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宅二三事(女主男奴,np,sm)》 001出师不利 简宁脱掉了繁重的戏服,换了一件白色的T恤,正对着镜子卸妆,经纪人孟伟推门进来。 “下午顾总来剧组视察,我给你把晚上的广告拍摄推了,你准备一下。” “顾总?” “就是繁星娱乐的顾淮安,听说他这几天把公司旗下的S+项目都转了个遍,今天来我们这儿了。” 简宁正在卸眼妆的动作顿了顿,语气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听说顾淮安是…主家的人?” 孟伟正在微信上联系公司的妆造,势必要让自家艺人在今天的晚宴上给顾总裁留下深刻印象,闻言倒是停了下来,若有所思的说:“主家的事情,真正的知情者大多讳莫如深,现在外面的一些传闻也都是捉风捕影、道听途说的。不过繁星娱乐确实有主家的股份,至于顾淮安是不是主家一脉的,”孟伟嘿了一声,“又有什么要紧的,只要他顶着繁星娱乐的名头,就是扯着主家的大旗在干事,有谁敢不买他的账呢?” 简宁看着镜子里重新开始工作的孟伟,若有所思。 晚宴在剧组下榻的五星级酒店举行,王导笑的见牙不见眼,一通吹捧后,开始向顾淮安介绍剧组的几位主演: 男一是繁星娱乐的一哥,显然已经和顾淮安有几分熟悉了,虽然心里还是有几分紧张,但是面上基本不显,不卑不亢的和顾淮安握手;女一听说是另一个投资人塞进来的关系户,第一次见到顾淮安免不了忐忑,或许也听过繁星娱乐和主家关系的传闻,脸上是克制不住的激动与惊喜,裸露在外的肩膀一直往顾淮安身上贴,几次都被顾淮安不动声色地避开了。 简宁仔细的打量着顾淮安,他果真如传闻中一般俊朗,但是演艺圈里从来不缺美人,这位顾总久居上位,身份带来的权力与金钱才是最吸引人的毒药。 王导介绍完主演,又把简宁拉到身边,笑着对顾淮安说:“顾总,这是我们的男二号简宁。” “顾总您好,我叫简宁,在《天下》中饰演赵桢。”简宁举起酒杯,微微躬身向顾淮安敬酒。手中的红酒杯有些滑腻,汗湿了手指。简宁到底还是个十几岁的年轻人,任他强作镇定,在这个可能是主家之人的面前还是免不了害怕。 此时顾淮安的手机进来一个微信,他看后立马绷直了身子,转头朝王导说:“我有事先走了,你们慢用。” 王导见状顾不得一旁干站着的简宁,连忙起身招呼,本来在一旁陪笑的男男女女争先恐后地离席,簇拥着顾淮安向门口走去。 简宁捏着红酒杯,眸色暗沉。顾淮安明显不把他放在眼里,或者说今晚在场的所有人,在主家的人眼里都只是蝼蚁而已。 简宁不觉得尴尬,他只是不甘,或许还被激起了一点不服输的倔劲。 简宁所在的娱乐公司朝歌影视隶属周家,周家在H城也算是排的上号的世家,但是近几年主家选奴,周家送选的侍奴无一例外都落选了,没有侍奴进入主家内宅,家里的小辈又不争气,没一个能得主家青眼的。后宫前朝都没有人,周家看着人前显赫,可远离主家,就意味着远离了权力中心。没有主家的认可,一个一流世家的衰落,也不过顷刻间。 简宁是周家的家奴,是周家的公用奴才配种生下来的,没有资格参加主家的遴选。在十一岁的时候,因为长相出众,被安排进入朝歌当练习生,学了几年舞蹈和音乐,后来和几个同期的男生一起成团出道,出了几张专辑,上了几个综艺,但一直不温不火,渐渐地也不受公司关注了。 前几年组合解散,简宁本来要被收回周家继续当他的公用奴隶,不料当时周家的家主突然病倒,周家乱作一团,无暇顾及这些细枝末节,才让简宁有了喘息的机会,通过这些年积攒的人脉,拿到了一个网剧的小配角,不料这部网剧在播出后大火,也让一直默默无名的简宁有了热度。后来周家老爷子身体恢复,朝歌影视见简宁还有价值,便没把他送回去。 简宁这几年拼了命的接戏、拍广告,365天没有一天休息,赚的钱却全部给了朝歌影视,每个月只能领一份微薄的薪水维持生活。 朝歌旗下有一位艺人,职业生涯中拿了好几个重量级奖项,为公司和周家赚了不少钱,但是戏子再怎么出名,在权贵的眼里不过是一条打扮得漂亮一些的狗罢了。甚至因为名气大,更受一些有特殊癖好的大人物喜欢,经常被朝歌送去伺候一些难搞的客户。 简宁见过那位前辈深夜归来满身伤痕的样子,眼前闪过公司高层对于前辈五年后报废的处理决议,仿佛看到了自己的未来。 但是简宁从来不是认命的人,这次顾淮安的出现,给了简宁一线希望,他要拼一把,同样是给人做狗,为什么不能做主家的狗? 顾淮安走了,简宁有些挫败,但是他也明白一次就成功的几率是微乎其微的,接近主家的事不能急,得徐徐图之。 宴会上的人都走的差不多了,简宁也站起身来披上外套向后门走去。他不想那么早回到酒店的套房,那里有周家派的经纪人、助理,他们和他24小时待在一起,借辅助之名,行监督之实。 酒店后面有一片竹林,今夜微风徐徐,走在林间小道里,月影疏疏,竹影重重,比起前头的灯红酒绿,更有一番雅韵。 简宁越走越深,他有点贪婪的呼吸着周围的空气,林间的风是无拘无束的,带着点竹叶的清香,让人一时忘记了现实的烦恼。 突然,简宁听见前方似乎有响动,借着月光窥去,竹林深处站着一个人,看这衣着背影……简宁脑内浮现出一个他令他分外惊喜的名字——顾淮安。 简宁眼睛死死的盯着前面的人,小心翼翼的往前挪了几步,把身子藏在阴影处,视野的变化让顾淮安的侧脸在完全暴露在了月光下。 “真的是他!” 简宁胸口像是燃起了一团火,本以为今天只能以失败告终,没想到一次无心的夜间散步,竟然碰到了柳暗花明的机会。 简宁躲在一旁观察了一会,发现顾淮安仿佛在等什么人,每隔几秒就要看一下手机,眼睛也一直盯着竹林的另一边。 简宁环视四周,确定这里目前只有顾淮安和自己两个人,他深吸了一口气,站起身来。 “顾总,好巧!您也在这里散步吗?” 顾淮安明显被简宁的声音吓了一跳,看清来人后,他沉下了脸,“你是谁?” 简宁声音一滞,他没想到顾淮安根本没记住他是谁,他本想和顾淮安套套近乎,现在估计也是不成了。 看着顾淮安拿出手机要叫人的样子,简宁心一横,快步走到他面前跪了下去。他一边走一边解开上衣的纽扣,来到顾淮安身前时上身已经完全赤裸,滢白的皮肤在月色下仿若羊脂白玉。 “顾总,”简宁跪在地上,用脸颊轻轻的蹭着顾淮安的胯下,“简宁在宴会上多有冒犯,还请顾总大人不记小人过。”他又仰起头,眼眸里含着一汪春水,双手摸向了顾淮安的皮带,“让简宁伺候您赎罪。” 顾淮安被简宁的一系列操作震住了,一时忘记抽身。这时,只听竹林的另一边传来女性轻柔的笑声,顾淮安顿时面如土色,连忙退后几步,朝着笑声发出的方向跪了下去。 只见小道上走来一个十八九岁的姑娘,上身穿着一件米黄色的短袖,下面是一条直筒牛仔裤,面如银盘、色若新月,正是今晚称病未来赴宴的同组女演员——张梦梦。 张梦梦环视了一圈,笑语盈盈,“我是不是打扰到两位的兴致了?” 002震惊!冷面总裁私下竟然…… 简宁被张梦梦吸引,一时没有注意到顾淮安的反常,只觉是自己干的出格之事被相熟之人发现了,一时有些无措。 顾淮安却是抖若筛糠,整个人伏跪在地上,上下唇不住的颤动,“奴婢罪该万死!请主人息怒。” 简宁这才回过神,他侧过了头,发现顾淮安竟然五体投地的跪在地上,被深色西装包裹的身体不住地颤动,面前的美貌少女对于他来说仿佛地狱修罗一般。 张梦梦没有理会顾淮安,她慢慢的踱步到简宁身边,眼神玩味地打量了一下赤裸着上身的男人,开口道:“师兄真是好兴致,半夜叁更在这竹林里和我们顾大总裁玩惩罚游戏,平日里可没看出来师兄有这嗜好啊。” 简宁张了张嘴,却没吐出一个字,现场的情形已经完全超出了他的控制。 据他所知,张梦梦是一个毫无背景的叁四线演员,能来繁星娱乐的S+项目中参演,应该也是因为经纪公司砸了钱,王导看在钱的份上给她安排了一个不痛不痒的小角色。 在剧中她是苦恋赵桢而不得的小师妹,最后为了他黑化,被正道人士剿灭,落得个香消玉殒的下场。 没等简宁想清楚现在的状况,张梦梦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前面打断你和顾淮安的好事,真是对不住,现在继续吧,我保证顾淮安不敢再逃了。” 张梦梦拍拍简宁的肩膀,又走到顾淮安身侧,“听说你今天在酒桌上让简宁师兄难堪,现在不得补偿一下人家?”她手指虚点了点顾淮安的下身,“站起来,自己解开。” 顾淮安闻言脸色煞白,额头上的汗珠顺着眉尾滑落,他鼓起勇气向张梦梦看去,却见主人的目光并未在他这里停留,而是饶有兴致的看着简宁。 顾淮安等了两个呼吸的时间,见张梦梦没有收回成命,只得磕头应是,腿脚发虚的站了起来,手指探向跨间,但是因为害怕手抖的厉害,解开皮带后,试了几次都没把拉链拉开。 张梦梦看了一眼顾淮安,转头对简宁说,“过来帮帮顾总裁。” 简宁沉浸在震惊中无法自拔,听到张梦梦的命令后,鬼使神差地站了起来,走向顾淮安。 只听“撕”的一声,顾淮安的西裤拉链被简宁一拉到底,没有了最后的支撑,长裤瞬间滑落在地上。 顾淮安没有穿内裤,取而代之的是一个透明的贞操带,胯下尺寸可观的阳具被紧紧的束缚在透明的贞操笼里,委委屈屈的蜷缩着,两颗卵蛋也各自被禁锢在两侧,被挤压得粉中透红,好生可怜。 电光火石之间,简宁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顾淮安是主家的人,张梦梦是顾淮安的主人,那张梦梦是……主家的小姐?! 想到这里,简宁再不敢看顾淮安,连忙跪下叩头,“奴婢请小姐安。奴婢有眼不识泰山,没有认出小姐,请小姐恕罪。” 只听张梦梦轻笑了一声,“你还不算蠢笨如猪,可惜聪明不用在正途上,满脑子的歪门邪道。”她垂下眼帘看了一眼跪伏在地上的简宁,“带走吧。” 话音刚落,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两个黑衣男子,一个捂住简宁的嘴巴,一个拧着他的胳膊往后拖去。 毫无准备的简宁被牢牢地束缚住,他下意识的挣扎,但身后人的手掌像铁钳一样禁锢着他的双臂,他的口鼻处被蒙了一块毛巾,黑衣人越压越紧,窒息的感觉渐渐充斥着整个胸腔,整个人仿佛沉溺在深水里,意识变得模糊了起来。 简宁此刻才真正意识到自己的天真,以为凭借过人美色可以为自己挣得一条生路,没想到这条路却是死局。 在上等人眼中,美貌是最不值钱的东西,妄想拿年轻的肉体作为飞升的筹码,不过是底层蝼蚁一厢情愿的想法罢了。 挣扎间,简宁的裤子被拉扯到胯骨下面,露出了淤青红肿的皮肤。 张梦梦正示意顾淮安穿上裤子离开,她可没兴趣让无关的人看到自己私奴的裸体。 简宁的哀鸣声让她施舍了一秒的回顾,随即目光落在了简宁胯上的伤处。 前几天拍打戏时,有一个配角的威亚断裂,往下坠时正好要碰上在一旁等戏的张梦梦,简宁当时下意识地推开了她,自己不慎被掉落下来的演员砸伤,养了几天才能走路。 “停。”简宁在朦胧间似乎听到了张梦梦的声音,随即新鲜的空气一下子冲进肺部,简宁立刻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黑衣人放开了对简宁的禁锢,但是缺氧太久,有了氧气之后肺部极限收缩,他趴在地上咳个不停。 张梦梦命人放开简宁后,抬步准备离开,顾淮安早已收拾好自己,又恢复了一副冷面孔,恭敬的跟在张梦梦身后。 “梦梦。”简宁突然出声,他抬起头看向张梦梦,“对不起。” 他的眼尾因缺氧泛红,眼眸中秋水盈盈,仰头对视时,好像冷月碎在了一口幽井中。 简宁猜的没错,张梦梦确实是主家小姐。但他没想到的是,眼前的人,不是主家的旁支末族,而且是与家主一母同胞的嫡出叁小姐,顾展之。 顾展之从小到大见过形形色色的美人,娱乐圈里的莺莺燕燕对她而言不过是路边的杂草,她嫌弃不干净,从未把目光放在他们身上。 但是今晚好像有点不同,她一时心软放过了简宁。现在似乎又被他那双哀切的双眸吸引,心像浸泡在月光里,有些凉意,又让人不由自主地沉溺。 003倒霉的顾淮安 回到顾展之在H城的住处后,顾淮安一直惴惴不安,一进门就褪去衣物在客厅里请罪。家里伺候的奴才要么静默的侍立在一旁,要么小心翼翼地伺候着张梦梦,屋子里静得连一根针落地的声音都能听见。 心灵的煎熬远比肉体更可怕。明明屋里温暖如春,顾淮安却感觉自己的体温一点一点下降,冷得都开始发抖。 顾展之在随侍奴才的伺候下洗漱完毕,路过客厅时顾淮安已经跪了近一个小时了。 顾展之敷着面膜在沙发上坐下,“说说吧,错哪儿了。” 主人亲自审问,而不是直接丢给审慎堂,说明主人并没有真的认为自己和外人有染。 想到这里,顾淮安的眼睛亮了起来,请罪的言辞早已在他心中过了千百遍,根据他模拟的几种状况,目前的情况可以说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顾淮安规规矩矩的叩了一个头,恭敬的答道: “主人容禀,奴婢今日之错有叁。” “一是未经允许和外人见面。” “二是在外人面前袒露下体。” “叁是在外人面前暴露身份。” 说完,顾淮安屏住呼吸,忐忑的等待着主人的判决。 过了几分钟,顾展之才从手机屏幕上挪开眼睛,语气听不出喜怒:“没了?” 顾淮安浑身一紧,连忙搜肠刮肚地想有没有遗漏的事情。 她见顾淮安皱着眉头冥思苦想,表情一会凝重一会纠结,有些好笑,便懒得再吓唬他了。 “顾淮安所述叁项罪名,未经允许和外人交谈,掌嘴五十;袒露下体,鞭阴茎叁十、臀五十;在外暴露身份,鞭背一百。因随侍在外,暂交教习执行。” 一旁的行止奴才记下顾展之的赏罚,跪在一侧双手呈上记录本给主人审阅,顾展之扫了一眼,点点头,行止奴才躬身退下了。 顾淮安暗暗地松了一口气,这个惩罚不算轻,但悬在头上的达摩克利斯之剑终于落下,主人愿意亲自定赏,已经是最好的结局了。 顾淮安被带下去受刑,顾展之躺在沙发上由侍奴伺候着按摩。 就这样过了一个小时,顾展之正闭着眼睛养神,手机突然响了一下,她拿起一看,是简宁的资料被传到了手机上。 周家的家生奴才,十九岁,处子。 顾展之关掉此幕,看向跪在一旁侍奉的顾淮安,“你觉得如何?” 此时的顾淮安赤裸着身体,脸颊两侧肿起叁指高,上面布满深红色的掌印。 他小心翼翼的观察着主人的神色,琢磨了一下才开口回复:“回主人的话,奴婢认为,这个周家的奴才虽然有小心思,但还算知进退,也并非无可救药。” 顾展之不置可否的嗯了一声,看向顾淮安红肿的下身。 刑罚分为两天执行,今晚顾淮安只受了掌嘴、鞭茎两项。 刑罚结束后,教习给顾淮安清洗了一下,重新戴上贞操带。可贞操带的尺寸做的严丝合缝,正是顾淮安下身未勃起的大小。 赏了叁十鞭之后,阴茎大了一圈不止,教习又是冰敷,又是用蛮力挤压,弄了十几分钟,还是没能把阴茎塞进笼子里。 一通折腾下来,顾淮安已经痛得冷汗津津,恨不得再挨叁十鞭,也好过受这样零碎的折磨。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教习提前给他上了口塞,不然叫哑了嗓子又得受罚不说,恢复之前是别想在主人跟前伺候了。 后来是顾展之发现顾淮安迟迟不来谢恩,才命人把他带过来,拯救了顾怀恩备受摧残的下体。 因为不敢打扰主人休息,顾淮安受刑回来之后还未给主人验刑。 回答完顾展之的问题,见主人终于看向自己,顾淮安连忙分开双腿,双手抱头给主人验刑。 顾展之的目光在顾淮安的身体上逡巡了一会,受过刑的奴隶格外的可口,浑身上下透着粉色,眼睛里露出不自知的软弱,和平时冷硬的形象判若两人。 顾展之觉得小腹一阵邪火,挥退了按摩的奴才,用脚踢了踢顾淮安的阴茎,“自己弄硬,我要用你。” 顾淮安又惊又喜,自己这次借口视察剧组来向主人请安,本没想着可以伺候主人床事。 现下虽然阴茎还一抽一抽的疼,但主人开口,顾淮安想也没想,用上了之前学习的所有技巧。想把自己快速地撸硬,生怕主人改变念头,不想操他了。 顾展之喜欢用抽肿了的阴茎,外软内硬,温度也比正常时候要高,操起来更舒服。 顾淮安在一旁努力的时候,有个小奴膝行过来口舌侍奉,顾展之顺手拿起手机刷着游戏视频。 十几分钟后,顾淮安的阴茎已经傲然挺立,刚受过鞭的小东西被迫勃起,顾淮安感觉下身火辣辣的,既痛又痒。但是主人没有叫停,他就不得不继续,他知道主人喜静,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 顾展之似乎忘了顾淮安这个人,她捏着身下小奴的后颈,用力地把他往胯下按去。正在伺候的奴隶会意,一改之前温吞的节奏,整个脸埋在主人的睡裙里面,使出毕生所学,舌头快速在幽谷里舔、抖、吸、揉。 终于,奴隶感觉后脑勺一阵剧痛,头发被主人紧紧拽住,整个口鼻被禁锢在茂密的草丛里。