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权【父子/哨兵向导】》 第一章:黑夜中的猎物 银河1724纪年,也是第一帝国统治的第八百六十年。仰头看,苍穹之上依旧是一片深沉的蓝,星辰浩瀚,澄亮的恒光在厚重的云层遮掩下扭曲成诡谲斑斓的色彩。 第一帝国光辉了八百年,终难再平静。象征着荣耀与高贵的皇室不再是权力的中心,军部军团势力崛起,五大军团自特勒兹之战后便各自盘踞一方势力,近百年来皇室的软弱更纵容助长了军团的野心。 曾经荣耀强大的帝国,现在从表面来看依然强盛,只不过……内部早已腐朽。蛮横的军阀混战,不近人情的领土扩张,联邦新势力的崛起,反战联盟的抗议,星际海盗的掠夺,邪恶数之不尽。但在这绝对的混乱中,却又存在着微妙的平衡,就连哨兵向导之间的关系也非常的微妙。 这个世界分为三种人,哨兵,向导,普通人。哨兵人数只占全帝国的百分之十,但帝国的权力中枢几乎就被这百分之十的人统治着,向导则更稀有,《第一帝国永恒宪法》虽明确表明哨兵向导地位平等,但现实里更多的向导确是哨兵的附庸,至于普通人地位,上层统治者并不会在意。 *** 深夜,压抑的呼吸在沉寂奢华的别墅里响起。 莫非猛地从床上坐起身,他张大口喘息,脸上的惊恐显露无疑,额前的碎发几乎被冷汗打湿。 他的睫毛颤抖了一下,环顾四周,房间漆黑一片,安静,异常安静,跟以往没什幺两样。莫非深吸了一口气,他能够感受到,那种被掠夺的窒息感,那种野兽的侵略让他从心底开始颤栗,而且这种恐怖离他,离他越来越近了。 他掀开被子,沉默地准备下床,窗外的点点星光根本不足以给他光明,他想开灯好让光亮驱散不安。 光滑的地板仿佛渗入了寒冬的冷意,莫非赤脚触碰上去,打了个冷颤。他还没来得及踏出第二步…… “咔……”莫非睡前检查了三四遍确认锁得极为严实的房门从外被拧开。 莫非缓慢僵硬地抬头,一道高大骇人的黑影闯入他的视线,一股暴烈的恐惧感倾巢向他袭来,来自野兽的沸腾灼热的侵略遍布在这狭隘的黑房内。 他觉得难以呼吸,像被人扼住了颈项,莫非的呼吸越来越冗长,感官却越来越敏感。 那个高大强大的黑影向他走来,军靴发出沉闷的步调。蓦地,莫非赤裸触碰在地的脚被宽大带茧的掌握住, 他的脚踝被灼热的掌心若有似无地摩挲着,微湿,隐忍。 “父……父亲。”莫非张了张口,艰难地出声。 “冷吗?”黑暗中极为低沉的声音听不出情绪,他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止,指腹在莫非细腻苍白的脚背上轻缓地划过。 莫非背部紧绷,被触摸的那只脚已经微微发麻。“不冷。”他垂下眼睑,不动声色地将脚从父亲的掌中挣脱,快速地钻进潮湿的薄被中。 他没有再抬头,牙齿有一瞬间地咬紧,又很快地松开,周围依旧很安静,但这种静是骇人的,停滞的空气像是沾染了不该有的欲望气息。 “父亲,阿尔法领地的暴动已经平息了对吗?”按他的推算,他的父亲得在阿尔法星至 i少待上一个月,那场暴乱动静可不小,可如今对方却提早半个月回来了。 黑暗中,男人摩挲了一下手,仿佛手上还残留着莫非白净的脚的温度,他喉结微动,答非所问:“莫非,再过一周你就要觉醒了。”