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他笼中》 交易 病房里都是充斥着消毒水的味道,周清刚给奶奶换尿裤,擦拭着奶奶的身体,同房间的还有另一个老人家,今天来伺候的是儿媳妇,这会儿一边清理着被褥,一边嘴上骂着她老公,开口闭口就是让床上的老人家理解他们别搞那么多事,一个小朋友从外面喊着妈妈妈妈要进来,女的立马厉声的制止了。 那一床的老奶奶大概是听累了她儿媳妇的抱怨,于是把头转向周清他们,儿媳妇看到了,立马嘲讽着:“诶哟,羡慕别人家小孩伺候前伺候后呢,你可看看你家儿子有什么出息,一个星期不来两趟。” 谁都听得懂她话中的嘲讽,周清低着头,从抽屉里拿了一个小苹果削皮。 ”一天到晚那么多时间在医院里泡着,指不定是做什么工作的。”她说这话的时候没有对着周清说,但是说完了就用一种很鄙夷的眼神打量了一下周清,周清拿着刀收紧了一些,她不想跟她争辩,可是这样的话谁听了会舒服。 “你...咳咳...你说话...”着儿媳妇每次来嘴里都没好话,可这一次,居然说到周清头上了,奶奶想要反驳,却因身体关系说话都不能连贯,只能继续在咳嗽。 周清没有去理会那个女人,安抚着奶奶,说着:“奶奶您别动气,我没事的。” 奶奶也觉得自己身体现在是个累赘,看着低眉顺眼乖巧的周清心里实在是愧疚,从被子里伸出手摸了摸周清抓着苹果的手,说:“清儿,咱们不治了吧。” 刚才那个女人的暗讽周清不过心上,这会儿听到奶奶这样说,立马站起来了,说:“奶奶你说的是什么话,医生都没放弃呢,我们怎么能放弃呢。”说话间,周清已经有了哭腔。 奶奶见周清反应那样大,不敢看她,头转到另一边,也流了眼泪,说:“我就是觉得我们清儿,太辛苦了,奶奶心疼”。 看见奶奶缩在床上,像是做错了事情的小孩一样不敢看她,周清懊恼,觉得是自己态度不好了。 “有钱啊,早治好了,不是说话大声就能治病的。”对床的儿媳妇鄙夷道。 儿媳妇终于把对床老太太的事情都处理好了,凶巴巴的对着老人说一句管好自己后拎着包出门了,一出病房门,她的孩子就扑了上来叫妈妈,那女人脸上慈祥有爱的表情和刚才在病房里刻薄的判若两人。 “对不起啊。”对床的老奶奶终于说话了,“娟儿说话就是这样,你们别忘心里去。” 奶奶这回没有像以前一样和蔼,冷冷的哼了一声,然后背对着那个老奶奶。那个老奶奶也自知理亏,没有再说什么。 周清看了看手机的时间,转身从凳子上拿起包,翻了翻里面东西的说,说:“奶奶,我去家教了,晚点回来看您。” 从医院出来,周清在公交车站等着车,微信突然震了震。周清还以为是家教的家长要跟她说什么,点开看到的是一条好友请求。 周清点了拒绝。 很快新的申请又来了,备注徐凌的男朋友。 徐凌是她以前的舍友,她已经申请休学了,不知道回学校之后还能继续当舍友吗?现在的状况也许自己再也不会回学校了吧。 周清点了同意,虽然没有见过面,朋友的朋友也不好拒绝。 仇:周清? 周清:我是 回了一个信息后,公交车到了,周清跟着人群上车,然后找了个位置站好。 仇:听徐凌说你奶奶生病了,你休学了。 周清:嗯。 她有些烦他聊这些,有事就说事,可他们直接应该没用瓜葛。 仇:你还是处女吧。 周清不敢相信对方发的这几个字,立马也不知是生气还是羞得满脸通红,她打着一些她能够觉得是特别侮辱人的话和字眼准备骂他了。 仇:陪我睡一晚,我帮你解决你奶奶的事情,蕖心医院的院长是我叔叔,这笔交易你不吃亏。 正要按下发送键的周清,停了下手,把框框里的字全都删除了,将仇烔的微信设置为免打扰。 面对这样的烂人,如果是平常,周清肯定回骂回去打回去,可现在,她奶奶还在蕖心医院,她不知道自己如果拒绝他,仇烔会不会给她奶奶使跘子。 如果他真的可以—— 周清你想什么呢!——周清及时的挥去了脑子里龌龊的想法,自己有手有脚真的要道卖身的地步吗!!!! 家教 虽然将仇烔设置了消息未打扰,但是点进信息列表里还是能看他的聊天框在前,似乎在契而不舍的在发什么,周清想大概都是些污言秽语,周清好想截图下来发给徐凌,明明前几天她才看见徐凌在朋友圈秀恩爱,谁能想到仇烔背后居然是这样的人。 但如果她真的那么做了,大概最后被骂的也还是自己吧。 渣男! 周清心里暗骂了一声。 公交车在缓慢行驶,机器没有感情的报着一个又一个的站点,六月的光太过灼热刺眼,车上的人都选择面向背着光的方向,微眯着眼,看起来都十分的没有精神,周清把手机里背单词的软件点开,借着点碎片时间学习知识。 到了目的小区,在小区里也走了许久才到家教的地方,家教的地方是小区里比较偏的一个别墅,看了看手机,女主人魏瑕说她今天下午有事,叫她自己辅导孩子就好。 按了门铃,来开门的是一个男人,魏一在男人后面小跑过来,开心的叫着周老师周老师。 周清有些错愕,她教魏一半年多了,知道魏瑕好几年前离婚了,突然在这个家里面对一个男的,周清有些不习惯。 男人似乎看出了她的窘迫,笑着自我介绍,说:“我叫蒋书弘,一一的爸爸,你是周老师吧,快进来快进来。” 周清没见过魏瑕的前夫,只是聊天的时候听过魏瑕嘴里的不屑,但那是别人的家事,周清也从未搭过什么腔,周清弯了弯腰客气的回了一声,然后魏一上前拉着她的手,开心的和他说着今天爸爸来家里给他买了什么玩具。 周清在前面走着,但还是忍不住用余光去看在后面跟着的蒋书弘,他穿着一身休闲,书生瘦弱的模样,因阳光在镜面的反射,让她看不清他眼睛里的情绪,刚才公交车上仇烔的一番傲慢的污言秽语,让周清此刻真的不是很想待在有男人的地方。 当然,可爱的魏一除外。 进了客厅,喝茶的小茶几上堆满了购物袋,有几个倒下来了,翻出来的都是一些小玩具,魏一吭哧吭哧的跑到茶几旁,拿了一排的奥特曼在她眼前挥挥。 “这是爸爸给我买的奥特曼,所有奥特曼都有哦。”魏一得意的炫耀着。 周清还撇到沙发上还丢着几个袋子,像服装的购物袋,不像魏瑕平时去的品牌。 很快可爱的魏一就解了她心中的疑惑,魏一又从袋子里拿了一个飞机跑过来给她看,然后开心的和她说:“妈妈说以后爸爸要一起跟我们生活了,我可以每天都见到爸爸咯。” 周清今天对男人实在是因为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没什么好印象,只是哄着魏一把玩具收好,提醒他要准备学习了。魏一虽然面上不舍,但是被哄了两句后,还是乖乖的把玩具都放回袋子里了,然后牵着周清的手回了房间。 他先自己坐在学习桌旁,然后回头一看,周清好像没有座位,于是又从椅子上跳下来,在角落的地方搬过一张椅子过来,椅子快有他人那么高,可是当周清表达要帮助他的时候,他喘着气拒绝了。 将椅子放在他学习桌旁,魏一喘了几口气,面对周清的夸奖有些难为情的挠了挠头发,说:“妈妈说了,男子汉要有绅士风度。” “是,我们魏一是个有绅士风度的男子汉呢!”周清真是从心底喜欢这个小孩,真心的夸他。 魏一被夸得脸红红的,于是害羞得别过身,爬上了自己得座位,说:“周老师,我们开始学习吧。” 周清将椅子往前拉了拉,更靠近了一些,上课之前指导魏一把在学校布置得作业做完,魏一现在是二年级,周清接的是全部科目都辅导,费用也会更高一些,这对周清自己来说是一笔很可观的收入了。 复习完了课本,最后就是练习英语,魏一在乖巧的拿着书本一个一个的念单词,正念着,房门被打开,周清立马就回头看了,是蒋书弘端着一碟切好水果进来了,他换了一身衣服,走近的时候还能闻到一股淡淡得香水味。 周清不喜欢这香水的味道,像森林里腐烂的树木的气味,坐在椅子上身体尽力往另一边歪。 蒋书弘却不知怎么的,微弯下腰一只手摸了摸魏一的头,另一只端着水果碟的手非要绕过周清背后,将水果放在桌边,谁都不好拿的地方,放了水果之后,手又顺势的搭在了周清椅子把手上,这好似将周清整个人都圈住了,周清能感觉到自己背和蒋书弘的胸膛很近,甚至能听到头顶蒋书弘有些深邃的呼吸,周清觉得很难受,但是又不知道怎么开口,魏一正抬着头看见爸爸来了开心的笑着,蒋书弘弯下腰去亲了一口魏一,这个动作也直接让蒋书弘的胸膛直接压在周清肩上,压迫感和男人体温的热度一起袭来,周清整个人都僵住了。 魏一叉了一块苹果笑着叫她吃,叫了好几声周清都没注意到,苹果都怼到自己嘴边了,才非常不自然的一口咬下。 “看来周老师不喜欢吃苹果,”蒋书弘说,他还是以俯身的姿势圈住周清,周清不知道怎么回答他的问题,他继续说:“周老师喜欢什么,可以告诉我去准备,以后我们会,经常见面。” 那个本应该搭在椅子扶手上的手慢慢往往,触碰到周清手臂见她没有动作,于是一路往上快要抚摸到脖颈。 周清一下就站起来了,椅子应声而倒,周清看了一眼蒋书弘,蒋书弘收回手站在一边,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但还是离得近,他身上的香水味真让人想吐,周清转身扶起椅子摆正,然后无视蒋书弘,半蹲在地上和魏一说话:“今天的课程就到这里了哦,我们明天见,剩下的单词要多读几遍哦。” 魏一乖巧的点点头,说;“老师辛苦了。”说完还在水果盘里抓了几个草莓塞她手心,十足一个小暖男。 只是父亲,呵。 父子两一同送周清出了门,魏一依旧笑脸挥手,只是蒋书弘倒是意味深长的看着周清,说:“期待你再来。” 那目光赤裸裸的,周清又气又羞,今天遇到的怎么都是渣男。魏瑕姐不会真的想和这个人复婚吧? 认识大半年了,虽然只有金钱上的交易,但是她们也算是好朋友,点开微信聊天框噼里啪啦就打了一大段字,正再点击发送的时候周清又蔫了。 她不想当恶人,她需要这份工作,如果她真的干涉了这件事,那她这份工作怕是完了。 病危 从家教小区出来之后,刚好公交车停下不远处,周清一边招手一边喊着,才把刚起动的公交车叫停了,周清一身热汗,扶着把手上了车。 司机师傅是个和蔼的大叔,说:“年轻人,早点出来等车,就不用那么辛苦的追车了。” 周清只能一边大喘气,一边向司机师傅陪笑。 很快就到新的打工地点了,是一个大商场,下了公交,周清也是小跑进去,熟练的找到培训师和换衣间,广场今晚会搞活动,晚上他们就要穿着玩偶衣服和广场的客人互动,陪小朋友他们拍照,八点一到,广场的歌声震耳欲聋,那声音慢慢的才降下去了一些,周清穿的是一个小白熊玩偶服,套上头套就被同事大灰狼拉走了。 几个玩偶小队在讨论站哪个区会比较好摸鱼,周清不发表任何言论,她是来赚钱的,这一段时间叫她做什么都行。 “小白熊的意见不重要,你们决定吧。”周清把难题都推给他们。 最后还是得听拿着大喇叭得领导给他们分配站位,玩偶小队原地解散,周清跟着那只大灰狼分了一组,于是跟在他后面走。 走着走着就到了一个角落,周清提醒他我们应该往有人的地方走,大灰狼慢却回过身悠悠走向她,解开头套,随手抓了抓头发,暮色下,有几分大学生得清爽。 只不过他走得越来越近,将周清都堵在墙边了,周清现在庆幸的是还有个动物头套,她可以不用去看对方的脸,对方显然没有如她的愿,伸手将她头套提开,再进一步,一只脚就间插进了她两腿之间,还不安分的往上顶着隔着布偶服往上顶了顶。 周清猛地一推对方,对方退了一步,周清说:“你再这样我就报警了。” 对方不以为意:“周清,你做我女朋友吧.”说完还舔着唇从上到下打量着周清一身,周清只觉得恶心。 周清赶忙拿了旁边得头套套上,不想看见对方,走的时候,对方把她拦住,说:“不做男女朋友也行,做炮友吧,我很厉害的一定能把你送上高潮,你一定还没试过吧。” 污言秽语污言秽语,周清用力的将人推倒在地,因为有玩偶服,所以他肯定是不会受伤的。 “垃圾就该丢在垃圾堆里,别个脑子就觉得自己是个人了,你就是个畜生。”周清居高临下对他一顿输出,语毕赶紧跑开,她才不要和他一组了。 广场果然越来越多人,周清沉迷着跟小朋友们互动,慢慢的就忘记了今天的一些烦心事,到了晚上,居然还广场居然还申请到放烟花,烟花应声而响,天空铺满了五颜六色的碎玉,然后又消失,周清正和小朋友们一起看烟花时,手机响了。 拿出手机来看,是医院的电话,周清立马接起,电话里医生通知他病人病情恶化需要立刻做手术,问她在哪里,需要回医院签字。 挂完电话之后,周清给领班打了个电话请假,回更衣室换了衣服,在坐共享和打车之间周清纠结了一会儿,还是选择了打车。 很快就到了医院,奶奶依旧送进手术室,一个护士和医生还在门外就等着周清过来签字,周清啥也没想,拿到笔就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坐下来平复了一下心情之后周清反而没忍住,直接跪在了医生面前,抓着她的白大褂,说:“欠你们的钱我都会想办法的,你们一定要救救我奶奶,我只有一个奶奶了,只有这个亲人了。”说着,周清似乎怕自己不够诚意,于是跪在地上一直磕头,两个护士将人拉起,让她坐一旁去平复心情。 手术进行了叁个小时,奶奶被推出来的时候,主刀医生直接叫送去重症,主导医生看到不远处的周清,叫了她一声,周清赶忙过来。 “手术虽然成功了,但是最终还是要换一个肾才可以继续生活。”医生说, “用我的用我的。”周清急切的说到。 医生:“你之前不是配过型吗?不行,家里还有其他的亲戚吗?” 周清低着头,回了声:“没有。”从周清记事起,就是他们娘两相依为命,没有听说过什么亲戚。 看到周清一脸难过,医生叹了一口气,说:“这段时间我们也会留意肾源,就是费用这个事情你得——” “放心我一定会准备好,只要能救奶奶。”周清站起来,坚定的看着医生。 医生也觉得惋惜,这对祖孙在医院也有差不多一年的时间了,生老病死,有时候就是如此无望。 “在找到肾源前多陪陪你奶奶吧。”医生说完这几句就走了。 奶奶转重症病房了,只有一个人,还在昏迷着,周清坐在旁边握着奶奶的一只手,忍不住的就哭了出来。 周清一边哭,一边默背着那些老神仙,希望他们能保佑奶奶能够早日身体康复。 答应 医生说奶奶的病如果不能及时找到肾源,时间也大概还剩下两个月了,周清坐在奶奶病床前,看着奶奶安详的躺在床上,眼泪就忍不住的要涌出来,为了她劳累了一辈子,为什么都不能善终,等过几年她毕业工作了,她就可以过好日子了,可是这也等不到。 重症监护室是单人的房间,周清终于还是忍不住的趴在床头小声的抽泣起来。 一如既往的,周清给奶奶清理了一遍身体,然后给周身再按摩了一遍,奶奶都还没有半分清醒的感觉,周清随意的擦了擦脸上的泪水,拿起包包出去做兼职了。 今天给魏一辅导的时候,魏瑕和蒋书弘都在家里,可能是因为魏瑕在,蒋书弘一直都没有靠近半步,都在忙着自己的事情,还系起围裙准备做饭,功课辅导完之后,魏瑕把周清叫到书房,询问她最近魏一的学习怎么样。 周清回答挺好的。 “小孩子这个年纪难免会爱玩,你多督促他,有不听话的也要及时和我说。”魏瑕一边说一边从抽屉里拿出几张红色的钱,然后递给周清,说:“这个月的补课费。” 周清也不扭捏的接下来放进包里,说了声谢谢后转身要走,但又突然停住,回过身,看着魏瑕,支支吾吾的说着话:“魏瑕姐...如果...如果..... 终究还是难以启齿。 魏瑕坐在太师椅上身子往一边歪,右手撑着下巴,抬眼看着她,说:”有话就说吧,什么如果。“ 周清低着头,实在是不敢看她,咬着唇舔到一丝血腥味了才张口,说:”魏瑕姐能借我一些钱吗? 魏瑕笑了笑,她当是多大的事,回她:“借多少?” “五十万。”周清说。 言毕,魏瑕沉默了,周清见状有些着急,继续说到:“我奶奶病危,我实在不知道怎么办了,魏瑕姐,求求你借给我吧,我以后一定回还的,我免费为一一辅导功课,我给您做牛做马。”说着说着周清跪了下来。 魏瑕面上浮现一抹难色,但很快也给出了回答:“平时若预支工资我是可以先给你的,五十万可不是小数目,周清,我们的交情也还没有好到这个地步。”魏瑕冷冷的拒绝,但还是从抽屉里拿了一千块钱,走到周清跟前,弯下腰将钱塞到她手中,再将人扶起来。 拒绝本就是意料之中,但周清还是因这个唐突实在是抬不起头,手上捏着的钱她也没办法放开,只能抬头说了句谢谢,然后转身离开。 走出客厅的时候,周清很明显的能感觉到蒋书弘在打量自己,但是周清已经不想再去在意了,用手随意搓了搓脸,离开了别墅。 今天的兼职是派传单,但是依旧要穿上玩偶服,周清换上了一个紫茄子的玩偶服,跟着工作人员到指定的地方,开始当一个没有感情的发传单机器,暮色爬满了整个天空,手里的传单也在一张一张的变少,在街口一站就是四个小时,周清觉得腰都有点直不起了,兼职完毕,大家都在一个办公室里等着工作人员发日结的工资,从对方手里接过那皱巴巴的一百块钱时,周清满脑子都是杯水车薪。 工作人员也不在乎她一脸太少了的表情,发完之后就打发他们这些零时工全走了。周清走在街上,在路边买了一个啥也不加的手抓饼,一天没怎么吃饭,手抓饼油腻的气味和口感让周清想吐。 的确也吐了,吃完最后一口,周清扶旁边绿化带的树干呕了一阵,呕完周清蹲下身子抱着头大哭了起来,太多太多的不如意她都可以坚持下来,唯独不能接受奶奶时日无多快要离她而去。 大概哭了五分钟,周清的手机响了,拿起看到时医生来电,立马接通,电话那头医生的声音也时很兴奋的样子,说:“找到和你奶奶匹配的肾源了,你能不能尽快凑齐钱进行手术。” “真的吗?医生我一定可以凑齐手术费用,一定要把肾源给我奶奶预留。”这个消息来得太过及时,一下子就驱散了周清心中得阴霾,便不过脑子得胡乱答应着。 “那就好,等你缴费了我们可以手术了,最好尽快,肾脏资源非常紧缺,这次能配型成功,下一次就不知道什么时候了。奶奶她老人家也等不了那么久了。” “我知道,谢谢医生。” 说完,周清在原地蹦了蹦,此刻表情不知道时哭还是笑。 兴奋了一瞬间后,周清又回归到了现实,她该怎么凑齐五十万,周清坐在旁边得椅子上,从自己身上所有袋子处得钱都拿出来,整理了一边才叁千二。 周清打开手机看着网上贷款的信息,就要点进一个裸贷的广告的时候,周清立马把手机关了屏,忍不住又哽咽了几声。 周清在椅子上坐了很久,划着社交软件上一个一个好友的头像,不知道怎么去开场,划到一个人名字的时候,周清停了下来,他的聊天况里还有显示未读的红点,周清在脑海里回想他的话,许久,才站起身,走到栏杆前对着江面大喊:“去!你!妈!的!” 正在路边散步的人被她的大喊惊到,都绕着她走,看她也一副可怜的模样。 喊完,周清点开聊天框,回了叁个字:我答应。 利息(微 对方很快就秒回了,问她想去什么酒店,周清看着他发的文字,觉得嘲讽得很,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这般田地,也没给他回复废话,而是拨通语音电话。 周清先开口:“我可以陪你睡,我要五十万,还有你要安排蕖心医院最好的医生给我奶奶做手术。” “没问题,让我享受过后什么都没问题。”说话间,周清发现对话框里多了一个转账信息,是两万块,周清也不扭捏的点击确定收取。 “我都付定金了,你是不是也要向我付些利息。” “你想要什么利息,我没有——” “给我拍几张照片呗,我可想你好久了。”电话那头仇烔的声音早已暗哑,充满情欲。 周清听得只羞得满脸通红。 正想拒绝,仇烔先她一步说话:“你这般没有诚意,我们可能没必要再合作下去了。” 周清羞得身体发颤,眼眶里已经盈满了泪水,只能忍着哭腔,说:我现在在外边,我回家给你拍。“ ”别让我等太久哦。“电话那头仇烔笑着。 周清本来想关手机,被仇烔制止了,周清只能照做,揣着手机回住处。 住处时离医院不远处得一个小屋子,单间,房子很小,连装热水器的地方都没有,所以周清一直都是在洗冷水。 周清坐在床上,将衬衣扣子解开,把一边的衣服扯下,半边的香肩和白色的蕾丝内衣就这样露了出来,蕾丝内衣下,那嫩肉白皙饱满,十分诱人,周清对着胸间拍了个照片,没有拍到头,但是锁骨漂亮的和脖颈连结,白色的内衣带子压出一道浅浅的痕迹,让人想要把其撕碎。 图片发过去之后,周清明显听到仇烔的声音气息变重了。 ”下面,拍下面。“仇烔兴奋地命令道。 随后可能发觉自己的语气太过强硬,又继续说:”周清,你要乖,乖才能救奶奶。“ 本来反驳的话都在嘴边了,可是他一提起奶奶,周清就知道自己不得不做了,于是褪去外裤,周清看着自己的长腿,手扯到内裤边缘的时候,还是收了手,颤抖的拿起手机,在靠近大腿内侧拍了个图片,白皙光泽的大腿内侧,旁边纯白遮挡住了那禁忌的秘密花园,光是看图片仇烔就觉得下身已经十分肿胀,迫不及待的想要去探寻那秘密花园,可惜人不在身边,仇烔将手伸进裤子之中,抓着那硬起的物体快速的撸动,电话里都是他喘息的声音。 ”你叫我哥哥,叫我哥哥,快。“仇烔说这话的时候,脑子涌上快感刺激,声色却十分严厉。 周清抓着手机的手越发用力,似乎想要将手机一整个捏碎,想起奶奶的事情,周清只能忍着恶心,将手机拿到嘴边。 ”哥哥,哥哥。哥哥。“周清一声一声的叫着。 仇烔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大,听得周清羞红了脸,仇烔忍着情欲的声音说:”叫我名字,仇烔哥哥。 有了一周清也不再扭捏,便按着他得说法叫他:“仇烔哥哥,仇烔哥哥,” 在不知道周清叫了多少声哥哥之后,周清听到了电话那头得人一声低吼之后就无声了,沉默了许久,周清看着手机不知道时该挂了还是不挂。 对方先他挂了电话。 接着发了一张淫秽的图片,图片上满手都是粘腻得白色物体,手掌之下还又一半那粗长的生殖器。 周清看了一眼,立马撇开头将图点掉。 仇:这都是你得杰作啊周清。 仇:明天这些东西就会进到你得体内,你期待吗宝贝。我会操你弄你让你高潮的,那是对于女人来说最高的荣誉。 周清看着他发的只觉恶心,可是她又没办法骂他。 见她许久都没回复,仇烔也不恼:是害羞了吗宝贝,明天我会温柔的。 谁是你的宝贝,周清心里腹诽,她好想此刻就将人踢翻在地踹他几十脚。 仇:明天盛鑫酒店,702,我等你,别失约哦。 周清:好。 周清以为一切结束了,没想到仇烔又拨打了电话过来,周清接起,对方调笑道:“宝贝,跟哥哥说晚安。” “晚安。”周清回。 仇烔:不对哦,少了什么。 “哥哥晚安。”得到了想要的回答,仇烔电话那头笑着挂了电话。 确定仇烔真的挂了电话之后,周清将手机猛的往床上一摔,嘴里骂着:“垃圾垃圾垃圾垃圾大垃圾!为什么都要为难我。”骂着骂着又埋头在被子里哭了起来。 哭了好一会儿才起身洗澡,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周清想起那个对床老奶奶儿媳妇说的话,一语成谶。 自己现在做的事,与她口中说的又有什么不一样呢。 赴约 大抵是昨晚的纵容,或是仇烔觉得他拿捏了周清的命门,聊天对话框里充满了污言秽语,还有他晨勃的照片,周清没有理会他,洗漱之后就去了医院,给奶奶清理身体做全身按摩,奶奶是真的太过虚弱了,从头到尾都未醒来过,看着这样的奶奶,周清眼眶就忍不住发涩,医生正好过来查房,见到周清微笑的打了个招呼,寒暄了几句。 周清的电话响了,医生停住了话头,看了一眼周清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周清接起电话,仇烔便宝贝宝贝的叫,问她怎么不回消息。 周清看了一眼医生,咬着唇实在是难堪,对方不满她的沉默。 仇烔:怎么?反悔了?你可要好好想想你奶奶。 周清:我没有。 说这些话时周清的面色很不好,被在一旁的医生捕捉到了,侧过身问她:“小清,你身体不舒服吗?” 周清捂住手机通话口,抬头尽量微笑的回道:“没有事的,是兼职的老板催我过去了。” 医生笑笑,说:“那你快去吧。” 医生说完,周清拿起包包逃跑似的出了房间,然后拿起手机说:“我们是交易关系,我答应了你我就会做到,希望我赴约之后你也能履约。” 仇烔:这样最好,10点,盛鑫酒店702,别忘了宝贝。 周清忍住恶心,说::“晚上见。”说完立马挂了电话,出了医院周清坐在等公交时的长椅上,弯着身体,双手覆盖在脸上,她无论如何,都没想到,自己会走到这个地步。 电话又响了,这回是真的兼职老板的电话,周清上了公交去到一个餐馆,很快就换了衣服围裙,开始打杂,传菜洗盘子,一忙便忙到了四点多,周清还在拖地,其余人已经在一桌旁喝酒聊天,将拖把放好之后,老板娘正好出来给了她工钱,周清收好说了句谢谢就离开了。 在街上转了一会儿,就去了魏一家,今天没有遇到蒋书弘,魏瑕也只是在她来的时候在家,一会儿就出门了,直到她下课才和蒋书弘一起回来,周清低着头出了门。 周清觉得今天的时间都好难过,仿佛在阻止她晚上的那个决定,可是不那样做,她怎么能短时间凑够五十万救奶奶呢,比起奶奶活着,这副躯体算什么。 商场的玩偶服兼职,周清看了看时间,然后将玩偶服穿上,今天她扮演的是一只可爱的养,主要在商场入口处和小朋友们拍照。 九点工作结束,周清换下玩偶服,看着试衣镜里的自己,有些恍惚,如果自己永远是这些玩偶就好了,那样就不需要考虑太多。 换完衣服,去超市里吃了一下打折商品垫垫肚子,于是出到广场之外打车。上了的士,周清低着头捏着手机还在挣扎,司机师傅问她去哪,问了几回都没回应,于是厉声的说不坐就下车。 周清被惊到,回过神,开口都结结巴巴了说:“师傅对不起,去盛。。。盛什么酒店。”周清一时忘记酒店的名字,于是要翻手机查看。 “颐盛酒店吗?“师傅问道,周清觉得耳熟,就应了是。 一切都没有转圜的余地了,周清将手机关静音,长呼了一口气,坐直身体,眼睛在与后视镜映照的自己的眼睛对视时,默默的给自己打气。 目的地是一个富丽堂皇的酒店,穿着整齐的礼宾在微笑的招待着每一个顾客,周清记得徐凌曾经炫耀过她男朋友仇烔很有钱是个富二代,看来是没错的。 周清刚进就被礼宾拦住了,问有什么事可以帮她?周清回答找人,于是礼宾将她指引到前台,周清看着面前两个穿着酒店职业装的女子,温柔的询问她信息,周清乖乖回答:“702,姓仇。” 工作人员核对了一下她说的话,用她身份证做了一下登记之后,伸手指引她去坐电梯。 电梯缓缓而上,到702门口的时候阿姨刚好从里面打扫出来,周清没让她关门就进去了,是个贵宾房,刚清洁完一尘不染,任何都迭得整整齐齐得,周清将手机随意得丢在茶几上,在床上躺了一会儿,看了一下手表快要10点了,于是拿了一件睡袍洗了一个澡,吹干头发后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好久。 应该已经十点多了吧,仇烔还没有来,他是反悔了吗?想到这里,周清不知道为何心里松了一口气,可一转念,如果他反悔了奶奶怎么办,她不希望他反悔,只用一夜便可以换奶奶生的希望,这太简单了。 周清知道自己在堕落,可是堕落真的太容易了。 ———————— 下章男主下章男主。 酒色(微 等了很久,仇烔都没来,周清已经接受仇烔反悔的决定了,起身想要下床的时候,心想,反正房也已经开了,应该不会半夜赶别人走吧,不如睡一晚? 这个床可比出租屋里的舒服千百倍,周清本来想掀开被子下床的,于是就变成伸手把灯关了,然后安心的躺着,慢慢的要睡着了。 周清睡觉喜欢把头缩进被子里去,以至于沉间进来的时候因为灯光昏暗也没怎么注意到,沉间微眯着眼睛,仰着头单手揉了揉脖子,然后将领带扯下随意的丢在桌子上,平时酒桌之上他就喝的很少,今晚不知道怎么回事,那群老狐狸一直追着他喝,如果不是因为有个重要合同,沉间早就走人了,现在虽然未算醉,但头脑还是有些昏沉,沉间脱着衣服衬衫、裤子、裸露的身体宽肩窄腰,力量线条明显,他只随手开了一盏灯,晦暗的光线之下,折射出他的脸轮廓分明,分外好看,沉间将衬衫往床上一扔就进了浴室,浴室的水声总算吵醒周清,周清迷迷蒙蒙的睁开眼,心跳像是在打鼓,仇烔来赴约了。 想着这些事情,周清更往被子里缩了一些,沉间洗完澡下半身只系了一条浴巾,浴巾之上腹肌明显,未擦干的水珠顺着肌肉线条留下,最后浸在浴巾之上,沉间随意的擦了一下头发,然后关了那一盏灯灯,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早先没发觉的确是他昏沉没注意到,只想着处理好自己睡个好觉,躺进来时,明显感觉到床榻的另一边有一处热源。 沉间只觉头疼,他只想好好谈个合同,又酒又色。 他正想伸手去开床头灯,然后叫对方滚的,可是突然间对方缠了上来,一同来的,还有一股别样的沁香,她的腿插入他两腿之间,双方大腿软肉似近似远的摩挲,沉间只觉有一股血气往下身涌。 周清一直在等仇烔动作,可是一直都没有等到,即便躺下了也没有对她做什么,她在想是不是他在等她主动,既然答应了这笔交易,她就一定会做到,为了奶奶她也必须做到,于是自己主动的往对方靠。 她没有什么技巧,只能靠以前看偶像剧的知识往对方身上扒,只是她刚靠近,就闻到很浓烈的酒气,周清想,他可能喝酒来迟了。 沁香入鼻,沉间突然就没想推开身上的人,他从未破戒,生意场上这几年投怀送抱的硬塞的美人也不少,他都无心美色,一心商业。只是今晚,不知是不是酒的缘故,还是下腹硬起的地方在喧嚣着,想要进入哪个美地疏解,沉间也不动,就这样任由对方在自己身上扒来扒去,磨蹭之间,他的浴巾和她的浴袍早就松解,女子肌肤软嫩,男人结实,肌肤相亲之时压过的地方都氤氲起热气,勾起了那最原始的欲望,沉间腿间硬物更是直接抵在了周清屁股上,周清也觉得自己身体有些奇怪的地方,私密之处,能感觉到有些许粘腻。 她撩了许久,他还没有动,她因为动情而嗓音半哑的问道:“你不动吗?你动一动嘛,我不会。” 不会? 安排的是个雏儿? 周清只觉得屁股上有个又硬又热的东西贴着,有些难受,于是把手伸进被子,去拍了一下,没拍走,倒是听见身下的人闷哼一声好似难受得紧。周清不懂是什么东西,只觉拍不走,便用手抓着,感又发觉那东西居然感触软软的,但又热得有些烫手,于是不解的说:“床上怎么有个这个东西,能拿走吗?” 沉间被问笑了,没有回答她,然后一个翻身将人压在了身下,周清没有反应过来惊叫了一声,然后就被人封住得嘴唇,一个舌头伸入她口中,搅得她心神缭乱,吻了一会儿周清觉得能呼吸的氧气也稀薄了,只能伸出小舌与他搅在一起,抢夺一些氧气。 一吻闭,周清仰着头大口大口的呼吸,身上的人辄埋头在她颈窝之间,密密的吻着,惹得她浑身酥麻,扭着身子觉得发痒。 沉间的腿挤进她两腿之间,用着膝盖去剐蹭周清大腿的软肉,划过花穴的时候还沾上了一丝粘液,那是周清动情的证明。 下身的剐蹭让周清觉得像触电般酥麻,有着说不清楚的快感让她小声的呻吟,听到自己发出的呻吟之声后,周清立马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不敢相信自己居然会发出那样的声音,但这个声音还是被沉间耳边捕捉到了。 酒色弥漫了整个被窝,周清咬着自己的手指,身体异样的感觉让她精神紧绷着,沉间对自己身体的触摸细吻让她觉得身体有些难耐,于是无意识的松开了口中的手去抱着对方的肩膀,自己抬起腿蹭沉间。 “我...我....我好难受。”周清说这话的时候,哭腔都来了。 “乖一点,乖一点就会舒服了。”沉间哄着她,其实他又何尝不难受,但是考虑到她是雏儿,不做好前戏他怕她受不住自己的尺寸。 虽然他也从未做过,但是上学的时候还是和哥们一起观摩过生命活动。 因为是面对面的缘故,周清扭动之间,沉间的硬物正好和花穴紧贴着,硬物过于的热量让花穴感到灼热又舒服,于是周清没有意识的就抬腰去蹭。 沉间暗哼了一声,在刚才相触的时候,他真想什么也不管不顾直接插入那香软的地方,但理智还是拉住了他,将两个人性器拉了一些距离,那股舒服的灼热离开,周清不舒服的扭着身子想要再度去蹭。 却被沉间掐住了腰不能再抬起了,只能伸腿去摩擦着沉间的腿。 沉间也被她逼得难受,一手抓住周清得香乳随意抓成任何形状,另一只则被他含在口中不断用舌头去挑逗那颗乳豆,一波一波的快感刺激得周清弓起上半身,两只手按在沉间头上将他按在自己胸脯上,想让他再吃深一点。 周清嘴里断断续续得溢出呻吟声,成了这房中催情的音乐。 进入(H 耳边周清看似压抑的小声的呻吟对于沉间来说就是催情剂,催得他快要爆炸了,双手按着周清的腰,来回得亲啃着她的双乳,快感刺激得周清要疯了,只能扭动身体来疏解,沉间一路吻着往下,肚子腰窝小腹,最后是那片秘密花园。 滑滑热热舌头钻进那花穴里,立马就被绞住。 “不...不...啊哈...”周清被刺激得说不出话,快感麻痹着周清的神经,只能双腿不断夹紧,想要把腿间的东西挤出去,可是那个舌头还是在花穴里灵活的搅动。 “啊....啊....不要了不要了”极度的快感让周清身体紧绷着,是自下而上涌起的无法拒绝的快意。 沉间没有成全她,反而抓着她的大腿掰开,这样,花穴就完全暴露在他眼前,在昏暗的光线之中,他能看到蜜穴泛起的水泽,能看见糜液慢慢得从粉穴中慢慢流出来,沉间府下头对着花穴又咬又吸,不断刺激着周清的神经给她无尽的快意。 ”啊....出去....出去....周清受不住哭了出来,身下还是一波一波的刺激,让周清有小解的冲动,这样的认知让周清又害怕又羞耻,哭着叫他出去,还用脚去踹他的肩膀,只是沉间完全没有什么感觉,伸手抓住她踢自己的脚的脚腕,然后将她整个腿搭在自己肩上,舌头在那个涌道里不断搅动,触碰到了一个小豆子,周清身体瞬间一僵,然后周清扭得更大动作了,呻吟得更大声了,沉间知道,这是她的敏感点,于是不断的去刺激那颗小豆子。 极致的快感快要将周清淹没,周清乱蹬着脚,手不断往下推着沉间的脑袋,带着抽泣声叫着:“不要了不要了不要了....啊哈......不要了。” “我要去上厕所...我要去...求...快感带来的排泄感让周清倍感羞耻,只能哭着提出自己的诉求,可是沉间没有满足她,依旧在不断的刺激着她的敏感点,还伸出一只手去揉捏着她的乳,上下刺激太大,周清只感觉失禁的感从下身传来,一股蜜液喷出,刺激得她尖叫一声,快感的余韵在延长,周清又羞耻又舒服,喘着气小声的哭着。 随后似乎想到什么,一边喘一边扭捏得说:“我....我..尿你身上了,你快去洗澡罢。” 说完,只听到身下的人在笑,然后便感觉到身上的人坐起了身来,被子也掀了一半,周清觉得有些冷意。 沉间重新覆在她身上,捞起她一条腿挂在自己腰上,俯在她耳边说:“宝贝,这不是尿,是你快乐得清液,很甜的,你要尝尝吗?” 说罢也不由得周清拒绝,两只手指就闯入她的口中搅动,手指上沾有淡淡得粘液,周清先是觉得不适,然后伸着舌头舔了舔口中的手指,腥咸腥咸的,一点都不甜。 周清一点都没发觉自己在撩人于无形,只感觉到身上的人越来越热,呼吸也越来越重。 “疼就咬我。”沉间只觉得身下快要爆炸了,他已经一刻也忍不了了,于是一只手掐着她的腰,硬物在花穴摩擦着沾满了清液,找到入口后,直插而入,也将那片薄膜顶破。 没有准备的周清一时疼得尖叫出声,花穴也因疼痛越绞越紧,沉间被绞得头皮发麻,肾上激素上头,只想抓着身下得人狠狠得操弄。 ”疼...疼....周清哭得好大声,双腿在乱蹬想缓解花穴的疼痛。 沉间见她如此难受,先忍住了自己的快感,吻住她的唇不断的在她口中搅动着,分开的时候,津液在两人之间拉出一条银丝,周清满脸潮红,双目被快感侵袭得早已无神,沉间吃着她得乳,胸上的快感分担了一下身下的痛,周清从善如流的挺起胸脯任他又吃又啃,又揉又捏,口中只溢出嗡嗡的呻吟声。 安抚了好一会了,沉间终于感觉到身下绞得没那么紧了,于是一只手托在她脖颈后强迫着她跟自己接吻,另一只手掐在她得大腿上,将巨根往外撤了一点,然后又重重插进去,这回没有再停止,而是不断得抽插,周清被刺激得想要大叫却被沉间得吻尽数吞入腹中。 破身的疼痛过后是无尽的快感,感受到这酥麻的快感之后周清也不再逃,扭着腰配合着沉间一次比一次得深入。 ———————— 哥哥(H 昏暗的房间里,皮肉击打声音和男女交融的呻吟声交合成一支情欲的乐曲,周清双腿被沉间掰到最开,拖着她的屁股不断的抽插,层层的快意在一波一波涌上周清的脑袋,除了呻吟她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花穴不断的吞吐巨根,长时间的摩擦让那两瓣嫩肉充血变得发红,沉间掐着周清的腰不断地在花穴之中冲刺,看着花穴的变化心里的暴虐越发的上头。 下半身被沉间强硬的侵占着,周清觉得上半身有些空虚了,扭着腰配合着沉间的动作,喘着气朝沉间撒娇:“你抱抱我。”说着想要伸手去抓他。 沉间自然也如她的愿,将她拉起两个人便面对面,周清往下坐的时候巨根入到了一个新的深度,周清爽得叫了一声,随后又觉得酸胀不已,抬起屁股想要将那物什抽出来,沉间自然不能如她得愿,掐着她得让往下摁得同时还重重一顶,这一顶直接破开宫口,周清刺激得直接泄身,沉间被绞得舒服到想要将人肏烂,向上顶弄的速度更加快了,周清在他叁下两下之中又一次泄身,双手搂着他的脖子仰着头大口大口的喘气,不断的快感侵袭了她全部的理智,只能喘着气承受着身下的人一次又一次的撞击。 沉间不断地顶弄,头埋在周清胸间又吃又咬,因为的情动,乳尖立起发硬,吃起来像一颗软却不会化的糖果。 “轻...轻....轻一点。”周清被顶得上气不接下气,向对方讨饶。 换来得却是更重得打击和深入,迷蒙抬眼之间,周清好像看见他们连结得地方白沫飞溅,好不淫意。 持续得顶弄让周清爽得头皮发麻,她感觉再弄下去自己都会因为心跳加速死去,她推着沉间得肩膀,说:“够了够了。” 沉间可不会理会她的话,他才刚刚开始,哪里够,于是报复性的用了些力咬了她的乳尖,周清吃疼的叫了一声,但又因快感泄了出来,欢爱到此,周清已经明白自己这种身体变化,脸羞得通红,自己居然被他随便顶弄就高潮了,难道自己其实是个淫娃吗?想到这里周清绞得更紧了一些。 沉间重重地顶了进去,听的她娇喘的声音让自己的欲望又放大了几分,要抽出来的时候发觉突然被绞得更紧了,与此而来还有被绞的快感,从尾椎骨直传到脑子里。 他将人重新压回床上,捞起她得腿挂在自己的腰上,发起新一轮得攻势,深入浅出,周清受不了,娇喘着拿手去推他打他,他将她手腕扣住按在头顶之上。 “啊哈....太快了....太快了....周清被制住了手,身下一波一波撞击带来得快感逼得她眼泪都出来了。 慢一点....太深了....周清哭着说,”我受不住,求你了。“ 可她不知道,眼泪在床第欢爱之间实在是无用,只会让对方更加气血上头将她肏烂。 她感觉到对方又更加深入了,她受着一波一波凶猛得快感,嗓子都要喊哑,眼泪也流干,她已经泄身无数次了,可是对方好像还没有射过。 残存得理智让周清在分析,是不是他要是射出来了,就会好了。 想到这里周清主动去勾着沉间的腰,花穴也通人性一般的绞着沉间,沉间对她突然而来的配合照单全收,抓着她的腰肢又是一个深顶,周清也意料之内的尖叫泄身。 周清能感觉到沉间完全没有要射的迹象,脑子在飞快的转动着想着什么法子让他射出来,再不让他射出来,自己可能真的会被他肏死在床上,于是他想起之前打电话的时候,仇烔让她喊哥哥。 周清喘了几口气,咽了一下口水润润嗓子,但是因为之前喊叫的许久,这会儿发出声音也还是嘶哑的,周清小声的叫了一声:”哥哥。“ 沉间听到之后,身体征了一征,穴中的硬物又胀大了一分,他吻着她的锁骨,一边吻一边说:”刚才叫我什么。“ 在穴中的硬物一直没动,周清也能感觉自己这个称呼叫出来后对方的变化,于是回着他的问题,弱弱的又叫了一声:”哥哥。“ ”啊————“ 回应她的是一记深顶,直接顶到子宫口,又酸又痛两个人都被快感冲击得呻吟出了声。 沉间什么也不管不顾了,只记得胯间疯狂得抽插,周清为了让沉间早些结束,哭着喘着叫他哥哥。 ”哥哥,哥哥,哥哥。“ ”我受不住了,哥哥射给我。”周清半哭着说道。 沉间没有回应,只是身下更加卖力,几十个深顶抽插之后,低吼了一声,将巨根拔出,射了周清满腹。 周清也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之中,喘着气看着天花板,意识发昏。 —————————— 再入(H 高潮的刺激让周清神智发昏,双眼无神,小嘴微张的直望着天花板脑袋一片空白,射精后的沉间还压在周清身上,头埋在周清颈窝之间嗅着她身上的香气,呼吸浓重,腿间硬物还与花穴紧贴着,能感觉到花穴的呼吸幅度,一股一股情液在缓缓溢出,浸润在硬物上。 快感逐渐销去,周清才注意到身上压着自己的人,重得有些呼吸不过来,她伸手去推了推他,推不动,只觉得他胸膛得肉紧实又充满力量感,有些好摸。意识到自己有这个想法之后,周清只羞得脸又发烫,只觉身下又溢出了许多,肌肤相亲,她身体的每一丝变化他都能感觉得到,于是两个人的身体都一同变灼热,呼吸都一起变得浓重。 周清羞于这样的变化,小声的喘息着,扭动着身体,想让对方知道她的难受,好从她身上下去,周清身前的柔软绵绵的在沉间胸膛见蠕动,那舒服的触感让他又硬了起来,于是起身撑在周清身上。 身上的压迫感骤然消失,周清还以为对方要从她身上下去了,可下一秒,只感觉腰间软肉被重重一掐,花穴又被顶进一个深入,周清惊叫。 “嗯——啊——”她难受的扭着腰,却让对方更加的容易滑入。 花穴里还残留着许多情液,沉间一进入便觉得硬物像浸泡在温度刚好的温泉之中,舒服得他喘出了声音,周清嘴上在叫着难受,花穴却一口一口贪婪般得咬着,吮吸着他,沉间将硬物抽出大半,抽出之间,花穴像是留恋一般,更加紧致地绞着他不让他出去。 沉间彻底放纵自己,重重一顶,疯狂抽插,清脆的皮肉拍打声在房间内一声接着一声,周清叫着在沉间的深顶之中又泄了身。 “好涨——不要——”快感和酸胀感侵袭周清的感知,身上的人全然不顾她的叫喊,只是一下一下的将她一次次送入高潮,对方抽插越发加快,深入之间又破了子宫口,痛感让快感更为清晰致命,涌道变得更加的敏感,让沉间的每一次的深入在软肉上剐蹭的感觉麻痹着她只剩下快感,深入的硬物顶到了最敏感的软肉,周清尖叫着,失禁的感觉从下身喷涌而出。 周清脑袋一片空白,只能感觉到脑袋与下身的快感在将她啃噬,沉间被她突来的潮吹浇满硬物,甬道因为高潮的缘故绞得更紧,沉间被绞得头皮发麻,差点精关失守。 稳下心神后,沉间没有再快速得抽插,转而换慢的顶着,让周清的快感延续得更长。 下身的抽插不再变得凶猛,反而有种温柔缱绻,周清不再感到那么刺激,神智回笼时却又被沉间一个深顶溢出娇喘之声,周清想起刚才失禁的感觉,双上环上沉间的脖子,忍不住就哭了起来。 “呜呜呜——你欺负我——”周清哭着,控诉着对方的罪行,但身下还在一下一下的被顶入,说出的话也支离破碎,“你...出去...嗯——”周清用指甲抓着沉间后背的肉,说的话一点都没有说服力,花穴在吸着沉间,引着他顺着花穴的绞动一次一次的深入。 身下的人还在哭,扭着腰花穴却越绞越紧,沉间又觉要被绞射,可是他并不想那么快射精,于是身下的动作变慢,耐着性子去吻周清,唇齿相吸,周清耍着性子不伸出小舌与他,沉间自然知道她在怄气,但是他有办法治她,身下一个深顶,破开宫口,周清又痛又麻,想要开口尖叫,沉间便得逞的将她的娇嗔吞入腹中,勾出她的小舌吮吸缠绵,周清被吻得晕头转向,只觉要窒息时沉间放过了她。 唇齿分离,周清口中的津液溢出被沉间吻去,然后沉间埋头在她胸间,去吃她的柔软,沉间一只手蹂躏着一只乳房,另一只被他吃在口中,湿润绵热的舔舐着其中的花豆,这种感触太过舒服让周清无意识的挺起胸脯想让他吃得更多,口中喑哑得娇喘着。 感受到周清的身体放松了许多,沉间身下的动作又变得野蛮,重重一个深顶,没等周清惊呼,沉间将自己得一半手掌塞入周清口中,周清一下就咬住。 手掌是周清温热舐咬,身下被周清花穴紧致咬着,沉间痛快得眼睛发红,身下一次比一次快,一次比一次深,周清因为被沉间手掌堵着叫不出声,但口齿不清得呜咽声让他的血液更燃。 深入浅出疯狂的抽插了许久之后,沉间畅快得差点直接射精在她的子宫之中,但是一丝得理智还是让他拔出,全部喷射在她花穴之外,缠绵的床榻被浸湿了一大片。 沉间压在周清身上,身体依然和周清紧贴,享受着高潮得余韵,周清却因为刚才过于的快感,直直的被沉间肏晕了过去。 窗帘缝隙之中已有少许天光,房内的性事才堪堪算完,沉间接着微光看着周清情潮之后的脸,心里的柔软被触动,怜惜的将人抱起,去洗手间清理了两个人身体。 乌龙(狗血 虽然昨晚性事临近天亮才结束,但是生物钟还是让周清很早就醒了,枕边的人还在熟睡,周清身体一动便觉浑身酸痛,特别是两腿之间,居然有种火辣的疼,昨晚情潮快然,周清回想起就觉得脸部发热。 借着清晨的微光,周清看了看枕边的人,高挺的鼻子下薄唇微泯,晨光之下皮肤微白,眉如乌墨,轮廓分明,仅仅是看这一半的侧脸周清就能知道这人一定很好看,但转念又联想到仇烔微信上对她的污言秽语和折辱,她又觉得与这张相貌十分的割裂。 周清就这样看着,沉间转了个身便与她面对面,她能感觉到他鼻尖轻缓的呼吸,周清就这样睁着眼睛不知道怎么办时,沉间伸手直接将人捞进了怀中,周清就这样与他紧贴着,不敢动作。 规律的心跳,缓慢的呼吸,清晨舒适的凉意,竟把周清又催得发困,眼睛眨了眨没撑住又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枕边已经没有人了,撑起身体,被褥从身上滑落,周清低头便看到自己因浴袍松落而拉起的深V,暴露的皮肤遍布暧昧的痕迹,周清羞得赶忙将浴袍抓合,抬头得时候就看见沉间从浴室出来,已经穿戴好,笔直的西裤,微皱得衬衫,扣子没有系到最后,敞开得地方周清一眼就看到了那半遮锁骨上得指甲划破的红痕。 他们就这样对视着,直到周清低下头,缓缓的从床上下来,她还是不敢看他。 沉间也一时不知道如何开口,他面对过许多比这棘手的场面,在工作上他能解决所有的事情和错误,可此时此刻,他也不知道该如何打破这沉默的局面。 许久,他才听见她说:“仇烔,我已经陪你睡了,现在轮到你履约了。” 沉间眉头一挑,很快就反应过来,她似乎时与谁有着某种交易,所以昨晚才出现在这个房间,可是她似乎,走错了房间,他推断出了缘由,但不知为何因为想到她与人交易自己,情绪有些发闷,他本来可以好好的和她讲出自己的推断,就像他在商场之中永远游刃有余温言润色,可是此刻,他却冷淡的回应她:“你认错人了,我不叫仇烔。” 不过记忆里,昨晚饭桌上,的确有个姓仇的,但是似乎也不叫仇烔。 “你无耻,你明明答应过我的!”周清没有预想到他居然否认了自己时仇烔,只觉得自己被人玩弄了,羞愧至极,更难听的话就要说出,又想起病床的奶奶,于是变得妥协,忍着哭腔说:“仇烔,你帮帮我,我奶奶真的不行了,我已经履约你不能毁约,求你了。” 周清用力的抓着浴袍,沉间听得出她言语间的哭腔,也看得出她因为忍哭而颤抖的身体,但他心里想到她口中的交易就心起烦躁,只是再一遍的否认道:“我不叫仇烔,也不认识仇烔,我叫沉间。” 周清没想到他居然还能一再否认,咬着唇抬眼看他,目光如炬,是气是辱,可是对方眼神淡漠,好似说的都是对的,周清跨过他去拿起茶几上的手机,想要点开聊天记录来佐证自己和戳穿他,可是点开聊天对话框,入目的全是仇烔对他失约的谩骂的信息。 她真的,睡错人了。 沉间站在原地,眼角余光瞥到她紧绷的身体慢慢垮下,她似乎在自己的手机上得到了自己身份的证明,然后便听到她细微的抽泣声。 “对不起。” 沉间听到她的道歉,可他又觉得不像是在对自己道歉,反而是对自己的责怪。 他拿出钱包,将里面所有的现金抽出放在茶几上,靠近她的时候,他能察觉到她身体一僵,她抬头看她,眼里盈满了泪水,浮出害怕和绝望的神情。 他心头发堵,从刚才她的言语间他也能猜到她也许是因为金钱窘迫所以才与人交易,手中的钱放下的时候,沉间说:“如果不够你可以...沉间习惯性的想说助理的名字,抬眼与周清对视的时候,话就堵在了嘴边,私心一动就扯出一张名片放在那些钱上。 周清看着沉间靠近,看着他从钱包里拿出全部的钱,看着他把钱放在茶几之上,她好想嘶吼大叫,将钱撕碎丢回给他,可是此刻她发现她不能,她渴望那些钱,即便这代表着她昨夜的屈辱。 她认命的闭上眼睛,眼泪就从眼眶挤落,滴落在她的手背上,周清努力让自己说话清晰平稳,说:“你可以先走吗?”她还想维持她最后的自尊。 沉间会意,半低着眼看了一眼那钱上的名片,想要说什么,却又觉得不合时宜,转身拿了外套和领带,离开了房间。 沉间一走,周清整个人便跌坐在地上,再也忍不住的失声痛哭。 702 周清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离开酒店的,只是走着走着就到了医院门口,周清没有进去,低头翻开包,看了一眼里面散乱的钱,咬着唇,强忍着哭意。 没有进医院,回了出租屋,换了一身衣服,将回来时低电量关机的手机充了电,开机,看着仇烔未接来电的显示,周清颤抖着手想要按下去,却又把手机丢在一边。 出租屋里一片寂静,周清坐在床边,仰着头就这样呆呆的看着天花板,许久,才又低下头,随手抹了一下脸,拿起手机,点开屏幕,拨通了电话。 接通后,电话那头,说的话都让周清难堪,可她还是冷静的听着,然后编造着自己昨晚失约的谎言,祈求对方再给自己一次机会。 对方发了一个地址信息给她。 仇烔:现在过来,如果让我满意了,我会考虑帮你。 因为她的失约,她和他不再对等,周清已经不知道自己是否会真的得到自己想要的,却也只能回了一个“好”字。 出门,打车,这一次她没有报错地址,司机也正确的将她送到了目的地,比起颐盛,这间酒店实在时不起眼,周清看着手机聊天框里,仇烔断断续续给她发的信息,她只觉自己已经生不起任何情绪了,只想快些结束这些事。 到了房间门口,仇烔给她开门时,从上到下打量了一下她的全身,随后调笑的迎她进房,她走进房间,听见背后的人关门,上锁,她抓着衣角,想到接下来的事情,就涌起恶心。 仇烔从背后抱住了她,她身体变得僵硬,他的手隔着衣服在他身上乱摸,耳边时他不怀好意的笑和淫意之词,周清闭着眼睛想,忍一忍,忍一忍,很快就会过去的。 可是,仇烔发现了她脖颈间的痕迹,眼神一眯,变得阴戾,抓着她往床上一推,周清被着突然的动作吓得惊叫。 “婊子,你昨晚陪谁睡了。”仇烔阴狠的说道。 周清半靠在床上,抬头看着她,有些恐惧,还是开口反驳道:“我没有。” 这个回答让仇烔一笑,然后跨步上来,在周清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用力一扯她领口,T恤领口被扯裂,锁骨和胸脯上方暧昧的痕迹就这样曝露,周清用双手遮挡着,用手将扯裂的地方揪在一起,颤抖着,小声地说着:“我没有。” 一切都是自欺欺人,她也知道自己自欺欺人。 仇烔上前一步,周清看见他的动作,起了应激反应,从床上起来揪着他的衣服反手将他推倒在了床上,两个人的位置调换了,仇烔被周清甩蒙了,看向她的眼神有些不可自信。周清因为双手去扯他,衣服裂开的地方没了遮挡,仇烔抬眼就看到了。 白皙的肌肤,分明的锁骨,那红痕实在突兀,又让人能联想到前夜的疯狂,仇烔喉头微动,只觉光是看着她那痕迹,下身便有些发硬的迹象。 周清没有忍住,还是掉了眼泪,低下头说:“仇烔,你给我一个机会好不好。” 仇烔见她这副模样,只觉她脆弱又令人怜惜,太适合在他身下,被他肏哭,贯穿她射满她一身精液。想到这里,仇烔双手撑在床上抬头轻蔑的看着她,说:“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 周清没想到他会答应,觉得有一丝希望的看着他。 “把衣服脱了,跪下来,给我口。”仇烔继续说着条件。 闻言,周清身体一僵,看着仇烔一脸的淫笑,张了张口,想要反驳,却也什么都说不出。 “不会吗?”仇烔说。 她与他对视,他只是看着他,眼里都是征服她的欲望,没有任何的温度。 周清吞咽了一下唾沫,低头说:“好。” 仇烔很满意他的回答,站起身,解下裤子,露出了胯间的生殖器,然后重新坐回床上,两只手向后支撑着,看着她。 她抬眼,便看到他胯间的东西,立马撇开头,忍着恶心想要跪下的时候,身体却先于她的思想,随手抄起身旁桌子上的酒店宣传册往他胯间一扔,便听到仇烔的尖叫,周清也没管他被怎样了,转身便跑向房门,开锁开门,跑了出去,仇烔被击中的痛处,不断的给自己的东西揉搓,一时也没办法去追周清。 跑出酒店,周清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弓着身子,双手撑在膝盖上喘着粗气,低头看见自己裂开的领口和皮肤上暧昧的痕迹,脸色又是一红,一只手抓着衣服裂开的地方,跑到路旁拦了一辆的士回了出租屋。 手机里,仇烔的信息纷沓而至,周清直接将人删了拉黑没有在理会,转身整个人埋进床铺之间。 此时此刻,她什么都不想再想了。 联系(狗血 接下的几日,周清又回归了以前的生活,再医院照顾奶奶,和不断的兼职打工,主治医生问了一次她是否准备够手术钱的时候,她支支吾吾的逃开了,那医生也知道她的经济状况,便不再问,只是提醒她要尽快。 晚上,周清刚从商场的兼职下班,医院的电话又打进来了,奶奶病危,周清匆忙回到医院,在重症室外看着医生们在对奶奶做抢救措施,泪流满面,还没等她陷入悲伤,医院的催款单又递到了她的面前,她在缴费台前,将包里所有的钱都胡乱的拿出,收费员看着那散乱的钱有些不满,但看到她满是泪痕的脸又心软的没有说她什么,只是将一张张钱收过去,清点。 “不够。”收费员点完钱后说道。 周清也明白她说的不够是什么意思,她与奶奶孤儿寡母在这里医治了半年多,钱早就捉襟见肘,欠下许多,周清羞愧的低下头,说:“我这两天会尽快把钱补上。” 收费员瞥了她一眼,也是无耐,然后将现有的钱放进了收银柜,收:“你尽快吧。” 周清惨白的笑了笑,点着头。 离开收费台,周清重新回到奶奶的重症监护室外,主治医生刚抢救完,出门看见她,便叫住她,说:“老人家的病情不能再拖了,这两天如果能凑齐换肾手术的钱可能还有希望。” “之前不是说还有两个月的吗?”周清有些接受不了这个通知,抓着医生的手哭着问道。 “老人的身体病弱,病情急转时常有的事,周清,我知道你困难,但时间已经拖不得了。”医生看她一眼,心里也是无力,轻柔的将她抓着自己的手拽开之后转身离开。 周清哽咽的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低着头小声的哭着,哭自己没用,哭奶奶为何如此的薄命,但她也知道这无济于事,翻开包,看着里面散乱的东西,再也摸不出一张钞票,无力感又从心底将她吞噬,她觉得自己真没用。 夹层黑底烫金的名片在灯光的照射中闪出一丝金色的亮光,周清将它抽出,看着上面楷体端正的名字,沉间的脸便浮现再她脑海之中,她捏着名片看了许久,从口袋里拿出手机,照着上面的电话号码一个字一个字输入。 沉浮大海之中,她只能随意的捞起一块东西当作浮木,祈求上天能怜悯她。 电话好久才拨通,那头的人声音温润,如那晚缠绵之时一样好听,脑子里不禁地就回忆起那晚的事,周清脸色一红,咬了咬唇,懦懦开口:“你好,沉先生,我是——”,周清不知道如何介绍。 她这般吞吐,对方也没挂电话,周清张着口,一时好似没办法发出声音。 沉间听到声音之后便知道是她,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如那晚被他逼得情难自抑一般,莫名动听,所以沉间一直没挂电话,等着她说后续的话。 电话里还是没有声音,沉间也不急,对她,他有着别样的耐心,这个电话,也是他留下名片的目的。 “我是——”周清开口想再一次介绍身份,却也是卡壳了,她希望这个人能帮她,可是她又害怕对方提出她不能做到的条件,如那日仇烔一般。 想到奶奶病情,周清吸了吸鼻子,抑制住哭意,终于鼓起勇气,接着说:“我是那夜在颐盛酒店的人,我叫周清。” 他知道她的名字,那天从酒店离开,回到公司他便让助理去酒店拿了她的信息,所以他也知道她现在的窘迫,他对她的例外恻隐完全足够让他随手解决她现在的困境,可是沉间却发现他想要更多。 “我能约您聊一聊吗?”周清没有底气的开口,害怕被拒绝还立马加了一句:“不会耽误您太多时间的。” 因为特别注意对方的回答,周清甚至紧张地能听见手机里对方轻缓地呼吸声,对方没有回应,周清语气变得更软,请求道:“可以吗?” “明天中午,我派人去接你,你告诉我地点。”沉间回道,听到她的请求,他心里有种莫名的愉悦,他知道他的愉悦建立在她的窘况之上,但这本来就是他的目的。 “不用的,您告诉我在哪儿,我自己过去就好。”周清不敢麻烦他,只拒绝道。 “地址发我短信。”沉间不想她拒绝,留下一句话后便挂断电话。 将手机放置在床头柜上,沉间将手中的书折起不再阅读,指尖顺着书本的棱角微动,噙着笑意念了一遍周清的名字。 很好听,如人一般,叫得也很好听。 吃饭 清晨。 周清起床便去了医院,给奶奶身体做了简单的日常清洁之后,坐在病床前,自己一个人就聊起了以往祖孙两个人生活的事情,阳光从窗外照射进来,映照在周清背后,因光芒过盛,而泛起白光。 光的另一面,周清半垂着眼睛隐在刘海的阴影之中,她握着奶奶的手,努力的让自己笑着说着回忆里开心的事情,只是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哑,鼻音越来越重,周清弯着上半身,将额头贴在奶奶手背上,闭眼的时候,眼眶里的泪水成颗滴落在地面上。 平复伤感的心情之后,周清将奶奶的手放回被窝里,长吸一口气,坐直了身体,眼神坚定,说:“我一定回凑齐手术的钱救你的,奶奶你一定福大命大,一定要看着我继续长大。” 临近中午,因为和沉间有约定,所以周清回了出租屋,因为害怕沉间会觉得她身上医院消毒水的味道难闻,周清换了一身衣服,衣柜里的衣服都是旧得褪色的衣服,周清只能选了一身看起来不会那么破旧的衣服,浅蓝色的牛仔裤,米白的T恤,镜子里的人看起来十分单薄,面色也有着病弱的苍白,但是还是遮不住好看的眉眼,周清对着浴室的镜子梳着头发,放下梳子的时候,抬手抓了抓自己过肩的头发,觉得自己的头发又变长了一些,奶奶生病之后,为了方便照顾奶奶和兼职,周清一直都是剪着齐肩的短发,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没有在注意头发,又长长了许多。 剪刀就放在一旁,周清一只手拿起剪刀,另一只手揪着一边的头发,凑近要剪短的时候,又没有下手,将剪刀放回了原位。 一旁的手机响了起来,是周清定的提醒自己赴约的闹钟,周清对着镜子拨了一下有些遮眼的刘海,拿起手机出了浴室,抓起挂在一旁的挎包,开门出了房间。 沿着小巷走了几分钟,走出小巷道城区干道,一辆车在她面前的时候缓缓停下,周清退了一步,害怕自己回妨碍别人下车,然后小心的往旁边的位置挪动,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从驾驶位下来,然后走过来,朝她问道:“是周小姐吗?” 周清怯怯的看了他一眼,对他知道她的姓氏有些防备,她等的人是沉间,沉间不是长这个模样,但还是礼貌的低声应了一声是。 那个男人确认了她的身份后,然后打开了后座的车门,说:“周小姐请上车。” 周清顺着动作往车里看,便看到正在车里坐着的沉间,对上她的视线时,沉间朝她微微一笑,然后看了一眼他旁边的座位,示意她上车。周清上车坐好,对着帮忙关车门的那个男人小声有礼貌的说了一声谢谢,然后坐在车里用眼角余光看了一眼沉间,表现得十分局促。 还是一如既往的乖巧温顺,沉间没有特意看她,也能想到她怯懦小心翼翼的样子,抬眼看了一眼后视镜,镜子里周清低着头,手上放在大腿上,紧张的揪着t恤的衣角,看着她这些动作,沉间不知道为何感觉心情在慢慢变得愉悦,注意到周清在偷偷的抬眼打量,沉间将视线移开。 