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乐崩坏(公路糙汉文 1v1)》 腿软的资本 天透点亮子的时候,有赤着足背着竹筐的当地人自近北门的码头上船,沿着两岸边的吊脚楼顺流而下,半边身子隐在水雾弥漫的沱江面。 不知是不是出于安全问题的考虑,还是对于淳朴民风的延续,船工的号子声和民歌对唱响彻整座凤凰古城,其中间或夹杂妇女在下游用梆子“咚咚咚”锤洗衣裳的声音。 姜淮第八次在床上翻了个身,忍无可忍地伸手推开了窗,憋了一肚子火正要宣泄,又被清晨的寒意冻得打了个冷颤,大脑恢复了一瞬清明,又默默赌气一般将窗户猛力关上。 这下动静不小,下头经过的人却只顾挑担赶路,吝啬得头也未抬。 因为这样的闹剧,自从这个叫“不渡”的客栈开张以来,每天早上都会上演一次。 古城中苗汉杂居,原住民多半靠旅游业生活,商业化运作愈发娴熟之下,有不少外来汉人在这开酒吧弹唱情歌,慕名而来盘下客栈民宿的小资文青也不在少数,但少有像姜淮这样上赶着做冤大头的。 “不渡”客栈的老板娘姜淮,是在一个细雨蒙蒙的下午,拖着她的大小行李到的吉首车站。 等到人再到古城时,天已经完全黑透,小姑娘被无良中介哄骗得一愣一愣,望着吊脚楼外结彩张灯的夜景直点头,随机押付了沱江中段的吊脚楼租金。 如无良中介所说,“不渡”客栈的地理位置绝佳,一开窗正对北门城楼,沱江水岸,是欣赏最美夜景的地方。 美景虽然难得,但人总是要睡觉的。 中游地段的吊脚楼“位置最好”只针对观景而言,然而附近酒吧众多,住在这里,不仅夜间吵闹,酒气熏人,更难过的是每天一早都会被沱江上的动静闹腾醒。 被人狠宰一笔租金不说,眼看客栈还没起步就要赔本儿,这姑娘也是够倒霉的。 古城不大,脚力好的卖货郎从城头走到城尾,有点什么稀罕事儿一天内就传开了。众人眼中,这座笼罩在水雾之中的客栈俨然是周身霉气,平时多少避着点,别挡着自己的财运。 姜淮满面愁容地瘫倒在床上,眼看就是旅游旺季,活人哪有被尿给憋死的道理? 她心焦得连平日里最爱姜糖和血耙鸭都顾不上下楼吃,将自己关在吊脚楼里,关了整整一日。 初入夏,四下是有低吟、或嘶吼的歌声,坦荡又无遮无挡的穿过如浪的人群,沱江边,有男子点上一支烟,猩红的火光在夜色中,忽明忽暗。 沱江边上就是杨家祠堂,衔着烟的男子眯着眼,心中发笑:杨家将的老家怎么会在湖南? 怕是什么杨家宗亲的祠堂,打着前人的名号也作个景点来创取利益。 杨家祠堂门口搭着一木台子,台下坐着一穿红着绿的中年人,脸颊点颗黑痣,作戏中媒人打扮,手里拿着报幕的册子,百无聊赖地敲着。 “小伙子,听戏吗?” 那猩红的火光一顿,沱江边的男子在夜色中直起身子:“我?” 他留着短寸,穿着普通的黑t短裤,勾勒出一身硬朗而充满力量的肌肉轮廓,背沟深凹,倒叁角形的宽肩窄腰随着动作舒展。 “我不懂戏,您唱给我听,糟蹋了。” 那中年人嘿嘿一笑,装扮上的媒婆痣随着面颊肌肉的抖动一颤,从怀中掏出一本小册子来:“不听戏也无妨,这穷算命,富烧香,人在世上走一遭,哪能不会点别的营生?” 向野一愣,有些哑然,难怪说凤凰古城是个吞金窟,倒真全是一派景区做生意的样子。 他掐灭了烟,摇摇头:“我不是游客。” 还不待那中年男子再回话,对面江岸上爆发出一阵响亮的喝彩声,向野寻了机会,趁机向那人声鼎沸处凑热闹:“我是来找人的。” 中年男子拦他不得,眼睁睁看着这年轻人起身离去,借着虹桥灯火,他看见对方手里拿着的,竟是一面非洲鼓。 忙碌而美丽的热浪之下,向野凭着一身腱子肉挤进人堆瞧见的,正是这副光景: 体态轻盈的女子上穿对襟衣,下穿中短裙,双手各拿一只小板凳,边敲板凳边从场坝的两边跳向中央,先出右脚向前,脚跟踩叁下,手中的凳子也敲叁下,换左脚重复右脚的动作,跳的动作和节奏如前,边跳边伸出手中的板凳相互击两下。 随着动作幅度的加大,对方露出瓷白细腻的腰身,给夜色添上了一抹情调与暧昧。 有见多识广的游客认出来:“哟,这不是苗族的板凳舞吗?” “我怎么听说,这苗族的板凳舞,都是用来庆祝喜事的…?” 一曲舞闭,姜淮转过汗涔涔的一张小脸,眼睫弯弯:“您没记错,板凳舞的确是用来庆祝喜事儿的!只不过,我这一舞,还缺一样东西。” 旁人奇了,忙问缺什么。 “这板凳舞啊,前提得是酒后娱性纵情之下…”她做了个饮酒的动作,朝众游客们一招手,揶揄道:“客官,里边请!” 围观的皆给她逗乐了,出来玩讲究的是情调,开门做生意的最难得是头脑,当下不少人笑叹一声,迈入了“不渡”大门。 不枉自己琢磨了一天,这法子不错,她可怜的小店,可算是开张了。 “一楼喝酒,二楼住店!请好嘞您!”姜淮朝店内喊了一嗓子,以防前台叁翠见今晚的阵仗应付不过来,扇着手风,拾掇好板凳,就准备回了。 “请问。”身后传来男子低声询问的声音,姜淮脖子一样,条件反射往里衣里一缩,扭头就见一双藏在英挺剑眉下的锐利黑眸。 “我不买酒,也不住店,你们店里,缺鼓手吗?” 很少有人知道,姜淮私下里,其实更偏爱身材伟岸的男人,若是在这炎热夏季,单手一扒上衣,露出一身古铜色肌肤,咸涩汗水顺着健硕胸肌流下,蜿蜒进块状腹肌之中,简直瞧一眼就有让女人腿软的资本。 不过这样的也只敢在脑海中想想,在现实生活中都是些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主——只有男人这种生物,才会将汗臭味夸耀成男人味儿。 这还是头一次,梦想照进现实,姜淮望着眼前香喷喷的型男,默默咽了口唾沫:“你刚刚说啥…?” 向野耐心地又说了一遍。 姜淮虎口卡着板凳,有些肉疼:“不了不了,小店薄利,如今不缺人。” 男人越过她削薄的肩,见店里只有一个收银的小妹,淡淡道:“做酒水生意的,得有一个唬得住场子的。” 姜淮心中疑惑,正欲摆手,凤凰古城虽然商业化严重了些,但她来了这些日子,倒从未见过酒后闹事之人。 话还没说出口,脸倒先疼了,方才领头捧场的大哥此刻厚掌一锤桌面,激动得满脸横肉都在摇摆:“黑店!这是家黑店!” “你家的花果糯米酒,怎么比别家贵上一倍多?!欺负我们外乡人不懂?宰客呢!” 姜淮黑下脸来,价格是她定的,想着头天开着,小菜附赠了一碟鱼皮花生和醋腌萝卜,也就稍稍提了些价。 她虽是急着补上吊脚楼被狠宰的亏损,不过一曲舞下来,人好歹也是出了力气不是,附赠的情绪价值怎么就不能算上商品价值了? 再说了,都是明码标价,你情我愿的事,好赖觉得有其他好去处,您再走就是了。 火气噌地冒上来,她也懒得解释,一指“不渡”的招牌,笑意盈盈:“您瞧好了,老娘不渡穷批。” 那大哥落下面子,一抹脸,气势汹汹就朝姜淮这边来,周围人没劝动,眼见这灵动秀丽的妹子对上壮硕猛汉,一时有些不敢再看。 向野里在原地没动,只在对方手指几乎快要戳到姜淮脸上时轻描淡写地从一旁横插进一只胳膊来,攥着暴怒边缘的男子,眼眸里多了几分锐意:“都是出来玩的,和气生财。” 男子啐了一口,正要连对方一齐骂,只觉被攥着的手腕处一麻,自己竟挣脱不得。 在看对方,脸色都未变,似乎只是在好言相劝。 这人也不知什么来头,瞧着不是什么善茬。 他看着向野,姜淮看着他。 僵持了几分钟,向野却还没有松手的意思,不少客人怕沾染上麻烦,拎着酒瓶离了店。 “算了,让他走吧。”姜淮也算是看出了门道,不愿闹得太难看。 男人轻“嗯”一声,松开了桎梏,方才还大放厥词的客人,鼻腔哼出一声不屑的嘲讽,忙不迭地就要离开。 “等等。”姜淮小跑进店,端着一杯酒,眉眼间没了方才对峙的张扬:“今日也算是不打不相识,区区小事,大哥别挂在心上,出来玩嘛,图的不过开心二字。” 那找茬的顾客正愁找不回场子,闻言心中松快不少,端着他的架子拿乔了一会,就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迈向了旁的酒吧。 姜淮嫌恶地拎着空酒杯,一抬头,见先前帮自己的鼓手正饶有兴趣地盯着自己瞧,心中一跳:“怎么了?” “以德报怨,似乎不是你的性格。” 姜淮有些莫名,自己分明与这人素未谋面,他怎么说得跟有多了解自己一样? 不过以牙还牙的快感猛冲上天灵盖,她迫不及待露出狡猾犬牙:“酒是昨天调的,拆开敞了一日了,敢在姐的地盘闹事,叫他菊花不保!” 向野一噎:“…要是他事后回过神来…” 姜淮摆摆手:“发现不了,这沱江边摆的小摊无数,炸蟛蜞,炸小虾饼,你以为有哪个是干净的?” 说罢歉疚一抬头,囊中羞涩刚拒绝了对方的求职,转眼又受人恩惠,委实不是她做事的风格。 “帅哥,进来小酌一杯?”姜淮补充:“不收费的。” “向野。 方向的向,野火的野。” 姜淮一愣,这是自我介绍的意思? “姜淮。姜花的姜,秦淮的淮。” 操得晕过去(h) 方才那一通胡闹,店里折腾走不少酒客,姜淮寻了个僻静地儿,一手拎着一壶米酒,一手端了一小碟姜糖。 她衔了一小块姜糖丢入口中,甜味丝丝萦绕舌尖,汹涌辣意追随而上,因为发愁店里生意而空了一日的胃受了刺激,猛烈皱缩起来,姜淮一手压着胃,替向野和自己满上一杯:“来,碰个杯。” 米酒味道偏甜,向野饮了一杯,不动声色地皱了皱眉,将酒杯推得远了些。 再抬头时却发现自己多虑了,面前这人也只客套了一二下,接着如牛饮水似得灌下几杯,忙碌得头也不抬。 这动作属实生猛了些,向野正要开口劝两句,就见姜淮头轻点两下,毫不犹豫地朝桌上磕去… 想象中的疼痛没能出现,取代坚硬冰冷桌面的,是男人干燥温暖的大手。 “…” “什么?”向野疑心自己听错了,又附耳过去,凑近了几分。 她在唱歌,贝齿黏糊着下唇,吐字含糊不清:“闭上双眼难过头也不想回…微带着后悔…寂寞沙洲…我该思念谁…?” 周传雄的《寂寞沙洲冷》。 姜淮为了租下这座吊脚楼,几乎掏空了全部家当,连个鼓手都聘不起,空荡的一楼只有风荡过的声音,这歌声,不知是从街上那家酒吧传来的弹唱吟咏,被她听了一耳朵,触及了心中最隐秘的角落。 关于她在日暮之临时客寥散场,无疾而终的青春热恋,化作一颗脸红又心酸的山楂,最后梗着脖子咽下,怀着一肚子苦楚,逃难似的来到这座边陲小城。 向野手上一颤,忍耐地一闭眼,一手抵着额头,将对方扶坐了起来。 姜淮也不知醉没醉,瞪着一双雾蒙蒙的大眼,双臂交叉环抱胸前:“…我怎么瞧着你有些眼熟呢?” 向野心中一慌,心情复杂地看着她。 “这位哥哥,昨夜不是方来过梦里吗?怎地今日又来了?”姜淮酡红着一张脸,大着舌头控制不住音量,尾调调皮又蛊惑地上扬。 周围的叁两酒客胡叫着起哄,依山傍水的古城镇,在酒精的麻痹和旅途的舟车劳顿中,艳遇似乎是永恒的主题。 罪魁祸首丢下惊人之语,不顾向野难看的脸色,白着一张小脸,捂着嘴就冲了出去。 向野顺手抓过柜台一瓶矿泉水,紧跟其后,男人后背宽阔,遮挡住了背后一众探寻的目光。 “不渡”比邻人来人往的街道,再往前去一步又是当地人的“母亲河”沱江,姜淮用她迷蒙的大脑缓慢思索了一瞬,脚步已先脑子一步,自侧边小楼梯飞快跑上吊脚楼二楼。 向野犹豫一瞬,终究还是拾级跟上。 木质结构的吊脚楼发出“吱呀”一声喘息,姜淮蜗居了数日的小天地此刻被迫容纳了一个高大男子,瞧着拘束尴尬得紧。 不过二人都无暇在意这些细节。 姜淮抱着马桶吐得昏天地暗,?向野蹲在一旁顺着气,也不嫌秽物肮脏,一手将头快埋进马桶中的姜淮拎出来,一手拧开了矿泉水瓶盖,沉声道:“漱口。” 姜淮只觉胃刺得难受,就着对方的手,“咕咚”一下咽下一大口“水”。 “这什么呀…”她的语气中带了哭腔,用力“呸呸”了两下,跌跌撞撞冲淋浴间去了。 浑身上下烧得难受,顺着喉咙间烧到胃里,烫得她整个人都发颤。 向野吓了一跳,借着小窗口微弱的月光,终于看清了瓶身上的字。 “醉扶坛白酒 52度 瓶装纯粮酒 便携装” “……” 同时响起的,是淋浴间的水声。 小姑娘一身苗装都还没来得及扒,倾泄而下的水迫使衣物紧贴着肌肤,勾勒出娇好的身段,半身短裙被她撸至大腿根处,隐约可见鼓鼓囊囊的阴阜,它被包裹在淋湿的几乎透明的白色小叁角裤下,颤颤巍巍地汲取空气中的凉意。 她像是渴极了,仰着头伸出艳红小舌,舔食着生水,又犹觉不够,细白双手交叉握着领口一用力——呲啦一声。 向野只觉得,一切声音都消失了。 那失去紧缚的两团,随着姜淮的动作上下跃动,她又嫌颠簸得难受,两只小手吃力地护着胸口两团沉甸甸的奶子。 许是男人的目光太过炙热,姜淮竟注意到一旁的向野,可怜巴巴地扭过头来求救:“太重了,疼。” 说罢还托着两团奶上下颤动了两下,激起一层乳浪。 向野在心里骂了句脏话,揉了揉疼得发紧的裤裆,声音几乎从牙缝中挤出来,哑得不像话:“我帮你。” 叁两下除去了衣物,狭小的领域间,古铜色与发红的两具,肌肤纠缠,肉贴肉地挤作一处。 轻微的酒精过敏加速了血液的流动和心脏的跳动频率,姜淮仰着头,有些吃力地看着面前的男子。 熟悉又陌生,有什么东西从自己脑子里一闪而过。 “这里,难受?”向野一手握住左胸,粗糙指腹绕过心脏位置,揪住那一点殷红的蓓蕾,磨人地绕着圈。 姜淮娇颤着应声。 男人眼都红了,两手握着两团乳挤作提出,乳尖相对着摩挲,愈发收不住力道:“这样呢?” 不待对方回答,自己就先俯下身去。 “啾…啾”像雏鸟讨食,宽厚的唇舌将两团奶子伺候得舒服至极,发出羞人的声响,姜淮舒服得直打摆子,细白手指插入向野短糙的发尖。 “啊——”正到要紧处呢,娇嫩的地方被男人用牙尖磨了磨,带上了点力道。 质问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见向野直起身子,一手拖着乳,一手轻扇着两团小可怜。 “奶长这么肥,日日挂在身上重得很,你说,该不该打?” 他收着劲呢,但姜淮酒意上头,自觉从未被人如此对待过,委屈着要躲,身后是冰冷的墙砖,身前是男人滚烫的胸膛。她聪明得很,晓得将自己往向野怀里藏去,两只尖尖的乳头抵在男人精壮的腰腹之上,听得对方难耐得低吼一声。 姜淮耳垂滚烫,身下吐出一包水来,被细白交织的两腿夹紧。 她的反应逃不脱向野的注意,男人一只手顺着腿心探下去摸,在夜色里沉沉笑出声,咬着耳朵夸她:“水好多啊。” 原本贴着小腹粗壮的性器官又涨大了一圈,沿着腿心滑动了几下。 姜淮不住地摇头,身子直往后躲。 箭在弦上,向野却迈着步子出了淋浴间,腿间紫红凶物昂首挺胸,姜淮捂着眼要跑,又被轻松捉回来。 男人另外一只手中握着的,正是刚才误被当作矿泉水的白酒。 向野猛喝了一口,一手扣着姜淮的后脑勺,滚烫唇舌纠缠,将白酒渡了过去。 姜淮一下子就软了身子,半瘫着由对方掰开了双腿。 她的阴户长得很漂亮,形状饱满,颜色淡粉,阴毛稀少又柔顺,艳红的穴口站着几滴晶莹的水珠,和向野毛发极重的紫红凶器形成巨大反差。 男人食指伸进姜淮嘴里,勾出一指湿漉漉的口水,又送回到她身下,一指,两指…说是扩张,手指却动得飞快,水声啪嗒啪嗒响彻这一小间淋浴间时,向野终是忍不住,压着龟头就要往花唇里进。 “可能会有点痛,忍着点。” 姜淮视线无法控制地落在二人下身,向野被她这一眼一瞧,大手捂住对方的嘴,腰猛地一沉,肉刃贯穿狭小甬道。 一点缓冲时间都没给姜淮留,小姑娘浑身一颤,被刺激得弓起了腰。 向野也不好受,甬道湿热紧致,一圈一圈箍紧了性器,最要命的事,最里头还有张开合的小口不舍地吮吸。 他忍住最初的射意,爽得头皮发麻。 男人粗喘着气:“完了,忍不住了。” 姜淮整个人被翻了个个,背对着罪魁祸首,双手无力地撑着冰凉瓷砖,下体被性器塞了个满当,头被扭过来揪着舌头亲吻,一手还绕过后背玩着奶,手指夹着被戏弄的红肿不堪的乳头晃荡。 疼,但更多的是痒。 有什么东西叫嚣着要出来。 她无意识地摇着臀向后配合,向野在后面舔吻着背,松了在胸乳间兴风作浪的手,捏着阴蒂动得飞快,插得她几乎站不住。 姜淮哭得狼狈,嘴里乱七八糟胡喊着,高潮的时候意识一片空,眼球翻了白。连日以来心中忧虑,今日的劳顿和粒米未进,再加上这一顿狠操,她终于支撑不住,偏头晕了过去。 她没有注意到的是,原本眼里饱胀着汹涌狂热侵占欲的信徒,在她晕倒的一瞬,无措得像个再次失去追随者方向的信徒。 喉结滚动,含住了娇花(微h) 向野曾经将这个世界上大部分事物一分为二。 他想要的,他不想要的。 前者他掠夺,后者他忽略。 他本以为姜淮属于前者。 向野坐在病床一旁的看护椅上,嘴角无声扯动,那里有一小块青紫,是昨晚二人激战时,姜淮操着一口小白牙,狠狠撞击留下的。 男人舔了舔伤处,胸腔里共振的是尚未餍足但尝到鲜甜滋味的愉悦和刻意忽略的丝丝不安。 姜淮一定不知道,昨天晚上,并不是二人第一次见面。 向野第一次见到姜淮,远在寒风萧瑟的北方,少男少女吹皴了年轻的脸,冬雪融不开怦然青春里的隐秘心事。 那时候的姜淮,是校园中的话题中心人物,倒不是因为她成绩有多出色,名头有多响亮,而是在最好的时光里,她曾经毫无保留地追求过一个男生。 祁远。 四年滚烫爱意的倾覆,换得对方垂怜一吻。 没有人知道她为什么在夙愿得偿之后,毅然决然地来到一座南方古城。 正如没有人知道,在姜淮捧着一颗易碎少女心追随祁远的这四年里,同样有人在默默关注她一样。 凤凰台上凤凰游,有故人,自远方来。 女孩半张脸陷落在枕头里,输着液的手被向野攥在手心,身上胡乱被人套上了一件卡通t恤,微喇着领口,隐约可见其中暧昧红痕。 新鲜得很,也不知对方使了多大劲,跟要把这小姑娘活吞了似的。 来换药的护士不动声色地偷偷瞥了向野一眼,不掩探寻之色。男人却头也未抬,双眸锁住紧闭着眼的少女,直到护士的脚步声消失在门外—— “我知道你醒了。”向野一顿,见对方眼睫微微颤动:“医生说你太久没吃饭了,肠胃炎犯了,我去给你买点粥。” 说罢大步迈出门去,“咔哒”一声阖上了门,病房内,一直埋首装睡的姜淮虚握了几下拳,缓缓睁开了眼。 幸好,只是因为肠胃炎晕过去而已,要是被操晕过去,那也太丢人了。 庆幸还没维持几秒,下身察觉一股急迫尿意。也不知昨晚自己喝了多少水,姜淮脸色一变,一掀被子才发觉事态不对。 她的大腿肌肉内侧,饱胀着酸意,阻涩着一切大幅度的动作,此刻为了抗议,发出了轻微的颤抖。 羞人的记忆碎片猝不及防冲进大脑,对方低沉的喘息,性感的汗滴,粗粝的指尖大力揉搓的触感以及一直流连的唇舌… 姜淮抖着手,将卡通t恤撩至颈间。 从未有人造访过的地方,锁骨向下延伸至胸乳之间,没有一块儿好皮,皆是深深浅浅的嗦吻印记,深得发紫,浅的又扎堆密集,细腰两侧青紫淤斑,隐约可见男人的大手印儿的痕迹。 只看一眼,就叫人头皮发麻,无一不是昨晚疯狂的罪证。 小手哆嗦着向下,条纹睡裤褪到屁股下,两根手指勾着内裤边缘,小心地往里瞧。 穴口翕动着诉说委屈,被欺负得狠了的地方肿大了一圈,接触到空气的地方甚至还有些刺痛。 姜淮恨得直咬牙,虽说自己没什么实战经验,但过去见“猪跑”也看了不少片子,大多数都是和风细雨润泽娇花的,哪像昨晚那个粗人! 那处可是肉做的! 自己最懂心疼自己,小姑娘嘟着嘴,抽着气小声替自己呼呼。 向野端着清粥进来时,见到的就是这幅美景。 姜淮一身卡通套头t恤揪成一团套在脖子上,昨晚被他格外悉心照顾的蓓蕾肿胀着挺翘,浑身都被他盖了章,攥出了手指印,最要命的是,这人还扒拉着小内裤,几根手指伸进去,低着头不知道在摆弄什么。 从向野的角度看去,简直就像是姜淮在自慰一般。 男人稳稳端着白粥,喉结不受控制地上下滚动。 姜淮手急眼快地拉过被子,警惕道:“你想干嘛?” “把粥喝了,我们谈谈。”向野背对着门口,不动声色地关上了门。 男人逐步接近,姜淮一手捞裤子一手拽上衣,动作狼狈又一不小心扯到伤处,反观对方面上一派正经,目不斜视的君子模样,与昨晚那头啃食的野兽判若两人。 像是在嘲讽自己:昨晚哪处没被他看过摸过亲过? 姜淮心中一刺,索性放缓了动作, 酒后乱性这种事,向来是男人为自己找的借口。真要是喝醉了,怕是硬都硬不起来,说白了,不过是精虫上脑,趁人之危。 不过这世间的男女关系,大抵不都逃不过“趁人之危”四个字么? 姜淮苦笑一声,抬眼望向对方,沉声附议:“我们谈谈。” 向野把白粥往她那推了推,不容置喙:“先喝粥。” 纯白粘稠的米汤晃悠两下,引发不好的联想和刚才勉力克制下去的生理需求。 姜淮僵着脸,不情不愿地拂了对方的面子,两条细腿缩着往上,咕涌着往床下挪。 向野一动不动,像一堵墙似得挡在床边。 “身上不方便,就躺着喝。” 罪魁祸首理直气壮,悲惨受害人有苦难言,嗫嚅两下,从牙缝间挤出几个字:“…再不让开,老娘要尿床上了…” 向野一愣,手一抖溅出些米汤,嘴角愉悦地上翘,从床下掏出一个一次性尿盆来:“用这个。或者我抱着你去。” 姜淮憋了一肚子尿和火气没处撒,闻言更是脸色一白,美足恨恨朝对方下体踹去。 男人动作敏捷地将粥放到床头小桌上,另一手半路拦截下姜淮作妖的小腿,直顺着向下握住脚,暧昧地揉了揉脚心:“看来你已经选好了。” “我选什么…?”姜淮一句话还没说话,被向野握着脚踝往他那处一拖,腰间一紧,整个人被横抱挂在对方身上,掌心滚烫烙在小腹,大步迈向卫生间。 其间任凭她如何挥舞着双臂拍打也没用,向野半褪了她的裤子,又放到马桶上贴心地分开双腿,往那殷红处匆匆一瞥,转身道:“尿吧。” “滚出去!!” 声嘶力竭的一声吼,伴随着股间肌肉一紧和淅淅沥沥的水声。 向野眉间一松,直到淅沥水声结束,取了张纸,一手将对方提溜起来,简单擦拭了一下,笨拙地拎着小内裤两端要替她穿上。 “啪——” 安静的过分的室内,只余姜淮胸膛屈辱的起伏声和响亮的巴掌声。 向野偏着头,保持着被扇了一巴掌的姿势还未来得及作出反应。 就听头顶那人抖着声做出了决定:“你走吧…不过是男欢女爱一夜云雨,姐不是那么玩不起的人。” 男欢女爱、一夜云雨? 向野舔了舔牙,拦腰又将她抱回床上,短刺的硬发扎着她的下巴,灼热的呼吸扑在姜淮的颈间,强势又委屈:“我不走。昨晚你明明也很舒服。” 