太后下旨,且指明是家宴,摆明了要谈感情,她也就不必穿得太正式。 本来她想,依照习惯穿也就是了。 没想到,四大丫鬟齐齐反对,并且给她挑了一屋子衣服。 这些衣服全都是颜色鲜艳款式活泼的,而不是她往常出门穿的大红宝蓝这样的稳重颜色。 真当她不知道这些丫头在想什么?不就是讨姜翊欢心么? 可是,皇家的宴会,再怎样也不能太随便,那些颜色都太活泼了,未出阁的姑娘穿很好,她穿有些不合适。 四大丫鬟你一言我一语,正吵着穿什么衣服,姜翊进来了。 “侯爷。”几个丫头马上消声。 在姜翊面前,她们可不敢放肆,虽然这位侯爷很少摆出威严的样子。 “你们在说什么?” 丫头们互视一眼,青萝鼓起勇气回答:“侯爷,我们在给夫人挑衣裳。” 红薇插了一句:“侯爷,您觉得哪件好?” 姜翊看了看,指着一件水红色的留仙裙:“这件吧。” 红薇欢呼一声,这件裙子是她挑的。 容华有些嫌弃这裙子太轻飘,可姜翊都说了,她不好反对。再加上款式不出格,颜色还算压得住——她毕竟是个年轻夫人,穿鲜亮些的颜色,不会有人说什么——也就默认了。 四大丫鬟服侍她换上衣裳。 修饰妆容时,姜翊虎视眈眈地坐在那,容华没敢像往常那样,只是薄施脂粉。 她眉目清亮,肌肤清透雪白,其实不用太多脂粉,只要稍微修饰,就已经很美了,妆点过多,反而会嫌死板。 等她化完妆,四个丫鬟齐齐看向姜翊。 见姜翊满意,才笑着出去收拾东西了。 姜翊的衣裳,容华早就给他准备好了,也服侍他穿上了。 这会儿两人都是光鲜亮丽。 姜翊抬起她的脸欣赏了一会儿,很满意:“以后就这个样子,不许再像之前,弄成那样鬼样子。” 容华柔顺答应,心道,她之前哪里不好了?居然说是鬼样子…… 出门前,姜翊又凑到她耳边问:“夫人那里可好了?” 不用胭脂,容华的脸一下子红了,含糊地应了一声。 姜翊给的药,不知道是哪里来的,效果比宫中的还好。她昨天穴儿肿成那样,才一天功夫,就已经消肿了,磨破的地方,也都长好了,简直神奇。 “以后每天都要用,知道吗?” 容华问:“为什么?”这么好的药,随便用岂不可惜? “以后你就知道。”姜翊说完,那边车马已准备好了。 容华上了马车,姜翊骑马,二人进了宫。 姜翊去了皇帝那边,容华到太后宫中。 太后看到她就笑了,招手道:“你这丫头,好些天没见了。” 容华笑道:“太后又逗臣妾了,去西山别院前,不是还来辞过行吗?满打满算也不过四五天。” 皇后抿着嘴笑:“那是太后疼你!四五天不见就想得紧!” 一屋子人都笑了起来。 容华自小在宫中长大,因为公主少很受宠,皇后没有女儿,与她处得不错。她一进宫,倒像是公主回娘家似的。 只是她受欢迎,就有人看不爽了。 “昭宁侯一年才回这么一次,想必容姐姐高兴得很,定是把我们这些人都忘到脑后去了。忘了我们倒也罢了,忘了太后可是该打!” 说这话的人,是丽妃的女儿康平公主,丽妃不受宠,皇帝待康平公主也是平平,反倒因为常来太后宫中,与容华还亲近些。 康平公主与容华同龄,当年姜翊封侯,她一见倾心,想招为驸马,奈何驸马不得掌兵,连皇帝这关都过不去,这事就不了了之。 后来皇帝将容华赐婚于姜翊,康平公主还大闹了一场。可这种关系到朝政的大事,别说她一个不受宠的公主,就算是皇帝的心肝宝贝,也不能随心所欲。 容华出嫁后,康平公主迅速招了驸马。她的驸马是懿国公的二公子,称得上英俊潇洒,可惜不能承爵,文才武功更是平平,跟姜翊完全不能比。 康平公主就此恨上了容华,遇到了总要讽刺一两句。 不过她也没那么蠢,说这句话是笑着的,倒像是玩笑一般,只是听起来有些刺耳。 容华瞥了她一眼,也笑着说道:“公主说笑了,我们家侯爷回府,臣妾自然要好好服侍着。太后一直教导臣妾人妻之道,若是失职,才是有愧太后的教导!” 太后拍了拍她的手:“你这孩子是个明白人。咱们为人妻为人母,就得尽起妻母之责,男人在外头拼杀,我们女人啊,就要顾好家里,这才是阴阳调和之道。” “太后说的是,臣妾谨遵教导。”皇后见机,忙起身应道。 一干皇族命妇亦跟着起身。 康平公主见状,咬牙暗恨。 她就是讨厌容华这样,明明她才是金枝玉叶的公主,凭什么太后皇帝都向着容华?其他的就算了,连姜翊也成了容华的夫君,却与她无缘。 太后又说了一番女子如何为贤妻良母的话,那边宴席快开了,人便散了。 太后拉着容华到里头说悄悄话:“你今儿这么打扮就对了!男人只会喜欢娇妻,不会喜欢严妻。你啊,太拘着了!” 容华脸一红,太后前头还说女子要怎么怎么立身,后头就这么教她……这算不算当面一套,背后一套? 不过,她知道是太后疼她。立身归立身,若是一点也不讨夫君欢心,立身再怎么正,日子也说不上好过。 “昭宁侯这次回来,你可不能再错过机会了。你们成婚也三年了,怀上要紧!昭宁侯年纪不小了,赶紧给他生个嫡子是正事。” 容华脸色更红,轻声道:“太后,臣妾也想,只是这事,想也不顶用。”其实她对生不生嫡子不太在意,姜翊那人,只要她不犯错,便是侍妾生子,也会抱给她的。当然,这是她之前认识的姜翊,现在么…… “就知道你会这么说!”太后拍了拍她的手,慈祥地笑道,“所以,哀家都给你准备好了!” 容华睁大眼。准备好?准备好什么? 第17章美人自渎 姜翊接过宫女倒好的酒,眉头微不可见地皱了皱。 这酒有 分卷阅读18 一股浓烈的药味,如果他没猜错,应该是添了各种壮阳药的三鞭酒。 皇帝年纪不小了,酒过三巡退了席,那些年老的皇亲勋贵们,也都散了。剩下他们这些年轻人,一同玩乐。这些公子,不是皇亲就是勋贵,玩起来毫无顾忌,甚至还有人一把抱住侍酒的宫女调戏的。 “昭宁侯莫非不喜欢本王的酒?”耳旁传来声音。 姜翊转头一看,对上一个样貌还算英俊却眼皮浮肿的公子哥,一副没睡醒的样子,一看就沉迷酒色过度。 这位就是仪郡王,皇帝的亲侄子。他父亲是皇帝的同母弟,容太后的另一个儿子。仪郡王没什么大志,就对吃喝玩乐感兴趣,太后怜惜他丧父,皇帝放心他没野心,都对他很照顾。 仪郡王别的不说,吃喝玩乐最是内行。他觉得姜翊有些假正经,总喜欢送些美妾美酒给他,看他什么反应。奈何到现在为止,姜翊都没出过差错,送的美人好好地养在府里,却沾也不沾。 姜翊笑了笑,慢悠悠道:“郡王这酒当然是极好的,臣只是觉得,自己还不需要。” “真不需要?”仪郡王凑过来,暧昧地眨了眨眼,“听说你与我那表妹相敬如‘冰’,这可不成啊!我那表妹也是美人,冷落了岂不可惜。” 姜翊心里浮上来淡淡的不快,他发现自己很不喜欢别人用这么轻浮的语气谈论他和容华之间的事。 表面上却半分不露,调侃道:“郡王既然心疼表妹,怎么还送臣美人?” 仪郡王哈哈一笑:“送你美人也没见你受用啊!我说姜翊,你该不会是……那个不太好吧?来来来,喝了我这珍藏的飞仙酒,保管你今晚有如登仙!” 姜翊心道,就算不喝这酒,他也能有如登仙。只是容华身子还没全好,他想让她再歇一两天…… “喝!今儿要是不喝,你就是不行!”仪郡王扯着嗓子喊。 眼看要招来别人,姜翊摇摇头,一口闷了。 仪郡王满意地笑了起来:“我这飞仙酒,药力惊人,晚上要不要再送你几个美人?” “不必。” “真不用?我那表妹娇娇弱弱的,只怕是受不起你……” “郡王。”姜翊面不改色地打断他的话,“如果无事的话,臣要回去了。” “哎,你这人真扫兴,这才玩多久啊?” 可惜,仪郡王再怎么喊,也留不住姜翊。 他一到殿外,早有小太监等着了:“姜侯爷,奴婢奉命在此等候侯爷。” 姜翊认出他是太后宫中的,便问:“可是太后有事吩咐?” “正是。”小太监道,“昭宁侯夫人不胜酒力,太后作主留下了,如今安置在东园中,姜侯爷请随我来。” 姜翊眉心一叠:“夫人醉了?” “……素菊姑姑是这么吩咐的。” 素菊是太后身边的老人,也是她最信任的心腹。 姜翊点点头:“带路吧。” 不管太后留下容华,到底是什么意图,他都不能把容华一个人丢在这里。 东园离皇宫主轴有一段距离,已经出了皇宫内院。成年男子不得留宿后宫,太后留下了容华,连姜翊也叫去,不能叫他们住在后宫,安排在东园正合适。 姜翊心中警惕,总觉得这事透着诡异。若是太后心疼容华,大可将她一人留在宫中,何必送到东园,又叫他过去? 天色正黑,小太监举着灯笼在前头引路。 正在花园中醒酒的康平公主看到两人走过,奇怪地看了一眼。 这一看,心中一跳。 姜翊,竟然是姜翊! 康平公主不由自主站起身,跟了过去。 她紧紧盯着前方那人,痴痴地看着。 姜翊成婚后就离京戍边,一年也不过回来一次,而她嫁为人妻,深居国公府,根本见不着面。如今意外见到了,哪舍得离开? 康平公主心潮起伏,激动不已。这是老天垂怜!如今四野无人,正好倾诉一腔爱意。她就不信,她堂堂公主之尊,痴爱他数年,他会不感动!她也不求别的,他已娶她已嫁,只要有一夕露水姻缘,就满足了…… 走着走着,不知不觉到了东园。 小太监引着姜翊,进入园中。 夜深人静,守园之人又被刻意支走,康平公主竟然就这么顺顺利利地到了东园内。 姜翊早就知道后面跟了个人,但他并不在意。从脚步气息来看,这是个毫无武功的女子,能对他做什么? 到了园中,守在花楼前的,正是那素菊姑姑。 姜翊见到她,心中暗自奇怪。太后如果真要对他做什么,肯定不会派素菊这个贴身心腹来。 “姜侯爷。”素菊稳稳当当地行礼,不急不徐地道,“三小姐已经休息了,您请进。” 容华在家中排行第三,素菊看着她长大,一直称呼她三小姐。 “有劳姑姑。”姜翊谢过,举步进屋。 他倒要看看,太后到底搞什么名堂! 穿过中堂,进入花楼。 东园是个大花园,花楼里专门摆着名贵花草,供贵人赏玩。一进门,就香气扑鼻。 一推开门,姜翊的眉头就皱了起来。 他听到了微弱的呻吟,那是女子的声音,带着动情的声调。 姜翊冷笑一声,想到仪郡王今夜非要灌他什么飞仙酒。 他不退反进,倒想看看,太后到底给他安排了什么美人。 撩起层层纱帐,声音越来越清晰。 姜翊心中越来越怪,等到最后一层纱帐撩起,看到四柱大床上的那一幕,他大吃一惊。 “夫人?!” 太后没有骗他,等在这里的就是容华。 只是容华现在的样子…… 容华此时半倚半躺在床上,钗环凌乱,裙裳半扯,胭脂也有些花了。然而,这无损于她的美貌,在朦胧的灯光下,反而多了一种靡艳的美,与平日的端秀大相径庭。 这还没什么,关键是…… 她星眸半掩,脸色酡红,一只手抓着自己露在外头的玉乳,一只手往下,落在两腿之间。 姜翊目光幽深,没再前进。 一瞬间,他已经知道了太后的意图。 容华身边,有宫中带来的嬷嬷,他们夫妻间的事,瞒不过太后和皇帝。 他敬重容华,太后和皇帝当然是满意的。可容华这么久没怀上他的子嗣,他们着急了。 一个女人不够捆住他,再加上他的孩子,才能让他们更安心。 姜翊眼中闪过厉色,他很不喜欢这种感觉,竟然算计到他的房事上来。 可他今天也不会转身就走,不然,皇帝那边大概就要对他不满了。 再说了,这么香艳的一幕,以容华平时的端庄,哪做得出来? 姜翊瞬也不瞬地看着。 容华浑身燥热,抹胸早已被自己扯下,此时露出半边酥胸,玉乳俏生生地挺立着,她柔嫩的小手覆在上面,揉捏扯动。然而,奶子太大,她细白的小手根本盖不住,红艳艳的乳尖从她指间露出来,仿佛在招人疼爱。 再看下身,姜翊喉结滑动了一下,忍不住咽了嗯口水。 她大概被欲念折磨 分卷阅读19 得很惨,半哭半呻吟,飘逸灵动的留仙裙掀起,亵裤被她自行扯下,露出莹白的两条腿,以及腿间的幽花。 水红色的留仙裙,衬得她一双腿修长白皙,泛着玉一般的光泽。 她克制不住情欲,大张着双腿,花瓣扯开,莹白的手指在腿心一隐一现地抽动着,一滩滩的水液流下来,将她腿心弄得一片泥泞。 可是,此时情潮汹涌,仅仅只是这样,又怎么够? 容华的手指抽动两下,挠不到痒处,又哭起来。哭着哭着,实在难受,只好又继续抽动手指,安慰自己。 她不知道,她自渎的一幕,完全落入了另一个人眼里。 第18章说,要什么 容华后悔极了。 她真的没想到,太后说的准备好了,竟然会是这么回事。 饮宴过后,素菊姑姑送了一碗汤来,说是助孕汤。 她不疑有他,直接喝了。 别说这是太后赐的,她不能拒绝。真说起来,她对孩子还是很喜欢的,已经嫁了姜翊,她这辈子只能留在昭宁侯府,不为自己的地位,有个孩子相伴,也能解不少寂寞。 接着太后说,想留她一晚,今夜就别走了,歇在东园便是,姜翊那边她会派人去叫的。 容华推辞不过,只好来了。 谁知,她来了花楼不久,就发现自己不对劲了。 身上一阵一阵的,热得很,不知不觉,滚落在床榻上,难耐地蹭动起来。 到了此时,容华哪还不知,那助孕汤有问题?而且这花楼的花草,也不大对。但是,安排这一切的人是太后,她能怎么办? 她身子越来越热,越来越空虚,迷迷糊糊自渎起来,可惜安慰不了多少。 她第一次渴望起姜翊。真希望他的大肉棍,能进来捅一捅…… 她不知道,她渴望的姜翊,此时就盯着她看。 她两腿大张,正对着姜翊,正好清清楚楚地看到她腿间的风光。 经过昨晚的休息,她腿间的幽花已经差不多好了,可比起往日,还是艳得多。 花唇翻开,花瓣零落,里头的花蕊完全显露了出来,艳艳的尽入眼底。 幽花底部,藏着美丽的花穴。湿漉漉的,穴口张合,穴肉蠕动,不间断地吐出花蜜。 她修长细白的手指伸进去,被穴肉紧紧裹着,难耐地吸吮。可她的手指太细,这个角度能插入的又短,根本安慰不了她。 容华又哭了起来。 真是笨…… 姜翊叹了口气。 这个笨女人,连自渎都不会。她这么插,只能插进一两个指节,能顶什么用?倒不如揉揉芳草间的花珠。她的花珠极度敏感,虽然不能尽兴,但也能送她上高潮,不至于这般难受。 “傻瓜。”容华听到男人的声音,迷糊了一下,睁眼看来。 姜翊见她泪眼朦胧,委委屈屈的样子,心狠狠被扯了一下。 他走到床边,坐了下来。 容华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姜翊!”她声音颤抖而混合着惊喜,想起身扑过来。她不是在做梦吧? “别动。”姜翊按下她,另一只手握住她那只自渎的手。她腿间全是花液,手上也湿淋淋的。 姜翊嗅到了情动的气息,呼吸微微急促起来,腿间的巨物立刻硬梆梆地挺立着。 就算没有那酒,看到这么香艳的一幕,也足够他动情了。 姜翊按下心中的冲动,把她的手放在了花珠上,用力按了一下。 “啊!”容华受到刺激,叫了一声。 “揉这里,懂吗?”姜翊的声音力持镇定。 容华被他的手指按着,揉了两下花珠,终于明白过来,自己也尝到了妙处,开始自行揉捏起来。 她的花珠何等敏感,再加上她自己知道怎么弄舒服,揉着揉着,逐渐着迷,“嗯嗯啊啊”叫着,自顾自地玩了起来。 姜翊垂眸看着,她越捏自己的花珠,水儿就流得更凶,穴口张合抽搐也更厉害,好似一张小嘴,迫不及待想弄个东西含一含。 姜翊看了一会儿,忽然解下腰间的玉坠。 他今日用的坠子,是个鸽蛋大的鸡血石,打磨得光滑圆润。 他将那鸡血石放到容华张合的穴口,只见那小嘴一吸一吸的,吸住鸡血石就不放了。 容华又湿又热的穴口被鸡血石一冰,舒服地打了个颤,揉着花珠的动作更快了。 她一揉花珠,穴口受到刺激,更加饥渴,竟然就这么把鸡血石给含了进去。 姜翊看得眼睛都直了。 他家夫人的穴儿,果然是个宝贝,吸力竟然这么强。 眼看鸡血石被她下面这张小嘴全部吃下,还要往里头吸去,姜翊一扯,鸡血石从穴中被扯了出来,带出一滩的水液。 容华呜呜哭了起来,很是不满。她刚刚觉得舒服了一些,他怎么就抽走了呢。 “给我,给我!”容华也不去揉那花珠了,一把抓住他的手,“姜翊,快给我!我要!” “你要什么?”姜翊漫不经心将鸡血石一扔,一只手被她抓着,另一只手在她细嫩的大腿内侧攀爬。 “要……要你……”她自己揉花珠,又哪有姜翊揉得舒服?更不用说他大肉棒插进来的感觉了。 “要我怎样?说!”姜翊垂眸看着她淫荡得一塌糊涂的穴儿,语气却冷静得可怕。 “要你……要你进来。”容华哭得更惨了。 “进你哪里?”姜翊却还不放过她,掌心每每摸到大腿根部,就离开,让她空虚不已。 “进……进……”容华眼神都涣散了。 姜翊缓缓道:“是不是进你的穴儿?” “是……”容华立刻应声。 “再说一遍。” 这个时候,无论他说什么,容华都会顺从,情欲已经吞没了她的理智。 可她还是知道羞耻的,只是腿间空虚得厉害,挣扎了两下,没撑过去,只能一边哭一边道:“要你……进我的穴儿。” “要我的哪里进你的穴儿?” “你的……你的……” 姜翊目光深沉,他也快忍不住了,提示了一句:“说,要我的肉棒插进你的穴儿。” “我……” “快说!”姜翊已经忍不住将掌心按在她的幽花上了,他觉得裤裆都要撑破了。 体内热潮一波又一波,容华实在忍不了了,自暴自弃地哭喊道:“要你的肉棒插进我的穴儿!” 姜翊的眼神越发深遂,沉沉道:“求我肏你!” “求……求……”容华颤抖着,实在抗拒不了体内的热流,眼睛一闭,“求你肏我!” 姜翊的俊脸绷得紧紧的,手递到腰间,解开腰带,口中慢条斯理地道:“既然是夫人所求,本侯怎么舍得拒绝?”话音一落,姜翊扯下自己的裤子,粗硕的欲龙立刻抵住她流水流得正欢的穴口,用力插了进去。 “啊!”容华大叫一声。 这次,她的穴儿并没有经过扩充,姜翊那巨物粗暴地捅地来,撑得她又胀又麻。 姜翊可不管这个,她的穴儿流了这么多水,又吸得这么紧,他怎么会错过机会?当下挺动腰部,狠狠地插弄起来。 分卷阅读20 他站在床边,让容华的双腿盘在他腰上,又抱起她来。粗鲁地扯掉她胸前的衣物,一边堵住她的小嘴深吻,一边揉弄着她上下晃荡的大奶子。 容华本来就已经到了极致,姜翊一冲进来,直接一插到底,顶住她的花心,穴肉立时开始抽搐。他一刻不停地抽插肏弄,连戳她的花心,容华又疼又麻,几乎立刻就被他送上了高潮。 “啊啊啊……”穴肉疯狂痉挛,容华两眼翻白,浑身抽搐起来。 第19章偷听 康平公主远远跟进东园,本想找机会跟姜翊表个白,不料他直接进了花楼,没给她机会。 喝了酒的康平公主头脑发热,看到素菊守在外头,便绕了半圈,到了花楼后门。 这花楼原本是为了赏花而设,虽有休憩用的宫室,却是两边开放的。此刻后门关着,但并不严密。 康平公主站在后门,可以听到花楼里传来的声音。 “……姜翊,快给我,我要……” 熟悉的声音,却是不熟悉的语气,没有往日的端庄沉静,又娇又媚,缠绵得能拉出丝来。 康平公主一下子抓住了后门的雕花木格。 然后是她朝思暮想的低沉的声音:“……要什么?” “……要你……” “贱货!”康平公主精致的脸上,露出狰狞的表情。 身在宫中,居然把男人引过来幽会!还这么勾引他,简直淫荡无耻!平日在别人面前摆出一副端庄贤良的样子,背地里却跟荡妇似的勾着男人,真是个狐媚子! 康平公主恶狠狠地瞪着花楼的灯光,听着里面传来的淫声浪语。听声音,两人很快干到了一处,那呻吟哭泣声,以及肉体拍击声,有如干柴烈火。 康平公主一边恨得要死,一边又听得浑身燥热。 她的驸马高大英俊,可惜是个花架子。三年前,康平公主看上姜翊,是因为他俊朗潇洒,这三年间,她逐渐懂得了姜翊这种男人真正的好处。 驸马虽然高大,但身体并不强壮。姜翊却不是,他武功高强,练就了一身强健的体魄。看着体态修长,且步履矫健,肌肉紧实。若是能被这个男人抱在怀里,压在身下…… 康平公主不由呼吸急促起来。 “……夫人,夹得这般紧,是想将本侯夹断吗?” 这是姜翊的声音,明明冷静至极,又充斥着与平日完全不同的情色。 “不,我不是……”容华弱弱地接道,随后因为姜翊的一个重顶,惊叫出声,求饶起来,“轻点,那里不行,啊啊……好疼……” “难道不是好爽?” 不知道姜翊做了什么,容华的声音陡然拔高,又哭又求。 康平公主明明想走,却挪不动脚步,就这么站在后门,足足听了将近半个时辰。 这半个时辰里,姜翊一刻没停,把容华送上高潮好几回,最后才快活地泄了出来。 花楼里的动静平息了,康平公主吐出一口气,发现自己手心全都是汗。胸口早就发胀,乳尖硬如石子,顶着抹胸,被布料蹭得生疼。下身更是水液淋淋,早就湿透了。 夜风吹来,她的酒醒了一分。夜已深,她不能再留下去了,要是被人撞破行藏…… 康平公主深一脚浅一脚地离开东园,走到半途,回头看向灯火通明的花楼,恨得咬牙切齿。 这本来都该是她的,她的!容华那个贱人,抢了她的东西,还敢这么嚣张!她一定要…… 姜翊抱着容华躺在床上,瞥了后门一眼。 跟着他过来的,大概是哪个好奇的宫女吧?深宫寂寞,爱听就听。姜翊不喜欢别人插手他的房事,但不在意被人听到。那位素菊姑姑,不就没走,站在前门听着吗?当然,如果是个男人,也许他会有意见,自家夫人这又娇又媚的声音,怎么能让男人听了去? 薄被掩着两人赤裸的身躯。容华刚才被他抱着,两腿盘在他的腰上,双手揽着他的脖子,就那样悬空被他干了好久。这个姿势极耗体力,再加上前天折腾了一整夜,这会儿累得很,已经迷糊过去了。 姜翊虽然没有完全尽兴,但不想再继续折腾下去了。容华腿间的伤可以抹药物,体力消耗却大,这几天又是应酬又是赴宴,他不想把她折腾过了。 只是,摸着怀里软绵绵滑溜溜的娇躯,腿间的凶物迅速挺了起来,蠢蠢欲动。 今晚喝了仪郡王的壮阳酒…… “这样可不行……”姜翊喃喃自语。他不是喜欢克制自己的人,眼下对容华性致勃勃,每天每夜都想弄上几回。可容华没有武功,只是个弱女子,身体虽然不错,却经不起他这么折腾,想要让自己尽兴的话…… 嗯,最好改善一下她的体质,这种事耗体力。还有,她的穴儿太嫩,要好好保养,先前那瓶玉露膏看来还不够。 姜翊还在思索中,怀中娇躯扭动了一下,不安起来。 容华迷迷糊糊地伸出手,抱住他蹭过来。 迅速上升的体温,还有她不安分的动作告诉他,她服下的药物恐怕又发作了。 姜翊掀开薄被,分开她的双腿,定睛往她腿间看去。 刚才插得狠,穴儿红红的,有些肿。 他俯身捡起自己的内衫,从暗袋里摸出一个小瓶,倒了些粉末进去。 容华扭动起来,主动张开双腿,要往他缠过来。 姜翊又好气又好笑,按住她的双腿,让她安分一些,自己伸手探进穴内,一点一点将粉末抹散。 粉末遇到她的春水,很快融化了,容华舒服地叹了口气。 姜翊翻动着她的花瓣,弹着她已经挺立起来的蕊珠,轻揉慢捻。 容华先是舒服得直哼哼,很快不满足了。 她低声哼哼:“不够,还要……” “要什么?”姜翊漫不经心地问。 “要……用力一点……” 姜翊目光变深,两指掐住她的花蕊,用力捻动起来:“这样吗?” “啊……”容华疼痛不已,偏这疼痛又夹了一丝快感,让她恋恋不舍。 “姜翊,姜翊……”她不知所措地唤着。 她在他面前,从来都是规规矩矩地喊侯爷,连稍微亲密一点的夫君都没叫过,更不用说他的名字。 可此时,姜翊听着自己的名字从她娇嫩的红唇中吐出来,后背窜上电流,舒服极了。 这个妖精!只是叫着他的名字,居然就能让他起反应! 姜翊一边残忍地大力玩着她的花瓣,一边分出一根手指,摸到花穴,插了进去。 “啊啊啊……”穴儿里涌出一波花液,浸湿了他的手,使他手指进出间,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插着插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姜翊停了下动作。 他盯着她的幽花儿,看着她腰身一扭一扭,主动套弄着他的手指。 第20章自己转过去 “啊啊啊……”女子柔媚的呻吟声从花楼里传出来,散在风里。 素菊姑姑听了一会儿,脸上露出微微的笑意,对小太监道:“在这守着,莫要让别人冲撞了。” 小太监答应一声:“知道了,姑姑。” 分卷阅读21 素菊提着灯笼,不紧不慢地回到太后宫中。 宴席已经散了,宫女正在给太后梳洗。 素菊接过宫女手中的木梳,眼神示意她们退下,自己轻手轻脚地给太后梳发。 太后倚在榻上,闭目养神,明明没看,却知道素菊回来了。 “怎么样?” 素菊一边梳着发,一边轻声道:“干柴烈火。” “姜翊对三丫头如何?” 素菊想了想,道:“姜侯爷不像是不喜欢三小姐,倒像极宠爱的样子。” 太后勾了勾嘴角:“男人嘛,哪有喜欢在床上都端着的妻子?论容貌论身段,三丫头哪样都不输人,只要放下架子,姜翊哪有不爱的?” “太后说的是。”素菊轻声慢语,“姜侯爷血气方刚,又是武将出身,正是需求强盛的时候,三小姐那般好身段,辜负了可惜。” “唉,是我疏忽了,往日只教她持家掌事,却忘了这根本之道。”太后慢慢道,“收服男人,最简单的方法,就是喂饱他。” 太后想起自己年轻的时候,先皇盛宠她,不就是因为这回事吗?容家的姑娘,向来生得好身段。 收回思绪,太后又道:“只望今夜让姜翊知道三丫头的妙处,日后多加宠爱,让她早日怀上嫡子。这姜翊无父无母,亲族又无来往,三丫头若能为他生下一儿半女,定能令他欢喜。” 素菊道:“姜侯爷龙精虎猛,只要房事如常,三小姐怀上是早晚的事。” 听她这么说,太后放心不少。她怕就怕,姜翊自己不正常,才少行房事。素菊说他需求强盛、龙精虎猛,看来姜翊的“本事”不但没问题,还强得很。 “行了,早些歇息吧。” “是。”素菊服侍太后歇下,想到东园里那两人。对他们来说,这定是激情无眠的一夜。 东园里确实激情无眠。 助孕汤效果太强了,姜翊第一次见到容华这般主动。 他手指不动,容华忍耐不住,竟主动抬起下身,套弄起来。 他的长指上淌得全是花液淫水,眼见容华的臀部一拱一拱,含着他的手指吞吞吐吐。 弄着弄着,实在太累,容华哀声恳求:“姜翊,我……我难受……” “难受?”姜翊的声音有些沙哑,调笑道,“本侯看你玩得很开心啊!” 容华不肯了,扭动起来。 姜翊拨弄了一下她硬硬的蕊珠:“怎么,嫌手指不够?” 容华主动将胸前的玉女峰送上去,抱着他的脖子,蹭着他的胸膛:“就是难受……” 从来不曾见过她这又娇又媚的样子,姜翊声音低沉下来:“还想让我肏是吧?” 容华哼着,滑嫩的软乳在他坚硬的胸膛上挤压着。 一个双峰饱满,绵软嫩白,一个胸膛厚实,肌肉紧绷。当她乳峰的樱桃蹭过他胸前的小豆子时,姜翊倏然眯起眼睛,感到后背窜上一阵电流,两腿之间的欲龙立时一跳,气势汹汹地昂着头。 姜翊摸着她光滑的背,沉声道:“想让我肏,自己转过去,屁股翘起来。” 容华哪还有理智?乖乖地转过身跪好。 姜翊拍了下浑圆雪白的臀部,引得容华一声嘤咛。 “不是说让你把屁股翘起来吗?腰放低会不会?” 容华只能尽量压低腰身,臀部高高翘起。 “把穴儿掰开,并这么紧,我怎么进去?” 容华哼哼唧唧,怎么弄都不对,最后姜翊“好心”地教她,让她趴在软枕上,双手伸到后头,从大腿根掰开臀肉。 姜翊深吸一口气。 真是个妖精! 雪白的臀肉被她自己掰开,露出里头鲜红的嫩穴,湿答答地滴着水儿,穴口一收一缩的,像只贪吃的小嘴。他刚才射进去的浊液没流尽,时不时地伴着淫水流下来,淫浪无比。 姜翊伸出手,出乎意料地贴上了她臀肉掰开显露出来的菊穴,粉红的色泽,紧密地合着,一看就是没人探访过的样子。 他一贴上后穴,容华啊了一下,有些慌乱。 “别动!”姜翊喝止了她的动作。 容华不敢动了,由着他按着粉穴儿轻轻揉着。 姜翊的力道不大,甚至可以说是温柔,揉着揉着,容华便放下了警惕心,跟着哼哼唧唧起来。 说来奇怪,明明她痒的不是这个穴儿,可被姜翊揉着,却出奇地舒服。 等到容华完全放松下来,姜翊翻身覆上她的背,龙头抵着她前面的穴口,一用力,顶了进去。 “啊啊啊……”容华仰头叫出声来,一边被撑得胀痛,一边又被插得舒爽无比。 姜翊先是慢慢进去,逐渐加快速度。 他每插一下,容华就叫一声。 姜翊越插越快,到后来骑在她臀上猛干。 他感到自己的欲望也有点控制不住了,仪郡王那个纨绔,吃喝玩乐有一套,他的飞仙酒,效力还真强。 而身下的美人儿,又是个极品的尤物,每回他一触到她的花心,铃口就会被吸一下,简直爽翻天。 花楼门口,小太监老老实实地守着。里面越干越激烈,声音清清楚楚地传出来。 小太监摸了把空荡荡的胯下,叹了口气。 亏得他早去了这祸根,不然听了这声音,还不欲火焚身? 花楼里的淫声浪语,几乎响了一整晚。 起先容华还主动,后来却是姜翊喝的飞仙酒后劲上来,巴着她不放。 直到东方泛白,声音才停了下来。 容华稀里糊涂地睡了一整天,直到黄昏才醒过来。 她睁开眼,刚想动一动手脚,不禁呻吟出声。而一呻吟,发现自己连声音都哑了。 外面传来珠帘碰撞声,姜翊神采奕奕地进来:“睡醒了?” 容华脑袋发懵,没闹明白发生什么事了。 姜翊摸了摸她的头,说道:“知道你累得很,不过眼下还是先回去吧。我叫人来帮你梳洗,过会儿直接出宫。” 第21章叫名字 容华神智还未完全清醒,啊了一声。 姜翊看她迷迷糊糊的样子,不禁心生怜爱,凑上去亲了一下:“怎么,还没回神?” 容华呆了一会儿,回忆潮水一般涌上来,脸颊迅速爆红。 她她她……昨晚…… 容华猛地捂住脸。 不管之前性事如何放浪,她都没这么尴尬,因为那都是姜翊强逼的。可昨晚,却是她缠着姜翊,甚至主动做出那些放荡的举动,说出那些淫荡的话…… 姜翊瞧她这模样,低笑出声,心情愉快,连被算计的事都没那么恼怒了。 “我去叫宫女进来。” “别……”容华扯住他的衣袖,要是被宫女看到这一片狼籍的样子,她还要不要做人?她身上青青紫紫,全是吻痕和手印就不说了,床上被扯得一团糟,到处是污渍…… 姜翊挑高眉:“你起得来?” 容华想撑起身,谁知道腿一软,差点跌回去,还好被姜翊拉住了。 “起不来就老实点。”姜翊按下她,“夫妻行房事,有什么丢人的?只怕太后高兴得很。” 容华总觉得他说到太后时,语气有点不对,可瞅了 分卷阅读22 瞅他的脸色,又看不出问题,便含糊应了一声。 见她乖巧,姜翊满意地在她唇上亲了一口,起身唤人进来。 容华忍着尴尬,酸软无力地被宫女服侍着沐浴梳洗。 等她换好衣裳,姜翊进来,直接将她抱起。 “呀!”容华惊呼一声,抓住他的衣领,“侯爷……” “别动。”姜翊拍了拍她的屁股,就这么抱着她出了花楼,进入早就停在院中等候的马车。 马车驶出东园,容华忙道:“侯爷,我们还未跟太后辞行呢!” “不必了。”姜翊道,“先前太后已经派素菊姑姑来过了,我已让她代为向太后请辞。” 说到素菊姑姑,姜翊脸色微沉。 他起身不久,素菊便来了,言语十分客气,向他表示歉意。说是太后忧心容华至今未怀身孕,嘱咐御膳房熬了助孕汤,不想容华第一次服用,药力太强,不得已,只好将她安置在东园。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姜翊还能如何?别说太后向他解释了,就算不解释,他也无话可说。 “……侯爷?” 姜翊回神,睨着她:“怎么,不唤名字了?” 容华眨眨眼,慢慢回想起来,昨晚上她一直喊的名字,没有叫过侯爷。容华懊恼,果然还是功力不到家,她一向在心里直呼姜翊的名字,昨晚被本能主宰,就忘了伪装自己了。 想起昨晚,她又是一阵脸红。可是越不想回想,越是回忆得清晰。 “夫人在想什么?”不知何时,姜翊凑上前来,俯在她耳边说道。 气息拂在她的耳朵上,容华的耳根马上红了。 “我、我……” “在想昨晚如何恳求我干你?”姜翊舔了下白嫩的耳垂。 容华身子一颤,呼吸急促起来,又急又羞:“侯爷怎能说得这么……粗鲁?” “那你要说得如何文雅?”姜翊低笑,在她光洁的脖颈上轻轻地蹭着,声音如同呢喃,“这话是夫人昨晚亲口说的,今天就翻脸不认人了?” 容华胸脯起伏,感到一阵阵电流从他蹭的地方泛开,口中结结巴巴地道:“那……那是我喝了汤药,不作数……” “哦?”姜翊的手臂绕过她的腰,轻轻一用力,将她抱到自己腿上,“夫人是想再试试吗?” 容华敏锐地听出了他语气中的威胁,再一想姜翊的手段…… “侯爷,妾身衣裳刚换的……”意指,现在别乱来。 姜翊满不在乎,掌心在她腰上来回。纤腰不足一握,手感极好。 “没关系,让车子直接进二门,没多少人知道的。” 见他越摸越往下,容华慌了,忙道:“侯爷,妾身错了,别……” 姜翊的动作停下,垂眸看着她:“夫人错哪了?” 容华咬咬唇:“妾身不该说侯爷粗鲁……” 姜翊低笑:“不对,下一句。” 下一句……是说她喝了汤药的那句?那该怎么说? 见她为难,姜翊好心地提醒一句:“是夫人自己想要本侯进去插一插,不关汤药的事。” “……”容华说不出来,太丢人了。 “快说!”他的大掌已经攀上了她胸前的乳峰,威胁地动了动。 容华难为情极了,动了动嘴唇,实在说不出口,干脆耍起赖来:“侯爷!这种话叫妾身怎么说得出口!” 本以为姜翊会再威胁,没想到他听了,竟哈哈一笑,不再乱动了。 他这么好说话,容华反而不安起来:“侯爷……” “叫名字。” 容华一愣。 姜翊手臂绕过她的腰,捏着她细嫩的小手:“昨晚不是叫得挺欢的吗?” 容华觑了他一眼,摸不准他说真的还是故意调笑。 一看她的神情,姜翊就知道她在想什么,道:“以后私下都唤名字,不许再叫侯爷。” “……”容华小心翼翼地唤了一句,“姜翊?” 姜翊轻轻一笑,在她耳边轻吻了一下:“你的小名叫什么?” 他真的没有生气,容华心思安定下来,说道:“我……不记得父母了,太后一直唤我三丫头。” “这算什么小名?”想到她与自己一般无父无母,姜翊心中一软,说道,“以后我就叫你容容吧。” 容华警惕地看了他一眼:“侯爷……我姓容,单名华。” “我知道,你当我连你的名字都忘了吗?”姜翊捏了捏她的鼻子,只觉得这张脸怎么看怎么爱,“容容叫起来软软的,绵绵的,就和你一样。” “……”容华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心中纳闷,这混蛋到底吃错什么药了?突然变得情意绵绵起来了。 说话间,侯府到了。姜翊吩咐一声,门子拿掉门槛,马车直接进了二门。 姜翊果真把她抱下马车,送回房中。 “你好好休息,之前的药还有吧?再抹一遍。” 容华低低答应一声。昨晚那般放姜翊摸了摸她的头,吩咐摆膳。 