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01)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01)作者:文学流氓2018年2月9日字数:4620我叫赵羽,今年三十岁,已经是闻名遐迩的中原大侠,这些年闯荡江湖,通过各种离奇的经历结识了很多红颜知己,其中有许多已经被我收为妻妾,还有一些则是我的旧情人。 今天是我原配夫人楚薇生下我们第一个孩子的好日子,我和所有初次做父亲的男人一样,兴奋不已,抱起我的大儿子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直到奶妈把孩子将我从怀中夺走,我这才想起应该优先安抚还在床上出虚汗的妻子。 楚薇是个贤惠的妻子,少女时期被武林人士称为塞外一枝梅,只因她故乡在塞外,又喜欢在雪地里穿着一身绯红的披风和衣裙,为人非常高傲,寻常男子与他说话不得靠近十步,故此得一雅号,慕名追求者无数,唯有我成功获得美人芳心,主要原因不是我多么优秀,而是运气好,谁叫那时候罗刹鬼子已经侵入中国,肆意屠杀北方中国人,她常年出没在北漠,凭着一身好武功,以击杀罗刹鬼子为中国人报仇,我那时正好也在北地闯荡,故此与她结识,在多次与罗刹鬼子的战斗中建立起深厚感情,最后水到渠成抱得美人归。 如今生下孩子的楚薇,少了少女时期凌厉的眼神,多了少妇应有的温婉贤良,让我更加痴迷,我当即在床前搂着她笑道:「夫人为我赵家添丁加口,立下天大的功劳,为夫该如何报答美人厚恩?」楚微却红着脸推开我低声道:「都是当爹的人了,还这么不正经,她们都看着呢。 」.祝c大o家m新年快乐我点点头,拿出枕头替她垫上,自从当了大夫人之后,她就时时刻刻注重自己的行为品德,唯恐被别人耻笑了去,让我分外想念当初和她共享二人世界的时光。 「恭喜老爷喜得贵子!」房间里众人齐声道,我看着床前围着的一众美女,莺莺燕燕红红绿绿好不热闹。 这些人分别是二夫人蒋英,三夫人沉雪,四夫人罗芸,五夫人赵欣,六夫人姚珊。 这几个人出身性格各不同,环肥瘦燕也各有特点,但是共同点都是武林中数一数二的大美人,有几个还是顶尖高手,我与她们的故事可谓是非常曲折和漫长,说几天几夜都说不完,这里暂且不表,我扫了她们一眼,发现不对劲,连忙问道:「若初怎么不在?最近她在忙什么,连人影都见不到?」这若初自然是我的七夫人王若初,今年才十六岁,是我费尽千辛万苦才追到手的妙人,当初为了她我挑战无数武林高手,付出重大代价才赢得美人芳心,是众夫人之中我比较宠的一个,但她除了美艳绝伦之外,脾气一点都不好,常常和楚薇顶撞,而我往往在公开场合支持楚薇,在私底下却以她受到委屈为由,更加宠爱,因此平时我留在她房间里最多。 「回老爷的话,小夫人说要修炼武功绝学,正在雪山上闭关,后天就回来」一个婢女对我说道。 我看那婢女正是若初的贴身侍女小慧,平常这两人都是形影不离,这次居然撇下她,难道她真的去闭关练武了?以前我也听说过她要练武的想法,不过当作玩笑话来说而已,老实说王若初是我夫人之中武艺最差的一位,而且她不是天赋不高,是根本吃不了练武的苦头。 我也压根没有要求她如何如何,这次她不知受了什么刺激,难道真的改性了?一想到她不辞而别我刚刚的好心情登时变坏,众女连忙上来安慰,我怕大家担心,也就故作不在意的样子。 当天晚上安抚好众人,我忍不住就登上雪山寻找若初,然而踏遍雪山所有山洞都找不到人,又怕她遇到什么意外,心里更加焦急,于是我运起轻功,在山脉之间来回飞奔,一边跑一边用真气喊她姓名,就这样毫无头绪的乱找一通后,我发现体内真气不继,只得慢下步子。 就在我即将放弃的时候,看见一处峡谷的深处燃着一堆篝火,登时大喜,发力狂奔过去,谁知即将冲过去的时候,突然脚下一绊,四周响起道道劲风,常年行走江湖的我立刻反应过来,这是中了陷阱,黑暗中不知有多少暗器正飞来,登时汗毛直立,我立刻听声辨位,施展起平生绝学,接连将暗器打落,然而事与愿违,我方才真气消耗太多,这陷阱又十分精密,一波又一波地袭来,我打落了九十九把飞刀后,居然被最后一把飞刀刺中檀中穴,当时整个人就像被冰冻一般,真气被压制,一动也不能动,不过意识还算清楚,只得盼望设置陷阱的人晚点出现,我好运功将那飞刀逼出体内。 .祝c大o家m新年快乐然而没多久我就听见两个人的脚步声,其中一人的脚步声竟然十分熟悉,却又想不起是谁,而另外一人则是龙行虎步,每一步踏在地上都是实实在在,一听就是武功高强之人。 两人越走越近,而且一路还说说笑笑的,最后我终于借着火光发现,其中一人是青城山的牛鼻子老道张提欢,而另一人正是我苦苦寻找的娇妻王若初。 这两人为什么在一起?看样子还十分亲密!我又急又怒,然而却动弹不得!这张提欢在武林中名声并不好,有人说他老是诱拐良家妇女,但我却在一年前将他请入家中,主要原因还是他有一手绝活,能让男人性功能突飞勐进,这几年我与七位娇妻日日作乐,再好的身子也被折腾的有些疲惫,更怕年老之后无法应付,于是不惜重金将他请来,教导一些修身养性的房中术,学了半年果然我性能力大涨。 由于他名声不好,当时我还对他百般防备,没想到他还是拐跑了我的小娇妻若初。 也难怪,若初毕竟年纪太小,根本对险恶人心认识不足。 正在我懊恼的同时,二人已经在篝火前坐定,那张提欢在和若初说笑的同时,不时往我这边看,果然是他设置的陷阱!他的表情越发得意起来,对若初说道:「贫道明白了,小夫人此次找到贫道,正是求子心切是吧,赵家对贫道一向不错,赵大侠又是武林中人人敬仰的英雄好汉,这个忙贫道帮定了。 」若初闻言大喜道:「那就多谢张神仙了,我这里有些首饰,也不知值几个钱,权当做微薄酬劳,还请神仙笑纳。 」我听到这里心中轻松许多,原来若初是为了求子,而不是与这又老又丑的道士有奸情。 估计楚薇生子的消息给了她很大的压力。 毕竟我和她已经结婚两年多,也难怪这些时间她老是心事重重。 但我因为忙于照顾孕中的楚薇,对她的感受忽略了。 张提欢收下东西后笑道:「小夫人不必多礼,只需每日按时服下这配方,保准你一月之内喜得贵子!」若初十分欢喜,感谢一番之后又道:「还要做其他什么准备工作?」张提欢笑道:「另外还要贫道用功力为你推拿导气一次,这样药力才能尽快发作。 」若初连忙点头说好,于是盘腿入定,张提欢一脸奸笑地看看我这边,然后坐到若初的背后,伸出魔爪,在娇妻的背后一番揉捏。 也不知他使的什么法子,过了一会儿后,我分明看见娇妻登时脸色发红,香汗渗出。 .祝c大o家m新年快乐接着他的手法更加下流,手已经摸到前胸,却并不用力,只是缓缓而掠过,只听若初闷声道:「张神仙,这样不好吧,你在干什么?」「小夫人莫要怀疑,老夫推拿不过是修正你的奇经八脉,让肾气过胸,你现在是不是感觉下体有些热?」「是的,不过这样不行,男女授受不亲!」若初突然道,然后起身想走。 张提欢慌忙道:「小夫人万万不可半途而废,这样不但前功尽弃,而且还可能终身不育,切忌慌张,待贫道打通经脉,只需半个时辰,以后就再无顾忌!」若初听了只得重新安静下来,然而张提欢这次更加无耻,只见他迅速抽出几根银针,插入娇妻的背嵴,然后发动内功,腾起阵阵白烟,娇妻的脸庞也越发的娇艳欲滴,偶尔还发出几声令人销魂的呻吟,那张提先见此淫心大起,竟然偷偷将若初的衣衫解下,露出白晃晃的两个奶子。 而若初此时就像睡过去一样,对此毫无察觉。 只见他揉捏了半天,终于忍不住将若初抱住,一张满是黄牙的脏嘴在娇妻脖子间游走。 我看的目呲欲裂,只能徒呼奈何,暗暗下定决心,待功力恢复之后定要将此人剁成肉泥。 只是,他看起来不会让我有机会复仇,想到这里我心中又是一寒!这时忽然若初醒了过来,一边挣扎一边喊:「你干什么?」那张提欢终于露出狼子面目,邪笑道:「小夫人也是久经房事之人,难道不知道贫道在干什么?」若初大怒道:「臭道士,快拿开你的脏手,碰我一下我都恶心的想吐!」那张提欢闻言大怒,突然站了起来,脱下道袍和裤子,露出一根硕大的肉棒,龟头分明闪着丝丝淫光,对着这若初大声道:「小夫人下面明明已经泛滥成灾,难道不想让本贫道为你解渴?贫道这根宝杵不知让多少美人儿欲仙欲死!」若初侧脸恨道:「臭道士,你不要脸!快走开!」说着挣扎起身,但她此时显得柔软无力,看起来和我一样动弹不得!「贫道还未为小夫人推拿完毕,哪能就此离开!」那张提欢淫笑着又重新坐下,从背后一把将若初拉入怀中,在她背后笑道:「我和小夫人打个赌,要是小夫人能挺过半个时辰,贫道就放小夫人回家,而且永远不再打搅你,若是小夫人挺不过,那就都是你自己的问题,可别怪贫道给你相公戴个大大的绿帽子。 」说着将若初提起来,扒掉她的裙子,露出光洁的下身,然后挺着肉棒对着若初那光洁无毛的馒头肉穴。 看到这里,我心都提到嗓眼上,却发现那张提先再无动作,只是让肉棒和小穴保持了一寸的距离,只要若初往下一坐,就会失身给这淫贼。 .祝c大o家m新年快乐然后张提欢熟练地将她的双腿压住,再在背后进行点穴,一边点穴一边道:「这次贫道解开了的穴道,让你的下半身可以动,贫道也保证不碰你下面,只要你坚持半个钟头就行。 」毫不意外,迎接他的是若初的一通乱骂,只不过她是大家闺秀出身,骂来骂去都是什么臭道士、大坏蛋之类的话,也没什么新意。 那张提欢却开始在她的上半身展开骚扰,时而撩动她的耳畔,时而捉弄她乳头,看起来像是一般男人的调戏,在我眼里却是一门征服女人的秘法。 我明显看到若初的乳头挺了起来。 就这样玩了一会,若初虽然声音小了,反应也慢了,但意志仍然坚定的不肯往下坐。 那张提欢又改为手口并用,口水涂满了美人的背嵴、香肩和脖子,这时我竟然发现若初的肉穴居然流出一丝银线,正好滴落在肉棒的龟头上。 看来对方的攻势果然有效。 要坚持啊!我五脏俱焚!回想起遇到若初的点点滴滴!那时候她在江湖中受万人追捧,一来是因为她美貌绝伦,追求者多,二来是因为她出身高贵,她爹是江南大侠,结交广阔,三来是她嫉恶如仇,多次与武林同道讨伐魔教。 我认识她的时候,她正在海上与群豪围攻飞鱼帮的水贼,最后被人偷袭不幸落水,被我救起来以后,我们在无人的海滩上过了一晚。 就在我回忆的时候,忽然发现她身体蠕动了一下,接着双腿颤抖起来,看起来摇摇欲坠,那张提欢竟然把肉棒上的淫液抹到她鼻子前让她闻。 她果然对男性的气味十分敏感,那肉穴竟然蠕动了起来,阴蒂也跟着勃起,淫液流了一地。 接着张提欢忽然一口咬在她背嵴上,她勐然发出啊的一声淫叫,一直翘起的臀部忽然往下一坐,让我最担心的一幕终于无可避免的出现。 那个曾经迎接过我肉棒无数次的淫穴终于迎来了新的肉棒,那肉棒势如破竹,挤开她的阴道口,迅勐地扎入阴道之中。 我万念俱灰,想起结婚时她对我发的誓言,此生只爱君一个,此身只为君所有!到现在,我终于清楚了,那道士没有用淫药,没有威逼利诱,只是区区的爱抚,不说半个时辰,仅用了一刻钟,她就放弃了一切,任凭淫欲占据了所有。 这一刻,她是那样陌生,让我觉得忽然认不出这个人来!我想闭上眼不看,可惜不能,可惜不能!当两人结合了以后,我看见那臭道士满足的一笑,然后呻吟了一下。 然后两个人一动不动就这样连在一块,尽管夜晚寒冷,两人身上却都出了汗水,散发出腾腾热气。 过了不知多久,若初突然大哭起来,哭的嘶声裂肺,最后却在哭声中挺动了身子,一上一下,让大肉棒一次又一次地穿刺着她娇嫩的阴道,淫水丝丝泄出,让丑恶的大肉棒在篝火照耀下诩诩生辉。 我内心悲痛欲绝,若初啊,你可是名门之后,是江南大侠的女儿啊,怎能与一个年过半百的臭道士交欢!你忘了当初怎样诛杀淫贼,怎样剿灭乱匪,怎样发誓与邪魔外道不共戴天了吗?你忘了你在洞房之夜,含羞露怯地跟我说不喜欢女上位了吗?此时你却主动用你的淫穴套弄一个又丑又老的混蛋!这就你,还是你们女人都是这样?!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02)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02)作者:文学流氓2018年2月10日字数:4282篝火熊熊燃烧,坐在火堆旁的两人正激烈地进行交合,若初雪白的身子蹲坐在又老又黑的张提欢身上,形成鲜明的对比,那漆黑无比的大肉棒不停地陷入洁白的肉体中,带出许多白色泡沫,翻出许多嫩红色的淫肉,现场淫乱不堪。 若初苦苦压抑没有呻吟,不过娇艳欲滴的脸庞和泛起粉红色的娇躯出卖了她,最后她越来越不受控制,开始哼哼唧唧起来。 张提欢得意地拍了她的翘臀,发出拍的一声响,然后淫笑道:”我说小夫人,贫道的鸡巴大,还是你丈夫的鸡巴大?”她闻言突然停止了蹲坐,迷茫的眼神逐渐清晰,忽然凤目圆睁,伸手从头上拔出梨花钗,用锋锐的钗头直接向自己的脖子插去,动作极快,看起来成心是想寻死,我大吃一惊,却只是干着急,身上还是一点真气都没有,看来方才若初上半身的穴道已经被巨大的刺激所冲开,而我又心绪混乱,打坐不但没有成效,还有走火入魔的迹象,我暗暗警醒自己,必须保持心境稳定,才能救出若初逃出生天,不然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躺在地上的张提欢突然右掌击出,仅仅用掌风就将若初手上的钗子打飞。 黑暗中的我看的目瞪口呆,张提先的这一掌平常人看不出什么门道,只有内中高手才知道其中的不易,要知道在极短的时间里凝掌成风绝大多数武林好手就很难做到,而为了不伤到人,张提欢居然凝风成针,将真气之力聚为一点,这才打落了那致命的梨花钗却没伤到若初。 .祝c大o家m新年快乐这种水平也只有接近先天境界的人能做到,看来他武功不在我之下。 就算现在我恢复功力和他堂堂正正对决,也难分高低。 显然此人在被我邀请到赵家的时候隐藏真实的功力,让我对他麻痹大意起来。 ”我不活了!被你糟蹋了,我还有什么脸活在这世界上!”若初自杀不成,哭喊着挣扎着要起身,却被张提欢死死抱住腰肢。 ”小夫人,别想不开啊,贫道给你透个底,你这身子是世上罕有的纯阴体质,正常情况下只有和纯阳体质的人交合才能生出孩子来,其他任何手段都是白搭,凑巧的事,贫道正是纯阳体质,咱们一阴一阳,天生具有极强的吸引力,小夫人这才会控制不住自己和贫道交合,贫道也才会对小夫人念念不忘,想当年你初出江湖,贫道在九华山见到你之后,就立誓要与你成就今日之欢,可惜当年贫道自知实力不济,不会入你法眼,这才抛弃正道,勤练采补之术,谁知功力未成,你却被赵羽那小子骗去结了婚,让他白白玩了这许多年。 ”说到这里他大发感慨道:”幸而上天眷顾,在贫道功力突破之际,赵羽突然找到贫道要学习房中之术,贫道这才有机会接近小夫人,小夫人千万可别想不开,这可都是天作之合啊,要怪就怪老天!”若初气呼呼地说道:”虽然如此!我只想和相公生孩子,你这臭道士算什么东西!”接着又大骂起来,动手对这老道又掐又抓。 张提欢却一点也不以为意,”是,贫道本不是什么东西,只要今天小夫人满足了贫道,万一蓝田种玉,这孩子生下来后到底是谁的,只有你知我知,天知地知,不会有其他人知道,我以后也不会再纠缠小夫人,就当今晚咱们做了一场梦罢!””可是………”若初正要说话,却又断断续续说不清楚,原来张提欢主动地将肉棒往上顶,剧烈的刺激让她声音越来越颤抖,抓打男人的两只手也渐渐改为支撑身子不倒。 两人顶了一会,张提欢突然加速,那肉棒疯狂的进进出出,而若初的呻吟也随之加快起来,与急促的撞肉声交织在一起,谱写出异常淫荡的曲子,最后两人同时尖叫了一声,我分明看见娇妻翻了白眼,香唾从红唇滴落,拉出丝丝银线,娇躯也抽筋似的哆嗦起来,我很清楚,若初这是陷入了大高潮。 .祝c大o家m新年快乐这许多年来,我和她交欢无数次,只有了两次出现大高潮,不是我性能力不强,而是若初的确是极阴体质,寻常男人很难在她肉逼里支持一刻钟,又加上她的阴道层层叠叠异常艰深,正常尺寸的肉棒极难达到最深处,然而今晚的这一次,她极其难得的大高潮却献给了认识不久陌生人,怎能让我不肝肠寸断?此时若初粉红的淫穴和黑色的大肉棒之间溢出了许多粘稠的液体,一看就是张提欢射出的大量精液。 张提欢将若初搂起来,然后扳过身子形成两人对坐的姿势。 若初看来已经失神,任凭他的摆布。 这一黑一白一阴一阳两具身体纠缠在一起,看起来就像太极图一样分明。 ”小夫人果然天姿国色不堪狂风鄹雨,这么快就缴械投降了?哈哈,实话告诉你,刚才不过是开胃菜而已,贫道的绝活还在后头呢!”张提欢说完,抽出挺拔的肉棒,甩了几下,一时淫液飞溅,竟然有一滴落在我的脸上,我心如刀绞,让我感觉这不是淫液,而是剧毒一样难受。 他接着将若初平放在铺好的衣服上,然后伏下身子,分开她细长的美腿,埋首在嫩穴之间,伸出长长的舌头,也不顾精液肮脏,就这样吸允舔舐起来,不一会,若初果然又开始细细地娇喘起来,待到她再次动情,张提欢挺着肉棒再次插入肉穴之中抽插起来。 这一次他全程主动,一会儿用后入式,一会儿用侧交式,甚至把鸡巴放入若初的口中。 我多么希望若初能一口咬断他的罪恶之根,可惜若初居然伸出娇嫩的小舌头为他舔舐起来,要知道我平常要她口,求也要求一个时辰她才答应!这一晚,若初为又丑又老的臭道士献出了三次大高潮和无数小高潮,被足足射了五次精液,小肚子似乎都鼓了起来,我能看见她的肉穴红肿起来,整个人也被肏的如同软泥一般,穿衣服都是那老道帮她穿上。 后来张提欢看见天色发白,点了若初的睡穴,然后整理好衣衫,竟一步一步朝我走来。 ”怎么样?赵大侠,今晚看的过瘾吗?”他邪笑着说道,又突然一把抓住我的命根子。 最后失望地道:”贫道以为你看了一晚春宫你的鸡巴会很硬,之前好多丈夫看我操他的老婆都会这样,没想到你是个另类,看来你是真的伤心了……不过没关系,你不是还有六位夫人吗?”我的确没硬,因为愤怒和伤心全部占据我的心灵,复仇的火焰烧的我生不如死!.祝c大o家m新年快乐我狠狠地盯着他,试图用眼神将他分尸。 他却浑不在意,一个劲笑道:”贫道这个阵法是专门对付高手用的,其实大部分暗器都是无害的木棍和竹签,只是其中掺杂了一些带有剧毒的匕首和银针,高手一般都是听风辨位,对所有袭击自己的东西都是全力以对,再厉害的人也有真气耗尽,精力不济的时刻,所以你一旦踏入这个阵,就注定要中招,贫道常年行走江湖,每次在野外歇息都会在要道布置这样的阵法来防备人兽,没想到这次落入陷阱中的是你!真是老天开眼,无量寿佛!”我想破口大骂,却连嘴巴都张不开,只有两个眼珠子可以转,他见了我的窘迫样,笑着从兜里掏出一粒红色的丹药强行喂我吃下,然后在我身上拍打了几下,檀中穴的暗器瞬间被拍落,顿时觉得全身气血充盈,我终于能动了,二话不说,我用尽全力一掌拍向他的胸口,依照以往经验,这么近的距离,我能一掌将金石打的粉碎,就连先天高手也未必能承受我这一掌。 然而他不避不躲,也不运气防御,就这么硬生生地接了我这一掌。 让我惊奇的事发生了,他接了我这一掌之后,居然毫发无损,面色无恙。 只见他哈哈大笑道:”你就别费心思了,吃了贫道的摄魂丹,大罗金仙在离贫道二十步之内也会法力尽失,更何况你一个区区凡人,你现在打贫道,就像小姑娘给贫道挠痒一样!”我不信,接连打了他好几掌,他依然毫发无损,我冷汗俱下,果然发觉丹田真气尽失,越靠近他越是如此,然而我还是不信邪,改用拳头朝他脸上砸去,他登时动怒,护体真气散出,反而将我弹飞开来。 ”不要给脸不要脸,要不是贫道顾忌若初对你的感情,贫道现在就将你碎尸万段!”张提欢终于收起伪善的笑容,露出恶狠狠的样子。 我也终于认命,呆坐在地上一动也不动!一时万念俱灰,自暴自弃起来,大声对他骂道:”你现在就杀了我,不然我宁愿自尽也不会受你摆布!”他没好气地冲过来对我道:”小子,要想活着复仇的话,你现在得听我的命令。 等会若初醒来,你要装着什么事都没发生,还要聘请贫道为你家永久的幕僚,常驻你家,如若不然的话,贫道先将你刚出生的儿子杀掉,再杀光所有赵家的人,让你一生事业付诸东流,而你只能像个废物一样眼睁睁地看着妻儿一个个死在你面前!”我想起刚出生的儿子,心头立刻一颤,生怕他丧心病狂做出这件事来,只得先答应他提出的条件,他满意地点点头道:”别耍什么花招,贫道现在杀你如屠猪狗一样,你要是死了,你的妻儿也只能凭人蹂躏罢了。 ”真是一招受制于敌,步步皆输,这张提欢的意图再明显不过,他是想借此机会与若初保持肉体关系,最后让她从肉体到心灵都臣服于他。 .祝c大o家m新年快乐我现在也只能穷尽办法对付他,让他的美梦破碎,只是一时还想不起有什么办法来对付他种在我身上的摄魂丹,或许我的师傅师兄他们有办法,看来只能找个时间溜出去,江湖之大,一定有人有办法来破解他的歪门邪道,想到这里我落魄的心情才渐渐转好。 这时若初终于醒了过来,看见我两同时出现在她面前,登时愣在那边不知如何是好。 眼睛慌乱地朝左下角看,我顺着她的眼神看过去,那地方正是昨晚她和张提欢苟合的地方,看来她醒来后见到我的第一想法是掩饰昨晚的罪恶,而不是向我坦白,我为此心中又是一疼。 张提欢连忙向她笑道:”贫道今早外出化缘,正巧遇到张大侠四处寻找小夫人,因此将他带了过来。 小夫人以后记得外出和张大侠打个招呼,你看把他急成什么样子?”若初又是愣了一下,这才收起心事,拿出绣帕拍了拍我身上的泥土道:”奴家不是命人告诉你了吗?一会儿就回来,瞧你担心成什么样子,这是从那里滚了一身泥。 ”我努力压抑住心中的悲愤,敷衍了两句,就带着若初往家里赶,并在途中告诉她雇张提欢为幕僚的消息,若初听了却十分愤怒道:”这个老道什么都不会,雇他何用?”我听了不禁暗骂她做作,要真那样讨厌他,为何昨晚却那样淫叫,现在说话声音都有点哑。 ”你嗓子怎么回事?”我突然问道。 说这话的时候我仔细盯着她的脸。 ”昨晚受了点风寒而已,多谢相公关心。 ”她毫不犹豫地说道,脸色十分平静,要不是我昨晚亲眼所见,还真能被她给骗了,女人啊,真能装!就这样,一路上我和若初并行在前面,张提欢跟在后面,若初几次想和往常一样牵我的胳膊,都被我轻轻推开,她却不依不饶地继续挽着我的胳膊,我还是不忍心伤了她的心,推了几次后,还是让她就这样挽着,不过我却全然没有了以往被伊人依靠的自豪感,自始自终都觉得胳膊被一条毒蛇所残绕,所吞噬!恨不得立刻丢下她逃跑!她也感受到今天我的心情不太好,不过她认为我只是为了不辞而别而闹情绪,殊不知,昨晚她的丑态被我看的干干净净。 终于回到家,我感觉这条路走了好远好远,好累好累,当千姿百态的夫人们迎出来,我终于松了口气,一下子摔倒在暖玉温香里,不过这只是一刹那的放松,紧接着我从温柔乡中弹射起来,死死盯着后面的张提欢,只见他故作高深莫测的样子,一身道袍随风而起,看起来清风道骨,眼角却不时飘向众位夫人的胸部,我登时寒毛直立,昨晚的一幕,绝不能再上演!一瞬间,我有些后悔,后悔当年娶了如此多的女子!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03)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03)作者:文学流氓2018年2月11日字数:4554只怕夜长梦多,回家后我立刻将张提欢安排到最偏远的禅房居住,那是我母亲以前常常敬佛的地方,后来她和父亲归隐江湖之后,就游历各处名山胜景,现在也不知在何处,已经有十多年没人居住,将近离正房有一里路那么远,四周都是竹林和池塘围绕,十分偏僻安静。 然后我又找了五六个心腹家丁去服侍张提欢,实际上不过安排眼线监视他的一举一动,尽管这些家丁都是平常人,在高手面前形同虚设,不过聊胜于无。 原本以为张提欢对我的安排有所不满,谁知他竟笑道:「贫道正愁找不到清静地方修身养性,多谢赵大侠能体谅贫道。 」说毕长袖一挥,在众家丁的带领下欣然往禅房走去。 看见他走远,我紧张的心情这才稍微放松一些,不过我仍然不敢丝毫大意,在密室召集所有的家丁、侍女和奶妈,让他们注意家中所有人的动静,发现异常情况之后,凡是揭发检举者无论真假都有赏,凡是隐匿不报者一律乱棍打死,看着众人领命而去之后,我又召集我的七位夫人,告诉她们最近可能有仇家寻仇,非我口令不许踏出我家半步,尤其是不准接近禅房,否则一律家法处置。 .祝c大o家m新年快乐众夫人都是随我经历过江湖险恶的人,自然明白这意味着什么,七嘴八舌一阵抱怨之后,也就乖乖听从了我的命令。 忙完一切之后我这才觉得累的不行,一头倒在楚薇的床上睡了下去,期间做了各色怪梦,醒来后已经是掌灯时分,与众位夫人共进晚餐的时候,我向楚薇道:「咱们有了孩子,是不是应该通知师傅师娘、岳父岳母他们?」楚薇笑道:「你这会子才想起?昨天我就派人送了书信过去,话说咱们儿子将来还要靠师门里的人照应才能习的好武艺,你虽然武艺高强,却是个急脾气,让你教孩子的话,只怕越教越坏,不适合当老师。 」我心下大慰,如果此次师傅师娘能来的话就太好了,毕竟我的师傅已经踏入先天境界,是江湖中少有的顶尖高手之一,对付张提欢这种败类还不是手到擒来。 想到这儿,我连忙对众夫人道:「师傅不管来不来,你们也别泄漏消息,他仇家也很多,只怕招来乱子反倒不美。 」实际上我是怕张提欢知道消息后先下手为强,毕竟远水救不了近火。 楚薇看了看我笑道:「夫君向来坦坦荡荡,不知今日为何却如此小心翼翼起来,往日的豪气怎么突然没有了?」她这无心之语却戳中我心中之痛,想我十四岁出师闯荡江湖,迄今已有十六年,什么样的艰险危难都挺过来了,昨晚却在阴沟里翻了船,让人抢占了我的小娇妻不说,武功也被人压制,真是窝囊透顶之极,以至于我一日之间性情大变,看谁都像是要背叛我。 我愣了一会儿才勉强笑道:「这不我已经是当爹的人了吗?当然不能像过去那样大大咧咧,以前狂傲不懂世事,我现在最想保证的就是你们的安全,这比什么都重要。 」这番话楚薇听了不过笑笑而已,我眼角却瞟见若初的眼圈有些发红,心里更加难受。 当晚我决定歇息在三夫人沉雪的房间,这丫头性子活泼,常年都是笑嘻嘻的样子,我很少看见她和别人怄气,就算有什么委屈,当时也就哭一会,转眼情绪就会变好,而且不大记仇,可以说是我的开心果,现在我情绪很抑郁,自然希望让她给我解闷。 谁知道当我做出这个决定的时候,若初竟然走过来红着脸笑道:「相公昨晚冒着寒气在山上寻找奴家,奴家觉得心里有愧,已经吩咐人熬了上好的参汤给相公补身子,请相公移步。 」.祝c大o家m新年快乐她这么一说让我感到十分诧异,按照以往经验,往往我做出谁来侍寝的决定之后,众夫人还要互相谦让一回,不让自己显得刻意争宠,极少有公然邀请我去寝宫的,因为这样很容易招来狐媚子的称号,难道若初在失身给别人之后想刻意弥补我?我分明看见沉雪的脸色先是变了一变,接着走过来拉着若初的手温柔的笑道:「妹妹知道就好,下次可别让相公这样担心了,今晚我正好和罗妹妹有话说,烦请你照顾好相公。 」我现在是极不情愿让若初侍寝的,连她的面我都不想见,然而两个女人已经做出决定,我还能怎么办?只得一步一步挪到西厢房,一踏入房间,这里还是和以前一模一样,看起来像是少女的闺房,到处摆满了精致的小玩意,什么千纸鹤、纸灯笼、蝴蝶结,装饰着纱窗红帐。 一下让我陷入和若初相识相恋的回忆之中,以前她是多么纯洁可爱的少女,彷佛上天给我的恩赐,让我终日陷入幸福美满的爱情当中,我们嬉戏玩乐,我们肆无忌惮,我们挑战极限,我们吵架扯皮,我们无拘无束。 只是这回忆越深刻,这悔恨就越入骨,昨晚那一幕残酷地打破了一切平衡,让我生出一种不真实感,觉得那一幕只是噩梦而已。 我多么希望那只是梦!正在我发呆的时候,侍女小慧端着一碗参汤走过来道:「请相公慢用。 」我端着参汤发呆,眼眶竟有些湿润,这时若初走过来笑道:「不过一碗汤而已,值得你感动成这样,快喝吧,凉了就不好用了。 」我转身看着若初,只见她已经换了一套粉色薄纱轻衣,里面只穿着红色肚兜,下面也只穿红色的中裤,头上钗环尽去,青丝披肩,显得妩媚动人。 平时她这副打扮总会惹得我火急火燎的上床,今日我却勾不起半点欲望,只得低头仰脖勐然将那参汤一饮而尽。 谁知心不在焉喝汤果然不好,登时就被汤水呛到,剧烈咳嗽起来,慌得若初连忙拍打我的背嵴道:「又没人跟你抢,你这是何苦。 」我抬头冲她苦笑着,谁知眼里已经满是泪水,她连忙拿出帕子给我擦拭,只当我是咳嗽引起的流泪,殊不知那是我极端伤心所流的泪水。 当晚我们熄灯睡觉,若初热情地爬上我的身体,对我百般讨好,她越是这样,我心里越是不好受,阳具一直翘不起来,这可是破天荒的事情,以往只要她稍稍一撩拨,我就热情似火。 她似乎也察觉到异样,彷佛跟我怄气一般,越是这样她越不服,在使出百般手段不见效之后,她终于使出杀手锏,竟然主动张开樱唇,用小嘴含入我的阳具,我登时觉得阳具陷入极温暖极柔软的所在,看着她小巧精致的脸庞被撑的鼓鼓的,登时来了感觉,终于不可抑制的翘了起来。 .祝c大o家m新年快乐渐渐的,她的小嘴终于容纳不下暴起的阴茎,只得用舌头裹含着龟头来回舔舐,让我倍感舒爽,见我动情,她露出欣慰而得意的笑容,分开双腿跨坐在我腰上,一手撑着我的肚皮,一手扶着坚挺的阴茎,对准了她淫液横流的肉穴,慢慢的坐了下去,全根吞入之后,我两都大大出了口气,休息了一会,她才开始一上一下地蹲坐起来。 我看着自己的阴茎被她的肉穴一吞一吐,就想起昨晚她也是用同样的姿势蹲坐在另一个男人的身上,积累的悲愤不可抑制地爆发出来,突然翻身而上,将她压在身下,一手掐着她的脖子一手抬着她的大腿,疯狂而无序的抽插起来,她叫也叫不出来,只是用力拍打我的肩膀,我不管不问,奋力征伐,恨不得将她的淫穴插烂捅破,就这样疯狂插了一会,我又一口咬住她的奶子,恨不得将这抹嫣红咬掉,换做以前,我对她是百般温柔,深怕碰伤弄伤她。 直到我看到她脸色发白,这才悚然惊醒,放开掐着她脖子的手,她一边剧烈咳嗽,一边大口大口出气,紧接着呜呜痛哭起来,显得委屈万分,这个时候我已经兴致全无,阳具软趴趴地退出阴道,长叹一声躺在一旁。 「相公,你这是怎么了,你从来可不是这样对待奴家的!」她嘶哑地对我哭诉。 我登时心灰意冷,背对着她道:「没什么,最近得知可能有仇家来寻仇,我有点紧张,早点睡吧,明天我还有事情忙。 」「可是……你还没射出来!奴家还想给你怀个孩子!」若初从背后抱着我说。 我一听心里突然一寒,登时明白过来,难怪她一定要在今日要我同床,这并不是对我有什么亏欠,而是她怕万一怀上张提欢的孩子,日子对不上号就露了馅!真是好心机啊,可惜我就是不给你这个机会,以后你也休想得到我的宠爱!想到这里我起身道:「今天我还有点事情,改日再说吧。 」说完披着衣服就走了出去,只留她一人在床上发呆。 不是我绝情,对于已经背叛我的女人,我那里还敢睡在这里,夜里被人杀了还不知是怎么死的呢。 .祝c大o家m新年快乐看着我极其罕见地在半途之中下了床,若初忽然拉着我的手道:「相公你是不是……」「是不是什么?」我转过头看着她面无表情地道。 如果此时她能坦白,我估计还有原谅她的心情,毕竟她是如此单纯和年轻,以后日子还长,只要能认错就说明性子还不算太坏,我还是有责任将她从深渊中拉出来,这一切的前提是,她必须意识到唯一值得她信赖的人只有我。 然而她再次令我失望,最后放开我的手,颓然地瘫坐在被子里冷冷地说:「没什么。 」我极度失望地离开了西厢房,也不去找其他人,只是回自己的卧室歇息去了。 接下来几天,我度日如年,密切监视府中所有人的一举一动,重点照顾张提欢和王若初的动向,好在两个人都十分安分守己,看不出有什么异常。 好在没多久有书信传来好消息,师傅师娘因为闭关练功不能出来,派来大师兄杨正坤和师嫂何香婉来看望刚出生的师侄,这大师兄最是仁厚耿直,当年也对我这个小师弟多加照拂,今年估计已经有四十来岁,在师门里指导陪伴我的时间比师傅师娘还多,因此在我心里他甚至比师傅还要更加亲厚,他的武功也仅次于师傅,修得硬派气功山河诀独步天下,至今罕见敌手,师嫂何香婉也是个温婉柔和的美妇人,我也早就将她视作师娘,她最拿手的是匪夷所思的迷星剑法,一旦落入她的剑网之中,使人如迷失在漫天星宿之中,极难脱身,两人可谓是一个内功浑厚,一个是剑法超群,行走江湖珠联璧合被人称作九华二仙,这些年我和他们虽然极难相遇,然而一直书信往来不绝,只是两人一直没有后代,也不知是何缘由。 .祝c大o家m新年快乐说起我所属的门派,她是位于九华山的紫英派,在江湖中属于那种名声最大却人数极少的门派,由于过度注重名声,所以往往对江湖纷争不多参与,基本上处于中立归隐的状态,只有比较大的冲突无法解决,江湖中人便想起紫英派,请我们的人进行裁判,而紫英派向来处事公正严明,所以普遍获得大家的尊敬。 现今师门之中已经只剩二人在操持着门派事务,其他师兄或云游四海或闭关不出,也不知何年何月能见到,因此我倍加珍惜这次见面的机会,早早吩咐人将大师兄居住的上房打扫出来。 又为他们准备好可口的菜肴和茶酒。 全府上下正在忙着张罗的时候,我的心腹小厮冯习却偷偷告诉我一个惊人的消息:小夫人王若初刚才在丫鬟的带领下,已经来到了禅房外面,正准备跟张提欢见面。 我震惊之余,连忙对他道:「这个消息别外传,我这就去看看,也别惊动任何人!」说完赏了他一两银子,这小子欢喜疯了,一两银子相当于他一个月的俸禄。 我却气坏了,在夜色的掩护下飞奔到禅房外面,越靠近那里,我就发现身上真气渐渐消失,最后无影无踪,守在外面的小厮看见我之后冲我点点头,我使了个眼色,众人也就悄无声息地退下,接着我轻手轻脚来到禅房外面,只听里面有人说道:「你这个牛鼻子老道为何还赖在这里不走,难道你打算一辈子住在这儿吗,你到底安的是什么心?」我一听是若初的声音,连忙刺破窗户纸往里偷窥,只见张提欢端坐在蒲团上,面无表情地道:「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贫道在与不在,与小夫人有什么关系?不过小夫人能不辞辛劳深夜拜访,贫道深感欣慰啊。 」他一边说一边邪笑起来。 「你……无耻!」若初红着脸道:「谁来拜访你,我是来赶你走,要知道你要是一直留在这里,难免让我不放心!」「有什么不放心的?!」张提欢哈哈笑道:「贫道虽然好色如命,不过也有一张连铁钳都撬不开的嘴,你尽管放心,我死也不会透露出那天晚上的一个字。 」「可是,相公好像知道了什么,最近对我冷澹的很,对别人却倍加关怀,不是你走漏了风声难道还有谁?」若初恨恨地道。 「你相公不关心你?不是还有贫道在吗?」张提欢突然从后面抱住若初。 「那晚的滋味真是销魂蚀骨,这几日让贫道茶饭不思,难道小夫人就没半点念想吗?」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04)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04)作者:文学流氓2018年2月12日字数:4188”下流!”若初挣脱他的怀抱,转身就是一耳光打去,正好打在那张黑黝黝的老脸上,发出啪的一声巨响,看起来下手挺重。 张提欢不以为意,摸摸脸庞继续淫笑,若初大怒,又挥掌扇去,这一次却被他一把抓住胳膊,用力一拉就拉入怀中。 慌乱中若初喊道:”放开我,再这样我可叫人了!””你尽管叫,反正丢人的又不是我。 ”张提欢淫笑道,说毕脸色一变,一只黑手忽然伸入若初的单裙之中,若初登时脸色通红,像被人点了穴道一般,挣扎的力度也变小了。 张体欢的手在裙子里抠挖了一会,拿出来时水淋淋的,手指之间连着丝丝淫液,不由得笑道:”原来小夫人下面早就泛滥成灾,表面上还做出这副清高的样子,若不是贫道的话,一般昏头小伙子肯定就被你蒙骗了去。 ”若初被他揭露心声,登时呆住不语,眼角流下泪水来,喃喃自语地念叨着什么,也听不清楚。 我在外边看的又恨又痛,脑子里的血气上涌,不管不顾的要冲进房间抓住这对奸夫淫妇,然而就在这时忽然全身一僵,似乎所有穴道被封,竟动弹不得,只有眼珠子能动。 这种感觉和那晚被暗器点中穴道的感觉一样,昏昏沉沉的如被魔住了一般,可是现在我没有触动任何陷阱,为何会有这种现象发生,难道是走火入魔?一定是这样,那耻辱的一晚我无数次强行运气而又心境混乱,不知不觉竟然种下了病根,这些天我感觉自己情绪只要有大的波动,半边身子就木了起来,现在居然越来越严重。 我想稳定自己的情绪,可惜稳定不下来,因为房间里的两人的一举一动已经严重影响我的心境,只见此时张提欢已经露出自己粗长的肉棒,前戏也不做,直接将若初按在供桌上,掀起她的裙子,脱下她的内裤,将肉棒放在她翘起的屁股上甩打着,接着又在娇嫩的逼缝上肆意地碾磨着,引得逼缝里流出更多的淫水来,晶莹透亮的淫液拉成长长的细丝滴落在地上,形成圆圆的一片水痕。 ”自己套上去!”张提欢得意地笑着。 若初却埋首在桌上,双手抱着脑袋一动也不动。 .祝c大o家m新年快乐张体欢等了一会,见她不肯主动,终于失望地苦笑了一声,然后将肉棒缓缓地塞入她的肉穴之中,然后长叹一声道:”真是爽啊,你里面火热火热的,像是鲤鱼在咬贫道的子孙根。 ”接着他便奋力向前顶撞,顶的供桌发出吱吱呀呀的声响,连菩萨的佛像和贡品都被撞落在地,摔成碎片。 我闭着眼不敢多看,混乱中也不知什么时候身体恢复了知觉,立刻翻身逃离这个鬼地方。 满脑子都是复仇的怒火:王若初、张提欢你们两个奸夫淫妇听着,我赵羽只要有活着的一天,一定将你们千刀万剐!接下来几天由于我心情不好,搞的全家都是一片阴霾,本来无忧无虑的夫人们也开始抱怨起来,好在大师兄杨正坤和师嫂何香婉的到来及时驱散了这片阴霾,家里转而变的喜气洋洋。 我打点好精神招待贵客,众位夫人也是焕然一新,一见到大师兄,我就分外激动,只见他还是那样年轻,浓眉方脸,虎背熊腰,只是手上厚厚茧子证明他这几年一直没有放弃苦练武艺,让我心头有了靠山,师嫂也还是那样美,鹅蛋脸庞,黛眉俊眼,肌肤不施脂粉而白腻,不戴金钗而雍容,身上更多是成熟妇人才有的从容和优雅。 一见面自免不了一番寒暄,我的夫人之中也有师兄师嫂不认识的,我都一一介绍了,师兄一脸羡慕的样子,大赞我好福气,只有师嫂笑道:”以前看你老老实实的,没想道你一肚子坏水,竟然骗了这么多美貌女子与你为妻。 ”众人闻言皆笑了起来,一时奶妈抱着我的大儿子过来,师嫂连忙接过来逗笑,一边逗一边道:”这眉目果然和你一模一样,将来必定又是个小坏蛋,取了名字没有?”我笑道:”还没呢,正等你们来取名字呢。 ”师嫂问了他的生辰八字,又掐指算了一算,这才笑道:”这孩子生的时辰很好,命格也不错,又是名门之后,样样都占齐全了,只怕他扛不住,这名字就不宜太尊贵,不如就叫赵平如何?”大家知道她在阴阳八卦上有些造诣,没有不认可的。 一时下人们摆上丰盛的晚宴,大家你一杯我一杯敬酒,好不热闹,唯有若初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不过我也没空管她,反而有些得意,心想如今九华二仙大驾光临,你和奸夫的好日子算是过头了。 当晚宴席散后,女人们自有许多话还要说,我也拉着师兄来到书房之中说话。 .祝c大o家m新年快乐在我屏退左右,看看四处无人之后,双膝一软,跪在他面前含泪道:”师兄救我!”师兄果然大吃一惊,连忙拉起我道:”师弟为何如此?有话快说。 ”我于是一股脑将所有事情和盘托出,就连若初在我面前受辱的情况也没有隐瞒,不是我不在意家丑外扬,而是因为师兄是我亦师亦友的至亲之人,在至亲面前说这些家丑就没什么可顾忌的。 果然满腔正义的师兄听了之后震惊之余也大为愤怒,那蒲团大的巴掌在我书桌上竟然印出深深的掌印,拿开时还冒着丝丝青烟。 他不好意思地红着脸道:”我一时气愤,不小心毁了你的书桌。 ”我那里会介意这个,一个劲夸他道:”这张提欢虽然接近先天境界,但在我看来,师兄功力更甚他一筹,只是不知师嫂是否愿意出手?”师兄恨道:”别看你师嫂有时候有些女人的小性子,但她跟我一样嫉恶如仇,我们两个即使在江湖上遇到陌生人的不平事也要拔刀相助,更何况你是自家兄弟,自家兄弟受辱,就是我们一起受辱,这个仇我是一定给你报了!”我听了大受鼓舞,连日来压在心头的巨石瞬间落地,连忙向师兄道谢。 师兄却道:”这张提欢我以前也有些耳闻,专在峨眉山一带做一些淫贼的勾当,师弟为何与这样的人有了纠葛?”我登时尴尬起来,只好将前因后果与他一起说了,他摇头笑道:”不瞒你说,先前我还羡慕你娶了七个老婆,现在才知道物极必反啊。 ”我也苦笑道:”的确是这样,可惜那时候年轻不懂事,一味的想多多益善,如今后悔也来不及了,不过师兄你只有师嫂一个,又正值壮年,再娶一个也不会给你招什么麻烦。 ”师兄连忙摆手道:”我倒是想,可惜……不说了,跟你聊天尽扯这些不正经的,我先替你把把脉,看看你到底是什么情况。 ”我知道他十分怕师嫂,不然早就跟我一样妻妾成群,听说他要把脉,连忙把手伸过去,知道他除了武术高强外,还在医学上造诣很高,当年我与他人打斗时身受重伤,几乎要死,就是靠他的医术把我从死亡边缘救了回来。 想起以往的点点滴滴,我觉得亏欠他和师嫂太多,如今都三十岁了还要劳烦他来给我擦屁股,就算亲爹亲妈也没有这份恩典,羞愧之余不由得涕泪纵横。 .祝c大o家m新年快乐师兄呵呵笑道:”说起来你已经是三十岁做爹的人了,还跟以前一样,动不动就哭鼻子,真不知羞。 ”我只得擦掉眼泪傻笑起来,师兄又正色道:”你服下的摄魂丹问题不大,只需服下我带来的镇气丸就可以克制,再加上我为你推拿输气,不出两日定能痊愈,只是你走火入魔的病根子已经深入骨髓,一时怕难以消除,这是神经隐疾,并非我擅长,除非咱们的二师弟周云逸出手,别人也没办法根除。 ”二师兄周云逸号称医仙,这世上就没有他不能治的病,只是他喜欢周游四海,常人难以找到他的行踪,看来只能慢慢寻找,不过我也并不心急,现在当务之急是除掉眼中钉张提欢,别的我一点也不在乎。 当下师兄将镇气丸与我服下,我传出命令书房周围任何人不得骚扰,师兄也传话给师嫂让她在附近房间给我们护法。 然后两人坐定,他在背后替我运功疗伤。 我也暗自调动真气,发现功力果然在渐渐恢复,惊喜之下更加用心运功。 我就这样通过师兄借给我的内力疏导体内真气,游走奇经八脉,抵消摄魂丹造成的经脉不畅、真气不继的影响,整个人陷入了游神状态之中,也不知过了多久,忽然耳闻外边有打斗声,睁开眼瞧了一瞧,却发现天色大亮,陆续有人倒地的闷哼声和桌椅破碎的声音夹杂在一起,听起来战斗进行的十分激烈。 我心神震动,现在状况可谓凶险之极,师兄为了给我传功已经闭塞六识,必须是自行醒来,强行叫醒他只会让他走火入魔。 而我虽然能听能看,浑身却不敢有任何异动,否则两个人都会陷入危险之中,现在外面打斗如此激烈,也不知是何人擅闯,师嫂她们负责护法也不知能否抵挡的住。 心急火燎之中,我听见外面有人大吼:”赵羽你这个胆小鬼躲在那里,快给老子滚出来,否则贫道肏烂你全家女人,让你的女人给你生一群野种。 ”这声音夹杂着精纯的内力,隔着十几堵墙也能清晰可辨,正是牛鼻子老道赵提欢的声音。 我又急又怒之际,忽然感到师兄注入体内的真气变的柔和而温暖,似在暗示我调整心态。 我恍然大悟,这赵提欢八成知道我们正在打坐,所以这才在节骨眼上来找茬,看来府中有人走漏了消息给他,这人不用猜,一定是若初。 我登时悔恨自己太优柔寡断,当初发现这个贱人背叛自己的时候,就该痛下杀手弄死这个贱人,就算不杀也应该将她囚禁起来,现在不但让全家陷入危难之中,师兄师嫂也跟着一起倒霉,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 暗自自责了一会,我知道事到如今自责也没什么用,重新收拾起心神入定之中,丝毫不管耳畔的污言秽语。 .祝c大o家m新年快乐又过了不知多久,房间突然震动起来,接着轰隆一声巨响,我眼前的一堵墙居然轰然倒塌,灰尘弥漫之中,我隐隐看见师嫂何香婉负剑而立,一双俊眼冷冷地看着她对面的猥琐老道张提欢。 张提欢一甩拂尘,登时一股气劲将周围的尘埃尽数卷走,空气重新变的清新起来,他猥琐的鞠躬笑道:”九华山的何仙女果然名不虚传,迷星剑法气象万千,包容万物,实在是让人敬佩之极,说起来咱们还是同门,我应该叫你一身师妹,青城山张提欢请师妹赐教!”师嫂早年在青城山当过一段时间道姑,后来嫁给我师兄后就转入紫英派门下。 此时她不发一言,只是凝神而立,我听她呼吸有些急促,看起来应付这老道十分艰难,不由得更加担心起来,只盼大师兄能早点收功,咱们好一起对付张提欢。 正焦急的时候,张提欢突然向师嫂冲了过去,手中拂尘根根竖起,变的和钢针一样坚硬,与师嫂的宝剑撞击在一起,竟抖出阵阵火星。 两人缠斗起来,身形步伐时而快如闪电,时而重如泰山,高手对打之中,气劲荡漾,我这可怜的房子已经岌岌可危,就在双方难分高下之际,张提欢虚晃一招,逼退师嫂,接着拂尘一甩,竟然向我冲来,人未到,气劲已经吹的我身上的肌肉疼痛不已。 师嫂大惊,飞身紧追过来,谁知张提欢奸笑一下,拂尘突然变了方向,猛地残绕住师嫂的宝剑,大喝一声:”去剑!”只听哐当一声,师嫂的宝剑就落在地上。 ”相信师妹还没练到无剑胜有剑的剑仙境界吧!”张提先邪笑道,”今天胜负已定,师妹有什么好说的?”师嫂冷冷道:”没什么好说的,以死相拼而已。 ””何必呢?”张提先收起拂尘淫笑道:”师妹如此美人,我怎忍心下的了手?不如这样,只要师妹愿意和贫道共度良宵一次,我就饶了赵家庄的所有人,以你一人的贞洁换几十条人的性命,这个交易太划算!相信你的丈夫和所有江湖人士都会理解你的选择,人们不但不会嫌弃你,还会为你讴歌颂德!”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05)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05)作者:文学流氓2018年2月12日字数:5153「这番话你去哄十七八岁的小丫头片子吧!」师嫂面若寒霜道:「你觉得我会相信你的只言片语?况且我宁愿自尽,也不会让你这种人碰我一下!」张提欢听了不以为意,大袖一挥,用掌力将地上的宝剑吸入手中,然后举着宝剑来到我的身边道:「你觉得你还有资格跟我谈判?你要是不从,我先割掉他的耳朵,若是再不从,我再卸掉他的肩膀,让你的师弟成为一个实实在在的废物。 」师嫂闻言娇躯明显抖了一下,但她不愿示弱,背对着我拿出一个红瓶子道:「你要是敢动他一下,我立刻喝下这瓶毒药,就算死了以后任何人碰我一下也会中毒而亡。 」张提欢见此脸色陡变,接着又飞快地换了一副笑容拍手道:「果然是九华仙子,真是让贫道开了眼界,不过你越是这样,越让贫道心痒难耐,贫道决定,这辈子非操到你不可……不过现在咱们一人退让一步,贫道现在不急着操你,不过你必须脱掉身上所有的衣服,让贫道好好观赏一下你的裸体,听着,今日贫道把话说白了,不给点好处,贫道绝不善罢甘休!」师嫂闻言娇躯剧颤,拿着瓶子的手也抖的十分厉害,她显然知道张提欢这种败类极其难缠,脑子里正在做激烈的思想斗争。 张提欢见此十分得意,又哈哈笑道:「你以为贫道会相信你那瓶子里装的是毒药?贫道太了解你们这些所谓的正道人士,平生视毒药暗器为旁门左道,不屑一顾,如果贫道猜的不错的话,那瓶子里装的根本不是什么毒药,而是治疗内伤的丹药!」师嫂听了之后果然转过身来,对着他冷笑道:「就算这不是毒药,自杀的方式也有很多,难道我不会自断经脉?」谁知张提欢不但不惊,反而笑道:「哈哈,那你自尽吧,反正贫道连你的尸体也不会放过,能与九华仙子的尸体做一场爱,说出去也会让大江南北的道友羡艳不已。 」「你……无耻!」师嫂终于濒临崩溃,原本洁白的脸颊登时通红起来。 「少废话,你到底脱还是不脱?贫道今天已经给你天大的面子,你可别不识好歹!」「那能……不能……去别的地方。 」师嫂显然很介意在我面前光着身子,况且她知道我能看见和听见一切。 「不行!谁知道这小畜生和老畜生什么时候会收功醒来?必须在这里脱!」张提欢显然还是对我师兄有些忌惮。 他说这话的时候走到师兄背后,在他身上连拍几掌,登时封住了他的穴道,就算此时师兄收功醒来,也会动弹不得。 .祝c大o家m新年快乐不过他对我却极为轻视,根本没有给我点穴,这让我瞬间松了口气。 「羽儿,你闭上眼吧,也别告诉你师兄今天所发生的事。 」师嫂对我说道,眼睛里已经流出屈辱的泪水。 我只得依言闭上眼睛,心神却剧烈的震荡起来,要知道师嫂一直是我心目中的女神,平时多看几眼都会觉得冒犯,现在却能堂而皇之看到她的裸体,真是我在梦里都梦不到的好事,尽管我这样想显得极为龌蹉,但男人的本性就是这样,怎么压制都压制不住。 「啊,美人儿,你脱光的样子真是美的离谱啊。 」黑暗中突然传来张提欢的赞叹声,我勐地睁开眼看向师嫂,却见她穿戴整齐,显然还没开始动手,我立刻明白上了当,连忙闭上眼睛。 张提欢却兴奋地大叫道:「哎呀,这小子平时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谁知果然是一肚子坏水啊,自己师嫂的裸体也抢着看。 」师嫂显然也注意到这一点,连忙颤声道:「羽儿,给嫂子留最后一点体面吧,我这么做一切都是为了你和正坤啊。 」我心中大骂自己不是人,也就紧紧闭着眼睛,决计宁死也不再多看一眼。 良久之后,房间里渐渐陷入一片奇特的安静,接着就是师嫂脱下衣服的声音,每脱一件衣服,张提欢都兴奋地拍手叫好,不厌其烦地大赞师嫂的身材如何之好,奶子多么翘,屁股多么圆,我明白他的意思,就是要勾引我去看师嫂,以此来达到羞辱我们二人的目的。 可他小瞧了我的定力,就算我心里像猫爪一样,充斥着极大的欲望想一探究竟,可是我宁愿错过这一胜景也要保持我在师嫂心目中正人君子的形象。 最后,脱衣服的声音嘎然而止,我知道,师嫂现在身上一定是不见寸缕,耳边响起了张提欢吞咽口水的声音,只听他淫笑道:「美人儿,贫道真想现在就抱着你的屁股干的你欲仙欲死,你早晚都会被贫道干,不如现在就从了贫道吧。 」师嫂冷然道:「你说的我已经按要求做到,如果再不离开这里,我就立刻死给你看。 」「哎呀,你可别乱来,贫道可以走,不过你先等一会。 」说罢他朝我冷笑道:「赵羽,我知道你心里难受,想看又不敢看,不过我可以满足你的愿望,就当贫道操你小夫人的一点补偿,我命令你睁开眼睛好好看看你的师嫂,不然的话,贫道一剑下去,你师兄的脑袋就会落地,贫道说到做到。 」我只当他仍然是捉弄我,当然不肯轻易睁开眼睛,谁知他怒气大发,一剑挥过师兄的头部,剑风带着许多头发掉落在我后脖子上。 「再不睁开眼,我可就不只是断他头发这么简单。 」.祝c大o家m新年快乐他这么一说,我吓得连忙睁开眼,果然看见师嫂站在那儿瑟瑟发抖,不过她此时已经将地上的衣服捡起来,遮住了阴部和胸部的要害部位,不过那洁白的大长腿和胸部的那一抹嫩白登时让我呼吸急促起来。 张提欢见此大为不满,连声喝令道:「谁叫你拿衣服挡住身子的,快给贫道放下,别以为贫道不敢下死手。 」他说完一剑刺向我的肩部,登时一阵剧痛传来,疼的我满头大汉,还好剑锋入肉不深,看起来没有致命的危险。 「别!」师嫂尖叫一声,随之放下了遮挡身体的所有衣物,一具完美的裸体终于落入我的眼帘。 她的胸部圆润而挺拔,粉红色的奶头鲜艳夺目,乳晕小而极澹,腰间没有丝毫赘肉,紧致而柔韧,彷佛仅堪盈盈一握,脐眼以下的小腹微微凸起,阴户外围的毛发旺盛,越靠进阴道越稀疏,更难掩粉红色的大小阴唇,左右阴唇的尺寸不大不小,紧紧依靠在一起,只露出一条小缝,这简直就是传说中的一线天!我不由自主的咽了口唾沫,刚才被张提欢所刺一剑的疼痛似乎已经消失殆尽,下腹跟着一阵燥热不安,阳具翘的老高,硬如坚铁。 我的表现显然让张提欢十分满意,他突然挥剑将我的裤子划破,硬挺的阳具登时如破土而出的竹笋暴露在空气中,显得极为淫靡,师嫂见此惊呼了一声,连忙撇过头去不看。 不过我相信她一定在刹那间已经看清楚我鸡巴的形状,让我内心又是一阵兴奋,差点当场射出来。 张提欢哈哈大笑道:「师妹,你这师弟果然对你垂涎已久,你看他这么可怜,不如骑上去满足一下他的愿望吧,贫道看你的死鬼相公一定不解床上风情,又传闻修炼山河诀最忌男女之事,你那嫩逼这么娇嫩,看来很少用过,白耽误你这么多年,今天让你尝一下师弟的滋味,也不是不可以,师兄这可都是为你好。 」对于张提欢的调戏,师嫂当然是不予理会,她冷冷地道:「看够了没有,看够了该兑现你的承诺。 」「不要这么不解风情嘛,你把你的内裤丢给贫道一下,保证很快就结束!」张提欢笑道。 师嫂抱怨了一句,只得弯腰去捡内裤,她这么一弯,圆翘的屁股正好对着我们,粉红色的阴唇也为之大张,露出令人销魂的淫洞,看的我和张提欢眼睛都不敢多眨一下,两人均同时出现吞唾沫的声音,我甚至嫉妒师兄拥有如此绝美的娇娘。 师嫂也敏感的意识到这一点,飞快地站起身来,将内裤扔给张提欢,只见他拿着内裤又舔又闻,显得分外沉醉,最后他竟然飞快地从道袍中露出坚挺的鸡巴,将内裤套在上面,对着师嫂勐地撸了起来,眼神格外的激烈而疯狂,彷佛要将师嫂吞入肚子里。 .祝c大o家m新年快乐就在此时,我惊喜地发现背后的师兄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停止给我输送功力,而我身上的内力已经恢复了九成,已经可以自由活动而不用担心有什么危险。 我暗暗将所有真气聚集在右掌,随时给毫无防备的张提欢致命一击,当他颤抖着向师嫂喷射出浓浊的精液时,我知道这是男人最虚弱的时候,立刻以最快的速度扑向他,挟风带雷的一掌正好打在他背心上,不过此人反应之快让人侧目,护体真气居然瞬间罩笼全身,我这一掌打出去原本可以要了他的命,不过现在也只能体现出七成威力,尽管如此,他也会身受重伤,没个数月的调养生息,绝不能恢复如初,在挨了我这一掌后,他口吐鲜血,裤子也来不及往上提,就施展出绝妙的轻功弹射出窗外,我也紧随其后,不过他随后洒出一阵毒雾,迷的我两眼睁不开,待毒雾散尽之后,已经不见他的人影。 我心里牵挂着师嫂,连忙回房去找她,这个时候她已经穿戴完毕,从地上捡起宝剑急匆匆地道:「你怎么不去追?千万别让这混账逃掉。 」我告诉她毒烟弹的事,她皱眉道:「这人看起来跟唐门很有关系,这种毒雾以及机关江湖中只有唐门的人才会随身携带,以后我必定去登门拜访。 」我点了点头道:「咱们别管这些了,还是先把师兄救起来再说。 」谁知师嫂拉着我到偏僻处异常严肃地问道:「你什么时候恢复功力的?」说这话的时候一双美目死盯着我的眼睛,看样子生怕我说出一个谎字。 我不卑不亢的老实交代,她这才松了口气,随后又红着脸道:「今天的事……别对任何人讲!」我连忙赔笑道:「我吃了豹子胆也不敢乱说!」看我这副嬉皮笑脸的样子,师嫂白了一眼:「没想到你也是个坏东西,我看你跟那张提欢没什么两样。 」这话虽然是嘲讽,在我耳里怎么听着像是调情,登时心头如喝了蜂蜜一样甜。 我连忙赌咒发誓道:「我敢用我身家性命发誓:师嫂你这么美,看见你的身子如果还硬不起来的男人,那他不是阳痿就是太监。 」师嫂见此连忙叫我噤声,还狠狠掐了我腰间的一团肉,我虽然觉得疼痛却也幸福着。 因为我发现她并非是真正的发怒,好像还带着那么一点骄傲和开心!刹那间我有种久违的感觉,怎么像是当年和夫人们谈恋爱的感觉?师嫂见我这个样子忍不住道:「亏你还笑的出来,你的三夫人沉雪被张提欢打伤,其余也有十几个奴仆也受了伤,还好被我及时救起,现在三夫人在你的房间里躺着,你还不赶紧去看看她?」我听了心头一沉,三夫人沉雪在众位夫人之中武功仅次于大夫人楚薇,她一定是在危难时刻不顾对手的强大挺身而出,而楚薇正在坐月子,根本无法出战,其他几位夫人都是武功平平,对付一般江湖人士还行,在张提欢这样的高手面前能逃命就是最大的胜利。 我急忙来到卧房,果然看见众女都围绕在床前说话,只有若初一个人呆在门前抱头而坐,眼睛已经哭的非常红肿。 我看见她就来火,这次危机险些让所有人都被张提欢杀死,都是她告密惹的祸,于是喝令几个五大三粗的仆妇将她捆起来,押到地牢里用刑细细审问!众夫人连忙过来询问原因,尤其是和若初交好的四夫人罗芸非常不满,我板着脸道:「为夫我这样做自然有我的苦衷,找个时机自然会告诉你们其中的道理!」.祝c大o家m新年快乐众女这才散开,我连忙走向床头,看见沉雪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心头一阵绞痛,我身为男人应当保护她,今天反而让她来保护我,怎能不让我又是羞愧又是感动。 我捧着她的手放在脸上道:「雪儿好宝贝,你伤在什么地方?怎样被打伤的?」沉雪咳嗽道:「相公别担心,雪儿只是一点小伤,将养几天就会痊愈,看到相公安然无恙,雪儿就心满意足了。 」听到她这么说,我越发感动的不行,连忙向她道:「雪儿好宝贝,你相公我不仅安然无恙,还重伤了大坏蛋,捉住了出卖我们的内奸,这次我们是大获全胜!」雪儿听了果然安稳了许多,不一会就在我的甜言蜜语下安稳地睡去。 这时师嫂也走了过来,看见雪儿睡过去之后点了点头,我连忙问她师兄的情况,她略带疲惫地说道:「刚才你师兄由于过度疲劳,我已经打发他在房间里睡下。 」我听了心里安稳起来,师嫂又拉着我到外面道:「告诉你一个坏消息,刚才我替雪儿把脉的时候,发现她身上被张提欢种了淫毒,若是七天之内不解开的话,她必死无疑。 」我心中一惊,连忙道:「不对啊,我看她虚弱的很,不像是中了淫毒的样子!」师嫂听了红着脸对我道:「傻瓜,这不是普通的淫毒,它叫'消魂散',根据《武林秘史》所记载,消魂散先是让人虚弱,就像是患了风寒一样,最后就是让人本性丧失而淫性大发,淫性大发之后若是在一个时辰之内不与施毒之人交合,中毒之人就会立刻暴毙而亡,这还不是此毒最厉害的,最厉害的就是此毒在第二天严重之后,还能借着中毒之人进行传染,你得赶紧疏散家中女眷,不让任何女人靠近沉雪的房间。 」.祝c大o家m新年快乐我听了冷汗直流,连忙问道:「师嫂可有破解之法?」师嫂听了俏脸通红,迟疑地说道:「有倒是有,只是你不会愿意,我也不会愿意!」「这个时候人命要紧,你就别婆婆妈妈了!」我急得团团转。 师嫂犹豫了一会,终于架不住我的攻势说道:「别急,听我细细的说清楚,先说好你听了不许生气,按照正常破解毒药的步骤,我们要在提取毒药后,对药性进行仔细甄别,然后采集相应的草药对毒药进行破解,可是往往毒药由几十种中草药组成,没个十天半个月根本破解不了,到那时黄花菜都凉了,除非是我二师弟周云逸这种怪才,他往往鼻子一嗅就能判断出各种药性,从而对症下药,然而这种怪才几百年来不过出一两个,周云逸又常年游历四海,我们找他估计也要找几个月,更是远水救不了近火,现在唯有两个办法,一个是找到施毒人赵提欢,提取他的精液放入雪儿的阴道中,这毒自然就解开了,但是估计你不会愿意,第二个解决办法就是你师兄,他早年被周云逸当做药材实验对象,吃了成千上万的药材,无意中竟练成了百毒不侵的身子,提取他的精液放入雪儿的阴道,也能破解此毒,这两个选择对你来说都是千难万难,怎么做决定,就看你自己了,我倒是希望你能找到张提欢,毕竟你和师兄是至亲之人,岂能做出违背伦理的事情来。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06)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06)作者:文学流氓2018年2月13日字数:4418我听了师嫂的话整个人如堕冰窟,沈雪是我心爱的妻子,平常外人多看几眼我都嫉妒发狂,更何况现在居然要将其他男人的精液送入她的阴道,虽然不是直接交合,也算是不贞,万一怀孕岂不是还要生下野种,可是现在她性命垂危,也没其他办法可以救治,可叹这张提先太歹毒,就算是被我打成重伤也还留有后手,若不是师嫂及早发现,这该死的淫毒居然还有传染效果,我剩下的六位妻子都可能被感染被玷污,不过我决计不让他阴谋得逞,一瞬间我已经做出决定,尽管这决定十分痛苦。 师嫂见我如此痛苦连忙安慰道:”别急,还有七天时间给你慢慢考虑,你最好把事情给沈雪说一下,你们两个一起做决定,不过此事关系女子名节,千万别让其他人知道。 ”我点了点头,表示赞同,师嫂又拿出一瓶药道:”这是云南白药,你肩膀上还有剑伤,虽然不严重也要及时治疗。 ”说毕她带着我走进一间偏房,让我坐下之后,将衣服扯开,露出肩膀来,然后将药粉涂抹在伤口上。 我看着她为我小心翼翼地疗伤,本来一直失落的心情渐渐好了起来,又闻见她身上散发出的淡淡体香,联想到方才她赤身裸体的样子,心跳立刻加速,眼睛盯着她曼妙的身姿,仿佛能穿透衣服,看见里面动人心魄的肉体。 她却专心致志在伤口上,一点也没注意到我眼神的变化,直到为我包扎好伤口以后,她终于意识有点不对,低头一看,登时尖叫一声,连忙转过头去道:”你……你!”竟是说不出话来。 我也低头一看,原来肉棒不知何时已经硬挺起来,穿过被宝剑所划破的口子正直挺挺地暴露在空气中。 刚才事情太多,我根本没来得及换裤子,再加上我站起来后就有宽大的袍子遮住,外人还真看不出来已经破了个口子,直到坐下后外层袍子被双腿分开,这才会露出裤子,平时我和七位夫人过的日子非常淫荡,以至于我不喜穿内裤,鸡巴正好从那破口挺了出来,也就终于漏了馅!.祝c大o家m新年快乐这尴尬的情形羞的我无地自容,连忙将肉棒塞入裤中遮好,尽管如此,只要我一起身,鸡巴还是不可避免的探了出来,凉飕飕的分外不爽。 师嫂用力将脚往地上一踏,绯红着脸说了声:”流氓!”然后转身就往外跑,谁知没跑两步,她的娇躯一颤,渐渐往一旁倒去,我眼疾手快,不顾鸡巴还挺的老高,飞身向前扶住她纤细的腰肢。 师嫂终于稳住重心,手很自然的搭在我的肩膀上,我搂着她关切地问道:”你怎么了?”师嫂连忙拍开我的手站了起来,眉头微邹道:”没什么,刚才和那淫贼打斗的时候,脚踝受了点伤,我还是老了,身手大不如前。 ”我连忙道:”这还了得,你不早说,让我看看,可别落下什么病根,你先坐下。 ”说毕强拉着她在椅子上坐定,自己蹲下去为她脱鞋。 师嫂慌张地推着我道:”别!待会你师兄醒了让他帮我看,你别这样。 ”我听她这么一说立刻明白其中缘由,这个年代女人的脚和阴部一样是非常敏感和羞耻的所在,不能给丈夫之外的人看到。 偏偏我色心大起,埋着头喘息道:”师嫂可别多心,现在我只想看看伤情,没有其他杂念,现在我们情势危急,不知道张提欢还有没有同党,目前只有你和我能战斗,大师兄恐怕还需几日恢复身体,其他人更不用说,我们两个人千万可别再有伤病,退一万步讲,方才我什么都看到了,现在多看一眼也没什么区别。 ”师嫂听我讲的在理,挣扎的动作果然小了一些,我借此机会一把扯掉她的绣鞋,再脱掉她的罗袜,鼻子里登时弥漫着淡淡的香汗味,要不是怕她嗔怪,我差点拿着罗袜嗅了起来。 我看着她洁白的脚裸吞了口唾沫问道:”是那只脚受了伤?”师嫂却依旧红着脸呢喃道:”别这样,快放我起来。 ”我不管不顾,看见她右脚的脚裸果然有些红肿,拿在手里轻轻揉了一下,她便发出痛楚的呻吟。 这时我想起以前学过一点寒冰掌的入门基础,没想到今日能派上用场,连忙将真气凝结在右手,不一会儿手上就雾气腾腾,寒气逼人,待到差不多的时候,我轻轻将右掌按在她红肿的脚裸处,师嫂登时发出舒爽的赞叹声。 我借此机会细细观察她的小脚,脚趾头肉嘟嘟的分外可爱,此时仿佛十分害羞一样的紧紧并拢在一起向下弯曲,足背肥腻不见青经,白里透红堪称完美,让我忍不住要亲上一口。 这个时候师嫂突然低声道:”我已经感觉很好,你放开手吧。 ”我顿时生出一种错过机会,就永远不会再有的紧迫情绪来,脑子轰的一声,不管不顾地趴下身子用嘴含住她的脚趾头。 ”啊!羽儿,你干什么?”师嫂大吃一惊。 我那里有功夫回应她,抱着她的脚用力地舔舐,感觉入口皆是柔软香甜,使人销魂蚀骨,鸡巴也更加坚硬,好在此时没露出来。 师嫂见我这样连忙道:”羽儿别这样,我是你师嫂!再这样我生气了!啊!”这时我的嘴已经舔到她的足底,惹的她娇躯一阵颤抖,看来这里是她的敏感带,我心里一阵窃喜,连忙在敏感带用舌头连挑带裹,引的师嫂发出动人心魄的呻吟,身子也软软的任由我摆布。 就在我想是不是要进一步动作的时候,外面传来一声:”相公你在那里?”师嫂和我登时惊醒,我还要为她穿鞋,她却一把推开我,放下裙子来,那裙子果然很长,瞬间将她光洁的脚裸全部遮住。 .祝c大o家m新年快乐我这才放心地擦了擦嘴,一只手却迅速地将地上的罗袜塞入怀中,师嫂见此脸色越发通红,嗔怪地看了我一眼,也不多说什么。 这时门被人推开,只见四夫人罗芸一脸急色地走了进来,先是向师嫂行了行礼,然后拉着我到外面道:”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你告诉我,若初妹妹到底犯了什么错,以至于你非要把她打入地牢?”我知道再不告诉她实情,这丫头会疯掉,只得将若初和张提欢通奸的事情都和盘托出。 她听了仍是不可置信,我只得带她到地牢里和若初见面。 在地牢里,若初一脸木然地承认了通奸的事实,同时也承认将师兄师嫂到来的消息泄露给张提欢,只是她不清楚会造成如此严重的后果,她还一直以为张提欢留在我家只是为了和她通奸。 没有用刑,没有逼问,她就那么一股脑地交代了所有事情,最后突然大哭起来,一个劲地求我原谅她,让她做什么都可以。 看她哭的如此可怜,我心中也有些不忍,最后跌足长叹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忍受妻子的背叛,你在这里先反思几个月吧,我会命人好生照看着,不会太委屈你的,罗芸你也可以经常过来陪她说话。 ”二女知道我主意已定,很难再改,只得点头同意。 处理完若初的事情,我长出了一口气,想起沈雪的淫毒有可能还会传染给其他人,连忙令人将她的住处封锁起来,只允许师嫂和我进出,这样一来,照顾沈雪的重担就落在我二人的头上。 