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疯批哥哥的身下沦陷》 分卷阅读1 ?在疯批哥哥的身下沦陷 病态父亲与从天而降的哥哥 五一长假前的最后一堂课,英语老师又拖堂了。 但相比起回家面对阴晴不定的父亲,蒋绒更宁愿呆在学校。 他寡言少语,虽然成绩在班里拔尖,但存在感很低,从小到大都没什么朋友,酷肖生母的漂亮脸蛋勉强算第二个优点,却常常招来蒋世敏的谩骂和殴——这个在离婚后整日酗酒颓废的男人最喜欢用拳头招呼蒋绒,理由是“不想看见那个贱人的脸”。 “为什么不把我也带走呢?” 蒋绒盯着窗户玻璃里的自己,无声地发问,但没有人能给他回答。 昨晚上挨打的地方还隐隐发痛,他胡乱找了膏药贴在身上,额头上的伤用创口贴遮盖了,但边缘处还是能看见青紫交加的痕迹。 真不想回家啊。 如果是被打也就算了,他不怕疼。但蒋世敏最近越来越奇怪,经常揍了蒋绒一顿后又伸手去摸他的脸和腰,又揉又捏,亲昵得不像父子,倒像是情人。 甚至有一天半夜,蒋绒起夜的时候瞥见他在洗手间边闻内裤边打飞机,而那条内裤是蒋绒刚脱下来的,放在塑料盆里还没来得及洗。 那瞬间他几乎吓到魂飞魄散,跌跌撞撞回到房间后,又忍不住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直到现在,他还以“蒋世敏只是喝醉了神志不清醒”来说服自己,却不敢去质问对方,毕竟,那是他的亲爸爸。 想到这里,蒋绒深深地叹了口气。 夏季的夜色来得晚,他便蹉跎着蹲在街边的角落里,兀自发呆。 对他来说,五天假期实在是太漫长了。 “学生,你不回家么?” 头顶突然传来充满磁性的声音,蒋绒抬头,穿着暗色衬衫的陌生男人气定神闲地站在前方,居高临下地望着他。 蒋绒不答反问:“你不热么?” “还好,心静自然凉。”男人也蹲下来,他长得非常英俊,二十七八岁的年纪,举手投足之间洋溢着令人难以靠近的贵气。 对方蹲在青苔遍布的石板路上,与周围的环境显得十分格格不入,就好像一只华贵的天鹅飞进了泥潭里。 蒋绒不明白这样的人怎么会出现在城中村的街巷。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男人撑着下巴,懒洋洋地问:“怎么不回家?” “不想回。”蒋绒小声说:“家里太无聊了。” 他不好意思跟对方说实话。穷人小心翼翼的大方,富人大大方方的小气,他才不愿意在陌生人面前表露自己的窘境。 “这样啊。”男人站起来,笑意盈盈:“要不要跟哥哥去市区逛逛?” 蒋绒:“……不要,我又不认识你。” “那你认识蓝海玲吗?” 蒋绒很久没有从别人口中听到这个名字了,顿时有点愣住;“哪个蓝海玲?” “听见这个名字,你脑子里面瞬间想到的是谁?” 蒋绒犹豫道:“是我妈妈,但是……” ……但是十年前,她丢下我独自离开了。 男人似乎蹲得累了,换了个舒服点的姿势:“那就没错了。” 蒋绒莫名其妙地盯着他:“什么?” 男人朝他伸出手:“你好,我是严森郁,严谨、森林、郁金香的首字。” 蒋绒盯着他的手掌,戒备道:“但我不认识你。” 严森郁微微一笑:“没关系,以后会熟络起来的,谁叫我是你哥哥呢?哦,确切来说,是异父异母的哥哥,蓝海玲是我的继母。她让我来接你去严家……你是 分卷阅读2 蒋绒,毛绒绒的绒,没错吧?” 蒋绒瞪大了眼睛,他一时间难以消化这个信息,神色复杂地垂下头,半晌才低声问:“我妈妈她还好吗?” 严森郁从手机里翻出一张蒋海玲的近照递给他:“还不错,但她见不到你,所以有些思念成疾,好几次想从三楼跳下去。” 蒋绒接过手机,屏幕里的女人衣着淡雅,眉眼间已经爬上了岁月的痕迹,但这并不能掩饰住她的美丽。她浅浅地笑着,手里捧着一束鲜花,保养得当的手指上戴着价格不菲的钻戒。 “为什么现在才来找我?” 严森郁揉了揉太阳穴,似乎很苦恼:“我们严家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收的,要不是你母亲要死要活逼得狠了,我爸估计现在都不会松口。” “是么。”蒋绒面无表情地从口袋里掏出自己的二手山寨机,对着严森郁最新款宝石屏按下拍摄键,随后他关掉屏幕,将手机还给对方:“放心,我不会回去的。” “嗯?”这会轮到严森郁吃惊了,他瞥了眼蒋绒额头上的创口贴,以及洗得发白起毛的短袖领口,很不解:“和你妈妈在一起过体面的生活不好吗?” “当然好啊,可是我已经习惯了现在的生活。”蒋绒说,“再过一年我就要高考了,我会努力考一个好点的大学,然后离开这里,去过自由自在的日子。蓝海玲离开的时候没有想起我,在我最难熬的时候也没有来看过我,那我未来的人生也不需要她的怜悯,她爱跳楼就让她跳吧,我不会掉一滴眼泪的。” 他抱着书包起身,因为长时间的下蹲有点头晕目眩,过了几秒才恢复过来,随即挺直腰背,大步往家的方向走。 夕阳下他的背影显得非常单薄,却又像苍松般坚定。 严森郁静静地看了会儿,嘴角扬起一抹笑容:“有意思。” 事实上,严森郁并不欢迎蒋绒。 他一直都很抗拒蓝海玲,毕竟没有人会对亲妈才死半个月就进门的后妈抱有好感,即使蒋海玲待他还不错。但严森郁知道蓝海玲一直挂念着自己的亲生儿子,还曾经私下悄悄去找过,可惜都失望而归。 她当然会失望而归—— 蓝海玲逃走后,蒋世敏整日酗酒不工作,没钱再继续租住城里的小区,于是带着蒋绒搬到了城中村,住破旧的自建民房。 就这样还得靠蒋绒的贫困助学金才能勉强支付得起每年两千块的租金。 多亏他成绩好,班主任又是个温柔善良的女老师,所以想方设法地给他争取各种贫困补助,连学杂费都给免了,中午还会带蒋绒去教室宿舍吃午餐。 蒋绒很感激她,因此更加努力学习,只希望有朝一日能走出城中村,凭自己的努力在大城市里扎根,哪怕只做个普普通通的上班族呢?那样也算没辜负班主任对他的期待了。 所以即使现状如此窘迫,蒋绒依然有活下去的目标,人活着必须要做点什么才行。 他抄了近道,从洗车厂旁边的小路进去,顺着废弃的铁道,穿过茂密的野花野草,最后推开尽头的小铁门。 一辆挖掘机横在马路上,右侧的建筑大部分变成了废墟,明明今早上都还完好无缺。 这一片区域要拆迁,蒋绒是知道的,前几天房东就打过招呼让他们尽快搬走了。 但蒋绒对于下一个落脚地毫无头绪,因此能拖就拖。 他沿着马路继续走,两边的民房安安静静,估计已经搬空了。走到水泥路最深处,他看见几个老奶奶围坐在草地边打麻将,还有两三个小孩子在玩闹。 蒋绒停下脚步看了会儿,才转身拐进逼仄的小巷,抬脚走到第一间平房面前,随后推开门进去。 蒋世敏正半躺在沙发上一杯接着一杯灌酒,看见是蒋绒,无精打采地咂了咂嘴:“今天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学校老师拖堂了。” 蒋世敏便不吭声了, 分卷阅读3 只是拿布满红血丝的眼睛盯着蒋绒看。 水泥地上东倒西歪地散着酒瓶子,白的啤的,都是些便宜货。蒋绒叹了口气,把书包放在陈旧的沙发上,弯腰一个一个捡起来丢进垃圾桶。 “我去煮面,你吃吗?”蒋绒问他。 蒋世敏摇摇头:“我不饿。” 蒋绒打开冰箱,里头没有一丝冷气。为了省电,冰箱一直都是关着的,隔板上只有半盒鸡蛋,以及超市里九块九买的大把挂面。 他拿了鸡蛋和挂面,闪身进厨房,开锅烧水,在等待沸腾的间隙,他百无聊赖地透过厨房的窗户看对面的山峦。 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而穷人家的孩子正在煮面。 蒋绒莫名觉得好笑,扯了扯嘴角,却笑不出来。 客厅里蒋世敏还半死不活地瘫着,浑身的酒气混杂着汗臭,那味道简直令人难以忍受,但蒋绒已经习以为常。 他端着面搬着板凳坐在门口,面条上铺着煎得金黄香酥的鸡蛋——他很珍惜,小口小口地咬进嘴里,细嚼慢咽地吞下,吃完煎蛋,正要夹起面条,肩膀上突然多了只手的重量。 蒋绒皱着眉回头:“干什么。” 蒋世敏半弯下腰,胡子拉碴的脸凑近他:“绒绒,来陪爸爸喝酒吧……” 蒋绒:“……大白天你发什么神经!” “怎么越来越不听话了。” 蒋世敏危险地眯起眼睛,宽大的手掌猛地抓着蒋绒的下巴,另一只手握着酒瓶对准蒋绒的嘴巴强硬往里灌。 辛辣的液体瞬间冲进口鼻,呛得蒋绒不住咳嗽,但越咳就喝得越多,他忍无可忍地用肩膀撞开酒瓶,半张脸都被白酒打湿了,气喘吁吁地往后退了退:“爸,我不喜欢酒。” 蒋世敏盯着他狼狈的脸看了会儿,笑道:“过来,爸爸有话要对你说。” 蒋绒打量着他那个风雨欲来的表情,不出意外的话下一秒就要开始挨揍了,于是举起碗就朝他丢过去,蒋世敏猝不及防之下没来得及躲,汤汤水水全泼在了他的脸上,烫得他酒醒了一半,怒不可遏道:“小贱人,居然敢打你亲爹!” 蒋绒扭头就跑,跑得格外拼命,简直像有条狼狗在后面追他一样。 不,蒋世敏比狼狗还要可怕! 他一口气跑到铁门外的小道,撑着膝盖吭哧吭哧喘气。 天色已经暗下去,远处高楼大厦灯火通明,脚下杂草幽深静谧。 过了很久他才缓过来,回头望向通往租房的马路,谁料却看见了一个令他出乎意料的人—— 路灯下,严森郁抱着手臂懒洋洋地靠在铁门边,半张脸藏在阴影里:“我这悲惨的弟弟哟,饿不饿?哥哥请你吃晚饭吧。” 他有点喜欢这个便宜弟弟了 蒋绒低着头坐在副驾驶座,车里冷气开得很足,但他却感到浑身燥热,白皙纤细的手指紧张地绞起:“……你全都看到了么?” 严森郁“嗯”了一声,左手掌着方向盘,右手从储物盒里拿出一盒糖果递给他:“吃颗糖,别紧张。” 蒋绒犹豫着要不要接,严森郁挑眉笑道:“放心,没毒。”见蒋绒还是没有动作,他索性扔在了对方的怀里。 柠檬色的铁皮盒,拿着手里沉甸甸的。蒋绒打开盒子,从里面拣了一颗放进嘴里,柠檬的清香瞬间冲进鼻腔,轻轻一咬,便爆出了酸甜的糖液,溅了好些在嘴唇上。 他沉闷的脸上瞬间露出惊喜的神色,舌尖探出来,将唇上的糖液轻轻舔掉。 严森郁不动声色地扭过头,心想果然还是孩子啊,这糖买对了。 他专注地盯着前方的路况,问:“额头上的伤是他打的吗?” 蒋绒咀嚼的动作顿了 分卷阅读4 顿,没回答。 严森郁心下了然,扯开嘴角笑道:“咱们是一样的。我家那个老头子也喜欢揍我,不过我妈死后他就不打我了。话说,你就没想过要反抗么?” 蒋绒又抓了一颗糖果塞进嘴里,腮帮子微微鼓起,很软的样子:“想过,但是我打不过他,他比我高,力气比我大,他还是我爸爸。” 严森郁扫了眼他单薄的肩膀,又问:“那你恨蓝海玲把你丢下么?” 蒋绒攥紧铁皮盒,声音微微颤抖:“我记事起就经常看见爸爸打妈妈,用皮带,用烟灰缸,用拳头和脚……她很可怜的,我理解她,但是我没办法做到不恨她。你说,我是不是很自私、很过分?” “不,是她太自私,你恨她是应该的。” 趁等红灯的功夫,严森郁倾身靠近他,摸了摸他的头:“这些年,你都是怎么熬过来的?” 严森郁的手指很热,顺着蒋绒的头顶往下,亲昵地揉了揉他的耳朵和脸颊,蒋绒许久没有感受过这么温柔的抚摸了,不禁有些鼻酸:“也还好,不过是没那么顺罢了。” 这回轮到严森郁沉默了。 蒋绒眷恋地在严森郁的掌心蹭了蹭,说:“好暖和啊。” 他脸上的肉很软,被空调吹得冰冰凉凉,严森郁却觉得手心像被火烫了似的。 似乎觉得不妥,蒋绒惶恐地看了眼他的表情,默默地往后缩了缩。 严森郁维持着伸手的动作没有动,就这么面无表情地盯着蒋绒,和先前温柔和煦的样子大相径庭。 直到后面的车辆开始鸣笛,他才收回手,握着方向盘继续开车。 “我刚刚竟然真的把你当成了亲哥哥。”蒋绒别过头看向窗外:“对不起,是我太得意忘形了。” 那一刻,严森郁突然明白为什么父亲当年会不顾母亲娘家的反对,坚持要娶出身卑微的蓝海玲了。 不愧是母子俩,勾起人来一个比一个强。 他愤愤地想着,又觉得自己有病,替后妈照顾她的亲生儿子,这算什么事啊。但气归气,严森郁还是瞥了眼神情懊恼的蒋绒,清了清嗓子说:“就把我当亲哥哥好了,你想吃什么?我带你去吃。” 蒋绒捧着饿瘪的肚皮,两眼放光,但很快又暗下去,小声道:“不用太破费,随便吃点,能填饱肚子就行了。” 他从小到大就没吃过什么好东西,严森郁一问,他满脑子就都是校门口的烧烤串串香,那些对他来说就是最想吃但舍不得花钱去买的好东西。可是他们非亲非故的,怎么好意思真的张口呢? 严森郁对这边不太熟悉,便找了家好评较多的粥店,带蒋绒去吃海鲜粥。 包厢装潢豪华,暖色的灯光下,热气腾腾的一锅粥看起来很有食欲。 蒋绒不自觉地咽了口口水,严森郁贴心地盛了一碗递给他:“今天先随便对付一下,太晚了,吃太多对胃不好,明天再带你去吃大餐。” 然而这对蒋绒来说已经极致奢华了。 新鲜的食材在厨师的料理下变得甜美弹牙,一勺子下去,鲜得舌头都要掉了。 蒋绒的表情又有了新的变化,就像第一次吃到鱼肉的猫,快乐得眉眼都弯起来。 严森郁撑着下巴看他大快朵颐,莫名其妙产生了满足感:“好喝吗?” 蒋绒握着勺子轻轻点头。 他真的很瘦,宽大的T恤空荡荡地挂在肩膀上,领口下能看见小片白皙的胸口,翅膀似的锁骨凹进去两个小窝,仿佛能盛下两汪水。 再往上是纤细的脖颈,形状漂亮的下巴,以及红润的嘴唇。乍一看,就像个小姑娘。但他那双下三白的眼睛却中和了这股柔美,显出几分侵略性来。 严森郁回想蓝海玲那张温婉秀丽的脸,认为蒋绒长得更凶,不,应该是更好看。 分卷阅读5 他就这么静静地盯着人看,直到蒋绒喝完了一碗粥。 蒋绒吃了个半饱,意犹未尽地问:“我可以再盛点吗?” “当然可以。”严森郁说完又补了一句:“我替你盛。” 他仔细地挑出锅里的鲜虾鲍鱼和瑶柱,又拿筷子扒拉蟹肉,蒋绒期待地看着他的动作,鼻尖热气腾腾地冒了汗水。 严森郁看见了。鬼使神差地,他抽了张纸巾,亲自上手去给他擦:“该不会后背也流汗了吧?” 蒋绒皱着鼻子,小声嘟囔:“才没有,这个是粥的热气扑到脸上了。” 严森郁打趣他:“那为什么脸上不出汗?” 蒋绒想说我怎么知道,但是吃人手短拿人手软,他只好憋回去:“你猜。” “我猜……”严森郁故作深沉地拉长了声调,“我猜你现在不害怕我了,所以,要不要跟我回去严家?” 蒋绒垂下眼帘,不愿意回答这个问题。 意料之中的反应。 严森郁心里几乎要笑开了花,但面上却装作很惋惜的样子:“唉,我以为你已经愿意接受我这个哥哥了。” 蒋绒的嘴唇动了动:“……可你跟我又没有血缘关系,我们只是素未谋面的陌生人罢了。” 因为从未拥有过亲情,所以他也不会沉溺于短暂的温暖。正所谓由简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没有血缘才好。”严森郁眨了眨眼:“这样我们就不会为了家产争得头破血流。” 蒋绒好奇道:“严家很有钱吗?” 严森郁略一思索:“中等偏上水平。” 蒋绒又问:“那我妈妈现在应该过得很好吧?” 严森郁往后懒洋洋地靠在椅子上:“照片你不都看到了?大多数时候吃得饱睡得香,隔三差五还会跟她那堆闺蜜去喝喝茶逛逛街,我们家老头子可疼她了,从来没说过一句重话,要什么就给什么。” 严森郁顿了顿,疑惑道:“哎,你说她为什么不来看看你啊?你现在这个样子,我看着都要心疼死了,她要是看见了,不知道会有多难过……” “她过得好就行了。”蒋绒放下勺子,喉咙微微发紧:“谢谢你请我吃饭,我要回去了。” “你爸又发酒疯打你怎么办?” “死不了。”蒋绒胃里一阵翻滚,难受得很:“你不用劝我了,我不会去严家的。” 空气瞬间安静。 几秒钟后,严森郁慢悠悠地站起来,走到蒋绒身边蹲下,仰起头看向他:“你可以把我当成哥哥,我一直都很希望能有个弟弟,你不想去严家,咱们就不去了。但是也先别回你那个城中村的家了,跟我待几天吧,我长期在这边出差,正好五一放假,可以带你去市区玩玩。” “你真奇怪。”蒋绒垂着眼看他,“我是你继母的儿子,你应该讨厌我才对吧?” “想什么呢……”严森郁捂着半边脸强忍笑意:“你对我又没有任何威胁,我为什么要讨厌你?” “是吗?”蒋绒忧心忡忡:“可是电视剧里都这么演的……” “那只是电视,现实生活中哪有这么多狗血。走吧,去我住的酒店。” 严森郁自然地去抓他的手,顺着手腕完全将手掌裹住,蒋绒被迫跟着站起来,在严森郁的旁边显得非常娇小。 付完账,从粥馆出来,严森郁很贴心地打开车门,替蒋绒系好安全带。 蒋绒受宠若惊地道谢,鼻间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是从严森郁身上散发出来的,说不出的好闻,微甜不腻,又有点像雪松。 严森郁瞥见他微微发红的耳朵尖,忍不住用手背蹭了蹭:“很热吗?” b 分卷阅读6 r 蒋绒吓了一跳,心虚地往后贴在椅背上:“不,不热。” 严森郁没有多说,关上车门,去了主驾驶座。蒋绒悄悄看了眼后视镜,不止耳朵尖,连脸颊都开始泛红,他尴尬地低下头,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反应。 等了好一会儿车子都没动,蒋绒疑惑地看向严森郁,只见对方正拿着手机盯着屏幕,嘴角带着玩味的笑。 老头子:【找到人了吗?找到了就赶紧带回来,你蓝阿姨这几天状况很不好】 严森郁快速地打字:【找到了,但是他不愿意跟我走,他还让我替他带句话给蓝阿姨】 老头子:【什么话?】 严森郁:【我恨死你了,这辈子都不想再看见你】 严森郁:【就上面这句。正好,就拜托老爸你去给她说吧,我可不忍心告诉她】 老头子:【……那可是他亲妈!!!!】 严森郁发了个写着“我也很无奈”的表情包,随后把手机锁屏。 其实蒋绒说得没错,他一开始确实是非常恶心家里会多出一个继母的儿子,但现在他不讨厌了,他甚至有点喜欢这个便宜弟弟了。 他转头看见蒋绒探究的目光,于是温柔地笑笑:“等久了吧?唉,好羡慕你们高中生哦,不像我这个社畜,大晚上的还得回复同事的工作消息。” 蒋绒急忙道:“不久不久,工作最重要。” 严森郁又忍不住上手去摸他的头:“真乖。” 他被睡梦中的哥哥抱在怀里顶撞花穴 刚跨进酒店大堂,便迎面扑来一股迷人的芳香,蒋绒驻足看向万花筒般炫目的穹顶,被豪华的水晶灯闪得快要睁不开眼。 那瞬间他只能想到“富丽堂皇”四个字。 严森郁从下了车就一直攥着蒋绒的手,很轻松就能包住的大小,比想象中柔软得多。 他牵着蒋绒缓缓穿过大堂,坐电梯到了25楼。外面的走廊很宽阔,铺着浅棕色的地毯,蒋绒紧张地跟在严森郁后头,手心出了汗,湿漉漉的。 趁严森郁拿出房卡刷门的时候,他不动声色地抽出手,放在背后摊开五指,希望汗水快点消失。 紧接着沉重的大门打开,严森郁抬脚走进去,顺手打开灯。 蒋绒越过他的背影望见里头奢华的陈设,犹豫着不敢进去,他承认自己发怯了,甚至开始后悔,后悔不应该跟过来。 这是他没有体验过的陌生世界,他缺乏底气和自信心。 严森郁回头看见蒋绒迟迟不进来,压下心底的疑惑,笑道:“怎么了,不喜欢这里么?你要是不愿意住酒店,我明天就去租一套公寓。” “喜欢的。” 蒋绒急忙说,然后弯下腰解鞋带,换上酒店的拖鞋,进去的时候顺手带上了门。 房间很大,灯光很暖,站在通透宽阔的落地窗前,可以轻易地将城市的夜景尽收眼底。 他的目光移到房间中唯一的大床,看样子今晚得和严森郁睡在一起了。 蒋绒心想,要不我还是打地铺吧。 他很不喜欢给别人添麻烦,也害怕不小心被严森郁发现自己的秘密—— 蒋绒跟普通男生不一样,他的阴茎下面长着和女性相同的性器官,蓝海玲还没离开时经常叮嘱他:“不要把这个秘密告诉别的小朋友,否则会被嘲笑是人妖。” 严森郁见他眉头紧锁,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发什么呆呢,先去洗个澡吧。” 蒋绒猛然回神,点了点头:“好。” 严森郁是娇生惯养长大的,一路顺风顺水,从来都是别人把他当星星月亮捧着,没想到今 分卷阅读7 天他居然扮演了次温柔哥哥的角色,不仅找了睡衣和内裤给蒋绒,还挽起袖口去浴室调水温,只差亲自帮他洗澡了。 而蒋绒则站在一旁看他忙前忙后,因为无事可做,只好先脱下上衣放在流理台上,刚想继续脱裤子,就发现严森郁正盯着他看:“那么多伤,疼吗?” 蒋绒喉咙一紧,解裤带的动作僵住了。 