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心如刀(NTR)》 第01章、四十歲的光棍 中午下班回家,上到二楼的时候,我远远看到我老婆穿着白色雪纺淑女裙的背影趴在二楼的一个门外向里看。老婆有一米七多的高挑身材,公认的细腰,这些身体特征加起来从后面非常好认。我家在三楼不过看到她我就停下来了。心说,“在干什么?”这个时候是这幢楼里的住户比少的时段,我很好奇她在看什么。 我所站的位置要到她那边去稍有些远,但是我的位置正好可以到她看的那个房间的后窗。我最终没有去叫她,而是出于好奇溜到那后窗边上想看看她在看什么…… 很多年后我仍常常后悔这个决定,如果那个时候直接过去叫她并跟她一起回家,后来的很多让我痛不欲生的事儿就不会发生了…… 林茜现在市内一个家电城当柜长,属于白领,不过收入比我人少一些。她是那种公认的冷漠型美女,身材高桃,不过不是那种纤细的类型,而比较丰韵的那种,相对比较特别的是她的腰真的很细,因为腰细所以显得臀形特别“突出”漂亮。每次看到都会让我有种上帝造物神奇的感叹。 老婆看的这扇门的主人我其实是认识的,他是个外号叫杨桃子的四十几岁的光棍,人长得十分的瘦小萎靡,身高大约只有一米六不到。见过他的人大多印像深刻的是他头发很少近似半秃,而且全身上下的身都是向鸡皮一样的皱皮就像个瘪气球。这样的人我老婆能看他什么呢? 我偷偷揭开那扇窗的一角看到的一幕让我又好气又好笑。然来这个瘦小的男人正在擼管,他的一只手里正拿着一张照片,一边看一边擼。由于屋里灯光较暗从我的方向完全看不清楚照片上是谁。我心说“老婆在搞什么居然在这里看老男人擼管,我现在过去打她的屁股,让她立马回家去。” 就在我正要离开去叫林茜的时候,房门忽然吱!一声就被推开了。我只觉得房间里忽然就亮了,推门进来的居然是林茜,我心中有些吃惊,“别人擼管你跑进来干什么?”屋里那个叫杨桃子的瘦小老男人,正在专心擼管。这时忽然看到有人进来吓了一跳,一手猛提裤子,一手把手上的照片藏到背后。 林茜是那种平时看到她的人都会觉得她是那种比较冷,但是绝对不会轻易动怒的女人。而这时推门进来的林茜,脸上去却似乎十分生气。她径直走到那个一手提着裤子的男人身边,说,“照片还给我!”那男的一脸惊慌,杨桃子这个人到现在还是光棍的原因不光是因为外表,还有个重要因素是他是出了名的懦弱怕事的人。这种性格基本没有那个女人能看得上他。 杨桃子瘦小的身体在林茜一米七多的身高面前足足矮了大半个头,加上他的瘦小跟林茜的丰韵有着巨大的视觉反差。他惊恐的看到林茜逼近,两手慌乱的提裤子想让远一点儿。结果手上的照片掉在地上,林茜冷冷的弯腰把照片捡起来拿在手里。 “你好大的胆子,敢偷我的照片。”不知怎么的我觉得林茜的生气的语气里有一丝调戏的感觉。我跟她在一起很久以后才发现,她冷漠的外表下有着很大的好奇心,但是在人前她很注意克制很少会表现出来。 “不是不是,我是捡的……那天刮风……我捡的。”小男人慌乱的解释道。 我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居然瞪着那个因为害怕而发抖的男人恶恨恨的说,“那么喜欢看着我照片打手枪吗,我现在人在这里,表演给我看。”林茜居然双手抱着胳膊在他对面的高背椅上坐了下来,那把椅子配上她的身高使她看来来非常高贵。而她对面向朱儒一样的男人看起来根本就向小怪物。 杨桃子是个胆小的人,被她这样要求犹豫再三似乎不想听从。接着我听到林茜慢慢的危胁说“我把这件事告诉我老公,你就死定了。”我不知道她到底在安什么心,对这种人这种事儿有什么好奇的? 杨桃子似乎一下子被吓坏了,他脸上的肌肉直抽筋偷偷打量着林茜的脸色,磨蹭再三慢慢坐在地上的一个小折凳上。小手擅抖的掏出老二开始擼。可能是遗传问题他的老二非常的细,而且又黑又小,但他的卵蛋反而非常大看上去向个大白桃子。林茜的眼中尽是戏謔,“你叫杨桃子,这就是你的桃子?”那男的本身就胆小,这样手发抖的擼了几分鐘,老二反而慢慢软掉了。他无奈的看着林茜小声说“出不来,真的出不来……” “就这样,还敢作这种不要脸的事!” 林茜原本坐在旁边的一把高背椅上,这时语气里尽是鄙视,她伸长那穿着洁白流苏长靴的脚轻轻的踢了踢杨桃子的大白桃子,杨桃子不防备中被踢到啊!的呻吟了一声。林茜的眼神变得有些古怪,她的脚忽然向上将男人那的短小的老二踩在他的肚子上,那男人被踩得一声尖叫,老二反而一下子兴奋起来,越变越硬。 林茜眼神中尽是好奇的越踩越用力。 我站在窗外,想去至止,又有些拿不定主意。我不知道这样出现老婆会有怎样的反应,她平时在我面前相当的端庄,这时出来出来两个人肯定会很尷尬。林茜是个很好面子的人,但是我从来没想过在我面前平时看起来那么温柔的女人,居然会作出这样的事。我曾经本来认为她就是那么外表很冷,但是骨子里很温柔的女人。我想不到会看到她这样的一面…… 就在我犹豫的时候,就听到屋里男人啊!的一声长叫。回眼看时,林茜正满脸怒容,“你竟敢弄脏我的鞋子!!”那男人射出来的东西似乎沾到林茜靴子上洁白的流苏上了。 “我……我给你擦干凈……”男人哆嗦的说着,赶紧去找来他常用的卫生纸,跪在林茜的面前,给她仔细的擦。林茜雪白的长腿,丰满而又修长。跪在地上的男人一边擦一边偷看,刚刚射过的话儿居然又硬了。林茜似乎一直在想什么问题没有留意到这个男人的眼神。等回过神来,忽视发现这个小号男的话儿又硬了。 “呸!……”林茜微微皱眉盯着那个小男人有些古怪的道“你这是什么毛病?” 第02章、妻子的另一面 “呸!……”林茜微微皱眉盯着那个小男人有些古怪的道“你怎么又硬了?” 我在窗外了有些微微脸红,说实话我的精量比较少,每次跟林茜在床上我都是一发完事接着睡觉。我也一直跟她解释男人一天只能作一次。她一直都很相信,这时看到这个男人的异状,似乎有些好奇。不知道怎么的那男人的话儿射过一次后居然似乎变大了一点儿。 屋里的杨桃子不住的点着他那半秃的头为自己“又变硬了”陪不是“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过来让我看一下。”林茜似乎对那个立即变硬变大的话儿有些好奇。 “不……不行……”这个杨桃子不知道有没有真正碰过女人,似乎对女人有种莫名的恐惧。 但是他的这种拒绝明显让林茜有些生气,她站起来就要亲自动手。杨桃子站着的时候,头只有她的下巴那么高,这时也站起来伸手来想要推开她。反被林茜白嫩的纤手一把握住,两人比拼力气。杨桃子那看起来已经肌肉萎缩的手臂完全不是林茜的对手,三两下就被林茜扭住了。 说实在的我从来没有想过,这个冷漠安静的老婆会有这么暴力的一面。 杨桃子拼命转过身去贴着墻想躲开。林茜一把将他按在墻上。她的一只手野蛮的从他裤档下面掏进去抓住杨桃子的桃子,小男人浑身发抖仿佛很爽一样发出啊!的一声叫。林茜的另一只白嫩的纤手抄到前面去揪他的阴茎。当林茜的纤手碰到他的鸡八时,他向被电到一样拼命把屁股向后躲,直往林茜的怀里坐。林茜索性将他抱在怀里,就向抱着一个畸型的怪胎,一手更野蛮的找他的老二,杨桃子最终没躲过,被林茜牢牢揪住了老二。起身向牵牛一样牵着转过身来。瞪着他跟他冷笑道:“躲呀,还躲呀!” 杨桃子满脸通红,那丑陋的老二被眼前的美人攥在手里,又重新起了变化,那龟头变得更大了。林茜发现手里的东西的变化,好气又好笑的道:“你毛病挻大的!敢又变大了。”杨桃子红着脸一脸惊恐点头陪不是“对不起,对不起……” “怎么?被我抓着很兴奋哪?”林茜似笑非笑,用力握着老二,杨桃子立即发出了呻吟。林茜的粉脸上闪过一丝狞笑,猛的用自己丰满的身体蛮力的将这个秃顶的小男人推顶在墻上。握着老二的手忽然开始快速来回擼动,杨桃子如过电一般的发抖,双腿直蹬,憋不隹的尖叫,头上尽是汗。 我在窗外有种说不出的难受,但是又不知道怎么办好,林茜这个人平时似乎很是传统,除我之外几乎跟别的男人说不上几句话。我无论如何也想不出她会掐着这么个丑陋的小男人给他强行擼管。 室内忽然传来了一声女人的尖笑,是那种小孩发现了新玩具一样的兴奋尖叫。 杨桃子在女人尖笑声中达到了高潮,他向要被电死的人一样,浑身擅抖,长满鸡皮的手徒劳的想要推开林茜。林茜正一脸兴奋的用另一只手死死的攥着杨桃子的老二,那龟头向巖浆喷发一样暴射,林茜的手握住它左右的扫射,就向开机关枪一样播撒。 我站在屋目瞪口呆的盯着屋里那个神情兴奋的熟悉而又倍感陌生的女人。我仍然记得早上出门前,老婆小心的牵着我的手向小鸟依人的感觉。我有点分不清真实与虚假。 扫射很快就结束了。杨桃子向死狗一样的摊在旁边的椅子上发抖。那刚刚射过的老二耸拉着居然还有几分很坚挺,那龟头分明比刚才大了许多,红通通的,似乎还在冒热气。 “第二次居然能射这么多!”林茜带着一丝笑意道,只不过这笑中似乎有一丝狞笑的意思。 这个男人第二次射的居然比第一次还多,这让我有些汗。我休息三天一次也射不了这么多。我在窗外看着这个情形心中有些许的不安,这个女人几乎跟自己平常认识的那个妻子完全不一样。当然也许是她本身就是这样的人。只是她爱我,所以不敢让我知道她是这样的人。 那个可怜的小男人,在椅子上只摊了三四分鐘。就重新被林茜拧了起来,重新顶在墻上。高大的女人弯腰把她美丽的脸庞靠近矮小的杨桃子,她眼睛直盯着他的眼睛不放,杨桃子胆怯的不敢跟她对视,将头扭向一边。 屋内仿佛正在进行一场雌雄之间的战斗,女人用自己的暴力使弱小的男人屈服了。林茜很满意杨桃子不敢直视她的眼睛的反应。她佯笑着用一只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抚摸杨桃子的桃子一样的大白卵蛋,杨桃子打了个哆嗦,然后林茜手指肚随着卵蛋向上掠茎体,再向上到他变大了的龟头跟尿道口。杨桃子浑身肌肉因为刺激而绷紧着,他用惊恐的眼神望着林茜。林茜瞇着眼睛享受的盯着他脸上的表情。杨桃子不敢再看她,重新低下头咬牙忍着。 林茜反復的逗弄了它几下。感觉手指上的东西居然又变大了一些,她有些好奇的蹲下来,看着那个头部已经跟小桃子一样狰狞的老二,问杨桃子说,“为什么越射越大?”杨桃子嘴里碎碎的说“不是……不是……”最终也没说出来不是什么。 我在窗外看着蹲在小男人老二前面的老婆,心里忽然呯呯的乱跳,她这个样子太像要给男人口交了。林茜到现在为止,给我口交的次数也只有廖廖数次。她应该不会干这种事吧。如果她真的这样作,我应该立即把这个事制止了,怎么办? 我正考虑着是不是走远一点发出点儿声音, 屋里的男人似乎跟我的想法一样,好像担心女人要给自己口交,他有些惊慌的道“不要不要……”林茜已经又慢慢站起来看着小男人冷冷道“不要什么?!”,男人没敢吱声。林茜用眼神威压着他,他不敢抬头。接着女人看着男人的胸口忽然调皮道“我吃点儿奶怎么样。”她用自己丰韵的身体把瘦小的男人顶住,一口含住男人的乳头。同时她的另一只手一把握住男人的老二,用力的拧动。 杨桃子的脸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爽开始抽筯,屁股不住扭动,嘴里向被强暴的女人一样“不要……不要啊……” 林茜接着吃完这边再吮另一边的奶头,杨桃子双手胡乱的拿起来又放下不敢反抗。 接着林茜似乎很有意思的笑了笑,她重新蹲下,脸靠近杨桃子那已经发大到向小红桃子一样大的龟头边,我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女人抬头似笑非笑的盯着杨桃子说,“你怎么向个女人一样,真有意思……”,杨桃子脸向要哭一样看着蹲在自己跨边的美女道“别别别……” 那巨大的龟头跟林茜的小嘴完全不成比例,我惊恐的想她不会真的要把那个东西含进嘴里吧? 不等我多想林茜就用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嘴张到极限一口将那冒着热气的桃子包进嘴里。她腮帮立即鼓了起来,她含着大龟头脖子向斗鸡一样快速的来回抽动。杨桃子的双手青筯暴起,十指用力的抓住身后的石灰墻,仿佛受刑一样在上面留下了十着痕跡。 看着那个正在快速吮着别人老二的女人,我的心正在滴血又向有一条火蛇在我的腹内乱舞。这样的快速抽动,只持续了一分鐘,男人忽然开始,间竭性的浑身擅抖。那含着别人老二的女人仿佛在品尝很烫的稀饭一样,她谜着眼睛盯着杨桃子那张扭曲的脸似乎觉得非常有意思,她的脖子保持缓慢的抽动,一直到男人的抖动停止。 林茜把男人冒着热气的大头棒从嘴里艰难的退了出来。她托起一只白嫩的纤手,从粉红的小嘴里慢慢吐出大摊大摊的白色粥状物。说真的到现在为止林茜给我口交的次数都少得可怜,我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为什么这么高兴居然会给这个恶心的男人作这种事儿。小老男人在高潮后的虚脱中喘气,女人一把抓住男人的脖子冷冷的问他,这是什么?男人一脸的懦弱看着她手里的白色物质不敢作声。 “你好大的胆子,敢射在我嘴里?”……………… “你给我吃下去。”女人忽然一把抓住杨桃子的下巴,将他的嘴强行捏开,将手上的东西盖进了他嘴里。然后一手捏住男从的鼻了一手续堵住男人的嘴。男人拼命的挣扎,眼睛里满是惊恐………… ************ 这一天的下午我都在有些愤怒又有些难受的状态下渡过的,我不知道应该怎么评价这件事儿,这个算出轨吗?两个人也并没有真正发生关系。而且,也说不清楚是谁在那个谁……但是我心里又有另一个声音老在生气的问“非要日到逼里才算出轨吗?”…………最终林茜回来的时候,我还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似乎很高兴,春风满面,发现我脸上的不快后不停的想办法逗我开心,说了很多关于她们家电城的小事。 那个丰韵的高挑的身子在我眼光晃来晃去,她的腰细,所以显得屁股格外的大。我忽然有种冲动。于是冲上去一把抱住了她。 林茜被我的动作惊到了,娇叱道,“干什么嘛!还是白天呢?”我把她硬往房间里拖,她挣扎了几下后顺从的由我拖到床上开始干事。老婆很爱我,不管她有不情愿从来没有拒绝过我,在我的家里我就是天……高潮的时候我忽然想起她跟杨桃子在一起的样子,忽然就无力了,射得非常的不爽。完事后,我觉查出她的表情中有一丝胀然,不过很快就回復了平静。她帮我清理干凈,摸着我那射过后秧掉的老二,她脸上忽然腾起了一阵的红,好像想起了什么。看着她的表情我的心中突然有一种说不出的烦心…… “你先休息一下,饭好了我叫你。”她微笑着说着就出去作饭了。她是个好女人,愿意为了我天天下厨房作家务。人又美丽,身材任谁看了都流口水。最重要的是,她从来都知道在我的朋友面前保持沉默和淡淡的冷漠,从不理会我之外的任何男人调笑………………但是为什么?…………我忽然想起了下午她给杨桃子吮鸡八的情形老二忽然又硬了,胀得生疼……………… 第03章、郁悶 事件已经过了三天了,这三天我一直都很烦,我不知道杨桃子还会不会跟林茜有什么,或者反过来林茜到底还会不会再找杨桃子的麻烦。 我可能是有史以来第一个担心自己老婆会去搔扰别的男人的人了。虽然那天最后好像林茜更加鄙视杨桃子,两人也并没有发生什么关系。但是想来想去总觉得不放心。我犹豫要不要跟林茜摊牌,又不知道摊牌后会怎样?在这件事发生之前她真的是个完美好女人,我绝对不想跟她离婚。 我也想过找杨桃子打他一顿,结果堵了三天都没有看到他人。今天中午的时候去问了一下他的房东才知道他三天前的晚上就急急忙忙的搬走了,据说他好像被什么人吓坏了还有半个月的房钱没退到现在也没来拿。 听到这个消息我好像舒了口气,说实在的我甚至不知道我该不该打杨桃子? 那天的事儿一开始确实是杨桃子的问题,但是后来,倒更像是林茜把他猥褻了。 猥褻四十多岁的老光棍?这种事传出去恐怕谁都不会信,编八卦都没有这么编的。 唯一能安慰一点的是,他们两个必尽没有真的发生肉体关系。而最后林茜似乎更加鄙视他了。 现在杨桃子搬走了,也许所有的事都过去了。 我在这种忧虑中渡过了几周后,也渐渐的把这件事放下了。 日子一如既往,林茜一如既往的对我很好,生活也非常正常,上班按时,下班准时。没有任何的问题。生活真的又回到了正轨。唯一让我有些不爽的是,每次跟林茜上床射过一次后她总会红着脸不停想法刺激着我软掉的老二,我不是个精量很大的人,就算有时梅开二度,也非常勉强。这让我总觉得过意不去。而每次这样之后,她总会体贴安慰我,说她已经很满足,叫我别放在心上,她不是那种欲望很强列的女人。我相信她说的是真的,老一辈人不都是这样说的,其实妇妻生活本来就应该是这样很平淡的吧。 ************ 周六,天已经阴了好几天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下雨,因为不用上班,我睡了个懒觉到近中午才起来,开始赶稿子。我们公司下周三有一个活动。除了一般的讲稿外,老总让我写一篇关于中国古代军队的文,到时配合一个群体舞蹈表演作朗颂。老婆在家电城上班,所以周末总是很忙,甚至常常因为客人多要拖班,好在有加班费也算不错。我们一直打算明年要孩子多存点儿钱也不错。 写写停停大约到下午晚饭前,实在有些受不了了。打算出去走走。因为阴天的原因只五点多天已经快黑了,老婆打电话来,“老公,我们今天要加班,你自已先弄点东西吃。不要等我了。” “靠,又加班,下雨生意也这么好呀?” 老婆笑着说,“有客人来,我有什么办法。” “对了,我手机没电了,一会儿不要打我电话,下班我会尽快回家的。乖啊!” 没法子出去买点东西对付一下。我跑到龙凤小吃街吃了碗面。天还早,无聊的开车到处转了转,放松下脑子。当我转到一条背街附近的时候。我忽然看到了一个孤立的筒子楼的一层外靠着的一辆自行车。这是一辆老旧的已经没有站架的自行车,歪在墻上才能保持它站立不倒。我知道这辆自行车的主人正是杨桃子。 心里吃了一惊,杨桃子的家庭条件极差,这辆没腿的自行车几乎是他的标志。我有些吃惊的看了眼这幢楼,这是座很老旧的楼房,旁边的别的房子已经折得差不多了,这幢楼的外墻上也写着“拆迁”字样。看起来已经是被政府售出去的东西了。只是开发商还没有开始动工,所以暂时还是老房东在低价出租,不过里面的住户已经没有几家了。 我忽然有些担心起来,这条街比较背,平时走的人不多,不是林茜平时上班的必走之路,但她有时候还是会从这里走。那么既然我会发现杨桃子,那么她也极可能会发现了。不会有什么问题吧?我的心忽然沉重起来。我掏出手机给老婆打了个电话,电话里传来“你播打的电话已关机的提示。”我忽然想起来林茜刚才电话里跟我说她手机已经没电了的事儿。这时天已经基本全黑了,我望着那黑洞洞的旧楼心中有些不安。 又徒劳的连播了几遍林茜的手机之后,我放弃了。林茜应该不会找上这个家伙的!我的朋友跟同事有很多,帅的也有一大堆,她从来对人都是淡淡的或冷冷的。她就算想出轨也不应该找那么人!但是想着林茜那天异样的眼神我有些心烦,说真的林茜的家教非常好。她也一直很讲礼貌基本上没跟人红过脸,那天的样子我几乎是从没看到过的。我甚至觉得那根本就不是她的样子,也或者说那天表现的才是她真正被压制的本性? “先去林茜上班的地方看一趟。”还是“先上这幢楼看看?”我在这两个选择中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先上楼看一眼。最少如果杨桃子真的住在这儿,我最好危胁他一下,让他搬远一点儿,把麻烦消灭在原始状态才是最好的选择。我在附近找了个停车场把车停好。摸黑爬上这幢已经将要报废的旧楼。楼梯上尽是各种垃圾跟废纸箱,各种东西腐烂的味也扑鼻而来。杨桃子的地方应该不难找因为这楼里已经没有几个人住了。 我从一楼开始,挨个的看门,似乎有人住的地方,我就想办法偷偷看里看一下。这种旧楼的窗户跟设施非常差,很容易找到偷窥的口子。但是我从一楼一直找到四楼,都没有摸到杨桃子的住处。我开始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找错了地方。 或是那辆独特的自行车并不是他的。 就在我重新站在四楼楼梯上准备下去的时候,忽然有样东西吸引了我的注意……………… 第04章、清白 我远远的看到那四楼的一个废弃的门边有一个白色塑料手提袋。跟刚才楼道上看到的那些袋子不同,这个袋子是新的。我狐疑的走过去,那个袋子上的图标是个怪笑的小鬼脸。这是林茜上班的小家电城的图标。是她们公司员工才会有的东西……这是巧合吗?我的心跳开始加速,我忽然想起了老婆昨晚笑着跟我计算家里的最近开支,跟明年生孩子计划的表情。心里一直不停的告诉自己这不可能,家电城的员工很多,有人住在这儿也很正常……这一切本身只是自己的多心……而我老婆还在加班……她不可能跟那么个丑到向魔幻电影里的地精一样形像的男人偷情…… 我迈着沉重的步子走到那扇门前,仔细的看着那个袋子,它上面的小鬼图标正在作怪露出了一个残忍的笑。而面前的这扇门,我刚才之所以会以为这里没有住人,就是因为这扇门已经被拆掉了。只不过我没有发现这间门内还有两个并排的小房间,破掉的大门内还有左右两个小门,左边的这扇小木门已经坏了,门歪在一边,向个某个对爱的承诺。而右边这扇却好好的关得很紧。而且门旁还堆着一堆蜂窝煤………… 我轻轻的摸着那扇门,门是冰冷的,门上的油漆斑剥向一张残不忍睹的脸。 这个房子的构造跟别的房子略有不同,他的前面没有窗户。我找不到可以窥视里面的缺口。而从门的缝中向里看除了能看到一片雪白外,什么都看不到。而且屋内也没有任何的声音。似乎里面根本没有人。 我只能从旁边的那间没人住的房间还可以试试,我跨过那被人弃掉的扇烂门。 里面黑黑的只能看到轮廓大约有三十平米的样子。没有任何的隔断。我在垃圾里行走,扑鼻来的都是东西发潮的味道。我顺着山墻到处找缺口。最终在里面摸到了一个可能是装网线或是空调时打的洞。这洞被隐藏得很好,上面帖了一层画纸,但是因为这边没有开灯所以能看到一些光透过来。 我把它点通,洞的那边也有一层国纸,用手沾口水小心的点破,光一下子照了进来。 我心跳加速,血在往上冲,正对着我的眼前的是一个女人雪白的身体。由于洞很小,我看不见那个女人的脸,但是屋内很亮,我刚刚在外面门缝里看到的一片白色就是女人雪白丰韵的肌肤……这会是林茜吗?这不可能的!我在心里无力的叫道!我跟林茜的交往过程很长,我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为了跟她上床我用尽了心思,最后还是在领证之后才成功的………… 而面前这个雪白的身体,特别是那还有那纤细的腰肢的完美弧线总让我有种不敢正视的恐惧………我耳边忽然响起这个女人昨天晚上在我怀里撒娇说的话,“老公,好好干,我明年要生小孩。” 我忽然想到那天她跟杨桃子口交的眼神……我的心里一紧,这个女人最近的很多反应都不正常……为什么?我不能理解…… 那边屋里的两个人没有一点声音,向两个雕塑。从姿势上看是女上男下,但是没有动作,也看不到具体的姿势,我咬牙继续扩大了观看的洞口…… “最终还要面对这种事情……”我的手向老人病一样的直发抖,那女人的侧脸绝对千真万确是我那深爱的老婆林茜…… 第05章、清白(下) 我准备站起来,冲到正门去踹门再大打出手。这时那该死女人仿佛听到了我心中残留的最后一丝希望一样,她的大白屁股慢慢的抬了起来。因为角度问题从我这里可以十分仔细看看到女人的屁股慢慢离开了大白卵子,那原本被卵子遮住的阴道口开始露出来,露出了浓密的黑毛。那又圆又大的屁股仿佛电影黑客帝国里的慢动作一样一微秒一微秒的抬起,而在那一肥一瘦,一大一小,一黑一白两个屁股之间准准确确的赫然连着一根细小的黑色的恶心的棍状物…… 我的心几乎在一瞬间向掉进了万年冰窖一样,整个世界都在一瞬间崩塌了……… 我的双眼死不瞑目一般死死的看着那截黑色小东西,它的一头正明明确确的牢牢插在大白屁股的浓密的黑毛间的裂缝中。我无力的看着它就像它插在我的心脏里一样。那沉重的向山一样的白色的大屁股带着那陀沾满了淫水的黑毛继续慢慢拨高,那原本含在她体内的“黑色直立物”越露越长。我的眼泪冷冷的无声的划落下来,那截黑色的东西还地继续露出慢慢的慢慢的,直到近二十公分的时候才一下卡住。我似乎听到了咔!一声卡车掛斗被掛住的声音,天地之间仿佛只剩下那两个屁股定格在那里,上面的那个那么圆滚雪白,下面的那个又黑又小又瘦。 而一根长约20公分的黑色棍状物,拔地而起直插进上面那巨大的雪白中一片狼跡中,将上下两个屁股牢牢连在了一起,好像两架正在空中加油的战斗机。 这个我刚刚还想悍卫她清白的女人体内早就插着这么长的一根鸡八吗?我的冷泪流进了嘴里苦涩的而又冰凉。 那大白屁股中含着的鸡八已经吐到了最后一截。如果刚才的一幕还不够惊人,那现在出现了更惊人的一幕,女人握紧双拳大腿上的肉忽然开始使劲,那躺在地上的小男人开始在痛苦的哼哼,他的腰正在被一股大力渐渐拉离地面。那美丽女人鼓着腮帮咬紧漂亮的小嘴正在用力,她全身的肌肉都在崩紧,她天使般的脸上写满了兴奋与扭曲。我在泪光中准备迎接这个丑恶的男人留在我女人体内的最后一截东西。但是女人紧紧的夹住了那最后的一陀不肯放开,但是巨大的拉力,使女人夹紧的阴唇周围露出了一个桃形的轮扩。 女人丰满圆润的屁股因为用力对抗大地的万有引力而擅抖着,鼻子里发出了沉重的呼吸声。那肌肉紧崩的屁股和大腿让我想起来了奥运会上的正在挑战世界记录女举动动员。 巨大拉力把女人粉红的逼拉开一条缝,那用力锁紧的阴道看起来如同一张贪婪的恶魔之口,死死的把那淫溅之物含在体内咬住。 女人最后成功完全站直,靠鸡八吊着的男人崩直了身体悬在空中如秤勾掛着肉一样的。女人似乎很得意,高兴的抖了抖屁股,软肉跳荡,掛在下面的男人也跟着呻吟着来回荡。我不知道有没有这种世界记录,一个女人用阴道将夹着一个成年男子的阴茎把他提起来。但是我知道我的老婆已经创造了这种记录。如果这是新闻我猜一定会是头版,如果配上现在眼前的照片……我的心中好像被灌入了盐酸。眼前那悬掛在所有男人梦寐以求的美丽身体下的是那样丑陋古怪的一个男人。 淫水如屋顶渗漏一样顺着林茜的大腿慢慢流下,也不时有淫滴从空中的淫裂中直接滴落,溅在她身下的那个小丈夫的白桃子上。 “小丈夫?”我的心猛痛。 女人似乎冷哼了一声,白山一样的身体慢慢下降。当男人的腰重新着地的时候,我听到他似乎长吁了一口气。 女人轻蔑的回头看了看,冷冷的哼了一声。她双腿微曲,臀部上下了几下,就向准备登山的人试试绳子绑得够不够牢固。那一头插在她体内的黑棍在她的试探下挻得更直,我猜她可能就要坐下,刚才吐出来的黑棍子上布满了淫水……我的心开始狂跳。但是就算是有所防备,也没有想到,她坐的那么突然那么毫不留情那么快,身体仿佛带出了白色的残影,猛的坐下。肉体的撞击发出了巨响,我甚至怀疑地板都在这一坐之下发抖。女人的臀肉久久的震擅。那近二十公分的大头棒只在一瞬间就被唰进了体内。我那脸如天使,身体向雪山一样女人发出了类似于女角斗士一般的嚎叫,熬~!!!声音中夹杂着刺激,爽,还有征服感…… 女人的阴口又重新抵住了那白色的巨桃,浓密的黑色重新被白色的桃子挡在了后面,就向我第一次看到她坐那里一样。可怜的是我刚才还在想拯救这个原本体内插着二十公分肉棒的女人的所谓清白。女人回头看着那如死狗一般摊在地上的小男人,哼!发了轻蔑的冷笑。她圆滚的雪白屁股死死的压住男人的桃子来回的磨。男人的头随着她的屁股磨动一起慢慢的转圈,就向受着地心引力一样。接着女忽然快速抬起屁股再猛的坐下,浑圆的臀尻震颤着,她身下的男子如擂台上被重击腹部的拳击手,猛的抬起上身发出哦!的一声叫,重新再躺倒。 女人回头看着男人的反应,美丽的脸上写满了兴奋。巨大的屁股越来越快的起落,如巨锤一般砸向男人那枚细长的钢钉。 每当女人的屁股重重砸下,男人的上身就会举起。女的屁股抬起,他又会重新躺倒,仿佛中了某种邪恶的魔法。女人上下起落的距离也越来越大也越来越重,男人的起伏也越来越快。雪肉击打在男人身上发出的啪啪声也越来越大女人伴随着剧烈的起伏忽然发出大声的淫笑,就像个正在奸淫唐僧的妖女。 男人似乎开始发抖,我的心也在发抖,我看她的出轨,难道还要再看着别人当着我的面射进去吗? 第06章、我應該悍衛什么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逃出来的,我最终没有让自己看完那残忍的终结射击。我向一条战败的公狗创惶的逃离了胜利者射杀母狗的现场,而击败我的不是别的公狗,是我的母狗……我不知道可不可以用人尽可夫来形容她,在这之前我从来没有见过她跟除我外任何一个男人有超过三句话的。她很温柔那只是对我,对别的男人她总是冷冷的。 我也没有发现她跟除那个四十多岁的朱懦光棍外的别的男人有过任何性方面的倾向……想不通…… 多天累积的雨水终于下下来了,黑暗中的雨夜,好像我心中的泪水。我还记得我曾经得意的问过他一个问题,如果有一天,我出轨了,你希望是一个美丽漂亮的女人还是一个比你丑的多的。我那时非常得意。我总是很优秀,追我的女人很多,所以我这样炫耀的问,她当时咬着嘴想了一下后说,当然要漂亮一些的。 被一个丑女人打败是最不能忍受的…… 我漫无目的的开着车,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乱窜。这天晚上我回的非常的晚,我原以为她肯定会比我先回去的。我希望她能先回去,最少这样让我觉得她仍然在乎这个家。因为以前她们商城从没有超过晚九点半还不关门的记录。她如果还在意这个家,她想要撒谎的话,就不应该给谎言留那么大的漏洞…………我回到家的时候,家里并没有她回来过的痕跡。小小的曾经载满爱的屋子在黑暗中冰冷得可怕。 我的头脑很乱,我从没有这样乱过。我曾经十分豪爽的跟别人说过,我的女人要是敢背叛我人立马叫她滚!离婚!没第二条路!我没有想到在我真的遇到这种事儿时,会这么的犹豫。她的好,她对我的一切。我离不开,这一切如毒药一样让我痛不欲生。我合衣蜷坐在沙发上等她,一直到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睡着了。睡梦中似乎不停的听到窗外的雨声,冷风从窗外打在身上,让我睡不蹋实,我不停的梦见自己在冷雨的夜中逃跑,却又无处可逃。 不知道多久以后我感觉到有很温暖的光亮,我感觉有人扶我上床,有双柔软的手在给我脱衣服,半梦半醒间,我听到她小声在我耳边喃呢,“老公,对不起呀!害你担心了,我下次再也不回这么晚了……回来路上忽然下雨了,我淋湿了又回公司换了身衣服……” 我半睁的双眼赫然发现她真的穿了件跟早上不同的衣服。那是套洁白的开衫蕾丝花边公主裙使她看来来高贵的向个天使。这是我一个月前她生日那天带她去韩城国际买的礼物。她那时的笑犹在眼前,我记得当时她说她喜欢这件衣服的高领因为高贵使她觉得自己向女皇。她看我醒了在看她,就嗔怪微笑解释说,“你怎么这么傻,我没回你早点睡呀,我这么大的人了,还不知道要回家吗?” 我看着她说不出来话,我的心里却在说“你还记得回家……” 我忽然有种冲动,一把将她扑倒在床上。她娇嗔的推拒着说“”慢点慢点,我先脱衣服,别那么急……你老婆又不会跑了。“ 我把她白晰的双腿举在肩上,疯狂的进入,她的身体还是那么洁白她还是向处女那么紧。似乎晚上看到的一切只是我的恶梦。她在抽插中呼吸越来越凝重,娇喘着紧紧的抱住我,在我耳边梦囈一样的叫“老公~我要,我要……射进来,射进来……我要小孩……” 我发射后重重的躺在了床上,她似乎很满足的抱着我,亲我的额头说“我老公最棒了。”我不知道她说的是不是真话,但是我真的很喜欢听她这样说…… 温暖的被子和女人柔软的身体似乎熨平了我心中的伤,最少暂时可以忘掉,可以不想了,我沉沉的睡去了。 ************ 我必须悍卫我的家庭! 单位连续的忙了三天以后,那件发生后的第四个中午。天气依然很阴沉。这天我已经跟老婆约好了,下午老婆换班请假,我们好好的过二人世界。 但是我中午提前请假下了班。我去了那条背街,我要先找到那个叫杨桃子的懦弱男人。狠狠的揍他一顿,我甚至在想我要不要结果了他。今天是阴天街上人本来就少,那个已经被折掉了一半的楼,附近住的人也很少,我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干掉他。把他丢进后车箱,在国道附近找个没人的远地方把他埋了。以后就什么都不会再发生了。 然后我不需要跟老婆摊牌,我们不需要有隔阂,我可以装作什么事儿都没有发生过就行了。一切都会真正回到正轨,不会再有问题…… 但是我从小受到的教育,使我不得不冷静。我想我还是应该先打他一顿,危胁他一番,让他永远离开这个城市,永远不出现在这里,这样也能解决问题。 我的车开到了那里,停好车。我从车里取出一把半年前在路边买到的长武士刀。这刀最少有八十多歷米长,跟那个朱懦短不了多少。我卓刀而立站在那幢半残的旧楼前,阴沉的天气,风声欲来之前的冷风。使我有一种无往不前的气势。 墻边和那天一样歪着那辆已经快报废的自行车。“不错,你在家,很好!”我走进去,一气冲上四楼。 我将长刀轻松的掂在手里,边走边凌空虚斩,锐利的刀刃破风的声音十分锐耳。我知道不需要这个我也能收拾他,不过有这个更好,更能让他胆寒。我几乎能想像这个胆小的老男人被吓破胆的样子,能想像出他跪在我面前痛哭哀求的德行………… 同样的那扇乱门的前面,里面同样是那两扇小门。一扇烂的在左面,右边的一扇紧闭?大白天为什么要关着门?我看着那扇门有了一些疑问。忽然间我的眼角瞄到旁边的蜂窝煤旁的地上,那里放着一个白色的塑料提袋。那袋子里装着一双女式拖鞋,袋子上向那天一样的有一个小恶鬼的头标?!…………我的力气好像在一瞬间从我身上被抽走了,我的心也忽然向那天一样变得冰冷。 阴冷的风仍在吹,但是我已经没有了之前的气势。我又来晚了吗?我呆立在那儿,好像是一个想要拯救自己的世界的英雄,但是这一次我又迟到了。我的世界因此又要遭受毁灭性的肆虐吗?里面已经不向那天一样的安静了,里面传来女人冷漠的声音和男人畏畏缩缩应话的声音……正剧正在开始,而我?…………我看着那斑剥的门,向一个无边的笑话。我呆立了一会儿,向那天一样走向了旁边的那扇烂门。那扇烂门向那天一样歪在一边向一个倒塌的誓言。我的腿向有千斤重,我把那把长武士刀当拐杖拄在地上。我的样子看起来一定向那战场上的残兵败将。 我踩过了同样的垃圾,走到了同样的偷窥口旁。与上次不同的是,这次是白天,虽然是阴天,但是我还是看得清室内,我旁边有一张还算完整的交椅。我把它慢慢挪了过来,坐在上面,仿佛那是特意为奖励老观眾准备的雅座。 同样的演员,同样的观眾,一切似乎都到齐了。我透过那个口子向里望去,同样的心在同样的滴血…… 第07章、電影的上集 一个穿着高领的白色蕾丝花边公主裙,美丽得像天使一样的女人走到了房间中间。我望着那张熟悉的脸,我的手像老人病一样在发抖。 那女人的脸边似乎像电影介绍一样有三行字: 本期女主角:林茜。身份:人妻,一个温柔风姿绰约的美丽女人。 身材特点:高挑,细腰,臀形完美丰满。北城小家电城的专柜经理,家电城眾男性员工的梦中情人。现正在跟老公努力制造小人中。 她单手轻盈地解开自己的领扣,舞蹈一样轻轻摆动着自己的身体,世界上最优秀的舞蹈家也不能做到像她这样秀美的舞姿。我以前有位做模特陪训的男性朋友说过,林茜的美不仅是外表也是内秀的,是那种久看不腻的美丽。可就是他这样的人,林茜也没有多正眼看他一眼。 眼前的女人是那么的美丽不可方物,衣服随着她看似有些害羞的轻摆,慢慢地散落在地上,里面居然一丝不掛,没有内衣,没有内裤……我一把握住椅子扶手,我怕我会栽倒。我的老婆难道早上去上班就没有穿内衣裤吗?! 她身后一个身高只有一米五几的矮小男子,他的头发已经半秃,身体乾瘪得好像八十岁的老头,他胯下有根怪异的鸡巴,彷彿那巨大的鸡巴抽乾了他身体内的所有精华,所以他的下身才会变成了现在这个模样。 因为林茜背对着他,所以他正偷偷的注视着林茜完美的细腰和臀部,眼中夹杂着贪婪和畏惧。在他的脸旁彷彿也有三行字: 林茜的情人:杨桃子。四十多岁的老光棍。 身材特点:有早衰徵状,头发半秃。 性格特点:胆小怕死,貌似有些贪婪。 接着镜头转到杨桃子的阴茎,巨大的卵子,因为很长所以显得很细的茎桿,巨大的龟头狰狞扭曲得像人脸一样,这三样东西组成了一个奇异的特写。 那龟头旁边似乎也有三行字: 杨桃子的阴茎。特点:卵子巨大,產精量巨大。 可以连续多次射精,每射一次阴茎会变长,龟头会变得更大。 阴茎桿最终长约十八公分,龟头最终巨大如桃。 女人的衣服散落在地上,她弯下腰,双手撑膝,乌黑的长发垂坠下来,就像瀑布。她回眸风情万种……我最爱的就是这她的回眸一笑,当初就是被这回眸的风情深深吸引了爱上了这个笑容的主人。而现在,她也一样在我面前回眸,只不过主角已不再是我,而是对着那个病态的男子。我的心在剧痛之中。 我像一个战败的武士,我的仇恨让手中的武士刀拄在地上发抖,但是我只能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被人佔有。 杨桃子原本正在后面偷看,这时被林茜的目光所及,立即低下头去,向林茜的方向走去。我几乎没听过林茜跟杨桃子说话,大多时候似乎只是一个眼神或是手势。杨桃子走去的时候,他裤襠上的长阴茎随着他的快走上下摇晃,像一个掉光了毛的长脖火鸡。 当杨桃子与林茜裸体站在一起的时候,有种让我不忍正视的残酷视觉冲击。 一个是那么的高挑丰韵雪白,气息犹如仙女;而另一个却是那样的矮小和乾瘪,像个侏懦,偏偏这个乾瘪的男子挺着一根如长脖子火鸡一样长的阳物,就站在那仙女未着寸缕的丰满屁股前面。 如果这是一张图片,那么无论是谁看到都会觉得痛苦,那如狰狞扭曲的人脸一般的大龟头挺立着像一桿炮管,长口径巨大的怪异火炮,它正准确的对准着仙女悬掛在半空的那一道已经开始渗水的淫裂。 无论是谁都知道接下来将要发生什么,我也知道……我拄着武士刀的手在发抖,我彷彿又一次签下了耻辱契约的皇族,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将会被写进歷史的最大耻辱再一次在我的眼前进行,时间痛苦得渡秒如年。 那正在进行中的交媾出现了一个极其诡异的转折:仙女背后的侏懦实在比林茜矮了太多,他努力地踮起脚尖,但胯下那丑陋的恶鬼之头也无法碰到仙女那渗水的淫裂。彷彿神话传说中的结局,恶魔最终因为神设下的种种禁制无法达成邪恶的目的。 杨桃子似乎急得团团转,这种古怪的情形让我忽然想起了一个本地的谚语:哈巴狗日大马——巴结不上。但是我猜我高兴不起来。 侏懦努力地试了几次,都以可耻的失败告终,他似乎欲言又止,我猜他大约想让林茜跪下来,好让他够得着。 我的心在打哆嗦,我不能想像林茜跪在地上撅起屁股的样子,特别是屁股后面是一个乾瘪的小人正在操她是什么样的画面。因为我自己也没有试过这样的姿势,林茜从来不同意跟我用这种姿势……我原本一直以为这是她的保守。 第08章、不雅 杨桃子的懦弱使他最终没能说出自己的想法。而林茜也在等待之中发现了问题,她冷冷的瞪了杨桃子一眼,杨桃子好像被冰到了一样打了个哆嗦。 林茜指了一下不远处,杨桃子如释种负低着头赶紧去搬了一个矮板凳过来。 我似乎松了一口气,林茜她不可能同意跪下的,心绪高傲的她连我都不肯同意。 我为我的猜测而有些开心,但是这又有什么好高兴的?我苦笑了一下,接着看屋内,我的眉头又皱起来了。 所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那因为身高而不能得逞的小恶魔,藉助仙女自己的指引得到了越过上帝禁制的道具,洁白丰韵的仙女又一次陷入了危机之中。 杨桃子那巨大如桃的龟头晃悠了两下,轻轻顶住了林茜那黑毛浓密的穴口,一滴晶莹的水汁被挤出掛在大阴外面,就像忠于我的最后一滴眼泪。 在杨桃子那狰狞的龟头的对比下,林茜的淫穴显得尤其细小。面前的两个人是如此的对比强烈:女人高挑丰满白皙,男人婑小乾瘪;高挑的女人阴道又窄又小,而矮小的男人阴茎又大又长。这样的两个人才是绝配吗?他们才是天作的一双吗?我的心中似乎有一条火龙在盘绕,它让我觉得心和胃都在火中烧。 女人回眸看着那丑怪的男子,奖励似的一笑,那站在板凳上的小老头竟然看得有些痴了。女人将臀部撅得更高,并向后伸出纤纤双手,林茜的手指很长,在学校的时候曾经给老师做过手模,现在这双美丽的手分别抓住了自己左右两边的丰臀,在细小的呻吟声中将雪白的屁股尽量用力向两边拉开,那粉红色的屄口在那双臀的牵扯下被缓缓地拉开,犹如一张幼儿的嫩嘴。 那小嘴流着口水,似乎正竭尽全力想要吞下塞到她嘴里的大红桃子,可是嘴实在太小,而桃子实在太大了。杨桃子看着那个被自己用力征服的粉嫩的小穴,眼中似乎闪过一丝兴奋的异光,扭曲的脸上佈满早衰的皱纹,他站在凳子上踮着脚扶着林茜的屁股向前用力杵,彷彿一个正在向自己孙女小嘴中硬塞入大桃子的邪恶老头。 我看着他脸上的表情,猜测这个该死的傢伙大概在想一些变态的念头,也许只有这个时候,那个女人才看不到他,这猥琐的侏儒才敢表露出一丝的雄性才有的征服欲。 他的身体因为用力而发抖,他的交配对象,那个仙女般的女人仰头喘息着配合着他对她的暴力,那双纤纤的白手用力深深陷入了自己丰满的臀肉里,雪白的身体不住地发抖,难以忍耐的呻吟声,伴着大口的吸气,她雪白的背脊上已经佈上了细密的汗珠。 我的双手也紧张的握在一起,我开始担心林茜的身体,甚至有些冲动的想,如果再过两分鐘他还是插不进去,我就顾不得她的面子了,我要冲进去把她们两个分开,这毕竟是我老婆,我真的开始担心她会受伤。 杨桃子的阴茎上青筋暴起,已经到了最重要的关头,大量的淫水从林茜的阴道中挤出来顺着杨桃子的茎桿流下,就像正在用“水鉆枪”在水泥樑柱上打洞。 那小小的屄口渐渐被撑成了一个正圆,就像一张因为吃惊而张圆的嘴,当那巨大的东西终于“噗”被包含进去的时候,淫水无溅,我听到在场的三个人都松了一口气。 那失去了支持物的穴口迅速收缩,像嘴唇一样含住了杨桃子后面的茎桿,就像一张包着棒棒糖的小嘴。我心中十分酸楚,甚至想是不是要回去帮她补一下身体,她毕竟是我的老婆,身体弄坏了怎么办? 下面的工作开始变得顺利了一些,男人那白桃子一样的卵蛋跟林茜阴唇之间的距离正在一微毫一微毫的缩短,我彷彿正在被补上上次因为迟到而没有看到的这段插入戏。 女人不住地喘着气:“哦~~啊~~”拉长了声音尖叫,头越抬越高。当男人插入了三分之一截之后,女人的双手松开了自己的屁股,修长的双手摸了摸屁股上自已刚才用力抓出来的印子,然后双手开始慢慢地来回按摸自己的大阴唇,彷彿那根东西真的正在被吃下去,她正在用手帮助消化一样。 她身后的小男人踮着脚,用自己的身体作为重量向前继续压进。女人的叫声越来起高亢,细长的鸡巴桿子越来越少,她把一只手放到了自己平坦的小腹上按摸,然后两只手一起在小腹上来回抚摸,彷彿在安慰胎动的胎儿一样。 最后鸡巴完全压进去,只剩下一陀大白卵蛋堵住了我的视线,彷彿一座门将想看热闹的客人挡在新娘新郎的洞房外。‘杨桃子已经深深的跟我老婆连在了一起!’当我忽然从刚才的紧张担心中醒来并明白到这一点的时候,心中有种说不出的酸楚。 他那丑陋的双臂作势想抱住我深爱的纤细的腰肢,老婆的身上我最爱的就是这个部位,我觉得她的细腰跟臀部的孤度有着完美的艺术灵魂。她并不是那种身体纤细的女人,但是腰却真的很细。杨桃子似乎跟我的眼光一样,他似乎也喜欢那完美的纤腰,不过他似乎很犹豫,有点不敢随便碰林茜的腰。 “我紧不紧?”我忽然听到林茜有些得意的在问杨桃子,这是林茜第一次说话。这句话又一次刺中了我心里的痛,作为这整个过程的旁观者,我手指发白的握紧了手中的刀柄,心里应答道:‘紧,太紧了!’ 那个被深深连在她屁股上的侏儒,心虚的收回了原本想要抱住她细腰的手,趴在她的屁股上献媚的道:“紧!太紧了!” ‘这算英雄所见略同吗?’我痛苦的皱着眉想。关键时刻我忘掉了自己的屈辱,只在担心你的身体会受伤,你居然会得意的问这种问题?! 眼前的女人向后抖了抖屁股,肉臀颤了几颤,‘她是要他开始操她吗?’我心里想。 杨桃子果然开始慢慢地抽出阴茎,女人带着一丝苦闷的慢慢哼叫:“哈~~哦~~”彷彿难掩某处空虚。 杨桃子的椅子太矮了,他一直是在踮着脚用力,这时都能看到他脚在发抖,我猜他干不了多久了。果然,他慢慢抽插了两回之后,脚一软,矮了一截,正在感觉上的女人慢慢地回了一下头,没说什么。 杨桃子接着再踮脚,搞几下后,再脚软,女人再没回头。到第四次的时候,女人忽然向后一脚将杨桃子脚下的椅子踢开了,杨桃子像一个上吊的人被踢开了椅子一样,踉蹌的掉到了地上,那被插入女人体内的东西掉出来好大一截,黑黑的掛在两人的性器之间,油亮亮的像某种禽类生物的脖子。 那一截就刚好是两人身高的距离吗?女人没有回头,只是慢慢地说了一句:“废物!” 我看到杨桃子的头上在出汗,女人的手向后伸,抓住了杨桃子双腿,把他向上托高了一些,再撅起丰满的屁股慢慢地将杨桃子坐到了地上,低着头调整好姿势。两个人现在的姿势非常眼熟,我一下子想起上一回来的时候,一开始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那时,我还天真的以为他们还根本没开始,我还以为我老婆还没有被第二个男人插进去过,我还以为她还是清白的,我怎么会想到——那堵住她屄口的白桃子后面会有那么长的一截邪恶的东西在她体内。我忽然想到刚才杨桃子从她屁股上掉下来时,那脱出来的一截噁心的东西,似乎回到了上次来时的第一幕的开始姿势。 如果这是一场电影的话,上一次看到的只是下集,刚刚看到的就是上集吗? 我的心越来越冷……她似乎总是喜欢把屁股对着杨桃子,她为什么老用这种姿势跟他交媾?她从来不愿意跟我用这种姿势。这种很犯贱的姿势会显得屁股十分巨大,她为什么要这样做? 女人开始甩动屁股,锤在男人胯上发出“啪啪”的肉响,男人开始在她的锤击下不断地抬起上身呻吟…… ‘很快就要到男人射击的一幕了吗?’我握着刀的手心里忽然冒出了冷汗,逃避会成为一种习惯,因为逃避最简单。如果残忍的终结一定会发生,那么看不到就能当作没有发生过吗? 女人的屁股越甩越快,伴着“啪!啪!”声。我脑中回光反照一样出现她早上出门前抱着我抿嘴说话的样子:“老公~~我请假了,下午要早点回来哦!” 室内那熟悉的天使脸上写满了扭曲的欲望,她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忽然没有徵兆的开始笑。 我发抖的拄着刀从黑暗中踉蹌的逃出去,屋子里的女人越笑声音越尖,越笑越疯狂……我在楼梯上疯狂的向下跑,那女人的声音追着我,越来越尖。当我冲进楼下的黑暗中的瞬间,我似乎听到楼上传来一声类似狗被人踹了的哀嚎声,然后就再也没有声音了。 破楼外面的天居然晴了,阳光忽然很刺眼。这条快要废弃的街道上孤伶伶的只有我一个人,我忽然有种想躲到人群里的冲动,在路上发狂的奔跑。正午的街上完全没有人,我就像跑在一座死城里,一直跑到我想吐…… 这时已经是午饭的时间,路边的民房里不时传来菜香,我站在那儿喘了会儿气,忽然在想:‘还是回去吧!先回去吧!有什么话还是先好好说吧!’ 我不停地查资料完成我的工作,我已经准备好了她不会太早回来的,忙碌可以让我的脑子不闲下来。 我没有想到她会回来得那么早,早得让我都怀疑刚才在那幢楼里看到的不是她。她手里拿着很多现成的食物跟水果一类的,还有那个装着拖鞋的白色塑料提袋,她把那个提袋扔到了鞋架上,转身去弄吃的东西。我看了一眼,那个袋子里面有一件衣服——那件我送她的生日礼物。 吃完中饭,我继续在书房里看书查资料,她把洗好的水果端进来,放在我旁边的桌子上。我一直皱着眉,她看到我好像很烦,于是过来小心的跟我说:“老公,怎么了?工作上不顺利吗?”我“嗯”了一声,没理她。 她微笑着,彷彿有阳光从她的脸上透出来道:“好了,老公开心点儿。有老婆陪着你,什么事儿都会做好的。” ************ 我们一起看以前没有看过的电影。不知道怎么的,那以前很想看的东西,现在看不下去。 林茜在一边觉察到我没心思看电影,她握着我的手,有些疑问的看着我道:“怎么了,老公,不好看吗?”说着她忽然皱着鼻子一笑,道:“还是你想那个了?” 我忽然想到了中午时,她跟杨桃子一开始用的背后势,我抱着她放到床上,然后粗鲁的把她按趴在床边上。我们曾经做过无数次爱,但是她一直很反感这种姿势,每次最会拼力的拒绝,就算做了也非常勉强,往往很快就会叫我换姿势。 她两腿直立在地上,我把她的上身压在床上,她挣扎得很用力:“老公,不用这种姿势,不用这种姿势……” “为什么?” 她低头不说话。 我继续脱她的裤子,她挣扎不过,我压着她在她身上慢慢地碾压,她最终有些犹豫了。 “做一次行吗?” 她的脸变得陀红,低头小声道:“好吧!” 我慢慢地褪下她的裤子,一边问她为什么不喜欢这个姿势。 她浑圆的两腿之间有一丝亮晶晶的东西,我用手轻轻的顺着她的沟壑抚摸,她像触电一样,浑身一瑟。 “为什么不喜欢这个姿势?”我继续问她。 她小声的说:“我觉得不雅……” 我一楞,她在我楞神的瞬间翻过身来,柔声跟我说:“老公,我们还是用这个姿势好不好?” 第09章、一些事兒 我应该怎么办呢?第二天早上,她出门前我故意抱住她,我想摸一下她穿了内衣没有,结果她穿了。 “我不知道她在玩什么,我不懂。” 林茜每天起得比我要早一些,她总是会先准备好早餐,然后才叫我起来,好让我多睡一会儿。说实在的她是个好女人,如果没有这些事的话。 因为老总嘱咐我赶快把稿子赶出来,我请了上午半天的假在家赶稿,老婆出门在阳台上的时候,我正好听到她在给人打电话:“……是的。我跟你换一下,今天刚好我老公有假,上午半天我休吧!”对方可能是她的女性同事,接着我听她小声说:“我老公最近好像挺不开心的,我想多陪陪他……” 这个上午老婆一直都在家做家务,做完事后,端了杯水进来放在我旁边的桌子上。我正在赶那个老总要的文稿的进度,所以在查古代的很多官方的资料,这时正在看一段电视台最近热播的《千家讲坛》节目视频,雄壮的战鼓声、万马奔腾的背景下,主持人正用磁性的声音讲道:“约在公元3世纪中叶到4世纪初的十六国时期,就可能已开始出现马鐙,最早是由蒙古古代北方地区游牧的鲜卑人发明的……”这些歷史性的东西她平时很不感兴趣的,但还是凑过来跟我坐在一起看,一边帮我削苹果,我有些动容。 “老公累吧?”她的笑总是让难以抵抗。 “还好……” “嗯,”她忽然问我:“你~~真的很想像前天那个姿势做呀?” “对呀!也无所谓了,只是一时的想……”我有些躲闪。 “坏蛋……”她娇嗔道,忽然又似笑非笑的看着我说:“你想的话,也随你好了……” ************ 几天后下午下班我再次路过那条背街的时候,发现那里的楼外围已经被拉上了围绳,好像马上就要拆了,楼里最后的几户似乎已经搬走了。 我看到路边几个看热闹的人在讨论什么,从他们面前走过的时候我听到他们说了句:“那个很婑的人……”说到这里我心里一激,特别注意听他们的对话,“那个超级矮子已经回老家去了,据说来年要去广东打工……”其中一个女人半捂着嘴偷偷跟旁边的人说道。 这个消息让我多少有些高兴。我买了些酒,晚上跟老婆庆祝了一下,她一直没弄懂我怎么这么高兴。 这天晚上我用那种姿势跟她做了,虽然她有些勉强,但是还是由着我了。 夜深人静时,我忽然在想这个问题,其实她真的是个好女人,特别是对我。 她只是一时贪玩,一切就此结束了,这是好结果了…… 生活好像又回復了平静,我努力地让自己忘掉那些看到的画面,虽然总会无意间想起,每次都有痛不欲生感。但是,我觉得男人吧,应该学着大度,女人还是爱我的,只要以后不出问题,我应该说服自己忘记这些。 再过几天是我生日,老婆晚上回家时提回了一袋东西,我看了一下,有很多各色的布,我很好奇的问老婆:“这是什么?”她神秘的一笑,说:“过几天你就知道了。” 我抱着她的纤腰问她:“我的生日礼物?” 她拉长声音说道:“是呀~~”接着跟我说:“最近报的有雨,我给你拿点厚衣服出来……”最近一直报有雨,但天却一直晴得很好,不知道气象台的傢伙们在干什么事儿。 公司添了一台最新款的照像机,据说功能非常先进,上级叫我研究一下,说这部机子是兄弟公司统一购买的,是最新的东西,以后开会议的时候,让我给到会的主要嘉宾拍照。 这种事儿不错,人都喜欢摆弄些新东西,我把相机拿到办公桌上,几个同办公室的同事都过来看我摆弄,这些人的年龄都比较大了,所以对这个东西完全不懂,只能看我弄,而我,也不是很懂,只能先看看说明书了。 中午回家的时候,好好的晴天忽然开始下起雨来,把衣服淋了个透湿,好在已经到了家门口。擦着头上的水走进楼梯口的时候,我就觉得有些不舒服,好像有什么东西很刺眼,当时没及多想,等我走上二楼的时候,我当真吓了一大跳。 那远远的我看到一个瘦小的背影正在跟一个胖女人说话,那女人正是二楼的一个房东,而那个瘦小得像侏懦一样的人,明显就是杨桃子了。 我的心情一下子坏到了极点,我一开始以为看错了,退回来仔细看了又看,绝对是他。想想刚刚觉得不舒服的应该就是,门外面靠着他的自行车……他不是回老家去了吗?为什么到这儿来了?坏心情又重新回来了。 晚上回来的时候,我故意去找他的房东聊了会儿,那胖女人说,杨桃子新租的房子拆迁了,他想回老家,暂时搬回来住几天,大概就几天吧!接着那胖女人说了句让我觉得像天雷一样的话:“你老婆也知道这个事呀!杨桃子搬东西回来的时候,我看到你老婆在阳台上看雨呢!” 我的家庭似乎重新蒙上了一层阴影,我无力的回到家里。 老婆最近似乎一直在忙着设计我的生日礼物,说是过几天要去制衣店,让人按图做出来。有两张图我随手拿过图纸看了一眼,问了句:“有两件礼物呀?” 她急忙一把抢过来,嗔道:“你想得美,还有一件不是你的。” “不是我的?那是谁的?” “秘密!”她抿着小嘴说。 这件事本来没有当时没有多想,但是事后我一个人的时候,仔细想想,却觉得非常不对劲。 两个礼物,一个是我的,另一个是谁的?因为下午看到杨桃子的事,我心中本来就有些阴影,这时听她这样说,我开始胡思乱想,我甚至有点怀疑另一件礼物是送给杨桃子的,这种想法就算只是想想都会让我有种浑身冰凉的感觉。 我的家庭怎么办?我很刻意的不想见到杨桃子,我怕我看到他会记起不愿意想起的事,我可能会冲动的打死他。 第10章、會來的人是誰 生日这天下午老婆陪我一起去吃大餐,晚上回家老婆终于把她设计的东西拿出来了,一件红色的短裤,还有一个红色的电脑坐垫。 老婆把这两样东西递给我,我有些哑然失笑说:“这些东西花钱去买一个不就好了,何必那么麻烦自己去做!不过坐垫摸起来真是舒服,跟我的电脑桌椅很配。” “老公,老婆觉得还是自己做的才特别嘛!天气要冷了,要注意身体。” 我看着那件红色的短裤笑说:“不是只有一个礼物吗?” “老婆做的当然都是你的呀!要有第二个也是给老婆自己,你真的以为能送给别人么?这件红色的短裤是专门给你避灾的。我最近跟店里的几个同事看了一本算命的书,大家都测了一下自己家人的吉兇,书上说你今年运气不太好,要用红色的东西作内衣避邪才行。” “我老婆还怪关心我的嘛!” “哼,我有不关心你吗?” ************ 第二天是个好日期,这种日子总有新人扎堆结婚的,在路上几乎每过几分鐘就会看到一队婚车。我有个好朋友给我们夫妻发了结婚的请帖,这种事,林茜都是不太想去的,不过只要是我的事,她每次不管多不愿意,还是不会拒绝的。 我中午去接林茜的时候,她已经请好假了。我到家电城的时候,她却不在,他们的女老闆刚好在楼下,过来跟我说,林茜去了药店,说我来的话叫我等下,她马上就回来。我们家中常备的药大多是林茜去买的,我乐得不管。 这时我无聊的站在那里看着别人忙碌相当无趣,家电城的生意非常忙,最近几年在这里扩张得很快,据说已经在十五个城市里有分店了,做得相当不错,而这么大的生意居然是一个单身女人自己做出来的,让人相当感慨。 她的女老闆一直在旁边好像没事,于是我有一搭没一搭的跟她聊了一会儿。 三十来岁的单身美女,名字叫艾末末,外表干练中带着一丝温柔,她跟林茜一直是很好的朋友。而且我听林茜跟我说,她跟我居然是校友,还似乎听她说起过我在学校的一些事,不过我完全记不起这个女人。 对于女强人我一直没什么兴趣,虽然说她不同于外表好像装了一层水泥装甲一样的一般女强人,看上去比较温和,不过对于她的内在,说实话,我猜测应该跟别的女强人没什么大的区别。虽然她很漂亮,身材也好,不过实在不是我爱的那一类。 林茜回来的时候手里却什么都没拿,我问她:“药呢?”她楞了一下,没回答,却跟艾末末笑着打了个招呼,艾末末转身走的时候,林茜拍了拍她的背。她们两个其实很要好,很多时候有点不像上下级。 我们一起去赶中饭点儿,不过后来想起来,我一直都没有看过林茜买的什么药,以前她买这些东西的时候,似乎都是直接让店员用方便袋装着的,这次我没有看到她提袋子。 ************ 林茜从来都是宴会的焦点,这天她穿了一件被称为“淑女的歌声”的白色长裙,非常洁凈漂亮。这件衣服是半个月前跟她一起在纤风商厦买的,因为我一直觉得她的气质比较适合长裙,所以非常喜欢,也是因为我喜欢,所以她才坚持买下来的。 宴会上的大多数男人都会偷偷的注目林茜,也有些本来跟我认识的死党会当面开开玩笑,夸讚我老婆的。林茜遇到这种事,每次都是淡淡的笑笑,没有什么表示。 就算是这样,宴会上的那些男人们也忍不住跑到台上去点歌自唱,瞎子都看得出来他们是对着林茜唱的。但男人们的拼命表现完全没有什么用,林茜总是冷冷的或是淡淡的笑笑了事,算作谢绝好意。 宴会结束的时候,林茜忽然有些愁苦的跟我说:“老公,不好了……我准备送给新娘子的礼物忘带了,怎么办?” 我也着急,这对新人跟我关系相当不错,事先花心思准备礼物,本来就是为了显得特别一点的。我跟她一起回忆了一会儿,最后想起来肯定是出门锁门时忘在窗台上了。 “那怎么办?”我们俩面面相覷。我倒不是光心疼礼物的钱花了没送出去,主要是十几年的哥们不特别点儿太那个什么了。 老婆看我着急,犹豫了一会儿,忽然说她能叫个人把东西送过来,我也没多想,于是她去打了个电话。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后,我忽然发现大厅里有很多客人都在向一个方向看,我跟着他们的目光方向看过去,顿时把我雷得目瞪口呆,杨桃子居然掂着东西站在门口,他那副德性,自然会引起大家注目的。 那个丑陋的傢伙也不停的左右看,好像正在找人。我身边的林茜冷着脸忽然扯了下我的衣服,跟我说道:“你去拿一下。”她这话没头没尾也没提杨桃子的名字,但是我在一瞬就明白了。时间好像停止了几秒,我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你……就是叫他把东西送过来?” 她点了点头,有些生气的说:“我打电话给他,跟他说我有东西留下在我家窗台上,叫他送过来一下。”林茜皱着眉好像有些不开心:“你去拿一下吧,要不然时间要来不及了……” 我脚步沉重的走过去,杨桃子骯脏的小手捏着我老婆细心准备好的、极可爱的礼品袋,让人有种圣物被瀆的感觉。 第11章、奇怪的照片 杨桃子几乎不正视我的眼睛,只是把东西递到我手上,转身就跑,差点儿把门口的女服务员撞倒了。 我转身回来的时候,大厅里有一半人在看我,那眼光我感觉特别刺眼,说实在的我很窝火,我想不到林茜会打电话叫这个人送东西过来。之后林茜不住地留意我的脸色,不时的用手碰碰我,我直没有理她。我的恼火是必然的,早知道是叫他来,我寧愿不送这个东西。 这天晚上回到家后躺在床上,我还在生闷气。林茜洗完东西后进来坐我身边的床架上微笑说:“还生气呀?” 我能说什么呢?如果只是为了这点儿事儿,我自然没什么好生气的,但是这个人……杨桃子据说还会在这里呆四天,我心里咬牙想着报復他的事儿,这种事儿其实可大可小。 但我现在真的恨到极点了,我真的想做了他,把这件事儿真的结束掉,但这个丑恶的傢伙也算是条人命,真要杀人还是要犹豫一下。再说真要收拾他也不能在自己旁边,这样太明显……过几天,等他走了,然后发动关系去把他找出来。 ************ 我把相机带回家小试了几遍,新东西德国进口的,跟日本货不同,很扎实的作工,有很多新的功能没有见过,我试了半晚上算是瞭解了基本功能。 接着就是第二天下午单位的会议。我端着相机装作专业,到处走位闪光,这机子的连拍速度真的没得说,500G的卡容量也大,拍照数量近似无限,我要做的就是不停地猛拍就是了,那不断的闪光就是在告诉大家我是准专业人士。 下午会完回单位后在单位电脑上自己选了一遍,把自己看了都脸红的晕片先删了,剩下的让领导自己选,爱洗哪张洗哪张,我自己只要装得有点儿专业就算过关了。 照片的事儿本来很快就过关了,谁知道不久老总就来跟我说不对了,今天会上来的人挺多,有个重要政府领导的图片太少了,问我还能不能找到。我之前也跟他说晕片我自己删掉了,那时他说无所谓,只要每个人都有就行了,现在却跟我说每张都要,我心说每个人最少上千张了还少呀?沿街贴悬赏广告都够了。 不过我也无所谓了,老总也得拍当官的马屁。老总既然说了,我们都好办,从回收站把删的图全找出来。 老总吩咐,办公室的所有人都一起来选这些晕片加快速度,免得倒了领导的领导的味口,这倒是让我有些脸红了,因为其中有些拍得极烂。 这些片也几乎都选出来送去洗了,有很多居然只是半张人脸的,看了我觉得非常丢人,但是其中有一张图他们怎么都看不明白是什么,叫我自己去看一下。 领导把那张图打开让我看,我也看不懂,上午貌似只顾闪光了。我装作专业用PS把这张图打开,一般的图片基本一点击就能打开,而这张图却非常大,打开居然花了半个小时,但是画面却并不算清楚,我仔细地调亮才能马虎的看到。 画面上噪点非常严重,都是点跟方格,在这些噪点中淹没着大概有三样神秘的东西,最上方是一个黑色的东西像个黑色的窝头,窝头下面有个很小的像一小块白色的心形巧克力的东西,最下面的是一个很大的东西,很白。 这三样东西叠加在一起佔了整个画面,我也想不起这是拍的什么,站在我身后的几个人也不懂,因为领导在,都想表现,都说:“你这拍的会不会很重要? 一定要重视。“ 其实这张图是个人都知道没什么用,但是老总已经被讚得那么英明神武了,他最后只好跟我说:“最好能洗出来,工作要认真重视嘛!”有老总这句话在,我自然要表态,便直接把这张图做了电脑桌面,跟老总说我一定好好研究一下,争取弄个结果,老总于是满意的走了。 ************ 这天晚上有雨,天黑得早。早上上班的时候懒得拿伞想赌一把,结果回家的时候被淋了个透湿,鼻子也有点儿堵了。 上到二楼的时候,我总觉得似乎有人在背后看我,我回过头去,居然是杨桃子,他脸上正掛着一种古怪的笑。他显然没想到我会突然回过头来,被吓了一跳转身就跑了。 妈的!等你过两天搬走了,我拆你的骨头!说真的,每次看到他,我都有种血冲到脑子里去的感觉…… 老婆得了重感冒,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早早的上床先睡了。没人做晚饭,我随便热了些东西,喊她起来吃,她也不动。我叹了口气,给她端了杯热水,扶她起来喂她喝了几口,她转身又睡了。 她体质很好,极少感冒,最近的天气忽冷忽热的,居然连她也感冒了,这时一病起来真有病来如山倒的感觉。不过病了也好,可以让我放心撑过最后几天。 我一直在网上搜那个图片的相关问题,没有结果……接着,又仔细看相机的说明书,这样大约折腾到12点,我忽然看到了这个机子的摄像说明。我忽然一惊,正常情况下照片肯定要比视频清楚这是常识了,这个东西这么大,又这么不清楚,难道是视频? 从这个方向上想,我很快就有了结论。这就是个新格式的视频,因为还没有普及,所以大多数电脑上会被直接默认成图片。 我按相机的型号,果然从网上搜到了它的专用播放器,打开,果然有了…… 但是雪花很多,也很黑,跟刚才在单位看到的是一样的,只有那三样东西,没有声音也没有什么动静,是黑暗中的静物。 这个可能是我无意间碰到了那个按钮,所以摄下的东西。是哪里摄下的东西呢?我拿起手里的说明书,重新看了一下摄像方面的说明,这个机子的摄像功能很多,夜光拍摄这些都已经是过时的了,其中让我有些兴趣的,比如说,自动追踪锁定拍摄、定时拍摄、遥控拍摄,还有摇控网络上传功能,倒是真不错,不过对我没什么用。 我把说明书合上,看了一下视频,还是那个样子的黑,略略可以看到三样东西。不过再仔细看下,我发现这个视频好像有一丝我自己家里的轮廓,特别是角落里的一样东西很像我卧室里的墻上掛的时鐘……我盯着那儿仔细地看,越看越像,虽然是时鐘的侧面,但是可以肯定是那个方向没错。 我忽然想起来了,我前天晚上琢摸完这个东西后就直接把它放在我床边柜子上了,一直到今天下午要用才拿回来的。我会不会是无意间按了定时摄像按钮,所以它自己在那儿摄了一段?这个摄像能拍到鐘的角度比较高。 想到这儿,哑然失笑,搞了半天,这个就是我的卧室……看了一下长度,还硬拍了四十多分鐘。 真是搞笑,我看着那个一动不动的视频,打算把它关掉,这时,忽然听到视频里发出了“吱”的一声,听起来非常熟悉,是我卧室里的电视遥控的按钮声,接着电视一下子就亮了…… 第12章、真相與奇蹟 画面中看不到电视,应该是角度不在这边,但是这种亮度下视频已经清楚了很多。 电视传来雄壮的战鼓声,有一个磁性的男低音正在讲解:“约在公元3世纪中叶到4世纪初的十六国时期,就可能已开始出现马鐙,最早是由蒙古古代北方地区游牧的鲜卑人发明的……” 这明显是电视台在重播我前几天看过的《千家讲坛》节目,因为最近查它查得比较多,对这个节目的所有环节我十分熟悉,也知道节目的最近重播时间应该是今天上午。如果照此估计的话,这应该是今天上午拍的东西了。 我有些疑惑的看着视频上的画面,照说今天上午我家里没人哪!这是谁把电视打开了呢?而视频画面仍然被那三个屹立不动的东西佔满了,完全看不到人。 难道是有贼?我回到卧室到处看了一遍,老婆睡得像小猪一样,非常熟,卧室里的一切都在原处,不像是有贼来的样子,没有被大肆翻动的痕跡。我又到家里放贵重物品的地方看了下,没有问题。 我狐疑的回到电脑前面,重新仔细接着看视频,藉着电视的光亮,仔细左看右看,忽然我发现了些东西,我的头“轰”的一下一片空白……我死死地盯着佔了整个画面的那三样东西,有种灵魂离体而去的冰冷。 我从上往下机械的一遍一遍的看着,越来越确信无疑……从上而下的三样东西是什么?我的泪水顺着脸慢慢地流下来。上面那个像黑窝头一样的东西是…… 杨桃子的屁股……中间那个像白色桃心巧克力的……肯定是杨桃子的卵子……那么下面那个大的白色的东西是什么? ************ 我忽然有种虚脱的感觉,画面中的三样东西一动不动的定在那里,我心中苦楚,如果这是部电影,第一次我看了下集,第二次我看了上集,那么这一次呢? 那大的白色的馒头一样的东西在电视的侧面光照中现出美丽温柔的圆弧形……它分明就是一个我很熟悉的雪白的大屁股! 我近似可笑的很在乎地辨别着那白色的卵子跟大白饃头之间的位置,光线很暗,但是我仍然能从中看出一个棍状的东西……我好像憋在水中长时间没有露出水面一样,出了口长气……这是已经插进去以后的画面了吗?不知道有没有摄下最后射击的结果画面?那残忍的结果我逃了两次了,这次有了视频,是让我慢慢看吗? 刚才在公司我一直以为那个馒头中间的黑色是什么,现在明白了,那是一根黑色的阴茎。而且从下面林茜的臀形来看,她的屁股是向下的,也就是说她是站在地上的。想想这个相机的角度应该很高,也就是说她是弯腰站在那里,杨桃子是在空中的……从空中插进去的?我上次看过的,他们插得多辛苦。辛苦?我苦笑。 从空中没有着力点,他是怎么插进去的?我仔细地看着那三个叠在一起的东西。好像听到了我心中的疑问,这时画面忽然开始震动,不!应该说是下面那个大屁股开始震动,带动了上面的两个东西一起动了。 大白屁股上的肌肉开始活动,看样子她正在向前走,我听到一声遥控被踢走的声音。我知道了刚才为什么电视会亮了——她正在向电视的方向慢慢移动。相机的自动锁定摄像似乎起动了,所以画面越来越亮……正在行走的两瓣丰臀来回挫动着,那夹在屁股中间的火鸡脖子显然使她的行走有了一些不便,我能看到有些液体正顺着火鸡脖子跟她的交合处滴下,那液体在电视光的逆光下只能看到黑影,像一滴滴漏出的黑色机油。 这三样东西在画面中的比例慢慢变小了一点,我可以看到他们比较完整的身体了……他们站在电视的附近,在那五彩斑烂的电视光照下,我看到了什么…… 我不能相信我的眼睛……这时画面中的电视传来了战马的嘶鸣,磁性的男低音解说着:“马鐙的发明,就使骑兵的双脚有了强劲的支撑之点,使人与马连接为一体,使骑兵可以在马背上左右大幅度摆动,完成左劈右砍的军事动作,而不会因为失去平衡落马……” 我欲哭无泪,这是见证奇蹟的时刻吗?雪白的女人美丽的纤腰上掛着一副红色的马鐙,杨桃子的双脚正牢牢的穿套在脚鐙上。这就是他可以掛在空中,并插进去的原因吗? 画面中的女人双手撑膝,撅着屁股立在那里,她回眸朝杨桃子一笑,我听到她得意的问:“东西做得怎么样?”接着我听到杨桃子讨好的说:“很厉害。” “真的是太厉害了……”我心中咬牙叹道。 我依稀记得那天我看过的她的两张设计图,现在回想起来其中一个应该就是这个马鐙吧?