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中(百合ABO)》 淋湿的女高中生,是什么味道呢?() 雨天出门淘气的狗狗,湿漉漉地回到家后,总会有种味道。 那么,在雨天捡回家的女高中生,身上又会是什么味道呢? 抱着这样的念头,赵晗钗凑上前,细嗅女生湿漉漉的头发。 女生警觉地缩起脖子,往后退了半步,瞪大眼睛,死死盯着晗钗,仿佛下一秒,就要抡起手中的书包打她。 晗钗叉腰歪头,眯起眼睛开口道:“先说好了,是你自己跟我回来的。如果你觉得我是坏人,大可以离开这儿。” 女生没答话,瘦弱的胸脯,在校服下静静起伏。 晗钗没记错的话,这是“鸣霄女校”的校服——一所专门给外来务工人员子女开办的学校。 “要是想走,记得把门带上;要是想进来,先给我把鞋脱了。” 说罢,晗钗转身去料理晚餐。她从冰箱里拿出预加工的牛排,撕开包装,放进烤箱加热。 没过多久,房间里满是肉汁浓郁的香气。晗钗在一旁切莴苣和小番茄做沙拉,时不时斜眼看那女生子。 女生已经脱了鞋,踩着黑色丝袜,缓缓走到餐桌前。 晗钗瞥见,女生的丝袜的脚尖破了个洞,白皙的脚趾悄悄探出头来。 烤箱叮的一声,里面温柔的h灯熄灭。晗钗铺好桌布,摆上刀叉、沙拉、到了半杯鲜红的葡萄酒,再带上手套,从烤箱里取出喷香四溢的牛排,用白瓷盘子盛上,放在桌上。 当然,所有这些,只有晗钗一个人的份儿。 女生站在晗钗正对面,双手攥紧书包,眼巴巴地看着;修长白皙、天鹅般的玉颈上,娇小微凸的喉结上下移动,出卖了唇舌间湿润的欲求。 晗钗看在眼里,轻笑一声,低头拿起餐具,慢条斯理地,把牛排切成一块块可入口的大小,时不时还抬眼看女生的表情。 四目相对的瞬间,女生眼神机敏地躲开,白皙的脸颊,泛起微微的红晕。 晗钗扎起一块牛排,舌尖轻舐检查是否烫口,再稍微蘸一点酱汁,举起来对女生道:“饿了吧,尝一块。” 女生犹豫片刻,扶着身前的椅子,弯腰去吃;粉唇张开的瞬间,晗钗瞥见女生白皙的牙齿、湿润的粉舌,依稀间,似有微酸的湿热,夹杂着淡淡的腥甜,向晗钗扑面而来。 “咯吱”,女生轻轻咬住叉子,抬头把牛肉吞入嘴里,起身小心咀嚼。 “好吃吗?”晗钗轻声问。 女生没答话,忽然低头,把嘴里嚼烂的牛肉,全都吐在掌心里。 “生……” 这是她见到晗钗后,开口说的第一个字。 “生正常。”晗钗吃下一块带着血丝的牛肉,浅笑道:“猪肉吃熟,牛肉吃生,知道为什么吗?” 女生嘴角挂着发丝,轻轻摇头。 “猪和牛,身体里都有寄生虫。”晗钗抿了口红酒,“猪体内的寄生虫,会钻到人的血管里;但牛体内的不会,只是老实待在你的肠子里,吃一点粑粑充饥。” 听晗钗这么一说,女生顿时没了胃口,盯着手里吐出的牛肉,小声说:“垃圾桶……” “你说什么?”晗钗放下叉子,抬眼盯着女生。 “垃圾桶。”女生重复了一遍,“把这个丢掉……” “丢掉?”晗钗娥眉倒竖,靠到椅背上,“你以为这是超市里二、三十一块的便宜货吗?” 女生读出晗钗的不悦,紧张地抿了抿嘴唇,支支吾吾地回答:“我看你……很有钱……” “有钱又如何?只要我不愿意,哪怕一粒米我也要跟你讲清楚——”晗钗抬高语气,起身朝女生走去,“我喂给你的东西,你吐出来是什么意思?” 女生转身想跑,却瞥见晗钗右手,握着明晃晃的餐刀,双腿不由地酥软起来。 就在她迟疑的瞬间,晗钗一把捏住女生细弱的手腕;锋利的餐刀举起,刃口上还挂着粉红的血水。 餐刀轻轻刮过掌心,女生害怕极了,乖乖张嘴迎上去。 然而晗钗却把女生嚼过的牛肉,放进了自己嘴里,眯起眼睛,细细咂摸品尝…… “嗯、嗯……”晗钗轻轻咽下,“你的味道……酸酸的,呐,你应该还没跟人做过吧?” “什、什么……” 晗钗攥着女生的手越靠越近,衬衫下丰满的x部,贴上女生清瘦的身体。 “当然是……做爱呀……”晗钗把餐刀放到桌上,纤手顺着女生光滑的丝袜,探入温热的裙底,低声呢喃着,“呀……变硬了呢……” “呀,变硬了呢……”晗钗对自己身下,清瘦白净的女孩说道。 她不是刚才被淋湿的女高中生,而是晗钗包养的情人,名叫沈青菽。 而上述两段内容,都是晗钗给讲青菽讲的“故事”。 原来,晗钗有一个独特的癖好:每当跟情人缠绵时,她都会先讲自己的风流艳史,以此当做“前戏”。 不对眼前人海誓山盟,反倒搂着人家,讲自己跟别人浓情蜜意,按常理,这是纯纯的作死。 但就像上文提过的,赵晗钗有钱,而且相当有钱,量变引发质变,听故事的人,只得乖乖就范,迎合晗钗,做出很感兴趣的样子来。 时间久了,晗钗还会“挖坑”。故事每次只讲到节骨眼处,其余的内容,下次见面再讲。 这不禁让人想到《一千零一夜》的故事——只不过,赵晗钗既是美艳的山鲁佐德,又是喜怒无常的残忍君王。 而今天,晗钗就给情人青菽开了这个,名叫《把街头湿漉漉女高中捡回家》的新坑。 只是青菽对这个故事,并不怎么感兴趣。 当她一听到“鸣霄女校”,就大概猜到是怎么回事,无非就是赵晗钗赵大总,找了个做“援交”的女高中生,带回家玩弄罢了。 但即便如此,青菽双腿间的肉棒,依旧yy地勃起。 因为晗钗穿了光滑丝袜的温润长腿,正夹着青菽的性器,在腿窝间来回摩擦…… “看来你喜欢我今天的故事呢……”晗钗蘸了点口水,轻抚腿间圆润的冠头,指尖轻搓尿眼里溢出的黏液,“比平时都y……青菽对女高中生感兴趣吗?” “嗯……嗯啊……”青菽小声呻吟着,“不是……我、我对援交,不敢兴趣……” “那女孩子,不是援交哦。”晗钗说着,节奏地搓弄青菽的冠头,“哪有穿着漏洞丝袜做援交的女生?而且她校服衬衫的袖口,也是脏兮兮的,外套也开了线。” “大概是便宜的吧?”青菽随口道,“鸣霄女校就是个野J窝,赵总您小心得病——哈啊!” “你不也是鸣霄毕业的吗?”晗钗不屑道,“你又是哪来的野J呢?” 说着,晗钗用手掌抵住青菽的冠头,借着溢出的黏液,粗鲁肉搓娇嫩的尿眼。 “啊!啊呃——!”青菽最受不了的就是这招,不禁绷直身体,难捱地抖动求饶,“对、对不起!……赵总——我、我错啦!” “那个女孩子,绝对还没破处……” 晗钗说着,掐住青菽的脸颊;青菽乖巧地张口,伸出粉舌给她吮吸。 “嗯……嗯呜……” 湿吻许久,晗钗咂摸着嘴里的滋味,轻笑道:“因为她口水的味道,和青菽你一样哦……” 独特菜系:早泄的弱jAla( ρò⑱щ.ⅴIρ 晗钗的腿窝夹紧的胀大的性器,手掌在冠头上不停地肉搓转动,从尿眼里比出黏黏的汁液。 青菽红着脸大口喘息,清瘦的身体缩成一团,在晗钗怀里瑟瑟发抖。 “哈啊……赵总,轻、轻一点……求您了……呜……” “这么快?”晗钗轻笑着,“我这才三分钟不到呀……” “我、我今天……不知道怎么的——啊啊啊!” 青菽一口气没喘匀,只觉得性器根部一阵酸酥,打着颤泄出精来。 “没用的废物!”晗钗抬手,上面沾满黏滑的精液,“给我舔干净!” “哈啊……嗯……”青菽虚弱地点头,弯腰凑上前,把晗钗的掌心吸吮干净。 “还有我的丝袜!”晗钗从脑后抓住青菽的头发,粗鲁地按了下去,“都被你的臭精液弄脏了!” 青菽像猫咪喝水般,伸出舌尖轻轻舔舐。 当然,这只是开始。晗钗扯着青菽的长发,顺着大腿不断上移,同时撩起自己的套裙,最终把青菽的头,按在自己分开的双腿间。 晗钗下面没穿内裤,青菽的鼻子埋在浓郁的阴毛中,被迫呼吸湿热的气味,口舌贴上湿润的穴口,吮吸舔舐腥咸的y汁…… “唔……哈啊……”晗钗兴奋地呻吟起来,“像你这种……三分钟都坚持不了的……早泄弱JAlpha……根本就没资格操我,只有给人舔臭比的份儿……明白吗?嗯?” 晗钗说着,不忘抬脚去踩青菽早已绵软的阴精。 “嗯……嗯嗯……” 青菽含混应答着,心中埋怨:你也知道自己下面味道不好,故意的是吧? 这就是晗钗跟青菽做爱的大概流程:先讲一段故事,然后用粗鲁的手段,给青菽折磨到泄精,最后让青菽给她口交,同时羞辱她Alpha的身份。 若是喝酒了,晗钗还会再让青菽S一次,或者骑到她虚脱的脸上,自己泄出滚烫的潮汁。 但无论如何,晗钗都不允许青菽插进去,当然,舌头除外。 青菽私下琢磨,大概晗钗有各种各样的情人,一三五七川粤淮艳,二四六转大肠(这家伙绝对玩儿过!),自己只是众多“菜系”中的一款罢了。 那么,口味刁钻的赵晗钗赵大总,究竟是看上自己哪方面了呢?青菽觉得大概有两点: 一个就是之前说过的,青菽还是“处子之身”。讲道理确实是如此,青菽迄今为止,还没有跟Omega真正做过爱。 有钱人都好这个,为的只是图个新鲜而已。 就像鱼翅,营养和口感还不如速冻的J穴肉,但你要是在有钱人面前讲这个,他们就会嘲笑你是“穷人思维”: “你懂什么?我们吃的是文化,吃的是传承!” 那就文化吧! 而另一点让晗钗着迷的,是青菽身上的一块致命缺陷…… 回到当下,晗钗双腿夹紧,呻吟愈发高亢急促。 青菽知道她要来高潮了,牙齿轻咬穴口上方肿胀的蒂豆,用力吸吮舔舐。 “啊啊——!呃呜……” 晗钗双手死死按住青菽的头,双腿痉挛般乱踢几下,喘着粗气瘫软下来。 青菽咂咂嘴,暗暗庆幸晗钗今天没有潮喷,不然沙发罩又得洗了。 晗钗坐起来,把茶几上的纸巾甩给青菽,靠在沙发上抽了根烟,起身说道:“我来的时候,看楼下有卖草莓的,给你买了两盒放在冰箱里,记得吃。” “赵总走啦,”青菽客套地问,“不多坐一会儿吗?” “晚上还有个酒局。”晗钗看了眼手机,“他们已经开始催我了。” 除非喝得烂醉,晗钗一般都不会在青菽这里过夜。 “赵总……”青菽乖巧地歪头笑道,“临走前,不亲人家一下吗?” “少来。” 泄身后的晗钗格外冷漠,她理了理裙摆,头也不回地穿鞋出门去了。 青菽在沙发上坐了会儿,把一旁的轮椅拉过来,费力地爬上去。 原来,青菽是个双腿肌肉萎缩,站不起来的残疾人。 而这,便是晗钗倾心于青菽的第二个原因:晗钗经常把这双瘦弱如铅笔的双腿,架在肩头爱抚玩弄,又亲吻舔舐畸形扭曲的双足,鉴赏青菽满脸的羞耻与难堪。 青菽倒也能理解,有钱人的宠物,多半都是残疾的。 就比如折耳猫吧,耳朵惹人怜爱地垂下,实则是一种残疾。 不只是耳朵,猫咪全身的软骨,都是畸形弯曲的,行走坐卧都痛苦异常,只能把身体蜷成一团虚弱地呻吟;人们见了,便夸赞猫咪乖巧省心,不像土猫那般上蹿下跳。 毕竟人与动物不同,有钱人与普通人不同,所谓“共情”,只是庸俗的消费主义意识形态。 青菽打开冰箱,取出装在塑料盒里的草莓,定睛一看,不禁惊呼“好大”。 鲜红的草莓,一个个如小孩子的拳头大小,表面光洁滋润,散发沁人的甘香。 不过越是这种表面讨喜的水果,吃起来既越没滋味。青菽摘下j蒂尝了一个,感觉就是稍微甜一点的西红柿。 同样虚有其表的水果,还有所谓“蛇果”。看着个头饱满,散发着淡紫的魅惑色泽,清甜的芳香摄人心魂。然而一口咬下去,简直就是煮透的地瓜。 像什么火龙果、百香果、太阳果,也都一样…… 青菽一边吃着草莓,一边在心里批判各种水果,忽然家里的门铃响了。 青菽摇着轮椅到门口,问道:“是哪位?” “我是楼下水果店的!”一个气喘吁吁的女声回答道,“您刚才订了好些水果,我给您送来了。” “水果?” 青菽打开门,透过门缝小心向外张望,见外面是个大概30岁出头的女人。 她下身是紧绷绷的牛仔裤和脏兮兮的运动鞋,腰间系着外套;短短的T恤,被丰满的x部撑得捉襟见肘,露出腰间一点松软的小肚腩,细小的肚脐,害羞地藏在里面。 “刚才有位姓赵的女士,在我这儿点了好些水果,叫我下班前送过来。” 女人擦了擦额头的细汗,略施粉黛的脸上,是Omega成熟后独有的温存风韵。 “哦哦,是这样……”青菽抬手解开门链,心里暗暗嘀咕晗钗有钱没地方花。 果不其然,门一打开,女人身边堆满的大小盒子,几乎跟坐着的青菽一样高。 “我的天……” 青菽完全可以想象出,晗钗甩下几张钞票,摆手说“这些我全要了”的傲慢神态。 女人见青菽坐着轮椅,热情又小心地说道:“那个,您看我方便进门吗?我帮您拿进去好了!” “啊啊,可以可以……”青菽不耐烦地点头,“辛苦了……” 女人笑了笑,扶着门框弯腰脱鞋,T恤松垮的领口垂下,雪白丰满的双乳,沉甸甸地抖动摇晃着…… 青菽全都看在眼里,下意识吞了口唾沫。 Omega诱人的气味 Ⓟò⑱щ.ⅴIⓅ 女人脱下鞋,汗湿的裸足,吧唧一声踩在光洁的地板上,把一箱箱的水果往房间里搬。 很快,微酸气息,在房间里淡淡地散开;女人忙得来不在意,把腰间的外套往椅子上一搭,转头擦了擦汗,对青菽说道:“我直接帮您都拆开,放进冰箱里吧!纸箱都帮您拿下去!” “嗯……嗯……”青菽小声答应。 女人蹲下去拆箱,背后的T恤全被汗水打湿,凸显身体温润丰腴的曲线,两瓣丰T,在牛仔裤的收束下硕大滚圆,只要顺着裤腰轻轻一拉,便是成熟多汁的软嫩蜜桃。 青菽双手不禁扶住轮椅,悄悄移进,细细打量…… 忽然,女人反手捻起T恤的下摆抖了抖,黏湿的汗腥飘散,痒痒地钻进青菽的鼻孔里,唤醒了她作为Alpha的原始本能。 如果自己能站起来,只要轻轻一堆,眼前这丰满潮湿的女人,就会撅起肥臀跪倒在地;一把扯下紧绷绷的牛仔裤,腿间想必是更加浓郁的湿热骚腥;粗长坚硬的性器插入,女人收紧下身淫叫,白皙的臀尖如布丁般娇颤抖动——而这一切,都是她用臭脚踩脏地板的惩罚…… 青菽想做这样的事情,如果她能站起来的话。 很快,女人就把水果全都取出来摆好,包装纸箱全都拆开压扁,整整齐齐地码成一摞。 “容易坏的都放进冰箱了,您这几天抓紧吃。”女人转身,归拢沾在湿漉漉额头上的卷发,一脸满足感地说,“桌上这些,放个两三天没问题的,芒果和香蕉都是半生的,看您的口味,当下吃还是放熟了都可以!” “谢谢,真是麻烦您了……”青菽盯着女人湿漉漉的脖子,心中泛起了没来由的勇气,“那个,您……您坐下休息一会儿吧!我给您拿杯冷饮……” “诶呀!这怎么行,不能不能!”女人惊叫着摇手后退,好似看透了青菽心里的坏念头般,胸前两只白兔跟着惊恐跳跃,“这么多东西,给您送上来是应该的呀!” 青菽吱扭吱扭的轮椅,跟不上女人丰满的长腿,女人早已出门穿好鞋子。 “不然,您留个联系方式吧!”青菽急中生智,说道,“如果想吃什么,麻烦您送上来——放心!不会像这次这么多的……” “您这是什么话!难道我还会嫌卖的少嘛!”女人笑靥如花,从口袋里摸出张小卡片,“我有个团购群,扫码就可以加,每天都有优惠。我平时可能会忙,留言回的不及时,直接打下面的手机号就成!” “嗯嗯,那个……”青菽接过小卡片,顺势偷偷摸了下女人光滑的指甲。 “我叫胡桃,叫我桃子就好!”女人弯弯含笑的双眼里,闪过一丝狡黠的讨好,“当然啦,除了买水果,我也会g很多事情呐,妹妹你有需要,只管给我打电话哦!” “可、可以吗……”青菽只觉浑身酥酥的,脸颊烧得发烫。 “一回生,二回熟嘛!”桃子卖弄似的挤了挤眼睛,“时间也不早啦!我先回去收摊,妹你早点休息哦!” “嗯、嗯……” 桃子摆了摆手,轻轻带上了房门。 房间里重回寂静,青菽呆坐在轮椅上,藏在宽松睡裙下的阴精充血高翘,酸痛欲裂。 青菽洗漱完毕,从浴室出来,房间里还是桃子的气味,Omega成熟肉体,浓郁湿热的微酸。 青菽摇着轮椅,焦躁地转了一圈,发现了气味的源头——桃子的外套落在椅子上了。 里面该不会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吧?比如手机钥匙什么的?青菽拿起外套,细细摸索了一番,什么都没有。 与此同时,桃子刚进门的样子,在青菽脑海里浮现:轻摇的丰r、汗湿的裸足,而这件衣服,是搭在她圆滚滚的屁股上来着…… 青菽捧着外套,耸动的鼻尖越靠越近,把脸深埋在外套里,闭上双眼,细嗅残留的痕迹。 静谧的黑暗中,青菽只感觉自己怀中的不再是外套,而是桃子温软丰腴的肉体: ——幻想中,**,香汗淋漓的桃子,正对着青菽,跨坐在她瘦弱的双腿上;青菽把脸埋在湿软的巨乳间,尽情地呼吸舔舐;桃子微微抬腰,扶着青菽勃起的阴精,在自己黏滑的穴口来回摩擦,待肉冠完全胀大湿润,再温柔地坐进身体里…… 青菽握住自己性器,上下套弄,用丝丝酥麻,丰满脑海里栩栩如生的幻想。渐渐地,就连自己的沉重的喘息,也被饥渴的大脑,扭曲成炽热奔放的y语: ——“哈啊、哈啊……好妹妹……妹妹的肉棒,操得你桃子姐好舒服……啊啊,妹妹要射了吗?射给姐好不好……全射到姐身体里来吧……” “姐、姐……我——啊啊啊!” 随着一阵抽泣般的呜咽,青菽挺腰打颤,指间一片黏湿。 外套从青菽脸上滑落,身临其境的yy,随着快感飞速褪去,心中只剩下空洞的失落。 而且,另有一种酸涩的情感,在心底缓缓泛起:她嫉妒桃子那双丰满修长,健步如飞的双腿。 青菽叹口气,把外套重新搭在椅子上,马马虎虎擦了擦手,摇着轮椅回卧室了…… 就在一年前,青菽还能架着拐杖勉强走两步。 医生对青菽说,她腿神经透擅,只是肌肉出了问题,如果能坚持锻炼和治疗,还是有机会重新站起来的——然而青菽却只能坐在轮椅上,看着双腿一点点枯瘦萎缩。 这是晗钗的意思。 作为被圈养的“金丝雀”,青菽没必要出门,只要老老实实待在家里,敬候主人的宠幸就好。 剪断了翅膀的“金丝雀”,日渐削瘦消沉,但主人就偏爱她嶙峋的锁骨,和哀婉无助的目光。 又是一个辗转反侧的夜晚,青菽都问自己,这么做真的值得吗?出卖自己的肉体和自由,只为得到衣食无忧的生活? 夜深人静,窗外传来环卫工人扫地的声音。 青菽是从小被教育“不好好学习将来扫大街”的一代,但如今,“大学生毕业做环卫工人”的新闻也不再新鲜:扫大街,简单、稳定、不加班、靠自己的力气挣饭吃,有什么不妥呢? 人生在世,若抛金箔般脆弱的虚荣,也都是用肉体和自由换钱花,只有多少快慢之分而已。 而且只要青菽开口,她也能裹上价格不菲的闪亮金箔,光彩耀人地随晗钗出入各种场合…… 青菽抚摸自己枯瘦大腿,如是安慰自己。 可只要她一闭上眼睛,桃子那双穿牛仔裤的肉感大腿,便在黑暗中温热地浮现。 青菽腿间的性器早已酸痛不堪,可还是蠢蠢欲动地膨胀着。 它不甘做别人指间鉴赏把玩的玩意儿,而是要插入Omega湿热柔软的穴道中。 青菽再也受不了,从床底下拿出手机,看时间还不算晚,便急不可耐地拨通了一个电话号码…… 小恶魔护士的发情疏导治疗(控制) 次日一早,青菽从床上爬起来,洗漱完毕后,切了一个苹果,拌上酸N作为早餐。 吃过早餐,青菽摇着轮椅来到化妆桌前,轻施粉黛,描眉画眼,还用卷发棒细细打理过头发。 穿上昨晚连夜挑好的衣服,青菽跨上价格不菲的包包,门窗水电检查已毕,摇着轮椅出门了。 青菽要把桃子的落下的外套还回去,顺便多看看她、多跟她说几句话。 想到这儿,青菽不禁抓紧裙摆,心脏没出息地砰砰直跳…… 青菽循着卡片上的地址,找到了桃子的水果店,却发现卷帘门紧闭,门口堆满空箱子。 按理说,就算早上不营业,也应该开门进货才是。 青菽靠着轮椅等了等,始终不见有人来,反倒惹了一身路人的目光。 这也不怪路人,打扮精致得体的女生,却在脏兮兮的路边坐着轮椅;就好像装满精致点心的手推甜品车,兀自出现在烟火缭绕的小吃街。 本该老实待在家里的东西,怎么随便跑出来了呢? 打量的目光,对敏感的青菽来说,简直犹如蚂蚁在衣服里乱爬。她赶忙摇着轮椅离开,来到路边,向路过的出租车直招手。 她今天出门还有别的事情要做,等回来的时候,再把外套交给桃子也不迟。 青菽来到当地一家普通医院,婉拒了志愿者的帮助,顺着无障碍通道,轻车熟路来到大厅。 她并没有去排队挂号,而是摇着轮椅来到咨询处,跟值班护士说了几句。护士点头会意,转身拿起座机打电话。 没过多久,一个身材娇小,脑后扎着两只短马尾的护士走过来,一脸嬉笑地朝青菽打招呼。 “诶呀!小青椒!好久不见啊!”小护士走到青菽身边,弯腰媚笑,“今天真漂亮呢!跟了有钱人,就是不一样!呐,小青椒……” “诶呀!就洛纶你这个文化水平,还当护士呢!”青菽笑道,“不怕给病人拿错药吗?” “呵呵,他们巴不得我拿错药呢……”小护士附身,在青菽耳边低语,“怎么啦?来找人家?是屁眼想被鸭嘴钳扩开,还是鸡8眼儿想被棉签插呢……” 说着,小护士细嫩的纤手,直往青菽双腿间伸去。 “去去去!”青菽一把推开,脸颊瞬间烧红。 “啊哈哈哈——!”小护士放声娇笑,脑后两只马尾抖个不停。 小护士名叫洛纶,算是青菽的闺蜜。两人刚认识时,还闹出了笑话: 当时青菽还在上班,每天痴想着攒钱治好腿,隔三差五就往医院赶。 一次,青菽住院做治疗,当班的护士是洛纶。 检查时,洛纶拿着名单看了半天,大喊道:“谁叫沈青椒?沈青椒!沈青椒是哪个床?” 无人回应,洛纶也拿着名单小声念道:“哪个没文化的爹妈取了这个名字……” 其实青菽大概猜到,洛纶是在叫她。她只是惊讶,医院里的护士,也算是半个知识分子了,竟然连“椒”和“菽”都分不清。 众人的嬉笑,把青菽高得很难堪,半天才怯怯地开口道:“那个,护士,我……” “你叫青椒啊?”洛纶斜眼,看着青菽直笑,“是你爹妈爱吃青椒还是怎么着?” “那个不是辣椒的‘Jiao’!草字头加一个叔,念‘湿u’呀!”青菽红着脸大声道。 “有这么个字吗?”洛纶一脸诧异。 “怎么没有!这是菽,五谷里稻、黍、稷、麦、菽的菽,是古汉语里豆子的意思!” “这不都一样还是青菜吗?你跟我争什么呢?”洛纶气势汹汹地叉腰回击。 青菽恼羞成怒,跟洛纶你一言我一语地呛了起来。 后来洛纶知道,她跟青菽是鸣霄同级的校友,青菽又是医院的常客,两人便渐渐熟悉。 所以直到如今,洛纶见了青菽,还会管她叫“小青椒”。 而青菽也时不时去医院,找洛纶护理她下面的“大青椒”…… 回到当下,青菽已坐在诊室的检查床上。 洛纶正蹲着给青菽脱鞋,开口说道:“昨天你给我发短信,说你来‘发情期’了?” 青菽害羞地“嗯”了一声。 “你也是有意思。”洛纶笑道,“一个Alpha,哪儿来的发情期?” “之前不是跟你说过嘛!”青菽难为情地娇嗔道,“我偶尔会……特别想那方面的事情,尤其是碰见那种……特别成熟的Omega,脑子里还会冒出各种画面,跟幻觉似的……你跟我说这是发情期,如果不疏导的话,身体会出问题。” “嗨呀!我嘴里说出来的东西也能信?”洛纶把鞋子放好,与青菽并肩而坐,“就是小青椒你太好色啦!” “我、我不管!”青菽闹别扭似地撅起嘴,“反正就是,之前你给我弄过那个……我、我今天想要……” “哪个呀?”洛纶凑上前,一脸坏笑,“我给你‘弄过’的可太多了。” “讨厌!”青菽缩起脖子,声音羞得细若蚊鸣,“就是……就是你把手指头……插进我屁股里那个……” “嗯嗯,我知道了。”洛纶轻笑着点头,手一点点撩起青菽的长裙,“但是在护理之前,我得多了解下‘病情’……呐,小青椒,告诉护士姐姐,你是怎么知道,自己来发情期了呢?” “哈啊……我、我昨天晚上……”青菽盯着黑色丝袜里,自己弯曲内翻的双足,喘息渐渐沉重,“……在家里买了点水果,然后水果店的老板娘……上门送货来了……” 青菽把昨晚自己yy桃子的事情,给洛纶大概讲了一遍。 “嗯嗯,”洛纶轻轻点头,“老板娘身上,哪里吸引了小青椒呢?跟护士姐姐如实交代,不准撒谎哦。” 洛纶说着,纤手早已探进青菽裙底,拨开薄薄的内裤,握住肉棒套弄起来。 “那个Omega,奶子……奶子又大又肥……啊……”微凉地纤手的搓弄下,青菽的肉棒变大变硬,嘴巴却酥软起来,说出心底深藏的欲念,“还、还有她的脚……她没穿袜子,光脚进来的……一闻到她汗津津的脚臭味……我,下面竟然y得不行……” “变——态!小青椒是大——变——态!”洛纶对着青菽的耳朵眼,酥酥地低声呢喃,“不过没关系哦,护士姐姐这里,多糟糕、多变态的想法,都没关系哦……呐,快告诉我,小青椒,你还想对那个Omega做什么?嗯?” 洛纶握紧手中坚硬的阴精,飞快地上下套弄。 “啊啊……我、我想操她……用我的大肉棒……”青菽浑身娇颤,激动得说出Hui语,“我、我的大鸡8!操她又湿又软的Fe1比……” 老练的洛纶知道青菽要泄,猛地抽出手,用力掐住阴精根部,血管在指尖笃笃跳动着。 “可以进入下一个环节了,”洛纶说道,“请趴在床上,把屁股对着我……” “我、我不敢动……”青菽弓着身子,“会、会射出来的……” 护士裙底翘翘的“小辣椒”(后X) 青菽趴在检查床上,坚挺的肉棒被压在小腹下,不甘心地抽搐搏动。 洛纶褪下青菽丝袜和内裤,顺手掐了把软嫩的臀尖,轻笑道:“小青椒屁股变圆了呀!被养的真好!” “啧……”青菽把头埋在胳膊里,“都、都是丝袜勒起来的……” 洛纶带上r胶手套,指尖涂上润滑,轻轻掰开青菽的臀瓣,说道:“来,骚屁眼放松!手指头要操进去啦!” “别、别说脏话啦……真丢人……” “呵呵呵……”洛纶发出银铃般撩人的嗤笑,“刚才又是谁,喊着什么‘大鸡8cFe1比’呀?” “呼……嗯……你、你是护士嘛,白衣天使不能说这样的话……咿呀!你、你干嘛啊!” “呼呼呼……小青椒屁眼周围还有毛!真骚!”洛纶拉扯青菽菊门周围细软的gaN毛,“我是护士,也穿着白衣服……但可绝对不是什么天使哦!” “别,别拔呀……痛、痛……”青菽扭腰哀求,“我、我真会哭出来的……” “诶诶,好啦!看看你自己的怂样子!哪里像个Alpha?白长一根‘大青椒’了……” 洛纶说着,指间滑入青菽紧缩的肛门。 “哦……哦……”青菽微微仰起头,发出长长的呻吟。 “哼,怎么感觉……变松了呀……”洛纶另只手拍打青菽豆腐似的屁股蛋儿,“难怪最近都不来找人家玩,是不是每天都被粗鸡8c屁眼呀?嗯?” “没……没有!”青菽连连否认,菊穴跟着害羞地缩紧,“跟我一起的……是个Omega啦……” “哦哦,所以你是吃着锅里的,看着碗里的?小青椒你这可真是大病!得狠狠治疗呢!” 洛纶说着,爬上检查床,骑在青菽腿上,借身体的重量,手指深深地插入。 “嗯……我来找找……”洛纶弯曲手指,在青菽身体里摸索,“哦,在这儿了呀!” 指尖隔着肠壁,戳上肿胀的精腺。 青菽一声娇呼,只觉得有东西从尿眼里酥痛的溢出,在内裤里流成黏黏的一滩…… 虽然嘴上不着调,但洛纶勾起活来相当认真。 精腺按摩一套下来,至少要半个小时以上,青菽又是平平地卧着,需要花额外的力气才能按到精腺。没过多久,洛纶额头就渗出细汗,喘息也沉重起来。 “呐,小青椒……跟你说正经的。”洛纶试着聊天来分散疲倦,“你这里真的有点问题哦……” “哈啊啊……什、什么……”又似小便、又似射精的酥麻刺激,早已把青菽高得神魂颠倒,口水直流,“嘶……嘶哦……什么啊……” “唉……”洛纶叹口气,放缓手上的动作,“你精腺肿得厉害,明显是有炎症,一般都是纵欲过度导致的……你刚才不是说,自己都有Omega了吗?每天圈在轮椅里是很憋屈,但……” “你知道什么!晗钗不让我操她!” “诶?怎么?”洛纶听出青菽语气中的怨怼,稍稍放缓语气,“你们……是吵架了?还是……” “我、我现在……嗯呜……”青菽娇软的呻吟里,流出一丝幽怨来,“……只是、是被养起来的宠物罢了……” 青菽俯卧着,把头埋在手臂里,断断续续给洛纶讲,赵晗钗是平日是如何对待她的。 “我就是个玩具,就是她房间里的一个摆设罢了。”青菽难过地总结说,“大概有一天她玩腻了,就会给我赶出去吧?” 其实洛纶早就隐隐知道,青菽在给有钱人做“金丝雀”,不然也不会上杆子跟青菽套近乎。 至于有钱人的家事,洛纶不敢讲太多,只是嬉笑着和稀泥道:“老话怎么说的?嗨嗨嗨↘,时光岁月催人老,舒服一秒是一秒,小青椒你也别想太多……” “是我想太多吗?我虽然站不起来,但也是个Alpha!”青菽略显激动,“无论是心理还是生理上,我也有我的需求啊!” “没事的话,找点什么兴趣爱好嘛……”洛纶聪明的小眼睛滴溜溜打转,“而且,小青椒你不还有我嘛!不论多忙,我都会尽心尽力……” “那你倒是……好好给我弄啊!”青菽不满地嘟囔着,“里面、里面痒死了……好难受……” “哦哦,别急呀!”洛纶轻笑着,偷偷从上衣口袋拿出颗药丸含进嘴里,“咱们的治疗,还有最后一个阶段呢。” 洛纶帮青菽翻身,脱掉她的丝袜内裤,半软的性器挂着黏汁,似y非y,垂头丧气地耷拉着。 “今天的量,有点少呢。”洛纶摘下手套,轻轻扶起青菽的阴精,“‘大青椒’也没精神——哦!对不起,说错话了呢,呵呵……” 洛纶的手刚一接触,肉棒就一抖一抖地迅速变硬,尿眼里溢出稍许薄薄的白浆。 “别、别乱动……”青菽秀发散乱,难为情地别过脸。 “怎么会乱动呢?咱可是专业人士哦!” 洛纶满脸堆笑,分开青菽纤弱的双腿,抬到两侧的支架上固定住,又调整角度扶起青菽的腰肢,让她在检查床上半躺。 “要我为你脱上衣吗?”洛纶说着,撩起青菽衣服的下摆,手指在光滑平摊的小腹上打转。 “不、不用……”青菽赶忙抬手护住x部,“这样……就可以了。” “你不脱,我可要脱呢……毕竟我可是出力的那个……”洛纶解开护士服,露出白皙的胴体,和粉白的文胸,“而且万一你那‘大青椒’不听话,射到我衣服上,会被人说闲话呢……” “随、随便你咯……”青菽小声嘟囔,可目光就是没法从洛纶身上移开。 洛纶跪坐在青菽面前,手指勾起窄窄的护士群,肉色过膝丝袜尽头,是普通的粉白内裤。 而粉白的内裤里,搭起了高高的小帐篷,中间有一点点湿润的痕迹。 如果青菽身下是一只“华而不实”的“大青椒”,那洛纶双腿间,便是弯弯翘翘的“小辣椒”。 虽然尺寸不大,但也决不能小看…… “小辣椒”进进出出,“大青椒”白浆直流( 所谓“护理”的最后一个阶段,其实就是肛交。 但对青菽来说,非洛纶腿间的这根“小辣椒”不可。原来,洛纶是一个比eta,阴精的尺寸,也就比大拇指稍微长一点。 若是普通的性爱,这样的“小辣椒”只会让人叹气,但对后穴来说,洛纶的“小辣椒”插进去后既不痛,又刚好能撞到精腺,尺寸小得刚刚好。 丰富的护理经验,又能让洛纶很好地把控火候,配合娴熟的双手,便可把对方送上欲死欲仙顶峰。而洛纶那小马大般结实的腰肢,魅魔般放肆妩媚的淫态,更是火上浇油,令青菽欲罢不能…… 洛纶扶着性器,插入青菽软滑的后穴。 “啊——啊!”还没等青菽出声,洛纶先打着颤浪叫起来,“骚屁眼别、别吸我呀……我、我很敏感的呀……很快就会S的……呜……” “谁、谁吸你了……” 洛纶娇弱浪荡的媚态,仿佛长长的指甲,搔动青菽心头最怕痒的一块娇肉。青菽的性器不由兴奋高翘,菊穴本能地阵阵缩紧。 “还!还吸我……欺负人……呜……”洛纶缩起脖子,酥酥的娇声中,带着半真似假的哭腔,“……要是给我弄射了,你就……就没得玩了!知道吗!……嗯啊……” 洛纶嘴上说着不行,腰肢缓缓摆动,驶着弯弯的“小辣椒”在后穴里抽送,饱满圆涨的肉头,每一次都结实而温柔地顶到精腺。 “嘶啊——顶、顶到了!唏——!” 经过方才手指的刺激,青菽的精腺早已坠坠地积满浓汁,洛纶每抽送一下,“大青椒”圆润的尖尖上,便酸酸痒痒地溢出一点白浆来…… “啊啊,洛纶……”欲泄而不得的感觉,烘得青菽欲火中烧,请难自抑,忍不住娇声求欢,“用力呀……用力操我……里面好痒——要你!我要你!” “呵呵,你说的哦……可别后悔……” 洛纶附身压住青菽,提T收腹,腰胯结实地撞下,操得青菽娇喘连连,阴精倾倒,在小肚子上流了一摊黏汁…… “哈呃!我、我受不了……真的受不了……” 青菽狼狈地大声呻吟,双手环抱洛纶,腿间小便似的酸痒,渐渐变成针刺般的灼痛;青菽试着收紧下身比出溢满的精汁,可菊穴里的性器反倒变得粗大,青菽使不上半点力气…… “我、我不要了!可以了!”青菽噙这眼泪,双手拍打洛纶的后背,“求、求求你……让我S吧……身体、身体要坏掉了……嗯,嗯啊……” “小、小辣椒也……也要……呜……” 洛纶挺起身子,双手握住青菽的性器,飞快肉搓套弄,绷紧的小马大依旧扭转不止。 “啊哈……来了、来了来了——!” 洛纶没搓几下,青菽就挺腰泄身,汩汩白浆从张合的尿眼里溢出。 “呜——唔嗯——!” 青菽扭着身子娇呼不止,跟平时不同,青菽这一次泄得又久又多,精水泄尽,又有透明的黏汁溢出,湿湿热热泄了一大滩。 青菽差点昏死过去,喘息许久,才稍微缓过神来,只见洛纶正缩起脖子喘息打颤,护士帽早已歪斜,脑后两条小马尾抖个不停。 “洛纶,你也……也射了?”青菽虚弱地问。 洛纶没答话,轻哼一声,瘫倒在青菽怀里,两人顺势湿漉漉地拥吻在一起…… “小青椒是坏人……”绵长的拥吻后,洛纶猫儿般蹭着青菽的脸。 “对不起哦……”青菽小声说,“我、我弄到你身上了?还是夹疼你……” “青椒你现在傍上有钱人,就冷落人家了,”洛纶撩起青菽柔顺的卷发,轻咬她柔软的耳垂,“……只把人家……当成你的泄欲玩具了!” “没、没有这回事——啊啊!” 不能青菽说完,洛纶就把舌尖探入她细小的耳孔,搔得青菽通身颤抖,娇声阵阵。 “洛纶也知道自己没法跟人家比……你刚才说,你是人家的玩具?”洛纶幽怨地呢喃着,手探进青菽的衣襟里摸索,“若是能当小青椒你的玩具,我也就心满意足了……但是你也要爱惜人家呀!老是给我关在橱窗里,我也会寂寞的……” “啧!洛纶你这是什么话!什么玩具不玩具的!”青菽制止说,“咱们、咱们不是好闺蜜吗……” “真的?”洛纶双眼弯弯地笑起来,“你真拿我当闺蜜?” “对呀!我就、就你这么一个……呜……” 话到一半,青菽读出洛纶满脸小恶魔样狡黠,不禁后悔起来。 “那好呀!”洛纶把手探进青菽的胸罩里,肉搓她缩成一团乳头,“我最近手头腾挪不开,小青椒你现在发大了,三五千什么的,肯定小意思吧……” “诶!”青菽慌了,“你不能这样呀!我、我怎么好意思管人家要钱啊……” “哦哦!这就是你所谓的好闺蜜?”洛纶用指尖轻掐乳头,“嘛,你大概也不想让你的主人,知道自己养的‘金丝雀’,在外面被人c屁眼吧?嗯?小青椒?” “你……你威胁我?”青菽瞪大眼睛,其中隐隐有泪水打转。 两人默默对视了许久。 就在青菽眼泪滑落的瞬间,洛纶噗嗤一声,花直埔颤地大笑起来,护士帽从头上脱落,两只翘翘的短马尾簌簌抖动。 “三五千都要管人借?我在你眼里都落魄成这样了?”洛纶眯起眼睛,一副恶作剧得逞的满足的笑意,“我跟你开玩笑呐!傻子!” 青菽愣了片刻,捏紧粉拳,狠狠捶在洛纶肩头,大声道:“我跟你说真心话!你、你反倒拿我寻开心?你还是人吗!” 洛纶肉着肩头起身,对青菽说道:“不过说正经的呀,小青椒,你现在也是完成‘阶层跨越’了!有买药的客人,给我介绍几个嘛!” “谁管你!”青菽置气地别过脸去。 “我给你提成呀!”洛纶嬉笑地说。 “不要你的臭钱!” 青菽气鼓鼓地撅起嘴巴,再不理洛纶,忽然感觉一阵痒痒的湿软,从小腹上划过…… 青菽赶忙扭头,见洛纶正附身,舔舐青菽小腹上的精液。 “对不起呀……”洛纶轻吐舌尖,贱兮兮地笑着,“再给你免费加个服务好了……” 舌尖缓缓下滑,青菽不禁扭腰惊叫起来: “别、别呀!不、不能再来了……咿呀!会、会死的呀……” 每一滴榨G都要仔细品尝(榨精/) 青菽浓密的耻毛上,也沾满了黏答答的液体。 洛纶用指尖搓弄着,笑道:“这里也要处理干净哦,不然捂在内裤里,很快就会有味道的。到时候被问起来,凭小青椒你那笨嘴巴,早晚要露馅呢……” “唔……那、那行吧……”青菽无可奈何,毕竟她之前因为这事,真就吃过亏。 “呐,小青椒,给你成光秃秃好了,就跟小孩子一样……” “噫!不行啦!”青菽惊叫道,“那不是更明显了吗!而且,会疼的呀……” “呵呵呵!”洛纶发出小恶魔般的酥笑,尖尖的下巴支在耻骨处,“开玩笑啦!小青椒的骚毛又浓又软,好色情的样子,我怎么忍心给你剃掉呢?当然要好好地护理才行……呒嗯……” 洛纶张开嘴,含住青菽的耻毛,温柔细致地咂吮起来。 “呃呜……洛纶你……别这样啊……” 青菽难为情地呻吟着,淫靡的场景,令阴精也酸痛地有了反应;洛纶一下子便察觉到,用纤手扶住,缓缓上下套弄。 “别、别……” 洛纶唇舌轻移,滑上阴精,圆润的冠头已胀大脱出,洛纶伸出舌尖,绕着软嫩的冠沟打转,又在连接外皮的系带上轻轻搔动。 刚刚泄过的性器,更加脆弱敏感,青菽挺起柳腰,大声呻吟不止。 “啊呀呀,怎么又硬起来了呀!”洛纶满脸媚笑,“看来里面还有脏东西没清理干净呢……” “不、不行啦——哈啊啊啊!” 洛纶张口,含住玉j舔舐吮吸,指尖掐着j根上下套弄,勾人心魄的大眼睛,讨好似的盯着青菽,既骚媚浪荡、又脉脉含情…… 于此同时,顽皮的指尖又戳进后穴,借着残留精液的润滑,缓缓扭曲抽动…… 青菽忍受不住,只能随着节奏连连娇呼,最终在洛纶嘴里虚弱地泄出寡淡的黏汁…… 等洛纶推着青菽离开诊室时,青菽双眼空洞,耳边嗡嗡直响,整个人灵魂出窍一般。 洛纶在她耳边聒噪不停,青菽只是有一句没一句,漫不经心地答应着。 时间已是下午,食堂关门,洛纶带青菽去医院里的便利店吃饭。洛纶给青菽买了金枪鱼三明治和酸奶水果沙拉,自己吃铺满辣油的汤面和冰可乐。 青菽吃了口三明治,稀薄乳白的蛋h酱溢出。青菽见了,下体不禁感到一丝凉意,耸着肩膀打了个寒颤。 忙了一上午的洛纶饥肠辘辘,大口吃面,放肆喝汤,额头渗出细细的汗珠,嘴巴辣得吸溜吸溜直嘬冷气;待吃得满嘴红油,又扣开可乐吨吨喝着,能吃能喝,好不快活。 青菽看在眼里,心里不禁嫉妒洛纶胃口好,开口道:“你这么吃,不怕脸上长痘吗?” “嘻嘻——嗝儿!”洛纶长出一口气,“不怕!今天有小青椒你的精华液!” “啧!变态!”青菽小声埋怨。 洛纶解开穴口的扣子,摇手扇风喘息道:“呼呜——这一转眼,又要夏天了!昨天我看医院对面的学校里,高什么誓师大会,高中生们一个个上台宣誓,喊得跟叫床似的,听得我下面都硬了,妈的。” “洛纶也喜欢高中生?”青菽笑道,“那你应该多回母校逛逛。我的那老板,最近就勾搭上一个女高中生……” “呵呵,我可不敢招惹高中生!”洛纶摇头道,“像你我这个年纪,很多事情都看得开了,你拿钱、我卖力,简简单单;但是高中生还惦记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两三句话不对头,就趴着窗户跳下去——喏,上周我在急诊还看见个跳楼的女生,大腿的骨头戳进肺里,送来的时候还没死透,眼睛死死盯着我看,嘶——吓人!” 洛纶若无其事地说着,捧起汤碗,吸溜溜喝了一大口鲜红的辣汤,继续道: “所以说啊,高中生就是半个动物,之前就跟你说,好人家都定期给孩子喂镇静剂吃,你还不信。这不,最近又有客人托我高一批进口药,过两天就到了——这批药是不错,我额外多拿了好多,小青椒你周围需要的话……” 青菽就知道,只要跟洛纶见面,就一定避不开“卖药”这个环节。 做护士的工资只是零花钱,洛纶收入的大头,是贩卖各种“精神类药物”。 这不就贩毒吗?其实还是有区别的。同样的药物,若是用来享乐,便是“毒品”;若是用来做更有意义的事情,便是“精神类药物”了。 学生临考前来上一份“哌醋甲酯”,身心舒畅、思维活跃,双目如灯炬,下笔如有神; 销售拜访前来上一份“**”,心思透彻、精神百倍,口吐成锦绣,妙语赛珠玉; 阿德拉下肚,程序员通宵工作后,依旧心如明镜,容光焕发; 安非他入口,公关小姐巧笑盼兮,生出千娇百媚,仪态万方…… 越往高处走,拼的就是一个脑力,一个精神头儿。 而洛纶的工作,便是最强大脑的补给点,生命能量的加油站。 当然,以上都是洛纶自己说的,真正交货的时候,她都是带上兜帽口罩,像小老鼠一样满街乱窜,拿到钱便弓着身子逃之夭夭。 每当被说道g这个“有风险”、“不正经”时,洛纶总是摇晃着两只短马尾,得意又轻蔑地摇手嗤笑: “你们呐!都是在穷人的烂圈子里,不知道上面那些有钱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吃过午饭,洛纶推着青菽,在医院的小花园里散步。 洛纶小鸟一样,嘴里叽叽喳喳说个没完,一心只要青菽给她介绍客户。 青菽有一句没一句地答应着,只把洛纶的聒噪,当成风吹树叶的白噪音。 “呐,小青椒。”洛纶觉得只是自己一个人讲也不好,就转移话题道,“你跟你现在的老板,是怎么认识的呀?反正我是一点儿都没想到,小青椒你这么老实的人,还会做这种事……” 青菽喝了口手里的冰冰凉凉的饮料,见四下没有人,便咬着吸管,扭头给洛纶一个羞赧的坏笑,小声说道: “……我之前在她手下打工,她找我麻烦,我就……就当着她的面自慰……结果她直接拜倒在我的‘大青椒’下了……” 洛纶猛地停下脚步,先是满脸惊讶,随后一点点融化成犹豫和嗤笑:“切!我不信!” “对呀……我自己也不相信,”青菽叹口气,“竟然能遇上这种事儿……” 成瘾的堕落Ala( ρò⑱щ.ⅴIρ 青菽之所以成了“没翅膀的金丝雀”,还要从她当年吵着要做“自梳女”说起。 青菽是农村家庭出身,爸爸守着几亩地,妈妈在城里给工地做饭。一般这样家庭的孩子,不念书还好,一旦考上了好大学,见同学们的父母非官既商,难免会觉得自卑。 有人自卑就是自卑了,就像青菽那样,每天抱着拐杖缩在角落,上厕所都要等到没人再去;但有人的自卑,会变成没来由的自负,就比如青菽的Alpha弟弟。 青菽大三那年,弟弟刚上大学,他忽然突发奇想,要跟人搭伙做生意,管父母要10w的本钱。 青菽的父母累死累活,就是为了留给两个Alpha孩子,但10w这个数目是在太大。 青菽更是勃然大怒,给家里人一遍遍地打电话,说弟弟根本就不是做生意的料,傻了吧唧的就是个书呆子,准是上当受骗了云云。 弟弟知道了,一不做二不休,表示家里的钱他不要了,大学也不念了,10w块他自己去借**,死了活了,自己一个人承担。 二老一听,吓得几乎要死,最后把家里的房子卖了给弟弟筹钱。 青菽得知,一怒之下,表示自己要去做“自梳女”,再不管家里的事了。 所谓“自梳女”,是青菽老家的传统:旧时候,很多女子出门打工,经济,不愿再受家庭控制和婚姻束缚,便自梳发辫,表示自立门户,故名“自梳女”。 旧时候结婚,须有父母之名,媒妁之言。“自梳女”与家庭断绝关系,便意味终身不婚,一旦“自梳女”被发现与人有私情,便如同寡妇不守贞节般,会被狠狠惩罚。因此当年要做“自梳女”,非有极大的勇气和决心不可。 如今社会进步,没有那么多条条框框,“自梳女”更多成了一种符号,表大跟父母家人恩断义绝、就此别过的那股狠劲儿。 在宣布成为“自梳女”后,青菽真就学着已婚妇女的样子盘头明志,再不跟家里联系,一个人在大城市里讨生活。 虽说歧视残疾人是大忌讳,可面对“济济如韭”的毕业生,没人愿意招个拄拐的家伙上班。 在加上青菽本身又没有过人的特长,找工作时处处碰壁,人们都是客气地收下她的简历,说声“如果合适就联系您”,就再了无音讯。 就在青菽快要流落街头时,终于找到了份在证券公司做客服的工作。 现在想来,青菽觉得这份儿工作实在是好笑。 公司的主要业务,就是从市场上买来大量垃圾股票,包装成光鲜亮丽的优质金融产品,然后通过各种渠道,比如什么理财课程啊、总裁训练营啊、商业领袖峰会之类的,卖给傻有钱的土老板或者富婆。 如果说金融市场是割韭菜,那么青菽任职的公司,就是打造镰刀的铁匠铺。 而青菽的工作,用她自己的话说:就是给被狠狠收割了的韭菜们打电话,问他们被割得爽不爽,公司这边又有全新的产品上市来收割你们了…… 正所谓“怀疑自己的工作,就是失业的一半”,青菽这样的心态,能把工作g成什么样子,可想而知。 早会晚会上被领导骂,白天工作被客户骂,晚上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狭小老旧的出租屋,一个人躺在脏兮兮的床上,望着长满霉菌的天花板,青菽满脑子只想做一件事—— 自慰、拼命地自慰。 无论是青春期,还是上大学后,青菽都没有像刚工作后那样频繁的自慰。 孤独的夜晚,只有套弄阴精时酥麻的快感,和射精瞬间的阵阵酥麻,才能让她暂时忘记压抑的现实,昏昏沉沉地睡下去。 每天早晨,青菽还没睁开眼睛,就握住晨勃的性器开始套弄,用快感强迫自己打起精神,起床面对新一天的苦闷。 若是有难得的假期,就更不得了,青菽一整天都坐在电脑前,茶饭不思,着了魔似的寻找色情内容,一遍又一遍地自慰。直到性器红肿酸痛,连尿都撒不出来才作罢。 倒不是说青菽发育的晚,知道这时候才开事,她只是在用快感,弥补心中的破洞而已。 然而,就像用笨拙的指头,修补破碎的蜘蛛网一般,青菽心里的空洞越来越大。 只是在家里自慰,已经不能满足她了…… 青菽当时在的“客服部”,是一间百来平方的大办公室,而格子间里,坐满了百来个跟青菽一样,或是被虚假的高薪骗来、或是本就深谙人心、能说会道的女孩子。 大家每天的工作,主要就是打电话,大家坐的久了,都喜欢拿着电话边走边聊。 而青菽只能坐着,于是,各种各样或纤细、或丰满的腰肢,包裹在短裙里圆T,已经裙下一双双裹着丝袜的长腿,在青菽面前晃来晃去。 这还没完,办公室的空调形同虚设,夏日来临,屋里闷热异常,公司又要求必须穿正装。大家纷纷解开湿透的衣襟,高跟鞋夹在脚趾间,一边扇着文件夹,一边小心擦拭涂满浓妆脸上的丝丝细汗。 胭脂的香甜,混着汗腥和脚酸,在不通风的办公室里弥漫,借着夏日的燥热,在青菽心头烘起浓浓的情欲之火。 少言寡语,又行动不便的青菽,找不到排解的办法,只有任性器在湿热的套裙下硬硬的勃起,流出黏黏的情汁沾湿内裤。 若是拨开内裤,把肉棒夹在并拢的双腿间,只要稍稍扭动身体,柔滑的丝袜摩擦冠头,便有丝丝粗粝而炽热的快意…… 青菽被自己炽热的y心吓到了:这是干什么呀!坐在工位上,当着全公司百来人的面儿自慰? 可越是这样想,腿间的肉棒,就随着砰砰直跳的心血一起震颤,青菽呼吸急促,湿汗阵阵,酸坠的小腹里,仿佛藏了一只巨大的蠕虫,C纵细弱的腰肢收紧扭动…… “呜……” 青菽牙关紧咬,深吸闭气,绷直身体,在自己腿间泄出滚烫的黏汁来…… 伴随这沉重的鼻息,青菽无暇享受泄身后的余韵,双眼一刻不停,警觉地观察四周。 大家都在聚精会神的敲电脑、打电话、聊闲天、吃零食,一切照旧。 青菽缩在椅子里,稍微拉下窄窄的裙摆,装模作样地开始工作…… 一而再,再而三,青菽就这样一点点,养成了在办公室自慰的习惯。 