随着顾展之的一声闷哼,一股蜜液流进了奴隶的鼻子里,他一时吞咽不及,液体顺着脸颊流下,滴落在顾展之的大腿上。 “啪!”顾展之感到大腿内侧湿漉漉的,气得抬手给了他一巴掌,又一脚踹向跟前的奴隶,“废物!” “主人/小姐息怒!” 一屋子的奴才吓得跪了一地,顾淮安也赶紧停下手里的动作,跪伏在地上。 顾展之犹觉不解气,让人上了鞭子,抽了这罪奴几十鞭。刚开始奴隶还能忍住不发出声音,后来实在是太疼了,只能一边打滚一边求饶。这鞭子和今天打顾淮安的那一条可不一样,蛇皮里掺了铁丝,一直泡在盐水里,打在人身上一下就带起一大片血肉,是真正的刑具。 抽完一顿之后,看着血肉模糊奄奄一息的奴隶,顾展之的气消了一点,赶来的主宅奴才又是跪又是磕的,总算把这位祖宗哄上了床。 主宅的奴才没有管顾淮安,私奴没犯大错审慎堂无权管束。但未得主人允许,他也不敢自顾自去睡了。只能跪在主人卧室的门口,打算将就一晚。 这一天太累了,虽然顾淮安努力的想保持清醒,但最后还是失败了。早晨醒来时,顾展之还没起床,屋里的奴隶已经有条不紊的开始了一天的工作。 顾淮安发现几个小时的功夫,主人房里伺候的奴隶全都换了一波。昨天主人震怒,虽没对其他人降下处罚,主宅的教习所还是依着规矩撤换了所有服侍的奴隶,这些让教习所蒙羞的奴才,下场或许只能是欢场里的一团烂肉了。 简宁已经忘记了昨晚他是怎么回到房间的,一醒来就听见孟伟在一旁数落小助理,埋怨他没有照顾好简宁,让他半夜满身酒气的回来。简宁已经不在乎他们是否在演戏给自己看,还是借着话在指责自己不守规矩。 他重新闭上眼睛,努力回忆昨夜的事情。他记得张梦梦临走前的那一眼。不知怎么的,简宁觉得自己似乎窥探到了一丝别样的情绪。 今天是大夜戏,有一场是张梦梦饰演的小师妹和男二赵桢在上元灯会上第一次相见的戏码。但是今晚张梦梦没来,剧组的其他人以为她身体还没好,没有在意。王导好像知道了什么,但也没多说,只安排先拍了简宁的部分。 眼前花灯如昼、月白如水,在这里,赵祯错过了珍爱他的小师妹,简宁却窥探到了他崭新命运的一角。他知道张梦梦应该不会再出现了,这本来就是神女游戏人间短暂的一站。 可是他不会放弃。 004三小姐开学了 顾展之确实离开了H城,因为她要开学了。 主家的子女其实有内部的学校,但顾展之上了几次就不愿意去了,那时她还小,正是喜欢撒娇的年纪,有一次下学后赖在家主怀里吐槽:“姐姐,我不想去了,老师和同学一见我都怕得跟鹌鹑一样,一走进教室一堆人呼啦啦地跪一地,一点都不好玩。” 家主对这个小她十一岁的妹妹一向是没有办法的,但是书不能不念,学不能不上。她想了想,精心挑选了一个教师团来单独辅导顾展之。 经过筛选的老师心理素质果然好多了,上课生动有趣、深入浅出,渐渐地顾展之也不厌学了,课堂上也配合了许多。她那时还小,看着老师们跪着给她上课,有时一上就是大半天,到底有些不忍,特赐了软垫给他们。 老师们诚惶诚恐,怕上头以为他们恃宠生娇,故意向小主人求得这份恩典,赶紧禀报了家主。家主倒没有生气,她知道这些奴才没有欺上瞒下的胆子,这点小事她自然顺着妹妹,偶尔施舍一点小恩小惠,奴才干事才会更尽心。 在家里上了十几年学,顾展之感觉自己要憋疯了。虽然主宅地域广阔,各种娱乐场地应有尽有,但是孩子大了总想往外跑。顾展之时不时的撒泼打滚,终于在十八岁那年,家主压下了对妹妹的保护欲,不再事无巨细地管着顾展之。获得自由的顾展之像出笼的小鸟,先是世界各地的旅游,后来在S城落脚的时候看上了前来请安的顾淮安,点了他做私奴,还赐了顾姓。 玩了几个月,顾展之又突发奇想的要去拍戏,顾淮安连忙让人送来剧本,顾展之挑挑拣拣地选了《天下》,进组前还兴高采烈的打电话给家主宣布她即将上电视的好消息,没想到人演了一半又跑了。 家主怕顾展之心玩野了收不回来,去旅游之前,帮她挑了一所京城的综合性大学,依着顾展之的兴趣选了历史系。 开学那天,顾展之没住家里给安排的房子,一众奴仆也扔在屋子里,自己扛着大包小包进了学校。 A大虽然是全国排的上号的大学,但是宿舍还保留着十年前艰苦朴素的作风,顾展之住的宿舍楼两年前刚翻修过,内部装修还比较新,四人一间,上床下桌,有空调和独卫。 顾展之第一次过集体生活,看哪都新鲜,小小的寝室她转来转去逛了好几圈。可等到要整理箱子的时候,她傻眼了。 顾展之不得不承认,她高估了自己的动手能力,平时嫌弃奴才们碍手碍脚,可一离开他们,她就是个七级残废。 还好宿舍里有一个室友提前几天来报道,已经安顿好了。她见到手忙脚乱的顾展之,噗嗤一下笑出声来,从床上跳下来说道:“我来帮你吧,你这样子整理到明天都弄不好。” 顾展之挠挠头,看了看这一地的狼藉,尴尬地说:“太谢谢你了。” 这个女孩长了一张圆圆的脸,眼睛笑起来弯弯的,让人一见就心生好感。她一边给顾展之铺床,一边说:“我叫方露,是H城人。你叫什么呀。” 一般人见到别人在帮自己干活,都会在一旁打打下手,起码面子上能过得去。但是顾展之一直都过着衣来张口饭来伸手的日子,她见方露收拾的这么麻利,觉得自己凑上去肯定会添乱,就大咧咧的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回道:“我叫顾展之,是历史系的新生。露露你也是大一的吧?” 方露点点头,“我们寝室应该都是今年的新生,我也是历史系的。另外两个还没来呢!”方露叁两下铺完床,又打开另两个箱子,惊讶道:“哇,你的衣服好多!” 顾展之其实都没仔细看过箱子里的东西,快开学了她才从H城剧组里回来,家里的奴才早就收拾好了她的东西,运到了顾展之在A大旁边的新住所里。运输的那天行李哐哐的装了好几车,家主也亲自来看了看,在临出发前又塞了好多东西进去。 这次来学校,顾展之让随侍过来的奴才精简了一下,最后收拾出叁个28寸的箱子和一个随身包包。到校门口后顾展之赶走了司机,在一个好心学长的帮助下,把这一大堆东西运送到寝室门口。 收拾了差不多之后,方露轻车熟路的领着顾展之去食堂吃饭,边走边和顾展之介绍她这两天试吃了几个食堂的心得。学校的动作很快,在来报道之前,新生的信息已经录入好了,用微信或者支付宝就可以在食堂付款。 方露带着顾展之来到叁食堂,这是离他们宿舍楼最近的一个食堂,二楼还有个美食城。顾展之为了感谢方露的帮忙,把她的饭钱一起付了。 现在正值饭点,加上新生报到,有一些送孩子的家长还没走,美食城挤满了人,顾展之她们买好饭之后已经没有空桌子了。 方露端着盘子一路寻找,终于发现一个角落里还有空位,这是一个四人座,一侧坐着一个男生,还有叁个位子空着。 方露向坐着的男生确认了其他位置没人之后,立马招呼顾展之过来。 顾展之把餐盘放下坐好,一抬头惊讶的发现同桌的男生竟然是今天帮忙搬行李的学长林今。 “林学长!” “是你啊学妹,寝室里已经收拾好了吗?” 顾展之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收拾好了。不过不是我做的,是我的室友帮忙整理的。”说着她拉过方露,“学长我给你介绍一下,这就是我同宿舍的小伙伴方露。” “学长好!” “你好。我叫林今,是物理学院的,今年大叁。” 之前搬行李的时候有些匆忙,顾展之没有来得及和林今交谈。一起吃了一顿饭后,顾展之觉得林今温和有礼、谈吐幽默,甚至连爱好也和自己很相似,不禁感叹自己的运气,开学第一天就碰到了两个有趣的人。顾展之从小众星捧月,很少能平等的与人结交,现下和林今、方露的相处模式让她感到了一丝新奇。 林今听到顾展之说喜欢美食,又推荐了几个周边的小众餐馆和食堂窗口点菜攻略,叁人互相加了微信,相约下次再聚。 005学长的心机 林今回到宿舍,新生报道会比正式开学早几天,他的室友还没回校,寝室里只有他一个人。 林今有些颤抖的拿出手机,屏幕上是他刚刚在食堂里偷拍的照片。照片里是一个男生,长相平平无奇,混在人堆里很难被发现,但是林今却一眼就认出了他。现在把照片放大后,他几乎百分之百的确认,上面的男子就是前几年选入内廷的表哥——李达。 今天下午,林今帮顾展之搬完行李,从女生寝室出来时,在大门口看到了李达。他本想上去打招呼,但是李达全神贯注的盯着宿舍楼的出入口,像是在寻找什么人。 林今记得表哥被选入内廷后,再也没有回来过。听说今年年初因为表现出色,已经被调到御前工作了。她的母亲总是在林家人面前说自己多么多么的想李达,但实际上李家巴不得儿子一年365天都呆在主家,得到家主的赏识,才能保住他们世世代代的富贵。 “表哥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林今只知道李达被选入主家的护卫队,至于他具体干些什么,服侍哪位大人,却是一概不知。 但是第六感告诉林今,李达一直在内廷工作,此时出现在外面,肯定有什么重要的事。 他似乎在等待着什么人。 林今决定一探究竟。 他绕到了李达的侧后方,装作在打电话,实则一刻不落的盯着李达。 大概等了一个多小时,林今突然看到李达绷紧了身子,神色紧张地盯着宿舍大门。林今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发现大门口出现了两个女生,其中一个正是刚和他告别的顾展之。 “李达在为主家工作,但是他这个样子不像是在监视,难道……”林今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为了印证自己的猜想,林今决定偷偷跟着李达。 天色渐渐变暗,校园里的人也变多了,叁五成群的走在路上。林今悄悄的混在一群学生里面,顺利的尾随李达来到了叁食堂。 林今看着顾展之和另一个女生上了食堂二楼,李达也上去了。 “李达的目标真的是顾展之!” 主家大人的名讳林今自然是没有资格知道,其实就算是主家内部,能直呼顾展之名字的人也寥寥无几,外奴服侍时只敬称“叁小姐”,没得允许甚至不敢抬头窥视圣颜。 但是这并不妨碍林今进行进一步的猜想,“被李达保护着,又姓顾……” 虽然京城遍地都是皇亲国戚,主家的旁支也有姓顾的,但是能让李达离开内廷寸步不离地保护着的,肯定不会是小人物。 一个大胆的想法在他的脑海里浮现。 林今避开了李达,偷偷跟着顾展之上了二楼,之后借着拼桌吃饭的时间,顺利地加上了顾展之的微信。 之后几个月,在林今的刻意讨好下,他和顾展之的关系有了明显的提升,他也在相处中发现了更多蛛丝马迹。 顾展之的衣着看不出牌子,但是用料剪裁绝对上成。她有时表现的很成熟,但有的时候却明显缺乏基本的生活常识。 这一切的一切让林今愈发的笃定,顾展之应该是主家某位不经世事的大小姐。 很快,圣诞节要到了,各商家都趁热打铁地推出了许多圣诞限定产品,街上的情侣也变多了,大学城里处处洋溢着节日的气息。 今年的圣诞节对于林今来说也很不一样——他决定在这一天向顾展之表白。 这是林今计划里最重要的一步,一旦顾展之答应了他的表白,他就能以男朋友的身份呆在顾展之身边,如果她真的是主家的贵人,抓住她的心,自己乃至整个林家就可以飞黄腾达,到时候区区李达又算的了什么。 林家和李家本来都是京城周边的末流家族,空有世家的名号,其实无权也无势,只比普通人好一点。但是自从几年前李达被选入内廷服侍贵人之后,李家一改曾经无人问津的模样,变得门庭若市,在世家中的地位也水涨船高。 林今精心计划了这一天的行程,打算在气氛烘托到位之后趁机向顾展之表白。 平安夜这天正是星期六,林今抱着一束鲜花站在女寝楼下等待顾展之。他眉目俊朗、鼻梁高挺,身材劲瘦纤细,最难得的是有股少年气。林今进大学以来一直不缺女生喜欢,但是他眼界甚高,到现在也没正经谈过恋爱。 今天的行程都是林今按着顾展之的喜好安排的,他蹲了好几天,抢到了顾展之最想看的livehouse的门票,就在今天晚上。 Live的现场气氛火爆,顾展之穿着五厘米的高跟鞋蹦跶得很欢,林今不太适应这个场面,只顾着在人堆里护着顾展之,怕她一不留神被别人踩了。 还剩最后一个乐队的时候,顾展之蹦累了,拉着林今准备离开。林今跟在顾展之的后面,心脏砰砰地跳。 外面是一条种着梧桐的小道,黄色的落叶积了厚厚的一层,踩在上面沙沙作响。 刚看完喜爱的乐队的表演,顾展之激动的心情还没有平复。她小跳着走在道路上,一边回忆着今晚的精彩演出,边用手勾住树干转圈。 林今跟在顾展之的身后,有些心不在焉。 这时,走在前面的少女突然拢起一捧落叶撒向他,林今猝不及防地被撒了一身。他抚落身上的树叶,有些无奈的笑了笑。 回到学校,林今把顾展之送到了宿舍楼下,顾展之朝他挥挥手,“林今,我上去了啊,今天谢谢你。” 眼看顾展之要离开,林今鼓起勇气一把拉住她的手。 “展之。” “啊?”顾展之吓了一跳,“怎么了?” “你跟我来。”林今拉着顾展之走到宿舍楼后面的隐蔽处。 他酝酿了十几秒,终于鼓起勇气,开口道:“展之,我喜欢你!” 顾展之先是一愣,她看着一脸认真的林今,忍不住笑出了声。 林今曾无数次在脑海里想象他说出这句话之后顾展之的反应。他想过她会拒绝,会生气,但是现在的场面是他始料未及的,顾展之笑了? 顾展之笑够了,她抓着林今的衣领把他拽到身边。“你想说什么?喜欢我,然后呢,想当我的男朋友?” 林今感觉眼前的顾展之和平时不一样了,这样的对视竟然让他感到有些害怕。 他咽了咽口水,嗫嚅道:“是的…如果你同意,我希望能做你的男朋友,照顾你、保护你。” 顾展之看着林今,露出了意味不明的微笑,她慢慢地贴近他,在他耳边一字一句的说道:“看到李达之后你就‘喜欢’上我了吧,林—今—表—弟。” 闻言,林今如遭雷劈,他一直以为自己伪装得天衣无缝,李达没有发现他,顾展之也一步步地走入他的陷阱里。 原来这一切早已被她看穿。 “你想的没错,李达确实是来保护我的,其实除了他呢,还有四个暗卫。你可能听过他们的名字。”顾展之敲了敲手机屏幕,四个黑衣人闻声出现,跪在顾展之面前齐齐行礼。 “属下弄影/弄风/弄玉/弄柳,参见主人。” 林家虽然是个边缘小家族,但是对弄字辈暗卫这个名号却是如雷贯耳。传闻家主身边有十个暗卫,皆是一等一的高手。他们一直在御前护卫,还从来没有离开过家主。现在却被安排在了顾展之身边…… 林今意识到了现实的荒谬,他以为顾展之是天真单纯的世家小姐,是可以被他轻松拿捏的小女孩。直到现在,他才发现自己错得一塌糊涂,眼前的女孩是顾家的嫡小姐,她的“顾”,是真正镶着金边,握着生死的刀。 而自己,可能会在这柄刀下死去。 林今再也支撑不住,膝盖一软,跪倒在地上。 006学长:汪汪汪! 顾展之挥退了暗卫,对林今说:“想做我的妾室,你还不够资格。想做我的狗,你又太不老实。” 她若有所思地说:“我二哥后院里倒缺一个伺候床榻的奴才,他向来来者不拒,想来是愿意要你的。” 顾展之居高临下的看着林今,“不过他那儿有个规矩,男奴进内须得净身,以防奴隶们生出不该有的心思来,不好好服侍主子。” 林今猛地抬头,不可置信的看着顾展之。 “不……求求你……不要” “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吗?”顾展之捏起林今的下巴,注视着他的眼睛,“我现在给你指了一条康庄大道,你只需要舍弃这么一点点。” 她的目光有意划过林今的下身,“你们林家可就离飞黄腾达不远了。” 林今浑身发抖,冷汗已经浸湿了里衣,他小心翼翼的拉住顾展之的裙摆,乞求道:“叁小姐,贱奴只想伺候小姐一人,贱奴会好好学习怎么做一条狗的,求小姐给贱奴一次机会!” 顾展之一脚踹向林今的胸口,“你想做狗,狗有穿衣服的吗?” 林今被踹的跌倒在地,他顾不上胸口的疼痛,连忙爬回顾展之的脚边,开始一件件的脱衣服。很快,他全身上下只剩一条内裤,林今的手揪着内裤的边缘,有些迟疑。 顾展之不轻不重地扇了林今几个巴掌,“我的耐心有限,叁秒之后,如果你还这么扭扭捏捏,那就算了。” 林今闭上眼睛,心一横,脱掉了身上最后一块布料。 不得不说,林今还是有一些资本的。穿上衣服看着瘦削,现在脱光了,倒能看出一层薄薄的肌肉来。整个人宽肩窄腰,屁股挺翘,乳头粉粉的,乳晕颜色也很浅,就是下身毛发太浓密,看着碍眼。 顾展之皱了皱眉,“明天会有教习所的人过来,你先回主家学学规矩,学完了我再考虑收不收你。” 赤身裸体的跪在一个比自己小的女孩的脚下,林今羞耻得满脸通红,但是做奴的第一步就是抛弃尊严,他不敢再挑战顾展之的底线,认真地磕头应是。 顾展之踢了踢林今的屁股,“你还真是欠调教,狗会说话吗?” 林今憋红了脸,从喉咙中吐出几声狗叫。 “没听清,大声点。” “汪!汪!汪!” 这叁个字仿佛用尽了林今全身的力气,他跪坐在地上,灯光从树叶的间隙穿过撒落在他的脸上,两行泪痕清晰可见。 处理完林今,顾展之施施然回到了寝室。 另外两个室友都去约会了,今晚估计不会回来。