但是她把它隐藏了,为了怕我发现她多给我做了一条内裤。 “那就让我看看能有多厉害!”画面中的女人忽然冷冷道,她的态度犹如一个一直找不到对手而一直失望的无敌剑客。 那旁边的电视里传来万马齐鸣的声音,男中音继续解说道:“骑士在马鐙的帮助下,可以发挥出惊人的冲击力……” 电视里战鼓雷动,电视外,那瘦小的骑兵已经开始动了,彷彿誓死冲向千军万马中的孤骑。他双足鐙紧,猛烈地向后甩动身体,阴茎在他的甩动下,“唰”的彷彿从水洞中抽出的皮鞭,然后在猛烈的惯性之下,带着飞溅的淫水声“唰”的插回洞中,雪白的臀尻有如沉睡中的战鼓被重击,震颤不已,他身下的白色战马仰天发出了“啊~~”尖锐的惊叫…… 第13章、旁觀的殘酷 一直以来我总是认为,林茜对我有很强的依赖,她对我的爱让她离不开我,她在外人面前并不弱势,但是对我她总是很忍让。而现在的情形到了真的让我自己决定分手的时候,我才真的发现自己的不舍跟依恋,理论上看到这种情形下的视频,我已经没有任何理由再跟她在一起了。 这种事情让任何一个纯理性的人来建议,除了离婚都不可能有第二个选择,但是我心中忽然涌起的却是无边的不舍,夹着现实的痛让我难受……似乎人在将要失去的时候才会越觉得宝贵和无法割舍。 电脑上的视频中的一切都是上午的事,但是不管离得多近,都已经是我无法更改的事实了。我能做的只能冷冷的在一边看着,做一个过去的旁观者,我不可能有改变任何过去已发生事情的选择,我能选的只能是明天怎么处理跟林茜的将来。 我要离婚了吗?我想起了跟她结婚时的约定和所有人的祝福,还有这些年来在一起的各种幸福的瞬间……‘离开这个家,重新找个女人,开始跟她完全无关的未来。’我心中有个冰冷的声音在说着。但她的微笑好像仍在我眼前晃,而视频中的一切都在继续似乎是对我不忍的一种嘲弄。 刚刚承受了那重重一击的女人,双眼似乎放出了神采,就像一个久未逢敌手的剑客遇到了能与一战的敌手,我甚至听到她似乎冷冷的认可一声:“不错!” 瘦小的骑士彷彿受到了激励,他夹着胯下白马勇敢的向敌人冲击,战斗在我冷冷的泪光中无法阻止的继续着。战马嘶鸣,那瘦小的骑兵如千军之中的勇将,在战马的嘶鸣中奋勇向前,势不可挡的挥舞着身体……那邪恶的黑色小身体在连续的上下中随着惯性越甩越高,胯下皮鞭带着闪亮的油光越抽越长,回插搅起的水声劲风越来越大。 雪臀犹如战鼓,在胶着的鏖战中遭到疯狂的连续的重锤,臀肉千层万波的震颤,抖得如浆的汗水如粒粒飞散的白盐。白色的战马有面临千军强敌的龙马,大汗淋漓,惊嘶阵阵。 我能对已经发生过的事做什么?什么都不能做,但是过去的视频却能把我心中的伤口撕得更大更痛。 电视中勇猛的将军自如的控马人立而起,电视外那马背上的小骑士却似乎开始出现了疲惫之态有些支持不住。强壮的白马汗出如浆,沉醉地迎合着骑士猛烈的冲杀……那瘦小的黑骑士似乎陷入危机,我的女人勇不可挡吗?我心中的伤口好像正被淋盐水,痛得我压不住的呻吟……如果这是场战斗,我应该为我的女人第三次在我眼前击败同一个对手而欢呼吗? 电视背景音乐变换了一首更加激烈的套马曲,我知道电视已经转换了一个板块,我熟悉这个节目。电视里男低音的声音悠悠传来,他的话我几乎会背,但是听在那个黑色的三寸钉耳中却有如化外的良师:“骑兵对战马的控制不可力御,人与马连接为一体要善借马之力,使骑士控马之平衡而不受控于马。” 电视外那三寸丁骑士闻声,精神为之一振,但见他左右甩动身体,丰腴的战马在他的操控下左右摇摆有如狂龙受制。骑士胯下皮鞭毫不留情地继续抽击那不肯臣服的雪白马臀,那白马犹如陷入困局的龙,虽然表面仍佔据优势,但似已被敌人找到了克制之策。 我看着视频中那匹如暴雨抽打中的白马,心中抽痛,多年的感情使我本能的担心她的身体会受不了,但是……如果这是场战斗,我该为我逆境中的老婆加油吗? 电视中深沉的男低音道:“越是烈马越是好马,控马之道,在于征服,只要你有实力服之,再烈的马也会成你胯下之奴。” 那美丽的白色烈马,汗出如浆,疯狂徒劳地摇摆着,她背上的骑士越来越熟练,只见他团身蹬立于马上,胯下之枪灵活地随着马摇摆之力连续猛力刺出,毫不容情…… 电脑桌前的我徒劳地握着发抖的拳头,胃痛使我头上出满了虚汗,我眼睁睁的看着那个丑恶的三寸钉在自己的妻子身上找到了弱点,再在我眼前把它付诸实施。 白马完全遭到压制却又无法找到成功反制的方法,她徒劳地抵抗着,困兽犹斗,奈何大势已去……她脚步踉蹌,开始支撑不住,彷彿一个知晓自己将会失去完胜记录的剑客,她发出了绝望的悲鸣。 他背上瘦小的骑兵听到了这种悲鸣,彷彿在势均力敌的死斗中看穿了敌人的虚实,他精神大震,知道时机已到,得势不饶人的连连出击。“啵!啵!啵!” 肉体的连续撞击声中夹杂着臀部上飞溅的水珠,白马在我眼前僵硬的站着,挨打的她毫无抵抗地承受着兇狠的连续攻击,她浑身颤栗着已经到了最后的关头。 电视里节目也到了关键时刻,我知道电视中开始了正义的骑士们关键时刻决胜战局的剪集,那类似日本动漫关键时刻才会播放的让人心情澎湃的背景音乐从电视里传了出来。 电视外,那黑色的小骑士准确地抓住了时机,在那激情的音乐伴奏中发出了不达胜利不罢休的巨喊…… 第14章、冰冷粉紅和微笑 交媾到了最后……我眼前仿佛出现了电影的慢镜头播放,天地间仿佛只剩下眼前那正义的长柔有力的搅动着水雾的景像,噗!的一声尽根刺入,人马紧紧撞合在一起,画面在一瞬间似乎静止,唯有最后一击带激起的淫水,在空中缓缓落下,最后啪!的一声落在远处的木地板上。 受到致命一击的白马在短暂的寧静后突然发出刺耳的尖叫……如果不是这一次看到,我从来不知道林茜在高潮会发出这样的声音,虽然上次听到过,但是我一直没有把她们联系到一起……是不是害怕被我看到她的这种样子,才会让她跟我在床上的时候一直忍着,她也话到死都不愿意让我看到她现在的窘态吧? “老婆……这次……我看到了最后……”那倒在地上的美丽的裸马,眼睛瞪得大大的,发不出一声,雪白的双腿不住的抽筋,仿佛代表着她心中的不甘,奈何那刺入心脏的长枪已开始註入致命的毒药………………那有如毒腺的白色桃子正在剧烈掁颤…… 我流着泪抱着显示器,仿佛期待着已被宣布死亡的战士重新站起来。 时间一秒一秒过去巨大的白色桃子仍在不住的振颤…… 我知道它正在通过那黑色的火鸡脖子向我心爱的女人体内註射着什么,但我却帮不上一点儿忙,只能看着它肆意的灌註。 那被骑士压在身上的女人,仿佛听到了我心中悲哀的吶喊,如回光反照一样,似乎回復了一丝神智,她努力的,撑起上身,仿佛战败的士兵听到了家的召唤,无论胜败只要能活着回去就可以了,她努力想要爬着逃走。 但奈何,那骑士仍在身上,那长枪仍在X中,那毒却更猛烈的灌入她的心脏,她如中邪一般,不住的点头,发出啊啊啊……巨烈的喘息声……浑身肌肉开始更猛烈的抽筋,她再一次发出了有如母狗的衰嚎比上次更严重的是这次她的叫声中夹着不由自主的哭泣声,我猜她一定跟我一样脸上流满了泪……她栽在地上,再也没有起来。 两个人保持着这种姿势一下到视频结束,定格,终结,画面上的男人仍然压在女人的身上没有起来,精液被那个男人牢牢的压在林茜的体内,没有一滴流出来。 我忽然在想她作了避孕措失没有……又或是做了又怎么样……没作又怎么样……她今天高潮了几次?……不知道……但这肯定是林茜有生以来感受到的最猛烈的性高潮吧……不知道怎么的,看着地上那已经翻白眼的林茜,我有种她离我远去的恐惧感…… 我很难说明我的心态……我一直认为她只是贪玩,前几次发现她跟杨桃子的偷情,她一直只当杨桃子都是个玩物……而这一次她自己似乎被变成了玩物,被她自己亲手作的东西打败的这么惨了,也许她自己也没有想到。 我不知道,她会不会真的向电视中说的那样,会变成一匹被征服的白色烈马。 ************ 我无声的站在老婆的床前呆呆的看着熟睡中的她,她的头发散落在脸上似乎带着某种愉快的笑。 我现在已经知道了,她不是重感冒了,她是太累了…… 我慢慢脱下了她的睡裤,抚摸着她完美的丰臀,那中间的一线,仍然十分湿润。 我的老二不知道怎么的忽然硬得向铁一样,我爬上去,插了进去。 她的弹性还是那么好,还是那么紧,我压着她的屁股,用力的攻击。 她,有些醒不过来,向最后视频里一样,双手忽然将上身撑起,头发散乱的不住点头,伴着我插入的节奏发出了啊啊啊的叫声,我流着泪射了,我那少量的精液似乎并不足以让她受到多少刺激,她无意识的哼叫了一声,我软掉后,她栽倒在床上继续睡去…… 第二天的早上,我很早就醒来了,我睡不着…………下雨的天亮得很慢,我不知道时间,孤独的和衣坐在客厅里的黑暗中,向一个阴魂一样看着走廊外面正在下的细雨。 天气很清冷,因为懒得拿厚一点的衣服,所以总觉得有冷风从衣服里透过来,让我忍不住发抖,但是又实在打不起精神去加衣服。 昨晚的那一切向一件骯脏潮湿的衣服和早晨的阴冷一起套在我的心上,让我无法摆脱。 这向是一个过于真实的梦魘,我不愿面对,无力反抗,却又知道事实,于是我的心一次次的在现实与理想的裂缝中来回颤粟……………… 不知过了多久,我开始听到窗外有人活动聊天的声音。 微弱的阳光在不防备中照在我苍白的脸上,让我有种说不出的惊心。 我寧愿这样脆弱的没有勇气的躲在黑暗中,而现实似乎总是不肯稍停。 我知道阳光不管多微弱都意味着天亮了,也意味着必须要面对的日復一日的工作,跟生活上的各种琐事。 而现实从来就是这样的,不管我的心有多么弱,也一样要跟常人一样面对。 无论在私人的世界里我多么悲惨,就算向化石一样,那也只能是在家里,天亮了就意味着我要参于大家的生活,我仍然要向没事一样跟大家一起上班工作,这是现实的法则,那么对我来说,我应该怎么面对我家庭的现实呢…… 窗外的笑语跟汽车自行车的声音越来越杂,我无奈的看了一下时间已经六点半了……林茜从来不迟到,但是她到现在都没有起床……我几乎无法面对心中的烦,带着苍白的脸在外面漫步,看到卖早点的,我顺手买了早餐。 回家后,叫她起来,她艰难的醒过来,爬起来后不住的打哈欠,似乎完全没有睡饱。 接着手忙脚乱的开始洗涑。 她知道我准备了早餐后笑着不好意思的看了看我。 今天的她似乎跟往常变得不一样,脸蛋总是红朴朴的向个少女…… 吃完饭我们一起沉默的走在阳台上的时候,她忽然望着楼下微微的笑,我下意识的顺着她的方向看去,似乎看到了一个瘦小的人影一闪而过…… …我楞在那里,林茜回头发现到我正盯着她刚才看的方向,有些嗔怪的问我,“看什么呀?” “你在看什么呢?”我冷冷的问她。 “没什么呀……” 她的笑着脸上带着粉红,仿佛有种新娘一样的羞涩让人难以忽视……“老公,你不舒服吗……” “……” 第15章、照片出來了 我开车走在上班的路上……现实和嘈杂的人群似乎能暂时冲淡心中的阴霾最少我可以暂时不去想它…………习惯是种巨大的力量,手里的方向盘自动把我带到了公司,我向往常一样停好车。 我向往常一样笑着跟见面的所有人打招呼就像戴着面具……没有人会知道我的心情,没有人知道我出了什么事,我猜现在就算是一个跟我长得一样的假人,也不会有人发现有什么问题…………不被人关心有的时候很好……公司的门早就开了,有早来的保洁人员早就打扫了卫生。 办工室的电脑也早就开好了一溜趟的摆成两排向国庆阅兵的仪仗队那么整齐。 我跟几个同事说笑着鱼贯而入走进打扫得光亮的办公室,就像从前一样。 林茜却忽然打来了电话,我以为她有什么特别的事,“老,老公……你早上不开心呀?”她有点紧张的问。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沉默了一下。 她接着说“对不起哦,老婆下次会起早的……” “……” “你怎么不说话?” “没什么……”我叹了口气“……心情不好……” 她的笑透过声音从那边传过来,“好了老公,别不开心了……要不我晚上去买菜作你最喜欢的红烧鱼跟糖醋排骨?晚上你来接我,你陪我一起去买好吧?” “好……” 人也许可以把自己的生活分成好几个部分,而这些部分都是相互无关的,当我的心在一个地方受伤了最少我可以躲进别的部分,暂时得到安寧,让我有机会放松并把事情想明白。 我接过旁坐递过来的一张涂鸦图片,跟他随意调侃了两句,坐在电脑前面准备开始工作,抬头才发现我的屏幕跟往常不同,那张古怪的三样东西组成的图片已经是我工作的电脑屏幕桌面。 我忽然想起来昨天为了跟老总表示我的用心我把那张该死的图作了电脑桌面了。 那昨天被作成屏幕的由三个东西构成的图触到了我心中的痛,一下子把我努力回避的事实跟我现在的心情拉到了一起,就像传说中的神把现实的风暴和阴云从我的家里拉进了我的避风岗把我的心情搅得粉碎…… 昨天我并不知那是什么,还跟大家一起谈笑分析这三个东西是什么。 这无所谓,但现在已经知道了这三个东西是什么了,越看越惊心,越看越觉得明显。 好像看不出来那是两个屁股加一个卵蛋的就是瞎子一样,特别是那两个屁股中间的那根东西。我甚至觉得它插在下面的一片狼藉都是那么的明显。 而我的无奈在于我还要把这张图截下来,给领导交差。看着图上那大小两个屁股我只能咬牙,当作大家都看不懂,把它拿去交差……老总最终决定把它们都洗出来。 洗完后,办化室里的几个人抱着那些洗出来的照片说笑,向我最担心的那样,他们最终拿起了那张图片开始跟我说笑,我有种快要疯掉的感觉。 我听到他们其中有一个人开玩笑说“这三个东西下面那个白的倒向是个屁股。你是不是在那个厕所偷拍的。” “你要这么说,这个白色的下面,倒真的很像有很多毛。这毛可够厚的……” “你这高度近视,连这都能看出来。” 那些人嘻笑着,我知道这些话明显是玩笑,但是却让我的心在滴血。 那旁边的另一个年纪大的同事,也说,“你说下面这个是屁股,那这上面这个小的是什么?” “这个小的?……不知道” “倒向个小孩的屁股。” “小孩的屁股跟大人屁股对在一起在干什么?” 我趴在桌子上假装听不到这些……抬头看电脑桌面上也是这个画面,而且更大,我仿佛被照妖镜震住的妖怪,似乎原形已露,我的心向等着被收进葫芦或是瓶子里妖怪一样的惶恐,我真的很怕别人真的会认出来,会看出来,这不光是屁股,还是两个正在日逼的屁股,而下面那个还是我的老婆的。 那黑色的棍状物上好像连蚯蚓一样的筋络都能看清楚,那插入的白色屁股的狼藉中那红色的肉跟混在一起水和毛似乎无比的明显,但是我又无能为力,我不能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让他们不说,我只能趴在那儿听天由命。 照片终于都被送到老总那儿去了。 我消停了一会儿,老总叫我去一趟。 他一脸严肃的从办公桌里拿出那张照片,递给我。 那照片上白色屁股上被写上了我的名字,看了让我心惊。 我汗留夹背的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然后好一会儿他才点着那个白色的屁股说,“这事儿辛苦你了,这张照片还是不要发出去了。你先保存在那儿吧!要的时候我再跟你说……”,我舒了一口气从那出来,汗把衣服都打湿了。 我知道老总转身就会忘掉这个照片的,于是把它扔进垃圾筒,因为照片上写了我的名字。 有故意开玩笑的同事把它捡回来放到我的桌子上,我当着那个笑着偷眼看我的同事们的面,把照用力一把揣进兜里,在他们的目瞪口呆中坐下来接着作我自己的工作……………… 生活和工作似乎还跟以前一样,好像只有我才是不正常的…… 晚上陪林茜一起买了菜。可能是吹了冷风,回到家后我一直头脑昏沉沉的。 林茜的脸蛋红扑扑的,跟以前不同,似乎心情很愉快,我好几次听到她开心的哼着歌。 我问她,“怎么这么开心!” 她笑着转了个身,笑说,“艾末末也说我今天特别开心呢!” 她忙前忙后的作事,我问她有没有感冒药我吃几颗,她说有,指了一下她掛在门口的包,我去拿的时候。 她忽然跑出来说,“老公你先坐着休息,我给你拿吧。” 然后拿完药后她把包拿到她作家务的地方去了。 这大概是上次朋友结婚的那天她买的药,她紧张的样子让我对她的包起了一些疑心。 我思考着怎么把包拿过来打开看一下。她一直轻快的在我面前跳来跳去。 而有时她又不知道在想什么,一个人在那儿笑,我问她,她总是掘嘴跟我说“我笑笑不行呀!” 当然行,只是听在我耳朵里很难受。 我有些心酸的看着她的笑脸想,我应该现在就跟她挑明这件事吗?如果挑明了除了离婚我有第二个选择吗?不离婚我又用什么顏面跟她在一起,那么不挑明又怎么样,我就任由这件事发展下去吗?我的心里向被刺进了一根鱼骨………… 第16章、訂時攝像 我坐在电视前面发愣,对电视的内容却充耳不闻。 对于杨桃子,我没有什么好犹豫的,我要收拾他,这非常的肯定。但是对于林茜我却非常的犹豫…… 我找不到既可以保住曾经的感情和生活,又能让我感到自尊的方式,我喜欢她在我面前撒娇自信的样子,其实我很讨厌她小心翼翼的看着我的脸色说话。退一万步来讲我跟她挑明了,然后我原谅她,我不离婚,我也很怕她就此变成了一个小心翼翼的不住看我的脸色的女人……而我曾经的生活也不再是曾经的样子了,我不想过那样的日子…… 这时正在洗衣服的林茜忽然伸头出来喊我,“老公!这是什么?”她看我愣在那里就伸手递过来一张照片,“我刚给你洗衣服从你衣服里掏出来的……” 那正是我不小心从公司带回来的那张照片。看着那张照片上的白色大东西,我很烦道,“我怎么知道……”她疑惑的看着那张照片问,“这重不重要啊?上面有你的名字,是不是你们公司要用的。” 我向被人捏住了脖子一样,半天没说话,“……你自己看着办吧……” 她发现我的情绪,有些小心打量着那张照片,像大多数人一样对那明显的三样东西看不出来那是什么,我像一个知道谜底又不肯透露谜底却又期待对方对看出些什么的人一样看着她,我想,如果她现在看出来了,我就不用再犹豫什么了,把事情摊开了说明白吧! 她上下的仔细看了一会儿,让我失望的是,她却显然看不明白。我只能苦笑,拍了下她的屁股,她躲了一下问我,“是收起来还是扔了?” “……” 她正在洗衣服,一直没用有水的那只手拿照片,这时另一只手上的水无意间掉在照片上,她顺手甩了甩,看我没说话,问我,“老公……最近是不是太累了……” “还好吧……”我叹了口气,“随你处理吧……扔了……” “哦”她有些不解的看了我一眼一边甩着照片上的水一边走了。 ************ 我很想知道她的包里到底装了什么不能让我看到的东西。 但她很注意回避,而我一直没有机会打开。到晚上上床的时候,她忽然跟我说上次买的药她已经放好了……我估计她已经把不想让我看到的东西藏起来了。 我晚上偷偷的起来,打开她的包看了,确实只有一些普通的东西,别的什么都没有…… 如果真的有些什么东西的话,她总要放个地方,会放在什么地方呢? 我在家里仔细找,找不到…… 第二天早上,她走后,我又回来找了一趟,还是没找到什么……但是有了一些小收获……我在厕所的放用过的手纸的篮子里,找到了一个绿色的盒子毓婷的塑料板,这个东西被故意掩盖住了,如果不用心是看不到的。而塑料板上面的药已经被用掉了……因为这个篮子每两天会倒一次,那应该就是昨天用的…… 这算是好事吗?我的老婆还知道在偷情后吃紧急避孕药…… 我坐在自己的车里,冰冷的反光镜,接到了一线从清晨的太阳上射下来的一丝阳光。反射在我的眼前让几天没睡好觉的我有种分不清方向的晕感。 最少我要先撑过最后几天……林茜那天早上对那个家伙的微笑又在我的眼前乱晃让我说不出的心烦,我之前从来没有看过她对别的男人有这种表情,特别是对杨桃子。她以前对他都是十分冷漠的,这件事情让我无法释怀……她真的会变成一匹被征服的马吗……向这几天一样一想到这里我的心就会刺痛,我努力阻止自己再想下去,我希望事情没有向最坏的地方发展,我希望林茜只是贪玩,我希望杨桃子只是个玩物,而没有别的什么……在她的肉体出轨以后,我能忍住的也只有这个最后的卑微的要求了…… 清晨的阳光很温柔,我的心情向回光返照一样的忽然又好了。也许等杨桃子消失后,我会更容易作出判断,会更容易思考这件事……过一段时间,我会有可能把这件事放下来…… ************ 最后几天,我打算坚持接送林茜。让他们没有任何机会在一起,然后他只要离开,我就会让他再也回不来。我好像在玩一个很可悲的游戏,我要想办法让我的老婆不跟另一个男人偷情……我常常在想我是不是很可悲可耻…… 我尽可能的跟她在一起,早上上班的时候我亲自送她进家电城,下午我提前跟领导打招呼先下班去接她,跟她一起买菜,回来也一直跟她黏在一起。 林茜似乎很高兴我每天能送她。每次到家电城还要专门追出来跟我告别,似乎一切都没有问题。接着的一天我也是这样过的。 到第三天早上送她上班,跟她分手后大约上午10点左右,我在公司忽然出了个事。老总忽然找我跟我说,“公司明天有个任务是去下属的厂子检查一下工作进度,回来到总公司作报告。这个任务我打算让你来作!” 我有些愣了…… 临走他还一拍我的肩膀说,“年青人要好好表现哪!” 这一直是我梦寐以求的好差事,直接跟总公司的高层作匯报。这一般是老总想向上推荐我升职的前奏。但是这样我会出差半天。去高新区的路并不算远,我坐短途火车,两个小时能到,时间大约是半天,上午去,晚上再坐8点的火车回来,11点前能到家。 这样子林茜会在下班后5:30到11点之间有近五个小时的空白…… 这件事让我心烦不已,虽然,我想过我不告诉林茜这件事,让她不知道我出差了。然后我从公司直接走,晚上直接回来就行了。虽然回来的比较晚,会让她怪我不跟她打招呼,但是好过让她知道我会有时间不在,这是个危险的空白期,这已经是最后的两天了,我如临大敌。 在我的家庭和事业之间我有些犹豫。其实我知道,这个任务是老总关照我。 我如果去拒绝这个任务非常的不合适。但是我又实在是很担心我的家庭。 第二天早上把林茜送到小家电城后,我返了回来。 一个人在空荡荡的家里感觉非常的不好,林茜那红朴朴的脸蛋在我眼前晃动,我看着那个德国进口的相机发愣,我仍然下不了决心今天走还是不走。我最终把相机放到客厅的一角正对着大门,这个位置不光能看到大厅百分之七十的范围,还可以看到大门。不管什么人进入,相机都能录下来。我把相机藏在木桌的干花里面设制了订时啟动摄像的开始时间,相机开始处在假死状态。 作完这些我吁了口气。先作好准备吧,如果我最终决定走,我走的这段时间有什么就一定会被摄下来的……我忽然有些苦笑的想,摄下来又怎么样……“其实也只是几个小进而已,回来晚一点点而已……” 而让我没想到的是,上午10点的时候,林茜忽然打电话来使这件事又出了一个小小的变故…… 第17章、腥味 上午10我正激烈的思想斗争中,这时林茜忽然打来了电话,我看到是她的号,起身到走廊里接电话。 “老公,你现在能不能去火车站接一下呀?你妈妈来了,还有小姑跟她一起。” “她们怎么来了?” “来买东西唄,小姑的店子想添画妆品回去卖,婆婆是顺道过来买东西的。 她们想要我下午陪她们去买东西,你要是有时间就要去接一下她们。在老火车站,要没时间就我自己去吧!我跟艾末末说一声就行了。“ “那我去接她们吧。”我有些惊喜的说。 “好,那你回来的时候别记得来接我,我下午请假陪她们。” 这真的是个好消息,如果下午有人跟她一起的话是最好的。妈妈她们大概会住一天再走的。我立即开始行动,到老总办工室跟他说,我现在就出差去办事。 他颇有些赞赏的说,“好,马上就去,年青人要迅速。” 我收好东西,走出公司大楼,外面阳光正灿烂。我松了一口气,给妈妈打了个电话,问了车次跟到站时间。赶紧开车去火车站,路上去银行顺便取了点钱。 老婆中午也请了假,我接到妈妈跟小姑之后,去小家电城把老婆一起接了,顺道买菜再送他们回家。有家人跟老婆在一起最好了。 这时大约是11点。 我要赶火车,没有跟大家一起吃中饭,跟他们说公司有急事要早去就走了。 紧急赶到火车站,时间正好,买好票,11点40上火车。 在火车上我忽然想起跟林茜打个电话,结果她一直关机。这让我很是有些不爽…… 望着窗外飞退的风景发了会儿愣…… 大约过了10分鐘后,她给我打过来了。 “老公,有什么事吗?”她笑着说,“我手机刚才没电了,回家后换了个电池,呵呵呵!”她这样笑着,我脑中似乎能看到她脸红扑扑的样子。 我忽然有些生气跟她说:“一直带着手机,别关了。” “老公,有事吗?” “没有,只是问下你跟妈妈处的怎么样?” “放心了,老公。你老婆会处理好的。” “我有些东西想让你顺便买一下……” “哦,是什么?” “刚刚还记得……现在一时想不起来,一会儿想起来了……再跟你说吧。” “好嗷。一会儿记得打过来哦。”她撒娇的说。 “记得别关机!” “好~我的老公。” 我觉得心里有些放不下,火车离得越远,担心也越多,心里就越烦。我想我还是多打些电话给她吧,这样比较能让自己平静。 中午十二点30分,给林茜打手机,正在跟妈妈和小姑一起吃饭。饭桌能听到妈妈的笑声跟小姑正在聊什么,好像在商量买东西。 13点30,打手机,林茜跟我说:已经去了一趟了,正在跟妈妈收拾买的东西,还要再去买一趟。另外问了一下我想买的东西想好了没,我犹豫了一下没有想起来算了,想起来再说,我只说晚上回去跟大家一起吃饭吧!让她准备下。 这当然只是权益之记,我到时候跟她说声加班,就成了。反正妈妈跟她在一起。 她应了一声说,“好,那我去买些菜作给你吃。” 大约14点的时候,她忽然打电话来说:“妈妈好像晚上坐九点半的火车,晚上一定要早点回来,大家一起吃晚饭。” 我说,“好。妈妈干嘛不坐明天的火车呢?这么赶?” “老公,我也这样说了,可小姑说店子没人急着要回家开店子。” 其实我肯定是回不去,但我仔细想想,觉得可以六点半左右打电话回去圆一起谎,说火车晚点了,九点半才回来,这样跟她妈妈离开的时间刚好重合,到时我大不了再拖一个半小时。她知道我随时回来应该不会有事。 “老公,我们马上就出门了,要买东西了!” “好,路上小心点。” 我放下心,到下午三点左右当时正在厂里作视查,这家厂长以前没调过来前跟我同办公室的,关系还是不错。这人工作不错就是人比较花,不停的有花边新闻。他人也比较粗放,有了女人就会跟我们说这女人如何。所以这个视查大家聊的他那些情妇倒比工作多,反正这种任务,也只是拿到报表后大概,自己再根据厂长的说法加点自己的东西就算完事了。这时厂长忽然接了个电话,走一边去小声的聊听他的口气似乎是他的情人为了什么事正在跟他发飆。这时已经有四点了,我忽然想起来没有再打电话,于是又打了一个,很久都没有人接。 一直都是盲音,我等到超过一分鐘电话自动掛断后,又重打了一次,心说怎么没人接,这样反復两次后,才忽然瞥见我拨打的是家里的座机电话。 我苦笑了一下,心说这种时候家里不可能有人的。我准备重新播打林茜的手机。这时电话居然有人接了,我本能的吓了一跳! 把手机凑到耳朵上心说,谁这个时候还能在家里呢? 那边忽然传来一声娇滴滴的长叫,“老公~呀~~~~!” 我吓了一跳,这声音准确是林茜无疑,只是忽然这样让人有些吃惊,她平时也爱跟我撒娇,但是促不及防的还是吓我一跳。 我有些吃惊的问道,“你怎么了?怎么忽然叫这么大声?” “你干嘛要打座机嘛,老公~。”她有些娇嗔的说,“我都把手机带在身上了,你都不打……”她撒娇的声音变慢了一些。 “好了,是我不好。直接点了快递捷键没留意……家里还好吗?” “当然好啊,能有什么事。”她回復了平时的语调。 我问道,“老婆,你怎么还在家里呢,妈妈呢?” “走到路口上,忘了带包。你藏得好地方,害我回来拿呀……” 她似乎有点不高兴,接着,电话很糊,似乎要掉线,我喂了几声。 老婆的声音又忽然传过来了,“我临时回来…………”说着电话就掉线了了。 这种情况在用电话的时候其实很常见,我贴着耳朵,喂了几声,一直没有再传来声音,于是掛掉了。 厂长还以跟人打电话,他抬眼望到了我,有些报赚的作了个手势。 我无聊心说要不要说一下,火车晚点的事儿,这样一会儿好扯谎一点儿,于是又播了一次。过了一会儿有人接了,忽然又掛掉了……我听着手机里的嘟嘟声有点奇怪, 她生气了吗?我刚刚没说什么呀,她生什么气呢? 那边的厂长还在继续,我又无聊连播了几次。 没有人接,家里应该没人了,我叹了口气掛掉了。我接着厂长的带领下到处看了一圈。 ************ 晚上八点左右,在火车站等车。老妈跟我打电话,“中午去买东西,这个地方你小姑也很熟的,林茜本来也说要跟我们一起的,最后她回去拿包。你们家那边堵车,她就没来了。说想在有收家务,顺便给我们准备晚饭。我们就自己出去买东西去了。谁想到晚上回来,这娃子就病了,躺在床上半天都叫不应,好像是得了重感冒,这要是怀了宝宝了可就危险了,最好去查一下。最后加了句,我觉得你家客厅里怎么有点儿怪味,跟鱼腥味一样,上午还没有发现……我本来准备帮你拖一下的。又怕火车赶不上……” 第18章、視頻 上火车的时候,已经是繁星满天了。妈妈跟我打电话之后。我就跟林茜打过几次电话,但是一直没有人接。这是意料之中的事,我的卧室离电话比较远。不管她是真的病了还是“别的原因”睡熟了,都不会被电话铃声叫醒的。 我把头贴在冰冷的车窗玻璃上,能看见窗外不断闪过的黑影,仿佛火车穿越时空到了恶魔横行的魔幻时代……我尽量让自己不多想,想多了有什么作用?如果有事发生,不管我愿不愿意,都已经发生过了。对于已经发生的事我已经没有任何办法。 我向在老鹰抓小鸡游戏中失败的母鸡。我已经尽可能的努力了,我甚至不再向以前那生气了。我不知道我现在的平静是不是重伤之后的暂时失去痛感,或是巨大的绝望之前的一丝无所谓,说不清楚。我甚至想,就算发生了什么也无所谓了,只希望她只是把他当玩物,而不会对他有什么别的……我似乎在这种不断出现的事件中变得越来越没有底限了…… 到家时,已经是十一点半跟我预计的回家时间差不多。我步伐沉重的从空无一人的街道上回到家中。家里静悄悄的。我没有去卧室看林茜……不知道为什么有一丝抗拒。我直接拿着相机进了书房。先上网看一些乱七八杂的东西,没什么感兴趣的东西,完全不能集中精神,却不想停下来去看相机里的视频,一直到凌晨两三点…… 我没有睡意,相机摆在我的桌子上,金属的外壳有一种冷漠的美…… 我看着相机好像它也在看我,不管想不想面对有些事儿总是要面对的…… 我叹了口气最终把他拿起来…… 相机由于藏在花里,镜头边上一直有一技小花看上去倒有几分古怪的画意。 相机的镜头好像是我的分身,它在替我过我不在家的那段时间的生活。然后再让我无能为力的重新温习那段时光。拍到的内容很长,从中午12点半开始就在拍。 我一直向前进,看着妈妈、小姑还有林茜三个人有说有笑的出去。然后大厅一片空旷,很长时间什么都没有。我向前跳,然后看到有人,再倒回去看,看到人开门进来,是林茜…… 现在已经是凌晨四点多鐘了,是天亮前最冷的一段时间…我明显感到了冷,身体有些发抖。我还是很期待着事情不向我想的那样,林茜真的向她说的那样是病了…… 视频中的林茜是一个人回来的,她穿着中午出门时的那件灰色的淑女裹臀长衫,腿上穿着银灰色的打底裤,脚上穿着鹅黄色的百褶高跟靴。她把门打开,然后又出去了,一切都很正常我的心却更紧张,我不知道接着要出现什么……这不是一般意义上的情色片什么的,看的人从一开始就知道会有什么内容,而是一个我完全未知的现实记录片……我希望别看到任何我不想看的东西,我的心有种暴风雨前的寧静,这种寧静让我难受…… 大约过了十分鐘,林茜又回来了,站在门口。她穿了高根靴身体显得更加修长,站在门边非常有女人味。看她的样子应该在指示着什么人往家里搬东西。我知道妈妈跟小姑最多只是买了一些衣服跟画妆品而已这样子的东西不可能会需要工人送回家的,那么抱东西上来的会是谁……我的心似乎在往下沉……时间忽然变慢了,有一个人慢慢的抱着一堆东西进来…因为门太窄,人是背着门进来的,林茜笑着向一只喜鹊一样跳到一边让开路。 林茜跳开的样子很女人,很美丽。而我的心却在痛,因为虽然那个进来的人虽是背对着门的,但是那不到一米五的身高跟皱巴巴的缩水小西装绝对是杨桃无疑……我多次看到过他穿着这件西装骑着自行车出外干活…… 杨桃子抱着的那些东西显然不算重,只是比较多,十几个盒子抱在身上不是很好看而已。我知道林茜很不喜欢破坏自己的形象,她非常在意自己的外表…… 我咬牙心想,“为什么非要找杨桃子来干这种事?”杨桃子从那一堆盒子后面露出的秃头一伸一缩的进来,就向是一只畸形的乌龟…… 林茜笑着似乎娇嗔的跟他说话,那是我最熟悉的表情,只是她对面的是杨桃子。这个表情同时肯定了我上次在阳台上看到她向楼下笑的时候,那个一闪而过的人影是杨桃子无疑。我从未见过她对别的男人是这种态度。 对别的男人她的外表似乎总是有一层冰,而现在她跟杨桃子之间的冰层似乎被某种我不理解的力量溶化了……杨桃子也跟着一起笑,两个好像非常的熟悉。 而我在咬牙。 小男人帮忙把东西放到一边的地上,有时也会故意的出错讨林茜笑。那拙劣的技巧是个人都能看出来没什么好笑的,而林茜却不时的发出笑声,有时甚至为了怕自己的笑破坏形像所以很女人的把手放在嘴上……我恨的咬牙,我忽然觉得女人那张脸上的表情是那么下贱,我以前从来没有见到过她这么爱笑。杨桃子似乎变得自信了一些,我发现他一直偷偷的打量着林茜。 我只能咬牙冷冷的看着一切,我希望他们最后什么都没有发生,事情会到这里为止。就像一个普通人跟另一个邻居帮忙一样……我希望是这样…… 小男人蹲在地上帮忙放东西,他两腿叉开蹲在那儿向一只小蟾蜍。接着,那个站在一边向天使一样美丽的女人似乎从小男人蹲着的样子里发现了什么,她脸上忽然一红,接着她突然作了一件让我的心几乎超负合的事……她忽然伸出她穿着鹅黄色花边褶皱高跟靴的脚,用脚尖踢了一下那个杨桃子的裤襠。杨桃子本来蹲在地上,这一脚把他点倒在地上。他坐在地上冲女人拙劣搞怪的笑。女人似笑非笑的看着地上的男人,脸上闪过一片的粉红…… 我的心在滴血……这时的视频似乎完全是他们两个人的二人世界,而我向一个插不上嘴的电灯泡,看着两个人无声的交流。 我知道这个下午,他们之间没发生什么事的可能被比连着中三次六合彩的可能还要少了…… 林茜似笑非笑的撇了一下嘴,我读不懂她那神秘的表情。但是接着的事我不用猜也能理解了……她转身忽然走到门口伸手用她那纤细雪白的指尖点了一下大厅的铁门,那优雅的一指仿佛插在我的心里,铁门慢慢的向门框靠拢,我仿佛绝境中人绝望的看着唯一的出口正在慢慢的将要合上,门无声的撞上门框上,咔嚓一声合上了…… 我忽然想起了一首歌的名字《绝望的生鱼片》,我知道事情已经到了要命的时候,而我完全无能为力,这是发生在过去的事,我能指望的只是过去的那个我当时作了可以拯救一切的事,我的心里在嘶喊,我记得我打过电话的,我的电话不是这个时候打过来的吗?为什么我的电话还是没有打过来……我记得应该就是这个时候,我记得我当时打了很久都没有人接,最后有人接我还吓了一跳,那应该就是这个时候了……但是电话一直都没有响…… 林茜转身对着地上向个畸形的小怪物一样的杨桃子,她抬着下巴,似乎很挑战的看着她,那个畸形小男人,却只是傻笑着,有些紧张的摆弄手里的东西不敢抬头。如果没有看过她们上一次的视频,我也许猜不出来她们之间发生了什么,要让这个女人用这种表情来对这个男的。 我知道林茜心里可能是上次输了,所以有些不甘心……就向一个一直无敌的剑客输给了一个一直的手下败将。而杨桃子的表情却像一个赌术不好却运气好,赢了太多钱的赌棍在被输家指责时的表情一样。 这似乎是只能他们两个人才懂的交流。我似乎是个外人插不上手…… 林茜又用足尖碰了下杨桃子的裤襠。杨桃子一惊向后躲了一下,但他明显比上次要大胆了一些,他不住的偷眼看林茜的表情,小眼睛里欲望跟胆怯在交战。 林茜忽然冷哼了一声,没有再理杨桃子。我以为有了一丝转机,结果是这个女人转身到门口拿起了电话…… 我的心狂跳,我猜她是给我妈妈打电话,说她这边正在堵车…… 果然,她用那种跟我平时听到的一般无二的乖乖女声调跟我的母亲说话,说这边堵车正堵得如何水泻不通这件事。 无论是谁在电话里听到她这样说,都会觉得没什么问题。但残忍的是我却看到了现场。我看到她在说话的时候,不住的用下巴挑逗杨桃子。然后把那只要命的穿着鹅黄色皮靴的脚尖抬起来,向杨桃子勾了勾,杨桃子低着头,向一个被行了臏刑砍了腿的人,双手撑地,下身保持两腿打开的姿势,古怪的从木地板上爬过来。 林茜看到他拙劣的样子对着电话扑嗤一笑,说真的我看不出来那猪一样的动作有什么好笑的。 杨桃子在她的脚边,倾望着她,女人一边跟妈妈说,“好~妈,我把家里打扫好了,就去买菜。”她接着跟我妈撒娇说,“妈,我中午做的菜好吃吧!”,一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地上的杨桃子,杨桃子低着头默契的自己把两腿打开,女人继续跟我妈妈说话,“好的,妈你自己也注意一点……”女人用她那美丽的脚尖慢慢踩着那个男人的裤襠,似乎已经在那堆布中找到了那根目标,男人双手向后撑着咬着牙,一幅听天由命的样子。 女人看着他的表情一边轻笑着,继续跟我妈妈说话,“嗯,好嗷~我听话。 妈妈,记得要给我买我想要的那件衣服哦……“她忽然用力的一踩,男人一惊用力的把双手抱住他的脚,但是似乎发现女人并没有用全力,又慢慢的松开手,抬头看着女人讨好的笑。女人威胁中夹着几分娇嗔的表情。 女人掛掉好了电话…… 第19章、急剎與尖叫 落差巨大的一对男女从我的镜头前走过,构成了一个古怪的不和协画面。女人身材高挑穿着淑女裹臀长衫显得非常美丽,而男的却十分矮小猥琐。 林茜风资绰越的走着猫步,她的一只手非常自然的搭着杨桃子的秃头上。杨桃子猥琐的小眼睛不住的闪烁,似乎正在鼓起了勇气,他慢慢的伸手到头顶摸着女人放在他头顶的手,林茜看着他笑笑没有说什么。他受到了鼓励接着伸手想揽住林茜的腰,我当然知道这个男的也对林茜的纤腰很有兴趣。 林茜却忽然把他的手挡开了,杨桃子必尽胆小,有些害怕的看着她,女人沉默了一下说,“这里你不能摸……” 我不知道我应不应该为她的态度感动……我记得我跟林茜结婚的那一天晚上我曾经告诉过她,我最喜欢她完美的腰肢,所以除我之外不准第二男人碰她…… 事情似乎仍可挽回,我仍在等着我的电话,就向等着触动某个能终止现在的一切的突发事件。 杨桃子悻悻的收回手,用猥琐的声音说,“你老公又……” “你不准提他!”女人短促的叱道,空气中的温度似乎下降了几度。 杨桃子吓了一跳,连声说“好,好…………” 我知道现在是最好的机会,如果当时的我是这个时候打来电话的话也许能阻止事情进一步发生的…… 大厅门口的壁柜上的电话寂静无声,我在咬牙,按时间来看这个时候如果我还没有打电话,那么我必定是在听厂长聊他怎么勾引有夫之妇……而我当时并不知道我老婆这边却真的在上演活剧…… 电话最终并没有响起…… 由于相机在卧室的附近,我亲眼看着林茜巧笑焉然的从我面前走过去,残忍的仿佛我就在现场,而她对我完全无视了……接着相机什么都看不到了,我的世界仿佛落雪一般的冷,我听到林茜打开我的卧室门的声音,接着是他们进了我的卧室的声音。我仿佛一个局外人一样被留在了客厅里,听着两个人在只属于我的空间里快速的扒掉衣服的声音…… 一切看来无法挽回了……我的身体很冷,心却向火在烧…… 视频中只剩下空空的客厅……我知道接下来正在发生什么,我不可能欺骗自己这两个人是进去讨论人生或先秦诸子百家去了。其实我很快就不用再欺骗自己什么了,因为我开始听到女人的呻吟声从我的卧室里传过来,声音越来越大,我的心在发抖,我知道她们肯定已经开始作前戏,接着是女人大声的叫,我知道是杨桃子可能正在女人的某个部位上磨枪,接着是杨桃子开始用他那巨大的龟头用力突破难关…… 我向一个被关在门外的孤魂野鬼,虽然只听到两个人的声音,但偏偏我完全知道她们在干什么,每一步,每一步,我都知道,就像某个看着名棋手下棋看多了的观棋者。 我唯一猜不出来的是他们这次是用的什么姿势,是用上次那个马蹬,还是直接从后面进入的?杨桃子的身高不够,直接从后面进,除非他垫椅子,要不然,就得林茜自己跪着…………那是个她一直不肯跟我用的姿势……我的心有种说不出的酸涩。 视频中空空的大厅伴随着卧室里传来各种叫,尖叫、长叫、淫叫、浪叫… 最后各种不间断的叫杂在一起…… 我靠在椅子上长长的出气,当我以为这一切会一直这样,打算关掉视频的时候。 忽然视频里的响起来一阵清脆的电话铃声,我忍不住苦笑……这才是我打的电话……跟我希望的不同,我的电话迟到的太久了…… 铃声让里面正在进行的声音一下子停住了。 我记得下午打电话的时候,林茜当时是接了电话的,我的卧室离大厅的电话有好长一段距离,她得放下正在干的“事儿”去接电话了…………我其实有些不想看到她现在的样子。说真的,我有些发抖,我真的不想看到她现在的样子…… 虽然其实一切都晚了,我现在也知道,她接电话的时候,是已经跟人通奸之后的事了。 我不知怎么的想起一个说法,就是男人在作爱的时候如果遭到惊吓是有可能会阳萎的,我有些恶意的想这个小子这么胆小,我那天打了那么多电话,是不是把他吓得不举了。对的,那天我打了很多电话,虽然当时我以为她不在家,所以最后放弃了,但是真的打了好多…… 因为我的卧室跟相机在一个方向,所以当她出来的时候,一开始我是看不到她的。而让我吃惊的是最初铃声响起时停止的交媾声,又继续响起来了。而且居然离镜头越来越近…… 声音越来越近,我有些目瞪口呆的想,“他们两个一边走一边作吗?” 事实总是残忍的……不久那硕大的白色屁股带来了答案,它慢慢的出现在了镜头里,由于离得近,那硕大的屁股几乎充满了画面,看不到人,只看到屁股,白色的向豆腐一样嫩的屁股。之所以说“几乎”是因为那个屁股上面还有一个小的屁股。一大一小两个屁股向叠罗汉一样,叠加在一起,充斥了整个画面。那是一个我曾经看过无数次的画面,我甚至曾经把它作过电脑桌面,同样的姿势,同样的道具,镜头里那个骑在马上的小屁股又瘦又黑向个地狱里的小鬼的屁股,而下面那个又圆又大,雪白雪白的向是一棒雪花。在上下的两个屁股中间夹着一个苍白的大桃子,桃子下面一根向囟鸭脖子一样的丑恶的东西长长的伸出来,伸过了下面那个大白屁股的肛门,一直伸到的白屁股最下端的长满黑毛的淫裂之中。 那个样子猛看上去向勒在大屁股沟里的丁字裤一样。 这是多么熟悉的画面,这一大一小的屁股加上那白色的桃子,囟鸭脖子一样的阴茎,就像某喜欢组合出现的明星一样。 这个画面随然我上次也看过,不过,那时的光线不好,现在的光线非常好,也使我有种看到一堆动物内脏一样的恶心和错觉。 从姿势上看,女人的双手肯定是撑在自己的膝盖上。这种行走方式对于从卧室到客厅的这段路来说是有点长的,她非常用力的向前一个屁股一个屁股的挪着走,向某课本上的挑山工一样。 那被牢牢的嵌入了囟鸭脖子的阴道周围有一圈向工业废水中常见的那种白色的沫沫,把周边的黑色阴毛沾得一片狼藉。 那插在她体内的男人一直在保持慢慢上下抽插着自己的阴茎,那黑色的囟鸭脖子上沾满了白色液体,向抺了猪油的香肠一样,带动着女人的液体随着白色屁股的挪动不住的滴到地上。这个男现在似乎跟上几次偷情时已经不同,我发现他偶然会做一些女人完全没叫他作的事,比如在女人艰难向前移动的时候,他偷偷的加大用力猛插一下。这种动作并不算太大,但是总会让女人向前有一个摇晃,我觉得这似乎是他对林茜的态度的一种试探。而女人却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反映,除了在男人插入的时候会叫声大一点,只是再缓缓的接着向前走…… 这种无视对方的试探,很显然让杨桃子认为自己可以作得更过火,他开始越来越明显的用力插,这使得林茜颇有些不好掌握平衡,白嫩的屁股常常被插得左右摇晃,甚至要停下来调整资式。她最终被搔扰得停下来,我以为她会骂人或是最少瞪他一眼,而她却只是咬着嘴唇嗔了一句“你这个家伙……”就没再说什么了 这种不作为无疑使杨桃子更加大胆,最终当林茜靠近放电话的柜子的时候,他忽然猛拔高身体再向下猛插,我听到林茜的阴道发出向放屁一样的气喷出来的声音。这个大力抽插使林茜打了个趔趄。我仍然期侍着她会生气,最少在上一次之前她肯定会叱责他,但是现在她重新站好身体后只是回头说了句,“要接电话了哦,别再弄了……” 我不知道怎么说,我觉得她在被插入以后似乎变得跟以前不一样了……就好像被那个邪恶的阴茎控制了一样。 她趴在门口放电话的半人高的壁柜上。 由于她的站定,她身后的杨桃子,开始连续的拔插,不久前他还是绝不敢这样自作主张的。女人放任的态度才是造成这一切的原因吧! 林茜的身体有些摇晃,于是把手按在电话上,男人的动作让她有些无法控制,她有些皱眉拉长声音责备说,“你~呀……”接着她顿了一下柔声说“……别太用力。” 这种口气显然是不具有任何警告作用的。 我的心里向被注了一针空气,我知道现在的林茜的心态已经非常可疑了…… 男人似乎真的插慢了…… 她似乎平静了一下呼吸,将手伸向电话,与此同时,我注意到她背后的小男人,似乎正在作一个危险的动作。他把原本插在林茜那浓密黑毛间裂缝中的阴茎,慢慢的从她的体内拔出。就像电影里慎重的慢慢拨出武士刀的日本武士。那宛如囟鸭脖子的阴茎越抽越长,林茜的注意力正在别外完全没有查觉到那身后的“危险”,空气中似乎弥漫着紧张的压抑感,那条囟鸭脖子向慢镜头一样在我面前一节一节的被慢慢向上拔,那粉红的阴道口在拔出中被带出了一小截,油亮亮的,就向是一截裹在阴茎上的皮护腕。女人的水被带了出来,再顺着那黑色的阴茎向下流着,仿佛正从水里拖起一节一节绑着船锚的铁链。 一无所知的女人用她白色的纤手拿起了电话,电话发出咔的一声轻响。我几乎屏住了呼吸,我知道杨桃子现在的作法,是对这个女人一直对他的试探不作为的后果。她背后的杨桃子慢慢的把屁股向一个危险的高度举起。周围似乎一下次变得向真空一样的寂静,女人正在调整呼吸,她的嘴角现出了乖乖女的巧笑,粉嫩的嘴角带着一丝幸福的笑慢慢靠近了电话出声筒,她背后的男人的屁股已经抬到了极限,黑色的阴茎被全部抽出,只有那巨大的龟头仍被锁在了女人的体内,那外阴因为杨桃子向上的拉力而出现了一个微微的球形。阴茎被扯得笔直。粉红的阴道口有象一层油皮套在男人的阴茎最后一截上,就向阴道被扯出来了一节。 空气中布满了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压力,只有那个准备说谎的女人什么都不知情,我的心几乎停住了跳…… 在林茜张嘴正要吐出第一个字的瞬间,她背后的男人用尽全力猛的沉下了自己的屁股。 那长长的阴茎用比刚才快百倍的速度在我眼前重新向林茜的阴道里插进去,我甚至听到了噗的一声。 淫水溅起,那超长的囟鸭脖子有近一半是在同一个瞬间被插回去的。 她正在张嘴,话几乎已经出口,她的反映很快,在那个悴不及防的瞬间,我明显感到她的双腿一瑟,她几乎本能的把阴道一下子收紧了,我似乎看到了雨天高速公路上超过200码的汽车踩急剎车时的景像。那阴道的肌肉好像汽车的轮剎一样,在一瞬间死死的咬住了男人正在快速下插的阴茎,我仿佛听到了汽车急剎车时收紧的轮剎与飞速前进的轮子之间摩擦而发出的刺耳的声音。那根鸡八向雨天的急剎车一样,虽然踩死了,但那也只是徒劳的抗拒而已,巨大的龟头仍带着无比的力量向前蛮冲,对抗着女人全力卡紧的抗拒,没有任何停下的意思。 那原本黏在阴茎上的白色黏稠物被收紧的阴道口刮住,堆在小阴唇外面,在一瞬间已经累了两堆白色的棉花糖那么多,巨大的龟头继续固执的向前冲进,后无法阻止的冲击在花心上。而这一切都是在一瞬间发生的,甚至插入的一瞬间挤飞的一条淫水都没有来得及完全落下,杨桃子的龟头就重新重重的吻在了林茜的花心上。 林茜的下体反应几乎都是本能的。而嘴上几毫秒间将要吐出的话,被她用扭曲尖叫喊了出来…… “老公呀~~~!”我听到了一声带着擅音和拖音长达十秒的尖叫…… 我眼前似乎出现了一次慢镜头回放,那硕长的鸡八带着四溅的水汁在女人要说话的瞬间猛插进去,伴着她的一声发抖的拖音娇呼,“老公呀~~~~!” ………… 第20章、要命的電話 老公呀…… 那声长达数秒的尖叫仍在耳边,我的心都在发抖,我现在知道她为什么那时的声音那么不正常了………… 那重重的插入让两个人定在那里好一下没有动静,我记得,当时的我正在电话里问她“怎么了?怎么忽然叫这么大声?” 现在视频中的杨桃子在这一插之后,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感受女人刚刚死死锁紧他的感觉,他并没有向后再拨出阴茎。而是将自己的胯部贴在林茜丰腴的屁股上,用力向下将那已经插到底的龟头上在林茜的花心里慢慢的磨。 林茜的脸越来越红,我听到她在不住的深呼吸,我听到她慢慢的撒娇跟我说“你干嘛要打座机嘛,老公……”而视频中的她说这句话的时候,正不住的左右扭着屁股,好像杨桃子的磨动让她十分的难受……“我把手机带在身上了,你都不打……”她娇声娇气的声音忽然变得很慢很慢。 我记得当时我正在扯跟她打电话的理由,好像是说按错了快捷键,跟她家里还好吗? 林茜一直仔细听我讲电话好编借口,她顾不得去警告杨桃子。而那个小男人重新的把那浸满了水的囟鸭脖子慢慢的从她那泛着一圈白色水渍的阴道中抽出来,接着再用力的喂回去。女人丰腴的身体猛的一震咬牙不发出任何声音,男人的胯部重新吻住女人的屁股,女人的双腿猛的用力夹在一起。我听到她强行压制着声音说“……当然好啊……能有什么事……” 我记得我当时在问她为什么会在家,而视频中她在听我的电话时,杨桃子的胯顶在林茜的屁股上左右的扭动,带动那根长长的阴茎在她体内搅动,向一个正在寻找目标的腹腔内窥镜。她当时就是这样在跟我打电话的…………视频中林茜的脸已经红得向个熟透的苹果,我记得她当时是好像有些生气的在说话,现在看到她的样子,我在猜她是不是生杨桃子的气所以才会有那种口气的。 杨桃子的抽插确实让她有些生气,她咬了一会牙才作出一个有些危协性的口气“我们几个走到路口上,忘了带包。你藏得好地方,害我回来拿呀……”现在看来她这个口气根本不是对我的。因为毫无道理,她的话是说给我听的,但是语气是说给当时正在背后干她的人听的…… 她说这些话的时候杨桃子其实并没有停,一直在用胯部揉她柔软的屁股,之后再次开始抽插,她正打算跟我说话,那抽插让她无法正常说话,她捂着嘴,屁股被杨桃子的胯击打得一抖一抖的,好一会儿才说了句“我临时回来……”却再说不出来了,等她反应过来,电话似乎已经掉线了,她看着电话有点发愣,而我记得我当时以为是电话断线了,或是她把电话掛掉了,这时看她的表情,应该不是她掛的,搞不好,她还以为是我掛的电话……她应该有一些做贼心虚…… 她愣愣在那里看着电话,杨桃子一直在干她,林茜忽然沉着脸回过头来看着杨桃子,叱道,“你胆子怪大的!”杨桃子低着头不敢作声。 但是就向镇压某些起义一样,当一个人不敢冒范你的时候,你不作为。而等他胆大到敢于乱来时,他已经被养出一点胆来了。林茜的生气使杨桃子不敢再乱动,他的屁股刚好拨起了一半,定在空中不敢动。林茜似乎很有些不解气,忽然猛一拍杨桃子的腿,吼道,“插啊,你还插啊……”,杨桃子猛一落屁股,她话里最后的那个“啊”只吐了一半就被这一插切掉了。胯骨撞在她弹性十足的屁股上……杨桃子开始听话的用力猛插。 林茜闭嘴不再说话,她的手慢慢握紧,我看到她的头上有些微微的出汗。 她对杨桃子刚才的捣乱似乎很生气,也似乎在猜我到底是为什么掛她的电话。 在这种抽插了一会儿后,她压住喘息挤兑杨桃子说,“你也就是这点本事吧……嗯……” 虽然她表面上表现得很无所谓但是这种插入必尽不是那么轻松的,那沉重的抽插,使她几乎无法再说话。 林茜似乎并不认可上一次被杨桃子搞到起不来床的结果,所以这一次她不想输。 而这时,电话忽然又响了。 我记得那时我等了一会儿以为她生气,所以重播过来准备解释一下的。 女人冒汗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准备去接电话。 而我看到视频中杨桃子的脸上闪过一丝猥琐。我觉得这个小男人其实也非常想再一次征服这个高傲的女人。 而当女人把手抬起想要去抓话机的时候,她背上的小男人猛的将屁股抬高,那胯下的阴茎看上去向一长截从林茜体内带出的肠子……小男人的屁股在空中短暂的停顿之后再猛力插下,林茜被我的电话吸引了,完全没有留意,当这根阴茎猛的插进去的时候,完全是硬挨了一记,女人发出了呃~的一声闷叫,她伸向电话的手在空中脱力猛的拍在柜子上,发出呯!的一声。 林茜有些生气,回头叱道,“你还敢……” 杨桃子不敢说什么,他的阴茎正拨出一半,那阴茎闪着水光向一把出鞘的剑,他低头,慢慢把它插了进去,不再动。 但是当女人再伸手时,他忽然再次拔出再插进去…… 林茜的手再一次拍在柜子上,林茜回头生气的吼道:“你还弄!” 但是电话铃声得很急,她又有些心虚,她不敢耽误急忙转身再去拿电话。 杨桃子似乎死心踏地的想要让她接不到,他拨出沾满了白色黏液的阴茎,这次插得更用力,那胡塞一样的龟头在一瞬间插进林茜的阴道内,挤压的空气发出向放屁一样的声音夹着淫水飞溅,林茜被插得嚶然作声,她忽然回头带着几分软求的跟杨桃子说,“别再插了…………” 连我也没想到林茜会忽然求他。听了这句话之后我看到杨桃子的脸似乎红了,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这时电话的铃声停了。 女人似乎松了一口气, 杨桃子刚才的行似乎让女人被搔扰得有些怒了,她似乎准备好好的收拾一下这个敢于不再听指挥的小男人,她并不说话,只是忽然开始左右猛烈的摇摆着,向一匹想把背上的驯马者甩出去的烈马。她背上的小男人被甩得左右摇晃,这使他的驾御变得难了许多,女人一边一摇一边生气的问,“你不是很利害吗?” 小男人被摇得前仰后合,完全压不住阵脚。 而在这个关键时刻我的电话又打过来了,叮叮叮的电话声使女人停止了摇摆又重新上前,她可能真的很在意我的想法,她想要伸手把电话拿起来,却忽略了背后的那个已经起了邪念想征服她的男人,男人的那双小腿正成半蹲状,这绝对是有力感的姿势,这使他的屁股随时可以有力的上下。 当女人的手伸在空中时,杨桃子忽然开始连续快速的日她,女人白晰的纤手在,在空中发抖,她停下来,准备收拾这个小男人,但是小男人一看她停下来就也停下来了,电话在不停的响,她想接电话,她以为男人已经被吓到了,不会再捣乱了,于是再去拿电话,那背后的阴茎又固执的插起来。 几次三番 两个人似乎在女人自己的身体上打游击战,那近在咫尺的电话好像隔了千山万水一样,无法触及。 电话铃声却越来越急,我猜女人是有些心虚,怕我生气,也怕我跟妈妈通过电话,知道她没去,所以想解释一下,她可能真的怕我长时间没人接电话而生气了,她最终只好坚持无视背后的男人的捉弄,坚持向前伸手。 男人明显感觉到了女人的意图,他的削瘦的黑屁股向上努力的抽起一直到把自己的鸡八拨到顶,那巨大的龟头被向上的拉力拉扯,使女人的阴唇上形成了一个高尔夫球一样的圆,女人的阴道被扯得微微向外裂开露出里面的红肉,有一种极暴力的美。 那个黑色的小屁股与下面那个雪白的大屁股之间拉开了整个阴茎的长度,阴茎上布满了白色的淫水向溶化的奶油雪糕一样的在光芒的照射下似乎闪耀着某种晕光。女人已经发现了小男人在干什么,这已经不是她能忽视的动作了。 但她仍咬牙坚持向前伸手,杨桃子的屁股沉重的向下砸,囟鸭脖子一样的阴茎在用力的插进女人的体内的同时,挤出的汁水四溢。女人的的喉咙里发出呃!的一声闷哼,雪白身体和壁柜都在重击中擅抖,她的手在空中一窒,但她咬紧牙关继续向前伸手,她天使般的脸因为用力似乎有了一丝狰狞,她的身体就向一辆受尽炮火的仍然坚持冲锋的坦克。她继续向前伸手,男人又一次尽力拨出,再重重的砸下,女人咬牙崛强的手再向前伸,并最终把擅抖的手按到了座机上…… …… 她身后的小男人似乎被激怒了,仿佛已经被置于死地,那被将被拿起的听筒就是他的最后防线,他发狂的干她,带起的击打声,啪啪啪啪啪,兇狠的击打使女人的手虽然按在电话上但是却再无力拿起,因以男人一直在狂干女人的屁股,那电话机的听筒因为女人的手而抖得左右乱晃。林茜似乎很怕这种的摇晃会把仓促中把电话接通了。 女人只能用手把话机死死的按在电话座子上,他身后的男人知道只要自己一停女人就会接起电话,所以憋足了劲拼命操她。我的手向在看世界杯上点球大战一样紧紧的握紧。林茜的手晃动的歷害,她最终把头抵在自己手背上一起压在话机上,尽力使它稳住。 视频中只能听到林茜随着小男人的击打节奏发出了沉重的鼻息,嗯,嗯,嗯,跟丰腴的屁股被击打的甩动时发出的啪!啪!啪!的声音。 在电话急促的叮叮叮的响声中,两人的战斗似乎到了某个关键时刻,我的心不由自主的被揪紧。 林茜的双腿在小男人连续的日弄中,逐渐紧紧的夹在一起,这种被动消极防守,只会让杨桃子更猛烈的击打她的大屁股。 女人用膝盖死死的顶住了柜子,使自己不至于跪倒在地,但是她背上的男人显然也看出了这个问题,丑陋的小男人更加兇狠的击打着女人的大屁股,我猜前几次起他肯定就很想让女人跪下来让他干。以他矮小的身材,只有女人跪倒在地才能让他不借助任何工具来跟她交媾。而女人对此非常的抗拒,我跟林茜几乎没有用过这种让她跪在那里的姿势,试过的几次都非常的勉强。我知道她肯定非常的反感这样作,她比一般女人高一点,但是非常讨厌这种没有尊严的下贱的姿势。 女人最终作出了一个艰难的选择,她的手猛的向上很有技巧的松开电话,再一把猛的抓住柜子的一角,拖住自己正在下滑的身体。她肯定打算专心的先收拾背后的这个小男人。 而当她放弃了接电话的时候,电话铃声居然也停止了……我不知道我当时是以什么来作标准播电话的,貌似是打到自动断线……但是记不清了。 林茜的小男人看到电话停了心里知道要坏事,立即胆怯的停止了抽插。我知道有些人本身很胆小,但是如果你放任他的挑衅不理的话,他也会变本加利,所谓的鼠胆包天就是这个说法。 女人的头上尽是汗,她长出了一口气。 她慢慢调整了一下姿势,重新站好,小男人趴在她的背后一动不动向死狗一样。林茜对刚才杨桃子的行为明显十分生气,小男人伏下头,不住的用眼角偷眼打量女人的脸色,似乎极害怕。 女人猛的回头怒目而视,空气中似乎忽然充满了某种远超地球的重力力场,杨桃子像一只被蛇盯住的青蛙,在暴风雨前的寧静中瑟瑟发抖。空气中好像有种巨大的压力连旁边的壁柜都在压力下不堪重负吱吱的响,我知道那种对于奴才让他永远不敢忘掉的惩罚立即就会降临在杨桃子的身上,空气中弥漫着的他巨大的恐惧…… 而正在此时,要命的电话铃声又响了。那种压力感似乎一下子消失了…… 我忽然有点儿恨…… 女人愣愣的看着那台话机,她其实已经浑身是汗了,如果仔细看会发现她的身体不时的难亦压抑的发抖。那跟她的身体连在一起的小男人也肯定知道她的身体状况,当电话铃声响起的时候,我看她身后的小男人似乎露出了极恶心的笑。 女人愣在那里,电话的声音在叮叮叮的似乎在不住的催促,最后我听到她似乎叹了一口气,终于伸手去拿电话。她背后的小男人的动作跟她几乎同步,阴茎被用力的拨出向拉满的弓一样,再毫不留情的插入。女人的身体除了肉抖之外似乎毫无反应。而杨桃子却对她的状态了惹指掌,他不理会女人的偽装反应,接着这样猛日她,日到三下时,林茜忽然向从梦中被惊醒一样衰叫了一声,她雪白的双腿开始向寒风中的树叶一样,猛烈的瑟缩着,我看到一条清水一样的东西从两个人的结合处飆了出来,在空中划出来了道明亮的弧线,波的一声落在远处的地板上。 电话的铃声叮叮叮的响着向个衰乐,我知道她被干到了一次高潮,双腿在发软,她紧紧夹着的膝盖慢慢的向要跪倒。她背后的小男人在她倾倒的过程中仍在不断的日她的大屁股,想让她直接跪在地上。女人在关键时刻勉强的伸出她沾满汗水的双手撑住地面,并将发抖的双腿重新蹬直,努力使自己不会跪下。 林茜保持着一个类似于人字梯一样的姿势,这个姿势显然很吃力,女人在重重的喘着粗气。那坐在人字梯顶上的男人发现女人仍然坚持站着后,果断的拨出阴茎再果断的借着重力连续插下,这几乎是个要命的角度,女人丰膄的双腿在冲击中不住发抖,我看到淫水向山泉一样在阴茎的进出中从女人的阴唇中涌出,就向把手臂不断的插进装满了水的桶里一样,大量的水顺着女人的腿跟男人的鸡八流得到处都是。 高傲的女人似乎仍留有一丝清醒,她已经无力再回头,但仍努力的向上抬头,软声央求杨桃子说“你……你……别插了……先停一下,停一下,让我……我……换个姿势……” 那坐在人字梯顶上的男人听到这句话,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女人那汗出浆的潮红的雪背,小男人略沉默了一下,视频中只能听到女人粗重的喘气声……小男人忽然果断的用尽全力的拨出自已的阴茎,向一个被拉满的弓,再重重日进,巨大的撞击声,伴随着女人呜!的发出闷哼…… 第21章、噴射 林茜笔直的双腿在发抖,向一座不堪重负的座桥梁,我知道她肯定坚持不了多久了。 杨桃子从上往下垂直将二十多厘米的阴茎插进她的体内,他的速度不快但是非常的狠,他仿佛正在数着数作记录,看她还能坚持几下。他要用实际行动证明这个女人的身体已经无法自控了,在他插到第六次的时候,她忽然开始用极快的语速开始语无论次,“别、不要、不行、不行…………”,杨桃子阴笑着伴着她的快速的语无论次一下一下用力的插入,到第十下,林茜开始尖叫,“不行了、不行了、不行了”,杨桃子仿佛故意的,停了一下。再慢慢的插进去,仿佛在感受着是压垮林茜的最后一根稻草是怎么样落下去的。林茜在杨桃子插到尽头的瞬间忽然闭嘴了。 在停顿了数秒之后,她的身体向一座被定向爆破的桥,开始缓慢的下沉,最终无力的跪趴在地上,杨桃子向一个骑在已经力竭的马上的贵族,任由马无力的跪倒在地上带着他慢慢降到地面,让他的脚站到了地面,这是他胜利的一个标志。 我的泪水流了一脸。那时我只是以为她在生气,所以想安慰一下她而已。我知道她其实很反感这种姿势,她跪在那里是不情愿的。 女人低着头,她美丽的秀发垂下,盖住了她美丽的脸,她覆在地上,一动不动,似乎彻底的沉沦了。小男人站在地上用那双黑色的小手来回抚摸着女人被干到潮红的白屁股,像在查看自己的性口。女人美丽的秀发散开,趴在她刚刚风姿绰约的站在这里叫男人帮忙搬东西进来的大厅门口,男人的双手,很顺利的顺着屁股向前抚摸到了女人的腰,女人似乎有些察觉,她左右的摆臀似乎想把男人甩掉,小男人查觉到她的反应后,连续的在背后干她,女人最终没敢再反抗了。 男人那双被晒成酱油色的手,在那如上帝的弧线上抚摸,向一种对天使的褻瀆。我的心几乎在滴血。那双黑手在我眼前慢慢的向下,贪婪的在我珍爱的弧线上来回抚摸,再向下是女人的臀部,小男人的双手顺着女人的臀部画了一个圈,那臀部就向一个完美的桃子。 他的黑手最后在女人身后最美丽的地方交匯,那里是她身体最重要的沟壑,在那最关键地地方插着一根丑陋的东西。那根东西向是某种禽类发情时鼓涨的脖子,上面布满了向蚯蚓一样的扭曲,也向是正在向外吸取着女人的能量跟青春的怪物。 女人从跪倒的时候起就一直低着头,极少抬起。这时将头埋在自己的身前的地上,不住的发抖。 而电话的铃声仍然在响,已经站在地上的男人得意的笑着,刚才的对战,虽然使他几乎用尽了力气,但是最终他还是赢了,那身后的小男人仿佛是一个正在对她进行最终审判的栽决者,歷史是由胜利者书写的,而失败者是由胜利者来处置的。他卖弄的享受着女人的身体,嚣张的击打着女人的屁股发出啪啪地声音,女人的屁股在击打中伴随着电话的铃声擅抖着。 女人汗水不住的流下来,她数次努力的侧头望向那已远在天边的话机,已无力再去,只有背后那得意的栽决者一下一下用力的操她。我仿佛感觉画面中的场景到了某个中世纪的欧州广场,那旁边仿佛有无数的围观者都在欢呼,伴随着胜利者最后的蹂躪和尖叫声,并等待着最后的审判。 胜利者在得意的冲击着,炫耀着自己对这匹母马的驾御,这是他第一次双脚着地的作这种事儿,一个向他这样身高的人,第一次在不借用任何工具的情况下,可以插这个高傲的女人的屁股,而每当女人在他肆意的作贱下在兴奋中把屁股翘得太高,让他有点儿够不着的时候,他只要猛的一巴掌抽在女人的屁股上,女人会本能的伏下屁股向一匹驯良的马。 这已经是胜利都对战败者的欢宴 电话的铃声仍然在响,她身后的男人忽然开始加速。在最终的连续抽插中,她不安的左右挪动着双手,仿佛一匹紧张的将被打上铭印的马。 她似乎知道将要发生什么,把头埋得更低。小男人在连续的快速撞击后忽然放慢了速度。然后猛的一扬头,那秃顶上谨有的几根毛发,随着他的用力上扬,而向一边偏倒,脑袋举着向天定格并发出了撕叫,声音就向一个地狱里的小鬼,接着那瘦小的身板开始发抖,向小便后在打哆嗦。 女人跪伏在地上,仿佛将要接受最终的审判一样,她恐惧的把头埋得更深。 而那个正在她屁股后面用力的男人正把某种身体反应激烈的射进她的身体。她的身体随着她身后的小男人的抖动开始剧烈的发抖,最后无法自制的向杨桃子一样猛的向上扬起起头,她的长发披散在脸上,我看不到她的眼睛只能看到她不能自制的泪流满面。我知道那个男的还要射出要很长时间。她不住的张嘴,似乎发不出声音。只有泪水在不断的向下流。她背后的男人一直抑头向天,一动不动,那瘦小的身体站在她雪白丰腴的身体边上,显得非常瘦小。但是这个瘦小的男人正在播撒自己的种子,而那个丰腴的女人正跪在地上,在他的淫威下不能自制的发抖。 最后的射击,总是很漫长,女人高潮中,最终本能的举高了屁股,将男人悬掛到了空中。向是一枚旗帜。 白色的肉山,用跪倒的姿势匍匐在了地上,那高高翘起的白色肉臀上,高高的覆着一个黑色的小男人。 电话铃终于停止了,一切进入安静,只有两个光着身子,仍连在一起的身体仍在大声的出气。 画面有近两三分鐘没有变化,好像定格了,我以为什么都不会有了,准备关掉的时候,画面中忽然又传来了清脆的电话铃声,我真的已经很讨厌听到这个电话的铃声,那天下午,我真的打了很多次电话……那掘着屁股的女人似乎被惊了一下,她很艰难的醒过来,她左右晃了晃屁股,那该死的男人似乎脚还掛在她的马X里,甩不掉,她无力的叹了口气,用力的抓着柜子,一点点爬起来。 最后当她拿起电话的时候,我清楚的听到里面传来一个清晰的机器提示音“对方已掛机”的声音。我那时确实没有接通电话,最后一次播到一半,我掛掉了电话,我以为人已经出去了,所以掛了。 我看到林茜那全是汗水的脸上闪过一丝担忧,她苦笑了一声。之后无力的翻身倒在了地上,她身后的男人被她压住了哀叫,她无力的呻吟着翻了下身,把他让出来,男人的龟头仍然插在他体内,由于两个人的身体分开了,那男人的鸡八被扯得直直的。看着那个被扯得笔直的东西,我有种冲动很想要在那中间砍一刀…… 我忽然留意到了一个奇怪的情况,那女人的阴部跟男人的接合住似乎崩得很紧。好像有什么力量正在向外用力,杨桃子这时已经射完了向条死狗一样,这不可能是他在向力拨。得女人的大阴唇鼓起了一个球形。仿佛里面被寄生了什么邪恶的生物正在,挣扎着想要突破出来。林茜的身体我是知道的,在跟她作爱的这些年里,虽然她每次都会刻意的忍着,但是也有几次高潮的经歷,她的阴道里面会巨大的收缩力。但这也太奇怪了…… 那个球形越来越大,女人的小阴唇向一朵正在盛开的花,鲜红的肉从里向外,慢慢的一点点开放,那硕大的龟头,被卡在花唇的中间,不住的发抖,像一枚承受了巨大压力的下水道堵头。 女人的阴唇在剧烈的擅抖,接着我听到嘣!的一声,好像是被摇得太狠了的香檳的木塞,被气冲开的声音,伴着林茜的一声尖叫,我吓了一跳甚至以为是什么怪物冲出来了,杨桃子那巨大的龟头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喷了出来,看上去好像我们小时候玩的那种空气枪最终被射出去的皮弹。那仍然很大的龟头在空中还带着一条从阴道里拔出来的白色液体, 那龟头被崩飞的下一刻,阴茎失去了支撑,在空中呈S形扭动着,看上去向一条食物中毒的蛇。 我从不知道杨桃子能射多少东西,我只知道他能射的比我多,也没有看过杨桃子拔出来的样子。这时看到才知道他射了多少东西。那紧跟在龟头后面喷出的白色液体向大动脉被刺破时喷出的血,林茜尖利的叫着浑身擅抖,似乎这种射出,也能让她拥有向男人射精时一样的激烈感受,她天使般的脸已经完全扭典了五官移位向我们巷子口的那个成天傻笑的白痴,她的手下意识的猛捂住液体的出口,似乎本能的掩盖什么。但是就向捂住出血中的大动脉一样毫无作用,那些骯脏的白色液体从她的手指缝里继续向外飆射,她尖叫着呻吟着发抖的来回翻动着雪白的身子,用擅抖的手徒劳的捂着…… ************ 写在后面:最近一直连轴转,完全没有时间写作。我必须优先照顾生计,请大家见谅。最近只能尽量想办法抽时间写了。应该说两天更一次还是可以作到的。 尽量坚持吧!最近的写作时间上确实有问题。跟等更新的朋友们说声对不起。 另外想重新提醒一下大家,这本书是一本分类为绿文的书,请留意它的分类方式。这种书对于正常向读者肯定会很虐的,这一点我想再提醒各位读者一次。 而且也可以肯定的是后面的内容肯定会比现在虐……。 同时希望转贴的同学们保留顶上的警告语,正常向读者最好不要进入(已经进入的我只能说抱欠了)。我不是个固执的人,也会尽量听出读者的建议。向有些读者建议增加肉戏,我也一直在尽量增加。但是完全跟书的分类相反的建议真的没有办法,那跟重新开书差不多。而事实上我的书百分之九十九以上都是爽文和大团圆类的,但是很遗憾的是这本真的不是。请原谅我,同时希望我能尽力把它写完本,谢谢。 第22章、事后藥 第22章、事后药 那些白色的液体在地上迅速匯成了一个大水洼,一大一小两个光着身子的人倒在这些白色的污秽物里。如果把这些白色换成血红色倒是很向影视剧中的兇案现场。