姜淮难堪地闭了闭眼,她记得昨晚自己又痛又痒的呻吟,被伺候得爽利了之后的迎合,被对方这么一提,倒像是自己得了便宜还卖乖一样。 “那你想怎么样?”她抱胸冷笑:“难道还得支付你嫖资不成?” 健硕的猛男继续扮猪:“可是…我昨晚是第一次。” “…” “你得对我负责。” “萍水相逢一场,原心说有机会坐到一块喝酒多少也是缘分,怕你喝多了出事才追出去,谁知道你…” “…” 姜淮心中有些怀疑,自己当真有这本事,把一大男人按在浴室里办了? 向野继续谦虚:“温香软玉在怀,某不好拒绝。” “…你到底想怎么样?” 对方双眸里是得逞的笑意:“你们店里,还缺鼓手吗?” “我不要工钱,给我留一间沱江边的屋子就好。” 又是一声冷笑:“旅游旺季,沱江边一间客房多少钱一晚?凭一个鼓手的工资,你耽误得起我的生意?” 向野点头:“你说得对,为了不耽误生意,我看我还是同你挤挤比较好。” 回到吊脚楼的时候已是下午,向野拎着自己的行李,脸上和脖子上挂了彩,瞧着倒搓磨了些冷硬气质,姜淮则是灌了一肚子白粥,一面推搡着拒绝向野的搀扶,一边哑着嗓子喊前台小妹开店门。 小妹是凤凰古城本地人,名叫张芹,普通话说得磕磕绊绊,瞧着二人之间的暧昧举止,再看姜淮怪异的走路姿势和沙哑的嗓音,了然地点点头,小声凑到自家老板耳边:“老板,你给我找了个老板娘啊?” 姜淮面无表情:“我给你找了个奴才,不要工钱,免费使唤的那种。” 被资本家压榨的黑奴在昨晚喝酒的桌子一角找回了自己的非洲鼓,闻言一笑:“多谢老板娘赏我机会。” 他意有所指,张芹迷茫地表示自己没听懂,被姜淮一个眼刀飞过去:“干活了!!一会还开不开店了?!!” 驻店歌手吊着嗓子哼唧民谣的声音,是凤凰古城夜生活开始的信号。 “不渡”开张的第二天,姜淮把自己锁在厕所里,还是昨天的那一身苗装,手上握着一支遮瑕,望着满身的青紫暧昧红痕犯了难,大腿内侧的酸痛可以咬牙忍着,遮瑕可以让淡化些印记,却无法做到完全遮盖。 她审视镜中的自己良久,掏出了晚间在古城店里买的纱巾。 艳丽的红色挟裹着曼妙的曲线,完美的转移了注意点,又平添几分媚色。若非凑到自己面前,绝看不见纱巾下遮掩的痕迹。 姜淮正在为自己的先见之明洋洋自喜,背后的门却适时被人敲响。 “姜淮,开门。” 是向野。 张芹最近迷恋上一些地下说唱乐手,对于抹上发胶扎个小辫或是梳个背头的男人很是向往,不知从哪里搞来一顶假发,追着要向野扮上。 “来这里旅游的文青最好这口!!” 向野冷硬着脸拒绝:“你们老板娘不好这口。” 张芹梗着脖子反驳:“你怎么知道我们老板娘喜欢什么类型?” 男人冷笑一声:“我当然知道。” 他没有刻意打扮,只换了一身紧身背心,工装裤,露出坚实的大臂肌,性感得叫人直吞口水。 姜淮还没来得及对他这一身打扮做出评价,就被向野握着肩膀抵在冰冷的瓷砖上,眼里是摄人的压迫感:“你就穿成这样出去?” 纱巾被向野一把扯过团在手上,男人也发现了对方身上的端倪——昨晚他辛苦耕耘留下的痕迹呢? 姜淮伸手拍掉下巴上的桎梏,垫着脚要去够纱巾:“一会就是客流量最大的时候,你快给我!” 向野沉着脸不开口,一把将她双手反锁在身后,那团艳丽的纱巾捆住姜淮手腕,将人抵在镜子上,瞬间叫她动弹不得。 清醒的情况下第一次面临男女力量的悬殊,姜淮不免有引狼入室的悔意,她失声尖叫:“王八蛋!!” 下身一凉,一小块蕾丝布料被塞进嘴里,被口水濡湿,是她的小内裤。 穴口像一只严丝合缝的蚌,向野不急于打开品尝,逗留于有些肿胀的外阴,粗粝之间摸索,寻到那颗害羞的小珍珠,男人动作轻柔,像在抚慰昨晚粗暴带来的恐惧。 双手受缚,姜淮只能扭动着腰腹妄想逃离那根作乱的手指。她一动,向野就掌握不好力道,手指斜刺进穴里,猛力冲撞之下进的更深,姜淮发出一声可怜呜咽。 对方就这么一根手指吊着她,静止的杵物塞在穴内享受着小嘴吮吸和滚烫的温度,下身已经鼓胀成夸张的一个大包,耐心得几乎残忍。 姜淮闭着眼睛不敢看镜子,她能想象到自己现在是个什么模样。 “睁眼。” 女孩弓着腰,形成一个抵御姿态,缩着脑袋几乎垂到了水池里,向野几乎被她这缩头乌龟的模样气笑了,一手压塌了她的背,迫使俏臀微撅,穴口向上。 那滋润着雨露的花朵翕动着诉说情欲,向野眼里是化不开的浓重欲望,他喉结滚动,俯下身子,含住了这朵娇花。 涨得难受,吃不下的(h) 姜淮软得像摊被男人捧在手心的泥,任他蹂躏搓揉成各种模样,浑身感官往下体那处涌动,有什么东西叫嚣着要喷发。 “不要…” 声音里带着情动的黏稠,向野一手抚着背安慰她,一手揪出那颗窝在销魂窟里被折磨得不轻的红豆,向外轻扯又弹回去,在听到姜淮痛呼时唇舌适时迎上,小心叼着又用牙齿研磨。 阴蒂被翻来覆去的品尝,最后一道防线失守,姜淮身子一颤,穴中涌出一道热流,兜了向野满脸。 她高潮了。 姜淮在这令人心颤得几乎要昏厥的快感中睁开眼,镜中的女人红着汗涔涔的一张小脸,碎发顺着挣扎的动作散落又被湿汗黏糊在脸上,微张着红唇汲取更多的氧气,彻彻底底被玩透了的样子。 向野半张脸还埋在销魂嫩肉处,低笑着开口:“现在还不行…你得等我一起。” 他声音闷闷,呼出的热气带动着刚高潮过的穴口又一阵紧缩。 姜淮心中一惊,来不及质问对方是什么意思,下一秒男人从她腿心抽离,双手握着昨晚被掐得狼狈不堪的腰肢,将她整个人被翻了个面。 “吧嗒”一声金属扣解开的声音,猛兽开闸出笼,热气腾腾又气势汹汹,紫红色的一根,盘桓着青筋突起,顶端马眼处渗出几滴晶莹的液体,直冲着姜淮的脸,她只看了一眼,红着脸扭过头去,怎么也不肯再看。 “…店里没套…” “我不射进去。” 算了、就当…就当是被狗咬了第二次好了,这人长这样,真论起条件来,自己也算不得亏。 一墙之外,古城中爆发出一声人群聚散哄闹的唏嘘声,姜淮急得几乎要跺脚,哑着嗓子骂他:“还不快些,一会要做生意的!” 向野瞧着她这副娇憨爱财的模样,受用地挑了挑眉,语气危险:“好,那我快些。” 男人欺身而上,瞬间夺走了对方的呼吸,包裹着殷红小嘴舔吻,大舌钻进口中纠缠索取,牵扯出无数银丝,吞吐不完的津咽淌到白嫩双乳上,又聚拢着两只嘬出色情的响动,紫红性器不安分地在姜淮腿间戳动,寻找攻入的机会。 前戏充足,向野堪堪进了一个头部,被吮得腰椎一麻,咬着牙向里挺进。 姜淮颤着声求,喊着太疼了,涨得难受,吃不下的。 “吃得下。”向野低声哄着她,动作却带着狠:“昨晚不就全都吃进去了么?等以后多操操,操熟了就好了…” 这说得什么话! 姜淮红着眼瞪他,下一秒整个人被瞬间填满,刺激地弓起了背。 对方压着她的头,诱哄她看着二人交合处:“你看,都吃进去了。” 磨红的阴阜紧贴着男人耻毛旺盛的小腹,外面是被扎的痒,内里是被贯穿钉住的疼。 姜淮揪着向野的小方块腹肌,手里下了狠劲,低声哀求:“缓缓…先别动,你让我缓缓。” “赶时间,要做生意的。”男人一手揽着腰将对方抱在洗漱台上,细白双腿盘着自个的腰,从后看去宽厚的背将女孩挡得严严实实,只听见隐忍的哭声细细从中传来。 全根地抽出,再整根埋入,细小的肉缝被粗壮性器撑出圆形,内里媚肉越撞越软,越入越烫,进出之间带出不少甜腻淫液,发出叽咕叽咕的响声。 姜淮出了不少汗,浑身湿漉漉地贴着面前出来拉链打开以外穿戴整齐的男人,湿热的紧致咬着欲根,哀哀娇娇地胡言乱语,花心被捅地酥软,朝着入侵者敞开了私人领域的大门。 向野感受到了异样,一下比一下深,粗粝的掌心揉捏住两瓣臀,分开合拢,咬着牙打了一掌,发出清脆的响声,胯间耸动不停,循着最深处的小口桩送。 插入宫口的一瞬间紧缩,像全有意识吮吸绷紧的肉套子圈紧了性器,姜淮咬着唇怕惊动外面,巨大的快感袭卷得她蜷缩起脚趾,内里媚肉绞杀,一个丢盔弃甲,一个俯身低吼,同时攀上顶峰。 在最后的紧要关头,向野慌忙抽身而出,浓稠的精液射在姜淮小腹,嫩白女体上浑浊一抹,他看一眼,只觉浑身血液都要沸腾起来。 他寻了一整个青春的夏天,终于在这座小城纳入怀中。 要不怎么说,人生何处不相逢呢? 醉湘西的石锅鱼泼上油,发出“呲啦”一声响,邮电局的金沙鹅肉粉呼啸着被食客嗦入口中,虹桥边的阿姨亮起“满食虾饼”的广告灯牌,热着油静待食客。 夜晚寻求吃喝玩乐的同时,人们总爱寻个话头——比如,昨夜沱江边“不渡”客栈前,穿着苗装跳舞的老板娘,今儿怎么没见出来? “听说昨儿有人闹事呢,说她家是个黑店。” “哎哟,被人坑了租下那么个地界不说,年纪轻轻心倒是黑,这不是自个把自个往死路上逼嘛!” 黑心的老板娘姜淮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了古城人茶余饭后的谈资,此刻她愤恨地揪着几张湿巾,一点一点擦着身子,嘴里不干不净地问候着向野爹妈。 他省事了,把那滋润得红光发亮的孽根随意擦两下就往裤裆一塞,临走时还顺走了她的苗装和遮瑕。 可见那人床上调情倒是能得很,事后却是拔屌无情。 “咚咚。” 门外有人敲门,姜淮还光着身子,警惕地捂着胸口躲到墙边,问道:“谁啊?” “姜姐?我,张芹!” 姜淮松了口气,又听对方道:“向哥托我给你捎身衣裳呢。” 才多会点功夫,都喊上哥了。 姜淮心里怪不是滋味,又想到自己这身上一身痕迹可不能被这嘴巴没把门的丫头瞧了去,于是隔着门喊道:“你就放门边儿吧,我一会开门拿。” 对方虽疑惑,但也照办。脚步走出不远,又折返回来,兴冲冲地催促:“姜姐你快点儿的啊,前台忙,我先走了!我向哥这会儿在店里大杀四方呢!” 姜淮一愣,大杀四方? 凤凰古城比邻张家界,多有苗族和土家族,这二者对于门槛多有忌讳,尤其是土家族,他们的门槛往往正对着神龛,认为坐门槛对祖先有不敬之意。 少数民族忌讳颇多,未免埋下祸端,姜淮索性布置客栈时,将门槛都给拆了去,后来有不少同行店家笑话她,何必多此一举,客栈开在沱江中段,这么闹腾,哪有客人? “不渡”自招牌挂上以来,倒是头一次体验一把门庭若市的滋味,连当初被姜淮拆了门框的那块地儿,都挤着两个打扮时髦的游客姑娘。 “麻烦让让。”姜淮哪见过这场面,当即胆战心惊,一路从人群中挤过去,寻着向野和张芹的身影。 “老板娘,这儿呢!”张芹的收银小台旁也站了几个客人,一人拎着一瓶啤酒,起哄着要点歌。 顺着众人的目光,姜淮这才发现了端坐在昨日二人饮酒桌上的向野。 他好像一早就看见她了,腿间挤着那只硕大的非洲鼓,面前是不知从哪弄来的立式话筒,角落里是个淘来的老式音箱,整个人窝在一堆线里、眼里不复先前情动时的狂野,藏着些姜淮看不懂的东西,像只餍足的兽舔吻着爪子,硬朗的线条在店里昏黄的灯光下有些软化。 “下一首歌,陈慧娴的《人生何处不相逢》。” 不少酒客举着酒起哄,张芹上道地小跑着去调试音响,随着音乐响起,鼓手前半张手掌落在鼓面有节奏地击打:“随浪随风飘荡,随着一生里的浪,你我在重迭那一刹,顷刻各在一方,缘分随风飘荡,缘尽此生也守望,你我在凝望那一刹……” 他们相识太短,乃至于在床上释放激情的时间大过交谈的时间,姜淮还没来得及问他是哪里人,也从来不知道,原来他还会唱粤语歌。 “某月某日也许再可跟你,共聚重拾往事…” 这一晚,鼓手的眼睛里住进了一个姑娘。 姐睡了个男人 向野落到鼓面的力道收着劲, 13寸的小羊皮鼓在击打之下发出低沉共鸣,鼓腔密度完美,配合老港歌独有的绮丽旋律,浑厚有力的音色在店中回响。 和在逼仄卫生间里落到姜淮屁股上情不自禁的那一下不同,既不喧宾夺主,也不会淡到叫人忽略。 来凤凰古城游玩的多是年轻人,敞亮着嗓子捧场,气氛一时烘托到顶峰,姜淮窝在人群中,嗓子有些发干。 11点是古城宵禁的时间,到点后整座古城都不允许驻唱,有结伴的游客有受不了寡淡的氛围,饮下杯中最后一口酒,匆匆赶赴下一场,有的干脆住下,交了房费上了楼。 张芹收拾着桌子,向野抱着话筒和音响还给了临街影像店的老板,姜淮则蹲在前台算今天的营业额,笑得脸都快烂了。 张芹鼓动着要吃夜宵,被姜淮冷着脸唾弃回去,不甘心地凑过来八卦:“姜姐,从哪挖的一块宝?今儿收益比昨天,翻了一倍可不止!” “捡的。”姜淮顺手接过她手中的杯子放到洗碗池里泡着。 “捡的?”张芹伸长脖子追问:“哪里捡的,明儿我也去捡一个啊!” 姜淮擦着手还没来得及回答,门再次从外面打开,向野披着一身蒸腾的热气,一手拎着一个紧绷着餐盒的塑料袋,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一元生蚝的香辣小龙虾!”张芹眼睛都黏在了上面,殷勤地接手重任,餐盒分量不轻,她两只手捧着,就见她向哥将另一个餐盒递给她姜姐。 “你的。” 细白的粉上面飘着几片葱花香菜和牛肉,瞧着寡淡无味,相较于龙虾逊色不少。 张芹忙着戴手套,嘴上也不闲着:“向哥,姜姐能吃辣的,你给她买郑记牛肉粉干嘛?” 湘菜多重口,不少粉店汤底子都是辣的,也难得他能找到这家。 向野没看她,双目紧锁着立在原地没动的姜淮:“肠胃炎,这几天吃不得辣。” 张芹嗦着龙虾,看看向野又看看姜淮,眼神里充满了探究。 姜淮接过,坐在二人对面用筷子扒拉两下,牛肉粉还是烫的,蒸腾的雾气模糊了向野的脸,她吃了片牛肉,状似不经意间提起:“楼上没空房了。” “没关系,我说了,可以跟你挤挤。” 张芹吸了口龙虾汤呛在嗓口咳嗽不止,姜淮一噎,快速递了个眼刀给张芹,警告她不要乱说话。 她本意便是怕二人独处一地说话时这人又动手动脚,谁知他这么百无禁忌,顾不得在场有别人,什么话都说。 “凤凰古城卖非洲鼓的不少,击鼓作唱多少也算个特色。”姜淮肉疼极了,却也不得不主动开口:“有个鼓手在店里,确实能带来不少收益。我可以支付薪水给你。” 诡异的沉默。 张芹低着头,忍住了嗦龙虾头的冲动。 良久,她听到向野轻笑一声:“不行,我很贵的。你买不起。” “那我也可以找其他鼓手。” 气氛瞬间僵住,向野脸“唰”一下冷下来,语气古怪:“其他人?你要找谁?” 姜淮有些不自在:“这里酒吧多,不缺驻唱…” “可是你说了,要对我负责的。” 张芹几乎把脑袋都快埋进龙虾汤里了…… 姜淮连铺几层台阶对方都不下,当下有些恼怒,粉嗦得响亮,刻意忽略了向野的存在,偏头不去看他。 男人低着头犟着也没开口,抓着桌上的烟,自顾自地出了门,高大的身躯微微驼着,连口龙虾也没吃上,看上去可怜得紧。 张芹憋得脸都青了,好不容易等到向野走远:“姐…这什么个意思啊?” 姜淮放下筷子,也跟着叹了口气:“姐,睡了个男人。” 小姑娘龙虾都不吃了,眼睛“唰”地亮起来,兴冲冲道:“真的?” 姜淮沉痛点头。 “那事做起来,是什么感觉啊?”张芹压低了声音,耳尖红红。 她这一问,姜淮不可控制地又回想起之前的疯狂,脑袋“轰”一下拉响警报,咬着牙驳斥:“你个小姑娘,问这些做什么?” “我好奇嘛。你也知道我是德夯寨里出来的,这辈子除了自个的苗寨,也就到过凤凰古城了,除了每年来往的游客之外,哪见得着什么生人?”张芹褪下一次性手套,扒拉着姜淮的胳膊:“姐,你给我讲讲嘛~” 什么感觉? 像被深海中有着黏腻出售的多足章鱼缠住,浑身湿漉漉的,不断有吸盘吸附啃咬着身上每一块嫩肉,攻城掠池,夺走每一寸呼吸,是被过分宠爱,嘬弄的肿痛不已的奶子,是暧昧挤压的手指,是呼吸灼热的唇舌,是强势挺进,不知疲倦的…… “姜姐,你脸怎么红了?” “没事。”姜淮木然着脸,反过来凶她:“等你以后谈了男朋友就知道了!” “可是我还没谈过恋爱呢。”张芹抠了抠指甲,难掩落寞:“苗寨里能跑出去的姑娘都出去打工挣钱了,我没文化,走不了太远,也不敢往大城市去,家里早早就催着嫁人了,我才不要呢。” 姜淮的声音轻飘飘的:“嫁人,不好吗?” “不好。苗寨里总爱说那些到了年纪又不嫁人的女子,最后都成了落花洞女献给山神了,依我看,这些都是迷信!”张芹捏着拳头心中愤懑:“我只想着打工挣钱,哪一天攒下钱来,也在古城开个客栈。” “不过姜姐,来了这么些日子了,我也没问你,姐一看就是大城市的人,怎么跑我们这来了?” 姜淮同她开玩笑:“因为不想嫁人。” 张芹没信:“真的?” “真的。” 她曾经追随一个男人很多年,太懂卑微求爱却爱而不得的滋味,从校园时期暗无天日的暗恋,到事业上的服从,逼迫式的订婚,浪费了太多时间才明白爱情不可强求,捧着稀薄施舍的一点情愫自欺欺人,直到婚礼前最后一天才看清那人的真实面目。 于是,切切实实做了一回落跑新娘。 她的未婚夫,祁远。 回想曾经,似乎久远到记忆模糊,如今恍惚想起,姜淮才忽然发觉,向野的到来,似乎让自己戒断了以往每日自残似的反刍回忆。 “你吃吧,我先上楼休息了。” 吊脚楼有两处楼梯,姜淮偏爱走外面那道,沱江水泛着腥味,四下安静无声,只有移动在木质楼梯上的轻微吱呀声陪伴着她。 静悄悄的二楼廊道,一点猩红火花,一个隐在夜色中的男人。 水多得跟尿床一样(微h) 半边脸迎着月色,半边脸匿在夜色中,猩红的火花越烧越旺,直烧到烟蒂,落下一大块烟火,露出一大截秃烟屁股。 他看着姜淮,姜淮也看着他。 谁也没有先开口。 向野毫不掩饰眼里的侵占欲,像狩猎的鹰,掠夺的意味浓稠得快要溢出来。 这样的眼神,姜淮熟悉得很,她曾经在自己身上见过。 是过去守在祈远宿舍楼下,望眼欲穿来往的男生,在看到他的一瞬间,双目倏地亮起的自己。 不是所有女孩的青春都能谱写成一部浪漫罗曼史,最起码在那酸涩的几年,从来没有一双眼睛这么眷顾自己。 她的初夜,是在祁远回首挽留后的一次狂欢,在路边一家随意寻的酒店,少女内衣包裹不住丰满的胸部,她羞得很,央着对方关灯,怕奶儿不够挺,怕腰不够细,怕下面不够粉,一双眼不知往哪放,痛也不敢喊,怕对方不尽兴,扫了性致。 只能闭着眼咬着牙,上刑似得承受,甬道因为紧张干涩得难以进入,事后祁远淡然和友人调笑,笑她白长了一幅身子,在床上倒像条死鱼。 她唯一一次的性爱经验,糟糕得让她日后对脐下叁寸之事敬而远之。 可是这个半路突然冒出来的男人,执着一手非洲鼓,强势又莽撞,性事上疯狂霸道,每每非要把她操出眼泪才罢休,却奇异地、如他所说一般,“自己也很舒服”。 谁说只有男人才能享受性爱? 女人分明也可以沉醉于萍水相逢的疯狂,不过是鱼水之欢,与云雨间共赴极乐。 她已经在祁远身上浪费了不少时间,又何尝得到了真正的爱情?还不如学学男人,丢弃贞操的枷锁,摆脱社会加之于女性的牢笼。 向野有耐心地很,又点了一支烟,平静地吐出一口烟圈:“上来。” 姜淮没有犹豫,踏上两层台阶,在对方幽深的目光下夺走指间衔着的烟,猛吸了一口,尼古丁的气味冲入口腔鼻腔,她的声音有些抖。 “向野,你是不是,想睡我?” 男人还未做答,姜淮倒豆子似的:“先说好,我和你之间,只谈情,不说爱。” “你不能强迫我做不喜欢的事,还有戴套是最基本的,体外射精有一定风险…” 话说到一半,嘴被大手捂住,发出“呜呜”的抗议声,向野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耳畔:“嘘,有人来了。” 老旧的楼梯简单翻新过,但在承受巨大压力时依旧会发出不堪重负的哀嚎声,来者似乎是个男人,踏着楼梯一级一级往上。 夜色中,姜淮瞪大了双眼,贝齿咬着下唇,一手抵着身后的男人,拼命地摇头。 晚间向野托张芹给她送来的,是一条长裙。 裙子方便了向野的动作,如果这会有人上来,只会看到女子长裙被撩起系在腰间,身后有一只作怪的大手,沿着浅色内裤边缘,悄悄伸了进去。 那只手肆意进攻,逐渐消失在女人腿缝间,夜色中至于一麦色肌肤小臂微微抽动,带动着浅色裙摆绽放出一朵花来。 下午做过一次,是以粗粝手指抵上花穴时,姜淮下身一缩,穴肉有些畏惧地颤动讨好,希望能以此阻拦对方的鞭笞。 出乎姜淮意料的,对方手指似乎只是进来巡查了一瞬,随后大手滑入臀瓣处,暧昧摩挲两下,又捏着揉搓,手上带了力气,姜淮吃痛又不敢喊,眼见脚步声越来越近,急得用指甲又掐又划。 向野不满,一只手困住对方上半身,逼迫着扭过头来,以极其扭曲的姿势主动献上唇舌,将惧意和羞耻都吃进了嘴里,四下安静,小嘴里吃不下的津液被挤压着流出,发出小猫舔水的声音。 姜淮被吓得不轻,贝齿堵着作乱的大舌,狠下心一咬,男人吃痛地收回,发出“啊”一声暧昧的低喘。 楼梯间的脚步,停下来了。 受了伤的男人没有就此罢休,抵着她的耳朵威胁:“咬我?你属狗的?” 姜淮欲哭无泪,满脑子都是:第二天古城大街小巷会不会传遍“不渡”老板娘是个行为不检的女人的猜想,就听对方咬着牙笑道:“巧了,我也是。” 疯男人,连自己都骂。 顿住的脚步声踌躇了一会,就听楼下传来张芹招呼的声音:“先生,您的身份证忘拿了!” 于此同时,向野隔着巴掌大小的布料,一口咬上了姜淮屁股。 幸而张芹这一声,掩住了姜淮的哀叫。 住客“哎”了一声,匆匆下楼。 滑腻的臀肉流连在唇齿间,向野忍不住衔在口中磨了磨牙,夸赞道:“小屁股好嫩啊…” 死变态。 他倒是真将屁股当成了什么稀罕物件,两只大掌包裹着往唇齿间送,挺拔鼻尖意外触到饱满阴阜处,又正人君子般地忽视,心无旁骛地品尝着屁股肉。 男人呼吸滚烫,频频捧洒在穴口,姜淮忍得小声喘息,正欲一屁股坐死他,楼梯口又穿来了动静。 刚刚遗忘身份证的房客又折返了。 姜淮扒着向野的头剧烈挣扎,细腰丰臀晃动着想摆脱桎梏,却被曲解了意思:“小逼痒了?想让我像下午一样舔你?” 说着又站起,恶劣地一只腿挤进对方两腿之间,膝盖抵着穴口动静,感受着粘稠的湿意,空气间蜜一样的甜味。搂着姜淮软了的腰,手伸进胸口,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那颗葡萄粒似得乳头瞬间硬得跟石子一样被夹在两指之间:“看来真的是痒了,奶子都骚成什么样了。” 向野声音放得极轻,确保只有他二人能听到。 脚步声转了个弯,再有几秒就要和二人撞上,姜淮心都快碎了,却见男人拦腰抱着她扛上了肩,力气大得惊人,速度也不逊色,几下就带着她翻进了廊道里,从姜淮哆嗦的掌心里掏出钥匙,快速进了门。 