严森郁往前走了几步,低声说:“转过去,我看看你后面。” 蒋绒抓着裤腰有点犹豫,但是触到严森郁认真的目光,便顾不得那么多了。 他听话地照做,转过身,露出痕迹斑斑、贴着膏药片的后背,新伤旧伤叠加在一起,全部都是蒋世敏的杰作。 身后严森郁沉默不语,蒋绒恍惚觉得他的目光就像利剑般扎在自己身上,不禁有些难堪,头也低下去。 片刻后,严森郁终于动了。他轻轻地把手按在蒋绒的肩上,指尖微微下滑,突然掀起膏药的边角,猛地扯开—— “嘶……” 蒋绒颤抖着晃了晃,随即感到严森郁温热的指尖正在碰他的伤口,轻如羽毛的触摸,却刺激得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幸好他没回头看见严森郁此时的脸,否则肯定会被吓到。那是种近乎嗜血癫狂的神情,仿佛他在看的不是人,而是一件充满着暴力色情美学的作品。 严森郁的视线从蒋绒的肩背挪到后腰,那里有两个可爱的小窝,再往下则是棉质运动裤藏不住的饱满臀部,翘臀中间的股沟若隐若现。 他的心跳逐渐加快,手上不自觉用了劲,蒋绒可怜巴巴地颤抖:“轻一点……” 与此同时,严森郁裤裆里的家伙也在颤抖,迅速膨胀的肉棒很快将布料撑出一个小帐篷。 等意识到这个事实后,他的呼吸都快要凝滞:我竟然对着个后背青紫交加的男生勃起了! 严森郁触电似地松开手:“你先洗澡,待会儿给你上点药。” 说完,他抬脚就往外走。 蒋绒呆呆地看着他的背影,莫名觉得严森郁的声音听起来有点沙哑,难道是感冒了? —— 半个小时后,蒋绒穿上严森郁准备的睡衣从浴室出来,因为刚洗完澡,他的脸和脖子被热气蒸得泛红,连手指都是粉嫩的。 严森郁扫了眼他湿漉漉的头发,水珠顺着发尾断断续续地滑落,在肩膀上滴下好几圈水迹。 “在那儿站着别动,我拿吹风机给你吹头发。” 蒋绒:“好,麻烦你了。” 严森郁的动作非常温柔,热风和指尖滑过头皮时引起酥酥麻麻的感觉,蒋绒很享受地闭上眼睛,这让他回忆起小时候蓝海玲给他洗头,也是这么温柔舒服。 他暗自希望头发干得再慢一点。 但幸福的过程很快就结束了。严森郁揉了揉他被吹得乱糟糟的头顶,发现蒋绒真的很好看,简直是贫寒家境里养出来的纯天然玫瑰。 “好了,现在脱掉衣服,我给你擦药。”严森郁温柔地命令。 蒋绒利落地扯掉睡衣,大大方方地背对着他坐在白色沙发椅上。 严森郁拧开问前台要的跌打损伤油,倒在手心,轻轻地抹在淤青的部位,冰凉的液体很快被体温捂热,蒋绒情不自禁发出一声舒服的叹息。 严森郁动作一顿,下身又有抬头的趋势,他尴尬地咳了咳:“不疼了?” “嗯,我骨头硬着呢。” 蒋绒吹开额前挡住眼睛的碎发,语气有些骄傲:“我爸有次打我,说我的骨头把他硌疼了。” “是吗?”严森郁故意使劲:“这样也没感觉吗?” “嘶……” 分卷阅读8 蒋绒前胸使劲往前贴,奈何背后作乱的手却不依不饶,他只好扭头求饶:“疼疼疼,别按了。” 严森郁盯着他那双眼睛,突然产生了想要亲他的冲动。 要是真这样做了,蒋绒估计会被吓跑吧。严森郁不禁觉得遗憾,可惜了,现在还不是时候。 “不逗你了,好好趴着,还有好几处没擦到。” 蒋绒便把下巴搁在沙发上,目不转睛地看窗外的夜景。 昨天这个时候他还被喝醉的老爸按在水泥地上狠揍,眼睛里只看得见脏兮兮的沙发腿,而现在却置身于豪华酒店大床房,还有个又帅又温柔的大哥哥给自己抹药。 要是能永远都住在这种好地方就好了,蒋绒酸涩地想。但如果放弃自尊走向蓝海玲,他可能还是做不到。 给他擦完药后,严森郁要去洗澡,蒋绒便先爬上床,躺在被窝里看手机。 又宽又厚的床实在是太软和了,他没玩一会儿就开始打哈欠。 于是等严森郁从浴室出来,蒋绒已经睡着了。严森郁凑近些,蒋绒嘴唇微微张着,发出浅浅的呼吸声。 但他的手里还抓着那个二手山寨机,严森郁觉得又可爱又好笑:“手机就那么好玩么?” 他边说边从蒋绒手心里抽走山寨机,随意地扔在床头柜上,然后也钻进被窝,挨着蒋绒一起睡。 “唉,我也算是现代柳下惠了。”严森郁忍不住夸赞自己。 谁料一夜过去,两人的睡姿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严森郁仰面躺着,右手紧紧抱着蒋绒,而蒋绒则是整个趴在他的身上,所以当蒋绒一睁眼便看见严森郁近在咫尺的脸时,差点吓得魂飞魄散。 他手忙脚乱地想爬起来,却被严森郁抓着手腕又按回去:“……别跑……继续……” 蒋绒:“……” 这个姿势实在是太暧昧了,哪怕是亲兄弟也有点过。他被迫贴在严森郁的怀里听对方的心跳声,一下又一下,平稳而有力。 正急得满头大汗不知该如何脱身时,严森郁的下半身突然往上顶了顶,蒋绒吓得瞪大了眼睛,刚刚那是什么? 他明显地感觉到胯部被硬邦邦的东西撞了一下,正好隔着内裤戳到了他的花穴。 除了洗澡时自己会摸到外,他那里从来没被人触碰过,即便隔着布料,那种奇异的感觉也清晰到令人难耐,酥酥的,麻麻的,就像小蚂蚁在啃咬。 蒋绒简直快要哭了,他抬起头,想问严森郁为什么要这么做,却发现对方连眼皮子都没睁开,这家伙莫非还在做梦吗? 完全不给蒋绒思考的时间,严森郁又开始动起来,他的手臂牢牢地抓着蒋绒,下身持续地往上顶弄,每一下都精准地碰到蒋绒的私密部位,两人贴着的地方急速升温,仿佛要烧起来了。 更令人发狂的是,蒋绒敏锐地察觉到自己从未被开启过的洞口正在流水,并且缓缓地蔓延到内裤上,棉质布料跟花唇黏在一起,湿哒哒无比难受。 他咬着嘴唇夹紧双腿,却还是逃不过严森郁的顶撞,他不敢叫醒对方,因为怕面临更加尴尬的场面。于是捂着嘴咬牙承受着,不知过了多久,严森郁终于颤抖着停下了。 蒋绒浑身发软,艰难地扭了扭腰,感觉下面快要被撞麻了。 而始作俑者却发出满足的哼声,把蒋绒搂得更紧,恨不得把人揉进怀里。 蒋绒呼吸都有些不畅,他不敢乱动,害怕又招来严森郁的奇怪举动,便乖巧地维持着这个不太舒服的姿势。 他听着严森郁的心跳声,感受着严森郁滚烫的胸膛,突然有种如梦似幻、恍若隔世的感觉 ,从遇见严森郁开始到现在,发生的一切都太不切实际了。 -- 严森郁醒来时,蒋绒 分卷阅读9 正坐在窗边看风景,外面骄阳似火,日光亮得刺眼。 他不动声色地坐起,靠在蓬松的鹅绒枕头上,目光飘向蒋绒睡衣下露出的半截小腿,它在阳光下泛着莹润洁白的光泽,干干净净,没有任何痕迹。 那上面并没有被严森郁啃咬出来的青紫痕迹,果然蒋绒是不会趴在他的身上、放荡地掰开屁股给他操的。 原来只是在做梦。 严森郁苦恼地按了按太阳穴,心想这个梦未免也太真实了,真实到他的鸡巴现在都还残留着温暖柔滑的触感。 他探手进被窝里摸了摸,还好,内裤还在,鸡巴也乖乖呆在内裤里,等等……! 严森郁瞳孔微缩,低头掀开被子一角,只见龟头顶着的布料上有一大块黏结的精斑。 严森郁:“……”我没对蒋绒做些什么吧? 他又转念想到,要是真发生了什么,蒋绒估计早就溜了,才不会老老实实待在这里。 正所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严森郁虽然明白自己对蒋绒产生了肉体的欲望,但要想得到对方,还得花点心思,不然把猎物吓跑可就没得吃了。 严森郁边盘算着如何把人拿下,边光着上身走到蒋绒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膀:“看什么呢?” 蒋绒受惊回头,双眼视线正好对上严森郁健壮的胸腹,早上经历的情景又不受控制地在脑内重演,他红着脸挪开目光,磕磕绊绊道:“没……没什么,就是在想……你什么时候才会醒。” 严森郁抬眼看向墙上的挂钟:“居然已经十点钟了,怎么不叫我?” “看你睡得挺香的,所以就没好意思吵醒你。” 严森郁抓起他的手轻轻揉捏,问:“那你呢,睡得好吗?” “挺……挺好。” 蒋绒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了,于是小声说:“我饿了,可以去吃早餐吗?” 温柔哥哥的另一副面孔 早餐是在市区广场某网红店吃的。 蒋绒双手捧着热气腾腾的豆浆小口啜饮,眼神早就飘到了窗外。 假期第一天,广场上熙熙攘攘,大人牵着小孩,男人牵着女人,拥挤不堪,而不远处横跨景观湖的木板桥上人更多,大家都在等只在节假日才全天开放的音乐喷泉。 蒋绒舔了舔嘴唇上的豆浆泡沫,指着那个方向问:“他们怎么都挤在桥上?” 严森郁低头看了眼手表:“貌似十二分钟后会有喷泉表演。” 蒋绒眼睛发亮:“我可以去看看吗?!” 严森郁倒是不明白这个东西有什么好看的,不过既然是蒋绒的要求,他也不好拉下脸拒绝。 蒋绒兴致勃勃,想去人堆里挤出一条血路,被严森郁一把拦腰拖走:“别想了,你会被压成纸片人的。” 他直接包了条观光船,带着蒋绒坐在船头,慢悠悠地划向湖心,那里是最佳的观光位置,跟音乐喷泉只隔了十来米的距离。 蒋绒兴奋不已地压低身子,试图用手去划水,严森郁急忙抓着他的脖子扯回来:“小心,别摔下去。” 蒋绒哈哈大笑,正想说不用担心,却听见悠扬的音乐响起,巨大的水幕“刷”的喷涌而出,随着音乐不停变幻形态,美丽又壮观。 弥漫的水雾旁甚至出现了彩虹,蒋绒屏息静静地看着,嘴唇微启,清澈的眼睛也映出了灿烂的光。 简直漂亮得像一幅画。 严森郁拿出手机,悄悄地对着他拍照,清风袭来,游船在水面微微晃动,镜头里蒋绒额前的碎发也跟着晃了晃。 ……好想跟他做爱。 严森郁的喉结微微滑动了一下,如果此刻整个空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分卷阅读10 他一定会把蒋绒抱在腿上,撕开他的裤子把性器狠狠插进去,然后蒋绒会被他干得震颤不已,扭着腰让自己轻一点。 光是想象那个画面,严森郁就觉得鸡巴要爽到爆炸了。 那一刻他恨不得立马把人锁起来关房间里,给点吃的给点喝的,等操腻了再放出去,现在这样干看着却吃不到,于他而言简直是种残酷的折磨。 “哥,你在拍我吗?” 屏幕里蒋绒突然转过脸,冲着严森郁笑了笑——这是他第一次喊严森郁“哥”。 严森郁愣了愣,瞳孔微缩,被这声“哥”打断了思绪。 见他不说话,蒋绒又问:“拍了要发给蓝海玲吗?” 严森郁当然不会发给她,但这确实是个好借口,他松了口气:“嗯,就是你想的那样,蓝阿姨很想见你,哪怕是张照片,她看见了也会很开心的。” 蒋绒仍然笑着:“那要拍得好看点,得让她知道我现在也过得很好。” 严森郁点头答应:“好。” 蒋绒回过身继续看喷泉,严森郁神色冰冷地握着手机,腾出一只手掐了把自己大腿,在心底里默念“别上头,要慢慢来”。 反正时间和耐心他有的是,迟早能得手。 看完喷泉表演,严森郁带蒋绒去了最繁华的金融街购物中心,原本想给他买几身新衣服,但被蒋绒拒绝了:“我是特困生,穿名牌衣服会被同学举报的,到时候就拿不到贫困助学金了。” 严森郁早就看出来他是个有自尊心的孩子,便也不强求,说实话,蒋绒完全可以靠蓝海玲获得优渥的生活条件,但他没有,在这一点上严森郁是很赞赏的,他就喜欢蒋绒柔软外皮硬骨头的样子。 “那你有想要的东西吗?” 蒋绒轻轻摇头:“没有,这样跟你呆着就很好。” 严森郁心里一动,正想敲打敲打,就听见蒋绒叹了口气:“唉,你一定觉得我很可怜吧。” “什么?” 蒋绒仰起脸认真地说:“你看啊,我妈妈抢走了你的爸爸,你还带我住豪华的酒店,带我吃好吃的,带我逛街……人做某件事总得有个目的吧,你图什么呢?除了同情,我真的想不到更合理的理由。” 严森郁:“……” 他当然有自己的目的,只是暂时无法宣之于口。 蒋绒继续追问:“为什么呢?” 严森郁竭力控制住自己的语气,温柔道:“不是可怜,也不是同情,想做就做了,不需要任何理由。我不是对所有人都好的,你是例外。” 他自然地抓住蒋绒的手带到胸前,隔着薄薄的衬衫抚摸自己的心脏:“你相信哥哥吗? 蒋绒被掌心触碰到的温度烫得缩了缩,其实并没有那么烫,更多的是心理作用,他突然觉得自己很好笑,就像个无理取闹的小孩子,闭上嘴心安理得地默默享受严森郁的照顾就好了,为什么还要打破沙锅问到底? 我究竟想得到什么答案呢? 蒋绒也搞不清楚自己了。 “不相信也没关系的。”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严森郁一根一根掰开他的手指,与他亲昵地十指相扣:“以后有的是时间给你证明。” 蒋绒默默地看向他们交缠在一起的手,最终什么也没说。 接下来就是漫无目的瞎逛,一路走走停停,还去了网咖,严森郁手把手教他注册游戏账号,掌心贴着他的手背握着鼠标,跌跌撞撞地过了新手教程。 大多数高中男生在周末都会这样度过一天,但对蒋绒来说却是头一次。 能抬头挺胸走在大街上,想吃就吃想玩就玩,不必担心囊中羞涩,对他来说就是最幸福的事情。 这本来应该是孩子 分卷阅读11 从父母那里得到的最正常不过生活,但他却直到今天才体验到,而赐予他这些的只是个才认识一天的陌生人。 蒋绒内心清楚,这一切都只是暂时的,很快他就会被打回原形,那个蜗居在民房里替爸爸收拾酒瓶子、煮清水挂面的才是真正的他。 不过蒋绒还是很感激严森郁的,并且暗自打定主意,等以后自己赚了钱,也要做一次东道主回报他。 从网咖出来后,严森郁拉着蒋绒去了家很有名的法式甜品店,还是坐在靠窗的位置。 蒋绒拿着勺子挖提拉米苏,入口醇苦微甜,口感细腻。 他吃东西的时候很像小动物,严森郁越看越有趣,忍不住把自己面前的甜品也推过去:“这个也给你吃。” 但蒋绒却摇摇头:“我吃不下了。” 他看了眼严森郁的表情,突然小声道:“哥,我想回家……” 严森郁怀疑自己听错了:“回哪个家,不是说好了,五一节让我陪着你过?” “我什么时候答应你了?”蒋绒捏紧勺子:“哥,我跟你不一样,我还得回去写作业。” “那就把作业带过来,白天玩,晚上写。”严森郁手指屈起,轻轻地敲了敲桌子:“还是说,你不想跟我在一起?” “不是的,我很喜欢。”蒋绒垂下眼:“但是我现在就想回家。” 严森郁对他来说是另外一个世界的人,阶级不同就不要硬凑,他担心会对严森郁的同情和施舍上瘾,还不如快刀斩乱麻,早点回到属于自己的灰暗角落。 严森郁的好心情瞬间消失得一干二净。他以为只要多花点时间,像养金丝雀一样宠着对方,就能得到一只真正的金丝雀。 但蒋绒不是,这个漂亮得像玫瑰花的少年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好控制,食物还没吃到嘴巴里,就要扇着翅膀飞走了。 这让严森郁十分恼火。 半晌,凉凉地开口:“如果你执意要走,我也不拦着你。” “嗯,我已经想好了。”蒋绒扯开嘴角笑了笑:“谢谢你请我吃饭、陪我玩,这是我人生中最幸福的一天了,我永远都不会忘记的。” 严森郁拿起手机,轻巧地在掌心转了一圈:“把这些吃完再走吧。” 蒋绒克制地内心失落的情绪,再次拿起小巧的铜勺,本着不浪费的精神,他真的把两份甜品都吃完了。 期间严森郁一直在用手机发消息,提示音叮咚叮咚响个不停。蒋绒悄悄打量他的表情,读出了些阴云密布的味道。 “吃完了吗?” 严森郁轻声问蒋绒,后者点点头,他便起身道:“走吧,送你回去。” 蒋绒绞紧手指:“其实不用这么麻烦的,我可以坐公交车。” “别跟我客气。”严森郁翘起嘴角:“哥哥送弟弟回家不是天经地义的么?” 蒋绒感受到了莫大的压力,他不习惯别人对他太殷勤。 炭黑色的宝马高调地拐进狭窄的水泥马路,前方尘土飞扬,右侧的建筑已经被推平了大半,眼看就要拆到蒋绒住的那片民房了。 严森郁瞥了眼坐在副驾驶座上的蒋绒,对方皱着眉头看向前方,侧脸被夕阳镀上圣洁的光圈,纤细、沉静,美得让人心痒痒。 只刹那间,严森郁做出了自己的决定。 他握紧方向盘,脚底油门轰鸣,突然加快速度从喧闹的拆迁现场穿过,随后左转调头,径直开向外侧的城市大道。 蒋绒眼睁睁地看见城中村离自己越来越远,突然升腾起不祥的预感,他抓着安全带,慌乱地看向严森郁:“哥,怎么出来了?” 严森郁面无表情地继续踩油门加速,半晌才从喉咙里挤出干巴巴的句子:“对不起,就这么放你回去实在是太可惜了。” 分卷阅读12 蒋绒一头雾水:“你说什么?” 严森郁无声地笑了笑,随后轻快地打方向盘,驾驶着轿车转入支路,两旁的景观逐渐变得陌生,蒋绒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停车!我要下去!” “别急,离目的地还远着呢。” 严森郁又掏出一盒糖丢给他:“喏,吃点糖放松一下。” 蒋绒又惊又怕,脑子里瞬间闪过无数绑架杀人案件,但他一没钱二没背景,绑架他有什么用呢? 对了,我还可以打电话报警! 他急忙掏裤子口袋,但里面空空如也,他难以置信地盯着严森郁:“你什么时候拿走了我的手机?” “手机?”严森郁回想了一下,笑道:“你昨晚上睡着后我把它丢在床头柜上了,估计被保洁阿姨当垃圾丢了吧。” “……你究竟要做什么?”蒋绒说着,悄悄伸手去拉动车门手柄,但车门却纹丝不动。 严森郁啧了一声,“乖乖坐好,别逼我打晕你。” 但蒋绒不是那种会坐以待毙的人,他看了眼严森郁,下一秒握掌成拳,猛地砸向车窗玻璃,这一下几乎用了吃奶的力气,但玻璃却纹丝不动,反而把他的手指撞红了。 严森郁冷冷地开口:“我说过让你别动了吧?” 蒋绒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他转而扑向严森郁,试图去抢方向盘,但双方力量太过于悬殊,严森郁只用了一只手就牢牢地掐住了他的脖子,紧接着严森郁踩刹车靠边停下,抬手给了蒋绒一巴掌。 扇得不重,但蒋绒被打懵了,他难以置信地伸手摸了摸脸颊,委屈道:“为什么,你不是说要像亲哥哥一样对我吗?!” 严森郁搓了搓指尖,上面还残留着蒋绒脸颊肉的触感,他真的不想使用暴力,但蒋绒实在是太不听话了。 既然如此,就只好让他先睡个觉。 严森郁这么想着,低下头在蒋绒的嘴角印下一吻,后者被这个举动惊得瞪大了双眼,大气都不敢出,紧接着就感到后颈剧痛,瞬间失去了意识。 他说弟弟你水好多(攻强迫受给自己口交/花穴开苞/宫内射精) 五个小时后,严森郁驾车到达A市某景区后山,那里有一套他母亲为他置办的房产。 严森郁解开蒋绒的安全带,把他打横抱起来,缓缓地穿过花园进入别墅,随后径直上了二楼,轻柔地把蒋绒放在床上。 蒋绒还没醒,他睡着的时候嘴唇总是会微微张开,粉嫩的舌尖像猫一样顶在齿间,说不出的可爱。 严森郁忍不住伸手去拨弄,指腹触碰到的瞬间蒋绒的舌头又缩了回去,柔滑的触感转瞬即逝,像被羽毛刮了一下。 严森郁轻笑一声,手指微微用力,顶开柔软的唇瓣钻进蒋绒的口腔,里面比想象中的还要热、还要滑,但他还来不及细细探索,指头就被蒋绒含住了,像吃棒棒糖一样若有似无地吸吮。 “……哈?” 严森郁全身过电似地僵硬住,视线在蒋绒红润的嘴唇与舌尖上徘徊了几秒后,他缓缓呼出一口热气,然后抬腿上床,跨坐在蒋绒上方。 他的手指还插在蒋绒的嘴巴里,对方双眼紧闭,喉咙里却发出梦呓的声音,含含糊糊,粘腻又色情。 严森郁口干舌燥地舔了舔嘴唇,伸入第二根手指,模仿着交媾的动作不停搅弄,不仅如此,他还玩心大起地抓住蒋绒舌头揉捏,蒋绒被这么玩弄一通,隐隐有要苏醒的趋势,连呻吟声都大了些,听在严森郁的耳朵里简直比春药还要勾人。 他再也忍不住,急不可耐地用另外一只手解开皮带,掏出自己半勃起的家伙对着蒋绒的脸上下撸动,直到整根都变得硬邦邦的时候,他抽出插在蒋绒嘴巴里的手指,换上自己的肉棒塞了进去。 龟头碾着蒋绒的舌头一直挺到深处,硕大的柱体将整个口腔都塞得满满当 分卷阅读13 当,严丝合缝到一丝空气也进不去。 蒋绒的腮帮子立马鼓起来,他痛苦地呜咽了一声,随后眼睫颤抖,缓缓地睁开了双眼。 视野里模糊一片,片刻后才变得清晰,嘴巴里又硬又热,还充斥着男性荷尔蒙的气味,等蒋绒意识到那是什么的时候,严森郁已经抓住了他的头发,把他拽起来按在胯下,挺身开始冲刺。 那种感觉简直令人窒息! 蒋绒痛苦地抓住严森郁的衣角,舌根和喉咙都被肉棒快速地冲撞着,不给他一点喘气的机会,他只好抬起眼向面前的人求救,但这楚楚可怜的眼神却更加激发严森郁的兽欲。 