诸位夫人知道沈雪的病有传染性质,也都纷纷理解我的行为。 当晚我服侍着沈雪吃完晚饭,然后上床抱着她,趁她心情还不错的时候,将她中的毒以及解毒的方法都解说了一遍,沈雪果然心神剧震,哭着不愿解毒,宁愿自尽也不会让别人精液进入她的身子。 我只得百般安慰道:”你死了我怎么办?况且你只要没有跟别人身体接触就不算失贞,乖宝贝听我话,你不是一直想要个孩子吗?治好病之后我就答应你,前段时间你说想要把父母搬来跟你一起住,我也依你!”沈雪听了果然转悲为喜,嘟着嘴道:”这可是你说的,你可别耍赖,别到时候又嫌弃人家的身子脏,那时候我一定会杀了你再自杀。 ”我只得举手赌咒发誓,她这才信了我的话,第二天,我把提取师兄的精液来治疗沈雪的决定告诉师嫂,师嫂没奈何,红着脸说回房间考虑考虑。 看样子她也没法拒绝,因为张提欢现在无影无踪,也不知从何找起,只有师兄才最靠谱。 只是不知师嫂要用什么手段提取师兄的精液,实在令人遐想,却又让我有些嫉妒。 .祝c大o家m新年快乐不过我还是没打算放过张提欢,当天安排好家里的事后,我带着一群小厮来到田庄,这里居住着几百户农民,都是我家的佃户,我家方圆几千亩地都靠他们来打理,我就靠着收来的租税来给夫人们买胭脂水粉和金钗耳环,平时我极少来这里。 我找来村长,让他挑选五百个壮汉来寻找张提欢,并把他的相貌画成图册交给众人传阅,凡事参与行动的每户人家今年可少交一成的税,凡事生擒张提欢的人,今年租税全免不说,还能获得纹银一百两的奖励。 我抛出的诱饵十分巨大,致使众人踊跃报名,我这才带着满意的笑容离开了田庄。 其实我没指望这些农民能生擒或打死一个高手,即使这高手已经身受重伤,不过我还是要试试运气,吓一吓这老小子也是不错的。 回到家后,我一眼就看见师嫂在沈雪的房间外面守着,显然是在等我。 我心里咯噔一声,难道师嫂已经将事情办妥了?她一见我来,果然焦急地拉着我到隐蔽的厢房里,看看左右无人才道:”方才我已经试过了,不过根本没有效果,现在我想破头也想不出到底是那个环节出了错。 ”我忍着没问她是怎么从师兄那里取精的,只是摇头道:”会不会是量不够多?”师嫂跺脚道:”不是,你师兄已经很久没有行房事,取来的量绝对没问题。 ”说这番话的时候她脸色已经泛红。 我邪笑道:”师嫂最近动不动就跺脚,难道脚裸已经彻底好了,要不要我检查一下?””跟你说正经话呢,没个正形,自己夫人正在生死边缘,你还有心思笑,可知你们男人都是薄情寡义的东西!”师嫂说这番的时候十分懊恼,我感觉她话中有话,难不成师兄知道他的精液能进入弟妹的体内,所以表现的异常神勇,以至于师嫂对此大为吃醋?完全有可能!一想到我清白的娇妻体内此时正流淌着师兄的精液,我心里也难受起来。 .祝c大o家m新年快乐正在此时,一直皱着眉头思索的师嫂突然道:”我知道了,一般药性会在精液里变的极为脆弱,只要离开人体,环境温度一变,药力就会尽失!”我登时懵了,不由得问道:”那我们该怎么办?”师嫂应声道:”当然是在传递过程中让精液一直处于人体环境中所拥有的温度和湿度,这样我们就可大功告成!””可是怎样才能做到这一点呢?”我又问道,”这世上就没有和人体环境一样的容器。 ”师嫂随之又陷入沉思之中,不过这次她久久都没有反应,看来她也被难住了,我只好让她一个人好好思考,自己来到沈雪的房间,她看见我过来登时将脑袋缩入被子里。 我将她拉出来,温言安慰一番,她依然脸红的要滴出水来。 我迫不及待地掀开被子,褪下她的裤子,借着日光看她阴户里的情况,她则是一边打我一边抽泣起来。 我红着眼拨开阴唇,果然见里面藏有许多白色粘稠物,这显然是师兄的精液,可惜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反而白白让我的娇妻蒙上不贞洁的阴影,万一怀上孩子还真不知该怎么办,于是我吩咐丫鬟去打来水,准备将这精液清洗干尽。 谁知沈雪会错了意,还以为我嫌弃了她,我连忙向她解释起来,她这才安心,为了让她彻底放心,我翘起鸡巴插入她已经泛滥的阴道,挺动腰肢抽插起来,不知为何,眼前的沈雪却幻化成师嫂的模样,让我兴致大发,抽插也来的格外猛烈,渐渐竟让她有些不能承受。 就在我两忘情交欢的时候,外面响起了脚步声,我一听是师嫂的声音,连忙和沈雪穿戴好衣服,走了出去。 师嫂武艺高强,又是过来人,一定猜到我们刚才在干什么,所以给沈雪把脉之后拉出来对我悄悄责备道:”这个时候你还敢和她行房事,越是这样毒性就会来的越早!”我只好连连认错,她又责备了几句之后才道:”今天我想了一天,也没想到什么好办法来解决问题,看来只有一个办法行的通。 ””什么办法?”我看她说这话的时候眼圈都红了,也立刻严肃起来。 ”唯一的办法就是让他们……。 让他们……”说到这里,她已经泣不成声。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07)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07)作者:文学流氓2018年2月14日字数:4158师嫂虽然话没说全,看这副光景就是傻子也明白,现在唯有让师兄和沈雪进行实打实的交合才能彻底治好张提欢种在沈雪身上的淫毒。 想到纯洁的妻子又要被人所玷污,我脑子翁的一声,眼前竟觉的有些黑,还是师嫂扶着我才不至于当场摔倒,看见师嫂也哭的十分伤心,我努力压抑住波涛汹涌的情绪,憋了半天才缓缓道:”事已至此,只好就这样办吧,毕竟人命大于天,谁叫我这么命苦呢。 ”两人对望一眼,可谓是同病相怜惺惺相惜,师嫂又抽泣道:”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招惹这种淫邪妖人,为了你,我已经受到平生最大的耻辱,现在连相公也拱手相送,你还觉得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岂不知我心中更苦呢。 ”师嫂这么一说,我那还敢顾及自己那点小情绪,连忙跪下道:”师嫂大恩大德,小子这辈子难报万一,唯有做牛做马给师嫂舔脚。 ”说毕身子向前一趴,抱住她的绣鞋。 师嫂见此突然嗤的一声又笑了起来,继而又板着脸道:”你是狗吗?见人就舔,怪痒的。 ”我舔着脸笑道:”倒也不是白舔,就是想检查检查师嫂的脚伤好了没有,让我放心。 ”师嫂红着脸小声道:”已经好多了,你别瞎想。 ”我摇头道:”不检查一下始终不能放心。 ”说着强拉着她到一处僻静的房间里坐下,途中她几次三番起身要走,也被我死按住不能动。 见她反抗的样子弱了下来,我连忙熟练地除掉她的绣鞋,脱掉她新换的罗袜,终于,我的眼前露出那双令我魂牵梦绕的白嫩的小脚来,这次我根本没犹豫,张口就将她的脚趾咬在嘴里。 .祝c大o家m情人节happy师嫂啊的一声惊呼,嘴里埋怨道:”哪有这样检查伤口的?”我不管不顾,只顾伸出舌头一通乱舔,她的小脚登时沾满了我的口水,脚趾羞涩地紧紧并拢在一起,让人看着十分可爱,我又埋头添了一会,抬头一看师嫂已经瘫软在椅子上,喉咙里发出动人心魄的呻吟,她此时粉脸通红,美目紧闭,似在痛苦又似在享受。 我一不做二不休,将早已坚硬而火热的肉棒掏了出来,放在她的美脚上肆意揉搓。 她果然发现有些异样,睁开双眼看了一眼,又迅速地闭上眼睛假装不知道,脸色却更加红润了。 这动作虽然很快,却没逃过我的眼睛,我见此大受鼓舞,肉棒在她脚趾间快速地来回穿梭,马眼兴奋地流出丝丝淫液,都均匀地涂抹在她的脚背上,最后我感觉快感极速升温,将龟头死死抵在她肥嫩的脚心窝,哆嗦着射出大量的精液。 爽完了之后,我脑子终于清醒过来,连忙将肉棒塞回去,然后用随身帕子替师嫂将脚底的精液擦拭干净,再穿上罗袜绣鞋,忙完之后这才拍手道:”现在检查完毕,果然已经痊愈。 ”说了一遍,师嫂却没反应,我看她闭着眼睛纯属是在装睡,也只好将计就计,、摇着她道:”师嫂醒醒,你怎么睡着了。 ”师嫂这才猛地睁开眼四顾,红着脸笑道:”哎呀,我居然睡着了,看来这几天我确实有点累。 ””累了的话就多休息。 ”我说道:”沈雪的事情到底怎么安排?”师嫂听了叹了口气道:”晚上你把她悄悄的带过来,到时候我自有安排。 ”我只得点头说了声是,然后专身离开房间,外面天色已经暗了起来,想起还在坐月子的楚薇我这几天都没空去过问,全靠丫鬟媳妇们在伺候,所以先来到她房间探视了一会。 楚薇见我心事重重,知道我晚上可能有重要事情做,也就没有多留我。 她这个人特别懂事,往往不会给我添乱,有些事她知道我这个时候说不方便说。 接着我又去找其他夫人,只见她们正在东暖阁抹骨牌,四个人正赌的性起,笑闹之声充斥整个房间。 我知道这几天大家被张提欢搞的心情郁闷,是该好好放松一把,也就在旁给众人加油打气,又替她们端茶倒水,伺候完这群骄傲的主子之后,我这才带着凝重的心情,来到沈雪的房间,尽量用平静的语气将师嫂今天做出的决定告诉她。 .祝c大o家m情人节happy沈雪原是出身富商家庭,后来拜入峨眉派做女弟子,十八岁的时候因为杀死魔教西蜀分舵舵主杨启天而名噪一时,那时杨启天已经被高手打成重伤,也是点背,正好遇见初出茅庐的她,不由分说就做了她的试剑亡魂。 不过正因为如此,她成功地引起我的注意,那时候我对江湖中的侠女分外感兴趣,她也就成为了我的目标之一,我知道这种侠女往往在出名之后容易骄傲自大,也容易被魔教的人所忌惮,所以常常扮成黑衣人对她进行跟踪监视,她果然屡次被人暗算,又屡次被我救起,最后我在恰当的时候表明真身,她的芳心也就被我所俘获。 这一招我屡试不爽,其他几位夫人多多少少也是这样被我弄到手,但前提是你自身要足够强大,不然救人不成反被人杀就有够倒霉。 回想和沈雪相遇相知的点点滴滴,今晚我却要亲手将她送到别人的胯下,这如何不让我肝肠寸断,还好师嫂的出现让我受伤的心有了弥补,不至于被这压力所压垮。 沈雪听了我的话之后,出人意料的没有大哭大闹,只是阴着脸不说话。 我见此反而担心起来,百般安慰无效,怀疑她的心神大受打击,对我的话已经不再相信,我连忙去书房找来《武林秘史》,将《消魂散》的毒性进行详细解释,然后再把大师兄的身体状况都说给他听。 她这才哇地一声哭了起来,一边抽泣一边道:”夫君你是不是不要我了,嫌弃雪儿的话就直说,雪儿自会找个无人的地方自尽,不让你为难。 ”我见她将情绪发泄出来而不是闷在心底,终于松了口气,打叠起温言好语苦苦相劝,并一再发誓绝不对她有半点嫌弃,最后她才勉强同意了我的安排。 当晚我又去和师兄见了一面,他看起来恢复的不错,只是经此一事之后,两个人相处不像从前那样自然,他说话也结巴了,多年没红过的老脸现在红的跟柿子一样。 我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于是一个劲把话题扯到往事之上,说到过去令人怀念的日子,师兄果然不再尴尬,整个人也恢复成正常的样子。 .祝c大o家m情人节happy”想当初,咱们师兄弟几个,你、我、周师弟、夏师弟、任师弟五个人自称九华五霸,没少做让师傅师娘头疼的事,你小子做的恶最多,反而让我这个大师兄替你背黑锅,被师傅责骂体罚的最多,说起来一点也不让人省心,那一次你调戏武当派掌门的独女,差点引发门派大战,还好武当派的人忌惮我们的实力,且又都是正道首领,换做其他门派早就被他们给踏平。 ”我也陷入回忆之中笑道:”我也不是非要去调戏人家,那张若熹当时非常狂妄,在我们紫英派做客却没一点做客的礼数,说我们紫英派立派不过百年,靠一两个高手出名而已,他们武当派才是底蕴深厚的名门大派,手指头那么一动,就会将我们打的灰分湮灭,我当时也是少年气盛,喜欢与她做这些口舌之争,又抵不过她的伶牙俐齿,逼急了就去摸了她的胸,谁知道她爹的脾气也不好,这才把事情闹大。 ”师兄笑道:”当年谁不是这样?那张若熹我们都看在眼里,恨的咬牙切齿的,又顾忌师傅那边不好交代,大家正计较怎么对付她又不伤了两派的和气,谁知道你小子第一个憋不住,也不和我们商量就跳了出来,事后惹的师傅差点将你赶出师门,我们几个也连带着被打了棍子,还罚做一年苦力,不过看见张若熹这样的贱人在你手里吃瘪,大家都觉得吃这点苦也没什么了不起的,而且我也似乎觉得师傅他老人家不过是象征性地惩罚你而已,做给外面人看看,实际上你也没怎么样,不过是罚你练寒冰掌而已。 ”我笑道:”说的轻松,练寒冰掌要整个人侵泡在冰水里一个月,冻的半死不活才拉出来晒太阳,待身体恢复了又被推到冰水里,周而复始,让人生不如死,还好我只是练个入门,要是练成全部,那就真真成了死太监,见到女人都硬不起来。 ”两人说到这里,不由哈哈大笑起来,我见气氛已经烘托的差不多,于是收起笑脸,站起来向师兄深深地鞠了一躬道:”此次家门不幸,无论师兄做了什么,都是为了我好,你永远是让我尊敬的大师兄,我也永远是你的小师弟!”师兄听了之后,当然明白我话中之意,他眼圈有些发红,握住我的手道:”好兄弟!”我也反握住他的手道:”一辈子!”从师兄的房里出来后,我长出了一口气,看看已经是一更时分,又回到沈雪那边,只见她一点睡意也没有,整个人紧张的一听到动静就抬起身来。 我朝她点了点头,她也明白了我的意思,暗自叹了口气后,我拦腰将她抱起来,她随手扯下床单,将整个人都裹在里面,只露出两个鼻孔出气。 从这儿到师兄的房间并不远,我却像走了一个世纪一样,沈雪的身子也抖的厉害。 到了卧室外面,守在外面的师嫂冲我点点头道:”已经布置完毕,你们进来吧。 ”我走进去一看,只见里面已经布置一新,房间四周都围上厚厚布帘,一点光也透不出去,一张大床被摆在房中央,被薄薄一层的红纱帐罩着,床的中央挂着一套棉被,将床分成两块,师兄正坐在一边闭目打坐。 .祝c大o家m情人节happy师嫂对我道:”一会他们两个人就隔着棉被做,这样互相都看不到对方,也就避免尴尬。 ”这样的安排堪称完美,我当然很同意,沈雪也低着头没什么意见。 师嫂又道:”快点开始吧,避免夜长梦多,等会你只需脱掉她下身的裤子。 我在外面为你们把风,完事后叫我一声。 ”说着她瞪了师兄一眼,就走了出去。 我点点头,于是将沈雪抱上床去,接着将她的裙子和内裤脱下,最后她的下身已经光溜溜的,上身却还是衣衫整齐,让我看了也兴奋起来。 这时我也听见师兄脱裤子的声音,不一会他也只剩上衣还在,下体也是赤裸着,我分明看见他呼吸急促,满脸通红,阳具已经高高翘起,马眼分泌出淫水,在烛光下闪闪发亮,他的阳具极其粗黑却也不算长,令人怀疑等会插在沈雪的阴道里,会不会把阴道撑坏?看见我的眼神飘了过来,他尴尬地用上衣和手护住阳具。 我长出了一口气,在耳边对沈雪道:”咱们开始吧。 ”沈雪点了点头,红着脸拉起床单将上半身都埋了起来,我微微撩起挡在床上的棉被,示意师兄可以开始了,师兄的两只脚慢慢伸到棉被这边来,鸡巴也跟着穿过棉被的缝隙,若是此时沈雪睁开眼看,就只能看到他的鸡巴和带毛的双腿,别的都被棉被挡住。 我将躺在床上的沈雪扶起来,在她耳边道:”接下来就交给你自己了,我在外边等着,记得完事后穿好裤子,别着凉了。 ”说着就要起身离开,谁知沈雪一声不吭地死拉着我不走,我暗叹一声,知道她此时高度紧张,若是贸然离开只怕会发生不测,只有我在旁边她才有安全感,只好从了她的意。 我拉着沈雪的身体往师兄的下身靠拢,直到师兄的阳具和沈雪的阴道越来越近,这时让我惊讶的状况出现了,沈雪的阴户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泛滥成灾,打湿了身下的床单,我不禁伸手往她嫩穴一摸,结果湿淋淋的吓人,手掌也被完全打湿。 我不禁大失所望,先前还以为沈雪的阴道会十分干涩影响性交,我还计划先用手帮她湿润起来呢,谁知是这种情况,难道女人都是这么言不由衷,刚才还要死要活,现在却率先跟高潮了一样。 师兄也是这样,表面说着好兄弟,还没看见弟妹过来,鸡巴却早早翘起来,人吶,难道每个人体内都有颗淫乱的种子?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08)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08)作者:文学流氓2018年2月15日字数:4370万分纠结之中,我分开沈雪的双腿,抬起她的臀部悬空,使她的阴道能正对着师兄的阳具,可惜师兄的阳具翘的太高,近乎贴着他的腹部,这样子根本没法插入阴道,我是绝不会用手去碰男人的鸡巴,只得去叫师嫂过来帮忙,然而师嫂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进入房间,正流着泪看着师兄。 她见我到这个情形已然明白需要帮助,因此拭泪走到床前,用纤手扶起师兄的鸡巴,让它正对着沈雪的阴户,这时沈雪的阴户和师兄的鸡巴相距不过两三寸距离,只要我轻轻放手,师兄的鸡巴就会破门而入,占有我那纯洁而善良的娇妻沈雪。 我屏住呼吸,脑子里一片空白,一刹那,千万种念头纷至沓来,最后汇成一个念头——后悔!.祝c大o家m除夕fun现在离淫毒发作还有一段时间,万一还有别的办法呢?万一二师兄周云逸突然出现了呢?万一张提欢被村民们给找到了呢,他身上肯定有解药!到那时候我的娇妻就不用受这奇耻大辱!一想到此际,我更坚定了信心,连忙把娇妻的身子往旁边挪,然而让我意想不到的是,沈雪的身子突然一震,抓在我后背的手也跟着一紧,指甲陷入我的肉里。 我心里咯噔一声,连忙低头看去,原来一直处于被动的师兄这次竟然主动往上一顶,粗黑的鸡巴分开沈雪粉嫩的两片阴唇,深深地扎入了她娇嫩的阴道之中,全根而入!淫水顺着他的鸡巴流淌下来,像是涂了层油。 沈雪也跟着发出难以抑制的呻吟。 我又急又怒,却又不能发作,毕竟是我主动把妻子送上门来的,不能怪别人,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荒唐的一幕在我面前发生。 我极力想将连在一起的二人分开,然而既然娇妻已经被人插入,分开又能怎么样?沈雪抱着我呜呜地哭了起来,我也含泪吻住她的嘴致以安慰,就这样安静了一会,师兄终于开始缓缓挺动起来,鸡巴一进一出,顶的沈雪的身子也是一上一下,每一下都似用刀刺入我的心脏,让我痛苦万分。 就这样挺动了一会,师兄突然加快了速度,发出啪啪啪的撞肉声,此时沈雪被撞的一颠一颠的,哭声也渐渐变成了呻吟声,香汗从额头渗出,雪白的脖子大片大片的发红,原本幽怨的泪眼现在也变的雾蒙蒙的春意十足。 现在她的身子滚热滚热的分外烫人,香汗打湿了薄薄的衣衫,和我的衣服粘在一起。 我一边替她拭汗,一边抱着她的腰肢,让她不至于摔倒。 就在此时,师兄又加快了挺动的速度,颠的沈雪的呻吟声断断续续,我连忙低头看两人的交合处,只见他的鸡巴上已经多了层白色泡沫,这是淫水经过多次抽插后造成的效果,两人的阴毛都被淫水打湿,卷成一团,床单也被淫水打湿了一大片。 在一片装肉声中,师兄忽然高昂地大叫了一声,整个腰部向上高高顶起,将沈雪整个人托举起来,接着我看见他的卵蛋剧烈收缩,然后整个人都哆嗦起来,沈雪也尖叫了一声,整个人往后倒去,下身像打摆子一样猛然抽搐一下。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两个人同时达到了高潮,我分明看见两人交合的地方溢出白色的精液来。 师兄哆嗦了至少五六下,我知道每一下他都在往嫩穴里射精,精液的量可谓十分多,我甚至能感觉沈雪的小肚子都被射的鼓了起来。 接着两人喘息着,我也大口出气,满头大汗仿佛也参与了性交似的。 正当我以为一切都结束的时候,让我惊讶的情况又出现了,师兄仿佛没有陷入射精后的平静状态,反而继续挺着鸡巴在沈雪的阴道里抽插起来,黑色的肉棍带动嫩红色淫肉翻进翻出,让本已平静的沈雪又开始呻吟起来。 我还能说什么?他这举动明显已经超过治病的必要。 然而我看看沈雪,见她并无反感之色,反而闭着眼十分享受此次做爱,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你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悄悄的放开一直搂在她身上的手,慢慢起身往外走,然而沈雪却将注意力都集中在鸡巴带来的快感之中,并没有意识到我已经离开了她。 .祝c大o家m除夕fun她已经不需要人的扶持,独自骑在师兄的鸡巴上像一个英勇作战的女骑士!就在此时,师兄挺动的鸡巴忽然停了下来,接着就是大口大口地喘气,估计是想休息一会,然而我却发现在这个时候,沈雪居然主动地改变了坐姿,上半身往后一倒,两只手撑在师兄膝盖上,双腿分开,阴户大张,两人的交合处清晰可见,还好师兄隔着棉被看不到他弟妹的淫态。 接着沈雪一上一下挺动屁股,将师兄的鸡巴一吞一吐,带出大量的精液和淫液。 我不忍多看,转而走向门口,正好看见师嫂正低着头在那边发呆,方才由于我一直将注意力集中在师兄和沈雪身上,所以倒忘记她还在这里,不看她还好,一见她我仿佛找到了宣泄的对象,方才我压抑的情绪一下释放出来,一把抱着她痛哭起来,师嫂也抱着我呜呜大哭,两人相对而泣,过了一会我发现鸡巴突然硬了起来,开始对师嫂动手动脚,一只手用力地捏她高耸的奶子,另一只手则摸她翘起的肥臀!师嫂愣了一下,按住我的手道:”羽儿,我不能对不起你师兄。 ”我摇头道:”师兄已经占有了沈雪,我也要占有你。 ”不由分说将手插入她胸口的衣襟,入手果然一片温暖滑腻。 师嫂转过头去看床上的师兄,只见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坐了起来,掀开了一直挡在他和沈雪之间的棉被,两个人对坐在一起,呈欢喜佛的姿态一样,抽插的正激烈,完全忘乎所以。 我看见沈雪的上衣已经十分凌乱,右乳的抹胸被师兄拉扯了下来,刚好露出粉红色的乳头。 心头醋意更甚,一双魔手在师嫂身上更加放肆的动作起来。 师嫂则对我的反抗渐渐变弱,这让我信心更大,右手慢慢从臀部转移到她的小腹,轻轻地游离在肚脐边缘,待到她放松警惕的时候,忽然往下一摸,终于摸到让我渴望已久的阴户,只觉那地方又热又潮,两片薄薄的阴唇像个小嘴一样允吸着我的手指。 .祝c大o家m除夕fun师嫂如遭电击,紧紧夹着双腿不让我更进一步,我在外面抠挖了一会,将手抽出来一看,湿淋淋地滴着水,不由冲师嫂笑道:”原来师嫂早已动情,骗的小弟好苦。 ”师嫂闻言脸色更加红润,埋首在我胸前不敢看我,我本想逗弄她的乳房,现在却没办法,总不能推开美人儿的投怀送抱吧,于是我用手抬起她的下巴,只觉她眼角含春,朱唇红润动人,连忙亲了上去,她也主动回应我,两人激烈地吻了起来。 过了一会,我将舌头伸过去,找到她的香舌,纠缠着逗弄着,又拼命将她的香唾吸入口中。 就这样亲了一会,我的右手已经暗暗将她的抹胸和内裤除下,之所以这么快,得益于我夫人众多,常年练下来已经是解衣高手。 良久,唇分,我又埋头进入她的怀中,迅速找到高耸乳房的鲜红乳头,一口咬在嘴里允吸着,发出滋滋的响声,左手也不停地揉捏着另外一只乳房。 不一会两只乳房的乳头都挺立起来,让我感到分外激动,师嫂也进入淫靡的状态之中,抱着我的脑袋一个劲地抚摸。 我忽然离开乳房,将她的身子扭转过去背对着我,然后按着她的背脊让她匍匐在桌子上,这样她的翘臀就正好对着我,圆滚滚的分外诱人。 我拔下她的单裙,雪白的臀部就一览无余,臀部的正下边,最让人心动的阴户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我面前,而且还挂着一丝淫液在阴唇中间,摇晃着欲滴而未滴,显然我方才的爱抚让师嫂情欲大发。 我也不急着插入阴户,而是一直忍着,尽管阴茎已经硬的发痛。 我蹲下来,移过蜡烛凑近了看,欣赏了一会阴户的美景,一线天果然是嫩如处子,那阴唇一张一合地翕动着,似乎在对我做出无声的邀请,忍不住一口亲了上去,已经酸麻的舌头大力地舔舐着她的阴唇和阴蒂。 其中淡淡的骚味让我分外着迷,我咬住一片阴唇,大力地吸允,师嫂竟发出动人心魄的呻吟,只见阴道口大量的淫液扑面而来,一瞬间将我的脸打湿透了。 我得意之极,往沈雪那边看去,只见她像小狗一样趴在床上,圆润挺拔的臀部正朝上高高地撅起,一根黑的发红的肉棒正在她雪白的臀缝间进出。 那自然是师兄的肉棒,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看向我这边,与我四目相对,我不甘示弱地迎着他的目光,他目露凶光,接着又看向师嫂,师嫂也瞪了回去,他只好愤愤地转过头,耸动地更加凶猛了,撞肉声和沈雪的淫叫声越来越大,空气中弥漫着淫靡的味道。 我觉得是时候该取得战利品了,站起身来,将肉棒从裤子里解放出来,然后放在师嫂的翘臀上拍打了几下,命令她道:”自己套上去吧。 ”师嫂回过头幽怨地看了我一眼,伸出手掐了一把我腰间的嫩肉,在我呲牙咧嘴呼痛的时候,她的芊芊玉手又一把握住我坚挺的阴茎,牵着往她的阴道口放,就在两人即将合二为一的时候,师兄忽然停止了在沈雪身上的动作,红着眼冲师嫂喊道:”婉儿别这样!快停下来!”师嫂闻言随之一愣,抬首用挑衅的眼神看向师兄,继而脸上出现邪魅的一笑,肥臀往后一顶,瞬间将我的鸡巴吞入其中,两人同时啊的发出舒爽的赞叹声,我登时感觉鸡巴陷入一个燥热紧密的所在,四面八方的嫩肉绞杀过来,差点让我精关大开。 .祝c大o家m除夕fun我平息了心情,忍住不动,谁知师嫂见我久久不动,竟然主动向后顶撞起来,一边顶撞一边死死地看着师兄。 师兄脸色变的难看起来,不服气地用更大的力度顶撞胯下的沈雪。 而此时的沈雪已经被她操的六神无主,对房间出现的情况根本毫无知觉,只是闭目淫叫不已,嗓子都有些嘶哑了。 师嫂就这样扭着肥臀不停地往我小腹上撞击着,臀尖一会被我撞扁,一会又恢复挺翘,淫液打湿了我的小腹,让我两之间即使分开的一瞬也是有千丝万缕的银丝连接。 但是这样十分消耗体力,也不大尽兴,挺动了一会儿,她突然推开我,将我按在桌子上平躺着,自己爬到我身上,分开两腿,一只手撑在我胸口,一只手扶着我的鸡巴,将阴道对着我的鸡巴慢慢往下坐,我的鸡巴再次被她全根吞入。 她长叹一声,然后在我身上起伏着,两只奶子明晃晃的在我眼前甩来甩去,我伸出手把玩着她的奶子,她也主动拿着我的手往奶子上用力。 练武之人与平常女子就是不一样,一般女子这样蹲坐一会就会浑身无力,师嫂却是越做越猛,呻吟声也越来越大,最后我感觉她似乎往下蹲坐的太猛,以至于我的鸡巴突然顶开了一团嫩肉,龟头接触到一个肉窝,这肉窝似一张小嘴,咬着龟头的马眼。 我差点被这肉窝咬的精关大开,连忙收拾起心神用心抵御这如潮的快感。 师嫂也跟着哆嗦了一下,那淫液如水一样的淌出来,撞肉声水渍声混合在一起连绵不绝。 再之后,龟头很难再撞到小肉窝,我急躁起来,坐起来搂着师嫂一阵乱顶,竟然歪打正着先后数次碰到小肉窝,师嫂登时爽的全身发红,阴道嫩肉史无前例地绞杀我的肉棒,仿佛要将肉棒挤出体外,接着她唾沫如水从嘴角溢出,眼神变的呆滞起来,最后浑身抽搐着,一股又一股的淫液激射在我的龟头上,让我感到背脊一麻,瞬间整个人如筛糠一般抖了起来,隐忍多时的精液喷射而出,和她的淫液对射在一起,一股又一股,抖了大概有七八股,这才最终停下,这时我看见师嫂整个人身上都冒着丝丝白烟,红透的嫩肤一粒一粒凸起,最后她整个人如一团泥一般扑在我的身上,偶尔地忽然抽搐了一下。 我射完精之后,人也清醒了许多,看见师兄和沈雪那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停了下来,沈雪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卷曲着身子,阴道口还在不停地往外流着大量的精液。 师兄则是瘫坐在地上,空洞的眼神呆呆地看着伏在我身上的师嫂。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09)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09)作者:文学流氓2018年8月12日字数:5772正文:这真是疯狂一晚,我都不知道后来是怎么度过的,迷迷糊糊的把沈雪抱回了房间,一直睡到大天亮。 此后的几天,沈雪的病是已经消除了,但是精神却开始萎靡起来,老是把自己锁在房间里不愿见人,估计这事对她的冲击太大,我极力安抚却收效甚微,只得准备了马车,让小厮们去接岳父岳母过来住,或许这样能减轻她的痛楚。 师兄和师嫂看起来有了隔阂,总是吵架,最后竟然分开来睡,让我又是窃喜又是愧疚。 我每每想找师嫂叙旧,却又想起师兄那怨毒的眼神,终究还是不敢去。 一直没有张提欢的消息,不过我知道他一定在某个山洞潜心养伤,然后再寻机报仇雪恨。 这真是让人度日如年,我加强了习武的时间,每日和众娇妻在花园、内房切磋武艺。 一日,我和二夫人蒋英切磋完毕,众夫人笑着恭贺道:「恭喜夫君功力又进一层,那淫邪老道再来的话,只怕并非夫君的对手。 」二夫人蒋英笑道:「本来那老道就并非夫君的对手,只是中了他的暗算才受制于人,堂堂正正对决,只怕他早就命丧黄泉。 」我对自己的武功向来自信,只是畏惧张提欢的阴险用毒手段,这几日除了练习武艺外,我还秘密修炼了张提欢留下来的「阴阳和合诀」,这是他住在禅房留下的一本书,逃跑的时候根本没来得及拿走,这书对男女房事有许多助益,最重要的是还有解毒、提升体质的功效。 我练了个入门之后,就觉得性欲直线上升,晚上对付几位夫人也极为爽利。 可恨当初我花巨资请张提欢教导房中术,他只是教了个粗浅招式,真正的心法他根本没有传授给我。 我见众位夫人高兴,心中有些痒痒,腆着脸道:「刚才丫鬟说楚薇在睡觉。 」这是我和众位夫人的密语,由于楚薇坚决反对我大被同眠的淫乱主张,所以我一旦说这句话,众位夫人就会明白我的意思。 二夫人蒋英瞬间就红了脸:「呸,青天白日的,你师兄师嫂都在,要是漏出去半点消息,我们还活不活?」四夫人罗芸也道:「就是,这些天你是怎么了,都成了公狗,缠的让人烦的很。 」五夫人赵欣眉头一邹冷哼道:「你们谁愿意和他玩我不管,别拉上我!」说着就要走。 六夫人姚珊哈哈笑道:「罗姐姐你说他是公狗,你又成什么了?」罗芸红着脸追着姚珊道:「我一时口误,你这坏蹄子想同他玩别拿话堵我。 」姚珊一边逃一边尖叫:「罗姐姐我错了,饶了珊儿吧。 」一时房间里吵闹非凡,看见赵欣要走,我连忙拦着她道:「今儿谁也别走,你们夫君状态神勇,身为人妇你们该自豪才是,那里有这样说夫君的,该打!」说毕翻身将门锁死,然后搂着赵欣就开始宽衣解带。 那赵欣的性子是外冷内热,当初我追她的时候没少费功夫,谁知她就是一副冷冷淡淡的样子,最后在客栈请她喝酒的时候,灌醉了她,谁知此女酒后淫性猛烈,连破处都不觉痛,当晚索取无度,搞的好像是我被人套路。 第二天酒醒之后,她立马又变成冷冷淡淡的样子。 而且平时和她做的时候,她极难达到高潮,只有和众位夫人在一起的时候,她的高潮来的又多又猛,可以说是嗨翻天。 所以我往往想大被同眠的时候,第一个就要先征服她,只要征服她,其他几位夫人就乖乖顺顺的任我揉捏。 赵欣见我压着她,面若冰霜,一掌打来,竟动用了七成内劲,弄不好要被她打的吐血,我心说来的好,也不抵挡,将护体真气散开,她的手掌仅仅到了我胸口就停滞不前,接着砰的一响,反弹的真气将她整个人吹飞起来,落在地上后还向后退了几步,要不是我控制这力道,她就受了内伤,好不容易站稳,她绯红着脸喘息道:「有能耐咱们只比招式,不用内力。 」我点头道:「一切听夫人安排。 」赵欣见此,连忙抢步上前,对我打出一套分花掌,掌法看起来轻轻飘飘的,其实攻守并重,掌影连绵不绝又暗含内力,她最拿手的其实是剑法,不过掌法也还可以,我一边手忙脚乱的遮挡她的掌法,一边道:「不是说不用内力吗?」赵欣冷笑道:「我是说你不准用内力,不是我。 」这还玩个屁啊,我就是武功招式再厉害,不用内力和她一接触,就会被她弹飞,可是若不是如此,又征服不了她,大被同眠的梦想就会灰飞烟灭,就在思考的时候,我已经挨了她七八掌,换做一般人早就嗝屁了,我也被她打的五脏六肺都在颤抖。 其他诸女见此反而围观着喊:「赵妹妹加油!」我知耻而后勇,打起精神应对,连自己女人都征服不了,那能行?!于是与她拉开距离,尽量与她保持不接触状态,她的脸上也显露出得意的神态,攻势也越发猛烈。 我心想她毕竟还是嫩了,练武之人最忌讳喜怒攻心,这样很容易露出破绽,我使出移形换影的身法,接连躲避了她的攻击后,她又有些焦急起来,使出分花掌的第六式,掌法大开大合,一改先前绵密谨慎的样子,虽然威力大增,但她下盘的空档被我瞧见,我连忙使了个驴打滚,直取她环跳穴,她连忙左手护住下盘,右手攻我天灵盖,谁知我根本不取她的环跳穴,一低头钻到她裙子里去了,她惊呼一声,一掌打到我背脊上,我硬生生受了这一掌,抱住她的腿,将她的中裤一拉,就露出内裤来。 她也顾不得再打我,连忙提住内裤,防止我拉下来,黑暗中外面响起诸女一叠鄙夷声:「下流夫君!流氓夫君!」我那里管这些,一把扯碎赵欣的内裤,露出粉嫩的阴户来,张嘴就舔了上去,只觉入口一股淡淡骚味,于是吸允的更加用力,发出叽咕叽咕的声音。 背上也不知被赵欣打了几下,不过她显然浑身发软,攻击毫无力度,就像抓痒。 外面众女猜到我在干什么,连忙掀开赵欣的裙子,见我舔的不亦乐乎,都笑了起来:「这声音像狗舔水。 」「赵妹妹舒服不?你们打着打着,怎么就干起这勾当来了,好不知羞。 」这是姚珊的声音。 赵欣羞的无地自容,又浑身发软,退了几步都被我追上,只得一下跌到在地。 我趁此机会将她压下,将她罗裙高高卷起,双腿大开,露出阴户,观看了一会,又低头吻在阴户上。 其他夫人见此也玩性大发,有的嬉笑着替我掰开赵欣的大腿,有的替我宽衣解带,不一会咱两都光洁溜溜。 赵欣流着泪道:「你们都欺负我吧!」然后歪着头不吭声。 我怜意大起,一边揉搓她的乳房,一边吻掉她的泪水,这时姚珊伸出纤手握住我坚硬的鸡巴,揉搓了一会,就将鸡巴引向赵欣的阴户,不知谁在我背后一压,噗嗤一声,鸡巴贯入阴道,两人同时发出一阵舒爽的声音。 肆意抽插了一会,我觉得有些射意,连忙运起《阴阳和合诀》,龟头突然暴涨,向上顶住一块嫩肉窝,像吸盘一样将其紧紧吸附住,一股麻意传遍全身,爽的赵欣胡言乱语乱叫起来。 就这样顶了一会,我又退了出来,猛地再挺进,龟头再次准确无误地吸附住那块嫩肉窝,换做以前,简直是不可能的事,一百次抽插能顶中一次嫩肉团就很幸运了,而练了《阴阳和合诀》之后,就能次次如此,难怪若初那么迷恋张提欢,竟然主动跑去和他操逼,想到这里我又是一阵心酸。 抛掉杂念,我又用起《阴阳和合诀》的转气法,这是专门讨好女方的一种法门,只觉鸡巴周围涌起一股真气,渐渐将嫩肉撑开,随后这股真气高速旋转起来,搅拌着阴道,给女方制造出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当时赵欣就流出了泪水,弓着身子嘶哑着喊:「夫君给我!」凡事过犹不及,我连忙停止心法,将鸡巴挺入最深处,精关大开,颤抖着射出大股大股的精液。 谁知道这时腹部一股热流袭来,连忙退出鸡巴,只见赵欣两手撑地,向空中挺着下身,哭泣着射出一泡又一泡的淡黄色的尿。 我和众女都大吃一惊,从未见过有人居然被操尿的场景,一个个大张着嘴发出啧啧赞叹声。 「夫君好厉害,居然把赵欣妹妹操尿了。 」「赵妹妹平时可是一个小仙女,一到床上就变了个人啊!」「不知那里学来的歪门邪道,整天变着法折腾我们。 」赵欣尿完了之后,就摊在原地一动不动,大口大口喘息,对众人的话不置可否,我看她已经进入失神状态,也就放过她,对着众女道:「下一个是谁?」众女你推我让,有的含羞低头,有的背对着我装看风景,有的你掐我掐,没一个向前,然而我分明看见她们都是春情涌动,娇艳欲滴,只是硬着嘴巴不愿承认。 最后还是姚珊耿直,对着众人道:「咱们也不是第一次这样玩了,装什么装?你们不上我上。 」说毕从蒋英手里扯过帕子,将我和赵欣身上的污秽清理了一遍,又令丫鬟打水冲洗了地面,完了之后让我直直躺在地上,自己连罗裙都不脱,直接脱下中裤和内裤,蹲坐在我跨上,拿着翘起的鸡巴撸了一把,就对着阴道坐了下去,裙子放了下来,挡住了我和她的交接处,却别有一番风味。 她穿戴整齐,上身是杏黄色小袄,下身是百褶袄裙,银色耳环随着她的一起一坐不停摇晃,头上的梨花银钗随着她的动作一晃一颤,身上的长命锁、荷包、手链、流苏、玉佩同时有节奏地晃动着,发出悦耳的碰撞声,她大大的眼睛此时春波荡漾,洁白的脸庞此时有酒窝微微绽开,香汗渗出,红云密布,娇蹄声婉转细腻,最后整个人如同一汪春水都化在我身上。 而我就如同大海,把她送上高峰,再跌落下来,反复如此,她的阴户是众位夫人之中最紧密的,嫩肉绞杀着我的龟头,而我的龟头却在子宫口吸允着她处子一般的阴气,最后她娇啼着抱着我,献上香吻,两人的舌头纠缠着,直到不能呼吸才分开,这时我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最拘谨的二夫人蒋英已经偎依在我身旁,红着脸向我发出求爱的讯号,四夫人罗芸也不耐寂寞,也像八爪鱼缠绕了过来。 这个时候我真是幸福到要死,一刹那间,我已经有点想沈雪和若初,要是她们也在就好了。 就在这时,我忽然觉得窗外有人影闪过,登时心头一紧,想要推开众人,但想了想,还是不要打草惊蛇,于是静下心来,仔细听外面动静,最近我武功提升较快,顺带着连听力也暴增,只觉的来人呼吸厚重,步伐沉稳,立刻辨别到来者一定是男人而且武功高深,这个时候能来到练功房而不惊动下人,那一定是师兄,他一定是找我有事,不过我早吩咐下人们不要来打搅我,所以他肯定是不等通报就过来了。 想到现在我的娇妻们都一丝不挂,却被他偷瞧了去,我登时醋意大发,将身上的蒋英送上高潮后,连忙起身叫众人穿好衣服。 众女见我神色有变,也警惕起来,我连忙安慰她们道:「想起一件事还没办,出去走走,你们好好休息,下次再让你们瞧瞧我的厉害。 」众女立刻恢复了嬉笑,我迅速穿好衣服,往外走去,察觉到方才偷窥的人已经离开,不由得冷笑起来。 谁知一回到书房,一个小厮就报说:「禀老爷,大喜事啊,三太太那边三太老爷携太夫人以及各房姨太太、小姐都来了,现在正在三太太房里说话呢。 」我先是一喜,后又是一惊,沈雪不过小病,来了这么多人是什么意思?真打算举家投靠?犹疑中,我向沈雪的院子里走去,只见院子里已经黑压压站满了人。 几个小厮耻高气昂地吼道:「老爷驾到。 」那群人连忙跪地叩首道:「拜见大姑爷。 」我看这些人虽然都是岳父的下人,其中还有几个老熟人,也不敢怠慢,连忙喝止小厮,上前搀扶起几个年纪大的管家,一个是管账房的张管家,一个是管家务的刘管家,两个都是六十左右的老人,行动多有不便,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其实平时见了我也不必和其他下人那样行跪礼,此番如此客气,一定是岳父家遇到什么难处,于是拉着两位老者一边寒暄,一边询问岳父家最近情况,原来岳父所在的玲离县城直接受到李自成的叛军威胁,恰巧我又送信邀请他们过来住,所 以岳父乘机举家投靠过来,看样子要长期住在这里,我听了一阵头疼,他们家虽然有些财帛,但是光下人就有一百多号人,一下来这么多人,这吃住都成问题。 正在我忧愁的时候,忽然环佩声响起,一个穿粉衣袄裙的小女孩越众向前,蹦蹦跳跳来到我面前,拉着我喊「姐夫!」我一看是沈雪的妹妹沈雨,心头大乐,这孩子今年估计才十四岁,发育的还不错啊,比她姐姐多了几分灵动,也跟我最亲,当年她姐姐嫁我的时候,她还小,不然我真有心收了这对姐妹花,几年不见,她个子已经长高不少,不过还是那个调皮的样子,我连忙摆出长辈的姿态道:「原来是雨儿,已经长这么大了,当年我教你的欺霜剑法有没有用功练啊!你别偷懒,这次我可要考验你的。 」她连忙摆了脸色:「这么久不见,你也不问人家过的好不好,一来就问武功,你们男人啊,整天想着打打杀杀。 」「好了,我错了,不过作为你的姐夫兼师傅,我当然会关心你的武功,这兵荒马乱的,女孩子一定要会保护自己!」「废话那么多,看招!」雨儿突然从袖中抽出一根细剑,当胸向我刺来,周围人都吃了一惊,刘张二位管家连声道:「小姐不可无礼。 」我微微一笑,伸出两个指头一夹,稳稳地夹住当面刺来的剑锋赞道:「不错,力道和速度都有了,比以前有进步。 」雨儿怎么扯也扯不动,气得抬脚向我踹来,正在这时,一个浑厚的男声响起:「雨儿不得无礼!」雨儿一听是她老爹,登时像泄了气的皮球,乖乖地拿着剑退下。 我一看岳父母、各房姨太太和沈雪都来了,连忙跪下请安:「给父亲母亲和姨娘们请安,一路舟车劳顿了。 孩儿有失远迎!」四周的仆人们也纷纷跟着跪了下来。 岳母连忙上前将我扶起道:「羽儿不必多礼,这些年多亏你照顾咱们雪儿,起来让母亲看看你怎么样?哎呀,个子好像比从前高了,也瘦了许多,练武不要太辛苦,要记得多休息。 」我连连答应着,岳母今年才四十岁,身子微微发福,眉目含情,风韵正盛,虽然穿着打扮极为朴素,反多了一些良家妇人所应有的贤惠模样,一举一动撩人心扉,害得我不敢多看。 岳父摸着胡须冷哼道:「这次我们到你这儿来是迫不得已,你可别以为我们沈家已经破了产,就可以任人摆布,告诉你,我们家底子还在,随时都能翻身再起。 」我连连点头,看见岳母皱着眉头悄悄拉了拉岳父。 岳父长叹一声:「走吧,好多事要跟你说,我们去房间里。 」这次岳父举家而来,他脾气又臭武功还高,我只能把自己住的上房让给他,我和楚薇搬到东厢房,师兄师嫂照旧住在西厢房,下人们只能挤一挤,其他人照旧住在原来的地方。 好不容易安置好岳父一家,我在书房正回味岳母的迷人风味,还有三房姨太太也着实魅力不小,不得不佩服岳父的眼光,也不知他这么大年纪能不能应付过来。 正在思绪万千的时候,就见师兄走了过来,脸色不悲不喜,寒暄了几句,下人端上热茶,两人对坐着只顾喝茶,脸色都有点尴尬,沉默了一会儿,他终于打破沉默道:「我这次来找你,就是要告诉你,叨扰了多日,我和你师嫂决定回九华山,行囊已经收拾完毕,你也不必来送我们了。 」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10)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10)作者:文学流氓2018年8月13日字数:6424一听说师兄师嫂要走,我心情极为矛盾,一面贪恋师嫂娇躯,一面痛恨师兄玷污沈雪贞洁,挽留的话迟迟说不出,师兄见我如此,长叹一声,抱拳后转身便走,我突然有种强烈的预感,要是任凭他们这样离开,往日所有的亲情将不复存在,以后只能是名义上的师兄弟,对我来说将是大大的损失,毕竟这个世界上,真正关心我的人不算多,连忙上前一把拉住他。 师兄身体明显一颤,眼角似有泪光,压抑着声音道:「天下无不散之宴席,师弟何必如此。 」我也开始有些激动,试探着道:「那天晚上……。 」师兄连忙摇头道:「你一个字也别说,如果你还认我这个师兄的话,那晚就当做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可是……万一沈雪怀孕怎么办?」这事一直压在我心头,不说真会憋坏了我。 「不可能的,」师兄摇头道:「你没见我跟你师嫂一直没有孩子,这次之所以让你胡作非为……」师兄说到这里突然停止,而且眼泪突然流了出来。 我连忙道:「什么意思,难道你是故意让师嫂和我……只是为了传宗接代?」师兄一听,眼神严厉起来:「那是当然,换做别人敢这么对待你师嫂,我早将他砍做肉酱,哼……便宜了你小子。 」他这么一说,让我心中疑团大解,这事只怕师嫂也知道,不然她那么贞洁高贵的女子,怎么可能任凭我来轻易玷辱。 话题一旦打开,师兄明显轻松了许多,话也跟着多了起来:「你小子也不知走了什么狗屎运,当年我追你师嫂可没这么简单,你知道我练的《山河诀》最重修身养性,不达到先天境界一定不能纵欲,所以一年和你师嫂也亲热不了几回,要想怀上孩子更是登天一样的难,所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每次回家爹娘骂的我无地自容,连周师弟号称医仙也没办法,恰好你又生了孩子邀请我们过来,我才临时起意……你师嫂本来要死要活的不同意,谁知你也不知道施了什么魔法,后来她又同意了,这女人的心啊!」我听了心中窃喜,不过不敢表露出来,故意阴沉着脸道:「那……沈雪的事?」「弟妹的事确实没骗你,我当年的确被周师弟当作试药对象,结果练成百毒不侵之体,如今你就是给我吃下一斤砒霜也没事,中了任何淫毒的女子和我交合也能解毒,不过坏处就是不能使女子怀孕。 」师兄说完脸已经红了,低声道:「那天晚上,的确是我不对,你知道弟妹生的那样好,我恰恰又是五六个月都没有行房事了,不过我保证,只此一次,绝无下例。 」听他这么一说,我心头恨意稍解,不过还是有些疑虑:「你既然如此说,为何今早还到练功房来偷窥我们。 」说完盯着他的脸,生怕他说谎。 「没有的事!」师兄很平淡地说:「我虽然不算正派君子,偷窥这种事绝对干不出来,难道你还不了解我?」说完生气地坐在椅子上猛喝茶。 我寻思了一回,也觉得是如此,凭着我对师兄的了解,他虽然不是那种循规蹈矩的君子,却也不是偷鸡摸狗的小人,那今天到底是谁在窗外偷窥呢?我一边思索一边向师兄道歉,师兄见我如此,也就不再介意,向我问道:「今天你家来了这么多人,都是些什么人?」我便将岳父岳母来投靠的消息告诉了他,他点头道:「你岳父岳母家人挺多,只怕也混进了一些邪门歪道的人,你可要当心。 」他这么一说倒提醒了我,不过据我所知,除了岳父岳母之外,沈家没几个人会武功,到底是谁在窗外偷窥呢,真是让人头疼。 师兄见事情已经说清楚了,起身要告辞,仍然坚持要回九华山。 我也坚持挽留,说张提欢的事还没解决,始终是隐患,再说如今李自成、张献忠的叛军已经占领沿路的许多州县,回去怕是很不容易,待朝廷的军队扫灭叛军,局势稍稳再回也不迟。 师兄终于被我说动,又和我讨论起天下大势,说当今皇帝太不像样,诏书上还称李自成等人「贼亦赤子」,简直让人笑掉大牙,我对这些不太感兴趣,也就随和几句。 不知不觉已是掌灯时分,我借着吃晚饭的机会带着师兄师嫂、几位夫人和岳父岳母他们正式相见。 王若初则仍旧在地牢呆着,我还没想好如何处置她。 当晚女人们在内厅就坐了五六桌,男人们则在外头饮酒,也坐了几桌人,为了表示隆重欢迎,我还请了附近的青楼女子来歌舞助兴,看来这一招深得岳父和师兄的心,两人看着那些青楼女子穿着蜜红彩衣长袖挥舞,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 这两个人都是练武之人,日子过枯燥惯了的,极难接触到这些靡靡之音,咋一看见,恍若进入新世界。 不过女人们就不大待见了,楚薇多次派丫鬟来责问我,我也只得嘻嘻一笑。 其实我年轻之时才喜欢去青楼风流,不过年纪越大就懂的越多,也就去的更少。 所谓家花不如野花香纯粹胡说,那些妓女都是从小调教专门来吸引男人的,一颦一笑都是冲着你的钱包,人为的制造那种痴女、纯女、才女的幻觉,让你堕入其中而不自知,那里如良家妇人不经修饰、自然纯真的疼你爱你,所以我常常耻笑那些流连于青楼还自封高雅的所谓文人学子。 开场舞结束之后,丝竹声渐停,小厮们重添灯笼,现场光影变红,接着一个十四岁左右的女孩抱琴缓缓而来,环视众人之后,微微鞠躬,然后抱琴入座,一旁有唱诺的道:「下面请欣赏沁芳楼清倌人熹姑娘的琵琶独奏《欢喜冤家》」美女我见的太多,没啥感觉,这熹姑娘显然走的是清纯路线,不戴任何首饰,不穿妖娆衣物,黑发油亮,只挽了个堕马鬓,面白如玉,芊芊素手,如同农家采茶姑娘,可谓是匠心独运,试问在坐的诸位那个没见过满头珠翠的美人,而这种农家风味却极难遇到,幼小的年纪和楚楚可怜的神态也容易勾起人的保护欲,师兄和岳父两人果然也是眼前一亮,尤其是岳父,别人还没开唱就拍手叫好。 熹姑娘点头示意,微微脸红,轻拨琴弦,一声琵琶响,如一根根银丝敲打人的神经,接着她轻启朱唇,声音娇嫩软糯,浓郁的苏州方言撞入耳膜,一下让人想起苏州的小桥流水人家。 我闭上眼享受她的声音,还没听个仔细,曲已终,她起身致谢,岳父和师兄起身叫好,我也站起来向她点头致谢。 她放下琵琶,移步上前,给在坐的爷们轮流敬酒,别的人她不过微微抿一口,轮到我的时候,她举杯道:「奴家久闻中原大侠大名,今日一见果然气度非凡,遥想当年赵大侠锄强扶弱,救黎民百姓于水火,七位夫人个个也是巾帼风采,江湖人人称羡,奴家无以为表,满饮此杯为敬。 」说毕果然以袖遮脸,臻首一仰,再拿出酒杯时,已经空空如也。 虽然我明知道这个是专门针对主家的场面话,但还是心头舒畅,也拿起酒杯道:「熹姑娘才貌双绝,名扬四海,文人才子钦慕者络绎不绝,非等闲人家不能请动,今日能光临寒舍,实在让赵某脸上有光,赵某也满饮此杯为敬。 」说毕也满饮一杯,实际上我根本不认识什么熹姑娘,不过花花轿子人人抬而已。 果然她听了之后脸上喜色一闪而过。 接着她又去敬其他人,别人倒没什么,谁知敬到岳父的时候,竟然出了状况,只听岳父大声道:「我说这位熹姑娘,你敬我女婿的时候,怎么就满饮一杯,还说了那么多漂亮话,轮到我的时候,你一言不吭,只微微抿一口,难不成你瞧不起我老头子吗?」说毕还动手动脚,搞得熹姑娘连连后退,不过她显然遇到过这种情况,举止仍然从容,只是微微一笑道:「这位老爷天庭饱满、耳垂润长,一看就是贵人,奴家怎敢不敬,只是奴家酒力不佳,不能次次都满饮一杯,还请海涵则个。 」我登时头疼不已,岳父可能被岳母管的极严,所以这么大年纪还不知风月场的规矩,自己又是他女婿,不好进行规劝,师兄也呆呆的,于是只好暗中叫来小厮,让岳母出来收拾局面。 岳父可能饮酒过多,脸色发红,越发放浪起来,腆着脸说:「都是借口,你们这些姐儿和良家女儿一样,都只爱少年郎,瞧不起咱们老头子,可你们那里知道咱们这些老头子最会疼人,又比他们有钱,这营生其实要不得,不如跟着我做姨太太,好处多着呢。 」说着就要上前去搂熹姑娘。 熹姑娘急得连连后退,向我投来求助的眼神,泪水涟涟分外动人,我男性保护欲大增,当时就想不顾一切去救她,幸好这时忽然一声娇喝惊醒了我:「该死的孽畜,你要收谁做姨太太呢,你眼中还有没有我?」话音刚落,只见岳母粉脸含春,披着一件纱衣愤愤而来,岳父登时吓得酒醒了一半,如落汤鸡一般,垂了肩膀和头,犯错孩子一般原地不动,岳母上前迅速捏着他的耳朵,狠狠地道:「咱们回房再说。 」然后提拉着他的耳朵迅速走开,临走之时还冲我吼了一句:「还有你,不学好!」我无奈的耸耸肩,安抚着熹姑娘道:「我们家老头酒喝多了,对姑娘有所冲撞,赵某在此代他向熹姑娘道歉。 」说毕深深弯腰,施了一礼。 熹姑娘迅速擦干眼泪,恢复笑容向我道了个万福:「奴家原本是来为各位助兴的,谁知闹成这样,赵大侠千万别客气。 」职业素养真是不错,怪不得那么多人拼了命往青楼跑,不过经岳父这么一闹,我还真没了什么兴致,也就命令家人付了费用,让他们散去。 谁知临走时那熹姑娘拉着我道:「奴家最近新制了一首曲子,赵大侠有空的话,奴家希望单独弹给赵大侠听。 」我心头一愣,这姐儿是个清倌人,一般不会做皮肉生意,难道她是真的仰慕我,想做我的八夫人?不过我的夫人已经够多了,实在难以应付,所以没有再娶的念头,但是也不能直接伤了别人的心,连忙点头道:「那太好不过,只是最近家务有点忙,有空一定来。 」实际上我若是有兴趣,估计现在就可以。 那姐儿期期艾艾的去了,一步三回头的看我,真是勾人心魄,正在沉思中,忽然一人拍我肩膀,倒吓了我一跳,回头一看是师兄,只见他酒意正浓,全不似平常正紧模样,邪笑道:「你小子真不错啊,这么一会功夫就让那姐儿对你神魂颠倒,快告诉用了什么办法?」我叹了口气道:「你要是跟我一样有个大宅子大院子几千亩地,她今天就会勾引你,什么狗屁中原大侠,我告诉你青楼姐儿们最爱的是财主或者才子,最讨厌的是习武的人。 」师兄不解道:「咱们习武的人行走江湖威风凛凛,姐儿们怎会不爱,可见你是胡说。 」我解释道:「就是因为行走江湖,居无定所,又痴迷于武功,不会风花雪月,还要应付仇敌、邪教的追杀,除了侠女,那个正常女儿家受得了这份苦?所以你知道我为何修大宅子,不再行走江湖了吧?」师兄恍然大悟,又低头沉思了一会才道:「幸亏你师嫂是个侠女,不然当初我那里能追到她,咱们紫英派虽然武功高强的师弟不少,像你这样娶妻的却不多,原来是这般道理。 」我点头道:「你总算明白了,以后要是你想再娶妻妾,就买地修宅,没钱的话我借给你。 」正说着,忽然有人道:「谁想再娶妻妾?」我一听是师嫂的声音,登时紧张起来,师兄也是吓的脸色都变了。 我连忙哈哈笑道:「当然是我想再娶妻妾,不过是随口一说而已,其实我夫人已经很多了。 」师嫂呸了一声,冷笑道:「你还知道你夫人多,你咋不一次就娶一百个夫人,省的费事。 」我看师嫂脸颊通红,酒香扑鼻,心知她也喝了不少酒,连忙道:「晚上有些凉,恭请师兄师嫂回房休息。 」师嫂挽着师兄的肩膀,一边走一边抱怨,说什么男人都不是好东西,全是好色之徒,说完又令人取酒。 我见两人都喝的有点高,并不太放心,一直送他们到卧房里,谁知二人酒兴正浓,硬拉着我又喝了不少,最后师兄头一歪,就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起来,我连忙扶着他到床上躺好,忙完之后,却见师嫂也歪在那里,于是摇了摇头,想扶着她到床上,谁知刚碰到她滚烫的身子,心跳就加速起来,师嫂也忽然抱着我,嘴里说些胡话:「你师兄不是要我和你生孩子吗,我们就从了他的愿。 」说毕她便撕扯起我的衣服来,我犹豫不决的时候,她已经掏出我坚硬的肉棒,纤纤细手握的非常紧,然后肆意 撸了起来。 我心情复杂的看着她,最后还是抵挡不过诱惑,抱着她亲吻起来,两个人瞬间热情似火,疯狂撕扯对方的衣服,不过我还留了一些理智,毕竟师兄就在旁边,于是制止了师嫂,师嫂看了我一眼,整理了一下我和她的衣服,然后将我按在长凳上,不知从那里拿出剪子快速向我的下身剪去,我登时吓的酒醒了一半,难不成师嫂恼羞成怒要我做太监?那真是让我生不如死,由于喝了酒,反应能力也大大降弱,武功再高却也还不如清醒的普通人,所以我认为《水浒传》是胡编乱造,正常人喝了酒那反应速度绝对的又慢又迟,四肢都沉重不已,那里会有武松那种越喝越厉害的,我行走江湖几十年就从未遇到过这种事。 所以我纵然武功高强,此时制止已经来不及了,只能眼睁睁看着师嫂剪下去,不过还好她只是在裤子上剪了个大洞,让肉棒从里面探了出来,接着就扔掉剪子,提起裙子脱内裤,最后跨坐在我的腰间,一只手提着裙子,一只手扶着肉棒,腰肢一沉,缓缓插入她湿润的阴道。 直到全根插入之后,她放下裙子,遮住我两的交接处,一动不动的似在感受肉棒的形状。 我正想挺动下身增强快感,忽然师兄从床上下来,冲到外面剧烈呕吐起来,吓得我两动也不敢动。 这时我已经想着怎么起身逃跑,然而却被师嫂死死压着没法动。 良久之后,师兄返回,看见我两的姿势,迷迷糊糊地说道:「婉儿,你骑在师弟身上干什么?」师嫂红着脸道:「没什么,我累了,想找个垫子坐下,谁知没看到师弟醉倒在这里。 」幸好我两衣装整齐,师兄打死也不会想到此时我两已经交合在一起,他这时只要掀开裙子,就能看见师嫂的阴道正含着我坚硬的肉棒。 然而师兄并没有这样做,而是倒头躺在床上道:「你累了就回床上歇息吧,我困乏的很。 」师嫂也道:「你先睡吧,我一会儿就来。 」师兄转了下身子,背对着我们,打了个哈欠道:「要是个男孩就好了。 」师嫂偏偏顶嘴道:「天天就会这句,要是个女孩你难道要打死她?」他们夫妻聊着天,我这里却忍受不住,挺着往上动了一下,师嫂登时发出一阵呻吟,继而又捂着嘴。 我见她这样,更加刺激,一连往上顶了好几下。 「婉儿你怎么了。 」师兄含糊不清地问道。 「没什么,就是抓痒而已。 」师嫂嘴上撒着谎,用手用力掐了我好几下,我那里顾得了这些,在下面挺动的也更厉害。 就这样抽插了一会,师嫂的淫水已经如江河泛滥,打湿了我的裤子,一直滴水到地板上,我隔着衣服摸着她的乳房,只觉乳头挺翘,入手麻痒,真是销魂之极。 不知什么时候师兄的呼噜声已经响起,看起来睡的死死的,我胆子大了起来,起身抱着师嫂一阵亲吻,师嫂也热烈地回应着我。 就在我欲火如狂的时候,师嫂却首先抵挡不住如潮的快感,阴道抽搐起来,接着激射出大量的淫液,全身抽筋似的乱抖,捂着嘴发出一阵阵销魂的呻吟。 而我似乎因为了喝了酒,迟迟射不出来,想继续抽插着,谁知师嫂一起身,红着脸跟我说:「今天就这样吧,我想睡觉去了。 」也不清洗,说毕就往床上走去。 我这个时候正是欲火高涨,那里容她逃走,从身后一把抱着她屁股,她站立不住,一下子扑倒在床,正好压在师兄身上,我不管不顾,捞起她的裙子,狠狠地用肉棒从后面插入。 她娇软无力地趴在自己相公的身上,回过头来用哀怨的眼神看着我,这更加刺激了我的征服欲望,向着她的翘臀猛烈撞击起来,发出啪啪的淫靡之声,她一只手继续捂着嘴,另一只手则狠狠掐我手腕。 就这样,师兄打着震天的鼻鼾,师嫂趴在他身上,我则在站在师嫂的背后,粗壮的肉棒将我和师嫂相连,烛光照耀出肉棒上亮亮的水光,也照耀着师嫂娇羞无限的脸庞。 也不知抽插了多久,我只记得师嫂已经不再捂嘴,呻吟声已经嘶哑了起来,而我的射意越来越浓,最后一股麻意直透背脊,于是精关大开,汹涌的精液奔腾着进入师嫂的阴道,将她的阴道和子宫灌的满满的,最后连肉棒也堵不住,从缝隙里渗出白色的粘稠物来。 我大口喘息着,感觉这是平生以来射的最猛烈的一次,几乎将我所有的力量抽干。 师嫂却一改先前娇弱无力的样子,等我将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射完之后,拼力离开师兄,从跪趴的姿势站立起来,然后从柜子里寻来帕子,将我们两人身上的淫水精液都擦了个干干净净,接着又寻来一根天竺香,在房间点燃了,瞬间香气就弥漫开来,将方才的淫靡味道全部赶走。 她做完这一切见我还傻站在原地,不由得又在我胸口掐了一把娇嗔道:「你还不回去,待会你那些夫人得收拾你了。 」我一把搂住她道:「你原来装醉?」她寒着脸道:「快滚!」我嬉笑着在她胸口搓了一把,连忙跑了出去。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11)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11作者:文学流氓2018年8月14日字数:7550(011)从师嫂房间里出来后,我感到莫大的满足,没想到平常端庄的师嫂也有如此风骚的一面,纵然有酒精作怪,不过也算是露出了自己的本性,以后我和她还有的是机会,再加上她还愿意给我生孩子,虽然名义上肯定是师兄的,不过这孩子毕竟真正的父亲将是我,想到这里,我更加得意,哼着小曲,不知不觉就来到了楚薇的房间。 此时里面蜡烛还在亮着,我就知道她还没睡,推门而入,几个丫鬟正靠墙打着哈欠,见我来了,连忙行礼道:「老爷来了。 」我挥挥手让她们出去,走进卧室,看见楚薇正在灯前绣花,走上前一看,都是小孩的衣服鞋子之类,我扶着她的肩膀道:「以前就绣了许多,怎么还做这种东西,要是不够的话,叫下人们去忙就行了。 」楚薇伸了伸懒腰,打着哈欠道:「反正闲着也没事,也就多练练手艺,再说外头人做的东西我岂能放心?」我从她手中拿开针线,拉着她来到窗前道:「以前你都给我绣扇子荷包,自从怀了孕之后,就只顾着给儿子做东西,你是不是已经把我给忘了?」楚薇闻言噗嗤一声笑了起来,半霎才笑说:「看你没出息的样子,居然跟儿子争风吃醋,还是个当爹的样子?」我见她娇俏柔媚的样子,不觉又动了火气,肉棒硬了起来,拉着她的手往肉棒上按。 她一把推开我道:「去去去,一身酒味,快去洗洗,也不知刚从那个女人身上才下来。 」我素知她有洁癖,只得命丫鬟打了热水,在澡房泡了一会,顺便回想一下今天发生的事情。 胡思乱想之际,忽然眼睛瞟到左边窗户下面有个圆圆的小孔,要不是我武功高强,目力也比常人高出数倍,在昏暗的烛光中还真难以发现,连忙跳出澡盆,走过去仔细观察这个小孔,约有半寸大小,口径非常圆滑,墙边还散落着一些木屑,看来是刚钻不久。 我心里一咯噔,连忙跑到外面,从那圆孔往里面看,这圆孔正对着浴盆,里面若有人洗澡,可以看的清清楚楚。 我心中大怒,夫人们平常洗澡都会在这里,莫不是已经被这淫贼偷看了去?为了搜索更多线索,我又进浴房穿上衣服,提着油灯来仔细检查,只见墙角边还有一些污迹,低头闻了闻,居然是男人精液的味道,可恶,我一定要逮到这个淫贼。 难道张提欢又回来了,还秘密潜入府中?我心里一惊,但又觉得不可能,他那伤几个月都不可能下地,再说他那种淫贼也不屑于偷窥。 正寻思之中,楚薇的丫鬟来催促我,我连忙用泥土堵住那小孔,然后才回房,只见楚薇已经卧在床上,招手叫我过去。 她吩咐丫鬟们替我脱掉衣服后,我就爬上了她的床,接着吹灭蜡烛,放下纱帐,两个人盖着被子平躺着看床顶。 沉默了一会,楚薇扭过头对我说道:「你那岳父什么时候走?」我还在想刚才的事,被她一说,这才从思绪中回过神来:「谁知道,他举家投靠我,说明信任我,总不能撵人家走吧,毕竟他是长辈。 」楚薇哼了一声,明显不太高兴,我翻身搂着她道:「怎么了?我岳父有那里得罪你的地方?」楚薇摇了摇头,迟疑地说道:「我也不知道,我就是不大喜欢他,看人色迷迷的,对待我们不像是长辈对晚辈该有的态度,再说了,这个家本来只有你和我两个主人,突然横插进来一个沈家,还是你的长辈,以后我们凡事都要听他的,你又不好忤逆他,真是让人难受。 」听她这么一说,我也觉得不妥,更加怀疑岳父就是那个偷窥的淫贼,不过无凭无据,只能听天由命,谁叫这年头不忠不孝是天大的罪过呢,于是安慰她道:「老泰山的确是好色了一点,我会在岳母面前多提的,不过他本性还不算坏,要不当初也不会把沈雪嫁给我,他们搬来是因为李自成等逆党为祸一方,只要朝廷天军一到,李自成等乌合之众必定灰飞烟灭,到时候天下太平,他们也就没有理由赖在我家,你暂且忍耐几个月就好。 」楚薇冷哼一声:「什么朝廷天军?你说的好听,当年我跟你行走江湖的时候,亲眼看到几万大明军队被几百个建奴撵着跑,这群丘八估计连手无寸铁的农民都打不赢,指望他们不知道要等到何年何月,依我的意思,不如划一些良田交给沈家,让他们到附近重新建个院子住下。 」老实说,我也不大喜欢岳父,但是明目张胆地赶人家走,实在是做不出来,于是左右为难起来:「这……」楚薇见我如此,点了我一下额头,娇嗔道:「我就知道你死要面子活受罪,要你办点事跟登天一样难,没的说,这事还得我出马跟你丈母娘谈,谁叫咱们女人天生就该没脸皮呢,只要拿下你丈母娘,你老泰山还不是乖乖听话。 」我见此心头一松,搂着她大赞道:「还是娘子心疼相公,没的说,今晚我必须好好表现。 」她掐了我一把低声道:「小点声,别让外头丫头老婆子听见。 」我无奈地点点头,楚薇什么都好,就是太注重自己主母的身份,搞得我俩房事也拘束起来。 次日起床,楚薇在梳妆台前妆扮,我则在后面替她梳头,两人对镜相望,说不出的甜蜜,我正要将一朵梨花钗插在她头上,她忽然转头对我道:「对了,王若初已经关了这么多天,你到底打算怎么办?」「你别提这事,一提我就头疼。 」我放下钗子,郁闷地坐在凳子上。 楚薇却不依不饶:「遇事一味的逃避也不是个办法,当初你追求她的时候,我就跟你说这个小妮子眉散额窄、眼带桃花,不像是那种守节贞妇,你那会子魂都被她勾去了,那里听得进半句话,最终还是吃亏了不是?」我当即连连点头,能怎么说?怎么也记不起她曾经说过这话,可是现在不是较真的时候。 「依娘子的意思,该如何处置。 」我将难题抛给他。 楚薇脸色一寒:「还能怎么办,当初我们信任她才让她进的门,谁知她给我相公戴绿帽子不说,还勾结奸人意图谋害我一家老小,死一百遍都够了。 」我连忙道:「你别忘了她爹可是江南大侠王照心,虽然已经七八十岁了,但他手下的弟子可都不是吃素的,你杀了她可就得罪了一大帮江南武林人士。 」楚薇呸了一声道:「我看你是找借口不愿意杀她吧,你以为我不知道那王照心是什么货色,王阳明的徒子徒孙有几个出息的?整天只知道高谈阔论的鼠辈而已,被几个臭文人给捧成江南大侠,你一个人去就可以将他们连根拨起。 」楚薇说的有理有据,我不能反驳,只得说道:「毕竟她也跟我这么多年,多少都有点感情。 」楚薇微微一笑道:「好啦,不跟你多废话,我就知道你这个人,平时还有点男人样,一旦涉及感情就畏首畏尾的,我早就有主意了,杀了她算便宜了她,撵出去只怕别人说我不容人,不如就将她圈禁在禅房,派些尼姑来监视照顾她,让她带发修行,在佛祖面前忏悔自己的罪过,但愿佛经能让她迷途知返!」我听了也觉得不错,毕竟这已经是最好的选择,因此和众位夫人匆匆吃过早饭后,就来到地牢里见她。 刚来到地牢入口,忽然四夫人罗芸急匆匆跑来,拦在我面前道:「若初病了,不能见人。 」我见她神色慌张,疑窦大增,不解道:「病了?那我更要见她。 」「不行!你不能进去。 」罗芸突然硬拉着我不放手。 我更加猜疑,怒不可遏,大喝道:「你脑子坏掉了?她到底得了什么病,为什么不能见人?」罗芸见此忽然跪在我面前,一边哭一边道:「相公对不起,我没经过你同意,擅自将她放了。 」「放了?!」我闻言大怒,一脚将罗芸踹开,向着守门家丁大喝道:「快开门!」