他没有开灯,透着朦胧的月色欣赏着身下女子粉腮桃面,双目乌黑湿润着愣神,朱唇皓齿向君敞开,任人索取的模样,喉结微动:“别急啊,哥哥马上来满足你。” 言罢两腿夹着姜淮腰身一转,局势改变,自己在下,姜淮在上,一手隔着小内裤安抚地揉了两下,不出所料地沾了满手的水,含住耳垂,伸出舌尖剐蹭着,轻笑着揶揄:“水怎么这么多,跟尿在我手上的一样。” 姜淮就两只手,捂哪儿都不是,索性捂住了自己的耳朵,不去听那些羞人的骚话。 “不想听?” 姜淮捂着耳朵不做声。 “呲啦”一声布料碎裂,姜淮下体一凉,向野手里攥着一小块布料,指着自己的脸,催促她:“不想听的话,坐上来。” 坐到男人脸上(h) 向野枕着姜淮新换上的胡萝卜床单,手长脚长地占了大半个床,女孩像是被他的孟浪惊得呆住,愣在原地没有,湿润的花穴失去最后一块遮羞布,艳红的穴肉翻出,坐湿了男人t恤上的一小块。 她不动,向野就动手来捉人。 一手箍着腰抱起,一边叁下五除二的扒光了女孩,肉贴肉得抱在怀里揉着,一边“啪”一下打开了床头灯的开关。 太亮了。 姜淮身上当真是一丝布料也没了,身子白得发光,自作聪明地护着一对奶儿,双臂夹得紧,反而挤出了一条沟壑,向野嗤笑了一声,捉着腰往上送,手重着揉了两把,又脸压下去滚,硬刺的短发扎红了双乳,又疼又痒又麻,姜淮受不了得嘤咛一声,矮着身子往下锁,恰好把红红的尖儿送到了男人嘴中。 向野整张脸都埋进去了,鼻尖嗅着奶香,对着一对小兔子又舔又咬,闷笑着夸她:“这会倒是有点做炮友的基本素养了,都知道捧着喂奶了。” 是在笑她刚才在廊道里一番言论。 可不是么? 这幅夹着奶往下缩,蹭到男人脸上的样子,不就像在捧着主动喂奶吗? 也就是没有奶水还嘬的奶尖发亮,水光一片,要是有奶水了还得了? 衣服都得剪个洞出来,日日挺着奶子喂,把奶子都给吸空了,叫孩子饿肚子。 “宝贝儿。”向野舔着嘴抬头,对上女孩红透了的脸,“叮”的一声扯开了皮带,露出龙精虎猛的一根,贴着姜淮肚皮竖着。 这还是第一次在清醒状态下这么清晰地打照面,卵袋沉甸甸支撑着那么长一根,茎身带了些弧度,凶恶地蹭着,前列腺液不满足地流到肚皮上。 姜淮呜咽着要骂人,被按着脑袋鼻尖几乎顶到红亮凶猛的龟头上,爆发出一声哭腔:“我不要,我不喜欢舔…” 向野眉间一挑,捏着下巴又将人拎上来:“谁叫你给我舔了?” 性爱顶在小腹恶劣按压,姜淮缩着肚子躲:“不舔你按着我头干嘛…” “叫你好好看看它。”向野哑着嗓子哄:“看看每次让你爽的鸡巴长什么样子。” 污言秽语! “不服气?”他咬了一口漂亮的蝴蝶骨:“前两次操得不爽?” 语气危险,姜淮吃过亏,哪里敢点头。 “那是什么?不敢叫鸡巴?”向野拽过女孩一手,鸡巴塞到对方手里,大手包着小手用了几分力,舒爽地喘了一声,逼问:“这是什么?” 这大约是姜淮活了二十多年来最为羞耻的时刻了,对方不依不饶,她咬着牙,脸几乎都快烧开了:“……阴茎。” 向野笑了,手带着小手握着棒身上下撸动,抵着额头教她:“这是鸡巴。” 又指着馋得流口水的穴:“这是逼。” 热烫的大手伸到腋下将人举了起来:“逼天生就是给鸡巴操的,你不爱舔,老子舔你就是了。” 原来他指着自己的脸说坐上来是这个意思。 健硕的男人躺在卡通床单的小床上,大手掐着臀瓣,那上头都是红通通的手指印,掰着女孩的穴口,脸都不要了,叫人家坐在自己脸上,饥渴地吃着逼水。 位置对上得刚刚好,笔挺的鼻梁卡着阴蒂,双手扒着穴口的同时也钳制住了姜淮,舌尖伸进穴里,每舔一下小腹缩紧一次,吐出一包水来,被他快速卷舔吞咽,间或不清不楚地不满几句:“再喷多一点。” 哪里有得多呢,倒像条濒死的鱼了,浑身的水分像是被男人吸干了,摆动着尾巴呐喊着要上岸。 姜淮仰着头扭着身子,酥麻顺着脊椎骨往上爬,脑子一片空白,是爽的,也是痒的,不像自己了,揉着奶子又哭又叫,稀里糊涂的任人为所欲为。 从来没想过的,以为做爱只有昏暗的室内,疼痛饱胀又不好意思哭喊出声,以为只有女人匍匐男人膝下,没尝试过坐在人脸上被人吃逼的滋味。 就这么一小会功夫,姜淮被舔得高潮了两次,眼睛都红了,哀叫着后悔,不该一冲动做下决定的,便是找个床伴炮友,也不该招惹这人,要是不管不顾起来,哪天被操死了也没人晓得。 一手被握着包裹着性器撸动,烫得掌心发麻又不敢松手,几番顺从下来也没逃得过一顿操,下一秒天旋地转,被向野握着腰放倒,男人顶着满脸的水,猩红着眼就要来掰腿,水多得都打滑了,喊姜淮自己扒着穴口,性器塞进去了一整根,没给她任何喘息时间,两颗卵蛋“啪”地一声贴上外阴,结结实实操了个透。 姜淮张着嘴,叫都叫不出来,一手无意识地护着肚子,怕被操坏了,脸埋在自己的卡通被子里,牙揪着一小块布料咬,快感一阵一阵席卷,像是掉进了海里,俩人身上没一处干爽,黏糊糊地挤在一块,连接的下体像发了大水,叽咕叽咕响个不停,小穴迎来送往着热情招待着男人那根东西,水被堵着流都流不出来,整根拔出又整根顶回去,像只尺寸不符的肉塞子,爽得姜淮腿根肉都在抖。 向野几乎是将女孩钉在床上了,下身杵着,捣出了沫状,憋着股射意在包裹热情的穴里找到了突起一点。 可爱的紧,戳一下身子就颤一下。 “是这里?” 姜淮神智都要碎了,哪晓得他在说什么,只知道那地方碰不得,碰了要人命的,指甲掐着男人结实的肩膀都泛了白,拼命摇着头:“不…不是…” 其实也不是真问她,向野心里有数的。 穴里被操得滚烫,他又只盯着那一处铆着劲挺动,姜淮错觉肚子都被插破了,无意识地绞尽媚肉,绞得对方一头汗,忍无可忍地给了雪白臀肉一掌:“放松,别夹了。” 都快抽不动了。 姜淮正悬在半上不下的边缘呢,被这一掌激得半边身子一麻,颤着丢了。 向野毫无准备,狼狈退出,白灼一抹尽数射在女孩小腹上。 男人肤色是偏黑的古铜色,映着姜淮的白,看着就叫人牙酸。 他俯下身,汗涔涔地贴了贴脸,又亲了亲她的嘴角:“明天我去买套。” 一晚上都不止三次 这一日,雨雾边城沱江中段的“不渡”客栈,二楼靠东边的窗户没有因为江边的响动再次不耐烦地被推开。 乌篷船泛江,沿着一排吊脚楼荡过去,楼外是一片恬淡烟雨色,楼内则是一派火热。 姜淮是被热醒的。 向野睡觉不老实,总是把她当个抱枕似的放在双腿间夹着,男人体温偏高,带着灼人的热浪呼吸喷洒在姜淮脖颈处,她热得缩到一边去,又被捞回来锁在怀里。 昨晚折腾到半夜,姜淮扶着墙软着身子要去洗澡,被向野横抱着扔到浴缸里折腾了半宿,水浑浊着换了一回又一回,姜淮脚趾透着粉,泡得皮几乎起皱,大腿在水里累得直打摆子才被大发慈悲放过。 幸而后来身下干爽,床单也在勒令之下逼着向野给她换过——不管怎么行,到后半夜床单湿得几乎要挤出水来。 她几乎是怕了他了,就像此刻,醒了也不敢大幅度动作,抽着胳膊僵着半边身子要往外挪,怕惊动了对方,找着借口又挨一顿操。 挪了半拉了,昨晚盘在男人腰间过度摇晃的小腿一抽,“嘶”一下没忍住叹出气声。 捂住嘴已经来不及了,反应真的是快,向野上一秒还在均匀呼吸沉睡,下一秒警惕睁眼,在看到她的一瞬间咧嘴一笑,顺过去作势要亲她:“醒这么早?” ?其实不早了的,张芹晚上坐班前台,房客们中午12.退房,按照先前的约定,早上姜淮得去前台替一会张芹,让她上午多补会觉。 这会儿被男人按在怀里揉着亲了会儿,察觉到那根作孽的硬物顶上来,慌得姜淮手脚并用着躲。向野也知道昨夜把她折腾狠了,哑着嗓子宽慰:“晨勃而已,不做了。” 姜淮没信他,逃也似得下了楼。 已经十点多了,房客基本退了房,姜淮联系的打扫阿姨每天12.前来一趟,这会正撑着胳膊在前台和张芹聊天,见她来了拘谨问好,相比之下,张芹的脸色简直称得上哀怨。 姜淮像被窥中了心事,不自在地清了清嗓子:“我来吧,你回房休息会儿。” 身后跟着的是餍足得懒洋洋睁不开眼的向野。 一个春风满面,一个眼下青黑。张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收拾着自己的东西,经过姜淮时一声叹息:“男色误人啊…” “…” 打扫阿姨跟着张芹上了楼,店里一层又只剩下向野和姜淮,男人开了门窗,不断有湿腥的沱江风吹进来,他弯了弯腰探出去,回头和姜淮交待:“我出去买点东西。” 姜淮算着账头也未抬,不可否置地摆摆手,随他去了。 向野回来得很快,也就几根烟的功夫,姜淮还在和盈利营业额预测表作斗争,她大学修的是艺术,对于数字一类一直不敏感,正咬着牙头疼呢,鼠标被夺过去,昨晚嘴里骚话不断的人此刻皱着眉一脸严肃:“谁教你这么做表的?” “不渡不是加盟店,成本有限,其余繁杂的序列全部删掉,重点计算保本线和盈利线,估算出营业额,毛利水平,变动成本,固定成本就行。” 姜淮满脸迷茫,向野见状叹息一声,自己占了位子,把人抱到腿上手把手带着算,硬刺的短发扎着手,姜淮的思绪逐渐飘远:“…这些你怎么会?” 对方“嗯”了一声:“我大学辅修过。” 女孩狐疑地凑过来:“我还以为你学的是音乐专业。” “不是。”向野手下飞快,语气平静:“大学里喜欢过一个女孩,她那时候爱跳西非舞,可惜那时候学校里会非洲鼓的人不多,她也很少跳。” 怀里的人兴奋起来:“我大学里学的是舞蹈编导,那会流行西非舞的时候我也爱跳,可惜那时候的老师不喜欢西非元素,我偶尔会在舞蹈房里开着音乐偷偷跳,但是电子音色哪里能和现场的鼓乐比?总觉着少了点什么,后来索性也就不跳了。” 语气里满是遗憾和探寻的八卦欲。 “不过你也会暗恋女孩子吗?我以为你只会给人扒了操一顿…” 向野敲下最后一个小数点,眯着眼看过来:“你说得对,我只会把人扒了操一顿。” 说罢挠上姜淮腰间的痒痒肉,作势要扒光了她,女孩挪着屁股躲,手疾眼快地跳下来,蹩脚地转移话题:“你刚刚去买什么了?” 对方倒当真停下了动作,勃发的大腿肌肉将裤兜里顶出一个四角方正的轮廓:“买套。” 午饭点,张芹睡眼惺忪地磨蹭下楼,店内气氛诡异,老板娘姜淮揣着双臂,大热天的穿了件有些高领的针织款短袖,坐到离她向哥几米远的桌子处警惕地盯着对方,她向哥坐在前台玩扫雷,走一步死一局。 “一周叁次,频率健康。” 向哥面色凶恶:“老子一晚上都不止叁次。” 姜淮咬着牙:“五次。” “五天。” “一周拢共才几天?你当老娘持证上岗双休打工人?” “你们…” 张芹狐疑地扫视周围一圈儿,在目光触及店门张贴的招聘启示时惊喜抬头:“姜姐!你舍得招人了?!” 其实是舍不得的,不过旺季逢暑假,凤凰古城旅游业又是全民产业,当地小孩摆摊卖银饰,彩绳编发的不在少数,暑假工出了名的便宜,她也是心疼张芹整日困在前台里,连个换班的人都没有,这样虽然节省成本开支,但也不是长久之计。 不过这话倒是不会明着说,姜淮尴尬地挠了挠头:“说这些话辱你姐名声,这不是刚开店一切都遵循开源节流原则么…” 说着要往外走:“中午你自己点个饭,晚点给你报销,我去古城里转一圈看看,要是没招到人,就去县里人才市场去一趟。” 张芹沉浸在突如其来的惊喜中无法自拔,闻言狂点着头,还在犹豫要不要喊她向哥挪个窝给她腾地方,就见方才还板着脸玩扫雷的人,丢下鼠标就追了出去。 当着我的面对别的男人献殷勤? 古街上游人如织,满街下叁锅的麻辣味儿和苗家社饭的香气,姜淮余光瞥见向野追出来,停在一家苗家香草肉摊子前,牛肉馅和猪肉馅各要了一个,鸡蛋加上黄酒蒸腾出醉人的香气,香草内里裹着玉米烙饼。 身后默默追上来的人借着拥挤的人流贴上来:“我要牛肉的。” “一周,五次。” 姜淮黑白分明的眼睛里写着倔强,逼迫着男人妥协,大有“你不答应,日后就别想进门”的姿态。 向野面色不虞,二人僵持了一会,直到背后商贩唤了一声:“姑娘,您的香草肉~” 姜淮扭头过去接,垂在身侧的一手被攥进温暖掌心又很快放开,男人声音低低的:“…成交。” 总归是只规定了次数,倒是没在时间上多做文章,届时到了床上,忍着不缴械就是了。 女孩心里一松,剥了个牛肉馅的香草肉递过去。 性生活频率的共振与和谐是和平相处的基本奏乐,达到目的的姜淮心情愉悦,就着空气中的咸腊肉味一口咬掉半个香草肉,嘴里含糊不清着催促向野:“趁热啊…” 男人学着她的样子咬了一口,不甚感兴趣,挤在人流中,仗着个高视野好蹙着眉扫了一圈,算是明白姜淮说的“旺季”是什么意思。 多的不只是游客,还有无数闻风而动倾巢而出的本地人,新炸的土家香酥条,刚从沱江捞上来的小蟛蜞串上签子,竹筒饭,甜米酒,苗家社饭,湘西糍粑,除了路两边刻意挂上牌匾伪装出一片古色的餐馆,小吃摊也丝毫不逊色。 姜淮也不知来了几日,似乎对当地颇为熟悉,总能在一堆相似的摊子中找到最合适的一家,抱着胳膊同人砍价:“你往日不是这价吧?…别仗着最近旅游旺季见着人就宰啊?” 手上拿满了不说,拿不下的就托向野拿着,余光忍不住时刻警惕着,怕对方给自己一口吞了。 湘西的空气都透着股辣味儿,向野举着两手叫不上名字的吃食,忍不住出声提醒:“你肠胃炎才刚好一点,该吃些清淡的。” 姜淮辣得小嘴红艳艳得斯哈着气,没理会,压低声音凑过来教他:“你看那儿,那俩穿军装的,旁边是不是有俩小孩跟那俩人合影?” 向野“嗯”了一声,面带疑惑:“怎么了?” “那都是托儿。”姜淮将吃空了的壳儿眯着眼投进远处垃圾桶,满意地一拍手:“游客见着小孩儿拍了又没给钱,自是以为合影不要钱。等他们当真拍上了,那穿军装的,二维码就得掏出来了。” “还有那些拿着苗绣,胳膊上套着银镯子的小孩儿,多半拿的也不是真玩意儿,流水线产出的工艺品骗骗游客,旅游业本就是个不图回头客的行业。”姜淮叹一口气:“这些小孩儿是真便宜,我是真不敢用童工啊!” 她一副想赚钱又想省钱忍得抓心挠肺的样子,向野递过去一张纸巾:“那你说,咱要找什么样的?” 不要钱的员工才是顶呱呱的好员工,能赚钱就是自己人,姜淮对向野的一声“咱”未曾否认,神秘兮兮地问他:“你知道,凤凰古城九景吗?” 他当然不知道。 “这九景,分别是沉从文故居、熊希龄故居、杨家祠堂、东门城楼、沱江泛舟、万寿宫、崇德堂、古城博物馆和虹桥。”她掰着手指数:“比起后面几个,《边城》小说给文青男女带来的影响更为深远,也是古城里最为受欢迎的景点。” “名人故居一旦作为商品开始售卖门票,自然逃不开计算成本的问题,景区为了节省成本,在旺季往往会选择在网上发布一些日结的招聘信息。”姜淮一扬手机,眉毛得意地一挑:“而这些接受短期招聘兼职的人,才是我们要选择的目标对象。” 不远处是刻着“凤凰城”叁个字的牌坊,从刚才开始一直沉默着由对方发挥的向野幽幽开口:“既然你说这里商业化严重,原住民贩卖情怀…怎么会想到要来这里?” “当地人说,凤凰500岁集香木自焚而获重生,湘西有一小城,经千百年战争洗礼而放异彩,亦名凤凰。 凤凰鸟,凤凰城,一来自天国,一降于尘世,这座传说中的艳遇之城,会筛选不合适的情侣,是传说中爱情缘起,与新人倾盖如故,一见倾心的地方,失意人会在此获得爱情的涅槃重生。”姜淮看了一眼牌坊方向,一咧嘴:“不过我是个俗人,什么爱不爱的,不过寻个僻静,开个小店赚点钱。” 凤凰城牌坊旁营街的小巷子拐进去就是沉从文故居,故居不单独售票,包含在148元的通票内,姜淮心疼地龇牙咧嘴,直骂土匪。 故居内陈设的是一些图片和生平介绍,家具除了儿时的书桌和书篮外,大多是从北京的住所运来,室内人多闷热,向野郁闷地转了一圈,却发现刚刚还跟在自己身后的姜淮,不见了。 寻了一圈,又绕回门口售票处,穿着红马甲的年轻苗族小哥黝黑的脸上浮现一丝羞郝,有些不好意思的垂下头,姜淮像是与他十分熟识一般,附在耳边轻声诱惑:“小哥,晚上想找个兼职做做不啦~轻松的买卖!就在临街的‘不渡客栈’哟!” 向野额上青筋一跳:“姜淮!” 这一声动静不小,不少游客看过来,姜淮小跑着拽过人,压着声小声怒斥:“你这么大声做什么!怕人不知道我们在挖墙脚吗?!” 扭头又朝那苗族小哥赔笑,细细说明自己的来意。 “客栈…前台倒班?”小哥年纪和张芹瞧着一般大。 “旺季日结薪资,总不会比你站岗少。”姜淮笑意堆起,两个手指竖起一晃悠:“一天还管两顿饭。” 苗族小哥的眼,“唰”一下就亮了。 向野不动声色隔开二人距离,手捏了一把姜淮腰上软肉:“这么殷勤做什么。” 想要的话,得求我(微h) 苗族小哥微皱着眉,眉心折起一则浅浅忧愁又迅速放下,倒不是介意向野的态度,他另有他的顾虑:“那个…我能不能问问…” 姜淮扒拉走挡在面前的向野:“你问。” 四只眼睛盯着,他倒不好意思了:“…管住吗?” 姜淮倒奇了:“你不是本地人?” 年轻人摇头,又点头:“我是附近矮寨镇人。” 见两个外乡人面色茫然,又继续补充“也就是常说的德夯苗寨。” 姜淮扶着额想了会,终于回忆起这名儿在哪听说过了:“是那个擅做苗鼓的德夯苗寨吗?” 对方点头,姜淮嘴角笑意扩大,扭头朝向野道:“这小哥,还是张芹老乡呢!” “哗啦”一声,苗族小哥手中迭得高高的门票突然散落,他慌忙去捡。 姜淮和向野疑惑对视一眼,也弯下腰帮忙。年轻人有些迷茫的声音在二人耳边响起:“你们说的张芹,是不是眼角鼻梁处,有颗痣?” 姜淮点点头。 门票沾了灰,乖顺地被男子握在手心。他的声音有些抖:“可是我里阿说,张芹姐嫁给洞神,做洞娘去了。她怎么会在凤凰古城呢?” 过去老湘西传言,苗族某些部落里有一些未婚女子,到了一定的适婚年纪还未出嫁,在经过当地一些洞口时不经意间朝里看一眼,之后便是一副痴缠状态。部落人认为,这是魂儿被洞神勾去了,被洞神留下做新娘了。 狄轩的里阿,就是这么跟他说的。 同村的张芹姐犯了病了,魂都被洞神勾去了,夜里自己偷溜跑出去摔进洞里,被大人留下做洞娘了。 他不信,但周遭长辈们忙着举办婚礼——在苗寨中,落花洞女的家人是不能为她们举办丧礼的,被神看上是天大的喜事,得披上红妆,以示新婚之喜。 除了张芹之外,狄轩几乎是村寨里最后一位留下的年轻人了。 满目刺眼的红戳痛了他,他连夜逃到了从小一起长大的张芹姐口中向往的凤凰古城。 “原来你还活着。” 姜淮在夜间最忙碌的时候接替了张芹的工作,苗族少男少女蜷缩在沱江水岸,身后是非洲鼓作伴吟唱的男声。 向野唱的,是张芹干活时曾经哼过的《飞向苗乡侗寨》“醉在苗乡,醉在侗寨,让心灵回归…” 张芹抓了一把被江风吹乱的碎发,抬头和对方对视:“我从来就没做过什么落花洞女。” 一切都是她编的。 苗寨里这些年跑出去不少年轻人,剩下的这些倒成了老一辈手里能抓住的浮木似的,劝着早些嫁人,留下个娃娃,娃娃生了,根也就扎下了。 张芹不想,不想这一生再有如姆妈经历过的一切生儿育女盼夫心切又妒怨煎熬的烦恼。 装作被洞神勾了魂,再伪造跌入洞中的痕迹,连夜跑出去,她一点都不后悔。 要说有什么后悔的,便是没狠下心跑远点,如今倒被人瞧见了。 果然,狄轩咬着牙:“这事要是被寨子里的人知道了,你会没命的!” 借了洞神的名义,是为亵神,届时全村寨都会将她丢进洞中,成全洞娘的新娘梦。 “你会告诉他们吗?” “我不会。” “向我证明。”张芹声音有些抖:“向我证明,你不会背叛我。” 狄轩闻言站起,一米八的大高个却长着副娃娃脸,古铜色的肌肤半融在夜色中,高大的身影笼罩着缩成一团的张芹:“姐姐,你说,要我怎么证明。” 怎么证明呢? 溺水之人遇飘摇浮萍…当是要…拽他入水才是。 张芹觉着自己当真是坏透了,不过出来几日,怎么学坏成了这个样子。 她回忆着那日问姜淮的话,努力让自己表现得老练成熟:“落花洞女不仅是未出嫁的女子,还需得是未经人事的处子。还有,寨子里不会放过一个睡了洞娘的男人,你得和我站在一起。” 拧作一捆绳的两根绳子,才会有同仇敌忾的默契。 月色下,少年身子一僵。 张芹知道他听懂了,起身要离开,再经过对方时匆匆交待:“我会和姜姐说一声,今天夜里你值班。” 低得只有两个人能听到,收尾出一个暧昧的气声:“凌晨叁点,我去找你。” 姜淮晚间有多少次想要追问的机会,就被向野按下去多少次。 “他们二人明显是旧相识,你何苦牵扯在中间添乱。” 借着阻止她的动作,向野把女孩压在身下,沉甸甸的一坨,姜淮用力推了推,没推动,胸腔堆积的压力化作一声承受不住的粗喘。 从向野的角度看去,对方昂着头后颈空出一大块位置,空荡的T恤鼓成一个环抱的弧度,两侧薄薄的肩胛骨随着动作一开一合,像是蝴蝶在扇合翅膀。 她低声抱怨:“刚才上来的时候新来的那小子还跟着张芹后面捣鼓吧台呢,夜班12.才换,这孤男寡女的…” 话音戛然而止,向野煞有介事地撑着头看着她,眼里不掩戏谑:“孤男寡女的,怎么了?” ?宵禁后他先上楼冲过澡,用的是姜淮的洗发露和沐浴露,熟悉的味道萦绕鼻尖,容易让人产生亲密交融的错觉,保留着男上女下的姿势,两唇之间的距离不过一寸,灼热的呼吸纠缠,姜淮听到自己心跳“咚、咚”的声音。 她没回答,心里计算着向野扑过来的时间,然对方懒洋洋地维持着原来的姿势没动,出乎意料的正人君子。 若不是贴着大腿内侧的炙热烙铁烫出了姜淮一身汗,当下倒真有几分岁月静好的意思。 她尴尬扭过头,小幅度地想把小腿抽出来:“你…” 下一秒被男人翻过来趴在他身上,坚硬的性器顶在姜淮小屁股处,笑得人畜无害:“今天累了,我们睡觉。” 长臂伸过去关了床头灯,爽利地闭了眼,一手伸到姜淮后背小声哄着,不一会呼吸均匀。 真睡了? 姜淮有些懵。 睡着的向野像自愿卸下利爪的猛兽,褪去了平日里的痞劲儿,像跋涉许久的少年遇见寻找已久的港湾,放心地脱下伪装。 屁股蛋儿下的行凶恶物还未偃旗息鼓,鬼使神差地、姜淮伸出一根食指,虚空沿着男人的五官描绘。 这样的人,少年时期是什么样的呢? 下一秒,锐利的双眼倏地睁开,悬浮的指尖被咬住,姜淮被兜头盖了一被子,惊呼声吞进肚子里。 沱江风拂过,吹皱一池春水。 吊脚楼四下安静,房间里只余一坨高高隆起的被子,昭示着主人的存在。 女孩坐在两根手指上,乳尖被男人叼着拉长,疼痛之下难掩快感,在松口的一瞬间发出“啵”一声,颤出色情的乳浪。 他声音委屈又不忿:“我一周才五次。你想要的话,得求我。” ? 要不要脸了?当着男人的面自慰?(h) 坐在两根手指上的女体一僵,穴肉在男子猛浪言语的刺激下猛地含紧收缩,向野下身肉茎憋得发痛,黑着脸抽出了两根手指。 