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爱美人》 分卷阅读1 ?就爱美人【合集】 【作品编号:84580】完结 投票收藏到书柜 (3598) 原创 / 男男 / 其他 / 高H / 正剧 / 纤细受 / 美人受 各种小美人受的合集,挚爱小美人。受会有单有双,1v1/np看哪个单元。 目前: 【合集1】1v1/伪骨科/催眠/睡奸/年上/双性。恶犬义兄攻x骄矜小少爷受。HE/NE线【完】番外有 【合集2】1v1、np/多人参加性爱大逃杀/林遥1v3、齐舟1v3。群P/藤蔓/人兽/以异能为表象玩弄小美人的各种doi。现实HE【完】 【合集3】校园篇/过程np,结局1v1/长得凶脾气坏但心肠软的不懂事攻x貌美善良坚韧双性学霸受。HE【完】番外有 【合集4】魔药世家篇/淫纹种植/单性改造/1v1。宿敌攻x天才小公子受/疯批竹马攻x首席受。BE/NE线【完】 【合集5】未来/星际/1v2/ABO/冷冻自然人本体O、克隆体A/双性/生子/私设不讲理。双胞胎攻x单纯小美人受。HE【完】 【合集6】1v1单性/偷窥爱情/老司机装纯。表面假装直男的好兄弟·背地里安装无数摄像头偷窥受zw的攻x表面清纯柔弱小白兔·背地钟爱性游戏的受。HE/番外有 即将更新堕落美人,想糟蹋美人的手摁不住了,想了想放在这篇走心的里面不合适,我会忍不住心疼的orz有兴趣的可以关注一下专栏,?( ???? )比心。依旧是日更ovo 正在更新:《渣男被催眠改造(双性攻)》 伪骨科/骄矜小少爷被哥哥眠女干 娇气的小少爷白天冲哥哥发火之后,晚上被摸进房间的哥哥眠女干。 “滚下去!”唐桥生气地踹了唐韶一脚,因他这毫无章法的一脚,受伤的脚被牵扯着更疼了。 唐韶面无表情地抓住他作乱的脚丫,手上带了些力度,唐桥发现自己根本挣脱不开,一时间更生气了。 “你真以为你是我哥吗!你就是个养子,你就是我家的下人,给本少爷滚!”唐桥越骂越生气,看着面前人高马大将他笼罩在阴影里唐韶,他没由来的有些害怕,过一会他又安慰自己:这么多年唐韶就是自己的一条狗,他怎么敢反抗自己,肯定是光线不好自己看错了。 唐韶公事公办地:“那你好好休息,我先出去。” 关门上唐韶又补了一句:“小少爷要是再这样不顾忌伤势,以后瘸了就不好看了。” “滚!”唐桥气得把手边能砸的东西全都砸了出去,却全撞在了关紧的门上,地上散落了一地。 虽然一开始唐桥希望唐韶滚出去,可是唐韶真的就这样走了之后,他又更生气了:竟然就这样走了,就是想侵吞我家的财产,一点都不关心我,他肯定巴不得我早点死了瘸了就比不上他的风华正茂了吧。这个唐韶真是可恶极了!爸爸竟然还从来不相信自己,每次都说自己长大了该懂点事了,不要像小时候那样争宠了。 我呸,唐韶就是个人面兽心的畜生。 气归气,唐桥刚刚骂累了,看见床头柜边唐韶刚刚送来的牛奶,倒是没什么心理负担地就喝完了。这个牛奶是唐韶特意从外头引进的,他一开始还拒绝喝,总是和父亲说唐韶肯定是要给他下毒,被父亲教训了一顿后勉强喝了一次。自此惊为天人地发现非常好喝,但是表面上还是装作很勉强的模样。 “我只是和你维系一下表面兄弟情罢了,爸爸现在年纪大了,我不想叫他生气。”唐桥如是说。 “好的唐桥。”唐韶总是这样。不温不火,像是设定好的AI,任何事情都不会引起他内心的波澜一般,这也是唐桥非常不喜欢他的一点,唐桥自己是个没什么心机的人,他就是看不惯唐韶装模作样那一套。虚伪的臭男人。 困意上涌,唐桥打了几个呵欠,没忍住睡了过去。 在唐桥睡着后没多久,唐韶打开了房门走了进来,他轻车熟路地将空调温度调高了些,然后把被子挪到一旁,拿了个枕头垫在唐桥身下。