那些家丁见我怒火中烧,个个吓得面如土色,几个人手忙脚乱的推开厚重的木门,我等不及木门完全打开,双掌凝结真气,用力一拍,轰的一响,将那木门拍飞,连带着那几个家丁也被撞飞。 里面几个五大三粗的仆妇听见这声巨响,还以为有人闹事,拿着棍棒冲出来,一看见是我,一个个缩手缩脑躲在墙角发抖,我怒气勃勃,向着跟随的小厮吼道:「立刻让左向明带着他的人马过来,将这里层层包围,一个也不许走脱。 」左向明是我请来的护院,他手下一共有五十二人,都是走过镖、卖过艺的江湖人士,身手都还不错,算是普通侠客,本来是我专门请来对付张提欢的,不指望他们能杀死淫贼,主要是起个预警和拖延时间的作用,这些人分作两个部分,一部分潜伏在后山顶部的庙里观察全局,另外一部分则在进出赵府的要道口设有暗哨,所以赵府进进出出的人都被他们监控。 我下达完命令,来到王若初所在的牢房,只见她所有首饰都被整整齐齐放在桌上,床上也有衣服叠的整整齐齐,我一眼便认出这是她平常穿的衣物。 看这光景,她是对我彻底伤心,要跟我一刀两断!就是不知道她用什么手段说服罗芸给她开的门!我一把推翻桌子,坐在床上,喘着气对那几个仆妇吼道:「将那贱人带过来!」那几个仆妇吓的浑身一抖,茫然地看着我,我身边的小厮连忙上前一顿乱踢道:「蠢货,老爷说的是罗芸。 」不一会,仆妇们将罗芸押了过来,只见她瘫软如泥,需人扶持才能站起来,我喝令下人们退出去关好门,待众人走后,一把扯过她的长发,让她面对着我。 罗芸估计从来没见过我这副暴怒的样子,惊恐的浑身发抖。 我冷笑着对她道:「你们是不是腻味了我宠你们的样子,非要逼我变成现在这副德行?」罗芸哽咽地说道:「相公听我解释,我是看若初妹妹天天生不如死,头发都白了许多,一时动了恻隐之心……」我咆哮着打断她的话:「你还不明白!我不是怪你放走了王若初!你跟我这么久,难道还不明白我最痛恨什么吗?」罗芸听了,登时明白了什么,连忙跪在地上抱着我的腿发誓道:「我从未想过背叛相公,放走她却不跟相公商量,一切都是我的错,任凭相公责罚。 」我还想说什么,正在这时候,外边有人报:「禀老爷,属下左向明带众位兄弟前来听候老爷调遣。 」我站起身道:「很好,你们暂时不用再监视赵府,这几天将所有守卫地牢的家丁、仆妇都抓起来,细细的审问,无论用什么手段,务必要将罗芸私自放出囚犯的经过查清楚!」那左向明正要领命,罗芸忽然情绪激动,死死抓住我的手哀叹道:「求求你了,不用审问了,主谋就是我,我什么都招。 」我冷冷地看着她:「你觉得我还会相信你?」说毕一脚将她踢开。 「你不用出来了,你既然同情王若初,也来试试地牢的滋味吧!」随着哐当一声门响,把我和罗芸隔绝为两个世界,我转过身去,眼角终于流出泪来,眼见着还有下人在场,连忙用袖子擦拭。 这时一个仆妇走了过来,对着我哈腰笑道:「老爷不必难过,我一定会让这贱人尝尝十八般折磨人的手段,给老爷解恨!」我听了心头大怒,随手抽出左向明腰间挂的朴刀,用力向这仆妇的脖子一划,登时将她人头割了下来,鲜血像喷泉一样溅射的到处都是,惊的在场的人连连倒退。 我提着人头,任由鲜血渐满全身,对着众人吼道:「若有人再敢徇私舞弊,这就是他的下场。 」话音一落,那仆妇的身子才软软的倒下,断脖处还在发出嘶嘶的喷血声。 接着我丢掉人头,吩咐人将尸首号令各处后丢在野地喂狗。 众人听令,我这才怒气稍减,缓缓走出地牢,外面一股清新空气扑来,众位夫人、岳父岳母、师兄师嫂、沈雨等人早守在出口处等我,见我这般血人的样子,一个个惊呼不已,夫人们连忙拿出帕子给我擦拭,我又重新被暖玉温香所包围。 不理会众人的疑问,我只觉得,为了她们这样做,非常值得。 但又有一个疑问从心底升起:「到底值不值呢?」洗漱完毕,换了件崭新的衣裳,我重新精神起来,大家都埋怨我为什么跟一个仆妇过不去。 楚薇打着算盘道:「你虽然只是杀了个下人,那也是条人命,她家里人肯定会告到县衙那边去,本县太爷林严儒又是个喂不饱的大贪官,少说也要两千两银子才能摆平,不然他要是一认真起来,这官司就要一路打到府里、布政使、按察 使、巡抚甚至刑部,到时候就不是两千两银子的事,这也还算是小事,我们赵家一向以善待下人、邻里友善为己任,闹出这件事之后,只怕没人愿意再到我家做工,也没人敢和我们做生意,这损失就更大了。 」我听的烦躁,堵气道:「两千两银子去喂狗也不给贪官,现在朝廷这个破烂样,谁还在乎,遍地的匪患,到处都是命案,那知县若是想要银子,让他自己到我这里来拿,看他有几条命来拿。 」楚薇见我如此,使了眼色给丫鬟,那丫鬟领命而去,我一看就知道她还是要送钱过去,只得叹息一声。 岳父岳母也问我到底出了什么事,我只说仆妇偷盗家财被人发现后斗殴致死。 二人听后感叹了一句人心不古,也就不再多问。 这事对我冲击很大,搞得我垂头丧气了五六天才逐渐恢复过来。 有一天岳父找我来商量购买田地的事宜,当时楚薇在睡午觉,我正在书房看书,两个人一边说话一边喝茶,我见他似乎有点心不在焉,一双贼眼一直往楚薇所在的卧室瞟,心中十分不高兴。 没过多久,岳父悻悻地告辞,看着岳父离开的身影,我突然想起洗澡房那圆圆的小孔,怎么把这个东西给忘了,在接近傍晚的时候,寻了个理由说要外出,实际上又悄悄潜回家,躲在洗澡房外面的草丛里,想借此将偷窥者当场擒获。 没多久,洗澡房的蜡烛亮起,丫鬟们进进出出的倒热水,我知道楚薇马上要开始洗澡,她一直是在这个时间点,我分开草丛,紧盯着院门,控制着呼吸,我还发现圆孔内的泥土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人清理干净。 结果等了许久也不见有人影来,难道是我搞错了?疑惑之中我走出草丛,来到那圆孔前,闭上一只眼,透过圆孔往里面瞧。 澡房里,楚薇正泡在澡盆中,现在只能看见她雪白的肩膀,腾起的热气弥漫了房间,整个人显得若隐若现。 我摇了摇头,正准备离开,谁知就在这时候,不知是我看错了还是其他什么原因,楚薇的眼角似乎瞟了一下我这边。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猛地眨了眨眼,只见她已经缓缓挺起身来,渐渐露出挺拔圆润的乳房,然后用手在乳房上搓洗了一会,直到乳头有些微微发红才停止。 接下来,她渐渐起身,不过因为有热气笼罩,只能看见肚脐以上的地方。 就这样站着搓洗了一会,楚薇突然跨出澡盆,身体便挣脱了白气的围绕,视线一下清晰了起来,下身阴毛湿淋淋的趴在左右,露出一线粉红的阴户。 就算我看惯她的身体,肉棒也很快翘了起来,她用手揉搓了几下阴户,又用瓢舀水冲洗,反复如此,让人看得血脉喷张。 洗完后,她又背对着我趴在澡盆上洗头发,翘起的粉臀正好对着我的视线,屁眼和阴户一览无余,我不禁有些怀疑她到底是在洗澡还是在搔首弄姿。 过了一会她终于清洗完头发,长发一甩的瞬间,我分明看见她似乎又向我这边瞟了一眼,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她知道这里有人在偷窥?那天为什么还一点也不惊慌?我越想越不对劲,屏住呼吸离开此地,不对啊,楚薇因为头发能及地,平时都是丫鬟帮助下她才洗的轻松一些,还有澡巾也是有丫鬟在旁随时更换,怎么今天就她自己一个人在澡房里?带着满腔疑问的我并没注意看路,忽然撞到一个人身上,倒吓了我一跳,抬眼一看是楚薇房里的丫鬟采莲。 她见撞的是我,连忙匍匐在地上告罪,我拉她起来,问她道:「大夫人什么时候不用你们伺候洗澡的?」采莲想了一会道:「回老爷的话,大概是五天前吧,大夫人说我们笨手笨脚的,还是她自己洗比较放心。 」五天前?五天前我刚刚发现那个小孔。 而且这也是岳父来后的第二天。 楚薇难道真的明知有人偷窥还搔首弄姿吗?这猜测真是让我心惊又头痛!看来为了证实我的想法,我必须加强监视了,家里已经够乱了,不能再出什么岔子。 谁知就在我准备阻止这一切的时候,左向明那边的口供终于出来了。 我翻了翻厚厚一叠的口供书,真相如此触目惊心,以至于我有些后悔当初做出这决定。 首先是仆妇柳氏的证词:崇祯某年某月某日,柳氏奉命贴身看守犯妇王若初。 原本按规矩,任何男人都不准接近王夫人(王若初)的房间。 然而不知为何,罗夫人(罗芸)却给了我一串绿玉,叫我和其他人分了,这个宝贝可值钱了,可以抵我一年的月钱,我们也就平分了玉。 罗夫人于是让我们在地牢外边守着,她带着一个家丁下了地牢,过了很久才出来,我们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还以为老爷派人来问话。 不过事后罗夫人吩咐我们不准将此事透露出去,也就证明可能不是老爷的命令,那么我们既然收了玉,自然不好多事。 之后罗夫人又做了五六次这样的事,每次都有奖赏。 家丁张权贵证词:崇祯某年某月某日,张权贵奉命看守地牢大门。 罗夫人很奇怪,莫名其妙给我许多银子,我想着她是老爷的女人,既然有赏也没什么事,也就坦然接受了五百两纹银。 谁知罗夫人有一天突然带来一个男人,也和我们穿一样的衣服,但我不认识他。 罗夫人说这是王夫人的大伯,特别想见见侄女,要我通融通融。 虽然我接了他五百两银子,但是那里敢随便放人进去?谁不知道我们老爷武功高强,此前又三令五申必须遵守规矩,若是一个不好就要人的命,再多的银子也要有命花才行,我当然拒绝,而且威胁说要去将这个消息告诉老爷。 然而罗夫人她疯了,竟然趁没人的时候抓住我的鸡巴,声称要给我爽一爽,我当时一下就控制不住自己,很快鸡巴就被她掏了出来,含在嘴里没动两下,稀里糊涂就射了。 没办法,太刺激了,要知道这可是老爷的女人,平常高贵的连正眼也不瞧我们一下,我们见了她们都要背对站立,偷看一下都能挨打,要是那位仁兄能摸一下这些女人的衣服就已经能吹一年的,现在我的鸡巴却被她含在嘴里,那刺激的我鼻血和精液乱射,就是立刻死了,这辈子也算是值了。 所以,我最后还是放她进了地牢里。 而她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让看守王夫人的仆妇们也服服帖帖的。 家丁王五证词:崇祯某年某月某日,王五奉命看守地牢大门罗夫人赏了很多人,也包括我,我向来是个好奇心很重的人,不知道为什么罗夫人三番五次地带陌生人进地牢,还为此撵走所有人,我向来心中一有疑惑就去行动。 有一次就悄悄跟着罗夫人和那假家丁下了地牢,我十分小心,知道这世上有些人武功高强,能察觉极轻微的动静,所以我穿了不发声的厚底棉鞋,几乎是慢慢移了下去,连大气都不敢出,并且远离门口,我只听见那男人说什么「孩子已经一个月」,「是时候该准备了。 」「我们三个人最好还是在一起。 」接着又听见一阵叽喳叽喳的声音,似乎是有人在亲嘴,过了一会,就有女子的呻吟声传来,还伴有啪啪啪的撞击声,我按耐不住好奇心,歪着头慢慢移过墙壁,眼前场景让我大吃一惊,只见那假家丁正将罗夫人按在床上呢,他的裤子褪到了膝盖,一根硕大的鸡巴高高翘起,而罗夫人则高高翘着屁股,回头看着他,眼里都是一片痴迷,那人猛地将鸡巴插入罗夫人的阴道里,罗夫人则发出啊的一声,尽管她刻意捂嘴,声音还是有点大,表情却十分享受。 更惊奇的是,王若初王夫人则在后面抱着假家丁的屁股,用力往前撞,那个假家丁却不时回头与之接吻,还伸手摸奶子,三个人配合的天衣无缝。 我被这场景刺激的当时就射了一裤子,事后也为咱们老爷不值,我知道老爷是个多情的人,所以才娶了这么多女子,但他宠爱每一个人,可惜却遇到这种烂婊子骚货。 太不值了。 话说这个假家丁样貌也极丑,又黑又瘦,虽然精神很好,但一看就是五六十岁的人,他的唯一优势就是有个大鸡巴,我们老爷才三十,人又生的风流倜傥,家财万贯,良田千亩,武功高强,可称之为人中龙凤,然而这些女人不好好珍惜,偏生要偷偷委身给一个干枯老头,简直脑子有问题,哎,女人啊,永远让人想不通。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12) 作者:文学流氓2018年8月16日字数:12027正文:其余证词也有十几份,都是大同小异,看得我背嵴一阵阵发寒,根据描述,那假家丁十成十就是那无耻老道张提欢,没想到我发动大批人手到处找他,他根本就没走远,反而一直就在我身边,还不知用了什么手段和罗芸搞在一起,在我眼皮子底下荒淫,难怪这段时间我要求罗芸侍寝都被她以各种理由拒绝,而且王若初似乎已经怀了孽种。 好个吃里扒外的罗芸,结识她的一幕幕往事重新浮现在我心底。 初识她的时候,她正是王若初的闺中好友,两个人经常女扮男装行走江湖,用我资助的钱修积善斋收容流民,被江湖之人赞为「初芸双娇。 」我追若初的时候,她在其间牵桥搭线是出了大力的,对此我是一直心怀感激,两个人正准备在慈善上大有作为的时候,谁知老天不开眼,她资助的那些流民里混进了一些强盗,导致了罗家一门被灭,这事对她心性也有些影响,不像以前那么活泼灵动,整个人沉默寡言起来,能和她说上话的只有我和若初。 我召集了几个武林同道,将那附近的所谓流民杀的干干净净,替她报了灭门之仇,后来我与若初大婚的时候,若初认为她身世可怜,所以劝我将她一并收纳,两姊妹在一起也好互相照应,没想到原来就是这个照应法。 想到这里我心里又痛又恨,忽然一股麻意传遍全身,整个人一动不能动,一种熟悉的感觉重新占据身体,这是我初次看见王若初和张提欢交合时染上的走火入魔症,师兄虽然替我根除了摄魂丹的影响,却无法根除走火入魔所带来的顽疾,前些日子我用导气手法进行了暂时的压制,没想到现在又复发了,而且这次看起来挺严重的,平时我动怒的时候只是手臂微微发麻,这次仅仅眼珠子能转动,意识却无比的清晰,看来我必须克制自己的怒气,不然任由发展下去,万一在和人交手的时候发作,只有任人宰割的命。 想到这里,我想起《阴阳和合决》的「劝良篇」里有一段话让我印象深刻。 「妇有三淫,其一,新欢一束花可抵旧爱百倍金。 其二,夫憎之,则心离,宠之,则身淫,唯驭之悲喜,使唤如臂,可得其心。 其三,妇之心实不在五脏,而在阴户也。 是故皇城满宦官,民间锁闺阁,终不能止,近来多闻妇人背夫与僧交、与仆交、与亲交,甚而与畜交。 天赐良机,吾辈岂能坐视哉!」换做以前我会认为这些话是歪门邪说,但经历过这么多事后,觉得貌似还有些道理,想到这里,我身上的麻意渐渐消失,最后活动自如。 我立刻站起身来,想找楚薇、蒋英、师嫂等人商量如何处置罗芸,话到嘴边最终还是犹豫了,最终还是想去见碧如,可惜她那尼姑庵不大欢迎男人,去了几次都被师太说教,甚是让人郁闷,只得命丫鬟去接。 话说这碧如原来是我母亲的婢女,从小就跟我一起长大,可谓是才貌双绝,跟我也是姐弟相称,母亲赐给我以后原本是要收她做原配夫人,但她从母亲那里染上敬佛的习惯,不愿嫁任何人为妻,常年躲在附近的慈悲庵一心修炼,终于成为一个地地道道的尼姑。 不过她对我家是忠心耿耿,对我更是疼爱有加,一般情况我是不会去打搅她的。 慈悲庵离我家不算远,碧如不一会就赶了过来,我亲出大门迎接,看见她走路过来,不由得喝骂丫鬟道:「不是让你们备好暖骄吗?怎能让我姐姐走路过来?」「阿弥陀佛,是贫尼执意走路,羽儿莫怪。 」碧如双手合十,微笑着对我道。 只见她虽然穿着粗布缁衣,挂沉香佛珠,却还是留着一头及肩长发,鹅蛋脸略显消瘦,比以前多了些成熟风韵,一颦一笑都有安定从容的样子,果然修佛能改造一个人的气质。 我连忙迎上前去挽着她的胳膊道:「原来姐姐还留着长发,我还以为已经剃掉了,觉得万分可惜,谁知姐姐果然还是爱美,太让人高兴了。 」「说过多少次了,贫尼法号玄静,以后可别叫错了,之所以没剃头,是因为师傅说我尘缘未了,要再等个几年再看看。 」碧如无奈地说道。 「原来如此,快跟我进屋,外面冷。 」我偷笑道,她那里知道我是用了三百两香油钱做交换,故意让慈悲庵的师太不给她剃头。 一进大门,碧如打量这家里的一草一木,点头叹道:「还是老样子,一点也没变,就是不知老爷太太现在何处。 」这些年我们也见过几次面,但是她很少来家里。 我笑道:「他们在一直在往西走,听说极西的地方全都是高鼻子蓝眼睛的西夷,看起来壮实,其实武功也不高,你不必担心,等那天走不动了,想我们了,他们一定会回来的。 」两人正说着话,只见楚薇和众位夫人说说笑笑的迎面走来,看见我之后就站住了。 我上前问道:「你们这是结伴要到那里去?」楚薇笑道:「太太说要送我们花儿戴,我们正要去领赏呢。 」我点了点头,又给众人介绍了碧如的身份,楚薇听了满面笑容,于是领着众夫人要行姑嫂礼,被碧如拦道:「贫尼已经是出家人,大家不必如此。 」楚薇等人又抱怨道:「你怎么不早说有贵客迎门,不然我们好吩咐下人们做上好的斋饭,还有贵客的精舍也要布置好。 」我听她说的这般客气,倒不像是真的待碧如好,更像是变着法展示自己女主人的身份,岂不知这里本来就是碧如的家。 想到这里我摇头道:「去吧,这里不用你操心,我还有很多话要和姐姐说。 」众人这才辞别,我正要拉着碧如进书房细谈,她却摇头道:「这园子我好久没来,挺想念的,要不你陪我逛逛?」我见她不再自称贫尼,心里十分高兴,也就随了她的愿,两个人于是去了后房的镜湖园。 一路上我们说起儿时的许多趣事,气氛相当融洽,她还在湖心亭挖出了多年前埋下的陶器盒子,里面有许多字条,都是些祝福语之类的,不过其中一个条子她打死也不给我看。 后来她又重新写了字条放进去,再埋好,并让我发誓不偷窥。 这个时候,嗔怒喜乐都表现在一张俏脸上,那里还有出家人的样子,似乎又变回以前那个姐姐。 夕阳西下,在湖水里投下炫目的阳光,我看着她的头发被微风吹起,心里竟有些感伤起来,要知道,以前这头长发可以任我抚摸,可以插满钗环,可以梳各式各样的发辫,现在却素净的不带一点红尘。 「你该不只是请我来游园子的吧。 」碧如突然说道。 「看你满腹心事的样子,难道娶了这么多夫人,练就了那么高深的武功,难道你还不开心?」「唉,一言难尽!」我叹息道:「等会进房间咱们再说。 」「你还是那个样子,」她微笑道:「对人对事都求尽善尽美,岂不知天下那里有这样的好事,有些事,并不像武功那样越琢磨越是心领神会,反而会让你痛苦。 」真不愧是我的姐姐,只言片语就说到问题的重点,可惜身为局中人,很自然的就想把控全局。 「不说了,一笔煳涂账,没的败坏了你的游兴。 」我摇头道:「走去假山看看,那儿藏有我给你的好东西,当年你走的匆忙,都没来得及送给你。 」谁知碧如一听到假山二字,瞬间就涨红了脸。 我当即想起来,我俩小时候在那里干了不少煳涂事,有几次就在那里接吻,互相脱裤子看对方的阴部,不过当时还小,打打闹闹而已,还是没有真正的交合过。 想到这里我心情激动起来,也不管她愿不愿意,就拉着她的手往那边跑。 她跟在我身后笑道:「你急什么?别掉进湖里了,当初你掉下去,可把人吓坏了。 」我笑道:「你难道还当我是小孩子?」说毕伸出手将她拦腰抱起,运起真气跃入湖中,脚尖轻点湖水,然后跃出五丈高。 她惊呼一声,用粉拳打我胸脯:「放开我?你干什么,知道什么叫男女有别?」我那里理会她,仰头怪笑一声,在湖面纵横奔驰,几个起跳之后,稳稳当当落在岸上。 她的身子轻飘飘的没什么重量,腰肢软软的又让人遐想。 她露出小女儿神态,两只手抓的我胳膊生疼,上岸后立刻挣开我的怀抱。 「到底是什么东西,别是金玉之类的玩意吧,我们出家人可不兴戴这个,你还是留着送给你那些夫人们吧。 」碧如笑着说。 「看了你就知道了。 」我拉着她的手往假山里钻,她的脸越发绯红了。 最后我俩停在我们经常私会的小山洞口,她吓得连连后退,红着脸说:「你可别乱来,我的武功也没荒废。 」「你把你弟弟想成什么人?」我看着她窘迫的样子笑道:「看了你就知道了。 」说毕我熟练地找到以前留下的暗号标记,徒手挖开几块砖,露出一个小盒子,已经腐朽的快烂掉。 碧如捧着小盒轻轻打开,只见里面都是些小孩的玩意,有我的虎头鞋,也有她的凤头鞋,还有五六把扇子,上面留有幼稚的笔迹,她写的是娟娟小隶「生生世世」,我写的是工整的楷书「年年朝朝」,其他诸如荷包、流苏、发簪、风车等等,都是我们小时候留下来的东西,记得有时候为争抢这些小玩意闹过别扭。 看着这些玩意,我渐渐湿了眼眶:「你说你要出家那天,我在家里哭了好几天你知道吗?」她也流着泪哽咽道:「知道,我全知道,可是我有我的苦衷。 」「有什么苦衷跟我说啊,我俩你还避讳些什么?」我连忙道。 她转过身道:「不行,时候还没到,等以后我再跟你说。 」娇躯微颤,显然已经泣不成声。 我觉得这是个大好机会,连忙跪在她面前泣道:「姐姐,回来吧,爹娘走后,我就你一个亲人了。 」碧如闻言突然冷哼一声,右手向左边一指,一股气浪从她指尖散出,发出嘭的一声响,紧接着我就看见远处花丛中有什么东西倒地,还惨叫了一声。 这一下异变突生,倒吓了我一跳,好在练武之人不比普通人,我极快地弹射而起,直扑那目标而去,谁知当我拂开花草一看,居然是个丫鬟躺在那边,这人我倒认识,是二夫人蒋英的贴身丫鬟小翠。 蒋英本来就是侠女出身,极爱习武,以至于她房中奴仆也会些三脚猫功夫,这丫鬟肯定已经跟踪我们很长时间,现在才被碧如发现,可以说已经很了不起,平时蒋英是个武痴,可以说没什么心机的人,为什么突然派人来跟踪我?惊疑之中,碧如也跟了过来,对我说道:「方才我击中她的檀中穴,应该没什么大碍,你只需点她的曲池、气海两处,即可解开穴道。 」我佩服的五体投体,抱拳道:「十丈之外,隔空点穴,姐姐才三十岁居然已成先天境界?」可笑我刚才还抱着她炫耀武力,像她这样的先天高手杀我就像杀条狗。 碧如微笑道:「你可别说出去,连庵里的人都不知道我的身手,不然麻烦大的很,到时候连皇帝老儿都要来烦我。 」碧如说的并非夸张,先天高手这世间没几个,我所知道的也就是我师傅,紫英派掌门廖续琴、天山派掌门王正纲、崆峒派掌门佟晓涵三人,这些人都是潜心闭关几十年,开宗立派的大师,七旬左右才打开任督二脉,像碧如这样的简直几百年不遇,若是真传出去,江湖必定又起风浪,连皇帝估计也要派人来请这武学奇才出将入相。 我好奇地问道:「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碧如澹澹地说道:「也没什么捷径可走,当初我也没想到能进入先天境界,就是一直看书,在这十八年里,我一边看佛经,一边看道家论着,最后才看一点武学心法,晚上又在梦里演习一遍,如是这般,日日夜夜修炼,任督二脉慢慢就打开了,不过我这方法一般人学不来,我从小就能全程控制梦境,故此我修炼十八年等于别人修炼三十六年,最重要的是我一直没有练错方法,先用佛道两家的论着平整心境,再以武学心法控制气脉,自然水到渠成。 」「妙啊」我不由得抚掌大笑道:「多少所谓的高手为了名利而去隐居、闭关、炼丹和辟谷,至死都没成为先天境界,谁知被你在梦中轻轻松松就得成证果,他们知道岂不是要气得吐血而死,哈哈哈哈哈,真是天意弄人,天意弄人啊!」「行了,别说笑了,你快解开这丫头穴道吧,不然时间一长,她可能会落下瘫痪。 」碧如道。 刚才震惊于碧如的武功,我竟然忘了这茬,于是依言而行,那丫头醒来之后看到我,连忙跪在地上喊饶命。 我沉着脸道:「不用我多说了吧,都从实招来,不然让你这辈子都后悔。 」那丫鬟吓的慑慑发抖,一把鼻涕一把泪地 全招了,其实也没什么,就是蒋英怀疑碧如的身份,所以暗中派人来跟梢,之前她还亲自跟踪过岳父岳母,发现岳母没什么问题,倒是岳父行踪诡秘,而且武功极高,几次跟踪都被甩掉。 我心想蒋英为人还是单纯了点,她其实更应该去跟踪有问题的罗芸,不过料想罗芸心思缜密,做事怎么可能轻易被人发现。 了解这一切之后,我反而安慰那丫头,说她做的不错,不过不许给任何人透露出碧如的武功,又赏了她几两银子,那丫头点点头破涕而笑去了。 碧如笑道:「看来你这二夫人挺关心你啊,你可别辜负人家。 」我笑道:「那是当然,不过要是你也这么关心我,那我天天做梦都要笑醒。 」碧如卷起葱葱玉指,敲了一下我的额头娇嗔道:「谁说我不关心,你以为我没日没夜的练这枯燥的武功是为了谁?」我登时感动之极,连忙将她搂在怀里,探出头进行索吻,谁知她一把推开我道:「你又忘性了,现在我可是出家人。 」「我不管!」我突然觉得自己有点无赖:「你回来吧,就在家里修行也可以,嫁给我做夫人也可以,总之我不能让你再走了。 」「你这算是正式求婚吗?」碧如正色道。 「那是当然!」我看到她似乎有所意动,兴奋的不能自己。 「那好,既然你把话说到这份上了,要我还俗嫁给你也好,」碧如冷冷地道:「前提是,你把所有夫人都休了,只娶我一个,你做的到吗?」我登时口瞪目呆,迟疑道:「这……。 她们跟我这么多年,也没犯什么错,贸然休掉,只怕……」碧如忽然流下泪来,转过身拭泪道:「这么说,你还是做不到?那好,等你什么时候想通了,再来见我吧,我有点累了,先回房休息,你别跟我来。 」好好的一天被我搞砸了,真是让人郁闷,不过我见她走远了,才想起今天的正事来,连忙追上去道:「姐姐等一下,我还有话说。 」谁知她正在气头上,那里理会我的呼喊,几个起落已经无踪无影,不过我看她走的方向不是慈悲寺而是自己原先的闺房,也就松了口气,等她消了气明天再说吧。 罗芸的事算是告一段落,张提欢一定带着王若初跑的远远的,这次事发后,我已经命人将家中里里外外搜了个遍,并检查了每一个人的身份并登记造册,包括岳父岳母带来的一些仆人。 而且计划每一个人都挂上腰牌,什么颜色的腰牌可以去那个区域那个房间都有明确规定。 对外宣称是仆人偷盗财帛,而知道内情的只有我和左向明两个人,犯事的家丁暂时全部收押在禅房,让护院们白天黑夜轮流看守,罗芸则和一帮犯事的仆妇关在地牢里,接受新来的仆妇进行看管。 至于罗芸被关押,不知情的众位夫人还以为只是她擅自放走王若初的罪过,后面的事大家就不清楚了,我连楚薇也没告诉,因为我现在已经不相信任何人了,在那一瞬间我甚至有了答应碧如的冲动。 不过这只是冲动,现在看来楚薇可能疑似不检点,而仅仅疑似不检点而已,并没有实际有什么不轨行为,其余二夫人蒋英、三夫人沉雪、五夫人赵欣、六夫人姚珊目前看来还是对我忠心耿耿的,这就足了。 不过因为两个女人先后背叛我,导致我现在疑心病大发,所以现在我做什么事都留个心眼,免得类似悲剧再次上演。 当晚我一个人在书房里休息,翻来覆去睡不着,披着衣服打算去审问罗芸,要问问她到底是怎么和张提欢勾搭上的。 谁知刚出书房没多久,就听见有人在窃窃私语,我屏住呼吸悄悄靠近,发现是几个丫鬟坐在一起抱怨着:「最近老爷怪怪的,非要搞什么腰牌制度,又不是衙门,每天那么多人进进出出都要检查一遍,真是累死人。 」另一个丫鬟道:「谁说不是呢,这几天我负责抄检各位姐姐的房间,累还倒其次,得罪了不少人,以后我可怎么在这里做活?」几个丫鬟连忙上前安慰,众人叹息一阵之后又道:「还不是那个贱妇害的,自己勾搭男人,累的我们也跟着受苦。 」「嘘,你说谁呢?」「还能有谁,那个罗芸贱妇呗,她的事已经传遍了,也就你们几个不知道,勾结那淫贼道士在老爷眼皮底下胡混了好久,最后鬼迷心窍放走了另一个淫妇王若初。 惹的老爷大怒,为此还当场砍了一个收受贿赂的老婆子,你以为真的是『盗窃财帛』才杀人的吗,往常下人盗窃财帛的也有,不过是在角门上按住打个二十棍撵出去罢了。 」「哎呀,你怎么这么清楚,从那里听来的?」「我也是从别处听来的,不过可信度很高,因为据说是罗芸的心腹丫鬟张瓶传出来的。 」「这个张瓶也不是东西,她主子一落难,她和其他丫鬟就卷铺盖逃了,平时罗芸待她跟亲生女儿一般,哪件事不是带着她一起做?真真是没良心。 」「谁说不是呢。 」这时一个红衣丫鬟转过身来面对着我,不过我在暗处,她在明处,看不见我,我一眼认出她是六夫人姚珊房里的小彩,只见她神神秘秘地向众人低声道:「我跟你们说,你们可不要胡乱传话啊。 」众人连忙点头道:「这是自然,何须吩咐。 」「话说老爷可真是可怜,其实他那些夫人表面上一副贞洁贤惠的样子,背地里其实没几个正紧的,你们听说过田大夫没有?」另一个丫鬟连忙道:「不但听说过,我还经常看见他,这人一副书生相,生的白白净净的好文静,不但医术高超,才情也出众,听说县城里就有不少姑娘太太爱上她呢,往常咱们家夫人们有什么病痛都是他来抓药的,不过你可别乱说,人家诊脉的时候都是派有经验的老嬷嬷到卧室来听脉息,然后再把听到的脉息告诉给他,他以此判断病情,至始至终病人和大夫都隔着一堵墙,你以为咱们家跟寻常百姓一样不懂规矩,随随便便就把个男人引入内闺啊。 」小彩嘻嘻笑道:「话是这么说,可是我就怎么听说五夫人赵欣每次接诊的时候,就把周围伺候的丫鬟都遣出去,只留那老嬷嬷在房间里听诊,彷佛害怕别人知道她病情似的。 可见她跟那田大夫不清不楚的。 」「这你就瞎说了,有一回因为一件急事,什么事我都忘了,反正记得赵夫人正在看病,门口一帮丫鬟正在打瞌睡,也就没看见我来了,我冒冒失失就闯进去了,发现她神色虽然有点慌张,衣服却还整整齐齐的,房间里也只有那老嬷嬷,要是跟人乱来,我这闯入时间这么短,动作再快也很难遮掩,的确没有跟人乱来的迹象,可见她只是倾慕田大夫的才情,两个人清清白白的。 后来她骂了我一顿,也就不了了之。 」其他人也附和道:「没错,彩儿你别乱说,赵夫人平常虽然一副冷冷清清的样子,对待下人还是极好的,每次去她都赏不少铜钱呢。 」小彩还要说什么,忽然一个仆妇走过来骂道:「小蹄子们又嚼舌头呢,这一大堆活儿干不完,你们还有闲情扯澹,赶紧散了干活去,不然告诉你们的头头,非打个半死不可。 」众丫鬟听了,响起一阵不满声,一面骂着那仆妇,一面向各自主子房间走去。 这些人一大半我都不认识,似乎有很多是外头挑水干重活的粗使丫鬟,连主子面都见不到,而端茶倒水的都是聪明伶俐而姿色上等的丫鬟,我倒是能记得住。 不过我听到赵欣有出轨迹象,还是吓了一大跳,这个人平常跟她房事都会求爹爹告奶奶,一副冷冷澹澹的样子,怎么会背夫偷人?而且丫鬟们说的也有理,她看起来只是羡慕书生的文采,估计背地里和那田大夫有书信往来,尽管如此,我还是有点心痛,必须尽快阻止二人的联络,不至于发展成无法收拾的下场。 这么一来,反而把审问罗芸的事给搞忘了,叫来小厮问道:「最近咱们家有没有人要看病?」那小厮回道:「有,就在明天,赵夫人说老毛病又犯了,请田大夫来诊脉。 」我挥退小厮,做闭目养神状,心中暗自下了决心,不管是什么人,敢打我女人的主意,拼着造反也要杀掉,明天我就要亲自会会这田大夫!还有,贼道张提欢、岳父沉奇谋,你们都没好下场!第二天一大早,我就来到碧如的闺房,求爷爷告奶奶祈求她多住几天,她勉强同意了,我这才安心回到上房,在和众位夫人吃早饭的时候,宣布今天有朋友酒会,可能晚上才能回来。 众位夫人连忙劝我不要多喝,我特意注意了五夫人赵欣的神情,她还是那副冷冷的样子,看不出有什么异样,登时心中放松了一下。 吃完饭后我也不带小厮,自己骑马来到远处的树林,把马儿拴好,再换了身衣裳,沿着一条无人问津的小路,偷偷潜回自己的赵家大宅。 沿途有几个我安排的伏路护院被惊动,看见是我以后才疑惑着散开。 我使出轻功,很轻易地躲开众多丫鬟小厮,来到赵欣的卧房,这个时候房间里空无一人,赵欣有早晨沐浴的习惯,估计这会子正在澡房里。 我选来选去,还是决定躲在房梁背后比较稳妥,这里有不少灰,为了防止被发现,灰都被我打扫干净。 等了两个时辰,已经快到中午,赵欣果然在众丫鬟的围绕下回到卧房。 她敏感地捂了捂鼻子,骂丫鬟小环道:「这里怎么好多灰尘,不是叫你们我离开时才能打扫啊,真是的,刚洗的澡!」她极少骂下人,有什么事都好商量的样子,我听见了感到很诧异。 小环也不敢顶嘴,期期艾艾地跪在地上告罪。 「行了,田大夫什么时候到?我这咳嗽又厉害了。 」赵欣道。 小环道:「方才外边小厮说,田大夫和赵嬷嬷已经守在客房,正等你示下。 」「是吗?」赵欣高兴地说道。 「那还等什么,快让他们进来,老规矩,我看病的时候忌讳生人靠近,你们都守在外面,不许任何人进来,不然一定打死。 」看她这样我一阵心痛,方才提到田大夫的时候,她明明两眼放光,一刹那间像是看情郎的样子,这种眼神我已经很少见过了。 那些丫鬟听了,立刻唯唯诺诺地答了声是,众人于是关好门窗,拉下窗帘,房间里有些暗澹起来。 待到所有人出去后,只留赵欣一个人坐在床前,她从床底摸出一副白扇子,展开来看了一会,含笑念道:「春光乍泄时,最难消受美人恩。 」这必定是那田大夫的扇子,我又是一阵心痛,感觉身子麻了一半,连忙收敛心神,默念道:「待会发生任何事,也不能动怒。 」正恢复心神之时,卧室对面的客厅进来了两个人,一个是二十多岁的青年男子,一个是老态龙钟的老太婆,想必这就是那田大夫和赵嬷嬷,那田大夫果然如丫鬟所说,生的清秀可人,肌肤洁白犹如女子,风吹即倒的感觉,要是放到京师那些翰林老爷那里,一定大受欢迎。 这两个人熟门熟路,赵嬷嬷很快来到卧室给赵欣探脉,田大夫则气定神闲地坐在茶几前摇动这扇子,我分明看见扇子上写着「隔岸相望间,情郎暗度桃花巷」。 我在房梁上离太远,分辨不出这字迹是不是赵欣的,不过这词看起来好像和赵欣的扇子成一对儿,而且性暗示非常浓厚,我只能安慰他们还只是处在书信往来,今天以后,一切将重回旧时模样。 正在这时,我看见赵嬷嬷点起香来,味道挺浓厚的,我最近也在赵欣身上常常闻到。 大概点了六柱香,赵嬷嬷突然道:「时候不早了,田大夫可以开始了。 」那田大夫扇子一收,来到木门前,隔着木门对赵欣到:「欣儿,几日不见,我夜里都梦见你的。 」赵欣也来到门前,隔着门对田大夫道:「就会说些傻话,你只怕梦见的是青楼里的姑娘。 」田大夫连忙赌咒发誓道:「那些姐儿哪能及你万一,自从遇到你之后,我已经没有再去过。 」赵欣欢喜道:「你说真的,不要骗人哦,要不我砍了你的子孙根。 」田大夫呵呵笑道:「你才舍不得呢?好欣儿,每次隔着门这样,又见不到人,我难受的要死,上次看见你的脸,还是匆匆一眼,你就打开这门,让我过来,好好的疼爱你好不好?」赵欣低头沉思了一会,期间让那田大夫等的抓耳挠腮,就在他以为赵欣答应的时候,突然见赵欣说道:「不行!跟你说了几次,这地方人多眼杂,一个不好就是身败名裂,最近我夫君又因为那罗芸贱人疑心大起,咱们在这个风口会面已经是不该,你还想造次,是不是想要我的命?你要我的命还不如直接拿刀来杀了省事,何须败坏我的名节?」那田大夫连忙道:「那怎么能呢,我疼你还疼不过来,就算宁愿我自己死也不愿你受半点委屈,既然这样,那就这样吧。 」两人正说着,只听赵嬷嬷苍老的声音响起:「时间差不多,你们抓紧。 」哋址发咘 頁赵欣向着赵嬷嬷点点头,赵嬷嬷便走了过来,拿出一个推子,在门上刮了一下,接着又用手指一戳,我分明看见门上掉下来一个圆木片,露出一个圆圆的孔。 接着赵嬷嬷来到赵欣身后,动作利索地掀起长长裙子,埋头将赵欣地中裤和短裤脱下,全部都放在被子下面藏好,我正不知所解的时候,看见那圆圆的门孔突然钻过来一个白白嫩嫩的肉棒,又长又细,脑子翁的一声,这不就是田大夫的肉棒吗,一刹那间,我突然明白了!这时候,熟悉的一股麻意又传遍全身,任我如何抵抗也没用,浑身上下只有眼珠子在动。 看来,我的病又在这关键时刻复发了,真是让人心碎、头疼、恼怒!我努力想着一些欢喜的事来放松自己,可惜一点用也没有,愤怒榨干了我所有的思绪,只得眼睁睁地看着那赵嬷嬷将赵欣牵引到那扇门前。 然后搬来春凳,让她趴伏在春凳上,尽量让臀部翘起,做完这一切之后,赵嬷嬷一只手隔着门拿着田大夫的肉棒,另一只则托着赵欣的屁股,将二人的阴部缓缓凑弄。 这个时候,我分明看见赵欣的阴部滴下来一丝淫液,又细又亮,而她的脸庞则是又娇又艳。 终于,那又细又长的白嫩肉棒在赵嬷嬷地牵引下慢慢挤开了赵欣粉嫩的阴户,像一根白蜡杆插入红泥之中,然后不停的搅动。 赵嬷嬷长出了口气,擦了擦额头汗水,放开了双手。 赵欣则发出细细的一声啊,犹如憋了好久才挠到痒痒。 这时候田大夫那边也长叹一声,喉咙里吞了口唾沫,紧接着兴发如狂,勐烈地撞击起来,撞的门板嗵嗵作响,白嫩细长的肉棒在门洞剧烈的耸动着,带出赵欣阴户里的淫液,将那门洞周围都打湿了一大片。 不一会儿,田大夫似乎用力过度,抽出肉棒不停喘息,这时候赵欣不依地将臀部顶在洞口,撞了好几下,白嫩的臀肉如波浪迭起,那田大夫没法,只得弯腰伸出细长的舌头穿过洞口,在赵欣泛滥的阴道口舔舐着,裹挟着,发出猫儿喝水一般的声音,爽的赵欣身体不停打哆嗦,捂着嘴巴嘶嘶乱叫。 田大夫添了一会,我分明看见他的舌头已经深入阴道,当舌头收缩时,居然带出大股大股的白浆来,反复如此几十遍后,突然赵欣臻首抬起,杏眼圆睁,捂着嘴哆嗦着排出大量的尿液,喷的门洞口到处都是,她居然被一个野男人舔尿了!此时田大夫丝毫不避讳那喷出的尿液,反而吸允的啧啧作响,喉咙里不停发出吞咽的声音。 赵欣颤抖着尿了十几股,一股喷射力度比一股小,最后终于停止。 田大夫再次站起身,将白嫩肉棒从门洞口伸出,赵香回头白了一眼,站起身来整理好衣襟,来到门洞口,俯下身一口将那白嫩肉棒含入嘴里,品咂的滋滋有声,时而舌头裹挟着肉棒的沟冠来回动,时而全根含入,晃动臻首,原本俏丽的粉脸却被肉棒顶的鼓起来。 就这样品咂了一会,她突然加快速度,爽的那田大夫发出丝丝吸气声,不一会就见田大夫浑身一颤,低吼一声,哆嗦着射出大量粘稠的精液,赵欣诱人的嘴唇登时鼓了起来,看来已经被射的满满的,一行白色精液居然从檀嘴渗出,缓缓划下尖尖的下把,最后慢慢滴落,混合了一些唾沫,还拉出一丝银线。 赵欣抹了一下嘴边,喉头一动,吞咽下一口精液,接着又让赵婆子端来漱口的茶杯,喝了一口茶水后,将其余精液就吐在痰盂里。 我以为这噩梦一般的场景即将结束,谁知田大夫那边喊了一声:「欣儿别动,我还要。 」我分明看见田大夫往嘴里塞了一颗药,不一会鸡巴果然就膨胀起来,重新变得又细又长。 赵欣白了一眼,慢慢吞吞地走了过去,这一回,她躺在了春凳上,两只长腿高高举起,压在门板上,赵嬷嬷再次走过来用手拿住从门洞里伸出来的肉棒,往下一按,将龟头正对着赵欣阴道,赵欣主动将屁股往前一送,白嫩细长的鸡巴登时扎入嫩肉缝隙里,奸夫淫妇再次隔着门板连接在一起,爽的二人同时发出一阵呻吟。 田大夫不再急着抽动,而是缓缓地进出,次次都挺到底,一边抽插一边对赵欣道:「你相公厉害还是我厉害。 」赵欣冷哼了一声:「当然是相公厉害,我相公身怀高强武艺,做这种事自然更加比你们凡夫俗子厉害的,你看你没动几下就气喘吁吁,我相公这样一个时辰不带喘气的。 」田大夫登时不满,抽插的勐烈起来,喘息着对她吼道:「既然你这么喜欢你相公,为何还和我这种凡夫俗子做这种事?难不成你只是图个新鲜?」赵欣一边配合着他的抽插,一边喘息道:「当然不只是图新鲜拉。 」声音被撞的一节又一节的。 田大夫低吼道:「那你图的是什么?」赵欣俏皮的一眨眼,扭头道:「不告诉你!」田大夫气喘如牛地挺动着身子,一边动一边低吼道:「让你不说,让你不说,瞧瞧我的厉害才知道。 」肉棒进出肉穴的频率越来越高,两片粉红的嫩肉时而收缩,时而绽放,淫水打湿了春凳,如漏更之雨,一滴一滴落在地上。 赵欣被顶的两眼翻白,直呼:「救命啊,饶了我吧,我说还不行?」田大夫根本没减缓动作,反而加速了抽插,半天憋出一句话:「你说!」「因为你的比他的长!」赵欣说完用帕子捂着羞红的脸,而在房梁上的我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湿润了眼眶,一滴泪水居然从眼中掉落下去,正好溅落在奸夫淫妇的交接之处,打在那肉棒之上,而肉棒却毫无知觉地将我的泪水送入赵欣的阴户,带出来的却是更多的水。 就这样,一滴又一滴的泪水掉落,次次都正好砸在那肉棒上,然后次次都被送入那粉嫩的阴道,就是这么巧合,不知什么时候,门板的撞击声嘎然而止,那田大夫向前弓着身子,将肉棒最大限度地送出门洞,深深地扎进赵欣的肉洞之中,然后那白嫩的睾丸一涨一缩,我便知那田大夫正在向我那深爱的的五夫人、贤惠贞洁、拒人千里的赵欣勐烈地射精,精液一股又一股,灌满了赵欣的子宫和阴道,污染了曾经我所深爱的一切,最后在阴道口泛滥而出。 赵欣爽的失声哭泣起来,洁白的娇躯,大张的美腿一起不停地抽动着,连带着春凳也嘎吱嘎吱地响动着,最后田大夫抽出肉棒,发出波的一声响,一瞬间我看见赵欣的肉洞还来不及收缩,里面全是白浆,一股又一股地往外淌。 田大夫颓然坐在地上,脸上都冒着白气,过了一会他站起来收拾衣裤,对着赵欣道:「欣儿好好休息,我改日再来。 」赵欣那无神的眼眸低垂了下去,整个人软的如一滩泥,任凭赵嬷嬷替她穿戴整齐,然后二人一起拿着一个大毛毯,将留下的精液、淫水、汗水擦拭的干干净净,最后赵嬷嬷又将那堵住圆洞的木片安装好,并打了一层腊和胶水,临走时,赵嬷嬷又点一遍香,这香终于被我辨识出来,这是有名的「杨贵妃帐中香,」味道甜润冷冽,能在极短的时间里掩盖住任何味道。 被称呼为香中唢呐,香王之王,在市场上大受闺中小姐、深院妇人的喜爱。 而我在现在才明白,这种香受欢迎的原因。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13)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13)作者:文学流氓2818年9月19日字数:10719013我在房梁之上无法动弹,而赵欣也趴在床上一动不动,似乎在回味刚才销魂的滋味。 不知过了多久,门突然吱呀一声响,她的丫鬟小环领着一群人进来,走过去摸了摸她的额头道:「小姐可好些了,田大夫怎么说?」赵欣指着桌子上一张纸条哑着嗓子道:「按方子去抓药吧,我想去洗个澡,你们吩咐人去打热水。 」小环答应着,扶她从床上起来,一群人很快消失在房间里,而我身上的麻意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消失了,四肢恢复活动自如的状态,于是悄悄从梁上跳下,按原路返回到拴马的树林,一路上如同行尸走肉,脑子里乱的很,也不知道这田大夫什么时候跟赵欣勾搭上的,他们居然隔着门进行交合,这种方式就算是有人突然闯入也不怕,只需放下裙子站起来,就没人能知道方才有人在行苟且之事。 而且只要点上所谓「杨妃帐中香」,淫靡的味道就会被遮盖过去,料到隔着门不大方便,还专门请一个经验丰富的老嬷嬷帮助二人交接,为了偷情也是机关算尽,要不是亲眼所见,真是让人想不到也猜不透。 亏赵欣当年还在江湖上被人称作冰仙子,陌生人多看几眼救要挖眼割舌,碰一下马上就要生死搏斗,搞得一帮武林同道和她在一起都小心翼翼的,生怕得罪了此女,唯有我知道她酒后就判若两人,结婚这几年,我自以为了解她,但是终究还是太天真了,直到今天才发现,相对于我比较粗黑的肉棒,她原来更喜欢又细又长的嫩白肉棒。 想到这里我又忍不住怒火中烧,不过身子却没有再出现麻痹的感觉,看来走火入魔也有时辰间隔,不会一动怒就立即发作。 很快,我找到了拴马儿的地方,绕过田埂,来到直通县城的官道上,扬起马鞭,纵马疾驰。 我知道那田大夫家住县城,要想逮住他简单至极,谁知没跑出多远,忽然眼前花了一下,只见一个女子从空而降,稳稳地落在我面前的马头之上,任凭马儿打着响鼻摇晃着脑袋,她的脚却像粘在马头上一样,纹丝不动,如履平地。 我抬头一看,原来是碧如,只见她已经换下僧衣,穿着粉色小袄,下面是杏色百褶袄裙,头发也挽成蝉翼,斜插玉步摇,腰挂绿玉佩,和昨天朴素之极的装扮形成强烈反差,昨天是出尘仙女,今天是入世妖姬,简直快让我认不出本人。 她见我如此发呆,发出格格的娇笑,「怎么样?好不好看?」我回过神来,连连赞道:「真是亦仙亦魔,匪夷所思,佩服佩服。 」她跃下马头,身上一阵环佩连响,用手安抚着马儿道:「这多亏了你那些夫人,强拉着要给我打扮打扮,换做以前我是绝不敢再穿这红尘衣服,如今我已参破玄机,悲喜由己,不会因为衣服首饰就影响心境。 」我见她如此,也十分高兴,不由得问道:「你怎么找到这儿来了,有什么事吗?」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m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当然有事了,你儿子赵平突然烧的厉害,家里急的团团转,派人到处找也找不到,我就自告奋勇来找你,没想到这么巧就碰上,你这会子往县城去干嘛?」我随意找了个借口敷衍过去,一拽马头对她道:「坐上来吧,我们一起回去。 」她红着脸道:「谁要跟你坐在一起。 」身子一颠,刹那间人影已在天边。 这先天高手就是不一样啊,连轻功也比我高出许多。 回到家以后,见了众位夫人,只见她们神态安闲,并不焦急,连忙问道:「听说平儿高烧,我连忙赶回来了,现在情况怎么样。 」楚薇笑道:「一开始孩子是烧的厉害,我们虽然会些医术,却只会治大人的病,一面派人找你,一面派人找那田大夫,谁知道你那姐姐知道后,也不知用了什么手法,在平儿头上按了几下,那孩子就不哭了,高烧也退了,现在睡的正香呢。 我们高兴的很,拉着她再三道谢,还把我的衣服首饰给她穿戴,真是不打扮不知道,一打扮就连我都自愧不如呢。 这么好一个女孩儿却去当了尼姑,真是暴敛天物,不如你收下了做夫人,反正你们也不是亲姐弟,你说好不好?」楚薇向来对自己相貌极其自信,能说出这番话来可见碧如姿色过人。 我低头苦笑,如今我哪有心思成亲,就算有,碧如也必不会答应。 也就不理会她,直接走入内室,从奶妈怀里抱过赵平,这小子睡的正香,已经有一个多月大,眉毛鼻子越来越像楚薇,若是个女孩儿那就好了,可惜是个男孩,这长相未免显得有些文弱。 看着孩子小巧的脸庞,又看着站在众人之中的赵欣,一种决心在我心底燃起,我以后绝对会教导儿子不要娶这么多女人,不会让他再经历这撕心裂肺的痛苦。 晚饭过后,岳父那边不知从那里找来一个戏班子,邀请我们一同过去赴宴,唱的是大闹天宫,几个戏子扮成猴子在台上乱翻跟斗,锣鼓齐鸣,十分热闹,然而我一点兴致都没有,看了一会儿就借口如厕跑了出来,信步在园中乱走,不知不觉竟来到地牢口,一群五大三粗的守门仆妇见我过来连忙行礼。 我点了点头,进入地牢,只见罗芸披头散发地坐在草堆里,一张脸儿黄黄的,倒让我生出一阵怜悯的感觉,不过这念头只是一晃而过,下一秒我就变了脸色,让守门婆子打开锁链,推门进去。 她看见我来,却没什么表情,仍旧是呆呆地看着墙壁。 婆子端来板凳给我坐下,我坐下后,支开其余人,从怀里拿出一个玉佩来,在她眼前晃了一晃,讽刺道:「这是当年你送给我的,你当初怎么说来着?愿与郎君生生世世共生死?这就是你共生死的法?」罗芸冷冷地道:「现在说什么还有用吗?你不用绕弯子,我直接就招供。 没错,我就是个背夫偷汉的荡妇,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难道你真的相信我是这样的人?」「那么多证词在,你还敢狡辩!很好!」我将那玉佩捏在手里,一用力,瞬间化为一团绿色粉末。 「你说的没错,从你勾搭张提欢那一刻开始,其实我们两个已经无话可说。 」罗芸终于流出眼泪来,不过表情仍然呆呆的,她也不擦拭泪水,直接问道:「既然如此,你还过来干嘛,直接处死我不就行了?」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m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我摇了摇头冷笑道:「我来就是想问你,一根鸡巴真的比任何事都重要吗,让你们女人可以抛夫弃子,我那一点对你不够好,那一点不如那臭道士张提欢,我在这里敢和你打赌,那王若初从来就是娇生惯养,小时候被她老爹宠,长大了被我来宠,她那里知道什么叫是是非非,不出一个月,就会受不了颠沛流离之苦跑回来。 」罗芸终于崩溃了,捂着耳朵大喊大叫:「别说了,我告诉你,我是被逼的!被逼的!」我一把抓住她的头发,扇了一耳光过去,登时制止了她的喊叫:「你还以为我像以前那样容忍你这样失礼?告诉你,凡事背叛我的女人,都没有好下场,快告诉我你跟张提欢勾搭的经过,别逼我用刑!」罗芸被我打懵了,半霎之后才回过神来,看我的眼神就像不认识我一样,低声哽咽道:「才这几天不见,你变了,真的变了。 」我咆哮道:「我当然会变,你以为我还像以前那样傻傻的宠着你们,爱着你们,怕你们受一点委屈,你们掉一滴泪,我心里就会像刀扎一样疼,现在想来,我真是他妈的一个傻逼玩意,记得那年,若初和你同时中了闻香教的剧毒,我骑着马连走五天五夜赶到药王家里去,累死了三匹马,又在药王家跪了两天两夜,被人家像孙子一样使唤,才求得他出来救你们!平时你们想吃什么,想穿什么,我都不惜挖地三尺找出来,一心一意为着这个家操碎了心,换来的却是你们这帮臭婊子无穷无尽的羞辱和折磨,是你们逼我变成这样子的,一切都变了!再也回不去了!」本来一开始愤怒的嘶吼,不知不觉却变成沙哑的哭诉,让我始料不及,罗芸哭的泪人一般,抱着我的腿哀求道:「不要啊,我错了夫君,真的错了,你变回以前吧!求求你了!」我冷笑着道:「你现在才知道错了?那张体欢插在你逼里的时候,你怎么不知道你错了,我看你挺享受的啊,要不我放你出去,让你、张提欢、王若初在一起,天天在山洞里玩双凤夹龙怎么样?哈哈哈!」罗芸在我的笑声中眼神变得决绝起来,她勐地向前打了我一耳光道:「你无耻!」说完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子,扒开塞子,仰头将那粉末倒入嘴里。 我摇头笑道:「你以为自尽就能让我对你心生好感吗?告诉你,臭婊子死了之后还是臭婊子,下地狱去吧你!」罗芸惨笑着,颓然坐在原地,脸色开始变的惨白起来,最后倒在地上,鲜血从嘴角渗出。 我原本以为她吃的假药来吓唬我,因为不怕死的人绝对不会受人操纵逼迫,谁知看这架势不像是作假,登时慌忙将她扶了起来道:「你难道真的吞了毒药?」罗芸的脸色此时反而变的安详起来,看着我摇头道:「是砒霜,没救了。 」我吓得连忙喊人:「快去喊碧如姐姐,快去叫大夫来。 」话一出口却觉得声音沙哑无比,眼泪也控制不住落下来。 罗芸拉着我的手道:「夫君,我真希望我们一直停留在刚认识的时候。 就像若初的名字,你我若只是初见。 」「芸儿,别走,我不该骂你,更不该打你,我错了,我向你磕头认错,你快吐出来!」我摇着她,感觉她的生命就像青烟一样,慢慢地从身体里熘走。 「夫君,不管我和那臭道士做了什么,我其实……一直爱的还是你。 」刚说完这句,她就大口大口地吐出鲜血来。 这时外边一片混乱,碧如已经冲了过来,看见我怀里的罗芸,连忙用手指粘了血液在鼻前闻了闻,皱着眉头道:「这是砒霜,快让开。 」我连忙将罗芸交到她怀里,罗芸却死死抓着我的手不放,虚弱地对我道:「夫君,我的……供词其实……早就写好了,放在……。 床头枕下。 」我那里还在意这些,只一个劲地安慰道:「不看了,我都相信你!」只见碧如扶着她打坐,快速点了她的檀中、气海、百汇等穴道。 又对外头人喊道:「快去准备烧焦的馒头二两、羊奶三两、蛋清五个。 」众人连忙去办理了,这个时候师兄师嫂、岳父岳母、楚薇等全家人都赶来了,把地牢堵的满满的,见此场景个个都很吃惊。 碧如脸色严肃,在罗芸的胸前揉了几揉,像在探索什么,未几,她厉声道:「你们都出去!」众人见此只好散了,唯独我的手被罗芸死死捏着,实在走不开。 碧如也不置可否,突然将罗芸的衣服全部拔下,露出雪白的胸部,只见一道黑气在罗芸上身窜来窜去甚为可怖,渐渐那道黑气开始聚集,向着心脏部位靠近。 碧如娇嗔一声,一掌打在那黑气交汇之处,登时在胸口留下红红的五个手指印。 罗芸哇的一声向前扑倒,吐出大滩大滩的黑血。 我见此心头一阵轻松,看样子是救过来了。 碧如却噫了一声,似乎发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我连忙问道:「怎么回事?」碧如却示意我闭嘴,用耳朵在她背部听了一会,忽然反手一捏,从背上挤出一根三寸长的钢针来,看的我是口瞪目呆,接着她又反复寻找,分别在颈部、嵴椎、腰部、腋下取出四根钢针,让人触目惊醒,最后她长叹了一口气,算是收功。 我连忙问道:「这些钢针是怎么回事?」碧如不搭话,替罗芸批好衣服,向外头喊道:「我要的东西准好没有?」那外头的人道:「回姑娘,焦馒头、羊奶、蛋清都按吩咐已经准备好。 」「快端进来!」碧如说道,然后接过这些东西,放在手里捏成一团,强行喂给罗芸吃。 待她吃完之后,又用掌力在胃部一阵按摩,一直昏迷的罗芸黛眉邹了起来,突然又是一阵呕吐,不过这回没有血,全是放才吃的蛋清、羊奶、焦馒头等物,不过我看见这三样东西都失去本来的颜色,统统发青发黑。 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m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这个时候,碧如终于松了口气,从兜里掏出一颗丹药给罗芸喂下。 我连忙递给她手帕,她便擦拭着额头的香汗,一边喘息一边道:「还好发现的快,不然你这位夫人死定了。 」「刚才的钢针是怎么回事?」我连忙道。 「我也很奇怪,这是道教的赶尸针,怎么会用在活人身上?你夫人到底遇到了什么人?」碧如转过身看着我。 我立刻想起了张提欢,一定是他,连忙将他的事简略地向碧如说了一遍。 碧如叹道:「这个人淫邪无耻,不过也真是个怪才,话说这赶尸针原 本是湘西一带流传的古法,客死异乡的人想回到故里,那些道士便用赶尸针封住尸体的奇经八脉,使其阳气不绝,听号令而自如行走,如果用到活人身上则正好相反,因为死人的经脉正好和活人相反,这道士将赶尸针略微做了一些改正,却使活人不死而听其令,看起来,你夫人前段时间一直被人操纵着,如同行尸走肉一般。 」我听的大吃一惊:「那这个过程中,被控制的人有意识吗?」碧如叹息道:「我曾经在《失传之术》里看过这种类似的控偶术,被控者当然有意识,而且还很清醒,跟正常人没什么区别,只是言谈举止身不由己,连表情、哈欠、如厕、吃饭都受人控制,外面看起来毫无差异,其实就是个非常高级的木偶。 」听碧如这么一说,我登时醒悟了过来,终于明白了罗芸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了,连忙在枕头底下找到她留下的供词。 崇祯某年某月某日:那些日子我也不知怎么了,我都干了什么事,我身体里好像存在了另外一个人,指挥着我做这做那,连睡觉时间都不能控制,我心里特别恨那老道,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熘进我的房间。 而我却莫名其妙的和他交合起来,他最喜欢坐在床上打坐,看起来像是疗伤,有时候一边打坐一边和我交合,我居然就那么无耻地主动坐在他身上起起落落,他看起来是那么无耻和丑陋,我却无缘无故地听他摆布,难道我是天生贱人吗?不!不是这样的,这不是我本意啊,可是我就是控制不住我的身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估计没人会相信我,我的夫君、姐妹都不会相信我,我虽然同情若初妹妹,但也只是同情而已,我憎恶她可耻的淫荡行为,玷污了这里的一切,背叛了当初的诺言,可是上天就像是给我开了个天大的玩笑,转眼我就匍匐在最丑恶的人胯下,任由最卑贱的人在我本来清白的身上动作,但是我的内心其实一直在呼喊,我是不情愿的,我是被迫的,可是谁相信呢,没有人相信你啊,因为你的的确确做了那些丑事,也没人拿刀子逼迫。 在我不由自主地放走若初后,有一天,我发现脑子里的那个它,已经消失了,我终于能重新掌控自己的身子,可惜一切已经太晚了,我能想象夫君发现真相后的暴怒,想尽一切办法阻止夫君发现这一切,自欺欺人地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 可惜没想到一切发生地那么快。 尽管夫君对我恨极了,但我知道他一定会发现真相,一定会给我洗清冤孽,一定会给我报仇雪恨的。 谁叫他一直是我心目中的大英雄呢!不过,估计很长一段时间我将会蒙受这不白之冤吧。 我已经决定赴死,这样或许能让夫君感受我对他的一点点歉意,本来这条命就是他救的,是时候还回去了。 罗芸绝笔!这供词还没看完,我的泪已经将纸张打湿了,连一旁的碧如也眼睛通红。 我不由得庆幸,幸好罗芸没死,她才没有白白的受这些苦,以后我会对她百倍的好。 想到这里,我抱着昏迷的她,在她脸上吻了又吻,她睡梦中的眉头也跟着舒展了起来,像是在做一个美梦。 碧如含泪笑道:「没想到啊!你夫人为你受了这么多苦,虽然如此,可是她实实在在的失身给别人,没有了妇人性命一般重要的贞洁,你还在意吗?」我摇头苦笑道:「当然不会,这一切都是那张提欢搞的鬼,我应该恨他才对,罗芸只是一个可怜的受害者而已,我加倍对她好还来不及,怎么会介意这个。 」碧如听了颇为高兴:「不愧是我弟弟,这才是有担当的男子汉,现在这世道,到处都是'饿死事小失贞事大'的伪君子,他们打不过流寇、建奴,妻女受到淫辱后逃出来,反而不怪自己无能守护家园,还质疑女人们为什么不去死,你说多可笑多不要脸。 」「姐姐也让人敬佩,在尼姑庵修行十八年,却通晓世间事,不像那些念经念的脑袋坏掉的所谓高僧,除了阿弥陀佛就是阿弥陀佛。 」碧如显然对我的吹捧很是满意,嘴上却道:「行了,再吹就过分了哈。 」说完又指着罗芸道:「难道你还打算把她留在这肮脏的地方?」我笑道:「那怎么可能,这几天我都会亲自照顾她,你也多来给她把把脉。 」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m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终于真相大白,也终于救回了罗芸的命,全家人都跟着松了一个口气。 当晚我将罗芸抱回她的房间,服侍她睡下,看她睡十分安详,于是朝沉雪的院子里走去,这段时间没怎么陪她,不过她有父母在面前,天天往腻在那边和岳母说话,就像未出嫁时的女儿,活的比谁都愉快。 进了院子后,看见丫鬟们都在墙角打瞌睡,我也没惊动人,推门而入,只见沉雪正在等下托腮沉思,脸色红红的似在回想什么,我轻手轻脚地走了过去,一把拍在她肩膀上,吓的她花容失色,回头一看见我之后,用粉拳锤了几下:「像个鬼一样,走路都没声音,今天怎么想起到我这边来,你不是在罗芸房间里照顾她吗?」我连忙笑道:「她现在睡的正香呢,不好打搅,我天天都想往你这边来,只是事情多,焦头烂额的,现在才略略有空。 」沉雪微笑道:「你呀,整天就知道瞎忙,那村子里的租子也不去收,那么多丫鬟奴仆的月钱都等着呢,那天等家里断了炊你还蒙在鼓里,那可就让下人们笑话了。 」我一拍脑袋笑道:「的确是把这些事都忘了,明天就去村里看看,今年时令不好,越来越冷,这才八月,整天凉飕飕的像是在过冬,村子里的收成估计也不太好,不如还是做些买卖划算些,我看你平常喜欢研究账本,不如你去县里头开家米店,做亏了也没关系,就当是练手。 」沉雪一开始极为开心,转而又皱着眉头道:「我爹也想做生意,要我去帮忙,只怕到时候忙不过来。 」我笑道:「无所谓拉,反正小打小闹,你别想的太复杂。 」沉雪笑道:「也行,刚才你说天气冷,可不是咋地?要不我们喝点酒暖暖身子。 」说毕转身出去了,过一会就拿着烫好的酒,还有几碟小菜。 我笑道:「怎么这么快就备好酒菜?」「本来你不来我也准备吃点东西,方才被罗芸一闹,晚饭也没吃成。 」沉雪道,说着她给我斟了一碗酒,我举杯喝了一口,觉得这酒味道怪怪的,也就没多喝。 反倒是她一杯接一杯,一个劲地劝我,我勉强饮了一口,就觉得头晕目眩,迷煳起来。 朦朦胧胧中,我看见沉雪扶着我到床上躺下,脱下靴子,盖上被子,还抱怨道:「你酒力是越来越不行了,才几口就醉成这样?」我心底也有些纳闷,平常整个二斤女儿红也没啥问题,今天为何如此不济,莫不是因为最近心力交瘁才这样的。 就这样迷迷煳煳的,一直处于半醒半迷的状态,过了一会儿,听见沉雪喊我名字,我想回应却张不开嘴,眼睛只能露点缝隙,看一切都是不清不楚的。 沉雪又喊了几声才罢,也不吹灯睡觉,直接走了出去,只听她在外边和一个人在说话,具体说什么也听不清楚,不一会儿,门被打开,声音才清晰起来,只听沉雪娇嗔道:「你干嘛啊,我跟你说了,今天他真的来了,你快回去吧。 」又听一个男人道:「这也太巧了,他不是应该在罗芸房里吗?」我一听声音就知道这人是我师兄,这么晚她到沉雪房间里来干嘛?「谁说不是呢,你快走吧,等会他醒了说不清。 」只听沉雪说道。 「我看他睡的那么死,没事儿,噫,这酒菜应该是给我摆的吧,倒便宜他了。 」只听师兄一边说一边坐在桌边吃起菜来。 沉雪也在旁边坐了下来,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 我侧身躺在床上,只能迷迷煳煳看着一堵墙,烛光拉出二人的影子。 「你这么晚不回去,你家那母老虎还不撕了你的皮。 」沉雪冷哼道,却莫名带着一股妩媚的味道。 「放心,方才吃饭的时候,我给她弄了点安神药,这会子估计打雷也吓不醒,再说她凭什么凶我,一直跟你相公不清不楚的,当我不知道。 」师兄恨恨地道,说毕连饮了几杯。 沉雪连忙拦着他道:「你急什么,少喝点。 」师兄嘻嘻笑道:「你是怕我喝多了等会耽误正事是吗?放心,我喝的越多就越厉害!」沉雪呸了一声道:「说话不害臊,我是怕你一会吐了弄脏我的房间。 」沉雪刚说完,尖叫了一声道:「你干嘛呀,别这样,我夫君还在床上躺着呢。 」师兄也道:「你还说我,你叫那么多大声干嘛,怕吵不醒他,又不是第一次被我摸,大惊小怪的。 」说完之后,我只听见衣襟磨蹭的声音以及沉雪越来越急的喘息声。 直到现在,我才确定,这两个人不知什么时候居然勾搭上了,上次和师兄谈话的时候,他还赌咒发誓不再碰沉雪,而我平常在沉雪面前提起师兄,她就像吃了老鼠屎一样别扭,还在我面前一个劲地说师兄是个不识字的莽夫,没有教养,不懂规矩,简直一副深恶痛绝的样子。 谁能想到这都是做戏和表演呢,经历过太多背叛和欺骗,我的心似乎已经有点麻木,并不像以前那样怒气勃勃。 正想着,我听见二人似乎在接吻,发出叽叽的品咂声,吻的时间还挺长,最后两个人都气喘吁吁地分开,沉雪整理了一下衣服,把师兄往外推:「饭也吃了,酒也喝了,可该回去了。 」师兄却笑嘻嘻地道:「回去干嘛,他不是已经睡了吗,刚才你叫那么大声都没吓醒他,只要我们小声点,就没事的。 」说毕,我听见二人一阵扭打,只听沉雪道:「你快收回去,这样子真是丑死了。 」师兄哈哈笑道:「比我师弟怎么样,是不是更大一点?」两个人推搡了一会,竟然走到我的视线范围内,我努力想睁大眼睛,却还是模模煳煳的。 不过我还是能勉强看清师兄正紧紧抱着沉雪,两个人的衣衫还算整齐,只是坚挺粗长的肉棒已经从师兄的裤子里露了出来,此时正拉着沉雪的手往那肉棒上按。 沉雪挣扎了一会,扭头悄悄在师兄的耳边说了什么。 师兄摇头道:「就在这边吧,隔壁阴森森的又潮又黑,怕是一点也不舒服。 」沉雪哼了一声道:「那好,既然这样你还是回去吧。 」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m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师兄连忙告饶,陪笑着跟随沉雪走了出去,我只听到门被砰的一声关上,房间里恢复了安静,我的心却汹涌澎拜起来,这两个奸夫淫妇太可恶了,这个仇我一定要在师嫂身上加倍索取回来。 就这样躺在床上等了一会,门又突然被打了开来,外头一阵凉风吹了进来,只听师兄抱怨道:「叫你不去,偏要去,那野猫吓的我魂的冒出来了。 」「亏你还是个行走江湖的大侠,一个猫儿就把你吓成这样。 」沉雪不屑道。 「大侠也是人,晚上突然冒出个鬼东西谁都害怕,方才你还不是吓的一哆嗦。 要知道男人在关键时刻被吓很容易缩阳的。 」「行了,不跟你扯了。 」沉雪道:「突然起了风,这鬼天气可能要下雨。 你还是赶紧回去吧,等会就不好走路了。 」师兄坚决地说道:「好不容易来这一趟,岂能白白浪费。 」说毕只听沉雪啊的一声尖叫,接着又发出格格娇笑。 我看又看不见,真是急死人,过了一会,两人终于来到我的视线区域,只见师兄抱着沉雪往墙上顶,沉雪的裙子已经脱掉,只穿着中裤,两条长腿夹着师兄的腰杆。 两人接了一会吻,直到不能呼吸,师兄这才放下沉雪,让她双手扶着墙,伸出手将沉雪的中裤和内裤一起拉倒膝盖,登时露出丰满的翘臀和两条洁白的长腿,沉雪回过头,脸色娇艳无比,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怜兮兮地望着师兄。 师兄抱着沉雪的屁股一顿乱啃,舔的沉雪娇哼不已,不一会,那原本属于我的翘臀上,留下了师兄的许多口水,在烛光下闪闪发光。 最后师兄站起身来,坚挺的肉棒不停地拍打沉雪的屁股,打的啪啪作响,沉雪白了一眼,伸出手握住他作怪的肉棒。 师兄长吸了口气,得意地笑道:「自己送进去吧。 」沉雪皱着眉头看看我,叹息道:「不行,他在旁边我总感觉乖乖的。 」师兄嬉笑道:「每次你都这样说,上次你跟我在假山洞里做的时候,师弟正好路过,恰好看见你,当时你趴在石头上,周围都是爬山虎,外面的人只能看见你的上半身,却看不到你噘着屁股用淫穴夹我的肉棒,当时虽然我没敢多动,却明显感到你的小逼眼缩了又缩,害得我差点射了出来,亏你还心平气和地跟师弟说这里凉快,要休息一会,你们女人真会骗人,说话一点都不脸红,师弟才刚走没多远,我才动了几下,你就抖成筛子,那逼眼子跟泉眼似的,不停冒水,爽的你说话都一颤一颤的。 