花穴被伺候得舒坦又被突然冷落,媚肉张合着滴落晶莹的泪,上面还刻着手指亲昵过的痕迹,恋恋不舍的挽留。 姜淮不着痕迹的,夹着腿前后蹭了一下。 向野斜倚在床头靠背,水淋淋的食指和中指抵上唇舌,细细尝了个遍,双目一直锁着显然未得到满足的女人,促狭地眯起眼。 “怎么样…”男人长腿交叉,面含挑衅,却在下一刻僵住,话说一半又咽回去,“咕嘟”一声咽下一包口水。 “怎么样?”姜淮学着对方的语气,媚惑得像沐浴在月色中摇曳生姿的女妖精,蕾丝布料的小内裤褪至大腿根处,宽大的t恤遮挡住腿心。 从向野的角度看去,只看到对方两叁根手指不断消失在腿心处,虽然瞧不仔细,但动作间带来的水声想动,黏糊糊直戳进向野耳朵里。 男人看直了眼,默默收回了嚣张的坐姿。 女孩一手伸进穴里搅动春潮,一手自上衣下摆游上去,握住了绵软一团,满足发出一声叹息,食指和大拇指并起用力,学着向野先前对她那样的,揪起那一小粒红豆,少了几分粗暴,熟悉地细声呻吟,几乎要盖过搅动的水花声。 妖精冲只会愣在原地瞪眼睛的呆男人白了一眼,胸前两点罂粟般的红硬得将宽大T恤顶出一个明显的形状。 有时候寄希望于同频共振的性爱伙伴,不如聊以自慰,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像她这样浅浅插着,舒服极了,不必求男人“慢一些,太深了,吃不下。” 向野脑子跟不会转了似的,眼睛都黏在姜淮手上,下身胀得要爆炸,叫嚣着要释放欲望。 动作完全不受支配,曲着膝盖半跪着就往女孩拿出爬,像条发情的狗,喉咙干涩得咽了几口唾沫才找回了说话的感觉。 大手消失在宽大衣摆下,捏着几根细白手指轻笑:“这么细,也能满足你?” 没了几根手指堵着,内里的淫水咕嘟一下争前恐后地往外奔涌,被向野一掌包住,滚烫的掌心贴上方才偷偷爽过尚在回味的阴蒂,姜淮整个人被刺激得往上一缩,又被男人压着肩膀压坐在手掌上,紧要关头被这么一对待,竟惊叫着小丢了一会。 向野眼睛都红了,语气里带着狠:“自己玩自己就这么舒服?比被我操还舒服?” 姜淮脑子里还炸裂着烟花,哼哼唧唧地胡乱应着,听得男人心中酸涩,嘴上装着凶狠,牙齿研磨上糯白的耳垂:“要不要脸了?当着男人的面自慰?嗯?怎么这么骚?” 女孩嫌他聒噪,带着淫水的手“啪”一下盖在对方脸上,被握在掌心一根一根捏着亲咬过去,满嘴都是她的味道,一手拉下了睡裤,凶神恶煞的一根吐着口水,主人也是凶的很,拽着姜淮绵软的手覆着命令:“摸!” 她手小又没力气,动作自然也不快。 向野恰好相反,重欲,贪恋肉贴肉的快感,重创之下的灭顶激情,像活面一样,面团拘谨僵硬的身心在力道之下变得放松,裹挟着爱意一起发酵,被烙上专属的青紫印记红痕,喜欢“被操开了”,纯熟酣畅,只对他一人绽放。 隔靴搔痒,难以尽兴。 “我输了,兑换一次。”男人眼里是极致沉醉的黑,嘴角拎起一个残忍的弧度:“今晚就做死你。” 一次而已,姜淮眼神恢复了几分清明,心中坦然不惧。 “来这里这么久了,还没好好看看沱江,想看沱江吗?” 夜间的沱江几乎与暗色融为一体,哪里有什么好看的? 姜淮被这突如其来的转折一打岔,有些困惑的还未来得及摇头,被拦腰抱下床,面对这落地窗前的沱江水,肩膀上搁置了男人的下巴,他沉沉开口:“站稳,扶好。” 扶哪里? 没给她问的机会,粗壮的一根黏糊糊得顶进来了。女孩腰一软,半个身子趴伏在落地窗上,手腕无力的撑着,弓着腰控制不住地将穴迎向鸡巴,男人双手掐着臀,两团浑圆的肉奶寂寞着吃进撞击的力,上下晃荡撞向玻璃。 是有些疼的,但姜淮不敢喊,牙咬着唇止不住细细呜咽声漏出。 向野一手从后面饶过来,塞了一根手指在她嘴里:“受不住,就咬着。” 姜淮哪里会和他客气,当下瓷白小牙就下了狠劲。咬下去的同时,穴内的阴茎挺进着向更深处淹没,硕大的龟头挤压着媚肉,碾压照顾着穴里每一寸。 分不清是下身撞击拍打出的白沫捣弄的水声,还是窗外一直流淌的沱江水声。 女孩爽得头颅微微扬起,细白身子被操得快速上下晃动——她看见面前的沱江以极快的速度奔涌,即将淹没她,夺走她的呼吸,她将在这致命的窒息感中获得劫后余生的胜利。 可以再快一点,可以再用力一点。 姜淮的脑袋有些缺氧,只知道自己就差一点,差那么一下,就要被送上高峰。 她一向高潮的快,向野射一次的功夫足够她喷个两叁次。 穴里越操越烫,小嘴吮得愈发紧,向野知道,她快到了。 男人额间汗滴全落在对方瓷白的背上,他咬牙拔出自己,性器相连之处发出“啵”一声响,是穴口未能留住性器发出的哀嚎。 被操开了的穴口翕动着哭泣,它如今已经被操成向野性器的形状大小了,腥湿的江风钻进来撩拨又红着脸离开,忍了半天的姜淮爆发出一声哭腔:“向野!!” 哭也是没用的,向野忍得脸色发青,手握着粗长的性器尽力不去看她这求欢撒泼的模样。 他清楚自己忍不过对方高潮时猛的夹紧的媚肉,索性拔出来冷静几分钟,哪怕两个人都被欲望吊着不上不下,只要他不射,就算不得一次,不是么? ?面前的沱江放缓了它奔涌的速度,噬人的痒意发酵着爬上。 主动蹭着要吃,穴肉追着咬(h) 她的锁骨藏着烟波桨声,漾着泛江的水,滴落的汗形成一小片洼地。 向野忍得欲望胀痛,一手揉搓着姜淮尾椎骨上两个可爱腰窝,忍着想猛插冲刺的冲动,一手握着性器浅浅磨着逼,难熬时吝啬地插进一个头。 像行路许久的旅人被吝啬地喂了一口水,叫嚣着渴,盼着拿捏着自己命脉的男人大方喂养。姜淮仰着脖子长长地叫了一声,蜜汁颤颤巍巍滴落,润泽得性器折射出水光,向野得掐着根克制着,才能阻止呲溜一下滑进去的冲动。 穴肉追着咬,想把整根吸进去,姜淮耻得埋着头,小屁股无意识地摇晃着主动去蹭,贴上男人脐下叁寸浓密一片毛,被扎得瑟缩着一躲。 淫得不得了的样子,四舍五入向野也是没见过的。 先前的几次,操得快了深了,次数多了,都得边哄骗着边动作,哪里伺候得不如意了,哼哼唧唧夹紧着逼故意吸他,懂得来哪一套让自己少受点罪,哪有逼流着水,主动蹭着要吃鸡巴的时候? 向野内心畅快,爽得天灵盖“嘎巴”一下就松了,揽着姜淮软得跟摊水死的腰滚到床上,自己在下面垫着,双手掐着姜淮的腰,一点一点往下沉。 没用过这么深的姿势,女孩双手护在穴口周围,分明知道什么都挡不住,却还是忍不住有些怕。 甬道褶皱被捅得舒展开来,小肚子深处轻微抽动,毛发稀疏的下身顶着男人凶器上茂密的一团,烙铁似的一根被她这么“嗬、嗬”着喘着气吞进去了,唯一的意识控制着双手撑在床上——真的是胀的,胀得说不出话来,只能违背着压在小屁股上大手的意思,小幅度地往后挪。 吐出一截鸡巴,稍微喘了口气,又被向野深顶回去,尖叫着呜咽出声,破罐子破摔地趴伏在男人身上,爽得鼻涕眼泪都抹在对方坚实的胸肌上。 向野被她这副娇娇模样气笑了,下身挺胯顶了顶催促:“动啊。” 真的是不会的,就这么瑟缩的坐在上面,都怕把作孽的一根坐折了,姜淮偷偷看了一眼交合处,心有余悸:“…怎么动啊?” “屁股抬起来。” 姜淮双手撑着对方分明的腹肌,一点点撅起了屁股,潜意识里总觉得这姿势不够雅观,烧着脸有些难堪。 不过吐出了半根,肚子倒没那么胀了,浅浅照顾着穴口,舒服了还没半分钟,身下人残忍地黑着脸打断:“舒服吗?” 能不舒服吗? 全然是把他当做根按摩棒使了,吃多少吞多少怎么动,全适着姜淮自己的心意来。 女孩清醒了一瞬,判断了一下如今的形势,识时务地摇摇头,停下动作撑着手无措地看着向野。 因着俯下身的姿势,两个奶儿沉甸甸地垂着,形状完美,向野一手把玩着一个,把两只往一处挤,诱哄着教她:“慢慢往下坐,再吃进去。” 姜淮顺着向野教的做,只不过动作放慢了些,是她喜欢的频率,上下抽插了几下找出门道,小嘴微张着娇吟出声。 刚咂摸出味儿来就觉得不对劲了,分明是自己掌控着节奏,小劲儿扭得刚刚好,怎么觉着穴口被撞得火辣辣地有些酥麻? 她低下头一看,果见向野攒着劲,趁着她坐下来的同时挺着鸡巴往里捅,斜刺进去将水都堵在里头。被发现了也不脸红,动作愈发放肆,大掌固定着姜淮的腰,稳着不让她动,臀部像装了马达一样疯狂,紫红的肉茎频繁地消失又拔出,带出的晶莹液体打湿了床单。 姜淮咬着唇,被操得说不出话来,两只沉甸甸的奶子随着男人的动作上下甩动,牵扯得有些疼,被她一手握着一个固定住。 向野喘着粗气,双目被汗水腌得有些疼,再睁开眼时看到的就是这副美景。 女孩手小,托不住一对肥奶,堪堪抱着底部抓揉着,毫无章法,给傲然雪山上落了一场红梅雨,艳靡得令人心惊。 他没忍住,往细密压着自己的凝脂翘臀上来了一掌,在姜淮伸手去护时一把抓住对方两只手腕,性器也没拔出来,就这样在怀里转了一圈,肉穴缩咬得像只开合的蚌,谦卑俯首地完成任务。 完全像个鸡巴套子了,收绞着要挤压出男人的浓精。 姜淮整个身子在向野的控制下埋进床里,红艳的穴口张开成一个圆乎乎的小洞,撅着屁股供男人亵玩。 向野操得头皮都发麻了,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 他承诺过的,放下狠话过的。 今晚要操死她,操坏她。 他也的确这么做了,半蹲起来骑在那一小块艳肉上,大开大合猛操着逼,姜淮哀叫的嘴里被塞了两根手指同步模仿着进出的动作,“呜呜”着说不出话,涎水顺着流下,汇聚成一小摊湿意。 快感堆积加速,来不及回温便达到顶峰,最要命的关头,廊道里传来了脚步声。 古城里有老式钟摆发出低沉着敲摆几下的声音,床上两个黏糊在一起,向野捉了嘴来吃,说话含糊不清:“是张芹,叁点了,她换班呢。” 姜淮来不及点头,身下一空,忙扭过头去看,向野叼着只四方小袋包装,不耐烦地撕咬开一个口子,往性器上快速撸了一把,笑着和她对视:“不急,我带个套。” 一刻也没耽误地重新钻进去暖暖,一手揉着奶,一手曲着指节轻弹了几下阴蒂,直到她反复求饶,拣些他爱说的听,夸他厉害持久粗大,一夜七次不在话下。 “叫老公。” 姜淮心中一僵,即将攀上顶峰的快感如被冷水浇灭,她回头,难以置信地看着对方。 向野面色木然,扯着嘴角吊儿郎当:“情趣而已,你不想叫,就不叫了。” 又是一记深捣,片刻之后,向野拎着分量客观的一小只打了个结,随手丢进垃圾桶来。 他点了支烟,猩红火光在夜色里忽明忽暗。 与此同时,张芹湿着发,身上带着洗过澡后蒸腾的热气,敲响了“不渡”的正门。 “狄轩,我来了。” 姐姐,我好难受(微h) 夏夜,白日里聚拢着不肯散去的热气吵闹着铺开,张芹发尾微干,鬓角湿发贴着脸颊,尾尖几根被衔在嘴里,双目涣散着失神。 张芹算不上顶尖漂亮的姑娘,平日里在店里忙活的时候,图个省事方便,不长的齐肩发束成低垂的一只尾巴。不同于姜淮双目狭长,眼尾微微扬着散发着妩媚,她全然是偏圆湿润的狗狗眼,眼下零星雀斑,瞧着没有半点传闻中苗女蛊惑人心的本事。 狄轩捏着鼠标,守了小半夜倒是不困,满脑子盘旋着张芹那一句“凌晨叁点,我来找你”,这会紧张得手汗打滑着抓不稳鼠标:“张芹姐…怎么湿着头发就来了。” 张芹一愣,抬手抚了把发顶,从前台柜子里掏出个吹风机递给狄轩。又拢了拢肩上搭着的毛巾,扭头道:“你替我吹。” 狄轩将凳子让给了她,久坐之后的炙热烫意贴上张芹大腿根,高转速小风扇轰鸣着响起时,借着吹风机吹出的暖风,张芹一手揪着睡衣裤,终于找到了合适的借口红了耳尖。 她不是故意听墙角的,只是下楼经过廊道习惯了走固定的方向,姜淮和向野的房间又恰好在那里。 那样咬着牙往肚子里吞的哭声,喘得像条即将渴死的鱼,急促尖利又被迫压抑的叫声,刻着忍不住的痛,听得路过门口,挪不动步子的张芹,羞红了一张脸。 耳尖发着烫,那段哭叫声像住进了张芹耳朵里,脸却是有些苍白,干涸着唇瓣微翘着皮,她伸手推开了早就吹完头发、磨蹭着洋工的一只手:“…好了。” 狄轩沉默着垂首收拾,不敢抬头看她。 张芹话虽说得洒脱,心里却是犹豫地敲鼓,姜姐哭成那个样子,难道那事儿,做起来真这么难受吗? 圆目稍敛,不着痕迹地扫过少年下身。 对方察觉到这审视般的眼神,无力又苍白地用手挡了挡,顶着巨大的压力开口:“张芹姐…你放心好了,我是不会把你的事说给寨子里的人听的…” “手拿开。” 狄轩无措地站着没动。 “我说,拿开。” 狄轩听话得移开了手,高大的身子微微佝偻着,试图投下一片阴影遮挡,却在下一秒被推到墙上,发出轻微的一声闷哼。 “呲啦”一声响,包裹着浑圆紧实臀部的牛仔裤,被释放出一个小口,两侧拉链像只被迫张大的嘴,内里潜伏着伺机捕食的巨兽。 张芹探寻地朝里看了一眼,纯黑色的内裤,什么都看不清,她哪里懂里面的门道,哪里知道蛰伏的巨物斜放着,在这诡异的目光中,兴奋地跳动了两下。 狄轩都想求她了,求她别看了,再看就、就硬了呀… “我能不能摸摸它?”是询问的语气和不容抗拒的动作,一根手指已经伸进裤拉链里了,试探性地一刮蹭,少年哪里受过着刺激,滚动着喉结喘了一声,身下鼓出夸张的一大包。 张芹脑袋“轰”一声穿梭过无数年头,颤颤巍巍地收回了指尖。 这也…太大了。 这玩意儿能往哪儿插?不得给人插裂了。 狄轩没注意到面前人的反常,欲哭无泪地压着面前这一根,盼着它软下来——这老是这么硬着,拉链也拉不上啊! 罪魁祸首不好意思地咽了口唾沫,也帮着上手,小小的一处拉链挤了两双手,张芹又总是无法避免的挤压碰撞到鼓起的一包,说是帮倒忙也不为过了,下腹的火越烧越旺,狄轩不敢抬头睁眼,怕看见张芹姐低着头给他整理拉链的样子,直接丢人地喷出来。 “咚咚。” 门外异响惊得二人同时一哆嗦,张芹手急眼快地把狄轩往身后一拉,转而望向门外。 是两个年轻女游客。 见张芹望过来,二人面上的表情堪称惊喜,推着门快步进来:“还有空房吗?” 张芹不动声色地又贴得离狄轩近了些:“有。” 两个姑娘絮叨着办手续,从她们口中,二人轻易就了解到了事实经过。她们是来旅拍的,白天热索性现在夜里拍,但这旅拍公司也混账,不知道提前知会一声景区住房紧张的情况。拍到这会儿二人两个住的地方都寻不着了。 “不渡”如今有向野帮持着,生意虽不差,但吊脚楼上也还是有两间空房。张芹录入完入住信息,看了一眼离自己稍微有些距离的、放着房卡的抽屉,怕呆愣小子反应不过来,反手伸到后面轻轻抓挠了一下。 这一碰才是一惊,狄轩什么时候把那烙铁一般烫的东西,给掏出来了? 少年忍得辛苦,在开着空调的室内,“吧嗒”一声滴落一滴汗。 管不了那么多了,张芹揪着他,让狄轩亦步亦趋地跟在自己背后,努力忽视着两位女游客一样探寻的目光,公事公办地递交房卡:“你好,左手边楼梯上叁楼。” 几乎是两个客人消失在楼梯拐角的一瞬间,狄轩的小拇指,轻轻勾上了张芹被在身后的手心。 “姐姐,我好难受…” 这是张芹第一次见到男人的性器,巨大的蘑菇头与茎身形成一个诱人的弧度,粉嫩挺翘着,颜色干净,形状完美,可惜尺寸过于惊人,她犹豫着比划了一下,咕咚一下咽下一口口水。 少年将她这副形容尽收眼底,目光深深。 他委屈得很,倒像是反过来被自己鸡巴挟持强迫的那个:“对不起,裤子…绷得太紧了,里面放不下。” 这话太淫了,开着低温空调,张芹都听得冒出一身汗,像是受到蛊惑一般矮下身去:“别动啊。我检查看看…” 她全部的性知识几乎都来自于偷偷摸摸在手机上看过的颜色小说,伸手握住粗壮的一根鸡巴,半跪着期期艾艾地想观察狄轩的反应。 微张着嘴,又期待地仰着头,像只等待主人赏赐精水吃的小兽。 少年完全误解了张芹的动作,可怜见儿的小处男没见过世面,又硬挺着坚持了这么久,精关一松,净数射在张芹的脸上,以及刚洗过的头上。 暧昧的气氛瞬间僵住。 向野:还是我厉害 向野你啊,再忍一忍吧 射出的液体温热停留在嘴角,张芹脑子混沌,鬼使神差地、伸出舌头舔了一口。 淡淡的腥气,自然是不好吃的,女孩皱着眉,微张着嘴,白灼的液体在舌尖抖动出色情的光影,她用食指和中指夹着那艳红舌尖一刮蹭,将其一把撸了下来,在指尖拉扯出一根银丝。 狄轩呼吸一滞,身下一紧,熟悉的胀痛感再次袭来,他红着耳尖匆匆和张芹道歉,捂着下身拎着裤子飞快冲向洗手间,动作迅速地让张芹完全没有质问的机会。 道的是哪门子的歉? 是歉疚没忍住射在了自己脸上? 还是愧疚没能实打实塞进去酣畅淋漓干一场,丢人地在卷时间内缴械投降? 回答她内心疑问的是“咚”的一声关门声和仓促反锁的声音。 指尖的精液在等待中干涸成一层精斑,是被稀释过的白,张芹掰过自己藏在前台挡板下的小镜子,里面映出一张狼狈的脸,男精糊在发丝和脸上,她没生气,反倒愈发觉得这样的自己生动起来。 女孩揪过一张纸巾擦这脸和手,敲响了卫生间的门:“我上楼了,前台不能没人。你一会…完事了就出来吧。” 回答她的是一声性感的闷哼,少年的声音像刚被炙烤过,沙哑着挤出一声“好”。 整座小城,只安静淌过风拂过江水和水车卷起水花的声音,是一种令人心安到倦怠的平静。 姜淮背对着向野,昏昏沉沉地陷在枕头里,自己也说不上来是睡了还是没睡着。 往日他总是主动贴上来,火热地烫着,两只腿把姜淮当个抱枕似的夹在腿间,半梦半醒间捞过来亲揉两下,故意把人惹毛了再低笑着哄。 但是今天他没有。 是因为意乱情迷时的那声“叫老公”吗? 姜淮脑子里有对战双方在博弈,一方持支持观点——称呼只是称呼而已,不必刻意套上伦理道德枷锁,床上酣畅一场,挥洒汗水间一时情动都属常事,不会是轻飘飘的叁个字,算不得什么逾越。 另一方唾弃地“呸”了一声:你真以为男人是吃素的?他们最晓得用这一套来试探女人的底线了,你以为你们约法叁章,可他哪次床上听过你的话?你今日若敢给他脸,日后不知要以什么身份自居呢! 一张床上,各有各的心事。 脑子里的声音直吵到天际发白,姜淮正要昏昏沉沉睡去,吊脚楼外爆发出锣鼓齐响的喧嚣,夹杂着锡鼓间奏的吟唱,模糊听着像是什么:“要你白旗先锋说源根…” 姜淮在半梦半醒间颤着吓了一跳,向野条件反射地伸过去拍着背安抚了两下,察觉对方身子一僵,僵硬地收回手,起身看了一眼窗外:“是在唱阳戏。” 作为巴楚文化的活化石,吊脚楼依山靠水就势而建,全杉木的结构自成一派,却又有着难以抵消的缺点。 比如,隔音差。 姜淮每晚掐着向野哭求着轻一点,也是怕声儿穿到楼里房客耳里。 果不其然,姜淮一句“阳戏是什么”还没问出口,二楼叁楼住着游客的房间传来凌乱的脚步声和扭动着门锁的开门声,她来不及交代,匆匆披了件衣服就小跑着出去。 门“咚”一下被随手带上,向野维持着的半坐着起身的姿势,那一句没得到任何回应的话好像还含在嘴里,咀嚼出一抹酸涩的滋味。 他隐忍地闭了闭眼。 这些年都过来了,人好不容易困在身边了,现在又是何苦呢。 向野你啊,再忍一忍吧… 男人一把拽过姜淮用来盖小肚子的空调毯,团巴两下锁在怀里,只觉得铺天盖地都是她的味道。 从一个入侵者到被接纳,再被标识般地染上痕迹、气味。 不行啊,忍不了了。 廊道里和一楼店厅内都是揉着眼睛顶着乱糟糟的头发跑出来的房客,张芹在人群中轻声喊了声“姜姐”,站到她身后去,朝同样神色有些慌张的狄轩使了个眼色。 出于叁人意料的,年轻房客们脸上没有被吵醒的不耐,一个个糊着眼睛拼命睁大:“老板娘,外面是不是有什么活动啊?” 姜淮看了一眼张芹,对方收到暗示垫着脚眯着眼看了一眼街上:“是巴代扎的酬神仪式,还傩愿。” 众人眼中泛起迷茫:“巴代扎?那是什么?” “苗语,意思是客巫师。苗族人坚信巴代扎带上傩面具唱傩愿戏,能与世间万物,与鬼神沟通,娱人纳吉唱阳戏,酬神驱邪唱阴戏。…算是一种…祈福仪式吧。”一直默不作声的狄轩看了眼为首戴着面具和银饰披挂,缠着缠头围上围裙扮作“先锋”的苗人,突然开口。 游客们兴奋起来,显然对这类民族风格浓厚的事物有极大兴趣:“小哥,咱能看看去不?” 狄轩点点头:“当地人遇上叁病两痛,叁灾六难,以为是鬼神作祟的时候就会向傩愿菩萨许愿,讨神灵庇佑,在喜庆之日再唱还傩戏。真的是大喜事,不光主家高兴,也好叫些人热闹热闹,沾沾喜气。” 几个年轻人一听就呆不住了,回房嚷着要换衣服去看还傩愿,迎面险些撞上下楼的向野,都是晚间喝酒见过的熟面孔,多少能看出些鼓手小哥和老板娘之间不寻常的暧昧,调笑着捉弄姜淮:“老板娘,你男朋友来咯。” 多余的解释毫无意义,姜淮尴尬地回笑,也没开口反驳。 “怎么回事?” 姜淮装模作样地在大夏天理着衣领,无处安放的手多系了颗扣子做借口,也不看向野:“都嚷着要去看什么傩戏呢。” 她也是顶着一头鸟窝,长发盘着一个潦草的丸子头摇摇欲坠,随着说话的动作微微抖动,掉落些碎发窝在后脖颈处——那里有一个淡淡的吻痕,是昨晚姜淮娇声呵斥,不肯他继续在自己身上留下痕迹时,向野故意挺腰猛捣,趁着对方失神的时候偷偷留下的。 阴郁了一晚上的心情稍稍松懈:“走吧,我们也去看看。” 什么都可以,但咱俩不能完 姜淮其实心里也是想去看看的,但抗拒于这么快就揭过昨晚埋在心里的那根刺,僵着没动。 向野脸色未变,在这等待的时间里只静静地看着她,也不开口催促。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二人之间的诡异气氛,张芹讪笑着出去打圆场,主动跳出来拉姜淮:“走吧姜姐,我也想去热闹热闹。” 姜淮揉了一把板得有些僵硬的脸,挤出一丝笑意:“你得换狄轩的班呢,再说了,这些东西往日在苗寨里见得还少?” 狄轩立马表态:“我没事的,你们先去玩吧。” 张芹朝他递了个眼色,挽上姜淮的胳膊:“走吧姜姐,你也说我只是在苗寨见过,指不定古城里和咱那里的不一样呢!” 姜淮听得懂张芹的借口,但不好将场面闹得太难看,索性顺坡下台阶,一手散了绑得乱糟糟的头发,把外套拢了拢遮住里面的睡裙——横竖不过就在“不渡”临街,用不着换衣服。 向野皱着眉跟在身后,想说什么最终又选择闭嘴,保持着半米左右的距离扎在人堆里。 张芹偶尔偷摸着回头,只看见对方硬刺的短发在游客群中冒个尖儿,一手背在身后打着手势叫他离得近些,一边拉着姜淮往前排挤。 被围在中间的是一穿着苗衣的女子,穿银披挂,手拿着两面纸旗,站在一个搭建的供奉堂外捂着脸作羞涩状。 