周清抬眼,余光只能瞥到沉间靠近她的腿,她不敢直接转过头去看他,只能偷偷往后视镜里看,刚才给他开门的男人重新坐回了驾驶位,旁边的沉间,好像在看着车窗外面,见人没有注意自己,周清心里舒了一口气。 也许时那夜太过激烈的掠夺,也许是因为身份本来的不对等,周清对沉间,心里有着一种莫名的害怕和卑微。 从上车到现在,沉间没有对她说一句话,周清实在是摸不清他,最终还是弱弱的转头看了他一眼,开口要打破这沉默:“沉先生,我——” 车身在慢慢发动,周清心里又是一紧,话断了,一脸戒备的看着在前面开车的那个人,紧张的朝着沉间说:“沉先生,我们是要去哪?”说完,手作握拳状不断的收紧。 沉间与她对视,看着她如小鹿受惊般的表情,依旧时噙着笑,开口说:“去吃饭。” 周清一脸不相信。 周清紧张受惊的表情反而取悦到了沉间,沉间逗着她,说:“周小姐,谈事也需要先填饱肚子。”说罢,沉间对上她的视线,然后目光往下打量了一下她。 那目光对周清来说太过玩味,周清不知为何就想到那夜他折腾她的画面,一抹绯红默然的就爬上脸颊,周清低着头,不敢看他,说:“我...我不需要,我们可以很快说完的,不耽误你吃饭的时间。” “可是我需要,周小姐能赏脸陪我吃个午饭吗?”周清的变化都被沉间看在眼里,那耳朵浮出的淡粉色让沉间心神微荡,竟生了一丝旖旎之念,沉间也不想再听她的拒绝,朝着前面开车的助理陈竹说了句去青莲水榭。 车在快速的行驶,周清看了一眼开车的陈竹又看了一眼沉间,然后低头看着自己的鞋尖,心里只剩下后悔和不安全感。 一个仇烔她都没办法应付,这个沉间,她更是没办法,她对自己提出跟沉间谈话的决定觉得实在是错误。 这鱼很好吃 在周清还在脑海懊恼自己要招惹上沉间的的空当,陈竹已经安稳的将车停在了青莲水榭的门口,然后走到沉间那边后座门开门,沉间从车上下来后,陈竹再绕过车身,给周清开车门,周清坐再车上,看了一眼陈竹,然后又重新低着头,心里纠结得很。 一只手映入了周清的视线,周清顺着手抬眼去看,便与弯着腰的沉间对视,视线相交之间,沉间嘴角微弯,说:“周小姐,是要我亲自请吗?” 周清看着沉间,这个角度,沉间脸部棱角分明,微挑的风眼,高挺流畅的鼻子,还有那总是像带着笑意的薄唇,说话微张之间,有着对自己莫名的吸引,周清觉得自己现在就像自然界的雌性动物,被美丽的雄性吸引着。 沉间享受着她此刻就这样望着自己的眼神,那瞳孔中只有自己的眼神,那被他吸引的眼神,想到这里,他心情就甚是愉悦,说话间带着缱绻的语调,再一次唤她:“周小姐。” 在一旁的陈竹看得甚是紧张,他从来就没见过他boss这样,他跟他一年多了,对他的映像就是工作能力超群的boss,商场上雷厉风行,做事果断有谋略。可出了商场应酬,又整个人淡然冷漠,让人不敢靠近,眼前这个对着车里女生露着温柔宠溺表情的boss,让他真的有点怀疑自己的眼睛,但是,更有魅力了啊!!!!! 后面那声周小姐终于让周清回过神,想到刚才的失态,周清脸颊就发红发烫,周清伸手搭在沉间手上,然后从车上下来,下来之后立马将手抽回,藏在身后,明明沉间刚才只是一个礼貌的动作,她在害羞什么啊,周清想。 陈竹将车开去停车场停靠,周清跟在沉间后面走着进了饭店。 虽是午饭时刻,但饭店却非常安静,店内的装潢古色古香,淡雅别致,墙上挂着看起来就名贵的字画,沉间进入的时候就有服务员过来接引他,然后一起将他们领到了一个雅间。 因为早已预定好,所以他们到的时候,服务员便上菜了,周清进到雅间的时候站在原地有些木然,她从来没有来过这些高级的地方吃饭,不知道有没有什么规矩,沉间走到桌旁,拉出椅子,看向她,说:“周小姐请坐。” 周清低着头小步的挪了上去然后坐好,沉间坐在了她的对面,说:“周小姐不必总是如此紧张,只是吃饭而已。” 沉间的话并没有让周清不紧张,他的生活和她有着云泥之别,她不习惯。 菜全部上齐了,服务员说了句用餐愉快后就退下了。沉间也不强迫她,自己拿起筷子便开始用餐,周清看着在自己眼前不断转动交换的菜肴,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然后抬眼小心的看了一眼沉间,见沉间好似在专注用餐没有在意她,她菜拿起筷子,夹菜尝了尝。 太好吃了。 周清吃了一口鱼肉,心里赞叹道。 奶奶从小就总跟她说吃鱼肉人会更聪明,所以周清特别爱吃鱼,这一口味道,比她以往所有的鱼肉都美味。 有了第一口,周清便慢慢放松心态,开始吃饭。 沉间注意到她这些转变,微不可察的勾唇微笑了一下。 两个人就在安静的氛围中用了午饭。 完膳过后,周清用餐巾擦了擦嘴,刚才太沉迷菜肴之中,都没怎么注意沉间,这回而才发觉沉间早已放筷,好整以暇的正看着她。 可能是因为吃饱了,周清感觉自己底气莫名的足了一些,两个人都已经放筷,是到了谈正事的时候了。 “这鱼很好吃。”不知道为何,周清一开口却说了这个话。 “周小姐喜欢就好。”沉间答。 然后又是一阵沉默。 明明是她主动找沉间谈事,可是周清却觉得在他面前,她好被动。 “有个事情,我想请求沉先生帮忙。”周清终于开始说他找他的目的。 沉间看着他,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周清咬了一下唇,又突然不知道如何开口,随后觉得自己不该如此扭捏,接着说:“沉先生能否借我五十万。” “五十万,可不是小数目。”沉间微抬眼与他对视,对着她,他总是分外柔和。 五十万,对他来说就是个小数目。 她害怕他看着自己,对上那双眼睛,她看不清看不透,心在默默的打鼓,她知道自己这个请求十分唐突,理亏的感觉让她更不敢看他,但是她太需要这笔钱了,于是说:“那晚沉先生发现是陌生人的时候,正确做法应该是把人请走,而不是做....做...做那种事,”周清不知道为何,居然拿出这种事来,想要以此要挟,但是还是继续说了:“沉先生,你对我做的事情,我可以报警告你的。” 沉间笑了,说:“那么,周小姐,要如何告我呢?” 听见他的笑声,周清才反应过来自己是多么可笑,她这个要挟太无力了,可这却是她手中唯一的筹码,只是这筹码甚是无用,已经过了许多天,她什么证据都没有,所以她说这话,也知道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我...我...周清努力让自己看起来理直气壮一点,说话的结结巴巴却暴露了她,她只能气馁的又低下头,说:“我的确没有证据。”周清干脆把实话都说了。 沉间觉得她太可爱了,此刻她低着头,像一只乖巧的小鹿,蜷缩着,让人想要好好抱一抱。 最好,能抱过来,被他好好的圈养。 周清又把头低了一会儿,在想着办法,最终心一横,抬头说道:“沉先生,只要你借我五十万,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让我做..你的情妇也可以。” 她大胆的与他对视说着条件,也捕捉到了她说出条件时候,他眼中一闪而过的亮光,于是接着说:“我可以做你的情妇...一年。”周清磕巴了一下,然后带着私心的小聪明把时间加上了,她总要为自己想一点后路,她不能搭上一辈子吧,而且等以后自己年老色衰,别人也不会要自己了吧。 对面的人依旧没开口,可是表情却又能明显让她解读到,他对她刚才说的条件感兴趣。 认识到他对自己的想法,周清不禁又脸红起来。 “两年。” “叁年。” “五年。” “好。” 本来周清还想接着说,被沉间的应答打断了,周清错愕的微张着口,一时话就断在了嘴边。 目的达成的沉间心情很好,于是开口问她:“银行卡带了吗?” 周清被问,于是在错愕中回过了神,回答:“有。”然后就从包里抽出一张卡。 沉间看了一眼她手中的银行卡,然后示意她放在饭桌上,银行卡随着转动的餐台,转到了沉间面前,沉间拿起银行卡和一旁放着的手机。 几十秒后,周清手机信息声响,周清拿出手机点击查看,是银行的入账短信,上面是她渴求的金额,这会儿时间,银行卡转回了她面前,她呆了一会儿才在银行卡转离前拿回来,重新放回包里。 那个入账短信让周清心里终于松了一口气,有些忘了这是个交易,朝着沉间说道:“沉先生,谢谢。” 沉间回以微笑,说:“不客气,周小姐你也——”沉间说话间故意的停了一下,才接着说道:“付出了相应的价值。” 这个话提醒了周清这是一场交易,可一想交易的内容,周清又忍不住感觉到羞愧,不知道是羞愧自己居然会做这样的决定,还是羞愧自己即将做沉间的情妇。 周清和沉间出了饭店,陈竹早已经将车停在饭店门口等待,周清拒绝了他门送她回住处,这次沉间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拿过她的手机输入了自己的另一个私人号码,然后坐上车离开了。 看着沉间的车渐远,周清才真正的放松下来,精神不再紧绷着,点开手机再看了一眼那条银行入账信息,心里总算因为有了希望而开心。 在公交车站旁等了一会儿,周清才坐上车回住处。 这么多天,周清才有了那么一刻的顺心。 《番外》蛇妖X除妖师(发情期微 如果今天有人问周清,谁是这世间最倒霉的妖,周清一定会报上自己的名字。 她在本在人间游历修行,发情期却突然而至,她在贶山召了一个同族准备共度发情期,却不想那个同族早已经被一个除妖师追踪已久,周清本想拉着人不与那除妖师斗法,那同族明明被她迷心智,还非要说杀个除妖师为他们即将的欢爱助兴,没想到却折在了那除妖师手上。 周清看着同族被那除妖师拦腰斩断,心里欲哭无泪,她本想自抑发情期对自己的折磨,可是实在是不行才来这况山召唤雄妖,再不发泄,这发情期的狂热欲脉,恐怕会折了她这几百年的道行,她兢兢业业修道几百年,可不能这样毁于一旦。 她看着同族的尸体,并没有太大的感觉,她不修杀欲,本就不赞成人妖死斗,同族这般境地,都是他自毁而已,命中注定。 只是她好不容易找了雄妖渡欲,此刻真的是不知道怎么办了,她下半身化成了蛇尾,不断的摩擦着地面摆动,尾巴尖尖在微微颤动,这些举动都昭示着她已经抑制不住发情期对她的侵袭,体内的热潮再一波一波的冲击着她,她快要被折磨死了。 她站在那同族的尸体旁边,没忍住的嗔怒的瞪了那除妖师一眼。那除妖师虽杀了她同族,但也被重创,此刻正半跪在地上,握着剑柄,剑尖持地撑着才没有倒下,她瞪他的时候,他刚好抬头就与她视线对上。 沉间喘息着给自己调息,抬眼便看到那女妖瞪着自己,以为那女妖是要为男妖报仇,握着剑柄的手在不断的收紧,想将自己在支撑站起来,胸口却发疼得令他没有气力,反而吐出一口鲜血,就这样半跪着昏迷了过去。 周清看着不远处的除妖师,衣服上沾着星星点点得血迹,垂着头好似无了生息,周清用灵力探了一下,发觉人还活着,只是内伤严重,周清环顾四周,急得尾巴都拍打着地面,这除妖师在刚才打斗得时候的确修为颇高,来这贶山引了许多妖都害怕,因着这样,她居然感知不到这贶山方圆百里还有无其他妖类。 真是冤孽,她第一次发情期,便让她如此倒霉。 罢了罢了,周清走到他跟前,尾巴卷上他的身体,然后瞬移到了一个山涧,瀑布后面,有一个山洞,周清变出一张玉床将人放在了床上,如今要度过发情期,只是不知道这人类能不能承受得住她的索取,能不能帮她渡过发情期。 可她也没办法了啊,想到这里,周清就生气。 她还要先拿出灵药给他喂下,让他内伤愈合,周清从灵界里拿出一朵雪灵芝,施了个法,让沉间身体变成坐着姿势,然后将雪灵芝先是自己嚼碎了再喂给他,唇舌分离的时候,拉出银丝,周清舔了舔唇,然后逼出妖丹,催动妖力助他吸收雪灵芝的药力,周清心疼雪灵芝,又生气这个人让自己落到这种地步。 收回妖丹,周清探到他内伤已经几乎痊愈,脉搏也变回正常,松了一口气,准备用他渡过自己的发情期。 沉间醒来的时候,发觉自己身上的疼痛消失了,内伤也几近痊愈,正想动作的时候,却发觉自己正坐在一张玉床之上,两手张开被无形的绳索虚缚着,未着寸缕,胸膛被两团柔软冰凉的东西在紧贴摩擦着,低下头,便看见一张好看又充满情欲的脸仰着头看着自己,对上那人的眼睛时,那人弯起笑脸,说:“你醒啦。” “蛇妖,你放开我。”沉间觉得现在的情状实在屈辱,咬着牙说道。 “我救了你,你可要帮我渡过发情期。”周清伸手抚上沉间的脸,直到现在她才算认真看清他长得什么模样,剑眉星目,面若冠玉,双眼是修道之人的澄明静意,十分勾她。 她在人间有也见过许多男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发情期的缘故,她觉得他是她见过男子中最好看的一个,可惜了,却当了除妖师,若是去做了那江南小厮,怕是被人抢着当面首。 “你真好看。”周清不吝啬让对方知道自己对他面容的欣赏,她的手照着他面部轮廓线条抚摸着,看得心生喜欢便亲了一口。 不是雄妖也可以,他长那么好看,一定要经得起她发情期的折腾,周清想。 沉间觉得被辱得很,把头撇开一边,说:“你这淫蛇,杀了我罢。” 说完,沉间便觉得有冰冰凉凉得东西卷入自己得腿间,低头一看,是那蛇妖的蛇尾,那蛇尾缠了自己右边得大腿一圈,尾巴尖轻颤的剐蹭着自己大腿根部,和身上他不能自抑而勃起的硬物。 “呃...嗯..蛇尾的剐蹭让他生出异样的快感,明明内伤已经好了许多,沉间却觉得胸口有一股气力没有发泄出来。 周清听到了他的呻吟,对他说的求死的话回应了一声冷哼,抚着他脸的手转下摸着他身上精壮的腹肌,低下头,咬住了他胸前的一粒红豆。 她都所有触摸都是冰冷的,但他却燥热得很,所以她的触碰对他来说,实在快意舒服,沉间感觉到胸前的人在吮吸舔弄着自己胸前的红豆,快意冲上脑子,下身的腿居然无意识的去蹭那蛇尾,蛇尾颤动的与那硬物相贴,他舒服得喘出了声音。 随后,在山洞回响之中听到自己情动得声音,沉间甚是羞愤,下身肿胀得发红,他不知是羞愤还是因为硬物得不到满足,急得快要吐血,双手不断挣扎,想要扯断那无形的绳索,这绳索不但束缚了他双手,还封了他道法,他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居然回沦落至此。 《番外》蛇妖X除妖师(发情期蛇尾playH 周清早已沉浸在情欲之中,她看过人间各式各样的话本,也见过人间情欲交缠,她便依着所见所闻去缠他绕他,勾得他情潮也涌动起来。 她缚着他双手,让他没办法用手给她止些情潮,周清只能自己贴着他的身体,双乳在他胸膛揉蹭,立挺的乳豆相互剐蹭而过,周清发出舒服得呻吟,沉间也是快意,但却压抑着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情潮渐深,光是磨蹭已经无法止住,周清看着得脸庞,眼神迷蒙,双手抚上自己的双乳,随意揉捏,蛇尾圈上他的腰肢,又卷住他的大腿,蛇尾上的穴口早已开麟,在他腹部之中蹭着,给他的腰腹抹上了一层蜜液。 沉间看着她布满情欲的脸,那双眼含着欲望的愉悦看着自己,引得自己失神陷入漩涡,胸前雪白得两团被她自己揉捏着,粉红立挺得花豆在指缝之间挤出,太过贴近得时候会刮过他的胸肌,再往下看,那缠在自己腹间的蛇尾,有一处水光四溅,他的腰腹早已覆上许多粘腻,蛇妖的声音之声在自己耳边呻吟着,他觉得太过动听,呼吸也不由自主的跟着她的呻吟声浓重起来,腿根处的蛇尾,一会儿贴着一会儿缠着那硬物,爽得他再也忍不住的喘息出声。 周清磨着穴口快意的蹭着他的腹部,抬头见他也仰着头喘息,那声音也甚是动听,人间男女交欢都会一起大叫,说着淫词艳调,周清松开一只抓乳的手,重新抚上他的脸,穴口蹭他腹部的速度加快,喑哑着嗓音问他:“除妖师,我好快活,你也一样快活吗?” 听得她的声音,感受到她抚摸自己的手,沉间忍不住顶着胯好像要肏进哪里,脸也不由自主地去蹭她的手掌,眼睛看着她带着水泽的粉唇,只觉口干舌燥,他好想吻她,极度的情欲中又生出一丝理智,沉间明明整个人都在随着周清的举动而行,还是咬着牙说:“淫蛇,我必杀你。” 刚放完狠话,只觉胸前红豆又被他谥咬,他只觉一股头皮发麻的快感又盖过了他的理智,不由得叫出声来。 周清故意得咬得重了一些,便感觉到他身体又硬了一些,听到他叫声,才抬起头来说:“我不叫淫蛇,我有名字的,我叫周清。” 沉间听得她的话,喘着粗气,不服输的,咬牙切齿:“淫蛇。” “哼。”周清觉得他真是好没情调,她都做到如此地步了,他嘴边怎可那么没风情,她收回之前觉得他会是个抢手面首的话,这般不会讨好人,丢在江南都没有人要。 只是她现在没有办法,真是便宜他了。 她生气的用尾巴尖抽打了一下他的大腿和硬物,沉间却反而爽得淫意出声。 他如此嘴硬,她就要他服软,她知道男人腿间的东西会让他们快活,于是撤了那缠再腿间的尾巴,转向他的背后,尾巴尖刮着他的脊椎骨。 他腿间的硬物就这样直挺着,再也没有东西缠它疏解,沉间难受得呻吟出声。 “除妖师,你叫什么名字。”周清知道他现在难耐,虽然她也不好受,但是她要他知道她的厉害。 沉间半睁着眼,对上她得眼睛,脑海两个念头再打架,最终还是服软的喘息着说:“沉间。” 他开始听话了,周清心里有些得意,于是继续说:“沉间,叫我的名字,叫我周清。” 沉间已经什么都顾不上了,情欲侵袭让他觉得她说的每一个字都十分动听,随着她的话头,便唤她的名字:“周清、周清、周清。” 周清心里甚是开心,尾巴尖在他身后兴奋的拍打着他的腰肉。 “你缠缠我。”沉间咽着唾沫,艰难的说着,后背腰上被尾巴拍打的痛感和腿间硬物的酸胀感要将他逼疯,他再也顾不得颜面,向周清请求。 周清亲了亲他的脸,然后两胸脯紧贴着他,双手勾在他颈后,不断的蹭着,尾巴重新缠上他的腿根,缠上那个硬物,不断的搓动,沉间便被情潮淹没,周清贴着他不断的上下摇动,缠着他腹部的蛇尾出的穴口也不断磨着他腰腹的硬肉,不断加速。 这样磨了许久,缠了许久,周清爽得大叫,沉间也不再压抑得喘息吼出声音。 周清觉得脑子里一股快意炸开,爽的她头晕目眩,穴口加速磨蹭着沉间的腰腹,然后喷出一股蜜液,与此同时,那与她尾巴交缠得硬物也一同喷出一股精水,溅在这玉床也和尾巴上,她本体是蛇,体温很低,即便发情期,她也只是觉得欲热难耐,身体却还是冰冷,那精液溅在她尾巴上,灼烫又舒服,她抓着他的头发,将他的发冠抓落,叫着与他一起攀上高峰。 —————————— 写这个番外是因为,主线剧情离车还有点远,但是我又想写车,应该还会有一章。会写完再走主线,主线就很日常的甜甜。 《番外》蛇妖X除妖师(发情期女上H 两个人淫水溅出,玉床都漫上了一层水渍,周清因为刚才的快感,穴口还在慢慢的磨着沉间的腰腹,她和他贴得很紧,仰着头,爽得眼睛都花了,只是喘着气,和动着腰腹部分的蛇尾。 沉间也沉浸在射精的快感之中,因着周清抬高了身子,此刻他正将脸埋在她胸脯之间,一片柔软,沉间喘着气平复了一下,嗅到了鼻尖的乳香,于是又舔又吻着周清的胸脯,周清被他吻得舒服,将身子又抬高了一些。 “啊——”沉间一口含住了她得一只乳玉,学着刚才她对他那般轻轻啃咬,周清舒服得叫出了声。 发情期得情潮愈烈,只是磨那穴口了无益事,她需要吃那雄性得精水才能平这情欲,周清推着他的肩膀与他拉开距离,沉间不舍得吮吸着那乳豆,在口中分离得时候还带出了口水,沉间没办法擦拭,只能让它粘腻在嘴角边,下身早已经又再度勃起,他看着她,眼里已全是情欲。 “周清,你亲亲我。”沉间哑着嗓子说道,他已经将所有都抛诸脑后,只想沉浸在和她的情事之中。 周清一只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看着他因发冠掉落而散开的头发,充满情欲的脸撩乱着发丝,周清只觉穴口又痒了,对于他的请求,也是捧着他的脸,亲了亲。 可沉间要的不是这个亲,沉间眼睛落在她红唇上,实在是移不开眼,正想纠正她是。见周清收了缠住他腰和腿的尾巴,然后在他的目光之中,幽蓝色的鳞片慢慢褪去,变成一双雪白笔直的腿,她坐在他腰上,雪白的肤色与他的蜜色肌肤行程鲜明的对比,沉间只觉呼吸更重,想在那雪白的大腿上,留下肆虐的痕迹。 她没有关心他的变化,跪坐在他两腿之间,敞着的粉穴就映入沉间的眼中,情欲之中,他觉得那处真是美的惊心动魄,让他不管不顾想要举着巨物插进去,他咽了一下口水,周清还没有任何动作,他便开始喘息。 周清此刻心里想的却是觉得麻烦,这交配之事还是得同族来才方便,两个人尾巴一交便是可以了,如今与人交缠,她还要变成双腿,敞开花穴去吃这人的巨物。 刚才急着磨穴,她都没仔细看他垮下的东西,比话本书上画的都大上许多,周清看了一眼自己的粉穴,不知道能不能吃下这个巨大,她抬起臀,一手扶着那巨物,对准自己的花穴,花穴滴着蜜液,一滴一滴的打在巨物之上,周清觉得手中的东西又变大了一点,猩红发烫,她的体温低,普通人的身体对她来说就已经足够温暖,此刻浸在情潮里沉间的身体,对她来说已经算是灼热,她本不喜温度的,现在做这样的事,他又好喜欢他的滚烫,烫的她只觉爽快。 然后,沉间便看着周清自己扶着自己的巨物,抬着臀,对着他的巨物,试图吃下,龟头刚进粉穴的时候,沉间便舒服的想直接顶入,只不过被周清握着,他全然动不了,只能红着眼,喘着气,期盼着她的动作。 他的东西进到她的身体了,周清觉得又紧又涨,只塞进一半她便有些受不了了,但是那巨物插进她的身体里,烫得她好生舒服,她便想着吃他更深。 这不是易事,周清只能先吃一半,然后自己上下摇动准备先爽一阵,她撑着他的小腹,上下的坐着他的巨根,嘴上早已经忍不住的叫起来。 “沉间,我好快活,你好大弄得我好舒服。”周清摇着头一边叫一边说,却不知沉间现在却要爆炸,她只吃了他一半,他亦如那巨物只爽了一半,另一半难受得在分裂他的神经。 他试图向上顶入,可是这场性事,他双手被缚道法被封,一点主动权都没有,他顶上一点,她便抬臀高一分,就是只吃一半。 他实在难耐,渴求着她:“周清,把东西全部吃进去可好,求你了。” 他语气全然没有最初的盛气,被情欲染上难受渴求,周清听得心里都熨帖,她本来就是要全部吃下它的,周清重新摆正了身体,双手搭在他两边的肩膀上,把臀慢慢抬高,正在沉间以为她要把他的东西拔出来时,周清重重得往下一坐,便是全部都插进了周清身体,巨物直插而入,正好插到周清敏感点,周清尖叫一声,花穴喷出蜜液,冰凉得浇在沉间得柱身上,沉间也爽得头皮发麻,几近射精,周清没有上下摇动,此刻因高潮而趴在沉间身上大口喘息,花穴也一口一口吸着沉间的巨物,沉间没有忍住的往上一顶,周清又颤了颤身。 周清平复了一下快韵,坐着他的巨物扭了一下身体,朝着沉间十分得意地笑了笑,说:“我都吃完了。”她引着他的视线去看他们结合处,淫水交流,一片白沫,因为他的巨大,她能看到她小腹微隆,她在他耳边喘息,然后缓慢的上下坐着,他低下头去吃她得乳,周清觉得舒服便挺起来给他吃。 周清沉浸在情欲之中,上下坐得越发得快,她掌控着他,让那巨物一次又一次顶在她的敏感之处,爽得她觉得她此刻就要飞升,花穴中的水,喷出一波又一波,只是他一直都没射精。 吃不到他的精水,她如何平这发情期的情欲,只坐得更加卖力。 ———————— 低估自己开车的能力了,还有一章。 《番外》蛇妖X除妖师(发情期H 沉间看着周清撑着自己,抬着屁股快速的动着,性器连接处,溢出一片又一片的蜜液,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发情期的缘故,沉间只觉那涌道又滑又紧,绞的他十分痛快,可是不知为何,就是到不了射精的点,以至于沉间觉得此刻自己又爽又憋,快要爆炸。 而在她身上坐着的人也是,快速的动了几下后,重重往下一坐,满脸委屈的不再动,说:“你为何还不射那精水给我,难道你不快活吗?” 周清只觉得这个除妖师要害她,因为她抓了他,用他过发情期,他就故意不射给她。 沉间只觉得无辜,他超想射满她的,可是不知为何,就是到不了那个界点,他也憋得要爆炸了好吗。 就像此刻她坐在他巨物上,一动不动就已经对他足够折磨,她绑着绞着他,她还委屈上了。 但此刻沉间突然就无师自通的知道这个时刻,他终归要哄着她的,情事之上,两人都要快活。 她却还是觉得他故意,涌道绞得更紧了,居然委屈的哭了起来,说:“你就是故意的,你就是让我过不了发情期,你就是要毁了我几百年的修行。”她根本就不讲理,一股脑的就怪他。 下身被她绞得痛快,沉间半哑着声音,说:“周清,放开我的手,我就给你。” 男女欢爱,男人还是天生有掌控的欲望,他低过头去吻着她的额头和眼睛,吻到咸咸的泪水便帮她舔去,柔声的哄着她:“乖,把夫君放下好不好。” “你才不是我夫君。”周清是妖,不是傻子,她游历人间修行,什么世情都是熟悉的,自然知道夫君应该是何种身份,他才不是,他只是她无奈抓来渡过发情期的区区凡人而已。 “不是夫君,怎么可以做这种事情。”沉间对她的否认很不满,用力的往上一顶,顶得她娇嗔一声。 他这样顶她,她就绞她,夹紧涌道,抬眼就看到了他情潮难耐得表情。 继续否认说:“你只是帮我过发情期而已,才不是夫君。” 沉间被绞觉得神经在跳动,他不在意她此刻的嘴硬了,充满情欲和侵略性得抬眼看着她,当务之急是先将她哄着解了他的束缚,之后他自会告诉她,他是不是她夫君。 于是他耐着性子,哄着她:“乖,将我放开,我才能射给你。” 周清害怕自己过不了发情期,有些相信他得话,但是又想到他的身份,小手往他腹部一拍,屁股又是一扭的绞着,说:“我要是放了你,你肯定要收了我,我对你做这样的事情,你肯定不会放过我的。” 沉间真的要疯了,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他干脆早前和那男蛇妖打架直接被打死好了,何来到现在受折磨,沉间用舌尖顶了一下牙槽,刚才她的绞动,真的差点让他爆炸,因为快意,声音都变得颤抖,说:“我不会收你。” “那你肯定会杀了我。”周清斩钉截铁。 沉间又恢复咬牙切齿,说:“我不会杀你,我若是杀你,你便先杀了我吧。” “说得好听,指不定骗我。”周清冷哼一声,沉间实在是没辙了,这个蛇妖就是不叫道理。 两个人就这样沉默了一会儿,发情期的情潮又上来,周清觉得难受死了,她不敢相信他,可是发情期过不了,她也跟死一样,只能心一横,但还是假装服个软,朝他讨个乖,双手搂住他的脖子,上半身和下半身都紧贴着,然后附在他耳边说:“你一定不能杀我。” 沉间正想回复她,却觉得手上的束缚消失,身上那种无力感也消失了,在她花穴中的东西在发胀,沉间吞咽了一口中的唾沫,将两个人位置调换,把她按在了身下,红着眼睛大力的肏弄。 周清被他突然剧烈的动作顶得尖叫,只是几下她便泄身,与她自己主动做的时候不同,沉间发狠的像要把他凿进她的身体,这样激烈的性事,对于发情期的她却又刚好,她爽得只剩下尖叫,自主的将腿心大张方便他的抽插。 “啊————”周清叫着,“好舒服,再深一点,再深一点。” 沉间成全她的要求,手掐在她的大腿上,留下明显的指痕,然后将她的一只腿挂在自己肩膀上,周清便穴口大开的给他肏。他此刻脑子里什么想法都没有,全聚在下半身,要凿进那深处。 太爽了,沉间只觉得他这些年都白活了,他就该早点遇到她,然后把她抓起来,囚禁起来,天天便压着她肏弄。 “沉间,沉间,沉间。”周清爽得发麻,只知道喊着他的名字,沉间看着她的小嘴,俯身吻住,舌头便侵入她的口腔,勾着她的舌吮吸交缠。 之前没有接吻,周清不知道接吻也是如此快意,在分离的时候自己又追着吻了上去,才恍然,刚才他叫她亲亲他是不是这个亲亲呀。 上面的小嘴难舍难分,下面性器也粘连着疯狂抽插,过了好久,周清终于忍不住的又哭了起来,双腿夹在他的腰上,穴口不断的绞着他,哭着叫道:“沉间,射给我,射给我。” 沉间如她的愿,重重的抽插十几下后将她送入顶峰,自己按着她的后颈强迫着她与自己接吻,两个人同时达到高潮,他终于射了她满肚。 周清被他吻着叫不出来,只能承受着他对自己每一出的略夺,没用的差点被肏晕过去。 吃到了精水,周清快意多了,她再也不用担心自己过不了发情期了。 只不过这沉间却好似变了一个人似的,先前贞烈全部消失了,就要按着她肏,不过她本就要过发情期,她也乐于和他做,而且他也弄得她好舒服,就是每到她快要到的时候他便强迫她叫他夫君,若是不叫就不给她,她只能从善如流,什么都随了他去。 他们就这样做了七天七夜,他因为吃了雪灵芝精力甚是吓人,最后两天的时候周清明明感觉自己发情期已经过了,他却还是哄着她压着她做说还没过,她实在是有些受不住了,最后一晚便尽力配合着他肏弄自己,他尽了兴便熟睡过去,她才撑着一点神智连夜遁走。 沉间醒来的时候甚是茫然,他浑身赤裸看着四周,只剩下满山洞情爱的馨香,身旁的人早已不知所终,周清连玉床都不要了,但还是好心给他盖了个软被在重点部位。 这个不讲理的蛇妖,他一定要抓住她。 后记。 沉间找了周清许多年,收了许多妖但是还是没有遇到周清,人的寿命短暂,他想到未来周清还会有许多个发情期,那时候会又别的妖或者人在她身边他就要嫉妒得发狂。 他使了个计谋,让山门妖塔里关着得龙妖冲破封印,在山门众弟子围剿龙妖的时候死遁脱离了山门,还在绞杀龙妖之时,夺了龙妖内丹,炼化之后服下成了半妖。 尔后他又找了她叁百年,终于在路过江南的时候,在那新建的望舒楼处,看见她在那最高的楼阁,半坐在椅子上,调笑的喂着一个男子糕点,沉间胸口发闷,心神一动便瞬移到了那楼阁之上,将坐在她对面男子一下就提溜起来,往楼下一扔,望舒楼建在湖心中间,那人便扑通的落入水中,周清对突然出现的沉间十分讶异,开口第一句话居然是:“你怎么还活着?” 人的寿数短暂,即便是修道之人也只不过能绵延几十年,除非他飞升了,可是若是飞升,此刻又怎么会出现在她面前。 沉间朝她微微一笑,然后将人抱起便往房里走,明明床就在几步之外,沉间都等不及了,将周清放置在贵妃榻上,手上动作粗暴的就撕碎了她身下的裙摆,周清看着他发红的眼神,即便几百年了,她还是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开口说道:“我还没有到发情期。” 沉间急色,密密的吻着她,手探到她身下,插入那涌道,很快就让花穴泛起水意,沉间一边吻一边说:“是我发情期到了,我发情期到了,周清你疼疼我。”说罢,抽出手指,解开腰带覆在她身上,两个人身上的衣服还层层迭迭穿着,下身却紧密的连结在了一起,两人都发出舒服的喘息。 肌肤相亲,她的确感受到了他身上的妖气。 哎呀,他到发情期了,我可没办法放着他不理,周清想。 那个被沉间丢下湖中的公子被望舒楼的小厮狼狈的捞起来,而在最顶层的阁楼里,男女欢爱的声音合成一首美妙的乐曲,任谁路过房间都能听见,只得羞红了脸离开,不敢打扰里面缠绵的二人。 ———————————— 几百年前 沉间:淫蛇,我必杀你。 几百年后 沉间:周清你疼疼我。 手术 钱的事情解决了,周清第一时间就去找主治医生了,很快就签了手术同意书,和医生确定了手术事宜。 在收费台缴清费用的时候,那一瞬间不为金钱窘迫的感觉让周清充满希望。 你看,人生有时候也没有那么糟。 手术是在第二天早上,周清全程都守在手术室外,手术在早上八点开始,直到临近一点钟才结束,医生从手术室出来,表情也算轻松的和她说手术很成功。 但是还有排异的情况,如果能够熬过排异,身体就会康复了。 长时间紧张的等待,医生在告知她手术成功的消息时,周清忍不住的又红了眼眶,不停的给医生鞠躬了好几次感谢他,医生看见她不再情绪紧张阴郁,心底也是真心的为她感到高兴。 监护室里,奶奶依旧安静的躺着,周清坐在旁边,心情终于不是前段时间的紧绷,对着奶奶还是没有忍住哭了出来,只不过这一次开心的多。 “奶奶,我就说您一定会福大命大,长命百岁的。”周清哭着说。 只要奶奶安然无事,她这段时间受的委屈就不算什么。 很小的时候,她就知道她是奶奶捡回来的,旁人看她总是觉得可怜,出生便被父母抛弃,可是她不觉得,奶奶给了她全部亲情的温暖,她从来不为此感到惋惜,即便很小的时候就有一些人总是管不住嘴拿这些话刺她的时候,她心里也没有愤懑,奶奶对她太好了,好到她永远都对生活有着温柔美好的期待,如奶奶对她的爱一般。 这一整天周清都在陪床,奶奶的术后情况也算稳定。 半夜,生命体征监护仪发出警报的声音,周清被惊醒,站起来一眼就看到了监护仪上的直线,恐慌袭来,周清疯狂的按着床头的讯铃,嘴里不断的喊着奶奶。 按了大概几十秒,周清根本就等不及,准备跑出病房去叫医生,刚出门,便看到医生带着几个护士小跑过来,周清像看见救命稻草一样,一把抓住前头医生的手,一边哭一边说:“医生,救救我奶奶,救救她。” 周清现在的动作无疑是在拖慢救人的时间,可她看起来太恐慌,十分用力的抓着人,两个护士一同将她拉开医生才进了病房,一个护士留了下来,安抚着她的情绪。周清什么也听不进去,刚才看到的那条直线,已经将她整个人都击溃,她不明白,明明一个小时之前,医生来查房时情况都还是稳定的,现在会变成这样。 医生和护士在里面救治了一个多小时之后,值班医生走出病房,周清立马站起身抓着医生的手,抬头看向医生的眼睛时,那明显的遗憾惋惜,让周清悬着的心变得冰冷,那抓着医生的手也不由自主的颤抖,在周清问医生情况之前,医生先说出了死亡告知。 “啊————”周清只觉脑袋空白,只发出尖叫声,之前安抚她的护士上前半抱着她,害怕她会怎么样。 “明明手术时成功的,今天一整天状况都是稳定的,为什么会死,你骗我你们都骗我。”周清情绪崩溃挥起手就要去打那个医生,被几个护士制住了。 医生也上前安抚她一边告知她原因,病人年纪太大,并发症太多,没能熬过移植排异。周清一个字也听不进去,红着眼瞪着那个医生,一直在重复着:“你骗我,你骗我。”身体被几个护士拉着,她动弹不得。 又是一声崩溃的尖叫,周清叫完整个人就晕了过去。 因为手术和陪床,周清一整天都没有进食,此刻因为情绪激动,低血糖晕了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清晨了,周清醒来看到自己手上插着的点滴针孔就要伸手去拔,然后被另一只手抓住了。 抬头,周清看到了一直在跟进她奶奶病情的主治医生,周清立马便问:“张医生,他们说我奶奶去世了,他们骗我的对吧。” 张医生张了张口,看着周清充满着信任的眼神,最终还是摇了摇头,十分不忍。 周清没有得到心里想要的答案,狠狠地甩开了医生的手,粗暴的拔了针头就跑开了,张医生见状就追了过去,周清跑得很快,很快就到了奶奶之前的那间病房,进去的时候,空无一人,床铺也被整理得干净整洁。周清抓着床的围栏,一直喊道:“奶奶呢,我的奶奶呢?” 张医生从后面跟了过来,扶着门喘了几口气后进了房间抱住了情绪激动的周清,害怕她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 周清疯狂的挣扎,手肘撞击着后面的人,脚也乱踩,直到挣扎不动,才哭着身体一软,就要跪在地上。 绝望的哭声弥漫着整个房间。 周清跪坐在地上,手抓着床铺上白色的被角,大哭着,右手手背因为刚才粗暴的拔出针头,流出了几道血痕,血液凝固成了黑色。 “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她已经这么努力了,最后的结果还是这样的。 张医生站在她身后,看着周清哭得颤抖得身体,心里也同样难受,单手拿下眼镜,擦了眼角泪水。 周清依旧在哭着,哭到最后又晕了过去。 离开 昏迷了两次,再度醒来的时候周清只觉得浑身抽干了力气,让她突然变成了行尸走肉,生不出任何情绪,她不再哭不再叫,张医生在她旁边温声安慰她,她也乖巧的点头。 张医生看了带她去太平间看了奶奶的尸体,她只是站在那床前,低着头,没发出任何声音,张医生请了下午的假,与她一起去殡仪馆料理了奶奶的后事。 出了殡仪馆,周清和张医生站在大门前,周清抱着那黝黑的瓦罐,停住了脚步,不知道在想什么。 张医生看了看她,说:“小清,之后有什么打算?” 周清只是低着头,看着怀中的瓦罐,没有回答张医生的问题。 “听奶奶说,你休学了,如果想继续回到学校,我可以资助你。”当医生有时候多余的恻隐会给自己惹许多麻烦,可是张医生还是觉得于心不忍。 她还是没有说话,张医生心里隐隐的担心,想开口问她愿不愿意跟自己去做心理咨询,但又觉得太过唐突,便没有说出口。 “小清。”最终,还是只是轻声的喊了一下她的名字。 “我想回家。” 这回周清给了回应,她微微把头转向张医生,对上他的视线,泯嘴一笑。 “我想回家安葬奶奶,之后我会在县城里找一份工作,好好过日子。”周清又低回头,一边用手抚摸着瓦罐壁一边说着。 “小清,你学习那么好,应该继续读书完成学业,钱的事情你不用担心,我会资助你读完大学,叔叔说话算话。”张医生还是觉得她的情绪不太对劲,但是更多的是自己的惋惜。 “谢谢你,张医生。”周清回道,“张医生已经帮助我很多了,我不想再麻烦张医生了。” “不麻烦,如果小清觉得过意不去,可以把资助的钱当成是叔叔借给你,等你工作之后再还给我。”张医生知道她的顾虑,觉得她是害怕麻烦自己。 “我真的想回家。”周清抬头看着他,再强调了一遍自己的想法,又觉得自己语气有点过,补了一句:“如果哪天我遇到困难了,我一定会第一时间联系张医生你的,那时候希望张医生别觉得我麻烦。” 感受到了她坚决的态度,他不再试图动摇她,笑了笑说:“那希望小清永远也不要再遇到困难。” 周清也朝他回以微笑,对于他不再试图给予她多余的关切,心里感激。她知道他是因为关心他才提出那些想法,可是现在她觉得心口空落,再也做不了什么事情了,只想回到家里。 张医生迈开脚步,准备去停车场开车,走了两步之后,发现周清没有跟过来,回头看她,她便只是呆呆的站在原地,张医生叹了一下气,说:“小清,你就先站着这里吧,我去把车开过来。” 说完他转身,然后被周清叫住了:“张医生,我们就在这里分开吧。” 张医生回过身,看着她再面前的身影,张口想要说什么,但想到刚才的对话,知道她心里执拗的很,这会儿认准什么事情估计都不会改变,于是应了一声好。 “回到家里,给我报一声平安。”他劝不了她,你想帮助一个人,前提是她会接受你的帮助。张医生有些挫败的回过身,往停车场走。 周清用眼角余光瞥到张医生的离开,自己还依旧站在原地待了许久,才迈开脚步去公交车坐车。 车上的人注意到她怀中的罐子,都自动的和她隔开距离,眼神也是嫌弃的打量。 周清不在意,她也没什么好在意的了。 到了站点下车,走过弯弯绕绕的城中小巷,周清回到了那个狭小的出租屋。 明明是白天,出租屋却十分的昏暗,这个屋子光线一直不好,位置偏僻,窗户很小,十分压抑,周清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再这里住了那么长的时间。 行李收拾得很快,根本也没什么东西,仅仅一个24寸的行李箱,就把全部东西都装完了,还有空余。 在进车站之前,周清回望了一下这个城市,刚来的时候是因为上大学,那时候她觉得一切都十分得顺利,充满希望,而现在她只剩下满腔,知道存在却感觉不到了的悲伤。 给了她美好,又给了她困苦,以往奶奶保护得她太好,以至于她不知道,生活原本应该是这样的。 夕阳斜照,给车站拉了长长的身影,周围行人匆忙,夕阳的余晖再行人发顶跳跃。 今天,似乎天气很好,夕阳很美,但周清没有留恋,拉着行李箱进了车站。 回家 回到县城已经入夜,到车站时,车站只剩叁辆工作人员,检查完她这辆车便时都准备下班了。 周围的人家都在准备晚饭,小巷中寂静无人,周清便这样一个人拉着行李箱,哒哒哒地往家里走。 大半年没有回家,门上贴的春联被风吹雨打褪去了颜色,走廊外还堆着奶奶之前捡的一些破铜烂铁,周清在黑暗中摸索了一下才把包里的钥匙找到,开门进屋,满屋子都是陈旧的灰尘味道,还有别于夏日的清冷寒意, “怎么屋里有灯啊,谁回来了。”门外传来一个中年妇女的声音,周清转身便看到那妇女进了屋子里,见到是她,眼前一亮,问候道:“清清回来啦,你奶奶的病好些了吗?” 周清低着头,然后将怀中抱着的瓦罐,将包裹的布袋撤掉,放在桌上,说:“奶奶去世了。” “哎哟,姨多嘴了,你刚回来屋子里也没什么今晚过姨家去吃饭吧。”来的人是住在隔壁的张阿姨,以往是熟稔得很,听到周清的回答,心疼得很,招呼她去自己家吃饭。 “不用了张姨,我刚才回来的时候吃了,谢谢张姨。”周清现在不想与任何人打交道,一时撒了谎,拒绝道。 “你可不能骗张姨。”这个小姑娘她从小看着长大,除了奶奶就是她最亲近她,她知道周清看起来乖巧,其实心里也是很有自己的主意的,继续说道:“你这脸色白的,哪里像吃过饭的,跟张姨回家吃饭,听话。” 周清还是摇头,笑了笑,说:“我真的吃了,就是有点晕车,张姨你让我早点休息吧。” 周清还是拒绝,张阿姨也不好再说什么了,只是自己就开始动手的帮她整理了一下久未住过的房子,周清见到人家帮着自己,不太好意思的也上前一起去整理,整理结束的时候,周清送张姨出门,直说着感谢,张阿姨只是心疼的摸了摸她的头,说:“有什么事就过来找张姨。”周清乖巧的应下了。 张姨走后,周清关门落锁,回了房间,一头便载进那覆满尘埃的床铺之中,周清也不在意了,闭上眼睛,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周清就着冷水洗了个澡,清醒了很多,天色刚亮,周清出了街道上吃了个早餐,早上在巷道上遇见了许多左邻右舍,都在对她表达着奶奶去世的惋惜和问候,还有那客套的帮助,周清只是回应着感谢。 吃完早餐,周清回家抱了装着奶奶骨灰的罐子,出门去了县城的陵园,买了一块墓地,雇了两个工作人员一起安葬了奶奶,周清在墓前安静的站了许久,烈日之下,周清都仿佛感受不到六月底的暑气和热意。 直到巡陵的工作人员第二次看见她了,担心她会晒到中暑非要她离开她才跟着工作人员离开。 离开陵园,周清便回了家,又一头扎进了床铺之中,睡到了晚上,被张阿姨叫吃饭的声音吵醒,周清不想去接触其他人,便装作听不见,张阿姨喊了很久没见人应答,就当周清没有回家,于是自己回家吃晚饭了。 周清开了床头的灯,坐在床上,点开手机便看到张医生的信息,想到张医生往日的帮忙,周清回了个电话与他报备平安。 银行卡里还有些钱,周清点开微信,点进了一个专属列表,那是她借过钱的人的列表,曾经她也有许多朋友,然后在这大半年的时间,全部都消失了,每一个周清都在昵称哪里备注了借了多少钱,然后点进聊天框一个一个的还钱,还到最后一个的时候,周清点击全部欠款时显示余额不足了,于是只还了大半,还剩下几百,说剩下的以后还,对方回了个不用了,周清想说要的,可是发出去的信息,旁边生了个红色感叹号。 周清也不怪她,本就是自己不对,没有在承诺的期限里还钱,她早就已经催得厌烦。 未来要怎么办呢?周清将手机丢在一旁,躺在床上,看着昏暗的天花板,心里只剩下迷茫。 以前奶奶在时,她一直都以奶奶作为自己努力目标,如今这个主心骨没有了,她好像把自己也丧失了。 也许她应该陪着奶奶一起走的,本来她这条命就是她救的。 无常 繁华的市区中心,林立的高楼大厦,地面上的人都很匆忙的赶路,穿梭在不会停歇的生活之中。大厦的某一个办公室里,陈竹在汇报这项目进程,沉间看了一眼电脑里发过来的报表,听着陈竹的汇报,眉头微蹙。 “齐麟怎么也突然加入了?”沉间看着电脑说道,是疑问句,好像又不是在问陈竹。 陈竹准备回答的时候,沉间抬头看了他一眼,说:“我知道了,下去吧。” 陈竹应了一声走了几步又折了回来,说:“您让我去问的关于周小姐的事情,她在一个星期之前已经离开了H市,医院的人说她回老家了。” 沉间看着他,手里拿着钢笔带着笔帽,轻轻的点这桌面,发出“叩叩”的声音。陈竹站在原地,有些摸不清沉间的心思,于是,试探的问道:“需要...我去联系周小姐吗?” 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推开,陈竹转身看到宫屿进来,宫屿朝他点了点头,陈竹欠了一下身,喊道:“宫总。” “你先出去吧。”沉间看了一眼随意闯入的人,然后朝陈竹吩咐,“不必去联系她。”沉间加了一句。 “不必去联系谁?”宫屿好不见外的拿了个被子倒了水,喝了一口后问道。 沉间没有回复他,重新坐好看着桌面上的文件。 宫屿没有追问,放下杯子后将一个文件袋丢在茶几上,然后整个人随意的在沙发上躺下,沉间一边签着字,一边问:“搞定了?” “就差没卖身了。”宫屿闭目,语气也很轻,将一只手盖在眼睛之上遮挡光线,长呼了一口气驱散疲惫,沉沉睡去。 一会儿后,办公室里除了钢笔与纸摩擦发出的声音外,一时安静。 沉间回想着刚才陈竹说的话。 原来是回家了。 小鹿,逃回森林了吗? 周清在家睡了一个星期都没有出门,基本的进食都是家里以前剩下的米和面,周清也不管有没有过期,吃两口对付一下又躺回床上。 隔壁的张阿姨过来敲门好几次,周清都当作听不到,几次之后张阿姨便不再过来了。 周清心里一边觉得自己好没礼貌,可是又一边抗拒去接触所有人。 下午,家里的门不断的被敲响,周清埋进被子里,想继续当作没听见,敲门声一直持续,周清爬起床,用手搓了搓脸,出到客厅开门。 来的人是居委会的工作人员,见到周清,一脸笑容的打招呼:“小清在家呢,敲了那么久我还以为你出去了。” 周清不想跟她客套,说:“要进来坐吗?有什么事?” “年后这片就要计划拆迁了,我今天来事给你签同意书的。”说罢拿出一份文件递给她。 周清接过,低头看着同意书的内容,工作人员见她没什么抵触的情绪,继续说道:“如果没什么问题就在右下角那里签字,有什么不清楚的可以询问我给你解释。” 周清没有理会她的话,只是浏览着上面的条款内容,赔偿条款在最后,周清看了一会儿,说:“我没问题。” 工作人员没有想到那么顺利,楞了一下后赶紧递了一只笔过来,周清接住,然后再签名处签名,写到最后一笔时,周清突然就停了笔。 许久都没有再动。 工作人员见状,出声询问她时有什么问题。 周清看着那列赔偿条款,签字的手变得颤抖。 忽然之间,许多情绪涌上心头,周清压抑不住,蹲下身体抱着文件哭了出来。 这样的状况,工作人员一时不知道如何处理,其他人要么同意,要么吵闹,她这般刚才说同意了,都签名了,突然大哭,让工作人员更加的手足无措。 急了一下,工作人员蹲下抚着周清的背,他们来之前也了解了一下家里的情况,她的奶奶刚过世,大抵是人还沉浸在悲伤之中,工作人员一边拍着她的背,一边说着安慰话。 “生老病死我们都强求不得,节哀顺变,好好生活才是奶奶想要看到的。” “小清这么厉害,以后的日子一定会越过越好的。” 这些安慰的话好像没有发挥作用,本来周清一直都压抑着哭声,这会儿一点都不压抑的大哭出声。 工作人员完全不知道怎么办了,只能蹲在旁边,等着她止住哭声。 大概过来十几分钟,周清的哭声慢慢变小,到最后只剩下些许的哽咽声。 周清重新站了起来,因为哭泣,一抽一抽的呼吸,周清吸了吸鼻子,看着工作人员关切的眼神,说:“对不起。” “没事,不需要道歉。”工作人员回道。 周清用手背擦了一下眼泪,然后在签字的地方加上了最后一笔,写完递回给了工作人员。 工作人员接过,确认了一下签名无误,然后说:“提供一下证件和银行卡给我复印一下资料。” 周清转身回了屋子,翻出了证件和银行卡,给了工作人员拿走去复印。 人走后,周清关上门,重新回了房间一头栽进被子里,因为刚才哭得有些脱力,此刻脑袋有些疼。 命运真的太捉弄人了。 傍晚的时候,工作人员把证件送回来了给她,还买了许多吃和用的东西,周清也不再推诿,对于工作人员的安慰话也点头表示自己听进去了。 回到客厅,周清拆了一包面包,要了一口,嚼了几下后眼泪又流了下来。 前些日子没有来的及的悲伤好似都在今天疯狂的回转,而周清只能接受。 这本来就是她该承受的,她不想轻易的忘记。 回到 又在浑噩的日子里睡过去了几天,周清躺在床上,只觉得浑身都酸痛,堕落的代价。 傍晚,周清终于时隔多日出门了,刚出门便遇到了张阿姨,张阿姨一见她便高兴的走了过来,拉着她要去吃宴席。 “肖叔家的小宇考上了重点大学,听说去首都读呢,今天办升学宴,你也跟我们一块去吃。” 她的手早已经被张阿姨挽着,实在是拒绝不得了,周清应了下来,一起来了小区外的一家酒店,肖家包了一整个大厅,里面早已经坐满了客人,周清与张阿姨落在了最后一桌,周围都是左邻右舍,张阿姨一坐下来就和旁边的大妈进行着友好的社交。 两年前她考上大学,奶奶也是一样那么高兴,收到录取通知书那天,奶奶买了很多的菜做了一桌好吃的,那种有期盼的喜悦感,让她回想时都会觉得十分开心。 而转眼,她休学了,奶奶也去世了。 宴席结束,周清回到家,洗了个冷水澡后躺回了床上,看着手机里班级群的消息,周清考虑复学的事情可不可行。 最终还是被银行卡的余额打破了想法,她已经为此窘迫过一次,现在好像没有力气再像从前一样努力的生活了。 还有.... 那个交易浮上脑海,周清翻了个身头埋进了被子里。 她已经离开H市大半个月了,沉间也没有来抓她,是他也把她忘记了吗? 他明明不是对自己感兴趣吗?为什么对于她的离开,没有任何的动作呢? 片刻后,周清意识到自己有这样的想法时,脸倏地发红发烫,然后从床上坐起来,用双手拍了拍脸,说:“周清,你知道你在想些什么啊?” 你在企盼沉间来抓你吗? 疯了疯了疯了,周清念叨着,然后又躺回了床上。 大不了等拆迁款下来的时候,把钱还他就是了。周清心想。 如果这件事情提前,也许奶奶的病能得到更及时的医治,有时候,命运就是这样作弄人。 第二天,周清很早就起床了,梳洗的时候,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苍白瘦弱,头发长了许多,周清在屋子里找了一把剪刀,太久没有使用,剪的时候刀有些钝,以至于发尾长短不一,发尾刺着肩上和脖子上的皮肤,伸手撩了撩,然后拿了个橡皮筋在后面扎了个小揪。脸颊两鬓还垂了两缕,修饰得她的脸越发的小。小的时候也总会有人在背后说她长得乖巧可爱父母怎么忍心将她抛弃,可是如果在父母身边,她也未必能长成现在这般的好,这好看的容貌和性格,生活也并未对她有多余的留情。 随意下了些面条,周清吃完便又开始收拾行李,这回可收拾的东西更少了,只是几套衣服,还有那仅剩的和奶奶的一张合照,那天她高中拍毕业照,奶奶正巧来给她送东西,周清让同学帮忙在校门口拍了一张照片,相框还是奶奶用纸板自己做的。纸板脆弱,周清把照片扣了下来,放在了衣服中间。周清拍了拍装在行李箱里的衣服,随后抱膝蹲在旁边,头埋在膝盖上,不知道自己做的决定是对是错。 我也没什么好失去的了吧,周清心里在打鼓,如果沉间不是表面上看上去那么君子,实际上是个变态呢。 她明明是一只已经逃出圈外的羊,却可耻的想要回去。 周清心里唾弃自己。 最终,周清还是拉起了行李箱出门,只要她慢一步便错过了车票,但是她还是准时的到达了售票窗,买了票后便听到了广播上车的声音,周清只能赶紧跑了过去。 到达H市的时候是下午,周清从包里翻出那张名片,看着上面写的地址,在公交站牌前查找着坐哪路公交。 到了目的地的时候,周清本想先去找口饭吃,却发现周边的店价格都十分昂贵,她买完车票后,手上的钱捉襟见肘,于是只是坐在广场的水池旁,手上拿着手机看着里面的号码,但却一直没敢按下去。 周清觉得自己变得懦弱了许多。 明明已经下定决心了,到了这里却还这般扭捏作态。 就这样纠结着,傍晚来临了,因为下班,广场的人越来越多,他们从大厦里出来,男男女女,一边交谈一边走着,看着他们穿着打扮,都是职场精英的模样,整洁得体,周清以前也想过,自己毕业以后也会是其中的一员,她会好好工作,让奶奶过上更好的生活。 一切都还没来得及,生活先给了她一击重创。 见面 暮色渐深,广场的人逐渐变少,灯光明亮,大厦里还能看到办公室有人走动,周清仰着头,看着玻璃窗里面的人,与自己完全隔着一个世界。 这种距离感,让她感觉她的时间,好似即将在今天停止。 陈竹开车驶过广场,捕捉到了周清的背影,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在后座看着手机的沉间,将行驶的车速变慢,说:“沉总,广场那个背影是周小姐吗?” 沉间闻声收了手机,看向广场,眸光一亮,心情突然就变得很好。 当然是她,那身装扮与广场来往的人尤为突兀,她背对着他,身体微弯,好似低头在查看什么,她为他而来,沉间都能想到她神情纠结的模样。陈竹见沉间的表情,便会意的将车停下,然后下车往周清的方向走。 身后突然传来叫周小姐的声音,周清看了看四周回过头看见是陈竹才确定是叫自己。 “陈助理。”周清叫得很小声。 “是我,周小姐还记得我。”陈竹回以微笑,然后伸手去拉周清的行李箱,“沉总在车上等您。”陈竹示意周清跟她离开。 隔着重重的人影,周清看到了停靠在路边的车,右手不自觉的就揪着衣角。 “周小姐?”陈竹再次出声询问。 “啊,好。”周清回过身,有点慌张的应了下来。 行李箱被陈竹拉着,周清跟在陈竹后面,亦步亦趋,快到车所在位置的时候,周清心里不知道什么滋味,害怕,又有些期待。 她居然期待着见到沉间!?周清意识到自己这样的想法,然后摇了摇头想把这危险的想法甩掉。 车门被打开,沉间从车上下来,就站在原地看着她,周清一抬头便对上他的视线。 明明是那么温柔的目光,周清却觉得让她心跳加速,她宁可他看她龌龊一点冷漠一点,也不想像现在这般,他总是笑着看着她,让她不由自主地就想沉溺在这不应该有的温柔之中。 “周清,好久不见。”沉间尽量让自己说的缓慢,克制自己心里有些迫不及待见到她的心情。 在周清离开H市的这段时间里,沉间总是对自己说,她要逃走他就放任她逃走,五十万对于自己来说实在不算什么,就当是做了一场特殊的慈善,他一点都不在意。偶尔想起她的脸,和她在自己身下呼吸难耐的样子,心里又涌动着把人抓回来的暴戾,沉间不知道这到底是雄性夹着情欲的占有欲还是他心里对周清有着别样想法,沉间觉得,面对周清,他有时候真的不太像自己。 原来自己有时候也会这么贪婪。 周清低着头,不敢与沉间对视,虽然是一场交易,但她总有着自己上赶着给人当玩物的感觉,虽然对象是他,可她又不想他这般看她。 这种心情实在奇怪。 奇怪得,仅仅一个问候,周清便感觉脸颊有些发烫。 她站在沉间一步之外,小声的回应着刚才沉间的话:“你好,沉先生。” 沉间看着周清的发顶,她总是这样怯懦的模样,低着头,害怕别人去看她的心思,此刻耳朵还红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着实可爱,像一只小鹿,走到自己跟前,想要讨宠却又踌躇着脚步。 视线不自觉的的就顺着她的耳朵往下看,变白了,也瘦了许多,锁骨明显了许多,脖子上白皙的皮肤在路灯强光的映照下能看到浅浅的血管颜色。 “沉先生,我...我...我来履行约定了。”周清小声地说着。 “嗯。”沉间应了一声,不知道为什么,周清觉得他的声音含着愉悦,他也期待自己的出现吗? 周清看着陈竹将自己的行李箱放置在后备箱,然后走过来打开他们这一侧的车门,陈竹没有上前,是沉间朝她伸手,说:“周小姐,请。” 周清抬头便对上沉间的目光,他总是这样,带着温柔的笑意看着他,眸光深邃让她沉溺,周清缓缓伸手就要搭上沉间的手。 这太可耻了,心底的一个声音在脑海大喊。 手也在这一瞬间收回,周清低回头,回了一句谢谢沉先生,然后自己上了车坐好。 这突然被切割出来的距离感,像受惊的小鹿,在你靠近它的时候突然跳开,沉间也不恼,回过头看着在车上正襟危坐的周清,勾起一抹笑意,也一同上了车。 —————— 终于见面了,可以开始(?ˉ??ˉ??) 才没有撒娇 上车之后周清就又开始后悔了,自己这样到底算什么啊?沉间会把自己带去哪里?这种未知总是让周清害怕,不由自主地便用眼角余光去打量沉间。 “去青莲水榭。”沉间发话。 又是去吃饭。 车子重新发动,周清坐得很直,双手放在大腿上,手指在没有意识的扣着裤子,是心里紧张的表现。 车内一时安静,陈竹朝后视镜撇了一眼后座的两个人,手指在屏幕上快速的点击了几下,低沉轻缓的歌声在车内响起,歌声在流转,歌者有点烟嗓的声音在唱着周清听不懂的语言,这样的声音很有故事感,像在耳边娓娓地诉说着他的心事。周清不再那么紧张,看了一眼车窗外穿梭的画面后,回过头朝前面的后视镜看去,正好与沉间的目光交汇,沉间一如既往温柔的目光和着唱到副歌高潮的歌声,周清心弦被一挑。 整个人征住,忘记了撇开视线。 而沉间,被她这样的举动取悦,唇角勾起,便直接转过头去看她的侧脸, 几秒后,周清回过神,看到镜子上的人在看自己,又想到自己刚才的失态,立马重新低着头,脸颊爬上一抹绯红直到耳后。 沉间看着那嫩白的耳朵慢慢染上绯色,喉结微动,余光看了一眼陈竹后,重新坐好,不再看身侧的人,把刚才心里起的旖念压了下去。 到了青莲水榭,还是那天中午的包间,因为是突然来的,沉间坐上座位后,服务员便拿来了两份菜单,沉间拿着菜单说了几个菜名,然后抬眼看见周清依旧低着头装着鸵鸟的样子,沉间泯起一抹笑,然后再点了几个菜就让服务员下去准备了。 服务员走后,包间里就只剩下周清和沉间,周清想起那天中午的事情,在这里定下的一场交易,放在膝盖上的手在互相抓着。 她跟他在一起,总是不敢看他,沉间看着她的发顶,也会觉得她害羞得有点过了,抑或是自己这张脸,对她不够有吸引力吗。 想着,便朝落地玻璃窗看了一眼,看着上面映照的自己模糊的轮廓,在想,自己应该还不赖啊。 周清不知道他那些心思,直到上菜了才抬起头,看着菜色眼睛放光,他似乎注意到自己喜欢吃鱼,所以点了好几道鱼,想到这里周清心里不由自主地一暖。 在家的这段时间本来就没有吃什么好东西,周清刚尝一口鱼肉,便感觉到了巨大的幸福感。 沉间注意到她开心的表情,自己又不由地跟着她愉悦的表情勾起一抹微笑。 素了太久的结果就是,周清觉得自己这顿有点暴食了,吃得有点撑,准备离开时从座位站起来还感觉到有点眩晕,大概是血糖都到胃里帮助胃消化食物了,脑袋有点供应不足,沉间手快的抓着她一只手扶住了她。 等周清站稳后,抬头看了他一眼,又迅速的低下头说了一句谢谢。 “能走吗?”沉间说着。 周清觉得脸颊发烫,因为沉间说话间跨了一步上来,周清现在半个身子都靠着他。 “我抱你?”见人没有回答,沉间继续说。 周清仰起头,微张着嘴,这个角度正好看到他好看的下颌角和鼻梁的线条,腰上传来一个温暖的触感时,周清才猛地将人一推,往后退了一步。 嘴巴张了张,然后说:“我可以自己走。” 沉间因为她突然的推力,也向后撤了一小步,见她手抓着自己的衣角,咬着唇,耳朵变红,知道她在害羞,有些无奈,但心底又忍不住宠溺的温柔,说:“好。” 说完,沉间便打开门走了出去,周清见他的背影在门后消失,才伸出一只手,按在自己胸口上,感受到心脏的快速跳动,简单的呼吸了几口,平复了些许,才迈着步子小跑出去,跟上沉间。 整个青莲水榭弥漫着一种好闻的木质香味,清新沁人,周清走在沉间身后,闻着着香味,异样地心跳慢慢稳定下来。 大厅中间摆了一个生态池,古香古色的假山下蓄了一池水,里面金色的金鱼在慢慢游动,周清走过的时候,一只金鱼上水面吐了几个泡泡后灵活的打了一个转身沉入池底,水面掀起一圈一圈涟漪。 有些可爱,周清没有忍住驻足的多看了几眼。 服务员对着将要迈出门的沉间说着期待再会,沉间擦觉到身后的人没有跟上来,于是回过身,看着她目光灵动的盯着生态池,自己也停住了脚步。 