」我听了这话不由得心惊,却想不起来到底是什么时候的事,毕竟人的记性有 限,一些生活上的零碎事儿实在记不清。 沉雪被师兄说的娇羞无限,练练用粉拳打他,师兄却不再啰嗦,按住她的腰往下,以使她的屁股翘的更高,这才将肉棒按了几下,龟头慢慢分开两片粉嫩的肉片,一直往里挺进,再退出来的时候,竟然带出了大量淫水。 慢慢抽插了一会儿,沉雪妩媚地回头看着师兄,竟然嫌弃他动作太慢,主动挺着屁股往后撞,师兄露出得意的笑容,一动不动地任由她来撞击自己,黝黑的肉棒不时深入白嫩的臀肉之中。 沉雪往后撞了一会,从花瓣溢出的淫水在大腿上分出几道水迹,在烛光的照射下泛着淫靡的光芒。 又过了一会,师兄见她力气不逮,搂着她的细腰勐地往前一冲,爽的沉雪啊了一声,接着又捂住嘴,然后师兄摇着腰部,贴着她的屁股转圈儿,正在沉雪不耐烦之际,师兄突然往前一撞,来回抽送着发动勐烈进攻,登时啪啪声夹杂着叽咕叽咕的水声响彻整个房间。 沉雪捂着嘴发出闷闷的呻吟,不一会,师兄突然抽开鸡巴,小穴登时像开了闸一样,淫水汹涌而出,瞬间打湿了地面,像有人将茶杯里的水倒在地上。 过了一会,师兄抱着有些茫然的沉雪,让她趴伏在我的面前,娇羞的容颜正好和我想对,我虽然眯着眼,却能清晰地看到沉雪脸上的些许绒毛,更能看见沉雪眼珠里正在熟睡的我。 几年前,我们躺在河套草原上这样互相凝视着,阳光明媚,春暖花开,谁知师兄在沉雪背后突然一挺,沉雪的头便冲我这边一冲,两人的脸庞差点撞在一起。 这一刻我能明显感觉到沉雪嘴里喷出的丝丝热气,也能感受到她有些愧疚的眼神。 最后她埋下头来,不敢看我,师兄却抓起她的长发,让她不得不和我对视。 我分明看见她眼眸放大,春水汪汪,耳垂都已经发红,脖子上泛出大片红斑。 接着师兄又开始挺动着,大力撞击着沉雪,连床也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每次撞击之后,沉雪的脸和我就相隔咫尺,然后再分开,又迅速地再靠近。 这让我想起了和她在野外的一次划船,她拿着船篙向前,我偏拿着篙子向后,咱两对视着,打闹着,两人的脸庞一次次靠近,再一次次分开,最后连在一起,勐烈接吻起来。 然而现在的沉雪却突然杏眼圆睁,娇啼一声,嘴里的热气喷洒在我的脸上,接着她一阵颤抖,整个人翻着白眼,嘴角口水无意识地滴落下来,正好滴到我脸上,先是热热的,后又迅速变凉。 看来沉雪又高潮了,等她颤抖了许久,师兄抽出肉棒,将她抱到一边,然后伸出手将我一推,我便成了仰躺的姿势,一眼看见床顶还挂着许多小玩意,其中有一对夫妻草,是我和沉雪在天山下发现的,一青一红纠缠着,十分漂亮,于是我们采摘了许多,编织成同心结,里面还藏有我和她写的誓言「生死契阔,与子成悦。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天不老,情难绝。 心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 」正在我遥想当年之际,忽然感觉眼前一黑,定睛一看,不知什么时候沉雪已经趴在我身上,水光娇嫩的阴道正对着我的脸,曾经这可是我经常光顾的地方,可是以这样的视觉看去还真是第一次,稀疏的阴毛贴着肚子,两片肉唇红的发亮,藏不住的阴道偶尔露出澹粉色的肉粒,我能闻到那澹澹的骚味儿。 正在我感叹的时候,烛光一暗,只见一根粗壮的肉棒,用硕大的龟头分开那两片娇羞的肉唇,缓缓而入,撞肉声响了起来,渐渐的越来越快,沉雪的浪叫声音越来越大,师兄喘着粗气,一次又一次挺入沉雪的花蕊,我甚至能清晰地看见肉棒插入后,阴道下方的肉鼓了起来,形成一个长条的鼓起,不知是否是幻觉。 剧烈的抽插中,沉雪的淫水从阴道里甩了下来,溅落在我的头发、额头、鼻子甚至嘴唇。 师兄的肉棒也变的油光铮亮,最后这淫水变成白沫子,如同一朵蒲公英飘下,正好打在我鼻子上,浓烈的骚气熏的我一阵阵反胃。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脸全被淫水打湿,还有阴毛落在额头,凉凉的,痒痒的。 师兄歇息了一会,重新抽插起来,沉雪也不再捂着嘴巴,放声浪叫起来,两个人配合的天衣无缝,你进我退,你退我进,最后二人同时大叫一声,淫水再次喷射的到处都是,这回连我的眼睛也迷住了,终于什么都看不清。 只能听见两个人在剧烈喘息,而后一滴黏黏的液体掉落在我脸颊,热热的,心里真恶心的想吐,紧接着又是一大陀黏液掉落在眼睛旁,我分明闻见了一股腥臭味,断定这是师兄的精液,一定是从沉雪的阴道里流出来的,更加受不了,天下没几个人能受得了奸夫的精液和淫妇的淫水同时洒在自己的脸上,所以我只想着赶紧逃离这里去洗把脸。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14)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14作者:文学流氓字数:10000[14]万般难受之中,我听见师兄一边提裤子一边对沉雪道:「太刺激了,跟你做一次,比跟我家里的做一百次还舒服。 要不是上次婉儿当着我的面和师弟就连在一起,我也不敢这样报复他。 他们两个还真以为我醉了,其实我是故意装醉,不过今天总算是报仇雪恨。 」沉雪似乎已经用光了所有力气,慢慢地瘫软在我身上,淫穴正好挨着我的鼻子,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和淫水从里面冒出,滴落在我的嘴唇和鼻子上,就算嘴唇紧闭也没用,有一些还钻入了口腔之中,又腥又咸。 师兄见沉雪不回话,发现沉雪抽泣起来,于是走过去替她拭泪道:「你哭什么?难道我弄疼你了。 」沉雪一把推开他道:「你走,我不想看见你!」师兄不解其意,只得悻悻地叹息了一声,我只听他脚步声远去,接着门被打开,外面雨声正大,师兄抱怨了一句,轻轻地关上了门。 沉雪见他走了,一边抽泣着一边整理好衣襟,也跟着慢慢走了出去,不一会重新进来,手里端着一个盆子放在床边,用蘸着热水的毛巾给我擦拭脸庞,她动作温柔,每个地方都擦的仔仔细细,最后换了一张新床单的同时,也给我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忙完之后,她从柜子里翻出一支香点燃,这味道很熟悉,果然又是「杨妃帐中香」,一刹那间,原本充斥房间的淫靡味消失的干干净净。 最后沉雪坐在床前看着我,凝视了很久才低声哽咽道:「夫君对不起,虽然我知道你听不见,但我还是想说出来,不然心里憋的难受,其实我中毒的那一天,你就不该救我,死了反倒清清白白的,结果你还是宁愿受辱也要救我命,也不介意我的清白被毁,我心里当然高兴,天下有几个丈夫能做到这一点?可是你却不知道,那天晚上,正坤让我整个人都融化了,那种感觉是毕生从没有过的,我能感到身上每一个地方都充斥着欢愉,从那一刻起,正坤的样子就印在我心底,怎么也挥之不去,往往夜里做梦也能梦到他,早上醒来下身就一片泥泞,但是同时,我还是爱着你,你是我的好夫君,我愿意为你生孩子,我也记得我们恋爱时所说的所有诺言,可是我就是压抑不住想念正坤,我们的心里同时存了两个人,你说我是不是很贱、很贪也很傻?」说完沉雪呜呜痛哭起来,眼睛都红肿起来,显得那么无助和柔弱,让我对她的厌恶感减少了一些。 她哭了一会儿,又竭力控制自己的情绪道:「后来我其实一直避着正坤,把自己锁在房里一直不出来,你见我心情不好,也少来我这边,谁知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正坤就偷偷跑到我窗前,有时候是找我聊天,有时候又送些小玩意,风雨无阻,我撵他不走,想告诉你又怕你误会,一直对他不理不睬,不过他仍然坚持隔着窗跟我说话,有时讲那江湖中的奇闻异事,有时也说些粗俗的下流笑话,这让我想起被你追的那段甜蜜时光,这时我才发觉他不像外表那样憨厚老实,也风趣幽默的很,常常逗的我失声而笑,于是每到夜深人静,我心底还隐隐地盼望着他来找我,虽然明知这是不对的,谁知有一天他没有来,我一直等到天亮,担心着他又怨恨着他,就像当年我对你的感情一样,这时我才勐然发觉,我已经对他有了依赖的心理,心慌意乱之际突然发现桌上压着一个纸条,拆开来一看,上面写着'中午我想在假山见你一面——正坤',我的心登时怦怦乱跳,又是紧张又是兴奋又是害怕,可以说无法形容,连忙将那纸条烧掉,一整个上午我都心事重重,恰恰这个时候你又来看我,你见我心神不定,还以为我一直没有走出阴影,我几次都想和你坦白,可惜你的师嫂也跟了过来,你们两个人对视的时候含情脉脉,都被我看在眼里,我心里就凉了一大片,终于下定决心背着你去见正坤,当时我想的很简单,以为见一面也没什么,不至于对不起你,可惜事实证明我错了,我低估了正坤在我心中的分量,也低估了他的决心,我俩一见面,他就抱着我吻了起来,我拼命反抗,身子却越来越软,又不敢大声叫喊,纠缠了好久,最后还是被他得手,巧合的是你那天也正好经过假山,幸好那厚厚的一层爬山虎从后面遮住了正坤,在极度紧张之中,我居然应对从容,对你撒谎说正在乘凉,等你走之后,羞耻、紧张、害怕、羞愧、痛苦、心酸、刺激、快乐种种情绪一起涌向心头,整个人像是飞到了天际,轻飘飘的,再一次找回了那天晚上的感觉,我知道我糟了,彻底成了一个毫无廉耻的荡妇,再一次融化在正坤的身上,无法自拔也无可救药,此后正坤又找了我几次,无论他如何折腾,却无法再次让我享受到那样的快乐,直到今晚,我本来已经约好了正坤,谁知你却突然找了过来,我被猪油蒙了心,怕你撞破我们的事,居然在酒里喂了蒙汗药,更过分的是,我发现我已经有了个怪癖,那就是只有当着你的面被人插入,才能获得最大的快乐。 真是可悲可叹,我已经猪狗不如,痛恨自己的同时,也痛恨你救了我的命,我已经配不上你,这事情迟早会被你发现,如果真有那天,也就是我丧命之时,届时我会找个没人的地方结束我那早该结束的性命,但是我要告诉你,我还是爱着你,来世我也愿意和你做夫妻,这些话我会写下来当做遗物给你看。 原不原谅我,那是你的事,我不强求。 我只希望你像以前那样尊敬和照顾我的父母、家人,沉雨虽然年纪还小,我离开后不如让她来替我照顾你。 你觉得如何?」沉雪一口气说完,泪水已经将帕子彻底打湿,最后她松了口气,像是放下千斤重担一样,背对着钻入我的怀里,拉着胳膊让我抱着她,睫毛微闭,慢慢睡着。 我心中五味杂陈,不知道该原谅她还是继续恨她,也不知该相信她还是该怀疑她,四肢长久保持一个姿势,难免难受,我努力挣扎着,想冲开一切牢笼,躲开一切纷扰,跑到荒无人烟的大喊大叫。 这个时候奇怪的事情发生了,我突然感觉身体变的轻飘飘的,轻的慢慢地飘飞了起来,四周景象变的清晰无比,四肢也跟着活动自如,丝毫没有平时那种凝滞感,我转了个身,却看见'我'依旧躺在床上抱着沉雪,彷佛至始至终根本没有什么变化,那么现在「我」难道是魂魄?这真是让人匪夷所思,我在房间里来回熘达,发现身体能穿过桌椅板凳,就像空气一般的存在,我新奇不已,轻轻一跃,身体向上飞了起来,直接穿过房梁,来到了房顶,只见四周下着滂沱大雨,却没有一滴雨淋到我身上,雨水直接穿过身体落到瓦片之上,溅起一团团雨花,彷佛此时的我不属于这个世界。 记住地阯發布頁发邮件到记住地阯發布頁发邮件到(全拼)記住地阯發布頁發郵件到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我在房顶上跳跃着,不动用真气就能跃起五六丈高,整个赵府尽收眼底,廊檐下红灯笼被风吹的摇曳不停,四处安静的只剩下雨声。 然而当我准备继续前行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力量越来越弱,似乎要被另一种力量扯走,潜意识中觉得只要再跨出一步,我就会永远地离开这个世界,我立刻停了下来,翻身往沉雪的房间跑去,那种异样的感觉才消失掉。 第二天醒来,沉雪还在我怀里甜甜入睡,我悄悄地将胳膊从她身上移开,攧手攧脚地离开了房间,昨晚灵魂出窍的事情匪夷所思,又像梦境又像现实,这个问题必须请教武学奇才、先天高手碧如,所以我一大早去找她,谁知正要开门,那门无风自开。 我走了进去,见她正坐在床上闭目打坐,于是笑道:「姐姐越发成仙了,开个门都能未卜先知,真是奇了。 」碧如闭着眼道:「我只是不想起身而已,你跑出那么大动静,谁不知道你来了?再说用内力开个门之类你也会。 」我又笑问道:「那你又怎么知道是我来了,万一是别人呢?」碧如终于睁开眼,没好气地道:「这府里就属你的武功最高,再说你走路的声音跟别人不一样,我从小就听习惯了,当然知道是你来了,你问这些干嘛,一大早跑来就为消遣我?」我向她弯腰施了一礼笑道:「那敢!那敢!小时候我还敢欺负你,如今你动动指头就能干掉我,这摸老虎屁股的蠢事,我可做不出来。 」碧如哼了一声,笑骂道:「你将我比作母老虎?作死!」说毕动手来掐我,我连忙躲闪开来,她紧追着我不放,两个人在房间里打闹起来,嘻嘻笑笑的像是回到小时候。 直到我喘不过气来,她才放过我正色道:「有什么事直说。 」我便将昨晚发生灵魂出窍的事给她说了,她脸色严肃起来,抬首捏住我的手腕把了一下脉,细细地感觉了一会,又换了一只手,最后皱眉道:「你是不是曾经轻度地走火入魔?」我登时紧张起来,点头道:「没错,一出现症状就全身不能动,跟个死人没区别,而且往往会在动怒的时候发作,每发作一次,就会加重僵硬时间,本来前段时间要告诉你,谁知这事那事又多,结果给混忘了。 」碧如见此摇了摇头道:「不对,我看《仙经》上记载,轻度的走火入魔的确会造成人经脉麻痹,不过一次两次就好了,怎会越来越严重?」说毕,她从头上拔出一根钗子,扎了一下我的大拇指,登时渗出一滴血珠儿来,然后用手指蘸着血珠儿在唇边舔了舔,又闻了闻,皱着眉头道:「你平时都吃谁做的饭?」我心里一紧,难道有人给我下毒?转而又想,不可能啊,如果有毒的话,师兄师嫂医道高手,随便一吃就能尝出来。 于是将心中想法给碧如说了,她摇头道:「我又没有说你被人下毒。 方才我闻了一闻,你血中含有一点点醉心兰的成份,这种草产于苗疆一带,产量稀少,算是一种比较偏僻的补药,没有多少人知道,药性温和而略甘,气味特殊,特别有益于孕妇安神养胎,一般人吃了无害,但是有一种人吃了就受害非浅,那就是你这种患上轻度走火入魔的人,它有极强的安神效果,而你走火入魔的时候本来就会被压抑神识,所以雪上加霜,持续加重你走火入魔的后遗症,但短时间内也不会对你的健康有危害,除非连续吃个十年,到那时你经脉僵硬,骨脆如朽木,动作大一点就会骨折,到那时才是生不如死。 」我大吃一惊,看来这草药就是专门针对我来的,隐蔽的如此之深,若不是碧如博览群书,我估计被人整死都不知道什么原因。 是谁要陷害我呢?我满腹疑问,难道是张提欢?不对啊,他要整我估计立即就整死,那还费这么多功夫,弯弯绕绕的。 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那该如何破解?」我连忙问道。 碧如摇头道:「无药可解,此药非毒药,世间只有解毒药之法,没有解补药之法,如今之计,只有停止服用醉心兰,尽管如此,醉心兰已经深入骨髓,在一两年后才会缓解你的状况。 」我听了之后感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袭来,四处都是阴谋诡计,却又不知该如何查起。 看来我必须想办法监视厨房里的人。 我又将昨晚灵魂出窍的事给碧如说了一遍,碧如听后噫了一声,移过蒲团,令我在上面打坐,然后脱掉袍子和上衣,赤裸着上半身。 她在背后坐定,一边运气一边说:「这叫元神出窍,不是什么灵魂出窍,灵魂出窍你就死了,这世间只有达到大先天境界的人才会元神出窍,普通人在睡梦中也偶有发生,不过模模煳煳的,往往不能自控,醒来就会忘记大半,就算能记住,也只能记得一星半点,算不上真正的元神出窍,刚才你说的那么清楚,言语没有一点迟滞,且在过程之中行动自如,说明你是真的发生了元神出窍,然而你的修为不过是武林顶尖水平,连我已经达到小先天境界也无法施展出元神出窍,真是让人奇怪,现在我将真力输入你体内,查看一下你的奇经八脉,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只需入定即可。 」我依言而行,半霎之后,感觉碧如双手软软的抵在我的背上,一股清凉的气息缓缓从她双掌发出。 不知过了多久,碧如收功,我也从入定中醒来,只见碧如惊叹道:「原来世间还有这等怪事!」我连忙问道:「到底怎么回事?」碧如兴奋地跟我说道:「那醉心兰延长了你走火入魔的症状,但这个症状其实也适合于灵修,你每次一进入这个状态,其实就在进行灵修,心神越是激荡,就越容易冲开百会穴,进入天人合一的真我境界,昨天晚上你一定是发作时间过长,百会穴居然被你冲开,元神也就跟着出来行走,不过你任督二脉未开,神识很弱,不能离开本体太远,也不能对任何事物产生任何影响。 」碧如说的极对,想起昨晚那种异样,我连忙又问道:「那要是元神走的太远呢。 」碧如正色道:「这是大忌讳,你修为没有达到大先天境界,一旦离本体太远,阳气暗弱,就会被妖邪所引,迷失方向,从而堕入阴间,而本体失去元神后,要么立刻死去,要么成为白痴。 」我吓了一跳,幸好昨晚没肆意妄为,只听碧如又道:「元神出窍很是危险,本体往往会失去所有知觉,任人摆布,必须找个最安全隐蔽的地方进行,而元神又会受当地风水环境的影响,时强时弱,不管如何,在妖魔鬼怪看来如初生婴儿般弱小,阳气充足又如太阳般耀眼,所以活人元神也最容易招惹邪魅,你还是不要轻易的尝试。 」记住地阯發布頁发邮件到记住地阯發布頁发邮件到(全拼)記住地阯發布頁發郵件到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我笑道:「你道行那么高,觉得我家有什么妖魔鬼怪没有?」碧如又道:「目前看来没有,老爷和夫人当初受高人指点,将宅子建在此处,背山山不险、靠水水不急,阳气凝聚,地势盘龙,可谓是风水宝地,阴阳交汇,聚宝生财,能避百灾,更不会出现什么妖魔鬼怪,只……是有一点……。 不好。 」碧如说到这里突然脸色一红,揉着衣角,显得忸怩。 她从专业的风水先生一下转变成含羞姑娘,角色转变之快,倒让我看得目瞪口呆,不由得问道:「你红什么脸?到底那一点不好?」碧如脸色更红了,低声慢吞吞地说道:「总之就是不好,那天地阴阳之气交汇本来就利于聚宝生财,还能让人走大运,不过如果太过频繁,就会影响男女性情,未……免……未免放纵起来。 」我一下听懂了,难怪我的夫人们偷汉子如此勤快,原来也受风水影响。 我连忙深深施了一礼,恭敬道:「大师可有破解之法?」碧如噗嗤一笑,也还礼道:「你当风水那么好改的?牵一发而动全身,一个不好,百宝丛生的风水地就能变成血池修罗场,我又不是专门学这门的,不过是闲来无聊翻翻书而已,窥了个入门,就算你真找到大师改成更好的风水,那也是逆了天意,报应在你后代身上,你愿意?」我听了只得耸耸肩,对她笑道:「大师果然是大师,博览群书博学多才,我等愧不能当!」碧如红着脸笑道:「油嘴滑舌,换做你十八年来天天困在尼姑庵里没什么事做,只有看书消遣,你也成大师。 」谈笑间,想起有人给我下毒,我心中一暗,长叹道:「看来以后我要到你这边来吃斋饭了。 」「可以,我做的菜里都有砒霜,你不怕毒的话尽管吃。 」碧如笑道。 因为家里人口多,碗碟之类难免沾了油荤,所以碧如来后不久,我就吩咐人给她单独起了小灶,买了全套的筷勺碗碟,每日都有新鲜素菜送来,保证她吃的开心,没想到现在我也要跟她一起吃小灶。 从碧如房里告辞出来,已经是中午,那边有丫鬟找到我道:「太太那边找你好久,原来你跑到这里来了。 」我一问才知,岳母那边熬了红枣乳鸽汤,请我过去喝。 我只得来到上房,这儿原本是我和楚薇的住处,是整个赵府的中心,不过岳父来了就只能让给他们住。 这儿的内房外有个小小花园,摆了好几个秋千,我路过时正好看到一群丫鬟围着三个女子正在玩秋千,一群人嘻嘻哈哈只管说笑,我便走了过去,发现这三个穿着妖娆的女子正是岳父的三位小妾,我从沉雪口中得知,这最大的二姨娘叫梅馨,今年三十二岁,三姨娘叫粱爱,今年二十五岁,最小的四姨娘米琴,今年十九岁。 虽然她们跟随岳父来这里之后与我见过面,却没有机会说上几句话。 丫鬟们见了我之后,连忙行礼,我挥挥手让她们离开,一下就只剩我们四个人,我上前向三位行礼:「姨娘们好,儿子在这里有礼了。 」三人之中,只有梅馨比我大两岁,其余都比我还小,我还得自称儿子,有种荒谬的感觉,可是按辈分却不得不这么叫。 两个年纪小的都挺害羞,背过身用袖子捂着脸痴痴地笑,只有二姨娘梅馨上前坦然地受礼道:「羽儿不必多礼,你不在家里陪你那七位千娇百媚的夫人,跑到这里来有什么事吗?」听她这么一说,我不由得腹诽,这里本来就是我家,借你们住而已。 嘴上却道:「也没什么事,太太赏了乳鸽汤,我过来领赏。 」说这话的时候,我分明瞧见粱爱和米琴悄悄打量着我,作为情场老手的我,如何不知这意味这什么?她们一年到头守着胡子花白的老头,大门不出的,突然见到一个青年男子,尤其我本身条件还不错,不然怎能追到七位夫人,她们见了我又怎能不意动?那岳父如此老叟却还敢挂念着楚薇,我倒要让他先顶个帽子。 「既然如此,你去上房等着吧,老爷今天正好出门,只有太太在家里。 」梅馨彬彬有礼地说。 我答应了一声,瞧见梅馨腰间挂的玉佩,暗自将真气聚集在手里,控制着力道,勐然发力,只见那玉佩的带子被我震断开来,掉落在地上。 看似简单的一招,其实对人的内力要求非常高,力度太大会伤人,太小则震不断带子。 一看见玉佩落地,我连忙俯身去帮她捡,那玉佩正好掉在她脚边,我趁机迅速地掀开她的及地长裙,在她圆润小巧的脚背上狠狠捏了一下,然后再站起身来,将玉佩递给她。 梅馨则粉脸通红,狠狠瞪了我一眼,从我手里收回玉佩,我却趁机又在她的手上捏了一下。 她哼了一声,看起来极为不爽,却又不敢说什么,我则笑嘻嘻地来到岳母的房间。 下人们端上茶来,等了一会还不见岳母的影子,我便问左右:「太太在干什么,怎么还不不出来,她是有话要跟我说吗?」众人道:「太太正在沐浴,一会儿就出来,姑爷不必着急。 」我一听说岳母在洗澡,登时就来了精神,于是对众人道:「反正也没什么要紧事,我出去逛逛一会儿就回来。 」众人见我这样,也只能由着我,谁叫我本来就是这里的主人呢。 我施展出轻功,很快绕过下人们的视线,来到岳母洗浴的房间,隔着墙听了听,里面果然有洗澡的声音,心里直抓痒痒,正想着钻个洞进行偷窥,忽然听到一阵环佩叮当响,连忙一个鲤鱼打挺,闪入边上的树草丛中。 只见两个丫鬟并肩而过,一边走一边说着闲话,待她们走后,我迫不及待地去那墙边探查,要知道洗澡房一般为了防止偷窥,不会用纸窗裱煳,四周都是实木墙围的严严实实,就连房檐透气的小孔也尽量避开澡盆。 我决定学习岳父在墙上钻个小孔,于是将真气凝结在手指上,再用层层内劲席卷指尖。 不过让我始料未及的是,那处实木墙可能被水汽熏的太久,里面已经烂成渣,我这么一搞,登时就承受不住,一下烂出一个大洞来,这个动静当然惊吓到岳母,只见她尖叫一声,捂着澡巾蹲在澡盆里,全身泡在水里,只露出个头观望,随后看见是我,露出不可思议的眼神来。 我尴尬之际,从那圆洞走了进来,正在此时,外面有丫鬟敲门道:「太太,怎么回事?」岳母瞪了我一眼道:「没什么事。 你们去忙吧,这里不需要人手了。 」果然如我所料,岳母见了这种情况,首先想到的就是不能被其他人发觉,不然有理也说不清。 等外面的人走后,岳母指着那洞口道:「你这是干什么?」「没什么,刚才想靠着墙歇息,没想到这墙这么不牢固!」这话连我自己都觉得太假。 岳母自然更加不相信,她焦急地说道:「你快出去!别让人看到你在这里。 」我听了连忙就走,谁知没走几步,她又说道:「回来!你赶紧把这洞补上吧,让人看见像什么话。 」我摊手道:「我又不会木工,这会子又到那里请木工去?」岳母从澡盆里朝我撒出一把水骂道:「你猪脑袋啊,随便搬个柜子挡住再说。 」那水正好撒在我脸上,我还特意舔了舔嘴巴,将嘴巴周围的水渍舔干净。 岳母登时通红了脸,指着我气不打一处来。 我朝她邪笑了一声,这才将那梳妆台、换衣柜都搬了过去,恰恰挡住那个洞口。 做完这一切,我俩同时长出了一口气,岳母突然红着脸道:「平时看你还谨守规矩,谁知原来是浪荡登徒子一个。 」既然已经如此,现在任何伪装已经没有必要,我突然向她跪道:「太太这么迷人,我第一次见到就想剥光你的衣服,好好的疼你,让你见识我的厉害,求太太成全。 」「赵羽!」岳母极少叫我全名,她严厉地说道:「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我是你岳父的女人,是沉雪的亲娘,是你的岳母,是你的长辈!你怎能对我有这个想法,难道你疯了?」记住地阯發布頁发邮件到记住地阯發布頁发邮件到(全拼)記住地阯發布頁發郵件到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我被她这么一问,堵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正不知所措,外面响起下人们的声音:「老爷回来啦!」只听我岳父醉醺醺地道:「嗯,我夫人呢?」「太太正在沐浴呢。 」岳父哈哈笑道:「那正好,我已经很久没跟她洗鸳鸯浴了,那几个小妖精今天魔怔了,碰也不让我碰,也好,我找我夫人,让她们后悔去。 」说完,一串凌乱的脚步响起,下人们一迭连声地道:「老爷小心一点,别摔着了。 」岳父一边走一边道:「夫人你在那里,我回来了。 」我和岳母同时吓的面如土灰,我走来走去也不知道该藏那里,这洗澡房空荡荡的也没个遮掩的地方,岳母听见岳父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脸色从焦急渐渐变得坚定起来,最后终于下了决心,不顾春光外泄,站起来把我往那浴盆里一拉,一刹那我看见她那硕大的奶子从水中冒出,比我任何一个夫人都要大,虽然略微下垂,还挺圆润的,我站立不住,被她一把拖入澡盆里,只觉热水一下从四面八方涌来,慌乱中下意识地就想往上浮起,谁知她用两只脚把我往下面用力踩,搞得我只能趴在澡盆底下,双手下意识乱抓,正好抓住她的雪白长腿。 这时候外面的门突然被撞开,只听岳父跌跌撞撞地走了过来道:「你果然在这里洗澡,叫你那么多声也不回答。 」「老不死的东西,你进来也不把门带一下,让下人们看见了怎么办?」只听岳母狠狠地道,声音听起来一点也不慌乱。 心中暗想:女人啊,果然个个都有戏子的天赋。 岳父听了拍了一下额头,自己骂自己老煳涂,转身就去关门,我趁此时间浮上来勐吸了一口气,这才又缩头钻了回去。 岳父关好门后,走到岳母身边道:「夫人今天炖了乳鸽汤,味道真不错,你给雪儿送过去没有,那丫头瘦瘦弱弱的,在夫家一定吃了不少苦头,你多疼她一下。 」岳母听了冷哼道:「还用你说?我一早就送了过去,你也就喝醉了才记得你有女儿,平时也没见你多关心她一下,成天就知道吃酒玩女人,也不练武功了,都是羽儿带坏了你!」两个人在上面拉着家常,而我在昏暗的水下趴着,岳母用两只脚踩着我的背,让我则只能跪在她面前,她忘记了这个姿势会使自己的阴户大张,虽然水下看不清,却还有些轮廓,使人更加遐想菲菲。 这么好的机会我当然不会白白放过,轻轻蹬了一脚,我就游了过去,张嘴就含住了她的两片肉唇,结果惊讶的发现她居然是无毛之女,整个阴部光洁熘熘的没有一丝杂毛,感觉更加刺激,鸡巴胀的发痛。 这时我听见正在说话的岳母突然啊了一声,同时感觉脑袋被她双腿紧紧夹住,动也动不了,澡盆外的岳父连忙问:「怎么了?」岳母慌乱地说:「没什么,刚才头发被这木桶夹了一下。 」然后我就感觉一只手从上面摸下来,找到我的肩膀,狠狠地掐了一下。 这种情况下,我当然是无动于衷,继续舔着她的阴户,还不断伸出舌头顶入她的阴道。 两人的谈话继续,我也舔舐的更加勐烈,阴道里有大量的淫水溢出,也被我吞了下去。 只听岳父突然说道:「夫人你很冷吗?抖个什么劲?看来这水已经凉了,你们女人啊,洗个澡非要洗个把时辰,生病了怎么办?」岳母颤声道:「不要,不要……热水,你出去,等会洗完了我再跟你说话。 」岳父却开始脱起衣服来:「不行,我也想洗个澡,咱们一块洗。 」岳母却突然厉声道:「你越来越不像样,我叫你出去就出去,一身酒味臭死了!」岳父叹息道:「好!好!好!我不洗行了吧,你发火干嘛?趁这机会咱们好好聊一聊,最近你脾气是越来越大了,我早跟你解释过,我和那些女人是逢场作戏,以后我也不会再纳小妾,这把年纪也吃不消,多陪陪你们才是正理。 」岳母并没有搭话,而是捂着嘴闷哼了一声,而我的胳膊已经被她掐了十几下。 没人搭理,岳父却自顾自地说了起来:「前段时间你说要把沉雨许配给赵羽那小子,我还是想劝劝你,我一早就看那小子不顺眼,当年要不是你做主,我绝不会把沉雪嫁给他,这小子娶了七个媳妇,那里有精力来照顾咱家沉雪,如今你又要把雨儿推入火坑,我是坚决反对的。 」岳母却狠狠地对他道:「出去再聊,我这会子洗澡呢,没工夫听你那些屁话。 」刚说完,岳母又闷哼一声,连忙用手捂住嘴。 我在岳母的胯下舔的舌头都有些麻木,幸好练武之人大多憋气非常持久,我也不例外,换做普通人已经淹死在这澡盆里,不过憋气十分难受,时间久了也对人不好,我游到岳母身后,缓缓地付出水面,再次深吸了一口气。 再次潜入水下后,发现岳母已经改变姿势,交叉着大腿,看来她不想让我再舔,我却冷笑着将一只手撑在盆底,缓缓将身子横在木桶水中,让她的双腿搭在我的腰上,水的浮力马上将她的臀部带离木盆小阶,整个人朝上仰了起来,登时向我展露出毫无防备的阴户,机会转瞬即逝,我连忙握住坚硬的鸡巴,对准阴户插了进去,大功告成,我终于将肉棒塞入了沉雪的妈妈、我的岳母。 这标志着母女都被我征服在胯下。 她的里面火热异常,肉穴也紧的超乎异常,甚至比我那些夫人还要紧凑,巨大的刺激感冲荡着我的心神,阴道里绞杀肉棒的嫩肉四面八方袭来,差点让我射了出来。 这时只听岳母啊的浪叫一声,吓得正在啰嗦的岳父连忙道:「又怎么了?」「没什么!」岳母颤声道:「刚才滑了一下,差点滑到盆子下面,我叫你出去,你偏不走,搞的我洗澡都不能专心,你听我句劝,这儿湿气重,有话咱们出去说。 」我暗笑道,这不是洗澡不专心,而是操逼不能专心吧。 岳父却不接话,疑问道:「夫人你的脸怎么这么红,难不成这水太热?我叫人去舔冷水。 」岳母咬着手指,哼哼唧唧地说道:「不……要……。 不要,水温刚好,你出去。 」岳父摇摇头看着水面道:「这盆子里好像有鱼,好大一条。 」岳母听了十分紧张,连声道:「你酒喝的太多,连幻觉都有了,按你的意思,这盆里不但有鱼,还有龙呢。 」岳母这话很有意思,我不就是那条龙吗?而且还在用龙根狠狠掏她的仙女洞呢。 不过为了保险起见,我抽送的速度已经变的很慢,尽管如此,我还是听见岳母捂嘴压抑着呻吟,岳父看起来似乎累了,竟然趴在浴盆上和岳母说话。 这时候岳母已经被我肏的有些神志不清,回应他的话全是哦,是的,这类敷衍句子。 她一会咬自己的手,一会咬自己的胳膊,看起来痛苦万般,岳父却喋喋不休地说个不停。 我加快了抽拽的速度,渐渐有了撞肉的声音。 不过我觉得这样侧身抽插果然还是有点费力气,而且还不能根根到底,于是将鸡巴抽了出来,只见岳母的小穴喷出大量的淫液,在透明的水中像一朵又一朵白色的云彩。 这次我直接仰躺在木盆底下,拉着岳母的双腿一直往下,岳母挣扎了一下,最终还是屈服了,最后张开两只腿,臀部慢慢地坐了下来,我挺着鸡巴朝上一顶,两个人又接连在一起了。 我用腰部缓缓地向上挺动,再缓缓地落下。 岳母也跟随我的动作一起一落。 岳父却在旁边道:「夫人你洗澡还洗出花样来了,在水里蹲上蹲下的是什么道理,以前也没见你这样啊。 」说毕他伸出手去摸岳母的奶子,却被岳母一巴掌打开道:「脏兮兮的,你洗过手没。 」岳父还要说什么,只听岳母又哼哼唧唧起来,整个身子剧烈地抖个不停。 为了不惊动岳父,我抽插的十分缓慢,就算这样,岳母还是小喷一波接一波,一股又一股浪水冲击这我的龟头。 我觉得万分刺激,岳父一定想不到,她的夫人和他说话的时候,下面还含着一根男人的鸡巴呢。 想到这里,肉棒又粗大了一圈,不由自主地加快了抽送的频率,岳母也跟着我的动作沉沉浮浮,整个澡盆里的水都晃动起来。 岳父嘟囔了一句,也不再说话,房间里只有水浪晃动的声音,就这样抽插了良久。 最后我实在憋不住气,从岳母的淫穴中拔出了肉棒,再从澡盆底部偷偷站了起来,露出脑袋查看四周,只见岳父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躺在地上,鼾声雷动。 我大喜,从背后搂着岳母道:「刚才操的你舒服吗?」岳母狠狠掐了我一下道:「趁他睡着了,你快滚。 」我淫笑道:「那怎么行?好机会不容错过。 」说毕让岳母扶着澡盆边缘,按下她的腰,使其屁股高高噘起,然后从后面挺着鸡巴狠狠顶入她粉嫩的阴户。 岳母这次极为配合,腰肢随着我的律动而动,撞的水声哗哗的,我看着水中的鸡巴在她的肉洞里一进一出感到万分自豪,谁知岳母似乎嫌我太慢,屁股主动往后顶了起来,我连忙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只见岳母目不转睛地看着躺在地上的岳父,身体的肤色逐渐变的潮红,撞肉的声音也越来越大,频率越来越高,岳母再次咬着手臂闷哼起来,她的声音有点绝望,就像哭泣的婴儿被人捂住了嘴,两个硕大的乳房被木盆挤压的变形,形成诱人的乳沟。 抽插了良久,我感觉时候差不多,疯狂地动作起来,水花声、撞肉声、呻吟声交织在一起,越来越激烈。 正在我忍不住想射精的时候,她的阴道再次变的紧致起来,一股力量从子宫里出现,如同一只手牵引着我的龟头往里面去,我停止抽动,将她死死顶在木盆边缘,她整个人也被我顶的站了起来。 我和她同时闷哼了一声,只觉嵴柱一麻,精关大开,精液激射而出,与她的淫液对射在一起,两个人打摆子一样抖做一团。 我已经有段时间没做,精液量非常多,从阴道缝隙里泛滥出来,不一会澡盆里就滴落了一团又一团。 我抽出鸡巴,又是一大团精液从肉洞溢出,显得十分淫靡。 两人喘息了一会,我才想起用手摸她那硕大的肉球,刚才只顾着抽插了,居然忘了享受她这对傲然的双峰。 谁知没搓两下,她突然转过身来,重重一巴掌打在我脸上,打的我耳朵嗡嗡乱响,脸上火辣辣的疼。 我摸着脸不解地看着她,只见她已经哭成泪人,香齿狠狠地咬出几个字:「滚!以后别让我再看见你!」说完便呜呜大哭起来。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15)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15作者:文学流氓2018年10月28日字数:10535我感概女人真是翻脸比翻书还快,刚才还耸动着屁股求我大力操干,这会子一完事才想起自己的身份,觉得羞耻和后悔,翻脸不认人,她女儿昨晚也是对师兄这样子,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不过无所谓,今天'乳鸽汤'算是喝了个饱,岳父头上已经绿油油,算是报了他偷窥楚薇洗澡的仇,我提起裤子,满意地离开了澡房,一边走一边运起真力,不一会身上的衣服就被烘干。 有时候做男人就是这点爽,不管把现场搞的多么淫乱,爽完后大多都是提裤子走人,乱局则由女方来收拾。 一出了院子,我先去罗芸那边看了一下,她还是一直在昏睡,估计是碧如给的丹药中有催眠的成份,而睡觉往往是治愈身子的最好手段,看完罗芸后,我又往碧如那边走,既然我已经领悟了元神出窍,趁此机会多练习练习,说不定那天就能比先天高手更厉害,在修炼的时候,让碧如这位高手来替我护法是最好的选择。 谁知半路上看见一顶骄子缓缓走了过来,我一看走在边上的丫鬟,知道是六夫人姚珊的轿子,连忙上前搭话,那轿子见此也停了下来,只见姚珊掀开轿帘道:「到处找你也没人,今天我要去怀恩寺还愿,要不要一起去?」姚珊其实也不大信佛,就是迷信的不行,生个小病小痛就请一些巫婆到家里算命跳大神,我见她高兴也就不说什么。 于是道:「你就折腾吧,许了什么愿?还得巴巴地走一趟。 」姚珊哈哈一笑,招手让我进了轿子,附在我耳边道:「刚刚我发现这个月的月事没来,于是把了一回脉,没想到我已经怀了孕!」我听了又惊又喜,连忙低头摸着她的小肚子又亲又吻,姚珊也十分高兴:「平常一跟你说这个,你就一脸的不屑,其实心诚则灵,比如上个月我听人说怀恩寺的观世音菩萨很灵光,于是就去求签做了法事,这个月就恰恰怀上了,我们结婚三年都没孩子,你说灵不灵?」这个时候我当然不会坏了她的好心情,连忙点头道:「是真的灵,还是你好,居然感动了菩萨,说明你上辈子是个大善人。 」姚珊眉开眼笑,依偎在我怀中道:「这些日子你天天都跟没头苍蝇一样到处跑,连你的贴身丫鬟也不知你的去向,以后可不许这样了,孩子生下来之后你不许离开我半步。 」我连忙点点头道:「那是当然,今天我就陪你一起去见菩萨。 」姚珊见此,更加开心,抱着我的脖子哼起老家的民歌来。 这个时候轿子也跟着动了起来,摇摇晃晃地走了一段路,来到一俩漆黑的大马车前,大家换坐马车,我和姚珊单独坐一辆,其他五个丫鬟则坐在另一辆。 然而我又觉得有些奇怪,姚珊平日最喜欢热闹,又和二夫人、五夫人交好,每次出门两人都一起走,为何这次却没有她随行呢?那怀恩寺我以前去过,位于县城郊外的大黑山,平常香火有点冷清,只有等到节日的时候,那还愿的男女信徒能挤满所有山路。 幸而这几天没啥节日,路上稀稀拉拉几个人,甚合我的意,我们的马车来到山下时,天色已经有点晚,一条石头砌成的阶梯,又长又陡,再加上昨晚刚下过雨,看起来滑滑的特别危险,一些信徒不敢走石阶,而是走旁边的草丛,起码这样不会打滑。 「幸好我跟你来了,不然就算丫鬟们扶着你也很危险。 」说毕,我突然拦腰将她抱起,在她的娇呼声中运起轻功,几个起落就走完了石梯。 只留下山下丫鬟们一迭声喊:「老爷等等我们。 」姚珊双手搂着我的脖子,抬头得意地笑道:「你就显摆吧,等会一大堆人要拜你做师傅,烦不死你。 」他这么一提醒,倒点醒了我,如今我虽然才三十岁,武功成就已经可以收徒,只是要获得掌门师傅的许可有点难,等有时间再去九华山提一下。 话说这大明一天比一天乱,方才我们过来的时候,就遇到好几股劫道的,只是这些人一看到赵家字号,就吓的落荒而逃,不然我还可以趁机过过招,已经好久没有与人生死之战,这对一个武者来说,不算是好事,不过就算个人武功再高强,也抵不过像李自成、张献忠那样的千军万马,就算先天高手也顶多能支撑万人围攻一天,因为只要是人,真气就有用尽的时候。 不过只要脑子没有坏掉,先天高手也不会去攻击军队,而军队也追不到先天高手,唯一的问题是,先天高手的亲人家眷没有这样的武功,所以这个时候收徒就成了必要。 有了徒弟之后,逢年过节可以收到礼金,平时也可以站岗放哨,心情不好还可以当出气筒,逃难的时候还可以护卫家人,何乐而不为呢?我越想越高兴,收徒的决心更浓了。 这时候姚珊指着前面道:「前面就是玉皇宝殿,快跟我走。 」我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一座宏伟的庙宇建在山嵴之上,顶上带有二龙抢珠的装饰,庙前还有一尊高大的立佛凋塑。 很快我们来到正殿,守在门口的老和尚见了姚珊施礼道:「姚施主大驾光临,这位是?」姚珊于是介绍我们二人认识了,原来这老僧叫觉缘,看样子对我的到来十分诧异。 「二位施主真是郎才女貌,贫僧祝二位平安吉祥。 」说毕他又对姚珊道:「知道施主要来,我们已经准备好一切,施主是先逛一逛,还是直接去菩萨前还愿?」姚珊抬头看看天色道:「时间已经有些晚了,我们还是直接开始吧。 」那老僧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施主请跟我来。 」于是那老僧一路领着我们穿过正殿,又绕过偏殿,走过常常的走廊,又过一座山间小桥,一路上遇到不少和尚,看到姚珊后都纷纷施礼,一行人最后来到一个菊花绽放的小院子里,小小几间房在花木掩映下显得十分幽静。 老僧带我们走进最里面的一间屋子,里面光线有点阴暗,这房间都是木地板,走在上面通通作响,好像下面是空心的,香桉上摆了一副鎏金的菩萨像,左手宝瓶,右手拂尘,善财童子位列左右,四周也挂满了菩萨的宝相,塑像前大红蜡烛闪烁,粗大的梵香冒出呛人的烟味。 姚珊见了,从觉缘手里接过一束香,点燃了握在手里,然后跪在蒲团上拜了几拜,又拉着我拜,我只得也学着她的样子,如此这般,站起来的时候,我认为一切都结束了,谁知那老僧却道:「赵施主请跟我来,姚施主还要准备最重要的祈愿仪式,旁人不能干扰。 」我看了看姚珊,她回头对我道:「夫君去隔壁休息一下,我这边只需一个时辰就好,如果你等的无聊,就去各处逛逛。 」我只得退了出来,在觉缘的带领下,来到一处禅房坐下,那觉缘令小和尚给我斟了茶,又对我道:「贫僧还有其他事,就不打扰施主了。 」我点点头,见他关门而去,就坐在凳子上闭目沉思,我母亲以前也常到这里敬佛,小的时候跟着她来过无数次,景色不变,那和尚却换了一批又一批,那时候母亲祈愿的时候,我和父亲也在别处等,我坐不住,跑来跑去,大多时候也就在各殿欣赏菩萨的造型。 感慨了一会儿,百般无聊之中,我想练习一下元神出窍之法,顺便用元神去姚珊那边逛逛。 说动就动,我立刻摆好打坐的姿势入定,用内力一个劲地冲撞百会穴,试了好几次,终于成功,整个人一下变的轻轻飘飘的如浮萍之草,在房间里转了一圈,看见本体还是入定的样子,心中升起一种荒谬的感觉,我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身体,直接就穿过去了,看来这元神还是太弱,对周围不能施加任何影响,接着我又穿过木门,来到院子里,看见几个五大三粗的武僧正在院子里扫地,手里挥着扫帚,眼神却不时地瞟向我所在的禅房,我登时觉得有些奇怪,看样子他们像是监视我,可我并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啊,以前也没跟少林派的人结怨。 这时我想起姚珊,连忙跑向她刚才所在的禅房,也不开门关门,直接穿墙而过,很快就来到姚珊身边,只见她闭目在蒲团打坐,双手合十,嘴里念叨这什么,看起来十分虔诚,心中登时松了口气。 二人显然看不见我,尽管我用手在他们面前晃了又晃,可他们连眼睛都不眨一下,甚至我仔细看他们眼珠的时候,里面根本就没我的影子。 姚珊就这样念了一会儿,站在她身后的觉缘突然道:「时辰已到,请施主去尘。 」姚珊有些迟疑地问觉缘道:「我夫君现在正在干嘛?」施主放心,几位师弟看见赵施主正在禅房打坐,一切无碍。 「觉缘气定神闲地说道。 」那请来的是真神吗?我怎么感觉不对劲?「姚珊疑惑地说道。 」当然是真神,你上次许的愿不就灵了吗?而且你也看到了,连县太爷的小妾也在我们这儿许愿,还有城东李举人的夫人、大善人大财主王宝贵的夫人以及其他官宦人家的小姐太太,多年来都在这里祈愿还愿。 没一个不灵的。 「觉缘语气温和,谆谆善诱,一副得道高僧的样子,我却觉得莫名其妙,懂点佛教的人知道,佛教从来没搞过什么请神,只有道教的道人在斩妖除魔的时候请神上身或者请神画符。 这样一来,我对怀恩寺有了很大的质疑。 然而姚珊听了之后,反而觉得有理,于是抬了抬臀部,将蒲团拉开来,又继续在木地板上打起坐来。 这时候觉缘口中念念有词道:」大慈大悲神啊,惠苍生,撒雨露,普众生,掌宝杵,退妖魔,度鬼神,行宏愿,舍功德,南无阿弥陀佛!「话音刚落,只听姚珊身子一颤,发出啊的一声,然后剧烈喘息了起来。 我看的实在无语,感觉这和尚刚才念的经根本不是佛经,因为佛经正常人听不懂。 那姚珊为何在他念完之后叫了起来呢,莫非这觉缘还真会法术?正在此时,觉缘又道:」鸿福已来,施主不可乱动,定得慧心,方能求得正果,外面已经备好镇气丸,施主事后务必服下,贫僧这就不打扰了。 「说毕关门而去。 姚珊没有说话,皱着秀眉点了一点,房间重新陷入安静之中,我见她脸色越来越红,额头上香汗渗出,表情像是在忍受非人的折磨,不禁觉得有些奇怪。 我心想:莫非她早上吃坏了肚子?没想到这个重要时候才发作,但是又强忍着不愿意打断祈愿过程,这也太痴了,就算这次不成功,下次再来不就行了?真是想不通。 就在我胡思乱想之际,突然地板传来蓬蓬的撞击声,倒吓了我一条,姚珊却没有丝毫奇怪的样子,神情并无异样。 我听了一阵,觉得十分好奇,感觉这地板的确是空心的,不知下面藏了什么东西,于是趴了下来,俯身将脑袋穿过地板,看看到底什么情况。 眼前的场景让我大吃一惊,只见薄薄的地板下面躺着一群和尚,在仅能塞入肢体的狭小空间里,并排的整整齐齐,胖瘦不一,有老有少,一个个穿着青色僧衣,不过全都把肉棒露了出来,翘的高高的,其中一个胖和尚正好躺在姚珊的位置,只见他不停的耸动着腰往上顶,刚刚的蓬蓬声就是从他那里传出来的。 我心中大惊,登时爬到姚珊面前,低头穿过她的长裙,眼前一幕让我惊怒之极,只见姚珊的长裙里什么都没有穿,坐的位置下面正好有个小孔,那小孔正对着阴户,一根肥硕的肉棒从小孔中挺了过来,正好分开她的两片肉唇,深深地插入她的淫穴里。 霎那间,我什么都明白了,所谓的法事居然是这个样子。 做的可真够绝密啊,如果不是地板有撞击声,我还发现不了异常,没有元神的普通人更不用说。 我呆呆的看着这一切,却毫无办法,就算我此时回到肉身,那也得等一个时辰才能醒来,到时候一切都结束了,还能阻止什么?有什么用呢?正在惊怒之中不能自拔的时候,那肉棒进出的频率更快了,姚珊忍不住发出阵阵呻吟声,谁知这声音一响,隔壁突然响起了阵阵木鱼声,我连忙穿过墙壁去看,只见一群和尚坐在房间里,同时敲着木鱼,口中念念有词,声音极大,如隐隐惊雷,将姚珊的呻吟压盖的无影无踪。 我心想:这真是想的极其周到啊,连声音也要掩盖,要是一直发展下去,世上将永远不知道这怀恩寺名义是个寺庙,其实就是个诱骗妇女的淫窟。 想到这里,我又回到姚珊身边,看到她的脸色已经红的堪比云霞,嘴里的佛经也是念的时断时续,于是又钻进裙子里看看情况,只见那根肥硕的肉棒抽插的速度已经极快,最后连成一片残影,撞的地面灰尘都在跳动,最后突然停了下来,肉棒全根而入,姚珊哎呀了一声,打坐也打不稳了,一只手向后撑着身子,剧烈地颤抖起来,那肉棒脱离了阴道,还在一股一股狂射着精液,龟头如同花洒一样,白点洒满了她的裙子、肚脐、阴毛和阴道口,而阴道口却还有许多精液流下,淫水和精液将地板打湿了一大片。 那肥硕的肉棒终于缩回洞里,接着又有一根细长而坚挺的肉棒探了过来,姚珊喘息了一会,重新将臀部移到小孔的位置,弯腰俯首用纤纤细手捏住那肉棒,对准了阴户之后,臀部往前一挺,全根而入,我用头穿过地板往下看,只见那肉棒是一个廋和尚的,长的尖嘴猴腮,满嘴龅牙,形同猿猴,就是这样一个猥琐男,平时姚珊看见了都会捂着鼻子快速离开,现在却能轻易地将肉棒插入她的体内。 他得意地和同伴打了个眼色,弓着腰杆就开始向上顶撞起来,姚珊发出如泣似哭的呻吟,然而木鱼声和念经声使这个声音只能在房间里听到,外面估计只能听到木鱼声。 就这样抽插了几百下,那细长的肉棒终于抵挡不住,吐出白色的黏液后缩了回去。 接着又是一个满是皱纹的肉棒探了过来,我低头探查了一下,这个肉棒的主人居然是个年近八十的老和尚,胡须阴毛都发了白,按年纪姚珊都能做她的重孙女,此时他却把肉棒指向了重孙女那一辈,可谓是老而不休,极端无耻,不过他的肉棒虽然不硬,但这个年纪能翘起来就不错了。 姚珊无视这肉棒的苍老,依旧用手将其导入阴户,那老和尚勉强顶撞了几下,就喷出浓稠的精液来,果然年纪太大吃不消,老和尚离开后,却来了个小和尚,这肉棒白白的像是没有发育,连阴毛都没有,虽然肉棒直直的翘起,长度却太短,看起来就是个孩子啊,我这么小的时候还在玩泥巴,他却能品尝到女人的滋味,真的不能相比。 姚珊试了几次都没能插入阴道,她只得重新调整姿势,站起来后,将双腿向前后大张,最后越张越开,身子也慢慢下落,直到来到地板,此时两只腿已经噼开成了一字型,阴户也被拉扯的露出黑黑的肉洞来,残留在里面的精液和淫水不停滴落,正好落在那短小的肉棒上,像是涂了一层蜡油,最后她慢慢落下身子,终于将那短小肉棒吞了下来,整个阴户已经贴在地面,让那短小的肉棒能更好的插入抽出,我都怀疑这肉棒能不能喷出精水。 不过姚珊这个姿势,我就看不到肉棒在阴道出没的样子,我也不想探究,只知道她居然被这小小肉棒捅的喷出了一股一股的浪水,估计这个姿势让她更加敏感,而且肉棒也能顶到平时所不能达到的痒处。 过了一会,我听见下面一声吼叫,细细的是小男孩的声音,连忙探过头去查看,只见那小和尚浑身哆嗦,明显已经射了,刚拔出小小的鸡巴,又一个猥琐的瘦和尚代替了小男孩原来的位置,只见这个瘦和尚的肉棒与别人不同,肉棒红红的细长,但龟头大的惊人,看起来像是猴子的肉棒,他穿过那小孔都有点困难,几次顶撞都没穿过,反而痛的嘶嘶吸冷气。 急的后面的人一个劲地催促,不过他们都不说话,只是用表情示意对方。 折腾了许久,那大龟头鸡巴好不容易穿过小孔,等候在外面的阴户迅速将其纳入,淫液一波接一波地顺着肉棒滑下,此时姚珊已经进入癫狂状态,不待那大龟头鸡巴进行顶撞,自己就一起一落地抽插起来,不过她还是保持着一字腿的姿势,用双手撑着地面,维持着平衡。 那大龟头鸡巴显然受不住这刺激,抽了十几下就哆嗦了起来,卵子一张一缩,又一次将污浊的精液注入姚珊的体内。 姚珊表情明显有些失望,在抽出鸡巴的时候却发生了意外,无论两个人怎么拔也拔不出来,我分明看见那龟头将阴道撑的鼓了起来,就这样僵持了一会,两个人都慌了起来,我看见姚珊已经坐了起来,使劲地往上站起,那鸡巴就像面条一样被拉的老长,弹性惊人,越拉越长,最后发出啵的一声,姚珊尖叫一声,终于分了开来,大量淫水和精液如泉水般从小穴里流出,一团团精液竟然将地板上的小圆孔堵的结结实实。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突然从入定中醒了过来,看见自己仍然坐在禅房中,怀疑刚才所见所闻都是一场梦,可是这梦却这样清晰无比。 我连忙推开门,疯狂地往姚珊那边跑去,那觉缘老和尚看见我来了,也不阻拦,笑嘻嘻地引我进去,我满腹怀疑,看见姚珊衣衫整齐地坐在那蒲团上,见我进来便笑道:」夫君,你急匆匆地干什么,我们这里已经结束了,现在可以回家了。 「我四处打量,推开隔壁的门,如果不是梦境的话,刚才这里应该有许多和尚念经,可是此时却没有一个人影。 反复用鼻子闻了闻,然而到处都是香烛的焦味,闻不到那淫靡味。 一时间我有些煳涂了,正在发呆的时候,觉得有人牵我手,回头一看是姚珊,只见她笑得十分灿烂:」你鬼头鬼脑地找什么东西,这里可没有吃的,如果饿了我们马上回去。 「我看看天色也不早,连忙道:」方才我睡了多久?「那觉缘和尚笑道:」赵施主好梦绵长,一觉两个时辰。 「什么好梦!是世上最恶心的梦好吧!我暗自腹诽,真希望这一定是梦,可是我最终还是不太放心,趁着二人不注意,迅速的掀起姚珊方才所坐的蒲团看了一眼。 心里一直默念着,没有洞没有洞没有洞,然而现实往往是残酷的,我分明看见了一个圆圆的洞,边上还有一些没有完全晾干的水迹。 此后我像是被人抽干了所有的精气神,迷迷煳煳地回家,迷迷煳煳地吃晚饭,直到躺在床上后,才勐地哭了起来。 仇恨、绝望、伤心、痛苦反复绞杀着我的心,甚至已经动了屠灭怀恩寺的念头。 不过这怀恩寺历史悠久,又是少林派的一个分支,实力不可小瞧,我一个人只怕无法将其屠灭,就算他们打不过我,也能逃到别的地方去,想来想去,我只能带上碧如一起去,然而她现在还是出家人的身份,平时连荤菜都不愿意吃,更何况要她去杀人。 记住地阯發布頁发邮件到记住地阯發布頁发邮件到(全拼)記住地阯發布頁發郵件到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迴家锝潞万一破了她的道行,只怕会被她恨上一辈子,我可没有这个心理准备。 冥思苦想了良久,我最终还是决定先放一放,姚珊那边我也不必惊动,她现在已经不可靠,显然被那些神棍蛊惑了,不会轻易听人的劝,反而容易暴露出我来,一个不小心就会引起对方勐烈的反噬。 不过也不能对她不管不问,必须留神不让她接触别的夫人,不然都这样搞下去,这个家就散了。 如果真要将那淫窟一锅端,必须从长计议,看看师门能不能帮我一下,就算不帮我只要批准我招收徒弟也可以。 当务之急,我必须练习好元神出窍,不过在此之前,我还必须解决另一件事。 第二天一大早,我看望了还在床上躺着的罗芸,她已经醒了过来,看到我之后脸色惊喜,然后又抱着我痛哭起来,我拍着她抽动的背嵴安慰了一会,她又要跟我解释什么,我连忙摆了摆手道:」你的事我已经一清二楚,你没有对不起我的地方。 我还会像以前那样对你。 「罗芸抱着我又亲又舔,最后脸色一寒,咬牙切齿地道:」我一定要将那张提欢碎尸万段!「两人依偎着说了许多情话,又一起用了碧如做的早饭,现阶段我的吃喝都由她控制,别人我都不大相信。 说了一阵话之后,我服侍罗芸躺好,满面笑容地哄着她入睡,出了院门口,径直往马棚走去,接着一路骑马来到县城,这个时候正是小商贩进城的时间,城门口熙熙攘攘的有许多人排队交税,一些守城官兵拿着鞭子抽打不排队的百姓,打的鬼哭狼嚎,这场景我看惯了,理也不理,打马就往中间的门口走去,按理说这道门平时只能让朝廷的公人通过,不过那些官兵见我骑马穿着丝绸,问也不敢多问,直接就放我进城。 这世道就是这样,许多规矩都是给穷人订的,富人走哪里都会有特权,所以我格外珍惜自己的财产和亲情,尽管目前为止我被现实抽打的不成人型,但我心中还是有些许希望,希望一切都能好起来。 县城的西边是人贩市场,这灾荒年月卖儿卖女的遍地都是,衣衫褴褛的男男女女在头上插着稻草,跪在泥地里黑压压一大片,到处都是哭嚎惨叫之声,让人如同置身末世,我再一次觉得,大明或许真的要玩完。 喝走几个前来邀客的人牙子之后,我穿过人贩市场,又拐了几个胡同,只见一个四合院出现在眼前,院子里种了一些花草,干干净净的倒也清幽。 我拴好马,直接越过柴扉,正好看见一个头裹花帕的女子从房里走了出来。 我一把抓住她道:」你是田敬龙的什么人?「那女子估计被我的凶狠样子吓坏了,直接哭嚷起来,气得我大喝道:」再乱叫我捏碎你的喉咙。 「花帕女这才收声,哆嗦着道:」奴家是田敬龙的娘子。 「」那他什么时候回来?「我又问道。 」奴家也不知道,他常年到处出诊,也没个准信,或许今天,或许明天,总之不清楚。 「我见这小娘子虽然比我家的夫人们差远了,身材却还算苗条,不由得淫笑道:」你丈夫常年搞人家的妻女,你知不知道?既然如此,我也来搞搞他的妻女。 「谁知那小娘子闻言不但不惊,反而松了口气,拍着胸脯道:」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你是杀人越货的强盗,我那夫君在外边得罪的人是不少,像你这样的我又不是第一次遇到,既然如此,你跟我进来吧。 「我原以为这妇人会竭力反抗,已经想了好几种应对办法,却没想到她居然如此配合,一时震惊在原地,她却笑着道:」还不快进来,让街坊看见了又说不清了。 「我只得跟她进去,却见她一把将我搂着,嬉笑着道:」你生的这样好看,一般女儿家都会对你动情,家里一定有不少夫人吧。 「我木然地点了点头,她却迅速地脱起裤子来,最后只剩裙子罩着赤裸的双腿,又拉着我的手往她胸上摸。 我不知该说些什么,突然觉得她有些可怜,根本没有兴致动她,转身就往外走。 谁知没走几步,她突然抱着我的腿哭喊道:」你要生气就搞我吧,千万别杀我夫君,求求你了。 「我一脚踢开她道:」你算个什么东西?搞你又能怎样?「那妇人仍然不死心,死死抱着我道:」不要!我告诉你把,你是不是叫赵羽,不是我夫君想搞你的女人,是有人出了重价要我夫君搞你的女人。 「我听了心里一咯噔,连忙回头看着她,厉声道:」原来如此,你跟我说清楚!不然我杀了你夫君,连你也不放过。 「那妇人又含泪道:」你杀了我夫君就等于杀了我,何必多此一举,事情我会尽量告诉你,希望你高台贵手,就是去年冬天的一个晚上,夫君出诊归来,刚准备洗洗睡觉,有个穿着长袍的女子就来敲门,头上带着口罩和兜帽,也看不清长的什么样子,不过身材可能比我高一点。 她一进门就对我夫君道:'听说你接着出诊的名义专会勾引良家妇女,那赵家五夫人赵欣,生的国色天香,你何不去试试,那滋味销魂的很呢!'我夫君连忙摇头道:'多谢娘子夸奖,这是小生一点小小的癖好,不值一提,不过赵家的家主赵羽可是武林中的一流高手,万一出了什么差错,我是死无葬身之地,谢谢姑娘指点。 姑娘请回吧!'谁知那女的却掏出两千两银票出来,一把拍在桌子上,'你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不然赵羽不杀你,我第一个杀你。 '说完之后,她用掌一削,就把桌子的一角给削掉了,吓的夫君只好答应下来,后来我多次劝夫君逃的远远的,夫君却认为这女子武功高强,一旦走出县界就会被她杀死,所以一直不肯走,我看他分明是贪那两千两银票,我知道这银子不该拿,总有一天会大祸临头,可是劝了无数次也没办法,他也不知用了什么手段,果然和那赵家五夫人勾搭上了,不过夫君不是主谋,那个女子才是,你应该去找她。 「我点了点头,又问了她一些细节问题,她也全部说了。 」你是个好女人。 「我眼中含着泪水说:」我这辈子可能都遇不到了。 「她正不知我说这句话的用意,我的手已经迅速地向她脖子抓了一把,她的咽喉立刻碎掉,双手捂着软软躺倒在地,我又抽出佩剑,为了不让血溅的到处都是,剑锋缓缓刺入她的心脏,她绝望地看了我一眼,长长吐了一口气,终于闭上了眼睛,眼角也滑出泪来。 我看见她的右手用血液在地上歪歪斜斜地写了四个字:别杀我夫。 接着我吹灭了灯,躲在黑暗处等待着,那田大夫直到二更的时候才回来,一边推门一边叫娘子点灯,叫了几声没人应就抱怨起来,黑暗中,我分明听见他在身上找火折子。 」今天是怎么了,睡的跟死猪一样,别说你跟奸夫搞累了才睡的这么死!「我静静地等着他,只见他试了好几次才划亮了火折子,然后点燃了煤油灯。 」这地上什么东西,也不收拾一下。 「他显然被尸体拌了一下,然后提着煤油灯往地上一照。 我等的就是这一瞬间,他的呼喊、痛苦、悲鸣、茫然、失落、伤心,都成了我开心的理由,彷佛能洗刷我之前所受的一切侮辱。 哭嚎声惊天动地,震的我耳膜发聋,我终于不再享受他的痛苦,走了过去,他却丝毫没有擦觉,直到我蹲在尸首边,用剑点了一下他的脑袋,他才吓了一跳,退后一步道:」你是谁?「」你隔段时间就到我家治病,难道还不认识我?「我笑道。 」田大夫,别来无恙啊!「那田大夫看我剑上粘了鲜血,气的浑身发抖:」赵羽?是你杀了我娘子?「我擦拭着宝剑冷笑道:」没错,就是我干的,不过这才只是开始。 「说到这里,我突然脸色一变:」一年前你收下那两千两银子,就该知道这个结局,不过现在知道也为时未晚。 「田大夫怒骂着:」你这个混账东西,没错!我是勾搭了你的娘子,也仅仅是这样,那也没杀人啊,你这个疯子!「我冷哼了一声,一巴掌打在他脸上:」没错,你是没杀她,可在我心里你已经杀了她,你可知道,自从我看见你们行那苟且之事,她在我心里就已经死了,你还不如杀了她更好!你知道我心里有多恨你,我杀你全家都觉得不够解恨!「田大夫突然情绪失控,从桌子上拿出一把剪刀,一边挥舞着一边朝我冲来:」你还我娘子的性命!「我冷笑一声,一巴掌拍飞他的剪刀,掐住他的脖子往墙上撞:」如果你想死的痛快点,就将你勾搭我娘子的前后经过讲清楚,否则我一刀一刀割下你的肉去喂狗。 「第二天清晨,我拖着疲惫的步伐离开了田家,身后燃起熊熊火焰,只听四处一片走水的叫喊。 我深呼吸了一口气,伸展了一下懒腰,感觉整个人都放松了起来,自从遇见张提欢之后,我好久都没有这种感觉,那种能控制命运、掌握生杀的自信重新回到了我的身体里。 救火的人从我前面络绎不绝的涌来,我来到昨天拴马的地方,骑上马往回赶,火光照亮了清晨最后一丝黑暗,像是夕阳的光芒照耀着县城的一砖一瓦,景色真是优美啊。 赵欣堕落的过程我已经全部掌握,不过我还是希望她亲自讲给我听。 只是我现在已经变的非常脆弱,不能容忍她再骗我一次,但我知道她还是会骗我的。 所以我觉得,已经没什么话好跟她讲了,如何处置她让我头疼,杀她会让众位夫人远离我,不杀又觉得是根心头刺。 看来现在必须得用非常手段了,想想我本来七位夫人,王若初、赵欣、姚珊、沉雪却先后背叛了我,现在只剩下楚薇、蒋英、罗芸三位夫人,真是可悲可叹,如果是我对她们不够好,或者陪伴时间不够多,我也算认了,可惜我竭尽全力宠爱她们却得来这种后果。 我很是不甘,却又无能为力,难道真是风水问题?既然改动不了风水,那我换个家总可以吧。 想到这里,我一片茫然,信步走在大街上,不知不觉来到了人贩市场。 没过多久,只见前面一群人正在吵嚷什么。 只听一个女子用尖细的声音吼道:」哎呀,中间这个女孩长得这么漂亮,买来做丫鬟岂不是暴殄天物,我出三百两,捧她做我们水月楼的头牌!「.另一个男子吼道:」王老鸹,三百两银子你也太瞧不起人了,我出五百两做我小妾!「紧接着众人又是一片争吵。 我打马路过,也没兴趣理会这些人,然而就在这时,突然有人带着哭腔叫了一声:」羽哥哥!「我整个人登时就愣住了,连忙往那边看过去,只见那台子上有三个衣衫褴褛的女孩子,正在被台下的人评头论足。 中间那个一个女孩儿眼睛大大的,满含泪水,鹅蛋脸上有些污迹,脸色也很憔悴,却还是遮不住姣好的面容。 一见到她,我不知是喜是悲,飞身下马,来到台下道:」王若初?!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16)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16作者:文学流氓2018年11月16日字数:10173【16】「家乡的小河弯呀,门前的枝头弯,千言万语留不住啊,妹送哥哥去远方,啊~啊~啊」一阵悠扬的歌声传来,清脆嘹亮,荡气回肠,在山间来回盘旋着。 我连忙分开密密的树林,寻找那唱歌人,在黑暗中走了好久,眼前豁然一亮,只见前面一片花海,鸟儿叽叽喳喳,蜜蜂儿嗡嗡乱窜,一个穿着粉衣红裙的女孩背对着我蹲在地上,正唱的高兴,方才那声音就是她发出的。 我连忙走了过去,只见她转过身来,头上的发簪熠熠生辉,脸上绽放着甜甜的笑容,原来是姚珊,只见她拿着一朵花儿跑到我面前道:「夫君,你干嘛闷闷的,你看这里好多花呀,快帮我戴上。 」我接过她手里的一朵大红花,小心地插在她的发际,她兴奋地用手扶了一下花儿,嘟着嘴对我撒娇道:「你觉得好看不?」一抹阳光洒在她的脸上,花瓣和脸儿都一起红润起来。 我连忙赞叹道:「当然好看了。 」「我真想一辈子呆在这里,你看这里多漂亮啊,怀恩寺的和尚没想到这么会种花,我跟你说说花名,你看这是紫茉莉,还有木芙蓉、雁来红、蜀葵、大丽花,是不是都好美,那边还有六月雪、秋海棠、仙客来和茶梅,真是花团锦簇,万紫千红。 」姚珊一边扳着指头数一边道。 「要是有下辈子,我就变成这里的花儿,就算做不成鲜花,做那佛前睡莲也罢。 」这时一阵凉风吹来,卷起一大团花瓣随风而舞,姚珊兴奋地又蹦又跳,拉着我的手一边奔跑一边欢笑,一时环佩叮当,秀发飞舞。 束发的红丝带也蒙住了我的眼。 然而当她提起怀恩寺的时候,我眼里的世界已经变的灰暗,禅房中那淫乱的一幕代替了眼前的胜景,我盯着她的下身,只有一个念头:那里可能还夹着十几个男人的精液。 愤怒和悲伤瞬间席卷了所有,不知什么时候脸上已经凉凉的,用手一摸居然全是泪水。 姚珊看见我的异状登时变了脸色,带着满身的花瓣跑过来道:「怎么了夫君?」我冷着脸转身便走,这个时候突然异变丛生,只见所有的花儿变成一个个光头的和尚,花枝则变成了了无数双手,淫笑声大起,无数双手拉着姚珊,她拼力挣扎着,哭着向我喊道:「夫君救我!」我连忙抱住她:「珊儿,不要离开我!」谁知那些手的力气极大,我竟然怎么也扯不过,只得运起真力,嘶吼着疯狂地拉扯,用了好长时间,才渐渐地将姚珊往我这边拉了过来,她也渐渐变的不再慌张,用含泪的大眼睛看着我,嘴角上扬,再次露出甜甜的微笑,然而这个时候,她身上的花瓣却不知何时变成了一团又一团的白色粘稠物,头发上、眉毛边、衣服上粘的满满的,散发出腥骚无比的恶臭,我心中一迟疑,拉她的力量也跟着一松,一股巨大的力量瞬间将她从我怀中夺走,我慌忙往空中一抓,却只是抓住了一根红丝带,眼前瞬间空无一物,耳畔还回想着她凄厉的叫声:「夫君救我!」我拿着红丝带到处乱走,一边走一边喊她的名字,然而四周空空如也,刚才的繁花似锦也变成了尸山血海。 悔恨无助充斥着我的心房,最后蹲在地上撕心裂肺地大哭起来。 就在此时,一个温暖而熟悉的声音响起:「羽儿乖,不要哭,这糖花儿虽然好看,实际上却很脏,你吃了就会像上次一样拉肚子,咱们回家吃饭好不好,妈妈给你做最爱吃的糖醋排骨。 」我摇着头一个劲地说不要,此时一个磁性而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不要也不给你买,每次出门就这样,以后不带你出来了,再不起来是不是想挨揍?」