堂内祭拜的是两个神像,姜淮站在死角看不清里头,随口问张芹:“哎,堂内供奉的是哪路神仙?” 她看得入迷,没注意到自己身边换了个高大的男人,俯下身垂下一小片阴影:“傩戏傩堂,供奉的当是傩神吧?” “…张芹呢?” “她不是一直和你在一起吗?”向野眼里迷茫不似作伪,仗着身高优势在人群里快速扫了一圈儿:“你没见着她?” 八成是把两人撮合到一块,自己趁人多场子乱偷溜跑了。 …死丫头,就她花头精多。 “咚”一声锣鼓敲响,从刚才开始就坐在门口,头戴法冠、身穿法裙和五彩绺巾的男子高声吟唱,唱先锋如何从“桃源仙洞”中来,再唱先锋如何净身敬神,再说自己源根,最后为主家勾愿,言语间含糊不清,姜淮只听懂了“寻女”二字。 不过看这副形容,那负责唱歌的男子,估摸着就是狄轩说的巴代扎了。 唱时,表演者不语,只按照歌词中所唱的相应内容做各种动作,只需表现女人及其妖媚的身段与眼神,有点像过去的“双簧”表演,每唱一段锡鼓间奏。 在唱完“唱路引子”之后,两人站在傩堂内,讲着各种“怪话”,听着像是在对着谁的相貌、身材等评价一番。 姜淮左手边的老大哥看着适合懂行的,须眉一皱:“谁教的规矩,怎么不请主家?” 这声音委实大了些,两个表演傩戏的人“唰”一下同时望过来,锁定的目光却是姜淮。 苗女笑吟吟地迎上来,凑近了一张极为英气的脸,力气大得惊人,拽着姜淮手腕就要往那傩堂处去。 “哎、哎,这是做什么…?” 那女子没应,却也没能拽得走姜淮——向野的手压着苗女一肩挟制着呢,哪能由着对方胡来? “松手。” 苗女没动,一直坐在原处的巴代扎却察觉到异样,起身朝这来了。 姜淮瞧着心中焦急,两个外乡人,谁也不知道巴代扎在苗人中地位如何,现在贸然得罪人,万一犯了什么忌讳,没个当地人在其中周旋,到时怕是脱身都难。 “向野,别冲动。” 男人衡量了一下面前局势,松开了苗女,倒是不怵他们:“要配合什么,我来配合你们。” 对方二人互相对视了一眼,似乎在考量这个方法的可行性。 不多时,苗女冲巴代扎微微一点头,带着向野往前了几步。 倒是没叫向野做什么,一左一右围着他,苗女道:“要你白旗先锋说源根!” 姜淮心中一惊:这不就是自己半梦半醒间听到的那句话吗? 巴代扎继续唱,唱身世,唱罢之后唱将一切晦气邪气都扫出门去,将金银财宝扫进门来等吉利话。 再唱辞神调,向满堂众神,满堂人丁辞别,要归转“桃源仙洞”,最后重复唱“先锋不到愿不了,先锋到了了愿神”,高呼一声“主家心愿完了喽”! 傩戏谢幕,苗女主动投怀送抱,微缩着半倚在向野怀里,被躲开也不恼,若有所思地朝姜淮那儿看了一眼。 向野嫌恶地在身上掸了掸,在撞上姜淮探究幽深的目光时若无其事地收回手:“怎么了?” 女孩冷笑一声,一身胡乱的搭配,未施粉黛的小脸让她看起来岁数更小了些:“…艳福不浅啊。” 阴阳怪气地猛刺一下,步子迈大闷着头就要扎进人堆里,被向野一把拽回来,挑着眉沉声问:“什么意思?” 瞧着倒不像生气的样子。 姜淮烦他得很,冷笑着抱着胳膊:“什么意思?我跟你没意思。” 向野的目光在对视中一寸寸冷下来。 姜淮不甘示弱,鼻息粗重,同样恼得不轻。 打破僵局的,是男人横抱过来的一只手,半抱半拽着她进了路边一家旅拍店,随手拿了几件苗装,拉着姜淮进了试衣间。 动静不小,引来了不少游客和店员的注意。 向野抱歉地笑笑,一手压着姜淮的背按进怀里:“抱歉,女朋友闹脾气。” 姜淮哪里玩的过他的力气,全身上下被压制得死死的,眼神跟要喷火一般,一口糯牙下狠力咬住男人小臂,向野面不改色,捏着对方两腮:“松口。” “不要脸!”女孩嘴里满是咸涩的滋味,发狠地一抹嘴:“谁是你女朋友!你昨晚越界了,咱们玩完了!” “唔…”咆哮的嘴被堵上,一个恶狠狠带着血腥气的吻,带着发泄的怒气攻城掠吃,把舌头拖进嘴里叼着,惩罚性地一咬,又舔几下安慰,最后带上了点哀求的意味。 “什么都可以,但咱俩不能完。” 想让我放手,除非我死(h) 凭什么呢? 你想开始就开始,想结束就结束。 狭小的空间里都是舔吻的口水声,像张织得密集的蜘蛛网铺天盖地笼罩,姜淮嘴被亲得发麻,红艳艳地肿着,两手迭着被向野一手抓着固定在头顶,被迫昂着首主动献吻。 话也是说不了的,只要反驳着开口威胁,但凡说出个“结束”或是“完了”“分开”,就被压着亲一顿。 “还说吗?” 姜淮惊恐地摇摇头,忽然意识到那晚自己做的决定有多么草率。 有的人,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招惹得起的。 她服软认输了,向野却没有放手的意思,一手揉了揉姜淮被固定在头顶、血液有些流动不畅的双手,一手顺着对方滑腻的大腿上移。 姜淮偷懒没换的睡裙方便了男人的动作,直至大手肆意来到腿心,姜淮涨红着一张脸,双腿死死夹住向野的手:“不行…会被发现的…” 所谓的试衣间不过是一片式的帘子围成的一小块地方,他们进来时间也不短了,外面的人难免会起疑心。 “行的,不会被发现的。” 向野坐在试衣间内唯一的凳子上,松了桎梏住姜淮双手的动作,膝盖顶分开了一双细腿盘在自己腰上,手沿着内裤边缘探进穴里轻车熟路地插了两下又拔出来,色情又响亮地嘬了一口,吓得姜淮慌忙去捂他的嘴。 这身子到底是被他开发出来了,“亲个嘴儿都能湿,离了我怎么办?” 向野握着一只脚踝抬起,顺势扒下了裆部已经被襦湿的小内裤,团成一团塞进裤兜里:“离了我,你要是痒了怎么办?” “找其他男人?” “除了我,还有谁能让你爽。” “不说话,不说话就是默认了。” 姜淮恨得眼睛都红了,气得用还穿着拖鞋的脚去踹他,被向野抓着咬了一口脚心,莹白的脚趾用力抓握蜷缩:“…放开。” “不放。”对方眼里闪动着姜淮看不懂的东西:“想让我放手,除非我死。” 伴随着这一声狠话的,是下身的猛然撞击。 向野裤子都没脱,这里空间太小,放不开手脚,她又耻得跟个什么似的:“我不插进去。” 不是骗人的,男人今天穿了件牛仔裤,硬起的性器隔着一层特殊的触感顶弄,托着姜淮的腰叫她骑在自己身上前后研磨。 女孩下身却是一丝不挂,次次摩擦出快感,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控权。最要命的是,牛仔裤中间的拉链冰冷,每次都会精准撞击到花蒂上,她几乎要将嘴咬烂了,才能忍住叫出声的冲动。 穴口越撞越软,对着猛兽敞开温柔乡,喷出的水几乎淹湿了向野的裤子,他当然没有错过姜淮这么大的反应,低头看了一眼裤链处,略微一思索便找到了根源。 “原来你喜欢这样啊。” 向野毫不犹豫地一手掰开穴口,露出内里紧张收缩着的花蒂,一手扒开裤链旁的狭小布料,在姜淮惊恐的眼神中对准,重重地碾上去。 和直接插入的快感不同,磨穴更接近于向野看着自慰的耻意,精神和肉体上的双重折磨下,姜淮抽搐着喷出一小股水,轻易被玩到了高潮。 怀抱着颤抖的女体,向野掏出兜里刚才收缴的小内裤,硬挺了许久的欲龙释放,内裤包裹着棍身动得飞快,兜了满满的白灼,又恶劣地给她穿上。 浓精糊在下面,姜淮不舒服地躲了躲。 向野凑过去咬她的耳朵,质问她:“裤子都尿湿了,一会我怎么出去?” 凝玉般的耳垂衔在嘴里用牙研磨,是姜淮身上也是最怕的地方,今天却诡异地没有避让,不声不响地承受。 向野心一沉,吐出耳垂,捏过姜淮倔强转过去不看他的脸。 一脸的泪,倔强地咬着红肿的唇不开口。 他心中慌乱:“哭什么?弄疼你了?” 姜淮咽下了哭腔,努力让声音保持着平稳和冷漠:“每次都是这样…你只会用下半身来解决问题。” 她的声音里满是积压的不解情绪:“为什么是我呢?如果你只是想找一个床伴,可以是任何人,甚至可以是今天遇到的唱傩戏的苗女,为什么非得是我呢?” 姜淮深知,处理男女之事最为消耗人,唯当局者深陷其中,难破棋局。 她愤恨质问:“哪怕是炮友也是在遵循对方意愿的前提下来往。你这样,把我当什么?想上就上的妓女吗?” “我没有。” 向野条件反射去摸烟,没摸到,掐着手心逼迫自己清醒。 “唱傩戏的苗女是个男扮女装的男人,演的‘先锋’是类似双簧的角色。他虽然脖颈带满了银饰,但骨架骗不了人。” 姜淮愣在原地。 “不是只想找一个床伴,是因为喜欢你。只喜欢你。” “没有把你当做妓女的意思。你说我只会用下半身解决问题,是因为我不会,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二十四岁的向野,只喜欢过姜淮一个人。 没有人教过他,怎么才能哄女孩开心。 她生气了怎么办? 她厌烦自己了怎么办? 他只会恶狠狠地做,在性爱上寻回主场,看着她失神奔溃,全身心依赖自己的样子,心里有什么在慢慢被填补。 他笨拙的表达爱意的方式,只是想把她困在自己身边。 “还有,昨晚也没有故意折辱你的意思。你说的对,我越线了。”向野眉心的细褶迭起又放开:“但我不打算放手。” 即便你沉溺昔日旧爱,我也愿赔你疗愈伤口,舔舐安慰。 哪怕是作为消遣,作为只上床的陌生人,我都不要做你的过客。 “其实我…”喜欢你很久了啊。 不止昨日爱你,也不止今日为你着迷。 姜淮呆呆地张着嘴,像第一天认识他似的:“你…” 两个人的话都停留在肚子里,被一声爆发的手机铃声打断。 狄轩慌张的声音在另一头响起:“姜淮姐,张芹和你们在一起吗?” “不在。她不是先回去了吗?”姜淮有些疑惑。 “没有。她没回来,电话也打不通了!” 湘西三邪之一,落花洞女 张芹不见了。 姜淮挂了电话就要往外冲,被向野黑着脸拉住,扒了外套系在自己腰间,遮住了那一块濡湿的地方:“等着。” 片刻后回来,手上拿了一套苗族男装,又让姜淮换上刚才自己匆匆拿的苗族女装,在瞥见对方颤着腿收拾,怕内裤里一包精流出去的样子,不自然地扭过头咳了一声。 旅拍店里自然是没有内裤卖的,向野付了钱直接将二人身上的苗装买下来,在店家疑惑探寻的目光中一手搀扶着走路姿势有些怪异的姜淮出了门。 实在是有些不舒服的,向野看她忙着找人,就这么别扭了一路,拦着阻止:“要不…干脆脱了算了?” 横竖有他在身边,必然是不会让她走光的。 姜淮下身是一条短不过膝的“登蓝”,闻言怒瞪了罪魁祸首一眼,就这么曲着腿微叉着走遍了整座古城,手机都快打没电了,也没能找到张芹。 她能去哪儿呢? 姜淮最后一通电话打给了?狄轩,对方怕张芹突然回去,一直守在店里没敢走:“姜淮姐,找到人了吗?” “还没有。”正午的太阳晒得姜淮整个人都蔫了,“我们先回店里,有什么事回去再说。” 细说起来,其实早在看傩戏的时候,张芹就不见了 ,只不过当时向野和姜淮都想当然认为这是小丫头故意使的手段——想把他们往一块凑的手段。 “傩戏?”狄轩瞳孔微缩。 “你想到什么了?”姜淮敏锐捕捉。 狄轩摇摇头,又恳切地看着面前二人:“向野哥,姜淮姐,能具体跟我说说当时的情况吗?” 向野和姜淮快速交换了眼神,男人沉吟道:“我来说吧。” 为节约时间,向野在讲述整件事情时优先抛出了其中较为诡异困惑的地方,比如那个穿着苗族女装,扮成苗女的男人,比如那人想拉自己或姜淮上去,配合他们表演一事。 岂料狄轩一上来便推翻了第一个疑点:“苗族中‘先锋神’根据唱‘说源根’一段中述说自己是男变女身,在岳王殿前,岳王赐他笔杆一支,专替岳王购销愿簿,还赐他仙旗两面,扫四方邪精。因此何处有人许下良愿,其愿得偿后,许猪杀猪,许羊杀羊,就要请先锋前来,为事主扫邪、勾愿。在傩戏中,先锋本就该是男扮演女。” 一番话说得几人都沉默了,若如此,难不成张芹的失踪和那场傩戏毫无干系? “不过…我在寨子中长大,自认算是瞧过不少傩戏,但从未见过拉人上去配合表演的。” 说到底无论是“男变女身”的先锋神还是执仪的巴代扎,就角色身份而言都不是普通凡人,又怎会中途拉上个普通人作陪? 这一点倒是提醒了姜淮:“在底下听傩戏的时候,我倒是听旁人提了一嘴,说这二人也不知是什么路子,唱个‘还傩愿’竟连主家也没有。” “没有主家?”狄轩声音猛地提高:“怎会没有主家?若没有主家,还的又是谁的愿?” 又问姜淮:“姜淮姐,你还记不记得今日那场傩戏上,有没有一个把‘要你白旗先锋说源根’这句词挂在嘴上的人?” 这句词今日这是听第叁次了,哪能不记得。 “记得,便是那坐在傩堂外的巴代扎唱的。” 狄轩声音有些飘忽:“那你可记得…那先锋,也就是那男扮女装的‘苗女’,他唱为主家勾愿,勾的是什么愿?” “我听不大懂,约莫是什么,寻女什么的罢?” “可是寻找的寻,女子的女?” 大中午的,狄轩的脸色有些惨白:“不用找了,我知道张芹姐去哪儿了。” 要你白旗先锋说源根,本就是主家对“先锋”所提出的要求,既从巴代扎口中提出,场子上又没有主家,只能说明执仪的巴代扎,本就是这场傩戏的主家。 所谓“寻女”是他的诉求,是被还的傩愿,也是他二人此行的目的——找到张芹,带她回去。 或许他们有第叁人接应,趁着那时嘈杂混乱,使了法子带走了张芹。 难怪在张芹无故失踪后,唱傩戏的二人非得拖向野他们上前配合,如今想来,怕也不过是拖延的手段。 “你是说张芹回苗寨了?”姜淮微微松了口气:“我听她提起过德夯,回苗寨便是回家了,也不是什么大事,怎么连电话也不接?” 因为她之前假扮落花洞女跑出了苗寨,想让寨子里的人以为她死了。如今再被抓回去,要么背上的是假扮洞娘,欺骗洞神的罪名,要么作为逃跑的“洞神新娘”,会被丢回洞里去,自生自灭。 狄轩讲得有些慢,听得姜淮和向野面色逐渐难看。 湘西叁邪之一的落花洞女。 沉从文在他的书中写过:湘西女性在叁种阶段的年龄中,产生蛊婆、女巫和落洞女子。 穷而年老的,易成为蛊婆。叁十岁左右的,易成为巫。十六岁到二十二叁岁,美丽爱好性情内向而婚姻不遂的,易落洞致死。 按狄轩所说,张芹此次被带回寨中,怕是凶多吉少。 狄轩颓败地抹了把脸,有些歉疚:“对不住,姜淮姐,我得回去一趟…” “不成。”不等他话说完,姜淮脆生生地反驳:“一个两个都走了,前台都没人了,我这店还开不开了?” 话锋一转,“我和你一起去。” “你去的话,我也去。”说话的是向野。 “别忙着感动啊。”姜淮抱着胳膊笑道:“我是看店里没人了,夜里总不能叫老板我亲自看前台,如今旺季招工又难,懒得和别的店家抢人,索性去把老员工捉回来而已。” 狄轩不会说话,脸上泛出一丝腼腆的笑意:“姜淮姐…” 他握着姜淮的袖子,看上去都快哭了。 “行了。”向野不动声色地隔在二人之间:“当务之急是收拾些东西去德夯。狄轩,别忘了把我和你姜淮姐一路的伙食住宿费包了。” 少年眼眶中的泪瞬间凝固。 姜淮忙着上楼换小内裤,经过向野时赞同地拍了拍肩:“说得在理。”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用花洒帮她洗逼,喷洒力度加大,水温调高( 含着包精走了一上午的时间,姜淮狼狈脱下内裤时上面已经是泥泞不堪,大腿根处因为摩擦过度都泛起了白沫,从花蒂延伸到穴口处糊上了一层精痂,只能用手指小心地抠着,多娇嫩的地方,牵扯到肉疼得龇牙咧嘴。 每抠一下,都要抽着气骂几句向野。 向野进来时,看到的就是她这般模样,垫了块护理垫半躺在床上,埋首在自己腿间,细白手指摩挲着抠,每摸索一下,眼眶就疼得红一圈,嘴里嘟囔着骂骂咧咧。 向野觉得自己真的是变态了,想把她弄疼,喜欢看她哀叫着求饶,全身心依赖于自己,因为自己的动作肌肤泛出漂亮的粉色。 因着开门的动静,姜淮稍微住了嘴,怒视着倚在门框看自己的男人:“出去!” 虽说是因为张芹的事中途打了岔,但他二人的事还没完呢! 别以为胡说几句喜欢不喜欢的,那事儿就蒙混过去了…姜淮耳根泛着可疑的红色。 “笨。”向野一把横抱过对方,大步迈向浴室:“我帮你。” 姜淮剧烈挣扎起来,知道花洒对准穴口倾泻出温热的水时,才小声惊叫了一声,躲着往向野怀里钻。 “别动。”向野身上也半湿着,让姜淮贴着墙站着,自己弓着腰俯下身,两指分开花唇,就这温水轻轻抚慰着糊了精的那处。 罕见的温柔,怕弄疼她了。 精斑在热水的作用下软化,姜淮撑着墙避免瘫倒在地,热气熏红了一张脸,贝齿紧咬着上午就被亲肿的唇,手指穿插进男人短硬的发间:“行了…别摸了…” 向野抠弄的指尖早就察觉到了湿意,装模作样地劝:“还有点儿没弄下来,再忍忍。” 一副好心为她着想的样子。 指节深入到穴口半截,浅浅泡在温热的淫液中,饮鸠却不止渴,姜淮身子一颤,吐出一包水来。 向野说得没错,这身子真是离不得人了。 男人假意惊呼了一声:“怎么这里还有一处精进去了?都掉我手上来了。” 说着拧动了水龙头,加大了花洒喷洒的力度,水温更高,直挺挺向花蒂和穴里击打。 姜淮哪里受过这刺激,爽得蜷缩起的脚趾绷紧,猛得对着对方脸一踹——淋浴间到处都是水,向野正骚得没边呢,冷不丁被来了这么一下,“咚”一下花洒掉在地上朝天喷洒,男人面朝下摔在地上,隐约有血迹顺着水的流速晕染开来。 姜淮吓了一跳,软着腿去扶,翻过来人都没动静了,人中处蜿蜒着一汪鼻血,凄惨地顺着下巴向下… 姜淮急得抱着头拍他的脸:“向野!向野!” 手指动弹两下,大手悄无声息地绕过姜淮身后,一把揽住腰往下按,方才还晕死过去的男人昂起头迎接香吻,却是浅尝辄止:“男人的头,女人的腰,只能看,不能摸,没听说过?” 向野语气温柔,扶在腰上的手点了两下:“不过你哪里我没摸过?作为交换,你想摸我哪里都可以。” 鼻血被抹开了,一半沾到了姜淮脸上,一大只躺在地上却是娇弱得很——要是忽略那根挺立得将裤子拱出一个鼓包的东西以外。 姜淮几乎毫不费力地制止了他:“正事要紧。我们还得去德夯…” “我问过狄轩了,定的晚上到吉首的车票,我们还有很长时间…” 拒绝的声音被吞在唇齿间,花洒被重新挂回墙上,洗刷着暧昧的血色痕迹:“不会耽误正事的…我陪你去找张芹,咱们一定能找到她。” 姜淮觉得,今天的向野很不一样,他忍得额角青筋显露,大臂肌肉鼓起一个恐怖的弧度,动作却依旧轻柔,指尖永远停留在花唇外圈周围轻轻揉捏,不肯进去给个痛快,嘴角贴姜淮的轻轻摩挲,抚慰着被轻咬肿胀的唇。 姜淮脑瓜子嗡嗡地叫嚣着,忽然明白了“男人在床上的温柔一无是处”这句话。 偏偏向野灼热的呼吸挤在耳边,有礼貌的很:“可以插进去吗,小乖?” “你想不想要,如果你不想,我不勉强你。” “你以后有什么要求,我都会满足你。” “说话。” 这是还在介意姜淮上午说的话。 姜淮牙几乎咬碎,压着嗓子骂他:“想操就操,废什么…” 话还没说完就捅进来了,享受了半日和风细雨的小穴受不了这个,“嘶”地一下收紧,二人同时发出一声又满足又痛的叹息。 “你等一等…等我缓一缓…” 向野忍得眼睛都红了,僵滞着背点头,好不容易忍到姜淮说“动一动”,又快又猛地挺腰,宽阔的肩膀完全遮住了姜淮整个身子,从后面看只看到一双美足架在男人肩膀上,跟随着腰腹发狠的挺进动作暧昧的摇晃。 她一向是受不住这样大刀阔斧地操干的,咬着向野肩膀上的肌肉,牙齿发酸,手向下揪着那两点殷红捣乱:“慢…慢一点。” 向野觉得自己就像把弓,姜淮则是把箭,他放任着拉伸自己能承受的最大限度迎合对方的节奏,几乎快要绷紧到极限,等待着“啪”的一声弓弦断裂。 速度受到限制,只能开凿深度,每一下挺进到最深处,顶着内里小口研磨,在小口微张时插入半个头部,又极慢地抽出,碾压着肉壁,不舍地挽留,简直像在处以酷刑,用钝刀子割肉。 “不对…不对。”姜淮摇着头,眼神虚晃着找不到焦点,只知道这样是不对的,她难受得很。 “那是怎么样的?你想要我怎么做?”向野咬着下巴哄:“说出来,你知道的。” 与这人相处的短短时间里颠覆了姜淮二十多年来对于耻意限度的把握,一点点被突破底线,拓宽对男女之事的认知。 他在教她,学会享受,他在引诱她,耽与爱欲。 “随便你怎么好了…” 有掌舵人在,大海中飘摇的扁舟也能找到返回的路。 “如你所愿…”向野俯下身一把抱起姜淮,这下二人浑身上下只有性器连接,姜淮撑得难受,手扶着肩膀往上爬了爬,主动献上唇舌,精神抖擞的性器在她体内兴奋地抖动两下,正欲享受大餐… 下一秒,“咚咚咚”的墙门声瞬间响起。 “姜淮姐,你在吗?” 是狄轩。 姜淮吓了一跳,穴含着鸡巴紧张得一夹,竟就这么把自己玩丢了一次。 高潮后的余温痉挛着带来快感,向野拼命忍住射意。? 狄轩耳朵贴着门,只听到了男人沙哑的一声怒吼。 “不在,滚。” 捧着奶夹鸡巴「Рo1⒏red」 脚步声踉跄着跑远,披着温柔外衣的男人化身成狼,一寸寸将对方拆吃入腹,晕染着水汽的玻璃移门上映着几乎挂在壮硕麦色肌体上的女子,长发散乱着一半黏在背上,一半随着向野挺胯动腰的动作摇晃。 姜淮浑身上下唯一能找到的支点就是这根耸动的凶器,几乎是坐在鸡巴上挨得操,臀被撞得泛开浪潮,看得向野眼热,忍不住叫着嫩白臀部承受了好几个巴掌,“啪啪”几下伴随着姜淮又疼又爽的浪叫,握惯了非洲鼓的手心老茧摩挲着臀肉,抓握着往鸡巴上送。 姜淮理智全没了,只知道现在这般狂风暴雨般的性爱,真论起来倒比刚才伪君子的作为舒服些,晃动的肥奶每每动作间都会撞上向野梆硬的胸肌,挺立的奶尖被撞击摩擦得有些疼,她拿手护着,被向野察觉:“怎么了?” “疼。”一指被摩擦得艳红,有些充血的奶尖。 “手拿掉我看看。”男人目光幽深。 哪能是看看这么简单呢? 性感的薄唇凑近,呼出的热气才让奶尖得了些宽慰,下一秒牙齿啃咬上硬的像石头的尖尖,姜淮头皮瞬间绷紧,穴里夹着鸡巴又吸又吮,直叫难受,不肯他再咬。 “娇气。”向野配合地吐出奶头,一手托着对方的腰,就这么插着走出了淋浴间,腿间巨物随着走动时故意放重的脚步入得更深。 姜淮虽贪财,对自己倒是半点不肯吃亏,冲洗的淋浴间外是刚好容纳可以容纳一人的浴缸。 向野一手拧动水龙头,放了一缸温热的水,恋恋不舍地“啵”一声将鸡巴拔出,带出一小股透明的淫水,一手扣着逼安慰了两下,长腿迈进浴缸,溢出半池的水,招呼姜淮:“进来泡泡。” 身上不少地方是破了皮或是磕着青紫的,猛不丁沾到水被刺激得有些痛。 