他低喘着将蒋绒压倒在身下,这个姿势让蒋绒的脸完全被严森郁的下身埋住了,他无助挣扎着,四肢都在乱蹬,感觉自己快要死掉。 这场酷刑持续很长了时间,就在蒋绒快要控制不住大哭出声时,嘴巴里的肉棒终于在快速抽插数十次后,蠕动着射了出来,悉数喷在了蒋绒的喉咙里。 严森郁爽得大腿根绷紧,片刻后才把自己从蒋绒的嘴里拔出来,上面湿漉漉的,裹着层半透明的液体,丝丝缕缕地挂在蒋绒舌头上,淫糜得不像话。 蒋绒如获大赦般大口大口地喘气,双眼失神地望着严森郁,整张脸泛着类似于高潮的红色,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过来,有气无力地问:“你这个变态!为什么要这么做……” 严森郁的脸也很红,他盯着蒋绒微微开合的嘴唇,刚射完精的性器又硬了:“你觉得呢?” 蒋绒被他的眼神看得手脚发麻,急忙扭过头,讷讷道:“你是同性恋吗?” “或许吧……可我只想操你,不想操别的男人。” 严森郁挑了挑眉,抓着蒋绒的腰把人捞到怀里抱着,意犹未尽地在他唇上亲了亲:“你想回家吗?跟我做一次,我就放你回去。” 蒋绒使劲往后缩了缩,但屁股不小心碰到了严森郁勃起的肉棒,吓得他动作一滞:“如果我不愿意呢?” 严森郁咧开嘴,露出森森白牙:“那我就强奸你。” 蒋绒面色发白道:“你这样做是犯法的!” “是啊。”严森郁低头凑到他的颈侧轻嗅,漫不经心道:“可是你真的舍得放下自尊心去报警么,说你被男人强奸?” “即便立了案,警察还会孜孜不倦地问你很多遍被强奸的详细过程,他们还会问你被我操的时候爽不爽……绒绒,你确定要这样吗?” 严森郁说着,温热的嘴唇在蒋绒白皙的脖子上吻了吻:“别太快做决定,先好好思考一下。” 蒋绒战栗着挺直腰背,却被严森郁搂得更紧了些,他苦涩地笑了笑:“我做什么决定有用吗?” “当然有区别。” 严森郁抓着他的臀肉轻轻揉搓,低声道:“我想让你也能感受到快感,绒绒,我真的不想对你用暴力。” 说着,他嘴唇上移,在蒋绒被自己打过的那边脸颊亲了一下。 “别叫我绒绒!” 蒋绒扭了扭腰,试图让严森郁的掌心离自己的屁股远一点,但这根本无济于事,反而让严森郁感受到欲拒还迎的乐趣,他抓着蒋绒的腰往下坐,滚烫的硬物直直戳到蒋绒的私密地带:“快点,我要忍不住了……” 蒋绒已说不出话来。 严森郁粗重的喘息在他的耳侧环绕,对方宽阔的胸膛像燃起一堆火,滚烫地贴着自己,而身下的肉棒正虎视眈眈地顶着他的花穴,他还有得逃吗? “就一次。” 蒋绒垂下眼,望着严森郁的肩膀,小声妥协:“做完就放我回去。” 严森郁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尽管鸡巴已经要硬到爆炸,他还是强忍住想立刻插进去的欲望,双手捧着蒋绒的脸,视如珍宝般衔住他的嘴唇,温柔地舔吻。 分卷阅读14 这是一个湿漉漉的、夹杂着直白情欲的吻,唇舌交缠,津液互换,酥酥麻麻的快感伴随着严森郁的呼吸,很快传至蒋绒的全身。 他羞耻地意识到自己并不厌恶严森郁的触碰,就好像早晨被睡梦中的严森郁冲撞花穴那样,他说不上来那种心情,比起喜欢,更像是对未知事物的惊慌……等等! 蒋绒突然想起了什么,用力将他推开,严森郁气息不稳地想再凑上去,却听见蒋绒问:“哥,你一开始就是打的这个主意吗?” 严森郁先是一愣,随后笑了笑,再次将嘴唇盖在蒋绒的唇上,呼吸交错间,他觉得下腹像燃起了一团火。 心心念念的肉体就在眼前,他再也忍不住,抓着蒋绒的肩膀把他摁在身下:“算是吧,怎么突然问这个。” 蒋绒难以置信道:“可你说你想要一个弟弟……” “骗你的。”严森郁低声说:“谁稀罕什么弟弟,我图的就是你。” 他的手掌伸进蒋绒的棉质T恤,一寸一寸滑过柔软细腻的肌肤:“我想亲你,想操你,想看你被我干得尖叫大哭,想看你这具身体被我做得颤抖发狂。” 蒋绒咬着牙,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所以你对我好是有目的的……” 严森郁翘起嘴角:“不然呢?你以为我搞慈善啊。” 意料之中,却在情理之外,这就是蒋绒要的答案。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仰起头硬生生将眼泪憋回去,冲着严森郁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那我要让你失望了,你知道我下面是什么样子的么?说不定你看完会连夜把我送回去也不一定呢。” 蒋绒幼年时曾经把蓝海玲的话抛之脑后,让最好的朋友看了自己的下体,谁料第二天班里就传遍了他的秘密,同学们骂他是人妖,骂他是不男不女的怪物。 严森郁会怎么看他呢? 蒋绒自暴自弃地想,这种富家大少爷,可能会更过分吧。 严森郁好整以暇地动手脱身下人的裤子,在内裤褪下后,他的表情凝滞住了—— 蒋绒肉粉色的阴茎下居然还长着花唇和肉穴! 因为猝然接触到空气,紧致粉嫩的肉穴害怕似地缩了缩,花唇上沾着透明的欲液,亮晶晶的顺着大腿根往下流。 等了很久都没有声音,蒋绒抬眼看向严森郁,抽噎道:“你都看到了,现在愿意放我离开了吗?” 严森郁脸上终于有了变化,却不是蒋绒想象中的嫌恶,他一时间居然想不到合适的词语来形容,惊讶?或者说是惊喜? 紧接着他听见严森郁古怪地笑了笑,随后自己的双腿被扒开了,严森郁伸手揉了揉,指节上立刻挂满了蒋绒分泌的浴液,他就着润湿的液体,把手指塞进蒋绒的嘴巴里搅弄,一边说:“怎么这么多水?感觉可以直接进去。” 蒋绒愣住了:“什么……?” “我要进去。”严森郁扶着跳动的肉棒顶在穴口,龟头轻轻地磨蹭着:“如果疼的话,稍微忍一下……” “等……啊!” 蒋绒两个字还没说完,严森郁就已经迫不及待地插了进去,完全勃起的性器一捅到底,湿滑的龟头推开紧致甬道的瞬间,蒋绒不可抑制地仰起头,从喉咙里发出难耐的呻吟:“哈啊……太满了……” 严森郁却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他怜惜地望着蒋绒的脸,随即脱掉上衣压上去。 滚烫的胸膛将蒋绒牢牢包裹住,他轻柔地拨开蒋绒额前的碎发,亲吻他颤抖的嘴唇:“疼吗?” “疼……好大……” 蒋绒难堪地伸手推了推,很快又被严森郁抓着手腕按在头顶:“你太紧了,怎么会这么紧,我感觉要被你夹断了。” “呜呜呜你别说了……” 蒋绒抽抽噎噎地闭上眼睛,被彻底占有的下半身阵阵酸 分卷阅读15 软,但严森郁才不会住嘴,他缓缓地将自己抽出,随后又狠狠插进去:“别怕,先适应一下……马上就会舒服了……” 蒋绒不信:“不舒服,好胀,你不要动了……啊!都说别……唔啊!” 他失神地瞪大眼睛,身体突然像脱水的鱼一样弹了弹,然后被严森郁强硬地压住:“是这里么?” 严森郁恶劣地拧着腰在蒋绒湿软的穴内搅动,后者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发出破碎的呻吟声。 太奇怪了…… 蒋绒这样想着,双腿情不自禁地夹紧了对方快速挺动的腰,他身体里某个点像被蚂蚁啃噬一样,麻痒无比,而严森郁的每次顶撞都会让那股麻痒感得到纾解,取而代之的是灭顶的快感。 他惊慌失措地问严森郁:“你对我做了什么?” 严森郁已经无暇说话了,他松开蒋绒的手腕,滑到蒋绒的腰上,抓紧了往自己的肉棒上贴,掌心下的每寸肌肤都在因为快感的鞭打而不住震颤。 他发了狠地前后摆动着坚实的腰胯,鸡巴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随后又浅浅抽出,带出不少粘腻的欲液。 这真的太爽了。 严森郁一边不停地抽动肉棒,一边细细打量蒋绒的表情,蒋绒潮红的脸上还沾着泪痕,神色却迷离沉醉,显然是被插得舒服了。 “绒绒……” 严森郁嗓音沙哑地叫了一声,随即咬着蒋绒的嘴唇,将自己全根埋入,在湿软的甬道里,滚烫的肉棒猛烈地撞击子宫口,似乎要突破阻碍进去最深处,这比摩擦G点还要让人癫狂。 “唔呃……停……我受不了啊啊啊啊!” 蒋绒尖叫着在严森郁的后背抓了一把,指尖在肌肤上挠下好几道红痕,严森郁眉头一皱,下身重重地撞了数十下,最后咬着牙挺入宫口,肉棒像心脏般跳动着,把浓稠的精液全部浇在了蒋绒的花心深处。 蒋绒的呻吟声戛然而止,与此同时,他的小腹和大腿内侧筛糠似地抽搐着,连压在他身上的严森郁都感觉到了:“敏感度真好……” 把昏睡过去的弟弟抱起来按在墙上操 射精的瞬间严森郁感觉眼前闪过一片白光,脑袋里像钻进了电流,刺啦作响。 高潮的余韵久久不散,严森郁满足地把脸埋在蒋绒的胸口,有一搭没一搭地舔吻他的乳头。 他很喜欢埋在蒋绒的体内的那种感觉,湿软,柔滑,龟头被穴肉紧紧包裹着,牢牢地锁住射入的精液,他的气味就彻底留在蒋绒身体里了。 “绒绒,喜欢哥哥这样弄你吗?” 严森郁等了半晌,没听见蒋绒的回答,便沿着胸口往上,一直亲到蒋绒的嘴唇,才发现蒋绒已经闭上了眼睛,估计是累得睡着了。 他不想拔出来,于是捞起蒋绒的腰,就着插入的姿势把他抱进怀里,一步一步往浴室走。 “啪嗒”,暖色灯光立马填满整个空间。 巨大的落地镜里映出蒋绒背后的伤痕,与白皙的肌肤交相辉映,看得严森郁喉咙发紧。 塞在蒋绒花穴中的肉棒又开始膨胀,严森郁气恼地咬了一口蒋绒的肩膀,在上面留下浅红色的齿痕,蒋绒貌似被咬得疼了,呜咽叫唤了一声,但没醒。 严森郁抓着他的屁股往上托了托,站在镜子前缓缓开始挺动腰胯。 即使失去了意识,蒋绒身体的本能还在,严森郁每次插入,都会被热乎乎的内穴绞紧,爽得他太阳穴突突地跳,镜子里蒋绒的下身已经湿得不成样子,精液和花穴分泌的透明液体混合在一起,正湿哒哒地顺着大腿根往下滴落。 “哈……” 严森郁怎么都觉得不太够,他往前走了几步,猛地将蒋绒顶在冰凉的墙上,发狠地操他,这个姿势让肉棒进得格外深,插得蒋绒的花穴噗嗤冒水。 分卷阅读16 说来也奇怪,蒋绒虽然瘦,身体却很软,抱着怀里肉乎乎的,尤其是屁股那两团肉,柔软又复又弹性,每次被严森郁撞击都会像果冻一样荡开。 “绒绒……” 严森郁喃喃自语地喊他,下身顶得又快又狠,他怎么都不觉得累,像有无尽的精力亟待发泄。 没一会儿蒋绒就抖着腰射了,翘起的性器抵在严森郁的小腹,湿漉漉地流出精液,严森郁低头看了一眼,笑道:“真是天赋异禀,光被操逼都能射。” 要是蒋绒听见这话,估计会羞耻得想挖地洞把自己埋起来。 严森郁不知足地抱着他从墙边做到洗漱台,最后又一起坐在了浴缸里,两人都是大汗淋漓,全身冒着热气,严森郁捧着蒋绒的脸温柔地亲了亲,对方在睡梦里显得特别乖巧,像一个洋娃娃,可以任人揉搓。 就这么亲了好几分钟,严森郁才终于愿意把自己拔出来,“啵”的一声,没有龟头的堵塞,穴口流出了大股精液。 “你会怀孕吗?” 严森郁抚上蒋绒的脸颊,片刻后又叹了口气:“也不行啊,你还太小了。” 才十七岁吧?都还是个孩子呢。 严森郁百毒不侵的铁石心肠难得软化了一次,想到自己居然真的把蒋绒吃干抹净了,难免闪过几分愧疚,不过那愧疚很快被餍足的愉悦冲淡,他抬手把蒋绒抱在怀里,手掌缓慢有节奏地抚摸那片单薄细腻的后背,完全不想放开了。 男人的嘴(晨起被哥哥吃完乳头又肏逼) 蒋绒做了一个无比漫长的梦。 梦里他孤身一人,赤着脚在庞大的森林里行走,跨过翠绿的藤蔓,踩着柔软的青草,他不知道远方有什么东西在等着他,但他只是闷着头一直往前走,直到骨头散架,四肢分离,最终在太阳底下化成灰。 他的灵魂漂浮起来,静静地停在上空,抽离时并没有任何剧烈的疼痛感,但隐隐有些酸软。 蒋绒又开始向前,突然耳畔响起一阵泉水叮咚的声音,他扭头看去,大地扭曲,森林崩塌,云雾消散,最后都归于浓墨般的黑暗。 几秒钟后,黑暗中缓缓出现明亮的白色虚影,那片白色还会动。 蒋绒揉了揉眼睛,眼前的色块逐渐清晰成形,变成了男人的背影。 严森郁面色不虞地拿起床头柜上响个不停的手机,皱着眉接通:“干什么,大清早打电话过来叫魂吗?” 手机那头是他的父亲严仕荣:“……让你办的事情怎么样了?” 严森郁握着手机转身,蒋绒急忙缩进被窝,却还是被严森郁看见了,他轻笑一声,缓缓走过来,隔着被子把手放在蒋绒的头上,说:“不怎么样,他不愿意,我总不能把人绑过来吧?” 被子里的蒋绒:“……” 他顿时腰不酸腿也不软了,呼啦露出半张脸,张牙舞爪道:“你撒谎!你明明就把我绑过来了!” 严仕荣:“谁在你边上,蒋绒么?” “是他。”严森郁揉了揉蒋绒的头,然后欺身而上压住他,捂住手机听筒,小声威胁:“嘘,安静点。你再捣乱,我就当着严老头的面亲你了,你也不想让他听活春宫吧?” “疯子……”蒋绒咬着嘴唇别过脸:“你先起来,我快喘不过气了。” 严森郁却觉得蒋绒这样真是可爱极了,忍不住低头在他的脖子上亲了一口:“待会儿再来收拾你。” 说罢,他放开蒋绒,继续跟严仕荣打电话:“喂?刚刚有点事,你说,我听着呢。” 严仕荣:“……” 他真的是拿这个独子没办法,严森郁小时候就不怎么听他的话,后来更加叛逆,父子俩话不投机半句多,连蓝海玲都时常担心严仕荣会不会哪天被严森郁气死。 严仕荣脑海闪过严 分卷阅读17 森郁生母去世前托付嘱咐他的话,长长地叹了口气,压下心头的肝火:“既然蒋绒不愿意,那你也别在那儿耗着了。明日你林叔的女儿要从澳洲回来,他特地设了接风宴,让你也去……你不是想拿下桃源镇那个项目么?正好,在你林叔跟前说说好话,也学着应酬应酬,总不能什么都让我替你打点吧?万一哪天我闭着眼睛蹬腿去了,你还能依靠谁……” 严森郁不耐烦地打断他:“接风宴,我看是相亲宴吧?” 严仕荣梗着脖子道:“你明年就满二十七了,都说成家立业成家立业,先成家再立业,你林叔的女儿你不是没见过,模样标志,又有才华,再说了,你娶了她,你林叔日后怎么着也得多帮衬着你……他可就那一个宝贵女儿!” 严森郁冷哼道:“差点忘了,这方面您确实有经验,毕竟我妈也是我外公唯一的宝贵女儿啊。” 闻言,严仕荣差点吐出一口老血:“要我说多少遍?我跟你妈是自由恋爱,不是相亲!” “是是是,你说的都对,不过接风宴我就不去了,别人不清楚,你还不了解我吗?林叔女儿挺好的,就别叫我去祸害人家啦。” 默默偷听的蒋绒:……所以就来祸害我? 严仕荣心想这个孽子倒是有点自知之明,紧接着他听见电话那头严森郁打了个哈欠,问:“对了,蓝阿姨住哪个医院来着?” 严仕荣怀疑自己听错了:“问这个干什么?” 严森郁眼睛也不眨地昧着良心撒谎:“你把地址发给我,我去看看她。” 严仕荣沉默片刻,说:“你把蒋绒也带去吧,海玲一直想看看自己的儿子。” “蒋绒啊……”严森郁扫了一眼身下竖起耳朵专心致志偷听的蒋绒,笑道:“他就不去了,那孩子要赶作业,不能耽误人学习。” 严仕荣:“你再给他做做思想工作,接风宴就不让你去了,省得到时候你在那儿甩脸子搞得大家难做。” “好,我尽力。” 严森郁说完,挂掉了电话。蒋绒松了口气,露出半张脸凶巴巴道:“你该送我回家了。” 严森郁伸手捏了捏蒋绒的脸颊,随后钻进被子里抱住他,把下巴搁在他的肩窝上,鼻尖轻嗅他的体香:“你就这么想离开我么?” 他说话时呼出的热气扫在肌肤上,很痒,蒋绒忍住想伸手去挠的冲动,怒道:“明明昨晚上答应我的,只要跟你……跟你那样了你就放我走,为什么现在又反悔了?!” “哈哈哈哈……” 严森郁笑得肩膀发抖:“弟弟啊,没有人教过你吗?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当一个男人想睡你的时候,哪怕你让他做完就去死,他也会点头答应的,但是呢……” 严森郁话锋一转:“爽完之后就不会认账了,这就是男人,我也是男人,所以我怎么可能会放你走呢?” 他猝不及防伸手滑到蒋绒的小腹下面的私密地带,用力狠抓了一把:“你这里真的太厉害了,你知道吗?昨晚上它被我操得发了大水,哪怕是你睡着了,也还把我夹得紧紧的……” “啪”的一声脆响,严森郁的骚话瞬间静音,他用舌头顶了顶被蒋绒扇了一巴掌的右脸,笑嘻嘻地抓着蒋绒的手,温柔地在手背上落下一吻:“别生气,哥哥不说了。” 蒋绒咬牙切齿地抽回手,眼前的严森郁像变了个人一样,让他又愤怒又害怕:“你这个疯子,我要回去,我真是眼瞎了才会把你当哥哥。” “拒绝~” 严森郁拉长了语调,一边欣赏着蒋绒濒临崩溃的表情,一边猛地用力撕开他的睡衣,水晶扣子叮叮当当崩飞在床上,而蒋绒的胸口因为愤怒正在剧烈起伏。 严森郁陶醉地把脸埋在他的胸前,放肆地闻他身体散发出的味道,那是属于蒋绒的独特气味,热乎乎,微微发甜。 蒋绒被吓了一跳,急忙用力推他,却推不开,紧接着就发现自己的乳首被含住了,他顿时像被掐住咽喉般倒抽了口凉气:“不要!这 分卷阅读18 样好奇怪!” “为什么不要?”严森郁故意用舌尖绕着乳首打转,把它舔得湿漉漉的,“你看,小樱桃都变硬了。” 蒋绒难堪地挺起腰挣扎:“哥,别这样,我好害怕!” 他声音里带上了哭腔,听得严森郁下身火辣辣的:“别怕,乖,搂着我的脖子,我就不吃它们了。” 蒋绒半信半疑地张开手环在严森郁的脖子上,严森郁果然说话算数,放过了被咬得可怜巴巴的乳头,但接下来他的动作又让蒋绒的心悬了起来—— 严森郁蛮横地挤开蒋绒的腿间,把自己硬挺的下半身嵌了进去,性欲上头,他的呼吸有些不稳:“你才是小骗子,说着害怕,这里却湿得一塌糊涂。” 蒋绒羞耻地扭了扭腰:“闭嘴……” “亲我,亲我我就不说了。” 橘黄色灯光下,严森郁的脸上挂着几滴汗,浑身散发着令人腿软的荷尔蒙,似乎被这种氛围蛊惑,蒋绒竟然真的把嘴唇送了上去,但刚碰到严森郁的嘴巴,就被对方摁着肩膀压在床上用力啃咬,浓郁的血腥气瞬间飘到喉咙里—— 他的嘴唇应该是被磕破了。 蒋绒含糊不清地哼哼着,被亲得手脚发软,紧接着他察觉到下身被滚烫的硬物顶住了,湿软的花穴立马兴奋地收缩,严森郁额头青筋猛跳,拨开蒋绒的内裤一角,挺身插了进去。 “唔啊!” 蒋绒睁大了眼睛,嘴巴被堵住,他只能发出夹杂着愉悦和痛楚的闷哼,这种声音极大地取悦了严森郁,他掐着蒋绒的腰,一边含着蒋绒的嘴唇深吻,一边缓缓动起来。 蒋绒那里才被操过没多久,现在又变得紧致起来,滚烫湿滑,简直舒服得令人发狂,缓慢的节奏很快就变得剧烈起来,在暴风骤雨的抽插中,蒋绒不自觉地伸腿夹住严森郁,和他紧紧拥抱在一起。 严森郁感受到腰上收紧的力度,心头一喜:“绒绒?” “哈啊……你别叫我……” 严森郁宠溺地盯着他的表情:“别害羞,这都是正常的生理反应。我这样操你舒服吗?” 蒋绒最害怕听见他讲“操”这个字眼,急忙捂住嘴摇头,严森郁变本加厉地抬起他的两条腿架在肩上,蒋绒感觉自己的腰几乎要悬空了,他轻易就能看见严森郁的肉棒在自己体内进进出出的样子,顿时烧得满脸通红。 但严森郁却很喜欢他这种反应,越发用力地干他,直干得蒋绒抖着嗓子呻吟,跟着抽动的节奏一起破碎不堪。 这场性爱持续了很久,久到蒋绒意识快要模糊,严森郁才大发慈悲地抱着他释放出来,他高大的身躯压在蒋绒身上,肉贴着肉,热度把彼此都烫得软绵绵的,像要化掉一样。 蒋绒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眼睛盯着天花板发呆,他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又跟严森郁做了一次,并且还乐在其中,真可怕,他开始担心,万一上瘾了怎么办? “在想什么?”严森郁懒洋洋地问。 “……你好重啊,可不可以下去……” “拒绝。”严森郁笑着亲他红肿的嘴唇:“再让我抱一会儿。” 他像小狗一样被哥哥栓在了房间里 蒋绒不情不愿地被他抱着,过了会儿,觉得有些饿,于是推了推严森郁的肩膀:“有吃的吗?” “有,我去厨房给你弄。” 严森郁说完,并没有立刻去厨房,而是下床翻箱倒柜找出一捆登山绳,解开后拎着走回床边,冲着一头雾水的蒋绒绽开笑容:“把手伸出来。” “我不要……”蒋绒往后缩了缩:“你不是要给我找吃的吗?” “听话,不然我揍你了。” 严森郁沉下脸,手腕一转,肌肉分明的手臂上立刻鼓起了青筋。蒋绒最明白他的臂膀是多么有力,能轻而易举地按住他狠狠 分卷阅读19 入侵,也能把他牢牢锁在怀里。 