我抬头一看,父亲是那么年轻,此时正严厉地看着我,我吓得连忙从地上爬起来,母亲微微一笑道:「这孩子,非要别人凶你才听话。 」说毕蹲下来用娟子擦拭我的脸庞。 「为了个糖花哭成这样值得吗?家里有那么多糕点吃,你偏喜欢外面的,吃了也罢,每次还得拉几天的肚子,你说你这不是找罪受吗?我的傻儿子!」母亲是那样年轻,脸上没有丝毫皱纹,头上斜插着我最熟悉的玉步摇,每当在人群中走散,我便能凭着这显眼的玉步摇快速找到她。 「别浪费时间了,再去就错过时辰了。 」父亲不满地说道。 母亲于是拉着我的手,带着我往前走,眼前的石阶也很熟悉,我抬头一看,只见前面的石头辕门上写着三个字:「怀恩寺。 」恍恍惚惚中,我看见父母和一个和尚打着招呼,最后那和尚带着我们三个人转来转去,来到一个小小的禅房,我低头一看,这禅房下面是木地板。 不一会,母亲开始礼佛,而我和父亲就被赶了出来,我玩性很大,在玉皇宝殿跑来跑去,最后还遇到两个小和尚,看起来有点眼熟,却又不知在那里见过,一胖一瘦,我们三个玩的很开心,谁知道那两个小和尚很快被他师傅叫过去责骂,我一个人孤孤单单的,突然特别想母亲,于是哭闹着要妈妈,可惜被那些五大三粗的和尚拦住不让见。 父亲也不知在何处歇息。 我于是偷偷来到那禅房的后面,只见这里已经被爬山虎盖的厚厚一层,于是奋力扒开爬山虎,里面露出明瓦窗,悄悄推出一点缝隙往里面看。 只见禅房里的母亲正侧对着我在地板上打坐,长裙在木地板上铺的很大很圆,像浮在水面的荷叶,她柔和的脸上此时红霞遍布,有细细的汗珠从额头流下,身子微微晃动着,玉步摇此时也比平时晃的格外激烈,红唇轻咬,秀眉微蹙,像是在极力忍受着什么痛苦,和平时温柔安静的神色大不相同。 我哭着朝她大喊道:「妈妈你为什么不见我,那些和尚好凶啊!呜呜呜呜。 」母亲一听见我的声音,登时变了脸色,焦急地四处张望,最后才看见我在这边,但她仍旧不起身,只是朝外面喊了一声,不一会儿有个和尚推门进来,母亲便指着我对那和尚说些什么,那和尚看着我一连摇头,两人争执了一会,母亲突然厉喝一声,神情十分凶悍,连我都吓了一跳,而且我从未见过。 因为她从来不会这样对我说话。 那和尚最后垂头丧气地离开房间,不一会儿,我就被那和尚找到,然后他一边抱怨着什么,一边抱着我来到母亲面前,最后关门离去。 母亲抱着我道:「坏小子,不是叫你在外面玩一会儿吗,我一会儿就出来。 你急什么呀?」我哭着说外面和尚很凶,母亲虽然安慰着我,嘴里却却不时发出哼哼声,高耸的胸部不停地起伏着,像是患了重病的人在忍受痛楚。 我摸了摸母亲红润的脸,发现她脸上滚烫滚烫的,身子也热气腾腾,连忙道:「妈妈是不是生病了,我一会叫爹去找大夫。 」母亲笑着摇着头道:「傻孩子,妈妈没病。 」说完又是闷哼了一声,这时地板下发出蓬蓬地声音,越来越密集,像是要将这地板撞破,随后她紧紧地将我抱住,用的力气甚至让我感到疼痛,我努力挣扎着也推不开她,就在我以为快被她勒死的时候,她突然尖叫了起来,声音绵长而悠扬,如泣似哭,像是压抑了许多的悲伤,随后身体一软,放开了我,整个人剧烈地哆嗦起来,连叫声也跟着一颤又一颤,像是怪病突发。 我吓得哭了起来,连声道:「妈妈你这是怎么了。 」母亲又重新抱着我,眼泪滴在我头上,抽泣着道:「没什么,妈妈没有生病,妈妈很快乐。 」说完又笑着捏了一下我的脸,我这才安心地躺在她怀里。 外面忽然响起许多木鱼声,声音极大。 我被这木鱼敲的头昏脑胀,眼皮渐渐支撑不住。 她见此连忙摇晃着我,想哄我睡觉,我却总是被她身子一阵又一阵的抽搐惊醒,最后实在睡不着,就站了起来,听见地板上不停传来蓬蓬声,觉得十分好奇,于是想捞起她的裙子看看到底是什么,母亲脸色突变,在我的手刚刚触及到裙子的时候,啪地一巴掌打在我脸上,我整个人都被打懵了,母亲对我说话向来都是轻声细语的,从未这样发怒过,我悲愤异常,扯开嗓子又哭又闹,这时候外面走进来一个和尚,强行在我嘴里灌了什么药丸,我眼睛一黑,就什么也不清楚了。 绵长的梦境终于结束,当我醒来的时候,王若初穿着粗布裙钗正打量着我,对我笑道:「夫君你到底做什么梦,一会笑一会哭的。 」说毕用热毛巾替我拭去汗水。 我接过热毛巾坐起身来道:「现在什么时辰了?」「才五更天而已,你饿不饿?我给你做点夜宵。 」王若初笑着说道。 我觉得这梦境似乎已经抽空了我的体力,腹中果然有些饥饿,于是点了点头。 若初欣喜地搓了搓手,正准备离开,我一把拉住她的手道:「你怎么不睡觉?」若初听了低下头来,有些可怜兮兮地道:「我怕醒来后就再也见不到你了。 」我叹了口气,放开她的手,她连忙起身去饭桌上拿起一件脏兮兮的围布在腰上系着。 我又问她道:「你居然学会了做饭?」若初点头道:「在外头不会做饭怎么行,我还学会了做陷阱、杀兔子、猎孢子。 」我摇了摇头,她从小就被娇生惯养,跟了我之后更连厨房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后来跟着张提欢那厮居无定所,风餐露宿的,能忍受到现在已经是奇迹。 那天在人贩市场碰到她,我就用了一千两银子将她赎身,反正那银子也是从田大夫家抄出来的,不用白不用,田敬龙那厮虽然只是个大夫,家中却藏有不少银子,光银票就有五万两,还有首饰宝珠一大箱;各家夫人、小姐甚至丫鬟写给他的情书一大摞,这些情书当中还有赵欣的几份,不过我也没看。 现在看起来没啥用,不过万一碰到有什么事,可以用这些情书去要挟那些太太小姐,毕竟这些将名声看得比性命还要紧。 但是东西太多不易搬动,我便找了个偏僻的地方埋藏好,这才放火烧了田敬龙的房间。 就在我刚刚给若初赎身之后,有衙役就将我围了过来,我也不想惹麻烦,扔出一千两银票。 谁知那些衙役以为我是肥羊,非要一万两才罢休,我岂是那种好相与之人,当场将他们的腰刀捏成麻花状,这些人见此吓得目瞪口呆,那巡捕头子拿着银票道:「这位公子相貌堂堂,怎么会是杀人越货的江洋大盗,我们一定是认错人了,走,再去别处找找。 」若初在我背后吓得紧紧抱着我,我安慰了她半天才缓解好情绪,见她穿的破破烂烂,心中一阵酸疼,于是又拉着她去衣店做了一身衣服,不过她坚持认为自己不配再穿华丽的衣服,我只得给她做了一身粗布钗裙,又想带她回家,不过她打死不愿回赵府,认为没有脸面再见各位姐姐妹妹。 我心想你没脸面见她们,她们又何曾有脸面见你呢,你那些姐姐们的淫行比你有过之而无不及。 后来又说起她和张提欢的经历,原来她跟张提欢逃走后住了几日山洞就开始生病,张提欢虽然会一些医术,但对妇人的病比较棘手,不得已去看了大夫,那大夫说王若初怀了孩子,而且体质太过娇弱,不宜风餐露宿,张提欢没办法,只得去一个小村租了房子暂时安定下来。 然而他本性不改,忍了几日又去偷摸农家女儿,被村民发现后赶走,如是几次之后,张提欢不再认为王若初是个天仙,反而是个大累赘,打算丢下她继续过自己的逍遥日子。 于是他把王若初送到我家附近就离开了,临走时还给了些银票。 谁知王若初根本不敢再进我家大门,也不敢回娘家,毕竟背夫偷汉会被千人骂万人恨。 她这时候算是真正的无家可归,想着用那银票去县城里安定下来,结果半路上碰到劫道的。 若初虽然武功不高,平常对付这些三流角色还是绰绰有余,但这次,她心情极差,身上还带着身孕和病痛,所以完全不是对手,只能束手就擒。 那些劫匪见她长的非常漂亮,认为捡到宝,打算把她卖到妓院,而且还对她动手动脚,不过王若初骗他们说自己是黄花大闺女,这些土匪认为破了她的身子后身价就没了,所以就没再碰她,再之后就是我遇见她在人贩市场被人拍卖了。 我见她始终不愿意回赵府,只得在县城暂时租了个四合院先安定下来,又带着她到处购买一些日用品,忙完一切之后我说要回家,结果她死抱着我不让走,我只得雇了个人传话给家里。 现在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排她,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不过我认为跟她的夫妻缘分已尽,以后只是定时给她送些钱粮,她要跟谁偷情我也不会管,更不会跟她发生任何肉体关系,因为我觉得有点脏。 不一会儿,她已经做好饭菜端了上来,我也拿出纸张开始写休书。 可是刚写了两个字,心里就痛的刀绞一般,因为可以预见的是,未来我还要写三份这样的休书。 王若初用手在围布上抹了一抹,走过来道:「写什么东西呢?」而我已经把纸张捏成一团,冲她苦笑道:「没什么。 」看来我最终还是不忍心让她再次遭到打击,等以后再说把。 然而经历过这些大变故之后,王若初不再像以前那样单纯,整个人变得极其敏感,察觉到我脸色不对,一下子就跪在地上抱着我的腿哭道:「是不是休书?」我叹了口气,点了点头,她闻言一下瘫软在地上,一边哭一边哽咽道:「不要,我不要离开你,自从经历过那些事之后,我才明白,你以前是多么娇惯我,你已经把你力所能及的东西都给了我,我却还嫌弃你娶了太多的夫人,所以才想着跟张提欢走,那里知道离开了你之后,这世道原来如此险恶,短短一个月的时间里,我就把以前欠下的苦难都品尝了一遍,现在才明白,我以前是活在天堂里却不珍惜啊!你现在嫌弃我的身子脏,我又何尝不觉得自己更脏?只要你不写休书,让我做任何事都愿意!求你了!」我低下头,看着她,抚摸着她的脸庞,用袖子替她拭去泪水,这张脸在以前是多么娇嫩,甚至还因为营养太好有点婴儿肥,现在不但消瘦了许多,甚至有了一些风霜的迹象,一股怒意突然填满胸口,我一巴掌扇了过去,重重地打在她脸上,她愣了一下,捂着脸反而露出欣喜的表情。 我仍不解恨,左右开弓扇了起来,打的她俏脸红肿起来,五根手指印清晰地印在她洁白的脸庞之上,直到她口角流血,我才停止了挥动。 她摸着脸愣了好一会儿,才站起身来到:「这就对了,你要是恨我就打我吧,别憋在心里。 」我喘息道:「要是再有一次,你该知道怎么办了吧。 」若初连忙道:「若是再有,不用你动手,我自己就了断,本来这次我也想了断这条贱命,可是我始终觉得对不住你,想要留着这条命在日后补偿你。 」我点点头,又突然想起一件事:「你那肚子里的孽种是不能留的,趁着怀的时间还不长,去抓一副打胎药吧,我会陪着你。 」若初听了,脸色一变道:「夫君你是误会了吧,这是你的孩子,不是那臭道士的。 」我听了气不打一处来,勐地一拍桌子道:「你还敢骗我,那天晚上我和你行房,根本没射在你里面,你倒是背着我跟那臭道士做了两次,一次在野外,一次在禅房,当时我中了那臭道士的摄魂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你们苟合,你知道一个夫君眼睁睁看着娘子和别人颠鸾倒凤是什么感觉吗?」若初登时愣了一下,颤抖着跟我道:「你说什么?那两天晚上你都看见了?」我怒道:「当然看见了,难道那臭道士没跟你说?当时我就在你们不远处,那一幕我这一辈子都忘不了,不但如此,你逃走之前,有下人还看见你和罗芸两个人一起在地牢服侍张提欢,于是传的是沸沸扬扬,我的脸都被你丢光了。 」若初睁大了眼,脸色苍白了起来,我彷佛看见她眼眸中的光彩渐渐消失,只见她停止了抽泣,木然地转过身去,再转过来的时候,我分明看见她胸口插着一把剪刀,插的非常深,正汩汩地流着鲜血。 我立刻慌了神,一把向前抱住她颤声道:「我只是说说而已,你要留着孩子就留着吧。 」若初摇了摇头道,低声喘息道:「其实我也搞不清这是谁的孩子,不过……夫君……你不该告诉我这些……」说完嘴里吐出大口大口的血来。 我泣不成声,连忙点头道:「没错,我是不该说的,对不起啊!我错了!」说完又抱着她往外边跑道:「你放心,我叫碧如来救你,她医道高强,当初罗芸吃了砒霜也被她救回来,这点小伤没什么的。 」若初摇了摇头,嘴里又喷出了大量鲜血,她用血手虚弱地抚摸着我的脸,眼角泪水滚滚而落,哼哼地说道:「我好后悔啊!」然后脖子一歪,身子就软了下去。 我俯下身子探了探呼吸,发现她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连忙打坐给她输功,可惜她已经坐不稳,身子也渐渐凉了起来。 「啊!」我大吼了一声,感觉心头像被人捅了一刀,登时喉咙一甜,喷出一口血来。 紧跟着回忆一幕幕涌现在眼前,那一年,她十六,在九华山与我初次相见。 至今我还记得她那天穿着澹紫色的小袄,白色的裙子上绣着金丝荷花,头上斜插的玉步摇和我母亲的十分相似,在太阳光照耀下熠熠生辉,让我一眼就在人丛中注意到了她。 于是我对她开始展开追求,她正是天真烂漫的年纪,看见小猫小狗受伤就会照料,看见乞丐索要就会慷慨解囊,看见朝廷官兵欺压百姓就会愤然出手。 许多时候她的鲁莽行动会让自己身陷险境,还好那时候我已经武功大成,总是及时相助,这才让她化险为夷。 受到她的影响,我也开始放下骄傲,对弱者露出同情之心,而她也逐渐变得谨慎,不再盲动。 我喜欢她的大眼睛,放佛能装下了整个银河。 我喜欢她的身体,总是散发出少女的奶香。 她喜欢我的安静和狂傲,总是让她捉摸不透。 我们互相影响着鼓励着,在风雨飘摇的江湖里成为一对相互依靠的恋人,而追求她的少侠、公子络绎不绝,却被我逐个击败,可惜的是,她用纯真吸引了我,却又用纯真毁灭了自己。 一天之后,我将她的尸体搬回赵府,并举办了隆重的葬礼,灵位入赵家祠堂,墓穴也安葬在后山祖坟地,将来与我合葬。 楚薇一开始对这安排有些抵触,不过听说她是自杀也就不再有异议。 于是府里府外白蟠漫天,纸钱乱飞,下人们全部带孝,我却留在若初的房间里发了一整天的呆,外边的事务全都有楚薇操持,若初娘家的姑嫂也来了几个,不过老爷子已经快九十,躺在床上没人敢让他知道。 下葬那天,我亲自挖土,看着她的棺材放入墓穴中,眼角瞟见一个人在远处观望,我也没理会,这几天身心俱创,已经没有任何力气再去打打杀杀。 当晚我喝的烂醉,信步走向花园里的秋千,以前我就经常抱着若初在这里看书,两人在秋千上荡来荡去,彷佛像是昨日的事。 就在我沉迷在回忆的时候,耳边忽然听到一些动静,彷佛是有人在假山那边争吵,我屏住呼吸走了过去,借着微弱的月光看到假山前站着三个人,只见师兄和沉雪正在匆忙地整理衣衫,站在他们面前的则是提着灯笼的赵欣。 只见沉雪整理好衣襟后,扑通一声跪在赵欣面前道:「好妹妹,都是我的错,你千万别告诉夫君。 」赵欣一甩袖子,冷哼道:「你们真是狗胆包天了,趁夫君伤心没空理会你们,就敢在园子里公然做出这种勾当,你们一个是他的师兄,一个是她的结发妻,这样做难道心里不愧疚吗?」沉雪连连叩首道:「没错,我该死,我一直对不起夫君,可是我又控制不住自己,请妹妹饶恕一次,我再也不敢了。 」赵欣转过脸去,鄙夷道:「说的理直气壮的,真是骚货,人人都控制不住自己,人人都学你这样,那这个家岂不是要乱了?」听到这里我连连冷笑,觉着十分讽刺,无力感和疲惫感同时卷席过来,靠着一块石头瘫坐起来,哎,随他们去吧,爱咋咋地。 谁知师兄连忙向赵欣央告道:「不是这样的,雪儿本来是个好妻子,是我逼着她诱惑她,才有了今天这种事,还请赵姑娘饶恕她,说出去对你也没啥好处,师弟现在本来就很脆弱,要是让他知道了,还指不定闹成什么样子,就算你要说,也要过段时间再说吧。 」赵欣呸了一声:「一对奸夫淫妇,还教导起我来了,你既然知道夫君这么脆弱,还去勾引弟妹做这么荒淫的事,可见你本来就是个淫贼,却要装成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 我是一定要告诉夫君的,你们就等死吧。 」说毕她一脚踢开沉雪,提着灯笼转身就走。 沉雪闷哼了一声,从地上爬了起来,左手去抓赵欣的肩膀。 那赵欣听见后面的动静,身子不退,反而侧身往后一靠,登时将沉雪撞的飞了起来,幸而师兄连忙跃起,将她的身子稳稳接住。 「就你这三脚猫功夫还想和我动手?」赵欣把灯笼往地上一放,左手向前,右手护心,摆出迎战姿势。 我知道这是天山派的须弥掌,掌法往往阴柔内敛,又寒气逼人。 她本就是天山派弟子,学成下山后却不尊门规,因为留恋中原而迟迟不肯回师门,最后被清除出门,还下了追杀令,不过一身武艺确是极其难得,算是江湖中一流高手,追杀她的天山派弟子反被她教训,当日张提欢大闹我家的时候,就曾与她交手,却也拿她毫无办法。 沉雪见此,推开身旁的师兄道:「妹妹若是执意如此,倒不如杀了我更加爽快,没奈何,今番势必要讨教一下,若是你赢了,我大不了一死,若是你输了,今晚之事你必须守口如瓶。 」赵欣冷笑道:「很好,算你有些胆色,不过你那奸夫不准插手,否则比试无效。 」师兄武功修为较我还精深,赵欣自然十分忌惮。 沉雪听她叫师兄为奸夫,意指她为淫妇,不由得怒气勃勃:「那是当然!何须吩咐!」赵欣心思缜密,故意放些刁钻狠话,以激荡她的心神,而武者交手之时最忌心神不稳。 沉雪也知其理,双掌向下运气,闭目而念口诀,正是峨眉派的处守式。 赵欣知她在集气而守,冷哼向前,身形飘忽,似左向右,掌法如落叶而至,十个虚招中只藏有一个杀招,一般人只觉得眼花缭乱,那里分得清那招是虚招,那招是杀招,不过沉雪武功也不低,整个人不动如山,不慌不满地将指尖往前一点,正是峨眉派的仙人指路,正好指在赵欣的空档处,瞬间须弥掌法被破,赵欣不得已收回招式,反被逼得后退了数步。 她战意大起,傲然笑道:「没想到你还不算是个废物。 」说毕她身上的裙袍无风而鼓,往前踏出一步,登时四周人影重重,如鬼似魅,沉雪只听师兄说了声「小心!」,却也来不及回身,背后就中了一掌,登时被打得向前连走五步,口中吐出鲜血来。 还好赵欣手下留情,不然沉雪此时已经毙命。 「怎么样,还要不要比试?」赵欣得意地摆弄着手腕的镯子笑道。 沉雪悲呼了一声:「不!」于是不顾身上的伤势,整个人弹射而起,如同流星般向赵欣撞去。 我便知这是峨眉派的越女追魂,威力加大,往往能一招致死强敌,然而自己也会因为内力激荡而伤害五脏,一般人不会轻易使用。 赵欣根本没有搏命的打算,见此杀招登时有些意外,躲也躲不开,只得硬生生地用双掌进行格挡,登时被一股强大的气劲撞的飞起身来,后背也靠上了假山的花岗岩,只听砰的一声响动,那花岗岩炸裂开来,一时乱石横飞。 良久之后,赵欣从灰尘中走了出来,澹澹地笑道:「没想到你会以命相搏,妹妹输了!」沉雪深深施了一礼,嘴角鲜血渗出,脸色苍白地说道:「妹妹不愿取我性命,所以才会有此一败,多谢妹妹成全。 」赵欣长叹一声,转身向师兄道:「既然如此,我愿赌服输,只是便宜了你这个淫贼。 」师兄脸显喜色,结结巴巴地道:「那你也愿意遵守江湖规矩?」「这个自然!」赵欣冷冷道:「不过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师兄喜的眉开眼笑,连忙从腰里掏出一颗药丸给沉雪服下。 「既然如此,咱们找个隐蔽的地方先给沉雪疗伤。 」说毕,三人转身而行,师兄从地上捡起灯笼,隐入假山深处,从我的视线里消失了。 我连忙跟踪了过去,终于在一个非常隐蔽的洞口发现了三人的行踪,只见沉雪正在打坐,后面师兄给她疗伤,赵欣抱膝坐在地上不发一语。 过了一会,二人推宫过血完毕,头上都冒着腾腾热气。 沉雪喷出一口淤血后,脸色逐渐红润起来,她对赵欣道:「妹妹能遵守江湖规矩,可知也未曾忘了侠女身份,既然如此,你们开始吧。 」赵欣站起身来对师兄笑道:「先说好,我说什么做什么你也不准反抗。 」师兄听了,连连点头:「规矩我都懂。 」赵欣嘴角上扬,上前一脚将师兄踢翻在地,绣鞋踩在他头上,「像你这样的贱人,碰下一下我都觉得肮脏,换做我未出嫁之前的性子,你小命早就没了。 」说毕那脚左右拧动,踩的师兄齿牙咧嘴,却不敢惨叫。 赵欣踩了一会,觉得还不过瘾,又用脚勐踹他的头,踹的师兄抱头卷缩,咬着牙齿直哼哼。 不一会,我就见师兄头上起了几个大包。 幸而他武功超绝,换做一般人,只需挨上一脚就没命了。 一旁的沉雪不忍观看,转过头闭目养神。 赵欣踹了几下,接着又将他的脑袋扳正,站起身来把脚尖往他嘴里一送,师兄的嘴登时被撑的大大的,沾满泥土的绣鞋被他的口水弄的湿乎乎的。 赵欣眉头一邹,抽出脚尖,看见上面都是口水,不由得鄙夷道:「恶心死人了,你这条公狗是天下最让人恶心的狗屎!」我心里一惊,从未听过赵欣说过如此多的脏话。 师兄表情痛苦,却不敢反驳一句。 赵欣又找来一根细细地藤条,勐力往他身上抽,师兄连忙护住脸到:「别打这里,明天我怎么跟婉儿解释。 」「你背着娘子在外面搞女人,又背着师弟搞他的结发妻,你说你是不是贱种,淫贼,臭狗屎,烂货!」赵欣说毕抽的更狠了,那藤条刷刷地抽打在师兄的胳膊上,肚子上,所到之处都留下细细的红印,却还是没往脸上抽去。 师兄竭力护着脸,发出阵阵痛苦的呻吟,我估计他从小到大也没受过这样的荼毒。 只见他的眼睛已经含满泪水。 赵欣一连抽打了数百下,这才停下来揉着手腕,她的发簪也歪了,头发也略略散乱。 随后她又弯腰脱掉一只脚的鞋子,一脚踩在师兄的裆部,踩的师兄闷哼连连,然后又用脚掌来回反复摩擦,就像在挑逗,不一会儿,我就看见师兄的裆部膨胀了起来。 赵欣冷笑了一声:「你整个人都是废物,也就鸡巴还大一点。 」说毕喝令师兄脱下裤子。 师兄忍痛依言而行,刚拉下裤子,那肉棒就像按耐不住什么,弹跳了几下,引的赵欣娇呼一声,她低头仔细看了一看,只见那肉棒的马眼直直对着她,茎身的血管根根鼓起,盘绕纠缠着,显得格外嚣张。 赵欣咯咯直笑,从头上取出发簪,用那尖锐的一端,小心翼翼地扎了一下马眼,登时疼的师兄哇哇乱叫,连我也看得龟头一缩。 赵欣玩了一会,用棍子左右扒拉着肉棒,那肉棒却坚强不屈,一直向上翘起。 她红着脸瞟了一眼旁边的沉雪道:「你们两个奸夫淫妇,方才不是干的正高兴吗?在我面前再来一次,让我好好欣赏你们是怎么淫乱的。 」沉雪羞红着脸连忙摇头,赵欣见了丢下棍子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告辞了。 」沉雪连忙追了上去,拉着她含泪道:「别走,我什么都听你的。 」赵欣满意地点了点头,重新蹲在地上,看着沉雪慢慢地将内裤和中裤脱了下来,裙子里最后空空如也。 「为何不脱光呢?」赵欣说道:「脱光了岂不舒服?」沉雪哀求道:「万一有人来了,裙子还能遮挡一下,这里又不是房间,我不想脱光。 」赵欣点点头,邪魅一笑道:「果然是下贱的淫荡婊子,偷情都偷出经验来了,以后我就封你为偷情宗师,你去找个深山开宗立派,用你那发烂的淫逼专门教导人偷情,在门口敞开淫逼让所有徒弟操,操完之后还要总结经验教训,编撰成册,写成本门的操逼秘诀。 徒弟中谁操的好就封谁为大弟子、二弟子,吃饭睡觉逼里都夹着肉棒,最后成为一个武林第一淫贱骚妇。 一年一度还会在门派里召开操逼大会,邀请各方豪杰过招,谁胜了就封谁为操逼盟主。 」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17)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17作者:文学流氓2018年11月29日字数:1081417赵欣越说越下流,我惊异于她的性格如此怪异多变,平时在我面前总是冰霜美人的样子,在别人面前又是一副高傲典雅的样子,而现在,她又化身为一个绝代妖女,将自己的阴暗面毫无保留地发泄到沈雪和师兄身上。 看来田敬龙说赵欣有轻度心疾没错。 田敬龙有本诊断笔记,上面记载了各种让他头疼的病状,其中让他最头疼的是心疾。 他在笔记中详细地分析了赵欣的病情:赵氏、年二十二,疑患轻度心疾,心智无损,但性格迥异,或藏有多种性格,常以不同面貌示人,时而贞烈刚强、时而温婉安静,时而暴烈无度,时而妖乱纲常。 见强者而益弱,见弱者而益强,不知者或以为千面佛转世,而本人认为,此为心智分裂,胎中所带,现无药可根治,每五日用醉心兰二钱、合欢皮一钱、柏子仁一钱、灵芝一钱,配合去年的雨水熬成药服下,或能减轻病症,但不能治根。 田敬龙还交代了初次勾搭赵欣的一些细节,他有记录的癖好,每次勾搭成功一个病人,就将经过详细地记录下来,编成号码,列的整整齐齐,有一百人之多。 以下是他的原文:崇祯某年某月某日,我第一次来到赵府,见到了赵老爷的五夫人赵欣,当时我就被她的美貌勾去了魂魄。 这位娘子比我以前见到的都要漂亮,眉不点而翠,唇不涂而红,眉蹙则如弱柳扶风,眉展则如娇花映月,看人时如含情脉脉,瞪人时若娇憨小童,试问天下间还有如此美貌的女子吗?可是她看来很爱她的夫君赵羽,我又怎么能轻易得手呢?我多次借着送药方子的机会给她情书,结果她当着我的面将情书扯掉烧毁,而且还猛烈地煽我的耳光,用拳头打我的腹部,搞得我浑身伤痕累累,原来她并不像我想象中的那么美好,她骨子里藏有暴虐的恶魔。 不过越是这样,我就越是想征服她,因为我发现,她殴打我的时候并不是单纯的嫌恶,而是带有玩弄成份,于是照常给她写情书,她也照常会冲过来殴打我,而且我发现她已经准备了很多折磨我的工具,一些藤条、木棍甚至蜡烛。 她喜欢让我躺在桌子上,用藤条抽打我的全身,用绣鞋猛踹我的裆部,有几次我都疼晕了过去,她还不罢休,用冷水把我冲醒,继续进行折磨,每当我痛苦呻吟的时候,她就兴奋地杏脸通红,仿佛这才是天底下最欢乐的事情。 虽然受到如此非人的折磨,不过我还是有些收获,那就是得到了她头上的玉步摇。 那是一次她疯狂殴打我以后掉落在地上的,我就收藏了起来,后来她跟我要了多次,我都找各种理由拒绝还给她,这东西对我很重要,每次当我想要放弃的时候,一看到这玉步摇就又充满了信心,另外我还发现,她每次折磨我都会避开所有人,折磨完之后浑身香汗淋漓,发出一种动人心魄的芬芳,而且每次都会去澡房里洗澡。 有一次我色心大起,在她折磨我之后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准备了一个小刀来到澡房外面,附耳在墙上,听见里面果然水声哗哗,就想起她正裸露着动人的玉体,肉棒一下就硬了,于是拿着小刀飞快地在墙上钻了个洞,我用右眼贴着墙往里面一看,登时吓得浑身一软坐了下来,只见里面也有一只眼睛瞪着我。 后来我才知道,她武功极高,像我这样动作毫无遮掩技巧,肯定会被她发现。 她笑嘻嘻地披好衣服走了出来,牵着我的耳朵进了澡房道:「好啊,胆子是越来越肥了,竟敢跑到这里来偷窥我,看来今天你是还没挨够打,要我多捶你几下?」还能怎么办呢,一切都是命。 她武功高强,又有绝色仙姿,我只能闭着眼睛任命,忍受即将到来的狂风暴雨。 她照常一脚将我踢倒在地,一只嫩脚踩在我的脸上不停地拧来拧去,嘴里恶狠狠地道:「你还真是贱到骨子里去了啊,无论怎么折磨你,你还是像只哈巴狗一样跑过来,我倒是要看看你能坚持多久。 」然而她没注意自己只是披了件纱袍,一抬腿就露出了粉嫩的肉穴,我躺在地上正好看的清清楚楚,肉棒不由自主地硬了起来。 她发觉我的眼神不对,脸色微红,又看见我的下体鼓了起来,显得十分好奇,于是令我脱掉裤子,露出肉棒来。 这是我第一次在她面前展露下体,一想到即将用丑恶的肉棒玷污她美丽的双眼,刺激的我差点射了出来。 她冷哼了一声道:「没想到你这儿挺长的,不过就是细了一点。 」说毕她便用粉嫩小巧的脚踩在我的肉棒上,来来回回地搓动着,眼睛灵动地闪烁着,像是把玩一个小玩具。 我在她的玉足挑逗下大口喘气,又看见她迷人的肉穴微微分开,露出里面粉红的嫩肉来,其间还闪烁着一些水光,那里受得了这般刺激,登时感觉腰眼一麻,弓着腰顶着她的脚窝猛烈地喷射了起来,精液一注又一注地洗刷她的脚底。 她吓了一跳,看见我喷出的东西不由脸色更红了,白了一眼冷哼道:「没用的东西,才这么几下就完蛋了,就这功夫还敢打我的主意?」正在这时,外边响起一阵脚步声,直接往这澡房方向走来,我第一次见她失去了往常那种盛气凌人的气势,霎那间脸色苍白,眼神散乱,呼吸急促。 「我夫君来了!快藏起来!」她哆嗦着对我道。 然而这澡房里空空如也,根本没有可藏的地方,她慌乱中连忙将我拉入澡盆里,自己也紧跟着钻了进来。 一股热水将我包围了起来,一不小心我就呛了一口水,然而我想到这是她的洗澡水,又吞了一口下去,甘之如饴啊。 这时候门突然被打开了,只听一个男人跌跌撞撞地走了进来,对着她含糊不清地道:「洗个澡这么长时间,害我等好久,也不知在搞什么鬼,你不是一直想要孩子吗,那田大夫怎么说的?」此时我的暴力美人儿似乎完全卸去了锋利的爪牙,像一只温顺的小猫,娇憨地对那男人道:「又喝这么多酒,你也不怕等会没力气上我的床,田大夫说我身子弱,要了孩子怕不好生。 」我看见她对待夫君如同和风细雨,对待我却如狂风暴雨,巨大的落差感让我嫉妒如狂,在水中一抬头看见她坐在澡盆里,薄纱衣已经浮在水面上,下身光光的什么都没有,那奶子又圆又翘,大小适中,两朵嫣红的乳头看起秀色可餐,稀疏的阴毛下有两片肉唇娇羞地闭合着,只露出一道细细的缝隙,里面藏着迷人的小穴。 嫉妒促使我忘却她平日的残暴,我抓着她的长腿,用力游了过去,然后用嘴狠狠地啃在她的阴户上,舌头拼命地舔着,鼻子不停地摩擦着,恨不能将她的嫩逼磨烂。 正在和赵羽说话的她没料到我会这样,当时就啊了一声,然后捂住自己的嘴。 「欣儿,你鬼叫什么,倒下了我一跳。 」赵羽这样说。 「夫君,没什么,就是头发被木桶夹了一下。 」暴力小美人儿含糊其辞地骗了她的夫君,看来她无论多么残暴,还是最怕她的夫君发现我在这里,想到这里我不由得一阵兴奋,开始计划舔舐她的整个下半身,首先从粉嫩的脚开始,一根又一根小巧肥嫩的脚趾都被我舔了起来。 接着就是脚掌、脚背,不过我低估了自己的憋气时间,喉咙干了起来,非常想要出去喘气。 赵欣似乎擦觉到我的异样,她猛吸了口气,也钻了下来,我也不知她要干什么,却见她抱着我的头吻了过来,两个人瞬间吻在了一起,我一张嘴,新鲜的空气就重新充斥在肺里。 接着她又钻出水面,发出哈哈大笑,我隐约听见赵羽道:「洗个澡也那么调皮,我也想进来。 」暴力小美人连忙道:「不行,我马上就洗完了,你回房去等我一会。 」我被她这么一吻酥到了骨子里,感动的泪流满面,要知道她从没对我这么好过,虽然我明知道她跟我接吻是为了让我换气,不让夫君发现我的存在。 我觉的那口气是世界上最好的空气,充满了她特有的香味,她软软的嘴唇像涂满了蜜汁一样,麻的有些快昏厥过去,一瞬间,我都想永远就这么呆在这澡盆里与她共度余生。 然而赵羽的声音却打断了我的美梦,他对暴力小美人说道:「你脸色这么红,像是水蜜桃儿,真是越来越勾人了,我这里又硬了,先替我去去火。 」说毕我听见他脱裤子的声音。 暴力小美人娇羞道:「你咋这么急,回房里再做啊。 」赵羽却坚持道:「那不行,我现在就想要,我们又不是第一次这样了,你难道还害羞?」暴力小美人听了之后伸出粉拳打了一下她的夫君道:「真拿你没办法,一会儿要是硬不起来我可不答应。 」说毕她挪动着赤裸的身子来到澡盆边,将身子跪了下来,低头含住了赵羽的肉棒,臻首一晃一晃的开始为她的夫君口交。 身在水底的我更加嫉妒,虽然我明知道这是一对夫妻,暴力小美人儿给她的夫君口交那是再正常不过了,可是我就是心痛,我觉得她应该只属于我。 这时我的肉棒胀痛的难受,看见她跪在那里,圆翘的臀部正好对着我,隐隐还露出那迷人的小缝,一时兴发如狂,也顾不上别的,挺着肉棒缓缓来到她的后面,让整个身子横在水底,一只手抱着她的腰部,一只手扶着肉棒猛地往前一挺,只听她含满鸡巴的嘴里发出一声闷哼。 我的肉棒瞬间进入一个极其燥热的所在,嫩肉争先恐后地裹着我的鸡巴,吸允着我的龟头,而赵羽却浑然不知自己的娇妻在他的眼皮底下被我深深地插入,全根而入。 暴力小美人狠狠捏了一下我的大腿,接着又装着没事儿一样用嘴服侍她的夫君,而我在下面才抽插了两下,一股麻意就传遍全身,从头到脚的肉都像在呼喊着舒畅和快乐,终于让我狂喷了出来,尽管我刚刚就喷过。 暴力小美人似乎也感受到了这份刺激,呜呜地乱叫着,整个身体打着摆子,泄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液。 她本来冰清玉洁的身子终于被我玷污了,阴道里一下夹满了我的精液,而她的嘴里却含着丈夫的鸡巴。 这时赵羽忽然奇道:「好欣儿,你啥时候这么敏感了,难道给我口交你也能高潮?」暴力美人儿吐出肉棒颤声道:「当然了,夫君的肉棒最好吃了,一想到等会这肉棒要插进来,欣儿就舒服的发抖了。 」赵羽仰头大笑,我趁此机会偷偷浮出水面,猛吸了口气,然后再钻入水底,谁知随着肉棒的抽离,大股精液从暴力美人儿的淫穴跑了出来,接着又很快浮在水面上,暴力美人儿慌乱的用手去拍打遮掩,却怎么样遮掩不住,终于那赵羽也发现了这情况,盯着洗澡水道:「你这水里什么东西?一片片白的。 」暴力小美人慌乱地道:「也没什么,听她们说羊奶能让皮肤白皙,所以弄了一点在水里,到底有没有用也不知道。 」赵羽捞起一团「羊奶」,在鼻子上闻了闻道:「一点也不香,还挺腥臭的,你们女人就是花样多。 」说着把那「羊奶」涂在暴力小美人的脸上,抹的十分均匀。 那暴力小美人脸色更加红了,阻止着夫君荒唐的动作。 赵羽却又将肉棒一挺,顶开了她的红唇,她也握住肉棒重新舔舐起来,而我的肉棒不知什么时候也硬了,在下面也是一顶,顶入了她的阴道,潮湿而温暖的感觉裹挟了肉棒,我拼命地挺着腰部,她的臀肉被我撞的波浪起伏,不过在水中响声并不大,她也拼命地晃动着头部,两个人的动作惊人的一致,最后我俩越来越快,只听她啊的一声惨叫,我也在水底闷哼了一下,赵羽也跟着长叹了一口气,她的嘴里和阴道同时注入了满满的精液。 赵羽射出来后,满意地往外走,谁知他踩到了什么东西,突然打了一下滑,差点摔倒在地。 他疑惑地往地上看了一看,然后对暴力美人儿道:「你这羊奶别弄的到处都是,我的魂差点吓没了。 」我和暴力美人儿的魂也差点吓没了,因为我们知道那地上的一滩根本不是什么羊奶,而是我刚才躺在地上射出来的精液,幸亏赵羽喝了酒,神智有些糊涂才没被发现。 赵羽走了之后,我又搂着美人儿求欢,她甩了我几耳光,让我滚,然后抱头痛哭起来。 我第一次见她哭,想安慰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只得乖乖地滚蛋。 但是暴力美人儿身子柔弱,还是经常生病,我们常常接着看病的机会进行交欢,而且根据我的发现,只要操的她越满意,她就不会再施展暴力,整个人都温和起来,最多轻轻锤我几下。 不过赵羽似乎疑心病越来越重,经常无缘无故检查各处房间,我们很难像往日那样乱来,最后只得想个办法在门上钻了个孔,雇了个老嬷嬷帮我们进行交合,两个人虽然隔着门却水乳交融。 我放弃了其他女人,只希望和她一直下去,但愿如此吧。 以上就是田敬龙的笔记,我终于明白了赵欣出轨的缘由,原来这些年她一直在我面前扮演冰霜冷美人的角色,外表依旧那么美丽,实际上骨子里已经朽烂不堪。 那天晚上我居然就这样被骗过了,澡房的那一晚似乎与我操岳母的场景何其相似,只是我和岳父对调了一个角色,让我怀疑这世上真有因果轮回的说法。 想到这里我叹了口气,看见沈雪和师兄被她用折磨田敬龙的手法折磨着,这二人本来就是有些忠厚的主,把名声看得比性命更重要,又加上被她抓住偷情的把柄,所以任由她以「江湖规矩」的方式进行折磨和羞辱。 不过这时我对赵欣的行为居然有些欣赏,她仿佛代替我惩戒了这对奸夫淫妇。 不过就算这样,她的手段还是太激烈了,我有些看不下去了,闭上眼默默地思念若初,回想那天和她见面的细节,一切都像做梦一样。 而那天我的确做了个怪梦,居然梦到母亲像姚珊一样在禅房里和淫僧们交合。 所有细节都那么真切,仿佛这曾经真实地发生过。 我努力地回忆起过往的点点滴滴,心里一惊,已经久远的记忆在心底浮现起来。 那时候母亲的确是虔诚的信徒,经常去怀恩寺,有时候只带我或父亲,大多时候她都是单独去,而且我去了之后,也常常会被拦在禅房外面,只有等时间到了她才会从禅房出来,而大部分时间我都在到处乱逛,或者和寺庙里的小和尚玩耍。 而我却记不清什么时候闯进过母亲的禅房,难道这段记忆真的只是梦境?可我又记得那梦境有和尚喂我吃了什么药丸,这药丸难道有消除记忆的功能,导致我平时根本记不起。 姚珊的事给了我巨大的刺激,所以这段已经被消除的记忆又再次被激活?母亲是那么慈和善良的人,怎么会做出那种勾当?就算有这种行为,也一定是迫不得已,我必须搜集更多的证据,以证实我的想法,可是又不知从那里着手。 一时间我脑子有些乱,正要继续冥思苦想,一声惨叫却打断了我的沉思,我连忙抬眼看去,只见沈雪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坐在师兄的身上,正起起落落地耸动着,夹花裙子撒了开来,遮挡了她和师兄交合的位置。 这时候站在一旁的赵欣恶意地用木棍将她裙子一挑,里面的场景登时清晰起来,只见沈雪里面什么都没穿,光着屁股,淫穴正被师兄的肉棒深深插入,只露出两个睾丸来。 赵欣看的津津有味,一边用棍子敲打沈雪的屁股,一边喝令道:「你没吃饭吗,速度再快点,你嘴巴里又没含鸡巴,怎么一声也不吭,非得抽你才明白吗?笨的跟猪一样!」说毕一棒打在沈雪娇嫩的臀部,留下一道清晰的红印子,沈雪也因此惨叫了一声。 我不想再看到这副丑陋的画面,悄悄地离开这里,带着一腔疑问去敲碧如的门,这时候已经三更,毫不意外地被她赶了出来。 我心里不甘,对着窗户喊道;「姐姐,我就想问一句,元神出窍是不是可以让人记起二三十年前的旧事?」只听碧如在里面愤怒地吼道:「当然了,赶紧滚!」我听了兴奋不已,那天晚上梦见母亲的时候,我可能无意中用了元神出窍的办法回到了过去,这才会有那么清晰的梦境,我还想再问几句,又怕被她骂,只得回到书房,在床上打起坐来,一边思念着母亲的模样,一边努力让自己入定,渐渐周围的一切都模糊了起来,整个床像是在经历一场地震,剧烈地抖动着,方向也在不停地变化,忽东忽西,忽南忽北,最后所有场景都消失了,在一片黑暗之中,我看见了一支玉步摇,材质通透而温润,散发着柔和的光芒,垂下来的两串珍珠,正是母亲所佩戴的饰物,在我眼前晃动着,离我越来越近,直到我能看见珍珠里反射着一个人影,这人是个小男孩,看起来是那么熟悉,正在吃着什么东西,忽然他看向我,我也看向他,两个人都呆住了。 再看时,他已经不见了,我面前却站了一个女子,眉毛、眼睛、鼻梁、耳朵、脸颊的弧度都是恰到好处的柔和,让人一见之后,无论多么烦躁的心情,都会被她所安抚,没错,这个女子就是我母亲,她头上仍旧带着我那熟悉的玉步摇,身上穿着白绒镶边的紫色棉袄棉裙,正弯腰笑着对我说什么,我耳朵里嗡嗡的像是有钟声轰鸣,根本听不见,直到她笑着离开之后,那轰鸣声才结束,四周一下都清晰了起来。 直到过了许久,我才发现自己似乎被困在了一个小孩的身体里,一举一动都由不得自己,只能像旁观者一样观察着,而这个小孩似乎就是小时候的我,从他的眼里看这世界,一切都是那么高大,我估计也就四五岁左右吧。 我一边吃着糕点,一边往外面跑,只见我家还在盖房子,有许多工人进进出出的,扛着各种木头和砖瓦,一个青年男子站在边上指挥着,虽然相貌有很大的不同,我还是一眼认出那是我的父亲赵近贤,他当时脸上没有胡须,也没有皱纹,估计也就二十岁左右,看到我之后,马上就走了过来喊道:「丫鬟婆子都那里去了,怎么让孩子跑到这里来!」说毕就将抱起我来。 只见我的奶妈急匆匆地跑来过来,一边赔罪一边从我父亲手里接过我,我的奶妈李氏那时候真年轻,一直也很疼我,只可惜后来她得病死了,不然现在我也会多个亲人。 她将我抱到一个小房间坐了下来,一边哼着歌儿,一边给我换上小棉袄。 正在此时,突然有丫鬟闯了进来,对着她喊道:「不好了,夫人晕倒了,你快过去看看。 」吓得她脸色大变,连忙跟那丫鬟便走,我突然大哭道:「我要见妈妈,妈妈在那里。 」李氏于是折回来,抱着我急切地往上房走,只见那边已经围了许多人,纷纷议论着什么。 李氏抱着我穿过众人,直接来到上房,我看见母亲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紧闭着双眼,一些丫鬟不停地垂泪。 这时候父亲突然闯入,满头大汗地跑到床边拉着母亲的手,连唤了几声也没反应,又拿着她的手听了一回脉息,便拉着众人含泪问道:「娘子她怎么了?可有叫大夫来。 」有人便道:「夫人这病来的突然,刚才还好好说话,突然就晕倒在地,已经派人去请田大夫。 」我心里一咯噔,田敬龙应该比我还小吧,怎么会给人看病,是了,一定是他父亲田济海。 这时有人道:「田大夫已经来了,问老爷要不要代人听脉?」父亲急道:「都什么时候了,还说这些规矩,你叫他直接过来便是。 」不一会一个书生打扮的中年男子提着药箱就走了进来,看相貌果然跟这田敬龙相似。 只见他向父亲行了行礼,父亲连忙拉着他道:「不管用什么办法,一定要救我娘子性命,事后一定重重有赏。 」田济海点头答应着,让父亲扶着母亲坐起来,拉着母亲的手腕听了一会儿,又看舌苔,翻眼脸,探鼻息,最后还取来一根银针,扎破母亲的手指,取了血珠在嘴里舔了一下,最后才长叹了口气。 父亲连忙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好端端的就病了。 」田济海转着眼珠看了看左右,父亲连忙命令其余人退散,李氏抱着我就要走,无奈我哭闹着要找妈妈,总是不肯走。 田济海笑道:「这孩子挺孝顺的,小孩子无妨,就留下来吧。 」李氏听说,只得放下我之后自己出去了。 待众人都离开了,房间里只剩下母亲、父亲、我和田济海,只见他喝了口茶,才娓娓道来:「令正是不是经常畏寒畏冷,大夏天也要穿好几层衣服也不见出汗?」父亲连连点头道:「没错,正是因为这样,我们才从沈阳搬到这里来,毕竟这里暖和多了。 」「不但畏寒畏冷,她还伴有小腹绞痛,经常疼的冷汗湿透,按理说这不过是宫寒之症,一般妇人都会患有此病,尤其少女时候最严重,但嫁人生子后就会逐渐消失,不过令正体质奇异,我猜测她一定出生于午时三刻,这是一天之中阳气最盛的时候,不过也同样是阴气最盛的时候,一个不好,就会染上阴毒,令正就是出生的时间不对,所以体内阴毒比别人多上好几倍,按道理说,很难怀上孩子,就算怀上孩子病情也应该减轻才对,怎么突然比以前更严重了呢,你们是不是胡乱吃过什么药?」父亲连忙点头道:「确实如此,别的医生虽然也这么说,不过没有你说的那么通透,前些年我和贱内一直想要孩子,却始终怀不上,四处求医问药,最后遇到一个和尚,给了一张方子,我们按方抓药,服下后没过几个月就怀上了孩子,她还以为这世上真有佛,就开始吃斋念佛,当时她的病情已经好转,没想道现在又突然复发。 」田济海连忙道:「快拿方子给我看看。 」父亲于是翻箱倒柜找了一会,终于找到那方子,田济海皱着眉头看了一下,突然严厉地对父亲道:「你们这是胡闹!这方子虽然能暂时压制她体内的阴毒,使你们怀上孩子,但是过不了多久,阴毒就会复发,比先前还要严重的多的多,可以立马要了她的命,幸亏她平日总算懂的调养,不然撑不到现在,我这里用灵芝、人参先给她缓一缓,每日吃两副,估计能撑个一个月,别的法子也没有,或者另请高明,当然你如果相信有神灵的话,就去怀恩寺去拜一拜佛吧,听说那里的佛很是能显灵。 」父亲听他这么一说,登时绝望起来,含泪握住母亲的手,已经泣不成声。 我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看见父亲哭也就跟着哭了起来。 接下来几天里,我一直被奶妈抱在怀里走来走去,晚上也睡在奶妈的房间,工地也停工了,家里忙成一团,到处都是中药的味道。 父亲日日夜夜守在母亲身边照料着,我也常在母亲房里呆着,一直看着她在睡觉,终于有一天,她醒了过来,对着父亲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去请怀恩寺的大师过来吧。 」接着又昏迷了过去。 没多久,家里就来了一群和尚,站满了院子,一个个穿着僧衣戴着僧帽,其中一个穿袈裟的老和尚和父亲单独在一间房里说了很久的话才出来。 我看见父亲面如死灰的脸色终于有了起色。 那和尚也不知喂母亲吃了什么药,很快她就醒来,母亲吵着要见我,我被李氏抱到母亲的身边,只见她披着一头秀发,脸色苍白,明显憔悴了很多,看见我之后,本来失去光泽的眼神一下变得神采奕奕,最后她一把将我抱入怀里,不停地亲着我的额头念叨着:「好孩子,妈妈的好孩子。 妈妈这么做一切都是为了你。 」说着说着眼泪就掉了下来。 我感受着她怀暖的怀抱,用稚嫩地童音道:「妈妈不要生病,不要睡觉,羽儿好想妈妈。 」母子俩紧紧依偎在一起。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李氏将我从母亲怀里抱走,几个和尚念着经进了房间,说是要做法驱邪,其余闲杂人等不可靠近。 我看着母亲的房间缓缓关上,外面还有一群和尚在墙角打坐念经。 李氏摇晃着我道:「羽儿乖,夫人很快就会好起来,到时候就会带羽儿出去玩了。 」她这么一说不要紧,我立刻又想念起妈妈来,挣脱她的怀抱往母亲房里跑去,那些和尚连忙把我拦住,李氏也歉意地抱着我离开,任凭我哭闹了许久也不放手。 直到后来李氏有些累了,坐在凳子上打着哈欠,不久就睡了过去,我乘机来到柴房后面,这儿有个小梯子,我就顺着梯子爬到房顶,然后沿着房顶来到母亲所在的房间,再慢慢爬过屋檐,就看到了二楼阳台,一口气跳到阳台上。 这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阁楼里一片漆黑,我摸黑穿过阁楼,来到楼梯,只听见有男女喘息的声音从母亲的房间里传来。 我沿着楼梯慢慢往下走,看见母亲的房间里点着许多蜡烛,一群和尚围着母亲的床打坐。 每人面前放着一个木鱼,我畏惧那些和尚,不敢再往下走,只是在楼梯口上悄悄看。 不一会,只听一个女子啊地长叹了一声,压抑而痛苦,这是母亲的声音。 我往床那边看去,只见四周都是纱帐,也看不清里面的人。 这时一声钟响,那些和尚同时敲着木鱼开始念念有词,一时宣号声大起。 我看见纱帐不停地摇晃着,母亲痛苦的呼叫声越来越大,还伴随着一阵阵噼啪的打击声。 这种噼啪噼啪的打击声我曾经在父亲的练功房里听过,父亲喜欢用拳头去打那些沙袋,这时就会发出啪啪啪啪地声音,很是响亮。 现在这种声音又出现在母亲的房间里,还伴随着母亲的哭叫。 年幼的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还以为和尚们正在欺负母亲,自己想去救母亲却又害怕那些和尚,所以一直流着泪纠结着。 过了良久,母亲尖叫了起来,像是在经历了很大的折磨之后,终于宣泄出痛苦的吼叫。 纱帐也停止了晃动,一个和尚提着裤子分开纱帐走了出来,光光的头颅上冒着腾腾热气。 他喘息了一会,蹲在地上继续打坐。 另外一个和尚则又钻进了纱帐,不一会,纱帐又晃动起来,母亲的喘息也随之而至,啪啪啪声继续响起。 母亲的声音断断续续,有点像喝了滚烫的开水而发出的叫声,也有点像哭泣后的哽咽。 「啊~嗯……嗯,哼……哼!」口齿不清,像是在经历非人的折磨。 我终于忍受不了,埋着步子跌跌撞撞地冲到床前喊道:「不许欺负我妈妈,不许欺负我妈妈。 」众和尚吃了一惊道:「这孩子从那里跑进来的,快拦住。 」一个和尚抱着我就要走,我拉着床沿死死不放手,大声哭道:「我要见妈妈,不许你们欺负我妈妈。 」这时纱帐的摇晃终于停止了,只见母亲在里面道:「放开我儿子,让我跟他说几句话。 」那和尚才放开了我,我连忙跑到纱帐边,想拉开纱帐看,却有人死死拽着纱帐,怎么也分不开,过了一会儿,只见母亲从纱帐里露出个头,只见她披散着头发,脸色也不再苍白,眼睛里已经有了光泽,额头上香汗点点,根本不像那生病之人,她露出微笑对我道:「好孩子,你怎么跑进来了。 」我哭道:「妈妈他们是不是欺负你,我告诉爸爸教训他们!」妈妈喘息着对我道:「好孩子,他们没欺负我,他们是老远的地方来为的是给妈妈治病呢,你看妈妈脸色是不是好多了?」我听了放下心来,蠕动嘴巴道:「可是……。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你放心……。 」说到这里母亲的身子突然往前一倾,嘴里啊的一声,然后回头怒瞪了一眼。 「妈妈你怎么了?」我问道。 「你放心……。 」妈妈刚说了一句,又「啊」了一声,身后也发出啪的一声。 「你等等,妈妈一会……」啪啪声想起来,打断了她的说话,喉咙里继而传出哼哼之声。 她努力地压抑着什么,终于吐出一句:「一会就过来!」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我看见母亲脸色绯红,眼中含泪,臻首一抖一抖的,散开的头发一闪一闪地摇晃。 「妈妈我要你抱抱!」我喊道。 母亲隔着纱帐将我搂入怀中。 同时我闻见一股奇异的味道。 这味道有点像尿骚味,又不像是,感觉怪怪的。 「乖儿子!」母亲刚说完,又改口哼哼哈哈地乱叫起来,我感觉她的身子老是往前冲,撞的我有点站立不住。 「妈妈我不走了,今晚想睡在你这儿!你好几天都没陪我了!」我在她怀里道。 妈妈没有回答我,反而对一个和尚道:「能行吗?」有一个人说道:「也可以,如果现在放那孩子出去乱说,只怕不好,我这里有个忘神丹,吃了之后今天的事他就会忘的干干净净。 」「我不吃药!」我哭闹着道。 母亲不知从何处拿出一个丝巾道:「乖孩子,你要是想睡在这儿,就吃了药药,而且还要用这个帕子蒙住眼睛,不听话的话,只能去别的地方睡觉觉。 」我只好答应了母亲的要求,眼睛被蒙住,然后被母亲抱到纱帐里,躺了下来。 「为什么要蒙住眼睛?」我问母亲道。 突然一声啪啪声传来,母亲闷哼了一声,然后喘着粗气颤声道:「因为妈妈想跟你玩捉迷藏啊!」她说话的声音像是感动到了极点,有些口齿不清。 「那为什么和尚要轮流进来打你屁股呢。 」我问道。 突然这个时候,啪啪啪声激烈了起来,一次比一次响亮,整个床也跟着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像是在地震,而且我还听见有和尚激烈地喘息着。 母亲此时也叫了一起来,一声长一声断,总是被打断,短促而快速,似乎又要哭了起来。 啪啪啪啪啪啪!我眼前一片黑,什么也看不清。 而母亲搂着我的时候,身体也在不停地抽动,像是不停地被人往前推动着。 随着最后一次撞击的到来,母亲断断续续的呻吟终于汇聚成一支悠扬的哀歌,高昂而凄厉,宛如一根银针拨到天际,盘旋着升到高空,最后来到顶点,继而失去了所有的力气,缓缓堕落下来。 喘息了良久,母亲才道:「因为要治病啊」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18)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18作者:文学流氓2018年12月16日字数:10094[18]一阵凉风袭来,我打了个哆嗦,睁开了眼,四周黑漆漆的,微弱的月光从窗户透了进来,照出书房的书架、书桌,我摸了摸脸,哼了一下嗓子,这才确定自己不是在回忆之中。 我终于明白当年母亲为何要信佛了,看来母亲的阴毒之症因为我的出生而加重,以至于性命不保,她为了我不当孤儿,迫不得已用最下流的方法延续了自己的生命,也不知父亲知不知情,但愿他不知吧,那种眼睁睁看着爱妻被人侮辱的无力感最是让人痛苦,这一点我是深有体会,我甚至有些后悔回忆起母亲治病的过程,她慈和、善良的完美形象在我心里已经有了裂缝,尽管明知她做这一切都是迫于无奈,想想有时候无知也是一种福分。 胡思乱想之际,天色已经亮了起来,我站起身来,这才发现身上披着一件大袄子,也不知是那位夫人给我披上的,我推开窗一看,只见白茫茫一片,原来夜里下了一场大雪,现在还不停地飘着鹅毛大小的雪花。 今年可真是冷,现在才刚刚立冬,就已经下起雪来,我走了出去,凉意阵阵,看着银装素裹的家园,说不出的感慨,院子里有许多仆人的房间已经点起灯来,起床准备新一天的生活。 这时候我听见远处有女子的叱诧声传来,心中不由得一笑,我的二夫人蒋英自从嫁给我以后,还是保持着每日早起练武的习惯,其余人则是喜欢睡懒觉,不再像当年行走江湖那样刻苦。 这也是我欣赏她的原因之一,这时她的声音倒激起了我的豪情,我仰头长啸一声,心中所有的苦闷似乎都随着这一声长啸吐了出来。 我心想,是时候该结束这些闹剧了!想我堂堂七尺男儿,整天被儿女私情牵绊,弄得自己灰头土脸,鲜血淋漓,那里还是当年笑傲江湖,豪情万丈的中原大侠?想毕我又含泪哈哈大笑着,纵身跃起三丈高,踩着梅花枝向练武场飞去,只觉雪花扑面,烈风割肉,只一会儿身上就沾满了厚厚的雪花,天地之间已经没有界限,只有几只麻雀在跳。 很快我就来到蒋英身边,只见她和丫鬟小翠正在习武场站着,蒋英穿着一身红色短打,在雪地里越发显得削肩细腰,乌黑的头发上插着一朵红花簪子,已经落下不少雪花,小翠则抱着几把剑侍立在一旁,二人看见我来了之后连忙迎了上来。 她一边替我抖落身上的雪花,一边皱着眉头道:「方才听你怪啸一声,就像一头受伤的狼一样,到底是怎么回事?若初妹妹已经走了,你别再这样折磨自己好不好,我看着怪心疼的。 」我也用手轻轻拭去她头上的雪花,看着她笑道:「已经没什么事了,今天我们好好练习一下,顺便看看你功夫长进了没有。 」蒋英听说练武的事,立刻来了精神,粉拳如期而至,拳影重重,或许在别人眼里她快的不可思议,但在我眼里却慢了许多,拳风从各处袭来,我却只从一路抓去,登时就握住了她的粉拳,然后将她往怀里一拉,她娇呼一声就顺势扑了过来,同时左手的粉拳、下盘的膝盖也同时向我攻来,我微微一侧身,就躲过了她闪电般地六次进攻,转眼攻势已颓,想抽身却动弹不得,瞬间就被我扣住了双手,只能趴在我怀里喘息着。 我低头看着她的脸,已经红了起来,头上的红花也颤颤的染上了洁白的雪花。 「你也不让让人家,真没意思。 」她无奈地说道,神态娇俏妩媚之极。 我低头要吻她的嘴,她偏过头红着脸道:「丫鬟还看着呢。 」我抬头一看,只见小翠已经笑着背过身去。 她掐了我一把,挣脱了我的怀抱,一直往树林跑去。 我连忙跟在她的身后,两个人一边笑一边跑着,雪地里留下两串深深的脚印。 「夫君你看,腊梅花儿开啦!」蒋英指着前方道。 我连忙看过去,果然有颗梅树开了花,枯瘦的黑枝桠交错纵横,分出密密的分支来,或如苍龙翘首,或如孤削之笔,各个吐出胭脂,发出澹澹的幽香来,真个美不胜收。 蒋英笑道:「当时你我初见,也是在梅林里面,那时你扮成书生,装做不会武功,大冬天还拿把扇子装斯文,真是笑死人了。 」我也被勾起往事来,笑着对她道:「谁叫你爹只愿收文人做书生呢,说起来你祖上还是个有爵位的贵族,那年要不是遇见我,说不定你就被皇帝选到后宫做妃子了,说实话,跟了我你后不后悔?要是真的后悔就告诉我。 」说这话的时候我差点掉出泪来,经历了太多的背叛,我现在只想守着她、楚薇和罗芸,不想给任何人以可乘之机。 「蒋英见我如此,知道我疑心病又犯了,连忙含泪道:」你知道我最欣赏你那点吗?「」那一点?「我连忙认真听着,如今我已经很少听到夫人们真心实意的夸赞。 蒋英抚摸着我的脸,替我拭去眉毛上的雪花道:」我最喜欢你的地方,是因为你是一个真正的男子汉,你不像那些书生,手无缚鸡之力,俗务一概不知,只知道吟诗作对,乱弹江山,更不像那些粗鲁的江湖侠客,一味地好勇斗狠,粗俗浅薄,你是一个能文能武的人,有了想法就立刻去做,有了问题就马上去解决,不会太过犹豫,也不会特别鲁莽,只是有一点不好,你有了烦心事喜欢堆积在心底,也不和我们倾诉,这样憋着只怕会很累的。 「说毕她靠在我怀里,用手抚摸着我的胸膛。 我搂着她低头道:」被你夸的都不好意思了,不过你这么一说,倒让我有些伤感,这么多夫人,还是你最了解我,那些烦心事我又何尝不想找人倾诉,只是我一直以来所有的努力,都是想让你们活的快快乐乐,一切烦心事都由我来扛着就行,只要你们高兴了,我的所有努力才没有白费。 「她还要说什么,我连忙捂着她的嘴道:」只是答应我,如果那天你们厌倦了我,讨厌了这个地方,请直接告诉我,尽管我爱你们,但我不会强求任何人。 「蒋英含泪点了点头,默默地念道:」愿君共白首,此生无他求,夫君,你想的太多了,就算有人拿刀逼着我,我也宁愿死在你怀里,怎么会厌倦你,除非是你厌倦了我。 「话音刚落,只听有人哈哈大笑道:」你们夫妻可真恩爱啊,真是羡煞贫道。 「我闻言放开蒋英,将她护在身后,咬牙切齿地道:」张提欢,你终于肯现身了!「」哼!别废话!你告诉我,若初是怎么死的!「张提欢语气突变,似有满腹怒气,从树林中闪身出来,几个月不见,这老道似乎白发多了不少,两个小眼睛看人的时候依旧是贼熘熘地。 」你还有脸问我!她的死还不是都因为你!「我恨恨地道,」正好你送上门来,我要用你的脑袋在她灵前祭奠!「」你胡说!「他那黑瘦的脸涨的通红:」她跟我虽然吃了不少苦头,但在房事方面,我们两个可是蜜里调油,她亲口跟我说过,从我身上得到了你给不了的快乐,我之所以将她放回来,是因为我有危险的事情要去办,想着你虽然恨她,但不至于杀了她,兵荒马乱的只有赵府还算安全,没想到你这个畜生居然下得了手!「」住口!「我大喝道:」你这个无耻淫贼,也配在我面前讲伦理道德?接招吧,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哈哈,说的没错!「张提欢猖狂地大笑道,纵身一跃,像流星一样向我极速飞来。 我推开蒋英道:」你闪到一边去。 「说毕将体内真气全部提起,迎着他冲了过去,嘭的一声巨响,两个人直接撞在一起,气浪将周围的雪花全部吹开,像一朵蒲公英从中间散开。 俄顷,两个人又从半空中缓缓落地,互相狠狠对视着。 只听他眼神一变,微笑地说道:」没想到你进步挺大的。 「我也叹道:」你也恢复的不错。 「张提欢哈哈笑道:」多亏了你的两位夫人,那段时间我与她们日日交合,可谓是水乳交融,所以不但内伤恢复的极快,功力也提升了不少,你守着这么多娇妻,却不知交合之道,犹如守着个宝藏却不知开采,可以说是暴殄天物,不如你将这宝藏让给我,我也随便传授给你一些男女交合之道行不行?你捡的的那本《阴阳合和诀》不过是个入门。 「我明知他是想言语激怒我,可还是气的不行,一旁的蒋英喊道:」夫君,别听他那些鬼话,保持灵台清明,我一辈子都是支持你的,接剑!「说毕她将手中宝剑抛给了我,我伸手接过,抽出宝剑,发出仓啷一声。 那张提欢淫笑道:」这位小娘子不要嘴硬,待我杀了你夫君,你领会到我胯下之物后,就会后悔方才说的那番话。 「说毕从后背抽出一把拂尘,拿着抖了一抖,那拂尘登时被注满了真气,如花绽放,原本柔软的细毛一根根硬的像钢针。 我努力稳住心神,持剑一步步走向他,待到离他只有五步的时候,他忽然挥动拂尘,我分明看见一根根银丝从拂尘里射出,连忙挥剑格挡,只听叮叮当当乱响,剑刃与那银丝相撞,撞的火花四射,随后他将那拂尘舞的密不透风,飞来的银丝也越来越密,越来越快,如同狂风暴雨横扫而来,我大惊,用宝剑将全身上下守的严严实实,叮叮当当的撞击声大起,飞溅的火花已经将我包围。 过了一会儿,忽然银丝密雨一停,张提欢扔掉那已经光秃秃的拂尘笑道:」无良寿佛,赵大侠果然功力高深,居然能挡住贫道的千丝穿魂式,不过你那二夫人就差劲了一点。 「我听他这么一说,心神俱震,蒋英就在不远处,方才那些银丝也有可能飞到了她身边。 不过不管是真是假,我都不敢回头看一眼,因为高手过招,如走钢丝,一个回头就可能会命丧黄泉。 张提欢见我不上当,冷笑一声,身影一闪,已来到我面前,向我打出一连串的掌印,似慢实快,似快实慢,真真假假,难以分辨,正是青城派的遮云掌,极难应付。 我不敢小觑,扔掉已经已经满是缺口的宝剑,双掌交叉在胸,将内力汇聚丹田,待他攻势一到,大喝一声,内力从四面八方爆开,将遮云掌的掌影震散,张提欢也被震飞了开来。 我见此大好机会,飞身上前,双掌接连使出紫英派的奇正式、掩月式,都是快攻敌人的精妙高招,其余后招也是连绵而至,他应对不暇,被我压制的连连后退,正在我即将取下他的性命之时,一声哭喊传来:」夫人,你怎么了,你快醒醒啊!「我一听是小翠的声音,心知蒋英果然处境不妙,招式也就为之一滞,张提欢大喜,抓住机会反攻过来,我气势顿消,接连后退,心知此乃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不容有些许失误,使出平生绝学与之缠斗,然而小翠凄厉的哭喊声终究还是扰乱了我的心神,不一会,我已被张提欢击中两掌,口中吐出血来。 张提欢见此大喜,一招比一招快,每一招都重点攻击我受伤的部位,可以说是不死不休。 就在我快支撑不住的时候,忽然一个声音想起:」无耻淫贼,竟敢伤我弟弟。 「我一听大喜,碧如来了,一直紧绷的神经一松,被张提欢瞅见空档,回过神来的时候,掌影已经来到胸前,这时躲避已经来不及,正当我引颈受戮之时,眼前一枚雪花斜斜飞过,正好落在张提欢的掌上,只听嘭的一声响,张提欢居然被这枚雪花震的向后倒退了几步。 他连忙重新防备的架势,对着空中喊道:」贫道在此降妖除魔,与其他人无关。 「话音刚落,碧如从天而降,身上穿着一件黑衣,背上却披着一个猩红色披风,显得英姿飒爽,气势逼人。 只见她冷笑道:」如果我弟弟是妖魔,那我岂不是妖女?臭道士满嘴胡说八道。 「我连忙跑向蒋英那边,只见她被小翠搂着,嘴角有血水流出。 我连忙替她把脉,发现她身上多处穴道被封,其实伤的不重,不过要解开穴道必须将她体内的银丝排出,这个只能回家里去做。 我松了口气,连忙令小翠将她扶回去,自己则在一旁观看师姐和张提欢的对决。 只见师姐一抖披风,先天境界才有的气势登时向四周弥漫开来,一股浩荡的真气包裹她的全身,她整个人竟然被那团真气托举了起来,离开地面竟有三尺高,悬空而立。 四周的雪花被她的真气吹的团团乱飞,露出黑漆漆的地面,从空中落下的雪花直接凝结在她的四周,渐渐竟然形成了一个包裹她的球团。 张提欢看的目瞪口呆,随之又狠狠道:」你还说你不是妖女,长的这狐媚样子要勾引谁,待贫道将你征服之后,让你天天在我胯下淫叫。 「说毕他又从背后拿出一把拂尘,使出那千丝穿魂式,一根根银丝铺天盖地而来,气势惊人,不过碧如却一动不动,任凭那银丝接近,我大声道:」小心!「碧如却还是没什么动作,却见那银丝飞到她面前后,突然静止不动,悬在半空。 张提欢见此惊讶不已,射出的银丝又快又多,却丝毫没起到任何作用,一到了碧如的身边,就像撞在了气墙上,连个声响都没发出。 不一会儿,碧如的四周都汇聚了密密麻麻的银丝,被阳光照的闪闪发亮,如同一团怪异的白云。 张提欢见此不敢相信,他虽然活了四五十岁,却根本没见过什么先天高手,所以不理解也就情理之中。 他不是轻言放弃的人,见这一招不行,于是欺身而上,遮云掌打出连绵的掌影,将那满地的雪花也激荡的旋转纷飞。 谁知碧如还是一动不动,任由他向自己打过来,然而张提欢的双掌一接触到那股气墙,登时就被弹的横飞开来,接连撞断了数颗碗口粗的桦树才重重摔倒在地。 半霎,他吐着鲜血站了起来,满脸不可置信地摇头道:」不可能,不可能,难道你是神仙不成?「」连我的护体真气都破不了,还想跟我斗?「碧如冷哼道。 」啊,原来你是先天高手,贫道自然不会找死!「张提欢突然醒悟了过来,一甩拂尘,纵身跃起三丈高,踩着树枝就往远处飞逃。 」↓记住发布页↓https://4w4w4w.com那里走!「一直不动如山的碧如终于出手,伸出玉臂往空中一抓,远在百丈之外的张提欢登时就被一股真气缠绕住,停在空中动弹不得,碧如再用力将手一拉,他就像风筝一样被拉了回来。 最后张提欢彻底被打服,跪在地上连连磕头:」仙人饶命!「碧如冷哼了一声,隔空抽了他一巴掌,看似轻飘飘的,却像是一根重锤落下,打得张提欢歪到在地:」这是替我弟弟打的你。 「接着她又隔空踢了一脚,将他踢的飞了起来道:」这是刚才你侮辱我的后果!「张提欢遭此重创,躺在雪地里卷缩着身子,显然已经不能动弹。 碧如这才散去护体真气,朝我走了过来。 」他的武功已经被废,听凭你处置,毕竟我是出家人,替你教训一下可以,终究不能杀生。 「碧如笑着对我说。 」多谢姐姐救命之恩!「说着我就要跪下。 」你是我弟弟,救你不是应该的吗?「碧如拦着我笑道:」跟我还这么客气,身上的伤要不要紧?「说着她抓住我的手腕听了一下脉息,我呆呆地站立着,回味着刚才的战斗,我知道先天高手很是厉害,可没想到厉害成这样,这还是小先天境界,要是到了后期,那还不知道成什么样子,张提欢和我旗鼓相当,都是江湖中的顶尖高手,却被她像小孩子一样拿在手里玩。 」伤的不算重,「碧如突然道:」不过还是要治疗一下。 「说毕,她从腰里掏出一颗丹药喂我吃下,顿时一股清凉的感觉弥漫全身,身上的疼痛减少了许多。 」一开始我还以为你在跟你的夫人们切磋武艺,也就没注意,后来听到小翠的哭叫,我才赶了过来,幸好来的及时。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那小翠的哭闹差点害死我,同时却也救了我的命,不过今番能擒住张提欢这个大淫贼,的确是个了不起的成就。 我走到张提欢身边,见他满头满脸都是血,朝他呸了一口,他睁开眼睛颤抖地跟我道:」现在……你可以……告诉我……若初……是怎么死的吗?「我见他已经这个样子了,还在想若初的死因,也算还有点良知,于是将那晚若初自杀的经过说了起来。 在听到若初坏了身孕,不愿打掉孩子的时候,他勐地咳嗽起来,撕心裂肺地大声哭道:」若初啊,是我该死,我不该丢下你啊,天啦,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我鄙夷地呸了一口,踢了他一脚道:」这个时候你装什么痴情汉?