这是我第一次看到杨桃子射完后拨出来的情形……这之前看到的他射完后都会压在林茜的身上的……我怀疑他是故意的不让这些东西流出来,才会用全身的重量在他射完之后仍把他的阴茎压在林茜的身体里的…… 由于他的脚仍然跟林茜的腿交叉在一起,两个人的下体离得不远,他的阴茎扭曲的落在地上,被越来越多的白色液体搅在了一起,向食物中毒后呕吐过的死蛇…… 林茜的下身的喷射慢慢的变弱了,但是仍不断的有小股的慢慢向外流。她白晰的大腿随着这种流出仍在不住的抽动,向一个没有死绝的节肢类生物。两个人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一直到视频结束……我关掉了电脑…… 这时已经到了黎明前,我回到了卧室。林茜在黑暗中熟睡,她的头发散乱的盖在脸上睡得正熟,我能听到她均匀的呼吸声,离得近了能闻到她身上熟悉的香水味道。平时她睡觉前是会把头发扎起来的,免得上火。今天她却没有扎头发,这只能说明她睡得时候太累了,来不及扎头发就睡了…… 林茜的脸红红的,我望着她有种说不出的痛。我能想到在她醒来之后,跟她摊牌之后她的反应……人有的时候会有种时间停止的希望,最少如果她一直睡着不用醒来的话,很多事我跟她都不用面对。或是能跳过某段时间或生命,就向电影或电视里的镜头切换,一瞬间就已经是多年以后……那些自己不想面对的事,早已经过去了……而我们各自都有个好的结果……我趴在她的面前愣愣的看着她,闻到的都是她的发香……她半萝半醒间忽然伸出双手搂住我的脖子,喝碎酒一样骄声道,“老公~,你回来了~”……然后傻笑了几声,又倒在床上了睡了…… ************ 第二天早上,到起床的时间,闹鐘几乎向发疯一样的叫,反復的完全不停止。 这跟以前林茜为了让不吵醒我只让闹鐘响一次的情况完全不同,她十分的渴睡,在闹鐘近乎变态的叫了很久之后才爬起来…… 她悄悄的下床,我听着她躡手躡脚的出去……她似乎以为我还没有醒,我其实昨天晚上几乎没有睡着过…… 如果是在平时,向我昨天那样晚回来,她醒了肯定会从床上爬过来叫醒我,问我是什么时候回的家?怎么回来那么晚?有没有什么事……但是她什么都没有问……一直到吃早饭的时候,她才笑着问我:“老公,你昨天几点回来的啊?” “挺晚的吧……十一二点……” 我兴趣索然的问了她一句,“昨天我打了那么多电话你为什么不接,我听妈妈说,你昨下午并没有跟她们一起去……” 我低头吃东西不想看她的表情,只听到她有些紧张的说,“我当时出去了……我最后回来听到你的电话,来接的时候,你掛掉了……” 我本来准备接着追问她,出去作什么了?但是忽然没什么兴趣,也不想再问了………………她有些心虚,一个劲的让我多吃点东西。见我一直不说话,她问我,“老公,你在生我的气呀?”我抬头看到她正在咬嘴似乎有些担心,她的脸红红的向个熟透了的苹果……我的心很痛…… 早上出门之前我在厕所的垃圾袋里发现了一板刚被用掉的“事后药”的売子…………我没有动它,就当作垃圾处理掉了吧…… 我知道这是杨桃子应该走的日子了,但是他似乎没有动静。这天晚上下班回来以后。我去问了他的房东,那个胖女人说,他又交了一个月的房钱。我想我已经没有什么值得再犹豫了。我原本想在他走后再处理这件事,这样可以神不知鬼不觉,但是现在已经不是我想不想等的问题了……其实这件事本身就应该是这样,作为一个被戴了绿帽子的男人,很多事本来就应该这样………… 隔天早上我先送林茜去上班。然后到了公司。我的计划是报个道,之后跟老总说一声就回家去找杨桃子。结果,却听同事说老总给我留了话,叫我等他一会儿,他有事跟我说……我听到一对新进公司的男女在不停的聊些什么情呀爱的……男的一直在哄那个女的,他有多爱她,有多离不开她。我的心烦燥不已,这些刚坠入情网的情侣好像都会得某种病,黏在一起的时间会越来越多……说话也越来越直白露骨。把我弄得烦到极点。 …………………… 老总到公司后,立即叫我过去,他看上去非常高兴。他要跟我谈的我其实早就猜到了几分,是关于我的职位的事情。果然的,他跟我说,上级对我的看法很好,公司三个月内会有大的职位变动,而我最近的表现一直很不错……这一类的话。当官的人说话从来都是两来话,这种话你要会听,因为一般他们都不会给准确的承诺和信息,怕自己担责任,但他们说的话,大多是内幕,基本方向很靠谱。 听说职场得意的人情场上会失意,也许真的就是这样。说实在的这次升职是我这几年一直努力的结果,没想到在这样一个时候开始将要实现。如果这是在平时我肯定会第一个打电话告诉林茜,但是现在真的没兴趣了…… 这时已经是中午了我跟老总请了半天假,我想我还是回去处理自己的事吧。 去找杨桃子,把这一切都结束了。 作一个男人,我想这是基本的方式。我跟林茜之间怎么解决这是后话。我想先解决最让我怨恨的事。无论男人也好女人也好,在出事之后似乎都会先找第三者的麻烦。说不清这是为什么,可能是还对自己的配偶留有感情,或是根本不想分手,只是想把外来者干掉好让生活继续的一种方式吧…… 我想我肯定会跟林茜事后谈一谈再决定跟她的结局的……但是我真的没有兴趣跟杨桃子谈什么…… 正午的阳光很好,一切都静悄悄的,所有的孩子在上学大人都在上班工作,几乎没有什么人会在家。我回到家后只走到二楼杨桃子的门口……大约一个月前,我就是在这里看到林茜在偷看杨桃子的,如果那个时候我出来阻止了很多事都不会发生了,我的生活也不会这么天翻地復了……人最痛苦的事是你要在你最舍不得的东西上作舍不舍弃的决定。就向我现在这样…… 杨桃子并不在家,我想我可能有些傻B。这个时间所有人都在作事,那么他也肯定在外面干活了…… 我去了有可能找得到他的地方转了转,没有找到他的人…… 回来的路,我的心情似乎变平静一点。我给林茜打了个电话,想告诉她我可能会升职了的事。结果她的电话关机了。我最近变得很多疑,这件事也让我有些不爽,我不想再等回家之后问她,为什么关机这种问题。我现在反正有时间,那么不如直接去看一趟算了。我直接去了小家电城,让我吃惊的是,林茜居然真的不在…… 她的老板兼好友艾末末看到我的时候很有些吃惊。她穿着一件深蓝色的职业白领装,领口上打着纯白的蝴蝶节。长发被盘在了脑后上面卡着一个蓝白相间的大蝴蝶节,显得很女人也很有精神。她说,“林茜刚刚接了一个电话之后就请假了,说你们家里有点事,出什么事了吗?”她的眼中有一些关切。 我只能苦笑说,“没什么事?” 我走之前艾末末忽然给了一张她的名片我,说如果我们有什么要帮助的话,可以跟她说,她会帮我们的。她的身材修长脸也很漂亮,但是跟林茜不同的是,她虽然很漂亮但总让人起不了想保护她的欲望…… 我知道她跟林茜是好朋友。以前我从没有跟她要过电话。跟林茜结婚以后,我几乎跟以前的所有女人都断了。虽然我知道我的事她帮不了忙,而且如果林茜发现我有艾末末的电话后只会跟她串起来骗我,但我想多一些信息总是好的吧……最少林茜关机的时候,我还可以问一下她,她人在那儿…… 我开始四处的找人,没有目标,我有些绝望……杨桃子不在,林茜也不在,我只能往最不好的方向怀疑……人海茫茫,我又不知道应该去那里找………… ************ 这个下午我都是在煎熬中度过的…… 晚上我早早的在家等着,林茜很准时回来了。她背着自己的包,还拿了一包衣服。 看到我的时候她似乎很紧张,她已经知道我去过她公司的事了,“老公,你中午是不是去公司找我了?有事吧?” “没有,我最近可能要升职了,想让你高兴一下。”我有些有气无力的说。 “真的!老公真棒。那我们今天晚上庆祝一下好不好。老婆跟你作好吃的东西。” “……你下午去那儿了?” “嗯……妈妈上次拿一件衣服尺寸不对,让我拿去换了。搭车来回用一个小时吧……我回来听说你来过了,还准备跟你打个电话的,可是后来忙忘了……” 她小心的看着我的脸色跟我说,“对不起了,老公……” 她把带回来的脏衣服扔进了卫生间的盆里泡着,接着去洗澡。虽然她解释了,但我对她的怀疑却不肯消失,它无处安置,疯狂的在我心里成长,让我无法安寧。 这天晚上她的精神一直很好,一直陪着我…… 晚上起来上厕所的时候,我不死心的去查看了一下她的包,里面只有一件妈妈要她换的衣服,别的什么也没有……她晚上带回来洗的衣服还泡在盆子里,那是一件跟艾末末身上穿得一样的职业装,是她们公司管理层常穿的衣服,那种深蓝色的有白蝴蝶节的白领职业装,还有头上的蝴蝶发扎。另外还有一套内衣,那件内裤上几乎什么都没有……这时已经泡了太久就算有东西也分不清了。而在我准备放弃的时候,我最后却在厕所里找到了一样东西……那是一板已经用过的“事后药”的壳子……我唯一可以肯定的是这已经不是昨天早上的那一板了…… 第23章、排隊 人是一种很可怕的动物,有很多事一开始以为自己绝对接受不了的。慢慢的居然能适应了,居然变得不那么生气了,居然会不觉得有多么可怕……甚至能冷静的思考,觉得只要她还爱我,只要心没出轨,也就还能再接受她。这种想法在一个月前看起来是多么可怕和无稽。现在摆在面前却好像能平静的接受,我对自己的这种平静感到不可思议……我觉得自己向被切掉了大脑前叶的精神病人,对很多事情的感受变得不正常了…… 上午,到公司后。办公室里的那对恋人已经成了办公室里的一道突兀的装饰品,他们几乎一直黏在一起,向一对畸形的连体婴儿。他们小声说着只有他们自己听得懂的笑话,然后向两只老鼠一样的嘰嘰嘰的笑,他们欢乐无比,完全无视他人的存在。那笑声虽小偏偏所有人都能听到,而我的心受了刺激向藏在地下的活火山,表面的平静下掩盖着无边动荡的怒气。同办公室的一个老妇女还一脸春心荡漾的跟我说,“看看这就是二人世界!恋爱的人就是这样,恨不能一天到晚的在一起……” 谁爱谁跟我都无关了!九点半跟老总打过招呼之后。我又一次出发了。老总对我最近常常请假有些不满,但是并没有说什么。 我想不管怎么样,不管我还能不能挽回我的家庭……有些事我还是一定要作……杨桃子要解决!!这次如果找不到他,我计划先找到他的一个同行,留下他的电话,给他钱让他帮我留意杨桃子。这样我很快就能找到他了。也很快就能送他离开……事情本来就应该这么简单…… 这一天,我没有先回家找杨桃子,而是先去了小家电城。因为老妈突然打电话叫我先去林茜那儿把昨天换的衣服拿了发回老家。 我到达小家电城的时候是十点多,有半个足球场那么大的大厅里,到处都是忙碌的人们。林茜是家电城一楼大厅的主管,这个区域里的任何一个员工你问他,他都会知道林茜在那儿的。而现在林茜居然又不在,她的同事们说她刚刚出去了………却没有人知道她去了那儿………我的心情变得非常烦,我无疑变得多疑和易怒了…… 这个时段家电城的客人很多,那些工作人员都忙得不可开交。我在人潮中发呆向个傻B。我最终决定去找艾末末。 这个时候正是忙碌的时候,除了大量的正常客人之外,还有不少因为买了东西不满意来扯皮的顾客。那些穿着端庄的职业装的女孩们正在艰难的跟那些固执的客人沟通。我知道我这个时候去找艾未未有些不好。必尽人家正忙,但是我真的顾不了那么多了。 艾末末的办公室在四楼,我到门口的时候,正有两个主管在里面跟她请示什么。我趴在门外的走廊栏桿上等侍着,看着下面人头发愣。耳边传来的是那几个主管恭必敬的跟老板说话的声音,还有艾末末那跟大多数老板一样的故意作出的高人一等的冰冷和果断的声音。 那几个人并没有呆太久,艾末末的事情说完了他们就出来了,一点也不拖泥带水。 我进去找艾末末,她今天穿了一件跟平时不同的职业装,她的上衣有着鲜艷跳跃的红色条纹,这为她加入了一些女人味。这个漂亮女人从我看到她的第一次起几年如一日,都是穿着职业装,各种各样的职业装,仿佛这个女人的心跟她的衣服一样被这个世界拋弃了。我想这是女强人的习惯吧……但这不是我该关心的事情…… “不好意思打扰了”,我望了眼那几个正向楼下走的员工的背影跟艾末末说,“我想找下林茜,她同事说她出去了。你知不知道她请假去那儿了?” 艾末末似乎刚从刚才跟下属说话的严肃中放松下来,笑了笑说,“你找林茜吗?她刚走没几分鐘。我刚在楼下的时候,林茜接了个电话说有急事刚走。也没说上那儿去……” 我的心情变得很烦……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冒了一句,“你们公司请假都不问到儿去吗?” 我知道我的态度非常不好,艾末末有些吃惊的盯着我,空气中忽然有种很紧张的气氛。我跟她一直只是点头之交,忽然这样说话也是我自己没有想到的,必尽别人也没有义务管林茜请假后到那儿去…… 我以为这个女强人会因为这句话而变得愤怒和强硬起来。让我有些意外的是她听到我的这句话后,似乎除了有些吃惊外并没有别的反应。她发了一下儿呆后轻声跟我说,“……林茜其实很爱你的……” 她的话刺伤了我…… 我听到她在接着说,“有什么事……好好跟她谈一下吧……” 我没等她说完转身出去了。 我想林茜可能是去送妈妈的衣服了吧!去了车站到处都没有找到林茜。接着我回到了家,我现在的首要已经不是找杨桃子了,而是找林茜。家里也没有她……杨桃子也一如既往的不在……我去了他等活干的地方,也没有人…… 我想起了我们公司里那两个无时不刻黏在一起的男女。我不知道林茜跟杨桃子是不是也已经发展到了那种地步……但我知道肯定有很多我不希望发生的事正在这个世界的某个角落的某张床上发生,而我却不知道这张床在那儿……我开车在这个城市里到处乱窜,没有任何结果……我知道这个高楼林立的城市里,有无数的鐘点房及各种包房,这些地方多得向地上的蚂蚁洞。我不可能在这些地方找到我想找的人…… 我无意识的到处乱转了一通之后我最终绝望的放弃了……我停在了那个最初发现她跟杨桃子偷情的要折迁的小楼附近。那座小楼十天前就已经被开始动折了。 我在那附近的停车场停了车,无意识的向那幢楼的旧址走……我找不到林茜,甚至有些希望他们仍然在那个已经被折掉的小楼里偷情……我的想法让我自己都觉得可悲…… 那个方向远远看去已经有很多新的高大的水泥建筑正在被建造出来。远处的工地在隆隆的响,那些工地上的人日夜不停的在脚手架上赶工。半成品的高楼向一群水泥森林…… 而等我走近以后,让我吃惊的是那幢小楼居然还在……小楼的周围几乎都是已经建得很高了的冰冷的水泥楼,这座小破楼在没有装饰的水泥楼林的包围中,向在一口井里…… 小楼已经更加破旧了……它的外墻已经破掉了一半,能从外面看到裸露在外的每一层的楼梯板。这使它看起来摇摇欲坠,就向我的婚姻…… 这个地区早就已经在拆迁了,而这幢楼没有被拆掉可能只是他的开发商有什么别的打算或政府的某些钱没送到位…… 我有了一个猜测,林茜每次请假的时间都很短,而这个地方离她上班的地方很近又很隐蔽。这是她有足够时间来得及来回的地方。这样说,最近他们真的在这里偷情?我很疑惑的看着那幢破楼,它的破烂程度几乎使人不可能有这种想法。 她现在真的跟杨桃子在这破楼里吗…… 我小心的走上去,因为小楼的外墻已经被拆了一面,楼道上的栏桿已经没有了只剩下裸露的楼梯。走上去向坐观光电梯一样视线完全没有阻挡,远处的闹市跟一切都尽在眼中,有种风在脚下过的危险感…… 我上到四楼,到了那个她们曾经偷情的房间,门是开的,里面没有人……这是我第一次走进这里,房间里能搬走的东西应该都被搬走了……地上只有靠墻边的几个酒瓶子和一些破烂…… 这个房间采光还不错,有三扇窗户,窗户上没有玻璃,只有白塑料布。猜想这塑料布应该是以前杨桃子钉上去的。可能是长时间没人管,那些塑料布上的钉子被风扯掉了。现在那白塑料布正随着风吹不停的起落,婀娜多姿向个正在飞天的仙女…… 我站在那里发了一会儿愣,耳边不停的传来外面工地上的声音,打桩机,电锤跟工程吊车还有工人的呟喝声此起彼伏。 他们不在这里……所以我不可能找到他们……而如果我的猜测是对的话,林茜每次都要在一定的时间内完成偷情的话,她就一定会在小家电城附近的某个宾馆里……而这一带也有很多的小旅馆,我一样不可能成功找到她们的偷情地点…… 我走累了,这个房间里什么都没有,地上很脏没有个坐的地方。我回到了隔壁的那个房间,那个雅坐还在那儿…… 其实现在就算找到他们又能怎么样,我知道发生了什么,会发生什么,不同的只是我要作些什么。我要作的是威胁杨桃子,或是杀了杨桃子。而这件事似乎跟林茜跟杨桃子正在上床貌似是可以分开来对侍的…… 这感觉就好像杨桃子是个忙人,我要找他办的是一件事,而林茜找他办的是另一件事,现在林茜先找了他,所以我要排队排在林茜的后面,等他们办完了事儿,我再去找他是一样,其实也没什么不一样,就好像单间的厕所里有人,门上有“有人”两个红字,要等别人上完了,才轮到我一样…… 我放弃了……这几天一直都无法安睡,各种累涌上来。我靠在沙发上慢慢的睡着了。不久后,我被一阵奇怪的声音惊醒了……应该说,那是我非常熟悉的声音…… 第24章、正經女人的姿勢 我在我的梦里……我的梦里混着各种工地上机器发出的杂音,那杂音中间夹着很多女人的喘息声……那些声音让我有一种骨头被碾碎了的痛感……我在半梦半醒间看到了林茜正在跟杨桃子在墻的另一边地上交媾,女人雪白的屁股在上下的起伏伴随着大声的浪笑……我想动但是拼了命也动不了…… 我浑身是汗的醒来,胆颤心惊的往墻那边看,空空的没有人,只有塑料布在风中发抖的声音……这让我长出了一口气…… 这个下午对我来说是痛苦的,我坐在椅子上发愣……这时忽然有阵清脆的手机铃声响起把我吓了一跳,我掏出手机一看是妈妈的电话。她说林茜刚才跟她打电话,说衣服已经送到车上了,叫我别去送衣服了。 掛了电话之后我松了口气,“那么说林茜已经回公司去了吗……”我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这房子的裂缝中吹来的风,让浑身虚汗的我有些冷。我想我肯定是开车跑得太快了,当时正在气头上……所以在林茜还没有到车站的时候,我已经去了。 为此我还跑去跟艾末末发了一通火,这让我有些苦笑…… 刚才睡了一小会儿但是身体反而更疲惫了,浑身的酸痛。 这个无人的破楼里的一切似乎都是我自作的幻想。周围工地上那些向井壁一样的水泥楼上的工人们冷漠的号子声此起彼伏的传来,“……那么我也该回去该干嘛干嘛去了……”我深吸了一口气,双手用力撑住椅子扶手打算从“雅座”里把自己久坐的身体拨起来。 在这个当口上忽然有一男一女的说笑声从走廊那边传了过来,那女人的笑声向银铃一样,轻柔中带着一丝撒娇……这声音听到我耳朵却向晴空霹靂一样震得我的头发麻…… 那个声音无论如何我都能分辩出是我的老婆林茜,而另一个猥琐的男声则是杨桃子…… 我好像从一个恶梦中醒来却毫无防备的遭遇了跟梦境一样残酷的现实…… “看来我确实是开车跑得太快了……” 两个人的声音无情的冲击着我的耳朵,我几乎没有听过林茜跟一个陌生男人笑过这么多次……我知道林茜平时只要我愿意逗她她就总会笑个不停会跟我撒娇。 而除我之外她对别的男人从来都是很冷淡的难以接近…… 那个猥褻的男声一直在说着那些拙劣土气的笑话,林茜时不时发出忍俊不禁的笑,有时还娇嗔两句…… 而我的心里向被人强灌下了硫酸一样,酸烧痛各种纠缠在一起…… 我的头很乱无数的冲动跟冷静的念头缠夹在一起,让我无所适从…… 我忽然很想念我的办公室,有些事儿我本来可以不知道的……我按我自己的方式结束这件事就可以了……所以我不想看这个过程……这就向看一场战争的伤亡报告一样,死了多少人伤了多少人,这只是冰冷的数字。而这跟现场到战场上看到惨烈的死难者过程给人心理的伤害是不同的。 我不去看偷情现场,对于我的家庭来说就只是女人出轨了,也只是这么一句话。老婆回来了想怎么解释都可以,以后好好过日子就行了……但是看到了偷情现场是不同的,如果我不打算跟林茜离婚那么它除了让我受到更多的伤之外,什么作用都没有……有很多画面我知道在未来会不住的从心里冒出来,让我痛不欲生…… 我想先离开先到外面去转一圈,整理一下混乱的思絮,但是我的心上似乎有块大石头压得我无力站起来……我知道我的心上有一个巨大的伤口,我知道现在看到的每一件事,都会使它变得更加让人不能卒睹…… 在我犹豫的时候,那边的门里已经有人进入了,一高一矮两个黑色的影子印在地板上明亮的阳光里,接着是“砰!”的一声门关的声音,房间里一暗。我感到我的心跟整个楼都随着那“砰!”的一声,猛的一抖。我的心开始发酸我知道将要发生什么…… 屋里的两个人再没有说话,只有嗦嗦的脱衣服的声音,我无声的流泪,我知道这是某件我最恨的事的前奏准备…… 接着两个赤裸的身体走到了屋子中间。女人洁白的身体被窗外的射进来的阳光照耀着有种天使般的光芒。那地上已经被他们辅上了一个大的席子,我刚才进去的时候并没有看到,不知道他们怎么弄出来的。 女人用她那双纤细的手从自己的细腰向下慢慢的抚摸自己浑圆的屁股。接着她回头看着身后那个向干尸一样的瘦小男子。四目相对,她忽然咬着嘴唇脸上露出挑衅的嗔笑,用她修长的双手,用力的拍自己屁股,示威一样发出“啪!啪! “的肉响。 杨桃子半秃的头上的几根毛在这时显得格外的恶心,他从后面接近她,把双手放在她的纤腰上。他的动作十分的熟练自然,林茜只是笑没有任何反应……我的心向下沉,我知道在这两天他们之间一定又发生了什么,他们的关系又进了一步了……最少在上次我看到的,她还很反感他这样作……而现在那只属于我的腰肢,已经没有再为我设防了……………………………… 杨桃子恶心的裸体在林茜丰腴的身体对比下,看上去就向个又黑又瘦小的干尸。我忽然留意到一件奇怪的事情,杨桃子的鸡八居然很短小,跟我一直看到的不同,就向超市里最便宜的那种短小的火腿肠……那个长度比我短不少。这让我吃惊,我猛的想起来,林茜第一次看到这个东西的时候,它也是这么短…… 而这之后的每一次我看到的都是已经插入之后的事儿了。如果杨桃子每次作完之后都会回復到那么小的状态,那么就真的有什么是我没有看到过的……那短小的阴茎似乎是一个神秘的符号,而接下来要揭开的是这个秘密发生的过程… 我似乎在看某个专门为我拍的系列电影的前传…… 两个人沉醉的相互爱抚中……“这就是二人世界吧!”我似乎听到我公司那个一脸春心荡漾的老女人在说话。眼前似乎看到了公司里那对讨厌的狗男女。 我呻吟了一声,很努力的换了一个姿势。我的脚却踢到了一个破塑料瓶子,那个东西撞在垃圾上发出了声音。我被这突然出现的声音吓了一头冷汗,我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地上那个瓶子。这个声音不小,我想我一定吓到了里面那两个偷情的人。我有些苦笑,早知道这样,我从一开始就应该直接这样作了…… 我回头重新向洞里望去,我以为他们正在惊慌失措…… 而眼前的一切却让我觉得自己在自作多情。室内的一高一矮两个人没有受到任何影响,他们沉浸在二人世界里,保持着刚才的动作。不同的只是杨桃子正在抚摸着林茜丰厚的屁股,而林茜的腿正挻得更直,她的脸也变得比刚才更红了。 对于刚才我发出的声音,两个人根本就无视了…… 我觉得我好像正在我刚才的那个梦魘里,似乎我发出的声音都不能叫他们注意到我…… 杨桃子继续抚摸着林茜的每一寸身体,在以前的所有过程中,我从来没有看到过林茜允许杨桃子抚摸她的身体。她总是快速的开始插入,快速的开始作。不跟他有什么其它的身体上的交流,那样子就向在嫖妓……而现在她所作的事儿,显然超出了这个限度…… 在那黑瘦的小手的爱抚下,女人的脸越来越红,她忽然扬头发出,“哦~”的一声长长的娇喘。而她的双手同时“啪!”的一声一齐拍在自己的屁股上,接着用力揪住了自己两半白嫩的屁股向两边用力扯,再松开,浑圆的屁股向弹力球一样的回来跳动着…… 她虽然什么都没说,但杨桃子似乎受到了指示,他停止抚摸赶快趟在地上,他那短小的话儿向把小匕首挻得笔直。 我好像在看清宫戏里的某个皇太后跟大太监之间的对手戏,没有多余的话,只动一个手指,太监就知道该作什么…… 女人并没有回头看,她似乎知道小男人会作什么,她的手慢慢揉自己的屁股,接着她背对着地上的男人分开自己的双腿,弯腰蹲了下来。那一团黑毛中间的淫裂随着她的蹲下而裂开,向一双张开的没有眼珠的眼皮,那阴唇上有很多透明的液体向丝线一样流下来,向是某种果品上的糖汁。而杨桃子那短小的阴茎在阴道后不远处挻立着似乎正在等它的到来。 在我的一个眨眼之后,那个粉红的阴唇也向一只眼睛一个开合,瞬间把那小鸡八它吃了进去……两个人同时各自发出了呻吟。女人是向着天花板的,男人是自顾自的……我好像正在看一场无声的现代舞…… 接着女人的屁股开始快速的机械的上下干,就真的向我希望的那样……向在嫖男人一样的干,只是为了满足她的肉欲的干,这种干肯定不是有什么感情的那种,而是纯粹的日B,绝对不是什么作爱……这是我希望的结果吗…………我不知道,但是我心酸得流不出泪…… 女人的速度越来越快,男人开始发出呻吟……正当我以为小男人可能要开始第一次发射时,这时我听到那个男人猥琐的声音说:“停一下,停一下……”他喘着气说。这是他们进门后我第一次听到有人说话。雪白的屁股显然听到了他的话,听话的停了下来。“什么事?”女人的声音显然有些不快。我知道这个短的小鸡鸡肯定不是女人想要的,她大概想用最快的速度让他射了变长。就向手淫的人会想要更直接达到目的一样。 “你……怎么……每次都把屁股对着我?” “…………” “不能换个方向吗?” 我知道林茜每次跟我作爱的时候的态度,那是取决于她的道德观。果然她慢慢的说道,“……那是正经女人的姿势,只对我老公用的……”女人有些戏謔的回头看着他…… 小男人的脸上似乎有些难堪跟低落…… 我似乎有些感动……虽然这种感觉很古怪,但是这仍然让我觉得有些事儿还是可以挽回的…… 这跟我对林茜的看法是一样的,我了解她,她有自己的想法。她确实从来不用现在这种姿势跟我作…… 女人回过头去,重新坐好。重新慢慢抬起她雪白的屁股,两人的交合处已经被白色的液体糊得一片狼籍。她抬起屁股把那根比我短的阴茎慢慢的抽出,使她自己最大限度的脱离男人的阴茎又不至于让它掉出来,直到最后一截留在阴道里面。她将屁股定在空中,她阴道的一节在刚刚的拨出中被扯出了一小节,现在正套在那个阴茎上慢慢的收回,那节阴道蠕动的向一个有独立意识的生物…… 我以为她会猛的坐下去…… 女人的屁股却定在空中没动,她忽然扑哧的一笑……忽然双手撑地,在我的目瞪口呆中慢慢扭转自己的纤腰并移动自己的长腿,把自己的身体转了个圈,把自己背对着男人的姿势转成了面对着那个小男人的脸…… 第25章、前奏 这种悴不及防的变故让我有种心脏病范了的感觉,我的心在发狂的跳,我目瞪口呆的看着她想,“她在干什么!!?”……我忽然发现我其实从头到尾都不了解她…… 林茜一开始背对着小男人的时候也同样是背对着我的,所以我原本看不到她的脸。但是现在当她面对着小男人的时候,那张熟悉的脸在冷不防间一下子迎到了我的面前,那熟悉到极点的五官和那雪白的裸体在我眼里说不出的触目惊心,我有些发抖甚至有种想要立即逃走的冲动…… 那张熟悉的脸面色微微潮红带着一些细汗,她挽在脑后扎着蓝色蝴蝶发节的头发被从破窗中吹来的风吹动有种说不出的艷丽…… 那是一种我完全陌生的气质……我不知道我的存在到底算是什么…… 在我的发愣中,她雪白的肉体开始用力的上下起伏,由慢到快。因为这次是面对着我,她的胸部跟着她的节奏上下甩动,林茜是那种高挑,但是骨头很细的女人,所以她的身体几乎都是软肉。那对34D的乳房是我一直以来的最爱,摸起来柔软没有任何杂质,我婚后有很长一段时间在家的大部分时候手都在她的胸上…… 杨桃子在她的身下从刚刚起一直在盯着那对上下跳动的乳房,我能感受到那眼光中的贪婪和他受到的刺激。我有些木然的看着她正在作的事儿,有些在矛盾中徘徊的感觉……她这样还还算爱在我吗,或是我真的可以不在意吗…… 我觉得林茜应该知道这个小男人的眼睛一直盯着她赤裸摇晃的乳房,她似乎故意的在上下起伏中将自己的乳房抖得更用力,不知道是不是受到了这种自贱行为的刺激,我觉得她身上的皮肤变得更潮红了。她一直在偷偷留意着那个小男人在自己胸部范贱的抖动下的表情跟他的身体反应…… 排骨一样的小男人很快就开始大声的呻吟。 林茜似乎找到什么有意思的事情,她低头盯住他的脸,示威一样的伴着起伏的节奏用力甩动着自己的乳房使她们象波浪一样的起伏,杨桃子的脸憋得通红,显然只敢在她背对着他的时候才敢盯着她看,现在女人正看着他的时候,他一下把头扭到了一边,不敢再看她的胸部…… ……在不借助道具的情况下,这个小男人向一只侍宰的羊…… 杨桃子的胆怯让林茜的眼中有种我从未见过的狂热,我甚至在猜她是不是会把那个男人的头扭回来让他仔细看着自己颤抖的胸部,让他为之颤栗。 说不清楚我的感受,我觉得我真的就向一个耐心等着别人上完厕所再进入的人,耐心的等……而且我也已经分不清楚这到底算是林茜在上别人还是杨桃子的问题……虽然最近一段时间我一直认为,杨桃子是罪魁祸首…… 她现在兇猛的样子让我有一些寒意……对她我已经有种说不出的陌生感…… 杨桃子已经撑不住了,他尖叫着发抖着…… 林茜明显对这种反应非常熟悉,她猛的剎住身体双腿紧紧夹住小男人的下身,在短暂的咬牙停顿了两秒后,她居高临下的盯着杨桃子的脸并露出一丝古怪的笑,身体开始快速的起伏,我注意到她的那阴道口中吞吐的阴茎在发抖。在她的连续的起伏中,很快有白色的浆液从她自己的阴道口向磨豆腐一样被挤压出来,漫出来,黏在两个人的结合处,随着她的继续起伏越来越多,我知道那里正在发生什么,我知道我的心还是在痛……这是我选择的吗?等他们作完,我再解决问题? 我知道有无数的杨桃子的子孙正在沿着那根小东西被注进林茜的身体里,……我不知道我还有没有必要在意这种事情……又不是第一次了,我的心有种受伤了却找不到受伤位置的错觉……我有个悲情的自我安慰理由,“林茜知道事后要吃药……”我忽然想起了事后药的美女广告:“事后吃X粒,一切没问题” ……如果那个广告中的美女配上现在林茜跟杨桃子的结合处的不断起伏跟挤出的白浆不知道是不是更有广告效果…… 林茜的嘴里发出,“哈啊~哈啊~”的呼气声,我总觉得她象在笑…… 她很快就停止了上下套弄,我猜小男人的第一次射已经结束了……林茜坐在他瘦小的胯上喘气并用屁股慢慢的来回磨动。杨桃子在她的磨动中咬紧牙关不住的齜牙。 不知道这次射精之后杨桃子的阴茎有没有变长……我只能猜…… 似乎在佐证我的猜测,林茜的眼睛里开始有种很兴奋的光…… 她坐在杨桃子身上喘了几口气后完全不等杨桃子休息就猛的把自己的双手重新撑到杨桃子的身体两旁,继续兇狠的用阴道套弄杨桃子的阴茎。在她的起伏中,我已经能明显的看到杨桃那醮着白色液体的阴茎已经变长了很多……应该说已经比我长一点了吧……当她抬到最高的时候,我能看到下面杨桃子的卵蛋还是那么大,只是似乎变苍白了不少,不知道跟他的变长有没有关系……我以前并没有留意过这回事……我想没有人会先留意这种事儿吧…… 林茜胸前雪白软乳猛烈的上下跳荡着击打在她的胸部上发出“噗!噗!噗!”的声响,伴随着黑色的散发在空中飞散…… 杨桃子刚刚射完向死狗一样一动不动,完全没有反应…… 女人的脸上有一丝残忍的笑,一点没有停止的意思。那原本向死狗一样的男人,在这种连续不断的发狂的作贱下。忽然向回光反照一样“呀!”尖叫起来,忽然猛的向虾一样上身翘起,伸手用力抓住林茜撑在地上的手腕。林茜脸上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似乎达到了某种目的。 林茜的盯着杨桃子的眼中似乎在闪着某种兇光,她双腿用力,快速的上下起落发,肉体碰撞发出“啪!啪!啪!”的声音。杨桃子向虾子一样翘起的上身,在撞击中发抖,他的两只脚不住的在地上蹬,这使他的位置不断的移动……两个现在作的事儿,就向恐怖片里悲剧角色被杀人狂勒死的过程……这让我的判断陷于了极度矛盾之中…… 林茜每次抬起屁股的时候似乎故意让杨桃子有机会挪动位置,但是杨桃子挪动到那里女人的下身就追到那里,向一枚精确制导的导弹。每次都能准确的将杨桃子的阴茎完整的吞下去。杨桃子没有一次能躲过,每次她兇恨的用下身把他的阴茎吞下去时,她的屁股跟杨桃子的胯的撞击中都会发出厚实的肉响。而伴随着这声闷响她的屁股跟乳房会一起跳荡并伴着她“嗯~”的一声向在撒娇的声音。 每一次抗拒和逃避失败,杨桃子都向一个地狱里被毒打的小鬼一样尖叫,但是他的本能反应又使他仍然一次次本能的挪动逃离,但是不管他向那里逃都没有活路,对于林茜来说杨桃子作的似乎正她想要的,她的表情让我觉得她在享受着这种类似于原始的玩弄猎物的游戏。她的头上因为剧烈的运动而冒出的汗珠,她兴奋的盯着那个在尖叫的小男人,在每一个对方停下的瞬间对他进行重击,那瘦小的身板在每一次重击中发抖,在小男人小鬼一样的尖叫中……女人喉咙里有向野兽一样的声音,好像一头在追逐着猎物的大型猫科动物………… 而我却在窗外的风中有说不出的冷,我想我真的不认识这个女人…… 杨桃子徒劳的逃离带着林茜在地上画了一个整圆,回到了原处,重新变成林茜面对着我,她雪白高挻的乳房因为她的双手紧紧的掐着杨桃子而显得格外的鼓胀,但却没有一丝力量感,反而有种很软很柔的感觉,但是偏偏她一直在做着很暴力的事儿。两个人身上都是汗,杨桃子在毫无征兆中忽然停下……他开始浑身发抖…… 林茜发现了他的身体反应立即双腿用力死死的夹住杨桃子的下身。带着一丝古怪的笑看着胯下的杨桃子似乎在等侍什么,接着杨桃子开始比上次更强烈的发抖,他的每一次颤粟都,林茜都会跟着他一起颤粟,在这个过程中林茜微微的扭腰,似乎在仔细感觉着她体内的某种发射冲击,这种冲击显然比刚才要强很多…… 但是除了呼吸变粗之外,她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我好像在看哑剧,剧中的两个人都不说话,只是在发抖。下面的那个小的每一次颤粟都会把这种颤粟传给上面的那个大的。而那个大的每一次都会古怪的笑着咬牙忍住不出声…… 我……知道林茜的体内在发生什么,虽然说看不到……是人都知道……“所以她会吃事后药,”我有些木然的想…… 哑剧最终结束了,剧中的两个人都在喘粗气。林茜的脸更红了,她在笑,那笑似乎在告诉我事情远没有结束,而应该刚刚开始……她的表情就好像一个刚刚捏好了泥人的小孩……而怎么享受这个小泥人是她现在感兴趣的事儿,蹂躪… …戏弄……还是捏扁……仿佛有些东西被创造出来就是为了被暴力的结束一样……那根东西被压在她的身里,没有任何东西流出来。我知道,她可能正在想怎么玩这个东西,但是她最后肯定会把那根插在她身体里的东西露出来让我看到的……我知道我不想看,但是我知道……那根让所有男人都自卑的长阴茎应该已经进化完成了…… 窗子上的白色塑料布在风中轻轻飘动……外面工地上的工人们的声音仍很嘈杂,这是一天里重要的工作时段,正常的工人没有人会在这个时候偷懒的…… 而在这边的屋内我跟林茜却在上演一些古怪的剧目……面前的林茜在微笑中动了动身体,她身下的杨桃子发出了呻吟,我的心在伤痛,我知道她可能是想好了,马上就会作些什么了……而我马上就会看到那个该死的长东西出现了……而我已经不想再目测那个东西有多长了…… 而林茜轻轻的动了动身体之后却并没有向往常一样开始大肆的暴力的行为…… 第26章、售后 在所有的一切将要开始的瞬间,屋子的地上忽然传来一阵清脆的手机铃声…… 这种声音是我所熟悉的林茜的手机玲声《美丽的坏女人》,这种声音显然打断了一切,向一个短暂的安全期……我舒了一口气,正在兴头上的林茜很有些不奈烦地恢復自己的姿势,那手机离得有点儿远,她扫了杨桃子一眼,杨桃子立即向驱魔人里的鬼怪一样,双手双脚在地上蹬。林茜喘着气跟着杨桃子移动,然后有些不快的欠身伸手在旁边的衣服里摸了一阵。 这是谁的电话?我在墻的另一边想,窗外的天气忽然有一些阴晴不定。“难道是艾末末吗?”不知道怎么的,我忽然就想到了她…… 她是打算跟林茜说我去找过林茜的事吗?我不知道林茜会是怎样的反应…… “主管呀,你去那儿了”手机里有个女孩的声音在压低声音问。林茜的手机是一个月前新买的直板,声音很清晰,在我这个距离能听到很清楚。这肯定不是艾末末,听起来应该是林茜手下的小姑娘…… “公司今天好忙……”小姑娘的声音忽然压得更小了一些,好像怕旁边的人听到,“来了个死老头子说他儿子以前陪他来买的”热风机“坏了,站了半天了,在大厅里大呼小叫的,非要退货。他的东西已经过保了有一年多了,而且明显是被摔坏了的……我都气死了。” “嗯……好好跟他说说吧,不是有售后的人吗?可以给他保修一下。” “他不干,非要换新的。我们不同意换货,他死站在那儿闹。我都没法子了……”小姑娘的声音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主管……你能不能帮我处理一下呀,我真的搞不定了。” 林茜骑在杨桃子身上沉默了一小会儿,“那你叫他接一下电话吧!我跟他聊一下。” 我看到过林茜上班的样子,她是她们公司的金牌接单手,她气质好又非常善于处理那些客户关系……就我知道那些喜欢找碴的客人,在生活中就很难缠,她平时处理得不错,但是她现在这样…………我看了看正骑在杨桃子身上的林茜…… 眼前的林茜一边等侍着那个客人拿到电话,一边正压在杨桃子的胯上慢慢转圈的磨,似乎完全不用担心,我想我是在操闲心了…… 片刻后应该是那个老头已经拿到电话了。我虽然觉得手机里别人是看不到她的样子的,但是还是有些古怪的感觉。居然有些担心接电话的人会发现这边的情况。林茜非常自然的换上了她的金牌笑容跟露出十二颗牙齿的习惯笑容,我有些苦涩的想我的担心是完全没必要的,她的状态……好得很…… 林茜一边继续在杨桃子胯上绕着杨桃子的阴茎搅圈圈儿,一边心平气和的跟手机说道,“老先生哦,您买的热风机有明显人为的外部损坏,这种商品是无法退换的……” 对方应该是那种极爱扯皮的老年人,完全不听这种说辞。 不住的要求换新的,说要找报社什么的,我是局子街的退休教授现在是菊森保健品公司的荣誉讲师,我有学生在报社,大公司我见的多了,你商城作生意太不讲道德了……那人有幅苍老沙哑的声音,那声音让怀疑他是吵架叫多了搞成的。 林茜微笑的听着,由着他说这些理由,时不时的,“嗯。” 林茜的自如让我心情有些復杂……事实上在平时的性爱中,林茜总是很不喜欢我看着她,更不用说这种一边作一边说话……我在想,“她是本来就是这样子的,还是后来变成这个样子的呢?”我有些心痛…… 林茜在继续听那个人说他那些没有道理的道理,时不时的应一声,如果只听声音的话,她的声音温柔的就向个听小朋友诉苦的妈妈。 而现实中的她,正轻轻扭动着屁股向一条愜意的鱼。我忽然想起了一个形容词,“游刃有余”……不知道为什么会冒出这么个词,我有些苦笑,这算触景生情吗?那轻轻转动的纤腰跟屁股就是所谓的“游”吧,而所谓的“刃”……我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她的白嫩的屁股,那里不时会有一点黑色的棍状物露出来。而所谓的“有余”,是她现在的状态吗?应付一切都有余力……我忽然想起了那些在A片中迎战数男的女人…… 老头的声音仍在不依不饶,“上次我儿子带我来想让我高兴给我买的。这才几个月就坏了……” 林茜的腰用慢舞的节奏来回的动,雪白的屁股沟下面那粉红的口子里夹着白色液体的黑色物体在那粉红中露出一节向一个黑得发亮的李子,那上面的油光在林茜的运动中闪着光。像是某种故意卖弄,却不肯露出的真身…… “哦,你的小孩好孝顺啊,现在这样的年青人可不多了哦。”林茜顺着他的话说道。 “可不是吗。” 她下面的杨桃子,似乎有些受不了,也想动。但是他被林茜压住了没什么活动空间只能稍微晃动一下而已。老头很精也很现实,他接着叨嘮,仍是不肯罢休……我看到林茜在微笑就向她正在商城跟人解释。倾听对方的诉苦,而她的动作,却让我想起了NBA联赛上的拉拉队长…… “你说我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局子街离这儿又远我来一趟容易吗?这打的一次30,我虽然很有钱,也不能这种花呀,你这个负责人还不在……”我的经验是“这种喜欢吹自己有钱又把花了多少钱掛在嘴上的人,其实是那种极小气又现实的人。而且我觉得”局子街“这个名字听起来很耳熟,只是一时想不起来是那儿…… 林茜微笑着听电话,她似乎感觉到了杨桃子挣扎,于是很大度的把雪白的屁股慢慢抬起了一点,给杨桃子留了两根指头宽的活动空间。 杨桃子立即开始想办法作活塞运动,但是由于两个人离得太近了,只能在近距离乱抖屁股。 林茜的脸上仍然掛着平静跟微笑,而她下面的杨桃子正在想尽办法作活塞运动。我觉得林茜是故意的。她似乎是故意只留了极少的空间给杨桃子,我觉得不光是为了不让杨桃子捣乱,可能还有别的原因…… 而杨桃子一端开始动了,就会拼命的想办法作活塞运动。林茜给他的空间只能看到他的阴茎的一点点而已,但是我知道那露出来的一点,就象冰山的一角一样,那下面肯定有超出意料之外的东西存在……林茜的身体里肯定有一根极长的东西……就向我平时看到的……我的心有些酸痛…… 林茜对杨桃子的动作完全没有任何反应……她的平静甚至使我有些怀疑,杨桃子现在插在她身体里的东西到底是什么样的,是不是根本不存在,似乎根本对林茜没有影响…… 老头沙哑的嗓音在继续,“问你们门市小姐,她还多大的脾气,说你不在,就是不能换,你们这是对上帝的态度吗?” 杨桃子似乎找到了一些决窍,虽然距离很短但是他已经可以很有节奏的抖,那油亮的黑色一点闪光飞快的在林茜雪白的屁股下面,露出消失露出消失……向一个探头探脑的小鬼,林茜的身体里应该还压着刚才杨桃子射进去的东西,这时虽然杨桃子动作很少,那白色液体随着杨桃子的动作造成的跟林茜的阴道中的间隙里挤出了不少,很多白色的液体在这种运动中小漏了出来挤压在两个人的中间向一堆浆糊…… “嗯~好了,你不要这样说嘛~”,林茜在杨桃子的这种作弄下声音有些变调…… 她猛的沉腰把杨桃子的胯压住,那雪白的屁股向当年压住孙猴子的某座山,杨桃子仍然想动还在不停的挣扎。我忽然想到一个可悲的问题……她不肯让杨桃子大力的作,是不是不想让杨桃子射进去的那些东西流出来……会有这种可能吗…… 老头忽然沉默了一会儿,我觉得他应该是听到了林茜这边的什么声音,接着老头忽然学着林茜刚才发情的细声娇气的口气,“我不这样……那也要给个说法呀!”那声音让我有种说不出的恶寒…… 林茜把一只纤手按在杨桃子的胸前,让杨桃子不能再动。杨桃子的下身仍是勉强的绕圈,林茜由着他。 “好了,我是说,其实很多事儿,我们大家都可以理解一下的的,你这种问题,我们也会遇上的。但是我听工作人员说你的发票上写着,你的东西拿回家已经用了一年多了并不是几个月,现在坏了,我们只能修,不能换新的。”林茜的声音有些喘息…… 杨桃子虽然被压住了,但是他仍在不停的勉强绕圈。他的动作极小。如果不考虑他插到林茜身体里面的部分,应该不会有问题,但是如果他的阴茎如果已经变长了,那么它留在林茜身体时的部分应该是极长的,加上之前他射在林茜体内的东西,现在林茜的身体里就向一个浆糊桶,这样慢慢的搅,时间长了,不知道会怎么样…… 老头本来在沉默的仔细听这边的动静,这时听到了说他已经用了一年多,这个“一年多”似乎让他受了刺激。 “我明明才买了几个月!你们不换我就一直在这儿,让所有人都知道你们卖东西不讲道理!”老头的声音忽然变高了不少。 林茜在压住了杨桃子一会儿之后,似乎在杨桃子慢慢的搅动中有些感觉,她又把屁股向上抬了一点…… 林茜的临时解放使得杨桃子一下次活跃起来,他瘦小的胯部跟那肥白的屁股之间的距离虽然很短,但是他用起劲来,向炒煎饼一样用胯部击打她的屁股带动着白色的泡沫。瘦小的胯部击打着女人光洁的臀部。激起一阵一阵的浪,激烈得就向电话那头的老头扯皮的尖叫声音。林茜的上身虽然仍然坐得很正,但是她胸前的那对软乳却在这种击打中上下的跳,向一对小兔子。 林茜用一只手按住自己的胸部,并猛的用力坐死,使杨桃子动不了。 “这些要看你的发票日期的……”林茜的脸变得陀红似乎不想再解释了,我知道她平时是非常有耐性的,“好了,大爷,您是教授是最讲道理的人哦,这件事儿不如我来解决吧,麻烦你把电话给小姑娘好吗,我问一下情况看能不能处理……” 老头嘟囔着把电话转小姑娘。 林茜平时不是这样处理问题的。今天……这算是临时……真有急事儿吗…… 电话似乎还没有转到小姑娘手中,林茜在这个空档中猛的用力把屁股按在杨桃子胯上蹂,那白嫩的屁股随着她的动作向面团一样滚动,好像一个痒极了无法忍受的皮肤病人。 小姑娘的声音传过来,林茜停住身子。正色跟小姑娘说:“你先换给她算了,这样老让他站在大厅里闹不是办法。下个月售后部建好后,到时只要是售后问题别问具体问题就直接让他们远远的去找售后部说就就成了。” 女孩小声说,“真的要换吗?主管,他这是完全不合规定的。那个单子上明明就有一年五个月了,而且东西明显是被摔坏的,这种人真是……” “好了小东西……”林茜笑着说,“这事我来负责吧。你态度好一点儿,叫仓库调一件货给他吧,好了,把电话再给那个客人吧!” 林茜拿着手机,一边慢慢的用力左右的扭动着屁股,不时的把那根黑东西抽出一小节来,看她的动作已经非常的不想忍耐。 老头心情听起来舒畅了不少,“老实说,你这姑娘还不错……今年多大了?” 她小声喘了口气,半趴到杨桃子身上,缓慢的屁股向挖土一样拗动,雪白色的屁股下面杨桃子那一点黑色的闪亮不时的露出,比刚才更长,向一小节油腻的黑肉肠。那东西看在我眼里有种说不出的难受就像一种让人难以忍受的挑衅…… “我……”林茜停坐在杨桃子身上调整了一下呼吸“大爷,这是工作,请不要谈……”,杨桃子的腰被她的屁股压住了,两个人的性器牢牢的合在一起,杨桃子胯仍然堵着她的屁股猛的用上用力努,林茜没有防备这使得她说话断断续续的,“呃~请不要……嗯~,问这样的问题好吗?” 我估计对方在屏气听这边的动静,半天没有说话。 她的脸变得更脸红,“……老先生,请问您还有什么事吗?”这样说话其实已经是在催对方掛电话了,据我所知家电城是不允许员工先掛客人的电话的。 “好,好,好,没事,不问不问……你这姑娘不错,我留着你的电话,要是下次有问题,我可要找你,别的不说,你们这產品漏电,把我这老骨头弄坏了可不得了,漏电呀……” “好,好的,我们有售后人员的,如果真的有问题,我们有专人解决?” “你们的售后我可不信,”老头有些故意的细声娇气的慢慢的说,“我就只找你?” “好吧……我会帮你找售后的。”林茜似乎急着打发他。 这时电话的那头似乎有人在招呼老头,“哎呀,我去看一下货,这年头东西不看着都信不过……”老头急匆匆的掛电话了。 周围回復了一片寂静,周围的工地从刚才起就很安静,不知道是不是天气的原因。只能听到风吹起破塑料布的声音…… 林茜似笑非笑的盯着杨桃子,她捂着自己胸部的白晰的纤手慢慢的放下来,另一只手把手机慢慢放到旁边地上,她脸上的表情向一个对着小女孩的恶魔…… 第27章、艾沫沫的電話 空气中忽然有种非常冷的感觉,好像有什么正我背上吹气,冷嗖嗖的,我忍不住的向背后看了几次,没有东西…… 林茜的手机已经放下,她轻轻的抚摸着自己的身体从胸部向下到小腹,再从小腹到下面的黑色毛发。我心里有个苍老的问题……一切到底还有没有挽回的可能?………… 我不知道在此之前她原本打算怎么玩弄杨桃子,但从她刚才一直忍耐着的样子,我只能想到“饥渴”这个词来形容她,这是我从来不曾想过的可又被用到她身上的词…… 林茜已经停止了动作在微笑,那个微笑看在我眼里却向一个恶魔一样暴力……我想有些事情终于还是要开始了,这之前被电话延迟了的花样…… 窗外的工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已经没有了声音,跟工厂停电了一样。周围忽然变得可怕的安静……我的心有些抽紧,向一头侍宰的牲口。虽然知道悲剧一定会降临,但是仍然忍不住害怕和担心…… 林茜的双手按在地上猛的用力……我的心跟着猛的抽紧……她却并没有向往常一样开始大肆的暴力的行为…… 而是慢慢的弯腰把头低下来对看着自己跟杨桃子的结合处……她的头一下子挡住了我的视线。我什么都看不到,只能看到她后脑上的发髻和她脖子后面白晰的皮肤。她黑色的散发随风轻拂。我只能看到她后脑上的蓝色蝴蝶节,却看不到她正在看的东西,她仔细的样子让我居然有些好奇………… 而林茜好像故作神秘一样,她的样子好像独自欣赏一下自己作出的得意的艺术品一样,不打算让别人看到……那种动作似乎古怪的勾起了我的好奇心……接着她的屁股缓缓的掘起,在这个过程中她轻声的发出,“哦~哦~……”的唤声……屁股越抬越高……一直到她额前的散头搭在杨桃子的肚子上……才停住…… 她就那样翘着屁股定在那里…… 风很冷,我觉得她刚才一直在看那个刚刚插在自己身体里的东西是怎样从自己的阴道里抽出来的……我不知道那个丑陋的黑东西有什么好看的……或者她仅仅只是在看那根东西到底有多长……就向看某种魔术……对于男人来说也许最讨厌的就是女人对这种让自己自卑的东西感兴趣了,但是从她掘起的高度来说,我只能认为那是相当让我自卑的长度……我知道那上面必然黏满了大块的白色精液,骯脏得向某个动物的脖子…… 而林茜在仔细的欣赏着那根东西……那种态度向一个可恶的小孩,在故意戳你的痛处,在故意的卖关子,虽然你知道她在卖什么关子她藏的是什么,但是她仍然故意让你看不到…… 她的身上有汗似乎正在享受着某个过程,而我……却向个僵尸一样的冷…… 旁边的工地上忽然又很多人的声音,机器的声音等的一下子又嚣闹起来了。 那些声音从四面八方过来,让我觉得自己好像正处在一个包围圈里,又好像正置身于一个露天广场,周围的楼上跟地上站满了观眾,让人有种仿佛有很多人正在一起围观的错觉,而我却看不到他们。 我能看到的只是眼前……林茜在看了那个东西数秒之后慢慢吐了口气…… 然后缓缓的把屁股向下放,这个过程中她仍然埋着头仔细的看着,不知道她是不是在看着那根超长的东西怎么重新插回自己的阴道里…… 那个速度仍然很慢很慢,这个过程我听到她不住的柔声发出,“哦,嗯,啊噢,哈……”的呻吟声,那声音向她正在哄一个婴儿不哭一样。 我猜她很享受这个过程是故意让这个过程缓慢的……我似乎能想像有杨桃子之前射进去的液体在这个过程只不断的挤出来,就向一注射器,每次有液体受不了压强从两个人的交合处的咬合中夺路面出的时候,我的心有种抽筯的疼…… 到她最后把那根东西完全吞进体内,她慢慢的扬起头,她的脸上有种甜美的表情,我有种等不到火车时的焦燥和无可奈何,我想我是不是不要在这里坐着了…………最少我该作点什么了…… 她的阴道口跟杨桃子的胯紧紧的接在一起,别的我什么都看不到……那合在一起来回蠕动的两个东西向一个恶意的隐藏和卖弄…… 这样磨了片刻之后,向一个恶意的恶作剧一样她又重新低下头,她的头又挡住了我的视线,她的屁股再次慢慢掘起来,这次略微快了一丁点儿,我听到她发出,“呵哦~”的声音伴着重重的吸气和重重的吐气,屁股又一次重亲掘到极限,这次她的头顶在了杨桃子的肚子上……似乎仍然用力……我知道杨桃子的龟头很大……而她……不知道是故意想拨掉还是……想看一下那个东西卡在自己身体里的样子…… 窗外远处的工地上的工人们开始大声的喊着号子,好像在拨河比赛一样…… 而我眼前的林茜正盯着那根东西,再一次慢慢的向下坐……我绝望了……她再一次看着那根东西从自己的阴道里插进去,这次她速度要快一点,叫声也更大一些,有种哭的感觉,又向在故意撒娇,只是那撒娇的对像绝不会是我……也不向是对杨桃子……倒好像是对那根长长的话儿……这种感觉应该很古怪就好像那个东西有独立生命一样…… 这样子让我有种说不出的恐惧感…… 她重重的坐在杨桃子的胯上…… 这之后她一直低着头一直这样看着自己的下体跟那根话儿的结合处,她开始连续的慢慢升降,屁股上下的速度由慢到快,她的呻吟声很快的变得向在哭一样,声音也似乎越来越伤心,最后哭泣得象向一个伤心的孩子…… 周围大量的工人的号子声,我好像身处在剧院。我很古怪的向一个溜进了成人电影院里的年幼的小孩,看到一切只是不理解和恐惧,听着那些观眾的尖叫声也只能害怕的想跑…… ************ 在这个向被鬼咒了的时刻,旁边忽然有一阵尖锐的手机铃声响起,是那首尖锐的《美丽的坏女人》…… 林茜重重的出了口气,用力的坐下,她的烦很容易看出来……她停在那儿不动……手机的铃声坚持不停,她猛的欠身伸手把手机拿起来。看了一下来电号码,似乎发了一下愣 我发现她深呼吸了两口气平息自己的气息,后用力的坐在杨桃子身上,使杨桃子完全不能动。我心中有些疑惑,这是谁的电话?就算是刚才她跟那个客人打电话,也没有这么小心的…… 她在铃声的间隙中把电话接通…… 娇笑着问,“末末……怎么了,有事吗?”那笑的声音有些温暖让我有种恍若隔世的错觉…… 电话是艾末末的,这和我之前的想法差不多,她们是好朋友,艾末末肯定发现了我的情绪,所以要通知一下林茜注意吧!只不过这个电话晚了些………… “你怎么还没回来?”艾末末的夹杂着些着急。 “怎么了”林茜的两腿膝盖放下来压住杨桃子的胸,这使得杨桃子的身体向一张被摊平的苍蝇纸被压死了,使他完全没法子动。 艾末末迟疑了一下儿说,“……没什么……今天公司比较忙…………”艾末末的声音顿了一下“……回来吧!” 我原以为艾末末会跟林茜说我今天去找过她的事儿,但是她并没有提到,这让我有些苦笑。 “好~!”林茜说这个词的时候喜欢嘟嘴撒娇,我知道她正在作这个表情。 艾末末似乎叹了口气,声音低落“你最近怎么一请假就这么久…………” “知道了,我下次不这样儿了……”林茜娇笑着说。 “嗯…………”艾末末的声音顿了一下,“我今天不舒服……可能病了……想先回去,你快回来吧!“ 电话掛了。 房间里一下子安静下来,只有窗口的白塑料在风中有轻轻的猎猎声,杨桃子的那个房间里也变得有点儿冷了…… 艾末末的电话显然让林茜很扫兴,她掛了电话之后,坐在杨桃子身上,愣了片刻之后,直接起身站了起来。那龟头向个瓶塞子一下子被拨掉了,发出嘣的一声,杨桃子跟着这一声发出了一声痛叫,但是没敢出大声。林茜体内的那些花白的液体顺着她的腿向下流…… 杨桃子一直在小心看着她的反应…… 他小心的爬到一边,一会儿回来,拿了一盒纸巾,并取了一张给林茜。林茜似乎在想问题没理他。 杨桃子諂笑着说,“我来帮你擦。”林茜白了他一眼,猛一把抽走他手里的纸…… 杨桃子赶快向后缩了两步,接着惊恐的看着林茜自己清理下身,当她需要纸的时候,就小心的爬过来把纸递给她,他似乎不敢再碰到林茜的手,小眼睛里有很多谨慎。 第28章、售“后” “终于可以结束了。”我吁了一口气,心里稍微放松了一点儿。等这两个人分开,然后尾随杨桃子就可以了,再找个没人的地方把他打晕了…… 另一边室内的林茜一直没有再说什么,也没有再看杨桃子一眼。 “我要先走了。”她冷冷的丢了一句。 杨桃子一直没敢动,看着林茜自己在那儿扣自己的胸围,当林茜穿好后,正要把一只脚穿进短裤里的时候,手机铃声又响了…… 林茜有些气恼的爬过去,把手机拿出来看了一眼,她皱了皱眉咬了咬牙,表情忽然换成她在公司的微笑样子,接通电话。 “哦,你好,老先生,东西给你换好了吗?” “唉,换了。”那边有个老头沙哑的声音长叹了一声,向受了多大的委屈一样。 “那就好,回家试一下吧,是我们的產品我们会负责的。”林茜说着伸手把远处的上衣扯到身边。 “嗯,嗯……”老头不掛电话,“还有什么事吗?老先生。”林茜带着她的金牌微笑着问。我知道家电城不准员工先掛客人的电话,心里对这个老头却很烦,是个人都听得出来这个老家伙完全没事。 “唉,没什么,跑了一天,弄得心情不好,人家还以为我想沾便宜呢,还是姑娘你心好……”这家伙明显在没话找话,“我一个孤老头,一个人不容易呀!” 我身边没了玻璃的水泥窗子风呼呼的吹,我心情焦急的等着他们打完电话好实行我的计划。 “那里话呀,您可是教授呀!你的小孩又孝顺。”林茜笑着应付着,一只手把手里的上衣拿起来试了试,一只手不好穿,只好又放下了。 “唉,我老伴前几年去世了。这些孩子吶!早就成家了,几个月回来一次……”老头顿了一下,作失落语气道,“我这些年收入不错,可一直呀,没再婚……”他干笑了几声,似乎想听林茜的反应。 “哦,您是一直为去世的老伴单身啊,现在有这样感情的人真的很少了哦!” 林茜在看自己的衣服,她还有几件衣服在另一边。 “……是呀”老头顿了一下说,“孩子们怕我没人照顾,现在一直在给我征婚呢,可我一直没碰上合适的……” “哦,这样。那挺好的呀!你一定找到个好女人的哦。”林茜接着说道,“东西早点拿回家试一下吧!如果有问题我们也可以尽快解决的。”林茜这样说已经是明显在催对方掛电话了。 “……嗯……要是东西用了有问题,我可要找你哟……”老头停顿了一下明显不想掛电话,“你是上次那个很漂亮的女孩是吧?看了气质就好。” “那里,您太客气了。”女人无论怎样都会喜欢别人夸她的气质,林茜的笑容真实了不少。 “哦,我是说真的,你们商场要是选美,你肯定是第一呀……你跟我老婆年青的时候长得倒是有几分像!”林茜沉默了一下没有说话。老头一顿,“我是说气质向,她没有你漂亮。” “嗯,您太客气了。”林茜笑了笑说。 这时杨桃子从后面爬到林茜的旁边,把内衣帮她递过来。林茜看了他一眼,脸上的表情已经好了很多。 “我现在有钱了,老伴却过世了,没个人陪觉得孤单哪!”老头不住的提他有钱。是个人都看出来,他是个把钱看得向命一样的老不死的。我在另一边干焦急,心说这个家伙怎么还在扯个没完。 林茜身边的杨桃子慢慢的在地上爬来爬去,把林茜的衣服收到一起,拿到林茜的旁边。我留意到他每次趴过的时候,都会偷偷的看一下林茜裸露的身体。到最后衣服捡到差不多了,他就蹲在林茜旁边不动,眼睛一直在盯着林茜趴在那里翘着的屁股上。 我心里有些担心,“……这小子一会儿一定狠狠收拾他。” 不过以林茜现在的态度来说,如果是我的话,我肯定不会在这种时候再做什么了。林茜急着要回去情况下,动她她肯定会生气的…… 杨桃子跟我对林茜的看法似乎并不相同……他小心的看着正在打手机的林茜,慢慢的用手试探的摸了摸林茜的屁股。我的心提了起来,这种感觉好像在押大小,我押了林茜肯定会反感。而杨桃子押了相反的…… 林茜回头扫了她一眼没作声。这让我有些莫名的恐惧感和失败感。 “真的是杨桃子更了解她吗……”我在心里想。 林茜每次跟我在一起的时候都很小心,在有人的地方绝对不会作亲热的举动。 也因为如此,我肯定不会在这种时候作杨桃子这种事的。 杨桃子黑色的小手谨慎的在林茜雪白的屁股上来回的摸,一边小心的留意着林茜的态度。我的心里有些七上八下……我想我也许是真的不了解她吧…… “嗯~”林茜慢慢出了一口气,接着跟电话里的老头说,“您说笑了……对了,售后的事,我们有售后的人员,我会帮你转达的,请放心……” “你说的我当然肯相信,要是别人说的我还真不信呢。”老头沙哑的笑着,“姑娘你是那儿的主管每个月的工资应该不低吧?”我不知道这个小气到死的老头问这些想干什么。 “打工肯定是比不上您当教授的……”林茜笑了笑没正面回答他。 “……说真的每次看到你,我就想起年青的时候跟老伴一起谈恋爱的样子……她跟你一样是长发,不过你的头发比她还要黑亮,向那个什么洗发水广告里的。”老头开始没话找话。 “哪有那么好。”林茜声音里充满了笑意。杨桃子看着她的笑脸,小黑手用力的抓在她的屁股肉上搓……林茜仍然没有对杨桃子的动作有任何反应,我的心似乎在跟着那雪白的臀肉一起变形…… “我年青时的爱情是充满着青涩的,我们的结合也很单纯。现在这样的女性不多了!”老头向气球放气一样叹道,“说实在的上次看到你的时候我就觉得你跟我老伴的那份清纯很向。” 杨桃子的两只手一起在林茜雪白的屁股肉上用力的搓着,那黑手向抓在我的心上。 “你肯定是个很保守很有分寸的姑娘……” 那黑色枯树枝一样的小手在林茜丰腴的臀肉中来回,画出许多白色的指印……林茜重重的吐了口气,“其实……现在的女孩子也不都那样的……”她脸有些发红。 杨桃子看着她的脸色小心的把一只小黑手伸到林茜的大腿内侧慢慢的在接近外阴唇的部位上下触摸……我心里不住的咒骂。 “嗯~”林茜慢慢的喘着气,杨桃子的手已经伸到了林茜的阴唇上,他黑瘦的手指在向画记号一样轻轻的上下划动。 老头那破锣似的嗓音仍在继续,“……我跟她最开始见面的时候,她看上去也很冷淡的,说真的跟你一样……那天我一看到你,我就傻了,我甚至以为她回来了……” “哦~是吗?”林茜闭着眼睛深吸气,喘息,不再说话。 杨桃子一只手继续在林茜湿滑的阴道里上下滑弄,他的另一只手从林茜的屁股上拿开,握到了自己那又黑又长的畸形阴茎……我的心揪了起来,手能抓到的都是斑驳的水泥墻,入手处全是冰凉。 杨桃子的阴茎,经过刚才的一会已经软了很多,这时被他握住了有些死气活样的,他开始来回的擼动…… 我不死心的期侍着,“她为什么没作什么反应,她真的不会生气吗?” 面前的林茜跪趴在那里屁股掘得很高,那后面有一个黑色的小人正用一只小手正在作贱她,他的另一只手正在擼自己的阴茎…… 我的心向过山车一样又回到了原点,那个老头还在鬼扯蛋。 “我还记得我们第一次约会的时候,她很纯……”老头沙哑的声音向个破锣。 “不过说真的她没有你漂亮,那时的衣服也没有你那么端庄。” 杨桃子的一只手在林茜的沟壑下面的小豆豆上略用力按着轻轻晃动,林茜笑着,脸色陀红。 他手中的黑色长枪在他的擼动下渐渐的直立起来。老狗东西还要扯个没完。 我的头上在冒汗,向被关在玻璃瓶子里的苍蝇一样急燥。 “这些话我从来没有跟别人说过。” 可能是杨桃子的动作没把握好,林茜忽然睁开眼睛象被惊醒了一样。“是吗。” 她说道。她脸色很红但是很严肃的对着电话说,“话说回来,我只是个销售员,您的东西,我们会保证质量的。我们老板叫我赶快回去有急事哦。”她说这句话的时候,回头皱眉看了一眼杨桃子,杨桃子的身体一窒,他的阴茎已经完全站起来了。 林茜皱眉指了指杨桃子的手。 杨桃子收回手没有敢再动,我舒了口气…… “嗯,你这不也是在跟客人服务吗?”老头还在电话里纠缠不休,“总的来说呀,你和其它女孩子不一样,你很特别……” 旁边愣着的杨桃子,他的阴茎耸立着有一些弯曲的弧形,那龟头高高挑起,狰狞的象个有着细长脖子的外星怪物。它定在那里轻微抖动,那景像让人有种错觉那个阴茎也是一种生物,正在思考问题…… 在我看来,以林茜现在的态度杨桃子无论如何必须停下来了。换了是我的话肯定是这样,其实在平时跟林茜上床的过程中,我一直很尊重她的态度,如果她不同意,我会马上停止的…… 而杨桃子在愣了一会儿后,却做了个跟我不同的选择……他显然不死心,他小心的试探着把手伸过去,放在林茜阴道口上上下轻轻动了动,我在期侍着林茜的进一步制止反应。 林茜正在听老头的电话什么都没作,我的心又一次悬了起来…… 杨桃子的胆子变大了不少,在轻抚了一会儿后居然他把他巨大的龟头慢慢的靠近林茜的屁股间的淫裂,在林茜的正在左右扭动的屁股中间的阴道口上轻轻的搔动。林茜仍然在听老头的胡扯。她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后面”已经换了一个道具…… 空气中似乎有种巨大的危险在酝酿,我向一个赌客,心脏狂跳的等着九死一生的结果…… “你很有气质,是那种很有灵性的气质……” 杨桃子没有马上开始插入,这跟我以为的不一样。他那古怪的大龟头在林茜的大阴唇上慢慢的磨,刚刚射过的阴道还很润,他这样弄了一会儿之后,里面流出向泪一样的一丝清水。 我木然的看着他的动作,我绝对不愿意承认他比我更了解林茜的身体…… “嗯,还没人这样说过……”林茜的脸通红,“不过我……嗯……”林茜意识到了杨桃子的动作,她伸手向后摇了摇作了个停止的手势,然后接着听电话。 这个手势让我有一丝期侍,但是……杨桃子看到林茜的手势之后稍一停顿,却没有理会。我的心向下沉。他接着把他鸡蛋一样的大龟头放在林茜的肛门上,轻轻慢慢的碾压。 林茜一直在听那个老头的电话,她的脸很红却没有任何表示。我的期侍就向期侍一个流氓不耍流氓一样可笑……我的心在收紧却发不出声音…… “有很长时间没有人陪我聊天了……”老头说。 杨桃子磳着林茜的肛门磨了一会儿之后,龟头向下滑到林茜的阴道口,向分开窗帘一样顺着那道沟,缓慢的向下滑动。 他的熟练让我难受…… “我们那时一直到结婚才第一次发生关系,姑娘你结婚了吗?” 黑红色的巨大龟头下滑到林茜的阴蒂上轻轻的按了按再慢慢向上顺着阴道的走势慢慢的滑回。 “看你的样子应该还没有吧,如果你结婚了一定是个专一的好女人。” 龟头重新回到她的肛门上,在那里慢慢的按压。 林茜的呼吸变得非常凝重,她的脸红得好像要烧着了。 我的心却向绝望的死灰一样冰冷。 杨桃子的一只黑色枯瘦的手扶住林茜的屁股,那雪白丰腴的屁股正在左右慢慢扭动着。他仔细的看着那道清水直冒的淫裂,丑陋的小脸上露出货物验收过关的表情……那个表情经验老道的向一根扎在我心上的刺…… 他用一只手扶住自己的超长的阴茎,那向外星怪物一样的龟头顶在林茜阴道口上……林茜正在微笑着听电话,她的脸向血一样艷红,我的心好像被那红色烧化了…… 窗外的风很冷,我知道有事情还是要发生了…… 室内,另一边,我眼前的一切似乎一下子变成了灰白,犹如復古电影里的超慢镜头…… 我看着杨桃子在悴不及防间脚下猛的发力,脚下的力量在一微秒一微秒的传到他腰间,腰部发力力量再一微秒一微秒传到那巨大的龟头上,那如攻城鎚一样巨大的龟头毫不迟疑的猛力向前…… 嗤!巨大的龟头跟细小的穴口硬顶在一起,有细小的水花溅起……开始对抗…… 老头在那个瞬间正在说话,“其实,你……” 林茜在那个瞬间猛的感受到杨桃子用力,她一下子清醒过来,她似乎到现在都没意识到杨桃子一直在作什么,她看起来仍然非常讨厌杨桃子跟她用这种跪着的姿势,她生气的用力想把他推开。 杨桃子这时一直在低头看自己的龟头,那个巨大的头部已经进到一半了,林茜推他的时候,他仍在低着头看自己的龟头跟阴道的接合处没注意到林茜,他巨大的龟头把林茜的阴道口撑得圆圆的向一张小嘴吞下了太大的鸡蛋被卡在门上了,那阴道口被撑得向一个箍在巨蛋上的皮箍。林茜推他,他只下意识的用力的抱住林茜的细腰仍蛮力的把自己的龟头用力的向里面杵…… 林茜把他连搡了两下,她毕竟是跪在那里的,一手拿着电话,另一只手撑着地,只能临时上身悬空,搡了两下就支撑不了了。她的手重新撑地,再借力重新用身体抬起来一把抓住杨桃子的胳膊。而在这个瞬间,我眼睁睁的看到她的阴道在巨大的冲击下失守,阴道口向临死的瞳孔在一瞬间撑大到极点,巨大的龟头“噗!”一声夹着水渍插进去了,阴道口再瞑目了一样慢慢合上夹住了杨桃子的后面的黑桿子。 林茜紧抓住杨桃子的小胳膊发出,“嗯哼~!”的一声长哼。她咬牙瞪着杨桃子。杨桃子把龟头插进去后,刚好满头是汗的抬头看着她的眼睛。两人定在那里愣愣的对望了几秒,她狠狠剜了杨桃子一眼后一皱鼻子把杨桃子的手臂轻摑了一掌,又回过头去趴着打电话…… 我忽然觉得我很可笑…… 杨桃子似乎被林茜刚才的表情弄痴了,愣了好一会儿后,才搂着她的屁股,向前用劲,林茜一只手打电话一只手撑地有些吃不住劲,不住的移动自己的手掌。 她的阴道弹性非常好,相当紧,那巨大的阻力使杨桃子的推进变得非常艰难。 但是看得出他对林茜的经验很丰富,那经验丰富的样子让我的心在痛……他慢慢的抽出一点,再快速的在小距离上短促的来回的抽插,这样抽插一小会儿后向前一点。每当他这样向前拓深的时候,林茜就会发出,“呃!”的一声,并用力撑住他的冲劲……这种冲击速度越来越快,林茜最后实在撑不住了只能上半身伏在地上,承受着杨桃子那超长的阴茎向里进驻。 电话那边的老头一直还在自说自话,却又忽然沉默了,我木然的听到手机里传来了一句,“姑娘你是在工地上吗?” 第29章、漫長 室内的一切正在加速,时间对我来说变得无比的漫长…… 林茜用力的捂住自己的嘴使自己不发出声音,杨桃子在后面用力的干她,她的黑发在每一次撞击中飞起四散象泼出的水。 老头厌恶的沙哑声音仍然在传来,“我到现在还记得我第一次约会的情形……现在的年青男人是不会向我们那个年代的男人那样对女人了……” 正在交媾的两个屁股正对着我,因为杨桃子在后面挡着所以我看不到两个人正在交合的地方。 我只能看到杨桃子削尖漆黑的屁股骨头,那畸形的肌肉带动着那削尖的屁股用力的击打前面雪白的女人。林茜的屁股要比杨桃子的胯宽大很多,在杨桃子的打击下我能明显看到林茜的屁股超出杨桃子胯围的部分。她羊脂一样的臀部在击打中的晃动,还有她在每次冲击中四散的黑发……向一个梦魘…… 杨桃子的卵子象白色桃子一样的在冲击中来回的扇。每次当杨桃子插进去的时候就会有水渍飆出来,掛在杨桃子的卵子下面随着那种扇动不住的来回甩动,撒得到处都是。 林茜一直强忍着不出声,她那仍然美丽纯洁的脸庞看上去忍得很苦闷。最终她无法再忍住的时候,她按住手机的入声口发出“噢~”的声音带着一些哭的声调,向一个最终被恶魔侵染了灵魂的天使…… 时间漫长的向一个冰河纪…… 老头仍然在讲着根本没人听的话,“……说到艺术,老朽是市艺术协会的会长,姑娘你这么漂亮可惜不是这个圈子里的人……” 林茜的手有些发抖,她虽然用手按住了手机入声口,但是仍然怕被人听到,所以拼命的抵制不出声,却又控制不住。我听到女人发出向从灵魂深处传来的压抑声,向某种哭诉……我的心在这种声音中发抖却无处可逃…… 老头的声音向一个被关在小盒子里的老妖怪,沙哑无力却无休无止,“爱情的专一对于我们这辈人来说才是最有体会的……现在的年青人对于爱的表现往往是肤浅的。对于美过于流于形式,这是社会的悲衰。” 杨桃子那削瘦的股骨头上尽是汗,他仍在努力的干。 但是一个小人舞了一桿大枪,毕竟是有些力不从心,他最终累了趴在林茜的屁股上直喘气。 那窥视的洞里的风灌过来,吹得我的眼睛很痛。 