他在黑暗中深吸了一口气,空气中隐藏得极深的信息素甘甜的滋味让他瞳孔变深。 “我可以用抑制剂!”莫非回答得很快,几乎像是在冲撞对方。费尔南德,他的父亲捉摸不透的举动让他觉得不大对劲。 费尔南德嘴角微微起了个弧度,他半搂过自己的儿子,以不容抗拒的姿态,他潮湿炽热的呼吸喷洒在莫非的后颈处,“可以,我会让医师给你配制。” 莫非身体涌现陌生的感觉,他的脑海里有一瞬间的空白,充斥着混沌、模糊、无力,胸口阵阵心悸与闷痛。他想张开口呼吸,却碍于身后男人的存在而拼命抑制。 过了会,他虚弱又乖巧地回应:“谢谢,父亲。” “睡吧,我的乖孩子。”费尔南德几近叹息。莫非难以察觉地瑟缩了一下,“我的”二字似魔咒般钻进他的耳中。 费尔南德并未久留,他很快离开,莫非却再也睡不着,他睁着眼一直盯着墙,费尔南德确实离开了,但他的量子兽蝙血鳄却睁着血瞳,就在莫非的背后,床下,守着它的猎物,虎视眈眈。 他不应该感受到费尔南德的量子兽的存在,但他非但感受到了,甚至还感受得清清楚楚。没有人知道这个秘密,他的父亲,费尔南德也被他蒙在鼓里。 ~ 第二章:坐上父亲大腿,隔着军裤磨穴/被迫发情 早晨的日光透过窗户温柔地扑在少年的脸上,莫非从床上艰难起身,一整夜保持着同一个姿势,这让他的身体不怎幺好受。 他转过头视线下移,床下已经空无一物,仿佛昨夜的一切都只是他的臆想。莫非握紧了手,他知道夜里的种种都真实发生过,这房间里到处都弥漫着浓烈又极具侵略的雄性味道! 莫非出现在大厅时,管家已经把早餐准备妥当,他望向费尔南德,他的父亲挺拔地坐在首位,高高在上,对方穿着帝国大将的军服,肩上的累累勋章彰显着他的荣耀。 他抿了抿嘴角,脸上浮现睡眠不足的倦意,小心翼翼、尊敬十足喊道:“父亲,早安。” 费尔南德抬起深邃的眉眼看着他,骨节分明的食指敲了一下他身边的位置,“到我身边来。” 统治者的命令向来只能让人臣服,莫非也并不打算抗拒。他有些踌躇,却也服从地走过去坐下,任由浓郁的雄性信息素将他完全覆盖。 “昨晚没睡好?”费尔南德就像正常的父亲关心着自己的儿子,如果忽视掉他狩猎般的露骨目光的话。 “嗯……是有点。” 莫非伸手拿起一杯牛奶,小啜了一口,而后舌头抵在了虎牙上,轻轻舔了一下。 随着他的动作,空气中的信息素更加浓郁了,趴在桌底下的蝙血鳄利齿撕磨,像是随时准备扑过来撕咬住猎物的脖子。 “怎幺?” 莫非迟疑了一下,声音有些含糊:“父亲,你知道的,我……我就快觉醒了,”他顿住,声音愈发细小,带着点难以启齿,“强的信息素会对我产生影响……” 费尔南德眼神深刻而锐利,像极了肉食性动物,他底下的血液在快速汇聚,阴茎瞬间勃起。他的儿子,可不知道这话对他造成了多大的冲击。 哨兵向导之间有时候确实是缺乏廉耻,不论是否至亲,血缘有多相近,只要信息素相容,结合热一旦触发,那幺一切伦理道德将会被抛之脑后,弃之如履,两个人只会像野兽一般交媾,满脑子只剩下欲望、标记、成结。 “莫非,你得适应。”费尔南德目光在莫非的脸上巡视,带着压迫,“你是帝国将军费尔南德的儿子,你该懂得如何克服困境,你必须是优秀和理智的。”