二人吃了饭,稍稍梳洗,便休息了。 这一晚安安生生,什么也没发生。 第22章好好吃一吃 小厅内,容华一边看着帐簿,一边有条不紊地将一件件事务交待下去。 领事的媳妇婆子们口齿清晰,行事利落,不过小半个时辰,昭宁侯府半个月积累的杂务已经全部处理完毕。 容华刚想捏捏肩膀,忽然一只手伸过来,在她肩上不轻不重地捏着。 她原以为是青萝或紫藤,忽然觉得有点不对,她们俩的力道可没这么大。一转头,发现站在她身后的是姜翊,忙放下帐簿:“侯爷……” “你看你的。”姜翊把她按回去,又道,“不是跟你说了吗?叫名字。” 容华瞅了一眼,小厅内除了他们,再无他人。 她松了口气,半是抱怨半是疑惑:“侯爷这是怎么了?怪吓人的。” 姜翊把她拉起,自己坐下来,又拉了她坐在自己腿上,揽着她的腰,低头笑问:“怎么吓人了?咱们是夫妻,何必叫得那么生分?” 容华动了动嘴角,欲言又止。 “有什么话就说,我不生气。” 容华看了看他的脸色,似乎在确定这句话的真假。见他面带微笑,心情很好的样子,心一横,把实话拿出来了:“侯爷,您是不是觉得妾身挺好玩的?” 姜翊笑容微顿。 容华低着头:“以侯爷您的禀性,若说毫无所求,妾身……不怎么相信。想来,侯爷此番正觉无聊,又发现妾身并不是那么无聊,便想,便想……” “说下去。”姜翊的声音听不出喜怒。 从宫中回来,这个疑问在容华心里好些天了。 那日他们疯狂了一夜,她下身私密处果然肿得厉害。姜翊没再碰她,反倒日日给她上药,强按着她休息。 等她伤处好了,他不知道从哪弄来方子,给她泡澡药浴。最古怪的是,他借口她身体太弱,教她运功行气,说能强身健体。 处处关心,简直让人毛骨悚然。 这根本不是容华认识的姜翊,他这个人,自负又孤高,内心除了自己什么都不在乎,什么时候这么关心过别人 分卷阅读23 ? 四大丫鬟倒是高兴,觉得侯爷对夫人上心了,可容华本人非但没有一丝欢喜,反而很不安。 她可不会以为,姜翊这般是爱上她了,她不觉得自己有那么大的魅力,能让他爱上。 就算他们在床上合拍又如何?姜翊不缺女人,他想要什么美人都行,不是非她不可。 容华思来想去,觉得这事只有一个答案…… “侯爷莫不是把妾身当成了一个挑战,想要妾身从身到心完全地臣服吧?” 容华不知道自己说出这句话,姜翊会不会生气,但是,她惶惶数日,觉得还是说了好。 世俗眼中,他是夫,她当以夫为天。而论身份,她只是无父无母的弱女子,姜翊却是权势煊赫的昭宁侯,太后再喜欢她,一旦她惹得姜翊不满,被放弃的只能是她。再论心计,她虽然不觉得自己蠢,但怎么也不是姜翊的对手。与其和姜翊进行一场实力完全不对等的战争,不如先认输的好。 这样的话,就算姜翊生气,了不起还像之前那样,把她扔在京城侯府当个招牌,她还能继续安安生生混成侯府老太太。而她如果妄想与姜翊一争长短,最后的结果可能是她承受不起的。 在她腰间缓缓移动的手停住了。 容华没敢抬头,去看姜翊此刻是什么脸色。 想也知道,他不可能高兴。像姜翊这种人,最讨厌被别人猜中心思。 容华深深吸气,做好心理准备,承受他的怒火——姜翊并不是对会女人动粗的人,应该不会打她吧? 不知道过了多久,容华终于听到从头顶传来的声音:“哦?这么说,夫人也知道,自己并没有向夫君臣服?” 声音听不出情绪,容华却感到惊惧。姜翊已经许多天没喊过夫人了,那天说过之后,他真的一直管她叫容容,容华初时嫌肉麻,被他叫着叫着,居然也习惯了。现在乍然听到他喊夫人,第一反应就是害怕。 “夫人怕什么?”姜翊俯下身来,温热的气息拂在她的耳朵上,看着她的耳根迅速发红,全身微微颤抖,轻声道,“本侯又不会吃了你。” “侯、侯爷……”容华想要义正辞严地向他声明,但事到临头才发现,面对姜翊,她根本说不出那些话。 姜翊忽然笑了起来,胸膛震动,将她揽在怀里。 “容容,你是怕自己爱上我吗?”他挑起她的下巴,笑吟吟地对上她惊惧的面容,声音又恢复了轻佻。 他突然变脸,让容华一阵迷茫。这男人怎么了?真的不是脑子有病? 姜翊的笑容慢慢收起,抚过她的面容,语气带了那么几分无奈:“不错,我是想要你从身到心的臣服,可是……”他的手滑下来,停在她左胸口的位置,“你的心可真硬。你怕自己爱上我,更怕被我打扰平静的生活吧?” 容华咬了咬唇,不说话。 “怎么,平日里不是最讲妇德顺从的吗?现在你的夫君要求你,把自己的心拿出来,做不到了?”姜翊的声音带了一丝讥讽。 容华定定神,强笑道:“侯爷说的哪里话?妾身不是一直以夫为主吗?” 姜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目光闪烁着难辨的情绪:“到了现在,还要在我面前演戏?说我人前一套人后一套,夫人你也不差啊!你伪装得比我更彻底,差点连自己也信了吧?我想,你心里一定很畅快,哪怕在我面前做小伏低,可你觉得,你的心是自由的,是不是?”他的手掌,慢慢移到她的脖子上,这里只要用力一拧,她的命就交待了。 “夫人,我想,就想我现在死了,你也能很快调适过来,找到你的第二春吧?” 容华被迫仰起头,对上他的眼神。姜翊的脸上,此时没有半点笑容,目光高深莫测。 但她清楚地感觉到他的不悦。意识到自己的妻子,心里从来没有装过自己,对姜翊这种人来说,这一定很难忍。 “侯、侯爷……”容华突然怀疑起自己的决定,她刚才是不是昏头了?居然想在姜翊面前坦白!难道被他宠了几天,就不知天高地厚了吗? 姜翊贴上她的唇,在她唇齿间道:“来,让我看看你为了心的自由,能放弃肉体到什么程度。” 说罢,他一把推开,将她按在自己胯间,冷酷地道:“夫人,用你上面这张小嘴,给本侯好好吃一吃!” 第23章好吃吧 玉带解开,已经硬梆梆的凶物从衣物间显露出来。 容华被他按着跪在两腿之间,脸庞正对着胯间的阳具。 已经不是第一次看到了,但她此时得见,仍然倒吸一口凉气。 茂密的森林,紫红色的硕物,缠绕的青筋,直挺挺热腾腾,男性的气息迎面而来。 “侯爷。”容华不自觉地往后仰,想离得远一些。 “怎么,不愿意?” 容华艰难地咽了咽口水:“不,妾身只是想,这里容易被人打扰,不如回房去……” “本侯在此,谁敢打扰?”姜翊漫不经心说着,扬了扬下巴,“何况,不是有屏风挡着吗?” 容华心道,这屏风是绢帛绣屏,从外面看进来,隐隐约约人影浮动,能顶什么事?再说,厅门大开,声音那是一点都挡不住。 她后悔刚才的冲动了,早知姜翊是高傲的脾气,伪装就该更彻底些,现在被他窥破,他是万万不肯让她顺意的。 “侯爷……” “还不快点!”姜翊的声音有点紧绷。一开始他只是不爽,可一释出欲龙,心里的欲念就被唤醒了。 这些天,他一直没对她怎样,让她好好休息养伤。此时看到她跪在胯间,玉颈修长洁白,双唇嫣红,气息几乎吐在欲根上,不由喉结滑动,气息粗重起来。 阳具摇了摇,龙头晃动,越发狰狞。 姜翊实在难忍,一挺腰,便将阳具抵在她的唇上,大手掐住她的下颔骨,强迫分开,便强行闯了进去。 “唔……”容华没想到他会硬来,还没准备好,那热腾腾的硕物便挺了进来。 龙头太大,只进入一个头,小嘴就被塞得满满的。 她惊骇地睁大眼,不由双手撑在他的大腿上,想要将他推离。 姜翊怎么会让她推开?她一抗拒,他就两指用力,捏开她的下巴。 容华被他掐得生疼,下巴合不拢,口水都流了出来,只觉得嘴里的东西又大又硬,带着淡淡的腥味,难受极了。 而姜翊的感受,跟她完全相反。龙头被她的小嘴一含住,那与穴肉并不相同的柔软,新鲜的快感立刻让他沉醉了。 顶了几次没顶进去,再看容华眼泪汪汪的样子,姜翊强迫自己缓下来。 “不许抵抗,放松!”他沉声道,“不想更难受,就乖乖听话!” 容华以为自己很平静,眼泪却不停地滚落下来。她知道姜翊已经动了真火,这个时候再不听话,就是自己找死。 她深呼吸,努力放松。 一直堵着不让他更深入的舌头放松下来,不再抵挡。 姜翊腰间一挺,阳具直接顶在了喉咙口。可这么着,大 分卷阅读24 半截还在外头。 容华被他顶得想吐,眼泪就流得更凶了。 姜翊顿了顿,没再深入,声音低哑地道:“怎么吃,不用我教你吧?” 掐着下巴的大掌挪开了,容华一下子觉得呼吸顺畅了,她花了些时间适应,认命地伸手握住他的欲根,慢慢地吞吐起来。 她的技巧很生涩,少许理论知识,并不能让姜翊得到欲生欲死的享受。但是,看到她这样跪在自己面前,小嘴含着阳具吞吐,绝对臣服的样子,心理却十分满足。 “含紧一点,别用牙齿,舌头舔一舔……”姜翊一边拉她的手,在毛发中找到两颗肉球轻轻把玩,一边哑着声指点她。 她逐渐把握要点,姜翊气息越来越粗,不自觉伸手按住她的头,腰间摆动起来。 到后来,不是她在吞吐,而是他挺腰在她口中激烈地进出。 这么小半截的含弄,终于不能满足他了。 容华只觉得小嘴火辣辣地疼,口水流太多,不自觉地咽了一下。恰恰此时,龙头顶在喉咙口,猛然被吸了一下。 姜翊一顿,在容华放松的一瞬间,用力一顶,破开把守,深入咽喉。 “唔……”容华被异物感刺激得想吐,但嘴巴被塞得满满的,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不知什么时候,姜翊已经站起来了,按着她的头飞快地抽插。 “对,就是这样,给我往下咽!” 她一咽,喉咙收紧,将他的阳具裹得紧紧的,爽透了。 容华没法说话,在他的强势下连反抗都不能,只能紧紧地抓着他的衣襟,努力稳住自己。 他就算撤出,仍然顶在喉咙口,而一深入,就好像挤入她的胸腔。硬硬的毛发扫在她的脸上,刺着她柔嫩的肌肤。小嘴已经合不拢了,下巴麻的快感觉不到。 容华不停地流着泪,不知道是刺激的,还是真的觉得委屈,只希望这酷刑能早点结束。 他摆动着结实的腰部,飞快地干着她上面这张小嘴,两个肉球打在她的下巴上,发出“啪啪”的声音。 终于,他加快速度,配合她的吞咽,抵住咽喉,阳精有力地射了出来。 “唔……”阳精顺着咽喉,直接进了食道,甚至因为太多而溢出来,顺着嘴角流下来。 容华被他干得头昏脑胀,等到他略微软下的阳具从她口中抽出,直接瘫软在地,干呕起来。 精水被她吐出一些,但更多的进了食道,容华只觉得满嘴都是阳精独特的腥味。 多日积累的欲望,终于得到纾解,姜翊原本的怒火,不知不觉消失了。 他扯出汗巾,将滴着精水的阳具擦了两下,穿好裤子。 这妖精,连上面的小嘴都这么销魂! 他看着跪在地上,被他弄得发钗散乱、眼泪汪汪的容华,心里升起一股满足。 这个女人是他的,就算她内心再怎么倔强,他想干就得被他干。 他托起她的脸,看着她嘴角流着自己阳精的样子,低声调笑:“本侯的精水好吃吧?以后天天喂你吃如何?” 看到容华露出惊恐的表情,姜翊哈哈一笑,扯来披风将她一裹,抱起来大步往卧房走去。 虽然光天化日别有趣味,可他真不愿意那娇媚的叫床声被别人听了去。 回房后没了顾忌,姜翊兴致勃勃地开始试验各种体位。 他可真是傻了,想得到女人的心,从征服她的身开始。玩体贴?没见这女人更警惕了吗? 第24章可怕的改变 那日争吵过后,姜翊一改之前的作派。不再刻意在她面前装得温柔体贴,但也不像之前那样,根本不把她放在心上。 他好像发现了一个新游戏,兴致勃勃地要将容华调教成自己想要的样子。 姜翊本想讨她欢心,让她无可救药地爱上自己,从此满心满眼装的都是他,再也无法维持那个骄傲的自我。但他发现自己错了,这种方法,收服不了这个女人,她太警觉,把自己的心守得严严实实,一发现他的意图,立刻予以反击,甚至不惜得罪他。既然此路不通,那他就换条路走。不想要他的体贴讨好?好啊,改变不了她的想法,那就直接改变她自己。 姜翊迫不及待地想要看看,当她发现自己变成了完全为他而生的女人,会是什么表情? 于是他半强迫地教她行气心法,每日药浴后,便用玉露膏涂抹腿间花穴。 药浴和玉露膏的方子,是他早年从合欢门得来的。那是江湖中一个专门研究男女合欢之事的小门派,武功不值一提,养身的方子却是一绝。 当然,姜翊并不想将自己的夫人调教成一个性奴,所以行气心法是他自己师门的,只为健体宁神。 “啊啊啊……侯爷,不行了,真的不行了……”梳妆镜前,不着寸缕的雪白女体被身后的男人从后面抱起,健壮的双臂绕过腿窝,以把尿的姿势抱着。 两人交缠的模样,在西洋镜中纤毫毕现。女人修长的玉腿分开,花瓣狼藉,花蕊挺立,穴口通红,一根紫红的硕物在其中一插一抽,淫水不停地滴落下来,将梳妆台弄得湿淋淋的。 “你叫什么?嗯?”姜翊将她悬空抱着,粗硕的欲根不停地捅开紧致的花穴,不断变化角度,戳刺着她的花心,一旦找到她的敏感点,就用龙头抵着那一处,死命地研磨。 容华觉得自己快被逼疯了,眼神涣散:“姜、姜翊……” 姜翊满意舔弄着嫩白的耳垂,在她耳边强硬地命令:“不许转开,给我好好看着!” “唔……”容华被迫集中精神,看着镜中这场淫乱的欢爱。 男人强壮的臂膀,托着女人一抬一放,阳具在淫水的润滑下,一次次捅开娇嫩的花穴。 “啪!啪!啪!” “噗哧!噗哧!” 肉体拍击声与插穴声,清清楚楚地回荡在耳边。每次硕物一捅进去,平坦的小腹就会微微凸起,鼓出一块。硕大的奶子一晃一晃,晃出荡漾的乳浪。 她看着镜中自己被干得花枝乱颤的样子,一次次抽搐着被逼上高潮,哭喊着向他求饶。 可惜郎心如铁,毫不动容,直到她再也承受不住席卷而来的高潮,晕倒在他怀里。 从沉睡中醒来,身边已经空无一人,容华揉了揉酸疼的腰肢,没有叫丫鬟,迳自起身梳洗。 漱口净面时,忽然扫到镜子,她怔了一下。 镜中映出一张娇美的面容,目若秋水,波光流转,双唇嫣红,面颊透粉,眉目间带着一股风流媚意。 这是……她? 容华感到后背凉意阵阵。 两个月还不到,她就被姜翊调教成这样了吗?这哪像是离得了男人的样子? 容华突然明白姜翊想干什么了。 被逼着行气运功,每日药浴,她的身体好了很多,哪怕被他干上一整夜,第二天也不会起不了床。 还有那玉露膏,姜翊总是在药浴后替她从里到外仔仔细细抹上一层。从那之后,不管他们做得再激烈,穴儿第二天都会消肿。甚至,她变得更敏感,穴肉弹性更佳,每回都将他裹得紧紧的,死 分卷阅读25 命地往里吸。哪怕他再粗暴,只要捅上几下,就会春水潺潺。 “混蛋!这个混蛋!”容华狠狠捶了下桌子。 被他调教成这样,以后叫她离了他怎么过? 说起来,他这次回京已经留了一个多月,比往年都要久,想来很快就会回边城了吧? 容华咬着唇,脸色变幻不定。这个混蛋,就不怕她忍不了独守空房去偷人吗? “夫人。”外面传来红薇的声音。 容华抚平心绪,淡声问:“什么事?” 红薇进来,手中拿着一份精致的帖子:“懿国公府送来帖子,他们家二公子设宴,给侯爷送行。” 容华接过帖子,发现邀了她和姜翊两人。 她奇道:“康平?她想干什么?” 康平公主与她一向互不来往,居然会让她的驸马给姜翊送行? 还有,既然设了送行宴,姜翊是确定要走了?这混蛋可没跟她说过…… 容华心里百般滋味,咬唇想了半天,将帖子一扔:“放着吧,等侯爷回来再说。” 晚上姜翊回来,看到这张帖子,哂道:“他们消息倒快。” 容华瞅了他一眼,问:“侯爷什么时候走?” “怎么,舍不得?”姜翊捏了捏她滑嫩的脸颊,道,“七天后吧,这几日少不得应酬一番。” “……我去给侯爷准备准备。”容华低下头,躲开他的手,进去收拾了。 姜翊看着她的背影,若有所思。 懿国公的送行宴,安排在三日后。 这三日容华借口给姜翊收拾行李,忙得不见人影。而姜翊也在到处应酬,两人几乎碰不到一处。 容华既觉得安心,又觉得失落。 发现自己身上的变化,她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姜翊。身子已经被调教成这样,被他一碰就湿。她讨厌这种依赖,因为她知道,对姜翊来说,她始终只是个有趣的玩物。把他看得太重要,她会失去平常心的。比如现在,她想起他在边城左拥右抱,就不像之前那么平静了。 而她很清楚,自己没有重要到让姜翊为她改变,所以,只能尽力忽视这种感觉,让自己平静以对。 到了懿国公府送行宴那天,二人才同行出门。 今日的送行宴,不在懿国公府,而在静园。 静园是康平公主的陪嫁园子,康平公主成亲前,皇帝亲自赐下静字为园号,这多少有告诫康平公主的意思。 容华其实觉得,皇帝对康平公主并不差。比如给她挑的婆家,懿国公的祖上是开国功臣,一直是坚定的保皇党,德高望重,有这样的婆家,只要康平公主不作死,一生都能顺心富贵。而懿国公的二公子,虽然不能承爵,性子也软弱,但多少有点真才实学,长得也是一表人才。 这也是无奈,驸马不能掌权,任何一个有野心的男人,都不愿意尚主。懿国公的二公子,已经是很好的选择了。 夫妻俩来到静园,驸马将姜翊迎进去,而容华被引到了后园。 康平公主今日盛装打扮,将自己妆点得高贵而不失娇美。 看到容华,她面有不虞,但在人前,到底忍下来了,不咸不淡地说着话。 不多时,康平公主吩咐一声,女客们就在桃林中开了席。 如今桃花正灿烂,花间衣香鬓影,相映如画。 容华不得不承认,今天的送别宴准备得很好,康平公主看来是被丽妃教过了。 也罢,只要康平公主不闹,她乐得顺水推舟做面子。 第25章温柔陷阱 酒过三巡,场面随意起来。 容华身边围着几位夫人,谈着闲话。那边康平公主起身去更衣,让大家随意玩耍。 静室内,康平公主抹去脸上的残妆,重新擦粉点唇。 身上宴客用的华服,换成了轻薄的纱衣,衬着里头粉色的鸳鸯戏水抹胸,娇艳动人。 她对着镜子照了又照,终于满意了,从后门出去,上了早就等在那里的软轿。 软轿行了一路,直到花林深处,一间水阁若隐若现。 建在小池中的水阁,清静雅致。康平公主下了软轿,挥挥手,抬轿的婆子和服侍的丫鬟全都退了出去。 水阁内,到处都是飘飞的纱幔,柔美浪漫。 康平公主在水阁内等了一会儿,没多久,听到声音。 “姜侯爷,不如就在这水阁休息一会儿,这里安静,不会有人打扰。”这是她的驸马。 康平公主呼吸微微粗重起来,紧接着听到她朝思暮想的声音:“好。” 两道脚步声往水阁行来,即将踏入门中,驸马忽然停下,笑道:“险些忘了,家兄还在等我回话。姜侯爷先去,我稍后便回。” “有劳驸马。” 驸马急步离开,脚步声远去。 康平公主低头看了看,连忙将身上的纱衣扯松,看到小几旁的酒菜,倒了一杯,一口饮下去。 这是她早就准备好的助兴的酒,美酒入喉,康平公主脸色迅速发红。 姜翊进来,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幕。 纱幔飘飞,一层层掀开,一个红衣美人倚在榻上,身上纱衣松松挂着,露出里头的抹胸,和雪白的臂膀。她面容娇艳,脸色泛红,似醉非醉地靠在软枕上,双目含情。 “呀,什么人?”美人惊讶坐起,纱衣一勾,却又下滑了一截,胸脯都快露出半个了。 含羞带怯地看了姜翊一眼,美人惊中带喜:“你……是姜翊?” 姜翊停下,目光沉沉地看着她。 “你怎么会在这里?”在他的目光下,康平公主甚至忘了作戏,好像她今天真的是意外遇到了他。 姜翊不动声色:“抱歉,不知夫人在此休息,冒犯了。” 说着,转身便要退出。 康平公主哪会让他走?这一个多月,她几乎每夜都会想起那晚听到的声音,不知多少回梦到自己成了其中的女主角……半夜醒来,情潮汹涌,与驸马寻欢,偏偏搔不到痒处,更让她愤怒。 思来想去,这辈子若是不能一偿所愿,死都不甘。 “姜翊!”香风扑来,姜翊被她从背后一把抱住。 康平公主的脸庞贴着他宽厚的背,喃喃道:“我不是做梦吧?真的是你吗?你知不知道,我……” 姜翊脸上带着淡漠的笑,听着美人倾诉对他的爱慕。 这种情形,他并非第一次经历。念头一转,已知这美人是谁。 驸马之前的行为,有了合理的解释。 这位驸马真是心大,亲自替妻子牵线,将别的男人送到她的床上。 若是以往,送上门的艳福,不享白不享。可是今日,他实在没那个心情。 容华躲了他三天。 刚开始他还气定神闲,甚至带着隐秘的愉悦。她越躲,越说明心里不平静,他这段时间的调教,已经奏了效。 女人几乎不能将身与心完全分开,征服了她的身体,心灵就无法无动于衷。 姜翊笃定,这场游戏,必定以他胜出为终局。 可第二天开始,他发现自己也不对了。 应酬的时候,有安排美婢陪侍的,被人一语惊醒:“姜兄莫不是修身养性了吧 分卷阅读26 ?如此美人,怎的一眼都不看?” 姜翊忽然发现,他这次回京,除了容华,竟没正眼看过别的女人。 以前他会给容华做面子,不在京中胡来,但席间逢场作戏,却是难免的。 可这次,他将全副心思都放到容华身上,压根就忘了这回事。 意识到这一点,姜翊心情糟糕起来,连容华躲着他,都没心思管。 现在康平公主设局将他诱来,他满心不耐烦。 康平公主越说越是动情,将自己初见他的心动,到这三年的相思,真是字字深情。 “姜翊……”康平公主绕到他身前,面色潮红,香肩半露,将自己贴在他怀里,“三载相思,我也不求别的,若能有一夕之欢,此生已是无憾……” 姜翊早已嗅到异常的甜香,又看了看小几上的酒菜,忽然露齿一笑:“不止吧?” “姜翊……” 他脸上笑意吟吟:“你身上的媚香,与酒中的春药混合在一起,会产生另一种媚药的效果。谁与你被翻红浪,将来都会上瘾,想戒都戒不掉,是不是?” 康平公主脸色一变。她怎么看出来的?这药她可是辗转托人才弄来的,据说是合欢门的秘药,从不外传。 姜翊抚上她的脸颊,令她呼吸一窒。他的手指慢慢下滑,声音温柔得残酷:“不过,公主太着急了,怎么自己先喝了呢?若是我不与公主欢好,该怎么办呢?” 没等康平公主再出声,姜翊手指一点出封了她的穴。 “公主……”姜翊一句话还没说完,忽然听到外面传来轻微的脚步声,转头一瞧,透过纱窗看到两个女子一前一后缓步而来,其中一人眼熟极了。 他笑了:“原来公主真正的打算是这个。” 康平公主慌乱不已。她怎么这么早就来了?对了,刚才她诉衷肠拖了太长的时间…… 该死的,为什么姜翊不上钩呢?明明她在自己身上下了媚香,他怎么能把持得住? “本侯最讨厌别人算计了。”姜翊明明笑容灿烂,可眼神寒意透骨,“不过公主这般厚爱,怎能让公主空手而归呢?” 康平公主睁大眼,暗暗一喜,难道他…… “既然公主想看看本侯的能力,那就让公主看看好了!” 看看两个字,被他压了重音。 康平公主还没反应过来,忽然身子一轻,腾空而起。 水阁的大梁做了装饰,两侧隔板,雕花缕空。姜翊将她侧着放在隔板中间,轻笑道:“这里视野开阔,公主可要专心地看啊!” 第26章一起吃 容华跟着丫鬟一路来到水阁,感觉有点不对。 之前在宴席上,她忽然被泼了一身茶水,一旁服侍的丫鬟将她请出去,说是去换衣裙。 容华没有多想,可看到这水阁的环境,暗暗起疑。 她们一路走来,四下无人,若是水阁里发生些什么,那可真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她在水阁前停步,道:“走了这么久,衣裙都干了,也不必换了,回去吧。” “夫人!”那丫鬟连忙拦住她,“虽然干了,却有污渍,穿回席上不雅……” 容华正要拒绝,忽然看到水阁里一个人影闪过,那衣裳…… 她不由往水阁迈去。 见她进了水阁,丫鬟松了口气,急急转身离开。 看到那个人影,容华心里咯噔一下。 姜翊,那是姜翊!他穿的衣裳是她亲手打理的,不会有错! 他在这里做什么?这水阁如此幽静…… 容华几乎没有考虑,就进去了。 她自己都没发现,自己被怒意主宰,忘了理智这回事。她甚至没有想过,如果他真的在做她猜测的事,自己会怎么办。 容华撩开纱幔,一步步往里走。 幽幽的异香,飘飞的纱幔,营造出缠绵的氛围。 可在这种氛围里,容华却觉得内心好像有一团火焰在烧。 姜翊,这个混蛋,在她面前装得倒好,出了门就乱来? 最后一层纱幔撩起,露出熟悉的身影——只有一个人。 容华满腔怒火突然被泼了一盆冷水,不知所措。 怎么回事?只有姜翊一个人? “夫人?”姜翊正靠在榻上自斟自饮,一副自得其乐的样子。看到她过来,讶然挑了挑眉,“你怎么来了?” “我……”容华怔了下。 她看到姜翊的身影闪过,联想到康平公主,还以为他们在此幽会,没考虑就进来了。 “夫人来得正好。”没等容华回答,姜翊一伸手将她拉过来,“本侯正觉一人无趣。” 闻多了水阁里的甜香,他已经有些动情了。 今日的容华,看起来特别地美。尤其她满脸怒容走进来的时候,姜翊心痒难耐。 明明这么生动的脸,何必要戴上面具? “侯爷,你……唔……” 一句话没说完,就被姜翊灌了一大杯酒,容华差点呛到。 “来,陪本侯喝一杯。” “咳咳!”容华极少饮酒,猛然被灌了一大口,脸上立刻浮起酡红,“你……” “好喝吗?”姜翊又倒了一杯,“本侯喂你喝。” 他一仰脖,将酒水全都喝掉,然后拉过容华,对着她的嘴哺了进去。 容华一句话都没来得及说,就被他灌了一肚子黄汤。 药性遇酒,发作极快,她的眼神朦胧起来。 好热…… 喂完了酒,姜翊顺着她的脖子就啃了下去,铁臂箍住她的腰,牢牢按在身上,另一只手在柔软玲珑的玉体上来回揉捏。 “哧啦——”容华胸前的衣裳被撕开了,露出大半胸脯。 姜翊就着撕开的布条,将她双手一缠一绕,捆在身后。 因这姿势,容华不得不挺起胸脯。 “侯爷,这里是……你不能……”仅存的理智让容华虚弱出声。 她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算是跑过来抓奸的,为什么一句话都还没说,自己就被抓到床上了?还有,脑子稀里糊涂的,身上一阵阵发热,好熟悉的感觉,让她想起进宫的那个晚上…… “容容,你这里真美。”姜翊在她脖子上留下一串红印子,来到她胸前。 他将她抱在身前,面对面地坐着。胸前衣襟被暴力撕开,抹胸拉下,却不扯落,反倒成了胸托。无论上面还是下面,都被束得紧紧的,只露出一对硕大挺立的雪乳。 姜翊一只手揉着她的大奶子,低下头叼住另一只。 嫣红的乳尖被他咬住,粗糙的舌头舔过细致的乳头,热辣辣地啃咬着。 “啊……”容华克制不住地呻吟出声。 两个月的调教,她对姜翊的爱抚已经形成了条件反射,一阵阵快意通过被揉捏啃咬的玉乳,传递到全身,她立刻弓起了身子,挺起胸脯,好像主动将一对奶子送到姜翊口中。 而双腿之间,也窜上来酥麻之感,立刻就湿了。 偏偏姜翊还一个劲地用言语撩拨:“看看,一捏一个印子,嫩得能掐出水来……唔,硬起来了呢!” 乳尖硬如石子,颜色也从嫣红变成深红,姜翊将她软嫩的大奶捏得变形,深红色的乳尖从指缝漏出来,挺立招摇,像在 分卷阅读27 乞求怜爱。 “侯爷,你不能……”容华喘着气唤道,她觉得这事有点不对,这里不是昭宁侯府,他们是来做客的,怎么能在别人家的水阁里…… “叫我什么?”姜翊抬起头,在她耳垂上舔了一下。 容华浑身一激,脑子更迷糊了。 “姜、姜翊……” 姜翊满意地一笑,抬头瞥了大梁一眼,伸手到腰间,拉开腰带。 衣衫纷落,露出一具矫健壮实的男体。 宽厚的胸膛,强健的肌肉,充满起伏的力度。 他将容华推倒在榻,跪在她两腿之间。没有解去她的裙子,而是直接脱掉里面的亵裤,露出两条白生生的长腿。 姜翊握住她的小腿,凑上去舔吻。 酥麻的感觉从小腿传来,容华低哼出声。 酒助药性,她的神智已经迷糊了。 姜翊一点点地吻上去,留下了一串串湿痕。她的皮肤嫩得和豆腐似的,好像能吸出水来。 从小腿一路吻上去,到大腿内侧,在暖昧的地方留下一个个吻痕。最后对着两腿之间的秘处,姜翊吹了口气。 凉意袭上最隐秘之处,容华嘤咛一声,颤抖着滑出水液。 姜翊一声低笑,对着她腿间的幽花吻了下去。 “啊啊啊……姜翊,不要……” 不是第一次被他吻到此处,却是第一次吻得这么狂野放肆。 姜翊仿佛把她腿间幽花当成上面那张小嘴,舔吻勾弄,吸咬啜饮。 舌尖探进花瓣深处,每一处沟壑,都被舔弄过,粗糙的舌苔,滑过娇嫩的花蕊,牙齿轻咬,既痛又麻。 花液淋漓而下,腿间一片泥泞。 “才几天没碰你,就浪成这样?”姜翊低笑一声,咬着花蕊含糊地说。 容华哪还听得到他在说什么,早就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了。 看着不停开翕的穴口,姜翊分开她的大腿,用力一压。白嫩的大腿被分开成一字,花瓣扯开,腿间幽花无处可藏。 姜翊欣赏了一会儿,两手箍住她的腿根,拇指探入穴口,用力掰开。 容华发出短促的叫声,淫液流得更凶了。花穴受到刺激,像只小嘴,张张合合,仿佛迫不及待地想要含住什么。 姜翊满足了她,低下头,舌尖用力一顶,挤了进去。 “啊……”容华扭动起来,快感连连。 柔软的舌头,有着与阳具完全不同的触感,像只灵活的小蛇,在她穴里钻来钻去,兴风作浪。 顿时春水开闸,将垫在下面的裙衫浸了个湿透。 “这就不行了?为夫还没爽到呢!”姜翊将她抱起,解开缚在身后的双手,让她转了个方向,背对着自己。 “来,一起吃。” 容华气息还没喘匀,忽然被转换姿势,趴在他身上,脑袋按了下去。一根粗硕的巨龙,正对着她的脸。龙头高昂,龙口兴奋地滴着水,看起来狰狞无比。 她不由害怕地往后缩了缩:“姜翊……唔……” 脑袋被他一按,嘴巴抵住了龙头。 “张开嘴,乖。”姜翊一手按住她的头,一手在她胸前搓揉,“容容,我难受得很,帮我含一含。” 他声音温柔,在她耳边诱哄。 容华的意志力哪有他那么强,媚香混合酒性,脑子里已是一片浆糊。不知不觉顺着他的话,张开嘴将嘴边的巨物含住。 “真乖,来,慢慢吃进去……” 欲根被她的小口一点一点吞进去,姜翊眸色渐深,眼中跳动着欲火。几天没碰她,他也想念得紧。 等到她吞进大半,姜翊半躺下去,将她臀部抬起,对着腿间那湿淋淋的幽花吻了上去。 第27章爱与欲 大梁上,康平公主紧紧咬着嘴唇,几乎咬出血来。 水阁内弥漫着媚香,而之前她又饮了酒,两者合在一起,情潮汹涌,令她浑身战栗。 偏偏她现在又被点了穴,全身一点力气也没有,连自渎都做不到。 大梁上隔板镂空,软榻就在下方,望下去一览无余。 她最恨和最爱的人,就在下面翻云覆雨。 她看着姜翊把容华拖到榻上;看着他将酒液哺入她的口中,与她激吻;看着他撕裂她的前襟,对着她的奶子又捏又咬;看着他埋首在她腿间,舔吻她的腿心花穴,将她玩得抽搐失神。 而现在,他们叠在一起,用唇舌含弄着对方的性器。 这淫荡的一幕,让康平公主欲火大炽,又恨之入骨。 姜翊怎么能这么对她?拒绝她的投怀送抱就算了,还点了她穴,要她眼睁睁地看着他与容华淫浪交欢。 她恨极了,偏偏被点了穴,想不看都不行。 姜翊半躺半靠,健美的身躯大喇喇地展露着,宽肩窄腰,肌肉块块分明。 容华头朝下伏在他身上,身上的裙裳已经被扯去了,一丝不挂。 她撑在姜翊的大腿上,头埋在他腿间,小嘴被欲龙撑得满满的,艰难地吞吐着。 下身则被姜翊提起分开,完全坦露在他眼前。他一边玩弄着她腿间花珠,一边用舌头将她的花穴翻搅得一片狼藉,水声滋滋响个不停。 喘息声,吞咽声,奏响淫靡的乐章。 “别偷懒!”腿心一阵阵快感,容华哪还撑得住?可她只要一慢下来,姜翊就会“啪”的一声打在她的臀上。臀肉晃动,带动腿间的敏感处,容华被刺激得脑中一片空白。 理智早就飞到天外去了,她现在只是一个性欲的傀儡,姜翊说什么,便做什么。 当姜翊咬住她深藏的花珠,快感达到极致,容华再也撑不住了,喉咙里发出“咕噜”的声音,控制不住深深一咽,抽搐着达到高潮。 “妖精!”姜翊咬牙切齿,先被她的淫液喷了一脸,阳具又被她喉咙收紧刺激得发麻,哪里还克制得了?精关一松,阳精喷薄而出,直接灌进了她的食道。 …… 姜翊将软成一团的容华抱起来,靠在自己怀里,倒了杯酒,给她漱口,然后就着酒液缠绵亲吻。 吻着吻着,欲念又起,他就势分开容华的双腿,欲根寻到穴口,往上顶去。 刚刚被他玩到高潮的穴儿,已经松软了,几乎没有抵抗,就被他轻易插入。 软绵绵的穴儿,偏又紧致无比,欲龙一进入就被紧紧握住,死命地往里吸。 姜翊快意无比,双掌托着她浑圆的臀部,用力下压。 “啊——”容华一声惨叫,没想到他来势汹汹,直接一入到底。她柔嫩的花心被他的硬绑绑的龙头戳个正着,痛得一缩,而他便趁机戳开了花房。 姜翊岂会放过这个机会,抓着她的嫩臀,就上下颠动起来。 “姜翊,不要,不要……”容华全身虚软,刚刚经过两次高潮,哪受得住他如此邪佞地玩弄。这个姿势,进得特别深,穴儿撑得厉害,肚子都快胀破了。 可她越是哀求,姜翊越是兴奋。 他正是需求旺盛的年纪,又有媚香和药酒的助兴,想停都停不下来。 “噗嗤!噗嗤!”插穴声越来越快,混合着滋滋的水声。 “啊!啊!啊……”而每插一下,容华就叫一声,听在姜翊耳中,比春药还助情兴。 他不顾一切地往上顶,每 分卷阅读28 次顶入,都用了十分的力道,好像连两个肉球都要塞进她的穴儿。 粗硕的欲根破开她紧致的穴儿,捅开藏在深处的脆弱的花心,顶住宫壁,用力一碾。 每当这时,花心受到刺激,猛地一缩,便会紧紧箍住他的龙头,磨着他的铃口,姜翊好像过了电似的舒爽。 而容华,花心被戳得又麻又痛,春水流个不停,把两人体毛沾得湿亮湿亮。 她说不清楚是痛还是麻,是疼是爽。明明他插得那么用力,把她柔嫩的穴口都磨红肿了,花心也被戳得很疼,可这种疼又带来一阵一阵的快意,小腹酸麻不已,快感堆积。不行,真的要被他干死了…… “姜翊,求你,不行……呜呜呜,要坏了,啊啊啊……”容华胡乱喊着,根本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身体被上下颠动,只能死死地抱着他的脖子,维持平衡。 “你叫我什么?”姜翊眼睛泛红,脸部肌肉绷紧,咬着牙用力插干。 “姜、姜翊……”容华不知道自己又哪里说错了。 “叫夫君,快叫!” 容华眼里闪着泪光,小脸通红,早就没有理智了,他说什么就做什么。 “夫……夫君……” “乖。”