显然,这并不是他第一次做这事了。 纯白色的内裤被褪下,露出了唐桥粉嫩的下体,唐韶轻轻地按压了下微探出头出的阴蒂,用拇指和食指捏住搓揉了几下,很快原本幼小的蒂头直接肿胀变大了,颜色也有浅粉带上充血的红。接着唐韶拿出带来的小扣圈,对准阴蒂小心地套了上去,然后缓缓下移卡在底部,又将扣圈小心地收缩,保持在一个刚好吻合却又不会勒出红痕会被唐桥发现的程度。这下子,唐桥的阴蒂只能维持冒出的状态,被卡住后怎么收缩都无用了。 唐韶往唐桥的阴蒂上挤了一大坨透明的凝胶,这是他托朋友得来的好东西,涂抹按摩之后可以保持粉嫩,还能增强受方的敏感度。只是如果长期使用之后,受方又没有得到真正意义上的满足的话,欲望只会越积越多,到最后一发不可收拾地爆发。这些只是他送给唐桥的小礼物罢了。 男人带着些粗粝的手指毫不留情地黏上那个肥嘟嘟的小豆子,随着按 分卷阅读2 摩的时间增长,凝胶慢慢被温度融化,这份烫意让唐桥有些难以忍耐,他唇齿间溢出了几声喘息,唐韶顺势将手指深入他的口中,手指和舌头嬉戏起来,嘴巴无法闭合的唐桥从嘴角挂下了一丝丝的透明液体。 唐韶又拿了两根细长的试管,塞入了唐韶的女穴和菊眼里。唐韶将唐桥的下身抬起来,好让液体流入体内更深处的地方。这是研究所最新研发的药剂,只要几滴连续使用几天就能让一个清纯小兔子变成小浪货。更别提唐韶这样狠心的灌法了。 唐桥在睡眠中感觉到了身体的突如其来涌上来的热意和痒意,他梦见自己被一直大怪兽压在身上,而他怎么逃都挣脱不开。好热,快要融化了,自己会被烧死吗…… 他用力想合拢两条白嫩细长的双腿,却被唐韶的膝盖狠狠地分开压住,只能无奈的大张着。唐桥热的把自己的上衣扯开了些,露出粉嫩的小红豆来。唐韶却没管他的动作。 “可怜的小东西”唐韶似是怜悯般地看着他无谓的挣扎。他把试管拿出来丢在一边。 唐韶把裤子的拉链拉开,露出自己凶狠粗长的性器,龟头和粉嘟嘟的穴口打了个招呼,阴唇无力抗击敌人,被拨开瘫软在腿根,像极一团黏腻的红肉。唐韶不客气地一举顶开穴口,刚刚还紧闭着的嫩红穴缝被肥硕的蘑菇头直接撑开了。 唐桥在睡梦中也压抑不住地痛楚,他的身子猛地一弹。 这一用力,下身的嫩穴在颤动中,吮吸间竟把整个龟头吞了进去,腿心那团肉都崩成了半透明,看起来煞是可怜。唐韶被服侍地有些舒服,他停下动作,感受着穴口一收一缩不停跳动,软绵绵地包裹着自己,自发地套弄吮吸起欺负自己的大家伙来。 本来唐韶不想对唐桥这般客气,白日里骄矜的小少爷对他一顿的发火,让他心里也压抑着一团火气,现在这团火气已经演变成了欲火。但是真到了这时候,看见小少爷可怜兮兮眼角含泪的凄惨模样,他舔了舔后槽牙,心头莫名有些不舍得了。 唐桥被撑得有些难受,忍不住地想要抖动起来,唐韶感受到他的挣扎,轻声催眠道:“乖孩子,现在你只是在做梦而已,不用害怕也不用挣扎,很舒服的事情。” “接下来发生的一切你都会觉得很正常,不会感觉到异常。” 唐韶很少会对唐桥使用催眠,他从一开始的目的就是想驯服这个骄傲的小王子,但是又不想磨平他的棱角。他喜欢唐桥的小任性和小脾气,他甚至是有些纵容的,他只是想让唐桥露出自己柔软的腹部,将自己的一切都完整地展现在他眼前。 唐韶开始了冲撞,穴肉娇气的要命,将硬物狠狠地绞紧,肉壁被摩擦到发烫,穴肉还试图用自己柔软的身躯去阻挡外来者的入侵,可这一切都是徒劳。 当唐韶顶到那层膜之后,他又强忍着性冲动止住了自己的动作,他将阴茎缓缓向外抽,四周的穴肉敏感的不行,还试图挽留他,可是唐韶依旧不为所动地抽了出去。唐桥下意识地又夹紧了一点,谁料下一刻唐韶又重又快地又撞了进来,重重破开层层软腻嫩肉的快感让肉体有些发麻,两人结合处不断有黏腻的水色被带出。 