不过这些都是小事,最要命的是刚刚才被拔了鸡巴空闲下来的穴,被撑出的鸡蛋大小的孔洞还没来得及收缩回原样,这会儿坐在浴缸里,贪吃地吃进去一大口热水。 热水…进去了… 姜淮僵着脸忍住这诡异的饱胀感,偏偏身下垫着的向野不安分,说着什么“哥哥给你洗洗”,挤了些沐浴露来,在掌心揉搓出了沫,兴奋地要给她涂。 大手似乎格外宠幸这对肥奶,起泡的沐浴露堆在两尖,两乳被揉的水光亮滑,接着顺着腰线向下,绕过可爱的小肚脐眼,来到毛发稀疏的小森林。 他刚才没有射过,硬挺的鸡巴一直潜伏在水里,眼看时机成熟,恶劣地戳着小屁股,趁着姜淮被戳得有些失神的功夫,刺溜一下钻进销魂窟。 内里滚烫异常,错觉泡在温水里——不是错觉,姜淮被这一下插得哭叫着几乎翻了白眼。 “不能插了,水进去了…” 吃了一穴的水,再加上这么粗长的一根鸡巴,姜淮垂着泪眼看了一眼小肚子,总觉得那里鼓出个鼓包来,她还撅着嘴戳了两下。 这动作太色情了,看得向野性器泡在穴里涨大了一圈儿,抓握着对方大腿抬高了些,退出几分性器又猛地捣进去,姜淮像只被固定住、只能挨操的鸡巴套子,男人每次抽出时带出的水又猛地塞回去,涨得她眼角发红:“别…别插了。” 今日向野果然是顺着她的,硬生生关键时刻忍下来,抽出凶悍的一根,淅沥的水没了肉塞子堵住倾泻而下,乍一看跟尿了似的,姜淮配合着泄出的动作,颤着身子又丢了一回。 从旅拍店试衣间到这会儿,坦白来说穴几乎是没空过的,不是含着精就是咬着手指或者鸡巴,一天内断断续续到了好几次,姜淮身子泛着粉,摇着头怎么也不肯再来了。 向野黑着脸逼近,指着身下明显还兴奋着的一根:“那我呢?” 姜淮被他这一瞪,心虚得好像个只顾自己爽的渣女,犹豫着伸出细白手指:“…我帮你…?” 向野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倒是也没拒绝,挺着鸡巴凑近了些,像是要欣赏她如何动作。 刚从自己体内拔出的紫红鸡巴沾着晶莹液体,淡淡的檀腥味儿,不重,倒是不叫人反感。姜淮一手握住棍身,圆润的指甲不留神在龟头剐凑一下,向野闷哼一声喘着粗气:“继续。” “手再握紧点儿。” “动快点。” 一点都不比躺在身下挨操轻松,上下撸动了约莫有十来分钟,姜淮不受控制地放慢了动作,虎口处阵阵泛着酸,男人却一点要射精的迹象都没有,半躺着泡在浴缸里,好整以暇地看她的笑话。 姜淮心中凭空生出一股恼怒,是被在此前口口声声说自己是处男的向野次次骑在头上撒欢的恼怒。 分明要论起理论和实践经验来,自己更丰富不是么? 她松开抓握的手,往浴缸另一头退了退,接着又俯下身子—— 向野随着姜淮动作的起伏僵直着抬起了脖子,双瞳猛地一缩。 她正捧着一对奶,晃动着乳波给他夹鸡巴。 她动作不太娴熟,他那根又大,掌握不好经常容易从乳间化出去,姜淮又舍不得加快夹弄速度或是加大两乳揉搓的力道,要评价起快感来,自然是不如身下那只会自己吮吸的小嘴。 不过视觉盛宴此刻比触觉反馈更牵动向野的心,紫红的一根泡在白汪汪的奶里,乳上沾上了马眼处分泌的液体,她还一脸无辜地偶尔抬起头来看他—— “你是不是欠……” 操啊。 你是不是欠操啊? 怎么敢的啊? 敢这么招惹我。 后面两个字没说出来,同样受到蛊惑引诱的姜淮瞅着顶端那一滴液体许久,坏心地、俯下身子含住了它。 柔软细腻的小舌,抚慰过马眼处稍稍停留用匆匆离去,但还是来不及的,被忍得发痛的男人咬着牙射了满头满脸,半个身子都被兜上了精液。 向野忍不住爆了句粗口:“他妈的,找死是吧?”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在哪个野男人床上学会的?(微h) 结果自然姜淮是被从浴缸里湿漉漉地捞出来,肉贴肉地抱着上了床,向野就半跪在她腿边,短刺的发间不知是汗水还是洗澡水顺着滚动的喉结来到结实的腹肌,滚入毛发旺盛的脐下叁寸,性器受到滋润,“腾”一下耀武扬威地昂着头。 “谁教你的这些,嗯?” 没等到回答,大手握着姜淮两只脚踝大手握着缓缓往下压,在几乎举到头顶两旁时停下,形成几乎对折的体态。 罪魁祸首欣赏着面前美景毫不吝啬地夸赞:“得亏是学舞蹈的,柔韧度真好。” 下一句:“我早就想试试这个姿势了。” 教对方自己抓着大腿根肉,穴肉被掰开微敞着,整个人覆上去,恶劣的用粗硬的耻毛扎上了粉嫩的阴户——里面还很滑,几乎毫不费力地顶进去,媚肉争先恐后地挤过来,甬道又狭窄又烫,伺候得鸡巴又往里钻了几分。 向野头皮都被嘬得麻了,身下叫嚣着要胡天胡地捣弄一通,他自然也这么做了,操得一下比一下重,在姜淮体力不支时随手扯过一个枕头放在腰下垫着,从他的角度可以轻松看到女孩被拍打红的下体。 “说啊,在哪个野男人床上学会的?!”咬牙切齿地质问,性器捅得更深。 姜淮想跟他犟嘴,话被“啪”地一下顶回肚子里,不情不愿地发出一声嘤咛。 向野头埋在她的颈窝里,新长出的一茬青色冒尖儿的胡渣故意扎着姜淮呜咽着头向下缩,哑着嗓子刺激她:“小不要脸,是不是不要脸?主动抱着奶子给男人夹鸡巴。不是说不喜欢口吗?怎么这么馋,抓着就往嘴里塞。” 一连串问题逼得姜淮崩溃。他下身又动得飞快,穴里越操越热,越操水越多,致命的快感让姜淮不受控制地攀上向野的肩,抓挠下不少红痕,是痛的也是痒的,逼得向野在最后关键时刻退出去戴套,牙齿吊着一枚发狠般撕开,撸套上性器又重重插了回去。 白灼瞬间喷发,恍惚间,向野生出了射在对方逼里的错觉。 他没有立刻退出去,汗涔涔地半趴在女孩身上结结实实地压着,屋里只有两个人动情后粗重的喘息。 姜淮用了几秒钟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不是谁教的。片子里看的。” 这句话说得没头没脑,向野却听懂了。 “…嗯,那下次一起看。” 纵欲过度的结果是姜淮只能瘫软在床上,动弹着手指指挥着向野收拾东西。 女人家精细东西多,一连使唤着对方收拾了两大箱子,向野挑着眉偷着默默将自己的几件t恤裤衩子藏进去,将箱子阖上用力压了好几下:“走吧,狄轩该等急了。” 身下磨得有些肿,姜淮不情不愿地套了身宽松的裙子,怒视他:“你还好意思提狄轩?” 向野鼓着腮帮子,饶是他提起两只箱子都深吸了口气:“都是男人,他能理解我的。” 善解人意的狄轩孤独的一只坐在前台半点着脑袋。一夜没睡困得很,奈何心里存着事儿不踏实,直到楼梯传来动静,他才揉了揉眼睛:“姜淮姐……” 姜淮眼神闪躲着不敢和他直视,语气里是真情实感的歉意:“你辛苦了。” 狄轩摇着头苦笑:“没事,横竖这会子叫我去休息也是睡不着的。” 除去午间退房的一些客人以外,剩下几房打算续住的也按照姜淮的意思回绝了,上午她虽然表现得格外爽气,但这会捧着账本还是有些欲哭无泪:“…这都是钱啊…” 又捏着拳语气森冷:“等找到张芹,一定让那丫头给我打白工补回来!” 话赶话说到这儿了,狄轩倒像是想起了什么,扳过前台电脑,唤二人:“向野哥,姜淮姐,你们看。” 是互联网上最常见的社交平台上发布的一条信息,发布者定位在凤凰古城,标题是“边城客栈里的宝藏鼓手”,配上一则视频。 姜淮和向野对视一眼,同时生出一股不好的预感。 点开视频,是向野在“不渡”第一次唱歌的那一晚,姜淮记得清楚,那晚他唱的是陈慧娴的《人生何处不相逢》。 熟悉的鼓声和歌声响起时,屏幕里正好切到向野和姜淮对视的画面。 “停。”向野沉声制止,狄轩轻点鼠标,视频定格的一瞬间,音响旁一闪而过一个人影。 正是矮着身子送酒,怕耽误演出观感的张芹。 这条视频被转载了上千次,收获万赞。 狄轩斟酌着开口:“中午闲着没事,本来是想在同城里找找线索。谁知道一打开,页面正好根据热度推送了这条视频…其实我一直有怀疑,到底是谁泄露了张芹姐在这儿的消息,也许…” “也许就是这条视频惹的祸。”姜淮夺过鼠标,点开评论区,上下翻找了几下,终于在第十叁条翻找到了热心群众发布的“不渡”地址。 “难怪…”姜淮抱着胳膊冷笑:“可他们怎么会知道还傩愿这种把戏能把张芹骗出来?要是她没去凑热闹呢?” “也许是因为这根本就不是把戏。”一旁的向野冷不丁开口。 狄轩附和着点头:“如果当真是寨子中有人看到了这条视频,顺着线索摸到凤凰来也不奇怪。 至于还傩愿,张芹姐借落花洞女的名义逃开嫁人的宿命以跑出苗寨,上欺神明,下瞒祖辈,属酬傩祭典中的家人不安。 在寻女的地方,需告知傩神,一为感谢,二为求神明勿怪罪,又叫消灾愿或是‘冲奴’。这对于信仰傩神的族人来说,非是姜淮姐口中所说‘为了诱张芹姐前来’所做的把戏,而是敬仰神明的仪式。” 说罢自己在内心苦笑一声,寨子里谁都知道张芹姐都小就不信这些,或许这才是她面对没有主家存在的还傩愿,分毫没有起疑心的原因吧。 “…要是这么说来,那几人没借着还傩愿做文章的意思,今日倒成了咱们自己往枪口上撞了?” “是,也不是。”向野接过姜淮的话茬:“唯一可以确定的是,那几人在来之前一定早做过准备,我们去看傩戏只是打乱了顺序,提早了计划的进行。即便咱们没去,他们也会有其他法子。” 男人看了一眼时间,拍拍狄轩的肩:“走吧,我们去把她找回来。” 我和我女朋友就想见点儿不一样的 德夯苗寨属吉首市管辖,从凤凰古城没有直达的出行方式,叁人只能选择到凤凰汽车客运站坐车到吉首汽车站。 向野较少坐客车,司机偶尔突然加大一脚油门,偶尔猛踩急刹车燥得他心烦不已,却见姜淮坐在一边抱着手机全神贯注,青葱玉指敲着键盘打着字,间或发出指甲剐蹭屏幕的声音。 他狐疑地凑过去:“…做什么?” 出乎意料地,女孩被他伸头偷看的举动吓了一条,手指扒拉着切换到后台,猛瞪了向野一眼,手一指前面坐着的狄轩,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向野虽然莫明,却也乖乖照做。在确认对方不会出声惊动狄轩后,姜淮将手机切换回了刚才的软件,叫他瞧了个明白。 她在写邮件。 附件是个文档,看不出什么名堂,但收件人一栏却赫然写着:jsssh110@163. 这是吉首市公安局的邮箱,发送日期是叁天后,定时发送。 向野往姜淮那处靠了靠,借着客车鸣笛减速过弯的间隙压着嗓子开口:“你要报警?” 对方摇了摇头,上车时随手盘起的细软碎发随着动作散乱落到男人颈窝,被他心猿意马地绕在指尖:“那是什么?” 前排的狄轩正双目失神地望着车窗外发呆,对身后的动静一无所知。 “你猜狄轩为什么没报警?”姜淮学着向野的样子向他的方向微侧着头,从后面看去,二人像两只交颈的鹤。 向野猜测道:“他不会报警的,毕竟他也是苗寨里的人。” “你只猜中了其中一点。”姜淮神色淡淡,默默将邮件按下保存键。“苗寨和其他地方不同,巫傩文化对于湘西苗族来说是全民性的,在我们汉人看来或许是迷信封建的东西,对于信仰者和追随者来说是不可被玷污的神明。 张芹是苗寨的人,犯了错再回去,这事无论说与谁听,只会觉得是因为不听话触怒神明、惹了众怒的孩子被揪回家教育了,在他们眼里,张芹不过是‘回家’了而已。” 是因为知道报警没用,因为任何一个地方想要使手段留下属于“自家的孩子”,在没有足够的证据驳斥之前,即便是警察也只能站在家人那边,而不是他们这几个陌生人这里。 她看着页面上小小的“保存成功”愣神:“…更何况,这会儿距离张芹失踪不过才半日,说破理也得是24小时受案,我们不能将全部希望寄托在这上面。” “这叁天是我们找到张芹的时间,如果叁天后这条邮件的发送时间我还没有编辑…那就说明…” 说明到那时候,足够驳斥的证据已经出现了。 强龙难压地头蛇,到那时候,他们二人作为突然闯入苗寨中的外乡人,届时是否会被没收与外界联络通讯的工具也未可知,一切都要早做准备。 未知的恐慌被疯狂的性爱带来的致命快感压下去半日后再次反弹,向野安抚性地捏了捏姜淮手心:“会没事的。” 客车前后摇摆着晃荡出令人困倦的节奏,70多公里的路程延伸向远方,斟酌着将旅人送至迷途。 有人爱人在身边,有人爱人在远方。 狄轩在重重忧愁中眯了一会儿,又在司机猛地一下急刹中不踏实地惊醒:“到哪儿了…?” “到站了。”向野顺手抓过对方搁置一旁的行李丢到他怀中:“下车。” 叁人从客车上下来,入眼是一片土黄色的砖墙。主楼造型像个硕大的牛头,比起凤凰车站多了些民族风情,顶部是几个立体的红色大字——“西口汽车站”。 狄轩领着二人往车站候车大厅中间最醒目的接待台走,那里有着整个西口车站最亮眼的颜色,写着“阿雅服务班”五个大字。 阿雅在苗语里是姑娘、大姐的意思,带有热情好客贤惠的褒义。 狄轩头探过去用苗语同几个阿雅交流了半天,对姜淮和向野道:“她们说今天去德夯得从老州医院门口坐车,二十分钟一班车。” 姜淮看了一眼手机,又瞅了一眼天色:“不早了,得再天黑前赶过去。” 等到叁人赶到老州医院门口时,途径的104路班车尾气“噗呲”一下吐了两口烟正要再次发动,被几人挥舞着手臂吆喝了几下停下,追赶着总算是赶上了。 打头阵的是狄轩,后面跟着向野,最后面是穿着裙子行动不便的姜淮。 司机匆匆一瞥几人,咧着一嘴黄牙:“小年轻们,去旅游的伐?” 狄轩低着头,含糊着“嗯”了一声,不想被听出口音。 “年轻人蛮有眼光的嘛,要我说,我们德夯那不比网上那个什么,凤凰古城要有意思的多咧?那个商业化太严重了么,不如我们这里风景美…” 姜淮摸索着找了个位子坐下,忍着疲惫搭话:“大哥,您是德夯人?” 那人嘿嘿着笑一声应了,也不知是出于对自己家乡的认可还是兼职做着景区服务的工作,殷勤地朝几人介绍:“咱们德夯有玉溪泉、大峡谷、流沙瀑布、天文台…等到了我把你们放到村寨口下来,那儿景区有不少本地人专拉外地游客呢。” “G209 矮寨镇”的告示牌飞快地在窗外掠过,姜淮半撑着身子正要问话,被一个急弯磕得踉跄着跌到向野身上。 “你先坐着。” 男人等着急弯过了,握着扶手慢慢挪过去,高大的一只倚靠在司机边上,语气客气:“大哥,抽烟吗?” “哟,我这开车呢——” 向野一番好意被谢绝了也不在意,一包烟直接放在中控台上,对方抽空瞧了一眼:“可以啊,和天下。年纪轻轻抽这么好的烟呢?” 向野笑了笑:“和您打听点儿事。” “问呗。” “景区那些糊弄人的招数瞧腻了,我和我女朋友就想见点儿不一样的,咱苗寨里,有没有什么原始点儿的村寨,给引荐引荐?” 司机一顿:“原始村寨?德夯风景区往前走个1.5公里,矮寨吊索桥下倒是有个门楼,是个叫家庭村的,里面都住着些老苗人。” 向野微侧着脸,在接收到狄轩微微点头的肯定示意后松了口气:“那麻烦您了,我们去那儿。” 阿轩,操过女人吗?(h) 客车沿着德夯苗寨右侧乡道上坡,然后直行到公路尽头,约莫6公里处果真有一掩在深闺未有人识的原始苗寨,夜不闭户,路不拾遗,吊脚楼,篱笆墙,家家户户门前堆着柴垛一样的东西,有老苗人耕种完回来,与坐在寨前的老人闲话家常,农具和狗追得紧 狄轩借着向野和司机搭话遮掩的功夫,伺机从包里掏出顶黑色鸭舌帽,压低了帽檐。 司机停下车,开了门喊了声:“哎,告诉孙当家的一声,来客了啊。” 有人操着蹩脚的汉语答他:“晓得了!” “行了,就这儿下吧。这儿有家民宿环境还叫可以,村里孙老汉开的,以前跑车送游客的时候来过几次,你们就跟着这几个当地的走好伐?现在的苗人都会些汉语,交流没问题的。”司机扭过头来催促,客车尾气打了一个不耐烦的响鼻。 车上人陆续下得只剩他们叁个,狄轩走在最后,低着头没跟着向野他们一道进苗寨,反而贴着左手边的篱笆墙,往村寨外围走了。 “哎,那小伙,走错了方向了哎!” 司机临发动车前的一声高喝,引得寨前老人不少看过来,姜淮背对着狄轩离开的方向,忙打着圆场:“撒尿呢,撒尿呢…人这都憋了一路了…” 簇着门口张望的几个苗人这才收回好奇心:“外乡人?” “哎!凤凰一路玩过来的!” 对方身上的警惕神色稍有收敛:“外乡人不去德夯景区,怎么想着来这儿?” “我们听说德夯做苗鼓很出名。”向野冷不丁地开口:“景区那些要价太虚了,想着到附近寨子里看看。” 中年苗人饶有兴趣地看着向野:“你会鼓?” “会一点。” “有眼光。我瞅你们也别去孙家开的民宿了。整个家庭村最会做鼓的人,就在你跟前儿呢。” 苗寨中各家各户点上散落的灯光,狄轩算准张芹家中的位置从篱笆墙外翻进去,一身黑隐在夜色中,蹑手蹑脚地透过窗户和门缝张望。 屋里没人。 如果不在家中,那只能是在那个地方了。 苗族少年目光幽深,望向了村寨中最亮的一点星火。 那里是寨子里的祠堂,前人形容苗寨里的祠堂“信鬼而好祠,其祠必作歌乐鼓舞以乐诸神。”,供奉的不仅是先人,还有鬼神。 狄轩借着夜色来到了寨中祠堂外,差点迎面碰上神色严厉的“鼓藏头”和一众苗民,他们脸上是被牵连的恨意和对神明敬畏的情绪,跟在最后的是张芹哭成泪人儿的姆妈。 她果然被带到这儿了。 狄轩心中一突,等脚步声走远,匆匆入了祠堂。 张芹跪伏在祠堂正中,双手被粗麻绳缚在身后,听到开门响动扭过头,露出一张哭红了鼻尖的脸。 少年面色一沉:“他们动你了?” 张芹摇摇头,声音有些哑:“没有,就是跪着不大舒服。” 细白的腕子被勒出触目惊心的红痕,狄轩作势要帮她解开,被张芹制止:“不行,会被发现的。” “我带你走。” “没用的,他们不会放过我的。”祠堂里点燃的烛火忽明忽暗,映出年轻女子不甘的一张脸。 “我能为你做点什么…?”狄轩声音轻轻的:“如果洞娘一定是处女,我能不能…” 说到后面声音有点抖了,目光掩在帽子的阴影下,不敢看人。 “过来。”张芹面色平静,“把帽子摘了。” 少年脸上有奔波一天的疲惫,有绝望、懊恼、愤怒,耳尖还有一抹红。 祠堂是多么神圣的地方啊,苗族先人,祭祀的鬼神,唯二的两个大活人挨得极近,说着亵渎又色情的话。 她问他:“阿轩,操过女人吗?” 自然是没有操过的,未经人事的小处男最敏感了,脸“腾”地烧起,下身支棱起一个小帐篷。 像诱人入地狱的恶鬼,哭过的少女湿漉漉着一双大眼,说出的话格外欠操:“可是姐姐手被绑住了,这次只能由你来了。” 姐姐手被绑住了,所以你今天想怎么弄她都可以。 她没有力气反抗的,更何况这也是在救她。 操她,当着这些鬼神的面操得她浑身发红,只能哀哀地求,明日叫寨子里的村民进来,闻到一屋子精味儿。 ? 狄轩心里闪过无数个念头和画面,眼睛被欲火烧得通红:“…可是我不会。” “姐姐教你。” 张芹心里烧着一团火,急着要发泄,渴望一场疯狂的性爱麻痹自己。 信仰和礼法不过是众生给自己戴上的枷锁,她偏要这礼乐崩坏,偏要寻找俗世的欢愉。 哪能不会呢?男人生来就是该会这些的。 胀大的性器被含进温热的小口,少女跪在地上,双手还缚在身后,粉腮嗦着他那一根往里凹陷,发出“啧啧”的响声,还要命地睁着一双无辜的双眼仰视着。 就像从不信鬼神的无神论者,也愿意甘拜下风,做他一人的信徒。 狄轩微仰着头,面色潮红地张着嘴辅助鼻腔喘息,在快感涌上时微微失神,像丧失了语言能力,只会粗重的喘息。 “专心一点,看我。”张芹吐出嘴里的性爱,俯下身子去嘬那两颗害羞躲避的卵蛋,粗壮丑陋的鸡巴打在她姣好的面容上,到处都是软的,哪里都被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没见过世面的小处男忍不住挺腰在对方嘴里重重地插,他已经控制不住力道了,喘得像寨口吃草的老牛,无意识地抓紧张芹的头发,呜咽着操得一下比一下深。 分明是要到了的节奏。 张芹不满地用牙剐蹭了一下,逼得狄轩向后退了一点儿,茫然地看着她“啵”地一声吐出鸡巴。 “不行哦,今晚的第一次,得插进逼里。只有坏孩子才会自己享受。”女孩的唇红艳艳的肿着,含不住的涎水停顿在嘴角,又被她伸出小舌舔吃进去。 “现在我教你,怎么伺候女人。”分明她才是跪着的那个,却有心甘情愿叫狄轩俯首称臣的本事。 “舔我。” 攥着奶骑着她肏(h) 嘴里满是自己的味道,腥膻着微微发苦,狄轩含咬着张芹的嘴,是真的在舔。 一开始挠痒痒似的试探地伸出舌尖勾缠,再后来吮到自己嘴里嘬弄,张芹口中津液都被他卷走,又被换着法儿渡回来。 少年像发现了个了不得的游戏,追着吃,又礼尚往来地喂,张芹上下两瓣唇被亲咬得发麻,偏偏手又使不上,只能无助地发出“唔唔”的拒绝声。 真是下了狠心了,故技重施地一咬,嘴里充斥着血腥味,流连拉出暧昧的红丝,少年像是感觉不到痛一样一声不吭,嘴角氤氲着一丝血迹,茫然又无措地看着张芹。 像是在控诉她咬他的罪行。 “呆子。”张芹嗤笑着掩饰:“叫你舔,就只会舔那一处不成?” 又吩咐:“把我衣服下摆撩上来。” 简单的白t下摆被女孩嘴叼咬住,露出平日里掩在宽大衣服下的姣好身材,圆润的肚脐眼儿,柔软的腰肢,以及再往上,包裹束缚在运动内衣里的两坨白肉。 这还是张芹早上图省事,随手套上只为图出去看傩戏方便而已。 是挺方便的,只不过方便的对象成了狄轩而已。 不过男人果真是不用教的,谁长这么大还没吃过奶呢? 内衣被推上去,两团绵软活泼地跳出来,又因着双手被缚在身后的动作挺得更凶。翻出的乳浪只在狄轩眼里停顿了一秒,下一刻视线里只剩一抹白———他整个人都扑上去的,嫩滑的一团几乎全部吞进去又水光滑溜地吐出来,艳红的奶尖挺立着颤抖,硬得像个小石子儿,他也学会了用舌尖用顶,用指尖去掐。 像个不忍心冷落任何佳丽的君王,手与唇舌忙碌得两边打转,又于懊恼诞生新花样——整张脸埋进去滚一圈儿,双手挤压着双乳往中间聚拢,一次性含住了两颗茱萸,色情地拉长又弹回去…… 操! 张芹口中叼咬住的衣物已全部濡湿,不清不楚地哀叫了一声,惹得身下人以为弄疼她了,不舍地吐出胸乳,修长的指节塞入口中掏出了那一小迭:“不舒服吗?” 分明是舒服的快死了。 下身空虚着紧缩了一阵,,奇异、陌生、带着些痒意和渴望。 张芹摇了摇头,宽慰的声音像一针稳定对方情绪的强心剂:“…你做的很好,那你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吗?” 