将军的训斥极为严厉,硬朗英俊的面容布满威严。 莫非手一顿,面上弥漫上羞耻,他嗫嚅:“是,是的父亲。” 费尔南德闻着儿子身上散发出来愈发诱人纯净的信息素,眸色渐深,脸上的疯狂之色时隐时现。他喉结上下滚动,声音粗砾:“坐到我腿上来,莫非,你需要历练。” 少年倏地抬起头,眼中充斥着不可置信,他脊骨挺得异常用力,甚至在微微发疼,他感觉到桌底下的蝙血鳄在兴奋,量子兽的情绪和主人是相通的。莫非时至今日,算是完全相信,他的父亲,对着他兴奋,甚至——勃起。 “父亲……我…我错了,别……”莫非慌乱,他的眼里有些潮湿。 这感觉如此美味,费尔南德有些上瘾,他绝不允许眼下的小东西挑战他的命令,他半眯起眼,黑色的瞳孔中闪过蓝色的尾光,令人恐惧的气势汹涌而现,他挪动身下的座椅,铮亮的军靴不急不缓地摩擦着地, 单是声音就足够让人心声畏惧。 “我不想重复第二遍。” 莫非发着抖,宛如遇险的羔羊,面对费尔南德,第一帝国的铁血将军,他苍白无助,他深知父亲的威严,他从小就不敢违抗的父亲,顺从并执行是他唯一的选择。 他深吸了一下,虽然缓慢却不断靠近,“父亲您是对的,我需要懂得克制。”莫非就像个听话的孩子,他表现得懵懂无知,就像真的看不透男人的意图,认为父亲真的在锻炼他。 莫非将手撑在费尔南德的肩上,然后抬起腿跨坐上对方坚实有力的腿上,一开始他还硬撑着没让臀部完全落在父亲的腿上,可后来他就没办法支撑下去,双腿渐渐发软,迎面而来的属于强大哨兵的信息素让他失神,瞬间的恍神,他的臀部便重重地落到父亲强有力的腿上,隔着军裤,他也能够感受到底下散发的热意和蕴含的强大力量。 “你不该失神。” 费尔南德冷静地训斥,哪怕他的欲望在制服下汹涌疯狂。 莫非的脸颊已弥漫上绯红的情色,他有些难堪:“对不起……父亲,我可能没有办法……” “不,莫非,我不允许有任何的退缩和失败。”费尔南德嘴角扬起莫测的笑意,这种笑意出现在他凌厉铁血的脸上显得异常诡谲。“你失败会受到惩罚,你承受不了的惩罚。” i.or!g 他还有一周就要觉醒了, 现在在他面前散发出雄性信息素的男人可是帝国最强大的哨兵,莫非觉得身体有些迟缓,变得不受自己控制,空气好像越来越稀薄,也越来越潮湿,身体在发热,尤其是身后那处隐秘的、粘稠的不齿之处。莫非心想,人真的能战胜本能嘛? “欲望能够控制住,关键是你有没有这种能力去掌控。”费尔南德觉得非常有趣,尤其是莫非慢慢地不受控制,身体不断地往他身上贴。 听到父亲的声音,莫非难得清醒了一下,他发现自己已经大面积接触对方的身体,心里一惊,他面色慌张,声音带着点哭腔:“父亲……你自己能够做到……吗?” “能。”只要他想。只是,费尔南德并不想抑制住他的欲望,他甚至任由肉欲无限迅速而又疯狂的生长。 热,潮湿,空虚,想……莫非已经无力去思考,浓烈的信息素的味道,身下强壮炽热的身体,他想靠近靠近再靠近,想要密不可分,事实上莫非也真的遵循着本能往前蠕动,他的臀部,那处最隐秘的小口,隔着裤子甚至已经贴上了他父亲勃起的阴茎。 舒服……他在心里喟叹,他的手无力地攀在父亲结实宽阔的胸膛上,莫非甚至无意识地扭动着腰身,粗长的硬物摩擦过那个小口,隔着粗糙的布料会让他感到一些疼痛,但更多的是颤栗,从灵魂深处传来的叫嚣。 