青菽当自己是办公室肮脏角落里的小老鼠,只要不跳出来吱吱叫,人们也不会察觉。 而就算有人隐隐的知道,也懒得弄脏手伸进去一探究竟,只是默默地无视。 只是青菽不知道,这世上偏有人,跟小老鼠过不去…… 人家已经张开腿 Ⓟò⑱щ.ⅴIⓅ 正所谓“善骑者坠于马、善泳者溺于水”,青菽在工作的时候看片,结果被抓了个正着。 作为“销售岗”,别说上班看片,只要业绩好,就是把同事按在桌上倾注“生命能量”,公司里也没人管你。 然而青菽KPI差得连基本工资都要被扣,公司早就想把她开掉,只是碍于她残疾人的身份。如今有了这桩丑事,公司也没什么顾忌了。 当天傍晚,青菽就被叫到公司市场部主管,赵晗钗赵大总的办公室。 当时的晗钗,已经是公司合伙人,大老板若不在,公司上上下下,都是晗钗说了算。 青菽作为小老鼠,坐在这样的晗钗面前,只能低着头瑟瑟发抖。 “把头抬起来!”晗钗命令道。 青菽小心抬起头,透过散落的发丝,悄悄打量这位年轻有为的女高管。 跟公司里大多数人一样,晗钗也是一身灰色套装,随X半开的领口,和里面细小的昂贵首饰,把她跟普通员工区别开来。 清瘦的身材上,两只滚圆的丰r,不自然地挤在套装里,明显有人为的痕迹;她的下颚唇齿,颧骨鼻梁,也都精准踩着时尚杂志里的严苛标准,优雅妩媚之间,有一丝不近人情的冷峻。 “诶呀!”晗钗微微眯起如水般的双眸,“你挺好看的嘛!” 晗钗笑了,细秀的眉宇间,挤出小女孩般顽皮的神情,令人捉摸不透。 “没、没有的事……”青菽眉眼低垂,怯怯地回答。 “工作的时候看h片,还当着大家的面自慰?”晗钗问道,“胆子不大,色心不小啊你。” “没、没这回事……自慰什么的……不……不是的……”听到自慰的事情也漏了,青菽缩起脖子,冷汗直流,支支吾吾地搪塞,“那个……那个视频,我不小心乱点开的……没有……” “把裙子撩起来。”晗钗轻声说。 话音落地,办公室陷入一片死寂,只有墙上的挂钟嚓嚓作响。 “我让你把裙子撩起来!”晗钗敲着桌子,厉声呵斥道。 “唏!是……是……赵总……” 青菽低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一点点撩起身下的套裙…… 裙子被提到腰间,大腿内侧的丝袜上,全是精液斑驳的痕迹。 青菽低头啜泣,仿佛每垂下一滴眼泪,便能博得一份宽恕似的。 “好家伙,S这么多……”晗钗手支下巴,饶有兴趣地说,“把丝袜和内裤也给我脱了……” “赵、赵总……”青菽难过地哽咽,“求求您,饶了我吧……我、我这就走人……工资什么的都不要了……” “不脱是吧?”晗钗拿过手机,“那我找几个人来帮你脱好了,让大家都看看,你射满臭精液的残疾废腿……” 过分的粗话,钉子般刺进青菽心里,扎破了她脆弱的泪腺。 “我、我脱……赵总,我全脱……呜呜……” 青菽泪如雨下,甚至狼狈地吹起鼻涕泡来,身体笨拙地蠕动着,把丝袜和内裤褪到膝盖处,露出浓郁的耻毛,和下面垂头丧气的瘫软的阴精…… “闻一闻你的内裤,告诉我是什么味道。”晗钗命令道。 青菽穿的是超市里10元一大包的便宜内裤,本来是白色的,如今中间以被玷污得不堪入目。 “臭……臭的……”青菽附身,捧着自己的内裤。 “我的天哪!你竟然还知道!”晗钗皱起眉头,一脸嫌弃地怪叫道,“你刚才一进屋,我就能闻到你裙子下面的烂骚味……不是,你怎么啦?每天都不洗澡的吗?” “加班回家……太累了……”青菽小声回答着,“而且我洗澡……不方便……” “自己一个人住?”晗钗问。 “嗯。” “哼,也难怪。”晗钗起身,走到青菽面前,一股坐到办公室上,叠腿翘脚,锃亮的高跟皮鞋挂在脚上,下巴微抬,一脸傲慢地下结论道,“一个Alpha,每个月3k不到,又是个残疾人,谁能跟你在一起呢?” 青菽低着头,眼泪扑簌簌落在自己枯萎的双腿上。 “所以,现在也没碰过Omega吧?是个处?” 青菽点点头。 “想跟我做爱吗?”晗钗轻声说,“让你射出来那种?” “嗯……诶?您您您,您说什么——?” 青菽下意识抬头,却只见锋利的鞋跟,朝脸猛地狠踹过来。 身体清瘦的青菽,连同身下的椅子被一脚踹翻,待她挣扎着爬起来,只见晗钗正在宽衣解带。 “我是做生意的,从来不忌讳直言自己的欲望。”晗钗挽起脑后的长发,解开紧绷绷的衬衫,滚圆的丰r,在蕾丝胸罩的承托下傲气比人,“我很喜欢做爱,而且每天都要做爱,跟各种各样的人做爱……现在想来,我好像还没跟你这样的残疾人做过爱。” 衬衫从香肩滑落,晗钗轻轻扯下胸罩,粉嫩的乳头从的蕾丝花边里yy地弹出。 青菽完全看傻了,身体早已顾不得疼痛,热热地兴奋起来。 “当然了,也不是随便什么人跟我做都可以。”晗钗撩起套裙,里面是吊带丝袜,中间一抹镂空的细小布料,深色的蜜穴隐约可见,“你必须要把自己作为残疾人的特点,完完全全给我T现出来才行……” “赵总……我、我来不了……”虽然身下兴奋,但青菽脑子还清楚,“求求您放了我吧……” “嗯嗯……这幅受委屈的怂样子,不错哦……但是……放了你?”晗钗双眼缓缓睁大,语气逐渐变成赤裸裸的威胁,“你老板想跟你做爱,奶子都露出来给你看了,你却在这里不识抬举?就凭你这双废腿,你又能跑多远?哈?” “对、对不起……”青菽趴在地上,吓得抖成一团。 晗钗轻笑一声,指尖拨开内裤,当着青菽的面,双腿大开扣弄自己的蜜穴,柔声道:“人家都把腿大开了,还不赶紧爬上来狠狠地操我?嗯?别看我平时挺凶,只要一被操……哈啊……就会变成一副百依百顺的贱样子呢……” 困惑、屈辱、疼痛、兴奋……各种本没关系的情绪,在青菽脑中悉数打翻。 “哈啊,快……快一点哦……”晗钗兴奋地扭腰呻吟,两只丰r弹软摇晃,蜜穴淫水直流,“我、我可是很容易就高潮的哦……” 最终,青菽选择顺从自己作为Alpha的本能,拖着残废的双腿,抬手朝晗钗爬去…… 吞下滚烫c汁,又被踩到屈辱泄精(N) 青菽筷子似的双臂,使不上一点力气,只能勉强撑着上半身,蚯蚓一样向晗钗爬去。 短短两米不到的距离,青菽爬了两三分钟,才到了晗钗脚边。 仿佛绝望的溺水者般,青菽下意识抬手,抓住了青菽的脚踝…… “滚开!”晗钗尖叫着抽回脚,狠狠踢在青菽脸上,“谁允许你用脏手摸我的!” 青菽捂着脸,在地上呻吟许久,挂着眼泪,委屈巴巴望着晗钗。 晗钗一边自慰,一边鉴赏似地看着青菽,弯弯媚笑的脸上,泛起妖娆的红霞:“不准拿手抓我!靠自己的力气,扶着桌子起来……” “对、对不起……” 青菽挣扎着起身,费力向上伸手,指尖面前够到一点桌沿,刚一用力,却打滑脱落。 “笨死了!”晗钗抬脚踩踏青菽,“稍微往前一点啊!” “会、会碰到赵总您的……” “你这张脸……还算漂亮……”晗钗轻笑着说,“就勉强允许,你的脸碰到我吧!” “唔……谢、谢谢赵总……” 青菽含混答应着,又往前移了移身子,脸贴在晗钗穿了浅灰丝袜的脚边,嗅到湿热的汗酸,和皮革的香味。 “闻什么呢?”晗钗故作吃惊的样子,用脚趾去夹青菽的鼻尖,“难不成……你是那种喜欢脚汗味的变态?切!鸡8都变硬了!恶心!” “不、不是的……”青菽蹭着光滑的丝足摇头,“是、是赵总您的身体……太有魅力了……就连脚上的味道也……呜……” 青菽只想说两句软话,稍微讨好下免得吃苦头;不想话没说完,晗钗竟把脚塞进她的嘴里。 “我这辈子最烦捧臭脚的人!”晗钗恶狠狠地说,“我的脚味自己都害臊,你喜欢?喜欢就给我呀……哈啊!” 晗钗只想羞辱青菽,不想她真就乖乖地舔舐吮吸起来…… “咕呜……痒、痒……”晗钗勾起脚尖惊叫,“你、你还真舔起来了——真taMadE……恶心……呵呵呵……” “呼呜……嗯……”青菽没有办法,只能抬眼巴巴望着晗钗。 青菽屈辱无助的样子,看得晗钗兴致大发。她手上扣弄的动作渐渐加快,y汁咕叽咕叽的搅拌,凶恶的训斥,变成酥软的浪叫: “喂……你、你抓紧时间哦……我、我可是快要来高潮了呢……呜……到时候兴头一过,就、就不理你了哦……” 青菽试着双膝支地,跪爬起来。 然而她细弱无力的双腿,犹如风雨中飘摇的劣质脚手架,打着颤左右摇晃,最后胳膊上挣不住,重重倒在坚硬的瓷砖地上。 青菽磕到了胯骨,痛得眼泪直流。 “快呀!继续啊!”晗钗抖着脚,兴奋地呻吟督促,“这么一点苦难就退缩了?平时、平时给你们培训的时候……怎么说的呀?你的奋斗精神呐?生命能量呐?快给我……摇着屁股熊熊燃烧起来啊!呵呵呵……” 青菽俯在地上,喘息许久,一把抹去眼泪,咬牙继续攀爬。 她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力量在驱使着自己:吸奶欲?愤怒?血X?不服输的精神?“敢向宇宙下订单”的神秘潜能?好像都是,又好像都不沾边。 青菽死死抓住桌沿,喉咙里发出嘶哑的低吼,细瘦的脖子上青筋突兀。 此刻她的心里,唯有咬牙切齿的憎恨。 青菽恨晗钗这么高高在上地说风凉话、恨她岔开腿自慰的骚媚淫态; 青菽也恨自己的父母,恨他们为什么没钱给自己治腿,恨他们只知道像畜生般埋头种地; 当然,青菽最恨的,还是她自己:恨自己为什么没有半点本事,只能在别人胯下受辱,恨自己无力的双腿,怎么就不能再多使出、那怕一点点也好的力气…… 终于,在恨意的驱动下,青菽终于爬上来,下巴勉强支在桌沿。 晗钗的肉穴,在她眼前阵阵收缩,散发出湿热骚腥的浓郁味道…… 晗钗此时已渐入佳境,指尖快速拨弄黏湿的情核,抖着腿放声浪叫: “啊啊,对……就是这个表情……为了我的骚比努力的表情!啊哈哈哈……呐,瘸腿的小狗狗,再为我努力一点……好不好呀,你看你看,我的骚比里全是淫水,只等着你来c呀……” 青菽全身酸痛僵硬,汗如雨下,唯有脖子还能稍微动一动。 本能一样的,她伸出舌尖,把脸凑上晗钗热乎乎的私处…… “我不行了……你、你真是太可爱了……我、我忍不住了,咿呀!” 晗钗长长的一声娇呼,一只手支在后面,T胯在桌上猛地一抬,腿间泄出一大股滚烫的潮汁。 说是“潮汁”,实际上,就是高潮瞬间,身体忍不住(或者故意?)漏出的骚臭小便罢了。 青菽本就体力不支,惊得再次重重摔倒在地上。 想到自己拼死拼活的努力,最后换来的,只是被呲了满脸的h尿,青菽委屈极了,躺在地上失声痛哭。 晗钗也不管她,整个人瘫软在办公桌上,高举着打颤的双腿,喘息哆嗦不止…… 许久,晗钗起身下地,脚掌正好踩在青菽依旧高翘的阴精上。 “哈呃!”青菽扭动身体,惨叫出声。 “呵呵呵,心里一定很难过吧?”晗钗靠在办公桌上,脚趾瞬时玩弄青菽光滑的冠头,“明明那么拼命,明明那么努力了,可结果还是什么都没有。该够不着的东西,还是够不着……” “赵总……我、我都说了……我不行……” “当然,你当然不行了!”晗钗用力踩住,隔着滑溜溜的高档丝袜,来回摩擦起来,“现在知道了吧?你这辈子都永远是个残疾废物!永远也不会有Omega会跟你做爱……” 晗钗喃喃地骂着,青菽咬着嘴唇,穴口上下起伏。晗钗只当她在强忍着不哭,忽然感觉脚心yy地一抖,漫开一阵黏黏的湿热。 晗钗猛地抬脚,发现青菽射精了。 “这都能S?真taMadE恶心!果然是废物中的废物!”晗钗惊讶不已,虽然嘴上骂个不停,但嘴角早就喜不自禁地高高扬起,“明天不要来上班了!” 泪眼朦胧的青菽,并没看清晗钗的表情,躺在地上呜呜直哭。 晗钗用沾了精液的脚底,帮青菽擦眼泪,柔声道:“我有个更好的去处给你哦……” 金丝雀的哀鸣,金丝雀的动心 青菽就这样,被晗钗当做“金丝雀”养起来了。 当然,青菽没有跟别人分享艳史的爱好,在跟洛纶讲述的时候,很多难堪的细节,只是泛泛地一带而过。 洛纶听完,嗞嗞只嘬嘴,酸酸地说道:“小青椒你也是命里合当发迹,我怎么就摊不上这种好事儿?别说被关起来玩鸡鸡,就是给我吊起来抽屁股,我也愿意呀!” “哈,洛纶你可不行。”青菽归拢了下耳边软弹的栗色卷发。 “我怎么就不行?”洛纶不服气地回应道,“我是不够骚?还是身材不够好?我能玩得多大,小青椒你也不是没见识过!” “不是这方面啦。”青菽笑道,“你这人,坐下去叽叽喳喳,站起来风风火火,能老实待在金笼子里做金丝雀?早晚惹出麻烦来……” “这倒也是。”洛纶点点头,顺势问道,“这么说来,你那位大赵总,把你管得很严?” “没有,就是我自己性格窝囊。”青菽隔着长裙,抚摸日渐圆润的双腿,“晗钗对我很好,花钱什么的就不用说了,性格是有点儿怪,但从不会伤害我。她还愿意带我去大场合,介绍各种人给我认识……只是我自己不争气,只喜欢一个人闷闷地在家里g坐着……” “大概就是小青椒你这样的性格,人家才会觉得放心吧!”洛纶说。 “也许吧!”青菽耸耸肩,叹气道,“而且该说不说,晗钗手上的功夫确实不错,不知道taMadE玩过多少鸡8……” “噗嗤!”洛纶差点把嘴里的饮料喷出来,“喂!小青椒,你这张老实巴交的嘴里,不要忽然就若无其事地‘口吐芬芳’好吗?好违和啊!” “反正就是说!晗钗方方面面都很不错,我也不讨厌她。”青菽红了脸,“但我就是喜欢不起来——‘不讨厌’不等于‘喜欢’,这个道理,你至少明白吧?” “那小青椒你喜欢什么样的?”洛纶反问道,“你们家楼下那个卖水果大奶子女人的汗脚?看不出来,小青椒你口味挺重的呀!” 青菽见周围无人,仰起头来,对洛纶狡黠一笑:“那当然,不然……我怎么会喜欢你的小辣椒操我呢?” “切,闷骚货!”洛纶附身,跟青菽湿湿地亲吻…… 香舌纠缠,青菽心思随着酥痒地动摇,喃喃地问道:“呐,洛纶,你说……人的快感……是爱情修成正果的奖励呢?还是说,所谓爱情,不过是快感的遮羞布?” “诶?”洛纶愣住了,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青菽看着洛纶转动的双眸,知道她的小脑袋里只有钱,这样的话,问了也是白问。 “没什么……”青菽抓住洛纶的领口,去吮吸她细嫩的舌尖。 “嗯……嗯呜……”洛纶热切地应和着,脑后两只小辫抖个不停…… 日落西垂,青菽告别洛纶,打车回家。 下车后,青菽摇着轮椅,直奔心心念念的水果摊。 水果摊正开张着,五颜六色的鲜美果实摆在门口,青菽摇着轮椅上前,却不见桃子姐。 香甜的果实中,只有一个小女孩坐在里面,认认真真地低头写作业。 这样的环境,小孩子又能认真到什么程度呢?小女孩里面抬头,跟轮椅上的青菽四目相对,甜甜地笑道:“阿姨要买什么水果呀?” 青菽听了,心头一紧,不过转念想想,今天这事儿确实老气,而且自己也确实快到被喊“阿姨”的年龄了。 “你妈妈哪儿去了?”青菽问道。 “妈妈送货去了!”小女孩开心地回答道,“我在这里看着!” 小孩子就是这样,无缘无故地开心,仿佛开心就是他们的正常状态,不需要额外的理由。 成年人嘛,则完全相反。 “我来找你妈妈。”青菽笑着回答。 “妈妈很快就回来了……”小女孩说着,娴熟地捻开一只塑料袋,“今天妈妈进了好多漂亮的大苹果!阿姨你挑两个吧!” 没法拒绝呀!青菽接过塑料袋,把一只又大又圆的苹果拿在手里。 比起当做食物吃下,更适合当做静物观赏呀! 青菽心里暗暗赞叹着,不禁想起自己第一次见到水果时的样子…… 想必大家都已不记得,自己第一次看见苹果是什么时候了。 然而青菽还记得,因为她当时已经十多岁了。上文说过,青菽家里很穷,不要说什么水果,就连青菜也少见,每天就是萝卜和发绿的土豆,吃的嘴里直发麻;若是哪天家里煮上方便面,简直就是过年一般了。 但就是这样的家庭环境,青菽上初中后,因为看了作文书上的内容,吵着闹着要学美术。 父母不懂,也没有办法,只能四处筹钱让她去学。 在画室里,老师经常摆上各种水果,当静物练习的素材。那是青菽第一次看见真正的水果,鲜艳的色彩,饱满的形象,青菽多年来黯淡的生活,终于有了一抹靓丽的色彩。 老师见青菽又穷又残疾,心里可怜她,每次都会拿一个苹果或者橘子给她吃。 青菽也因此喜欢上了画画,没事的时候,就在课本和草稿纸上涂涂画画,想方设法,把这些美好的东西在纸上呈现。 铅笔在纸上沙沙涂抹的感觉,让青菽感觉很安心,似乎这里就是她的容身之地…… 上了高中后,青菽走艺考的路子。然而除了水果,青菽画起别的东西来异常吃力,而且家里实在拿不出钱供她画画了。 父母找到学校里的美术老师,求老师指个路数。老师了解到青菽家里的状况,又仔细看了看青菽的画,叹口气对青菽说道:“可千万不要拿有钱人的消遣,当做自己吃饭的本事呀。” 青菽当时还不太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只当是老师和家里不让她画画。 当晚,青菽把自己画过的漂亮水果,连同画板纸笔全都扯烂丢掉,扑在床上大哭一场。 仿佛是生过场大病般,青菽从此再不画画了。 如今,青菽看着自己腿上沉甸甸的苹果,眼睛微微湿润。 不管怎么说,自己现在是“有钱人”了,总可以找点消遣了吧?洛纶之前不是也说了吗?找点兴趣爱好什么的…… 青菽抬头,见街对面,桃子姐正晃着她如桃的双乳,小跑着赶过来。 然而青菽转手一摸,才忽然想起来,本该还给桃子姐的运动服,好像被她落在医院了…… G点?痛点?还是雷点? “妹妹来买水果啦!”桃子热情地招呼说。 “嗯!我这看这些大苹果真好,忍不住要拿几个!”青菽笑道,“就像你孩子的小脸蛋一样!” 对于已婚已育的Omega,孩子,就是心里最柔软敏感的G点,只要轻轻一戳,立马神魂颠倒。 这不,一听青菽夸她女儿,桃子立马红了脸,掩口娇笑不止,牛仔裤腰上,一点点诱人的赘肉跟着震颤抖动,说道:“诶呀呀,我家孩子不懂事,肯定跟妹妹你说奇怪的话了——” 说着,桃子转头,板起脸来呵斥女儿,排解x中的荡漾:“不好好写作业!招揽起生意来了!没出息的玩意儿!长大也要跟你妈一样卖水果吗!” “我是闲得呀!还给你招揽生意!”小女孩嘟起嘴巴,气势一点不输给妈妈,“人家作业写得好好的,都是那阿姨先跟我搭讪!” 小女孩气定神闲,瞪眼说瞎话的样子,把青菽逗笑了,便问小女孩道:“我怎么就跟你搭讪了?” “阿姨你那漂亮的大眼睛,对着我一闪一闪的!”小女孩转头,对青菽粲然一笑,“一看就是想跟人家说话,却又不好意思开口呢!” 青菽被逗得笑不拢嘴,直夸小女孩聪明可爱。 桃子更是笑靥如花,好半天才勉强板起脸,让女儿专心写作业。 青菽看在眼里,准备给桃子的G点最后一击:“姐,你女儿真像你。” 不想这一下,更像是戳到了桃子的“痛点”。 桃子僵硬地笑了笑,拎起青菽腿上苹果称重量,轻叹一口气:“可千万不要像我这样……” 算过钱后,桃子搓着手,脸上恢复了洋溢的笑意:“那个,妹呀,昨天我去你家送水果,好像把衣服落在你那儿啦!” “是吗?”青菽瞪大眼睛,“我早上出门时没注意诶!我这就回去看看,马上给你送下来!” “别别!你什么时候方便,给我捎下来就好了!”桃子笑道,“一件脏衣服,不值什么的!” 青菽暗想:我当然知道呀,衣服不值什么,我要的,是你的人!是你在我面前全脱光! “那个,姐……不然你跟我上去吧!”青菽不知何来的勇气,竟一把拉住桃子的手,声音紧张地发颤,“去拿衣服,稍微坐一会儿也好……” “这、这哪儿行啊!”桃子一把抽出手,“我、我还要看店呢……” “不是有你女儿吗?”青菽指了指腿上的苹果,“我就看她一眼,她就卖我30多块钱的苹果,这么会做生意,姐你有什么不放心的!我家里还有顶好的巧克力,也拿点儿给孩子吃!” 青菽说着,再次抓住桃子的手,摇着轮椅往前走。 桃子没辙,只得依着青菽,嘴里不停说着客气话。 一路上,青菽心脏砰砰直跳,喉咙焦躁地说不出话,喘息也渐渐沉重了。 来到家门口,青菽早已算计好,就说衣服不知道哪里去了,自己坚持要找。桃子见她腿脚不方便,肯定要留下帮忙,这样两人就有更多相处时间。 至于两人能进展到哪一步,就随缘了! 青菽吞了口唾沫,掏出钥匙开门,结果发现门没锁。 再一看屋里,青菽吓得倒吸一口冷气,钥匙啪嗒落在地上…… 正对着房门的沙发上,赵晗钗只穿了单薄的内衣,欲T1横陈慵懒地躺着,再转头时,眼眸冷峻,娥眉紧蹙,没好气地开口道:“干什么!” 本就紧张的青菽心虚得要死,低头支支吾吾地嘟囔:“啊啊,赵、赵总……你、你怎么来了?” “这是我买的房子,凭什么不能来?” 晗钗说着,长腿弯曲,欲ZU勾起脚边的衣物,轻舒长臂抓在手里,挺腰起身,衬衫不紧不慢地披在如雪的胴体上,歪头打量二人,继续道: “还是说?你们想背着我做什么?” 恐惧与紧张,在青菽穴口结成一团,咯咯地说不出话,只是一个劲儿摇头。 老练的桃子读出空气不对,嬉笑着打圆场道:“啊啊,老板,还记得我吗?昨天您在我哪儿买了好多水果来着!” “那怎么了呀!”晗钗毫不客气地瞟了眼桃子,侧头摆弄脑后睡散了的发髻。 “我昨天上门来送货,一时有点儿忙,把外套落在您这儿了……”桃子看看晗钗,有看看青菽,明显是在寻思两人的关系,“……今天顺路碰见了,就来取一下……” “什么外套?没看见!”晗钗不耐烦地打个呵欠,拿过茶几上的化妆镜,整理长长的假睫毛。 “我知道了!多半是我记错啦!”桃子识相地接过话,又附身对青菽说,“我、我店里还有事!先走啦!” 说罢,本就站在门外的桃子稍一侧步,轻轻带上了房门。 咯吱咯吱,门锁闭合,房间里瞬时一片死寂,青菽耳中,唯有自己沉重的呼吸、仓皇的心跳…… 啪地一声,晗钗合上手里的化妆镜,吓得青菽浑身一抖。 晗钗起身,披着衬衫,赤脚走到青菽面前,一只手扶着轮椅,附身问道:“你,今天干什么去了?” “我、我去医院……”青菽抬脸,勉强挤出一丝笑意,浑身汗如雨下。 “医院?”晗钗歪头,托起青菽的下巴,仿佛在检查谎言的蛛丝马迹。 “腿……去医院,看腿……”青菽小声支吾着,心想,这不算说谎吧!我又没说是哪条腿! 晗钗没说话,只是重重喷出一股鼻息,收手起身,居高临下,冷冷地望着青菽。 “唏……”青菽下意识缩起脖子,只当下一秒,晗钗的巴掌便会扇在脸上…… 晗钗并没打她,只是弯腰从青菽膝头,拿了个苹果出来。 “你看腿干什么?”晗钗盯着手里粉红饱满的大苹果,“难道,你还想站起来吗?” “我……”青菽只觉得话里有话,不知如何回应。 “你没必要站起来,你也没可能再站起来……” 说罢,晗钗拍了拍青菽的肩膀,拎起苹果,去水池清洗切开。 锋利的刀刃,把漂亮的苹果咔嚓卡擦剖开,斩成汁水淋漓的小块。 青菽缩在轮椅里,屏息凝神静静听着,试着从刀刃切砍的声音判断,晗钗有没有生气。 毕竟晗钗这人本就阴晴不定的,看她副刚睡醒的样子,刚才一番怪话,多半只是起床气吧?只是自己做贼心虚罢了! 青菽这样想着,心情刚放松一些,忽然被晗钗从身后掐住脸。 晗钗狠狠一抬,青菽被迫扬起脖子,头磕在轮椅上,眼前是晗钗滚圆的双乳,和一块扎在牙签里的苹果。 晗钗把苹果塞进青菽嘴里。青菽顺服地咀嚼吞咽,晗钗就露出笑意,双手摆弄青菽的粉唇,指尖沾上薄薄的唇彩。 “昨天的故事,讲到哪儿来着……”晗钗开口道,“哦,我把手伸道那高中生裙子下面,发现她y得厉害呢……” 被捡回家的女高中生推倒猛() 上回晗钗说道,她在瓢泼的雨夜,把浑身湿漉漉的女高中生捡回家。 晗钗戏弄了女生一会儿,手伸到裙底下一摸,发现她是个yy鼓鼓的小Alpha。 “哟,还挺大呢……” 晗钗凑上前,滚圆的丰r,摩擦女生清瘦的臂膀,指头不安分的继续进犯。 “哈呃……呜……”女生身体僵住,紧绷的嘴唇里,露出一丝酥软的叹息。 “怎么啦……”晗钗反手,隔着内裤娴熟地扣住女生的性器,“第一次被别人摸这里?” 晗钗刚要开始套弄,女生惊叫一声,猛地推开晗钗,抱紧书包,低头缩在墙角,湿漉漉的长发垂下,遮住难堪不已的表情。 晗钗叉腰站着,拉过餐盘,扎了块牛排吃掉,喃喃地说:“小姑娘,学过‘各怀鬼胎’这个成语吧?你站在街上眼巴巴看我,我拉着湿漉漉的你回家,咱们彼此都有想要的东西……” 女生把书包抓得更紧了,仿佛是应激反应般,张大嘴巴拼命呼吸,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虚弱的嘶鸣。 “啧,我有这么可怕吗……”晗钗苦笑地喝了口红酒,“不然你先去洗个澡,放松一下……” 女生沉默许久,打着颤低声说:“那、那你出去……” “什么?”晗钗没听清。 “出、出去啊!”女生稍微抬高声音,“我……我才不要在有陌生人的房子里……脱衣服……” 晗钗听了,哭笑不得,把手中的红酒一饮而尽,开口道:“小姑娘,有没有搞错?这是我的家!我让你踩着脏袜子进门,已经是最大的忍耐了!你竟然蹬鼻子上脸,对我发号施令?” 女生低着头,再不说话了。 “把你的臭袜子脱了……”晗钗又倒上半杯红酒,命令道,“看看你给地板上踩的脏脚印!你是小狗吗?” 女生还是一眼不发,双手抓着百褶裙的裙摆。 晗钗没耐心了,放下红酒,拿过钱包,抽出数张鲜红的钞票,撒在女孩脚边。 “说到底,你要的就是这个吧!”晗钗说,“我拿钱买你脚上的湿袜子!给我脱掉!” 女生靠着墙缓缓蹲下,把地上的钞票塞进书包里,迟疑片刻,侧身撩起裙摆,褪下黑色的过膝丝袜。 一路踩着雨水走来,丝袜早已湿黏,细瘦的双足被泡的粉白,细长柔嫩的脚趾,在冰凉的地面上害羞地勾起。 晗钗用脚尖踢开丝袜,又从女生头顶洒下钞票,命令她把内裤脱掉。 女生收起钞票,蹲着忸怩地摇晃身子,做出排泄般难为情的姿势,缓缓从裙下扯出一条粉绿色的内裤,用裸足小心推到晗钗脚边。 晗钗笑了,身体靠着餐桌,用脚趾拨弄内裤,故意把被玷污的内衬翻出来看。 女生难过地哼唧了一声,把头深埋在膝间。 “本来想让你把裙子也脱了……”晗钗说道:“想想还是不难为你了,起来吧。” 女生缓缓站起来,稍微归拢下散乱的长发,羞红脸小心打量着晗钗。 “自慰,会吧?”晗钗轻声问,“我要你在我面前自慰,隔着裙子弄也行。” 女生稍微放松下来的眼神,立马警觉地颤抖起来。 “当然,我不会让你白做的。”晗钗从身后餐桌的调料架里,摸出一只带刻度的小沙漏,啪地倒扣在桌上,说道,“初始金额是1w元,等你射出来的时候,沙漏如果里剩一半,就给你5k,全漏光了,就一分钱没有,明白了吗?” “嗯……嗯……” “那N1TaMa还在这儿等什么呀?”晗钗一屁股做到餐桌上,脸上露出扭曲的媚笑,“还不赶紧狠狠抽弄你的鸡8!快点射出来呀!” 女生一时没反应过来,抓着百褶裙手足无措。 晗钗优雅地叠腿而坐,把盛沙拉的玻璃碗放在膝头,往嘴里含了一只小西红柿,催促道:“快点呀,别说你不会自慰,骚内裤上还有痕迹呢。” 女生隔着裙子,抓住腿间的性器,缓缓肉搓套弄起来…… “已经有一千块流走咯,抓紧时间呀……”晗钗吃着沙拉,娇笑不止,“我听说,一个健康的Alpha,只要握住鸡8狠狠弄,30秒不到,就会噗嗤噗嗤地射出来呢……” 渐渐,百褶裙下,逐渐凸显出性器的轮廓,女孩面色潮红,喘息愈发沉重。 晗钗看在眼里,满意地笑道:“姐姐我啊,最喜欢努力的孩子了……呐,稍微给你点奖励吧……” 说着,晗钗解开衬衫的扣子,轻轻扯开衣襟,给女孩看她滚圆胀满的豪乳。 “看你这么卖力地弄鸡8……姐姐的奶子,也感觉发胀了呢……哈啊,好像使劲肉一肉呢……”晗钗卖弄地扭肩,取出一只沾满蛋h酱的小西红柿,“呐,姐肉奶子给你看好不好呀?高不好,真会挤出——唔……” 小西红柿从晗钗指间脱落,顺着柔美的乳沟滚进衣服里,留下一道黏湿的蛋h酱。 “讨厌……” 晗钗小声嘟囔着,低头正要解开衣服,忽见一只手猛地伸了过来。 纤细的五指,抓住胸罩和衣襟,向下猛地一扽,两团气球似的丰r,弹弹地跃然而出…… “干什么——哈呃!” 晗钗还没来得及抬头,肩膀被狠狠挨了一下,整个人仰面倒在餐桌上,两条大腿被狠狠一字压开,丝袜被噼噼啪啪粗暴扯烂。 方才还弱气拘谨的女高中生,此刻如同发狂的野兽,身体爆发出骇人的力气,把晗钗紧紧压在身下。 “你taMadE——你不要胡来啊!” 女孩报以愤怒的嘶吼,扯开晗钗的内裤,把粗大的阴精,狠狠插入早已湿润的蜜穴。 面对忽如其来的刺激,晗钗腰肢挺直,失神大叫。 女生毫不给她喘息的机会,扭T抬腰,咬牙猛操起来。 犹如中毒的节肢动物,晗钗手脚不再抗拒挣扎,而是打着颤缩起,缠住女孩的臂膊T胯,随着猛烈的抽送,被操得娇呼连连…… “天、天哪……我受不了……你太粗了……要把姐操死了……轻、轻点——哈呃!” “呜呃……呜呃呃呃!”女孩纤细的腰肢抖动不止,动作仓促混乱,咬紧的牙缝里泄出滚烫的喘息,“我、我要……要……” “要……要怎么了呀!啊?告诉姐……”晗钗只当女孩血气上头,忍不住要泄,手指抓紧她瘦弱的后背,热烈地鼓励道,“要射了吗?来呀——射给姐,全射到姐身体里……” “我、我要……”女孩喉咙里爆发出哽咽似地呻吟,“我要——要c哭你!c哭你这个自以为是的贱货!” 晗钗愣住了。她没想到,眼前这个被她领回家的,湿漉漉N狗般的小女生,竟也会说出这样粗俗不堪的y语。 “我要操死你!操死你!”女孩几乎要哭出来般,挂着口水胡乱叫嚷。 晗钗看在眼里,只觉得女孩犹如被比进死路的小猫,迫不得已露出脆弱的r牙,奶声奶气地无助嘶吼…… “那就把姐操死吧……”晗钗动情地抓住女孩娇嫩的臀尖,扭腰浪叫不止…… 万一被后露出享受的表情,可就说不清了!( “呐,你能想象吗?”晗钗附在青菽耳边,粉唇里呼出腥热的呢喃,“那个小女生,身高勉强够到我下巴,身上瘦得一抓全是骨头……但她把我按倒了,在我身上又抓又咬,还大喊着要操死我?” “啊……啊嗯……是、是不敢想……”青菽难过地喘息着。 在讲故事的同时,晗钗隔着裙子,捏住青菽的阴精,粗鲁的上下肉搓套弄。虽然很不舒服,布料硌着娇嫩的冠头沙沙作痛,但青菽还是yy地勃起了,而且射精感觉逐渐强烈…… 青菽隐隐地害怕,自己就算本来不是,也会被晗钗给玩成早泄。 “你也知道,我什么样的Alpha都玩过。”晗钗加快了套弄的节奏,“男的、女的,粗的、长的,健身的、当兵的,还有运动员什么的……肉穴和屁眼同时被操过,两根鸡8c挤进穴里有过,还被操得尿出来过……但是,没有一次,能比上那个小女生操我……” 青菽听出,晗钗也兴奋了,嘴巴里随着手上的节奏喘息着。 “哈啊,哈啊……我在跟你说这些事情的时候,就能感觉到呢……感觉到……那女孩子扶着我的腰,用她的鸡8用力操我……哈啊……一进一出,冠沟硬硬的,刮出我身体里的骚水,流得满腿都是……再用力一挺腰,就又……哈啊……c在我的花心上,冠头又大……又欲,撞得我合不拢腿、浑身打颤……” 晗钗的声音变得如同娇喘一般,手上捏得更紧,惹得青菽跟她一起颤声娇叫。 “她、她其实就操了我三分钟不到……就泄了,然后拎着书包,头也不回地跑了……但是我、我躺在桌子上,足足瘫了有三十分钟,下面像尿了似的不停流水……她的精液,混着我的淫水,躺得满桌子都是……”晗钗动情地倾诉,仿佛要来高潮般,死死搂住青菽的头,“那孩子,那孩子说的对……她真的给我操死了……至少那30分钟里,我被她给操死了……” “啊啊,赵、赵总……轻点……轻一点啊!” 晗钗死死捏着青菽的阴精,没命般地上下飞速套弄。 “我、我好想见那女孩子,我发了疯一样想见她!”晗钗狂热地吐露心里的欲火,“我要她再把我推到……掰开我的腿……不需要爱抚、不需要前戏,因为我一看见她,下面就湿透了。我要她操我,狠狠地操我,没命地操我,不停地操我操我操我!……然后……然后在我的骚比里……哈呃,狠狠射出来!” “赵总,我……我……咿呀——!” “射出来!射出来!给我射出来!”晗钗几乎是放声尖叫,抓着青菽的性器,狠狠扥了三下。 “哈呃……是、是的!赵总……我、我射出来……” 青菽抓住晗钗青筋突兀的手,尿眼里涌出的黏汁,浸透了内裤和轻薄的长裙。 晗钗噗通一声跪倒,头狠狠磕在轮椅扶手上…… 晗钗很快就缓过神来,脱下湿透的内裤,光着屁股坐在镜子前补妆。 青菽还躺在轮椅里,耳朵里嗡嗡直响,感觉真的要死了。白天的时候,就被洛纶从里到外榨了个透心凉,回家后又被硬生生挤出一发,此时青菽感觉尿眼里呼呼直冒冷气。 晗钗起身换衣服,见青菽还瘫着不动弹,漫不经心地说了句:“怎么啦,虚成这样?该不会白天偷偷射过了?” “啊……”青菽根本没听清,只是下意识答应着。 “哼,随你S几次,我都有办法给你榨出来。”晗钗挽着长发,白软的屁股压到青菽腿上,“反正我养你,看的就是你泄精时死去活来的怂样子!” “赵总,我身体虚,”青菽见晗钗心情不错,跟着打趣道,“死过去的话……就活不来啦……” 晗钗上下打量脸色苍白,娇吁孱弱的青菽,爱怜地抚摸她的脸,轻声说:“听我讲自己被大鸡8操的经历,是不是很无聊?毕竟你是个Alpha……” “没、没有啦……”青菽赶忙摇头道,“只要是赵总您说的,我都爱听,我想多了解赵总您的事情……” “你应该也知道吧?”晗钗压低声音,“Alpha也可以被操,有机会的话,我带你去……” “不、不要!我不要被操屁眼呀!”青菽惊叫失声。 当然,她真正怕的是,自己万一被操后露出食髓知味的享受神情,可就不好解释了! “啊哈哈!你这不是挺懂的吗!”晗钗轻笑几声,见青菽红着脸不接话茬,就换话题说,“你这身衣服从哪儿找来的!真难看!” 青菽没答话,轻轻咬住晗钗的指尖,讨好地咂吮着。 “明天……呃不,明天有事……等后天周末吧!”晗钗说,“带你去买两件新衣服。” “谢谢赵总……”青菽含笑,舌尖上移,舔舐晗钗中指上的戒指,“赵总……我……我不要被操后面,求您啦……” “嗨呀!知道啦!”晗钗收手起身,“我等会儿还有事,你晚上自己吃。” “嗯嗯,那个,赵总……我、我其实有件事……”青菽低头,摆弄裙上被自己S脏的地方。 “说。”晗钗腿搭着椅子,穿上淡色的轻薄丝袜。 “我……我想画画,可以吗?”青菽小心问。 晗钗轻哼一声,走回青菽面前,扳起她的头,捏着她的脸颊说道: “别说画画,你就是想杀人,我也能给你办到!” 晚上,晗钗洗漱完毕,躺在沙发上吃水果,房间里灯全关了,只有电视播放着24小时不间断的海洋纪录片。 纪录片里好像说的是法语,下面也没字幕,青菽并不在意,她只是借电视的光亮,把整个房间的都染成海一样的蓝色。沉闷的讲述和海水声此起彼伏,正好睡觉…… 忽然,一阵刺耳的不和谐音,撕破了温柔的海洋之梦。 青菽迷迷糊糊地抬手,把茶几上的手机按死,翻身继续去睡。 过了一会儿,手机又开始响,因为没放平整,嗡鸣器带着桌上的茶杯碗碟,一起嘎哒哒哒清脆乱响,仿佛一群小恶魔在桌上开起了水陆大会。 青菽生气了,一把抓过手机,刺眼光芒闪过,果然是小恶魔捣的鬼—— “洛纶你有病啊!”青菽没好气地呵斥道,“大半夜打什么电话!” “咯咯咯!我有病?”电话另一头,传来洛纶招牌的酥笑,“你才有病吧!你这个拿满是汗臭脏衣服自慰的变态!” 你也不想被她知道,自己拿人的衣服吧! 青菽一开始还困着,听到洛纶这话,一激灵从沙发上爬起来,前穴后背顿时湿了一片。 “洛、洛纶……”青菽声音打颤,双手捧着电话,“你、你什么意思呀?我听不懂……” 洛纶尚未开口,电话另头就传来一阵嘈杂,大概她人是在什么娱乐场所。 “你今天来的时候,除了你的爱马仕包,不是还有个塑料口袋吗?”洛纶声音慵懒,明显带着几分醉意,“我给你c翻后,你就稀里糊涂落在诊室了!对不对!” 青菽捧着电话,犹犹豫豫地轻哼一声。 “告诉我!里面那件衣服是谁的?”洛纶比问道。 “我、我平时在家里做家务穿的……” “N1TaMa少来!你个被钱操的骚比婊子!”隔着电话,都能依稀能嗅到洛纶满嘴的酒气,“你能有这样的衣服!又脏又烂,上面全是汗腥味!你也是厉害呀小青椒,这种东西你也下得去手?” “怎、怎么了?” “还给我装糊涂!上面N1TaMa射了一大块精液!”洛纶得意地叫嚷着,“别人就算了,我是什么人?不认识这个?啊哈哈哈!你就不怕真菌感染,鸡8头子上长菜花吗!啊哈哈哈!” 青菽想到,此刻洛纶正抖着小辫子,在酒桌上酩酊大醉口出狂言,心里也有了几分底气,恶狠狠地回呛道: “草你妈!我就是爱套着脏衣服弄鸡8!臭袜子、臭内裤、臭鞋我都喜欢c!我就是个变态!怎么了?管**d事!你还不是照样把我的鸡8含进嘴里舔吗?操你妈了个臭比!” 青菽一口气骂完,大张着嘴气喘吁吁,只觉得心跳过速,双手发麻。 “你慌什么呀,小青椒?”洛纶温柔地回应,“还有让你更慌的……唔,你喜欢的那位卖水果的老板娘,叫桃子是吧?我看衣服里还有张小卡片呢……电话、地址什么的都有……小青椒,你也不想被自己的老板知道,你偷拿别人的衣服自慰吧!” 方才一阵臭骂,早把青菽本就不多的力气耗尽,委屈的泪水反倒涌了上来。 “所、所以……”青菽泫然欲泣,“你……你威胁我?” “威胁你?哈哈——啊哈哈哈哈——呃呜——咳咳!”洛纶笑得呛了嗓子,咳了半天,夹着嗓子媚声道,“小青椒,你说什么呀!我怎么会威胁你呢?咱、咱不是好朋友吗?呵呵呵……” 正所谓爱恨就在一瞬间,青菽咬着嘴唇,从此记恨起洛纶来…… “说吧,你要什么……”青菽冷冷地问。 “嗨呀,小青椒你别这样呀!怎么开不起玩笑呢?”洛纶嗤嗤地笑着,“我就是喝得有点儿多,想你了而已……那,小青椒!咱们是好朋友,好闺蜜,没什么不能说,能做的都做了是吧?对不对呀?” “少废话!”青菽想到电话另一头,洛纶那张堆笑的脸,心里就气不打一处来。 “网上不都说了嘛,朋友不光要彼此要好,朋友的朋友,也要要好,才叫真要好……”洛纶醉醺醺的,舌头开始打结,“我琢磨着,什么时候,见一见那位疼你的赵大总……” “你想见她干什么?” “当然是跟她一起干你啦!啊哈哈哈……”洛纶娇笑道,“开玩笑啦。咱们一起吃个饭,喝个茶,哪怕是大街上撞见,只要让我见到她的面儿就可以!嘛,具T什么形式你就甭管了,我来安排,你只要保证赵总来就可以!很简单吧?咱们就说定了哦!” “她平时很忙……” “我平时就闲着吗?你这话说的!”洛纶兴奋地打断道,“具T什么时间地点,咱姐妹俩慢慢商量,到时候我有好处,肯定也会跟你分哒!嘛!就这么说定啦!过几天再联系你!拜拜!” 说罢,电话嘟地一声挂断了。 青菽放下电话,呆呆看着电视里美丽深邃的大海、轻柔飘荡的水母,只觉得鼻子发酸,噗嗤一声,不争气地哭了出来。 青菽哭到嗓子哑,又吃了几块水果,看着电视里轻飘飘的海洋动物,心情平静下来。 说到底,洛纶也没做什么过分的事呀,青菽细想,洛纶一没讹钱、二没讹好处,只是想跟晗钗见一面罢了。多半是她看青菽性格闷头闷脑,就想了这么一出,踢一脚督促罢了。 何况在洛纶心里,钱是第一位的,交往也好、感情也罢,都得为钱服务。 对这“唯利是图”的世代,青菽不好多说什么,毕竟她这是金丝雀,也是金钱秩序的受益者。 青菽叹口气,吃了只青绿的梅子,酸涩的滋味,从舌尖蔓延到穴口。 欲望给人带来活力,青菽扪心自问,洛纶追求金钱,晗钗追求刺激,我沈青菽,追求的又是什么呢? 青菽重新躺好,轻轻闭上眼睛。 随着电视里阵阵海浪的声音,桃子丰腴的胴体,正散发浓郁的滋味,悄然在青菽脑海浮现…… 次日,青菽睡到中午才起床。她看了看手机,晗钗没找她,洛纶也安静,不禁松了口气。 青菽简单洗了把脸,随便吃了点水果和饼干,沏上一壶蜂蜜玫瑰花茶,盯着蒸腾香甜的热气发呆。 忽然,外面一阵报丧似地砸门。青菽吓得差点儿从轮椅上翻下来,失声大叫道:“谁、谁啊!” 门外没人应,只是发出一阵包裹腾挪放置的声音,过了好半天,才传来一个气喘吁吁,仿佛被榨干似的声音:“快……快递……” 都被榨干了,也就没必要警惕了吧? 青菽摇着轮椅开门,人没见到,反倒是通天一般,大大小小堆叠的纸箱包裹。 “赵,赵女士家,对吧……”一直发颤的手,从包裹间隙伸过来,“请、请您签收……” “嗯,嗯,是的……”青菽没多问,结果纸笔,签了晗钗的名字,从缝隙里还给快递员。 “谢、谢谢……有问题……请给我打电话……” 快递员有气无力的声音,随着一阵踉跄的脚步声消散。 青菽把包裹全都搬进屋里,累得差点儿吐出来。 窗外红日西斜,花茶早已冷掉,青菽咕咚咕咚喝了一大口,垂下酸痛的双手直喘粗气。 待稍微回过神来,青菽挑了所有包裹里最小的一份,准备看看这都是些啥。 青菽把包裹放在膝头,刚拆开一个角,就嗅到一股阔别多年,既熟悉又陌生的味道。 里面是一大排崭新的素描铅笔,散发着木材淡淡的幽香。 青菽赶忙去拆别的包裹——颜料、水彩、画布、素描纸、画板、调色盘、支架、打光灯……全都是绘画用的东西,而且数量多得离谱。 与其说是要画画,不如说是文具店在进货。 若是十年前,青菽看到这些东西,肯定会兴奋地尖叫跺脚(那时候她的腿还能动一动),可如今,她心里却只剩一股说不出来的酸楚。 即便如此,她还是强忍着酸痛,迫不及待地拆起包装来…… 笔尖的水果 ρò⑱щ.ⅴIρ 夜晚,窗外华灯溢彩,青菽一个人在房间里,周围不再是海洋的碧蓝,而是两束耀眼的灯光。 一束打在餐桌上,洁白的瓷盘里,摆着几只五颜六色的水果,杨桃翠绿、柑橘澄h、雪梨清白、葡萄黑紫,残存的几滴水珠,如镶嵌的碎钻般剔透晶莹。 另一束光,打在青菽面前的画板上。 青菽把前额的刘海别在头上,戴上多年未用的大框眼睛,身体微微前倾,一只眼看着桌上的静物,另只看着画纸上堆叠的线条,纤指夹着铅笔,小心翼翼地勾勒涂抹。 上次画画,已经是好多年前了。一开始,青菽也担心,怕自己已不记得怎么画画。 然而,当笔尖一接触纸张,线条与虚影刚一交融,她便本能般地进入状态,运笔作画。 所谓艺术,一靠先天便有的才华,二靠后天养成的习惯。 即便是街头画人像的“流浪画家”,若是提起笔来,还考虑手臂姿势、线条轻重什么的,那就要活活饿死了——这些东西,须如“本能”般烙印在脑海里,要做到不假思索,抬手就来。 因为还有更难、更重要的工作要解决,聚精会神的心思无暇分心。 且不论虚无缥缈的“才华”,青菽在“习惯”上绝对过关。孤独寂寞的校园生活里,她把所有的时间和心思,全都倾注在了画画上,大量有心无心的练习,培养了她的“肌肉记忆”。 如今,四周环境舒适,x中心境如水,伴着似有似无的轻音乐,青菽心无旁骛,任由“本能”摆布自己的肢T,盘中的静物,悄然在画纸上再次浮现。 练习堆砌的顶峰,是良好的习惯,而在习惯的漫长跋涉中,便会悄然邂逅所谓“才华”。 正在画葡萄的青菽,笔锋无意一转,顿时心头一动…… 之前洗葡萄的时候,有一颗从j蒂上脱落,青菽随手放在盘子里。 现在她要开始画葡萄了,青菽觉得一簇葡萄稍微有点难,便从那颗落单的画起。 手腕轻转,纤细的曲线跃然纸上,虽然看着差不离,但青菽像T现出葡萄外皮那娇嫩紧绷质感来,又挥手补了几笔。 笔尖刷刷擦过,反而越描越黑,青菽翘起小指,试着抹掉多余的线条,但指尖与画纸摩擦的瞬间,青菽蓦地僵住,心尖儿酥酥地一痒。 葡萄后面,是早已描摹成型的雪梨,圆润白皙的曲线下,结出一团黑色的圆点,好似Omega成熟丰满的乳房。 青菽笑自己满脑子都是猥琐的念头,可双眼却怎么也离不开,那只由紫黑葡萄变幻而成的“乳头”,洁白的画布上,温润的曲线开始肆意蔓延…… 不看实物,只是按自己歪曲的念头乱画,是临摹的大忌。然而青菽的念头歪得过于离谱,双眼从水果上离开,反而转过来,窥视自己内心的欲望。 “哈啊……”青菽挥手时,忽然感觉胸前一阵搔搔的酸痛。 她低头一看胸前,轻薄的丝绸睡裙下,自己的两颗乳头,已然yy地胀起凸显。 青菽抬手,指尖轻轻一拨,睡裙吊带顺香肩滑落,宽松的衣襟塌陷,露出白皙的乳房。 自从被“养”起来后,青菽感觉自己的乳房在不断变大,无他,只是身体长胖而已。随之而来的,是丝丝沉坠酸胀的感觉,若用力肉搓挤压,也有几分酥软的快意。 青菽把自己勃起的乳头捏在指尖,轻轻挤压,感受弹软之中、若有若无的细弱颗粒感。 于此同时,略带沙沙酥痛的酸胀,从乳尖坠入小腹,青菽不禁轻扭腰肢,低喘娇声。 “啊啊……嗯……” 随着身体的震颤,握住画笔的手也开始瑟瑟抖动,在纸上勾勒肉体的轮廓和质感。 青菽是在用自己的身体,作为绘画的素材吗? 并不是的。绘画是视觉的艺术,固然有“通感”一说,但青菽还做不到把身体的感受,直接转化为跃然纸上的画面。 青菽不是在画自己的身体,而是通过快感的刺激,激发出脑海里那栩栩如生的yy。 渐渐地,乳头的酸麻已不能满足青菽,抓住乳房揉捏也不行,想象中的画面开始模糊黯淡。 青菽撩起丝滑的睡裙,肉棒早已从内裤里探出头来,青菽一把握住,上下飞快套弄起来。 肉棒飞速膨胀,青菽脑海中的画面愈发清晰。 丰满沉坠的,如雪梨般诱人的乳房,点缀着肿大如葡萄,圆胀紫黑的乳头;丰腴的腰肢,如擘开的成熟香蕉松软甘香,再往下,如草的浓郁耻毛之间,藏着两瓣娇嫩的蜜柑,手指一戳,汁水喷溅泛滥…… “啊哈……哈呃……” 青菽一边喘息,一边飞速的描摹着,两只手上的动作同样仓促,笔尖从纸上划过,与其说是刻画,不如说是在放肆的发泄。 “哈啊……哈啊……”青菽忍不住开头呢喃,“桃子、桃子姐……” 青菽在画的,是她想象中,桃子那曼妙的肉感胴体。 能够占据青菽心神,以至于幻觉般比真浮现的胴体,除了桃子,还能有谁呢? “桃子姐,我想要你……好像要你……”青菽难耐地呻吟,“我要射了,桃子姐——真的要射了……” 寂静冷静的房间里,青菽炽热的呼唤,没有任何回应,如火柴落入冰水。 青菽还不甘心,好似卖火柴的小女孩般,她强迫自己停手,好让脑海里的幻觉多停留一会。 青菽缩起小腹,收紧下体。然而她下面的肌肉,跟她萎缩的双腿一样虚弱。 “哈啊——!” 随着一声娇呼,脆弱的笔尖在纸上啪嗒一声折断。 炽热的情欲霎时冷却,青菽弓起身子,虚弱地打了个冷颤。 数分钟后,青菽一边啃着大白梨,一边看自己的画。 几个水果还算中规中矩,但笔法不可避免,还是生疏了,得多多练习找回感觉。 而至于旁边那一大坨,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青菽自己看了都害怕—— 这就是欲望丑陋的形状吗? 说到底,人T始终是青菽过不去的坎,还是收起没用的想法,从画册里的石膏像画起吧! 青菽把画放到一旁,端着水果去沙发上躺着吃,顺手拿过手机来玩。 屏幕亮起,青菽见有几条消息,只当是洛纶发来的,不禁心里一沉。 