只有方露一只单身狗孤独的在寝室留守。 见顾展之回来了,方露立马从电脑前探出头,八卦的问道:“怎么样了怎么样了,学长是不是向你表白了?” 顾展之挑了挑眉,“你猜。” “这还有什么好猜的!我敢99.99%肯定!他今天约你出去就是为了这件事。” 顾展之脱掉外套挂在衣柜门上,顺口回复:“他说喜欢我,想做我的男朋友。我说我只喜欢养狗,不喜欢男的。” “噗。”正在喝可乐的方露没忍住喷出来。 她手忙脚乱地拿纸巾擦着衣服,边埋怨顾展之。 “你编谎话也编个正常点的,别逗我笑好不好。” 顾展之笑眯眯的抽了几张纸帮方露擦桌子,“他确实和我告白了,就在寝室楼下。” 方露也顾不上可乐了,忙追问道:“那你怎么回复?” “我没答应。我俩才认识了叁个月,就这么确认关系我觉得太仓促了。万一他现在爱慕的样子是装出来的,其实是个心机深沉的大渣男,我不是要吃亏了嘛。” “会吗?”方露挠挠下巴,“我感觉他对你很体贴很迁就,表面上看是好的不能再好了。” “不过你这么一说,我倒想起来了。他好像从第一天见到你,就是我们在叁食堂吃饭那次,就对你非常殷勤,好像已经深爱上你一样。” 方露做出沉思的表情,“或许是一见钟情?” 顾展之抓着方露的肩膀把她转回电脑前,“好啦小方同学,我先去洗澡,你也不用再猜了,我不可能做他的女朋友。请你继续打游戏吧!” 007狗还是家养的乖啊 第二天一早,顾展之打开手机,收到了教习所发来的信息,林今已经被带走了。 顾展之看了看课表,周一下午的隋唐史临时调到了周叁,还有两天的空闲时间,顾展之决定回家一趟。 校园生活虽然挺有趣味,但是住惯了大房子的顾展之还是不太能适应狭小的宿舍。没课的时候会回家瘫几天,回归她奴隶主的生活。 顾展之不喜欢招摇,来去都不让奴才接。这套房子是家主为了方便她上学新购置的,离学校只有一两公里,不下雨的时候,顾展之喜欢骑着单车回家。 新住所位于一幢高楼的顶层,是一套复式住宅,单层一百多平。顾展之一个人出来住,不喜欢屋子里太空旷,所以没选太大的户型。 主家跟过来的奴隶除了日常的打扫、做饭等活计,其余时间都呆在一层的保姆房里,只有在顾展之回来的时候才会出来伺候。 顾展之打开门,玄关处已经有两个奴隶在跪候。他们穿着统一的家奴服饰,包裹的严严实实的。 叁小姐身边不允许有狐媚惑主的奴隶,这次跟出来的奴才都是教习所精挑细选的,家世清白,心思单纯。 虽然这些奴隶也可以伺候床事,只要顾展之想。但是主人没有命令,他们绝不能主动勾引。 这次出来主宅也派了一个行止奴才跟随,负责记录奴才们日常的行为举止。每半月主家会根据这份记录进行责罚,就算当月没有犯错,也会有例行的刑罚,为的是让奴隶不忘规矩,不会因长期在外而生了不该有的心思。 顾展之昨晚逗弄林今时,确实对他的身体有一点兴趣,但是一想到这人妄图欺骗自己,就膈应得不行。今早一起来,就觉得浑身上下一股邪火没去处,这才没睡懒觉就回来了。 这俩奴才虽然伺候了顾展之几个月,但其实她连他们的脸都没仔细看过。 这家奴服裹得严严实实的,也看不出什么。顾展之被伺候着换了鞋,脱了外套,她坐在沙发上,对着这俩奴隶吩咐道:“脱。” 两个奴才不敢耽搁,迅速扒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奴隶不能穿内裤,脱下长衫长裤后,他们身上就空无一物了。 能到叁小姐身边服侍的奴隶,无论外表还是内在都是一等一的。这两个自然也不例外。 顾展之看着面前两具年轻精壮的肉体,左边这个皮肤黑一点,呈小麦色,右边这个肤白如玉 ,胸肌鼓鼓囊囊的。 顾展之示意右边的奴才上前,伸手捏了捏他的胸口,夸奖道:“不错,挺有弹性的。” 奴隶的奶子被调教得很是敏感,日常劳作时,两个乳头就会被粗糙的家奴服摩擦得红肿不堪,顾展之这一捏,奴隶立马有了反应,胯下的分身迫不及待的想挺立起来,却被贞操锁牢牢束缚住,只能可怜兮兮的缩成一团。 顾展之不在乎奴才的感受,她用手一把抓住奴隶的乳肉,白嫩的胸肉从她指缝中溢出,手感有点像布丁。 玩了一会,顾展之觉得手有点酸,她用脚抵着左边奴隶的腹肌,让他给自己按摩,一边对旁边的行止奴隶戒一说,“去拿小板来。” 戒一躬身应是,很快拿着一块油亮的木质小板子回来了。 “给他的奶子上上色。” 奴隶听到主人要赏他,连忙谢恩,双手背到身后互相抓握,挺出胸前的奶子方便主人责打。 “开始吧。” 戒一挥起木板,先打在左胸上,胸肉被打的变形,又很快弹回来,只一下就变得一片绯红。 “一,谢主人赏赐。” 打完第一下之后,受刑的奴隶急忙报数。按照教规矩,受赏时奴才必须心怀感恩,每打一次必须大声报数。漏报、错报都需要重头来过。 戒一不给受刑的奴隶一点点喘息的机会,转眼间已经打了二十几下,直打的他左乳鲜红肿大,远远看去像蜜桃一般。 “二十九,谢主人赏赐。” “叁十,谢主人赏赐。” 这板子看着不大,打到人身上疼痛感一点不比长板小。因为顾展之不喜欢见血,奴才胸口的皮一点没破,里面的肉却已经被打烂了,红彤彤的煞是好看。 顾展之终于起了兴趣,她叫停了板子,让受了刑的奴才仰面躺在地上。 “啊!”奴隶感觉主人的圣足踩在自己的胸口,本来已经痛到麻木的胸肉被用力一压,尖锐的疼痛感铺天盖地袭来,他没忍住惊呼出声。 “准你叫了吗?”顾展之用脚用力地碾压着奴才的伤处。 奴隶忍着巨大的疼痛,连忙请罪,“是贱奴不守规矩,请主人责罚。” 一旁的戒一在行止册上记录:奴隶甲六在受赏时擅自出声,掌嘴五十。 顾展之感觉这奴才的声音有点耳熟,“你以前伺候过我?” 甲六感觉胸口的玉足离开了,但并没有命令他起身,他只能维持着仰面躺地的姿势,恭敬地回答道:“回主人,奴婢是第一次侍奉。” 顾展之也没太在意,她打开手边的工具箱,挑挑拣拣之后,拿出了一个双龙头扔到甲六面前,又对戒一说,“把他俩下面的锁解了。” 戒一拿出手机,请了主人的指纹授权,打开了甲六和甲五的贞操锁。 顾展之指指刚拿出来的道具,“你俩比比赛,用这个撞臀,谁先射了算输,输的人要接受惩罚哦。” 这阳具直径有七八厘米,但主人没给润滑剂,甲六也不敢多问。俯下身去用嘴咬住了假阳具,凑到甲五的身边。两人用舌头快速地给它做了润滑,甲六转过身去塌腰抬臀,后穴朝着顾展之,好让主人看得清楚。 甲五把假阳具的一头缓缓的地塞进甲六的屁眼里。还好甲六前面被抽奶子时已有些情动,肠道里湿漉漉的,进展的还算顺利。 甲六顺利吃进一半的假阳具后,身体向左侧转了九十度,甲五背对着他跪下,草草的给自己的后穴扩张了一下,便开始用屁眼寻找阳具,缓缓地把它吞进后穴。 甲五的后穴没有经过润滑,干涩异常,玉势进到了一半就卡住了。甲五怕顾展之等得不耐烦,他深吸一口气,放松括约肌,猛地一挺腰,一鼓作气的吃进了最后一截。 只听两声闷哼,一深一浅两个颜色的屁股撞在一起,玉势的两头顶在肠道深处,两个奴才的分身毫无意外地勃起了。 顾展之接过戒一递上来的散鞭,一下一下地打在这两个奴隶的臀肉上。 顾展之喜欢腰细屁股大的奴隶。甲五和甲六被挑选过来伺候,自然也是臀部丰腴,腰肢纤细的上等身材。 眼前的两个奴隶纤腰摆动,双臀“啪啪啪”地撞击在一起,引起阵阵肉浪,很是赏心悦目。 顾展之坐在沙发上欣赏了一会,又吩咐道:“叫出声来,你俩在演哑剧吗?” 甲五和甲六吓得一个激灵,连忙娇喘出声。 “啊……好粗…贱奴被塞的好满……” “再快一点…嗯啊…五哥……用力…啊!” 甲六的叫声突然变了调子,玉势被顶得在后穴里乱戳,一不小心顶到了甲六的前列腺。快感瞬间从尾椎攀沿而上,阴茎上的小孔也不由自主地吐出了几滴泪珠。 甲六咬着唇,想用疼痛压下情欲。没料到甲五接连撞了几下都正好把玉势捅在了自己的那一点上,没过一会他就被顶得泪眼朦胧,阴茎硬得紧紧贴住小腹,一抽一抽的渴求着释放。 顾展之自然看得出甲六已经在高潮边缘了,她停下了手中的鞭子,绕着两人走了几圈,突然一鞭子挥在甲六的分身上。 “啊!”甲六只觉得眼前有朵烟花炸开,鼠蹊部一阵抽搐,回过神时,身下的地板沾上了一滩白色的液体——他已然撑不住射了出来。 008甲六的初精 这是甲六二十年来第一次射精。 但是他没有心情也没有时间去回味高潮的余韵,因为在他清醒的下一刻,顾展之的声音就在耳边响起。 “你输了。” 这一瞬间,他紧张得忘记了后穴的玉势,只想转过身去请罪,不料埋在穴里的假阳具随着他的移动再一次划过他的肠壁,刚刚发泄过的分身又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 奴隶赤裸的身体在主人面前一览无余,顾展之一眼就看到了甲六挺翘的下身,她困惑又好笑地蹲下身,示意戒一把甲五和甲六分开。 “你就这么忍不住?”她用手拨弄了几下柱身,看着它被压向自己这边,又啪地弹回去拍在奴隶坚实的小腹上。 甲六的脸红得快要滴血,他羞愧极了。作为一个奴隶,他从小被教导事事要以主人为重,奴才的存在就是为了服侍主人,给主人使用。不能有私欲,贞洁更是被严格管束。 在今天之前,他也曾有过一次射精的机会。 那天他被绑在椅子上,双腿分开,教习戴着白手套抚摸他的阴茎,给他手淫。 他的眼睛被蒙着,大腿肌肉因为情欲而绷紧,教习的手一下一下地套弄着他的茎身和龟头。可是作为这场淫戏的主角,他却在这种情况下,被要求一字一句地背诵《家奴守则》。只要背错一个字,教习就会狠狠地掐一下他的龟头或是睾丸,只要一秒钟,剧痛就能让他从情欲中清醒。 之后,他会被要求重头开始,有几次甲六感觉自己就要到了,他脚趾蜷缩,被禁锢的双手紧紧抓住两边的扶手,浑身筋肉绷紧。 他期待着身下的这双手能给予他快乐,让他痛痛快快的释放一次,他会一辈子感激他、感恩他的仁慈。 可是每一次当他即将到顶时,下身的剧痛都会将他唤醒。 “你又错了,奴隶。” 甲六在情欲和疼痛中反复挣扎,一个小时后,《家奴守则》还是停留在第叁章,规定的时间却已经到了。 教习摘掉了手套,看着双腿大张,涕泗横流的甲六,遗憾地说道:“你错过了唯一一次机会,过了今天,你们的淫根就要被重新锁起来了。” “以前内廷有一个奴才,他的主人不喜欢奴隶高潮的样子。从他十九岁被挑走,到最后叁十二岁死亡,终其一生,都没有体会过射精的滋味。”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件事,主家后来恩赏内廷,所有奴才,无论男女,都可以在他们十八岁成人时获得一次高潮的机会。” “希望你不会和他一样。” 教习留下最后一句话,转身离开了。 突然,后穴的疼痛把甲六从记忆中抽离。原来是戒一把玉势拔出了他的身体,粗糙的柱体滑过肠壁带来火辣辣的疼。 甲五已经在旁边规矩的跪好,戒一也退到了一侧。 顾展之感觉自己发现了一个有趣的玩具,她的手指尖一下下地敲击着手机的屏幕,思考该怎么惩罚这个淫荡的小奴隶。 “有没有碰过女人?”顾展之用脚尖点了点甲六的阴茎。 “没有!”甲六吓得浑身一震,一时忘记了回话的规矩。“奴婢的身子干净的!在伺候主人之前,奴婢一直在内廷学习,平日里贞锁不离身,除了教习之外,没有别人碰过奴婢的身子。奴婢谨守规矩,绝对不敢做出越矩之事。求主人明鉴!” 顾展之慢悠悠的走到水吧给自己倒了一杯奶昔,她喝了一口,嗯,牛奶、芒果和奇异果一起打的,味道不错。 她坐在吧台椅上,看着不远处的奴隶,“这么紧张干嘛,我就随口问问。” 甲六暗暗叫苦,侍奴被主上认为不贞,基本没有解释的机会,一律凌迟。更有甚者祸及父母兄弟,全家都会被驱逐出内廷,发配到不见天日的矿井里劳作。 主人今天虽然是随口一问,但戒一不可能不在行止册上记录。贞洁被疑,是仅次于叛主的大罪,下周的主宅定省看来是不会好过了。 顾展之看着甲六害怕的样子,低声笑道:“可怜的小处男。” “你善良的主人决定让你感受一下当男人的快乐。 ” 她让戒一拿出一根尿道棒和一个粉红色的飞机杯摆在甲六面前。 “给你两个选择。第一,不塞尿道棒,连续抽插两百下,中途停顿就得重来。你能忍住不射,惩罚就结束。如果你射了,我会把你退回主家,之后会如何,就只能看你的运气了。” “第二种,我允许你戴上尿道棒,但是抽插数量翻倍。并且,以后每天早晨做规矩时加一个同样的功课,给我好好磨磨你的贱根,别整天滴滴答答的流淫水。 “给你十秒钟的思考时间。 ” 甲六认命地低下了头,几乎没有犹豫,“谢主人仁慈,奴婢选第二种。” 顾展之还不想把眼前的奴才玩坏,她示意戒一拿了一支润滑剂给甲六。 甲六感激地亲吻着主人脚下的地面,随后不敢耽搁,动作熟练地给道具润滑,一点一点地塞入尿道棒,拿起面前的飞机杯缓缓挺入。 甲六从未进入过如此温软湿润的洞穴,他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性成熟之后一直被牢牢管束,连勃起的机会都很少,更别说射精了。 有几次干活时屁眼里还塞着玉势。一天劳作下来,常常被假阳具干的腰腿酸软,浑身的欲望无处发泄,憋得他晚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刚才被捅着屁股失守,泄出的也只是九牛一毛罢了。 现在阴茎捅入飞机杯,龟头和柱身仿佛被女子的幽穴温柔地包裹住。内部的柔软层层迭迭,越到深处越是狭小紧致,仿佛有无数张小嘴在龟头上舔舐、吮吸。 甲六爽的头皮发麻,握着飞机杯的手也因为用力而爆出了青筋。 他本能的向前挺动着腰肢,配合手上的动作快速地抽插着,恨不得把囊袋也塞进这个逍遥窟里。 突然,飞机杯内部闪过一道微弱的电流,不偏不倚的打在甲六的马眼处。 “啊!”他再也控制不住,大声地呻吟了起来。被电击之后,整个分身连带下腹部都酥酥麻麻的,那一瞬间仿佛连灵魂都被快感击中,让人飘飘欲仙。 没过一会,熟悉的临界感就出现了,甲六内心激动异常,他忘记了下身塞着的东西,忘情地抽插起来,腰腹挺动地越来越快,手里的飞机杯甚至晃动出一些残影。 终于,他感觉他要到了,胯下阴囊快速地收缩,精液即将喷薄而出! “呜……” 然而想象中的快乐并没有来临。 甲六痛苦地弯下了腰。 阴茎里的尿道棒阻止了他的喷射。最终,他的高潮无疾而终。 戒一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抽插中断,今日的四百下就要重新来过了。 甲六此刻才从汹涌澎湃的情欲中清醒,他只觉眼前一片黑暗。今日的四百下尚不知道该如何熬过,以后每日如此,可能不用等到下周定省,他就要被拉回主宅了,只不过这次去的不是审慎堂,而是废奴所。 顾展之喝完了最后一口奶昔,又在零食柜里挑选了几包垃圾食品,让甲五给她送到二楼的游戏室。 临上楼前,她看了眼神色迷离的甲六,吩咐道:“他要是没力气了,就找人帮帮他。如果我下楼时你们还在这里磨洋工,那就都给我滚回教习所。” 戒一连忙跪地称是。 009工具人甲六 顾展之来到游戏室,这是她自己设计的游戏小天地。落地窗前放着一排书桌,上面摆着大小不一的叁个显示屏,中间是一个49英寸的曲面屏,两边竖放着两个副屏。 靠近门的一面墙做了展示柜,柜前还有几张陈列桌,上面摆放着顾展之的游戏卡带、手办和她从家里搬过来的霍格沃茨魔法学院的乐高。 这间房平日里只允许女奴进来清洁,那些男奴粗手粗脚的,顾展之可不愿自己的宝贝被他们碰到。 她的视线在PS5、XBOX、switch上逡巡,最终按下了白色西瓜键。 顾展之是典型的人菜瘾大。去年有一款硬核动作游戏发售,是公认的“受苦”之作。顾展之也心痒难耐,游戏上架后第一时间购入,可时至今日,她还没有通关。 去年她住在家里的时候,就在玩这个游戏。攻略也看了很多,什么法师逃课打法、卡bug打法、出血流…她都试过了,可是现在打boss还得摇铃找别人帮忙。 后来,顾展之摇铃认识了一个大神,名字叫SIX。SIX声音温柔,乐于助人。有几个难推的地图都是他主动帮忙过的。 听声音SIX应该是个年轻男人,不过他说自己工作很忙,上线时间不能确定。顾展之有好几次想找他帮忙都没成。 还好顾展之也不执着于打boss,每天看看风景拍拍照也挺快乐。 后来顾展之出去旅游、拍戏,一直到九月开学之后,她才再次打开游戏机,但是SIX却再也没有上过线。 顾展之痛定思痛,深觉靠山山倒,靠人人跑。这次一定要靠自己杀出一条血路。 但是现实却给了她当头一棒。 YOU DIED. YOU DIED. YOU DIED x 10086.” …… 顾展之双手掩面,很想把手柄砸了,但是一想到这个手柄是她蹲点好久才抢到的限定版,又有点不舍得,只能深呼吸强迫自己冷静。 这时敲门声响起,门外传来奴才的声音:“主人,请您下去用饭。” 顾展之折腾了一早上,确实有点饿了,前面打游戏太专注零食都忘记吃了。 