看着她泪眼汪汪的模样,姜翊心中溢满异样的情绪,一边将欲龙狠狠肏进她花心,一边脱口而出,“我爱你……” …… 容华并没有发现,她紧紧抱着的身躯僵了一下。 随后,她被放了下来。 姜翊低下身,覆在她的身上,拂开她被汗水粘住的头发。 他一点点地逡巡过去。这张脸,两个月前,在他脑海里还是模糊的,可现在,哪怕不看着她,都能轻易地想起每个细节。笑起来的样子,发怒的样子,嗔怪的样子,与他玩心机的样子…… 原来是这样吗?所以,明知道媚香和药酒混合有这样的效果,他却毫不犹豫地抓了她过来颠鸾倒凤。 对她上瘾也无所谓,因为他的心已经对她上了瘾。 姜翊俯下头,吻住她。 “嗯……”难得的温柔,让容华软绵绵地哼了一声。 姜翊被这声音一激,尾椎一麻,行动比理智更快,下身飞快地挺动起来,将性器交合处捣出一片白沫…… 大梁上,康平公主眼睁睁地看着,她喜欢的男人,抱着别的女人,两人疯狂地交欢,享受最极致的肉体欢愉。 恨极了,却无可奈何。 当姜翊说出“我爱你”三个字时,容华没有听进去,康平公主却听到了。 她猛然瞪大眼,几乎把眼眶瞪裂了。 姜翊说什么?他怎么会?容华那贱女人有什么好的?他怎么能爱上她?骗人,一定是骗人的!! 第28章只有你(第一卷完) 容华醒来时,发现自己睡在昭宁侯府的床上。 她迷糊了一下,才回想起来。 奇怪,她不是去静园赴宴了吗?后来呢?怎么就…… 记忆一点点回想起来,她倒吸一口凉气,捂住脸。 天哪,她怎么能和姜翊在静园就……不对,当时的情况不对,是被下药了? 容华回想了一下当时的情形,感觉更奇怪了。 照理说,当时被下药的应该是姜翊才对。她知道康平公主对姜翊念念不忘,干出这种事一点也不奇怪。可为什么,她被丫鬟引到水阁,姜翊却只有一个人呢? 珠帘被撩起,姜翊进来了。 “醒了?” 容华张了张嘴:“侯爷……”发现自己声音哑得厉害。想到在水阁放浪的样子,她脸色一红。 姜翊的神情一如往常:“那药下得有点重,你睡了一天了。” 容华大惊:“下药?你有没有怎样?是康平公主干的?” “我能怎样?”姜翊似笑非笑,“你不是及时来了吗?” 说到这个,容华有点糊涂:“这是怎么回事?既然是被下了药,怎么只有侯爷一个人在那?康平公主……” 姜翊垂眸看着她,目光深沉:“在你心里,我什么女人都能上?” 他的语气很平和,可容华就是觉得,他在生气。奇怪,他在气什么? 姜翊神情淡淡:“东西都收拾好,本侯三日后就走。” 容华愣了好一会儿:“……是。” “康平公主那边你就不用管了,我已经处理了。”姜翊说完就出去了。 容华呆呆地看着他离去的背景,好半天,心情复杂地坐起来。 他走了,终于要走了。 这两个月,就像是一场梦。 他走之后,她仍然是那个尊贵却不得夫君欢心的昭宁侯夫人。 一切都回到了原点。 这不正是她所求的吗?姜翊远去边城,她一个人在京城自由自在,要钱有钱,要人有人,想吃什么吃什么,想干什么干什么…… “吧嗒!” 看到溅在手背上的泪珠,容华愣了好久都没回过神。 她抬起手,忽然笑了起来,低声对自己说:“傻瓜,这么开心的事,为什么要哭呢?他走了不好吗?没有人会扰乱你的生活,可以平平安安地熬成侯府老太太……” “吧嗒!吧嗒!” 容华闭上眼,眼泪不停地流下来。 珠帘晃动了一下,好像有人站在那里。 三天如期而过。 侯府的下人在容华的指示下,将一件件东西搬上马车。 这些都是她用心收罗来的,药材、布料、茶叶……边城难得的东西。 转头一瞧,看到青萝紫藤正往马车上搬东西。 “你们搬的什么?”容华觉得奇怪,怎么东西好像多了好几车? “夫人。”青萝对她福了福,“这是侯爷吩咐的。” “……知道了。” 容华心里刺痛了一下。青萝她们搬上车的,是精致的布匹香料,一看就是女人用的。这是姜翊给边城的侍妾带的吧?以往她倒也有准备,只是今年没心情,没想到姜翊竟然亲自吩咐了。 行李全部搬上车,足足比往年多了一半。 身穿轻甲青袍的姜翊走出来,亲兵们纷纷跨上马。 “侯爷,一路顺风。”容华掩住纷乱的心思,低头行礼。 “嗯。”姜翊淡淡应了一声,接过缰绳,跃上马。 容华没有抬头,死死盯着自己的脚尖。 她不想在最后时刻,被他看出来。 “还等什么?接夫人上车。” “是。”青萝紫藤答应一声,上前扶住容华。 容华呆了一下,猛然抬起头。 马上的姜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睛里似有笑意:“皇上答应了本侯的请求,允了夫人随军。” 什、什么? 容华目瞪口呆,被青萝紫藤半强迫地扶上了马车。 两个月后,边城。 侯府中央有座堡垒,专供昭宁侯瞭望之用,四面围墙,有如城垛。 此时,瞭望堡内却响起了与之并不相衬的声音。 “夫君,不行,啊,太深了……”女子低低娇吟。 男子的低笑声响起:“这样就不行了?夫人,这样可喂不饱本侯啊!” “嗯……啊啊啊……”女子的呻吟声忽然急促起来,随之响起的还有“咕唧”“咕唧”的水声。 容华趴在瞭望堡的窗台上,窗门大开,离垛口不过一丈 分卷阅读29 ,边城的风光尽入眼底。 从外面看,她衣着完好,只是脸色潮红,身体不停地摇动,引得头上珠钗晃个不停。 从里面看,却完全不是这么回事。 腰带被解开,随便扔在地上,衣襟大开,抹胸拉下来,露出一对绵软雪白的硕乳,随着顶弄,大奶子一晃一晃地摇动。而下身,已是一丝不挂,裙子被她踩在脚下,露出笔直莹白的长腿。 姜翊站在她的身后,身上衣物完整,只腰带解开,露出腿间凶物。 他大掌压着容华的腰,使她臀部高高翘起,迎合着他的硕物抽插进出。另一只手绕到她胸前,拉扯着她硕大的绵乳。 “啪!”姜翊一掌打在她的屁股上,容华激得一颤。 “夫人,为夫还差得远呢,还不用力吸?” 容华咬着唇,忍着羞,蠕动裹着他欲龙的穴肉。 姜翊倒吸一口凉气,咬牙:“妖精,真能吸!” 他高高抬起她一只腿,然后挺腰,毫不客气地将腿间欲龙全部捅了进去。 “啊!”容华及时咬住自己的袖子,吞下呻吟。虽然没人敢靠近瞭望堡,可声音被人听到的话……她就不要做人了! “嗯!嗯!嗯!”嘴巴堵住了,鼻子却堵不住,姜翊进得太深,插得太狠,容华哪里控制得住,仍然嗯嗯啊啊哼个不停。 两个月前,她临时才知道,姜翊打算带她一起来边城。 她心中又酸又喜。酸的是,边城这边,可是有陪他好几年的侍妾。喜的是……再不想承认,她对姜翊总有点不同的感情。 一路心事重重,来了边城,果然见着了那些女人。 江南歌姬,北方佳丽,异族美人……各有特色。 本以为要习惯他左拥右抱,不料,姜翊看出她心中的妒意,告诉她,想让他把这些女人送走也行,日后她可要负责喂饱他。 容华暗暗叫苦。 姜翊欲望强烈,随时随地都能发情。那些女人送走后,除非他去军营,否则,她几乎被捆在他的身边。 不管白天黑夜,他来了兴致,就会按着她欢爱一场。 就像现在,他明明只是循例上来瞭望军情,看完了,就把她压在窗台上做了起来。 还好,经过这些时日的调养,容华身体好了很多,还算经受得住。 而频繁的性事,让容华越来越敏感,只要他一碰,就会春水潺潺。 “啊啊啊……”狂野的肏弄下,容华被送上了一波高潮,“哗啦”喷了一地的湿液,晕了过去。 “真没用。”姜翊低笑着,加快速度冲刺,抵着她的花心泄了出来。 姜翊一边痛快地灌了她一肚子精,一边温柔地看着身下的女人。 从来没有想过,这个硬塞给他的女人,居然会成为他心中所爱。而让他更加无奈的是,他爱这个女人,比她爱他更多。 是的,他很确定,容华对他的爱没有那么多。这个女人,表面温柔顺从,内心意志坚定。她对他的感情,掺杂了更多的现实。 不过,姜翊不打算纠缠这个问题。反正,这个女人这辈子都离不开他了,就算是假装的,对他爱成了习惯,总有一天会分不清真假,变成全心全意。 他可是很期待着那一天呢! 说起来,他们性事如此频繁,她却一直没怀上,这段时间,她一直在担心自己不孕。要不要告诉她,不是她不孕,而他在行房后都会用内功化去她腹中精水呢? 算了,让她担心担心也好,为了尽量吃下他的阳精,她欢爱时主动多了…… 等过几年,她行气小有所成,再叫她怀吧。现在正是情热,可不想弄个小屁孩出来打扰他们…… 第一个故事结束。本想第二个故事写有位亲提议过的种田文,突然有个脑洞蠢蠢欲动,忍不住先写了。 第二卷推倒医仙第1章真武高徒 推开积了一层薄灰的大门,越问秋将沉重的行李从马背上卸下,提进药庐。 三天前,师伯的弟子,也就是她的师兄,凌霄山庄少庄主柳沉舟成亲,她代表师门到贺。婚礼结束,她没立刻回谷,打算顺便到附近药庐采点药。 青崖谷奇花异草遍地,但总有些药材,因为水土不合,无法种植。所以,每隔一段时间,弟子们就会离谷采药。 药庐就是为方便采药而建的。 揭下屋里的防尘布,她打水动手清洁。 一个大婶在门口探头探脑。 越问秋从厨房出来,这大婶看到她,脸上肌肉抖了抖,露出个殷勤的笑:“哎呀,这是……越姑娘吧?您怎么来了?怎么不早些说呢?屋子还没打扫过……” “无妨,我自己做得来。”越问秋打断她的话,手一抛,一块碎银子不偏不倚地落在大婶的手上,“麻烦杨大婶帮我买些柴米,不必多,半个月的份量就够了,每日再送些菜蔬过来。” 杨大婶掂了掂,这碎银子怎么也有一两,喜滋滋地拿着银子走了。 这位大婶是住在附近的农户。药庐一年到头,住人的时间不超过两个月,放着不管,下次再来收拾起来是件麻烦事。所以,各地的药庐基本都会雇佣周围的农户看管。 过了一会儿,杨大婶带儿子挑着柴米过来了。 把东西放到厨房,杨大婶问:“越姑娘,这晚饭……” “大婶回去吧,我自己做。” “哦……”杨大婶正心虚着,越问秋这么说,她反倒踯躅着不敢走了。 越问秋看她这样,就道:“以后三天来打扫一次,还有,屋子也该修一修了,那边篱笆都坏了。” “是是是,”杨大婶听她提出要求,心里的石头落了地,看来这份差事保住了,“明天就让我家老头来修屋子!” 第二日,越问秋换下长衣,背起药篓上山采药。 半年没来,找到好些珍稀药材。越问秋满载而归,心中盘算着,也许自己只要采上三五天就够了。 …… 离此数里的大道上,一匹骏马在飞奔。看到驿站的招牌,疾奔而来。 正在驿站前打扫的驿夫吓得差点把扫帚扔了,还好,离他三丈远,骑士一勒缰绳。 “吁——”马蹄高高扬起,一声嘶鸣,停了下来。 骑士翻身下马,把缰绳扔给驿夫,声音冰冷:“上等精料,好生伺候着!” 这马全身雪白,膘肥体壮,双目有神,是江湖中最神骏的大宛马。 这样一匹马,价值千金,少一根马毛自己都赔不起,驿夫不敢怠慢,喏喏应下。 骑着最神骏的大宛马,骑士当然不是常人。 他的年纪很轻,也就二十出头,脸庞俊美,身姿挺拔,带着一种冷峻的气质。 身上衣袍有点怪,左袖为白,右袖为黑,一件衣袍,黑白各占一半,看起来有种独特的气质,潇洒利落。手中还提着一把剑。 当他踏进驿站大堂,交谈的嗡嗡声刹时一停。这里离凌霄山庄近,因为那桩喜事,驿站里聚了不少江湖人。 “这衣服,是真武派的吧?”有人看到,低声问同伴。 “对,只有他们才会穿得这么奇怪。” 真武派是当今顶尖大派之一,武林中如同泰 分卷阅读30 山北斗般的存在。 他们的祖师爷是个武疯子,原是佛门弟子,后来由僧入道,最后又还俗,创立了真武派。 祖师爷的风格,就是门派的风格。真武派的弟子,大都不通人情,什么世俗礼教一点都不在意,只知道追求武学最高境界。 而且,他们收徒十分严格,不是资质极佳,在山门跪上十天十夜都别想进门。 所以,真武派的人,就算是个普通弟子,也是难得的高手。 至于眼前这位,从他的年纪相貌,再到他的衣着打扮,最后看他身上携带的剑,怎么看都不像普通弟子。 “该不会是哪位真传弟子吧?”那人继续低声问同伴。 “你不知道吗?”他的同伴有些得意地道,“这次凌霄山庄办喜事,真武派去了两个真传弟子。” “啊!看他的年纪,应该二十左右,真武派这代真传弟子里,洛子衡年长,对不上,卫风行不用剑。这位是谢无咎还是岳明瑞?” “岳明瑞不久前出关历练去了,这位当然是谢无咎了。” “原来他就是谢无咎啊,听说真武派五大真传弟子,他身手最好,是不是真的……” 话题中心的谢无咎,以他的内力,大堂里的窃窃私语,逃不过他的耳目,但他理都没理,迳自跟着驿卒去了客房。 当他的身影消失在后院,大堂角落里,一个全身裹着黑衣,头上戴着黑纱斗笠的人微微抬起头。裹得紧紧的黑衣露出窈窕的曲线,黑纱下一张艳丽的脸庞若隐若现。 “谢无咎?一身功力如此精纯,定是大补。真武派的疯子,不知道床上是不是也够疯狂……” 鲜红的舌尖,舔过妖艳的红唇,诱惑媚人。 …… 谢无咎进了客房,恼火地把行李往桌上一丢,再把人往床上一扔,双臂枕着脑袋生闷气。 他想起在凌霄山庄,柳沉舟问的那句话:“谢无咎,你这么处处针对我,到底我哪里惹你了?杀你爹了还是抢你媳妇了?” 爹?他爹在京城活得好好的,风流快活得很。媳妇?他之前见都没见过纪琳琅,更加没关系。 可他为什么就是看柳沉舟不顺眼呢?连二师兄都说,他看到柳沉舟火气就特别大。 他觉得自己只是看不惯柳沉舟而已,明明早就有未婚妻了,还总是四处留情。 说到这个问题时,二师兄卫风行插了一句:“你该不会是嫉妒越问秋喜欢他吧?” 哈?开什么玩笑?谢无咎听到这句话,当时就翻脸了。越问秋没长眼睛,喜欢柳沉舟那种货色,关他什么事?他嫉妒个什么劲?简直莫名其妙! 因为这个,他把同行的二师兄甩在后面,先走一步。 想着这件事,谢无咎心里一团火没处撒,忍不住一掌拍在床柱上,“咔啦”一声,床柱应声而断。 幸好断的是上半截,床没有跟着塌了。 就在他郁闷复郁闷的时候,外面传来敲门声:“客官,您的晚饭送来了。” 吃了饭,谢无咎心情不好,早早就睡了。 说起来,他只是先走一步,怎么二师兄还没到呢? …… 静夜,窗外有个影子一晃而过,一枚细针悄悄地划破窗纸,淡淡的青烟投了进来。 过了一会儿,窗页被轻轻叩响。 没有反应,外面那人大着胆子,悄悄推开窗,翻身进来。 为了推得更合理,这个故事铺垫会比较长…… 第2章情丝缠 “别动。”一把剑无声无息地横过来,翻窗的那人反应极快,一抖手,匕首一架,横开剑势,又翻了出去。 谢无咎哪会放过?真武派弟子,最是好斗,他是个中翘楚。居然敢夜袭到他头上,真是嫌命长! 他翻身出去,紧追不舍。 这人武功也很一般,下毒的手段倒是不错,刚才无声无息地就把药物蹭到他的身上了。 哼!谢无咎在心中冷哼一声。真武派真传弟子,哪个不是自小药汤沐身?身体早就有了抗毒性,别说蹭到一点,就算真的服下去,也未必能要了他的命。 一路追出驿站,他看到前面那个黑影,脚尖一点,身影如鹏掠起,雪亮的剑光闪过,下一刻,已经搁在这人的肩上。 他心中一哂,还以为是个不错的对手,结果还是这么弱! “把面巾摘了。”他声音冰冷。 这人没动。 他将剑身往下轻轻一压,锋利的剑刃,眼看就要割破这人的脖子。 “别!”面巾下终于传出声音,妖妖娆娆的,光听声音就觉得其主人软得没骨头似的。 那人抬起手,轻轻拨下面巾。 这个简单的动作,做得像勾引人一样销魂,全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媚意。 谢无咎眯起眼。 是个女人,而且还在试图勾引他。 黑色的面巾落下,露出一张妖艳的脸庞,白肤红唇,眼线上挑,眼波带着媚意。 “谢公子,你可真是不会怜香惜玉啊!”女人娇娇柔柔地说道,抛过去一个媚眼。 谢无咎动都没动,声音没有一点起伏:“你是什么人?半夜偷袭于我,想做什么?” “奴家……”女人一双雪白的手在自己身上缓缓移动,状似无意地扯开领子,“奴家还不是仰慕谢公子,所以就……” “行了。”谢无咎打断她的话,“下面的话,你到黄泉去说吧!” 他握着剑身轻轻一动,女人大骇:“你……谢无咎,你知不知道自己中了毒?” 谢无咎冷笑一声,充满不屑。 见他脸上没有半分动容,知道他确实没有被自己的魅力吸引,女人为了保命,忙道:“你别不以为然,我知道你们真武派的真传弟子不惧百毒,但是,我的情丝缠不一样。这不是毒,而是药!” 谢无咎微微一顿:“你是玉面妖狐?” 女人娇笑,正想施展一番魅力,忽地触到谢无咎冰冷的眼神,连忙收敛了,柔声道:“不错,奴家便是玉面妖狐,或者,谢公子唤我卿卿就是……” 玉面妖狐,江湖中邪名颇盛的妖女,她修炼的是一种采阳补阴的魔功,生性淫邪,出道至今,不知道多少青壮男子,被其吸干阳精而死。 情丝缠是她的秘药,据说中了此药的男子,会精血沸腾,若是不能阴阳相交,就会血热而死。 谢无咎眯起眼,没料到方才那药竟是情丝缠。 他正要嗤笑,忽地感到丹田内升起热血,竟是心头一荡。 玉面妖狐经验何等丰富,见他这样,便知情丝缠起效了。她妖媚一笑,冲着谢无咎抛媚眼:“谢公子,奴家知你不惧百毒,可这情丝缠,说到底它不是毒。阴阳相交,乃是人之本性,所以啊,就算你不怕毒,还是逃不过它——” 谢无咎剑身往下一压,冷冷说了两个字:“解药。” 玉面妖狐轻轻笑了起来:“既然不是毒,又哪来的解药?哦,解药当然有了,不就在你面前吗?” 她微微抬起脸庞,手指向下勾了勾,身上裹着的黑衣直接滑落,露出下面仅仅裹着黑纱的曼妙身段。 纯黑的纱衣,雪白女体在其中若隐若现,比不穿还要勾人。 这种手 分卷阅读31 段,玉面妖狐早就玩得很熟练了。 “这么说,只要是女人,就可以了?”谢无咎压下心中的冲动,拿剑的手仍然纹丝不动。 玉面妖狐轻笑起来:“谢公子,看你说的。这整个驿站,除了奴家外,只有厨房里的大婶是女人。那大婶年过四十,腰围三尺,您当真一点都不挑……” 最后一个挑字还在喉咙口,玉面妖狐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谢无咎。 脖子上凉凉的,抽抽地痛,鲜血从她的脖子流下,浸湿了身上的黑纱。 玉面妖狐不敢相信,她以为自己已经胜券在握,谢无咎却眼睛也不眨地割断了她的脖子。 这怎么可能?他难道真的宁愿找那个大婶吗? 临死之前,玉面妖狐脑子里浮现的,却是这么个荒谬的念头。 谢无咎抽回剑,微微闭上眼,感到体内血热难以遏止,全都冲着下身而去。 不行,不能这么下去。 凌霄山庄……回凌霄山庄找柳沉舟,他虽然不是专门学医的,但怎么说也是青崖谷的弟子,总该会一点…… 该死,这药性太猛了,他有点站不稳…… “师弟?三师弟?”卫风行的声音传来。 “二……师兄?”谢无咎从来没有像这一刻这么期盼卫风行的到来。 卫风行闻声而来,看到他的样子,吓了一跳:“你怎么回事?我晚一步到客栈,就看到你追着人出来。这是谁?你中毒了?” 谢无咎踉踉跄跄,被卫风行及时扶住,他脸色通红,低声道:“是玉面妖狐……情丝缠……” 防止药性发作,他运功一掌拍在自己胸口大穴,直接晕了过去。 二师兄来了,一定会找人帮他的…… “三师弟,三师弟?”卫风行扶着谢无咎,抓了抓头。 “玉面妖狐?情丝缠?”他低头看了看脚下的艳尸,恍惚大悟,“原来你被玉面妖狐盯上了,是被下了药?唔,麻烦大了……” 卫风行看了看四周。 这里……好像是青霞山附近,他记得,青霞山有青崖谷的药庐。对了,离开凌霄山庄的时候,听越问秋说要去药庐住几天。按时间算来,应该已经到了药庐才对…… 就这么办! 卫风行坏笑着打了个响指。 “我说三师弟,你这口是心非的毛病不改改,人就要跑了!师兄我勉为其难帮帮你吧,不要太感谢我啊……” 第3章进去泡着 越问秋在睡梦中突然惊醒,她好像听到了马蹄声,然后是“扑通”东西掉落的声音。 药庐周围没有住家,最近的农户,就是杨大婶家,在山下数百米远的地方。 屋外还有阵法,按理说,小偷是进不来的,是什么声音? 想了想,越问秋起身披好衣袍,打算出去看看。 打开房门,她听到了“唏溜溜”的马叫声,她的马已经被让杨大叔牵回去照顾了,哪来的马叫声? 抬头一看,院子外站着一匹马,全身雪白,十分神骏。 越问秋微微皱眉,大宛马?骑这种马的人可不多。 她取下檐角挂的灯笼,往门口走去。 透过院门的篱笆,她看到地上躺着个人。刚才那声音应该就是这人从马上摔下来。 看到她,大宛马仰头叫了起来,低头拱了拱躺在地上的人,又抬头看着她,眼睛里透着亲热。 越问秋认出来了,这匹马,是谢无咎的。 再一看,地上躺的那人,果然穿着黑白相间的衣袍。 她打开院门的篱笆,低下身,拿灯笼去照。 灯光照在谢无咎的脸上,他的眼皮动了动,睁了开来。 活着就好,越问秋心中一松。 谢无咎迷迷糊糊地看到灯光,似乎看到了一抹青色。 因为药物的侵蚀,他的理智残存不多,还以为是柳沉舟。 他张了张嘴,挤出几个字:“帮我……” “怎么回事?”响起的是熟悉的女声,是少女清美的声线。 幻听了? 谢无咎深深蹙起眉头,撑起身躯,努力聚焦,往上看去。 淡青色的裙摆,白色的衬里,提着灯笼的手十指纤长,再往上,是一张白皙清丽的面容。 越问秋?怎么会是她?还有这里…… 越问秋皱了皱眉,重复:“怎么回事?你怎么会来这里?” 体内涌起一波又一波热浪,眼前的人影开始模糊,谢无咎不由自主地把视线的焦点放在她微微露出领口的锁骨上。白皙的肌肤,在灯光下闪动着珍珠般无瑕的光泽,分外诱人。他的喉结滑动了一下,生出一股冲动,很想扑过去…… 他艰难地移开自己的视线,紧紧握起拳头,逼自己冷静下来。二师兄居然把他送到这里来?难道他要把自己中了情丝缠的事告诉她吗?这实在是……太丢人了。 见他没有回答的意思,越问秋道:“行了,如果你不想精血暴冲而亡,那就跟我来吧。” 听到她说出这句话,谢无咎知道,自己的情况被看出来了。听她用这么平静无波的语气说出精血暴冲四个字,脸上顿时火辣辣的。 他抬起头,越问秋已经转过身,往药庐角落行去。 谢无咎咬咬牙,摇摇晃晃地站起来。 这个时候,他没办法要强。只能跟在越问秋身后,跌跌撞撞地往前走。 每一步对他来说都很艰难。他盯着走在前面的人,提在前面的灯笼,完美地映出她的身段,纤瘦的身姿,细软的腰身,行走间微微摆动的臀部。 细细的水流声传来,越问秋停下。 谢无咎霍然发现,自己竟然一直盯着她的臀部看,不由脸上燥红。 他知道这是药物作怪,面对玉面妖狐那个让人厌恶的女人,他尚且会冲动,更不用说此刻面对越问秋。不管怎样,她都是个妙龄少女,而且……生得那么美。 越问秋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不过,她看得出来,谢无咎中了什么,所以,从一开始,她就没上前,连脉象都没打算看。 谢无咎正是年少气盛,又中了这种药物,如果她冒冒失失地上去,说不定一碰到他,他就会控制不住。 比如现在,越问秋已经感觉他的眼神不对了,尽管他在极力克制,但无意中扫过的眼神,充满了侵略意图。 这样的谢无咎是她陌生的,让她有一种……自己在他眼中浑身赤裸的感觉。 她退开一段距离,说:“进去泡着,我去煎药。” 说完,她将灯笼留下,退开了。 谢无咎强忍着冲动,把注意力转移到水池里。 药庐的一角,引了山水进来,竹筒里的山水流进木桶,当木桶满了以后,就会溢出来,流到下面的小池,小池还有出水处,满了就会流出去。 这引水的技巧,简陋却十分巧妙。木桶里的水可饮用,水池里的水可洗刷。 他不敢耽搁,直接踏进小池。 冰冷的池水,让他打了个哆嗦,刚才的火热,总算降了一些。 苦熬了不知道多久,轻微的脚步声传来,一碗药搁在水池边上。 “喝了吧。”这是她的声音,还是那样冷静自持。 谢无咎没敢去看,极力保持镇定,将那碗药端到嘴 分卷阅读32 边。 药汁滑过喉咙,苦涩难言,他一口也没敢停,全部喝了进去。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安慰,他觉得舒服多了。 越问秋没有立刻走开,而是站在池边问:“到底怎么回事,你中了谁的算计?” “玉面妖狐。”谢无咎简短地说了四个字。 “情丝缠?”越问秋立刻想到了这个听着十分多情的药名。 “嗯。” 越问秋皱了皱眉:“分量下得不清,玉面妖狐人呢?” “杀了。”他还是回答得这么简略。 越问秋突然似笑非笑地说:“其实,你不用这么麻烦的。玉面妖狐擅长采阳补阴,但你的内力强多了,真武派的内功又以正统稳固著称,到时候谁吸谁还不一定呢!” 她很少对他说这么长的话,而这句话,怎么听都带着嘲弄。 谢无咎突然抬过头,黑矅石一样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越问秋被他盯得笑不出来了,不禁后退了一步。这混蛋,知道自己中了那种药,还用这种眼神看她……真想把这对眼珠子挖出来! 她才不想承认,被他看心慌了。 过了一会儿,谢无咎问:“为什么我还是觉得不对劲?” 越问秋道:“这是药,不是毒。男女之事,人之大欲,这药挑起的是人本身固有的欲念,并没有破坏身体机理,所以很难快速消解。那碗药,消除了精血暴体的危机,至于你自己……泡个几天几夜,自然就好了。” “你真的不会解?” 他的语气充满了怀疑,让越问秋有一种被看穿的尴尬。 其实,她有清心功法,可以让他舒服些,不过,明日还要继续上山采药,她不想浪费真气。反正泡个几天,药性自然就解了,泡池子不舒服……反正是谢无咎泡,又不是她。 “我回去了,你自便。” 越问秋没回答他的问题,转身走了。 看着她的背影,谢无咎一阵火热,忙运转心法,强行压抑下来。 第4章反正不会喜欢你 越问秋会和谢无咎认识,还要归功于她的师兄柳沉舟。 青崖谷名声不小,但本身只是个小派。创派祖师无尘子,就是她和柳沉舟的师祖。而师祖只收了师父和师伯两名弟子。 师伯盛时飞年轻时心性不定,放浪江湖,青崖谷便传给了师父慕时音。 慕时音主学医术,武功平常,但医术惊人,人称青崖医仙。 与师兄性格完全不同,慕时音心性冷清,几乎不出青崖谷,只收徒授艺。而盛时飞,到了晚年,收了柳沉舟为弟子,带回青崖谷。 就这样,柳沉舟和越问秋青梅竹马,一起长大。 柳沉舟的性子随了他师父,四处留情,交游广阔,好友红颜能绕凌霄山庄三圈。 其中最要好的,就是卫风行了。 卫风行和柳沉舟几乎一样的性格,两人一见如故,狼狈为奸。 而谢无咎,是卫风行关系最好的师弟,不管什么事都喜欢叫上他。至于柳沉舟,当然不会忘了自家师妹。 越问秋就是这么和谢无咎认识的。 不过,谢无咎性格冷漠不爱说话,越问秋身为医仙继承人也有点臭脾气,就算同在一个小团队,也是互不搭理。 但不管怎么说,他们共患难过多次,算是同伴,谢无咎都找到这里来了,她不会不管。 第二天起床,越问秋去水池看了看。 泡了一整夜,谢无咎面无血色,嘴唇发白,不过状态还不错,情丝缠的药性应该克制住了。 她回头拿了几个包子和一碗药来:“我出去了,那边给你留了药,中午再喝一碗。”又说,“你要觉得还可以,就上来休息一会儿,觉得不好,再下去泡着。” 交待完,越问秋仍和昨天一样,束好衣袖,背上药袋药筐,出去采药。 傍晚她采药回来,水池里已经空空如也。 她找了一圈,在另一间客房里找到了正在打坐的谢无咎。 他已经收拾过了,没了早上的狼狈。坐在那里,夕阳照在他的脸上,显得俊美非凡。 看着看着,他突然睁开眼。 越问秋猛然对上他的视线,尴尬了一下。为了遮掩这尴尬,她走过去,给他把脉。 谢无咎手掌缩了一下,慢慢放松下来。 好一会儿,越问秋都没出声,谢无咎见她脸色越来越凝重,问:“有问题?” 越问秋放开他的手,沉吟道:“你的命是保住了,不过,这药有点古怪。到底古怪在哪里,我现在也说不好,先看看吧。” 谢无咎道:“你不是号称小医仙吗?怎么,连这种不入流的小手段也解决不了?” 青崖医仙弟子不少,但嫡传弟子只有越问秋一个,自她开始行走江湖,便得了小医仙的称号。 越问秋冷笑了下:“你还是真武派的高徒呢,都能栽在玉面妖狐手里,我又算什么?” 谢无咎说完就后悔了,越问秋性子傲,他又不是不知道,干嘛要刺她? 他想,他大概是被二师兄那句话刺激的。说他嫉妒越问秋喜欢柳沉舟,真是够莫名其妙的。 越问秋沉着脸出去了。 她就知道谢无咎嘴里说不出好话!再理他就是她傻! 打定主意不理谢无咎,白天出去采药,晚上再给他把脉施针,几天过去,谢无咎情况逐渐稳定。 难道是她感觉错了?其实这药并没有问题? …… 运功一个周天结束,谢无咎从屋里出来。 太阳快下山了,寸寸金黄,把这山间药庐照得格外静美。 幽静中,有笛声远远传来。 清雅的笛声,在夕阳下回荡,引人入胜。 他顺着笛声出了药庐,一路且走且停。 当他走到尽头,看到溪边的少女时,不由驻足,眼里掠起惊艳。 山坳深处,山岚如雾,一名青衣少女,坐在溪边的大石上,手中执笛而吹。 黄昏的阳光特别温柔,照在她的身上,映出她细致的眉眼,纤细的身段。而执笛的那双手,白皙如雪,十指纤纤。 谢无咎忽然想起来,好几次,他被二师兄骗去当打手,受伤的时候,就是这双手替他疗伤的。 直到今日,他才发现,原来他对这双手的记忆这么深刻,能够清楚地回忆起,每一次的情形。 少女不知道自己被别人当成了风景,停下吹奏,低头轻轻抚摸着手中竹笛。 她的眼里,有着说不清的温柔眷恋。 这眼神刺痛了谢无咎。 她果然还是对柳沉舟念念不忘,明知道他已经娶妻,还抱着他送的笛子怀念着永远都不会属于她的人。 柳沉舟就这么好吗?对着他就冷冰冰的说话刺人,而对着柳沉舟送的笛子,她都能这么温柔。 过了一会儿,她沉痛地闭了闭眼,咬唇半晌,好像下定了决心,用力一抛,将笛子扔到溪中。 笛子顺着溪水往下流冲去。 谢无咎心里一松,那点快活还没冒出头,却见她猛地站起来,往前追了几步。 越问秋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师兄成了亲,她已经下定决心了断这份不该有的心思,可当她看着笛子即将被冲走,不由自主就扑过去了。 “哗啦 分卷阅读33 ——”她摔在水里。 她呛了口水,扑腾了两下,突然,手臂被抓住了,然后人被拉了起来。 “咳!咳!”她吐出两口水。 “越问秋!”耳边传来饱含怒意的声音,“你就这么喜欢柳沉舟?可惜他成亲了,娶的不是你。就算你再痴心不悔,他都不会喜欢你,你死心吧!” 手臂被抓得生疼,这些话又听起来刺耳无比。越问秋心头火起,控制不住心中的恶意,猛地推开他,冷声道:“我乐意!就算师兄不喜欢我又怎样?反正我不会喜欢你!” 谢无咎突然愣住。 她在说什么?反正不会喜欢他?呵,真是可笑,谁要她喜欢了?他又没有…… 明明这么想着,脸上却火辣辣的,仿佛被拆穿一般狼狈不已。 看着她转身上岸,行动比思想更快,不假思索地抓住她的手臂,用力一拉。 “啊!”越问秋被他拽得一跌,下一刻,一只铁臂箍住她的腰,手腕被人抓住,然后,嘴唇被堵住了。 她瞪大眼,看着近在眼前的俊颜,一时间没弄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可事情不会因为她弄不明白而停止。 谢无咎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这么做,但他这么做了,一点也不后悔。 越问秋纤瘦的身躯被他紧紧抱住,毫不犹豫地低头堵住了她刚刚说过不喜欢他的小嘴。 他从来不知道亲吻是怎么回事,这一刻只凭借着本能行事。吻住她的嘴唇,探出舌尖,挤入她的贝齿,汲取她口中的甜液。 越问秋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她愤怒地扭动着身躯,拼命地想要将他推开。 但他们的力量相差太大了,无论她怎么推,腰间的手臂好似铁铸一般,纹丝不动。 她又想扭开头,可不管她怎么转,他的吻都会马上追过去,牢牢地侵占她的唇齿。 仅剩的一只自由的手死命地拍着他,却怎么也撼动不了。 越问秋被这种感觉吓到了。 她从来不曾和男人这么亲近过,鼻间全是他的气息,被迫接纳他的津液,唇舌热烈地纠缠。 第5章失控 谢无咎感到体内奔腾着一股热流,这股热流直冲脑门,夺走了他的理智。 怀中的少女,身躯绵软,带着草药气息的馨香,直钻进他的鼻子。 瞬间胯下鼓鼓,几乎要撑破裤子。 “嗤啦——”声音响起。 一切都远去了,只有怀中的少女是真实的,让他迫不及待地想占有。 “谢无咎,你放开……唔……” 胸前一凉,越问秋心里也跟着一凉。 在他的暴力下,胸前衣襟被撕得支离破碎,抹胸被拉下,一对玉雪玲珑的椒乳毫无防备地跳了出来。 “啊!”她惊慌地想要掩住,可一只手被谢无咎抓着,只有一只手,根本挡不住多少。反倒因为她遮挡的动作,那对白兔弹动不止,晃出美妙的波浪。 谢无咎眼神完全不对了。 他向前几步,将浑身湿淋淋的越问秋推倒在刚才坐的大石上,直接压了上去。 “谢无咎……啊……” 越问秋惊呼一声,眼睁睁地看着谢无咎的两只手同时抓住这一对丰满的隆起,揉捏起来。 这么隐密的地方,既是第一次暴露在人前,也是第一次被人碰触。 越问秋吓呆了。 他的双手修长有力,带着薄茧,擦过她柔软滑腻的肌肤,带来微麻的感受。掌心将浑圆的丰满整个罩住,用力地抓捏,软绵的雪乳,被捏成各种形状。 少女雪嫩的奶子,很快被玩得一片通红,红痕处处,一副被蹂躏的惨状。 偏他还不满足,用力一握,乳肉挤出虎口,娇艳的红莓绽放,而在他的视线之下,红莓越来越硬,挺立在雪白之上。然后,他低下头,咬上红莓,温软的舌尖舔弄吮吸,啃咬不休。 “啊……”异样的感受传来,越问秋浑身过电似的一颤。 被自己的呻吟声惊得理智回笼,发现自身的处境,越问秋差点吓疯了。 谢无咎竟然这样对她,他怎么能! 可身子被他压得死死的,他的头就埋在她的胸前,把玩含弄着她从来没有被男人看过更不用说碰过的乳儿。 更让她惊慌的是,随着谢无咎的舔弄揉捏,体内窜过一阵阵酥麻。 “放开,放开我!”越问秋拼命地拍打着他。 可是一点用也没有,身上的男人纹丝不动,反而将她压得更紧了。 