老头说,“这些年我的作品在市文化沙龙展出,如果你有兴趣可以来我们协会欣赏我的作品。这其中还有我老伴年青时的人体画像,那是绝对的艺术品。可笑的是现在有一些学习艺术的年青人对于自己的女朋友的身体却有着极狭隘的思想。一个真正懂得艺术的人,是不会狭碍到不能分享那种美的。美是会被记入人类艺术史的……” 林茜驮着杨桃子趴在地上喘了几口气,然后她猛地撑起上身。 她的姿势一下子变成跪坐在地上的样子,这动作折到了杨桃子的阴茎。杨桃子吃痛,被迫顺着她的动作跪坐在她的屁股下面。 林茜猛的回过身,喘息着用一把抓住了杨桃子的胳膊。她的额上尽是汗,高耸的胸部在她的喘息中不住的上下起伏…… 手机里的老头说,“你要是有时间,我可以带你来我们协会看看。” 林茜一手抓着杨桃子的胳膊一边喘着气,她美丽的脸用最快的速度恢復到她在商场里的那种金牌表情。如果只看脸的话她纯洁端庄的向一个天使……如果不看她脖子下面的部分的话……“不好意思!老先生,我最近恐怕没时间,我现在……”女人的声音夹着笑意。 “那怕什么,我有的是时间,你要是想来,我随时恭候啊!” 林茜脸跟她的身体似乎是属于两个不同世界的,上面笑的向一个阳光中邻家女孩,而脸部以下的部分——黑瘦的小男人在后面紧紧的搂着她跟她的屁股接在一起,林茜丰腴的身体在杨桃子的反衬下看上向一座雪白的山。一高一矮两个人赤裸的跪着一前一后象在排队。 林茜顿了一下说,“还是不打扰您了,我现在……”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杨桃子在她后面慢慢的扭动屁股,这种扭动很快加速成短距离的抽插。他能活动的范围很小,虽然不能很用力但是速度很快,象一个快速发动的发动机一样。 “怎么会是打扰呢,你要是来了是我们的荣幸,你那么漂亮我们协会的人都会惊为天人的。肯定都会求着你作模特的。” 林茜一直回头抓着杨桃子的胳膊,这个动作很容易让我以为是要阻止他的行为。但是我几乎知道她已经什么都不会作的了……现实也确实是这样,她什么都没做。只是看着那个正在干她的小男人含混的说,“我…………还是……” 我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挫败感,杨桃子正在逆着她的意思干她,但是她却并没有生气。这是不是说杨桃子比我更知道她更真实的想法……杨桃子知道什么时候可以硬干她,而不会被她教训。而我却一直很尊重她在性爱上的态度,这似乎可笑的很…… 好像在印证我的失败。杨桃子在她的注视下,居然得寸进尺的用力的把她的屁股向上抬,使自己有更大的活动空间。林茜仍然没有反对,只是喘气看着他作贱自己。我的头抵在那个空调洞前的墻上,水泥墻很硬很凉…… 杨桃子干得更用力了,林茜丰满的胸部随着打击用力的甩动。她不敢发出声音怕让手机里的老头听到,所以咬着自己银白的牙齿忍着不出声,眼睛却一直盯着那个强行作贱她的小男人,她眼中有某种光在变得越来越灼热。我觉得那似乎是某种藏得很深的自虐的东西。杨桃子不敢看她,把头别到一边,但是仍用手使劲抬着她的屁股,在下面不停日。林茜盯着那个不住耸动的小男人,呼吸越来越粗,她的脸也越来越红,好像有个东西在下面向她的身体注入色素。 老头沙哑的声音继续从林茜手里的小盒子里传出来,“一个向你这样的淑女愿意跟艺术接缘的话绝对会名垂青史的。” “……” 林茜深呼吸却没有答老头的话。而是猛的回过身去,一把将老头正说话的手机按在自己雪白的乳房上。用力的按住使它陷进去。胸部的软肉堵住了手机的入声孔。她跪在那里手按在胸前,样子向一个正在虔诚向上帝祷祈的基督教徒。她美丽的脸和雪白的身体上的汗水使她似乎闪着某种上帝垂怜的光芒。 老头沙哑的声音从她的陷在乳房里的小盒子里传出来,“你的美丽,不止在于你的外表更在于你的内在……” 而她的后面是一个黑炭一样的小鬼。漆黑削瘦的小鬼猛力的撞击着跪在他前面的向天使一样的女人的屁股,她漆黑的长发在每一次撞击中跳荡再落下。小男人越干越大力。林茜从忍耐中爆发出来,闭着眼睛向哭一样叫,“嚎~嗷~… “她的声音有种似曾相识……就向刚刚她低头看着那根长阴茎抽进自己身体的哭声一样…… “对了姑娘你有没有男朋友,要不要我给你介绍一下啊……” 杨桃子用力把她的屁股抬得更高了一些,这使他冲击她的距离更大也更有力量。每一次都让她的胸部猛的一震。她的双手发颠一样把手机按在自己的奶上揉,伴着老头沙哑的声音女人发癔癥一样的哭泣…… 杨桃子瘦小的身板似乎无法坚持得太久。他这样连续干了几十下后就抱着她的腰贴在她满是汗的背上不住的喘气。 “姑娘,我们协会……”老头仍然在说话。 林茜缓过气来,把手机从乳房上放到耳边说,“真的不用了……老先生。” 她很平静的说。她的胸部上刚刚按手机的地方留了一个长方型的红印子,上面甚至能看到摄像头的小方孔。 “誒,你怎么还这么见外,我姓王,你叫我‘老王教授’就是了。” “不是那个……”她有些喘气的说,“我是说,我已经有老公了,所以就不用了。” “你说的是你男朋友吧,我看你不向是结了婚的人。这个称呼不能乱哪。发乎情止乎礼,”老头的话让我有些苦涩…… “姑娘别怪我多嘴,你对现在的年青男人可要小心。他们受西方思想的影响,在男女关系上总有不尊重女性的想法。所以男女交往还是拘束一些的好。” 老头刚才还在嘲笑别人对艺术的狭隘,现在又说西方思想的问题叫女人拘谨一些……这样很可笑只是我笑不出来。 “不是,真的是老公,” 老头沉默了几秒。 “……哦……那……要认识一下,他是在那儿上班呢?条件怎么样?” “他是……”后面杨桃子慢慢的扭动着屁股,他的长棍子在林茜的禁区里慢慢的搅动。 “嗯……” “嗯,你这姑娘这么一声,这还有什么好保密的吗?” 我木然的听着他们聊到她的老公…………眼前的一切却很残酷,那抱住大白屁股不住的搅动的黑瘦削尖的屁股骨头,在我的眼前不住的晃。 “他是……”林茜在说话的时候杨桃子在猛的插入她,她尽力忍住,“我………………” “他现在跟你在一起吗?是不是他不同意你跟别人认识,年青人的爱情观怎么可以这么病态。”老头又变回了艺术家。 那黑色的小屁股正在用力,击打他前面的女人,使那跟他的瘦小比起来显得高大丰腴的女人在击打中发颤。 林茜在杨桃子的进攻下浑身是汗,她压抑的向咬文嚼字一样的说道,“我结婚了……” 我在苦笑。 “他不会就在你旁边吧?”老头问。 我在一边笑的有些发涩…… 杨桃子很用力的干这个比他高大很多的雪白女人,阴道跟鸡八的交接着发出如水被挤出来的声音。 “额……是……”林茜断续的说道。 杨桃子听到这句话后,忽然温情起来速度忽然慢了下来,喘着粗气抱着她从后面温柔的搅动,一大一小两个赤祼的身体,汗浸浸的在一起摩擦,象两条黏满了液体的肉虫子。 “不是,不是……他不在我这儿……”林茜缓过劲来了,喘着气说。 杨桃子猛的一插,连续的干,林茜说不出话,用手胡乱的把入声孔按住了。 杨桃子虽然干得生猛,但他毕竟是强弩之末,一会儿就又停了重新趴在她身上只喘气。 林茜对着手机说,“其实他是……”她的话说了一半,愣了一下儿。老头的声音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就停了。女人把手机放在地上,可能是刚才的乱按把手机按关机了……………… 杨桃子仍然趴在她身上喘气,林茜突然猛的撑起身体向后用力。杨桃子还在她的屁股后面,被她暴力的撞倒在地上,她接着坐在杨桃子的胯上,又变成了那种屁股对着他的局面。她猛烈的起伏两个人的肉体撞击发出啪!啪!的声音,杨桃子无力反抗左右痛苦的蠕动,林茜自顾自的作完全不理会杨桃子的死活。这样作了一会儿之后。林茜回头轻篾的看着杨桃子,“你了不起了对吧?” 杨桃子在地上浑身的汗,说不出来话。 她忽然噗嗤一笑,转过来骑在杨桃子的身上。 “你胆子不小呀,你刚才到底想干什么?”她忽然问道。她美丽的脸上有很多汗,这时白里透红的向个少女。这时的窗外已经安静了,再没有工地的声音,安静的让人心惊。 杨桃子胆怯的不敢说话。 女人向拷问一样身体继续用力的上下起伏甩动,她的胸部向示威一样在起伏中抖动,“你刚才想干什么?”她继续盯着身体下面的男人问道。 “我……我……”男人的脸随着女人的屁股上下甩动,越来越红。 “说!你想什么?” “我想……”当女人的眼睛紧紧的盯着他的时候似乎不敢说。 林茜的眼中有一种刺眼的我不理解的欲望。我不知道林茜想听到什么答案,她为什么想听到这些?小男人不敢说。女人天使一样的脸上忽然闪过一丝居高临下的冷漠,她忽然用力的将他的双手拧到他背后。 拧住了男人胳膊的女人雪白的屁股上下快速的甩动着,那长长的黑色阴茎在她雪白的长满了黑毛的深处疯狂的进出。带起的白色的润滑黏稠的黏满了她那淫裂的周围及那黑色的桿子上,她粉嫩的白肉如水波一样甩动着,重重的击打着男人的胯部发出啪!啪!的声音。 女人无情的向中情局的特务在拷问间谍。“我……我……”男人已经在高潮的边上,“你刚才想什么?”女人的声音冷得像有一层霜,只是这声音跟她越来越发红的脸和身体看上去有着巨大的反差,让人难以适应不知道那个才是真的。 小男人在巨大的压力中,咬紧牙关在最后的关头近似歇斯底里的尖叫,那声音含混的听不清楚,“……当………日……日…………生儿子……”我只能听清几个字。 天使一样美丽的雌兽却似乎听懂了他在说什么,她象被这些话烫伤了一样“嗷!!!”发出哭泣一样的尖叫声。杨桃子随着这一声叫开始向她的子宫里喷射,他脖子上的筯鼓起老高。仿佛有怪物在抽他的血一样。 女人的双手好像怕冷一样猛的用力的环抱住自己的胸部,伴着她不住的尖叫。 林茜雪白的长腿抖动着,不停的夹住那身下那瘦小的身躯,再放开,再本能的夹紧,仿佛是一具抽取汁液的机器,这样的反復开合能让她搾出更多的汁液来。男人的射出时间很长,白色的液体在她的开合中从两个人的接合处被挤得飞溅出来……一切都在让她疯狂……整座楼仿佛都在发抖…… ************ 我坐在家门口的木条凳上,地上放着一条油石,我蘸水在油石上仔细磨那把长刀。这是条很好的磨刀石,专业的厂家,水泡磨起来非常均匀,我磨得很仔细先顺时针45度角磨,然后逆时针磨反面,刀身在油石的泡沫中渐渐雪白透着冷光。林茜回来的时候,我听到她在楼下笑着跟人说话……那里面似乎也有杨桃子的声音…… 第30章、悲傷的樹葉 事情正在向我最不希望的方向走,所有的一切正在越来越远。我不能再等了。 也许现在动手很多事还有余地。还可能挽回,否则一切都没有可能了。 我在磨刀。林茜走上来,我没有抬头但是能感觉到她心情不错。她拎着很多东西走到我的旁边,我看到塑料袋里的白菜在我面前摇晃,“老公你在干什么?” 她弯腰很俏皮的跟我说。 “磨刀。”我淡淡的说着一边把刀拿起来审视了一下刀锋后接着磨。 “心情不好呀?”她声音柔和的像在准备安慰一个小朋友。 我没有说话。 她弯腰靠近我的耳朵柔声说,“好了老公不烦了,来陪老婆去作饭。” 我沉默。 她可能感觉到我的态度 “老公……” “忙着呢!别理我。”我又看了一下刀口冷冷的说,那把刀磨的雪亮反射出一片亮光在墻上来回的晃。 我在那个瞬间听到楼梯下面有嚓的一声,向一只大老鼠窜过的声音。 林茜望了我一眼,听话的进去了。她把菜放在门口的地上,一边脱鞋子一边有些紧张的看我的脸色。她一直是不错的,平时我生气的时候她会想办法让我开心。 ************ 夜…… 十二点鐘声响起的时候。 我从床上起来,林茜已经睡熟了。窗外夜黑的向漆一样。我爬起来拿起靠在门外的磨得雪亮的刀,架在肩上。向楼下走。远处的夜景仍在喧哗,而身边的一切都在黑暗中睡熟了。我走到那个不久前林茜曾经好奇的在那个门口,踹门,让我吃惊的是门居然没有锁。是虚掩的,我一踹之下铁门没有阻力的猛的向两边分开,铁门扇在墻上发出咚的一声,在黑夜中传得老远。门上原本掛着锁的地方只有一根铁圈咕!咕!不住的晃。 我吃惊的冲进去,屋里黑洞洞的,但是仍然能感觉到很空,地上都是乱七八糟的东西。我感觉像冲进了那个被拆迁的筒子楼里。没有人,所有的东西都被收走了。那个家伙显然是仓促中收了东西跑掉了。 我打开灯,屋子的窗口上尽是骯脏的油污,屋内尽是一些不要的烂东西,连椅子都被收走了。我把刀插在地上蹲在那里发了一会儿愣。这个家伙就算作贼心虚怎么会知道我要来对付他?我好像想起来下午跟林茜说话时楼下传来的那个像老鼠蹿过的声音。当时杨桃子肯定站在楼梯道下。他大概是偷偷看到了我在磨刀,所以才被吓跑的。 我有种说不出的恨。这个家伙的胆量比我想像中的要小得多,而林茜就是找了这样一个男人吗…… 我咽不下这口气,虽然知道他可能已经走了很久了。但我还是出去到外面转了一圈,已经是十二点了,外面很黑。没有找到任何线索…… 第二天的日子在不动声色中继续。杨桃子消失了,院子里却根本没有人提起他,就向他本来就没来过一样。我暗地里发动人脉找杨桃子。他的外表特点很明显很好认。但是这个贪生怕死的家伙不知道逃到什么地方去了,一直找不到他的任何信息。我不好跟我那些兄弟们解释出了什么事,只是让他们帮我续继留意这个人,说他跟我有梁子有消息就通知我。我猜杨桃子更有可能已经逃到广东这些地方去了,总的来说没有任何结果。 林茜的一切都很正常。像从前一样每天下班回来后做饭,跟我讲她工作上的那些好笑的事儿。生活上也只是些琐事,如去商场买衣服,交水电费,家里居委会说要联防装防盗监控自动报警器……只是这样一些事。 这种情形甚至会让我怀疑杨桃子似乎不是消失了,而是从来没有出现过。如果没有林茜那红朴朴的脸色我可能真的会这样想的。 杨桃子的消失多少使我的心境变得舒畅了一点。 不知道怎么的,我最近在找杨桃子的时候常会想起我第一次见到林茜的样子,在那个花红柳绿的时节,她美丽的向从画上走下来的一样,那时的她跟现在基本没有什么变化。如果说有的话,也只是身体变得更性感了。时间使她变得更加美丽却没有给她留下任何痕跡。 我也常常会想起她每次跟我说“你老婆怎么怎么的”时候的样子。这让我有的时候会很开心。 但我知道有些事情真的发生了。对于我的家庭,我不想问林茜是不是真的跟某人有了什么感情一类的,我想林茜的心应该还没有出轨吧。那么,事情就算这么过去了吗……也许不错吧…… 几天之后林茜的脸色从最初的红朴朴的开始变淡。 我隐隐有些担心某些事情。 我努力而频繁的跟她作爱,她努力的迎和我。但是不管怎样,我似乎无法阻止她的脸上的红润逐渐变淡…… 这让我有一些挫败感……但是我想生活的很多部分并不是只有性爱的吧。 我几乎把所有的时间拿来陪她。当她放假跟我上班的时间有冲突时我就会请假。而我的警惕似乎没有任何意义。工作也好家里也好所有的事都只是照旧。林茜也没有太大的变化。 那逐渐回復雪白的脸庞似乎没有任何问题。她笑的依然开心,她的眉眼依然像天使的一样美丽,生活依然很快乐,一切正常。 我想是我太多心了。 我的担心应该是多余的,警惕的心情似乎也慢慢的放松了。我跟我自己说很多事是这样的,时间会冲淡一切。我还是爱她的,很爱。所以我用心去对她。我对她其实是离不开的…… 这是个无风的季节,已经逐渐迈入了深秋。常常会有树叶无声的垂直落下来,再无声的躺在那里。林茜的脸色在一周后慢慢的回復了,她的皮肤就向我第一次见她的那样很洁白而细腻。这让我更无端的想起她最初跟我交往的那段时间。而她的情绪却在我不察觉中似乎有了一些变化。比如我陪着她的时候她似乎很开心,但有时却会忽然愣在那里发一下呆。我不知道她愣在那儿想什么,问她,她只说是工作上的事儿。但她的样子却让我有些隐忧…… 那洁白而美丽的脸颊似乎是她的脾气开始变坏的开始,这之后的几天她的心情无端的变得更坏了,有时候她发愣中被我打断就会忽然乱发火,而其它的一些小事也会让她忽然很不开心。这些年我没有见她发几次过火,而现在的短短的一周内,她发火的次数比我们在一起的这些年加起来还要多。而她发火的理由却都很勉强,总的来说她变得很易怒。 我觉得可能还是性爱上的问题吧。我其实一直非常抗拒她跟杨桃子在一起时的那种状态。 我努力的想办法给她惊喜,创造浪漫的气氛,跟她作爱。但是似乎没有什么用。 就算我很讨厌那些变态的事情,但是到了这种时候,我不得不试一下了。我想她大概是喜欢那种放纵而变态的感觉吧。很多东西我可增加这方面的知识,了解这些东西,我想也可以作到的。 这个周六林茜要上班。一整天我都在家搜索这些东西。找了很多这方面的资料。 最后从网上订购了一些漂亮的性感内衣和sm的用具,同时向那些掌柜的请教怎么弄这些。 在大约两天后,我收到了货,跟我要求的一样包装得很漂亮。 这天天气有点阴家里显得很安静,我打电话给林茜说我有礼物送给她,她很高兴,问我是什么,我卖关子没说。 下午她下班,我把礼物带在车上,带她出去吃烛光晚餐。 回来的时候已经六点了,阴天的天黑的比较早,门口的小路上路灯亮得很早。 停好车后我牵她的手一起从一盏盏路灯的光环下走过,秋天的黄叶从灯光中滑落让人有种寧静的心境。林茜的心情很好牵着我的手来回的摆向在跳绳。 结婚后这些年,她还是很喜欢牵我的手。不管在外面怎么样,每次在我身边她都向小孩一样。 我看着她有些想笑,我想牵你的手跟你一起变老可能说的就是这个吧。林茜却忽然想起来我说要送她礼物的事儿,问我,“下午说的礼物呢?”我其实一直把东西藏在手上,只是现在不好给她,这时路上虽说是没什么人。但要是被看到了毕竟不好。她死活不肯放过要我把东西交出来。我踩着树叶往前跑,她在后面追。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跑回家。她气喘吁吁的赶上楼来。我一边开门一边顺手把东西递给她。她掘嘴跟我哼的一声,拿过去折开了在那儿看。我进来换鞋子一边跟她解释那些东西。 她向平时收到礼物一样开心。 我跟林茜先用传统的方式作爱。接着想试一下新买的东西,但是她却并不愿意使用我买的礼物。我跟她讲书上关于这些东西的体验。 并尝试着让她用放纵一些的姿势,但是她仍然不肯,非常的抵触。我觉得如果她是因为性爱方面的问题而出轨的话,这是打开我跟她之间心结的比较好的方式。她必须配合,但是她拒绝的非常坚决。我只能跟她反復的解释,而她只有一个不解释。就是“不同意”。 我知道在这之前,她甚至从来都会拒绝自己用手抚摸过自己的性器。她每次都会让我摸,但是绝对不自己用手碰。 我尽力去试探她,被她拒绝了,我不死心但越是试探她越是拒绝,我最终生气了强行按住她,她哭了拼命的反抗。她的眼泪使我很沮丧,我爱她我无法像杨桃子那样强迫她。 我的心情变得很恶劣,赌气一人到书房去睡。这时的窗外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下起了小雨,我睁着眼睛躺在那里听着那些淅淅拉拉的声音,心里真的很不好受。半夜里她来找我,坐在我旁边小声的跟我说,“老公,对不起,是我不好。” 她手放在我的胳膊上,发抖的歷害,脸上也有泪痕肯定是哭过。 “你要是想怎么样,我都答应……”她擦着自己的眼角的眼泪说。 我看着天花板,沉默了一会儿说,“我不懂。” 她哭着说,“老公我爱你,我只是希望你觉得我是个好女人……但是你真的要,我什么都作,好吗?” 我想我并不是真的想要她变成什么样子,相反的,我只是希望她什么都没变。 我最后抱着她一起在书房睡了一个晚上。 她的身体很苍白,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去安慰她。 第二天,是个阴天。 我下午下班离开办公室的时候天已经快黑了。开车路过那条已经拆迁的背街附近时我看到了林茜。这时天已经快黑了,她似乎满腹心事。我开车从她身边经过的时候她都没有发现。她最近的表现让我有种说不出的无力感,就好像家里起火了,你看到了黑烟闻到了烧焦的味道甚至感觉到了焦灼的热,却找不到该向那里救火一样。我本来打算叫她,最后还是没有叫她…… 她独自一个人走向那坐已经要拆迁的楼,在天快要黑的时段。在那个到处都是残砖断瓦的地方像,她像一个纠缠在这里不肯离去的女鬼。我怕她有事远远的跟在她后面。在没有夕阳的深蓝色的将晚,那个美丽而孤独的身影让我的心有种就说不出无助和痛。她独自缓步上了那座曾经跟杨桃子偷情的拆迁楼,我独自远远的跟在后面。她停在四楼在冷风中进了右边的门,我在她后面进了左边的。 房间里没有灯一片的黑,窗上没有玻璃,风中有雨快要来的味道。我看到她高挑的轮廓一动不动的独自在黑暗中发呆。我不知道她这样算什么…… 第31章、堅持 “林茜最近在公司还好吧?”我正在跟艾沫沫讲电话。本来打到家电城是想问一下林茜她请假的事儿怎么样了。结果是艾沫沫接的电话。 话说回来艾沫沫真是个很勤奋的人,那么有钱的老板,还到卖场去帮忙。 她听了我关于林茜的问题后似乎想了一下后说,“很好呀,跟以前一样的……” 接着问了我一句“怎么了,最近吵架了?” “哦,没有。随顺问一下”我笑说。 我最近跟林茜商量了一下,打算休个长假带她出去旅游。她一开始并不同意,我知道她担心我的工作。但是我非常坚持。我跟她说,“你最近的情绪状态真的非常不好,我想好好陪你玩一段时间当作散心。”她沉默了一会儿后同意了。我想她其实也很愿意让自己走出现在的困局吧。 对于林茜的最近的状态,我也仔细的想过。我不打算放弃我的爱情。就算是再徒劳的努力也好,我想我还是应该坚持下去。爱一个人或许本来就不是一帆风顺的,但是如果我爱她我应该坚持到底。 我上午刚刚已经跟老总请了一个月的长假,很难忘记老总惊异的眼神。我作了很多解释,最后在这种眼神中离开了他的办公室。我知道在这个时候请长假对我的升职会有致命的影响。但是权衡来说家庭对我更重要。事业上的事我可以暂时放弃,毕竟还年青,来日方长。如果没有林茜我想我的奋斗也没有什么意义了。 我中午去家电城接林茜的时候,林茜还没有下班。 家电城正在忙碌的时段,各种数字广告声音夹杂着人来人往的熙攘。我听林茜说艾沫沫的公司其实是个很大的跨国公司。这个家电城只是其中一个小的分公司。至于艾沫沫为什么会呆在这个小城市里。据她说,是她母亲在这里去世的,为了扫墓方便,后来就一直习惯在这里住了。 对于这种女强人我总是抱着一种敬鬼神而远之的态度。总的来说很佩服她,但是保持一点点距离。我觉得一个女人在这样的年龄挣到这样的家业后,仍然这样独自打拼。是有她固执的原因的。但是不管是什么,这已经有点接近于误入岐途了。 我等在那个地方的时候,艾沫沫正带人从仓库送货过来。她比林茜矮一些,一米六多一点儿,有着南方女孩的苗条身材。穿着整洁的白领职业装,把自己收拾的非常干凈和干练。她人很漂亮就是皮肤白到让人有种苍白的感觉,这让人怀疑她是不是常常失眠。不过她的眼神非常亮,有种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气质。 她看到我后笑了下,问,“出去玩吗?”看来林茜已经跟她请假了。 我笑笑说,“是呀。没给你添麻烦吧?” 她点点头说,“玩开心一点儿,林茜最近情绪确实不太好,我让她带薪休假吧。” 她接着正要再说话,这时里面有个经理模样的中年女人走到她旁边小声说,“艾总,有国际长途,说要找你有急事。”生意作到这个程度的人,气质里总是有种管理者对于下级的习惯。她对那个女人皱了下眉后对我点一点头就走了。 林茜从她们公司出来开我的车门的时候,我看到艾沫沫在二楼的窗口一边打电话一边跟她摆了摆手。林茜远远的对她一撅嘴作了个亲吻的动作。艾沫沫佯嗔着皱眉指了指她。林茜吃吃的笑着坐进来。说老实话,艾沫沫对她的态度似乎有别于别的高级主管,常常会看到林茜跟她开玩笑。跟她对别人的冷淡似乎有些区别。 “你跟你们老总是什么关系呀?怎么开这样的玩笑?” 她一边系安全带说,“好朋友呀。也没什么呀!” 她们两个人的玩笑也确实只是好朋友的那种,到底并不算过份。 旅游的事儿,我在网上已经确定了跟的团。下午只是跟她一起去旅行社现场看了一下。 这个时候还不是旅游的旺季,但是里面还是有几个大学生样子的人在咨询。 林茜进来后立即吸引住了他们的注意力。旅行社的人对我们非常的热情。对于线路我们还比较满意。一切敲定之后。出门的时候,我听到那几个大学生,在背后小声跟旅行团打听我们是那一个团的。这种事总是让人哭笑不得。我估计他们是对林茜有好感。但是会没有顾忌的追求一个老公就在身边的女人八成是这个年龄的男孩才会作的事儿吧。 我们走的是一个半自助式旅游方式,跟团但是只跟他们在重要景区一起。其它时间自由行动。这样主要是可以回避强迫购物这一类的事情,也可以集中精神去玩。林茜平时就很爱干凈,这次出门,她准备的干湿各类纸巾就有好大的一包。 第二天早上,八点半到出发点。天气很晴朗。很早就能看到太阳。 同团的有两对老年人,还有两对带小孩出来玩的夫妻。另外还有来自青州的小张和小邓两个年青男孩。导游是个小姑娘人长得有点黑。说话挻快。我估计是刚从学校出来没有多久吧。跟这种团基本是死工资不会有什么外水,所以才派她来的吧。总的来说,是个很开朗的女孩,跟那两个男孩一直打得火热。 汽车慢慢远离我们一直生活的城市。路上在天丝加油站的时候。发现外面的天空好蓝好蓝,我的心情有一种重病恢復中的无力感。林茜的状态其实仍然忽好忽坏的忧郁中,但是在旅游中她的情绪被外面的世界吸引了,也放松了很多。 她的漂亮使车上的司机跟同团的两个男孩老总是在偷偷看她。林茜在与外人交往中一直很注意分寸,对他们保持礼节性的冷淡。每次一起吃饭的时候,会专门坐在与我相临并且另一边是女人的位置。有时也会为此跟我换个坐位。 这个季节旅行者仍然很多,数量让人感叹。 两个年青的男孩对于这个冰山美女的态度非常可笑。我知道他们一路都在背后总在讨论她,在各个景区拍照的时候也会故意把走在旁边的林茜拍上去。 同行的另有两个一家四口的,还有两对老人家,感觉非常恩爱。林茜在人前外表很冷,但其实心肠很好。上山比较吃力时,总会主动帮他们拿东西。老人们虽然体力不好,但是精神非常健旺。两对老两口常常相互牵着手向前走。 我后来离他们比较远的时候问林茜,“我们也会向他们一样到那么老的时候也这么恩爱吗?”她若有所思的跟我点点头。见我没反应,她笑着说,“肯定的呀,我本来就是会跟你过一辈子的呀。” 对于我来说,这次出来重要的并不是旅游,而是换一种生活放松心情。 这个时节的草坪大多已经枯萎,不过远处的山顶上却覆满了雪,到让人有一种冰清玉结的感觉。景区的大部分对我来说,只是蓝蓝的水和蓝蓝的天,其实没多少的看的。 旅行中的几天时间过得飞快。 六日后我们到达了X山,这时是秋天,那山居然美得非常异样,因为枫叶红了。从山下看上去的时候一片的火红。最重要的是人不多。我来的时候并没有想过这时的山上风景会变成这样。我的朋友有来这里旅游过的也没有提过满山的火红枫叶的。可能是季节不同吧。但是真的不错。 我跟林茜之前并没有报登山。按原计划我们明天要出发去另一个城市。这时跟这个团里的几个人已经很熟了。同行的老太太一直劝我们一起去玩。林茜跟我说她很想去,其实我也很想去。 我临时跟旅行社重新联系好。 这个地区我来之前曾经查过,时晴时雨,被当地人称为雨山。其它的人在来之前就已经准备了很多雨具甚至有折叠雨棚这类道具。我问了一下老板。旅店里并不卖这些。老板人还是不错的,跟我说在五里外有卖的。并且让我开他的车去。 这时已经是晚饭的时间。天比较阴沉。我怕再拖下去天会黑了,按估计40分鐘来回带买东西是非常轻松了。就先随便吃了点东西自己先开车去买东西。把林茜留在旅馆让她好好吃饭。 路况很好。只是有些地方有塌方但是并没有波及到道路。一切本来都还算顺利。但是在我买了东西回来的时候天开始下雨了,我原以为没什么问题。结果雨越下越大。 走了大约一半路的时候。雨大的对面稍远已经看不见人了。因为天阴能见度很低,我尽可能的放慢速度。路上的车非常的少。但是在我路过一个旁边有池塘的转弯的时候,对面的雨幕中忽然冲出来一辆小卡车。我在看到它的同时已经已经在剎车了,距离太近,而且路很滑。在轮剎的尖叫声中,我拼尽力气才避开它。 车没有撞上但是急剎的惯性把车推向了旁边的山沟。 车向下滑了三四米的样子,万幸被两棵树桩挡住了。 我出了一身的冷汗,在雨中跳下车来。那辆差点让我出事的车,停都没停就走了。 我检查了一下,车被挡得很实,似乎是安全的。我试了一下发动万幸车轮没有完全陷住,但是下面的土很松在雨中尽是稀泥,摩擦力不足车爬不上去。我不敢再试怕真的弹出个大坑来,就真的再上不去了。 我怕再这样下去要是出现什么别的问题就完了。所以赶紧在雨中四处找石头垫路。雨大的看不见东西,这个季节的雨很凉,但是身上似乎感觉不出来。大约花了一个多少时,一切终于就绪,并成功的把车重新开上去。 这时雨仍然很大,天却已经全黑了,向半夜一样。我把车往回开,在离旅店还有两公里多的地方就看到那里有一个人撑着白色的伞在雨中一边走一边张望,当时觉得有一些眼熟。冲过去了一会儿,才觉得那个身影很向林茜。我有些担心的把车倒了回去。没想到居然真的是她。 雨很大,她的伞完全没起多少用,身上尽是水,人冷的只发抖。 我停下来的时候她的手脚已经冻僵了用不上劲,我把她扶上车。 她直打哆嗦的问我,“老公,你怎么才回来。手机也打不通。我以为你出事儿了。出来找你。” 她的身上尽是水,声音直发抖。我用力的抱着她以使她暖和一点。 我把手机掏出来才发现搬石头的时候进水了。“下次别这么傻了,这么大的雨,你人生地不熟的不得了的。” “我怕你真的出事了,一个人都没有谁来帮你呀。”她脸上尽是水,也分清是不是在哭。 我拿了刚买的一些干枕巾,帮她擦水。 林茜似乎走累了,看到我后安心了,趴在我的肩上就睡着了。我在雨中的车里帮她勉强擦干了头发,她脸颊冰凉。黑色的头色那种熟悉的发香气在我的鼻子里有种说不出的疲惫。我怕她的衣服打湿了会很冷,就一直半搂着她。向旅馆的方向开。 回到旅店的时候大家居然都站在门口等着。看到我们回来都过来帮我打伞。 我听到同团的一个老奶奶说,“这女娃真是大胆哪,这么大的雨外面下得都看不见人了。她非要去找你。小邓他们本来也要去的,老板劝了好久才没去。她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溜出去的。我们一直都在自责啊,好在你们没事回来了。” 这天晚上我发了高烧。林茜体质一直都比我好,平时就从不感冒。这次居然也没事儿。爬山的事儿是黄了。这之后她一直在旅馆里照顾我。 我一直到第二天下午才算清醒了一些。她一直没睡。这时坐在我旁边,趴在我身上打瞌睡。我叫醒她给我倒了些水。然后她继续趴在我身上休息。天气暂时晴了,在这个不是家的地方病了,昨天的事加上病让我格外的疲惫,但是有她让我感觉很安心。她知道我在醒着想事情,我听到她闭着眼睛说,“老公。” “嗯?” 她昨晚没休息好,声音很是疲惫微弱,“对于感情和家庭我一直都是认真的。 那天你问我会不会跟你到老。老公说真的,我从来没有想过这样的问题。我想无论如何我都会跟你走到最后的。如果有一天真的不是这样的话,我想我会活不下去的。“ 最近一两个月发生的很多事,有时也会让我觉得不真实。我到现在为止仍然不能相信我那时看到的一切。有些时候我甚至觉得那些都是我的幻觉。 林茜在我的生命中所接触到的人中,她是最专一的一个。很善良对感情很认真的,人也有分寸。几乎从来没有让我难为过。完美的让人觉得不真实。 我的朋友家人,都觉得她好。都对她无可挑剔。怎么说呢?对于性爱,在我过去接触到的女人中,她也是最保守的一个。洁身自爱而且很小心。我不知道过去发生的那些应该怎么去解释。 我寧愿相信她其实很保守,而那些事是她一时的好奇范下的错吧。 五天后的上午,我们终止了旅程回来了。林茜的脸色依然苍白,但是情绪已经好了很多。 我们下火车的地方离林茜的妈妈家里会更近一些。我们决定去丈母娘家一趟,当作散心。跟家人在一起对于人的心情是有好处的。 路上坐的公交车人多的要死。我们两个上去的时候居然找到了一个座位。我抱着她坐着。结果中途的时候上来一对抱着小孩的夫妻。其实我们的路很远,但是林茜坚持要让座给他们。我们起来之后站在车箱的后半,人仍然很多,我抓着扶手抱着她,她脸色仍然有些苍白,但却小声安慰我说,“做好事吧,将来我们也会这样的,带着孩子坐车回妈妈家的。到时也会麻烦人家让座的。” 我觉得她说的对,我们有一天也会向这样回来的吧。 中午吃过团圆饭后。老妈让林茜跟我把中午作的果子,送到表舅家去。下午反正没有事,我跟她一起正好可以到处走走。 表舅家不远,听妈妈的说法是在局子街附近。这个街名我听着有些耳熟,只是想不起来是在那儿听过的。 我跟着林茜一起拎着篮子把东西送过去了。回来的时候天色仍早,林茜提议去她的母校看一下。这次本来主要就是为了陪她散心,她只要愿意,我肯定会陪着的。我们一起在她曾经上学的路上漫步,这些年来还很少有这样的机会一起出来走这么远的路。 那是一条两边住户很少的路,很空旷。 她跟我说,这个地方在她小的时候是很热闹的。但是后来这个区的政府为了发展另一条街,所以在这条路的两端各挖了两条沟,这里就没人走了。黑色的柏油路基本还是原来的样子,只是上面已经长了不少的草。 很安静,几乎没有人再从这里走了…… 我陪着她向前走,那条弯延的长着青草的柏油路的尽头,是她们曾经的小学学校。但是已经没有人了。周边的住户也都搬光了。这学校原本就建在一个人很少的地方,当年在这里住的人也只是想借学校发点财,学校走了,人也都搬走了。 学校大门上尽是铁銹,但还是很很结实,顶上能看到XX小学的字样。但里面到处都是鸡叫声。这学校的一切已经搬走了,而政府为了创收包出去给外地人养鸡了。 我跟她一起站在学校门外的大树下面,想像着这里曾经有很多孩子等着进学校的样子而林茜也是那些小孩其中之一。那树很高大夏天绝对是乘凉的好地方。 树的旁边还有一辆报废的车。林茜跟我无聊的过去看了一下,她笑着跟我说,“我还在这儿上学的时候这车就在。现在居然还在这儿。”那是一辆七十代电影中见的黑色老爷车,还算完整的外壳油漆斑驳得不向样子了。已经没有轮子,但是车里面的沙发居然还在,只是时间久了都发黄了。 我的腿走的有些酸了,于是跟她说,“车里面有坐位,要不要进去坐一会儿?” 她这时一直在看学校的方向,没听到我的话。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我向她看的方向看去却什么也没有。风时时从树叶中穿过,发出沙沙的声音,有种很安静的感觉。 “你看什么呢?”我忍不住问。 她被吓了一跳说,“没什么啊?只是有些奇怪……” “那车里面不知道能不能坐?”我说,“你走累了吧?” “太脏了……”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她的脸色变得有点儿不好。 “老婆,你怎么了。” “有点冷。老公,时间不早了,我们快回家吧。”她跟我说着,拉着我往回走。一边跟我说,“没想到这里变化真大……” 晚上吃饭前。我发现林茜的心情似乎不是很好,一直若有所思。她拖地时候我在一边看书,她没留意拖把搅住了桌子上的排插线,把旁边的工艺灯柱扯倒在地上。 她蛮力的想把电线从拖把上扯下来。我起来喊她,“先别扯。”我去把电源拨了。“老婆,别乱扯,这样会出事的!” 她吁了口气,笑了笑说,“心里有点急躁。” 接着她愣了一下之后说,“老公……” “怎么了?”我一边收地上的东西一边问她。 “没什么?我自己来弄吧!” 我帮她收地上的东西,一边问她,“老婆你是不是有什么烦心的事。” 她跟我笑说:“没有,只是有些担心你的工作。我们请了这么长的假其实挻不好的。” ************ 到吃晚饭的时候,她忽然跟我说,“老公,我们不休假了吧。老这么玩不好的。” “假都请了,还有些好地方没有去过呢。” “不用了,老公。我不喜欢到处走。你要是想玩,我们下班跟周末都可以出去的。现在工作竞争压力大,我们又没老忽然请那么长时间的假,不合适的。” 这之后她非常坚持,我最终还是同意她的想法。并答应周末跟她一起去周边的风景区玩。 我第二天早上跟老总打了电话解释了半天,中午就去报道了。林茜似乎只跟艾沫沫打了个电话就好了。 下午大约两三点的时候,我正在忙这段时间落下来的表格的时候,就忽然接到了林茜的电话,“老公……妈妈跟我打电话,叫我回去住几天。”她小心翼翼的说。 “怎么了?”我放下手中的活问。 她的声音听过来很平和,“我表舅最近一段时间要出差。这边小偷多,想让妈妈过去帮忙看一下家。她一个人晚上去住有些怕想叫我去陪她。” “……” “老公,我只是晚上回妈妈那儿吃饭,白天我还是在这边的。” “要多久呀?” “嗯……也就是三四天吧!表舅很快就回来了。再说我们结婚后除了过年过节,我也很少回家陪妈妈的。” “好吧,你回家陪下妈妈,我没意见的呀。解释那么多干嘛。” “晚上不用来接我,我自己搭车。” “好,你知道搭几路车吧?” “知道的。好了,老公……别担心。” 她顿了一下说,“很快的……几天就……回来了。” 第32章、百褶裙 阴天,有毛毛雨。 我中午在公司二楼入口处,看见我们许久没露面的老板。他正带着几个公司上层陪着艾沫沫边走边聊。那种眾星捧月的场面还是让人蛮感慨的。不久之前听同事说艾沫沫的公司最近跟我们有一些业务上的往来。不过是跟我没有多大关系的事情了。 她看到我,从人丛中对我淡淡的笑了笑。我点了个头算打了招呼。 下午下班前。林茜给我打来电话时我正在喝茶。这个时间工作基本都作完了,我们其实都只是等着下班。 “老公,工作怎么样?” “还好,怎么了?” “没什么,关心一下你啊!”她柔声说。 “怎么今天这么关心我啊。”我打趣她说。 “老公……”她声音忽然有些低沉的说,“我只是晚上回去一下,白天还是在这边的……中午会好好陪你的。” “好。知道,多陪陪妈妈也好。” 她忽然专门解释这些,倒是让我担心她的情绪还在起伏不定。 “老公,开心点。明天中午我补偿你。”她声音淡淡的,好像真的在担心我。 “好了。”我笑说,“我知道你关心我,我没那么不体谅人的。别操心了。” 下班后到公司停车场才发现我的车坏了,修车的说三天后去取车。 我现在只能去搭公交车了。从公司楼上下来,在楼下的玄关发了一小会儿愣。 天上的雨向丝线一样飘着几乎感觉不到。林茜说不用去接她,她最近几天晚上回娘家睡。我一个人回家。 我一路小跑到公交车站。人很多,我却一直没有等到回家的线路,倒是长途的去林茜娘家的13路公交有很多。我犹豫了一下,“要不然直接搭车回丈母娘家,反正也有地方睡。明天早上再一起上班就是了。”我于是跟着人群一起上了13路公交车。 公交车带着我从公司出发在喧哗的市内转了几圈后走上了安静的乡间柏油路。 毛毛的细雨飘在窗上向起的疹子。我一直打林茜的电话,一直占线。最后想想算了,本来只是想报个饭点儿。打不通也无所谓了,自己整点东西吃一下也行。 感觉林茜最近的情绪还是有些起落,今天居然变得多愁善感了很多,心情不知道好些了没。“现在的时间赶晚饭其实还早,照现在的时间看八成回去还要帮着作饭了。”我有些苦笑。 车大约走了一个小时左右,卡了几下,忽然就停了。那个中年男司机骂了几声后跟售票员在车头前鼓捣。公交车看样子是坏了,他们这样弄了一会儿之后,没有结果。最后扔下乘客说是去想办法。我在车上坐了好一会儿。下雨的天,这个时候天已经开始撒黑了。路上也完全没有别的过路车,司机一直没有回来。有不少乘客打电话投诉,也有人骂完娘后自己走路离开了。 这个地点到丈母娘家其实也不是很远,只有不到四公里了。我最终也决定自己走过去算了。我过年过节的开车走过很多回,路还算熟。 雨下得很小,几乎完全可以忽略掉。我这样在毛毛细雨里走,一开始路上还能看到几个人,到最后只有我一个人在路上走了。 阴天天黑的早。等我走到林茜前天带我来的那条通向她们学校的路时天已经全黑了。毛毛雨淋多了,人也还是打湿了。俗话说“毛毛雨湿透衣裳”就是这个意思吧。我记得穿过这条废弃的路后是她以前的小学,之后再走一段就会到她们家。所以走到这条路的时候,心情也振奋了不少,身上的疲惫也好像减轻了。 这条路上白天都没人,现在更是万籟俱寂。只能听到我走路的声音。路面是湿的,好在路是柏油路没什么泥巴。沿着这条小路走到尽头的学校的时候,已经有些走不动了。腿酸身上也湿得难受。学校里的养鸡人在学校门外点了一盏很大的白炽灯,那灯上有个很大的军绿色圆罩。在黑夜里向一座灯塔,远远就能看到。 那天跟林茜在这里站了一会儿之后,她的心情似乎好了很多。 我记得那大门口的大树边是有一辆报废的老爷车的,我有些走不动了想找个地方坐。于是去看了一下这辆车。 雨天那车的玻璃窗户被雨水浸了感觉很干凈。因为外面有灯光所以玻璃窗里面黑黑的反而看不清楚车内。我开门在后座上打量了一下,当年的豪华配置,皮革都散得差不多了。 勉强坐上去。车基本只有壳子了,向个被陶空了的蟹壳,很轻。关车门,车都一抖。 这个时候应该是七点鐘左右吧,正是吃饭后的时间。因为阴天的原因,黑得向半夜。 养鸡户的灯光黄黄的加上外面下着小雨,我有种风雨夜归人的感觉。周边没有人,而极远处的住家户灯火集中的地方是我的目的地。林茜现在大约在那里看电视或是上网吧。如果知道我这样坐在这个脏沙发上肯定要生气了。 坐了大约十分鐘,腿仍然非常的酸。林茜的手机也一直不通,也不知道她具体在丈母娘家,还是在表舅家。 天冷肚子也饿了,我打算先走再说。我准备起身的当口,忽然前面有脚步声传过来。有两个人一前一后的从树那边的黑暗中向这边跑过来。 天很黑只能看到两个人的大概轮廓。跑在前面的是一个小男孩,后面的是一个身材略高大的女人。照情形看这两个人大概是住在这里的养鸡户。后面追的那个女人应该是在这里养鸡的女人,前面这个估计是她儿子吧。看样子是小孩在调皮不听话。 外面的灯在灯罩的作用下在地上照出了一个大大的环形。 那个小男孩在前面飞快的跑,迅速冲进灯光的区域里跑到车旁边来了。 看样子这小孩是打算躲这车上?我有些好笑,这小孩平时八成常常在这车上玩,所以自以为是躲难的好地方。 但对于要抓他的大人来说藏在这种地方,是自投罗网了!! 男孩正犹豫间,那女人在后面忽然尖声喊了一声,“你给我站住!杨桃子!” 那声叫非常熟悉听在我耳朵里向炸了个雷!!那个“男孩”应声停在了我的车窗外面。 在白炽灯的黄光下,我悴不及防的看到那个站在车窗外的“小男孩”那早衰的脸,半秃的头发在细雨中趴在头顶上,还有那干瘪的皮肤。我的血一下子充到脑子里,耳朵里嗡嗡直响……他站在那儿不动,之后在他后面黑暗的雨雾中慢慢走出来那个女人。 看到她的那一瞬间,我的心已经死了…… 高挑完美的身材,那熟悉到极点美丽的五官,她身上穿的还是我最近陪她一起去买的“淑女纺”百褶长裙…… 我还记得那天她专程穿着这件裙子去给她的同事们看,她回来后还笑着跟我说,“所有的人都说很纯很淑女的感觉。她们都说这裙子跟我的气质很合唷!就向专门为我设计的一样。” 现在那雪白色的长裙跟她的长发一起在细雨中已经被浸湿了贴在身上……她的脸看上去跟前几天的苍白不同,有种血红的顏色向一个得了急性热病的人。那红色跟她身上那件淑女纺的洁白刚好相反。 她胸口起伏着喘着气走到杨桃子身后。杨桃子一直低着头笔直立在那儿,向个被判了刑的死囚。在这个寂静的雨夜里我只能听到他身后女人的喘气声。那呼吸的声音让人觉得很不正常,向一只猫科动物喉咙里的呼嚕!呼嚕!的声音。 杨桃子一直低着头没说话。 林茜喘着气用手轻轻的推他。他低着头,双手僵硬的贴着腿一动不动。林茜缓缓踱步到他的正面。她的角度因为逆光,我再看不到林茜的表情。只能看到她黑色的轮廓。她在看她面前的那个低着头的小男人……沉默了一会儿之后,她忽然猛的一把把他拥在怀里……时间变得漫长,我反应不过来,这到底算是怎么回事? 小学大门上的灯光透过牛毛一样的雨雾把抱在一起的两个的黑影打在我的面前。因为角度对着光,我只能看到她们黑漆漆的影子,向两个黑色的底片。 林茜有很粗的喘气声。那声音就向在我耳边一样,使我觉得她身体里有一头野兽。杨桃子似乎很抗拒,他低着头一动不动的任由她抱着。在那个野兽般的喘气声中,她越抱越紧。杨桃子最后慢慢的伸出后揽住了林茜的纤腰抱住她…… 那棵大树在风中沙沙的响。我觉得很冷,我耳边好像听到旅游生病时林茜在说,“老公,对于感情和家庭我一直都是认真的。”好像听到她在说,“老公,我其实是爱你的” 我有些分不清现实跟梦境。 眼前的那个两个黑色的底片中,那个高挑的黑影开始在野蛮的脱自己的衣服。 她的动作把我猛惊醒了,她想干什么,在这里跟人野合吗?!!! 她的动作向一个长时间没有吃奶的婴儿一样急躁。我听到她身上的“淑女纺” 被蛮力扯开的声音,她胸前的那枚一元硬币大的白色“蕾丝扣”被崩飞了掉在我车门旁的地上咕咕的转着。那件雪白的“淑女纺”长裙被她粗暴的脱拽下来,向垃圾一样随手扔到旁边地上…… 她雪白的肉体赤裸的站在雨里,她里面居然什么都没穿…… 第33章、蒸发 第33章、蒸发 天很黑仍然在下小雨,在这个白天都没有人的地方,正在上演我恶梦般的一幕。 车窗外黑暗的细雨中,立着细腻雪白的肉体。她在细雨中被淋湿了,在白炽灯的光照下泛着水光像一匹无鞍的母马。她面前的杨桃子萎靡的向一个被晒焉了的茄子。 “她早就准备好了,所以没有穿内衣……”我的心里有个声音在说,我的大脑思绪混乱。白色的母马抓住了杨桃子的领子向抓住了一只小羊。 我好像在一个诡异不真实的梦魘里。看着一个女人正要强暴一个小男人… 而那个女人是我美丽温柔的老婆…… 我的头脑一片的空白…… 女人急切的撕扯那个小男人身上的衣服。向一个落水后渴望救生圈的落水者。 杨桃子身上的衣服被撕扯了个精光。他干瘦的身板被按在柏油路面上。 女人裸身趴在他旁边,急切的用手抓住了他下身的一样东西,用力的上下擼动。杨桃子双手抱着肩瑟瑟发抖。 “她那天在这里发现了杨桃子才让我走的……她准备好了……我以为她真的心情变好了……”我的心向灌了铅一样又冷又沉。 那根黑色的小东西在她的手疯狂的上下捋动中变直,再慢慢的变长,向一个渐渐被拉长的影子。小男人躺在地上只是发抖。 她的手忽然变得缓慢了,力量却似乎变大了很多。擼动着那根变长的棍子,一下一下的向在挤牙膏。杨桃子发出了呻吟,棍子的顶端变得越来越大,向被挤出的一个包。越挤越大,最后变得向一个鸭蛋……她的手法熟练的让我发冷…… 如果你看到自己的老婆正在强奸别人,我要怎么作…… 女人叉开双腿,扎马步一样跨在杨桃子瘦小的身体两边。那雪白的肉体因为角度逆光变成了一个黑色的剪影跟下面的杨桃子比起来向一座黑色的山。她的双手向后伸——修长的手指有种慢舞的节奏…… 慢慢的扒住了自己两边圆润的屁股,双手慢慢向两边分开…… 慢慢的把屁股向下放…………两腿之间的两片东西最终抵压在那个鸭蛋一样圆形的顶部上…… 我知道有很多女人出轨是因为感情,但是我的感情,我真的找不出来问题…… 圆润的黑影用力和把身体向下压。女人咬紧嘴唇漏出了,“嗯~~~~!”的一声用力忍着的长哼。那声音中似乎满是痛苦,她的身体却完全没有停止的意思。那扒着屁股的两只手似乎更用力的抓紧臀肉向两边分开…… 下降——持续着…… 伴着她痛苦的鼻音。这让我有种错觉,那控制着她的心跟控制她的身体是两个不同的人…… 小男人忍不住发出了,“吭哧!吭哧……”的声音,女人持续的叫着…… 因为逆光我只能看到那根东西黑色棍子一样的影子孤立着,顶部的鸭蛋上却被泰山压顶一般压着一个巨大的圆形黑影。而两个一大一小的黑影接合的部位顶在一起……僵持着,伴随着小男人的呻吟跟女人痛苦的鼻音…… 时间仿佛永无止境…… 我要杀了杨桃子…………如果故意出轨的人是林茜……她主动的跟这样一个崎形侏儒交媾,甚至无法自拨……那么我怎么作……去杀了杨桃子吗…… 人都有把错误归结在第三者身上的习惯。我也一直希望是如此,我一直希望林茜是被迫的,不是自愿的…………但是如果从头到尾都是林茜自己主动的… 那我要拯救什么呢? 我的眼前似乎在上演着一次天文现像,日全食…… 那黑色的鸭蛋慢慢向日食一样被上面的黑影渐渐吞食……从一个边,接着被吞食的部分在慢慢扩大……遂渐到小半圆……遂渐是半圆……女人大声的痛苦尖叫着却毫不停止,让人背脊发寒。那个鸭蛋慢慢的被吞食,最终整个消失在巨大的黑影中…… 寒夜的风进了我的眼睛,有泪冷冷的流出来。如果从头到尾就是她主动的,她自己就是始作俑者,是出轨事件的起因…………那我用什么来让她回到正轨上去……………… 那个小男人仍然在喘息中,女人的身体猛的向下用力,动作果决的向一个剑术高手全力捅出的一刀。失去了鸭蛋的阻力,圆润的影子伴着轻微的声音,急速下降撞到小男人胯上发出噗的一声。小男人像被刺穿了一样发出了尖叫…… 女人没有顾忌,在小男人的尖叫中,她的屁股向滚珠一样慢慢碾动,碾死蚂蚁一样的伴着小男人的痛苦呻吟……那呻吟声仿佛是一道下酒的菜。 树的叶子在风中轻轻的动。发出沙沙的声音。小雨打在她们的身上…… 泪在我的嘴里品不出来味道。其实我早就该觉悟了……却偏偏不能说服让自己放弃………… 车窗外…… 女人自顾自的疯狂。起伏着,陶醉着,尖叫着。美丽的向个天使,行为却向个野兽。我有说不出的恨,却不知道恨谁……直到现在我仍然希望一切不是这样,最少让我有挽回的可能……我不想离婚,也无法接受她作的事儿…… 小男人就这样被她压着,在林茜反復的把他当自猥工具一样的疯狂着…… 风似乎变大了,黑暗中有落叶在雨中划进灯光中,掉在她的旁边,甚至能听到一些呼呼的风声,和更多树叶在下落的声音。 女人在疯狂的继续中。这时发生了让人吃惊的事。那个小男人忽然抽筋一样的坐了起来。眼睛直直的瞪着那个骑在他身上的女人。因为迎着光我能看到他的眼神怨毒的向个地狱里的小鬼。 女人被他的动作惊了一下,停住了,静止了…… 我想她疯够了,清醒了吗? 女人停住了自己的身体。因为逆光我看不到她的表情,她不知在想什么。 不知道她还有多少可能会想到自己的家庭…… 安静,有风声,树叶落下的声音…… 她慢慢伸出手,扶住杨桃子骨瘦如柴的背,很讨好的抚摸他的脊背。 我的心跟着她的手一起碎了。 小男人短小的上身,坐直了头也只能到林茜的胸部。男人怨恨的目光最后视线落在她赤裸饱满的胸部上。他以前一直不敢直接玩弄她的胸部。刚才他的行为只怕是又怕又恨中的一种失去理智的行为,对于林茜现在的反映他自己可能也很吃惊。 他犹豫的伸出双手一齐从下面托着她饱满向大白桃子一样的乳房。他试探的看着林茜的反映,手一边从下向上慢慢托起。他的手太小乳房太大,乳房从他黑色的小手上举中滑落下来,抖动的向两个大白免。那是我曾经最宝贵的部分… 林茜其实很讨厌别人碰她的胸部,我每次跟她作爱,刺激多了,她就会把我推开,不肯让我继续。她总是这样,似乎很抗拒…… 我以为林茜会说些什么,但她只是抚摸着他的枝节突起的脊柱,我看不见她的表情,但是我觉得她可能在微笑…… 小男人黑色的干枯的小手开始仔细的揉捏那对白色的兔子。我的心在收紧…………我知道林茜的胸部非常细软,虽然她常常拒绝我…… 小男人的手太小,握在乳头上时甚至盖不全她的乳晕……他的胆子似乎变大了,那洁白的胸部被那双干瘦的小黑手故意的从各种部位抓进去,乳房鼓起来向被恶意掐住的气球。小黑手陷在白色的软肉里。向捏在我的心脏上,有种深入骨的痛。 女人的手一直扶着小男人干瘦的背。随着男人的玩弄,她的手顺着他畸形的脊骨慢慢抚摸,再向上轻抚他的秃头。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她似乎居然有些动情…… 小男人头跟林茜的胸平齐,他干瘪开裂的嘴在白色的乳房前面晃来晃去,让我有一种心惊的恐惧。我看不见林茜脸上的表情。不知道她在想什么,还是她什么都没想,只是在享受小男人在作的事…… 小男人这样作弄了一会儿,忽然停住了。就向回应我的担心,那干瘪的嘴猛的凑近面前圆滚的乳房开始吮吸起来…… 心有一种抽痛……其实我真没必要在意这种事了……心却真的很痛。 林茜一直看着那个正在吸着她乳房的古怪婴儿,我看不到她的表情,但是能听到她重重的吸气声……她的双手在轻轻的抚摸着他那半秃的头和骨节突起干瘦的背,眼睛看着他在自己白嫩的胸口上的吮吸…… 她被雨浸湿了的皮肤上有一些细细的蒸气……她的身体似乎在男人的吮吸中发烫…… 那她为什么要抗拒我…… 那干瘪的嘴吸的越来越大力,从侧面能看到男人干瘪的脸颊因为用力而变得凹陷,在灯光的掠影下像一个黑坑。女人在这种吮吸中忍不住发出,“哦……”的呻吟。 杨桃子的头忽然猛的向后甩,他干瘪的嘴猛的从乳头上用力扯脱,在大气的作用下发出,波!的带着唾沫声的一响。 “啊~~!” 女人发出惊叫。丰满的胸部在空气中跳动。 小男人的脸上露出了恶心得意的笑。 女人纤细修长的手指猛的抓紧杨桃子后脑上的毛发。将他再猛按回到自己坚挺的乳房上。 小男人干瘪恶心的嘴向鱼嘴一样伸长,准确的对在女人的乳头上,接着再用力吸,干瘪的脸上出现黑坑向个被抽尽空气的吸盘,再猛的向后扬头…… “波!”的一声带着唾沫声扯脱。 女人在这种用力中,猛的仰头张嘴,动情的发出,“唔~~!”的声音。 她停了很久没动的屁股,开始起伏。接着速度加快。发出肉抖的声音。 雨变大了,在地上有滴噠的声音,有树叶子不隹的向下落,在这种寒冷的天气,而眼前那个女人的身上却在冒着白色的蒸气。她的身体似乎烫得向个火炉…… 女人的呻吟,臀部击在胯上的声音,伴着那个老男人,吮吸涶液发出波的一声,在黑夜中传出老远…… 我忽然有种冲动要把一切都结束,我猛的扯车门,发出卡的一声……场面出现了变故…… 第34章、馬車 第34章、马车 下着细雨的夜,漫长…… ……无法挽回,却不想放弃………… 我忽然有种冲动,想要冲下去结束这一切。——这时场面却出了变故。那个小男人忽然急推那个坐在他身上的雪白的女人。 ——那动作有种歇斯底里。我以为有人来了,心里居然有些担心,紧张的四周望了一圈…… 雨夜的黑影在角落里起伏着…………。没有人来,看不出什么异样。周围除了树被风吹的声音,什么都没有………… 我有些疑惑的回看场中,刚刚在交媾中的女人,这时正在起身,她正小心的叉开腿褪掉小男人的龟头,免得弄疼他。我看着她小心翼翼的动作,心里有种木然的想——这个女人下贱到极点了吗? 那个小男人对她的温情却并不领情。她刚起身还没站好就毫无顾忌的推她。 她踉蹌了一下,扑倒在我坐的车上,“呯!”她的手拍在我坐的车上面发出声音。空壳子的车被她扑的“咯吱!咯吱……”的摇动…… 我像喝醉了一样随着车左右摇动,心忽然向一节用尽了的电池,刚刚满是虚浮的冲动,忽然却又动力全无…… 女人到了我的眼前。只是她立即回头并一直看那个小男人,她的身体因为逆光全是黑色,只有扭转的脖颈是雪白的,在灯光中有一种陌生感…… 我的心有一种“哀莫大过于心死”的木然…… 她背后的小男人,因为逆光只有一个黑色的小影子,我看不清那个小黑人脸上的五官,只能看到黑色的一团。他瘦小的站在女人的丰满的屁股后面。 ——他的胯部只有他面前女人臀部的一半宽…… 他站在那个巨大雪白的臀部前面就向个又黑又瘦的小孩儿,有一种被笼罩着的压迫感。 这种体积上的不协调感,非常的强烈…… 小男人枯瘦的小手儿放到他面前那雪白的臀部上。我有一种圣物被褻瀆的惊心…… 他蛮力的向下压她雪白宽大的屁股,向在按自家的一匹大型牲口。 那因为体积而带来的压迫感,变质了,我心里堵得慌…… ——我听说过一个说法,人跟人之间的关系是看两个人谁更在乎谁。更怕失去对方的人,必定会处于被支配的一方。我比林茜更怕失去对方吗? ——那林茜对杨桃子呢…… 我不敢想这种问题…… 我一直觉得这是个可以解决的问题………… 车窗外的小男人在向下压林茜的屁股。 ——我知道这个小男人这样作是因为他太矮了,够不着她的下身。 ——女人似乎也明白。开始配合他…… 我冰冷的靠在破旧的靠背上,斜眼看着窗外的一切。心向耗尽了能量,不想承受着她的种种残忍,却又无力躲避…… 她询问的回望着小男人的眼睛,一边顺着他的手慢慢的向下半蹲,小男人一直没有出声…… 女人的屁股慢慢向下放低…… ——人这样半蹲着肯定会很吃力的。她向下蹲到一定的程度后本能的一手抓住车前排的没玻璃的车窗角上,使自己不会跌倒。 那熟悉的带着雨水的修长的手就在我的面前…… 我心里的冰冷麻木和刺痛混杂在一起,又好像什么都感觉不到…… 窗外的小男人还在继续向下压她的屁股…… 照两个人的差距,蹲得也应该够了。 小男人却仍然向下按,到了他可以插入的高度还是在向下按…… ——她似乎忽然有些抗拒。我面前那修长的纤手,因为开始用力而有些发白。小男人没有说话仍然接向下压她的屁股…… 我忽然猜到这个小男人的意思——是想让她跪着,迎接他从后面的插入。林茜似乎也明白了,所以她很抗拒,她一直不喜欢这种姿势——而杨桃子显然想进一步的征服她…… ——两个人僵持着在进行着一场无声的谈判…… 女人不配合…… 她扭动着屁股,回望着矮小的他——跟他撒娇,我只能看到她黑色的背影,我猜她一定撅着嘴作着什么样的表情。但是小男人没有反应…… 我的心有一种木然后的开裂…… 那雪白的手有一种苍白的挣扎…… 反復…… ……最后还是放弃了…… 她最终还是跪在了地上…… 雪白的女人把头埋在胸前,撅着屁股,迎着那个还没有她一屁股一半宽的小男人儿。 那个姿势刺伤了我的麻木,心有种细微的沁入骨髓的痛…… 她不再出声,也不再讨好他了。 从跪在地上开始就一直低着头,没再出声了,不知道在想什么………… 她看上去有些失落,身体在细雨中有一种很冷的白。 ——但是她并没有反对小男人的恣意…… 她的一只手还搭在车前窗上,因为低着头,我能看到她熟悉纤细的腰肢和白皙丰腴的向桃子一样的屁股。这一切现在正在任人宰割的趴伏的那里…… 而后面掌控着这一切的是一个矮小的黑色影子。那小黑影儿向一个取得了重大胜利的人物,正在得意的抚摸着那纤腰跟屁股…… 那干枯的小黑手和那雪白丰腴的大屁股之间的反差让眼睛有种说不出的刺痛…… 隔着老化的玻璃窗。一切看上去很不真实。她明显清醒了!——如果之前的行为是一种意乱情迷,而她现在的行为是什么?一种屈服,在清醒中作贱自己吗? 我似乎在一个醒不过来的恶梦里…… 她后面那黑色的小人,恣意的拍了拍她丰满的屁股。女人的屁股在小手拍过后很默契的抬高了一点儿。我心里的伤口在那小手的拍击中震动开裂…… 因为背光我看不清小男人。但是我知道他接着会作什么——做他作过很多次的事————插进去!! ……心有种冰冷的痛……伴着我很深很慢的呼吸…… 这是他第一次正式的直接的让这个女人自愿的跪着,让他从后面进入…… 女人沉默的低着头跪在那里。她的手泛白的抓在车的前窗上,向是某种一个留恋。 那小黑手又拍了拍她的屁股,雪白的软肉擅了擅…… ——女人顺从的把两腿跪得分开了一些,雪白的屁股撅得更高。 心情,坠落…… 冰冷麻木…… 我看到瘦小的手扶着女人雪白圆润的大屁股,他瘦小的胯扭动着在上下左右的对准目标…… 女人的头向胸前埋得更低,向一只头鉆进沙堆里的鸵鸟。不去管后面的人在干什么…… ——黑色的小人向前抵了一下,“嗯……”她轻声哼…… 雪白的身体向前晃了一下…… ——她很紧,肯定插不进去,这只是恣意的试一试。 小男人黑色的两只小手,接着掰开桃子一样的雪白屁股,向两边用力分。有一种将军站在点将台上面对着自己统领的千军万马的嚣张和恣意。 ——然后,他双手分别把住女人的两半臀肉,挻胯把他黑色的顶端抵在那中间的一个位置上。动作向一个准备上双杠的体操选手……接着,他深吸一口气——把身体前倾——慢慢……把全身的重量压在上面…… 她的头垂得更低…… 我听到她在喘气………… ………………………… 车门外正在上演了我见过多次的为某件事而发生的事…… 某种僵持…… ………… 风声…… 寂静…… ………… 接着,——我听到女人,“呵————”一声长长的喘息,向一声长长的感慨,却夹着些别的什么感触和无奈…… 我感觉车开始在轻轻的慢慢摇动…… 她的长发披在雪白的裸肩上,在灯光中闪着光,向某种动物的鬃毛。 她低着头慢慢的、有节奏的、前后的动,让我觉得她向一匹刚刚被驯服的母马。 沉默…… 两个人的默契…… 我听到风在冷雨中笑,心向有一把挫刀在慢慢的挫——很慢但是很痛…… 车子摇动的似乎快了一点儿…… ——她光滑的脊背后面那个黑色的小人正在前后的动。那瘦小的胯部击打在比他宽大丰厚圆润的屁股上,女人的臀肉在碰击中震擅着,有向水一样有节奏和波动…… 细雨,有树叶飘落…… 在这辆破车前面,瘦小向未成年小孩的畸形男子,正在与他胯前雪白圆润的女人交媾着…… ——那一大一小连在一起的两个身影,碰撞着,却没有声音,向一部老式的黑白无声电影。 但是这个看似小孩的人有着比成年人更可怕的阳物,他的速度不快,正愜意的摆动着胯部,把胯下那根阳物整根的拨到尽头,在灯光阴影里的是一根细长的黑桿。 在他拔到尽头时会有一瞬间的水的反光, ——这使我觉得它向一根浸满了水的鞭子…… 在他整根插回到那雪白浑圆的两瓣软肉中间的裂缝中时,女人就会猛的向前一顶。车就会一摇发出“咯吱!”的一声……而这个动作连续的重復,车就“咯吱!咯吱!”的响。 ——向一辆摇晃着行驶中的马车…… 而那个小男人就是一个挥着鞭子赶着马车的马车夫。 那低着的额头有节奏的在车门前前前后后的动的女人,就向一匹努拉车的母马。 这个只剩下壳子的旧车已经被淘空了,就好像我的爱情。我感觉着小男人撞击着女人的力量,在他不怎么有力的摇动中,我只剩空壳的爱情却在擅抖,摇晃,向在风雨中行驶的马车。 ——驾着车的是我女人的奸夫,前面拉车的是我雪白赤裸的女人……这会是去哪儿的路? 我厌了,生銹了一样望着摇动的黑色的车顶,发愣…… 然后,忽然一切停止了。 马车停止了“前进”。 我疑惑的看着窗外,却首先看到窗外的她,她正疑惑的抬着头,回头看着驾御着她的马车夫。 ——林茜的身材比例真的很好,她的上身和脸都比较瘦,腰纤细,胸和屁股却都很大——身材完美的女人…… 我重新看到了她雪白的后脖…… 第35章、紅 第35章、红 麻木…… 有种无法呼吸的感觉…… 女人身后的小男人抱着她的纤细的腰向上抬,那瘦小的胳膊根本憾动不了她山一样的身体——她回头询问的俯视那个小男人, 似乎在跟他交换眼神,再顺从的向上站起…… ——小男人太矮,女人太高,所以她不能站直。她雪白修长的双腿只能分开半蹲半立着,向在撒尿。这种姿势显然更费劲。她抓 在前面车窗角上的手因为用力而发白。同时她的另一只手用力按在车后挡风玻璃上。 她努力的调整着跟小男人的平衡,慢慢站起。 女人的上身在我面前慢慢的升起来…… 直到她的脸和肩部堵住了我面前的车窗,我只能看到她,看不到外面的东西了。 …… 她面无表情的对着我,重新把头低下,向一匹高大而沉默的母马,驯服的把一切操作交给那拿着马鞭子的小鬼。 安静—— 她低着头,她那熟悉的发髻正在我的眼前一动不动。 我疑惑着…… 车忽然剧烈一抖,发出“咯吱!”的一声;就向有人在用力撞车; 我的身体随着这股撞击,猝然猛的一摇。 她的头同时猛的扬起,伴着 “呃————!!!”一声长叫。 我重新看到了她的正脸。 窗外,她的表情严肃,皱着眉闭着眼睛,在那一声长叫之后紧紧抿上了嘴。似乎她正在做极讨厌的工作。 但是她的脸上有一抺艷红,那红色向一个讽刺。 她的头定在那里—— 几秒鐘以后…… 她才长长的嘘了一口气,眉头同时慢慢放松,像有某种压力从身体里退出去了。她回復到那种面无表情的样子,并重新低下头去 。 ——我被她挡住了看不到她后面刚刚发生的事儿。但是我知道那个男人在后面猛的干了她一下。 那她嘘的这口气呢? ……是那个小男人的话儿又慢慢抽出去了吗…… 她挡住了我的视线,我看不到后面,只能看到她白皙的肩和她头上的发髻…… 时间静止 数秒…… 只有风吹落叶的声音…… 接着“咯吱!!!” 车再猛的一摇; 她的头同时猛的向上一扬; 同时“呃哦————!”一声长叫。 被雨打湿的长发在那个扬头的瞬间向后飞散开,向瀑布一样散落在她雪白削瘦的裸肩上。 她的头举着,示眾一样定住,那张红润的脸正对着我,一动不动。我知道有根东西正插在她里面一动不动。 她的脸更红了,那插入她体内的东西仿佛是配种时,给牲口注入的催情药物…… 她皱着眉。似乎在承受着莫名的痛苦…… 但她的脸色跟那些天我一直陪着她的苍白和不快不同…… ——那红色像一个我避不开的恶梦…… 我的心向下沉,麻木得分不清现实和梦境…… 少顷…… 她轻轻的嘘一口长气,眉头慢慢舒展开,有种如释重负的微笑。 她没有再把头低下去。 被雨浸湿的散发贴在她光洁的额头上,有种熟悉的慵懒,就向她早上赖床在被窝儿里时的样子。 接着 沉寂静数秒…… “咯吱!” 车猛的一摇。 她的头同时向上一瑟“呃啊——”的一声长叫…… 她的头昂住,眼睛瞪大,脸色血红…… …… 须臾,她的眉头慢慢放松了,粉红的唇张开了,慢慢吐出来的热气喷在玻璃上,在那苍老的车窗玻璃上留下了一块白色的气斑。 我看到她高耸的胸部在她的喘息中起伏。 她的表情里开始有一种古怪的不安,就向一匹母马,不知道马鞭什么时候会抽下来时的焦燥,那焦燥中还夹着一些期侍…… 我面前苍老的玻璃窗似乎把一切割成了两个世界。 外面的那个世界时间正在加速,而车里的世界似乎在一种极慢的镜头里前进…… 我听到我心里有个冰凉的声音“我本来以为一切都过去了。” 寂静…… 车猛的一抖,车窗外那张美丽的脸猛的向上一瑟,定住—— “嗯嚎————!” 拖长的很贱的叫声。那声音在夜空中传出去老远………… “我以为我爱她就可以了就可以了……” 她的表情放松…… 暂停—— 几秒…… 猛的车摇 “嚎————!!”拖长的很贱的鼻音。 定住。 “我以为只要我容忍,就不会有事儿。” 放松。 车猛的一抖。 “哈——啊——!” 定住。 “只要我装作没有这些事,一切就会恢復正常。” 那张粉红的嘴张得大大的,喷出的白气把玻璃发白了。 …… 她尖叫的间隔越来越短了。 她的声音就向在炫耀她后面有人正在干什么一样。 那叫声向个A片里女人,我记得以前看A片的时候,她曾鄙夷的跟我说这是职业女性装出来的…… 女人的头跟着车的摇动,有节奏的在窗外前前后后的动,离我远远近近…… 我知道她雪白的屁股在这有节奏的剧烈摇动中,在白灼灯下抖动着,向白色的波浪一样。 而每次她的头抵近车窗时,她喷出的热气因为太近就会在车窗上留下一个厚重的白色的气斑。 ——她动的速度越来越快…… 向一匹决赛场上全力冲刺的牝马,兴奋、自豪、愜意的配合着御马者动作。驾马的人在后面用力的抽打她的屁股,她就会兴奋的 叫,并更奋力前进…… 她似乎也发现了这些玻璃上的白斑。 她调皮起来,脸上有我熟悉的她每次撒娇的表情…… 每次男人日她的时候,她的尖叫就会喷在玻璃上不同的地方,那白斑就,像她的尖叫记数器…… 一个一个一个…………………… 车壳子的咯吱咯吱声中越来越快。 慢慢的白色的斑很快就多的数不清了,眼前的玻璃就向一块碾平了的乌龟壳子…… 那张美丽的天使一样的脸在各种裂块后面晃,我好像听到她在笑说,“老公,蛮怀念的,这车居然还在这儿……” “没有你我会活不下去。” ………… 小男人似乎正在加速,女人抓着车窗的手因为用力而发白。 她不能再玩这种计数游戏了。 她控制不住的发出古怪的笑,发出“好——好——好……”的声音…… 风带着雨气吹去了玻璃上的雾斑。 她的身体在小男人越来越用力的操干中越昂越高——向一座准备发射的大炮。 到最后只有她的两个顶端勃起的乳房充斥在我面前的窗户里。 ——我有种错觉,觉得小男人的力量忽然变大了,这力量似乎是那个异形的阴茎爆发出来的,而不是那个瘦小的小鬼…… 那印像中白皙细腻的乳房向感染了病毒一样的潮红——在小男人的撞击中,那乳房在车窗前面战栗的甩动着,就向一颗撕成两半 的心脏…… 她身后的小男人,只是无声的,一言不发,向不存在一样。我有种错觉这只是女人一个人在作戏,外面根本没有那个小鬼。 有些分不清现实与虚幻…… 她的乳房向一副屏风挡住了我,看不见外面的世界。 我忽然有些期望…… 我发现当她细腻的乳房甩起的瞬间,我能瞥到一瞬间的外面的世界。 外面的世界是黑的…… 我向作拼图一样努力的分辩瞥到的东西…… ——她的屁股后面赫然有个踮着的黑色的小脚踝!! 我的心里向扎了一根刺…… 那黑色的脚踝在乳房的起落间,一会儿出现一会儿消失…… 向个调皮的怪物,在得意的用女人的乳房跟我玩着藏猫猫儿…… 那丰满的奶子起落的速度在变快,我愣在那里向在看一个楨数有点卡的动漫,连续起来慢慢能看出那只小黑脚在发抖。还似乎兴 奋的冒着微微的蒸气。 那后面才是黑色的雨夜…… ————在这个黑夜雨里,校门口的弧灯光照下,有两个人就这样交媾着…… 车壳子的摇动变得急了,小男人在加速。 女人的另一只手,本来在车后玻璃上,在这种疯狂中的加速中,她的手失落顺着雨水滑下,在玻璃上发出“唔——”的声音。 按在我脸旁的玻璃上停住,再慢慢的被干的“唔——”的滑下去……, 她失去平衡瞬间,猛的把手举起来拍在车顶上,发出“呯!”的一声,向当官的在拍惊堂木。车壳子在这种拍打中发抖。 “好!!!”她叫道, 她背后正在奋力加速的小男人听到这个声音似乎不服气一样插得更狂—— 她的奶子甩得更高。 那对奶子在冒着热气。 女人的手滑落…… 举起…… “砰!”的一声。 伴着“好!”的一声娇喝…… 我眼前只有她疯狂甩动的奶子,她的头超出了车窗,我看不到她的脸,不知道她的表情。 我只能在乳房的起落中看到她背后那个看不清五观的小黑人儿在用力快速的抽打这匹大白马,向在作最后的冲刺。 “砰!”的一声, “好!” 女人的乳房越来越红向充了血的白色气球一样…… 遽然—— ——男人急剎车一样停住了。 他枯瘦的——老树技一样的身体紧紧的压在她——丰满白皙的屁股上。 女人的奶子落下来,挡住了车窗,——我再看不到在发生什么。 一切都安静了。 静止了…… 只剩下耳边传来的小男人憋劲的“吭哧!吭哧!”声!