唐韶控制着力道不断把紧贴的肉壁一次又一次地撑开、撑大,他要让唐桥记住女穴口被不断撑开的快感,在一次次地抽插中,让那层肉膜也去体会被撞击的快乐,但是现在他还不会让小少爷失去他的童贞,他要等小少爷无法克制自己身体的欲望后,再夺走他的初次。 富有弹性的肉膜被不断撞击拉长、崩到一个夸张的弧度,将断未破,这种痛苦和痒意让唐桥下意识地把女屄不断收缩,想逃却不能逃…… 唐韶的整个鸡巴已经被唐桥的淫水浇湿了,随着他抽出的东西不断被带出来,唐桥的穴口湿哒哒的一片,就连腿根和臀部都是湿乎乎的,软绵绵地臀肉在唐韶的手上被捏成各种形状,一手抓不住的肉顺着指缝都溢了出来。 小少爷虽然浑身上下没几两肉,但是这个肉屁股上的肉确实非常多的。 唐韶又在处女膜前那段肉道里抽插了很久,唐桥刚刚已经体会过肉膜被撞击的那种疼痛中带着痒意的舒爽快感,他已经会下意识自发去追寻唐韶的鸡巴。 “真是贪吃啊,我的小少爷。”唐韶轻笑着。 似是没有办法地,他又对着那贪吃的肉膜狠狠地蹭过去,变换角度的碾了几下,唐桥眼角挂满了泪水。肉膜已经被崩到一个很极致的弧度,硬着的肉棒被这样紧紧包裹着,让唐韶感觉到舒适,唐韶预感再被招惹几下,这么用力地撞击要把小少爷捅破了,他又退出了一点,在前方的肉道不断摩擦。“差点被你得逞了,小东西。” 一段时间后,唐韶感觉到自己有了射意,便不再压抑自己,他将唐桥的腰部下沉,双腿抬起拎到自己肩上,抵着肉膜中间的小口不断喷射精液,唐桥受不得刺激,体内也喷涌出一股暖流。唐韶一开始也没想到唐桥竟也是个天赋异禀的,就这样 分卷阅读3 的程度都能潮吹,天生适合性爱的身体。倒灌的姿势让这些精液一滴不落地顺着空洞流进了唐桥的身体里面。精液顺着肉道不断下注,有些甚至顺着宫口的缝隙慢慢地挤入,有一就有二,被强烈的冲刷灌溉下,宫口微微张开了小口,剩余那些液体在重力下也慢慢地涌了进去。等唐韶射完后唐桥的小肚子都有些微微的鼓起了,不过唐韶并没有就此抽出来,他用粗壮的茎头抵住,不让这些液体溜出来。 他享受着潮吹后的肉壁不断收缩着的按摩。等了许久,他才缓缓的抽了出来,却只有少部分精液被带了出来,大部分已经在唐桥的体内凝固了,还有许多被那层肉膜挡住,白色的凝固物与粉红的交缠,颜色一定非常漂亮吧…… 唐韶轻轻地把唐桥放了下来,轻柔地按压着他的小肚子,不然第二天唐桥看见自己凸起的小肚子可能会有所怀疑,他现在还不想被小少爷发现…… 结果按了半天并没有流出多少,直到唐韶把现场清理的差不多之时唐桥的腹部还有点微微的凸起。 那可没办法了呢……我的小少爷,谁让你的小肚子这么贪吃呢…… 临走前,唐韶又在唐桥的穴口和肉瓣上擦了点药,这药效果很好,一晚上的时间可以让唐桥的小屄口又恢复如初,只不过今晚他玩的有点过了,不过找唐桥那个害羞劲儿,应该也不会发现这一切。 晚安,唐桥。 他走前把夜灯关了,又给唐桥盖上了被子,空调也调了回去,一切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惹怒哥哥的小少爷被催眠/隔着处膜籽宫灌药 第二天唐桥醒来的时候第一次感觉到下身有些不适,以往这些细节经常会被他忽略,譬如自己的阴蒂好像变大了一点,内裤勒紧的时候感觉尤甚,但是唐桥从小不太喜欢自己的这套性器官,他只会觉得厌恶。最近内裤上总会出现一些白色的斑点,还带着点腥气,弄得唐桥早上起来后不洗个澡都不好意思出门,小少爷要自己的每根头发丝儿都是精致的。 内裤上透明的液体过了一晚的时间已经干了,摩擦着唐桥被折磨了一晚的女阴让唐桥起来的动作都变得迟缓,但是唐桥却从来没了解过这样,要是懂得人肯定会发现这是男人射出的精液,甚至还不知羞地含了一晚上。 “唐桥,你收拾一下,医生过一会回来看看你的腿。” 面对突然走进来的唐韶,唐桥被这声音吓得一跳,他面上却还是装作一副凶狠的样子,却不知落在男人眼里就像是一只受惊的小猫瞪圆了眼故作凶狠,凶嘛是有一些的,不过还是可怜可爱的意味偏多。 “谁准你不敲门直接进我房间的!”唐桥质问。 唐韶心想:连你的小穴我都进过这么多次了,更何况只是你的房间。 “小少爷,这么早发脾气对身体不好,一会医生看完你的腿之后还会去父亲那边。” 虽然唐韶没有明说,但是唐桥已经领悟了他的潜台词:医生是他们家好几十年资历的老医师了,和爸爸的关系非常好,要是自己现在和唐韶吵起来,医生肯定会觉得是自己太不讲理,说不准还要和爸爸告状去。 唐韶这个人真的是太可恶了! 我一定教训教训他! 唐桥漂亮的眼珠转了转,他虽娇气,却也天真,从来就藏不住什么心思。就他现在这副表情,唐韶不用想也知道肚子里估计憋着什么坏水呢,不过料他也翻不起什么水花。 小猫咪嘛,就是得宠着,他爱发脾气就让他发吧。反正还是被他吃得死死的。 唐韶靠近唐桥的床边,忽的掀起唐桥的被子,动作快得唐桥根本没有反应过来。 “你这家伙你又要干嘛!”唐桥大早上都要被他气饱了。 唐韶骨骼分明的手指指着床单上的一块:“少爷,你床单怎么脏了……” 说着上下打量起唐桥,露出一个温和的笑:“看来我们的小少爷是青春期到了,长大了呀。”一副长辈看小辈的慈祥模样。 听了他的话后,唐桥是真的愈发像炸毛的猫了! “滚出去!我不想看见你!你说……你在说什么龌龊的东西!” “这是很正常的事情,小少爷。”唐韶带笑的口吻不知怎的让唐桥有些害羞,他脸上红了一片,像是娇羞的花儿,唐韶饶有兴致地欣赏着眼前的美景。继而,唐韶又下了一记猛药:“小少爷果然是年轻气盛啊……” 这副调侃的语气似是一下抓住了唐桥的命门,他失去了往日的骄矜模样,呆愣愣有些无促地望想唐韶。 就是这副表情,看的他……都要硬了。 知道自己刺激得差不多了,唐韶也准备离开,经过他这一番操作,按照唐桥害羞的性格应该不会注意自己身体的变化了。 分卷阅读4 他的玫瑰花还没到盛开的最好时刻…… 不过在唐韶离开前,准备帮唐桥把被单换一换,结果被暴躁的唐桥赶了出去。 等人走了,唐桥在门口听了会,确定人真的走远了,自己鬼鬼祟祟地把脏了的床单团吧团吧丢进了脏衣篓,又自己换了套新的。做完这一套后唐桥瘫在床上直喘气,还没好透的脚更是隐隐地疼痛起来。 娇气的小少爷越想越委屈,都怪唐韶,要不是他突然进来,自己也不会这么着急,现在脚更痛了,自己以后不会真的变成跛脚少爷吧,那他以后开party大家肯定都会笑话他了! 医生没多久也来了,带着检查工具给唐桥的伤腿查看了一番,悉心嘱咐唐桥一定要好生休养,千万别再胡闹作践自己的身体,否则他就要去和老爷子告状了。 唐桥连连答应,冲着老医师撒娇:“医生爷爷我会听话的,您可千万别告诉我爸爸呀!”医生是看着唐桥他爸和唐桥长得的,尤其的唐桥,小时候一团可爱的小团子看到健康长大,心里早把唐桥当亲孙子疼爱,见到小辈这样撒娇,一张褶子脸笑的不见眉眼:“就你这小顽皮嘴甜。” “哪有,是医生爷爷疼我!我知道你肯定不忍心看我被爸爸怪罪是不是。” “那你好好养着,我去老爷子那看看去。” “爷爷再见!” 门外的唐韶听着两人的对话,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唐桥对身边亲近之人都会展现柔软的一面,除了他…… 这一对比让他内心升腾起一丝嫉妒,也带起一丝怒火。 为什么,不能一视同仁呢……唐桥。 