看了一会儿,周清才回过神,注意到在门前的沉间后,因为懊恼脸色一红,快步的走到了沉间身前。 “不好意思。”周清为沉间等待自己感到抱歉。 “沉先生,我们走吧。”周清说。 沉间没有急着挪动脚步,身体向她倾来,周清只觉得沉间身上有一股松雪清冽的味道,混着店里清新的木质香味,明明是两种令人醒神的香味,此刻却让周清头脑有些发昏,沉间弯腰,附在她耳边,那声音带着温柔的笑意,说:“那鱼儿有那么好看吗?” 温热的气息蕴过耳边,湿热缠上耳翼,周清整个人便僵住了,暖调的白炽灯映得她脸红明显,感受到自己脸颊的烫意,周清羞怯。 “我们走吧,好不好。”周清似乎听到了自己说的这句话,浓浓的鼻音,带着撒娇的尾音,娇软得过分,周清羞愤自己居然对沉间发出这样的声音,双手捂脸,没有在意周围的人小跑的出了店门。 晚风拂过过,细微的凉意蕴在神经里,抚平了些许心跳的浮动,周清大口的呼吸了几口,看到陈竹把车开过来了,撇了一眼沉间还站在原地,又不禁感觉脸颊一热,自己先快步走到车前,开门坐上车。 沉间看着周清从身边跑出去,在看见她上车后才回过神,刚才的声音太过动听,勾起了他关于那夜的旖旎,眼睛不由地看了一下自己的下身,确有一股血气在涌动,但索性没有太明显,沉间微摇了一下头,觉得自己这样的反应着实有些好笑,迈着步子出了店门。 她太有趣了,能留在自己身边真是太好了,沉间想。 非分之想 车内的气氛有些怪,陈竹觉得。 但又说不出什么,周清看起来没有特别紧张了,但是却好像特别避嫌的在无视沉间,沉间以很放松的姿态靠着椅背,在查看手机里的邮件,似乎也没有在意周清。 音乐流淌在车内,这回是一个好听的女声,慵懒随意,像周末的清晨轻靠在窗台沐浴晨光轻轻吟唱。 沉间用周清听不懂的语种对着手机发了一句语音,然后熄灭了屏幕。周清有些好奇,不自觉地就看向他,沉间转过头就与她对视了,一眼就看透她眼中的探究,说:“我刚才说的德语。” “啊!!?嗯。”周清不知道为何他会看透自己的心思,立马撇开头,不自然的看着前面的椅背。 一阵沉默,只剩下音乐在慢慢播放着。 “周清小姐现在住哪?”陈竹打破了沉默。 也给周清提出了一个有些致命的问题,之前的租的房子已经被退掉了,这会儿来到H市,她根本无处可去。 周清懊恼,觉得自己实在是没脑子,什么都没有计划好就突然回来。 如果自己回答没有住处,是不是更像上赶着给别人当情妇了? 想到这里,周清腰都弯了一些。 在脑子里快速过了一边,自己该如何回答,却发现自己现在最重要的问题是,几近身无分文。 在家的时候把剩下地所有的钱都还了别人,她买完来H市车票的时候已经根本没有多余的钱了,如果沉间此刻赶她走,她甚至连回去的车票钱都没有。 周清只觉得脑子里有个小人在无声的呐喊,最终也只能面对现实,小声地先叫了一声沉间:“沉先生。” 身旁的人轻声地应了一下,等待她后面的话。 “你能再借我一些钱吗?我去做兼职,很快就能还给你的。”周清说。 沉间转过头看她,视线下移看到她再用力的抠着自己的手,大抵明白了她说这话的意识和境况,于是朝陈竹说道:“直接回江颐园。” 驾驶位的人很快就回了一声“是”。 周清也很快就明白了,沉间这应该是要带她回家。 心底一阵慌张,可是周清又发觉,自己并不想要拒绝。 可是,好难为情啊!!!!周清抓狂,右手抓着着手,右手拇指压在左手拇指指节处,指甲压下一道红痕,再用力便会抠破皮肉,周清却好似没有知觉一样。 直到沉间握上她的左手,他的手掌很大,一下就将她整个手掌抓进手心,拇指指腹在那道红痕上轻轻摩挲,周清一瞬间感觉身体像触电一样,就要把手抽开。 可是这回沉间握得很紧,周清抬头看他,眸光怯怯地。 “别抓了,等会儿抓破了。”沉间说道,语气很轻,在哄人。 “今晚先住我那儿,如果你不习惯,明天我会让陈竹帮你物色住处。”沉间见她应该不会在抓伤自己,于是放开了她。 如果此刻说拒绝,一定会很没礼貌吧,周清觉得能感觉自己得脸又在发烫,连带着刚才被她支付抚过的地方,都觉得在发烫,于是红着脸,儒儒道:“谢谢沉先生。” 她总是在感谢,沉间不明白她为什么总是感谢,她和他之间,她明明也付出了了相应的价值,她根本就不需要感谢他。 她太乖了,沉间突然有些庆幸她选择回到自己身边,美丽乖巧的小鹿,就应该被他好好将养着,若是在外面遭了风雨,他想到都心疼。 沉间突然就想起,那天早晨她说的那个人,那个交易,不知道后面她是否与她口中的人再有接触,沉间想要问,但很快就发觉了自己若是问了太过唐突,而且得到答案如果回答“是”,他想到这里,就有一种烦躁感。 手便不自觉地扯了扯领带。 沉间的一举一动都被周清重点关注着,车灯昏黄,映得那手骨节分明又修长,因为手上得动作,手背上淡青得血管浮起明显的颜色。 往上便是那明显的喉结,因为呼吸微动,看得周清也跟着做了个吞咽的动作。 沉间早就察觉到了周清的目光,他总是享受她的注视,享受她因自己而起的动作,嘴角勾起一个细微的笑,心情愉悦。 那细微的笑被周清捕捉到了,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对着沉间犯花痴。 很明显,对方也注意到了刚才她的一举一动。 啊啊啊啊啊啊—— 周清心里哀嚎,她怎么这样,她和他关系不应该是这样子的。 习惯性的在紧张或是做错事的时候手就揪着衣角,周清把头撇到靠窗那边,只是转过头有看到窗上玻璃沉间映出的侧脸。 丢脸死了。 周清只能双手捂住脸,额头抵在窗户上,想着怎么解释自己现在的状况。 “周清小姐是晕车吗?”陈竹见她这般,以为是她坐车不舒服,于是关切的询问道。 沉间噙着笑意,也跟着陈竹的话头,不怀好意地,语调揶揄明显说:“晕车?需要我帮你打开车窗吗?周小姐。”话里最后的周小姐叁个字咬得有些暧昧,周清只觉得心更乱了。 语罢,沉间便俯过身去要给她开车窗。 对于她得靠近,周清脑内警铃大响,手忙脚乱得救要先找那开车窗的按钮,然后点住,车窗便慢慢打开。 周清能感觉道自己得左肩上沉间胸膛的的热意在灼烫着自己的肩膀,伸过来的手慢了一步,于是停在她手背上,收回的时候指腹不小心的触过她的手背,周清身体一僵,脑袋空白。 重新坐回座位的某人心情大好,因为担心逗得太过会把人惹炸毛,所以此刻好心的假意不再关注她,嘴角得笑意却一直没有下来。 她真的太有趣了,沉间只觉得她哪哪都好,滤镜一层一层的迭。 而此刻,周某人双手抓在车窗上,将交通安全置之脑后,下巴抵在手背上,脸朝着车外,蹭着车外晚风的凉意,平复她羞怯的心情。 直到陈竹提醒她这不安全,周清才忏愧地说了句抱歉重新坐好。 —————————————— 周清,承认吧,你也馋人家身子! 自慰(微 一路上,周清都努力地减少自己的存在感,实在是害怕沉间与她搭话,幸好沉间没有再主动与她说话。 车子驶入一个分叉口,路上的车辆明显变少了,转个弯进了另一条路,路上两侧路灯亮晃,行人叁两,除了他们便没有其他的车了。 门口“江颐园”叁个字牌又大又亮,小区入口的建筑很简约低调,周清是知道这里的,H市最贵的小区,小区里都是独栋别墅,住在这里的人都非富即贵,她没想到,沉间也是其中之一。 她之前来这里上过一次家教客,雇佣她的女主人不太满意她的教学,后面听说雇了一个会说四国语言的家教专职老师教她的孩子。 这里的生活与她云泥之别,是她努力一辈子也达不到的生活。 周清以为沉间的家也是那种富人家庭一样,父母在侧,几个仆人,她还在想如果见了沉间的家人,她应该怎么介绍自己。 而沉间又会怎么介绍自己? 但是很快她就知道自己多虑了,沉间是一个人住的,空荡偌大的别墅,陈竹离开之后,便只剩下沉间和周清两个人。 周清站在客厅里,一只手抓着行李箱拉杆,十分局促。 沉间走过来,随意地和他介绍了一下一楼各个方位房间是做什么地,然后伸手就从她手中拉过了行李箱,周清想要拒绝的时候,沉间已经提着走了。 沉间说房间在二楼,然后让她跟上。 到了二楼,沉间打开一扇门,说:“这是你的房间。”说完,将行李箱放在了门口,周清赶紧走了上去,微点了一下头,说谢谢。 “你不用总是对我说谢谢。”沉间说。 周清抬头看他,正想回复他,却看见他的脸在自己眼前不断的放大,然后赶紧把脸撇向一边,沉间便附在她耳边,继续说着:“以后,你还会接受我更多的...给予。” 说完,沉间很快站直身体,不再与她靠近。可是因为他刚才的贴近,周清的脸又红了。 她怎么这么容易脸红,明明他都还没有欺负她,沉间想。 周清哪里知道他在想坏事情,耳边沉间说话的温热还留着余温,蕴得她脑子一阵慌乱,他不想她说谢谢,可是她却觉得此刻她也只会说谢谢。 “我...”周清又要说谢谢了,但是及时地吞了回去,然后逃似地说:“我进房间了。” 说罢转身进房,沉间在身后说:“我房间就在旁边,有什么事可以过来找我。” 能有什么事!?周清思想一歪,想到了一些少儿不宜的事情,脚步更快地进了房间。 进了房间,周清将行李箱一推,看到床整个人就直接扑了上去,脸埋下被子里,露出的两只耳朵,红得滴血。 她这只送上门的羊羔,她蠢死了。周清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声。 自己送上门给别人当情妇,她的真,蠢死了。 周清双手握拳捶了两下床,然后转身,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想到身为情妇的某些事情,脸又发烫,只能再次双手捂脸。 躺了一会儿,周清觉得床好舒服,都快要将她哄睡了,余光撇到行李箱,又清醒了,起身的时候觉得头有点晕,大概是站得太猛了,随即又感到一阵暖流从自己下腹涌出。 周清一征,然后打开行李箱随意拿了换洗衣服和卫生巾进了浴室。 这一两个月情绪不好生活也不规律,周清已经好久没有来例假了,她都快忘记这回事了,从浴室出来第一刻,周清去检查了一下刚才躺过的地方,看到灰白的被子上没有任何血迹,才放心的坐在床边。 敲门声响起,周清心里一惊。 周清看着门好一会儿,才从床上起来,将门打开。 沉间太高了,开门,周清的视线就落在他胸膛上,沉间洗过澡了,换了一身居家服,衣服扣子没有系好,在她开门的时候振松了,于是拉了一条深V,周清看见里面的肌肉线条,还泛着水渍。 “你——”沉间开口,却被周清打断了。沉间看见周清伸了一只手拉了拉他的衣角,低着头,身体微微晃动了一下,说:“我来那个了...今晚...今晚不能做那些事。”眼前都是沉间扣子开处若隐若现的肌肉颜色,绯红很快就爬到了她的耳朵上。 她话里的意思他很快就明白了,沉间笑了一下,看着她的发顶,她的头发被剪短了,遮不住肩和脖子,留出一块嫩白。 他根本也没想那个事,他只是来问一下她有什么需要,可是此刻看着她嫩白的后颈,随着吞咽的动作喉结动了动,沉间倒是有点被勾起了欲念。 但是想到她刚才的话,只能压下,带着笑意回答她,说:“好。” 沉间离开,周清关上门背靠着门顺势就慢慢蹲下,她捂着发红的脸,想到刚才沉间的回复。 他真的,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来找自己做那些事情吗?周清只觉得脸更烫了。 怎么能满脑子那些事情,周清在心里评价着沉间。 回到房的沉间,脑海中只剩下那后颈的白色,不由自主地就去想起那晚她在他身下时,那脆弱嫩白的脖颈,绯红沿着下巴烧至耳后,还有她咬着唇情难自抑地表情。 下身早已经肿起鼓起帐篷顶着裤子,沉间仰着头笑了一声,睁眼之间,眼角微红,他自认不是个重欲的人,可是遇到她,好似一点都不成立。 他现在脑子里,就只有她赤身裸体被他进入肏哭的模样。 但又想到她刚才说的不适,于是直接进了浴室,看着镜子里自己带着欲念的眼睛,无奈一笑,将手伸进裤子里,握住那个灼热。 自青春期过后,他从未自慰过了。 好在手法依旧娴熟。 沉间抓着自己的硬物,快速的撸动,看着镜子想象着镜子里映照出周清的脸,她被他从后面制住,疯狂插入,脸上全是情欲高潮的潮红,想着她的声音,那软儒动听地声音,叫着他的名字,哭着求他不要。 就像那晚一般。 沉溺于自己对她的欲望,沉间幻听都变得真实,好似周清真的在他耳边叫着。 就这样撸了十几分钟,沉间在自己情动的喘息声中射了出来,满手黏腻,精液在射精的余韵中还不断喷射出。 一切结束之后,沉间只得又洗了个澡,冷水澡。 —————————— 再过一章我必搞黄色,请沉间和周清速速准备好!! 喝水 洗完澡,沉间去了书房继续处理工作,看着电脑的时候却总是忍不住想知道周清此刻在干嘛。 点开邮件,看到发来的报表和企划书,沉间看得头疼,以往还会批注一下错误的地方,今晚他被周清分了些心思,对于上面的错误,失了耐心,于是直接退回。 手机闹铃响起来了,沉间看了一下日程表之后关了手机屏幕,在电脑上打开的视讯。 很快,视讯接通,屏幕上出现一张中年女人的脸,那女人与沉间有几分相似,特别是那双凤眼,只不过她更加的娇媚,即便脸上已经难掩岁月的痕迹,抬眼之间还是尽显风情,对方一手拖着下巴,指甲染红称的脸颊越白。 “还在工作?”温凤兰看了一眼沉间书房背景,问道。 “刚处理完。”沉间答。 “小屿虽说让你回去帮他也不能当驴来用啊!”温凤兰坐直身体,端起茶杯轻泯了一口。 屏幕不再被温凤兰的脸占据,沉间看到了温凤兰身后庭院的白色藤花缠着花架往上生长,直最高处,延伸进了昏黄的天空,温凤兰这会儿,在享受下午茶的时光。她嘴上说着那样的话,眉梢里却是笑意愉悦。 “我可没有在关心你,活着就行。”见沉间不说话,温凤兰朝屏幕里的沉间嗔了一眼,嘴上不留情的说道。 “知道知道,温女士请放心,你儿子人还生还。”沉间笑着说。 温凤兰无声的给沉间翻了个白眼,对于他敷衍的赔笑不满意,接着说道:“晚上你叔叔邀请我去听音乐会,就到这里吧,期待下次再见。” 说罢,还未等沉间说些什么,就直接挂断了视讯,沉间无奈笑笑,然后将笔记本关闭,走出了书房。 关门的时候察觉到周围有人,沉间抬眼去看,看见周清扶着楼梯扶手正准备下楼,这样撞见,周清看着自己,微张着口似要打招呼。 “沉先——啊——”周清说着话,一边往下迈,因为突然的碰面让她有些紧张,直接踩空了。 见着就要滚落,沉间及时上去将人搂进了怀里。 因为惊吓,连下腹都刺激出一股暖流,随之而来的是难喻的疼痛,因为前两个月不规律的生活,这次经期尤为疼痛。 不知道是因为心有余悸还是因为腹部的疼痛,周清身体开始微颤。 “注意脚下。”沉间嘱咐到,随后察觉了她身体的异样,体温明显低了,身体还在颤抖,沉间以为她被吓到了,低头吻了吻她的头发说:“没事了。” “下楼做什么?” 被温柔的询问,周清突然一股委屈涌起,下腹坠痛感越发明显,疼得周清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回答沉间话的时候,已经有了很重的鼻音:“我想喝热水。” 若不是此刻还被沉间抱着,周清怕是会站不稳了,额头上已经布满了冷汗,将几缕头发都染湿,灯光下,平日粉嫩的嘴唇此刻也失了血色,很快沉间便明白了。 “我去倒。”说完,然后将人抱起,回房间。 周清此刻已经疼得根本就顾不得害羞,头埋在沉间胸前,手因为身体的疼痛紧紧的揪着沉间的衣服,沉间将她放回床上了,抚了一下她紧皱地眉头。 因为疼痛,周清眼睛都是半遮地,因为沉间的温柔动作,没忍住流了眼泪,说:“我想喝热水。” 周清身体素质一直很好,经期大多数时候都不怎么受罪,这次就像身体在报复她前两个月不关注自身健康,钻心的疼,周清从来都没有受过这样的委屈,疼痛又放大了几分。 别墅对于沉间来说,就只是一个晚上睡觉的地方,家里根本没有什么,沉间下楼开了一瓶矿泉水临时用热水壶烧到合适的温度,然后拿了个杯子带着水壶一起上楼。 沉间坐在床前,将杯子递给她,周清连带他的手一起捧起,很急的就喝了一杯。沉间又倒了一杯,这次喝得比较慢了,喝完对沉间说不要了。沉间将杯子放在柜子上,伸手去拨了一下她额头上黏着的刘海,周清因着她的动作缩了一下脖子。 喝了两杯热水,沉间看到她的唇上总算有了一点颜色,只是眼睛还是半遮着,看起来就很没精神。 看来真是疼惨了,沉间觉得心疼。 沉间看向自己的眼神太过关切,眸光深邃,神情充满着怜爱,周清有些招架不住,于是撇开视线,缓慢的缩进被子里,然后在被子里嗡声说:“我要睡觉了,沉先生晚安。” 她其实想说谢谢的,可是他不喜欢自己总说谢谢。 沉间起身,关灯,但是没有离开,而是折了回来,从另一边上了床。 周清一时顾不得疼了,神经紧绷,沉间一上床便把人捞进了怀中。 “不行。”周清拒绝道,以为他想对她做那些事。 沉间将手伸进她的衣服里,手掌按在她小腹上,这个举动让周清害怕,带着哭腔,再一次强调:“不行的沉先生,不要在今天。” 她试图把他的手扯出去,沉间直接一只手将她两只手扣住。 “不弄你,就睡觉。”沉间在她腹部揉了一下,继续说:“这样好一些了吗?还会很疼吗?” 手掌带来的热度蕴在腹部上,疼痛减少了许多,明白了他的意图,周清才慢慢放松身体,沉间松了扣住她的那只手,周清一时都不知道手该往哪里放了。 “沉先生,你不用这样的。”周清小声的说道。 沉间只是嗯了一声,然后继续帮她按着腹部,说:“睡觉吧。” 后背感受着神经身体传来的源源不断的热意,小腹也因他手掌的揉按疼痛减轻了许多,周清本来晚上这一顿折腾已经筋疲力尽,于是很快就睡着了。 身边的人呼吸变得规律轻缓,沉间知道她已经入睡了,于是手也不再揉,只是这样贴着她的腹部,沉间头低进被子里,轻吻了一下她的后颈,然后也闭上眼入眠。 一室静谧,只剩下两道轻缓的呼吸声在交合,床上的人依偎在一起,紧紧相贴着,床上都似乎只鼓起一个人的弧度。 半夜,周清转了个身,整个人埋进沉间的怀里,紧紧贴着他,嘬取他身上的温度。 一夜好梦。 ———————— 还有二章到车车,写得我好想做拉灯党啊,文笔干涸脑袋都要秃了。 另,女主晚些会重回校园,简单过渡篇幅不会太大,义务教育努力读书吸烟刻肺,我不会允许我笔下的人物在条件允许下不能完成该有的教育。——来自劝学达人留。 金丝雀 清晨醒来,周清的心又乱了。 昨晚虽然疼得她头脑都没办法思考,可是沉间为她做的一切她都还记得。 阳光从窗外进来,透过了薄纱,光束都变得温柔,洒在了床上,他们靠得很近,沉间这会儿还没有醒,周清抬眼去看他,对方眼睛闭着,额头碎发柔软地垂下,覆出一小片阴影,又长又密地睫毛因为呼吸的幅度轻轻颤动。 对方将她抱更紧了一些,身体过度的紧贴,让意识清醒的她身体有些僵。 他的唇无意识地就找到了她的额头,轻轻地吻了吻,依旧没有睁眼,却听见他说:“还疼吗?”声音有些暗哑,似乎是没睡醒的缘故。 沉间的问话让周清的关注回归自身,还是疼的,但是是她可以承受的,不再像昨晚要将她撕裂的那种疼痛,沉间见她不说话,一只手摸进了她衣服,如昨晚一般按在她小腹上,轻轻按揉。 “别。”周清伸手进去抓住他的手,她此刻意识清醒,对于他的触碰,总是容易难为情,于是说道:“已经不疼了。” 听到她说不疼了,沉间也没有再执着,不在揉她的腹部,反而抓住她一只手,扣在手心,大拇指按在她手腕处,轻轻摩挲。 “再睡会儿。”沉间说道,然后将人又往怀里按进了一下。 沉间一直都没有睁眼,似乎一切动作都是在半睡半醒之间,周清不知道是自己不愿意推开他还是推不开,只是顺着他的动作,被他抱着也不再推拒,额头抵在他胸口处,听着他平稳有力的心跳,又睡过去了。 再度醒来的时候,枕边已经没有人了,想到昨晚的依偎,此刻身边却没有人了,周清心里空落落地。 洗漱完毕,周清下楼,看见沉间正从外面回来,手里提着一点东西,似乎是早餐,沉间将早餐放在餐桌上,嘱咐她记得吃,然后上了楼。 温热的豆浆顺着喉咙流进胃里,给身体都添了几分暖意,沉间从楼上下来的时候,已经换了一身衣服,笔直平整的西裤修饰得他双腿修长,衬衫扣到了最后一个扣子,此刻领带还松着,西装外套挂在他手臂上,沉间一边走,一边将领带系好。 “十点的时候会有阿姨来打扫卫生。”沉间将领带调整了一下位置,看了她一眼,继续说:“中午我会让陈竹过来接出去你吃饭。” 周清就这样呆呆的看着她,嘴角还沾了一点豆浆,沉间走了过去,伸手帮她揩去,周清缩了一下身体,在沉间拿开手的时候,手不自觉的抚上刚才被触碰的地方,然后抬头仰视着她,绯红从脸颊染至耳朵。 沉间看得心情很好,说:“无聊的话书房有书和电脑。”示意她可以使用。 “嗯?怎么不说话?”沉间单手撑在餐桌上,半俯着身体,就这样直勾勾地看着她。 那目光深邃温柔,漆黑的瞳孔上只有她的倒影,周清招架不住,只能撇开视线,应了一声好。 得到回复之后沉间也不再逗她,看了一眼门外,陈竹已经将车开了过来,于是起身,看到桌上她喝过的豆浆,坏心的就拿起来泯了一口,然后放下,离开。 关门的声音响过之后餐厅恢复了安静,周清看着他刚才喝过的豆浆,脸红得不能再红。 他明明知道她喝过的。 他不要总做这些让人误会的事情,周清想,她有时候会误会的。他们的关系只是一场交易而已,不要再增添其他的温柔了,让周清不知道该如何回报他。 征了一会儿,周清不想再想那么多,吃了几口包子,拿起豆浆要喝的时候,忍不住地觉得脸部发烫,最后咕咚几口将豆浆喝完。 打扫卫生的阿姨来的时候,周清将自己关在了房间,周清不明白怎么有人把家住得跟酒店似地,与她之前去家教的那家人环境截然不同。 想着想着,房门就被敲响,阿姨响亮的声音询问她房间需要收拾吗? 原来对方知道她在这儿,周清回了一句不需要那人便不再打扰。 沉间回国本来就是应宫屿相邀来帮忙的,这栋别墅也是宫屿的,除了晚上睡觉,沉间基本都是泡在公司里,或在在应酬里,沉间从来没有想过,在很久以后会住进一个周清。 中午陈竹打电话给周清,周清才从楼上下来,出门。 午饭是一家西式餐厅,路过大厅的时候还能看到有许多外国人在用餐,沉间早已在包厢等候,见她进来,说已经点好菜,将菜单递给她问她还需要点其他的吗,周清摇了摇头,她不挑食,基本上什么都吃。 用完午饭,陈竹将她送回了江颐园,周清没有让他直接送回家,而是进了小区就下车了,周清想要自己逛一逛。 园区有一角是商业区,有一家大型超市和一些连锁店,周清想进去问问需不需要兼职。 在超市里逛了一圈,来往的人都穿着金贵,周清看着自己的装扮,觉得十分另类,一个中年女人走过的时候晲了她一眼,然后周清感觉对方特意的拉开了跟她的距离。周清挫败,什么也没买,出了超市。 以往跟奶奶一起生活,周清觉得很是美满,也不会太过自卑,如今跟着沉间,接触着本应该对她而言很遥远的生活,周清只觉得自卑的情绪在心底生根发芽,然后疯狂生长。 回了别墅,躺下床上,周清放任颓废的心情,然后扎进被窝里,开始睡午觉。 在沉间身边,她根本没有任何价值,周清觉得。 一切他都给她布置好了,她只能被动的接受着,周清突然醒悟,难道这就是包养吗?好好当一只在笼子里的金丝雀就可以了,根本不需要有什么思考。 周清滚进被子里,这个认知,让她心里突然惆怅。 对啊,沉间在包养她啊,她怎么对他还有那么多有的没的想法。 周清又开始骂自己笨蛋。 当一只金丝雀太过舒服了,周清不愿意让自己的翅膀当成摆设,于是决定等晚上沉间回来,她要和他说她要出去兼职。 她最终是要离开他的,在交易结束之后,她不能让自己被他养成废物。 做了这个决定后,周清整个人就埋进了被窝里,室内静谧,很快就将她催得入睡。 商量 沉间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他提着一个食盒在前,陈竹两只手拎着许多的购物袋跟在他身后,进来放好之后和她打了个招呼就离开了。 木质的食盒一共有叁层,食盒盖上刻了一朵周清不认识的花,十分好看,沉间将食盒打开,周清便上去帮忙将里面的菜拿出来,最后一层的菜是一道鱼,周清也不认识,但是闻起来就很香。 吃完周清便主动收拾餐桌,将碟子洗好重新放回食盒,回到客厅的时候,沉间指着茶几上刚才陈竹放下的一堆东西说是买给她的。 “如果你不喜欢,改天我们一起去买。”沉间自作主张买这些是他知道如果提出带她去逛街,她未必会答应。 周清看了一两个袋子,里面都是一些衣服还有几双鞋子,周清不知道为何就想起今天在超市的时候,那个妇人的目光。 是啊,住在江颐园的贵人,即便是情妇,都得包装好吧。 不知为何,周清心里突然很失落,不知道是失落自己沦为他人情妇,还是失落,她和他的生活天差别。 连遐想的地步都没有。 沉间察觉到了她心情的异样,看了一下桌面上的东西。 是不喜欢吗?沉间想,可是好像又不是因为这样,她根本就没怎么看那些东西。 “怎么了,是还疼吗?”沉间只能用昨晚发生的事情做话题,询问道。 周清回过神,抬头与沉间对视,然后摇了摇头,说:“我没事的,沉先生,谢谢你为我做的这些事。” “不必总是对我说谢谢。”沉间再一次强调。 周清看着他,张了张嘴,然后像做错事的小孩,低下头,说:“知道了。” 沉间见她这般低眉顺眼的模样,心里只想把她抱进怀里,但是他也知道这对于她来说太过唐突,于是按下了心里的冲动,说:“没有怪你的意思。” 周清点了点头,嗯了一声,然后走到茶几旁,去提上面的东西。 太多了,好像拿不完。 沉间走了上来,提了大半,然后上楼,将东西放回她房间后离开。 虽然刚才心情不好,但是现在拆着一个一个购物袋里面的衣服鞋子包包,周清也不能免俗的心情愉悦起来,拆到最后一个购物袋的时候发现里面居然是内衣内裤,周清脸瞬地就红了。 他怎么还买这个呀?周清忍不住地就想他进店里购买这些东西的时候不会尴尬吗? 不过电视剧里这些事情好像都是助理去做的吧。 如果是陈竹,那就更怪了啊!? 周清拍了拍脸,不想自己再去想这些事情,然后将衣服一件一件挂进衣柜里。 忙完这些事情的时候,沉间站在她房门口,敲了敲门,周清跨了几步,然后露出半个身子看向门外的他,说:“沉先生有什么事?” “出去散步吗?”沉间说。 “好啊。”周清应了下来,准备走的时候,低头看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又想起今天那个妇人的眼神,于是朝沉间说:“等我换件衣服。” 沉间点头,然后绅士地关上了房门。 听见房门关闭的声音,周清看了一下衣柜上挂着的衣服,选了一条白色的裙子,去浴室更换。 刚才所有拆出的衣物吊牌都已经先被减掉,所以周清并不知道这些价值到底是多少,应该很贵吧,周清摸着衣服,料子柔软,贴合着身体,裙子很款式很简单,但是版型却很好,很好的修饰了她身上的线条。 出门的时候,对上沉间的眸子,周清捕捉到他那一闪而过的惊艳的目光,周清忍不住的心里有些小高兴。 沉间也换了一身休闲地服装,白色的T恤,灰色地休闲裤,衬得他身型修长,随意慵懒,他似乎洗了个澡,头发都乖巧的垂下,几缕长一点的刘海有点遮眼,被他随意地抓了抓,拨到一旁。 沉间很满意自己为他选择的衣服,只不过他觉得她还是太过瘦弱了,昨晚抱她的时候,轻得让他觉得没有重量。 看来自己要研究一下怎么把人养好养胖一点。 周清不知道他在想这些事情,软儒地叫了他一声,沉间才回过神,然后两个人一起出了门。 小区休闲公园里,还有其他人在散步聊天,叁两小孩在沙地城堡那里堆沙子,出门的时候周清抬头看了一下天空,漫天的繁星,半圆的月亮挂在一旁,被一缕云半隐半现,周清才发觉,自己好久都没有看过夜空了。 一路都沉默,周清也不知道自己有什么话题可以跟他聊的,沉间也不会刻意搭话。 路过儿童设施区域的时候,一个小孩在下滑梯的时候摔了个屁股墩儿,但是很乖的没有哭闹自己爬起来拍了拍手然后又去别地儿玩了。 好乖的小孩,周清不由地多了了一眼。 “想去玩?”沉间见她这般模样,揶揄道。 周清看他一眼,然后又撇开视线,说:“才不要。” 在这个空档,周清突然想起今天下午自己说要找沉间商量的时候,周清用眼角余光打量了一下沉间,然后试探性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沉间听了,沉默了一会儿后说:“你可以自己决定。” 周清没想到他会这么回答,意思就是不会干涉她对吗?周清不由地又想说谢谢,但是想到他屡次地强调,于是没有再说。 “我已经蒙受了沉先生很多照顾,虽然我们存在交易的关系,可着个交易总有结束的时候,那时候我就得为我的生活负责了。”周清一边走一边说,她说的都是心里话。 她与他是两个世界的人,偶然相交,但是总有一天会回归本来的轨道,何况现在她与他的关系本来就是不对等的。 “嗯。”沉间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声,不知道为何,周清却觉得他好似不开心。 转过头去看他的时候,只觉得沉间眸色有些复杂,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他显然也没有在意她,只是步伐依旧。 又是一段沉默,周清心里总是忍不住去关注他,于是找话题说:“你总是来接我出去吃饭太麻烦了,我们可以买些食材回家,晚上我做饭好不好。”虽然她心里忍不住觉得沉间家住得跟酒店似地,但是家里一应俱全,她可以做饭地,她也不想总是麻烦他。 “好。”沉间答。 周清很高兴他能答应,于是两个人一起去了超市采购。 都说逛超市能使人开心,周清看着购物架各式各样的商品,还有食品区五花八门的食材,心情也雀跃起来,特别是,还有人买单。 想到这里,周清又丢了几盒肉进购物车,趁机看了沉间一眼,沉间只是目光浏览者商品,兴趣缺缺。 “你有什么喜欢吃的吗?”周清问。 “我不挑食。”沉间答,见她还在看着自己,微微一笑,说:“你决定就好。” 周清也不再去询问他,路过奶制品的时候,沉间拿了几盒牛奶,都是一升装的,周清看了一眼购物车里的牛奶,想,他喜欢喝这个吗? 逛了好一会儿,采购完了,周清看着这成堆的东西有些发愁,在想待会儿要怎么拿回去。 沉间看她愁眉苦脸的样子,笑了笑,说:“等会儿可以让工作人员直接送到家里。” 对呢!富人区的超市,服务肯定会很周到,周清这样想。 沉间在结账,周清无聊地站在旁边,然后看见沉间在旁边架子上拿了几盒东西,周清认真的看了一下,发现是避孕套之后脸一下就红了。 然后将头撇一边,不敢看他了。 沉间结账完和工作人员说了一下住址,然后转身的时候看到周清耳根的红色,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走了。”沉间说这话的时候,笑意明显。 他发现了,周清只觉得脸更烫了,然后快步地走在沉间前面出了超市。 又逃走,沉间看着她的背影,唇角勾起,眉梢都藏着愉悦。 想到她之前说的交易会结束,沉间想,自己会真的放她走吗?他自己都不知道。 等他们回到家,超市的工作人员也将东西送了过来,还帮忙把东西都提了进来,周清看着原本空荡荡的厨房和冰箱,现在都塞满了东西,心里莫名有一种成就感。 回到家沉间便去了书房,周清收拾好东西后也回了房间。 准备睡觉的时候,沉间敲门进来,将一杯牛奶递给她让她喝,周清坐在床上,看着那杯牛奶不知道该接还是不该接,最终还是接了,发觉牛奶居然是热的,他特意煮的吗? 喝完后沉间也不再打扰她,拿着杯子出了房间。 接下来几日,沉间都会很巧地在她睡前给她准备一杯热牛奶,周清才反应过来,那几盒牛奶原来是为她买的。 —————————— 下章开车,再不开车我都忘记我简介里写的“主肉”了 半睡(微 就这样一连过了几日,沉间白天去上班,她便出去寻找工作机会,晚上的时候做好饭等他回来吃,交流仍然不多,但是已经不会像一开始这么尴尬了。 这样过着,周清就在别墅住下了,完全忘记了一开始沉间说的不喜欢便让陈竹给她找住处,谁都没有再提起。 周五的晚上,沉间提前跟她说了晚上会晚点回来,大概是有应酬,可是沉间没有说会不会回来吃饭,所以周清还是做了他的那一份。 吃完,周清坐在客厅看电视,周清整个人都缩进沙发里,双手抱膝,寻了个舒服的坐姿。 抬头看了一下时间,已经九点多了,周清撇了一眼远处餐桌上的饭菜,在想要不要去加热,最终还是没有动,这么晚了,周清突然觉得自己就像等待丈夫的妻子,这个想法太过荒唐,周清身体一歪,半躺在沙发上,告诉自己不要再去想。 大概是躺着特别舒服,一会儿,周清便眼皮打架,开始困倦,电视里还在播放着闯关,那热闹的声音此刻对于和周清来说更像摇篮曲,周清没有抵住,睡着了。 迷迷糊糊地感觉到有人抱住了自己,鼻翼之间闻到了淡淡地酒气,然后感觉到自己整个人都悬空了,周清懵懂的半睁着眼睛,便看到了沉间模糊的下颌角,睡眠因子还在她身体催眠着,周清靠着沉间胸膛,似睡似醒。 沉间走的很平缓,但好似还是将人吵醒了,于是走得慢了一点,缓步上楼,将人抱回房间放在床上。 脱手的时候,却发现周清勾着自己脖子的手没有放下,沉间就这样弯着腰与她对视。周清明显一副还未睡醒的样子,此刻睁着眼睛,眸子中却好似还是拢着一层薄雾,好不清醒,但是那漆黑的瞳孔里,只有自己的脸,沉间看着,心里总是愉悦。 他好想亲亲她的眼睛,反正她睡懵了,应该也不会在意吧。 没等沉间付诸行动,周清伸了一只手,抚上他的半边侧脸,视线也随着指尖而动,从眉梢至唇角,沉间没动,轻缓地坐在了床边,任由她的手在脸上动作,痒痒地,但是他很喜欢,即便她现在不清醒,那眼神,也昭示她在为他着迷。 周清脑子一片混沌,似在梦中,又似在梦外,酒气的味道太过真实,可是带着困意的脑子却依旧懵懂,周清看着沉间好看的脸,手指从他高挺的鼻梁慢慢抚下,落在那唇上,微凉柔软,沉间看着他,目光一片漆黑深邃,眼角有一丝微红,如果周清是清醒的,她便知道那是为何。 可是她还是没有醒,被那眼睛蛊惑,被对方漆黑的瞳孔只有自己而取悦,她做了沉间想做的事情,落在沉间后颈的那只手不断收紧,强迫他靠近自己,自己也费劲的将身体抬高了一点,然后唇落在了沉间眼睛上,睫毛轻轻颤动,刮在周清唇瓣上,刮得周清心都一抖。 亲完,周清重新和他拉开距离,便这样与他对视,沉间低声笑了一下,然后整个人倾向她,他的唇落在她唇上,舌头侵入她的口腔,勾起她的唇舌,吮吸着每一处。 缱绻漫长的吻,沉间耐着性子,勾着她慢慢沉浸在这个吻中,直到周清快要呼吸不过来才放开她换气,唇依旧似亲未亲的贴着她的唇。 手伸进了她的衣服,将内衣推高,一下便抓住了那嫩乳,拇指压在那乳豆上轻轻按压,周清感觉到刺激,不由地呻吟出声。 刚才的吻将周清从半边梦境中带了出来,此刻沉间手上给她带来的快感又似乎将她拖入漩涡,娇吟至喉咙里溢出。 “不要...不要抓我。”周清艰难地说着。 不知道是因为自己的身体太过青涩,还是沉间太有技巧,周清只觉得他抚过的地方都掀起一阵酥麻,刺激着她的神经,同时让她感觉下身都有了一些异样。 她双肘撑在床面,微抬起身体,仰着头,因为沉间的摆弄大口的喘息,沉间一只手绕到她的背托着她,帮她抬起身体,隔着衣服,一口咬在了一只嫩乳上。 “啊——”因为快感的刺激,周清紧揪着被子,抬眼看着天花板都似乎有重影。 沉间隔着衣服,轻轻地咬着舔着那颗乳豆,一片湿热,还有衣服面料微微的粗糙感,摩擦在那敏感立挺的乳豆上,一重一重地快感从那顶尖涌上。 “别咬了。”周清被这快感刺激得清醒了,挺着胸看着衣服上立挺的凸点,觉得好难为情。 花穴已经溢出蜜液,这异样让她脸上又是一阵红,扭着腰夹紧腿,害怕沉间看到她的异样,沉间怎么会如她所愿,双手掰开她的腿,然后用自己的一条腿插进她两腿中间,勾起她一条腿挂在自己腰侧,倾身而上,他们的下身便隔着衣物紧贴在了一起。 沉间不再去吃她那只乳,但是手依旧覆上随意揉捏,头埋在她颈间密密的吻着,吻过那锁骨的时候,特意伸出舌头舔了舔那凹陷之处,若不是身体被沉间托着,周清早已软在了床上,只不过现在被他托着,更像是一道送上门的点心,等着对方品尝。 周清难受地扭着腰,因为条腿勾着沉间的腰,所以在夹紧腿的时候,让双方下身更加紧贴了一些,而那鼓起的硬物,在她用力扭动的时候,似隔着裤子顶在了她花穴之上,周清已经能感觉到自己身下已经一片泥泞,一股一股蜜液流出。 沉间被她贴得爽到了,于是伸下一只手按在她屁股上,让她的下身更贴自己,布料陷入花穴,摩擦得周清一阵颤栗,沉间见她这幅情动的模样,知道她也快活,吻着她的脖颈留下一记又一记的红痕,然后一直往上,吻她的下巴,她的唇。 她的呻吟声被他吞进了腹中,周清主动地张开嘴巴,伸出小舌与她纠缠,沉间放在她屁股上的手顺着她的脊背一路往上,然后落在她后颈上,让这个吻她完全不能拒绝,只能任由着他掠夺。 不像刚才那个吻一般温柔,沉间勾着自己的唇,刮着自己口腔里地每一处,接吻的快感从舌尖传到脑子,合成极致地欢愉。 下身被沉间一下一下的顶着,虽然没有进入,但却好像更为刺激,花蒂被沉间的滚烫一下一下地蕴着,湿热的布料在上面摩擦着,花穴溢出大量地蜜液,周清想要尖叫,却被沉间地吻封住。 下身一下一下的顶弄越发地快,沉间明显发现了她刚才的异样,于是伸了一只手隔着裤子按在了她的花蒂之上,只是那一按,周清便觉得眼现白光,喷出大量蜜液,泄身了。 被沉间吻住的小嘴呜咽着,因为快感的刺激不能自抑,口中的津液从嘴角流下,顺着下巴流至脖子上便停住了。 沉间放开了她的唇,她便只知道大口大口的喘息,身体还在颤抖着。 沉间脱去衣服,露出精装的肌肉,看着她潮红快意的脸,更是口干舌燥,脱掉裤子,那粗大蹦了出来,沉间重新覆在了她身上,将她的裤子连带内裤一起扯下,花穴早已布满水色。 沉间看得眼睛都发热。 你难受吗?(H 热潮一股一股漫上身体,连带脖颈都沁出一层薄汗,周清仰着头喘息,洁白的脖子在灯光下显得脆弱易折,短发都坠在脑后,露出小巧地耳朵,覆上了一层红色。 沉间将她的衣服全部都推到了胸上,低头咬住一颗,另一颗在掌中亵玩着,周清喘息了很久才些微放松的身体在他的啃吃之中又再度紧绷,那手在乳豆上轻轻的捏着,早已被玩得敏感充血,周清难受地扭着身体,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别...别...抓了。”明明被沉间吃乳吃得很快意,想要他舔舔另一边,但是羞耻感却让她开口拒绝。 身体却明显要的不是这样,沉间还没有进入那花穴之中,紧贴着穴口的硬物却能感觉到穴口在一口一口地吮吸着自己,沉间的眼睛越发的红,早已受不了这样的诱惑。 她太过稚嫩了,根本受不住自己的粗大,沉间只能耐着性子,让她再湿润一些,双手从双乳慢慢抚下至小腹,停在她腰部两侧轻轻握住她扭动的腰,硬物在她花穴口轻轻得顶了顶,解了解馋,周清也是舒服地发出一声喘息。 “嗯...啊...那硬物隔靴之痒不能平复她心里涌动的渴望,热意却烫得她十分舒服,不由地发出声音,周清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感受到下身沉间的动作带给自己的快感,两颊红得发烫,听见自己发出的舒服的叫声觉得羞耻,于是艰难的揪起一团堆在胸上的衣角,塞入口中咬住,妄图止住这床榻之中令她羞耻的叫声。 沉间埋头在她腰腹间吻着舔着,手上用力的掐住她的腰让她没办法扭动,然后一路往下地吻着,花穴蜜液散发着催情的香气,那粉嫩的两瓣像小嘴一样在一张一合,等待着某样东西塞满,沉间舔了舔嘴唇,俯下头便吃住了那处。 滑腻地汁液没有将他的口干解渴,勾他吃更深,舌头灵活地进入涌道一下就被夹紧。 ”嗯...周清受不了这样的刺激,那舌头刮得她又痒又麻,只能夹紧腿想把里面的异物挤出,却夹紧了沉间的脑袋,周清微低下头,看向下身的那颗脑袋,被下身的快感逼出了眼泪,被咬着地衣服也因口水浸湿变得深色。 周清扭得更加厉害了,沉间知道这是她快要到了的动作,双手从腰上移到她腿根处,将她的腿掰开固定,花穴也随着腿心大开而张得更开,沉间的舌头就像鱼儿一样,游入温暖地洞穴,这里钻钻那里钻钻,然后,意外的咬到了一口艳丽的花朵,周清身体一僵,鱼儿捕捉到了这个异样,然后不断地用自己的身体去蹭那朵花,周清眼泪在不断地流,咬着衣服呜咽着。 酥麻地痒意早已经让周清停止了思考,只是扭着身体渴望某个时刻,沉间不断的用舌头去舔弄她花穴之内的敏感点,一只手按上花蒂不断揉捏,双重刺激让周清扭动得更加剧烈,然后在几秒后花穴喷出蜜液,射了沉间一脸。 从周清下身抬起头,沉间的刘海也被蜜液打湿随意贴在额头上,满脸水渍,映得唇色越发地深红,沉间看着周清满脸潮红,乖乖地咬着自己的衣服,因为太过用力而唇色泛白,眼角已满是泪痕,隔着布料只溢出很小很小的声音。 他重新托起她的身体,一只手捧起她半边脸,拇指插入她的口中迫使她吐掉咬住的衣服。然后将她仅剩地衣服从头褪下。 周清被他抱着与他面对面,下身被他的硬物一下一下地摩擦着,周清张着嘴,手自动的就勾在沉间劲后,抱着他的脑袋任由他吻遍自己。 已经高潮两次的小穴瘙痒得很,吞吐着大量得蜜液等待着造访,周清忍不住去贴近沉间胯下的热源,难受地嗡声说:“难受,沉间...我难受。” 沉间应声抬起头,见她恢复殷红的唇色,吻了上去,周清张着口等他侵入,舌头主动与他交缠在一起,吻得激烈,嘴角都溢出津液,沉间伸手到他花穴口,插入一个手指,涌道瞬间便将手指吸住,温热紧致,周清却因为这个刺激没忍住抬了一下身体。 沉间另一只手及时掐住了她的腰,让她不能再动,又插入了一只手指,模仿着性器不断地抽插着。 “啵~”周清与沉间亲吻分开,勾出一道银丝在两人之间,手指插入沉间发中,喘息地说着:“别动了,好痒。” 花穴又养又快意,却让周清心里害怕,揪着沉间地头发,爽得眼泪直流。 插入第叁指,明显能感觉到动得艰难了,沉间看了一下自己下身的硬物已经肿到了极致吞咽了一下口中的蜜津,在周清快要再次泄身的时候,抽出手指,对准穴口直接插入,不给她缓冲的机会直接顶到深处。 “啊————”周清尖叫,下身被插入的快感刺激得快要没有知觉,因为不适应那粗大,在快意过后又胀又痛,周清哭道:“痛,出去....你出去。”她抓着他后背的肌肉,留下浅浅地指痕。 硬物进入花穴的那一刻,万千的嫩肉贪婪地吮吸着他的柱身,涌道湿热温暖,像浸泡在温度刚好的温泉之中,熨帖着自己的每一条神经,沉间爽得差点射精。 她吃得紧,绞得紧,听她在耳边又哭了,沉间只一只手掐着她的腰让她没有可能将自己抽出,然后吻着她,舔过她的脖子下巴耳朵,在那耳翼上轻轻的咬了一口,沉间感觉到她的蜜液又浇出许多。 下半身不能动,周清便上半身动,下身胀得难受,那硬物又是无论如何也抽不出,周清用着自己的双乳不断去蹭沉间胸膛的肌肉,乳豆刮蹭而来的快感分散了一点下身的胀痛,花穴也慢慢习惯一口一口地吃着硬物。 沉间抬起头,去看周清的脸,对视时,周清便没忍住地被那漆黑深邃地眼睛勾住,见他眼睛发红,周清吞咽了一下口水,乖巧的将腿更加打开了一点,便感觉他硬物又进了一些,轻轻地顶了一下宫口,两个人同时发出一声舒服地喟叹。 周清一只手抚上沉间的侧脸,指腹在他眉尾处轻轻摩擦,看着他发红的眼睛和紧绷的身体,问道:“你在难受吗?” 这个问题让沉间笑了,他不难受,快活得要死。 周清对于沉间听到她问题后的笑很不解,还没容得她问他到底是不是难受。 下身的硬物突然抽出大半,然后重重顶入。 在嘴边的话变成了因快感侵袭的尖叫,性器交接处水泽四溅,因为沉间太过简单粗暴的动作一同发出咕叽咕叽地水声。 那涌道的媚肉绞着柱身,配合着他的深入,契合地吞咽着,接纳着他的全部。 周清又痛又爽,被肏得说不出话,只是叫着哭着,很快就泄了一次身,温热的花蜜从四面八方浇在柱身,因为高潮的敏感而将其绞得更紧,沉间舒服得觉得连头发丝都在跳跃。 完全顾不得周清的哭喊,动作一下比一下重,插入得一下比一下深。 ———————— 同情男人就是不幸的开始,任何角度都~ 一夜(H 明亮的房间里男女喘息声交织在一起,周清被顶得深,手揪着床单,连脚趾都蜷在一起,本来勾着沉间腰腹的腿无意识的落下,沉间只得自己主动捞起,将她的双腿搭在臂弯上,手掌拖着她的屁股疯狂地抽插。 前戏太过漫长,他早已按耐不住,终于进入,必得先肏个痛快。 “啊...啊哈...好深...别啊...周清只剩下喘叫和推拒,知道身下的人不会听自己的话,被逼得又哭了,“别那么深..呜呜呜... 皮肉拍打声越来越响,沉间眼睛发红,周清哭声听得他暴虐更盛,低头看着自己得硬物被花穴吞没又吐出,花肉翻出,像一朵鲜艳得玫瑰,然后被自己捅破一瓣一瓣地凋落下来,融进满池的春水里,浇在刚出生的幼虫身上。 沉间将手放在连接的地方,顺着撑出一个弧形的花穴,手指摸着那翻出的嫩肉,硬物还是深深地抽插,摸了一圈花肉之后,手指停在花蒂的豆豆上,轻轻扭住。 周清根本受不了穴里和穴外两边快感的夹击,再一次泄身。 “啊————”周清大叫,手无意识地就往下身抓。 沉间直接一只手将她手腕扣住,扣在她头顶之上,然后压在她身上,将她的嫩乳都挤得往两边溢出,另一只手托在她屁股上,就着她高潮涌道敏感紧致疯狂的抽插。 这种感觉太爽了,沉间知道,把她留在身边是一件多么正确的事情。 她的人令他生出恻隐,她的身体令他着迷,契合得不像话。 ”沉间...沉间...周清叫着他的名字,这个时刻,总是很动听,没有平时的疏离感,带着盖不掉的情欲之声,勾他欺负她,让他知道她也在需要他。 “唔...然后,小嘴被沉间吻住,涌道抽插的快感让周清失去了调配身体其他部位的意识,嘴巴只能任由沉间侵入,无意识的被他勾着小舌深吻,口中津液从嘴角溢出,吻毕被沉间一一舔去,周清只感觉口腔还停留着酥麻的快感,张着口喘息着。 意识稍微回笼,下身被不停侵入的快感又将她激得叫起来,周清只觉得自己现在像是搁浅在温暖泉水中的鱼,泉水让她觉得温暖,又给她带来干涸的濒死感,只能拼命地扭动身体,尾巴不断地拍打着水面。 一只手掌伸进了着泉水之中,自己在这手掌之中不断穿梭逃窜,但却始终覆盖着手掌的阴影,手掌的热意映进自己的鱼鳞上,滚烫又快意,让她觉得自己在一片一片剥落。 硬物撞入宫口,这回酥麻痛快的感觉让周清连叫声都喊不出,只能张着嘴,眼前白光乍现,遂又变成五彩的烟花落了一眼,砸心口深处。 宫口紧致的咬着硬物龟头,沉间爽得替周清把没叫的声音叫了出来,抬着她的臀将自己撤出大半又深深顶入,有了第一回,宫口便有意识一般在每次硬物进入都绞着让他肏更深。 周清被肏得没有意识了,像个布娃娃,只能接受着沉间全部的深入。 沉间重新去吻她的唇,才将她的意识唤醒了一些,下身还是在快速地抽插,周清被他一边吻着一边哭着:“你...轻一点...我.我.要被弄坏了。” “没有弄坏,宝贝吃得好好地,一点都没坏。”沉间吻至她的耳边,哑声说着,热气烫过她的耳朵,引得周清又一声娇吟。 身下的动作越发的加快,周清又被插得叫了起来,手依旧还被沉间扣着忘记放下,挺着胸抬着臀,完全带入了他抽插地快感之中:“沉间..沉间..沉间。”她又要到高潮了,嘴上只知道叫他的名字。 沉间亦然,加快了身下的动作,打桩机一般地动着下身,数十下后抽出硬物射在了花穴外,糊了花穴和腿根一大片。周清也同时达到了高潮泄出大量花蜜,精液和花蜜混合在一起,浸湿了身下的被褥。 太久没做,沉间射精的时间也延长了一些,还不断的喷出少许在周清腿根上,花穴也在不断地吐着水,还能听见水声涌出的声音。 沉间放开了扣住周清的手,看到她手腕出被自己掐的红痕一阵心疼,捞起一只吻在了手腕上。 周清从高潮中回过神,身下和手腕处都有种火辣辣地疼,于是又哭了,抬起手就拍打在沉间胸肌上。 “坏蛋...呜呜呜...坏蛋...你要做死我吗?”周清委屈极了,开口便骂他打他。 只不过这力道实在是微不足道,反而拍打声和细微的痛感让沉间腿间的硬物又挺起来了,抵在她腿根上,对着花穴,进了一个口。周清被烫得回了神,缩着臀想要远离那个硬物,被沉间发现后掐着腰直接顶入。 “啊...你出去....不能再做了...呜呜呜。”周清扭着臀抗议,却让他进得又深了些,龟头顶到了她的敏感点,周清紧张得将他紧紧绞住。 “呃...呻吟从沉间喉咙里发出,突然的紧绞让他又变大了一些,将花肉撑得外翻了许多。 周清因为这个刺激哭得厉害,沉间直的压下自己疯狂抽插的冲动。 将人抱起换了个位置。 这回是周清在上,沉间在下,周清跪在她两腿之间,往下坐的时候肉棒插得更深,周清害怕撑着他的肩膀将屁股抬了一些,只吃了叁分之二。沉间不着急,一手握住她的嫩乳揉捏,贴着她的脸轻轻吻着,说:“宝贝,这回你来动。” “就没那么难受了,好不好?” 声音沾着情欲地暗哑,迭加了对周清蛊惑BUFF,周清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花穴正吃下的东西,又看了看沉间深邃的眼眸,吞了吞口水,放在沉间肩膀上的手在一下一下的抓着肩肉,嫩乳被沉间抓得舒服,周清又挺起另一只给他,沉间轻笑直接低头含住。 “唔...啊...周清快意地呻吟。 仰着头看着天花板,因为沉间主动权的交付,此刻在花穴的肉棒未动,绞得太紧,周清感觉肉棒都好像有心跳一般,在自己的涌道里一下一下的跳动。 周清缓缓将跪着的腿打开了一下,屁股往下沉将肉棒没剩下的叁分之一慢慢吃下,插个满穴,很胀很撑但也有中满足感漫上心头。 ”宝贝真棒,把东西全吃进去了。“沉间从她胸脯之间抬头,湿润的刘海将他眼眸半遮,余下眼角的一抹红,有种邪气地美感。 被表扬的周清,心里不由地高兴起来,抬着屁股缓慢地上下坐,只不过每次她往下坐的时候沉间便会往上一顶,女上的姿势使他插得更深,只动了十几下,周清便泄身趴在他身上大口的喘息,大腿根部痉挛着根本再也抬不起来。 而对于沉间,不过才是刚刚开始,笑着吻了吻她的脸颊后,双手掐着周清的腰开始用他的节奏大力的抽插。 花穴连接处因为用力的拍打而淫水四溅,一滴溅到了沉间薄唇上,沉间伸出舌头舔尽,然后去吻周清。 叫声被沉间的吻尽数封入口中,只剩下呜咽,周清手在推着着他拍着他,下身却被沉间死死钉住,眼泪似流不尽一般涌出,流进口中便在纠缠的吻中被两人分食。 许久才开一次荤的沉间做到几近天亮才尽兴,周清的床早已被两人淌出的水浸湿了一片,沉间将人抱进浴室清洗完身体换了睡衣后便抱着人回了自己房间。 空荡的房间里,衣服错乱地都在地上,只留下一室暧昧地气息。 —————————— 车车完毕,我真厉害。 精灵 周清从床上坐起身,只觉得浑身酸痛。连带头都晕沉,张了张嘴发觉得喉咙都在发干,眯着眼朝窗台外看,强烈的太阳光线似乎在告诉她起晚了这个事情,周清抬手想要揉一揉脑袋,模糊地视线里,手腕一圈红痕很是扎眼。 记忆突然就入潮水一般扑面而来,惊得周清坐直了身体,看了看房间四周。 摆设太过陌生,不是她的房间! 耳边忽然就响起男女交欢的喘息,眼前是两具肉体交缠在一起的虚影,说是虚影,又太过真实,真是的看到了情欲被满足而潮红的脸,细汗凝成水珠从男人的眉心流至鼻尖再滴落在女人的雪白嫩肉上。 “啊——”周清双手抱头。 脏东西脏东西快走开快走开!!!! 脸红烧至耳后,贴在脸上的手都能感觉到脸上过烫的温度。 只顾着记忆袭来后的羞耻,周清没有发现沉间进了房间。 沉间一进门便看见她双手抱着头,在不断的甩,便知道她又在害羞了。 她在想什么呢?他也想想好了。沉间舔了舔嘴唇,只觉得此刻口干得很,然后缓步走上去,将手中的牛奶放在了床头柜上,然后坐在床边。 床边微陷,周清知道有人过来了,而这是沉间的房间,所以还能有谁呢? 她好想,现在有个地洞给她钻下去,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昨晚好像,还是她先亲他的! 周清,你是色鬼吗?周清心里暗骂自己。 “醒了?”沉间明知故问,因为刚才起了些旖念,此刻说话带着几分欲望,有些哑。 这声音,太过熟悉,昨晚他便是这样哄着她的! 怎么!又!想到!昨晚的事情去了!!!!周清羞得脸又烫了几分。 床上的人没有回答,沉间只是笑笑,见她发红的耳朵,觉得可爱,便直接伸手去捏。 在沉间的手刚碰到耳翼的时候,周清直接挥手打落,抬起头,就这样对上了沉间的视线。 沉间歪了一下头,迎上她的目光,温柔一笑。 周清只觉得心口一滞,然后快速地跳动着,脸上的绯红颜色又深了一些,周清微张着嘴,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傻了?”直到沉间拍了拍她的发顶,说:“还是没睡醒?” “睡醒了!”这次周清答得很快,然后低下头躲避沉间的视线。 明明都已经做了亲密的事情,周清还是不习惯看他,不知道是因为害羞,还是因为心里在对某个认知做着抵抗。 比如,她知道,沉间对于她,有着不同寻常的吸引力。 这个认知,她沉溺,又害怕。 装满牛奶的杯子映入视线,沉间也不逼她抬眼看自己,只是一如既往的声音中带着温柔,说:“先把牛奶喝了。” 周清已经习惯了沉间每天给自己投喂牛奶,虽然周清觉得着很像小学生时期,家长每日监督小孩喝牛奶以求补充营养长高个儿。 她已经没得长了。 周清接过杯子,喝了一口,牛奶顺滑地流淌过自己因昨晚喊叫太多而干哑的喉咙,实在是舒服,于是不由地喝得大口了一些,只是一会就咕咚完了。 沉间很自然的就接过她手中的空杯子,拿在了手中,看着微白的杯壁,说:“已经是中午了,是要出去吃还是在家吃?” “还是在床上吃?”沉间带着使坏的笑意多加了一个选项。 周清听到床上这个字眼,立马抬头说:“出去吃!出去吃!” 不能在床上了,她得赶紧离开这个地方。她想掀开被子起床,却发现沉间坐在床沿,然后看了他一眼后,朝另一边的床沿看去,打算从那边下。沉间看透了她的意图,然后站了起来, 周清看着他笔直的腿,手揪着被角迟疑了一下,怯怯的抬头偷看了沉间一眼,然后收回视线掀开被子,挪动下身的时候,腿部酸疼感被唤起,周清却顾不得疼,脸更红更羞了,因为知道这个酸痛的由来。 眼前的腿一直都没有挪动,周清也不想去在意他了,只想赶紧下床,离开这个暧昧的地方,只是脚踩在地上,刚想站起来,腿却一软,连带着她的身体也往前倒,沉间手快的接住了他,然后她感觉到了他胸膛微微颤动,她知道,他在笑她。 她有些恼羞成怒了,她这般是怪谁!还不是他昨夜不知节制,他还笑! 沉间一只手托着她,另一只手还依旧拿着被子,周清被他拦腰揽住,视线就落到了他拿杯子的手上,修长分明,指节上还有几道细微的伤口,似乎是昨晚被她抓的。 “能站稳吗?” “需要我抱你去洗漱吗?” 沉间坏心的询问,下身的酸胀感让腿都有些抖,借着他搀扶的力道勉强的站好,脸羞得通红,说:“我自己可以,你给我出去!”语气是难得的强硬,看来是被逼得急了。沉间识趣不再逗她,转身离开的房间。 周清忍着下身的不适,迈着别扭的步伐走进了浴室才反应过来,又不是她房间,她进来也没有洗漱用品啊。 要转身的时候才发现洗手台上都是摆着成双的用具,旁边放的水乳化妆品的瓶罐也很明显是女士用品,周清一时吃味,觉得心口发酸,想要逃开,手却忍不住的拿起一瓶水乳查看。 根本就没有拆封过,日期都是崭新的,酸涩化开后是蜜糖的颜色,要是尝一口肯定甜得发腻。 周清心里熨帖,嘴上却说:“为什么总做这些令人多想的事情。”然后将手上的东西放回原处。 她明明也可以回自己房间洗漱,可是却鬼使神差地拿起了旁边的东西用了起来。 脸埋在手掌掬的水中,冰冰凉的,让她意识清醒了很多,抬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因为动作短发发尖在肩上扫过。 周清觉得头发好像又长了。 用手抹了抹脸上的水珠,算是洗漱完毕,然后回自己房间换衣服。 回到自己房间,窗台是开着的,她进来的时候刚好吹来一阵风,将阳光下的白纱窗帘扬得高高地。 满屋子盛开着阳光和风的味道,周清将手抬至空中,拂来的风裹着阳光的暖意,在她指尖卷过然后离去,周清嗅了嗅手指,鼻尖是带着奶香的薄荷味,是洗面奶留下的。 下身还是有些不适,周清换了一条淡黄色的长裙,刺绣的白色藤花从腰线延伸至胸口,肩膀上是细细绑着蝴蝶结的肩带,裙摆内里是柔软顺滑的绸缎,外圈再覆了一圈黄色的薄纱,裙子衬得她锁骨明显又好看,肤色愈白,只是昨晚被肆虐的红痕有些显眼,周清只能在外面再披了一件白色的镂空花瓣图案的薄外套,意外的很搭。 下楼的时候,沉间坐在沙发上,后背放松地靠着椅背,双腿交迭在一起,单手拿着手机,手指在屏幕上微微滑动。 察觉到周清从下楼梯的声音,收了手机,站起来,朝她看去。 周清从楼梯上缓步下来,阳光斜照在她身上,光芒都在她身上雀跃,留下淡淡地麟光,蕴在她淡黄色的裙摆上,像清晨初开的一朵黄色花朵,花瓣展开的时候,飞出了一只美丽地精灵。 他是偶然撞见精灵的人类,被这美丽和雀跃的生命力吸引,只想把她藏起来。 海边 平时出行多数时候都是陈竹跟着当司机,周末了,这回沉间自己开车,红色的敞篷车从出库驶出,在阳光下张扬又热烈,和沉间平时沉稳温润的气质完全不同。 午饭去的是海边的餐厅,透明玻璃外可以看见海边全景,一望无际的海洋与晴空相接,水天的蓝色混在一起仿若一体,海边有许多人在游闹或者散步晒日光浴。 饭后,沉间像问小孩一般问她要不要去玩水,周清摇了摇头,她挺想的,可是今天身体有点不允许,都怪某个人。 也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海边的私人影院,空旷的屋子里只剩下沉间和周清,巨大的幕布此刻在放映着电影的开端,是周清选的一个外语文艺片,之前上映的时候班级的女生在讨论男主角很帅,因为那女生过于花痴的表现让周清都有些兴趣,后来上网刷到过一些剧照和剪辑,的确挺帅的,故事也挺好的,所以沉间让她选的时候她就选了这部。 电影很长,叁个小时,看完电影出放映厅的时候已经五点多了,朝海边看去,水天相接的地方,天空那段都烧了淡淡的金黄色,太阳此刻刚好悬在水面之上,就要落下。 傍晚时分,没有了中午的炎热,海边聚集了更多人。 周清站在私人影院大门前的平台上,隔着栏杆就这样看着远处的太阳慢慢落下,余下大片大片的红色从落下的地方绵延至整个天空,余晖落在沙滩上,金黄更显。 海风迎面吹拂过来,带着细微的凉意,预示着夜晚即将降临,周清想起刚才电影里的一些情节,一样的海边黄昏,夕阳被海面吞没了一半,男女主角在无人的沙滩上拥吻后诀别,光影交错无论摄影师的技术还是男女主角的演技都很好,然后故事be了,周清转身,看见在身后看着他的沉间,第一次没有露怯的与他对视。 她与他,有一天也是要分别的。 不要沉溺太深。 周清背着光,海风拂动着她的裙摆和身上的薄纱外套,肩上的黄色蝴蝶结肩带,被吹起又被薄纱拢着,像一只在挣扎着起飞的蝴蝶,她看向自己,温柔又悲伤,眼睛因为刚才看电影哭过而还留着淡红,短发没有规则的被风缭乱在肩上,裸露的脖颈一片暖色。沉间只觉得自己的心仿佛被什么掐住,让他难受。 沉间迈步上去,单手抚上她的脸,指尖抚过她微蹙的眉头,睫毛因为他突然的触碰而微微颤动着,像坠了一只蝴蝶,轻颤着蝶翼,沉间低头就要去吻,被周清先一步推开了。 周清退了一步,直接靠在了围栏上,心在快速地跳着,温热的气息还在自己眼皮上慢慢氤氲,她低着头,手不自觉的抓着裙摆,咬了一下唇,不知道该说什么。 被打断动作的沉间没说什么,反而站在一旁等她说话。 “沉先生...我们...我们...”周清组织着语言,她想和他说他不要总是靠她那么近,做一些不应该有的举动,可是又想到自己对于他是什么身份,话说出来都特别无力也不切实际,何况,他们还有着更亲密的接触,周清快要把裙摆上的薄纱都给抓烂了,最后只是抬头说:“如果要做晚饭的话,现在就要回家了。”自从上回周清提议在家做饭后,沉间晚饭基本都回家吃,除了昨晚。 沉间笑了笑说已经预约好了餐厅,现在过去应该时间刚好。 天空中的红色已经褪去大半,暮色从海边慢慢爬上天空,海边欢笑的声音传至耳边里,周清捋了一下被风吹乱的头发,将发丝掖至耳后,刚才的情绪已经销了大半,周清知道都是自己在自寻烦恼。 “沉先生,谢谢你。”周清知道他不喜欢她总对他说谢谢,可是,周清还是想说,就像把他对她所有过于暧昧关心的举动说了感谢,这一切就只归于沉间待人接物的温柔,不会有其他的想法。 他对别人也一样是这样周到的一个人。 不仅仅是与她不同。 离开了私人影院,跟着沉间去了海边的一家泰餐餐厅,晚饭后天已经完全暗了,灯光不至的地方,海面一片漆黑,沉间询问她要不要下去走走,周清没有再拒绝。。 天黑之后,海边便少了很多人,大多数都是跟他们一样饭后散步的。 她总是会走得比沉间前一点,似乎在避免和他并肩同行,沉间便在她身后亦步亦趋,成全她这份心思。 沙地上露出半个海螺,周清蹲下身捡起,将海螺上的沙子拍了干净,拿到耳边听到里面嗡嗡声,然后微微抬起头朝沉间说道:“真的能听到海洋的声音吗?” 右肩上的薄纱外套因为她的动作往下掉了一半,露出的肩头嫩白,蝴蝶结没了束缚被海风吹得舒展开,在月光下轻轻展翅,沉间眼神变暗了一些。 周清见他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于是站起身,发现他好像在发呆,于是歪了一下头,唤道:“沉先生?” 沉间回过神,将自己眼中异样的颜色很快就掩饰过去,抬眼看着她,一如既往的温润,说:“事实上,海螺里听到的声音不过是海螺和我们气息血液共振的声音,不存在能听到海洋的声音。”沉间科普似的回答。 周清听后只是笑了笑,说:“你好扫兴哦,沉先生。” 她当然知道这些都是假的,可是被沉间这样直戳戳的说出来,让她觉得沉间和普通男生也并无不同,直男一个。 周清抿嘴不由地又偷笑了一下,然后转过身继续往前走着,没有注意到自己薄纱外套没有穿好,右边已经掉到臂弯上,只觉得此刻晚风很是舒服,惬意地享受着吹拂。 月亮高高的在天上悬挂,皎洁如练,在灯光微暗的地方走过的时候,月光好似化成几颗银光结成的星星落在她发顶上,然后跃下她白嫩的右肩上碎开,在路过灯光强烈的地方又消失不见。 沉间只是这样看着她的背影,心情就出奇的很好,所以想和她再走一走,直到周清提醒他是不是太晚了,才从海边驱车回家。 —————————— 周清好废物啊,但是想想,一个原本乖乖地小白兔,在白兔群中是能将自己照顾得好好的,但是突然给大灰狼捡去了,生活总是会有差别的,之后分别,周清也会好好过自己生活的。 上药(微 回到家,驶进车库的时候,周清才发觉车库里还停着几辆其他的车,都是不同寻常的颜色,与沉间平时的性格很不相符。 难道沉间内心其实还藏着不一样的性格吗? 比如闷骚什么的。 这栋房子是宫屿的,车自然也不例外,这都是早年宫屿性格乖张的时候乱花钱买的,虽然他的性格比起沉间是张扬很多。这几年历练多了,性格其实也早已变得沉稳了。 沉间不知道周清在这样想他。 他有别的事情想要做。 没等周清自己解安全带下车,沉间解了自己的安全带之后便倾过半身去帮她解,解掉后没有帮她开门,而是直接将人抱在自己腿上侧坐着。 “沉先生,你...”周清还没把话说完便发现自己已经坐在沉间腿上了,手臂抵着他的胸膛,感受到那温热的感觉,有些害羞的绷着身体。 “还疼吗?”沉间问道,说话间的热气烫过周清的脖颈,周清又是一缩。 她没有明白她问她疼什么,就看见沉间的手伸进她的裙底,抚着她的腿一路往上。 “昨晚我没有控制好自己,现在还疼吗?” 周清终于明白他说的疼吗是问哪里,只觉得脑袋一轰,脸迅速发红发烫,试图伸手去抓他裙摆下的手,却感觉到那只手已经抚过腿根隔着内裤在花穴之上轻轻一按。 “好像还是有点肿。”沉间自己得出结论。 然后从裤兜里拿出一只药膏一般的东西,拆封,然后挤出透明色的膏体,就又要伸进她的裙底。 “沉先生。”这回周清及时的抓住了那只手,整个身体因为害羞都在发颤,她还感觉到自己刚才被他按过的花穴,此刻在试图吐出蜜液,她害怕他伸手进去就发现这个异样。 “我可以自己来的,我没事的沉先生。”周清接着说。 按住沉间的手不断的在收紧,隔着裙摆布料,她能感觉到他的手骨节分明,修长又有力量。 沉间笑笑,然后将手伸出,伸出后抓了她一只手将自己手上的药膏抹在了她手上,坏意地笑道:“那你自己来。” 自己来? 在这里吗? 在你面前吗? 周清有点呆滞的看着自己手上透明色的药膏,然后抬头看着有些昏暗的车库,反应过来,她又着沉间的道了,什么叫她自己来,也不能在这里啊! “沉先生——”周清本来想要拒绝,沉间却再度将她手上的药膏抹回自己手上,低头吻了一下她的后颈,鼻翼呼出的热气烫得周清身体又紧绷了一些,他的唇还留在她的后颈上,说话的时候唇瓣会似有若无的触碰到她。 “看来还是需要我来帮你。” 不由分说,沉间的手已经再度伸进了她的裙摆里面,很熟练的拉开内裤,将药膏涂了上去。 药膏冰凉,可沉间的手掌滚烫,沉间带着药膏的手指先涂了外唇一圈然后,直接插进了花穴之中,蜜液从花穴顺着手指流到沉间的掌心,让他的掌心发烫,身下也慢慢的气血俱涌。 “别...周清已经不知道沉间到底是不是在涂药了,身体的滚烫覆盖了药膏的冰凉,她只能感觉到他的手指在她涌道上搅动,勾弄,将她的内壁勾得不由自主地紧缩。 “沉先生。”带着情欲呻吟的叫唤,在寂静的车库的出口之后回响到周清耳边,那娇媚的声音真真切切的回到她自己的耳朵里,周清霎时间羞得脸又烫又红。 “流水了。”沉间的手指顺着内壁转了一圈,找到了一块凸起的嫩肉,轻轻一按,便觉得周清绞得更紧了一些,附在她耳边继续说道:“这儿。” 刚才听见自己呻吟的声音难为情的思绪还在自己脑子里轰炸,沉间这回儿又在自己耳边低语,充满色气,那作乱的手还在自己的花穴里不断地勾弄,按压着自己的敏感点。 想要呻吟的声音都被周清硬生生地止在自己的喉咙里,她害怕再听到自己那声音,给她感觉就像下午看电影时,播放的声音在她耳边回荡,让她觉得自己淫荡。 周清不再说话,只想要他快些把药膏涂完,这样就不用再受着折磨,周清压着嗓子,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一些:“你快些涂。” 她根本就不知道,事情早已经变质。 见她憋着不发出声音,沉间便随着她的话说:“好。”然后再插了一根手指进那花穴。 “呃...”酥麻入电流一般的感觉从花穴顺着尾椎骨传至大脑,周清差点叫出声。 他怎么又塞了一只手指。 穴道因为身体的紧绷而绞得更紧,仅仅只是插入了两只手指沉间都觉得动得艰难,沉间手指模仿着性交的动作进出地插入,流出的水与手指摩擦出水声从花穴溢出,在车库间细微回响。 周清一只手放在方向盘上,一只手抓着裙摆,直接把上面的薄纱都抠烂了,咬着唇忍着声音,因为太用力,下唇都失了血色。 刚才涂的药早已没了作用,整个花唇因为刺激的缘故又肿胀了起来,沉间呼吸浓重,鼻尖嗅着周清的发香,整个身体早已经燥热起来。 花穴里流出的蜜液早已经浸湿了他整个手掌,沉间将周清的内裤拉出来了一些,更方便他手指的抽插,指腹刮过内壁,沉间能感觉到里面的媚肉都在轻轻颤动,尤其是那个敏感点抖得明显,周清扭着屁股想要甩去身体难耐的感觉,却蹭得他腿间的硬物不断胀大,周清早已经被那只手搅得心不在焉,也没发觉他身下的异样。 在方向盘上的那只手,在皮质上留下了一个深深的指痕,周清闭着眼睛放开了咬着的唇瓣,微张着口无声的喘息。 身后的沉间眼睛早已经发红,额头上薄汗渗出打湿了刘海,半遮着眼睛,温热的喘息都喷薄在周清耳边,将她耳朵烫得发红。 花穴还在一下一下的绞着涌道里的手指,在花穴的手指沉间也没有闲着去狭弄着上边的花蒂,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周清早已经忘记推拒,只觉得自己快要高潮,主动的扭着屁股去配合那手掌在自己下身的摆弄。 蜜液喷出,周清脑袋因为高潮的刺激放空着,除了下身的感触其他都感觉不到了,蜜液从腿根处慢慢流下,从刚开始的滚烫慢慢变凉,周清只能合着心跳的速度大口大口地喘息,全然顾不了下身。 蝴蝶飞起来了(车库playH 屁股下一片黏腻,周清不用想也知道为什么,就不应该让沉间刚才得逞帮她上药的,等会她要怎么走。 想到这里,周清又恼又羞。 沉间的手虽然还没有从她裙底抽出,但是已经从她花穴中抽出,此刻放在她大腿上,她还能感觉到他手掌上的的蜜液再慢慢流在她的大腿上。 感觉到身旁的人身体越发的滚烫,呼吸也变重了许多,危机意识让周清觉得要快些离开这场暧昧,于是抬臀要离开。 却被身下的人摁下,坐在了那滚烫硬物之上,周清现在稍微清醒了一些,自然知道那是什么,一下便被烫得不敢动作。 心里欲哭无泪,她根本就没想到会这样。 “别走。”沉间一边说一边吻着她的耳侧,然后伸出舌头顺着她耳背衔接出的弧线轻轻舔过。 周清只觉得自己呼吸也燥热了起来,但是她知道是不对的,还是试图站起来,只是被沉间扣得太紧她根本就无力挣扎,身体扭动直接摩擦得身下的硬物越发的肿胀起来,沉间睁开双眼,提了一下周清身体将她换了一个坐姿。 刚才是侧坐的,现在周清整个人面对着方向盘,背紧紧贴着沉间的胸膛,男人滚烫的体温一下子就覆在她脊背之上,让她身体紧绷,呼吸在她后颈蕴过,湿湿地,热热地。 沉间将他的长裙裙摆卷起堆到她腰上,然后将她身上已经两边都坠到她手臂上的薄纱脱掉,周清听见他拉开裤链的声音,那猩红的出大一下子就立在了她大腿中间,那感触让周清奇怪所以无意识地就低头去看,受到注目,硬物顶端动了动,马眼出已经溢出了一些水从高处分流而下,有些还沾到了周清大腿内侧,周清看清之后立马双手捂了眼睛。 好大,自己会被插死吧,周清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观看到他的硬物,前两次的欢爱她都多少有点神志不清没有这么直观的看到,周清心里害怕着,花穴却在不断地溢出蜜液很快就流在了硬物根部。 晚风从车库入口吹进来,凉意拂过,周清缩了一下脖子,意识清醒,说:“不要在这里。” 车库空旷,她发出一丝声音都会回响回到她的耳朵里,她受不了这个刺激,对于男女性事周清思想里还是觉得在床上才可以,如今在车上便被沉间这般,她以后怎么再坐车啊。 “抱歉,不行。”沉间吻着她的后颈,吻着她的肩膀,声音暗哑得回道,说话的时候,托起她的屁股,让自己的硬物插进花穴一个头后,慢慢将她放下。 周清害羞又害怕,身下又太过难耐,一手撑着车门下意识地就看着自己下体,自己的花穴在慢慢吞着那猩红,因为硬物太大将她花穴的肉都撑得翻开,蒙上一层红色,周清受不住双脚踩在沉间鞋上撑着身体不让他将自己按下。 想要移开视线,撇过头却看见左视镜里,将两个人此刻的动作照得完完全全,从镜子里便能看到她的花穴吃了那东西一半,还不断溢出淫水流在柱身上,从那一方小镜中看这景象更是刺激,周清被插得腿在打颤,没有全部插入已经让她又麻又痒,涌道在咬着柱身让它更进,周清也能感觉到自己身体对情欲的渴望,可是看清了那东西的尺寸,周清心里还是害怕多的。 她跟他一点都不匹配,她不想被他做死在这个车上。 周清抗拒的动作没让沉间着急,虽然肿胀处已经憋得要爆炸,沉间依旧耐着性子吻着她的耳朵,或含在嘴里用舌头不断去勾勒那耳廓,想让她放松些,睁眼的时候正巧与左视镜里周清的眼神交汇,周清一惊,看见沉间睁眼时眼中的红色害怕得紧,不顾一切就要起身,被沉间发现了意图后,重重一按,全部插入。 “啊——”高潮与被插入的酸胀感一同袭来,周清终于忍不住的引颈尖叫。 那声音喊着欲望娇媚无比,在车库四壁回响。 沉间被这叫声刺激,气血都涌到了下身一般,只托着她的屁股疯狂插动,这个姿势每一次都插得很深,顶到到她敏感点,不断的蜜液从涌道里流出,浸润着柱身让它抽插得更顺利。因为高潮的缘故,周清敏感绞得紧,沉间看着镜子里与她交合的地方,每一次都几近将东西抽出再全部插入,皮肉拍打声音尤为的响。 因为被沉间抬着身体上下的插入着,沉间在背后看着周清肩上的蝴蝶结在上下颤动,蝶翼舒展。 蝴蝶飞起来了。 沉间咬在她肩上留下一个浅浅的印记,然后又轻轻的吻着,唇上的轻柔和身下硬物粗暴的深入浅出全然不同。 周清一只手死死的抓住车门,另一只手举到自己嘴边咬住了两个手指。 她害怕自己再听到那令人羞耻的声音, 沉间顶得又深又凶,周清没忍住呜咽着,眼泪从眼角溢出,因为口中咬着手指,口水从嘴角溢出流过下巴打在胸口的衣服上,留下一片深色。双脚因为深间的托动抽插,而一会悬起一会在地面或踩着沉间的鞋面,悬空的不安全感刺激得在周清每次落在都将那肉棒绞得更紧。 可沉间被绞得舒服极了,将周清没有发出的声音替他喘叫了出来,当然也有故意的原因。 情动暗哑的男声全方位立体的在自己耳边响起,周清脸要红得滴血,床事之上沉间只是温柔和她呓语她都受不了,何况现在叫床般的声音,身下更是越发绞紧,沉间再度插入之后竟然被吸得抽不出了。 看着镜子里周清咬着手指,满脸泪痕,沉间喘息了几声,微不可查的笑了一下,然后贴在她耳边,说:“放松一点,夹太紧了。” 伸手抓住她塞自己口中的那只手,要她抽出来,周清咬得紧,指节处都有了血痕,沉间不在意她因为害羞不敢叫唤,看到那指痕却是心疼。 抽不出她的手,于是自己伸了两指强硬的塞入她的口中,指腹触到那温热的舌头,沉间只感觉身下的东西又肿了一些,被绞得快感又多了几分,手指在她口中胡乱的搅了一下,周清被迫的放下了自己的手。 达到目的后,沉间也从她口中抽出了手指,然后抓着她那只手,以防她再咬。 “宝贝,放松一点,我动不了了。”沉间压着声音哄着。 含着硬物的花穴还在绞着那硬物,即使肉棒不动,因为插得深,柱身在呼吸之间还是在摩擦着敏感处,快意一直都在刺激着周清的神经。 “我不知道怎么做。”周清说这话的时候委屈得哭了,他难受她也难受,可是她也根本不知道怎么放松,他太大太长了,顶着她的宫口她根本就没有办法放松下来。 沉间长叹了一口气,然后在周清的惊呼声中换了个位置,同时将座椅打下,周清便躺在了座椅上,沉间覆在他身上借由她刚才紧张时稍微松懈的穴口,将肉棒抽出一些又重重顶了进去,果不其然,在插入后又被死死绞住,那快意的感觉差点将他绞射。 沉间舔了一下后槽牙,重重地吞咽了一下口中的唾沫,稳住大脑皮层的快感,一只手摸在两人交合处,稍稍上移,揉捏着那花蒂。 “那宝贝,只能吃点苦了。”沉间心疼的说着,手上揉捏花蒂的动作却更重了一些,粗暴的抽出大半肉棒然后再重重顶入。 因为花蒂的刺激,周清再一次泄身,这一次好听的叫声终于传到了沉间的耳朵里,和着喷射的蜜液,沉间开始大力抽插,空旷的车库,女人被浸在情欲里的叫声动听,让沉间更为兴奋。 起初他只是想让蝴蝶飞起来,现在他想要他们一起飞起来。 “啊...嗯....嗯啊....太深了沉间。”她只有在情动时会叫他的名字,不是叫沉先生那般的疏离,沉间听了越发兴奋,像有不一样的快感。 “别插了别插了...啊————呜呜...要坏了。”周清若是清醒绝对说不出这样的话,此刻身下的快感只要将她淹没,她只能叫喊着。 只是身上的人,根本不会怜惜她,只会更加有力的插入来回应她。 这次的高潮不同于以往,除了灭顶的快感,还有一股排泄感特别明显,周清脑子里只紧张得觉得自己要被肏尿了,叫得更大声了,手也在疯狂的乱抓:“沉间,放了我,别插了啊——别——” “我要上厕所,我要上厕所,我要————”周清已经顾不得羞耻要说我要尿尿,却在这一刻快感淹没感知,两眼一番,涣散无神。 花穴不断地喷出透明的蜜液。 浇在沉间柱身上溢出来的则喷在他耻毛上,沉间惊喜,周清被她肏喷了,意识到他和她的契合,沉间更是卖力,就这潮吹的水疯狂抽插,周清早已经被潮吹的快感刺激得半晕,小嘴微张再也叫不出声音。 一时间,车库里皮肉抽插击打和水声越发的激烈,然后伴随着男人女人一同的叫声回归寂静,沉间又差一点没忍住直接射进子宫,残存的理智让他抽了出来抵着周清大腿根部贴着花穴射了一分多钟。 而周清,在潮吹下的高潮直接晕了过去。 之前她还想着下身异样要怎么从车库回房间,现在晕了就不用考虑了,被沉间简单清理了一下身体上的东西,然后抱着回了别墅。 沉间从她房间里拿了睡衣,然后回了自己房间一起洗澡,在浴缸的时候没忍住用她的腿又让自己射了一次后才总算给自己和周清洗了澡,换了衣服,回到床上,相拥而眠。 ———————— 沉间:宝贝不叫我来叫! 接下来可能节奏会比较快了,现在看小说虽然觉得大家虽然写得都很好,但总觉得男女主角感情的进展缺少一下心动的证据,自己写了才发现真的好难,希望有写出沉间和周清的互相吸引吧。接下来会过几场车就要短暂的分别了呢,期待!想快快写完,我的文学素养已经到底了! 银河 连续两夜激烈的欢爱对于周清初尝情爱的身体实在是消受不了,第二天,周清已全然顾不得羞怯之意,醒来未动便能感觉到身体的酸痛,以至于沉间抱着给她上药的时候她都不再去想要挣扎。 只是身体虽为酸痛,对于沉间的触碰却还是敏感得很,沉间的手指勾入花穴上药时,周清转过头,埋在沉间颈窝处,咬着唇抑制着自己没出息的情动。 明显感觉到自己靠着的人呼吸幅度慢慢变得浓重,周清认命的闭着眼睛,等待如昨晚一般的狂风暴雨,可沉间什么也没做,抽了纸巾帮她擦拭干净下身后转身去了浴室,周清滚进被窝,摸着自己发烫的脸颊,有些松一口气又有点别样的情绪。 一整天的活动周清都是在床上进行的,到下午时已经没那么难受了,可是躺了大半天也不想下床了,一个午睡便迎来了天黑,晚上被沉间温声细语的叫醒之后被沉间喂食了点东西又重新缩进被窝,越睡越困也是奇怪。 这晚沉间没有再闹,周清睡了一个冗长又安稳的觉,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沉间还未醒,她整个人被沉间圈在怀里,贴得很近,周清能感觉到他轻缓的呼吸幅度。 昨天一天都浑浑噩噩的度过,此刻还是在沉间的房间里,周清小心翼翼的将沉间搭在自己身上的手扒开,轻手轻脚的下了床,然后逃回了自己的房间。 关上门的那一刻,床上的人也睁开了眼睛,被子里还留有周清睡过的余温,还有那好闻的香气。 又逃走了。 沉间无奈笑笑,然后也起床洗漱去了。 晨跑运动了一圈后,将带回来的早餐放餐桌上,回屋换了衣服,再下楼便看见陈竹在院子里等候自己了,沉间回望了一眼二楼周清房间的方向,而后看了一下手表的时间,迈步离开了别墅。 周清睡了一整天已经睡不着了,但是实在是害怕出门碰到沉间,洗漱后窝在房间里躺在床上无聊打滚,看到手机上的时间已经过了沉间去上班的时刻,才从床上爬起来,到餐厅看到桌上纸袋装着的早餐,还是忍不住的抿嘴勾起一个浅浅的微笑。 除了做那些事时总不顾她的求饶,其他方面沉间总是那么周全,像温和的水从各个缝隙填满自己的生活,不由得自己接受不接受。 周清联系了之前自己做兼职的商场工作人员,对方知道她回来也挺高兴的,于是当下便敲定了她继续回去兼职,只不过兼职的工作时间是下午六点到晚上九点,这样她就没办法在家做晚饭了。 这也没办法了,周清思考了一下,还是兼职比较重要,于是发了微信告知沉间,沉间一如既往的对于她做的决定都不发表任何意见也没有什么要求,只有一个“好”字。 有时候周清真的不知道这样对自己的沉间图自己什么。 难道是图她身子吗?这样一想,周清又立刻羞得脸颊通红。 周清暗自唾弃自己,几回的鱼水之欢,竟让脑袋塞满了黄色废料。 傍晚,周清便来了商场,看着更衣室里的玩偶服,百感交集,似好像回到了当初那段并没有那么有光的日子,可是心里已经没有了当时的窘迫,虽然现在也不算怎么好,心里却轻松了许多。 只是当时,即便再难过,想着奶奶总是能够坚持下去,现在却是不知道是什么心情,似乎是想要逃离沉间的照顾让自己在交易结束之后回到正轨,又像是逃避自己对沉间的一步步沉溺。 晚上,周清穿着玩偶服在广场里到处走动,引得一大群小朋友跟着她跑。 小朋友天真可爱,稚嫩的声音喊着她美羊羊,追在她屁股后面跟随着她,周清度过了这些时日以来,最轻松的一晚,以至于工作结束之后,周清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才发现自己已经汗流浃背,脸被玩偶服闷得通红,短发沾着汗水,乱糟糟的结着团或者沾在自己额头脖子。 可即便这样,眼眸是亮亮的。 在更衣室随意冲了个澡将身上的汗意和闷热冲去之后,周清坐上公交回了江颐园。 她没想到的是,沉间出来接她了,她看着不远处大门前站着的人,脚步滞了一下,然后即便隔着一些距离,周清似乎还是能看到他噙着淡淡笑意的嘴角,温柔的看向自己。 已经很久没有人等待自己了。 离开奶奶之后,没人有会等待自己。 不知道是因为想起了旧事,还是别的原因,只觉一股酸涩的委屈漫上心头,随后看着不远处那个人,又一股喜悦慢慢的覆盖了那酸涩,周清小跑到了沉间面前,眉眼弯起笑意,唤道:“沉先生。” 沉间间她心情很好的样子,勾勒勾唇,点了一下头,说:“工作辛苦吗?” 周清摇了摇头,然后跟着沉间的脚步一起进入小区,说:“不辛苦。” “沉先生是...”周清想问他是不是散步来着,但是已经这么晚了,没有人会散步散到那么晚吧。 “我在等你。”沉间知道她想要问什么,余光撇了她一眼,然后说道,语气很淡,根本听不出别的情绪。 可周清还是被这回答搅得有些不知所措,只能低着头看着路灯下两个人黑黢黢的影子,因为灯光不断的变换着角度,拉长又缩小。 周清没有忍住偷偷地撇过头看了一眼沉间,回过头后嘴角弯起微笑的弧度,仰头看向天空,深夜的风带着夏夜凉爽的吹拂而过,周清只觉得十分的舒服。 总是去考虑沉间的举动,让人心神动摇。 别再去想了,就这样吧,周清想。 也许是因为夜色太深,所以头顶的星空格外的清晰,周清看着天幕上铺满星星的银河,那细碎的星光落在她眼牟中,闪烁着皎洁又柔和的光芒。 可沉间却觉得她此刻的眼睛,比那星星更亮。 她沉溺于那银河,而他沉溺于她眼睛。 路灯 继沉间每天准时准点的嘱咐她记得喝牛奶后,每天晚上,周清兼职回家沉间都会准时的在大门外等她,然后两个人再慢慢一起走回别墅,起初周清还挺不好意思的,但很快又习惯了。 她也很喜欢这种感觉,有人等待自己的感觉。 这天,商场有活动,问她要不要早上就过去活动帮忙到晚上,工资叁倍,周清听到价钱,没有考虑就应了下来,将沉间留下的早餐全部吃完后换了件衣服就出门了。 连续工作十几个小时,又跑又站的,晚上下班在更衣室换衣服的时候周清觉得自己腿都在打颤,脚后跟都有些辣辣的疼似乎磨破了。 以往见到沉间,她便会尽量走快点上前,今天她只是慢慢走着,累得在沉间面前都面无表情。 但还是尽量的扯出笑脸,唤道:“沉先生。” 沉间看了她一眼,然后点了一下头回应她,接着转身一起往小区里走,虽然脚疼,但是周清看到沉间在等自己,心里扫去了许多痛楚。周清没忍住偷偷的撇过头偷偷看他,在路灯的光影切割下,沉间的侧脸轮廓优越挺拔,像是被精心雕刻的完美艺术品。 周清正在心里感叹,沉间似乎察觉到了她的目光就要转过头,被抓包,周清窘迫的快速回过头,因为心神缭乱,鞋居然不跟脚的绊了自己,眼看就要平底摔。 还是沉间及时的搂住了她。 晚风凉爽,可被沉间搂进怀里的那一瞬,周清只觉得从头到脚都在燥热,心在快速跳动,也不知道是此刻心的异样使然,还是用脚过度的一天,周清腿软了几下整个人撞进沉间怀里,被他用力的搂住,自己也下意识的搂进他的腰才堪堪站稳。 大约沉间是沐浴过了才出来的,此刻身上是居家服,布料柔软,她的脸贴他胸膛,还闻得到他沐浴露好闻的薄荷香味,不像之前的松雪味的冷冽,是另一种的清新柔和,很适合被人靠近细闻。 沉间将怀里的人搂着,贴得很近,他也能感受到她快速的心跳,低头便能看见她发红的小巧地耳朵,脖颈上也有些许红,应该是晒伤的,裤腿没有全部遮住脚踝,露出一截白,在鞋后跟的位置隐没着一道红痕,还是被沉间发现了。 “今天工作很累?”沉间问道。 头上传来沉间的询问,周清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为什么他总能轻易的看穿自己。 是因为他一只在在意自己吗? 意识到这个,周清只觉得脸又更烫了,借着沉间的力赶紧站稳推了推他,想要结束这个让她有些无措的拥抱。 只是感觉到她的推拒,沉间故意抱得更紧了一些,他们之间力量悬殊,周清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周清不想让他觉得自己矫情,意识到挣脱不掉后干脆也放弃挣扎了,在他怀里闷声道:“跑了一天,脚有点疼。” “你快放开我。”周清难为情道,说罢还用余光看了看四周。 沉间放开了她,依靠的热源消失,周清又有点儿空落,然后便看到沉间在她面前半蹲,背朝向她,说:“上来。” 语气平淡又不容拒绝。 “沉先生,你不用这样。”周清抓着自己的衣角,看着他,居家服柔顺贴身,路灯下周清能看清他后背脊骨线条和骨骼轮廓,直角肩,宽厚的背让人看了都觉得很有安全感,但是周清还是在扭捏。 “再不上了,回去的路就走不完了。”沉间语气轻松,带些揶揄。 让周清觉得自己小气,总是想那么多。 最终还是让沉间背了,双脚离地,腿上的酸楚少了,整个身体都轻松了许多。 “以后我去接你下班。”沉间说道,这样她就不用每天都要在公交站下车然后再走回家了。 “不行。”周清拒绝道。 沉间沉默,周清知道他又暗自做决定了,明天说不定就会去商场那边等着,她不想麻烦他那么多,她本意就是想要好好完成和他的交易其他不要再有瓜葛了,接着说道:“沉先生,你不要总是帮我做了所有的事情,那样我会觉得,我很废物。” 这样以后,交易结束,我该怎么做自己了呢。 这一句话周清没有说出来,她总是希望他们能好好划清界限,分明一些。 但是此刻,她并不想说。 沉间走着,没有回答她。 “沉先生。”周清没忍住,语气软儒的带着撒娇意味叫他。 发出这样娇软的声音,周清又觉得难为情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就像和奶奶撒娇一样,此刻自然的就说出口了。 周清揪着沉间的衣服,头埋在他后颈处,发烫的脸颊触碰到他后颈微凉的皮肤,舒服得很,周清于是又贴了贴。 这个动作却让沉间呼吸急促了一下,而后沉沉呼吸,后背那柔软的胸脯在自己脊背上蹭动的感觉突然清晰起来,喉结微动,沉间只感觉到自己的掌心在发热,拖着周清大腿的双手不由地抓紧了一些她柔软的腿肉。 周清本来就因为害羞紧绷着,所以没有发现沉间的异样,见沉间还没有回复道,又叫了一声:“沉先生?” 说话间温热的气息喷在他的后颈,沉间觉得自己真的在自找罪受,压着嗓音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和平常一样平淡说:“好。” 得到想要的回复后,周清不再乱动,数着路灯,在心里计算着还要走过几个路灯才能回到别墅。 沉间也很快就平复了自己身体和气息的异样,就这样背着人慢慢地走着。 他还是觉得她很轻,有些懊恼,还没有把人养好,不应该答应她出去忙碌的,如果她害怕被他照顾太过周到会让她变得废物,那他就永远照顾她好了。 反正他乐意,他也可以。 ———————————— 周清:要问当事人可不可以才算数啊!我不可以!!! 脚踝 到家的时候周清又挣扎着要下来,沉间没有理会她,直接把人背回了房间,轻柔的将人放在床上后,低下身子半蹲,作势帮周清脱鞋,周清不习惯想要收回脚,却被他抓着脚腕用力扣住,动弹不得。 纤细的脚腕落在沉间手中,薄凉的肌肤覆上掌心微烫的温度,周清低着头,手抓着被子慢慢收紧,将手中的布料抓成一团。 鞋袜被沉间剥落,脚后跟那抹红痕变得清晰,擦破了皮,渗出了淡淡的血迹,沉间不小心触碰到的时候,周清疼得嘶了一声。 “走了一路,现在才发觉疼吗?”沉间抬头看她,手上是轻柔的帮她揉着脚。 周清被按的舒服,抬眼与他对视然后看向自己的脚,那修长好看的手指落在自己脚上,轻轻揉按,力度刚好。 似乎是按到了什么穴道,疼痛让周清叫了一声就要收脚,但却是动弹不得,疼痛过后是酸胀感,最后变得十分舒服,感觉被按的地方血液都流得更顺畅了,沉间看着她,眼底带着狡黠的光,似乎是在询问她是否被服务得舒服。 落在周清眼里,只让她感到羞意,扣着脚腕的掌心的温度愈烫,蕴得周清心思不断的变化,明明只是被他扣住了一只脚腕,可是周清却觉得此刻自己在任人拿捏。 “别按了。”周清忍住心中的羞怯,小声的开口。 “嗯?”沉间抬眼看她,眸光流转,似乎在说着她明明很舒服。 周清努力的想收回脚,与那只抓着脚腕的手较劲给,脚趾因为用力都蜷着,撇开头不与他对视,说:“我要洗澡。” 其实在商场更衣室已经简单的冲了一下,此刻倒是没有那么迫切,但是又想不到什么好理由来拒绝沉间,只能这样说。 沉间没有回答,周清抬头去看他,目光小心翼翼的样子让沉间无奈一笑,然后放开了她的脚,站了起来。 “洗完澡来书房一趟。”沉间说道。 因为沉间站着,周清只得仰着头,对上他的目光点了点头。 收回视线的时候,目光便落在沉间腰腹,再往下便是那——,意识到自己脑子里的想法后周清脸轰地发烫,快速的撇开视线。 她到底在想些什么。 她还总觉得沉间贪图她的身体,明明她脑子里也有很多遐想。 站在床前的人还没走,周清手此刻因为自己脑子里产生的遐想羞得直揪着被子,无意识地挥了挥脚,说:“沉先生,你..你去忙你的吧。” 看着她红透的耳根,还有那因为紧张而揪着被子的手,沉间饶有兴致,很好奇她为什么突然羞得那么厉害,明明他什么都没做。 他居高临下,俯视的角度能看清她耳朵到脖子的薄红,顺着显眼好看的锁骨视线还能溜进那T恤里面,沉间心神一荡,然后立马收回视线。 不能再看了。 沉间沉沉呼吸了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悸动,然后转身离开了房间。 房门关闭的声音,让周清因为害羞而吊着的心终于放松了下来,将另一只脚的鞋随意甩开,躺在床上抓着被角滚成一团。 脸埋在被子之间,不由地就回想起今晚的事情。 他夜夜等待自己。 他背自己。 他帮她按摩酸痛的脚。 他怎么,那么好。 可是,为什么他要为自己做这些,为一个情妇做这些事情。 还是他,对每个情妇都会做到如此地步。 明明一开始还是甜蜜的,想到后面,周清只觉得胸口发酸,情绪突然就低落了起来。 他总是对女孩子做事如此周全,肯定是为很多女孩子做过这些事情。 周清心里这样下结论。 心里还是不开心,却又有一种莫名的轻松,像是自己找到了一个很好的解释,沉间做这些事情的解释。 叫自己不要再多想误会。 又滚了一圈,将自己从被子里滚出来,周清坐在床边,下床的时候看着自己刚才被沉间按摩过的脚,似乎那手掌的余温还存,周清眸子压了压,然后下床,从衣柜里拿了衣物进了浴室。 趁着周清洗澡的间隙,沉间叫了超市的跑腿,买了许多只涂擦伤的药膏,随意的放置在书桌旁。一边看着处理着电脑上工作的文件,一边等待着周清过来找自己。 ———————— 表面上的周清:他怎么老想着那档子事。 实际上的周清:我怎么老想着那档子事! 沉间:宝贝多想想,我才有肉吃。 下一章,小小的书房play,又是一波羊入虎口hh。 木椅(微 浴室水雾蒸腾,周清躺在浴缸里搓洗着身体,十分细致,想到刚才沉间的话,周清只当在拖延去见沉间的时间。 手摸上刚才沉间按过的脚,周清学着沉间刚才的手法给自己按摩,却一点没有舒服的意思,全然是手在乱摸而已。 有意磨蹭,一个澡将近洗了一个钟,离开房间的时候周清只盼望沉间睡了,可是看到书房门开着,里面灯光亮着,周清知道,没能如她的意。 她站在门旁,用手叩了两下门,沉间抬头见她来了,于是把电脑关了轻轻扣下。 “沉先生有什么事吗?”周清见他注意到了自己,站在原地朝他问去。 沉间挑眉,看见她穿着浅粉的睡裙站在门旁,短发末尾还沾着水渍,湿润的结在一起,较长的几缕黏在脖颈上,一只手轻轻攥着一揪睡衣,低眉顺眼不敢看他。 “过来。”沉间看了一眼桌子旁边放的药膏,说道。 周清怯怯抬头,看了一眼沉间,然后走到了书桌前站着,撇到书桌上几支药膏包装盒,周清没想着是给自己用的,还以为沉间哪里擦伤了。 眼前的人垂着头,身体有些紧张,即使看不见她眼睛,沉间也知道她心思,于是绕出去走到她面前直接将人打横抱起。 周清受惊叫了一声,随后手又下意识的攀附上他颈间,问:“沉先生要做什么?” “嗯?”沉间只发出一个音节,尾音上扬,眉目半遮低眸与她视线交汇。 她撇开头,缩着下巴便向着他的胸膛看,单单一个上扬的尾音,周清也知道不容她质疑,于是乖顺的不再说话。 沉间将她放在椅子上,宽大的红木椅子,上面还有一层薄薄的刺绣坐垫,周清手搭在扶手上,便看见沉间单膝跪地,脱去她的拖鞋,将她的一只脚捧起,查看脚后跟的擦伤。 “还疼吗?”沉间问道。 嫩白小巧的脚被握在掌中,因为被握的人紧张,脚趾都蜷缩在一起,紧绷着整个脚掌,她的腿都轻颤,似有若无的要往回收脚。 拧开药膏,挤压出膏体,然后轻轻抹在擦破皮的地方。 “嘶——”药膏覆上伤口后带来一丝疼痛,很快就散去,留下清凉的余韵。 “不疼了。”周清低头回答,本来就不是什么大伤,就算不管他估计一觉醒来也会好许多,何况她哪里有这么金贵,就这一点儿小伤就受不了。 沉间细致的将药膏给两只脚都抹上,抹完还轻轻吹了吹,药膏清凉,而呼出的气体温热湿润,周清只觉得有一股细微的电流从脚后跟传到尾椎骨,再至脑子,让她的手不由自主地就揪着坐垫一角,脚因为被沉间扣着收不回来,便与他的力量拉扯着,小腿轻颤。 视线随着嫩白的脚踝攀爬而上,睡裙裙边压在大腿上而止住了大腿深处的春色。 嫩白,修长,纤细,适合顺着这腿部线条,轻轻抚摸,而沉间也这么做了。 他将她另一只脚放开,只抓着一只,顺着脚踝后手掌一路抚上,到大腿上时,感觉到自己的胸膛被轻轻抵住,低头便看见小巧的脚掌踩在自己的胸膛上,让他的动作不能往前,抬眸去看椅子上的人,撇着头,低眸不敢看他,脸颊之间,绯红明显,连睫翼都在刘海阴影之下轻轻颤动。 沉间玩味,轻而易举就握住她抵住自己胸膛那只脚的小腿,软肉贴着掌心,周清被那掌心温度灼得有些害怕,就要收脚却被用力掐住,嫩肉从指间挤压溢出。周清去看那只抓着自己的手,却与沉间眸光交汇。 眉目温和,目光深邃幽暗,此刻却散着玩味的光,勾着她的视线,然后低头在她小腿上轻轻一吻。 薄唇微凉,周清却觉得被吻的地方被灼烫,于是用力的要收回脚。 沉间没有入她的愿,反而用力的扣住,将她的腿搭在自己肩膀上,然后慢慢起身,周清被迫抬着那条腿,一只手从下至上顺着腿部线条抚摸到大腿处,一只手指在内裤边缘轻轻抚动。 因为腿被挟在沉间肩上,沉间倾身过来的时候,周清被迫仰着头,便直直与他对视。 到了此时,周清也知道会发生什么了,而每在此刻他的眸子总是直白的表达他对她的欲望,看得她觉得色气又心颤,睫翼颤动,她撇开头,不看他的眼眸,那带着欲色的眸光像一把火焰,多看几眼,周清便会觉得自己被点燃,然后被他,燃烧殆尽。 搭在椅子扶手上的手掌不断收紧,红木硬朗,都几乎被她指甲刮出一道痕迹,沉间一只手扣在椅背上,将她整个人都圈在身下木椅之中,虽然木椅还算宽阔,但是此刻对于两人来说却十分狭窄。 靠的太近,周清都能感觉到对方身上的热意。 一只手指侵入内裤,然后是整个手掌都贴在自己阴阜上,掌心的温度灼着阴唇,一只手指只是顺着唇瓣勾了勾,周清便感觉自己被刺激得吐出一股蜜液。 “别。”周清手掌抵住沉间的胸膛,抬眸看他,目光含水,在灯光下十分潋滟,身体和睫翼一同轻颤,脖颈之间漫上粉色。 “呃...呜... 手指在阴唇上不断打圈,指甲在软肉上刮着,带来酥麻的快感,周清整个下身都紧绷,一只腿搭在沉间肩上动弹不得,只能用另一条腿去覆他的手。 酥麻的感觉点点滴滴,激得她颤动,却又不够快意,她下意识的想夹腿。 “沉先生。”她的嗓音已经喑哑,带着沉浸情欲的娇软,她唤他,却仅仅一个称呼。 因为她不知道,自己是想要推拒制止,还是想要他更加深入,不要隔靴搔痒,她根本就受不了他的撩拨。 “嗯?”沉间依旧是给她留了一个尾音,音调玩味,然后将脸凑向她,唇瓣在她脸颊上方,似轻吻又很快离去。 似吻非吻。 温热的鼻息蕴在她的脸上,湿漉漉地,让她的脸颊更加的灼烫。 薄凉的唇瓣在脸颊上点了点之后,顺着鼻梁吻了一下鼻尖,然后精准无误的覆上了那软软地娇嫩的唇。 她还是不懂接受他的吻,舌头侵入时,她还咬紧齿关,不让他勾得更深。 不过没关系,只要—— 一只在摩擦阴阜的手掌,手指在阴唇上打了一圈后,一只手指插入涌道。 湿润,温热,手指一进入便被绞紧,蜜液涌出,湿了整个掌心,身下的人发颤更严重了。 “嗯...呜...齿光一开,舌头便顺势侵入,勾着她的小舌,缠绕,吮吸,将她想要呻吟的声音吞入腹中。 被吻得急,吻得深,舌尖交缠,你追我赶,嘴角溢出津液都没有察觉,低落在锁骨上,被滚烫的身体蒸发。 不知道是沉间的吻技太好,还是周清深陷着情欲的漩涡,她沉溺着这个吻,在短暂的换气后又迫不及待的重新勾回他的舌头,继续纠缠。 唾液交换,唇齿挤压,感官湿腻,勾人沉迷。 欲望升腾,连带小穴都在一口一口的吸着吞咽着那根在涌道的手指。 混蛋(H 不够。 还想要更多。 周清在吻中睁开双眼,唇舌依旧还在与沉间缠绵,她意识到自己在渴望沉间。 身下的屁股在轻轻扭动,似乎在配合那只手在自己腿间作乱。 意识到自己的欲望后,周清一滞,涌道也跟着紧绞,差点让那只一只手指都被绞得动不了。 她太会吸了。 明明已经流了足够多的水,却还是咬得他抽送困难。 他亦睁开眼睛,想探究她身体为何突然变化,狭长的眸子带着欲色,眉尾和眼尾都带着红色,就这样坠在她眼睛里,四目相对,她没有闪避,只是这样看着他,眸光涟漪泛起,带着一片又一片的媚色。 接吻慢慢停止,只剩下唇瓣还在似有若无的触碰,周清张着小口轻轻喘息,呼出的气体都带着色欲的香味,沉间叼上那唇,轻轻嗜咬。 “沉间。”周清叫他的名字,眉尾和睫翼一起颤动,眼角汇了一株水色,将哭未哭。 屁股在顺着沉间手指抽插配合的扭动,酥麻却不够快意让她的心弦悬着。 “我难受,沉间。”声音带着哭意,字句都在颤抖,双腿在夹着腿间的那只手,想要它插入得更深。 “给我。”周清渴求,声音喑哑,带着淡淡的呜咽,眼角的水珠终于落在,成粒地直接落在睡衣上。 涌道的手指又插入一只,双指不断的勾弄,摩擦内壁,引得一片颤抖,花穴外的拇指寻到那阴蒂,轻轻一顶,周清身体跟着紧绷,过后屁股扭得更厉害,抬着臀去配合沉间手指的抽插。 “沉间,我要,快。”说着说着,不知道是因为快意在身下逐渐爆发,还是身体的难耐未被满足,周清哭了出来。 娇滴滴地,又可怜,又好听。 听得沉间眉角直跳,血气不断的涌下腿间的东西,很快便顶起了裤子,形成一团暧昧的隆起。 “宝贝要什么?”沉间坏心的要逗她,连涌道抽插的手指都放慢了,明明说话间自己的嗓子已经低沉得不像话,脖颈间青筋突出,欲望升腾的象征。 周清只是哭,身下快感本来快要到顶峰,却突然被放慢,花穴紧紧咬着手指,催促着它们继续勾弄。周清整个人已经陷入情潮,得不到满足,身体十分难受。 她知道沉间在故意折磨她,可是她一条腿被他搭在肩上,花穴和涌道都被他的手占着,她根本就使不上气力,只能等待着他的给予。 于是她只能哭,嘴上骂道:“混蛋,混蛋,混蛋。” 嘴上骂着,屁股却扭着去追沉间的手掌,要他继续蹂躏那娇弱的花穴。 “不乖。”手指轻轻在涌道的敏感点一按,但很快又抽离只刮着内壁,沉间感觉到她身体一僵,之后咬得更紧,脸上难耐的潮红颜色更深,泪痕上不断有新的液体顺延而下。 想要的高潮一直被吊着,刚才敏感点的触碰后又离去让周清更加难受。 沉间这个坏东西。 周清哭得更厉害了。 她还觉得他绅士周全,一转眼他就原形毕露在这里折磨她。 高潮将至未至被沉间吊着的难受将她淹没,她哭着,难受又难过,干脆心一横,双手推着他,嘴上嚷道:“滚开,出去,我不做了!我不做了!” 得,将人惹炸毛了。 沉间轻笑。 从她脖颈间吻到耳朵,轻咬一口那颤动的耳翼,然后回到她的唇红上要吻,周清生气,紧咬着牙关不给成全他。 沉间不恼,便顺着她的唇瓣细细吻着,道:“还真是会哭的小孩,才有糖吃。” 声音低沉,带着笑意,充满磁性,周清听着很没出息的花穴又流出许多水。 想要继续叫他滚开,那涌道里抽送的手指却突然加快,在自己的敏感点上不断按压,周清身体抖得更加厉害,之前恼怒要说出的话都破碎在嘴边,只剩下快意的呻吟。 阴蒂被拇指顶着刮动,敏感点在快速的抽插,因为没有吻到所以沉间转而低头去啃咬她的嫩乳,隔着衣服将那乳豆轻轻叼起,齿间微动,些许痛意带出更多的酥麻快感,身体叁处的刺激一同袭来,周清引颈扬起头颅,嘴巴张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白色的天花板和书墙的颜色在自己眼中涣散交杂。 迎来了她刚才一直渴望的高潮,泄了一大摊蜜液喷溅在沉间的掌心之中,内裤全部被打湿,周清只觉得自己腿根都在痉挛。 高潮后的周清堪堪摊在椅子上,露出的肌肤都裹上潮红,眼睛闭着,睫毛颤动,任人采撷。 沉间抬起她的臀,掀起她的睡裙,勾住内衣一同褪去。 嫩白却显着潮红的皮肤和那红木颜色鲜明对比,活色生香,坐垫早已被她流出的淫水打湿,覆上了一层水光,她又瘦又小,在着宽大的椅子上,像是被囚禁的禁脔,张着双腿,等着他的操弄。 高潮过后,周清实在没有气力,只顾着仰头喘气,对于被沉间脱去衣物,都只是无意识的配合,完全顾不得自己此刻被沉间摆成什么姿势。 沉间脱去上衣,解下裤子,猩红粗大蹦了出来,顶端已经溢出精水,胀大得吓人,从书桌抽屉拿出避孕套,快速的戴好之后,举起周清两条腿搭在肩上。 周清被迫抬臀,意识稍回,低眸便看见沉间腿间的巨物,直挺挺的,在她目光中又胀大了一些,抖了抖好似跟她打招呼。 “不,不要。”周清本能的拒绝,对于看到的东西惊惧。 太大了,她怎么受得了。 沉间慢慢压下身体,龟头也直接抵在花穴上,花唇一开一合,明明在邀请他进入,周清摇头叫着,双手推着他,却无济于事。 腰肢被沉间掐住,龟头顺利挤入。 虽然周清刚刚高潮,但因为刚才看见他的巨物被吓,此刻紧张,涌道紧绞,龟头一入便能感受到排外的挤压。 周清又哭了,:“不能,不能,求求你放过我,呜呜呜。” 放过? 宝贝还真是天真。 沉间无奈。 她哭得真可怜,等会儿要她哭更大声。 硬物已经肿胀到极致,他的耐心也耗尽,没耐心让她慢慢接受,于是掐着她的腰,直接顶入。 “啊————”周清尖叫,似乎回到了破身时候的痛感。 的确哭得更大声了,手一巴掌一巴掌的打在沉间胸膛上,发出清脆的巴掌声。 还要做(H 她被他禁锢在那一方椅子上,退不能退,只能任由他紧紧掐着自己的腰,连根顶入,周清痛得发抖,眼角的泪就如断了线的玉珠噼里啪啦的就往下掉 “痛——痛啊...出去。”周清哭着叫到,手不断的掌掴着他胸前硬肉。 “求求你,出去,好痛。”身下的人峨眉紧蹙,闭着眼睛哭的满脸通红哭得越发可怜。 始作俑者终于良心被责,看着那张紧皱的小脸心口都疼。 弯下腰想去吻那可怜人,却被周清乱呼的手直直甩了一巴掌,顿时在这书房格外的响亮。 猝不及防,于是两个人都呆住了。 周清回过神,觉得打得手都疼,心里只有委屈,没有歉疚,甚至抬眸看他时眸子都流转着他活该的光。 然后,偷偷地,把手藏至身后。 脸上的感触还停留些许,沉间不由地伸了一只手抚上被打过的地方,低头舔了一下唇轻笑一声,抬眸去看身下出手的人,只见周清直直盯着他,理直气壮地,似乎在告诉他都是他的错。 只是藏手的小动作还是暴露了她一点心虚,沉间笑着,将她藏的那只手抓过来,然后自己主动用她的手拍了两下脸。 “多打几下,给宝贝出气。”声音喑哑,低沉有磁性,甜腻腻地哄着人。 周清看着他的脸,虽然带着情欲的潮红,但是此刻,目光柔和,眉梢缱绻,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满眼都是她,抓着她的那只手,一只手指溜进手心,用指腹在轻轻的勾着她手心的纹路。 突然间,心里的气就消了。 意识到自己又被蛊惑了,周清又不甘心,别扭的撇过头,说:“你出去。”说话间,语气又变得撒娇调调,一点气势都没有。 她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不觉得疼了。 沉间趁着这个空荡,低头看她的花穴,然后抽出半截,引得周清闷哼一声。 花穴被撑的翻开,阴唇因为刺激而充血肿胀,柱身裹着她流出的蜜液,在灯光下泛起水色,沉间仔细看了一眼,并没有弄裂,也没有血迹,才放下心来就着蜜液又重新插入。大概是她太过害怕了所以产生了心理上的疼痛。 一进涌道,媚肉就紧紧绞着柱身,但又不断的下吐出更多的蜜液,似乎想吃得更深。 沉间将她的腿放下,然后向两边摆成M字型,让她踩着木椅的边缘,伸手捞过她贴着自己,弯着腰一寸一寸的吻过她的脸颊、眉梢、额头、鼻尖、还有颤着睫翼的眼睛,周清被吻得彻底没有脾气了。 声音温温吞吞地,委屈说道:“我都说痛了,你还要做。” 沉间撷住她的唇瓣,然后淡淡吻了几下后舌头侵入她的口腔,周清没有在拒绝,也没有回应,只是任由他勾着自己小舌交缠吮吸,舌头扫过她口腔每一处,吮吸她口中每一口空气和唾液,由此同时,身下也慢慢抽插,一只手抚上外面的花蒂,不断的抚动按压,刺激着那充血的花蒂,水不断的从涌道中流出,坐垫都完全浸湿了,抽插得慢,水声越发明显。 温柔缱绻的吻毕,周清的唇片上都覆上了一层水色,因为吻得太深,唇瓣都有些肿了,却映得红唇颜色更深,更加性感勾人,沉间贴着她的脸继续吻着,吻到耳后,喑哑开口,呼出的热气烫得她耳朵发红,被刺激得敏感,身下花穴不由得又小小的绞了他一下。 “现在不痛了吧,宝贝。 温柔的动作俘获了她的身心,早就随着沉间的动作接纳他的全部,连花穴都在配合着他每次抽送,一口一口的吮吸着他的柱身。 虽然没有快速的抽插,但周清放松下来后,涌道湿润,温热,壁肉契合的在他每一次抽插挤压着他,又紧又暖,沉间没忍住顶得深了一点,破开的宫口就似轻轻地咬了他一口,爽得他尾椎骨都发麻。 让他好想用力的肏。 但想到刚才周清的难受,只能压下自己的冲动,放慢幅度,只是每一下都顶得极深,然后又几近抽出再深深顶入,与宫口交缠。 快意让他的声音都有了些颤音,说:“宝贝,还痛吗?要老公再轻一点吗?” 沉间都没想到会对她这样称呼自己,但是又觉得没什么不妥,他现在只想把人哄好,要让她也与自己一同享受着鱼水之欢,她本来就觉得他只是贪图她的身体,他不想让她觉得做爱只是顾着他自己爽,他要她也感受到着情爱交缠是令人愉悦快乐的。 周清被沉间入得身体发颤,眼角又有了些许水意,不过这次是爽的。 小口微张,在他再一次的插入后呻吟出声。 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又不想这么快就让他觉得她已经原谅他了,忍着快意,说:“你...你快些..快些做完吧。” “要快点吗?”沉间误解她的话,身下动作兀然加快。 又快又深。 周清嘴边的声音又变得支离破碎,上半身都被顶的乱颤,胸脯嫩肉一颠一颠,红色的乳豆立着,上下晃动,晃得沉间的眼睛都变红了,低头咬上一只,舌头勾着那乳豆一只舔,然后在乳晕上用唾液画着圈圈。 快意明显,酥麻似电流传上头皮,引起一片片麻,周清被舔得舒服,挺起胸任他埋在自己胸间肆虐,还抓了他另一只手,覆在自己另一只乳上,沉间上手揉捏着,一手可掌握的乳被他捏成各种形状,指腹在乳豆上不断按压摩擦,周清吞了一口口中的唾液,看着胸脯上的脑袋,感受着花穴被一次又一次地填满,居然徒生出一种满足感。 双手插入沉间发间,无意识的轻轻攥动,口中娇吟再也抑制不住,不再压着嗓子,直直的叫了出来。 双腿自动的勾上沉间的腰,脚后跟摩挲着沉间的臀肉,似乎想要身上的人插的更深。 “沉间,重一点,重一点。”温柔缱绻的动作只是点心不能饱腹,柱身插着花穴慢慢顶着她的敏感点,周清只觉得自己又要高潮了,哭着向沉间说出自己的请求。 沉间从她胸脯上抬头,眼睛闪过一抹亮光,眼角越红,似也忍到极点了。 得到允许后,沉间抓着她的臀肉,放开手脚,大力肏穴。 叁下两下周清便泄身尖叫。 爽过之后周清又开始推拒,但这次沉间没有在理会她的哭闹,扛起她双腿,将她彻底禁锢在木椅之中,所有动作都只能是因他顶弄而起,肏的极深。 囊袋撞在花穴上都似恨不得一起挤入,“啪啪啪”拍打声在书房一声接一声的回响。 周清又哭又闹,最后也只能双腿大张,任着肉棒快速抽插,直到最后灭顶的快感将她淹没,喷溅出蜜液沾在两个人性器交接处,让他肉棒进入得更加顺滑深入。 对于这场欢爱周清最后的记忆便是沉间将她抱起换了身位,在坐下椅子的时候按着她的腰顶得极深,周清眼前一白,快感从脊骨飙到脑子里,然后像断线一样,失去了意识。 看着软软趴在自己身上的人,沉间无奈,涌道又浇出一股蜜液,又热又滑,沉间抱着她的臀上下疯狂耸动,低吼一声射了出来。 周清虽然没有了意识,但还是被着射精激起了一波新的高潮,涌道痉挛。 嘴里溢出无意识的呻吟。 一场欢爱,两人都大汗淋漓,沉间还插在穴中享受高潮的余韵,手抚上周清的脸,将黏腻在她脸上的发丝拨开,然后亲了亲她眼皮,轻喘着气,只觉得十分满足。 —————————— 问:周清醒来会不会炸毛捏~ 大尾巴狼啊大尾巴狼,永远也不要相信男人。 清晨(H 沉沉浮浮的梦中,身体似乎烧了起来。 她附身于一条鱼,穿过愈热的河水,躲避着水面之上,漫天的火光。 迷迷蒙蒙睁眼,细碎的白光落在瞳孔中。 “嗯..啊...呻吟的声音从喉咙里吟出,周清看着窗边的白光微张着口喘息。 背后的人似乎知道她醒了,手伸进她的睡衣里,顺着腰腹往上抚摸,到那起伏的嫩乳上时,一只手将两团乳拢在一起,将立起的乳豆夹在一起揉捏。 ”别... 另一只手顺着腰腹往下,熟练的从腿根一侧钻进内裤拢住整个阴阜,周清伸手去抓那只拢住花穴的手,却被人反扣着,抓着她的手指,让她自己顺着阴唇画圈勾勒着花穴的模样。 “今天别去上班了,好吗?”温热的气息洒在后颈,热得周清脖子一缩,上下的刺激让她身体发软。 但意识还算清醒的回道:“不行。” 不去工作,真的要她当一个困在床榻之间的情妇吗? 不! 她不要! 后颈突然被撷咬住,口腔灼热的温度烫在薄薄的皮肤上,让人觉得命门被攥住,沉间轻轻咬了几口,感受到她身体的紧绷,觉得好玩。 那罩在花穴外的手,迫着周清也直起一根手指,然后带着她插入那已经湿润的涌道。 “别...哭腔明显。 周清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插入花穴的手指上,虽说是沉间抓着她做的,可是也有一种她自慰的羞耻感,特别是,她还能感觉到插入涌道那两只手指抽插之间带起一阵阵快感,涌道的蜜液一波一波往外吐,他勾着她的手指往涌道里的敏感点一按,周清瞬间夹紧腿,将手指也紧紧绞住。 她爽得想哭,又羞耻,两个情绪裹挟着她,整个人都在发颤,眼泪在掉,而下身的快感在一波一波的堆高,周清不由自主地用自己在涌道的手指不断的刮动着敏感点。 双腿在不断的夹动,摩擦。 “嗯...周清咬着唇,整个身体绷直。 沉间知道她又快要泄了,于是带着她的手指快速抽插,拢在胸上的手指也蹂躏更重。 濒临的快感刺激着她,周清无意识的扭着腰肢屁股,直接将背后的人本来勃起的硬物摩擦得不断胀大,沉间小幅度的顺着她股缝顶动。 啊—— 周清绷直身体,扬起头,纤细嫩白的脖颈曝露在晨光之中,美丽至极,高潮过后,很快就覆上一层潮红。 眼泪从眼角溢出,周清觉得又爽又羞,她好似自己自慰到高潮了。 沉间带着她的手抽出来,蜜液沾了两个人一手。 “宝贝真棒。”沉间喑哑夸赞道。 可是周清一点都没有被夸的喜悦,只有羞耻,感觉到满手的黏腻之后十分无措,随后想到罪魁祸首,于是恼怒转身,用他胸前睡衣全部擦干净,沉间被她动作逗笑,在她擦拭后,抓着她的手,放在嘴边,唇贴在她指节上,轻轻一吻。 “脏。周清下意识说道。 抬头对上沉间的眸子,瞳孔幽暗,眼角微红,眉梢带着清晨的慵懒放松,见她看自己,于是眼尾一跳,抓住她的目光与她对视,那在唇边的指节,被他张口微舔了一下,周清似被电了一样要收回自己的手。 当然没如愿,还是被沉间紧紧扣着,只不过没有再吻也没有再舔,而是强迫她张开手指,与他十指紧扣。 “不脏,很甜,很香,我都吃过了。”沉间看着两人十指紧扣的手说道,垂下的刘海半遮着他的眸子,但能看到他愉悦的眉梢。 他好像在说着什么好吃的点心,声音暗哑又有磁性,说得她都想尝尝,可是一看见自己的手,便能感受到刚才的一手黏腻,周清只觉得羞得脑袋一轰,脸颊迅速发烫。 “周清。”他兀然叫自己的名字。 带着清晨喑哑的嗓音,周清觉得格外好听,于是抬眸去看他。 与他对视,那眸中映着清晨的白光,倒影着自己的影子,深邃蛊人,周清不由自主地吞咽了一下口中的唾沫。 “想去上学吗?”沉间继续说。 一说到上学,周清瞬间清醒了,眼神闪躲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她当然想,可是她与他有着交易,既然她决定对他履约,学校那边便是不能兼顾了。 想到这里,她的情绪变得低落,垂着眼睛,目无焦点。 她好想去上学,人生有很多事情都不如人意,但是学习越多,选择也会更多,从小奶奶就一直这样教育着她。 见人没有回答自己,沉间看她耷拉着脑袋一副伤心难过的样子就知道她又在多想,于是伸手捏住她下巴,强迫她抬头看着自己。 眸光深邃认真,看着它樱粉的唇好想吻一吻,但还是先按住了自己的冲动,问道:“想不想上学?” “我想!”这回,周清没有犹豫地回答道。 但说完,睫翼轻颤,似乎觉得天真。 “想上就去上。”说完,沉间便吻上了那唇,舌头顺势闯入她的口中,勾着她细细的吻。 周清还在消化他的回答,迷迷糊糊的承受着他的吻,脑子里都是他说的“想上就去上”。 他是,说她可以去上学吗? 他做事从来都是说一不二,那肯定是答应她可以去上学了! 周清心里高兴极了。 还未等她高兴余韵过去,她只觉下唇被咬,疼得她“嘶”了一声,便看见咬她唇的人贴着她的唇说:“接吻要专心。”然后重新侵入她的口中。 唇齿交缠,唾液交换,温柔缠绵,不知不觉她便被沉间压在身下,双手也乖巧的勾在沉间脖子上。 唇瓣分开的时候,拉起一缕银丝,然后在晨光里消失,周清还沉浸在可以去上学的开心里,眼睛笑的弯弯的,像月牙儿一样,眉头舒展着,眉梢上挑,看起来十分乖巧。 周清没有意识到压在自己身上的人现在有多危险,在吻别后喘了一口气,便小心翼翼地问道:“那我可以去住宿舍吗?” 沉间伸出手指刮了一下她的鼻尖,自己也染上了她的开心的情绪,微微笑道:“当然可以。” “沉间!你真好!”周清没有想太多仰起头就亲了他一口。 她总是这样不自觉的勾他。 沉间重新叼回她的唇瓣,舌头侵入她的口腔,温柔吮吸,让那个短暂的吻变得绵长。 “既然我那么好,宝贝能帮帮我吗?” “?”周清疑惑。 沉间轻笑,鼻息洒在她脸上,湿湿热热的。 便感觉到他抓着自己的手伸进裤子里一路往下探,越过茂密的耻毛,落在那滚烫上,然后他让她五指张开,握住了柱身。 沉间不由喘息出声,只觉得她只是一只手抓着自己的东西,都让自己有种异常满足的爽感。 周清被手中的肉棒烫得脑袋一轰,所有感觉和注意都好似只汇聚在了自己手上,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被他换了个位置,她坐在他腿上,正在与他一起给他猩红的肉棒套上避孕套。 沉间喉结动了动,说:“坐下去。” 因为情欲侵袭,他的眼角早已变红,小声的喘息着,嗓子暗哑,听得周清花穴都不由自主的分泌花液。 周清看了看手中的东西,又看了看沉间。 此刻沉间脸上都是情欲难耐的渴求,模样可怜,看得周清心口一软,于是抬臀主动脱去内裤,将肉棒对准自己的花穴,慢慢坐下。 花穴都是汁液,但却因为敏感紧绷着,进入的并不顺畅,只进了一个龟头,周清腿就打颤实在是塞不进了,软软地撒娇道:“我做不到,你帮帮我。” 沉间轻笑,只知道吃的小东西,一点儿活也不会干。 于是双手扶着她的腰往下一按,同时胯部挺起往上一顶,直接插入,破开宫口,周清仰着头被顶的眼冒白光,瞬间就泄了身。 蜜液浇头,湿润温热就裹满了整个柱身,内壁挤压又吮吸着他的柱身,爽翻了。 于是掐着她的腰疯狂的顶弄,周清被顶得乱颤,胸前的小白兔一跳一跳,口中一下一下的叫着,配合着皮肉拍打声,形成清晨爱欲的乐曲。 今天沉间让她别去上班,自己也没有去,一整天除了吃饭便压着她在床上肏了个痛快,周清想着他答应了自己去上学的事情,有种吃人手短的感觉,竟也一整天配合着他无度的索求和胡闹,一天下来满屋都是情爱的糜烂气味,床单湿了便换或是压在沙发上就黏在一起了,满地的满了的小雨伞丢了又套上,周清都想不到自己有这么好的体力。 一天下来,她浑身红痕,竟没有一块白净之地,花穴更甚,第二天周清都没有再去兼职,因为做得太狠,花穴肿胀,沉间特地中午还回来给她涂药,抱着她午睡后又去上班。 沉间的床已经完全不能睡了,于是沉间将她抱回自己房间,又是缠缠绵绵吻了很久,沉间才恋恋不舍分别去上班。 ———————— 问:周清第二天醒来会炸毛吗? 答:不会,反而更爱了! 沉间真的很会钓周清,咱们周清只有被吃得死死的份。 好了,车车完毕,接下来会有一点点校园剧情,应该也没几章,就过渡一下,适当教训一下仇烔,谈谈甜腻恋爱,就要短暂分别,因为没有大纲所以依旧是想到哪里就写到哪里,啥时候到哪里咱也不知道。 开学 之后周清没有再去兼职,休息两天之后询问了辅导员复学的事情之后去学校办理了复学手续,过程也不是很麻烦,只是之前住的宿舍已经有别人搬去住了,辅导员询问她安排至别的宿舍是否可以? 这当然是可以的,她没有忘记仇烔可是徐凌的男朋友,之前仇烔对她做了那些事情,回到同一个宿舍她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徐凌,而且在前两天,周清还看见徐凌在朋友圈秀恩爱。 于是同意了辅导员重新安排宿舍。 那整日的荒唐过后,沉间便没有再缠她,两个人又恢复了平时的相处模式,但是周清还是有些觉得不自在,刻意的避着沉间。 开学前一天是周末,周清前一晚晚饭的时候已经和沉间说过了,于是第二天便自己收拾着行李,准备自己去学校,打开房门的时候却看见沉间站在门口。 开门的时候,沉间抬眼扫视了一下她全身,然后视线落在行李上,主动的从她手中接过,因为周清没有想到沉间会在门口,所以一时呆滞也没有阻止,等他把行李拉走才迈步追上去。 “沉先生,我可以自己——” 沉间停下脚步,然后转身,周清脚步有些快,没想到他会突然停住,就要撞上,沉间抬起一只手,手背贴在她额前止住了她的步伐,说:“送你去上学。” 见周清站稳,沉间便收回了手,然后又转身提着行李箱下楼,周清伸手触了触额头,脸上闪过一抹绯红,跟在他身后下楼梯,边走边说:“我可以自己去的。” 之前新生报到的时候她都是自己来学校的,那时候奶奶也说要来送自己,被她劝回去了,虽然到了学校看到许多家长陪伴着孩子一同来学校周清也不会有什么失落的心情,她一直都很独立,完全可以自己照顾好自己的生活。 但现下,更多的是想避着沉间,总觉得他来送自己,气氛会很奇怪,而且她不是特别想和他单独相处。 “陈竹也来了。”沉间远远说道。 然后周清看着院门外,停着一辆黑色的车,是陈竹平时开的,不知道为何周清心里倒松了一口气,然后小跑跟上去了。 上车的时候陈竹笑着和她打了个招呼,周清微笑颔首礼貌的回了一句。 她与沉间一同坐在后座,因为今天是周末,所以两人都是穿着休闲的服饰,没有西装的正式和硬冷感,这些时日相处,也算相熟,陈竹和她寒暄:“H大分数线可不低,没有想到周清小姐还是学霸呢。” “没有没有,运气好才考上了。”周清谦虚道。 “高考考了多少分?” “680。”周清如实回答。 “这还不学霸?”陈竹看了一眼后视镜里周清谦虚的表情,说:“周小姐真是太气谦虚了。” 周清:“哪里哪里。” “诶,周小姐读现在读大几?”话匣子打开了,陈竹便继续聊下去。 “大叁。” “那很快就要毕业了,周小姐有打算毕业后做什么工作吗?”陈竹说这话的时候撇了一眼后视镜里面他的boss,而他的boss本人好像并不在意他们的聊天,只是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机。 “也没有那么快吧,还有两年呢。”周清笑笑。 “有没有兴趣来我们这上班啊?”陈竹笑道。 沉间按熄手机屏幕,终于抬眼,看了一眼驾驶位的陈竹后,瞳光余光扫过周清。 周清一下就接收到了,身体都坐得比较直了,沉间发现了她注意到了自己,倒是光明正大的转头看她,似乎也好奇陈竹对她的问题。 刚才和陈竹轻松聊天的气氛被破,周清低着头,看着自己的鞋尖不知道怎么回答,她心里一直将他们和自己比做两个世界的人,她只想好好完成自己当时说的交易,并没有考虑和他们再有过多的接触。 “我不知道。”周清小声的说道。 周清大学学的是教育管理,按照之前和奶奶一起规划的未来,她会在毕业后找一份教育相关的工作,赚钱让奶奶也过上好日子。而现在她读完大学他们的交易也还没有结束,今天他可以答应自己去上学,等到了那时,他会答应自己去工作吗? 思绪不断转换,周清就又开始想很多,情绪也很明显的变得低落。 于是车厢里突然变得安静,陈竹朝后视镜去看周清,抬眼却对上自家boss的视线,讪讪一笑后,移开视线直视前方好好开车。 手机的信息声响,周清点进去看到银行入账信息,脑袋空了一下,然后转头朝沉间看去,说:“沉先生,这——” “学费。”沉间淡淡说出两个字。 看着后面的零,周清说:“学费用不了那么多。” “生活费。”沉间转过头,看着她,温柔一笑。 车厢局促,周清身体微侧,仰着头和沉间对视着,窗外的景在沉间背后不断变化划出一道道残影,沉间不像她总是会对他的注意刻意躲避,很磊落的看着她,眸光深邃直接,又一贯温柔。 就是这样,周清总会在心里觉得他太好了,然后不由自主地沉溺于他的温柔。 “生活费也用不了那么多。”周清又慢慢低下头,小声道。 “嗯。”沉间却好像惜字如金一般,淡淡落下一个音节,没有再说什么。 周清捏着手机,在想是不是要把钱转回去,可是转回去也怪怪的,会不会显得自己很小家子气,别人根本没有什么意思,这点钱对于别人来说也不算什么,就自己一个劲儿在这里多想。 最终还是没转,而且到达学校了。 车停下校门口,陈竹先下车绕去后备箱帮周清拿行李,沉间也作势要下车被周清一把抓住了手臂,沉间回头,便听到周清说:“你能不能,不要送我。” “嗯?”沉间看着她,周清抬头两个人的视线相触,看到沉间微皱的眉头。 害怕沉间多想于是慌忙的解释道:“没有觉得沉先生你不好的意思,我就是..就是不习惯。” 自小就和奶奶相依为命,为了给奶奶减轻负担,很小她就学会独立,照顾自己和奶奶的生活,而这段时间和沉间相处,她却总觉得自己在被照顾着,沉间总是给她安排好所有的事情,让她觉得有些不习惯,还有些...害怕。 害怕自己,会越来越依赖。 “好不好嘛。”相处的这些时日,周清也有些摸清沉间的性子,虽然他霸道的安排一切不容她拒绝,可是又会保持很好的分寸,很多时候,他其实并不越界,都是自己不习惯总是多想。 撒娇了,能怎么办呢? 沉间看着手臂上抓着自己手,手指纤细白嫩,指节分明好看,周清看着他,眸子亮亮地藏了一丝羞怯,眼尾泛起淡而不可察的微红,沉间被看得什么心思都没了,只回答了一个好字。 周清开心的收回手,说:“谢谢你,沉先生。” 说完之后,周清又似乎觉得她说错话了,他之前不喜欢自己说谢谢的。 “真的要谢谢的话,亲我一下。”没容周清再想,沉间带着笑意的声音便传来,周清转头,见他嘴角微挑,眸光惬意,看着她的时候,延伸出一抹温柔。 让人沉溺。 脸颊迅速爬上两抹红晕,周清快速收回视线,打开车门下车,姿态似逃一般。 下车后接过陈竹手中的行李,似有若无的扫了一眼车窗里的沉间后转身拉着行李箱跟着学生人群小跑进了校门。 沉间目光落在她刚才抓的手臂上,在陈竹上车后收回视线,想起周清刚才逃跑的样子,淡淡一笑。 他也没想关着她,为什么她总是要逃的样子,自己哪里做的还不够好吗。 ———————— 沉间:亲我一下。 周清:溜了溜了。 上课 校园生活一如往昔,只是因为休学一年,难免还是要适应一下,班里有几位同学来问她奶奶的病情,知道她奶奶去世之后表达了惋惜,其余也没什么特别的,如往常一般上课下课,都在忙于自己的校园生活。 搬了新宿舍,四个人中有两个经常不在宿舍,周清收拾着自己桌上的东西,时余从床上下了,拿起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口水,看她之前有打量另外两个舍友的床位便说:“姜姜和小花要考研,平常很少在宿舍的,都在图书馆复习呢。” 对呢,她都忘记了,另外两个舍友是他们专业的学霸。 周清将衣服挂进衣柜,看了一眼时余,说:“你也考吗?” 时余笑笑,然后懒躺在椅子上,说:“我就算了吧,不是读书的料。” 能考上H大的学生哪个之前高中的时候不是名列前茅,周清觉得她谦虚了,便不接她的话。 “我不想读这个专业的,我爸妈老在我耳边叨叨女孩子读这个好找工作,所以才选了。”时余解释道。 周清看了她一眼,想着之前和奶奶商量考什么学校什么专业的时候,她门也是这样考虑的,大学不就是为了以后找工作能找个好点的嘛,喜不喜欢其实没有那么重要。 “你没来之前她俩每次去学习就留我独守空房,现在有你给我作伴了。” 周清笑笑,然后走到饮水机那里接了一杯水,喝了几口。 “你不会也要考研吧?”时余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看着问道:“一个宿舍所有人都考了,我要是不考会不会很不合群啊?” 最近她老看见网上给她推送的消息,什么一个宿舍六人全拿奖学金,一个宿舍四人全考上985或者拿到国外顶尖学校的offer啥的,总感觉自己会成为这种新闻的背景板。 “不考。”周清摇了摇头,她以前根本就没想过,之前只想着好好读完大学四年就工作赚钱,上学后奶奶又生病,忙前忙后又休学了了一年,根本没机会给她考虑是否读研这个事情。 而现在,她和沉间又有交易。 等等,他允许自己读书,应该也会允许自己考研吧? 五年时间,上学几年的话很快就会过的,周清突然这么想到。 见她站在饮水机旁边没有动作,时余唤了她一声,周清才回过神,然后回了自己座位坐着。居然认真的考虑着自己考研这个事情可不可行。 “我记得你之前和徐凌他们一个宿舍,怎么回来就搬我们这里了。”时余边打开电脑边问道,大学里的同学除了宿舍的,其余也没太多交流所以时余并不知道她之前的宿舍被人住了。 听到徐凌的名字,周清顿了顿思考,然后说:“付音晓搬我之前那个床位去了,所以辅导员就把我安排在这里了。” “哦。”时余恍然,然后在视频软件搜索框打字问道,说:“你有啥爱好,看电视吗?还是看综艺?” 时余一点也不见外,追着她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像是之前被另外两个舍友冷落久了好不容易抓到一个人,就要说个够,周清应和着她,最后还被她拉着一起看综艺。 说着里面的一个男明星是她本命,是不是很帅,说到兴致上还拿出手机给她放那个明星的单曲给她听。 人是帅的,歌也是好听的,综艺里他落水了,从水中出来的画面,时余叫着真的帅,清水冲淡了妆容,显出原生好看利落的骨相,隔着屏幕爽朗的朝她们笑着,周清不可置否,真的很好看。 然后,周清想起来沉间,这个综艺都是一些爱豆,年轻好看,气息张扬,青春感十足,与沉间截然不同,沉间总是稳重,一丝不苟,温润如玉,把西装穿得整整齐齐,不笑的时候晲她一眼她就觉得似乎有着无形的气场罩着自己,可是沉间看着她的多数时候,都是带着淡淡笑意,让她觉得舒服。 “发什么呆呢?”时余见她看着屏幕一眼不发,于是用肩膀撞了撞她。 一抹绯红爬上脸颊,周清低下头,看着手中握着的水杯,心中陡生羞意。 她已经上课好几天了,前几天忙着适应学校的节奏还有忙着开学的补考,容不得她多想其余的事情,这会儿突然想起他,心里大有抑制不住的感觉,忍不住就去回味他们一起生活的事情。 “你耳朵怎么红了?”时余问道。 周清一惊,好似心思被戳破,急忙否认,说:“没有,可能是太热了。” 时余也没多想,九月的天气的确还是挺热的,特别她门宿舍又叁面都会晒到太阳,于是走到饮水机前,拿起饮水机上面的遥控器,对着空调一按。 “嘀——” 空调打开,冷风徐徐吹拂出来,时余让她去把阳台的落地窗关了,周清起身关了之后两个人便一起在时余的座位上接着看综艺。 时余一边看一边吐槽,说到有趣的地方周清也忍不住跟着笑。 小插曲过后,周清便没有再想沉间了,而经过这下午的相处,跟时余熟稔了起来。 宿舍另外两个考研的人总是结伴而行,他们两个不考研的就搭在一起,时余特别高兴有个人来陪她,什么事都拉着她一起做。 周五的时候,沉间给她发了个消息,问她什么时候下课,陈竹过去接她回江颐园。 刚上完一节课,下节课要去另一个教室,周围的同学都走的七七八八了,时余收拾完桌上的课本见她不动,便问道:“发什么呆?” 然后凑过来看她捏着的手机,不过手机刚好息屏了,也没看到任何信息。 “啊!?”周清快速的将手机收回口袋,说:“没什么事,我们走吧。” 时余没有深究,在她站起来后挽着她的手一起出了教室。 在上课之前,周清抽了空回复了沉间的消息,然后把手机重新放回口袋。 因为是大课,有两个班一起上,她和时余寻了个偏僻的位置坐,点完名后时余便直接趴桌睡觉,昨晚看电视剧晚睡了,上节课的老师出了名的严厉还是挂科小能手,时余不敢在他眼皮底下造次,大课的老师要求便不会那么严格,时余一早上就等着这节课来补眠。 周清将书本竖在她脑袋前,掩耳盗铃的掩护她。 下午在宿舍收拾东西离开的时候时余问她要去哪,周清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支支吾吾之后才说了要去兼职。这段时间相处,时余也知道点她的情况,没有怀疑,只是有些遗憾的抱着她撒了一下娇说宿舍又只剩下她自己一个人了。 周清摸了摸她的头,说等回来给她带零食,时余从她肩膀上抬头,眼里开心却还是佯装遗憾地说:“好吧。”然后放开了她。 出了校门,没等多久,陈竹便准时的到了。 散步吗 回到江颐园的时候沉间还没有下班,陈竹将她送到就离开了,周清在屋子里转了一圈,然后看了一下厨房里剩余的食材,出门去了一趟超市。 做好晚饭的时候沉间也回来了,一同吃了晚饭后周清便回了自己房间。 洗完澡,周清坐在床边,低头看着自己睡裙上的图案,想到某些事情心里不由地紧张。 手机屏幕亮了一下,周清拿起手机查看,是时余发了条信息过来。 时余:兼职下班没,累不累啊? 周清:下班了,不累。 时余:晚上也不回来吗?那你住哪啊? 周清:去同事家凑合一晚。 时余:同事?男的女的~ 周清:女的女的! 时余:好叭~那你早先休息,姜姜和小花都出去了,我好无聊,要不下回你也带我一起去做兼职吧。 周清看着这条消息突然就不知道怎么回了,下回要是时余真的要跟自己出来怎么办啊,周清苦恼。 正在纠结怎么回时余信息的时候,房门被敲响,捏着手机的手突然就收紧了,周清看着房门,心跳突然变快了一些。 起身去开门,手握在门把上的时候,周清平复了一下心跳,害怕等会儿被沉间看到异样,她好紧张,可是又有些期待。 期待的情绪让她感到羞意,手摸上脸的时候,都有了些微的烫,周清觉得她变得不纯洁了,每次遇到沉间,总是不由自主地往某些方面去想。 她久久不开门,沉间也没有再敲,可周清也知道他肯定也还没有离去,于是做了一番心理建设后,将门打开,低着头,小声问道:“沉先生有什么事吗?” 又缩着脑袋不敢看他,沉间笑笑,说:“散步吗?” 只是散步? 周清抬眼看他,虽然没有直接问,但是沉间看着她眸光中的意外,眉梢一挑抿着笑意,故意说:“还是想——做点别的活动。” 眸光暧昧,笑意明显,周清在触上的那一瞬间立马就撇开眼,咬着唇觉得自己真是笨蛋。 心跳在胸腔里面快速的跳着,被短发遮了大半露出的一点耳尖都覆上了红色,虽然很多时候沉间都觉得她太过害羞,但是每次看到她害羞的样子,他又心情很好。 觉得很可爱,就像温和的小鹿,想要亲近人类,却又害怕着,但是哄一哄,它又会慢慢走上来叼走你手上的食物。 “想散步。”良久,周清才小声的憋出一句话,好似刚才真的在认真考虑是散步还是做别的事情。 说完,周清又丢下一句她换身衣服,然后关了房门。 在试衣间换衣服的时候,周清看着自己脸上的红晕,又是觉得羞怯,换好衣服后去洗了把冷水脸,脸色才恢复正常,看起来没那么红了。 散步的时候沉间问着她学校的事情,周清都一一答了,也许是聊这个话题让她放松许多,心里也感谢沉间让她继续上学,于是自己也主动的与他说了很多趣事,就像以往跟奶奶分享自己的校园生活那般。 沉间是个很好的倾听者,也会适时搭话,所以她讲一大堆也不会觉得尴尬,反而有种分享的快乐。 说着走着时间就过去了,他们回别墅的时候有些别墅都已经熄灯了,路上就他们两个人走着,如之前她去兼职晚回家的时候,也是路上只有他们两个人,周清便数着路灯回家。 回到别墅她正要上楼的时候,沉间叫住了她,周清转身便看见他拿着一杯牛奶朝她走过来,到她跟前的时候,递到她面前,周清接下,然后仰头喝完,没等沉间说什么,自己拿着杯子进了厨房洗干净后放好。 她其实没有喝牛奶的习惯,只是在他身边被每天准时投喂才会喝,这个星期在学校她都没有喝。 周清不懂沉间为什么要这么执着的给自己投喂牛奶。 她又不是小孩子了,喝再多也长不了个了。 出厨房的时候,沉间已经不在大厅了,周清抬头看了一眼二楼,发现书房的灯亮着。 陈竹叫沉间沉总,沉间应该在公司职位挺高的,为什么每天回来都还会在书房处理工作到这么晚。 总裁都要这么努力吗? 偶像剧里的那些霸道总裁不是每天都有大把的时间消遣娱乐逗女主角嘛,为什么他还有那么多工作要处理。 等等,她要想那么多干嘛,难道她想他多花时间来陪她吗? 周清被自己这个想法吓到,于是摇了摇头想要甩掉这个不切实际的想法。 上楼回到自己房间后,看着床上手机呼吸灯在一闪一闪,点开便看到时余给自己发了好几条信息。 时余:怎么不回复了? 时余:清清~ 时余:清清宝贝~ 时余:连清清也不理我了吗? 时余:我好无聊啊~~~~~ 看着手机上的信息,周清都能想象到时余发送时无聊苦闷的表情,周清笑了笑,打字回复着。 周清:刚才洗澡去了。 时余秒回:你着澡可洗太久了,是一边烧一边加水一边洗吗? 看着时余秒回的信息,周清真的相信她自己一个人下宿舍真的很无聊。 周清:姜姜他们还没有回来吗? 时余:应该快回来了,我点了食堂宵夜,去干饭了。 周清:去吧去吧。 时余:你早点休息,知道吗! 想到周清兼职打工会很累的,所以时余关心的说道,周清回了一个嗯嗯的表情包。 之前因为奶奶病情而到处借钱朋友对自己都避之不及了,没想到重回学校,还能与时余交上朋友,周清心里十分感激时余主动地接近自己。 聊天框里信息不再弹出,周清看了一下手机里显示的时间,又看了一眼房门,然后去浴室换了睡衣,关灯睡觉。 ———————— 沉间:努力赚钱养老婆! 我也很想你(微 第二天,早上一同吃早餐沉间接了个电话后叁下两下吃完早餐回房间换了一身衣服,陈竹的车就在外面等了,大概是公司有事情。 周清无聊,于是进了书房打算找本书看,这是她第一次主动进书房,看到书柜旁的红木椅后不禁想起那夜在椅子上做的事情,脸又是羞红,随手抽了一本书后,快速的离开了书房。 中午沉间也没有回来,但是发信息问她要不要一起出去吃午饭,周清不想麻烦他于是就拒绝了,自己随意煮了一碗面吃。 吃完窝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早上从书房拿的书。 一本科普历史事件的书,讲解生动有趣,看的入迷时间快速的流逝都没有注意到,她抬头揉着酸疼的脖子的时候才发现窗外透进的光线已经变得昏黄。 将书折好放在一旁,周清站起身伸了个懒腰,脖子还是有些酸于是一边走一边揉,到了餐厅拿起玻璃杯倒了一杯水喝。 茶几上的手机铃声响起,周清接起,沉间叫她晚上出去吃饭,陈竹会来接她。 挂了电话后周清回房间换了一身衣服,然后回到客厅等着陈竹过来。 晚饭去了江边一个餐厅,吃的是苏菜,周清觉得口味偏甜,吃得不是很习惯,但是也没表现出来。 因为是周末,所以餐厅和江边都很多人,吃完陈竹便将他们送回了江颐园。 可能是因为没有睡午觉,看书又耗了些经历,饭后脑袋的血糖又降低许多,周清觉得有些发困,于是看起来情绪不高的样子,上楼梯的时候沉间在她背后说道:“怎么一副不开心的样子?” 周清脚步顿了顿,然后转过身看着他,张了张嘴,然后说道:“没有。”声音很低,听起来也一样没精神,一点都没有说服力。 “周末也想在学校吗?”沉间眸色微暗,淡淡说道,语气中透着几分情绪低落。 没有由来的,周清的心似被揪住,沉间从来没有用这样的语气和她说过话,以往总是温柔有力的,沉间说完还撇开视线不看她,让她突然不知所措。 困倦感也瞬间消失,急急地就解释:“我没有不想回来,我就是有点困。” 周清的脸有些红,只不过这次不是害羞的,而是表情有些急促,眉头微皱,紧张的看着他,眸光闪动,楚楚动人。 沉间心里的小郁闷早已消散,但还是想要逗她,于是继续压着眸光,眼睛半合,伸手扯松了些领带,语气佯装低落,沉沉道:“是吗?” 觉得沉间在难过,周清心里一紧,想到自己跟他相处时的确总是自己多想的处处推拒,觉得沉间是对自己失望了,心里急了起来,踩在楼梯上的一只脚收回,然后迈上沉间身前,揪着他的西装衣角,仰头认真的看着他,说:“我想回来的,我想和你待在一起。” “真的吗?”沉间忍着笑意,继续假意沉声回道。 “是真的,在学校我其实也好想你。”周清什么也顾不得了,直直说着自己的感受,完全不似以前说两句就羞得低下头。 然后,她看见沉间的眉头慢慢舒展开,嘴角微跳,是熟悉的带着笑意的弧度,微微抬头就对上她的目光,带着几分狡黠的笑意,看得周清立马就回过神,想到刚才的对话,明白了他在逗自己。 绯红很快就占满了脸颊,羞怯的感觉涌上,周清放开抓着他衣角的手,就要转身上楼。 却兀然被他抓了一只手往回一拽继续面对着他,另一只手捏起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然后他的唇瓣便贴了过来,还未等周清反应过来,舌头长驱直入侵入口腔,勾着她的小舌细细品尝。 晚饭的时候她喝了一杯橙汁,现下满口都是橙子馨香,吮吸着她舌尖的时候似乎都还能尝到橙汁留下的甜味。 他们身高差距太大,周清被吻着,仰着头又垫着脚,脖子都在发酸,吻了一会儿就要站不住了,沉间感受到她身体微颤,于是一手扣上她的腰,帮助她提了提身体。 依旧是追着她的唇瓣一寸一寸的吻着,直至周清觉得缺氧才放开她,下巴上的钳制消失,周清才整个脚掌踩在平底上,没有刚才踮起脚尖的摇摇欲坠,心里回了少许的安全感,靠在沉间怀里,大口大口的喘息。 沉间太会吻了,即便他们吻了那么多次,周清还是回被他勾得不能自己,窒息又快意。 可是她还是觉得她还是很喜欢的,比起被他强硬的占有,她更喜欢他温柔缱绻的吻她。 没等她呼吸缓过来,沉间将她整个人懒腰抱起,周清惊呼一声,腿因为突然的动作,害怕得胡乱地在空气中蹬了蹬,手揪着他胸口的西服,揪得皱褶迭起。 从他怀中往上看,领带松开,衬衫最顶端的扣子也因为刚才大幅度的动作绷开,露出利落好看的脖颈,喉结明显,下上攒动的时候透着皮肤里的微红,周清觉得有些色气,灯光下,血管颜色与脉络都浮出,平生出一股命门暴露的脆弱感,让人好想俯过去咬一口。 颌面利落,从下往上看更甚,线条流畅,薄唇微泯,因为刚才亲吻还留着些许水渍,唇色深深,鼻梁挺拔,鼻尖顶端和眼尾都因为刚才的情迷带着微红,周清看得心也乱了。 乖乖地任由他抱回了房间。 沉间将她丢床上,然后扯掉领带丢在一旁,周清手肘撑着床面,半抬着身体看着他粗暴的扯掉领带,然后便倾身上来,覆在自己身上,手从臀部抚上脊背,托着自己的身体。 再次侵入自己唇齿之间,周清根本无力抵抗他,亦或是也不想抵抗,微张着口让他顺利进入,两人的唇舌就勾在了一起,因为有沉间托着她,周清双手便勾在了他脖子上,慢慢地也沉浸在这个缠绵的吻中,学着他,吮吸,交缠,唾液交换。 心在胸腔里越跳越快,然后两个人的体温不断升温,快意延伸在脑袋皮层,不自觉的就张开双腿,起先腿心贴着他的腰腹,随着他弓腰,便与那早已隆起的硬物,隔着衣物布料,紧贴在一起,烫得那花穴舒服,不断地在吐着水,湿了一片。 唇舌分离的时候,两个人抵着额头快意喘息,腿间的湿意让周清有着难耐又害羞,扭着屁股想要逃离那个贴着的热源,只不过腰被沉间扣着,她根本就不能得逞。 发现她又想要逃的意图,沉间的手扣得更紧了,贴着她的唇轻轻咬了几口,下身坏意的顶了顶。 周清受不了嘤咛出声,声音娇软,又尖尖地,直直地刺着沉间被情欲燃烧的理智。 一只手解下她裤头上的扣子,将拉链拉下就要伸进的时候,被周清拽住了,沉间抬眼去看她,便看见她满面潮红,眼眸早已浮着欲色,半遮着,开口说道:“别.... 抓着他手掌的手都有些微抖,声音微颤,说:“洗澡,我想洗澡。” 虽然在外面待了不久,但是刚才走回来的时候有些热,身体汗涔涔地,周清不想这样脏脏的和他做这个事,于是强撑着理智说道。 沉间轻笑,收回了要摸进他腿心的手,转而摸上她的腰肉,捏了捏后,将人整个抱起往浴室里走。 ———————— 下一章浴室play。 沉间开车规律就是,周清觉得他要开的时候他不开,周清没意识到的时候他硬开hh 所以周清才会一边觉得他是正人君子一边被吃干抹净,真可怜! 浴室/对镜play(H 沉间将人抱进浴室,很快就将两个人都剥光,衣服随意的丢在宽大的洗手台一角,周清还陷在刚才的情迷意乱之中,反应过来时已经和他赤裸相对。 于是下意识的双手抱胸,夹着腿,能遮一点是一点,虽然两个人已经肌肤相亲好几回了,可是现在下这明晃晃的灯前被赤裸观看,周清羞得脸色愈红。 打开花洒,水株便淅沥沥的接连不断落下,温热的水气在浴室升腾,两个人肌肤上都裹上了一层薄薄的水珠,沉间挤了沐浴露便往她身上抹。 周清咬着唇,他手抚过每一寸肌肤都激得她微微颤抖,想要开口拒绝,但是也知道此情此景肯定是无用的,只能任由他沾满泡沫的手,摩擦至自己身体的每一处。 滚烫的硬物顶在她腰间,脊背紧贴着他的胸膛,周清只觉得浴室的温度也在不断升高,瓷白的墙壁也生起大片水珠,汇聚在一起后蜿蜒滴落,在壁面流出交错的线条,那洗手台上半面墙壁宽大的镜子也拢起一片薄雾,在气温愈高时聚起水珠规律的成列的往下落,水珠流淌过的地方镜面变得清晰,照着两个人的泛着肉色的躯体交缠紧贴在一起格外诱人。 两团胸肉被身后的人紧握着,泡沫在指缝中溢出然后被投下的水打散,那两点红珠直直立起,水株打过的时候敏感摩擦出快感,周清双手忍不住覆上沉间抓着自己双乳的手背上,带着他一起抓着那乳肉,下身不断的夹腿扭着屁股去摩擦花穴。 眼角的泪与水雾黏在一起,顺着花洒洒下的水一起流落,肉体摩擦的快感早已经侵袭她的神智,仰着头绷着好看纤细的脖颈,合着花洒投下的水声,断断续续的娇媚呻吟。 臀瓣一扭一扭不断的摩擦着那腿间的猩红,让它不断胀大,沉间一口咬在她脖颈上,空出一只手,握着她臀瓣一提,她便踮起脚尖,肉棒插入她的腿心,贴在花穴下方,用她的双腿夹着不断抽动,花穴也被磨得充血敏感,不断吐露出汁液留在柱身上黏腻也让柱身抽插更加顺滑。 “啊~。”沉间顶得极快,虽然没有进入那肉壁,可是摩擦阴唇的快感也让她经受不住地叫出声音,何况胸上一只乳还被他抓着不断蹂躏,乳豆被他时而轻揉时而硬捏,又痛又爽。 温度不断上升,水气愈重,娇吟声在水雾中沉沉回响,催得两个人情欲深重。 周清的屁股扭得更快了,腿间也夹得那肉棒越紧,沉间知道这是她快要高潮的征兆,于一只手顺着腰线抚下,罩在她花穴只上,贴上后没有急着插入,而是在唇肉上不断抚摸着,光是这样周清便受不了的直绷着身体,叫出的声音都带上了哭腔。 “难受。”周清感觉到自己花穴外面滚烫的手掌,抚摸的快意堆迭,让她的唇肉胀得更严重,一开一合想要吃某些东西。 “呜呜..沉间,难受。”快意得不到满足的感觉让她呜咽着,顾不得羞耻的伸了一只手抓着沉间在花穴的那只手直往花穴里按,呜咽声裹着浓重的水气,听得人更觉可怜,但沉间心里却徒生暴虐的感觉,想要她哭大声一点,更惨一点。 沉间突然想起她来别墅第一天自己自慰时想象的场景,将人调转了位置,两个人便面对着那宽大的镜子,水珠已经冲刷了一遍镜子,所以不像刚拢雾时那般看不清,镜面上度满水光,映得那粉红的肉色更美,更加的活色生香,欲念腾升。 镜子里的女人身材纤细瘦弱,被男人精壮宽大的身体扣在怀中,男人一只手在她乳间揉捻,一会捏一只,一会儿将两团一起拢住将两颗乳豆捏在一起,另一只手在那腿心花穴处,抚在那唇肉上不断划动,那只手背上还覆了女人小巧的手,她的手指落在他手指的缝隙处,看起来就像他们十指紧扣一同蹂躏着那花穴。 女人引颈娇喘着,殷桃小口微张,双目涣散,很明显的沉浸在这糜色的情潮之中。 而男人低头吮吸着女人肩上的嫩肉,然后在那凸起的肩骨上含了一口轻咬,周清呻吟着啜泣着就用力的按着身下的的手往花穴里挤。 在腿间的硬物早已肿得不成样子,但还是依旧在腿心抽插着,将腿心的肉插得一阵红,顺着肩膀一路往上密密地吻过她的脖颈下巴耳后,然后轻轻叼起她的耳翼,牙齿轻合咬了一下,然后抬起脸,镜中男人脖颈青筋浮起,喉结尖处红得突兀,眼角延伸直眉梢处也泛着情欲的潮红,睁眼的时候,似乎都闪过一抹红光,隔着水色映在玻璃上,眸光带着侵略的危险,像蛰伏在岸边的野兽,在草丛中目光如炬的盯着岸边喝水的猎物,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就会迅速跃出,将猎物咬在身下。 “宝贝,睁眼看着镜子。”声音喑哑得不像话,粗粝低沉,在这情欲水气之中却格外蛊人,周清乖乖的就抬眼看了,眼神迷蒙,只看到两俱肉体在镜中交迭,女人身体完全被身后的男人钳制掌控,她却没有羞意,只觉得这画面好看又满足,镜中的他们几乎融为一体,只是那双眼睛,即便是通过镜面与自己直视,也让她感觉到凌厉危险,周清忍不住的吞咽了一下口中唾液,从那目光之中她似乎看到自己就是一只猎物,但她却甘之如饴,渴望他早些吞下自己。 花穴外的手始终不肯插入自己,周清难耐地恼了起来,看到镜中自己腿心的猩红,于是直直的往下抓。 又硬又软,龟头上吐着些许水液一下子就沾到她的掌心,身后传来男人小声的呻吟,细微又蛊惑,周清有些得意,于是没有章法的乱抚乱抓着那个龟头,看着身后男人闭着眼睛头埋在自己肩颈上快意的吟叫出声,周清心里生出异常巨大的满足感,手上更卖力了。 被周清拿捏住了,沉间爽得尾椎骨都感觉要发麻,浴室没放避孕套他并没有打算真做,此刻被她五指抓揉,竟也生出要射精的快感,沉间可不想只有自己爽到了,于是手指终于插入那温暖的涌道,一进去便被嫩肉紧紧绞住,不断吮吸,被温热的蜜液一波一波的打湿冲刷,有一瞬间沉间几乎觉得自己的肉棒已经插入进去了。 两个人同时快速的动着手指,在数十下的抽插后,两个人都一同射了出来,手心都是各自黏腻的淫水,攀入高潮的喘叫声还在裹在这水汽之中变得沉闷。 高潮后周清的身体立马脱力,软软的就要滑在地上,沉间一只手横在她腰上箍着她,她才没坐在地上,眼神涣散的垂着头看着地面,显然没有受住刚才过激的快感,沉间看了眼她身上也没什么泡沫了,单手关了花洒,拿起浴巾胡乱的给两人擦净了水珠,用小孩把尿的姿势将人抱出了浴室。 若是周清此刻稍微清醒一些,这样的姿势她只会娇滴滴的叫着挣扎着要下来,只是此刻她明显还没有回过神,靠着沉间任由他随意摆弄自己。 不经操弄的小家伙,沉间笑笑。 接下来的一晚上她得被欺负得成啥样,兽性大发的某人虽然这样想着,却毫无心疼之意,眸光炯炯,一副要把人吃干抹净才罢休的表情。 只是可怜还在晕晕乎乎的某人,根本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 啊!写得最满意的一场肉!对镜play什么的最色气了! 最后一次(H 沉间将人丢在床上,周清凭空一坠,头陷在被子里差点喘不过气,于是自己转身半躺着,仰着头便看见床前的男人低着头,嘴上叼着一个反光的薄片,顺着他双手看去便看见他将那薄薄的小雨伞套在猩红上。 将口中薄片随意吐落,沉间朝床上看去,眸光相对,沉间撇起一抹笑,没有以往的温润,反而有股说不出的邪气,特别是搭着那微红的眼角,像一只凶狠的野兽,盯着自投罗网的猎物。 空调吹出的冷气将刚才浴室裹热的身体降了些温度,周清也从那情潮余韵中清醒过来,看着沉间胯间的粗大,还有那带着侵略性的目光,身体不由自主的往后挪,想要离他远一点。 沉间倒一点都不急,反正她是没办法跑掉的,抓着胯间巨物朝她打招呼似的抖了抖,明明是十分猥琐的动作,此刻被他做着却只觉得色欲迷人,他的身材很好,宽肩窄腰,六块腹肌,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肌肉线条紧绷流畅,光是看着就觉得有无形的力量蓬勃在他身上。 他单腿跪上床,弯下腰来寻她,周清有些害怕,抬起一条腿踩在她胸肌上,抵着他不想让他继续往前,但只是刚刚踩上,那男人肉体的温度就烫得她想收脚,嫩白小巧的脚丫踩踩蜜色精壮的肌肉上,看着都觉得十分无用,螳臂当车,周清欲哭无泪。 沉间低头看着自己胸上的脚,嫩嫩地,白白的,脚趾蜷缩在一起,在告诉他她的主人很紧张,他爱她的一切,连着脚丫都觉得分外可爱,一只手掌扣住脚踝部分,便感受到她的主人想要收回,于是他使力让她不动半分。 周清急的眼角红红,似又要哭,对于性事,周清还是放不开的,在情迷意乱理智丢失浸淫在肉欲中的时候她可以随他随意弄她,可是此刻冷气在她薄红的肌肤的裹着,脑袋清醒万分,周清便是害羞得只想要逃离,即便她也觉得和他做的时候大部分时刻都很舒服,可是她还是不能坦诚面对自己对他的欲望。 特别是此刻,她看着那人,握着她的脚踝,色气的在小腿上一吻,吻的时候还抬眼追着她的视线朝她调戏似的一笑,周清心就开始砰砰砰的跳,脸红到了耳根上,撇开头努力的拽着自己那条腿,她和他力量悬殊,沉间得寸进尺,顺着小腿一路往上吻,膝盖、大腿、腿心、薄薄的唇瓣撷着滚烫的鼻息落在腿心,喷薄在嫩白的肌肤上,连带烫到了那不远的花唇,水气飘落,让人觉得瘙痒难耐。 花穴没出息的不断流出蜜液,沉间的视线落在那裹满黏腻水色的花唇上,舔了一下嘴唇后就要贴上去含,却被一个手背阻隔。 抬眸,便看见周清通红的眼睛蓄满了水光,眼睛鼻头都红红地,看着着实可怜,她的手尽力的伸在花穴上面,阻隔着花穴和他的唇瓣相触,身体微颤,语调微颤,说:“别,别咬那里。”说话间,两滴眼泪从眼角落下,滴在深蓝的被子上,浸出深色的印记。 虽然刚洗过澡,但是周清总觉得那里是脏脏的,每回沉间给她舔的时候其实她都受不了,有心理上觉得脏的羞赧,也有他舌头钻入时在涌道中带来灭顶的快感让她承受不住,她总是觉得害怕。 沉间也没有强迫她,将她腿一条腿挂在臂弯上,另一只手按着另一边的大腿,穴口被迫朝他大敞,然后他像电视里那些吸人精气的妖精一般,爬上她的身体,滚烫烙在她每一寸肌肤上,然后故意用自己胸肌上的硬肉去蹭她直挺的两粒乳豆,酥麻的快感让她小声呻吟,浑身发软,手肘再也撑不住身体,直直落在床上。 她逃不掉了,周清清楚的知道,她的手还在无力的推着他的胸膛,下身硬物龟头早已在花穴口蹭着,勾得她吐出更多的水,周清吸着鼻子,带着哭腔小声说道:“你轻点。” 大概是此刻她还算清醒,硬物插入的时候水声分外明显,周清听到耳朵里觉得分外羞耻,可是涌道却熟练的一口一口绞着那柱身,浇出更多的水,在他完全嵌入的时候,就没忍住小小泄了一下。 周清又快意又羞,只小声的哭着,手勾在沉间脖子上,抬着腰配合着他的深入。 沉间扯过一个枕头垫在她腰上,下身耸动起来,抽插的速度由慢转快,由浅至深,将刚才还有些许理智的周清一下子就卷入情欲的漩涡,很快就受不住的又哭又叫,声音娇媚动人,听得他额角直跳,肆虐感不断的涌起。 胸前的乳豆刮在他胸前,软绵绵的舒服极了,沉间低头叼住一个,又吸又啃,另一只也没放过,用手抓上,揪着那乳豆不断揉捏。 “啊~嗯~啊哈~”周清难耐的叫唤,双手抱着沉间的头,手指插入发间,不知轻重的攥着。 下身被汹涌的深入抽插侵占,胸前两头被啃噬揉捻,快感酥麻一跳一跳的蹦上脑袋,撞碎她所有的神智,只知道仰头叫着,腿心大张的任由身上的人肏得越发的很。 “呜呜呜...啊——” 又是一记深顶,破开宫口,酸痛快意,周清叫得口中津液都不由自主地溢出,攥着沉间头发的手用力一扯将人脑袋从自己胸脯上扯得抬起,唇上还留着刚才嘬奶的唾液水光,胸上一空周清又觉得不快又将人脑袋按回去,高潮快至,周清双腿勾着沉间的腰,抬着臀腰配合着沉间抽插的动作让他插入得更深,追着快感,在肉棒进来的时候紧紧绞,要退出的时候又紧紧的吸,温暖的蜜液不断的冲出,沉间只觉得肾上腺激素在快速增加,脑袋上也是一波一波的快感,尾椎骨都发麻,只剩下胯下还有意识,疯狂的对着蜜穴顶入抽插。 “沉间,我...我...我..啊....快感到了极致,周清哭着喷溅出大堆的蜜液,像失禁一样,周清只觉得自己尿了,觉得羞耻哭得更大声了。 因为潮吹而一股温热蜜液由头浇下,肉壁敏感得紧紧绞着,沉间差点被绞射,但是他可不想那么快就射精,于是大力的用手掌拍了几掌周清的臀肉,清脆的拍打声在耳朵里响起,强撑了些许理智,才没有射精,然后顶在深处不再动,等着周清高潮余韵过去。 ”呜呜呜...你打我...高潮的身体敏感得很,他只是轻轻扇了几巴掌根本没怎么用力,感官却放大了痛意,周清哭着控诉他,扭着屁股要将他挤出去。 臀却被人紧紧扣着,她根本就没办法做到,于是赌气的一夹,死死地绞住穴里的那根东西。 沉间被这突如其来的紧绞激得喘息出声,快意从尾椎骨蹿上脑子,顶了一下牙槽觉得他的宝贝真的可爱。 也——真会找死。 下一秒,他便掐着她的腰,眼冒红光,野兽咬住猎物开始肆虐,身下疯狂的抽插,深入浅出,顶得周清一下子就大哭大叫,可是他没有任何怜香惜玉的心思,只想一下一下的开凿进更深的地方,破开她的宫口,大力抽插。 蜜液四溅,被单湿润,连接之处都是抽插磨出的白沫。 “别啊——” “好深——” “沉间沉间——” “沉间你放过我,我受不住了啊——” “啊哈啊——混蛋——啊——” 周清已经泄过好几回了,快感和强烈的侵略感炸得她脑袋只剩白光,她叫着,叫他的名字,向他讨饶,到最后完全受不住的骂他,都无用。 她就像一个娃娃,或是一个奴隶,承受着主人给予她的一切,完全不容她拒绝。 她哭叫得嗓子都干了也没有换来他半分的怜惜,他好似真的变成了野兽,真的要啖她肉喝光她的血,占有着她的全部,吃干抹净。 最后不知道做了多久,他终于吼叫着射了出来,周清也被烫得一起高潮,哭得大声,沉间被她满脸梨花带雨,委屈的表情心疼得不行,扣着她的后颈迫着她与他接吻,借吻安抚着她,周清一边被他吻着,一边断断续续的说:“不...不...不能...不能再做了。” 沉间缠着她的小舌,肉棒在涌道小幅度的动着延长两个人高潮的快感,在她缺氧的时候放开了她让她喘息换气。 “不..不做了,我坏掉了。”周清呜咽着说道,手一只推着沉间的肩膀。 沉间如何肯呢,把出肉棒将射满的小雨伞脱下打结一丢,又迅速的套上一个,抹了些腿心她刚才喷溅的蜜液在柱身上后,直直顶入,然后满足的发出叹息声。 周清也是舒服的呻吟着,但还是推着他的肩膀说不做了,腿却勾着沉间的腰,涌道贪婪的吮吸着。 沉间将她的手抓到手中,然后强迫她张开手指与他十指紧扣,压在床面上。 “最后一次宝贝,最后一次。”沉间哄着人,身下又快速的抽插,将周清呻吟的声音顶得支离破碎。 “会坏的...呜呜呜... 不会的宝贝,宝贝每次的受的好好的,不会坏的。”沉间一边吻着她的唇一边说着,周清也无力推他了,一切只由得他说。 到底是不是最后一次周清也不知道了,只知道这场性事漫长得很,做到最后周清又被肏晕了过去,醒来已是中午,始作俑者哄着她吃午饭,还没皮没脸的不顾她拒绝给她私处上药,差点又擦枪走火白日宣淫,周清实在是哭得厉害他才作罢。 到下午被他送去学校的时候,都腰酸背痛,沉间还不以为耻,没点做错事的自觉,还将一只药膏塞到她的手心,说如果她不会涂他可以每天晚上来接她回家。 她才不要! 随意将药膏揣兜里后,迈着艰难步子往校园里走,根本不想再理他。 到了宿舍的时候,时余见她脸色都泛白,赶忙上来问她怎么了。 周清脸一红,当然不能说实话,只是说兼职太累了,然后爬上床滚进被子里。 手机里沉间发来消息:每天记得喝牛奶,宝贝听到没。 谁是他的宝贝,周清愤愤想着,但是脸上却不由地咧着甜蜜的笑意,没有回他的消息,整个人埋进被子里,揉着自己酸痛的腰慢慢就睡着了。 ———————— 3000+字,到底谁在痛快。 沉间:必然是我,大口吃肉就是舒服! 周清:大混蛋! 对不起,我真的很爱那种上床之前用脚踢人推拒但是无果被人挟住反过来爆怼的情节,脚本身在床上就很色气。 牛奶 就这样一觉到了第二天,起床刷牙的时候时余还和她吐槽昨晚她叫了她好几次问她要不要吃晚饭她都一点没听到,说完又很关心的问她兼职是不是特别累,要注意身体。 想起她昏睡那么久的缘由和那个让她腰酸背痛的人,周清不由地脸色又是一红,于是掬着水龙头流出的水不断的往脸上呼,待觉得没那么烫了才抬起头来。 时余看着她拼命的往脸上呼水,觉得疑惑,然后往旁边挪了一步,让那些水花别溅到自己,抽了一张洗脸巾拧开另一个水龙头浸湿后擦脸。 洗漱完后,时余看见周清在对着前面的镜子发呆,脸上都还是布满水渍,于是抽了一张洗脸巾给她,周清接过,礼貌的侧过头说了一句谢谢。 时余皱了皱眉,说:“你这一觉也太补了吧?” 周清擦脸的手顿住,然后转头疑惑的看她一眼,时余便在注视下继续说着:“昨天回来脸都发白,现在一觉醒来,面色白里透红,珠...珠什么珠圆玉润?你昨晚背着我起床敷面膜了?” 时余还有没说的是她那一双眼睛,圆亮有神,目含春水,眼角都似乎画了天生的薄红眼影,唇自带樱色,她本身皮肤又很好,脸上的肉肉都长的适当,整个人状态看着就娇艳欲滴,妩媚动人。 不过照这话说出来,时余自己都觉得变态,她不搞姬,但是今天不知道为啥,觉得周清真的好看。 周清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也没什么特别的,就是最近脸上好似长了一些肉,没以前看着瘦弱了,头发也长了一点,这次周清不想剪了。 可能是真的睡了一个舒服的觉,今天的眼睛周清也觉得看得有神许多,将脸上的水渍擦干,周清朝时余淡淡道:“还是和往常一样呀?就是最近张了点肉,胖了。” 时余鄙夷,愤愤道:“你这还胖!” “还让不让人活!” 好吧,周清知道自己的确不胖,甚至太瘦了,这近一年都在因为奶奶的事情奔波,有好几次她都差点因为低血糖晕倒,特别是奶奶去世后在家里待的那大半个月,没日没夜,吃得也不好,上回自己剪头发的时候都差点握不住那有点重量的铁质剪刀。 是来到沉间身边之后,才勉强长了一些肉,而且每天沉间还会监督自己喝牛奶。 等等! 没有由来的,周清似乎知道沉间为什么会每天准时给自己投喂牛奶了。 刚恢复常色的脸又是一红,他怎么真的把自己当小孩养啊! “你干嘛一脸娇羞。”时余出走廊收今天要穿的衣服,然后就看着她对着镜子一副花痴模样。 “我没有!”周清急忙反驳,然后打湿洗脸巾又擦了一边脸。 时余没有再追问,收了衣服往屋里走,念念有辞道:“你昨晚肯定背着我偷偷敷面膜了。” 周清无奈笑笑,不再理会她,回到座位涂了面霜后从衣柜拿出衣服去浴室更换。 宿舍另外两个人每天都会早起出去背书,所以只剩下时余和她两个人一同去吃早餐。 在食堂装了点早餐的点心,路过饮品的时候周清买了一盒牛奶,然后两个人便坐在一旁餐桌上吃着早餐,时余还没过来座位上的时候周清偷偷地拍了一张牛奶的照片,然后发送给沉间。 他在监督自己喝牛奶嘛,所以自己朝他报备一下也应该的,周清这样想。 沉间很快就回了她消息,单字一个乖。 还真把她当小孩哄了,周清低着头,看着手机上的聊天界面,不由自主的泯起笑意。 “你怎么不吃?”时余过来,将餐盘放下,看着周清低着头看着手机说道。 被问后,周清迅速息屏手机,然后拿起筷子夹着饺子送入口中,嚼着饺子的嘴角都还是有着笑意的上挑,眉眼含春,尽是愉悦。 “手机看到什么好东西啦,一脸笑容。”时余说道,说着要伸手按亮她的手机屏幕。周清停止了咀嚼的动作,呆了呆,说:“没有啊。” 然后看见时余一脸不相信的样子,周清脑子快速转动,在想用什么理由来搪塞,灵机一动说道:“兼职发工资了。” 时余一脸恍然大悟,然后点了点头,说:“收钱啊,怪不得。”接着时余想脱口而出请她吃午饭的,但是想起周清家庭情况不太好,于是及时的咽了回去,心里也为她开心。 吃完两个人准备离开的时候,姜姜打电话来问她们是否在食堂,让她们帮买打一份早餐带去给她,时余应了下来后重新走回窗口买了一份早餐,周清趁时余不在身边,再看了看手机,沉间没有再回消息给她。 她突然有点失落,但很快又好了,沉间工作总是很忙,定然是没闲暇跟她发信息聊天的。 结账的时候时余的饭卡不够钱了,周清上去刷了自己的饭卡才拿着早餐离开,因为在饭堂耽误了一些时间,来到课室的时候,偏僻角落的位置都已经坐了其他人,周清和时余只能走到前面一排,把早餐给姜姜后在她旁边坐下。 专属于学霸的位置,他们宿舍难得一排坐着,时余一脸愁容,不过周清没什么所谓,坐哪里都行。 因为坐在最前排,所以从前门进的学生都会进入视线,徐凌进来的时候,她们对视了一秒,然后徐凌当做没看见似的移开眼睛,和旁边的人笑着说话,对于她这个以前的舍友,没有半分在意。 周清也没什么好在意或者不在意了,只是同学罢了,姜姜微微俯身大口的吃了几口早餐,然后抹了一下嘴角将没吃的放抽屉里。 上课铃响,老师准点的进入教室,老师看了一眼前排坐着的她和时余,眼神中好像有一丝陌生,时余讪讪躲避着老师的视线,低着头翻着书,小声的问周清这门课现在讲到哪里了。 周清无奈的笑了笑,将书本翻到今天这节课要讲的内容页,稍微移了一下给她看页码,看完后时余轻轻的把书推回她面前,自己也把书本翻开,周清看了看时余的书面,白净得很,又看了一眼姜姜的,记满了笔记,学渣和学霸的区别。 以往这节课的老师很少点名的,今天破天荒的点了全班的名字,点完名后老师将学习委员叫起问为什么有些人没来上课的时候,学委支支吾吾了一会儿实在不知道怎么回答,老师也不为难她让她坐下,只道让她将这些名字记好。 花朵(炮灰微 连上了两节课后,迎来了时间比较长的课间休息,课室一下就空了许多,时余趴在桌子上,显然不习惯坐在最前排接受知识的洗礼,姜姜的早餐还没吃完,此刻继续拿出来慢悠悠的吃着。 因为不换课室,时余也没办法换座位,于是继续沮丧的趴在课桌上。 周清伸手摸了摸时余的头发,觉得她的状态有些好笑,高中魔鬼的学习生活都过来了,怎么一到大学正经上两节课就受不了了。 “晚上别追剧追到那么晚了?”周清笑说。 时余没劲的掀起眼皮看她一眼,说:“那是我命中注定的男朋友演的第一部剧,我肯定要捧场的!”听到男朋友这个字眼,姜姜嚼着口中的东西朝她们看了一眼,随后又好像明白了她口中的男朋友是谁后继续低头吃早餐。 肯定是她那个爱得要生要死的爱豆,时余趴在桌子上,脸朝向周清这边,半眯着眼睛看着周清的侧脸,见她一缕头发落下,于是自然的伸手帮她掖至耳后,周清余光看了她一眼后又收回了视线,眼睛看着桌面的书本。 其实周清挺好看的,时余看着她眼尾的薄红,心里想到,如果她去年没有休学,去年学校校花评选肯定有她一席之地。 门口徐凌站在一旁张望,似乎在等着人,然后便看见仇烔一脸不耐烦的走了过来,将手中一个小盒子递给徐凌,徐凌像忽视了他的臭脸似的,面含春色,一阵娇羞,在仇烔送完东西给她的时候拉着他的手还要跟他说会儿话。 仇烔没耐心的敷衍着,目无焦点的四处看。 视线扫过课室里的学生时,目光落在了一个人身上,周清正在笑着和时余攀谈,光芒落在她身上,发丝都像有独特的生命力,周清转头的时候,视线相对,看见周清的正脸时,仇烔觉得心都在颤抖,周清发现了他,可是没有变化任何情绪,只是淡然的撇开眼睛,然后低头翻了一页书本。 眉目如画,肤白胜雪,阳光下颌面都似乎闪烁着细碎的光芒,额前发丝轻坠,半遮不遮着那含情的眸光,眼波盈盈,唇红齿白,聊到开心勾起淡淡的笑意,明媚动人,勾得仇烔心神荡漾。 一个暑假未见而已,仇烔只觉得她变了很多,以前的周清模样清丽但是透着容易被摧折的脆弱,可她偏偏性子又带着些许傲气,在脆弱中平生出坚韧,像在狂风暴雨之中,苦苦支撑盛放的白色野花,却让人会更想将她摘下,揉碎。 可是今天看见她,仇烔脑海里仿佛盛开了一朵开放得刚好的百合,清晨的露水滴落在花瓣上,让她盛放更加娇艳,刚才看他的一眼淡然,明明没有任何情绪,却好似花朵在晨光之中轻轻摆动,招着看过这株花朵的人都想去呵护她,等待她绽放得更加美丽。 比起之前的脆弱感,多了些许妩媚,更加诱人。 但是一样的是,无论变成什么样,仇烔在看见她的第一眼时,他内心都想将她摘下,或者是,想要她臣服与他的身下。 这会儿,仇烔觉得内心燥热,看着周清时忍不住想起那日在宾馆的事情,突然有些恼自己,当时管她跟谁睡了,那日都应该办了她的,那么今日的她早就是他身下禁脔。 呼吸慢慢变得急促,周清淡漠移开眼睛之后便一直没看他了,那傲气的性子还是和以前一样,明明他们之前发生过一些事情,可她却风轻云淡般漠视他,可她越是这样便越让他心痒。徐凌还在耳边絮絮叨叨的说着话,仇烔什么都听不见了,眼里只有周清那张迎着日光的脸蛋,徐凌扯了一下他,他不耐烦的回看了她一眼,只看到她嘴在不断的动,嘴上涂的口红颜色太深有些庸俗,不像课室里的那人,不点而朱,说话开合之间都分外好看。 “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啊老公!徐凌见他心不在焉的样子,于是也往课室里看,可是也看不出什么特别的,扯了一下他的手。 仇烔烦躁的晲她一眼,徐凌瞬间心里发怵,讨好撒娇道:“宝宝你怎么了?” 看着眼前充满讨好的脸,再想起和周清淡漠的一眼对视,仇烔心火燎起,一把拉住徐凌往楼梯口走。虽然不知道仇烔怎么了,可是徐凌还是开心的跟上他的脚步,看着仇烔拉着自己的手一脸娇羞。 将人拉倒楼梯的一个储物间,里面放着许多打扫工具,仇烔将墙上竖放的扫帚扫落在地上,也不管声响会不会引起其他人,徐凌站在他面前,看着他宽厚的胸膛,听到他有些急促的呼吸声,环境暧昧,她也是知道会发生什么事的,于是说道:“等会还要上课呢?” 她今天穿了V领短裙,仇烔稍微低头就能看到那条深深的沟壑,此刻她还故意并着双手让那条线更加深刻明显,仇烔粗暴的将她提着调转身,发号施令似的说:手撑着墙,把屁股撅起来。” 徐凌都乖乖照做,只是还是提醒他:“等会儿就要上课了。” 身后的男人咝笑一声,手掌重重的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徐凌痛得吟叫了一声,之后扭着屁股去蹭仇烔的胯间。 “骚货。”仇烔将她的短裙掀起,扯下那黑色的蕾丝内裤,整个人压在她背后咬着她的耳朵说:“还想要上课就夹紧点。”低头看了一眼那蕾丝内裤上粘起的一缕水渍,继续说道:“打一下屁股就湿了,看来你也没想着上课。” “才不——哦——”徐凌想要反驳却被他突然顶入,爽得叫出声音,腿更是张开了一些方便身后的人操弄,双手撑着墙壁才不至于被仇烔粗暴的动作顶趴。 “啊老公好棒。” “肏重一点老公。” 老公肏死我,好舒服。” 仇烔抓着身下女人的腰肉身下快速抽动,女人的媚叫都自动被他转换成周清的声音,徐凌被肏得爽快,转过头想和仇烔接吻,却在转头的时看见仇烔眼睛闪过一抹厌恶,然后仇烔伸了一只手抓着她的下巴将她脸扭回去。 没等她多想,仇烔插得更快了,身下的水淅沥沥的流出来,顺着腿流下没在袜子上,连地上都滴滴答答的落了一摊。 “老公好厉害我要到了老公肏重点肏死我啊肏死我。”脑袋里的快感炸开,身下泛滥,在几个抽插后徐凌便被送上了高潮。 看着徐凌要瘫软的身体,仇烔握着腰肉粗暴的乱撞着将人都顶得趴在了墙上,然后闭着眼睛,想着周清的脸,那日在宾馆上带着哭意又倔强的脸,将徐凌的声音都换做是周清的声音,仰着头,与脑海里的画面纠缠刺激得低吼了一声射了出来,徐凌又被烫得高潮了,身下湿漉漉泄了一大堆淫液。 身下的人内裤半解在腿间,短裙在腰上皱成一团,腿心淫液黏腻得一塌糊涂,因为身体发软,曲着膝盖半靠着墙,好不可怜,可是身后的男人却无半点怜香惜玉,眼神冷漠,将裤子穿好,除了裤腿上不小心溅了几滴暧昧的水渍,浑身整洁。 冷冷的撇了一眼徐凌后,说:“把精液夹好,中午来公寓我要检查,漏了一滴下午肏死你。” 徐凌颤抖着腿将内裤穿好,对于身后的人粗暴对待却觉得异常满足,小声的答应,仇烔没有再理会她,自己出了储物间,徐凌用储物间的卫生纸擦拭干净下身,整理了一下裙摆,努力地夹紧刚才仇烔射给她的东西,想到下午还会和仇烔相处,又期待又是觉得甜蜜。 赶在铃声响起的时候回到了教室,一起上课的女生看见她这个样子,目光暧昧的朝她调侃着,徐凌低头娇羞,佯装暴力的轻轻打了她们几下。 ———— emmm沉间在床上说骚话会是怎么样的呢? 周清(满脸通红:我会拿衣服塞住他的嘴,不给说! 觊觎(炮灰H 房间里,深色的窗帘遮住了大半的光线。 女人媚叫声,皮肉拍打上在房间一重一重的交响,那宽大的床上女人跪着,撅起的屁股被一双手掌掐得用力,充血又泛白,两个大奶直直坠着,因为身后的人不停撞击而剧烈晃动,室内昏暗,弱光勾出的剪影,像是山林里交合的野兽,母兽孱弱的跪着,承受着雄兽一寸一寸的抽插。 只不过床上的女人,是爽得满脸情欲的潮红。 “老公好棒!” 老公好大肏好舒服。” “要被肏死了,凌凌要被肏死了——” “嗯啊——到了——啊——” 伴随着女人的尖叫声,两个人都到了高潮,淫水从连接出瀑流出来,徐凌颤抖着身体就要软趴在床上,仇烔感受着女人对她的不断夹动,虽然射出来了,但是却有一种未爽到深处的感觉,看着两人射出的淫水顺着身下那白色的大腿流淌。 大力的扇了一下手中的臀部,徐凌疼得叫了一声。 “夹紧点,是要老子爽,不是你爽。” 说罢粗暴而没有章法的抽插,顶的徐凌又爽又疼,因为痛感而更加紧缩了肉壁,眼泪被顶出来滴滴答答落在被褥上。 “呜呜痛,老公。”没有章法的欢爱,粗暴的在穴里乱戳,刚才高潮的快感很快褪去,被顶得生疼。 身上的人恍若未闻俯下身贴着她的脊背,两只手抓在她两只奶上,暴力乱捏,一场性事,好像变成了单方面的施暴。 “老公别插了,要坏了,凌凌要被插坏了。”徐凌哭着叫道。 “凌凌做错了什么吗?老公告诉凌凌做错了什么好不好,小穴要被老公插坏了。” 下体的痛感让徐凌脑子飞快的转,觉得仇烔今天情绪是有点不对,可是身后的人却当并未听见她的话一般,只是继续顶弄,双手捏住她的乳尖用力非常。 “啊——”在极致的疼痛之后她居然也到达了高潮,双手再也撑不住的趴在了床上,只是撅起的屁股还在被人不断顶弄。 “婊子,骚货,还说痛,高潮得都喷了,真是骚货,看老子不肏死你。”仇烔嘴上没有一句好话,更加用力的快速冲刺,却如何都射不出来。 身下的人已经没有意识了,只是喉咙里还不断的发出叫床声音,仇烔仰头看着漆黑的天花板,昏暗的光线里似看到今天周清对她的淡淡回眸,淡然一撇,一根弦似拨动,手抓着那臀肉快速抽动后射了出来。 完事后,被子里的人依偎在一起,仇烔背靠着床头,半搂着徐凌,手上玩着她的奶子,脑子里却在想周清做起来会怎么样,那双奶握着的感觉又是怎么样,徐凌靠在他胸膛上,被抓着奶子的手捏的舒服,双颊粉红,手指在他腹上画圈圈。 “老公今天好厉害,把凌凌都肏尿了。”徐凌夸赞道。 仇烔冷冷撇她一眼,徐凌心惊,语调小心翼翼地问:“谁惹老公生气了吗?老公今天心情不好吗?” 身边的人还是没有回答她,徐凌手便往他下身摸去,抓在他的星期上撸动着说道:“老公心情不好的话就再肏肏凌凌吧。” 那性器又被撸得勃起,可是仇烔今天被周清搅得心思混乱,把手伸进被子里,将徐凌的手扯开,冷冷开口:“再干老子就要把你干裂了。” “老公心疼凌凌,凌凌好开心。” “嗯。”仇烔闭上眼睛,平息下身勃起的躁动。 “老公,人家昨天看中一款包包,你给我买好不好。”徐凌娇滴滴的说道,仇烔掀了一下眼皮看她一眼,表情变得有些不耐烦,但是想到刚才对她的粗暴,也没有驳她。 “等会自己拿我的卡去刷。”仇烔说。 “谢谢老公!”徐凌开心的说道,亲了一口仇烔的侧脸。 从小仇烔就什么都不缺,他出生的时,仇仕刚好创业发家,他的出生似带起了仇家的运道,公司逐渐如日中天,家里人对他更是溺爱,有求必应,很小的时候他便跟着圈里的人玩各种刺激的玩闹,他们家的产业越做越大,身边的人对他都诸多讨好,甚少忤逆。 渐渐地,似乎一切都玩腻了,没劲。 和徐凌好上也只是因为军训的时候,身边的人说教育系今年出了个美女看起来就很带劲,追求的时候徐凌的确欲拒还迎,但是身上有股劲儿他还是挺喜欢的,所以也就随着她表演,徐凌跟了他之后也很乖巧,很有眼色的知道自己一举一动都是什么意思,加上长的漂亮,带出去也够好看。 但是交往过后,徐凌对自己处处讨好小心翼翼的样子也让仇烔觉得玩得有些腻了,一如往常觉得没劲。 直到某天他在宿舍楼下等徐凌,看见徐凌和她的舍友一起走过来,周清在其中并不起眼,穿着朴素,扎起个马尾辫看起来就很土气,徐凌开心地朝自己扑来。 他看向她,视线相触的时候,眸光一闪,如今日在课室看到他一般,淡然撇开。 然后和其他几个舍友打趣了他们几句,擦肩而过的时候,那好看的脖颈细白修长,T恤领口因为走路动作显出好看的锁骨,走过的时候带起一阵风,让他似乎闻到又淡淡的草木香味,很淡很淡,却令人心折。 他兀然开口说请他们所有人吃饭,徐凌和其他两个舍友都开心附和,周清只是在舍友抽开挽着自己的手时,抬眸看了他一眼,然后淡淡开口回绝,眼眸开合,冷意转身。 仇烔第一次感觉到心脏快速跳动的感觉,看着她后颈的那片白,欲望疯长。 晚上和徐凌做爱时脑子里都是周清那张冷意的脸,还有那修长纤细的脖颈。 她就像一株看起来明明应该生不起欲望的白花,当时却让他内心血热,想要将她摘下,揉碎。掐着她纤细的脖子将她禁锢在自己身下狠狠操弄。 看着她花瓣一片片凋落。 是啊,其实一开始,他想的就是毁了她。 却在那日宾馆看见她曝露出暧昧痕迹心里占有欲涌上心头,他恨她不为他守节,所以要羞辱她,可是没想到她会那般反应大,差点砸坏他的小兄弟。 他没有怪她,只笑自己被她弄得狼狈,没有再打算再继续在她身上浪费精力。 可是今天在课室的这一眼,又将他内心的欲望勾起,她长成了一朵更加娇艳欲滴的花朵,盛放着,等他摘下。 这一次,他势在必得。 —————————— 真不会写坏角色,本来想写纯坏的,但是又忍不住想加点可怜的笔色。 我将仇烔的心理称之为,犯贱!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烂黄瓜离我们周清远一点。渣男退退退! 白色花束 选修课,在新建的教学楼上课,因为下午的最后一节,学生们很快就离开课室了,时余捂着肚子说疼然后一下课便把书本往周清手上一丢,头也不回的离开座位往外跑,周清无奈笑笑,然后收拾着桌面的书本,慢悠悠的跟着在人群后面走出教室。 厕所在走廊尽头,周清慢慢走过去的时候,寥寥几个学生与她相对擦肩而过,昏黄的光线从半圆的镂空窗口照进,周清站在窗口中央,昏黄映了她半身,慢慢垂下的夕阳没有了中午的热烈刺眼,在远方的教学楼缓慢落下,周清便这样看着那个光团也不觉刺眼。 新教学楼比较少人在这边上课,稍微耽误了一些时间,整栋教学楼便很快在黄昏中寂静了下来,时余还没有出来,周清便是要等她的。 楼梯传来别人上楼的声音,周清敛了看日落的眸光,朝楼梯口轻轻一抬眸,便看见仇烔的脸、半身、全身,他迎上她的眸光,轻轻一笑,然后朝她走来,越来越近,手上拿了一小束花,随着走动的动作轻轻晃动。 周清深吸了一口气,闪过一丝厌恶的情绪,压下后淡然的撇开眼。 昏黄的光线将她的影子拉长,在圆形的窗台光线交错出好看的剪影,仇烔不见外的走过来,然后将自己手中的花递向她。 浅黄的牛皮纸包裹着几朵白玫瑰,旁边一圈白色满天星点缀着,一枝出头比较多的满天星,夕阳光线里微微颤动,仇烔在校外看到花店看到的时候,就觉得这特别适合周清,于是便买下来了,和徐凌套了几句话之后很容易就知道了周清今天在哪上课。 夕阳的光线给白色的花束度上了昏黄,花朵不再是纯白,纸下一圈阴影,那枝在颤动的满天星却比白玫瑰惹眼,似在表达了送花之人心的微微悸动,周清依旧是撇开眼睛,对与他的举动毫不在意。 “不喜欢?”仇烔淡淡开口,那双眸子落在周清眼角后慢慢下移直脖颈上,因为夕阳,脖颈上的冷白都覆上了一层暖色,带出淡淡蜜色,像流淌的甜腻的蜂蜜,让人想要尝一口。 沉默,周清不想和他搭任何一句话,即便没有看他,她也知道他眼神此刻的炽烈,裹着黄昏的光线,带着自信的征服欲。仇烔将手搭在她身后的窗台,白色花束被他压在手下,满天星颤动地更加明显,他靠近一步后周清迅速的往旁边挪动了一步离他远了一点,窗台只剩下男人的半身,周清抱着书本直视前方,似没有任何情绪。 “说话。”仇烔讨厌她此刻什么情绪都没有的脸,好似他不存在一般。他想看的,不需要露出喜欢,像那日在宾馆之中脆弱崩溃也可以。 只是眼前的人已经没有任何动作,也没有要开口的迹象,她的身体离开了窗台,光芒不落她一点,只剩下傍晚冷淡的昏暗光线,冷得很。 仇烔就要俯过身去,周清抽出一本书,隔开他要靠近的脸,仇烔看着书面,然后看见他小巧的手指,好看的指节,光滑的书面反射着淡淡的光线,有些晃眼,手腕落在眼中揉成一团模糊又好看的蜜色,仇烔想也没想就直直伸手扣住。 周清想收回手时为时已晚,两个人就这样僵持着,周清终于开口了:“你有什么事吗?”说完,拧着眉看着抓着自己手腕的手,某种厌恶的情绪翻起又落下。 那段时日已经过去,当初虽是自己被逼无奈答应了仇烔无理的交易,可是终究是自己当时心智不坚竟然天真的被诱惑,周清不想多余的去怪他,被他左右自己的心思,可是想到某些事,心理上还是翻起些许厌恶。 仇烔冷笑一声,说:“还以为你哑巴了,当时叫得多好听。” 他说得暧昧,语调中带着回味那日她崩溃的场景,的确屈辱,周清也知道他口中调戏的意思,但只是冷哼一声,不打算和他再说话。 一个无赖,自己何必去惹得一身脏。 “周清,那日之后你有没有想过我。” “没有。” 周清果断的回道,不过她也没说谎,那段时日她因为奶奶的事情心神紧绷,即便受辱也没有多余的时间让她平复,很快就带过,只剩下奶奶手术的事情。 “真可惜,可是我一直想着你。”那假意温柔的声音令周清作呕,一个有女朋友的人怎么可以这么不要脸的对另一个人说想念,周清庆幸书本隔开了他的脸,不然她可能会真的感到不适。 手上的力量松动,周清想要收回时却又被紧扣,她脱口想说“你不怕被徐凌知道吗”,可是转念,能光明正大的来骚扰她,他就是这种无赖的人,仗着自己有钱有势肆无忌惮。 “放开我。”