他又想起昨天挨的那巴掌,严森郁是真的会下手打他的,蒋绒不怕疼,但是他不想看见浑身戾气的严森郁,于是垂着眼把手伸出去,像个被老师罚站的委屈小孩。 他从来没见过像严森郁这样的人,阴晴不定,捉摸不透。 橘黄色的绳子在他细白的手腕上缠了好几圈,捆得结结实实,严森郁牵着绳子的另一头,固定在衣柜旁边的立柱上。 蒋绒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被主人拴着的小狗,这个认知让他非常难受,他看了眼被绑成麻花的手,不解道:“你究竟想干什么?” “想干你啊。” 严森郁回身拍拍他的脸蛋:“躺着吧,哥哥去给你煮粥喝。” 手指碰到肌肤的瞬间,蒋绒下意识夹紧了双腿,这个反应被严森郁看在眼里,不禁笑了起来:“别怕,现在不搞你,让你好好休息一下。” 蒋绒敢怒不敢言,目送他离开卧室,门外锁匙发出咔哒咔哒的声音,想必是严森郁顺便还把门反锁上了。 他静静地听了会儿,确认严森郁已经离开,便光着脚跳下床。他老早就看见床头柜那里有个固定电话,对他来说这是唯一的希望了。 虽然手被捆住,好在还有一两个指头是露出来的,蒋绒用嘴巴叼着听筒,小心翼翼地按了一个“1”,却没有熟悉的按键声,他疑惑地看了一眼,才发现显示屏是灰色的,这个电话不能用。 蒋绒心凉了半截,愤怒地放开听筒,仍由它悬在半空中。 他又回去床上,面无表情地复盘这两天的经历,越想越委屈,我都已经这么惨了,为什么还要遇见严森郁这种变态? 算下来他已经两天两夜没回家了,但蒋世敏肯定不会去报警的,他估计现在还躺在客厅喝酒睡大觉呢。 已经没有人能救他了,他只能靠自己。 要么逃出去,要么想办法报警……就这两条路可以走。 可是,这里是哪儿呢? 蒋绒的目光转向窗外,外面阳光璀璨,却看不见高楼大厦,只有万里无云的天空。 半个小时后,严森郁端着一碗粥回来了。 蒋绒闻见香味,望眼欲穿地看向他手中的玻璃碗,里面装着翠绿的青菜碎和煮得浓稠的粳米,没有肉末,很清淡。 严森郁坐下来,拿着勺子小口小口地喂蒋绒吃。 蒋绒也不推辞,他实在是饿极了,半跪在床上,扶着严森郁的手臂,闷头吃了大半碗。 严森郁的厨艺实在是不敢恭维,起先还能入口,到后面越吃越咸,齁得他喝了好几杯水。 “不好吃吗?” 蒋绒“啊”了一声,小声说:“还可以。” 严森郁怀疑地舔了舔勺子,咸得他眉心跳了跳,但自己做的饭,哭着也要吃完。 他顶着蒋绒的目光,皱着眉吃掉剩下的,又去了一趟厨房放好碗,回来后脱掉睡衣换衣服,说自己要出去办点事。 蒋绒问:“你多久回来?” 严森郁没有回答,而是打趣道:“怎么,舍不得我吗?” 蒋绒还维持着刚才的姿势跪坐在床上,闻言立马红了脸:“谁舍不得你!我巴不得一辈子都不要再看见你!” “那你脸红什么,口是心非。” 严森郁系好倒数第二枚衬衫纽扣,走过去抓着蒋绒的肩膀,低头蹭了蹭他的脸颊:“好了,我得出发了。你乖乖在床上等我,我会很快回来的。” 说完,他拿起车钥匙抬脚走出了大门。 蒋绒跳下床,想走到门边偷偷看一眼,却被 分卷阅读20 绳子绊住了。 他才想起自己现在的处境,但严森郁刚才的表现实在是太温柔了,差点让他忘记自己是非自愿被绑架过来的。 “烦死了。” 蒋绒叹了口气,喃喃道:“这里好安静……” 他站在原地环顾四周,洁白的墙上挂着很多照片,大多是山川河流等风景摄影,没有电视机,没有电脑,只有布艺沙发和床,以及衣柜和立柱。 房间很大,但未免也太空旷了。 -- A市第一人民医院。 严森郁推开病房门时,蓝海玲正半靠在床头看一半名为《奇迹年代》的书,她生病后就憔悴了许多,但五官仍然很清丽,看起来完全不像快四十的女人。 蓝海玲与严森郁的关系一直很僵,尽管她做了不少努力,但还是没法获得严森郁的认可,别说喊声妈妈,严森郁偶尔连“蓝姨”都懒得叫。 所以当她一抬眼看见拎着水果篮的严森郁时,神情明显地震惊了一下,好几秒后才放下书本,小声地招呼他过来坐。 严森郁把果篮放在床头桌上,并没有坐下,而是拿出一支笔和三份纸质协议递给她:“蓝姨,我今天来是想请你帮个忙。” 蓝海玲接过那叠A4纸,入目即是七个加黑大字——“抚养权变更协议”。 她的视线往下,看见了个熟悉的名字,甲方:蒋世敏。 蓝海玲疑惑地抬头:“你这是……” “签个字吧。”严森郁懒洋洋道:“签完字,蒋绒就由你来抚养了。” “可是蒋世敏会同意吗?” “他会的。”严森郁嘲讽地扯开嘴角:“对于酒鬼来说,儿子能有买酒的钱重要么?” 蓝海玲不觉有些鼻酸:“绒绒还好吗,他为什么不来看我。” “看你?”严森郁耸耸肩:“他为什么要来看你?你知道这些年他是怎么过来的么?吃不好穿不好,蒋世敏又是个混蛋,动辄就是一顿打骂……” 他瞥了眼蓝海玲手边的书壳,嘲讽道:“如果他的生活是一本书,那书名应该是《奇迹绒绒环游地狱》。” “我知道,是我不好,我不应该把他丢下……咳咳……” 蓝海玲剧烈地咳嗽了几声,单薄的背几乎弯成一把弓,严森郁冷眼看着,突然笑了笑:“蓝姨,这些年你都在想什么呢?你为什么不去把他接回来呢?……哦,是因为我爸爸不同意,而你又不舍得优渥的生活么?” 蓝海玲咳得更凶了,半晌才哑声道:“不是的……我爱他,我真的很爱他,但是……我找不到他了。仕荣不让我去找他,我偷偷地去找,但是我没什么人脉……还是你厉害,短短几天就找到了。” “我当年不是没想过带他一起走,可是我害怕,害怕他跟着我会吃苦……我一个人怎么样都没所谓,他还那么小……是我对不起他……” 说着,她抬手捂住脸,呜呜地哭了。 严森郁其实很了解她,他知道蓝海玲不是自己口中那样的人,但是看见蓝海玲这副样子,他感受到了莫大的快意:“现在就是一个好机会,你可以把他从蒋世敏那里解救出来,然后,由我来照顾他……” 严森郁顿了顿,接着道:“我会把他当亲弟弟一样对待。” 蓝海玲愣了愣:“为什么?我还没有死!我可以弥补,他需要妈妈……” “因为他恨你啊。”严森郁轻描淡写地打断她:“难道我爸爸没给你说么,蒋绒不想来严家的原因。” 蓝海玲顿时悲从中来,花了大价钱保养的脸变得惨白:“不可能……你在骗我!” “我没必要骗你。事实上照顾蒋绒对我也没什么好处,我只不过是觉得他跟我很像,十年前我妈妈去世了,而蒋绒在十年前 分卷阅读21 被您抛弃,我们俩都是没有母亲的人……” 严森郁顿了顿,歉意一笑:“这话说得可能有点难听,希望您别介意。” 蓝海玲怎么可能不在意。她无比地痛恨当初那个懦弱的自己,如果再勇敢一点,带着蒋绒一起跑出去,或者直接报警,说不定就不会像今天这样了。 她抖着嘴唇,一时没能说出话来。 严森郁颇有耐心地等待着,过了好几分钟,蓝海玲才拧着床单轻声问:“有他的照片吗?我想看看他。” 严森郁沉思片刻,摸出手机翻到他们坐船看喷泉表演时偷拍的照片,蒋绒笑得很开心,但是手臂、领口露出的肌肤隐隐能看见淤青。 蓝海玲捂着嘴看,眼泪水啪嗒啪嗒地砸在屏幕上,好一会儿她才缓过来,抽噎着说:“他跟你在一起很开心,这样我就放心了。” 想起蒋绒的笑颜,严森郁的目光也温柔了许多:“嗯。他也说跟我在一起时是他人生中最幸福的时刻了。” 蓝海玲听着他的话语,心脏像被狠狠攥着捏碎似的难受:“……我这个病多半是好不了了。森郁,我们之间虽然闹了很多不愉快,但你还愿意帮我找到他,我真的很感激你……我也很庆幸,你对他没有敌意……” 严森郁:“那么你愿意相信我,把蒋绒托付给我吗?” 这是一个极其艰难的决定。 蓝海玲捏着手机,抬起头一寸一寸地打量严森郁的表情,后者坦坦荡荡地任由她看,他的目光就像铜墙铁壁般无懈可击。 最终蓝海玲败下阵来:“……我相信你。” 她拿起笔,看也没看,刷刷签完了三份协议。 事情办完,严森郁就要走了,刚要迈出病房门,蓝海玲又叫住了他:“你回来。” 她从枕头旁的托特包里摸出一个信封:“这里是我这些年存的钱,麻烦你帮我转交给蒋绒,密码是他的生日……虽然不多,但应该足够他读完大学了。” “好的,你放心。” 严森郁没有推辞,拿了卡后他径直离开医院,又驱车去往蒋世敏所在的城中村。 别墅里的蒋绒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拥有了百万巨款,他满脑袋都在想要怎么从绳子里解脱出来。 然而房间里连个利器都没有,即便是有,想必也被严森郁先收起来了。 蒋绒无头苍蝇似地转了半天,决定动嘴咬,但是登山绳的作用本身就是为了登山爱好者的生命做防护,因此格外结实,蒋绒用牙齿扯了很久,口水都将绳子浸湿了,绳索表面也只是微微磨起了一层毛。 他焦躁地继续撕咬了半个多小时,突然感到一阵尿意,于是抬脚往洗手间走,然而才走到门口,绳索就完全绷紧了,双腿无法再行进半步。 蒋绒:“……” 给失禁的弟弟洗澡,顺便干一炮(对镜操穴) 搞定蒋世敏以后,严森郁又马不停蹄地赶回关着蒋绒的那栋别墅,从早到晚他只吃了小碗粥,却一点也不觉得饿,因为身体上的疲惫都被精神上的亢奋完全冲刷掉—— 严森郁轰然踩下油门加速,恨不得立马就飞到蒋绒的身边,他想紧紧地抱住蒋绒,然后告诉他:“你现在只有我了。” 这种心情是极度愉悦的,以至于严森郁回去时比来时快了一个小时。 当他终于到达目的地,急切地走到卧室外推开门后,却发现里面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见。 “蒋绒?” 没有收到回应。 严森郁敏锐地闻到空气中飘散着的奇怪味道,他啪地打开灯,橘黄色的灯光洒满整个空间,蒋绒正蜷起身子趴在洗手间的门边,像小虾米一样。 味道就是从那里传来的。 b 分卷阅读22 r 严森郁锁上门,抬脚缓缓走过去,地板上浅浅的一滩水迹,湿答答地在蒋绒身下延伸出来。 他皱起眉蹲下身,极温柔地解开绑着蒋绒双手的绳子,随后把人抱起来,整个揉在怀里。 蒋绒被他的动作弄醒了,懵懵懂懂地睁开眼睛,待看清楚是谁后,他仿佛受到了极大的惊吓般,疯狂地挣扎着想要跳下去:“放开我!我身上很脏……” 他还记得湿热的液体顺着大腿根流到脚腕的感觉,无助又绝望,羞耻又难堪。蒋绒很不想这副样子被别人看见,尤其是严森郁。 但严森郁并不在乎衣服会沾上液体,反而扣紧他的腰,一字一句道:“不脏,是我不好……我以后不会再捆着你了。” 蒋绒不相信他:“滚!别碰我!” 可他饿了一天,实在是没什么力气,轻而易举地被严森郁抱到浴室里,蒋绒又哭又闹,拳头拼命地往严森郁的肩膀上砸,但严森郁不为所动,自顾自地弯腰脱掉蒋绒的睡衣和内裤,随后倒了点沐浴液打好泡沫,轻柔地抹在他的身上。 “闻闻看,现在就变得很香了。” 严森郁蛊惑般低声说,掌心滑过蒋绒的小腹一直往下,轻轻地搓洗。 蒋绒吸了吸鼻子,是浓郁的花香,他不知道这是什么花,但香得有点闷人。 “我不喜欢……”蒋绒瓮声瓮气地说,“求求你了,让我走吧……” 严森郁的动作一滞,旋即翘起嘴角,问:“你要去哪儿呢?连蒋世敏都不要你了。” 蒋绒闻言,过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随即猛地抓住严森郁的手:“你不要乱说!我爸爸虽然是个混账,但他绝对不会丢下我!” “你也知道他是混蛋啊。”严森郁故意掐了一把蒋绒的,毫不意外地听见对方的惊呼:“啊——!” 娇嫩的肉唇可怜巴巴地颤了颤,它的主人急忙并起双腿,却无法抵挡住阴茎下沾着白色泡沫的器官。 严森郁打开喷头,微凉的水流刷啦打在两人头顶,蒋绒身上的泡沫被冲刷开来,顺着腿根往下滑,直到跌落在地面,逐渐消散。 “从今天开始,你的抚养权归蓝海玲了,如果不信,待会儿给你看看协议书,上面还有蒋世敏新鲜的手印。” 严森郁脱掉被打湿的衬衫,光裸着健壮的上半身站在蒋绒前方,把蒋绒笼罩在水雾和阴影中。 蒋绒难以置信道:“不可能,他不会!没有我,他怎么活得下去!” ——毕竟蒋世敏只是个要用儿子的贫困助学金交房租的废物。 “二十万。”严森郁伸出两根手指在蒋绒眼前摇了摇:“你在他心目中只值二十万。” 蒋绒鼻子一酸,眼泪水哗地喷涌而出,他再也支撑不住,往后靠在墙上,低声哭泣。 严森郁疑惑道:“他对你并不好,这样的爸爸不应该一脚踹开吗?为什么你会难过?” 蒋绒捂住脸摇摇头,他并不是舍不得蒋世敏,而是不想被抛弃,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蒋世敏是个混蛋,可是蓝海玲离开后,蒋世敏并没有丢下他。 他是想过要离开蒋世敏独自生活,但并不想以这样的方,更何况现在是自己被蒋世敏踹走了,他是皮球吗?被人踢来踢去…… 这种委屈又愤怒的心情他无法用言语来描述,只觉得悲从中来,恨不得嚎啕大哭,哭到天昏地暗才能缓解。 严森郁默默听着他的哭声,半晌,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上前去把人搂进怀里:“别哭了,你还有我呢。从今往后,我会一直陪着你。” “你也……你也不是什么好人……”蒋绒抽抽搭搭道:“你把我捆起来关着,就像一条小狗……我不要你……” “以后不这样了。”严森郁亲昵地在他额头上亲了亲,“过几天我去给你办理转学手续,让你继续上学。” “我不信, 分卷阅读23 你这个大骗子。”蒋绒在他的胸膛蹭了蹭眼泪:“你还欺负我!把我当女生一样弄……” “你不喜欢吗?”严森郁搂着他的背脊下滑,在饱满的臀尖上抓了一把:“哥哥操得你不舒服么?” “嘶!”蒋绒挣了挣:“别掐,疼!” “那这里呢?”严森郁浅笑一声,突然把蒋绒凌空抱起来顶在墙上,随即他张嘴含住蒋绒胸前的一粒红樱,轻轻地舔舐啃咬,蒋绒急忙推他的头:“别吃这里,好奇怪!” 痒痒的,麻麻的,还有种莫名其妙的恐慌感,悲伤的情绪潮水般涌来,蒋绒情不自禁想流眼泪。 但严森郁却不放过他,不仅持续吃他的乳头,还腾出一只手去揉他的阴唇,复杂的快感像喷头的水流一样,冲得蒋绒挺起胸口,牢牢地抱住严森郁的头。 他这个反应严森郁再熟悉不过了,蒋绒的身体真的很好懂,他柔韧,漂亮,拥有和女性无异的性器官,简直可以说是天赋异禀,天生就适合用来做爱的。 “哥哥确实是大骗子。”严森郁吐出变硬的乳头,掰开蒋绒的腿缠在自己腰上,利落地解开皮带掏出自己的肉棒,不顾一切地往花穴里插:“本来今天不想肏你的,谁让绒绒那么惹人疼呢?” 蒋绒兀地瞪大眼睛,被突然的插入激得扬起了脆弱的脖颈。 因为有水流的润滑,严森郁的肉棒很容易就进去了花穴,粗长的肉棒毫不留情地挤开紧致壁肉,戳到了最深处。 “别……”蒋绒急促地喘气,被严森郁顶得浑身发软:“……好满……” 严森郁的气息也有些不稳,每次插进去,花穴都会收缩绞紧,又暖又滑,他难以克制想要暴力抽插的冲动,也并没有打算克制,于是略微往后退了退,再猛地用力撞进去,蒋绒惊恐地叫了一声,随即牢牢地搂住严森郁的脖子,整个人都快要挂在他的身上。 这个体位让肉棒进得很深,蒋绒又轻,严森郁毫不吃力地托着他的屁股,放肆地戳弄,操得蒋绒不停往上耸动,但每次都被严森郁抓着屁股往下狠按。 “慢一点……慢一点……呜呜呜……我要受不了了……” 蒋绒可怜兮兮地求饶,肉体拍打的声音甚至比他的呻吟声还要大,暧昧的声响在密闭的空间里此起彼伏,严森郁不禁有些动情,他低喘着去亲蒋绒的嘴唇,亲着亲着就被严森郁的舌头卷住了,唇舌交缠,无比粘腻,彻底堵住了蒋绒的呻吟。 似乎觉得还不够,严森郁抱起人走向落地镜,水汽氤氲的镜面模糊照出他们的样子,光裸的肢体密丝合缝地缠在一起,硕大的肉棒不断进出花穴,带出搅成白沫的爱液。 蒋绒余光瞥见了一点,脸色瞬间变得通红,他觉得太羞耻了。 但严森郁却很喜欢,甚至掰着他的下巴转向镜子:“看见了吗?你下面那张嘴好贪心,把我全部都吃进去了……” 蒋绒又羞又怒,闭上眼睛,伸出手去捂严森郁的嘴巴:“求求你……别说了……唔啊……” 严森郁重重地挺腰,舌尖在蒋绒的手心舔了舔,湿滑的触感吓得蒋绒急忙缩回手,他真是拿这个人没办法了,只能小猫似地呻吟:“唔啊……轻一点,太大了……” “真勾人。” 严森郁看见他这副样子就牙痒痒,恨不得咬开蒋绒的血肉,把他吃进肚子里。 但人是不能吃的,所以他只能把汹涌的暴虐欲望转移到下身,又狠又重地碾压蒋绒的花穴,仿佛要将对方干死才罢休,而蒋绒单薄的躯体像棉花一样柔软,越发激起他蹂躏的欲望。 “呃啊!” 蒋绒的声音陡然拔高,竖在肚皮上的性器跳动着射了出来,乳白的精液溅在严森郁的腹肌上,摇摇欲坠。 严森郁低头看了一眼,不满地继续往里蛮横冲撞:“还说不喜欢,都被我操射了……” 蒋绒哼哼唧唧地带着哭腔摇头:“我不要了……现在不舒服了……停下啊啊啊……” 分卷阅读24 严森郁额头落了汗,肉棒插在蒋绒里面硬邦邦的,没有要射的意思,他眼神一沉,把蒋绒抱到洗手台上放着,抬起他还在打颤的两条腿,狠狠肏进去:“抱歉,我停不下来。” “唔啊……别!” 蒋绒生怕自己滑下来,双手死死地抓着台子边缘,严森郁不错眼地盯着他的脸,打桩似地操他,蒋绒喘着气,眼睛不可避免地看到严森郁那根硕大的东西在自己体内进进出出,他就又有了快感,酥酥麻麻的,过电似的,铺天盖地打在全身。 “求求你……快点出来……哈啊……” 蒋绒已经有点神智恍惚了,双腿大开着,面上嫣红一片,眼睛里仿佛含着水,湿漉漉地看着严森郁。 后者被这个眼神看得心脏一紧,他调整了一下姿势,再次前后摆动腰胯,喘息着戳弄蒋绒柔软的甬道:“马上就给你……” “……骗子……” 蒋绒咬着嘴唇,极力扭过头不再去看他。 终于到要射的时候,严森郁却依依不舍地拔了出来,用手对着蒋绒的脸套弄,肉棒蠕动着吐出大股精液,全都喷在了蒋绒的胸口,白花花的黏在泛红的肌肤上,随着蒋绒的呼吸而微微颤动。 因为担心蒋绒吃不消,严森郁就没有做第二次。 他把人捞起来,放到浴缸里,轻车熟路地给他洗澡。蒋绒已经累得昏昏欲睡了,四肢软软地瘫着,任由严森郁摆布。 “真乖。”严森郁笑着亲了亲他的脸颊,蒋绒抬起眼皮,嘴唇翕动:“哥……” 严森郁:“嗯?” 蒋绒歪着头靠在他的手臂上,眼神疲惫:“好困,想睡觉……” 严森郁哑然失笑:“不行,吃点东西再睡。” “你对我,是不是有一点点喜欢的?” 蒋绒又困又累,手指尖都懒得动一下,恹恹地靠在床头,看起来很萎靡不振。 严森郁去楼下煮了糖水上来,小勺小勺地强行喂给他,蒋绒闭着眼睛,囫囵吞下甜蜜的汁液和软糯的银耳。 吃完后,严森郁扯着他去刷牙,口腔被柠檬薄荷味的膏体侵入时,蒋绒稍微清醒了一些:“我自己来。” 他呼噜呼噜地刷完牙,转身时不小心在严森郁的脚背上踩了一脚,急忙挪开:“对不起对不起……疼吗?” 严森郁觉得自己大部分的耐心可能都用在蒋绒身上了,他抱着手臂看了眼蒋绒的脚腕,往后退了一步:“不疼,你先去睡吧,我马上就来。” 蒋绒听话地越过他走进卧室,随后重重地扑倒在床上。 他现在的思绪就如同一团乱麻。 不管怎么看,事情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于他是百利而无一害的。 抚养权转到蓝海玲手上,他就不必再为柴米油盐酱醋茶发愁,可以安心学习、备战高考,但这背离了蒋绒的初衷—— 他想自由地、独立地长大,好等有朝一日,可以挺胸抬头地告诉蓝海玲和蒋世敏,即便没有他们的爱护,自己也能过得很好。 他知道这条路会很辛苦,可是那么多艰难的日子都熬过来了,他压根儿就不怕苦。 原本一切都在按计划进行,现在却被严森郁搅得乱七八糟。 想到这里,蒋绒不禁有些窝火,严森郁究竟怎么回事?!这个人在关于自己的事情上表现得也太殷勤了,更何况…… 更何况他们还睡了好几次。 蒋绒脑海里闪过被严森郁压在身下操弄的画面,那种滚烫胀大的感觉如此鲜明,仿佛还残留在体内。 羞耻和难堪是真的,舒服和快感也是真的。 一开始还只是严森郁单方 分卷阅读25 面强制发生性行为,到了现在,连他自己都食髓知味起来。 这实在是太危险了。 他木着脸翻了个身,把自己卷进柔软的被褥里,刚刚只是回想了一下,花穴就起了反应,湿乎乎的,像含着一包水,明明才做过不久…… 蒋绒夹紧双腿,气愤地想:正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严森郁那根家伙真不是好东西,把我的下面都带坏了! ……可是在严森郁心目中,我算是什么呢?