向便秘的人在用力拉大便。 女人被他顶在车窗上,雪白高大的身子崎形的站着,有种极古怪的抖动。 向冬天撒尿后忍不住的冷颤。 车壳子,被这种抖动传染了也在颤抖着…… 慢慢的…… 她的上身在这种冷颤中慢慢的无力的软趴下来…… “嘿!——” 小男人忽然向前猛再用力。再次把女人顶起,她精致的侧脸被抵在了车窗上,有种变形和颤栗。 车连续的微抖着,她的脸看上去向个智障儿,眼睛翻白、嘴里不受控制的抽泣着,“好……好……好……” ……………………………… 我知道她很讨厌这个姿势,她总说,“觉得蛮不雅观的。” ……………………………… 第36章、艾沫沫 第36章、艾沫沫 跟以前不同我绝望得没有退路。人在重大的伤害中常常会有种时间停止的错觉。 我在那辆车壳中一直坐到了第二天早上—— 记不得我是怎么回到家的…… 已经是星期六了。 林茜中午下班回来的时候我还合衣睡在床上。我的口袋里装着那枚从淑女纺上坠落的扣子。身上还穿着昨天晚上的衣服,半湿的,黏在身上,有种说不出的难受。 我的心冷了,说不出什么话。只是木然。她进来跟我说些什么,我听不见。只能看到她的的脸红朴朴的,那红润的顏色向个巨大的讽刺。 她的心情真的很好。 一边做饭,隔几分鐘就跑进来软磨硬泡哄我起床,说有礼物给我…… 这样几次三番的…… 她再出去之后。 我勉强坐起来,然后坐在床边不想动。 她跑进来看到我坐着。撒骄说,“老公——,你起来了。” 她凑过来靠着我,撅嘴说,“你要再不起来,我就在床上喂你吃饭了。” 说着看我光着脚,她蹲在地上帮我穿鞋子说,“来,老婆侍候你。” 她一直没留意过我是穿着衣服裹在被子里的。 对于林茜一开始我是不想放弃,现在更多的却是怨恨。 她自顾自的手上一边动一边跟我说,“下午要去逛商场。沫沫想让我一起看衣服………上次买的那件淑女纺的百褶裙上有一颗扣子丢了,我顺便去补一个。” …… 她在我面前很开心的笑,很开心的说话。做了很多菜。处处尽心讨好我,我有种说不出的厌恶。 我坐在客厅的餐桌边上。 菜端得差不多的时候,公司同事忽然来了一个电话,我接了。其实只是加班的人问一下前台昨天当班的人是谁。我接了电话之后跟林茜说,“公司有急事,马上要出去一趟。” 我站起来往外走。 林茜追在后面帮我拿衣服,我看到门口地上塑料袋里装着那件淑女纺,那件衣服上有泥巴让我觉得很刺眼。她在后面问我,“几点回来?”我一边穿衣服说,“不清楚。不会太久吧。” “路上小心点。” 我下楼的时候,她追出来,探头跟我说,“菜我放在桌子上,晚上放锅里弄一下就可以了,记得没吃完的晚上放冰箱里……” ………………………………………………………… 中午我在公司的时间都是在游魂中渡过的。结婚后的几年,星期六我从来不加班。今天是破天荒,事前完全没有准备,所以完全没有事作。 今天公司里居然很忙。公司的不少高层都在,据说在谈大生意。我无聊的坐了一会儿。 没事。 独自喝了点茶,极度无聊——我估计林茜已经上班去了。(她们卖场星期六都会加班。) 于是打算回去。 站在一楼的玄关发了一小会儿愣,觉得后面楼上似乎有人在看我。我回头却没有看到人。 下午在家里。 大约三四点的时候,开始觉得有点饿。出去转转打算买点东西吃。 天气很好,云淡风清。有种很久没再晒太阳的感觉。在下午的阳光下有种无力感。 我去了一趟旁边的‘真功夫’小吃,随便吃了点儿东西。回来的时候,看到有辆奥迪A8停在小区的马路对面,我走过的时候发现艾沫沫坐在车里正打电话。我看到她的时候,她也正好看到我。 她正讲电话,我也没心情说话,没跟她打招呼就走了。 之后回家,不想让自己闲下来,找事情忙碌。 一直在网上。搜完了想看的所有东西后,看了下鐘——晚上八点二十五分……没有睡意,烦恼向个冤魂在纠缠着我。 给自己找点儿事干。去看电视,各种的广告,没有尽头……这时忽然接到了艾沫沫发的短信。内容是:“有事吗?” 这个短信没头没脑的。我想她八成的发错了。没理她。 继续无聊的看那些夹着漫长广告的电视剧。 大约半个小时以后。 客厅的电话响了。 我有些烦,一般会打到家里的坐机。都是家里人,我本来心情就不好。 “什么事儿?”我语气生硬的问。 “哦……”对方顿了一下后说,“是我……我是艾沫沫……” 是艾沫沫的声音。 我吃了一惊。 她接着问,“……打扰到你了吗?” 我平息了一下心情说,“不好意思,我以为是……” “没事的,没事的……”——她笑说,“怎么了?” “哦,没什么。”我沉默了几秒后说,“你找林茜吗?……她现在不在家里……” “我?……不是——是找你。最近跟你们公司有些业务上的事。想跟你咨询一下。方便出来吃饭吗?” “公司的业务……”我回头看了一下,电视还在放广告。跟林茜结婚以后,真的很不习惯在晚上出去。再说公司的事,已经有人在经手,我不适合说太多。 电视上正在重復的放着我已经会背的广告…… 去吃饭吗?我心里问自己………………也无所谓了…… “好吧。” 地方是她定的。 家电城附近的“周天”商务。 时间,晚上9点半 我来的时候,她也刚到。 艾沫沫比林茜要矮一点儿,是那种很标准的南方系女孩。身体清瘦,皮肤雪白,眼睛很黑,安静而且有主见,只是我常常发现她脸色有些苍白。我怀疑她是不是常常失眠。 今天的她跟平时有些不同,她很仔细的画了妆。穿着白色的长裙。这让我有些认不出来她。她对自己的穿着似乎有些不习惯,有些不好意思跟我笑说,“我平时不会买衣服,这是林茜帮我建议的裙子。 有一丝心烦。 我跟她坐了一个靠落地窗的隔间。 很安静,有很轻的音乐。 身边窗外是黑色的夜幕。 这种地方很贵,除了公司会报销的,我肯定不会来这种地方的。以前跟林茜几乎完全不挑地方,音乐茶座去,路边的小吃摊也去的。 “不知道你平时喜欢去什么地方。就直接来我平时谈生意的地方了。”她看着我笑问,“不会不习惯吧?” 我笑笑说,“怎么会,挺好的。” 服务员走过来,站在旁边。 艾沫沫询问我,“你平时喝什么呢?” 对这些东西,我一直没什么特别的爱好。“我喝什么都行。你呢,喝什么?” 她笑笑说,“我只喝白开水。” 她真的要了杯白开水。 旁边是远处的夜景。让人觉得安祥。 我也只要了杯白开水。 她明显仔细打扮过。而且她打了很淡的香水。我猜她可能有些紧张,不长的时间里就去了次洗手间。 气氛有些僵硬。 她似乎并不习惯这样聊天。我有些莫名其妙。 为了打破沉默,我跟她聊了一些关于公司合作的事。虽然我觉得可能公司里负责这个项目的人应该已经跟她说得很详细了。 也跟她开了些小玩笑。气氛才好了一些。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僵硬,按理说她这样的人出来应筹是家常便饭了。 她跟我谈话也完全没必要这样的。 “平时经常来这里吗?”我随口问。 “是常事儿吧……这里离的比较近。”她补充了一句,“常常都要跟人谈生意……”她的话很平和,握着杯子的手却有些发白。 那杯里的水已喝了大半。 我示意帮她倒水,一边问她,“身体不舒服吗?” 她把杯子递给我,有些无奈的笑,说,“有些事……我不善长…………我是说单独跟异性聊天。” 我有些哑然,……单独跟异性吗? 我笑着跟她点点头说,“多想想赚钱的事儿,就不紧张了。” 她笑。 她跟林茜是完全不同的。坚强有自尊。是个不知道怎么让男人开心的女人。只是她的笑很真实,我最近很少再看到这样的笑了,向阳光一样很暖和很直白。 我不知道她对感情是什么态度。 但是我知道我跟她这样单独在一起是不好的。 ——她跟林茜应该是好朋友吧。 我忽然想起那天去她们公司找不到林茜跟她生气的事儿。“那天去找林茜却跟你发火……”我顿了一下说,“对不起。我当时真的心情不好……” “没事的。”她笑,“那天你气鼓鼓的转身就走了,我当时在想要是我结婚了,我老公跟我吵架会不会也是这样的……”笑。 她开始跟我谈起一些以前在学校的事情,对于曾经的大学生涯发生的事,很多我都不记得了,而她似乎什么都记得。 不知道林茜现在,在干什么,是不是跟杨桃子在一起。我似乎习惯了逃避。但是到了她说清楚的时候了。 我听到艾沫沫在热烈的说,“我跟你都是中文系的。 我以前每次都坐在你后面的。你记不记得,XX年比赛。在学校的诗歌……“ 我的思絮 ——曾经能想的办法都想尽了…… 我有种说不出的绝望,那种心存着期望,但是绝对不能挽回的绝望。 林茜的行为,已经是赤裸裸的出轨,而且是主动的。没有任何可以回避的借口了。 可笑的是我居然仍然在想着是不是可以挽回。她的行为却完全封死了,我作任何努力的方向。为了让她从那种堕落中挣脱出来。我甚至拼了不要自己的前途。把一切都赌进去了。而她呢?我想起了那个杨桃子,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恨。 艾沫沫侧头看着窗外的夜色,似乎沉浸在回忆中,她脸颊上有很深的笑意。 她在跟我说着,曾经在学校比赛的事。我长她两个年级,都是中文系的。当时诗歌比赛,她很努力,成绩不错,结果很巧合跟我分数居然是一样的。……………… 我的思絮—— 也可以说,我的恨以前是恨杨桃子,因为我总是对林茜抱了一些幻想。但是现在说真的,我对她恨之入骨。把爱人出轨的原因归结到第三者身上可能是人类的通病,但是林茜连这种幻想的机会也没有留给我吧。 “我当时95分以为已经是最高了。结果你分数跟我一样。我那时常常在想你真是很歷害。” 我会去报復林茜吗?对于杨桃子,我忽然不那么想要杀他了。我留着他,如果可以我会跟林茜离婚。那么看看她怎么作吧。 对于她我真的心死了,我真的想看看,我走了,她们在一起会是什么样子的。 有些可悲到可笑的想法。 但是每次这样想,又总会心里很痛。我想我不应该去促成这种结果。 爱一个人总是很想拥有她的全部。但是到最后分手的时候,你才会发现,其实她跟你一样是独立的。包括她可以选择爱别人。 现在人的婚姻其实远没有过去的那些世俗压力。离婚后跟谁在一起,理论上说其实谁都管不着。 有点安静…… 艾沫沫没有再说话……我看她的时候,她正在低头喝水。 我猜她可能看出来我心不在焉,我有些抱歉跟她说,“不好意思…………” 她看着我问,“……最近跟林茜不开心吗?” 我嗯了一声,笑了笑说,“还好。” 她沉默了一会儿,说,“其实她很在乎你的……”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忽然这么说。我淡淡的问她,“为什么这样说呢?” 她看着外面无边无际的黑夜,眼神有点空,说,“跟她在一起,所以这样觉得吧。” 觉得吗?说真的……我以前也这样觉得……………… 她是林茜的朋友,说实在的,我个人真的不愿意跟她有太多的关联。我觉得这样不好。 晚上回到家,已经是11点多了。 到家后,听到手机在桌子上的提示音,拿起来看了一下,有好几个未接电话。 看了一下,都是林茜的。 不知道有没有什么重要的事儿,这时已经是11点多了,我想还是明天早上再打电话问吧。结果过了三分鐘,林茜就又打过来了。 “怎么了?” “老公,你手机怎么没带呀,家里也没人。” “出去了一下,手机忘带了。 “公司出什么事了吗?”她迟疑了一下问我。 “没有……是你们老总找我,她想问一下她最近跟我们公司的项目问题。” “嗯。”她接着说,“老公我忘了跟你说了。中午不知道你几点鐘回,怕你回来了要吃饭。电饭锅里一直热着饭呢。你看一下,插座拨了吧。” “……知道了……” “嗯,老公,很晚了,早点睡……” 第37章、局部照片 第37章、局部照片 车修好了,但是我一直没有去取。心里有种动力不足的感觉。 下班,心情寥落。 而身边的人们向往常一样热情高涨。跟着谈笑中的人群走出公司大楼。 外面的世界一下子嘈杂起来。独自站在站台的边上,看着身旁那些热情扬溢的人们,或悲或喜。 ——我现在很喜欢混在人堆里,看别人的表情变化。这种无聊的行为,是我能找到的可以作的事之一。 我不急着回去,所以我不向别人等车那样焦急,无所谓的等待着自己想坐的车来。 而这样无聊了十几分鐘之后,忽然有辆黑色的奥迪A8,吱!的一声在我旁边停下了。我以为别人要下车,往旁边让了两步。那驾驶室里的人把车窗放下来,竟然是艾沫沫。 “我送你吧?”她笑着说。 她那双漆黑的眼睛很亮能看到我的倒影。 我犹豫了一下…… “顺路的。”她笑了笑说。 我犹豫了两秒后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回家的路上她问我要不要顺道跟她一起吃晚饭。 她说是感谢我,我推辞了一下也没有拒绝。虽说我并不觉得我帮了她什么,只是我有些害怕一个人晚上呆在家里。 有人在一起说话也好。 她跟林茜是有些不同的,说话做事条理分明。她似乎很想听我说关于我的事,但是我都回避了。我怕我一说就会说到林茜的事,有些事,容易触动情绪,还是不适合跟别人说吧。 晚上回来已经10点多了。 打开家门准备掛衣服的时候,居然发现家里有人活动过的痕跡。我有些吃惊,以为家里进了贼。 我把衣服夹在怀里,打开客厅里的灯从里到外的看了一下。最后看到桌子上有作好的菜被饭罩罩着。我松了一口气。 ——林茜晚上居然回来了。 我去卧室看了一下,她已经睡下,早就睡着了。 我独自把衣服掛在卧室门口的衣架上,然后坐在她旁边,看着她。 她睡得很熟,呼吸很均匀向个小孩。 心情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变得放松了很多…… 去漱洗。 然后关了灯半盖着被子挨着她坐在床上。 窗外的夜光有些许漏进了家里,把一切似乎撒上了一层薄霜。心情似乎变得安寧了几分…… 其实事情到了这一步已经没有什么挽回的可能了…… 这些天我一直不想面对,也是因为这样…………我跟她之间其实只剩下一个结局了…… 旁边睡梦中的林茜喃喃的小声说了些梦话。我看着她,她的手枕在自己的手臂上,脸上有种微微的笑。 那表情就向很多年前我第一次看到她的时候一样。 黑暗中, 窗外射进来的霓虹正在变幻着顏色有种舞蹈的节奏,远处应该有人正在狂欢吧。 ……很多事也应该开诚布公的讲清楚了…… ——我想我无法原谅一个这样的女人在我身边了。她的行为完全没有任何借口。是最标准的出轨…… 虽然我仍然很爱她,但是当我跟她把事情说清楚的时候,也只有离婚这一个结局了。 黑夜中的家,所有的一切都很熟悉。在这里有我们几年来普通生活中的点点滴滴,做饭、打闹、讨论未来、为了升职而操心……各种片段在屋子里飞。也让我的心有说不出的伤楚。失去的时候人总是会想起很多拥有时的快乐。 在那些事情发生之前,我自认一直很幸福。我也一直认为林茜也是如此…… 但是对于感情我最终发现我似乎从来没有理解过林茜。 我结婚的时候,曾经跟她说婚姻并不是爱情的坟墓,现在离婚了其实反而更像是爱情的一种葬礼。 ——也许分手了,她跟杨桃子之间反而会土崩瓦解了…… 这向是一种自我安慰,但我阻止了自己再向这个方向去想。 跟她找个时间仔细的谈一下吧! 不管我期待的是什么,我想如果她对我还有感情,我跟她也应该谈一下。 谈一下,谈怎么分手也好……………… 我打算明天专门请个假。让林茜一起去我们第一次见面时候的那家茶座坐一会儿…………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对我也很冷漠,为了跟她搭上话,我之后花了半年多的时间,几乎想尽了办法。 ……为我跟她画个句号吧…… ……………………………… 第二天。 上午9点多的时候。我的假已经请好了,正在打算跟林茜打电话的时候。林茜却忽然跟我来了个电话——说我妈妈来了。 妈妈之前完全没有跟我打招呼,所以有点儿措手不及。我跟林茜结婚之后,她一直都很喜欢林茜。跟往常一样,她直接先去了林茜上班的地方。而且这次跟她一起来的还有好几个老太太。她们都是老家天主教会的人。我老妈退休之后就被人忽悠进了教会。这次是来跟我们这里的教会搞活动的。 林茜在电话里说,老太太们在家电城见人就送圣经,说是播撒福音。我能想见这种事儿给林茜带来的尷尬。林茜在电话里跟我讲起来的时候,却很开心,倒是没有一丝的不快。 我到家电城的时候,妈妈正跟林茜并肩牵着手站在人丛中。她老远的跟我招手,高兴之情溢于言表。 我心中有些叹息。 我妈妈以前就很喜欢跟别人炫耀自己家的媳妇好。现在那几个教会的老妇女也一直在说她跟林茜向母女。 我只能苦笑————我跟林茜离婚老妈肯定是不支持的。不到万不得已,我也不想跟她解释得太清楚了这些事儿…… 下午我跟林茜带着老太太们去给教堂购置东西。 我跟林茜陪着她们一起去了东华门买老布鞋。这个地方街面很宽广,地上不是柏油而是很瓷实的混凝土方砖。有种一望无际的平坦。我跟林茜一直慢慢的跟着那些热烈讨论着福音推广的老太太们后面。 她一直挽着我的胳膊,向只小鸟一样左顾右盼。 阳光很好,感觉似乎又回到了过去。 到商场后,我站在商场门外等着。林茜陪老太太们进去买东西,帮她们还价。 这个地方一年四季几乎完全没有清静的时候,从早到晚总是人潮熙攘。买东西的跟卖东西的商家声音此起彼伏的。 老太太们出来的时候都很高兴——对于购物似乎很满意。 并执意要用教会的钱给我们未来的小孩买双小布鞋,说是神恩。那双黑色的小鞋子被我提在手上,有种说不出的悵然。 林茜跟她们聊到孩子的事儿,很兴奋。一直跟她们走在一起,似乎在向她们请教。 那些老太太们也时不时回过头来看我一眼,我知道她们也一直在小声的谈讲关于我跟林茜生孩子的事儿。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惘然…… 我不知道林茜是在想什么……她仍然想跟我一起生个孩子过一辈子吗?我看着前面她姣好完美的身材,有种说不出的矛盾感。 那群老太太中有人在不住的上下打量林茜。 我听到她们在跟妈妈说,“……屁股大好生养。” “这个身段儿,生的肯定是儿子。” 妈妈笑的合不拢嘴。 而我只能跟在她们后面,偶尔能找个地方坐一会儿。 这样一直混到下午大约五点多的时候。等她们从一家商店出来的时候,我跟她们提议说,“时间差不多了。一起去吃晚饭吧!” 因为这时天色虽然看起来还早,但是坐车到那里基本上也就六点多了。林茜似乎一直没有注意时间。她听我这样说,看了一下手机时间忽然似乎若有所思。 我总觉得她有些心事。 我不动声色的问她,“是不是要回你妈妈那儿去了?”她摇摇头说,“不是。”她把手机放回荷包,靠近我说,“你呀,昨天回来的晚,我没来得及跟你说了,我以后都不用回去了。” “是吗……” “我之前跟你说了啊,老婆只去几天就会回来的。”她笑了笑撅了下嘴说,“本来想给你个惊喜的,你啊……” 我没作声。 我们一起去驛城街的晋乡居,那是我们常去的一家酒店。 老人家中有几个身体不好对食物有讲究。妈妈跟几个老太太点了菜之后一定要去厨房跟烧火的师傅专门嘱咐。林茜跟着她们一起跟人沟通。 过了一会儿,她一个人回来,只是站在包间雕花门外愣着,似乎在等妈妈她们。 我能看出她的样子里有一丝忧郁,不知道在想什么。我喊了她一声,“喛!” 我本来是想问了一下她怎么了? 她回过头来,愣了一下问,“什么?” 接着她看了一眼外面跟我说,“好了,我陪妈妈她们去了……” 她在想什么呢……? ………………………… 第二天的上午原计划是接着陪老太太们一起去北月河市场买东西。林茜早上接了个电话后跑来跟我说,她们公司来电话来说今天要考业务她是主考官不好请假。 她说这话的时候穿着被称为仙女学院的黑色中袖长裙站在卧室的门外,裙子把她的气质衬托得非常嫻雅。她的脸上有很多的无奈。 我正在里面穿外套。 这件事她一周前就跟我说过的,我记得还有几天的,没想到会是今天。 “那算了,我陪她们就行了。”我一边往外套里伸胳膊一边说。 “老公,对不起啊……我昨天晚上也一直在担心这个事情。没想到还是这样了……” “你昨天老发愣是在想这件事吗?” “嗯。” 我嘘了口气说,“没事的。” 上午10点,林茜上班以后。我到达北月河公园门口。等着跟那些北月河公园阿姨和老妈在这时碰头。 这个时候到处都是游玩的人,中间掺夹着不少卖糖人卖小红旗和地图的小贩。 我在人群中百无寥奈的等。 那些老太太们昨天晚上一起去了这边的教堂开碰头会。有几个老太太跟妈妈一起睡我们家。而别的老太太睡在亲戚或朋友家里。 等人都来齐的时候已经快11点了。 我帮她们找车,一起边走,一边听她们夸我有孝心,我只能苦笑。 那些老人家几乎不住在的谈论着家长里短。 包车把老太太们快送到北月河市场的时候,在车上忽然接了一通老总的电话。他火急火燎的跟我说要我立即赶到一家商务酒店。那酒店名字叫五月花就在我家附近,路很熟。我问他怎么了。他有些着急的说,“你怎么请假了。今天公司二十周年年会。一点半开始。”他忽然压低声音跟我说,“你升职的事儿,公司已经定下来了。下午就宣布。”他接着严肃的说道,“马上来千万别迟到了!” 二十周年年会,我倒是真忘了。 我昨天请假的时候,老总不在公司。我直接跟另一个管人事的说的。现在想想那个人跟我一直有点儿不对路,他肯定是故意的。 我看了一下表已经12点多了,时间上还来得及。老妈刚才听到我的电话了,她有点儿担心的跟我说,“你早点去吧,我们丢不了的。” “年青人忙是好事儿啊!”其中一个老人家接着问我,“媳妇今天怎么没来啊?”她似乎是对林茜印像很好。她布满了皱纹的脸上满是热情。 我正在想说她今天有点儿忙,抽不开身。 那后面的一个阿姨插话说,“人家年青人有事儿要忙呢,问这干嘛。” “嗯,她们公司有急事儿,抽不开身。”我笑着跟她们说。 “是啊,她是在北门上班吧,那儿正折迁重建呢,我刚才坐车来的时候,看到她了。”另一个老太太说。 这老太太来的最晚,说是路上堵车了。 我笑了笑没有说话。 老太太似乎发现我认为她说错了,改口说,“我当时在公交上,在北门的时候,好像有个女孩身材跟你媳妇很像。”她顿了几秒后说,“估计着是我眼花了,那儿拆得乱七八糟现在都不住人了喔。” 我心想,她今天在家电城考业务,不可能在北门吧! 把老太太们送到地方后安置了一下。自己赶快搭出租车往酒店赶。 五月花商务离我家很近,是家五星级的商务宾馆,作商务的话交通还算方便,也有很宽广的停车位。我坐出租从侧门绕进去的时候,已经1点过5分,时间已经差不多了。 付钱下车。 这时有辆蓝色的马自达呼的一声开进来,咔!一声停在我旁边的停车区里。那车上下连着下来六七个男的。都穿着我们公司的工装。那辆车我也认识,是一个姓龚的同事刚买的。 买的时候我还跟着作了参谋的。这会儿他们办公室的六七个人是一齐蹭车来的,挤了圆圆的一车。 这么人摞人的坐过来,下车之后他们居然也没伸胳膊踢腿的活动,而是一齐聚拢把其中一个人拢在中间,一块儿看他手上的东西。 那驾驶室里的小龚也下来,啪!一声把车门关上,凑过去一块儿看。 我有点儿好奇,跑过去猛的一拍小龚的后背。他吓一跳。回头看到是我说,“靠,是你。” 我也凑过去看,一边问,“你们看什么呢?迟到了还看。” “好东西……”他说着低头去接着看。 我跟他们拢在一块看。中间那同事手上拿着公司那台德国相机。相机屏幕上有一张女人的局部图片,似乎很多张。他正在向后翻看。我凑近了看了一下,是同一个女人的——几乎都是局部乱拍,没有脸,只有腰跟屁股。看上去向是开车跟在后面慢慢拍的。 那图片上的街景看着有点儿眼熟。 第38章白光 白色高腰紧身铅笔裤,上身是雪白的雪纺衬衣。 有着丰满臀部和细腰长腿的女人穿这种裤子,给男人的感觉就向核弹一样给力。 照片上女人那白色的铅笔裤把屁股绷得很紧。拍了有好多张。几乎大部分集中在后面的浑圆屁股上。 这女人屁股很跷,跟林茜有几分相似。不过衣服就完全不同。林茜从来不穿这样的裤子。 “你这拍的是什么啊,就这水平?”我打趣得说。 旁边一个正围着看的同事不抬头的说,“刚才在旁边街上拍到的,超漂亮的一个女的。腿长屁股跷,我们当时正在试公司的相机呢,车上挤这么多人能捏快门就不错了。” 他说到旁边的街,我也觉得这图上的街景我有些眼熟的。我立即就知道是哪里了。 心里却突然在想——这不会是林茜吧? 居然开始有些紧张起来。 但我很快又觉得自己很好笑,林茜不可能在这儿。再说这衣服也不对,林茜知道自己屁股有点儿大。 她比较讨厌别的男人盯着自己屁股的猥琐样子。所以是很少穿这种裤子的。就算穿,也不可能裸穿。上身一定会穿一件有下摆的衣服,将臀部遮住。 有个同事对我刚刚说的话有点不同意,“你水平再好,你也不能拍出别的好处来呀。” 另一个,“你还能把她裤子拍没了?” 这本来也算平常的打趣。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突然有些不快,所以没再说话。 只旁边有人又在叹息,“M的,这女的身材才叫要命,这么细的腰……”女人的臀部漂不漂亮往往是要跟她的腰合在一起看的。照片中的女人的腰臀比例看起来就向是上帝的杰作。 这时已经要迟到了,拿相机的人,一边看一边慢慢向宾馆大楼的门口快速挪步,别的人还舍不得离开,如众星捧月的跟着一边走一边看。 到一楼电梯门口。等电梯来了,门开了。这帮人才算停下来,进去。 当大家不看照片了,话明显多起来。七个人中的老蔡是个四十多岁的已婚老男人。 他一进电梯就说,“小龚还跟我说,什么背影漂亮的女的,脸长得就丑,还打赌。我当时就赌那女的脸长得也漂亮,他们非说‘肯定是背影杀手’。我当时叫小龚把车追到正面去看了一眼。” 我站到电梯最里面忍不住皱眉骂了一句,“都快迟到了,还有心情干这个。” 小龚一边伸手点了电梯的楼层,一边说,“这不还有几分钟吗。那么漂亮,谁不想多看一眼啊?” 那金属门慢慢合上。 老蔡在一边接着说,“小龚把车超过去了。我靠,咱们一转头过去,哇~!真TM漂亮呀。” 老蔡眉飞色舞的说,“我们当时都愣了。人长得那叫漂亮,胸部也挺。怎么样?”他看着旁边的人说,“不是说打赌吗?该掏钱的都掏钱啊。”那几个同事都看着左右假装没听到。 小龚则一脸兴奋淫荡的说,“我当时,还冲那女的吹了个口哨,她立即回头看我嫣然一笑。我差点把车开旁边沟里去了。” 而旁边的人都不同意他的说法,齐声叫,“靠!那是对你笑吗,是对我们!!!!” 他这样说我心里更放松了一些。 我背靠在电梯的金属壁上抬头看着那光洁的天花板,背后有种让人冷静的清凉感。我几乎能肯定这不是林茜。 林茜这个人在外面总是比较冷漠的,特别是对男人。这一点儿非常肯定。更别说,是望着这些乱七八糟的陌生男人笑了。 时间已经不早了。我也没心情听他们老聊这些。 我们一齐到的会场,公司里的其它人都在忙碌之中。 五月花酒店是一家经常跟政府部门合作的酒店。这时已经派了很多服务员在帮我们公司扎花和布置现场。 我们几个进了已经布置好的主会室。 这是间能容数百人的礼堂式的会场。 这种年庆,一般是通知下面的人准时到什么的。其实那些老总跟重要人物常常都会拖三拖四。 而且刚刚听部门里的小道消息,这次开会,政府也有官员来参加。政府的官员就更是容易拖时间。说一点到,最少拖到一点半。正式开会恐怕还需要等很久。 那几个同事一闲下来,立即又拿了相机聚在一起翻看那相机后屏上的那些图片。我则在一边玩手机。 这样大约过了半个小时。 老总忽然推门进来了,那几个围着相机欣赏图片的同事抬头看到,一下子都站起来了。 老总这天显然心情不错,只指了指他们说,“来了也不帮忙?” 那几个人笑,老蔡捞表现的立即往门口跑过去。其它几个人也跟着往门口去,好像要打下手。 老总回头看到我,冲我点了下头。跟正在往门口去的小龚说,“相机带来了吗?” “哦,带来了,带来了。” “拿过来。” 小龚把相机忙不迭的送过来。老总接着递到我手里,贴着我的耳朵跟我小声说,“有当官的来,一会儿一定要多拍照片,回去要全洗。” 我点了点头说,“明白。” 他点头,拍拍我的肩,接着转身出去了。 那相机挂在我脖子上,金属的带角有一丝冰凉。 小龚本来已经出去了。老总前脚出去,他居然后脚又溜回来了,急着跟我说,“大哥,一会儿拍照,前面拍的照片可千万别删了。空间还大,分辩率调小点,还能拍几千张呢?” 我看着他那有些着急的脸,“知道了。” 他还愣在一边,我说,“我不删。” 他才肯挪步走,一边笑着跟我说,“这事不白干,回去我就要这帮想要照片的孙子们凑钱请客。” 我笑了一下没说话。 找了个靠窗安静点儿的位置等时间。 这里离我家很近,窗外的很多建筑看起来很眼熟。相对而言这些风景从我家个方向我早就看惯了。 只是现在换了个方向和角度还是很特别。 能看到我家那幢楼的顶楼。 这是个无声的下午一点多。 另一边出去帮忙的同事们则在门外喧哗打闹着。我却有种说不出的孤独感。 窗外单调的城市风景跟一切似乎都在沉睡中。远处的小楼独立在城市的繁华之中没有任何动静。 心中忽然有无限的感慨。 林茜现在在干什么呢?已经在监考了吗? 我趴在窗台上发愣。 大约这样趴了十几分钟。 我忽然的觉察到远处家里的窗户里似乎有道白光闪了一下。 我吃了一惊。 坐起来仔细看,又什么都没发现。 我疑惑中,以为自己看错了。 但是过了几分钟之后,又看到白色的光一晃。 我离得比较远,看不清楚。但是还是很确定有一道淡淡的白色的光从窗口闪过。我心里想:家里没有人呀。 是老妈回去了吗? 理论上,应该不会啊…… 我有些疑惑:她们现在应该还在逛街,这些老太太买起东西来很能还价,也非常花时间。而且老妈说好了,下午要跟老太太们一起回老家去的。 如果不是她的话……不会有小偷吧? 我紧张起来,那个距离,人眼是看不清房间里的事物的。 我手头上是那台德国相机。当初买的时候是花公家的钱,所以没省钱,完全是按专业记者的标准买的。 79倍的光学变焦距离跟军用望远镜差不多,那些专业摄影师常常拿它作狗仔队用的。 我拿起来,对着那个方向,拉近…… 这个角度只能看到我家的卧室和厕所。 卧室的蓝色窗户窗帘拉开着,而厕所窗台上有拖把正在滴水。 而刚才闪过的白光就是从厕所过来的。我仔细往那儿看。 厕所的窗帘开了一半,里面没有人。这种塑钢窗户是单开的,只能开一边,朝着大厅门的方向的一半窗户被窗帘挡住了什么都看不见。只能看到另一边的翻起的白色马桶盖。 我仔细在那儿盯着,几分钟,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这让我怀疑我刚才是不是看错了。 现在这个时候不可能有人在家的。 我想这些的时候旁边忽然有人说,“大哥,相机给我传一下照片吧。” 是小龚。 我没同意,那另外几个家伙也来了,这些人中也就老蔡没回来,估计是跟着老总拍马屁在。 “就一会儿。用数据线传到我手机上就不用相机了。”小龚央求说,“我用我手机再传给他们。” 我看了一眼家的方向,那里确实是什么都没有。 “好吧。速度快点。”我把相机递过去。 小龚接过去忙不迭的说,“五分钟。马上就还给你。” 那几个人一齐拿了相机跑到一边去。 我没事可干,就过去跟他们在一起。他们在相机上插上数据线开始拷备后就又重新在翻看照片。 那些照片总让我有些不舒服的感觉。 林茜的身材我是比较熟悉的。总觉得,这些照片看起来真的很像。但又觉得一切都不合逻辑。这让我有些烦心。 我记得今天早上她走时穿的是一个件黑色中袖长裙,很正式的那种。毕竟她要当考官。 而且她似乎没有这样的裤子…… 很多时候人会出现,现实与逻辑之间的矛盾。就好比,明明没有一件事,但却偏偏出现了必须有这件事出现才会有的结果。而,如果你又很在意这件事,就会比较容易心烦。 我脸抵在旁边的玻璃窗上发愣。旁边是那一大群的人围着看那台相机。 这时,我忽然想起一些东西,猛的站了起来。 我想起来,林茜其实是有一件这样的白色铅笔裤的………… 不过不是她买的。 而是我三个月前硬要给她买的。但是她几乎不肯穿。当时勉强穿给我看了一下就脱了。 她当时的说法是——“这样的裤子后面绷得太紧了,臀线太曝露。跟没穿裤子一样。”我后来也忘了这件事了。 这拍的是林茜吗? 不太可能……我有点摇头。 想起早上老太太说在北门见到过她。就算她在北门,这离我家也很远哪……我心里有些忐忑。跟他们凑得近了,仔细去看那相机后屏上的高清照片。 他们此时已经是翻第N遍。所以只是在看他们觉得最经典的几张之一。 这时看的是一张侧面大半身,仍然没有拍到脸。但这个角度身材看上去跟林茜更相似一点,但又不能确定。 后面再翻的几张则全是屁股,很少拍到其它的部分。那屁股缝的圆弧的线头左右的变,角度很乱。 我听到他们在咽唾沫说,“屁股真JB圆,” “腰也细。” “妈的这女的腰真叫细,跟画出来的一样。” 我涩声问了一句,“她当时真的对你们笑了吗?” 几个人几乎一起说,“对呀。” 我想,这几乎不可能是她。不光是衣服和地点问题。我印像中的林茜总是很冷的,也从来是不会跟别的男人假以颜色的。更何况这么一堆男人挤在一辆车里吹口哨,明显只是起哄调戏着逗乐子。 我直起身松了一口气。这时忽然又感觉到了一道白光晃过。 那个角度明显是我家的方向,“把相机给我。”我伸手一把将相机抓住。那小龚跟着叫了一声,“别把手机摔了。” 这时照片其实已经传完了。我拿得突然,他抢着把数据线拔了。 我则迅速把镜头对着窗外。这个时候最可能在我家的是贼…… 我紧张的注视着那个方向。 “看什么呀?” “风景……”我说。那些人嘀咕的到一边跟小龚拷照片去了。 大约几分钟的时间,我观察的窗台内没有任何的动静。我正在想,刚刚是不是看错了的时候,那道白色的光,就又一次亮起…… 我把镜头对准了它。 而且这次它没有再消失,而是在那里慢慢的来回的动。 这次我看清楚了, VR防抖镜头里出现的是一条白色的高腰包臀紧身铅笔裤。 我听到心向被敲了一下一样猛的一震。 那条裤子,跟刚刚在这个相机里看到的裤子是一模一样的……… 相机镜头中,只能看到女人的裤子的一小部分,看姿势她正在拖地……。 因为角度跟刚刚在相机里看到的很像。 虽然看不到正面。但是也正因为看不到正面——只能看到屁股。 所以我可以肯定——这是同一条裤子,同一个屁股……, 我几乎可以肯定这就是相机里的人就是——林茜! 我的心里总有种不能相信…… 因为有太多的不合理的地方。 ——她现在应该在当考官,给那些新进的紧张兮兮的小姑娘们出难题。 为什么她忽然穿了这条裤子回来了? 她本身不太喜欢这条太暴露臀线的裤子的。 还有——————她真的对着那群挤在车里吹口哨的男人们笑吗?!!! 最重要的是,她去北街那个拆迁区干什么?为什么又跑回来了?我的心在乱跳…… 各种没有答案的猜测在我的心里,混成一团。有种事实俱在却抓不住关键的错乱。 我发现比起看到她,我其实更希望,看到有小偷在我家偷东西…… 第39章黑線 女人很认真的在拖地。 不久她就慢慢的转过身来了。镜头在她的美丽的能洗涤人心的脸上晃动,有汗夹在额前的黑色散头发中。 这个角度无论如何都不能再否认了,“是林茜……”我心里有个沙哑的声音在说。 刚刚被扯了相机的同事们,这时聚到不远处的会议桌边在一起拷手机上的照片,还在小声讨论着那个紧臀女人的事儿。 我听着他们在说,“那个屁股就是这样在左右的扭着走。”有人在学那种样子。 而我镜头前的我的女人也转过身在拖地,我也在看那个白色铅笔裤下的翘屁股在动。只是心里有种酸涩说不出来。 “屁股却扭得那么骚。脸却怎么长得那么端庄?” 我不相信这些,不相信这一切…… 小龚的声音,“你信不信,我去跟她搭訕,立马就能勾上她。” “去你妹的吧,这会吹得好听。你当时怎么不上啊。你不是装正人君子吗?” 有人说,“她那么漂亮,不知道多少帅哥搭訕过了吧。人家怎么可能看上咱们这样的。” 那小龚就没再说话,有点儿牛皮吹破的感觉。 我知道,如果那真的是林茜的话,她的外表真的会让人不忍褻瀆。不管她的身材怎么样,看到她正面的男人都会有这种高不可攀的感觉。 我不知道她现在到底是怎么回事……有种心境错乱感…… 镜头里的林茜的样子,还是跟过去一样。她在家里安静的打扫卫生。阳光温暖,岁月静好。就像我过去看到过的无数次一样无瑕。 但是为什么是这个时间在家? 这个问题在我心里不断的浮起来又落下去…… 照说,她当然可以有很多理由会回家。比如说,考试有人替她当考官,或是那些应试的小女孩们素质太差,考试提前结束了。所以,她先回家做家务去了。 我这样想。 其实不管怎么样,我都应该给林茜打个电话,有些事情就是一句话的事。 电话拔过去,却提示“对不起,你拔打的用户已关机……” 我想起来:林茜今天早上走的时候跟我说过,她今天要当考官,所以电话会关机。 只能放下手机。 继续看镜头。我一边在想着,接着要怎么办的问题。 而这时,镜头里林茜忽然停下了手中的拖把,拄着,看着我的方向,似乎在说什么。 她脸上巧笑嫣然。 我心里却是一惊。 看她的样子厕所中,似乎进来了一个人。 但是那人被厕所一边的窗帘挡住了,看不到…… 谁呢? 我在想。 谁呢?这种时候…… 接着林茜又不再说话了,继续拖厕所的地。 那人没有再露面。 我猜那个人是拿了东西出去了。 看起来她们似乎很熟。 应该是妈妈吧…… 但是,理论上,老妈应该跟一大群老太太在街上逛街才对。林茜怎么会跟妈妈她们一起回来呢? 但,这个时候也只有妈妈她们有可能跟林茜在家。一般的林茜是不可能接受别人进家门的。更别说在厕所里。 我们结婚这么多年。就算是快递,她也是只在门外接的。我曾经问过她,为什么不让人家进门?她说觉得这些人的鞋子太脏。 总的来说,她有点洁癖。 所以,这个时候会跟她在家里的只有妈妈才对。 我推测了一下大致过程:应该是老妈买东西时又临时的出了什么问题,所以打电话给她。而她很听话的就回来陪老妈了。 大概就是这样子吧。 这时镜头中的林茜却又抬起头来,看着窗户这边笑,然后似乎又在说着什么。 我心中一惊,看林茜说话的方向,——那个刚刚进来过的人难道一直并没有出去吗?!!! 那里被半边窗户挡住了,我看不见那里的情况。但那个人恐怕是一直都在厕所里。 ……他(或她)一直这样站在厕所里?而林茜也一直在厕所里拖地……? 这种感觉非常的奇怪。就算是老妈,也很奇怪。 厕所毕竟是个特别的地方,就算是同性一般也不会长时间的共同呆在里面。 更别说她还这样在一边作事,而且毫无芥蒂感。 而且,妈妈站在窗台这边在干什么呢? 我努力的看,但是被挡住了什么都看不到。 从我的方向只能看到另一边那马桶被揭开了的盖子。它雪白的孤立靠在水箱上。向一个白色的问号。 如果那人在窗户后面,他(或她)老站在马桶对面干什么? 我有种忍不住想要立即冲回去看个究竟的冲动。 而这时旁边的人声突然的变小了。 篤!篤!篤!有人在敲会议厅的门。 我把头抬起来。老总这时站在门口。他遥看着我说,“作好准备。领导很快就来了。” 我冲他点头说,“早就准备好了。” 老总打了个大拇指的手势。大约是刚刚看到我在对着相机看,所以觉得我一直是在调试相机,是对工作认真负责。 他接着在门口打电话。 我得确定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转身换了个不起眼的窗边角落接着再去看那厕所的窗户。 林茜这时正在看着这窗户的这一边。 不知道多少年了。似乎我在她身边的时候,我回头永远都会看到她在看着我。但这时她虽然在看着这个方向,但却显然不是看我。 她的眼神中还带着一丝骄嗔感,脸上有一丝红晕,就像火在慢慢的烧起来一样。 那个人显然还在厕所里。 我虽然看不到,但林茜的眼神让我有一种焦躁的感觉。 我一遍一遍的看窗户这一边。没用,那窗帘挡住了一切。 我疯狂的盯着那里上下晃动镜头,向个被拒之门外的怨灵。 但我只能看到开窗的那一边。 在我沮丧的快要放弃的时候,我忽然发现了一个奇怪的情况——那没被窗帘遮住的窗口里面似乎是多出了一条黑色的线。 很长一截黑线。 我家的厕所窗台里面肯定是没有这条黑线的。 这是哪儿来的? 而且仔细观察那根黑线,还在轻轻的抖动。 ……? …………?? ………………??? 那是什么?我在心里问。 那东西好像听到了我的心声一样, 倏然————前端猛地向上一蹺。 一个黑色的如“异形”头部一样的丑恶的椭圆超出了窗台。 我脑袋瞬间向空了一样…… 眼前的一切似乎在减慢,就像一个黑客帝国中的慢镜头。 那超出窗台的显然是一个黑色的巨大龟头。 丑恶的如寄生怪物一样的龟头上有个向鱼嘴一样的嘴。 此时从那嘴中此时激烈的喷出一道水柱,水柱作拋物线状越过窗台划向马桶的方向。 那尿液喷出的水柱像一头鲸鱼那么猛烈和久远。 我只觉得手心在发冷,身体有种被冻结了的冷感。 那水柱足持了有一分多鐘,才慢慢的减弱…… 空气干冷,阳光冷漠,我似乎向飘在空气中的灰尘。 那是谁? 其实,我在看到那个龟头的瞬间就知道“那是谁”! 或者说,那是谁的东西…… 我听见脑子有歇斯底里的声音,“它怎么会到我的家里来的……?!” 它尿完了…… 但, 那黑色的鸡鸡,却并没有放下去。 它向一座老式海军大炮,在向上更用力的举起更高。那高昂的炮头高高的举起。 男人都知道这样作需要多大的力气。所以那个行为看上去更像是某种示威或炫耀。 我看不到那个人的样子,但却能看到林茜的反应。 ——那站在厕所门口拄着拖把头子的端庄丽人,此时正瞇着眼在看着这个高高翘起的东西。 她脸上的表情极復杂:嗔怒、不服、喜欢、林林总总混在一起的还有她那红红的脸蛋儿。 那龟头就这样倔强的抬着,带着轻微的发抖。透过VR镜头,我甚至能看到那阴茎上的青茎向蚯蚓一样鼓起,就向一个正在挑战耐力记录的肌肉发达的大力士。 第40章午睡 我的心脏如果是一个生物的话,它一定正在惨叫,因为我觉得它向火在焚烧一样痛。 有个歇斯底里的声音在我心里疯狂的吼叫,“XX####XX#!!!”我手中的镜头都在发抖。 而这时,我听到会议室内嘈杂的声音安静了下来。然后我听到老总咳嗽了一声。然后说,“大家都坐下来。” 我停下来,抓着相机重重的坐回椅子上,我想我的脸色一定发青,而且严肃的可怕。 会场里这时已经大半坐了人。 我註意到老总身边多了个穿着五月花酒店制服的男服务员,他正拿着一台尼康相机站在一边拍照。 老总到台上,敲了敲讲台,所有人安静了下来看着他。 他则远远的看着我问了一句,“怎么脸色不太好?” 我深呼吸,然后涩声回答,“可能是感冒了……” 老总点了一下头,“工作重要,身体也要註意好。” 我只能作出微笑的样子点头,手却在暗处发抖。 他接着对我说,“刚刚的消息,几个领导可能会晚一点到。把胶片留着,别乱用。” 我慢慢点了一下头。他说的这个事是有些反常的。一般来说,当官的若真要来,则他们没到之前是不会开会的。 所以现在的情况最有可能是那些当官的不会来了。 官字两个口。官员这种东西,往往说话的时候跟算命先生一样都是两来话。他可能说,“你们先开会,不要等我。能赶来我一定会赶来。”这基本上是他不会来的意思。 但,作为企业,就算只是这样一句话,仍然是马虎不得的。所以老总让我专门在相机上多留空间给这些根本不会来的人,只是为以防万一。 这个时候的我真心说有种极无力的感觉。老总的话,正好让我可以休息一下,既不用拍照,也不用走动了。 老总在台上吩咐准备开会。 更多的人在入座。而我靠着窗户,身体有一半被那老红色的绒布窗帘遮住了的。我感觉自己就像一只藏在草丛里的猫,可以暂时藏住自己…… 那个五月花酒店的服务员拿着相机非常勤奋的给老总拍照。这人显然很懂得拍马屁。镜头大部分都是对着主席台的。 老蔡是最后赶回来的。他在老总面前表现得汗马功劳的样子。 他和那几个男同事最后坐在我旁边。几个人仍然在小声的讨论着那照片上的女神,另一些入会者则在的偷偷的讨论着升职的事情。 这一年我们这个部门的业绩相对于上一年提升了百分之四十七。总部已经专门提名对我们进行了表扬。 这同时也意味着一些人将会被提拔起来重用,而这次升职也是我努力了多年的目标。 但此时的我却连一点点关註的心思都没有。 开会。 老总在台上兴奋的开始讲述过去一年的辉煌和展望未来美好。 我歪靠在不被人关註的角落里缩在窗帘的阴影中。心乱的就向是一团麻。 我知道,我最伤痛的事情正在发生。 我甚至知道,我应该理智的安慰自己: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反正我已经准备离婚了,反正怎么样结果都不会变了。 我应该过好现在,抓好自己的工作,才是我最正确的事。人生还长,谁规定了我非要跟谁白头皆老吗…… 但是,我心里却向有一条恶毒的蛇在上下穿动。它让我把一切都揪出来,把一切撕烂…… 这两种矛盾在我的心里,让我无法忍受,我最终按捺不住,假装在调机子。然后从会议厅窗帘的另一边看过去。 我原本就要跟她谈离婚的事。我的打算是等妈妈走了之后,正式跟她聊这件事。心平气和的说清楚,然后分手。 跟她离婚对于我来说毕竟是件极残酷的事。我正需要时间来让我收拾情绪和想清措辞。 但现在摆在眼前的一切,却让我根本连收拾心情的时间都没有。 老总在台上慷慨激昂的讲着,“……业绩的超常增长将会成为常态……” 而我却在看我家厕所窗户,那孤伶伶的厕所里已经没有人了。 我的卧室后窗的窗帘已经拉上了,之前明明还是开着的…… 我知道在发生什么…… 早就知道了…… 就向上一次一样。 我最心爱的女人正在我的家的大厅里跟那个小丑人表演那种禽兽般的活剧。 他们在客厅,我其实并不可能从后面的窗户看到任何东西。 我只是不能自制的,把镜头对着那边一遍一遍的找寻入口。就向一个含怨而死的怨灵,死活不肯放过生前的那些恨事般的想要挤进去。 但我被窗帘挡住了,什么都看不到。 我最终安慰我自己:反正眼不见更好……反正也不可挽回了…… 其实这个时候的我也不可能离开会议室去阻止什么。我在这里就算看到了什么,也只能看着。 一切都没有意义。 我最后勉强说服自己准备把相机收回来的时候,却突然发现了一个小情况。 那卧室的白色窗帘的中间有一处并没有合好。 那只是一道两指宽的黑色小缝隙。可能是关的时候没留意留下的。 我的镜头在那道裂隙前犹豫了一秒。 把光学变焦往前推。 我的视线越过了那道缝隙居然能看到我的卧室里的一些情况。 里面很暗(光学意义上的暗)。 人类的眼睛是最先进的精密的镜头也无法比拟的。所以人可以同时用两种不同的曝光量看清楚阴影和光明处的东西。 这是白天,在卧房里就算关着窗帘,人眼也是能清楚看到一切的,但光学镜头却似乎无法作到。 我此时只能看清那房间里的正对着窗户的那堵白色的墻。 它干凈、洁白的就向一个没有被玷污的关于王子和公主的童话故事。 其它的一切的一切则都淹没在黑色阴影之中,看不清任何东西,也没有任何动静。 卧室安静的就向一间停尸房。 我有些酸涩的想:他们应该已经到客厅去了吧……我都有经验了……毕竟从刚刚到现在已经有好一会儿了…… 其实,这样也好…… 我松了一口气。我本就讨厌它们呆在我的卧室里。 说不清这是种什么心态。既然是那种禽兽才会作的事。那么就别污染我的卧室…… 我把眼睛从相机“取景屏”上移开。 天有点阴。 老总此时讲话正讲到好处,我周围的人们在大力的鼓掌。 可能是看到我的身体有点发抖。旁边的小龚问了一句,“你没事吧?” 我舒了一口长气说,“没事……有点感冒而已……” “看什么呢?” 我把相机拿在手上,“试相机在,阴天光线不足……” 小龚说,“那你把ISO指数打高一点呀。” ISO指数是相机的爆光指数。打高了,能在黑暗中看清东西。但照片颗粒感会变重。很多夜景就是这样拍的。 他帮我调了一下,其实我早就知道这些。只我并不是科班出身的摄影人员,暂时没想起来而已。 普通相机在阳光下拍照ISO大约只是50。那台相机的ISO指数被他推到了1200。这造成的进光量相当于是正常的60倍。 小龚,“这个指数拍夜景都够了。你试一下,要是曝光量太高了,就降几档。”他很热情的建议我再试试。他根本不知道我在看什么。 我有点烦他的建议。但有点盛意难却。 我知道那卧室里已经没人了。就算打高了也没有意义。 但最终还是去看了。 镜头再次回到卧室的时候。 整个房间亮起来了。就向黑夜中突然回到了正午一样。 让我吃惊的是,我原本以为房间里没有人的。 但房间里是有人的。 林茜此时居然仍然在房间里。她穿着衣服表情平静的躺靠在床上,身上盖着被子。 她的样子就向我每次看到她睡午睡的时候一样,很平静,很怡淡也很舒适。 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儿…… 但她既没到大厅去,也并没有如我所料的那种如同野兽一般的交媾。 更没有马蹬…… 甚至连杨桃子也不在房间里…… 她看起来向只是在午睡。 杨桃子呢? 卧室不大,我没看到人。 看着镜头前的她熟悉而又安静的脸发她的发髻,我不知道是种什么感觉…… 林茜…… 多少年,或是多少天,我就是这样躺在她身边看着她的这个样子。 我有一种比较乐观的想法是:她也许是出于某些原因,没有跟杨桃子发生什么。 很可能是妈妈提前回来了。 不管怎么说,我的心情居然好了一些。我真的并不想看到什么。 当然我也没天真的以为,这件事会有什么好结果。我们仍然要离婚的。 只是,仍然有种松了一口气的感觉。连身体都向轻松了不少。 她微笑的睡着。手轻轻的搭在自己的肚子上。 她躺在床上的样子,就总是让人有一种油画的美感。特别是她的发髻。隔着这样的距离,我也似乎能闻到她头发的味道。 我忽然的想起了一首很老的老歌的词,“我寧愿看着你, 睡的如此沉静,胜过你醒时决裂般无情……” 这个上午的危机似乎就这样过了。 我在等着老妈回来敲门,等着她起来。 只是老妈一直并没有回来。她也没有起身。就这样睡着。 到我因为无聊而打算不看了的时候。却忽然发现,她的脸有一种很奇怪的变化。 她的额前有微微的细汗,脸有一丝细微的变红。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给她慢慢加热一样。 而且她脸上的表情也在慢慢的细微变化。 从最开始的恬静,到后来有时会微微的笑,有时会微微的皱眉,偶尔又有些骄嗔的表情。 她好像正在做着某种奇怪的春梦。 ? 我看着她……总觉得那里不对…… 然后, 我发现她一直在用手轻轻的抚摸着自己的肚子。在此之前她有过这个动作,不过只是偶尔作,现在频率却高多了。 因为她是正面对着窗户的方向。所以我一开始的时候并没有发现她的腹部有什么特别的。 但这时看她摸着肚子的手,我却忽然发现——她抚摸的腹部显然有一个向外的弧形凸起。或者说,就好像她已经怀孕超过十个月了一样。 怎么回事?!我能感觉到自己的眼睛有些发直。 而林茜那张原本白皙而纯洁的脸,却在越来越红。 她的表情看起来就向夏天盖着被子太闷热一样。 在我还在疑问的同时,她突然一把掀起盖在她自己身上的被子。就向在热天里无法忍受被子太厚一样。 我骇然的看到她身上的情况。 第41章廢物 林茜猛的掀起了被子。就向在热天里无法忍受被子一样。 我骇然的看到她身上的情况。 她的上衣已经解开了,雪白的胸腹之间如同鬼婴一般趴着那个畸形的黑瘦男人。 从我的角度只能看到那个黑色的瘦小男人的背脊如同欧式铁栏簇部个一样嶙峋。 我有种想呕吐的感觉直逼喉头。就向你打开了一个包装得极精美的圣代蛋糕,却看到了里面全是蛆一样。 林茜此时上身除了领口还有一粒扣子连着之外,已经全部解开。那白色的衬衣没有管束的向两边躺开着,就向我的婚姻。 那个黑瘦的畸形的小人此时趴在她的身上,就向一个半大的孩子。 我有种世界被瞬间凝固的冷感。仿佛正在看一部关于恶鬼婴孩的恐怖片。如果我之前并没见过杨桃子的话,我恐怕真的会以为我的家闹鬼了。而我的妻子给我生了一个鬼儿子…… ……我之前还天真的以为它已经出去了。 天真的以为这一天午后什么都不会再发生的…… 此时杨桃子那张皮肤松弛的嘴此时正在贪婪的吮吸我最心爱的美丽女人那完美丰韵的乳房。 它那如同非洲饥民一样的关节畸形瘦长的右手还在拔弄着林茜的另一边乳房的尖端。 那祼露高挺的胸口如同红色樱桃一样的艷红的顶端,此时在那畸形的手指挑逗下,挺硬的如同一只箭的矢尖。 我一直都知道林茜的胸部很敏感。但林茜跟我在一起的时候总是很反感我去动她的胸部。她反復的说过很多次,甚至为此生过气。所以我后来就很少会去摸那里。 但此时在我眼前的却完全是另一回事。 她的身体这时如同不受控制一样往后弯起。看得出来她十分敏感。 那个小怪物的动作看起来十分的不熟练。但林茜的反应却十分剧烈。 我猜她恐怕是因为极少受到这样的刺激才会有这么的敏感吧。 我不懂。她平时拒绝我,每次都会跟我说,受不了。她不要这样子。这会让她很难受。 我这时突然有种急怒攻心的冲动。我放下相机猛的掏出手机连续的拔号。 那手机里的金属女声反復的回答,“你拨打的用户已关机,请稍后再拔。” “你拨打的用户已关机,请稍后……” 小龚在旁边有点吃惊的看着我的动作。这时大家都在听老总讲话,气氛很浓烈。 我在连续的失败后接着拔家里的座机。这个女人之前骗我说,她在当考官所以不开机,但座机总是能打通的吧。 让我没想到的是,连座机电话都是占线。那话机里传来的是嘟嘟的盲声…… 我连续重拔了五遍后才有点绝望了放下了手机。 小龚小声在说,“出什么事儿了?” 我好一会儿才出声,“没事……突然想起来一点急事……”他看了我两眼后,又去看主席台了。 再看回到相机时,我开了拍摄。我总要留点证据。我咬牙切齿,在这之前我几乎都没专门去收过她的证据。我总觉得,我跟她其实是不需要这些的。甚至,我有时还在想,这些拍下的东西如果传出去了,就算我跟她离婚了,对她也总是不好。我有时本能的就会替她想问题…… 眼睛有点泛潮的感觉。眼前的一切如同被美顏相机过滤了一样发毛。 那个滤镜的中央,林茜的双手此时在抚摸着那个小怪物如同非洲饥民一般的背脊。 那细长如玉的手从上往下,再从下往上。那种温柔就向是一个母亲对自己的孩子身体语言。 她的动作让我有一种正在看一部伦理剧的那种变态感。 也让我恨得牙痒痒。 她雪白的身体却在小男人对她胸部的作贱下起伏的越来越厉害向一条挣扎的鱼。那吮吸在她胸口的小怪物看起来就向是一头短小的虎鱼,它咬住了这条巨大的雪白猎物。使她根本无法逃脱。 它的嘴显然正在用力。从镜头中都能看到那小黑手则因为用力而陷进了那团挺起的雪肉里。 林茜的身体反应就向外面的天气一样风起云涌。 她反应的激烈程度甚至让我想到了某些让我有些恐惧的事情…… ——她之前跟它骑马的时候,正是因为她输了,才有她后来的情况。 而她那敏感的胸部显然是她的真正弱点。现在,她让杨桃子掌握了这一点。她会不会更雌服在它身下。 我不能想那些…… 但是林茜的反应,却似乎在印证着我的害怕。 就算我想跟她离婚。也绝对不想面对这种情况。 我想过无数次,我要离婚的时候,她的反应。她肯定是会死活不同意,会缠着我,会发誓。因为我知道她恐怕还爱我。 但现在我却真的有种恐惧——她会不会离开我根本不在乎…… 我有种真正失去她的惊悚感。 那个雪白性感的身体不由我的意志影响的,最终在那种作贱下软软的倒在了床上。 隔着镜头我也看到她雪白的身体上有汗水的泛亮。 她看起来很累。 那如同怪物一般的小黑人这时得意的从床上下来了。他的身高也只比床高半截。那种样子让我有种咬牙切齿的恨感。 林茜的身体趴在床上,侧着泛红的脸,双眼迷离的看着那个畸形儿。 主席台上正在换领导讲话,他们相互无聊的寒暄着。 而我前排的同事们这时无聊了,又在小声的谈关于女神的话题,“……追她的人一定很多。” “那样的女神应该没结婚吧。”“身材好到爆,脸长得漂亮端庄。当他老公减十年寿我都愿意。” 我想我正在减寿十年……镜头里,那个有点泛白的卧室里那个恶心的有点早衰的男人这时已经脱光了自己的裤子。 整个房间里的气氛变得黑色而惨厉起来。 它脱完了自己的,就爬上床去了。 林茜一直累得趴在那里没动。 那条从今天到五月花酒店前就一直在相机里看到的,用各种角度让这些男人们魂牵梦绕的白色紧身裤还穿在她身上。 很快的那一双黑色的小手开始脱那条裤子。 杨桃子的手指有些畸形。它的指关节很大,指头却很长,看上去就有严重发育不良的感觉。 跟过去每次看到它时那如老鼠般的缩头缩脑不同。这时的他已经完全没有畏畏缩缩的感觉。 两人的身材落差实在太大。杨桃子看起来又完全没有经验。他以前一定根本没碰过女人。 它的手虽然从前面解开了那个关键位置的金属锁扣。但那条紧身的白色铅笔裤却脱不下来。 它力气不足。 那裤子有弹性,太紧了。 杨桃子拼命往下扯。却怎么都脱不下来。我在心里则悲哀的想,林茜出轨的对像。居然无能到连女人的裤子都脱不下来…… 它尝试了好几次,显然成不了。这成不了气候的废物居然有种一遇挫折就气馁了就放弃的样子…… 林茜发现它不动了,回头说了什么。 她脸上带着微笑显然是在鼓励它。 然后林茜的下身有种美人鱼一样轻轻的摆动。杨桃子抓着那裤子的两边还没反应过来,那条裤子就很顺利的在往下褪了。 我从来没有过这样子帮林茜脱过这种衣服。她几乎从来不穿这样的裤子,更别说这样脱。我不知道她是天生的很灵巧。还是以前穿过这类衣物。 当那条裤子褪到小腿时。 她双手顺势往前扑了一下,我觉得像看到了一条白色的鱼往前跳了。那条白色的,让所有男人魂牵梦绕的保护就这样脱离了她。 而事实上,到这时最让我吃惊的情况其实是。 我突然发现--她居然并没有穿内裤。 她里面居然一直就是这样光着的…… 我的眼睛都瞪大了,她居然就这样子,在大街上走了一个半天。小龚他们追着拍照时,她没穿内裤的?! 那黑色的小手,将拿到手中的白裤子弃若敝履的扔到了地上。 它跟着向狗一样爬到了我的床上,那双骯脏的手直接伸向那雪白的身体让我有一种触目惊心。 第42章遠看山有色 它赤祼的爬上了我的床。爬到赤裸的林茜身上。 两人的身材反差太大了所以看起来就向一个修长的美丽天使驮着一只地狱里的小鬼。 只是她在跟杨桃子说话,微笑着带着某种温馨样子,又像是一对聊天的情侣。 这种反差让人难受。 我已经说不出来我是什么感觉。我此时最大的想法,是这两个禽兽赶紧滚出我的卧室。 不是要骑马吗?早点滚出去吧…… 我之前没看过他们骑马之前的前戏,但是想来,现在前戏已经作够了吧。 但这两个人却有条不紊的似乎并不急。 两个人在聊天。 我看到杨桃子爬到她的雪白的背上,在对她说什么。那种恶心的反差让我有种胃里抽筯的难受。然而她却笑着摇头,她那黑亮的秀发跟着她的动作有些抖动。 她的表情看起来根本不像是拒绝。而是情侣间的故意为难。 它们想干什么?我看不懂…… 杨桃子那丑恶的脸,却向我平时在任何场合下看到的调情的情侣一样再三的要求什么。 林茜最终嘴角含笑的同意了,杨桃子从她身上下来。她慢慢的翻过身来躺着。 她这时的脚是对着我的,所以她身体的一切都在我面前。 它们想干什么?我发现我已经看不懂关于她的一切。 那个向蛆一样的小男人爬过来了,爬到了她那修长的两腿中间位置。林茜则配合着分开双腿。 ……我总觉得哪里不对。 因为杨桃子身材比较矮小。它在林茜长腿中间两人显得有着很大的差距。 不久前,我记得杨桃子根本不敢看林茜的眼睛。此时它却看着林茜的双眼,两人眉目传情的在微笑。 那黑瘦的身体接着趴在她的两腿之间。 我心里不断的重復着这样的一个问题:林茜难道是打算这样跟它作??! 我内心深处总深信,有一些东西是被她保留着的。就向她总是不同意我跟她用那种后入的马姿势是因为她在乎我对她的看法一样。 而她也从来不跟杨桃子用那些夫妻之间最常用的传统姿势。 我认为这是这她心里的一道天堑。 就向她每次都会拒绝我跟她用那种她觉得下贱的姿势一样。是她的一种绝对态度。 杨桃子身体这时却在往后退。 它的阴茎很长,它早就已经完全勃起了。在此之前,因为它趴在女人身上太近了,所以反而不能作什么。 它的动作让我不由自主的紧张起来。 而林茜则把双腿弓起来,分开。 那个动作顺畅的让我向被刺醒了一样惊心。 我的心里有一种尖叫,我不相信!! 她强势也好,顺从欲望也好。 我见过以前她们两个人的交媾过程。那是一种肉欲上的东西,就算是一种肉体上的疯狂。她几乎对杨桃子一直只是肉欲。 爱情和纯粹的肉欲毕竟是有区别的。 关于柏拉图式的爱情当年还是林茜告诉我的。我那时还为此假装借过几本书来看。听她讲过关于爱情和肉体的区别。 从柏拉图式的爱情到苏格拉底式,所有的关于爱情的一切…… 但现在眼前的一切却似乎正在往另一个方向发展。 那丑小的男人此时并没有直接插入,而是,炫耀式的用那黑长的鸡鸡在那女人的两腿间的牡户比划着。 它接着慢慢的将腰往前,那丑陋的龟头顶在林茜的牡户门口却故意出错,滑过她敏感的阴蒂,伸到了它的小腹上。我看到林茜的脸上有一丝痛苦的皱眉然后有一丝陀红。 那又长又丑陋的东西横过茂密的黑色丛林如同一条蛇一样。 它接着往前挺腰, 那东西竟是如此的长,它一直递伸到女人的肚脐。 它显然是故意的,在炫耀他的长度。 我看到那美丽的女人的眼神有一种着迷的晕光。 我难以想像,这东西是怎么容纳进那样的身体里去的。就向一种物理学上的违反。 林茜的眼中却向看到了一件极迷恋的玩具一样,双眼一直死死的盯着那正在自己雪白的腹部如丈量一般延伸的黑蛇。 外面的天空阴暗起来。我镜头前的房间也开始有些变暗的感觉。风中有种要下雨之前的感觉。 我身边会议室里正在讲话的老总也突然停了下来。然后房间里的大灯突然都打亮了。 光线有些刺眼。我本能的抬头。思绪被拖回到了会议室里。 主席台上的老总虽然没说话却似乎因为兴奋而正脸色发红。 周围的员工们因为他停下演讲,啪啪啪……迎合着鼓着掌。 我根本没听清他刚刚讲了什么,也跟着敷衍的鼓掌。 诺大会议室都沉浸在高兴之中。只有我向一个黑色的怨灵在恨恨着我的某些事…… “我们的口号是什么!!!”老总在讲台上意气风发的双手示意停止鼓掌,他接着挥手喊, 我周围的人们大喊,“面对市场要贪婪!要有野心!!!” 对于业绩一类的我曾经如此在乎的东西此时,我却没有半点兴趣。所有的一切似乎都没有意义。 我撑着头靠在窗台上,那台黑色的德国相机在窗帘内的一切无可阻拦的沉默的进行着。 镜头前:林莤的脸很红,向一个成熟的苹果。 她的双眼中充满了贪婪的光,就向孩子在面对着想吃的零食一样的贪欲。 她的双手仔细的抱着自己雪白而修长丰腴的双腿。把膝盖顶在自己的胸部上,使两腿向上分得更开,也使她的阴道口开得更大。 我觉得我的心一直在发往下沉的感觉。就向一段掉进海里的阴沉木。木然了却又不可抗拒的在往更深的黑暗中下沉。 她们用的是标准的传教式资式,也是最正宗最传统的夫妻的作爱资式。 我原本以为,她会很在乎所谓的界限,比如她从来不跟我用背后的资式,那么也就同样不会肯对这个家伙用传统的资式。 就向某种重伤之中的麻木,我感觉不到疼痛了。我在心里说:我已经没必要在在乎它们是用哪种资式……她出轨了,到这种地步……关心这些,不可笑吗? 那雪白双腿的核心位置,黑色的耻毛隆起,中间那粉嫩的裂缝微微张开。 林莤的脸红的向一个苹果,她把脸藏在自己的一个膝盖后面,但是却露出眼睛兴奋又羞怯的盯着面前那男人跨间那可怕的如同异形头颅的东西。 瘦小的男人如同炫耀一样一脚跨在床上站着,就向一个将要跨越珠峰的登山运动员。 我的角度只能看到他的背后。那瘦小的黑色股下露出他向尾巴一样长的阴茎,他双手叉在腰间,并不用手扶自己的阴茎。 跟他之前给林茜脱衣服时表现的那种力量不足不同。此时他自信的如同一个征服世界的霸主。 我看过的关于性的资料上讲:男人性能力的区分方式是看阴茎勃起质量。真正性能力强的标准,是阴茎不用手扶也能插进去。 杨桃子的阳具此时就向是一条吊车的吊臂,它不用手扶。那东西居然能自动抬了起来,就向有生命的活物一样。 那巨大的龟头,如同加装了科幻片中的光学瞄准仪,在上下的调整方位。 最终,准准的对准了那粉嫩的阴唇。 一切就向在某个恐怖科幻电影里的寄生场景。 只是林茜盯着那个丑恶东西的兴奋眼神,让我有种心如死灰的感觉。 台上的老总声音洪亮气势高昂的讲述着明年的目标,“找准目标,找准焦点!走对第一步!” 他的声音在会议厅里带着回声回响。 镜头里,杨桃子那丑恶的龟头,在慢慢的接近林茜的门户。一厘米两厘米三厘米…… 那阴户在镜头前还没接触就渗出了一丝透明的汁液。 她显然很兴奋。我心里泛起了那种对于最下贱的女人咒骂。这要有多贱的人才会是这样的…… 那丑陋的如同异形头部的龟头顶到了林茜的牡户,就算从镜头上,我也能感觉到那雪白的肉体猛的一震。 瘦小的身板向前全部压在了它那畸形的阴茎上。 巨大的龟头向一枚巨蛋顶着阴唇上,向一枚开凿机的头部,野蛮的想要把她分开。 老总洪亮的声音在台上讲,“困难肯定会有的,但是要团队间通力协作。就一定能解决一切问题!!!” 女人温柔的抱着自己的双腿,胸口起伏,应该是在大口的呼气。 杨桃子那巨大的龟头在那嫩红的阴唇上蛮力的想往里进…… 但这谈何容易。 汗,慢慢的从那个瘦小的黑身子上流下来, 我听到老总在喊,“我们要克服困难,努力向前,永不言退。” 下面的员工在举着拳头吼叫着,“努力向前,永不言退!” 林莤似乎在大声叫。我能看到她高挺的双峰上有汗,白亮亮的反着光。 她的下身有更多的汁液从那道裂缝中流出来。混成了一大团的如同工业污水的白色液体。 杨桃子这时忽然把叉在腰间的手拿下来似乎是要帮忙。 我以为他不行了,要用手扶,心中居然有种嘲笑,“那种小身板,终归是不能的……” 结果他却把那只黑瘦的小手向下掏到了林莤阴唇上。用手抹擦那些溢出的白色污秽。 柔软粉嫩的唇肉在他黑瘦的小手用力的擦拭变化着形状。 林茜似乎完全没有反应的让他这样肆意的用手擦着她最重要的部位。 小黑人最后,随手把那上面沾着的所有水和体液混合物,抹下来,擦在林茜雪白的大腿上。 没有任何犹豫和试探的意思。仿佛在摆弄它的那辆旧自行车一样。这让我猛的有种爆起的冲动。 而林茜却没有任何反对,它们似乎已经有了某种默契。 我的心只发冷,下沉。 我记得不久前杨桃子在见到她时还是那种就算摸一下她的腰肢就如同偷窃一般的小心翼翼。我不知道它们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起,处在这种状态。 就只是因为她作爱输给了它吗?她就真的被征服了吗? 而接着的,林茜作了一件让我更加如坠地狱的事。 她那修长的双手,慢慢的从双腿下面伸出来。 到自己的阴唇两边。她双手慢慢用力向两边掰开。 这是个怎样下贱的动作。我真的很难想像这个会在跟我作爱时只是背对着我就说,这样子“不雅”的女人,居然会这样。 我就向在看着一个别人的荒诞剧……不知道能说些什么……我根本不了解她…… 杨桃子显然受到了鼓励,精神似乎大振,那干瘦的小身体再次猛力的向下压。 巨大的龟头受到的压力在林茜帮忙后,变小了一点。 杨桃子全身的重量压上去,它那早衰而头发稀疏的头顶上有汗水顺着额头滴到了林莤雪白平坦的腹部上。 林茜怜惜的看着那个瘦得向饿鬼一样的身材。她的双手跟着更用力的把自己扯得更大。 我听到老总在台上大声的吼叫,“团结一心,勇猛奋进!绝不放弃!” 取景屏里: 那龟头在摩擦力极大的情况下一点一点向里进。 野蛮的就向正在开山打隧道一般。我甚至起了担心她的身体会不会因此受伤的念头。 只是眼前的那个女人却显然没有这种顾虑,她的脸上反而有一种成功的赞许和潮红。 我听到身边的同事们在集体喊那团队口号:“有志者事竟成!” 而取景屏里:那坚挺的巨大的龟头最终在多方努力下挤进了林莤的隧道。 我听不到她的声音,但能看出她的反应,她仰面长大了嘴显然在尖叫。 那东西进去了,在她的身体里。 她慢慢的松开了抓住自己门户的双手。 老总:“我们要一鼓作气,再捷再利,直捣黄龙!” 取景屏里,那条青筋爆起的黑色阴茎在继续的慢慢向下插入。 就向《黑客帝国》里凿穿了锡安防护壁的巨大鉆头。 我看到林茜的头向后仰起,看到她尖翘的下巴。 那黑色的巨大鉆头在慢慢的往下去,林茜的身体就慢慢翘起起来。 我看到她雪白坚挺勃起的双乳在往上挻起。她的头朝上抬起。 最终的,她扬起的下巴和双乳向着天,形成了一个对称的三角弧度。 那胸前雪白丰满的双峰。跟她的下巴合在一起就向汉字中的“山”字。 我仿佛听到小学识字课上国文老师在用教鞭敲打着黑板说,“山,远看山有色的山。” 第43章眼神 我的世界如严重核泄露的封锁区一般安静恐怖,所有的一切都在无可阻止的持续变坏中…… 会议厅里,不知道老总讲了什么,所有人突然都在更热烈的鼓掌,声音很大! 我转回神来,看到老总正在招呼人事科的经理上台讲话。 那个人坐的位置离我很近,所有人看着他的时候,我也抬头看那人。从后面我只能看到他那有点光秃的后脑勺。 我应付的鼓了几下掌。周围的所有人都兴奋的看着他上台。 我知道他主管升职方面的人事。让他上去,极有可能就是要公布名单。这是今天的重头戏。 而四周所有的同事,就算最心不在焉的人也都直起了身子,期盼的看着走向主席台的“地中海”男人。 但我却一点心思都没有,没有丝毫的动力。升职?加薪?权力?利益……一切的一切。 我的动力就向被海棉吸尽了一样丝毫不剩…… 只是所有人都坐直了身体,我不能再那样靠着,也跟着稍稍坐正了一点点。 老蔡这个家伙显然这次升职无望。这时在小声的跟旁边的人说酸话,“情场得意的人,职场失意。职场得意的人,情场失意。这次能升职的人,搞不好脑袋上都绿油油的了。” 我心里有种忿怒却又很无力的矛盾感…… 这个老蔡是我们公司的老员工。很早就当上了“干事”,却之后多年再未被提升过。 他有一个很大的特点:就是“只谋人不谋事”。在公司里非常积极的跟上级搞关系拍马屁。但却从不把心思放在做正事上。 这造成了他的业绩差强人意。他这种作风如果是在国有企业也许是有发展空间的。但在更看中个人业绩的私企甚至是那种上进心很强烈的国企,就很吃不开。 原因无它,你尽拍马屁不作正事。那些一样要面对业绩压力的上级就算对你有好感,又怎么重用你?难道你没作的工作,让他们去作? 当然,他的功夫也不是完全没有用。他能在进公司极短的时间里就被提拔为“干事”,就是有这个原因的。 但不幸的是,在之后的年月里,他几乎寸步未动。原因也只是这方面的了。 偏偏是这个人,总觉得自己是被埋没了,觉得他是千里马没遇到伯乐,是明珠暗投。