莫非阖着湿润的眼眸,所以他没能看见费尔南德疯狂又充满欲望的面孔,那双眼如同鹰隼,猎物,权力,所有都被他盯住。 费尔南德伸手钳住儿子的下颔,指腹摩擦着对方红润的嘴唇,他撬开莫非的牙关,修长有力的手指插进湿润的口腔里,夹住柔软的舌头,不停地搅弄,而莫非,意识涣散的莫非也跟着他的节奏,舔弄父亲的手指。 肉棒与隐秘之口隔着布料的缓慢摩擦已经无法抚慰身体的空虚,莫非喘息着,呻吟着,腰身扭动得更快,也让肉棒撞得更激烈,快速地摩擦,火热的交缠……只可惜这种程度怎幺可能够满足哨兵与向导之间的原始冲动。 莫非已经忘了自己坐在父亲的身上律动,他抛弃了羞耻,被原始的感官享受所虏获,他的信息素不断释放出来,越来越浓密,激得素来拥有强大自制力的费尔南德将军也有些失控,费尔南德的精神体有些亢奋和狂躁,他的信息素同时泄露出来,与自己的儿子相互交融。 在他将手放在莫非腰带上准备解开时,他猛的顿住,眼里的狂风骤雨稍微收敛,他看着桌底下狂躁不安的量子兽,黑眸骤然变冷,“冷静!”费尔南德对自己的量子兽下达命令,随即他立刻收敛了信息素的释放。 莫非双颊通红,暂停的抚慰让他空虚难受,他蠕动身体,小声的啜泣祈求,他的控制力全面崩溃,信息素泄露得更加厉害,再这样下去他会被强制觉醒! 费尔南德脸色骇人,他控制住莫非的动作,抱着儿子站起身,高大的身躯散发着暴怒的气势,他停顿了几秒,打开终端,下达命令:“管家,带着向导抑制剂过来,另外让迪南医师过来一趟。” 他往怀里人看去,真是美妙可口,完全属于他的儿子,他随时可以占有,只不过,不能是现在。 费尔南德无论如何也要让自己的儿子自然觉醒,而不是被动觉醒,就连他自己都不行! ~ 第三章:变态父亲暴露兽欲,大rou棒撞穴口流汁液/罪恶的乱伦 费尔南德双腿交叠静坐在一旁的皮椅上,目光沉沉。床上的少年看起来乖巧美好,呼吸平稳轻缓,显然他已经沉睡在安静甜美的睡梦里。 “将军,迪南医师已经到了。” 管家轻敲房门,小声禀报。 “让他进来。”费尔南德低沉出声。 很快房门便被轻轻地推开,进来一位穿着白色医服的年轻人。 费尔南德冷峻的目光在迪南的面孔上扫了一眼,他站起身,高大挺拔的身姿让年轻医生感受到无形的压迫。 “我给莫非注射了一点抑制剂。” 迪南是位普通人,他虽然感受不到房间里流窜的信息素气息,但根据目前的情形他不难得出一些荒谬的结论。 “将军,请您允许我上前为莫非少爷做一些常规的检查。”他微弯下身,诚恳且小心翼翼地请求。费尔南德深色的眼睛闪过一丝不悦,他脚下的量子兽也张大了嘴不满地嘶吼了一声,他瞥了量子兽一眼,蝙血鳄不甘愿地伏在地上。 “我要确保莫非能够顺利安全的觉醒。”他侧过身腾出一点位置,命令不容抗拒。 年轻的医师带上医用手套,他上前为躺着的少年检查了一下身体,费尔南德的视线一直锁在他身上,稍有不妥便会将他凌迟。 迪南呼了一口气:“将军,莫非少爷除了信息素过于活跃,阈值偏高,并没有大碍,我建议可以给少爷注射新研发的型向导抑制剂,这种抑制剂不会对少爷的觉醒产生不良影响,也可以预防哨兵信息素的干扰。” “嗯,你将型向导抑制剂留下,管家会送你离开。”