弟弟?情人? 脱光衣服抱在一起上床,这应该是情侣或者爱人才能做的事情吧。 那为什么严森郁会让蓝海玲拿到自己的抚养权呢? 蓝海玲是严森郁的继母,他们之间即使没有血缘关系,也确确实实算是兄弟了,兄弟能谈恋爱吗?兄弟能结婚吗? 当然不能。 蒋绒咬着手指,心中浮起一个可怕的猜想,说不定,严森郁只是把他当成一件玩具,这样的话,就可以合理地把他留在身边随意把玩,反正他看穿了蒋绒抹不下脸去报警告他强奸,也就不用负任何责任了。 等以后严森郁玩腻了,他当然是要娶妻生小孩的。 想到这里,蒋绒突然觉得自己特别可笑。 真到了那天,严森郁估计会像蒋世敏一样把我一脚踢开吧?到那时我该怎么办呢? 正暗自失落难过时,严森郁已经洗漱完了,他瞥见卷成毛毛虫的蒋绒,笑着过去拍了拍:“不热吗?” 蒋绒瓮声瓮气地“嗯”了一声,严森郁钻进被子里搂住他,亲昵地在他脸颊落下一吻:“睡吧。” 严森郁的气息和怀抱都是滚烫的,温暖又熨帖,蒋绒无声地叹了口气,他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第二天一大早,严森郁百折不挠地再次进了厨房,只不过这次有他的朋友刘大厨在旁指导。 这位大厨还特地带来一条新鲜的野生大黄鱼,现杀现做,烧得汤汁乳白,肉片细嫩。 严森郁挽起袖子,自觉地洗菜掐葱,刘大厨觉得惊奇:“你这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今天怎么想起来要亲自下厨了?” 严森郁想起蒋绒吃东西时鼓鼓囊囊的脸颊,笑道:“因为最近接了个人过来,想把他养胖点。” “哦哟,新鲜事,有女人了!”刘大厨一边往炙烤成熟的松茸上撒玫瑰盐,一边扭头看他:“待会儿介绍介绍呗?” 严森郁冷哼一声:“想得美,做完饭就赶紧滚。” 刘大厨的心灵受到了极大的伤害:“我决定不给你打折了。” 蒋绒醒来后,发现床边空荡荡的,双手双脚也没有被束缚住,严森郁果然说到做到,没有再拿绳子捆他。 刚睡醒,头脑还有点懵,蒋绒在床上坐了一会儿,想要逃跑的心思又活络起来,他轻手轻脚地穿上拖鞋去开门,谁料门又被反锁上了。 既然走门不行,那就就试试看走窗户。 蒋绒眼睛一亮,回身去床上把床单扒拉下来,拖着柔软的大片布料推开阳台的玻璃门,门开的瞬间,呼啦一阵山风袭来,吹得睡衣和床单猎猎作响。 他往前走向护栏,只见湛蓝的天空下,是大片茂密的森林和蜿蜒的长河,环抱着星罗密布的城区,从这个角度看下去,那些高楼大厦都变得渺小起来。 蒋绒恍然大悟:怪不得周边这么安静,原来是建在山顶上的。 这里与山脚的相对高差少说也有七八百米,十条床单都不够用的。 阳台逃跑计划,失败。 虽然计划失败了,但此处能俯瞰到的绝美风景,可比之前酒店看到的要强多了。 分卷阅读26 蒋绒静静地靠在护栏边,一时间看呆了,护栏外面便是悬崖峭壁,他却一点都不害怕:“好美……” “咔哒”,门外传来开锁的声音,不用想也知道是谁。 蒋绒闻声回头,严森郁刚好推门进来,他今天穿的服装精心搭配过,显得人更加英俊帅气:“你怎么站在那里?多危险。” 他才从厨房出来,挽起袖子的手臂上还遗留着几滴水珠,蒋绒吸了吸鼻子,闻见一股凛冽如寒冬的香甜味。 “过来。” 严森郁朝着他张开双手,嘴角挂着放松的笑容:“抱你下去吃饭。” “不要。”蒋绒扭着脸拒绝:“我又不是小孩子。” “腰不疼了?”严森郁满意地点点头:“看来今晚可以适当加大运动量。” 蒋绒把这句话在舌尖嚼了好几遍,明白他的意思后,顿时又羞又怒,拔腿跑进洗手间去洗脸刷牙了。 餐厅在一楼,桌上摆着热气腾腾的饭菜,却只有蒋绒和严森郁两个人,因为刘大厨完成他的使命后就被严森郁毫不留情地赶走了。 严森郁替蒋绒盛了一碗鱼汤,自己也盛了碗,坐在蒋绒的对面,拿起勺子和筷子,慢条斯理地用餐。 蒋绒夹了片鱼肉放进嘴巴里,入口极嫩,鲜香甘美,好吃得他双眼放光:“你做的?好厉害!” “喜欢就好。” 严森郁欣然接受了他的赞美,即使他并没有亲自动手做些什么,仅仅只是在旁边帮刘大厨洗了几根葱而已。 蒋绒扫了眼外面开得繁盛的花园,问:“这栋别墅是你的吗?” “算是吧。”严森郁顺着他的目光回头,语气波澜不惊:“严格意义上来说,它是我妈留给我的遗产。” 蒋绒喝汤的动作一顿,正想说点什么安慰对方,却听见他继续说:“房子是我妈妈自己设计的,三层双拼,建在桃源山山顶,当年为了拿到施工许可证,她废了不少的心力。” 蒋绒疑惑道:“为什么要建在这里呢?” “因为她很享受站在阳台边上被山风吹拂的感觉。”严森郁笑了笑:“用来捆你的登山绳也是她留下的。我妈喜欢极限运动,喜欢跳伞,喜欢攀岩,简而言之,她喜欢寻求刺激。” “她死的那天,天气很好,晴空万里,风和日丽。她跟跳伞教练说想飞过山顶,但是脱离机舱后,却迟迟没有开伞。在摄影师跟拍的镜头里,她迎着气流,逐渐变成了一个小白点,偏移了原来的路线后,一头栽进了大山里……严老头没让我看尸体,据说差点摔成了肉泥。” 蒋绒听得悚然,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严森郁却十分平静:“是不是觉得很荒谬?” 蒋绒诚实地低下头。 “她的死亡,我一点都不觉得意外。” 严森郁喝了口冰水,话锋一转:“但是,这样的事情,我不想再经历了……视若珍宝的人就应该带在身边,守在眼皮子底下才是最安全的。” 这句话难免不让蒋绒多想,他垂眼看向精致的骨瓷餐盘,大着胆子问:“你是不是……” “是什么?”严森郁饶有兴致地转过身,眼睛里闪着阳光绚烂的色彩。 ……是不是喜欢我。 呼之欲出的句子却怎么都没办法说出口,蒋绒很害怕听见让自己失望的答案,也怕被严森郁说是自作多情,那样他会无地自容的。 “嗯?”等了半天没有后续,严森郁不耐烦地点了点桌子:“你想说什么?” 问,还是不问? 蒋绒内心天人交战,抓着勺子,指节微微用力。 片刻后,他抬起头,忐忑不安地迎上严森郁的目光:“你对我,是 分卷阅读27 不是有一点点喜欢的?” 崖边的野花不要看,会惹火上身~ 空气瞬间安静,时间仿佛凝滞住了。 在这惴惴不安的等待中,蒋绒的心脏快要变成高空中漂浮的一块陨石。 直到严森郁勾起嘴角,给出了一个肯定的回答:“嗯,喜欢的。” “啪”,石头稳稳落地。 蒋绒没想到他会答得这么干脆,顿时又开心、又有点手足无措:“是……是吗?” “那你呢?你喜欢我吗?”严森郁挑眉,反问。 蒋绒“啊”了一声,他不敢直视严森郁的眼睛了,十分局促地低下头,脸和耳朵像被火光引燃了,红得不像话:“之前是喜欢的,你对我很好,请我吃好吃的,带我出去玩……” 他吞吞吐吐地说得很慢,严森郁也不催促,颇有耐心地听着。 “……但是,后来我就不那么喜欢你了。” 严森郁好奇地问:“为什么?” 蒋绒绞紧手指:“因为……因为你那天晚上欺负我,对我做了……做了不好的事情。” 他极力搜寻一些听起来不那么污秽的词语,但还是让自己舌头打了结。 严森郁哑然失笑,他确实半强半骗睡了蒋绒,这一点他自知是理亏的,但是如果重来一次,他还是会那么做:“我喜欢你,所以才想触碰你,想跟你变得更亲近,你既然也喜欢过我,为什么会因为进一步的亲密结合而变得不喜欢我呢?” “因为你没有问我愿不愿意……” 严森郁好整以暇地看着他,故意压低声音道:“是‘不愿意’,而不是‘不喜欢’,对不对?” 蒋绒涨红了脸,半晌才点点头。 严森郁促狭一笑:“那怎么又说现在不喜欢我了呢?” 蒋绒这才明白自己被绕进去了,他气恼地瞪了严森郁一眼,继续控诉:“还有,你不问我的意见就去更改了我的抚养权,我又不是蒋海玲和蒋世敏的一件物品,随随便便就被他们丢来丢去,我不喜欢。” “我是为了你好。”严森郁懒洋洋地,像全天下的家长那样,说了一句孩子们最讨厌听到的话:“等你长大就会明白了。” 蒋绒猛地站起身,提高音量道:“你不要总是把我当小孩子,我今年十七岁,明年夏天就满十八了,你以为我还什么都不懂吗?” 严森郁头一次看见他这种模样,气鼓鼓的,像只炸毛的猫,不禁觉得又可爱又好笑:“我从来就没把你当小孩。是我不好,哥哥以后会多多征求你的意见。” ——虽然不一定会参考就是了。 当然,后半句话被严森郁笑眯眯地吞进了肚子里。 他从第一次见到蒋绒,就觉得这人很有意思,明明深陷泥淖,却还像能像棵苍松一样坚韧地活着,后来看见蒋绒后背的伤痕,他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愉悦和亢奋,并且想把这棵树从泥潭里挖出来,搬到自己的花园里种着。 幸好,现在已经成功一大半了。 “咳,如果你说到做到的话,我就继续喜欢你。但是……” 蒋绒不知道严森郁心里的小九九,他其实特别好哄,严森郁随随便便一句话,他立马就不生气了,并且决定不计前嫌,勉为其难地再给严森郁一次机会:“……我们现在算是什么关系呢?” 他问完就有点后悔,但内心又隐隐地开始期待,严森郁说喜欢他,他们也做了最亲密的事,那关系是不是也可以更进一步,譬如恋人,或者是爱人。 蒋绒很明白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他需要一个正大光明的名义,来支撑他与严森郁这种不可宣之于口的联系,换言之,他希望拥有百分之百的安全感。 可惜这次严森郁没有给蒋绒期望的答案,他 分卷阅读28 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淡淡道:“我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闻言,蒋绒感觉自己的心脏微微抽痛了一下。他早该想到的,像严森郁这种人,根本不可能为了他打破世俗的桎梏。 “你希望我们是什么关系?”严森郁又把问题抛给蒋绒。 “我不想说。” “蒋绒,看着我的眼睛。”严森郁正色道:“你在生气对不对?” 蒋绒难过地躲开他的目光:“没有,我不生气。” 其实他很想质问严森郁,既然不想和自己谈恋爱,为什么要和他发生性关系?难道真的只是把他当成玩物吗?那也太廉价了。 “绒绒。” 严森郁站起身,大步走到他的座椅旁边单膝下蹲:“把手给我。” 蒋绒垂下眼,窗外的阳光洒在严森郁的脸上,在光影的加持下显得越发俊美。而这张帅气的脸,在与他做爱时,会有更多的表情——会皱眉,会流汗,在他身上放肆耕耘时,严森郁还会闭着眼睛亲他,喉咙发出充满磁性的、令人的喟叹。 蒋绒确信自己对严森郁心动了,或许在更早,在严森郁抛给他那盒柠檬软糖的时候,他就对严森郁产生了异样的好感。 如果他一开始不答应跟严森郁去吃晚饭,也就不会发生后面这些事情了吧? 那个时候,我是因为什么答应跟他走的呢? 蒋绒闭上眼睛,脑海里闪现出路灯下严森郁抱着手臂等他的样子,那时严森郁的脸藏在阴影里,而现在,严森郁半蹲在阳光底下,一字一句地又重复了一遍: “把、手、给、我。” 蒋绒内心五味杂陈,沉默片刻后,他叹了口气,妥协地伸出手放在他的掌心。 严森郁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反手与他十指相扣,并且撒娇似地放在脸颊边上蹭了蹭:“你看,这样就足够了。我们两个人之间,根本就不需要任何冠冕堂皇的枷锁。” 他近乎深情地看着蒋绒,侧头在蒋绒的手背上落下一吻:“因为我会永远陪着你的。” 可以相信他吗?蒋绒难以做决定。 他被严森郁的目光看得心里闷闷的,犹豫几秒钟后,小声说了句:“我知道了。” 严森郁起身摸了摸他的头:“乖。吃完饭,我带你出去散散心。” 出去?出去!!! 蒋绒眼睛一亮,心头的阴霾瞬间飘散,天知道,他这几天都快要憋死了! 然而所谓的出去,不过是严森郁拉着蒋绒的手从大铁门出来,沿着山间水泥马路慢悠悠地散步。 途中偶遇了几个扛着柴刀和锄头的农户,他们应当是认识严森郁的,都很热情地跟他打招呼。 这和蒋绒想象中的不太一样,他以为山上会荒无人烟,没想到居然有不少人住在这里,澄碧如洗的天空下,木屋和白墙掩映在森林中,幽静又和谐。 蒋绒由衷地赞叹:“在这里背古文效率肯定会很高。” 严森郁扑哧笑出声:“你的语文老师要是听见了,一定会很感动的。” “他才不会。”蒋绒嘟嘟囔囔抱怨:“我语文成绩不太好,每次都拉低班级平均分,已经上了他的黑名单了。” 严森郁莞尔:“一定是他教得不够好。” 蒋绒略显羞愧地看向自己的脚尖:“也不能这么说……” “那就是你太笨。” 蒋绒:“……” 阳光透过茂密的树顶落在两人的肩头,斑斑点点,像金色的碎屑,他们一路闲聊着,不知不觉走到了悬崖边。 蒋绒兴奋地抽出手,快步走到边缘,撑着硕 分卷阅读29 大的山石俯瞰下方,只见一条小河自森林里穿过,缓缓地汇入低处的长河,沿河则分布着繁华的城市群,与这里的悠然静谧不同,那里是喧嚣又纷杂的。 “真想什么都不做了,就这样待在这里,待一辈子。”蒋绒喃喃道。 严森郁的目光一直跟随着他:“只要你愿意,你随时都可以。” 蒋绒转身冲他笑了笑,没说什么,回头时余光瞥见右前方石缝里长了朵浅粉色的野花,顿时惊喜道:“你看,这花也太厉害了!” 严森郁看过去,那只是一朵不知名的小花,娇柔得随着山风不住晃动花枝,仿佛下一秒就要折断了。 他莫名觉得那朵花跟蒋绒有点像:“喜欢的话就摘下来拿回去……” “那不行。”蒋绒打断他,往前几步半蹲下身,亲昵地抚摸花瓣:“能在石头里开花也太不容易了,还是让它在这里长着吧。” “你注意安全,往后退一点。” 严森郁看着他瘦弱的身影,真担心一会儿刮阵大风把蒋绒给吹跑了,于是皱着眉跟上去,“把手给我。” 蒋绒却并不觉得危险,反而感到很有意思:“你带手机了吗?可以给我拍张照片吗,就像上次看喷泉那样。” 严森郁:“……” 他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迅速拿出手机对着蒋绒的脸拍了几张:“好了,快过来。” 蒋绒快乐地弯起眼睛,想看看严森郁拍得怎么样,谁料刚直起身子,就感到一阵头晕目眩,右腿不由自主地往后踩了一脚,发出咔嚓一声脆响,落脚点松松垮垮的,有往下滑的趋势。 那一刻,严森郁脑海里浮现出了母亲脱离机舱时的身影。 他感觉自己的呼吸都要凝滞了:“蒋绒!!!” 刷啦。 碎石和泥土纷纷扬扬地滑下悬崖,在河面溅起一片涟漪。 严森郁搂着蒋绒仰面躺在地上,好几秒后才深深地吐出一口热气。他从来没有想过原来自己的动作那么快,几乎就在蒋绒滑倒后仰的瞬间伸手抓住了对方,幸好他抓住了,否则…… 严森郁不敢想象那个后果。 蒋绒惊魂未定地从他身上爬起来,右腿应当是在被严森郁往后拖的时候刮到了,火辣辣地疼。 他后怕地回头看了眼刚刚站立的地方,野花还娇艳地开在石缝里,但旁边踩过的地方像被“剜”了一块,底下露出了新鲜的泥层。 严森郁坐起身,瞥见他小腿部位的裤子被磨破了,正往外渗出鲜血,登时火气上来了:“现在知道危险了吧?” 蒋绒愧疚地垂下头,轻轻拍掉严森郁腰上的泥土:“对不起,我下次不会了。” 严森郁冷哼一声,一言不发地把他打横抱起来,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回走。 蒋绒猝不及防悬空,心脏都提到了嗓子眼:“没事,伤不重,我可以自己走的!” “闭嘴。”严森郁目不斜视地看向前方的道路:“很快就到了。” 蒋绒被这身低喝吓得往他怀里缩了缩,但是又怕摔下来,只好牢牢地抓着严森郁的脖子,连大气都不敢出。 擦药走火,被哥哥吃下面的花穴(舔大腿内侧/插着上楼梯) 回到房间后,严森郁小心翼翼地把蒋绒放在沙发上,又去找了医药箱过来,拿剪子剪开被血浸染的裤子,打算给他消毒擦药。 蒋绒撑着扶手,低头看严森郁的动作:“你别生气了……” 他一向是被蒋世敏打习惯了的,这点伤对他来说简直不值一提。 严森郁却还冷着脸,连捏着棉签的手背都爆出了青筋:“疼吗?” 蒋绒觉得这样的严森郁很新奇,并且有点自得:看来在他 分卷阅读30 的心目中我还是很重要的。 他故意晃了晃小腿,孩子气地笑道:“不疼,嘿嘿。” 严森郁抬头看见他的笑颜,火气顿时下去了大半,但还是用力摁住他的腿,沉声道:“别乱动。” 蒋绒便规规矩矩地不动了。 严森郁拿棉签蘸了酒精,轻柔地擦拭被石块划开的血口子,冰凉的液体接触伤口的瞬间,蒋绒嘶声地往后缩了缩:“现在有点疼。” 闻言,严森郁的脸上终于有了笑意:“忍着,过会儿就好了。” 他的手掌很大,掌心贴着小腿,热乎乎暖洋洋,让蒋绒觉得很舒服,情不自禁打了个哈欠。 “困了?”严森郁问。 蒋绒“嗯”了一声。 严森郁没说话,他目不转睛地盯着蒋绒受伤的那片肌肤,细致擦拭掉上面的血迹和泥污。 蒋绒的肤色比他要更白一些,腿上几乎没有体毛,很软很滑,像刚剥出来的蛋白。 严森郁猜测这可能是跟他独特的身体构造有关,普通男生的腿很少有这么细嫩的。 石块的边缘实在是太锋利了,霍开的口子里甚至露出了红色的血肉,与完好无损的肌肤对比鲜明,衬得他的腿更加白皙。 “长得真娇气。”严森郁低笑着收紧五指,触手很软,一把下去摸不到骨头:“身上也容易留印子,你看,这样就变红了,还好消得也快。” 他说着,突然低头轻嗅,鼻端闻见一股掺杂着酒气的血腥味,说不上来的奇异感觉。 蒋绒留意到他蹙眉的表情,有点不好意思:“很难闻吗?” “不。” 严森郁轻轻一笑,张开嘴在伤口上方的肌肤咬了一口,这是用了力气的,疼得蒋绒往后挺腰:“严森郁你是狗吗!” 这还是严森郁第一次听见他叫自己的名字,与其说是怒骂,更像是娇嗔,说来也奇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三个字从蒋绒嘴巴里念出来就变得格外好听。 他顿时有些兴奋,舌尖在咬出的牙印上舔了舔,哑声道:“我喜欢你叫我的名字,再叫几遍我听听。” “什么……哈啊……”蒋绒半句话卡在喉咙里,惊喘道:“别亲那里!” 严森郁呼吸逐渐加重:“叫我名字。” “不……”蒋绒简直要哭了:“你硬要我说我反而说不出来了……” “那换种方式。” 严森郁抬起头扫了眼蒋绒的脸,极具侵略的眼神让蒋绒冷不丁有些腿软,他哑声问:“绒绒,我是谁?” “严……严森郁。”蒋绒视死如归地闭上眼睛:“你是严森郁……” 陌生的快感瞬间在颅内炸开,噼里啪啦,像烟花一样。严森郁不由自主地笑了,但那个笑容却让蒋绒感到头皮发麻。 下一秒严森郁又开始低头亲他的小腿,滚烫的嘴唇一路往上,直吻到娇嫩的大腿根。 “混蛋!你不是说呃啊……别!” 蒋绒还没骂完,严森郁又闷声留下一圈牙印。 似乎嫌布料太碍事,他的手从剪开的裤缝钻进去,猛地往下扯掉,包裹着阴茎和花穴的浅色内裤露了出来,蒋绒急忙夹紧大腿:“我现在不想做……” “是吗?”严森郁抓着他的双手用力掰开:“可是你湿了。” 果真内裤上被晕湿了一小块,在浅色布料上格外明显,并且还有不断溢出外扩的趋势。 蒋绒很讨厌下面黏黏糊糊的,偏偏每次只要被严森郁碰一碰就会起反应,这次还被抓了个正着,登时连话都没脸说了。 见他咬着嘴唇沉默不语,严森郁又故意舔吻他的腿根 分卷阅读31 ,热热的呼吸悉数打在娇嫩的肌肤上,引得大腿内侧阵阵战栗,蒋绒羞耻地推他的头:“停下,停下……我不喜欢你亲这里……” “那这里呢?” 严森郁扒开内裤的一角,露出正在缩动的粉嫩肉穴,里面汁液充盈,仿佛盛着花蜜的花蕊般,就等着人采撷。 不等蒋绒做出抗拒的动作,他已经凑近去张嘴含住了。 舌头是湿滑的,口腔是滚烫的,被这两样包裹着,爽得蒋绒倒抽了一口凉气:“哈啊……” 过于甜腻的呻吟吓得他急忙捂着嘴,堵住喉咙里的惊喘,此刻他的大脑已经被下身强烈的快感所占据了,大腿不由自主地合拢,颤颤巍巍地挂在了严森郁的肩膀上。 严森郁一边观察蒋绒的反应,一边用舌头绕着穴口打转,然后再轻轻刺入,刺激得花穴不住收缩,再被舌头打开,分泌出更多湿哒哒的液体,全都被严森郁舔掉了。 他从来没有给人口过,因此还担心技巧不够,怕弄得蒋绒不舒服,没想到效果这么好。 