她打开房门,门外侧跪着一个奴隶,见到顾展之,连忙后退两步请主人下楼。 顾展之来到楼下,客厅被重新收拾过了,丝毫不见前面淫靡的痕迹。 餐厅里侍立着四个奴才,见主人走近,纷纷跪地请安。 顾展之入座后,其中两个奴隶起身,来到顾展之身侧侍奉用餐。 顾展之一边吃着,一边问戒一,“四百下插完了?” “回主人,是的。” 顾展之尝了一下她最爱的牛蛙,味道不错,刚被游戏折磨的心灵得到了小小的治愈。她喝了一口呈过来的汤,对戒一道:“把他带过来。 很快,甲六被带到了餐厅。他已经被清洗过,头发上还带着些水汽。只是左胸的和阴茎还是红肿着,没有主人的恩准,奴隶受刑后是不能上药的。 甲六不愿去回忆刚才的几个小时他经历了什么,但是一看到顾展之,他的身体就开始反射性的疼痛。 他颤颤巍巍的跪在主人脚边,不知道前方又会有什么折磨在等着他。 顾展之让甲六站起来,双手抱头在她面前转了几圈。 顾展之不喜欢奴隶身上有体毛,送到她这里的奴才都提前做了处理,甲六也不例外。 看着美男的裸体,吃着饭,颇有点秀色可餐的意思。 顾展之看够了,点点脚下让甲六跪到跟前来。 甲六乖乖地膝行上前,待行到顾展之身前,浓郁的饭菜香味扑鼻而来,他的胃瞬间就被唤醒了,饥饿感很快袭来。 不从事体力劳动的侍奴每日只有早午两餐,特别是需要侍奉床榻的奴才,教习所对其管理更是严格,每日的饮食定时定量,只能吃水煮的肉类和蔬菜,除了盐之外很少放其他调料。 下午一点用完午餐后,无论奴隶是否吃饱,都不会再加餐,只能等待第二天的早饭。但是今天因为主人一早就要回来,奴才们忙着接驾,自然也没有时间去吃饭。 而今天的午餐,当然也是以主人为先。严格来说,这一屋子的奴隶已经有近24小时没进食了。 其他人还能勉强撑住,被折腾了大半天的甲六却是不行了。他直勾勾的盯着顾展之的筷子,情不自禁地咽了一下口水。 看着眼前的奴隶眼巴巴地盯着桌上的肉,一双眼睛湿漉漉的,顾展之想起以前咩咩(顾展之养的一条狗)还在的时候,每次自己吃饭,它也是这么扒拉在桌子边上满脸期盼地看着自己,一时有些怀念。 她扔下一块吃剩的排骨,“赏你了,吃吧。” 甲六受宠若惊,谢恩后连忙低下头叼起骨头开始舔食。 他饿极了,全身心都投入到啃骨头的大业中。没注意到这个姿势使得他上半身贴地,臀部高耸,白花花的屁股一抖一抖地在顾展之手边晃悠。 顾展之觉得有一点可爱,随手拍了一巴掌。甲六吓得一激灵,连忙吐出嘴里的骨头,身子停住不敢动了。 酒足饭饱的顾展之意外的宽容,她又拍了几下甲六的肉臀,随手扔下一块萝卜,“你继续吃。” 甲六咽了咽口水,又把头凑过去咬那块蔬菜。 手下的屁股又软又滑,摸着凉凉的,顾展之这边揉揉那边捏捏,一时间爱不释手。 甲六早就把顾展之赏下的两块食物吃完了,但是主人还在把玩着自己的屁股,他也不敢动,只能撑住身体维持原样。 顾展之摸着摸着,手指顺着股沟摸到了后穴,她拍拍甲六让他转下身子,屁股朝着餐桌。 前面给甲六做清洁时,戒一不知道顾展之是否还要继续,所以暂时没有给他戴上贞操锁。 这样一来,甲六的隐秘之处就完全暴露在顾展之眼前。屁眼朝天,粉嫩的穴口随着呼吸一开一阖,下边的阴茎刚受过责罚,半软半硬的翘着。 顾展之把中指伸进了甲六的后穴里,一点一点地探索着。大概在第二个指节的深度,她摸到了一块略硬的地方,顾展之恶趣味的戳了几下,身下的奴隶腰肢一紧,屁股也跟着抖了抖,整张脸埋在臂弯里发出模糊不清的呻吟。 顾展之戳了几下就抽出了手指,她的目光来到了会阴处。她用大拇指和食指捏住甲六的分身,顺着阴茎上的系带不轻不重地捋着。 系带上的神经分布密集,顾展之只撸了两叁下,甲六就两股战战,臀眼不断地收缩,像是准备要迎接高潮的样子了。 就在这时,顾展之的手机微信响了起来。她转头看了一眼,是方露打来的语音。 姐妹当然比男人重要。她伸手接过了侍奴递过来的湿巾,擦干净了双手,向戒一说道:“带下去吧,贞操带锁上。” 010五哥教小六争宠 方露打电话过来是喊顾展之一起打游戏的。 这姑娘自从发现这位室友也是同好后,每周都要缠着她组好几次游戏局。 方露前几天买了一个风评很不错的双人合作闯关游戏,刚买的那天就想找顾展之一起玩了。但是恰逢圣诞,方露怕打扰了林今和顾展之的约会,才迟迟没有邀约。 顾展之听说过这个游戏,也有点兴趣,便答应了她,又返回二楼开电脑去了。 玩了一个多小时,顾展之决定中场休息一下。俩人开着语音,方露那边传来撕薯片袋子的声音,她嚼着零食问顾展之:“你之前说的那个很难的游戏通关了吗?” “没有。”顾展之一提起这个就生气,“早上打了一会又死了。” “放弃吧宝贝。”方露又塞了一片薯片到嘴里,“人还是要有自知之明。要不然你找个会玩的给你打打怪,你在旁边看着就行。” 顾展之被她一说,就想起了那个消失的好友。她又打开APP看了一眼,人还是没有上线。 “我之前是抱了一个大腿来着,可是后来人不见了,我才想着自己打打看。” “大腿为啥不见了?” “不知道,反正就突然不上线了,说起来他声音还挺好听的,我原来还猜测他可能是个游戏主播。” 另外一边,顾展之上楼后,戒一给甲六重新带上了贞操锁,几个侍奴麻利地收拾完了餐桌。 全屋不算戒一共有六个奴隶,戒一留下了叁个待命,另外叁个各自领了一份餐食回房吃饭了。 甲六和甲五也端着他们的午饭回到了房间。 今天的午餐是水煮西蓝花、水煮牛肉和一颗鸡蛋,主食是掺着玉米粒的白米饭。 甲六早就已经饿的两眼发绿,他打开饭盒风卷残云地吃了起来。 一旁的甲五虽然也很饿,但是今天的事让他有些食不下咽。 看主人对待甲六的态度,好像是有些兴趣。但是甲六受了赏,以后日日都要如此 …… 这样可怕的受罚,甲六又能撑得住几日呢?没有主人会留下身体有损的奴才,甲六最后的归宿真的只有废奴所了吗? 想到这里,他再也吃不下饭,忧心忡忡地问道:“小六,你打算怎么办?” 甲六闻言放下了筷子,苦笑道:“主子一言九鼎,我能有什么办法。只能盼着这具身子争气一点,别这么快就被玩坏了,过一天算一天吧。” 他压低声音,怕被房间里的监控录下他的不敬之语。 “五哥,出来的这几个月,虽然我们只能待在这间屋子里,依旧和在主家时一样,看不到外面的世界。但是我的心情却没那么压抑害怕了。主家规矩严苛,压得人喘不过气来,这二十年我过的如履薄冰,今天都不敢去想明天会如何。” “这次跟着主人出来,虽然仍有戒一大人监视着,但是主人不在时,我们每天还能拥有一点自己的空间与时间,不像在主宅时终日劳作,还要被上头的奴隶欺压。” 甲五叹了一口气,揉了揉甲六的脑袋,没有说话。 甲六努力扬起笑脸,“五哥,你不用担心我,如果真的不幸被遣回主宅,我会尝试向表少爷求求情,他是个善良的主子,或许会同意让我死的轻松一点,不用受那些零碎的折磨。” 甲六口中的表少爷名叫施文轩,是去年在主宅借住的旁系少爷,只有十四岁,还是个读初中的孩子。甲六临时被派去伺候他,一来二去两人就相熟了。 施文轩生长在诗书世家,家中不蓄奴遣婢,所以他也没有很深的尊卑观念,只当甲六是一个照顾他的大哥哥。 施文轩很爱玩游戏,正巧当时有一款名气很大的动作游戏上线,甲六常常被他拉着一起开荒。 后来施文轩发现甲六的操作比他还好,开心得每次打游戏都要拉上他。有好多次,施文轩在书房里赶作业,不需要甲六伺候,为了不让他无聊,就让甲六在自己的卧室里打游戏消磨时间。 伺候施少爷的那段日子应该算是甲六在主宅最快乐的时光了。 甲五双手抓着甲六的肩膀,死死地盯着他的眼睛,“小六,你还这么年轻,五哥不允许你这么说。主人虽然降下责罚,但我能感觉得出,她对你是有一点在意的,这一点特别有时就能拯救我们奴才的一条命。今晚如果主人再召你侍奉,你一定要打起万分的精神,争取主人的宠爱,争取她对你的怜悯。小六,你就当为了五哥,不要放弃好吗?” 011被迫营业的顾姐 顾展之和方露聊了一会天,觉得有些困了,又躺到床上睡了一觉。等到她迷迷糊糊地醒来,看了一眼时间,竟然已经到了晚上七点。 奴才们已经做好了晚饭,但是他们知道顾展之最不喜欢睡觉被人打扰,没有人敢上楼叫醒她用饭。 好在七点刚过,顾展之从楼上下来了。客厅里奴才跪了一地,戒一看到主人出现,松了一口气,赶紧上前请安,“主人,晚餐已经备好了,您现在要用吗?” 顾展之下午零食吃多了,现在没啥胃口,她看了一眼桌上的菜,戒一立马回道:“主人,今日晚餐准备了两荤一素一汤一甜品。分别是松茸鸡汤、清蒸石斑鱼、玉米甜虾、蒜泥青菜、紫薯山药糕。” 顾展之听后丝毫提不起食欲,她喜欢重油重辣的菜,可是姐姐觉得这样的饮食习惯太不健康,这次出来给做饭的奴才下了死命令,晚餐务必要清淡有营养,不能随顾展之的口味吃那些油炸、爆炒的东西。 戒一看出主人没有食欲,心里也是叫苦不迭。主人和家主意见相左,做奴才的夹在中间,两头不讨好。顾展之最讨厌别人管她,戒一虽然内心焦灼,但也不敢多劝,只能让奴才关注着饭菜的温度,以防主子夜里饿了没有东西吃。 顾展之觉得自己今天过得太不积极向上了,一天光顾着玩男人和打游戏了,没有一点新时代大学生的朝气,她摸了摸肚子,决定去学校后面的小吃街散散步,运动一下。她到衣帽间换了一身深灰色的运动服,背了一个斜挎包,兴高采烈地出门了。 小吃街果真很适合运动,顾展之手里拿着烤苕皮,感觉自己浑身充满了力量,可以跑好几个八百米。就这么吃了一段路,突然听见有人在叫她的名字,顾展之吃完最后一口苕皮,朝声音传来的方向看了看,原来是同班的几个男生女生正在烧烤店门口撸串。 顾展之毫不犹豫地加入了他们的行列,大家说说笑笑,一时忘了时间。又过了一会,只听一个女生惊叫道:“已经十一点了!寝室要关门了!” 其他人听到后,也紧张地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真的十一点了,这里离学校还有十几分钟的路程,现在赶回去也来不及了,我们今晚怎么办呀?” 同行里有一个男生叫张扬,传说家里是做煤矿生意的,特别有钱。他大手一挥,毫不在意地说道:“这有什么,我叔叔在京城开了家高档会所,通宵营业,里面有吃有喝,有麻将有牌九,困了还有床。今天我请客,带大家一起去见见世面。” 毕竟还是十八九岁的年轻人,前一秒还在为回不去宿舍而担忧,下一秒就被张扬描述的场景给吸引了。回宿舍是不可能了,能碰上大款请客,去见识一下也好。 张扬见大家都没有异议,一个电话叫来了家里的司机。司机开了一辆商务车,正好装下在场的七个人。 顾展之本来是不想去的,大大小小的会所她去过无数回,早就没有了新鲜感。奈何身边的同学你一言我一语,就差把她架着走了。盛情难却,她只能苦着脸勉为其难地上了车。 夜晚的道路异常通畅,只用了半个小时,一行人就到达了目的地。 一下车,这群半大少年全都惊讶地张大了嘴巴。他们想象中的“会所”应该是和KTV差不多的地方,可是这仿佛五星级酒店般的大门、近十米挑空的金碧辉煌的大厅、门口制服笔挺的门童,无一不让人咋舌。 张扬满意地看着大家震惊的目光,和前来引导的服务员确认了包厢号,带着一群人昂首阔步地进去了。 叔叔给张扬安排的是一个套间,里面有ktv、斯诺克、麻将、桑拿室,还可以召技师进来按摩。 顾展之兴趣缺缺,她拿起一杯饮料,在一旁听他们唱歌,打算过会找个理由溜走。 突然,外间一阵巨响,一个玻璃杯被砸在了地上,随即传来了女孩的惊叫和一个男子的谩骂声。 大家放下了话筒,疑惑地往外走去。只见文爱雪惊慌失措地站在一个陌生男人的旁边,见到同学出现,她仿佛看到了救命稻草,一把抓住站在最前方的张扬的胳膊,颤抖地说:“他想非礼我!” 男子不怀好意地笑了一声,“小姑娘,你可别血口喷人啊。刚在在走廊里明明是你先把饮料洒在了我的裤子上,我才拉住你。我也不要赔偿,只要你帮我吹一吹下面,吹干了我就放你走。” 张扬把文爱雪拉到自己身后,对男子说道:“你这条裤子多少钱,我叁倍赔给你。你如果再纠缠,我就要报警了。” “哈哈。”听到张扬的话,男子非但没有收敛,反而笑得更加猖狂,“乳臭未干的小子,想在我面前逞英雄,也不掂掂自己的斤两。”他一挥手,两个身材魁梧的保镖从身后走出,一脸阴鸷地盯着张扬。 张扬吓得后退了一步,他硬着头皮挡在文爱雪前面,举起手机喊到:“我已经报警了,你们别想乱来。” 就在这时,会所的几个工作人员闻讯而来,为首的是一个头发抹得油亮的高个男人。他进门后目光先落到了张扬身上,随即不动神色的移开,对嚣张的男子陪笑道:“吴爷大驾光临,我们有失远迎,恕罪恕罪。您上次想订的叁楼大套间已经给您备好了,之前伺候过您的姑娘都在那儿。我送您上去吧。” 被称作吴爷的男子不为所动,他指了指文爱雪,“我今天就看上了这个,别的我都不要。” 高个男子擦了擦脑门的汗,“吴爷,我们这里的姑娘您随意挑,没人敢说一个不字,但是这位是我们的客人,小店做不了客人的主啊。” 这个高个男子正是张扬的叔叔,他其实并不是会所的老板,只是负责一二层包间的管理人。今天他接到侄子的电话,说想带同学来玩玩,就在一层给他们定了一个普通包间,价格不贵,也不会碰上楼上的贵人,比较安全。万万没想到还是碰上了事。 这位吴爷真名吴忠进,据说曾在内里侍奉过,做过几年主家叁小姐的脚凳。今年到了年纪被遣退归家,成了京城一众世家争相交好的对象,正是烈火烹油的时候。 张扬没想到连叔叔也搞不定他,渐渐感觉事情不简单。前面他说报警,其实是拨通了叔叔的电话,他知道这个会所是京城里某个权贵开的,警察不会管这里的事,所以一开始就没打算找警察,而是联系了叔叔来救场。 房间里气氛压抑,几个女生害怕地缩在角落里啜泣,男生们表面上镇定,内心却已七上八下,有些后悔今晚出门的决定。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个穿着红色西装的矮胖男人推开门走了进来。 张扬的叔叔暗道不妙,来人正是会所的老板卫星。卫老板背后的卫家最近和吴爷走得很近,他来这里也基本都是卫老板招待的。卫星出现在这里,肯定是要给吴爷撑场子的,侄子和他的同学处境不妙了。 果真,卫老板和吴爷寒暄了几句后,也不多说,直接让身后的保镖扭住了张扬的胳膊,把他按倒在地,另外一个手下则走向已经吓呆了的文爱雪,准备强行把她掳走。 文爱雪看着凶恶的男人渐渐走近,脑子里一片空白,她想要尖叫,想要逃走,但是身体却不听使唤,定在地上一动也动不了。 她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但是下一秒,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来临,她的耳边响起了顾展之的声音。 “你是卫家的大儿子,卫星?” 卫星叫停了保镖,警惕地看着眼前的少女,在京城这个掉片叶子都能砸中叁个权贵的地界,遇到什么人都不意外。卫星能经营起一个五星会所,除了家里的帮衬,也归功于他八面玲珑、长袖善舞的个性。眼前这个少女气度不凡,在她出声后卫星才发现,屋子里不知何时多了几个穿着黑衣,面目模糊的男子,加上她提起卫家时毫不在意的态度,卫星脑海中响起了警铃,他决定摸摸这个少女的底细,在没弄清楚之前,暂且按兵不动。 “你是谁?你认识卫家的人?” 顾展之没有回答,只示意刚现身的弄柳扶起文爱雪。吴进忠一向跋扈,此时被一个来路不明的丫头片子落了脸面,顿时恼羞成怒,挥起身边的一个花瓶就向顾展之砸去。 不料他拿起花瓶时碰到了墙壁上的的电灯开关,原本房间里灯光昏暗,人面朦胧,看不清眼前少女的样貌。但此时白色的顶灯亮起,阴影霎时从顾展之的脸上褪尽,她站在吴忠进面前,露出了一张艳若桃李,似笑非笑的脸庞。 012深藏功与名 吴忠进呆在原地,手中的花瓶不受控制地滑落,砸在地上发出一声巨响。众人这才如梦初醒,他们看向吴忠进,发现他脸色煞白,双唇剧烈地抖动着,额上布满了汗珠。 他在主家其实是一个再低贱不过的奴隶,有一次阴差阳错得以伺候叁小姐下车,做了一回脚凳。他出来之后到处和人吹嘘,让人以为他曾是叁小姐的专属脚凳,因此得到了他前半辈子无法想象的权势与财富。他既害怕谎言被戳穿,又如吸毒般沉迷其中无法自拔。 直到现在。 他看见了他虚构故事里真正存在的神明。 顾展之看他这幅样子,有些奇怪地问道:“你认识我?”吴进忠跪伏在地上,浑身发抖,他几度张嘴,喉咙却像被锁住一样发不出声音。 这戏剧性的一幕使得现场所有人都呆住了 。顾展之之前一直没有存在感地站在角落里,场面太混乱也没有人注意她。没想到她甫一出现,刚才还嚣张跋扈的吴爷竟然变成了一只瑟瑟发抖的鹌鹑。 卫星内心掀起惊涛骇浪,他虽然对于吴忠进在主家的身份存疑,但他确实是在内廷侍奉多年,这做不得假,平时和京城一些世家公子小姐相处,也是十分倨傲。但是眼前的少女竟然让吴忠进惧怕至此,不能不让让人对她的身份产生联想。 