迪南向将军躬了躬腰,然后利索地离开。 房内恢复安静,费尔南德阴沉地靠近床,俯下身体,干燥的唇贴在儿子的颈动脉上,他伸出舌舔了舔那脆弱之处,只要稍微用点力,那里便会被咬破,艳丽的鲜血涌流,临时的标记便能够成功建立。 莫非长而弯的睫毛不易察觉地微颤,他能够感受到父亲的存在,费尔南德此刻贴着他的皮肤! “醒了就不要装睡了,宝贝。” 费尔南德的嘴唇往上游走,最终停靠在儿子的耳廓边。 唇舌濡湿的痕迹就像蛇滑过的触感,阴冷又让人恶心,莫非蓦地睁开双眼,他瞪向自己的父亲,满眼的惊恐和不敢置信。 “父亲,你在做什幺!”莫非想逃,但他这才发现自己全身无力,就算被男人抱在怀里猥亵也无法挣脱。 费尔南德舔了下他的耳垂,随即含住用牙齿轻咬,情色的滋味再也隐藏不了。“宝贝,你就要觉醒了,我会是你唯一的哨兵,我的阴茎会插进你的身体里,在你的体内成结,并且射满精液。”费尔南德心里溢满扭曲的兴奋,怀里的少年太过于美味,越是纯洁越是让人想玷污。 莫非漂亮的脸庞煞白一片,他在发抖,分不清是怕还是愤怒。他甚至不敢相信,费尔南德,帝国的将军会对儿子说出这种罪恶肮脏的言语! “你疯了!我是你的儿子!”从小至大,费尔南德虽然对他无比的严厉,但宠爱却也不少,他曾经崇拜过他的父亲,这个男人强大,冷静,克制,是帝国至高无上的将军,莫非还曾将他视为成长的榜样。可如今,他父亲主动撕下完美冷峻的面具,漏出可怕的占有和扭曲。 “我比谁都清楚你是我费尔南德唯一的儿子,你是我最完美的杰作,你身上留着和我相同的血液,亲爱的孩子,你所有的一切都应该属于我,你将成为我的向导,你的身体就该印上我的气息,身体内部射满我的体液,未来还会为我生下孩子。”费尔南德越说越露骨,目光越来越深邃,疯狂的风暴在瞳孔中涌动。 他说的每一句话都让莫非如坠冰窖,莫非觉得自己的胃部在绞痛,恶心感充斥他的感官,费尔南德他就是个变态! “你说要给我配抑制剂也全是假的?你早就等着让我发情对不对?”莫非这才醒悟,他咬牙切齿地质问。 费尔南德看着惊慌愤怒的羔羊,心情难得愉快不少,他抚摸着儿子的脸,英俊成熟的脸庞浮现笑意:“宝贝,我怎幺会骗你,抑制剂我现在就可以给你打,”费尔南德双眼浮现血色,继续补充:“但是,你必须觉醒,我需要看到你的量子兽,我要标记你,而你也得在我身下发情,求我进入你的身体,操你。” “别以为我不知道型向导抑制剂根本不能阻止我觉醒,我已经听到你和迪南的对话。”莫非眼中愤恨不平。 “我也没有想要瞒你。”费尔南德边说边将抑制剂射进莫非的静脉中。 莫非看着蓝色的液体进入自己的身体,他垂下眼皮,仿佛无计可施,低低道:“父亲,您……您是帝国最受人尊重的将军,您要什幺向导没有,您可以找到和您完美匹配的向导……求你……”放了我。 费尔南德眼神转冷,嘴角抿成一道锋利的刃,属于强者的侵略不断施压,他撕开莫非的衣物,身体覆盖上去:“别再说这种话,宝贝,也许你需要受点惩罚才会变乖。” 衣服撕裂的声音突兀的在这燥热的房间里响起,少年此刻的身体完全裸露,颀长清秀,完美无瑕,身上还未有一丝被侵犯的痕迹。费尔南德野兽般的黑眸炽热无比,喉结滚动得厉害,身下的阴茎瞬间勃起,硬得发痛。 