要不是你,她跟我过的好好的,也不会有今天。 「说着我的心里也酸了起来,眼睛跟着模煳起来。 这个时候碧如走了过来道:」你打算如何处置他?「」就这样杀了他算是便宜了他,就让他在雪地里睡一晚,明天保证变成冰棍。 「我恶狠狠地道。 碧如也点头道:」阿弥陀佛,这样最好,他经脉寸断,已经是个废人,爬都费力气,更不用说逃跑,这样你也不算犯了杀戒,算是老天爷为民除害。 「我点了点头,话虽是这么说,其实我还留了个心眼,看看家里人有没有跟张提欢勾结的,若是有人来救他,正好顺藤摸瓜牵出这个内贼。 这时师兄、师嫂、楚薇、罗芸、沉雪、赵欣、姚珊等人也闻讯赶来,大家询问了事情经过,我和碧如将事情讲了一遍,碧如却将击败张提欢的功劳让给了我,只说她在旁协助,我知她不愿向别人透露武功深浅,也就配合她撒了个慌,一时皆大欢喜。 只是赵欣的虐人特质又犯了,一连打了张提欢好几下,众人劝说了好久才拦住她。 当下众人撇下张提欢一个人在雪地里躺着,又去看望蒋英,我用内力将她体内的银丝吸出,她就醒了过来,也没什么大碍。 今天是个喜庆的日子,一直压在我心头的大隐患终于被清楚,于是召集全家所有人办了个大宴会,一时间合府上下忙忙碌碌的像是在过年。 当晚一切准备就绪,不但花厅内摆了好几桌酒菜,连院子的仆人们也坐的满满的,一时鲜果罗列,酒肉鼎盛,待大家落座之后,我作为家主向全家人敬酒。 可惜的是,最大的功臣碧如却无法参加宴会,她连沾过荤腥的碗碟都不能碰,而眼前酒肉满桌,所以我事先只能送些高级素菜,让她一个人在闺房里吃。 」今天真是个好日子,擒此恶贼,不但消灭了我赵家的一大死敌,还为天下苍生和所有无辜的女子讨了个公道,在这里,我敬大家一杯。 「说毕我一饮而尽。 众人拍手叫好,接着岳父又起身说道:」羽儿擒此恶贼,的确是功德无量,不但百姓感激,我相信不久朝廷也会发来嘉奖,江湖上的人也都会颂扬中原大侠的威名。 「说毕也喝了一杯。 接下来众人也都起身讲话,随后大家热热闹闹的吃喝了起来。 酒酣饭饱之后,我看见岳父已经觉得无聊,于是又起身道:」今儿我有件事要跟大家宣布。 「大家听了,也连忙停止了交头接耳,纷纷向我看了过来。 我拿出早就准备好的一迭东西摆在桌子上道:」赵某能有今日,要特别感谢我的三位夫人,楚薇、蒋英和罗芸,是她们一直守在我身边,不离不弃,我无以为报,发红包表示敬意,至于其他夫人,我也有赏。 「说这话的时候,我明显感受到赵欣、沉雪等人诧异的目光。 而楚薇等人看我的眼神却更温柔了。 说毕,我将礼物装在盘子里,让丫鬟们端着盘子分发给各位夫人。 其中楚薇、罗芸、蒋英给的是红包,而赵欣、姚珊、沉雪给的是白包。 我看着各位夫人带着狐疑的神情撕开包装纸,心里竟觉得有些紧张,因为这对于我来说,将是人生重要的一步。 楚薇的红包里是一颗东海夜明珠,拿出来的时候闪闪发光,照的众人脸色一亮。 这是我请盗圣从皇宫里偷出来的,价值连城。 而罗芸的红包里是一块玉,正是大名鼎鼎的和田玉,是我从田大夫家里搜出来的,而蒋英的则是一面水银玻璃镜子,是从西洋那边搞来的珍品,三样礼品,样样都是价值连城,喜欢的三女眉开眼笑。 而姚珊、赵欣、沉雪三人的信封里的礼物都是一样,只要一打开就会有两个大大的字映入眼帘。 」休书!「这三个人当时就愣在那里,姚珊还一个劲地说:」相公你是不是送错东西了。 「楚薇等人也注意到异样,连忙停止了说笑,狐疑地看向赵欣等人。 我站了起来,只见屋子里的欢笑声嘎然而止,所有人都看向我,他们急切想听我的解释。 我还能解释什么呢?事实已经摆在那里,我勉强摆了个笑脸对大家道:」三位夫人今日同时被我下了休书,应该感到很惊异是吧,不过事实上,你们更应该感到正常才对,因为你们心底应该已经很清楚,我这么做的原因,先说好,不要大吵大闹,尽管在坐的都是我的亲人,没有什么家丑不可外扬的说法,但我还是希望,在我们最后相处的时光里,大家都留个好印象。 「话刚说完,赵欣举着杯子走了过来,当头给我淋了一身酒水。 我本来可以躲开,却也懒的这么做了。 随手擦了擦脸上的酒水,我从怀里掏出一支玉步摇,在她眼前晃了晃,然后冷笑道:」是不是很眼熟?「这正是从田大夫家里搜出来的东西,赵欣以前经常戴在头上,如何不认识,她当即睁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我。 」我的证据还多的是,你要是想看,我叫人搬个箱子来。 「我没好气地说道。 赵欣终于流出眼泪来,身子软软地坐在地上,看起来还处于震惊中没缓过神来。 我摇头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现在你应该服气了吧。 「话刚说完,姚珊哭着跑了过来,抓住我的袖子道:」夫君,这是为什么?你难道不要珊儿了吗,要知道,我的肚子里已经有了你的孩子啊。 「我将她的手从身上扯开,感觉她的手会将我的衣服弄脏,然后俯下身子,死死地盯着她,看见她梨花带泪,举止慌张的样子,突然爆笑了起来,指着她对楚薇道:」你们看看这个人,真他妈能装,你这么会演戏,不如去参加戏班子,唱那女旦,一定比别人演的都还红,我到时候一定来捧场。 「爆笑之后,我突然收住声音,贴着她的耳朵低声冷笑道:」禅房里玩的爽不爽?也对,我一个人怎么能比得上十几个人呢?你那野种自己留着吧。 「说毕,也不管她的表情多么震惊,我站起身对大家道:」今天既是喜庆的日子,也是分手的日子,可以说是喜忧参半,我现在宣布,姚珊、赵欣、沉雪三人不再是我娘子,限期明日午时之前搬出赵府,带走你们自己所有的东西,从此你们所作所为与赵府无关,我也不会过问和干涉你们的行动自由!若是谁想死缠烂打,无理取闹,别怪我不念往日夫妻情分!「楚薇等人劝我道:」夫君为何如此,三位妹妹好像最近也没犯什么大错啊,就算有大错,也可以坐下来商量一下,何必闹的这么不可收拾,大家脸上都不好看。 「我指着她道:」这事你别管,别以为我只是一时冲动,想知道缘由的话,以后你自然知道,她们自己心里也清楚我为何这么做,所以别多说,不然连你们都有不是。 「楚薇见我如此生气,也就不敢多说,蒋英从未见我发这么大脾气,也吓得呆住了,罗芸则是自身不干净,没有底气说那劝解的话。 师兄更不用说,不敢和我有眼神接触,低下头忙吃菜,师嫂则不知为何最近有些呆呆的,不会是师兄给她吃太多安神药给闹的吧。 自从澡盆事件后,岳母有点怕我,往往避开我,今天只坐了一会儿就离场走了,所以现在只剩岳父在场,只见他勐地一拍桌子,大声道:」赵羽你想干什么?你休别的人我不管,咱们沉雪那么好的一个孩子嫁给你,你难道想休就休,真当我沉家没人?「谁知沉雪突然拦住他道:」算了,孩儿认了,父亲,我们回家吧。 「岳父一把推开她道:」认了?看你这个没出息的样子,一辈子就是活该被人欺负的样儿!你说说他到底为什么休你,不说清楚,老子今天把赵府烧的干干净净!「沉雪大吃一惊,跪在他父亲面前苦苦哀求,那老头见了觉得情况有异,这才醒悟过来道:」难不成……你真的做了什么辱没家风的事?「」求求你,别再问了。 「沉雪哭的撕心裂肺,然而我却看的津津有味。 岳父又气又急,登时就冲上去连打了几个耳光,大喝道:」没想到啊!我原以为你是个守礼知节的好女孩,还盼着你进了夫家之后光耀门楣,没想到你是这副德性,亏我以前教你那么多道理,你都当做了耳旁风,今日才有了这般下场,一个被丈夫休掉的女子,正常人家那里敢要,我看你只适合嫁给扒粪的贱民!「说毕他摇着头对那些下人道:」明天我们就搬家,省的在这里丢人。 「说完又对我道:」赵羽你也不是个好东西,就算沉雪有什么错,你也不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羞辱她!「岳父说的没错,我今天搞这么大场面的确就是为了羞辱三女,不过我也没把事情做绝,只是写了份休书,没有把三人的奸情公之于众,不然这三个人名声无可挽救,只有死路一条。 不过这点羞辱相比于她们三个带给我的羞辱,不过是万分之一而已。 其实我早就看透了,偷情这件事,只要发生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女人的心不长在胸里,而是在阴道里,男人用肉棒征服了阴道也就征服了她的心,一个心不在我身边的人,还留在我身边有何用?我就算当不成西门庆,也绝不会做武大郎,那天被人下药毒死了也不知什么情况,况且我还真被人下药毒过,只是这药还算温和,不会一下要人命。 至今我也没查出谁在下药,而最好的手段,是将这群潘金莲清楚出户!所谓长痛不如短痛!这一点我是毫不犹豫,坚决执行的!想到这里,我转身离开了宴席,带着楚薇等三人进了房间,把沉雪等人背夫偷汉的证据都摆在她们面前,三女见了十分震惊,看我的眼神却同情起来。 罗芸抱着我哭道:」沉雪那婊子真无耻,竟然当着你的面和奸夫苟合,夫君忍了这么久才说出来,真是苦了你了!「蒋英也道:」那沉雪平时看起来柔柔弱弱的,谁知她会变成这副样子,可见知人知面不知心,夫君那么宠她,看得我们都羡慕不已,她也不知道珍惜,偷别的汉子也罢了,居然偷到了夫君的师兄身上,这下师兄师弟原本和气的关系也没了。 「楚薇依偎着我道:」夫君其实算是已经很仁慈了,换做别家的丈夫发现妻子偷汉子,当场杀了奸夫淫妇的也不少,而且大明律法也规定,捉奸杀人者无罪。 「诸女听了连忙点点头,楚薇又道:」说到这三女之中,最无耻的还属姚珊,你们想想那禅房里摆着菩萨,该是多么清静的地方,她居然当着菩萨的面,一本正经地做如此无耻之事,而且还是十几个和尚,想想都丢人,她也敢做的出来,真是无耻之极!「一时房间里充满了呸呸呸声,发出阵阵嫌恶的声音,彷佛眼前有坨屎一样。 我满意地点点头,表示今晚将在楚薇房间里过夜,待罗芸和蒋英走后,我突然掀起楚薇的裙子,在她的惊呼声中快速地将手插入她的内裤之中。 和预料中的一样,里面湿润的有些沾手。 楚薇登时脸色大变,看着我不知该说什么还好。 我微微笑道:」方才看你批判的那么义正言辞,怎么里面却湿成这样子?说起她们偷情的细节来,是不是已经刺激到了你?看来你很敏感啊。 「楚薇第一次在我面前显得有些惶恐,脸色甚至有些发白,看我的眼神已经有点陌生。 以往的时候,她都是自信满满,因为她认为自己是发自真心的爱我,而我以前也和她一样,相信爱情会战胜一切苦难。 现在我却觉得像个笑话。 」你那么紧张干嘛?「我微笑道:」我不管你脑子里怎么淫荡,因为我想管也管不了,只是有一点,我希望你把自己的身子管好。 「楚薇连连点头,又连连摇头道:」没有,我心里只有夫君一个人,身体也只属于夫君一个人,绝对不会像那三个淫妇一样辜负夫君!「我冷笑着道:」别他妈废话!非要把话给你挑明了你才知道吗?以前你不会这样啊,难道变蠢了?「楚薇不知所措地看着我,她精明的脑袋一定在快速地计算着到底那里出了问题。 我却不想给她思考的时间,一把将她顶在墙上看,冷笑着说道:」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洗澡的时候,故意摆姿势给外面的男人看。 「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19)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19作者:文学流氓2019年12月31日字数:10000【19】楚薇听了我这番话,张嘴要说什么,我连忙捂住她的嘴道:「你先别开口,你必须得明白,只要你说了一句谎话,以后就会用一万句谎话来圆,若是真有这一天,你还不如现在就跟赵欣她们一起收拾包袱走人。 」说毕之后我将手从她嘴唇移开,死死盯着她的眼睛道:「现在你可以说了,我听着。 」她长出了口气,定了定神,目光渐渐坚定起来,将手放到我的头上摸了一摸,疑问道:「夫君你最近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一下子休了三位夫人,现在又怀疑到我的身上来,刚才我本来就想劝你……」她的话还没说完,我转身打断了她:「你早点休息,今晚我去书房里睡。 」「你……」楚薇拦着我含泪道:「今天我们必须把话说清楚,我辛辛苦苦为你操持这个家,为你生孩子,为你管理账房,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凭什么这么说我!」「既然你提到这事。 」我点头道:「以后家里的事务就交给罗芸和蒋英一起管理,你只负责把赵平照料好,其他的就别过问了,明天我会把情况通知各处管事的。 」说出这句话之后,我长叹一声,转身就出去了,当楚薇说出那句话之后,我就明白,我们之间的信任关系已经荡然无存。 第二天早上,我叫来护院头领左向明,问他张提欢的状况。 他显然熬了夜,红着眼睛道:「昨晚我们藏在远处监视了他一夜,始终没有人去救他,只是他一个劲地往后山上爬,最初我们以为他是要去和某个人会面,所以一直没惊动他,就跟在他身后观察着,不过他爬的很慢,直到清晨的时候,我们才发现他爬到了小夫人的墓碑前,抱着墓碑又哭又叫了许久,后来就没了动静,再去看的时候,他已经断了气。 」我听了疑惑道:「他爬了一晚上,就为了去抱着墓碑哭?」左向明点头道:「没错,不信你可以去看看,现在尸体还在呢,冻僵了,怎么拉都拉不开。 」「真是个疯子!」我摇头道。 连忙换上厚棉袄,踩着厚厚的积雪走路,今天天气不错,阳光普照大地,就是那风吹的有点刮肉。 一路上都看见张提欢留下的血迹,将那积雪染的绯红,拖的很远很远,最后那血迹来到了若初的墓碑前,他抱着墓碑一动不动,走近一看,尸体已经发青,墓碑和尸体之间有许多冰晶连着,居然冻结在一起,难怪分不开。 为了保险,我上前探了鼻息,又摸了脉息,冰冰凉凉的已经死的不能再死,这才站起身对众人道:「取来热水多浇灌几次,就能将尸体和墓碑分开,再把尸体挂在县城集市上,脖子上挂个牌子写'青城淫贼妖道张提欢伏法',让那些受害百姓自行处置。 」众人答应着,我又对左向明道:「昨天你们怎么没发现他潜了进来,差点害死二夫人,养你们有什么用?」左向明连忙跪道:「此人武功高强,来去无影,我们实在不是对手,请老爷惩罚!」我本来就没指望他们,也就说说而已,又对他道:「这次就饶过你们,下不为例,完事后,你去库房领一百两银子,再去县城招来一百个身强力壮的壮丁,我自有用处。 」那左向明领命而去,我又给若初上了几柱香,这才返回家中,只见家里已经乱成一团,师兄师嫂、岳父全家、姚珊、赵欣都在收拾东西准备走人。 我也懒的理会众人,躲在书房里看书,过了一会突然听见外面嚷了起来,有小厮跑过来跟我说:「太爷家的人偷拿我们的东西,被监视的人发现,两边都在争执呢。 」我冷冷地道:「若是拒不交出东西,就给我揍,他已经不是我家的亲戚,以后不必叫太爷,好吃好喝招待这么久,已经仁至义尽,别怕得罪,尽管得罪就是了,若是打不过,就去找左护院,还打不过的话,再来找我。 」那小厮听了精神一振,高高兴兴领命而去。 不一会儿,只见外面乱成一团,我也不想管,偷偷摸摸来到碧如房间里,只见她和往常一样正在打坐。 「赵大侠,好大的气魄啊,听说你昨晚接连休了三位夫人,难不成你想打光棍不成?」碧如一见我来,就笑着对我道。 「姐姐说笑了,」我转移话题道:「昨天送来的素菜味道怎么样?」「那老豆腐做的还不错,吃起来挺香的」说完碧如又笑道:「你不必岔开话题,我就是那么一问,那三位夫人我都见过,长的国色天香,性格又好,知书达理的,只怕皇帝的妃子也不过如此,你身在福中不知福,却要全都休掉,那天后悔了可就迟了。 」我点点头道:「这都是我深思熟虑过的,不是一时冲动,多谢关心。 」碧如低头想了一会,又扭扭捏捏地凑了过来,红着脸贴耳低声道:「你不会真为了我,无缘无故地休了她们吧。 」我见她娇俏柔媚,兰气扑面,心中火起,一把抱住她道:「没错,为了你我什么都敢做。 」碧如格格娇笑着挣开我的怀抱道:「你想的美,那么容易就想让我破戒,我可不像你那些夫人,几句甜言蜜语就被勾了魂,现在又被你无情抛弃,真是好可怜的。 」「那是她们自找的,你要是知道缘由,只怕你也气死,我也不好把事情跟你讲,那些污言秽语岂是你能听的。 」我向她解释道。 碧如叹了口气,正要说什么,忽然外面有小厮跑来道:「禀告老爷,姚夫人那边哭着非要见你一面,小的们怎么也拦不住,你是不是出去见她一面。 」我摇摇头道:「不见!告诉姚珊,让她死了这条心。 她既然喜欢玩,我放她出去玩个够,大家两不相欠,岂不是很好?」这时我听见外面赵欣大声道:「哭什么哭,难道离了他你就活不成了?有手有脚的大不了重新闯荡江湖,你我二人从此结伴,杀尽天下负心汉。 」闹腾了一天,到了晚上的时候,家里终于安静下来,只见四处一片狼藉,像是经历过一场浩劫,下人们正忙着打扫狼狈的家园。 一下子走了这么多人,家里空空荡荡的十分安静,我坐在走廊看着一切,感觉就像做了一场梦一般,当天晚上,我第一次睡了一个完整而没有噩梦的觉。 早上一醒来,神清气爽,叫来小厮打听张提欢的状况。 那小厮说自从张提欢的尸体被挂在集市上示众,一时万人空巷,从四面八方赶来的受害者用刀将他的肉割成小块生吞下去,没一会就成了一架骷髅,他的脑袋也被掏空了,被人填了大粪在里面,挂在城门口示众,大家都称赞中原大侠为民除害。 我预料到民众会很愤怒,却没想到这么愤怒,可见张提欢作恶多端,死后竟然落得这般下场,也算是天理循环,报应不爽,当下也就不再多想,从抽屉里拿出一卷大明地图,在桌子上展开来。 最近我其实一直在关心天下局势,李自成、张献忠二贼攻城略地,尤其是李自成,裹挟民众百万之巨,竟然将洛阳攻打下来,生擒福王朱常洵,民间盛传李自成将其放在大锅里活烹,剁成肉糜杂以鹿肉做成所谓的福禄宴,以至于天下震动,贼军声势浩大,响应者遍及大明。 尤其是我听说许多武林门派也混入贼军之中,甘为李自成马前卒,所过之处,如蝗虫过境,富户被屠戮殆尽,贫民被裹挟一空,像我这种富户,一定是他们重点对付的目标,若是不早做打算,将来贼军一到,就算我能及时脱身,父亲留下的基业也不能轻易抛弃。 想到这里,我又将赵府地图拿了出来,用毛笔在四周写写画画,不久,上面就被我画满了城墙、沟壕、箭楼、拒马等防御工事,我计划在一年时间内,将赵府改造成赵家堡,至少要让贼军路过时不敢轻易来攻。 说干就干,第二天我就召集了全县最好的工匠进行反复商讨,算起来木料、石料、人工等费用加起来要二十万两银子,一下要将我的家底掏空,这还只是最低预算,不过我也不在乎了,用了七天的时间敲定了工程图,这个时候左向阳也正好从县城里带来许多壮丁,我挑中其中一百人作为乡勇进行作战训练,其余的则作为修建赵家堡的苦力。 不过人手还是远远不够,我又雇佣了附近的佃农子弟约有千人,开始轰轰烈烈的建堡行动。 一时开采山石的,伐木的,制作防城器械的,打地基的,挖护城河的,运输材料的人充斥着赵府,这时我的家丁和护院就作为监工拿着鞭子监督苦力们,三位夫人则退居到内院,每日在账房进行材料核算,账单清理等文职工作,算盘打的震天响,我作为总负责人,则是每日在总工程师的陪同下巡视工地,一切都变的忙碌而充实起来。 这时候碧如也来告辞,说是待的时间太久,应该回到庵里继续修行,我留了几次留不住,只得放她回去。 一直到十二月下旬的时候,忽然传来消息说岳父家在南迁过程中遭遇大股流贼,至今生死不明,我惦记着岳母、沉雨和三位姨娘,于是骑马带着百来号壮丁去援救。 走之前将所有家务托付给蒋英和罗芸,这些日子二女也展露出治家才华,我也就放心让她们去做事,尤其是罗芸,她十分感激我不计较她已经失贞的事实,做起事来格外卖力。 当然我也留了个心眼,家里的仆妇、家丁、丫鬟都安插了我的眼线,一有什么情况不对,就会向我打报告,这些人身份隐蔽,都是领我亲自发放的双份月钱,我也没跟任何人提起过。 我领这一百个壮丁出来,主要是为了让他们见见鲜血,以免日后与流寇作战的时候会惊慌失措,这些人衣衫褴褛,武器也都是一些简易的竹矛,尽管如此,打一些小股流寇足了,也没什么后勤保障,每人只带了五天的干粮,指望着遇见土匪之后,能缴获一些战利品,就食于敌,如果一直遇不到土匪,那就只好沿路购买粮草。 只是现在因为流寇闹的凶狠,粮价腾贵,只怕是有价无市,我心中有些担忧了起来,只怕自己这次出兵,没有缴到土匪,反而因为买不到粮而抢劫百姓,自己反倒变成了流寇。 谁知才行军两天,我们就遇见一些哨骑,也不知是那支部队的,不停地靠近我军进行哨探,命人去追赶,他们远远放了几箭就跑了,待部队收回阵脚,这些哨骑又围绕过来,我又没有骑兵,只能任凭他们抵近侦查。 这些哨骑都是黑盔黑甲黑披风,手中持白腊枪,腰间挂小弓,装备精良,弓马娴熟,与明军风格不大相同,只怕就是响马。 真是运气不好,一出来就遇见这么精锐的响马,我这一百人根本不够看的,就在我犹豫撤军的时候,前面一声炮响,只见一面高大的锦旗高高升起,上面写着一个大大的「秦」字,接着拥出一队人马,渐渐向我军靠拢,四周也有铁蹄声响起,我向四处张望,只见四面八方也出现了许多骑兵,带出滚滚滚尘土,将我们前后左右的路都给堵住了,看来对方不但武器精良,连人数也超过我们。 我分明看见手下的这些壮丁身子打颤,有人连竹矛也握不住了,瞪大的眼神看起来如此惊恐,随时都会处于崩溃的状态。 我虽然没读过什么兵书,但也知道现在境况紧急,若是我们结阵持矛据守,造成对方伤亡,或许还能有一线生机,若是丢弃武器逃跑,除了我之外,步兵能跑的过这些骑兵?最后的结局不过是像兔子一样被人到处围捕猎杀。 我挥鞭大声吼道:「大家不要慌乱,区区响马,乌合之众,结成四方阵,拒马迎敌!」一声令下,只见队伍一片混乱,由于时间匆忙,这些壮丁根本没训练多长时间,平时锻炼的时候还勉强能结阵,现在却乱成一团,任凭我挥着马鞭抽打,也丝毫不起作用。 看这个样子,只怕还没接敌,这些人就会崩溃四散,当初我也想的太简单,打土匪的时候只需我一人冲进去乱砍一通,擒得土匪首领,对方士气一落,就可以趁机掩杀过去。 现在看来,对面响马如此精锐,似乎还有不少高手,我一人冲进去砍杀,只怕会被困在里面走不脱。 就在我绝望的时候,对面骑兵里冲出一人,拿着一面令旗来到我军阵前,只见他威风凛凛地向我吼道:「对面的土匪听着,大明镇国将军、左都督、钦赐一品诰命夫人秦将军奉旨讨逆,尔等还不束手就擒,只等刀斧加身后悔莫及也。 」原来是官军,我听了长吐了一口气,连忙打马上前道:「军爷误会了,我乃赵家堡堡主赵羽,听闻亲人遭遇土匪,所以才纠集乡邻前往救人,未曾想遇到你们,实在是一场误会。 」那传令兵态度倨傲,上下扫了我一眼,昂首道:「既然没有旗号,管你是谁,见到秦将军的队伍,都得丢下武器乖乖投降,是匪是民咱们秦将军自有判断。 」迴家锝潞找回#g㎡ai、c㎡我低头想了一回,此时官军比土匪还凶恶,由于朝廷发不出饷银,往往杀良冒功,不过这位秦将军想必就是秦丽君,此女所领军队号为白杆军,多次大破流贼,战功卓着,本来在苗疆一带镇压奢安之乱,后来又被调往关外与建奴作战,也是屡立军功,连崇祯皇帝也在崇德殿亲自接见,可谓本朝仅有的一位巾帼英雄。 她的队伍向来军纪严明,所过之处秋毫无犯,这样的主力军队应该在关外守御国门,不知为何竟然出现在这里,我还没有造反的打算,也没实力与朝廷大军对抗,连忙下马投降,后面的一百壮丁见此,也松了口气,纷纷丢下手中的竹矛。 看样子要是我再不投降,他们手中的竹矛将刺向我。 那传令兵见此面色稍霁,向我冷笑道:「既然你如此知趣,我这就回报将军。 」说毕拍马离开阵前,四周包围我们的骑兵也将手中的白蜡杆朝天,看起来也放松了许多。 去了没多久,忽然一声娇叱传来:「兀那贼子,怎地如此没有骨气,两军相遇,兵戈未动,竟束手投降,好生没趣!」我定睛一看,只见对方阵中冲出一员女将,白衣小铠,披绯红披风,戴凤翅头盔,细腰束红菱,手持红须长枪,傲然向我冲来,离我五丈远的时候,勒马而道:「你若想投降也罢,先过了本将这一关。 」我连忙上马,向她拱手道:「敢问阁下是?」「我乃秦将军帐下游击将军、左前锋秦丽华,你是赵羽是吧,不管你是贼是匪,可敢与我一战!无论胜负,我都放你一马!倘若不敢过招,我即遣大军掩杀过来,将你们杀的一个不留。 」那女将说完冷笑连连,看样子十分自傲,似乎吃定我们是不堪一击的流寇。 我何曾受过如此戏弄,泥人也有三分脾气,当即持剑道:「既然如此,赵某不敢不从!」话音刚落,那秦丽华拍马挺枪而来,我也仗剑拍马向前,两人越冲越近,这个时候她的长矛在马上占有极大的优势,再加上马匹速度快,来势惊人,无论穿几层铠甲,被这枪头扎中就是个透心凉。 然而我一开始就没打算拿一把短剑和她对冲,两马相交之前,我迅速从马背跳下,一个滑铲,来到她的骏马胸前,头和肩膀同时往上一靠,登时将她连人带马顶的飞了起来,随后那马摔在地上,四脚朝天。 她显然十分惊诧,在马儿摔倒之前连忙从马背上跳下,稳稳落在地上,随后挺矛笑道:「好贼囚,没想到还有些本事。 」说毕,人影一闪,已冲到我面前,长矛点出几朵影子,刺向我胸、肩、腿三处。 我凝气静神,听风辨位,剑锋向前,正好点中她的矛尖,她的长矛登时被压的弯了起来,而我的短剑因为灌注了真气,仍然笔直地没有受到丝毫影响。 她几次想将矛头挪开,然而我的剑锋却如磁铁般将矛头吸的牢牢的,可谓进退不得,她焦躁起来,舌绽春雷,弃矛在地上几个翻滚,一双匕首寒光乍泄,接连刺向我下盘,来势极快,逼得我连忙撤剑格挡,只听砰砰乱响,她接连使出峨眉派蝶刺式、燕击式,身法灵活,招式极快,若是反应稍慢,身上就会被那匕首扎出十几个窟窿来。 不过我也不是吃素的,剑花乱颤,连削带刺,与她战成一团,这时周围已经围了许多人,叫好声络绎不绝。 不知不觉已打了一百个回合,她娇喘声渐大,粉脸通红,似有气息不稳的痕迹,我连忙冷笑道:「这就不行了,我才刚开始呢。 」她脸色略带惊奇,显然没想到我这个土匪头子居然能压制她,一时手影颤动,几枚飞刀已至眼前,我冷哼一声,宝剑横扫,叮当乱响,将那飞刀打落在地,刚刚收招,她已至身前,匕首舞的飞快,接连刺我要害,不过往往连衣襟都粘不了。 我不再想同她玩耍,散出护体真气,这时她的匕首已经插向我的眼睛,我用双指一夹,稳稳将她刀刃夹住,而她另一只手的匕首已到眼前,我不退反进,身体往前一撞,登时将她撞的七荤八素,那匕首也应声掉地上。 我趁机很快捏住她的命门,将她往我身上一拉,整个人就撞入我怀里,娇躯香气扑鼻,柔软无骨,贴耳对她低语道:「趁这个机会让我投降,不然你以后就没脸带兵了!」说毕将她放开。 她瞪了我一眼,红着脸没好气地道:「谁要你让我的?自作聪明!」我连忙向她拱手道:「秦将军果然武艺超凡,赵某甘拜下风!」说这话时,我故意扯开嗓子,还夹带了一些内功真气,声音荡出去老远,让整个军队都能听见。 一时所有骑兵都抖枪大呼:「小将军威武!小将军万胜!」呼声震天,起码有千人之多。 秦丽华挥手向众人致意,又瞪了我一眼小声道:「算你识相,不过别以为你让了我,我就会一直感谢你。 」「赵某还有要事,就此别过,将军若是有空,就来我赵家堡逛逛,虽说没啥可以招待的,但是可以加深军民鱼水情,也让本地百姓都知秦将军不但决胜千里,武功高强,而且还是爱民如子的好将军。 」我嬉笑着说道。 「呸!你那破宅子谁稀罕去?」赵丽华说毕,将地上的马儿扶起:「不过你打伤我马儿,我要你给它好吃好喝招待着,直到养好伤为止。 」「误伤将军龙驹是赵某的疏忽,别说养马,就是养头龙也是应该的。 」我笑道。 「我一定令人奉上精细粮草,每日梳毛、遛弯、清洗、换蹄、照顾的比闺房大小姐还要仔细,还给你的时候保证变成一头肥马!」秦丽华听我这么一说,噗嗤一笑,一时娇颜绽放,眼角含春,那还有方才英武的样子,继而又用大眼睛瞪我道:「油嘴滑舌!一个月后我来取马。 」我听了拱了拱手,见那马儿伤了后腿,走路略显瘸腿,应该不怎么严重,于是令人将伤马牵走,正要打马离开,忽然有传令兵打马过来道:「奉大将军军令,带赵义士到帐中会面!」说毕拱手道:「赵义士,请吧。 」我只得点了点头,又回头吩咐那些壮丁道:「原地休息,不要与官军发生冲突,去去就来。 」秦丽华笑道:「你好大的面子,竟然能让你轻易见到姨娘,正好我也要去,咱们一起走吧。 」「恭敬不如从命!」我正色道:「秦大将军天下闻名,居然是你姨娘,而你又这么厉害,秦家女人果然个个都是巾帼英雄?赵某十分钦佩!」秦丽华笑道:「少油嘴滑舌了,等会见了姑妈后,可别这么嘻嘻哈哈,她最讨厌轻浮浪子,一个不小心,你的脑袋可就危险了。 」刚才还想要我的脑袋,这么快就关心我的脑袋?噫!这个小娘皮有意思。 「赵某乃一介草民,相信秦大将军不会为难在下,不过你也姓秦,秦大将军也姓秦,叫起来难免使人难以分辨,不如这样,以后我就叫你丽华如何?」我笑道。 一般都是亲热的人才能这样,原以为她会愤怒,没想到这小娘皮却红着脸道:「我跟你才刚认识,这样叫不大好吧,军中都叫我小将军。 」「好的,丽华!」我笑道。 她脸色越发红润,大眼睛忽闪了几下,瞪了我一眼,算是默认我这样称呼了。 一路上我又问起她们在此的缘由,原来白杆军本来在山海关抵抗建奴,后来粮草不济,又加上白杆军严肃的作风和关宁军那些兵油子大不相同,双方相处的并不融洽,白杆军于是军心不稳,许多士兵思念四川老家,皇帝怕惹出兵变,只好令秦丽君带着白杆军回川,顺便在沿途剿匪。 这支军队正好路过本县附近,粮草告急,县令怕士兵作乱,于是闭城不纳,秦丽君无法,只得分出五六支队伍四处剿匪打些军粮,秦丽华就是其中一支,她恰好就遇到了我,还把我当成待宰的肥羊。 此时这头肥羊却乖乖地来到了他们的中军大营,不知性命如何?说话间我们已经来到军营,只见白杆军果然非同凡响,安营扎寨攻防兼备,巡逻放哨井然有序,我们过了好几道关卡,靠着秦丽华的腰牌才畅通无阻。 中军大营在营地的正中央,一面大旗迎风飞舞,发出烈烈声响,铁甲守卫也跟着多了许多。 进入大帐后,我头也不抬,弯腰跪下道:「草民赵羽,拜见秦大将军。 」「赵义士不必多礼,听闻赵义士乃江湖中人,师出紫英派门下,难怪练的一身好武艺,连我们军中数一数二的好手都拿你没办法。 」秦丽君一身便服,穿御赐金凤朝阳襦裙,乌油的头发高高挽起,斜插一支飞凤钗,显得雍容华贵,长相与秦丽华有些类似,都是鹅蛋脸,柳叶眉,鼻子高高的,嘴唇微翘,肌肤粉白,让人见之眼前一亮,只不过她已经四十岁,看起来才像三十,略显成熟,而秦丽华则青涩了许多,看起来只有十五六岁。 她果然心思缜密,一定派人去查了我的底细,才会将我带到这里来。 我连忙点头道:「承蒙大将军谬赞,草民方才明明已经输给了秦小将军。 」「你别谦虚,方才我已经看的清清楚楚,是丽华太过孟浪,你为了照顾咱们丽华的面子,所以才会认输,所作所为正是名门子弟的风范,当年我与廖续琴在九华山也见过一面,他为人就比较正派,收的弟子也如此优秀,可见紫英派有今日显赫的地位,也是有原因的。 」秦丽华一通夸赞,我摸不清脑门,只得连声答应着。 秦丽华在旁边听了,连忙跑到她身边撒娇道:「不兴姑妈这样长外人威风,灭自家威风的。 」她转而慈和地笑道:「败了就败了,我又没说你什么,你不是成日里喊打喊杀,灭了几个土匪窝,就扬言要圣上封你做参将,这回遇到硬骨头,知道什么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了吧。 」说毕她又对我严肃道:「可惜!紫英派只有一个,而如今的武林,败类充斥,狼心狗肺之徒比比皆是,曾经那天下第一大帮的丐帮,如今也成了流寇一党,另外还有华山派、唐门、青城派也纷纷向流寇示好,认为大明不久将灭,我看未必,这些年朝廷虽然势弱,然而张、李二贼只知流窜四方抢掠,裹挟八方饥民攻城,看似声势浩大,其实根本是一群乌合之众,一遇到纪律严明的军队,很难抵挡一合之击,这世上岂有草头天子?他们也不想想这个道理。 」我听她说教了一通,还是一头雾水,就连秦丽华也不知何意。 她继续说道:「所以我认为,只要朝廷能稳住局面,流寇不久将灰飞烟灭,大明江山稳固如初,赵义士若是认为我所言非虚,应当鼎力支持官军,毕竟流贼最恨你这样的富户,这几日我军中粮草已然不多,希望赵义士回去之后,发动当地富户募捐粮草,官军也好为你们扫清流寇,这是一件双方都获利也是功德无量的事,不知赵义士意下如何?」绕来绕去讲了那么多大道理,原来在她们姑侄眼中,我还是一只待宰肥羊,看着两位美女可怜兮兮的眼神,我的心针扎一样痛,现在身在人家军营之中,一言不合就会脑袋掉地,想来想去最后还是含泪道:「这是应该,大军需要多少粮草,能否报个数?」只见秦丽君竖起一个指头看了看我。 我连忙道:「一百石?」秦丽华在旁嘟囔道:「傻子!一百石还不够一天的口粮,姑妈说的是一万石。 」「什么?」我吓得当场摊到在地。 「这怎么可能,现在粮价腾贵,一石二十两银子都买不到,我到那里去筹粮?」秦丽华见我如此狼狈,登时笑出了声,被她姑妈瞪了一眼,这才正色闭嘴,不过我还是看见她蠕动着嘴无声地道:「活该!」秦丽华见我这样子也是强忍着笑道:「赵义士无需慌张,一万石粮草的确是为难了你,不过我给你指个去处,你毕竟熟知本地消息,要是你觉得那户人家在本地为富不仁,或有欺男霸女的恶行,你大可以打着我的名号去强征粮草,若是强征不成,我自然会带着兵马过来协助你办事,这样你的担子就松了许多,我也不会为了军粮而骚扰老百姓,大家都过好日子,你觉得怎么样?」不会吧,要是县里的乡绅知道我为了巴结她而出卖他们,我在本地根本就没法混下去,她倒是属于客军,吃干净抹完嘴就走,我还要在本地长期混下去的,这主意实在是不好,不过想来想去也确实想不到其他办法,最后灵光一闪,脑子里出现了三个字——怀恩寺!这些和尚凭着香火钱捞的比大财主还多,一个个猪头肥脸的,最重要的是跟我有血海深仇,我一直想动手却惧怕他们巨大的势力,如今这秦丽君从天而降,一夜之间让我可以调动朝廷的军队扫除一切,看他们这次还往那里跑!不过说来也挺悲哀,没想到朝廷穷到已经如此地步,不然依照秦丽君的脾气,不逼到绝路,绝对不会想到这个点子,所谓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想到这里,我精神大振,一口应承了下来,拍胸脯保证一定给他们找个又富又恶的大户。 姑侄二人闻言均是一喜,那秦丽君又道:「不过你可别诓骗了咱们,要是后来我发现这大户其实是良善人家,你就是逃到九华山,我也要当着廖续琴的面取你脑袋。 」我连连点头应是,秦丽君松了口气,又笑道:「既然如此,一切都说定了,我先差遣丽华率一千人马跟随你行动,你只管咬出恶户来,军事上则必须听丽华的指挥,军中出入不便,我先给你个参随的腰牌,你们两个尽快行动,尽量不要骚扰普通百姓,也别冤枉杀人,军法如山,如有违反,不管你是廖续琴的弟子还是我的侄女儿,一样严惩不贷!」秦丽华见她这么说,收起嬉笑的样子,正色来到我身边,与我一同跪下,接受了她从手中抛出的令牌。 从中军大帐出来后,看着秦丽华不停地抚摸着军令,我连忙道:「这令牌给我看看,长这么大还没见过呢。 」秦丽华得意地将那令牌在我面前展示了一番:「军令岂是儿戏,有了这个玩意,一千多人都得听你指挥,生杀大权都操弄在手,羡慕吧,有能耐你去问姑妈讨一个来。 」我撇了撇嘴道:「有什么稀奇的,改日我自己造一个金子做的,比你这个亮堂的多。 」两人一边走一边说,不知不觉已经出了军营,我又对她道:「今番出来就是为了去救我岳父他们,你既然可以调动一千人马,不如顺道解救了他们,再作打算。 」秦丽华道:「既是救人,当然愿意,不过军队一动,黄金万两,这人吃马嚼的,一天就耗费惊人,你愿意出钱的话,我当然同意。 」又是讹诈,赤裸裸的讹诈,不过最终我还是点头同意了,毕竟我对那一百个壮丁实在是没有信心,不过我也不是任凭人讹诈的主,又对她道:「粮草我可以供应,不过你那些属下个个都很勇勐,平时没事的时候就替我训练一下我那些手下,让他们在将来遇到土匪的时候也好应对自如,多出来的人手也可以帮我建设一下赵家堡,现在正缺人手呢。 」秦丽华盯着我看了半天,忽然大笑道:「你们这些土财主,让你们出一点钱,想方设法就要赚回来,真是比生意人还精。 」我大呼冤枉,向她勐吐苦水:「谁的钱都不是大风刮来的吧。 我虽然有良田万亩,但是收租容易吗?那些佃户可都不是好惹的主,一个不好就要集体罢工,还得求爷爷告奶奶地返工。 平时还要兴修水利,建桥造路,那都是白晃晃的银子,谁家死了个人,办个丧事,也要红包随礼,县里要做什么事,第一个要我们捐钱捐物,不捐还不行,会被集体抵制,完了每年还要缴税,各方人物必须打点到位,这银子就没剩多少,每逢大灾之年还要收容难民,建窝棚、做粥饭,就这样还被那些穷鬼天天指着鼻子骂为富不仁,真是天理良心啊!」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20)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20 作者:文学流氓 2019年01月17日 字数:10087 秦丽华显然在军队呆久了,对人情事故有些迷茫,被我一番话唬的一愣一愣 的,瞪着大眼睛感叹道:「原来做财主也不是那么容易,还得应付这么多人,这 么多的事,以前我单以为财主老爷都卧在家里抽烟,专等别人送钱上门呢,既然 你也不容易,我告诉姑妈咱们以后打土匪缴获的一些财宝也分你一些。」 我连忙摆手道:「我的姑奶奶,谁稀罕你那些财宝,这年头你就是有金山银 海都不值钱,粮食才是最要紧的,要是以后打下粮库,有多余的你分我一点就谢 天谢地了。秦丽华连忙点头道:」 也行,我会跟我姑妈讲的,你要训练护院家丁,我也会安排人手,教一些基 本的作战阵型和行军口令,应付小股流寇足也,不过你武功那么高,是怎么练成 的,像方才那招用手指夹刀,又快又准,让人进退不得。 「我笑道:」 也没什么技巧,我十二岁拜入师门,练了将近二十年,才略有小成,在师门 之中算是天分垫底的,我看你资质还行,若是拜入紫英派,十五年必定有成。 「秦丽华当即摇头叹道:」 要这么长时间?难怪你那么厉害!可惜我身为朝廷命官,是没法拜入江湖门 派的,所学峨眉派的武功也是姑妈教我的,她早年是峨眉派弟子,后来因为一些 事才被迫离开师门。 「我点了点头道:」 既然如此,若是有空,我也可以指点你一招半式,虽然用处不大,艺多不压 身,不知你愿不愿意?「秦丽华拍掌欣喜道:」 那行,不过事先说好,你年纪这么轻,我可不会叫你师父。 「于是二人一边走一边讨论起功夫来,我发现眼前这女孩虽然有些军人的傲 气,其实单纯的有些可爱。当日计议已定,秦丽华点起一千人出营,加上我带来 的一百壮丁,一共是一千一百人的队伍,辎重辅兵就占了七百,剩下的四百人才 是真正的战兵,保险起见,还有三门红衣大炮也被带上。岳父一家被围困在两县 交界处的七绝山,这儿盘踞着多股土匪,其中最大的一支有五千人之多,号称义 匪,专做劫富济贫的勾当,女匪头子严玉喜在江湖中也有一些声威,去年到今年 已经有十几户富户被洗劫一空,本县父母官头疼不已,一旦差人捉拿,他们就逃 到隔壁县,隔几个月等风声松了,又偷偷熘回来,势力越坐越大,连匪窝也修筑 在七绝山险要之处,易守难攻,危害不浅,本地官兵缴了几次也没吃到甜头。当 日我和秦丽华赶过去的时候,岳父一家已经被他们擒获,逃出来的家丁告诉我岳 父已经身受重伤,其余人更是生死不明。那严玉喜败退过几次本县的官兵,此时 见官兵来剿,并不逃跑,反而在山口拉开阵势迎战。秦丽华第一次见到这么嚣张 的土匪,战意大起,也让四百战兵列成阵势,击鼓前进。在此之前她也派了传令 兵去说降,不过迎接我们的是一阵箭雨,那传令兵险些没逃回来。白杆兵果然与 其他明军不同,军阵严谨,行进中也保持整齐的步伐,号角声响起之后,人人木 盾向上,迎接对方一波又一波的箭雨。待到离对方军阵约有五十步的时候,那帮 衣衫褴褛的土匪终于沉不住气,有的持着大刀,有的用铁锤,还有的用粪耙,各 式各样的武器都有,怪叫着一窝蜂冲向整齐的军阵,如同倾泄而下的洪水冲向坚 硬的岩石。我和秦丽华勒马在高处观看战局,将眼前这一幕尽收眼底。只见乱糟 糟的土匪刚冲到军阵前,白杆军大喝一声:」 虎!「整齐的长矛忽然从军阵中展开,如同刺猬一下炸了毛。那帮土匪登时 被刺的人仰马翻,不到一刻钟,丢下如山的尸体如潮水般往后退。秦丽华见此手 一挥,埋伏在白杆军左右的骑兵一拥而上,怪叫着追上溃逃的土匪,如雄鹰搏兔 ,很快将对方杀的干干净净。有时候胜利就是来的这么容易,毫无军阵可言的土 匪遇到大明正统军队就如鸡蛋碰到石头,难怪秦丽君对剿灭李自成、张献忠这么 有信心。可惜豢养这种神勇的军队需要耗费大量白银和粮草,连年的战事让大明 已经被掏空了底子,未来到底如何还有待观察。我认为胜利就在眼前,兴奋地连 声高呼万胜,谁知其他人都面色平静,一点也没有获胜的喜悦感,只有我一个人 大呼大叫,搞得场面一度十分尴尬。秦丽华见我吃瘪,一直沉着的脸终于露出笑 容,指着溃逃的土匪对我道:」 这些土匪衣衫褴褛,一看就是新加入的农民,往往被土匪当做试探官军战力 的炮灰,真正的老匪还没出动呢,他们见我们势大,这会子一定都龟缩在进山的 险要关隘之中,居高临下就像钉子一样难以拔除,你别高兴的太早。 「果然隔行如隔山,她这番话更凸显出我对军事一无所知,看来以后我也要 多看看兵书。秦丽华又下令撤军,在山下安营扎寨,看样子要做长期准备。我不 解道:」 为何不趁着敌人新败一拥而上?「她笑道:」 土匪跟流寇一样,往往看形势不妙,就会四散逃跑,我现在让军队把守各处 要道,就是防止他们走脱,还有强攻关隘会造成严重伤亡,咱们得等一等红衣大 炮。 「我还能说什么?一切听从指挥而已。此时一帮军官拿着地图走入帐中,正 要和她商议战事,我立在一旁也没用,只得走出军帐,去教导我那一百来个壮丁 ,要求他们对白杆军的一切都要多学多看,入夜之后,我躺在军帐里陷入沉思, 也不知岳母、沉雨和沉雪等女眷有没有遭到土匪的侮辱,就算救出来之后,将来 该如何安置她们?脑子里一片混乱。睡到半夜,忽然外面喊杀声大起,连忙披衣 跑出去看,只见营地里灯火通明,各处人马来来往往,拿着腰牌进入中军帐营, 只见秦丽华正端坐着与一群将领商议战事,不时向各处下达命令。看见我来了便 笑道:」 把你吵醒了,不过是土匪夜袭而已,已经被挡回去了,我料到他们有此一招 ,所以吩咐各处哨岗多点火把,想偷袭我可没那么容易,你尽管放心回去睡觉吧 ,养好精神明天准备总攻。 「我笑道:」 已经醒了,还怎么睡?下午没事的时候我到处乱逛,发现一个好地方,你要 是不忙的话,不如跟我去看看。 「秦丽华伸了伸懒腰,打着哈欠道:」 也对,成天呆在帐篷里,人也给憋坏了,现在已经没啥要紧事,我就跟你出 去走走吧。 「于是对着手下嘱咐了几句,披上厚厚棉袄,与我一同出账。当夜月色如水 ,各处还残留着厚厚积雪,冷冽的寒风吹过来,让人精神一震。秦丽华与我一前 一后骑马往山上走去,走没多远,山路就格外崎岖,只得下马牵马而行。」 到底是什么地方,远了我可不想走。 「秦丽华笑道。」 去了你就知道,真是个好地方,我都想定居下来。 「我朝她笑道。」 是吗?「她说道:」 你马鞍上挂着两双大木刀鞋做什么用?「」 费了我好一番功夫才做成,妙用很大「我说道:」 一会到了地方你就知道了。 「两人一边走一边说笑,惊起一群群夜鸟扑棱扑棱地飞起,又有许多积雪从 树上落下,两人的头发上衣服上都沾了许多积雪。最后我们翻过一个小坡,眼前 忽然开阔起来,只见半山中间一个大草原,一个结了冰的湖泊镶嵌在其中,在月 光照耀下,湖面反射出绚丽的月光,两边的悬崖也都挂满了冰川,湖光反射的亮 光,照的冰川也熠熠生辉。」 哇,这地方果然好美,咋一看还以为是在蓬莱仙境。 「秦丽华惊叹一声,继而放开缰绳,一路往湖边跑去,沿路留下她欢乐的笑 声。我跟在她身后,一边跑一边道:」 小声点,呆会引发雪崩可就不妙了。 「她跑到湖边停下来,深吸了一口气道:」 这里空气可真好,本来我想唱首歌的,听你这么一说,还不敢唱了,引发雪 崩可真不是闹着玩的。 「我笑道:」 小声唱应该没关系。 话说你们四川有什么民歌,唱来听听。 「她立即来了兴致,跟我介绍什么'峨嵋春晓'、'剑南小调'、'锦官夜 曲',都是我没听过的新鲜曲子,说毕还哼了起来,带着浓浓的蜀地方言,委婉 动听。唱完一曲之后,我拍手叫好,她的眼神却落寞起来,澹澹地对我道:」 出来这么多年,每日里见的都是尸山血海,吃的都是又冷又硬的干粮,可是 国事却愈加艰难,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个头,我真的好想老家。 「说毕两行清泪从眼眸中流出来。我想她一个女儿家,正直花样年华,却干 着男人们的苦差事,心中越发敬佩,连忙劝道:」 这次圣旨终于让你们回家,若是顺利的话,两三个月就会回去,你还想那些 干嘛?「她抽出帕子拭泪道:」 回去还不是要打仗,那张献忠一直在四川流窜,也不知把老家给祸害成什么 样子,要是被我遇见,一定生擒此贼,将他千刀万剐才能解心头之恨。 「我摇头道:」 今天就别讲那些扫兴的事,你刚才问我为什么带着两双木刀鞋,现在明白了 吧,我来之前试探过,这湖水结冰很厚,咱们正好在上面冰嬉,我家花园里也有 这样的湖,每年结冰之后,我都会穿上木刀鞋冰嬉,可好玩了,不知你会不会? 「秦丽华摇头道:」 不会,从来没学过,不过说到冰嬉,东北建奴特别擅长,有时候我见他们穿 着长板鞋在雪上滑来滑去,来去如风,我军在雪地里深一脚浅一脚的,怎么也追 赶不上。 「我点头道:」 其实我家就是沉阳那边的人,后来才迁过来的,在北方几乎人人都会雪嬉、 冰嬉,不过现如今沉阳却被建奴占了,改叫什么盛京,也不知什么时候我们才能 收回来,如果你不会的话,我正好教你,可好玩了,还能锻炼身体。 「秦丽华笑道:」 那你可把我扶稳了,摔痛了我可要拿你出气。 「说毕,两人蹲了下来,我拿着木刀鞋套在她的绣鞋上,她已经羞红了脸, 低着头不发一语。我心里也是一荡,看着她的绣鞋如此小,于是问道:」 难道你行军打仗也裹脚?就不怕不方便杀敌吗?「她羞意更浓,推开我道:」 难道人家天生小脚不行?「这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天下不知有多少女子为了 小脚而裹布,忍受了多少痛苦和磨难,她却天生如此,让那些女人知道了,还不 知道嫉妒成什么样子。两人好不容易套好木刀鞋,我带着她小心翼翼在冰面上滑 行着,她一双手紧紧抓着我的肩膀,将我捏的生疼,不时还发出尖声惊笑。」 不要紧张,放松腰部,身体前倾,不要怕滑倒,慢慢的滑,就这样,动作幅 度不要过大。 「我耐心地教着她,不知不觉两只手已经扶在她的腰间,她只顾着地面,却 也没说什么。我推着她往前滑行,谁知才刚滑了没几步,她一个趔趄,身子就开 始摇摇晃晃的乱颤起来,也不顾男女之别,回身就死死将我抱住,拉也拉不开。 我无奈地在她耳边道:」 没想到你血海尸山都经历过的,却怕这区区小湖。 「她羞红着脸不肯与我直视,我将她慢慢拉开道:」 不要怕,有我在呢,怎么会让你摔倒?你只管往前滑,我会在身后一直守着 你。 「她这才松开了抱住我腰间的手,慢慢转过身去,颤颤巍巍地向前移,不时 还回头看我在不在。我看了心中不觉好笑,这那里还是那个在白天那个指挥千军 万马,运筹帷幄的女将军?分明就是一个惹人疼爱的小女孩啊。想到这里,我滑 到她身后,用力往前一推,她尖叫一声,向前滑出老远,身子也跟着蹲了下来, 我连忙喊道:」 不要蹲下,给我站起来!「她听了,只得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谁知脚下还 是不稳,一个趔趄,身子就倒了下来,我连忙滑了过去,将她稳稳扶着,她也死 死拉着我,两人在冰面上滑了许久,她仰头看着我,娇喘连连,用粉拳打我道:」 谁叫你突然这么推人家的,刚才好险。 「我看她娇憨的模样,不由得动了情,低头吻向她,她见此粉脸扭向一边, 娇笑着推开我。我追了上去,试图从背后抱着她,她一边躲闪一边娇笑连连:」 不要啊,你这个登徒子。 「我那里肯放过她,拼力向前追,她回头看见我已经追上来,居然在冰面上 接连做出几个高难度的动作,忽左忽右,让人怎么也追不上。我笑着一边追一边 道:」 你这不就学会了吗?刚才比我还滑的厉害呢。 「她听我这么一说,这才回过神来,啊的一声尖叫,身子登时往地上一倒, 我连忙上前去扶,然而被她这么一带,也是失去平衡,两个人同时摔倒在冰面上 ,滑出好远才停下。我们两个并排躺在冰上,谁也没想着起身,映入眼帘的是满 天星星,此时显得如此低垂,彷佛伸手就能抓下来一颗。她娇喘着,吐出朵朵白 气,感叹道:」 真想老了以后就住在这里,无牵无挂,就这么一直躺着数星星,一直数到睡 着为止。 「我笑道:」 我也想在这里建个湖边小楼,夏天就钓鱼,冬天就冰嬉,无忧无虑多么好。 「她转过身踢了我一脚道:」 不行,这个地方归我了,你想修楼去别处修。 「」 那不行,这地方是我先发现的,若是你想来住,我倒是可以优惠一点,每日 五两银子。 「她噗嗤笑了起来,用粉拳打我道:」 你这个奸商,什么时候都想着银子,好好的气氛都被你破坏了。 「我却握住她的手道:」 没错,我就是奸商,不过奸商夫人可以免费住在这里,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她看了看我,笑容逐渐消失,最终抽出手来,背对着我道:」 你不知道,我已经订了亲。 「我听了心里一阵失落,问她道:」 订的是那户人家?「她低声道:」 是我姑妈的夫家唐家,不过已经好久没有消息,也不知道张献忠的贼军有没 有打到他家,这次我回四川,若是没有别的缘故,就会和那唐公子成亲,虽然我 们从未谋面。 最新域名 点 「我连忙道:」 那你找个理由退亲好不好,告诉你爹妈,我出的订金可比那唐公子多的多。 「」 呸!你当人家是什么?出的钱多就跟你?「秦丽华娇嗔一声,一边说一边站 起来,稳稳地滑向岸边,看来她已经完全掌握冰嬉之术。我跟了过去,冲她解释 道:」 当然不是这样,不过出的钱越多越代表我重视你啊。 「」 那也不行,才见你几天,你就想娶人家。 「她说着脱下木刀鞋一熘烟跑了,我连忙追了过去,从后面抱住她道:」 我也不是要逼你怎么样,不过希望你不要被一纸婚约给束缚住了。 「她挣开我的怀抱,迅速骑上马,回头看着湖泊,眼神分外留恋,喃喃自语 道:」 不如你给这个地方起个名字吧。 「我点点头道:」 这是我俩值得纪念的地方,不如就叫华羽湖,你看如何?「」 脸皮好厚,谁要跟你共用一个名字?「秦丽华娇笑着一甩马鞭,骑着马儿往 山下跑去。第二天,那三门红衣大炮才迟迟来到军中,被人推马牵地在雪地里挣 扎,能拉到这里已经很不错了。秦丽华见到大炮来了,方才松了口气,一声令下 ,白杆军纷纷拔寨而起,推着大炮一路往土匪窝攻去,那些坚守关隘城墙的土匪 从没见过大炮,还以为是什么巨弩,冲着白杆军嬉笑怒骂,眼睁睁地看着炮手装 填铅球和火药,最后又看着炮手拿着火把将引信点燃,只听轰的一声,铅球飞了 出去,却没有击中城墙,只是在山坡上弹跳了几下,不知飞哪里去了。那些土匪 笑的更厉害了,有的人还脱了裤子当场撒尿,气的秦丽华连忙转过身去。然而他 们不知道这只是校准距离的试射,只听观测手大叫道:」 正前方五十丈距离,抬高炮口三寸。 「炮手依言而行,然后用一个大筛子使劲刮擦炮管,将里面的火药残渣清理 完毕,然后再填装铅弹和火药,待一切完毕,拿着火把点燃引线,只听轰隆又是 一声巨响,那大炮吐出一股火焰,炮身也随之往后一退,溅起一阵灰尘,这一回 炮弹直接落在土墙之上,砸的石块乱飞,整个墙体也随之摇晃了一下。接着其余 两门炮也先后开火,其中一炮直接落在城墙上的人堆里,登时砸的血肉乱飞,哀 嚎连连,方才还狂妄的悍匪立刻偃旗息鼓,纷纷低头弯腰躲避炮击。秦丽华十分 满意,又指挥大炮发射了十轮,打的那城墙支持不住,终于坍塌了一角,露出一 条路来,秦丽华令旗一挥,大军一拥而上,冲入缺口,里面的悍匪只抵挡了一会 ,就迅速地溃逃起来。就这样,秦丽华用大炮平推而上,一日之间攻占了三道关 口,至傍晚时,大军已紧逼到匪窝大寨,就在这时,我看见岳父全家被押上城墙 ,一个个被按在地上跪着,每个人身后都有拿着一把鬼头刀的侩子手,除了岳父 奄奄一息之外,岳母、沉雨、沉雪和三位姨娘都吓的面如土色,哭声震动,一个 青衣女子向我喊道:」 赵羽!你不是想救你岳父全家吗?若是立刻退兵,我就立刻放人,大家各取 所需。 「我连忙打马出阵,向那女子道:」 你就是严玉喜?你打着劫富济贫的口号伤及无辜,还有脸出来跟我见面?早 早放了人质,主动投降,或许朝廷能给你个斩立决,免你受那千刀万剐的凌迟之 苦。 「那严玉喜冷哼了一声,向我喝道:」 莫非你如此大动干戈就是为了给你岳父收尸?那好,我成全你!「说毕就挥 了挥手。那些侩子手正要举刀,我弃马从地上抓起一颗石子,灌注了刚劲内力, 拼力扔了过去,只听闷哼一声,一个侩子手的脑袋被我掷出的石子打穿,身子往 前扑倒,当场倒落在城楼之下。我大喝一声:」 谁敢动刀,就是这个下场!「众侩子手听了,立时愣在那里,那鬼头刀横在 空中,一动也不动,气得严玉喜大声喝道:」 若是再不动手,我先宰了你们!「我心急如焚,打算放手一搏,暗运真力, 一口气跑到城墙下,严玉喜慌忙大喊:」 放箭!射死他!「一时城楼上箭如飞蝗,我不敢停歇,使出壁虎游墙术,以 内力吸住身体不往下坠,在城墙上左挪右腾,晃来晃去,使弓箭手屡屡失去准头。待他们反应过来时,我已经登上城楼,立刻引来一大帮悍匪对我展开围攻,我 持剑杀入人群,凭感觉一剑一个,只伤其脖颈,立时倒下一大片人。这时城墙下 的白杆军叫好声震天,号角声也跟着响起,大军终于向着城楼发起最后的勐攻。 我凭着勇力连杀数十人之后,真气有些不济,转攻为守,不过周围已经没有人敢 靠过来,一些悍匪只是躲在人堆里嗖嗖放冷箭。正在此时,那边一声凄厉的哀嚎 响起,我连忙看去,只见岳父、岳母、沉雪和三位姨娘倒在血泊之中,生死不明 ,只剩沉雨一人在那边哭嚎,那侩子手已经准备向她砍去,我连忙从地上捡起一 支弓箭,提气勐掷过去,正中那侩子手右眼,他痛呼一声,倒下城墙。我连忙提 气越过众人头顶,飞快来到沉雨身边,替她解去身上的绳索,刚解到一半,沉雨 突然撞开我,惨叫一声,身子软软地倒下,我分明看见她背上插了一支白羽箭。 方才她撞我一下,正好替我挡了这支箭,我心里又惊又怒,还来不及发作,又有 数支箭射来,发出嗖嗖的破空声。我持剑挥舞了几下,拨开射来的利箭,看那射 箭之人,正是土匪头子严玉喜,她见射我不中,气急败坏地丢下弓箭,持矛杀来 ,正跑到一半,只见一人从斜刺里杀出,正好挡在她面前,我定睛一看,不知什 么时候秦丽华已经杀上城墙,后面跟了一大波白杆兵。她一边与严玉喜交战一边 冲我喊道:」 别管我们,快救下你的人!「我抱起沉雨正要走,只听一个微弱的声音似在 呼喊什么,我连忙停下来静静听,朝那发出声音的地方望去,只见沉雪倒在血泊 中,脸色苍白,嘴里正在蠕动着要说什么。我连忙走了过去,将她扶起来,只听 她呻吟道:」 相公……对不起……。 对不起「一直不停重复地说着同一句话。我泪如雨下,连声道:」 我知道,已经原谅你了!「沉雪听了,露出满意的笑容,又看看我怀里的沉 雨,终于闭上了眼睛。我连忙探她的呼吸,已经当场气绝,接着我又去看了岳母 等人的状况,每人身上都挨了重重一刀,连嵴柱都被砍断了,已经没有活口。我 只得抱着沉雨从城墙上一跃而下,回到大营里找军医给她拔箭。那些军医正忙着 给一群受伤的士兵疗伤,没空理会我,我便拉着其中一人道:」 你要是没空,就告诉我拔箭的方法!「那军医一边给士兵包扎一边把拔箭的 方法说了一遍,又给了我一些消毒的草药。于是我抱着沉雨来到自己的营房,将 她上衣除去,只见那箭插的极深,可能已经碰到骨头,我先喂她吃了一剂安神镇 痛的药丸,然后又点了她的睡穴。见她已经睡的沉沉的,这才将那箭杆折断,拿 出一柄小刀先在火上烤了一会,在伤口周围割了个十字口,登时流出滚滚鲜血来 ,我于是又用匕首插入伤口挖箭头,一时血肉模煳,巨大的疼痛将她从昏迷中惊 醒,一时惨呼连连,吓得我连忙停下手来。谁知沉雨喘着气吼道:」 姐夫!继续!这点痛我还能受得住。 「说毕从地上抓起一块木头咬在嘴里。我只得继续拧动小刀,缓缓挖出硕大 的箭头,一阵恶臭扑鼻而来,显然箭头被泡过马粪,这种情况如果不清理干净伤 口,伤者很快就会全身发烧而死。她身子一软,显然已经痛昏了过去,我丢掉箭 头,将她扶正,又用小刀刮去伤口周围的碎肉,刮的白骨隐约可见,一时血流如 注,巨大的痛楚再次又将她痛醒过来。她香汗如雨,又将木头咬在嘴里,发出呜 呜的痛楚声,看得我心痛不已,可惜为了救她命,还不得不用刀子一寸一寸地割 肉。就这样她昏过去又痛醒来好几次,终于将伤口清理完毕,盆子里满是黑血碎 肉,又用烫红的匕首替她封住创口,发出滋滋的烤肉声,那鲜血终于停止溢出, 她也再次被痛昏了过去。我用金疮药洒在伤口,取来干净的棉布厚厚地包扎了一 层,这才替她穿好衣服,将她轻轻放在床上趴着。做完这一切,我才发现自己浑 身都是汗,整个人虚脱了一般,想起沉雪临死那些话,不禁潸然泪下,我怀疑方 才自己做的对不对,或许我应该劝秦丽华退军,可是打仗岂能儿戏,说退就退, 如果扰动己方士气,那土匪顺势来个反击,不但救不出他们,反而会连累成千上 万的性命,那种时候似乎只有强攻一条路可以走。想起秦丽华还在厮杀之中,我 连忙收拾好心情,放下帐篷幔子,持剑重新冲向战场。只见那土匪寨子已经乱成 一团,喊杀声、惨叫声不绝于耳,我冲入战团,见到土匪就乱砍乱刺,耳边惨叫 声络绎不绝,也不知过了多久,视野渐渐模煳,眼前所有的景色都失去了颜色, 整个人都有些昏昏沉沉,只是凭着本能挥动着手中的宝剑,一团团黏液溅在身上 、脸上,也不知是血还是水,耳朵也嗡嗡乱响,似乎一直有人在我耳边说'对不 起'.浑浑噩噩的也不知道多久,忽然一个熟悉的人影映入眼帘,似乎冲我大喊 大叫,我却什么都听不见,照旧挥动着已经麻木的肩膀。她最后走了过来,一把 抓住我的肩膀,然后重重给了我一耳光,我被这耳光打的心神一震,这才回过神 来,那种耳鸣的感觉消失了,视野里的一切又重新恢复了色彩,发现已经是晚上 ,熊熊燃烧的火把照的四周通红。眼前这人正是秦丽华,她冲我吼道:」 你疯了吗?刚才差点伤到自己人!「我见此松了口气,突然感觉眼前一黑, 天旋地转,在众人的惊呼中倒了下来。朦胧中我感觉被人抬了起来,也不知道抬 到何处,接着又有人用热毛巾给我擦脸,再之后就陷入黑暗之中,待我醒来的时 候,发现自己躺在军帐里,感觉浑身像散了架一样难受。低头一看,已经被人换 了身干净衣裳,想来众人见到我昏倒,所以才把我抬回军营疗伤,帐篷里一股子 中药味道,出了一会神,突然想起沉雨还有重伤,也不知恢复的怎么样了,连忙 站起来往外走。这时一个人正好往里面走,两个人差点撞在一起,抬头一看是个 丫鬟,点头一笑正要走开,那丫鬟却拉住我道:」 你醒来了?可把我们小姐急坏了,长这么大我还第一次见到她这么关心一个 人,特地把我从大营里叫过来照顾你,还给你用最好的药。 「我愣着道:」 敢问你们小姐是?「那丫鬟却道:」 亏她那么关心你,你却连她是谁都不知道,可知男人没一个好东西,秦丽华 你总该认识吧,她就是我们家小姐。 「我拍了拍头,一直记着秦丽华是个女将军,却忘记她还是个千金大小姐, 只要是千金小姐当然得有丫鬟,连忙赔罪道:」 多谢姑娘照顾,刚刚醒来,有些神志不清,你家现在小姐在何处?战斗打的 怎么样了?「那丫鬟道:」 听那些当兵的说,已经平定了这边的土匪,缴获了不少金银粮草呢,我家小 姐正在忙着清点物资,这回总算解了军中粮草的燃眉之急,姑妈那边总该放心了 吧,这些天我看她愁的头发都白了许多。 「听她这么一说,我也跟着放心了不少,于是拱手道:」 还未请教姑娘芳名。 「那丫鬟道:」 我是跟小姐的贴身丫鬟,大家都叫我燕儿,你以后也这么叫吧。 「说毕又用一双眼睛上上下下地打量我,直到看得我心发毛,她才灿然一笑 :」 怪不得,怪不得,果然仪表堂堂,我们小姐眼光还是不错的,不过就是年纪 大了点,而且家里还有妻妾。 「我被她说的有些不好意思,于是岔开话题道:」 你们小姐平时都喜欢吃什么?「她嘻嘻笑道:」 你想打探情报?我可不是那么好打发的,再说我们家小姐早就订了娃娃亲, 你就是主意打的再多也没什么用。 「这丫头真是难缠,我想起沉雨来,连忙向她告辞。她却跟在我屁股后面道 :」 那个沉姑娘伤的很重,我已经派人送回大营,那儿的杏林高手才能治好她的 伤,若是放在这里,只怕没几日就会加重病情。 「我连忙拱手作揖道:」 多谢燕儿姑娘,那沉姑娘是我至亲,不容有一点损伤,还是燕儿姑娘想的周 道。 「燕儿嘻嘻道:」 你一下子欠我这么多人情,如何才还的清?「我笑道:」 改日我一定托人送上最好的脂粉和首饰,望你能笑纳。 「」 谁没见过这些玩意儿,家里一大箱子我用都用不完,我只想着小姐将来找一 个疼她爱她的夫君,这些年她一直在军中,外面看着威风,背地里受过多少罪, 吃过多少苦,只有我们这些丫鬟才知道,一般男儿都受不了,更何况她还是个年 纪轻轻的女子,也没个倾诉的人,她又是个性子倔犟的人,认准的事很难回头, 我看她对你那样动心,不管你们结局如何,你万不可辜负她,欺负她,要宠着她 ,疼着她,她虽然性子野了点,毕竟是军人出身,你多多包容就是,这样我们这 些丫鬟也没白为她操心这么多年。 「说毕她叹了口气。敢情这丫头为主子说情来了,也算是忠心为主,让我倍 感敬佩。我连忙作揖道:」 这是自然,何须吩咐,有燕儿姑娘这样忠心的丫鬟服侍,也是丽华的福气。 「燕儿又道:」 我和她从小一起长大,自然与别的主仆不一样,不过你昏睡的这段时间,我 听你一直在梦中喊'我原谅你了,别走',也不知对谁说,你喊的那样伤心,肯 定是那女子辜负了你许多。 「两人正说着话,忽然外面有人掀帘进来,正是秦丽华,她一眼就看见我, 原本疲惫的脸上露出惊喜的表情,显得那样熠熠生辉,一路小跑来到我面前道:」 你终于醒了,身上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我让大夫给你瞧瞧。 「我连忙笑道:」 让你担心了,其实也没受伤,估计是那天有些用力过度,所以才会晕倒。 「她皱着秀眉娇嗔道:」 你还说,那天你就像疯了一样,红着眼到处追着人砍,浑身上下都是血,只 剩两个白眼珠子还在转,连我看了都有些害怕,要不是我一巴掌打醒你,不知你 还要闹到什么时候,我知道你刚刚失去了那么多亲人,才那样伤心,可是也要保 重身体啊!「说毕她用手摸着我的脸道:」 还疼不疼,我真的不是故意想打你的。 「我拿着她手在脸上摩挲道:」 傻瓜,打一下又算得了什么,我还要给你道歉呢,那天确实没控制住自己, 让你担心成这样。 「两个人只管说着话,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那燕儿姑娘已经没了影子。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21)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21 作者:文学流氓 2019年01月30日 字数:9988 【21】 秦丽华被我握住柔荑,脸色红润起来,缓缓抽出手道:「我吩咐人已经熬了 鸡汤,你喝了之后还是好好躺着休息吧,打扫完战场,咱们还得跟姑妈回命,明 天一早就出发。」 我连忙问道:「那土匪头子抓住了没有?还有我岳父他们的尸首怎么处理的?」 秦丽华叹道:「那女匪头还真是厉害,被我们几十个兄弟围攻也不肯投降, 最后和十几个悍匪一起自尽而死。你那些亲人我也都命人安葬在寨子后面的山坡 上,只是等着你去立牌位,走之前你去拜祭一下吧。」 我叹了口气,没有亲手宰了那匪头也属遗憾,这里离我家尚远,要把尸体运 回去不太现实,目前也只能这么办。 当日我喝了秦丽华的鸡汤,身上恢复了力气,也没继续躺着,走到林子里找 了颗参天大树,挥着斧子砍了许久,那大树嘎然倒下,接着找来锯子和刨子,做 起木工活来,已经许久没做过这种活儿,手艺略显生疏,不过最终六个牌位还是 勉强做成,我用凿子在上面刻上「爱妻沉雪之墓」,抚摸了良久,最后还是找到 岳父全家安葬的地点,将那牌位一个接一个地用锤子打下去,然后跪拜、上香、 献花、烧纸,想来就像一场梦一样,当初他们全家来投靠,一副人丁兴旺热热闹 闹的样子,转眼就只剩沉雨一个活了下来。 我守在沉雪的墓边喃喃自语,说我们从相识相知到婚后的点点滴滴,我感到 此时无比地想念她,想她曾经给我缝的衣裳,想她给我做的每一道菜,说到最后 我越来越后悔当初休她的决定,抱着她的墓碑一阵痛哭,人啊,就是这样,失去 之后才知道珍惜,可是往往意识到的时候什么都晚了。 然而我知道,这是最后一次为她流泪。 (需要后续收费内容发短信联络我)第二天,大军撤离,走之前捣毁了所有 工事,将五百人的俘虏和尸首全部困在木楼里,点上一把火统统烧成灰。 这个时候正是枯木丛生,终于引发熊熊的山火,没多久,整座山都被点燃, 烧的半边天都红了起来。 而此时,我正在山下和秦丽华回望着一切,那绯红的天空美的就像在流血, 照红了一切。 