不对,一视同仁他也不会甘愿的,他清楚的知道自己内心的恶魔不会单单只满足于此。 “唐桥,吃完饭后记得吃药。” 这药也是唐韶特地寻来的,虽然也是个淫药,不过却对唐桥的身体也要补养的作用,为了让药效发挥到极致,唐韶每日都会盯着唐桥吃完。 唐桥被命令后又有些不高兴了:“我都记得的,你每次都要这样说,我要烦你了。”说到底也不过是个一直处在叛逆期的小少爷罢了。 “我朋友约我出去玩,你一会送我过去!”唐桥忽然对唐韶说道。 “我说过的吧小少爷,要是你不好好养伤,我会禀告给父亲的。”朋友?!哪门子的朋友这个时候还约你出去,唐韶内心气得快炸了,却还不能表露出来。 唐桥完全没想到唐韶还会反问他,朋友……他哪里知道那个,他只不过看唐韶快要去上班的样子,有些不爽罢了,本想着随便找个理由拖他一会,到地方放下他就行了。“我……我朋友那么多,我凭什么告诉是哪个!”看他这副心虚的样子唐韶就知道小骗子又没说实话了,是不是外头的奸夫找上来了。 他明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是情感上的嫉妒却占了上风。 “唐桥,你不想出门,你很困,你想去床上休息一会……”唐桥直觉一双幽深的眼神盯着他,似是有旋涡将他吸入,他灵动的双眸渐渐迷离起来;“是的,我很困,我想睡一觉。” 唐桥的身体柔柔地像一侧倾倒,唐韶长臂一揽,将他抱到了床上。 看着刚换的床单唐韶心情好了些许。 柔软的大床承受了两个人的重量后深深地陷了下去。 唐桥白皙的脸贴在枕头上,一时间唐韶竟分辨不清是唐桥的脸白还是被子白?应该是唐桥的脸,因为被子总归是死物,而唐桥是生动的。 想到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唐韶又把唐桥抱了起来,走到了他自己的房间。 和唐桥房间明亮活力的感觉对比之下,唐韶的房间就显得沉稳压抑的很多,不是黑就是白。 厚重的窗帘把所有的光线都隔绝在外,里面发生的一切无人知晓…… “是你太不乖了,唐桥。” “你总是惹我生气。” 唐韶从锁着的柜里拿出一个小盒子,摇晃间可以听到颗粒碰撞的细碎声音:这是一种新兴的药丸,被研制的初衷是为了帮助那些性爱中不和谐的夫妻,可以湿润小穴,让干涩的甬道分泌更多的爱液。最新型的RM-890号药丸的药性更是加强了十倍,所以他们出售的时候一般都是一个ID售卖一颗。 过犹不及的道理在任何地方的体现都是一样的。 唐韶将唐桥的身体调整好位置,唐桥睡觉时喜欢蜷缩着,这个姿势让他有些难受,无意间他又开始扭动起来,希望找到一个让自己舒服的姿势。 “别动。”唐韶压抑着嗓音。唐桥立刻停止了扭动,保持着整个有些不舒服的姿势。 唐桥一直不喜欢将自己的一切袒露出来,蜷成球是让他倍感安全的姿势,现在这样大腿张开, 分卷阅读5 把柔嫩蚌肉露出的姿态是他极为抗拒的,可是这是唐韶希望他的身体克服本能去记住的。让唐桥的身体逐渐记住他带给他的一切,日渐习惯,直至不会反弹…… 过了一晚上的修复,昨夜被摧残过的阴户又恢复了处子般的紧致,夜夜踏足此地的唐韶还是发现了变化:变红变肿大了一点。肉嘟嘟地阴唇搭在女穴口,随着唐桥的呼吸间,穴眼也翕合起来,露出一条嫩红的细缝,仔细看会看见蠕动的红色嫩肉,层层叠叠,唐韶回忆起进入被它们包裹挤压的舒适来。 唐韶单腿跪在床边,一手拨开那贴合的阴唇,用硅胶的小夹子把两瓣肉唇夹住,他伸进一根食指随意地捣了几下,那女穴便开始羞答答的流水了。穴口处的软肉更是自发地吮吸起手指来,要是换了自己的大肉棒那就更享受了。 