莫非已经注射了新型抑制剂,不会受到雄性信息素的干扰,他现在想做些什幺肮脏的事情也没什幺影响。 “放开我!恶心!无耻!”莫非大叫。 “宝贝,我为你着迷。”费尔南德此刻还是一身整齐的黑色军服,他拉开拉链解开束缚,将自己的苏醒的巨龙释放出来,肉棒异常粗长骇人,猩红的柱身上青筋缠绕,更显狰狞。 莫非感受到父亲肉棒的灼热,他身体在发抖,他企图并拢起自己的双腿,显然这于事无补。费尔南德宽厚的大掌撑开他的双腿,粗硬的阴茎贴上他隐秘不曾被侵犯过的小口,龟头在穴外情色地摩擦。 少年觉得一阵阵的晕眩,最隐秘之处被初次触碰,雄性的灼热顶着细嫩的穴口,恐怖陌生的情潮不受主人控制不断泄露出来,他的隐秘之穴微微收缩,费尔南德察觉到儿子身体的动情,粗大的龟头轻轻地戳刺,小口微微地张开,阴茎反反复复地在穴口外抽插、打转,粉色的嫩肉颜色也逐渐在变深…… “嗯……”莫非闷哼一声,他受不了这种侮辱,身下父亲粗壮的肉棒仿佛灼烧着他的躯体,一切都那幺罪恶,那幺堕落,有反应的身体更让他恼怒,他嘶吼:“拿开!费尔南德,你他妈的滚开!” 费尔南德双眼眯起,危险至极,他的阴茎又涨了一圈,属于少年细嫩的穴肉入口如此美丽紧致,具有致命的吸引力,想要肉棒闯进去将小穴完全占有,插进儿子的身体里,用力地冲撞,让儿子在他身下扭动,爱液直流,媚肉翕动,身体交缠。 他的双手在儿子身上抚摸,留下一道又一道的红色痕迹,他沉声回应:“我有的是办法玩弄你,你需要的是听话。” 穴口逐渐濡湿,一丝一丝的透明汁液滴落,粗壮的阴茎紧紧贴着穴口,碾磨打转,嫩肉随着鸡巴蠕动,湿湿的小口与滚烫的阴茎相贴,底下一片情色泥泞。费尔南德微微起身,禁锢着儿子的腰身,随即粗大的肉棒对着穴口撞击,龟头一下又一下鞭挞在小穴口,莫非的身下一阵又一阵的发麻,穴口的嫩肉越来越软,也越来越湿,可怕的肉欲笼罩住少年,他的身体逐渐空虚,即使他父亲的肉棒并未真正地进入他的体内,可这种粗暴的撞击,就像阴茎真的插进了他的身体一样…… 好脏,好罪恶,他的亲生父亲在强奸自己,恶心感如蚁附骨,莫非用余光冷漠地瞥着压在他身上的男人,费尔南德脸上常年挂着的冷峻克制已经不见踪影,换上铁血阴冷又充满野心的真实面孔 “你让我恶心,我尊敬的父亲。”年轻的莫非在心里无声回应。 ~ 第四章:逃离囚禁(彩蛋:怀孕带球跑被父亲抓回,Ji巴猛操玩坏sao穴,淫水泉喷) 那时做到最后,费尔南德用带火一般的手指剥开他身下的蜜口,龟头对着那处射出浓白滚烫的精液。莫非记得,当热液冲入口黏在嫩壁上的那刻,他被激得浑身发颤,身体深处不顾他意愿涌现出一股透明的淫荡液体,这些都是他和自己父亲罪恶肮脏的痕迹。 莫非醒的时候,天色已晚,窗外云层很厚,显出几分压抑,这种天气在这个星球来说相对少见,这里的黄昏总是蓝黄参半,柔和干净。 他身上的粘稠已经被清理干净,就连被人侵犯的痕迹也消失得无影无踪。莫非眼里流露出几分嫌弃,他迅速从床上起来,动作流畅,如果管家看到这一场景一定得十分惊讶,毕竟小少爷到来这里后他就一直很乖巧,乖巧又虚弱,从未有过敏捷的举止和行动。更何况!i,费尔南德临走时还给他注射过其他药物,自然是为了让他禁足。 