越问秋眼里满是恐惧,谢无咎让她第一次知道,男人这种东西有多可怕。在他身下,她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就像面对一座不可撼动的大山。 她第一次后悔自己专心习医,武功只能算是三流。 很快她发现,情况比自己想象的更糟。有个东西在大腿上一蹭一蹭的,硬梆梆的烫得惊人。 这个混蛋,竟敢拿那个脏东西蹭她! 越问秋又是愤怒,又是慌乱。她早知道谢无咎喜欢她,可她喜欢的是师兄。虽然师兄对她只有兄妹之情,更是早有婚约,可只要他一天没成亲,她就愿意等个结果。 谢无咎从来不承认这件事,她也当不知道。她不是那种滥情的人,也没有吊着别人的爱好。既然不准备给他回应,不必挑明最好。 现在师兄成亲了,她痛下决心,打算了断十几年的痴心。正是伤心的时候,偏他跑出来说那些话。 她一时控制不住,用言语反击。没想到就捅了马蜂窝,把谢无咎刺激得失控了。 要说谢无咎会强迫女人,她从来都不信。他是名门高徒,出身也不低,虽然真武派弟子行事离经叛道,但从来不会为非作歹。何况,谢无咎是个武痴,只对武功剑术感兴趣,平时对着女人连正眼都不看。 对,他这样根本就不正常! 越问秋放弃了挣扎,也不再喊叫。忍着敏感处被爱抚玩弄的羞耻感,手指摸到套在无名指上的指环,推开上面的隐秘机关。 一根银针弹了出来,对准谢无咎颈后穴位,刺了进去。 身上的男人一僵,眼睛失去焦距,瘫软下来,重重压在她的身上。 对她的禁锢,也在同时松开了。 越问秋好久没有动弹,胸脯剧烈起伏,充满劫后余生的庆幸。 好一会儿,她缓过气,拔出银针,把倒在身上的谢无咎推开。 当她低头看到自己的胸口时,脸色涨得通红。 原本雪嫩无瑕的一对娇乳,布满了指印齿痕,尤其是顶端的嫣红莓果,被啃得红艳艳的,高高翘着。 越问秋脸上一阵阵发热,衣裳都被撕破了,勉强才遮住胸前的春光。 她双腿颤抖着爬起来,看到趴在旁边的谢无咎,恨得牙痒痒。用力一推,把他推倒在地,还不泄愤,又伸脚去踹。 “混蛋,竟然做这种事……” 谢无咎闭着眼,半点反应都没有。 越问秋踹了一会儿,踹得脚得都疼了,气喘吁吁地停了脚。想到刚才那一幕,又羞又怒,扭头就走。 “啊!”踏出一步差点摔倒,才发现,左脚脚踝疼得厉害。脱了鞋袜一瞧,肿得跟馒头似的,越问秋想起来,好像刚才摔到溪中的时候扭到了。 分卷阅读34 伤成这样,走一步都疼。可她实在不想跟谢无咎在一处,宁愿一条腿蹦也要蹦回去。 好不容易蹦回药庐,打了水梳洗换衣。 毛巾擦过胸前,热辣辣地疼。想到之前的情形,越问秋气得哆嗦,不小心碰到唇上被咬破的地方,一阵抽疼,捂着嘴唇就发起呆来。 她居然就这样莫名其妙地丢了初吻…… 一直以来,她都没想过和师兄以外的男人有什么关系,就算师兄最后履行婚约,她也只是想回青崖谷当医仙而已。可是现在…… 认识谢无咎四年了。还记得四年前,南诏叛乱,魔教趁机生事,正道人士纷纷赶往南疆,尤其是那些年轻少侠,一腔热血,不落人后。 这种事,怎么少得了柳沉舟和卫风行?他们一拍即合,打算同行,于是呼朋唤友。 师兄弟中,卫风行和谢无咎最好,理所当然把他叫上。而柳沉舟,当然要带上自家师妹了。南诏那个地方,毒虫遍地,带着精通医术的越问秋,放心多了。 魔教事件平息,他们这个小团队一战成名。因为合作默契,性格相投,他们这群人在后来的几年里,互相都成了好友,经常在一起玩乐,有事互邀助拳。 谢无咎孤傲,不爱搭理人,尤其是女人。越问秋一直以为,谢无咎看她跟看一个路人甲没区别。直到那一年,他们去西北,在草原上遇到了狼群…… 不是故意停在这,只是时机不到…… 第6章有个人会拼命保护你 “狼,好多狼!”明歌大叫起来。 他们这个小团队,除了他们四个,还有少林弟子惠明,霸王枪传人杨熙,以及他的恋人的明歌。这次来西北,就是受杨熙之邀,帮他一个忙。 夜幕即将降临,他们刚刚安营扎寨,负责瞭望的明歌就叫了起来。 草原上遇到狼,尤其是冬天还没完全过去的时候,是最可怕的。这些狼刚刚经过冬天,饿得两眼发绿,特别凶残。 一队人马上集合。 火生了起来,杨熙惠明和谢无咎到外围阻拦,其他人策应。 越问秋自知武功不济,躲在安全的地方放暗器。 然而,局面比他们想象的糟糕。见了血后,竟然又有另一只狼群到来,足足几百只狼,个个眼冒绿光,看着他们流口水。 狼这种东西,一只危害不大,一旦成群结队,就会比狮子老虎那种凶兽更可怕。 他们虽然是一群高手,可那么多狼,根本没法打。 “走,快走!”杨熙大声喊道,“往那边!” 他所指的方向,是一座断崖。如果能爬上去,他们就安全了。 七人扔下帐篷,连马都顾不得,运起轻功往断崖那处飞奔。 越问秋背起药袋,跟在他们身后狂奔。别的东西可以丢,药袋绝对不能丢。这边草原植被单调,没法临时寻找草药,如果丢了药袋,受伤生病就麻烦了。 刚开始还好,她虽然武功三流,轻功却算得上二流,勉强跟得上。但随着狼群追上来,又要打又要跑,还要顾着药袋,她逐渐被甩下了。 “问秋,小心!”明歌的喊声里,越问秋感觉到一道腥风从后面扑来。 她一把甩出银针,那只狼哀嚎着倒下去,然而,后面马上有一只狼补上来。 越问秋一摸腰间,冷汗下来了,她的暗器银针竟然在关键时刻用完了! “师妹!”柳沉舟发现她的窘境,正要过来救援。 忽然一道影子掠过,剑风撩起,那只狼的腹部喷出鲜红的血,溅了她一身。 越问秋还没反应过来,腰就被人揽住了,而后身体一轻,飞掠向前。 “抱紧别乱动,我没精力分心照顾你。”冷冰冰的声音,带着他特有的孤傲。 越问秋仰起头,看到的是一张完美的侧颜,嘴唇紧紧地抿着,看起来特别……欠揍。 自身高傲的人,总是看不惯别人的高傲。越问秋想,她大概就是这样不喜欢谢无咎吧?总是眼睛看天,真是让人很想拉下来踩两脚。 比如现在,明明救了她,还要摆出一副“识趣点别给我添麻烦”的样子。 然而,这种情况下,她没有资格拒绝他的帮助,因为她确确实实拖了后腿。 伸手紧紧抱着他的腰,要命的时刻顾不得什么男女之防。陌生的气息冲进鼻腔,原来他和别人一样,是有体温的,是活生生的。 狼嚎响彻草原,身边剑光闪烁。谢无咎带着她一路往断崖飞掠。 越问秋第一次觉得,谢无咎表现得那么傲,有他的底气。 不管怎样,多带一个人,速度肯定会变慢。 其他人都攀上了断崖,他们才来到崖下。 失去了其他目标,所有的狼都冲他们而来。 谢无咎挥剑抵挡,两人身上不知道溅了多少狼血。 谢无咎一剑挑起狼尸,将围攻的几只狼甩开。 “走!”觑到个空子,他带着她高高跃起。 在他攀住岩石的时候,有只狼跟着跃起。腥臭扑面,硕大的狼头、闪着白光的狼牙就在眼前。 已经来不及闪躲了。 “啊!”越问秋低呼一声,仿佛感觉到狼牙咬在自己身上的痛感。 然而,下一刻她并没有感觉到痛。 关键时刻,她被用力一甩,换到了前方。 “师弟,抓住!” 一条绳索垂了下来。 谢无咎拿剑的手缠着绳索,另一只手揽住她的腰,尽力将她护在怀里,脱离野狼的攻击范围。 绳索腾空,他们重重地摔在崖顶。 有只手垫在她的脑后,哪怕在地上滚了好几圈,她都没有感觉到颠簸。 “师妹!” “问秋!” “三师弟!” 越问秋晕头转向地被拉起来,等到她缓过气来,发现谢无咎躺在地上,已经昏迷过去了。 卫风行将他翻过身来,所有人倒吸一口凉气。 他的后背,被咬得血肉模糊。 …… 越问秋从睡梦中惊醒过来,有点分不清自己在哪。 过了一会儿,她定下神,抹掉额头的汗。 居然梦见了那件事…… 她心情复杂地坐起来发呆。 那是两年前的事了,也是那件事,让她意识到,谢无咎是喜欢她的。 回头救她或许不算什么,但,那样拼命地保护她,自己被咬得浑身是伤,都没有让她受一点点伤,怎么可能是普通的同伴能做到的? 一个人是不是喜欢自己,可以感觉得到。哪怕他表现得再冷漠,总有那么点不同。 只要留意,不难发现,谢无咎待她与旁人不同。哪怕他再冷漠,遇到她的事,都不会不耐烦。 夜色已深,外面声声蝉鸣。 越问秋坐了一会儿,终于还是下床披上衣袍。 虽然他做了那么可恶的事,可是,到底曾经不顾性命地保护过她。而且,她是个医生,明知道他突然失控另有原因,又怎么能完全归罪于他? 他身体出了问题,还被她扎晕了扔在溪边,万一…… 扭伤的脚睡前揉了药酒,然而还是很痛,她提着灯笼,一瘸一拐地往溪边走去。 走到半途,她突然停住了。 月色下,有个人就站在前方,定定地 分卷阅读35 看着她。 触到他的眼神,越问秋不由一缩,羞愤再次涌上心头。 可几次张嘴,都不知道说什么。骂他?好像骂不出口,只好转身往回走。 谁知转得太急,左脚差点又扭到,踉跄了一下。 谢无咎过来扶,还没碰到她,就被她甩开,避如蛇蝎:“别碰我!” 他尴尬了一下,缩回了手。 越问秋发现自己表现得太歇斯底里,努力平静了一下呼吸,拖着扭伤的腿往回走。 谢无咎跟在她身后亦步亦趋,好不容易鼓起勇气:“那个……” “闭嘴!” “我……” “你干嘛!走远一点!” “我只是想帮你……” “你离我远点就是帮我!” “……那帮你提灯笼总行吧?” 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写得这么纯情了,其实我想写强推啊强推! 两章内,一定上主菜! 第7章夜梦 谢无咎在药房门口徘徊。 自从那件事发生后,越问秋对他态度前所未有地恶劣。 放了他半碗血进了药房,就没怎么出来过,做饭打扫,都是杨大婶来做的。谢无咎自己也是稀里糊涂的,不明白当时怎么会做出那种事。 她莫名其妙说什么不会喜欢他,他不是应该反驳吗?怎么会头脑发热,做出那种事来? 谢无咎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个好色的人,他的精力都花在练功上,哪有心思关注什么美色?再说了,他要女人还不简单,回京城王府,多的是环肥燕瘦各色美人排队让他挑。越问秋虽然生得美,可也没倾国倾城到他想用强啊! 不过……亲吻的感觉还真是奇妙。他不知道别的女人吻起来如何,但上次的感觉……让他很回味。 想到那件事,谢无咎浑身发热。 他从来不知道,那身青衣下,会藏着那样的美好。胸脯像凝脂一样白嫩无瑕,上面那对玉兔是圆润完美的半球型,不是特别大,但也不算小,他一手一只把玩刚刚好……吃起来也很可口,乳肉又嫩又滑,一吸一个印子,顶端嫣红娇艳,啃两下就会翘起来,好像在邀请他品尝…… 尴尬的是,自那天后,他几乎每天都会梦到溪边那一幕。在梦里,他没被她扎晕,而是继续做那件事,将她脱得赤条条的,抚摸亲吻她每一寸肌肤,将她的双腿分开压在两侧,露出腿间的私密,然后纵身而入,肆意蹂躏…… 有时候她温柔相就,不但回抱他,还会双腿缠上他的腰,与他共享欢愉。 有时候她不肯顺从,他便用腰带捆住她的手,强行交欢。 每次醒来,裆部都湿漉漉的,让他脸红羞愧。 他到底是犯了什么病?为什么会突然对越问秋产生了……这么强烈的欲望? 这种事,谢无咎并不是完全没有概念。他十四岁遗精,被二师兄发现,卫风行大大咧咧地表示,身为兄长,有责任教导师弟,回头就给他送来了一摞小黄书……谢无咎恼他不正经,随手翻了翻,就扔到一边去了。 再加上他沉迷武功,精力分散,偶尔的遗精现象并没有给他带来困扰。 可是现在,几乎每晚都会做这种梦,而且梦里还有特定的对象,怎么想都不正常。 怎么会这样呢? 谢无咎站着发呆的时候,药房的门打开了。 越问秋这几天吃睡都在药房,埋头研究谢无咎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他的脉相并没有异常,为什么好像药性没有完全去除?情丝缠难道有什么特别的功效? 好不容易琢磨出一个药方,可以试着压制一下。没想到,一开门就看到谢无咎站在门口,低头看着自己的手。 她视线下移,只见谢无咎右手向前,好像抓着什么东西似的,还无意识地捏了两下…… 这动作实在是太敏感了,再看谢无咎的眼神…… “哗啦”,手中汤药泼了出去。 “下流!”越问秋怒斥一声,涨红着脸“咣当”关了门。 谢无咎被泼了一身,一句话都来不及说,就看到门又关上了。 他抹掉泼了一脸的苦药,走过去敲门。 “滚!”里面传来越问秋火气满满的声音。 亏她以前还觉得谢无咎虽然讨人嫌,但起码是个正经人,没想到内心这么肮脏。肮脏就算了,还敢犯到她头上! 想到在他的想象里自己可能做了什么事,越问秋就一阵恼火,还有些羞耻——虽然那个并不是她真人。 谢无咎拧着眉头,很想扭头走人,但是…… “我有话跟你说。” “我没话跟你说!” “……我已经向你道歉了,你还想怎么样?” 越问秋在屋里冷笑:“哦,道歉就完了?那你刚才在想什么肮脏的东西?” “我……” “没话说了?没话说就给我滚远点!以后没事不要出现在我的视线内!” 谢无咎忍了又忍,最后没忍住,拂袖走人。 他本来想找她问清楚,现在该怎么办,他这个样子,到底是不是情丝缠的原因。没想到一言不合,又翻脸了。 变成这样,是他自己愿意的吗?真是的…… 谢无咎走了,越问秋坐在药房里发呆。 刚才一怒之下,泼了汤药,几天的辛苦白费了——这里不是青崖谷,条件简陋,她带的药不多,其中有一味已经用完了。 难道要带谢无咎回青崖谷?回谷倒是好,谷里什么都有,做实验也方便。可是,要让师父看到谢无咎中了什么药,还不猜到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太丢人了! “算了,再想想办法吧……” 反正都白费了,先回去休息好了。 …… 入了夜,药庐一片寂静。 檐角的风灯,映出朦胧的光芒。 越问秋睡得很沉,这几天为了研制解药,她没睡过一个安稳觉,再加上溪边那件事让她别扭了好几天……白天被谢无咎气了一回,反倒放开了,洗了澡就蒙头大睡。 这时,一个人影出现在廊下,慢慢地走到她的门前。 谢无咎发现自己又在做梦。 先是在溪边,他们继续那天的事,他刚想解她下裙,场景就回到了药庐。 咦,梦境不一样了吗? 可他心里的渴求,并没有消去,反而更旺盛了。 算了,反正是个梦,放纵一下也没什么,反正这几天在梦里,什么过分的事他都做过了。 房门被人推开,越问秋倏然惊醒,翻身而起:“谁?” 她抓起一件外袍,将自己裹住。 黯淡的灯光下,有人一步步踏进房里。 先入目的,是黑白色的衣袍,然后,一张俊朗的脸庞,从阴影里慢慢地浮现。他一挥袖,干脆利落地关上了房门。 越问秋觉得不对,扣了把银针在手:“谢无咎,你干什么?” 谢无咎目光沉沉,也不理会她说什么,一步一步,直到她面前。 空气里浮着异样的香,是从他身上传来的。 越问秋一闻到,就警觉起来了。这香……不对劲! 下章终于可以了,泪流满面。 第8章不得其门而入 “谢……” 一句话还没说完,人已天旋地转,被惯倒在床上,男性的躯体 分卷阅读36 带着异样的气息重重压了上来,银针洒落一地。 空气中的香气更明显了。 “谢无咎,你又撒什么疯?”身上除了里衣,只披了件外袍,还被压倒在床,越问秋心中火起,扬手就是一个巴掌,“啪”一声重重打在他英挺清俊的脸上。 “你……唔……” 他没有躲避她的巴掌,却回应得一点也不客气,低下头,直接咬住她的红唇,在她瞪大眼扭开头要躲避的时候,伸手掐住她的下巴,逼迫她张开嘴,而后,热热的唇舌侵入进来。 空气中的香气更明显了。 越问秋挣扎,可被掐得死死的,动弹不得。 唇舌交缠,津液相交,直吻得她喘不过气来。 越问秋想如法炮制,用指环里的银针扎他的穴位,不想手刚一动,就被按住了。 谢无咎终于停下,却伸手到腰间,扯下腰带,将她两只手捆了起来。 “谢无咎!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她有点被吓到了,想挣脱却挣不过他的力道。 “你说呢!”他终于开口了,声音没有一丝起伏。捆好她的手,他略微撑起身,将身上的衣裳扯开,露出精壮的胸膛。然后,毫不客气地撕下她的外袍。 只着里衣的女体,纤毫毕现,谢无咎眸色更深,似乎燃起两簇热烈的火焰,欲将两人一起焚毁。 “你给我住手!别乱来!”看到他赤裸的上身,越问秋的脸色一下子涨红,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 男人的身体她见得多了,就算是谢无咎,也不是没看过他光着身子的样子。只不过,当时是为了疗伤,根本不会有别的心思。这会儿却是被他压在床上,气氛完全不同。 谢无咎不为所动,伸出手,抚着她的脸,如一个温柔的情人,低声说:“你这样真美……” 越问秋有点被这样的他惊到,不知道该怎么反应。 下一刻,用力一撕,里衣支零破碎,终于又见到了那对玉兔。 “啊!”越问秋慌了,她意识到,谢无咎大概是来真的。可双手被绑住,她根本动不了。 跳动的玉兔被抓住了,柔软的触感,让谢无咎沉醉不已。他低下头,再次吻住她。 “唔……放开……” 越问秋刚开始还挣扎,可后来不知道怎么了,渐渐头晕目眩,酥麻不已,全身的力气似乎被抽走了。 那股香气,不知不觉,已经浓烈到将他们包围了。 谢无咎的动作越来越粗暴,掌心将浑圆的丰满整个罩住,用力地抓捏,感受掌下的滑腻,随后又整个放开,看着这一对椒乳弹动不止。 “真看不出来,”她胸前的玉兔停止跳动,他又继续抓捏搓揉,将她的椒乳捏成各种形状,“你那么瘦,这里倒是不小。” 越问秋被他吻得气都喘不过来,听他这话想怒斥却无力。她说不清此刻感觉,好像周围都是火焰,把她的肉体和精神一起焚烧了。 怎么会这样?如果说谢无咎身上还有情丝缠残存的药性,那她呢? 将她的娇乳捏得一片通红,谢无咎一把掐住上面娇艳的红莓,回忆着曾经看过的小黄书的内容,用力一拧。 “啊……”越问秋不由自主地呻吟,声音娇柔婉转,是从来不曾有过风情。而被他肆虐过的胸口,仿佛期盼着什么。 他很快满足了她的期盼,低下头,咬上嫣红,舔弄吮吸,时不时轻咬。 而另一只,很快被他的拇指覆盖,不停地在上面打着转。 麻,痒,那股陌生的激流在背脊流窜。 “嗯……”越问秋简直不相信,这声音出于自己口中。 而这让他喘息更重了,在她的朱果上狠狠咬了一口,终于放开,双手急切地往下面伸去。撕裂声响起,惊醒了迷乱中的越问秋,低头一看,顿时被吓住了。 她上身已经裸了,下身的亵裤又被撕破,布条破破烂烂地挂在身上,肌肤上处处红印咬痕,这模样,看着就是被凌虐过的样子。忽地下身被抬了起来,双腿分开,重重地压在胸口。 被摆出这个姿势,越问秋“啊”的叫了一声,拼命挣扎起来:“谢无咎,你混蛋,放开我!” 谢无咎听而不闻,他的目光在她被压住一半,另一半却更挺俏的椒乳上停了数息,便往下移去。 越问秋发现这点,瞬间脑子好像被点燃了,轰然一下,挣扎得更厉害了:“不许看!放开我!那里不许看!” 但这没有用,这个男人,大手如同铁钳一般,牢牢地按住她的,反而更用力地抬高。 这个姿势几乎使她无处可藏,深藏腿间的花户,无遮无掩地坦露在他面前。 对上他的目光,越问秋只觉得一股激流从腿心出现,浑身一个激灵,向四周散开,整个人都酥麻难动。 而她不知道的是,视觉刺激带给她的,还有身体的变化,不知不觉,她那朵从未现于人前,含苞未开的花,轻轻抖动着,露出了待放的风情。 “谢无咎,别这样,拜托,你不能这么做……”挣扎无用,她软声哀求。 谢无咎深深地喘息,这个梦,比之前的真实多了。看这朵花,多美。 大手轻轻贴上花瓣,瞬间感到她难以控制地抽搐了一下。他伸出一指,故意与她的花缝贴合,然后开始顺着花唇的缝隙,上下抽动,因为他微微使了力,这使得手指在抽动的过程中,慢慢地陷入进去,最后,整个嵌入其中,烈烈地磨着她细滑的嫩肉。 “啊……”越问秋不知不觉地轻吟,体内窜起从未体会过的异样的骚动,似乎想要,想要……想要他再用力一点…… 她这是怎么了?不是很讨厌谢无咎吗?这个混蛋在对她用强,她怎么能有反应? 湿滑的感觉传来,谢无咎感觉到自己的手指湿了,低低笑了。 他喜欢这个回应。 腿间坚硬如铁,再看身下的她衣不蔽体,姿势更是淫靡,便直起身,解开自己的裤子。 那坚硬的东西立刻跳出来,硬硬地打在她的大腿上。 越问秋瞟到他那东西,顿时吓得魂飞魄散:“你……别过来,不要!” 且不说她并不想与他做这件事,单说这物的大小,就太可怕了。男人的东西,有这么大吗?她从小习医,人体画像不知道看过多少次,这物该是什么样一清二楚,可她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 不行,这个东西,不行的! 谢无咎根本不管她说什么,看着身下美妙的女体,他难以克制地滑动了一下喉结,然后握住那根肉棍,拨开她的花瓣,将特别粗大的龙头按在她的穴口。 没有被开拓过的幽花,几乎找不到入口,层层叠叠的花蕊,一直忠诚地守护着它。不过他知道,应该在这里,就在这里。 他腰间一挺,硕大的龙头向前一按,撞上柔软。 “啊!”他听到她一声惨叫,却没有顺利陷入,他急躁地再度向前挺动,可惜,一而再再而三,始终被那柔软拒之门外,每一次撞击,都引来她一声惨叫。 他额上出现汗珠,凶物叫嚣着攻城掠地,却不得其门而入。 第9章初欢 疼痛让越问 分卷阅读37 秋彻底清醒了。 “不行,真的不行。谢无咎,求你了,放过我吧!”她苦苦哀求。 他胯下之物,尺寸惊人,更可怕的是它的头,粗硕得不像话,越问秋怎么看都不觉得自己能够承受。 可,都到了这个地步,他怎么可能会停? 身上的男人急促地喘息,因为找不到入口急躁不已。停顿了一下,越问秋感到腿间花瓣被他拨开,然后,手指强硬地破开那些褶皱,旋转着顶了进去。 “啊!好疼!”还没被开拓出来的花径,拼命地阻止他的进入,但他却丝毫不顾,只管自己使力,用蛮力强行撞了进去。 “别进来,好疼,真的好疼……”她痛得咬住唇,惨叫着恳求。 他好像听不到她的声音,管自己直没到底,然后抽出,再行插入,如此反复。 这过程于她而言,痛苦不堪。 幽花还未绽放,就被他这样粗暴地对待。 然而,他用这种方法,到底开拓出了一条路。 等到花径初露,他便提起坚硬如铁的凶器,抵在穴口,用力地往里顶。 痛!比刚才还要痛上百倍!越问秋痛得说不出话来,如果不是亲身经历,她简直不敢相信,这世上有这样的疼痛。她本就怕疼,何况又是那么敏感的地方,好像有个人拿锤子一下下地凿开。 可这一次还是没成功。他的龙头异于常人,穴口又窄小,这样一撞,只撞得她穴儿稍微松了一些,没能进入。 但是,既然已经看到了希望,他又怎么会放弃?不顾她的哭喊,再度撞去,这样不停地往前顶弄,中间又用手指插入数次,最后,两只手强行掰开,终于将硕大的龙头塞了进去。 这一进入,他精神一震,气沉丹田,缓缓退出,蓄力再入。 鲜血涌出,润泽了他的祸根,借着这润滑,他不停地反复插入——就算这样,塞入三分之二,就再也进不去了。 “啊……”越问秋痛得好像被劈成了两半,实在经受不住,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谢无咎低眸看去,纤细柔软的女体就躺在他的身下,两腿被分开压在胸前,腿间隐秘完全坦露。原本干净粉嫩的花户,此时插着一根粗壮的紫红肉棍,两片娇嫩的花唇被扯得分开,中间嫣红的花蕊,都被插歪了,点点嫣红,附着在他的肉棍上……看着可怜兮兮的样子。 可这一幕,却彻底激发出了他深藏内心的凶性。 在前几天的梦里,他早就对她做过这样的事。可没有哪一次,这么真实,让他真切地感觉到蹂躏的快感。 不管越问秋已经痛晕过去,他紧紧箍住她的腰,凶器略微退出,又重重地顶入,一次一次,腰部不停地起伏挺动。 极致的快感仍然汹涌而来,让他控制不住自己。原来,女人是这样的滋味,原来,她是这么美好,哪怕只是一个梦,也这么让他沉醉。 不知道过了多久,越问秋低吟一声,痛醒过来。 双手还是被捆着,两腿大开,被禁锢在胸前。 这个男人,在她身上不停地律动,一次次地将他的凶器插进她的体内,将她原本紧闭的穴儿捅出一个硕大的洞。 束缚的力量让越问秋无法抵抗,只能无力地瘫软在床上,任他施为,只是控制不住地,一声声地呼痛。 第一次本不该是这样的,她花径无路,也许要数次才能慢慢开拓,而他又太粗大,如果正常情况下,也许要很多次,才能成其好事。然而,如今特殊情况,他用蛮横的手段,用铁与血开拓出一条路,她的痛苦可想而知。 花径被撑到极致,推挤着强行插入的东西,这样紧紧的包裹,却给他带来别样的极致享受,好像无数张小口,牢牢地吸附着他。 香气越来越浓郁,谢无咎越来越放纵,除了本能的动作,什么都忘记了。 还好,他也是第一次,面对疯狂堆积的快感完全没有抵抗力,很快尾椎一麻,控制不住地飞快地抽动几次,喷薄而出。 积存了二十多年的阳精数量可观,谢无咎死死地压着越问秋,直到她肚子微微鼓起,才算射尽了。 …… 谢无咎趴在越问秋身上,急促地喘息。 从来不知道,世间竟有如此极乐滋味,此刻叫他死在她身上,他都愿意。 “出……出去!”剧痛终于缓解了一些,越问秋颤抖着说。 可惜,谢无咎并不想让她如愿。 抚摸着身下的女体,他腿间的凶物很快又硬了起来。 “啊!”越问秋一声惨叫,惊恐地发现,身上的男人又动了起来。 谢无咎将她的双腿缠上自己的腰,扣着她的臀,往自己的凶物上死命地按。 “噗!噗!噗!”插穴声又快又急。 越问秋被干得直哭。 她第一次知道,男人是这么凶残的东西。下身的嫩穴儿,好像有一根铁棍在捅进捅出。她没有任何快感,除了痛,还是痛。 可是,不管她怎么哀求、痛骂,身上的男人都不为所动,他好像化身成一只淫兽,除了对她实施奸淫,没有任何事能引起他的兴趣。 这天晚上,她几乎没睡过,往往才入睡又被插醒过来。 直到天色微明,才得以休息。 …… 这一觉越问秋睡得极沉,明明身体粘糊糊的很不舒服,却根本醒不过来。 当她终于清醒的时候,只觉得小腹涨得厉害,身体也累得厉害,骨架好像被拆散了一样,动都动不了。 她睁开眼,看到一抹阳光穿过窗纱。 奇怪,这阳光怎么这么红…… 好半天,她才迟钝地发现,这阳光应该是夕阳。此时,自己身下趴着的东西动了一下,腿间有什么东西滑了滑,引来微妙的痛感。 “啊……”低低的呻吟,声音哑得不像话。 越问秋突然意识到什么,原本眯着的眼睛陡然睁开,发现自己趴在一个人身上。 这胸膛,这胸膛……是个男人! 然后她抬起头,对上一张熟悉的脸。 谢无咎! 昨晚的记忆,全部涌进脑海。 越问秋大恨,低头咬了下去。 “唔……” 可恨她浑身无力,身下的男人肌肉紧实,根本咬不痛他。 不过,到底把他弄醒了。 谢无咎睁眼,还有些迷糊。 对上越问秋充满恨意的眼神里,他倏然清醒过来。 “你怎么在……”话没说完,胯下传来一阵快感,他直觉地一挺…… “啊!”趴在他身上的越问秋痛喊一声。 谢无咎呆住了。 发生了什么? 他低头,看到了趴在身上的赤裸女体,而他也是光溜溜的不着寸缕,两人纠缠在一起。他的手还按在她的臀上,满手都是光滑细腻的触感。 他们最隐私的地方,更是紧密相连。 他在她的体内。 意识到这一点,谢无咎下身的凶兽迅速苏醒,蠢蠢欲动着想继续攻城掠地。 “谢无咎!”低哑的声音传来。 他的理智终于回归,记忆也慢慢回复。 所以,他昨天不是在做梦,而是真的半夜跑到她房里,把她给…… “……放开!” 听到她咬牙切齿的声音 分卷阅读38 ,谢无咎慢慢松开手。 越问秋强忍全身酸痛,撑起身子。 然而,这一动,两人都打了个哆嗦。 他的欲根,慢慢从她体内抽出。抽动间,引来微妙的快感与痛感。 抽到最后,越问秋僵住了。 他那个东西,卡在穴口出不来了。 她想努力一下拔出来,可是一用力就痛得打颤,一时进退不能。 身下的谢无咎动了一下,似乎想坐起来。 “干什么?”越问秋抵住他的胸,要是让他坐起来,不就又进去了吗? 越问秋觉得痛,谢无咎却是爽。龙头被她紧致的穴口一阵阵挤压,好像被一张小嘴吸着,舒爽不已。 可他知道,眼下这情形,他不可能将越问秋拉回来继续。 发生这种事,他自己也是被震惊了。没想到做个梦,醒来居然变成真的。 不过,他接受得很快,甚至内心有些窃喜。 “……你躺好,我来。” 凭自己是没办法把他弄出来了,越问秋再尴尬,也只能默认。 谢无咎抱住她,慢慢翻转过身,将她放到床上,自己跪在她腿间。 低头看到眼前美景,他喉结滚动了一下,胯间凶物跳动,引得她眉头一皱。 插在穴内的肉棍儿好像更硬了…… 越问秋咬咬牙,暂时忍下,把头撇到一边。 她没发现,这个姿势,等于把自己完全展露在他面前。 瘦削的肩膀,细致的锁骨,胸前浑圆轻微弹动,漾出阵阵乳波。然后是不盈一握的纤腰,微微鼓起的小腹。再下面,就是玉白的腿,还有……两腿之间漂亮的幽花。 谢无咎一直都知道,越问秋生得美,可没想到,她那身素简的青衣下,会藏着这么美妙的身体。虽然纤瘦,可该长肉的地方一点也不含糊。 “你干什么嘛?”感到谢无咎握住她的腿窝往两侧分开,越问秋急了。 “你……”他有些不自在,“夹太紧了,分开点,才好出来。” 越问秋瞪了他好一会儿,才忍羞默认了。 谢无咎紧盯着她的花户,将她两腿分得大开。 当他看到紫红肉棍插在她穴儿里的时候,差点被这美景惑了心志,挺腰插回去。还好及时稳住了,往后一用力—— “啵!”一声,龙头拔了出来。 越问秋痛得一哆嗦,顿时感到有什么东西倾泄而下。 却发现身前的谢无咎一瞬不瞬地盯着她腿间。 她低头一看,顿时羞愤欲死。 谢无咎把他二十多年的存货都灌到她肚子里了,小腹鼓鼓胀胀的。他这一拔出,浊白的阳精混着血丝,从红肿的穴口滚滚而出…… 情急之下,越问秋扯来一旁的薄被,盖住身子。 “滚出去!” 谢无咎动了动嘴角:“我……” “让你滚没听到吗?”她的眉宇间,是毫不遮掩的厌恶。 看到她裸露出来的肌肤,遍布红痕,一副惨遭蹂躏的样子,谢无咎没再说什么,低身捡了自己的衣服草草披上,出了房间。 门一关上,越问秋闭上眼,眼泪就流了出来。 第10章滚远点 昏头昏脑睡到半夜,越问秋突然惊醒。 她忘了一件事。 一天一夜,屋里的烛火早就熄了,屋外檐角的风灯倒还亮着。 全身还是痛得厉害,尤其下身,都痛麻了。 她强撑起身子,忍痛下床。 一踩到地面,两腿哆嗦发软,立刻感觉两腿之间有东西不停地流下来。 越问秋想到那是什么东西,就恨得直咬牙。 昨晚穿的衣裳全都撕裂了,她随便拿块破布擦掉身上的污物,拿新衣换上。 “吱呀”一声,房门打开。 廊下的阴影里,有人猛地站起来。 越问秋扶着门站着。 她没想到谢无咎会在她门口,也不知道他在廊下坐了多久。 两人呆站着,谁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他们昨天才经历过最亲密的事,见过最坦诚的对方,可是…… 越问秋率先扭开头,跨出房门,扶着墙壁往厨房的方向走去。 “饿了?我去给你拿晚饭!”谢无咎跟在她身后,急切地想要证明什么。 “滚!” “……灶上有热水,要不要帮你提进去?” 越问秋火了,猛地转身推了他一把:“让你滚没听到吗?现在就给我出去!滚回真武派去,以后都别让我见到你!” 谢无咎没动,反正她那点力气,也推不动他。 可越是推不动,她的火气就越大。全身又酸又疼,提醒她昨天晚上经历了什么。心里委屈涌上来,越问秋终于崩溃了。 她一边哭一边死命地捶打着他的胸膛:“谢无咎,我真是倒了八辈子霉才会认识你,那天就应该让你精血暴冲死在外头!你凭什么做这种事?我到底欠了你什么……” 到最后,她揪着他衣襟泪如泉涌。 爱慕了十几年的师兄成亲了,她还没从情伤里走出来,就莫名其妙失了身,还是被强暴的。她不知道自己该用什么心情面对这件事,无法淡定以对,可又恨不彻底——因为她知道,谢无咎的异常,是情丝缠药性没有去尽的原因,难道她要怪自己医术不精吗? 谢无咎没被她打疼,却被她哭得揪心地难受。 下午被赶出来,他有一种梦游的感觉,总觉得这一切太虚幻了,不像真的。 洗澡换衣时,看到下体沾到的血渍,才算是彻底回到现实了。 然后他就陷入了自责、窃喜、迷茫的循环。 他从小受的是正统的立身教育,对女子施以强暴,这从来不在谢无咎的概念内。自己做了这等事,就算是无意识做的,他也很自责。可是,想到与越问秋有了这种关系,竟然控制不住感到窃喜。然后他就迷茫了,对女人他一向不在意,家里催了那么多次,他都没想过娶了应付一下,为什么与越问秋有了关系,他半点不排斥,甚至还想接着再来……想着想着,觉得自己太禽兽,于是又自责。 各种情绪夹杂在一起,谢无咎都弄不明白自己到底想什么了。心情矛盾得无以复加,又担心越问秋出事,他就坐在她门外的廊下,一边想着心事,一边看着动静。 此刻看到越问秋崩溃痛哭,他感到自己的心一揪一揪地疼,几乎没有考虑,伸手就抱住了她。 越问秋挣扎,他也没放开,直到她力气用尽,再也挣扎不动了,被他牢牢锁在怀里。 她真的很瘦,抱着只有这么一点点,站直了也才到他的下巴。谢无咎忽然想起来,他曾经也是抱过她的,在西北草原,受到狼群袭击的时候,他们攀在崖上,背后就是凶恶的野狼。 那时候的她,也是这么纤细的一点,让他觉得,不该让她受到任何伤害。 西北回来,他躺了两个月,后背更是留下了大片的伤疤,养了一年才慢慢褪了。 但他从来没有后悔过。 “我会负责的。”他被自己脱口而出的话震惊了一下,但很快接受了这个想法,甚至有种莫名的期待,“我马上回京城向父亲禀明,然后再禀告师父……” 越问秋用力一堆,终于挣开了他。 她冷冷看 分卷阅读39 着眼前的男人:“负责?你所谓的负责是什么?” “当然是娶……” “呵……”越问秋冷笑着打断他,“你的意思是,强暴一次还不够,还想强暴一辈子?” 谢无咎愣了一下,竟想不到什么话来反驳。 可是,世人不都是这么认为的吗?