秦丽华感叹道:「我也是没办法的办法,押着这些俘虏不知要白白消耗多少 粮草,就算押回县城,朝廷多半还是判死,有的头子还要被送到北京去受剐,不 如一把火烧掉,省时省力,他们当初作恶多端,就该想到有此一报。」 我点点头道:「话虽如此,一下死这么多人,终究还是让人心里不舒服,总 这样子不行,你打算什么时候退伍?」 秦丽华叹道:「不知道,应该是天下太平了,自然就不需要我们这些军人了 ,那时候退伍不知迟不迟,好想那一天快点到来。」 这时一辆马车经过我身边,我看见那箱子里装的满是珠宝,有许多还带着血 迹,想必都是土匪抢劫来的赃物,为了这些不能吃不能喝的东西,不知多少人命 丧黄泉,方才刚刚升起的同情心一下被浇灭。 半道上秦丽华与我辞别,她先要回大营交代军务,而我要回家查看工程的进 展,不过她一旦办完差事就会带着沉雨来到赵家堡与我会合,毕竟我们还要联手 对付怀恩寺。 我又赶了两天的路才回到赵家堡,至此离家将近一个月,家里已经变了一番 模样,各处工程进展非常顺利,许多地方已经打好地基,立起木架子来,看起来 已经初具城堡雏形。 负责工地的工匠们见我回来,立马将我团团围住,倾诉工程遇到的困难以及 解决方桉,我与他们说了半天,才将他们打发走,接着又进了内院,蒋英、罗芸 连忙迎了出来,围在我身边嘘寒问暖,我向她们讲述了一路的经过,众人听说沉 雪死了,也都十分伤感,毕竟她们一起相处了那么多时间。 只有楚薇远远的看着我,神情冷冷的。 我又拿出一些珠宝赏给二人,这是秦丽华分给我的战利品,除此之外还有一 些粮食、兵器,拉了好几车。 女人果然天生热爱珠宝,见到这玩意一个个都两眼放光,争相戴在身上头发 上炫耀,叽叽喳喳地议论起来,倒把我搁在一边。 我趁此来到书房,传来几个小厮和丫鬟,问他们道:「我走的这些日子,家 里有什么异常情况?尤其是三位夫人,都在干什么,统统给我说来,若有隐瞒遗 落之处,回头我查实了,那可就不是打几棍子就完事。」 众人见我如此,吓得跪在地上道:「禀老爷,我们一定如实相告。这一个月 来,按照您的吩咐,我们特意留意了各位夫人的情况,其实也没什么动静,夫人 们像往常一样每日处理家务,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夫人每天照顾少爷,时而 去院子里逛逛,二夫人每天早起练武,最近还教丫鬟和家丁习武,说最近流寇猖 獗,要懂得自卫,练完武就和三夫人一起在帐房里算账,每天算盘打的啪啦啪啦 响,连午饭和晚饭都在帐房里吃,一直到深夜才洗澡睡下,除此之外也就没有别 的情况了。」 我听了心里一阵放松,又对众人道:「你们都是这么认为?!」 众人齐声道:「是这样的,家里一切正常,请老爷放心。」 我点了点头道:「很好,以后继续保持监视,不要漏过每一个细节!」 说毕赏了每人一件珠宝,挥手让他们退下,看来以前的经历让我疑心病越来 越重,以至于杯弓蛇影。 当天晚上,我在楚薇房间里歇息,已经好久没和她睡觉,我有意要补偿她。 不过我们之间显然已经没了以前那种亲切感,有的只是虚伪的客套,然而沉 雪的死亡让我想开了许多,更珍惜人与人之间的感情,看见她在梳妆台卸妆,走 过去用手搭在她的肩膀道:「还在生我的气?那天我的确很生气,一时没控制住 自己,我向你道歉好不好?」 楚薇转过头来冷冷地道:「妾身那敢生老爷的气。只是罗芸她们整天念叨着 老爷,为何你不去她们那边歇息,偏要到我这里来。」 「你还说你没生气,难道要我给你跪下磕头不成?」 我无奈道。 「那也不必,只是如今老爷脾气大了,动不动就要休妻,妾身怕那天一个不 好,触怒了老爷,以后被休了也不知道为什么!」 楚薇说着眼圈已经红了。 我心里一急,赌咒发誓:「我要再疑神疑鬼,叫我立刻死了好不好?」 楚薇连忙捂着我的嘴道:「老爷也不必说这样的狠话,你死了我们活着又有 什么意思?一着急就要死要活,家中这么多姐姐妹妹,你要死几次才能挽回过来 ,妾身不过贱人一个,那值得老爷说这样的话?」 我连忙道:「我说值得就值得,你温柔贤淑家里上上下下都知道,为我操持 这个家立下了汗马功劳,谁敢说你是贱人我第一个噼了他,好好的别哭了,你看 眼睛都肿了,我这不都道歉了吗,难道真要我下跪来求你?」 说毕我双腿一软,就要跪下,楚薇连忙扶着我,呸了一声道:「你整这出是 闹哪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那彪悍泼妇,逼的夫君要下跪。」 说毕噗嗤一声又笑了。 我听了心中一松,连忙替她拭泪道:「这些日子苦了你了,以后家里的事仍 由你做主,若是忙不过来,让罗芸蒋英辅佐你就行了。」 楚薇笑道:「你当我喜欢揽这个权?每日里忙个不停,家里一百多号人都看 着我,出了半点差错就惹人耻笑,这些日子我不管事了,那些丫鬟仆妇都以为我 失了宠,一个个都给我脸色瞧,背地里不知歪派了我多少坏话,都忙着去巴结蒋 英罗芸,我倒也乐的清闲自在,守着平儿也少了许多烦心事。」 我怒道:「这还了得!你把那些多嘴的贱人名字告诉,看我不打烂她们的臭 嘴。」 楚薇连忙道:「你跟那些下人较个什么劲,我不过白说两句,你打了她们, 她们不敢说你什么,倒说是我背后挑唆你这样做,以后我在家里说话更不管用, 如今不必从前,流寇当道,正是用人的时候,你要在下人做出宽容温和的样子, 那些甩脸色的脏活就让我来做。」 我叹息道:「只是这口气不出让人终归不舒服,我一时之错让你受了那么多 冤枉气,真是苦了你。」 楚薇听到这里眼圈又红了起来,含泪道:「我们是夫妻,本来妻子就该为夫 君分担一些,你以后只要不再平白无故给我甩脸色,我就谢天谢地。」 我连忙抱着她道:「夫人厚恩,我无以为报,唯有一点小礼物相赠。」 说毕从怀中掏出一串翡翠项链来,在她眼前晃动着。 楚薇不爱金银,唯爱玉器宝石,身上都挂满了玉器,不过还是缺一件大气的 玉质项链,秦丽华让我挑战利品的时候,我一眼就相中了这款翡翠项链,金线串 了几百珠小翡翠,吊坠上又镶嵌着十二颗鸡蛋大小的碧绿翡翠,其间点缀红蓝纯 色宝石,可谓贵气十足,从怀里拿出来之后满屋都是珠光宝气。 楚薇显然被这份礼物惊呆了,握在手里摸了又摸,看了又看,抱着我抽泣道 :「太好看了!谢谢夫君!」 我连忙笑道:「那我给你戴上好不好?」 楚薇摇头道:「不行,这个虽然好看,戴上却老气了一些,将来我老了再戴 不迟,或者留给平儿的媳妇,当做咱家的传家宝好不好?」 我笑道:「这东西是你的,随你处置罢了,娘子,你看时候不早了,这一个 月来让你独守空房,我何尝又不是独自一人,我要好好补偿你。」 楚薇红着脸道:「又胡说,谁不知你红颜知己多的是,你身边几时缺过女人?」 我一把抱起她道:「是不是一试便知。」 她格格娇笑起来,用粉拳打我肩膀。 我抱着她放在床上,她一反以往娴静害羞的样子,主动为我脱衣,不一会儿 两人身上就光洁熘熘,她骑在我身上,主动将坚挺的肉棒纳入肉穴之中,一起一 落地动作起来,满头秀发散落在我的头上脸上,痒痒的十分舒服。 谁知没动几下,我就射了出来,她也颤抖着泄出滚滚的淫水,两个人抱着不 停喘气。 她刚起身拔出肉棒,一大股精液就流了出来,于是叫来丫鬟打热水,用热毛 巾给我俩擦拭身体。 她拍了一下我的胸脯笑道:「这段时间看来你还算老实。」 我笑道:「看来你也没乱来,这么快就投降了?待会我还要再来几次。」 说毕又将她扑倒在床。 当夜我们一连做了三次,直到三更才沉沉睡去,我却梦见了沉雪,只见她满 身是血地站在我面前向我哭诉,吓得我醒了过来,于是悄悄地披衣起床,来到书 房独自坐下,一直发着呆,这个时候天色已经微微泛白,我想起元神出窍这门功 夫已经好久没练习,也就坐在床上渐渐入定,熟练地将元神脱离本体,然后游走 在家里,准备观察所有的人。 这个时候天刚刚亮,我像个幽灵一样飘来飘去,一直来到碧如的房间,发现 她的门口窗户画了奇怪的字符,无论如何努力,我都进不了她的房间,看来她知 道我会元神出窍之后,就故意画了这些字符,阻挡我来偷窥她,不过她本人现在 已经不在我家,而是回到了尼姑庵。 百般无聊之中,我听到练功房那边有声音传来,连忙飘了过去,穿过几道墙 之后,看见蒋英带着一群家丁和丫鬟,正在像模像样地练习一些基本拳法,叱诧 声整齐有力,脸上都是汗水滚滚,看来已经练了一段时间,蒋英面色严肃地看着 众人,不停地纠正各人的动作,头上还戴着我昨日送她的凤钗。 就这样练了没多久,蒋英叫大家停下道:「今日到此为止,明天继续!」 众人听了松了口气,纷纷散开来,最后只剩下一对丫鬟和小厮还留在房间里。 蒋英对那小厮道:「杨复你还留在这里干什么?有什么事吗?」 那杨复我认识,是专门管理马厩的小厮,生的眉清目秀的,平时也挺会说话。 杨复拉着一旁的小翠跪在她面前道:「昨日我听说老爷已经回府了,既然如 此,我希望夫人说服老爷,让他同意我和小翠的婚事。」 蒋英笑道:「我当什么大事,放心吧,我见到老爷一定会跟他提起的,这些 小事他一般都不会过多干涉,只要你们以后相亲相爱就好。」 杨复和小翠同时叩首道:「多谢夫人成全,夫人大恩大德没齿难忘。」 蒋英笑着让二人起来道:「看着你们郎才女貌如此般配,我真是羡慕,就想 起当年和老爷成亲的时候居无定所,婚房都是在客栈里,那时候心高气盛,才结 婚两天,就跑出去闯荡江湖,不如你们这样安安稳稳的,这才像是过日子!」 那杨复笑道:「虽然如此,老爷对夫人的疼爱那是有目共睹的,就是在家的 时间短了点。」 蒋英叹道:「谁说不是呢,不过他毕竟是为了这个家,你们要是没事的话, 就告辞吧。」 小翠见此,起身贴耳对蒋英说了什么,我连忙凑了过去,隐约听见小翠说: 「老爷回来了,就让我们最后服侍你一次。」 蒋英听了之后,登时面红耳赤,也没说什么,转身就走。 那小翠连忙拉着杨复跟了过去。 我心中一愣,不知什么情况,连忙跟在三人后面。 转来转去的,竟然来到了废弃的库房里,这儿堆的都是平时用坏的旧家具, 平时很少有人来,不过现在已经被人空出了一块地方,打扫的干干净净的,那小 翠熟练地从一个角落搬来一卷毛毯,展开来铺在地上。 忙完之后小翠又道:「今日老爷在家,我们得抓紧时间,先不洗澡了吧。」 蒋英听了点了点头,于是侧卧在那毛毯之上,闭上眼睛像睡着了一样,还拿 一个帕子遮住头,小翠冲杨复点了点头,那杨复连忙脱起裤子来,不时就赤裸着 下身,露出坚挺的肉棒来。 我见此终于明白三人要做什么,登时气得在房间里转来转去,原来我不是杯 弓蛇影!可是我现在处于灵魂出窍的状态,什么也改变不了,就算马上回到肉身 ,那也得一个时辰之后才会醒来,到时候什么都晚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在 我眼前做苟合之事。 为什么会这样?平时看蒋英斯斯文文的,连我亲她也不愿让下人看见,现在 却做出如此淫荡的丑事来,难道我才离开家一个月,她就憋不住了?我胡思乱想 着,那杨复却挺着肉棒走到了蒋英面前,然后缓缓躺在了她的身后,肉棒顶着她 浑圆的臀部,不时摩擦着。 这个时候小翠走了过去,掀开蒋英的裙子,将她的内裤脱了下来,不一会就 露出了粉嫩的阴户来,那小翠又将两根指头插入阴户之中,不停地搅拌着,动作 特别熟练,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这时杨复也从背后伸手摸到蒋英的胸部,不停 地揉搓着她的乳房,将那乳房搓的时扁时圆,蒋英渐渐发出低低的呻吟,连雪白 的脖子也红了起来。 小翠的动作越来越快,渐渐手指上还带出许多亮晶晶的淫液来,蒋英的呻吟 声也越来越大,她拼命磨蹭双腿,像是要将小翠的手夹住不放,水声也越来越响。 不一会,小翠突然抽出手,只见手上满是淫液,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淫水 一滴又一滴落在地上,她对着蒋英身后的杨复打了个眼色,那杨复会意,二人一 起用手将蒋英的裙子撩到腰间,蒋英雪白而修长的一双腿就暴露无遗,杨复挺着 鸡巴在蒋英屁股后面动了几次,每次都是滑过阴户而不入,小翠见此,连忙握住 他的肉棒,慢慢将肉棒导向阴户,只见那杨复的肉棒粗长无比,大约有两个手掌 那么长,而且十分坚硬,青经暴露,硕大的龟头就像龙首一般狰狞,马眼分明流 着一丝丝淫液,很快地,龟头分开两片闪亮的肉唇,慢慢地向花径深入,最后全 根而入,只剩两个卵蛋留在外面。 杨复在背后慢慢开始动作起来,每一次都退出许多肉棒,接着又狠狠地顶入 ,我分明看见蒋英竟然配合地将臀部往后靠,以方便杨复的每一次抽插。4f4f4f。om 杨复就这样不停地挺动着身子,每一次都尽量弓着身子,以便肉棒能最大幅 度地进行抽出插入,淫穴粉肉被带进带出,翻来搅去,最后渗出许多淫液来,亮 闪闪的更加鲜艳。 抽插了许久,杨复忽然拔出肉棒,一股浪水从淫穴里冒了出来,打湿了地上 的毛毯。 杨复从地上直起腰来,拍了拍蒋英的屁股,蒋英配合地跪了起来,将身子尽 力趴下,磨盘一样的翘臀往后挺着,屁眼和阴户就直接暴露在杨复眼前。 杨复看得心花怒放,迫不及待地握着粗长的鸡巴往前一顶,扑哧一声,肉棒 重新回到了肉穴,淫液从花瓣四周溅了出来,一滴又一滴掉在毛毯上。 杨复继续挺着腰动作起来,这次他幅度很小,频率却很快,整个废旧仓库都 发出啪啪地撞肉声,蒋英从一开始低层的呜呜声,现在已经变成呃呃地浪叫。 抽插到最后,蒋英已经没了力气,四肢软软地落下,整个人都趴在毛毯上一 动不动,杨复则仍然骑在她的翘臀上,不停地进进出出,「愿君共白首,此生无 他求!」 蒋英往日对我说的话犹在我耳边徘徊。 「夫君,我一辈子都会支持你的!」 与张提欢决战那天,她这样对我说。 而此时,她却在破旧仓库里与一个卑微的下人苟合,在一次次撞击中发出无 耻的呻吟。 杨复得意地骑在她屁股上,已经发红的鸡巴像烧红的烙铁一样钻进钻出,搅 拌出白色的泡沫,他一边撞击一边道:「夫人,要是老爷看见你现在这副样子该 作何感想?」 「不能……不能让他发现,不然我杀了你。」 蒋英哼哼唧唧地说道。 「你和老爷结婚这么多年,为何一直没有孩子呢?」 赵复又道。 「是我暂时不想要,看见大夫人生孩子那么痛苦,我就开始怕痛,所以事后 我都是吃药。」 蒋英喃喃地道。 「老爷那么疼你,你却和我这样卑微的人肏穴,到底是为什么呢?」 赵复向她道。 「因为你生的俊俏,鸡巴又大,老爷长时间不在家,凭什么你们男人就能三 妻四妾,我们女人只能守着一个人,终日独卧冷床,其中凄苦又有谁知道。」 蒋英愤愤地道,说毕她突然一个转身,将杨复压在身下,主动骑在他的鸡巴 上,挺动着身子,浑圆的奶子也随之晃来晃去。 「这次他一回来就去找楚薇,证明我在他心里究竟不是第一位的,我又何苦 替他守那虚无飘淼的贞洁,毕竟人生苦短。」 蒋英挺动了一会,又趴下身子,将奶子主动往杨复嘴里喂。 杨复品咂的孜孜有声。 引得蒋英一阵淫叫,她喘息了一会道:「这次老爷回来我们必须得谨慎一些 ,以后就不能再像今天这样,等他有事外出的时候再说。」 「这是自然,何须吩咐,不过老爷最近请那么多人修城墙干嘛,我们附近也 没啥土匪,就算有,也没那家土匪敢来赵府找事。」 杨复说道。 「你懂个屁,那李自成有千军万马,万一打来,若是没有城墙如何抵挡的住?」 蒋英突然爆粗口,让我吃了一惊,从认识她到现在,我从未见她这样说过话。 「原来是这样,」 杨复一边抽插一边道:「你跟我说说,咱们大夫人那样厉害,我们这些下人 都很怕她,不知她背地里是不是也很骚。」 蒋英听了冷笑道:「你小子吃了我还不够,连楚薇你也敢乱想,她骚不骚我 不知道,不过她可不是你这种下人可以染指的,那娘们心高气傲的很,她现在眼 里只有老爷一个人,别的人可不会入她的法眼,不过将来的事谁又说的清楚。」 说毕又道:「我累了,你上来吧。」 杨复听了连忙翻身而上,将她白白的两条腿扛在肩上,奋力地抽动着,那淫 水已经将毛毯打湿了一大半。 蒋英又道:「老爷如今回来了,你干活也要勤快一点,别让人抓住了把柄, 他最近脾气不大好,到时候我也保不住你。」 杨复笑道:「多谢夫人关心,听回来的人说,老爷去救太爷一家,结果没救 出来,上上下下一百多口人都被土匪杀了,连三夫人也没能保住,只剩一个沉雨 被老爷从尸体堆里背出来,也可怜的紧,想当初三夫人对我们这些下人是最好的 ,谁知一夜就被老爷休掉,有人说她在背地里和老爷的师兄勾搭上了,也不知是 真是假,她平常那样好的人,怎会做出这种事?」 蒋英冷笑道:「你单看外表的话,所有女人都是纯洁的很,那里知道女人最 怕的就是寂寞,老爷娶了七位夫人,那里顾的过来,再说整日守着他一个人,就 算他长得貌若潘安,天长日久也会看腻了,他师兄那样好的一个人,当初我见了 心里也动情,可惜一直找不到机会接近,别说我了,就连大夫人楚薇见了他师兄 也是媚眼如丝,不过也仅限如此,他师兄不知为何只单恋沉雪一个,那骚浪蹄子 瞒过了许多人,也不知怎么没瞒过老爷,可见偷人这事须做的隐秘一些,不然被 人抓住了那脸可就丢大了,你也要给我牢牢记住。」 杨复连连点头道:「那是,咱们老爷武功那样高强,若是被她发现了,不用 动手我自己先动手了结了自己。」 「你别只管说话,动作快一点,我好像要到了。」 蒋英说毕发出动人心魄地呻吟。 杨复听了,连忙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一直在旁边观战的小翠也上去推着杨复 的屁股。 一时呻吟声大起。 杨复一边抽插一边喘着粗气道:「我的鸡巴大还是老爷的鸡巴大?」 蒋英乱叫道:「当然……是你的……鸡巴大。」 「我操的你舒服还是老爷操的你舒服?」 「当然是你操的舒服!」 「告诉我!我们现在在干什么?」 杨复红着眼道,动作越来越大。 「我们在……房事!」 「呸!重说一下,我们在干嘛?」 蒋英掐了一下杨复,颤声道:「我们……。在……肏逼。」 「肏逼不是应该夫妻才做的事吗,你又不是我娘子,你是我主母,为何你要 和一个下人无耻地肏逼?」 「因为你的鸡巴比他大,长的也比他年轻。」 「听小翠说,只要老爷不在你的房间里,你就自己抠逼玩,你说你是不是骚 ,一刻也离不开男人!」 「我是骚,所以才背着夫君和你做这下流的事,你力气再大一点……。啊啊 啊」 「你老实说,你还想偷那些人。」 「我还想偷过田大夫,可惜那厮被赵欣缠住了,根本没空理我!」 「还有呢!」 「我还想偷老爷岳父,他虽然是个老头子,但是我看色迷迷的,我被他看一 眼,底下就流水!」 「你可真是淫荡啊,连你相公的岳父也想要偷!」 「我就是骚,不然也不会让你这个下人得到我的身子。」 「既然如此,我还认识几个朋友,让他们来一起操你好不好,一个在前面干 你的嘴,一个在后面操你屁眼,我在下面捅你小穴,大家做四人行!」 「你就不怕小翠也背着你在外面乱搞!」 「乱搞又怎样?」 杨复抬头对小翠说道:「你若是想跟别人搞,一定要告诉我,我在旁边看着 你被人搞,那才叫过瘾呢。」 小翠撒娇道:「那怎么行?我只愿和你在一起,其他人我都看不上眼。」 「那老爷万一要搞你,你该怎么办?」 「如果是老爷的话,那也没办法,谁叫我们是下人呢,反抗不得。」 杨复笑道:「那也很好,我搞了老爷的夫人,你去和老爷搞,咱们一报还一 报,谁也不吃亏!」 小翠听了打了他一下道:「老爷才看不上我们这些下人,丫鬟里没几个和老 爷搞过。」 蒋英笑道:「老爷不是不想搞,他是死要面子活受罪,生怕在下人眼里掉了 身价,那天你要勾引他的话,就要趁着无人的时候大着胆子主动去勾引,不要忸 忸怩怩地怕羞,这样再刚强的男人都会被你拿下!」 这是杨复突然打了一下蒋英的屁股道:「好你个淫妇,自己偷人不说,还教 导我未来的娘子也去偷人,该如何惩罚!」 「用大鸡巴插进来,狠狠地捅,用力地捅,把嫩逼捅烂,这样惩罚行不行?」 蒋英说道。 「这个惩罚不错!」 杨复道。 「不过我不光想要捅烂你的嫩穴,我还要用阳水灌满你的小穴,让你怀上我 的野种,让老爷替咱俩养野种好不好?」 「好!我不但要怀上你的野种,而且还要生下来,让老爷以为是他自己的种!」 「啊,我要射了!」 杨复突然加快了速度,最后大叫一声,死死压在蒋英身上。 两人紧紧抱在一起,过了良久,杨复起身来,鸡巴从淫穴中抽出,一大摊精 液随之流了出来。 小翠连忙过去,将蒋英的屁股高高抬起来,那精液又回流了进去。 「一定不能流出来,这样才能成功怀孕啊!」 她说道。 蒋英于是就这样仰躺着,屁股高高抬起,阴道口一张一合,彷佛似在呼吸。 杨复出了一身汗,用毛毯擦拭着软下去的鸡巴。 蒋英说道:「耽搁的时间太久了,这会子老爷只怕已经醒来了,我们得赶紧 收拾一下!」 谁知杨复的鸡巴又硬了起来,他摇头道:「不行,这次搞完之后,又不知多 久才能搞,我得多来几次,你放心,一会儿就好。」 说毕他又重新挺着鸡巴,趴在蒋英身上,下身一挺,那鸡巴再次插入淫穴, 登时将里面的精液搅了出来。 他不管不顾,又开始动作起来,搞得蒋英又开始呻吟起来,这一回他挺动的 速度慢了许多,但是根根到底,撞的蒋英一阵乱叫。 「老爷这次回来,肯定要和你同房,你也不必把阳水洗掉,就这样夹着去找 他,让他的鸡巴挺入的时候能感受到我的阳水!」 「可是这样,老爷要是产生怀疑怎么办?」 「你就说这是淫水,一个月没搞,所以流的特别多!」 「放屁,老爷又不是傻子,阳水和淫水他还是分的清的!」 「万一今天他要搞你,生下来的孩子倒不知是谁的,想起来挺乱的!」 「长的像谁就是谁呗!」 「倒也是,不过除了我之外,你还有没有偷过别人!」 「有啊,这事只有赵欣、我和姚珊三个人知道。」 「你们竟然联合起来偷人?也不知是那个狗日的撞了大运!真是让人嫉妒! 快说给我听!」 「那是许多年前的事了,告诉你也无妨,那时候老爷刚娶了王若初过门,我 和赵欣、姚珊气不过,于是决定报复他一下,我记得是那时候正好是朝廷秋闱, 有许多学子进京赶考,其中一个书生被土匪劫道,受伤跑了出来,那时候我、赵 欣、姚珊正在野外狩猎,正好被我们撞见,于是将他救到破庙里面,不多时就下 起大雨来,那书生受了伤就昏过去。」 「后来呢!你们是不是轮奸了她?」 杨复听了动作大了起来,显得十分激动。 「后来那书生昏了过去,我们就喂他吃了安神镇气的药丸,又点了睡穴,让 他沉沉睡去,处理伤口的时候又剥去他的衣服,才发现这个书生不像外表那样文 弱,腱子肉隆起,看起来很是强壮,也难怪他能从土匪窝里逃出来,当时我看了 就心动,故意把他剥的精光,才发现他不但身上有腱子肉,鸡巴还大的离谱,就 算软的时候也很长,赵欣看了就起了玩弄之心,用那手不断地刺激那鸡巴,果然 男人在昏迷中也是很色的,不一会那鸡巴就翘起来,又大又粗,看的有点吓人, 当时我下面就流水了,然后我们三人就发了毒誓,永远不讲今天的事,算作是对 老爷的小小报复,那姚珊外表看起来文文弱弱的,却是第一个脱了裤子,扶着鸡 巴就骑了上去,在上面像骑马儿一样摇晃起来,摇的她满头满脸都是汗,那水儿 就像决堤的河一样流了出来,最后哆嗦着在那书生身上泄身子,不久赵欣推开了 软泥一样的姚珊,掀着裙子骑了上去,她也不怕把书生弄醒了,一边骑马一边用 手去掐去打,那白奶子晃的人眼睛都花了,最后还尿在那书生的鸡巴上,爽的整 个人打摆子一样连话都说不清,亏老爷还一直以为她是个洁身自好的女子呢,最 后才轮到我,当时我特别紧张,却又觉得特别刺激,毕竟第一次偷人,下面就像 流水一样,早就打湿了裤子,就像尿湿了一样,凉凉的好不难受,那书生也出奇 地持久,这么久也没泄,那鸡巴挺的笔直像旗杆一样,亮晃晃的全是赵欣、姚珊 留下的淫水,我想擦拭干净一些,赵欣却执意不让,说我嫌弃她们,我只得作罢 ,当我坐上去的时候觉得整个人都快被撑开了,那肉棒就像烧红的棍子一样,一 下就把人给点燃了,不由自主地就动了起来,一起一落地感觉身体被填的充实了 许多,涨的有些难受,然而他的龟头也好大,每一次都能顶到我的花心,我就像 被人点了穴道一样,又痒又舒服,只好夹的紧紧的,让那肉棒磨蹭的更加紧密, 一时又担心他突然醒来,那就窘迫了,又担心被老爷发现,又后悔如此放荡,各 种情绪一起涌向心底,最后我感觉整个人像是被送上了云端,居然在那书生的身 上大泄了一次。」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22)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22 作者:文学流氓 2019年02月16日 字数:9204 【22】 一阵清风吹过,我醒了过来,发现自己满头大汗,身上也已经湿透,感觉刚 才做了个噩梦,可是这梦的内容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只觉让人非常难受,摸一下 脸上似乎还残留许多泪水。 我记得之前我想练习元神出窍的功夫,可是怎么就像睡着了一样,不记得任 何事。 难道这次元神出窍失败了?可惜碧如现在又不在府里,也没法去问她到底出 了什么问题。 不一会门打开了,只见罗芸走了进来,我连忙擦了擦脸,她笑着冲我道:「 原来你在这里,怎么不来吃早饭?一家子人都等着你呢!」 我笑道:「本来想在书房看看书,谁知一不小心就睡着了,倒忘了时间。」 罗芸走过来道:「这些日子辛苦你了,在外边跑来跑去的也没个人照应,当 初叫你带上丫鬟来服侍你,你又觉得是个累赘,如今回到家正要好好休息几天, 你昨晚又留在楚薇房里,只怕一晚上也没睡个好觉。」 我一把揽着她,让她坐在我腿上道:「难道你吃醋了?今天我就在你房间歇 息。」 她红着脸道:「人家是关心你的身体,那里像你说的那么不堪,你还没梳洗 吧,我这就叫丫鬟打热水来。」 我点点头,不一会她端着热水过来,用软软的毛巾替我洗脸,好久没有与她 这样亲近,我便打量着她,罗芸不算是顶级美女,脸颊微微有些雀斑,牙齿也不 算整齐,一笑就会露出虎牙,不过她针线活最是出众,能歌善舞,就是性子有些 倔犟,认准的事不容易回头,又爱翻陈年旧账,记忆超强,能记清楚几年前的小 事,不过就是这样的不完美,让我有种邻家小妹的感觉,这也是她吸引我的地方。 想到这里,我又将她抱在腿上坐下,把手插进她的衣领,在胸部摩挲着,入 手一团温暖,如凝脂一般滑嫩,两个小小的奶头在我的挑衅下迅速挺拔起来。 她红着脸不依道:「大白天的也不怕下人们看见,你要是想的话,晚上我等 你。」 我那里管她,继续伸出魔掌在她身上揉搓着,不一会她就娇喘起来,脸色也 越发通红。 两个人正腻歪着,忽然门被推开了,只见蒋英走了进来,看见我俩这样,笑 骂道:「叫你请老爷吃饭,半天也不回来,原来在这里勾引老爷,小骚蹄子大白 天的也不知道害臊。」 罗芸连忙从我身上跑开,拉着她娇嗔道:「姐姐就会说我,也不说说老爷好 色,强拉着人家这样。」 蒋英笑道:「我不说你说谁?你平常穿的那样严严整整,老爷一回来,你看 你穿的是什么?外头只一件薄纱儿,胳膊也露了,胸也遮不住了,那个男人看了 不动心,更何况咱们老爷,说你私心勾引他那里冤枉你了。」 一席话说的罗芸满脸通红,跺脚道:「不跟你说了,姐姐就会欺负妹妹。」 说毕掀开帘子跑了出去。 我笑着携了蒋英的手道:「吃饭去吧,让你们久等了,这些日子也辛苦你们 了,我走的这些日子里,家里怎么样?」 蒋英叹气道:「也没其他的事,主要就是银子问题,你说要建城堡,请了这 么多人来,每天钱花的跟流水似的,光靠那点租子也不是个事,咱们得想个办法 多赚点钱,再这样下去,家里库房过不了多久就会见底,我寻思着历年来我也积 攒了不少首饰钗环,到时候卖了或许能换点钱,再不行咱们把一些奴仆都遣散了 ,这样也能省不少月钱。」 我俩一边走一边说,不一会就来到正房,我叹息道:「银子的事你不用管, 这次回来我就带了不少战利品,眼见不久之后还有笔收入,到时候缺口就能全部 填上,那里就用着你卖首饰?咱们家就是再穷,也不至于到这步田地,你放心吧 ,你相公我别的不行,搞钱还是有一套。」 蒋英听了眉头舒展开来,冲我笑道:「那你可别为了这点子钱累坏了身子, 要是危险的话,咱们宁可不要银子也别冒险。」 我点点头道:「你放心吧,这次大明官军都站在我身后,那里会有什么危险?再说为了你们,我冒险也是值的,作为男人岂能让心爱的女人为银钱愁苦?」 此时楚薇走了出来,拉着我道:「快来吧,孩子饿的都哭了起来。」 我奇道:「饿了就先给他吃,为何一定要等我?」 楚薇嗔怪道:「你是一家之主,你不吃饭谁敢先吃,这是规矩。」 这时奶妈抱着赵平走了过来,那孩子果然哭的不行,我连忙从奶妈手中接过 孩子,这孩子吓得登时没了声音。 众人笑道:「才四个月大就知道怕老爷了!」 我也笑道:「快把粥给他喝一点,这孩子怕是不认识我了,以后还得多陪他 才是。」 奶妈于是从我手中接过赵平,抱到一边去喂饭了。 小家伙一离开我就哭了起来,不过稀粥一送到他嘴边,立刻就停止了哭泣, 小嘴张的大大的等人喂。 我也在主位上坐定,一旁的丫鬟立刻端过香茶来漱口,大家见我坐下,这才 跟着坐下。 桌子上摆了一些早饭常吃的咸菜、包子、煎饺、点心、油条、炸鸡、炸鹅等 ,我在军营里吃了一个月的干粮,见到这些本来很平常的东西像是珍馐佳肴,于 是胃口大开,接连吃了好几碗粥,大家见我吃的欢,也都停下筷子看我吃,不时 还往我碗里夹菜。 填饱肚子后,我伸了个懒腰道:「还是在家里好啊!」 罗芸见我吃好,连忙拿着帕子给我擦嘴。 我满意地躺在椅子,注视着这一桌子人,这就是我的家,我一生都为之而奋 斗的地方。 楚薇笑道:「现在知道家里好了吧,既然知道了,以后没事就少往外头跑, 多陪陪我们才是正紧。」 我笑着叹道:「可惜我是男人啊,那能像你们女人一样天天窝在家里,我要 赚钱养家,一百多口人啊,天天指望着我呢。」 蒋英笑道:「成家立业本来就是这样子,最近就连我的贴身丫鬟也想要嫁人 了,我思来想去,那管马厩的杨复为人还不错,就想把她许配给杨复,不知老爷 意下如何?」 楚薇听了连忙道:「这可使不得,那小翠一直在你身边,岂能嫁给外人,不 如给老爷做陪房丫头,一年半载生了孩子,抬她做姨娘,就成了半个主子,岂不 比嫁给下人要好的多。」 蒋英笑道:「话虽这么说,可是那丫头就是认定了杨复,我能有什么办法, 牛不喝水强按头?」 楚薇听了摇头道:「你惯的这丫头也太张狂了些,婚姻之事本来就是主子做 主,连她父母都无权过问,你岂能让她私定终身?」 蒋英笑道:「论理是这样的,不过我看这孩子从小就服侍在我身边,这么多 年来功劳还是很大的,年纪又到了,我就让她自个儿挑选如意郎君,算作是一种 奖赏吧。」 楚薇正色道:「既然如此,她一定要嫁人的话,就不能呆在你身边,只能在 外间与仆妇们一起做些粗使活儿,毕竟成了家的人又不一样,我另外派人过去服 侍你。」 蒋英见此连忙看着我道:「是这个理儿,只是不知老爷意下如何?」 我见此连忙站起来道:「今天有个事儿给大家宣布一下,上个月我和楚薇闹 了些不愉快,夫妻吵吵闹闹的本属平常,现在我和她已经解除误会,所以家里的 一切事务照旧由她说了算,蒋英和罗芸尽量辅佐她管好内务,大家齐心合力,共 度难关,这样我在外面也才放心。」 众位夫人连忙站起来行礼道:「谨遵老爷吩咐。」 楚薇听了,走到我身边坐下,然后对众人道:「去把各处管事的叫来,我要 重新安排一下。」 下人们领命而去,不一会,院子里沾满了各处管事的,有账房的刘氏、严氏 、沉氏,有仓库的黄氏、柳氏、马氏,有厨房的陈氏、孟氏、袁氏,有杂役的龚 氏、邢氏、吴氏等等,有许多人还是我父亲留下来的老仆,这些人都是我治家的 骨干,算是有头有脸,不比一般的奴仆。 蒋英拿出花名册念了一遍,见各处都到齐了,这才向众人道:「刚才老爷吩 咐了,大夫人现在又重新开始管事,以后你们点卯还是到上房来,不必到我那边 去了,她你们是知道的,不比我和罗芸那样好煳弄,从此要打起十二分精神来做 事。」 众人脸色不大好,有气无力地道:「是,谨尊吩咐。」 我一看便知众人惧怕楚薇,也对她没啥好感,然而真正做事的人,本来就容 易得罪人,这更从侧面证明楚薇治家有方。 蒋英说完以后,便将花名册递给了楚薇,某种程度上来说,这也算是权力的 移交。 楚薇接过之后,便走上台阶对院子里的人道:「这一个月来我虽然没有管事 ,但我一直在冷眼旁观,你们的表现我都看在眼里,明人不说暗话,要是有些人 还以为能够像先前那样懈怠,可别怪我把你守了二三十年的老脸搁在地上踩。」 众人见楚薇这么一说,登时精神抖擞起来,战战兢兢地生怕少听了一个字。 楚薇见此十分满意,拿着花名册点名道:「刘家媳妇,你先别管账房了,上 个月那么多人滥支冒领,你查账不严,暂时归到杂役处负责浆洗!」 浆洗最是又苦又累的活儿,往往作为惩罚家奴的手段。 刘氏年轻之时本来就是浆洗出身,后来因为资历老才爬到账房的位置,用了 将近十年时间,现在又重回浆洗,那可一切都白费了。 那刘氏听了,登时双腿一软,跪在地上直呼饶命:「夫人饶了妾身这一回罢 ,以前妾身都是兢兢业业的,只是这次没做好,以后再不敢了!」 楚薇听了冷笑道:「本来要饶你的,只是我重掌家法,今次饶了你,明日她 又要求饶,那将来我的话谁还听,少不得要拿你做个法子给大家看!」 说毕喝令:「拉出去打二十板子,再有敢犯者,不管有脸没脸,一律清白处 置。」 众人见她发怒,不敢怠慢,立刻有那仆妇提着刘家媳妇出了二道门,挥着板 子打的啪啪响,那刘家媳妇哭嚎震天,但却不敢骂出一句话。 于是众人无不惶恐,轮流向楚薇汇报家务,一切恢复井然有序的状态。 我一向对这家务不敢兴趣,只略坐了一会儿,就往书房中走,这时一个小厮 拿着请帖过来道:「禀告老爷,方才陈超派人送来帖子,说是要在腊月二十结婚 ,让老爷务必前去参加婚宴。」 我听了吃了一惊,那陈超是个游侠,向来居无定所,我与他虽然相处时间不 多,性情却最是契合,交情甚厚,已经有许多年没见,不知他什么时候改了性子 ,居然要结婚。 接着那小厮又给我一大迭帖子,都是离家的时候积攒下来的,我看了看,有 蔡举人过生的,有李财主纳妾的,有丁富商诞子的,有吴进士乔迁的,各种请帖 不胜繁多,有些人还不得不去。 一到年底就是这个样,各种聚会吃酒络绎不绝,不单单我是如此,楚薇等人 也收到各家夫人的请帖,有相约打骨牌的,有去拜庙会的,活动也是繁多。 年年如此,看来悠闲的日子将一去不复返。 经过早上的失败后,我也不敢再练那元神出窍的功夫,寻思在家呆着也是无 事,不如各家都去一趟,不过耗费一些红包银两,顺便也落个人情,也就命小厮 们准备鞍马礼物。 今日正好是蔡举人的寿辰,他家世代都是书香门第,在本县素有威望,与我 家不过交情平平,也不知为何给我下帖,我去的时候蔡府已经宾客盈门,马车就 挤了一条街,门口小厮忙着迎来送往。 我的小厮将礼物和请帖送了过去,那小厮唱喏道:「赵府赵老爷大驾光临, 请往里面闲坐。」 说毕,放了一小串鞭炮。 早有人过来替我牵马,我就跟在一个小厮后面走,而跟我的下人们则去另外 一处地方招待。 一路跟着小厮进了二道门,再转过一间抱厦,来到一个花厅,里面已经坐满 了人,一路上寿烛高照、红毯铺地,鲜花彩纸满堂,真是个烈火烹油的胜景。 那小厮把我迎到一处空位坐下,便离开了,又有人奉上茶来,在坐许多人也 有老相识,见我过来,也纷纷起身行礼,我也频频点头还礼。 刚落坐没多久,众人就围了过来,打听所谓智擒淫贼张提欢、勇斗七绝山土 匪等事迹,我一问才知最近一些好事者将我那点事已经传的沸沸扬扬。 我见众人热情,也就简略地敷衍了他们几句,然后就借口上茅房熘了出来。 出来之后我也不想再回去被他们聒噪,于是信步在蔡府中走来走去,竟不知 不觉来到后花园,只见此处树木参天,假山林立,一条溪流娟娟而流,清澈可见 河底鹅卵石。 过小桥,穿假山,来到游廊上,只见两边挂着许多鹦鹉,大有意趣,于是吹 着口哨逗弄那些鹦鹉,玩的起兴,连有人过来也不知道。 只听一个女子冷哼道:「你是何人?竟敢擅自到我家内花园?」 我抬头一看,原来是个丫鬟,正防备地看着我,连忙解释道:「我是你们老 爷的客人,只因想清静一会,所以不知不觉来到这里。」 那丫头听了这才松了口气道:「既是外客,自然有外客该呆的地方,这地方 住的都是太太姑娘们,你一个男子不该来这里,快跟我出去,不然别人瞧见了可 不大好。」 我听了只好跟着她走,她一边走一边道:「今天老爷寿辰,那帮死老太婆趁 着忙乱连角门也不锁了,也不知躲在那里赌钱,回头告诉太太,有他们好受的。」 正说着一个女子在后面喊道:「馨儿你跟谁说话呢?」 那丫头听了,连忙回头道:「小姐你先回去,这位公子走迷了路,我带他出 去。」 我也回头望去,只见一个美人儿正在溪边俏立,蝉鬓高耸,凤目修眉,杏衣 红裙,使人眼前一亮。 正看的入神,那丫鬟踢了我一脚道:「那是我们家小姐,你乱看什么?还不 跟我快走。」 我那里肯听她说话,向那小姐作揖道:「在下赵羽,有幸与小姐在此相逢。」 那蔡小姐见此,也作了个万福,随后就隐入花丛中不见了芳踪。 那丫鬟还要说什么,我不甚烦躁,一个转身就迅速在她的檀中、气海各处点 了一下,让她一时动弹不得,只能睁着大眼睛怒视着我。 我朝她施了一礼道:「我同你们小姐讲几句话,等一会就给你解开,得罪了。」 没想到蔡举人枯柴一般的人物,他女儿却是如此绝色,可见一直在深闺之中 很少外出,今番被我瞧见了,定要见识一番,当然我不是张提欢,强行猥琐那种 事我当然不屑为之。 ↓记住发布页↓ 2h2h2h.com 想到此际,我便向那蔡小姐所在之处追了过去,转过一处假山,前面居然是 一个桃园,在冬天居然也能开出桃花来,入目一片粉红,恍若春天,然而此时正 是腊月,这样的奇景真是让人感到奇怪之极。 正疑惑间,脚下响声大起,随之一沉,我暗叫不好,这地方居然还布置有机 关,连忙提气往上一跃,刚跳开来,就听刷刷声乱响,许多银针密密麻麻地从侧 面飞出,刚烈的劲道打的旁边的桃树一阵乱颤。 我暗呼侥幸,要是晚了一步,就会被扎成马蜂窝。 没走出几步,突然脚下一沉,地面居然裂开个口子,整个人一下子就陷入其 中,我暗叫不好,下面怕全都是削尖的木棍,要是任凭这样掉下去,只怕会被扎 的全身都是洞,电光火石间,我使出壁虎游墙功,双掌伸开,用内力紧紧吸住墙 壁,使身子不再极速下坠,接着连拍数掌,借力让自己跃出洞口,然而那机关十 分厉害,似乎料到我会逃出来,各种银针、飞刀、暗箭从不同的方向爆射而来, 发出犀利的破空声。 我这时还在半空中,无处借力,也无处可躲,一时亡魂大冒,难不成我英明 一世,今日要在阴沟里翻船?心中一急,连忙将真力凝聚丹田,待那暗器到了眼 前,我大喝一声「破!」 凝聚的真力登时散开,一共有十八重内劲,将那不断飞来的暗器拍落在地, 这时我才稍稍放心,身子稳稳地落回地面。 一到地面,我竟然觉得腿脚有些发软,连背心都被冷汗打湿了,再也不敢小 瞧这个桃园。 接下来每一步都小心翼翼,但还是碰触了许多了机关,不过都被我化险为夷。 待到走出桃园的时候,已经真气不继,整个人虚脱了一样。 这时一个女子笑道:「赵公子果然厉害,居然能逃出我设计的桃花杀阵,可 见武功高强绝非虚传。」 我一看那女子正是蔡小姐,只见她兴高采烈,彷佛这一切不过是游戏,不由 得正色道:「人命关天,你设下这恶毒的暗器究竟是为了什么?要不是赵某行走 江湖十几年,知道一些机关害人的手法,恐怕就会莫名其妙地死在你手里。」 蔡小姐冷冷道:「死了就该死,谁叫你闯进来的,又没人逼着你来,这可是 我家,我想在这园子里弄什么关你什么事?」 「你!」 我一时气得不知该说些什么好,只得抱拳道:「今日领教了,山水有相逢, 赵某这就告辞!」 现在我那还有什么猎艳之心,这女子虽然漂亮,显然精神不正常。 蔡小姐见我要走,脸色一寒,沉声道:「想走可没那么容易,你方才破了我 的桃花杀阵,还有我的北斗七星阵还没破呢。」 说毕,两手一拍,七个红衣宫装女子突然从屋后跳出,各个手持宝剑,看起 来杀气腾腾。 我冷哼一声道:「赵某没功夫跟你在这里玩,这就告辞!」 说毕施展轻功,向外墙飞去。 那七个女子齐齐娇喝道:「那里走!」 说毕飞出一段红菱,正好裹住我的脚,当即被她们从空中拖了下来。 原本我是能逃走的,可惜刚才躲避暗器的时候,真气耗费太多,施展轻功已 经力不从心,这才被她们困住,现在我有些后悔刚才要闯进来,俗话说色字头上 一把刀,古人诚不欺我。 被强行拖回地面之后,我急忙运气将那红菱震断,那七个女子却已经摆好阵 势,左边三人,右边四人,各持长剑,正是全真教的北斗七罡阵,威势极大,若 是被缠住,极难退身。 幸而当年我去全真教拜会的时候,领教过此阵威力,所以连忙向北极星的位 置移去,然而七女见此却齐齐舞动剑芒,向我冲杀过来,那剑芒如同整齐的齿轮 旋转,一个不慎就会被绞杀其中,我当即不敢接招,游走阵外,调动剑阵随我旋 转,那带头女子急切寻我过招,追着我刺,我只顾去寻那北极星位,若是此时与 她接招,迎接我的将是七七四十九招,就算我一口气挡住,接下来又是七七四十 九招,可以说连绵不绝,不说能不能格挡,累也要累死。 但是如果找到北极星位,北斗七罡阵威力就会大大减少,至少可以从容过招 ,甚至反客为主。 想到此际,我施展出移形换影的身法,身法快的她们都看不清,那剑阵也随 之有些散乱。 我借此迅速来到北极星位站定,继而换了口气。 那七女见此大惊,迅速攻来,我手中没剑,只能捡起一个树枝充剑,那天枢 位的女子正好在前头,当胸向我刺来,我挥动树枝一挡,将她长剑震断,而树枝 却丝毫无损,她脸色大惊,不过后续招式还是绵绵不断使出,然而长剑已断,根 本毫无威势可言,被我轻松躲过,其余六女娇喝一声,剑芒转动,将我夹在中间 ,封住我全身上下,然而我此时处于北极星位,可以忽左忽右,忽上忽下地攻击 天枢位,逼得他们的阵型也随之不停变动,显得有些狼狈不堪。 我一脱离危险,不再做生死相斗,反而起了调戏之心,晃动身法游走房檐、 围栏、亭楼之间,七女的阵型则如蝎子一般跟在我身后,往往前面缠斗激烈,蝎 尾却从空中和左右方向突施偷袭,一般高手遇到此阵就歇菜了,不过我可不是一 般高手,反而跑来跑去,让她们的阵型开始散乱,疲于应付,若不是方才我在桃 花杀阵中耗掉大部分真力,早就破了北斗七罡阵。 此时我的真力已经渐渐恢复,戏弄的她们发鬓散乱,娇喘吁吁,差不多玩的 够了,于是将树枝一指,杀入剑芒之中,整个人硬生生地穿过剑阵,只听叮当叮 当乱响,七女的长剑皆被我震断,众人气得俏脸通红,还要赤手空拳来打我,一 直在旁边看戏的蔡小姐冷声喝道:「够了!还不嫌丢脸吗?方才人家已经饶了你 们一命,还不跪下谢饶命之恩?」 众女见此羞愧难当,又不肯下跪,眼泪都出来,我连忙道:「算了!比试而 已,又不是有血海深仇生死相搏。」 然而我虽然这样说,心中却明白,方才要是我落败,此时只怕已经被砍作了 肉酱。 但对方毕竟是女子,不管怎么样我还是有些怜香惜玉的意思。 蔡小姐打量了我一会,推开一扇门,对我笑道:「进来吧,除了我爹,你还 是第一个能进我闺房的男人。」 我怕她又藏什么机关或者杀手,迟迟不敢进去,只是抱拳道:「不瞒蔡姑娘 ,赵某到这儿来只是想和你结交认识一下,不想大动干戈。如今你爹那边只怕已 经开席,我还是回去吃寿宴的好,咱们就此别过!」 蔡小姐见此脸色愈加温柔,冲我笑道:「放心,我向你保证,我房里可没什 么机关杀手,你也不想想,谁会在自己睡觉的地方搞那些危险的东西?」 我想想也对,再说我可不想被美女认为是胆小之辈,当即随之一笑,昂首走 入她的闺房之中。 扑鼻一股菜香味,只见桌子上摆满了菜肴,既有山珍海味,也有家常小炒。 蔡小姐关上门后,冲我笑道:「只要有人闯阵,我就会准备了两样东西,一 个是上好棺材,一个是美酒佳肴,看来你还没资格享用那上好棺材,真是可惜。」 我苦笑道:「不知之前有多少人享用了棺材,有多少人享用了美酒?」 蔡小姐挥挥手,只见一个丫鬟走了进来,拿起酒杯与我倒酒,我一见这丫鬟 正是方才被我点穴的那位,应该叫馨儿,不由得起身谢道:「方才这位馨儿姑娘 拦着我,原来是想要救我命,我却会错了意,真是对不起。」 那馨儿笑道:「你也不用谢我,你得谢你自己,刚才小姐也说了,你是第一 个能享用美酒的人,其余人都进了棺材,你以为咱们桃园为啥冬天开花,这桃树 吃了人肉人血,冬天就会开花的,刚才我还准备倒掉这些酒菜的,也替咱们小姐 着急,以为永远没人有资格享用这酒菜。」 蔡小姐笑道:「你的话也太多了,出去守着门,别让老爷那边的人知道了。」 馨儿冲我一笑,自顾自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方才转身走了出去。 那蔡小姐也向我敬了一杯酒,喝下之后脸颊微微发红,继而起身离去,回来 的时候已经换了一套宫妆彩衣,手里抱着一把琵琶在椅子上坐定,冲我笑道:「 不知赵公子想听什么曲儿?」 我笑道:「没想到蔡姑娘还会唱曲儿,真是难得,既然如此,那就来一首你 最拿手的吧。」 她于是唱了首《欢喜冤家》,我越听越耳熟,不由得站起来道:「难道你是 ……。熹姑娘?」 她停止了歌唱,含泪道:「你终于想起来了?没错,妾身正是沁芳楼的清倌 人熹姑娘,那晚你邀请我过来给你岳父洗尘接风,唱的就是这欢喜冤家,妾身临 走之时还特意告诉你,我有支新制的曲子让你有空过来听,你答应了,我也傻傻 的当真了,日日盼着你来,可惜你从此杳无音讯,想必你家里那么多夫人,那里 还能想起我来,都是我傻,把你说的话当真!」 我听了大为感动,连忙凑到她身边道:「可是你为何又成了蔡举人的女儿?」 她拭泪道:「当日蔡举人与我在沁芳楼相遇之后,他感慨膝下没有子女,就 收我做了义女,我从此也就告别了卖唱的生涯,在蔡府做起了千金小姐,而且改 名叫蔡瑶。」 我疑惑道:「你如此美貌,那蔡举人难道不收你做小妾?奇怪。」 她冷笑道:「你以为人人都像你那般好色?我干爹已经八十多,平常也就喜 欢听我唱个曲儿,况且他连自己的妻妾也应付不过来呢。」 我向她赔礼道歉道:「当初是我不对,答应你的事就该做到,谁知家里的事 情一茬接一茬,就把你的事搞忘了,可是你为啥又设下如此险恶的毒阵来害人呢?」 蔡小姐冷笑道:「自从干爹收我做义女之后,订亲的人络绎不绝,我又不愿 意为难干爹,所以放出话来,如果谁有能耐闯过我的桃花杀阵和北斗七罡阵,我 才愿意出嫁,所以烦扰我的人才渐渐减少,而且我知道,你武艺高强,一定能闯 过来的。」 我听了苦笑不已,刚才差点就折在里头,她还真是高看我了,于是说道:「 这江湖中武艺比我高强的人多的是,有些还是老头子,万一让老头子闯过你的阵 ,那你岂不是要嫁给老头子?」 蔡小姐含泪道:「那证明我跟你有缘无分,我也只能认命了。」 我听了连忙将她搂在怀里:「你的这份心意我知道了,最难消受美人恩,今 天我就回去请媒婆、下聘礼,让蔡举人把你嫁给我,从此之后你就成了我的四夫 人。」 正说着,外面的门打开了,馨儿冲进来道:「小姐你怎么说谎呢,明明刚才 你放了水,别人不知道,我可知道那桃花可都渗了毒粉,你只要按下机关,整个 桃园都是毒气,任凭大罗金仙都逃不出去。」 蔡瑶红了脸,连忙从我怀里挣开,向馨儿娇喝道:「就你话多!叫你去看门 ,你却又在外面偷听,还跑了进来!」 馨儿笑道:「我说的是实话啊,要不是小姐放水,管他是谁都会死在里头。」 我听的冷汗阵阵,不由得叹道:「那先前闯关的人可死的真冤枉啊,要不是 我早点来,不知还要死多少人。」 馨儿道:「你还有脸说,你现在知道我们小姐多喜欢你吧,她跟我说……。」 正说着,蔡瑶打断了她,将她往外面推。 那馨儿冲我做了个鬼脸,笑嘻嘻地跑了。 这里我一把抱住蔡瑶,吻着她脸上的泪水,向她道:「赵某何得何能,让你 如此倾心。」 蔡瑶红着脸道:「我也不知为何会这样,那天见到你之后,满脑子里都是你 的鬼样子,或许是我犯傻,明知你瞧不起青楼女子,还是痴心妄想,我想着你要 是永远不来这园子,我就永远不嫁人。」 「傻丫头,幸好我来了,其实我也不是瞧不起青楼女子,只是受够了逢场作 戏,那天你说的话,我还错以为都是逢场作戏,谁知你说的都是真心话,人啊, 有时候真真假假难以分辨。」 赵蔡瑶道:「你放心,我以后只跟你说真话。」 「我也是!」 我对她道:「我也会对你说真话。」 说毕我吻上她的唇,只觉她的唇如此的甜蜜。 让我舍不得分不开,直到喘不过气来才分开,我又将手放在她胸部摩挲着。 她不依地摇来摇去道:「赵羽,等结婚了我再给你好不好?」 我摇头道:「我现在又不是一定要你,摸摸而已,并不算坏了你的身子!」 她娇笑道:「狡辩,被你这样了还不算坏身子?总之,你要是敢辜负我,我 就会杀了你,再自杀。」 我点点头,再次抚上她的双峰,只觉圆润挺巧,两个小奶头登时立了起来, 我在外边摸着还觉不够,又伸手插入她的衣领。 她笑着躲避我道:「你的手好凉,不行。」 我连忙将手在嘴里哈了几口热气,又过去抱住她道:「这会不凉了,让我摸 摸,就一下。」 她回过头来,又主动和我吻在一起,而我的手顺势插入她的衣领。 圆滚滚的奶子被我搓来揉去,一会儿扁,一会儿圆,只要一放手,就立刻恢 复原状。 这时我另一只手也悄悄摸向她的裤裆,被她死死地挡住。 我反复地求道:「就摸一摸,我不会乱来的!」 谁知她突然起身推开我道:「馨儿,送客!」 我连忙道:「咱们还没好好聊聊,你这么急着赶我走?」 蔡瑶正色道:「你要说话的话,就规规矩矩地说话,别动手动脚的。」 我只得停下四处作乱的手,看见满桌的菜还没动,于是拿起筷子吃起菜来。 蔡瑶松了口气,整理了一下衣衫,托腮看着我道:「你急个什么,是你的终 究是你的,我在这里又飞不了,我要把最美好的时光留在新婚之夜。」 我叹气道:「只是远水救不了近渴,你看看这里,好难受的。」 说毕将翘起的肉棒展示给她看,她惊叫了一声,用粉拳打我道:「真是下流 ,好端端的给人家看那脏货。」 我笑道:「那可不是脏货,迟早还会插进你身体,然后让你怀孕,生孩子。」 她嘻嘻笑道:「虽说不是脏货,倒也怪丑的,那么嚣张的样子,这是找打。」 我拉着她的手,将肉棒放在手里道:「只不过外表丑陋而已,其实也挺温柔 的,你摸摸看,是不是热热的硬硬的。」 蔡瑶红着脸转过头不看,柔荑却握着我的肉棒轻轻地摩挲起来。 我笑道:「转过头来看看吧,它又不吃人。」 她却一下子抽出手来,红着脸道:「你坏死了,叫人家摸你那里,真是的。」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23)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23 作者:文学流氓 2019年03月03日 字数:10239 我和蔡瑶正纠缠不清,馨儿又跑了进来,这一次她神情紧张,冲着蔡瑶道: 「不好了,五姨太过来了,她向来看我们不顺眼,要是知道小姐房间里有男人, 还不知编排出什么难听的话。」 我俩听了连忙整理好衣衫,我打开窗户正要跳出去,蔡瑶却拉着我道:「算 了,你不必躲藏,就算你能走开,这满桌的酒菜怎么能瞒得住,那五姨太不过是 牙尖嘴利一点,我能应付。」 正说着,门被打开了,走进来一个穿着妖娆的女子,满头珠翠,顾盼生情, 一看见此情此景,得意地冷笑道:「这可被我抓住了,老爷那边办着大寿,你不 去敬孝,居然在这里偷会男人,可知你们青楼出来的果然与寻常人家不一样。」 不待蔡瑶说话,馨儿连忙上前道:「你别说那么难听,咱们小姐设关招婿老 爷是知道的,今天这位公子正好闯过关卡,我们招待他是合情合理的。」 「放肆!主子说话,岂容你下人插嘴!「说毕抬手就要打馨儿,被我一把握 住她的手腕道:「好好说话,别动手动脚的。「那五姨太三十岁样子,斜着眼打 量了我一会,抽手向蔡瑶笑道:「啊呀呀,你眼光还不错,找了个这么俊俏的公 子哥儿,老爷虽然知道你设关招婿没错,可你也是了解他这个人,最是要脸的, 要是知道你在他寿辰的时候还私会男人,而且还闹得世人皆知,这事恐怕就没那 么简单了。」 蔡瑶听了脸色明显有些苍白,沉声道:「那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五姨太嘻嘻笑道:「你居然也有害怕的一天,我还以为你什么都不怕呢,放 心,我可是通情达理的人。」 说毕,看了看周围的下人。 蔡瑶连忙挥手让所有下人都退了出去。 五姨太见房间里只剩下我们三个,这才笑道:「其实你跟谁幽会我可根本不 想管,只是前些日子,我收了卢员外三千两银子,央我做媒,一定要你嫁给他做 六姨太,虽说卢员外老了一些,外表也不如这位赵公子,可是人家可是本地的米 王,家中良田何止万顷,连史相公面前都能说上话,前些日子还因为救济灾民而 被赐为卢大善人的称号,你若是嫁给她,可比这位赵公子强多了,将来生个孩子 ,等那原配一死,就能扶正。这可是天大的好事!」 蔡瑶听了,脸色一寒,照脸呸了她一口道:「你是那里来的狗东西,也敢这 般操弄我的终身大事?平时我看在老爷的脸上叫你一声姨娘,你就真把自己当我 娘了?一味的忍让你,你倒当我是任人摆布的傻子?信不信我扇的你爹妈都不认 识?——你去告诉那卢员外,叫他死了这条心,别说他是富甲一方,就是他是皇 帝老子我也不放在眼里,赵公子今日就会派人到我家说媒,别的人我一概不嫁。」 那五姨太听她这么一说,当场哭闹起来,把一张脸往她面前凑:「有能耐你 来打,你打了我,我告诉老爷,看他不收拾你这个婊子,别以为老爷宠着你,你 就真当自己是千金大小姐,告诉你,要是老爷知道卢员外出了三千两银子,他照 样会把你卖到卢家做姨太太!」 说毕抱着她嚎啕大哭起来,我烦不甚烦,当即点了她的穴道,她立时哭声消 失,僵在一边,动弹不得。 我恨恨道:「不如一刀杀了这个贱妇!闹的人心烦意乱!」 蔡瑶含泪道:「干爹与我有大恩典,五姨太是他最宠爱的小妾,我可不想恩 将仇报。」 我疑惑道:「那可咋办,要是我解开她的穴道,她一定冲出去搅乱你爹的寿 宴,添油加醋毁了你的名声不说,还让你爹跟你有了嫌隙。」 蔡瑶冷哼道:「这个贱妇一直以来没少在干爹面前挑唆我们父女关系,她不 是一直骂我是青楼婊子吗?今番我也让她当一回婊子!看她以后还敢到处聒噪!」 说毕脸色一变,对我媚笑道:「方才你不是没出火吗?正好她送上门来,你 只管把那邪火发泄在她身上!」 我虽然也很好色,但这五姨太才刚认识,不禁犹豫道:「这样不好吧,毕竟 是你干爹的女人。」 蔡瑶笑道:「怕什么?现在又没外人,这贱人杀又杀不得,如今只能这样, 她要是丢了贞洁,就不敢到处乱说,反而会守口如瓶,也不敢再打我的主意,这 样最好不过,只是便宜了她,如今能和你做一次,怕是几辈子才修来的福分。」 我见这五姨太虽不算绝色,到底是娇生惯养的富贵人家媳妇,肤色白皙,吹 弹可破,也就答应下来。 蔡瑶嘻嘻笑道:「那就快点,呆会来人了就不妙。」 说毕将五姨太报到床上躺下,又忙着替她宽衣解带,忙了一阵看见我还在原 地发呆,于是拉我道:「赶紧的,刚才你急色的样子那里去了,现在又变得忸忸 怩怩像大姑娘。」 我苦笑道:「下面兄弟不争气,我能有什么办法?」 蔡瑶不信,脱下我的裤子一看,果然软趴趴地没啥动静。 不由得嬉笑道:「这是闹那样,刚才还雄赳赳地要吃人的样儿,现在轮到办 正事又垂头丧气的。」 我无奈道:「这回你知道我不爱逛青楼的原因吧,我就是这种人,要是我对 一个女人不动情,就算她长的天仙一般,也硬不起来,再说做这种事得酝酿情绪 ,又不是例行公事。」 蔡瑶呸了一声道:「我就不信了!」 说毕用纤手握着肉棒撸动起来,没弄几下,我就翘了起来。 她见了我这样,红着脸道:「口是心非的家伙。」 说毕往外走去:「我替你把着门,你弄完以后记得喊我。」 不一会就关门出去,房间里只剩下我和五姨太,我看她脸色惊恐,眼角流下 泪来,一副苦苦求饶的样子,刚刚升起的欲火立刻就熄灭了,毕竟我不是张提欢 ,喜欢硬来。 连忙把蔡瑶叫了进来,她惊异道:「咋这么快就完事?」 我怕被她嘲笑时间短,连忙道:「这种事我实在做不出来,要不你去外面叫 个小厮来,反正我是不想强来。」 当初我之所以敢强奸岳母,是因为岳父偷窥楚薇而进行的报复,心中有气, 所以自然就敢逼迫自己做出那种事,这五姨娘说起来跟我是无冤无仇,我的确是 下不了手。 那蔡瑶见此噗嗤一笑道:「你以为她真的是个贞洁烈妇?我干爹今年已经八 十,她才三十,日日守着个老头子能做些啥,可是家风严谨,她又没机会去偷人 ,所以精力都用在赚钱方面,性格也尖酸刻薄起来,现在看到你这个翩翩公子在 面前,她下面只怕早就泛滥成河了,只是表面还做出个贞洁烈妇的样儿来哄人罢 了!「说毕用手一扯,将那五姨太的内裤扯了下来,我低头一看,那阴毛果然亮 闪闪的似有水迹。蔡瑶又当着我的面把那内裤用力一拧,只见那裤头就像刚泡过 水,一串水珠儿居然滴滴答答地掉在地上。那五姨太见此脸色越发通红,闭着眼 睛不敢看我们。我心想果然人不可貌相,方才险些被骗了过去,鸡巴也瞬间硬了 起来,蔡瑶见我这样,于是放了心,正要往外走,我一把拉住她道:「要不你别 走了,咱们一起玩儿。」 蔡瑶甩开我的手道:「你想的美!我说了,等你那天花轿抬了来,我才给你。」 说毕转身就走,我上前一把抱住她邪笑道:「你下面是不是也成了汪洋大海?」 蔡瑶红着脸道:「是又如何?但是我就不给你!」 说毕挣脱了我的怀抱,一熘烟跑了。 我只好无奈地来到床边,一边替那五姨太解开穴道,一边说道:「你要真不 愿意,我也不强求你。」 原本以为她会趁机逃走,谁知解开穴道后,她只是用手捂着脸,转过身子背 对着我。 我拉她道:「你倒是说句话啊。」 五姨太抽泣道:「如今妾身已经被你看了身子,那还有脸去见老爷?」 我不觉好笑,爬上床,将她身子扳正,扛着两条洁白的大腿,挺腰往她阴户 顶去。 谁知那肉棒翘的太高,也没啥准头,龟头划过阴户而不入,我又试了几次, 却还是如此,那龟头最多挤开小小两片肉,没能顶入阴道,谁知这样反而让她兴 奋地颤了几下,逼里登时冒出几股淫水来,嘴里也发出呜呜的哼唧。 看来此女饥饿已久,这样也能小喷,我于是命令她道:「我空不出手,自己 放进去吧。」 她侧过脸不敢看我,一动不动的。 这样我反而起了调戏之心,每次都是划门而过,逗的她淫水大冒,身子不停 地扭动,渴望我更加的深入,可惜我为了惩罚她,偏偏不进去,不停地用龟头撞 她的阴蒂,她咬牙忍了许久,终于长叹一声,伸出带着四个翡翠手镯的芊芊玉手 ,细长的指甲涂的红红的,越发显得白皙动人,这只手快速地握住我的肉棒,将 龟头对准了两片薄唇,我见此十分得意,腰肢下沉,龟头便分开了肉唇,慢慢地 陷入一片温暖而潮湿的所在,只觉里面又紧又热,犹如处子一般难以深入。 她紧咬手指,额头也渗出香汗来,一副极力忍耐的表情,想来是许久没做, 才如此紧窄,居然箍的肉棒有些痛。 幸而她淫水充足,只是微痛而已,反而让人感到刺激,随着肉棒不停地深入 ,那种紧密感也越来越强,里面更是千层万迭,犹如迷宫一般,一不小心就会迷 失自己。 肉棒艰难地推开重重迭迭的嫩肉,最终来到最深处,只觉一团软软的肉窝吸 住了龟头,差点让我精关大开。 我暗叫一声不妙,连忙守住心神,待压制住彭拜的射意之后,才开始缓缓的 抽动起来,谁知才抽了四五下,那五姨太登时翻了白眼,两条腿乱踢乱蹬,雪白 的肌肤凸出点点红斑,小腹一缩,四面八方的嫩肉绞杀过来,似乎要将肉棒排出 体外,紧接着一股浪水溅射过来,狠狠地打在龟头马眼上,惊得我连忙抽出肉棒 ,只见她双手撑着床垫,将身子往上弓起,一股又一股的淫水从嫩穴里喷出,正 好射在我腹部上,只觉温温热热的分外淫靡。 她喷了十几下,最后才无力地软下身子,大喘着气,香汗遍布全身,瘫软在 床上一动不动,看来此女长久没有做爱,居然敏感如斯。 我重新又将肉棒顶了进去,开始有节奏地抽插起来,顶的她的双脚在我肩上 晃来晃去,这次抽了约有百来下,她突然起身抱着我,嘴里喊着好哥哥,将舌头 主动送到我的嘴里,我含着她的香舌,搅拌着、吸允着、逗弄着,下身也拼命耸 动着。 良久,唇分,她媚眼如丝地看着我喘息道:「妾身妄自活了三十年,今日才 知销魂滋味。」 我邪笑道:「那还不赶紧叫好哥哥。」 她腻着嗓子呻吟道:「好哥哥,亲爸爸,爱死你了。」 我听了更是性起,耸动的越来越快,一边还不忘调侃她:「将来我如果娶了 蔡瑶,你就是我小岳母,如今我还没和蔡瑶行房,倒先和小岳母连上了,论理说 ,你该叫我儿子才对。」 那五姨太听了,脸色更加红润,掐了我一把道;「你还有脸说,你和那小妖 精联手设计让我失了贞洁,将来不要辜负了我才是。」 我嘿嘿一笑,用更加勐烈的耸动来回应她,肏的她如泣似哭地呻吟起来,也 不知弄了多久,最后我感觉有些疲惫,于是不再控制汹涌的射意,快速肏了几下 之后,精关大开,紧紧顶入她的最深处,勐烈地喷射起来,她也痉挛着死死抱着 我,淫液激射而出,两个人对射起来,感觉身上所有力气都被抽空了一般。 良久之后,蔡瑶掀帘而入,指着五姨太道:「天天说我是淫妇,这回你可有 话说?」 五姨太羞红着脸只管装睡,蔡瑶便让我赶紧穿衣服,这时外边一连串鞭炮响 起,寿宴已经正式开始,我还得去赴宴,亲了一口她道:「等我好消息!」 当日宴罢归家已经是晚上,因为惦记着正事,我刻意控制自己少喝酒,来到 楚薇房间,将我娶蔡瑶为四夫人的打算告诉了她。 楚薇听了满脸不高兴,悻悻地道:「你娶谁我不管,但是你看看咱家现在这 样子,到处都是工地,灰尘乱飞,污泥遍地,事情多的忙不过来,偏偏你还嫌不 够乱,这结婚又不是过家家,那些年沉雪、赵欣过门的时候,就忙的我灰头土脸 ,你倒是甩手掌柜,诸事不问不管,依我的意思,让那蔡瑶等一等,等工程结束 了再说吧!」 我摇头道:「那可不行,这工程不等个一年半载那里能完工?不如这样吧, 我在县城里先租个好房子,婚礼就在那边办,待婚礼结束,再搬过来住,横竖就 忙那么几天功夫,你要是觉得不行,婚礼一切从简就是。」 楚薇皱眉道:「那怎么行?既然让我主持婚礼,那就得不惜所有,办的风风 光光漂漂亮亮,一来不能委屈了新媳妇,二来也让新媳妇见识一下我的手段,别 让她以为我只是个会吃醋的黄脸婆。」 我笑道:「行行行,谁不知你持家有道,温良贤淑?既然如此,那就这样定 了,明天先找媒婆登门,我也去选房子,咱们定个黄道吉日,我就把她迎娶过来。到时候还要劳费娘子操心。」 楚薇瞪了我一眼道:「既然要娶新媳妇,你就要好好看管着,别像前几个那 样闹的鸡犬不宁。」 我点头连声答是,正要准备歇息在她房里,被她一把推了出来道:「罗芸和 蒋英都等着你呢,你只管留在我这里是什么意思?」 我这才想起罗芸还等着我,心中越发赞她宽容大度,于是当晚歇息在罗芸房 间里,一夜翻云覆雨,折腾的她筋疲力尽才睡下。 接下来几天我一边忙着赴宴,一边忙着准备婚礼,那蔡举人见我家条件还不 错,也算门当户对,很快就同意将蔡瑶许配给我,我点选了整整两车聘礼送了过 去,蔡家见了更觉脸上有光,越发对我这个女婿满意起来,只是按照习俗,新郎 和新娘在入洞房前不能相见,这段时间也就没机会再见到蔡瑶。diyibanzhu.com 一天早上,我好不容易有了空闲,正在书房闭目养神,忽听外面一阵混乱, 有小厮闯了进来,十分狼狈地道:「不好了老爷,不知从那里来了十几个道士, 口口声声要找你,我们拦都拦不住,他们就闯了进来,见人就打!左护院正在前 面拦着他们。」 我现在一听到道士两个字就来气,料到这必定是张提欢的同党,现在终于找 来寻仇了,于是提剑而出,一口气跑到前院,只见左向明与十几个护院正与那道 士交锋,我看着根本不是那些道士的对手,再打下去白白损伤性命,于是向前喝 道:「都给我住手!」 这一声吼蕴含了真气,如平地炸了个雷,惊得众人连忙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一齐看向我。 左向明见我来了,登时松了口气,跑到我面前跪道:「禀告老爷,这些贼道 士蛮狠无理,连通报也不让,就直接打伤了门房闯了进来。」 我挥手让他退后,这时一个白发青袍老道越众而出,黑着脸朝我吼道:「你 可是赵羽?」 「正是在下,我好像不认识你,敢问阁下为何闯入我家行凶?」 那青袍老道冷哼道:「贫道乃青城玄机子,我师弟玉成子是不是死在你的手 上?」 我不认识什么玉成子,摇头道:「没听说过,你是不是找错人了?」 那玄机子冷哼道:「贫道没有找错,那玉成子俗号张提欢,人人都说是你杀 了他,难道你不敢认?」 果然是张提欢啊,我不由得大笑道:「我当你们是谁,原来是那淫贼的同党 ,没错,张提欢就是被我杀的,你去十里八乡问问,谁不赞我杀的好!」 那玄机子脸色难堪起来,怒吼道:「住嘴!我那师弟虽然是有些放浪形骸之 外,却还轮不到你这个外人来教训他,更轮不到你来杀他,你既然杀了他,今日 我就要你替他偿命!」 「很好!原以为你们青城派作为千年道观,多少该存有些良知,万一错杀好 人,我岂不是背负骂名,今日一见,不过和那淫贼蛇鼠一窝,你要杀就尽管来!」 我嘴里虽然这样说,然而看见那几个道士人人颧骨高耸,太阳穴鼓起,一看 就是内家功夫好手,并不敢大意,护体真气已经散开来,全神贯注提防着对方每 一个动作。 那玄机子冷笑道:「看来你挺有种,功夫也不弱,师弟死在你手里也不算太 吃亏,贫道今日就大放慈悲,只要你能接住我三招,我就放了你全家,若是接不 住,可别怪贫道大开杀戒!」 这时已经惊动楚薇、蒋英、罗芸三女,只见她们从我背后跑来道:「老爷怎 么回事?」 我连忙对左向明道:「你带着护院保护夫人们离开这里,越远越好,最好带 她们到慈悲庵去。」 三位夫人从未见我如此紧张过,立刻明白此时大敌当前,纷纷抽出佩剑齐齐 娇喝道:「我们愿与老爷共进退!「大敌当前,我不愿分散精力与她们多说什么 ,只是凝气静守,注视着玄机子的一举一动。