所以每次升职,就会各种明里暗里冒酸话。 他这时缩着脖子跟旁边坐直了身子专注的盯着主席台的小龚讲八卦,“我以前有个在阳平的同学。11年的时候我去他家玩。当时正遇到他升职,他们公司的大秘专门通知他去总经理办公室。结果走到一半路,他妹妹突然火急火燎的跑来跟他说,他老婆偷人,事实确凿,让他去抓现行。 他当时转身就走。那公司大秘就说他,“老总在等,你这么走了,事可能就黄了。”他吼了一句,“老子不升职也要抓奸。”然后跑到宾馆去了,结果居然是场误会。他老婆只是给娘家的亲戚找地方住。 可这么一耽搁他们公司就直接把他升职的事儿也给取消了。我当时还跟他在一起,安慰他说,应该还有机会。 结果那位大秘就来通知说:之前通知错了,升职根本没他的事。 这种事还能通知错? 当时,他有个竟争的对手。那人原本条件不如他,没在升职名单中。结果那天却莫名的升上去了,而且后来连连高升,青云直上。 “人家现在都是副总了。我那个同学,却到现在还在原地踏步呢。” 小龚忍不住说,“那可惜了。他要是当时没回家,说不定青云直上的就是他了。” “那是。有时候这就是气运呀。”老蔡说到这儿各种感慨,仿佛他就是缺了气运才这么多年升不上去。 老蔡这时忽然换了个话题说,“不过也不一定可惜。你知道那位青云直上的身上发生了什么事吗?” 小龚他们几个人这时都在偷偷听他讲,都在看他。 老蔡卖了个关子看到所有人都看他,有点得意的接着说,“那人升职的当天肯定是太兴奋了,想给老婆一个惊喜。没打电话,就告假提前跑回家报喜。结果正撞上她老婆在家偷人,正好抓奸在床。嘿嘿。” 他说的离奇,旁边的几个同事,“这也太巧了吧。” “编的吧。” 老蔡一副你们爱信不信的样子,“有时候命运就是这样的。”然后他还拋出了一个问题,“要是在老婆出轨但跟未来的前途之间作个选择,你愿意选哪个?是想青云直上,还是想戴绿帽子?” 这些人一下子都沉默了,显然是在思考,没人说话。 我看着他们,心里直接就有答案:如果真的能让我回到从前。我宁愿不升职,没有前途,……假如我的升职被取消了就能挽回一切,我会毫不犹豫的放弃职务。但是,有这种机会吗……? 窗外面的风很大,天空已经阴沉的向傍晚一样,乌云密布间就向科幻片里时空穿越时的场面感。 那相机藏身的窗帘因为风大而抖动,机背上的屏幕也跟着抖动不已。就向狂风巨浪中随时会倾覆的小船一样。 取景屏中的内容却在不可阻止的延续着…… 镜头中间:那女性雪白肉体中间的粉嫩性器,就向一头正在贪婪进食的腔体动物一样,它正将那根黑色的粗大的肠体一节一节的吞噬进去。 从那腔口的下边缘有如同唾液一样的水流下来,就向极度贪吃的怪物。 这个过程在镜头中持续得很长。 我只觉得世界很冷,我阻止不了任何事,又不甘退场,所以只能向个怨魂一样…… 两个人的胯部最终合在一起。 那瘦小男人白色的大卵袋垂下来挡住了林莤的肛门,沾上了肛门上的透明液体。就向一种仪式一样。 安静了, 定住了, 画面上就只剩下瘦小的黑男人压着那雪白丰韵的身体上的样子。 它太矮小了,双手伸屏开来甚至也不能给林茜一个完整的拥抱。 我突然觉得那很可笑,一切看起来那么好笑,那么不真实…… 林茜居然就是找了这样一个废物般的男人出轨…… 那个畸形的小男人显然不是个有坚持心的人,它试了几下就放弃了拥抱。 它换了个姿势往前伸长脖子向狗一样舔林茜那丰挺的胸。 那动作让我不知道怎么的想起一个很多年前的一个矮个同学喜欢扯淡的话。 那是个身高不到一米六的矮个男生,坐在教室的第一排。他却常常喊一句,“别看哥哥长得矮,哥哥能一边日逼,一边吃奶。” 眼前那瘦小的家伙此时居然很顺利的在这样一件似乎只在传说中的事。这恐怕根本是正常男人无法作到的。 那雪白的身体紧张起来,胸是林茜的敏感区。那干瘪的嘴罩在林茜的乳头上,那雪白的乳房受惊般的荡漾。 然后,男人那尖削的黑屁股开始在慢慢的扭动。 那丰腴的白色大屁股如同被缓慢发动起来的机器,一开始并没有反应。但是很快的,她很快就开始微微抖动。 不久后那大腿上雪白的肉向电击了一般的颤。 她有些撑不住了的时候,双手突然伸到了黑瘦的男子后面抱住了它的腰跨,想使它不能动弹。这种行为向拳击赛中,处于下风的一方想靠搂抱对方来消极拖时间让自己有喘息机会。 但小男人却根本不在乎。我甚至似乎能从侧后方看出他的腮边皮肤有笑的纹路。它下身不再动,嘴却如同抢食的虎鱼一样猛力罩在她的乳房上,那雪白乳房如同果冻一般颤荡。我似乎能听到叭!的一声。 女人在这种攻击下很快的惊慌起来,双手无措的想回来保护自己的上身。那黑瘦的小鬼向蚂蝗一样吸在她的乳房上,甩都甩不掉。 就向是被掌控了弱点的战斗,这是一场一边倒的厮杀。 我听不见声音,却似乎能知道林茜在剧烈的尖叫。她就向草原上的一头被鬣狗咬住了要害的大象,看起来强大却完全无法反抗。 我有种最终陷落的悲凉感觉。这是她自己选择的吧。我不知道林茜到底在追求些什么…… 镜头前的她显得挣扎和痛苦。 但连瞎子都能看出来——以她的力气想制服杨桃子只是随手。那个畸形儿连帮她脱裤子都很勉强,根本反抗不了她的力量。她只要略作威胁,这个胆小如鼠的家伙就必然乖乖听话。 但她什么都没作,任由它在自己身上肆虐,征服她、作贱她。 就仿佛她其实是在主动接受这种被征服的屈辱一样…… 我想不通她到底在想什么。她曾经那么有自尊心,那么好胜、要强。但好像她那次输给了杨桃子,就完全变了,变得容易对它屈服和忍耐……甚至似乎在主动配合它,在帮它征服自己…… 我不明白这是种什么思想…… 就向传说中的一匹马找到了自己的主人??我觉得可笑。 屏幕中的杨桃子显得很嚣张。 它在恣意的调戏着她,它看着那个女人窘迫的样子。似乎在体会着把她随手掌控的感觉。 这就是她想要的吗……? 杨桃子显然没看出来林茜其实一直在帮它。其实光凭它根本没法征服林茜。之前的那闪马蹬更多的是林茜在玩火的结果。 现在也是吧。 只是这时玩得有些过头了。林茜看起来已经有些受不了。有些东西就算是她也有承受的极限。 她此时双手忽然抓在那黑瘦的肋骨上,似乎在说什么话…… 所以杨桃子居然慢慢的停了下来。它终究胆小。而林茜的样子看起来,还是有些抗拒,似乎不想真的被征服。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会有这种矛盾心理。就好像她内心中有两个不同的自我。 外面的天空几傍晚一样黑,我的心在黑暗中看不清这世界的一切…… 但它们停下来了毕竟是件好事。我松了一口气。 我有种预感,她再这样下去就真的彻底回不了头了。现在停下来也好。 会议室里,主席台上的人事部的经理这时在大声的说着什么。 然后他跟老总还有另外的几个高层站在台上几个人交叉着手拉手,高举。 这是个跟往常一样无聊的会议,会议上有无聊的套话,无聊的仪式,还有无聊的一切…… 没人会注意到我。也更加没有人会知道我正在经历着什么。 我在无聊中听了十几秒那些空洞的讲话。后回到了镜头前。我是打算直接关掉它的。 因为杨桃子在林茜那样威胁之后,理论上肯定会收敛一点。虽然它不会就这样算了,但它毕竟又很怕死。这是个标准的小人,欺软怕硬蹬鼻子上脸那种。所以后面的事,也只是它们在床上泡着吧…… 我不想再看这些了。我关掉相机镜头之前多看了一眼。 那镜头里的情况却让我心里猛的一抽。 镜头中,那瘦小的男人的背部正猛烈起伏着。 它如小恶鬼一样的身板儿下那根巨大的如同寄生兽一样的JJ被猛的拉起,再猛的插下去。 这跟我估计的情况完全不同! 林茜刚刚的威胁居然完全没起作用! 我有种大势已去的恐惧感,失色的看到那个雪白的女人。她如同狂风暴雨中的树叶般战栗。在杨桃子连续的抽插中,她的双手有种痉挛般的战栗。她原本抓着那小男人肋骨的双手,这时仍抓在男人两肋上,但就向落水者抓着救命的船舷一样,她显然连救命都作不到。更别说要威胁谁。 这是一场一边倒的屠杀…… 我不敢看这些…… 我心里有种城池被攻陷的绝望悲伤,我在想,我今天真的失去她了吗? 我,在想--今天我也许真的失去她了吧…… 之前,我说离婚其实那更多的是我对她的一种报复。 但,人最悲衰的是,你只能伤害那些爱你的人。 我觉得能报复她,其实是建立在我觉得她仍然爱我的基础上。我知道我要离婚的时候,她会哭闹会死懒着不走不肯分手分发誓自杀……我会用冷漠的拒绝来伤害她,来狠狠的报复她! 但如果她根本就不在乎了呢? 这种想法在我的心中刺痛又挥之不去就向寄生在身上的伤口…… 人在痛苦的时候会觉得时间特别的长,我觉得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 那黑瘦的小男人才终于停下来了。林茜的双手滑落在床上,那雪白修长的手战栗的瑟擞着,向得了帕金森症。 因为林茜的雪白身体在镜头中比较大,所以看起来就向整个世界都在发抖一样。 那个黑瘦的小男人直起了上身,它一只手抓着那坚挺的雪白双峰,随手把玩着,向捏着一件物什。 它就向一个主宰着一切的胜利者,任意的决定着一切。林茜雪白的身体剧烈起伏着只在喘息。 在这样肆意了一会儿之后。 它低头,似乎忽然想看看什么。然后它的双手撑在床上,那削瘦的背开始慢慢的向上抬起。 林茜的双腿无力的张开,由着那个瘦骨嶙峋的跨部离开。 跟刚刚那刚刚疯狂的动作不同。 那黑瘦的跨部往起抬得很慢,似乎在承受着巨大的力量一样。 我甚至看到它那削瘦的双腿,因为用力而出现了两个黑色的坑影。 仿佛它正在拔起的不是它的丑陋阳物,而是那传说中传承的统治者身份天命的亚瑟王的石中剑一样。 那团白色的卵袋随着它削瘦的屁股慢慢的升起来。下面是那根带着水光的黑色节肢动物一样的J8。 那东西很长很大。 镜头沉默中莫名的有种万民仰视的感觉。 当它抬到一定高度时。 我重新看到了那个刚刚被黑瘦的跨部掩盖着的美丽女人最神圣的私处。那里已经是一片狼藉的修罗场。 如果她的身体是一个国家,那里一定刚刚发生了最惨烈的征服战。那种一边倒的屠杀性的战争。 那白色的雪肤中间的粉色阴唇,此时一片狼籍,黏满了肮脏的白色黏稠物,就向豆腐乳一样。 因为男人的身体在往上抬,我的视线被那个男的背部挡住了,但接着的当他升得更高时,我又从那个黑瘦的跨下看到了林莤的脸。 我能看到林茜的脸如酒醉般酡红。她的眼睛正看着我这个方向。 那眼神让我有种她在看我的错觉。 那种目光让我难以形容。 复杂、迷恋、惆怅、忧伤? 只是,我知道她眼睛的焦点肯定不是我。她不可能知道我在这里。 第44章瑣事 只是,我知道林茜眼睛的焦点肯定不是我。她不可能知道我在这里。 她上方的那个小男人到此时都一直并没理她,它只在低着早衰的头看自己胯下的杰作。 而林茜的眼神一直是看着它的。 …… 窗外的风很大,带着那种如同狼嚎一般的啸叫声。天空乌云密布,世界阴暗。我仿佛正坐在一辆通往末世的列车里,面前是一条想挽回,却根本无从挽回的死路…… 风吹在脸上很痛。 人在这种时候,偏偏很容易想起很多关于过去美好的往事,跟林茜在一起的那些,生活中的点点滴滴,会变得有些不舍起来……所以心中的伤难以名状…… 我忽然在想老蔡讲的那个故事,“如果我不升职,没有前途,没有一切,是不是就能回到原来的生活?就那些穿越小说里一样……” 我发楞的时候身边突然有人扯了我一下。 我听到老蔡在讨好的对我说,“快站起来呀。” 我站起来的同时手本能的在相机上按了一下关闭钮。我不能让别人看到我正在看的事情…… 回头时,整个会议室的人都在看着我,他们热烈的鼓掌。那掌声就向炒青菜的时候,在滚油锅里,倒入菜叶时的那种次拉次拉的声音,很嘈杂。 主席台上的老总,正一脸笑意的看着我。我突然成了所有人中间的焦点。 我有些木然。我知道我正在经歷最让我悲伤的事,我根本笑不出来。 跟我隔着一个坐位的老蔡这时探长了身子用一种自已人的口气偷偷对我说,“叫你呢。快上去呀。青云直上。” 我的心猛的一惊,看着那张满带着虚偽笑意的脸。老总洪亮地声音在会议室里,“你升职了!恭喜你!” 那声音向炸雷让我有种避闪不及的惊慌。 人事科的经理在台上感叹的夸奖说,“你是近二十年来,我们公司里坐上这个位置的最年青的三个人之一。真是年青有为啊!”当着所有人的面这样表扬人,这恐怕是这位科长这么多年的第一次。 我却根本笑不出来。 这天会议的后半段基本就是各种恭喜我的人络绎的在恭喜我。 我只能强作欢笑。 那些话在我却像打在我脸上打耳光。我知道在我家里正在发生着什么,却只能笑着对人。 这是我一生感觉笑得最痛苦的一天,我只觉得时间漫长无期,仿佛永无尽头一样…… 这一天的会议要结束的时候,老蔡跟我要求请客。这个家伙以前很少跟我站在一起。这时却专门跟小龚换了个坐位坐在我旁边,从我确定升职时起,就几乎跟影子一样的一直跟着我。 其它的几个很相熟的同事这时也跟着起哄。 但我还是拒绝了,我真的没有那种心情。 “晚两天吧……今天不行。” 小龚这时在旁边开玩笑说,“这是要回家跟老婆庆祝吧。”他接着笑说,“那你可千万先把电话打了。要不然回去碰上‘嫂子有好事’可就麻烦了,哈哈……”其它人都哈哈笑。 他们这些人平时跟我开玩笑开惯了,本来说这些也没什么。以前我也常常跟他们这么开玩笑的。 但这时我却笑不出来,——林茜这时真的有“好事”…… 老蔡察觉到了我的不快。小龚刚刚开的玩笑是用了之前老蔡说的那个关于升职的笑话中的梗。 他觉得小龚的玩笑影响了我对他的印象,立即呵斥,“小龚你怎么说话呢。我之前是说笑话呢,人家这是凭得真本事!” 我摆手说,“没事。但请客的事,缓两天吧。一定请兄弟们。” 散会后,我先走的。 因为会后放半天假。所以大家也都离开了,每个开完会的人都有自己的去处。 我出了五月花酒店的后门后,却反而忽然的有点不知道上哪儿去的感觉。 酒店后面的停车场很空旷,有风吹着树叶在地上打着旋儿。 我则站在那发楞。 回家吗?没心情…… 出去逛逛?也不知道上哪儿…… 这些年来习惯了下班就回家。是真的忽然也不知道要上哪儿去消磨时间。心里有种火在烧却偏偏又烧不着的无力感。 我最后选择回了公司。 年会后已经放假。所以公司里几乎没人。我独自刷了门卡进去。里面向丧尸病毒爆发后的末世般寂静。 整栋楼里似乎只有我一个,连脚步声都有回音。 从这一天起,我已经是这家世界五百强企业的经理。我却半分也高兴不起来。 闲得难受回自己的办公室,无聊了,居然加起班来。 工作对我来说,是好事,最少我可以忙起来,可以暂时不用想自己必须面对的那些惨痛的事。 这一天的下午,按平时的作息也到了下班时间,我也没走。 工作上的事已经全部作完了。 我无所事事。 我于是甚至帮公司的保洁阿姨,把楼层清洁打扫了一遍。 那位年老的保洁阿姨为此感动不已说,“你就是那个新升职的经理呀。你人真好啊,一点架子都没有。现在的年青人啊,谁还肯作这些。都是些骄惯的孩子。” 我有些吃惊。我不知道消息怎么传得这么快。还以为这楼里已经没人了,居然都已经传到这里来了。有种——仿佛这片大楼角落里里蛰伏着大群幽灵的感觉。 那老阿姨话很多,她说起她自己的儿子女儿,都在上班,工资也不错。她是以前老国企的,有退休金,之所以在这里作保洁,不是缺钱,只是为了混时间。 她临走时这样劝我说,“我是儿女在外,回去了没人陪。年青人如果能早点回家,还是早点回去吧。免得家里人担心。” 我有些苦笑。 我没有想到林茜会直接来公司接我。 因为我每次下班比她早,所以几乎从来没让她来过这里。 有种惊心动魄的吃惊感。我还没作好跟她面对面的准备。或者说我不想回去,就是因为我还没想好要怎么面对她。 但她来得太快,我根本来不及反应。 外面夕阳西下。 我坐在走廊长椅上看到她穿着黑色的中袖长裙进来时,背后一片的红光,使我有点幻视的感觉。 我不知道,她还是不是还爱我。或是真的被人征服了。从此后心中只有别人的一切。 说不出来是一种什么感觉。就向是看着自己从前独自拥有,此时却不明归属的事物。 她的神情看上去,却跟早上出门上班时一样自然。没有丝毫的变化。仿佛今天下午什么都没发生过。 她样子恬淡的让我诧异的觉得生活仿佛是一段段的被剪断的剪影。 那种平静就仿佛其中的某一块只有我看见了,而她其实根本没经歷过一样。 “老公你一直没回来。我担心你出了什么事,所以……就找到这里来了,你怎么了?”她这样坐到我身边,小心的问我。她黑色的长发在风中有种美丽无端的感觉。 我没说话。林茜则在猜测,“工作上出了什么问题吗?” 我们坐的走廊,面前是大楼的窗户,外面是夕阳中的整个城市,一切都向是泡在鲜红的水里。那个柔软的身体靠着我,却让我有种极度陌生的感觉。 我在想我是应该现在就把这件事说清楚吗?不过,这里是公司,我不知道这看起来空空的楼里是不是还有什么人在。隔墻有耳这种事,在这里再正常不过。 有些事还是回家讲吧。 我这一段时间为了升职的事确实一直在忙。这一点林茜是知道的。 她这时贴近我安慰说,“官场失意,情场得意。职位的事别放在心上了。老婆今天陪你吧。” 跟她说的刚好相反,我是官场得意了…… 她声音温柔,就向平时跟她在一起时一样,“妈妈下午买东西回来,你没回家。我已经安排她们吃过饭了。”她说话的时候声音温柔,“如果心情不好,我们晚上就出去吃吧。散一下心。其实工作上的事,成不成都不要放在心上了。” “妈妈没回去吗?”我这样问。老妈原定是今天下午就走的。 “嗯。”林茜,“她下午说有东西没买完。跟两个教堂的老阿姨晚上在我们家里睡。” 不想吃饭。但饿到这个时候,还是机械的有食欲了。 而且,我也希望她早点离开。特别是在小龚他们拍到了她的那些照片之后。 她一直在讨好我,但我真的没心情去吃什么大餐,就在路上买了一个汉堡,随便填了一下。 回到家,我才发现林茜给我留过饭的。桌子上摆着四个菜,电饭堡还亮着。 “你作了饭了,怎么不说?” 她在后面帮我拿衣服说,“怕你不开心呀,想让你任性一下。”她每次对我的情绪总是很敏感。我猜她恐怕是在公司里看到我的时候,觉得我不开心才临时提议出去吃饭的吧。 我不能理解她现在作的这一切是什么意思。 如果真的在乎我。为什么还要那样……如果没有发生那些事,我现在该多高兴,职位高了,收入高了,老婆也好一切都很完美。 可是这一切都因为最后的一个点,把所有都变得全无意义了。 因为妈妈和两位阿姨晚上住家里。 我心里不快不想让人家看出来。只跟妈妈和那两位老阿姨打了个招呼就去了书房。 随便上网看了些东西。最后就在沙发上睡了。 醒来的时候,居然天还是黑的。客厅里一片黑暗。只有门口的廊灯是亮着的。 我看到林茜在门口的灯下帮我擦鞋子。 灯光温暖而恬静,她还是那么美丽,在灯光下安静的作这些。这些年来,她总是在帮我作这些事琐事。她从来没有抱怨过。 我有些不知所措。或者说,要怎么样才把这一个这样的妻子,跟那个疯狂的如同禽兽一般的欲女联系在一起。 这两者的形象就好像隔着一条银河系一样那么巨大。 这些年来,我每次回家都在书房之类的地方忙自己的事。而家里的卫生包括我身上的衣服和鞋子领带一切琐事几乎是她在料理。 我在半梦半醒之间心里也在想:如果没有发生这些事情,这一切该有多好…… 林茜蹲在门口帮我擦鞋子的样子,一直在我的脑海里。 第45章幫忙 一个向她这样受过高等教育的女人。为什么会对那样猥琐的男人那样。 我想不通。 第二天早上,天气还不错。 老妈早早的就跟人约了出去买东西了。林茜因为上午刚好不上班,就陪着她们一起去了。 去公司。 小龚他们几个人还在讨论昨天街上的那女神的图片。 走过他们的办公桌前的时候能看到他们几个人的电脑桌面已经换成了那个女人性感的则影。几个人还在争论那张照片更好看。 我只快步离开了。以后是不能再让林茜到公司来了。虽然她过去也从来没有主动来过…… 心烦的时候,把註意力放在工作上会好很多。 工作其实也很忙,因为是新官上任,办以室换了,很多资料今天上午才被送到了我这里。 一切都是从新开始的。 时间转瞬就到了中午,十一点的时候。小龚来办公室,送来了一家叫天崖建设的子公司的工程招工人员报表。 报表放桌子上后,他却并没有走。而是很神秘的跟我说,“下午下班后,我们部门的几个人结伴出行。你去吗?” 我奇怪的抬头看着他,“干什么?” 他说,“去五月花酒店附近那条街,我们想再去看一下能不能再碰到那个女神。你上次没看到,去不去?” 他眼神兴奋中带着激动。 我却有些心烦,但表情没什么反应,只看着电脑屏幕说,“你自己去吧。” 工作一直在忙碌中。 这一天过后的第叁天是个阴天。天气预报说有雨,天空从早上开始阴着,却一直没下雨。 我一直在忙着看各种报表。上任的这叁天,因为心无旁騖,手上的事情居然已经处理得差不多了。 下午去老总办公室的时候,他还专门跟我说了一句,“有时候也註意一下休息。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嘛。” 我有些苦笑。 所谓的情场失意职场得意,这话似乎也有些道理的。一个人把工作当作逃避场所的时候,似乎所有的事情都处理得比平时快。 这甚至开始让我在担心——事情处理完了会让自己无事可干。 下午叁点的时候,我照例在看报表。却冷不防从其中一份报表上看到了一个非常让我吃惊的名字! 这是一份子公司送来的报表。是一家新并购进来的叫景瑞建筑的公司招工表格。 向这种报表的内容,我往往只是例行公事,核对一下人数。至于用不用这些人,其实并不需要我操心。 但这张报表上的人名中却有一个让我吃惊的人。 ——杨桃子! 我那一瞬间觉得自己肯定是看花眼了,但在仔细看了好几遍后,我发现我根本没看错。 然后我又从公司内网把这个人的应聘资料找来看了一遍。 那简歷上的猥琐寸照,我没看第二眼就立即关掉了。 真的就是他。 窗外天空那层层叠叠的黑云,让我有种诡异阴黑的感觉。 在思考了一会儿后,我给景瑞建设那边打了个电话。 那边接电话的人知道我的身份后,很快找来了负责人。 他们这次招工针对的是不久之后就要动工的丰江省的政府工程。 我直接说,“这张报表上的东西都是对的。但最下面的一个表格上少填了一个时间。” 那份报表是由好几份不同的表单组成的。 杨桃子的名字在最后的一个小表格上,跟其它八个人排放在一起。 上面的那些表单都有应聘日期和復聘时间的详细说明,唯独最后面的这个没有。 电话那边的人立即陪笑回答说,“那最后面的表格是几个条件不太符合要求的。日期跟前面这些人都是同一天,都是一天的。” 他心里可能在觉得,我新官上任,居然什么事都这么仔细。那个小表格上有明明写了——“待察”。一般人看到这两个字,加上前面的日期都相同,自然不会把这些放在心上。我显得有些太较真了。 但这毕竟也是他们的错漏。所以他补充了一下说,“最近两个月是用工荒。那边的建筑进度又催得急,所以有点人手缺口。这几个人条件虽不是太合格,是看具体情况要不要录的。” 他的意思已经很明白了。估计会先把这些人招进去填口子。后面招到新人了再看情况要不要开除…… 我双手搭在硬木桌子上,也在思考着这件事。我有些搞不懂这件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这个工程是要出省的。离我们这里有十万八千里。 杨桃子忽然去那里是什么意思? 我猜疑的看着电脑上的表格,它应聘的工作是“小工”,工资低的那种。 突然跑这么远,工期又长又赚不到什么钱,显然是有点不正常的。 可能是我沉默得太久。那边的主管有点尷尬。这时应该是有人往他手上递了一张表单,有哗啦的声音。 然后他带着笑意解释说,“您没在现场不知道这几个人是什么样的。这第一个叫张大奎,他交了健康证。但是,我的感觉,他恐怕是……,我怀疑他的证件是假的。” 我一直没说话。 他接着挨个的说了这几个人的问题,最后才说到杨桃子,“这个人……是个矮子。一米五都不到。跟侏儒差不多。身体又太瘦。我是暂时把他放到表上的。这个人还很能吹牛。说是他女朋友逼着他离开。才要来找个工作。” 他的话让我心里有点烦起来。 那负责人则在接着说,“他那话把我们都逗笑了。您是没看到那个人,个子小不说,头发都快没了。年龄上写的是四十一岁,看起来却向六十多了。” 我专门问,“它女朋友……?” 主管,“谁知道啊。那人满嘴跑火车。我看他年龄搞不好都是造假的。” 我眼光落在那张报表的下角。从时间上看,这张表是六天前登记的。 也就是,公司年会之前的叁天前,它就去应聘了的。 那他跟林茜是怎么回事?还是说,难道真是林茜早就打算让他离开? 那名主管这时还在电话那边。可能是我太久不说话。他咳嗽了一声。 我说,“没事的。我就是确认一下。” “好的。我们这次工期催得比较紧。人手也是有点缺。”他说到这儿就停了。 这人是个老江湖,意思说得很明白了,是让我尽快放行。但却不直接说出来,免得到时要担责任。 我掛了电话后,把报表格放在了桌子上。 那表单上的黑色字跡线向一排黑色的问号。对于杨桃子为什么会走。 我想不通…… 这到底是在搞什么? 挑衅? 理论上,也不对。这家公司是新并进来的,我也是新升上来的。 他不太可能有那个信息手段,能知道我会审到…… 景瑞公司的这期工程的位置可算十分遥远。 理论上这个家伙的收入虽然不高。但毕竟还是有自己的营生。离开熟悉的环境是打一份收入不高的工,不奇怪吗? 我在窗前坐了很久。这件事,想不太通顺。这天下午就这么过去了。 下班的时候路过其它科室的时候跟小龚打了个照面。 他跟我打招呼时忽然说,“你心情不错嘛。晚上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去等女神。” 我有点吃惊于他的话。 我心情不错? 可能我没意识到,我看起来确实很高兴吧。 小龚是个下班就兴奋家伙。他在一边跟我说着昨天去等那个女神又没等到的过程,又问我去不去。 我随口说了一句,“别白费功夫了。” 他有点不服,“什么叫白费功夫。心诚则灵,金石为开!” 我无所谓的摆了下手先走了。 我知道他们遇不到林茜的。 林茜平时下班的时间我很了解。而且路线也不对。她那天是走了平时不走的路才会被小龚他们遇上的。 否则在那里就算等到地老天荒也不会等到她的…… 我走在往公司前门的白地砖过道上。空气中带着一丝淡淡的下雨前的水气。 我关註的是另一件事——心情确实不错。 似乎发现杨桃子要走,就轻松了许多。 那种感觉,就向从海底突然回到了岸上一样。 我有些不快的在想:这种情况难道说明,杨桃子给我的压力有这么巨大? 坦白说,我对杨桃子这种人,本质上是不太看得起的。 并不谨谨是因为他的外表,还在于这个人的性格上的那种软弱。 从什么时候开始起我面对他会有压力。我自己也说不清楚。但这种感觉很不好。 林茜今天跟老妈逛夜市去了。 回家后我随便吃了点饭,在书房里上网到八点半。网上平时能看的东西都看完了。 我随手的在常去的天涯论坛上发了个贴子,简单的把今天的事编成了一个段子。 当然我把我的身份换成了杨桃子。问,这算是什么意思? “一个女人,让一个男的到万里之外去打工。走之前,又跟这个男的上床。这是什么意思?” 我以为不会有什么人回復。但没过几分鐘就有提示,去看了一下,回復是:“你不会就是那个男的吧。” 我没理。然后不久又有回復。 “要你出远门,你们又没结婚,这TM就是要分手了唄。还是什么?” “你要戴绿帽子了,她心里有别人。” 我补了一个回復,“那为什么又在走之前跟我上床?” “分手炮吧。” 之后,我一直没看。 这个贴子到了晚上十点多的时候。已经有一页多的回復。除了一些水贴子的大部分都是这个论调。 “分手炮。” “正常女人,那有喜欢跟自己喜欢的男人分开的。她肯定不喜欢你了。非得分开去外地。就算打工也是两个人一起吧。” “你要绿了,别惦记了。在外面找个好的吧。不用多想了。” 也有一些无耻的,“大大,她的联系方式发上来一下。” “我有个朋友想知道怎么联系她。” “大哥,你走了,让我安慰嫂子唄……” 这晚上基本没理出什么头绪。 第二天上午去上班的时候。我也在考虑这件事。 那些答案乱七八糟的,我虽然得不出什么准确的结论。但有一件事,我还是要作的。 那份招工报表,我就算不管。杨桃子很大可能被聘上的。 现在是用工荒。但只要过了这一段时间,人流量一大起来。那边招到了人了,肯定会把他刷下来(他条件太差了)。 他要不了多久就回来了。 我在这天上午给他帮了一个小忙。 在最终的审核意见中,建议把他和另一个同表格的陌生人作为小工头录用。 这种事,下面的人还是会给面子的。 小工头不是什么重要位置。不过是那些搬砖、和灰、扎钢筋的最下层人员中的一个小头目,管着另外几个跟他相同工种的人而已。其实没什么权力,就是工头找人的时候,方便而已。 这种也就是一句话的事。 (当然我多添了另一个人也当了个小工头,只是为了不让人註意到我的异常而已。) 对于我来说这件事很重要。 我坐在办公室的黑色转椅上,把脚搭在我的桌子上。身体躺在椅背中。 毕竟是给自己最讨厌的人作了一件好事,我心里有些不快。但我这样作,有我的道理。 当小工头这件事,会使杨桃子更难被开除。一般来说只要不出什么重大事故,理论上是不会随便开除它的。 而且,他的这个身份,如果干足两年,还会有机会被转正。对于杨桃子这种人来说,这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他年纪不小了。如果成了正式工。不光工资高,还会被补交叁险一金。对于这种年纪的人来说,这是他们梦寐以求的好事。他应该会玩命。 当然,我不是为了给他作好处,只是为了把它拴在这条线上。 景瑞公司下一步的工程已经在审。我手上有资料。 那中间有几个远在甘北的隧道工程,跟我们这里已经不是隔着两叁个省那么简单,而是天涯海角。 只要他在这条线上,他的去向和行踪包括调到那里,就逃不出我的手心。 我会用手里的权力调动,让它跑遍全国的。而它转正的事,我不可能让它成的。那只是掛在它眼前的一个胡萝卜,它永远也够不到。 第46章要挾 这天的下午稍晚,前台客服忽然告诉我,艾沫沫打电话找我。 我每天下午下班前都会有一小段时间是工作忙得差不多的空当,也是一天中比较闲的时候。她的电话正好是这个时间。 电话接通后,艾沫沫很客气。聊的是公司合作上的项目上的事。我保持着礼貌的友好,也给了她一些热情的私人建议。这个女人在生意场上十分聪明,立即就听懂了我的意思,高兴之余说晚上要请我吃饭。 我还是婉言拒绝了。 这一段时间,发生的事太多。她是林茜的上司兼好友。有些东西,我总觉得太敏感。生活上的事,我不想弄得太乱了。 其实心情很不错。 下班后,站在走廊上看着窗外远处的风景。眼睛很舒服,天空很蓝,很干凈——向洗干凈的床单一样。 小龚比我晚十分鐘下班。我站在那儿没一会儿,就听到他跟几个以前的同事议论着什么“一齐去”。 这几个人居然仍然打算出发去那条街上等女神。 而且跟在这些人后面的居然也有老蔡这个道貌岸然的已婚老男人。 他们路过我身边的时候,跟我打过了招呼。 小龚接着跟旁边的人比划,「今天是星期四,我的幸运日,我有预感,一定会遇到女神!」 我从旁边插话,「晚上大家就别去傻等了吧。我请大家吃饭。前几天说请客的事,也该对现了。」 他们几个回头看着我。我没想到的是,这这班人居然会不同意,「等了好几天了。搞不好就在今天了。」 「坚持是成功之母啊。」 老蔡则在一边訕訕的不说话。 「好吧。」我笑,「那我跟你们一起去等吧。参加一下兄弟们的活动,人家不来,我们再吃饭吧。」 这个决定让他们欢呼不已。 我接着转身在拐角处跟林茜打了个电话,告诉她晚上不等我回去吃饭的事。 她对我的要求,其实是从来都没有意见的。 总的来说,这天晚上,我陪着那帮白痴一样的同事们等在长街上,看着对面的大妈们不整齐的伴着音响里“阿里巴巴是个快乐的青年”的音乐跳着广场舞。 然后再一起去吃饭。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九点四十多了,林茜已经睡了。 家里很安静。窗外的城市夜光,洒在家里,让一切就向在透明的水里一样。 我喝了不少酒,但却似乎清醒得完全不想睡的样子。去书房上了一会儿网, 很无聊,没什么好看的。 洗了人,回去躺在床上睡觉。黑暗中能听到旁边林茜健康平稳的呼吸声和夜晚窗帘外的虫子的吱吱声。 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另一侧的手机忽然的亮了。因为她早上起得早一些,为了方便她下床。我一般是睡在床里侧的。 手机则是在外侧的床头柜上。 我趴过去伸手去拿了,是个定时闹铃。打开了,看到上面写着,「叫老公睡觉。」 我有点哑然,看了一下时间是十点半。可能每晚的这个时候,林茜确实会来书房问我催我睡觉。我没留意而已。 她的手机我很少会看。结婚这些年,她真的很少让我操心。她一般也很少用聊天软件,微信也只加了一些家庭亲戚的群。翻了翻,没什么可看的。 手机上还自动掛着QQ。 从那个QQ开始兴起的年代,她就有玩这个东西。但她也就只是掛着,很少跟什么人聊。在网上,她其实也很冷。从来没有网聊的习惯。 我睡不着,无聊了坐在那儿翻了一会儿。她的QQ空间上了锁。我试了几个密码,居然是我和她的名字的首字母加我的生日。我其实并没想过她会写什么。 那里面却居然有一篇东西,而且看时间是前几天写的。 内容: 《飘》:我从来不是那样的人,不能耐心地拾起一片碎片,把它们凑合在一起,然后对自己说这个修补好了的东西跟新的完全一样。一样的东西破碎了就是破碎了,我寧愿记住它最好时的模样,而不想把它修补好,然后终生看着那些有裂纹的地方。 无意间翻了我的日记本,十九岁时摘的《飘》上的一段话。 那时的我把它抄在了日记本的第一页上。 这段话却让现在的我觉得,满满的整个世界都是伤口。 对于爱情,我是有罪的…… 有时候,我在想,如果时间退回去,让曾经的那个少女时代的我来审判现在的我。 她会毫不犹豫的判我死刑吧…… 可是, 如果是让未来的我去审判现在的我,会是什么答案呢? 可能会犹豫吧,也应该会说,有罪,但她也不是有心的,只是一时失控了…… 而在过去的我和未来的我之间,我要怎样为我自己辩护呢? 很多事,我自己也说不清楚。为什么会到这个地步…… 我不存在于心中的,是我自己曾经的理性,我变得毫无理智只有欲望。 就向新闻中有女人会跟狗发生关系一样。曾经看过这样的新闻,觉得特别恶心。但现在的我跟那又有什么分别…… ……… 她的日记: 我童年时,家里曾经养过一只白猫。那只大猫很漂亮,毛很长。我很喜欢它的。 后来家里又领养了一条小狗。然后那只大猫就常常跑到狗窝里去,抓住那条小狗,抱着它,用牙齿慢慢的在它身上硌。那条狗就不停的惨叫。 那狗太小了,它根本逃不出去。猫不会真的弄伤它,却故意总是把它弄得很痛,让它凄厉的惨叫。 我于是很讨厌这只猫,所以常常叫妈妈拴着它。但只要一放了它,它就会去干这种坏事。大人们不是每次都有心情去管这些事情。所以我是很讨厌它了。 那胆小、懦弱、一吓唬就发抖不知所措、不敢拒绝任何要胁的男人……他偷了我的照片,我抓到了他的把柄, 看他向青蛙一样瑟瑟发抖。我从来没见过这么胆小怕事的人,不知道为什么就突然疯狂的想欺负他,把他捏在手里折磨…… 我从来没想过我居然会对这样的事有这样强烈的欲望,还一发不可收拾…… …… 我犯了我最讨厌的那一类事…… ……最近这些天,我总在担心老公知道了什么。 总在担心…… 我很爱他,这种感觉让我觉得我丑恶到了极点…… ……这件事如果被发现了……对他真的太残忍……我不敢想那样的结果…… 我想,我也应该停下来了。 ……我必须回到原来的生活中去……无论怎样,我应该克制自己让生活恢復原来的样子…… 日记到这儿结束。 我靠在床靠背上。 黑暗中的林茜睡得很安静,她看起来就向个小孩子。 「对于我来说,我应该要怎么面对这件事呢?」 如果她真的想要逃离现在的局面,跟杨桃子分开的话…… 有些时候,对男人来说,很难原谅一个出轨的女人。但很多时候,我在想她 可能自己也不理解自己为什么会这个样子。 我在黑夜中反思这件事。是不是我给了她太多的不能亲近的部分。让她总想在我面前保持着最完美的样子。或者说,她爱我,就不敢让我觉得她不好。而在杨桃子面前她不乎,就不用掩饰自己…… 不是太能想通…… …… 第二天上午十点。 我已能确定杨桃子已经到另一个城市的工地上了。跟他们去报道的人,有刷卡的记录回馈。内网我可以查得到,甚至可以监视工程进度。网络时代的很多技术,使得空间远近已不成问题。 当然,杨这个人最终是被破格当小工头录起来的。这可以使我更能控制这件事。 无论过去是怎么样的。 有些事,我想我还是应该试着让林茜重新回到原来吧。 下午四点的时候临近下班。 小龚忽然来了。他把报表放桌子后却并没有走。而是很神秘的跑到我旁边一脸讨笑的表情。 我奇怪的抬头看着他,「还有什么事吗?」 他笑问,「老大,你,那天开会回来后把相机卡拿去干什么了?」 我莫名其妙的看着他。那天开会回来之后,我其实已经把相机里拍的几张照片删掉了。当时一时冲动拍的,但有些东西我还是很小心的并没有留下什么。我更没有带相机回家,而是放在公司里了。 小龚跟我在公司关系一直不错。 不过他是那种完全没有开窍的类型。既不会讨好上司,上班又没热情的那种,只在下班时活跃的人。也是他这样的性格会在我升级之后,仍然跟我向过去一样完全不把我当上司。 我不是个太喜欢摆什么架子的人。 每个人性格不同,我毕竟也没有想法去改变他什么的。 只他这个表情看在我眼中就有些奇怪,「什么事?」 他这时把那张卡拿出来,插到读卡器上,小声问,「你那天是不是把相机卡带回家拷了什么?」 「什么?」 「誒,还装什么。那卡上有张图是AV封面呀。幸好,上午老总要相机的时候,我把卡打开看了一下。要不然你就糗大了。」 已经是快下班的时间。外面有些人路过。有几个比较熟的同事看到小龚在我办公室,也跑进来了。 「怎么呢?」 「今天还请客?!」有人很无耻的在问。 小龚却示意他们不说话,回头先去把门关上了。把卡上的照片用电脑打开,照片打开得很慢。 旁边的同事在打趣,「什么事,这么神秘?」 他说话的时候电脑上那图片已经慢慢打开了。 那是一张高清的照片。 是一个局部特写——一个女人张开的白皙的双腿占据了图片的下半部分。那双腿中间黑色浓密的阴毛,粉嫩的阴唇是一个正在收缩中的圆。甚至能看到里面部分猩红的内壁。 白色的液体正从里向外飆,甚至有几滴在空中飞窜。 旁边画面边缘则有一个男人的黑色巨大龟头,因为不在同一个平面上,所以那巨大的龟头是模糊的。却反而显得画面中间那女人下体门户更加清晰可怕。 是个人都看得出来这是一场性交的结束画面。是某个男人刚刚把阴茎从里面拔出来的场面。 飞舞的白色浊液, 那女人饱满的淫裂甚至尚未合拢,还是一个大洞。那洞的大似乎在诉说着: 那之前插进去的那个东西有多大。 这个视角和环境是那天开会时我看到的…… 这是那天林茜的…… 大庭广眾这下看到这些,我猛的有种心抽紧了被火灼烧一样的痛感。这个家伙总是这样让没上没下的! 旁边的人则显然不知道我的情绪,在兴奋的大叫,「我靠!!!」 「内射啊!看着真j8重口!!」 「屠杀啊,这么多精液,这真的假的!」 我心里则在各种疑问:这是怎么回事? 这绝对不是我拍的…… 小龚在一边跟大家说,「这就是我来找老大的目的啊,这卡上有这张高清图啊。」他说话间还偷偷往门外看了一眼,然后冲我笑。 我心中有种说不出来的刺痛感。就向已经结疤的伤口又被人挑破了一样。 那天,我明明没有拍这些。这是哪儿来的!!!? 我的大脑仿佛时间减速了一般思考这些。这些内容从时间上看肯定是我上台升职之后的……因为我清楚的记得起身上台之前杨桃子还没射…… 难道昨天我走之后,有人偷看了这相机,并偷拍了这些???? 我环视着房间里的几个人:公司里有人想用这个要挟我吗?! 我心里与其说是担心不如说是忿怒! 这些天的事早就让我有点疯狂。 是谁? 谁! 我手用力按在桌子上,红着眼看着小龚。 他根本没留意到我的变化,还在跟旁边的同事说,「今天光冲着这图,我就在厕所擼了叁次。真J8爽。」 他的样子猥琐又让人不快。 只是他看起来并不向是搞什么阴谋的样子。否则想威胁我,拿给这么多人看是什么意思?威胁人首先要事情不被捅出来,才能有威胁的效果吧。 那会是谁? 我听到这些人在讨论,「这女忧不错,还是个粉木耳呢,看来搞得人不多啊,屁股又圆又白皙。」 小龚很认真的说,「我最近就喜欢这种身材的女人。哎,你们觉不觉得这屁股向我们等的那个女神……」 另一个,「你别说,这个圆屁股跟咱们在街上拍的那个女神有点向啊。」 无法形容我自己的内心。我脸上没反应,全身却向烧着了一样发烫,脑子里几乎在一帧一帧的在回想那天的事。 那天,我上台之后,也一直在留意我自己的坐位。因为我本来就很担心这种事,所以临走时还关掉了屏幕。 我已经很小心了。 我走之后没看到有人坐到我的位置上去过。 这中间如果说有走神,也不过是极短的事。 而且公司里并没有人认识林茜。我从来不带她到公司里来。那天她到公司来找我,其实也是她第一次出现在这里。 有人知道我跟她的关系吗? 想不出来…… 想到最后,我只能决定暂时先不动—— 先耐心看看情况。 我那天上台临走时,因为起身得比较仓猝,为了不让人发现这件事。当时把手伸到窗帘里按掉了屏幕开关,会不会是当时按岔了键……? 这也是可能的一种。 不管是什么回事,我都估计这拍到的内容,恐怕是个视频而不是图片,因为格式问题,它在相机上显示不出来,否则这几天我早就已经发现了…… 我想这些问题时,小龚恬着脸央求,「大哥,这是什么番号啊,把原件拷我看一下唄。好片子,大家要分享啊。」 旁边的人也起哄,「老大,这东西作为福利怎么也得分享一下啊。」 「是啊。以前我也给你拷过不少啊。」 「原纱丽央的片子,还是我拷给大家的啊。老大这不能藏私吧。」 我有些沉闷的坐在那里。平时跟他们闹着玩的多,也确实拷过不少那些东西。那时还是背着林茜拷的,每次本能的担心她看到了要生气。现在只觉得是个巨大的笑话。 这件事让我有些措手不及。 ……我现在最担心还是图片的内容被人发现了蛛丝马跡。毕竟那照片上虽然看不到人脸。但背景中我家的床和地板看起来十分刺眼……这样的照片居然呆在相机里这么久!!? 我在想这些的时候。那几个人又在讨论,「小龚你没在百度上以图搜图,试试?」 小龚,「试了,完全没有啊。这是新片子吧,老大?」 小龚是公司里的老司机。种子之类的事几乎都是他在发。他都找不出来其它的人就更找不出来了。 有人说,「要不然,我们把图发到几常去的论坛上发问试试,搞不好……」 我这时已经冷静下来了。 这张图片,极可能是视频。只是格式非常少见。所以才会在电脑上被显示为图片的。我担心他们拿着到处乱来被无意打开播放了,看到不该看的东西,到时就更麻烦了。拿到网上去就更危险了。 「你把这拷你盘里了?」我问。 小龚回头说,「这种好东西,我当然要备份在我的移动盘里了。老大,你想要我的3T大硬盘吗?」 公司电脑因为是内网,这些东西,小龚是不敢直接拷到电脑上的。他肯定是备在自己的移动盘上了。 他忽然兴奋的扑到桌子上说,「老大。我们最近特迷这种身材的女神。把这个视频带来吧,我硬盘借你玩叁天怎么样?老大,你不会那么自私吧。」 旁边有人补充说,「要是不好拷,发云盘上吧。公司内网虽然不好下。不过可以在网上偷偷看啊。」 心情变得很差。 我把手放在桌子上,安静了几秒,脸上作着没所谓的样子说,「好吧。明天带来给你们。」 这时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已经下班了,几个人没事都准备走了。 我跟要出去的小龚,“对了,你硬盘给我玩几天。” 他跑回来趴我桌上,「太好了。我最近又有不少新收藏。老大,你一定不会失望的。」 “老大,明天一定记得把哪个视频拷来呀。” 我表情平静的说,「行了。没什么好看的。你们想看,我就找一下吧。」我又补充了一遍,「其实真没什么好看的。」 小龚临走提醒我说,「老总说明天上午要参加活动要用相机。相机和卡明天早上一定要到人事科……」 「知道了。」 这一天的下午,我都是在那种闷沉中渡过的。 那台德国相机对我来说,就向是一条剧毒眼镜蛇。我把它收到了我的桌子下面的隐秘处。 下班的时候,我走得特别早。 第47章錯位 到家的时候。 门是开着的。 林茜正和叁楼的两个中年妇女坐在客厅沙发上。林茜看样子在教她们用手机上的软件。 林茜邻里关系一地挺不错的,而且她总是很有耐心。我妈妈关于手机软件的应用,基本都是她教会的。包括那些妈妈教堂要用的视频和歌曲都是她帮着搜的。 软件应用方面的东西要教会老年人是很麻烦的。 如果是让我教老妈用这些东西,我可能早就烦了。但她很耐得住性子。所以妈妈常会说她才是她闺女,我不是她儿子。 我穿过客厅的时候,她们叁个人抬头看了我。 林茜说,“老公,饭在桌子上。” 我这个时候真的没什么胃口,“同事请客吃了点东西的。” 她脸上有种孩子般的笑,冲我眨了一下眼,“高兴点,老公。别那么大压力。”对我的情绪她总是很敏感。 我只能装作什么事都没有的样子勉强笑了一下。 回书房时,听到其中一个女在后面对林茜说,“你老公挺忙的啊。” 林茜则在温声细语的安慰她说,“他下班,有时候是这样的。” 然后她接着在教她们怎么用软件,我没再听了。 生活好像又回到了,那个曾经的样子。 林茜仍然是那个只爱我,只围着我转的女人的样子。 对于林茜,如果她是真的想回头,真的主动要离开杨桃子,我想我不可能在这样的时候不帮她…… 只是眼前的事,让我有点头痛。 坐在电脑桌前,闭着眼睛把身体尽量舒展开。 说心里话,那个东西我真的一点也不想让别人看到。但不解决问题也不行…… 在回来路上我就想过。我得先看一下视频内容,如果非要拷给小龚他们。就得先把内容里处理一下,不留下什么蛛丝马跡的话,也许还能忍。 虽然我不愿意,但毕竟答应过的…… 电脑上插入读卡器后,那个文件如我所料的并不是图片,而是视频。这更坚定了我的想法——是我自己按错了键。 因为我装了相机专用的软件,所以在东西被拷进去的同时,就已经显示为可播放文件。 那视频播放的图标就向一只魔鬼在看着我,让我有些压抑。 深呼吸,然后点开。 打开的第一瞬间声音极大,我没有防备就听到了极大的会议室内声音在热烈的说,“恭喜你!!!” 我的电脑声音其实开得并不大。谁知道居然这么响亮。 与这些响亮的冠冕道贺的声音同时的是——我面前画面中,那个小男人黑瘦的尖削的屁股正抬得高高的。 它猛的把那根连在胯下的黑色的大J8,插到他下面那女人雪白的双腿之间的肉缝中去。就算是在屏幕外面我都似乎能感觉到一震。 我头上有冷汗。 门外的林茜和门外的两个女人们被惊到了。 其中一个,“好大的声音啊?” 我试了几下才把那个该死的视频暂停下来,手有点发抖的靠椅背上有些呼吸不畅的感觉。 林茜温柔的声音这时传进来,“老公你看开会的视频吗,声音小一点啊。” 我长吐了口气,抑头靠在椅背上,“……公司前几天开会的视频。”面前的视频画面定住了,那黑瘦小屁股正往上拔起来,白色的桃子正在惯性中向上甩起。而它的下方,那黑色的如同油井鉆头的桿子显然已作好了再次插入前的准备。 林茜,“老公声音小一点哦。” “……知道了。”我有些喘气。 相机显然是把会议现场的声音录下来了,但画面内容却因为隔得太远,而没被录下来。 就好像某些语音跟内容完全错位的盗版电影。 把音量调小。 但毕竟不能真的都关了。我得修改这个鬼东西。不听一遍的话,怎么知道要改哪里…… 以前在大学里的时候学过一段时间的视频制作。只是我恐怕从来没想到,我有一天要去处理,这种我心爱的女人跟别人上床的景象。 我先闭着眼睛休息几秒…… 我必须咬牙处理它。 这东西既然是拷给别人的,就不能留下什么蛛丝马跡。而小龚他们那些人对这些东西可算是阅片无数。没有什么内容也是不成的…… 这些念头在我的心里。来回的碰撞,让我矛盾而烦恼。 这种情况比以前在学校里为了学业作的那些枯燥工程都要痛苦一万倍。 心情平復呼吸略顺后。我用略抖的手重新点击开始播放。 面前那可恶的黑色的大屌猛的插下去。肉体撞击在一起,我仿佛听到了波的一声。我的手甚至惊得一抖。 当然,耳边视频中却只有会议室里的各种严肃的讲话声,“……公司除了有叁位老总要调往总部。另有以上的升职调动,这里面有……” “我们今年要特别表扬一下,我们的……” 门外林茜的声音很高兴的传来,“老公,我听到有人在夸奖你誒。” 我,“啊,是的。” 她似乎总是为我的高兴,而高兴。为我的不开心而担忧。这些年了,总是如此。 我眼前却只看到那个东西,插进去的样子。我不知道要怎么去形容自己的心情。 门外的女人们在小声的说,“你老公挺有本事呀。” 林茜很喜欢别人夸我,显然很开心说,“唉,他这个人总会把工作带回家来作。哎,我就是怕他压力大太累了……” 那个老女人笑,“这媳妇,可真会心疼人儿呀。” 这是个可笑的下午。 我不知道我应该怎么去形容我面对的这种局面。 我要看的视频,声音是开会的现场语音各种严肃讲话和呈辞。 画面却是林茜跟那个小挫子之间的茍且的场面。 那个男人的长长的黑色阴茎,就在我的面前的屏幕里上下。 它作的唯一的事,就是插进下面的那个女人的肉体里,完成交媾。 旁边夹杂着那些会议场上的喜悦的说话声,“恭喜!” “恭喜你!” “你这么年轻,却有这样的成就。真是了不起啊。” “十五年来,我第一次见到你这么有为的年青人…… 我耳边听着那些恭维的声音,眼前却是林茜从下面动情的伸出来抱住杨桃子的黑瘦背部的雪白双手。在满是汗液的瘦小脊背上抚摸着…… 外面有人说话,我逃避式的点暂停,画面卡在那个瞬间。 林茜的声音说,“老公,你升职了吗?是不是要请客呀。” 我,“嗯,晚一点吧。工作变忙了……” 她心情很好,向小狗听话一样用鼻音,“嗯嗯……”其它老女人们则开始各种碎嘴,带着羡慕和一些酸。 而我面前的画面,却是个修罗场。 深呼吸几次后,点“播放”,那根黑色的东西就猛插进了那雪白的双腿之间的裂缝之中,毫不留情。 我忍不住点击暂停。 它听话的停下, 我点开始,他就又插进去。雪白的臀肉震颤着,向我召示着插入的冲击力。 但一切却又古怪的听我指挥,好像我让它插就插,让他停就停。仿佛我是上帝之手,可以主宰一切。如造物主一般掌控着沉浮……能让一切开始和停止。 这种主宰着一切的感觉让人有点恍惚。 我甚至忽然臆想——我能不能改变这些?! 就是别让它插了? 可惜的是,我很快就发现。这是不可能的。 无论我怎么作。 当我点击开始,那根东西就会一下猛插进去,下面的肉体抖动着,粉嫩阴道口温柔的红皮随着它的插入陷进去。 我只能让它暂停下来,让它暂时不插进去。 无论我在画面上作什么修补,只要我一点播放,那根邪恶的东西,就会直插进我最心爱的女人最宝贵的地方。 那雪白的屁股上的肉就会一阵波动。 向因果律一样,结果早就註定了,其实我阻止不了什么。 就算我把它暂停到地老天荒。只要点播放所有的一切都会再继续。 我向那些异能小说中误入到时间之中的人。以为能改变歷史,但其实根本不能改变一切。 也向那些拍穿越剧的剧组,只能拍出一部表面上似是而非的影视剧,其实到了结局的时候,什么都没改变。 因为歷史已经早已确定。 我头拄在手上,头痛的思考之中。门外有人忽然轻轻的敲我的门。 我回身只把书房门开了一道缝,是林茜。 “什么事?” 她笑瞇瞇的说,“老公辛苦了,老婆给你泡了杯蜜蜂荼。很消火哦。”说完她看着只开半边门逢的样子,偷偷的有点小淘气的问我,“在干什么好事,不能让我看的吗?” 她有的时候会很好奇,曾经问过我有没有私下看色情电影,还提过想跟我看色情电影。 可笑的是那时我怕她学坏了各种拒绝她。 ——只在不久前,她还是看起来那么干凈的一个人。 最少我是真的没见过她看过那种东西,她手机里也从没有收藏过那些东西。 她似乎是无师自通了某些本事。 “公司的事……”我这样说。 她看我表情,摆了一下手说,“算了。你干活吧。放松点哦。” 她从来不强迫要看我有什么秘密,也从来不动我的电脑。结婚的时候她说要给我一些空间,免得我觉得她烦。她也是真的这样作的。 我把那杯带着烟雾的热荼放在电脑边的桌上。 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把这种事背着她。有些东西,似乎已经成为一种本能。 结婚多年,在我心里,她总是那个冰清玉洁的如同高岭之花的存在。连作爱都只用最传统的姿势的传统女人。 我有些苦笑,我面前的这个视频的女主角竟然是她。 而我居然也在背着她,甚至怕她看到学坏了…… 是的,女主角是她…… 多可悲。 她出去了。 我恢復桌面,面前屏幕画面上的她十分动情的,双手抚摸着那男人削瘦的背脊。似乎在安慰和鼓励着它。 我看不见林茜的脸,但是我却似乎能感觉到她这时的表情…… 点击开始,那根贱贱的黑色的长桿就插进了她的白肉之中。 对接。 饱满的肉体抖动中。 分分合合速度越来越快。 这是种枯燥的机械的行为。无趣的重復。只有插与被插。 但画面中的两具似乎不觉得无趣。 我不知道它插了多少下。 如果,它旁边有个计量器,我想,那计量器的指数一定在飞快的攀升着。那肯定是个惊人的数字…… 有种麻木的痛感。 门外的林茜已经回去在沙方边温言细语的跟别人说话。心中有种压抑的痛,我说不清楚。 黑色的粗长阳具插进白色的肉体之中。 就向黑色油田的巨大鉆头。那粉嫩的阴道口从一开始什么都没有,到后面越来越多的白色的浑浊液体迸出来。它们被挤出来。 越来越多,慢慢的在结合部下面形成了滩白色的堆积。 一个她这样的追求者眾多的美女。为何却愿意跟那种废物一般的男人那样。 我难以理解…… 第48章陰燃 女人发情似的不断抱紧男人。似乎想把它隔在自己身体里一样。 我看不见林茜的脸,但是我却似乎知道她这时很动情…… 书房门外不时的传来女人的家常说笑声。 我的向被两个完全相反的世界分割了,矛盾的无以为继…… 画面中她阴道下面,两人的连接处的裂口下面堆积的白色越来越多,此时往下流,那似乎有很大的黏性,抖动着越流越长,却并不掉下来。 抖动中,向珠丝一样的从上方垂下来,最终在抖动中连在床单上。随着,两人的动作来回的抖动。 越抖越快。 我知道女人在极度兴奋中会分泌出那种极兴奋的东西,以保护自己。 那东西只能说明林茜有多兴奋。 以杨桃子的JJ长度,我不知道,它到底插得有多深。林茜到底是怎么受得了这种深度。 可笑,我居然在担心这各问题。 而我看到林茜的反应是她猛的使出双手双腿死死的抱住那个瘦小的身体。 我能看到她那雪白身体上泛着的水光,看得出来,她出了很多汗,能看得出来,她有多辛苦。 我忍不住往后跳。其实视频本来就很短。 结束处,那个小恶鬼一样男人的阳具,被猛的被拔了出来。她雪白的身体猛的颤抖。 这是画面的最后一面,那被拔出的瞬间, 白色的液体横飞。就向电影中杀人时拔刀的血液飞出。 那画面上,是雪白身体核心部位被抽出来的样子,是一个张开的空虚的洞。 我觉得就向一个狞笑的鬼脸。 门外是那些阳光午后的女人们的笑声。 修改视频是个很枯燥而麻烦的过程,很多时候,你需要一点点去修。 但在看过一遍后,我最终放弃了这么处理。因为我恐怕没办法那么专註。 所以,我后来想。其实我也没必要作得太仔细了。我不是拍电影的,没必要把视频作得那么完美。我是作贼心虚,才会想把东西作得完美吧…… 如果只是不让人看出视频中是谁,就简单的多。 这个视频的角度是固定的。 我只要强行把声轨去掉了。再把林茜的脸可能出现的一边位置直接剪掉了就可以了。 这样我根本不需要仔细看什么。也不会漏什么馅…… 主意已定,我开始疯狂的猛剪。 这一天的晚上十点半时,我居然已经大刀阔斧的把这段视频处理完了。 事情作完,心里也算放下心来了。我安慰我自己:其实就是拷给同事,女主角只是个完全不知道的陌生人而已。然后就没什么事了。 这些东西,反正谁也不知道里面的人是谁…… 这天晚上,我居然睡得很放松。 …… 第二天。 早上到公司之后,我就把相机交到人事科了。 在办公室里坐了没一会儿。 小龚就带着硬盘偷偷跑来找我。门外跟着他的还有几个人。不过这些人是等在外面,没进来。毕竟我现在身份不同,这些人还是有点顾忌的。 看起来,小龚这家伙应该是吹嘘了不少事情的,外面那些人不时的在往这边看。 小龚用的并不是普通移动硬盘,而是那种硬盘读取机。可以直接把普通SATA电脑硬盘插进去当移动硬盘用的黑色冷门玩艺儿。 “老大,硬盘我带来了。你肯定把视频拷来了吧。”他恬着脸问我。 我以前对他印象是不错的。这时看到他却很不快:这家伙脑子里一天到晚尽是这些东西吧。 把视频拷到他的笔记本上的时候,我作出完全不在意的样子,其实手微微有一丝发抖。 片子我其实看得并不仔细。 拷完之后,我甚至有点后悔,没把片子从头到尾再仔细看一遍。心中总有一丝隐忧,是不是中间会有什么遗漏…… 我在想这些东西的时候,他却忽然问,“老大,这是完整的吗?视频文件怎么这么小。” 我,“我怎么知道,网上下的,又不是美国大片。” 他并不是不相信我,只是有些嘀咕着,“……才这么短。这女忧的身材我超喜欢的…………”说话间他看了一眼外面等着的几个同事,有点失望的样子。 小龚往出走的时候,我装作不在意的嘱咐了一句,“别到处乱传。看完了最好删了。现在电脑里放存这些东西,抓住了跟嫖娼差不多要进去的。” 他裂了一下嘴,“我硬盘里面罪证成千上万。抓住了也不少这一个了。” 我假作是无所谓的样子耸了下肩。 他走之后我立即关上门开始查他带来的那块硬盘。 他的硬盘上视频文件极多。 居然还详细的编出了日期,哪个月份下载的岛国电影及欧美A片和图片,女忧身材如何等等,都分门别类的居然放得极有条理。这其中还列出了推荐视频和图片。 这些事,他作得比他上班用心多了。这小子不升职是有原因的,尽把心思都用在这些SB事情上了。 我在那浩若烟海的各种小电影分类中穿行,就向走在一座巨大的城市里的各种巷道上。 最终的,在一个角落里找到了林茜的那段视频。它仍然是以图片的形式存在着。所以是归在图片档中的。 向一种本能我一眼就认出来了:缩略图上则仍然是她的下体和那白液飞溅的样子…… 选定它, 删除, 找垃圾筒, 选清理。 我知道硬盘恢復软件可以在文件被删除后,没有拷入新东西的情况下将删掉的东西再恢復。 所以为了保险,我在硬盘内又胡乱復制了几个视频,粘贴上去,然后再删掉,清理。 復制了东西进去,就使那种硬盘恢復软件没法恢復了。 多反復作了几次再清理掉。又把硬盘重啟了两遍。 到这里,我才松了口气。 “这之后再有什么事情,也都跟我没关系了……” 将硬盘拔下来,说服自己安心工作,把一切作好。 至于那些擼管死宅们,爱怎么样怎么样吧,擼死完蛋吧。 人只要溶入到工作的忙碌中,似乎时间就过得比较快一点。 中午,小龚借吃饭的机会又来问我关于那个视频的信息。跟在他不远处的还有几个同事。看起来他们意犹未尽,还想找更多。 我编了几句,敷衍过去了…… 下午,老总忽然来我办公室里,跟我聊了几句。临走时,邀请我去他家吃晚饭。 这是个有点儿意外但也在意料之中的事。 其实在两个月前我就已经听过一些风声——老总要调去总部了。这次的升职会议之后,这件事也已经尘埃落定。 晚上请我,应该是告别。 老总家住在我们市内比较有名的高档小区。也是我们工作中常常研究的开发范例。 园区占地约四十八万平方米。住宅面积却只占园区面积的百分之二十,其余百分之八十皆为园林。 绿化水份比较少。 其地理位置也很好。地铁站和火车站皆在叁公里内。周边配套的小学和中学是市区前几名的重点学校。 电影院、大型购物中心都离得不远。 当初这家开发公司正是靠这套小区打响了名头。房子的质量和水份比较少。 老总这一天晚上是单独请我。 一家大型公司的内部争斗往往并不比一个国家的政治争斗来得少。派系之争在其中从来不会缺位。 站队很重要。我这次的升职有自己的努力,自然也有派系间的此消彼长原因。 老总的妻子这时已经辞职去了老总要调去的总部城市打点生活。所以晚饭是老总自己亲自下厨作的。 酱烧虾和虎皮青椒。我们小饮了两杯。吃完饭后,两人在阳台上聊天。 当风吹过时,能听到那些树龄已经有近百年的大树们的沙沙的声音。 这时交淡的多还是公司里的派系纠葛。 而老总最后还说了一个让我吃惊的消息——他打算卖掉这所房子。 他靠阳台栏桿上有点感慨的说,“国家现在的政策对多套房產有限制。我调任之后位置敏感,又长期不在这里。所以打算出手算了。你有买房子的想法吗?” 当然是有的,在这里买房是我的梦想之一。 他接着告诉我,若我有购房意愿,他会按市场最低的价格给我。这相当于直接便宜了四十多万。 这小区的位置是这个城市所有白领眼热的地区,价格比周围的新房子还是贵百分之十五左右。 我没想到他会提到卖这所房子的事。而且是按最便宜的方式出。 这是我必然会同意的。 我自己的房子,买的也比较早。当时房价虽已在上涨(那时已经觉得很贵),但因为要结婚所以必须买。 结果买了之后房价居然跟坐火箭一样往上冲。这也常常让我庆幸不已。 而且,如果我早就住在这里的话。杨桃子这种人也根本连门都进不去。有时我也在想,如果我那时有钱,能把房子买在这种贵一点的小区,很多事根本不会发生吧。 这是一个严重的好消息。 我几乎是直接冲回家跟林茜报了喜。她听到我的说法后扑上来抱住我,“老公,你太厉害了。” 她接着高兴的说,“哦,孩子将来可以直接在重点实验小学上学哦。” …… 这之后的一个多月。我几乎都在忙着手续和借钱方面的事。手中多年的储蓄几乎瞬间被花得干凈。 把老房子盘出去,加上我自己这些年的储蓄,找亲戚借了一些,找关系向银行贷了一笔钱。前期的钱跑前跑后,总算扯圆了。后面的照月给钱就行了。 老总调走了。 在一个多月的前后忙碌后,我的生活也终于重新安定下来了。 林茜在小区里的邻里关系依然好得出奇。 在我们正式搬到这里住的两个星期后,这个区的很多人似乎都认识林茜。 她很少跟这些人打招呼。但却似乎很快的成了知名人士。 每天回来,到处都有人跟我们打招呼。弄得我都有些不适应。 生活平静的向水一样。 小区里的女人们有时会来邀请林茜参加一些小区的公益活动。林茜这个人平时其实不太喜欢在外面。只偶尔会答应参加一下。 星期五的下午。 下班时她给我发了短信说她在业主大厅参加活动。 我去的时候,活动大厅里有人正在弹钢琴唱歌。 从门口望进去。 林茜修长的身体穿着粉色欧式长裙坐在那琴的前面弹钢琴。她脸上有一抺姻红,面前的音乐本子雪白雪白的,黑色秀丽的字整齐的描在上面。她弹的应该是《简爱》。 她从小开始练琴,初中已经是十级。最少练过十六年。跟我结婚之后反而比较少碰这东西。 那黑色的泛亮的钢琴有种说不出的冰冷感。 周围合唱的女人们都穿着长裙,都有张认真的脸,显得非常的美丽。 她们身后有那些女人们则或坐或躺在沙发上。由于窗外的阳光正好照进来,所以让林茜有种被白光隐没的感觉。 林茜是个给人感觉气质很高雅的女人。这种气氛其实真的很适合她。 在一首歌唱完之后,林茜冲门外的我,打了个招呼,“老公,稍等一会儿哦。” 我没想到她在弹琴的时候,也会留意到我,点了一下头。 那房间里的女人都在看着我。有点眾人瞩目的感觉。我在人群中算是外表还不错的类型。但不至于达到那些女人们看我的眼光如此热烈的情况。 我觉得那些眼神更多的还是从“林茜的老公”的角度在看我吧。女人们似乎往往是有种心理。比如林茜很优秀,所以她们会觉得“林茜找的老公”也很非常优秀。 所以我可能是被看成了某种尖货。 对于林茜在小区里的人气。我是比较奇怪的。她这个人一直对人是比较高冷的。以我的感觉,在过去的那些年里在那个老小区里,她其实也很少跟小区里的其它人有关系。 “其实,我很少跟她们招呼的。都是她们主动来找我的。”林茜回家的路上,认真踩着草叶间的白色理石跟我这样说。 我跟在她旁边笑,“老婆人气好,挡都挡不住。” “呵呵,你也觉得你老婆我人气好啊!”她背着手,在小径上往前跑,风吹过她粉色的长裙,向一只美丽的天鹅。 生活在这种平静中往前走。工作上的事,比如那段视频的事,好像也如我所估计的,并没有出什么问题。 似乎什么问题都没有。 一切都很好,唯一的小瑕疵是…… 我总有种奇怪的担心,总觉得林茜的脸在微微变红。 这可能是一种错觉。 这天晚上吃饭的时候,我也一直在观察她。 其实在前一段搬家的时候,我就有这种发现。只是那时比较淡。 当时正在搬家之中。我以为她是搬家的事比较多,太累了才会这样子的。 而现在已经过了一个星期了,已经没有这些忙碌的事了。她仍然如此,就有点让我心惊了。 而且我最近发现她身上还有些其它的变化。 比如:去买衣服的时候,她似乎对那种比较隐含暴露的衣服有兴趣。向V字礼装这种(就是那种胸口朝下开出一个V字的黑色礼服),之前她是从来不会去看那种的衣服的。 而晚上睡觉的时候,我还发现她裸着下半身睡觉。她以前从来是穿睡衣睡觉的。她有很多睡衣,因为她总觉得裸睡不干凈,所以睡衣买得很多。 我问过她,她说看一些资料上说这样睡觉对身体好一些。 而着装上,虽然她并不穿那种暴露的衣服。却会在里面穿一些透明的性感内衣。 这些内衣本来是我买的,她以前是需要我反復说才会勉强穿一下,而且从来不会穿着出门的,那怕只是穿在里面…… …… 今天早上起床后,我坐在餐桌边吃早餐。 林茜则在我不远处的客厅小厕所对着穿衣镜试衣服。她穿的是一件蓝色印花A字裙。 这是一条能把她高挑的身材显得十分漂亮的裙子。 问题是这裙子上的小天鹅印花是透明的。猛看上去很端庄跟普通衣服没有区别。但仔细看时,是能透过这些花纹看到里面的内衣内裤的那种。 她系好裙子后笑瞇瞇的转身问我,“老婆漂亮吧?” 我用筷子拔弄了一下碗里的面条说,“裙子造型不错,但是不是暴露了一点?” 她原本双手在背后整理裙子,这时专门侧头盯着我看了几秒。 然后忽然凑得更近了到我面前看着说,“我老公在吃醋啊?” 我能闻到她身上的熟悉的淡淡的香味。 她看着我的脸说,“好新鲜呀。我从来没见我老公吃过醋的。” 我真的没表现过这些。再说她之前的习惯,也不可能让我有这种反应。 我放下筷子说,“你以前好像不是太喜欢这种衣服的。” 其实这套裙子,也真的并不算多么过份。我也并不是真的接受不了这些。 我疑惑的是,这种变化本身。 她用双手拍我的手说,“吶。好,我老公不高兴,我就不要穿它了。” 这一天林茜似乎变得非常高兴。就向中了奖一样。 就连下午回来作饭都在哼歌。就好像发现我在吃醋是个非常让她高兴的事。 晚上吃饭,她向哄小孩一样腻着我。甚至想让我坐到她腿上餵我。似乎特别的高兴,我搞不懂她怎么为这样的事这么高兴。 然后接着的几天。 我发现,她真的没再穿那种衣服了,连平时穿衣服也完全恢復了过去的打扮习惯。 完全的没有了之前的那种倾向。 就向她自己说的:只要我不喜欢,她就不会去穿了。 但是, 她晚上裸睡的习惯并没有改。 我没跟她提过这个问题。 而最近两天,我发现她居然连上衣都脱掉了,睡觉的时候成了全裸。 就好像很热一样。 我隐隐的总发现她的脸似乎在慢慢越来越红。 我不确定这是不是我的错觉。就好像一件物品里面有火在暗处的阴燃…… 第49章結婚紀念日的禮物 早上出门的时候。天气预报有雨。 手机上的“订时提醒”告诉我:还有二十七天是我跟林茜的结婚纪念日。 我一直有把重要日子的提醒设在手机中的习惯。 只是这一年的时间似乎发生了太多的事…… 上班时,我也一直在思考林茜的脸色问题,这种情况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了。上一次…… 下午下班前,林茜给我打来了电话。她跟同小区的几个女人在逛街买衣服,可能会买得比较晚,让我去中南商业街接她们。 她跟这些邻居们的关系相当的不错。空闲了会帮她们当参谋。 中南路接到她们的时候,一共有五个人。外面下雨,这时已经是晚上七点,林茜提议大家一起吃饭。 几个人都同意。 中南这个地方我以前跟客户来过很多次。所以请她们去了附近的一家比较熟的叫海客来的烤鱼店。 点了两份烤鱼和一些配菜。 这一家的烤鱼不是用火烤的那种,而是一种火锅。 两条大鱼的外皮被油炸得非常焦,里面很嫩,配上麻辣火锅的汤汁,有一种油淋锅巴的焦酥口感。 而且因为是火锅,可以加入很多东西煮,跟吃麻辣烫一样。这种吃法比较有趣,是很讨女生和小孩喜欢的。 几个女人都对这火锅的吃法兴高彩烈。 林茜在外面吃饭的时候,往往非常註意我。我坐在那里,她会给拿筷子,拿勺子,准备味碟等等的一切。基本上,我完全不用动。 那几个女人,则会不时偷偷打量我。林茜在她们当中,显然很受推崇。所以她们也对林茜对我的态度很好奇。 吃完饭回到小区时,刚好是小雨停顿下来的间隙。 林茜要去其中一个女孩家拿衣服。而我另一个年纪王姓的比较大的女人在一号楼的走廊里等她们。 小区里的路灯,照着小区里的绿色植物泛亮感觉很有静謐的气息。 那女人忽然感慨了一句说,“你妻子一定很爱你吧。”这女人是教唱歌的,说话时声音有点美声的回音感觉。 我有些莫名,就笑了笑,“怎么突然这样说呢?” 女人靠在贴着白色瓷砖的墻壁上很认真的说,“吃饭的时候,她几乎一直在看你。那种眼神,怎么说呢……是一种看着自己爱人的眼神。” 我笑,“是不是真的呀。” 她摆手说,“真的。你平时没註意吗?” 她说到这儿的时候,刚刚一起去拿衣服的几个人中有一个女孩回来了喊她。 这位大姐就跟着她们一起去了。 林茜回来找我的时候,一脸的兴奋。她看到我就说,“刚刚王姐跟我说,我看着你的眼神是爱人的眼神呢。” 然后她凑到我跟前对我说,“我看着你的眼神是爱人的眼神吗?” 我跟她往楼上去一边说,“我不知道啊。” 她却似乎是很兴奋。向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一样。 外面在下着零星小雨,那些雨点,打在走廊的玻璃窗上,有篤、篤的声音。安静的让人心情很平静。 她因为大姐的那句话,一直处在兴奋中,就向一个小孩子一样跟着我上上下下,总在问东问西。 而我则在想一些问题。 林茜真的那么爱我吗? 最少,我知道——她现在想摆脱杨桃子。想回归到正常的生活中去。 而且我想我是爱她的。 