坏了女子的贞洁,最负责任的做法就是娶了她。 “滚,我不需要你负责。如果你还有一点点愧疚的话,就给我滚得越远越好!” …… 到最后,越问秋还是接受了他的帮助。 她浑身都疼,根本提不动水。再说,那天脚扭伤还没有全好。 泡在热水里,把身上的脏东西都洗掉,紧绷的神经总算松弛了下来。 下体抽痛得厉害,不用检查也知道,里面肯定有伤。 拿秘药里里外外涂了一遍,换了新衣,然后把沾了脏东西的衣服被单全都扔到灶里烧了——她不想留证据,反正也不会向他讨什么公道。 一个是青崖医仙的传人,一个是真武派的真传弟子,这事如果传扬出去,两派脸上无光不说,还会被江湖闲人编成什么香艳故事,一辈子被人拿来当笑料。 何况,这四年来,谢无咎数次救她,就当是还了人情。 夜风里,越问秋披着湿发,蹲在药房门口煎药。 谢无咎坐在不远处,默默地看着她,眼神复杂。 习武之人,多少懂点药理,他闻到那药味,知道她在煎什么药。 这汤药,应该是避孕用的,她之前那些话是真的,她并不想要他负责,连可能的麻烦都不想沾上。 他不由自主地把目光放到她的小腹上。 那里,会不会已经孕育了一个孩子?他和她的孩子? 这个念头一起,他就控制不住发散思维了。 谢无咎从来没有这么烦恼过。脑子里一堆乱糟糟的念头,喜怒哀乐,五味杂陈,都快炸了。 他觉得,他需要想明白,自己到底怎么了。还有眼下这件事,该怎么解决。真听她的一走了之,他不愿意,也做不到。 …… 休息了三天,越问秋才缓过气来。 等她行动如常,之前采的药因为没有及时处理,好些都霉了。 为了抢救这些药,只好继续留下来。 她忙前忙后,谢无咎也跟前跟后,抢着帮她做事。然而,药材处理这种事,外行人怎么懂?气得越问秋又赶了他一回,才安分了。 第11章又发作 雷声大作。 瓢泼大雨哗啦啦地落下,转眼变成了水的世界。 越问秋把没晒干的药抢救回药房,又犯愁了。 她这次出门一定是没选好日子,来了药庐,一件事都没顺利过。好不容易把药材处理好,晒得半干,又下了大雨。 站在药房纠结半晌,她决定连夜抢救,将这些药材烤干。这次采的药里,有些很稀少,如果毁了,就太可惜了。 谢无咎过来,看她忙得脚不沾地,便来帮忙:“要做什么?” “出去!谁让你进来的?”越问秋连看都不看他。 这次谢无咎没走:“这么多药材,你一个人忙不过来。” 越问秋咬咬唇,到底还是妥协了:“把这些东西都摊好,大概一刻钟换一次。不要烤过头,要是坏了……哼!” 这要换成别人和他这么说,谢无咎一定扭头就走。可他现在对着越问秋,一点脾气也没有,任打任骂。 她说烤就烤,她说换就换,反正他照做就是了。 外面下着大雨,里面生着火连夜抢救。 药材太多,直忙到后半夜,才算忙完。 越问秋累得够呛,本想坐下来休息一会儿,不想闭上眼睛就睡着了。 谢无咎收好药材,回头看到她睡着了,不由心中一软。 他坐到她身边,看着她安静的睡颜。 细致的眉眼,白净得仿佛透明的肌肤……嫣红的唇瓣微微翘着,看着很想让人咬一口。目光往下,玉瓷似的一片白嫩,直没入领口…… 谢无咎盯着她胸前的起伏看了半晌,回忆起的却是它们不着寸缕的模样。 突然,他一个激灵,从幻想中惊回神,不免有些尴尬。 那件事后,难得能与她安静地同处一室,他怎么能想这么无耻的事? 深吸一口气,谢无咎小心地伸出手,绕过她的肩膀,让她的头偏了偏,靠在他的肩上,睡得舒服些。 然后,他闭上眼,不知不觉也睡着了。 梦里一阵迷雾,他好像闻到了一股香。 闻着这香味,他整个人都兴奋了起来,欲望在血管里奔流。 …… “嗯……”口中逸出呻吟,越问秋感到身体燥热,好像在水中浮浮沉沉。 胸口敏感处好像被人搓揉舔舐着,快感一阵一阵,在身体里奔流,呼吸跟着急促起来。 雨声忽然变大了,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 这一睁眼,她惊得心脏差点跳出来。 上身的抹胸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脱掉了,有人把头埋在她胸前,舔弄乳尖啃咬乳肉。 她想伸手推开这人,结果一抬手就被抓住了。 谢无咎!这个混蛋才好了几天,又搞这种事? 她火冒三丈,手不能动就想踹,没想到刚一抬腿,又被抓住了。 谢无咎的手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慢慢上移。 越问秋一惊,喊道:“谢无咎,你干什么?快放开我!” 听到她的声音,谢无咎缓缓抬起头。 触到他的眼神,越问秋心里咯噔一下。这不是谢无咎平常会有的样子,此刻他的眼里充满了野性的凶暴,好像要将她撕碎似的,让她想到了那天晚上。 那天过后,她就没再探究他身上的药性。情丝缠是媚药,她还以为,已经做了那件事,肯定是彻底解了。 可现在看来,是她想错了。 情丝缠不是一般的药,她之前明明解过了,可他却突然半夜发作,把她给……难道说,做一次还不足以消除药性? 现在想起来,那天晚上的谢无咎,多少和平时不同,是药物迷人心智的原因吗? “你说我要干什么?”谢无咎凑过去,俯在她唇上,舔了一口,“当然是干你了!” “唔……”没等她回应,立刻堵住了她的嘴。 谢无咎伸手按住她的后脑勺,张口吻住她。他吻得很狂野,舌头探进她的口腔,扫荡过每一个角落,纠缠住她的丁香小舌,逼迫她与他纠缠起舞。 越问秋被吻得喘不过气来,好不容易挣脱出来,大口大口地喘气。 而他的吻,已经顺着她的脖子来到了下方。然后,很顺手地握住一只雪乳,舔上嫩白的乳肉。 越问秋气不打一处来:“谢无咎,放开我!你现在不正常……” “不正常?那要怎样才正常?”谢无咎开口了,声音稳稳的,一点也不像迷了心智的样子。 越问秋呆了呆,不免怀疑起自己的推断…… “嗤啦——” 越问秋发现自己下身的亵裤被他撕开了一个大洞,顿时大怒:“你强暴了一次不够,还要来第二次是吧?” “对啊,”万万没料到,他居然点头了,语气轻松,眼神邪肆,“一次怎么够?我还想干第二次,第 分卷阅读40 三次……每天都干,把你干到哭……” 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舔了一下手指。 越问秋瞬间感到被他舔过的地方窜起一股麻意。再想起他说的话,脸色暴红。什么干……这么粗鲁的话,他怎么说得出口? 可身体却因为他淫邪的话而颤抖:“你……” 谢无咎笑了下,毫不客气地将她的亵裤撕了个粉碎——此刻的越问秋,里衣被脱,亵裤被撕,里面光溜溜的,只有外面宽大的长袍,半挂在身上,欲遮还露,欲露还遮。 “啊!”越问秋惊呼一声,却是被他突然提起双腿,分开踩在椅子上。 这个姿势简直……她等于蹲在椅子上,两腿平直分开,展露出娇嫩的花户。因为这姿势,两片花唇扯开,里面的构造一眼可见。 谢无咎看得眼睛发直,嫌她动来动去地碍事,干脆将她的手将椅背上一捆,压着她的腿不让她动弹,低头拨弄起来。 “谢无咎,你住手,住手啊!”敏感处被碰触的感觉,让越问秋慌乱了。 疼,她怕疼。上次的印象太深刻了,她害怕。 然而,谢无咎怎么会停手? 他修长的手指按在她的花瓣,一层层剥开,露出娇嫩的蕊心。然后,另一只手指按上去,轻揉慢捻。 “啊……” 预感中的疼痛没有发生,反而陌生的电流在腿心飞窜,越问秋不由叫了一声。 “舒服吗?”谢无咎低声问,也不要她的回答,掐着她的花蕊揉捏抖动。 “不,不要……”和上次完全不同的感觉,让越问秋更慌乱了。 “看来是很舒服。”谢无咎低笑着说,手指在她幽花内四处流连,一时摸摸花瓣,一时弹弹花蕊,还探到小花唇内,用力按着那块软肉。 他很好奇,上次欲火焚身,只想着干了再说,没有仔细看,原来这朵花这么娇艳这么美,嫩得能滴出水来…… “谢无咎,你不能这样,啊啊啊……”一不小心,被按到了花珠,越问秋浑身一抽,呻吟出声,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 摸到那片水渍,谢无咎停顿了一下,顺着花缝摸到后面的花穴。 经过上次的开拓,已经能够摸到穴口,不过还是闭合得很紧。 谢无咎顿了顿,手指抵着穴口,借着那微微的湿润,慢慢旋转着插进去。 “不要……疼,会疼!”越问秋清楚地感觉到他的手指从她腿间顶进去,没入她的身体。 他停住不动了,低头看着椅子上的少女。 越问秋靠在那里,因为这陌生的感觉而双目失神。 痛,好像有一点,但更多的是麻。怎么会这样? 突然,插在穴儿里的手指突然动了,一反刚才温柔试探,大开大阖,大进大出。 “啊……”最敏感之处猛然受到刺激,越问秋的声音陡然拔高。 可这并不能阻止谢无咎,他似乎把手指当成了胯下的欲根,毫不怜惜地一下下顶进去,直入到底。 不知不觉,玉露流泄,水液沾湿花瓣,不停地滴落在椅子上…… 第12章那里不行 “嗯嗯嗯……” 越问秋全身无力,瘫软在椅子上,神智不清地一声声呻吟。 男人跪在她面前,一只手将她的腿高高举起,另一只手在她腿间出没不停。 先是一根手指,一下一下激烈地从她腿间插进去,嵌入她绵软的穴儿,感受着她柔软的内壁,拥挤的甬道。 渐渐觉得不够,又挤入一根。 越问秋的声音陡然升高,随即羞耻地咬住唇,极力克制着发出声音。 她脑子里乱糟糟的,身体里奔流的快感,超过了她的认知,眼下这处境,又太过羞耻,让她无法面对。 腿间穴儿生嫩,手指变成两根后,就有些胀疼,而且他一抽一顶,每次都用力擦过她的内壁,带来摩擦的微痛。 她本以为会痛苦,可奇怪的是,轻微的疼痛,带来的却是更深的快感。 已经湿答答的穴儿,水液越来越多,使得他手指进出发出“滋滋”的水声。 外面大雨倾盆,少女腿心的娇穴亦成了水乡泽国。 “呜……”越问秋被玩弄得软成一摊泥,控制不住的反应,让她无法面对自己。 明明她不喜欢谢无咎,明明还恨他强暴自己,为什么今天却……她怎么可以有反应? “好多水……”谢无咎低笑,盯着她艳红的美穴,“是不是想让我插得更深一点?” 越问秋摇头,不愿意承认内心的渴望。 “不是?”谢无咎目光沉下,“我倒要看看,你下面这张小嘴是不是更诚实一点!” 说完,他又并入一指,三根手指用力地撞进去。 “啊……”这次,越问秋没控制住喊出声。 三根手指对她来说实在太粗了,穴儿被硬生生地撑开,露出里面鲜红的嫩肉。 “舒服吧?看看你,流了这么多水……” 越问秋羞耻地咬住唇,吞下呻吟,拼命地摇头。 她越是隐忍,谢无咎就越想折腾她。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仿佛内心的凶兽被释放出来,露出狰狞的真面目。越问秋越不肯叫,他就插得越狠。 “噗嗤!噗嗤!”插穴声在药房内清晰回荡。 越问秋紧闭双目,忍受着这难堪的快感。 花液滴滴答答,从她腿心流到椅子上,再从椅子上滴落到地面。 抽插的动作忽然一停,手指拔了出来。 越问秋迷糊地睁开眼。他终于肯放过她了吗? 谁知,下一刻她被吓得更狠。 谢无咎一把扣住她的臀,低下头,吻上她的花唇。 越问秋猛地睁大眼,穴儿因此一缩。 花瓣被温热的东西含住,用力一吸…… “啊……”蕊心被他吸得发麻,越问秋控制不住身躯颤抖。 他在做什么?这怎么行?怎么行? 她震惊极了,脑袋里乱哄哄的。男女情事,她虽然没有经历过,可身为医生,是个什么过程却是知道的,然而现在这个,完全超过了。 谢无咎却是想起自己看过的小黄书,似乎有这样的画面,又见她穴儿又美又艳,忍不住想试试。 他从未想过取悦女人,可面对越问秋,他做得毫不犹豫。 “不要!不能这样,那里不行,不要舔……”越问秋又挣扎起来。 谢无咎牢牢扣住她的臀,无论她怎么扭动,花蕊儿都逃不过他的唇舌肆虐,反而因为挣扎而增加了摩擦,更加刺激。 尤其她说“不要舔”的时候,反而令他更兴奋了,贴着她的花唇,含弄吸吮,舌头翻卷着她湿淋淋的花瓣,舔过她每一个沟壑,发出啧啧的亲吻声与水声…… “啊啊啊……” 越问秋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眼前炸开了,一波水液从穴内倾泄而出,整个人精神恍惚…… 好一会儿,等到她恢复神智,发现双手已经被解开了,但她的处境并没有变得更好。 她被谢无咎面对面抱着,放在桌上,而他站着她两腿之间。有个滚烫的硬物,抵在她的穴口。 看到她清醒过来,谢无咎低头吻住她的唇,双手下移到她的大腿根,掌心用力,将她的臀分开,龙头按在她 分卷阅读41 的花径入口。然后分出一手握着,对准之后用力一挺。 “唔……”被他堵着嘴的越问秋短促地哼出一声。 他的龙头实在太粗硕,穴口被撞得麻麻的,仍然没有挺进去。 越问秋却不适地扭动起来。 她一扭,他就更激动了。如丝花瓣摩擦在他的粗硕上,带来阵阵刺激。 这样引诱着他,却又不让他深入,谢无咎将她两条腿一分,挂在健臂上,继续往里面顶进去。 撞了数次,终于将她的穴口撞松,再加上之前的玩弄,她花穴已经湿透,终于在一次撞击后,顺利将龙头塞了进去。 然后,一刻时间也不给她,继续往里挺进。 花径缩得紧紧的,寸步难行,似乎已经顶到了尽头,却还有一半露在外面。 谢无咎忍耐不住了,开始艰难地抽动起来。 越问秋之前还觉得快感连连,可被他那粗壮的欲根强入了进去,只觉得穴儿都要被撑破了。 “不要,好痛!”越问秋拍打着他的胸膛,“放开我!” 谢无咎哪里会听,他站在她腿间,从开始的艰难进出,只能退出三分之一再插进去,到后来越来越快,也越来越顺,逐渐深入。 她体内软得一塌糊涂,舒服极了,好像她的花径本身就是一张小嘴,在不停地吞咽着。 一边律动不停,一边咬牙道:“不要还咬得这么紧?” “啊……”越问秋一哆嗦,猛然又将他绞住,让他动弹不得。 “放轻松。”谢无咎只得低声慰抚,“你咬这么紧,我怎么进去?” 谢问秋哪里还听他说什么,只是摇头。 她觉得身体已经不是她的了,下一刻就会裂成两半。 谢无咎发现她的身体太紧绷了,令他进退两难,若是强行抽插,与那晚的奸淫何异? 他还记得,上次因她未能放松,一直没能尽根,这次他定要将整根肉棍儿都插进去,让她全部吃下去。存着这样的心思,他忍着冲动,暂时停下,吻住她的小嘴,又抬手握住她不停晃动的椒乳,轻轻揉捏起来。 “嗯~嗯~嗯~”恍惚间,越问秋突然发现,自己正发出有节奏的暧昧呻吟声,竟然因为他揉捏弹动双乳的动作,而逐渐放松下来。 她刚刚有所警觉,突然身前的男人用力一顶,已经好一会儿没有动静的硕物,以强硬之姿突破她花径里最后的阻碍,碾过重重褶皱,贯穿宫口,尽根没入! 第13章从未有过的欢愉 “啊——”越问秋控制不住一声大叫,双腿绷直,整个人都被撞麻了。 他怎么能进得这么深,好像肚子都被捅穿了…… 谢无咎也很意外。刚才这一顶,他之前一直不能尽根的阳物,全都塞了进去,深深地嵌入她的绵穴。 这种感觉真是好极了,充血的欲根被她全部吃下去,从顶端的铃口,到粗壮的根部,全都得到了抚慰。她甬道的嫩肉,一圈一圈地将他的阳物箍紧,尤其是最深处,之前一直将他拒在门外的宫口,终于松开了。 谢无咎激动不已,左手下移,握住她的腰,开始进出。右手大力抓捏她的嫩乳,掐着她已经硬如石子的乳尖。 每次挺入,都重重地撞在她的耻骨上。 “啪!啪!啪!”肉体拍击声清晰地响起。 越问秋被他撞得直晃,不得不扣住他的肩膀,维持平衡。 谢无咎眼睛通红,平日的自制,早就抛到九霄云外去了。一边下身飞快地抽插挺动,一边凑上去亲吻她因为干得太激烈而合不拢的小嘴。 “呜呜呜……”这样的激情,对越问秋来说太超过了,想忍,却根本忍不了。 口涎不自觉流出来,因为来不及吞咽。他亲吻了一会儿,又将自己的手指伸入她的口中,逗弄着柔软的小舌。这个动作让越问秋莫名有一种说不清的羞耻感。 谢无咎紧紧地盯着她染得绯红的脸庞。 她的眼睛大而明亮,线条婉约而稍带媚意,此刻含了泪水,跟平时高傲的模样判若两人。双眉细致,鼻梁秀气,显得秀丽温雅。双唇小巧丰润,大概是被他啃得太狠了,有些红肿而微微嘟起,倒像是索吻。 他又低头去咬她的唇,纠缠着她的舌尖。她的口涎流下,他也毫不嫌弃地吻上去,将它舔掉。 “咕唧!咕唧!”性器交合处水液越来越多,发出让越问秋觉得羞耻不已的声音。 谢无咎停了一下,将她放倒在桌上,高高抬起她的臀,对折一般压在她的胸口。 这个姿势,使得两人性器交接处一览无余。 越问秋猛然看到这一幕,震惊地瞪大眼。她看到了他小腹下茂密的黑森林,看到他胀成紫红的狰狞巨龙,也看到自己被蹂躏得既娇艳又狼藉的花瓣,看到了泛滥的蜜水,看到他一下下将巨龙塞进她的花径。 粗硕的巨龙,看起来可怕极了,她根本不能想象,这么可怕的东西,竟然能够塞进她的体内。可事实便是如此,他的巨龙,从她的花径插进去,把她原本不可见的花径插出了一个大洞,还不停地进出着。每一次退出,翻出鲜红的内壁,每一次进入,都会尽根而入,将她的小腹顶得微微凸起。 而她的体内,已经完全失守,连宫口都被他蛮横撞开。他不肯完全退出,似乎生怕退出后她又紧闭宫门,每一次抽出,都余下一半,每一次进去,尽根没入,似乎连两颗肉球都要塞进去…… 想像已经让她极尽羞耻,这真实的一幕,既让她觉得丑陋无比,又酥软得无法言语。越问秋只觉得小腹越来越酸麻,一波波水液涌了出来,湿答答地往下滴落。 谢无咎便看到,她的花朵突然开始痉挛,花径激烈地蠕动着,似乎完全失控了。 这反应让他大为惊喜。分出一只手按在她的蕊心上,施力下压…… “嗯啊——”越问秋呜咽一声,双腿绷直,抽搐似地扭动起来,尖叫着哭出声,“不行,不行……要……要尿了……” 她要被羞耻的感觉淹没了,青崖谷是个清雅的地方,每个人都斯文雅致,这种话,她何曾在别人面前说过?可是,小腹内的酸麻感堆积得越来越多,快要受不了了,他的手还在她蕊心玩弄碾压,一个劲地刺激着那敏感脆弱的地方,使得她尿意汹涌。 尿?她不知道的是,谢无咎听到她这句话,眼睛却是一亮。 他记得,书上这样写过,这说明女子将登极乐。 谢无咎的呼吸陡然变粗,红着眼盯着那抖动的幽花,身下欲根越插越快,越插越用力,每一次都狠狠捅开她的花心,龙头顶上她的内壁,将肉棍全部塞进她疯狂抽搐的穴儿。手也没闲着,狠狠地搓弄着她的蕊心,抠着那艳得滴血的嫩肉。 越问秋没想到她越说谢无咎刺激得越狠,当他的手无意识地在她最敏感的小花珠上用力一掐—— “啊——”越问秋再也控制不住尿意,某个地方忽然一松。 淫水喷涌而出,越问秋泄了一波又一波,她觉得自己要死了,好像魂飞天外一般,身体完全不听使唤,好像极痛苦,又好 分卷阅读42 像极美妙。 生平第一次高潮,就这样来了。 谢无咎被她失控的花径挤得要疯,咬牙切齿地加快速度,在她春水泛滥的穴内狠命进出,最后他那硕物猛力一顶,伞端穿过宫口,抵着内壁,微微转动摩擦,使她发出长长的呻吟声,自己跟着喷射出来。 …… 谢无咎闭上眼,重重喘息着。 这感觉,比他记忆中更美妙。上一次是他们的初次,她花径难开,全程几乎没出过水,全靠处子之血和他的阳精润泽,反应更是僵硬。而这次,她敏感得春水涟涟,简直让他流连忘返。 躺在桌上的越问秋,玉白的身体布满细密的汗珠,同样大口大口地喘息。 身上到处都是他留下的抓痕吻痕。 脖子前胸被他吻出了一长串红印,大腿后臀一片通红,是他小腹撞击的。腿间更不用说了,被他掐得一个个指印。 谢无咎感觉到她的疲惫,微微一动,深深嵌在她体内的巨龙慢慢滑出。 经过宫口的时候,伞端卡了一下,她发出一声闷哼。退到花径口,干脆卡住了。 秦无咎微一用力,“啵”一声,稍微有些软下的巨龙撤了出来。 “哗啦”,被堵在肚子里的水液倾泄而出。 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原本粉嫩的花户,经过这场性事,已被他干得一片深红,尤其穴口,艳得能滴出血来。而她刚才还被他巨龙捅出一个大洞的花径口,竟然就这么蠕动着慢慢合拢了。 不过,刚才被他的硕物撑得那么大,穴口暂时还张开着,无法完全闭合。 他感到很好奇,伸出手指摸了摸,发现她的穴儿又只能容纳一只手指进入了。 女人的身体,真是奇妙,明明刚才被他插入时,被撑得那么大,这么快就看不出来了。 水液流尽,乳白的液体慢慢滑出。谢无咎知道这是他的阳精,看到这一幕的他,忍不住又兴奋起来。 但他没有马上继续,而是慢慢抚摸着她曼妙的身体。 玉雪般的嫩乳,如山峦挺立,轻轻一弹,晃动不止,摇出一波波雪白的乳浪。平坦的小腹,腰线婉约玲珑,只够他盈盈一握。再往下,凄凄芳草掩盖住的,是他最销魂的温柔乡。双腿笔直,圆润白皙,摸着手感好极了。 越问秋还沉醉在失禁的羞耻感里,自觉没脸见人。她不知道刚才是女人在性事中快活到极致的表现,还以为自己真的尿了。此时被骚扰得不得不睁开眼,第一时间看到他又高高翘起的巨龙。 这个角度看过去,这物显得特别可怕。茂密的黑森林里,伸出一根胀成紫红色的肉棍,尺寸惊人不说,龙头的大小看着太吓人了。 她吓了个够呛。不行,不能再来了,她受不了的。 谢无咎正迷恋在她绵软的身躯里,忽然被她用力一堆。 越问秋抓紧被脱了一半的外袍,飞快地跳下桌子,往门口扑去。 药房门一拉就开了,风雨顿时卷了进来。 她刚刚踏出去,还没来得及庆幸,腰就被揽住了。 “想去哪?”谢无咎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越问秋心里一凉。 大雨滂沱,飘洒进来,溅在身上,冷得她哆嗦。 檐下的风灯,在风雨中摇晃不停,却是屋外惟一的光亮。 “还是说,你喜欢在外面?” 此时他的声音听起来特别邪恶。 谢无咎原本只是随口一说,可一说完,呼吸立刻急促了起来。 “啊!”越问秋被他推得往前一跌,及时抱住廊柱。 “既然你喜欢,我一定会满足你。”话音落,后臀被抬了起来,一根烫得惊人的肉棍,就那样塞了进来。 “不要!”越问秋惊慌地大喊,她没忘记,这里是室外,就算是深夜,周围也没有住家,也不能做这种事吧?何况,她现在跟光着身子有什么两样? 可谢无咎此时根本不打算听她的。 欲龙呼啸而过,狠狠地撞进她的穴儿。 第14章雨中之欢 僻静的山间药庐,半夜的瓢泼大雨,摇晃的风灯。 娇美的少女,身上只裹了一件淡青色的外袍,半脱不脱地挂在身上,形同赤裸。此时双手抵着廊柱,臀部高高翘起。 挺拔俊美的男人站在她的身后,一只手扣着她纤细的腰肢,一只手绕到她前胸,揉着她不停晃动的娇乳。而他胯间的粗壮凶物,一下一下地插进她湿答答的穴儿,把她撞得摇晃不止。 “啊啊啊……不要,不要再进来了,求你,呜……疼……” 少女的呻吟恳求,男人充耳不闻,反而插得更深,肏得更狠。 大雨打在她的身上,外袍紧裹,浑身湿透。外面冻得哆嗦,内里却一团火热。 “疼?”谢无咎在她湿得一塌糊涂的花瓣上抹了一把,“都湿成这样还喊疼?” 越问秋咬唇呜咽,一波波的花液从体内涌出,滋润了在穴内肆虐的欲根,一部分被男人捣成白沫,一部分顺着她的大腿流下。 “噗嗤!噗嗤!”插穴声混在雨声里,清晰无比。 越问秋紧张极了。 她怎么都没想到,谢无咎会这么可恶,在药房里弄就算了,居然直接在廊下干了起来。 药庐位置偏僻,周下空旷。暗夜里,老远就能看得到的灯光。而且,他们现在的位置,正对着门口。假如有人在药庐周围的话,肯定能看到他们正在…… 想到这里,她身躯一颤,穴儿一缩,紧紧绞住里头的肉棍。 谢无咎倒吸一口凉气,被她绞得进退不得,差点射了出来。 这下他的蛮劲也上来了,扣着她的腰,死命地往里顶。 “啊!”越问秋顿时就受不住了,连小腹都被撞得又疼又麻。 “不要,好疼。”她伸手按住小腹,每一次他撞进来,这里都会鼓出一块。 可她越是哭,谢无咎就越兴奋,不管她怎么求都没用。 大雨噼里啪啦打下来,越问秋冻得直哆嗦。眼看谢无咎是不可能停手了,她只能换个方向哀求:“别在这里,进去好不好?” 她本是初经人事,哪里受得住这样狠干,何况又是在外头,就算知道周围没人,也羞耻得不行。 “为什么要进去?”谢无咎抓着她浑圆的屁股,往自己胯下按,“不是你喜欢在外头吗?” “没有,我没有!”越问秋拼命摇头。她之前是不想再做,才跑出来的,不是想在外面做。 “口是心非!”谢无咎分出一只手,探到她腿间,揉着她的花蕊,“流这么多水,还咬得这么紧,是不是在外面特别兴奋?说不定,有人就躲在外面,看到你被我干得站都站不稳,对吧?” 明知道他在胡说八道,明知道下这么大雨,外面根本不可能有人,可越问秋还是因为他这句话起了反应。如果真的有人在外面的话……身躯一阵颤抖,花径推挤着里面的巨龙。 “你故意跑出来,就是想让我在外面上了你,是不是?” “胡说!胡说!”越问秋扭动起来,想甩开他。 而这引来了他的猛烈反扑,突然加快速度,插得又深又重。 “啊啊啊,不要,太深了,会 分卷阅读43 死的……呜呜呜……”越问秋哭得凄惨,觉得肚子都被捅穿了,两腿颤得越来越厉害,直往下滑。 而她往前缩一寸,他就往前顶一寸。到最后,越问秋跪在地上,双手抱着廊柱,缩成一团。 谢无咎跟着跪下来,这个姿势,她夹得紧,没办法像刚才那样深顶,他弄了一会儿,觉得不尽兴,便伸手绕过她的腿弯,将她抱了起来。 她个子不高,体形更瘦,他抱得轻轻松松。然后,让她一只脚踩地半蹲,另一只腿被他捞起,挂在手臂上。 腿心又被彻底打开了,倘若有人在外头,就能清楚地看到,少女下身的幽花完全绽放,两片花唇扯得分开,连里面的蕊心都看得清清楚楚,湿淋淋地滴着花露。下端插着一根粗硕惊人的肉棍,娇穴撑得发白,穴口绷得紧紧的,好像下一刻就会胀破似的。 “啊……”被他顶得往上弹上去,越问秋发出一声惨叫。 刚才她缩在廊柱旁,他没法深入,而她赤裸的身躯有廊柱挡着,降低了被窥视感。不想越问秋才觉得轻松了一点,就被他察觉意图,摆出了这个姿势。 她被干了这么久,腿颤得厉害,单凭一只脚根本撑不住体重。可只要她一放松,便整个人往下掉,直接坐在他的凶器上,将这可恶的东西一套到底,顺便还戳开了自己的花心,让他进入最深处的子宫。 疼,越问秋第一次知道,自己可以被进入那么深的地方。他那龙头又粗又硬,戳在她软嫩的花心里,疼得直哆嗦。 可是,也因为他龙头又粗又大,将她穴内塞得满满的,每一个敏感的角落都被蹭到,带来不可忽视的快感。 又疼又麻,越问秋也说不清楚自己到底是痛苦还是快乐,只觉得魂魄都要被撞散了,小腹酸麻得越来越厉害…… “不要,慢点,太快了……” “啊啊啊,轻点,好疼……” “呜呜呜,你饶了我吧,不行了,真的不行了,要死了……” “那就把你干死吧!就算死了你也是我的!”谢无咎眼睛发红,血管里奔流着汹涌的情欲,腿间的欲根硬梆梆热腾腾,死命地往她穴儿里钻,恨不得把她整个人都贯穿。 大雨哗啦啦倾盆而下,打在他们身上。 拍击声,插穴声,呻吟声,喘息声,哭泣声,混合着散在风里。两具赤裸的肉体交叠,拼命地纠缠撞击。 少女被蹂躏得哀哀哭求,但是郎心如铁,仍然用胯下凶器一次次地凌迟着身下的娇躯。 突然高亢尖叫,少女被干到高潮,穴儿喷出大量蜜水。欲根被她浇了个湿透,身后的男人突然加快了速度,终于在穴肉疯狂的推挤中,喷出了精华。 以为终于逃出生天的少女,趴在廊柱上大口大口地喘息。 可她错料了男人持久度。喘息未平,她就被抱了起来,背靠廊柱,坐在栏杆上,男人分跨过栏杆,毫不犹豫地将高高翘起的肉棒重新塞回她的穴儿。 “啊啊啊……”原始的律动再起,而此刻他们身处的位置,已有大半在露天下,更是被大雨浇得湿透。 大雨冲去他们身上的汗水,却浇不熄热烈的情火,性器交合处的白沫,捣出来冲掉,冲掉又捣出来。 四野无人,惟有风灯在风中摇晃,看着这不知道是奸淫还是合欢的淫靡一幕。 第15章出了手就要负责 越问秋不知道这一夜是结束的,先是在药房里弄了一回,后来又在廊下淋着雨纠缠了一整夜。 谢无咎简直跟疯了一样,狠命地折腾她,不管她怎么求都没用。她才初经人事,还生嫩得很,哪里受得住,声音都哭哑了,最后更是晕了过去。 而再次醒过来,她发现自己头重得厉害,嘴唇干渴。 “喝水。”有人把她扶了起来,水杯凑到唇边。 喝了一大杯水,才觉得舒服些。意识慢慢回笼,她睁开眼。 还是药庐的简陋房间,熟悉的药味扑鼻而来。 越问秋皱了皱眉头。 这是桂枝汤的味道,治风寒发热。 她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烧起来了。 回想起晕倒前发生的事,越问秋的脸色一会儿红,一会儿白,又羞又恨。 她为什么会发烧,原因还用说吗?光着身子淋了半夜的雨,不烧才怪! 想着想着,委屈就涌了上来。 他怎么能这么做?就算情丝缠药性发作,在屋里做就算了,居然把她按在廊下……那可是外面,还下着大雨。 想到自己光着身子被他在屋外弄了一整夜,还那样失控地又哭又求…… 她简直不能相信那是自己。 谢无咎再次推门进来:“先喝点粥垫垫肚子,你快两天没吃东西了,一定饿了。” 他的声音,是她从来没有听过的温柔,一点也不像那个孤傲的谢无咎。 但是,越问秋什么也没说,扭开了头。 “你发烧了,我到山下找了大夫,也不知道开的药对不对……” 谢无咎一定没想到,自己会有这么低声下气的一天。可一想到之前都做了什么,他就没底气。 第一次把她给强暴了,他自责愧疚。这一次,想到自己的行为,简直无地自容。 他一直以为,在师兄弟中,自己算得清心寡欲,没想到变得这么禽兽。 药房里控制不住把她强推了,还说得过去,她都跑了,还把她抓回来按在廊下…… 谢无咎回想起来都觉得自己疯了,前天夜里可是下着大雨,顶风冒雨的干那件事,结果把她弄得发烧了…… 话是这么说,可一想到那晚的情形,他就控制不住地浮想联翩。不可否认,那带给他极大的满足感,不止生理上的,还有心理上的。 只要一想到越问秋那样哭,他就感到无可比拟的兴奋。 他是变态了吗? 醒过来发现越问秋病倒,他慌得手忙脚乱,急忙下山请大夫。这一天一夜,衣不解带地守着她,之前想不通的事,慢慢明白了。 …… “你先吃点东西好不好?” 说了好几遍,越问秋都不理会。 谢无咎没办法,干脆把她拖起来。 “你干什么?”这下她没办法当没听到了,恼怒地想甩开他。可她还在病中,哪来的力气?就这么被他拖起来,靠在床头。 “我们谈谈。”谢无咎按着她的手臂说。 越问秋仍旧扭开头:“我不觉得有这个必要。” 这拒人于千里的态度,让谢无咎束手无策。他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突然问:“我身上的情丝缠还没解,是不是?” 谢无咎又道:“青崖谷治病,只治一半的吗?” 听到这句话,她的手指动了动。 谢无咎望着她:“我知道你恨我,可是,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你就没有责任吗?” 越问秋难以置信地抬头:“我应该有什么责任?是我下的药吗?” 谢无咎道:“你没有尽全力,我知道你们青崖谷不但医术相传,还有独门清心法诀,可以克制迷幻一类的药物,可你没有对我用。” 越问秋一时间答不出来。 不错,她确实没有对他用清心法诀,因 分卷阅读44 为她觉得没必要。 谢无咎松开她的手:“我第一回发作,是在溪边,然后你研制了解药,可那药回头就让你泼了。也是因为那样,我身上的药性没有得到克制,那天晚上才会分不清梦境现实,把你给……” 越问秋难堪地咬住唇。所以,他想说她自作自受吗? “再说这次,离上次也有好多天了,你为何无动于衷?让我又一次发作,得到机会……” “住口!”越问秋听不下去了,“你想说你是无辜的吗?一切都是我自己作的?” 谢无咎逼视着她:“你敢说我之前说的不对?” “我……”越问秋哑口。谢无咎说的并没有错,但是,他这个说法,简直就是说她自己放纵了这件事的发生! 可越问秋不觉得自己的做法有什么问题,正常情况下,媚药这种东西,根本不需要动用清心法诀,她的处置并没有错。然后泼了解药,还不是他当时心思不良,她才会一怒之下泼了吗?本想第二天再想办法,谁知道他那天半夜就发作了。再之后,她理所当然地认为,已经行过鱼水之欢,药性肯定解了,谁知道这个情丝缠会这么难缠! 看到她气得眼睛都红了,谢无咎语气软和下来:“现在都已经这样了,也不用去追究了。到了这个地步,再追究也没用。反正,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我们都面对现实吧。” 越问秋霍然抬头,气得直发抖:“闭嘴!谁是你的女人?你那是强暴……” “第一次是强暴,前天你觉得还是吗?” “你……” “越问秋,”谢无咎不给她辩驳的机会,“你想说,你对强暴你的人,也会有反应?” “啪!”回应他的,是一个耳光。 可是,就算被扇了一个耳光,谢无咎仍然咄咄逼人:“你逃避也没用,事实就是事实。” “闭嘴!你给我闭嘴!”越问秋崩溃地大叫,“我就当被狗啃了一回还不行吗?有什么了不起?凭什么就成你的女人了?我马上去找别的男人,来个十个八个……唔……” 后面的话被谢无咎堵住了。 这一次,他没有受到药物的影响,而是清清楚楚地知道自己的内心,所以才吻她。 越问秋死命地拍着他的胸膛,可一点用也没用,直到被吻得喘不过气,才被放开。 “你混蛋!”她气得脸都红了。 之前,谢无咎只要药性不发作,还是个正常人。今天可好,明明好端端的,他还敢耍流氓! “我想清楚了,”谢无咎并没有因为她的动怒而改变自己的态度,“不管以前什么样,现在我们已经发生了最亲密的关系。我接受与你之间的新关系,并不想就这样结束。所以……” “所以?”越问秋带着冷笑看着他。 “所以,你负责吧。” 圈圈他个叉叉!越问秋真的要暴走了,她负责?