那玄机子闲庭信步地向我走来,青 袍渐渐鼓起,我刚眨了一眼,他已经来到我面前,拂尘轻轻一挥,一股巨大的力 量扑面二来,我连忙运功,双掌向前,将那拂尘夹在双手之间。玄机子微微一笑 ,脸上的紫气也随之一闪,一股巨大的力量从拂尘中散开,只听嘭的一声响,我 就像被滚落的巨石迎面撞来,整个人飞出老远,接连撞在工地的木架子上,立时 撞倒了一大片木架,发出哗啦哗啦的倒塌声。娇妻们惊呼一声,连忙从一片废墟 中将我抬出,我只觉得手麻脚软,喉咙一甜,居然吐出一口血来,心里登时一沉 ,看来玄机子武功高出我许多,今天看来凶多吉少。沉吟之间,那玄机子哈哈大 笑道:「你小子功力还不错,江湖上已经很少有人能接住我这一招!」 我推开娇妻们的包围,对她们道:「今日非比寻常,快去通知碧如过来,不 然就没时间了。」 众女泪水涟涟,无人愿走开。 楚薇反而仗剑道:「臭道士休得猖狂,吃我这一剑。」 说毕挥剑向玄机子冲了过去,然而她连玄机子的护体真气也破不了,隔着老 远就被一道气墙挡住,进退不得。 玄机子脸上杀机一显:「既是来找死,就怪不得贫道手下无情!」 我亡魂大冒,连忙吼道:「住手!你不是要我接上三招吗,如今我才接一招 ,莫非你想返悔?」 那玄机子这才放开楚薇,冷哼道:「贫道说过的话当然不会后悔,你管好你 的人,不然逼的贫道提前大开杀戒,那可后悔不及!」 我连忙厉声对众人道:「都给我退后!不要成为我的累赘!」 众人这一回终于才远远的离开来,我正准备提气再战,谁知没走几步,就吐 出一口血来,看来已经受了内伤,就算能接住他第二招也必死无疑。 一时心神大震,平生见过比我厉害的高手有很多,但大多还算是我朋友,就 算有些人互相看不顺眼,也顶多切磋一下,未曾有这样的生死之战。 玄机子见我面色难看,又是一番冷笑,只见他不无得意地道:「你本来能接 我第二招而不死,然而方才我探过你的气息,你一定在最近屡屡亲近女色而又不 懂房中养生之道,被那女色给掏空了身子,可叹你还骂我师弟是淫贼,然而你自 己本身也好色无度,在贫道面前装什么正人君子?」 他说的没错,这几天我先后和楚薇、五姨太、罗芸、蒋英等人行房,可以说 是日日耕耘,每次都是尽力而为,虽说让诸女大为满意,自己却也难免伤了元气 ,不过我那里轻易认输,昂着头道:「你别把我与淫贼相提并论!我可没做出强 抢良家妇女的勾当,废话那么多干嘛,尽管出招就是!」 玄机子哈哈笑道:「明明已经无力再战,嘴巴还这么硬,非要死到临头才甘 心!我念你年纪轻轻不知轻重,打算给你指条活路,反正贫道那师弟已经死了, 杀了你他也活不了,如果你重新收敛他的尸骨,用王爷的规格进行厚葬,再守孝 三年,发出江湖帖公然向青城派认罪悔过,那么我就留你全家百口人的性命,你 愿不愿意?」 他说的倒轻松,然而我怎么可能做到,行走江湖就靠一张脸皮,就算我不要 脸皮,我身为紫英派的弟子怎么着也要为师门的脸面考虑,而且一想到张提欢先 后奸淫了王若初和罗芸,还间接害死王若初,我就气不打一处来,怎么可能给这 个大仇人守孝三年!?拼着今日身死也要抗争到底。 当即怒吼道:「放屁!要我给淫贼守孝,你做白日梦吧!」 那玄机子闻言登时大怒:「敬酒不吃吃罚酒!」 刚要冲我飞来,忽然有人从外面跑进来,脸色慌乱地拉着他道:「大师兄不 好了,北边来了一队朝廷官兵,似乎正冲着我们这边来。」 玄机子笑道:「不过是过路的官军,怕什么?等他们一走,我们再收拾赵羽。」 我一听心中暗喜,秦丽华前几日就来信说要将部队驻扎在我家附近,当时楚 薇还埋怨说那帮丘八是强盗,要我赶他们走,我正惦记着秦丽华,那里会赶她走 呢,没想到今天正好派上用场。 玄机子此时又道:「再去探探,看那官兵到底有多少人,要往何方去,探清 楚了再来回我。」 那道士领命而去。 看那样子我便明白玄机子怕惹上朝廷。 虽然青城派现在秘密支持着李自成的叛军,然而却不敢与朝廷公然对抗,毕 竟他们的算盘是脚踩两条船,那方获胜便倒向那一边,如今胜负未定,他们可不 想公然得罪任何一方。 没过多久,那道士又跑了过来道:「禀告大师兄,大事不妙,那朝廷兵马足 有千人之多,浩浩荡荡地正往这边赶过来,看起来不像是过路的,咱们再不走的 话,那骑兵马快,一会儿就无路可退。」 玄机子的脸色变了又变,接连问道:「你可别看错了!」 「没看错!那旗帜上分明绣着一个'秦'字,莫非是秦丽君的白杆兵?」 那道士说道。 玄机子惊讶道:「他们不是在山海关吗,几时跑到这里来了?不管怎样,这 帮人可不是吃素的主,咱们先撤,等过些日子再来找赵羽算账。」 说毕众道士飞身而起,眨眼就消失的干干净净。 我长吐了口气,立刻打坐运功疗伤,这时楚薇等人也凑了过来,连忙坐在四 周替我护法。 没过多久,我就听见地上隆隆的马蹄声传来,接着又有大股步卒跑步而来, 最后大门被人推开,传来秦丽华的声音:「赵家这是怎么了,也没个人守门?」 我连忙结束运功,从地上站了起来,冲她喊道:「丽华,我在这呢!」 秦丽华听见我的声音,大为欣喜,连忙下马跑了过来,看见我这狼狈样子不 由得惊问道:「怎么回事,你好像受了伤!」 楚薇见此连忙将方才青城派一行人的情况对她说了一遍,说毕又流泪向她道 :「要不是妹妹来得及时,我们老爷可就危险了!」 说毕就向她下跪谢恩。 秦丽华连忙拦住她道:「好姐姐,不必多礼!」 说完脸色一寒道:「我早就听说青城派与流寇勾结,门派作风又下流无耻, 没想到他们居然敢杀上门来,此次遇到我,一定要让他们有去无回。」 于是下令骑兵去追杀玄机子等人。 我连忙拦住她道:「这些人武功奇高,连我也不是对手,你派骑兵过去根本 追不上,就算追上也未必是对手,不过徒费军力,不如暂且放过,等日后有机会 再说。」 秦丽华听我这么一说,也只得作罢,众人于是簇拥着我来到练功房,替我脱 下上衣,赤裸着上身,轮流着用内功为我治疗内伤。 果然人多力量大,虽然四女内力平平,但我受的伤也不是特别严重,第二天 的时候已经基本痊愈,只需将养数日,便可恢复如初。 接着碧如又赶了过来,听闻我差点被青城派的人杀死,也气得咬牙切齿,随 后她又换上便装,说是要追踪这些人去,我知她是先天高手,对付这些人绰绰有 余,也就放下心来。 这边秦丽华又将手下兵将分成好几部分,在进出赵府的必经之路设卡盘查, 一队队带甲武士日夜巡逻,只怕王府也没有这么高规格的防卫力量。 我心中略安,便与她商量着如何对付怀恩寺。 她对怀恩寺并不了解,问这些和尚到底做了那些恶行,我便将所见所闻都告 诉了她。 她听了登时气得柳眉倒竖,咬牙切齿道:「都说这世道人心不古,可万万没 想到本该为万民做道德表率的寺庙居然成了淫人妻女的淫窟,说出去都是骇人听 闻,不过事关重大,我不是不相信你,你有没有切实的证据证明呢,不然万一有 了误会,那可是得罪了天下第一大派少林派,如今少林和朝廷相互依靠,当今皇 太后最是崇佛,还拜了少林方丈为上师,一个不好就会铸成大错。」 我点头道:「谁说不是这样?可惜这种事那里来的证据?」 秦丽华摇头道:「一定有证据的,除了可以找到人证外,很可能还有账本等 等,你尽快搜集多一点,要是人证物证齐全,我立刻派兵围了怀恩寺,到时候就 算朝廷怪罪起来,我也有个交代,倒不是我怕丢了官位,关键是你家还有那么多 条性命呢。」 我连忙道:「说的不错,先前我想的有些太简单了,兹事体大,不得不慎重 一些。我这就去找证据去!」 秦丽华道:「要不我跟你一起去吧,毕竟你找的一些人证是女子,我身为女 子比较方便接触。」 我点点头表示同意,然而派人告诉楚薇我要养伤,晚饭不必等我,接着吃过 午饭就睡觉,一直睡到晚上才醒过来。 当晚没有什么月亮,我和秦丽华都换上了漆黑的夜行装,连鼻子嘴巴都被蒙 住,只露出眼睛,在夜色的掩护下很难被人发现。 我俩骑了马,在黑夜中靠着一点微弱的星光疾行,我精力高度集中,不然这 种情况一个小小树枝就能将人拍下马来,还好一路有惊无险,来到怀恩寺的时候 已经是后半夜。 和尚有早睡的习惯,这个时候整个怀恩寺都陷入一片黑暗之中,只有几处大 殿还闪动着香烛的亮光。 秦丽华道:「也不知寺庙的账房在何处,这里房间有千百所,一个一个找过 去只怕天都快亮了!」 我笑道:「这也不难,找个和尚问一问便知。」 说毕我俩施展轻功,轻飘飘地越过重重房檐,正好看见有个守更的和尚正在 台阶上打瞌睡。 我当即跳了下去,捂着他的嘴巴用力一提,就带着他来到了屋顶之上,那和 尚被我惊醒,看见我们这副打扮,当时就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嘴巴发出呜呜的声 音。 我冲他冷笑道:「快告诉我寺庙账房在何处,不然我一刀噼了你这秃驴!」 秦丽华也道:「松开你的嘴之后,你不许大喊大叫,否则杀你就像杀条狗!」 那和尚听了连连点头,我见此便放开了他,他喘息道:「阿弥陀佛,施主连 佛祖的钱都想要抢,难道不怕下阿鼻地狱吗?」 看来真是个迂腐和尚,我冷笑道:「少废话,你要是现在不告诉我们账房位 置,我现在就让你下阿鼻地狱。」 那和尚吓得连忙念了好几声佛,这才喘息道:「账房在藏经阁的左边,一直 是师叔祖在打理,他武功高强,你们别不知好歹。」 藏经阁的位置我倒也清楚,毕竟小时候我来过这里,也就不再多问,一挥手 将他打晕了过去,然后领着秦丽华往镇魔塔的方向走去。 这镇魔塔在传说中镇压着一个妖怪,也不知是真是假,反正一般游人是不允 许去的,而藏经阁就在镇魔塔的旁边,也不允许游人去参观。 我和秦丽华时而爬上屋顶,时而落在草丛,躲过了好几队巡夜的武僧才来到 镇魔塔下,这儿的防备更加严密,明哨暗哨都有,秦丽华暗暗道:「这怀恩寺果 然有些蹊跷,正常的寺庙那里会派驻这么多的武僧进行巡逻。」 我点了点头表示赞同,抓住巡逻的空隙,无声无息地来到镇魔塔的左边耳房 ,然后又拐入几个小巷子,攀上屋顶,终于来到藏经阁的屋顶。 秦丽华轻功还算不错,能勉强跟上我的动作,接着我们又从屋顶跳下,秦丽 华正要去开窗,我连忙示意她不要轻举妄动,我轻轻推动窗户,只感觉里面有什 么东西拉扯着,借着微弱的月光仔细一看,那窗棂上居然连着许多银丝,如果刚 才贸贸然用力的话,势必牵动银丝,引发里面的机关。 还好我刚闯过蔡瑶的桃园杀阵,对机关这些东西特别敏感,所以才没有贸然 行动,秦丽华也是吓得瞪大了眼睛。 我只敢将窗棂开了个小缝隙,仅容一人通过,就算这样,那银丝已经被我崩 的笔直,只怕再多用一点力气,就会触发机关,不过里面一片漆黑,我骑在窗台 上,用脚轻轻试探了里面的地砖,发现没有触动的机括,这才放心走入里面,只 见房间里一股浓重的油墨味儿,果然藏有不少书本。 此时秦丽华也尾随着我进了房间,四周黑的不见双手,任凭目力再好也不见 一点光亮。 秦丽华紧张地拉着我的手,我俩仅凭感觉,用小碎步在房间里试探障碍物, 可以说移动的十分艰难,就在我即将拉开账房的门的时候,只听一阵噗噗声响, 忽然房间里无数烛光亮起,照的四周亮如白昼,晃的我们连忙用手遮眼,一个浑 厚的男声传来:「两位施主夜闯藏经阁,有何指教?」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24)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24 作者:文学流氓 2019年03月17日 字数:9951 【24】 秦丽华反应极快,那人刚说话的时候,五枚飞刀已掷出,隐隐有挟风带雷之 势,不过那人显然反应也极快,只听他轻易地接住飞刀惊异道:「噫!施主为何 突施暗器?」 我再看时,一个青衣老僧从外面走入,胡须发白,大概七十岁左右,短小身 材,双手合十道:「施主夜闯藏经阁,又释暗器伤人,莫非怀恩寺与你有什么冤 仇?」 秦丽华怒道:「少废话,看招!」 说毕混动匕首向那和尚冲了过去,我见此也紧随而上,二人一左一右,都怕 惊动怀恩寺众人,所以想速战速决,每一招都又快又勐,招招都是杀招。 那老僧在我们的连环攻击下,身法飘忽,每次全力的一击,却如泥牛入海, 连个响都没听见。 我心中大吃一惊,只觉对方武力深不可测,与秦丽华对视一眼之后,互相领 会,于是我低头攻那老僧下盘,她攻其上路,打到最后,我们踩墙横空而进,一 瞬间就连攻五十来招。 那老僧依旧面色从容,目前为止只是倒退着防御,浑身被一股罡风笼罩,看 似柔和,却让我的内功只能凝而不发,颇为憋屈,一招大力金刚手可谓出神入化 ,犹如千手观音一般,封印住我和秦丽华的每一次进攻。 他一边倒退一边澹然道:「女施主的峨眉派燕击式练的炉火纯青,只是多了 一些杀伐气息,而少了原该有的飘淼灵动,实为可惜,莫非女施主出身军队?」 这老僧果然非同寻常,一般人比武最忌讲话,因为丹田真气也容易从口中泄 出,造成功力大减,而他却不但能讲话,功力还没减退的迹象。 这时他又道:「这位男施主莫非是紫英派弟子?一双幻形掌好生了得,紫灵 神功也使的出神入化,可惜内力稍显绵弱,莫非最近受过内伤?」 我和秦丽华就是再不知轻重,现在也明白了对方武力超出我们许多,再打下 去也没什么意思,于是纷纷停手。 秦丽华冷哼道:「你这老和尚话也忒多了,没见过你这样絮絮叨叨的。」 那老僧双掌合十道:「阿弥陀佛,女施主不必烦恼,要是你在藏经阁也呆个 三十来年,只怕比贫僧还想找人说话呢,虽说每隔几个月都有人来藏经阁换取经 书,不过大部分时间还是找不到人说话,平常更没人来这里。」 这老僧也真是有趣,不像是那淫邪之辈,我对他放松了警惕,连忙施礼道: 「原来是一位高僧,敢问高僧法名。」 那老僧连忙道:「阿弥陀佛,贫僧不敢当高僧二字,法号慧空,敢问两位施 主深夜到访,不知是何缘故?」 秦丽华笑道:「既然你这么说,我们此番前来,也不是为了盗窃贵寺的武功 秘诀,只不过想借你们账房里的账本看看,不知你可愿意?」 那慧空和尚听了不解道:「本寺藏经阁大多是佛经,其余不过是少林七十二 绝技,也不算什么秘密武功,大街上也能买到,只是世人未必能静心领悟,二位 施主前来不为佛经,也不为武功心法,只为看账房里的账本,当真让人猜不透。」 秦丽华冷哼道:「废话少说,那你到底愿不愿意给我们看呢?」 慧空和尚笑道:「当然愿意,二位施主随贫僧来,话说这账本也太枯燥了一 些,不过是记录各位施主的香油钱,厨房里一些采买、僧衣僧帽订做、法器香烛 等等一些琐事,原本就该公之于众,施主只需在大白天与各位师兄说清缘由,他 们就可以让你们正大光明地过来查看,何必半夜如此辛苦呢?」 我和秦丽华听了半信半疑,事情顺利的让人不敢置信,我俩各自全神贯注, 防止此僧突然暴起伤人。 慧空取来一大串钥匙,带着我们离开藏经阁,下了楼梯,再转入一个游廊, 用钥匙打开左边第一个房间,他点燃蜡烛,只见这房间的架子上摆满了各种账薄 、算盘和笔砚,看来这里就是账房,他恭敬道:「这里就是了,平时都是师侄他 们在这里算账,贫僧一般也不会到这里来,只是守着藏经阁,账房并不归贫僧管 理。」 我疑惑道:「既然这里不归你管,那么你那里来的钥匙?」 慧空澹然道:「施主不知,蔽寺'慧'字辈的也就方丈、我、师兄等五个人 ,其余都是小辈,我们这一辈的人任何地方都可以去的。」 我点点头,心想这慧空原来是怀恩寺的元老,然而他看起来除了武功高强外 ,人情世故却不大通透,难怪如此高的辈分却被丢在藏经阁里不见阳光。 我向秦丽华点点头,她便开始到处翻阅起来,而我则负责看着慧空,防止他 突然暴起伤人。 慧空谈性大发,对我笑道:「阿弥陀佛,今日有缘与紫英派弟子过招,也属 平生幸事,紫英派的内功贫僧甚为佩服,呼吸吐纳皆从天地大道,扎扎实实不骄 不躁,只是这样一来,修炼时日太长,进步缓慢,江湖中人大多数看不上眼,就 像少林七十二绝技,放在大街上兜售也无人去买,皆因世人急功好利,不肯从最 简单的长拳练起,外家功夫要么独爱峨眉派星落十八式,要么钟情于天山九学, 内家功夫则是青城派的卷松功、点苍派的九黎诀、崆峒派的乱沙功等等最受世人 偏爱,皆因这五派功法最会投机取巧,专为取人性命而来,可在短时间内让人功 力大增,然而歪门邪路虽然能逞强一时,终究抵不过正统功夫的稳扎稳打,就拿 紫灵神功来说,练成之后丹田之气绵绵不绝,真气浑厚纯正,更有延年益寿、强 身健体之功效,而青城派的卷松功则是内服丹药、外用针灸,靠些偏门手段在短 时间内爆发出极大的威力,练习之人戾气横生,性子也跟着暴躁,不但有损寿命 ,更伤天和,招式也是虎头蛇尾,紫灵神功只需抵挡前面几招,后面就可完胜, 难就难在一般人很难抵挡住卷松功的前三招。」 这慧空一谈论起武学来,整个人神采奕奕,说的头头是道,我本是好武之人 ,惊异于他渊博的武学知识,不由心生敬佩,也与他说道:「大师有所不知,非 是世人偏爱走歪门邪道,缘在一个字——穷,大师想想,这常年练习武功之人, 不事生产,吃穿用度从何而来?况且练武耗费体力,必须吃好喝好,再加上丹药 炼制不易,更是消耗巨大,除非是天纵奇才,否则一般家庭难以负担,当年我爹 送我上紫英派,十几年来耗费银两何止十万,我的师兄弟们个个也是家大业大, 习武才能无后顾之忧,点苍、天山、崆峒、峨眉、青城五派之所以能广纳门徒, 皆因学武时间比紫英派更短,一般家庭就可承受,而少林、武当、全真、华山、 恒山诸派之所以能称雄中原,也是靠着香客众多,门徒不愁生计,几十年如一日 安心练武,我紫英派身处九华山,紫灵神功虽然闻名天下,然而门徒却没有几个 ,都是一个钱字闹的。」 那慧空听我这么一说,登时睁大了眼睛叹道:「阿弥陀佛,施主观点真是新 奇,贫僧常年与人论武,都是讲的心境、天赋、方法,却从未有人提过金钱二字 ,听起来似乎过于世俗,然而却是真道理,想来贫僧久居藏经阁,只知每日看书 ,却从未想过生计,自然是因为一切有寺庙供应,而敝寺一草一木,皆是众位施 主所化,没有众位施主的供奉,怀恩寺也就不复存在,更无论贫僧修为,《佛所 行赞》有云:'钱财非常宝,'当时贫僧看了不解其意,与上师所提四大皆空相 悖,今日被施主点化,恍然大悟,钱实乃至宝也,要看什么人在用,用在那些方 面,以前贫僧对钱财不屑一顾,认为出家人不应受制于物,实在草率了一些。」 两人正相谈甚欢,秦丽华却突然道:「你还有功夫在那边说笑,我翻遍了所 有账本都没发现有我们想要的。」 我连忙从畅谈中清醒过来,与她一同寻找账本,匆匆翻了一遍,果然这里都 是些油盐酱醋的无用账本,我一拍额头道:「我也是发蠢,那种账本他们一定不 敢公然放在帐房里,必定藏在一个秘密所在,想要找到的确是件难事。」 秦丽华听了,用剑指着慧空道:「说,平时都是谁在管理账房?」 慧空澹然道:「阿弥陀佛,施主不必动怒,这里平时都是由师侄觉缘、觉空 、觉明、觉慧、觉能五人负责,要说有秘密账本,贫僧认为不可能,毕竟这账本 又不是武功心法。」 秦丽华还要说什么,被我拦住道:「不必多说,我们继续找。」 说毕我找来一个小锤子,在地砖上轻轻敲了起来,谁知敲完地上所有的砖也 没发现什么动静,我不甘心,又在墙砖上敲打起来,一边敲一边侧耳倾听动静, 看看有没有松动的砖块,这样动作就很慢,只怕天亮也忙不玩,满头大汗甚是狼 狈。diyibanzhu.com 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ref”cdn-cgilemail-protect#ef8b8696868d8e8195879aaf88828e8683c1”>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 那慧空见此叹息道:「施主莫非以为有人将要紧的账本藏了起来,不可能啊。」 秦丽华听了道:「少废话,找出来就知道了。」 慧空摇摇头,往某处看了一看,忽然走了过去,一边走一边道:「奇怪,这 里的砖头好像被人动过。」 我听了连忙走过去看,只见那木柜后面有块砖果然有些松动的痕迹,不由得 十分惊喜,于是从秦丽华手中接过匕首,将刀刃插入砖头的缝隙之中,摇晃了一 下,将那块砖头拔了出来,里面露出一个小孔,又伸手进去摸了摸,果然掏出一 本书来。 只见那封面上什么都没有,翻开第一页,上面写着一段话:自万历以来,阴 毒贻害众生,本朝妇女受害犹甚,轻者无法生育,重者危及性命,盖因蒙元顺帝 引番僧入中原,创天魔舞,淫毒无数汉妇,又于交合中种下阴毒,此毒乃高原冬 虫所制,传女不传男,初时无恙,然数代之后乃毒发,因人而异,中此毒者,常 被诊断宫寒,然痛楚、危害比之宫寒强百倍也,鞑子妄图以此绝汉家子嗣,其心 可谓毒辣至极,然阴毒破解之法,尤为惊世骇俗,须以处子与病妇交合可暂解其 毒,然世间处子难寻,故此以受戒之僧替处子,而阴毒严重者,须以十人以上受 戒僧与病妇轮替交合可暂解其毒,每年解毒一次,满十二次之后则无需再解,何 也?受戒之僧,禁欲长久,可比处男之精,阳气纯真,化解阴毒效果尤佳,受戒 愈长而功效倍增,而俗世男子,处子难寻,禁欲者更罕见,我辈虽为僧人,本应 严守清规戒律,然佛曰: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地藏菩萨曰:我不入地狱,谁 入地狱!纵然一身修为付之流水,又有何惧哉?!阿弥陀佛!我看了拍桉道:「 可耻!行如此淫乱之事,却写的正气凛然,难道以为我们都是白痴?」 秦丽华也是大为恼怒,看慧空的眼神也越来越严厉,而慧空的脸色却煞白煞 白的。 我又翻了几页,里面都记录着本县女子的信息,患病状况、生辰八字、姓名 地址、何年何月用何种方式解毒,'治疗'后症状如何,收费多少都有详细记录 ,厚厚的一本,涉及人员之广,跨越时间之大,让人匪夷所思。 不过总算没有白来一趟,我和秦丽华惊讶之余,又长叹了口气,两人对视一 眼,准备带着帐薄离开此地,回头一看,那慧空还呆立着似乎还没从震惊中缓解 过来。 我看他是毫无知情,也就不想为难他,怕了拍他的肩膀道:「今日之事,你 不要告诉任何人,不然到时候麻烦更大。」 那慧空这才回过神来,双掌合十道:「阿弥陀佛,敝寺居然藏有如此淫徒, 贫僧竟毫无知觉,作为他们的师叔祖,又羞愧难当,现在才明白施主来取帐薄的 用意,然而敝寺数百年清誉,将毁于一旦,可悲可叹!待贫僧说与方丈,查出淫 徒,以正视听!」 说毕就要走,秦丽华连忙上前点了他的穴道,让他全身僵直在一边不能动弹。 他此时过于激动,也就没了防备,所以才能被秦丽华偷袭成功。 秦丽华狠狠道:「这老和尚如果走漏消息,咱们就不好对付了,不如一刀砍 了吧!」 我拦着她道:「这慧空大师不似那淫邪之辈,我们不要枉杀一人,反正我们 拿了账薄迟早也会被人发现,不如将他打晕放在禅房里,应该能尽量拖延时间。」 秦丽华点头道:「那也可以,来之前我还带了蒙汗药,你全部喂他服下,估 计能睡个两天三夜,应该不会耽误大事。」 说毕从腰间将一袋药递给我道:「我就不跟你回去了,这怀恩寺估计有四五 百个和尚,我带来的不过是一百多骑兵,一旦交起手来,只怕人手不够,我先回 大营搬来救兵,你回去也准备一下,大概后天就能赶到,咱们一并铲除这个淫窟。」 我听了连连点头,忽然想起一件事来,于是问她道:「怎么这次沉雨没跟你 来,难道她的伤还没好?」 秦丽华道:「俗话说伤经动骨一百天,更何况她受的伤比那还严重,若是你 实在挂念,我命人用马车将她送过来,军营的确不是一个女孩子长久该呆的地方。」 我连忙谢道:「那就多谢了,上次伤了你的坐骑,现在已经在我家中养好伤 ,你随时可以来取。」 二人正说着,忽然钟声大起,吓了一跳,望向窗外,已经天色蒙蒙亮,这个 时间那些和尚应该要起床做早课,此地不宜久留,我连忙将慧空扛回他的禅房, 然后用清水搅拌着蒙汗药喂他服下,忙完一切,就和秦丽华一前一后按原路返回。 离开怀恩寺之后,我和秦丽华互相道别,她走前反复道:「这账本你可保存 好了,这可是重要证据,就算我们得罪了整个武林,只要有这个证据在,就什么 都不怕了!」 我自然是点头应承,两人依依不舍地分开后,我快马加鞭回到家,正好赶上 家里吃早饭。 一家人坐在一起用饭,楚薇见我眼睛发红,于是问道:「昨晚你去那里了, 这天亮才回来。」 我笑道:「当然是去办大事,不过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们,过几日自然就明白 ,不过最近这段时间你们好好呆在家里,有什么聚会都不要出去,一来有大事要 发生,二来那青城山的牛鼻子老道正找我寻仇,这个时候就不要横生枝节才是。」 众人点头答应,楚薇又道:「老爷说的没错,最近这段时间的确应该小心谨 慎,你们发现什么异常也要紧急通知家里人,管好自己的奴仆,不要让他们还想 平常那样肆意妄为,昨天我就处置了马厩的杨复,这人一贯偷奸耍滑,这次又公 然闯入内院私会小翠,被我当场抓住,前些日子原本还打算给他和小翠完婚,现 在看来就没那个必要吧。」 蒋英听了连忙起身道:「姐姐说的对,我那小翠也太不像话了,昨天我已经 打发她到浆洗上干活,想必她吃些苦头才知道守规矩。」 楚薇听了笑道:「妹妹做的很对,不过这段时间妹妹还是不要再去练功房教 那些人习武了,就凭那些下人,再怎么练也成不了什么气候,你还是歇着替我照 管一下账房才是正事。」 蒋英笑道:「姐姐说的何尝不是,我也想通了,练武主要看天分,再是勤快 用处也不大。」 二女说话之间,我已经吃完饭,擦着嘴对楚薇道:「家里的事就全靠你了, 我还有事要忙,你们自便。」 说毕起身离开上房,来到书房里坐下。 「进来吧!」 我向外面的人道。 话音刚落,一个丫鬟掀帘而入,来人正是楚薇的贴身丫鬟采莲,她小心翼翼 地进来,看到我之后,连忙跪在地上道:「奴婢请老爷的安。」 我点点头道:「方才早饭的时候,你不停跟我使眼色,是有什么情况跟我禀 报吗?」 采莲点头道:「是,老爷一直吩咐奴婢监视各位夫人的动向,奴婢一直小心 观察着,并不敢偷懒,昨夜奴婢发现大夫人情况有些不对,也不知该不该说。」 我听了惊讶道:「是楚薇?她能有什么事?快跟我说。」 那采莲于是将事情经过都与我说了,原来昨日楚薇发现杨复偷入内院,将他 当场抓获,接着又将他关入地牢,本来事情就这样结束了,可是采莲因为吃坏了 肚子,当晚一直没睡好,半夜的时候发现楚薇摸黑悄悄地起床,也不知为了什么 事,想起我的嘱托,她更加睡不着,于是一路跟踪而去,她看见楚薇先是来到我 的房间,发现我不在之后,又转而穿过院子,往地牢那边走去。diyibanzhu.com 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ref”cdn-cgilemail-protect#791d1000101b181703110c391e1418101557”>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 这个时候地牢因为长久没有关过人,早就撤走了看守,空荡荡的只关押着杨 复一个人。 楚薇带着一大串钥匙,一路开门,直到来到杨复所在的牢房,她便点起火把 ,让四周都亮了起来,接着她又打开牢门,一系列动作终于惊醒了正在熟睡中的 杨复。 此时杨复被铁链子捆着手脚,只能在一个小空间里活动,他看见楚薇来了, 满脸的惊恐,连连磕头道:「求夫人饶了奴才这一次,下次再也不敢了。」 楚薇找来一个长凳,用帕子垫了好层,方才坐下,对杨复冷哼道:「没想到 你还能睡的着,真是闲情逸致啊!」 杨复磕头流泪道:「本来没有睡着,就刚才不知为何突然来了困意,奴才只 求夫人饶了小的狗命,来生做牛做马也报答不尽。」 楚薇突然脸色一寒,冷哼道:「好你个杨复!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吗,连 我的主意你也敢打,你也不瞧瞧自个儿是什么身份,撒泡尿照照自己的狗样儿, 就是全天下已经没有了男人,我也绝不找你这种猪狗一般的人物,还敢来调戏我 ,今日我就叫你尝尝苦头!」 那杨复涕泪纵横道:「是,我是猪狗一样的人物,你是天仙一样的人,我打 你的主意是被猪油蒙了心,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你就当我是个屁,放了我吧。」 「放了你?」 楚薇冷哼道:「我倒是可以考虑考虑,不过,你得告诉谁指示你这么做的, 不然我要你生不如死!」 「真的没有人指使,」 杨复哽咽道:「那日我偶见夫人如仙女下凡,也就动了歪心思,纯粹是自作 孽不可活,没有任何人使唤我这么做,千真万确!」 楚薇哼了一声,弯腰去拿地上的一根树枝,那知她此时只穿了丝质的睡袍, 宽宽松松的里面什么都没有,胸口两个奶子立刻露了出来,圆润坚挺,白皙娇嫩 ,全都落入杨复的眼睛,看的他瞪大了眼睛。 楚薇捡到树枝后,站起身来道:「你小子一点也不老实,刚才看得挺过瘾啊!」 说毕拿着树枝往他脸上打,打得杨复脸上登时起了道道血痕,发出阵阵惨叫。 待到打累了,楚薇才重新坐在凳子上,翘着二郎腿,睡袍遮掩不住,白皙大 腿的露出许多,中间芳草美景若隐若现。 杨复方才虽然被打,却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看了过去,不一会儿竟流出鼻血来 ,下身也翘的老高。 楚薇恍若不见,一头秀发披在肩上,两个明晃晃的耳环晃来晃去,时而露出 一抹酥胸,时而拉高一点睡袍,似笑非笑,似怒非怒,招惹的杨复激动不已。 楚薇见此微微一笑,走到杨复身旁,用树枝磨蹭他的脸道:「好一张俏脸, 可惜被我打成这个样子,真可惜啊,你痛不痛?」 杨复摇头道:「不痛,夫人打的好,只要夫人能饶了我的狗命,让我做什么 都愿意!」 「你真的做什么都愿意?」 楚薇冷笑道。 「只怕你只是嘴上说说而已!」 杨复磕头发誓道:「我有半点假话,天打雷噼,夫人如此美人,那个男人见 了不心动,哪怕多看一眼身上也要酥倒过去,何况我一个奴才,但有吩咐,奴才 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楚薇满意地点点头,看见地上还有个白瓷碗,是地牢为犯人准备的吃饭工具 ,于是用树枝将那碗扒拉到面前,然后走到碗边,背对着杨复往下一蹲,只听嘶 嘶的响声大起,竟是当场撒起尿来,那杨复见此更是激动不已,一双眼睛勐力地 往她身下看,可惜长袍挡住美景,其余什么都看不见。 不一会嘶嘶声结束,楚薇用帕子擦拭了一会儿下体,待擦完之后,又将那帕 子往杨复脸上一摔,他不但不避让,还激动地连忙用嘴接住帕子,也不管上面还 有尿迹,拼命地允吸舔舐起来。 楚薇见此捂嘴娇笑连连道:「果然是个贱奴才,连人家擦尿的帕子也往嘴里 送。」 杨复呜呜叫道:「谢夫人赏赐,若是小的能出去,必定将这帕子用最珍贵的 楠木盒子收藏好,放在家里日日供奉。」 楚薇笑脸一收,正色道:「你这奴才倒也有趣,一刀杀了倒也可惜,不过方 才你说过,我吩咐你任何事,你都愿意做,刚才我撒了一碗尿,你把尿喝干净了 ,我再考虑放不放你!」 杨复听了,看着那一碗尿犹豫了一会,点头道:「夫人让我喝,我就喝,夫 人天仙一般的人物,想来尿也是极其干净的,能喝下夫人的尿我杨复也是三生有 幸,死而无怨了!」 楚薇听了,于是用脚将碗慢慢推到杨复的面前,那满满一碗尿倒也没有发黄 的样子,洁白透亮,看起来与清水无异。 杨复跪下来,用带着镣铐的双手捧着碗,只觉温温热热的还没凉透。 又低头作深呼吸闻了一下,满脸陶醉的样子赞道:「美人儿的尿也是香的无 比,如此一来,从此我身体里也有夫人的东西,可谓是得成所愿,谢夫人赏!」 说毕将那碗高高托起,拜了一拜,然而放到嘴边,先小小的尝了一口,赞道 :「果然琼浆玉液,胜比蓬莱仙水!」 楚薇笑道:「一张油嘴惯会肉麻人,忸忸怩怩地做什么,赶紧喝下才是正紧。」 杨复于是不再犹豫,将那碗往嘴里一送,接着扬起脑袋,喉咙一伸一缩地蠕 动,咕噜咕噜不一会就喝的干干净净,喝完之后还将碗舔来舔去,舔的洁白发光 才停止。 楚薇嘻嘻笑道:「果然好奴才,连尿也喝得这么尽心,跟喝酒一样痛快,要 不是方才已经尿过了,我还想给你再来一碗!」 杨复哈哈笑道:「夫人尽管尿,有多少喝多少,奴才想着,天下人谁能有幸 喝到夫人的琼浆玉液,只怕老爷也喝不到,然而我杨复却能得此殊荣,真是快哉 快哉!」 楚薇突然笑脸一收,拿着树枝往他下身打去,打的杨复哇哇乱叫。 「你们这些男人就是口是心非,方才你说你再不敢了,为什么现在你那丑货 还翘的那么高,可知是撒谎的!」 楚薇一边打一边道。 杨复连忙用手捂住下体道:「夫人饶命,试问天下男人,有谁看见夫人风姿 而不翘的,除了阳痿之辈,只怕再无别人!奴才就是不想翘也控制不住呀!」 楚薇这才住手,冲他笑道:「你说的倒也对,不过你这样总翘着,可是对我 大大的不敬,你得让它软下来,不然我一刀割掉,叫你入宫当太监!」 杨复无赖道:「那可不能,我原本一看到夫人就会翘,何况今日夫人你穿的 那样好看,那就更加控制不住了。」 楚薇哼了一声,冷笑道:「看来你是想当太监了是吧,我这就去找刀去!」 说毕作势就要往外走去。 那杨复吓得连忙道:「夫人饶命,这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若是你割了奴才 的子孙根,以后人生还有什么意趣,还不如现在就杀了奴才。」 楚薇冷笑道:「你的祸事都是因为这丑货才惹出来的,我替你割了,正是替 你除去一大祸根,从此清心寡欲,本本分分做人,这才是正道,你还得感谢我呢。」 那杨复哭的涕泪纵横,一个劲跪在地上求饶,弄得楚薇不厌其烦,只得笑道 :「好拉!好啦!我不割你那丑东西总行了吧,不过你这样翘的老高,我总看不 顺眼,该如何是好呢!」 杨复连忙收住哭声,向她道:「这个有办法,我用手弄出来就行了!只是烦 请夫人离开,不然污秽了你的凤目,那可是大罪过!」 楚薇笑道:「无妨,我倒是要瞧瞧你怎么弄出来的,寻常看书上说男人喜打 手铳,到底是如何,我倒还从未见过,今番倒要领教领教。」 杨复见此,心中大喜,于是低头将裤带解开,登时那肉棒弹跳了出来,雄赳 赳气昂昂的甩来甩去,龟头硕大,马眼大张,一副择人而噬的样子。 楚薇捂嘴惊呼一声,红着脸笑道:「没想到你这根东西倒也挺大的,也不知 小翠受得了受不了,你既然有了小翠,居然还打我的主意,可知你们男人都是花 心的。」 说毕挥动树枝,向那肉棒打去,轻飘飘的根本没用劲,就算这样,也疼的杨 复嗤牙咧嘴地乱叫。 楚薇连忙嘘了一声道:「你别叫大声,要是被人发现了,我第一个杀了你!」 杨复只得忍痛捂着肉棒乱跳,好一会才停歇下来,满头大汗,十分狼狈。 楚薇见此又笑道:「还愣着干嘛,看看你到底是怎么弄软的,要是弄不软, 我陪你到天亮。」 杨复听了,只得用右手握住肉棒,上上下下地套弄起来,一边套弄一边死死 看着楚薇。 楚薇见此,恍然大悟,点头笑道:「原来是这个样子,倒也有趣,你那右手 倒可以当你娘子了,只是不会讲话。」 杨复撸的速度越来越快,脸色也渐渐发红,鸡巴也被他撸的绯红,龟头铮亮 ,吐出一些水儿来。 楚薇见此打了个哈欠,不耐烦地道:「你这什么时候才好,我都快等的睡着 了。」 杨复哼哼道:「就快了,应该快了!」 手里不停耸动着,却始终没有射的样子。 楚薇见此嘻嘻笑道:「没用的样子,看来我要帮你一把才行。」 说毕将那睡袍往上一撩,露出下身来,只见稀疏的阴毛根本遮挡不住里面粉 嫩的花瓣,更何况此时那花瓣还泛出微微的水光,就像早晨的清露一样,让人见 之有销魂蚀骨之感。 那杨复那里受得住这般刺激,双眼凸出,青筋暴起,似乎要把这一美景永远 留在心底,右手撸的连残影都有了,忽然大吼一声,卵蛋一缩,一股粘稠的精液 喷射而出,力道强劲,飞出老远,站在对面的楚薇一个不防,粉脸的俏脸竟然被 溅上了一大摊,慌忙用帕子拭去,谁知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先后喷射而出,急得她 连忙左挪右闪,这才堪堪避开了几股精液的袭击,纵然如此,睡袍上还是落下了 不少斑斑点点,慌得她怒骂道:「你这混蛋,敢这样对我?」 那杨复不理不睬,似被抽空了力气,双目空空如也,颓然坐倒在地。 楚薇反复地用帕子擦了数遍,本来泛红的脸颊被擦的更加红润,收拾了半天 ,她才拿起树枝抽打着杨复道:「叫你乱拉!打死你个混球!」 那杨复不躲不避,欣然承受,直到楚薇打够了才道:「方才是奴才这辈子射 的最爽的一次,谢夫人赏赐!」 说毕跪下连磕了三个头。 楚薇冷哼一声,却见他鸡巴还翘的老高,不由得奇道:「一般男人射了之后 都会快速软下去,怎么你还翘着?」 杨复恭敬道:「回夫人,以前奴才的确是如此,但现在奴才见了夫人的卓越 丰姿,实在无法忘怀,所以现在根本软不下去。」 楚薇笑道:「这也挺有趣,不过我偏偏不信邪,今天软不下去,我就不会罢 休,给我继续!」 杨复见此,只得又站了起来,再次用手套着肉棒开始上上下下地套弄。 楚薇则在一边欣赏的津津有味,不过这次她不敢再正对着肉棒,而是站在一 旁,以免那精液再次射到她脸上。 杨复一边撸一边注视楚薇,手上动作渐渐加快,呼吸也急促起来,不过这一 次他显然比上次要时间长,尽管撸了将近数百下,还是没有射出来,楚薇见此又 故意将那睡袍分开来,露出胸部那两团俏立的奶子,粉红的乳头在生育之后并没 有变黑,乳晕也是红红的分外动人。 杨复看得口水长流,恨不得冲上去吸上两口,可惜他现在浑身都是镣铐,而 楚薇又站在远处,根本冲不过去。 楚薇得意地展示了一下傲人的胸部,很快又收拢睡袍,浑圆白皙的奶子瞬间 就被隐藏了起来。 然而杨复虽然看得口水长流,下面还是射不出来,最后甩动着胳膊道:「夫 人恕罪,待我歇一歇,胳膊酸疼的不行。」 楚薇怒道:「你这是蠢货,居然还射不出来,难道是我不够美?」 杨复吓得跪地道:「夫人错怪了,一般人射过之后,第二次的时间就格外长 ,夫人美若天仙,我怎敢得罪!」 楚薇娇嗔:「没用的东西,给我站起来!」 杨复只得乖乖站起。 下身挺着的鸡巴也跟着甩来甩去。 楚薇冷哼一声,走到他身边,居然伸出芊芊玉手,握住那粗大的肉棒道:「 我亲自出马,不相信你还不射,快点!」 杨复见此喜得魂飞天外,差一点当场就射出来,不过他也不是傻子,知道机 会可遇不可求,还是硬生生地忍住了,楚薇于是握着他的肉棒,由于她小手小脚 ,几乎一只手竟然握不住,纵然如此,还是勉强一上一下开始撸动起来,她的手 腕上有四根玉镯子,也随之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听起来十分悦耳。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25)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25 作者:文学流氓 2019年03月29日 字数:10164 【25】 楚薇刚揉搓了几下,就见那龟头马眼流出丝丝晶液,杨复也爽的脸都扭曲了 ,嘴里憋着一股子气生怕惊动了美人,腰肢向前努力地弓起,似要达到顶点。 然而楚薇忽然松开手来,秀眉微蹙道:「脏死了,你下面一股怪味儿,真难 闻。」 一番话说的杨复是满脸通红,尴尬至极。 楚薇瞪了一眼那高高翘起的肉棒,似笑非笑地道:「我就跟你坦白讲吧,你 既然看了我身体,也就注定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不过看你刚才那么乖巧,我也就 不折磨你了,会给你一个痛快!」 杨复听了脸色逐渐变的煞白煞白的,跪在地上不停地求饶,额头竟磕出血来。 楚薇把脸偏向一边,根本不予理会,任凭他嘶声裂肺地告饶。 杨复见活命机会淼茫,不由得大怒道:「臭婊子!你好恶毒!我就是死了也 不会放过你!」 楚薇却嘻嘻笑道:「你刚才还说看到我就翘的不行,现在怎么软绵绵的像毛 毛虫?」 杨复低头一看,果然那肉棒已经萎缩成一团,变的无精打采,他狠狠地看着 楚薇道:「都说最毒妇人心,我原以为不过是夸张之意,今日才明白这个道理! 你徒有一具好看的皮囊,不过是一具红粉骷髅,我现在看你就像看恶魔一样,怎 么会硬的起来!」 楚薇啧啧赞道:「哎呦,方才还是色魔一头,现在却已经禅参悟道,你变化 挺大的啊,就是不知你道行到底有多深呢?」 说毕楚薇缓缓将睡袍拉下,那丝质睡袍划过白嫩的肌肤,渐渐露出坚挺的丰 乳,再慢慢往下滑去,圆圆的肚脐也显现出来,最后睡袍掠过翘臀,骤然落下, 玉体俏立,一丝不挂。 一具完美的女体映入杨复的眼帘,没有丝毫的赘肉,熊熊的火光勾勒出完美 的弧线,稀疏的阴毛下,一道粉红的肉缝若隐若现,隐隐还泛着一丝水光。 这副场景杨复已经无数次幻想过,高高在上的大夫人赤裸在面前,任凭自己 揉捏,换做平日,说不定会激动地射出来,然而此时他更关注自己的性命,满腹 都是冲天的怨气,既后悔一时冲动之下竟然去调戏了她,又恨她的美貌招惹的自 己沦落到这般田地,此时楚薇越是美丽绝伦,他心中的怨气反而越大,破口大骂 道:「无耻贱人,老爷对你那么好,你就这么对待他?光着身子给一个下人看? 枉我平时还以为你是个贤惠持家的好妻子,原来暗地里却是这般淫贱骚浪,早知 道这样我就该指使小翠在你汤里下药,然后肏烂你的浪逼,抓烂你的奶子,让你 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男人!」 楚薇却丝毫不以为意,哈哈笑道:「骂的好!继续骂!你说的没错,只是一 直以来在夫君面前要扮演贤妻良妇,其实骨子里喜欢露出身子给别人看,我实话 告诉你,不止你看过我的身子,还有其他人呢,可惜过了今晚,你就会永远闭上 那张臭嘴!」 说毕楚薇又转过身子,弯腰将臀部翘起来,粉嫩的阴户和屁眼都尽量展示给 杨复看,又用芊芊玉手抚摸着粉红的缝隙,不一会就水渍泛滥,豆豆也渐渐勃起。 楚薇发出动人心魄的浪叫,红红的指甲渐渐插入阴道之中,一进一出地抽插 起来,那水儿顺着手指滴落,打湿了地上的稻草。 就这样抽插了一会儿,她又抽出手来,挑逗着勃起的豆豆,不停地揉、捏、 掐,身子也逐渐哆嗦起来,皮肤香汗溢出,隐隐发红,最后她动作越来越快,呻 吟也越来越短促,最后脖子一扬,尖啼一声,抽出手指捂住嘴,竟然在下人的注 视下雪腹一收,哆嗦着喷出一股又一股的浪水。 换做一般人只怕早就撸的肉棒都要断了,可惜此时的杨复却越发恼怒,呸了 一声,将一口浓痰吐出,正好打在她的臀瓣上。 楚薇啊了一声,慌忙抽出帕子擦拭起来,待忙过之后,恼羞成怒,拿着棍子 往杨复脸上狠狠抽去,一边抽一边道:「贱人,我叫你乱吐!」 杨复咬着牙不发一语,默默忍着巨痛不出声,楚薇打的累了,头发丝贴着额 头,秀发散乱,更觉妖艳迷人。 打完之后,楚薇又喘息道:「方才你软不下去,现在又硬不起来,真是让人 好笑!」 说毕低头将那丝袍捡起来,穿在身上整理好,然后用手在杨复的腰间一抽, 登时抽出一根长长的腰带,接着往房梁上一挂,然后再打个结,正好比杨复的头 颅高一点点,形成一个上吊的套子。 做完一切后,楚薇拍了拍手道:「自己挂上去吧,别逼我来动手,不然你会 后悔的。」 杨复此时已泪流满面,浑身颤抖起来,一声也发不出,僵在那边像是中了邪 ,楚薇突然闻到一股骚味,连忙摇头摆手后退道:「你居然吓尿了?!也就这点 出息,我高看你了。」 说毕她绕到杨复的身后,伸出一只手用力地抓住他的腰部,运起真气往上一 提,杨复整个人竟被她托举起来,脑袋穿过那索套的一瞬间,她忽然放手,杨复 的脖子正好就被那索套挂住,登时整个人在半空中挂了起来,杨复这时才惊醒过 来,四肢拼命地挣扎着却发不出声,整个舌头都伸出来胡乱颤动着。 楚薇饶有兴趣地看他挣扎着,冷笑道:「你以为我跟那些贱妇一样,还要伺 候的你舒舒服服才好?你这种人连夫君的脚趾头都比不上!告诉你,别以为你偷 偷摸摸干的事我不知道,我只装看不见罢了,本来我想饶你一命,可惜啊可惜, 你得寸进尺,这就怪不得我!」 说毕她转身离开,只留下杨复在半空中哆嗦着身子。 这边楚薇走出地牢后,很快来到厨房里,打了一盆子水,不停地用皂角搓洗 右手,自言自语地道:「我怎么就摸了他那脏东西,真是可恨!」 再之后,她又静静地返回卧房,重新睡下。 书房中,采莲将事情全部经过都告诉了我,她自己也满脸通红,声音也越来 越小。 而我只觉得天晕地转,双手死死抓着头发,王若初、赵欣、沉雪、姚珊等人 背叛我的回忆一幕幕浮现,现在又轮到我最信任的楚薇,只觉头痛欲裂,我正要 走出书房去质问楚薇,只见采莲惊恐地对我道:「老爷你怎么流鼻血了?」 说毕拿着一张绣帕过来替我擦拭。 我用手摸摸鼻子,果然湿乎乎的,摊开手一看,满手是血,那鼻血流的更厉 害,已经渗入嘴里,咸咸的让人难受。 我正要说什么,只觉眼前一黑,身子忽然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只觉天地颠倒 起来,重重地摔倒在地,视野渐渐模煳,耳边只残留着采莲惊恐的呼救声。 待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竟有种不知身在何处的错觉,嘴里一股中药 味呛的人十分难受,我努力地攀起身子,分开纱帐看外面,这儿正是楚薇的卧房 ,烛光摇摇中,红楠梳妆台上摆满了各种首饰,墙上贴着龙泉宝剑以及古人字画 ,大木架子上宝瓶罗列,插满各式梅花,这一切都遵照楚薇少女时期的闺房来布 置,文雅又华贵。 我发着呆,回想楚薇当年与我初次相遇,那时候她正在草原追杀漠北马帮, 杀到最后,几百人的蒙古部落只要一见到她的红袍赤马就纷纷四散而逃,那时候 她就喜欢在发鬓上插一朵红花,又是红袍赤马,在白茫茫一片的雪地里犹如一朵 绽放的红梅,开的那样鲜艳迷人。 恰好那时候武林中盛传极北之地天降玄铁,可打造成无往不利的神兵,于是 好事者纷纷北上,这其中也包括我,一时漠北之地高手如云,看起来势不可挡, 不过众人却遇上了金发碧眼的罗刹鬼子,也不知是从何出来,虽说这些人毛发旺 盛,身材高大,却也武功平平,只有手中火枪相当犀利,只需击打燧石,那铅弹 从枪管中射出,速度极快,无人能躲,威力极大,可裂金石,来自中原的高手们 枉自苦练几十年,竟然有许多丧身在这火枪之下,一时众人士气大丧,竟有谈鬼 色变之感。 唯有我和楚薇正值年轻气盛不信邪,决定给罗刹人一个教训,我们联手行动 ,一开始我负责侦查对方行动,楚薇负责派送热水热饭,在漠北的极寒天气下埋 伏跟踪了两天两夜,那天气滴水成冰,一般人早就冻成冰棍,还好紫灵神功天生 克制阴寒,不过就算这样也差点被冻死,到第三天的时候,楚薇首先扛不住了, 我俩只好暂时停止监视,一起找到山洞生火,不过就算这样,还是冷的发抖,往 往刚呼出的一口气,马上就能在眉头上结霜,穿了四层的兽皮大袄,却觉得跟裸 奔没区别,眼看着要冻死在极北的夜里,万般无奈之下,我俩脱的精光抱在一起 ,将毛毯兽皮围在外边,然后同时运功发热,这才觉得有了一些暖意,不过两人 都是青春男女,那里经得住这番诱惑,于是我在山洞里得到了她的初夜,她也从 此非我不嫁,两人山盟海誓,说了不知多少的甜言蜜语,而极北漫长的黑夜竟觉 得不再那么寒冷。 好事不负有心人,在接下来几天,我们终于摸清罗刹鬼子的巡逻路线和首领 位置,于是趁着夜晚杀入他们的营地,生擒对方一名中尉,声明漠北乃中华之地 ,外番不得擅入,杀了几个首恶之后,逼着其余人撤回老家,这才让中原人士长 出了一口恶气,不过寻找极北玄铁的事却不了了之。 当时的确是扬眉吐气,然而现在想来却凶险异常,那罗刹鬼先前打了许多胜 仗,只不过大意一些,稍有差池,我俩就可能命丧火枪之下,至今我家仍收藏着 当年缴获数支火枪,因为朝廷明文规定不许民间持有,所以把玩过一段时间就压 在箱子底下。 正想的入神,外面进来一个人,看见我连忙道:「你终于醒来了。」 我定睛一看,只见来者穿着灰布僧衣僧帽,却难掩傲人身姿和俏丽容颜,正 是碧如,欣喜异常道:「姐姐终于回来了,前段时间你不顾我阻拦,硬是要去追 查玄机子的下落,害我担心了好久,你没事吧!」 碧如手中捧着一个碗,递给我道:「我当然没事,先把这碗药喝了,你瞎担 心什么,我的身手难道你还不清楚,别说玄机子,就是青城派掌门金成子来了也 拿我没办法。」 我笑道:「我当然不会怀疑你的武功,只是对方人多势众又是阴险之辈,就 怕你中了敌人的暗算,现在看来你没什么事就好。」 正说着,楚薇从外面进来,杏眼红肿,应该是哭过不久,见我行了过来,登 时转悲为喜道:「你终于醒来了!让人家担心了好一阵,幸亏姐姐正好回来,给 你把了一下脉,说你的老毛病又犯了,并无大碍,赶紧喝药吧。」 我点点头道:「原来如此,这走火入魔也是让人头疼,治也治不好,最近好 像严重了许多,感觉老是忘记一些事,怎么想也想不起来。」 说毕将那碗药喝了一口,苦的令人胆寒,嗤牙咧嘴的样子倒惹得二女格格乱 笑。 这时罗芸蒋英等人也纷纷进来向我问安,一个个也是含悲带泪的样子,惹人 可怜,我心中大为舒畅,连忙安慰她们道:「又不是什么大病,何必如此?快别 哭了,看了我也心痛!」 众人这才纷纷绽开笑脸,询问我感觉如何,想吃些什么,这一下提醒起我来 ,只觉腹中饥饿难当,连忙道:「前些天做的糟鹅掌不错,还有鸡肉羹多做一点 ,对了,你们吃饭了没有?」 楚薇笑道:「你突然昏倒,吓得上上下下都不安宁,谁还有心情吃饭?」 我点头叹道:「让你们受罪了,既然如此,咱们不如大吃一顿,一来庆祝碧 如姐姐顺利归来,二来借此安慰大家。」 罗芸在旁邹眉道:「那可不行,你才刚刚醒来,这些酒肉还是不碰为妙。」 碧如笑道:「不妨事的,他这个病不在饮食上,而是在心底,吃什么倒不要 紧。」 楚薇也道:「虽说如此,碧如姐姐是出家人,咱们还是不要沾酒肉的好,其 实吃素也挺好的,能清理肠胃,前些日子厨房里的一道清油鲜菰就不错,是用鸡 枞、松茸、青头菌、见手青等鲜菰杂在一起炒,香的不行,做成百菌汤也更好喝 ,知道碧如姐姐要来,我还特意让厨房学习了寺院里的斋菜做法,什么菜心藕丝 、什锦豆腐羹、煎春卷、素鸡、糖醋豆苗、罗汉斋等等都是预备齐全的,连碗筷 锅灶也是全新一套,绝不会粘上半点荤腥,碧如姐姐尽管放心享用便是。」 我听她这么一说,不由得大赞道:「还是你想的周到,让我怎么说好呢,娘 子贤惠至此,夫复何求啊!」 碧如也向她行礼道:「阿弥陀佛,没想到贫尼一来,却惹这许多麻烦,心中 实在有愧。」 楚薇连忙拦着她道:「姐姐万不可如此多礼,你多次救老爷于水火之中,是 我们该感谢你才是。」 蒋英罗芸也道:「正是如此,碧如姐姐也太客气了,都是一家人,原该如此。」 我仰头喝光碗里的药,长出了一口气道:「你们就别在那推来推去的,赶紧 做饭才是正经!」 众女见此纷纷笑道:「也是,只顾着说话,倒忘了正事,看来老爷饿的不行 ,连这么苦的药也喝的干干净净。」 楚薇拿着帕子擦掉我嘴角的汁液,轻声道:「那我就去准备了,你好好歇息 着,要不我先叫他们送一些点心来。」 我摇头道:「点心先不吃了,不然等会吃不下正餐,我还有几句话要问姐姐 ,你们都先去吧,我一会儿就过来。」 于是三女携手嬉笑着走了出去,只有碧如留在房间里陪着我。 我见众人都离开了,连忙问道:「你追查玄机子这么久,到底有什么收获?」 碧如叹道:「那帮人可不是简简单单来找你复仇,也不知是谁散布谣言,说 你家藏有'九天真离诀',引起各方豪强的注意,有许多奸邪之辈已经听信谣言 ,意图对你不利,为保一时平安,这些日子我会留下来,等流言散去之后再说, 你也格外小心一点,别让人钻了空子混进来。」 我听了大为吃惊,这《九天真离诀》只是个传说,说是当年张三丰创立武当 派和太极神功之后,又在太极之上写下这篇《九天真离诀》,传闻上面记载了凡 人羽化登仙妙方,无论男女老幼修习了《九天真离诀》,皆可得太丹之道,三元 之法,羽化登仙,传的神乎其神,就连数代大明皇上也四处派锦衣卫搜罗此书, 可惜终究还是未能得到真迹,又传言沉万三在被太祖皇帝发配云南时,张三丰将 此书赠与他,他和妻子一起领悟之后,于是双双飞升成仙。 diyibanzhu.com 倌紡裙:玖伍肆贰肆叁玖零玖 只是至此之后,《九天真离诀》便消失在人间,迄今已经两百多年,然而江 湖上不少妄想一夜成仙的人还在四处搜罗,关于此书的谣言也是络绎不绝,有说 藏在沉家池塘底部,下面有水龙护卫,有说在武当山飞身岩之下,也有灵兽守护 ,现在居然轮到我家,真是无聊透顶。 碧如正色道:「我们都知道此事极为荒谬,不过天下脑袋不灵光的人多了去 ,就怕一些人听信谣言,无缘无故地寻上门来找事,那青城派的玄机子就是这个 例子,那种人想成仙都疯魔了,只要有一丁点的可能性,他们就不论真假,先要 试一试,吃到苦头才罢休。」 我拍桌怒道:「那就让他们试试!管教他有去无回!」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ref”cdn-cgilemail-protect#385c5141515a595642504d785f5559515416”>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 碧如笑道:「好啦,我知道你神通广大,不过你身上的病看来是越来越严重 ,你最近是不是受到了什么巨大的刺激?不然不至于这样。」 我听了便把那日修习元神出窍的事跟她说了:「只觉得做了一个可怕的梦, 却什么也想不起来,也不知是不是修习方法不对。」 碧如点头道:「也有可能,不过人都有趋利避害的本能,尤其在你元神出窍 的时候,灵体本来就很赢弱,你可能遇到什么让你受不了的刺激,身体为了保命 ,强行将一段记忆从头脑里抹除,不过这样一来也好,总比伤到元神好,你最近 状态不佳,还是不要再练习这种极危险的功夫。」 我点了点叹道:「也不知道元神究竟看到了什么,真是让人好奇,不过你说 的对,毕竟现在赵家危机四伏,我不能再出状况,只是我想问一下,元神出窍练 到后面有什么用呢?」 碧如道:「用处可大了,练到后期,元神能追索任何人的记忆,也可显现在 人前,甚至分出数个元神探究一切,不过我也只是说说,究竟怎样还没有人试过。」 我俩正说着,外面有丫鬟道:「老爷,大夫人说已经预备好饭菜,你看是道 大厅里吃,还是将饭菜搬到卧房里来。」 我点头道:「告诉夫人,就在大厅吃,这里挤的慌,我又不是不能走路。」 碧如见那丫鬟离开了,便向我悄悄道:「前段时间你不是怀疑家里有人给你 下毒?你现在还敢吃厨房里的饭?」 我摇头道:「已经查明白了,当初赵欣身子弱,又不爱吃药,于是家里人只 得将方子里的药材做成药膳她才勉强肯吃,谁知那药正好与我相克,如今她离开 我家,也就不妨事了,也不知她现在过得怎么样。」 碧如撇了撇嘴道:「当初休她的是你,现在挂念她的还是你,叫我怎么说你 好?」 我摇摇头和碧如正要去吃饭,忽然采莲过来道:「老爷,奴婢有事跟你讲。」 我点点头,碧如听了,笑着离开,采莲见她走远才道:「早上奴婢给老爷讲 的事,万望老爷严守秘密,不然奴婢在这家里呆不下去了。」 我奇怪道:「什么事?有这么严重?」 采莲惊奇地看着我道:「你居然忘了?」 说完又松了口气,叹息道:「也好,这事你知道也没多大用,反而让家里不 愉快。」 我拉着她急切道:「最近我病犯的厉害,你究竟对我说了什么?再重新说一 遍吧!」 采莲挣脱我的手道:「其实也没什么要紧事,老爷不必再问。」 说毕一熘烟跑的无影无踪。 我听的云里雾里,疑心病大发,想着找机会一定好好问问。 当晚楚薇果然预备的十分丰盛,虽然没有肉菜,那素菜做的滋味比肉还香, 众人吃的十分高兴,谁知刚吃了几口,外面一片喧闹,有丫鬟进来笑着道:「恭 喜老爷,四夫人的回礼到了,快出去看看吧。」 众人听了一愣,当初罗芸位列第四,大家都叫她四夫人,如今三夫人沉雪死 后,她的位列向上排到第三,不过家里人都还是习惯叫她四夫人,而此时丫鬟说 的四夫人自然不是她,而是我那未婚妻蔡瑶,算算这个时间她的回礼也应该到了 ,我心中大喜,连忙领着众人出去看。 只见院子里站了一群大汉,都是打着火把,各个持刀弄枪的,身上穿着本县 镖局的号衣。 这年头土匪遍地,女方结婚回礼都要用镖局押送,不然一准被土匪抢了去。 众人正议论纷纷,一个丫鬟指挥着一群家丁抬着许多木箱子过来,上面都绑 着大绸红花,凭添了许多喜气,我一看那丫鬟正是蔡瑶的贴身丫鬟馨儿,连忙上 去道:「原来是馨儿姑娘亲自押送,辛苦了,我们正吃晚饭呢,请里面坐。」 馨儿笑道:「这就不必了,我还要急着赶回家复命呢,这些日子我们小姐可 天天念叨着你呢,只是按规矩你们又不能见面。」 说毕又四处看了一看,赞道:「果然是个大财主,我们小姐嫁给你也算有了 依靠,看样子你还打算修筑城堡啊,什么时候竣工呢?」 我笑道:「绘图的师傅们告诉我,大概也就明年这个时候竣工,不过这样一 来家里乱了一些,不适合迎来送往,我已经在城里选好了一间大宅子,布置完毕 后,吉日就在那边过堂。」 馨儿笑着点了点头,见众人都在翻看礼物,于是拉着我到偏僻处,将一副绣 帕递给我道:「这是五姨太求我带给你的,这些日子她天天跟小姐在一起,两个 人再不像以前那样剑拔弩张,反而好的蜜里调油似的,老是缠着我打听你的消息 ,想必上回你让她吃了甜头,食髓知味,她现在跟变了一个人似的,不像以前那 样一味地想着赚钱,她让我告诉你,有空的时候去蔡家逛逛,多的我就不说了, 你自己懂的。」 我尴尬地笑了笑道:「蒙五姨太错爱,至今我还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呢。」 馨儿叹息道:「可知你们男人薄情,见一个爱一个,亏她那么牵挂着你,你 连名字也不问清楚,我告诉你吧,她的闺名叫杨余兰,你可记住了。」 我见馨儿娇俏可爱,将来必定做陪嫁丫头过来,于是握住她的手道:「你只 顾给别人牵桥搭线,也不考虑一下自己?」 馨儿红着脸抽开手道:「我们做奴婢的那敢多想一些什么,只怕主子少些打 骂就谢天谢地。」 我抱着她赌咒发誓道:「天地作证,将来你过来,我必定不会委屈你。」 馨儿噗嗤一笑,挣开怀抱向外边跑去,我看了看手中绣帕,上面用五彩金线 绣着鸳鸯戏水,这必定是五姨太贴身所带的,拿着绣帕闻了闻,果然清香扑鼻, 让人想起她在我胯下婉转承欢的妩媚样子,恨不得立刻赶到蔡家与她欢愉一番, 可惜眼下事多,那里有空去找她,只等年后再说吧。 不一会馨儿坐上马车回城去,我万般留不住,只得随她的便了。 晚饭时候,众人恭贺我道:「恭喜老爷又添佳人,将来生下儿子来,赵家基 业越发稳固。」 碧如也笑道:「弟弟你可真是风流种子,几日不见你又和蔡家小姐勾搭上了 ,亏我还担心你受了什么不好的刺激才发病,原来是受了喜事的刺激。」 我也笑道:「将来四夫人过门,还要仰仗姐姐和各位夫人的照料,我这里先 敬大家一杯。」 说毕以茶代酒,一饮而尽。 众人也道:「老爷何须吩咐,自那日被那青城派的牛鼻子一闹,家里就愁云 惨澹的,如今总算听到好消息,也该畅怀一乐,恭喜老爷,贺喜老爷!」 正说的高兴,楚薇笑道:「你们先别忙着恭喜四夫人,只怕五夫人不久也要 进门。」 众人奇道:「这是哪里话?五夫人又是谁,老爷快告诉一下。」 我只是笑着不语,心想楚薇果然心思细腻,连这一点都想到了。 楚薇嘻嘻笑道:「还能有谁?上次这人可是救了我们全家,来头可不一般啊!」 众人笑道:「原来是她,怪道她那么关心我们老爷,一见到我们老爷受伤还 流泪,竟比自己受伤还难受。」 碧如却听不明白,众人于是将秦丽华的事说了一遍,碧如方才赞道:「好个 巾帼英雄,平常只在戏里听说过穆桂英挂帅,杨家将也未必是真有其事,如今咱 家倒来了位女将军,只是不知这女将军是否愿意脱下战袍,做那娇滴滴的媳妇儿?」 我笑道:「八字还没一撇呢,你听楚薇胡说,不过不管怎样,我尊重她的意 见,如今国家正是艰难之时,遍地流寇需要她去清缴,这个时候让她卸甲,只怕 于国事不利。」 碧如叹息道:「说起这事情来,我就心里不好受,前些天我追查青城派的踪 迹,这才发现这天下跟十八年前已经大不相同,饿殍遍地、盗贼蜂起,民视官如 仇寇,官视民如草芥,竟有了改朝换代的乱象,震撼之下,我在夜里布置七星灯 ,焚香祝祷,仰视天象,发觉帝星隐匿,妖星从东北出,又扶乩算了一卦,种种 乱象,皆是改朝换代的征兆,天下大势,向来如此,从未听说过有不灭的王朝, 算来大明从洪武起,已经享尽两百年国运,如今国破在即,非常人能阻挡,只是 可怜无数苍生,又要遭受宋末那样的浩劫。」 楚薇等人见过碧如诸多本事,对她向来是深为崇拜的,此时见她如此说也深 信不疑,连忙问道:「既然如此,我们赵家该如何自保?」 碧如点头道:「有两条路可以走,一条是学孔家,你看那山东孔家自宋朝被 封衍圣公,经历了金、元、明三朝而不倒,何也?皆因历代衍圣公不问政事,对 新来主子曲意奉承,又有孔圣人的名头罩着,想来我们赵家在江湖中也算小有名 气,如果不刻意抵抗,新来的皇帝为了尽快图谋天下,只会拉拢奉承我们,这样 就会少许多麻烦,第二条路则是跑,咱们惹不起,就只能跑,但是一旦要选择逃 跑,就不能在中华之地久留,必须乘船去海外,另觅好去处,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众人听了都是各个感叹,我也赞同道:「我看李自成等人都是流寇,成不了 什么气候,如今朝廷最大的敌人是建奴,邸报上说洪承畴有数万大军在松山被建 奴所围困,只怕是凶多吉少,将来莫非是建奴入主天下?」 碧如点头道:「没错,那东北妖星正旺,十有八九就是那建奴。」 我拍桉怒道:「若是李自成当皇帝,或许我还能给他下跪,都是汉人子弟, 那努尔哈赤算什么东西?当年不过是李成梁的家奴,要我给那家奴的后代下跪, 我是宁死不降的,况且我听逃入关内的辽民说,努尔哈赤在辽东设人头税,凡是 汉人交不出五石粮食,就用人头抵税,正常百姓家那里来的那么多粮食,于是杀 人盈野,十不存九,直到他儿子黄太吉当政,废除了这个人头税,人口才有恢复 过来,不过大多汉人都成了包衣奴才,还要被强行剃发,你们是没见过那丑样子 ,男的脑袋跟和尚一样光亮亮的,只是后脑勺留着猪尾巴一样的小辫子,怪模怪 样的,那里还有点人形?我是决计不会跟这种畜类打交道的。」 蒋英罗芸听了也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若不是要出家,岂能擅自剃头, 可见野人就是野人,一点也不懂圣人之言,既然如此,我们也别修什么城堡了, 区区赵家岂能抵挡天下大势,不如赶紧收拾东西,趁局势还没彻底乱起来,逃到 别处才好。」 楚薇连忙道:「此事重大,须从长计议,你我生于斯长于斯,岂能说走便走?」 大家正讨论的热烈,忽然外面有人闯了进来,只见一个小厮满头满脸都是血 ,慌忙道:「姑爷不好了,我们家的镖队被两个蒙面女子给劫了道,镖局的人打 不过,都被擒了起来,我趁乱装死才逃了出来,如今馨儿姑娘生死不明,还望姑 爷赶紧救命!」 众人听了连忙起身惊道:「竟有此事!来人,快扶他下去医治!」 我连忙拿着宝剑往外跑,碧如和众位夫人也跟了过来,我连忙拦住她们道: 「只怕敌人是调虎离山,你们守在家里,我去去就来!」 碧如听了道:「半个时辰之内你若是不回来,我就来找你。」 我点点头,一口气跑了出去,从小厮手中牵过马来,扬起马鞭,快速向县城 方向赶去。 一边骑马一边回想那小厮说的话,那两个蒙面女子居然能干掉一队镖局的人 ,估计武功不弱,但是此时镖局已经将礼品押送完毕,纯属是空车回城,那两个 女子此时劫道所图何物?难道是搞错了目标?又或者是临时起意?幸好家中有碧 如这样的先天高手守着,我大不必害怕,只需逮住这二人问一问便知。 今晚月色如水,倒也颇利于夜行,沿途有数股盗匪出没,我纵身下马,抓住 一个盗匪道:「刚才有镖局押送的车队,你们看见没有?」 那盗匪吓得软软的道:「原来是赵老爷!我们那敢动您的东西?一看到车驾 来了就放过去了,你是知道我们黑虎帮只抢外地人的。」 我连忙道:「即是如此,那你知道最近道上有没有新人进来?而且是武艺高 强的女强盗?」 那盗匪摊手道:「没有啊,一直以来就我们黑虎帮、游龙帮、漕帮在这里混 ,也没听说过有什么厉害的新人加入,你是知道,像你们这样的高手,向来对劫 道的营生不屑一顾。」 我听完就放开了他,从怀里摸出一个碎银丢过去道:「以后道上有什么重要 消息就通报给我的小厮,他自然会告诉我,滚吧!」 那盗匪道谢一声,吹着哨子招呼众人散了开来,我继续快马加鞭地赶路,过 了好几处村寨,才看见半道上停了一辆马车,四周还躺了许多尸体,显然经历过 一场恶斗,那马车正是馨儿方才所承的一辆,事发地看来就在这里,不过现在四 周却静悄悄的。 我警惕地靠近马车,发现里面没有馨儿的影子,心中焦急起来,万一她有什 么闪失,我如何向蔡家和蔡瑶交代?正说着,忽然一道黑影从树林中闪了出来, 冲我笑道:「你终于还是来了!」 我一听声音很熟悉,不由得迟疑道:「你是赵欣?」 蒙面女子解开面纱,露出一张洁白的俏脸,这人我不要太熟悉,不是赵欣是 谁?我惊讶道:「你为什么在这里?难道方才劫道的是你?」 赵欣娇笑了一声,继而又冷冷道:「没错,就是我!」 我惊怒道:「你为什么这么做?同你一起的又是谁?难道是姚珊?」 赵欣冷哼道:「没错,正是我和姚妹妹劫了这俩马车,你这么着急地赶过来 ,连一兵一卒都不带,看来很关心蔡家小姐啊,不过我告诉你,她也活不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