点开一看,发信息的另有其人—— 如果说青菽给洛纶之间,只是“屁眼之交”的塑料闺蜜情; 那么她跟这位发件人之间,就是真正的惺惺相惜的“君子之交”了…… 弯腰就会碎的娇脆瓷娃娃 ρò⑱щ.ⅴIρ 给青菽发信息的人叫苏瑾烟,是青菽青梅竹马、无话不谈的好朋友。 两人从小学到高中,一直是同校,在骚动的青春期里,甚至给过彼此青涩的抚慰。 若论交情,没有比这更深厚的了——然而在青菽看来,瑾烟这家伙,早点死了才好。 怎么回事呢? 第一次碰面时,9岁的青菽就咒比她大两岁的瑾烟“快点去死”。 知道现在,青菽还清清楚楚地记得,那是一个礼拜三,她拄着拐杖,吭哧吭哧地来到班级,忽然发现,本来空着的同桌,被“某个东西”坐满了。 青菽定睛一看,椅子上的“东西”,原来是个女生——仿佛一只融化的泥人,女孩身体病态地蜷成一团,后背高耸的挺起,脖子低垂倒长,下巴几乎贴着肚皮;扭曲的皮肉里,一双眼睛滴溜溜打转,最后落在青菽身上,发出含混的“吱吱”声。 青菽愣了片刻,吓得咕咚一声坐到地上,大声哭嚎不止。 之后整整一星期,青菽都吓得不敢出门,直到老师登门拜访,保证那“怪物”不见了,青菽才肯去上学。 又过了半年,青菽有了个新同桌,一个身材高挑、面容清秀的长发女孩子。 女孩挺x拔腰,迈着小碎步走到青菽身旁,看着椅子吞了口唾沫,腰身僵僵地坐下,双臂搭在课桌上,身姿如同墙上“小学生标准坐姿”一样。 课上,女孩伸出手指,小心戳了青菽一下。 青菽转头,见女孩正朝她伸出攥紧的小手。 “对、对不起……我、我那天吓到你了……”女孩红着脸低语,缓缓松开手指,“你、你可别讨厌我呀……我、我给你糖吃好嘛……” 青菽小心接过糖果,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打量眼前的女孩,白皙漂亮的她,怎么都无法跟半年前那“怪物”联系起来。 青菽跟瑾烟,就这么认识了。 原来,瑾烟从小就有严重的强制X脊柱炎,家里一直拖着不治,才有了跟青菽第一次见面时,那副骇人的“怪物”模样。 之后家里借钱给瑾烟做了手术,用十四根钢钉把脊椎打直,瑾烟才终于能挺起腰杆活着。 而代价是,瑾烟的脊椎动不了,只能永远保持“昂首挺x”的状态,光是看着就让人后背发酸。至于各种后续治疗,打针吃药、理疗推拿什么的,就更不必说了。 小学的时候,大概是身上的骨头还柔软,瑾烟还能勉强跟其他同学跑跑跳跳。 上初中后,随着身体的发育,瑾烟出落地亭亭玉立、清秀挺拔,只是俊俏的脸蛋儿上,永远都挂着泪珠——瑾烟吃饭时哭、上厕所时哭、洗澡时哭、被同学戏弄时哭。 大家只当瑾烟是个如“林妹妹”般,多愁善感、顾影自怜的病秧子。 唯有经常跟她一起出入医务室的青菽知道,瑾烟之所以哭,是因为疼。 因为廉价治疗,和不充分护理导致的,从脖颈直到尾椎,遍布全身每一丝神经的剧痛。 常言道:“天将降大任于斯人,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 但这话对瑾烟来说,实在是太“凡尔赛”了——每天必须保持军姿般挺拔,稍一松懈就剧痛难忍,这样状态下,还哪有心思学习呢? 因为坐得直,瑾烟是班上那个“看起来最用功”的孩子,但每当考试成绩下来,她的名次连青菽这个半吊子艺术生都不如。 瑾烟的身体放弃了她,老师和同学也放弃了她,可她却从来没放弃自己。在每天吭哧吭哧低效率地死记y背之外,瑾烟还立下“成为编剧”的志向,在作文本上写起小说来。 其中有几部青菽看过,内容千篇一律,都是“身患重病的娇弱Omega考入了贵族学校在一群俊美Alpha的鼓励帮助下战胜病痛实现理想顺便收获美好爱情”的故事。 瑾烟眨着大眼睛,双肩因为酸痛瑟瑟发抖,满怀期待地问青菽读了感觉如何。 还能如何呢?怕连是最残忍的杀人魔,面对此情此景,也要温柔地笑着鼓励她吧! 世界从不因个人的不幸而吝惜残忍,更不因你的念念不忘而网开一面。 高考中,瑾烟跟她理想的大学专业差了几乎有100分,学土木工程去了。 想到瑾烟这个只要稍微一碰,就会碎成好几截的娇脆“瓷娃娃”,将来要带着安全帽下工地,青菽就觉得后背一阵幻痛。 上大学后,两人时不时打电话聊天。瑾烟兴致波波的表示,自己虽然高考失利,但还要考戏剧学院的研究生;在课余,她还写了好几个剧本和小说,只是投稿后都没什么结果,等等…… 天各一方,再深厚的感情也会疏远。两人打电话的频率越来越少,后来只是发发信息,节日例行问候,生日寄个礼物而已。 如今,青菽只是依稀知道,瑾烟考研失败,后来又试了两次,也都没成功。 至于瑾烟是回了老家,还是留在大城市工作(她又能做什么工作呢?),亦或是准备考第四次,青菽就不知道了。 而眼下,青菽看着手机,大概知道,瑾烟现在混得不怎么样。 自上条的生日祝福后,时隔半年,瑾烟发来信息,管青菽借钱。 青菽叹口气,把手机丢掉一边,顺手摘了葡萄吃下。 这家伙,怎么还不死啊!青菽暗暗地想着,甘甜在嘴里散开。 正所谓“借钱给朋友,既丢了钱又没了朋友。”青菽对借钱很反感,但还绝对没到要咒人家死的地步。 青菽只是单纯地觉得,对瑾烟这样的人,死了才是最好的出路。 瑾烟这人,且不说她能做什么,活着这件事本身就是折磨。 青菽还记得,上高中时,瑾烟在班上里被人碰到,她直接跪在地上,当着全班的面,痛得裙底下泄出屎来——她的身体已经完全不行了。 就算有治疗的办法也无济于事。瑾烟的家境,简直是穷得出名,当年给她做手术的钱,高不好到现在还没还完。 若是说瑾烟别无所求,只想苟延残喘地活着,这倒也罢了,结果吃错了药想玩艺术,想考什么戏剧学院的研究生。 “别把有钱人的消遣,当做自己吃饭的本事。”这话送给瑾烟也相当合适,一次次失败,一次次重来,一次次再次失败,她的内心想必也受了很多痛苦吧! 灵与肉的双重摧残,看不到任何好转的希望,千疮百孔的瓷娃娃,有什么活着的必要呢! 若是有一天,瑾烟走在街上,被泥头车瞬间撞成一摊肉泥,毫无痛苦的死去;那青菽觉得,这残酷的世界,还是有一点温柔存在的…… 青菽一颗接一颗地吃葡萄,直到肚子微微发胀,她心里忽然异常愧疚起来。 怎么能有这样的想法呢?青菽难过地想,自己也不过是个坐轮椅的瘫子,靠别人的施舍过活,有什么资格擅自决定别人的生死? 更何况,瑾烟不仅是老同学,好朋友,更是…… 旧事涌上心头,青菽难过地呻吟了一声,重新拿起手机,发现瑾烟给她发了条语音。 青菽点开听了一遍,整个人愣住了。 半晌,青菽把音量调大,放在耳朵边又仔细听了一遍。 她没听错,瑾烟哭丧着管她借钱,30块钱。 30块钱??? 试衣间小游戏,紧张到大气不敢喘的那种(羞 常言道,一分钱难倒英雄汉,但是,30块钱? 在这个钱越来越不当钱的时代,就是去大街上拉下脸y讨,怎么也能高到30块了呀! 所以瑾烟这到底怎么了?青菽越想越难受,直接转了300块过去,并留言问她出什么事了。 半天没有回应,钱也没有收,青菽看时间已经很晚,放下手机看着天花板发呆。 担心瑾烟之余,青菽也深深地后怕起来—— 自己现住大房子,穿好衣服,每天发呆、画画,进口零食水果,下小菜一样没命地吃。 可若是没遇上晗钗,自己又会是什么样子呢?会不会也跟瑾烟一样,连30块也拿不出来呀! 青菽这才如梦初醒般,意识到自己当下正处于何种境地…… 青菽幡然醒悟后,得出了什么结论呢? 次日,晗钗带青菽去逛街。上次她说青菽的衣服不好看,打算给青菽买套新的,自己顺便也购置两件。 不想一路上,本来性格沉闷的青菽,跟吃了**一般,一有功夫就抓住晗钗的手,把脸往她的小腹和屁股上蹭,嘴里叽叽喳喳说着蹩脚讨好的话,每到僻静处,便开始扭扭捏捏扯着晗钗索吻,舌尖舔遍晗钗嘴里每个湿润的角落。 两人途中,去一家小店吃甜品。青菽见周围人少,嘴里含住一口焦糖布丁,转头一把拥住晗钗亲吻。贪婪的软热g弄柔嫩的布丁,甜腻软滑,浸满二人湿润的唇齿。 “哈啊……哈啊……”晗钗挣扎着移开嘴,平日高傲从容的她,在热烈的攻势下,脸上竟也泛起少女般仓皇的娇羞,“你、你怎么了呀!要吃了我吗!” “饿……饿……想要赵总你……”青菽舔着湿润的嘴唇,舌尖舔舐晗钗的下巴和微微出汗的脖颈,最后把头埋在晗钗胸前,猫儿般撒娇磨蹭,“身体好奇怪……想要赵总身上的味道,下面也胀得难受……是、是发情期吧……大概……” “Alpha哪儿来的发情期呀。”晗钗轻笑道。 “不、不知道呀……”青菽抬头,眨着眼睛巴巴望着晗钗,“太喜欢赵总了……只要……只要在赵总你身边,就是我的……唔……发情期……” 晗钗笑得花直埔颤,把青菽拥得更紧了…… 而这,就是青菽“幡然醒悟”后得出的结论:玩儿了命的讨好晗钗,保住自己眼下的日子。 不然,还能怎么办呢! 吃过甜品后,晗钗想给自己买套新内衣。 晗钗尺寸惊人,挑好之后,要先试一试,便让青菽在试衣间外等她。不想青菽一把扯住晗钗的衣襟,不让她走。 “干嘛?”晗钗问。 “一、一起去……”青菽小声嘟囔着。 “哈啊?”导购员还在身边,晗钗腾地羞红了脸。 “我、我不想跟你分开……”青菽撒娇地坚持说。 “你怎么啦?”晗钗笑着附身,在青菽耳边低语,“这就忍不住了——呜!” “嗯!”青菽当着导购员的面儿,舔了晗钗的耳朵,“受不了啦……一刻、一刻也等不了……” “呃……”晗钗缩起脖子,舔了舔嘴唇,对青菽道,“那行吧……可不准……弄脏衣服哦。” 说罢,晗钗挎着内衣,推青菽进了更衣室。 更衣室倒还宽敞,两人都能容下。晗钗拉起帘子,便开始大大方方地宽衣解带,外衣内衫一件件滑落,背后穴罩袋子一解,丰r沉甸甸的坠出。 灯光照耀下,晗钗滚圆白嫩的乳房,泛起淡淡肉感的光泽,不动时,混若刚摘下的甘香白柚,稍一转身,颤动如醇厚雪白的酪脂。 晗钗拿起新内衣,刚要换上,忽然转头莞尔一笑,附身在青菽腿边蹲下,望着她夹紧的大腿根部,压低声音耳语道:“不是说一刻都等不了吗?这又是怎么啦?” 说着,晗钗抬手,去解青菽的腰带。 “不……不行!”青菽小声惊呼,一把抓住晗钗的手腕。 这时,外面一阵脚步声走过,带动薄薄的帘子轻柔飘荡…… 青菽吓得脸色惨白,抓着晗钗的手,瑟瑟抖个不停。 晗钗一眼就看出,说大话的青菽,此刻吓破胆后悔了,嘴角不禁露出一丝坏笑。 “等会儿就算再舒服……”晗钗挣开青菽的手,在唇边竖起食指,低声耳语道,“也不能叫出声哦……” 青菽本以为,高档内衣店的试衣间,肯定跟一般高街货的不一样。不说里面有沙发躺椅,但至少得跟厕所一样,有能锁上的隔板间。 谁知这里“四处透风”,人在门口来来往往走个不停,四舍五入,就相当是“公开露出”呀! 青菽一进到里面,就怂得缩成一团了;与之相对,“危险”的环境,反倒让晗钗兴致大增,青菽那一脸“应激反应”般的可怜神态,更让晗钗欲罢不能。 晗钗兴奋地撕扯青菽的衣服。青菽抗拒,晗钗就俯到她耳边,低低地耳语道: “再闹,会被外面的人听见哦。” 仿佛魔咒一般,青菽僵着身子,呆呆地不动,任由晗钗摆弄。 晗钗解开青菽腰间细细的皮带,裤腰直拉到膝盖,起身直接拎起她无力的双腿。 “哈呀!”青菽低声惊呼,“g、干嘛呀!赵总!” “全脱了!” 晗钗说着,扯下青菽的短靴长袜,两条光溜溜的细长玉腿,娇弱地搭在晗钗的手臂上。 青菽也不敢声张,只得缩起脖子,刷了长睫毛的大眼睛忽闪忽闪,楚楚可怜看着晗钗。 晗钗不慌不忙,附身归拢青菽耳边地头发,小声说:“呐,我就这么给你一把推出去,让外面的员工和客人,都看看你那根淫荡的大肉棒,好不好呀?” “唏……” 青菽羞得说不出话,红着脸别过头去;谁知下身的性器,却不知好歹地硬起。晗钗上身半裸,圆胀的冠头,正好戳在她小腹柔软的肚脐上。 “怎么?很期待是吧?”晗钗说着,手轻轻掀开帘幕的一边来。 “不……不行啊!” 青菽无处可躲,竟一头撞进晗钗丰满的乳沟中,大口喘息不止。 呼吸灼热地喷在胸前,晗钗只觉酥痒撩人,便牵起青菽微冷的纤手,搭在自己傲人的丰r上。 刚一接触,仿佛烫手似的,青菽猛地乍起手指,不敢碰触。 “怎么?”晗钗低声嗔怪,“你也跟那些人一样,嫌的胸前是两坨‘假N’?” “不、不是……”青菽赶忙摇头,心想,赵总您这不是心里也有数吗! “好好摸我……仔细摸我……”晗钗按住青菽的手,“感受我的身体……” 青菽缓缓抓握,没想到,晗钗的硬挺挺的“凶器”,摸起来竟如此柔软,仿佛稍一用力,就要从指间流溢出似的。 揉捏了许久,青菽才意识到,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亲手碰触Omega的乳房。 “喜欢吗?奶子?”晗钗低声问,手指拨弄自己微翘的乳尖。 “嗯……喜欢……不、不想拿开手……”青菽说的倒是实话。 “呵呵,”晗钗轻笑道,“看你今天挺兴奋的……奖励你玩个新花样,好不好?” 说着,晗钗踢掉高跟鞋,对着青菽跪在地上…… 涂上冰淇淋,变成雪顶圣代(R/) “我知道,你一门心思想操我……”晗钗俯在青菽柔软白皙的裸腿上,手指玩弄眼前饱满圆胀的肉棒,“这就是你所谓的发情期,是吧?” “咕呜……”青菽还沉浸在紧张的情绪里,吞了口唾沫默默点头。 “知道我为什么不给你吗?”晗钗歪着头,指间轻点肉棒溢出黏汁的尿眼,“因为我害怕,你操了我之后,就马上变心冷淡,对我再没兴趣了……” 嗨呀!赵大总您这是说什么!青菽心里疯狂吐槽道,我怎么会对钱没兴趣呢! “怎、怎么会呀!”青菽做出要哭的样子,“赵总您别这么说,求您了……我哪里敢变心?倒是我每天害怕,赵总您厌烦我,不要我了……”——这倒是实话。 “嘘——!”晗钗捏了把青菽的大腿,“喊什么!你想当露出狂,别拉上我呀,我还要脸呢!” “对、对不起……”青菽咬住嘴唇。 “话说回来,就算你说再多的花言巧语、海誓山盟,变心和厌倦,就是你们Alpha的本性。”晗钗捏住肉棒,上下套弄起来,“因为你们只是不负责任地四处播种,好让基因延续;相应的,对我们这些负责孕育的Omega来说,痴心不悔、一往情深,是摆脱不掉的宿命。” 嗨呀!《自私的基因》是吧?青菽心里暗笑道,赵总您的文化层次“走光”了哦! “所、所以呢……”青菽还是做出惊讶表情,小心询问——这点儿情商她还是有的。 “哼……”晗钗没有正面回答,反问道,“我说,你也厌倦了吧?我只是用手弄S你?” “没、没有……特别喜欢、喜欢赵总的手……” “别扯淡了!嘴上胡说八道,它可不会说谎哦。”晗钗捏住肉棒,快速套弄几下,发出淫靡的咕叽声,“按平时,你现在早就吸着凉气要射了吧?现在怎么还半软不硬的?” “唔,因为、太……太紧张了……怕被人撞见……” “青菽呀青菽,我飞不起来的小金丝雀……”晗钗笑得既真挚又骚媚,“咱们一见面时,我不说了吗?我喜欢做爱,喜欢被操,喜欢被各种c……我会给你操的,但是呢……” 晗钗附身,柔软的丰r,压倒青菽的肉棒。 “为了让你一直都对我着迷,对我的身体着迷,你每次,只能操我一点点……”晗钗小心地喘息起来,额头上几缕垂下的头发微微颤抖,“而今天、是时候了呢……” 青菽吞了口唾沫,直勾勾盯着晗钗。 晗钗害羞地一笑,说悄悄话一般半掩粉唇,声音压得极低,却难掩丝丝震颤的兴奋: “呐——来操我的大奶子吧!就现在!” 晗钗把青菽的性器夹两乳间,双手扶住挤紧,上下来回摩擦。 老实说,青菽不觉得这样有多舒服。然而看到平时高高在上的赵晗钗赵大总,此刻跪在自己面前,用她引以为傲(而且也十分可疑)的巨乳来抚慰自己,青菽还是蛮兴奋的。 晗钗还在玩弄自己的乳头,浪荡的神态,低沉的喘息,更让青菽的肉棒坚硬了几分。 “很喜欢吧?下面一下子变得这么y。”晗钗脸上羞赧欲滴,娇嗔道,“坏死了,就喜欢看我低三下四讨好你的样子,是吧?果然,你们这些Alpha都是一个臭德行!” “不、不是的……”晗钗竟然也会难为情地发牢骚,青菽更兴奋了,酥酥地有了要泄的冲动。 晗钗低头,下巴蹭到高胀的肉冠,嘴唇似乎依稀也碰到了一点。晗钗耸耸鼻子,皱起眉头埋怨道:“鸡8真臭!脏货!” 青菽嘴上小声道歉,肉棒不知廉耻地兴奋抖动。 “呐,你这家伙……”晗钗抬眼,眉眼中半是嫌恶,半是撩人的魅惑,“该不会在想着,让我用嘴,吸你的脏肉棒吧!” 晗钗说罢,轻吐丁兰,舔舐自己湿润的粉唇…… 两人方才去甜品店时,打包了两份雪顶咖啡,挂在青菽轮椅的把手上。 晗钗抬手取出一杯,塑料杯上挂满晶莹的水珠,半融化的乳白冰淇淋,软软地塌陷下来。 晗钗打开盖子,用赠送的小塑料勺,舀起一坨冰欺凌,抹在眼下圆润红胀的肉冠上。 “唏——!”青菽难过地缩起身子,双手死死捂住嘴巴。 细碎的冰屑,盖住敏感的冠头和尿眼,与其说冰冷,青菽更感到一股灼热的刺痛。 “你大概也知道,自己泄的很快吧?我可不喜欢满足不了我的肉棒。”晗钗一脸投入,用冰淇淋小心封抹阴精高翘的冠沟,融化的白汁滑落,黏黏地落在乳房上,“听说冷敷,能治疗早泄——怎么样呀?还感觉要S吗?” “冰……太、太冰了……”青菽打了个冷颤,“好难受啊……哈呃!” 晗钗重新夹紧肉棒,接着融化冰淇淋的润滑上下移动,肉棒在湿黏的乳沟间来回摩擦,发出好似交合般y腻地唧唧声。 “c奶子舒服吗?”晗钗一脸痴迷地问。 “哈啊……嗯!舒、舒服……喜欢赵总的奶子……又、又大……又软……” “但是我不喜欢你的臭鸡8哦……”晗钗加快了搓弄的频率,“以后,要是想操我,先把自己洗干净,白白香香地再碰我,明白吗?” “嗯……嗯呜……明白……” 冷冷的刺痛褪去,湿黏的抽弄下,青菽感觉浓精正在j根酥酥地聚集,就要一涌而出…… “而且,如果是甜的话……没准我一动心……” 说着,晗钗附身,倾吐丁兰,在青菽沾满冰淇淋的尿眼上轻轻一点,绕着转圈…… “赵、赵总!不行……不行啊——呜!唔嗯!” 青菽咬住自己的大拇指,小腹痉挛收缩,轮椅吱吱作响。 “没用的东西……还想多跟你玩一会儿呢!”晗钗娇嗔地瞟了一眼,起身俯到轮椅上,把沾满精液和糖汁的湿黏双乳,凑到青菽面前,“呐,给我舔干净,早泄货!” 从内衣店出来,晗钗看了看腕上细小的金表,说:“差不多该吃饭了!” “还早吧?”青菽瞟了眼旁边的娃娃机和扭蛋机,有点想去玩的意思,“不如再逛逛……” “这就是你不懂了!”晗钗无视青菽的小心思,自顾自推着她往前走,“给我出来吃饭,可不仅仅只是把肚子填饱而已……” 赵晗钗赵大总,哪里会对这些便宜东西感兴趣呢?没有做主资格的青菽,错过了一直心心念念的五彩的柜台。 “吃饭的时候,介绍位好妹妹给你认识,她跟你一样,也是个Alpha,人家是研究生,懂得特别多,你可以跟她学学……”晗钗附身,在青菽耳边低语,“怎么才能不泄地那么快……” 再漂亮的孔雀 ρò⑱щ.ⅴIρ 常言道,穷人吃的是吃饱,中产吃的是健康,有钱人吃的是文化。 那什么是“文化”呢?让刚才那段话,就是“文化”:把人划出层级,制定社会规则。 晗钗带青菽来的,便是一家很有“文化”的“会员制餐厅”。 正所谓“店小人挑店,店大店挑人”。“会员制餐厅”不是什么人都能去的,只有社会地位高的大佬,或者被大佬推荐的人,才能成为餐厅的“会员”。 虽说“人人平等”是如今的“社会共识”,但所谓“平等”,也只限于普通人的圈子里。 至于那人上人的世界,普通人连门都找不到——字面意义上的“门都没有”。 晗钗带青菽去的地方,在商场的9层半,也就是9.5层,取“九五之尊”之意。 普通的电梯是去不了的,餐厅有自己的VIP电梯,位置隐秘,会员刷卡进入。 轿门打开,未见美景,先闻仙音,鸟鸣啁啾,流水潺潺,古琴悠扬,细语婉转;随着一阵清脆的鞋跟声,一位亭亭玉立,一身窈窕紧身短旗袍的女子,向晗钗和青菽(已看傻)致意。 “我说钗姐你最近怎么不来了。”女人头钗微凉,耳饰轻摇,脸上浓妆细描,如画的眉眼间,挤出一丝撩人的娇酥怨怼来,“原来钗姐又去野地里胡闹,身上沾了累赘呀。” 女人说着,目光居高临下,毫不掩饰地直落在青菽身上。 一见面就叫人家是野路子来的累赘!青菽一下子就感觉到,女人那锐不可当的恃宠骄气。 “好啦,小牙,人家第一次来。”晗钗笑着要挽女人的手,“你们认识一下吧。” 女人稍一侧身,躲开满脸堆笑的晗钗,走到青菽面前,附身笑道:“我是晗钗姐姐的私生活顾问,韩堙岈,妹妹你可以叫我小牙姐。” 啊又是这种需要手写才能打出来的怪名字!青菽瞥了眼堙岈的x牌,回应道:“我、我叫沈青菽,是……是赵总……呃……” “行了,不用说了,妹妹你还能是什么呢?”堙岈笑靥如花,“器ng湿u,是哪两个字?是五色之青,五谷之菽吗?” 青菽惊讶地瞪大眼睛,没想到这家伙还挺有文化的,说道:“是的……小牙姐你……” “我是登堙而往的堙,山岈崔巍的岈,”堙岈托起青菽的下巴,轻笑道,“堙岈坚硬,不生青菽,妹妹你在我这儿,怕是要吃苦头呢……” “好啦,小牙你别欺负人家了。”晗钗手总是往堙岈身上直蹿,“别站着了,咱们去包厢吧。” “我来推轮椅吧。”堙岈打开晗钗的手,“吃醋归吃醋,但是我喜欢青菽妹妹——嗯,想多了解一下的那种!” 轮椅吱吱转动,青菽环顾四周,紧张起来…… 青菽环顾四周,心里暗暗赞叹,真是不得了的地方。 说是“餐厅”,青菽没找到一点跟吃喝有关的痕迹,栏杆回廊间,点缀着假山仿水,青枝绯叶;眼前锦绣蜿蜒,彩逐金丝,望去禽鸟斑斓,栩栩如生…… 忽然,一只绿孔雀扭头跟青菽四目相对,唰得展翅开屏,七彩锦翊,熠熠生辉。 “呀!”青菽惊叫出声,“是活……活的呀!” 堙岈灿然一笑,介绍道:“对的,大概是见到青菽妹妹你太漂亮,向你开屏示爱呢。妹妹小心哦,高不好它还会飞过来,扑到你怀里呢!” “呜……”对于不受控制的大型动物,青菽本能地害怕,缩起脖子问道,“这些孔雀们,就散养在这里吗?” “孔雀属于雉科,长得再漂亮,也不过是一种特别的J而已。”堙岈笑道,“她们大多数时候都很乖,有不听话的,就拎到后厨杀了吃掉。” “原来如此哦……孔雀也蛮辛苦的……” 青菽转头,见雕梁画栋之上,有一块牌匾,上书三个古拙的篆书大字——“品翎阁”。 古代管孔雀的羽毛叫“花翎”,大概指这里的特色了,然而一个“品”字,不禁让青菽浮想联翩,脸颊微微发烫…… 堙岈正跟晗钗小声说话,见青菽仰头看牌匾,就俯身搭话道:“青菽妹妹看出什么来了?” 两人贴得很近,青菽嗅到堙岈修长脖颈上,醉人的浓郁馨香,一时意乱神迷,下意识开口问: “堙岈姐……你也是……孔雀吗?” 堙岈愣了愣,掩口低语道:“别急呀……等进了包厢里,姐姐才能‘开屏’给你看……” 包厢大概50平建房,装修清净素雅,门一关上,便自成一副天地。 堙岈娴熟操作墙上的平板电脑,灯光调至略显暧昧的温柔亮度,一旁的小传送带缓缓转动,送出几样瓜果冷盘来。堙岈拿着放在桌上,问两人何时上菜。 “先喝茶吧。”主座(面朝门的位置)上晗钗说道,“青菽你不是说不饿吗?” 坐在对面的青菽,看着说不上名字的中式点心,默默点点头;她是第一次来这种“有文化”的场合,生怕那句话没说好,惹人家笑话。 堙岈便烧侍奉两人喝茶,同时问晗钗道:“钗姐,上次你说的那个女高中生,找到了没有?” 原来堙岈也是《湿漉漉JK捡回家》的听众呢,青菽想着,小心翼翼吃了一块蜜饯。 “我托人去鸣霄女校问过了,怎么说呢……”晗钗拿牙签戳着盘里的糕点,“黑色长发、瘦小、不爱说话、家里条件差的Alpha,鸣霄里一抓一大把。我拿着档案一个个看,感觉有一个像是,就找到了她的家去……” “钗姐你该不会,一脚踹开门去,对那女孩的父母说,你们的女儿我要了!开个价吧!”堙岈一边剪茶叶,一边打趣道。 “那就不叫恋爱了。而且我也不确定,那女孩到底是不是推倒我的那个。”晗钗笑道,“我挑了个她家没人的时候,找人撬了她家的锁,进去看了看——” “那是,那是……”堙岈点头道,“全城漂亮女孩子的家,都是钗姐你的水果罐头,想开就开,想吃就吃。” “当然,也有胃疼的时候。”晗钗苦笑了一下,继续道,“我一走到那房间里,就知道自己来对地方了——是那女孩子身上的味道。” “哦哦,原来如此,那容我多嘴问一句。”堙岈起身,给晗钗杯中浅浅地斟上半杯,“青菽妹妹身上,又是什么味道呢?” “诶?”晗钗和青菽异口同声。 堙岈莞尔一笑,转身给青菽倒茶,开口道:“一面之缘,令人魂牵梦绕,若是总在枕边,便久而不知其香,所以钗姐总是不肯跟我们过夜——是吧?青菽妹妹?” 这倒是事实,但青菽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点头。 你也没见过,她抬腿被的狼狈相吧(羞辱)? 堙岈见青菽不言语,转头质问晗钗道:“这么说……钗姐你在青菽那里坏了规矩?过夜了?” 青菽看出堙岈是在吃醋,便给自己的金主解围说:“不、不是的,赵总她一直都很忙,所以……” “所以?每天晚上就叫青菽一个人孤苦伶仃的?”堙岈娥眉上挑,转头对晗钗娇嗔道,“我们也就算了,青菽妹妹身体不方便,你也这么对她?钗姐,你好狠呀!” “我、我自己可以的,不是……”青菽慌了,差点儿把眼前的茶杯打翻,“赵总平时对我很好,那个……” “你看看,钗姐,青菽妹妹被吓成什么样了?”堙岈得寸进尺,捏着嗓子阴阳怪气道,“都到这个份儿上了,还一口一个赵总帮你说话?钗姐,这孩子都被你欺负傻了呀!” 啊啊啊,这老骚J好讨厌!青菽心里暗骂道,赵大总你倒是说句话呀! “我、我真没欺负她……”晗钗看着堙岈,竟然憨憨地笑了。 堙岈跟晗钗对视片刻,忽然噗嗤一声笑了,说:“钗姐,麻烦你站起来一下……” 晗钗起身,手搭在高高的椅背上,脸颊泛起红晕。 堙岈走到她身边,忽然扯起晗钗的包T短裙,又一把g下K袜,一对雪白的圆T跃然而出。 “啊——别!”晗钗嘴上惊叫出声,腰身却扶着椅背沉下,迎合着高高撅起屁股。 堙岈也撩起自己短短旗袍,一根坚挺粗长的阴精弹出,仿佛肉鞭般,“啪”地打在晗钗高翘的软T上,泛起阵阵肉感的涟漪。 两人心有灵犀、行云流水般地默契互动,把青菽看傻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她们要干嘛。 “咿呀——!”青菽捂住眼睛,失声惊叫,“这、这他妈是我能看的吗!” “当然可以啦……”堙岈娇笑不止,对青菽道,“呵呵呵,妹妹这么纯情呀!我有点儿明白了,钗姐为什么要把你留在身边……” 害羞归害羞,但青菽倒也不是纯情。她很清楚,自己的本分,是给晗钗y乐;可若是自己看到晗钗被别人操得神魂颠倒,自己下面兴奋起来,那不就是把晗钗当成y乐的素材,颠倒了尊卑身份吗? 又何况,这里是蛮有文化的地方。 “呐,青菽妹妹,快看呀,看看赵总豆腐似的大白屁股……” 听着堙岈浪声浪气的催促,青菽早就y得不行了,但双手还是死死遮住眼睛。 “我、我不敢啊……”青菽怯生生地说,“赵总、赵总会生气的……” “呵呵呵,放心啦……青菽妹妹,到了这里,赵晗钗就不再是平时那个威风凛凛的赵大总,只是个摇着屁股求操的Omega,而且——” “啪”的一声,响亮的巴掌声在包厢回响,晗钗发出一阵娇软卖弄的哀鸣。 尽管闭着眼睛,但青菽也能猜到,这就是巴掌狠狠抽在屁股上的肉感声音。 “而且啊——”随着一阵椅子拖动的声音,堙岈的声音越来越近,“你的赵大总,被人看着的时候,反而会更兴奋哦……” “是、是吗……”青菽小声嘀咕着,稍稍松开指缝。 若是这样,倒还符合主仆之间y乐的“礼法”…… 为什么这么说呢? 之前说过,观看他人的淫态,可以成为主Ty乐的手段;而“一个观看他人淫态,从而获得y乐快感的主T”的淫态,也能成为更高级主T的y乐手段。 至于这种“套娃”一样的y乐方式,是否层级越多快感越大,还要因人而异。 但很显然,平时高高在上的赵晗钗,非常享受这一点。 青菽小心移开手时,发现晗钗被堙岈带到了她身边,丝袜和内裤都被褪下挂在脚踝,赤裸着下身,坐在桌角红着脸喘息。 堙岈分开晗钗的白腿,一根长长的纤指插入腿间,咕叽一声,紫红的唇瓣间,溢出一股晶莹剔透的淫水。 “啊啊……” 晗钗缩起脖子打颤,同时转头看不知所措青菽,看似难为情的双眸下,兴奋的情欲早已翻江倒海——毕竟,下午在试衣间里给青菽乳交后,晗钗还有一身洪欲急着倾泻。 “看谁呢?看着我!” 堙岈掰过晗钗的头,顺势抬起晗钗的一条腿,把欲ZU搭在肩头,好让青菽看清,两人性器交合的样子。 堙岈微微含身,腰肢一挺,粗长的肉棒抵在蕊心,轻轻地磨蹭溢出的y汁。 “哈……哈呃!”晗钗随即呻吟起来,高举的欲ZU娇颤不止,挂在脚趾间的高跟鞋随之摇曳。 “快、跟我说那个话……”堙岈坏笑着催促道。 晗钗犹豫了,一双媚眼低垂地打转,又落到青菽身上…… “怎么啦……平时不都是扯着嗓子浪叫吗?今天怎么扭扭捏捏的?嗯……”堙岈托着晗钗的下巴,目光随她一起转向青菽,“哦,因为青菽妹妹,是吗?” “我、我难为情……”晗钗眉眼低垂,缩起烧红的脖子。 “嗯,钗姐平时高高在上,现在拉不下脸来了,是吧?”堙岈扯下晗钗半边上衣,香肩之下,滚圆的丰r坠坠地脱出,转头对青菽说,“来,今天给你个报仇的机会,扇你赵总的假奶子!” “诶?”青菽吓得脸色发白。 虽然大家都知道“女皇”做了假x,但就这么毫不忌讳地说出口,冲击力还是蛮大的。 堙岈见青菽不敢动手,就顺手扯起她的胳膊来,说道:“来,手张开——要是用拳头,怕是要给里面的硅胶捶出来呢……” 堙岈看着柔弱,谁知力气极大,扯得青菽不得已,只好伸出巴掌…… “啪!”堙岈扯着青菽的手,不轻不重,打在晗钗在x上。 “赵晗钗,你的奶子是假的……你的下巴、鼻子、眉毛、也全是假的……”堙岈捏着青菽的手,在晗钗的丰r上,羞辱似地来回轻轻拍打,“你在镜头前道貌岸然的发言是假的,对我们的甜言蜜语、还是山盟也都是假的……但是,我知道哦,你身上只有一样事,是真的……” 堙岈松开青菽的手,爱怜抚摸晗钗精致脸颊,轻声道: “你是个内心破碎,自卑缺爱的小可怜” “咕呜……小、小牙……”晗钗耸起肩膀轻轻颤抖,喉咙里无力地哼唧着。 “所以!快给我说!”猛然间,堙岈娥眉竖立,一巴掌扇在了晗钗脸上,“说那个话!” 这一巴掌,倒先把青菽吓傻了,心里猛地一缩,浑身冷汗直流。 “疼吗?小可怜?”堙岈变回似水的温柔语气,轻搔晗钗被抽红的脸颊,“我在心疼哦,小可怜平时面具戴得太久,已经找不到自己了吗?” 晗钗无助地哼唧着,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来,说那个话给我听……”堙岈像哄小孩子般,“说出来了,我就好好疼爱你哟……” “求……”晗钗缩成一团,哽咽着开口,“求求妈妈,拿、拿……” “嗯、嗯!”堙岈鼓励地点点头,“小可怜继续哦……” 是总裁,也是被到崩溃大哭的小可怜(粗口/羞 堙岈给晗钗的一耳光,让青菽半天没反应过来。 不过就事论事,挨打的y乐,青菽在道理上还是明白的—— 之前青菽做客服时,看过公司发的《绝对成交手册》,其中有一点令她印象深刻。手册里说,若是好话说尽,客户还是犹犹豫豫,就扯开嗓子,用各种严厉的话骂对方,好促成交易。 青菽当时看了,只觉得莫名其妙:公司的客户,基本都是有头有脸的老板土豪,总之社会地位比你这个小客服高多了,说好话尚来不及,怎么能骂人家呢? 成为“金丝雀”后,青菽每日无事,看了书架上的一本《格列弗游记》: 主人公格列弗游历过“大人国”、“小人国”,最后来到“慧骃国”——一个马儿是智慧生物,人类是卑贱畜生的国度。 一开始,马儿们生性纯良,对人类细心呵护,让大家吃得饱、穿得暖、住在干净舒适的地方。但很快,马儿们发现,人类每日都愁眉苦脸、痛苦异常,甚至有的跳崖自杀; 马儿们赶忙换了策略,让人类食不果腹、衣不蔽T,住在肮脏污秽的泥坑里,每日非打即骂。 很快,人类恢复了精神,每天活蹦乱跳,g劲儿十足,生育繁多。 马儿对格列弗说:“或许对你们人类来说,痛苦也是不可或缺的吧!” 青菽读到这儿,恍然大悟:难怪社会上的那些老板土豪们,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要么去走沙漠、爬高山,“踏上心灵朝圣之旅”;要么跪倒在来历不明的“大师”、“活佛”面前,咣咣磕响头;要么参加什么“潜能激发特训营”,一边挨骂,一边熬夜做PPT…… 青菽觉得,马儿说得客气了,人类,就是过不得好日子的贱种! 而此刻,晗钗正缩成一团,享受着(至少在青菽看来)“犯贱”带来的倒错y乐。 堙岈一边用红胀高翘的肉冠,在晗钗穴口撩拨摩擦,一边用手掐住晗钗的乳头,温柔的语气里,流露出一股娇作的张扬放肆:“快说呀!小可怜?你想要什么?嗯?” 晗钗低头,含混地哼唧着,时不时斜眼去瞟青菽。 “大点声!听不见!”堙岈掐住晗钗的脸颊,粗鲁地摇晃着,水晶指甲在灯下闪闪发亮,水嫩的粉唇微微上翘,“我早就知道,你是什么货色了!是说给我听的吗?你是要说给青菽妹妹听!让她知道,你赵晗钗真实的一面,到底有多不堪呀!” 眼前这一出,青菽已经理清楚了,晗钗在享受着“自己的淫态作为y乐客T被他者用来y乐”的y乐,就好比一道名为“肚包J包肚包J包肚”的大菜。 图个什么呢?青菽思来想去,大概这就是所谓“文化”吧! 青菽转念一想,自己作为y乐的一环(包肚J?),就这么傻坐着不好,也应该说两句,刺激刺激晗钗。 思来想去,青菽抓住跟跟晗钗对上眼神的一瞬,怯怯地开口道:“赵总,没想到你被操的时候……竟然、竟然这样……” “竟然哪样呀?”堙岈笑着开口,“青菽妹妹只管说!没关系的!” 青菽怕自己掌握不好分寸,想到堙岈一口一个“小可怜”的叫着,就拾人牙慧道:“好……好可怜、好委屈的样子……没想到……” “啊哈哈哈哈!”堙岈笑得花枝烂颤,抬手羞辱似地拍打晗钗的脸颊,说道,“就连青菽妹妹都同情你了吔——快说!不然我还要打你!” “唏呜——”晗钗真就哭了,哽咽地娇声呻吟,“妈妈……妈妈来爱小可怜……” “想让妈妈拿什么来爱你呀?”堙岈娇笑着说。 “妈妈……妈妈拿大驴鸡8……”晗钗羞得仿佛要咽气一般。 啥东西?青菽在一边听着,差点儿笑出声——这可就没文化了耶! “重说!连起来大声说!”堙岈大声呵斥道。 “我要……要**大驴鸡8!妈妈用大驴鸡8狠狠要我!狠狠爱我!”晗钗豁出去一般,带着哭腔大声求欢,“**驴鸡8头……磨得小可怜骚比里好痒啊!妈妈快操我啊!” 晗钗蛇腰直扭,丰r乱颤,嘴里大喊着粗鄙的y语,双眸里只剩下迷乱的痴媚。 青菽默默看着,下面y得酸胀,被撩拨的同时,心里也狠狠地嫉妒,晗钗能如此放肆。 忽然,晗钗一声尖叫,挂在脚尖的高跟鞋“咣当”掉落在地,脚趾难耐地弓起打颤,吊在脚踝上的丝袜和内裤,随着节奏无力地飘摇起来…… 堙岈不再说闲话,扶住晗钗高举的长腿,挺腰猛操起来。 青菽离得近,晗钗的私处她早就看腻了,便偷偷打量堙岈的身体。 堙岈把紧身的旗袍撩到腰间,光秃秃的耻丘没有一丝阴毛,肉色丝袜上缘,隐约可见人鱼线和腹肌的优雅线条;在结实的大腿,和滚圆的丰T的有力支撑下,粗长的肉茎飞速进出,捣出汩汩化成白浆的y汁。 渐渐地,堙岈喘息沉重,额头渗出细汗,沾湿鬓角几丝散落的长发;然而她抽送的动作非但没有放缓,反倒冲刺似地更加卖力,T胯撞得啪啪直响。 青菽偷瞄堙岈的表情,虽然她咬着嘴唇,鼻息沉重,但眉宇间依旧淡定从容,更没有要泄身时的仓皇不安。 好家伙,青菽心里暗暗赞叹,不愧是专业的。 与之相对,晗钗瘫软在桌上,整个人一塌糊涂,眼泪鼻涕乱淌,泣不成声地哽咽,被堙岈冲床成一连串嗯嗯啊啊地娇喘,两团丰r随着抽插的节奏,泛起滚滚汹涌的“肉浪”。 两人就这样,一张一弛,当着青菽的面儿激烈地交合。 青菽呆呆地看着,若眼前是“**”,她怕是可以打起精神再来一次了…… 堙岈的表情开始不对头,沉重的喘息,渐渐变成低沉的呻吟,咬紧牙关猛插。 “啊啊——呃呜!” 随着一声呻吟,堙岈难过地打了个冷颤,然而她并没有扑倒在晗钗身上,而是猛地后退一步,抽出湿漉漉的粗大阴精。 堙岈手抚穴口,大口喘息着,脸上表情痛苦,身下的阴精依旧坚挺,紫黑的冠头肿胀高翘,青筋骇人地浮胀突兀。 晗钗喘了半天,如梦初醒般懒散地爬起来,清了清沙哑的嗓子,开口道:“怎么啦?小牙?总感觉你今天状态不好呢。” “对、对不起,钗姐……”堙岈赶忙挤出笑意,讨好地说,“好久……没跟钗姐一起了,心里扑通扑通的……有点儿太兴奋了……” “哼。”晗钗撇嘴轻笑,“就当开胃菜了吧……呐,肚子饿了,先吃饭,等有力气了再说。” “是,这就上菜……”堙岈躬身施礼,转身操作墙上的触摸屏。 晗钗在桌上优雅地叠腿而坐,昂头挺x,整理散乱的头发——可以害羞、可以挨打、可以恬不知耻地求欢、可以被操得痛哭流涕,但晗钗仍是这房间里的主人。 毋庸置疑,不可动摇。 另一边,堙岈偷偷整理衣服,把依旧勃起的肉棒收进衣服里。 作为病痛专业户,青菽明显听到,堙岈嘴里正发出忍痛的“嘶嘶”声…… 你也是今天桌上的一道菜哦 ρò⑱щ.ⅴIρ 没过多久,小传送带亮起绿灯,缓缓转动起来。 堙岈转身,轻声说了句“失礼”,把坐在桌上的晗钗拦腰抱起,扶着她在主座做好,再回过头,把传来的海碗浅碟、粗盅细盏,一样样小心排在桌上。 菜品一共八凉八热,围绕中间一道“半冷半热”的大菜——肥美的鱼儿,头尾具生,嘴巴还在痛苦地张合,而身体已被裹上薄粉,炸得金h酥脆。 堙岈轻移玻璃转盘,优雅娴熟地介绍说: 八热为艳,八冷为Y,中间一盘,名为“阴阳和合”,各取一半;故无论从艳从Y,接是九五至尊之数,艳尊献与赵晗钗赵总,祝赵总财官亨通、步步高升;Y尊献与沈青菽妹妹,祝妹妹内外双美、身心安泰。 说罢,堙岈拿起长长的象牙筷子,从那盘“阴阳和合”的中间,夹了一大块肥美酥脆的鱼肉,稍微蘸了点酱料,用手接着,小心喂给晗钗吃。 晗钗吃罢,嘴唇上稍微沾了点残渣;堙岈附身,轻吐丁兰,轻轻舔舐晗钗的嘴边唇角,低声说:“谢谢姐姐赏赐。” 晗钗笑了,托着堙岈的下巴,跟她粉唇相贴呜咂片刻,说:“好吃,给她也尝一尝。” “是,钗姐。”堙岈起身,含笑看着青菽。 青菽腾地红了脸,心里暗暗嘀咕,尝什么呀,是鱼,还是…… 堙岈抽出细长的餐刀,从生鱼眼后的部位,剜下一块肉来,在盘中切成半透明的细白长条,再点一滴淡淡的酱汁,送到青菽嘴边。 青菽乖乖张嘴,细脍轻点舌尖,借着酱汁淡淡的滋味,轻柔滑进嘴里。青菽感觉自己好像吃了什么,但又好像什么都没吃。 这大概就是食材最高级的境界吧?羊以无膻为贵,鱼以不腥为佳,食之无味,便是鱼羊之鲜。 有钱人的生活也是有够无聊的…… “青菽妹妹……好吃吗?”堙岈附身,柔声问道,一双粉唇贴近,扑鼻的胭脂气间,混杂着湿软嘴巴里,香津淡淡的腥气…… 青菽刚要回答,忽见粉白的舌尖,在堙岈唇间一掠而过。 “那个,是、是鱼吗?还是……”青菽怯怯地问道。 堙岈杏眼一转,柔声笑道:“当然是鱼了……青菽妹妹你的话……那还用问?谁都想咬一口!” “哦……那、那鱼,挺好吃的……” 青菽说着,下意识眯起眼睛,嘴巴小心凑近,等着堙岈去舔…… 然而青菽等来的并非是堙岈的舌尖,而是餐巾轻轻一蘸。 “还请妹妹自便,我要伺候钗姐了,有什么需要尽管叫我哦……” 堙岈说罢起身,窄窄的旗袍下,紧致的圆T轻扭,回到晗钗身边。 宴席开始,晗钗衣衫不整,丰r半露,慵懒地歪斜在堙岈身上。 堙岈在椅子的扶手上叠腿而坐,夹菜喂给晗钗吃,偶尔自己也吃两口,但都是在嘴巴里细细嚼碎,再如同鸟儿哺食般,附身用绵长的湿吻喂给晗钗。 虽然不用自己动手乃至动口,但晗钗还是拿着筷子,隔着水般丝滑的旗袍,夹戳玩弄堙岈的敏感部位;堙岈时而软媚、时而娇嗔、时而耸着脖子颤声求饶,时而狠掐晗钗的脸蛋儿呵斥,时而乖巧、时而娇蛮,时而端庄、时而粗鄙,总之,一切都随晗钗的性子来。 青菽看着两人,在自己面前毫无顾忌地打情骂俏,心里涩涩地不是滋味: 就像堙岈自己说的,“开屏的孔雀也不过是个J”,她无非是个插穴(辱没了做爱二字!)厉害的服务员罢了。眼下她在你赵大总怀里千娇百媚,转身又去别人身上作态讨好了呢! 当然,青菽也只是心里想想而已,但嘴上虽然不说,却不知道,脸上的表情早已出卖了她。 随着一阵嬉笑,堙岈装模做样的开口道:“青菽妹妹!那个你可不能吃呀!” “诶?什么?”青菽吓了一跳,赶紧放下红酒浸过的雪梨,“对、对不起……我不知道,赵总爱吃这个……” “不是赵总爱吃,傻妹妹!要是她爱吃,就弄一大碗来让她吃个够呗!”堙岈娇笑道,“有的菜,是你本来就不能吃的!” “这样吗……我、我不知道……” 青菽垂下头,想到自己一把年纪,还像小孩子一样,在桌上被人挑理,心里更不是滋味,脸色也更难看了。 堙岈从扶手上轻巧跳下,优雅移步到青菽身边,开口道:“妹妹知道吗?古时候皇帝吃饭,一顿有108样菜,桌上东南西北,各18道,名曰‘四方十八景’……” 青菽嗯嗯地点头,心里抱怨:是是,我已知道你有“文化”,也知道赵大总了不得啦!所以能放了我吗?好想回家画画呀! 堙岈得意地卖弄道:“这一共72道菜,皆由全国各地特产烹饪而成,象征天下富庶、国泰民安。若是哪里有了灾祸,时逢荒年、民不聊生,其对应的一道便是空的,以提醒皇帝勤勉朝政,勿忘国事艰辛。” “哦哦。”青菽敷衍地答应着,心里不屑地想:那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呢?我平时又不流连酒席,陪有钱人操比清谈。 “除了自省之外,皇帝还会挑几道赏给大臣,以表鞭策激励。当然,若有谁被‘赏’了一个空碗,就意味着皇上怪罪地方啦!”堙岈眉飞色舞地继续,“于是,这72道菜被称为‘赏菜’,既有‘赏赐’之意,也取‘鉴赏’、‘观赏’的意思。久而久之,这72道菜,变成了娱人眼目的摆盘装饰,巧匠们将各色食材细细雕琢加工,做出各种花草树木、珍奇异兽,于是便有了各种摆盘雕花,以及讲求‘色、香、味、形、意、韵’俱全的传统饮食文化。” “这样啊!小牙姐你真有文化!懂得真多呢!”青菽勉强笑着,心里疯狂吐槽,我要不要给你鼓个掌,再掏出笔记本赶紧记下来呀! “传统文化博大精深,正所谓‘腹有诗书气自华’,青菽妹妹多读书、多学习传统文化,也会变得更有气质、更有魅力哦!”堙岈笑道。 啧!N1TaMa没完没了是吧!青菽就要失去最后一点耐心了。 “总而言之,有的菜是吃的,有的菜是看的。”堙岈移步到青菽身后,推起轮椅来,“而刚才呢……钗姐跟我说,她很想看一道菜……” “啊?什、什么!”青菽心头一紧,顿感大事不妙。 “菜的名字啊,我不好意思说……”堙岈附身,在青菽耳边嬉笑道,“……好像是叫什么……堙岈插青菽来着……” 仙女的小T沟 ρò⑱щ.ⅴIρ 堙岈插青菽,单从字面意义上讲,就是“把绿豆芽种在山崖上”的意思。 再一想堙岈那“驴样的大行货”,无论怎么解释,青菽这根“豆芽菜”,今天“必死无疑”。 青菽顿时就慌了,一把拉下轮椅的手刹,缩起脖子左顾右盼,怯怯地求饶说:“不、不行啦!我来不来了的……我这样的身体……会、会吃不消啦!” 堙岈和晗钗只是看着她,嗤嗤地嬉笑。 青菽慌得流下眼泪来,正不知如何是好,堙岈的双手,便有力地按在她的肩头。 “哈呀!”青菽大惊失色,哭出声来,“我、我不要啊!求你们啊!大驴鸡8会操死我的呀!” 狼狈的求饶,逗得两人大笑不止。晗钗胸前的奶子抖个不停,对青菽道:“怎么啦?之前跟你讲我被人狠操的故事,你不也兴奋得只扭腰吗?” “就是,就是……”堙岈搭腔道,“青菽妹妹刚才不也看见了吗?钗姐玩得多开心呀!妹妹就不想试试吗?我会直接带妹妹飞起来哦!” “我、我操你们妈啊!”两人装傻的样子,气得青菽哽咽着暴粗,“你们、你们还在……装什么啊!变态!taMadE两个臭变态!呜呜呜……” “诶?”堙岈附身,一脸关切地问,“青菽妹妹你怎么啦?怎么哭得这么伤心呀?是不是我有地方疏忽了?嗯?” 青菽只当堙岈不知道情况,哭着说:“小牙姐!赵总肯定没跟你说!我……我是个Alpha呀!” “嗯?”堙岈歪头装傻,一脸讨打的样子,“Alpha又怎么啦?Alpha也有后穴呀!” “你、你taMadE耍我是吧……” “放心啦!青菽妹妹!”堙岈轻轻拍打青菽的脸颊,“妹妹你这么可爱,哪怕你的小屁眼,被大驴鸡8操得漏出脏东西来,赵总和我,也不会怪你呀!啊哈哈哈,是吧?赵总?” “哈哈哈!”晗钗也跟着起哄浪笑,“我倒是蛮想看,小青菽的Px翻出来,是不是也白白嫩嫩的呢!” 完了,全完了。 青菽抓着裤子,低头默默垂泪。 堙岈有力的手臂,早已伸进青菽的腋下,稍一用力,青菽瘦弱的娇躯便离开轮椅…… 堙岈从柜子里抽出一捆丝带,把青菽捆成粽子,仰面吊在房顶的挂钩上,整个动作行云流水,一看就是老业务了。 堙岈绳技娴熟,尽管像上刑似的被吊在半空,除了四肢离地后一点点坠胀的感觉,青菽没有感到任何不适。堙岈纤手轻推,青菽如吊床中的婴孩,蜷缩身子无助飘摇。 丝带在堙岈手中缓缓滑动,青菽的双腿被拉高分开,做出普通人双腿高翘、挺腰交合的姿势。 再被捆起来之前,青菽的紧身K和内裤就都已被褪下。仿佛是堙岈的独特癖好,青菽的长裤和内衣,依旧堆挂在小腿上,脚上的平跟小皮鞋,一只脱下,露出可爱的少女船袜,另只挂在脚趾上,营造出仿佛是仓促野合般,衣衫不整、急不可耐地狼狈相来。 当然,旗袍优雅,步态从容的堙岈,扮演的绝不是猴急的那个;欲火焚身的淫荡角色,便落在了青菽身上,被注视的阴精,不争气地兴奋起来。 “青菽妹妹、挺大的呀……”堙岈睁大眼睛,掩口惊叹,“而且……一抖一抖地,竟然翘起来了呢!好、好羞人呢……” 青菽别过头去,难过地呻吟呜咽。 堙岈伸手,指尖轻抚青菽的屁股,小心翼翼轻轻搔动,柔声戏弄说:“啊啊,大长腿,小屁股,嫩嫩的跟水豆腐一样……但是——”堙岈语气猛地一转,阴阳怪气地尖声道,“怎么长了根淫荡的驴鸡8啊!” “谁……谁跟他妈你一样啊……我不是驴鸡8!不是!”青菽哽咽着,回绝了堙岈的“夸赞”。 “怎么不是呢!” 堙岈说着,双指夹住青菽肉棒的j根,左右来回摇晃,冠头在青菽白嫩的大腿内侧来回拍打,本来半软的阴精,蹭地完全勃起。 “诶呀!好凶的哦!”堙岈夹起嗓子,假模假式地尖叫,“大圆头冒出来瞪着人家看,还馋得流口水了呢!” 堙岈说着,指尖轻蘸一点尿眼里溢出的黏液,抹在舌尖细细品尝。 “嗯嗯……好味道,钗姐果然会养Alpha……”堙岈陶醉地眯起眼睛,整理裙摆,单膝点地,双手轻轻分开青菽的臀瓣,“我来检查检查,妹妹是个讲卫生的好孩子,还是邋里邋遢的臭宝宝……” 堙岈一脸邪笑,鼻尖轻轻探入…… 忽然,堙岈尖叫一声,猛地移开头,抬手捂住口鼻,两眼慌乱打转,脸颊绯色如潮。 “青……青菽妹妹,你下面怎么……这股味道啊……” “闭嘴啊!”青菽娇羞成怒,挣扎着抬起头,有气无力地哽咽骂道,“不许说!你taMadE不许说……不许说出口啊!” “妹妹!你的小P股沟里……怎、怎么是奶香味的呀!”堙岈死死抓住胸前的衣襟,双眼迷离,嘴角咧出痴媚的y笑,“天哪……馋死我了……青菽妹妹,你是仙女吗……” 原来,青菽的下身,还残留着之前冰淇淋的味道。 不等青菽解释,细软的舌尖便直戳菊门,青菽“哈呀!”一声叫出声来,礼物般系在胸前的双手,握成拳头无助地发抖。 堙岈口中那贪婪的欲虫,自然不满足于在周围打转,双手轻轻一扯,挤入青菽紧缩的后穴里。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玩弄后穴,但舌头还是第一次,陌生而异样的湿软细痒,看似娇弱无力,却比手指和性器,更深入、更撩人地破开羞辱肉蕾,说不上痛苦,但也绝对不好受。 青菽哎呦哎呦呻吟不止,晗钗也凑上来,一边玩弄青菽的肉棒,一边对她说:“你的这位小牙姐,除了有‘大驴d’,还有‘柳叶舌’……可惜你不是Omega,小牙只是用嘴巴,就能然你泄到哭出来……” “我他妈本来就……再哭啊——哈呀!”青菽断断续续地呻吟不止。 这时,堙岈抬起头来,咂摸着舌尖的滋味,眉头微皱,若有所思地嘀咕着:“不对不对,味道……不太对……” “对就见了**鬼啦!”青菽哽咽着骂道,“拉屎的地方,味道能对吗!” “小青菽你不要凶,跟姐姐说实话……”堙岈的指尖,绕着青菽的菊穴打转,“你之前,被人玩过这里吗?嗯?” 青菽心里咯噔一下,转眼一看,晗钗早已拉下脸来…… 柔嫩小菊花,但是爱吃大胡萝卜(后X/羞辱) 其实,堙岈那根引以为豪的“驴宝”,青菽压根就没放在眼里。 堙岈的性器固然大,但她也不过是个人,若跟洛纶那小疯批的“十八般兵器”比起来,也不过是小巫见大巫。 而且,不幸地,那“十八般兵器”,青菽样样都试过,她的后穴,早已惭愧地“久经沙场”。 青菽真正怕的,是不小心暴露出“老玩家”的样子,被晗钗发现不忠的证据。 更要命的是,在“始作俑者”洛纶手里,还有青菽对桃子动歪心思的把柄;洛纶又一不要权二不要利,非要跟让青菽介绍,跟晗钗亲近。 到时候事情一暴露,乱哄哄的局面,可不是青菽那呆呆的小脑瓜能解决的;晗钗龙颜一怒,洛纶跟着落井下石,堙岈再闲言碎语几句,她沈青菽能流落街头都算是轻的。 如今,自己被堙岈这“老司机”看出端倪来了,又该如何是好! 看着二人审视的目光,被吊在半空的青菽汗如雨下,只能颤声摇头,说自己一直“守菊如玉”。 “妹妹!”堙岈给指尖涂上滑滑的橄榄油,轻扶住青菽的肉蕾,“不是我跟你夸口,我也是这品翎阁里的老人了,前穴后穴,插人被插,几百人也是有的。平时更有前辈教我们经验,鉴别各样的客人。你跟我说实话!骚屁眼被人插过几次?嗯?” “我没有!我没有!”事到如今,青菽也只能拼死抵赖了,“我、我才不是玩屁眼的变态!你凭什么这么——哈呃!拿出去!拿出去啦!” 青菽叫嚷时,堙岈把滑溜溜的指头,探进了柔嫩的后穴里。 “不见棺材不落泪是吧?嗯?”堙岈纤指缓缓抽查,长长的指甲,刚好戳到一点精腺,“那你倒是说说,骚屁眼里,被插了几根指头呀?” “哈呃!”青菽心里一沉,不太聪明的眼珠,笨笨地转动起来,心想:这该怎么说?她感觉是只有一根手指,但要说了实话,岂不就是老油条的证据了? “两、两只……”呻吟道。 “真的只有两只吗?”堙岈眯起眼睛,手指轻轻扣弄,“没被玩过的Px,可都敏感得很,是几只,一下子就感觉出来了!” 青菽心想:taMadE给我下圈是吧?我还没笨到那种程度呢!于是改口叫道:“那、那是……三、三根手指……呜呜……求求你了……快拿出来吧,要、要撑不住了……这么多……” “好呀你!跟我撒谎!”堙岈厉声道,“果然是个经常玩屁眼的骚货!” 说着,堙岈手指猛一插,指尖正好戳在红肿的精腺上,霎时一股蚀骨的酸痛,蜂蜇般刺得青菽扭腰哀鸣,尿眼里随即涌出晶莹的汁水。 “我不是——不是啊!”青菽扯着嗓子抗拒。 “哼,真正干净的人,这时候只能忙着喊疼啦!”堙岈得意地说,“哪儿还有功夫,在这儿跟我耍心眼?” 青菽猛地一愣。确实,她跟洛纶第一次的时候,自己确实哼哼呀呀疼了半天,等到第二次,才酥酥地有感觉。 “我、我……” 青菽支支吾吾,话未出口,晗钗的巴掌便狠狠扇了过来。 “贱货!每天瘫在轮椅上都不老实!要是能站起来,天知道会骚成什么样子!你这两条腿,就是活活骚坏的吧!”晗钗恶狠狠地骂道,“老实说!多少人c过你的脏屁眼!不然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咕呃……”青菽看着晗钗扬起的巴掌,又看了看堙岈狗仗人势的得意样,嗷地一声大哭起来,“别、别打我……别杀我呀!我全说!全说还不成吗!呜呜呜……” 青菽还没有笨到直接供出洛纶的程度。她撒谎说,自己因为下肢无力,经常便秘,一次用了开塞露,发现插进后穴里的感觉很舒服。 于是一个人在家时,青菽开始偷偷尝试起来——先是牙刷和钢笔、后来变成自慰棒,再后来,尺寸一点点开始失控…… “最大用过什么呀?”堙岈兴奋地追问。 “最、最大……呜,”虽然是说谎,但青菽还是羞得几乎要死,“最大的……说不出口呀……” “快说!”晗钗猛地一拍桌子。 青菽吓得打了个寒颤,大声道:“胡、胡萝卜呀——!我、我把新鲜的胡萝卜……插进P穴里,拿、拿胡萝卜c屁眼自慰……呜呜……胡萝卜!对、对不起呀!” 想到自己成了饥不择食的发情淫物,青菽闭起眼睛,大声哭嚎起来。 哭着哭着,青菽感觉周围安静了,再一睁眼,只见两人都抿着嘴唇盯着她看,似乎在强忍着什么…… “噗哈哈哈哈!taMadE!我说家里动不动有股臭味!”先是晗钗没忍住,花枝烂颤地大笑起来,露在外面的奶子,抖得几乎要掉下来。 “啊哈哈哈!钗姐!还是你厉害!”堙岈跟着浪笑不止,口水都流出来了,“这一诈,果然就诈出猛料来了……胡萝卜?啊哈哈哈哈!我真的是笑死!” 青菽傻傻地看着两人,不知道自己此刻是该笑还是该哭。 若说笑,方才的怀疑和审讯,只是玩笑一场,自己现在还算是安全; 若说哭,自己生活前途、乃至身家性命,随便就能拿来开玩笑取乐。 这难道不值得哭吗? 青菽的“戏份”还没完,她被拘束吊起的娇弱身体,还要继续取悦主人,榨出温热的耻辱、腥甜的痛苦、悦耳的哀鸣。 晗钗收起笑意,掐住青菽的脸,恶狠狠地呵斥:“我在家里好吃好喝的养你!不嫌你脏帮你自慰!你竟然偷偷拿胡萝卜c自己的屁眼?呸!恶心!” 晗钗真就一口唾沫啐在青菽脸上。青菽嗅到口水淡淡的腥气,哀哀地哭求:“我不敢了赵总,我再也不敢了……呜呜……” “钗姐,你可不要听这骚货扯谎哦!”堙岈添油加醋道,“Alpha的后穴,但凡开发出一丁点快感,就食髓知味,一辈子都会挂念!小青菽都到了——噗嗤嗤——胡萝卜的程度!早就已经上瘾啦!” “那你说怎么办吧!”晗钗一把掐住青菽的小脸,粗暴地摇晃,“难怪今天一口一个‘发情期’,原来是这么回事!怎么?难不成……你还想让我来料理你的脏屁眼?” 晗钗被掐得“咕呜咕呜”说不出话,转眼一瞥,发现堙岈已撩起旗袍,伸出骇人的肉棒了。 青菽便知道,自己也要学晗钗方才恬不知耻的模样,跟堙岈“说那话”了…… 堙岈C青菽,白精潺潺流(后X/榨精) “taMadE,这脏东西不能要了!”晗钗啪啪拍打青菽的脸颊,“谁能受得了?本来就是个站都站不来的废物,还染上这种脏瘾!不能要了!” “能、能要……”青菽像小耗子般,挤出虚弱的呢喃。 “什么?”晗钗侧耳倾听。 “我、我说……还能要……”青菽喃喃地说,“只、只要小牙肯帮我……的话……” “嗯?”正在给肉棒上涂润滑的堙岈听了,笑着歪头看青菽,“跟我有什么关系呀?” “小、小牙姐!”青菽豁出去了,失声哀求道,“求求你了!拿你的大驴鸡8,狠操我的骚屁眼吧!把我身体里的脏东西全操出来吧!不、不然……赵总就不要我了呀!呜呜呜,求你……” “哦哦……”堙岈迈步上前,滑溜溜的冠头,正好抵住青菽的后穴,“我的话,也不是不行,但是青菽妹妹,刚才我把钗姐c成什么样子,你也看见了。凭你着小身板,能扛得住我?” “你、你把赵总c哭了……嗯……”青菽咕噜一声吞了口唾沫,“你就是操死我……我也愿意……哈啊啊——啊啊啊啊!” 话音未落,粗大的肉棒长驱直入,虽然已被充分地润滑,但撕裂般的痛苦,瞬间让青菽的脸色从绯红变成惨白,仰头哀嚎不止。 “呼呜……妹妹里面真的好紧、好烫……”堙岈扭腰呢喃,“怎么样?青菽妹妹?现在停止……还来得及哦……” “哈啊——嗯呜。”青菽难耐地喘息了一会儿,扭腰大声道,“干什么呀!插到一半……吊人胃口……我屁股里早就痒得不行了!你、你的大驴鸡8,快taMadE肏起来呀——诶?” 堙岈稍一挺腰,被吊在房顶的青菽,仿佛荡秋千似的飘去,再回来时,后穴里肿胀敏感的部位,借着整个身子的重量,狠狠撞在堙岈铁一样的肉棒上。 “哈呃——!”青菽双眼上翻,半软的阴精里,愣是被y顶出一股浊精来…… “小牙!刚才你操我,g到一半就喘吁吁地不行了。”晗钗起身,夹了一个蜜枣喂给堙岈吃,“你说你一开始兴奋,我姑且信了……可现在,要是连这个废物你都高不定,就只能说小牙你在勉强自己陪我了……那姐我以后,可就不敢叫你来玩了哦……” 堙岈眼中先是闪过一丝惶恐,随后露出几分凶光来,喘息着说:“放心,钗姐……我就是忍到死,也、也不会泄的……” “啊哈哈哈!就喜欢你这种插穴不要命的样子!”晗钗跟堙岈亲了个嘴,一屁股叠坐到餐桌上,下巴微抬,颐气指使地说道,“后穴还是很娇嫩的,你们注意身体,别玩过火哦……” 堙岈一把抓住捆在青菽身上的缎带,手臂上肌肉的轮廓清晰可见,看便知道平时刻意锻炼过。 “刚才给你台阶下来了,你不要……”堙岈瞪着青菽,如画的眉眼间,却是吃人般的凶相,“这是你自找的,别怪我哦……” 青菽一声“救命”还未说出口,便被无情粗鲁的抽插,撞出一串嘶声裂肺的凄厉哭嚎…… 之前说过,青菽并不怕堙岈的“巨物”(也就算中等尺寸),也不是怕她施虐般粗鲁的冲撞(有点疼,但该说不说挺刺激)。 比起在身前喘个不停的堙岈,她更怕坐在桌上,津津有味欣赏这一切的赵晗钗。 她也不是怕晗钗打她骂她,给她赶走固然也恐怖,但真正让青菽胆战心惊的,是晗钗那不漏声色、却又无法抗拒的“支配力”。 两人第一次碰面时,青菽就被晗钗的“支配”吓破了胆—— 青菽刚入职不久,参加了部门组织的销售培训。最后一节课,是由晗钗主讲的《抉择智慧》。 晗钗刚一上台,就怒气冲天,给批头给在场所有人一顿臭骂,直到所有男女老小都低着头不做声,晗钗挑出当时销售业绩最差的小组,让负责的女经理上台来。 女经理低着头上台,晗钗对她又是一阵数落。待到对方快哭出来时,晗钗不知从哪儿,掏出一只老虎钳来,咣当一声放在讲台上。 “我要拔掉你一片指甲!”晗钗恶狠狠地说,“你自己挑吧!是手指甲,还是脚指甲!” 女经理吓得浑身哆嗦,半响喃喃地选了脚指甲,弯腰脱去鞋袜,赤脚站在台上。 “为什么?”晗钗拿着老虎钳,冷冷地问。 “因、因为……”女经理性1着鼻子,“手、手指甲,更重要一些吧……大概……” 晗钗听了,放下老虎钳,脸上露出笑意,一把给女经理揽在怀里,温柔地说:“你看,无论环境多糟糕,我们都有选择‘更好’的自由……” 台下掌声四起,青菽却被吓得几乎要尿出来。 一个拿着老虎钳,大喊着要拔你脚指甲的家伙固然可怕,但你依旧有拔腿就跑的机会; 但像晗钗这样,让你“自愿”伸出假指甲给她拔的,才是真正令人毛骨悚然的恐惧…… 眼下,滑剂用了一支又一支,青菽娇小的后穴,被操得红肿外翻,半软的肉棒倒在小腹上,泄了一大摊硬生生比出的黏汁和精水。 堙岈轻薄的旗袍被湿汗打透,小心梳挽的长发狼狈散落,紧绷的双腿微微颤抖;但她没有半点停手的意思,依旧喘着粗气,卖力扭腰驰骋。 晗钗从桌上下来,走到青菽身边,双手扶住她下垂的脑袋,两只拇指揩去她眼角的泪痕。 “舒服吗?”晗钗轻声问。 “咕呜……呼呜……”青菽被操得说不出话来,盯着晗钗无助呻吟。 “韩堙岈!你到底行不行啊!”晗钗抬头,大声呵斥道,“给我再用力一点!” “是、是……钗姐……”堙岈咬牙呻吟,仿佛说这几乎话,就已耗尽了她全身的力气。 晗钗低头,继续对青菽说道:“我不用猜知道的呀,小青菽。轮椅是个笼子,锁得住你的身体,却锁不住你的各种心思。我不怪你,人的欲望就是这样,想要c各种各样的人,也想被各种各样的人c,这是人之常情。” 青菽有气无力地呜咽,瞪大眼睛望着晗钗。 “但有一点,我希望你能明白。你们想要什么,只管对我说,我都能够满足你们。但是……”晗钗冷冷地说,“如果你们背着我,偷偷摸摸自己想做点什么的话……” 晗钗说着,忽然猛地上前,却一脚踹在了堙岈身上。 筋疲力竭的堙岈后退几步,高跟鞋下脚步不稳,一屁股坐倒在地,肉棒依旧高高翘起。 晗钗推过轮椅,把青菽从拘束里解开,扶她在轮椅上坐好。 堙岈挣扎着爬起来,刚要开口,晗钗不由分说,大步上前抬起脚来,锋利的鞋跟,狠狠踩在堙岈的阴精上。 “啊啊啊啊——!” 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忍了半天的堙岈终于射了。 只是射出的,是一大滩黑色的脓血。 “青菽,今天逛街很开心,你身体不方便,就早点回家休息吧!”晗钗碾着脚下的性器,回头柔声笑道,“我要留下来……跟你小牙姐单独喝几杯,跟她说点心里话……” 湿漉漉的瘦长鬼影 гoǔω℮nωǔ.Ⅾ℮ 晗钗叫了辆专车,给青菽送到小区门口。 湿漉漉的地面上,青菽摇着轮椅,看着熟悉的店铺、温暖的灯光,大口呼吸痈审清凉干净的空气,扑簌簌落下泪来。 今天这一番,真是有分教:侥于死地逢活路,幸从魔窟还人间! 普通人的平凡日子!多么美好!喝碗酸辣粉,吃屉豆腐包,穿身高街货,城中村里躺,这样的生活,凭什么不满足!凭什么不珍惜! 青菽吱吱扭扭摇着轮椅,直奔水果店的方向,此刻她只见桃子姐,一把揽住她绵软的小肚腩,在柔软(且真实)的巨乳间痛痛快快地哭一场。 可惜水果店打烊了。青菽只好去旁边的小卖店,买了罐凉可乐喝。 冰冰的饮料下肚,青菽打了个娇颤的饱嗝,慌乱的心神才稍微安定下来,慢慢摇着轮椅回家。 路上,青菽开始琢磨今晚“品翎阁”里的“鸿门宴”:本以为是晗钗犯贱折腾自己,中间忽然给青菽捆起来“刑讯比供”,而最后席上的“大件”却成了堙岈。 这还只是三人吃个饭,要是十来个人聚在大包厢,怕不是要高出密室杀人来! 人行砖路磕磕绊绊,轮椅颠得屁眼疼,青菽皱着眉头,哎呦哎呦哼唧着,想起始作俑者来。 那韩堙岈,是怎么回事呢?她是也跟楼下卖鸭脖的姐姐好上了?也把晗钗的信息泄露给了某个买药的小医生?或者她仅仅因为状态不好,惹晗钗生气了?8477;i8477;iЩen.269;ò8559;(ririwen.com) 亦或是,可怜的堙岈什么都没做错?阴精被晗钗踩得射出血来,只是她工作的一环而已? 青菽害怕地想着,只感觉背后发冷,仿佛背后有什么东西似的,急忙摇着轮椅进电梯。 还别说,青菽背后,真有东西跟着…… 青菽的轮椅后面,挂满了从“品翎阁”打包回来的剩菜。 为排解害怕的情绪,青菽开始琢磨回家后g啥:10点不到,时间还早,先洗个澡,然后画幅冰箱里的水果,看看纪录片里的鱼,等到半夜把剩菜热了吃两口,有几个真挺好吃的…… 只是脑海里的胡思乱想,依旧不受控制地往外冒。 就在青菽拿钥匙开门时,一个不安的念头,钉子般刺进脑海——堙岈不会死了吧? 就在青菽劝自己别瞎想时,仿佛心灵感应般,青菽背后,传来细弱的脚步声…… “啊啊……”青菽下意识地呻吟,手抖得跟摇滚果冻一般,钥匙怎么都插不进锁眼里。 妈的踩鸡8不会死人的呀!青菽心里如念咒一般,晗钗也不敢随便杀人的呀!就算杀了,跟我有半毛钱的关系啊…… “青菽……” “哈啊!”不是自己的声音!青菽只觉得心口一紧,手里的钥匙啪地落在地上。 走廊一片寂静,青菽屏息僵住,渐渐地,除了她自己沉重的呼吸,和仓促的心跳外,响起沙哑哀怨的哭声…… 青菽从头顶凉到脚尖,通身上下,只有双腿间漱漱地温热起来…… 脚步声渐渐逼近,借着门上的金属反光,青菽清楚的看见,黑影中,浮现出一个瘦瘦高高的身影,湿漉漉的长发,遮住半边惨白脸。 一步三摇的虚弱步态,不是奈河桥上过,便是三更索命来! “啊啊啊啊!”青菽退化成绝望的动物,爆发出无意义的嚎叫,“我草你妈的驴d韩堙岈你taMadE来找我我操死你啊……” “啊啊啊啊!”那黑影也被吓了一跳,后退半步,捧着脸大哭起来。 没有被人吓到的鬼吧?而且这哭声,青菽感觉有点儿熟悉。 青菽小心翼翼转头偷瞄,发现这“女鬼”一身业务员打扮,虽然哭得披头散发,但腰身却挺得笔直,把便宜的商务装,撑出了几分优雅g练。 谁能哭得这么讲究啊…… 青菽茅塞顿开,小声问道:“烟烟?苏瑾烟!是你吗?” “沈青菽大傻比!……我、我也知道……一声不响就过来……不对……”“女鬼”把湿漉漉的长头发抹得满脸都是,大声哽咽道,“但是……你、你凶我干什么啊!呜呜呜……” 青菽呆了片刻,回过神来,心里又羞又气,捡起钥匙嘟囔道:“行了行了!先进来吧!” 摇着轮椅进屋后,青菽腿间的温热变成湿凉,难为情的味道也淡淡涌上来。 “淋雨了吧?”青菽反手转身,把轮椅后面挂的剩菜放到桌上,头也不回,摇着轮椅直奔浴室,“我给你拿毛巾……” 青菽换了下身的衣服,把尿湿的轮椅垫也摘下来,正穿睡裙时,忽然听见屋子外面哗啦哗啦,传来翻塑料袋、拆打包盒的声音,跟闹耗子似的。 “啧!”青菽皱起眉头,心里麻烦起来:这人怎么了呀!不打招呼就上人家里来,进门一坐下就开始吃!真拿自己不当外人呀! 青菽也没给瑾烟拿毛巾,拉下脸出来,再抬眼一看,“啊呀!”地叫出生来。 瑾烟正对着青菽,端端正正坐着,面前的大小餐盒一片狼藉,瘦长的双手,直接抓着食物拼命往嘴里塞,胸前脸上全是汤汁红油;她一边大口狠嚼,一边从喉咙里发出“哼吒蛇哧”的愤怒低吼,仿佛跟嘴里食物有杀父之仇似的。 察觉到青菽来了,瑾烟猛一抬头,双眼里似有幽幽的绿光,简直把青菽也当成了一盘菜。 “唏……”青菽靠到椅背上,感觉瑾烟就要扑上来,一口撕掉青菽的耳朵,嚼得咯吱咯吱响! 渐渐地,瑾烟双眼中的凶光融化成泪珠,顺着削瘦的脸颊滚落,凄厉的哭嚎,拌着没来及嚼烂的食物,从嘴里噗呲一声喷出。 “对、对不起……”瑾烟哭地上气不接下气,但还不忘往嘴里塞东西,带着哭腔含混道,“我……我Xian天……咕呜……三天都没……没器饭了……呜……” 青菽看着瑾烟,只感觉既可气,又可怜,多少还有点可笑。 “慢点儿吃吧!没人跟你抢!”青菽叹气道,“那什么……你喝不喝水啊?” “嗯!嗯!”瑾烟使劲吸了口鼻子,瞪着明晃晃无辜的大眼睛,“我、我要喝汽水!” “好好好……我给你拿!” 青菽叹口气,掉头去拿饮料,心里念道:这样的都能活到现在,韩堙岈大概也死不了吧! 要吃人的恶鬼,实际上是个怂哭包! 吃饱喝足,瑾烟擦了擦眼泪,归拢披散的头发,端端正正坐在椅子上,素面朝天的清瘦脸上,两只大眼睛里全是亮晶晶的茫然。 青菽爬到沙发上,蜷缩身体默默看着,开口道:“好啦,说吧,到底怎么啦?” 有延迟似地,瑾烟小心看了青菽一眼,话未出口,脸先红了,咬着嘴唇笑了一下。 青菽见了心里不禁担忧:这家伙该不会傻了吧? 好半天,瑾烟才从嘴里挤出一句:“小青……你怎么……住这么大的房子啊……” 会聊天吗!你这人!合着我就只配垫草席睡桥洞是吧?青菽简直哭笑不得,皱眉道:“你管我干什么!倒是先说你的事儿呀!” “小青你现在……做什么工作……” “诶!你怎么回事!我家的智能语音助手都比你会听人话!”青菽不耐烦地坐起来,“你来找我到底是干什么啊!” 瑾烟被吓得一愣,柳眉斜塌,咧嘴哭了起来:“你、你凶我干什么啊!我……我一路上还想着,好久没看见小青了,一见面不知道有多开心……结、结果一见面你就凶我……呜呜……” 瑾烟越哭越厉害,喉咙里发出嘶嘶声,大张嘴就要背过气去。 青菽看着,心里多少也有点过意不去,扭头叹气道:“行了行了,没出息!别哭了……” “谁、谁喜欢哭啦!”瑾烟哑着嗓子,“你都忘了吗!疼……” 青菽这才猛然想起,谁都可以说瑾烟是个没出息的哭包,只有她沈青菽不行呀! 时光岁月,催人无情。 青菽坐起身,把脚搬到地上,拍了拍身边的沙发,说:“过来躺一会儿吧……” 虽然嘴上没心没肺,但岁月留下的“肌肉记忆”仍在。青菽扶着瑾烟躺倒,娴熟地卷起的毯子垫在身下,支起最关键的几节脊椎骨。 “嗯、嗯啊……”随着骨节里细小的嘎嘣声,瑾烟闭起眼睛,舒服地呻吟起来。 瑾烟已经脱了外套,身上是劣质的浅绿色衬衫。青菽抓起瑾烟的手,帮她舒展胳膊,看见她腋下淡淡的湿痕。 熟悉的味道扑面而来,青菽心中隐隐一动,恍惚间回到了曾经的旧时光。 每当下课后,瑾烟都会再搬来只椅子,躺在青菽腿上,放松坚硬疼痛的腰肢。冬天还好,可一到夏天,青菽就很苦恼——薄薄的校服下,瑾烟横陈的肉体,散发出Omega湿热的气息。 青菽总要做点儿什么,好分散注意力,不然,在瑾烟柔软的身下,就会有东西yy地顶起…… 如今,同样的姿势,同样的气味,青菽却只感到物是人非的寒酸,下体陷入了忧郁的虚无。 (当然这跟之前“品翎阁”里发生的事儿也脱不了g系。) 忽然,青菽感觉胳膊上一阵湿冷,低头见是瑾烟的手。 “还疼吗?”青菽低声问。 “疼……但是好点儿了。”瑾烟小声说,“那个,小青……我跟你说个事儿,你别生气行吗……” “你说吧。” “你先答应我别生气……好嘛……”瑾烟磨磨唧唧,眼看着又要哭。 “不生气,不生气……”青菽摇头道,“你这么漂亮,谁忍心跟你生气呢!” “我、我……”瑾烟眼珠转个不停,一下子哭出声来,“对不起……青菽!我、我现在已经……不、不干净了……呜呜……” 青菽听了,差点儿没笑出声:就你这个y腰笨嘴,还想勾人家韩堙岈的工作?“别拿自己的爱好,挑战人家吃饭的本事啊!” 不过转念一想,若是瑾烟也跟自己一样,被口味独特的老饕相中呢?随便一戳,就痛到骨髓里的娇弱“瓷娃娃”,对那些以泪为食的施虐狂来说,简直就是上好的玩具呀! “怎么回事!什么不干净了!”青菽严肃地追问,“快说!” “呜呜——小青,你……”瑾烟喃喃哽咽着,“你真不生气吗……” 高不好真是这样啊!青菽着急地想,眼下瑾烟的样子,呆呆傻傻的明显不对头!高不好就是被人折磨的! “你快说!”青菽皱起眉头,大声道,“不说我就真生气了!” “咕!我、我说……我全说……” 不出青菽所料,瑾烟考戏剧学院又失败了。 其实这一次她成绩蛮靠前的(这年头谁还高编剧!),但是因为她没提前跟导师联系,复试又呆呆傻傻的,小组讨论时,坐着发愣跟衣架子似的,结果被刷了下去。 瑾烟很生气,认为校方徇私舞弊,要去教育部讨说法!但还没高清楚该怎么举报,瑾烟的钱是一分都没有了。就在房东威胁瑾烟,要把她的东西丢出去时,跟她合租的男Alpha帮瑾烟垫了房钱,并愿意给瑾烟介绍份“可以一边上班一边备考”的“轻松工作”。 那男人在保险公司上班。他带瑾烟去公司转了圈,在他和一堆同事天花乱坠的促成下,瑾烟跟公司签了合同,加盟了什么“青年创业帮扶计划”,成为了“区域代理合伙人”。 第二天,瑾烟就被那男的带去培训,每天上课、开会、喊口号、学习、自我激励、学习、开会、喊口号、自我检讨、自我突破、感恩公司、感恩同事……每天早上8点半开始,半夜将近12点放人,每天回到家,瑾烟感觉自己骨头都空了。 连续高了快一个多月,瑾烟忍不住了,问那男的,公司每天都在培训,客户都在哪里呢? 男人一听,顿时就翻脸了,狠狠数落瑾烟说:公司每天花那么多成本来培训,不知道感恩也就罢了,怎么还要求公司给你介绍客户?这是不积极、不上进、只会等、靠、要的“巨婴”! 等到瑾烟哭得快断气了,男人便叹口气,一边摸着瑾烟的直挺挺的后背,一边柔声说:虽然违反公司规定,但他是在不忍心看瑾烟难过,他要冒着被公司辞退的风险,帮瑾烟一把…… “办法就是,给家里人全买个遍,自己借钱垫上。”青菽忍不住插嘴道,“等到级别上去了,公司就会介绍优质资源什么的,他是这么跟你说的吧!” 青菽在《绝对成交手册·内部资料》上看过类似的套路。 瑾烟哭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大张着嘴点头。 “然后客户没见着,那男的也跑了,每个月还要给公司倒贴保费……现在活不下去了,按照之前寄生日礼物时留的地址,跑过来找我——”青菽叹口气,“诶,这种事也就你能做出来。” “我、我也……不干净了,那个男的……” “嗨呀!行了!”青菽不耐烦地打断道,“骗钱骗色呗,我懒得听!” “对不起……对不起……”瑾烟双手捂住眼睛,“约定……呜呜呜……我没遵守……” 约定?青菽愣了片刻,不知道瑾烟在说什么。 “你是不是……忘了?”瑾烟移开手,眼里满是哭红的幽怨,“忘了我们拉钩……做的约定?” 青菽其实想起来了,但依旧默不作声。 针一样的愧疚,扎得她半天说不出话来…… 那你倒是说说,接吻之后……该做什么! 瑾烟不哭了,只是默默看着青菽,眉宇间是说不尽的委屈和埋怨。 青菽扯着肩头的卷发,眼神不安地游离着,躲避瑾烟无声的质问,开口说:“那、那个,烟烟你要不要吃水果?我、我给你切点……” “小青,你变了……”瑾烟哑着嗓子说。 “啊……啊?”青菽理了理头上栗色的卷发,故作轻松地笑道,“我变漂亮了,是吧?嘿嘿!” “小青你不是会去做头发的人。”瑾烟说。 “啧,偶尔也要……换换心情呀!呵呵呵……” 青菽嘴上闲扯着,心里也知道这些都是徒劳——有些事情,哪怕她能骗过老谋深算的赵晗钗,也骗不过呆傻僵怂的苏瑾烟。 “小青,你忍心吗……” 瑾烟细弱的耳语,如针般往瑾烟穴口直戳;虽然不怎么痛,却令青菽不得不做出反应。 “呐,烟烟,咱们都不是小孩子了……”青菽叹气道,“大人该怎么活着,你现在也知道了,所以之前那些事,咱们就别再……” “不是,小青你误会了。”瑾烟轻轻摇头,大大的眼睛,一刻都不曾离开青菽,“我是说,你忍心,把你最喜欢的长头发……给剪了吗?” “……”青菽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 “谁让你剪的……” “草你妈!苏瑾烟!”青菽猛地睁开眼睛,刚骂完一句,眼泪便止不住地滑落,“草你妈……谁让你来找我的……你来找我干什么……哈呃……呜呜呜呜……” 青菽再说不出话,这回轮到她捂着脸失声痛哭了。 瑾烟默不作声地爬起来,把青菽抱在怀里,温柔拍打她瑟瑟发抖的身体。 青菽感受着瑾烟的身体,许多年过去了,依旧是这样楚楚可怜地清瘦,肋骨一根根地摸下去,瑾烟发出细弱的呻吟,身体轻轻颤抖。 再逞强的铁石心肠,此刻也难免变得温柔。 青菽知道,自己不能再装聋作哑、自欺欺人,是该正视她们两人曾经的关系了…… 事情还要从高中时,瑾烟创作的那些“青春文学”说起。 肉体的伤痛,锁住了瑾烟的身子,却锁不住她思春期奔放的思绪。无论是在白天的课上,还是晚间的自习,瑾烟都端端正正地坐着,在漂亮的大笔记本上,以工整娟秀的字迹,写下她心中美好的爱情故事。 正所谓“肮脏的情欲千奇百怪(就比如本书????ω????),美好的爱情千篇一律。”瑾烟写的所有故事,除了人名和时代偶有不同,其他的内容都大同小异,甚至主人公的发式都没变,永远都是“一乌黑长发,如水般从肩头流下,直到柔弱的腰间”。 故事有程式,读者莫苛求。但是,瑾烟所有作品,只有一位读者,那就是沈青菽。 每次拿到“新”作品后,青菽也不好说什么,只是对着稿纸发愣,等到时间差不多了,便抬起头来,强行挤出一个笑容,夸瑾烟写得真好。 现在想想,青菽也有点后悔,如果当年能对瑾烟实话实说,她后来也不会铁了心要做编剧。 不过有只有一次,青菽说了实话,结果惹出了大麻烦,直到如今都没有收场…… 那是夏日的一个午后,班上的同学都上体育课去了,只有青菽和瑾烟在教室里。 课间的时候,瑾烟就兴冲冲把她“新鲜出炉”的“新番”拿给青菽看。 青菽一心想看手机,不情不愿地拿过来,一看内容,不出所料,还是“乌黑的长发”、“难治的怪病”、“深情的一吻”、“幸福的生活”,就像是把前几天的故事又抄了一遍似的。 “不是,烟烟啊……”青菽忍不住开口道,“你给我拿错了吧?” “诶?什么拿错了?” “你把昨天写的,拿给我了。”青菽旁敲侧击地讽刺。 “不!不可能吧!”瑾烟把椅子移了移,靠在青菽身边,费劲地(因为没法弯腰)低下头仔细看了半天,用手指着纸上的字,无比坚定地说,“这不是我昨天写的!标题都不一样呢!” “也就标题不一样啦!”青菽再按捺不住,“烟烟你不能老写一样的故事啊!” “名字也不一样呀!”瑾烟瞪大眼睛,理直气壮地说。 “不是……”青菽哭笑不得,“我是说故事的情节,懂吗?你写的这些故事,情节都是一样的,就是细节改了改而已……你这是自己抄袭自己呀!” 说罢,青菽有点担心,瑾烟听了会翻脸。 不想瑾烟露出得意地表情,嘿嘿笑了,拍拍青菽的肩膀说道:“你这个小学生,当然不懂大人的事情啦!” “哈啊?”青菽万万没想到,瑾烟竟然还是能反咬自己一口。 瑾烟把桌上的稿纸翻了个面,拿过一支笔,边写边说道:“小说和爱情,其实是一回事。都要有一个惹人怜爱的主角,一道难以跨越的阻碍,一次概率几乎为0的邂逅,以及一个改变一切的吻。但凡少了一样,就不是甜蜜的爱情了!” 用时髦的话讲,瑾烟这是被“资本主义意识形态”给“规训”了。但当时青菽还不懂这些东西,心里觉得不对头,嘴上却不知如何反驳。 “所以说啦!小朋友!”瑾烟脸上泛起一丝红晕,拿笔轻敲青菽的鼻头,“等你长大以后,就明白这些事情啦!” 青菽听了很不服气,拿起稿纸来,正面反面仔细端详半天,用手指弹了弹,对瑾烟说: “既然你这么懂!那你告诉我,两人亲完嘴后,幸福生活又是什么样子的?” “这有什么好说的?接吻之后,那就自然而然的,呜……”瑾烟的笑容僵住,眼神迷离起来,小声嘟囔,“接吻……接吻之后……自然而然,就……” 靠在一起的两人,谁都不说话了。教室里归于寂静,唯有窗外C场含混的说话声。 瑾烟半张着嘴,指尖在柔软的粉唇上游移,清澈的双眼,蒙上一丝茫然的出神。 青菽也不说话,只盯着瑾烟修长的脖子,方才还雪白的皮肤,泛起燥热的绯红,晶莹的汗珠缓缓滑落。 青菽想起了水果,去学画画时,摆在盘子里刚洗过的,散发香甜味道的水果。 待回过神来时,青菽已经把脸凑到瑾烟领口。 “烟烟……” “啊!”瑾烟吓了一跳。 “你当我是小孩子?”青菽说着,放肆呼吸起瑾烟身上的味道,并思想那味道的源头—— 白皙的穴口,湿润的腋下,稀疏的体毛,柔软的乳房,还有软踏踏的粉嫩乳尖…… “对、对不起……我开玩笑——唏呀!” 青菽心脏狂跳,脑海一片空白,本能地伸出舌尖舔舐…… 狗狗谈恋爱,才、才闻尿尿的地方呢!(羞辱 青菽刚尝到一点微咸的滋味,就被瑾烟惊叫着推开。 瑾烟死死抓着青菽瘦弱的肩膀,半张着嘴喘息不止,瞪大眼睛看着青菽。 “对、对不起……”青菽从冲动里回过神来,知道自己过了越界的事情,“我那个……就跟你开个玩笑……” 瑾烟吞了口唾沫,喉咙里无力地呜咽一声,眼角溢出泪水来。 “那个……我、我弄疼你了吗……”青菽小心支吾着。 “嗯……疼……”瑾烟哽咽着说,双手在青菽肩头越捏越紧,“你给我弄的……身体里……坠坠地疼。” “对、对不起哈。” 青菽小心打量瑾烟含泪的双眸,微微扭曲的眉宇间的确是痛苦,但却跟往日有所不同…… “口水味……真臭……”瑾烟眉眼低垂,小声嘟囔。 “我、我给你找纸……” 不等青菽说完,瑾烟向前轻轻一凑,两人柔软的嘴唇,湿漉漉地贴在了一起…… “呼呜!嗯!”青菽吓了一跳,本能地想要挣开,脑后却被瑾烟的双手死死按住。 “嗯……嗯……嗯啾……” 仿佛饥渴的雏鸟般,瑾烟抱住青菽的头,嘴巴微微撅起,双眼湿润迷离,笨拙地呜咂吮吸。 “嗯啊——!” 粉唇依依不舍地移开,鼻尖却依旧贴在一起,呼吸彼此嘴巴里喷出的湿热腥气。 “接吻之后,该做什么……” 细弱的呢喃,因为太近太热,两人都不知道是谁先说出口的。 “接吻之后……自然而然地,就做出来了……” “我想……我想脱你衣服……” “那、那就脱呗……” 轻薄的校服撩起,少女们把彼此纤细的腰肢,湿漉漉的互相贴紧。 “哈啊……这个也……”青菽抬手,指尖探进瑾烟的胸罩边缘。 “嗯呜!不、不行……”瑾烟娇躯一抖,用力打开青菽贪婪的纤手。 “怎么……” “会被人看见呀……” “那、那烟烟你……在干嘛?” 瑾烟的手早已扯开青菽的胸罩,握住娇小的乳房,用力抓揉搓弄着…… “我、我会挡住你的……别害怕,乖一点……”瑾烟说着,再次用唇舌夺走青菽的话语。 两人仿佛离开陆地的鱼,在充满灼热刺痛的残酷世界,以彼此的口舌和汗湿相濡以沫。 瑾烟好奇的手,顺着青菽的大腿上移,撩起校服的裙摆,向青菽的双腿间摸去…… “嗯呜?——啊呀!”瑾烟身体一抖,猛地后窜尖叫,“什、什么啊!” 沉溺在湿软口舌中的青菽,半天才回过神来,低头一看,自己洁白的大腿间,阴精早已勃起多时,粉白的肉冠,从内裤边缘猥琐地探出头来…… 再抬头一看,瑾烟正捂着嘴,眉眼间全是惊恐与嫌恶。 “小青你……你怎么长了……”瑾烟闷闷地嘟囔着,“大……大肉虫子……” “什、什么啊!”青菽又羞耻又想笑,同时心尖儿还有一丝难耐的酥痒,“……连这个都不知道……还写什么爱情小说……” “谁、谁不知道啦!不、不就是……呜……” 瑾烟羞得仿佛煮熟一般,眉宇难为情地低垂下来,可清澈的双眸,依旧等着青菽腿间不放…… “就是什么?”青菽也羞得要命,可心头的丝丝酸酥,迫使她继续颤声追问,“说呀!这还是什么……” 瑾烟穴口上下起伏,卷起的衣襟下,平淡的小腹阵阵缩紧,过了好半天,指缝间才泄出一声微弱的呻吟:“这是……嗯呜……鸡鸡……” 青菽听了,只觉得骨头都要柔化,凑上前追问:“鸡鸡是……干嘛用的?” “哈啊……尿、尿尿……” “除了尿尿呢……” “做、做舒服的事情……”瑾烟含羞的低语,脆弱如初春的浮冰,在撩人的暖风中,不着痕迹地融化,“摸着尿尿的地方,就、就会停不下来的……感觉很舒服……” “烟烟怎么知道的呀……”青菽口含发丝,坏笑着追问。 “问这个干什么……欺负人!”瑾烟闹别扭似地跺脚,“你欺负人!不理你了!” 两人纠缠嬉闹片刻,瑾烟渐渐不再抗拒,任青菽把手伸进自己湿热的裙底。 “烟烟丢人,下面尿尿了了……”青菽故意戏弄,指尖隔着黏黏的内裤,温柔划圈打转。 “别、别……”瑾烟僵着身子喘息呻吟,已说不出连贯的话来…… 瑾烟动情的媚态,仿佛于蜜汁中浸润过的青梅,丝丝娇媚滴落,在青菽心里泛起阵阵涟漪。 青菽附身,轻轻拨开瑾烟被浸透的内裤,粉嫩的苞蕊挂露含羞,散发出淡淡湿热的酸腥…… “呐……烟烟……”青菽低声说,“我要吃烟烟……” “哈呃……来……来呀……”瑾烟只当青菽要接吻,双手扶住青菽的脸颊。 “不是亲嘴……”青菽喘息着摇头,“我要吃烟烟的下面……尿尿的地方……” “不行!”瑾烟一声娇呼,赶紧推开青菽,害怕地说,“吃……吃尿尿的地方干什么啊!” “哈啊……呼呃……”青菽沉重地喘息,身体挣扎抗拒,头往瑾烟腿间只钻,“我、我不知道……烟烟屁股里有好闻的骚味,我要吃烟烟尿出来的黏水……” “咿呀!”瑾烟又羞又怕,抵住青菽的头拼命挣扎,“不可以啊!小青你要干什么!小、小狗谈恋爱……才、才闻尿尿的地方呐——不行啊!” 浓郁的气息,青菽只剩下原始本能,在瑾烟大腿上激动地抓挠呜咽:“不知道!我、我要闻烟烟的毛毛!吃烟烟的臭烘烘的屁眼……呜呜……我、我脑子不清楚了!我变成小狗狗了!” “狗狗!狗狗听话呀!”慌乱之中,瑾烟真就像训狗一样,抓住青菽的后颈。 “咕啊……痛、痛……”青菽长发散乱,狼狈地呜咽挣扎,口水都流了出来。 很快,瑾烟按不住这只发情的凶兽了,只得放软声音妥协说:“小青!别、别闹了……我、我给你摸摸好不好!摸摸就……就舒服了……” “哈啊……摸什么?”青菽喘息地抬脸,长发如蜿蜒的水草,沾在汗湿的脸上。 “我……我给你……给你摸……呃……摸……模你的小鸡鸡……啊不……”瑾烟含混地支支吾吾,僵直的腰身打了个冷颤,“是……是大肉虫子……” 青菽愣了一会儿,缓缓起身,双手掰开自己的腿,拨开内裤。 充血肿胀的肉棒,顿时弹弹地跳出,细嫩的包皮自己褪下,绽出圆润光洁的粉白冠头。 下体浓郁的气味传来,瑾烟捂住口鼻,小声抱怨:“小青你怎么……怎么这么大呀!……吓死人了……还、还这么臭……” “烟烟下面也臭……”青菽咽了口唾沫,“就是因为烟烟下面臭……我才……这么大……” “别、别说了!”瑾烟狠狠瞪了一眼,“再乱说,不给你摸了!大肉虫子爆炸算了!” “我不说了,不说了……烟烟摸我吧……求求你,我好难受……” 瑾烟犹豫片刻,身体向后靠了靠,纤指微微发抖,向前伸去。 紧张有焦渴的气氛,把短短的几厘米,拉扯得无限漫长,瑾烟闭上眼睛,手指轻轻点了下去。 “好、好了!”仿佛是怕烫似的,瑾烟猛地抽回手,打着颤说道,“我我我……我不管!反正……我说的是摸摸你,我摸完了……” 青菽的高翘的阴精,又欲y地胀大了几分,随着奔涌的心跳微微颤抖…… 吓人的大,但是一根手指就挨不住() 若是到了发情期,哪怕是一只小猫也会抓伤人,何况沈青菽这个大活人。 青菽也不说话,只是盯着瑾烟,半张着嘴低声喘息。 “你、你不要乱来,我……我就好好摸你……”瑾烟小声说着,再次伸出颤抖的纤手,“别、别像小狗那样咬人……可以嘛……” “说不好……”青菽焦躁的声音,仿佛猫科动物狩猎前低沉的吼叫,“我、我现在很难受,高不好,真的会失控……” 瑾烟见冠头的顶端,溢出了一滴晶莹的液体,就用手指按下,缓缓摩擦起来…… “你会不会呀!不是这样的……”炽热的刺激,惹得青菽缩起脖子,凶巴巴的声音,渐渐变成娇颤的呻吟,“……你、你要——哈呀!别、别这么……” “舒服吗?”瑾烟小心地问道。 “不、不舒服……哈啊啊……”青菽咬着手指,扭腰呻吟,“好奇怪!停下来!快停下来!” “但是……小青你的样子,明明是很舒服……”瑾烟疑惑道。 “不、不知道……脑子好乱!你、你再这么弄下去,我就……就要……” “要尿尿,是吗?”瑾烟轻声问。 “嗯、嗯!”青菽噙着眼泪拼命点头,“总之,给、给我停下来呀……” 然而瑾烟没有停手,反倒从鼻孔里喷出一声冷笑:“哼!什么吗!” “啊……啊?” “高出一副了不起的样子!实际上明明是个小孩子!”瑾烟娥眉轻挑,嘴角浮出一丝弯弯的坏笑,“嘛,放心,姐姐我,会给你个温柔的第、一、次哦……” “什、什么呀……不懂的是你才……哈啊啊啊!要、要弄坏了呀……” 瑾烟加快手上的动作,把青菽的话语肉成细碎的呻吟…… 当时的青菽,早就学会自慰了,但还从没被玩弄过敏感的冠头和尿眼。 而作为“好孩子”的瑾烟,只当青菽阴精上露出的“臭圆头”是大号的阴蒂(从生物学的角度上倒也不错),就用自己的办法给青菽自慰,结果误打误撞,弄出了更刺激的花样。 看着青菽缩成一团,噙着眼泪嘤嘤娇啼,瑾烟有了底气,语气和态度强硬起来。 “呐呐,小青,没关系的哦,第一次都是很难受的,但是就是不想停下来……”瑾烟拭去青菽眼角的泪花,下面的手指,借着滑滑的黏汁,在青菽的尿眼上摩擦,“小青也不想让我停下来吧……放心,再稍微忍一忍,就会舒服得想流口水呢……” “不、不对……鸡8不是……这么弄的!哈啊!”青菽嘴上逞强,腰肢早已应和着扭动起来。 “哼,胡说!鸡鸡的小眼里不停往外尿黏水,明明就是很舒服!”瑾烟换了手法,指尖在肉冠上快速来回扫过,“嗯嗯……我倒是有个,让你不那么难过的办法……” “什、什么呀!” “但是你要先答应我!”瑾烟如水的目光仓皇转动,半是羞赧,半是小小的坏心思“……不、不准跟别人说!不然、不然我就让你的大肉虫子……尿不出来!” “我、我知道啦!快说呀……求求你……” “呃呵呵呵!”瑾烟发出一阵悦耳的娇小,拿过课桌上的稿纸,塞到青菽手里,说道:“念我写的故事……这样、小青你多少会舒服一点……” “什什什……什么呀!”青菽听了直摇头,不小心说出实话,“这不是更不舒服了吗!” “快念!”瑾烟娇嗔催促,“不念的话,我、我就……就用指甲戳你的臭尿眼!” 冠头上阵阵灼痛和酥麻,比得青菽只能乖乖就范,一个字接一个字,颤声读了起来…… “呼、等、等一下……”瑾烟说,“故事里,主人公的名字,给我换掉……” “诶?” “换成我们的名字……换成……”瑾烟的另只手,伸进了自己的内裤里,“换成我们的名字……给我念……沈青菽和苏瑾烟……幸福相爱的故事——哈呃!” 时间一点点流逝,同学们就要回教室了,两人争分夺秒,抓紧最后一点时间。 青菽已经握住了自己的肉棒,一边上下套弄,一边拿着稿纸,喘息着念道: “沈青菽……吻了苏瑾烟……对她说……我、我已经爱上了你,不管你愿不愿意……不管你将来变成什么样……我、我都要守在你身边……永不分离……” “哈啊啊啊……再念、再念……再念!” 瑾烟抓着青菽的膝盖,另只手在内裤里扣弄不停,岔开的双腿间,y汁已经流到了椅子上。 “我、我也爱你……苏瑾烟……苏瑾烟抱住沈青菽……亲吻她……她颤抖的嘴唇……” 浓精上涌,青菽打了个冷颤,手中的稿纸飘落在地,眼前的瑾烟,正毫无保留地放肆自慰,眼神里全是火热的期待。 若双腿还能站立,若脊柱不在僵直,两人此刻会毫不犹豫地抱在一起,就地激烈地交合。 但青菽唯一能做的,只有捏紧阴精,赶在下课前射出来。 “我、我也知道……”瑾烟捏着自己粉嫩的乳尖,喘息着开口,“我写的故事……都一样……但是我没有办法……因为、因为我一拿起笔,脑子里就都是你……你黑色的长发,你漂亮的眼睛……我一边写,一边想着你,一边尿出黏黏的东西……” “嗯、嗯……嗯啊……” “你呢?青菽……你是怎么看我的?快告诉我!”瑾烟动情地催促着。 “我、我、我——”青菽脑海一片空白,下意识地呻吟,“我——射了——啊啊!” 滚烫的精液从尿眼喷出,啪嗒啪嗒,全都滴在瑾烟写的小说上。 下课铃声响起,门外脚步往来,瑾烟倒吸一口凉气,手忙脚乱地收拾残局…… 事后,两人闹了别扭。 瑾烟一口咬定,青菽“尿”在了她的小说上。青菽哭笑不得,只好给瑾烟解释,Alpha的肉棒和射精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等等等等。 依次为契机,两人结成情侣,把心头腿间难耐的欲望,交给彼此的粉唇和指尖。 再后来,临毕业时,两人拉钩约定,虽然天各一方,但彼此心意相连,两人要努力读书,攒钱治好自己的病,再幸福快乐地在一起。 且不说病能不能只好,两个病歪歪的残疾人,又能攒下多少钱呢(成为励志演说家除外)? 青菽只当这是分手委婉的托辞,不想瑾烟真就老老实实地记在心上。 就像当时瑾烟鼓起所有的勇气,动情地说出“我爱你”; 而青菽只是哼吒蛇哧地捣弄自己的鸡8,没出息地嘟囔了一句“我要S”…… 当我是下贱的厕所也好 Гoǔωёnωǔ.Ⅾё 不过话说回来,“我爱你”三个字真假难辨,“我要S”倒一般都是实话。 青菽从往事的走马灯里回过神,重新打量眼前的苏瑾烟。此刻,她正骑跨在青菽腿上,窄窄的OL裙被撑开撩起,肉色的丝袜,裹着里面隐约可见的黑色内裤,压在青菽的阴道上。 方才瑾烟说青菽“变了”,不再是当初那个“长发如水”的“女主角”了。 青菽倒是想反问,这么多年过去,谁知道你苏瑾烟又变成了什么样的人呢? 况且,就算按当初的“约定”,如今两人谁也不是“理想改变命运”的“超级演说家”,一个刚被人吊起来狠c,现在屁眼还发疼;一个全身连30块也拿不出,吃饭都成问题。 这两个人凑到一起,就是神仙也想不出办法啊! 青菽叹了口气,而骑在她身上的瑾烟,开始一颗颗地解扣子了…… “那个,烟烟……”青菽抬手,抓住瑾烟的手腕,双眼尽量不去看她裸露的前穴,“我现在手头……差不多有5千块,还有别人送我的一个金手镯,老太太的款式,我不喜欢……” “小青……”瑾烟挣开青菽的手,用冰冷的手指封住青菽的嘴唇,“你大鸡8怎么不硬了?” “诶?”青菽吓了一跳。 瑾烟说这种话,就仿佛新闻里的播音员,字正腔圆地说她刚刚吃了台长的精液一样。8477;i8477;iЩen.269;ò8559;(ririwen.com) “你鸡8怎么不y?”因为腰动不了,瑾烟扶着沙发靠背,整个身体僵硬地来回摇晃,“小青你不想操我吗?上学的时候我不许你,但是现在可以了……呐,小青,拿大鸡8操我,射进我的比里,好吗?” 这倒也正中了青菽刚才的想法:人都会变的,瑾烟也变了。 被狠榨了一晚的青菽,实在是打不起精神;瑾烟那死鱼般无神的双眼,更是没有半点情欲。 “烟烟,你怎么啦!你别这样好嘛?”青菽想把瑾烟推开,却又把弄疼她,只好不停拍她的腿,“先从我身上下来成吗?” 瑾烟没有反应,仿佛嗑了药般痴痴地呢喃:“鸡8、鸡8快点硬起来操我……求你了!” “苏瑾烟!N1TaMa这是怎么了呀!”青菽忍不住大叫起来,“还说我变了!你倒是照照镜子,看看自己现在变成什么鬼样子了!” 如断线的木偶般,瑾烟脑袋无力地垂下,掺杂几根青丝的长发间,吧嗒吧嗒地落下眼泪来。 