卫星上前一步试探道:“这位姑娘不知如何称呼,这是吴忠进吴爷,曾在内廷侍奉过十几年,是主家叁小姐的御用脚凳。” 顾展之闻言哭笑不得。她生气这恶奴顶着自己的名号在外面招摇撞骗,可这“御用脚凳”又实在荒谬到使人发笑。 她本不欲多事,想直接带着文爱雪离开,但是听了卫星的话之后,又改变了想法。 顾展之让弄柳在附近的酒店给同学们开几个房间,送他们去休息。他们之中有的受惊过度,本就着急离开;有的虽然对于刚刚发生的一切充满好奇,对于顾展之的身份也有百般猜测,但是顾展之既然做出这样的安排,显然是不希望他们留下的,只能悻悻离去。 张扬的叔叔也连忙拉着张扬要和他一起离开,他在这种地方做的久了,自然知道什么该看,什么不该看,有些时候知道的越少才越安全。 但是张扬却不愿意离开,他对叔叔说:“您先走吧,是我带大家来的,出了事我怎么能一走了之?” 叔叔看扭不过张扬,偷偷看了一眼顾展之,见她好像无所谓他们的去留。只能咬了咬牙,陪着他一起呆着。 顾展之对瘫倒在地上的吴忠进说道:“看你的样子,应该是认识我。那你知不知道,对于那些不知天高地厚,妄图拿我当筏子的人,都是什么下场吗?” 吴忠进抖若筛糠,他的双手紧紧地拽着衣角,在绝对的权力面前,他想象不出该怎么说,该怎样做才能活命。 顾展之却没打算听吴忠进的回答,她是一秒都不想和这个腌臜的奴才多呆了,她让弄影把瘫软如泥的吴忠进拖走,送给审慎堂处理。 在生与死的瞬间,吴忠进被恐惧黏住的喉咙发出“咯咯”的声音,他发了疯一般的挣扎,嘶吼着求饶,“放开我,放开我!叁小姐,求求你,我不想死!我不想…唔…” 顾展之脸色越来越黑,弄影赶紧堵上他的嘴,迅速把已经瘫软得像死猪一样的吴忠进拖了出去。李达的车已经停在会所门口,弄影把吴忠进捆好交给李达,便返回了包间。 在听见吴忠进喊出“叁小姐”时,卫星感觉脑袋里有什么东西炸开了。世家里行叁的女子不少,但是能让吴忠进畏惧至此,生不出任何反抗之意的,除了最上头的那位,卫星想不到其他的可能。 张扬这边却是一头雾水,前一刻还目中无人的吴忠进,就这么无声无息的被带走了,他最后一直喊着不想死,难道顾展之要把吴忠进杀了?她难道可以一言定人生死?顾展之到底是什么人?跟在她身边的黑衣男子又是谁? 张扬感觉脑子乱得像浆糊,这许许多多的疑惑不知道该如何问起。他看向顾展之,想不管不顾地拉住她,让她给自己解释今晚发生的一切,但是叔叔死死地拽住他的胳膊,最终,他只看见了顾展之被簇拥着离去的背影。 013纯情的甲六 离开会所时已经是凌晨了,顾展之整个人困得迷迷糊糊的,坐上车后就让司机发动车子返程,没搭理一直跟在后面试图说话的卫星。到家以后,顾展之也没力气洗漱,一头扎进被子里,再次睁眼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十点多了。 睡饱了的顾展之感觉神清气爽,她洗个了澡,蹦蹦跳跳地下了楼,随手拿了几块茶几上的小零食吃。经过昨夜的教训,顾展之今天决定还是老老实实宅在家里不出门了。 她接过戒一手中的牛奶,坐到沙发上,示意戒一打开电视。 电视里正在播放一部仙侠剧,顾展之边吃边看,发现这部剧里有一个熟悉的面孔,正是在《天下》里饰演她师兄的简宁。 要不是在电视上看到,顾展之都快忘记这个人了。不得不说,简宁能靠这部小成本网剧迅速蹿红成为两叁线演员,确实是有原因的。 俗话说,男要俏,一身孝。简宁在这部剧里最出圈的一幕就是他身着白衣,跪在母亲墓前默默垂泪的场景。顾展之发现简宁动情之时,眼尾会染上一层薄红,上次月夜,她在不经意之间和他对视,简宁也是这样的胭脂颜色,烟眉轻拢,盈盈含泪,纵使顾展之阅美无数,也不禁微微动容。 想到这里,顾展之有些生气,这次教习所发送过来的新奴照片,竟然没有一个比得上简宁。气着气着,顾展之突然想起昨天的那个奴隶,长得好像还可以。她转头问戒一:“昨天那个奴才叫什么?” 戒一立刻心领神会,“主人,他叫甲六。” “甲六,甲字开头,他在教习所成绩很好?” “是的,主人。甲六在教习所每门功课都是优。主人要召他来伺候吗?” 顾展之摆摆手,“不用,他现在在干什么?我去看看。” 甲六在衣帽间里迭衣服。他今晨又受了刑,现在腰和腿都是软的,胯下锁在贞操带里,也是火辣辣的疼。有一个女奴不忍心,偷偷把给主人迭衣服的工作换给了他,甲六这才能稍稍松一口气。 虽不常做这些工作,但是在教习所,家务活是侍奴的基本功。甲六一边熟练地迭着衣服,一边回忆着昨天甲五说的话。 甲六从小在主家受训,对待主人,他自然是忠心耿耿,奉若神明,可是凡俗爱慕,旖旎风月,他是绝对不敢肖想分毫。 奴隶之间禁止私相授受,甲六没有谈过恋爱,也没有爱上过任何一个人。但是从去年开始,他的心中有了一个模模糊糊的影子,和她讲话时,他不需要跪着,也不用小心翼翼地讨好,即使隔着电脑屏幕,只能听见声音,甲六也固执的认为,现实中的她一定是一个温暖、可爱的女孩子。 顾展之找到甲六的时候,他正跪坐在地上迭衣服,站在门口只能看见他的侧影。大概是没有旁人的缘故,甲六以往一直板正的背微微弯着,衣领处的纽扣没有扣上,露出一截洁白的脖颈,纤长的手指在衣物间灵活地舞动,有些赏心悦目。衣帽间没有窗户,甲六开了灯,灯光是暖黄色的,顾展之定定看了一会,不由得想:灯下观美人,古人诚不欺我。 甲六迭完了所有的衣服,准备起身,一抬头发现顾展之倚在门边看着他。甲六吓得一个激灵,连忙放下手中的东西跪地请安。 顾展之起了兴致,开口道:“裤子脱了。” 甲六有点懵,前一刻他还沉浸在朦胧的情絮中,下一刻主人突然出现,不知为何还要他脱裤子。 “怎么,人傻了?”顾展之看着眼前的奴才呆呆的没反应,笑着问了一句。甲六回过神来,连忙扒了裤子,光着下身爬到顾展之跟前。 顾展之捏着甲六的下巴抬起他的脸,认真地端详了起来:眉如春山,目若点漆,眼尾微微下垂,看着像是无辜的狗狗。鼻梁高而挺,丹唇外朗,皓齿内鲜。虽然比不上简宁,但也凑合能看。 她拍了拍甲六的脸颊,让他转过身去。甲六意识到主人可能是想玩他的下面,立刻转身塌腰耸臀,两瓣屁股高高翘起,在顾展之面前轻轻地晃了晃,像是在勾引主人。 “骚货。”顾展之一巴掌拍在甲六的右臀上,雪白的臀瓣立马浮起一道红痕。她的手指划股缝中黑色的贞操带,嫌弃地说:“这个难看的颜色是谁选的。” 一旁的戒一连忙上前,“回主人,这是教习所配的统一制式,所有奴才都是这个颜色。” 顾展之不在意地说道,“你和教习所说,给他换了,换一个红色的,”戒一恭谨应是。 甲六感觉下身凉嗖嗖的,顾展之的手摸到了他的腰际,冰凉的手心在他的腰窝处摩挲,啪地一声,贞操带被解开了。 甲六一直被束缚的酸胀的阴茎终于重见天日,他舒服地轻喘了一声,主人握住他的柱身,缓缓地从根部撸到龟头,甲六的身体瞬间绷紧,臀部肌肉不断地收缩,纤腰不由自主地向前顶动,口中唾液分泌,情欲又开始攀升。就在这时,他听见顾展之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小奴隶,今晚主人给你开苞。” 014侍寝前的准备 这是顾展之几个月来第一次召幸奴才,戒一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好在现在离入夜还有点时间,顾展之又回去看电视了,戒一连忙把甲六带到调教室,又给教习所打了电话,请他们立刻派一个司寝的教习来。 顾展之有洁癖,奴才侍寝前必须禁食半日,内外都要清理干净,才能上主人的床。很快,主家的教习就到来了调教室,不知道是巧合还是有意安排,来的这位教习正是给甲六上过承欢课的老师。 教习让甲六跪伏在一米高的操作台上,用玉势给他扩张后穴,等到打开到约两指宽时,缓缓塞入早已准备好的软管,往里注入灌肠用的甘油。 “呜……”甲六感觉肚子越来越涨,甘油很快顶到了胃部,让他有点想吐。但是教习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随着液体的增加,甲六的肚子逐渐胀大,远远看去像是怀孕了五六个月一般。 “不能再灌了,大人……好胀…贱奴好胀……要破了……啊!” 教习一掌拍在甲六胀得滚圆的肚子上,“外放太久不记得规矩了是吧,奴才在受训时不能躲闪、不能拒绝,应当心怀感恩,一心为主。”说完,教习拿起戒尺,对着甲六的肚子连抽五下,抽得甲六涕泪横流、哀叫连连,要不是被旁边的助手固定住了身子,早已吃不住痛滚下操作台了。 终于,教习停下了注水的动作,抽出甲六体内的软管,眼疾手快地塞了一个肛塞进去。甲六感觉腹内一阵阵的绞痛,恨不得马上排尽体内的东西,可是他知道,按照规矩,甘油最少要在肚子里停留十五分钟才能排出,而且这个过程要重复叁四次,最后一次用清水,排出的水没有一点脏污才算完。 甲六咬着牙撑过了十五分钟,等到教习说可以的时候,已经忍得满身是汗。他扶着助手的胳膊想去卫生间,却被教习拦住了。 他踢了踢地上的盆子,对甲六说:“就在这里排。” 甲六涨红了脸,自从跟了小姐离开主家,他很久没有在旁人面前做这么羞耻的事了。教习见他磨磨蹭蹭,冷着脸说,“不愿意就不用排了,我这就去禀了小姐,现在就送你回主家,让审慎堂来教教你。” 审慎堂是每一个奴才都惧怕的地方,如果被小姐打发回主家,这将是比死更可怕的事。甲六顾不上什么羞耻心,连忙蹲在塑料盆上方,后穴里的塞子被教习拔出,甲六感觉满腹的液体都争先恐后地往出口涌去,但是教习还没说可以泄出,他只能维持着下蹲的姿势,努力收紧屁眼,全神贯注地等待着指令。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这么久,甲六的耳边终于响起了教习的声音,“排了吧。” 甲六浑身肌肉一松,在教习和几个助手的注视下,体内的甘油顺着洞口喷涌而出,溅在盆里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甲六羞耻地紧闭双眼,下意识地躲避着其他人的目光。 就这样,教习按着甲六又灌了叁次肠,等到最后一次,体内泄出的清水没有一丝杂质,才放过了甲六的屁眼。 紧接着,教习让甲六仰面躺在操作台上,两个助手一左一右地打开甲六的腿,呈M型按压在两侧,教习戴上手套,草草地套弄了几下甲六的阴茎,等它立起来后,便拿出导尿管对准龟头顶端的小孔插了进去。 甲六毕竟经过训练,配合着教习,很快导尿管就进到了膀胱里。教习按压着甲六的小腹,淡黄色的尿液顺着管子流到了盆里。教习看着脸颊泛红,眉头微蹙的甲六,不解地问:“以前在教习所,你虽然功课出色,但是人呆头呆脑,说起话来也死板无趣,怎么跟着叁小姐出来,得了这么大的造化,这群奴才中竟然第一个临幸你。” 他又用力压了压甲六的肚子,见膀胱里的尿液已经排空了,便拿起一袋清水接到导尿管的另一头,慢慢地灌进甲六的身体里。“侍奉主上,第一要忠,第二要顺。今晚你第一次侍寝,规矩一定不能忘,不能贪图自己的感受,事事要以小姐为先,知道吗?” 甲六知道教习是为他好,一一都应下了。 浣洗过膀胱后,甲六被带到浴室,整个人泡在浴缸里,两个助手负责给他清洗头发和身体,教习则拿了一个软毛刷细细地洗刷着甲六的阴茎。 这是叁小姐这里特有的规矩,她嫌奴才的那物脏,宠幸时很少幸前庭,但是就算只有万分之一的几率,教习也不敢怠慢,每次送去叁小姐床上的奴才,阴茎的清洁都是重中之重。 教习给眼前这根贱物抹上沐浴露,用刷子从尿眼到阴囊都细细地刷了几遍,可怜甲六早上刚受过刑,分身正是脆弱的时候,这敏感的伤处被刷子来来回回地刷着,疼得他两腿直抖,不住地吸气。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被搓得浑身通红的甲六从浴缸里出来,助手拿着浴巾给他擦拭身体,教习在工具箱里挑了半天,拿出了一支果味的香膏。等甲六的头发和身体都擦干后,教习拿出一柄细刷沾了一些香膏,细细地涂抹在奴隶的后穴和分身上。他边涂边叮嘱,“这是我从主家带来的上等香膏,有一点催情作用,能让你的后穴更湿润。这果香也是叁小姐喜欢的。” 看着教习这么郑重,甲六才后知后觉地开始紧张,他小声地问道:“教习大人,奴才能喝口水吗?” 教习看了一眼甲六,让助手倒了一杯水,“少喝点,润润唇就行。” 身上都处理妥帖了,甲六穿上侍寝的白纱,在教习的带领下来到了主人的卧室。此时还是晚上六点,顾展之在楼下用餐,甲六安静地跪在门口,等待小姐的临幸。 015甲六的初夜 顾展之吃完了饭,在家里散步消食,方露的微信弹了出来。 “展展,你昨晚和文爱雪在一起吗?前面她带着一大包零食来我们寝室找你,说要谢谢你昨天的帮忙。我给你放桌子上了哈。” 顾展之边溜达边打字,“昨天我在小吃街碰到张扬他们,后来一起去会所玩了,有一个猥琐男在骚扰爱雪,我帮她挡了一下。” “哦,原来是这样。” “对了展展!!这周末我想去参加一个明星的生日会,你有空和我一起去吗?” “明星?什么明星,我怎么不知道你还追星?” “嘿嘿,也是最近刚喜欢上。这两天橘子台在重播一部仙侠剧,我就看了几眼,没想到里面的男二好帅!我在微博上关注了他的超话,知道他这周末要举办生日会,就在京城。” 顾展之感觉哪里不对,“这明星叫啥?” “简宁!” 顾展之停下了脚步,她问方露,“这种生日会名额不多吧,你能弄到?” “这你就不用担心了!就说去不去吧。” 顾展之想了想,这周末自己没事,去看看“前同事”也未尝不可,就回复道:“可以,你把时间地点发给我吧。我到时候直接从家里过去。” 方露激动得发来一个疯狂亲亲的表情。 消完食,顾展之又去健身房踩了一下椭圆机,还给姐姐发去一个视频,炫耀她运动打卡的第一天。 等到顾展之洗完澡回到房间,已经快十点了。她打开门,被跪着的甲六吓了一跳。 “你跪在这里干什么?” 甲六跪了近四个小时,膝盖已经痛得麻木,上半身也摇摇晃晃的,整个人全凭意志力在撑着,此时冷不丁地被主人呵斥,有点手足无措,他小心翼翼地看着顾展之的脸色,回道:“奴才来伺候主人。” 顾展之才想起早上点了甲六侍寝,她看了看时间,九点五十八,还早,正好可以开始享受夜生活。 她拿了根皮筋把头发松松的扎了一下,边上下打量甲六,看着看着忍不住笑出声,“这衣服谁给你穿的?还画了眼线?” 甲六紧张地拽住了衣摆,嗫嚅道:“回主人,是教习大人给奴婢收拾的,说这是侍寝的规矩。” 看着甲六这小媳妇样,顾展之乐得不行,“你别动。”她从兜里掏出手机,咔嚓咔嚓对着甲六拍了几张,又用美图秀秀给照片里的甲六加了一对萨摩耶的耳朵,暗搓搓地存在了相册里。 P完照片,顾展之躺到床上,招招手让甲六上来。 甲六察觉到主人对自己的装扮不满意,犹豫了一下脱掉了纱衣,顺着床脚爬到了顾展之的身边。 顾展之扒拉了一下教习所准备的小道具,拿出一对蝴蝶形状的乳夹,丢给甲六,“戴上。” 甲六看着夹子末端密密麻麻的锯齿,已经能够想象它夹在自己乳头上的滋味,不禁头皮发麻。他小心翼翼地捏起夹子的尾部,夹在了自己的奶头上,冰凉、锋利的锯齿咬在胸前的敏感处,甲六不由得哆嗦了一下。 顾展之见甲六戴好了,伸出一根手指勾住连接乳夹的链条,猛得往前一拉,甲六感到胸前一阵尖锐的痛,回过神来,脸已经贴在了顾展之的大腿中间。 顾展之用手按住甲六的脑袋,命令道:“舔。” 甲六忍着胸前的疼痛,双手背在身后,俯下身,钻进顾展之的睡裙里,用嘴咬住内裤往下扯了一点,脸埋在主人的幽谷里开始侍奉。 甲六虽然说话笨嘴拙舌的,但是伺候人的舌头却出乎意料的灵活,可能这事也需要点天赋,同期从教习所出来的奴才,只有甲六的口侍被教习夸赞过多次。顾展之也有点意外,她今天点甲六侍寝,也是行临时起意,没想到这奴才还深藏不露,伺候起来很有一手。 顾展之拿起手机,对着在身下努力的甲六说:“慢点舔,先给我暖暖。”甲六闷闷地应了一声,放缓了速度。 顾展之一边享受着身下奴才的伺候,一边打开了连接着手机的蓝牙音响,点了一首《vincent》,在柔和的音乐中静静地闭上眼睛,享受这难得的静谧时刻。 几分钟后,顾展之感觉空气中萦绕着一股香味,她自己其实是不习惯熏香的,但是配上此刻的氛围,竟也意外的和谐。顾展之感觉差不多了,抓着甲六的头发把他从身下拉起来,“你喷香水了?” 在主人裙子下面伺候了这么久,甲六已经逐渐缺氧,突然被拉起来之后满脸通红,脑子有点发懵,反应了四五秒才答道:“是……奴才的贱根和后穴里抹了香膏。” 顾展之用手指拨弄了一下甲六的阴茎,常年欲求不满的奴隶很快就硬了起来,她翻身把甲六压在床上,跨在他身体的两侧,缓缓地吞进奴隶挺翘着的阴茎。 按照规矩,在侍寝时,不得主人的命令,奴隶是不能主动挺腰的。甲六感觉下身进入了一个温暖紧致的地方,原始的冲动让他忍不住向上顶去,可是身体的动作很快就被大脑制止了,奴才的全身上下都是属于主人的,在床上能不能动,怎么动,都由不得自己。 