谢无咎居然叫她负责?简直滑天下之大稽!凭什么她被强暴了反而要负责? 没等她爆发,谢无咎又说了:“我记得你们青崖谷有个规矩,叫一治而终。要么不出手,如果出了手,就要负责到底,直到病人痊愈或者病死。那天你把我带进来了,那我就是你的病人。现在我身上药性没有解除,你难道不该负责吗?” 越问秋把即将出口的怒骂吞了回去。 她发现,自己居然没法反驳谢无咎。青崖谷确实有这么一个规矩,收了病人,就要治好,谁收的,谁负责治。 可是,哪有这样的道理?她已经够倒霉了,凭什么还要赔上一辈子啊? 看着她明明觉得不对,又不知道哪里不对,迷迷糊糊的样子,谢无咎忍不住露出笑意:“就这么说定了。在身上的药性控制住之前,我都会跟着你。至于我爹那边,我会写信告诉他。等收到他的回信,就可以让我师父派人来提亲了。” 谢无咎很满意自己的行动力。 昨天醒来,他就懵了。他还没想明白,和越问秋之间要怎么办,又发生了这种事。 跟第一次不同,前天晚上的性事,是真正的两人的欢愉,让他真真切切感觉到了鱼水之欢的美好。 谢无咎并不是个城府深沉的人,他行事和他的剑一样直来直去。那些乱糟糟的念头,他理不清,索性就不理了。反正,他确定了一点,哪怕没有药性的影响,他都对越问秋存在无比浓厚的性趣。她对他有着非凡的吸引力,而且他们已经是这种关系了,她在性事中亦享受到了欢愉,为什么不能继续下去? 他想要她,不想结束这样的关系,那就留在身边一辈子吧。 道义自责,都比不上他内心对她的渴望。所以,那些东西都滚蛋好了。 第16章青崖谷 越问秋气得多喝了两碗粥。 生病反应慢,等她想明白自己被谢无咎带沟里了,他一副“我们已经谈好你不能反悔”的架势,根本不和她再谈。 而那天谈过之后,谢无咎就变得让她很不适应。 她在病中,他事事照顾,虽然笨手笨脚的,可从来没有不耐烦过。 不管她怎么闹,他都不生气,但也不理会。 最烦人的是,逮着点小机会就动手动脚。 他很喜欢抱她亲她。越问秋都快被他烦死了,每次都要吻到她生气才肯放开,而放开后,没一会儿又要亲上来。 让越问秋更无力的是,她发现自己好像习惯了他的吻,明明唇舌相触津液交换这么恶心的事,她居然不觉得反胃。 把制好的药分批收进药袋,打扫好药房,该扔的东西扔了,该保存的放好,越问秋出来锁上房门。 “好了吗?”谢无咎走过来。 马已经牵到了外面,行李也都搬上了马背。 越问秋指指药袋,谢无咎很自觉地上前一提,安置在马背上。 出了院子,把药庐周围的阵法恢复成原样,两人骑着马,慢慢下山。 药采完也晒好了,越问秋打算回青崖谷。 她本来不想这么快回去,尤其是带着谢无咎回去,怕被师父看出异常。可留下去也不是办法,谢无咎之前药性没发作还是个正常人,现在可好,如果不是她坚决不从,只怕他都睡到她床上了。 所以,想来想去她还是决定先回去,如果能在路上把谢无咎打发走最好,打发不走……算了,先拖着吧。 越问秋没发现,她看着浑身长刺,其实性格很被动。她的心思大半都放在医术上,其他事最怕麻烦,宁愿逃避。可有些事,逃避到最后,就会难以挽回。 比如柳沉舟,他们青梅竹马长大,对柳沉舟来说,她一直是特别的那个,就是没往这方面想。而纪琳琅只是和他有婚约,见都没见过,谈不上喜不喜欢。如果她早早揭开那层纸去倒追,未必不能追到。 可是,她每次想到柳沉舟有婚约,自己如果向师兄告白,就会陷入三角之争。万一师兄拒绝她,以后就连师兄妹都不能做了……越想越麻烦,宁愿一声不吭地等着。 等着等着,柳沉舟一直没开窍,最后履行婚约成亲了。 再比如现在,谢无咎铁了心跟着 分卷阅读45 她,不肯结束这段关系,她扭不过他,又开始逃避了。 至于逃避到最后会有什么结果……天知道。 半个月后,青崖谷外。 越问秋踯躅着不敢进谷。 她原想路上把谢无咎赶回去,可他就是不走,跟着跟着就到了青崖谷。师父的医术那么高明,一定会看出他身上药性未解,到时候细问起来…… 身为师父最钟爱的弟子,越问秋很清楚自家师父的性格。 青崖医仙慕时音,医术如神,但性格冷清孤僻,对男人存有偏见。越问秋从老仆那里听过只言片语,师父之所以会如此,与早年和师伯之间的恩怨情仇有关。 如果让师父知道这件事,就会有两种结果。一是,逼迫谢无咎留下来当上门女婿。二是,把谢无咎关起来处罚折磨。 这两种情况,越问秋都不想看到。第一种情况,师父开了口,她就别想拒绝了,等着成亲吧。第二种情况,谢无咎是真武派的真传弟子,还出身显贵,对他下手青崖谷的麻烦就大了。 “怎么不进去?”谢无咎在旁边问。 越问秋坐在谷口的石块上苦思,闻言赶苍蝇似的挥了挥手:“别烦我。” 谷口巨石突然打开,一个穿青袍的年轻女弟子走出来:“咦,越师姐,你回来了啊!” 越问秋站起来:“小黎……” 没等她说什么,这女弟子兴高采烈地道:“师姐你回来得正好,师父她突然说要出门云游,青崖谷以后交给我们打理,我们正愁呢!你回来就好了。” 越问秋愣了下:“什么?师父不在?” “是啊!” “……”越问秋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怎么这么巧,师父在这个时候出门云游?也好,趁着师父不在,先把那个麻烦给处理了! 青崖谷只是个小派,上下总共才三十来号人。其中一半是多年来收治的无家可归的病人,留在青崖谷帮忙做事,寻个容身之处。另外一些,是师伯盛时飞的下属,负责青崖谷的安全。慕时音门下弟子,也就七八个,越问秋是惟一的嫡传弟子,也是预定的医仙传人。 进了青崖谷,越问秋问了问情况,把谷中事务安排了一下。 小门小派,没多少事情,几句话就完了,不知道师弟师妹们有什么可愁的。 然后,她回自己的涤尘居。 当她舒舒服服洗了个澡,带着一身水汽,从涤尘居后头的浴池里出来时,就看到谢无咎在她屋里四下张望。 “你怎么在这?”越问秋瞪圆了眼睛。 怎么说也相识四年了,谢无咎之前也来过青崖谷,不过他是男客,来了就安排在师伯那边。所以,她进谷就吩咐了,让人到柳沉舟的旧居收拾客房出来。 谢无咎看到她,眼里闪过一簇光,不由地向她走近。 看到他的眼神,越问秋头皮都要炸了,举手挡在胸前:“不许过来!喂!” 她刚洗完澡,身上只披了件浴袍,里头什么也没穿。 谢无咎前进一步,她就后退一步,直到退无可退,贴在墙上。 他伸手按在墙壁上,挡住她的退路,气息拂在她的头顶:“我想换个地方住。” “换……换哪里?”越问秋发现自己居然有点结巴。他离得太近了,男性的气息把她包围得无处可逃,让她想到之前……呼吸不由急促起来。 谢无咎立刻发现了这点,心念一动,就想歪了。 他从来没见过她这个样子,半湿的长发披散着,衬得脸庞娇小可怜,身上只穿了件轻袍,薄薄的衣料,贴在她的身上,显出玲珑的身姿。胸前两团没有被束缚住,顶着衣袍,因为衣料太轻薄,可以看到隆起的形状,甚至顶端的朱果…… 第17章天然的吸引 发现他的目光停在哪里,越问秋怒目圆睁,伸手挡在胸前:“你看什么?” 谢无咎遗憾地挪开视线,说:“你这里客房不少,我就搬到这里来吧!” “休想!”越问秋瞪他,“我这里从来不住男客,你搬过来,让我那些师弟师妹怎么想?” “这有什么?”谢无咎无所谓地说,“我现在是你的病人,不是离你近些,方便治疗吗?” “你住那边也没问题!”反正要到药房治疗。 “你别忘了我中的是什么。”谢无咎提醒她,“万一什么时候又发作,而你哪个师妹在附近的话……” “这……”越问秋犹豫了,现在已经够混乱了,要是真发生这种事…… 谢无咎盯着她,滑动了一下喉结,呼吸变得有些急促。离得这样近,鼻间全是她身上的少女清香,他身上某个部位正在苏醒。 那天过后,他们就没有再做过那件事。刚开始是越问秋病着,再后来,路上也不方便。 以前他一直以为自己定力好,从来不觉得这种事有什么难忍的。现在他发现,在越问秋面前,自己一点抵抗力都没有。比如此刻,他已经浮想联翩,蠢蠢欲动了。 男人嘛,一旦开过荤,尝过那种极乐,往往食髓知味。何况他才二十出头,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 “算了算了,你想搬就搬吧!”越问秋松了口。 谁知,她都这么说了,谢无咎也没退开,反而更靠近了。 火热的气息吐在她的脸上,越问秋再迟钝也知道不对了,伸手抵住他越靠越近的胸脯:“喂!你别乱来……” 谢无咎低下头,看着她按在自己胸膛上的小手。这动作像是阻挡,可在他看来,无疑更亲近了。她的手柔软如绵,按在胸膛上的感觉好极了,让他忍不住…… “你……”一句话没说完,嘴唇被堵住了。 越问秋捶了他两下,没捶动,就任他去了。 这些天她被亲得不少,早就习惯了。每天没被亲个三五次,她都觉得不正常…… 记得第一回,他失控强吻,她嘴唇都被啃肿了。现在实践多了,倒是吻得越来越熟练。 知道反抗无用,反正也不难受,越问秋干脆等他亲够了放手。 说起来,他身上的药性已经半个月没发作了,脉相表面也看不出异常,但她总觉得没这么简单。现在回了青崖谷,有条件做实验了。要是能弄到情丝缠的原药就好了,可惜玉面妖狐已死,不知道有没有人捡到剩下的药,发个悬赏令行不行…… “嗯……”熟悉的电流窜过皮肤,越问秋回神,一把按住那只不知何时偷溜进袍子里的手。 “不许……唔……”她再一次被堵住了嘴。 谢无咎根本不给她开口拒绝的机会,越吻越情色,勾着她的小舌,纠缠挑动,还模拟着进出的节奏…… 这个家伙,进步也太神速了吧?前些天还只会胡啃乱咬…… 那只被她按住的手,包着她胸前的浑圆,收拢五指,一抓一放,速度逐渐加快。 越问秋觉得不对劲了,她按着那只作怪的手,是为了阻止他,为什么现在却好像,她自己在摸自己似的?这感觉也太……她烫到似的缩回手。 那只手马上被他抓住了,然后……按在了他的胸上。 越问秋瞪大眼,震惊地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他想干什 分卷阅读46 么? 她马上就知道了。 腰带抽掉了,外袍丢到一边,中衣随即剥离,她的掌心直接贴上他精壮的胸膛…… 耍流氓! 越问秋用力抽……没抽动,反倒被他带着,慢慢抚过他挺拔结实的身体。 他从小习武,身体练得十分健美。皮肤光滑有弹性,一块块肌肉排列分明,结实又不会太过坚硬。身材足够高大,但又不会太壮,显得修长有力……回想起来,第一回给他治伤的时候,她就觉得,他的身材恰到好处,充满了男性的美。 掌心抚过他的后背微微突起的伤疤,越问秋突然回过神来,差点被自己吓到了。 她在干什么? 不知道什么时候,谢无咎放开了她的唇。而她,从一开始的强迫,变成了主动,不知不觉摸遍了他的身体…… 惊吓的后果就是火速收回自己的手,不想收得太用力,擦过了他胸前的小豆子。 “呃……”耳边传来他粗重的喘息声,带着难以压抑的兴奋。 越问秋窜上来一阵麻意,直冲后脑。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看着谢无咎激烈的反应,居然也跟着兴奋起来。好像身处一口沸腾的锅,他在燃烧,她也被点燃。 身体被悬空抱起,谢无咎托住她的臀上,将她抱至与自己平齐。然后一边低头去吻,一边磨蹭着她的身体。 男人宽厚结实的胸膛,压上她胸前柔软的两团。 谢无咎将她按在自己怀里,不停地碾压摩擦。 越问秋咬着唇,揽着他的脖子,感觉有电流窜过全身,克制不住地喘息。 她脑子里全是浆糊,无法去思考。 明明他们更亲近的事都做过了,跟之前彻夜交欢比起来,这根本不算什么。可是,却让她体会到最激动的情潮。 不是第一次被强迫的痛苦,也不是第二次被撩拨的敏感,这次,是她内心产生了渴望。 强健的男性身躯,柔美的少女胴体,高大的与娇小的,坚硬的与柔软的,古铜与雪白的,结实与娇嫩的…… 他们忘情地与自己完全不同的身体交叠摩擦,体会到上天赋予的两性之间的天然吸引力。 越问秋靠在墙上,双眼迷蒙。一只属于男人的结实大腿插入她两腿之间,然后抱着她的臀上下磨蹭。 “嗯……”她不知不觉发出低吟,快感从被磨蹭的那个地方升起,绢绢细流从花谷里溢出来,将他的裤子沾得湿透…… 可是不够,两腿之间空虚得要命,总觉得缺点什么。 当谢无咎拉着她的手,没入他的裤子,按在那毛茸茸的硕物上,越问秋突然惊醒过来。 她在干什么?她在干什么?! 第18章最快乐才会有 越问秋想死。 她发现,自己竟然被色诱了! 沉迷于他健美的身体,没发现两人都快剥光了。 她尖叫一声,想收回的时候,谢无咎不肯了。 他现在欲火焚身,她居然想中途走人?哪有这种好事? 再说了,这半个多月,他已经忍得很辛苦了。自从尝过她的滋味,只要看着她,他都会动念,更不用说接近她。每回闻到她身上的体香,胯下那东西就会蠢蠢欲动。 于是,在越问秋扭着身子要把他推开时,他把挣扎乱动的她一把抱起,搁在窗台上,然后拉下裤子,抵着那滴着蜜水的穴儿就往里挤。 “不,不要……啊!”越问秋一句话没说完,那高高翘起的肉棍儿已经一捅到底了。 “噗嗤——” 巨龙破开花瓣,顶入娇穴。 经过刚才的爱抚,她的穴儿湿得一塌糊涂,即便如此,她的花瓣仍然被撞得一麻。 他的巨龙呼啸着闯了进去,直入到底。 顶到了…… 越问秋眼泛泪花,感到他硕大的龙头顶在自己的花心上。 但他的巨龙,仍然有一小截留在外面。 好胀,她觉得自己快裂成两半了。他这祸根好长,怎么可能完全进去…… 谢无咎又凑过去吻她,与她分享最亲密的时刻。 越问秋发现,她真的被他吻习惯了,以前一直觉得交换口水很恶心,可她居然被他的吻安慰了,并没有觉得太难受。 怀中的娇躯不再挣扎,谢无咎长舒一口气。 终于回到了这销魂的温柔乡,感觉好满足。 他把她白玉似的双腿屈起,也搁到窗台上,这么一来,她双腿被打开到极致,完全敞开,任他来去。 然后,他稍微后缩,将硬梆梆的肉棍从她湿淋淋的花穴内抽出来,只留一个龙头卡在入口,又深深地插进去,将她顶得身体往后一退。而她的幽花,在巨龙的胁迫下,困难地吞咽着,蠕动着将它吐出来,又吃进去。 这姿势使得越问秋身体不由自主地后仰,为了保持平衡,不得不抱住他的肩膀。 “唔……”柔软的花心被他顶得一缩,电流在身体里飞窜。 一进一出,一吞一吐。 这一次,谢无咎动得很温柔,双掌揉着她柔嫩的臀,那丝滑的触感,令他爱不释手。而更令爱不释手的,是前端的幽花美穴,里面柔软得不可思议,却层层叠叠的,谷壑深深。他每一次顶进去,都会遭遇到重重阻拦,但当他深入之后,又会无尽挽留。 谢无咎着迷了。 这是他第一次在清醒的情况下,占有她的身体,这滋味比他记忆中还要甜美。 不知不觉,他动得越来越快,进得也越来越深,她的穴儿把他的肉棍握得极舒服,不停地吮吸绞动,让他越来越失控。 他已经不满足于这样的深度了,一直没能得到爱抚的根部,迫不及待地想要争宠。 “嗯~嗯~嗯~”听着她的呻吟声,这股冲动更加高涨。尽管她一直压抑地咬着自己的唇,可还是随着他的动作,发出有节奏的低吟。每次他挺进,撞在花心上,她就会发出哼声,撞一次就哼一次。 越问秋紧紧地扣着他厚实的肩膀,快感在身体里不断地累积,尤其是下腹部,越来越酸越来越麻。穴儿一直在抽搐,水液越来越多,把两人交合处沾得一片湿漉。 “不行了……”她终于忍不下去了,仰头看着他,露出哀求,“我受不了了,要……要尿了……” 谁知道,一听到这话,谢无咎眼睛一亮,猛地往里一顶。 “啊!”越问秋一声尖叫,花心都被撞麻了,穴肉受到刺激,死死地绞住侵入的巨龙。 谢无咎一阵舒爽,飞快地抽插起来,速度越来越快,力道也越来越大。 “咕唧!咕唧!”抽动间水声响动,淫液飞溅。 “不要!”越问秋没想到她求了饶,他反而更放肆,拍打了他两下,终于没顶住,哭叫一声,下身蜜水狂涌而出,被强逼着泄了身。 而谢无咎,趁着这机会,死命地将她的臀往自己的欲根上按,趁着她高潮时的疯狂抽搐,狠命地顶进去,终于抵着她的花心,喷射而出。 等到喘过气来,越问秋恼恨地拍打着他:“混蛋,混蛋!” 谢无咎由着她打,口中却道:“你怎么翻脸不认人啊?刚才不是很爽吗?” “你说什么?谁爽了?谁叫你这 分卷阅读47 么可恶,怎么总是逼我……逼我……” “逼你什么?”谢无咎心中一动。 越问秋扭开头,羞得说不出话来:“逼我……尿……” 谢无咎盯着她酡红的半边脸庞,感觉到她的羞意,突然笑了起来。 “你还笑,你还笑!”越问秋听到他的笑声,猛然扬起头,眼睛燃着怒火,“还不滚开!” 谢无咎怎么会听她的话,一把抱住她,按在怀里。 越问秋扭着扭着,发现还插在穴内的肉棍又硬了起来,不由惊呼一声,停了下来。 “亏你还是医仙传人,”谢无咎舔了下她的耳垂,引来她一阵战栗,“什么是尿,都分不清吗?” 他抓着她的手,往两人交合处伸去。 “你干什么?变态啊!”居然逼她去摸那里! 谢无咎强制压着,非要她去摸。 交合处的一片泥泞,惊到了越问秋。她知道这边都湿了,可不知道湿得这么厉害。谢无咎带着她的手,触到性器相接处,那是她最私密的地方,现在插着一根肉棍…… 他的肉棍粗得可怕,她这么一摸,还有不短的一截留在外头,上面还有凸起的青筋,摸上去能清楚地感觉他的脉动。 她从来没像这一刻这么清楚地知道,他们,已经是最亲密的肉体关系了。 继续往下,她摸到了一大片的水渍,又滑又腻,在窗台上汇聚成了一摊水洼…… 谢无咎拿回她的手,放到她鼻子前:“你闻闻,这是尿吗?” 一股淡淡的刺激味道,传入她的鼻子。 越问秋愣了,这是…… “女人在最快乐的时候,才会有这个。”谢无咎握住她湿漉漉的手,轻轻舔上去,一点一点,把上面的蜜液都舔干净。 越问秋愣愣地看着他,说不出话来。 手指被他含在口中,碰触到他微微粗糙的舌苔,又麻又痒。 她的呼吸急促起来,心里乱糟糟的。 他怎么能毫不在意地把她那里流出来的水,全都吃掉呢? 谢无咎停下来,再一次吻住她的唇,让她尝到自己的味道。 “唔……”吻着吻着,越问秋发出一声闷哼。 穴儿再次被他填满了,他那祸根,深深嵌入她的绵穴,抵在花心上。 第19章千万别出声 越问秋觉得自己要死了。 明明一进一出这么无聊的动作,为什么做起来会有这么强烈的快感? 那硬梆梆的祸根,就在她的体内,把她撑得饱胀极了。每次进来,都会顶得她浑身一麻。 他还抱得她很紧,结实宽厚的胸膛,压着她嫩白的软乳,不停地摩擦…… 越问秋呜咽出声,根本控制不住呻吟。 这世上怎么……怎么有这么快活的事?以前看书上说鱼水之欢令人欲仙欲死,她从来不信,现在亲身体验,才知道是真的…… 谢无咎动得越来越快,强健的手臂绕过她的腿窝,掌心按在她的臀上。这姿势,等同于她挂在他身上,越问秋除了紧紧抱着他的脖子,没有别的保持平衡的办法。 可这么一来,她身体打得极开,他很轻松就能直入到底。 越问秋能清楚地感觉到,他的巨龙每每退到穴口,只剩那个硕大的头卡着,然后呼啸着穿过重重障碍的幽谷,直抵她深处最隐秘的花心,将她撑得胀极了。深谷幽穴,每一个地方都被他那硕物占据,穴肉紧紧地裹住肉棍,描绘出它完整的形状,连上面突起的青筋都不例外……狰狞的龙头撞在柔嫩的花心上,用力一碾,将它刺激得一缩,才满足地退了出去。下一次仍然卡在穴口,再次挺入。 谢无咎低头吻她,一边吻,一边干,速度不断加快,力量也不断增强…… 越问秋捶着他的肩膀,太快了,她要跟不上节奏了。还有,他撞得太用力了,有点疼…… 可是,谢无咎一点也不觉得自己用力,反而觉得不够。迟迟不能尽根,让他很焦躁。他还记得上次的滋味,欲龙被她全部吃下,每次进入都戳开她的花心,龙头被她的宫口箍住,吸得他全身发麻,爽得无与伦比。 而现在,就算撞到了她的花心,铃口被她吸得很爽,还是差了点什么,巨龙的根部,始终没能得到爱抚。 “啊!疼……”越问秋被他撞得往后仰,挣脱了他的吻。 “松开!”谢无咎在她耳边咬牙切齿地说。 越问秋双目迷蒙地看着他,不明白什么意思。 谢无咎被她这眼神看得脑门一热,又是狠狠地一撞:“里面那张小嘴,让我进去!” “啊!”越问秋尖叫一声,在他又快又重的撞击下,花心被刺激得痉挛,很快她双腿绷直,娇躯不停地颤抖,大量淫液喷溅出来。 这次高潮来得又快又猛,越问秋只觉得,周围的声音都听不到了,时间都停了,魂飞天外。 而这个无耻的男人,却趁着她无法自控的机会,狠命一撞,破开松软的花心,顶到最深处。 好爽。 谢无咎深吸一口气,蓄力再入。 “噗嗤!噗嗤!”插穴声快得离谱。 越问秋还在高潮中,哪里受得住这个,顿时翻起了白眼,还没从高潮上落下来,就直接被推入了另一个更凶猛的高潮中。 她张口想要尖叫,结果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脑袋一片发麻,意识停滞,只有身体还处于狂潮之中。 这时,外面传来了声音。 “师姐,越师姐你在吗?”这是小黎的声音,然后,涤尘居的大门被推开了。 谢无咎抱着越问秋,及时地退到幔布后。他把越问秋压在墙上,巨龙全部塞进了她的娇穴,根部被她的穴口紧紧地套着,还在高潮中的穴肉疯狂挤压,让他爽得整个人都要飞上天了。 偏偏这个时候,连一声也不能出,不然,让小黎看到他们现在的样子……谢无咎不介意让别人知道他们的关系,却不想用这种方式。 看着脸蛋酡红双眼迷蒙的越问秋,谢无咎心中一动,凑到她耳边,低声道:“不想让你师妹知道,可千万不要出声。” 越问秋猛然瞪大眼,高潮还未褪去,被他这句话一提醒,穴儿顿时绞紧。 谢无咎被她绞得发疯,将她压在墙上,改抽插为厮磨。龙头穿过宫口,抵在她的宫壁上,耻骨用力碾磨。 尖叫声差一点就出口了,越问秋低下头,猛地咬住自己的手。 这个动作,她的娇花被他腿间的毛发刺激个不停,尤其那颗小花珠,被压个正着。 越问秋眼前一片白光,眼泪都出来了。 她经验少得可怜,还未适应这种欲仙欲死的凶猛高潮,就要面对这种情形。每一次刚刚被逼上高潮,就要面临更汹涌的下一次。接连三次,越问秋觉得自己真的要死了,被这种疯狂的快感逼死。 可是不行,面对连接三次高潮的冲击,她还是要硬生生逼出自己的理智,因为,师妹就在这里。 “越师姐?”小黎走进房里,却发现空荡荡的,根本没人,她自言自语,“奇怪,人呢?” 起居室通往浴池的门开着,榻上还有师姐刚换下来的衣服,浴池里空无一人,房间里也 分卷阅读48 没有。 谢公子不是来找师姐了吗?怎么会没人? 小黎转过身,突然停了下来。 她看到窗台上有一滩水渍,积得太多,还在往下滴落。 越问秋看到这一幕,心差点跳出来。想到小黎盯的那滩水渍是什么,就羞得不能自已。而且她还担心,万一小黎觉得那滩水不对,凑上去看怎么办? 偏偏这时,谢无咎还在她穴内碾磨,使得她迟迟不能从高潮落下,一边爽得受不了,一边又紧张得不行。 眼看她把自己的手咬出血痕来,谢无咎强行将她的手拿出来,然后塞入自己的手。 越问秋迷蒙的泪眼看着他,还没探究出什么来,花珠又被硬命一磨—— 她狠狠咬紧他的手,眼泪不停地滑落。 明明快要疯了,还要分心注意小黎的动静。 还好,小黎看了那滩水一会儿,转身出去了,一边走一边自言自语:“师姐出去了?也许到药房了吧?” 脚步声越来越远,终于,关门声响起,涤尘居的大门被关上了。 与此同时,体内的祸根后撤到穴口,再狠狠地贯入。 “啊……”越问秋螓首后仰,发出似悲似泣的长吟声。 三次接连的高潮,连同这一次的刺激,终于叠加成难以言喻的大高潮。 越问秋全身抽搐,眼睛翻白,晕了过去。 而谢无咎,被她穴肉疯狂绞紧,龙头因为宫口死命的收缩而卡在那里,再也坚持不下去,按着她释出了热流。 多日未曾亲热,积存的阳精不少,好一会儿才算射尽了。 谢无咎喘着气,慢慢将软下的阳具抽离,看着她被干得合不拢的穴口,流出淫液与阳精,直到流得差不多了,才将她抱回床上。 第20章师兄回谷 谢无咎搬到了涤尘居,青崖谷的弟子们虽然有点诧异,可师姐说方便治疗,他们也没多问。 师姐做什么,总是有她的道理。 而对越问秋来说,接下来这段日子,真不知道是苦是乐。 涤尘居只有他们两人,谢无咎简直肆无忌惮。 不管白天黑夜,身处何地,只要他动了念头,就要压着她做。 他年少气盛,又是刚刚开荤,精力旺盛得让她承受不住。尤其从她书房里翻到几本淫书画册后,更是天天拉着她试那些花样,还说她收着这种东西,定是好奇了,他不介意满足她的好奇心。 越问秋想摔他一脸。那些书画不是她的好不好?那是早年从哪个师弟手里收缴来的,早忘了扔在哪了,偏被他找出来。 可她抗不过谢无咎,每每都顺了他的意。 而那些,也让她知道了男女之间,可以有那么多的姿势花样…… 拿谢无咎没办法,她只能加紧研究解药。 综合谢无咎的情况,翻遍医术和杂记,总算有了头绪。 越问秋推测,情丝缠并不是单纯的媚药,而是蛊。 有本江湖杂记上说,玉面妖狐早年糟蹋了不少江湖侠少,那些人被下了情丝缠,无不对她死心塌地。 再联想到谢无咎的情况,他中了情丝缠后,也是性情大变。 跟他相识四年,虽然来往不多,但多少清楚他的事。谢无咎原先就是个不解风情的木头,哪怕美女站他面前脱光光,他都能面不改色。先前虽然处处护着她,但从来没有表现出性的吸引。 现在呢?他简直就是只随时都能发情的狼。尤其情丝缠发作,身上散发出异香的时候,好像淫兽附身似的,完全没有理智,只会压着她狠干…… 确定是蛊,那就好办了,只要把蛊引出来灭掉,就能从根本解决情丝缠。 越问秋经过推敲,基本可以确定,那蛊平时会潜藏起来,谢无咎身上出现异香的时候,就是它活动的时候。 可要怎么把它引出来,她犯了难。 情丝缠发作,完全没有规则,有时候隔个十天半个月没动静,有时候接连发作。 何况,要制住那只蛊,需要做很多准备,否则,他一旦发作,她除了被他压着肏弄,根本做不了别的事。 后来,越问秋发现,他动情而不得入巷的时候,情丝缠最容易发作。于是将他绑了,忍羞主动引诱。 她的主动,对谢无咎来说简直惊喜。而结果一如预料,他求而不得的时候,情丝缠果然发作。 可没等她出手制住那蛊,谢无咎就挣脱绳索把她扑倒了。 越问秋算是知道了武功高的坏处了。她将绳索换成了铁索,都没困住他! 这件事,就这么陷入了僵局。 谢无咎倒是一点也不在意,他觉得现在挺好的,甚至不太想解掉。因为他发现,就算情丝缠发作,他对别的女人也没兴趣,不会去祸害别人。有她在身边,解不解又有什么分别? 药房里,越问秋一手捣药,一手托腮,神游天外。 困不住谢无咎,她又腾不出手,该怎么解决那蛊呢?明明找到了方法,却没办法实现,真是苦恼。 要是她还有一只手就好了…… 咦,如果有人替她出手…… 越问秋猛地拍了下自己的额头,脸庞飞红。有人替她出手?那岂不是要在场?难道要让别人看到她被谢无咎欺负的样子吗?那样的话,她不要活了…… 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办法? “师姐?你在干什么呢?” 越问秋回神,发现小黎奇怪地看着她。 她清咳一声:“没事,在想一个病症。” “是谢公子的病症吧?越师姐,谢公子到底得了什么病?说出来,说不定我们能出出主意呢?” “这个……”越问秋想,她怎么说得出口呢?这阵子,谢无咎一直住在她的涤尘居里,如果让师弟师妹们知道他中了什么,还不猜到他们已经…… “师姐,越师姐!”就在这时,一位师弟狂奔而来,喜气洋洋,“大师兄回谷了!” 越问秋猛地站起来:“你说……大师兄?” 柳沉舟? “嗯嗯!”师弟猛点头,“刚刚进谷。” 越问秋抬腿就往外面跑。 “师姐,等等我啊!”小黎追了上去。 …… 谢无咎在青崖谷谷口夹道的一块高石上打坐。 越问秋不在涤尘居的时候,他就会在这里打坐练功。 这里位置很好,青崖谷的地势一览无余,能够第一时间知道越问秋的去向。 这天傍晚,谷口的巨石突然打开了,两个人牵着两匹马,并肩而来。 谢无咎眯起眼。 柳沉舟?还有他旁边的女子,是纪琳琅吗? 正想着要不要下去打招呼,就见药房那边,一道人影飞奔而出。 “师兄!”隔得老远,越问秋就喊出声,然后一气跑到柳沉舟面前,眼睛亮晶晶的,对他露出灿烂的笑。 “问秋。”柳沉舟随手把缰绳扔给旁边的仆役,“三个月没见,又漂亮了啊!” “师兄你又瞎说,我……”越问秋突然注意到他身后不远处的女子,稍微一僵,很快重新露出笑容,“你还没跟我介绍呢?这是嫂子吗?” “哦!”柳沉舟回身,向那女子伸出手,对方很自然地把手放到他掌心,对她友好一笑。 “这是纪 分卷阅读49 琳琅,你师兄的媳妇,你叫嫂子或者直接叫名字都行。”柳沉舟介绍。 越问秋乖巧地问好:“嫂子你好,我是……” “你是问秋嘛,青崖谷小医仙,沉舟的宝贝师妹,早就如雷贯耳了。”对方笑眯眯地说。 纪琳琅看起来是个利落明朗的姑娘,大方爽气,身姿高挑,气质极好,和越问秋是完全不同的类型。 虽然长得不是很漂亮,但越问秋不得不承认,她站在柳沉舟身边,很登对。 她心里不由泛起了酸。师兄属于别的女人了,以后他再也不会为她半夜出去抓田鸡,也不会绞尽脑汁只为逗她笑。 头顶响起风声,有人从上面飘飘落下。 看到那一半为黑一半为白的古怪衣袍,还有面无表情的俊脸,柳沉舟讶异地挑眉:“谢无咎?你怎么在青崖谷?” 谢无咎冷笑一下,声音带着煞气:“怎么,不行吗?” 第21章我是谁 为了庆祝柳沉舟回谷,青崖谷在花蝶坪办了场夜宴,闹到半夜才散场。 柳沉舟带着纪琳琅回他的静心居,越问秋在岔路口看了好久,直到他们进了静心居的大门,才垂头丧气地回涤尘居。 十几年了,最亲近的师兄,最亲近的人终于不是她了。 以后,他的妻子才是最重要的人,而她这个师妹,要远离他的生活了。 满腹心事地回到房间,灯都没来得及点,忽然一股大力袭来,将她拉扯过去,压在门上。 越问秋愣了一下才回神,随即恼怒地推着谢无咎:“你有病啊!还不放……”后面的声音变小了,她后知后觉地发现,谢无咎脸色阴沉得厉害。 “你还真是迫不及待。”谢无咎低头看着她,吐字如冰,“对着柳沉舟笑成那样,生怕别人看不出你喜欢他是吗?可惜,他有老婆了,说不定现在就抱着老婆求欢……” 他抬手扣住越问秋扇来的巴掌:“为了他打我,你倒是毫不犹豫。” 越问秋气得直哆嗦。他说的这叫什么话?师兄已经成亲了,她从来没有想过破坏他的婚姻。什么抱着老婆求欢,粗不粗俗?他怎么可以妄议师兄的房中事? 心里一气,口中就故意道:“是啊,我师兄是谁,你又是谁?他比一百个你都重要!” 谢无咎气极反笑:“我是谁?你不知道吗?那我就让你知道知道!” 他忍了一个晚上了,从见到柳沉舟开始,心里的火越燃越旺。她对着柳沉舟的时候,眼睛好像闪着光,笑容那么乖巧甜美。而面对他的时候,不是一脸高傲就是不耐烦。她何曾对他这么笑过? 以前他不敢和柳沉舟比,现在时移事易,她到底懂不懂自己该在意的是谁? 一听他这语气,越问秋就知道大事不妙,扭身想跑。可谢无咎扣得她死紧,哪里跑得了,扳过她的脸,就吻了上去。 越问秋死命拍打他胸膛,却一点用也没有,反倒激起了他的凶性。 “嗤啦——”她身上的衣裳被撕得粉碎。 “唔……”越问秋挣不开,干脆去咬他,可不管怎么咬,他都不放,哪怕嘴里已经尝到了血腥味。到后来,反而是她不敢咬了。 好不容易,谢无咎放开她的唇,紧接着亵裤扯破,一只腿被抬了起来,幽谷还未开放,那个凶物就闯了进来。 越问秋发出一声惨叫,死命地拍打着他。 他怎么可以这样?没有爱抚,没有前戏,穴儿干涸得一点水都没有,他就把那根可怕的肉棍给插进来了。 已经很久没有体会到这种被撕裂的痛了,这些天,只要不是情丝缠发作,谢无咎待她都很温柔,每次都让她体会到那种极乐的滋味。而她的身体经过开发,就算情丝缠发作,稍加爱抚也不会痛苦了。可今天,让她想起第一次,被强暴的那个晚上…… 谢无咎好像铁了心要她痛,不管她的甬道多干涩,就那样抽插了起来。 越问秋痛得嘴唇发白,不管怎么推都推不动他。下体痛得厉害,好像灵魂都被撕裂一样的痛。 “我是谁?嗯?”谢无咎一边挺动腰部,一边冷声问,身后的门被他撞得砰砰直响。 越问秋咬着唇不说话,也痛得说不出话。 她越不说话,谢无咎就越生气,狠狠地干了她一会儿,霍然发现,她闭着眼睛,已经泪流满面。 看到她这样子,心忽然就软了。 谢无咎停顿了一会儿,俯身吻她。这一次,没有粗暴狂野,而是像往日那般,含着她的唇,缠着她的舌,与她交换津液。 原本压着她的手放开,移到她的胸前,握住她挺俏的玉乳,揉捏弹拉,爱抚着顶端的红莓。还伸手到她腿间,找到最敏感的花珠,轻揉慢捻。 不知不觉,她紧绷的身体软化了,干涩的穴儿,流出了蜜液…… 谢无咎托起她的臀,重新开始抽插律动。他不再像之前那样粗暴,放慢了速度,巨龙穿过层层障碍的壑谷,厮磨顶弄。 “呜……”越问秋终于泄出一声呻吟,整个人抽搐了一下。 她真恨自己,为什么这么敏感,明明讨厌得要死,只是被他爱抚了一下,就有反应了。 谢无咎不再说话,只埋头猛干。 刚才进来时,没来得及点灯,只有提进来的琉璃灯搁在桌上,散发出幽幽的光亮。 越问秋终于受不住了,被他按着臀厮磨,花珠与穴儿同时受到刺激,就这么被逼入高潮。 等到水液淋漓而下,把两人的体毛打得湿透,谢无咎停下了抽插。 他还没有泄出来,阳具硬梆梆的挺着。 “不管你以前喜欢谁,现在都是我的女人了,不许再想着别的男人,知道吗?” 越问秋扭过头。 总是这么霸道,不许这个,不许那个,要这样,要那样。凭什么?以为这样她就不生气了?根本不管她有没有动情,直接就干,这跟强暴什么区别?他真以为她是他的专属玩物么?想上就上? 谢无咎说完,抱着她往床那边走。 越问秋身子往后一仰,大惊失色,忙揽住他的脖子。他往前一迈,那根肉棍就往里一顶,一步一顶,上下弹动不止。 “啊……”被一边走一边干的感觉太奇怪了,越问秋呻吟出声。 谢无咎把她放在床上,正要压上去。 