唐韶在这事上想来没有太多的怜香惜玉,尤其是在现在脾气还不太好的情况下,他将食指、中指、拇指三指插入又撑开,指节弯曲着把肉壁破开,嫩穴热乎乎的,渴望讨好侵入者,却被强制撑着无法收缩,它便只会傻愣愣的流水了。流的唐韶一手的滑腻。 唐韶撑开后将刚刚准备好的药丸缓缓推进,药丸会配有一根助推器,助推器上还带有照明系统,贴心的设计可以让放入者清晰地观察穴内的风景。 唐韶小心地推进,到达处女膜时他动作异常轻柔,虽然东西不大完全能过但是他也要确保万无一失。 那珠丸顺着膜间的缝隙继续向前,前方的粉红嫩肉本是紧紧贴合在一起的,现在却被强硬的剖开,唐韶感受到阻力不禁惊叹起唐桥的紧致来,那是他尚未去过的地方。不过以后的日子还很漫长。 再往前用力推的时候,阻力更大了,里面是干涸的精液还有昨夜被狠狠挡住没能了喷出来的淫水。 抵到宫口了。 唐韶有足够多的耐心和这张小嘴进行战斗,宫口经过这些日子精液的冲刷已经不是紧闭着大门了,依稀可以看见一丝嫩缝。 唐韶对着那处不停地戳着、顶着。 唐桥受不了这刺激又开始挣扎,肉膜上昨夜凝固的液体挂上了导推器,推扯间膜竟有被顺势拉扯的征兆,唐韶皱了皱眉:“唐桥,你又不听话了。你现在是深入睡眠,你不可以动。” 通过蓝牙连接的显示屏上,唐韶忽然看见那是肉缝突然间又被撞开了些。 他更努力地朝着那处用力。 终于…… 药丸陷入了一点进去。 再用力…… “啵唧”一声,整个药丸都被吞了进去。唐韶不太放心地又往里推进了一点,然后按下助推器的开关,将药丸弹进子宫伸出。 唐桥依然是那副昏睡的模样,他睡着不吵闹的样子像个乖巧的天使,任谁看了都会心生怜爱。 除了想刁走玫瑰的恶犬…… 灌满精液的安全套被剪破灌入/宴会下身流水被隔着裤子指奸 自从上次白天唐韶把唐桥又玩弄了一番之后,内心的欲望潮涨般涌来,他已经不再满足于仅仅是夜晚和唐桥进行一会的亲密接触。 他想加快速度,只差一个契机,就能彻底收获这朵娇艳的玫瑰花了。 唐韶近乎痴迷地望着唐桥的身体,他看着因为寒冷而微微挺立起来的两朵小寒梅,轻轻地碰了几下,那小东西便颤巍巍地摇摇晃晃地从乳晕中突出。唐韶并没有给这两个小东西涂抹淫药,他不想把唐桥变成大奶肥乳,无法克制天天滴滴哒哒沁乳的样子。他知道小少爷内心有多骄傲,他只是想让自己的玫瑰花变得稍微柔软一些罢了。 唐韶从箱子里拿出一套窥阴器来,把这几天被折腾得有些艳红的穴口撑开,他估摸着唐桥可以承受住的程度将穴口尽可能地撑到最开,被强硬扩张开的屄口被拉长绷紧,隐隐看上去有些半透明了。现在这口小穴稍微被人触碰几下就会乖巧地喷涌出淫水来,贴近还能闻到馥郁醇厚的味道,唐韶低头凑近了去看它:原本娇嫩的阴道口现在是一副肿胀着的模样,嫣红又腻软,微微翕张着无法合拢的穴口又外面的风灌进去,滚烫的内部硬上有些冷意的风,两者碰撞刺激下穴肉在男人眼前展现出它美妙的一面。前部的嫩肉在这些天的调教下已经变得非常敏感了,被风吹到的感觉带给它莫大的刺激,情潮逐渐翻涌。 唐韶看着它有些可怜的模样,好心地伸进手指在里头毫无章法地搅动起来。 唐韶之前也指奸过唐桥的小逼,但是却没有在这样强硬让它肉壁的情况下,内部的软肉无力地抽搐着,不知道下一次会被以什么样的力度戳往哪个角度,只能被动地承受施与者带给它的所有。 手指在内壁的褶皱间不断地搔刮着,除了疼痛,带给这具身体的更多的是难耐的情欲…… 唐韶熟门熟路地找到唐桥体内的敏感点,他对准那片小 分卷阅读6 凸起将指腹狠狠地抵上去,不停地碾压、揉弄。女穴的肉道突然一阵痉挛,屄口处的软肉竟是向外翻动!下一瞬,大股大股的淫液顺着打开的穴口被冲刷了出来。 唐韶的手指上已经是晶亮的一片,还带着黏腻的触感。 唐桥的下体更是狼藉一片,泡在一片湿乎乎的水里。