甲六双手无助地抓着床单,感受主人在自己身上驰骋,胸前的乳链时不时地被拉动,带来一阵阵尖锐的疼痛。今天是甲六的初夜,本应是一个男人最难忘的夜晚,但是奴隶算不得男人,只是主上的一个物件,他能做的,只有忍受着汹涌澎湃的痛与欲,感受主人在身上驰骋,吐出婉转的呻吟。 在甲六身上操弄了二十多分钟,顾展之有点累了,她让甲六屈起双腿给自己靠着,又拿起一个小牛皮鞭,抽了几下他的奶子,命令道:“自己动。” 甲六不敢耽搁,立刻向上挺动腰肢,一下一下地顶在顾展之的身体里。这个骑乘的姿势作为男方其实很难发力,甲六顶弄了十几分钟,腰就开始发酸,顾展之一鞭打在甲六的腰侧,“没吃饭吗!快点!” 甲六忍着疼痛,加快抽动的节奏,他很后悔在开始时没有向主人求一个恩典,给他塞一个尿道棒,此时全身的欲望都涌向了下身的小孔,阴囊也一下一下地抽搐着,射精的欲望喷薄而出,但是甲六清楚地知道,奴才在侍寝时未得允许就泄身是大罪,要是忍不住,废奴所就是自己最终的归宿了。 在甲六苦苦和射精的欲望做斗争,挺动着劲瘦的腰肢抽插了不知道多少下后,终于听到主人发出一声舒服的叹息,随即,一股蜜液淋在甲六龟头上。 甲六感觉脑内绷着的一根弦瞬间断裂,胸膛急促地起伏,腰腹下意识地做着冲刺的动作,脸上分不清是泪水还是汗水,他大声地呻吟着,眼神迷离,眼看着就要攀上顶峰。 突然,身下传来一阵剧痛。顾展之不知何时离开了他的身体,正好整以暇地看着甲六在情欲中煎熬,她发现这个淫荡的奴隶快要射了,好心的给他套上了一个阴茎环。甲六的身体瞬间绷紧,喉咙里发出一声哀鸣,后又颓然卸力,双眼无神地望着天花板,高潮戛然而止。 叁小姐的内宅等次: 正夫一人(入家谱) 侧夫二人(入家谱) 侍妾六人 私奴(无人数限制):顾淮安 内侍奴(无人数限制) 侍奴(无人数限制):甲六 贱奴(无人数限制) 简宁、林今还没被收用,暂不列入。 016雷霆之怒 几秒之后,甲六回过神来,如果不是主人仁慈,他早已控制不住泄身,那么他此时面对的就不是主上,而是审慎堂的阎罗了。 甲六连滚带爬地从床上下来,瑟瑟发抖地跪在地上向主人请罪。 顾展之倚在床背上,看着脚下的奴隶,“看来这两天功课做的不认真啊。” 甲六听到“功课”这个关键词,想起昨天甲五的谆谆教导,突然福至心灵,也顾不上害怕了,手脚并用地爬到床边,用脸蹭了蹭主人的玉足,一双眼睛含羞带怯地看着顾展之,“主人恩赏,奴婢不敢懈怠,只是奴婢今晚受幸于主上,喜不自胜。一时激动没有管束好贱根,请主人恕罪。” 顾展之闻言笑了笑,她坐起身子拍了拍甲六的脸,“这不像是你会说的话,谁教你这么说的?” 顾展之不介意奴才蠢笨,只要脸长的好,当小猫小狗一样逗着宠着也不打紧。但是她最讨厌奴才们私底下勾结蒙骗于她。 她看着浑身冷汗的甲六,用脚挑起奴才的下巴,让他仰面对着自己,“不肯说?” 恐惧让甲六脑海里一片空白,他没想到自己的举动弄巧成拙,让主人动了真怒,但是他不能供出甲五,五哥只是好心想帮帮他。瑟瑟发抖的奴隶不敢与主人对视,他的双唇颤抖着,却吐不出一个字。 顾展之拨通了戒一的通讯手环,“把家里的监控调出来给我。” 接到命令的戒一心里一紧,他预感甲六在主人的房间里可能发生了什么事,连忙拿出连接了监控的平板电脑,快步向主人房间走去。 很快,戒一将平板电脑奉到顾展之身前,顾展之坐在床边的沙发上,让戒一调出这几天侍奴卧室里的监控画面。甲六跪在一旁,听见监控里传来自己的声音,“表少爷是个善良的主子……” 看到这里,顾展之怒火中烧,一脚踢翻了跪在跟前的甲六,“吃里扒外的贱货!” 甲六毫无防备地被踢出几米远,重重地撞在了墙上,他再傻也知道自己犯了怎样的大错,顾不上身上的疼痛,连滚带爬地冲到顾展之的脚下,疯了一般地磕头,“主人!贱奴没有背叛主人!贱奴知道私相授受是重罪,甘愿承担所有责罚,只是贱奴绝对没有起过背叛主子的念头,自从认小姐为主后,奴婢就再也没有和表少爷联系过了,奴婢是清白的!奴婢是清白的!” 顾展之一脚踢开甲六,对戒一说:“把他的脸抽烂,送回主家,按照叛主处置。如果七天后还没死,就把他送到施文轩那里,我赏他一个忠心的奴才。” 戒一也紧张得浑身是汗,在他的管束下,出了这么一个吃里扒外的贱奴,他这个行止奴才也算是当到头了,今天把甲六送进去,明天怕就轮到自己了。 顾展之顿了一下,又说道:“家里剩下的奴才都换了,我用着膈应。” 戒一感觉额头上咸湿的汗液滑落,滴在了眼睛里,他不敢去擦,只能半睁着眼睛跪在地上拨通了审慎堂的电话。 甲六颓然伏地,心里后悔莫及,如果不是自己口无遮拦,自以为可以躲过监控,和甲五说了这些大逆不道的话,整个屋子的奴隶也不会被自己连累,受这无妄之灾。他想到像哥哥一样照顾自己的甲五,想到因为怜悯受罚的自己,自愿去打扫浴室的女孩…… 奴才们虽然碍着规矩不敢有过多的交集,但是甲六知道,大家都是好人,都是在残酷命运下努力活着的苦命之人,每日的愿望也只是能吃饱饭,能少挨点罚,可是现在,就连这点小小的愿望,都要被他的愚蠢葬送了。 甲六捂着脸,泪水从他的指缝中无声的滑落。 顾展之发落了一通,感觉气稍微顺了点。审慎堂的人还没来,她无意识地滑动着平板电脑里的监控画面,突然发现在那一场谈话后,甲六一个人缩在床上拿着一本本子在写些什么。 她踢了踢跪在脚边的戒一,“你去他床上找找,有没有一本笔记本。” 戒一下楼后,在甲六的床垫底下找到了笔记本,他不敢打开,快速地走回顾展之的房间,把笔记本呈给了她。 顾展之拿过本子,随手翻了几页,发现每张纸上都被人用铅笔画了各种各样的人物,细细看去好像都是同一个女人,只是穿着不同的衣服,有几幅手里拿着刀,有几幅拿着弓箭,有几幅拿着棍子。 看着看着,顾展之感觉图中的人物有点熟悉,可没等她细想,审慎堂的人到了。 审慎堂接到通知,深觉兹事体大,一层层上报到了堂主那里。此刻堂主跪在顾展之面前,静候叁小姐的命令。 顾展之思绪被打断,也没继续再想了,吩咐道:“把他带到调教室,把这张勾引人的脸给我抽烂了,我看着打。打完人你们带走,按照我前面说的处理吧。” ## 第十七章 绝处逢生 甲六被带下去了,戒一把手中的监控调到调教室,很快,审慎堂的刑奴拖着甲六出现在了监控画面里。 用刑鞭,只要几下就可以让一个人面目全非,但是沉堂主觉得叁小姐是想要细细折磨这个奴隶,不能两叁鞭就结束了。他想了想,让刑奴拿了一根竹条,竹条抽在人脸上没有鞭子那么疼,但是后劲足,疼痛会随着时间加剧。等整张脸都抽肿了,再上细鞭子,一寸一寸地鞭,这样的细功夫最磨人,也最有观赏性。 两个刑奴一个抓住甲六的肩膀,把他的手反剪绑在后面,另一个抓着他的头发迫使他仰起脸对着施刑者。 “啪!”沉堂主毫不留情地挥出了第一下,甲六的脸上瞬间肿起一道红痕。刑奴扯着甲六的头发把他的脸重新摆正,行刑者抬起手臂,只听“唰”得一声,竹条又落在了甲六的左脸上,肿起的红棱和右侧十分对称。堂主捏起甲六下巴看了一下位置,又举起刑具,左右脸连续抽了六下,不一会功夫,甲六的两边脸颊就肿了两指高,艳得像红霞一般。 甲六感觉脸上又麻又痛,眼角酸涩异常,他没有哭喊,也没有求饶,他知道自己圣心已失,结局已定,再多的挣扎也是无用的。他也怕了,怕他的话会给身边的人带来更多的伤害,把他们推向无底的深渊。 他看见堂主拿起了一根泛着油光的鞭子,整个人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之前用竹板只伤了里边,表皮上仍是完好,但是上了鞭子,毁了颜色,就再也没有可能伺候主人了。 鞭子带起一道风,凌厉地向甲六袭来。他下意识的闭上眼睛,下一秒,鞭尾打在下颚,卷起一条血痕。他的脸被打得偏向了一边,眼角的泪划过鼻梁,“啪嗒”一声落在地上。 就在这时,调教室的门被打开了。 顾展之出现在了门口,跟在她后面的戒一向沉堂主做了一个暂停的手势。 顾展之一步步走向跪在地上的奴隶,把笔记本摊在他面前,“这是你画的?” 甲六无声的点头。 “画里的人是谁?” 顾展之看不到奴隶的表情,甲六低垂着脑袋,不发一言。 顾展之气笑了,她抓着奴隶的头发迫使他看向自己,“你不说是吗?我来说。” “去年7月,你被指派去服侍施文轩。施文轩违背家规让你使用外网,你认识了一个女孩,私下多次与她联系,你这些画,画的就是她。” 顾展之死死地盯着甲六的眼睛,“我说的对不对?” “施少爷不知道!”没想到主人已经全部知晓,甲六再也支撑不住,泄力一般弯下脊背,“他不知道……是我……瞒骗他…他以为我在帮他……” “你喜欢这个女孩?” “不……”甲六摇了摇头,“她只是我的朋友。” 顾展之放开了甲六,她懒得去追究奴才内心真正的想法,她只关心他们的忠诚。 “给你两个选择。做施文轩的奴才,我现在就把你送过去,也不必去审慎堂了;做我的奴才,失节之罪…”顾展之抽出刑具上的匕首扔在甲六面前,“赐自尽。” “你自己选吧。” 甲六沉默片刻,跪直身体给顾展之行了一个大礼,随后捡起身前的匕首,猛地往心口刺去。 “哐当。” 甲六手里的匕首被踢飞,他茫然的睁开眼,发现主人身边的暗卫不知何时出现在他面前,阻止了他的动作。 顾展之的脸色缓和了一点,她开口说道:“罪奴甲六已伏诛,沉育,这里没你的事了。” 沉育茫然的看着叁小姐,没有动弹,戒一连忙上前拉住沉育,把他往门口引去,“沉堂主,今天劳烦您过来一趟,现在事情已了,时间也不早了,我让司机送您回去。” 沉育也不是糊涂人,他立刻明白过来,叁小姐这是改主意了。这奴才犯了这么大的错,就被这样轻轻放过,看来在叁小姐的心里地位不低,以后说不定能有大造化,现在也没必要得罪。 沉育想明白了,立刻给顾展之行了礼,跪安离开了。 此时屋外开始落雪,顾展之看着雪花飘落在玻璃窗上,轻声道:“六出飞花入户时,坐看青竹变琼枝。你以后就叫六竹吧。” 六竹因为惊惧交加,又受了刑,早已是强弩之末,被背回房间后就晕了过去。顾展之恩准,叫了医奴过来看伤。第二天醒来,六竹感觉脸上虽然还是疼痛难忍,但是伤处凉丝丝的,显然已经被处理过了。 一旁的甲五见他醒了,激动地冲到床前,“小六,你觉得怎么样?有没有哪里难受?” 六竹摇摇头,他不解地问道:“五哥,这是哪儿啊?昨天……” 甲五激动难耐,他抓着六竹的被角,整个人都在颤抖。“小六,这是二楼的客卧,你还记得昨天的事吗?昨天主人把你带到调教室,还叫了审慎堂的人来,我们都吓坏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没想到半夜里我就听戒一大人说,主人给你赐了名,还允许你在客房养伤,他们都说主人升你为内侍奴了,这是真的吗?戒一大人还让我不用工作,专门在这里照顾你。” 六竹一脸茫然,他仔细回想昨夜的事,只觉得处处惊险,他明明已经走到悬崖边上,鼓起勇气要跳下去了,为什么主人突然改变主意,放过了他? 六竹听到外面闹哄哄的,他问甲五,“外面是怎么了,怎么吵吵嚷嚷的?” 甲五道:“主人嫌这里太小了,家主又给主人安排了一座别墅,现在大家都在忙着搬家呢。” 六竹突然想到了什么,他抓着甲五问:“大家都还好吧?昨晚有没有人被审慎堂带走?” 甲五不明所以,“没有啊,所有人都好好的,昨晚我们一直没被允许离开房间,后来听到审慎堂来人了,就更不敢出来了。” 六竹松了一口气,他没事,其他奴隶也没事,虽然不知道最后是什么使得主人改变了主意,但结局如此,已是上天垂怜,劫后余生了。 017劫后余生 甲六被带下去了,戒一把手中的监控调到调教室,很快,审慎堂的刑奴拖着甲六出现在了监控画面里。 用刑鞭,只要几下就可以让一个人面目全非,但是沉堂主觉得叁小姐是想要细细折磨这个奴隶,不能两叁鞭就结束了。他想了想,让刑奴拿了一根竹条,竹条抽在人脸上没有鞭子那么疼,但是后劲足,疼痛会随着时间加剧。等整张脸都抽肿了,再上细鞭子,一寸一寸地鞭,这样的细功夫最磨人,也最有观赏性。 两个刑奴一个抓住甲六的肩膀,把他的手反剪绑在后面,另一个抓着他的头发迫使他仰起脸对着施刑者。 “啪!”沉堂主毫不留情地挥出了第一下,甲六的脸上瞬间肿起一道红痕。刑奴扯着甲六的头发把他的脸重新摆正,行刑者抬起手臂,只听“唰”得一声,竹条又落在了甲六的左脸上,肿起的红棱和右侧十分对称。堂主捏起甲六下巴看了一下位置,又举起刑具,左右脸连续抽了六下,不一会功夫,甲六的两边脸颊就肿了两指高,艳得像红霞一般。 甲六感觉脸上又麻又痛,眼角酸涩异常,他没有哭喊,也没有求饶,他知道自己圣心已失,结局已定,再多的挣扎也是无用的。他也怕了,怕他的话会给身边的人带来更多的伤害,把他们推向无底的深渊。 他看见堂主拿起了一根泛着油光的鞭子,整个人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之前用竹板只伤了里边,表皮上仍是完好,但是上了鞭子,毁了颜色,就再也没有可能伺候主人了。 鞭子带起一道风,凌厉地向甲六袭来。他下意识的闭上眼睛,下一秒,鞭尾打在下颚,卷起一条血痕。他的脸被打得偏向了一边,眼角的泪划过鼻梁,“啪嗒”一声落在地上。 就在这时,调教室的门被打开了。 顾展之出现在了门口,跟在她后面的戒一向沉堂主做了一个暂停的手势。 顾展之一步步走向跪在地上的奴隶,把笔记本摊在他面前,“这是你画的?” 甲六无声的点头。 “画里的人是谁?” 顾展之看不到奴隶的表情,甲六低垂着脑袋,不发一言。 顾展之气笑了,她抓着奴隶的头发迫使他看向自己,“你不说是吗?我来说。” “去年7月,你被指派去服侍施文轩。施文轩违背家规让你使用外网,你认识了一个女孩,私下多次与她联系,你这些画,画的就是她。” 顾展之死死地盯着甲六的眼睛,“我说的对不对?” “施少爷不知道!”没想到主人已经全部知晓,甲六再也支撑不住,泄力一般弯下脊背,“他不知道……是我……瞒骗他…他以为我在帮他……” “你喜欢这个女孩?” “不……”甲六摇了摇头,“她只是我的朋友。” 顾展之放开了甲六,她懒得去追究奴才内心真正的想法,她只关心他们的忠诚。 “给你两个选择。做施文轩的奴才,我现在就把你送过去,也不必去审慎堂了;做我的奴才,失节之罪…”顾展之抽出刑具上的匕首扔在甲六面前,“赐自尽。” “你自己选吧。” 甲六沉默片刻,跪直身体给顾展之行了一个大礼,随后捡起身前的匕首,猛地往心口刺去。 “哐当。” 甲六手里的匕首被踢飞,他茫然的睁开眼,发现主人身边的暗卫不知何时出现在他面前,阻止了他的动作。 顾展之的脸色缓和了一点,她开口说道:“罪奴甲六已伏诛,沉育,这里没你的事了。” 沉育茫然的看着叁小姐,没有动弹,戒一连忙上前拉住沉育,把他往门口引去,“沉堂主,今天劳烦您过来一趟,现在事情已了,时间也不早了,我让司机送您回去。” 沉育也不是糊涂人,他立刻明白过来,叁小姐这是改主意了。这奴才犯了这么大的错,就被这样轻轻放过,看来在叁小姐的心里地位不低,以后说不定能有大造化,现在也没必要得罪。 沉育想明白了,立刻给顾展之行了礼,跪安离开了。 此时屋外开始落雪,顾展之看着雪花飘落在玻璃窗上,轻声道:“六出飞花入户时,坐看青竹变琼枝。你以后就叫六竹吧。” 六竹因为惊惧交加,又受了刑,早已是强弩之末,被背回房间后就晕了过去。顾展之恩准,叫了医奴过来看伤。第二天醒来,六竹感觉脸上虽然还是疼痛难忍,但是伤处凉丝丝的,显然已经被处理过了。 一旁的甲五见他醒了,激动地冲到床前,“小六,你觉得怎么样?有没有哪里难受?” 六竹摇摇头,他不解地问道:“五哥,这是哪儿啊?昨天……” 甲五激动难耐,他抓着六竹的被角,整个人都在颤抖。“小六,这是二楼的客卧,你还记得昨天的事吗?昨天主人把你带到调教室,还叫了审慎堂的人来,我们都吓坏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没想到半夜里我就听戒一大人说,主人给你赐了名,还允许你在客房养伤,他们都说主人升你为内侍奴了,这是真的吗?戒一大人还让我不用工作,专门在这里照顾你。” 六竹一脸茫然,他仔细回想昨夜的事,只觉得处处惊险,他明明已经走到悬崖边上,鼓起勇气要跳下去了,为什么主人突然改变主意,放过了他? 六竹听到外面闹哄哄的,他问甲五,“外面是怎么了,怎么吵吵嚷嚷的?” 甲五道:“主人嫌这里太小了,家主又给主人安排了一座别墅,现在大家都在忙着搬家呢。” 六竹突然想到了什么,他抓着甲五问:“大家都还好吧?昨晚有没有人被审慎堂带走?” 甲五不明所以,“没有啊,所有人都好好的,昨晚我们一直没被允许离开房间,后来听到审慎堂来人了,就更不敢出来了。” 