其实林茜的出轨,表面上看我没有责任,但仔细想想,我自己也是有问题的。 结婚后,我其实很少真正的关註她的内心。这些年来为了升迁,我心思几乎全在事业上。常常加班不说,回家后也都在作工作上的事。跟她作爱的次数也相当的少。 我并不是性无能。却常常长时间的不跟她上床。她几乎总在安慰我,却从不抱怨。 夜里睡觉的时候,听着外面的雨声和身边她安静的呼吸声,我在想,“如今的我事业上也算上了一个新台阶。家庭却反而出了问题。我应该重新收拾自己的生活。让一切回到原处。” 我虽然并不是什么运动健将,但我的身体条件并不差。比杨桃子那绝对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作爱的事,我可以找很多房事上的资料来学习。杨桃子是个学歷很低的人。我想只要我认真起来,想办法在这种事上强过他还是有自信的。 第二天早上雨已经停了。 我专门找了销售科的一个部门主管老方。 老方年纪近四十岁,但身材保养得极好。他也是我们公司有名的几个健身达人。 我找他帮我介绍一家健身会馆。 他听说我找他帮忙是非常惊喜的。我虽然不是他的直接上司。但跟上面经理搞好关系,对他绝对是一种意外收获。 下班后,他立即介绍了一家附近有名的健身会馆给我。 那是一家离上班的地方很近的会馆。可以每天下班后去玩一会儿再回家,很方便。而且,据他说这家会馆的私人教练有两个在省级比赛得过冠亚军的,相当有水准。 我接受了他的建议,并请了会馆的金牌私人教练帮我制定了一份二十五天的先期健身计划。 我并没跟林茜说我报了健身班的事。期待着到时给她一个惊喜。 煆炼身体是个非常枯燥的过程。但我并不是没有毅力的人,从开始的完全作不下来动作,到一周后,可以开始进行系统训练。 到再两周后开始正规训练。 我能感觉到体力在变得越来越强。身体在变得壮实。肌肉这个东西虽然短时间不能练出来。但体力则是明显在提升中。 上班时的精神显然好得多。精力也变得更加充沛。 林茜脸色虽仍然有淡淡的红色,但生活一直保持着原样。她的着装上也一直保持着我想要的样子。我想,她真的努力回归本来的生活,我更应该努力帮她。 这段时间我跟她保持了一周两次的作爱频率。尝试着想减轻她脸色变红的情况。 但并没有什么用。我仿佛在对抗着某种难以驱除的寄生类皰疹,似乎非常顽固。作用并不明显。 林茜对我的努力,每次都很配合。她总是对我说,她很满足。很开心。有时会很心疼我,叫我别太累了。但她的脸色却总让我无法放松下来。 第二十天。 下班回家,在玄关。 林茜忽然问我,“你买六味帝皇丸干什么?”她有点儿似笑非笑的看着我,“有其它女人看上你吗?” 她收拾家里的东西,显然发现了我买的一些补肾的药物。 我,“调理身体呀。” 她有点脸红起来。 “我觉得我平时有点亏欠你。所以想补尝一下你。” 这天晚上她仍然裸睡。 跟以前不同的是,她似乎非常想要。但我计划好了。所以拒绝了她,并对她提了要求。 我说最后一个星期内,什么都不作。我到时给你一个惊喜。她很期待。 挨到结婚纪念日这一天。 我提前在酒店订了一间带有室内泳池的顶级套房。 下班开车接了她,感觉跟我们恋爱的时候一样出发。 我订了烛光晚餐。 窗外,这一天晚上本市有民族风情街的活动,所以远处的天空不时有烟花升上天空,化作五彩的光。 酒店套房内有室内游泳池。游泳的一半在露天,一半在室内。在池子里游泳的时候同样能看到远处风情街的烟花在天空中爆开的炫丽和声音。 我跟她祼泳在池子里看远处的烟花。感觉好的跟没结婚的时候一样。 这天的晚上,在那张豪华的圆形的丽思卡床上。我全力以赴,把我最近所有从书上学来的招数都用上了。 这是我这些年来最龙精虎猛的时候。林茜最开始的时候,还是很拘束。后来我弄得多了,她浑身是汗满脸通红的看着我,带着一些吃惊和忍不住的表情。 然后她开始需索得厉害,几乎不断的要作。我不知道她是怎么变化如此大。是不是最近憋了一段时间的原因,还是,她有点向发现了对手一样,非常兴奋。 我努力的配合她。坦白说她变得有点可怕。这是种压力巨大的情况。我心中甚至有点在暗想杨桃子每次面对的她都这样的吗?不知道杨桃子是怎么应付得了她的。简直无法支撑。当然我不想放弃,我努力的坚持。 这天晚上,我们一直折腾到十一点多。我连射了三次。这是我最近几年的最高记录。 最后我们相拥而卧。这家酒店的床单用的是天然纱,睡在上面,肌肤会有滑润的触觉。我实在太累,在和她的拥抱中就睡过去了。 第二早上。 我醒的时候林茜已经去上班去了。手机上有她给我留的言,“你个家伙,变得这么厉害。把老婆折腾得够呛的……都害我迟到了。” 我坐起来,对我自己的表现还算是比较满意的。只是对未来跟她的性生活心里有不少压力。我想我恐怕还需要坚持锻炼身体才行。 而且心里也有几分忐忑。我总有一丝担心,是不是她为了让我开心,所以才骗我说她很满足的。她以前也常常这样子。 晚上下班后,她回来得有一点晚。 我在房间里玩电脑。她忽然打电话让我下楼帮她拿东西。 我下楼后,看到她在一楼的门廊跟一个比较眼熟的业主委员会的美女聊天。那女人回头看到我的时候,靠近她的耳朵说了一句,“你老公来了哦。” 美女走后,只剩下我们两个。“怎么突然买这么多东西干什么?”那地上几乎都是用土拔鼠袋子装的我喜欢吃的零食,另外还有很多我喜欢的正餐食材。 林茜手上还拿着一个盒子递给我说,“讨好你啊。”她这样笑,“结婚纪念日老公对我那么好,我都没给我老公准备什么礼物。补一个吧。” 那盒子里居然是一只绿色的意大利歌诗达瓶船。这东西的造型我一直很想要,但本市比较少见,所以一直没买成。 我拿着那东西看里面的船,“呼,太有感觉了老婆!” 她瞇着眼瞟我,“是不是真的呀。晚上老婆下厨,作你喜欢的红烧金介。”那个眼神风情万种,很美丽。但我却忽然有种惊楞。 她有些不解的看着我,“盯着我干什么?” 我,“没什么……”其实,我是忽然发现了她的一个变化——她的脸色变淡了。 那种红色居然消退了。 这是个让我很激动的发现。这可以说是我最近这些天来努力的最重要的目标。 晚上吃过饭后。我坐在餐桌前还有些不敢相信的在想这件事。 她这时在客厅穿着白色的裹臀装,蹲在地上摆弄家里的盆裁。那些东西还是从以前的家里带过来的。对于之前老总留下的那些花。她悉数都扔了。某种意义上讲,她只肯留下自己的东西。 我从后面看着她。她雪白的臀部用一种惊人的弧线趴在那里。纤细的腰线和浑圆的屁股在白光下,是尤物这个词最好的解释。 “家伙,老看着我干什么?”她回头看到我的时候说,语气平静而美好。 她脸色中的粉红确实淡了,就向风过后的湖水,了无痕跡。 是真的。 第二天是周末。 我几乎整整两天都跟她粘在一起。我们作了很多次,这是之前从没有过的事。 心情也被放到了极端放松的感觉上。 星期一,上班。 感觉前所未有的好。就向心里的一切不快都被扫平了一样。 这天,因为市府开《女子防暴力大会》,从早上开始全公司的女人都去市区的万达大礼堂参加会议了。连扫地的大妈都去了。说是教育她们要如何防止被性侵。 公司里只剩下男的。 走进公司大楼就有种莫名的坠入男人国的感觉。 当然对我来说,专註工作后一切都跟平常没分别。 中午吃饭前。 小龚突然一脸高兴的跑来找我。我那次拷视频给他之后,就很少再跟他讲话。当然工作区间不同,他也不是很容易见到我。 他这时却兴奋跑到我的办公桌前凑到旁边偷偷说,“你上次给的那个女神的视频,我找到一部新的了。” 这时正是中午吃饭的时间,外面走道上很多人。忽然听到这个消息,我楞神了几秒,“什么?” 我心里想的是:难道上次我删掉的那个视频原件被他找到了!!! 这可是要命的大事!我绝对不能让现有的生活再次被毁了!所以我瞪着他。 但他接着说的话却很奇怪,“我在网上找到了一部新的。昨天刚刚有人上传的那个女神的新片子!!” “新的……?”我这样淡淡的说,心里却向海水一样在翻滚。 他的脸兴奋的向朵花,“要不要看?拷给你。” 我这时却已经恢復了情绪,“别开玩笑了。那个女主角还有新片子?” 他脸上满是得意,“牛逼吧!”又伸长了一根指头由衷赞叹的说,“超级的屌!!” 我这时心里反而打消了疑惑,“一边玩去吧。” 我有我不相信的理由。不光是最近我跟林茜的情况很好。 而且,林茜的上一部视频我处理过的,连脸都没有。根本不可能有人认出来是谁。 他却说找到她的新视频。这完全就是在开玩笑。估计是另一个身材好的女人。 他在我的鄙视中跑了,跟一阵风一样。 吃午饭的时候,老A跟我同桌,老蔡则凑过来。他居然说他也办了一张健身卡。还跟我们在同一个会馆。 反正多一个人聊这件事,我倒也不反感。吃饭的时候聊得倒是很开心。 吃完饭后,三个人一起回办公室。 公司大楼有两个入口。我走的是直通二楼的那个。不过从二楼的走廊栏桿可以直接看到一楼大厅的情况。 因为今天公司里只有男的,小龚这个家伙此时居然在大厅电视墻上放色情电影。 那一楼此时已经有很多吃完饭回来的男同事在。 我从二楼走过去的时候,就听到下面的他们一片的欢呼。 “我操,好粗!!” 第50章替天行道 之前小龚说到视频的事,说那视频的女主角身材很向林茜。我并没放在心上。 我没想到,这个家伙居然会在到大厅电视墻上放。 跟在我旁边的只有老A和老蔡。 老蔡在后面忽然问,“经理,这事儿不管吗?”他问的是我。 我耸了一下肩没说话。公司经理可不是只有我一个,旁边这个老A就是其中之一。我为什么要跑出来作“坏人”。 看我没说话,老蔡就看了老A一眼没再吱声。这家伙嘴上说要制止,接着眼睛却一直在看下面。 那楼下大厅里的电视墻夹带着一种不着调的激烈背景音乐。大约是小龚后期加上去的,听着恢宏又让人想笑,就向在看南翔的挖掘机学校的广告。 我跟老A一边走一边看下面电视墻上的情况。那视频里似乎能听到有在下雨的哗啦噪音。 视频:有点阴暗的房间里,墻壁上的白灰都有些剥落。 一个穿着黑色丝袜高根鞋的女人,双腿笔直的站在地上,上身趴伏在一张那种三十几块钱的摆地摊用的蓝色折叠桌上。 因为屁股朝着屏幕的方向,看不到脸,只能看到她浑圆的臀部弧线。 那屁股正中间,如开襠裤一样已撕出了一个大洞。雪白的肉丘挤出来, 中间那道粉色的淫裂中正赫然插着一根黑色的筯肉虬扎的肉棍子。 这女人的形象就向一头被绑在祭台上被插上了刀的生殉牲口。 猛的看到这些我惊出一头冷汗。 之前小龚说这个女人跟林茜很向,我也只是当作笑话。 但这个时候看到,我却有点心跳加快。对林茜的身体我是非常熟悉的,视频中那女人的屁股跟林茜真的很向…… 说真的,如果我不是知道林茜最近根本没有出轨机会。那我肯定会以为这是林茜…… 我抹了一下头上的汗。 身边的老A和老蔡目光都被吸引在楼下的巨大的电视墻上,并没留意到我。 视频中,跟这美女配对的男人,应该是蹲在桌子上的,因为视角关系我看不到他。 但那根插在女人的丰圆的屁股中间的如祭祀铜长枪的黑色大屌在指示着他的坐标方向。 那根长屌,正如插进祭祀牲口的枪一样慢慢在往下面的丰腴屁股里用力的挤压进去。 有透明的液体从那女人的阴道四周渗出。 老A这时忽然说,“这种臀形的女人会要人老命呀。这要是在过去进了皇宫,绝对能把皇帝搞短命的。” 老A是个情场老手。六年前离了婚,成了鉆石王老五。收入高、职位好、有房、有车,这些年骗了无数的想跟他结婚的女人上床。 最近为了建立更广的人际关系,我跟他走得比较近。没少听他讲那些艷事。他甚至有个本事:隔着衣服能看出街上的女人胸是不是假的、还能从女人走路的样子看出屁股有没有酒窝。 我没说话。 老蔡则訕訕的笑,他这种人在床上怎么样我是不知道的。但以这人畏畏缩缩的样子恐怕算不了什么床上大丈夫。 而我自己……林茜跟这个女人臀形很向。如果说这是“要人老命”型的,那我是心有体会的。 星期五晚上在皇朝酒店跟林茜过结婚纪念日,也算印证了这一点。我锻练身体这么久,又吃药补身体。却真的只能堪堪应付。虽然说最后让她满足了,但我也是筋疲力尽才算达成的。 所以对于老A的话,我心里是暗暗认同的。想未来一定要继续好好锻练身体加强体质,要不然真的不成。 也在好奇视频中这个男人面对这样的女人,会是怎么样的。 看电影,人总是希望看到影片主角很强大的电影。向《敢死队》、《超人》、《速度与激情》这类英雄赏奸惩恶的牛逼电影往往票房都是极高的。 我知道那女人不是林茜,所以心里比较放松在观看。 那男人的肉棒一直在往下降, 一直往下, 最终插到了底。 因为屏幕的角度,我到这里也只能看到那个神秘男的屁股的最下面一部分肛门。它在室内的光下有点猩红,向个猴子的屁眼,似乎还长着几根毛。 因为看不到他的头也看不到身体,所以我无端的有种奇怪的感觉——这不是个人,而是个被握在某个巫师手里的人肉和阴茎作成的法器。 红屁眼跟那美女笔直的黑丝双腿和雪白丰腴弹性的屁股叠合在一起。 我总觉得,那似乎上面还有一只苍老骨节有力的手在握着那件巨大的法器。 有种强烈的异样不适感。 楼下的男同事们声音有点嘈杂。不知道在各种胡扯着什么。 我们站在二楼的栏桿后面,老A赞了一声说,“这男人真有本钱。” 旁边的老蔡陪笑接了一句,“好长。” 我手搭在栏桿上,“确实够威猛。” 那男人往下插了这么久才完,也确实够长了。 人会羡慕那些有本钱的男人。就向游戏里,总喜欢搞一些巨大的兵器让人充值一样。什么屠龙,破天之类的顶级装备,往往都是好巨大的一把。也算是这种心理的写照。 当然这个男人的下体如果算装备的话,大约应该是那种远古血源祭祀一类的极兇古神器装备吧。 男人最向往的当然是拿最兇狠的武器征服世界。 我看着这里,甚至有点热血的期待感。竟对这个男的有代入感。 那红屁眼从屏幕的边缘消失不见。他拔起来的过程,也是个见证粗大长的过程。 老蔡继续称赞男人阴茎长。 老A这时却忽然回头跟我说,“这女的怕是憋了很长一段时间没被满足了。” “这种拍片的女的,能憋着?” 老A说,“这肯定不是岛国那种电影,拍摄角度太不专业。我看这大概是谁的自拍吧。现在有些夫妻会自拍了放到网上找情趣。” 我只笑了笑没置可否。 老蔡有点贼眉鼠眼的在旁边搭腔说,“女的身材这么好!她老公倒是大方,拍出来给大家免费看。” 老A嘿嘿一笑,“我估计这不是夫妻。倒向是姘头。” “为什么?”老蔡问。 老A摇头不说,然后看着我笑说,“我估计这女的欠插很久了。她老公绝对是没满足她。这贱人就跑出来偷情了。” 我有点心有所感,“这身材,她老公也没多努力一点。” “也许她老公作了,她不喜欢呢。”老A素来对这种事有兴趣得很,看着楼下笑说,“这种不安分的货。就算老公再努力她也不会满足的。我碰到这种就会狠狠的替她老公教训她。让她知道天高地厚。这叫替天行道!” 我裂嘴一笑。此时那男的阴茎已经拔了尽头。那个长度真的让人感叹。而我,除了热血的感觉外,也似乎似乎多了一份,惩恶罚奸的正义感。 若有可能,我当然也想舞着长枪杀尽淫妇。 楼下的同事们说话声音很嘈杂,肯定在发表着什么下流的观点。如果这视频是放在2B站上,估计现在已经弹幕满天飞各种666了。 而电视墻上,那个男人第二次插下去的速度比之前快一些。 画面上那女人的双手张开紧紧的把着桌子的两边。能明显看到女人阴道口与肉棍交结处迸出的透明液体。 我也再次看到了那半个带毛的屁眼的大侠。 “这男的是个高手啊。”老A带着一种欣赏高手的赞叹。 我心里对那根长长的东西也有几分敬仰。就是不知道这男人是谁。只看到半个屁眼,这大侠也是牛逼人物。居然能有如此神兵,在惩此祸国淫妇,也算为民除害! 电视墻上的画面。 那红屁眼叠加在那丰腴的屁股上并没急着起来。 他蠕虫般蠕动了几下。 那下面的丰腴屁股却似乎有点嫌慢了的感觉,不安分的扭动起来。就向一个被镇压在宝塔下的千年妖女,挣扎着想挣破封印的桎梏。 我心里恨恨的想:好一个贱人! 男人黑色的青筯突起的肉棍再拔出来时,已经满满的都是水渍。就向一棍浸满了血的诅咒祭器。 在房间的灯光下,它泛着某种青铜般的金属光泽,就向蓄满了力一样充满肃杀之气。 它刚刚是慢慢的拔出来, 却猝不及防的猛插下去。 楼下的那些原本在嘈杂议论的男同事们,同时禁声并发出了几个不同又似乎有点统一的叫声,“我草!” “狠!” 而与此同时的,我似乎听到了那女人叫了一声“嗷~!” 几头野兽的吼声, 声音却有点奇怪的熟悉感。我听得不是很真切,因为视频内容一直声音很小,加上有背景音乐的声音有点乱。 如果视频中的女的真的叫了,让我在二楼都能听到了,那她肯定是极大声的尖叫了一嗓。 这些都只是一瞬间的事。 其实我跟林茜上床,从来没有听过她发出过太大的声音。她一直非常传统,作爱的时候总捂着嘴,顶多用鼻子哼一两声。 觉得熟悉,也只是我的臆想罢了。 以这视频的时间来讲,这不可能是林茜。环境也不对,最近几天我们这儿可根本没下过雨。 我心下太平,甚至在想,“妖妇,知道厉害了吗?” 那电视墻上的男人,此时节奏突变,突然开始猛拔猛插。 (撞击过程,教你作人) 动作干凈利落,看得我血脉賁张。仿佛我也化身成了那个男人,在惩恶罚奸。 我从来没想过看色情片能有这种感觉。有种小时候看奥特曼打怪兽时的心跳。 仿佛我自己正在视频中身体起伏。如赛马场上的那些骑士在随着奔跑的马一样。 我能看到那个骚贱的女人,在这抽插中,撞击中抖动着, 雪白的屁股上有汗水出现亮晶晶的, 女人把着桌子边的双臂因用力有点蜷曲,像一只想飞又飞不起来的大屁股天鹅。 而她身后,那根代表着正义的法器,在不断的起落。 我心里在嘶叫:在外面找姘头跟人上床的女人就应该这样收拾。 我牛逼万丈, 我在心里喊:收拾她! 日她! 操 贱人! 让她知道厉害! 节奏越插越快。 白肉在撞击中汗水如盐一般飞撒 干她!干她! 我在心里喊叫,贱人! 女人包裹在黑丝中的浑圆的屁股肉在这种抽插中抖动着。就如那些老式手艺人在制作生鱼片时拍打待宰的活鱼。 她的双腿在这种疯狂作贱下,开始在发抖。 我在心里吼叫,犯贱!不在家好好过生活。跑出来挨操。让你还偷人!!! 楼下的男同事在胡乱的叫。仿佛在组成人工弹幕。 操她! 操! 我仿佛幻想着自己是万眾瞩目中的英雄,在处罚着那个淫贱的不守妇道的妖妇。 仿佛背后带着一展大旗写着“替天行道”这四个大字的骑士。 我在奋力骑乘冲锋,大旗在迎着风招展。 我在心里狂叫,老子要替天行道! 跨下那女人似乎在嗯嗯嗯嗯的哭。声音混在画面音中有点熟悉的感觉又有些听不太清,拌着那屁股啪啪啪的声音。 她上身死死的贴在桌上,向个被我按在桌上拷问的犯人。 我奋勇前进,冲锋不停。 视频节奏很快,女人的哭泣的尖叫声“” 一直到我看到那黑色的棍子抽插中,有白色的粘稠物挤得飆出来的时候。我还在猛冲之中。 我听到楼下的人在惊呼,“哦草!!” “射了!” “内射!” “好J8狠!” 我才发现,原来这位猛士已经射了。 真是猛士!就算他在射的时候,也在来回的抽插。就向一个致死还在朝敌人冲锋的勇将。 “畅快!” “兇猛!” 女人如同打嗝一样的声音,带着哭腔,啊~! 向个无助的孩子 那大屁股在这种射出中有点坚持不住的,身体掛在桌子上双腿象要跪倒的掛在桌子上。 我在心里兴奋的吶喊,去死吧。贱女人! “接受天惩吧!” “替天行道!” “代表正义处罚你!” 视频在高潮的兴奋之中。 那女人的腿半跪的往一边歪了一下,虽然她撑住了。但桌子还是歪了一下。 一只小手突兀的从画面的上方伸下来,撑在那个黑丝包裹的大屁股上,五指陷进雪白臀肉中。 51輪休 幻想中的我自己如何的牛逼去征服淫妇。眼前的却是我自己的女人正在别人胯下嘶叫。 我只觉得头上的汗很凉,它一路流到我的后脖子里向一只死灵的诡手。 女人的双手张开死死的把着桌子的两边。修长的双腿几乎不住的发抖。 那裂缝交结处紧密的如同箭簇射在骨头里一样。从它的四周却如渗血一样, 漏出一圈白色的液体,它慢慢的从四周不断的漏出来,就向一个正在渗血的裹尸袋子。 我楞在那里。 电视墻上接着放了什么我完全没看。身边的人也不知道在说什么。 然后,忽然有人从门外跑进来大声叫嚷。 大厅里的男人们跟猢猻一样惊叫散开,一些人飞快的拿拖把拖地,有人在捡烟头。电视墻上的东西被关掉了。 抽烟散发的蓝雾在人们头上,跟冤魂一样纠缠不休。这些烟刚刚明明不觉得,此时却十分明显。有人拿扫把挥舞着扇风一样似乎想驱散这些。 老蔡的声音已经溜出去老远了,「开会的女人回来了啊……」 老A在旁边拍了一下我的肩膀,「咱走吧。再呆着就不好了。」 我有点木然的回自己的办公室。 进门。 有些事,我真的等不下去了。 十分鐘后我请了假。 我打算回家找林茜,有些事我不能再忍下去了。我肯定那小黑手是杨桃子的,那么女人就必定是林茜无疑了。 她又出轨了。 已经没有什么原谅的意义了。 这一天是星期一,按往常的工作习惯,林茜下午轮班会在家休息。 我到家的时候,家空荡荡的,林茜还没回来。 房间里透着整洁和熟悉的气息。搬到这里之后,说不出我自己有多高兴。这个时候却说不出的伤感。 到书房,把上次林茜跟杨桃子在卧室里出轨的内容调了出来。 中途给小龚打几次电话。我想问问他是在哪个网站下的视频。我打算下下来准备跟林茜把话讲清楚。 他电话一直暂线。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不过,这不重要。我已经打定主意了。 还有些事要作。 接着的时间,我在电脑上查杨桃子的工作记录。 公司里有些软件我专门在家里作软件备份。这是个有点敏感的事,杨桃子的签到情况我是可以查得到。 打开的最近一个月的表格上,显示着他这一个月一直在上班,签到良好。 这个人似乎很是遵守纪律的那种老实人类型,几乎完全没有迟到早退的记录。 我有些皱眉,靠坐在椅子上,将最近三周的签到表又看了两遍。 他每天都在上班。 没有旷工情况。 那么他是怎么跟林茜在一起的?这就有点奇怪了…… 我在椅子上犹豫了一会儿。 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林茜有没有可能……主动跑到千万里之外的工地去了? 比如说,杨桃子没来,但是她主动跑到杨桃子那里去了! 这是个惊心的想法…… 我突然开始发现自己有些可笑。我查杨桃子,可是并没有想过林茜是可以去找他的。虽然是千万里之外,但这个时代的火车很快。她完全可以早去晚回的!! 其实, 这并不是什么特别难以想像的事。我觉得不是我想不到,而是我——不愿意这样想。 但现在我必须搞明白。 我在家里翻找出了林茜的身份证,包括银行卡和各种证件。家里的这些证件是集中放置的。 我用她的身份证号登了网,查她名下的火车票购置情况。这些年高铁一直是国家对外主打的高科技名片。加上中东的某些绿教叔叔们喜欢搞爆破。 所以买票检查的还是很严格的,没有本人身份证是很难上车的。 但是我查了,没有…… 所有的购票软件居然都没有记录。 最近两个月她完全没有买过火车票。 这天下午,我查了很多我可能想到的事情。 但忽然没有头绪。 林茜还没回来, 我不甘心的在家里仔细的找每一个角落,把可能找到的东西都全部找了一遍。 没有找到任何珠丝马跡。 只找到了那件淑女坊的雪纺裙。她居然还留着,上面的扣子居然也并没有补上。 被很仔细的掛在我们的衣柜子里,开门就能看到,用布套罩得非常好。我之前并没留意这件衣服,但现在看起来,似乎每天我拿衣服我都在对着这个东西。 很奇怪。但那之后,我也几乎没看到她穿过这一件裙子…… 心情浮燥不定。 时间开始漫长得让人难受。 理论上已经是林茜下班的时候了。她很可能已经在回家的路上。 我坐在客厅沙发上发呆。 小龚这时忽然的打来了电话。我之前一直打不通他的电话。不知道在搞什么。 「大哥,我就知道你要找我啊。」他接着有点得意的问:「是想找我要视频吧?」 我没心情废话,「发给我。」 「已经上传到公司云盘上了。你到公司的……」 我掛断电话。用手机登上去。小龚作这种事的时候总是格外的认真。 云盘文件里除了视频甚至还有它的原发网站。那是一个叫作XX的海外视频网站。我查了一下,原发布时间是前天晚上一点半。 也就是我结婚纪念日那天住酒店的第二天夜里。 「……」 下载视频。 这这显然是私人自拍的,只有不到一百M的大小,跟普通看的那些AV完全没法比。 手机下得很快。 然后我坐在沙发上看。 让我吃惊的是,那视频结尾的地方,那个东西射进去的时候,居然并没有那只小手露出来的镜头…… 我有些傻眼。 难道我看错了?? 我一直坐在沙发上,看那个视频,反復的看, 反復的看, 那个黑色的东西反復的射进去,白色的液体溢出来, 但是真的没有…… 林茜回来的时候我还坐在那里看视频。她在门口换鞋子,说,「喔,我的老公在家呀。」 她这样说我没作声,她没在意。换完鞋子后,把手里买的菜之类的东西拎进厨房,「我的‘多肉’还没弄。今天晚一点吃饭哦。」我恩了一声,没说话。 我一直坐在客厅沙发上,看那视频。她一直没来看我在看什么。 她把头发扎了,把一楼厕所到大厅的地拖了一遍。然后到大厅阳台旁边弄那些多肉花卉。 我坐在那里看她。她这一天穿着白色的丝质裹臀装。回家后她把外套脱了。 但是下身还是丝袜。那种白色的丝袜。 她趴在地上,给阳台的植物剪枝。我漫无目的坐在那里,看着阳光西照之下的她。 人很美丽,作事的时候有种静物写生的美好感觉,就向一张画。但我却不知道从何说起,或是想说什么。我就这么越过手机看着她。 她接着把花盆放到阳台窗上,趴在窗台上弄那些植物。 我在看她,有些东西似乎又有点无法分辨了…… 我从后面把手机对着她拍。 手机屏幕里,是她雪白的丝袜包裹的圆润臀部。 在阳光向一枚饱满的果实。 我觉得很向那视频中的样子,又觉得不一定就像。 有时候这就向一个原本很熟悉的东西。你盯着看,看得久了就反而觉得陌生了。 可我总觉得不对…… 她在那里专心的剪接植物的枝叶,并没有留意我。 我手机拍着她,这时开始电量不足了。 那屏幕中的她丰腴的臀部上一行字,「手机电力不足,请充电」 我坚持拍摄, 楨数开始变得慢起来,一张一张的接着不久,那屏幕就猛一缩,然后又是一亮。 她在屏幕中间就不停的抖动。我再按拍摄已经没反应,屏幕开始一亮一暗的 快速闪烁,就向那屁股在颤抖。 然后,猛的卡住了,她的臀部在屏幕中向被漂白了一样。然后越来越白,最后完全白了。 白屏的那道亮起的光,大约持续了两三秒,手机就猛的一暗,彻底黑下去了。 就向高潮过后的沉默。 我把手机扔到沙发上。 眼前的她还在阳光灿烂之中。那雪白的丝袜还完美的包裹着她的臀部。向个神圣的圣物。 「老公,你在干什么啊?」她忽然回头,手里拿着挖土的小铲子。 「没什么……」其实回来之前,我真的打算好,要质问她的。 但现在却不知从何问起了。 第52章咦?! 真的是我看错了吗? 这种感觉就向考试的时候,记得自己选了C,结果答题卡发下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选了B一样。 我有种被人修改了记忆似的错位感。 林茜去作饭了,只剩下我一个人在客厅里发楞。 小龚打电话来通知公司的事,说完话后,我直接问了句,“…你昨天看那个视频,有没有发现结尾的地方有个人手啊?挺小挺瘦的一个人手……” 小龚,“人手?” 他的反应显然是不知道。 我打断,“算了,只是随口问问。” “没看到。老大,你什么时候当起福尔摩斯来了?” “福尔摩斯吗……”窗外有个风箏无聊的在天上飘,福尔魔斯说过,当排除了所有其它的可能性,还剩一个的时候,不管有多么不可能,那都是真相。 问题是,现在摆在我面前的真相,却居然是我一个人的臆想……??? 我记得那时明明看得极真切,此时却似乎在视频中和周围看过的人都说没这个镜头了。 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都只是我自己的臆想吗? 我靠坐在沙发上,有些无力。 所以,林茜最近并没有出轨?她一直在努力的作她自己应该作的事。而我也只是太敏感以至于想多了……? 我可能坐了很久。 一直到林茜来叫我才清醒, 我“……嗯?什么事?” “我叫了你好几声了,”她脸凑到我面前挡住了大部分视野,跟一只正在闻着我身上味道的猫一样,我一直很喜欢她身上的某种气味淡淡的有点点香,“晚上吃什么?” 我,“你没买菜吗?” “还没买呢,本来就是打算把‘多肉’处理了,再去买菜的。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呀?” 我,“我……有点不舒服,你随便买就行了。” 林茜趴在我身上娇惯的说,“选一个嘛,想吃什么,老婆都给你作。” 我想了一下,“嗯,吃红烧鱼块吧。” “又吃鱼吗?” 我,“不想作的话,换别的也行,我不挑的,成品菜凑和一下都行的。” “那就作鱼了啊。” …… 她在客厅门口换衣服鞋子,林茜的腿很长,在门口的顶灯下向一尊白玉雕塑。 其实,我本来就不希望她出轨的。 现在难道不是最好的结果吗? 我有点苦笑。 所有的一切都在应该的范围之内。我的生活回到了我所能掌握的范围之中。 不过,对于这些,我总还是有些担心是不是看走眼了。 所以林茜走后,我又去了书房上网, 仔细的把小龚所说的那视频名字,又去网上搜了一下,下载了不同的版本。 我想知道有没有可能是我下的版本不同造成的。 但结果是:没有。 我仔细看了每一个视频,结尾的部分真的没有那个小黑手。 我有种扛瓶装水上楼后放下时的那种松懈感,靠坐在电脑椅子上。风从窗外吹来,有种时间无边的空。 林茜回来后到厨房洗鱼,我去厨房给她帮忙,阳光从厨房的窗外照进来在身着黄色围裙的她身上,有一种光的温暖感。 鱼是已经剁好的。 她不会杀鱼,每次都是让人处理好了装袋回家。 只是她总觉得别人手脏,所以每次都会洗好多遍。 她很爱干凈,对于作鱼她其实是有些反感的。 只每次我要求,她总会去作。 吃饭。 是好久没有过的美味感。 她手机响了,林茜有点意外的,“忘了设制飞行模式?”那电话,她没看就直接掛掉了。 “你这样没问题吗?” 她笑,“下班时间,我才不要管工作上的事呢。” 我感叹她的自由。只能说她跟艾沫沫的关系比较特别吧。 …… 只是林茜的脸色,却让我不是很能理解。 她脸上的红淡淡的。又开始慢慢的在加深。这使我处在某种隐隐的担心之中。 这天中午,她换衣服出门前,我跟她说到这件事,“我觉得最近,你的脸色好像在变红……” “?!”林茜正准备换鞋子,猛抬头有些吃惊的摸自己的脸颊,“真的吗?”回头到门口的镜子前面。 “没有啊……”镜子里的她左右转身,脸色看起来白里透红,“有吗?” “嗯……”我在旁边跟她一起看着镜子,她这样说,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好。我说的,可能只是一种直觉,而似乎不是事实上的顏色。 这天下午下班,她回来的比平时略晚。 “老公你害我担心死了。下午我还问了一起共事的人,人家都不觉得我脸变红了呀。” 我只能笑笑,“那说明我看错了。” 她的女同事们说得应该是事实。 而,我也只是一种直觉,并不是物理意义上的。其实只是某种玄学意义上的感觉罢了,或只是一种创伤后的PTSD反应。 我其实并不确定。 如果别人觉得没有,那说明就是没有吧。 …… 星期六的早上。 我起来的时候,林茜不在。桌子上有她给我买的黑米稀饭和煎蛋。 她回来的时候,穿着紧身的运动装。 显然是跑完了步的情况。 “老公,我早上去跑步了。”她用一种小孩子得了奖状跟父母报喜的那种骄傲的口气跟我说。 林并茜的体育很好,小学的时候曾经差点被当作体育生选走了,只是她文化课成绩不错,父母又不支持女孩搞体育才没有走那条路。 初中之后她就没再参加过运动会。 我曾经问过她这件事,她的说法是,“身体发育之后,总觉得跑起来老被人看着,挺奇怪的……” 她体育其实很强,特别是跑步跳远跳高这一类田径运动。以我所知,她当年学校体育期末考试六门课,她只考了三门总分就已经达标了。 跟我不同,我虽然外表看着还不错,但学生时代体育考试是要努力训练好久才能靠六门课凑总分达标的那种。 “老公,我有件事要跟你说呀。我准备开始练马拉松长跑。如果有比赛我也想参加一下的。”她把戴的遮阳帽掛到门口的衣架上。 “为什么?”我有点古怪了抬头看她,穿着运动装的她身材修长而漂亮。 马拉松是个非常累的事情。 “锻炼一下就行了,为什么突然搞这么正规呢?” “也不突然哪……”她有点欲言又止,然后转身脱自己的鞋子说,“我是…觉得,我最近好像有点精力过盛……” 她的话让我有点沉默,我不知道她说的精力过盛,与我所看到的她脸上的某种越来越浓的红色是不是同一回事。 林茜,“你要不要也跟我一起呀,跑步其实挺舒服的。” 如果能陪老婆一起自然也行的。 我,“行吧。不过,我在莱美健身房的卡还没到期。” 林茜坐到我吃饭的椅靠背上,双手按在我背上压着,“陪老婆难道不比月卡重要吗?” 我,“好了,肚子里饭都被你压出来了。我陪你!” 坦白说,我最近一段时间一直在锻炼,体质好了许多。我其实也有点想显摆一下,体力什么的,我觉得是没问题的。 …… 早晨的阳光在树林的另一边,柏油路上的空气带着一种生命的湿润。 跑步是一种让人能体会到生命正在进行着的体会。带着细微的汗,连呼吸都会非常舒畅。 林茜穿着蓝色的运动上衣,带着白色的运动牙舌帽和黑色的长短裤,这显得她的腿很长。而她的臀部圆润漂亮,有种卡通人物的即视感。 跟她一起跑步确实比在健身房对着一群男的要快乐。 我在大学的时候曾经为了学分而混过一个短暂的马拉松训练班,虽然很快就退出了,但大致的运动知识我还是很知道的。 最开始的五公里,我还是感觉不错的。毕竟最近一直有在健身。 林茜也一边路一边夸,“老公好厉害呀。能跑这么远。” 但是过了五公里,我就开始有点跑不动了。她跟一只鸟一样,不断的围着我前前后后的慢跑,转着圈的鼓励我,“老公加油!” “老公耐力很强很厉害!” 但又多跑了两公里后,我就真的有点坚持不住。最终跑了七公里多吧。 我双手撑着膝盖喘气,“你自己跑吧,我真的太累了。” 林茜踩着碎步在我面前来回的跑来跑去,最后也只能说,“好吧,那我先跑了。老公你第一次跑,能跑这么远已经很强了。” 我喘气,“好了,不用安慰我了。” 林茜,“那在这儿等我,一会儿就回来哦。” 总的来说,这是个有点失败的过程。我坐在路边的水泥马路牙子上歇息,看了一下手机上的里程数,跑了七公里多。 这其实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跑到这么远的。 “她跟没事一样……”我把上衣脱了放在腿上,最近一段时间的锻炼,身材还是不错的,只是可惜的是跟她比起来,还是差不少的说。 毕竟她都没向我一样练吧? 对于体育上会输给她我是有心理准备的,毕竟我早就知道她那种天生体质好的人。 我不介意的,某种意义上我是在陪着自己喜欢的人,作她喜欢的事。只要她开心就好,对我的身体也有好处,那自然是双重的好事了。 我比较在意的是反而是其它的方面…… …… 一起跑步一周后。 单次里程已经能到九公里了。但是林茜显然比我跑得远得多。那是我无法企及的地方。 而我更关心的,其实是她的这种训练似乎并没有减轻她脸上的淡红变得更严重。 最近,这种变练似乎又在加深,虽然很慢,但是一直在持续。 这让我多少有些担心。 …… 星期三这天下班的时候。 小龚忽然跑到我办公室来,“老大,最近怎么没去健身房了。” 他也跟着办了健身卡。 我一边收拾工作材料,“最近练跑步,暂时不去健身房了。” 我知道,他不可能是因为关心这种事来找我的,“有什么事吗?” “老大,”小龚有点鬼鬼崇崇的靠近,“上次在大厅放的那个视频,你能不能发给我一下。” “你的呢?”我记得他是下在移动硬盘上了。 “被感染了。我硬盘上最近大部分视频都废了了。”他一脸的丧气。 我,“还有这样的事?” 不过这对我也无所谓了,“我回去找一下,发给你吧。” “谢谢老大。” 他出去的时候,门外有几个家伙,“老大一会儿也发给我一份吧。我备份没了,中毒了。” “也发一份给我啊。都是小龚的硬盘给我也传染了。” 这家伙就向一个无耻的失足,传染了所有的跟他有染的嫖客。 …… 回家后,我用杀软查了一下电脑,并没有中毒。 舒了口气,在电脑上把上次下载的视频发给了小龚。心想要不也顺手发给了公司的几个同事吧? 人是这样子的,当我知道那女人并不是林茜之后,心态上就比较无所谓了。 发给谁都没什么心理压力。 毕竟那不是我老婆,跟谁有什么,跟我也没关系。 我特意顺手,把之前的下载地址,也发给他们了。 那之后, 公司群里一直有人在讨论这个东东,我一般懒得理这种事。只是私信提醒小龚,“不要在群里瞎发,小心把群搞封了。” …… 林茜每天晚上都会去跑步。 我有时间的时候会陪她一起。但我能训练的距离肯定是不如她的。 她的跑量保守估计比我多一倍。 每天晚上跑步回来,她总是一身汗,洗完澡后就上床睡觉。 她依旧习惯于祼睡。 最近她睡觉的时候,总会出一身的汗。我不知道这是个什么情况。问她,她说没事。她也确实没有因此感冒。 只是,我总觉得她的脸色似乎在加重……。 我每次比她晚睡一些,上床时都会检查一下她的被子盖没盖好。 这天晚上在书房加完班后,洗漱完回卧室。 也是习惯的帮她盖一下被子。 她忽然翻身抱住了我,她是祼睡的,双手疯狂的把我抱在怀里将我的脸按在她的乳房上。 我脸贴在她的乳房上,她用力的用一种想要溺死的方式将我往她怀里按。 我学着杨桃子的样子舔她的乳头吮吸,她更激动的将我抱紧。 她的双腿张开骑到我身上,如同一个打MMA摔角的运动员,用上身将我压住,她的下身如同一头贪吃的克苏鲁的巨口一样在我身上搜索, 我能感觉到那种从怪物口中的涎液滴落在我的胸腹上。 她阴户顺着我的身体往下, 到我肚子的位置,她胯部猛坐下来紧压住我的腹部,向捕猎的鹰在最后时间的贴地飞行一样,控制住我,往下抹去,我感觉就向有一张贪婪的吸血软体动物的口腔,在顺着我的肚子向下,带着唾液四溢的湿感。 她的阴道最终碰到我的勃起的下身时,却“咦?!”了一声似乎突然的被惊醒了一样,松开了我。 她翻身下来,似乎不想继续了…… 53章畫展 那个瞬间,我心中猛然怒气不可抑制,你以为是谁?! 我起身死死抱住她的腰不让她逃走。我这种时候正处在夜勃的状态,很硬。 她醒了挣扎大叫,“老公……” 我却不由分说的挺身插进了她的下体,感觉就向跳水一样湿滑,而完全没有阻力。 她紧张得浑身崩紧,仿佛盗窃宝物的小偷被抓住了一样的恐惧发抖,“老公,不行……” 我心中的怨气却向得不到发泄一样,疯狂的捅刺她,感觉向在给一个水袋放水一样,那下面的液体越来越多。 她跟哭了一样的尖叫,“老公……!” 她浑身不受控制的,跟发了高烧一样变得滚烫,上肢蜷缩抬起想离开我,但下身却不听她指挥的死缠住我,向饿极了找到食物的怪物一样蠕动着不肯离开, 拼命吞噬着我的尘柄。 “啊……!!”她无意识的挣扎着。 我双手死死抱住她浑圆的臀部, 用力的突刺。她反抗的很激烈, 下身却与她的意愿相反,我能感觉到她体内层层叠叠有如蠕动的克苏鲁怪兽,拼命的吮吸着我。 “呀……”她不受控制的尖叫,全身是汗,抽筋一样的发抖。 最后她尖叫着瘫倒,全身发抖,我也跟着射了。 这可能是她跟我作爱的时候,这样剧烈的反应。 之后,她转过身小声的啜泣。 我不知道要说什么,但这样子有什么不好吗? 我帮她盖被子。 她却起身去洗澡,回来后背对着我睡了。 夜很黑,只有客厅开关的指示灯的光亮着。 我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从后面抱住她的身体,她很抗拒要推开我。 但我强行抱着,她最终还是抓了我的手,把手放在她平坦的小腹上,让我抱着她入睡。 …… 第二天早上。 我起来的时候,林茜也刚刚起来。 过去每次作爱之后,她都会说,老公好棒这一类的话。 只今天她却没有说这些。 我不知道要讲什么,这样不好吗? 对于昨晚的事,我是有一点抱歉的。毕竟违反了她的意愿。 但这确实是,我觉得我跟林茜,在床上表现最好的一次吧。 而且,我偷偷观察她的脸色,比过去真的变淡了许多。 我作错了吗? 开车去上班。最近是促销季,到处张灯结彩的样子。街上人很多,有点堵车。 她在副驾的位置上一直在闭目养神,似乎没睡好。 阳光从窗外照在她白皙的脸上,有种水滴一样的弧度。 从起床起就没说过什么话。这是以前从没有的。 我出声说,“如果你不想跟我作。我不会勉强的。” 她可能吓到了,猛的睁开眼,“老公,我没有这样的意思……” 我看着车前的行人,解释说,“你觉不觉得我跟你有种奇怪的隔阂……” 我不是太懂,明明她很爱我。那么为什么在这种事上却表现得这样有距离呢。就好像她是一个舞台剧的舞者,而我是观眾一样。 她沉默了好一会儿,“你想要我……向昨晚那样吗……?” 我忽然有点不知道怎么说。 其实我只是说错了话,我原本是不想直接说的。就向,你喜欢一个人,或是一个人爱你。这原本就不是,你去说“你得很爱我”这种话的。 这种话说了也没用吧。 我更不希望的是,我去威胁她,而她虽然同意了,却委屈求全。这不是我想要的。所以我一直在努力避免说这种话。她如果爱我,那么我说这样的话肯定会威胁到她的,但是我不想要这样的结果。 她有些叹气的闭上眼,她睫毛很长很黑,“其实……我挺喜欢你那样子的,只是,我不知道怎么去面对我……” 她看着窗外的人来人往,“你知道,我有时候对着你的时候,会有担心…甚至说自卑…” “为什么?”这是我第一次听到她说这种话。她条件好到惊人,要说自卑也是我才对。 林茜低头说,“……我不知道,可能是我,比较在乎你吧……” 我伸手抱了她的肩。 她在我怀里说,“其实……老公,你真的想要的话,我会努力的去改变的,…但是…给老婆一些时间,好吗…” …… 下午下班,回家之前我去买了林茜平时喜欢吃的“甜辣卤鸭脖子”。 买完出来的时候。 她给我来电话,“老公,公司要搞秋季搞大促销了。今天可能得加点班。” 她们公司平时下班时间还是比较固定的,极少有加班的情况。 不过,这次促销也是之前一直就在传的一件事。我于是开车去家电城,里面灯火通明,所有工作人员这天估计都加班了,热火朝天的搬运摆放着各种货品。 我在家电城外,等到七点多,手机玩得快没电了。给林茜打电话,“老婆,你们还要多久?” 林茜,“我也不知道,要不,你先回去吧。” 我,“那我过一会儿来接你,你们大概几点?” 林茜电话里似乎正在指挥人搬东西,“我别来接了,挺浪费时间的。我自己可以回去的。” “那怎么行呢,还有,你吃饭怎么办?” “吃饭,我自己想办法吧。” “我买了鸭脖子。要我送进来吧?” 她,“啊?我自己来拿。” 这时天已经黑了,我老远看着她从门店里跑出来。 林茜接了我递的袋子,就坐到副驾上打开袋子,啃鸭脖子。 “干嘛,不让我进去?” “拿进去,不够分的…” 好吧。她很喜欢啃这种东西的,对这种小玩艺还挺有不能分享的独占想法。而我却完全看不出来这种骨头多肉少的玩艺有什么好吃的。 加班的事, 她说,“明天开始作活动,今天是临时的,不太好确定时间。我也不好问呀。” 晚上。 九点半左右我去接她回来。 到家洗澡。等我去洗完澡后,她已经歪在床上睡着了。 我试探她,她在梦里很湿,但却跟睡死过去了一样,要反復的弄很久,她才会醒过来,醒过来后很快就又睡过去了。 昨天的表现,让我很想再试一次。不过想想,她加班到这么累,还是让她好好休息吧。 家电城的促销活动可能会持续一周左右。 我想,也行吧,给她一些时间吧。 反正我们有时间。 …… 第二天早上送她去上班的路上。 有电话打过来。林茜看了一下号码有点皱眉,直接掛掉了。 我有点奇怪的抬眼看她,“谁的电话呀?” 林茜,“家电城的一个客人,特别抠儿特别烦的一个人。最近作活动又跑来了……” “你这样掛电话没问题吗?” 林茜皱眉说,“无所谓了。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她很少用这样的口气说话。我猜这个人是真的惹她厌了。 有一种统计在每一个卖场每半年最少会遇到一个特别不讲道理的客户。这类人似乎特别有时间,也特别的斤斤计较胡搅蛮缠。他们造成的时间损失和利益损失往往远大于卖给他们的產品本身。 所以有些商家会专门把这类人统计起来,在无法拒绝卖货的情况下(商城规则一类的原因),故意对他们涨价,以让他们觉得太贵而选择其它商家。这也算是嫁祸竟争对手的一种方式。 第二天下午稍晚, 我走到家门口的时候,听到她在楼下的楼梯上一边往上走一边接电话,“……好了。我已经下班了,真的不想再谈这些了,我对艺术也不感兴趣,你画的东西我也不想看。也请您不要再跟我打电话了。谢谢。如果您再这样子,我要报警了。” 掛断电话后,她抬头看到了我。 “谁呀?” “一个客户死缠着不休的,真的挺烦。”她手里拎着菜,我掏钥匙开门,听她说,“再这样子,我报警处理了。” 我帮她把买的菜接过来。跟她一起把菜分别放到冰箱里。女人比男人不方便的一点,就是容易被搔扰。 “他再来你打电话给我吧。要是有事我来解决吧。”当老公的在这方面,我还是很愿意的。 她吃了一惊,然后有点笑瞇瞇的说,“不用的。这件事不难处理的。” 林茜最后补充了一句,“那家伙有公职的,没那么大胆子。相信你老婆。” 好吧。 我相信林茜会处理这种问题的。毕竟,他们这种卖场解决这种问题算是家长便饭,而追她的人也真的很多。她在外面并不是个软弱的人。 甚至可以说是有点强势的。 …… 周日。 公司领导去参加市区会议,回来后给我们每人发了两张门票,说是市内正在开画展,让我们去参观捧场。 据说是好几位知名艺术家的作品,搞联合展出。新来的老总似乎很喜欢这些东西。 对于艺术一类的东东,我看看也不错吧。 回家后,林茜还没回来。 我把包放在桌子上。 等她回来时已经是九点多了。 我提到这个参观艺术画展的事,问她要不要一起去。 她在门口蹲着换鞋子说,“还是不要吧。我最近听到这个词就不舒服。” 我有些苦笑,貌似之前搔扰她的那个人是想请她去看艺术展吧。 林茜这时换好拖鞋了说,“老公你要是想看,等促销季过了我们一起去看电影吧。好久没跟你一起看电影了。” 我,“这段时间的热门电影我们都看过了呀。” 林茜,“嗯,看什么都行。我喜欢一边看一边听你讲给我听的。” “这样子,旁边的人要翻白眼的。” “我们坐在最后不就好了。”她说,“我就是想听你讲嘛。” 她确实很喜欢听我讲剧情这些的。 “好吧。行吧。” 其实,看艺术展这种事,我也是因为过去的习惯,觉得带她一起去,她会比较喜欢听我讲这些东西吧。 不过,她不想去也好,毕竟公司里的人也会去。 如果带她,我肯定要请假专门错开他们。 …… 唐街32号,画展现场。 展厅极高大,装修皆以大理石为主,米黄色大瓷砖作主色调,光这个装修就让人有种肃穆感。 来之前老总还专门嘱咐,“去了,不要大声喧哗。别搞得跟没见过世面一样。” “就算看不懂,也要装作看懂了一样。别让人看扁了。” 其实展区很大,人不多,很空,连脚步声都清晰。跟进门前在街道上的嘈杂形成鲜明对比。 我们几个已经算是其中最大的一波人。 原本老总让我们装作高深,别被人看扁了。这时候却根本不会有人留意我们。 不过既然老总对这个东西感兴趣,后面可能聊到话题,所以还是仔细看看谈到这些没话说。 老蔡问,“老大,你觉得那个自行车上的鸟是什么意思?” 我,“你觉得呢?” 艺术这个东西见仁见智。 据说欧洲的某个这样的艺术展,被一个清洁工,给收走了不少艺术品。因为分不清这到底是垃圾还是什么。对我来说这大约就是垃圾吧。 旁边小龚插话,“大约那鸟是男人的话儿,在自行车上,这肯定是说,男人想上谁就上谁,自由干吧的意思吧。” 我笑,也不知道要怎么去说,艺术家,更向是喜欢打哑迷的。有故意让人听不懂的嫌疑。 我觉得,他们享受的并不是你猜出答案。而是他给的提示很明显,你却没猜出来的高人一等的感觉。 就好像曹操在圆门上添了个“活”字一样。他让你猜,可又没打算让你猜出来。 很復杂。 我们在展厅往前走,“我有时在想,能不能让那些艺术家们自己相互当彼此的观眾。” “比如让一个艺术家去看另一个艺术家的作品,然后让他说说,对方到底是表达了什么。” 这样子,可能会比较有喜感。反正我知道那些喜欢打迷语给别人猜的人。往往本身并不善于猜迷。 跟我来的几个人都嘻嘻的笑, 小龚,“那帮家伙看得出来才有鬼。” 走在前面的老蔡,面前是一幅百合花,这可能是这天少有的看着正常的画。是一朵侧于宣纸上的白合。只用铅笔的简单笔画。 名字却莫名其妙的叫繁衍。 这幅画,绘画时间旁註是八十年代。似乎还很久远的样子。 然后里面的长展墻上,则是一副巨大的半人高的画。 画上是个独眼巨人的头, 名字叫“剥削”。 54繁衍 那画也是黑白的,是半个头部特写,只是脸上却只长了一只眼睛,是个独眼巨人的人型生物,正额头上还有明显的淡白川字纹。它正在用一个管子一样的口器插入大地,抽取血液的样子。看着似乎有点黑暗风的克苏鲁味道。 这画很大,看起来应该是这天的重点之一。 我们都站在画旁边看。 一起来的小张看旁边作者旁白说,“作者标的时间是这画创作灵感起自六十年代,这是那个时代的伤痕类的作品吧。” 文G之后,有一种叫伤痕文学的东西出现。主要就是讲述那个时代痛苦的事物。 国际上得过奖的华文小说和电影作品,基本都是这种苦大仇深的类型。 不过画成独眼巨人的样子,还是很有想法的。 我立于那画前仔细看,“那年代《龙与地下城》之类的东东应该还没传进来吧。这画家那时就能出国吗,身份不简单啊。”我所知道的是《星球大战》一类的小说是七十年代的,但《魔戒》这种的,则是五十年代就写出来了的。 但要在哪个年代就知道这些东西,一般人是真作不到。 小龚,“六十年代的灵感,未必就是六十年代画的呀。” 这话有道理。 他接着说,“要是扯上年代感,那这画的意思大概就是说,‘独裁者,对于人民和大众的残害?’胆子挺大呀。” 我也这么认为。最直接的感受:独眼,必然代表着上面的政府,其它的也就一目了然了。 这画若扯上文G又加上了讽刺政府,那倒是有机会到海外拿奖的。可惜似乎是错过了那个好时间。 小张是个文艺青年,他沉吟几分钟说,“独眼有没有可能不是眼睛。比如说这画并不是画得一个人形生物,而是代表着太阳,巨人代表着成就,就向你虽然得到了现在的巨大成就,却是通过夺取大地的和自然界的一切来得到的。这样看,作者可能还有环保立意,是好几层立意混合在一起的。而能把这么多立意,汇同一起来表现,也是很了不起。这幅画,很可能也有关于现代人类工业的寓意。毕竟它的风格有点金属感。” “嗯嗯,”我们都点头,带这个书呆子来是对的。后面要是老总让写观后感,就用他扯的这些淡吧。 老蔡,“好几种立意。一种是代表着高高在上的索取者。而另一种立意则是太阳,是用来表现相互付出的。” 我们大家也都点头。 看这种艺术展,更向一个无聊烧脑的过程。但要是有写观后感的需要,就只能认真点了。 …… 从画展回来的第三天。 早上进公司大门,就看到大厅旁边就靠着一幅巨大的画。过路的员工大多在观瞧。 我远远看了,这不就是那天画展上的那个看着向独眼巨人的“剥削”吗?据说还是六十年代的灵感。 旁边围观的人挺多,但也都是看几眼就走了。这种东西,不会有几个人真的愿意花时间去费劲的分析的。 去老总办公室的时候,有几个跟我平级的经理已经在那里。老总一脸笑意,听那几个经理中有一个叫贺建平的正在眉飞色舞的吹捧着什么,“……所谓乱世黄金,盛世古董。古董是什么?就是文化呀,这画呀就是文化的一部分。现在华夏经济这么好,未来的这些文化产品的价值呀,也必然有巨大提升空间……” 他的吹捧显然让老总满脸写着笑。 “王教授这手笔很大呀,说送就送。” 其实这个时代,很难说有哪位传统画家,能真的能用传统方式成名。很多时候就是在小圈子里牛叉。在这个圈子里,一提起谁就得在名字前面加个“爷”字。出了这个小圈子,就是鬼都不认识他。 但架不住吹得好。 老总很高兴,气氛很热烈, 我也跟着捧了两句,“这画放在大堂的主展示区,显出我们公司文化氛围好。最好是放在大厅对外的那面立墙上。来的人都能必然能看到。” 这个话,很受老总欣赏。 下午,老总专门吩咐我去给那幅画装个裱。这个工作,让办公室里的几个经理都眼中带着点羡慕。 毕竟,这种能给人留下深刻印象,又不需要花什么功夫。挂上去还天天被人人看到。确是收益最大,又不费什么劲的好差事。 下班抽时间开车把画送去装裱。 回来时,正是林茜下班的时间。 就去小家电城接林茜。 促销季很忙,我一开始并没有进去。等到林茜下班时间到了才进去,然后就看他们家电城的大厅靠墙放着一幅画。 就是之前在画展见过的那一幅简笔画百合。是当时我唯一的觉得正常一点的画。叫“繁衍”,是个特别的名字。 家电城的展厅射灯照在那黑白的花朵上,还是很有艺术感。 那画展是几个画师合开的,不知道是不是同一个画师。这是又送了一幅出去吗。我心想,我猜这画应该是送给艾沫沫的吧。 送给有钱的地位的人,也算是衬托画家身份的一种手法吧。看得出这画家很有点小心思。 我没看到林茜,只看到见到艾沫沫正在林茜平时站的卖场里忙碌。 “你找林茜吗?她已经回去了。”艾沫沫似乎刚刚跟员工一起抬了电器之类的,黑色的西装袖子捋得老高。 她作为大公司老板,还亲自在一线工作,还是让人佩服的。 “回去了吗?” 艾沫沫示意旁边一个女孩接手手上的工作,“下午有点事就请假先走了。”那女孩似乎挺怕她的,立即上来接手。 艾沫沫好像也要出去,我正好跟她同路。经过那幅百合画的时候。 我看了一眼那画,艾沫末边走边把卷的西装袖子放下来说,“有个办画展的朋友送的,还没装裱。你喜欢这种水墨花卉吗?” 我莫名的冒出一种她会说‘你喜欢就送你吧’这种奇怪的感觉,所以摇头,“挺好看的,不过我不是太喜欢这类。” 艾沫沫笑,露出嘴里的洁白牙齿,有点虎牙的感觉,跟刚刚在大厅的样子反差很大,有种小女孩的样子。 “我本来想说,你喜欢的话,就送给你的。”她似乎变得比以前轻松了许多,笑容里有一点调皮的意味。 我笑,“谢谢了。挂在我那里纯属浪费,还是挂在这儿吧,挺好看的。” 我并不喜欢在自己家里挂一些我看不懂的东西。就好像不会把自己不玩的游戏海报挂自己家是同一个理由。 出去后在停车场,这时天已经有点微黑了。 站在车边打林茜的电话, 这种公司繁忙的时候请假,是很奇怪的。 我心里忽然有点担心,忍不住猜她到底去了哪里。 但现在杨桃子不在了。她不应该能出什么问题……? 电话响了好久,一直没人接听,我重播了两次还是没人接听,我就放弃了。 开车往家去,走到离家已经只剩下一站路的时候。 忽然有电话打过来了。 居然是家里的座机电话,她在家???我有些不懂她在干什么?为什么没接电话。 林茜的声音有些虚弱,“老公,你打我的电话呀。我……我……下午感冒了,有点儿不舒服,我就请了假回家睡觉了,好瞌睡……”声音里听到一个慵懒哈欠。 但我放松了一些,在家就好,“那你先睡觉吧。晚上想吃什么?” 她真的很少生病,但每次若生病了,就会病很久而且大约是什么没胃口吃饭的。但这一天她似乎胃口不错,“我想吃甜辣老鸭脖子,想吃老北京炸鸡腿,还想吃卤菜所有的都要,要加香菜,还要瘦肉粉条汤……” “要吃这么多吗?” “很饿嘛。” 我,“行。那我去买了,要晚点回来了。” 林茜,“辛苦老公了。”她语气向个小孩子一样。 “好吧。” 我对她说的下午是在家,是有几分怀疑的。 不过家里是有监控的。 回家后,她还是在睡觉。 我拎着吃的东西把卧室的门上笃、笃、笃敲了几下,“吃饭了。” 她醒来后,在床上耍赖一样翻了翻身才推开被子。 我抓着她的手用力把她扯起来。 感觉她似乎身上都是汗,只是她吃东西胃口不错,拿着递过去的食物盒子各种狼吞虎咽。 我跟一边在床边吃了点东西,准备出去时,她忽然叫住了我,“老公~” “什么?” “晚上早点睡。”她在被子里看着我,只露出眼睛。 “知道了。我有点儿事,整理完了就来。” 一般的,她会说早点睡,是要作。这几天我一直很希望如此。 问题是,她下午三点就请假,一直在家吗? 家里的监控系统,是前任房主装的。我接手的时候专门又作了一些调整。把摄像头换小了藏起来,一般人不留意看是不会看到的。 当然把自己家装摄像头装的这么隐秘的,也算是我的某种创伤后PTSD了…… 我自然希望是永远不会拍到什么东西的…… 打开书房电脑,调了门口监控视频, 她真的是三点十五分就回来了。 理论上从小家电城到我们家,还是有点距离的。这么快的赶回来,不抢时间是不可能的。 除去坐车之外,她如果不一路小跑是不会这么快的,不知道为什么这么急。 但看到视频中,她确实回来了, 我倒是把心放下来了。毕竟回来了就好。 接着调其它视频看, 三点十五分左右进的家门。 视频因为摄像头隐蔽所以清晰度自然不会特别高,但是看清人是没问题的。 我看到她在门口将门一下子关上了。 然后,扔掉包包之类的东西,在脱鞋的玄关,开始脱衣服。 这是让我大吃一惊的情况。进门脱衣服!?家里窗户可没关呢,而且还是白天。 她在作什么? 55百合 我们家虽然不是一楼,但在这种状况下脱衣服,怎么看都太奇怪了。 我紧盯着摄像头,镜头位置是从上向下斜拍的。 能看到她脱下衣服后高挺雪白的胸,脱光衣服后,她向在走猫步一样,优雅的用她修长的腿往前走。 每一步都能看到她的乳房都在抖动。她曾经跟我说过,那种走路都能抖起来的,都是不正经的女人。因为不故意是不会抖那么明显的。 但她此时就正在这样作。 到玄关尽头时,她突然双腿叉开蹲在地上,这是一种是个人都知道极度不雅观的蹲姿。 她如同展示一样,展开自己的双腿,让私处用最不遮掩的方式暴露。那个样子,让我想起,T台上走秀的模特在T台尽头,面对观众时蹲下来向台下的人飞吻的样子。 然后她突然伸手到自己双腿间,向切腹一样的来回的抽动。 快速的, 不停歇的, 抽动,伴随着她大声的“哦啊~……” 我是第一次看到她自慰, 我跟她在一起的时候,别说自慰,她在床上永远是被动的。每次我强行把她的手扯放在哪里,她都跟被电到了一样拼命抽回去。 她似乎觉得用自己的手碰自己的性器官很恶心。 这也她跟我说的。 就好像她的性器官跟她的人是不从属于同一个个体一样。我曾经劝过她。 她很坚持,我也觉得无所谓,就没强迫过她。 此时,视频中的她却叉开双腿,用手来回的抽动。 手不断的动作,似乎在表演给很多人看一样,毫无顾忌。 这让我震惊。 我觉得她是不是吃了什么奇怪的药, 而且,那种手速和力道,不痛吗? 要知道,我平时跟她作的时候往往是要前戏很久的,她很紧又是比较怕痛的那种…… 她这样在玄关口上自慰,其实也就是几分钟, 我听到,视频里,“呕呵~!”她闷闷的哼了一声,向受伤了一样坐倒在地上。 之后过几分钟,她似乎恢复过来,接着又跪在地上,把手从下面伸过去,开始动作。 她的样子看起来,会让人觉得,就四财有很多隐身人在看她表演一样诡异…… 但是视频中却只看到她一个人,有种家里在闹鬼的感觉。 她到底高潮了多少次,我数不出来,只知道中间忽然手停下来,就有最少十次。 而接着的后面还换了地点,在门口,大厅里,走廊上,卧室里,甚至到厕所里。 这种行为一直持续了近一个小时。 最后她可能是累了,光着身子爬到卧室的床边,上半身趴在床上自慰。 我能听到视频中传来的,“嗯……哦”的声音,最后她全身发抖,就这样摊开双腿趴在床上睡了…… 我跟她打电话的时候,手机响起,其实她已经这样睡了两个小时了。 手机的声音显然吵不醒她。 后来,她的手机忽然又响了,她才醒。 我看视频不知道是有人打她的电话,还是什么。镜头中的她,只是按掉了,我猜测这如果不是有人打电话,那就是她自己设的闹铃了……? 她醒了,然后坐在床上跟我打电话。 我记得那时,我正在开车回来。 视频里的她能看到脸红红的在撒娇的说,“我想吃甜辣老鸭脖子,想吃老北京炸鸡腿,想吃虎皮凤爪……”我于是调头回去买吃的了。 只是镜头里的她,光着身子声音骄气的样子让我觉得很陌生。 打完电话后,她立即找了睡衣给自己穿好,再上床盖上被子,接着睡觉。 我回家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她这个样子…… “到底发生了什么?”我靠在椅子上,书房窗外的夜里的风声呼呼的,就向有一条透明的巨大的蛇一般的野兽在走廊来回的呼吸的古怪感。 为什么,她怎么突然跟疯了一样…… 我坐在椅子上想不出答案。 想起她刚刚说,要我早点睡…… 不过。 以她自慰了这么久,现在应该已经累到睡着了吧。 当然这只是我的想法。 她没过十分钟就来了,在书房门外敲门,“老公,你好了吗……” 她双手扒着门边伸头进来看我,我觉得她的脸好艳红。这是她极少数的主动来要求跟我作爱。平时如果我不主动,她是不会主动的。 “……我把电脑关了就来。” 床上,她需索无度。 这是跟我这段时间一直想要的作的完全不同的情况。我想要的不是这样子的…… 我有种被某个宗教仪式给绑架了的奇怪感。就向是那种正在祭祀台上的牛羊一样。 连续作了三次,我真的精疲力尽,她却跟无底洞一样。她这样子完全不向是刚刚下午疯狂了那么久的状态。 …… 第二天早上,腰很酸痛。 “老公,八宝粥没了?”同样也起床晚了的林茜在饭厅里。 我刷牙一边说,“前天买了,还是你自己买的,你忘了吗。” “咦,是我买的呀,真忘了,嘻嘻……”她有点迷糊,但却挺开心的样子。 我刷完牙帮她把八宝粥放热水里温着,“你昨天晚上,怎么那么兴奋呢?” 林茜有点脸红,“你不是一直想要作吗?” 我有点无语。 她把我递过去的八宝粥接到手的时候,她手机就响了,“……好的。我知道了。” 她,“赠品呀……” 她,“什么?都要带回来吗。好的,我知道了。” 我在一边问,“要带什么东西吗?” 林茜愣了一下,之后到房间收拾东西。我换好了鞋子和衣服在门口等她。 她拿出来的东西装在一个长方形的大包装纸盒子里。然后去换鞋子,我从那袋子里取了一个玩艺,那是个粉色长条状一头有小圆球的女性性爱玩具。 我忽然有点明白到一些问题,“你昨天在家玩这个东西吗?”那视频并不是特别清楚,我可能没看到她手上的小道具。 “哎呀,给我。”她有点急了,起身,“这不是买的,公司准备促销季送给客户的礼物。” 我把那东西的电门打开,那个东西抖动。 林茜,“哎呀,是马上要作的内衣活动的赠品,沫沫跟我商量是不是试一下好不好用之类的……” 我忽然明白了,“你是在玩这个吗?” “没有!”她一脸通红。 我,“有也没什么呀。下次用给我看一下。” “不行。”她扑上来抢,我不给她。她在我身上乱抓,我才给她。 “真是的,跟个小孩子一样。”她一边收拾,“要迟到了,还弄。” 把送到小家电城停下的时候,我问,“要不要,我帮你买一个更好的。” “不要!”她跟踩到了尾巴一样,转身跑了。 算了,她的态度有时候我真的不太能理解。但有东西玩也好吧。 总比其它的……要好吧。 我也忽然明白到了,昨天艾沫沫跟我说话时的神情,有些微妙的坏坏的感觉,当时我以为是错觉。 …… 林茜每晚这样疯狂的跟我作爱,一直到三天之后这种热情才慢慢的淡了下来。 也能理解吧,什么事都会有新鲜感的,那种玩具也一样的。虽然她仍然不肯在我面前用那个电动玩具。 而她脸上的红色也慢慢的淡下来了。这也算符合了我之前所期待的,我一直想作的事。 我的标准其实并不是——我有没有向那天晚上一样那么疯狂的如同强奸一样的跟她作。 而是跟她作了之后,她脸上的红色会消退,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固执的认为这才是她真的被满足了。 这是一种奇怪的心理,或更向是一种不服气。似乎我总会固执的去对比,她跟杨桃子作了的效果。这是个让我窝心的想法,但却是一种执念。 …… 公司老总安排了美篇任务。 是关于那次画展的。 虽然早就有心理准备。但老总是让每个人都写一篇,而且要对不同的画作来写。 这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之外。 小张被安排去写那个独眼巨人的“剥削”。原本我们是打算出一篇就行的,现在却每个人都要选一幅画来写。 我选了最简单的那幅百合花。毕竟多少算人类能看懂的东东。 只不过,坐在办公室枯想许久,仍是难以下笔。 所谓美篇很多时候,就属于干吹。因为能写的,三两句就能写清楚。 后面就属于干吹的范围了。能把这种吹嘘硬写两千多字。对人来说是个挑战,更别说还要兼顾让上司满意, 比跑马拉松都累。 我看着办公室桌上的红色小国旗,苦思这件事。 所谓楚王好细腰,楚人多饿死。摊上个对这种艺术品狂热的上司是个很头痛的事情。 那幅画由于现场不允许拍照。现在我也只能凭回忆来思考要怎么个吹法。 到最后,我只能打算下班后去接林茜,再仔细现场观察看一下那画,这样可能灵感更多点。 林茜这些天因为作活动的原因,下班晚。顺道进去看一下那画肯定会更好写一点。 下午下班后。 小家电城。 远远看到林茜在里面忙碌,她的长头用蓝色蝴蝶节发网很端庄的盘扎在脑后,蓝色的职业装很得体的包裹着她修长的珠光黑丝长腿。 即使是工作中,她的动作也总是很轻很优雅。 不知道怎么的,我忽然无端的想起那天在家脱光衣服后走猫步的样子…… 我没有直接去找她,而是站在那幅放在大厅的画前。 顾客很多,林茜原本也在一线跟客人作各种介绍,但发现我后,她似乎有点心不在焉起来。她最终把那个已经有点奈不住性的老妇女转交给了旁边的小姑娘。 然后她就过来了,“老公你在干什么呀?” 我发现她的脸有点红,就向很热一样,“公司有写作任务,是跟这个画有关的。” 她有点吃惊的表情,愣了一秒,然后说,“你来接我,老站这个画前面不觉得奇怪吗?” 然后她咬牙压低了音量威胁说,“你在这儿会影响我工作的。” 我,“至于吗?啊,好吧,我去车上等你吧。” 我迅速回车上,用手机记录我刚刚想到的一些废话。 能记录下来一定要记录下来,能多凑一点字数是一点。 …… 下班后,林茜坐到我副驾,一边把换下来的工装和头饰包扔到后座上, 我打趣她,“不喜欢我来接你吗?” 她双手伸头后面扎头发,“哪有不喜欢,只是你对着那个画来回的看,挺怪的……” “公司要求写美篇,我也没办法。那个画上次在画展上展过的。” 林茜转过脸看我,“你上次说的画展有这个画……?” “有呀。怎么了?” 她不知道在想什么,“啊没什么……” 她把安全带拉肩上了。 …… 平时上班回来如果太累不想作饭, 我们会直接在外面订菜或是热一些成品菜对付一下。 这天林茜倒是很有兴致的样子,专门去菜场买菜自己作。 晚餐是羊肉炖茄子和小牛排。 我很喜欢吃她作的菜,因为花时间比较多,她一般是放假的时候才会作。 今天是挺主动的。 晚上在床上, 她忽然变得比前几天还要兴奋。 我最近却有点虚。这使得第一次射出来之后,我变得有些疲软。 她见我这样,居然主动爬到我身上。 “你在上面?” 她垂下的秀发间的脸,红的跟熟透了的苹果一样映得她白皙的皮肤和饱满的乳房,“你不是一直想我这样吗?” 她以前是非常反感这样作的。似乎这不符合她对好女人的定义。但此时她主动得吓人,她丰软的乳房在我面前抖动的让我心血上涌。 这是我一直希望她作,但她一直不肯作的动作。用她的话说,这是坏女人才会作的。 因为我这时的有点虚,不太敏感,所以射的比较慢。她一,喘息着在我耳边说,“老公你好厉害哦!” 但其实大部分是她在动。 作完之后,她浑身是汗的抱住我。 死活不肯松开。 她有一种喝醉了酒的反应,我说不出来这是什么,但是我就是本能的觉得这向是醉酒。 这可能是这几年来,她第一次这样睡觉的时候也不跟我分开的状态。 紧抱着我,到第二天醒的时候,她的一条腿还搭在我的腰上,她醒了膝盖蹭到我晨勃的下体,又骑到我身上,“老公再作一次?” “要上班了……” “就作几分钟。” …… 林茜似乎性欲变得很强。 每天三发,我觉得腰酸背痛,但只要她愿意,我倒是舍命相陪了。 而且相对的,我觉得她脸上的红色似乎下降了不少。 我想,跟她的性爱是十分符合我的期待,她似乎在变得对我更加依赖。 跟当初她跟杨桃子作的时候一样…… 这个想法让我觉得恶心,但又莫名的让我欢欣鼓舞? …… 写美篇,成了公司里所有人的魔咒。 手机上临时写下来的哪些内容,我认真扩写了一遍之后,已没有多少能写的了。 字数被卡在七百字这么个不上不下的当口上。 中午吃完饭的时候,小龚跟小张他们这帮人聚在一起看手机,看那样子估计又在传什么好看的东西。 我最近身体发虚,对这些简直没兴趣。走过去的时候,忽然看到小龚手机上的一张图。那图看上去很向一朵百合花。 我到办公室门口时,忽然惊起,那不就是展会的那张画吗?这小子居然拍下来了吗? 下午的时候,我找小龚来办公室,“把那张百合花图发给我一下?” 有这幅画对着写,肯定是要方便不少。 小龚有点莫名其妙,“什么花?” “就是哪张百合花的图,你中午你给小张他们在哪儿看的那张。” 小龚挠头,“我没有啊。” 我有点不高兴了。他看出我的神色,“老大,你是懂我的。我色图,肯定给你呀。再说我不可能存什么花的,我吃肉的,不收素图。” “嗯……”我,“你小子就跟我打马虎眼吧,那你把中午给他们看的图都发给我吧。” “啊,好。” 我收到的是很多图。但确实都是那些H图片。 “我看错了吗?”一边翻一边有点失望。 心想下午接林茜的时候再去小家电城看一下那张图吧。到时直接拍下来吧。也不是展会了,她们那儿应该不会制止拍照的。 我准备把这些图关掉的时候,正自动播放到其中一张近距离特写图上, 我吃了一惊, 因为那张图很向一幅百合花。我立即就知道,这是我当时看到的那张。 但这张图显然不是什么花的图片,而是两个人的性器交媾在一起的画面。 如果用构图来讲,那花瓣是女人张开的雪白双腿,饱满的子房部分就是那女人的三角区,而“花托”部分则是阴道,连接在“花托”上的是一个男人黑色的阴茎。 只是从整张图上,猛一看很向是百合花。 我有点哑然失笑。 这个东西居然是这样子的。人类跟植物之间有这种相似性吗? 而且我忽然明白到,这画名字叫“繁衍”,是这个意思吗? 这画师可真够无耻的。 那画很可能就是一男一女的性交图,而且这个家伙还明目张胆的起了这么个名字。