周清冷声斥道,她也没什么耐心和他周旋,抑或根本没有周旋之心,只想将他划在界限之外离他远远的。她对于他这种人来说太过微不足道,自己的反抗驳斥对于他也许都不痛不痒,她要做的,就是保持冷淡,划清界限。 “我要是不想放开呢。”他又走近了一步,鞋尖离她又近了一寸,周清蹙着眉下看,看到那鞋尖离自己的鞋尖过近。 心里突然起了烦躁。 周清不是没遇到过硬凑上来的追求者,但是都在她冷淡下一一屏退,即使长得再好看,冷淡无趣的性子也会令人烦闷,男人向来没什么耐心去追求一块又臭又冷的石头,他们更想要温香软玉,贴心妩人的女人。 “清清你在等我吗?”厕所里传来时余大嗓门,周清没有第一时间回复,于是又听到几声叫她的名字。 手上的力量消失,仇烔退了一步,声音轻佻的留下一句:“我们会再见的。”然后转身离开。 故作暧昧,可是周清不吃这一套。 将手中的书本重新扣回怀中,时余从厕所里出来,看见她在,于是笑着快步迈上来,说:“嘻嘻,你果然在等我,宝贝真好!” 看到时余后,周清才放松了一些,也跟着笑笑,被时余挽起手臂。 落下窗台的白色花束被时余看见。 “谁的花落下了啊?”时余问道。 周清摇了摇头,说:“这算不算乱丢垃圾,我们要把它丢垃圾桶吗?” 语气很平,时余也听不出有什么异样,然后点了点头将花束抓在手中,两个人一起下楼,之后将花束丢在了教学楼外的垃圾桶里。 ———————— 不会写坏人不会写强取豪夺,没有忍住想把仇烔也写成可怜的卑微求爱者,看得不适的不要打我。 其实这章就是想写那束白色的花,本来想让它孤寂的落下黄昏的窗台上,最后还是觉得把它扔在垃圾桶合适,周清就是这样,看起来人畜无害,但是认定了什么事情就不会变。 无赖 自那日后,仇烔总会借着来找徐凌的名义,时常出现在她周围,一边应付着徐凌,一边总在别人注意不到的地方给周清释放暧昧的目光。 像个无赖,拙劣又自信。 可是徐凌却好像看不见他的敷衍似的,每次仇烔过来都笑靥如花的黏在他身上,周清见了简直作呕,无数次她都想告诉徐凌那个男人的真面目,可是每次看到徐凌看向仇烔的眼神中,卑微又充满爱慕,周清就知道,那些话她根本就没必要说出口。 课间,和时余约好去教学楼旁超市买东西,时余先出了门,周清慢了一下,等她再出门的时候,仇烔已经堵在门口了,故意大半个身体挡住了门,一点儿也没要让开的意思,甚至还想上前一步,周清往后退了一步,还是在所难免的闻到了仇烔身上难闻的香水味,周清不想和他纠缠,果断退了要出门的步子,往后门走去。 仇烔似得意又暧昧的朝着周清的背影扬了扬下巴,看着她的身影从后门消失的时候才缓缓收回,往旁边一瞥的时候,眼光就冷了下来,这一刻徐凌如果还看不出来,她就是个傻子了,她脸色变了变,但是又很快压下,依旧弯着笑脸挽着仇烔的手,说:“老公,下午没有课,我们是去约会还是...剩下的话没有说出口,手却从男人的胸膛慢慢抚下。 暗示的意味明显,混惯风月场的仇烔怎么会不知道,但是眉梢却浮现一抹不耐烦,将她的手扯开,留下一句“再说吧。” 明明没有任何难听的字眼,可是仇烔转身离开时眉角带着的冷意和不耐烦还是被徐凌捕捉到了。 像突然被人扼住了喉咙,呼吸沉沉,而与之来的,是一种名为嫉妒的怒火,她深呼吸了几下,胸脯都能看到因为呼吸而明显的起伏,脑子里飞快的在寻找仇烔和周清勾搭在一起的蛛丝马迹。 可是没有。 入校以来,她是她们班级她们宿舍最好看的一个,一起出行,所有的目光只会向她投来,和仇烔交往后,因为仇烔和他们宿舍的人完全不是一个世界的,所以都没有来往,唯独的一次是仇烔突然兴起要请她的舍友吃饭,而那一次周清并没有去。 一个家庭困难,简朴到衣着打扮都褪了一层颜色的人,没有任何存在感的人,如何和仇烔勾搭在一起了。 即便是复学后,周清也基本做什么事情都和时余在一起,他们到底,是为什么会有关联? 是上学期期末的时候吗?他们刚结束了一场欢爱,她在他怀里拿着手机在宿舍聊天群里聊得正起兴时,他突然轻飘飘的问了一句,那个叫周清的呢? 她当时没在意,只是照实说了周清因为家里原因休学了,付晓音现在搬过来和她一块了,周清已经不是她的舍友了。 当时听完她的话,仇烔便没有再搭腔。 想着种种,没有任何不对劲的。 怒火在胸口烧开,可是徐凌表面还是强装着镇定,正好周清和时余手挽手的从走廊远处走回来,两个人有说有笑,行至后门,转弯进门的时候周清抬头,视线对上时,朝她淡淡笑一下。 看起来惯是无辜。 上课铃在尖锐的响动着,学生陆陆续续的进入课室,徐凌从前门而入,路过周清座位旁的时候,脚步顿了一下,后又迈步离开,坐回自己座位的时候,付晓音看出了她不好的情绪,关切的问了她一句怎么了。 徐凌淡淡看了她一眼,说:“回去说。” 回到宿舍,徐凌把自己看到的事情说了出来,其他叁人都觉得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然后异口同声的骂道:“还有这么不要脸的人。” “谁不知道你和烔哥恩爱非常啊,她还来当小叁敲你墙角,真是贱人。”付晓音立马义愤填膺说道,然后表明自己的立场一定回站在她这边。 另外两个人也在说周清真是人不可貌相,表面一套背面一套。 而正在被说的某人,现在完全没有意识,和时余两个人正在食堂开心干饭,然后聊着今天课上的作业和吐槽老师讲课搞笑的地方。 没等到她们讨论该怎么教训周清时,仇烔的消息到了徐凌的手机里,叫她下午去公寓里找她。 刚才被周清搅乱的满腔嫉恨立马被压下,脸上似笑开了花一下舒展开,舍友见她这幅表情立马说着荤话打趣着她,徐凌脸红红地,还了几句,之后从衣柜拿了一条性感短裙换上,离开之前对着镜子画上口红,打开抽屉拿出一个白色药瓶倒了一粒出来,丢进口中之后,拿起旁边的水杯喝了几口将药一同咽下。 即使是白日,公寓的窗帘依旧是全遮的,仇烔坐在床上,靠着床头,单腿曲起,低着头看着手机。 听到响动,懒懒抬头看,对上仇烔的眸子,徐凌整个人便变得娇媚起来,想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徐凌光是一想,下体就不由得湿润。 放下包包,徐凌爬上床,半趴在仇烔半个肩膀上,唇在仇烔耳下,腻腻开口叫了一声老公,屁股和小腿都微微翘起,显现出性感的身材曲线,胸前两团贴在那精壮的手臂上,轻轻的压着。 一副求爱的姿态。 仇烔冷冷转过头,然后将手机扣在床上,伸手抓抓她的脖颈,轻轻扼住,感受到手中的脖子产生的微微颤动,簌尔一笑,只是那笑意冷冷地,落在徐凌眼睛里,不由得让她发颤。 “老公。”她带着颤音叫着他。 他的手指在她颈部轻轻抚动,嘴上是是笑,眼光却发冷,徐凌不由地害怕自己颈间的那只手,会在不经意间将自己折断。 “好老婆。”他好像第一次这样称呼自己,听得徐凌呼吸一滞,又甜又惊,可是他接下去说的话却让她脊背都慢慢变凉。 “将周清带到我床上。” “可以吗?” 明明是疑问句,语调也是带着上扬的,可是她却听出了不容拒绝的意思,颤着目光与他对视,然后她听见她不受控制的声音。 “好。” 扼在脖颈上的手终于松开,似温柔的抚了抚她的脸。 接着是如那日一般粗暴的性爱,任她如何哭泣求饶,他都不肯温柔半分,让她觉得她不像是人,只是一头母兽,被雄性狠狠的钳制在身下,只有发泄,没有爱欲。 嫉恨就这样从心里滋生。 —————————— 不想看炮灰戏份,所以今天双更,明天有配角戏份的也会一起更。 想看清清和间间甜甜。 周清:迭词词真恶心。 有时候嘛,明明是男人的错,美女却只怪美女,醒醒啊!都是渣男的错!!! 聚会 九月的最后一天,朋友圈早被大家刷屏。 “无心上课,只想给伟大的祖国母亲庆生。” 下午上课的时候大家都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了,老师也不强求,照本宣科的讲这课本上的内容。 课间小休,付晓音过来将周清叫了出去,带到了徐凌面前,然后就先离开了。 看着付晓音的背影,周清觉得有些莫名其妙,撇了一眼后,收回了视线,抬眸对上了徐凌的目光,徐凌一脸笑颜,亲切的拉起一只手,说:“周清,你回来那么久我们都没来得及好好说说话呢。” 突如其来的客套多少让周清有些不适应,看到徐凌周清就会想起仇烔的无赖行径,心里又忍不住为徐凌感到不值。 “没事,别放在心上。” “付晓音搬来了我们宿舍这个事情没有提前和你打招呼,你不会怪我们吧?”徐凌接着说。 周清摇摇头:“没事,当时我也没想到我还能回来。” “你奶奶...”徐凌半垂着眸,带着些许悲伤的说:“当时没能帮到你,真抱歉。” 提起奶奶,周清的心头一软,眼眸更沉了温柔,看着徐凌有些悲伤的表情,连带着自己心口的翻着酸涩,于是覆上她握着自己的手,说:“这也怪不了你们,是我奶奶没有福分。” 明明她已经凑齐钱了,明明有匹配的肾源,可是还是差那么一点,太遗憾了。 想到这里,周清眼角又不免泛起水光。 徐凌余光瞥见,于是吸了吸鼻子,说:“晚上我生日,我在AT定了个包厢,咱们宿舍的聚一聚吧。” “周清,你会来的吧。” 徐凌抬眸看她,眼里尽是期待。 明明不喜欢那些活动,可是周清此刻却想不出什么拒绝的理由,于是点了点头,徐凌见她答应后开心的抱了抱她,周清依旧是有些不习惯,手僵了僵,然后拍了拍她的背。 上课铃响,徐凌先进了课室,周清看着她的背影,又想起仇烔那个人,心里在想要不要今晚告知她仇烔的那些破事,告诉她仇烔不是个什么好人。 回到座位的时候,周清都还在想这个事情,看起来有些失神,时余戳了戳她,她才回过神好好上课。 下午的课上完时,周清他们从教学楼出来的时候,已经看到有许多的学生涌向校门口奔向回家的路了。 要是以往,陈竹也是来接她了,今天答应徐凌后她给陈竹发了消息,这会儿应该没来。 宿舍里,其他几个舍友都在收拾行李,时余听到她不回家还有点诧异,随后抱了抱她说:“可惜我已经订好票回家了,不然陪你一起去,晚上一个人在宿舍不要害怕哦。” 周清笑着摇了摇头,说:“有什么好担心的,都是同学。” “是啊,都是同学,说不定还会给你介绍帅哥。”时余哼哼了一声,说道。 “我看是你想认识帅哥。”周清无语的看她一眼戳破她说到帅哥时字眼咬得很重。 “食色性也,我就是很喜欢帅哥!”时余也不反驳,反而大大方方承认,然后戳了戳周清得肩膀,说:“我就不信你不喜欢。” 周清拍开她戳着自己肩膀的手,白她一眼,说:“肤浅。” 随即又想起了沉间,好看的眉眼,好看的骨相,也担得起帅哥这个称呼。 其实自己,也是一个肤浅的人吧。 时余嗤了一声,表示不认同她的话,然后将最后一件东西装进书包,和她挥了挥手便出门了。 周清坐在椅子上,对于突然静下来的宿舍还有点不适应。 发了一会儿呆之后,周清打开电脑,准备看几集电视剧打发时间。 手机微振。 沉间:今晚回家吗? 看到沉间的信息,周清呆滞了几秒,随后想可能是陈竹和他说了不用来接自己的事情。 思考了一会儿,周清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停在了输入框里,想到他和她不对等的关系,周清似乎又觉得这个信息是在催促她,让她要认清自己的身份。 周清:回。 沉间:几点。 周清:10点可以吗? 试探性的打下这个问句,周清有些气馁,自己怎么像个被家长管着的小学生啊。 沉间:好,发个地点给我。 看到这句,周清下意识就要输入“你要来接我吗?”。 可是又想到他这个大忙人,应该是没空的,于是说了AT地址,但是后面又加了一句,“我自己会回去的。” 沉间:嗯。 只是发了一个字,周清也不知道他是知道还是不知道,将手机扣回桌面,电脑里的电视正好自动跳下一集,周清移动鼠标,点回上一集刚才没有看的部分。 稍晚时,周清洗了澡换了一身衣服,对着镜子收拾了一下,看着镜子的时候才想起来自己好像没准备礼物。 算了,出门的时候买一份就好了,本来就很突然,周清想。 在周清准备出门的时候,徐凌发了个信息给她说要晚一点,于是又坐回了椅子上,继续打开电脑看电视剧。 外面都是夜色了,周清看了看手机时间,于是背起挎包出了门。 因为是放假,校外的街上少了许多人,不过还是有些许学生假期是在学校度过的,所以也不至于冷清。 AT是集酒吧和KTV一体的一个大的娱乐场所,离学校还是有一段距离,因为消费也比较高,大多数的学生聚会都不会选择去那里。 走了两步周清觉得挺累的,于是扫了一辆单车骑着过去。 刚到门口,周清就听见里面场所震耳的歌声和人群尖叫的声音,放假的夜晚,才不过九点多,已经聚集了很多人,侍从在门口朝她鞠躬做了个请进的手势,周清看着徐凌给我自己发的信息里面有房号,说他们已经都到了。 问了一下大厅中央的服务生,周清才上电梯去包厢。 叁楼,电梯停了后往右手边走,最后一间。 周清心里默念着服务生给她说的位置信息,路过一个又一个喧闹的包厢,不同的音乐声震入耳中。 然后到了徐凌说的包厢,里面也一样放着音乐,但是没有人在唱,周清推门而入,没有看到徐凌他们,反而转眼一看,便与坐在靠近门的沙发上的仇烔对上视线。 周清呼吸一滞,下意识的就要关门退出去。 仇烔没有给她机会,长腿一伸,跨了上来,将她手一拉便拉进了房间里,将她按在门上,手捂着她的嘴,看着她的眼睛,一脸笑意。 手上提着的一个来时买的礼物啪嗒地掉在了地上,然后从袋子里滚出来,滚了几圈。 她伸脚去踢他,却被他轻易的用腿压住,然后俯在她耳边呵气,轻轻的吻了一下她的耳朵,说:“抓到你了。” 呕吐 因为挣扎的动作和嘴被捂住,周清每一次呼吸幅度都很大,锁骨都随着深刻的呼吸伏得更加明显,上下起伏着。 好一会儿后,周清放弃了挣扎,调整呼吸,直直的与仇烔对视着,房间的彩光流连在他的瞳孔中,危险又暧昧。 仇烔空出的一只手放在她右耳边,摸上控制器,周清听到按键的声音,然后房间里的音乐越发的大声,似要冲破耳膜,周清实在不适,紧皱着眉头。 “放开我。”嘴被捂着,周清只能发出气音。 她已经不挣扎了,只是这样看着眼前的人,愤愤道。 看她乖顺不挣扎的模样,仇烔慢慢的放开了捂住她嘴的手,然后在他放开的那一瞬,周清深吸一口气,然后用力的将仇烔推开了一步,之后弯腰大口喘气。 看着鞋尖不断的在想现在的状况该怎么办, 真是疯了。 她今天还想着趁着聚会告知徐凌仇烔是个烂人,转眼就被她送入了他的圈套,真是讽刺。 此刻,她想逃是难了。 呼吸顺畅后,周清直起身体,站直看着自己身前用着玩世不恭暧昧眼光看着自己的人,耳边过大的音乐声唱得她头疼,心里的烦躁一阵一阵涌起。 让她觉得似乎回到当初在那河边答应仇烔交易的那晚,也如现在这般窘迫。 可现在的她不是那时候的她了,她没什么好失去的了。 她就这样看着他,见他没有下一步动作,于是转身去抓门把。 仇烔见她又要开门,于是瞬时倾上来,周清侧身躲开,一下子坐在了旁边的沙发上,仰视着他,仇烔单手撑着门,朝她微微一笑。 周清忍住恶心撇开头,往里缩了一下后,重新踩到实地站起来,说:“你到底想怎么样?” 仇烔向前一步,便把她逼退一步,往更里面的沙发走,视线在她脸上扫过,落在那隐没在T恤领口的锁骨上,回忆了一下那次在宾馆时,好看的模样。 那眼神,赤裸下流,周清不由地将手捂上自己领口,在他再一次逼近自己,又伸手推了他一下,怒道:“说话。” “我要什么,你不清楚吗?”仇烔伸手扣住她一只手手腕,凑到自己唇前,贴了上去,眼眸邪气的紧紧盯着她。 周清被盯得发麻,手腕的触感又让她觉得恶心,胃里的酸水都在翻腾,用力的将手会拽,疼都不觉。 “你在犯罪你知道吗?”周清克制住自己心里的不适,冷声道。 “你觉得我在意吗?”仇烔勾唇一笑,回道。 “你是疯子吗?为什么一定要来纠缠我?”听见他毫不在意的语气,周清觉得可笑。 她实在不知道,这么不起眼的她,到底为什么会被这种人渣盯上,她回想过去总总,自己所作所为完全没有越界,与他也完全没有交集。 是那个交易吗?即便是那个交易她也问心无愧。 本来就是你情我愿的事情,她不愿意了便终止了,他亦没有帮她任何事情。 “再骂我几句,宝贝。”仇烔说完咬住了她一段指节,提出变态的要求。 那触感和手指上的潮意差点让她吐出来,于是不管不顾的要扯回手,另一只手“啪”一声甩了仇烔一巴掌。 用力太大,周清觉得自己手都发麻发疼,不由自主的抖了起来,以前她觉得仇烔是无赖,那么现在她只觉得他是疯子,不知道害怕还是恶心,她的身体开始发颤,一只手还被对方死死扣着,被抓的地方都已经落了一层红痕,周清深吸了一口气,咬牙切齿说:“放开我。” 没想到的是,仇烔这回利落的放开了她,她因为重心不稳直接坐在了背后的沙发上,给了对面的人倾身上前的机会,危险的气息覆在自己身上,周清顾不得手疼就伸手去推,却被对方直接将她两只手一同扣住压在头顶。 “唔、滚开。”周清喝道。 “陪我睡一晚,等我肏腻了就会放开你了。”仇烔毫不掩饰自己对她的欲望,说着下流的要求。 “你做梦!” “我当然有做梦。”仇烔淡笑一声,然后将身体压得更低,贴在她耳边说:“梦里,你就这样被我压在身下,肏得大叫,还发骚的勾着我的腰让我肏得更深。”说完,在她耳后吻着。 身体在战栗,眼眶酸涩汇聚着泪水,周清仰着头,实在不想让眼泪落下,不想做任何示弱,仇烔压在她身上,腿也压着她,她现在就是砧板上的鱼,只能任人宰割。 她好想沉间,希望此刻她能救她,可是又害怕他看到她现在不堪的模样。周清能感觉到仇烔的唇落在她的脖颈上,印下一个又一个讨厌的气息,空出的那只手已经摸入她的衣服落在她的腰肉上。 恶心,反胃。 泪水还是没有忍住的落下,周清闭眼,带着重重的鼻音,说:“求你。” “求你,放过我。” “好吗?” 身上的人置若未闻,在她锁骨处留下一个暧昧的红痕之后抬眸看着她, 看着周清紧闭着眼睛,眼角渗出了泪水,沾在了睫翼上,长长的睫毛上盛着水珠轻轻颤动,各色的灯光晃过她小巧的脸上,拂得更加可怜,又动人。 脆弱。 是他第一次见她时的那种脆弱感。 让他,想要亲手摧毁。 这一瞬间,仇烔能感觉到自己血液在逐渐沸腾,身下的东西也抬头顶起,还未真正凌虐就生出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他用着那还在藏在裤子中的硬物去顶了一下周清的腿心。 经历过爱欲的周清很快就知道是什么,身体瞬间掀起新一轮的挣扎,嘴上想要叫骂却被他拿了桌子旁的破布塞入了口中,堵住了所有的声音。 挣扎全部被压制,只剩下眼泪还在不停的涌出。 身上的人已经揭开了她衣服下的内衣,她睁着眼睛,看着一片碎光的天花板,眼里只剩下绝望。 这种感觉,似回到奶奶去世的那天。 她什么都做不了,无力极了。 恶心的感觉一波一波的顺着喉管往上涌,她侧着头想要呕吐,却被口中的破布阻挡住。 ——沉间。 此刻她只能想到他,她好希望他能来救她。 震耳的音乐声掩住了门开的声音,身上的人被提起,重压消失,周清立马转身,摔在地上后扯掉嘴上的破布,撑着地跪着,呕吐着反胃涌上的酸水。 沉间将人提起来后往仇烔脸上就挥了一拳,仇烔被打蒙了,后退了一步有些站不稳,看到面前的人后立马要回打回去,却被身后的两个侍从一人压住他一只手,让他动弹不得。 “放开我,狗东西。”仇烔表情扭曲的朝两个侍从怒吼道。 沉间没有空去理会仇烔,脱下西装外套,给那背对着他的在颤抖的背影披上,周清应激的转过身,随手抄起桌上的玻璃杯就往前丢,玻璃被砸在沉间胸骨上,碰撞出闷声。 “哐——” 杯子掉落在地面,没有碎了,声音巨大。 周清仰着头,看见那张自己想见的脸时,万千委屈涌上,眼泪肆意,哭出声音。 ———————————— 话说,真的会有这么变态的人吗? 巴掌 坐在地上的人仰着头看见沉间的脸后眼泪决堤般的肆意涌出,哭声压抑让人听得心疼,沉间蹲下身,单膝跪地,将人按进自己的怀中,周清乖顺的随着他的动作,埋在他胸前哭得越发大声,身体剧烈的颤抖。 周清揪着沉间胸口的衣服,哭得喘不上气,沉间贴在她耳边轻声细语说着话安抚她,手在她背后轻抚帮她顺气。 “宝贝,没事了,没事了。” 怀中的人哭声渐弱,带了几声咳嗽,贴得那么近,她害怕的颤抖传达到他身上,沉间觉得自己的心脏似被人攥住那样难受。 他轻轻的吻了吻周清的耳侧,继续安抚道:“别哭了宝贝,我们回家,回家好吗?” 哭了一阵,周清已经好多了,贴着沉间的胸膛,听着沉间耳边温柔低沉的安抚,熟悉的温度和气息让周清的心慢慢安定了下来。 “你是什么东西,你放开她!” “放开我。”仇烔还没有放弃挣扎,朝两个侍从吼道。 只不过他两手被侍从死死拽住,按着他的肩膀让他只能弯下身体,抬着头死死盯着在地上相拥的两个人。 “拿开你的脏手,放开她。” 停了哭声,周清在沉间怀里慢慢平复着呼吸,沉间轻轻的抚着她的背,见她不哭了,温柔的在她耳边说道:“我门回家。” 周清声音还是带着哭泣,嗯了一声,听着都觉得委屈极了。 “我抱你吗?”沉间轻声问。 周清在他怀中摇了摇头,沉间轻笑了一声,然后搀扶她站了起来。 站起来后,周清撇到刚才被她丢出去砸人的杯子,抬眼光切的朝沉间问道:“我刚才砸疼你了吗?”说完巡着记忆抚上沉间胸膛上被砸的地方。 沉间摇了摇头,伸手握住她抚在自己胸口的手,然后抓到唇边轻轻的吻了吻,说:“不疼。”周清仰着头看着她,眼里还盛着泪光,对于他的回答似不相信。 “我都听到了,砸得很大声。”说罢,哭腔又越发明显,眼眶泪光愈亮,沉间只看得心疼,重新将人按进自己的怀里,顺着周清的脊背轻抚,说:“真没事,宝贝不要哭了。” 再次流出的泪水都没入了沉间的衬衫里,周清也觉得自己哭是很没用,努力的克制自己哭泣的欲望,小声的说:“对不起。” “你们两个放开我。” 包厢的音乐声早已停止,所以仇烔的吼声格外的清晰,听起来愤怒又无用。 沉间不耐烦的用余光撇了一眼,然后半遮着眼皮看了一眼那两个侍从,余光冰冷,一贯温润的他难得闪过一丝戾气。 两个侍从会意,其中一个侧了一下身,直接用膝盖重顶仇烔的腹部,仇烔大叫一声,随后无力地脚一软,两个侍从适时放开了他的手,他整个人跪趴在地上,一只手捂着腹部,一只手撑着地面干呕了几声。 “你们敢打我。”仇烔面容因为愤怒早已变得扭曲,想要起身,脚却打滑,膝盖重击在地面,疼得他脸色涨红,身体发抖。 周清从沉间怀中出来,站在沉间身侧,抬头看了一眼沉间,沉间对上她的视线,伸手将她左脸坠下的发丝帮她掖到耳后,目光温柔,动作认真,看着那沉静又令人安心的眸光,周清心情才平复下来,看见地上狼狈的仇烔,皱了皱眉。 地上的人抬起头,目光如炬,好似要将沉间看出个洞,沉间只是淡然的俯视了他一眼,眼神冷漠又不屑,如果不是周清在旁边,恐怕他要比现在更加狼狈。 仇烔看着他们两个,戏谑的笑了一声,说:“这就是你的新金主?”说罢站了起来,侍从又要来摁他,他甩开了抓他的手,自动退了一步,然后侧过头瞪了一眼旁边的一位侍从。 侍从求助的看着沉间,两个都是他们的大客户,没有授意,他们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做。 沉间没有发话,只是往前走了一步,挡在了周清身前,然后抬手挥了一下,示意侍从不用再扣着仇烔。 “不想伺候我,是为了新金主守节吗?”仇烔边说变笑,目光鄙夷,“第一次看到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的。” “你再乱说话,我下手就不会再这么柔和了。”沉间淡道,良好的修养,和因为周清在旁边,他不想做过激的举动,害怕会加周清的阴影,伸手搂过周清的腰要带她走。 身侧的人没有动,沉间垂眸看向她,只见周清仰头朝他微笑了一下,然后将他落在她腰间的手扯开,往前走了两步,看着仇烔,说:“是又怎么样,难道要我委身像你这样的变态疯子吗?” “仇烔,你算什么东西。” 字句清晰,言辞利落,语气冷漠,眼中的厌恶也似要溢出来了。 她努力的装作平静,而在西装袖子里的手早已经握拳。 金主,婊子。 这两个字眼毫不费劲的就戳进了她的心口,将往日温情撕破,她心里知道自己和沉间的关系是不堪,可是由别人带着戏谑鄙夷的语气说出来的时候,让她心不由地颤动,让这份不堪直直的摆放在台面,难看至极。 她站在仇烔面前,眼中已经没有刚才对他的恐惧,只剩下嫌恶、冷漠与不屑,像看一只丧家之犬一般看着他。 仇烔被她这种眼神激怒,迈步要上来的时候,沉间看了一眼那两个侍从,他们接收到信息后,立马眼疾手快的一人摁住仇烔一边肩膀让他不能再向前。 “滚开,放开我。”又是一声愤怒的吼声。 周清直接上前,扬起手用力的照着那张狰狞的脸扇了一巴掌。 “啪。” 声音响亮在房中的回荡了几声,仇烔被打蒙了,抬眼皱着几层抬头纹,不可思议的看着她。 “就算我是婊子,也不是伺候你的婊子。”周清看了一眼打他的手,然后轻蔑一笑,“你还不够格。”说完,甩了甩手,挥去些许麻意。 转身,便对上了沉间看向自己的目光,周清咧了个笑脸,随后又觉得牵强,于是慢慢的低下头,走到沉间的身侧,说:“沉先生,我们走吧。” “婊子。”良久,仇烔才从刚才的巴掌中回过神,吐出一句叫骂。 周清已经不在意了,挽上沉间的手,说:“回家吧。” 沉间点了点头,搂过她的腰带着她往外走。 在快要出门的时候,沉间轻飘飘的留下一句话。 “仇家东郊那块地开发资金链断了吧。” 听得仇烔心头一震,这段时日,仇父正因为这件事情焦头烂额在饭桌上都发过好几次脾气,所以即使是不管家里产业的仇烔也知道公司最近着面了严峻的问题,他抬头吼道:“你什么意思?” 沉间转头看他一眼,说:“别再招惹周清。” 话落,沉间和周清的身影彻底消失在门口,两个侍从面面相觑,互相对视了一眼,然后放开了压制仇烔的手,立马弯腰朝仇烔道歉:“仇少,刚才冒犯了。” 仇烔揉了揉手腕,转手扣住一个侍从的肩膀将他一按,一拳砸在那侍从腹部,另一个侍从要出手阻止时,被仇烔狠厉的一眼瞪退。然后仇烔从口袋拿出钱包,抽了几张一百的随意的丢在地上,大力的踢了一脚脚边摔落的杯子后离开的包厢。 水气 车内一片寂静。 坐在副驾位置的周清安静的坐着,整个人都缩在沉间的西装外套里,歪着头靠着窗,眼睛似看窗外又目无焦点。 虽然沉间开着车,其实注意力一直都在她身上。 轻缓的英文歌声从播放器里流淌,充斥整个车厢,周清没有精神的眨了眨眼睛,然后闭目。 她没有困,只是觉得好累。 从离开那个包厢里,她的脑子里一直环绕着仇烔对她说的话。 婊子、金主。 一直以来她以为她自己已经说服自己对于这场交易的认同,可是今天被仇烔叁言两语便搅得心口发疼。 她不想深究这是为什么。 本就不是她应该遐想的。 伸手拢了拢身上的西装外套,好闻木质香味延伸到了鼻尖,周清还是忍不住的看了一眼正在开车的人。 路边的景象在窗边拉出虚幻的残影,车内灯光暖色,衬衣扣子被他解了一个,领带也有些松落,看起来,正式中掺了些随意,反而有种漫不经心的矜贵感,眸光看着正前方,因为车流交错,一抹一抹的光亮闪烁过他的瞳孔。 车辆慢慢减速,黄色的光亮在镜面闪烁了叁下后映出一抹深红。 开车的人,微微侧过头,轻易的就捕捉到她偷看的视线,轻轻阖眼后又睁开,那漆黑深邃的眸子泛起如夜间映着月光的平静湖水,温柔和缓,又带起阵阵幽波,似要引人沉溺。 一抹绯红轻易的爬上脸颊,周清撇开头,不敢再看。 “沉先生,谢谢你今天来接我。”想起刚才的事情,周清想着还是要说声谢谢的。 “周清。”沉间开了一眼红灯,上面的秒数还在跳动,指节一下一下的轻敲着方向盘。 “不需要总对我说谢谢。” “我愿意为你做这些。” 他只是像说平常的话一般,可是一字一句却想有实物一般一下一下的敲在周清的心脏上。 如果不是因为车内还有音乐声遮掩,周清只觉得车厢都会会想着自己心脏跳动如击鼓般的声音。 酸涩的感觉从胸腔里翻开,然后一股脑的涌上眼睛里。 车辆驶过十字路口,沉间的声音再度响起:“宝贝别哭了,我会以为我欺负你了。” 周清才发觉自己又流眼泪了。 一时慌乱,周清只拿着手胡乱的擦了擦眼睛,回过神才发现是沉间的西装外套,看着上面的水渍,周清抬头看了他一眼,说:“对不起先生,把你衣服弄脏了。” 她想说帮他洗衣服的,但是又想到他的衣服都是高定,要送去专门的店里洗的,她自作主张洗只会洗坏了。 于是继续缩在座位上,企图当个鸵鸟。 沉间也不再打扰她,安静的开着车。 车内只剩下音乐声声伴着车窗外飞速而过的风景。 月亮慢慢攀爬至半空之中,清冷皎洁。 回到别墅,周清便只想赶紧回房间洗个澡,踏上楼梯的时候沉间说了声让她今天过他卧室。 周清乖顺的转过身点了点头后,上了楼。 她很少清醒的去他的卧室,大多数是被他折腾的夜晚过后在他的床上醒来,这样直接的叫她到他房间,还是第一次。 洗完澡换上睡裙,周清坐在床上,习惯的去摸床头上的手机,并没有摸到才发觉自己的手机好像丢了。 可能是在和仇烔拉扯时掉了吧。 难道她要回去找吗? 想到要重回那个地方,周清就觉得头疼。 那个没有什么好记忆的地方,她才不想去第二次。 上个星期周末回别墅,恰好她来例假,沉间并没有为难她,只是每晚来她房间陪她睡觉,帮她按揉小腹,以为她会像那一次一样痛经。 她没有痛经的毛病,这个月其实并没什么异常,可是她还是没有告诉他。 来到沉间房间门口的时候,发现他的门没有关,似乎是在给自己留门,她还是礼貌的敲门叁声之后才慢慢走进房间。 沉间正好沐浴完,从浴室出来,上半身赤裸,下半身围着灰色的浴巾,手上拿着一条毛巾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 周清低着头,不敢看他那赤裸的半身,小步小步的挪着,就走到了床前。 看着床沿,一时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纠结了一会儿后,低着头转身坐着。 鼻尖的空气漫了一些水气,周清看着眼前灰色的浴巾,不禁地抬头,便落在了他肌理分明的腹肌上,蜜色的肌肉还蕴着水珠,在她是视线里缓缓流下浸在灰色的浴巾上。 “帮我吹头发。” 沉间拿着一个黑色的吹风筒,另一只手用毛巾随意的擦着脖颈处头发低落的水,眉尾微调,一如既往的像噙着淡淡笑意。 周清木讷的接过吹风筒,然后缩上床,跪坐着,沉间将吹风筒插上电后,坐在床上,周清便跪在他身后,拿着吹风筒,吹着他的头发。 黑色的发丝,在指缝中穿梭,灯光映得周清的手指愈白,周清认真的用手梳着他的头发,然后吹干,因为投入,身体不自觉的就贴得他的背部更近。 后背传来柔软的触感,贴着脊骨,还轻轻的涌动,沉间喉结微动,抓着毛巾的那只手收紧了一些。 已经吹干的刘海,直直的坠着,在他眉眼出垂下一片阴影。 她的手指在自己的发间梳动,胸前的柔软在轻轻贴合着背部脊骨,沉间只觉得有什么在身体中涌动,灰色浴巾下的某个物体在伺机抬头。 风筒声音戛然而止。 “应该干了吧。”周清不再跪直着身体,跪坐着,一下子就比沉间矮了一个头。 沉间微微转身,视线落在她拿着的风筒上,伸手去拿。 手指不小心相触,似有触电的感觉从指尖传入脑中,周清迅速的放开了风筒,缩了一下手。 沉间转过身,风筒没有被他抓稳,在指尖滑落,滚到床沿被子上,周清怯怯抬头,直直撞上沉间的眼睛。 眸光相撞的瞬间,似有火花炸开,纷纷作响。 两俱身体也不由得在火花之中紧贴在一起。 不知道是谁先吻谁,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交缠在一起,吻得难舍难分。 ———————— 也不知道下一章车能不能开起来,希望我明天脑子能好用一点。 你要我好不好(H 男人坚硬的身体轻易的就将那瘦弱的身体压在身下,沉间扣着她的腰将她身体往床上提了一下,单脚跪在床沿上,一只手虚撑着床面才让自己身体的重量不完全压在周清身上。 另一只手撩起睡裙,手掌沿着大腿一路网上抚摸,落在尾椎骨的时候,循着脊骨一寸一寸的往上攀爬。 睡裙也挂着收而越堆越上,雪白的大腿,纤细的腰肢,在灯光下一览无遗。 周清双手勾着沉间的脖子,颈间还有些许水气的潮气蕴在她手心里,因为温度的升高而凝成湿意。 一吻毕,周清的眼神早已迷离,微张的小口喘息,呼吸温热的蓬勃在沉间的脸颊上,鼻尖似有若无的触碰,一只搭在沉间后颈的手,指腹轻轻摩擦着后颈的筋骨,然后往上插入那短发之间。 与此同时,唇也主动的吻上沉间唇角,齿关微张,唇舌便默契的重新交缠在一起,嘬取着对方口中的空气。 曝露空气中的大腿感受到了冷意,在情迷之中自动的寻着热源,摩挲着沉间腰间的滚烫的硬肉。 浴巾早已在摩擦中松开。 情欲升温,周清觉得浑身酥麻似有万千蚂蚁啃咬,忍不住溢出小声的呻吟,攀附在沉间脑后的手攥着沉间的短发胡乱的抓。 沉间贴着周清的脖颈密密的吻落下,在锁骨时,轻轻的咬了一口那凸起的骨头。 “唔...嗯....难耐的呻吟从周清喉咙里发出。 纤细的腿无意识的勾上了沉间的腰,脚后跟贴在沉间的大腿上,轻轻摩挲。 “热~”周清半眯着眼,觉得身体热意涌动,却又不想推开身上的热源,反而想要贴得更紧。 沉间咽了一口唾沫,喉结明显的攒动着,从她脖颈间抬起头,将两个人紧贴的身体拉出了一些距离,然后低头看了一眼那松垮着浴巾罩住的某处,已经隆起了一团。 伸手托住周清扬的头,让她看着自己,眼眸半遮的在她唇角吻了吻,沉声问道:“可以做吗?” 因为身体没有紧贴,热意消减,周清的意识也稍回了一些,但是她还是全身发软,全靠沉间托着才没有完全的坠在床上。 额间的发丝已经湿透黏在额头上,周清压着眼眸看着眼前的脸,沉间也如她一般,额间凝着密密的汗珠,将那刘海打湿黏成一团,眼角发红,眸光颤动,瞳孔漆黑入那湖中的暗涌,似要将人一点一点的卷入,因为忍耐情欲的躁动,脖颈能看到青筋浮起明显的脉络,那薄唇嫣红还有刚才接吻留下的水光。 低沉的喘息声呼起湿热的潮气,周清看着看着,指尖就落在了那薄唇上,沉间垂着眸光看了一眼在自己的唇便的手指,张口轻咬了一下那指节。 刚经历仇烔的事情,沉间不想胡乱的就拉着她做爱,见她痴迷的看着自己的脸,心里更是怜惜,落在她后颈的手轻轻的抚按,再一次的问道:“宝贝,可以做吗?” 除了睡裙被掀起,她什么都还完好,而他刚洗完澡,身体却又起了一层薄汗,浴巾松垮的在腰间,只怕一动,就再也遮不住什么。 隔着一层浴巾,周清也能感觉到腿心灼热的烫意,以往欢爱,她总是被动被拽入爱欲的漩涡里,她早已习惯了沉间在床上时的强势。 如今他喑哑着嗓音问询她,她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花穴早已因为刚才情迷的纠缠中溢出蜜液,带着密密麻麻的痒意。 可身上的人,看着自己,眸光那样认真,好像在说如果她不发话,他绝不越距。 那要她说什么。 身上的痒意得不到满足,周清甚至起了些微怨气。 她实在说不出让他主动占有他的话,于是捧着他的脸,吻了上去。 身体再度紧贴的时候,她感受到了沉间心口在剧烈的跳动,一下一下似要穿透胸腔敲在她心上,让她的气息都开始紊乱。 得到允许的沉间,彻底的让情欲占领着理智,将人放在床上,很快就将身下的人睡裙褪去,剥光,跪在她大腿两侧,低着头打量着周清光裸纤细的身体。 脆弱修长的脖子上都是他刚才留下的吻痕。 肩膀和锁骨随着她的喘息微微颤动。 一手可掌握的嫩白的乳团,因为躺着,乳豆立挺着,晕出好看的红色,往下是盈盈的腰肢,白皙纤细,没有多余的赘肉,甚至太瘦了,能看到骨骼的凸起。 那目光太过灼热,他明明什么都没做只是看着,周清却觉得他的目光似实质刮过她身体的每一寸。 让人羞耻,周清抬起一只手盖在自己的眼睛上,只是情潮还在身体里一波一波的涌上,气息深重。 “别...别..别看了。”周清小声的说道。 看着周清脸上的红晕,沉间便知道她又是脸皮薄害羞了,也不急,伸手拉开自己腰间要落不落的浴巾,将早已在腿间叫嚣的硬物解放出来,在床柜上拿了避孕套套上。 俯身将抓抓她盖在自己眼睛上的手,往往一扣,十指紧扣压在她脑后。 眼前的黑被光亮替代,周清羞于看见沉间,于是闭着眼睛。 “宝贝是不想看到我吗?”沉间勾着唇,带着坏意的笑,在她耳边说道。 说话的同时,还用腿间的东西顶了顶那湿腻的花穴。 瘙痒的腿心,被滚烫的热意蕴过,周清舒服的透出一声呻吟:“嗯~” 娇媚挠人,像只小猫,在扮乖讨要食物。 沉间捞起她一条腿,勾在自己的腰间,掐着那大腿的软肉,用腿间的东西一下一下的撞着那花穴,却始终不插入。 阴唇早已因情欲的刺激充血肿胀,花穴口微张,蜜液淅沥流淌出来,落在被子上已经形成一小摊水渍,腿心不断的相撞摩擦,两个人的腿心上都是那花穴流出来的汁液。 “沉间。”周清难耐,嘤咛着,一只手被沉间扣着,另一只手抚在他滚烫的胸膛上轻轻的推着,一点都没有气力。 “宝贝,看看我好不好。”沉间吻着她的耳朵,舌尖顺着耳翼勾着耳翼的轮廓。 酥麻的痒意从耳间传到脑袋皮层,身下又是涌出一股水。 “宝贝。”低沉喑哑充满磁性的声音在自己耳边一声一声的起伏,热气缭绕在自己的耳朵里。 酥麻得让周清觉得自己似要软成一团水,任由身上的人揉成任何形状,她都没有气力反抗。 她睁开了眼睛,便落在了他温柔又带着情欲的笑意里。 眸光潋滟,樱唇微张,轻轻喘息,呼出的气息都是香香的,像在情欲里浸了许久的催情之药。 “沉间。” “你要我好不好?” 周清不知道为何,她此刻,希望自己是那剖着伤口的猎物,奄奄一息的伏在草地上。 等着追逐而来的野兽,吃掉自己的全部。 你要我好不好。 ———————————————— 这车开得一点都不涩情,我好像不会写车了(╥_╥)。 做吧(H 那祈求的话语娇媚挠人像带着蛊的字符,身下的肿胀又大了一分,眼角眉梢都挑着紧绷的弧度,周清伸手要来搂他,沉间眼眸一沉,将人调转了身,让她跪在床上。 突如其来的位置转变,周清只得好好跪着,屁股撅起与他的下身紧贴,她能感觉到他的肉棒卡在她的股缝之中轻轻的摩擦,花穴湿淋淋的吐着水,顺着大腿根部往下流,水迹流动,带着温热的痒意,让她不由自主的扭动着下身,双腿羞耻的想要并起。 手肘撑在床上,因为情欲身体发软,她有些颤抖,难耐和羞耻的感觉让她不由自主地咬着唇,眼睛微闭的看着眼前颜色融成一团的灰色薄被。 “嗯~沉间。”她轻喘,低声媚叫。 沉间跪在她后面,双手将她大腿瓣得更开一点,肉棒从股缝插入到腿心,没有进入那湿腻的花穴,只是紧贴着便能感觉到那阴唇朝着自己的肉棒似有生命的一开一合想要吞咽他的硬物。 打手从臀肉抚到腰间,在腰侧软肉上轻轻一掐,周清受不住身体又是一软,细腰微塌了一个好看的弧度,屁股撅得更起,贴着他的胯骨,扭动着去贴紧那性器。 肉棒在腿心平缓的抽插,滚烫的热意从花唇传到穴里,周清只觉得花穴更痒了一下,于是吐着更多的水浇在肉棒上,告诉那个东西自己准备好了,等待他的插入。 身上的人却好似偏不成全她一般,俯身覆上她的背,两俱炙热的肉体紧紧的贴合,温热的唇落在她洁白的后颈上,轻轻舔舐,舌尖湿热烫着那神经,周清抖得更加严重了。 哭声慢慢明显。 “别...别舔... 唔,别...被咬..嗯..沉间。” 他似乎对她的后颈总是情有独钟,每每欢爱,总是会借着机会对她的后颈又亲又舔又咬,牙齿摩擦过肌肤,舌尖轻点,轻轻一收,周清身体就要软了,全靠他一只手扣着自己的腰才不至于趴在床上。 后入的姿势,让她更像一只猎物,孱弱的被他扣在身下,他撷着她的后颈,咬着她的命门,蛰伏在草丛里的野兽讲猎物咬在身下,用利齿强迫猎物臣服,这一刻她只能全由他摆弄,任由他占有和主导她的一切。 一只手从腰间抚向下身,罩在那花穴之上,掌心有些粗糙的纹路摩挲着充血的阴唇,淫水瞬间便打湿掌心,顺着指缝滴落在床上。 “嗯~啊~” 周清拧着眉,艰难的睁开眼睛,双肩微缩,半睁的眼睛透过自己乳缝看到自己腿心的猩红,还有一只手掌将自己的花蒂轻轻捻起,捏动着成一颗红色的豆子。 “啊~花蒂的又疼又爽的刺激传上,周清不由仰头媚叫出声,酥麻的痒意从充血的阴唇传进花穴内壁,周清难耐的仰头闭眼。 涌出一股一股的水想要冲刷掉那股痒意。 淫水湿漉漉的滴落,被子早已湿成一团,水滴在上面的时候周清都似乎听到了水滴声。 潮红延伸到耳根过,已不知道是情潮泛起的缘故,还是羞怯。 小手紧紧攥着薄被,指节都些微泛白,周清垂着头,睁眼之间看到那腿心的肉棒。 想要被插入。 后背的人温热的气息洒在自己的颈间,带着同样难耐的喘息,胸膛发烫,贴在自己的脊骨上,似要将人融化。 他喊她宝贝。 一声一声。 周清的心脏便跟着他的亲昵的叫声一下一下跳动。 “沉间...呜呜呜。她小声啜泣着,攥着薄被的手松了又紧。 她好难受,小穴和身体都空虚得紧,腿心不由地并起去夹那猩红的东西,回应她的腿只是隔靴搔痒的在腿心抽插。 一只手拢上她的乳,将她两只乳捏成一团,然后手指不断的挑弄着两颗立挺的乳豆,红晕和乳豆都在挑逗中充血肿胀。 下身的手也没闲着,拇指和食指捏着那花蒂上的红豆,中指在她又一波吐水的时候顺着滑腻的汁液一下便插入那穴中。 难耐了一晚的涌道终于等来了造访,媚肉贪婪的吮吸着手指,挤压着,紧绞着,要留着那好不容易进来的东西。 沉间没想到她这般敏感,光是一个手指插入,就有点吸得他动不了了。 “啊~啊哈~”快意从穴里顺着尾椎骨往上传达,胸前软肉被那一个手掌乱抓乱掐,带出的痛感却又都化成快感。 仅仅是这样,周清便腿心痉挛,泄了出来。 淫水盛在沉间掌心里,滚烫的灼在他掌心。 沉间被她的敏感刺激得头皮发麻,龟头翘着就要往花穴里钻。 还不是时候。 沉间咬了一下舌尖,用疼痛让自己在着情欲之中清醒一点,喘息声却越发的重,喉结凸起戳着周清的后颈。 因为高潮的缘故,周清迷离着双眼仰着头,绷着身体,双乳更挺,落在背后的人掌心,然后被掐成一团,挑弄着顶端。 穴中的手指不断的勾弄着内壁,每一下都往敏感点上戳。 淫水似潮水一般涌起流出,周清看着那透明的汁液,觉得自己淫荡极了,能流那么多水。 羞耻让她试图并腿,却刚好夹紧那肉棒,让他抽插,腿心早已磨得发红。 “啊~沉间~~”高潮后的身体过于敏感,穴中的手指还不断的刺激她的G点,她身体颤抖的严重,就要迎来第二次高潮。 “别..别...别弄了啊。”娇媚的声音叫道,没有一点拒绝的意味,只是裹着情欲的害怕。 害怕穴中的手指和乳间的手掌,将自己再一次送入高潮。 渴求的快感,像深渊将人死死拽着,拖着她让她失去所有的感官,只剩下身体里他给予的快感。 让她变得不再像她,不再是她。 只是他手中的玩具,身下的禁脔。 “嗯啊.... 他还是没有放过她,再一次将她推上高潮,她喘叫着,一声一声,媚得惊人。 脖颈仰起好看的弧度,裹上了情欲的薄红,蒙着一层细汗,显出惊人的丽色。 沉间眼角发红,被那脆弱的脖颈死死勾住,低下头便是轻轻的一咬,鼻尖香汗弥漫着情欲的香味,似春药,将他双眼都勾得发红。 抽出穴中的手指,带起一阵水花,沉间将人调转身,让她躺回床上。 看了一眼她刚才撑得发红的手肘,将她的双手扣住,压在她的脑后。 插进来(H 滚烫的胸膛压着胸前两团绵软,性器在穴口磨动,周清手被扣在脑后,身体微挺,嫩乳随着沉间上下挺动的动作在他胸膛上滚动,乳尖被烫得发红发胀,酥麻的痒 意随着胸前的脉络延伸至神经。 她好想他咬一咬,抓一抓。 那胀大的性器贴在她阴唇外,柱身裹满了她不断流出来的汁液,挺动碾压磨动,却还是不插入,阴唇早已被刺激得翻出红肉,溢出汁液,舔舐柱身,娇艳欲滴,打满春水。 “唔唇瓣被沉间叼住,然后舌尖舔过她红肿的唇,熟稔的侵入口腔,勾起她的小舌,吮吸,勾缠,似舔过她口腔的任何一处,空气渐渐稀薄,连舌尖都开始发麻,沉间才放过她让她喘息。 胸前痒得厉害,周清仰着头喘着,忍不住挺动着胸脯主动去蹭那滚烫的硬肉,乳尖肿胀的红晕被烫得碾得舒服,快意又娇媚的喘息呻吟而出。 短发早已被汗水打湿,丝缕黏在薄红的脖子上,昭着情欲的迷人,小脸仰着,樱唇微张喘息,睫翼压得很低,眼睛眯着,汗珠与眼角的泪水混合,睫翼颤动着,周清意识涣散,就要被在花唇外研磨的性器又带入一波高潮。 快感堆迭在脑袋皮层炸开,眼泪和淫液一同涌出。 “不要了~嗯啊~~” 淫水流出,温热的感触黏在大腿根部,快意随着脊骨攀升,明明忍不住的主动敞开腿心接受着快感的侵袭,嘴上却还是下意识的说着推拒的话。 腿心一阵痉挛,夹着失去意识的快感,周清觉得下半身好似都不是她的了一般,软成一团。 “呜呜呜沉间沉间娇气的啜泣声从喉咙里发出,尖尖地,细细地,好听勾人,一声一声,刺得人心口发软。 她发不出别的词语,只知道一声一声的叫着他的名字。 高潮的快意让她浑身轻颤,话语也一抖一抖。 沉间从她胸前抬头,然后用牙尖轻咬了一下乳尖,眸子里早已没有了平日的温柔缱绻,薄红拥着漆黑似夜的瞳孔,眼皮压了一半,睫翼浓密得过分,随着周清的身体一同颤动,鼻尖微红,薄汗映出水光,与那薄唇一样,无形的弥散着蛊惑。 手指掐着乳豆捏着往上一提,周清忍不住随着他的动作又挺了一下身体,呜咽声声。 “别呜呜难受身体每一寸肌肤经过沉间的抚摸,仿佛都变得不像她的了一般,敏感得吓人。 稍回意识的腿,主动的勾上沉间的腰,脚掌蜷着脚趾贴着沉间大腿上抚动。 下身的感触让沉间眸光又暗了几分,隐了一半的瞳孔愈加漆黑,眼角发红,喉结突出得更加明显,攒动着。 放开了扣着周清双手的手,手腕浮起一抹淡淡的红痕,添了几分凌虐的色气,束缚解开,周清还是无意识的举着,只是寻着薄被,攥在掌心,身体因为酥麻感扭动得厉害。 性器发烫,龟头在穴口滑动了几下后,陷入了花唇口。 两人都同时发出一声舒服的喘息声。 沉间抽过一只枕头,嵌在周清腰下,跪在床上,大腿岔开,性器直挺挺的怼着花穴,顶端已经隐没在那花唇之中,淫液不停的从穴口流出,殷红的媚肉被插得翻出,像一朵红色的玫瑰,花瓣一瓣瓣绽开,花瓣深处流出清晨藏起的露水,美丽娇艳。 沉间看着就觉得兴奋,花唇和涌道在一口一口的吮吸着他只入了一点的龟头,热热的淫液一波一波的打在他的龟头上,被他堵着不能全部流出,只能从细缝之中一点一点慢慢的淌。 “周清,看着我。”黑色的短发因为热汗的沾染都往下压,刘海坠在眼前,遮了些许瞳孔,半隐的眸子漆黑深邃,盯着身下的人,发号施令般的说着。 身下的人哪里还能认真听他的话,被情欲侵袭得只知道仰头喘息,扭着屁股试图主动去吃插在穴口里的东西。 纤细的腿试图去勾沉间的腰,却无力的怎么都勾不稳。 穴口只吞了个端头,深处的涌道痒意难耐。 “进来进来沉间。” 说罢抬臀去吞,沉间却按着她的腰不给她动作。 “呜呜呜周清难受得小声的哭着,身体依然不放弃的试图抬腰。 沉间一只手掐着她的腰让她下身不能动,另一只手顺着腰窝往上抚摸,手掌摩擦着肌肤,引得周清身体颤动。 哭声断断续续的。 沉间弯腰去吻她的锁骨,薄唇微凉,肌肤滚汤,然后顺着脖颈一路往上吻。 因为弯腰的动作,性器又进了些许,刺激得周清忍不住的娇喘出声。 唇瓣落在耳垂下,然后顺着耳翼的轮廓一点一点的吻,呼出的热气蕴入周清耳朵里,滚烫热意让周清穴口没忍住一绞,又冲出一股蜜液,涌道痒意更加明显。 突然的紧绞让沉间不由地闷哼的一身,掐着周清腰窝的手都没忍住一抖,舌尖舔过耳翼耳骨,最后含着耳垂吮吸了一下,沉间才算放过了那小巧的耳朵,一只手托在周清脑后,与她以额抵额,鼻尖交错又轻轻对着,声音喑哑,脖颈上的青筋勃起脉络延伸至耳后。 “宝贝,看看我。” 粗哑的声音裹着情欲难耐,显得非常又磁性,极致的蛊人。 周清颤着睫翼睁开眼睛,眉头却仍是因为情欲的不满足而蹙着。 圆亮的眼睛盛着泪意的水光,眸光颤颤的逐上沉间的眸子,喘出的香气覆在沉间的鼻尖,如情药催人涌动,沉间轻啄了一下她嫣红的唇瓣,勾着她的视线往下探。 双手滑到她臀瓣上,托起让她的屁股都悬空,让她能清晰的看到,自己翻出的花穴在吞着那猩红的性器。 太过巨大的性器只进了一个头,便捣得她媚肉翻起,水光四溅,周清此刻却没有羞意,看着那性器,身体涌动起一股兴奋,不由自主的就扭着屁股去吞。 但她身体早已经没有多少力气,都没能吞进几分,蹙着眉,伸手攀上沉间的肩膀,说:“进来,沉间,我好难受。” 沉间轻笑着吻了吻她的脸颊,在她耳旁呼了一口热气,引得她又轻颤,然后不紧不慢地说道:“怎么进,进哪里啊宝贝。” 带着浅笑的声音混着情欲的喑哑,蛊得周清心口发颤,对于他的问题,周清颤着身体觉得难为情,啜泣声又起,扭着腰要自食其力。 但是身上的人好像打定主意要她说了才回满足她,她自己做再多都白费力气。 周清又怨又羞,带着哭腔,难为情地,颤着声音回道:“插插进来。” “进进我身体里。 “沉间我求你了。” 情欲的涌动,酥麻难耐的痒意快要将她逼疯了,她败下阵来哭着求他,眼泪随着话音一同落下。 “宝贝怎么那么乖。” 沉间唇角微扬,眸光温柔缱绻,细细的吻着她的泪水,捧着她的臀彻底的插入,直抵在最深处。 周清眼睛微眯的看着猩红的性器贯穿自己,直接彻底的侵入,柱身碾着麻痒的媚肉,擦过敏感点,瞬间就将她带上高潮。 酸胀的感觉漫到四肢百骸,却又有一种异常满足的感觉,涌道吞着性器,像天生就应该要嵌入在一起的一样。 淫水似无尽的疯狂流出,温热的冲刷着柱身,浸着他也绞着他。 高潮后,涌道敏感的紧缩,绞得沉间动弹不得,却也痛快非常,身下的人因为快意拧着眉闭着眼,张着小口一声一声地哭着。 双手攀着他的背,难耐的用指甲抓着他。 颤着的眼角红红的,哼着娇意的哭声,整个人显得可怜又脆弱。 那微不足道的痛感却将他情欲推高,看着身下梨花带雨的小脸,心里疼惜却又陡然生起施暴的感觉,沉间咽下口中的唾沫,眼睛似有红光闪过过,掐着臀瓣的软肉,开始大力又快速的抽插。 深入浅出。 淫水四溅。 啪啪啪—— 房中只剩下皮肉的拍打声,还有女人的媚叫。 “啊——” 无尽的快感让周清心脏快速的跳动,喉咙里只剩下娇媚的呻吟媚叫,手落了下来揪着薄被,承受着身上的人疯狂的侵入、抽出,又直捅到深处,涌道的性器顶得深,又一下一下地故意顶她的敏感点。 话语都支离破碎,只剩下被撞得一声接一声的哭声。 心也不知道(H 纤细的手指紧紧揪着薄被,周清的臀瓣被沉间双手托起,腰肢悬在枕头上,淫液溅开,在耻骨上往腰腹下流,聚在肚脐眼出满溢往两边留下。 滚烫巨大的性器,将花穴肏开,媚肉翻起,阴唇充血又红又胀,沉间低头看着自己的巨物在那狭小的缝隙之处抽插,淫液化成白沫,似娇艳鲜红的花瓣落了纯白糜烂的飞絮,飘散出欲望的味道。 柱身青筋喷张,插入的时候被涌道温热的嫩肉挤压,撞到宫口的时候宫口箍着龟头,又痛又爽,只想撞得更深。 “啊...嗯啊....别....别啊。” 细长的双腿无力的乱蹬,穴口和涌道被撞得发麻,快感一波又一波的冲上脑袋,已经完全丧失了思考的功能,只能一波一波的媚叫。 双腿被沉间搭在两肩,沉间侧过头咬了一口那小腿上的肉,看着明晃晃的穴口吞着自己的性器,身体骤然下压,柱身破开层层媚肉,一寸一寸,挤压着涌道,插至深处。 周清身体被他压成躺着的v型,在柱身插入至抵在最深处的时候,仰起脖颈,看着天花板的眼眸里,炸开一片绚烂的白光,抓着薄被的双手紧了又松开,最后无力的垂在一旁。 微张的小口,连叫都吐不出来了。 只剩下眼角还在不断的流出泪水。 胯骨因为折迭的关系隐隐显露出一丝疼痛,但很快就被插入深处的酸麻感和快感覆盖。 周清喘着气,腿心和花壁一片痉挛,冲出的水都被那性器堵在里面,倒灌得小腹的微鼓。 “宝贝长胖了。”沉间伸手从腰窝往上抚摸,到腹部的时候,朝着那凸起,轻轻一按。 宫口里的性器被这一按,突突跳动着,似在回应。 花壁媚肉被顶着破开,烫着里面的每一条神经。 周清失语了好几秒后喘息着哭了出来,无力垂着的双手重拾了气力,重新揪起那薄被,扭着腰,哭道:“我要死了呜呜呜。”扭腰的动作让那性器又更深的侵入自己,在宫口跳着碾压着内壁,又爽又麻又痛的感觉让她长腿紧绷,脚趾紧紧的蜷着。 沉间放开拢着她双腿的手,双腿立即泄力的落在两边,呈M字形,脚掌虚踩着床面。 腰肢落在枕头上,性器退了几分从紧绞的宫口退出,沉间将人捞起,让她坐在自己身上。 周清早已浑身绵软没有力气,全靠他搂着自己才没有软趴下,连接的性器,直直的插在涌道里,将自己腰脊钉得直直地。 “呜呜...好深...太深了,我要死了。”周清双手勾着沉间的脖颈,弯着腰头埋在他颈窝处啜泣着。 颤着的身体,湿热的涌道无意识的吞着沉间的性器,花壁慢慢收紧,因着身体的颤动而一点一点的绞着柱身。 一只手落在周清颈间,然后往上摸到她的下巴,准确无误的捏住,迫着她抬起头,小脸潮红,眼角带着情欲的红晕,峨眉微蹙,眼皮下压着,颤着睫翼,投下的阴影在眼下抖啊抖,脸上都是泪痕,眼角带着未坠的泪珠,在灯光下泛着水光,鼻尖红红的,看起来被欺负得好不可怜。 特别是,还带着哭腔胡言乱语着:“我要被你做死了呜呜呜。” 沉间心口越发的柔软,唇角不由自主的勾起,插在她身体里的性器却越发的硬,在花壁媚肉颤微微的绞动中,越发滚烫。 他抬起她的下巴,唇落在她唇瓣上,轻轻的吻着,然后舌头滑入她的口中,勾着她的小舌吮吸,搅着她口腔里的每一处,周清被这温柔的吻吻的忘乎所以,口中蜜津都不由自主地顺着唇角流出。 一只手探在性器的连接处,在阴唇之中轻易的勾出圆粒的花蒂,挑逗揉捏。 只是一瞬,身上的人便开始有了挣扎的弧度,涌道又是紧绞,扭着屁股磨着里面的性器,温热的汁液一股一股的往外淌,黏腻的流至两个人的腿心。 紧致的绞纳,快感蕴进柱身,麻痹着尾椎骨似电流的跳到大脑皮层,未分开的唇舌交缠中,两个人都发出快感的呜咽,周清又泄了一摊水。 缺氧的被沉间放开,仰着头喘气,短发潮湿的黏在脖颈间,薄汗汇聚在一起化成水珠流淌在白皙的肌肤上,流至嫩乳时在暧昧的红痕中留下一道水渍,然后在乳尖红豆处停住,摇摇欲坠。 沉间看着那滴汗珠,低头咬住,咸甜的味道在舌尖漫开,嫩乳的口感似那布丁一样,又软又弹,沉间吮吸啃咬着,牙尖磨着那乳豆,激得周清挺着身体,仰着头,勾在他脖子后面的手不由自主的攥上他的头发,揪着。 快意攀升,鼻尖都是带着迷情的乳香,沉间闭着双眼,一只手将那两团乳抓在一起,一口含住两乳的顶端,牙尖咬着那乳豆,舌头灵活的挑着,在缝隙和红晕上不停的吃舔。 同时另一只手掐着周清一边腰窝,开始不断的顶胯,往上顶着抽插。 周清被他掐着腰抬起身,又重重的掐着往下坐,柱身直直的插,一下一下的插过敏感点,顶着宫口,酸酸麻麻,又延伸出惊人的快感。 性器肿大,壁肉娇嫩的被挤压着,灼烫着,碾磨着,周清扭着腰想要逃开。 可无奈自己只能被对方掌控着,一次又一次的往下坐着,直直的吞着身下的性器。 乳尖被啃吃的快感,下身被抽插得痉挛,很快就尖叫着被送上高潮。 眼神涣散只剩下一片白光,攥着头发的双手松开插入发间,抱着沉间的脑袋,任由自己下身被一次又一次的顶撞。 媚叫着享受极致的快感。 再又一次的高潮之中,主动的随着沉间的手掌快速的上下坐着,寻着性器去撞自己的敏感点,涌道一点一点的收紧,吸着肉棒,在又一次看见白光之前,用力的往下一坐。 性器顶入宫口,被快意的绞着,媚叫声音一声高过一声,最后伴着男人快意的吼声。 两个人一同攀入了高潮。 射出的精液撞在避孕套里,隔着薄薄的薄膜烫得周清又小泄了一次,流不尽的淫液冲刷而出,延长着高潮的快感。 “宝贝好棒。”沉间喑哑着嗓子,在她耳边落下一吻,带着温柔笑意说道。 周清早已意识涣散,神志不清,软绵绵的贴着沉间,头埋在他颈窝处,张着小口又哭又喘,没有力气的,用着模糊又娇弱的声音说—— 我好喜欢你啊。 含含糊糊,轻轻飘飘。 在情事余韵中很快散开,谁也没有捕捉到。 —————————————— 看多了强制爱,就想写点这种互相馋对方身子痛快的做做做的情节,当然强制爱也很香,所以写了蛇妖发情期番外,不知道能不能算强制爱哈哈哈,正文清清太弱了,要是还有番外清清继续强制爱,就要女强男就要女强男。 想教 次日醒来的时候已经十点多了,周清洗漱完下楼将近十一点。 到楼下的时候,来做清洁的阿姨已经解下围裙背起挎包准备离开,见她下楼,朝她颔首打了个招呼,周清也是点点头回应。 餐桌上还放着三两面包,周清吃了一片吐司,将桌上玻璃杯盛满的牛奶的喝完,然后四处张望的看着四周。 她是在沉间房间醒来的,刚才下楼的时候撇了一眼书房也没有人。 国庆假期的第一天,他这个总裁也还要去加班吗? 周清舔了一下唇角的奶渍,然后听见了些许水声。 循着声往后院走。 临近中午,太阳些许耀眼,不过因为一个迟来的台风影响,今天的天气也不算太热。 水声泛动,周清看到了刚才她在屋子里想寻的人。 偌大的泳池水光清澈,在阳光下泛起麟麟波光,男人在泳池中游动着,水波被他肉体一层一层荡开,由手到肩、腰、臀,在一层层水色中,线条更加的健美优越。周清缓步走到泳池边。 池中的人在游了一个来回后手触到池壁后停了下来,站在了水中,手自下而上擦去脸上蒙眼的水珠,将湿漉漉直直坠着遮眼的刘海也一同往上拨,沾着水的发丝顺着手掌服帖的向后贴着,但是还有一两根翘起,在阳光下闪着水光。 他抬眼,便看见周清站在他面前的池边,于是不由自主地勾起一个笑意,仰着头站在池中就这样看着她。 因为假期,呆在家里,周清身上还是穿着白色的睡裙,伸手至臀后,将睡裙腿着腿部往下压,身子也跟着蹲下,睡裙因为蹲着的缘故,裙摆撇上了膝盖,露出了白皙纤细的小腿,细看的话还能看到几个暧昧的红痕,是站在池中的人昨晚咬的。 因为蹲着,周清的视线刚好落在沉间脖颈往下的部分,男人宽厚的胸膛,肌肉线条力量明显,六块腹肌轮廓分明,此刻阳光下泛着光的水迹都在顺着肌肉纹理往下流淌没入水中,那齐腰腹的水波荡荡也遮不住深蓝色泳裤包裹的翘臀,周清反应过来自己又在看不该看的地方,于是稍微的撇开了一下视线,手欲盖弥彰的探入水池之中拨着水玩。 虽然周清以往的生活中极少的接触男生,但是也看过许多的影视作品,刚才沉间入眼的身材,周清觉得一点也不熟电视上那些身姿姣好的男明星。 甚至,比他们更好。 “醒了?”沉间往前走了一步,双手搭的池边,脸倾到她面前,周清伸在池中的动了一下便贴到了他腹肌,于是触电般的收回,放在膝盖上,抬头的时候,对上了沉间带着清澈笑意的眸子。 清凉的水变成淡淡的潮气随着沉间身体的动作而向她铺面而来,水气蕴在空气中清清凉凉,周清无措的闪躲了一下,眼神闪烁之间,最后落在了那沾着水光的薄唇上,才发觉沉间此刻离自己很近。 只要他的头再往前倾一点,就能轻而易举的吻上自己的唇。 周清移开落在那唇上的视线,怯怯抬眼,脸颊不由自主地起了一层薄红。 对上沉间如水般清澈温柔的眸子,周清长长的吸了一口气。 然后便看见沉间的脸在自己眼前放大,那唇快要触到自己的唇时,停住了,接着听到沉间带着笑意的声音说:“宝贝,今天起得很早,看来昨晚不是特别累。” 在刚才沉间脸倾向自己的时候,周清下意识的闭上了眼,她好似,在等待他吻她一般。 沉间说话之间,清凉的水气弥漫在自己鼻尖,那带着笑意的声音揶揄明显,周清明白后,因为羞怯颤着睫翼,手慢慢的就揪起膝盖上的裙摆,羞意涌上,脸红漫过耳根。 可是感受到沉间还是靠自己很近,她又不敢睁眼,只是闭着的眼睛睫毛在颤动,传达了她被搅乱的心思。 以往的欢爱,沉间彻夜都不放过她,所以她经常醒来就已经是午后,昨晚考虑到她晚上受惊,沉间一次过后便放过了她,在浴室清洗时候黏腻的身体的时候,虽然还是没忍住的硬了,也只是握着她的手给自己疏解。 看着她的脸在自己眼前,面色红润,红唇轻泯,饱满圆润,像是引他去吻,沉间也随心意这样做了,蜻蜓点水一般,一触即离,然后向后一仰倒入水中,沉入泳池中继续游泳。 周清听见水声哗然后才颤颤的睁开眼睛,水花溅到她裸露的皮肤上,凉凉的,减少了脸上的热意,周清伸了手慢慢的抚上唇部,不确定刚才沉间是否吻过自己,指腹抚到一丝湿意才确定。 他吻了。 在周清低头回味这个清凉的吻的空隙,沉间又游了一个来回。 重新站在她面前,说:“会游泳吗?” 周清闻言抬头,看着他摇了摇头。 沉间咧起一个笑,说:“我教你。” 然后没有预兆的伸手,抓上她的胳膊。 一拽,周清就落入了泳池之中。 沉间搂着她的上半身,所以周清只是落在水中脚有些不稳,但没有因为这突如其来的袭击而呛水。 