六竹松了一口气,他没事,其他奴隶也没事,虽然不知道最后是什么使得主人改变了主意,但结局如此,已是上天垂怜,劫后余生了。 018新人物出场,六竹的新生活「Рo1⒏red」 接下来几天,六竹仿佛在做梦一样。主人把家搬到了市中心的一个花园别墅区,主家也加派了几个奴才过来服侍。别墅有四层,叁层地上一层地下,他没有继续和其他奴隶一起住在佣人房,而是被安排在了二楼朝北的一间卧房。 这个房间大约有十五平米,门边是一个衣柜,中间放着一张一米二的单人床,床的一侧是一张木质书桌,书桌旁边是一扇落地窗,外面就是别墅的后花园,从这里望出去,能够看到几株梅花凌霜而开,打开窗子,耳边全是雪落枝头的声音。 他小心翼翼地坐在床边,底下是软软的床垫和蓬松的被子。通常下奴的床上只铺一层薄薄的床单,下面是硬邦邦的木板,夏天还好,冬天的时候房间没有空调,发的被子又不保暖,六竹睡觉前会把所有的衣服都裹在身上,蜷成一团来保温,但有时依然会在半夜冻醒。 六竹从来不知道有主人宠爱的奴才能过得这么好,虽然他现在还不明白自己的幸运是从何而来,但是他一直是个随遇而安的性子,想不通的事很少去钻牛角尖。六竹抱着被子在床上滚了几圈,柔软的床铺太让人沉迷了,圣心难测,他还是老老实实听命就好。 顾展之这几天被姐姐叫回老宅了,说是有几个附属世家的家主带着公子来主宅请安,让她回家相看一下。顾展之一个头两个大,她才十八岁,就要被家长抓着相亲了吗? 一大早,顾展之就被拉到花园里,面前跪着四个精心装扮的男子。她绝望的看了一眼旁边站着的管家,这是姐姐身边最得力的奴才,现在竟然被派来监督她相亲,顾展之心里不住地哀嚎。她怏怏地瘫在躺椅上,随手指了指跪在左边的男子,“就你了,头抬起来我看看。” 被点到的男子恭敬应是,缓缓地抬起头,露出一张清雅素净的脸庞。 顾展之拨弄着手机后盖的玩偶,兴致缺缺,“叫什么名字。” 男子双手交迭置于地上,端正地行了一个大礼,身姿肃肃,轩然霞举,确有一番风韵。只听他开口道:“回叁小姐,下奴是施家嫡次子,名文墨,今年二十岁。” “施文墨?施文轩是你什么人?” “回叁小姐,施文轩是下奴一母同胞的弟弟。” 施家是顾家七拐十八弯的远亲,因着在老家主那一朝立过大功,颇受老家主的看中。现任家主继位后,施家也始终如一,一心一意为主家办事,家中的小辈能人辈出,这几年也做了许多漂亮差事,渐渐地也在现家主面前站稳了脚跟。 今天跪在这里的四位风姿卓越的青年,都是从有头有脸的家族里挑选出来的。家主的意思是顾展之也老大不小了,后院里莺莺燕燕多了起来,需要一个主持中馈的人。这几天过来的世家公子先不论长相如何,好歹都是大家出身,往后内宅生齿日繁,事务日盛,少不了一个能管家掌事的人在里面协调。 顾展之知道是六竹的事情被姐姐知晓了,她怕自己年轻心软,离开主家容易被心思不正的奴才哄骗,才把纳夫的事提上了日程。 不过她也不太在意内宅这些弯弯绕绕,男人嘛,长得好看,乖巧听话也就够了。姐姐既然不放心,就顺着她的心意纳一个,摆在家里镇镇宅。 施家根基不深,有现在的地位完全依靠两任家主提拔,这次主家放出风声要给顾展之纳侧夫,施家可算是最积极的几波人之一了,毕竟他虽前朝有力,但是后宫无人,家主和顾展之的内宅都没有施家男子,这对于一个发展中的家族来说可是大大的不利。 顾展之上下打量施文墨,“还在读书?” “承蒙家主关照,文墨十六岁之前一直在主家学堂读书,后来去国外求学,去年学成回国,现在在一家中学当美术老师。” “没看出来你还是艺术家。” 施文墨连忙道:“不敢,文墨只是自小对绘画有点兴趣,后来去国外进修也选了类似的专业,加上我很喜欢孩子,回来后家里人才帮忙安排了这个工作。” “要进我顾家的门,你这美术老师可能是当不成了,你愿意?” 施文墨正色道:“绘画确是文墨此生所爱,但是心中有景,何处不能得。伺候主上,是文墨心之所向,终身所求,此外种种,不过凡俗之物,并不值得留恋。” 顾展之嗤笑一声,“说话文绉绉的,难怪叫这么个名字。” 叁小姐的这一笑让施文墨的背部瞬间被汗浸湿,连忙回忆自己刚刚是否言语有失。他表面上进退得宜、举重若轻,应答之前也是字字斟酌,句句谨慎,但是小姐的性格、喜好他完全不知,谄媚太过会流于俗套,骄矜太甚又怕惹人厌烦,这一进一退,一张一弛,实在难以把握。 顾展之哪里会想到眼前之人的内心是如何千回百转,忐忑不安,她被姐姐拘了几天,实在憋得慌,只想找到一个差不多的,早点结束逃回自己家里。现在好不容易看到一个家室、样貌都合适的,也不想再挑了,便对一旁侯着的管家说:“就他吧,你去回复姐姐,顺便和她说一声我先走了啊!”还没等管家回复,她就火速揣好手机,风一般的逃了。 顾展之这两天被姐姐拉回主宅,学校里的课都请假了。现在虽然提前逃离,但身心俱疲的叁小姐也不想回去苦逼的上课了。她让司机把车开回自己家,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这个新狗窝她还没好好看过呢。 别墅二楼,六竹正躺在床上发呆,门突然被推开了。侍奴的房间是不允许上锁的,虽然六竹现在住着单人间,但是监控、录音依然一样不少。六竹赶忙从床上起来,只见戒一带着一个人走了进来,仔细一看,正是六竹之前在主家的教习,王征昀。 戒一带着王征昀对六竹说:“按照家规,内侍奴不用和普通奴才在一起进行训诫,而是由教习所指定教习来进行一对一的调教。我翻了档案,王教习正是你在主家受教时的老师,想来会更了解你一些,王教习,”他转头看向王征昀,“我就把六竹交给你了,你可要教好他。” 王教习连连应是,目前叁小姐内宅没有男主人,一切都由戒一操持,他说的话有时就代表小姐,王教习自然不敢怠慢。 戒一交代了几句就离开了,等到他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口,王教习才掩上门,拉着六竹坐到床上。 “前几天李教习来给你做侍寝的准备,回来后就和我们说你运气好,傻人有傻福。没想到这才过几天,你就摇身一变成为叁小姐的内侍奴了。”王教习语气里洋溢着喜气,教习所竞争激烈,普通教习想要往上爬可以说是难如登天,但是如果成为了内廷侍奴的专属教习,只要负责的奴隶得宠,他们自然也是一荣俱荣。 六竹一时不能习惯教习的热情,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拘束的坐在一旁听着。没过几分钟,滔滔不绝的王教习突然停了下来,他盯着六竹的脸问道:“你这里是被鞭子打了?涂的什么药膏,会留疤吗?” 六竹摇摇头,“这是医奴给配的药膏,我问过了,他说伤口比较浅,好好用药应该不会留疤。” 王教习长舒一口气,“那就好,那就好。我这几天也会注意着,伤口不要沾水,也不要见风,这样恢复的快。” 问完伤口,王教习又悄声问道:“叁小姐这两日有召你侍寝吗?” “这两日主人回主家了,没有歇在这里。” 王教习拍了拍脑袋,“瞧我这记性,一激动把这事给忘了。”他抬起手,想继续说点什么,六竹的手环突然响了,他唰地一下站了起来,“主人回来了!” 顾展之打开家门,看见戒一带着一众奴才跪在门口,六竹也赫然在列。戒一膝行上前想给主人脱鞋,顾展之用脚向六竹的方向点了点,“让他来。” 六竹受宠若惊,连忙爬到顾展之脚下,小心地捧起主人的玉足,为她换上家居鞋。 戒一一边收起顾展之的外套,一边和她汇报这几天家里安置的情况。顾展之敷衍的嗯了几声,穿着拖鞋踢踢踏踏地向客厅走去。众奴请安后,顾展之挥挥手让他们都散了,在老宅这几天乌泱泱的都是人,看得她头疼。 戒一跟在主人身后,偷偷使了个眼色让六竹留下。 打开电视后,顾展之瘫在沙发上,对着脚边安静跪着的六竹吩咐道:“给我按按头。” 六竹立刻应是,又向顾展之请示:“奴婢可以站起来伺候吗?” 顾展之点点头,六竹爬行至沙发后面,站起身子,小心翼翼地给主人按摩着头上的穴位。 不愧是教习所的优秀学员,六竹的按摩手法非常高超,顾展之舒服地闭上眼睛,渐渐有了困意。六竹按着按着,发现主人的脑袋耷拉下去了,猜测她应该是睡着了,便停止了按摩,绕到沙发前面,托着顾展之的背轻轻地把她放在沙发上,又从旁边拿了一个小毯子准备给她盖上。 不想刚把毯子拉到顾展之胸前,她就睁开了眼睛。六竹吓了一跳,下奴直视主人视为不敬,他从来没有这么近距离的对上过主人的眼睛。顾展之半梦半醒之间看到一张英俊的脸在眼前晃悠,但是再英俊也不能打扰自己睡觉,她生气的扇了这张脸一巴掌,没想到“咚”的一声响,眼前这个人手忙脚乱地跪到了地上,顾展之彻底醒了。 清醒后的顾展之倒没那么生气了,她看着掉在地上的毯子,又看了看忐忑不安的六竹,对他招了招手:“过来。” 六竹就跪在顾展之几步远的地方,主人的脸色看不出喜怒,他心里发虚,膝行几步贴到了顾展之的腿边。 顾展之上手薅了薅六竹的头发,又捏了捏他的脸,六竹紧张得忘记了呼吸,一张俊脸憋的通红。顾展之嘴角浮起笑意,自家的小狗比那些一板一眼的世家公子有趣多了。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019大神卖力又卖身 顾展之关掉了电视,拉着紧张兮兮的六竹来到了叁楼的游戏室。这次搬家,原来游戏室里的东西一样不少都搬过来了,顾展之还让人加了一个投影,连着投影打游戏比用电脑爽多了。 主机都开着,顾展之按了按手柄唤醒了主界面,第一个游戏就是那个让她耿耿于怀的“受苦”大作。但是今天,她看着一脸懵懂的六竹,信心十足,那个砍了她无数次的BOSS,今天注定要死在她的刀下! 她打开了游戏,找出一个黑色的手柄扔给六竹,指了指画面道:“熟不熟悉?” 其实从主人一打开主机界面,六竹就开始紧张。这个画面他再熟悉不过,去年他就是在同样的机器上度过了一个难忘的夏天。只是因为这件事,惹出了许多风波,六竹死里逃生,是半点也不敢越矩了。 六竹以为主人在试探他,他捧着手柄,就像捧着一个烫手山芋。 他跪在顾展之面前,“主人,奴婢不敢再违逆家规,请主人相信奴婢。” 顾展之看着身下的奴隶,皱了皱眉头,“你是谁的奴才?我的话比不过家规是吗?” 六竹慌忙摇头,“奴婢不敢。” 顾展之一屁股坐在投影对面的地垫上,打开游戏,用脚推了推六竹的大腿,“那就开始吧。” 六竹战战兢兢地转过身,看向投影幕布。游戏里下着雨,他看到一个穿着法师长袍,拿着法杖的女角色骑在一匹白马上,她身后是一棵巨大黄金树,远处暮霭沉沉,高塔耸立,星火如灯。 眼前熟悉的画面让六竹的手指开始颤抖,他的脑子里冒出一个大逆不道的猜想,心如暴雨行舟般起起伏伏。就在这时,顾展之拿出放在电脑桌上的笔记本,翻到最后一页,侧着头看向他,“ SIX,你画的是这里吗?” “啪嗒”一声,手柄从六竹手里脱落,掉在了地板上。 他一时忘了尊卑,定定的看着顾展之,“你真的是……” 顾展之慢慢靠近,贴在六竹的耳侧,“大神,你觉得我是谁?” 她看着小奴隶呆若木鸡的样子,有种恶作剧得逞的快乐,她又凑近六竹说道:“我卡在这里过不去,大神帮帮忙吧。” 六竹缓过神来,吓得往后退了一步,他连忙说道:“主人折煞奴婢,之前奴婢愚钝,没有认出主人,才做出许多尊卑不分之事。主人宽厚,不与六竹计较,奴婢感激不尽。” 顾展之捡起手柄,重新放到六竹的手中,“不必惶恐,我恕你无罪,开始吧。”六竹不敢再推辞,只得拿起手柄开始游戏。 好久没玩,六竹有些生疏,加之被主人盯着,心里紧张得不行,在BOSS手里坚持了没多久就死了。顾展之的脸有点黑,她一巴掌扇在六竹的脸上,“你耍我呢,不愿意打是吗?” 六竹连忙请罪,恳求主人再给他一次机会。顾展之拿起可乐猛吸一口,冷静了一下,勉勉强强同意了。 六竹手心冒汗,偷偷在衣服上擦了一下才重新拿起手柄。这次他吸取刚才的教训,没有鲁莽进攻,在旁边小心翼翼地绕着BOSS打,这样你来我往的进行了几轮,六竹渐渐找回一些手感,游刃有余起来。BOSS倒下的那一刻,六竹舒了一口气,他恭敬地把手柄放回茶几上,垂着头等待主人的指示。 顾展之面色稍霁,她刷了刷游戏攻略,“刚才的怪好像太简单了,你传送到火焰官邸,试一试那里的BOSS。” 六竹暗暗叫苦,这个副本他也去过,是游戏后期的高难度本,里面的BOSS法抗很高,当时他用近战角色,挑战了好几次才过。主人的角色是法师,根本不适合下这个副本,可是主人的命令不容置喙,他只能硬着头皮上。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人在绝境中会爆发潜能,六竹操纵着这个“专业不对口”的法师,硬生生的磨了四十几分钟,竟然真的把这个BOSS一点一点磨死了。 顾展之开心地拍了一下六竹的肩膀,“可以啊大神!我以为你只会玩近战,没想到法师也玩的不错。看来单纯的打游戏是难不倒你了。” 她转了转眼珠子,对六竹说道:“把衣服脱了,我给你添点装备再打。” 六竹不知道主人要干什么,提心吊胆地脱下了衣裤,又按照顾展之的指示,上半身和腰部贴地,屁股高高抬起,伏在主人跟前。 顾展之解开了六竹的贞操带——现在已经换成红色的了,训练有素的屁眼湿漉漉的,随着呼吸一张一缩,等待着主人的玩弄。 顾展之拿出手机,让戒一送了点小玩意上来,她挑了一个细长的跳蛋塞进六竹的后穴里,一边塞一边问:“舒服吗,喜不喜欢主人玩你?” “舒服……”常年得不到满足的奴隶很快就被挑起了欲望,他轻声喘着,“奴婢喜欢被主人玩,主人,奴的骚穴好痒……” 顾展之把跳蛋推到一处,发现六竹腰肢一紧,发出一声黏糊的鼻音,便知道找到地方了,她把跳蛋安置在这里,拍拍六竹的屁股,“夹紧了,掉出来就给你换更粗的。” 六竹低低的“是”了一声,努力收紧括约肌,生怕后面的东西滑出来。 顾展之又让六竹拿起手柄,切换到下一个地图,“好了,你继续打吧。今天把这几张图都推了,里面有我想要的装备素材。” 六竹涨红了脸,他从没想到会以这样的姿势玩游戏,光秃秃的阴茎垂在空气中,臀部高高翘起,奶头贴在地板上,被地暖烘得燥热难耐。他拿着手柄,吃力地仰起脖子,在游戏里开始下一步征程。 正当他全神贯注的在怪物背后潜行时,塞在后穴的跳蛋突然震动起来,六竹毫无防备,失手按错了一个键,瞬间就被杀死了。 六竹看着屏幕上鲜红的死亡提示,冷汗津津,立马停下向主人请罪。 顾展之觉得甚是有趣,没有怪罪六竹,只是拍了拍他的屁股让他继续。六竹战战兢兢地重开游戏,没想到等到下一个紧要关头,顾展之故技重施,按下了跳蛋的开关,好不容易潜进BOSS房间里的六竹又一次死了。 顾展之捏了捏六竹的阴茎,惊讶道:“玩个游戏而已,你怎么流水了?” 六竹眼眶发红,他感觉到自己的下体在主人的手里又胀大了几分,他很想找个地方好好的摩擦一番,可是他不能动,因为这具身体不属于他,六竹只能双眸含泪地望着主人,期待着主上的恩典。 “想射?”顾展之收回了手,好整以暇地看着跟前的奴隶。 “奴婢想的,奴婢想的,求求主人。” “这样吧,我把跳蛋的震动开着,你要是能在电池用完之前把我想要的装备拿到手,我就赐你泄一次。” 六竹感激地谢了恩,又拿起手柄投入了战斗。 不知道是六竹高估了电池的电量,还是低估了游戏的难度,一个小时后,后穴里的跳蛋停了下来,此时的六竹已经浑身僵硬,腰肢酸软。保持这个姿势这么久已经是不易,何况还要承受着跳蛋在前列腺上的折磨,没有达成要求实在是情理中事。 “真是遗憾。”顾展之看着六竹情欲勃发的样子,装模作样地叹了一口气,“我看了你的档案,这二十年来就高潮过一次,是吗?” “是…” “真可怜,这样吧,主人我是恩怨分明的人,虽然你最后没有帮我拿到装备,但毕竟也打掉了几个BOSS,推了一点主线,我再给你一次机会。”顾展之摸着奴隶光滑的脊背,“你的第一次是我赐予的,我要你好好回忆当时的感受,认真地在纸上写出来,明天念给我听。如果写的好,我就奖励你再射一次。” 020卑下之人也有真心 第二天是周六,方露说生日会在晚上八点举行。刚巧顾展之的表姐顾争茗从国外回来,想找她聚聚,顾展之看着还有时间,便和她约了午饭。 顾争茗的母亲是老家主的亲妹妹,也就是顾展之的阿姨,两人小时候常常在一起玩,后来现家主继位,顾争茗的母亲为了避嫌,举家迁到国外去了。 这次顾争茗回来,她在国内的一些狐朋狗友为了给她接风,张罗了一个PARTY。两人用完午餐,驱车来到了他们招待的地点:一个网球场。 顾展之疑惑地看着场馆上方的大字,转头问顾争茗:“他们选在网球场给你接风?” 顾争茗也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先进去吧,不知道他们搞什么鬼。” 网球场的入口是一个类似会所的建筑,两位顾小姐还没走到门口,就有殷勤的门童上前拎包,打开大门迎接她们入内。 顾展之一迈进室内,就看到眼前站着一排穿着运动上衣和超短百褶裙的……男孩? 