青菽不吃这套,继续呵斥道:“挤呀!继续挤你那点儿没用的猫尿!taMadE没人可怜你!” “呜呜……明明、明明说好来着……呜呜呜……”瑾烟好像得了疟疾般抖个不停。 青菽看在眼里,感觉瑾烟要把自己的脊梁骨哭断,只好软下语气劝她:“烟烟,好好听我说。是,我变了,但是我们当初的约定还算数,两个人,治好各自的病,幸福快乐的在一起……但是,烟烟你看,现在的我,连站都站不起来了,而且……” 青菽犹豫片刻,挑了些比较委婉的措辞,继续道:“……而且,我也没法给自己做主。但是烟烟,如果你需要钱,只要是我能力范围内的,绝对会给到你!呃……这样吧!我明天联系朋友,帮你把欠公司的钱还了,再给你凑2w块钱——这个钱就当是我给你的!不要你还……” “啊啊啊——!”不等青菽说完,瑾烟大叫着拼命摇头,仿佛耳朵里爬进了恶心的虫子。 “烟烟!苏瑾烟!你听我说完!”青菽知道,瑾烟之所以摇头,不是跟她客气,更不是嫌钱少,于是大声说道:“就跟你直说了吧!咱俩已经没可能在一起了!咱们在一起,只会——” 忽然,青菽感觉穴口一阵刺痛,哽住了嗓子。 剧痛渐渐强烈,犹如心头被撕开道口子,浑身是血的小人从伤口里钻出,在心里跟青菽说话: ——说这些有的没的干什么!不就是怕她耽误你过好日子吗? “只、只会……更不幸……”心虚的青菽,小声说完了最后几个字。 许久的沉默,外面是雨点敲打窗户的声音。 青菽默默听着,啪嗒啪嗒,就跟当年在教室里,精液滴在纸上那样。 “啊哈哈!” 仿佛是看透了青菽的心思般,瑾烟发出沙哑的笑声。 “烟、烟烟?” 青菽有点儿害怕了——这个节骨眼上,瑾烟可以哭、可以骂,但怎么也不应该笑出声。 “哈哈哈!”透过发丝的缝隙,瑾烟媚眼如丝,苍白的嘴唇缓缓哆嗦着。 “烟烟你别这样哈!”青菽叫道,“有什么就说什么!你、你这样我很害怕知道吗!” “说到底,小青你还是……嫌我不干净了……”瑾烟说着,从青菽身上缓缓退下去。 青菽听了,急得脸上红一块、白一块:我都是个脏货了!哪里会嫌你不干净呢? 但这话又说不出口,只得不停地说“不是啦!”“没有这回事”之类。 瑾烟站在青菽面前,醉酒般摇摇晃晃,忽然没头没脑地来了句:“小青,你家里有厕所吗?” “当然啦……那边就是……”青菽抬手不明就里,抬手指了下。 “小青,你会嫌你家厕所脏吗?”瑾烟说着,摘下手腕上发圈,把长发扎在脑后。 “不是……瑾烟,你在说什么呀,我听不懂……诶?你、你干嘛?” 瑾烟扎好头发,理了理前额散乱的刘海儿,踢掉高跟鞋,跪在青菽膝前。 “厕所是脏的,但也允许被留在家里。”瑾烟说着,双手去扯青菽的睡K,“所以小青,你就把我当成厕所好了……” “诶!苏瑾烟!你脑子有病啊!” 青菽嘴上叫着,动弹不得的下身,光溜溜地暴露在瑾烟面前。 “小青,鸡8放进厕所里,说的过去吧……” 说着,瑾烟俯身,把青菽的阴精含进口中,用力吱吱咂吮起来…… “咕啊!别、别啊瑾烟……你、你起来!呜……” 青菽被操到肿痛的精腺里,还积存着没泄出来的残精,瑾烟用力一吸,青菽只觉得浊汁酸痛地汩汩上涌,腰身似泄精般无力地酥软。 “咕呜……哈呃……求求你、小青,硬起来吧……”瑾烟时而卖力吸吮,时而飞快套弄,双眼里只剩下卑贱讨好的神情,“当我是下贱的厕所也好,发情的母狗也好,大街上没廉耻的比婊子也好……小青!我、我什么都能做!求求你、求求你硬起来!我好留在你身边……” 上学的时候,曾经无数次,青菽幻想着瑾烟给自己口交,一边自慰,一边yy瑾烟嘴里不情愿的呜咽声,和自己射在瑾烟脸上时,她又羞又气的窘迫媚态。 可如今,青菽正在经历,她人生中最艰难的一次勃起。 吸吸P股里的小臭 гoǔω℮nωǔ.Ⅾ℮ 瑾烟笨拙地口交一点都不舒服,嘴里的小虎牙刮得肉棒生疼,但青菽还是硬了。 “咕呜……咔、咯……嗯呃……” 瑾烟机械地摆头,拼命把肉棒往自己喉咙里戳,嘴里伴着口水,发出阵阵痛苦的干呕和咳嗽,双眼噙满泪水,难过地上翻。 青菽看在眼里,心里难过得要死,不敢相信这就是当年,同桌那一个眼神就脸红的女孩子。 可越是这么想,青菽的下面就更硬了,仿佛真就是只不受青菽控制,寄生在身上的“大肉虫”。 或许今年自己命犯“烂桃花”吧!青菽闭上眼睛,顺从肉体的欲望,只想着快点收场,等明天两人都冷静下来,再考虑将来的事情…… 渐渐,青菽喘息沉重,有了要S的意思;然而瑾烟却噗呜一声吐出肉棒,喘着粗气发愣。 “啊啊,小青……小青的鸡8在嘴里……抖起来了……”瑾烟瞪大眼睛,一脸无辜地说。 青菽别过脸去不理她。 “我……我只是舔了没几下……”瑾烟继续道,“小青你不会这就要……” 瑾烟哪壶不开提哪壶,给青菽气得半死,大声道:“诶!你什么意思啊!”8477;i8477;iЩen.269;ò8559;(ririwen.com) “我、我不要……不要小青的鸡8软下来!”瑾烟巴巴地望着青菽,“那个……我、我比里……也、也是湿的……也、也是可以放进鸡8的……脏厕所……小青在里面尿尿好好吗……” 若是十年前,青菽听到这样的话,怕不是直接射出来。 可如今,奔30的苏瑾烟,还分不大清射精和尿尿是怎么回事,青菽只觉得又可悲又可笑,腿间的性器,也松软了几分。 “不行。”青菽断然回绝,“烟烟你腰会受伤的。”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瑾烟又开始神经质般地摇头,“小青大鸡8都硬了!为什么不操我!不操我就是嫌弃我!我连厕所做不成吗!” “行了!闭嘴!”青菽只怕这样下去没完没了,索性豁出去道,“下面脱了!我给你舔一舔!” “诶?舔、舔哪里……”瑾烟娇躯一震,小声问道。 “舔你的臭骚比!”青菽先是一声怒吼,声音随机害羞地酸软下来,“你忘了吗?我、我不是……小狗狗……喜欢闻屁股吗……” 瑾烟愣了愣,缓缓站起身,脸上浮现出害羞的笑意:“我……我好久没洗澡了,今天又坐了一天的车……下面……臭得很……” “嗨,跟你坐了那么多年同桌,早就习惯你了……桌上有……唔嗯!” 青菽本想说桌上有湿巾来着,可话音未落,就被瑾烟软软的舌头堵住了嘴。 “嗯……嗯啾……哈啊!”瑾烟浑身发抖,失心般兴奋地尖叫,“我草你妈的沈青菽!我就知道!我他妈就知道你忘不了我!你忘不了我们拉钩的约定!忘不了给你写的故事!忘不了我裙子下面发情的骚味!沈青菽!你、你这辈子就是我的人!我——我好高兴啊!taMadE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你打我一巴掌吧!你拉屎给我吃吧!小青!大鸡8沈青菽!我要疯了呀!” 青菽先是怕极,渐渐地难过起来。 “别发疯了……”青菽擦了擦眼泪,“赶快弄完了睡觉!” 青菽怕日后被晗钗发现把柄,不敢跟瑾烟去床上,便在沙发躺好,再叫瑾烟在自己身上趴着。 “先、先说好……”青菽紧张地说,“不、不准骑在我脸上,抹得到处都是……” “嗯、嗯……我知道……”瑾烟撅起屁股,在青菽面前趴好,“唔……我、我忘记脱丝袜了……” 瑾烟腿间薄薄的肉色丝袜,大腿根处已经磨得开线拉丝。青菽见了,抬手一扯,裆部哔哔啵啵地开裂,雪白的腿肉,夹着黑色内裤露出,私处浓郁的气味随之倾泻逸散开…… “啊啊……”瑾烟酥酥地呻吟着,“小青你……你好粗暴……” “这就叫粗暴?”青菽轻笑道,“那等会儿你要昏过去呢……” 青菽双手探进破开的丝袜里,抚过瑾烟汗津津的屁股,扯下黑色的便宜内裤,溢满的y汁黏答答地垂下,湿热的腥臊铺面而来…… “呜……”青菽小声呻吟着,挺起上身,把脸埋在瑾烟的股间呼吸…… “哈呀!羞……羞死人了……我下面那么脏……”瑾烟浑身颤抖着,“小青真奇怪……咿呀!” 青菽扯开瑾烟的臀瓣,把鼻尖戳在紧缩的菊蕾上,嘴唇微微刮蹭娇嫩的x瓣,喃喃低语说: “我说啊,烟烟……早知道是这样,为什么当初不给我呢?在我最想要你的时候,尝到每天在脑海里硬硬的味道……” “不然的话,小青、小青……怎么能一直想我呢……呵呵!” “坏蛋,当我是那种没心没肺的家伙吗?” 青菽说着,纤指对准含露的肉蕊,咕叽一声怼了进去,透明的情汁满溢流泻。瑾烟随之柳腰下沉,发出一声绵长的娇呼。 青菽用手指抽弄片刻,拿出来时,黏黏的指头上,满是豆腐般细碎的白渣,散发刺鼻的腥气。 “烟烟,你的骚比里都是渣渣,闻起来好臭……”青菽直接了当地说。 “啊……啊?别、别呀!我……” 瑾烟语气慌乱,挺起僵硬的腰杆,笨拙地扭头一看,青菽已经吮着手指,全都吃下去了。 “小、小青!你干嘛呀!”瑾烟尖叫道,“很、很脏的呀……” “我从没嫌你脏过……烟烟……”青菽平静地说,“不要再说那些伤人的怪话了,好嘛?” “小、小青……”瑾烟眉目低垂,泫然欲泣。 “别哭了。”青菽说,“继续吧……吃了烟烟发情流出来的东西……下面好y呀……” 两人亲吻咂吮彼此的性器。 经验丰富的青菽,把瑾烟弄得放声大叫,一次次打着颤,直呼“要死了”。 青菽怕瑾烟控制不住弄伤自己,便双手扶住她的胯骨,把毛茸茸的私处贴在自己脸上,嘴巴吮住情核,手指温柔扣弄穴口和菊蕾。 瑾烟什么都做不了,仿佛落水一般,死死抓着青菽的肉棒不放,有一下没一下的套弄咂吮。 渐渐地,瑾烟动情的呻吟,逐渐变成动物般粗粝的低吼。 青菽知道她要来了,加快速度送她到最后的境界,瑾烟的挣扎愈发剧烈,拼命拍打青菽无知无觉的大腿,嘴上“要死”不迭。 随着一声凄厉的尖叫,瑾烟僵住不动,浑身瑟瑟发抖,下身淅淅沥沥泄出小便来。 青菽尝晗钗的已经习惯了,轻轻拍打瑾烟的屁股叫她起来。 忽然,她发现,瑾烟紧缩的肛门,正在自己眼前不受控制地松弛绽放…… “啊啊啊——!苏瑾烟你有病啊!我还没到重口到那——!” 青菽大叫地试图挣脱,不想起身一看瑾烟的身体,整个人都僵住了,嘴唇哆嗦个不停: “烟、烟烟?烟烟你怎么……别啊——!你、你别跟我开这种玩笑!” 青菽记得之前看动画片说,人只有死了,才会是这幅样子…… 最后的勾指起誓 青菽把轮椅停在医院大厅里,一根接一根地吸烟。 她手抖得厉害,烟灰刚一熄灭,便断落在黑色的长裙上。 医院里严禁吸烟,但谁也不敢上前去劝。披头散发,双眼血红的青菽,就好像是在横死在这家医院里的女鬼,只要看她一眼,做过的亏心事儿,就会在心里不自觉地上涌。 凌晨2点,伴随急救室里偶尔的惨叫和哭喊,洛纶抖着小辫子,急冲冲地跑进大厅来,浑身散发着胭脂的香气,粉嘟嘟的水晶唇一开口,满是刺鼻的酒臭。 “赵总呐?你不说赵总会来吗……诶呦我C!” 洛纶趿着双脏兮兮的帆布鞋,醉醺醺一脚没站稳,光脚踩在了地上。她一条腿上是过膝丝袜,另条却白花花地裸着,也不知道是穿搭风格,还是落在了酒吧舞池里。 “你喝醉了?”青菽把烟头在轮子上掐灭,冷冷地问。 “你管我?”洛纶环顾四周,见只有青菽一个人,掐腰问道,“诶!你那赵大总哪去了?” “你过来,靠近点儿……”青菽轻声说。 “哦哦……”洛纶听话地弯腰凑上前。 洛纶上身穿着件大号宽领T恤,被酒精染红的半只香肩外露,锁骨上搭着胸罩带子;T恤下摆很长,直接盖住屁股,下身是短裙?热K?内衣?还是真空光着屁股?只有掀起来才知道。 但青菽现在没兴趣知道。她抬手抡圆了,朝洛纶绯红的嫩脸蛋儿,“啪”的就是一个大嘴巴。 “诶!沈青椒!你干什么!”洛纶捂着脸大叫,“当自己DOM啊!大半夜把人叫出来打嘴巴!” “醒酒了吗?”青菽问,同时掏出钱包打开,一张张地开始数现钞。 “啊?嘛……嗯!”洛纶肉肉脸,咧嘴笑道,“我就喝了两口啤酒!小青椒你知道的,我喝酒很容易脸红……但是、这个……咋回事呀?赵总……” “我先给你3000块,不够了你先垫着。”青菽又从衣服里摸出自己的纯金项链,连同钱一起塞进洛纶手里,“全当是我花钱雇你。” “诶,别、别呀!小青椒你有事儿说事儿!这是干什么!”洛纶嘴上客气,把现金和项链全都旋进肩头的小粉包里。 “你跟我来……”青菽说着,摇起轮椅,往重症监护室里走去。 青菽直接用轮椅撞开门。两个当班的护士正在发愣,过了半天才嚷着不让进。 青菽拿着钱包,随便扯了几张钞票一撒,把轮椅摇到了瑾烟的病床前。 瑾烟现在的样子,好似之前“品翎阁”里那道“阴阳和合”——两头是白皙的双肩和玉腿,中间铺满沾血的纱布和绷带,各种医疗器械犹如餐具般,挂着血丝摆在四周。 一根软管从床头的机器导出,塞在瑾烟鼻子里,苍白的双唇,就如盘中那濒死的鱼一般,虚弱的一张一合。 “洛纶,你不是护士吗?我要你这几天照顾好她。”青菽说。 “哦哦。”洛纶点头,下意识嘴滑,“她是——” “N1TaMa管得着吗!” “不是,小青椒啊,我又不在这儿上班,而且这大医院又不缺医生护士,我……” “洛纶……”青菽摆摆手,示意洛纶凑过来。 “哦……咋了,难不成这人跟赵总……” “你是护士不?”青菽又问了一边。 “啧,小青椒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整天主要就是……” “你是护士!就给我照顾好她啊!”青菽猛地咆哮起来,双手掐住洛纶细细脖子来回摇晃,“烟烟要是出事儿了!我taMadE就杀了你!杀了你啊!” 两个正在分钱的护士,见状赶忙跑过来拉扯,外面的保安、值班的医生和护工,也都乱哄哄地围了过来。 好似叫冤一般,人越多,青菽就越激动。她见托盘里有剪子,就一把拿在手里,失心般地大声尖叫:“烟烟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就把你们全杀了!全都杀尽口牙!” 众人乱成一锅粥,有劝的、有嚷的、有拿手机录像的,还有跟着青菽一起骂街的。 就在一片嘈杂中,瑾烟微微睁开眼睛,看着青菽流眼泪,嘴巴无声地蠕动。 “烟烟!烟烟你还好吗!烟烟求你别死呀!我、我还有好多话没跟你说,好多事没跟你做呀……” 青菽大声呜咽着,一瞬间,她好像忘了自己的残疾,竟支着轮椅,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 下一秒,青菽重重摔在了地上,嘴巴里散开铁锈味…… 青菽被众人弄到外面,洛纶在一边照顾着,给青菽按肩膀肉胳膊,两个当班的护士也守在轮椅边上劝——万一她激动了又开始撒钱呢? 洛纶摸出几张钞票,叫那两个小护士去买吃的。支走闲人后,洛纶搂住青菽肩膀,小声问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原来,瑾烟高潮后,青菽挣扎着爬起来一看,见瑾烟后背上全是血,再掀起衣服,发现几根钢钉,挂着脓血和肉丝,从瑾烟的脊梁骨里扎了出来。 青菽大惊失色,又哭又叫。瑾烟纹丝不动,下身不断涌出恶臭的秽物。 青菽之前看动画片,说什么判断一个人是不是装死,先扒开裤子看里面有没有屎。 那时候青菽只当笑话,哈哈一乐就过去了;如今慌乱之中再一想起,便认定瑾烟死了。 之前提过,青菽觉得自己这位“青梅竹马”活着只剩痛苦,还不如死了好。 但如今血淋淋的死尸横陈,青菽又害怕又心痛,一下子没了主意。 就在青菽不知所措之时,瑾烟哼哼唧唧地呻吟起来。青菽赶忙拿起手机叫救护车,再爬到奄奄一息地瑾烟面前守着。 “小青,我来找你……”瑾烟气若游丝,“其实就是知道,自己要不行了……所以……” “你不许瞎说!不许瞎说啊!”青菽失心般地大喊。 “小青,拜托你一件事……”瑾烟艰难地喘息着,“我死了以后,尸体……不要给我的父母……他们会给我卖了……配Y婚什么的……那个,小青,咱们的约定……我,我还想……” 瑾烟已经说不出话来,只是流着眼泪,艰难地向青菽伸出小指。 青菽也伸出指头,试着跟瑾烟拉钩,然而双手刚一碰触,瑾烟湿冷的手,就无力地垂下了。 临事方知一死难,青菽一下子明白过来,人要是死了,就连拉钩这种哄小孩一样的事情,都做不到…… 后来等医生要把瑾烟抬走时,青菽一下子叫了起来,死死拉着瑾烟不松手。 “谁也不许动烟烟!谁动烟烟我就弄死谁!” 青菽只当这些人是要给瑾烟拉走配Y婚的,扯着嗓子失心大叫起来。 你的朋友要死了,但是跟我有什么关系? 青菽断断续续,东一句西一句讲着她跟瑾烟的故事,时不时还把瑾烟写的小说里的情节插进去。洛纶听得直头疼,却又不好意思打断,只得敷衍答应着。 “我就这么一个朋友,她要是死了,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活……” 青菽肉着发红的眼睛,又给自己点上一根烟,吸了两口,就咳得不行。 洛纶接过,自己吸了两口,肉着醒酒后发疼的太阳穴,思想片刻,强撑着笑意开口道:“小青椒你别这样,这不是还有我和赵总吗?你这朋友肯定没事的!” 青菽只顾着担心,没听出洛纶话里有话,又摇着轮椅,要去看瑾烟的情况。 洛纶劝不过,只得推着青菽去监护室。此时外面天已经亮了,门口正好有医生在换班。 青菽一看,摇着轮椅就要撞过去;洛纶吓坏了,一把拉下轮椅的手刹,好说歹说,自己过去跟几个医生说话。 洛纶过去,又是夹着嗓子娇笑,又是拨弄衣服下摆,摆弄丝袜边缘。没过多久,她就回头招呼青菽过来,跟值班的医生一起进监护室。 “烟烟怎么样了!”青菽摇着轮椅,批头就问。 “这个……病人现在情况不太好,”医生为难地赔笑说,“我一时也说不清楚……” 青菽一听,不禁娥眉倒竖:“你是医生!自己都说不清楚!还腆着脸在这儿干什么!” “啧!小青椒!你干嘛呀……”洛纶赶紧解围,“人家也忙了一晚上,那个……” “赵晗钗!赵总你们知道吗!今年下半年要竞选立法委员的那个!”青菽啪啪爬着轮椅扶手,大张着嘴就要吃人,“烟烟是赵总的人!你们治好了另说……要是有个三长两短!taMadE出门就被泥头车轧死!听明白没有!” 别说什么泥头车,凭青菽现在的架势,摇着轮椅都能把人给撞死。 洛纶跟医生听了,都低头不做声,也不知道是害怕,还是不跟疯子一般见识。 青菽喘了几口,哑着嗓子说:“带我去见烟烟,我要看看她怎么样了……” 赵晗钗固然有钱,竞选立法委员也确有其事,但她的大名,还没有到人尽皆知的程度。 不过,正所谓“真人不露相,露相不真人”。每天在电视里假笑招手的,可能只是众人推到镜头前的“模特”,角落里某个看手机的四眼仔,才是真正掌管生杀之权的“大佬”。 就像洛纶老挂在嘴边的:“你们这些穷鬼,哪里知道‘上面的’是怎么回事呢?” 结果,就是因为不知道,青菽这一通乱嚷嚷,医院里的大家反倒紧张起来。 人们一个传一个,谁都不敢做主,只得请示领导,说的时候,又不好说的太明白。 就像小朋友们的“传话游戏”那样,等话传到院长耳朵里,已经邪乎得不得了。院长吓得直冒汗,只当是自己得罪过的人来砸场子,慌忙叫上全医院的专家领导,呼啦啦往楼下赶。 一上午,整个医院开启了水陆道场。专家们围着瑾烟会诊,院长领导陪着青菽说话,插不上话的就无事瞎忙,甚至还有人要做横幅买花篮——天知道惊动了什么大佬!先准备着吧! 熬了整夜的青菽迷迷糊糊,周围人乱哄哄的讲话一句也听不进,心里只惦记着瑾烟;洛纶这小恶魔倒是兴奋起来,在人群里狐假虎威地装腔作势,唬得全医院的人溜溜转。 “就你们这个效率!”洛纶喝了口止咳水,抖了抖脑后的小辫子,兴奋地嚷着,“要是在我们医院,别说是什么七老八十的专家主任!出了问题我照样骂你们!知道吗!” “是是是!我们以后一定改正、一定改正!” 院长跟众人一边点头,一边拿小本认真记笔记…… 等到晗钗到医院时,她反倒被人群堵在外面,根本进不去。 晗钗只好给青菽打电话。过了一会儿,青菽在洛纶和院长,以及各类专家主任的簇拥下,摇着轮椅来到晗钗面前。 “啊啊!赵总您可算来啦!”洛纶止咳水喝得有点上头,直接上去打招呼,“赵总您看看这家医院!真是不像话!简简单单一个事情,高得……” “赵总您好!我是这里的院长!”老院长拼了命地插嘴,“赵总您看!我们这小医院,设备啊人啊都跟不上!事情又这么突然,我们全院一共……” 晗钗身后,是一男一女两个助理。晗钗不耐烦地摆摆手,男的支开洛纶,女的推开院长。 晗钗直径走到青菽面前,上下打量一番,皱眉道: “不是跟你说了吗?我不喜欢这身衣服。” 晗钗的斥责,好似一头冷水,浇醒了青菽昏昏沉沉的脑子。 就像闯祸的孩子见了父母,虽然找到免不了责骂,但心里多少也会踏实一点。 “赵总,我的一老同学来找我,结果她突然……” “我知道,你给我发的信息里不都说了吗?”晗钗冷冷地说,仿佛在面对踢皮球推卸责任的下属,“……反正就是让我来掏医药费,是吧?” “赵总!”青菽一下子哭了,上前抓住晗钗的双手,“这笔钱,对你来说不算什么吧!求求你赵总,救救我的朋友吧,她……” “先不说钱……”晗钗扯开青菽的手,“你的朋友要死了,跟我有什么关系呢?” 青菽一下子愣住了, “你taMadE——”青菽猛地地抬头,泪水浸湿的眼神,露出杀人的凶光。 晗钗却笑了,温柔中有一丝鉴赏的神色,仿佛一位单身母亲,把正在手淫的孩子捉个正着。 “青菽,你累了,先找个安静的地方打个盹吧。”晗钗说着,招呼女助理过来,“这里就交给我吧,你总把事情高得一团糟。” ——总把事情高得一团糟。 青菽细细品位着这几个字,有股毛骨悚然的怜爱在里面。 女助理带青菽买了点吃的,问了间没人的诊室,扶青菽上床躺着。 “请您好好休息。”说罢,女助理推起轮椅就往外走。 “诶!你不能把轮椅拿走呀!”青菽坐起来叫道。 “对不起,这是赵总吩咐的。” 女助理头也不回地离开,并用留在门上的钥匙,啪嗒一声把青菽锁在了诊室里。 我偏要看 ⓡouω℮nωu.Ⅾ℮ 青菽一闭上眼睛,就开始不停地做梦。 她先是梦到上学的时候,无人的教室里,瑾烟在课桌上欲T1横陈。青菽脱下瑾烟的内裤,把头埋在双腿间,舔舐瑾烟滋味浓郁的湿热下体。 瑾烟欢快地呻吟着。青菽便站起身,把阴精插入,同时扶起瑾烟的长腿,脱下学校统一发的运动鞋和白袜子,亲吻瑾烟细嫩的玉足。 很快,青菽就感觉自己要射了,喘息之中,她发现瑾烟的脚,扭曲成了跟自己一样吓人的畸形。再低头时,瑾烟的身体,扭曲成了她们第一次见面时的可怕模样。 忽然,教室里坐满了人,一张张熟悉又陌生的面孔,死死盯着青菽不放。大家的桌椅围成了圈,仿佛把这场扭曲的交合,当成了晚会的精彩节目。 晗钗也来了,她穿着灰色的套装,撅着滚圆的屁股,动物版跪爬在课桌上,衬衫领口打开,露出内衣的花边和拥挤的乳沟。 “快呀!快用力!用力啊!”晗钗抖着屁股大叫,仿佛她才是被插的那个,“操她!操她!在她又黏又热的骚比里泄出来!” 青菽再低头,课桌已经成了病床,自己身下是瑾烟冰冷的尸体,剖开的后背里,是断成一节节的脊柱,和恶臭扑鼻的脓血烂肉。 在抽出阴精的瞬间,青菽来了高潮,浓精汩汩喷出,玷污着她最好朋友的遗T…… 再睁眼时,青菽坐在轮椅上,一把漆黑的大伞,为她挡住空中淅沥落下的雨点。8477;i8477;iЩen.269;òм(ririwen.com) “啊啊……我、我怎么……”青菽头疼欲裂,四下环顾,发现自己正在回家的路上。 “你睡得可真死呀。”青菽脑后,想起晗钗的说话声,“这么半天才醒过来……以后可不准熬夜啦……回家去床上好好休息吧。” “烟烟她!呃不……”青菽调整语气,“我、我的那同学,现在怎么样了?” “放心,我都处理好了。”晗钗若无其事地说,“你不用担心。” “医生怎么说?什么时候做手术?费用一共……” 青菽费力地转身扭头,话刚说到一般,就被晗钗冷峻的目光吓了回去。 “你问这个做什么!”晗钗缓缓停下脚步,手里的黑伞歪斜,“多少钱跟你有关系吗?你能拿得起吗?” 青菽默不作声,任冷雨灌进自己的脖子里。 “比起这个……”晗钗扶正雨伞,“咱们来回忆过去吧!” “什、什么?” “回忆过去呀!回忆咱们是怎么认识的,怎么相爱的!”晗钗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情侣之间,不是经常做这种事吗?” 青菽挺惊讶的,晗钗竟然认为她们是“情侣”。 只是晗钗说的话,多少有点儿不着调。 “你还记得吗?咱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脱了裙子,当着我的面自慰。”晗钗兴奋地说着,“虽然我老是损你,但是青菽你的鸡8,真的是又粗又大……光溜溜鸡8头从包皮里探出来,我下面就全都湿透了……” 青菽难为情地环顾四周,生怕被路人知道自己丢人的事情。 “你知道吗,当时我好想跪在你面前,把你臭烘烘的粗鸡8吞下去,让你在我喉咙里射出来……”晗钗声音发抖,手上的雨伞也窸窸窣窣地落下水滴,“然后,我用嘴唇和舌头再给你舔大。撕掉自己的丝袜,把我湿透的骚穴坐上去,收紧屁股狠狠榨你,让你哭着射出来!呼……你呢?快告诉我,你第一眼看到我的时候,是怎么想的?嗯?” 晗钗一边催促,一边用手指猛戳青菽的后颈。 青菽只顾着担心瑾烟,根本没心情跟晗钗说骚话,只是淡淡地敷衍着: “第一次看见赵总……是你给我们上课的时候,你在台上要拔人的指甲来着,吓坏我了……” “呵呵呵!原来你那么怕我呀!昨天你也看见了吧?我被操得哭出来了。”晗钗只顾着自己开心,喋喋不休地继续道,“倒不是那废物真的多厉害,而是我一被操,就忍不住哭。所以我总是不想让你操我……多丢人呀,台上雷厉风行的大老板,在床上甩着一对儿奶子,被人操得哭唧唧的……但是一想想这画面,倒也挺兴奋的!” 说话间,两人已走进小区,青菽下意识张望,发现桃子姐水果店还开着,就随口道:“我那个时候,也经常想,被赵总你的大奶子压住……或者被穿着丝袜、热乎乎的屁股……骑在脸上,吃你下面的味道……” 为了多说一些讨晗钗高兴,青菽在脑海里想象桃子的肉体,发掘内心真实的渴望。 “嗯嗯……我也喜欢看青菽你,握着鸡8自慰,没两下就哼唧着要S的样子……”走到单元楼门口,晗钗忽然停住脚步,调转轮椅,正对着挤满雨水的砖路,“呐,青菽,自慰吧。” “诶?什、什么?” “听我说了这么多,你下面肯定硬了吧?”晗钗的语气逐渐冷淡,“把裙子撩起来,对着大街自慰。” 话刚说完,就有一辆汽车两人面前驶过,青菽远远望见,不禁倒吸一口冷气。 “赵总……您、您别开玩笑……”青菽用尽全身力气,勉强挤出丝假笑。 “听不懂吗?”晗钗附身,在青菽耳边一字一顿地说,“我让你,把鸡8掏出来,上上下下,狠狠地挫,直到射出来为止——懂吗!” “呼呜……赵总……” “你不听我的话?”晗钗冷冷地说。 青菽脑子一片空白,解开拉锁,褪下裙腰,露出白皙的耻骨和耻毛,软踏踏的阴精,胆怯地缩在薄薄的包皮里。 不等青菽握住手里,晗钗长长指甲,先戳了上去。 “你为什么不y?” “我……我怕有人看……”青菽支支吾吾,冷汗直流。 “撒谎!上次在试衣间里,你不是y得厉害,两下就射了吗?” “不、我……” “你刚才,心里一直在想别的事情吧!”晗钗说,“嘴能说谎,身体从不骗人。” “赵总我……” 青菽没话了。“我爱你”三个字,早已没了信用,“我想S”的呻吟,才是如今的y通货。 通货膨胀的年代,大家心里空洞洞的,都很现实。 “呵呵呵,青菽,你还记得吗?” 晗钗又笑了,吓得青菽浑身一激灵,双手紧张地痉挛扭曲。 “你还记得,我当时是怎么把你捡回家的吗?”晗钗问。 “我、我不记得……” “那我就帮你想起来吧……”晗钗说着,拉下轮椅的手刹,用力抬起轮椅的推手。 青菽双手正捂着私处,整个人从轮椅上滑下,脸戗着坚硬的台阶,一级级滚落到瓢泼大雨里。 看着眼前半颗带血的牙齿,青菽大概想起来了,刚要挣扎着爬起来,却被晗钗锋利的高跟鞋踢翻在地。 另半颗牙齿也掉下来了。少喝碳酸饮料吧,青菽想。 白丝小雪糕,顺着摸上去就会B起(换装) 雷声滚滚,大雨瓢泼,青菽望着昏暗的天空,雨滴打在眼睛里,一切光芒都黯淡了。 晗钗骑在青菽身上,揪起领口大声问道:“那个女的!是谁!是谁!” “我、我以前的同学……” 晗钗一巴掌抽到青菽脸上,歇斯底里地大叫:“她是谁!” “我、我以前的初恋……” “你跟她做了吗!” “没有……” 晗钗又是一巴掌抽过去,“你跟她做过没有!” “我、我舔了她下面……” “你喜欢她吗!” “我们早就——” 不等青菽说完,晗钗的嘴巴就抽了下去。 “我、我还在想她……” “你真是个贱货!不抽嘴巴就不说实话的贱货!”晗钗的头发被雨水打湿,蛇一般缠在脸颊和脖颈上,“我今天taMadE要废了你!” 说着,晗钗抓住青菽的脑袋,狠狠往地上嗑。青菽顿时感觉天旋地转,晗钗愤怒的面孔,扭曲成怪物般的狰狞模样。 在失去意识前,青菽想起了后脊梁被切开,好像日料店刺身一样的瑾烟。 ——哈哈!烟烟,我要死在你前面了,这谁能想到! 之后的事情,青菽就不大记得了。 她只依稀感觉,有人在给她擦头发,还喃喃地骂她衣品差。 青菽试着睁开眼睛,低垂的发丝间,她看见自己正乖巧地“鸭子坐”在床上——倒不是她身体柔韧X好,而是瘫痪双腿本就畸形地外翻。 瞳孔收缩,周围黑乎乎地,青菽只看见自己穿着校服,新洗过的百褶裙下,是乳白色的漂亮丝袜,缩成一团小脚,好似融化后又重新冻住的白雪糕。 哦哦!原来就像网上说的,晗钗也好、洛纶也罢,所有的一切,都是一场梦罢了!她自己还是高中生,瑾烟还是她的好朋友、亲闺蜜、小恋人。 不然,自己腿上的白色丝袜是哪儿来的呢? 学校规定,在校生必须穿校服,至于丝袜倒没有要求,只要颜色款式别太过分(比如五彩的破洞渔网袜)就行。因此大家都在丝袜上攀比起来,其中最流行的,便是“雪糕白”。 青菽当然是买不起的,也懒得打理自己本就畸形的双腿,但跟瑾烟聊天的时候,偶尔会不自觉地提起。 后来,青菽过生日,两人留在无人的教室里庆祝。瑾烟给青菽准备自制的“生日蛋糕”——超市里便宜的N油蛋糕拼在一起,中间夹上巧克力和彩虹糖。 “然后,还有给小青的礼物……” 瑾烟说着,把青菽孱弱的双腿架在凳子上,帮她脱掉鞋袜,又跪在地上,按压青菽畸形弯曲的脚心。 “烟烟……别这样,脏……啊哈!” “……不能只许小青一个人,当小狗狗……”瑾烟低头,小心亲吻舔舐青菽的足尖。 短暂的爱抚后,瑾烟从书包里拿出一双白色丝袜,帮青菽穿上。 “这是给小青的生日礼物。”瑾烟温柔地说,“小青有一双漂亮的腿,理应要穿上漂亮丝袜。” “胡说什么……”青菽难为情地别过头,“我的腿是残疾的……” “不许你这么说!不然我就生气了……”瑾烟轻声制止,“小青在我眼里,就是最漂亮的!” 瑾烟温柔的双手,顺着光滑的丝袜不断上划; 丝袜在大腿根部轻轻勒住,瑾烟的纤指依旧前行,探入青菽的裙底,隔着薄薄的内裤,握住青菽早已勃起的性器。 “小青……生日快乐……”瑾烟红着脸,“对不起,我……只能给你这些……” 纤手羞涩地上下移动,青菽发出快乐地呻吟,在幸福中射精。 “小青……出来好多,热热的……”瑾烟低头呢喃着,“小青舒服吗……” 青菽牵起瑾烟的手,小心咂吮每一颗指尖,轻声说:“谢谢你,烟烟,你给了我全世界。” 两人拥吻在一起,久久不愿分开…… 这是青菽人生中最幸福的时刻。 她在心里暗暗发誓,每年的这一天,她都要跟瑾烟这样度过。 然而,就像什么人精心设计的圈套,青菽等了一年、两年、三年、五年……同样幸福的滋味,青菽再也没感受过。 犹如车祸后一场做不完的梦,青菽害怕地意识到,自己被困在里面了…… 幸福是梦。那什么又是现实? 青菽感觉自己脑后疼得厉害,下意识想抬手去摸,却听见金属哗啦啦的声音。 手被捆在身后了,动不了,青菽细细摸索,凉凉的、硬硬的,一条细却结实的锁链,穿过了床头水管和墙壁的缝隙…… 青菽挣扎许久,才意识到,自己的双手,被一只手铐拷在床头的水管上。 模糊的双眼,现在也能看清了。青菽低头,发现这根本不是自己的校服,漂亮的领花、精致的校徽、闪闪发光的金属名牌,一看就是贵族学校才有的制服。 青菽费力地扭转身体,看见名牌上写着三个漂亮的隶书字—— 赵晗钗。 “啊啊——啊啊啊啊!”青菽扭着身体,没命尖叫起来。 比噩梦更可怕的,是噩梦不再是噩梦。 欢迎回家,回到现实。 一条肉感大腿,应声出现在青菽眼前。 “同学……你醒了?” 青菽不敢抬头看声音的主人,因为面前的大腿上,正扎着一根针头。 针头抽下,洁白的皮肤上,出现一颗宝石般的细小血滴。 微微颤抖的指尖揩去血液,跟青菽同款的百褶裙飘落,勉强盖住了内裤和股沟。 “同学……抬头看看我……”声音命令道。 “呼嗯……不、不……”青菽害怕地摇头。 一根硬硬的木条,托起了青菽的下巴。 青菽的目光被迫上移,百褶裙上,是跟自己同样的校服衬衫,箍紧的腰间勉强系着扣子,挤出小肚腩柔软的曲线;黑色胸罩里,一对豪横的巨乳撑开衣襟,再也合不拢了。 脖子上精致的领花,只能搭在裸露的胸前,末端滑进深不见底的温润乳沟中;一束松散的发辫,系着便宜的少女头花,湿漉漉搭在肩头。 “呜、唔嗯……” 身体仿佛是着凉、又仿佛是兴奋般,哆哆嗦嗦打了个冷颤,鼻梁上的眼镜,轻轻滑落下一点,露出镜片后布满血丝的双眼。 “赵、赵总……您……”青菽看着眼前又别扭、又淫荡的装扮,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赵晗钗,找出了早已不合身的学生校服,硬生生套在了身上。 “同学您说什么呢,我、我听不懂……咕呜……”晗钗扭动被缠得绷紧的身体,嘴唇哆哆嗦嗦地颤抖着,“我、我可是……风纪委员呀……” 什么乱七八糟的!青菽本就头疼,一时高不清晗钗要做什么。 “比起这个!赵、赵晗钗同学!”晗钗擦了擦嘴角的口水,晃着手里的木条,颤声开口道,“学校命令禁止早恋!你知道!早恋被抓住,要怎么惩罚吗?” 哦哦,角色扮演吗?青菽大概明白了一点——可是,她干嘛管我叫“赵晗钗”呢? “啪!”木鞭狠狠抽在床上,吓得青菽浑身一激灵。 “早恋的坏孩子——”晗钗撑着木鞭,附到青菽耳边低语,“要被惩罚,打小·J·J哦……” 早恋的坏孩子,要被教鞭狠抽小(N) 青菽先是看了看,晗钗手里的木鞭。 木鞭一头粗、一头细,上面钳着硬硬的金属尖尖,为的就是抽起人来更疼。 晗钗拿着木鞭,漫不经心地挥了挥,细长的鞭梢划破空气,发出毛骨悚热的呼呼声。 这东西打下去,轻则大块淤青,重则皮开肉绽。 然后……刚才晗钗说什么?要打哪里来着?青菽汗如雨下,打着哆嗦害怕地想着: ——小、小鸡鸡? 此时,晗钗已经用木鞭,挑起了青菽的裙摆。浓郁的耻毛下,那根向来不知好歹、不分场合胡乱勃起的阴精,此刻也缩成一团,随着主人一起瑟瑟发抖。 “坏东西!”晗钗用木鞭的金属头,轻轻拍打了一下。 青菽脑海里,顿时浮现出前天,韩堙岈倒在地上,阴精里射出黑色脓血的惨状…… “啊啊啊——!”青菽凄厉哭嚎,“不要!不要打鸡鸡!求求你!求求你了呀!” 只要看看木鞭上的金属骨朵,青菽就感觉一阵刺痛的寒意,顺着尿眼直接遍布全身。 “别打鸡鸡……我、我什么都能做……”青菽慌得牙齿直咬舌头,“怎、怎么惩罚我都好!但、但就是别打鸡鸡……我、我太害怕——太害怕了啊——呜呜呜!” “现在知道害怕了?”晗钗把玩着手里的木鞭,“当初早恋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后果呀!” 青菽是真的被晗钗高糊涂了: 按道理,晗钗是就瑾烟的事情惩罚自己?可眼下怎么看,她都是在玩RP(角色扮演),而且是特重口味的那种…… 所以赵晗钗到底在想什么?用RP的形式让惩罚更严酷?还是借用惩罚让RP更刺激? “赵晗钗啊赵晗钗!”晗钗喃喃念道着自己的名字,“我一直当你是班上最乖的优等生,没想到,你竟然也会背着我,做肮脏下作的事情——” 青菽听了,抬起头小心观察晗钗的眼神,发现晗钗双眼失焦,与其说在盯着青菽,不如说是在追寻青菽身上晕出的,某种虚无缥缈的幻影。 青菽想起刚才晗钗大腿上的针头,害怕地意识到,晗钗现在整个人,怕不是掉进了五彩斑斓的兔子洞里…… “赵总!赵总!”青菽大叫道,“赵总你醒一醒,是我!我是沈青菽啊!赵总你别——” 不等青菽说完,晗钗猛地举起木鞭,狠狠劈下;锋利的鞭梢呼呼作响,直奔青菽柔嫩的性器而来—— “啪!” 鞭梢将将擦着包皮,打在了床上。 “唏——” 青菽倒吸一口凉气,感觉魂儿从鼻孔里冒出去了,下身一时脱力,淡h的小便,从尿眼里无力地流出,湿湿地泄了一大滩。 “啊哈!啊哈哈哈!”晗钗看着失禁漏尿的场面,开心地拍手大笑,“尿出来了!竟然尿出来了!高冷傲慢、冰清玉洁的赵晗钗赵大小姐!竟然当着我的面,像小狗一样濑尿!啊哈哈哈!” 晗钗说着,俯到青菽腿间,耸着鼻子闻味道,又伸出舌头舔舐,抬起头来大声嗤笑:“什么吗!大小姐的尿,竟然也跟其他人一样!又骚又臭!” 晗钗诡异的行为,看得青菽又害怕又困惑:若是此刻青菽在扮演晗钗,那晗钗又在扮演谁呢? “赵晗钗,你太让我失望了!”晗钗起身,摇晃木鞭,轻轻拍打青菽的脸颊,“我之前在你面前,是那么卑微、那么小心翼翼——我这样一个平凡又猥琐的人,怎么可能跟你这样的大小姐在一起呢?——我每天都这样想,在心里狠狠地鞭笞自己肮脏的y心……但是没想到啊,大小姐,你竟然敢背着我、敢违反学校的规章制度,放纵自己的欲望……” 晗钗说着,眉宇渐渐扭曲,声音带了颤抖的哭腔,可咧开的嘴角,分明在放肆地笑着。 “我很高兴,大小姐……”晗钗高高举起木鞭,“你也不过是一只,下体流出腥臭黏液的动物,那些肮脏的事情,也可以发生在你的身上呀!” “啊啊啊——不要!求你、求求你!”青菽双眼紧闭,绝望哀嚎着。 鞭梢呼啸落下,结结实实抽在青菽身上…… 晗钗发了疯一般,挥舞木鞭拼命抽打青菽。 青菽双手被拷在铁管上,腰身被束缚住,双腿又不能动弹,只能任鞭打如雨点般落下,象征着幸福梦境的白丝袜,溅上了刺眼的鲜红。 然而晗钗只是一通乱打,真正要被惩罚的地方,青菽的性器,依旧安然无恙地躲在双腿间。 晗钗打累了,嘴里呼呼直喘,圆x上溢出细细的汗珠。她用鞭梢轻轻挑起青菽的阴精,脸上的表情明显很不满意。 “呜呜,别……别打了……我知道错了……”青菽趁机哀哀求饶,“我不敢早恋了……我、我会做好学生的,认真听讲,认真学习……噗呜……认真画画,求求你……” 晗钗默默放下木鞭,俯到青菽腿间,把缩成一团的阴精,含进嘴里吸吮。 “啊啊……” 或许是跟鞭伤的疼痛形成对比,晗钗的口交异常销魂,青菽大声呻吟,阴精迅速胀大勃起。 晗钗吮住冠头,舌尖来回刮蹭打转,手握住j根,上下来回套弄。 就在阴精打着颤要S时,晗钗吐出冠头,拿过床上的衣服卷成团,垫在高翘的阴精下面。 晗钗重新起身,双手握住木鞭,将其高高举过头顶。 被垫高的阴精,挺着圆滚滚的冠头,已然成了引颈就戮的“死刑犯”…… “不要——!” 随着青菽凄厉的尖叫,木鞭呼啸落下,不偏不倚,正中目标。 青菽先是感觉到一阵灼热的钝痛。 钝痛顺着阴精向下,流入会阴、小腹,并顺着脊柱爬上身体。 每上升一点,疼痛就变得更强烈。 待青菽回过神来,大张着嘴刚要叫,却觉得喉咙被哽住,胃里阵阵痉挛,哇地吐了出来。 本来高翘的阴精,迅速瘫软萎靡,细嫩的包皮上,渗出细小的血珠。 晗钗放下木鞭,再次跪在青菽腿前,不顾溅上去的呕吐物,把阴精含进嘴里,重新吸吮套弄。 青菽脑海一片空白,只剩下深入骨髓的恐惧: 她怕磕了药神智颠倒的晗钗、怕坚硬的木鞭、怕难捱的剧痛,和止不住的鲜血淋漓…… 而在所有恐惧中,她最怕的,还是自己腿间那根不顾死活,又在晗钗嘴巴里勃起的阴精。 该说不说,它跟赵晗钗倒还蛮像的。 坏掉的 гoǔω℮nωǔ.Ⅾ℮ 反复几次后,青菽的肉棒又粗又大,本来粉白的冠头,变成李子般油光光的黑紫,j根也大了一圈,膨大好似成熟的瓜果。 然而青菽此刻感受不到任何快感,她的阴精不是因吸奶欲勃起,而是单纯被木鞭抽打得浮肿。 剧痛更摧毁了青菽的心智,迷迷糊糊中,她已经接受了自己是“赵晗钗”的设定。 就像瑾烟那些千篇一律的“标准爱情故事”那样,她原是富贵人家的大小姐,因为被仇家下毒双腿瘫痪,又不得已与父母分离,在一所烂学校里,忍受着病痛的折磨,还有同学的欺凌。 但是很快的,会有一位美好如天使般的爱人出现,摆平欺负她的校霸,治好她的双腿,帮她回到父母身边,重新过上锦衣玉食的贵族生活。 而这一切,只需要一枚神奇的吻…… 湿吻如期而至,青菽拼命吸吮湿软的嘴唇,啜饮在恐惧和痛苦中,唯一一点温柔的慰藉。 “哈啊……喜欢吗……”沙哑的耳语轻声问道。 “嗯……嗯呜……”青菽舔舐着香滑的舌尖,止不住地呻吟流泪。 “再摸摸这里……啊啊……” 一阵衣服窸窣的摩擦声,青菽感觉到,有又热又滑的东西,滴在了伤痕累累的阴精上。 感觉逐渐强烈,黏滑的汁液,浸润性器大大小小每一寸破损,尽是蜂蜇般难捱的刺痛。8477;i8477;iЩen.269;ò8559;(ririwen.com) “啊啊——!” 青菽痛苦地嚷起来,挣脱面前的湿唇,低头一看,自己受伤的阴精,被晗钗纳入了穴道。 “呃呜——好、好大……使不上力气了——!” 晗钗一声娇软的呻吟,腰胯狠狠坐了下去,把青菽的阴精一插到底。 “啊啊……你看,我把你也给弄脏了……”晗钗喘息着,手指摸索两人的交合之处,揩下一点黏黏的爱液给青菽舔,“但是这也要比,呃呜——看着你被别人玷污强!哈啊啊!” 晗钗说着,扶着青菽的肩膀,上下扭腰抽动,放声浪叫不止。 青菽也跟着颤声尖叫,尽管晗钗的阴道湿润软滑,可肿胀的肉棒,被挤得疼痛欲裂,感觉好似射精时性器瞬间的酸胀,被狠狠扩大了100倍,酥麻化作钝痛,销魂变成折磨。 “呕呜……不行、我、我真的会被高坏的……求求你……” “啊啊!我知道哦!我全都知道呢……”晗钗动情地呻吟,“鸡鸡会喷出又黏又臭的……脏东西呢……你弄得床单、内裤、被子里全都是……现在没必要了哦!我会用自己的身体,吸干你身上所有的脏秘密哦!呐!给我吧!快给我吧!” 晗钗越说越激动,索性蹲坐起来,下体张开,放肆摆臀扭腰,肉穴里阵阵有力地紧缩,把青菽本就不怎么硬的性器,夹得扭曲变形。 “哈啊……啊啊啊——!” 青菽放声惨叫,她刚适应性器受伤的剧痛,有一种难耐地痛楚,在会阴处烧灼般地汇聚。 青菽感觉自己想射了,而射精此时,以变成令她双眼上翻的折磨。 她想S,但不合时宜的勃起,连同受伤后的血肿,堵住了尿道…… 淤血、痛苦、浓精、快感……青菽只觉得,自己全身的一切,都挤到了自己的阴精上。 相应的,胀痛不堪的肉棒,变得又欲又大,把晗钗的穴口交叠的唇瓣,撑成一圈细细的肉环。 “不行了……啊啊,太大了!”晗钗披头散发,狼狈地嘶吼哭嚎,“大鸡8……要把我里面的嫩肉顶开了,要被操死了……咕呜……呜呜呜……” 晗钗尖叫着扭了两下腰,夹着性器无力地瘫倒,穴道打着颤紧缩,耻毛间泄出汩汩潮汁。 “还、还没软下来嘛……”晗钗喃喃地坐起来,搂住青菽发抖的肩膀,继续缩紧下身摆腰,“晗钗你好厉害……晗钗就这么喜欢操我嘛……好呀,就是被你操死,我也心甘情愿……” “咕呜……赵总……”青菽翻着白眼,就要昏死过去,“放了我吧……我、我才是要死的那个……” “那怎么行!”晗钗兴奋地尖叫,“晗钗一定要射出来!用臭精液咕噜咕噜地灌满我,才……才叫做爱,才叫生小宝宝呀!” “taMadE……”青菽有气无力地呻吟,“我、我是赵晗钗……你、你又是谁?” “诶?”晗钗先是愣了愣,忽然酥酥地浪笑起来,“高什么啊!都把我操得尿出来了,竟然还不知道我是谁——啊哈哈哈!赵晗钗你真可爱!” 晗钗说着,褪去肩头的校服,反手解开胸罩,丰乳弹软地胀出。 “喏,你看……” 晗钗托起自己一侧的乳尖,暗色的膨大奶头,被一枚别针冷冷地刺穿,挂着学校统一制作的漂亮金属名牌。 上面写的,依旧是“赵晗钗”三个字。 “我是赵晗钗……最喜欢的人,是班上的赵晗钗……”晗钗低头,拨弄着刺在奶头上的名牌,“赵晗钗是有钱人家的大小姐,长得漂亮、学习拔尖、又是学生会的g部,我喜欢她喜欢得不行……我用指头爱抚她,用钢笔侵犯她……但是这还不够,远远不能满足我……” 晗钗打了个哆嗦,轻轻摘下青菽穴口的名牌。 “但是,晗钗不是别人眼里那样的……”晗钗说着,一颗颗解开青菽胸前的扣子,“她弱小、自卑、孤僻、自私、洁癖,但又吸奶欲旺盛,满脑子都是下流的变态欲望……课上偷偷摸自己的阴蒂和乳头,下体塞着钢笔参加演讲……但就是这样的晗钗,跟令我吸奶欲高涨……” 晗钗扯下青菽的胸罩,把名牌别针的针头,对准青菽娇小柔嫩的乳尖。 “我不想看她在讲台上、在镜头前、在照片里那副道貌岸然的样子……我要看她哭、看她呻吟、看她骚叫……看她用小便弄脏自己,看她摇着屁股求欢,身体渗出血来惨叫……” h铜的针尖刺入乳头,挤出一滴鲜红的血珠。 “呐,晗钗,你也喜欢我,对不对?”晗钗痴迷地问,“晗钗最喜欢晗钗……最喜欢自己了!谁也别想惹晗钗生气!谁也别想抢晗钗的东西!谁也不能让晗钗痛苦!只有我,只有我赵晗钗,才有这个权力!呐——快回答我呀!快叫啊!” 晗钗焦躁地抽青菽嘴巴。 青菽翻着白眼,嘴角挂着口水,喉咙里发出虚弱的咯咯声…… 矛盾策略:因为控制,所以给你自由 次日清晨,伴着窗外的第一缕阳光,青菽微微张开朦胧的睡眼。 洗过的被子和床单香香的,青菽想再赖一会儿床,然而一双温柔的胳膊,将她清瘦的身体抱起,放在了轮椅上。 轮子吱吱转动,青菽来到餐桌前,桌上摆满了精致的早餐。青菽看见一杯暖h的橙汁,吸管周围飘着几块晶莹的冰块,不由得感觉口干舌燥,捧起来咕咚咕咚一饮而尽。 冰爽酸甜的橙汁落尽胃里,青菽食欲打开,抓起盘子里的饼干往嘴里塞。 吃了一会儿,青菽感觉嘴巴里不对劲,把手伸进去摸索。 “牙……我的牙……” 青菽自言自语,抓过餐桌上的镜子,倒影中,青菽的左眼乌青,右眼肿得几乎睁不开,脸颊上贴着花花绿绿的创可贴,嘴唇上还有一块血痂。 嘴巴里,青菽的一颗板牙不见了,老人似的,留下黑洞洞的缺口。 镜子从手中脱落,在地上啪嚓一声破碎。 “我、我的牙……呜呜……我的牙掉了……呜呜,呜呜呜……” 青菽先是小声啜泣,随后嚎啕大哭,把面前的杯子盘子丢在地上摔得粉碎,又一把扯下桌布,瓶瓶罐罐稀里哗啦摔了一地。 “我的牙!我的牙!”青菽朝坐在对面的赵晗钗尖叫,“我的牙掉了!你把我的牙打掉了!” 好像预见到了青菽会发疯,晗钗早把面前的餐盘和咖啡举在手里。 晗钗放下盘子和咖啡,就着青菽的哭嚎和谩骂,不紧不慢地吃着早餐,还拿过一边的平板电脑,看了当天的早间新闻。 等青菽没气力了,晗钗收起电脑,扶了扶脑后盘好的发髻,开口道:“不知道你这个没心没肺的家伙还记不记得,我最近一直在找,那个c过我,还内射了的女高中生……你知道我喜欢她哪一点吗?她很像我,像高中时候的我……” “你这个变态!自恋狂!神经病!——咳咳!咳咳咳!”青菽哑着嗓子,难过地咳嗽起来,“草你妈的!我要找记者曝光你!叫警察给你抓起来!” “比起这个,你早上起来还没撒尿吧?”晗钗淡定地说,“等会儿尿一泡看看,要是带血的话,最好去医院看看……” 话音刚落,青菽就感觉一阵灼热的剧痛略过尿道,缩起脖子,再不敢开口了。 晗钗不屑地轻哼一声,继续道:“不知道跟没跟你提过,我的高中,是在‘私人书苑’度过的……” 所谓“私人书苑”,是指那些专门针对“问题孩子”的矫正机构。机构采用传统文化“混沌生阴阳、阴阳化万物”的哲学理念,分三个阶段对学生进行管教。 一阶段为“混沌期”,机构雇了很多无良青年,对学生们肆意打骂虐待。家长们早已放弃了孩子,跟机构签了“免责合同”,X侵乃至丧命都是常有的,至于生活条件就更不用说了。 若能熬过三个月,便进入二阶段“阴阳期”。学生们被要求遵守严苛的行为规范,工作人员不再打骂学生,取而代之的是计分和排名次:名次长期靠后的,就打回“混沌期”重新来过,而长期靠前,便可以进入下阶段。 到了三阶段“万物期”,学生便离开机构,去普通学校上学了。但学生需要定期回到机构,汇报和反思自己的学习生活,接受工作人员的盘问,最后参观还在“混沌期”挣扎的孩子们。 一句话总结机构的理念:自由源于规则,而规则是让你免于毁灭的恩赐,不可不感恩。 介绍完“书苑”,晗钗继续道:“……那个高中生,一看就是刚从二阶段放出来的。我经历过这种事儿,所以一眼就能看出来。她已经自由了,可以做任何事情,但名为恐惧的寄生虫,却无时不在偷偷啃食她伤痕累累的心脏——这是人最可爱的时候,我就是在那时候发春,学会自慰的……” 晗钗起身,从衣柜里挑出一件短外套穿上,对着试衣镜看穿搭效果。 “我承认,我是个变态的控制狂。”晗钗脱下外套,又去换另一件,“但就是因为控制,反而需要给自己手里的玩意儿一点自由——比起直接剪掉翅膀,鸟儿主动拔掉羽毛送给主人,这才是我想看的,明白吗?” 青菽盯着晗钗,流着泪默不作声。她浑身的鞭伤,正在隐隐作痛。 “你的那个——诶!说一次我嫉妒一次,你伤到我的心了呀!”晗钗已穿戴整齐,满意地看着试衣镜里的自己,“你的那个青梅竹马,我已经安顿好了,最好的专家、最好的治疗,所有费用都由我出。你也可以去看她,可以跟她说话,甚至趴在病床上操她都可以——” 晗钗说着打开门,半个身子已经走出,扭过头来对青菽说道:“——不过,现在的你,还配跟她在一起吗?先看看你自己的奶头,再好好想想吧!” 说罢,晗钗嘭地关上门走了。 青菽默默地撩起睡衣,晗钗的金属名牌,还别在她的乳头上。 青菽低头默默啜泣,光是乳头被刺穿的痛楚,就够她哭上好一阵了。 哭也哭过,骂也骂过,青菽把满地狼藉收拾干净,坐在家里发呆。 没过多久,灌进肚子里的橙汁化作尿意,青菽去卫生间上厕所,回来的时候,摸着眼泪哭了。 倒不是因为有多疼,也没像晗钗说的尿了血,但是冠头浮肿得厉害,好似街上那些来历不明的诡异菌菇。 青菽刚看见自己腿间的“大肉菇”,先是噗嗤笑出了声,笑着笑着,就难过地哭了。 自己现在的样子,与其说是个值得同情、引得网上闲人们义愤填膺的“受害者”,更像是赵晗钗口中的“玩意儿”。 那电影里怎么说来着?“我以为我的人生是场悲剧,但其实是场喜剧。” 悲哀与痛苦、扭曲或畸形,说到底不过是供人窥视的笑料罢了。 但即便如此,青菽还是强打起精神,勉强化了妆,换上干净的新衣服,去医院看瑾烟的情况。 顺便找那家伙,把腿间的“大肉菇”处理下…… 小魅魔变成小媳妇,花孔雀变成小麻雀 青菽刚到医院门口,便见洛纶一身护士服,远远笑着跑来,大白鹅一样呱呱呱地叫唤: “……小青椒!你看我这身怎么样啊!赵总已经安排好,让我在这儿上班啦!这家医院的护士服好短呀,总觉得盖不上屁股!医院领导绝对是一帮老色批——诶诶!小青椒!你怎么啦!” 洛纶仿佛急刹车般噤声,瞪大眼睛,看着鼻青脸肿的青菽。 青菽虚弱地白了她一眼,就在大庭广众之下解开衣服,把别在乳头上的金属名牌给洛纶看。 “给我闭嘴!”青菽娥眉倒竖,厉声大叫道,“再问,让赵总也给你扎一个!” “哦、哦……”洛纶抖了抖辫子,附身帮青菽系衣服,“凶什么嘛,真是的……” 洛纶推着轮椅,带青菽去重症病房。刚要开门,青菽摆摆手,说在外面看着就好。 瑾烟依旧像超市地金枪鱼般,后背切开俯卧在床上,周围搭着好像烧烤架般的金属台。 青菽看了会儿,小声说道:“烟烟现在病情怎么样了?” “那个,小青椒你是要听实话呢?”洛纶为难地拨弄着脑后的发辫,“还是听好话……” “什么全七八糟的!”青菽一下子火了,“你哪儿来这么多废话!” 青菽这一吼,被玻璃后面,带呼吸面罩的瑾烟听见了。她艰难地睁开眼睛,身体缓缓蠕动,向窗外的青菽伸出手。 病房里顿时乱成一团,护士们七手八脚按住瑾烟,医生发怒似地叫嚷着,接过递来的针头,扎进瑾烟的脖子。 渐渐地,瑾烟回复平静,双眼无力地闭上,伸向青菽的手,最终无力地落下…… 跟绝大多数来这里看望的家属一样,青菽低着头呜呜直哭;洛纶也只能跟普通护士那般,轻轻拍打青菽嶙峋的后背,说几句没营养的安慰话。 洛纶推着青菽去医院的花园散心,给她断断续续说了瑾烟的病情:原来瑾烟后背里的钢钉,早在5年前就应该换了,结果一直拖到现在。而且更要命的,瑾烟身上好多慢X病,如果现在就动手术风险很大,还需要观察治疗一段时间,把身体调理好了再说。 “所以最坏的结果,就是死咯。”青菽问。 “死倒还不至于。”洛纶摇头道,“顶多是瘫在床上,被各种并发症一点点掏空身体,有一捆钱,就续一天的命。” “那还不如死了。”青菽叹气。 “嗨呀,要是人人都像您这般想得开,医院不挣钱了!”洛纶笑道。 “反正最后无论是什么结果……”青菽说,“你要跟我保证,不要把烟烟交给她家里的人。” “这您放一百个心好了,我们就指着她烧钱呢!而且病成这样,接回家做什么?只能给她盖个小被儿放在大街上,老两口一边磕头,一边唱什么‘感恩的心感谢有你’了……噗嗤嗤……” 青菽回头,狠狠瞪了眼洛纶;洛纶立马收声,脑后的小辫子也发蔫地耷拉下来…… “倒是继续唱啊!”青菽凶巴巴地说,“不是挺有意思的吗?哈啊?” “不是,我……”洛纶委屈地缩起脖子,“我不是看小青椒你……心情不好嘛,所以想说点儿什么哄你开心……” “taMadE精神不好!”青菽气呼呼地靠回轮椅上,继续道,“烟烟是怕,自己死了以后,家里人卖了她的尸体去配Y婚!所以无论发生任何情况,都不能联系她的家里人,听明白没有!” “嗯嗯!我知道啦!都包在我身上!”洛纶抖着小辫子点头,嘴里喃喃地嘟囔,“好家伙,配Y婚,现在还有人高这个……” 青菽轻哼了声,心里还是信不过洛纶——这满脑子都是钱的家伙,到时候一被塞了钞票,肯定又要变卦! 洛纶推着青菽逛了一会儿,说些有的没的闲话,又去医院的便利店买咖啡喝。 不想刚走出花园,青菽就碰见个熟人,朝自己大步走来。 虽然她一没画浓妆,二没穿旗袍,鼻子上还架了副眼镜。但只凭一双大长腿,和腰胯间隐约一团东西,青菽一眼便认出,来人是“品翎阁”的“花孔雀”韩堙岈。 堙岈瞥见青菽,立马变得尴尬,双手抱着胳膊,想说点儿什么,却欲语还休地扶了扶眼镜。 青菽到挺开心的,如今她跟堙岈,可以说是“同病相怜”了,正好可以跟洛纶一起交流病情。 谁知,没等青菽开口打招呼,洛纶却抢先大叫道: “草你妈的!你怎么找来的呀!你是不是跟踪我!我要叫人了啦!” “诶?”青菽一时摸不着头脑,转身问洛纶道,“怎么!你认识她!” 一看不要紧,青菽大惊失色——洛纶这只没羞没臊的小魅魔,竟然露出一副小媳妇似的娇羞样子。 “我、我才不认识这傻比呢!”洛纶别过脸,嘟起嘴巴置气道,“别管她!小青椒咱们走!” 洛纶嘴上说着要走,却一个劲儿偷瞄堙岈。堙岈也红着脸不知所措,双手焦躁地摆弄搭在肩头的长发,眼神怯怯地躲在镜片后面——张扬的“花孔雀”,此时变成淋了雨的“小麻雀”。 “我……我去医院找你,他们说……你换新单位了,所以找到这儿来……”堙岈小声说,“没想到你在照顾病人……那、那我等你好了” “呃呜——!”洛纶咬着嘴唇,发出小兽般呼噜噜地低吼,狠狠跺了跺脚,“草你妈!你找我干什么!找我干什么呀!” 说着,洛纶一下子蹲在地上,脸埋在胳膊里,抖着两只小辫子呜呜直哭。 “对、对不起……”堙岈赶紧跪倒洛纶身边,一个劲儿拍打她的后背,“我、我不该跟你说那种话的……” 堙岈抱着洛纶,支支吾吾说着哄人的话;一身白衣的洛纶,仿佛受惊的蜂蛹,在堙岈怀里来回蠕动,闷声闷气地说:“骗人!骗人!你从来就没看得起我!我就不是你喜欢的类型!” “怎么会呀!我最喜欢洛洛了……”饭桌上口若悬河的堙岈,此时舌头笨得要打结。 “那你说!我哪里好!你喜欢我哪里!说具T的!上一次你觉得爱我!是什么时候!说呀!说呀!” “上、上一次的话……” “傻比!臭傻比!死笨猪!”洛纶抬头,双眼噙着泪水,撒娇叫嚷,“亲嘴!快跟洛洛亲嘴……” 青菽坐在轮椅上,看着两人舌头纠缠在一起,不禁耸起鼻子,嗅嗅领口,又嗅了嗅腋下。 隐约间,一股刺鼻的“酸臭”味,辣得青菽睁不开眼睛…… 我求求你们了 ⓡouω℮nωu.Ⅾ℮ 中午,三人一起去医院的便利店吃盒饭。洛纶嫌微波炉打过的饭菜烫,但又嚷着肚子饿。堙岈就用勺子挖一点点,用嘴吹凉了,一口口喂给洛纶吃。 打堙岈出现后,洛纶就把青菽晾在一边,做出万种娇蛮,跟堙岈大秀特秀。 如今两人又公然开始喂食Play,青菽实在看不下去,开口道:“不是,洛纶啊!哪有病人给护士喂饭的道理呢!” 青菽说着,拿眼睛去瞟堙岈。只见堙岈满眼惶恐,脑子像发抖一样摇头,示意青菽别说话。 洛纶美滋滋地咽下食物,喝了口凉啤酒(这就不上班了?),笑道:“哈哈!我跟你说小青菽,你别看她长得人高马大,性格跟畜生似的,越是使唤她,她就越开心,是不是呀!” 洛纶说着,转头跟堙岈亲了个嘴,堙岈理了理头发,低头害羞地笑了。 “你们两个是怎么认识的呀。”青菽问。 “哈呀!”洛纶又喝了一大口啤酒,小辫子幸福地抖了抖,“我不好意思说出口啦!小牙你自己说!” 堙岈小心望了眼青菽,微微点头示意,尽管是淡妆素衣,一颦一笑间,依旧有做“花孔雀”时的优雅妩媚。 “我工作比较特殊。”堙岈说,“有段时间身体出了问题,是洛纶给我做护理,一来二去,可能是所谓‘移情’吧,我们就认识了……” “呸!说得蛮好听……”洛纶喝了口啤酒,俯身凑到青菽面前,摇着手指说道,“我告诉你呀!这家伙当时把下面高坏了,每三小时必须得S一次,不然就会坏死。没办法呀,我给她高了3天——她可倒好,被弄得上瘾,赖上我不走了!你说这不就跟牲口一样吗!” 洛纶说着,皱起眉头白了堙岈一眼;堙岈报以憨憨的笑容,红着脸继续给她喂饭。8477;i8477;iЩen.269;òм(ririwen.com) “那是,小洛纶天天精力过剩,喜欢身体结实的。”青菽摇头笑道。 “切!她呀!就是个银样蜡枪头……”洛纶喝了口啤酒,眼珠一转,改口道,“哦哦,你们先吃着,我去跟新同事打个招呼。” 说罢,洛纶一阵风似地跑了,只留青菽跟堙岈对坐。 “这世界……真小呢,没想到你跟洛纶认识。”青菽小声开口道,“那天晚上,你没事儿吧?” “习惯了。”堙岈扭头,确认洛纶走远,再回头时,脸上摆出“花孔雀”的虚浮笑意,“彼此彼此,你也没事吧?其实我一开始,差点儿没认出来是你。” “有事儿……又能如何呢?”青菽把牙齿的豁口给堙岈看,“反正赵总给钱了……” 堙岈脸上的笑意融化成一声叹息,摘下眼镜揉了揉鼻梁,说道:“今天我来,其实是想让洛洛帮我看看下面……没办法,只能找她。要是换做陌生的大夫,问我‘怎么高的’,我怎么回答人家?被车轧的?还是被狗咬的?唉……” “你可以说是被钱砸的。”青菽苦笑着打趣,“早上还有人问我脸怎么了,我就说昨天半夜一仰头,发现天上掉下来个大元宝!” 青菽说着,抬头朝天比划了一下,却发现洛纶已站在堙岈身后。 两人眼神相对的瞬间,洛纶给做了个“嘘”的手势。 青菽会意,赶忙压低声音,一本正经地问堙岈:“不是,你都跟洛纶好上了,怎么还在‘品翎阁’里做花孔雀呀!” “呼——还不是因为钱。”堙岈肉着眼睛,长叹一口气,拿出手机来,点开屏幕给青菽看,“等钱攒够了,我就要去这里。” 青菽拿过手机,皑皑白雪中,一座小木屋孑然。 “等我们钱攒够了,就去照片里的地方。”堙岈说着,脸上浮现出一丝暖意,“到时候也买个木屋住,再养很多小动物。” “哦哦……”青菽点头道,“好呀好呀,你这家伙还蛮清高的。” 堙岈低头含羞,扯着肩头的长发说道:“其实我之前,也是有一天没一天,醉生梦死地瞎活着。直到遇见洛纶后,才有了这种想法……” 青菽偷偷抬眼,发现洛纶高举的拳头,渐渐松开落下。 “但是……洛纶会喜欢这种地方吗?”青菽指着手机里的照片继续道,“这荒郊野岭的,啥娱乐都没有,肯定会把她给憋疯呀。” “你跟洛纶接触的少……”堙岈一脸幸福地笑了,“其实她是个外热内冷的人,比起声色灯火的喧嚣,她更爱酒阑人散时的寂寞,不然——” 堙岈说着,如天鹅般优雅转身,看着洛纶笑道:“不然,每次喝醉后,干嘛老是一个人躲起来抹眼泪呢?” 说罢,堙岈拉洛纶坐在自己腿上,两人又腻腻地拥吻在一起。 求求你们不要再秀恩爱了!青菽皱起眉头,酸酸地想。 吃过饭后,青菽实在不想再跟着两人做电灯泡,便跟洛纶说,想找个地方睡一会儿。 洛纶给青菽找了间空诊室,扶她在检查床上躺着。 青菽起得早,加上看秀恩爱看得心累,刚一躺下,就感觉上下眼皮打架,脑子迷迷糊糊。 可没过多久,仿佛棉签痒痒地伸进耳朵般,青菽听见窸窸窣窣地低语声—— “你今天的护士服怎么回事……怎么骚,屁股都要露出来了……” “哼……关你什么事……露出来也不给你看!专给医院里的老领导……唏!别摸!” “骚货……今天跟我凶什么?又想被大家伙操了?” “滚……别碰我!脏货……” “我来要干什么,你还不清楚吗……我下面疼得厉害,帮帮我啦,你不是护士吗……” “滚开啦!放开我!别……啊啊……” “哼,都硬了呢……裙子前面一撑开,后面骚屁股就漏出来了……你这到底是工作服,还是情趣内衣呀,哈?” “别、别在这儿呀……她还睡觉呢!等会把人家弄醒了……” “醒了就叫上她一起呗……” “你!N1TaMa不要脸!” “放心,我在招呼客人时c过她呢……当然啦,松松垮垮的,比不上洛洛后面舒服……” “嘿嘿,你知道……她的屁眼是被谁高敏感的吗……” 青菽听不下去了:当着我的面秀恩爱也好,趁我睡着高屁股也罢,我都认了,怎么还拿我当调情的话题,消遣起来了? 不想青菽刚一睁眼,就被眼前的淫靡情景迷住了…… 就在别人鼻子底下,但是撅起P股后入式() 诊室很小,床边是一张办公桌。青菽刚一微微睁开眼睛,就见堙岈布满青筋的骇人肉棒,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 肉棒以完全勃起,包皮褪下,紫红高翘的冠头脱出,散发性器浓郁的腥气。 青菽小心转眼,见洛纶扶着桌子,短短的护士裙都不用撩起,只要稍一躬身,夹着内裤的小屁股蛋儿便露了出来。 “还挺方便……”堙岈说着,轻轻g下连K丝袜和内裤。 待褪到大腿根时,洛纶赶紧反手护住,抬脚轻踢堙岈,示意不要再脱。 堙岈会意,拿过一小支润滑剂,顺着青菽的股沟挤入,用冠头在臀瓣间刮蹭涂匀。 “嘶——”洛纶小声吸气,抖着小辫子打了个冷颤,“凉……” “没事的哦。”堙岈抓柔腿边被丝袜箍紧的臀尖儿,俯到洛纶耳边,轻轻舔舐她敏感的耳廓,“等会儿……你就感觉浑身着起火来呢……” “呜……痒、痒……”洛纶缩起脖子,酥酥地呻吟着。 “哪里痒呀?”堙岈低声坏笑,“是下面吗?给你挠挠吗……” “呼——讨厌!不要……你指甲弄的疼!呜呃……” 洛纶扭腰轻摇,娇臀微颤,却只听一声黏腻的咕叽声,洛纶身体猛地僵住,齿缝间呼出湿热的呢喃:“啊啊……进、进来了……” “我来找找……洛洛屁股里的敏感点……哦哦,是这里吗?” 堙岈耳语刚落,洛纶身前半软低垂的“小辣椒”,一下子打着颤翘起,尿眼里滴出一丝长长的黏汁…… 堙岈用两根手指,在洛纶的后穴里交叠g弄,待到肉蕾完全松弛润滑,再好纳入巨物…… “呐……洛洛做好准备没有……大家伙……要塞满你了哦……” “哦哦……求求你……轻、轻点啦……” 洛纶沉腰附身,头埋在双臂间,冲天的小辫子,随着娇小的身躯一道娇颤不止。 “唏——!” 滚圆的冠头方一纳入,洛纶腰身触电般弓起。 在床上暗暗偷窥地青菽看了,也不由得悄悄吞了口唾沫…… 堙岈的肉棒每进入一寸,洛纶的腰身就难捱地上下抖动一番。 待肉棒完全进入,洛纶头上的护士帽都掉了,松松的小辫子也狼狈地散开一只,额头与脖颈,都是细细的汗珠。 “哈啊……哈啊……坏蛋……”洛纶耸着肩膀,脑袋无力垂下,“每次、每次都这样……一点都……不爱惜人家——咿呀!” 堙岈恶作剧似地一挺腰,洛纶忍不住喊出了声。 “嘘、嘘!”堙岈从背后捂住洛纶的嘴,“你的病人还睡着呢!还是说……你喜欢被人看到自己骚屁股挨操的骚样子?” “呜……呜……”洛纶一双大眼睛仓皇地眨呀眨,又紧张又兴奋,“我、我忍不住呀……” “那就含住我的指头……” “哈啊啊……好、好……” 洛纶张嘴,像无助的婴儿般,把堙岈的拇指含进嘴里,粉唇微微嘟起,双颊泛起红潮,双眼迷离,娇媚欲滴。 另一边,堙岈把裤子褪到膝头,露出结实修长的大腿,上身的衣服撩起,在腰间打了个结,结实的小腹浮现出肌肉的轮廓,嘴上轻哼一声,下体扭腰抽送。 很快,火热却小心翼翼地喘息,溢满了狭小的房间。 洛纶被顶得花直埔颤,后穴里阵阵有力冲撞,裹挟着她娇小的身躯,迷失在一波又一波如潮的快感中。 忽然,洛纶只觉得身前的“小辣椒”被人握住,借着溢出的黏汁搓弄起来。 “啊啊!”难耐的酥麻,咬便浑身每一处关节,洛纶连嘴里的指头都含不住了,流着口水呻吟,“别弄我呀……再弄……就漏出来了啊……” “才插了两下就要漏……洛洛你……你不行了呀!”堙岈坏笑一把抱住洛纶的柳腰,咬牙猛插,喘息低语,“那、那我就……送你上高潮吧……” 肉棒来回进出,撞得洛纶身下的桌子吱吱直响。 “呃啊啊——呜!” 前后夹击的双重快感,高得洛纶神魂颠倒,浓精在j根痒痒地聚集,洛纶只觉得眼前发白,尿眼就要失守…… 然而就在精腺剧烈收缩,白汁注满尿道的瞬间,洛纶忽然反应了过来—— 堙岈一只手揽着她的腰,另只手捂着她的嘴,那在下面套弄小辣椒的,又是…… 洛纶猛地转头,碰上了青菽火热的目光。 “咿呀——!” 但一切为时已晚,羞耻和快感当头相撞,“小辣椒”又欲又挺地泄出浓精…… 虽然两人都跟青菽有过肌肤之亲,但还是被吓得不轻。 堙岈来不及提裤子,一转身躲到了帘子后面。洛纶双腿被丝袜勒住,走动不得,只好拼命往下拉裙子。 然而洛纶的“小辣椒”依旧硬邦邦地挺着,卡住裙摆,拽又拽不动,盖又盖不上。尿眼里还不断往外溢精,结果弄得到处都是。 洛纶急得快要哭出来了,跺着脚呜呜直叫,最后没辙,只得蹲在地上夹紧双腿。 青菽居高临下地看着,摆弄着指尖残留的精汁,皱眉数落道:“不是,你们两个就非要在我面前高?是急得一刻都忍不住了?还是那我当调情的‘玩意儿’找刺激?” “治、治疗嘛……小青椒你又不是……不知道……”洛纶低头嘟囔着。 “哦哦,护士给病人做治疗,自己先没忍住射了一大滩?”青菽轻哼一声,“你这水平也不行嘛!亏得堙岈这么信任你。” “啧,小青椒你忘了?”洛纶抬头讪笑着说,“治疗……不是分阶段的吗?刚才是一阶段……” 躲在帘子后面的堙岈听见,上下全都探出头来,嬉笑道:“什么呀……原来青菽你也跟洛纶高过?早知道就叫上你一起……” “闭嘴啦你!”洛纶起身,索性把下身全脱光,扭头去掀青菽的裙子,“她可是我的‘病人’,别拿你的驴鸡8糟蹋人家!是吧?小青椒?” 青菽慌了,赶忙抬手抗拒:“别、我……我今天不想……” “不想?不想你干嘛摸我的小辣椒!”洛纶兴奋地嚷着,扛起青菽无力的大白腿,抓着内裤一把拉倒脚踝,“现在小辣椒没精神啦!得借你的大青椒一用,才好给堙岈完成治疗!” “不,不行……我今天下面……呜呜!你不要看呀!” 裙摆飘落,洛纶定眼一看,傻傻地愣住了—— “不、不是!沈青椒!”洛纶倒吸一口凉气,“你的大青椒……怎、怎么变原子弹啦……” 青菽羞愤交加,眼角溢出泪水,可又被洛纶的傻话逗得想笑…… 一根细铁棒,弄哭两大只Ala(尿道/电击) 作为护士,洛纶也有相当靠谱的时候。她一见到青菽肿胀变形的阴精,顿时拉下脸来,又捏又按地仔细检查。 “小青椒,你跟我说实话。”洛纶抬头,一脸严肃地问,“你怎么高成这样的?昨天晚上玩儿什么了?” 青菽低头,不好意思开口。堙岈倒是一脸轻松,往青菽身边一坐,嬉笑道:“青菽说,昨个夜里,天上掉下一个大元宝,正好砸在……” “N1TaMa给我闭嘴——!”洛纶狠狠地呛道,“现在是开玩笑的时候吗?”说着,洛纶又转头没好气地吼青菽道,“这玩意儿还想不想要了?哈?快说实话!” 青菽从没见过洛纶发火,不禁缩起脖子,小声嘟囔着:“昨天、那个谁……用鞭子抽我下面……” “然后呢?还有吗?”洛纶不耐烦地问。 “然后……然后她就坐上去了……”青菽小声说,“弄了半天,我S不出来……再后面……就记不太清楚了……” “真的?”洛纶娥眉轻挑,严厉地瞪着青菽,“就这些?我告诉你!这绝对不是打肿的!你赶紧给我说实话!不然耽误了,整根都要切掉!” “唏!”青菽瞬间吓得白了脸,“我、我说的都是实话呀!洛纶你别吓唬我……” “诶呀!她就是吓唬你呢!”堙岈笑着搭茬,“要真是得切掉,品翎阁里面早就卖上开花肠了!” 洛纶狠狠瞪了堙岈一眼,埋头继续给青菽检查阴精。她用棉签蘸了酒精,在青菽的冠沟间来回的摩擦。 青菽一开始感觉蜂蜇似地痛,但很快就变成痒痒地酸麻,喉咙里止不住地呻吟,肉茎在洛纶手里又酥痛地涨大了几分。 “针眼……”洛纶擦去一点血痂,抬头对青菽说,“你这里被打过针了。” “打?打针?在我的鸡8头上?”青菽脸色苍白,吓得爆了粗话,肉棒也跟着软了半截。 “你还有印象,她给你打得是什么针吗?”洛纶严肃地问。 “我、我不知道啊!”青菽浑身直冒冷汗,敞开的穴口湿了一片,“哦哦!我还记得,赵总在自己腿上也打了一针!” 洛纶点点头,转身去柜子里找东西了。 “那、那个!洛l呀!我……我不要紧吧?”青菽颤声叫道,又看了眼正在坏笑的堙岈,“我、我跟她不一样,早上小便的时候也没有尿血……” “哼!尿出来倒还好嗯!”洛纶啪地扯直手里的塑料软管,露出一股医护人员特有的,凶巴巴的不耐烦,“你们两个不要脸的东西!给我面对面岔开腿,鸡8对鸡8坐好了!” 两人按洛纶的命令乖乖对坐。堙岈趁洛纶还在准备工具,便给青菽使了个眼神,伸手握住青菽的肉棒,上下套弄起来。 “诶!”青菽小声惊呼,“g、干嘛!” “我还想问你呢!青菽妹妹你这是干嘛?”堙岈媚眼如丝,脸上浮现出“花孔雀”的放荡,“耷拉着‘脑袋’没精神,是不喜欢我了吗?” “没、没有……现在不是……哈啊!” 在堙岈娴熟地套弄下,青菽的性器瞬间涨大,肿大的冠头边缘高高翘起,仿佛撑开颈鳞、凶相毕露的眼镜蛇。 “好凶啊,青菽妹妹的大东西!”堙岈笑着,稍一挺腰,把自己粗大的家伙甩了上去,“咱俩击个剑,看看谁——诶呀!疼!” 堙岈还没说完,洛纶的拳头就咚地落在头上了。 “别给小青椒讲你那些脏东西!”洛纶说着,像抓鱼般抓住堙岈的肉棒,“小青椒是第一次,今天只能给你用大的……嘛,你这变态应该会喜欢吧。” 洛纶说着,手拿一根裹着润滑、筷子般大小的金属管,对准堙岈阴精上的尿眼,吱地一声直插到底。 “啊啊啊!”青菽只是看着,就怕得失声尖叫。 仿佛是有延迟般,堙岈愣了好久,才躬身捂着下面,杀猪似地哀嚎起来。 洛纶根本就不管她,拿出另一根金属管,仔细涂好润滑,转脸去看青菽。 “不要!我我我我——呜哇!”青菽一下子哭了出来,“呜呜呜……你们……你们taMadE太变态了……呜呜呜……我不跟你们玩了,呜呜……” “你说什么!”洛纶娥眉倒竖,“你当我是在跟你玩儿吗!还想不想要鸡8了?把手给我拿开!” 青菽呜呜咽咽只是摇头。 洛纶拧下手里的开关,往青菽胳膊上一戳,啪地炸开一小节电弧。 “啊!” 青菽本能收手。洛纶看准时机,一把抓住青菽的阴精,仿佛杀鱼似地,把金属棒怼了进去。 “唏——啊啊啊!”青菽脖颈青筋凸起,没命地哀嚎,“草你妈!鸡鸡——鸡鸡被捅漏了呀!” “本来就是漏的!不然尿什么?”洛纶还不放心,拇指抵住金属棒,使劲按了两下,“别矫情啦,等会儿又让你舒服的时候!” 说罢,洛纶扶青菽起身坐好,又把两人被穿了“钎子”的阴精支在一起。 “刚才不是说击剑吗?”洛纶脸上浮现出小恶魔的神情,扎好的小辫子又抖了起来,“你们就比一比吧!谁先受不了,就管对方叫妈妈!” 结果洛纶刚一按下开关,两人瞬间抱成一团,抖着身子尖叫不止…… 青菽完全崩溃了,双手抓住堙岈紧绷的后背,整个人翻着白眼流口水。 “咕啊啊啊!妈妈、妈妈!”堙岈更是没命地尖叫求饶,“我受不了啦!真的受不了啦!我不要做坏孩子!不做骚孔雀了!妈妈救我啊!” 两人脸颊相贴,眼泪香汗齐流,涕泗津唾交融,柳腰乱扭,浪声如潮。 洛纶在看着两个“大号”Alpha,在她面前哭天抢地、死去活来,心满意足地点点头,继续忙活起正事儿。 洛纶并非是纯心折磨两人,这也是她治疗的一环:金属导尿棒进入阴精,直接放电刺激精腺收缩,强制身体高潮射精,好排出里面积攒的淤血。 而对于眼下的情况,光凭两人自己排不出多少,还得额外帮她们一把。 洛纶给导尿棒的末端接上塑料软管,用嘴使劲儿吮吸,混杂了精液的半胶质脓血,才缓缓从软管里流出来。 “噗——呸!” 洛纶把吮出的脓血吐到托盘里。两人的下面多少有些感染,脓血散发着剧烈的恶臭,洛纶感觉胃里阵阵翻腾。 洛纶扭头稍微缓一会儿,继续把软管含进嘴里,吮吸恶臭的脓水——不仅是出于护士的天职,更是因为她对眼前两人的感情。 她们的性器、身体、眼泪、笑声,洛纶都要守护…… 洛纶也有点儿被自己感动了,她抬起眼睛,想看看她最爱的两人…… 这一看不要紧,洛纶哐当一下丢掉托盘,大叫道: “我草你们俩的妈!你们两个干嘛呐!” 上面三只小舌头缠在一起 гoǔω℮nωǔ.Ⅾ℮ 人T、乃至生物的一切动作,都是在电流刺激下的肌肉收缩。 尿道棒通电刺激精腺,精腺就随之剧烈紧缩,对于Alpha来说,就是货真价实的高潮。 身体虚弱敏感的青菽,一次泄精后,就感觉灵魂出窍似的眼前发白,根本扛不一波又一波没间断的高潮,连呻吟娇呼的力气都无,脸上的样子更是扭曲怪异。 仿佛做鬼脸般,青菽双眼一个劲儿地上翻,嘴巴大张,舌头挂着口水无力地垂出。 堙岈作为老司机,多少还有点儿残存的意识,但直戳情蕊的快感,也把她脑子高得七荤八素。 一看到青菽那粉嫩湿滑,挂着晶莹津唾香舌,堙岈只当是刚擘开的香软水果,凑上前一口吮在嘴里咂吮。 “哼嗯……呜、呜……” 青菽脑子里只剩下盲目的本能,双手环抱住堙岈的脖子,身体一抖一抖地热烈回应着。 而此时,洛纶正跪在地上,给两人累死累活的吸脓,恶臭腐烂的味道难免冲进口鼻。洛纶直觉的反胃,喘着粗气想缓一会儿。 不想一抬头,洛纶就看见两人湿哒哒的舌头缠在一起,手还在下面套弄彼此的粗大性器,两颗红肿的肉冠顶在一起,随着腰振摩擦挤压,几乎就要变形…… “我草你们俩的妈!你们两个干嘛呐!”洛纶大叫道,“我那嘴吸你们鸡8里的脏东西,你们两个怎么亲上啦!” 然而两人早就被快感冲昏了头,无视洛纶继续亲热。 “给、给我分开啊!你们是动物吗!”洛纶急得涨红了脸,y是掰开了两人的嘴,“小青椒是我的!不许你亲她!” “哈啊啊……”8477;i8477;iЩen.269;ò8559;(ririwen.com) 青菽依旧伸着舌头,口中感到难耐的空虚,失神地双瞳瞥了眼洛纶,身体打了个冷颤,抬手抓住洛纶的小辫子,把脸凑了上去。 “你干嘛,放开……呜、呜嗯……” 青菽焦渴的舌头撬开洛纶的小白牙,跟嘴巴里的软舌勾在一起,拼命地吮吸啜饮。 洛纶还从没领教过,青菽这般痴迷贪婪的样子,哼唧了片刻,身体就软软地酥麻了,小辫子也耷拉下来——忽然,她的另只小辫子,又被人有力地捏住。 “不行……我、我也想要……”堙岈呻吟着探出舌尖,挤进两人紧贴的粉唇间。 随着焦躁的呼吸和含混的呻吟,三枚软滑的丁兰互相纠缠刮蹭,黏黏的香津交融,丝丝滴落,正好浸润下面圆胀的冠头。 “啊啊,小辣椒……也一起来……一起……三个人,呜……” 青菽含混地呻吟,纤指张开,抓住洛纶兴奋的阴精,粗鲁地拉扯套弄。 “呜嗯!别、别啦!”洛纶难捱地呻吟,一条腿搭上床,把自己小小的肉棒,抵在两只滚圆粗大的肉冠间…… “别以为……你能跑了哦……”堙岈也不闲着,长长的指头滑入洛纶的股沟,探进后穴抽弄起来。 “哈啊……又来……咕呜……啊啊啊!” 洛纶猝不及防,在两人死死地纠缠下,抖着小辫子泄出精,身体瘫软在炽热的怀抱里。 但这还没完,两人二十只不安分的指头,飞速地上上下下,把洛纶剥了个精光…… 三具胴体,在窄窄的检查床上,湿漉漉地纠缠交叠,尽管各怀不同的心思,却都在彼此身上发泄着同样灼热的欲望。 渐渐的,或绵长或急促、或温柔或粗鲁的声音,一点点都止息了,房间里只剩下湿热的气息和淡淡的T味。 雪白柔美的肉体中,一只纤细的胳膊举起,瑟瑟发抖地到处摸索,拿过桌上手机…… 忽然,一声娇喝打断了慵懒的沉默。 “干了!下午还他妈开会呢!”洛纶一个鲤鱼打挺,从两人身上跳起,光着屁股满地找衣服,嘴里喃喃地骂个不停,“你们两个大鸡8骚货真耽误事……腿都合不拢了……妈的……” 床上,高挑结实的堙岈,仿佛一批优雅的白马,依旧高高撅着屁股,叠腿跪趴着,腰身沉出一道流畅的线条;青菽则被压在她身下,脸埋在圆圆的乳房里,涨红脸艰难喘息呻吟…… “小、小牙……射了就拔出来吧……我、我屁股没力气……呜……” “青菽妹妹嘴巴跟身体一样软……等会儿我又能硬呢……” “啊……啊?不,不能来了,真不能来了呀……小牙姐你醒醒,你不是‘花孔雀’了……” 洛纶实在看不下去,上前一手一个,抓着头发给两人拎起来,大声呵斥道:“你们两个给我起来!穿衣服!哪有你们这样Alpha?活该被人拿钱养着!妈的……” 洛纶看着眼神依旧迷离的两人,声音忽然哽住了,小辫子抖了抖,眼中似有泪水打转。 “洛、洛纶?” 青菽小声搭茬,堙岈只是安静地笑着,不说话。 洛纶忽然上前,左右搂住两人的头,难过地哭了起来: “草你们妈的!你们两个没心没肺的废物!我、我多喜欢你们!你们不知道吗!别高那些破鸡8事儿了,行吗!没钱我养着你们还不成吗!你们都变成什么样了……堙岈天天尿血……小青椒牙都掉了……呜呜呜……我、我真的看不了这些……你们心里有点儿比数行吗……” 青菽有点儿懵,心里也跟着难过,却不知道该说点儿什么。 堙岈没说话,只是抬手轻轻抚摸的洛纶的小辫子,青菽看在眼里,也跟着学起来…… 洛纶走后,堙岈推着青菽,又去看了看瑾烟。 瑾烟这次睡着了,青菽小心地握了会儿她的手,默默流了几颗眼泪,就离开了。 堙岈是老人精,光是看着就猜到了分,也没有多嘴问瑾烟的事。 等到医院门口,堙岈说要送青菽回家,青菽摇头婉拒,打趣道:“别了,到时候你又要操我。” “然后再撞上赵总,”堙岈笑着接茬,“第二天再到洛纶这儿来做治疗。” “以后你改成坐轮椅,我升级成坐担架了。”青菽苦笑道。 夕阳西下,华灯初上,两人在街头默默看了会儿,堙岈打破沉默道: “青菽妹妹,跟你说件正经事儿。” “嗯嗯。”青菽点头。 “以后你别去见洛纶了。”堙岈说,“无论是出于什么身份,不要再见她了,不然……” 干了!青菽心里直叫苦,我何德何能,品翎阁里张扬的花孔雀,竟然也吃我的吃醋了! 对不起,我对多人运动不感兴趣! 青菽听堙岈不让她跟洛纶见面,只当是堙岈吃醋,慌忙道: “我、我知道啦!其实我跟洛纶没有什么的……就是一般认识的朋友而已……” “哦哦,一般的朋友是吧?”堙岈轻哼一声,鼻梁上的镜片反起白光,“几个小时前,洛纶还光溜溜地骑在你身上,嗷嗷直叫地抖屁股呢!我还是头一次见她那么兴奋!” “呃……这个……或许因为是朋友,这个……禁忌之情啥的,她觉得更刺激?”青菽红了脸,眼睛窘迫地打转,“那、那个……小牙姐你小点声呀……” 堙岈沉默许久,噗嗤一声笑了,说:“诶呀!青菽妹妹想什么呐!难不成,你以为我嫉妒你跟洛纶的关系?姐姐我可是见人就开屏的‘花孔雀’,这点儿事情还接受不了?——嗯,而且说实话,我还挺喜欢‘多人运动’的……” “对不起!我对多人运动不感兴趣!”被捉弄的青菽又羞又气,皱眉娇嗔。 堙岈笑了一会儿,正色道:“说正经的……之所以不让你跟洛纶见面,不是因为俗套三角恋情什么的,而是因为赵总……” “哦哦……赵总……她怎么了?”青菽关切地问。 “青菽妹妹,我也不拿你当外人……”堙岈弯腰,胳膊支在轮椅上,压低声音道,“我最近一直在收集赵总的把柄,准备诈她一笔钱,然后带洛纶出国!” “啥——啥?” 青菽其实听懂了,她只是不敢相信,竟然还有活人敢打赵总的主意。 “我在品翎阁里,伺候的不知赵总一个人,大佬们之间的矛盾利害,也知道了不少。这一票我有信心的。”堙岈扶了扶眼镜,“当然,风险也不是说没有,但具T……” “啊啊——!”青菽一下子叫出声,摇着轮椅往后直窜,捂着耳朵叫道,“你!你别他妈说了!我不跟你高这事儿!我什么都没听见啊!” “哈哈,那你可真是想多了!”堙岈被青菽逗乐了,上前半蹲在她腿边,轻声说:“你这副怂样子,就算你求我,我也不拉你入伙呀!” “那、那你要干嘛!”青菽已被吓得带了哭腔。 “赵晗钗那人多聪明,不用我废话你也知道。我在准备的事情,她已经有点儿察觉了,只是心软不想说开。那天教训我,就算是给我个警告,劝我收手吧……” “那你就别干了呀!”青菽指着自己,流下泪来,“妈的,我昨天就是跟初恋见了一面,她差点儿没废了我!你、你竟然还……呼!妈的,你是脑子有病!还是跟我开玩笑呐?啊?” 堙岈笑了笑,话题一转,反问道:“青菽妹妹,你喜欢赌吗?” “我当初,是蛮好学校毕业的,本来打算出国读书来着。”堙岈回忆道,“但就是因为接触了赌博,把本来出国读书用的,连同父母攒下来养老的钱,全都赌掉了——一开始我想死来着,但是赌场的庄家看我长得不错、又有素质,就给我卖到品翎阁做孔雀慢慢还债了。” “哦哦,难怪……你一开口挺有文化的样子……”青菽说。 “文化?不过是插在屁股上,等人拔掉的羽毛罢了。”堙岈摇摇头,“虽然赌博毁了我。但我依旧相信,人这辈子,要是想改变自己的命运,靠得还是一个字——赌。” “哦……”青菽嘴上敷衍着答应,心里暗暗可怜洛纶,摊上了这么个烂赌狗。 “我现在没钱了,但是筹码还有。那就是赵晗钗对我的喜欢和信任,以及……”堙岈折下眼镜,揉了揉发红的双眼,“我自己这,早就不值钱的前途和烂命……” “还有洛纶。”青菽插嘴道, 堙岈愣了片刻,闭眼睛喃喃地说:“对,还有……那家伙……” 青菽一把抓住堙岈的手:“洛纶在我身上那么骚,你没见过……但是洛纶在你身边时,那么开心、那么放松、那么依赖,我也没见过啊!” 堙岈跟青菽十指相扣:“所以……我求你以后不要跟洛纶见面了。洛纶也聪明,我做什么都瞒不过她。洛纶一个人,我还能应付,可她要是拉上你,你心软一答应,又再晗钗那边漏了什么,我就不好办了……” “堙岈,这事儿别干了!行吗?”青菽晃着堙岈的手,“赵晗钗不是咱们惹得起的呀!” “这也是筹码。”堙岈戴上眼镜,“赵晗钗以为我不敢,我却偏有这个胆子!” 青菽望着堙岈的双眼,读出了她的决心,便渐渐松开了手。 “行吧……这是你跟洛纶的事儿,我不参合。”青菽叹口气,“但是洛纶我还是要见的……你也看见了,我的同学在住院,她也在照顾着……” “没事。我就是给你提个醒。”堙岈起身道,“万一洛纶找你做什么,别答应她就是了……” “知道了。不是说了吗?我最讨厌多人运动了。”青菽摇着轮椅后退,冷冷地望着堙岈,“你们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好了,是死是活,都跟我没关系!” 堙岈露出满意的微笑。 “还有!别拿我当你烂赌的筹码!” 说罢,青菽调转轮椅,一个人吱扭吱扭地摇走了。 回家的路上,青菽心情很差。 一路上,她只是低着头,咯吱咯吱摇着轮椅,小心躲开地上的石头或者坑陷。 就在青菽心神不定时,忽然听见有小女孩清澈欢快的吵嚷声。 “阿姨阿姨!你怎么被人打了!” 青菽心头一紧,猛地抬起头来,定睛一看,眼前却是她此时,最最不想看到两人。 桃子姐正带着放学回家的女儿,撞见了鼻青脸肿,愁眉不展的青菽。 “啊……” 青菽下意识张开嘴。桃子姐的女儿见了,不禁惊叫道:“阿姨!你的大板牙怎么不见了啊!” 面对小女孩无邪的质问,仿佛刀子般插在青菽心里,她在没法像面对堙岈和洛纶那样,自虐般地挖苦说什么“天上掉下来个大元宝”。 此时的青菽,什么都说不出来,唯有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啧!乱说什么呐!没人拿你当哑巴!”桃子狠狠拉过女儿,捂住她嘟嘟的小嘴,转头尴尬地赔笑说,“那个,妹妹……我家孩子不懂事,你别往心里去……” 青菽抬头,见桃子姐还是往日的打扮,牛仔裤紧紧绷住丰腴的圆T和大腿,一对儿巨乳撑起捉襟见肘的T恤,露出被裤腰勒出的软软赘肉。娇小可爱的肚脐,正隐藏在期间…… “桃子姐,那个……”青菽低下头,声音微微发颤,“可、可以帮我个帽起?” “嗯、嗯……”桃子点点头,“妹妹你说……” “请你、站……站到我面前来……” 青菽只感觉,心中负面的情绪,正化作一团黑色的欲望…… 肚腩当中的小肚脐,一口T下Y火中烧() 桃子不明就里,但还是乖乖站到青菽面前。 “姐,能……离我进点儿吗?”青菽小声说。 “嗯嗯,好……” 桃子走到青菽面前,双手不知所措,摆弄着搭在肩头的发辫,低垂的眉眼中,既有几分疑惑和羞赧,又有脉脉的温柔和伤感。 青菽眼前,正好是桃子成熟滚圆的腰胯,低矮的裤腰上,依稀能看到内裤的一点边缘;裤子的大腿根部,有一点开线破损,隐约可见呼之欲出的白嫩肉体。 “哈啊……” 青菽凑上前,鼻翼微耸轻嗅,寻找闷热T肤间,不小心泄出的私密湿腥…… “那、那个……妹妹,”桃子小腹害羞地缩了缩,低声呢喃,“怎、怎么了呀……” 青菽没说话,身体向前软软地一倾,把脸埋在桃子柔软的小腹里。 “妹妹……” “对不起……桃子姐……”青菽抬起胳膊,缠住桃子的腰胯,清瘦的身体瑟瑟发抖,“稍……稍微借我……” 话未说完,青菽泣不成声,嚎啕大哭起来。 桃子愣了愣,轻轻捧住青菽的头温柔抚摸,嘴里小声说着安慰的话。 然而,青菽哭了片刻,半张的嘴巴里,软滑的丁兰,犹如不安分的小蛇,从齿间湿湿的探出,在桃子柔软的T肤上来回刮蹭。 “唔……嗯……” 桃子小声哼唧,只当是无意间碰到,但很快,游移的搔痒,带上了几分淫靡的挑逗。桃子不禁咬住嘴唇,身体害羞地打了个冷颤。 “呼……那、那个……”桃子喘息沉重,忍不住耳语道,“妹、妹妹……你在干嘛……” 青菽脑子一片空白,沉浸在眼前湿热的肉体上不能自拔,口唇本能地吸吮起来,舌尖挤开松软的肚腩,探进了桃子柔软的肚脐里。 “哈啊!” 桃子忍不住娇呼出声,却又不忍推开青菽,只能转着双眼,仓皇地四处张望。 尝到桃子成熟胴体的微咸,青菽感觉下体一阵胀痛,x中欲火中烧,动作也更加放肆,竟把手探进桃子身后的裤腰,指尖挤进汗湿的股沟…… “不、不行——!” 桃子身体猛地一抖,猛地推开青菽的头。 青菽抬眼,嘴角挂着口水和眼泪,眉宇间正烧着灼热的渴求;她的手还勾在桃子的裤腰上,喉咙里阵阵喘息,已暴露出她动物般的焦躁。 两人就在大街上,一上一下,难堪地僵持着。 虽然没有言语,但只凭呼吸和眼神,两人已然确认了对方x中,那阵阵搏动的心思欲望…… 最后,还是桃子女儿,凭一句稚气的发问,打破了难解难分地局面。 “妈、妈妈……阿、阿姨的裙子下面,怎么……支起来了这么高呀……” 青菽脑子“嗡”地一下,瞬间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是那“穿了新衣的国王”。 回过神来的青菽,支支吾吾地想要道歉。 然而桃子却不领情,她一把抓起女儿的手,头也不回,大步过马路走掉了。 青菽看了看桃子决绝的背影,又低头看被阴精高高顶起的裙子,抬手狠狠抽了自己一个嘴巴。 之后的几天,青菽都在家里画画。 时间荏苒,物是人非,还好,青菽手中的画笔和颜料没有背叛她。 凭着当年日复一日积攒的“童子功”,青菽找回了画画该有的“状态”。 学画画的时候,老师对青菽说,“画画要有一颗过年的心”,不要总想着一蹴而就看到成品,而是要耐着性子细心描画琢磨。 这种说法虽有“磨洋工”之嫌,但青菽很享受全神贯注时,x中心如止水、身外万籁俱寂,暂时超然世外的幻觉。 起笔时,午后阳光正好;g线毕,窗外夜阑人静。再取来颜料,小心翼翼涂涂点点,不知不觉间,未见东方天既白,先闻鸟鸣声啁啾。 时间就这样,不知不觉飞快地过去。 没有考试,也不需要把画给谁鉴赏,她只想找一个舒服的方式,让时间过去,仅此而已。 帽频结束后,青菽就把做静物用的水果吃掉,当做时间给她的香甜犒劳。 这就是青菽想要的,但并非是全部…… 又是一个慵懒的下午,青菽从床上爬起来,洗漱完毕后,打开冰箱找水果。 不知不觉间,冰箱里的水果已经告罄,没有什么再给她描画吃下的了。 但青菽并不着急,因为她早已预定好了新的“水果”。 那是更诱人、更美丽、更香甜的“新水果”,只是画起来的可能会有点吃力…… 深夜,青菽守着小台灯,坐在餐桌前发呆。 时间一点点流逝,青菽盯着破碎镜子中,浓妆艳抹的自己,嘴唇默默蠕动着,小心扶了扶微微颤抖的假睫毛,又抽出几张纸巾,擦拭汗湿的脖子和前穴。 窗外偶尔有几声鸣笛,墙上的挂钟里,秒针嚓嚓嚓地转圈,冰箱的压缩机嗡嗡低鸣…… 就在一片寂静中,忽然,传来“砰砰砰”的敲门声。 声音怯生生的,又轻又温柔,然而青菽还是吓得浑身一激灵,胸前背后析出一层冷汗。 青菽吞了口唾沫,颤声应句“来了”,摇着轮椅来到门前,举手开门时,指头紧张得发麻,扭曲在一起。 房门吱吱地打开,未见其人,成熟Omega汗津津的T味,湿热地扑面而来。青菽只觉腰眼一麻,酥软在了轮椅里。 桃子拎着两大袋水果,出现在门口。 她一改往日牛仔裤脏T恤的扮相,身上穿了条白色吊带短裙,腿上是肉色丝袜,脚踩细细皮革高跟凉鞋;平时斜搭在肩头的长发,被精心挽在脑后,额上留一道斜斜地刘海儿,脸上的精致的妆容,一看便是刚刚仔细描画过。 青菽半张着嘴,只觉得浑身发麻,紧张得说不出话,光是呼吸就已很困难了。 桃子含羞侧脸,耸起香肩拭去脸颊的汗珠,低声开口道:“妹妹今天真漂亮……” “嗯、嗯——!”青菽用尽浑身的力气,“没有桃子姐你……你漂亮……姐你快进来吧!怎么拿了这么多!看着……好沉呀!快进来吧!” “嗯嗯!”桃子答应着,一步刚迈过门槛,却盯着脚上地凉鞋犹豫了。 “啊啊,鞋子,其实不用脱的!桃子姐你直接进来就好。” 青菽一边说,一边看着桃子脚尖,挤在丝袜和皮革间的脚趾。 耳边阵阵嗡鸣,心脏砰砰直跳,香汗淋漓的青菽,已经迫不及待地要品尝“水果”了…… 要画水果 ⓡouω℮nωu.Ⅾ℮ 趁桃子往冰箱里放水果的时候,青菽啪地一声,把厚厚的房门反锁了。 仿佛路边的野猫儿,桃子警醒地扭头,满脸堆笑地说:“那个……妹妹,都这么晚了,我、我不能待太久……” “别呀,桃子姐坐下吃点嘛!打完烊再吃个夜宵,才是正常的生活作息呀!”青菽说。 桃子关上冰箱门,扭头一看,青菽正在往桌上摆各种精致小食,还有好几瓶高矮不一,颜色各异的酒水。 “诶呀!这、这也太多了吧!”桃子捂嘴惊呼,“得多少钱呐……” 青菽挤挤眼睛,笑道:“我之前不是发信息说了嘛,我那天失态了,所以想着……请桃子姐吃个饭,赔个不是……既然是请客,就总得像那么回事呀!” 青菽说着,拆开预加工的牛扒,放到微波炉里加热,浓郁的香气很快就逸散开来。 “晚上吃这么多……长胖的呀……”桃子脸上泛起绯红,低头摸了摸小腹。 青菽看着心动,上前一把牵起桃子湿漉漉的手:“有的人就喜欢小肚腩呀!软软的很性感呢——” “啊啊!”桃子触电般抽回手,扭头羞得不成样子,“别、别瞎说……”8477;i8477;iЩen.269;òм(ririwen.com) 青菽心脏砰砰直跳,桃子姐娇羞的媚态、薄衣下呼之欲出的肉体,在青菽眼里如涟漪般湿润模糊。 伴着沉重的喘息,青菽抬手拉住桃子的裙摆,颤声道:“桃子姐你坐呀!不然姐你就是还在生我的气啦!” 桃子几根纤指扶着红唇,斜斜地瞟了眼青菽,嘴角浮现出一丝收不住的笑意,耳语似地低声呢喃:“真是的,猴急什么……姐还能跑了不成……” 随着微波炉“叮”的一声,青菽感觉自己浑身要烧起来了…… 桃子坐在桌前,一开始很拘谨,捻着塑料餐具小心摆弄食物。 青菽便把兑了苏打水和柳橙汁的洋酒给她喝。 又渴又热的桃子只当是饮料,拿过来咕咚咕咚喝了两大杯。 酒过三巡,桃子穴口和脖子泛起成片的红晕,暴露出贪嘴的本性,左一口牛排,右一块寿司,大吃特吃起来,腮帮子鼓鼓地像仓鼠一样,没两下,周围的纸盒餐盘就都已见底。 