只不过刚入水中,睡裙浮起,冰凉的池水贴着皮肉传达的冷意直击脑袋,睡裙裙摆浮在水面上,水下长腿纤细嫩白,阳光在那腿上折射着水波的斑驳纹路,周清回过神第一时间是将睡裙压下,让裙摆沉下水中。 裙摆浸湿垂下水中时,重新遮住了她的大腿,还有那粉白的,包裹着重点部位的内裤,周清低着头,手抓着沉间的胳膊,心跳还因为沉间突然的动作而快速跳动。 “别。”周清呢喃出声,手却抓着他的手更紧。 沉间也不着急,就这样站着给她靠着,等待她慢慢平复。 心跳慢慢恢复正常的律动,周清抓着沉间手臂的手也随之放松,因为身高的原因,所以周清睁眼,眼前便是沉间胸膛肌理明显的蜜色肌肉,裹着水光,有些迷眼。 是害羞,也是因为被突然拽进水中有一些微不足道的恼和怕,周清微微撇头,视线落在清澈的水面上,小声说道:“不想学。” 沉间淡淡的笑了一下,带着清淡的气声,然后微俯身,带着哄人的轻声,在她耳边,说:“学一下嘛宝贝,我想教。” ______ 我觉得这章好甜啊哈哈! 梦回除妖师沉间说周清你疼疼我的那感觉。 沉间真的很钓,不会真的有周清能拒绝沉间的魅力吧! 泳池play(H) 水中轻轻动作,就荡出一片水声,周清低头看着自己睡下的裙摆在水中轻轻飘动,对于沉间的哄,并不受用。 阳光落在她光洁的后颈上,蕴着阳光的热意,上半身湿漉的衣服贴着肌肤,一会儿冷一会儿热,有点难受,贴着沉间光裸的上身又让她产生一阵一阵的羞意,她是真的不想学。 “不想学。”周清重复的说了一遍,然后迈动脚要走。 沉间适时拦住她的腰,大掌在腰眼上一揉一按,周清身子就有发软的感觉,脚差点站不稳,在水中乱了一下,手立马伸入水中抓住他落在自己腰上的手掌,语调带了些娇嗔的鼻音,说:“你别乱摸。” 换回的是沉间带着气声的笑,然后并没有把她的话放在心上,稍用力朝她腰上一按,她便被迫贴在他身上,撞入他怀中,沉间低下头,吻了吻她耳侧,然后舌尖坏意的在她耳垂上勾了勾,他立马就感觉到了怀里的人在发颤。 “学一下也不吃亏。”喑哑的声音带着暧昧的热气呼进耳朵里,若不是倚着沉间,周清这回真的就站不稳了。 男色有时候也会误人的。 所以周清最后还是学了。 答应后一瞬周清就后悔了,主要是她穿着睡裙,水中稍微动动,裙摆就会往上浮,露出大腿和内裤颜色,周清觉得轻浮,难为情得很。 可是教的人这会儿却好似转性一般,做派特别正人君子,居然是真的在认真教她游泳知识和姿势,好似刚才涩情吻她耳朵的人不是他一样。 穿梭在水中明明该是带着冷意的手掌,教学和纠正姿势的时候抚过自己身体和肌肤时,周清却觉得烫得很,幸好池水冰凉,只要脸沉入水中就能将脸上的热意去下。 努力的忽略和沉间接触给自己的异样,周清集中精神的投入到沉间的教学中,好让自己不要想太多。 在呛了好几口水后,终于能浅浅游动,沉间用着夸小孩的语气夸她聪明、好棒,周清有一种被鼓励到,但是又脸红红地有种不好意思的感觉。 只能更认真的划着水。 一对一的教学,负责的教练,周清很快就学会了,也稍微体会到了游泳的乐趣,靠近池壁的时候,周清打了个翻转,准备像沉间那样游个来回。 沉间站在池中,看着在他眼前游过的人,水下她的肌肤透着水光白皙近透明一般,阳光斑驳的光影头过水面投射在她身上,白色的裙摆随着水波摆动,睡裙下纤细的小腿拍着水。 昨晚在那上面留下的点点红痕被池水冲刷后更加明显,沉间看着看着,眼神便越发的暗。 紧身的泳裤让裹在其中的硬物看起来隆成一团。 在周清游回来,游过自己身前的时候,沉间伸手准确的抓住了她的胳膊,然后将人从水中提起,周清因为他的动作,双腿无措的在水中蹬了蹬后,踩在了池底地面,抬眼懵懂的看着抓住自己的人。 发丝上的水珠在脸庞上流下,清清凉又带着一丝痒意。 “你——”周清正想问他为何又突然拽她,却直直被沉间弯腰俯身过来的唇吻住。 还未来得及给她反应,沉间的舌便像水中鱼儿一样,顺着唇瓣轻车熟路的滑入她的口腔,舔舐着自己,然后勾起她的舌吮吸。 一只手环上自己的腰,伸入睡衣中轻轻摩挲着腰上脊骨的位置,酥酥麻麻,周清的气息一下就乱了。 双手抵在沉间胸膛上,下意识的推着,想要远离这个带给自己身体异样的人。 结果当然是推不动,反而让人吻她吻得更凶了一点,沉间另一只手按着她的后颈,迫着她仰头,承受着他气息更为深重的吻。 唇舌交缠之间,周清只觉得氧气越发稀薄,身子开始发颤有些站不稳,只能依靠着对方抚在自己腰上的手才能稳住身体。 在快要周清氧气淹没的边缘,沉间放开了她,但只是让她稍微换了一口气便又啄着她的唇瓣侵入她的齿关。 周清被吻的情迷意乱,在接吻的快意中,双手伸起勾住沉间的脖子,在水中稍稍踮脚,回应着沉间的吻,主动的伸着小舌与沉间纠缠。 一时间,不知道是水中动作泛起的水声,还是唇舌交缠唾液转换吻得难舍难分的水声在寂静的空气中一声接着一声响起。 那游入自己口中的舌头缠着自己,吮吸着舌尖刮过口腔的每一处,连带卷走稀薄的氧气,在周清颤着身体垫着的脚就要站不住的时候,沉间将她身体一提,像是一种不言而喻的默契一般,周清双腿就主动的勾在了他的腰上,那原本在腰上的手转为托着她的屁股,让站着需要踮脚的她,此刻反而比沉间高了半个头。 唇舌难舍难分,在分别后,又互相轻啄着对方的唇瓣,舌尖偶尔触碰,引得双方后颈似有一条酥麻的神经跳动着。 两个人的气息早已混乱,结束了长长的吻后,周清张着小口喘息,双手勾着沉间的脖子,低着头,看着自己脸上发上的水珠一滴一滴落在沉间脸上,眸光相对的时候,那漆黑的眸子裹着情动的色欲,不带掩饰,似着池水一样,吸着她沉入。 水中的手像鱼儿一样贴着自己的大腿,轻抚揉捏,然后滑入睡裙深处。 抚上腿根处的时候,周清就已经受不了的轻哼出声,更加剧烈的喘气。 “别…”嘤咛之声,尖尖细细,听不出拒绝的意思。 麻痒的感觉从腿根处传上,周清抓着沉间的肩肉,忍不住的直着腰脊。 指甲刮着他肩和脖颈上的肌肤,带着一丝痛一丝痒,沉间垂着眸,吻上周清的锁骨,舔舐吮吸,牙尖轻轻刮着骨骼上的皮肉,周清受不了的仰起头喘息,日光落在她眼睛里,让她分不清是情潮还是这柔和的日光让她炫目。 手指拨开内裤边缘,触到阴唇唇瓣时,周清应激的夹着他的腰更紧,提着臀想要远离他的手指。 “别碰那儿。” 沉间恍若未闻,顺着她锁骨一路的往上吻着,手指彻底挑开内裤,在阴唇上打着圈圈,引得她身体更加战栗后拨开唇瓣,轻易的就找到花蒂,勾起一捏。 周清身体一僵,没忍住呜咽出声,眼角分不清是沾染的池水还是泪水滑落,即便在水中,她也能感觉到涌道里冲出一股温热的水。 勾着沉间劲腰的腿不断绷紧,脚趾难耐的蜷缩着,池水清凉,情潮泛起燥热,周清似滚在水火之中,难受极了。 日光将她脸上的池水烘干,只剩下生理性的泪水不断的从眼角涌出,滴滴滑落,落在池水之中,溅起小小水花。 宝贝爽不爽(H) 手指带着清凉的池水一同侵入花穴,刺激得周清扭着腰颤动着。 “唔…不要——”粗粝的手指带着人体温的温热,卷着清凉池水刮着花穴内壁,花壁受刺激地不断收缩,绞着侵入的手指蠕动着。 感受在手指的紧绞,沉间贴着周清脖颈的唇也停下来了,气息更重的呼吸着,鼻尖都蕴出滚烫的热气。 不合适的地点,清凉波荡的池水,让周清变得更加敏感,几乎绞得他一只手指都难动弹,沉间眸色发暗,眼角泛起淡淡的红意,中指在肉壁里抽插动作,拇指和食指捏住花蒂不断蹂躏。 “嗯啊——”周清手指伸入沉间发中,然后攥着沉间乌黑的头发,脖子因为下体的快意酥麻,仰得直直地,圈着沉间腰的腿都在颤动,屁股也在沉间手掌上不断的扭动。 一圈圈涟漪以他们两个为中心荡开,因为动作而泛起的水声也一声接着一声。 快意在沉间重重一按花蒂时达到顶峰,周清惊呼一声,花穴冲出一波蜜液,不同于池水,黏腻在沉间手上,高潮后的周清腰脊一松,佝着上半身,下巴搭在沉间肩上,大口大口的喘息。 涌道侵入第二根手指,在肉壁上抽插抠挖,寻到她的G点不断按动,周清颤着大腿根部又迎来一次高潮,大腿一片痉挛,就要夹不住沉间的腰了。 沉间沉沉呼吸一口,抽出手指,将内裤拉开,肉棒在水中摆动了一下,贴着周清花唇磨动了几下,圆头寻到花穴细缝,轻轻顶了两下后,破开唇肉,入了个顶端。 “不可以。”感受到异物侵入,周清哭道,双腿开始乱蹬着。 胀,满,又凉又热,池水和肉棒一同侵入,周清难受的摇着头,内壁紧收,双腿在水中乱蹬,嘴上呜咽的叫着不要。 在泳池中做爱的感觉太过奇怪,是难受却又有一种更爽的快意,周清害怕极了。 沉间让她的大腿搭在自己双手臂弯里,手掌抓着她两瓣臀肉,又揉又捏,仰着头去寻她的唇去吻,试图让她放松下来。 可是周清早已被爽快又难耐的感觉刺激得神智涣散,仰着头扯着沉间的头发。 沉间吞咽了一下口中的唾沫,喉结攒动,因为情欲的原因,喉结处都生了一抹红,忽略掉头上的痛感,看了一眼自己身下还有大半未插入的肉棒,眼神一暗,掰着周清臀瓣向下沉,配合顶胯的动作,全根插入那花穴涌道中,发出舒服的哼声。 被插得突然,因为池水的缘故,肉棒的插入感觉比以前任何一次都深刻,那涌道受不了的在插入的瞬间痉挛紧缩,绞得沉间闷哼一声。 好紧,但是被夹得又痛又爽。 沉间呼吸沉重,额角快意得直跳,眸中红光闪动,仰头看见周清眼角的泪痕,心里陡然生出肆虐的快感,艰难的将肉棒抽出大半后再次深入的顶进。 “啊—啊哈—不要了不要了——” “我不行了沉间。” “呜呜呜,求你了。” “求你了沉间。” 这他才刚刚开始,周清便哭着不断求饶,沉间心里不断怜惜,下身的动作却越来越凶,池水冲淡了淫液的黏腻,让肉棒每次抽插都没那么顺滑,让每一次肉棒与壁肉摩擦的感觉都无比清晰深刻的传达到神经里,周清越是紧绞他便顶得更狠,龟头在一次一次的深顶之中,轻易就造访了宫口。 从水面看,性器交接处,阴唇和肉棒杂糅成一团肉色,在水中晃晃荡荡,花唇媚肉在水中翻开,肿胀成好看的粉红色,肉壁挤压着硕大的肉棒,但又无力的被肉棒一次次破开穿入,带着清凉的池水刺激着重重迭迭的媚肉更加紧缩搅动。 周清很快又泄了一次,头埋在沉间肩窝上,传出断断续续的哭声。 小腿无力的在沉间手臂上垂下,被水波推动摇摇晃晃。 耻骨碰撞,皮肉拍打声在水中闷响,水面的哗声却越发的响,响彻后院,睡裙裙摆飘在水面,似开落在水面上一朵好看的百花。 身体所有权都在沉间手上,周清轻勾着沉间的脖子,无力的任由他捧着自己的臀,上下摆动着自己,让他每一次插入更加的深。 不知是否是池水刺激的缘故,肉棒硬得惊人,破开清凉的池水插入涌道深处的时候,周清觉得自己好像要被利剑破开。 “唔别,太深了。”腿部痉挛的感觉让周清僵直着身体,快感一波一波冲上脑袋。 眼眶因情欲而涌起的泪水似流不尽一般,不断涌出。 “轻点——求你了——”哭也没用,叫也没用,周清只得不断求饶。 无力垂着的腿又试图重新圈住沉间的腰,试图抬着臀让那肉棒别插那么深。 沉间怎么会不知道她的意图,手掌直接摸上她的腰,掐着她的腰用力往下按,肉棒轻易的又探入深处,享受宫口和肉壁的紧绞,温热的蜜液冲刷着肉棒柱身,沉间舒服得轻喘出声。 快意的微眯眼睛,唇贴着周清锁骨轻轻密密的吻着。 “宝贝好棒。”沉间哑着嗓子说着,热气喷薄在锁骨出的肌肤上,带着一片绯红。 “宝贝好会夹,夹得我好爽。”这次入肉肏穴,比以往做爱来的快感来得更加强烈,沉间按着周清腹部上因自己肉棒插入而鼓起的轮廓,轻咬了一口周清的脖子,叹息问道:“宝贝爽不爽。” 涩情的话让周清听得耳根都发红,睫翼颤动着,伸出一只手去捂沉间的嘴,呜咽的声音断断续续的说:“别说了。” 沉间坏意的又是一记深顶,破开宫口后掰着她臀旋着磨着肉棒,周清受不住的媚叫出声,捂着沉间嘴的那只手就要软软落下,沉间叼起她一根手指,伸舌将手指卷入口中,舌尖舔着手指每一处,然后模仿性器抽插的动作摩挲着手指,吮吸着让周清觉得手指在发麻。 手指的麻意顺着手指上的神经延伸至脑袋,周清扭着屁股将肉棒绞得更紧,扭动之间,柱身磨着涌道媚肉,肉棒被绞得在涌道里跳动了几下,周清呜咽着又泄出一股蜜液。 “沉间。”周清哭着叫他的名字,接二连叁的高潮让她神智涣散,脖子上的肌肤浮起情欲的红色,耳朵更是红得不像话,沾着点点滴滴的池水,在阳光下顺着脖颈蜿蜒流下,没入睡裙领口。沉间捧着臀抽插深顶,爽得头发都泛起舒服的麻意,只是一直没有射意。 沉间舔了舔唇,平复了一下下身传达到脑袋的快意,瞥到泳池旁的躺椅,沉间抱着人,跨步的往泳池的阶梯方向走,准备上岸。 宝贝贪吃(H内射) 走路之间,步伐跨动,虽然没有刻意顶弄,但肉棒依然插在穴中,小幅的抽插磨动,摩挲着壁肉生出细细的酥麻痒意,周清难耐的抱着沉间的肩膀,头埋在他颈窝处,身体因为穴里的痒麻而颤抖着。 那酥麻痒意又勾出不一样的快感,周清咬着唇忍着自己想要呻吟的声音,害怕沉间发现她的异样。 殊不知,他们肌肤相贴,他的肉棒还埋在穴里享受着她的夹动,她身体的任何变化他都能清楚感知到。 那齿间还是渗出很轻微的情欲呻吟,鼻翼呼出的气息也微热的烫在沉间脖子上。 因为上阶梯的缘故而自然的随着步伐往上顶弄,穴里包裹着肉棒的媚肉被肉棒忽的往里破开,周清受不住的嘤咛一声,随之温热的蜜液泄出,包裹浸润着整个柱身,温热潮湿的水卷着肉棒,沉间快活得都不由得轻喘。 然后肉棒又胀大硬了些许。 “胀-嗯~你怎么…呜呜。”感受到穴里的东西又变大了一些,撑着甬道里的每一处,严丝合缝的贴着媚肉,像本来就长在里面,合该就这样完美嵌合在一起。 性器滚烫的温度灼着娇嫩的媚肉,热意挟着快感从穴里传遍全身,淫水似池水一般流不尽的泄着,寻着肉棒和璧肉的细缝艰难的渗出来,浓白黏腻的液体自性器交接处淌出,顺着沉间的大腿根直往下流,热热的,蜿蜒出淡淡的痒意。 “我怎么?“沉间勾着笑,瓮声瓮气地带着宠溺的语调重复她刚才呢喃。“ 圈在沉间腰上的双腿紧绷着,又小小的磨着那腰腹硬肉,动作之间,小穴吞得那肉棒更深,皮肉厮磨,很痒很麻却让人不满足,周清难受地蹙眉,半遮着眼睛看着刚才欢爱的泳池、吞咽了一下口中津液,想要夹腿。 沉间知道她的意图,双手掐着她大腿肉,让她动弹不得,吻上她的耳边,朝耳朵里呵着热气,声线压得很低,说:“宝贝,我怎么了?” “呜呜……”下身动弹不得,穴里还被他的东西撑着烫着,周清被欺负得只能哭,可插着他的禽兽在听到她可怜兮兮又娇滴滴的哭声后肉棒居然又肿胀了几分。 “你——“周清被撑的喉咙都发紧,身体抖着哭着,控诉他:“你怎么又变大了啊,好胀。” “因为宝贝夹得我好舒服好爽,所以要变大一点来满足贪吃的宝贝。“沉间一本正经的回答着她,眉梢挑着欲念的愉悦,瞥着就要到眼前的躺椅了。 进入太阳伞的阴影下,便能感觉到阴影的凉意了。 沉间弯腰将人往躺椅上放,周清因为他刚才的话羞得脸红,因为沉间突然弯腰的动作勾得他更紧,带着紧张的颤音驳他:“我才没有贪吃,你快出去。” 背部感受到了倚靠,周清身体放松下来,就要松脚,紧贴的耻骨分离,肉棒拔出大半,抽出时涌道似恋恋不舍的紧绞吮吸着肉棒,又摩擦出快感。 “呃-”周清眉头一颤,腿心发麻,皱着眉眼凝着眼前沉间的脸。 肉棒离了大半嫩穴,快感减少了一些,沉间不急,伸头去吻了吻周清的唇,周清耍小脾气紧泯着唇瓣,不让他亲到软嫩的唇瓣。 沉间看了一眼她泛着水光满是怯意的眸子,唇角勾起一丝笑意,一手捞起她一条腿往上提,另一只手拖着她的臀,让她臀腰些微悬空。 在双目相对的时候,眸光带着些许邪魅的坏意,勾着她往下看。 因为他手掌在自己身上的动作,周清呼吸越来越重,峨眉微蹙,随着他的目光往下看,视线越过卷上腰间的湿漉睡衣,看至腿心的三角地带,因着臀被他抬起,周清能清楚的看到自己的小穴被得媚肉翻出,穴口的唇肉被沉间的肉棒肏开撑得胀红,周清看得有些气息不稳,羞耻感漫上心头,一时忘记了移开视线。 沉间勾唇一笑,然后拖着她的屁股,在她的目光里,将自己肉棒慢慢肏进花穴,连根全入、被那小穴吃得满满当当。 重新肏进那温暖之地,沉间舒服的仰头长长地喘了一口气,然后掰起她的一条腿,俯下身再往里顶了顶,肏进了宫口。 漫胀酸麻的感觉在腿间漫开,涌道痉挛的吐着蜜液,淫水很快就打湿了她屁股下的躺椅,周清张着小口.一时被肏得发不出声音,看着眼前太阳伞顶,伞骨模糊。 沉间咬了咬她的下巴,说:“还说不贪吃。” “宝贝真厉害,把老公的大东西全都吃进去了。” “小嘴还拼命的吸着呢,吸得老公好舒服,宝贝好棒哦。” 一边说,沉间伸了一只手摸上两个人性器连接处,挑开花唇,捏住那隐藏在其中的花蒂把玩。 花蒂刺激而来的快感让周清些许回神,下身又胀又麻,尾椎骨都在颤抖着跳动着,逼着眼睛又开始溢出泪水。 “嗯~啊哈~胀,沉间,我好胀。”周清难受的扭着身体,穴肉磨动肉棒,如他所说一般,紧吸着吞着那东西。 沉间捏着花蒂跳动勾弄,淫水刺激得溢出更多。 “别捏了——啊——啊哈~沉间”周清难耐的叫着,小脸紧皱,沉间波动着花蒂在她又一次泄身后放过了那花蒂。 离开了水,身上湿了的睡袍冷意明显,周清伸手去抱沉间,想嘬取一些温度,沉间揪起裙摆,直接帮她从头脱下,随意的丢在一边,两个人彻底赤裸相对,胸前肌肤相贴、男人滚烫的体温传至身体,周清舒服得轻哼。 没被沉间提起的那条腿勾上沉间的腰,扭着屁股试图自己去磨穴里的肉棒,发现如何都不快后,娇滴滴的说:“你快动一动。” “宝贝腿再张开一点。“沉间道。 然后将她腿心又掰开一些,拔出大半肉棒,然后再重重插入,囊袋都恨不能一同肏进那穴里一般,一下比一下插得狠,淫水交杂拍打成白沫四溅,啪啪啪声清脆响彻整个院子。 “啊-太深了一”周清又开始娇气的受不住过多的快感,说着拒绝的话。“轻点…啊-别那么深。” 那勾着沉间腰的腿在沉间抽插之间,无力松落悬在地面之上,随着沉间抽插的动作一晃一晃,另一条腿被沉间扛在肩上,绷得笔直。 胸前乳波翻动,红晕晃眼,沉间如打桩机一般下身不断的顶弄抽插,眼睛发红的肏得身下的人连声媚叫,意识全往身下快意的地方涌去,每一次都还想要肏得更深。 对于周清哭叫着太深太胀,全然没听见一般。 眼睛发红,低头咬上那胸前的蓓蕾。 乳豆入口又硬又软,舌尖挑着顶端将它刺激得肿胀立挺,周清双手抱着他的头,手指插入他发间,哭着叫他别咬。 沉间顶得狠,因为快意侵袭甚至没有控制力度用力的咬了一口嫩乳。 身下和乳上的快感一同袭来,周清尖叫着喷了出来,长颈仰着,看着伞下炸出一片又一片的白光。 因为高潮的缘故,蜜水大量冲出,涌道媚肉敏感的对着肉棒又吸又挤,连宫口都在他一次次顶入的时候绞着他的顶端挽留。 沉间神智全失,双手掐着周清的腰,下身疯狂的抽插。 深入浅出。 哭叫呻吟从周清喉咙里不断溢出,身上的人却早已听不见,只一下一下将那性器就要往她身体里钉入,淫水不尽的被肏泄。 太阳伞下的阴影变换了一个角度后,沉间抬头吻上周清的唇,长舌滑入周清的口腔里没有章法的搅动,口中津液没有意识的顺着周清的嘴角溢出流下。 下身抽插的频率陡然加快,周清叫声全被淹没在沉间暴虐的吻之中。“ 肉棒直破宫口,停了一瞬后射出滚烫的精液,高潮迭起,周清被吻得呜咽,神智涣散,下身痉挛颤动,和沉间一同攀上顶峰,喷出热液。 精液射在内壁之中灼烫得又让周清激起一波高潮。 一次太过激烈契合的情事,沉间射了好一会儿才全部射完,热浆填得周清小腹都鼓了起来,胀胀的,又暖暖的。 沉间将周清与自己换了个位置,让她趴在自己身上。 两个人都在着情事余韵中,张口喘息着。 骑(女上/掐脖子/内射H)「Рo1⒏red」 一阵微风拂过,虽然风中带着午后的温热,但是掠过肌肤的时候,周清还是感觉到有些冷,不由自主的更加的扒紧了身下的人,紧贴着沉间身体给她的温度。 扭动下身的时候,周清腰脊一麻,发出一声轻吟,情潮刚过,她忘记了他依旧在她身体里,因为自己扭动的动作,里面的肉棒轻磨壁肉,酥麻的感觉像电流一下迅速的跳到神经里,让她一时无措。 “你——唔——”周清本来想提醒他拔出去的,可是却发现体内的东西突然又硬起来了,胀大的撑着媚肉,烫得里面神经瑟缩,于是自己下意识的收紧夹动。 放在沉间胸膛上的手不由自主的因为下身刺激收紧,指甲抓过那胸肌上的硬肉留下几道浅浅红痕,周清觉得腿心又开始发麻,蹙着眉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觉得难受,又有些不满足。 那埋在香软穴里的东西又重振旗鼓的立起叫嚣,在穴里脉动着,温热的液体和软肉裹着柱身蠕动,沉间轻呼一口气,爽得很。 大掌摸上身上的人的臀肉,托着她往上按了一下,让那穴口再将他吞深一点。周清难受得呻吟了一声,细腿无意识的蹬了两下,右手掐上他的左臂臂肉。 好硬,周清有点嫌弃。 然后蹙着眉微抬头,忍住新涌上来的情潮,压着颤动的声音,说:“你别~不来了,快出去。” 沉间抬起左手,反手抓着她掐在自己手臂上的手掌,大掌很容易就将她的小手握在手心,另一只手摸上她的腰,劲腰一挺,坐了起来,坐直的时候掐着她的腰往下按,周清被迫含着他的东西往下吞咽更多,肉棒寸寸磨进深处,轻易就挑醒刚刚结束情潮的欲望。 好深。 周清仰头喘息,一只手抓着他的肩肉,另一只被沉间握着的手抓在他手掌虎口处不由自主的收紧,看向伞顶的眼睛微眯,小口微张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可是身下却无声泄了一波淫液。 因情欲潮起的身体浑身通红,静谧的高潮引得她此刻身体微颤,沉间懒懒的瞥了一眼她的下颌,长颈绷出好看的线条,眼尾淡红,细眉颤动,美得惊人。 细细密密的吻落在她锁骨处,吻上耳垂的时候,呼着湿气,暗哑开口:“不来?宝贝又流水了,不来能止住吗?。” 淫液滚烫在性器接口渗出,沉间屁股下都是一片湿腻,全是两个人流出来的液体。 “这里还夹着老公呢?“说话的同时,沉间伸手至交接处,一根手指贴着自己的阴茎插进了穴里涌道,勾了勾里面的软肉。 “嗯~别——”周清双腿跪在他腿侧,因为他手指的动作刺激的又是一阵战栗,提着臀吐出了他半截肉棒,余在里面的部分却又是一阵紧夹,夹得沉间喘出声音,那在穴里的手指也一同吐出,手掌就这样落在下面,接着上面穴口淅沥沥滴滴落下的汁液。 沉间低眸,半眯着眼睛,压着眸光看着两个人下身,看到手掌上盛满的汁液,眸光发暗,无言的舔了舔嘴唇,抬起眼睛去看那胀红的小脸,眸光炯炯,闪动着欲望升腾的光芒。 “宝贝怎么那么会。” 说话间,手掌将黏腻的汁液涂上她的大腿一路往上,带起一道水光,停在腰上,掐着腰窝,轻轻按着,看着周清颤着腿被他压下,那穴口又重新一点一点把柱体全部吞入,穴口花肉被撑得先是随肉棒收进穴口,在吞没全根的时候又被撑的翻开溢出,粉肉隐没在黑密的毛发之中,沉间看得呼吸浓重,眉尾因为快感惬意一挑,微张着口呼了一口气。 “啊一不要。”紧闭的双眼溢出泪水,指甲陷进沉间的皮肉中,下身在沉间又一次插入中发出清脆的水声,腹部被顶得微鼓,周清艰难的微睁开眼睛,睫翼上水珠颤颤,压着眼皮往下睨沉间,唇都微颤,说:“胀,好胀,你快出去。” 刚才高潮的时候沉间射出的精液还在子宫和涌道之中,被堵的周清腹部微鼓,他一动作她都能感觉里面水在晃荡,想到是他射出来的,她就羞得面色胀红。 “水好多好胀。”周清羞得说这话的时候字字颤抖,说完都带着颤音,泪珠从她眼睛流出,滴在他锁骨上。 沉间扫过她的腹部,伸手摸了摸,然后仰头吻了吻她的下巴,说:“抱歉宝贝。 说完,利落的托着她的臀抬起,两人性器分离,发出“啵~”的清响,大量的液体从涌道直直流下。 周清闭着眼睛感受到下身一阵轻松,又有一种排泄的快感刺激得她身体僵了一瞬,又泄了一次,随着那些淫液一同流下。 温热的液体打在沉间腿根处,沉间抬头,说:“真的,宝贝水好多,怎么那么会流。” 那声音带笑,周清听得发恼,睁开眼睛向下看他,对上他含着调笑的眸子,轻哼一声,说:“罪魁祸首。” “嗯,我是。”沉间轻眨了一下眼睛,没有否认,低头伸舌舔上一只乳尖,然后一卷,张口含住整个顶端。 周清身体又是一颤,发出呻吟。 下身的手掐着臀肉,在那淫水流尽的时候重新顶入其中,回到那温暖湿地,温热的液体浇上圆头顶端,周清敏感一夹,沉间齿间一颤,差点夹射。 喉头一紧,沉间稳住精关,细细的咬着嫩乳,周清扭着身体,捞起他一只手,抓着他的拇指拉上来,贴着自己另一个空着的乳,用他的手背磨着立挺的乳尖。 沉间半睁着眼睛,转过手背,滚烫的大掌握住全部乳房,像抓了一个柔软的云朵一样,不断揉捏,乳豆夹在他两指之间,不断摩挲。 “啊哈~啊~”周清快意出声,快感让她有些害怕,于是颤着声音叫他的名字。 沉间不再吃她的乳,一只手掌直接拢起两团,并在掌中亵玩。 抬头咬上她的脖子,舔着动脉周围的肌肤,留下一个又一个印子,另一只手掐着她的臀肉如玩乳一样揉捏着。 “宝贝来动动好不好?“沉间仰头寻她的唇去吻,只是周清不低头,他吻不到,只是吻着她下巴部分。他眉头微皱,仰望着周清的脸,眸色中亦有情欲的难耐之意,带着颤动的光芒,眼圈薄红,周清低眼看他的时候,心砰砰直跳。 他在渴求自己。 真让人受不了。 男色误人的教训周清是永远学不会了。 周清低头,伸出双手捧起他的脸,凑上唇去,主动吻他。 小口微张,舌尖立马就被沉间缠上,口中的气息被他强硬嘬取,舌头刮过自己口腔每一处的时候都带起一阵麻意,胸口心跳加速,可是周清不想结束这个吻,学着沉间,缠着他的舌啄弄。 两人鼻尖交错,气息混合。 无意识的口津顺着沉间嘴角流出,流过下巴,划过青筋暴起的脖子,因为仰头的缘故,下颌和脖颈绷着好看的线条,日光穿过,渡了一层绒绒的光芒。 周清忘情的沉浸在这个吻中,屁股被沉间手掌带着开始上下的骑着穴中那个东西。 先是慢慢磨动着,感受到快感后,骑动的幅度就加快了。 肉棒插在穴中,磨着里面每一处软肉,尾椎骨的快意不断的攀爬,圆头擦过G点,周清像突然吃了一口糖一般,快意的皱着眉头,搅在沉间口中的小舌停了下来。 快意闪至脑中,周清飞快的骑动着,开始试着自己控着那肉棒去插自己的G点处,呻吟忘情的从口中发出,脸上都舒展着情欲满足的潮红。 捧在沉间下巴上的手无意识的就移到了那脖子上,轻轻掐着。 脖颈原是一个人最脆弱的地方,何况是这样被人掐着,可是沉间毫不在意,抬头半压着眼帘看着周清潮红的脸,心底尽是愉悦。细微的喘叫声从喉咙里发出,沉沉地,周清却听得格外的清晰。 那穴中的肉棒被她骑得越来越硬,滚烫的灼着撑着她内壁的软肉,快感不断迭加快要到顶峰。 “沉间沉间——”每每快要高潮时她就会无意识的叫他的名字,顶着情潮,声音娇媚无比,沉间十分受用。 “我…我…我——嗯啊~“快感淹没大脑皮层每一处,汹涌的冲击神经,炫目的白光在眼前炸开,濒至的快意让人忘乎所以。 蜜液大量的泄出,沉间双手掐上她的腰,夺过主导权,快速顶胯抽插,破开宫口,碾磨壁肉,飞快凿动,又深又快。 耳边都是周清受不住的尖叫。 不知道插了多久,多少下后,沉间咬上周清脖颈与肩的交接处,泄出一声轻哼,直直插进宫口后射出精液,又多又凶,飞快的砸在内壁上,滚烫灼热,周清摇着头咬着唇,腿心抽搐着接受着沉间射精给自己的快感,同时高潮。 腹部鼓起,抚上的时候似能感觉到里面精液的灼烫的温度。 尔后周清身体一松,脸埋在沉间颈窝处,爽得直哭,手无力垂下,肩膀抖动,发间露出的耳朵红得似血。 太阳伞的阴影被拉长,没有遮盖住两个人了,情潮滚烫,落在他们身上的日光热意显得微不足道,池水应早已干去,两个人身上却依然黏着一层水雾,发丝带水黏成一团。 两俱身体交颈相拥,享受着情事带来的快感余韵。 胸腔紧贴,心脏同频跳动,隔着两层皮肉互相敲击着对方。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清醒 再度醒来的时候,看着窗外的暗色,很明显的已经入夜了,周清目无焦点的看了看窗外方向,然后眨了眨眼睛,转眼看着盖在自己身上的被子。 她又一次被沉间做晕抱回房间了。 白天那些出格刺激的情事回忆画面入潮水一般的涌上脑中,周清拉了被子盖到眼下,只露出一双眼睛圆圆地睁着,害羞的绯红覆着被子下的脸颊,连至耳朵都在发烫。 尝试着动了动身体,酸痛得不像话,像是白天做了一百年的苦力一样,至腰而下,完全使不上力,其中一条腿还在隐隐作痛。 至于原因,周清暗骂沉间一声禽兽。 不能否认他们在床上越发契合,她也常常迷失在那情潮肉欲之中,可是最近沉间真是越来越得寸进尺了。 正在心里骂着那人。 罪魁祸首此时进房间了。 还没走到床边就看见床上的人露出那圆亮有神的眼睛,不知道在看什么,有神得很。 他的脚步很轻,走到床前的时候周清才听到响动发现他进房间了,沉间眉头舒展,眉梢惬意的微挑,那双眸子含着温柔的光芒,彰着深情的目光,勾唇微笑的坐在床边,看着她。 周清瞳孔微转,用眼角余光着他,第一次没有被他的温柔引诱,胸腔里腾生出一股气,被子下的脸因为生气都鼓鼓的。 今天这副身体真的被他折腾得太过分了,他丝毫就不顾她的求饶,只顾着他自己无度的索求。 把她,当什么了! 仇烔在那KTV包厢的话突然回响在耳边。 金主、婊子。 是啊,一开始她提出当情妇的交易他就很明显的感兴趣答应,他就是看上这副身体了。往日的温情都是在引诱她沉溺于这假意的温柔之中,才方便这副身体任他摆弄。 真是个大混蛋。 想着想着,周清不由自主的眼眶酸涩,忍着身体的酸痛,转身背对着沉间。 结束一场激烈情事后的神经敏感得很,周清在心里一条一条的给沉间列罪状,最后却让自己情绪有些崩溃,难过地流下了眼泪,背对着沉间的肩膀都在微微颤抖。 沉间拧眉,敏感的察觉到气氛怪异。 于是直接掀开被子,直接将人抱进怀里,侧抱着,吻了吻周清的鬓角,看到她脸颊的泪渍,皱着眉头的伸手揩去,声音放轻的在她耳边问道:“宝贝怎么哭了?” 周清不语,被他发现后,哭得更加明显,虽然压制着哭得声音,但是泪珠太颗太颗的落下,抽泣着,连肩膀都一抖一抖。 情况似乎有点严重,沉间在脑内分析着原因,一只手去寻到周清的一只手,先是握住她的手腕,拇指在上面轻轻摩挲几下后,顺着腕骨往下握住她整个手,拇指滑进她的掌心轻按。 随后,沉间轻轻叹气,知道原因在他。 于是开始哄人。 将人抱正,看着她脸上的泪水,凑近吻去。 周清闭着眼睛,睫翼颤动,不看他。 吻了吻那颤动的睫翼,沉间将人按进怀里,沉着声音,放低姿态,说:“宝贝别哭了。” “你放开我。”怀里终于传出闷闷的鼻音,委屈极了。 聪明如沉间,自然不可能放开人,那握着周清手的手掌,轻轻磨着她的指骨,另一只手抚着她的后背,说:“不放。” “宝贝不哭了,都怪我,宝贝不开心就打我吧,咬也行,但是不能伤到自己。”沉间身体轻轻晃动,像是哄睡小孩那般的前后摇晃,慢慢地说着。 周清愤然从他怀里抬头,圆圆的眼睛睁大,看见他脸的一瞬,真想如他话一般,暴戾的想打他咬他,只是目光览到他脖子与肩交接处一个明显的牙印后,这份暴戾默默就消散了。 那个牙印过于醒目,已经咬破皮肉,因为发炎红了一圈,除此之外,脖子上还有其他的红痕和指甲印,是她当时骑在他身上忘情的时候,掐的。 想到这里,周清的心突然就虚了下来,低下头,沉默着。 许久,才儒儒开口,说:“我好疼。” 在做爱时她求饶的说着她疼他都不管她,周清心里还是委屈的。 周清这个人太好哄了,只要别人稍微体谅她,她就不会生气了。 沉间伸手捏着她的下巴让她抬头,指腹在那饱满嫣红的唇瓣上按了按,眼眸半压,瞳色漆黑深邃,温柔中带着歉疚和心疼,低头在她唇瓣上吻了吻后,说;“都怪我弄疼了宝贝,下回我把自己绑在床上,给宝贝欺负回来好不好?” 吻过唇瓣后又问了吻脸颊然后是鬓角耳边,温热的气息缭绕在耳翼上,周清又听见他说:“随便宝贝怎么弄,给宝贝随便欺负,让我也疼。” ! 这人是真心道歉吗? 不是又在想什么奇怪play吧。 但是周清还是不由自主的脑补了一下沉间将自己绑在床上的场景,意识到自己的遐想后,脸轰然发红发烫,咬了咬唇后,周清又气又羞,说:“谁要欺负你!” 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下颌,目光不由自主地又瞥到那个牙印,周清忍下心里隐隐的脾气,撇开头,不想再同他说话了,用手推了推他,说:“放开我,不许抱我。” 沉间没听她的话,反而将人直接抱起,手托着她的屁股,一个抱小孩的姿势,周清不好意思的蹬了蹬腿,说:“放我下来。” “不会放开的,抱宝贝去吃饭。”沉间的声音从她头顶传来。 周清脸搭在有牙印那边的肩膀上,眼角撇到那个牙印后,又是不自在,于是换了一边。 沉间看着怀里周清的动作,撇着她短发未遮住的白净后颈,笑了笑后抱着人出了房间。下楼梯的时候,看着木质的阶梯和扶手,周清不免又脸红了起来,脸埋在沉间颈窝,不再去看。 餐桌上已经摆放着,四菜一汤,一个雕着花瓣的木质餐盒放在一旁,汤用着砂锅装着,汤色浓白,周清看不出里面有什么材料。 沉间将她放在旁边的椅子上,除了替她吃饭其他全帮她做了。 装汤、盛饭、夹菜,像是在照顾一个生活不能自理的人一般。 刚睡醒的时候没什么感觉,如今闻到饭菜香才发现自己饿得不行,周清对于沉间的照顾照单全收,心里觉得本来就是他的错。 饱餐一顿后,心情都变得好了很多。 沐浴后,周清被沉间抱回床上后接到了一个电话后出了房间,没有手机,周清无聊的看着周围,看到床头柜上的书本,浅金色封面上是英文的书籍名字,翻开后也是密密麻麻的英文,看了几页后,很多生涩的名词周清不太认得,读得有些吃力,于是合上重新放回原位。 沉间重新回了房间,两只手都拿了东西,一只手拿了一杯牛奶,另一只手拿着一迭,走近的时候才看清是两部手机和一个药盒。 一部手机用塑封袋装着,另一部手机似乎是新的,白色的外壳崭新的闪着光亮,那个药盒,周清不是很熟悉。 等他放下的时候,才发现,是避孕药。 周清脸一红,才想起来,今天他全程都没有带套,全都射了进去。 又多又烫,当时她被堵得就胀得难受。 撇开视线,放在被子上的手不由自主地揪着被子。 “那边的工作人员下午把你手机送了回来,摔坏了,他们赔偿了一部新的。”沉间说着,然后将牛奶递给她。 周清抬眼看了他一眼后,接过了牛奶。 “这药…”药盒递到一半,沉间顿了顿,然后又将药盒收回手掌。 这个举动太渣男了,想到她刚醒的时候哭得委屈,他有点犹豫,不知道这个举动是否正确。 周清双手握着牛奶,脸颊微红,看到药盒的时候心里的确有些失落,可是刚才沉间犹豫的动作却让她心绪稍微平复了一些。 她不可能生他的孩子,而她自己也不应该允许。 她那么年轻,在他身边也不过是一场交易,她不能让她的孩子变成私生子。 和沉间,从一开始就是没结果的。 这样的事情原本是应该难过的,可是周清因为自己的清醒而觉得轻松了许多。 伸手摸上沉间顿在半空的手,然后从他掌中抽出药盒。 睡觉的时候,周清被沉间搂在怀里,在黑暗中,周清伸手摸上他肩颈出那个牙印的地方,小声问道:“疼不疼。” “不疼。”头顶上低哑的声音沉沉地,似在睡梦中。 周清收回手,头抵在他胸膛,整个人缩进被子,叫了一声他的名字,他听后依旧淡淡地应了一声,然后室内一片静谧,只剩下轻缓的呼吸交缠在一起。 ———————————— 沉间:下回给宝贝欺负回来。 周清(惊:你不会又在想什么奇怪play吧? 沉间(一脸正色):绝对不是。 ———————————— 因为想写内射的剧情所以只能委屈清宝了,怪我吧——算了去怪沉间别怪我。 现实生活中的宝们一定要爱惜自己啊,在没做好接受新生命的时候一定要男生戴套戴套戴套。 如果不小心,我们女生对于自己的身体也有着绝对的所有权,要亦或不要,我们都可以决定,不要被外界道德绑架。 一切都要以自己的开心为前提哦。 雾气 国庆的假期依然进行着,沉间偶尔会出去,大多数的时候还是会和她在一起,逛街吃饭,两个人还开车去了临市爬山,虽然走到最后的时候沉间背了她一段。 那天天气不算好,乌云遮日,看起来要下雨一般,手机上的天气预报也是这样预告着,可是没有。 因为天气的原因游客不算多,山道上两侧郁郁葱葱,到半山腰的时候,空气中都弥漫着浓浓的水气。 到山顶时,周清俯瞰着,浓雾笼罩着城市,自然的滤镜下,城市轮廓模糊,闪烁着不同颜色的灯光,穿透浓雾,落在周清眼睛里。沉间在她旁边,眺望着远处裹着日光的云层,像一团浅金的绒团。 周清转头仰望着他,利落的脸部轮廓,温柔的眉眼,墨色的头发沾了些水气自然的垂着,额角还残留着细密的汗,挺拔的鼻梁线条下,是那浅红色的薄唇,未泯着,鼻头微红,大抵是刚才背她一起登山累的。 空气清冷,山林寂静,其他游客也只是在一旁坐着休息或者安静的拍照,周清就这样看着沉间。 回过神的沉间余光看到周清在看着自己,于是身体微转,微低下头,与她对视,唇角微勾,浅浅笑意,眉眼一同挑了挑,轻松又随性,与平时一贯西装革履的他太不相同。 这一次,周清没有避讳他的目光,咧出一个微笑,看了看他刚才眺望的云团,说:“沉间,我觉得今天很好。“ 声音清脆,在这裹着冰冷水气的空气中,都能听出愉悦在跳动。 好像是她第一次在床事之外叫他的名字,他很喜欢。 那遮着日光的云团在慢慢散开,虽然天空还是乌云片片,浓雾缭绕整个山林和云下的城市,可是那太阳还是露出了光亮的一角,带出一片金黄。 周清和沉间一同转头去看。 不同于日升日落的景象,金黄的日光,拨散乌色的云团,温柔又传达着无法遮蔽的热烈。 上山的时候,还是有听到其他游客说着今天的爬山的不合时宜。 可是周清此刻,觉得今天就很好。 下山时已经临近中午,沉间征求她的意见去哪里吃饭,报了几个店名,听起来都很高大上,旅游应该要找那些本地的小饭馆,吃原汁原味的本地菜色。 她看着网络上的攻略,最后锁定了一家在城中小巷里的小店,试探的问沉间,沉间一边开车,一边回了一句导航。 小巷周围的停车点不好找,两个人在隔得比较远的地方停了车,然后走路去寻那个店周清看着导航,两个人绕了几条小巷都没走到。 又回到原点的时候,周清看着沉间,不好意思的笑笑,说:“要不不吃了,去你在车上说的那几家好了。” 沉间拿过她的手机,划开导航看了看,然后拉着她一起走,拐了几个地方后,终于找到了隐蔽的小店。 午饭时间,店里已经坐着各式各样的人,周清垫着脚看了看,发现了仅剩的一张小桌,然后拉着沉间入座。 桌子是那种矮桌,沉间坐在小小的椅子上,长腿似无处安放,周清缩着双膝低头看着菜单,心里默默记下自己想要吃的菜,然后把菜单移到沉间面前,说:“点菜。” 沉间没有看看菜单,视线只是从她嫩白的手扫过后,落在她脸上,说:“我随意,你吃什么,我吃什么。” 周围人声嚷嚷,他们对视了几秒,周清把脸转开,一抹绯红爬上耳根,正好服务员阿姨路过,周清赶紧把人叫住,然后点了菜。 上菜的速度不是特别快,周清缩着在看自己的手机也没有注意沉间在做什么,阿姨把碗筷拿上来都是沉间将碗筷摆到她面前。 周清听到碗筷碰撞的声音,抬头下意识的就想说谢谢,沉间正收回手,眉眼轻挑,正好对视,不知为何,视线相触时,两个人都不由自主地笑了。 熙攘的声音似在此刻静止,周围的人都在无声的动作,在这个画面里,似只剩他们拥有着鲜艳的颜色,眸中浅浅笑意,闪动着穿透画面的光芒。 除了鱼,其他菜都挺好吃的,不知道是因为鱼的问题,还是因为做法问题,周清觉得没有青莲水榭做的鱼好吃,周清问沉间,沉间只是笼统的回答她都可以。 下午两人去逛了其他的景点,然后在临近暮色降临的时候驱车回家。 假期的后两天,周清回了趟家去祭拜奶奶,沉间本来说要送她回去,被周清拒绝了。她不知道,如果沉间陪她一同去看望奶奶,她该如何介绍他的身份,如果奶奶知道她与沉间的交易,大概会自责吧。 正巧,回去的时候被街道工作人员找上门说要再补充一点资料和签名,还是那个拆迁的事宜,时间推迟了。 只有几十平的破旧小屋里,有着她这二十一年全部的美好回忆,想到这里会被拆迁,周清心里就不舍,可是她自己也知道,这个城中村早已太过破旧,随着城市发展,它也应该得到更新。 如这生活一般,要去拥抱新的可能。 到H市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回到江颐园的时候,周清直接就收拾回校的东西,沉间送她去学校,开的是那天去海边的超跑,周清坐上座位的时候就羞红了脸。 想到这个车太过扎眼,于是让沉间在离学校还隔着一条街的地方放她下车,沉间知道她的顾虑,也不强逼她,挥手和她告别后转着方向盘,利落的离去。 沉间真的是个很有分寸感的人,对她做的所有事情都刚刚好,除了那些客观的无法变动的因素会让周清感受到他和她的距离,他们相处,总是很舒服。 进校回到宿舍的时候,四个人刚好一前一后进来,难得齐聚一般,时余一进门就絮絮叨叨的在说着国庆里的事情,大家一起分享了一下带来的零食特产,然后四个人决定聚会去吃火锅。 这是宿舍的第一次四人聚会,时余很兴奋的在餐桌上继续分享着国庆趣事,姜姜和小花在等菜的时候本来拿着小笔记本在学习,后面觉得有点败兴,于是收好,听时余说话。 口袋的手机微振,周清拿出来看了看是沉间发的微信,提醒她记得吃晚饭,周清笑笑。 真把她当小孩了? 没打算回复,周清关了手机要放回口袋的时候,时余眼尖的抢过她手机,说:“清,你换手机了,最新款,你发财了!?” 周清头疼,这要怎么解释呢? 想到仇烔那个人,周清就觉得恶心扫兴。 “工作的时候被客人摔坏了原来的手机,客人非要赔偿我的。”周清说谎不脸红,因为也许,其实,也好像,就是这么个情况。 “哪里的客人这么好!?清清下回工作带上我好不好。”时余直接整个人给她抱住,仰着脸,眸光闪闪的问她。 还没等她回答,火锅里煮的东西都熟了,姜姜将牛肉夹她们碟子上提醒她们快吃。 桌面上手机的屏幕一闪,周清看到跳出来的信息。 沉间:宝贝今晚吃什么啊? 亮了一下很快就熄灭了,火锅的升腾的雾化成水气落在手机屏幕上,蒙上了一层水雾,刚才闪动的光亮没有被其他人注意到。 ———————————— 沉间:(发信息)(发信息)(发信息) 周清(眼睛瞥到)已阅,并不回复。 结束 课上了两天,除了徐凌小团体的故意孤立,周清也没感觉到什么异常,特别是这两天仇炯完全没有出现在自己眼前。 虽然当时很有底气的扇了他巴掌,说着狠话,回到校园里,周清心里还是有不安的,像他那种无赖,不知道逼急了会不会对她做些别的事情。 所幸好像没有。 其实徐凌对她的怨恨她也可以当做感觉不到,当时在一个宿舍因为她要兼职和大家相处也少,后面休学仇烔对她的纠缠早就让她对他们两个人都感观不好了。 但是这点微妙气氛,被时余发现了,课间,时余合上书本,朝她问道:“清,我这么觉得这两天徐凌看你的眼神怪怪的,很讨厌你似的。” “假期前她不是还约你去聚会吗?” 呵,那个聚会。 周清想到那天包厢里发生的事情,不由间自己的眼神也变得冷漠厌恶,眼角余光轻瞥了时余一眼,目光投来,时余觉得有点起鸡皮疙瘩。 “你怎么也?“时余皱了皱眉,说道。 回想到那样的事情,没有人会不起戾气,周清深呼吸了一口,平复着自己躁起的厌恶情绪,说:“她自己知道为什么。” “你这跟我打哑谜呢?到底怎么了。”时余显然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样子,不过不是因为八卦,而是她把周清当朋友,如果徐凌对周清做了不应该的事情,她也要一起讨厌她。 周清笑了笑,轻叹一口气,眼帘半遮的看着桌面,眸光里辩不出什么情绪,片刻后,将一只手伸到嘴边,然后俯身附到时余耳边,顿了一下后,深呼吸了一下,说:“她男朋友想睡我。” 时余身体一僵,然后瞪大眼睛看了她一眼,又背过身看了一眼在教室末尾的徐凌等人,震惊过后,回过神看着周清一脸故作轻松的样子,突然就心疼起来,抓着她的手,看了看,说:“没对你做什么吧?” 周清摇了摇头,拍了拍她的手背,说:“没事,我扇了他一巴掌,还骂了他。”虽然在她做这些举动之前,还是不可避免的有受屈辱,可是她不打算告诉时余。 息事宁人,她一直都知道自己是个微不足道的人,即便遇到沉间,她也从未想过利用沉间为自己做什么,她只希望她能顺遂的过她自己的生活就好了。 如果不是沉间,她拗不过仇烔,可是她又能被沉间保护几次呢。 她只希望,这件事,能就这样结束吧,即便是懦弱的结束。 “清清好棒,就应该打死这种死渣男。”时余狠狠说着,目光炯炯,姜姜听到她说渣男,然后侧过身,挑了挑眉,说:“啥渣男?余儿你遇见渣男了? “哈?余儿什么时候谈恋爱了?“小花也八卦的探过头来。 “不是——”时余皱眉想要解释,随后又看了一眼周清,思忖了一下,说:“就国庆遇到一个伯伯家的哥哥嘛?想撩我,结果被我发现是个海王。“时余想,周清应该不会想再讲那段被纠缠的事情,于是自己认下来了。 周清抿嘴轻笑,她怎么会不知道时余此刻是在为自己打岔,于是歪着头看着她,嘴角勾起玩味的笑意弧度,说:“哦?原来是这样。” 见她这副表情,时余伸手拍了她一下,然后两个人对视一眼后,莫名其妙地笑了起来。 姜姜和小花面面相觑,搞不懂他们笑点在哪里后,坐直身体预习书本去了。 现在是大课间休息,时间会比较长,许多学生都在课室外走廊休息,只有像姜姜和小花这种学霸还在利用任何时间学习,时余和周清不出去则是因为徐凌他们几个人在走廊外讲着话,不想走过去看见他们那些人。 周清翻着书页,徐凌突然走了过来,时余率先戒备的看着她,说:“你又想干什么?” 徐凌蔑视她一眼,没搭理她,对着周清说:“仇炯想跟你说几句话。” “有什么话好说的!”时余先替周清回答了,然后被徐凌瞪了一眼。 “又不是找你,你这么大反应做什么。”徐凌白她一眼,说道。 语气不善,让旁边看书的姜姜和小花的侧目,翻着书页的手停住,打算徐凌再不客气他们也要为时余撑腰了。 周清拍了拍时余放在桌面的手背,然后抬头对上徐凌的视线,本来心中泛起厌恶,在看见徐凌依旧一脸傲然又轻蔑的模样,心里突然变得淡然,眼眸清清,声音淡淡,说:“我去。” 这是在学校,周清也不会特别害怕仇烔,于是答应了。 何况,她期望,能听到一个结束的可能。 “你又在犯什么糊涂?“反而是时余反应比较大,在她起身的时候抓着她的手臂,仰着头睁圆眼睛看她。 “没事没事,等会我没回来就去就打我电话。”周清拿起抽屉放的手机,在时余面前挥了挥,然后拍了拍她抓着自己的手,在时余松落后转身跟着徐凌出门了。 看着他们两走后,姜姜和小花,关切的问道: “周清和他们是有什么过节吗?” “是他们要跟清清有过节。“时余回道。 “那你还让清跟人家走。“小花探过头,然后起身,说:“走,我们跟过去。” 时余在那一瞬间也想跟小花起身,但是想到周清附在自己耳边那么轻描淡写的说着自己的遭遇,时余想,周清应该也不想让别人知道那些事的,于是拽了一下小花的手说:“没事,清宝自己能处理。” “真没事?“姜姜皱眉问道。 “真的!”时余认真点点头,然后用眼角余光看了一下自己的手机,打算等会儿晚一点周清要是没回来她就要报警了。 姜姜和小花显然还是不是特别相信,蠢蠢欲动地要离开座位。时余抓着她两的手,说:“真没事真没事,怎么今天我才发现你俩有做大姐大的潜质啊。” 姜姜白她一眼,看着她又回到跳脱的状态,说:“德性。”然后一切回归平静,只有时余看着手机有些紧张。 走廊外,徐凌带着周清走了一段路,走到走廊尽头,有一个小阳台,平时课间的时候准会被一些小情侣占了在那里小约会,走近,周清能看见仇烔单人站在哪里,靠着栏杆,身体微弯,依旧是一副混混的样子。 透过小门的小长方形的玻璃橱窗,仇烔抬眼看着她,那目光没有那天在包厢里的侵略和征服性,反而有种他本不应该有的柔软和期待。 将人带到阳台前,周清看了一眼半开的小门,徐凌早已经退开,周围也没有几个学生,似乎被仇烔提早做了清场。 “怎么?不敢进来?“仇烔先说话,语调散漫吊儿郎当的,听起来就特别混戾。 他摸了一只烟,放在唇边碰了一下,掏出金属打火机,撇开打火机盖,小簇的火苗在空气中跃起,正打算将烟点燃时,眉眼微垂,似乎想到了什么,抬眼将目光放在周清身上,同时停下了点烟的动作,接着合上打火机随意的放在阳台上,捻着烟在手中玩。 耳朵里传来远处学生交谈的声音,周清心里默念着要平静,然后沉沉地呼了一口气,迈动脚步,走进小阳台上。 仇烔手肘曲着搭在阳台上,在周清进来站好的时候,眼睛从上到下扫了她一眼,手中把玩的烟似笔一样在指缝指骨中穿梭摆弄。 只是一眼,周清就觉得浑身不自在,虽然今天他不像以往那样有攻击性,反而耷拉的眉眼中透着让人不习惯的柔软姿态,但还是让周清不由自主地皱眉露出一丝厌恶。 仇烔把烟放在鼻下闻了闻,见她蹙着眉,知道她对自己本就不会有什么好态度,伸了伸腿站直了身体,第一次用稍微正经的目光看着周清,说:“今天不是来找你麻烦的。” “是跟你道歉。” “周清,我不会再纠缠你了。” 说完,自嘲的笑了笑,想起假期时,自己的父亲第一次骂自己,第一次罚自己在院子里跪了一上午。 他知道自己今天能肆意的缘由,所以在家族利益之中,他能知道他该进还是退。 “哦。”周清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声,然后说:“说完了?” 仇烔点了点头,然后看见周清面无表情没有再说什么,转身要走,仇烔脱口而出:“你原谅我了?” 依旧是没得到回复,仇烔迈了一步,手抓住了她的手臂,制止了她要出小阳台的步伐. 周清立马应激的转过身重重一甩,将他的手甩开,眸光激烈的颤动着,整个人做防备的姿态,语气抑制不住的尖锐起来,说:“你又想做什么?” 仇烔立马退后一步,双手举起来,说:“没。” 然后再问道:“你原谅我了。” 其实他的父亲给他的任务是要道歉,不再与她纠缠,她的原谅与否其实没有意义,可是仇烔此刻,就是很想知道她对自己的想法和态度。 周清皱了皱眉,长长地呼吸了几下,忍住心里的泛起的一丝恐惧和厌恶,抬眼盯了他几秒后,撇开视线,看着教学楼外无际的天空,云朵在蓝天上停缓一会便被太阳日光灼散,微风拂来,楼下垂柳摇摆,三两学生在草地上结伴聊天,她心绪变得平静,语调淡然,说:“仇烔,不是每个人都像你这种人一样,伤害的事情已经发生了,原不原谅有什么意义,重要的是以后,我们就当做陌生人。” 说完,周清很坦然的曝露着她的厌恶,继续淡然向他说道:“我真的很讨厌你。” “所以,希望你能记得你今天说了什么,彻底的消失在我的视线里。” 他没想到,得到的回复是这样的,明晃晃的厌恶,却又一贯淡然,将两个人撇得干干净净的,划着界限。 但又很是她的风格。 这次走,仇炯没有再拦她,只是看见她走了两步后又折回来,拿出手机似乎在点什么然后抬眼跟他说:“打开微信。” 仇应声拿出手机,然后看到周清发给他的转账信息,他思绪顿了一下,视线从屏幕移到她脸上,然后看见她面无表情说点一点,未需思考本能的就随着她的话照做了,之后便看见她利落的将自己微信删除,再度转身离开。 仇烔想起来了,这两万块是当时她答应跟她做交易时候的利息。 低头笑笑,看着她离开的脚后跟,仇炯也迈了一步,在阳台小门开着的那一侧,对着她的背影说道:“你现在,在跟那个人吗?” 离去的背影征了征,然后继续往前走。 “你们结束后你愿意跟我吗?周清。”他还是忍不住地问道。 回应他的是,不会停滞,离去的背影,和宁静的空气,仇弯了一下身子,低头笑了笑后,拿起阳台上的火机,也离开了小阳台。 手中的烟被他捏裂,露出了黄色的烟草,然后丝丝飘落。 —————————————— 哈哈,谁还记得前文的这两万块,咱们清清就是这么干脆利落的人,之前答应交易不扭捏,现在划清界限两不相欠,仇烔part到此为止啦~ 出来 转眼到了十二月,H市今年比较早入冬,气温在月初的时候就降了下来,沉间还给她买了好几件羽绒服,这种衣服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买那么多,冬天其实一件就够了。 但是收到新衣服的周清还是不免俗的很开心,特别是发现沉间也有她的同款男装。 自仇炯和徐凌的小插曲过后,周清真正意义上过上了简单的校园生活。 在江颐园的时候沉间也很少折腾她了,床事之上,她说累了他便不会再像以前一样整夜整夜缠她了,这反而让周清有些不习惯。 最近相处的沉间太过温柔,周清又有些抵挡不住了,没出息极了,周清心里暗暗说着自己。 虽然校园里不断强调不过洋节,学生和教师不能搞出大阵仗,但是学生还是很期待即将到来的平安夜和圣诞节。 周清在宿舍的时候和她说着校园的话剧社那天会有演出,而且还是和其他几个社团一起联合演出,要她陪她去看。 因为话剧社今年新招了一个帅哥,长得跟王子似的,第一次演出就在校园内造成了不小的轰动,有点校园小明星的感觉,还被传的玄乎说有经纪人来学校找他约谈了,要准备进娱乐圈了。 周清看着手机上的日历,发现平安夜和圣诞节正好是周五和周六,按照平常,她是应该要回江颐园过的。 星期天陈竹送自己来学校的时候还说了周五来接她的。 那不就是,她会和沉间在江颐园过节?不知为何,周清心里有隐隐地期待,想着想着都忽略了时余在一旁和自己说话。 时余在她眼前挥了挥手,说:“想什么呢?一脸荡漾。” 周清立刻捂脸,眼神闪躲,说:“哪有。” 手掌下的脸颊泛起红晕,藏在头发下的耳朵也在发烫。 “明明就有,是不是你也觉得那个新来的男主角很帅。”时余坏笑道,想了想上回她在剧社表演时看到的那张脸,应该没有女生会不影响深刻,虽然还是比她本命爱豆差了那么一点。 周清是跟时余去看过一次话剧社演出,可是她早已经忘记了她口中那个男主角张什么模样,此刻窘迫,于是她应下。 “那你陪不陪我去看呀清宝。”时余拽着她的手撒娇。 周清低着头,不知道该怎么回复,时余是她的好朋友,如果她提出自己周末不回江顾园,沉间估计也会答应她,可是就在刚刚,她突然很想和他两个人过这个节日。 虽然,这样的想法让她觉得有些羞怯。 “我…我…“周清吞吞吐吐,然后接着说:”我到时候看看。” “你变了清宝,以前我做什么你都会陪我的。”时余佯装失望伤心的模样。 要是以往,周清肯定就心软了,可是现下,她还在犹豫。 “算了清宝,我知道,你要去兼职,生活所迫,没有办法的。”看着周清吞吞吐吐的模样,很是为难,想到她一直都在外做兼职,时余很快就为她找补回来了。 周清低头笑笑,心里莫名的松了一口气。 星期三的夜晚,姜姜和小花因为晚去图书馆没有了座位就回了宿舍,两个人于是在宿舍安静看书,时余因为他们两个在而带着耳机看着电脑上放的综艺,周清刚洗完澡吹干头发,在挂着刚才擦头发的毛巾。 手机铃响,屋子里的三个人都不约而同看向自己的手机,发现不是自己的响后,时余解下一只耳机,朝阳台上的周清喊道:“清宝,你手机响。” 周清想不到有什么人会晚上打电话给自己,可能是什么推销电话,但还是擦了擦手,走到自己书桌旁,看见来电是沉间的名字,脑袋空白了一下。 拿起手机接起后,头不由自主的低下,将手机贴在耳边。 电话接起,那头传来低沉又有磁性的声音,一开口就是:“宝贝。” 通过手机电子介质,让他的声音更好听了,似缠着淡淡笑意,温柔动人,虽然电话那头的人的确是带着笑说的,可是周清不知道。 于是她很没出息地,单单只是听见他的声音而已,就让她一下子羞红了脸。 好在宿舍其他的人都在忙活自己的事情,没有人关注她,然后她轻声低低地应了一下。 “出来一下,我现在在你们学校门口对面。” “啊?“周清眼睛立马睁大,没有想到沉间会突然来找自己,不知道这么晚的时间沉间来找她有什么事。 “就出来一小会好不好,我等你。” 电话那头还是没说什么事,但是只说了一小会儿,似在征求她的意见,又似乎在提她决定,应该不是带她回江颐园。 啊!?等等,她是不是在想一些少儿不宜的事情。 脸颊滚烫,周清呆了好一会儿,沉间再次询问她的时候,她才应了下来。 放下手机,她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睡衣,犹豫了一下要不要换,最后还是没换,穿上长长的羽绒服,脚上是时余上个星期送她的兔子毛绒鞋拖。 拍了拍脸,然后拿起手机,出门的时候,跟舍友说了一声要出去后,才关门离开。出了宿舍楼,冷空气袭来,周清搓了搓手,然后往校门方向走,时间不算特别晚,但是因为冬天天气比较冷,校门也不过寥寥几个学生进出。 远远,周清就看到了陈竹常开的那辆黑色的商务车,旁边站着一个人,应该是沉间,似乎抱着提着东西,太远,她也看不清楚。 走着走着,周清停了一下,然后将羽绒服的帽子也戴上了。 出了校门,门口的红灯刚好跳到绿灯,周清脚步放快了一点,走过马路,走到车前。 是生日,是初雪。 沉间穿着黑色的大衣,深蓝的高领毛衣领口别着一个金色的羽毛似的别针,下颌线清晰利落,长长地睫毛在路灯的映照下在眼睑处投下一小片阴影,因为天气缘故,面色也有点泛红。 见她走过来,眉眼弯起,噙着笑意,看着她一步一步走近。 他抱着一捧花,红粉玫瑰被白色的纸包着,边缘点缀了一些白色的满天星,不是特别大捧,所以看起来不会特别夸张,上面还嵌着一张卡片。 她一走近,他就把花束递给她,她讷讷接着,然后看到他低头朝她一笑,说:“打开看看。” 周清顺着他的视线看向花束上的卡片,然后伸手打开。 【宝贝.生日快乐】 这时候她才反应过来,今天是她生日。 是的,是她身份证上的生日,她本来就是捡来的,上户口的时候,奶奶随意上了个时间,以往她都是同奶奶一起过生日的,对于身份证上这个出生日期,她有些陌生。 但现在,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跟沉间说。 反而,不想说,因为她好开心。 她正低头不知道说什么的时候,沉间身后的车窗被打下来,陈竹在车里朝她挥手,说:“周小姐,生日快乐哦。” 陈竹爽朗的声音打破了她羞怯的扭捏,她呆呆抬头,然后也朝车里的陈竹挥了挥手回应。 偷瞄了一眼站在一旁的沉间,之后撇开视线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垂眼看着地上两个人的影子,和自己兔子毛拖上的耳朵被自己的睡裤压弯。 沉间另一只手提着一个小小的六寸蛋糕,蛋糕盒上面还系着一个礼物盒,沉间递给她的同时,说:“宝贝,生日快乐。” 重复了一遍贺卡上面的话。 周清立马两手都占了东西,低着头,半张脸都没入了羽绒服领口之中,帽子上有一圈绒毛,在她脸上映出颤颤地阴影,路灯下,暖黄的灯光中还是能瞥见她脸上的绯色,皮肤细腻如脂玉,看得让人想尝一口。周清轻晃了一下身体,扭捏了许久,说:“今晚,要我回江顾园吗?“ 说完周清感觉到自己脸轰然发热。 她在说什么。 这是她能说的吗?她这不就是在—— 在——— 在向他求欢吗!? 沉间低头看着面前恨不得将自己缩进羽绒服的人,因为她羞怯的反应心情愉悦,眉眼惬意微挑,嘴角勾起,深邃地眼眸半压看着她几乎隐没在帽子里的脸,说:“虽然很想单独给宝贝过生日,可是我等会十点的飞机,只能下次了。” “我要离开一段时间,元旦后回来。“ 他向她报备着行程。 她兀然抬头,眼睛圆亮的睁着,仰望着他,眸光覆着路灯的暖色,水灵灵地闪动,因为仰头的动作,终于能看清楚她半张脸,鼻头和脸颊都被冻得红红地。 “这么——久吗——“说到最后,声音变小,意识到自己潜意识的不想他离开,周清突然不适应这样的情绪,比刚才觉得自己传达了一个羞人的讯号更让她不适。 “嗯,等我吗?“沉间轻声应着,然后上前一步,让两个人距离更近,虽然没有拥抱,可是沉间身上的气息一下子就向她袭来,那冷冷的木质香味,还有男性特有的气息,温暖又冷冽的味道充斥在她鼻间,那金色的羽毛别针在他脖颈下闪动着一缕微光,然后她又听见沉间说:“等不等我。” 她呼了呼气,唇瓣开合, “我等。“周清眨了眨眼睛,对上他的眸子,回答着,说完抿了抿唇后,又补充道:“我等你。“ 沉间迎着她视线轻轻一笑,姿态轻松又慵懒矜贵,还有着说不出的宠溺,他微微俯下身,倾到她耳边,说:“宝贝好乖。” “可以——接吻吗?” 虽然她带着帽子,可是她也感觉到自己那边的耳边在快速的发烫,她退了一步,慌张的左右看了看后,说:“不行。” 