少年嗓音微哑:“…我不知道,姐姐教我。” 教我吧,教我怎么用力操你。 如果这是你想要的,说出来,告诉我,你想我怎么操。 你需要什么呢? 是把你操得晕过去,还是操得尿出来? 嘘,你教教我。 对方只下身呲着一方拉链,一根颜色漂亮的性器一直坚守执勤岗位,怎么看都是纯与欲的性感结合。 怎么男人还会勾引人呢? “我教你,你先把我裤子脱…呜…”张芹话还没说完,整个人被反抱过去,叁两下把裤子褪到腿弯,少年目光幽深地盯着腿心间一抹呼吸颤动的艳红,“然后呢,姐姐,下一步我该做什么?” “你先…用手指…啊!” 其实完全是不用教了的,她但凡开口,一句完整的话还没说完,狄轩的手指就突然闯进来一根,后背贴着坚硬的前胸,她看不清他的表情,全部注意力集中在体内作乱的手指上。 不是…什么都不会吗? 像探寻宝藏的照灯,摸索着前进,搜刮着肉壁上每一块小凸点,检查内里是否深藏着暗器,在一小块形成隔阂的薄膜前有分寸的停下,只徘徊在外围区域,直到手指跟被发洪水淹了一般完全泡在了温暖的逼水里,狄轩终于忍不住:“姐姐,我可以…进去暖暖吗?” 粗硬的性器就抵在腿间摩挲着威胁,少年语气里带着哀求,诡异又矛盾。 这甭问床下再怎么高岭之花、温文尔雅,管你是年下忠犬还是什么别的,兹要是上了床沾了女人身子的,想起那事儿来,都跟疯狗一样了。 你听听,让他进去暖暖,这叫什么话? 饶张芹再能装出一副唬人的样子,在真枪实弹面前还是红了耳尖:“你轻点儿啊。” “好,我轻点儿。” 没有轻的,简直化身成禽兽了。 挺着鸡巴忍不住地往那嫩豆腐一样的地方乱戳,嘟囔着找不到,骗张芹手握着那一根,一点一点主动往穴里塞,晃着小屁股一点一点吃进去,狄轩控制不住地捏着臀肉,仰着头喘着缓了一阵。 他骗她的,说什么绳结缚着手,唯这般才舒爽些,第一次操就用的后入,咬着牙突破了那一层薄膜,一手捂着张芹的嘴,二人皆呼出一口滚烫又几近无声的气息。 对于未经人事的二人来说,后入的确是太深了。 张芹眼里蓄着一泡泪,自觉像是被一把剑劈裂了,她俯下身子看了一眼二人结合处,后怕的同时还不忘夸一把自己:“居然真的都吃进去了…” 缓过初始那一阵要命的快感,被撑得发白的穴口无意识地吮着棍身,狄轩再也忍不住,遂着张芹的心意开始缓慢抽插。 这样的频率毋庸置疑是舒服的,张芹被伺候得娇吟出声,水儿越插越多,混着几缕血迹勾缠在性器上,狄轩却忍得难受,间隙寻找着机会求了几遍:“姐姐,我能不能动得再快些?” 女魔头残忍地驳回提议。 满室都是淫靡的“啪啪”声,他们二人或许忍得住粗喘娇吟,却挡不住肉体相击,大腿拍打臀肉的声音,张芹舒爽之余多操了份心——不会有人发现吧? 像是为了印证她这一猜想,屋外传来突兀的一声“咚”。 受了刺激和惊讶的小穴绞缠着鸡巴,张芹只听身后狄轩“嘶”的一声伴随着被箍紧的闷哼,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少年修长的双手寻了机会,困过来攥住了两只奶,完完全全将自己困在了一方没命地肏。 肏得张芹又恨又怕,躲不开只能被迫承受着,贝齿咬的下唇泛了白,初经人事的阴阜被拍打着几乎发麻,完全是放开了的操,哪像是什么都不懂的弟弟在操姐姐,倒像是在骑小马驹,像某种动物交配,像发情的公狗叼着脖子威胁,眼里除了操穴之外什么都看不到了。 只知道鞭挞,深入,高潮… 鸡巴堵着精「Рo1⒏red」 操得张芹像毡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肉,只能扭动着腰肢示弱着逃离几分,唯一自由的双腿踉跄着走了两步,吐出鸡巴退到穴口处,令人窒息的饱胀快感稍弱了几分,又被身后的少年拖着腰捉回去,“叽咕”一声又重重塞回去,动作太快力道又太重,不经意间戳开里面的小孔洞,捅得张芹眼一下翻了白,也顾不得外面的是不是有人了,呜咽着松了可以压制的声音。 里面咬得紧,一股热流泡着、暖着鸡巴,吮得一下比一下重,逼迫狄轩交出精液。 他不懂的,不知道这致命的快感是自己把身下的穴操到了高潮,初尝云雨的性器怎么受得了这种刺激,不情不愿地射出今晚第一次精。 激情还没有褪去,少年少女皆是脸色一僵。 软下来的鸡巴还没退出去,堵着一泡精没敢动,一拔出来就要淌到祠堂地上了,那怎么行? “对不起…” 张芹哆嗦着腰、弓着背站起来,倒是比狄轩清醒几分,关注的不是眼下,而是先前外面那声诡异的动静。 “去看看外面有没有人。” 怎么去呢,二人又是不能分开的。 “就…这么去吧。” 鸡巴还在穴里发挥着塞子作用堵着精,性器连着小幅度迈着步子。 狄轩个子高,脚步也重,每走一步的震动牵动着张芹穴肉一跳。 钝刀子磨肉,也不知道要的是谁的命。 狄轩忍得额间青筋跳动,双臂拖着张芹腿弯一把抱起,性器连着360翻了个转,像抱着孩子一般拥着她:“姐姐,这样快一点。” 也不只是快了一点,也更硬了一点。 张芹泄愤般咬着对方坚实的肩,也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带着凉意的屁股蛋挨着少年的手,没了她在前面拖累着,果真是走得快,性器偷摸借着走路的姿势轻微插了两下,以为她不知道的,直到张芹的背顶上了木门,狄轩开了条门缝,倏地对上一对泛着光的眼,“喵”地一声逃窜。 “只是只猫。” 张芹吊了许久的心一松,刚要说些什么,耳垂被包裹在炽热的气息里:“没有人,那再来一次,好不好?” 鸡巴配合着向上顶弄了两下。 和精瘦裸男肉贴着肉,张芹被他时不时挑逗的举动也磨得有些气息不稳:“想操就操…废什么话…” 还是凶的,牙尖嘴利,一直占据着主导位置,是这样外表看着像个包子,内里埋着一根刺的张芹。 她永远比他有主见,永远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只有在他身下呻吟时,才会完全展开柔软包裹坚硬的一面。 是你主动招惹我的啊姐姐。 哪怕你喊停,我也不会停下了。 少年眼里嗜欲的疯狂一闪而过,麦色小臂箍着张芹的腰,像铁烙的枷锁,一下下箍着腰抬起小屁股吐出小半根鸡巴,又猴急地迎上去,让少女整个人都骑在鸡巴上,方才射进去的一泡精在大力捣弄下成乳白色泡沫状,乳浪慌得眼晕,撞得张芹娇喘破碎在喉间断断续续又咽回肚子里。 “阿轩…慢点慢点,小肚子疼…”小腹抽搐着微缩。 张芹手还被缚在背后,浑身唯一的支撑点就是玩疯了的鸡巴和困在腰间的手臂,抱起来操的姿势入得又深,那架势倒像是要把她活吞了。 心理上是害怕的,急需换个姿势寻求安全感。 她凑过去亲他嘴角:“这个姿势,我老怕掉下去。” “好…”狄轩抱着对方往上托了托,声音带着动情后的微哑:“都听你的。” 不就是怕吗? 寻个支点便是。 张芹合理怀疑,自己是不是无意间给狄轩灌输过一些过于离经叛道的猜想。 不然他怎么会这样呢? 张芹双手撑着祠堂里的供奉鬼神的祭台,在灭顶快感中存留了几分神智。 饶是她不信这些,被逼得也有些不知所措。 “唔,姐姐,别夹…” 小混蛋抱着双腿肏得起劲:“这样很刺激吗?姐姐夹得我都抽不动了。” 两条腿分摊在两条臂膀上,被迫阴户大开对准着前面的神佛和先祖。 屋子里像突然热闹起来了,错生出了被偷窥的难为情,张芹扭过去不看,被一把压在案面上疯狂挺进,阴阜被撞得通红,被冷落了半日的乳尖因为背后的捣弄动作几乎要送到面前雕刻的傩神雕塑嘴里。 这要是让寨子群里的人知道,不得生吃了她! 张芹疯狂仰着头向后挺背想避开,大幅度的动作引起了狄轩的注意力,一手挡着乳尖向后退了两步,啃咬着修长的后颈,隐约能听到在说什么:都是我的…只能我一人吃。 要疯了。 射过一次后更坚硬更持久,像刻意炫耀性能力的张狂少年,直到张芹主动软语说着他说不了的话,反过来叫他哥哥,问他怎么这么厉害,插的她下面都肿了… 小混蛋凶巴巴地红着耳朵,第一次回嘴:不许说! 伴随尾音的下落,他脸色一僵,再一次喷了。 张芹瘫软着身子,穴里含着两泡精和粗长的鸡巴,彻底被玩透了,也没怪他的意思,出开荤、忍不住很正常,更何况在这地儿,本也没有其他选择。 狄轩倒不这么想,有些失落地垂下头:“我去给你抠出来。” 还能怎么抠出来? 祠堂大门敞开,高高的栏杆骑着半裸的女体、身下颤抖不止,一双修长大手抠弄着,吐出一包又一包精。 除了月光,还有一些活物见证了这场性事。 “没了,别弄了…别抠了。” 寨子里的猫狗嗅着腥甜味儿寻来,趴在下面草地上争着舔吃,吧哒吧哒听着人耳红。 “倒是便宜这些畜生了。” 直到浓精尽数被抠出,手指上蜿蜒的都是透明的淫液,少年才意犹未尽、遗憾地住了手。? 与那些猫狗没区别了,把抠挖出的阴精也舔吃了。 小混蛋。 学坏了。 一个轻柔的吻落在张芹红肿的手腕上,完成了最后完美的谢幕。 “谢谢你,阿轩。” 不用谢,姐姐,阿轩很高兴。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他祈远有什么好? 邀请姜淮和向野的苗人苗姓“仡楼”汉姓“钱”,二人喊他钱叔,这人倒是没说虚的,吊脚楼外晒用千斤顶绷紧着几张牛皮,屋里也一股发酵后的牛皮味儿,确实是个做鼓的好手。 向野摸了一把,只觉皮面轻薄,声音明亮,由衷地称赞了一句:“好皮子。” 钱叔听得高兴,姜淮又按照民宿收费标准向他借住了间次卧,晚间高兴地拎回酒菜回来,把向野灌了个面红耳赤。 酒一多,话就多。 “叔,咱寨子里怎么没见年轻人呢?” 对方浅舔了一口酒,嗤笑一声:“年轻人?哪个年轻人愿意窝在这山沟沟里头?能跑的,早都跑了。也有借着德夯开发景区发财的,那也是早年,人都吃上菜了你再去抢冷饭,不合适。” “出去也是为了挣钱,挣到钱了就回来了。” 钱叔没反驳,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没再说话。 直等到月上柳梢,整个寨子逐渐陷入黑暗,隔壁房间终于传来了钱叔响亮的鼾声。 姜淮掏出手机想联系狄轩,因为不清楚他现在的情况,也不敢冒然打电话,一连发了十几条消息都石沉大海。 她本能地觉得有些不妙。 “会不会出事了?” 老旧的床铺发出轻微的“吱呀”一声, 向野在黑暗里睁着一双亮晶晶的眼,嘴一瘪;“你只关心别人。” … 大概是第二次在她面前喝酒。 苗族有白酒泡包谷饭的习俗,又叫“苞谷烧” ,一般都在50度往上。 向野其实算是年轻一辈里面能喝的,烟酒都碰,但对上钱叔这种喝了半辈子的,简直跟玩一样,堪堪坚持了叁巡,脸到脖子都红透了,滚烫得贴着姜淮微凉的小腹,没有其他多余的动作。 其实他们激情的时刻往往多于正常交流,更别谈依偎在一起享受温馨,盖着棉被纯聊天。 除了上次那句无法辨别真假的喜欢以外,他们更多的像是一对关系畸形的男女。 这分明是姜淮一开始就乐见其成的结局,但似乎、在当下,和向野只是呆在一起,也不是那么令她反感。 手机“叮”地一声传来消息,狄轩含糊其辞,只言他和张芹呆在一起,叫他们放心,末尾有个小小的¥@n…,像是无意间按出的乱码。 不过没事就好,姜淮悬着的心放回去,肚子被扎得又痒又疼,是向野,被手机的声音和光亮打扰,不耐烦地左右滚了一下。 醉酒的他比不醉酒时可爱许多,倒像更容易激发女性的母爱,姜淮顺了他的意思,关掉了手机,二人重新陷入黑暗中,忍受着粗硬的短发扎着小腹。 “奶奶以前说,头发粗硬的人性子强,执拗,凡事都要求个结果。” 她就不是,天生头发细软,凡事让她不如意了,第一反应就是跑。跑到一个谁也不认识自己的路上,就可以坦然说重新开始。 “嗯。” “你醒了?”姜淮有些讶异,她本是说给自己听的,没指望一个醉鬼能给出任何回应。 等了许久,向野幽幽的声音才在黑暗中响起。 “你奶奶说的对,像我这样性子的人,凡事都要求个结果。”他的嗓音带着醺然,说一句就停一下:“我以前上学的时候喜欢过一个女孩…” 姜淮忽然就歇了聊天的兴致。 “行了…” “但是那时候她有喜欢的人。”向野跟没听到一样,继续絮叨:“是那种穿着白衬衫,干净明亮的少年。” 嗤笑一声:“其实不过是个早熟的装逼犯。” 这诡异又熟悉的形容词,姜淮一顿,决定不打断,听他说下去。 “但是她喜欢,喜欢的不得了。那小子说什么她都信,一颗心恨不得扒烂了要送给人家。我那时候有什么?整日混在外面打架。” 姜淮木然地配合:“混江湖的男人不需要爱情。” 向野赞同地点点头:“我原先也是这么想的。但是,好羡慕啊…” “那小子当初招惹了外校的女生,逼得人男朋友拉帮结派地要和他作对,挑战书都送上门去了,到约架那天才晓得被个喜欢他的姑娘截胡了,怕耽误他学习,单枪匹马来找我,问我要多少钱…” 义正严辞地、像老港片里一样交易他:“收手吧!外面都是**!” 是个真正的老妈子,喜欢一个人,就希望他好。 要是能有一个人这么对自己就好了。 凶恶地关心他,在他走错路的时候哪怕揍一揍他。 只要和那个无时无刻不在争吵、摔东西,质疑他存在的意义是捆绑婚姻的威胁的家庭,有那么一点点不一样。 他出面摆平了这件事,代价是在“行业”里失去了信誉,没人再肯雇一个临时爽约的小混混。 “向哥。那咱以后怎么办?” “不打了。” “不打了?” “嗯。” 沉迷血肉游戏的少年逐渐找到了新的乐趣,每晚蹲点趴在舞蹈室后窗偷看她练舞。 野性,狂热,不肖平时在那个装逼犯面前伪装的乖乖女模样。 她真实的样子明明很好,幸好也只有他一个人看见。 后来去学了非洲鼓,从来静不下心学习的人,也有了前进的方向。 他想为她伴奏,光明正大地看她跳一次舞。 所以啊。他祈远有什么好。 “他祈远有什么好…” 咚。 姜淮的目光僵滞着停顿,轻得发飘:“向野,你说什么?” “我说,你奶奶说的对,我是个执拗,凡事都要求个结果的人。”他也不知是清醒还是醉着,挨着姜淮蹭了蹭,语气里有点委屈:“所以你看,我来找你来了。” 去外面操,操得她叫爸爸(h) 趴伏在小腹的人轻哼了声,没回答。从她宽大的t恤下摆钻进去,呼气呼得姜淮浑身发烫,作乱的头颅拱上,衔着一颗奶头含在嘴里嚼了嚼,心满意足地窝着,不动了。 姜淮低呼了声,伸出根食指捅了捅他:“问你话呢…你说的什么喜欢的女孩…是谁啊…” “笨蛋…姜淮…” 被打扰了休息的男人烦闷地惩罚性一咬奶头,湿漉漉地吐出来,在对方的惊叫声中钻出来,一口吞下全部的疑问,带着醇香浓烈的酒气,通过唇舌全部渡给姜淮。 她只觉得自己也跟着醉了,被蒙在被子和男人中间结结实实地压着,细密的吻落下,堵住要追问的嘴,哼唧着喊吵。 即使是自己唯一一次反客为主的时候,他也没有表现过这样黏人讨奶吃的模样。 像漂泊已久的孩子找回了眷恋已久的港湾。 口水声连绵,从脖颈舔吻到小腹,绕着圆润的肚脐打着圈,姜淮被剥光了躺在床上,身下垫的是向野的衣服隔着老钱叔家的床单,全然陌生的环境让她紧张地弓起腰,食指抓握着向野短发,不让他继续做乱。 “等会儿,话还没有说完…” “不等。”醉酒了也像个蛮横无理的孩子:“我只会用做的,不会用说的。” 短刺的头发从指缝溜走,沿吻至脐下叁寸的位置, 握着大腿根儿将两条腿举起,贪婪地吸吮着花蜜,像小狗吧嗒吧嗒舔水的声音,钱叔的呼噜声近在隔壁,姜淮受不得这刺激,淫水噗噗地流。 不讲理的熊孩子不满,轻扇了一掌逼,语气不满:“流慢点,来不及喝了。” 娇嫩的花朵被打得一颤,存储的花蜜奔流,淌到后方菊蕊,他坏心地用手指按压轻戳,惹得姜淮在床上扭动避让,在床上蹭出一条暧昧的水迹。 “把我衣服都弄湿了,我来替你堵堵。” 喝了酒的身体滚烫,肉贴肉地抱着,坏心顶着性器往里戳弄,醉酒后的那物好像涨大粗硬了些,涨得好不容易适应了对方尺寸的姜淮撑得有些难受,最要命的是,老式木床承受不了这等压力,每动一下,就是吱呀一声巨响。 向野听不见的,让姜淮跪趴在地上,上本身紧贴着床,下半生悬空得双腿盘在自己腰上,他自己半蹲在床上使劲,爽得头皮发麻。 姜淮几下就被操红了眼,往前爬着躲,后面又追上来操,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疑心,隔壁钱叔的鼾声好像弱了些… 又是吱呀一声响。 “向野…换个地方…” “好啊。”身后的人明显兴奋起来,一手托着腿弯,一手箍着腰,性器插在里面转了一圈儿,就这么直挺挺地抱着,挺着鸡巴不断往上耸动:“咱们去哪里?” 姜淮简直要奔溃了,又不得不和醉鬼讲道理:“咱们这是在人家家里…我们…去外面…” 向野清醒了一瞬,默默在心里“卧槽”一声咆哮。 外面。 在外面操,操得她流水不止,操得她翻着眼睛浪叫,要是有人来了,求自己帮忙用身体挡住。 嘻嘻。 “好!去外面操!” 姜淮急得掐他:“你小点声!”? 房间到门的短短距离也是忍不住的,坏心地叫姜淮夹紧,要是水堵不住了明儿叫钱叔看见怎么办? 等她红着脸夹紧了,他惬意地享受,忍不住了就停下来抱着操,按在墙上解会儿馋,故意重重落下脚步,边走边恶意往上顶,套弄不止。 钱叔的鼾声,诡异的停了下来。 幸而这时候向野已经快走到了门口。 “你别闹了,我一会给你奖励,好不好?”趴伏在耳边,像哄小孩儿似的。 向野咬了口奶:“骗人的话,再来十次。” “…” 吊脚楼外有一颗巨大的树,投射的阴翳里躲藏着女子压抑的喘息。 她半弓着腰,奶被人紧紧攥在手里,一手自己捂着嘴,雪白的臀扭动着往后自觉地撞,主动套弄吞。 “再快一点。”向野不满地捏了捏乳尖:“不然,我就抱着你进去了。” 姜淮确实是没有力气了,一瞬间忽然明白了为什么男人就喜欢女人自己动,这实在是…太费劲了啊… “换个奖励行不行…” “行啊。”向野把人翻转过来,托着一条腿在臂弯,猛操了数百下捣出水花,止了一瞬间的痒,他趴在她耳边:“我还想让你像之前那样,自己托着奶子给老公夹鸡巴。” “你还没叫过我老公呢。” 气氛瞬间凝固。 姜淮冷笑一声,原来这家伙…酒早就醒了啊。 向野精虫上脑,全然不觉有什么不对,挺着鸡巴还在焦灼等待,就见面前人命令他蹲下。 没关系…给她口他也愿意的。 “老公…”姜淮自己揉着逼,伸了两叁根手指插着叫他看见内里吞吐的媚肉:“你要是不行,就别想着玩花样了好吗?” 他不行? 他不行谁行! 向野气得要喷火,一把揪住在里面抢占地盘的几根手指,粗壮性器坚硬如铁贯穿坏花穴。 不装了,装不下去了。 “我不行?” “今天就操得你叫爸爸。” 腿盘在腰上,下半身悬空着肏(h) 年轻的男孩对于身高的执着刻在棺材板上,是死了被人说一句闲话都要复活咒骂“老子一米八”的程度。 向野不,他自诩是个成熟的男人,他只会追问:大不大,爽不爽,叫爸爸。 口欲期靠唇舌探索世界的习惯保留至今,他沉迷于口腔带来的满足和刺激,戏出小舌拖吻到自己嘴里品尝,只要坏心地一咬下唇,姜淮就会“呜”一声缩紧小逼,像是发现了情欲的开关,乐此不疲。 下体已经被操麻了,他兴奋起来不管不顾,把人抵在树上重重地肏,激动得臀肉都在颤,次次捅得极深,享受着姜淮小腹痉挛带来的快感。 姜淮也顺着他的,平时在床上都跟头蛮牛一样的人,你若不顺着他先出来一次,往后还不知道要造多少罪呢。但她不知道,喝了酒之后的男人性兴奋在一定程度上达到抑制,他分明玩得更野,却比先前每一次都来得持久,射精潜伏期被悄悄拉长。 向野让她说什么就说的,问大不大也说大,问谁操得她这么爽也照答,回答了向野还不够,被惩罚性的扇了一掌奶,沉声道:“回答错了,重说。” “呜…那…老公?” 声音细若蚊吟,向野不要脸地“嗯”了声,又凶狠地咬了口精致的锁骨:“还是不对!” 她知道他想听什么的,羞恼得梗着脖子不肯说,悖常乱伦什么的…是从来没有跨越过的尺度。 她不说,向野越发折腾地厉害,寨子里安静得过分,激情的声音愈发遮掩不住,“行啊,不说,那我们就回去,在钱叔隔壁操你,那破床也不知道能不能承受住,你说对不对?” 承受不住的,他今晚弄得格外狠,像是存心在报复她,要把她肏奔溃。 姜淮摇着头,眼里的愤怒快把他吞了,权衡下还是侧过头,没出息地叫了人:“爸爸…” “哎,乖女…爸爸来疼疼乖女啊,馋了是不是?流这么多水。” 有些东西只要被打开一个缺口,剩下积攒的全部就有了奔泻的渠道。耻意也是,人前正经的不得了的人,私下挺着鸡巴肏逼起来像条发情的疯狗,风情长裙下包裹的曼妙身材也会扭着屁股主动渴求性事,这是躲藏在遮羞布下的合理欲望,等待人去开发,只要丢掉那层人伦底线给你束缚的钥匙,哪有什么礼乐崩坏,不过是人啊。 是尊重自己内心欲望的人啊,只有在动情的时候才会全然忘记那些所谓教化的规范,生动又漂亮。 向野就喜欢这样的姜淮。 原始的,性感的。 他身下动作像个巨大的塞子杵着暴涨汁液的花穴,引得姜淮一声声颤:“疼…” “哪里疼?是不是小逼疼了?爸爸来给你揉揉…”一手向下,还没摸到桃源之地,被“啪”一下打断,姜淮红着眼抽气:“不是…后背疼…” 向野身子一僵,也不敢骚了,握着肩膀把人扳过来瞧,好在只是压了些红印,没破皮,大掌亲揉了一会:“换个姿势。” 能换什么姿势呢?户外条件有限,空荡荡的院子里只有一根晾衣绳和一面鼓。 姜淮一个都不想选,抢先一步发狠:“把你脑子里那些破玩意给我收一收!” 向野只好遗憾收回了把她绑在鼓面上任他欺负的念头。 “那怎么办?”他低头亲了亲:“或者你站着,我从后面肏,好不好?” 姜淮犹疑着点点头。 后入其实太深,她在前面又看不到向野,总有一种无法抓握的空虚感:“那你快一点…” 向野的眼睛亮了亮:“好,我快一点。” 果然是快的,细密又集中的欺负这一点,捣着她要跪下去又一手抓着一团奶揪上来,到后来实在是烂泥扶不上墙,任由她对折着,头垂下几乎与脚踝持平,透过岔开的双腿向上可以看到耸动的紫红性器:“不行,头太重了呜呜…” 语无伦次的,涨红了一张脸,气都喘不匀了。 向野好笑得勾了勾唇,知道这是头完全垂直于地面的姿势让姜淮大脑充血了。 “把手撑到地面,头扬起来一点儿。好受点没?” 地下有几颗粗粝的砂石硌着手,不过并非不能忍受,她轻“嗯”了声,是男人开启大餐前的响铃。 “那就好。”是磨刀霍霍,准备咀嚼的恶魔低语。 向野确认她支撑稳了,握着两只大腿根的手不安分的用力,掰着两条细腿完全盘在自己腰上,下半身悬空着肏,艳红的小嘴像长在鸡巴上了,完全控在手里套弄,爽得他直往里顶,寻到那处只造访过一两次的宫口。 太深了… 只靠两条小细胳膊怎么撑得住?姜淮手酸得要偷懒,磨蹭着往前躲,向野追上去顶,她用手往前撑着避让一步,他就顶一下,从后面看去就像是他肏着她走。 “乖宝,要带爸爸去哪里?要让整个苗寨的人都看看你这个样子吗?” 不要,不要的。 这个样子怎么能让寨子里的人看见,只能他一个人看见。 嫩白的手握成拳了,宫口越捅越软,表达着主人内心最深处的欢愉,像一口紧锁的橡胶皮塞,咬着硕大的龟头不松口,每次抽出时挽留。 “不能再插了。插坏了,就不能生孩子了…” “能生的…等都射进逼里。给我生个女儿,两个乖女一起喊我爸爸…”胡天胡地爽了一通、故意吓唬她:“没套子,我射进去了…” 爽得几乎濒死的人剧烈地摇着头。 “那怎么办,射到身上要是流出来了多麻烦?” “嘴里…”姜淮被逼得走投无路:“射到我嘴里…” 真的被他教坏了,以前这些从来不愿意的。 一手教出来的,和祈远无关的。 过去完完全全洗掉了,那个伪装着端庄、小白花儿一样的姜淮。 被逼到临界点的男人紧急抽出,一掌将她整个人翻过,可以压低的声音带着狠:“张嘴!” 檀腥味混着自己骚水的咸涩,温热的精液停留在拱起的舌尖。 向野也是第一次这么干,不愿意糟蹋她,飞快地退出来,一手等在下巴处:“吐出来。” 眼前的人迟钝地眨眨眼,“咕咚”一下完全咽下去了,嘴角溢出白精,神态有些茫然地看着几乎把自己揉进身体里的男人。 “姜淮…你真是…要了老子的命了…” 胯间都是撞出的红痕和掐出的指印 从什么时候开始呢? 从她满眼是别人,为了另一个男人挑衅地找上门来。 是躲在暗处,努力矫正身姿,去做一棵挺直向上的白杨,去做她眼里定义的常规好学生。 是戒掉蛮横的拳头,无数个停下来享受青春的夜晚,作为躲在阴暗角落里不敢明说的少年心事,被只有独处在舞室才敢绽放自己的少女吸引。 是每次看着她追在他人身后,重新拾起的嗜血欲望和酸涩苦闷。 是从校友那里了解到二人分开的消息后,托人打听,碾转来到凤凰古城,带着那只鼓。 起初,他只是想圆一场年少的梦,想真正为姜淮演奏一曲,再见青春梦里的舞姿重现。 后来,是耽与爱欲,渴望拥抱更多,揉进骨血里的,刻骨的疼,极致的爽,给予她从未有过的高潮、失控,引诱她堕落沉迷,礼乐崩坏。 人是一步一步拓展欲望边界,诉说贪婪所求的生物。 他贴着她,不带情色欲望,一点一点讲述着往事。 被肏得有些意识涣散的女孩子裸着身子被抱起,双颊被迫拉近和向野贴了贴:“姜淮,你没有拒绝我,我很高兴。” 是不小心说出卑劣行径的人刻意放荡的试探,他们因肉体结合而交织纠缠,最终也成了他试探、挽留的手段。 细白的胳膊绕过后颈主动圈住,姜淮在对方可以放缓、稳健的脚步中亮出了两排小白牙,毫不犹豫地在坚实的肩上来了一口。 “笨蛋,下次再遇到这种情况,记得早点说出口。” 可是怎么会有下次呢? 没有下次了啊,他渴求被人偏爱的青春,以及如今可以掏出全部爱意奉献的当下。 “好。不过没有下次。” 疲惫又漫长的一夜过去,惊醒苗寨的是一声嘹亮的鸡鸣。 姜淮窝在向野怀里不满地嘤咛一声,拽过双大手捂住了耳朵,男人也没动,享受着难得的静谧。 前提是,如果横卧床上的两只,能够完全忽略吊脚楼下捏着嗓子喊“姜淮姐、向野哥”的声音的话。 “谁啊…”姜淮不满地掀开几分眼皮。 “大概是狄轩吧。”男人哑着嗓子按着她亲了亲。 没睡醒的人用她迷蒙的大脑挣扎着思考了一下,猛地一下坐起来:“遭了!” 姜淮还穿着向野宽大的t恤,内里空荡荡地从男人的角度还能看见晃动的嫩奶子,不知分寸地跳下床套上鞋就要跑,被黑着脸拽回来攥了一把:“跑什么?就这么出去想让谁看见?” 逼着她换衣服,自己裸着上身打开了吊桥楼二楼的窗户,狄轩就立在吊脚楼下,同样是一副没休息好的样子,但依旧男人的直觉而言,向野总觉得这小子身上哪里变得不一样了。 “这会儿怎么不藏了?” “不藏了,不用藏了。”少年还穿着来时的那套衣服,一看就没回过家,脸上是坦然的笑意。 “你姜淮姐在换衣服,等会儿。”二楼的男人忽然意识到什么,“砰”一下关了窗。 姜淮还在和内衣后搭扣作斗争,闻言劝他:“你对狄轩态度也好些,他们年轻人在外面也不容易。” 向野没带剃须刀,一天一夜的时间下巴生出青色的胡渣根,不显眼,摸着却扎人,刻意凑过去用下巴磨她的嫩颈:“往后你只需要关心我就好了,那小子有人关心了。” 姜淮一愣:“什么意思?” 向野贴着她轻笑,颤动的喉结滚动:“意思是…那小子昨晚可算是开荤吃肉了,唔,看他那样子,吃得应该还挺饱的。” “所以你什么时候也让我吃得再饱一点,而不是每次刚进去暖暖就喘说‘不要…受不了了‘……”他捏着嗓子装着尖细,被姜淮一个枕头恶狠狠的飞过来:“还不赶紧换衣服下楼!” 少年为首,两个外乡人跟在身后,向野攥着姜淮的手往身边揽了揽,寨子里有苗人探出头来,在与狄轩四目对视时眼里盛满了讶异,左右散开交换着信息,在拐角处冲出一个传统苗女打扮的妇女:“葛躲哆…”(我的儿子) 狄轩脚步微顿:“姆妈…” 几人行进方向明显,不远处就是张芹所跪的祠堂。那妇女握着少年的手,不赞同地摇了摇头。 她知道儿子的心事的,也晓得张芹向来是苗寨中最有主见的姑娘,落花洞女究竟是怎么回事没有人比她们这些老苗女更清楚了,可是那又怎么样呢? 自古以来,女子嫁不出去从来就是要遭受种种非议的,像一张巨大又细密的网,逼迫着女子面对自己遭受的巨大精神摧残,最终以一个美好的谎言——嫁给“洞神”草率结束她的一生。 这是张芹自己的选择啊,那丫头自己选择了这条路,又何苦从她身边抢走唯一的宝贝儿子呢? 少年骨节分明的手覆在其上,安抚性地拍了两下,随后挣脱:“阿姆,出去这些天,阿轩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了。” 就像他自小喜欢追在张芹屁股后面崇拜地喊“姐姐”一样,他向往的从来都是这种足够打破生活条框的勇气。 而不是木然地、接受寨子强加给自己的规则。 就像张芹姐向往的那样,像姜淮姐一样,拥有一间自己的小店,喜欢的人相伴身侧,而不是被婚姻束缚,被贞操观念羞辱,生活局限于灶台和孩子身边。 “你真的想好了吗?” “想好了。” 回答的不只是狄轩,还有祠堂里的张芹。 她维持着跪在蒲团的姿势,面容平和,身前围站的是鼓藏头和寨子里一些苗民。 熟悉又陌生。 苗医很快请到,喊着“匠嘎来了、匠嘎来了”,与张芹短暂地对视了一眼,未免玷污祠堂圣地,被请至隔间。 当面前的年轻姑娘除去下裤时,女苗医心中已有几分数。 这哪里是个处子该有的样子? 胯间都是撞出的红痕和掐出的指印,腿根处还有暧昧的牙齿咬痕,女儿家最要紧的私处还撑着一根指节大小的圆孔,缓慢着收缩… 倒像是…刚被肏完的样子。 她哪里知道,非但是刚肏完呢,就在她们刻意避让,生怕玷污的祠堂里,偷尝禁果的少男少女,云雨了可不止一番。 苗医粗略检查一番心中已有数,对着这被折腾的有点惨烈的女孩心生怜爱,特意等她完全整理完衣服才出去。 鼓藏头守在门外的:“怎么说?” “这女子确不是处子,做不了洞女。” 湿着身子,一会儿用什么擦? 苗医的话在在场所有人心中丢下一块巨石,掀起的千层涟漪荡漾着盘旋,像是急于推翻女孩辩词挫败后,巴掌甩到了自己脸上。 “张芹,你…!” 整理完毕的女孩神色淡淡:“我早就劝过你们了,让你们口中的‘残花败柳、不自爱’的女人去做洞娘,洞神会生气的。” 她的尾音上翘出一个调皮的弧度,恰好与楼梯拐角处一声“吱呀”对上。 寨里最后一个离开的年轻人立于最上级的楼梯上,目光堪堪与几人相撞。 狄轩像褪去了曾经的青涩和犹疑,成长为能够独当一面的男人,他走到张芹旁边,宽大的手完全包住她的。 “走吧,我带你回家。” 紧握的双手昭示着两人的亲密,张芹的姆妈就守在楼下,睁着这两日就没停过眼泪的双眼,浑浊着努力睁大,嘴唇嗫嚅两下,想询问女儿的情况。 一辈子都没出过苗寨的女人,生了个天生对外面辽远天地充满无尽向往的孩子,她懦弱、顺从,像这片土地上所有佝偻着身子服从礼法的女人一样,一生最大的勇气都用来做了母亲。 张芹松了和狄轩牵着的手,环抱着女人的腰,像小时候一样钻进她怀里:“姆妈,对不起。” “走吧…走吧。” 狄轩没有和姆妈告别,他站在村口,望着不远处的吊索桥说:“哪一日和姜淮姐一样,有能力在外面站稳脚跟了,也去开一间小店,到时候再把她们接过去。” 姜淮偷摸着撤回定时发送的邮箱,粉拳从后面锤了一把少年的背,警告道:“不准跟我抢生意啊。” 年轻人骨头硬,向野替她揉着锤红了的关节处,不经意道:“不会的,他们不像你,店里有个会唱歌的鼓手。” “那倒是。”姜淮笑得阴风恻恻:“关了几天门,回去都给我按生意最好的那几天营业额记他俩账上,从这个月工资扣!” 吊索桥下猛拍的惊涛掩盖住了张芹痛苦的哀嚎,她们还像初识那样,两个刚到凤凰古城的年轻女孩怀着摒弃过去重新出发的心,天高任海阔,像两条摆动尾巴的游鱼。 向野活捉住那条最贪财的游鱼进怀里,拥在怀里咬了咬耳朵:“我看了最近班车在下午叁点,德夯景区那边,咱们现在去哪里?” 姜淮反将问题抛给了两个本地人。 张芹和狄轩对视一眼,思忖着开口:“在苗语里,德的意思是小的,年幼的。夯的意思是巷,这说的是在这山里头有一条‘小巷’,也就是后来作为景区呈现的德夯峡谷,就在矮寨大桥下面走个叁公里左右。” 姜淮眼睛亮了亮:“唔,那就去看看吧。” 景物进门左转有块标志牌,左边通往玉泉溪峡谷,右边通往九龙溪峡谷。 张芹显然不是第一次来了,她解释道:“玉泉溪峡谷通往天问台,传说是能和上天通话的地方,运气好的话能遇到和凤凰一样靠租赁苗装拍照的小贩。九龙溪则是通向流沙瀑布,只不过麻烦些,看完了需要原路返回。” ? “那我们去天问台?”姜淮腿肚子一抖,对于脚力要求极高的徒步路线不感兴趣。 “不。”张芹显然有自己的打算:“我和狄轩去流沙瀑布。” 六月刚过,七月上旬依旧是德夯峡谷中流沙瀑布的汛水期,在距离不远处就已传来巨大落差带来的水声。时间早,几乎没看见游客,只有一个走路姿势怪异的女孩,被一旁的少年扶持着,神色正经,像是要去做什么大事。 狄轩也是没闹明白,便也问了一嘴。 张芹揉着酸胀的大腿根子,怒视着对方答道:“你昨晚…当然是…” “去洗洗。”最后叁个字细若蚊吟,听得狄轩心肝儿一颤。 少年喉结不可抑制地上下滚动了两下。 流沙瀑布高达216米,源头活水清澈,瀑布下清潭最西边有一块隐蔽的巨石,其后能藏下数个人也不在话下,是张芹一早就记着的、如今刚好要派上用场的地方。 还在胡思乱想的少年头上被兜上件小衣,隔着衣服,不远处传来张芹刻意压低的声音:“看着点人啊!” 狄轩应了一声,颤着手拿下,柔软的布料握在掌心,散发着淡淡奶香,无一不在提醒他,这么一小块布料,曾经包裹的是什么地方。 是不是兜着两团奶,挤压着它们相撞在一起,形成一条幽深的沟壑… 他忽然有些口干。 小幅度的水花翻滚着浪声,即使是在夏季,裸着身子接触潭水也是有些凉,张芹只能半蹲着,两手胡乱带着水抹了几把身子。 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人进来,所以压根没打算当回事认真洗的,只是身上糊了一夜的口水和吻痕,粘黏在皮肤上寻找着存在感,还有腿间抠挖了不知道多少次的那处,总觉得还有些异样。 狼狈的动作和极致的美景。 身上星星点点都是少年昨晚发狠留下的痕迹,夜间看没发现,白日里竟这么明显——青紫的手指印,脖颈间的暧昧红痕,腿间和肥奶上反复停留过的牙印,口水痕,都是他留下的。 这些反复搓洗不掉,只是徒劳地多了几滴晶莹水珠停留,让整具美体看上去更新鲜可口、诱人。 张芹全部注意力都在周遭环境上,还要分心出来洗自己,着实是没有察觉到狄轩眼底的炽热。 直到手臂横在乱晃的两团匆匆上岸,被一个滚烫的怀抱拥住,沙哑的声音就在耳边:“湿着身子,一会儿用什么擦?” 姐姐的水儿怎么会脏?分明是香的(300珠) “用我的衣服给你擦好不好?” 真的是在擦。 少年白t抓在手里,赤裸着精瘦健硕的上身,肉贴肉地将张芹抱在怀里,手上动作顺着女子后背擦过后又来到腰间两枚绝美妖艳的腰窝,指腹绕着打了两圈,持续向下,直接忽略股间,来到分外受水珠宠幸偏爱的锁骨和双乳。 力道根本轻不下来,双目幽深地盯着留下的、剐蹭过度的红痕。 冲动起来的少年不管场合时间,失控起来不管不顾的,张芹还记得昨晚险些被肏死过去的疯狂,忍着疼把小声的呻吟吞回肚子里去。 这是什么地方?随时都要有人来的,顺着会儿就好了,可千万不敢招惹他。 像初次接触生理课的懵懂青涩,他反复把玩着昨晚没能瞧个仔细的双乳,乳晕粉嫩,挺立的嫣红一点在指间绽放。 “姐姐,好嫩。” 没被别人肏过的,只有他一人享受过的温香软玉。 “阿轩看看,下面是不是也这样嫩?” 瞧瞧,下半身已经觉醒的禽兽,无师自通地会寻找视觉刺激。 狄轩半蹲着,张芹在上方被掰开微岔着腿。穴口流连的都是他昨晚留下的指印,经过休息的小穴收缩着被强撑了一夜的洞口,只剩下小拇指节大小的洞在努力自行恢复,少年瞧着,遗憾地叹息了一声。 看不到了,姐姐把门关起来了。 不过没关系的。 他有办法。 温热的舌抵上被折磨得有些肿胀的阴蒂,和风细雨的、只是单纯的抚慰着,力道不重,张芹“啊”一声惊叫着扶上对方的肩,情难自禁地呜咽了一声,穴整个往下一坐,舌进得更深。 “唔…抬高一点,看不到了。”少年说着托着两侧腿根抬高了些,经过口水滋润过的穴微微敞着,唇舌追上,两手扣着腿根往左右两侧掰着逼,露出其中蠕动,粉嫩的穴肉,只看一眼就能想象回味出被吮吸的快感。 饱满的馒头逼微微翕动着,被迫迎接了一阵风,穴里灌进去大半。 “阿轩,风,进去了…” 狄轩起初没听懂,仰着头又问了一遍,双手“啪”地一松,被灌进风的穴发出“噗”一声响。 像打开了某种神奇、有趣的开关。 张芹当场呆愣在地:“狄轩…这是什么啊?” 是…屁吗?从逼里出来了? 其实是阴吹,不过她不懂的,只以为是什么肮脏的秽物,涨红着脸不肯让狄轩再看,被少年哄着拖回来按在身下。 他玩得起劲了,逼迫穴口被掰着朝上迎接风口,被灌满后又双手挤压着排出来,臀肉上满是指印,张芹在这色情注视的目光和怪异的声音下穴口吐出一包水来。 专业又负责的清理工接上,两根手指套着t恤反复擦着湿润的那一处,越擦越往里入,水越擦越多,是和直接作乱的手指完全不一样的触感,带着布料的干燥,织品的柔软和隐约夹杂的一点粗粝,尝到快意的穴咬着探入其中的衣物,馋得舍不得松口。 极其香艳的画面,少年却体会到了一丝嫉妒。 哀怨的声音就在耳边故意刺激张芹:“有这么舒服吗?比吃鸡巴还舒服?逼水都堵不住了。” 张芹从没教过他这些羞人的话儿的,也不知这人从哪里学来的,过去硬个鸡巴都不敢正脸瞧她的少年了,不过是肏了一场逼而已,整个人像是脱胎换骨,浸透了情欲的浪荡劲儿。 几乎就是一手调教出来的,多有成就感。 昔日小奴妄想翻身做主,左右不还是先眼巴巴地伺候好,鸡巴硬得跟铁一样也没敢妄动。 女孩抽着细气,穴里塞着吸满了淫水、胀大了不止一圈的衣物一角,倔强着红着眼角反驳:“不舒服的,拿掉。” 少年听话地照做,含着的衣角被“啵”一声拔出来,淫水堵不住了奔流被交替迎接的唇舌堵住,软舌活动着将一股股淫水往回塞,刺激出更剧烈的快感,花蜜被狄轩全部吞食进肚子里,发出羞人的嘬弄声。 浑身上下都被擦干了的,只剩这一处像被水淹了,怎么喝都喝不完。 一石之隔,日头上来后游客数量泛上,叁两围着说话拍照,全然没有发现角落里的香艳情事。 全仰赖瀑布哗啦落下的巨大声响遮掩,才能完美躲过被发现的耻意。 软舌模仿着抽插的频率,临了又塞了根手指进去作乱,张芹蹬着腿抽搐两下,尖叫声憋闷在嗓子里,翻着眼睛高潮了。 “姐姐真乖。彻底洗干净了。” 不是彻底被洗干净了,是彻底被玩透了。张芹整个人窝在狄轩怀里,双腿维持着被掰开大敞的姿势,穴口微张着耷拉,在鼎沸人声中伸出粉拳,锤了几下少年胸膛。 他还硬着,没提出让张芹为自己解决的需求,反倒是平静了几下,给瘫软着身子的女孩先穿好了衣服,长睫垂着不做声,乖巧的不得了的样子。 “衣服都脏了…” “不脏。”狄轩抖落几下被团得皱巴巴的衣服,上面深一块浅一块湿了小半,形容狼狈,他却丝毫不嫌弃地直接套上:“姐姐的水儿怎么会脏?分明是香的。” 抓回去,关起来/不速之客(400收) 在张芹哆嗦着丢盔弃甲的功夫里,姜淮攥着向野的胳膊,同样小腿肚子打着颤,不是爽的,是怕的。 天问台一定程度上虽然减少了脚力带来的不便和疲惫,但胜在险峻,距离悬崖不过五十米的距离,姜淮死命拖着向野不肯再往前,换来了周遭一些小游客们的嘲笑。 “噗!这个姐姐胆子也太小了!羞羞!” 向野被掐得呲牙咧嘴,本也想笑她,权衡几番还是护犊子地瞪了一眼张扬的熊孩子。 “哇!叔叔好凶!” 又是一声笑,却是从抓握扶着男人胳膊,狼狈得像个树袋熊一样的姜淮口中发出的。 实在是没忍住,笑完才察觉到自己的危险处境,服软的话还没说出去,被抱着腿举起来,向野腿长步子迈得也大,叁两下登到了最高处。 怀里的人像个乌龟似的,头完全缩着埋到温热手感极佳的胸肌里,晃着脑袋脑袋尖叫:“不去不去不去!” 死张芹!什么破主意,花钱买罪受! “已经上来了。”向野无奈地抠出胸前毛茸茸的一颗脑袋。 “不看!要死的!”头又重新埋进去了。 “不会死的。”男人凑到耳边小声地哄着:“你每一次都叫着要死了要死了,又有哪一次当真就被肏…” 嘶… 怎么还咬人呢? 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姜淮报复性的咬了一口男人的奶头,硬挺的红豆在贝齿间磨了几下再吐出来,口水湿了暧昧的一小块。 向野咬回去了,叼着下巴磨了两口,哑着嗓子威胁:“再撩拨我,等一会没人了,把你压在悬崖边上肏。” 讲的绘声绘色,什么上半身完全腾空,晾在外面倒挂在悬崖壁上,头朝下,全身上下只有逼是着力点,挂在边上挨肏,每动一下就把她往下顶一寸,怕得受不了的时候自己就会缩着上来主动吃鸡巴。 哪里是男人的鸡巴,是救命的绳索,求他把她肏上来呢。 “闭嘴。”姜淮一把捂住向野的嘴,警惕看了看周围,换来手心“啵”一声响亮的亲吻。 “你回头看看,我就不说了。” 这时候的向野,像是脱离了生理的控制和肉欲的瘾,挤占得不再满足于床上那一档子事,见缝插针地渗透进姜淮的生活。? 他捂着她的眼睛,指缝微张,姜淮在对方的诱哄下缓缓睁开眼。 是葱郁的青山,望不见底的悬崖,以及近到让人错觉触手可及的蓝天。 罕见的金钉子刨面上只有他们二人和刚才捣乱这调皮的男孩一家人,山风送来了本就相隔不远的声音,是父亲在教育儿子。 他说,这里是屈原登高临崖写下《天问》的地方,也是湘西传说中可以与上天对话的地方。 向野把姜淮拥在怀里咬耳朵,气息追着她:“如果是你,你想问老天什么?” “我想问问他,什么时候才能让我发财,让“不渡”小火一把,在凤凰古城开出一整条街的连锁店…” 男人低沉的笑声就在耳后:“你这是许愿。” “那如果是你呢?”姜淮心念一动。 “唔…如果是我,我要问问他,能不能让时间回到过去,回到我错过你的时候。” “还取笑我?这是比让我暴富更奢侈的愿望。” 姜淮扭过身,揪着男人的脸蛋揉搓,努力想回忆起他青春年少时愣头小子的模样,却发现怎么也想不起来。 或许青春磁盘内存太过狭窄,都被她浪费用来装垃圾了… 如果可以,她也宁愿是眼前人,除了在床上以外,别处都愿意以她为先,处处相让的人。 “求神不如求我,姜淮的事儿,老天说了不算,她自己说了才算,所以你要不求求我算了?” “你要嫩得跟青葱似的姜淮没有,二十多岁的倒是有一个,你考虑一下?” 年轻的鼓手啊,你敢不敢把美妙的歌喉和击打的奏乐全数交给勾人魂魄的妖女呢? “不用考虑。”向野箍着怀中人的双手收紧:“不过这次是你先招惹我的,姜淮,敢再丢下我,我就……” 就把你抓回来。 关起来。 每天只能见到自己,不给她衣服穿,光着身子等自己回家,每天只能挨自己操。 后退一步是悬崖,面前是冷硬霸道的胸膛。 他只给了她一个选择。 看着这样的向野,姜淮恍惚中生出一股“自己挖坑自己跳”的错觉。 这样的感觉一直持续到行驶过七十多公里的客车抵达凤凰车站,直到话痨的黑车司机精疲力尽闭上推销了一路无人理睬的碎嘴,一脚油门将四个年轻人送到了“不渡”客栈前,熟悉的崎岖石板路,让姜淮奇迹般得在只呆了没几日的凤凰古城找到了重回故里的踏实感。 白日里盘旋在脑海中过剩的信息暗示被丢在一边,她只惦记着自己的小店,叁两步走过去,掏出钥匙,“唰”一下拉开了卷帘门。 身侧是向野,后面紧跟着衣服已完全干僵的狄轩和睡了一路还在打哈欠的张芹。 这一下动静不小,相隔不远的邻里探出头来,关切询问着这几日未开店的情况,姜淮笑着没回答几句,右手边斜刺进一声尖锐的惊呼:“老板娘,你可算回来了!” 来人头顶锃亮,毛发稀疏,偏偏讲究到以根论数盘玩成亲切的造型,正是此前将音响借给向野的赵老板。 “哟,您这是怎么了?” “您这‘不渡’啊!来贵人喽!这不,贵人都等您好几天了!” 他手一指,几人循着方向望去,是一个弯着腰,从赵老板小店走出来的男人。 这人穿着矜贵的衬衫,衣袖松垮慵懒地挽上去,眉目寡淡无情,薄唇在双目扫视到姜淮身边站着的男人时微抿:“姜淮,过来。” 和以前一样,总是惹跑她,又若无其事地捉过来哄人。 看着她垂怜一只没人要的小狗,晓得只要自己招招手,她就能摇着尾巴撒欢。 因为知道那时候的姜淮喜欢他,也只有他。 “祁远,你来这里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