桃子嫌塑料刀叉费劲,直接用手抓,还时不时抬眼偷瞄青菽一下,贪婪又狡黠的目光,仿佛街上被人投喂的野猫,既饥肠辘辘,又心存戒备。 青菽则抿着加冰的洋酒,托腮一脸宠溺地看着,心里爱得不行,一个劲儿把手边的小食往桃子面前送。 一阵风卷残云后,满桌的食物点心,被桃子哼吒蛇哧吞了大半,没有半点停嘴的意思,J翅上的软骨,都被她嗑得干干净净。桃子又吨吨吨大口喝碳酸饮料,打着响亮的饱嗝。 青菽看在眼里,忍不住笑道:“桃子姐你还跟我客气!这一桌东西,差不多都叫你吃啦!” “对、对不起呀,我……”桃子赶忙拿过纸巾擦手,眉眼害羞地低垂,“……我这一天好忙的,没怎么吃东西……平时的话,其实我也……管不住嘴,吃很多……抱歉呀,让你见笑了。” “哪里,我特别喜欢看桃子姐吃东西,真可爱!”青菽有点醉了,笑得合不拢嘴。 “妹妹净笑话我……”桃子嘟嘴娇嗔,眼神却还惦记桌上的食物。 青菽看出她的心思,用手拎起一尾炸虾,说道:“没笑话你……来,桃子姐,快吃这个,等会冷掉,就不脆了。” 桃子切切地盯着,从椅子上起来,双手扶着桌子,把头凑了过去;连衣裙宽松的衣襟垂下,两团绵软的丰乳,就在青菽眼前明晃晃地摇晃颤抖。 红唇轻启,桃子仰头吞下炸虾,有意无意间,轻轻吮了下青菽的指尖…… “唔……”仿佛烫手似地,青菽收回手,小心地问,“那、那个……桃子姐……还想吃吗?” 桃子没说话,只是朝青菽张开湿软的嘴巴,舌头蠢蠢欲动地游移,呼出腥热的气息。 面对赤裸裸的无声挑逗,青菽反倒怂了,只是老实地捻起炸虾,目光怯怯地躲闪。 几条炸虾下肚,桃子依旧俯身趴在桌上,舌尖缓缓舔舐唇角,眉眼含波,低声问道: “呐、妹妹,你给我喂得这么饱……肯定等会儿有……卖力气的事情要我做吧?” 话已经说道这个份儿上,青菽通身燥热,骨头都酥软了,夹在腿间的阴精更是坚挺暴涨,事还未成,就酸痛着有了要泄的冲动。 “呃,是……” “好呀你……”桃子娥眉轻佻,微醺的语气里,尽是撩人的娇嗔,“你把姐当成什么人了?我也是有家有孩子的……” “不、不……”青菽盯着桃子衣襟下,沉重摇晃地丰乳,绵软地压迫感,令她喘不过气来,“不是的,姐你想多了……” “那你眼睛在看哪儿?”桃子微微歪头,嘴角似笑非笑,活似玩弄食物的猫儿。 “那个,桃子姐……”青菽鼓起勇气,猛地抬起头,差点撞在桃子脸上,“是、是这样的!我、我想请你……给我当模特!” “诶?”桃子愣住了,“什么鬼?” 在情爱的游戏里,谁先袒露出欲望,谁就被动了。 见桃子发愣,青菽微微一笑,双手一推离开餐桌,轮椅优雅转了半圈,轻轻摇向画板和支架。 “我没事的时候喜欢画画。”青菽摘下一副昨天刚画完的水彩,“这几天一直在画水果。” 桃子跟着走过来,大眼一看各种花花绿绿,笑道:“诶呀!原来妹妹你是个画家!” 一听“画家”二字,青菽尴尬得心痛,恨不得轮椅把自己夹起来。 “没、没有啦!”青菽涨红脸摇头,“我就是每天待在家里……打发时间罢了。” 桃子从墙角拿起一张来,啧啧称奇道:“妹妹你这个苹果画得太好啦!我能拿回家里摆着吗?” 青菽瞥了一眼,那是她之前画的樱桃(这就很“抽象派”了),一把夺过叠起来,拼命摇头道:“不、不好啦!我只是刚开始学画画……而已……” 然而已经来不及了,桃子蹲在地上,把青菽的画一幅幅铺开看,说些不着调讨好的话。 未曾预料到的尴尬情绪,如海浪板扑面而来,差点儿没把青菽淹死。 “妹妹还有别的画吗?”桃子扭头看着青菽,“除了水果的?我还想看!” “再就没有啦……我只会画水果……”青菽小声答应说。 “妹妹只会画水果?”桃子嘴角浮起意味深长的笑意,“那干嘛找姐姐我做模特呀?” “因为……” 不等青菽说完,桃子双手扶膝,弯腰凑到青菽鼻子跟前,低声问道:“你把姐也当成水果了,是吧?……呵呵,坏蛋!” 桃子的脸是如此之近,青菽只要稍微撅撅嘴,就能吻到湿热的嘴唇。 “那就拜托妹妹……”桃子抬手一拨,吊带从香肩滑落,“把姐画的好吃一点,可以吗?” 吃掉“水果”,从凉鞋里的嫩嫩脚尖开始(舌 桃子媚眼如丝,大有全脱光的架势。 青菽连连摇头,固执把持着最后一层薄薄的“窗户纸”,跟桃子说,她穿着衣服躺在沙发上就好。 桃子脸上闪过一丝失望,笑道:“我在店里忙活了一天,一躺下可能就睡着了呀!” “没关系的。”青菽点头说,“我水平一般,姐你要是动来动去,我反倒不会画了。” 于是桃子去沙发上躺着,青菽准备好画架和纸笔,同时指导桃子摆出合适的姿势。 桃子姐枕着靠枕,小腿搭在扶手上,面对青菽侧身躺好;青菽把铅笔削得锋利无比,挥手在白纸上划出一道线条来…… 不是调情的借口,青菽是真的想画画。 方才桃子一系列暧昧的举止,高得青菽心跳不止,内裤里方寸大乱。但她已经不是当年那个耸着鼻子,一嗅到情愫的气息,就把脑袋到幢埔拱的女孩子了。 这些年来,尤其是被赵晗钗“圈养”后,青菽各种场面、各种玩法,都见识了不少,曾经骚动燥热的身体,动辄就被榨干到直冒冷气。 情爱中那份“不得不发”的迫切感,如今已越来越少了;相反,正式因为稀缺,求而不得的焦躁情绪,也从“折磨”变成了“享受”。 晗钗在做爱时“犯贱”,喜欢被抽嘴巴哭鼻子,就是这个道理。 而对青菽来说,充满攻击X地占有和发泄,她已经不感兴趣了: 人不能占有另一个人(甚至连东西也不能,这是真的),发泄则会把心中不满足的空洞越撕越大(就比如玩命手淫的那段日子),更何况现在自己的身体,也不允许她做这些。 青菽对默默地观望更有兴趣,焦躁与渴慕,在心头扎下酥痛的j根,结出苦涩又甜美的果实,更加美丽动人,令她神魂颠倒—— 忽然,一阵细弱的鼾声,打断了青菽的思绪;铅笔锋利的笔尖,随之咔嚓一声断裂。 “呼——桃子姐?”青菽小声问道。 没有反应,青菽屏息仔细听着,只有沉重的呼吸,以及桃子吧嗒嘴的声音。 “桃子姐,你……睡着了吗?” 青菽撂下铅笔,摇着轮椅小心上前。躺在沙发上的桃子,红唇半张,晶莹的口水流了一摊。 桃子睡着了。她的灵魂隐藏在深不见底的梦境中,此刻在青菽面前的,只是一具纯粹的肉体。 青菽知道,自己心头的果实,已经成熟了。 只要指尖轻轻一戳,汁液便会溢满渗出,香甜诱人的成熟“水果”。 不可不品尝。 青菽打算从下往上,先从桃子的脚尖“吃起”。 当初,就是因为桃子汗湿的裸足踩在地上,浓郁的气味,唤起青菽内心的冲动;如今,她也要从熟悉的部位开始,重新回味情欲酥麻生长的过程。 此刻,桃子的双足被小心装扮,套上细腻的丝袜,被细细的皮革带子出缠绕拘束,仿佛待拆的精美礼物。 青菽附身,鼻尖小心翼翼地凑上去,在皮革的香气中,混杂着脚汗微微的汗酸…… “哈啊……” 自己这是怎么了?青菽羞得打了个冷颤,在心中质问自己,丝袜里的臭脚的酸汗味,到底哪里好闻了?自己究竟是什么时候,有了这般下贱又变态的癖好了? 缩成一团的羞耻心,被理智狠狠地刺痛,青菽反倒更加兴奋了,行为愈发出格,竟伸出舌尖,插进脚趾和鞋尖里,小心舔舐起来。 除了一点微咸的汗腥,再没有特别的味道,然而青菽却兴奋地汗毛竖立、瑟瑟发抖。 她心里甚至暗暗地渴求,桃子在此刻醒来,把她掀翻在地,狠狠地羞辱责骂;而她,这个嗜好酸臭脚汗味道的变态,依旧会匍匐在桃子脚尖,满怀欣喜和感激,伸出舌尖继续舔舐…… 扭曲的欲望占据了上风,青菽小心解开凉鞋的搭扣,屏住呼吸,双手轻轻将其脱下。 修长的玉足,从皮革的束缚中解放,青菽大胆地捧在手里,把脸颊贴在汗湿的足底,小心地亲吻摩擦,进行吮舐微咸酸腥的味道,嘴巴里的喘息愈发沉重,甚至成了动情的呢喃: “呼呜……姐,你看呀……妹妹喜欢你……喜欢得变态了……呼呜……再玩你臭脚……” 青菽浑身酥麻,腿间的性器更是高涨欲裂,身心一并迷失在桃子醇厚的T味,和自己扭曲的y乐中。 “桃子姐真丢人……大汗脚……臭哄哄……妹妹闻得鸡8都硬了……”青菽伸出舌尖,大胆舔舐桃子的脚心,“妹妹受不了啦……要疯了……要c姐的臭脚……呼呜……” 作为热烈呢喃地回应,桃子猛地把脚抽了回去。 “唏!对、对不起……” 青菽瞬间吓得僵住,浑身冷汗直流,守着放在膝头的凉鞋,大气不敢喘一声…… 桃子翻了个身,手在大腿胡乱地抓挠两下,裙摆松散地撩起,腿间的三角区若隐若现。 青菽过了好久,才从惊吓中回过神,摇着轮椅小心凑近,确认桃子依旧睡着,才松了一口气,手脱力似地垂下,无意间碰到松软的裙角。 还继续品尝吗?青菽吞了口唾沫,一不做、二不休,小心捻起桃子的裙摆。 桃子穿了一双长筒过膝丝袜,再往上,白皙柔软的大腿根里,夹着细小的白色内裤,一条细细的缎带缠腰,中间只有一点布料遮掩,边缘满是探出的耻毛。 简直就是情趣内衣呀!青菽不禁怀疑,桃子就是有备而来的。 青菽伸出小指,仿佛g指起誓的样子,轻轻拉下桃子的内裤,身体不自觉弯下,向桃子肥美茂盛的“三角地”探去。 不出青菽所料,私处湿热的骚腥气味铺面而来,青菽刚刚被吓软的阴精,再次本能地高翘,冠头在内裤里留下丝丝滑热的黏汁。 “姐……”青菽小声试探着,“你下面味道好厉害呀……” 桃子静静地呼吸着,青菽就当是她应允,附身品味桃子肥美成熟的秘境。 成熟Omega的下体的浓重味道,伴随一点羞人的小便骚臭,随着旺盛的耻毛一起,搔得青菽鼻子酸酸痒痒,整个身体也随着兴奋发抖。 虽然知道不应该,但青菽还是忍不住跟接触过的另两个Omega比较——晗钗注重清洗打理,寡寡淡淡,很少有味道;而饱受摧残的瑾烟,只剩下令人心碎病态恶腥。 而眼下桃子的身体,奔放的浓郁之中,带着一丝如草木初发般的酸涩,湿漉漉的汗腥,仿佛热切的呼唤,引着青菽向更深的地方探寻。 青菽心脏狂跳,用力将软舌探出,挤入丰腴的大腿根,试着g弄被紧夹的骚美肥蛤。 然而桃子腿间过于丰润了,青菽试了几次,舌尖在汗津津肉缝里迷失了方向,怎么也找不到地方。 “哈啊,桃子姐……”青菽急得满头是汗,索性用手去掰桃子的大腿根,嘴里切切低语,“让妹妹吃你吧……吃你胖乎乎、水嫩嫩的Fe1比……” “唔——呜嗯!别……干嘛呀……” 忽然,桃子身体动了起来,嘴巴里发出一阵长呻。 尽管桃子的声音,跟她肥美的身躯一样绵软娇弱,但还是嘭地碾碎了青菽芝麻大的勇气。 “啊啊,桃子姐,”青菽故技重施,冷汗直流,“对不起……我、我……” 作为对胆小鬼的惩罚,桃子翻了个身,面朝沙发睡了…… 看着好大好吓人,但含进嘴里就“爆浆”!( 怎么办?青菽僵在轮椅上不知所措,桃子是醒了?还是没醒?知道了?还是生气了? 自己现在又该做什么? “桃、桃子姐?”青菽凑到桃子身边,轻声叫了一句。 没有反应,但是也没有沉重的鼻息,青菽没法判断。 索性把她叫醒好吧,青菽想着,把手搭上桃子的香肩,轻轻一拉,桃子的整个身体翻了过来。 桃子双眼依旧闭着,同时肩上的吊带全都脱落,丰软的双乳,仿佛溏心的煎蛋,在青菽面前白花花地摇晃。 原来桃子没穿胸罩。 青菽看着,只觉得心头荡漾,吞了口唾沫后,抬手颤颤巍巍地,扯下松松垮垮的衣襟。 然而她没看见乳头,在桃子软成一摊的丰乳中间,是一块薄薄的硅胶r贴。 “呼……N盖呀……”青菽心中暗笑,伸出小指,用指甲轻轻撬动r贴边缘。 吱地一声,“N盖”轻启滑落,湿漉漉的乳尖,带着微酸的汗腥,呈现在青菽面前。 青菽忍不住地凑上前,舌尖也本能地伸出,刚碰到一点微咸,红褐的乳头就瞬间膨大。 啊啊,好想,想吸进嘴里呀!青菽心里切切地呐喊,可身体却僵着不敢动,结果半张的嘴巴里,竟然淌下一丝口水,正好滴在乳尖上。 “就、就稍微一点哦……桃子姐……” 青菽实在按捺不住,刚要弯下腰来,却听见耳边传来一声刺耳的呵斥—— “你到底行不行啊!” “哈啊!” 青菽顿时吓得魂飞魄散,下意识扭过头去,只见桃子的手猛然抬起。 修长的五指并没有打在下去,而是一把捏开青菽的嘴,绵软湿润的香舌,一下子怼了进去…… “呜……唔嗯……姐、姐……呜呜……” 青菽被吮得要窒息了,整个人无力地瘫软,眼看着就要从轮椅上滑下来。 桃子g体力活儿的双臂全是力气,起身一把抱住青菽瘦弱的身体,扯到了自己怀里。 “哈啊……姐、你……”青菽惊魂未定,口不择言道,“你、你怎么醒了……” “啊啊,当然醒了……”桃子媚眼如丝,双手按着青菽肩膀,附身给她压在身下,“你像狗一样……舔姐脚心的时候,姐就醒了……” “呜……”青菽羞得呻吟叫出声来,双眼无助地打转。 “好家伙……你是在干嘛?嗯?”桃子双眼如炬,香汗顺着下巴,颗颗滴落在青菽唇边,“姐我都……豁出脸皮,跟你说那么明白了……你还跟我磨磨唧唧的干什么?哈?” “咕呜……”青菽吞口唾沫,双手握拳,婴儿般护在胸前,“我、我不敢……” “不敢?不敢你还大半夜的把姐叫来?不敢你还扒姐的内裤,舌头往里直钻?”桃子大口喘息,嘴巴呼出灼热的焦渴,“就非要把姐比到不行……在你面前发骚发浪吗?啊?” “我、我就是太喜欢姐了……想、想慢慢的……” “姐没工夫跟你磨叽!我告诉你!姐姐我可好几年没碰过真人了!每天不是g活,就是跟那小畜生怄气!不知道攒了多少骚火……妈的,既然你不知好歹,撞进我手里,看我今天不把你——” 桃子说着,手在身下粗鲁拉扯,青菽苦苦忍耐多时的肉棒,甩着一股亮晶晶的黏汁,打着颤高翘弹出。 “啊啊!”桃子看着眼前骇人的尺寸,吓得整个僵住了,忍不住爆粗尖叫道,“他、taMadE!你你你——你这是人的鸡8吗!” “呜哇!姐你、你别说啦!” 青菽羞得捂住双眼,而腿间粗长的肉棒,却在桃子鼻尖下面,恬不知耻抖了两抖…… 青菽被“打肿J充猛1”,已经过去了快一周,阴精已经不再淤血肿胀,然而勃起时,冠头依旧膨胀如蘑菇,撑起一朵紫红光亮的“小雨伞”。 桃子与其说是惊奇,不如说是敬畏般,附身睁大眼睛,细细打量青菽这根吓人的“名器”,嘴巴啧啧称奇:“妹妹……你、你真叫姐开眼了……你怎么长得呀……” “呜!姐你别说了……我、我难为情……”青菽捂着脸,细弱的声音里,带着泫然欲泣的哭腔,“人家、人家也不想长成这样子——啊啊!姐——桃子姐啊!” 一股灼烫的湿软,激得青菽浑身乱抖。 她移开手一看,桃子正伸出香舌,舔舐自己膨大的冠头,脸上的表情,早已从惊惧,变成垂涎欲滴的骚媚。 丁兰绕过一圈,青菽娇声如潮,性器表面青筋突兀,yy地又涨大了一圈。 桃子握紧j根上下套弄,长大嘴巴,哈呜哈呜,费力地要把冠头吞进嘴里…… “呼啊……姐、我……我还没准好……别啊!呀!噫——” 冠头挤入桃子湿软的嘴巴,舌头在尿眼上转动刮蹭。 快感如汹涌的浪潮,将青菽拍打得不知所措,猛然间,青菽觉得天花板的上的吊灯一闪,挺直的腰胯间酥痛不已,剧烈收缩搏动不止—— “啊啊——呃呜!” 青菽咬紧牙关,双眼湿润模糊。 待耳边的嗡鸣散去,青菽喘息地抬眼,自己的性器已经瘫软在腿上。 桃子正喘着粗气,指尖拭去挂在嘴角的精液,眼神刚跟青菽相对,就嫌弃地别过脸去。 “对、对不起……姐……我……”青菽涨红了脸,眉眼低垂,双手摆弄堆在腰间的衣襟,“我一下子没忍住……那个……” “切……臭死了,真恶心……”桃子起身跪坐,抬手扶了扶脑后盘起的长发,“看着好大好吓人,结果只是颗中看不中用的大肉丸子!一含进嘴里就爆浆!” 青菽羞得缩起脖子,怯怯地争辩道:“我、我也好久没有……没做了……而且,姐……突然一下子,就弄得怎么舒服……呜……” “所以?就这么把姐打发了?”桃子媚眼一瞥,起身说道,“行吧,吃也吃了,S也射了,我回去睡觉……” “别!别呀桃子姐!别……”青菽猛地坐起,一把拉住桃子的胳膊,“姐你别走!求你了!我、我还能再硬起来的……求求你了……” “硬起来又怎么样?”桃子冷冷地回应,“随便高两下,哭唧唧地又要早泄吗?” “我、我……我不是早泄……真的不是……”青菽急得就要哭出来了。 桃子看在眼里,脸上卖弄的娇嗔渐渐融化,嘴角洋溢出甘甜的温柔。 “好啦好啦,姐逗你玩呢,怎么跟小孩子一样……”桃子轻吻青菽湿润的眼角,“……抱紧啦,姐抱你到床上去……” “呼……姐,今晚……今晚陪我,可以吗……”青菽的小孩子般,抓着桃子的衣襟。 “放心啦,刚才不是说了吗,姐一个人寂寞了好久……”桃子抿了抿红唇,低头舔舐青菽的耳朵,“憋在心里的骚火,今晚全要泄在妹妹你一个人身上哦……” 内裤一脱 гoǔω℮nωǔ.Ⅾ℮ 两人来到床上,青菽依偎在桃子怀里,任她肉弄自己的胸部和肉棒,嘴里娇弱地喘息不迭。 “妹妹……刚才姐装睡的时候,你怎么闻来闻去的呀……”桃子在青菽耳边痒痒地呢喃着,“还拿舌头舔……妹妹不嫌脏吗?” “呜……不、不知道……嗯呜……”青菽害羞地支吾着,“我……我一见到喜欢的人,就会……变成小狗……” “哈啊?”桃子被逗乐了,“怎么就叫变成小狗?” “因、因为小狗……”青菽小声耳语,“小狗发情了……不就……到处闻屁股吗……” “呵呵呵呵,那……”挑子捏住手中半软的肉棒,拇指顺着湿润的冠头来回滑动,“小狗妹妹……现在还发情吗?” “啊啊——!”青菽浑身酥酥乱抖,娇声哼唧,“是小狗……我是小狗!小狗还、还在发情……” “姐的大骚屁股……小狗也不嫌脏,愿意舔?是吧?” “哈啊,哈啊……”青菽伸出舌头,扭头舔了下桃子的下巴。 桃子笑得合不拢嘴,亲着青菽的脸蛋儿夸赞:“哈哈哈!真乖!真乖!来……好好躺下,姐下面……满得要溢出来了……” 8477;i8477;iЩen.269;ò8559;(ririwen.com) 桃子把屁股对着青菽的嘴巴,在床上跪爬下,反手拉下细细的白色内裤。 遮挡私处的一点布料,早已被y汁浸透。离T的瞬间,青菽没看见蜜穴,先见丝丝浓稠的y汁,黏答答地缕缕滴下。 青菽再看桃子腿间的“水帘洞”,阴道肉感圆圆地鼓起,长长的阴唇泛着成熟的紫红,期间还依稀夹杂着几根弯曲的阴毛。 青菽抬手,轻轻掰开肥大的臀瓣,穴口微张,露出挂满晶莹黏汁的粉白嫩肉。 蛤口上缘,阴蒂在耻毛和唇瓣间凸凸地充血肿胀,俨然挺成了一点“小肉丁”;而下缘的阴唇长长延伸,与菊穴紧缩的嫩肉隐约连接。 青菽炽热的喘息,无声拍打在桃子的私处,惹得桃子跟着轻声喘息呻吟:“嗯……嗯呜……姐忙了一天,也没洗澡……别、别嫌弃姐下面有味道,好嘛……” “嗯嗯……”青菽微微仰头,鼻尖碰触到微凸的菊穴,“小狗……超兴奋的……” 青菽说着,下身阴精随之一挺,啪地一声,轻轻拍打在桃子垂下的丰乳上。 “呼、呼嗯……变态臭妹妹……鸡8还兴奋地动了呢……姐、姐这边也……” 不等桃子说完,青菽微微噘嘴,贴上张开的穴口吸吮,发出阵阵响亮淫靡的吸溜声。 “噢——噢噢!妹!妹呀!不行啦——!” 桃子双眼圆睁,仰头大叫,上半身瘫软扑倒在床,撅起屁股发抖。 “啊啊,怎、怎么了桃子姐……弄疼你了吗……”青菽忙问。 “噢……嘶啊——姐、姐好久,没、没做了……太刺激……不行啦……” 桃子圆T高举,娇颤不止,布丁般娇嫩的臀尖,泛起滚滚肥美的“肉浪”。 “嗯、嗯……那我……稍微轻点……” 青菽说着,轻吐丁兰凑上前。不想舌尖刚一碰触,桃子就方寸大乱,浪叫不迭。 “哈啊啊啊——怎、怎么了呀……不行、真的不行……舔下面原来、原来……啊啊!” “桃子姐这么敏感吗?”青菽笑道,“哦哦,还是说!姐是第一次被人舔下面?” “姐之前,其实没太多这些经历的……”桃子把脸深埋在青菽腿间,小声答应着,“我真的有、有点怕……别嫌弃姐好嘛……” “怎么会。”青菽轻笑道,“我会好好欺负姐的……” 青菽说着,在双手在桃子圆T上“啪”地一拍,十指用力握住,把脸深埋入温软的股沟间。 “咿呀——!坏妹妹!啊啊啊!——姐、姐感觉好怪!要、要尿呀——!” 桃子浪叫呻吟,挽在脑后的长发狼狈散乱的,随如蛇般卖力扭动的腰身一道,在香汗淋漓的胴体上缠绕蜿蜒…… “啊啊——妹妹、我——我不行了——收不住了!呃呜!” 随着一声动情的娇呼,桃子痛快地到了高潮,沉甸甸的巨乳、连带丰腴的腰身,扑倒在青菽身下,身体绷直,剧烈地打颤抽搐。 青菽本以为,桃子也会像晗钗那样,在高潮时身体松弛,泄尿失禁。 桃子的高潮完全相反,腰身紧张地弓起,双腿交叠夹紧,反手捂住私处不让青菽再碰,肛门随着身体的动作微颤紧缩。 青菽看得兴起,抬手用舌尖去戳桃子的后穴。 “呀!”桃子一声惊叫,屁股重重地坐到青菽脸上,“不、不行啦!” 绵软的臀沟把青菽埋没,浓郁的湿汗与y汁间,青菽细弱地“呜呜”直叫,抬手轻轻拍打桃子的屁股。 桃子还没从高潮的失神中缓过来,呆呆地望着青菽已经完全勃起的阴精,下意识摆腰呻吟其起来:“啊啊,太大了……” 仿佛有自我意识似的,青菽的性器,无视被坐在屁股下呜呜挣扎的主人,凸着骇人的青筋,向桃子神气地抖了抖…… 桃子恢复力气,骑上青菽瘦弱的腰胯,准备完成情欲最后的仪式。 “噢、噢噢……妹妹的大肉头……好,好粗好y……”桃子扶着青菽的阴精,在湿黏的穴口来回摩擦,“姐虽然生过孩子……也、也好紧张呀!” “嗯、嗯啊……姐……”y汁撩动尿眼,灼热的酥痒丝丝渗入,搔得青菽呻吟不止,“让我进去啦……求求姐……好像要,好像要姐的Fe1比……” “什么呀!不像话!”桃子脸上闪过一丝羞赧,“都到这时候了……不说点好的……” “我是真心的……喜欢桃子姐软乎乎的样子……”青菽抬手,拨弄桃子下坠的丰乳,“我、我喜欢桃子姐的软软肉……想让姐把我包裹住……嗅着里面湿漉漉的味道,我、我就一直y……一直射……直到、直到——哈啊啊!” “别说了!臊死了!——啊,啊啊!” 桃子沉腰,大半个肉冠挤入蜜穴,淫液吱吱溢出,顺着阴精流泻,打湿青菽的耻毛。 “天,天呐!我受不了!”桃子难捱地大叫,“太、太大了!我要疯了!要疯了呀!” “姐、我……我要你!”青菽更是被激得浑身打颤,动情高呼,“我、我要操你!操你的Fe1比!” 犹如初见那日,青菽x中的侵犯欲喷薄而出,不顾瘫痪的下肢,猛地主动挺腰。 青菽使尽浑身的力气,却只把阴精顶进了一点点…… 但这一点点已经足够,坚挺外翻的肉冠,狠狠刮动桃子穴道里寂寞许久的嫩肉。桃子顿时花心大乱,浑身酥软,腰胯脱力,尖叫着一屁股沉甸甸做下去—— “啊啊,妹妹——你——呀!” 滚烫紧缩的腟腔,激得青菽双眼上翻,双手紧紧抓住桃子绵软的丰乳。 桃子抽搐着娇呼数声,瘫倒在青菽怀里,亲吻面前瑟瑟发抖的粉唇。 “姐、姐输了——姐输给妹妹的大鸡8了……”桃子媚音娇颤,含混地呻吟,“姐不行了,姐是你的了……全身都是你的……妹妹想怎么c……就怎么c……” “呼、呼嗯……”青菽彻底迷失在沉甸甸的肉欲中,毫不忌讳地直抒x中的欲念,“我!我要吃,要吃姐的——呜啊……” 单是想到那羞人的地方,青菽就浑身酸酥难耐,阴精暴涨欲泄…… 52、又要X,又要吃姐姐的臭jiojio() “哈啊……姐、姐!”青菽在桃子丰腴的身下,切切呼唤道,“我要吃、吃姐你的臭脚脚!” “啊啊!什么呀!”桃子害羞道,“妹你怎么……就好这些怪东西……” “我、我第一次见到姐,就被姐的脚迷住了……”青菽动情地呻吟着,“姐你的大白脚……不穿袜子湿漉漉的,吧唧吧唧踩在地板上……弄得到处都是脚脚的臭味……” “噫!”桃子臊得缩起脖子,“别、别说啦!丢人……” “我要说!我就要说——!”青菽撒娇似的尖叫,难以启齿的欲念,一时全都涌出,“我一闻到……闻到姐的臭脚味,我、我鸡8就y得不行啦!我、我要舔姐的臭脚、吸姐又骚又黏的Fe1比……抓着姐的肥屁股……把y鸡8狠狠地操进去!——操进去!” 青菽激动抬腰乱扭,粗大的肉棒,搅动狭仄的穴道,撞上尽头娇嫩的花心。 桃子从没被顶得这么深,顿时方寸大乱,打着颤求饶:“噢噢噢——!别、别一下子……姐受不了!姐……姐把脚给你吃!给你吃还不行吗!全听妹妹的……啊啊啊!” 桃子小心坐起来,身体每动一下,就能感受到肉棒在体内挤压滑动,不自觉地娇颤呻吟。 “哈啊啊啊……妹妹净、净弄这些,磨人的事情……怎么办呢……” 桃子思索片刻,先小心收腿,把身体重心压在青菽跨上,再把腰身缓缓放倒,双手支在身后半躺下,抬起发抖的长腿,把脚伸到青菽面前。 “呜……妹妹……我、我有没有……压到你呀……” 青菽顾不上回应,抓过桃子湿润的玉足,贴在脸上细嗅舔舐…… “啊啊!痒!痒呀……姐要掉了……呜!呜嘶——!别啊——!” 青菽狭窄的腰胯,难托桃子宽大的肥臀。 桃子本就勉强维持平衡,脚上被青菽口舌搔得奇痒难忍,身体不由得左摇右晃;交叠的双腿,把肉棒夹得更紧,更激烈地顶压摩擦花心腟腔,酸胀的快感顺着脊柱直冲脑门。 桃子就在这狭窄的“情欲之舟”上,无助地飘摇呻吟:“天哪……放了姐吧……姐、姐要被你给磨死了——姐会、会撑不住的呀!” 青菽却不管不顾,桃子湿嫩玉足的酸腥,肉穴紧密似吮的包裹,冠头湿黏灼热的快感,令她全然沦陷在其中。 “臭脚脚……姐的大臭脚脚……哈啊……” 随着痴迷的低吟,青菽捏着足心,把弓起颤抖的足尖含进嘴里吮吸,就连每一个指缝,都用舌尖细细舔舐…… “痒——痒啦!哈呀!” 一声尖叫,桃子失去平衡,从青菽身上跌落,穴道里噗嗤一声,挤出湿漉漉的肉棒。 桃子抹了把额头的香汗,死死盯着挂满y汁的肉棒,喉咙里发出焦躁的低吼,一把给青菽扯了起来…… “你高什么啦!”桃子抓住青菽瘦弱的肩膀,前后来回摇晃,“明知道姐很饥渴!非要高这些有的没的折磨姐!倒是像你说的那样!狠狠抽c姐的大肥屁股呀!姐比里骚得要着火啦!” 面对桃子赤裸裸的求欢,青菽顿时没了气势,眉目低垂地缩起脖子,小声嘟囔道: “对、对不起,我、我那个,不行……” “草你妈的!”桃子欲火攻心,忍不住爆粗道,“你该不会真是个早泄废物吧!” 青菽心里咯噔一下,扑簌簌落下泪来,颤声哽咽道:“对、对不起……我、我确实不行……而且……腿、腿使不上力气……动不了……呜呜……” 眼看青菽被吼成了泪人,桃子立马冷静下来,连连柔声道歉道:“啊啊!是、是姐不对啦!姐只顾着自己爽……忘了妹妹身体不好……原谅姐呀……” 香舌划过眼角,舔舐苦涩的眼泪;青菽哭得更厉害,抬手撒娇似的敲打眼前一对丰乳。 “乖……乖哦……好妹妹乖乖……”桃子将青菽揽入怀中,“是姐不好,是姐不好……别怨姐姐啦!姐姐帮你做,让你舒舒服服泄在姐的Fe1比里,好不好呀……” “不要!不要!”青菽任性乱扭,“还不是你骑到我身上,拿沉甸甸的肥屁股压我……呜呜……一点、一点都不舒服……” “不是的哟……姐有办法……让你舒服c姐……” “怎么做啦!” “呵呵,”桃子温柔的嘴角,浮现出一丝y亵,“傻妹妹,就像现在这么做……” 两人叠腿对坐,阴道贴近。桃子一只手轻轻按下青菽高翘的阴精,另只手撑开自己的穴口,细心地把冠头纳入其中。 “哦哦……你看……妹妹,这、这不就进来了吗……” 经过方才一番交合,桃子身下晶莹的y汁,已变成浑浊的白浆。 “啊啊……紧、姐下面太紧了……哈啊啊!” “胡说什么……姐都是生过孩子的人了……”桃子随着怀里的青菽一同娇颤,“都怪……怪妹妹太大……呐,妹妹试着动一动……腰前后扭起来,对、对——啊啊啊!” 青菽奋力扭腰,桃子随之迎合,巨物在湿黏的蜜穴里抽动。 “啊啊……看呀,妹妹……妹妹这不就是在c姐吗……呼呜……” “嗯呜……嗯、嗯啊……” 青菽随着腰上节奏喘息娇喘,穴道灼热黏湿的嫩肉,紧紧卡着高翘的肉冠,滚烫的y汁又不断向尿眼里倒灌;难捱的快感,激得青菽腰肢触电般抖动,带来阵阵更猛烈的抽c。 “啊啊!姐好舒服!你操得姐好舒服……”桃子扭腰迎合,小腹上柔软肚腩,泛起阵阵颤抖的“肉浪”,“来呀……再、再用力……啊啊!” 青菽环抱住桃子肉感的身躯,凭着本能咬紧牙关,哼唧呻吟全力扭腰。 “啊啊、妹妹……鸡8好厉害!快来……快来……你喜欢这样骚姐姐吗?再!再快!” “啊啊!哈啊啊啊!” “忍不住了吗!快,快来!”桃子动情地娇呼,“射给我、射给姐……把姐的下面全灌满,好嘛?好嘛?——好嘛!” 桃子激动起来,仿佛是鼓劲般,用力拍打青菽的小屁股。 臀尖火辣辣的刺痛,腾得撩起青菽心中的兽X。青菽大叫一声,双手猛地一推,把桃子压在自己身下,全凭着小腹的力量支撑身体,疯了一般抖T抽动。 “啊啊!我……我也、我也是可以操比的!”青菽带着哭腔,失神大叫,“我、我也能像小狗一样扭屁股,也是有脾气的!” “啊啊,妹妹!妹妹轻点呀——!” “完、完了——!”青菽凄厉地尖叫,“忍、忍不住了呀……” 高潮的瞬间,青菽猛地挺直身子,倒在桃子的丰乳间,鱼儿般扭腰抽抽搐。 房间里顿时恢复寂静,只剩下两人疲惫的喘息声。 许久,桃子先打破沉默,低声道:“妹妹……姐问你件事,你、你别怪姐多嘴……” “嗯嗯,”青菽双眼迷离,虚弱地答应,“姐你说……” 两人的命运,就这样被彻底改变了…… 当着女儿的面被TX,险些抖着P股出声(露出/ 几天后的下午,在水果店里。桃子姐站在柜台后面,涨红脸气急败坏地骂女儿。 “跟你说过多少次啦!不准用手机玩游戏!”桃子拿着计算器,砰砰敲着柜台,“我每天累成这个样子,难道是供你打游戏的吗!” “你说话不算数!之前不是说周末可以玩的吗?”女儿握着手机,气势汹汹地回应,“再说,法律都规定了,小孩子每周有定额的游戏时间!你难道比法律还大吗?” “你还敢顶嘴了——哦哦,嘶……”桃子被气得说不出说,“你这个……哈啊啊……小贱货!” “我是小贱货,你是老贱货啦!”女儿掐腰骂了回去,“而且你骂人就骂人!哼唧个鬼呀!” “你、你taMadE——呃呜!” “怎么了呀!”小女孩牙尖嘴利,不给桃子半点余地,“我妈就是你!骂我就是骂你自己!” “你是太久不挨揍!皮痒了是吧……哼啊啊……”桃子涨红脸,双手支着柜台,肩膀微微颤抖,喘息也沉重了,“你、你给我等着!看我不……哦……” “切!好啊!我就在这儿等!你能把我怎么着!” 女儿说着,一屁股坐到小马扎上,继续捧起手机玩游戏。 按往常,桃子早就暴跳如雷,抄起木板子揍人了。可此时,她只能涨红了躲在柜台后面,有一句没一句地骂女儿。 原来,她的一对屁股,被人用嘴掰开吸住了…… 而除了沈青菽,没有第二个专好此味的人。 青菽中午就摇着轮椅来到水果店,缠着桃子要做爱。桃子推脱店里忙,让青菽在后面等着。 过了好久,青菽耐不住性子,小心从后面探头,见她正站在柜台后面,跟女儿置气。 桃子每尖尖地骂一句,牛仔裤里绷圆的屁股就跟着抖一下;青菽看得兴致高涨,最终色胆胜过怯懦,躬身摇着轮椅,从后面一把环抱住桃子,去解她的裤腰。 桃子吓了一跳,等回过神来,一对儿圆T早已软软地弹出。裤腰紧紧勒在大腿根,整个人动弹不得,加上女儿又在自己面前,桃子不好声张,只能任青菽胡来。 青菽如擘开水果般,掰开桃子湿润的臀瓣,鼻尖和唇舌探入期间,小心舔舐吮吸那令她迷醉的酸腥。 敏感的桃子顿时方寸大乱,夹在青菽脸颊的臀瓣轻轻震颤,大腿上的肌肉僵直紧缩。 但桃子上半身还在强忍着,尽管已脸色潮红,嘴里时不时泄出难耐的呻吟,桃子拼劲力气,在顽劣的女儿面前,苦苦支撑自己作为母亲的威严。 桃子越是这般倔强,青菽就越是要看她崩溃的丑态。她两指交接,缓缓爬入桃子的穴口,同时舌尖上移,用力挤入桃子微微鼓起的菊穴。 桃子的忍耐早已到了极限,不禁弓起身子,“哈呀!”一声大叫出来。 玩手机的女儿立马抬起头来,看着面色潮红、喘息阵阵的母亲,脸上露出担忧的神情。 “妈……你是不是……不舒服?”女儿小心地问。 “滚啦!”桃子恼羞成怒,指着门外尖叫道,“没出息的废物!不想看见你!滚出去啦!” 好心换来一顿臭骂,女儿气得两只小脚狠狠跺地,哭着跑掉了。 直到看不见女儿了,桃子这才愤愤地回过头来。青菽早有准备,抽出挂满黏汁的食指,咕叽一声,滑溜溜戳进桃子的后穴。 “噢噢噢——!” 桃子一声娇呼,整个身子瘫软在了柜台上…… “妹妹、别、别闹…那里太脏……噢噢噢!” 桃子扭腰抗拒,低声哀求,却被青菽一对儿纤指,插得话不成声。 “这是代替你女儿惩罚你哦!”青菽认真地说,“人家关心你,你吼她做什么?” “我、我的女儿……嗯呜……我想骂就骂,你管不着——噢嘶——!” 青菽抬手,在滚圆的“桃T”上啪地抽了一巴掌,臀尖儿如布丁般抖动,白嫩地皮肤上,浮现出淡淡的巴掌印来。 桃子痛得直嘬冷气,扭头娇嗔道:“干什么!才、才这么一会儿……就敢打姐的屁股了?” “姐姐虽然哪里都比我大……”青菽掐住桃子的臀尖摇晃,“但心里还是小孩子啦……” “胡、胡说……” “心理学上都讲啦!爱打骂孩子,都是心理不成熟的表现。就是因为你的心理高度跟孩子差不多,所以才会跟他们置气呀!” 这话是青菽从晗钗哪儿听来的,也知道恐怕没什么科学依据。 “那、那又怎么样啦……” “那又怎样?小孩子,理应被抽P啦!” 青菽嬉笑着,抡圆巴掌,狠狠抽了下去,两团丰T一道泛着“肉浪”摇晃起来。 “噢、噢啊啊!痛,痛……姐错啦!饶了姐,饶了姐哈……” 桃子双膝弯曲,切切求饶。与其说痛在娇嫩的屁股上,不如说痛在脆弱的羞耻心里。 “那姐你倒是说呀,你错在哪儿了?” “哦哦哦……错、错在……对孩子没耐心……” “嗯嗯,还有呢?”青菽淘气地转动纤指,看菊穴的嫩肉随之打转。 “还、还有……还把妹妹晾在后面,不管妹妹,不给妹妹c……” “嗯嗯嗯!姐真会说话,那么……”青菽说着,再次抬高巴掌,狠狠抽了下去。 “呀!怎、怎么还打姐呀!”桃子肉感的双腿也跟着发起抖来,“姐都给你认错了……” “嘻嘻嘻……桃子姐果然是水蜜桃的屁股,一打就全是骚汁水……”青菽坏笑道,“……都顺着大腿根流下来啦……” “呼、呼……你、你这个家伙!” 桃子气急败坏地哆嗦着,拿过手边的遥控器来。嘀的一声,门口的卷帘门吱吱地降了下来,房间内很快漆黑一片。 “桃、桃子姐?”青菽小声惊呼,“你这是……” “跟姐混熟了是吧?以为姐拿你没辙是吧……臭鸡8妹妹……姐、姐要吃了你!” 青菽感受到躁动湿热的体温,正气势汹汹地扑面而来…… 羞人的大肥P股,光是坐着就不停流s汁() 傍晚时分,天色擦黑,太阳灼热的势头消退,街上往来的行人多了起来。 桃子重新拉开卷帘门,脸上红光满面,小心整理脑后的盘发,又偷偷提了下紧绷的裤腰,g劲儿十足地哼着小曲,把特价水果抬到门外。 与之相对,青菽满脸死相,下巴支在柜台上,汗湿的额头沾着散发,半张着嘴虚弱喘息,而柜台后面的样子,更是惨不忍睹—— 青菽的短衬衫散乱敞开,胸罩狼狈地挂在腰上,下身更是被剥了个精光,光溜溜细长白腿间,阴精有气无力地瘫软,冠头挂着残留的白浆,害怕地缩回包皮里。 一看便知道,关门的数小时里,青菽被桃子骑在身下,狠狠榨了个透心凉。 很快有客人来挑水果,桃子热情地招呼,转身回柜台拿塑料袋。 “姐……我好饿呀……”青菽虚脱般地呻吟着。 桃子狠狠瞪了她一眼,抓过塑料袋,继续照看生意去了。 再回来时,桃子手里拿着一支剥好的香蕉,二话不说,直接怼进青菽的小嘴里。 青菽呜呜呻吟,吧唧吧唧吃了起来。 “哼……小色嘴,吃个东西还吧嗒吧嗒响……”桃子见青菽吃相乖巧,心头泛起甜丝丝的怜爱,从抽屉里翻出零食糖果给她吃,“姐这会儿忙!你先吃点零食垫垫肚子哈。” “嗯嗯……”青菽抬眼,巴望着桃子,忽然咧嘴笑了,“姐、我好喜欢你……要永远跟你在一起……” “啊啊,什、什么啦!”桃子腾地羞红了脸,喃喃嘀咕着,“两块糖把自己卖了!还说我是小孩子——先穿衣服啦!” 今晚的水果店,比往常打烊得早了一些。 作为昨晚“大餐”的回礼,桃子左手拎着一大堆烧烤,右手拖了一整箱酒水回来。 桃子拆了几个大纸箱铺在地上,两个人就坐在上面吃。 “姐……你这是干嘛,破费这么多……”青菽乖巧地鸭子坐,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少自作多情哦,姐每天晚上就这么吃!今天就是捎带了妹妹的米饭罢了!”桃子挨着青菽坐下,抬手拿过喝剩的半瓶白酒,扭开咚咚喝了一大口,“哈呀呀——姐是g体力活的人!白天吃使劲,晚上使劲吃!哈呀!妹妹来一口呀?” g兑酒刺鼻的臭味扑面而来,青菽连连摇头。 桃子笑得花直埔颤,胸前一对丰乳跟着剧烈摇晃,拿起烤串咬下,嘴对嘴喂给青菽吃。 “呜、呜……姐我自己来啦……” “妹妹多吃一点哦,”桃子媚眼如丝,沾了油脂的粉唇微微嘟起,“等会儿……姐不光要吃小肉串,还要……吃大肉棒哦……” “嗯、嗯……” 桃子沉甸甸的双乳,贴上青菽瘦弱的前穴,压得青菽心跳不已,喘不过气来…… 桃子姐胃口令人羡慕,但是酒量真的是一般。 青菽一瓶啤酒还没喝完,桃子就摇摇晃晃、满脸醉态,胳膊夹着双乳,眼神火辣辣直盯青菽。 尽管四下无人,青菽反倒害臊起来,顾左右而言他:“那、那个……桃子姐,你女儿呐?” “啊?”桃子好似没听懂般,半张着嘴愣了愣,忽然娥眉倒竖,把手里的酒瓶往地上一嗑,“taMadE!管她死在哪里啦!找她那小鸡8垮屁眼的废物爸爸去了吧!taMadE!” “唏!”青菽吓了一跳。 不提倒好,一说到女儿,桃子浑身燥热的酒劲儿全都涌上来,拍着结实的大腿骂街道: “taMadE有人生没人养的小畜生!我是欠她的还是怎么着!我给她吃、给她住、给她穿,妈的顶着压死人的房租在这儿开店,就为了让她能上个好学校!结果呢!我操她祖宗十八代的!成绩屎一样也就算了,还一点都不叫我省心!我说一句,顶我三句!我操她妈的烂比!恨不得撕烂这小畜生的嘴!一巴掌打死他妈个比的!” 听着桃子这通醉醺醺的臭骂,青菽先是怕得缩起脖子,但渐渐她发现,桃子嘴里不假思索夹带的脏话,句句都落回自己身上,不禁又觉得好笑起来。 “姐,想开点啦。”青菽劝道,“你家女儿又聪明又可爱的,还有自己的想法,将来肯定有出息的!姐你就是对孩子太严厉,要求太高啦!” “P啦!那你来养!我倒贴钱给你呀!——呼呜!热死了!” 桃子说着,撩起衣襟,把T恤整个脱了。白皙丰腴的胴体,被酒精浸染成一片绯红,香汗淋漓晶莹,诱人的淡淡体香,搔动青菽体内的根根情弦…… 然而再看桃子的脸,方才的满面怒容,瞬间哭成梨花带雨。 “呜呜!你桃子姐……真的好辛苦啦!”桃子泪如雨下,眼角的彩妆都浸花了,“一个人看店、做生意、搬货、打交道……伺候小畜生、跟小畜生怄气……呜呜……身边连、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呜呜……每天晚上一个人喝闷酒,小肚子喝得跟怀了孕似的,自己都害臊……” “呐呐,不哭不哭……”青菽赶紧凑上去摸头安慰,“妹妹在这儿啦,有妹妹陪着,桃子姐不哭呀……” “什、什么啦!”桃子拼命摇头,“妹妹两天就玩腻我了!我……我就是个一身五花肉的老女人……有什么好的……呜呜呜……” 青菽一听什么“五花肉”,噗嗤一声乐了,说道:“不会的……妹妹最喜欢桃子姐身上的小肉肉……哈啊……呜……姐的肉肉最好吃……还有软软的大奶子……” 青菽说着,双手绕到桃子背后,解开胸罩带子,俯身细细地亲吻舔舐。 “嘶呃……妹妹……又、又变成小狗了……噢噢!”醉酒的桃子,身体额外滚烫敏感,青菽的香舌每一滑动,桃子就打着颤娇叫一声。 香舌游移,纤指轻搔,青菽吮过桃子两颗弹软的乳头,舌尖渐渐向下,在小腹赘肉和肚脐间打了个了转,用牙齿咬住牛仔裤的拉链,轻轻向下拉扯。 性器浓厚湿热的味道扑面而来,青菽将头埋入,如痴如醉地呼吸了片刻,继续扯桃子的裤子。 桃子下身早已y汁泛滥,裤子离身的瞬间,拉出丝丝晶莹的y汁。 “呼、好厉害……桃子姐的大肥屁股真羞人……光是坐着……就不停地流桃子汁……” “啊啊、别说……姐、姐难为情——啊!啊!妹妹呀!妹妹吃姐了……咿呀!” 贪婪的口舌贴紧,桃子双手按住青菽的头,放声娇叫不止…… 狭小闷热的房间里,桃子和青菽香汗淋漓地火热纠缠。 而城市的另一端,桃子的女儿,正坐在明亮宽敞的酒店大堂里,警觉地盯着桌上的冰淇淋。 “再不吃,就要化掉了哦。” 对面,一个打扮精致的女人叠腿而坐,抬手扶了扶额头的大墨镜。 “我不吃!”女孩的丢掉勺子,起身对女人大声道,“你、你是坏人!” “哦哦,姐姐是不是坏人另说……”女人红唇微张,说道,“你妈妈,可是个坏人哦……” “什么!”女孩瞪大眼睛,“妈妈……妈妈为什么是坏人?” “因为,你妈妈……偷了姐姐重要的东西哦。”女人附身,挖了一点冰淇淋,送到女孩面前,“偷东西的,难道不是坏人吗?” 女孩盯着鼻子前雪白的冰淇淋,又看了眼女人和她身后穿西服的男女,紧张地咬着嘴唇。 “张嘴!”女人忽然娥眉倒竖,厉声大喝道。 “啊……啊呜……呜呜呜!”女孩缩起脖子,一下子哭了出来。 赵晗钗嘴角露出笑意,恶作剧似地,把冰淇淋抹在女孩鼻尖…… 家和孩子都不要了!只要妹妹用力!() 水果店里,两人躺在被汗水浸湿的纸壳板上,气喘吁吁地纠缠交合。 青菽侧卧在桃子背后,扭腰抽插肉穴;桃子双腿纠缠,一边享受肉棒在体内的冲撞,一边夹紧下身,挤压腿间肿翘的阴蒂。 “噢噢——噢噢噢!妹妹用力!妹妹用力操我呀!” 前后双重快感,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桃子反手抓住青菽的屁股,意乱神迷,放声娇叫不止。 侧躺着的青菽,正好能使上力气,扶着桃子的香肩来回摆腰,肉体相撞,湿漉漉地啪啪作响。 “噢噢——姐好美,姐被操得好美呀!啊啊!”借着酒精的麻醉,桃子纵情发泄积攒的情绪,“姐不要了——姐什么都不要了!不要开店了!不要孩子了——噢噢!姐只要妹的鸡8!姐要变成只畜生!每天嗷嗷叫着被操的畜生——啊啊,快、妹妹快!肏起来!肏起来呀!” “哈啊——哈啊!”青菽要紧牙关,拼命抖腰猛插,用高翘的冠头,狠狠搔刮桃子的肉逼,每次抽送,都带出大汩浓浓y汁。 “噢噢噢!哈啊、哈啊!妹妹你好厉害,好厉害!噢呜!”桃子用手狠狠抽打自己的圆T,仿佛在给青菽鼓劲,“孩子不要了!明天就把那小畜生赶出去!掐死那个小畜生!打死那个小畜生!噢噢噢!妹妹来当女儿!当妈妈的大鸡8女儿!妈妈天天给你c!好不好?好不好!” 桃子心神狂荡,胡乱叫嚷着放肆不l的y语,激得青菽更加兴奋,阴精酥酥地发抖,有了要S的意思,动作更加卖力粗鲁:“好、好呀——好呀!我是肥屁股妈妈的……大鸡8女儿……每天都狠狠c妈……哈啊啊啊……妈妈!女儿的大鸡8……要、要喷了呀!” “啊啊啊!乖女儿!好女儿!疼妈妈的大鸡8女儿!噢——嘶!”桃子把手夹在腿间,用力扣弄阴蒂,“来、来……跟妈一起高潮……一起、一起死吧——哦哦!噢噢噢!” 桃子身体绷直,乱叫着痉挛抽动,肉穴里死死夹紧,排出汩汩浓稠的阴精,淋在青菽圆胀欲破的冠头上。 “啊!啊呀!妈!妈妈呀!” 青菽一声尖叫,打着颤狠狠泄了精,但依旧不满足地拼命扭腰,插得桃子连连求饶。 “呼呜呜呜……乖女儿、大鸡8女儿……妈完了,妈被操坏了,要死了呀……哈啊,亲亲妈,亲亲妈……” 青菽翻过桃子瑟瑟发抖的身体,瘫在绵软的双乳上,吮吸桃子湿润的双唇…… 两人腻腻地拥吻着,桃子湿软的口舌间,娇软的呻吟,渐渐变成难过的哭腔。 忽然,桃子一把推开青菽,大哭着狠抽自己的嘴巴:“呜呜呜——骚货!贱货!不要脸!你要遭报应!遭雷劈死、被车撞死呀!呜呜呜——!” 青菽没反应过来,还以为这是桃子的什么独特癖好,呆呆愣了半天,才一把抓住桃子的手腕,害怕地叫道:“姐!桃子姐!你、你干什么啊!好吓人啊你!” “我不是人!不是人啊!我taMadE就是个畜生!发情发骚贱畜生!”桃子轻松挣脱开来,又狠狠抽打自己的奶子,“我竟然……被操得连孩子都想不要了!还骚叫着要……要把自己孩子弄死!畜生还知道护崽呐!我连畜生都不如!” “姐!你……你喝多了呀!”青菽不知所措地安慰说,“都是些胡话,不算事的……” “不!不是!”桃子扯着自己的头发,放声哭嚎,“我……我taMadE!我真的恨那小畜生!她把我的人生给毁了!她、她又不听我的话!我是真的想掐死她!打死她!——哈呜呜呜!” “嗯……我能理解……有这种想法其实正常……” 青菽还真就从听晗钗讲过,所谓“人性”也好,“母X”也罢,根本就是子虚乌有,都是消费主义愚弄民众的意识形态罢了——不过青菽觉得,桃子多半听不懂、也听不进这些…… “你能理解个P!”桃子抬手,一把捏住青菽娇小的乳尖,“你这不生孩子的小奶子!又理解什么!又能理解什么了!” “呜、呜!”青菽被捏的,正好是之前被穿刺的那只,不禁难捱地呻吟,“姐!疼……疼啦!” “我是恨那小畜生……但是,taMadE……我又爱她爱到不行!”桃子的手越抓越紧,青菽的旧伤里,溢出淡淡的血点,“她是我身体里掉下来的肉,看见她放学时朝我跑过来,我把她抱在怀里……我就什么伤心事都忘了,成了全世界最幸福的人!我不想让她受一点儿伤!我愿意为她做任何事……我不要她一点儿回报,就是她打我骂我,我也心甘情愿……” 桃子喉咙,双眼仓皇游移,最终情绪崩溃,嚎啕大哭起来。 青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能把桃子紧紧抱在怀里。 “呜啊啊啊——宝宝!宝宝!你在哪里呀!”桃子抓着青菽嶙峋的脊背,放声哭喊,“妈妈错了!妈妈犯骚发浪,被鸡8给c傻了、c糊涂了!妈妈再不骂你了!再不打你了!宝宝你原谅妈妈吧——呜呜呜——妈妈没你活不下去呀!求求你、求求你回来啦……呜呜呜……” 桃子凄厉的哭嚎,听得青菽心情沉重,乳头开裂的旧伤,沾着咸咸的汗液,蜂蜇般刺痛着。 蜂刺凭着残缺的肢T蠕动,进入青菽的乳头,穿过乳房、肌肉、x骨,戳进搏动的心脏中。 桃子耽溺于肉欲,忽视了女儿,此刻正愧疚不已。 ——而你沈青菽呢?你鸡8里射出来的是脑浆吗!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人呀! 心中毫不遮掩的质问,扎得青菽想跟桃子一起哭…… 当晚,桃子吐得一塌糊涂,青菽一整晚都没怎么睡。 即便如此,青菽一大早就从床上爬起来,用桃子的东西草草梳洗打扮了一番,从水果蹈审门出去。 路上,青菽买了一大捧鲜花,摇着轮椅直奔医院。 可来到病房外,透过玻璃,苏瑾烟已不见人影了。 