然而对蒋绒来说,唇舌特殊的触感就足以让他发狂了:“不……不,停下,我好像要尿尿……” “是要射了吧?” 严森郁离开被舔得松软的花穴,欺身而上压住他,右手猛地抓住蒋绒勃起的性器,摁住湿漉漉的马眼:“现在还不行,等我一起。” 蒋绒失神地望着他:“我难受……哥哥,我下面难受……求求你了,给我吧……” 想要射精的欲望被硬生生掐住,他难耐地动了动腰,努力用下面去贴严森郁硬邦邦的裆部:“下面痒……” 这副样子真是…… 严森郁咬着牙解开皮带,掏出早就勃起的肉棒,顶在湿软的穴口慢慢磨蹭,却不进入:“告诉我,你想我怎么做?” 他一定是故意的,蒋绒想,这个人真的是很过分。 但是花穴被热乎乎的龟头顶着,他就什么都顾不上了,小声央求道:“想要射精……” “要怎么才能射?” 严森郁额头冒了汗,男性荷尔蒙的气息铺天盖地地侵占了蒋绒的神经和大脑,他几乎是带着哭腔,崩溃地说:“要哥哥用力操我……” “好,马上就给你。” 严森郁满意地含住他的乳头,扶着肉棒缓缓插进去,噗嗤,硬挺的大肉棒毫不留情地挤开狭窄的嫩肉,目标明确,直捣花心。 “哈啊!”蒋绒仰起头,只是被插入全根,他就遏制不住射了出来,淅淅沥沥地溅在严森郁的衬衫上,但他一开口却说的是:“……哥,有点痛……” 无论做多少次,蒋绒都会被那根大家伙戳得腿软,他呜咽着在严森郁的背上抓了好几道红痕,引得严森郁惩罚性地咬了一下唇间的樱粒,缓缓挺动:“痛还射了?是爽吧,要不要哥哥再操狠一点?” “哈啊……不……就这样……” 严森郁强忍住想放肆抽插的欲望,尽量温柔地放慢节奏,但蒋绒温暖紧致的肉穴吸得他头皮发麻,他快要忍不住了:“你知道你里面多紧吗?简直像一张贪吃的嘴。” 严森郁下流的话全都钻进蒋绒耳朵里,羞得他脸颊潮红,急忙让严森郁住口:“别说……求你别说……” “乖,摸摸看。” 严森郁扣住他的手掌往下,去摸两人连接的地方,狭窄的洞口被粗大的性器进进出出,撑得发红发肿,却又随着每次的抽出而涌出粘腻的液体。 蒋绒刚碰到就抖了抖,严森郁故意抓着他的手指摸不断深入浅出的肉棒,低低笑道:“你看,全都吃进去了。” “好烫啊……等等!”蒋绒惊呼出声:“怎么感觉又变大了?!” 严森郁猛地挺身,额头青筋暴跳:“谁叫你下面那么会吸……抓紧我的肩膀,咱们去楼上,沙发太窄 分卷阅读32 了。” 蒋绒知道他是行动派,闻言急忙环住他的脖子:“慢点慢点……” 严森郁托着他的屁股,把人牢牢抱在怀里,蒋绒自觉地伸腿缠住严森郁汗津津的腰,虽然不是第一次被抱着操了,但蒋绒还是有点不习惯,他不喜欢悬在空中,还是躺着比较有安全感。 但是这个体位可以让肉棒进到很深的位置,几乎要捅开禁闭的宫口,上了楼梯后更加磨人,每次上台阶,都会因为重力让肉棒碰撞到宫口。 “这次,我想射进去。” 严森郁故意放慢速度,两三秒才上一级台阶,蒋绒大气也不敢出,在这令人疯狂的戳弄中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啊……你刚刚说……射进唔……射进哪里……” “射进你的子宫。” 严森郁轻轻在他脆弱的颈侧舔了舔:“你会怀孕吗?” “哈啊……我是男生,怎么可能会怀孕?” 蒋绒低喘着说完,忍无可忍地握拳锤他的肩膀:“你快一点,我要受不了了……” “这可是你说的。”严森郁求之不得,大力抓了一把蒋绒的屁股肉,三步并作两步地抱着他冲进卧室,猛地将人放倒在床上,肉棒脱离花穴,发出“啵”的一声。 天旋地转间,蒋绒睁开眼便看见了严森郁胯下擎天的性器,湿乎乎的,油光水滑,还在微微跳动着,他咽了咽口水,有点害怕地往后爬了段距离—— 这么大,是怎么插进去的? 他忧心忡忡地伸手摸了摸被插得发肿的穴口,沾了满手的液体,吓得急忙伸手到眼前,还好,是透明的,不是鲜血。 “怎么了?” 严森郁脱掉上衣,精心锻炼的肌肉上布着薄汗,他伸手抓着蒋绒的脚踝拖到身前,低声问:“害怕了?” 蒋绒视线挪到他裸露的上身,不禁开始心跳加快。他摇了摇头,轻声道:“不,我不怕,你来吧……我想让你抱着我……” 他喜欢严森郁的胸膛,很暖和,这样让他觉得彼此贴得很近,仿佛连心脏都挨在一起了。 “好。”严森郁心头一软,轻轻地揽住他的腰拉入怀里,蛊惑似地哄他:“乖,把腿打开,我要进去了。” 蒋绒点了点头,乖乖地照做:“还要亲亲我……” “好。”严森郁凑过去吻住他,双手掐着柔韧细软的腰肢,蛮横地将肉棒再次插进去,不管操了多少次,里面都还是很紧。 “啊……”蒋绒的呻吟变了调:“太大了……” 他突然就发了狠,咬着蒋绒的嘴唇,一下一下,重重地顶弄湿软的花穴,蒋绒胡乱地抓挠严森郁的后背,喉咙发出破碎的呻吟声。 他恍惚觉得自己要被干死了。 被哥哥掐着他的脖子后入内射子宫 抱着做了快半小时,严森郁分开了些,捞起蒋绒的腰,就着插入的姿势把他翻了个身,用力摁着他跪趴在床上:“屁股翘高一点。” 蒋绒浑身都在颤抖,战栗着往上抬了抬:“你还要多久才射,我要死了……” 他泄了好几次,马眼里已经流不出什么东西了,但是严森郁却迟迟不放过他,又涨又烫地在他体内碾磨。 “叫哥哥。”严森郁伸出舌头舔了舔蒋绒红通通的耳垂,哑声说:“叫哥哥我就饶过你。” “哥……求你……啊!” 蒋绒猝不及防被顶得往前耸了耸,半声尖叫卡在喉咙里,嘴唇微张,神情迷离地仰起脆弱的脖颈。 他又可耻地硬了,性器直挺挺地顶在床单上,伴随着身后的动作有节奏地戳到柔软的布料,在上面留下湿漉漉的水迹。 严森郁咬着他的肩膀,如同打桩机一样在蒋绒的体内进进出。 分卷阅读33 如果此刻面前有镜子,蒋绒只需要抬眼就能对上严森郁野狼似的眼神,充满了最原始的欲望。 “哥……”蒋绒垂下头低低喘息:“慢一点……我感觉肚子要被捅穿了……” “我停不下来。”严森郁含着蒋绒肩上的软肉,吐字有些囫囵不清,“你好紧,里面好热。” “唔……”蒋绒闷哼一声,严森郁掐着他的腰让他的腰肢往下塌,臀部被迫抬了起来,随后他猛一挺身,湿滑滚烫的性器进入到了一个更深的位置。 蒋绒说不上来那是什么地方,但有点疼,饱涨的酸涩感让他四肢都发软,手肘再也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被严森郁直接贴着背压在了床上。 “进去宫口了。” 严森郁亲了亲蒋绒的头发,抬起胯部,再狠狠插入:“马上就射给你。” 蒋绒已经说不出话了,他把脸埋在床褥里,眼前一片黑暗,下面的感觉却更加灵敏,又痛又麻的感觉简直要把他逼疯了。 没有得到回答,严森郁舔了舔干燥的嘴唇,伸手去摸蒋绒的肚子,摸到硬硬的,棍子一样的形状——那是自己作乱的阴茎。 “好像真的要捅破了。” 他说着,恶劣地伸手按了按,蒋绒立马挣扎起来:“唔呃……拿开!” 他扭来扭去的,反而让严森郁更加受用,大肉棒毫不留情地继续顶撞子宫内壁,插得蒋绒崩溃不已,抖着嘴唇哭了出来。 严森郁听见他呜呜咽咽的哭声,浑身的热血瞬间冲上头顶,精壮的腰胯疾风骤雨般快速挺动,蒋绒承受不住地想往前爬,被严森郁死死按住,发疯似地戳弄。 又插了数百次后,蒋绒气若游丝地转过脸来,漂亮的眼睛里蕴着迷蒙的泪光:“快射吧……求你了……” 严森郁看着他这副样子,想起小时候养过的一只小猫,毛茸茸的,柔软得不像话,但正因为太软了,所以他每次都忍不住用力去捏,掐得小猫哀哀叫唤。 现在的蒋绒也让他有了这种冲动。 严森郁知道这是不对的,但是他控制不住。 他盯着蒋绒湿漉漉的脸颊,突然把手放在了他的脖子上,五指缓缓收紧,因为气息受阻,蒋绒本能地哑着嗓子干咳了几声,这让严森郁感受到了无与伦比的快感。 他俯下身,一边亲蒋绒汗湿的背脊,一边摆动腰胯,硬挺的大肉棒猛地撞进子宫,低喘着将滚烫的精液浇在了娇嫩的内壁。 射精的过程持续了好几秒,蒋绒像濒死的鱼一样疯狂挣扎起来,他全身不受控制地抽搐颤抖,敏感到了极点。 严森郁缓过神,急忙松开他的脖子,伸手把他抱起来放在腿上,掰着他的脸,十分温柔地去咬他嘴唇:“别怕别怕。” 蒋绒闭着眼睛,只是呜呜地哭,白皙的脖子上挂着两道红痕,显得更加脆弱。 但是严森郁知道,这人的骨头曾经是很硬的。 只是,现在这块硬骨头已经完全软化在他身下了。 对哥哥怦然心动只是一瞬间 后面的几天他们一直在别墅里待着,严森郁经常要打开电脑忙工作,蒋绒就坐在他边上安静地看书、刷题。 夜晚的时候会做爱,他们越来越熟悉彼此的身体,哪怕只是碰一下手指,都能勾起熊熊的性欲。 严森郁在床上是有点残暴的,打屁股,掐脖子,总想在蒋绒身上留下点疼痛的印迹。 但蒋绒吃不消,他一疼就爱生气,然后报复性地张口咬严森郁的手臂或者是肩膀,严森郁笑他才是小狗,蒋绒也不反驳,反而张牙舞爪地威胁:“你再弄疼我,我就不要你这个哥哥了。” 就这么黏黏糊糊地过完了五一假期,严森郁带着蒋绒下了山,回到了自己日常上班工作住的房子。 那是一套位于市区的滨 分卷阅读34 江大平层,是严仕荣买来给严森郁做婚房用的。 不过严森郁至今都没有想结婚生子的意思,即使严仕荣闲下来就到处寻觅门当户对的女孩,他也从没给过严仕荣面子去相亲。 蒋绒很喜欢这套房子,空间广阔,观景阳台很大,他可以躺在沙发椅子上吹着夜风,听着音乐,悠哉悠哉地看繁华的夜景。 这是他做梦都没有想到过的梦幻生活。 蒋绒偶尔会想起蒋世敏,不知道他现在过得怎么样了,说不定已经搬出了民房,缩在某间出租屋里烂醉如泥吧。 他捧着杯牛奶目光闪动,正思索间,严森郁走到他身后,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看什么呢?” “《苏武传》。”蒋绒把白天买的高中必备古诗文举起来展开给他看:“你有空吗,可不可以帮我抽背一下?” 严森郁扑哧笑了:“没见过你这么用功读书的,休息会儿吧,明天过后就有得你忙了。” “为什么?”蒋绒疑惑地合上资料书:“莫非你要让我去打工抵房租?” “想什么呢。”严森郁用手指弹了弹他的额头:“你的转学手续已经办好了,A市第三中学,离这里很近,明天就去学校报到开始正式上课。” 他原本想把蒋绒弄进隔壁的私立学校,但是怕蒋绒不习惯,再三思考,还是决定让蒋绒去公立的高中。 蒋绒大脑一片空白,半晌才小声问:“那学费和生活费……” 严森郁又弹了一下他的脑门:“这不是你该思考的问题。” “嘶……疼!”蒋绒抓住他的手指,心想额头上肯定起红印了。 严仕荣俯下身在他的耳边轻声道:“去洗澡吧,今晚上早点睡,明天送你去上学。” 蒋绒被他的气息喷得脸热:“今晚上还做吗?” “你想做?”严森郁偏头用牙齿叼住他的耳垂,含糊不清道:“我看你是越来越馋了。” 蒋绒也没想到自己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身体的本能来得又快又凶猛,哪怕只是脑子里过了一遍床上的记忆碎片,他都会立刻变湿。 花穴的空虚能击溃所有情绪控制,他很想让严森郁扒开自己,再掐着腰狠狠地插入,最好是把他弄得一塌糊涂。 毫无疑问,他上瘾了。 耳垂被含得湿漉漉的,蒋绒难耐地转过脸,垂下眼帘看向严森郁的胯部:“那你给我吃吗?” “当然。”严森郁求之不得:“就在这里做吧。” —— 翌日,蒋绒很早就醒了。 想到即将要适应新的环境,认识新的老师、新的同学,他还是有点紧张的。 好在严森郁一路保驾护航,贴心地陪着蒋绒去了教务处,还跟着班主任一起,把他送到了教室门口。 蒋绒恋恋不舍地走进教室,下面乌压压坐着四五十个学生,每个人的桌子上都堆着厚厚的书本和试卷。 蒋绒忐忑不安地转身看向门外,严森郁扬起笑容,对他点了点头。 蒋绒稍微安心了一些,清了清嗓子,给新同学们做自我介绍:“大家好,我是蒋绒。” 他拿起粉笔,转身在黑板上写上自己的名字。 台下传来窃窃私语的声音,但更多的只是抬头看了一眼,随即又漠不关心地埋下头继续刷题。 班主任带头鼓掌,说了些欢迎新同学的套话,随后安排蒋绒坐在第三排靠墙的位置。 同桌是一个小麦色的高个子男生,他个子很高,握着笔起身给蒋绒让座位时,蒋绒大概才到对方的肩膀。 男生小声给他打招呼:“同桌你好,我叫杨鸿。” 分卷阅读35 蒋绒敷衍地回应他:“你好,我是蒋绒。” 他说着,目光却飘向了门外,严森郁已经走了。不知为何,他感到了几分失落。 “嘿,别看了。”杨鸿伸手在他眼前打了个响指:“刚刚门外那个是你哥哥吗?他长得真帅,像明星一样。” “嗯。”蒋绒笑道:“确实是很帅。” 他这才仔细打量这位同桌,虽然长得不如严森郁英俊,但眼睛很亮,是个阳光耐看的大男生。 “中午要不要一起去食堂吃饭?”杨鸿问:“吃完饭还可以带你逛逛咱们学校。” “好啊。”蒋绒打开书包,拿出文具盒:“谢谢你。” “谢什么。”杨鸿撑着下巴看他:“我好久没有同桌了,难得来一个都要开心死了,我要谢谢你才对。” 蒋绒觉得这个同桌还挺好相处的,顿时松了口气,对这个新环境也没那么忐忑了。他想了想,从包里摸出铁盒子问杨鸿:“吃糖吗?” 杨鸿想不爱吃甜的,下意识想拒绝,但是看见蒋绒期待的眼神,他就说不出拒绝的话了:“吃,正好补充点能量,第一节课是数学,巨恐怖。” ……果然很恐怖。 重点高中的学习节奏比蒋绒之前那个普通中学要快得多,一节课下来,蒋绒听得云里雾里的。 他自问自己成绩还不错,在原来的学校里也算是佼佼者,没想到来这边立马就被泼了一盆冷水。 他不禁感到焦虑起来,悄悄看了眼杨鸿,对方聚精会神地盯着黑板上的解题过程,认认真真地抄写答案。 杨鸿的卷子旁边答题卡上写着鲜红分数:125。 蒋绒又默默地看了眼自己桌上的试卷,答案写得密密麻麻,可大多一知半解,别说一百分了,能不能及格都成问题。 肉眼可见的差距。 杨鸿捏着笔伸了个懒腰,转头瞥见蒋绒脸色十分难看,不禁好奇道:“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没事。”蒋绒摇摇头,“你成绩好吗?” “还行。”杨鸿慵懒地往后靠在椅子上:“你呢?” 蒋绒知道自己那个水平在这个班里可能要往倒数靠了,便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不太好。我以后如果有不懂的问题,可以请你帮我讲讲吗?” 杨鸿放下笔:“当然可以。” 蒋绒很开心,笑着跟他说了声“谢谢”。 下午最后一节课是政治,上课铃才打没几分钟,蒋绒就眼尖地看见严森郁出现在了教室外面,他半靠在白色立柱边上,臂弯里挂着件深色外套。 察觉到蒋绒的目光,严森郁挑了挑眉,缓缓地给他做口型:认——真——听——课。 蒋绒有生以来下一次明白了什么叫做“怦然心跳”。 他急忙别过头,但迅速变红的耳朵尖还是出卖了他躁动的内心—— 好想快点下课。 蒋绒抬头看向黑板,但眼睛已经看不进去知识点了。 好不容易熬到下课铃响,蒋绒立马就收起书和文具塞进书包,快步走出教室。 快要走到严森郁面前时,蒋绒挺起背,放慢了脚步。 生怕自己表现得太明显,他故意抬起下巴面无表情地问:“干嘛来这么早,担心我跑掉吗?” 严森郁走近他,从他肩上把书包扒下来提着:“是啊,所以我才急匆匆从公司赶过来,好不容易把你拐回来,当然要看得牢牢的。” “放心,我不会离开的。”蒋绒嘿嘿一笑:“走吧,今天还有好多作业要写呢。” 严森郁自然地牵起他的手下楼梯:“嗯 分卷阅读36 。晚上想吃什么?” 蒋绒思考了几秒,认真道:“杨鸿说学校外面的街上有一家烧烤店,上过《人生一串》,说老板娘烤的牛肉串很好吃……我可以去试试吗?” 严森郁停下脚步,皱着眉问:“杨鸿是谁?” “我同桌,他还挺热情的。今天中午都是他陪我去吃的午饭,还带我参观了学校,他还说可以教我做不会的题……” 严森郁打断他:“男的女的?” “是男生,长得挺高的。”蒋绒回忆杨鸿的个头:“估计有一米八几,不过比你要矮一点。” 严森郁不满道:“不用他给你讲题,我来教你。” 蒋绒持怀疑态度:“你?你行吗?” 严森郁冷笑着掐他的脸:“小崽子,你哥我可是A大研究生毕业的。” A大是A市排名第一的985、211重点高校。 “痛痛痛……松手松手,晚上让你教我写作业就是了,正好老师今天讲的很多题我都不会。” 严森郁满意地放开蒋绒被掐红的脸颊肉,拉着他快速穿过人潮往停车位的方向走。 上车后才开进学校门口公路不久,蒋绒就眼尖地看见了那家烧烤店,他开心地指向排着长队的店面:“看,在那里!” 严森郁扭转方向盘,靠边停下:“人太多了,外面那么热,你就在车里等我,我去排队给你买回来。” 蒋绒期待地望着他下车的身影:“好~” 严森郁单手插兜走过去,他身材高挑,肩宽腿长,站在一堆学生里非常扎眼。 蒋绒摇下车窗,趴在上面静静地看他。 正看得入神,身后突然响起了来电铃声,蒋绒回头看去,是严森郁的手机。他用不惯车载导航系统,经常把手机放在支架上用来导航。 屏幕上显示的联系人备注是“严老头”,蒋绒听见严森郁提起过几次,貌似是他的父亲严仕荣。 蒋绒把手机拿下来,打算去找严森郁,但刚打开车门,铃声就停了。 “应该还会打来吧……” 蒋绒喃喃道,下一秒屏幕上就跳出几条微信消息—— 严老头:【你上次跟蓝海玲说了什么?!】 严老头:【刚刚医院打电话给我,说她吞药自杀了】 严老头:【你究竟对她做了什么!她为什么要自杀?】 严老头:【我不管你现在在哪儿,赶紧给老子滚到医院来!】 蒋绒冷不丁打了个寒颤,他抬起头看向外面,阳光下严森郁的背影一如既往,帅气、挺拔,却让他打心底里陡然生出一股凉意。 “你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应该是我。” 手机又开始振动响铃,蒋绒收回视线,犹豫片刻后,他将手机放回了支架。 蒋绒的大脑已经被信息量巨大的几条微信占据了。 他一直以为自己是恨兰海玲的,谁知在看到“蓝海玲吞药自杀”这几个字后,所谓的恨意都变成了难以名状的悲伤和惊惧。 这其实是很矛盾的——他恨蓝海玲,但同时又不想失去这个亲生母亲。 难道是血缘和亲情的因素在作祟? 蒋绒焦虑地握紧手掌,指甲深深地陷入肉里,却感受不到任何疼痛。 相比蓝海玲的安危,他更在意的是严仕荣后面发的那几条消息,仿佛是严森郁对蓝海玲说了什么,或者是做了什么,才导致蓝海玲走向绝路。 可是以蓝海玲的性格来看,她应当是一个极度爱惜生命的人,不然也不会丢下亲生儿子逃走了。什么样的话语和行为才会让她痛苦到想要放弃生命呢? 分卷阅读37 蒋绒想不出来。 倘若真的是严森郁,那这个男人也太可怕了。 他略一思索,从书包里拿出纸和笔,把手机屏幕上不断闪动的电话号码抄了下来,然后端端正正地叠好放进校服口袋里。 马林巴琴来电铃声逐渐安静,蒋绒愁眉紧锁看向车窗外,严森郁已经取好餐,正在往车这边走。 他急忙挺直背,对着后视镜拍了拍僵硬的脸颊,努力挤出一个正常的笑容。 -- “呼~好热。”严森郁打开车门,把打包好的牛肉串递给蒋绒,随后上车仰靠在真皮座椅上,拧开矿泉水瓶灌了一大口。 蒋绒不敢看他,正襟危坐地抱着打包盒直视前方:“谢谢哥哥,我会好好吃完的。” 严森郁懒洋洋地侧身靠近他,“今天怎么这么客气。” 因为在阳光下排队,严森郁的脸被晒得微微发红,额头上冒着细密的汗珠,呼出的气息都带着热度。 蒋绒不自觉地吞咽了一下,仍旧不敢跟他对视:“那就收回我刚刚说的话……对了,你的手机响了好几次,可能是有急事,你快打过去问问吧。” “谁啊。”严森郁回身去拿手机,解锁屏幕后果然跳出好几条未接来电。 紧接着他就看见了严仕荣发的微信消息。 这期间蒋绒一直不动声色地打量严森郁的表情,只见他唇角的笑意瞬间消失,眼神十分不悦。 蒋绒试探着问:“怎么了?” 严森郁合上手机,淡淡道:“公司同事说项目出了点问题,要我立马去开个会。” 那一瞬间蒋绒感觉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冷了下来。 显然,严森郁不打算告诉自己蓝海玲自杀的事情,他在撒谎。 或许……严仕荣的猜测是对的,严森郁一定有问题。 蒋绒抿着唇,手指无意识地摩挲打包盒塑料袋,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 “我先把你送回去,钟点阿姨已经做好了饭菜,你吃完就乖乖在家等我。” 