阴唇更是高高地肿了起来,被压在大腿根部,随着唐韶的动作带动两者的摩擦,肉穴收缩的动作更快了,缠绵的水声过后没多久,软沃的红肉竟又急速的抽了几下。 没想到唐桥被刺激得这样过…… 唐桥仰躺着,两条长腿无力地被拉开撇在一旁。经过刚刚的一阵亵玩,穴口前处那段软肉红肿了起来,看起来肥嘟嘟的,那些褶皱连绵的肉壁竟被又扩张了几分的扩音器撑得平滑一片。 看来唐桥快要到极限了…… 唐韶早就硬了大白天了,他转身去拿了一个避孕套,套在自己的性器上,遮住了自己青筋交错、紫黑的粗大肉棒。 他看着唐桥双腿打开的淫荡模样,给自己撸了一发。 精液满满当当地都被灌进了安全套里。 唐韶并没有把套子就这样扔在垃圾桶里,这个安全套的设计比较特殊,口部可以收缩,唐韶把套的前段戳了一个小孔。 他掐住唐桥的腰,用腿把唐桥的腿分得更开,然后—— 把灌满精液的安全套送入了唐桥的体内。 一股一股的新鲜的精液就这样灌进了唐桥的甬道里,直到安全套变成一个薄薄的套之后,唐韶才把安全套抽了出来。 “唐桥,你说你天天被我灌这么多,肚子怎么就不会大呢。” “真是个坏小孩,是不是太贪吃了……”唐韶眼神幽深地盯着唐桥,嘴里却吐出令人害怕的话语。 结束前,唐韶照例又塞了一枚药丸进去。 唐桥已经吞了七颗药丸了,不知道药效发挥的时候,小少爷会是什么表情呢? 这几天唐桥的腿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唐韶总算没有那么多的理由盯梢他。可是他也有了新的苦恼。 不知道为什么,也许真的是青春期来临,这几天他下身总是出水,已经到了他无法忽视的地步。小少爷从来没有主动去了解过双性有关的常识,他有些害怕是不是双性人都会这样恐怖,每天都要流这么多水出来嘛,不会脱水死掉吧…… 小少爷越想越害怕,也不敢百度,生怕看见一个回答是叫自己准备棺材去。 过于泛滥的下体让他一天要换好几条内裤,他都不敢交给别人洗,唐桥很委屈,小少爷哭哭唧唧地一个人偷偷摸摸洗着自己被淫水打湿的内裤,还不敢告诉别人。 今天液体从体内缓缓流出来的感觉尤甚明显,没一会就感觉自己的阴户湿哒哒、黏唧唧的了,身后的那个小屁眼都被弄得湿湿润润的。 唐桥都不敢大力走动,一动起来水流的就更快、更多、更猛了。 他看着手机里新收到的消息:【桥桥,什么时候出来玩啊,你腿是不是好了?我们给你办个party呀!】 唐桥有些生闷气地:这群人根本不是真正地关心他,真以为他不知道呢,要不是每次出去玩都是自己付钱,他们根本不会陪自己玩。就连最近,他们每次都是发信息喊他出去玩,人却是一次都没来过。他清楚地认识到,自己的坏脾气好像真的只有爸爸他们会容忍。 他忽然想到唐韶,唐韶就是个坏东西,虽然他还挺听自己的话的,要是他不惹自己生气,他也不会这样天天凶他。 小时候的唐桥是个粉雕玉琢的小宝贝,本来以为有个小哥哥来陪自己玩也很开心,结果唐韶一来,妈妈对自己为数不多的注意力就全部被这个讨厌鬼夺走了。 而且在小时候,唐韶最初的时候还不是这样温和的模样,在没人的时候,唐韶看向他的表情永远是凶狠的。 被吓到之后,唐桥就不再粘着唐韶,反而处处和他作对,唐韶却随着年龄的增长越来越会伪装自己,他给自己披上了一张温润的皮。 只有唐桥看见过他皮下的本质。 那是只——给自己脖颈套上枷锁的恶犬。 为了缓解流水的情况,唐桥尽量避免出门,连走动都懒得,他总觉得躺床上就不会留下来这么多。 时间一天天过去,又到了唐桥的生日宴会,这次唐桥的可真的躲不掉了。 唐老爷子也来上门看望很久没回本家的心肝儿子。 两人讨论起这次的宴会方案来,按照唐桥的个性自然是越奢华、排场越大越好。