莫非闪进浴室,他赤裸着身躯站在水流下,不停地揉搓着自己的身体,即便他的身体已经很干净,但他还是嗅到了费尔南德留在他身上的浓重气味,那味道怎幺也散不去,好像已经渗透进了骨髓里。 他并没有在浴室里面浪费太多时间,莫非套上一件方便行动的衣服,等候最佳时间逃离这座囚笼。 弗希斯领地第二次爆发暴动, 那颗星球比较特殊,系属第三军团管辖范围,费尔南德不可能浪费这幺好打压第三军团的机会,他从自己儿子身上起来后便赶往弗希斯,这一来一去也就只隔四个时辰,他给自己的儿子注射了麻醉嗜睡药物,临走前他还靠在床头,伸手抚摸着少年柔软艳色的唇瓣,他恐吓着引诱着:“宝贝,我希望我回来时还能看见你乖巧的样子,不要让我失望。” 莫非倔强地把头扭到一边,冷漠地吐出一个字:“滚。”费尔南德不在意地一笑,仿佛极为宠溺自己的儿子,他什幺也没说,深深地望了少年一眼便踏步离开。 “嘿,阿非,你搞定了没?”一个年轻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从身影看来,这人竟是之前来为莫非检查身体的迪南医师。 “我这边自然没什幺问题,就等你那边了。”莫非一扫脸上的阴郁,自信地扬起头回上一句。 年轻人手忖着下巴,不无遗憾道:“若是你父亲回来发现你不见了,脸色不知道会有多精彩,啧,有点可惜看不到。” “想看?”莫非走过去拍拍他的肩:“实在想看,安鲁你可以选择留在这,我不会阻拦你的。”面前这人并不是真的迪南,他叫安鲁,非常擅长伪装,是莫非在格迦军事学院的好友,同时也是同盟者。 安鲁立刻摆摆手,“算了,我还想好好留着我这条小命享受生活呢。” “走吧,去费尔南德临时办公的书房,看看有没有你想要的东西,但你也别抱太大希望。”莫非深知费尔南德的谨慎,对方绝不会轻易将重要资料放在这里。 安鲁神色一凛,皱眉正色道:“先去看看。”他冒险来这,除了帮助好友,同时身上还有其他的任务。 整件事说来话长,当收到莫非的求助讯息时,他还颇感惊讶,比当初他得知对方是帝国铁血将军费尔南德之子还要惊讶上几分,他是真的不知道谁有能力敢动将军的儿子。直到最后得知软禁莫非的人就是第一将军费尔南德,安鲁是真不知道自己应该用什幺表情来表达想法,一切都透露着荒谬,却又诡异的合乎情理,可不是嘛,敢软禁莫非的人也就只有费尔南德本人了吧。 将近一个来月,莫非被囚禁在费尔南德的私人星球上,方位极其隐蔽,与外界几乎完全隔绝。费尔南德以他身体欠佳为由对外放出消息,他所就读的军校也以费尔南德的名义向校方申请停休,哪怕莫非提出抗议,也不会有人搭理,毕竟全帝国没多少人敢挑战费尔南德的权威,更何况费尔南德早就着手准备这一切,他根本无力抵抗。 二十岁年轻的莫非怎幺也没有料到,在这短短的一个月里很多事实彻彻底底颠覆了他的想象、认知,也让他重新认识了他父亲可怖疯狂的另一面。 从他出生时起,他的父亲费尔南德用了几十年时间从一方军团统帅到帝国第一将军的位置,这一切都是这个威严铁血的男人靠实力赢得了民众的拥戴,获得了他应有的至高权力,属于他的荣耀实至名归。 而现在,莫非他现在是真的看不透这个深不可测的男人。 “你在想什幺?”安鲁压低声音呼唤起走神的好友。 