严森郁单手握着方向盘,余光瞄了一眼蒋绒:“脸色怎么那么难看,不想让我去公司么?” 蒋绒回过神来,惶然低下头:“可能是今天上课太累了。” 严森郁没有追问,扬起嘴角笑了笑,继续开车。似乎不放心,他还把蒋绒送到了家门口,直到目送蒋绒走进了玄关,才挥挥手说:“好好吃饭,我走了。” “嗯。”蒋绒关上门,换上拖鞋往客厅走。 钟点阿姨正在端菜,看见是蒋绒,连忙笑着叫他去吃饭。 蒋绒掏出口袋里的纸条,小声问:“阿姨,可以借你的手机打个电话吗?我忘记数学作业是什么了,想打电话问问同学。” “好,马上啊。”钟点阿姨放下盘子,从围裙兜里摸出手机递给他:“来,我手机没有密码,你拿去用吧。” 蒋绒感激地接过,放下书包走到阳台角落里,快速地输入号码并拨打,等了十几秒才接通,手机那头传来一个陌生中年男人的声音:“喂,哪位?” “您好,请问是严仕荣叔叔吗?” “是我,你是?” “我……我是蒋绒,严叔,我妈……咳,蓝海玲她现在怎么样了?”蒋绒紧张得原地转了一圈。 “哦,海玲的儿子啊。”严仕荣冷声道:“进ICU了才来关心,早干什么去了。” 手机那头蒋绒沉默住了。 严仕荣按了按眉心:“算了,我跟你这个小辈置什么气……海玲勉强算是抢救过来了,但医生说随时可能会发生脏器功能衰竭,所以必须上IC 分卷阅读38 U监护。” 蒋绒“哦”了一声,又问:“我可以去看看她吗?另外,我还有点事情想跟您聊聊。” “你愿意就来吧。” 严仕荣挂掉电话,把地址发了过去,然后关掉手机,烦躁地靠在重症监护室的墙边。 蓝海玲被送进去的时候他看了一眼,脸色极其苍白,整个人呈现出生命衰败的气息。 随后大门就被关上了。 他只能在外面干着急,无法守在蓝海玲的身边。 半晌,严仕荣深深地叹了口气,神色颓败,仿佛瞬间老了十岁。 蒋绒默默记下地址,把手机还给阿姨后,拎起书包走到玄关换鞋。 “哎,你不吃饭要去哪儿啊?” 蒋绒背对着她撒了个谎:“我的作业被同学拿错了,现在去找他拿回来。” “那等你回来我再把菜热一遍哈?” “好的,麻烦您了。” 蒋绒站起身,迫不及待地拉开门,双脚刚迈出去,就听见旁边传来熟悉的声音:“你要去哪儿?” 是严森郁。 蒋绒全身都僵住了,他缓缓转头,正好对上严森郁冰冷的眼神:“问你呢,为什么不乖乖待在家里吃饭?!” 蒋绒从来没有见过严森郁这么生气,仿佛下一秒就要大发雷霆掐他的脖子,简直跟蒋世敏酗酒想打人时的眼神同出一辙。 他抓着书包带往后退了退,梗着脖子反问:“你不是去公司了吗?” “先回答我的问题。”严森郁往前逼近:“在车上的时候你是不是偷看了我的手机……你也觉得是我害蓝海玲自杀的,对么?” 蒋绒瞥了眼走廊楼梯的位置,大着胆子承认了:“是,我是这么想的。那么你呢?你去找蓝海玲签抚养权协议的那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你敢一五一十的告诉我么?!” 他已经想好了,如果严森郁揍他,他就像之前被蒋世敏揍那样拔腿就跑。 反正自己别的优点没有,就是跑得快。 “绒绒。”严森郁停下脚步,居高临下地和蒋绒对视:“为了你,我可以做任何事。” 他像往常一样牵起蒋绒的手,放在唇间轻轻地吻了一下:“比如说,把你那个变态父亲送进精神病院……” 蒋绒浑身一震:“什么?!” 严森郁低低笑道:“你知道蒋世敏拿完钱签完字说了什么吗?” 蒋绒皱眉道:“他那张狗嘴说不出好话。” “你倒是了解他。” 严森郁闭上眼,脑海里立马浮现出蒋世敏那张醉醺醺、胡子拉碴的脸。 事实上,那天严森郁准备的不是二十万,而是五十万,但还是磨了快半个小时才让蒋世敏同意签字。 签完字后,蒋世敏把银行卡拿在手心里掂了掂,暧昧地冲严森郁笑道:“收了你这么多钱,叔叔再告诉你一个小秘密吧……” 他凑到严森郁的耳边,嘴巴里全是酒气:“蒋绒啊,他下面长了跟女人一样的小骚穴,骨头硬,身上的肉软得很,我每次揍他,都会想起蓝海玲被我操得哼哼唧唧的骚样……” “我本来,本来想等他长大点,好歹也能当个女人用。不过既然你们家愿意花钱领回去,那我就只好忍痛割爱咯!”他嘿嘿一笑,接着道:“你要是看他不爽,就拿这个威胁他,保管好……呕!” 蒋世敏还没有说完,就被严森郁猛地一拳掼倒了,一米八的个人硬生生砸在地上,溅起无数灰尘,他骂骂咧咧地想爬起来,却被严森郁抬脚踩住下身狠狠碾磨,顿时疼得呼天抢地,酒都醒了大半:“救命啊!杀人 分卷阅读39 了!哎哟……” 严森郁睁开眼,回忆戛然而止。 他望着蒋绒的脸,突然有些不忍,哂笑道:“算了,那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并不希望蓝海玲出事,她要是死了,你的抚养权就又成问题了。” 蒋绒将信将疑:“那你为什么骗我是公司里的项目出事?” “因为我不想让你跟她变得亲近,我想让你的身边只有我。” 严森郁抓着他的手放在心口,沉声道:“蒋世敏也好,蓝海玲也好,他们都是过去式了。从今以后,你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应该是我,是严森郁。” 手掌底下心脏有力地跳动着,仿佛想替严森郁证明他的决心和诚意。 蒋绒垂下眼,他知道自己在对方心中的重量,但是…… “所以呢?”,他蜷起手指:“难道我们俩要以哥哥和弟弟的关系过一辈子吗?你迟早有一天会想要结婚生子,你迟早会像他们那样丢下我……” 严森郁呼吸一滞,用力抓住他的手腕带进怀里,紧紧地抱住:“我不会,我发誓,如果我真的要结婚,那对象只会是你!” 这不算什么山盟海誓,但蒋绒莫名有点鼻酸。 他把脸埋在严森郁的胸口,呼吸到的全是那股熟悉的、好闻的气息,空气一时间安静下来,蒋绒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他。 感情会让人变得软弱,即使知道这点,蒋绒也遏制不住越陷越深。 由简入奢易,由奢入俭难,他逃不掉了。 严森郁察觉到他有所软化,低头吻了吻他蓬松的头顶:“……好了,先进去吧。我去看看蓝海玲,你乖乖在家等我。” “我也想去。”蒋绒瓮声瓮气道:“可不可以带我一起?” “你还有作业要写,明天还得上学,听话。”严森郁扶着他的肩膀站直,弯腰捏他的脸颊:“进去吧。” 蒋绒挣脱开来,不情不愿地转身踏进房门,换好鞋后,他又看了一眼严森郁,随即用力将门关上了。 “绒绒,等你大学毕业,我们就结婚吧。” 严森郁赶到蓝海玲所在的重症监护室时,严仕荣正背着手在外面焦急踱步。 他抬脚走过去,漫不经心道:“我妈当年跳伞出事也没见你这么着急。” 严仕荣自动过滤掉严森郁的冷嘲热讽,往他身后看了看:“蒋绒呢?他不是说要来吗?” “我们蒋绒是祖国的花朵,怎么能把宝贵的时间浪费在这里。”严森郁懒洋洋地找了个医疗椅坐下:“说吧,蓝阿姨还有救吗?” 严仕荣:“……是,我是错怪你了。” 他气势汹汹地快步走到严森郁面前站定,伸出一只手指着严森郁的鼻子怒道:“但你也别给我摆出这个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来!怎么说她也算是你半个妈,能不能有点同情心了?!” 严森郁冷冷地拍开他的手:“好好说话,别指手画脚。她连遗书都写好方放枕头底下了,我的同情和关心有用吗?” “小兔崽子。”严仕荣真是拿这个儿子没辙,只能吹胡子干瞪眼:“我上辈子杀猪才生了你这个混账玩意儿!” “我是我妈怀胎十月生下来的,跟你无关。” 严仕荣急忙顺了顺胸口,生怕被气出病来:“与我无关?!难道你是单性繁殖的产物?” 严森郁被这句话逗笑了,撑着下巴望向他:“爸,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啊。” 闻言,严仕荣也在他旁边坐下来:“你又在憋什么坏水。” 严森郁往后靠在椅背上,轻声问:“你爱过我妈吗?” 严仕荣沉默片刻,缓缓道:“不是爱过,是一直都爱。” 分卷阅读40 严森郁又问:“那你爱蓝海玲么?” “……自然是爱的。” 严仕荣下意识想摸支大重九叼嘴里,但又想起这里是医院,又默默地把手收了回来:“下个问题该不会想问我更爱谁吧?” “我没那么无聊。”严森郁摁了摁眉心:“但是,爸,你不觉得自己很过分吗?” 他说出了自己一直以来的疑惑,“你既然爱我妈,那为什么又爱上了别的女人?还在她死后没多久就把人娶回了家,你晚上都不会做噩梦么?” 严仕荣抬眼看向对面写着“非请勿入”的白色墙壁,感慨道:“你迟早有一天会明白,‘爱’这种感情,是无法控制的。” “我第一眼见到海玲,就喜欢得不得了,恨不得把全世界最好的东西都送给她,恨不得把她放在手心、揣在衣服口袋里,时时刻刻都盯着,生怕她离开我、生怕她受到伤害。” 他已经年逾五十,但说这话的时候眼神充斥着甜蜜,就像个陷入爱河的愣头青。 “你不觉得你的爱太泛滥了吗?”严森郁不为所动,冷声道:“见一个爱一个,你的‘爱’还有什么意义。” “逝者已逝,生者已矣。”严仕荣转头看向自己这个年轻、偏执的独子,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总不能让活着的人带着悲痛过一辈子吧,我爱海玲,也经常会怀念她,这并不冲突。” 严森郁躲开他的手,霍然起身:“别碰我。” 他冷着脸,沉声说:“我如果是你,就不会一个人苟活着,更不会移情别恋。归根结底,你就是没那么爱我妈,所以别给自己找冠冕堂皇的借口了,我听了都觉得恶心。” “森郁,我真的不是你说的那样……” “对了,还有一件事。” 严森郁近乎绝情地扯开嘴角,笑道:“等蓝海玲醒过来之后麻烦你转告她,我跟蒋绒正在交往,以后我会好好照顾她儿子的,让她安心等死吧。” “什么?!!!” 严仕荣如遭雷殛:“你们这……这这这,这像什么话!先不说有悖伦理,他可是男孩子啊,你是想让我们严家绝后吗?” 严森郁很无所谓:“这不还有你么,你那么爱蓝海玲,跟她再生一个不就是了。” 严仕荣闻言气得一口老血梗在胸口:“混账!老子这么多年一直没要二胎是为了谁,你听听你说的是什么话,你是想气死我吗?!” “放宽心,ICU里还有人等着您照顾呢。”严森郁云淡风轻地挥了挥手:“走了。以后我的事,您就别瞎操心了。” 说罢,他头也不回地走向电梯。。 “站住!这事还没解决,我绝不同意你跟蒋绒在一起,你给我回来!” 严仕荣眼睁睁看着他消失在走廊尽头,又想着蓝海玲还在ICU里情况未明,顿时气得跺了跺脚:“造孽啊!” -- 从医院出来后,严森郁夹着细支雪茄烟,低垂着眼拿打火机点燃,半靠在车上吞云吐雾。 对父亲再娶的意难平却无法像烟雾一样消散在夜色里,他始终做不到与过去彻底切割。 直到烟支火光快要燃到手指,他才如梦初醒般将烟头摁熄丢进烟灰缸,缓缓发动汽车开出医院停车场。 蒋绒还在家里等着他。 这是一件令严森郁感到很愉悦的事情,他想立马就飞到蒋绒的身边,用力地抱着对方,然后暖乎乎的睡一觉。 他不得不承认严仕荣有些话确实说得没错,爱既是不计回报的无私付出,也是难以克制的占有欲望。 倘若蒋绒日后也重蹈他母亲的覆辙,不顾劝阻去做一些可能危及生命的事,严森郁觉得自己会发狂的。 他一定会在那之前就打断蒋绒的腿,把 分卷阅读41 人牢牢地锁在笼子里。至于蒋绒的想法,对他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正对着数学题苦思冥想的蒋绒突然觉得有点凉飕飕的,他回头看了一眼空调,起身去拿遥控器调高了几度。 钟点阿姨已经做完家务离开了,偌大的房子里只剩他一个人。 严森郁不在,蒋绒反而无法平心静气写作业了。那道函数题并不算太难,但蒋绒却在上面停留了快半个小时。 无法集中精神,蒋绒索性放弃,反正也做不出来,干脆洗完澡早点睡觉。 于是半个小时后严森郁打开门,看见的便是客厅空荡荡的景象。 “绒绒?” 他喊了一声,没有收到回应,不死心地又叫了一次:“蒋绒?” 严森郁等了几秒钟,安静的空间里只听得见远处汽车鸣笛的声音。 愤怒、惊慌瞬间将他笼罩住,严森郁眼神冰冷地转身看向玄关,蒋绒可能逃去的地方只有一个,也就是那片正在拆迁的城中村。 “最好是乖乖在那里,否则……” 严森郁深深吸了一口气,握紧钥匙,刚走了几步,就听见右侧主卧传来开门的吱呀声: “咦?你回来了。” 严森郁呼吸一滞,急忙转头看去,只见蒋绒穿着睡衣,握着门把手,困倦地打了个哈欠:“又就要走啊?” 见严森郁只是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蒋绒疑惑地走过去,伸手在严森郁眼前挥了挥:“怎么不说话?” 天知道严森郁已经被失而复得的喜悦砸蒙了,半晌才舒出一口气,抬手将蒋绒紧紧地捞进怀里:“我不走,我只是,太想你了。” 蒋绒被勒得快要喘不过气来,艰难地去掰严森郁有力的手臂:“这才多久没见……哥,我要被你勒死了。” 严森郁微微松开手,极其缱绻地在蒋绒散发着沐浴露香气的颈间嗅了嗅,随后盖上一个温热的吻:“绒绒……” 他低喃着,缓缓往上,咬住蒋绒的嘴唇用力吸吮,蒋绒蓦地瞪大眼睛,鼻腔闻到一股夹杂着果木的烟草气味。 空气瞬间升温,连心跳都快了起来。 片刻后,严森郁气息不稳地放开蒋绒,像是很疲惫都样子,懒懒地把下巴搁在他的肩上,轻声说:“绒绒,等你大学毕业,我们就结婚吧。” 如同惊雷在耳边炸开,蒋绒揉了揉眼睛,怀疑自己听错了:“什么?” 严森郁笑着凑到他耳边复述了一遍。 蒋绒顿时有些不知所措,但脸和耳朵却变红了:“我……我考虑考虑。” 严森郁“嗯”了一声,若有似无地用嘴唇去蹭他的脖子,湿漉漉的,很痒,蒋绒想躲开,却怎么都躲不掉:“你……你这样弄我,我下面又要湿了。” “我摸一下才知道。”严森郁抓着他的腰,伸手探进睡衣里,穴口果然是湿乎乎的,滑腻的液体很快裹满了指尖。 蒋绒难耐地扭了扭腰:“……做吗?” 严森郁抽出手指,打横抱把他抱起来走向浴室:“先陪我去洗个澡吧。” 身体骤然悬空,蒋绒紧张地抱着严森郁的脖子,他这段时间长了点肉,虽然还是很瘦,但至少看起来健康多了。 严森郁捏了捏他柔韧的腰,猛地踹开浴室门,大步走到浴缸前面,蒋绒急忙挣扎着要下来:“放开我,我自己可以的。” “亲我一下。”严森郁把脸凑过去:“不然我就抱着你做,像之前那样。” 回忆起那个体位的深度,蒋绒隐隐觉得小腹有点疼,急忙妥协:“我亲,我亲。” 他说着,神情严肃地捧着严森郁的脸,轻轻地啄了一下,像羽毛拂过般,嘴唇柔软的触感转瞬即逝。 分卷阅读42 “行了吧?”蒋绒红着脸问。 严森郁舔了舔嘴唇,哑声道:“还不够,张开嘴,把舌头伸出来。” 蒋绒豁出去似的闭上眼睛,柔润的两片嘴唇微微张开,探出一点粉嫩舌尖,严森郁满意地含住它,放肆吮吸,啧啧的水声不停在浴室里回响,极其暧昧色情。 砰。 严森郁抱着蒋绒走到门边,唇舌交缠的同时,抬脚将门关上了。 弟弟在浴室里翘起屁股让哥哥后入灌满精液(正文完) 细密的热水从头顶喷洒而下,暖洋洋地浇在严森郁的光裸的肉体上,他得空会去健身房做运动,肌肉线条流畅却不夸张。 蒋绒踮起脚尖和他接吻,自己也脱光了衣服,和严森郁一比,他就显得瘦弱了。 但前胸和屁股还是肉乎乎的,严森郁最喜欢揉捏他的屁股肉,很软很有弹性,白花花的肉仿佛能从指间漏出来,但松开手,就又恢复了原样。 就这么亲了一会儿,两人都硬得不行,严森郁顺手关掉喷头,在明亮的浴霸下抓着蒋绒的头发抬起他的头,对方酡红的脸上一片水光淋漓,显然是情动了。 他盯着蒋绒被亲得发肿的嘴唇,用一种命令式的语气说:“给我舔。” “舔哪里……” “你说呢?”严森郁笑着摁下他的头,给他看自己勃起的肉棒:“来,含住它,让它射出来。” 其实蒋绒一点都不想吃这个大家伙,之前第一次被严森郁弄出了阴影,导致他只要想起口交,就会冒出那段几近窒息的痛苦回忆。 蒋绒紧张咽了一口口水,神智恢复了一些:“可不可以直接插进来?” 说着,他转过身,自觉地趴在墙壁上,塌下又白又细的一截腰,翘起饱满的臀部:“哥,就这么插进来吧……求求你了……” 严森郁眯着眼睛打量蒋绒微微泛红的大腿根,肉棒忍无可忍地跳了跳,他上前一步,掐着蒋绒的腰肢,大刀阔斧地把肉棒插了进去。 肉穴里立刻就被挤满了,蒋绒痉挛着在被水打湿的瓷砖上抓了抓,却无法抓住任何东西,下一秒严森郁抬起他的一条腿,很凶狠地操干泥泞的花穴:“这样可以吗?要再快一点吗?” 蒋绒半阖着眼睛摇了摇头,开口便是欲生欲死的呻吟:“哈啊……不……太大了太大了,这样就很好啊啊啊……慢点……” “你吸得我太紧了……”严森郁轻轻咬住他的肩膀,双手放肆地揉捏他胸前的乳头,低声说:“怎么都操不开。” 蒋绒里面又热又滑,每次插入都会被紧致的血肉包裹住,像是不舍得肉棒拔出去一样,严森郁便忍不住想操得更狠一点,他不停地换着花样打桩,拧着腰在里头胡乱搅弄,蒋绒极其敏感的身体很快就射了,湿哒哒地溅在暗色墙面上。 被肉棒疯狂碾压的内壁也源源不断地分泌出液体,爽得严森郁加大了抽插的幅度,直顶得蒋绒摇摇欲坠,仿佛下一秒就要软倒在地。 幸好严森郁有力的手臂将他架住了:“这样就不行了?” 他伸手去摸了摸两人连接的地方,黏糊糊,滑腻腻,被插得起了白沫。 蒋绒脑子里面嗡嗡作响,他才高潮,全身上下都敏感得不行,被严森郁这样一碰,立马呜咽着颤抖起来:“别……我不想要了,停下。” 他的大腿内侧和小腹不住抽搐,但花穴却又在欲拒还迎地缩紧,严森郁被夹得倒抽了一口凉气,差点泄出来,他生气地一巴掌拍在蒋绒屁股上:“说着不想要,这里却又贪心地咬住了哥哥的肉棒。” 那一巴掌是实打实的,蒋绒痛呼出声,心想屁股肯定被打红了。 就在他走神的空当,严森郁又开始动起来,硕大 分卷阅读43 的鸡巴热乎乎地顶到深处花心后浅浅抽出,又狠狠地撞进去,蒋绒顿时泣不成声:“停……停下,不舒服……我不要了呜呜呜……” 娇嫩的穴肉被肉棒无情地鞭打挤压,又酸又麻,还火辣辣的疼,蒋绒痛苦地往前躲避,严森郁立马就追上去,几乎把人压在墙上操,光滑的瓷砖被摩擦出令人牙酸的声音。 即使知道蒋绒现在是高潮后的不应期,严森郁也控制不住想要继续占有对方。 他一边摆动腰胯狠狠地操弄蒋绒的肉穴,一边松开被揉搓得硬邦邦的乳头,手指滑到小腹下面,握住他软趴趴的性器,快速地撸动。 蒋绒眼睁睁地看着严森郁的手掌把自己的阴茎包裹住,骨节分明的手指纤长有力,绕着粉嫩的柱体打圈揉搓,软趴趴的性器很快就勃起了。 “绒绒,你看,它又竖起来了。”严森郁贴在他的颈侧,沉迷性事的嗓音低沉又沙哑:“这次,我们要一起射。” “哈啊……”蒋绒低低喘息着,疲惫地往后晃了晃腰:“……再,再快一点……” “你知道你现在有多淫荡吗?”严森郁呼吸变得更加粗重,咬着蒋绒的肩膀含糊不清道:“这个样子,只能给我看,听见了吗?” “好……只给你看……”蒋绒带着哭声说,“求求你……射给我,我想要哥哥射给我……” 严森郁闻言,全身的热血都流到了下腹,他猛地挺身,死死地顶住蒋绒,滚烫又硬挺的肉棒破开子宫口,将龟头送进更加狭窄的子宫内壁。 那一瞬间蒋绒像垂死的鱼一样用力挣扎起来,却又被严森郁大力按住:“别动……马上就射给你……” “啊啊啊啊!”蒋绒尖叫着向后靠在严森郁的胸膛里,小腹被肉棒顶得凸起,他便眼睁睁地看着龟头的形状不停蠕动着,往里灌入一波又一波滚烫的精液。 他四肢都失去了知觉,无意识地颤抖着,抽搐着,眼前闪过无尽的白光,爽得头皮发麻。 严森郁射完精也没有抽出来,还硬邦邦地插在里头,搂着蒋绒一下一下地亲他的耳朵和脖子。 片刻后,他又缓缓动起来,每次抽插都带出射进去的白浊精液。 蒋绒是真的站不住了,他有气无力地求饶:“哥,我腿软……去床上好吗……” “好。”严森郁轻笑一声,伸手把他抱起来,大步走进卧室。 随后把蒋绒放到柔软的大床上,橘黄色灯光下蒋绒通体泛着粉色,阴茎下两片花唇湿漉漉地泛着水光,再往下则是被操得泥泞不堪的穴口,正微微翕动着,吐出黏腻湿滑的液体。 他察觉到严森郁的目光,颇有些不自在地合上腿,道:“别看了。” “好看,我喜欢看。”