这大街上的,太露骨了,不行的。 不出意料的回答,作罢,重新站直身体,沉间挑了挑眉,直直的看着她。 他知道她脸皮薄,也没想她真的会答应他,只是突然想逗一逗她。 周清扭捏的闪躲着他的注视,好一会儿后,用抱着花束的手指勾着蛋糕,空出的手伸手牵起沉间的手,然后握着伸到自己唇边,轻轻的吻了一下。 微凉的唇瓣落在指节上,软软的感触顺着手指的神经传达,沉间的眼神不由地变得晦暗,明白了指节上传达的触感是因何而起的,一股躁动涌上心头,冬日里迸发出一股燥热的血气有往下身涌动的趋势,只不过今天穿的大衣,很好的遮挡住了衣下的任何异样。 周清将他的手轻轻放回,依旧低着头,声音软软儒儒,含着少女的羞怯,说:“这样可以。” 沉间好想直接把人抱过来吻个痛快。 她怎么这么会撩。 可是考虑到在她学校门口,他还是忍住了心里想要做出的举动。 细细的飞雪从天上飘落,在路灯的光线中,飘着好看的线条。 周清伸出一只手,看着落在自己手中落下的白雪融化在掌心中,说:“下雪了。” 是初雪。 沉间也仰头去看,呼出的鼻息在空气中凝成白雾,仰头的动作让他脸部线条在昏黄的光线里绷得好看。 垂眸看到她帽子上沾了些雪花,沉间伸手拍了拍,尔后趁她不备在她脸颊上捏了一下,这个举动让周清缩了一下身体,然后圆亮的眼睛瞳孔微转,直视着他。 软软的,暖暖的,沉间在心里评价着刚才的手感,然后说:“回去把,别冻坏了。” “哦,好的。“周清怯怯抬头看他一眼,脚尖轻轻的踢了一下空气,停顿了一会儿后,伸手朝他挥了挥,转身离开了。 看着在过斑马线的背影,沉间目光温柔溺人。 过了马路后,周清还转身朝他又挥了挥手,他也伸手朝她挥了挥,沉间嘴角微弯,目送她小跑进校门。 直到陈竹提醒他的时候,他才收回视线,重新坐回了车里。 车里开了暖气,暖暖的,沉间低头,看着自己刚才被她吻过的指节,回味着她唇瓣的温度。 回到宿舍,时余见她进来抱着花个蛋糕,望着她问道:“今天你生日吗?” 周清笑着点了点头。 时余立马解下耳机,穿上拖鞋走了过来,接过她提着的蛋糕,看了看她怀里的花,用着暧昧又八卦的目光看着她说:“谁啊?这么有心。” “还送花,玫瑰诶,还有张卡片。”时余伸手就要拿来看,周清想到卡片上的内容,立马手快的抽出揣回口袋。 “没什么东西的。” “很可疑,你着样子就很可疑,清宝,你是瞒着我们谈恋爱了啊!?”时余给她下结论。 “我没有,不是的,你别胡说!“周清否认三连。 和沉间谈恋爱吗?他们绝对不是那样的关系! “不谈恋爱还送你花,难不成是追求者?“时余歪着头看她,继续问。 但是周清扭捏中又带着羞怯的样子真的太过可疑。 周清只能应着说:“没有,是兼职遇到的一个大哥而已。”把花放桌上,周清坐回椅子上,平复自己因沉间而快速跳动的心,让自己表现正常一些。 “我看不是,这么明显,我保证他绝对在追你。”时余给她分析。 追她? 决计不可能! 沉间又不是没有送过她东西,哪有那么多特殊意义,肯定没有,周清摇了一下头自己否定掉这种可能。 他对自己做这些事,是因为他本来就是个很好的人,抑或是因为她是他的情妇罢了。 想着,周清低下了头。 看见她莫名低落,时余以为自己好像说错话了,于是打哈哈说道:“没事没事,咱不喜欢他就不用去管她,清宝不能因为一时感动就随便答应男人哈。” 周清抬眼看她,然后深吸了一口气,点了点头。 “礼物可以看吗?”小花将蛋糕上的礼物盒抽出,朝她晃了晃,周清点了点头示意允许。但她还是把礼物递到了她的面前,说要寿星拆,周清撕开包装,打开礼物盒,一条镶满碎钻的手链就映入眼帘,周清将它拿在手中,钻面切割得独特好看在灯光下熠熠生辉,有一种纯情的美感。 时余拿过礼物盒,看了看,说:“啥牌子啊?怎么连商标都没有的。” 礼物盒上没有标志只是里面有一张白色的卡片,卡片有一个利落的签名,如果是对珠宝设计略懂的人就知道这是在近年在欧美珠宝界一个初露锋芒的华人设计师的签名。 可是她们不懂,时余嗤了一声,说:“说不定是什么塑料玩具,清宝,你可不能那么随便就被人骗了。” 周清当然知道沉间给的东西都是好的,但还是朝时余认真的点了点头,然后将手链重新放回了礼物盒里,盖好,放着。 四个人分食了蛋糕后又继续做着各自的事情,周清看着桌上的捧花,盯了一会儿后,拿起手机给沉间发信息。 周清:礼物很好看,我很喜欢。 周清:一路顺风,注意安全。 周清:我…我等你回来。 沉间:好乖。 看着沉间秒回的消息,周清呼吸一滞,看了看时间,这会儿他应该在飞机上呀! 脑子懵懵的,完全忘记了现在飞机也普及了WiFi。 沉间总是说她好乖,特别是在床上哄骗她接受他折腾的时候,所以每每听到这个字眼,她总是忍不住害羞,脸立马就红了些许,最后周清整个人缩上椅子,将手机贴在额头上,头埋进双膝之间,胸腔里的心脏,在快速的跳动着。 他才刚离开,她就有些想他了。 ———————— 周清:这是正常的吗? 金鱼:emmm,怎么不是呢? ———————— 问:你和沉间到底是啥关系啊? 周清:打工关系,打工认识的大哥。 沉间:? 之前想到的剧情终于写出来了,写下的感觉就像是自己在磕CP自己产粮,甜得我恋爱脑都要长出来了。 陪谁 因为沉间不在家,周五周清也没有回江颐园,提前和陈竹说了一声让他不必过来接自己回去。 最开心的就是时余了,上课的时候人在课堂心已经飞跃到晚上去话剧社看帅哥了。 放学后,两个人一起回宿舍路上,时余还是跟跟她确认一下问道:“今天真不用去兼职?” “那我现在去跟老板说我可以去。”说着,周清故意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假装要打电话。 白色的外壳闪出一抹光亮在时余眼中划过,时余连同手机和手一起给她按回去,说:“别别别,别去了,就陪我一次,下个星期你食堂我包了。”时余阔气的说道。 周清低头笑了笑,摸着口袋里的手机轮廓边缘,突然想,晚上平安夜沉间会在做什么。 暮色刚起,球场舞台处的布置就差不多了,都是正常的元素,没有圣诞节的任何影子。 做申请的时候,打的报告是几个社团联合汇演。 时余穿了白色的针织卫衣搭配了不规则的丝绒半身裙,开叉的裙褶处隐露着修长匀称的腿,头上戴了一个针织兔儿帽,有点可爱。周清则是简单的随便穿搭,然后外面套上万能的长款白色羽绒服。 白炽灯在舞台中心亮起,音乐社的乐队来了一首摇滚开场,气氛一下子就热烈了起来,接下来节目一个接着一个,周围学生都很捧场的热烈回应,人声鼎沸。 即便在着寒冷的天气也覆不住青春的气息,抬眼就似乎绿色蓬勃鲜活的生命力。 话剧社那位新的男主角的确引起了不小的轰动,周清看得不是很清楚,但是前面传来一声声好帅的声音,周清也能知道那张脸,有多不负众望,话剧是以一支舞蹈结束的,时余看得十分兴奋,最后和周围的人一齐尖叫举起一只手跟着台上的人一起跳动。 周清没有看舞台,反而微微撇过头看着旁边有些忘我的时余,因为她的开心和喜悦,自己也不由自主的勾起笑意。 周清很喜欢时余,不是因为她主动接近自己,做自己的朋友,而是她身上有不被束缚的随性,和对世界有着最大的热忱。 她对这个世界充满善意,而这个世界也对她有最大的善意。 或许,周清觉得自己应该是羡慕她的,羡慕她的鲜活、无畏、无惧、肆意又酒脱。 H大是有门禁的,所以演出在十点就结束了,散场的时候,时余帽子已经被她脱下拿在手中,脸颊因为跟着舞台律动而红红地,刘海有些凌乱,眼眸光亮,一闪一闪,舒展着喜悦。 “这才应该是大学生活啊!“时余感叹道。 球场的学生四散,周清和时余并肩而行,向着宿舍方向离开,时余挽着她的手,走路还一跳一跳地,在出口处,周清看到了徐凌和仇烔。 徐凌背对着她在和仇炯说话,并没有注意到她,可是那站着比徐凌高一个头的仇烔很容易就在人群中看到她,在她不小心的视线扫过的时候,捕捉到她的目光,与她对视,唇角微勾,眉头一挑,目光泛泛,似乎在像她打招呼。 周清偏头看向时余,只当做没看见。 虽然他们学校挺大的,但是好像同处一个学校,真的不遇见也挺不切实际的。 “刚才是不是徐凌和她男朋友啊?”时余抬眼说道,然后又回过头看了一眼。 周清眸子转了转没回答。 “天气那么冷,裙子穿那么短,美女都比较抗冻吗?“时余关注点特别,说着搓了搓手。夜色渐深,气温也变得更低,时余看了一下周清的羽绒服,觉得周清还是明智,刚才跳着的时候并不觉得有多冷,现在走着走着,发现了自己身上的衣服是不够御寒的,所以,她真的很佩服那些冬天了还能短裙丝袜美丽动人的女生。 有一年她尝试当个美女勇士的时候,在家试着网购的短裙,她妈妈从她房门口路过督了她一眼,说:“这么短不怕以后老寒腿吗?” 时余转过头反驳她,然后穿着出去和小姐妹玩。 结束后回到家,只觉得自己两条腿都要冻断了,时余知道自己注定吃不了当美女的苦。 因为那晚的教训,以至于她每个冬天看到女生穿短裙丝袜的时候都觉得双腿发凉。 走着走着,时余将一只手伸到周清背后羽绒帽子下,暖暖的感觉包裹着整个手掌,然后时余直接走在周清身后,将另一只手也伸了进去。 “你干嘛?“周清感受到两只隔着衣服贴在自己后背的手,说道。 “别说话,这样好暖。”时余隔着衣服搓了搓。 “你别乱动,有点痒。”时余不老实的用着手掌上隔着衣服在肩胛骨出摩擦,让周清觉得发痒。 然后她加快了步伐,让她的手掌离开了她。双手又曝露在冷空气中,时余不适应的冻得打了个激灵,然后追着上去,手就往周清领口处伸。 周清看出了她的意图,于是小跑着不让她靠近。 深夜里,两个人就这样你追我赶穿梭学生人群,回到了宿舍。 躺回被窝睡觉时,周清看着跟沉间的聊天记录,自他说离开的那天,他就没有再发过信息,白天打电话给陈竹的时候,陈竹透露了沉间是出国了。 周清突然想到这样的节日在国外尤其盛大,他这个时间出国,他是为了去陪伴谁吗? 葡萄 元旦假前,时余高中好友来H市来找她一起跨年,时余盛情邀请周清和他们一起过,这次周清以兼职理由拒绝了,也没有让陈竹来接自己,而是自己坐车回了江颐园。 友情也会让人产生占有欲的,就这短短的一个学期里,周清发现时余在她心里已经变得很重要了,以至于她上午很开心的说朋友来找她一起跨年的时候,她心里突然就很失落。 像时余这样的人,好朋友应该特别多吧。 伴随着低落的心情,周清一个人回了江颐园,别墅还是一如既往的整洁,平常待在这里的时候,沉间因为工作也很少在家,可是周清却没有别的感觉,可今天回来,周清站在大厅里,仰望着天花板上那个繁杂的花朵图案雕刻和周围安静的摆设,她突然就觉得,这偌大的房子太过寂静冷清。 洗完澡后周清走到厨房打算随便整点东西吃,打开冰箱的时候,发现冰箱里堆满了新鲜的食材,抽出一盒番茄看了看,日期都是今天的,周清看着上面的标签,那些阴郁的情绪慢慢消失,低着头,嘴角没忍住的往上勾了勾。 从冷藏室里拿了番茄和鸡蛋,再从冷冻室抽了一盒肥牛,周清简单的给自己下了个面条,吃完后,窗外的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 暖气的温度似乎开得有点高了,周清调低了一些,然后回到客厅窝进沙发打开电视随意调了一个台的跨年晚会播放。 宿舍群里时余发着跨年之际大街的景象,人来人往,到处都是商家的广告排,五光十色,一派的繁荣。 周清想,今天她应该回县城的。 今天的县城一定也会很热闹,晚上的时候还有水幕秀,在十二点的时候还会有烟花秀,往年,她和奶奶就两个人搬个小板凳坐在家门口,一边聊天,一遍仰望着天空盛开的火树银花。 那些记忆浮上眼前,周清泯起一个笑意的弧度,然后闭上眼睛靠在沙发椅背上,听着电视里节且的声音,许久,才重新睁开眼睛,望着天花板发了会儿呆后,把视线重新移回电视上。 周清一边听着电视上的声音,一边玩着手机上的消除游戏,时间过得出奇的快,等她完全没有生命能量的时候,周清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居然快要十一点了。 长时间的低头看手机,让她觉得脖子有点酸,单手抚上揉了揉,周期垂着眼睛看着大腿,在考虑是睡觉还是等跨年。 最后还是决定,等跨年吧。 起身去厨房,打开冰箱拿出一盒牛奶,然后往外走了几步到餐厅拿起倒扣在盘子里的玻璃杯倒了一杯牛奶,在准备把牛奶放回冰箱的时候,瞥见一旁酒架酒柜上摆放着的一排排酒,周清眨了眨眼睛。 关上冰箱,周清边走边喝着杯子中的牛奶,离开餐厅的时候眼角余光不由自主地就往酒架上睨,舔了舔嘴角奶渍,周清低头看了看被喝光生奶后杯壁泛白的杯子,似乎在想什么片刻后折回餐厅,将杯子放桌上。 走到酒架旁,抽出一瓶酒看了看。 有英文,还有她不太认识的语种,是法文吗?周清想。 但应该是葡萄酒,周清低着头抚摸了一下酒的瓶身,然后鬼使神差的拿起一旁的起瓶器将酒打开,浓厚的葡萄酒的味道很快就在餐厅散开,周清凑近瓶口闻了闻,没有预想的酒精味道难闻,反而有种醇厚的清香。 酒精的味道反而很淡,浓重的葡萄发酵的清香味,有中置身葡萄架下,一大串一大串熟透了的黑色葡萄悬挂在自己的头顶,仿佛自己抬手去碰一下,那熟透的葡萄就会绽开,炸出一片的汁水流在自己手中。 周清对于酒精的认知只有冬天奶奶酿造的醪糟,煮鸡蛋或者猪脚就很好吃。 一手拿起桌面上的杯子,一手拿着葡萄酒,周清回到客厅坐回沙发上,电视上的明星正在唱着Ramp;B的英文歌曲,周清倒了小半杯,看着杯壁上的白色慢慢融进深红色的葡萄酒里,然后带着犹豫的泯了一口。 醇香的葡萄味道充斥着整个嘴巴,淡淡的酒精味在饮下之后才在口腔里泛起,甜甜的。 没有想象中酒精味道太重的难喝感,周清甚至觉得有点好喝,于是直接咕咚一口把杯子里的都喝完了。 然后接着倒了大半杯,一边喝一边想,自己的酒量怎么样,喝完周清清醒的看着电视,觉得也不晕,所以非常地自我感觉良好。 咋吧了一下嘴巴里葡萄的味道,周清重新缩回沙发上,一会儿后,红从她的双颊漫开、电视上的映象开始变得模糊,眼睛迷蒙地一眨一眨,思想似乎都便迟钝了一般,晕晕乎乎的。 电视里的主持人在播报着跨年前的最后一个节目,周清歪着头眯着眼睛,看着桌面变得模糊的酒瓶,然后觉得有种深沉的困意在拉扯自己,她拍了拍脸,晃了晃脑袋也于事无补。 周清以为自己困了,从沙发上起身,站在地上的时候,身体摇摇晃晃的,差点要摔,最后还是支撑不住的跪在了地上,双手趴在沙发上,脸枕在双臂之上,便闭上了眼睛,压轴的节目将跨年的情绪烘托到了顶端,电视里都是观众兴奋的叫声。 沉间从门外进来,行李箱拖进放在一旁,闻到屋子里的酒味后、眉头皱了皱。 扫视了一整个客厅后,只看到电视还在播放,没看到被沙发挡住的周清。 手慢慢将门关上,在合上的瞬间,然后发出”啪嗒”一声,周清敏感的听到了这个响动,抬起头,然后慢慢的从沙发上探出头去,视线从看见沉间西裤皮鞋,然后慢慢往上,才看见沉间的脸,沉间刚好回头,目光在这一刻相对,周清仰着头,脸上都是因为酒精而泛起的红,见到沉间之后,眉眼弯起,扬起一个笑容,然后爬起身,晃荡了一下后,从沙发处朝沉间跑去。 跑到沉间面前的时候,直接往人身上跳,考拉抱的双腿圈着沉间的腰,头埋在沉间沉间颈窝像只小猫一样蹭了蹭。 沉间一只手托着她的屁股,一只手放在她的腰上,眼睛下撇,就看见她脖颈间的红色。浓浓的葡萄酒香似将人带回葡萄成熟时节的夜晚,夹着的少女特有的清香就像一朵未谢躲在葡萄深处的葡萄藤花,此刻,被他轻易的摘在手上。 “你回来了。” 少女软儒的声音在沉间耳边轻响。 新年快乐 沉间其实并不喜欢酒,但是他第一次觉得酒的味道那么好闻,浓重的葡萄酒香弥散在自己的鼻尖,周清说话的时候,热气呼在他颈部,湿湿的,热热的。 那发丝轻轻蹭在那薄薄的肌肤上,刺得沉间心都痒痒的。 舟车劳顿的疲惫在这一刻全被怀中的人冲散,只剩下怀里温暖又柔软的触感, 沉间吻了吻周清的发顶,抱着人往沙发上走。 走到沙发旁时,看到那葡萄酒瓶透光后剩下的葡萄酒位置,垂眼看了看怀里的人,说:“宝贝酒量还可以啊。” 一个人喝了半瓶。 抱着人坐下的时候周清从他怀里抬起头,眼睛似睁不开半眯着,但依旧能看到她眸子亮亮的,头歪歪扭扭,全靠沉间固定在她腰间的手才让她不至于连身体也晃荡的要倒的样子,她的手伸到沉间脖颈间摸了摸,然后轻轻捏住他一边的耳垂,说:“你说什么?” 说话吐息间,湿湿的葡萄味道更浓烈了一些,沉间伸了一只手握住她摸自己耳垂的手,扣进掌心,然后拿到唇边,吻了吻,说:“喝那么多,不怕明天头疼。” 周清费劲的睁大了一些眼睛,与沉间大眼瞪小眼似的对视了一会儿后,整个人软趴趴地趴回沉间身上,说:“头疼,为什么头疼。” “不过我现在有点儿困。” 周清拽着沉间的衣服坐直身体,看着沉间的脸在自己眼前重重迭迭的出现好几个重影,嘟囔着,说:“怎么有好多个你啊?” 说完,手就摸上沉间的脸,落在那高挺的鼻子上,捏了捏。 沉间就这样看着她对自己的动作,看见她用力的闭上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后呼出,然后睁开眼睛后笑了,说:“现在只有一个了。” 双手捧起沉间的脸,周清看着那微泯的薄唇、利落的下颌、还有在高领毛衣下半隐微微攒动的喉结,嘴巴不由自主地做了一个吞咽动作,然后凑近脸,在那唇上吻了吻。 “你不是想接吻吗?”周清捧着沉间的脸眯着眼睛浅浅笑着,记忆似回到生日那天,他俯身在自己耳边问自己可以接吻吗的时候,在那唇瓣上又碰了碰,“亲亲。” 手中的腰肢因为本人的晕沉而扭动,坐在他腿上的屁股也在磨动,隔着布料,慢慢就唤醒了伏在两腿之间的硬物,沉间沉沉地吐了一口气,看着眼前醉着的笑脸,她一点都不知道自己在无声地拱火,还傻傻地捧着他的脸亲,完全没有注意到沉间越发晦暗的眼神和慢慢变得浓重的呼吸。 沉间伸手捏住她的下巴,让她仰着脸,低下头薄唇落在她唇瓣上,只是轻轻贴着,然后慢慢开口,说:“宝贝,接吻不是那样的。” 说完,彻底的吻上那嫣红饱满的唇瓣,舌头很容易就侵入对方的齿关,舔舐了周清口腔一圈,引的周清身体轻微战栗,双手攀附在他颈上,屁股在硬物上扭动的幅度又大了一点。 唇舌交缠,鼻尖在两人之间不断交错,亲吻的滋滋水声在愈发激烈的热吻中声声响起,电视里,跨年的嘉宾和台下的观众在一起倒数了跨年倒计时。 沙发上拥抱的两个人吻得难舍难分。 烟花声响起,分不清是电视上的,还是窗外的,五彩的光从透明的窗落在地上,倒映着天空中的稍纵即逝。 勾缠的唇舌在互相吮吸着对方,摩擦中掀起一阵快意,缺氧的感觉却不想让周清放开,屏着呼吸主动的去与沉间缠弄,沉间一只手托在她腰后,轻轻的按着她的要脊骨,让周清不由自主地就直着身体,扭动着,一下一下地隔着布料摩擦西裤里的东西。 另一只手轻车熟路的从睡裙底探入,摸上那大腿的软肉,不断的揉捏。 “唔。“大腿异样的感觉让周清皱了皱眉。 在缺氧的边缘,沉间放开了周清,只不过两个人唇瓣还在轻轻碰着,周清微张着小口呼吸,一下一下都是葡萄的香气。 沉间垂着的眸子,眼角已经浮起了一抹薄红,是欲望被唤起的象征,下望的目光扫过那小巧的鼻子,落在那嫣红的小嘴上,沉间没有忍住的又叼起她的下唇吻了吻。 分离的时候,沉间的声音已经沙哑得不行,微喘着气,说:“宝贝,新年快乐。” 有酒精的原因,也有刚才接吻情潮的原因,周清现在脑子里一片混沌,仰头的时候,唇瓣又在沉间唇上碰了碰,仰着脸,情况不明的说:“新年快乐,你快点回来好不好。 记忆里还是沉间当时说的要元旦后回来,说完,眼眶立马就泛红,能清楚的看见水光在里面闪烁。 沉间无奈又宠溺的笑笑,依旧低着头吻上她的唇,勾着她又深吻了一会儿后,说:“我回来了。 周清睁着眼睛,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眨了眨,才回到:“你回来了。” “我好想你。” 说完,那勾在沉间脖子上的手一收紧,两个人身体更加的贴近,她头埋在他颈窝里,轻轻的蹭着,像是在诉说着她的依赖和想念。 沉间勾唇轻笑,就这样任由她抱着,在她腰后的手掌慢慢轻抚,像在哄小孩一样。这样拥抱的厮磨壁做爱传递的感情更加浓烈缱绻,交颈相拥,静静地感受着双方的心跳,鼻翼间都是双方身体的气息,时间似乎都在这一刻变得缓慢柔软。 地面折射的彩光一下一下,在最后一次闪烁后停止,窗外是安静的黑色,只有微微的路灯暖黄色的光芒安静的在玻璃上映了些许。 电视上的节目到了尾声,大概是渡了些许酒气给沉间,周清的意识稍微清醒了一些,伏在他怀里许久,周清睁开眼睛,然后眨了眨,咬了咬唇后,感受到那按在自己大腿上的手没有其他动作,小声地问到:“你不弄我吗?” 以往在家里,他们稍微靠近的时间久了一点,沉间很容易就把她抱过去又亲又抱,然后自然而然的就开始做爱,现在她也能感觉到他的呼吸浓重,下身的东西也在顶着自己的屁股,可是他却一直没有接下来的动作。 让她有些疑惑,于是下意识地就问了出来,问出口后整个人又一僵,脸上疯狂的发烫,闭着眼睛埋在沉间颈窝上开始后悔。 她怎么能问出这种问题,周清心里想哭。 好像她在期待沉间弄她一样。 果不其然,头顶上传来沉间的一声轻笑,然后她便感觉到沉间那只留在自己大腿上的手一路往上摸,然后停在自己腰上,捏了一把,说:“你想我弄你吗?” 下身的东西顶得她有点难受,她害羞的从他怀中坐直身体,垂着头看着他大衣上金色的扣子,点了点头。 接着又抬起脸,直视着沉间的眸子,摇了摇头,说:“我有点想,又不想。” 沉间勾了勾唇,低声问:“为什么?我弄得你不舒服吗?” 周清微撇了一下头,沉间看到她红红的耳朵动了一下,然后听见她说:“舒服的。“那声音如蚊子一般细小。 “可是每次过后我就好累,身体好酸。”周清继续喃喃,语气里似有撒娇的调调。 沉间故意的往上顶了顶,看见周清一缩肩,问:“那你现在想不想做。“ 周清低着头也知道沉间在盯着自己,她沉默着想了想,然后摇了摇头,整个人重新抱上沉间,说:“我不想做,你抱抱我好不好。” 跨年夜的节目已经放完很久了,沉间真的没有弄她,而是静静地抱着她,直到她伏在他的肩头睡着后,沉间才抱着人上楼,轻柔的放进被窝里,伸手挑了挑她额间有些乱的头发后才拿了衣服进浴室洗漱。 洗漱完整理好自己后,沉间才回到床上,一进被子,周清便自动的缠了上来,沉间吻了吻她睡梦中的脸,然后揽上她的腰让她更加贴近自己。 “新年快乐,宝贝。” 酒醒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周清睁眼便看见了沉间的脸,嘴角不由自主地勾起后又感到一阵头疼。那本来伸起来想去抚沉间的脸的手就抚上自己的太阳穴捏了捏。 昨晚喝酒的报应来了,原来葡萄酒喝的时候没反应,后劲这么大啊,周清欲哭无泪,心里悔得很。 感受到怀里的人醒了,沉间半睁着眼睛,便看见周清在揉着太阳穴,眉头蹙在一起,不出意料的头疼,昨晚他连夜坐飞机回来,回来后又被她小小地折腾了一下,其实他还是有些困了,于是闭着眼睛伸了一只手,附上她一边太阳穴的手,周清感觉到他地触碰后立马收了那只手,于是他拇指按在那太 阳穴上轻轻揉按。 周清在被窝里仰起脸看着他,看着他依旧闭着眼睛,可是手上动作却轻柔,如那夜她痛经一样,静静地帮她揉按,驱散着她的疼痛,酸酸涩涩的感觉在胸腔涌动,周清双手抱着他的腰,头埋进他的胸膛之间,泪渍沾湿了他胸前的衣服。 手依旧还在帮她按着太阳穴,沉间睁开眼睛看着她的发顶,盯了一会儿后,说:“怎么哭了,很疼吗?“ 怀里的人没抬头,只是肩膀颤了颤,身体缩了缩更加的贴着他,带着哭腔的声音闷闷地在被子里传出:“疼。” 还有那没说出的,我好想你。 不过是离开一个星期,在学校的时候有别的事情她可以不去想他,可是此刻,就算他和她这样紧紧相拥着,她心里也好想他。 那按下太阳穴后的手转到她的后颈,指腹在后颈处轻轻摩挲轻扫。在她腰间的手也将人再往怀中按了按,在想着现在有什么方法抚慰到她。 想到最后,扬眉笑了笑,他叫她的名字:“周清。” “嗯。”周清低低地应了一声,鼻音重重的。 “做爱吗?“微低了一下头,沉间带着淡笑看着胸前的黑色脑袋,然后他感觉到怀中的身体僵硬了片刻。 对于沉间的问题,周清脑袋轰然,空白了一会儿后就感觉到脸颊发烫。 她头疼得都哭了,他居然还想着那样的事情。 为什么他总能轻描淡写的就说出那样的话,问她接吻吗?问她做爱吗?那语气清淡得就像在跟她说今天天气很好。 那在自己后颈的手游离在自己的脖颈间,指腹勾勤着自己下颌的线条,至她下巴的时候轻轻用力,就让她在他怀中抬起脸。 她的眼眶还红红地,睫毛上还沾染着细碎的水珠,唇饱满嘟嘟的,在柔和的日光中,脸蛋白净小巧,楚楚可怜。 周清看着他目光慢慢变得晦暗,那喉结暧昧地动了动,警铃在脑中无声响起,她抓住他抬着自己下巴的那只手,快速地说道:“我头疼,不想做。” 说完,眸光在他的注视中颤了颤,似乎有点心虚,撇开他的手重新把头低进被窝里,额头抵在他胸膛上,弱弱的又加了一句:“我不想做,真的。” 沉间叹了一口气,将因为刚做动作而离自己远了一点的身体再往怀里带了带,下巴抵在她发顶上,重新闭上眼睛,声音沉沉地说道:“不做,陪我再睡会儿。” 那抓在他衣服上的手松了松,身体却还是有点僵地靠在沉间怀里,许久,发现对方真的没有其他动作之后才放松下来,被沉间刚才一搅和,周清发觉头居然没那么痛了。 身边的人仿佛是真的又睡着了,呼吸轻缓,轻佻轻缓,只是那在自己腰间的手还是强硬一室安静,听着沉间规律的心跳声,一会儿周清也被催眠过去了,两个人在早晨拥抱在一起。 补一个回笼觉。 这一天他们几乎一直黏在一起,一起做饭吃饭,然后坐在客厅里一起看电影,晚上一起洗澡在淋雨下接吻厮磨,他抵着她的额头轻声问她可以做吗? 一切水到渠成,淅沥沥的水珠从花洒下落下,周清感受到了最温柔的一次做爱,她双手撑着墙面,他的每一次进入抽插极深又极轻柔,不想往日的暴雨疾风般,轻柔得,周清觉得自己像个宝物被人珍视的呵护着,肉棒撑着内壁,细细地摸着穴里的每一次软肉,那圆头在涌道里跳动、发烫、顶进最深处破开那脆弱的宫口,酥麻的感觉漫至四肢百骸,涌道的汁液如那花洒落下的水一般温热的从涌道里流不尽地淌出来。 高潮而至的时候,身体似乎所有意识都在交媾之处,失禁排泄的快感刺激得脑袋一片空白,温热的液体与热水从她腿根流下,周清爽得直哭,身体发软的就要撑不住,被沉间搂进怀里,才堪堪站住。 沉间在极点的时候将肉棒抽出贴着她的腿根射了出来,把人搂在怀里的时候,周清哭得一抽一抽地,因为太过爽而脸颊通红地蹙着眉。 洗干净两个人身上的泡沫后,沉间将人抱出了浴室,给她换上睡衣穿好内裤,坐在床上,让她靠在自己肩上帮她吹着头发。 刚才的欢爱似乎抽空了她的力气,她只是晕晕乎乎地靠在他怀里任由他在自己身上的所有动作。 *** 元旦之后就是寒假,考试周的时候周清周末没有回江颐园。 春节假期的那周,周清回了县城家里,随着春运的人员在车站里出来的时候,周清突然觉得自己好像真的在打工,他没有想到沉间会答应她的请求。她也有些不舍得和他分离,可是这样的日子,她很想回到那个小家,和奶奶一起生活了二十年小屋里。 提早了两天回去,隔壁张姨过来帮忙大扫除,还和她聊着八卦说,年后拆迁报告就要下来了,周清擦着窗户,窗上还有褪色残旧的窗花,好看的是奶奶剪的,不好看的是她剪的。 除夕这天,邻居门都来邀请她去家里吃饭,让她一个人别做饭了,周清全都拒绝了,如果年后拆迁是真的,这就是她在这里过的最后一个春节了。 最后这个词,意味着不可避免的结束,然后迎接新的开始。 晚上,周清搬了小凳子坐在屋外走廊上,抬头看着遥远天空里绽放的烟花,余光撇到旁边的时候,大概是太过想念,周清在某个瞬间,好似看到了奶奶安静的陪伴在她身旁。 彩色的光芒在眼睛扑闪又消失的时候,周清心里默念。 ——周清,新的一年要好好长大。 早晨运动(后入H) “嗯~轻点啊—— “太深了——啊——” “啊哈~呃~啊——” 九月的早晨天亮得很早,才不过七八点,透过白纱窗帘的光线就已经照亮了整个房间,那宽大的床上,男人跪在床上,双手掐着身下的人盈盈腰肢,仰着头不断的顶弄抽插,额间薄汗汇聚成汗珠太颗大颗地流下,蜿蜒到脖颈间的时候,被勃起的青筋分流,那微红的喉结在攒动着欲色模样,喉咙里是男人带着粗气的喘息,与身下女人媚叫的声音交合在一起,暧昧动听。 周清跪趴在床上,脸偶尔抬起偶尔埋在枕间,脸上和后颈都是情潮太盛而生的汗水,双手紧紧揪着枕面,因为身下猛烈的快感而越攥越紧。 肉棒在细缝之中抽出又插入,窗外的白光斜打在沉间身上,勾勒得他身体线条尤其健美,宽肩窄腰,腰腹间代表力量的沟壑纵横,都裹上了欲色和汗渍,肉体相撞的啪啪声在快速的顶撞频率中越来越响,耻骨和臀肉都被撞得发红。 白灼的液体顺着周清的腿根不断地流下,抑或溅射在沉间腿上、深蓝的薄被上,腿心下的被子早已聚了一片深色的水渍。 后入的姿势太过凶猛,周清总是在受不住快感的时候提身想逃,却被沉间掐住了腰身,在发现她想逃的意图时,就会顶得更狠。 “啊啊-别弄了—呜呜呜。”周清脸上已经分不清是汗抑或是她的泪,糊了满脸,连带枕头上都是一片水渍的湿润。 “沉间-嗯啊~别啊——”又一次被推上高潮,周清脸埋在枕上,腰绷得笔直,大量的汁液在涌道里带着温热的感觉冲出,激起一片合着皮肉拍打的水声,四溅到两人身上各处。 肉壁在高潮的冲击中极致的收紧,又分泌出温暖的水不断地包裹冲刷着柱身,身下的人已经整个下身都痉挛颤抖着,又软又紧又暖的绞着肉棒,沉间被夹得爽极了,快意的感觉顺着尾椎骨似电流一般传到脑袋后炸开,他喘出声音,低沉又有磁性。 身下的人亦在叫着,只不过那声音闷在了枕头里,有种窒息的沙哑,沉间眼色暗暗,然后手上一动,将人掉转身,肉棒在穴肉里旋转研磨,摩擦着里面每一处软肉,周清还未从上一波高潮回过神就又被推到了极致,眼睛在离开枕头后似看到白光炫目,意识要被淹没。 双腿在半空中乱蹬了几下后无力的垂下,被沉间挽起勾在自己腰间,然后俯身将人抱起。这个高度,沉间正好埋头在她双乳之间,下身的顶弄好在继续,让她整个身体都在一颤 一颤,双乳也如水波晃动,乳晕肿胀,乳尖直立,沉间叼上其中一个,大口吮吸吃了几下后,在口中用舌尖不断的挑逗勾弄着直立的乳尖,察觉到周清身体又在细细颤抖,肉壁在挤弄着肉棒,沉间用牙齿轻咬着乳晕乳间,留下浅浅淡淡地齿印。 周清仰着头喘着气,乌黑的长发沾着汗水结团,肆意地黏腻在她脸上、脖颈上,花穴涌道还在被人不断地用肉棒刺弄,顶进宫口时又凶又恨,一只乳被人吃进口中逗弄,快意的泪水在眼睛里不断溢出,她仰头看着天花板许久,才低下头看着自己胸前的黑色脑袋,喘着气将他抱住,手手指插入那短发之间,指腹因为难耐的快感而摩擦按压着沉间的头皮。 “嗯啊一一另…另另一边也要。”周清下压着眼皮喘着气看着沉间的脑袋,一边说一边拽了沉间的一只手放在自己另一边乳上,带着他的手掌揉捏自己。 被沉间吃得舒服,弄得舒服,花穴的水似流不尽的汨汨流下,因为被沉间抱着的姿势,淫水几乎将沉间的大腿都打湿,让他的每一次抽插都溅起激烈的水声。 乳吃了许久,沉间从她乳间抬起头,双乳则被他一只手拢成一团,继续捏在手掌之中不断把玩,周清仰着头,下颌线分明的下巴仰着,小口张着喘叫着,在沉间抬头注视她的时候,她似乎有感应到一般,泯着唇,蹙着眉,承受着一波一波快意的情潮,低下头。 视线相对,日光之中,沉间薄唇深红裹着浅浅水色,高挺的鼻梁在着性事之中有一种莫名的性感,漆黑深邃的眸子带着赤裸的情欲,盯得她心都不由地快速跳动了许多,充满色气,又卷人深入。 她低下头主动吻她,唇瓣贴上的时候立即便被他的舌头侵入齿关,舌头勾弄在一起,两个人都用力的吮吸着,激烈又深入,滋滋水声在唾液交欢中响起,唇角都弄出水迹,在要分别的时候舌尖还在不断挽留,舔着颤动,换气后又立马重新热吻在一起。 女上的姿势,只要沉间将她抬起,让她自由落下就足够让他入得很深,肉棒胀大在涌道里面,插得周清小腹都能看到明显的微隆。 “嗯-沉间——啊哈——”周清扭着屁股,花穴不由自主地收紧夹动着里面的巨物,然后自己试图控制着里面的东西去戳弄着肉壁的某个点。 “沉间…呜呜一要 要—”两个人还在轻轻吻着,周清说话都模糊,新一轮的快感在下身堆积,她呜咽着喊他的名字。 沉间放开她的小舌,吻去她嘴角的口水,轻咬着她下巴,顺着她的话,低沉开口,说:宝贝要什么?“ 胸间颤动的双乳,乳尖不断的摩擦着沉间胸前硬肉,摩擦出一层又一层的快感。“要——要——呜呜——”周清摇着头,鼻音重重地哭泣呻吟,长眉紧蹙,似痛苦又快意,呜呜咽咽无法把话说清楚。 沉间也不为难她,低头看了看两个人连接处,那阴唇唇肉被自己肏得通红,嫩红唇肉的随着肉棒的抽插挤压翻出,让人怜惜却又徒生出更加暴虐的凌虐感。 手指勾进阴唇之中找到皱褶之下因为情潮而胀起的花蒂尖尖,指腹堪堪轻碰,就明显感觉到周清身体抖得重了一些,花穴里分泌的汁液也更加温热滚烫,壁肉收紧,周清受不住地提臀夹动,又被那肉棒轻易肏开。 哭声抑制不住的在喉咙里溢出,周清眯着眼睛早已经被快意和沉间的操弄顶得迷蒙,在沉间身上乱摸着想去抓那只准备勾弄花蒂的手。 沉间仰起脸,唇贴在她低头的脸上,顺着脸颊吻到耳边,含住了那小巧的耳朵,湿热黏腻地舔弄着耳翼,乱抓的手指甲在自己手臂上刮出红痕,细细的刺痛在情欲之中更像调情,两只手指夹上花蒂尖尖,夹着磨动,花蒂充血肿胀立起,周清身体也抖得越发明显,腿心麻痒抽搐,肉壁紧缩绞得沉间抽插都困难,夹得他尾椎骨发麻,头脑一阵嗡响。 手掌掐上雪白的臀肉,留下深红的掌印,臀肉在他指缝中溢着,因为周清突然的夹弄而失去理智一般快速的抬起落下,肉棒几乎每次都抽出大半再狠狠顶入,濒近高潮的肉壁却似要决心与肉棒作对一般,在每一次肉棒的进入都极致的挤压它,让它每次的顶进都插入辗磨到每一次穴肉,两个人都在这一场水乳交融中,达到了极致的快意。 在高潮之前,他们摸索到彼此的唇瓣,舌头快速的就搅在一起嘬取吮吸深吻对方,沉间手快速的抬着周清的臀,不断顶胯抽插,数十下后,暧昧的呜咽声在唇齿之前溢出,沉间只觉得尾椎骨一麻,再深顶之后,射出了大量白灼精液,隔着避孕套依旧灼烫冲击着花穴内壁,周清腰绷得直直地,脸上的眼泪和花穴里的汁液都一同大量涌出,浇在肉棒身上,在那小洞细缝之中溅射出来。 亲吻的唇瓣分离,周清被插地直着腰不断的哭泣着,脸上黏腻着乌黑的发丝,饱满的嘴唇被亲的红肿,模样楚楚可怜,沉间伸手帮她把脸上的发丝挑开,摸到她后颈的时候,手掌上都是她的香汗,仰头吻了吻她的脖颈之间,沉间抬起她的臀将自己肉棒拔出,温热的液体立马就淅沥沥地被那穴口吐出,太片大片的落在自己肉棒上和腿心上。 高潮后的肉棒此刻乖乖伏在他的腿间,却让人看得有种随时会再度硬起的蓬勃力量。看了看浸湿的床单和腿上的水,沉间吻着她脸上的泪水,淡淡开口:“上面也流下面也流,宝贝怎么那么多水。” 回应他的依旧是周清被肏得神智不清的哭泣声,沉间无奈笑笑,手掌捧起她半边脸,用大拇指揩去她接连落下的眼泪,看着她哭得一抽一抽地,连睫翼上都沾染着细碎的水珠,在光线之中像碎钻一般闪烁着微光。 浴室play(舔穴/足交HHH) 沉间将人抱下床,往浴室里走,进到浴室站在了淋浴下,周清才将将停止哭声,看着两人赤裸的身体,感到害羞的视线飘忽不定看着浴室四周,手垂在腿侧,似不知道该放哪里而虚握着。 打开淋浴开关,温热的水珠淅沥沥地落下,沉间挤了些沐浴露在手上,先是随意往自己身上抹了一些,然后将她拉进怀里,双手从她锁骨处一路往下抚摸在腰间,沐浴露的薄荷牛奶味道馨香弥漫整个浴室。 沉间的手掌握住她两只乳,然后打着圈,泡沫在他指间冒起,清洗的地方太过敏感,那朱红的乳尖直直的立着,上面还聚了一团泡沫笼罩着,她的身体不由的发软,穴口又变得湿润,生出麻痒的感觉。 她没忍住虚夹了一下腿,双手抓着他的手臂,发出一声嘤咛。 水珠落在她小巧白皙的脸上,泛着微红的肌肤湿润饱满,像清晨浇满晨露的玫瑰花瓣,让人非常想,浅浅的尝一口。 “我自己洗。”沉间的手无疑是在她敏感的身体上点火,何况他还总故意的在敏感地带停留,周清忍着下身情潮又起的麻痒,艰难地说道。 背后的人没有回答他,反而低下头,在她耳后吻了吻,不同于水温的湿热气息呼在耳边,那只耳朵立马漫上潮红。 呜呜呜,她觉得腿软,是刚才被他肏的,也是现在被他撩的。 虽然腰上早已被他的硬物顶着,可是背后的人除了手上不老实的往她敏感点上挑,没有再做其他动作,似乎就是在正常的给她洗澡。 水珠冲洗着两个人身上的泡沫,也在沉间的搓洗中冲去滑腻的感觉,然后他的手顺着腰腹滑下那三角地带,她的双腿紧紧夹着,嘴上泄出一两声呻吟,双手抓着他的手臂想把他拽开。 “不能再弄了。”周清说道,低着头看着带着水珠的视线里那只手,并没有听自己的话。 手指不断在那紧合的花穴上摩挲,带起一片麻痒。 “宝贝,这里也要洗干净。” “把腿张开。” 喑哑低沉充满磁性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听得她心口都一颤,只觉得那花穴更痒了,那热液在涌道里泄出,被她紧紧夹腿的动作才没流出来,她害怕他发现这个异样,颤着哭腔说:“不行。” 可她从来就不是他的对手,那手掌轻易的就分开她的双腿,手掌罩上她整个阴阜的时候,那温热的粘液立马就从阴唇里溢出,落在他手掌掌心,感触暖暖的,让身后的他眼神暗了暗。 抵在她腰上的肉棒又胀了一些,又硬又烫,烫得周清腰脊都直了一些。 “别弄我了,呜呜呜。”那汁液从涌道里顺利流出,带起一阵快感,周清羞得要哭,眼泪一下就蓄满在眼睛里。 抓着手臂的手越来越紧,指甲都几乎陷入那手臂硬肉中。 沉间将她抱到洗手台前,将她调转了身体面对着他,那饱满的双乳立挺着,腰肢盈盈一握,浑身肌肤粉红,又美又纯。 那打量的目光欲色太过明显,周清看了一眼就受不了,于是仰着头双手扶着洗手台,等着他接下来的动作。 沉间看着她脖颈间绷直的线条,笑了笑,然后慢慢蹲下,单膝跪地,双手掰开她的双腿,看着那似粉色贝壳一样的阴阜,上面还留着刚才床事的暧昧痕迹,只不过洗个澡的工夫,那被肏开的肉缝在这会儿又紧紧的合住了,隐藏在粉嫩的唇肉之中。 沉间伸手将唇肉勾开,那粉肉细缝合成一条线般模样,只不过此刻在溢出着微白几近透明的粘液,散着一种勾人的情香,沉间舔了舔唇,然后吞咽了一下口中唾液,喉结攒动了一下后,吻了上去。 很软很嫩,似果冻一样的触感,在他吻上的一瞬间,她的腿根剧烈的颤动着,沉间双手掐着她的大腿肉,扶着她让她不会到下,仰起头,伸出舌头吮着那贝肉吃了起来。 “嗯啊一”花穴异样的触感生起的一瞬间,周清便低头往下看,只看见那黑色脑袋埋在自己腿间,那温热的唇吻在自己花穴里,下身激起一片快感,双腿在战栗,她双腿被沉间扶着才不至于让她软在地上。 “别…别吃那里。”周清颤着声音说道,说完便感觉到他粗粝的石头摩挲了一圈唇肉,轻轻咬上肉核,牙齿在嫩肉上烙下齿印,刺着里面的神经在酥麻颤动,肉壁里一片空虚的酥痒,激得她浑身都泛起酥麻,没忍住又泄出一股水。 沉间埋头舔吃自己穴时还勾起她羞怯的快感,肉穴在涌出一股一股水液,很快就陷入爱欲之中,渴望某个东西,感受到温热的液体又要从花穴里淌出,周清又是羞得脸红,带着哭腔着急地说:“快起来快起来。” 可身下的人在情事上从来都不会听她的话,她能明显感觉到热液流下的时候,他在吮吸吞咽着她流下的汁液,即便旁边淋浴还开着,她都似乎能从皮肤肉欲之中听到那吞咽的泽泽水声。 那种东西,不能吃啊!周清涨红着脸,伸了一只手要去推他在自己腿间的脑袋。 然后感觉到他的舌头在花唇贝肉上卷了一圈后,伸入了涌道之中,滚烫的舌头强劲有力地抵着里面的嫩肉不断摩挲,周清被舔得浑身发软,那要去推人的手也在即将要碰到他脑袋的时候无力地垂在一边。 “啊哈——别伸进去——” 那灵活的舌头像一条小鱼,灵活在肉壁里模仿着肉棒的抽插,带着些许粗粝,在卷入时刮得肉壁敏感地收缩,酥麻感一阵阵的堆到涌道里,让她好想夹腿,可是夹得他的脸更加的贴近自己。 那鼻尖顶在花蒂之上,在他忘情吮吸吃弄穴肉的时候,鼻尖一下一下顶着阴蒂带起一次次的快感,呻吟的声音在那喉咙里压抑中溢出,在这水气满满的浴室里闷闷回响,这种情状让她太过害羞,于是抬起手咬住自己两个手指,压抑着自己忍不住的呻吟声。 纤细的双腿颤抖得严重,沉间依旧埋头吃着,牙齿坏意的轻轻咬着那嫩嫩的穴肉,在感受到她颤抖得更加严重之后,舌头在肉壁之中乱搅,舌尖碰到一个微突的肉粒,在他舌头吮过的时候,涌道泄出的水更多了。 啧啧的水声在他唇齿之间溢出,那花唇穴肉都被他吮得通红,牙齿咬着穴口唇肉,舌头不断地想往更深处伸,勾弄间被肉壁软肉温暖的绞弄着,沉间就吃得越发用力,微红的眼睛睁开后又闭上,分了一只手往下抚摸,然后托起她小巧的脚,握住在手心后,牵着她的脚放在自己直立胀起的肉棒上,将她的脚和肉棒扣在一起不断的撸动。 滚烫的感觉从脚心传达,周清微眯着眼睛向下看,只能看见沉间手臂快速撸动的动作,但那脚心贴着的肉感让她一下也能知道是什么,于是颤着腿要收脚。 如刚才一般,沉间突然吃得很深,舌头不断的勾弄着肉壁那个微突的肉粒,一下就让她没力气了,任由着他的手带着自己的脚在那肉棒上踩弄撸动。 “啊哈一呃啊一”她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那本来被咬了两只手指的手无力垂下,所有注意力都在腿上和腿心被吃弄的地方,强撑着自己站着,低着头看着那黑色的脑袋,泄着一声声快意的娇吟。 她的腿颤抖得越发厉害,沉间知道她快要到了,于是舌头在肉逼里搅弄的幅度加快,不断地摩擦着那个令她反应剧烈的微突点,手上扣着她脚撸动肉棒的动作也加快了速度。 在他用力的啃吃和搅弄下,她仰头尖叫到达了高潮,淫水如潮水一般喷溅出来。 她直接被他舔喷了。 淫液喷了他满脸,黏腻在他下巴上滴落,抑或变成水流从下颌流下脖颈上,他仰头看着她颤动的双乳,完全不在意脸上黏腻的淫液,快速的撸动着肉棒,在一声低吼中射了出来。 这样弄完一遭,两个人又浑身潮红,生起一层带起情欲的香腻薄汗。 高潮又潮喷,周清整个人似断了线一般,目无焦点的仰着头看着天花板,小口微张喘息着,身体软软的,整个人都倚仗着沉间才不至于倒下。 简单的冲洗了两个人的身体,沉间将人抱出房间,给她换好睡衣裤后,自己也换上衣服,在床上抱着人帮她用吹风机吹着头发。 大概是真的弄得狠了,吹风机声音那么大,她都只是安静地伏在他怀里,闭着眼睛,模样乖巧,像个精致的洋娃娃。 “辛苦宝贝了。” 一切都整理好后,沉间重新将人放回床上,将她落在脸上的发丝掖到耳后,亲吻了一下那饱满的额头。 伸手往床头柜上摸到一个遥控器,看了一下按键后按了其中一个,深色的窗帘慢慢遮蔽住强烈的光线,房间里回归到夜晚一般的昏暗,周清转动了一下身体寻了个更舒服的姿势靠着他,沉间在黑暗之中吻了吻她的发顶,手上轻柔的将她往自己怀里扣近了一些,然后闭上眼睛,安静地睡去。 剧情(要分离了) 八月底沉间就出差去了,加上她开学在学校的时间,两个人几乎小半个月没有见面,昨晚沉间回来已经是深夜,简单洗漱了一下便钻进被窝里抱着人睡觉,矿日想念的人就在怀中,闻着她身体淡淡的自然体香,疲惫的心才堪堪安稳,慢慢熨帖。 因为生物钟的关系,周清即便是周末也会早早地醒一次,睁开双眼看见沉间的脸就在一侧,不由地惊喜勾起嘴角,身边的人似乎感受到她醒了,在她的注视中睁开眼睛,寂静的对视中却似有无形火花燃烧,两个人很快就吻在了一起,然后等周清些微回过神已经被沉间压在身下了。 大概是小别胜新婚,周清也同样渴望着他的身体,渴望着往日的情潮。 火烧了一早上,周清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房间还是一片昏暗,伸手摸了摸旁边,余温还存,但是沉间已经先起床了,周清动了动身体,一股久违的酸痛感遍布全身,下身最是严重,周清想到在浴室里沉间掐着她的大腿给她口的场景,一下就感到了脸在发烫。 用手贴了贴脸,将滚烫的热意消去一些,周清睁着眼睛在昏暗的光线里找到遥控器,然后将窗帘拉起,下午热烈的光线照进房间,一室光亮,也让周清眼睛有点不习惯,眨了几下眼睛才慢慢适应。 沉间的行李箱还放在一旁,估计是昨晚回来的时候很晚了,所以没有收拾。 忍着身上的酸痛感,周清爬起床洗漱,待她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沉间也刚好回到房间,看到床上没有人的时候转身,刚好与她正面对上。 两个人便这样无声的对视了片刻,沉间向她走来,大手一伸就将人拉进怀里,低沉的声音在她脑袋上响起:“还累吗?” 周清脸在他胸前蹭了蹭,脸颊显出一抹绯红,张了张口发出一个音节的时候却发现声音有点沙哑,至于原因是什么,两个人都心知肚明。周清更羞了,扭捏了一下才糯糯开口:“好些了。” “下楼吃饭?”沉间询问道。 “你先下去,我换身衣服。”周清扯着他的衣角说道。 不过沉间没有听她的话,直接将人抱起,看了一眼她通红的脸,说:“吃完再换。”然后便抱着人下楼吃饭。 午后的金色的光芒安静的照耀在瓷白的地板上,餐厅旁边是宽大的落地窗,可以透过透明的玻璃看到外面院子里花草植物在午后的阳光中安静摇曳,叶片上都闪烁着金色的时光。 周清先喝了一杯牛奶,吃的是沉间自己做的西餐,牛排意面,各色的蔬菜点缀看起来还有点那么一回事,平时偶尔沉间也会下厨,越是跟他相处,周清就越会觉得沉间真的是个完美的人。 如果在床上不要那么凶就好了。 吃完饭后两个人换了衣服,沉间说带她出去一趟,从车库里随机开了一辆黑色的车,周清安静地坐在副驾驶。 车厢安静,沉间随手点开了音乐,周清看了看窗外不断变化的风景,在等待红绿灯的时候突然问:“这次出差怎么去了那么久?”以往再久也不过一个星期,这回去了小半个月,周清想他是不是生意上遇到了什么难事。 对方没有立即回答她,周清没有注意到那双注视着前方的眼眸,眸色暗了暗,似又什么复杂思绪闪过,一瞬后,淡笑地朝她微侧了一下头,语调轻慢地说:“怎么,宝贝很想我吗?” “我没有!”那淡淡的语调勾得周清心跳加速,她本能的脱口否认。 随后垂着头,看着自己大腿,又用余光注意着沉间的举动,双手放在大腿上,虚虚地握着。 沉间佯装失望的挑了挑眉,一边启动着车子,一边淡淡开口,说:“可是我就很想你,很想很想。”最后的很想字音一个一个蹦出,说完的时候周清很明显的感受到沉间看了她一眼。 如芒在背,周清的心在狂跳,不过是分离了一段时间,周清觉得自己对沉间的免疫力又降低了一些,咬了咬唇,周清小声地说:“有一点。” “有一点什么?”那细小的声音还是被沉间捕捉到了,追问道。 周清深吸一口气,顿了顿,说:“我也有一点想你。” 其实她知道沉间大概又是在逗她,但她还是遵从自己的心意说了,在他身边的这一年,她早就已经习惯了方方面面都有着他的身影,在每一次分别,其实她都会想他。 沉沉地笑声合着音乐一起进入耳朵里,周清小心地偷看了他侧脸微笑的幅度,自己也勾了勾嘴角。 车开了挺久的,似乎已经驶出主城区,看窗外的街景是靠近郊区的芜江区。 芜江区虽然不是主城,但是因为全区环江,风景怡人,水色晴光,非常适居,周围的商超设施也齐全,很多H市的老派企业有钱的人都选择住在这边。 沉间开着车来到了一个名叫“象园”的小区里,那建筑氛围和规划感觉和江颐园很类似,一眼就能看出这样的小区,能在这里住的人都非富即贵,小区分了两个区域,住宅区和别墅区,两边都还有在开发之中的部分,车道旁都是参天的大树。 车子驶入地库停放好,两个人下车,周清只管跟在沉间身后,脑子快速地运转。 沉间是不是要带她去见朋友啊? 到时候该怎么介绍她呢? 自己要怎么做才不会让沉间丢脸。 视线不断偷瞄着沉间,沉间只是一贯的轻松,眉眼温和,回头看了她一眼,一下就看穿她的心思,于是朝她温柔一笑,伸手抓过她一只手扣在掌心,带着笑意说:“紧张什么?“ “你要带我见你朋友吗?”周清问出了心中的疑惑,虽然她内心还是有些怕,毕竟她和沉间是两个世界的人,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的朋友,而且她的身份那么不堪。 想着想着,周清突然又睁大眼睛,想起那些言情小说上的狗血剧情。 他不会是要将自己送给别人吧! 沉间看她瞪大眼睛一脸错愕的表情,觉得实在可爱,直接将人拉进怀中,手掌在她腰上捏了捏,说:“瞎想什么呢?” 电梯在27层停下,周清努了努嘴,看着慢慢打开的电梯门,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然后被沉间带着出门,这里的住宅属于单独电梯到户,私密性很强,沉间在周清的目光下按着密码锁的数字,然后听见机械声响,门就开了。 就如当时周清第一次到江颐园一样,这一次没有和她预想的一样,屋子里没有人,看装潢好像是个新房子。 装修是欧式的,家具都是浅色系的,周清一眼看中的是那特别宽大的阳台,一眼望去,视线开阔能看到无边的风景,旁边有个能坐两三个人的藤蔓吊椅,缀着粉白色的花藤,有点儿少女心。 周清站在阳台和客厅的落地窗前,回过身朝沉间问道:“沉先生,我们要换住的地方了吗?” 沉间挑了挑眉,没有立即回答,走了两步拿起客厅茶几上放着的一个文件袋,直走到她的面前递给她,说:“打开看看。” 周清一边疑惑,但还是接下了文件袋,解开绳子,然后看见里面有点厚的资料和钥匙之类的,将袋口往下倒的时候,一个银行卡掉到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在周清准备弯腰捡的时候,沉间先行她一步,捡了起来递给她,她依旧讷讷接过,然后丢回袋子里。 一本红色的房产证下面压还有些许纸质的文件资料,周清在这个瞬间心里突然涌起一个不切实际的想法,在她打开房产证后被证实了。 那上面的名字是她的。 “沉先生,这太贵重了。”周清抬起脸与他对视着说道。 沉间给她的东西已经够多了,但平日的那些之于他也许根本就不算什么,所以周清能够安心的收下,可是现在这是一套房子,价值在周清进小区的时候就知道是她完全不能承受的。 “我不能要。”周清合上房产证,然后将资料重新塞回文件袋里装好。 沉间只是看着她的脸许久,然后移开视线,转眼望着阳台外面,那目光安静深邃,周清看着,心里不知道为什么有些不安。 随后他听见沉间沉沉地吐了一口气,余光往她这里一撇,说:“周清,这是你应得的。” 那声音淡淡,可是周清却觉得是跟平日不一样的,然后她听见了他接下来的话。 “周清,我们的交易到此为止。” 说完,他转过头,毫不避讳地朝她看,眸光淡淡,看得周清心口一震。 周清张了张口,似乎想要说什么,但是却没有发出声音,于是在他的目光中,慢慢低下头,看着自己拿着文件袋的双手,眼眶泛起酸涩。 她好想问他到底是什么意思,是分手费吗,可是在这一刻,她又无比的清晰认知到自己在他面前的身份。 这一整年的相处缠绵,时常都让她忘怀,忘记了她是为什么待在他身边,至她来到他身边,他一次也没有在她面前强调她对于他的身份,以至于她放任自己沉溺与他的温柔之中,慢慢沦陷。 原来,他一直都知道。 早上缠绵的记忆和感触都还在这具身体里残留。 那时候的羞怯和快意都变成了现在涌上眼眶的酸涩。 可悲的是,她好像没有立场在此刻朝他露出这样的情绪,周清转过身,仰了仰头,尽量不让自己眼眶的眼泪落下来,看着阳台外连绵地一片接着一片的绿色,泯了泯唇,尽量让自己的哭腔不要那么明显,说:“我应得的报酬在我们达成交易的时候你就已经给我了,这个我不能收。” 刚才她情绪的变化他都能看到感受到,在说出结束的那一刻,他的心跳似乎停了一瞬,难受得很,脱口而出后他便后悔了,他看着她的背影,瘦弱的站在落地窗旁,衬得外面的风景无限的寂寥。 他好好养了一年的小姑娘,在这一刻,似乎又回到了初见时候那般。 此刻说再多好听的话也不过显得他寡情刻意,沉间低头自嘲的笑了笑,深吸了一口气开口道:“这一年我很满意,这是你应得的奖励。“ 话音落下,他看见身前的人肩膀一垮,轻轻颤动着,他目光瞥开,将所有话打算一次性说完。 “阿姨会帮你将你的行李收拾好运过这边来,今天你不需要回江颐园了。” 周清转身,手上拿着的文件袋掉落在地上,仰着头,眸光颤动地盯着他,那波动的水光在眸子流转,好像下一刻就要落下,沉间闪躲了一瞬后,不再躲开,就这样任她看着。 那分明的锁骨在起伏颤动,微张的小口动了动却没有发出声音,周清退了一步,低头望了一眼自己的鞋尖,豆大的眼泪在她闭眼的动作下大颗落下,滴在瓷白的地面上,响起明显的水滴声。 周清看着那掉在一旁的文件袋,笑了笑,然后蹲下身子捡起,用手拍了拍未染尘埃的袋面后,强撑起一个笑脸,重新仰头看他,那泛红的眼角还残留着泪水,脸上是笑意的弧度,可眼里却看不出任何喜悦,周清呼了一口气,说:“那我,谢谢沉先生给我的这份奖励了。” “很高兴沉先生满意我这一年的。” “服、务。” 最后这两字咬字尤其清晰,说完周清再度地扬起笑脸,只不过她能感觉到自己,连呼吸都在颤抖。 周清呵了一声,视线落在他衬衫未系的最后一只扣子上,轻眨了一下眼睛,上前一步,说:“沉先生送我这分大礼,需不需要我最后再给沉先生尽一次义务。” 那语调太过讽刺,沉间在她迈步上来的时候退开了,没有再看她,语调冷冷说道:“不必了。” “我已经腻了,周清。” 眼泪在肆意地无声流下,汇聚在下巴滴落在锁骨上的时候有着轻微的凉意,周清依旧仰着头看着沉间,但沉间却未与她相视,在这一刻她心里居然都还在为他开脱。 他在心虚,所以不敢看她。 可是刚才那语调冷淡轻漫,与他往日的温柔又一贯不同。 腻了啊。 那早上的缠绵也算什么呢。 周清用手随意的抹了抹脸上的眼泪,然后自嘲的笑着,微微转了个身再看向阳台外面的时候,那午后安静的天色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覆上了昏黄,夕阳在远处的高楼上落了一半,从那一角开始,生出了梦幻的粉红色。 傍晚的风从外轻缓吹进,吹得她满是泪痕的脸一阵发干,拂过脖颈的时候,凉凉的。 俯瞰的景色还是安静的浓绿。 “周清。”沉间叫了一声她的名字,只看见她下颌侧了一下又转眼回去看着阳台外面,沉间眼帘半压,眨了一下眼睛,想张口跟她说保重,但想了想还是把话吞了回去,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他说这些只会更显讽刺 但他也在思考是否真的要分开,他的苦衷能否支撑他今日对她的决绝。 答案是没有结果,何况他已经做了选择。 沉间是何时离开的周清并不知道,甚至周清都有点忘却自己在哪。黄昏落下,夜色降临,屋子里一片黑暗,只有从阳台外穿入的光线,周清整个人抱膝坐在沙发上,眼睛红肿发疼她都全然不觉。 一片浑浑噩噩。 直到门铃声响了好几下,周清才回过神,在黑暗中站起来去开门,腿撞在茶几角上传出尖锐的疼痛,她腿一软直接跪在了地上,所幸地上铺了地毯,才没有让她再度磕到,因为疼痛而溢出的眼泪从眼角落下,周清随意的揉了揉,然后一瘸一拐地拖着身体在黑暗中摸索到玄关处。 打开门。 陈竹正拿着手机准备打电话给她,听到门开时,脸上先是一喜,然后看见周清一脸因为哭泣而苍白的脸色,表情变了变,眼里换上关切的目光,再看了看她身后一片黑暗的屋子,他泯唇拧了拧眉,说:“周清小姐,你还好吧。” 周清看了看陈竹和他身后两三个抱着纸箱的男子,大概也知道他们是为何而来,侧着身子让出一条道,没有在意陈竹的关心,摇了摇头,说:“我没事。” 说完,周清依旧没有开灯的往回走,还是陈竹迈步进来的时候把灯光打开。 黑暗被灯光替代,周清不适应地眯了眯眼睛。 搬家公司的人帮忙把室外的纸箱都搬进屋子里后离开了,陈竹观察到周清走路一颠一颠的,于是问道:“周清小姐,你的脚怎么了。” 周清重新坐回沙发上,拿了个抱枕抱着,因为陈竹的提问而看了看刚才撞到的地方,面无表情的开口,说:“刚才不小心磕到了,没什么大事。” 周清眼皮耷拉,毫无神采,陈竹站在原地,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双手覆在一起搓了一下,陈竹朝着周清微笑着,邀请道:“周清小姐,我们一起出去吃晚饭吧,认识周清小姐这么久了,还没有一起吃过饭呢。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荣幸。” 周清小姐。 听着陈竹依旧对自己这样客气的称呼着,周清抬眼看他,只不过眼眸中还是没有什么情绪,只是淡淡的灯光映在里面,周清看了他一会儿,陈竹只觉得浑身不自在,几乎要拿出手机打电话给沉间了,然后他听见周清开口。 “陈竹,我们以后还会联系吗?” “哈?”陈竹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周清会这样问他,懵了一下后,陈竹笑笑,说:“我和周清小姐依然是朋友,如果以后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周清小姐依然可以联系我。” 陈竹看见周清又慢慢低下头,目光看着空空的茶几,室内又是一阵安静,他张了张口想说些什么,但还是觉得尴尬地闭上了嘴。 “我是说,我们也不要再联系了。”坐在沙发上的周清轻飘飘地说出一句话。 “周清小姐我们——” “听不懂人话吗?”周清眼皮掀起向上看他,目光炯炯带着被压抑的愤怒,有一种无形的气场,陈竹居然在一瞬间被镇得不知道说什么。 他张口再想说些什么的时候,又被周清目光噎了回去,低头吐息了一口气,勉强的扯了一个笑脸,说:“我知道了,周清小姐。”他准备转身走的时候又顿了顿,说:“冰箱里我昨天买了食材,周清小姐记得吃些东西,照顾好自己。” 说完他向她看去,只见她直直看着自己,眸光中都是轻漫的鄙夷,嘴角勾着讽刺的笑意弧度,他被看得心虚,于是转身低着头离开了房子。 屋子里又回归了安静,那紧揪着抱枕的的手几乎要揪烂枕面,周清发出一个带气声的笑声,看了看厨房的方向又笑了笑。 在她等待他回来的时间里,他们早就计划着结束。 只有她还被瞒在虚假的温柔里。 真是,太可笑了。 如她去年自己主动来到他身边选择当他情妇一样可笑。 她在新房子里过了一夜,第二天很早就收拾东西,放着东西进行李箱的时候,周清看着在一旁的文件袋,沉思了一会儿后,面无表情的笑了笑,将文件袋也装进了行李箱,其余的纸箱还未开封,周清拉着行李箱在门口回头看了看后,没有再理会,将门关上。 去到学校的时候,周清已经尽量隐瞒自己的情绪,但还是被时余发现了,追问了几下后见周清一直没有说原因,她也没有再问,只是周清明明觉得昨天她已经哭够了,但还是被时余的几句关心而觉得委屈,于是抱着她哭了许久。 姜姜和小花也察觉到了她的不对劲,在接下来的几天都没有去图书馆学习,宿舍四人一直都在一起活动,还去外面吃饭唱K,带着周清发泄一些压抑的情绪。 至那天开始,她和沉间再无联系,过往的一切,真的都结束了。 连本来应该还热烈的天气,都应为突然来的台风温度骤降,周清不察,感冒发烧折腾了将近一个星期。 这一个星期里,宿舍其他三个人轮流照顾她,病好后,周清实在是不好意思,本来说要请她们吃饭,但是其他三个人说她兼职不容易,最后还是AA一起出去吃了一顿火锅。 台风过后,一切都恢复如常,可是周清知道,在她心里的那块缺失,却没有办法再变回原样了。 但是,结束是新的开始,人总要迎接新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