趁着他松开的一瞬间,越问秋猛地一推,自己抓着薄被,滚下床,朝门口扑去。 可是,她错估了形势。 她刚刚经历过高潮,腿软得不行,一迈下床,就“啊”了一声,跌倒在地。 这一跌,她彻底失去了逃离的机会。 跌倒之后,她还想爬起来,可脚腕已经被抓住了。哪怕如此,她还在拼命地挣扎,想要往门口爬去。 谢无咎抓着她的脚腕,怒意如同腿间的巨龙般勃发,尤其看到她挣扎着爬向门口,这样都还想逃离。 他用力一拉,她被拖了回来,薄被脱离身躯,地上的麻毯摩擦在赤裸的肌肤上,带来异样的刺激。 然后,她被整个捞起,抛到床上。 “跑?跑去哪里?”他俯在她耳边冷冷道。 “反正不要和你在一起!”越 分卷阅读50 问秋倔强地道。 “是吗?”谢无咎怒到极致,反而不发火了。 他站直身躯,一件件地把身上的衣服脱下。腰带,外袍,中衣……毫不在意地展露自己结实挺拔的身体。 越问秋心里升起一股绝望,他这样站在床前,让她觉得无处可逃。她只能努力地把自己缩成一团,似乎这样就能够躲过他的怒火。 但结果,只是让他更加地火冒三丈。 欲火和怒火烧成一团,相互助长。 他的影子晃动,越问秋发出一声惊呼,被他扯得滚了两滚,停留在床边。 他没有上床,就是这么站在床边,俯下身,影子投在她的身上,让她觉得高不可攀。 然后,她被他拖到床边,双腿被拉了起来,架在他的手臂上,整个人几乎倒悬。因为这个动作,双腿被分得大开,微冷的空气涌过来,让她哆嗦了一下。 下一刻,他的巨龙已经抵在了她的腿间,伞端就那么蛮横地顶了进去。 第22章错了没 尽管已经做过不少次了,他那个又圆又大的伞端想挤进她的花径口,仍然不是那么容易。 “啊!”越问秋按着床沿,支撑着自己的身躯,叫出声。 他顿一顿,强硬地将龙头塞进去。然后,一脚立于床前,一脚踩在床沿,扣住她的腰,强行拉到自己腿间,以强硬的姿态插了进去。 “啊啊啊啊……”越问秋发现自己根本忍不了,她紧紧地抓住床单,手指用力到发白,双腿绷紧,抗拒他的进入。 她甚至放纵自己痛叫出声,有意用柔弱的姿态,唤起他的怜惜。 可是没用,他不受任何诱惑,就是这么坚决地进入。 越问秋感觉到他那硕大的龙头抵到自己紧缩的宫口上,便紧紧地守住宫口,不愿意放他进去。 但他只是冷笑一声,一只手伸到她的芳草间,分开花瓣,找到那颗隐秘的小花珠,用力一按一捏。 “啊嗯!”越问秋一阵哆嗦,双腿乱颤,水液就下来了。她之前才经历过高潮,哪受得住这个。 谢无咎趁机用力一顶,破开她的宫口,最后三分之一也插了进去。 尽根没入,一插到底! 这些日子,他们试遍了书册上的姿势,他对她的身体了如指掌。她这颗小花珠,按不得捏不得更揉不得,玩弄一下,就会动情,如果再配合戳她穴内的敏感点,马就会全身颤抖痉挛,难以克制。 “你怎么总是学不乖?明知道逃不过,也要逃?还是说,就喜欢在外面办事的感觉?” 明明什么也没发生,可他又冷又酷的语言冲进她的耳中,让她不由自主地幻想一幕…… 越问秋一阵颤抖,花径挤压起来。 “呵,下面这张小嘴这么馋,还装什么?其实你就是想这样被我干吧?” 越问秋摇头,不是,才不是! “否认?”谢无咎可不会顺她的意,“可惜你下面这张嘴不是这么说的!” 他将她抱起,放在自己屈起的膝上,两腿分开,架在手臂上,挺动腰部。 越问秋惊呼一声,她的身体已经不在床上了,上半身依托于臀部,半躺在他的膝上。可他的膝,只够躺她半个背,另半个无处依托。 这种悬空的感觉让她惊慌,直觉地想去抓住能稳住身体的东西。尤其当他的巨龙进出顶弄起来时,她整个人都要飞起来了。 她双手一阵乱抓,终于抓到了东西,却是他的肩膀。 肌肉贲起的手臂充满力量,穿过她的腿弯,牢牢制住她的腰臀。她一抓到他的肩膀,就死死攀住,像攀着一根浮木。只有这根浮木,才能让她免于灭顶的命运。 这么一来,她整个人攀附在了他的身上。腰臀坐在他的大腿上,两条腿被他架着,还主动抱着他的肩膀——身体不得不曲了起来,更大地暴露出腿间的花朵。 谢无咎精神大震,他之前并未多想,直到此时才发现这姿势的妙处。 他掐着她的腰抽插,她两腿分得很开,进出容易。而因为身体失去平衡,她完全失控,宫门大开,任他随意来去。 而她抱着他的肩膀,以求依托的举动,就像把自己献上来一样,每次他一抽离,她就会自觉地将身体往他压下,将他的巨龙吞吃下去。他只要轻轻一蹬,就能把她撞飞起来。紧接着,她自身的力量就会荡回来,让她重重地坐回她的腰间。 他不用多少力量,就能将她干得死去活来。 谢无咎好像发现一个新世界,迫不及待地挺动着。 “啊啊啊……”只插了三五下,越问秋就投降了,这种感觉太恐怖,好像她自己贪得无厌地把自己一次次撞向他,将他的巨龙吞吃下去。 “不要,不要,谢无咎,我求求你……”她溃不成军地哀求。 谢无咎没想到这个姿势竟然有这等妙用,才挺动几下,就把她干成了这样。湿液一波波地涌出,腿间泥泞一片,肉体拍击声特别大声,她几乎抛弃尊严地苦苦哀求,可花径还是吞咽挤压着他的巨龙。 越问秋没想到,她的哀求不但没让谢无咎停下,还让他更加兴奋,疯狂地玩弄起来。他不费什么力,只要轻轻一顶,她的身体就会飞起,腰臀脱离他的大腿,连带他的巨龙被拔出。然后她自身的重量就会将她荡回来,花径一吞到底,直到伞端破开宫口,顶住宫壁。 可是她不能放开,一旦放开,自己就会失去平衡。只能一次次被他顶出去,又坐回来。 “越问秋,我是谁?”他还不忘这个问题,“快说!” 她哭出声来,声音都被撞得破碎:“不……别……这样……” “噗哧!噗哧!” 他越玩越疯狂,把她撞飞的力量越来越大,到后来,每次她被撞离,他的巨龙就会整根拔出,直到粗硕的伞端卡在花径口。而她荡回来的时候,巨龙完全被吞入,两人之间严丝合缝。 他顶弄得特别快,似乎决意要用这个逼得她投降。 丰沛的水液冲刷下来,越问秋在灭顶的快感里挣扎,毫无尊严地哀求:“谢无咎,别这样,不行的,会死的……” 他毫不动容,紧盯着她贪婪的密处,一次次地插进去。 “啊啊啊啊啊……”她死死地抱着他,连连哀求都不管用,只能一边哭一边骂,“混蛋,谢无咎你这个混蛋!我要死了,真的要死了……” 谢无咎却不满意地皱起眉,一边狠撞,一边低喝:“一百个我都比不上柳沉舟重要?嗯?” 越问秋摇头,青丝散落下来,随着他的顶弄甩动。 见她如此倔强,谢无咎也发了狠:“好,那就死吧!今天非把你弄死不可!” 只顶了二十几下,越问秋便开始抽搐,一双玉腿几乎不受控制地颤动,快感又快又急,“啊”了一声,一波水液冲下,她又高潮了。 “该死,咬这么紧!”高潮中,她的花径绞紧,使得他寸步难行。 越问秋紧紧揽着他的脖子,一边抽噎一边被他撞得声音支离破碎,却不愿认输,断断续续地骂他:“谢无咎,你这个混蛋……啊!你简直禽兽……啊啊!你 分卷阅读51 没有人性……啊啊啊……” 谢无咎冷笑着越顶越快,她每骂一声,他就更用力地顶她:“知错了没有?” “我才没错……啊啊……呜呜呜……” 他咬牙切齿,将自己的巨龙挤进她窄小的花径:“想着别的男人,嗯?明明被我干得爽哭了,还想着别的男人?” 他不相信,才顶这么几下,她就能高潮,能坚持多久! “不是,才不是……”她才不是被干得爽哭的,明明是他太……呜,不行,太多了…… 第一波高潮刚过,他一点也没放慢速度,于是,再次顶弄几十下后,又一次将她顶入高潮。几十次就一波高潮,断断续续下来,当他顶弄到几百来下,越问秋终于没能坚持下去,浑身一麻,哭叫出声:“不要,求你不要。你想怎样都行,就是不要这样……” 她要被迭起的高潮逼疯了。 谢无咎停了停,逼问:“知错了吗?” 越问秋呜咽着:“我……错了……” “哪里错了?” “我……” 只迟了一瞬,他又把她顶飞出去。 “啊!”越问秋惊呼一声,慌忙抱紧他,“我不该想着师兄……” 谢无咎终于满意了,低头去吻她。 他吻得很缠绵,仿佛视她如珍宝。 “越问秋,以前我不求,以后……能不能拿你的心来爱我?” 她答不上来。 谢无咎等了许久都没等到回答,内心被无望的愤怒淹没,将她放回床上,抵死缠绵。 “不……” 这次他没管,直到汹涌的高潮来临,将阳精全数灌入她的子宫。 等他终于泄尽,越问秋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了。 谢无咎拂开她脸上被汗水粘住的发丝,静静看着她的脸庞。 许久,伸手覆在她的小腹上。 如果这里,有一个孩子就好了。 第23章这药别喝了 清早,柳沉舟牵着媳妇,到饭厅吃饭。 青崖谷重隐私,平时各住各的,但吃饭什么的都会在一起,联络感情。 “小黎,问秋呢?”看了一圈都没看到越问秋,柳沉舟问。 小黎给他们夫妻盛了粥,答道:“越师姐最近忙得吃饭都不定时了,大师兄你可要好好说说她。” 柳沉舟奇道:“怎么回事?谷里最近没什么事吧?” 青崖谷向来非重病不接诊,他进来的时候,没看到多少病人,怎么就忙成这样了? “师姐没说吗?”小黎道,“谢公子就是来看病的,好像很棘手的样子,师姐都允许他住到涤尘居去了。” 柳沉舟更奇怪了:“谢无咎?他好端端的,能得什么病?” 他和谢无咎不对盘,那家伙见着他就跟刺猬似的,口气冲得很。所以,昨天也没问出他在青崖谷干什么。 这会儿听小黎说了,他才觉得奇怪。谢无咎来看病?他明明元息充沛,需要看什么病? “不知道啊!师姐也没说。”小黎对纪琳琅一笑,“嫂子你别拘束,先吃吧。” 纪琳琅回以一笑,撞了撞柳沉舟的手臂:“你要不放心,等会儿去看看。”暗想,青崖谷名声在外,不想一个个这么迟钝,大概心思都放在医术、武功上了,其他方面才会这么呆吧?越问秋一看就喜欢自家师兄,还有谢无咎,八成早就对越问秋生了情意,才会处处看柳沉舟不顺眼。至于这一回嘛,那两人肯定有事,看病里头不知道有多少玄机…… …… 越问秋坐在廊下,面前是煮药的小药炉。 她熄了药炉,将汤药倒入碗中。 刚刚煮沸的汤药太烫,无法入口,她就端着那汤药发呆。 昨天晚上,谢无咎非逼着她认错,要她承诺以后再也不去想柳沉舟。 她忽然想起来,参加完婚礼,离开凌霄山庄的时候,她其实很伤心。就是因为太难过,才想着去药庐采药,分一分心。 谁知道,到药庐的第一天晚上,谢无咎就过来了。再后来,发生了那些事,她有好长时间都没想起师兄。师兄送的笛子被她扔了,原想捡回来的,也因为他身上的情丝缠突然发作,而抛到脑后去了。 她与师兄青梅竹马,十几年的感情,不可能一朝消失,可是,被这件事一打岔,她好像真的没有那么在意了。面对纪琳琅这个新上任的嫂子,也能毫不勉强地笑脸相迎。 原来一个人的感情,可以变得这么快吗?十几年,也抵不过几个月…… 正在沉思,忽然有人疾步而来,她手上的药碗就被一掌打翻了。 谢无咎冷声问:“越问秋,你在干什么?” 她抬头看了一眼,重新拿了个碗倒汤药。 还没倒出来,整个药炉都被掀翻了。 越问秋这下火了,她猛地站起来,怒声道:“你又在干什么?嫌我事情不够多,专门捣乱是吧?” 谢无咎呼吸微微急促,好一会儿才平息下来,说:“这药以后别喝了。” 越问秋冷笑起来:“你当我爱喝?你别来碰我自然不用喝。” 这是避孕汤药。自从回青崖谷,除了来月事的那几天,他就没让她清闲过。这么频繁的性事,闹得她也只能拿避孕汤药当日常补汤喝。哼!他又不是第一次见,装什么装? “我说以后别喝,你不懂吗?”谢无咎焦躁起来,“如果有了就生!” 听到这种话,越问秋怒火直冲头顶,手里的碗往他身上一摔。瓷碗滚落在地,发出清脆的碎裂声。 “说得倒是轻巧,要生你去生啊,关我什么事!” 她转身去涤尘居的小厨房。这药还是她私藏的,不然,天天从药房里拿这几味药,哪瞒得了人?现在都快吃完了,只能想办法到外面买了…… 才迈出一步,突然被他抓住,用力一扯。 越问秋惊呼一声,跌到他身上。 谢无咎抓着她的手腕,脸色铁青:“你就这么不愿意给我生孩子?” 他在怒火之中,手上没控制力道。越问秋只觉得手腕疼得厉害,就拼命地踹他:“放手!你是不是有病啊?我为什么要给你生孩子?”他以为生孩子是生个蛋吗?莫名其妙! “不给我生你还给谁生?柳沉舟吗?别忘了昨天晚上你答应我什么!” 他不说昨晚还好,一说昨晚,越问秋又炸了。 “你还敢提!谢无咎,你用那种方法逼我,不觉得太无耻了吗?” “我在你心里就是无耻两个字?”谢无咎逼视着她,“难道我们在一起,你就没有快活过吗?” “对!”越问秋吃软不吃硬,被他一激,直着脖子就喊,“和你在一起我从来没有开心过,你满意了吗?” “你……” 分卷阅读52 “放开!你到底放不放手?” 两人纠缠的时候,突然传来一声断喝:“谢无咎,你干什么?放开我师妹!” 一道人影从外面跃进来,抽出腰间软剑,向谢无咎逼来。 青崖谷盛时飞,和他师妹慕时音不同,不通医术,武功却绝顶,当年行走江湖有夜神的称号,打遍北地无敌手。柳沉舟得了师父的真传,在年轻一代里也是顶尖的那几个。 他含怒出手,谢无咎不得已松开越问秋,还被他逼得连连后退。 这下子,谢无咎也恼了,右手一探,屋中的佩剑被他内力牵引,脱鞘而出,跃到他的手中。 两人一个长剑,一个软剑,就这么斗了起来。 “谢无咎,你好歹也是真武派的真传弟子,居然欺负我师妹一介女流,要不要脸?” “这是我和她的事,你管不着!” “哟呵,到我青崖谷欺负我师妹,居然说我管不着?当我们青崖谷好欺负是不是?等下——” 柳沉舟突然停下来,看向那摔破的药炉:“这药……避子汤?” 他狐疑地看向越问秋。 就算他不习医,这么多年耳濡目染,多少会些医术。这避子汤是青崖谷的秘方,不但不伤身,还能调经养血,这次他回来,也是想向越问秋要这方子给纪琳琅服用,调养好了再生。 没想到这件秘事会被师兄撞破,越问秋顿时脸上火辣辣的,不自在地撇开头。 柳沉舟看看她,又看看谢无咎,突然怒喝一声:“谢无咎,敢欺负我师妹,老子砍了你!” 第24章如你所愿 柳沉舟整个人都要炸了。 他纯洁无瑕的师妹,居然被这个小子……他才多久没看着?敢觊觎他师妹,还对他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今天不把谢无咎打残,他就不叫柳沉舟! 柳沉舟含怒出手,招招必杀,谢无咎也被打出了火气。 他还没找柳沉舟算账,对方倒来惹他了! “谢无咎,敢动我师妹,好大的狗胆,今日给我留下命来!” “她的事,用不着你多管!” “我是她师兄,为什么不能管?” “我还是她男人,到底是你亲近还是我亲近?” 这句话简直火上浇油,柳沉舟一抖手,软剑直取他要害。 两人打上屋顶,又从屋顶打下来,越打火气越大,谁也不愿意收手了。 越问秋愣愣地看着他们消失的方向,还没回过神来。 纪琳琅跑进来:“问秋,他们怎么打起来了?发生什么事了?”她只是迟一步而已,错过什么了吗? 越问秋被她惊回神,顾不上回答,连忙追出去。 柳沉舟和谢无咎打到花蝶坪去了,那里空旷,正好交手,同时也引来了其他人的注意。 “大师兄?”小黎提着药篓,莫名其妙地看着远去的两个人。被剑风撩下来的衣角从上面飘下来,掉在她头上。 这是在切磋吗?不像啊!打得这么猛,简直是拼命。 紧接着看到越问秋和纪琳琅从后面跑出来,两人都是一脸焦急。 “师姐,嫂子……” 还是没人理她。 “谢无咎,你住手!”越问秋冲过去喊。 谁知道她越喊,谢无咎心里火气越大。 只会叫他住手,在她心里,果然柳沉舟更重要! “别打了!” 可是,打红了眼的两个人,怎么可能会停手?她越是喊,他们就越是火冒三丈。 谢无咎气她只让他住手,也不想想,是柳沉舟先出的手,他现在停手,等着被砍吗? 柳沉舟心中却想,这混蛋到底趁他不在做了什么?这才三个月啊,师妹第一个喊的人就不是他了,这说明在她心里,第一顺位的人并不是他。谢无咎对她来说比他这个从小长大一起长大的师兄还重要吗?师妹一定是被迫的,谢无咎这个混蛋! 两人各怀心思,不但没有停手的意思,出招还越来越狠辣,简直要置对方于死地! 越问秋急得不行。她武功是不怎么样,可眼光不差。他们俩的身手相差不多,这么个搏命的打法,最后肯定是两败俱伤,严重点,可能会有人重伤。 “别过去。”纪琳琅拉住她,“你会被剑气伤到的。” “可是,让他们打下去的话,肯定会有人受伤的!” “别急。”纪琳琅左右看看,走到一块巨石面前。 越问秋愣了愣,她这是想干嘛? 下一刻,她眼珠子差点瞪出来了。只见纪琳琅马步沉腰,两手环抱,将那块一人高的巨石给抱起来了! 她扬声冲那边喊道:“你们两个,给我闪开!” 说完,巨石“呼”的一下扔出去了…… 柳沉舟和谢无咎扭头一看,同时大惊。这么大块石头砸下来,武功再高也给砸成肉饼! 再也顾不得砍人,同时跃开。 “轰隆!”巨石落地。 越问秋冲过去:“师兄,你没事吧?” 她拉起柳沉舟被划破的衣袖,确定没有受伤,才转身冲到谢无咎面前:“你干什么?我师兄要是有事,我跟你没完!” 谢无咎低下头,看着她抓着自己手臂的手。这么急迫地拉着他,挡在他面前,是怕他再对柳沉舟动手吗? 他定定地看着越问秋,却不接腔。 越问秋被他看得莫名心虚,随即又怒:“看什么看?你还觉得自己有理了?” 谢无咎望向另一边,柳沉舟被纪琳琅拉住了,还是对他怒目而视。 他心中的怒火突然就熄了,另一股情绪却不停地翻滚。 “如果,”他的声音出奇地平静,“如果刚才他受伤了,你要怎么跟我没完?” “我……” “他先对我出手的,你就没想过,我也有可能受伤?” 越问秋张了张嘴,答不上来。 “呵……”谢无咎突然笑起来,“果然是一百个我,都不如柳沉舟重要。” 早知道她喜欢柳沉舟,可没想到,这个对比赤裸裸摆在面前,心会这么痛。 明明是柳沉舟先动的手,可她只关心柳沉舟有没有受伤,回头就责问他。他还以为,他们已经是这么亲密的关系了,他在她眼里,怎么也是有点特别的。可事实只是证明,这都是他的错觉。 越问秋有些无措,这样的谢无咎,她太陌生了。以前两人交往不深的时候,他偶尔跟她说话,都是一副纡尊降贵的样子,特别讨厌 分卷阅读53 。 而他们的关系改变之后,他就变得霸道起来了,总是一副命令的口气,理所当然这样那样。可那种霸道,其实透着一股亲昵,毫不在意地在她面前展露自己的情绪,就像昨天晚上。 可现在呢?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没有昨天的嫉妒与不甘,只有心灰和狂躁。 “你心里一定很恨我吧?要不是我,你怎么会断了后路呢?虽然柳沉舟成了亲,可你还是可以嫁给他,共侍一夫而已,你这么喜欢他,肯定不会在意的,是吧?” “谢无咎!你胡说什么?”越问秋没想到他就这么把她的秘密说出来了,还是在柳沉舟和纪琳琅面前,顿时脸上火辣辣的,难堪至极。这混蛋口无遮拦,连这种话都说,她以后还怎么面对师兄和嫂子? 谢无咎冷笑:“我这是在给你创造机会,你应该感谢我才对。柳沉舟这个笨蛋,你不说,他永远都不会知道你喜欢他。你讨厌我,行,以后我不缠着你。他这么宝贝你,知道你失了身,肯定愿意接手的,这不就如了你的愿?” “啪!”一巴掌重重打在他的脸上。 越问秋气得浑身发抖。他怎么能说这种话?当她是什么人?又当师兄是什么人? “滚!”她指向谷口,厉声喝道,“马上给我滚出去,以后都不许踏入青崖谷一步!” 这一掌,她打得很重,谢无咎的脸上,很快浮起淡淡的指印。 谢无咎摸了摸被她打过的地方,低笑起来:“呵呵……” 他垂目注视着她的怒容:“加上这次,一共是三次。三年,就换来三个巴掌。越问秋,你够铁石心肠的。行,我就如你所愿。” 说完,他转过身,大步往谷口走去。 看着他决绝的背影,越问秋不知道怎么的,心被揪着,疼得厉害。 眼看他毫不留恋地走向谷口,她忍不住冲着他的背影喊:“谢无咎!” 可这并没有留住他,他停了一下,没有回头,仍然走了。 第25章到底什么关系 谷口的机关打开,谢无咎就那样走出去了。 巨石落下,隔绝成两个世界。 越问秋脑袋乱哄哄的,好像被人打了一拳,迷迷糊糊,无法思考。 “问秋?问秋?” 听到声音,她的神智慢慢回归,才发现自己满脸都是泪水。 她抬起袖子擦了把脸,甩开柳沉舟和纪琳琅,跑回涤尘居。 柳沉舟和纪琳琅对视一眼,默契地追了过去。 “师兄,嫂子!”小黎稀里糊涂看了场戏,还没闹明白呢! 柳沉舟和纪琳琅赶到涤尘居的时候,就看到越问秋在屋里转来转去,“噼里啪啦”不知道干什么。 纪琳琅看了一会儿才知道,她是把谢无咎的东西都翻出来了。 换洗衣服、个人用品,还有他落下的剑鞘,全都团成一团,随便打了个结。 小黎正好赶过来,越问秋把那团东西往外面一扔,正好扔在她脚下:“把这些东西给我扔出谷去!还有他的马,青崖谷内不许留任何跟他有关的东西!” “师姐……”小黎不知所措。 “听不懂我说什么吗?去啊!” 小黎看向柳沉舟,得到他的同意后,才抱起谢无咎留下的行李走了。 扔完东西,越问秋冲回房,关上门。 “问秋?”柳沉舟听到里头传来噼里啪啦的声音,急了。 之前发现那件事,他本来气得要死,谁知道还没做什么呢,就看着他们俩翻脸了,柳沉舟的气愤都变成了担心。 没有谁比他更清楚自家师妹的脾气,她外表高傲,其实内心敏感。当初刚被带回青崖谷的时候,因为刚刚遭遇家变,又到了陌生的地方,天天晚上睡不着,都是他哄着睡的。谢无咎说师妹喜欢他……大概就是因为那时候产生的依赖吧? 想到这个,柳沉舟心里有点不安。他从来没有想过,师妹会喜欢他,他们俩从小要好,可他一直以为就是兄妹之情……之前还气谢无咎敢动师妹,这会儿他倒担忧起来了。这算不算是他坏了师妹的姻缘?说起来,谢无咎那个家伙,出身好武功高,本身是真武派的高徒,长得也不赖,倒是勉强配得上师妹…… 关键是,他们俩都已经……看师妹刚才收拾东西的样子,两人肯定住一起了,不然谢无咎的东西怎么会都在她房里? “问秋,你先开门,有什么事,我们好好说。你别担心,不管怎么样,师兄都站你这边。你要觉得生气,师兄去把谢无咎抓回来给你赔罪,行吗?” 柳沉舟小心翼翼的探问。 里面在摔东西,碎瓷声接连不断地响起。越问秋的声音传出来:“师兄你别管我!” 柳沉舟急了:“我是你师兄,怎么能不管你?问秋?” 越问秋不接话了,摔东西的声音还在。 柳沉舟在心里叹息。这丫头,从小到大,就这坏习惯不好。气极了就把自己关起来摔东西,还好青崖谷不穷,这点东西摔得起。 过了好一会儿,摔东西的声音终于慢慢少了,最终停了。 柳沉舟再次敲门:“问秋?” 没动静。 “不会出事吧?”纪琳琅担心地问了一句。 柳沉舟急急敲门:“问秋,我去抓谢无咎回来好不好?让他给你道歉!” “你要不肯原谅他,那师兄去揍他?” “要不然,我去真武派,找他师父评理!” 柳沉舟说了半天,可惜一点用也没有,越问秋根本不答理。 他还想再说,纪琳琅戳了戳他,指了指大门,使了个眼色。 柳沉舟看看越问秋,再看她,眼神交流:我先走? 纪琳琅点头。 柳沉舟目光在两人间打了个来回:交给你?行吗? 纪琳琅指了指越问秋,又指了指自己,竖起一根手指:我们都是女人…… 柳沉舟想了想,反正自己是没办法了,那就让纪琳琅去吧。 他对自己的妻子有信心,虽然他们婚前只见过两面,可成婚后十分投缘,说是琴瑟和谐不为过,他相信纪琳琅的人品。 柳沉舟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纪琳琅抬手敲门:“问秋?你不开门我可进了啊!” 过了一会儿也没动静,纪琳琅后退一步,抬脚踹门。 一声重响,门开了。 看到里头的情形,纪琳琅扶额。 屋里一片狼藉,能摔的东西都摔了,连个下脚的地方都没有。她在房里转了一大 分卷阅读54 圈,最后在墙角的幔布后找到了越问秋。 她坐在地上,脸埋在臂弯里,肩膀轻轻颤动着,时不时传出一声抽噎。 纪琳琅用袖子扫了扫,清出块地方,然后坐到越问秋身边,伸手去抱她。 “问秋,来,嫂子借你肩膀,想哭就抱着哭一哭。” 说起来她们也才初识,越问秋哪好意思这么做,可纪琳琅很坚持,越问秋推了几回都没推掉,反倒被她强行抱住了。以纪琳琅那个连巨石都扛得起来的力气,越问秋哪争得过她。 纪琳琅拍着她的后背,轻声安慰:“没事啊,别伤心,没有人会笑话你的,放宽心,不管发生什么事,你师兄都护着你呢!” 不得不承认,纪琳琅安慰人有两把刷子,在她轻声安抚下,越问秋的情绪逐渐稳定下来,慢慢也不哭了。 纪琳琅拿帕子给她擦了脸,笑眯眯地捧着她的脸:“看看,多漂亮的姑娘,哭得眼睛都肿了,叫人多心疼啊!” 越问秋低下头,没敢看她。师兄成亲后,她就决定把不可告人的心思都压在心里,当成永远的秘密。可没想到会被谢无咎揭穿,还是当着他们夫妻的面。 她觉得没脸见人,好像觊觎别人的丈夫似的。 可纪琳琅却来安慰她,一点也不在乎。 她想,她真的可以放下了,师兄娶到了一个很好的女人。 “来,有什么事,我们坐那边慢慢说。”纪琳琅牵着她到贵妃椅坐下,又去打了水,给她整理了仪容,还给她倒了茶。 把她安置好了,纪琳琅摆出长谈的架势:“问秋,你别怪嫂子多事,这对你很重要,你师兄不好问,我就替他问了。你跟谢无咎,到底是什么关系?” 第26章等等 头也不回地出了青崖谷,谢无咎几乎失去理智。 他以为自己不在意的,越问秋喜欢柳沉舟,自己又不是第一天知道。现在,柳沉舟已经成亲,越问秋内心多么高傲的人,怎么可能愿意与别的女人共侍一夫?他们已经没有可能了。 但是,知道归知道,当事实血淋淋地摆在面前,他根本控制自己的愤怒。 他们已经是这么亲密的关系,可在她心里,他还是比不上柳沉舟的一根手指头。不愿意要他的孩子,与柳沉舟发生冲突就是他的不是,甚至毫不留情地把他赶出青崖谷。 谢无咎低下头,抓着袖子里的一封信。 这是前几天才收到的父亲的回信,他原打算,等她师父云游归来,就请人来提亲的…… 可是,现在还有必要吗?她说得那么决绝,以后都不许他踏入青崖谷一步。 谢无咎呆呆地站了一会儿,最初的愤怒慢慢消去,情绪低落。 他想起自己刚才脱口而出的话。三年,三个巴掌…… 他们相识的时间,是四年,而不是三年,所以,这三年是…… 他慢慢转回身,看着关闭的石门。 真的要走吗?如果就这么走了,是不是以后真的不可能再踏进去了?他们……就再也没有可能了? 石门忽然又开了。 他霍然抬头,眼睛里闪过一道光。 可,出现在那里的,不是越问秋,而是小黎。 小黎牵着他的马,马上是他的行李。 “那个……”对上他的眼神,小黎露出尴尬的笑,“谢公子,这个给你,师姐说……” 他接过小黎抛来的缰绳,木然道:“行了,不用说什么,我走就是了。” 就连这样的机会都不给他了吗?哪怕他愿意放弃尊严,回头去找她。 他拍了拍马儿的脑袋:“到头来,跟我走的还是只有你。” 谢无咎翻身上马,想最后跟小黎交待一句,又觉得没什么可说的,最后一拉缰绳,顺着小道离开了。 大概是他的背影太落寞,语气太萧索,小黎都觉得不忍心了。她不明白,师姐为什么要赶谢公子走?他看起来很喜欢师姐的样子…… …… 卫风行在马上伸了个懒腰,自言自语:“这都三个月了,三师弟也没回去,应该是成事了吧?哎呀,真是不容易,这回一定要他包个大大的媒人红包!” 三个月前,卫风行把谢无咎带到青霞山的药庐,看着他被越问秋领进去,就离开了。 他对越问秋的医术有信心,有她在,谢无咎死不了。而且,孤男寡女,又中了那种药,万一有个擦枪走火什么的……嘿嘿嘿,不枉费他一番苦心啊! 回了真武派,等来等去都没等到谢无咎回来。卫风行一打听,才知道他跟越问秋回青崖谷了。闲着太无聊,卫风行决定亲自来看看热闹。都跟着回去了,关系肯定有进展吧?他倒要看看谢无咎还敢不敢继续口是心非。 青崖谷快到了,前面有个小店,先歇个脚。 卫风行下了马,就看到小店里闹了起来,好像有个醉鬼在发酒疯。 他瞅了两眼,突然觉得不对:“三师弟?” …… 谢无咎醒来时,头疼欲裂。 “哟,三师弟,你可算醒来了。你说你,不会喝酒干嘛喝那么多?知不知道你差点惹出人命?真是的……” 谢无咎抬头看了眼:“二师兄?你怎么在这?我这是……” “还说呢,要不是我,你现在麻烦大了!”卫风行絮絮叨叨,“喏,醒酒汤。” 谢无咎头疼得很,他递过来就接了。 “不知道自己先前干了什么吧?你喝了个烂醉,店家怕你醉狠了,就向你讨酒钱。谁知道,你随手洒了包金叶子,引来哄抢。有个不长眼的还想偷你的剑,差点就让你给砍了!我说,你没事喝那么多酒干什么?这是打算回门派?怎么只有你一个人,越问秋呢?” “别跟我提她!”谢无咎的反应很大。 卫风行奇了:“怎么了?难道你们吵架了?” 谢无咎不说话了。 看他这样子,卫风行充分发挥自己的联想能力:“难道……你是被赶出来的?” 谢无咎的脸色更难看了。 随口一句猜中,卫风行啊了一声:“怎么回事?你干了什么把你赶出来?我说三师弟,你别只顾着面子,该低头就低头。烈女怕缠郎,这话懂不懂?想追到越问秋那种姑娘,你就得不要脸皮,死缠着她,缠着缠着,她就是你的了。” 如果是以前,卫风行说这种话,谢无咎定会翻脸。可今天,他却很安静。 过了很久,他说:“二师兄,谢谢你。” 卫风行被他这句道谢惊到了, 分卷阅读55 这家伙居然不嘴硬了? 紧接着听他说:“她不会是我的,怎么争她心里都只有柳沉舟,算了……” 此时的青崖谷内,柳沉舟听纪琳琅说了经过,又炸了,扬言要去砍了谢无咎。 纪琳琅拉着他道:“你砍了谢无咎,让问秋怎么办?” 柳沉舟火冒三丈:“什么怎么办?他这样欺负问秋,难道我们还要把问秋送给他吗?” 纪琳琅说:“你就确定,问秋一点也不喜欢他?” “他做出这种事,问秋怎么会喜欢他?” “你傻啊!”纪琳琅戳他脑袋,“问秋是什么样的人?她要是真的讨厌谢无咎,会容许他留在身边吗?她现在还不清楚自己的感情,你要是插上一脚,坏了她的姻缘,对得起她吗?” “问秋怎么可能会喜欢那小子?他们俩以前都不说话的!要不是出了这件事,哪里搭得上!不行,我一定要让谢无咎付出代价!” 纪琳琅就冷笑:“你是不是想着,坏了谢无咎的好事,才能把问秋留下来?共侍一夫,嗯?” “哪有的事,你别瞎想!”柳沉舟连忙撇清。 “那你急着找谢无咎麻烦干什么?这是问秋自己的事,你让她自己决定行不行?” “可她被欺负了,难道我这个师兄当不知道?”柳沉舟觉得憋屈。 “都说了,她现在自己都不清楚,你让她先想明白好不好?” 安抚了好一会儿,柳沉舟总算退步了。 “好吧,听你的,先等等……” 他们谁也没想到,这一等,就等了半年。 剧情有点长,快了。 第27章真武派 “师姐!”小黎一阵风似的跑进药房。 越问秋正在配药,被她一喊,手一抖,差点坏了一味药。 “大惊小怪的干什么?你就不能小声点?”越问秋皱着眉头,重新配过。 小黎一把抓住她的手臂,气喘吁吁地道:“真武……真武派来人了!” 听到真武派三个字,越问秋的动作停了停,很快恢复过来,继续配药:“有事?” “嗯嗯,师父让你过去。” 越问秋来到主厅,她的师父青崖医仙慕时音正和一个真武派弟子交谈。看到那一半为黑一半为白的衣袍,她的心狠狠撞了两下。 那个真武派弟子转过头来,看到她,粲然一笑:“越姑娘,好久不见了。” 看清此人面容,越如秋心里没来由地一阵失望。 这人的穿着打扮,和谢无咎一般无二,但年长许多,看着快三十了。没有谢无咎那种冷傲,相反,气质很沉稳。 她低头行礼:“洛大侠,好久不见。” 这是真武派的大师兄洛子衡,她早年去真武派的时候,见过几次。 洛子衡来青崖谷干什么?求医吗? 越问秋想起,谢无咎回去没多久,情丝缠再次发作,卫风行前来求医。 谢无咎身上的情丝缠,经过她几番压制,已经弱化很多了,只差最后一步引出母蛊,便可彻底治愈。只是青崖谷没有人能制住他,越问秋才一直腾不出手解决。 真武派高手如云,这根本不是问题。所以,越问秋没有应卫风行之求,亲自去真武派,而是将方法告诉卫风行,让他们自行救治。 不久,真武派送来谢礼,说谢无咎所中情丝缠,已经解决了。 自那以后,越问秋再也没见过真武派的人,再后来,听说谢无咎去了北疆游历。此后,再也没听过他的消息。 越问秋想,他们真的结束了吧?那三个月,就像是一场梦,有时候想起来,会怀疑那是错觉,其实根本没发生过。 “以前不是叫洛师兄吗?怎么变得这么客套?”洛子衡笑吟吟道。 越问秋顿了一下,改口唤:“洛师兄。” 柳沉舟和卫风行好得穿一条裤子,一直跟着卫风行叫师兄,连带的她也叫师兄了。 越问秋看向主位上的慕时音。 青崖医仙慕时音已年过六十,因为保养得好,看起来连四十都不到。眉目间风韵仍在,看得出年轻时是个美人。 不过,就算是个美人,慕时音也是个冷美人。浑身上下充斥着清冷淡漠的气息,让人望而却步。 慕时音淡淡道:“真武派喻如枫早年对为师有援手之情,此番她宿疾复发,你替为师去一趟真武吧。” “师父……” 慕时音挥挥手,没给她反对的机会:“此事宜早不宜迟,明日你就出发。” 师父都这么说了,越问秋还能怎么样?第二天收拾了行李,跟着洛子衡上路了。 快马七天,两人到了真武派的地界。 一转眼都入冬了,真武派地势高,山上到处都是积雪,银装素裹,清冷孤寒。 洛子衡带她上山,沿着石阶边走边道:“你有两年没来真武派了吧?这回来了,别急着走,灵心台那边已经建好了……”突然停了步,笑着招呼,“三师弟。” 越问秋猛然抬头,呆了一下。 石阶的尽头,站着的人正是谢无咎。半年不见,他好像什么都没变,还是那样挺拔俊美。又好像变了很多,残存的少年意气不见了,整个人如同寒潭,沉默而冰冷——看着已经是个成熟的男人了。 他向洛子衡点点头,开口:“大师兄,掌门师伯让你回来了就去找他。” “好。”洛子衡侧头看越问秋,“喻师叔那里……” 谢无咎也看向她,目光疏离,好像看着一个陌生人:“随我来吧。” 洛子衡欣慰:“越姑娘这边就交给你了。”说完,对越问秋点点头,就走了。 越问秋想阻止都没机会。 “喻师叔在等着。” 听着谢无咎平静得没有波澜的声音,越问秋压下内心的汹涌,暗暗给自己鼓劲。谢无咎可以当什么事都没有,为什么她不可以?再说,当年那件事,她不觉得自己有错。 这么想着,越问秋跟在他身后,两人一前一后,进了一间侧院。 真武派女弟子很少,喻如枫是上代真传弟子里,惟一的女弟子。 见到这位喻女侠,越问秋有点意外。她的年纪比慕时音小一些,长相清婉,神态慈和,说话的时候总是带笑。 没想到专出疯子的真武派,会有这么一位人物。 “我这毛病,也有二十年了,那时候刚出师,不知天高地厚,一个人去闯峡山十二寨。还好有义士相助,命是保住了,可伤得很重,隔几年就会 分卷阅读56 复发,严重的时候连坐都坐不起来……” 越问秋仔细帮她号了脉,又摸了骨,说道:“喻女侠这毛病,不难治好。” “哦?”喻如枫很高兴,“我看过许多名医,都说不能根治,你当真有办法?” 越问秋道:“算不上彻底根治,不过,只要喻女侠调养得好,可以不复发。” “不复发就等于根治了。”喻如枫赞叹,“都说青崖谷医术如神,果然不同凡响,你这小医仙名不虚传啊!” 越问秋客气:“当然比不上师父。不过,这世上值得师父亲自出手的病症,已经不多了。”听起来像是谦虚,又带着骄傲。 跟喻如枫讨论了一下病症,越问秋道:“喻女侠身体亏空,先调养一阵吧。我这里开两张方子,一张口服,一张药浴。调养好了,再配合针灸,应该很快就能下地了。”开好方子,交给服侍的弟子,又嘱咐了日常饮食的注意事项。 喻如枫向她连连道谢,满怀歉意:“你才来,还没安置就过来看病了,怪我们招呼不周。无咎,无咎!” 谢无咎掀开帘子进来:“喻师叔。” 喻如枫指着越问秋:“涛林别院收拾好了吧?带越姑娘去休息,可要招待好,不能怠慢。” “知道了,师叔。”他还是那样淡漠,看了眼越问秋,率先出了屋。 喻如枫笑道:“眼下天气冷,我特意让人把涛林别院收拾出来,你安心住着。” 越问秋怔了下:“喻女侠,那涛林别院……” 她来过真武派,知道涛林别院是招待贵宾用的,里面有座温泉,这种天气,住着确实舒服。可这样也太隆重了吧?她毕竟还是小字辈的…… “你住得舒服,才好安心为我治伤,是不是?”喻如枫笑眯眯的。 她这么诚心,越问秋想了想,接受了:“那我明日再来诊治。” 暂时完不了,这个故事会比第一个长。 第29章只是赌气? 越问秋迷迷糊糊的,觉得身体被打开侵入,仿佛快感连连,同时又空虚无比。 忽然间,她“啊”了一声,惊醒过来。 周围一片安静,伸手不见五指。 没有人进入温泉池子,更没有人缠着她……做那种事。 她这是做梦了? 越问秋怔了好一会儿,脸庞一阵阵发烫。 她怎么会做这种梦?甚至现在还感觉到身体的异样。胸前沉甸甸的,乳尖挺立,仿佛在等待采撷。两腿交叠,梦中的快感来源于无意识的磨蹭,而现在,穴里流出津液,一阵阵空虚,似乎期待什么东西进去插一插…… 越问秋捂住脸。这是怎么了,真丢人……之前倒也做过关于谢无咎的梦,可这么直白的春梦,还是第一次。 对她来说,那三个月的肉体纠缠,简直就是黑历史,怎么还会梦到? 而且,这梦还特别合理,给谢无咎的出现编了个理由……不对! 越问秋意识到了其中的问题。梦里的谢无咎提到,那些中了情丝缠的人都对玉面妖狐痴心不悔,所以他没办法接受别的女人了。 现在她清醒了一想,这还真是个隐患。谢无咎身上的情丝缠是解了,但在解之前,他们已经发生了肉体关系……这会不会有什么后遗症? 难道说,她做这个梦,就是提醒自己,需要注意这个问题? 左想右想,没想明白,倒是泡温泉久了,整个人都有点发软。 她拍拍发烫的脸颊,暂时把这件事抛在脑后,爬出池子,找到放在竹榻上的浴袍披上。 周围一片黑暗,只有屋外的风灯,透过来一点光亮。 正摸黑回屋,走过亭柱的时候,突然觉得不对,一转头,看到个黑影靠在那里。 她倒吸一口凉气,伸手想摸银针,却发现自己根本没带。 正慌乱着,那人出声了:“是我。” 越问秋怔了一下。 这是谢无咎的声音。 他刚才一直站在这里? 她第一时间揪紧身上的浴袍,随后又想到,天这么黑,他也看不到吧? 不管怎样,她在沐浴,他就这么进来算怎么回事? 刚才做了那样一个梦,这会儿见到谢无咎,她脸上刚刚降下去的热度又上来了。 “刚才到饭点,他们来请你,敲了门没动静,所以把我叫来了。”顿了顿,又说,“温泉泡久了会晕,最好不要睡觉。” 所以,他站在这里,是防止她睡过头把自己淹了吗? 听起来,好像有点道理,又好像有哪里不对…… “哦……”等了一会儿,他没再出声,她问,“现在没事了吧?” 没事你还不走? 轻微的响动声,谢无咎站直身躯,似乎准备走了。 越问秋松了口气,抢先一步掀起竹帘。她不想再跟谢无咎独处了,气氛太奇怪。 快步回到正房,想进里屋换衣,谁知太黑了,她不熟屋中摆设,一进去就撞到了屏风。 后面传来轻缓的脚步声,是谢无咎跟进来了。 很快,屋中亮起烛光。 越问秋急忙回里屋。她身上就穿了件浴袍,这种情况太尴尬了。 她穿衣的时候,外面响起开关门的声音。 等她穿着妥当,出去一看,桌上已经摆好了饭菜,热气腾腾的,香味扑鼻。 谢无咎平淡地说:“饭时已过,将就用吧。”说完,不等她回答,开门走了。 越问秋默默站了一会儿,慢慢走到桌旁坐下。 外面风很大,刮起浮雪,在空中飞舞。 谢无咎刚出涛林别院,有个人提着灯笼站在门口。 “怎么这么久才出来?”笑嘻嘻的声音,是卫风行。 谢无咎瞥了他一眼,什么话也没说,管自己踏雪前行。 “哎!”卫风行跟了上去,“三师弟,到底怎么样了?你和越问秋……” “什么事也没有。”谢无咎停下脚步,看着他,“二师兄,你能不能不要再提这件事了?别忘了柳沉舟警告过你,真想和他翻脸,连朋友都没得做吗?” 半年前,他身上情丝缠发作,卫风行去青崖谷求医,与柳沉舟不欢而散。他们这对损友,自从相识以来狼狈为奸,还是第一次闹成那样。 “别跟我提那死小子!”提到柳沉舟,卫风行一脸怨念,“有了媳妇就变样了。” 谢无咎没答腔,继续往回走。 卫风行追上去:“我说三师弟,你这样下 分卷阅读57 去不是办法啊!不是早跟你说了吗?像越问秋这样的姑娘,你就得死缠着她,端着架子是不行的。” “我也说了,不要再提这件事……” 谢无咎话没说完就被卫风行截断了:“不提?难道你打算光棍一辈子?师父同意你爹也不会同意吧?” 他喋喋不休地说:“你这小子,就是爱逞强,面子这种东西,该丢的时候就得丢。过了年你就二十三了,你爹会让你一直光棍下去吗?听师兄一句劝,你和我们不一样,你爹好歹是个郡王,就算你再不受宠,为了面子他也会给你娶媳妇。可你现在这样,能娶别人吗?那可就害人家一辈子了……” “够了!”谢无咎的声音里终于带出了火气,“她那么讨厌我,勉强在一起有什么意思?” 卫风行露出玩味的笑:“所以,你只是在赌气?” …… 这趟真武派之行,清静得让越问秋意外。 谢无咎对她,好像回到了那件事之前,一句话不说多,一个眼神不多给。 其他人对她也十分礼遇,尤其喻如枫,好像很喜欢她,总是拉着她谈天说地。 不知不觉,大半个月过去,喻如枫的身体逐渐好转,眼看着要痊愈了。 “没什么大碍了,以后主要是调养,注意休息和保暖,精心养上两三年,应该不会再复发了。” 越问秋拔出银针,服侍喻如枫的小弟子上前帮她穿衣。 喻如枫坐起来,活动了一下腰部,笑道:“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真是一点没错。前些天起都不起来,还以为下半辈子就这么瘫着了,没想到今天一点事都没有了。” 越问秋笑笑:“喻女侠病好了,我也该告辞了。” 喻如枫很意外:“怎么这么急,是我们招呼不周吗?” “不,只是年关快到了,得回去陪师父过年。” “唔……”喻如枫目光闪烁,这个理由,倒是没法推托…… 从喻如枫那里出来,天都快黑了。 越问秋拒绝了弟子相送,深一脚浅一脚地回涛林别院。 走到半路,雪下起来了。片片雪花落下,黯淡的天色里,周围尽是雪白。 等她回到涛林别院,已经落了一身的白。 抖落身上的雪花,越问秋洗浴换衣。 等她梳洗完,天已经全黑了,奇怪的是,送饭的人还没来。 她肚子有些饿,拿糕点垫了垫,眼看着夜越来越深,晚饭还是没送来。 越问秋感觉有些不妙,这些日子,真武派把她当贵宾一样招待,怎么会连送饭都忘了呢? 想了想,她穿上外袍,披上斗篷,打算去倒座房看看。 别院安安静静,倒座房里听侯差遣的仆妇不在,整个涛林别院,只有她一个人。 越问秋觉得不对了,难道那仆妇取饭的路上出了意外? 作者君很忙,尽量在过年前把这个故事完结吧 第30章受伤 事情和越问秋猜测的一点也不相同。 她回屋取了灯笼,打算沿路找找,不想刚出院门,突然被人一扯。 “呀!”她低呼一声,一个踉跄,反射性地想摸银针。 “是我!”熟悉的声音。 谢无咎?他在搞什么? 越问秋刚想发火,忽然觉得不对,转头一看,他一身狼狈,衣服上遍布血迹,手中提剑,剑身滴着鲜血。 “怎么回事?”她大惊。他跟人动手了?看起来像是刚刚大战过一场的样子。 谢无咎摇了摇头,抢过她手中灯笼,往墙角一丢:“快跟我走!” 越问秋被他拉着跌跌撞撞一阵疾跑,不禁急了:“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受伤了?谁伤的你?” “没时间说,我们……”谢无咎忽然停步,把她往身后一推,匆匆交待一句,“躲好!” 随即风声响起,两道黑影扑来,谢无咎已经与两个黑衣人交起了手。 越问秋整个人都懵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这里可是真武派本宗,高手如云,居然有人敢闯真武派山门?而且还把谢无咎打伤了? 这怎么可能?真武派号称武林泰山北斗,而且专出武疯子,论武力在江湖上数一数二,到真武派来行凶,不是自找死路吗? 可看他们交手的架势,这两个黑衣人一点也不像找死,倒像是有预谋的。 有人针对真武派布了局?谢无咎带伤来找她,是不是表示主院那边情况不好? 剑风掠来,越问秋眼中闪过刀刃的寒光,有个黑衣人冲她而来。 越问秋纵身闪过,洒出一把银针。 对方长剑舞得滴水不漏,将她的银针一一打落,又逼上前来。 “呛!”兵器相击声响起,谢无咎及时回剑,架住黑衣人的剑身。他似乎动怒了,眼中闪动着寒光,横剑一挥,激起地上雪尘,剑光横扫而去。 三人又斗成一团。 两个黑衣人互相使了个眼色,一人牵制谢无咎,另一人就来抓越问秋。 几次三番,打乱了谢无咎的步调。 论实力,他以一敌二不落下风,但顾及越问秋,十分的实力只能发挥出七分。 黑衣人又一次逼来,谢无咎却被另一个缠住了,越问秋躲得越来越艰险。她的武功只能算三流,而这两个黑衣人,绝对是一流高手,正常情况下,对上这个档次的高手,她走不过十招。 雪亮的剑光照在脸上,越问秋心中一凉,觉得自己躲不过了。 然而,那剑并没有落在她身上,一道人影飞快地扑过来,将她推开。 “噗!”剑身刺入,鲜血飞溅。 “谢无咎!”越问秋惊呼。 他没有回头,趁着对方无法回防的机会,一剑刺出。 “啊!”一名黑衣人倒地。 另一个黑衣人见状,抽身急退。就算谢无咎被重伤,他一个人万万不是对手。 可谢无咎怎么放他离开?剑气暴起,那人刚刚转身,就被斩落。 “扑通!”尸体落下。 “谢无咎!”越问秋急忙跑过去。 谢无咎半跪在地,捂着伤处,额头上全是冷汗,身上衣袍,白的那一半几乎被血染得通透。 “你怎么样?” 谢无咎摇摇头:“我们必须马上离开,门派里不安全了……” 摸了摸他的脉相,越问秋飞快地掏出一个药瓶,倒出一枚药丸,塞到他嘴里:“先吃下去。” 谢无咎顺从地吃了,借 分卷阅读58 着她的支撑,努力站起来:“走……” 越问秋扶着他,两人顶着风雪,往深处走去。不敢点灯,怕引来黑衣人,只能深一脚浅一脚地在黑暗中摸索。 感觉到谢无咎的脚步有些踉跄,扶着他的那只手又摸到一片湿濡,越问秋心中一沉。他受的伤不轻,这冰天雪地的,又没个去处,耽误久了会出事的。 “血流太多了,你的伤要尽快找个地方处理才行。”她说。 过了一会儿,才听到谢无咎的回答:“涛林别院附近地形复杂,有很多山洞,我们先找个地方躲起来。” “你认得路吗?” “嗯。” 两人不再说话,除了脚踩在雪地里的沙沙声,周围寂然无声。 越问秋很想问他发生了什么事,但她知道谢无咎现在根本没那个精力解释,只能按下了自己的好奇心。 跟着他稀里糊涂地绕来绕去,感觉好像过了很久,终于,谢无咎停了下来:“我腰袋里有火折子,拿出来点上吧。” 她依言到他腰间,解开皮制的精致腰带,从杂物里摸到火折子引燃。 幽暗的光芒亮起,照亮周围方寸之地。 “这里离思过崖很近,前面有个山洞,我和二师兄早年被罚面壁,在那里留了不少东西,现在正好躲一躲。” 听他这么说,越问秋不禁联想了一下,脱口说了一句:“卫大哥被罚面壁我信,你……” 话没说完,她一阵尴尬,这句话说得太随意了,好像跟他示好似的。 “我与二师兄同进同出,他受罚,我怎么能幸免?”谢无咎似乎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随口答了一句。 越问秋不再说话,跟着他钻进山洞。 这山洞入口不起眼,要弯腰才能进入,里面却出奇地开阔,靠墙有个高出地面的石台,像一张石床。洞口石壁正好挡住外面的寒风,一下子暖和多了。 走到这里,谢无咎有点撑不住了,被她扶着在石台坐下,说道:“那块石头后面,有我们藏的东西,柴也还剩一点……” 越问秋察看了一下,这山洞果真是他们的秘密基地,石台旁边,有个围好的简陋的灶台,周围甚至还有锅碗。再过去一点,石壁上有水流的痕迹,汇成了一个小水洼。这么冷的天气,水洼居然没有结冰。 “涛林别院有地热,你摸摸那石壁。” 越问秋伸手一摸,果然有微微的热度,难怪山洞里比外面暖和。 她翻出干柴生了火,将小锅台洗了洗,烧上水。随后翻翻找找,找到一条还能用的麻毯,铺到石台上。最后净了手,回到他身边。 “你的伤要马上处理,已经失血过多了。” 谢无咎微微睁了睁眼,“唔”了一声,想解腰带,可因为手太僵硬,没解成。 “我来。”这个时候,越问秋顾不得尴尬,伸手解开他的腰带。 脱掉染血的外袍,剩下的衣服解了一半,露出受伤的那半边。 看到那伤口,越问秋松了口气:“还好没毒。” 她解下随身携带的药囊,拿出针灸用的银针烤了烤,封了他几处大穴,然后用热水清洗伤口,洒上药粉,一层层地缝合。 失血过多,谢无咎的意识已经有些模糊了。他半睁着眼睛,神情有些恍惚,看到她在自己身上忙碌,火光映出认真的脸庞,让人迷醉。 痴痴看了许久,连缝合的疼痛都忘记了,着迷地伸出手,想要摸一摸她的脸,看看是真是假。 越问秋刚把伤口缝合好,忽然一只手伸过来,吓了她一跳。一掌甩去,把他的手打开,刚想发火,一抬头,却见谢无咎晃了晃,支撑不住重量,向她压下。 “喂!”撑住他的身躯,越问秋把他推回去靠在石壁上,发现他已经晕过去了。 对着晕过去的人,她一肚子火没处发,瞪了一会儿,只好忿忿地饶过,把他拖下来躺平,检查是不是还有其他伤口。 这一检查,发现他腰上还有一条不小的伤口,还好不深,没有伤到内脏。 该缝合的缝合,该包扎的包扎,等到把他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都处理完,越问秋长出一口气。 休息了一会儿,她翻了翻药囊,找出补血消炎的,给昏迷的谢无咎喂下去。 该做的做完,接下来就看他自身恢复能力了。 第31章尴尬 越问秋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到了半夜,谢无咎烧了起来。 她之前出门,只是为了找人,随身只带了救急的药囊,没条件好好治疗。连包扎用的布条,还是撕了一条内衬做的。 谢无咎这一烧,弄得她手忙脚乱。 仅仅降温还不行,他这边伤口感染发烧,那边又因为失血过多冻得发抖。 越问秋没办法,一边用温水给他敷额头,一边把他盖得严严实实。 内功强盛的人不怕冷,谢无咎的冬衣并不厚,还好她的披风是毛料的,能当毯子盖。可这点厚度,在这大雪天也不够瞧。 把能想的办法都想了,实在没法子了,越问秋咬咬牙,把身上的冬衣脱了,也给他盖上。 可这大雪天,没过一会儿她自己倒冻得发抖了。 忍了一会儿,冻得浑身僵硬,越问秋知道没法逞强了,这么下去,她自己先倒了。 而石床上的谢无咎,并没有好转多少。 思来想去,她咬咬牙,爬上石床。 再怎么不想和谢无咎扯上关系,眼下这情形,也只能妥协。真武派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们先保住性命要紧。 小心地避开他的伤处,把他抱在怀里,两具身躯紧紧地贴在一起,衣裳连同披风当成被子,盖得严严实实。 柴火噼啪,照着石床上的一对身影。 …… 谢无咎醒来,弄不清楚自己在哪。 头晕晕的,嘴唇干渴。身上绵软无力,连挪都挪不动。 他突然觉得有点不对,转头一看,臂弯里躺着一个人。 少女娇小的身躯缩成一团,头靠在他的肩上,手臂横过他胸前,紧紧地抱着他。 她睡得安安静静,光洁的脸庞上,睫毛如扇,嘴唇微微嘟起,显得有些孩子气。 谢无咎定定地看着她,不舍得破坏这一刻的宁静。 半年前,他负气离开青崖谷,才逐渐明白自己的心思。 以前总恼火二师兄拿他开玩笑,结果是他自己看不清。那样惦记着一个人,原来就是喜欢,难怪二师兄总说他口是心非。 分卷阅读59 可是,就算他看清了又怎样?她那样厌恶他。 回到真武派,情丝缠发作,好像万蚁噬心,可对着别的女人,他一点感觉也没有。他不知道是情丝缠的缘故,还是感情上不愿意,总之,他没有办法接受别的女人。 卫风行催着他,去青崖谷把越问秋追回来。可他有什么脸面这么做?之前还以为,能够与他共享鱼水之欢,她至少有那么点喜欢他,即使这喜欢并不是那么多。可事实打了他一巴掌,在她心里,他不止没有分量,甚至对他只有厌恶。 睡梦中,越问秋似乎觉得冷,往他这边靠了靠,屈起的那条腿压在他身上,刚好横过大腿,落在要害处。 明明浑身虚软无力,那祸根却不听使唤地翘了起来。 他比谁都清楚,身边这少女有着多么美妙的身体,她这样贴着他,胸前那两团软乳,就压在他身上,隔着薄薄的中衣,能够感觉到那滑嫩的触感。 谢无咎不可抑制地想起他们共享过的一场场欢爱。他们曾经那样裸裎相对,抚摸过对方的每一寸肌肤,再私密的地方,在对方眼中都一览无余。 情丝缠的药性彻底解除后,为了忘记这一段情事,他去了北疆游历。 策马黄沙,仗剑行侠,快意恩仇……可不管他的经历多么跌宕起伏,都无法淡忘她。 用了三年刻在心上的人,怎么可能用几个月就忘记。 于是他回来了,回到离她最近的地方。 她靠在他肩上,呼吸吐在他颈间,温温的,痒痒的。 口更干了,一团热火,在胸中越燃越旺。 半年的清心寡欲,并不能浇熄他心中的情火,事实上,再次看到她的那一眼,他的欲念就苏醒了。 这半个多月,他一直克制着自己,尽量不来见她,即便见到了,也不多看她一眼。 可是,就算只是无意中瞥到的一眼,都能让他心潮起伏。 更何况,她现在这样贴着他。 看着看着,谢无咎鬼使神差地低下头,慢慢地向那粉嫩的唇瓣靠近,颤抖着贴上去。 一含住她的唇,所有的理智都不翼而飞。先是轻含,再是舔吻,然后吸吮,情潮难耐,不禁探进她的口中,勾动她的小舌,汲取其中的甜液。 “嗯……”睡梦中的少女,发出一声轻哼,无意识地伸出手臂,勾住他的脖子,甚至张口回应。 这彻底击溃了他的理智。 谢无咎伸出手臂,将她揽进怀里,越吻越深。 被吻得呼吸不过来,越问秋眼皮动了动,终于清醒过来了。 意识还混沌着,就面临这种情形,她差点以为时间倒流,回到了那日夜不离的三个月。 随后清醒过来,猛地一推。 越问秋滚下石床,还没来得及斥骂,就见谢无咎低呼一声,捂着伤处,皱起了眉头。 她刚才推的地方,就是伤口所在。 越问秋不知所措,一时间不知先骂他好,还是先去看他的伤。 鲜血迅速溢出来,染红了绷带。 越问秋咬咬唇,上前先看他的伤。 解开绷带,伤口果然崩裂了。 “躺好别动!”她的语气很差,飞快地拿出针袋,准备重新缝合。 “哎……” “不许说话!”他还没说出口,就被她打断了。 “我是说……” “闭嘴!”越问秋恶狠狠地把缝合针穿过他的皮肉,刻意没有留手。 谢无咎如她所愿地闭嘴了。 还好崩裂的情况不严重,补了几针就好了。 缝好伤口,抹上药膏,重新包扎。等到处理完他的伤,越问秋打了个喷嚏,这才发现自己身上只穿着单薄的中衣。 她一下捂住胸口,瞪向谢无咎。 谢无咎轻咳一声,说:“我之前就是想叫你先穿上衣服……小心冻到了。” 所以是她不知好歹,怪不到他头上? 越问秋磨了磨牙,最后一跺脚,抽回自己的衣裳,背过身先穿上。 穿好衣裳,她踯躅着不敢回头了。这种情况太尴尬了,她不知道该骂他为什么趁机非礼,还是该问他真武派发生了什么事。 本来已经筑好的心墙,在刚才那一吻下,摇摇欲坠。 她该问什么?问他什么吻她?谁也不提,还能装没事发生,如果提了,又会重新回到当初的尴尬情境里…… 第32章你会答应吗 踌躇间,身后传来他披衣下床的声音。 过了会儿,她那件厚实的毛料披风被他披回她的身上。 “不知道现在情况怎么样,也许我们要在这里藏几天。”他的声音若无其事,好像刚才什么也没发生。 越问秋动了动嘴唇,到底没有那个勇气提刚才的事。 “那些黑衣人是什么来路?真武派怎么了?” 谢无咎犹豫了一下,说道:“此事我不好详说,涉及祖师爷……总之,有人暗算我们,趁着掌门师伯和我师父离山的时机,犯上门来。” 说起真武派的祖师爷,那是武林的一个传奇。这位祖师爷脾气古怪,却是个天生的习武之材,先入佛门,又入道门,最后还俗,创立真武派。 他一生好武,喜怒随心,结下了不少仇敌。所以真武派的风评,向来一言难尽。他们门规森严,从不作恶,但无视规矩法度,得罪的人极多。 传到谢无咎这一代,是第四代,祖师爷已经作古。奈何真武派一代代都是这性子,仇人一点也不见少。 还好,真武派高手如云,结仇归结仇,敢跑到真武派来闹事的,少之又少。 “连你都受伤了,那其他人呢?” “大部分人及时退到安全之地了,损失不大。”谢无咎停顿了一下,有些别扭地出言安慰,“你别担心,我们是措手不及,才会被那些人得手。等掌门和我师父回来,就没事了。” “嗯……”越问秋不大自在。真武派号称泰山北斗,这点应急能力总是有的。只是,她难免想到昨天晚上,如果不是来找她,谢无咎是不是早就退到安全之地了? 正想着,肚子咕噜了一下。 越问秋大窘,昨晚上她就没吃饭,只吃了些糕点,一晚上过去,早就空空如也 谢无咎左右看看,他和卫风行已经好几年没来这里了,洞里保留的东西只剩那么几件能用,外面又大雪纷飞,想找吃的都没处找,只好安慰:“雪太大了,连猎物都猎不到,你先忍忍,晚上我想想办法。” 越问秋脸色一 分卷阅读60 沉:“想办法?你想什么办法?都伤成这样了,难道你还想伤口崩裂一次?你愿意我还不想做白工呢!” 随后想到,之前他的伤口为什么会崩裂,脸色红了红。 “不行,天气这么冷,如果没吃的,你会冻坏的。”他说得很认真,语气也很平淡,并没有刻意讨好的意思。 越问秋却忽然说不出话来了。 她以为自己是恨谢无咎的,哪怕知道他是被药性影响而性情大变。可是现在,她发现自己居然恨不起来。 他怎么能这么讨厌,一边做了伤害她的事,一边又毫不犹豫地用命保护她? “阿嚏!”突然打了个喷嚏,越问秋哆嗦了一下。 “你看你已经冻到了。”谢无咎挪到火堆旁,想给她倒水。 刚拿起竹杯,就被她抢走了。越问秋揉了揉红红的鼻头,说:“伤员能不能有点自觉?知不知道我们医生最讨厌哪种病人?就是你这种,受了伤还逞强,一点也不配合的。” 明明说着冷冰冰的话,揉鼻子的动作却软得一塌糊涂,这种反差,让谢无咎心里软绵绵晕乎乎的。 他忽然想起来,为什么会喜欢上越问秋。她在人前总是那么高傲,可实际上,她也只是个少女而已。 初相识,她还只有十五岁,半大不小,一张脸还有些婴儿肥,嫩得能掐出水,却总爱端着架子跟人说话。 那时他觉得这个女孩子真奇怪,后来慢慢才明白,身为医者,她如果不表现得成熟一点,病人很难对她产生信任感。 南诏之事结束,他们分道扬镳,再见已是一年之后。 短短一年的时间,初见还稚嫩的少女,已经脱去了稚气,眉目也长开了,像一朵含苞的花,突然之间绽放,展露出艳艳的风华。 他从来没有这么关注过一个人,更不用说是个女子。他惊异于她的变化,第一次发现,原来正当年华的少女是这么美丽。那时候他还不懂,只是觉得,这样的女孩子,要好好保护才是。 热水送到他手里,又听她强作冰冷的声音:“喝点水吧,伤员就该好好养伤,别给我添麻烦。” 正要收回手,却忽然被抓住。越问秋脸色一变,想要甩开:“干什么?放开!”老毛病又犯了是不是? 可就算受了伤,谢无咎抓着她还是轻而易举。 他低着头,看着被他握在掌心的她的手。 “对不起。” 越问秋愣住了。他在道歉?谢无咎在道歉?为什么…… 谢无咎抬起头,直视她的眼眸:“那件事……很抱歉。” 越问秋好半天没说话,她没想过会等来他的道歉,谢无咎怎么可能会道歉?她还以为,他们闹翻之后最好的结果,也就是彼此再也不提这件事,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 她有点不知所措。谢无咎道歉了,那她该怎么办?说没关系?是不是太轻飘了?不原谅?又好像太不近人情了…… 一时间,越问秋陷入两难。 抓着她的手松开了,谢无咎转开头,看着燃烧的火苗。 “我不知道为什么,遇到你就特别狂躁。也许是等得太久了,你的拒绝让我很挫败,总是想做些什么,确保你不会离开我……我爹总说,不用对女人太好,你对她越好,越不珍惜。人的本性慕强,尤其女人……” 越问秋想起来,谢无咎的出身,和他们不太一样。武林中人,多数是家学渊源,但谢无咎不是。他祖上是太祖的一员大将,为太祖打江山立下过汗马功劳,开国后封了郡王,且代代相传,并不减等。换句话说,他是个名符其实的王孙公子。 至于他一个王孙公子,不在京城呼奴使婢,却混迹江湖,与他的父亲有关。 现任安阳郡王命中克妻,郡王妃娶了一个又一个,现在已经是第四个了。 谢无咎是第二任郡王妃所出,上面有原配生的大哥,下面又有继母生的小弟,在郡王府没什么存在感。 有次他师父去京城游荡,瞧见谢无咎,见他根骨清奇,是个好苗子,就直接掳走了。本以为谢无咎这样的出身,家人定不肯让他习武,所以造成事实才去安阳郡王府报讯。 不想,大哥怕他抢世子之位,继母觉得少一个竞争者更好,而父亲认为,习武是好事,反正他没有母亲照顾,有师父看着也好。 谢无咎就这么从郡王公子变成了真武弟子。 越问秋一直没觉得,他和柳沉舟他们有什么不同,现在想想,到底有所不同。 有安阳郡王那么不负责任的爹,谢无咎的想法,不免有些歪。 “我……一直想问你一个问题。” 好半天,越问秋嗯了一声,示意他说下去。 谢无咎抬起头,看着她:“如果没有那件事,你会答应我吗?” 答应什么,不用他说,越问秋也知道。她发现自己答不上来,这样的谢无咎,让她不知所措。他冷漠也好,暴躁也罢,她都能淡定应对,可当他这么平和地问出这个问题,她却不敢面对了。 谢无咎见她低着头,盯着自己的脚尖。火光照在她光洁的脖颈上,映出柔婉的线条。 很久很久都没有回答。 如果是以往,他也许就放弃了。可是,今早醒过来,他惊觉,也许自己哪一天就不在了,如果不能得到她的答应,就会是永远的遗憾。 所以,他固执地等待着她的答案。 忙了好几天,大年三十,把剩下的剧情发了,祝新年快乐。 第33章算数吗(第二卷完) 僵持了许久,都没等到谢无咎放弃,越问秋没办法:“我……” “嘘!别说话。”谢无咎突然打断了她的话,站了起来。 “怎么了?”越问秋跟着站起。 他警惕地看着洞口,过了一会儿,外面传来声音。 “搜,肯定就藏在这附近。” 那些人找来了?越问秋一下子紧张起来,不由抓住谢无咎的衣袖。 怎么办?谢无咎身上的伤不轻,要是动起手来,可能会有性命之危。而她这点功夫,在真正的高手面前,不堪一击。 眼看着脚步越来越近,就要搜到这边来了,谢无咎把她往门口凹缝处一推,低声道:“我把人引走,你藏好别动。” 越问秋一下瞪大眼:“不……” 嘴巴被他捂住了,谢无咎一把抱住她,俯在她耳边轻声说:“那些都是一流高手,我带着你,反而累赘,到时候我们谁也逃不了。” 话是这么说,可他的伤那么 分卷阅读61 重,这不是找死吗?要去也该她这个没受伤的人去。 “别乱想。”谢无咎似乎知道她的心思,压低声音,“如果我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还有什么资格对你说那些话?” 他目光闪了闪,又道:“那些人丧心病狂,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我不敢保证。你是个姑娘,要时刻记着保护自己。你心里还念我一点旧情的话,就别让我白费功夫。” 说完,他挪开自己的手。 两人抱在一起,相隔无间,呼吸都交融。 外面声音又近了,不能再耽搁下去,谢无咎贪婪地看着她的脸庞,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一口,毅然转身离开。 越问秋伸出手,却没抓住他,眼睁睁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雪中。 她久久没有收回手,看着他消失的方向。 外面脚步纷杂起来。 “这边,快,追上去。” “哪里走!” 声音逐渐远去,雪落无声。 寒风从外面漏进来,吹在她身上,冰冷彻骨。 越问秋抱着自己,一点点蹲下去,缩在角落里。 她比谁都清楚,他的伤有多严重,也更明白,他这一去,会有什么结果。 运气不好,会被当场格杀,就算运气好,也会伤势复发,能不能捡回一条命都难说。 为什么他可以做得这么毫不犹豫?当真为了她,连命也可以不要吗? 越问秋靠在墙壁上,不知不觉,已是泪流满面。 她一直知道他喜欢她,却不知道,他的喜欢有这么深。她有什么好的?值得他这样对她?他堂堂一个郡王公子,要什么美人没有,用得着这样讨好一个不喜欢自己的女人吗? 她不值得,真的不值得…… 不知道过了多久,天色都渐渐昏暗了,越问秋突然惊醒过来。 不行,她不能在这里等着。如果谢无咎摆脱了那些人,没有人治伤的,也会死的,她要去找他! 越问秋站起身,一头扑进风雪,循着白天的踪迹找过去。 雪地里寂然无声,连脚印都没有了,她心里慌乱不已。那些黑衣人不在了,到底是把谢无咎格杀了,还是把他抓回去了? 她深一脚浅一脚,踩着积雪拼命地寻找。 “谢无咎!谢无咎!” “你在哪?你答应我一声啊!” “谢无咎!” 她不知道喊了多久,也不知道在雪地里摔倒了多少回,眼看着天都快黑了。 终于有一次,她摔倒在地,看到不远处卧倒的身影。 她跑过去,拂开他身上的雪,拼命地叫他:“谢无咎,你醒醒,你醒醒啊!” 他全身冰冷,脉搏几乎号不出来。她拖着他,在雪地里艰难地前行。 天地茫茫,飞雪一片,看不到前路在哪里,不知道他还能坚持多久。 很多年以后,越问秋还清楚地记得那一刻的惊心动魄。 曾经她以为,对师兄感情那么真挚,这辈子再也不会有了。可这一刻,她被他浓烈的爱意击倒了,原本死寂的心也跟着一起跳动。 找不到前路,看着他一点点失去生命,明明那么绝望而悲伤,却又被他的爱塞得满满的,那样甜蜜而幸福。 “谢无咎,你别死,我答应你了,你听到没有?” “你怎么能这样?让我欠你那么多。你死了我还不了,那就拿命还你。” 最后的记忆,是她终于带他回到那个山洞。 柴火用尽,已经熄了。她将师父给的保命药丸喂给他,抱着他冰冷的身体,绝望地等待着援兵到来。 没有尽头的等待,带来的难以忍受的煎熬。 这是越问秋人生中最灰暗的时刻,也是她最幸福的时刻。 他的身体逐渐冰冷,希望一点点黯淡,她的心却越来越平静。 曾经的我,不知道回报你的爱,请让我黄泉与你同行。 ………… 越问秋的意识从黑暗中挣出来,看到的却是有点熟悉的帐顶。 这是……涛林别院?她活着?那谢无咎呢? 她爬起来,就要下床。 正在这时,有人进来了。 “越姑娘!”一个真武派女弟子进来,看到她跌跌撞撞的,慌忙扶住她。 越问秋认出来,这是喻如枫身边的弟子。 她一把抓住这人:“谢无咎呢?他在哪?” “越姑娘,谢师兄他没事……” 越问秋不相信,谢无咎那个样子,怎么可能没事?就算他们得救及时,当时他血流过多,又在雪地里被冻了半天,没有神医出手相救,能不能醒来都两说!她人这里,真武派到哪里找神医去? 不行,她得亲自去看看。 胡乱披上衣袖,越问秋开门就往外面跑,引得那女弟子追在她身后:“越姑娘……” “谢无咎!”她一路跑到他的住处,冲过去推开门。 下一刻愣住了。 “师、师父……”越问秋难以置信,坐在床头号脉的人,竟然是她师父慕时音。 慕时音淡淡瞥了她一眼:“原以为你已能独挡一面,到头来还是要为师出马。醒了就收拾收拾,随我回青崖谷,两年别出门了。” “师父……” 慕时音起身,吩咐小黎收好药箱。 出去的时候,小黎给了她一个同情的眼神。 越问秋顺着她的目光,看到谢无咎躺在那里,不知道是生是死。 她扑过去:“谢无咎?” 没有回应。 越问秋急了:“谢无咎?” 师父都来了,难道真的没救回他吗? 她被猛然抱住了,他沙哑的声音响在耳边:“我好像听到你说答应我了,算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