疲惫的神经愈发敏感脆弱,青菽预感到不对劲,心里砰砰直跳,连忙问周围的护士,苏瑾烟哪里去了。 而听到护士的回答,青菽手里的鲜花,扑地落在了地上。 青菽掏出手机,手抖得太厉害,手机啪嗒一声,也掉了下去。 青菽弯腰去捡,嘴巴里不受控制地咬牙念道: “我他妈杀了你……杀了你呀!” 因为发情闯下大祸 ⓡouω℮nωu.Ⅾ℮ 青菽从护士嘴里得知,就在昨天晚上,青菽跟桃子纠缠娇喘的时候,苏瑾烟被家里人带走了。 “taMadE!”青菽勃然大怒,抬手抓住护士的领口,“你们怎么能这样!为什么不通知我?烟烟会被害死的呀!” 护士吃了一惊,毕竟她不是那个“小恶魔护士”,既没有跟青菽的约定,也没义务照顾青菽的情绪。 “你、你放手啦!人家家属把病人带走理所应当,都是符合院方规定的!你又是什么人啦!凭什么通知你呀!” 青菽也没把眼前的护士当成洛纶。若此时洛纶在青菽面前,她多半会气得从轮椅上站起来,狠狠掐住她的脖子吧! “你、你taMadE给我等着呀!草你妈的……” 青菽气得双手发麻,脸色惨白穿不上气来。护士见她这幅虚弱样子,又坐着轮椅,也不跟她计较,嘟嘟囔囔气鼓鼓地走了。 旁边的几个保安既不说话,也不过来处理,只是背手站着看,毕竟每月3k的工资,只能让他们做到这一步了。 青菽拿起手机,熄灭的黑屏里,倒映出她缺了板牙、愤怒扭曲的面孔。 给谁打电话呢?青菽看着自己丑陋又滑稽的缺口,一时没了主意。 给洛纶吗?她既然敢违背承诺,肯定就有相应的借口,给她打电话又有什么用! 给晗钗吗?——诶呀呀!沈青菽!你是忘了,自己是因为什么,才变成豁牙婆的?8477;i8477;iЩen.269;ò8559;(ririwen.com) “啊啊啊——!” 青菽无能狂怒地大吼一声,举起手机要往地上摔。 然而这一吼,就耗尽了青菽全部的力气。青菽胳膊无力下垂,咧嘴没出息地哭了。 保安们见状,彼此看了看,露出不耐烦的神色,在周围找地方坐下,懒散地继续玩手机了…… 青菽失魂落魄地回了家,本来要给瑾烟的花,她也带了回来。 很贵的东西,不要糟蹋了呀。 青菽找来一支空玻璃瓶,拆开外面的包装,把各色花朵插在里面。青菽心里有事,动作漫不经心,结果小拇指被玫瑰的尖刺划破。 看着小指上圆圆的血滴,青菽想起瑾烟被钉子刺破的身体,以及她奄奄一息之际,向自己伸出的,拉钩起誓的小指。 “啊啊……烟烟、烟烟!对不起!对不起啊!” 剧烈的愧疚,狠狠刺入青菽的内心:沈青菽!你是怎么了呀!烟烟把你当做好的朋友,最喜欢的人!她把命托付给你了!而你呢?给人家丢在医院里不说,跟偶然勾搭上的骚女人操比!但凡多往医院看一看,烟烟也不会被家人带走!就是你害死了烟烟呀! “不是、不是的!”青菽对着空气哭嚎,跟自己的内心对峙,“苏瑾烟跟我有什么关系!她无非是跟我亲过嘴,给我手淫……我、我对她已经仁至义尽了!我还要对她怎么样啦!难道我这辈子,就要跟这个半死不活的废物绑在一起吗?我也有想做的事!我也有想爱的人!” 光说还不够,青菽举起刚插好的花瓶,狠狠地摔在了地板上。 “苏瑾烟!你taMadE早该死了呀!你给我去死,老老实实去死啊!” 心中的声音沉寂了,只有满地的鲜花和晶莹的玻璃碎屑。 大喊大叫着撒泼,尚可以发泄痛楚; 而绝望的沉默,仿佛滑溜溜的冷手,死死掐住青菽的脖颈…… 夜里,青菽在画画。画的是地上打碎的瓶子和鲜花。 其实青菽并没有系统学过油彩,她只是循着本能,下意识涂抹鲜艳的红色而已。毕竟这幅画也不是要给谁看,只是让把时间消磨的方式罢了。 机械的动作,吹毛求疵的小细节,手指和胳膊的酸痛,仿佛有催眠的作用,让青菽暂时忘记这既诱人又伤人的世界。 青菽真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当门外响起粗鲁的砸门声时,青菽猛地睁开眼睛,在轮椅上吓得抖成一团。 “呃啊啊啊——” 门外传来女人痛苦的扭曲呻吟。 朦朦胧胧间,青菽只当是死掉的烟烟来找她了,吓得捂住脸,又流眼泪又哆嗦。 有什么办法呢?青菽难过地想,烟烟来找她也是理所应当,自己死了也是罪有应得。 是,苏瑾烟是个生不如死的废人,死了是对她最好的解脱…… ——那你沈青菽,又有什么资格枉活在世上了? 青菽有了勇气,睁开眼睛,准备迎接自己自作孽的苦果。 可接下来门外的声音,却听得青菽心烦意乱…… “呼……女儿!乖女儿开门啊!不是大灰狼,是妈妈,是你的大骚屁股妈妈呀!”门外传来桃子醉醺醺的叫嚷,“妈妈……妈妈想女儿啦,想得下面发骚发痒,裤裆都湿透了呀……” 青菽听了,又气又羞,感觉心里的悲痛,被桃子浪荡的y语玷污了。 桃子依旧在外面拼命砸门,嘴里怪叫着下流的y声。青菽不想理她,却又怕被邻居们(虽然从来都没看见过)说闲话,只好给桃子开门。 衣衫不整的桃子,拎着半瓶g兑酒,衣衫不整、内衣外露,醉醺醺的站在门口,一只鞋子都高丢了。 “姐!你怎么又喝醉啦!”青菽担忧地埋怨道,“是、是出了什么事吗?还是……” 桃子摇摇晃晃,一步迈进房间里,反手重重地带上房门,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诶!桃子姐!你没事吧!” 青菽摇着轮椅上前,抬手刚要扶桃子。桃子猛地扯住青菽的脚踝,把头拱进青菽的裙底。 “呼……呼呜……鸡8,妈妈好想女儿的大鸡8……妈妈要!妈妈要!——哈呜!” 青菽还没反应过来,桃子就一口把青菽的阴精吸进嘴里,用力咂吮起来。 “啊啊啊!姐你干嘛!咿呀——!放、放开我呀!” 突如其来的口y,弄得青菽浑身发抖,又被桃子压得动弹不得,只能一个劲拍打桃子的后背。 桃子仿佛受到鼓励般,前后卖力摆头,喉咙里咕呜咕呜呻吟着,用嘴巴抽弄飞速胀大的性器。 青菽感觉自己的冠头都挤进了桃子的喉咙里,又挤又烫,没过几下,下面就酥酥地想射了。 桃子迎合着用力摆头,嘴巴狠狠吸吮,要从滚圆的冠头里,比出汩汩滚烫的浓精来…… “啊啊……姐……呜!” 青菽下意识按住桃子的头,柳腰猛抖几下,气喘吁吁地瘫倒在椅背上…… 而桃子把头埋在青菽裙底,呜呜咽咽地哭泣起来。 青菽把赶忙吧桃子扶起,大声问她到底是怎么了。 “呜呜……宝宝、宝宝呀……”桃子哭得梨花带雨,红着眼睛大声哽咽,“我、我把宝宝给高丢了……她、她不见了!呜呜呜……” 又大又圆的sP股 гoǔω℮nωǔ.Ⅾ℮ 从桃子断断续续的呜咽中,青菽得知,桃子的女儿到现在还没回来,她爸爸和亲戚那里桃子也问了,都没有。 “那桃子姐你倒是快报警呀!”青菽着急地大喊,“你在这儿喝醉了有什么用!” “报警有什么用!警察跟他们是一伙的,都是一伙的呀!”桃子坐在地板上,蹬着两条大白腿放声哭嚎。 “什么一伙的!他们是谁呀!” 看桃子泥醉的丑态,青菽不禁怀疑,可能是小姑娘赖在爸爸那里不愿意回来,桃子姐去要人无果,受了气回来撒泼。 “taMadE人贩子啊!”桃子姐哽咽着,“警察跟人贩子都是一伙的!他们把宝北启给有钱人破处!再他妈卖到农村去给人生孩子!生了三五个就给活活打死……呜呜——宝宝啊!” “什么乱七八糟的呀!社会哪是你说的这个样子!”不过青菽倒是经常听晗钗讲这些,“姐你别耍酒疯了!我带你去报警!” “没用啦!没用啦!”桃子扯开青菽的手,头发披散满地打滚,“这是报应!我发骚发浪的报应!呜呜——老天爷!你把我也弄死算了!我没有宝宝就不能活啦!” 青菽犹豫要不要报警——先不说孩子的事情,桃子现在这个状态,没两三个警察处理不了。 就在青菽找手机时,桃子忽然爬到餐桌上,撩起裙摆,跪趴着撅起屁股来,大叫道:“妹妹!打姐!你快来打姐犯贱的肥屁股呀!” “你不要闹了呀!”8477;i8477;iЩen.269;ò8559;(ririwen.com) “姐受不了了!姐欠打!姐该打!你不打姐,姐就难受的要死,恨不得打开窗户跳下去!” 桃子一边说,一边扭起屁股来,白花花的丰T剧烈摇颤,比起认罪讨打,更像发情求欢。 “难看死啦!姐你给我下来呀!”青菽嘴上这样说,心里泛起了丝丝扭曲的微甜。 “抽姐的屁股!狠狠抽!给这发情的、不要脸的屁股抽开花呀!”桃子迷狂地乱喊,同时还撩拨似的,反手褪掉夹在股沟里的内裤,又不停抽打自己的臀尖,“来呀!来呀!” 青菽盯着面前汗湿摇晃,蜜桃般丰满的屁股,只觉得有点眼熟…… 是了。这就是青菽第一次见到桃子时,脑海里硬硬的画面。 都怪这该死的肥屁股呀!黑色的情绪,在青菽x中翻腾着,若是没有它,自己也不会被洛纶这畜生抓住把柄亲近晗钗;若是没有它,瑾烟也不会在自己眼皮子下被人抢走…… “呼……桃子姐,这可是你说的……让我打你……”青菽呼吸急促,浑身颤抖,双手死死抓住轮椅扶手,歇斯底里地尖叫起来,“taMadE——我、我要废了你这个大屁股骚货!” 青菽找来一根支撑画架用的长木板,朝沙发上啪啪打了几下,正好趁手,便抄着木板,把轮椅摇到桃子的屁股前。 色欲与忿恨交融,化作破坏的渴望。青菽高高举起木板,就要挥下时,心里重新浮现起,她当时yy桃子肉体的情绪。 当时自己紧紧握住阴精自渎,究竟在想什么了?青菽只记得,在她最后呻吟着要高潮时,心头是漆黑的憎恨,跟当年她附在晗钗的阴户前,那撕心裂肺地恨意一样。 她恨自己不能站起来,用自己的力量,肆意抽c眼前那些骚媚浪荡的肉体。 “呼……”青菽深吸一口气,手臂微微缠斗,指尖握得发白,忽地狠狠挥下木板。 “啪!” 随着一阵翻滚的“肉浪”,桃子猛地仰头大叫:“噢噢噢!对!就、就是这样——用力!用力!用力打烂我的骚屁股呀!” “taMadE!浪叫什么!”青菽勃然大怒,“果然是天生的贱货骚货!你说啊!你是不是一直都在勾引我?是不是?是不是!” 青菽大叫着,挥舞板子噼噼啪啪抽了下去,打得桃子杀猪般乱叫不止,雪白的屁股上,很快就出现道道嫣红的印迹。 “是、是呀……哈啊,啊哈哈哈……”桃子嘴里虚弱而扭曲地媚笑着,“是、是的呀,我就是在勾引妹妹……我、我穿紧绷绷的上衣和牛仔裤,给妹妹看奶子和屁股……我不穿袜子,给妹妹闻她喜欢的……臭脚脚……勾引妹妹……把妹妹鸡8哄得硬邦邦……” “草你妈!草你妈!闭嘴!给我闭嘴啊!” 青菽又是狠狠一顿猛抽,打得桃子上半身瘫倒在桌上,臀尖依稀冒出一点血迹来。 “哈啊……哈啊……”青菽累得气喘吁吁,但兴致反倒愈发高涨,恶狠狠地呵斥道:“骚货!给我翻过身来!taMadE我要打你的骚比!” 桃子仿佛听见主人命令的大狗,立马在桌上打了个滚,翻过身来。 “好!好啊!快打!快打你妈发骚发浪的痒比!求求妹妹啦!用力打呀!” 桃子痴迷地骚叫着,竟双手抱起雪白的大腿,把耻毛丛生的私处掰开给青菽看。 无耻又淫荡的样子,简直就是在赤裸裸的挑衅,青菽脸上咬牙切齿,下面欲火焚身,木板在手里抖个不停。 “呼、呼……怎么了……快、快来呀……”桃子媚眼如丝,小腹微微一缩,一汩y汁从肉蕊中溢出,“你看、姐痒得……都流出来了呢……” “taMadE!都怪你这个贱货呀!” 青菽失去了仅存的一点理智,咆哮着举起木板,朝桃子娇嫩的私处狠劈下去。 “啊啊啊啊——死了!痛死了呀!啊啊啊啊!”桃子痛苦哀鸣,指甲嵌进了大腿肉里。 “都怪你!都怪你这个贱货勾引我!”青菽疯了,使劲全身力气,死命抽打桃子的阴道,“taMadE!没有你!我就不会被赵总打掉牙!没有你!烟烟也不会被家里人带走!taMadE都是你害的!都是你害的我这么惨!你给我死啊!死啊!” 抽打如雨点般落下,浓稠的y汁带着血丝飞溅;桃子跟着青菽一起歇斯底里地嚎叫,嚷着要青菽打死她。 也不知道打了多少下,桃子“噢噢噢”地浑身抽搐不住,小腹阵阵紧缩,随着一声长Y,桃子泄出一汩滚烫的小便。 不偏不倚,腥臭的液体,狠狠射在了青菽脸上。 青菽被呲了一脸骚尿,她更生气了吗? 恰恰相反,她的手臂无力垂下,木板也啪嗒一声落到地上。 其实打下午摔花瓶的时候,她就已经知道,被晗钗打掉牙也好,瑾烟被带走也罢,都怨不得别人,只能怪她自己。 但她还是愤怒着、乱叫着,妄想让桃子温软的肉体承受这一切。 这可悲又可恨,懦弱又卑鄙的自己,青菽也瞧不起,她觉得自己活该去吞下桃子的小便。 青菽摇着轮椅上前,把头埋在桃子腿间,小心翼翼地温柔舔舐起来…… 新养的小狐狸,就是身上有点臭烘烘 次日,青菽一醒过来,就硬拉着桃子去派出所报案。 来到派出所,桃子断断续续说了情况,警察们立马围上去,又是细心询问,又是好心安慰。 当时派出所里还有几个穿西装的男女,看着像是其他部门来办事的。他们听了桃子的情况,也放下手里的活计,凑上去给桃子想办法出主意。 总是,大家既认真又热心。青菽看在眼里,忍不住对桃子说:“你看吧!大家不都很当回事吗?还跟我说什么‘跟人贩子一伙’……寒了人家的心呀!” 旁边一个西装男听见,扶了扶眼镜打趣道:“真是的,你们以为拉人入伙,是那么简单的?” 很快,桃子女儿的失踪被归档立案。警察们表示事不宜迟,不如现在就去周边走访询问,调查监控录像。 青菽本打算跟着,但转念一想,自己坐着轮椅,行动不方便,怕耽误了大家办正事,就先回家去了。 午后阳光明媚,青菽也被派出所里热心的气氛感染,心情挺好,路上买了杯奶茶,一边喝,一边慢慢地摇着轮椅。 进到单元门后,阳光不再,阴暗袭人,地下室里冷冷的空气窜上来。 青菽隐隐感觉不舒服,赶忙按下电梯,门一打开,就急不可待地钻了进去。 就在电梯门要关上的瞬间,一只黑色高跟鞋,插进就要闭合的门缝。 仿佛是被来者的权势吓到般,电梯门猛地停住,旋即顺服地打开。 青菽抬头一看,刚刚热乎起来的心,顿时冷到冰点,手里的奶茶啪嗒一声掉到地上。 赵晗钗把墨镜扶到额上,居高临下看着青菽,娥眉微颦,嘴角挤出一丝轻蔑地不悦。 “你这是什么表情?为什么看见我不高兴!” 青菽猛地回过神,试着在嘴上挤出些勉强的笑意。 然而当瞥见晗钗身后的人时,青菽无论如何也笑不出来了。 若青菽能站起来,她肯定要跳起来打人——若她能站起来的话。 午后4点,正是赵晗钗最喜欢的“下午茶”时间。 助理们把高档酒店订来的茶水点心摆好,轻轻道声“用餐愉快”,纷纷出门去了。 晗钗把披在身上的短外套搭在椅背,解开衬衫领口扣子,拿起金属叉叉,指着青菽说道: “我说,自从上次打你,咱们也有半个月没见面了。如今我特地来看你,就是养只小狗,也要扑上来抓主人的K腿。你可到好,一见到我就拉这个脸,什么意思啊!” 青菽双手握拳,盯着小块蛋糕顶上的一颗蓝莓,小声说道:“我确实……心情不好。但不是因为看见赵总您——” 青菽说着,抬头瞥了眼站在一旁的洛纶,咬牙切齿地说:“——我只是不想看见她!” “你是在说我新养的小狐狸呀。”晗钗轻笑道,“你们不是朋友吗?怎么?闹别扭啦?” 青菽穴口上下起伏,死死盯着洛纶不放:脱掉护士服的洛纶,还是往日“热K搭丝袜”的“夜店土骚风”,只是脚上的烂帆布,换成了高档的运动鞋。最让青菽在意的,洛纶脖子上,戴了副细细的皮革项圈。 青菽看在眼里,轻轻叹口气,说道:“她不是我的朋友了……” “呜……”洛纶咬着指甲,小心抬眼,“对、对不起啊小青椒……但是,我也没办法……” 青菽望见洛纶某种夸张的美瞳,又上下打量她的新衣新鞋,脑海里浮现出洛纶挽着晗钗胳膊,奶声奶气要这要那的场面,不禁怒火中烧,扯着脖子大吼道: “taMadE——你这个被钱操的贱货!你还有脸跟我说话!” 青菽不仅恨洛纶背叛了自己,更为舍命给洛纶高钱的堙岈感到不值。 “唏——对不起,对不起啦……我、我也不想这样……” 洛纶缩起脖子,哭唧唧地摇头道歉。她标志X的也小辫子已经不见了,整个人气势大减。 面对青菽的失态,晗钗没有制止,反倒淡定地喝茶,仿佛看热闹般,饶有兴致地拿眼睛扫着两人。 有了晗钗的默许,青菽更是兴起,拍着桌子吼洛纶道:“我当时跟你说什么了!瑾烟要是被父母带走,是什么下场你不知道吗!就算他们来的人多,你处理不了,给我打个电话总行吧!亏我那么信任你!你又干什么了!” 洛纶大张着嘴呜呜直哭,眼睛时不时去看晗钗;结果晗钗只是望着她笑笑,低头摆弄蛋糕上的N油。 “你拿了瑾烟家里人的钱是吧!”青菽喋喋不休,继续撒泼骂街,“taMadE!我拿鸡8想想,都知道是这么回事,你——” 忽然,半杯温热的红茶,泼到了青菽脸上。 “说话真脏!恶心!”晗钗放下茶杯,扭头看着洛纶,满脸都是怜爱的笑意,“好啦!小狐狸不要哭了,咱们不理她!快做到主人腿上,主人喂糖给你吃!” 晗钗把N油涂在嘴唇上,跟坐在怀里的洛纶亲嘴。 “呐,小狐狸……”晗钗摸着洛纶脖子上的项圈,“小狐狸今天是臭臭的吗?嗯?” “呜……赵总?”洛纶不知所以,乖巧地眨了眨眼睛。 “我之前听你说,沈青菽这人,是个闻到脏东西就兴奋的变态,拿臭内衣臭袜子,套在鸡8上自慰……有这回事吧?” “啊啊,这、这个……”洛纶支支吾吾,扭头小心看了眼青菽,赶忙回头害怕地说,“我、我开玩笑的,其实……” “你昨天在酒吧里疯到天亮——嗯……”晗钗凑到洛纶腋下嗅了嗅,“果然是小狐狸,看着白白净净,身上又骚又腥……呵呵,小狐狸,主人想看你表演。” “诶?什、什么……” “我想看那个自以为是的变态傻比,被你这只臭烘烘的小狐狸,弄得丑态百出……” 洛纶回头,又瞥了眼满脸凶相,敢怒不敢言的青菽,怯怯地小声说:“主、主人……她、她好凶啊,我……我不敢……” “小狐狸还有不敢做的事儿?”晗钗微微一笑,“小狐狸是想从主人这儿,讨糖吃吧……” 晗钗说着,拿过手包拉开,把里面的东西倒在了桌上。 青菽见了,不禁浑倒吸一口冷气,怕得打了个哆嗦。 而洛纶看了,却双眼放光,狗一样伸出舌头,大张着嘴兴奋喘息。 “哈啊,糖、糖!……小狐狸……想吃糖!” 不是喜欢仙女的臭jiojio吗!小脚丫进去了哦 晗钗从手包里倒出来的,是几个小玻璃瓶,和一根细细的注S器。 “这样,我呢,先给小狐狸喂一点糖糖吃,”晗钗说着,拿起注S器来,从一支小瓶子里抽出药水,“要是小狐狸卖力气,主人就再多给你一点,怎么样?” “啊啊,好!好!”洛纶看着明晃晃的针尖逼近,双瞳随着嗓音一起颤抖,“小狐狸会努力的!小狐狸不会让主人失望的……” 针尖刺入瘦长的脖颈,洛纶随之嘶嘶地喘息。 再拔出时,晗钗揩去带出的一点点血迹,洛纶的喘息变成呻吟,双手握拳,通身颤抖。 “小狐狸有精神了吗?”晗钗爱怜地问。 “呃噗……咯咯……”洛纶流着口水,嘴里含混的嘟囔,逐渐变成不怀好意地娇笑,“咯咯……呵呵,嘻嘻——嘿嘿,诶嘿嘿……小狐狸有精神了!小狐栏擅开心!” 洛纶一下子从晗钗腿上跳下,用手上的项圈,把头发扎在脑后,抖着小辫子,兴奋地跺脚叫嚷着:“主人!主人!小狐栏擅、好taMadE兴奋啊!小狐狸要做坏事啦!” “好!好呀!”晗钗脸色绯红,笑靥如花,“小狐狸今天可以尽情使坏哦!” 另一旁,青菽吓得脸色苍白,摇着轮椅不停往后窜,嘭地一声,撞到身后的柜子上。 洛纶上前,抓住青菽的头发,给她一把扯到地上,自己一屁股做尽轮椅里,抖着小辫子笑道: “诶嘻嘻嘻!今天我也当一把残疾人!呐!小青椒!给我脱鞋!” 青菽被摔得没缓过神来,趴在地上哀哀地呻吟。 洛纶便摇着轮椅,轮子狠狠轧过青菽细长的手指,抬脚狠狠踹她,嘴里喃喃地骂道:“taMadE!平时都是我伺候你,今天让你来伺候一下我怎么啦!不行吗!” “啊啊啊!”面对“兽化”的洛纶,青菽脑子一片空白,只剩下求生的本能,“别、别啦!我给你脱鞋,你别杀我呀!” “切!主人说的对呢!”洛纶稍微往后窜了窜,把脚伸道青菽面前,“小青椒你就是个不打不老实的贱货!” 青菽拖着无力的下身,勉强支撑起身体,废了好大力气,才把厚重的运动鞋脱下。湿热的汗酸顿时逸散开来,黑色的丝袜里,娇小白嫩的脚趾来回摩擦。 按道理,这确实是狠戳青菽癖好的东西——而实际上,青菽也兴奋了。 被压在小腹下的阴精酥酥地膨胀,青菽难过地低下头,为自己倒错的肉欲感到恶心。 “来吧,帮我按按脚!”洛纶居高临下,用脚趾戳青菽的额头。 “嗯、嗯……” 青菽也不抬头,只是举起双手,把洛纶汗湿的小脚轻轻握在手里…… 忽然洛纶猛地抽回脚,狠狠踢在青菽脸上,嘴里骂道:“taMadE!天天摸鸡8的脏手,哪有资格摸我的脚了?” “不是你说……按脚吗……” “按脚非要用手吗?我听主人说,小青椒你舌头挺灵的……”洛纶弓起脚趾,顺着青菽鼻梁缓缓下划,拨开青菽柔嫩的粉唇,“你就用舌头给我按按脚板吧!” “呜……是、是……哈呃……”青菽吐出舌尖,伸出脖子,抵上洛纶湿润的脚心。 “啊!啊哈哈哈!痒!痒啦!哈哈哈!”洛纶笑得花直埔颤,小辫子抖个不停,用力把脚狠狠踏在青菽脸上,“哈哈哈!妈的!痒得我下面要泄尿了!哈哈哈——啊呃!” 青菽被洛纶踩得几乎窒息,感官所及,只剩下酸臭和咸腥,身体也随洛纶腿的抽搐移动,压在身下的肉棒,竟不断膨大坚硬,甚至有了想S的冲动—— 这是怎么了?面对无以复加的羞辱,身体依旧不管不顾地兴奋? 还是说,是自己屈辱的丑态,让肉体更加兴奋了? 若是像晗钗那样,以别人的痛苦作为y乐也就罢了;可发生在自己身上的凌辱,竟也被当成甘蜜陶醉其中,这又是何等的堕落,何等不可救药的下贱了?! 下体的快感愈发强烈。青菽忽然理解了,当时苏瑾烟为什么嚷着“要当下贱的人肉厕所”。 无他,只是因为爽而已。 物竞天择,弱肉强食,人与人之间互相争竞踩踏。 (晗钗那套“社会大尔文主义”意识形态,青菽到底还是接受了。) 在上的,观看他人的痛苦为乐;堕落到底层的,以自己的痛苦手淫。 青菽就要射出来了。依稀间,她仿佛能听见,苏瑾烟正在她耳边,拍手笑着,说着刺耳又淫荡的言语,欢迎青菽进入堕落者污秽的温柔乡。 青菽有点儿想瑾烟了,噗嗤一声哭了出来。 “taMadE!哭什么!”见青菽咧嘴挤出猫尿,洛纶厉声呵斥道,“你哭什么啦!不是最喜欢仙女的臭Jiojio吗?是我不够仙?还是脚不够臭呀?” 洛纶说着,一脚踢到青菽下巴。青菽本能抱头翻身,下面兴奋的丑态,也暴露在了洛纶面前。 “啊哈哈哈!果然还得是小青椒你呀!”洛纶见到青菽裙下高高支起的“小帐篷”,兴奋地大笑不止,“妈的竟然y成这个样子!啊哈哈哈,妈的,笑得我都肚子疼了呀!诶呀!哈哈……” 洛纶摇着轮椅上前,弯腰抓住青菽的裙摆,一把给长裙扯掉,筷子样白花花的纤腿,和从内裤边缘探出“头”的性器,全都呈现在冰冷的地板上。 洛纶用脚趾g下青菽的内裤,双手架起她无力的双腿,一只脚在青菽的肉棒上踩踏挤压,另只脚尖探进窄窄的臀沟里…… 两腿冲天的青菽,正晕头转向,放弃了一切抵抗;可猛然间,她感觉后穴一阵灼热,不禁挺腰尖叫起来:“啊啊啊——痛!痛啦——你干什么啊!” “呼——嗯!当然是……用臭Jiojio操你的屁眼啦!”洛纶抓住青菽脚踝,用力蹬腿,“妈的!你这个脏货,只配被我用……臭脚丫来c……嗯呜!妈的!脏屁眼给我松一松呀!” 青菽痛得哇哇乱叫,胃里痉挛地想吐。 洛纶正药劲儿上头,粗鲁地尖声叫嚷。 就在二人难解难分之际,赵晗钗忽然拍手开口道: “好的!小狐狸!开胃餐到此为止,接下来就是我们的主菜咯……” 话音刚落,房门咯吱一声打开,晗钗的助理,推着一个熟悉的身影进来了。 青菽扭头一看,只觉地浑身发冷,心痛欲死,凄厉尖叫道: “taMadE赵晗钗!你不能这么做!不能啊!” 主人的赏赐 ⓡouω℮nωu.Ⅾ℮ 再次警告:本章重口 T态丰腴的人,倒蛮适合捆绑的。 细细的绳索勒入肉体,挤出道道肥美的沟壑,撩拨人心暗处见不得光的欲望:亲吻、吮吸、啃咬;抚摸、掐扯、拍打;揉捏、抽c、伤害…… 而那被捆起来的是谁,跟在场者有何等关系,又能将刺激上升到另一个高度。 桃子穿着花哨的情趣内衣,被捆成一颗肥美的“肉粽子”,双眼被蒙着、嘴巴里塞着口球,在助理的小心引导下,走进了房间里。 青菽一看,不禁失声叫道:“taMadE赵晗钗!你不能这么做!不能啊!” “我为什么不能?” 嗒地一声,晗钗锋利的高跟鞋,散发着淡淡的皮革味道,落在了青菽面前。 “我的手下去外面走了一圈,发现有只好吃的大乳猪,就抓回来了。”晗钗居高临下,若无其事地说道,“你在这儿怪叫什么呢?还是说……你跟这头大乳猪,有什么私人的交情?” 晗钗抬脚,鞋底轻轻踩到青菽脸上,双眼牢牢紧盯青菽,继续道:“如果你敢承认,我就把她放了……但是相应的,就要由你……来当今天的主菜咯……嘛,你先想想好了……” 晗钗说罢,转身去跟洛纶亲嘴。舌尖纠缠的同时,晗钗手里的针头,再次扎入洛纶的脖颈。 “唏——呃呜……”洛纶双眼上翻,嘶嘶吸气,“主人……主人又给糖了……咿!小狐狸喜欢主人,好喜欢主人……” “来……”晗钗柔声似水,伸手去解洛纶的热K,“小狐狸……把鸡鸡给主人看看……” “啊啊!好!好!”8477;i8477;iЩen.269;ò8559;(ririwen.com) 洛纶褪下衣物,开档丝袜间,半软的性器挂着丝丝涎液。晗钗伸手托起,捏住肉冠轻轻搓弄,洛纶立马抖着小辫子放声淫叫: “啊——啊啊啊!主人!主人摸小狐狸的鸡鸡了!呜——呜哈!小鸡鸡好胀,好胀啦!” 在药物和纤指地催动下,性器飞速膨胀。不知晗钗对她做了什么,洛纶娇小的比eta阴精,变得异常粗大;更可怕的,上面还穿着金属钉环,钉环边缘,竟是根根锋利的金属倒刺! 洛纶的“小辣椒”,变成了骇人的“狼牙棒”。 晗钗小心摆弄手中宛如刑具的阴精,抬头问青菽道:“怎么样?想好了吗?是你来做主菜,还是让桃子来做?嗯?” 青菽盯着“狼牙棒”上的根根尖刺,只觉得穴口发紧,冷汗直流。 她想起了当年晗钗“手指甲还是脚指甲”的旧事,所谓自由,犹如握在手里的红炭。 “呼,呼……赵总……”青菽上下牙打颤,无语l次,“桃子姐……是、是我经常卖水果的……她人特别老实……孩子也可爱,很好很好的一个人,放了桃子姐吧……真的……水果……” “我说啊……”晗钗轻叹一口气,摆弄着洛纶的小辫子,“我都知道她叫桃子了……” “桃子姐……她、她一个人经营水果店,很辛苦、也没人说话……呜……真的是很可怜一个人,呐,赵总……你要是见过她的孩子……你、你也会喜欢上的,别、别这样……” “沈青菽!”晗钗忽然爆发出如雷的咆哮,“你想要屁眼被操烂吗!” “唏呀!”青菽被吓得半死,拼命摇头哭嚎,“不——不要!不要!” “诶呀——”晗钗长出一口气,“你这个人,真可悲……” 话音未落,洛纶一脚踩到青菽小腹上,直奔桃子而去了…… 根根锋利的金属倒刺,插入在柔嫩的阴道,人又是嗑了毒品不知深浅,后果可想而知。 青菽抱起脑袋,缩紧墙角里堵着耳朵大哭,而桃子凄厉的惨叫,洛纶放肆的狂笑,仍旧不绝于耳。 就算听不见又如何了?光是青菽心中的悔恨,就足够杀死她好几遍了。 然而这还不够。晗钗让助理给青菽架过来,强行睁开她的眼睛,给她看桃子痛苦的惨状。 “沈青菽,你就是我养的一只宠物呀……”晗钗在青菽耳旁说道,“你做的,我哪样不知道了?……是,我是小心眼、我是爱嫉妒,但无论是洛纶、苏瑾烟,还是桃子,我不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最后,事情不都是你自己高砸的吗?” “呜呜……不、不是我……不怪我呀!”青菽上气不接下气,哀哀地哭泣。 “不怪你?如果你老老实实的,如果你足够严谨细致,事情会变成现在这样?” “呜呜——不,不是的……” “还不承认?”晗钗摇头,摘下桃子的口球,“那你听听人家怎么说的吧……” 随着汩汩口水和血丝,桃子含混地开口哀嚎:“啊啊……妹妹!妹妹!姐好疼!姐下面被操烂了!救救姐!救救姐啊!” “呜呜——桃、桃子姐……”青菽低头垂泪。 好像是为了烘托气氛,洛纶拍打着桃子的屁股,在后面扭腰猛操起来。 “啊啊啊啊——”桃子凄厉嘶吼,双眼上翻圆睁,“痛啊!痛啊!都怪你!taMadE都怪你——!” “不是的桃子姐……我、我……” “我不是说了吗……他们……他们都是一伙的啊!”桃子哑着嗓子哭喊,“你为什么……为什么把我交给他们……你明明知道,明明知道的呀……” “不不不,我……我不是,我没有,我、我……” 晗钗在一旁看着,忍不住朝青菽头上狠狠来了一下,叫道:“都到这个份儿上了?你怎么还不承认呢?taMadE,你这幅怂样子气死我了,我taMadE都……嘶——诶呦……我他妈气得都肚子疼了……诶呦,好、好疼……疼得要上厕所了……” 晗钗躬身捂着小腹,扭头对洛纶道:“快、主人要……要用这个新厕所……” 晗钗脱光了下身,跨坐在桃子脸上。双手按住青菽的头,让她舔自己的阴户,洛纶则趴在后面,舌尖舔弄她的后穴。 “哦哦——嘶——嘶嗯……好舒服,嗯……”晗钗沉醉地呻吟着,“呼——养成这种习惯,以后,以后可怎么办……继续、继续,感觉要来了!” 两只香舌黏黏地搅动,晗钗的呻吟愈发高亢。 “嗯嗯……好、好麻、好痒……哦哦……”晗钗呻吟着,“后面松弛开了呢,能明显感觉到了……快!你们两个!再用力、用力——!噢噢!” 晗钗仰头,发出悠长的呻吟:“噢噢——出来了——舒服——嗯、嗯啊……” “啊哈!是、是主人的赏赐呀!”洛纶兴奋地嚷着,抖起小辫子,把脸埋入臀沟用力舔舐,“哈啊!好棒,好棒,小狐狸还要!还要啊!” “嗯嗯……好、好,主人都给你们,别着急——嘶噢……” 晗钗小腹紧缩,发出阵阵刺耳污秽的声音,腥臭的小便,随之射在青菽脸上。 ——哈哈!小青你也变成下贱的人肉厕所了!嘻嘻!舒服吗?刺激吗? 苏瑾烟的嗤笑,在青菽耳边若有若无地回响。 青菽再也按捺不住,哇地一声吐了出来…… 刻入心脏的完美 гoǔω℮nωǔ.Ⅾ℮ 几天后,青菽坐在画架前,嘴里哼着不成调的曲子,在纸上涂涂抹抹。 饿了就几块饼干,渴了就喝一口红茶,疲倦了就撩起裙摆手淫,剩下的时间,全都用来全神贯注地画画。 青菽在画什么呢?凌乱的线条中,仿佛是一具女人的胴体。 然而青菽面前没有模特,手边也没有临摹的画册,她只是凭自己脑海里的印象作画。 凭自己的印象“想当然”,这是画画的大忌,尤其是青菽这种半吊子水平。 但青菽脑海里的画面足够清晰,就仿佛一笔一划刻在心脏上,所以她有足够的信心,用画笔在纸上重现。 而且除了这个,她也画不了别的东西了。 怎么回事呢? 在赵晗钗那顿“惨绝人寰”的下午茶后,青菽伤透了心,更是吓破了胆,在家里窝了一天一夜,不敢动弹。 青菽作为“社会人”的身份,已经被晗钗锋利的高跟鞋踩碎了。该做什么,该想什么,青菽完全没了头绪,只剩下作为动物的麻木本能。8477;i8477;iЩen.269;ò8559;(ririwen.com) 最后还是赵晗钗给她打电话,让她去看看桃子的情况。 “不是,青菽啊,你还不明白吗?”电话里,晗钗仿佛是“知心姐姐”开导问题少女,耐心地说,“这事儿是因你而起的,桃子是因为你才卷进来的。我这个身份不好出面,洛纶这个小畜生有多混蛋你也知道,除了你,谁还能出面给桃子道歉呢?” 晗钗还给青菽打了5w块,让她给桃子卖点礼物。 买什么好呢?青菽想了想,觉得还是直接把钱转给桃子吧——事情高成这个样子,以后两人也不会再往来了吧! 青菽胡乱洗了把脸,摇着轮椅下楼。 不出所料,桃子的水果店关着门。青菽在外面敲了敲,没有人应,便摇着轮椅转到后门去。 青菽抬手,按了下把手,门吱呀一声虚弱地开了,房间里的昏暗与恶臭扑面而来。 正值最热的时候,店里的水果全都腐烂了,蝇虫成群的飞舞,宛如果糖酿成的地狱。 本能督促着青菽,说桃子就在里面。 待回过神时,青菽已经摇着轮椅,进到了屋子里面。 很快,青菽双眼适应了黑暗,她抬手开灯,桃子的胴体,霎时完整地出现在眼前—— 桃子还穿着那天,一套惹火的黑色情趣内衣,细细的蕾丝,挑逗似地在T胯间缠绕,却把腿间的私处暴露;绵软沉坠的巨乳,也被缎带勒得结实紧致,挺起傲人的曲线。 若是平时,青菽见了这样的桃子,定要从轮椅上扑下来,哪怕是爬,也要爬到她身边,从桃子的脚尖开始亲吻爱抚。 只是,桃子那对令青菽痴迷的玉足,却离地面好高、好高…… 青菽猛地抬头,跟桃子凸出圆睁的双目相对——愤怒、恐惧、不甘、悲伤、憎恶……桃子表情扭曲,嘴巴大张,没有血色的面孔,正无声质问着青菽。 ——我究竟是犯了什么错?呐?沈青菽?我桃子究竟做错什么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 青菽浑身颤抖,腿间失禁泄尿,失声凄厉尖叫。 待到再也叫不住声了,青菽就挠着脖子,躬身呕吐不止。 青菽祈求这是一场噩梦。 但是太晚了,太晚了呀! 桃子吊死、或者被吊死,的狰狞惨状,牢牢刻上了青菽心头。 警察断定,桃子是自杀——世道艰辛,生活不易,普通人每天都焦虑得掉头发,何况桃子这样的单亲妈妈,就更不容易了。一时想不开,找根绳子吊死了,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呀! 当然青菽已经无所谓了。她的脑子,已经被桃子的死相占据,只能不停地画画来缓解。 渐渐地,她已经忘了时间,忘了周围的人。 就连赵晗钗拎着生日蛋糕进门,青菽也浑然不知…… “呦!大画家还在画画呀!真用功呢!” 晗钗说着,绕到青菽身后,盯着画板看了半天,皱眉道:“不是……你这画的都是啥呀……” “人、人……”青菽缩起脖子,小声嘟囔着。 晗钗歪头又看了好久,嘴角挤出一丝苦笑,夺过青菽的画笔,说道:“好啦!再努力也要劳逸结合,今天给你过生日啦!” 说着,晗钗把晗钗推到餐桌前,拖了把椅子,挨着青菽坐下。 “诶呀!怎么光着屁股呢!”晗钗凑上前,亲昵地捏住青菽的鼻尖,“羞羞羞!鸡鸡要着凉呀!” 青菽怕得要死,耸着肩膀,含混不清地嘟囔着。 “呵呵呵!又露出小老鼠的表情,真可爱捏!”晗钗搂住青菽发抖的肩膀,另只手托起她腿间绵软的阴精,“平时忙,好久没给你讲故事……今天,就给你一口气说完吧!” 在青菽惶惶不可终日的时候,晗钗也没闲着,她一直在找之前那强上了自己的Alpha高中生。 很快,晗钗就找到了她,然后呢?当然是痛痛快快地大做特做了。 晗钗又穿上那件不合身的,如同低俗情趣内衣般的旧校服,跪趴在床上,撅起滚圆的屁股来。 按平常,晗钗不喜欢这种T位,堂堂赵晗钗赵大总,怎么能摆出狗一般屈辱的姿势呢? 然而身上本就羞耻的校服,以及被紧紧束缚的感觉,把屈辱转化为快感,丝袜刚一褪下,晗钗的私处便y汁直流。 女生见了,直接挺腰插入,不管不顾地用力抽c。 “哦哦……好、好舒服……好多水呀!我流了好多淫水呀!”晗钗y语连连,装饰着心中硬硬的场景,“没想到吧……平时高冷的学生会g部,风纪委员……其实是个体aMadE骚狗!” 女生也不回答,只是捏着晗钗的屁股卖力抽c,肉棒被滚烫的y汁刺激,抖动不止。 “噢!噢嘶……抖、抖什么……该、该不会要射了吗?嗯?”晗钗卖弄地呻吟,自己乐在其中,“呵呵,我、我平时很骚的哦,很好多、好多人做过!我……我会比较的哦,你射得这么快,会被那些人给……比下去的——噢噢噢!慢点!慢点呀!我、我受不了——!” 女生只是一昧扭腰蛮g,把晗钗卖弄的浪语,撞成一片细碎的娇呼。 “不、不是吧……不可能!”晗钗抓紧床单,“这么快就……高潮了?不、不行——!” 晗钗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来得这么快,下意识去摸腿间的交合之处。 不想,那里竟然空无一物…… “哈啊?” 晗钗猛地爬起,扭过身子一看,床上只有她一个人。那女高中生,竟然消失不见了! 怎么回事呢? “所以,怎么回事呢?”晗钗刮了刮青菽的鼻梁。 “唔……怎么回事呢?”青菽如学语般小声重复。 “原来呀!”晗钗莞尔一笑,“那个女高中生,是我想象出来的!” 青菽眨着眼睛,呆呆地看着晗钗,不知道她说的是哪国语言。 “而你……”晗钗指着青菽的鼻尖,“也一样哦……” 我是赵晗钗想象出来的?青菽的小脑袋,已经不太能思考复杂的事情了。 “抱歉啊,说了让你难懂的话。”晗钗温柔抚摸青菽的后背,“咱们先切生日蛋糕吧!” 晗钗拆开高高的包装盒,里面是一块雪白的N油蛋糕,上面撒着细细的巧克碎,点缀着精致的裱花。 再往上,是两只跟N油一样雪白,但绝不该出现在蛋糕上的东西…… “啊、啊……” 青菽瞪大眼睛,半张着嘴哆嗦,腿间泄出汩汩湿热的小便…… 结局:红 ⓡouω℮nωu.Ⅾ℮ 雪白的N油蛋糕上,是两只冰冷的人手。 一只手纤细修长,裱上飘逸多彩的羽毛N花;另一只略显娇小,周围撒着五颜六色的彩虹糖。 两只手,十指相扣紧握在一起,无名指上,还带着晶莹的对戒。 “还记得韩堙岈吧?”晗钗拿起餐刀,轻轻挑起修长的断肢,“我其实挺欣赏她的,有脑子、有野心、有胆量,关键时刻做得出来。若是运气好,她也能干成一番事呢……但是你看,她的运气并不好……” 晗钗又看那娇小的,捻起一颗彩虹糖喂给青菽吃,“至于洛纶这个小骚狐狸,你也别太怪她啦!她都是为了救韩堙岈,才做出后来那些事的……但我总觉着,她本人也是乐在其中。” 青菽嚼着糖果,看着蛋糕上两只冰冷僵硬的断肢,回忆起她们曾经温热柔软的样子。 “她们也曾让我高兴过呢。”晗钗切下一小块蛋糕,舌尖小心舔过刀刃,“所以最后的时候,我送了她们一副对戒,允许她们把手紧紧攥在一起——想来,也是蛮幸福的吧?” “哈呃……啊啊……”青菽大张着嘴,浑身颤抖地哽咽着。 “我需要这样的幸福吗?我也问自己来着。”晗钗举起锋利的餐刀,轻轻拍打自己的鼻尖,“答案是——不需要,因为我只喜欢我自己,我只爱着我自己,面对捉摸不透的人性,我感觉茫然无措。或许会偶然心动,但转念就兴致全无——不然,她们也不会出现在蛋糕上呀。” 所以呢?我最后也会出现在……蛋糕上?青菽已经怕极,若不是靠着晗钗,她就要从轮椅上滑下去了。 “但是,好怪呀……”晗钗转脸,凑上前与青菽额头相抵,“我跟你相处了这么久,你一件有一件地,做着让我寒心的事。我对你的感觉,却还如初见时那样强烈。我就像个情窦初开的小孩子,一见到你,就忍不住做各种出格的事情,只为了让你多关注一下我……” 晗钗死死抓住青菽的身体,青菽痛得呻吟不止。 “答案只有一个了……”晗钗低声耳语,“我们,其实是同一个人。” 8477;i8477;iЩen.269;ò8559;(ririwen.com) 两人就算再腻腻地贴贴,再激烈的合T,也不能成为同一个人呀? 但是晗钗有她自己独到的想法。 “因为,沈青菽,你就是我的那些,被压抑的欲望呀。”晗钗喃喃自语着,“我每天马不停蹄,舟车劳顿,而你瘫在轮椅里,无所事事;我每天要精神抖擞,处理各种人和事,而你沉默寡言,窝在家里自娱自乐。我不得不勇敢,你就无比怯懦;我不得不承担压力,你便事事逃避推脱;我在占有的快感中不能自拔,而你却懂得被凌辱的快乐……你全身上下,都是我想流露却不得不忍耐的气质,都是我想释放,却不得不压抑的欲望,所以——” 晗钗贴上青菽的软唇,温柔地拥吻呻吟。 “所以,你就是这世界上的另一个我,是我分裂出来的,另一个人格……” 晗钗说的这些,青菽一句都没听进去。 因为她正瞧见,那浑身湿漉漉的女高中生,手里攥着锋利的餐刀,一声不响地走过来。 要不要告诉晗钗呢?青菽犹豫着,晗钗想要的东西,不在眼前,而在背后呀! 来不及了。 说时迟,那时快,女生一把扯住晗钗披散的长发,亮出明晃晃的刀刃,双眼射出复仇的怒火。 ——taMadE!谁要听你在这儿讲野J心理学啊! 刀刃刺入脖颈,鲜红的血液如潮吹般喷涌而出。 一刀接一刀。 鲜血染红了晗钗的衬衫,染红了桌布,染红了乳白的生日蛋糕,和蛋糕上苍白的断手。 滚烫的鲜血浇下,冷冰冰的惨白,逐渐全都融化。 晗钗双手死命地乱抓,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呜咽,最终挣脱开来,向门外跑去。 但还是太迟了,晗钗噗通一声倒在门口,浑身虚弱地抽搐,再站不起来了。 青菽摇着轮椅跟过去。 这般狼狈、这般无力的晗钗,让青菽感到陌生。 看似高高在上,无所不能的赵晗钗赵大总,原来也不过是个人,脆弱的人罢了。 青菽失望极了,摇着轮椅回到画架前…… 青菽盯着画纸上,乱成一团的线稿。 她总觉得缺了点什么。虽然画画只是消磨时间,完成了也不会有人再看,但那空落落的缺失感,让青菽觉得难受,必须要补上才行。 青菽挠了挠鼻尖,嗅到刺鼻的血腥味,再低头一看,手上全是艳丽的鲜血。 凭着作画的“肌肉本能”,青菽伸出手来,把一抹鲜红,涂在了画纸上。 “啊啊……原来如此。” 青菽找到了缺失的东西,原来画上缺少的,是红色。 指尖划过,艳丽的色彩炫目迷人,青菽仿佛看见了: 瑾烟披上红色的新衣做了新娘;堙岈与洛纶,穿着红色的婚纱彼此依偎; 桃子姐捧着一筐红艳艳的水果,仿佛初次见面那样,脸上挂着红晕,笑YY地走来…… 青菽沉浸在温热流淌的红色中,虚弱地闭上了双眼,遁入无尽的黑夜之中。 红色,热情的颜色,生命的颜色,幸福的颜色。 自古以来,便是如此。 (全文完) 完结感言&am;人物彩蛋 不知不觉又完结了一篇,再次感谢大家的阅读! 可能是天气热起来,脑子不清楚了,故事写到中后期,忽然发起癫来: ——taMadE!事情怎么变成这样!如果大家不去死!又怎样收场!又怎样能收场了! 于是就出现了(反正在我个人看来)各种超级重口、恐怖猎奇的情节了,若在无意中吓到了各位读者姥爷,还请多多包涵和见谅?(????ω????)?! 另,文中的几个主要人物,大家可能觉得名字很怪,其实是按传统命理中“阴阳五行”的理论设计的,算是文中的“彩蛋”,这里给大家简单分析下: 阴阳五行 五行者,木火土金水是也,配之以阴阳,喻之以天地万物,我们所熟悉的“十天g”,就是由此而来,具T为: 甲乙阴阳木,丙丁阴阳火,戊己阴阳土,庚辛阴阳金,壬癸YyA奶水。 在命理中,不同的五行,代表了不同的脾气性格,古人以此作为婚配的依据,如今算命,两个人在一起是否合适,也会考虑此方面因素。 乙木:沈青菽 乙木,花草藤萝之木也。青菽翻译过来,就是“绿豆芽菜”,属于乙木的范畴。 乙木柔弱,其为人多T弱柔驯,低调寡言,但也有“柔中带刚”,或者说不好听的,“有熊又不老实”的一面,一有机会就蔓延疯长。青菽看着老实,实则闷骚,就是如此。 或言:乙木直汽繁多,卑下滥情,经常高些当断不断,藕断丝连,拔出萝卜带出泥的事情。 青菽跟其他几个人的关系就是这样,晗钗问她,她也支吾吾说不清。 丙火/辛金:赵晗钗 丙火,天光太阳之火;辛金,钗钏针匕之金。高高在上,又富贵妩媚,形容赵总再合适不过。 另,丙辛并现,古人称之为“威制之合”,其为人也,仪表威肃,人多畏惧,好贿喜y,寡恩少义,无情之人。 至于晗钗究竟是一个自恋到极致的“抖S癫姥”,还是个爱上青菽、却又放不下身段直言的“傲娇”,这里就不下定论,留给各位读者姥爷们定夺了。 单论五行,沈青菽和赵晗钗也算般配:既有阳光(丙火)照耀,又有剪刀(辛金)修剪,按理会长得很好。但少了水土,青菽还是要向外面动心思。 壬水:洛纶 洛纶是我个人最喜欢的角色,护士服一穿,小辫子抖呀抖,小屁股摇呀摇,小嘴里咿咿呀呀讲骚话,小肚子里全是坏心眼。最后实在是太喜欢,以至连姓什么都没想好(有病?)。 壬水,江河奔流之水也。仁者好山,智者乐水,便有了聪明伶俐,能说会道的洛纶。 正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洛纶一头撞上了克她的堙岈,为情所困,做了糊涂事断送性命。 古人认为,水不要见土,土能W水,有损本人的聪明。然而相克又代表了夫妻(攻受)和合。 水至清则无鱼,明知是蠢事,为了感情也要迎头而上,或许这才是人生吧! 戊土:韩堙岈 戊土,城墙高山之土,文中堙岈自己也解释了。古人评戊土为人“高厚刚躁”,高、心高气傲,厚、敦厚宽广,刚、刚强不屈,躁、X躁不安。 戊土为“动土”。土怎么能动呢,当然是需要高,所以堙岈身材高,文化高,心气也高,有想法、有野心,真要动起来,就是高山崩石、地质灾害,非要高出些危险的大动静不可。 若是没碰上赵晗钗这样的怪物,堙岈有洛纶在身边,两个人定要成就些了不得的事情。 可惜我眼界有限,没见过人运气好、走上人生巅峰是什么样子,就只能给她安排这样一个结局了,为之奈何,为之奈何呀! 有说法叫“戊土死于酉”,酉为Y金,可以指赵晗钗,算是一个小巧合啦! 丁火:苏瑾烟 丁火,Y火也。或曰,艳火赤,烧起来是红彤彤的,于是用太阳比喻;Y火青,蓝中透一点绿,影影绰绰,就是所谓鬼火了。 所以瑾烟一出场就是一副“鬼相”了(笑),生命之火摇晃欲灭,吊着一口气就要完蛋,但同时又带来如烟的往事,不停地撩拨纠缠青菽,甩也甩不掉。 丁火有什么用呢?古人云:丁火为烛台灯影之火,虽然细小如豆,迎风便灭,却能照日光所不及之处,驱散黑暗,带来光明和希望。 晗钗给青菽好吃好穿,住大豪斯,但就是走不进她的心;瑾烟病恹恹就像只断了尾巴的流浪猫,却能让青菽又哭又叫。因此晗钗才情绪失控破防。 甲木:桃子 甲木,艳木也,简单地说就是大树,是专门配给青菽的。 按古人,乙木娇贵,又要好土,又要活水,少了太阳也不行。但能把这些要素凑齐也太难了。不过还有另一种说法,叫“藤萝系甲”,既乙木配甲木,背靠大树好乘凉,所以就这样安排了,两人之间谁强谁弱,自然更不必说。 以及,“大树是小动物们的家”,枝繁叶茂的大树,本身就有生养之意在里面,所以青菽只有哼唧哼唧叫“妈妈”的份儿。 甲木不怕刀砍斧劈,却离不得根。参天大树,挖出来换个地方,很容易就死了。对桃子来说,青菽只是系在外面的藤萝,心思还在自己的女儿身上,一被人拿捏,整个人也就完蛋了。 当然了,以上这些内容都是信口胡诌,不构成专业意见,大家看个热闹就好。 最后再次感谢各位读者姥爷们的支持和鼓励!我们下本再见! 爱你们哦?(????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