严森郁倾身覆上去,温柔地亲蒋绒的嘴唇:“我要进来了。” 说罢,他掰开蒋绒的腿,把龟头顶在穴口蹭了蹭,旋即挺身而入,插出噗嗤的水声。 “嗯啊……慢点……”蒋绒又被酸麻饱胀的感觉占据,小猫似地哼哼唧唧,搂着严森郁的脖子和他接吻。 他其实很喜欢接吻,舌头和嘴唇的触感很软很滑,口腔里充斥着严森郁的气息,很舒服很熨帖,却又热切得想把彼此吞吃入肚。 严森郁认真地吮吸蒋绒的嘴唇,抽插的速度加快,每一下都恨不得把蒋绒干死在床上,卧室里一时间只听得见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 不知过了多久,剧烈晃动的床铺终于安静下来。 严森郁全身的重量都压在蒋绒身上,像躺在棉花里,绵软无比。 他很享受这种维持着插入的姿势、与蒋绒紧密相贴的感觉。 好几分钟后他才动了动手腕,直起上半身看向蒋绒,对方满头都是汗,紧紧地闭着眼睛,已经累得昏睡了过去。 分卷阅读44 严森郁哑然失笑,随即捋了捋他脸侧的湿发,无限缱绻地在他额头印上一吻:“绒绒,晚安。” “还有……我爱你。” ——即使蒋绒昏睡中完全听不见。 严森郁翻身下去,手肘撑着枕头专心看蒋绒的睡颜,从未觉得如此轻松过。 已故的妈妈,严仕荣,蓝海玲,那些乱七八糟的爱恨情仇在此刻都变得无足轻重起来。 他的眼里、心里,都只看得到、只装得下蒋绒一个人了。 1被哥哥按在阳台落地窗前面猛操花穴 偌大的观景阳台里传来暧昧的呻吟和低喘,滨江夜风习习,蒋绒却感到全身都在发烫。 严森郁衣着整齐地贴在蒋绒身后,裆部硬邦邦地顶在蒋绒臀缝里,有意无意地摩擦。 他咬住蒋绒的耳垂,低声说: “感觉可以直接进去。” 手掌却插进蒋绒的裤腰,轻轻将裤子褪下,随后握住了半勃起的性器,快速地撸动。 “唔……” 蒋绒闷哼一声,被揉得双腿发软,差点瘫倒,还好严森郁稳稳地捞住了他,不仅如此,他还用另外一只手去摸湿漉漉的花穴,指尖轻轻刮蹭敏感的穴口。 蒋绒捂着嘴想压制喉咙里的呻吟声,却还是从指缝溢了出来,若有似无地飘到了严森郁的耳朵里,他猛地用力顶了顶蒋绒的屁股,笑道:“把手拿开,我喜欢听你的声音。” 蒋绒只是神色迷离地摇头。 他眼前是一片巨大的落地窗,足以俯瞰这座城市大部分的夜景。然而以往最喜欢的美景此刻都变成了观众,冷漠地看着他在严森郁的手里颤抖不已。 严森郁解开裤带,把勃发的肉棒掏出来,轻轻地蹭蒋绒的屁股肉:“我早就想在这里干你了。” 那种湿滑硬热的触感让蒋绒情不自禁地夹紧了双腿:“哈啊……我不想……去床上好不好,求你了……” “在你最喜欢的地方不好吗?”严森郁低声说着,低头在蒋绒的脖子上落下细密的吻,同时往花穴里按进一指,很快就被温暖的穴肉裹住:“怎么还是那么紧……” 他模仿着肉棒的动作缓缓抽动,蒋绒急忙抓住他的手臂小声求饶:“停下……我感觉要射了……” “那可不行。”严森郁抽出手指,就着粘腻的液体捅进蒋绒的嘴巴,捏着他的舌头玩弄:“重头戏还在后面。” 蒋绒呜呜求饶,眼睛里迅速泛起水雾,在朦胧的灯光下越发惹人怜爱。 可惜严森郁看不见,他恶劣地用指尖摁住蒋绒流水的马眼不让他射,然后猛地挺腰,将肉棒全根插进花穴,顿时发出“噗嗤”水声。 蒋绒再也支撑不住,塌着腰往前撑在厚厚的落地窗玻璃上。 “哈……” 严森郁额头流下几滴热汗,抬手对着蒋绒的屁股打了一巴掌,后者筛糠似地抖了抖,把他夹得更紧了。 “你喜欢这样对不对?” 严森郁咬住蒋绒圆润的肩头,开始猛力冲刺,蒋绒再也忍不住,仰起头啊啊呻吟起来。 窗上映出两人模糊的身影,蒋绒看了一眼,羞得急忙闭上眼睛。更令他感到羞耻的是,用这个姿势被严森郁狠肏时,乳尖会一下一下地擦过玻璃,冰冰凉凉,还发出很明显的声音。 严森郁呼出一口热气,伏在蒋绒的脊背上打桩似顶弄花穴,他伸手抓住蒋绒胸前微微起伏的两团乳肉,放肆地揉捏,却还是觉得不太够。 但蒋绒已经快要到极点了,在被严森郁抽插了数十次后,他咬着嘴唇射了出来,精液全都溅在了玻璃上,一低头就能看见。 高潮过后身体简直敏感到了极点,蒋绒无助地想往前躲开严 分卷阅读45 森郁的侵入,却无法再前进半步,后退只能让肉棒进得更深。 “想要我射给你吗?” 严森郁松开被他揉得发红的乳头,拔出肉棒,架着蒋绒的让他转过身:“上来,自己动。” 蒋绒满脸酡红,他浑身都是酸软的,听见严森郁这么说,便舔了舔嘴唇,叉开腿扶着勃发的肉棒就要往上坐。 谁料肉棒太大,花穴太小,龟头滑不溜秋地擦过穴口,在大腿内侧打下一道水迹。 严森郁呼吸逐渐粗重:“对准一点。” 蒋绒低下头,抓着严森郁的肉棒再次尝试,龟头破开穴口的瞬间他感到了饱涨的酸痛感,难耐地哼了哼:“好大……我不想要了。” “可以吃下的。”严森郁掰开他的腿,微微挺腰:“你看,现在就行了。” 肉棒蛮横地闯入紧致的花穴,直达深处的敏感花心,蒋绒甚至觉得它戳到了自己的心脏,连心跳都漏停了两拍:“等……等等,先别动……” 严森郁哪里会等? 他张开嘴咬住眼前缓缓晃动的乳头,放肆往上摆胯顶弄,蒋绒失声尖叫起来,整个人都被顶得像一叶海上漂浮的小船,颠簸不已,晃晃荡荡。 “啊啊啊……慢点……我要死了……”他无助地将头靠在严森郁的肩膀上,一上一下地低喘不止。 严森郁吐出被自己吃得硬挺的乳头,笑着去亲他:“张开嘴,跟哥哥接吻就不会死了。” 蒋绒听话地伸出舌尖,软软糯糯的,严森郁含住它,只觉得浑身都麻酥酥的,呼吸交错间,他望见窗外江边升起了绚丽的烟花。 但蒋绒已经听不到了,他意识模糊地和严森郁接吻,小腹时不时地因为快感而抽搐发抖,好像溺水的鱼一样,紧紧地攀住了严森郁的肩膀。 漫长的一夜正式拉开了帷幕。 “怎么办,我现在很想亲你。”(彩蛋:医院里的唇舌交缠) 蓝海玲最终还是没能挺过来。 她去世的那天,蒋绒半夜离开严森郁的臂弯,下了床,独自去观景阳台边上坐了一夜。 严森郁醒来时发现旁边空空如也,连拖鞋都顾不上穿,光着脚跑到客厅环顾一周,看见抱着膝盖靠在窗边的蒋绒,登时松了口气。 蒋绒心里难受,严森郁是最明白的,毕竟他当年也因为母亲去世嚎啕大哭过。 他走过去,蹲下来,用指腹擦了擦蒋绒脸上未干的泪痕。 夜间风大,蒋绒脸蛋都被吹得凉沁沁的。 察觉到异样,他抬起眼皮,疲倦道:“哥,我可以去看看她吗?” “好。”严森郁知道他说的是谁,“我陪你去。” 他打电话给蒋绒的班主任请假,带着蒋绒去了殡仪馆。 追悼会上,蓝海玲面色苍白地沉睡在花丛里,看起来十分安详。 蒋绒站在离她很近的位置,却又像隔了几重浓雾,影影绰绰看不清楚,直到眼泪流到下巴上,他才垂下头用手背擦掉,深深地对着遗体鞠了一躬。 严森郁站在他身后,安抚地捏了捏他的肩膀。 蒋绒转身靠在严森郁的胸膛,再也忍不住,像个小孩一样放声大哭起来,仿佛要把所有的负面情绪都释放干净。 葬礼过后,蒋绒开始回归正常的生活节奏,每天按部就班去上学,即使学校离家只有几条街,严森郁也坚持开车接送,久而久之,蒋绒的同学们都眼熟严森郁了。 而其中,对严森郁印象最深刻的莫过于蒋绒的同桌——杨鸿。 他至今都还记得那一天,蒋绒在课上突然不 分卷阅读46 舒服,趴在桌上蜷起身体,疼得满头大汗。 班主任便让杨鸿送蒋绒去学校医务室,他乐得可以逃最讨厌的政治课,立马就放下笔,轻手轻脚地把蒋绒架起来,半拖半抱地带着他往医务室走。 蒋绒痛得嘴唇都白了,喉咙里发出难受的呻吟,杨鸿见状,笑着打趣:“有这么疼吗?” “……你试试就知道了。”蒋绒咬着牙白了他一眼,漂亮的眼睛里蕴着薄薄的水雾。 杨鸿怔了怔,莫名有些心跳加快,他掩饰地咳嗽一声,停住脚,弓下身想把蒋绒背起来,后者察觉了他的意图,急忙绷直身体:“不不,我可以自己走。” 杨鸿尴尬地收回手,“那快点吧。” “我不想去医务室。”蒋绒捂着肚子,可怜巴巴地请求:“能帮我打个电话给我哥吗?我想让他带我去医院。” 蒋绒有自己的考量,昨晚上严森郁做太狠了,又顶进了子宫,他怀疑是不是里面被捅破了,万一被校医指出来,杨鸿又在边上看着,他以后还这么见人啊。 杨鸿觉得这位同桌真是个哥哥宝,但是看着蒋绒凄凄惨惨的样子,他也实在是不好拒绝,便掏出手机递给他:“你自己打吧。” 蒋绒感激地接过:“谢谢。” 他已经把严森郁的电话倒背如流了,但因为是陌生电话号码,响了十几秒才被接起,那头传来严森郁冷冰冰的声音:“喂,哪位?” 蒋绒看了眼杨鸿,小声说:“是我。哥,我肚子好疼,你来接我去医院好不好?” “在校门口等我,我马上过去。” 严森郁皱着眉挂掉电话,重新进入多媒体会议室,敲了敲正在播放PPT的显示屏:“我有点急事,你们继续讨论,争取下班前拿出一个可行方案来。” 会议室里其他人还没来得及说“好”,就看见严森郁风一般冲出了会议室。 众人:“……” 杨鸿默默观察着蒋绒的表情,觉得蒋绒打电话的时候和平时很不一样,看起来就像在……撒娇? 有哥哥的男生都是这样的吗? 杨鸿不懂。 “给你,我打完了。”蒋绒扶着他的手臂,“我哥让我在校门口等他。” 不知为何,杨鸿觉得蒋绒好像没之前那么痛苦了,尽管他的脸色依然苍白,但眼神却是开心的。 “我送你过去吧。” 杨鸿抓着他的手腕搭在肩上,微微弯下腰,深一脚浅一脚地往正门走,不多时便走到了竖着巨大石碑的大门,蒋绒半靠在杨鸿身上,颇为不好意思道:“麻烦你了,明天我请你吃午饭吧。” “不……不用。”杨鸿感受到胸前的重量和温度,耳朵微微发热。 到这里为止,一切都还算正常。直到一辆黑色宾利在路边停下—— 流畅优雅的车身缓缓打开,严森郁长腿一迈,猛地关上车门走了过来。 蒋绒虽然已经疼得快要站不住,看见严森郁还是开心地弯起眼睛叫他:“哥!我在这里!” 严森郁的目光转向他身后的杨鸿,不悦地皱了皱眉,三步并作两步走过去,扯过蒋绒就将他打横抱起来:“脸色那么难看,疼了多久了?!” 蒋绒瞥了眼目瞪口呆的杨鸿,顿时急了:“我同学还在呢,你先放我下来……” 严森郁:“不放。” 说罢,他转头对杨鸿微微颌首:“谢谢你照顾我弟弟,改天请你吃饭。” 杨鸿:“……”你们兄弟俩除了用吃饭来表达谢意还会干啥?! 分卷阅读47 不,不对,重点不是这个……杨鸿望着严森郁脖子上那两条细白的手腕,震惊不已:哥哥会这么娴熟地抱弟弟吗?! 紧接着他就看见严森郁走到车边,温柔地把蒋绒放在副驾驶上,随后他俯下身,在蒋绒的脸上碰了碰。 即使隔着车窗玻璃,也能看出来是个亲吻的动作。 杨鸿揉了揉眼睛,怀疑自己眼花了。不会吧,关系再好也不至于吧? 在他愣神的空当,黑色宾利缓缓发动,像一条游鱼迅速驶入大道,很快就消失不见了。 蒋绒捧着肚皮瘫在柔软的真皮座椅上,埋怨地瞪了眼专心开车的严森郁:“都怪你,我就说不要插那么深,会捅破,今天果然就不舒服了。” “……我觉得不是我的问题。”严森郁翘起嘴角:“喊着不要了不要了,又不挺晃腰晃屁股的是谁~” “哼。”蒋绒别过脸:“你以为我想吗?还不是你那个……弄得我又痒又麻,我也不想做出那种样子,可是完全忍不住……” 他说着,逐渐委屈起来:“你现在还来怪我,我都要疼死了……” 严森郁听见他的哭腔,又想笑又觉得可爱,急忙空出一只手去摸他的头:“是我不好,下次不那么干了,乖,马上就到医院了。” 蒋绒心里暗喜,表面上却还是装作不开心的样子:“那今晚上就不做了。” “……好。”严森郁捏了捏他的耳朵:“以后再补回来。” 蒋绒:“……”白卖惨了!!! 结果到了医院一查,原来不是做爱做出来的,而是蒋绒吃烧烤牛肉串吃出来。 午饭时他嘴馋,拖着杨鸿去校外那家烧烤店吃了很多牛肉串,又喝了冰可乐,导致腹痛不止,得了急性胃炎。 医生建议挂水,严森郁没好气地扯着他去缴费,冷声道:“以后不准再去吃烧烤,冰可乐也不准喝了。否则我就断掉你的零花钱,只给你充值食堂饭卡。” 蒋绒也没想到会是这个原因,听见不准再吃那家超好吃的烤串,顿时急了,抓着严森郁的手臂乖乖认错道:“别啊……我以后只吃一点点,每次只吃一串好不好?” “不好。”严森郁无情拒绝:“过来,咱们去输液室。” 输液室里人不多,很快护士就拿来了几瓶药水和输液的工具,蒋绒最怕这个,小时候每次打针都会哭得昏天黑地。 严森郁看见他瑟瑟发抖的表情,忍不住笑了笑:“现在知道怕了?” 护士小姐姐也笑了:“相信我的技术,不会疼的。” “我不怕疼……”蒋绒垂下眼,不敢去看护士手里的钢针,他就是害怕被尖刺一样的东西戳进皮肉。 护士意味不明地“哦”了一声,麻利地扎好了止血带,常规消毒后就要静脉穿刺,吓得蒋绒不自觉颤了颤。 “别怕。”严森郁伸手捂住他的眼睛,把他轻轻地摁进怀里。 蒋绒蓦然瞪大眼睛,鼻子里立马充斥着严森郁身上的果木香味,周遭瞬间变得安静,耳朵里只听得见严森郁平稳的心跳声。 扑通,扑通。 针头刺破皮肉插进血管,他却感觉不到疼痛,几秒后,护士姐姐笑着道:“好了,接下来就等它慢慢输完就行了,注意不要动到手背。这瓶如果快完了就按铃叫我。” 严森郁点了点头:“多谢。” 蒋绒往他怀里蹭了蹭,低声说:“好想就这样睡一觉。” “睡吧,有我看着呢。” 见四周无人注意这边,严森郁低头吻了吻蒋绒柔 分卷阅读48 软的头顶:“输完液就不疼了。” 蒋绒心头一暖:“你真好,我好喜欢你啊。” 严森郁愉悦地拦住他的肩膀:“再喜欢也不能吃路边垃圾食品了。” 蒋绒:“……我收回刚刚的话,我不喜欢你了。” 未了,他还哼了哼。 严森郁被可爱到了,忍不住捏他的脖子:“怎么办,我现在很想亲你。” “不行,那么多人看着呢……” “嗯,我知道。”严森郁把下巴搁在蒋绒的头上,柔声说:“但就是很想亲你。” 蒋绒舔了舔嘴唇,莫名感到燥热。 过了一会儿,他又听见头顶传来声音:“绒绒,我也好喜欢你。” 糟糕了。 蒋绒想,他快要被心动时产生的热度烧死了。 穿水手服的弟弟被哥哥拿戒尺打小穴和屁股 蒋绒万万没想到,严森郁居然还有cosplay的爱好。 起因是严森郁生日快到了,他问严森郁想要什么,严森郁搂着他,沉思片刻后,说想让跟蒋绒玩师生play。 学生还好,蒋绒就是本色出演,可是严森郁演老师? 他实在是想象不出严森郁站在讲台上教书育人的样子。 但既然严森郁都要求了,蒋绒只好狠下心,舍命陪他。 生日那晚,严森郁拆开前几天收到的包裹,从里面拿出一套日系水手服,以及一把木制情趣戒尺。 他拿走戒尺,翘起二郎腿,好整以暇地坐在布艺沙发上,朝蒋绒挑眉:“换上吧,我想看看你穿它的样子。” 蒋绒心头默念“寿星最大寿星最大”,不情不愿地脱掉身上的蓝白校服,抓起那套水手服往头上套。 可能是号子买小了,再加上他本来也不算矮,所以穿在身上有点挤,完全遮不住胸,制服边缘露出半边微微起伏的乳肉和乳晕,这让他感到极为羞耻。 下面裙子也很短,堪堪到大腿根,转身就能看见饱满的臀线。 严森郁饶有兴味地看着,手指抓着戒尺转了转,命令道:“过来。” 蒋绒光着脚,踩着毛绒绒的地毯走过去:“严……严老师想让我做什么?” “跪下。”严森郁嘴角带着笑意,穿着深色西裤的两条长腿微微张开,胯下不知何时被勃起的肉棒支起了“帐篷”。 蒋绒咬着嘴唇,小心翼翼地跪在他面前:“严老师,你要罚我吗……” “嗯。”严森郁收起笑容:“罚你给我舔它。” “好的,老师。”蒋绒不自觉地吞了吞口水,还没开始,他就感到嘴巴发酸了。 他红着脸解开严森郁的皮带,把那条硕大的滚烫肉棒拿出来,龟头上亮晶晶的,马眼里正在分泌透明的液体。 蒋绒看了眼严森郁,伸出舌尖舔了舔,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吃,有股很独特的味道,他说不上来,但是并不难闻。 “张开嘴,含进去。”严森郁被那个舌尖舔麻酥酥的,腰胯情不自禁往前挺了挺,龟头猝不及防打在蒋绒的脸颊上,蹭出一道水迹。 蒋绒急忙照做,十分生疏地去吮吸硬邦邦的大肉棒,脸颊都被撑得鼓起来,吃得啧啧有声。 虽然不熟练,但是口腔特有的温暖柔滑让严森郁爽得不行,忍不住单手抓住蒋绒的头发往自己拉进,随后猛地挺腰抽插起来。 龟头以势不可挡的速度冲撞喉咙深处,蒋绒双手地撑着地毯,感觉呼吸要被夺走了。 那令人窒息的饱胀性器却越动越快,幅度也越 分卷阅读49 来越大,他呜呜地呻吟着,指尖用力抓挠地毯,却始终无法缓解。 严森郁却爽得快要爆掉了,他喘着粗气盯着蒋绒被自己进进出出的嘴巴,又插了数十次后,猛地抽出来,抓着蒋绒的肩膀将他按在地上。 蒋绒头晕目眩地看向他的身下,那根肉棒上挂着银丝,水光淋漓地在自己肉穴上方晃动。 “蒋绒同学,老师的大肉棒好吃吗?” 严森郁俯下身,伸手揭开他的裙子,大手钻进内裤,肆意玩弄花唇上方的小肉豆:“下面要不要也吃吃看?” 蒋绒呼吸急促起来,拧着腰想躲,却被严森郁禁锢住:“要吃吗?” “……吃,我吃……”蒋绒别过头,脸上红扑扑的,像喝醉酒的样子:“……进来吧。” 但严森郁却直起身,粗暴地扯开领带,拿起方才丢在沙发上的戒尺,对准花穴的位置轻轻打了一下,又疼又麻,蒋绒猛地一颤,大腿无意识地夹紧了。 接着他听见严森郁冷冰冰地说:“罚完才有奖励。转过去,乖乖趴着,把屁股翘起来。” 蒋绒缓缓地翻身过去趴好,短裙垂顺感极佳,他只是略微抬起腰,裙子便滑向腰侧,露出了饱满、丰润的两瓣屁股。 严森郁呼吸一滞,他伸手抓住左边臀肉放肆揉搓,满意地听见蒋绒喉咙里溢出甜腻的呻吟,但这样还不够,他更想看见泣不成声的样子。 于是举起戒尺,用力抽在右边屁股上。 “啪”,白嫩的肉团上立刻出现一道红印,蒋绒痛呼着扭头,眼睛里含着两汪泪水:“好疼!玩就玩,你干什么要打我!” 严森郁叉开腿跪在他的两侧,闻言又打了一戒尺:“真的只有疼吗?” 他盯着蒋绒两腿间微微开合的肉穴,轻笑一声:“我怎么觉得你下面那张小嘴更加饥渴了,因为被打的时候会有快感吗?” 似乎是为了验证,他举起木片又打了一下。 蒋绒鼻子一酸,眼泪水夺眶而出:“你别说了……我不想玩了……” 严森郁看见他这个几近破碎的表情,下身简直硬得快要爆掉,再也忍不住,掰开肉穴把自己狠狠插了进去。 “哈啊……!” 蒋绒仰起脖颈,被插进去的瞬间就射了,但那根巨蛇似的肉棒还在不断开疆辟地,凶悍地碾过柔软的甬道,快速地抽送起来。 酸麻,酥软接踵而至,蒋绒很快又硬了,秀气的阴茎竖在空气里,随着主人往前耸的动作而不停晃动。 “慢点……慢点……求你……” 蒋绒每寸肌肤都在颤抖,他真的吃不消严森郁暴风骤雨的抽插,太敏感了,每动一下都感觉命要没了。 严森郁怎么肯听他的话?不仅越来越快,还丢开戒尺,直接上手打他的屁股,柔软的臀肉极具弹性,被打得晃晃荡荡的,像水蜜桃果冻似的。 他俯下身趴在蒋绒的背上,左手绕到他的前胸,从衣服下摆伸进去,轻而易举地团住乳头和乳头,蛮横地揉搓,虽然不像女子的酥胸那么丰满,却也十分柔软。 蒋绒在这多重的刺激下,整个人抖得不像话,他死咬着嘴唇,喉咙却还是溢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唔嗯……哈啊……” 严森郁低喘去掰他的脸,只见蒋绒闭着眼睛,脸颊上湿漉漉的,不知道是泪水还是汗水,娇嫩的嘴唇被牙齿咬得发白,渗出了缕缕血丝。 “你咬自己干什么。”严森郁心疼道:“以前不还挺会咬我的肩膀吗……” “因为……”蒋绒小声道,“……因为今天是你的生日,我不想让你疼……” 啪嗒。 严森郁仿佛听到自己理智像丝弦一样断掉了。 下一秒他用力咬住蒋绒的肩膀,胯部发狠地往肉穴里顶撞, 分卷阅读50 把紧致的肉穴插得汁水四溅。 蒋绒恍惚间觉得自己好像要被捅坏了,但灭顶的快感也随之袭来,凶猛地将他推向顶峰。 “绒绒……我爱你……” 这是严森郁第一次在蒋绒清醒的时候告白,蒋绒失神地回味那五个字,突然感到体内注入了一股滚烫的热流,一滴不剩地浇在了花穴深处。 严森郁粗喘着压在蒋绒身上,嘴唇贴在被他咬出来的一圈牙印上,伸出舌尖轻轻舔舐。 高潮的余韵让蒋绒的浑身止不住地痉挛,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 他累极了,恨不得马上就闭上眼睛睡觉,但还是艰难地抬起手,摸了摸身后严森郁的脸,哑声道:“哥,生日快乐。” 他说,“我也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