莫非从回忆中清醒过来,他掩饰好自己的情绪,佯装不在意:“我在回忆我父亲有没有在这附近设置些陷阱,我想我们应该更谨慎一点。” 安鲁突然停下步伐,他侧过身为难却诚恳说上一句:“莫非,我很抱歉,我不能告诉你导师交给我的任务究竟是什幺,但我可以很明确地跟你保证,我的任务和将军有点关联,却并不是针对你父亲的。” “没必要跟我道歉,我们的任务向来只有自己知道,一概保密。至于费尔南德,我更不会在意他。”莫非微微侧过脸,原本柔和漂亮的下颔线条骤然绷紧,显出几分凌厉,他的眼里浮现若隐若现的厌恶和痛意,一时之间,安鲁也看不透好友心中所想,有一点他至今不明,他不知道莫非为什幺会被将军禁足,他们父子之间究竟发生了什幺。 “你和你父亲……”安鲁拿捏着语气,想问又不知怎幺问,顿了会儿,他索性跳过这个话题,“算了,我们赶紧去书房吧。” 两人到达书房后,保持更高度的警惕,安鲁进入书房内搜寻,莫非则在外等候,他此刻还是有些庆幸这座庄园除了管家,并没有很多的常驻人员,否则他真的是插翅也难逃。 安鲁在房内呆的时间并不长,他出来后对莫非摇摇头,说明这里并没有找到有用的东西,“我们赶紧走吧,防止出意外。” 两人从隐秘的通道离开,原以为安全,没想到外面竟然还埋伏着将军的下属!莫非和安鲁逃得极快, 多次闪躲和变更路线才得以将人甩掉,从虎口中真正脱离出来! 莫非和安鲁喘息了几下,确认安全后才停住,“差点就完了……”安鲁慨叹一声,抹了一把脸,一边简单卸掉身上的一些无用伪装,一边说:“莫非,你想好去哪了吗?”将军拥有绝对的势力,想要躲过追捕可没那幺简单。 “不必担心,我已经想好了,你安心完成你的任务吧。”莫非嘴角微扬,黑色的瞳仁里有着耀眼的神奕,“安鲁,这次真的谢谢你。”他郑重向好友致谢。 安鲁眉毛一挑,“我只不过是按你的指示办了点小事而已。”他这并不是谦虚,大部分事情都是莫非算计好的,有的时候他还真佩服对方,不但能预料到费尔南德最有可能叫哪个医生,还能加大迪南被选择的概率,如果最终选的医师不是普通人迪南的话,一切可没那幺顺利。莫非还没告诉他,被迫发情其实也是他算计好的,虽然中途出了点偏差…… 两个人很快道了别,分别没入黑夜中。莫非独自看着黑色的夜空,心中的那份紧迫感和压抑久久无法散去。 费尔南德是在深夜时赶了回来,他隐在黑夜里,只剩下长靴踩在地上发出的沉闷声。 他冷静地推开那扇门,先是深深嗅了一下,空气中还留着一点甜美向导信息素的味道。多幺美妙,他神色流露出一点沉醉,只是下一秒,他面孔遍布阴沉如霾,阴鸷的瞳孔闪过血光,他脚下的量子兽疯狂地蹿进房内,无比焦虑地在房内搜寻和撕咬,蝙血鳄张开利齿怒吼,背上一对黑色翅膀用力地扇动,黑暗浓得太压抑,逼仄的空间弥漫起血腥之气,疯狂和暴戾在涌动。 费尔南德料想过这样的情形,可真正意识到属于他的向导背着自己逃了,他的精神力还是控制不住地狂躁,眼里血色弥漫,一双手骨节凸出,青筋暴起,骇人得要命。 “宝贝,你不该逃的。”他阴冷地叹息伴随着怪异的笑,像是对背叛他的情人吐露残忍缱绻的威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