要知道这画据说是八十年代的,那年代的保守程度可不是现在能比的。这种事如果被发现了,搞不好要被扣个流氓罪之类的进去的。 不过,了解到这一点,写文章就方便多了。 于是,我立即动笔写了一篇:关于艺术与人类繁育的性爱。 灵感如泉涌,动笔如飞。 一个小时就写到了四千多字,超出额定字数两倍以上了!再写就超出美篇的字数限制了。 心情变得相当不错,我把这篇文章又反复的看了好几遍,各种修改。 改完后,字数飙升到了五千多字。 这超出了字数限制,所以又重新检查了一遍删减了一遍。这样来来回回,最后才勉强锁在了五千字左右。 我靠在黑皮椅的背上,翘着二郞腿又欣赏了一遍。感觉写得真不错。 自我评价是“颇有深度又很有见解。” 这次的美篇,老总看了肯定会惊叹的。 心情大好,下班的时候,连门口的阿姨都说我,“满面春风的,中奖了?” “对呀,中奖了。” 开车去接林茜,到小家电城附近的时候堵车。 我在无法前进的车流中,忽然想到一个问题:林茜知不知道那幅画画的是什么呢? 56看还是不看 我在人潮的街头,忽然想:林茜知不知道这幅画,画的是什么呢? 这是无意冒出来的一个念头。 但却让我的心猛的一惊。 可仔细想一下——理论上那幅画,应该是跟她没关系的。毕竟那幅画按作者的注解,好像是八十年代画的吧,时间上不可能。 小家电城。 我没进去,只是把车停在对面街道往里看。 林茜正在里面忙碌着,远远的也能看到她脸蛋红红的。有种少女的嫣红感。 她身边有个女孩似乎搬错了东西,被发现后,林茜作为经理却嘻嘻的笑。那种样子向个脾气好的傻白甜。 但,她平时不是这样子的。 这几天,我总觉得她变得奇怪了, 作事出错的概率高了许多,脾气却变得好得离谱…… 就好像有什么特别兴奋的事让她的大脑变慢了,而心情却很好一样? 但是又跟我之前觉得的那种红不太一样。就是那种一直很红润的脸色。我觉得更向是一种……一种,过量了的沉浸感。 很奇怪。 而那幅百合花图,挂在大厅进门的对面墙上,在所有的人来人往中。 我不知道是不是我太龌龊,在我看过小龚那张图之后,就总觉得远远看时,那幅画就越是向是两个人的性器官插在一起的样子。 我把手机伸出车窗去拍, 越过街道上的行人 在屏幕上,把那画拉近拉远。 在人来人往的大庭广众之下,感觉向两个不知廉耻的畜生在众人面前交配。 心情原本很不错的,这时忽然有点不快起来。 我惊觉起这种情绪,有点苦笑。 ——人家画家画的画,斯文败类也罢,脑子有病也罢,都不关我事吧。 更别说,她们家电城对面的酒店用了更大幅的女性暴乳广告牌,家电城的女性内衣区也有大量的这类性暗示图片,比这副画可直白多了。 对这些有意见也太大惊小怪了。 而且这张百合图,跟小龚发的那张构图上区别还是有很多不同的地方。比真实的性爱图要隐晦的多。否则以八十年代的社会风气,这画应该早就被举报了。 这样想心里放松了不少。 林茜一直性致很高。 晚上作完爱后,林茜要我抱着她跟哄孩子一样哄她睡觉。这之后,我关了卧室的灯,去洗澡。 林茜说等我,回来的时候,她向个过于欢腾的孩子,已经睡着了。 我把灯关了,给她所被子盖好。 我准备躺下睡觉的时候。 她手机忽然亮起来,在黑夜中有点刺眼。我估计是电充满了,担心光把她晃醒了。就越过她,伸手将那手机拿了,屏幕对着墙,将线拔掉。 准备放下的时候, 我忽然在想, 她之前说有个人对她纠缠不休,不知道解决了没有。 我从来不翻她的手机的。总觉得信任是有必要的。但这一天,总有种心情奇怪的感觉, 就是突然很想看看。 (看还是不看?) 林茜正在熟睡之中,有很均匀的呼吸声随着她的胸口起伏而起伏着。她在梦里向个婴儿一样安宁。最近跟她的性爱非常和谐。 她对我越来越依赖的感觉,有的时候就向个孩子一样。 这是我最近最开心的事。她总是黏着我,上班不想走,下班总要缠在我身上一样。虽然有点累,但我还是很喜欢这样子。 我靠在床的木质靠背上, 最终打开了她的手机。 翻开她的手机聊天记录。她管销售,但大多不需要她亲自推销,所以陌生电话并不是特别多。会重复打的也是极少数几个。 这里面有一个近期被标注为“麻烦客户”的尤其多。 里面有条信息。我想看一下电话号码,却显示已被拉黑。我不知道这个人是谁。理论上,作为公司销售,不被骚扰到明显超出范围,她是不会拉黑处理的。 我想:看起来就是这个家伙了。 林茜在那个画展之前,曾经被搔扰要打电话报警。 我翻了一下通话记录,看不出有什么,林茜完全不主动跟他打电话。 我翻完了电话记录没什么发现,这时忽然想到一个问题,就打开微信,搜了一下好友名单, 没有这个人。 这让我松了口气。然后我准备把手机放下前,又想了一下,她的微信黑名单里有没有呢? 我于是,又把黑名单打开, 那里面,真有这个人! 因为林茜睡了,所以我把外面走廊灯都关了,此时只有门口的插座上的提示灯微微的亮着。向黑暗森林中的一点鬼火。 能听到的只有林茜均匀的呼吸声,还有远处隐隐的高架桥上呼啸而过的汽车声。 我悄悄把那个人从黑名单里恢复了。 然后看两人的聊天记录, 其实只有一句话,是林茜发的,“交易完结,再纠缠。我报警”。 这是个让我心惊的话,“交易完结?” 什么样的交易?!为什么?!发生了什么?! 我在床上坐了许久。 悄悄起身去了书房,把电脑打开。 在网上查这个人的号码,这是个新号。 我能查到的信息是,这号码是一个月前才起用的。 很奇怪。 但是没找到有用的东西。 我于是又翻了一遍她的黑名单,然后在手机上一个个查微信。 都是一些扯皮的客户。 聊天记录基本都在说产品问题,往往好多页都是这些来回的关于产品出故障一类的话,胡搅蛮缠的不少。也有几个下作的,跟林茜扯一些擦边的话,但是被她怼回去了。 但林茜的那句话,始终让我无法释怀…… 我坐在书房的黑暗中, 忽然想到短信。这个时代虽然短信仍然会用,但确实已经算是“识别码”和广告短信之外很少再被用到的东西了。 她的短信多也是广告和识别码之类的。 但我没有其它的信息渠道了,所以就只能这样不断的翻短信,就向一个在故纸堆里翻废稿纸的拾荒者。 很多很多页后, 我最终找到了一个特别的短信, 内容是,“这是我的新电话。号码13XXXXXX”。 这是个少见的有内容的短信。 我把短信中的号码,跟微信中被拉黑的那个对比了一下,正是那个被林茜说“交易完结”后拉黑的那个号码。 而这个短信的发出时间,是一个多月前。也就是说这是那时买的新号? 这显然是同一个人。 我在微信黑名单中查找。它果然也在黑名单里,看起来是被林茜一齐拉黑的吧。 但是,恢复后,他们的聊天框里也只有极少的几条信息。 一个是对方发来的,是张秒图,看5秒就自动消失的那种,已经无法看了。林茜回了一个,“你想干什么?”对方回答,“局子街55号302。” 我有些皱眉,这个街道名字我似乎很耳熟,似乎之前在哪儿听过…… 发信息的时间是一个月前,我记得那时,是林茜开始练跑步的那段时间前后? 她那个时候出了什么问题吗? 我完全没有看出来…… 这个客户,与她的聊天记录极少。我不知道林茜是不是主动删掉了某些聊天记录。 至少其它黑名单内的客户的聊天内容是极多的,往往需要翻好几页没有营养的扯皮内容。其中还带着各种家用电器出事故的手机拍图。 唯独跟这个人的聊天,是只有孤伶伶的几条在那空空的对话框里。显得相当的奇怪。 我难以判断,具体发生了什么。 窗外的夜风吹得玻璃呜呜的响,有种要下雨的感觉。 又翻了一遍手机通话录, 这个人在一个月前也有大量的跟林茜的电话。 但也都是那个人打过来的。 林茜似乎从来没主动给他打过电话, 这看起来不向是有什么恋情。从这个角度上讲,我认为林茜并没有出轨……最少精神上没有。 从后面她拉黑这个人的名字,并且威胁要报警来讲,两个人也不太向是情人关系。 她被人威胁了吗? 那为什么不跟我说? 我不知道应该用什么心情来对待这件事。夜开始变得有点冷,在那时发生了这样的事。而她每天跟我跑步,有大量的时间跟我在一起却并没有告诉我。 结婚的时候,我就曾跟她说过,如果有一天,她被要挟了一定要告诉我。哪怕是被人强奸了这种事也要告诉我,我不会怪她的。毕竟一个女人在面对犯罪者的时候保护不了自己是正常的。我会和她一起面对问题的。 而绝对不要她为了这种“不能告诉老公”之类的理由,而受别人的胁迫。 那她为什么不告诉我? 十分钟后,我在网上查了一下恢复聊天记录的事,结果显示最多只能恢复一周的。从最后这一条的时间上看,显然不可能只在一周内了。 心情很差。 我只能独自评价这件事: 这是件已经过去许久的事。甚至就算是她拉黑别人的时间,都已经是过去了好多天了。 那这件事,就这样算了吗? 我坐在桌前,黑暗中有些轻微的声响,仿佛有一只黑猫在房间里转悠的古怪感。 我猜测那个人是不是抓住了林茜的什么把柄,已至于能威胁她。 毕竟从聊天上讲,虽然我不能恢复两人的聊天记录,但林茜从没回过他的电话。加上后来威胁报警这件事。 我认为两人更向是一种胁迫关系…… 夜里已经睡不着了, 我在房间坐到了大约三点多。 最终,我找了一些过去保留过了一些隐密群体的信息。 有些海外群体是能花钱去查某个人的个人资料的(据说他们有国内的内部信息权限)。 当然并不一定都能查,但试试总是可以的。我还是觉得,这件事不乐观,而我得查一下那个人的底。 也了解一下这件事。我并不想破坏现在的生活。 但是我必须知道到底问题有多严重。 当一个人威胁你,成功之后。理论上,他大概率会来第二次。这是动物的本能。 我最少不能让这种事再发生吧。 第二天上班, 昨天写的那篇文章,果然把老总惊艳了,上午开会还专门表扬称赞不已,我因为一晚没睡,人很没精神,只能强颜欢笑吧。 心情也差,上午靠咖啡撑着,敷衍着工作上的一切。 到中午吃饭前的时间。我付钱查事的人,居然已经把结果给我发到我的手机上了。 我本来以为会拖得更久一点的。 而所有的调查结果,都指向了一个叫“王授军”的人。 我让他们查的“局子街55号302”,被发回信息的人在地图上标出来了。这个地址也正是这个“王授军”所在单位的员工房,(类似于廉租房,没有产权只对本单位员工租用)显然这就是跟他有关的。 57剥皮 我让他们查的“局子街55号302”,这个地址也正是这个“王授军”所在单位的员工房,(类似于廉租房,没有产权只对本单位员工租用)显然这就是跟他有关的。 下午请假。 局子街是市人民法院所在的街区。能感觉街道两边的车停得都特别规范。房子有不少是老式的水泥房屋。感觉应该有年头没动过了。屋顶上有粗大的包着巨大的海绵和锡箔纸的供暖管道。 有种回到二十年前的错觉。 只街道上商业气氛似乎不足,与正常的市中心繁华区不太一样,街面比较安静就算是大白天行人也不多。车辆极安静的在街面驶过,跟被静音了一样。 局子街55号, 是个很老旧的楼房,连常见的小区门禁都没有。属于所有人都能进出的那种。 进去后。 楼内有各种包括蜂窝煤在内的普通人生活的杂物堆放。 这时的时间是下午四左右,楼道里基本没什么人。 302,在三楼的楼梯入口的右侧,是三间连在一起的通间。看起来这个人是在单位占了好大的位置。 那门,是老式的酒红色干漆木门,门锁也是极老旧的那种海鸥锁。我原本只是来看一眼,没指望能作什么。谨是先来了解一下环境。 但这种锁却让我有点想试试。 高中的时候曾经跟同学划过学校体育用品室的锁。当时是同班的一个同学这么干,而我跟着学了一下。就是用银行卡一类的硬质卡片,顺着门缝对锁销的位置用力将它按进去的物理开锁过程。 如果门锁的质量比较好或是新的防撬锁,那自然是难以办到。但这种年代久远的老锁就正是这种手法能用的。 划开,很成功。 那老旧的木门用一种鬼片的声音吱~呀的慢慢打开,仿佛开启了一个装着死人的楠木棺材。 里面因为窗帘拉着,有点暗。 但能看到,室内是搬过家的样子。地上散乱着各种画画用的白纸和一些画笔之类。两边靠墙旁边则有很多画架和颜料之类的,显然有很多东西被搬走了。 眼睛略微适应了光线后,我就发现屋子上面有监控探头。 这使我本能的吃了一大惊。来之前,我并没有打算真的进来,只是先观察一下罢了。这时如果被拍下来了,后面搞不好要出问题。 但仔细看,这些探头并不是对着门外面的,而是对着里面的。这让我松了一口气。 而且以我的观察,这些监控摄像头似乎也并没有通电。 一般来说,监控都是要一天到晚开着的。这里面的摄像头却是关停的。连电闸都是关闭的。 看起来房主完全就没防着外面的人? 往里走。 房间往里的最里面有一张很大的双人床,用窗帘隔开了。看起来这屋主似乎是有在这里画画睡觉的习惯。 那床的附近靠墙则有一台电脑,桌子上很乱,扔着一些颜料,键盘不知道是灰尘还是什么,很脏。桌面上靠显示器旁边有个黑色的读取器(跟小龚那个类似,但型号不同),那上面还插着两块硬盘。我猜测似乎是用来备份资料的东东。 室内能看到的也只有这些。 时间已经是四点半左右,离普通人下班不远了。 呆久了容易被发现,所以我略加思索后,快速把那台电脑盖子给下了,将里面的硬盘取了。然后将那放在桌上的黑色读取器以及两块硬盘也一并拿了。 我的想法是,机会难得。这个地方如果没有监控,或说监控的存储就在这几块硬盘上的话,带走就是了。而且这里曾经搬过家,里面到底有什么东西丢了,很难说清。 更别说,我如果真从这些硬盘中没找到什么有用的东西。大不了再还回来,以这里的松懈程度,这种事并不难作到。 总的来说能拿走的,先拿走再说吧。 我将这些东西放进随身带的包里,关好门出去。 这种老街区没有门卫之类的,一切似乎安静的可怕。 回家。 那三块硬盘,用带的读取器,接电脑,先杀毒,然后开始看。 里面有不少乱七八糟的画作半成品。我也发现了一些文件夹里有女孩跟一个老头上床的视频。 那老头很可能就是那个王授军。 让人有点心烦。 老头显然在利用自己身份来骗女孩子上床,而且还作了这么多的记录。看起来就是个标准老变态。 我在几个硬盘里来回找,硬盘很大文件也很多。 有不同的女孩跟那老头上床的视频,我数了一下,就有十多个小姑娘。 这让我心情越是不快。 感觉中,对于女性视频里的房子跟屠宰场差不多,似乎进去的人都难逃一死。 但我并没有找到林茜的视频。 这使我有了一些期待。我真的很希望找不到,或是什么都没有。 这样查找,到后面,我慢慢发现了一些规律。 这人的文件夹是标有时间名称的,只不过用的是英文字母简写,有时候会补写上阿拉伯数字。 比如五月就是MAY的第一个字母M,六月就是Jun的第一个字母J。而日期则是数字和字母混写。五月14号,就是M14。 这些被看出来后,省了我不少事。 我以林茜收到信息的那一天为时间标准,在那天前后的文件夹里找。 没有。 松了口气。 我不知道林茜被抓住的把柄是什么,是什么样的交易,是不是被删掉了。 此时心里居然矛盾起来,想找到一些什么是我的目的,但我似乎更希望找不到…… 按时间重新进行搜索,我想如果这个时间段修改过所有文件都没有问题,那就算了,不再找了。 而这样子,我搜到了一个奇怪的文件。 这文件夹是隐藏的,名字叫“会议重点”。 文件侠内还分出了好几个文件夹,分别写着“原版”,“制作”,“小格式”,“图册”这些字样。看起来这个文件,显然很重视。 但里面都是空的,没有内容。因为我用的是搜索,所以在看了这些空文件夹发愣的时候,那搜索框又出了一个结果。 那是一个视频,显示位置是在垃圾筒,似乎是打算删掉是忘了清空的内容。 将其还原后,看属性,显示就是在这个“会议重点”里的。 本能的有点紧张起来。 打开, 播放。 视频的内容清晰度并不高,甚至有点向老式的录像机的那种雪花点。视角是从上向下看的那种类似王者荣耀那种45度角游戏的视角。 画面上的就是我今天去的那个画室, 只是房间里的陈设比我下午看到的要有条理的多,并没有那种如搬家一样的散落在地上的乱七八糟的东西。 有个老头的声音从画面外走近,“……没有激情的画作,是没有灵魂的。我希望余生能是为了艺术,作一些那怕很卑微的贡献,而为了艺术我就算被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也是愿意的,我是有这种献身决意的……” 有个胖老头的身影,随着这些絮絮叨叨的话出现。 那是个穿着花哨风衣,戴着顶棕色的贝雷帽的胖子。感觉这人一直在装文化人,外表却向个伙夫的家伙。 而他说话的对像则一直没出声,一直到她出现在镜头里。 我的心在压抑不住的狂跳和哀叫。 我真的很不希望她出现在视频里,或说我真的希望她不会出现在这个场合。 因为刚刚看过,那些其它小姑娘的视频,似乎在昭示着某种后果,这个鬼地方已经如同屠宰场一样恐怖。让我心里向火在烧一样的灼热难受…… 林茜的样子,就向我那天在家电城看到的一样,穿着工作制服,头发后面扎着蝴蝶黑网,长腿珠光黑丝。 林茜对他说的那些一直没什么反应。我握紧了拳头,希望她立即就走,就向销售没谈成,就结束,直接离开。 只是这老头把她的视频放到这样特殊的位置上,显然不是什么事都没发生吧…… 我忍不住咬牙。 林茜的声音打破了沉默,我听到她的声音向离得很远很远,“有人说我皮肤变红了,是这样吗?” 我忽然想起,一个月前,我有一天似乎这样说过她。这难道是那天的事吗? 老头猛一回头,用一种不可置疑的艺术家的眼神盯着女人从上往下看,又从下往上看。这是种标准的流氓视线。 然后老头用一种权威的语调说,“你皮肤比洗面奶广告里美女还要细腻白晳。谁说你皮肤红呢,简直是胡说八道。” 林茜哼了一声。 老头手指推了一下歪戴在头上的贝蕾帽,“姑娘,向你这么漂亮,肯定会有很多人追你。那些年青的男人们,鬼点子多了,他们可能会说你的这不是,那不好的,那目的只是为了想打击你。让你不自信。” “姑娘,你要相信我一个绘画几十年的老画家的专业眼光。以你的形象气质条件,就算放在我们绘画界,都是极罕见的。你能来这里……” 这是个老练的骗子。 而他面前的女人并没有什么反应。 我一直想知道的是这个老头到底用什么东西威胁的她。以至于,她会同意来此。她明显对老头的所谓艺术并不感兴趣。 老头反反复复的嘴上说着那些不着调的关于艺术和美学的东西。 手却不老实的假装无意的碰到林茜。 当他碰到林茜的身体时,他咦?了一声。我看到视频中老头吃惊地抬头,能看到视频中他额角花白头发和额上的抬头纹, “你的身体好烫啊!” 他说到这儿的时候,林茜突然一把抓住了老头的手腕。 眼睛牢牢地盯着老头的老眼。 沉默… 这是个突然行为,连屏幕外的我,都吓了一跳。我从未见过她这样暴力行事的。 老头不知道林茜的突然举动是想要做什么。所以处在了一种卡壳了的状态上。 我其实也不是太懂林茜要作什么?我认为她是被威胁到这里来的吧…… 她却只是牢牢的抓着老头的手,一直盯着老头,不说话又不出声。 这种样子, 我忽然莫名的想到,那天晚上,她突然翻身抱住我疯狂的跟我作爱的样子。就向一个饿极了的人,在面对食物的时候一样。 我听到老头的声音甚至有点结巴, 他说,“姑娘,你……你放松一点儿。你,别担心,你来这里的这一切都是保密的……” 我忽然开始有种担心,这个老头可能并不知道林茜这时的状态。其实在她那天晚上的表现之前,我也不知道。 那画面中,林茜忽然猛的松开了他的手。 我能看见,老头在揉自己手腕上刚刚被抓过的位置。 林茜低声问,“你想玩是吗?” 老头,“你,…” 林茜突然推他,那背后的窗帘布本来只拉开了小半,直接哗啦被撞开了。老头被推得半坐在那张大床上,他的帽子掉在一边,露出下面的肉乎乎的地中海。 而视频中林茜脸上有种古怪的笑,“想玩吗?” 我忽然有种茫然感, 就是我本来是来找她被人威胁的证据,但是现在似乎不是我所以为的样子。 老头咳咳咳……似乎也不知道要作何应对。 林茜跨上床一把将他放倒,然后要脱他的裤子,老头慌乱了,“我我,我自己,我自己来……” 他的裤子就被暴力的撕扯着脱下来了。林茜用手,将他裤裆中间那根东西抓住,盯着, 那是根弯弯的东西,长度比较普通略长一点,它头部却细小显得尖,向是包皮过长而发育不良的样子。 包皮过长这种事,据说有假性和真性两种,真性的是没法被剥开的,需要手术。因为被包着,会影响龟头发育。 这个老家伙的龟头,估计并不是真性包茎。但却带有明显的发育不良的表征。顶端被包着又小又尖。而且红不溜的挺恶心向一条嘴尖锐的刀鳅科生物。 “你吹牛了呢……”林茜的声音听起来很遥远向是一个远在天边的女巫。 老头讪讪,“呃,我,们,要,不要,先洗个澡……”对这个变故,他似乎勉强反应过来。 林茜没回答。 她单手,一种极熟练的手法脱掉了自己上身的工装制服外套,我以前从未留意过,竟然能如此的行云流水。 只那种动作看起来也向一个在工地上干活的人脱掉衣服的样子。 林茜的身材很好,紧致的胸围和纤细的腰身以及浑圆的臀部,而这一切让我似乎正在看那天她突然在家里走猫步自慰的镜头。 老头盯着她,“哦,哦,你比我想像的还好…好完美…”仿佛看到了什么了不起的艺术品一样。这种吹捧似乎已是他的本能。 林茜还穿着高根鞋, 她原本一条腿蹲着,这时直接一步跨到了老头身体的另一边,居高临下的对着那个老头, 我看到她双手向下伸出,向上卷起下身制服裹臀的下部,将它们卷起来。 我的视角此时在斜后方,能看到那露出的珠光黑丝下浑圆饱满的臀部,她的一只手用一种野蛮的态度直接撕开了那黑丝中间的部分,向开档裤一样。 那里面的黑色三角内裤,被她用手扯到了一边。 我记得小时有个同学,上厕所时,就是这样不脱短裤而直接把鸡鸡从短裤一边的裤管里扯出来尿尿。林茜的手熟练的让我怀疑她是不是常常这样上厕所。 这个过程其实很短只是几秒。老头一直躺在哪里,就向一只被打闷了的猪。 镜头前的我其实也一样很蒙。 我的反应跟他一样向头上被打了一闷棍。我之前以为这里是个屠宰场,但此时被宰的似乎是这头老猪。 就好像按照原本的路子,这个矜持的女子,应该在他的威胁和反复劝说下用各种诸如“为艺术献身”一类的借口哄到床上,再半推半就之下行苟且之事。 但此时镜头上,显然不是这样子的。 林茜微笑,张开双腿,蹲在老头的胯部两边。老头上身还穿着他那件老风衣。 下身的裤子只脱了一半,看起来更向是个在养老院里因为行动不便而被暴力的女家政洗身子的老人。 只有他胯下的那根尖尖的东西似乎挺立得很好。 林茜双腿跨好后,下身单手向一边扯那黑色内裤,然后阴户对住了老头的话儿的顶部。 到这时,我才突然惊醒起来,她就这么作了?!!! 没有前戏没有调情没有一切。 她纤细的腰身猛的下沉,对着那老头的话儿一下子压了进去,浑圆的臀部用一种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重重的坐在了老头的胯骨上。 “啊~!”老头像杀猪一般的尖叫了一声。 我知道林茜很紧。而且她没有作前戏,不知道那里是不是干燥的。 以她完全坐进去了的程度,那老头的假性包茎的包皮,肯定像被剥皮了一样,被猛的褪了下来。 老头连叫道,“我我我……我的……” 林茜俯身盯着他的眼睛喘息的问,“你的什么?”她似乎在这个老头儿身上找到了某种兴奋点,脸上有种古怪的笑意。 58杀猪 老头连叫道,“我我我……我的……” 林茜俯身盯着他的眼睛喘息的问,“你的什么?”她似乎在这个老头儿身上找到了某种兴奋点,脸上有种古怪的笑意。 林茜双手撑在他的肩膀两边,问,“我皮肤红吗?” 老头,“哦哦,不红,白,好看。是哪个混…” 林茜突然起身猛的坐下去,老头痛得尖叫,“啊~!” 她忽然的笑起来,然后看着那个老头脸上有些痛苦的表情,有一种很陌生的像怪物一样的可怕,她声音温柔的说,“你喜欢为艺术献身吗?” 我不是太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就向在看一部诡异的悬疑电影,中间尽是我难以看懂的各种线索?! 老头,“……,我是说……” 林茜包裹在黑丝中的丰软的臀部,在镜头前抬起。再猛的砸下去。 丰满臀尻与那干瘦的胯部碰撞在一起发出啵!的一声。 老头被她的重击下,呀~!的一叫,跟只被殴打的尖叫鸡一样。 林茜的屁股无情的起落。 我听到凶狠的啪啪啪撞击声和那老头发出的“哦啊哦……” 心里居然开始担心出人命,这是种尴尬的担心。但那老头年纪不小了,骨头脆了,那嘶声尖叫,让人难免会起了这种担忧。 老头受不住了,用他的一双胖手,伸到下方想托住林茜的屁股,以减弱她的冲击力。 但是他那双小手,显然挡不住林茜的压力,林茜浑圆的肉臀带着巨大的压迫力将他的手一齐砸在他的裤裆上。 然后她将那双手一齐紧紧压住了,慢慢的将老头的手在那橙皮结构满满的老胯上磨动。 我听到“呕~啊呀~!”老头凄声尖叫。向在受到拷打的刑罚。 随着这种动作。 画面上的林茜那黑丝的珠光裤袜下那丰韵浑圆的臀蠕动着,臀瓣中间的裂缝中的白色的液体在变多,那些水越来越多, 我不知道那些液体到底是她的还是那老头子的。 那老地中海的痛苦尖叫,却开始有些变形, 逐渐的变成了“啊~嗯,呵……”的呻吟声,成了某种让人想吐的浪叫。 我开始咬牙心里开始有种恨,为什么刚才没坐死你呢。不过想也不可能,这毕竟是过去的视频了,老头必然没死。 担心才是有病…… 那丰韵的大屁股,重新抬起来,猛坐下去,臀肉震动中,老头,“啊~……”似乎已经没那么难受。 随着林茜的大肆起落,空气中满是呻吟和啪啪啪的肉响。 我心里有种失落,向是晚上被关在门外的孩子。 老头那恶心人的呻吟声,开始变急促起来, “呼哧呼哧……”声音粗重的向个有严重呼吸疾病的ICU病房的病人。 这种剧烈的喘息声中。 他突然猛的瞪大双眼,嘴里无意识的,“嗝~!”那种反应向某个老式电影中演员表演中毒后死时的样子。 这只是瞬间的事,林茜并没意识到问题,她的臀正在焕狂的起落中,只在抬起来的瞬间,忽然有白色液体从两人的接合处,猛飙出来。 这是个在视觉上让我一直如同旁观者,却又猛然直觉惨烈如同爆炸的瞬间,我知道那个老家伙射了…… 林茜在这个刹那也发现了,反应过来。 那丰韵的大屁股紧急的坐下去,向堵住漏水一样阴户的口吻到了老头的卵袋上,死死的压住。 视频画面中林茜,定住不动,她低着头似在看那老头的脸,向在看什么有趣的东西。 我觉得我的手在发抖, 不看也知道那老头高潮时的表情有多恶心,但她一直在看。 从我角度上我看不到她低着头的脸,只能看到她背后的黑色秀发和她穿着蓝色制服的身体偶尔会有种微微的发抖。 这种发抖有点向冬天尿尿后的寒颤,每过几秒就会有一阵,再过几秒再有一阵儿。 我不知道背对着我的林茜在想什么,她几乎一直低着头在认真的似在看什么有意思的东西。 她的样子让我很陌生,就向某个残忍的屠夫在看一个正在被放血的牲畜的死亡过程。 坐在房间里的我有种冷和痛交叉在一起的貌似不强烈但又难以忍受,又无能为力的混杂痛感, 就向打嗝,你没法控制自己一样。 她身体的那种轻微抖动虽然在我向有一百年那么久,但其实只有几秒,彻底结束之后,她仍然保持了这个动作一动不动。 我以为视频卡住了,竟松了口气。 摇头,打算关掉它。 然后,她忽然开始动,屁股轻抬起再轻落下。 然后又轻轻抬起又落下,幅度很小,又慢…… 我卡了一下…… 她的这动作,我觉得很可能是她感受到了体内的某物不再有反应,有点无聊了,或说她还没玩够,想试一下是不是真不行了…… 随着那浑圆的臀部这样轻微的起落,我看到有大量的白色液体从林茜的阴道四周渗出,如同伤口出血一般无法阻拦的向四面流出来。 老头一直没什么动静,跟死了一样。 我说不出来我是什么感觉,黯然…… 不久后。 林茜双手撑着床站起身,随着她的起身,我看到她的屁股缝中间如同有一条鳅鱼一样的东西带着些泡沫,从她的屁股下面如摆尾的动作滑出。 那种摆动很向是一类的在潮湿的泥浆中生存的潮湿环境生存的生物。 这是种视觉上的错觉。随着她的站起,那条尾巴很快脱离了与她的连接, 失去了支撑,如同死鱼一样歪倒在了老头满是橙皮组织的大胯上。 林茜一边下床,一边麻利的整理衣物放下了自己的裹臀裙的下摆。 我深吸了一口气。 我知道她此时两腿之间肮脏到了极点。但这些似乎完全没有影响到她的动作。她的表现似乎平常的只是出门跟客户聊了几句天的样子。 这种样子让我,说不出来是什么样的感觉。我还记得两年前跟她一起去江边,当时有一些女人因为没地方换衣服,而提前穿了泳装从家里出来。我小声让她看,她却冷脸跟我说,“那些是不正经的女人。” 我不知道她是后来变成了现在的样子,还是原本她就是这样子的…… 我完全不记得视频中的事情发生的那天,她晚上回来有什么不同的样子, 我也根本没有留意到,她曾经内衣物特别肮脏一类的事,任何的与平时有不同的地方都没有…… 而她此时在镜头中收拾衣物的样子,就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那老头躺在床上,就向是个被放完了血的猪一般,扔在那里。 她只是认真的整理好衣物。 床上的老头这时似是缓过神来了,呻吟着说,“给我,再弄一下,给我弄一下…我还行的…给给我舔一下……” 他的声音向一个认为自己还能抢救一下的病人,又向一个久病床前无孝子的不能自理的老人。 林茜脸上有厌恶的表情,根本不理他。 老头儿在床上急切说,“我真的还可以的。我最近吃了很多补药的,我是太久没作了,第一次是有些快了。第二次我肯定……”他很有经验的说。 林茜突然转回身,抬腿,一脚踩在床上老头正叉开的双腿之间的那个下垂严重的卵袋上, “嗷~!”老头向条狗一样尖叫一声,坐起来。 那话儿居然又支愣起来了, 我听到老头大喊,“我行了~!!!” 林茜冷冷道,“不用了。” 老头,“呃,我,但是……”视频到这儿就卡住了,播完了。 画面停在了一个奇怪的地方。 …… 坐在电脑前的我一头的汗,我有些发呆,或者说,我不知道用什么反应比较好…… 这是个安静的下午,窗外有树木的阴影被阳光照在房间里的我的桌上,风吹过时那些影子在慢慢轻轻的摇动,就向星光一样。 而我有种复杂的茫然感…… 就向你义愤填膺的去帮人出头。到了现场却发现,你要帮的那个可怜人不光是始作俑者,还带头抢别人的东西…… 我在那里愣坐了很久,有些理不清头绪…… ——这个老头威胁她? 而且,这里面最奇怪的是——他后面居然还找林茜,纠缠不休? 我难以理解,如果我在床上遇到了一个这样凶神恶煞的女人,不管她有多漂亮,这估计都会成为我一生的心理阴影的…… 我唯一能看得出来的是——林茜确实并不喜欢这个人。 用到“喜欢”这个词,让我有点恶心,但是如果说相对于那个杨桃子,林茜确实对他似乎非常没有耐心。 她情绪上貌似很讨厌这个老头子……? 我不太明白理由,但这使我似乎心理压力小了一些。 我原本认为老头拿了什么把柄来威胁林茜。 但现在显然动摇了。 不过,我还是决定在那叁个硬盘里仔细找一找,防止有遗漏。 时间在不知觉中过去。 林茜下班回来了,在书房外问我吃饭了没。 我敷衍了一下。她在门口站了几秒,“老公,你要喝水吗?” “好吧。”我一般是不喝咖啡和荼的,除非需要熬夜。林茜非常不喜欢我去喝那种有咖啡因的东西,说对身体不好。 到晚上十点,这叁个硬盘中所有的能找的文件都找了,确实什么都没有发现。 “没有把柄……?或是已经被删掉了?”毕竟林茜的那句“交易完结”。 虽然按常理,我非常怀疑对方会真的照办。 我打算关掉电脑的时候,才发现之前的那个视频还没关掉。 它还在暂停在最后画面上,镜头中,林茜正抬着长腿,一脚踩着老头的双腿之间,那重新起立的阴茎正拼命耸立着,向一个被用力挤出来的黑头。 我不知道林茜知不知道这段东西被人拍下来了。而老头删掉视频的行为,也让我有点疑惑…… …… 林茜已经睡了,我看着睡梦中的她,微微的胸口起伏中,她的脸白里透红。 坐在床上的我想起,那天我确实曾经说过她脸有些发红的事。 隐约的记得,那天她回来的比平时晚了一点。 还跟我说,共事的人说她脸不红。我到这时赫然知道她共事的人是谁,共的什么事…… 她的脸红,可能是我的某种危险直觉,就向受伤后对某种事物的敏感,我恐怕是本能的觉得,她正处在情欲高涨中。 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因为介意我说的那些话,而同意了那个老头的邀请…… 夜风在窗外形成一种风哨的声音,轻微却很尖锐让人不适。而我心里向鼓了个包,但我却无处发泄。 而现在讽刺的是,林茜出轨了。而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因为我的那些话让她介意了,才为人所趁。 而这个视频显然是一个多月前的。 她那之后若是挺好的,还跟这老头断了关系。 那我,要追究她的责任吗? 床上的林茜正向个孩子一样在梦中微笑着,半梦半醒间凑上来抱着我的胳膊,有种温暖的柔和。 我记得也是那之后,她开始疯了一样的开始练跑步。我也陪着她跑,但从来没有跑完过她跑的路程。 我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不觉得这样的跑法会累会辛苦。 她不是职业运动员,也没参加什么比赛的压力,这样拼命的训练,一直让我不解。 这些让我有些茫然…… 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在下雨,能听到那种雨打在树叶和窗台上的滴答感,带着某种清冷的气味。 …… 工作,生活,一切似乎如初。 柴米油盐酱醋茶使得一切,如同湖水一样,起了涟漪又回复到向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平静。 而我仿佛只是窥视到了某个根本没发生的事情(如果不是有视频存档在提醒我,这是真的的话……)。 心情却似乎在这种犹豫和烦恼中慢慢的恢复了。 我能说服自己的,也只是——这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她已经拉黑了那个人。那我或许能暂时不去追究这件事。 但那个老头,我恐怕不能就这样算了。他的那些视频还在我的手上,而他显然是借着自己的身份之类的玩弄过很多女孩,我得用这些把柄让他身败名裂吧。 …… 叁天后的下午。 我收到了装裱公司的电话,说我送去装裱的那幅画已经装好了。 收了电话,开车去把这已经淋膜处理后装上裱框的画载在了车上。 下班后,让手下的几个人留下不走,我们把那幅装裱好的画挂好。 这是个功在当代利在千秋的好事,所以必须认真挂好。 忙了一个多小时才回家。 进门,林茜在客厅玩手机,“老公回来了,饭和菜在桌子上。” 我把包扔到沙发上,“你吃了吗?” 林茜起身,“没有啊,等你一起。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晚呢?”我很少晚回家。 她去饭桌端菜,到厨房热。 我到饮水机接水喝,“有人送了幅画给公司老总。我带人挂起来了。也算办了个事吧。” 毕竟人际关系上讲,我挂的,老总自然记得我。他最近因为那个美篇的原因,对我刮目相看的样子。 林茜不知道听到了没有。 过了一会儿把热好的菜端出来,一边说,“老公,是什么样的画呀?” 我,“用嘴可说不清楚,就是那天准备叫你跟我一起去看的那个画展,呃……抽象画吧。说起来比较乱。” 我确实看不出来这种东西画出来想表达什么。不管是太阳还是独眼巨人,都只是我们这些人的想像罢了。 唯一能说的是,总有些有钱人,被忽悠着去收藏这种东西。还因为收藏者多,所以一直有增值空间。 林茜,“能带回来给我看一下吗?” 我握着手里的一次性杯子说,“你不是不喜欢这种东西吗?抽象画,没什么好看的。” 我补充说,“比人家送你们公司的那个画要抽象的多,根本看不出来是画得什么。” 林茜,“嗯,我就是好奇嘛。你们老总既然都收藏,应该挺珍贵吧。” 59发烧? 林茜,“能带回来给我看一下吗?” 我端着手里的一次性杯子,回头有些奇怪的看她,“你不是不喜欢这种东西吗?抽象画,真没什么可看的。” 上次我打算请她去看画展的时候,她就挺反感的。 我补充说,“比人家送你们公司的那个画还要抽象的多,根本看不出来是画得什么。” “嗯,我就是好奇嘛。你们老总既然都收藏,应该挺珍贵吧,带给我看看呀。” 我说,“早几天,我倒是可以拿回来看一下。现在都挂上去了。” 她笑,“啊,我没想那么多。那,老公拍给我看一下吧。我最近对艺术品挺有兴趣的。” “行吧,我拿手机拍一下吧。” 这并不是什么麻烦事,又不是画展上禁止拍照。 她玩手机,过了一会儿忽然在背后问,“你们公司不是有相机吗?” 我正举着杯子喝最后一点水,水从嗓子眼咳出来,“用相机?从公司借相机挺麻烦的。”要去领东西签字一堆,“拍那么清楚干什么?” 林茜笑,“好吧,嗯,能看就行。” 我最受不了她这样子的,所以还是说,“我还是去借相机吧。”作点事让自己老婆开心一下,也是应该的吧。更别说这也不是什么有多大代价的事。 她笑嘻嘻的扑上来抱着我,“我老公真好。” …… 第二天上午工作的空当。 我拿着从公司借来的相机。 对着那张画开始拍, 只是拍了两张,调出来看一下,取景屏幕上的图感觉光线有点暗了,于是,我去把走廊的所有灯都打亮了, 再拍。 结果拍出来的照片,却又黄澄澄的。 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所以又关了灯,把ISO指数打高两倍,靠窗外的阳光拍。 只是这样子拍出来的照片受光不均匀,取景屏里的图有一边暗一边亮。 我看着屏幕,总觉得不太理想。 而且这个玩艺,说是艺术品不如说是在鬼画符。也正因为如此,我在想,拍成这样,是不是很容易让林茜觉得是我拍得太烂了。 这让我有点不爽,毕竟这画就是这么样子,不是我拍成这样的吧。 所以我回办公室用公司电脑去网上查了一遍,片子发黄要怎么办。 查了半天资料,才知道这个东西是由于灯光色温不同,比如一般白炽灯是低色温,LED之类的则是高色温,这个要调成对应的才能拍出正常色彩。 于是,我对着电脑上的攻略调相机的参数, 然后再去拍,出来的片子就正常多了。 连拍了几张,感觉已算满意。 不过想想, 既然老婆想看就拍得高清一些吧。反正也不花钱又能哄老婆开心,于是我又把格式调成最大的,重新拍了几张。 总的来说能作的都作了。不好看,别怪我。 下午其实挺忙的,拍完后就回办公室了。 晚上回家后脑子里还在想下午工作上的事。 吃完饭后准备去书房再加一下班。 林茜坐在沙发上玩手机,忽然抬头问,“老公你拍了那幅画没有?” “哦,你不说我都忘了。拍了。” 林茜单手托着手机,“我看你相机没带回来呀。”她的手指很长很漂亮,姿势很女人,看起来向副画。 我故意逗她,“是呀。” 她有点失望的感觉。 然后我说,“不过,我拷在手机里了。” 她,“咦,那给我看一下吧。” 我把手机掏出来,递给她,“看吧,不过真没什么好看的。”我先把预防针打好。 艺术这个东西,我挺赞成《私人定制》里的一句台词,“都让你看懂了,还能叫艺术吗?” 她笑眯眯的点头,“老公你发我手机上,我自己看。” 我把手机取出来,“正好,挺占空间的。我用了很大的分辨率。发给你,我就删了。” 但我要发的时候,她忽然说,“嗯…还是不发给我了,我……怕我空间不够。” “你空间不够?”我从手机前抬头,她手机是今年新买的,空间比我的手机大多了。 她,“嗯,听你那样说,就担心嘛。你把手机给我,我自己看吧。你不管我。” 我把手机给她,忽然想,我拍了那么多,她别只看那几张曝光不足的,然后觉得我没拍好。 “我陪你一起看吧。”我坐在她旁边一起窝在沙发里。把手机拿回来,调相册里的内容。 林茜一直挺喜欢我陪她一起,特别是喜欢听我讲解这些的。挪到我身边跟我一起看。 我打开第一张时,她去打了杯水,回来靠在我身上。 我跟她解释拍摄的过程,“当时光线不是太好。我拍这个的时候,全是黑的……” “然后我打开灯拍的。结果整个画面都是黄色的,跟开了暖光一样……” “这个是我关掉灯拍的,不过可惜,就是有一边黑一边亮,然后我又去查的电脑……” “后面几张就挺好的……” 她脸红红的趴我肩上,一直不说话。 我,“你听到我在说什么了吗?” 她惊了一下,“嗯,听到了。辛苦我老公了。” 我,“这幅画的名字叫‘剥削’。它的作者所述的灵感似乎是来自于五六十年代的……” 我把之前跟公司的几个人的争论也拿出来讲了一下,“……我个人还是更倾向于认为这是一个独眼巨人。理由还在于一些细节,比如他的耳朵被画出来了,可以明显看到。这也是我后来在老总一起跟他们讨论的时候坚持这个观点的原因。因为人物画最重要的细节是耳朵,这是个很容易被普通人忽视的地方,但也正因为如此,耳朵画得用不用心就特别容易看出画家的态度……” 我曾经迷恋过一段时间的绘画,所以对于画画的知识还是了解一些的。 我在讲这些的时候,她已经喝了好几次水了。 “你不舒服吗?”她又回来的时候,我伸手去摸她的额头,“是不是发烧了?” 她往后闪,“没有啊。我就是有点渴了。嗯,这个我确实是看不懂。很没意思……我去打扫卫生吧。” 我点头,“好吧。我也得去干活作事了。” 林茜,“嗯。” …… 晚上, 林茜催促了好几次睡觉。结婚之后,她极少有这种反应。 我关了电脑。 回卧室。 房间里关着灯。 我开门后,走廊的灯光照进来,房间里的一切在一种半暗半明的如同黄昏时的某种感觉中。 林茜在被子里闭着眼睛,我以为她睡了。过去坐在床上脱衣服。 “老公,” 她脸红红的看着我忽然说,“老公,今天你从后面作好不好?” 这是她第一次这样要求。 “为什么?” 她把头藏到我怀里说,“想要。” “从后面,好不好?”她第二次这样说。以前是非常抵触跟我用这种姿式作爱的。说不雅观,向狗一样。 我自然是同意的。 她掀开被子,里面赫然没穿衣服。有种惊心的视感,她在家从来都没有这样过的,特别是当着我的面。 她站到床边弯下腰,林茜有着修长美丽的双腿,不同于很多模特的那种骨感,是大腿有肉,小腿修长,脚踝纤细的样子。 很多年了,我每次看到都会觉得她的身材向个漫画里的人物。 只是这种把屁股翘得高高的样子,是种非常犯贱的样子。她显然知道,“老公,忘了我现在的样子……我就是今天……” 我忽然的很想虐待她。 当我从后面猛的插进进的时候,“哦!”我看到她的头抬起来,发出了梦呓一样的声音。。 在床的咯吱作响节奏中。 她有点站不住最后完全跪趴到了床上,浑身发抖。 我似乎看到了她跟杨桃子在一起的样子。 我觉得我肯定很暴力。 她大口的喘气,然后越喘越凶,接着就哭起来了。 我以为她受伤了。停下来,她忽然向后拍打我,生气的大叫,“X我!” 这大约是我这一辈子从她嘴里听到的最下作的话。 我激烈的撞击着她丰韵的屁股。她可能觉得不够,将腿分得非常开,这会使她浑圆的臀部向两边分开得比较大。这会使得我插得更深。 我爬上床骑在她的屁股上,她脸半埋在被子里,两手抓着自己的头发,用力抓,尖叫,“用力!” 我从侧面贴着她的脸,她眼睛里有种深入骨头的沉迷感。 只要我慢一点,她就会哭了一样叫,“快呀!” 我觉得非常古怪,这根本就不向是她的样子,就向是她身体里有个魔鬼在跳舞一样。 我把她翻过来,压在床上,“老公,别看我的脸,”她侧过头,将脸藏在手后面。 我从上往下插进去的时候,她手捂着嘴,鼻子里有一种哭了的声音。但是却死活不肯把挡着脸的手拿开。 我知道她在极度的兴奋中,却咬紧了牙不出声。她的手死死的捂着脸,只是有一种被捂着的声音漏出来。 我不知道她这样子算是沉迷,还是什么。 她最终趴在床上,无意识的跟睡过去了一样的呻吟,那种样子就像酒太浓了,醒不过来时的样子。 但我只要停了,她就会叫,“X我!” 60铃声 这天晚上。 我中间叫停了三次,但她需索无度,甚至到了梦里,还是在说,“老公,X我。” 我最后跟她说,我累了,是真的累了。我不知道她怎么有这样的精力。她在半梦半醒中,“嗯,老公你快睡吧。别管我了……” 我总觉得,她样子很不正常。 虽然我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林茜的反应让我觉得异常。 第二天的早上,我起得有点晚了,去洗脸的时候林茜还在睡觉。我洗完回来,拍了她半天,“迟到了,快起来。” 她起身揉眼睛。 一直打哈欠,但是心情似乎很不错。 因为时间有点晚了,我跑厨房拿了两瓶八宝粥热了,穿好衣服后带到楼下。 在车上等了一会儿,林茜才从楼上跑下来。 我,“你昨天晚上怎么了?” 林茜坐到副驾上有些脸红,“……你不是一直希望我这样吗……” 我,“嗯,感觉你向吃了什么药物一样……” “没有啊。”她有些生气起来说,“我从来都不想沾那些东西的。” 她很少跟我发脾气。 林茜家教很严,属于从小到大,没有低于晚上九点回家的那种很听话的好学生好孩子。这种话对她应该算比较严重了。 “老公……如果你不喜欢我这样子的话,” 我觉得可能话说得有些重了,伸手抱她说,“我不是想指责你。只是有些担心。” 她有点挣扎,我不肯松手。她最后靠在我怀里脸红红的,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沉默了一会儿之后,她问,“老公……你因为这样子会讨厌我吗?” “不会。”如果她是因为这样的原因,我应该鼓励她才对,“你是我老婆,我本来也一直很希望你能在我面前更放开一些,不需要去隐藏什么的……” 林茜低头在我怀里说,“…我总有种担心……,就是,怕你看到我的样子,会因此而看不起我……” 这算是她自己给自己设置出来的一个桎梏吧…… 我,“我从来没有这样想过。你跟我在一起,不应该是最放松的吗?” 她靠在我怀里,“……我也是这样告诉我自己的…我本来就应该这样跟你的…只是我自己…有点难以被说服。” 她靠在我怀里小声说,“也许,……多这样人几次,我就会不那么拒绝了…” 我笑,“晚上回来我们接着作?” 林茜有点不好意思的看我一眼,“…好。” “还跟昨晚一样?” 她,“嗯…” 到家电城,她从车上下来往公司走的时候。 我敲了几下车玻璃,她回头看我,我招手。 她走到我跟前,我把车窗降下来小声跟她说,“晚上不作饭,我买吃的东西,我们在路上吃吧。” 她,“为什么?” 我,“节省时间呀,不用吃饭,回去就作。” 她一下明白过来我在说什么,抿着嘴指了指我。然后转身要走。 我悄悄跟她作了个飞吻的动作,她撇了我一眼,用口型无声的说,“别胡闹。” 有阳光从她的侧面照过来,我有种晕光的感觉, 她给我总是一种女神在人间的那种眷恋感。 心情变得非常好。 无法形容,就是很开心很愉快的那种感觉吧。我觉得,林茜在努力的把某个一直不愿意向我敞开的部分,向我敞开。 而我自己也应该多去配合她吧。 去公司的路上,我能感觉到风,就是那种东南西北的那种风,在我的身体周围飞翔。 感觉就向那种如在光里飞的感觉。就向一切轻盈又快的样子。 整个上午,工作都异常的顺利。 唯一出的一点小事,是近中午时,公司通知,在临城卖出的一批机械出了点故障。 这是常有的事。我迅速让老蔡去处理了。 按那边的反应,一切都挺顺利。 …… 下班去接林茜之前, 我先去买了打包好的晚餐,也顺带买了她最喜欢吃的鸭脖子之类的小零食。 然后到她上班的地方等她。 她在家电城的落地窗后看到我的车后,专门从卖场跑出来。 我把车窗降下来,“晚饭买好了。” 林茜有丝脸红,只是有点迟疑说,“今天下班可能会晚一点。” “公司最近的促销活动要盘点。老板正跟店里人盘货在,事情可能有点多……” 我,“没事的,你赶紧去忙吧。我在车上等你。” 这天晚上,整个家电城盘货到十点半左右。 我听到门外下卷闸门的声音的时候,林茜跟一大群工作人员从家电城出来。 过去每年的销售旺季作活动也有过这种事,不过今天这个时间,确实让我有点苦笑,本来今天是准备跟林茜二人世界的。 有点无奈的说。 林茜似乎挺累的,她上车就靠在沙发上闭着眼。路上啃着我给她买的鸭脖子之类的零嘴,就靠在椅背上直接睡着了。 车开到小区后停好,我反复叫她半天没醒过来。 我于是绕到副驾那边,开门伸手想把她从车上抱下来。她半梦半醒间有点挣扎,“咦?干嘛?让人看到了!” 我,“哪有人?再说,我抱你,还怕人看到吗?” 强行把她从车里抱下来。 不过坦白说,她有点重。只抱到楼梯口我就实在抱不动了。 她有种似笑非笑的趴在我身上,看我一头汗。 我一咬牙,“我就不信弄不了。” 我背她。 她臀部丰软,我双手在后面托着她的屁股,跟没有骨头一样。 只她趴在我背上,却很紧张,生怕有邻居看到了。我背着她都能感觉到她身体紧绷绷的,猫在我身后,很不希望别人看到的样子。 “不用这么紧张吧。” “嗯…你别管我…” 到家,我先去洗漱。 不管怎么说家电城的促销季,总算是告一段落了。 也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 我洗漱完后出来,她倒在沙发上已经睡着了,还拿着吃剩下的鸭脖子。买的吃的放在荼几上,也根本没吃几口。 灯光下,睡着的林茜向个孩子一样,嘴角还有一丝涎水。帮她把拿在手上的鸭脖子收走,拿纸给她擦嘴,擦手。 我想还是抱到床上去吧。试着想把她抱起来。 她半梦半醒的,伸手抱着我,“老公抱我。” “已经在抱了。”我伸手环抱着她,感觉就向是对一个没长大的小孩。 刚刚从停车场抱回来,已经没什么力气了。好在路不远,咬牙坚持一下没问题。 把她放到床上,帮她盖被子。处理完这些,我坐在床边,不知道我有一个孩子之后,是不是会这样子帮孩子穿衣服,弄孩子睡觉。 睡梦中的林茜,脸色红润,她的脸型弧度很美,就算是闭着眼睛睡着的样子也很好看。 我活动了一下肩膀,酸痛感挺明显,不过有种在放松的安宁。 我很少见她有这么累的。家电城虽然有专门的配货员,但是客户看货换货这类事没法等,所以往往还得销售自己去仓库提货。其实还是很需要体力的。能累成这样也能知道这次促销大盘点,弄了多少货物。 我想夫妻间的事,还是明天再作吧。 反正也有时间。 …… 第二天,是个艳阳天。 上午一切如旧。 只中午吃饭的时候, 老总专门来办公室找我说,“临城这次订的三台机器,老蔡没处理好。这是公司的新产品,影响很大。他们又是大客户,评价会严重影响我们下一步的销量的……” 老蔡算个老手了。一般的故障应该是没什么问题的。不知道是不是出了什么错。 显然老总是希望我亲自去一趟。 临城离我们这里有两个半小时的车程。我算了一下时间,如果解决得顺利的话,赶回来没问题的。 出发前,仔细查了资料。到地方后老蔡早就在等我。 我们一起动手。 时间过得很快,我听到客户公司的下班铃声时,才发现时间已经是下午六点半了。 我心里一急,跑出去跟林茜打电话。 电话另一头,“我还以为你出事了。你有事怎么不跟我打电话,我在公司门口等了你好久,打你电话也不接……” 我手机是之前跟这边的经理接洽谈故障问题的时候开了飞行模式,忘了换回来了。 我跟林茜解释了一通。 她各种生气,“说好了晚上要陪我的。出差,也不提前跟我打电话。到那么晚了才想起来我是吗?” 我轻声说,“我也没想到会这样子的,晚上要是能回来我会赶回来的……” 她沉默了一会儿…… 我能感到她的失落。 不过,她的样子,让我忽然莫名的有点开心。 以前网上似乎有个说法是——女人最喜欢作的事之一是——看到自己老公,因为自己回娘家不回来而着急。我这时似乎体会到了这种感觉。 她在电话里,语气有些黯然说,“老公你晚上注意吃饭。别把胃弄坏了。” “嗯,”我想了一下说,“我估计晚上还是能回来的。以手头上的这些事情,肯定能解决完。我到时候开车回来吧。” 林茜,“晚上还是别开夜车了,太危险了。我没生气了。在一起时间还长,也不在乎这么一两天的。” …… 所有的事忙完出来时,外面已经是漫天星光,看手机已经快十一点了。 接待方给我们安排了酒店。 我不知道林茜睡没睡。之前虽然林茜说过让我晚上不用回去,但还是有些内疚。 家里有监控。我想看看她睡了没有,她要是睡了,我就不打电话了。 我在酒店客房找空把手机打开了,查看监控。 家里客厅灯还亮着,林茜一个人蜷缩在沙发上独自在看手机。这时已经十一点半了,她居然还没睡。 我心里挺歉疚, 跟她打电话。 她接到电话的声音从另一边也能听出激动,“老公,你忙完了吗?” “嗯,解决了,你还没睡吗?” 林茜,“…你说了晚上陪我的。” 我有点苦笑,她显然在故意找茬。跟她陪礼道歉,哄她。 “要不然,我还是开车回来吧。夜里不会堵车,能快一点两个小时应该就到了。” 林茜,“这么晚了,你那么累,还开两个多小时车?我之前说笑的。你还是在那里找个地方睡一晚上吧。他们没给你安排酒店吗?” 我,“安排了,不过……” 她急了解释说,“哎,老婆没有生气。以后也有时间陪我的。听我的话哦,在那边睡一晚上。明天回来再陪老婆。” 晚上其实是喝了点酒的,要开车回去是不现实的。我说开车回去,也只是没经过大脑无意就说出来了。 这时也只能在心里想,明天回去好好陪她吧。 林茜忽然说,“要不要,老婆开车来接你?” “你说什么?”这提议简直离谱。 林茜,“我会开车的。” 我,“十一点半了,你明天不上班吗?”我没想到她会有这样疯狂的想法。 林茜,“我身体很好的,一晚上不睡觉没问题的。” 我一时的无语。 她,“唉,老婆想你嘛。” 我,“明天就回来了,赶紧去睡觉,太晚了。我算出差,明天倒是可以迟到的。你这样子身体会坏掉的。” 她平时很听我的话,这时有点娇气,要我讲故事哄她睡觉, 从结婚之后已经很久没这样跟她打电话了。听着她在手机里的呢喃声,小声的向在偷东西一样跟她讲她听了很多遍的那些故事。 时间似乎回到了很多年前,跟她谈恋爱的时候的样子。 这样一直到她睡着之后,我把手机拿去充电。 酒店的客房很空,无声,落地窗外似乎有那种大型的常绿树植,能听到树叶飘落在玄关的声音。 睡觉,明天早点回去吧。 …… 第二天上午回公司。 该办的事也办完了。老总很高兴,说客户很满意。要放我半天假,总的来说一切很圆满。 不过坦白说,这样的时间回去林茜也不在家,有点遗憾。 我跟行政那边的人说了下,把假期顺延到了明天。时间上,林茜明天正好有假可以跟她好好过二人世界了。 回办公室后,我想昨天忘了跟林茜打电话,现在不如打个电话,说一下明天有假的事。让她高兴一下,也算弥补一下。 坐办公室的窗边,拔电话。窗外远处有小孩正在踢球,有灿烂的阳光照进来在身上有点晒的感觉。 手机接通后,另一头提示,“您播打的用户忙,请稍后再播。” 占线了。 销售常常会有这种情况,也是没办法的。 好吧,晚点再打吧。 午餐结束之后。 公司上面通知说,油坊街有个大院有产品出了问题。 这种事情,并不是非要我这种级别去作的。我在奇怪的时候,老总专门跑办公室来跟我说了一下, 大意还是希望我能带人去看一下。 因为同样是新产品出了问题,他希望我能多了解产品情况以作反馈。 这其实也有老总想重点关照我的意思。 我带了小张小龚他们几个人去办这件事。 路上我一直在看产品资料。新品,设计得再好也难免会出点问题的。这也是我这次的重点了。 到地方后跟客户沟通,然后现场看了机器后,我有点哑然失笑。 那机器的感应屏被用户拿手指戳破了。 这纯是用户习惯问题。 以我所知,大部分的用户还是更习惯直接使用按钮,向这次的新品,则无需动手,就能全自动的感应用户需求的。 但往往有些客户还是会下意识的用手指点,没点出按钮的弹簧感的话,会更用力的戳。 这造成感应屏幕被直接戳坏了,其它的问题自然也就跟着来了。 我跟客人沟通解释了情况。因为是新产品我们是全面包修的。话并不难说。 吩咐小张他们开始维修。我也顺手一边把要向上面反馈的内容写了。 向这种并不是产品设计问题,公司需要作的改进,主要还是在说明书和客户提示上要到位。 写完之后,维修还在继续。 毕竟除了感应屏之外,客户在无法使用的状态上,还坚持用了一段时间,中间估计有一些比较粗暴的行为。所以问题有些乱。 我在旁边看了一会儿,修好恐怕还要一些时间。不知道会不会晚回家。 心想还是先给林茜打个电话吧。 “嘟,您播打的电话忙……” 好吧。 我听着那种占线音,不知道是不是有客户售后问题在打电话找她。 小张他们还在着手维修的事。 想想晚点再打吧。收了手机,也过去跟他们帮忙。 大约下午四点半左右的时候,维修的事儿就完成了。比预想的要快。 天还很亮,看起来应该是能照常下班了。 他们收拾东西,往公司的维修车上装。 我顺手正想给林茜再打个电话。 这时小龚突然鬼鬼祟祟的溜过来低声跟我说,“老大,那边楼上有东西看。” 我正要打电话呢。 这家伙却一直在哪儿指。他指的是与我们所在的这个小区一墙之隔的对面小区。 之前我也看过哪边,是个比较老的小区。不过从墙上的暖气管道能看出,那个小区恐怕是某个单位公务员居住的地方。 小龚低声说,“老大,真的有东西看……” 我摆了摆手让他一边去。他溜过去跟老蔡他们不知道说什么几个人就往一边走了。 我手里的电话这次播通了,“嘟~嘟……” 但林茜一直没有接电话。 不知道她为什么电话不在身边。 所以等响了大约二十秒左右,心想她要是正在工作,打这种电话是不是影响到她了。别搞得她在公司不好作。 准备挂掉的时候,我忽然隐约的听到,院墙的另一边的,不远处似乎有个隐约的铃声跟她的手机铃声是一样的, 第61章Whereisakey? 第61章 Where is a key 小区内不知道哪个楼里有个小孩在练英语,挺大声的,有点吵。 我挂掉电话,那铃声若隐若现的,似乎又听不到了。 估计是巧合吧,手机铃声相似也挺常见。 回到公司的维修车,小张老蔡他们几个都不在。 再拖下去,路上车就多了。一般五点之后是车流高峰,青年路那边可是老堵车的。 对我来说,现在回家是唯一的目标。我可不想接老婆的时候再迟到了。 张望了一下小张他们刚刚离开的方向, 小区内哪个死孩子还在练英语,“Where are the keys?Where are the keys?Where……” 连续不断,声音相当烦人。 我往刚刚他们走的方向寻了几步。 头顶上有人小声喊我,“老大,老大……” 我抬头看到上面二楼边上,小龚的半边身子,“这儿。” “你们在搞什么?不回去了?” 老蔡这家伙老不正经的被叫去了就算了,居然连小张这个书呆子也跟着跑了。 小龚对我作了个禁声的动作,跟作贼一样指了指院子另一边的楼层。 我的方向被墙挡住了,看不到什么。 上楼。 这个单元还没人住,墙壁都还是水泥墙没粉刷过。而他们三个都挤在走廊最右边的阳台围栏角里,正向着对面的一个方向上看。 那边是个比较老的小区。 我们这里冬天没有集体供暖,能整个小区集中供暖的肯定不是私企或个人。向这样的舍得花钱搞二十四小时供暖的基本都是花公家的钱。 老蔡看到我来,表情有点扭捏,远远的给我让开个位置。 小区内那个小孩读英语的声音疯狂的跟野狗一样,“who are you?who are you……” 老蔡凑近了低声说,“在那边。” 我已经能看到了。 对面二楼,楼层比我们这边要高一些。那是间有着落地窗白色窗帘的房子,真正吸引到所有人注意力的,是一个美丽女人的赤裸身影。 我能看到,她面对着这边,身体向前双手是迭枕在落地窗前的某个台子上,阳光下那挺拔的双峰和性感的腿有种健康的美感。 而她的人正在作着某种慢节奏的重复性前后移动,似乎很惬意很优雅。就向是一个人在洗完澡后,哼着歌趴在窗前作运动一边看风景的样子。 但她面前明显有一道窗帘。 只是窗帘很透。因为那女人已经不是普通的影子,而是有半透的感觉。我甚至能看出,这皮肤白晳细腻的女人勃起的粉色乳头。 而,我的心也有种古怪的收紧。 因为那个女人的身材,看起来有点向林茜。我没有从这种略斜下向上的视角看过林茜的身体。 只是一种本能的印象。 林茜的身材很好在于,她有着很细的腰这使她原本就浑圆的臀显得更突出,加上长腿和细长的脚踝。这使得她的身体看起来十分完美。 面前这窗帘已经算半透明,那女人的身材上,跟林茜是很有些相似的。 而且,甚至,我觉得她的气质都有点类似。虽然看不清人脸,但是某种整体感觉,很像是她在对着其它男人的那种冷美人气质。 所以我的心开始有点乱跳,我心里有声音在说,这是不可能的。 林茜这个时候应该还在上班。怎么可能在一个陌生小区里,在这么个鬼地方?这不合逻辑。更别说用这种奇怪的样子…… 我前面的小张正激动的喉咙里咯咯作响。 小龚在则边低声说,“别出声。” 老蔡,“那小孩念英语那么大声,不乱喊对面根本听不到。” 那小孩这时正在疯狂的重复念,“What's your name? What's your name……” 心里很不舒服,不知道说什么好。突然变得很烦……我在想要不要给林茜打个电话试试。这种忽然冒出来的想法,让我猛的有种害怕感…… 我身上有点冒冷汗,估计我的脸色肯定不太好。不过旁边的人这时不会注意到我。 忍不住仔细观察着对面。 那窗帘显然是不正常的。现在的科技水平已经高了,窗帘连光都能挡住,能让白天变成黑夜。挡视线是最原始的要求了。 买房子却买不起最普通水平的窗帘?我觉得不可能。 那女人前后似乎很有节奏的在动,感觉向是在跳某种韵律操。即使是祼体也很优雅很美很有气质的女人,有种高高在上的追求不到的冷感。 我很怀疑那边是装了隔音的,最少我是完全没听到任何那边传来的声音。 小张,“你们说,她知不知道有人在外面看?” 正常来说,视觉应该是对等的,就是当你看到对方的时候,那么对方差不多也能用相同的清晰度看到你的。所以我在想,我们能看到她的影子,那她最少也是能看到对面楼上这几个模糊的猥琐男的影子的。 但她完全没有什么回避的动作,就向什么都没看见一样,又或者是看到了却是种漠视鄙夷的态度…? 我心很烦,在犹豫着我是不是要打电话试一下。如果是真的话,我现在要不要冲过去……这些念头在我的心里来回的冲撞,难以平静…… 挤在我前面角里的小张忽然说,“咦,她怎么是个人妖!?” 他的话让我们几个都惊了一下, 小张用手指,“你们看她的下面……” 阳台上的几个男人都伸长了脖子,如果视线有温度我估计聚光效果会使对面的窗帘烧着了。 我也在仔细看,我们所在楼层比对面低,所以能更容易看到下面一点的位置。 仔细的去看,真的,那女人漂亮光洁的小腹的下面,那两条丰腴大腿之间有一个黑色的袋状物吊着,如同水袋一样的,正如同钟摆一样,在随着女人的韵律节奏慢慢的前后摆动着。 这东西因为离窗帘比较远,所以更模糊一些。但只要是个男的,就会知道那是个卵袋儿。之前没有看到,不过是因为这玩艺儿挺黑的,加上被其它东西吸引了,不太容易注意到罢了。 只是很奇怪的是,那副卵蛋比普通人的要下垂一些。就向一个皮袋子时间太久了,质量不好,所以里面装的东西把那皮袋子沉得太低了。 小龚嘶了一口气,“这人妖的身材挺好啊,可卵子上的皮肤松驰到这么下垂的呀?” 小张,“你见过人妖的那儿?” “没见过……” 老蔡,“也许只是个老人妖。窗帘挡着又看不太清。” 小龚立即反对,“怎么可能,看那对奶子多挺呀。” 听他们在这儿鬼扯,我却松了口气,感觉心里一轻。 林茜不是人妖。 而且从身材上讲,人妖这种职业,跟古代的杨州瘦马差不多,很多是从小就被某些组织优选出来的。自幼除了打针还被特别陪养,以期待长大了能卖好价钱。这种从小开始的投入是非常大的。所以他们的身材好,也是可以理解的。 几个人还在小声争论,小龚忽然问,“那‘他’的小鸡鸡到哪儿去了。尽看到卵子在那儿摆。” 小张,“也许是,卵子长,鸡八短。”这人平时读书挺多,这时说话却很粗鲁。 小龚:“有这种可能。毕竟是人妖,什么样的奇怪也都不意外。” 老蔡,“也许他是硬着的,枪正指着咱们呢。” 从角度上看,如果他是小JJ硬着90度正指着我们这个方向,确实也很难看到。毕竟垂直观察龟头的话就只是一个圆点。 小龚窃笑,“大硬屌美女!” “嘿嘿……”几个男人猥琐的笑。 我也跟着他们笑起来。当怀疑被打消的时候,再看那家伙,心态就放松了许多。 小张,“摆得真好看。” 那人妖确实在前后的摆动身体。这里面特别是下面的那幅卵子,在前后的摆动着。 就向一颗衰老而又节奏缓慢的心脏,又带着某种节奏的在古怪的摆动。配着这位优雅美人高高在上的态度, 反差真的挺大的。 小龚小声说,“咱们——要不要打听一下这位人妖。身材这么好,他要是接客的话,咱们一起出钱……” 小张,“我不要玩男人。” 小龚,“长长见识嘛。” “一起出钱呗,平摊也不多。” “不行,不接受男的。” “当女的玩不就行了。” 我听着他们胡扯,也在想,要不要拍下来,回去给林茜看看吧。增加点情趣倒是不错。 几个人站的地方挺挤的,手机角度不是很好找,我把拍摄界面调出来后,跟粉丝在演唱会上追明星一样,把手伸得老长的越过前面的两个家伙,点拍摄。 小龚看到我的动作,“老大厉害。”他掏手机。 小张也把手机拿出来了。 几个人感觉真的跟在开演唱会一样。 我正在得意,这时忽然听到对面小区有音乐响起来,就是跟林茜一样的手机铃声《美丽的坏女人》…… 当然我没播林茜的手机。之前听得不真切,这个时候听起来倒是很确定,跟林茜的手机铃声确实是一样的。那这铃声肯定就不是林茜了。 而且它传来的方向,也并不是那女人所在的位置。 是其它方向,可能小区太大,而那铃声带着点回音,来源范围似乎很宽泛。 我更加宽心了,我只尽可能伸长手让角度拍得更好一点,回去给林茜看看吧,嘿嘿。 那对面的“人妖”,却似乎被什么惊到了。她猛然支起上身,我从她身上感到了一丝惊慌的感觉,在此之前她一直是一副高调又优雅的态度。 不知道是什么让她有这种反应。 她转回头向后看。我则看到她雪白颈项后面的长发。这种角度让我的心跳猛的加快了几拍,总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但我确定这不是我拔的手机。所以更没必要在意。 小龚在叹息,“就算是背后,这人妖也好看啊,洁白的背,性感啊,极品啊…要把我掰弯了…” 这个人妖的身体前后动的节奏似乎变得快了一些。 我看到那下面的黑色卵蛋,前后摆动的节奏变得快了。而这个女人则一直在想回头看什么。 这种情况,让我觉得,就好像这个人的“人妖”的身体跟下面的卵蛋,完全不是同一个意志在控制一样。 她的身体前动作还在加剧,能看到她撑着的双手在使劲,连她的胸都开始在抖。 她有种奇怪的样子。 我之前以为她在跳韵律操之类的,现在又觉得不向了。感觉倒向是承担什么压力一样,因为总觉得她的手臂现在很用劲。 她不断的回头看,然后转回来,又回头看,又转回来,好几次, 她两腿之间的那枚卵蛋似乎收到什么奇怪的信号,摆动变得愈发的急速起来。 女人的一双丰胸在这个过程中跳动起来,有种丰软的感觉, 我前面的小龚跟电到了一样的嘶气。 “靠~!好软,好大,甩得好爽~!” “牛逼呀,这奶子抖得!” 小龚,“我们凑钱来一发吧?” 我一直在认真的听那边的手机铃声,我确定那窗帘后的玻璃是有隔音效果,因为我几乎完全听不到有什么声音。 小区的那个死孩子这时换了句子正在念,“what do you see? I can see apple.oh,good. what can you see……” 他造成了太多的噪音。 而那女人此时双手撑到落地窗前的台子上,身体仿佛举重运动员在承受着举不起的重量一样。 我伸长手,一直在拍摄。 只是手臂伸到这时有点酸了,手低了一点, 我忽然撇见手机屏幕竟然不在拍摄界面上。 白拍了?! 我一惊,赶快将手机收回来。点手机,回到主界面上,真的没拍,显示那屏幕上正在播一个电话。显然刚刚伸手按拍摄的时候是按错了。我立即用大拇指将那电话按断。 可惜了…… 我举着手机要再接着去拍。 对面小区里的铃声,《美丽的坏女人》猛的也停下来了! 我愣在哪里…… 英语:我听到那小孩在发狂的语速念,“what do you see? I can see apple.” “oh,good.a apple.” what can you see?” 我看到了什么? 一副卵袋…… 这个卵袋正在不断的前后甩动,像一个被剥离的心脏在跳。 我觉得手脚冰凉。 那是很大的一驼。很恶心在摆动。 它忽儿似乎离得有点儿远, 忽儿又离得近了, 向一个恶作剧。 拋起来, 悬即又落回去, 落到最低处时的瞬间, 有种皮袋子太沉了的某种往下一垂的被拉长了一点的垂坠动感。 而两旁的那丰腴的大腿就一抖。 这种抖动很轻微。那个瞬间我有一种两截火车挂在一起,被卡住了的感觉,似乎甚至能听到咔一声。 然后黑色的卵袋在那光洁的小腹下面, 而那丰腴美丽的双腿似乎正在撑住桃子的重量。 然后再重复这个过程, 我有一种当机了的哑然感。 我听到那个学疯狂英语的孩子正在大声说,“what can you see?” what can you see? 我大脑一片空白,我能看到什么?一个没有长JJ的,女人的下身儿。很美丽的女人,几乎跟林莤一样。只是……却长了沱很大的卵子。 没有JJ…… “Where are the keys?” “Where are the keys?” 这孩子的英语口语也许没完全练好,向狗一样疯叫。 那个“人妖”,她面对着我这边趴在窗帘上。我能看到那窗上,有两个被手抓住的褶皱,那褶皱像两张皱着眉的小脸。 那个高挑的美丽的人影在窗帘后面,身体有些发抖。 但是下方却有个卵子。 这向一个恶劣的魔术, 那些玩魔术的人总是喜欢让人猜,当他们作出一个陷阱的时候,他们就会很高兴,然后说,猜猜看这是什么? 所以我听到那死小孩的声音似乎在用一种鬼魅般的声音在大声念:“Where is a key?” “Where is a key?” 猜不出来, 仿佛魔术师听到了我的回答一样, 我听到那狗叫一样的小孩声音在喊,“It's in the lock.” It's in the door.” 向回应一样,那窗帘的下方被风吹起了一个边儿。 这个瞬间,我看到女人的修长的双腿,光洁小腹,黑毛,还有女人关键部位下面垂着的黑色卵子。 没有小JJ…… 那黑色的卵袋,并不是弧线拋动, 而是它一忽儿前, 一忽儿后, 所以它忽儿大, 忽儿小, 唯一不变的是它旁边的两条雪白丰韵的长腿,在卵袋每一次变大时引发的肉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