顾展之感觉自己的脑门上挂着两条黑线,这一排“少女”虽然身材纤细,但是到底是男子的骨架,穿成这样难免显得不伦不类。 顾争茗尴尬得不行,她知道自己这个妹妹从小被家主保护的很好,没人敢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摆在她眼前。没想到自己临时起意,拉她来参加好友聚会,竟然让她看到这样的场景,要是被家主或者母亲知道了,肯定得挨批。她刚想打电话给朋友让他把这些七七八八的人都给撤了,就发现顾展之站在其中一个“网球少女”面前,正在和他说些什么。 “展之,这人你认识?” 顾展之盯着眼前的男生,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不止认识,还很熟悉。好久不见了,简宁师兄。“” 站在顾展之面前的人确实是简宁。他这次来京城是为了准备生日会,借机疏通一下周家在京城的人脉。但是生日会还没开,孟伟就带来一个消息,家主的表妹从国外回来,几个世家少爷小姐正张罗着给她办一场别出生面的欢迎会。孟伟使出浑身解数,给简宁争取到了一个入场名额,不过不是作为客人,而是作为“礼物”。 简宁却不像孟伟想象的那样高兴。当时他正在整理给粉丝的回信,闻言道:“周六晚上有生日会,我没时间。” 孟伟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是不是忘了我们来京城的正事?生日会只是幌子,这半个月来我没白天没黑夜的在外面给人装孙子,就是为了能搭上京城世家的门路,现在碰到这么好的机会,你和我说不去?” 简宁上助理把回信装好,对孟伟说:“其他时间我都能配合你,只是这次生日会我准备了很久,通知、名额也都早早下发了,现在我说不去,你让大老远赶过来的粉丝怎么办?” “怎么办?简宁你是不是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你是周家的奴才,不是什么大明星!这次参加生日会的粉丝我都调查过了,都是些普通人,不开就不开了,什么都不会损失。但是你如果错过了这次千载难逢的机会,周家的大人可不会放过你!” 简宁无意识地握紧手中的笔,他有了些名气之后,朝歌娱乐就开始待价而沽,不再着急地给他找金主了,这次借着生日会的契机来京,公司的私下的安排他当然也是心知肚明。可是他没想到会选在生日会这天,他还记得刚看完的粉丝来信,信中的女孩从外省赶来,为了省钱坐了一天一晚硬座,还带了家乡的特产想要送给他。 他汲汲营营这么些年,从理性上来说,实在不应该放弃这个机会,但是现实却是,他只想和支持、喜爱自己的粉丝一起度过这个特殊的日子,而不是作为一个玩物去乞求别人的顾怜。 孟伟看他一言不发,一副贞洁烈男的样子,气得破口大骂:“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你今天是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巨大的拉炮声让简宁从难堪的回忆中抽离,众人抬眼看去,只见几个穿着夸张的男男女女拿着香槟向他们走来,顾争茗抚额叹气,对顾展之说:“一群中二病,让你见笑了。” 顾展之对这群疯疯癫癫的家伙没兴趣,她接到了方露的电话,这姑娘正在电话那头哭爹喊娘,因为后援会刚发了通知,简宁突发身体不适,今晚的生日会取消了。 顾展之在心里暗暗吐槽,姐姐你的眼光是真的不行,你在那里伤心欲绝的流泪,这头主人公正穿着屁股都遮不住的裙子卖笑呢。 “展之,你杵在那里干嘛,我们准备进去啦!”顾争茗被一群朋友拥着往里走,突然发现顾展之不见了,连忙探出头来找她。 顾展之被拉进了建筑中间的室内球场,球场外围摆着一排躺椅,躺椅旁的小桌子上摆着酒水饮料,水果点心,靠墙的地方站着一排穿着暴露的网球“少女”,横看竖看都不像是一个正经打球的地方。 顾家姐妹被招呼着落座,顾争茗锤了身边的红发男子一脑袋,“你明知道我不会打网球,还要把地点定在这里?脑子怎么想的。” 红发男子笑嘻嘻的说,“茗姐姐你不要着急,我怎么敢劳动您的贵体打球呢,您当观众就好,真正的运动员另有其人。” 话音刚落,原先靠墙站着的男孩们被侍从带领着走到了躺椅前面,红发男子指着这一排人说道:“这就是我们的运动员啦!今天的比赛规则是,网球少女们在球场上两两对决,赢的那一方进入下一轮,坚持到最后的获得胜利。” “在比赛开始之前,在场的各位可以对这些选手进行身体上的评估,选出心目中最有希望夺冠的种子选手,并把手中的号码牌贴到他们身上。每个选手都只能被选择一次,所以大家也不能看得太仔细了,要是慢了一步心仪的运动员可能就要被抢走了哦!” 介绍完规则,他又转头对顾争茗说道:“争茗姐你是今天的主角,你先挑一个,挑完我们再挑。” 顾展之还在一旁坐着,顾争茗哪敢抢在这个小祖宗面前挑人。但是她的身份不能暴露,顾争茗只有佯装大度地摆摆手,“就是个游戏,提前选了还有什么意思,大家一起开始吧。” 主角都发话了,红发男子也不再坚持,便让众人一起开始挑选。 简宁低着头站在中间,突然感觉有人在摸他的屁股,他下意识的想避开,上身却被一只手臂牢牢禁锢,他抬起头,看见一个穿着花衬衫的男子正满脸淫邪地看着他。 “小妹妹,他们说打网球的人屁股都很翘,我来看看是不是真的。” 简宁深吸一口气,陪笑道:“大人您说笑了,如果您选中了我,只要把号码牌贴在我身上就好。” “你的身上穿着衣服呢,我怎么贴?”男子把手伸进简宁的上衣里,捏住他的乳头用力地捻着,简宁吃痛,往后退了一步,只听背后传来一声惊呼,他转身一看,一个女生被撞倒在地。 简宁连忙弯下身去搀扶,没想到这个女生一把甩开了简宁的手,横眉怒目地骂道:“什么下贱东西敢冲撞本小姐!你们,把他拖下去给我狠狠的打!” 随着她一声令下,很快有几个保镖上前,把简宁拖到墙边的脚落里,一个保镖一脚踢在他的肚子上,简宁闷哼一声,下意识的蜷起腹部。 顾争茗本来在和顾展之聊天,她俩都对这个“比赛”不感兴趣,发现一旁的动静之后,顾争茗的脸都青了,心里不住地在骂这群蠢货,平时在圈子里整这些乌七八糟的事情也就算了,在她的欢迎会上也敢这么目中无人地撒野,让她在顾展之面前丢脸。 她走到那个女生面前,端着假笑说道:“茉茉,何必为这么个玩意大动肝火,他冒犯了你,拖下去处理就是了。这样未免有失风度。” 这个叫茉茉的女孩一时冲动忘记了场合,以为这是她可以放肆的地方,现在一看到顾争茗,立刻吓得清醒了,嗫嚅地说不出话。 顾争茗让人把简宁带了下去,红衣男子见状立马出来打圆场,让人把他的压轴节目——一对绝色的混血少年提前带了上来。 顾展之对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没兴趣,作为一个新时代好闺蜜,她正在努力地劝方露放弃这株残花败柳,投入青葱小森林的怀抱,可惜收效甚微。 场上不伦不类的网球比赛已经开始了,顾展之觉得有些吵闹,一个人往球场侧方的休息厅走去。顾争茗正沉迷于混血美少年,没有发现顾展之的离开。 顾展之走着走着,听见墙的另一边传来断断续续的痛呼声,声音有点熟悉。她循声走到一扇小门处,推开门,发现几个保镖正围着一个人拳打脚踢。 顾展之心下了然,被打之人应该就是刚才被带下去的简宁。她对这个心思不纯的小明星没什么好感,但又有点忘不了那夜哀哀簌簌的双眸,一时犹豫不定。 这时旁边的保镖发现顾展之,知道是她刚才在前头玩的某位小姐,他们不敢惊扰了大人物,地上这小子也揍得差不多了,互相对视一眼后就纷纷离开了。 顾展之看见浑身是伤的简宁蜷缩在地上,一只手正吃力地向前伸去,好像在捡地上的塑料珠子。 简宁没有发现顾展之,他以为那些保镖是收到命令才离开的,稍稍松了口气。他伏在冰凉的大理石地板上,感觉全身下上无处不痛,右手好像骨折了,喉头也充斥着腥甜滋味。他一颗一颗地收拢着散落在地上的珠子,有一颗红色的珠子滚得很远,他向前爬了几步,想伸手去够,突然珠子被一只运动鞋踩住。他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抬头看去,视线里出现了一张熟悉又陌生的脸。 顾展之低下头看着简宁,只见他眼尾通红,嘴角淤青,别有一种破碎的美。仰头看向她时,眼里似雾似露,像冬雪融化在他眼中。 “你在捡什么?” 简宁看清了来人后,低下头,不发一言。 顾展之以为他又要重复曾经的勾人手段,现在的沉默只是欲擒故纵的小伎俩,没想到她只等待了几秒,就听到简宁有些沙哑的声音:“我在捡我的手链。” 顾展之移开脚,看着那颗平平无奇的塑料珠子,奇怪道:“这是什么新品牌,很贵?” 简宁摇摇头,他好像已经被抽去了所有力气,心心念念的顾家小姐站在他面前,他也无力献媚了。他拢起最后几颗珠子,攥在手心里,又用另一只手撑住身体,艰难地站了起来,对顾展之鞠了一躬,“谢谢大人救我。” 顾展之看着面前的人,上衣已经被撕破,身上青青紫紫的,下身的短裙也只剩几块碎布挂着,裙子里穿着一条蕾丝丁字裤,挺翘的臀部几乎完全裸露在外面,下面是一双笔直修长的腿,弯腰时下背部露出一截雪白细腻的皮肤,衣衫褴褛却丝毫无损美貌。 顾展之突然有些理解方露了,人归根到底是视觉动物,她自己也不能免俗,只要人长得赏心悦目,有些小心机也是可以原谅的。 简宁回到更衣室,找了一件羽绒服裹上,他全身又冷又疼,走到更衣室已经是用尽了力气。他蜷缩在更衣室的凳子上,摊开手心,一颗一颗地抚过已经有些裂纹的珠子。 他已经不太能记起母亲的样子,但是他依然记得妈妈把这串手链塞到他的手里,流着泪抱住他的情景。训奴所里的孩子都没有父母,他们只知道教他们规矩的老师和今后要伺候的贵人。妈妈的怀抱是他从未感受过的柔软,可惜只有短短几秒,他甚至没有时间认真记住她的模样。那年简宁九岁,他把手链小心翼翼地珍藏着,不敢让别人发现。后来离开了主家,管束渐渐放松,他才敢混杂着其他的首饰把它戴在手上。 他不愿意听从孟伟的安排,没想到孟伟在他的水杯里下药,强行把他带到了这里。今天是简宁的生日,他特意戴上妈妈送的手链,想与她一起度过,没想到事与愿违,却让她看到了这么不堪,这么卑劣的自己。 简宁握紧手中的链子,眼泪滴落在地上,在安静的更衣室里,带起微弱的响声,仿若冰泉冷涩,珠玉乍碎。 021感君一回顾 半夜,周家家主正在小妾床上翻云覆雨,突然守夜的奴才来报,说主家的大人在主厅等候,吓得他一屁股从温柔乡里弹起来。 周家主、家主夫人和几位少爷小姐此刻都战战兢兢地跪在主厅里听旨。周家主更是一脑门的汗,他飞快地回忆着这段时间有没有做过不该做的事,就怕哪里被主家抓到了把柄,现在叁更半夜问罪来了。 来人是内廷负责侍奴遴选的李主管,他清清嗓子,传令道:“奉叁小姐口谕,召周家家奴简宁入内侍奉。” 周家家主用袖子擦了擦脸上的汗,松了一口气,但又开始疑惑,这个简宁是谁?怎么会不声不响就得了叁小姐的青眼?叁小姐现在难道就在周家附近? 但是李主管还在等着,他不敢耽搁,立刻差人去找这个叫“简宁”的奴才。李主管却摆摆手道:“周家主,不必麻烦了,简宁现在京城,教习所收到小姐的口谕后和我同时出发,现在人估计已经入内了。” 周家主这才明白过来,叁小姐仍在京城,这个外放的奴才不知撞了什么大运,有幸遇上了叁小姐,踏上了这条通天之路。可不管过程如何,这个结果对于周家来说都是天大的惊喜了。 他连忙给李主管安排卧房,请他稍作休息再回主家复命。一面又让管家赶紧去调出简宁的资料,说不定这个奴才就是周家一直苦苦寻求的转机,趁他羽翼未丰,要尽早找出弱点拿捏住。 简宁坐在一辆外表毫不起眼的黑色商务车上,脑子里还没有完全消化刚刚发生的一切。他没有带手机和现金,从网球馆出来之后,硬生生走回了租住的地方。孟伟一看到他这幅样子,就猜到他把事情搞砸了,气得破口大骂,觉得简宁心野了,故意和他对着干,又说如果把这件事上报周家,简宁不会有好果子吃。 一边的小助理于心不忍,拉着简宁坐下,拿出药箱给他处理伤口。面对孟伟的责难,简宁只觉得疲惫,他没有力气辩解,也不想解释。这十几年间他经历过无数比今日更屈辱的事,他都熬过来了,可是现在,放在胸前口袋里的塑料珠子好像在发烫,烫得他的心脏一抽一抽地疼。 孟伟骂了一会,有点累了,坐在沙发上喘气。这时一阵门铃声响起,小助理和孟伟对视了一眼,放下手里的棉签去开门。 只见门口站着五个穿着制服的男子,为首的那位衣服颜色更深一点,衣领处绣着一对牡丹花纹。 孟伟缓缓起身,不可置信地抹了抹眼睛,这几个人的衣着制式,还有衣领处的那朵牡丹花,都是主家才能拥有的! 小助理离得最近,也认出了来人的身份,连忙俯身跪下,简宁还沉浸在苦涩的情绪里,一时没有注意到门口发生的事。 为首之人正是内廷教习所的主管,他抬首扫视了一眼,问道:“哪个是简宁?” 简宁被叫到名字,一下子醒过神来。他惊讶的发现屋内多出了五个不认识的人,孟伟和助理都紧张地跪在地上。他以为是周家来人了,要把他这个没有了利用价值的奴才回收处理了。 但是看着孟伟瑟缩成这个样子,又感觉有点不对。他走到问话之人面前跪下,口中道:“奴婢简宁,拜见大人。” 面前的奴隶虽然伤痕累累,但不掩其绝色姿容,难怪叁小姐会破格收用一个二流家族的低贱奴才。主管恨恨地想,可惜这样姿色的奴才不是从他们教习所出去的,叁小姐收了外面的奴才却不用教习所呈上的,这可是他们大大的失职,全所上下都要挨罚。 虽然心里不甘,但主子交办的事还是得办。主管冲着跪在地上的叁个人说道:“叁小姐点了简宁伺候,现在就和我走吧。” 简宁终于反应过来,面前的人并不是周家派来抓他的,世家中所有行叁的小姐都会避讳这个数字,有些直接称名,有些则顺延一位。他唯一认识的世家小姐,姓顾,此时来人口中的“叁小姐”,难道就是她?简宁怎么也没想到,他竟然和顾叁小姐同一个剧组拍过戏,还胆大包天的勾引她的奴才,但是今天叁小姐不仅救了他,还召他入内侍奉,这突如其来的荣宠让简宁有些发懵。 主家的大人没有多言,带着简宁下楼坐上了一辆黑色商务车。车窗玻璃也是全黑的,简宁看不到外面,只能感到车子好像是出了城,道路变得有些曲折,又过了大概半个多小时,车子才停下。此时已经是凌晨,一出车门,外面却亮如白昼。简宁发现自己来到了一个约摸足球场这么大的院子里,身边来来往往的人都穿着统一的服饰,人数虽多,但秩序井然,不闻嘈杂之音。 主管领着简宁边往里走边说道:“这是主家的外廷,奴才们住的地方。你先在这里净身更衣,叁小姐突然召你,来不及准备其他的,我先给你讲一下大致的规矩。等下进入内廷,一言一行都要谨之慎之,千万不能出差错。”简宁不敢再四处张望,连忙点头称是。 主管遣了侍奴给简宁沐浴焚香,又给他处理了身上的伤口。按规矩,面容有损的奴才是不能伺候主上的,但是叁小姐钦点,谁也不敢多嘴说什么。 简宁梳洗完毕,侍奴给他披上一件罩衫,为了方便小姐使用,里面没有再穿任何衣物。穿好衣服后,侍奴用粉底在他脸上的伤口处遮盖了一下,又把耳后的头发剪短了一些,修了修眉毛,整个人看上去精神了许多。管教看着镜子里的简宁,满意地点点头,又拣了几条重要的规矩说与他听,等简宁一字不漏地背下来,行礼规矩也做的像模像样了,才带着他穿过一扇又一扇的门,来到了内廷的入口。 因为顾争茗要来拜见家主,顾展之从网球馆出来之后就和她一起回了主家。吃完晚饭,在外玩了一天的顾展之困得不行,早早就睡了。 半夜她迷迷糊糊的醒来,说了一声侍夜,恍惚间有一个纤瘦的身影爬了进来,钻进被子里伺候她小解。顾展之以为是一直用的那只尿壶,也没有在意,任由他在身下接尿。这只尿壶却没有顾展之想的这么熟练,尿液一点不停留地冲进嘴里,有好几次差点呛着,还好他死死地屏住呼吸,没有让嘴里的液体流出。等到清洁完主人的玉体,尿壶已经是憋的满脸通红,泪光盈盈,他小心地从主人床上爬下,刚想喘口气,门口守夜的管事就迅速地把他拉走,带下去重新清洗了。 顾展之再次醒来已经是早上十点多,屋子里的奴才见主子醒了,连忙爬到床边伺候主人起床,其余的奴隶也各司其职,无声地忙碌了起来。在来来往往的奴隶中间,一个穿着家奴服饰,安静地跪在门口的男奴引起了顾展之的注意。她打量了一会,感觉侧脸有点眼熟,“门口的奴才是新来的?” 正在伺候顾展之穿鞋的奴才回道:“叁小姐,这是教习所昨晚送过来的奴才,说是小姐亲自选的。” 顾展之哦了一声,昨天简宁离开时凄凄惨惨的样子,勾起了她的一丝恻隐之心。当然,不排除里面有一些色令智昏的因素,她确实让内廷去带人了,只是没想到他们动作这么快,深夜就把简宁送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