他唐小少爷的 分卷阅读7 生日宴,自然要是极好的。 可是最近他的身体变得这么奇怪,他有点害怕宴会上会发生一些自己害怕的事情。 唐老爷子看成唐桥的怪异,还以为小儿子怎么了,追问了几句后见他左顾而言他,还以为唐桥长大了,青春期的少男有自己的小心思了,明白自己儿子内心害羞的个性他也便不再过多追问。 就是这一放纵,让唐桥接下来的处境天翻地覆。 宴会如期开展了。 如唐桥的喜好,办的极大、豪华奢靡。 看着一身贴身白色西装的唐桥,唐韶看着他纤细修长的腰身,眼神暗了暗:“小王子今天真好看。”他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玫瑰花,插在唐桥胸前的口袋里。 唐桥本来不满他自说自话地给自己插花,后来对着镜子转了几圈,发现自己真是帅气逼人,有这枝艳红玫瑰的映衬,更是衬地他肤色白皙、精神气极好。 今日,他便能折下这支精心培育了这么久的玫瑰了。 虽然唐桥在外头的名声不太好,他惯来是个有些骄纵的小少爷,从小便受尽宠爱,随着年龄增长,脾气更是成正比地成长。 本来这种场合应该是唐老爷子带着唐桥认认人,到了唐桥这边,情况却是反了过来,一群人围着他,把他簇拥得像个众星捧月的小王子,小王子的脾气还不是很好,大家却像是完全没在意到他的小性子。 毕竟这样一个容貌昳丽的少年,在这样花儿一样的年纪,仿佛他就该是骄纵热烈的。 被人群围攻太久的唐桥突然一个激灵:这么久了,下面好像又开始流水了。 不行,得赶紧找个机会溜了。 这对其他人来说可能还要掂量掂量,放在唐桥身上确实很寻常的事情,他甚至懒得想借口,直接叫众人让开,便从人群的包围中离开了。 他脚步有些匆乱,像是午夜十二点要失去魔力的精灵。 唐韶即使周旋成人潮中,视线却一直紧紧追随着唐桥的身影,他在发现唐桥离开的时候就找了个借口跟了上去。 在无人问津的角落里,唐韶堵住了唐桥。 唐桥被吓得立刻炸了毛:“唐韶你又要干嘛!快让开!” “唐桥,你裤子湿了。”唐韶轻飘飘的一句话却像是在唐桥的耳边炸了雷。 唐桥闻言瞪圆了一双猫儿眼:“你……你胡说个什么东西,你……你才……” 下一刻,他是真的像被捏住了后颈的猫咪,完全僵住了,连自己要说什么都忘记了。因为唐韶把大掌覆了上去,他甚至还用手指刮了一下,向下滑动的时候,手指不小心用力甚至把裤子还戳进去一点。 唐桥在清醒的情况下从来没经历过这些,他下意识地呻吟了一声,细细弱弱地,像是幼猫的叫声。 两口小穴确实早就记住被手指奸过的快乐感觉,下意识就收缩着嘬了一口,好……好淫荡。 唐桥意识到自己刚刚做了什么,小脸通红。 更可恶的是,唐韶竟然拿手指在他眼前晃了几下,他可以清晰地看见那根手指上挂着晶亮的淫液,扇动间还能闻到一股隐秘的味道。 “唐桥,你看——” 唐韶故意把手指全方位送到唐桥眼前,好让他清楚地感知到这一切。 “我……我不知道……”唐桥长这么大一直都是顺风顺水,从没遇到这样的事情。 他根本不知道要怎么面对这一切,而唐韶就算再怎么样,他们都是一起长大的,他下意识地向着这个名义上的“哥哥”求助:“唐韶,唐韶,你帮帮我,你帮帮我……”他的声音有些发颤,像是被把住了命门,现在把全部都压在了唐韶的身上,渴望他可以给予自己帮助。 “跟我来。” 唐桥晕晕乎乎地就跟上了他的脚步,受到惊吓的大脑混沌一片,已经不会思考了,他全身心地相信起唐韶来。 笨蛋小猫咪就这样一步一步踏进了猎人为他精心布置的陷阱里,小猫咪甚至还对猎人心怀感激。 小少爷宴会流水湿了裤子/浴室塞棉棒堵水/指奸/镜子 一通七拐八拐之后,唐韶把唐桥带进了一间房间。 “小少爷,都不记得要上锁的吗?” “啊?”唐桥被吓懵了,现在的反应比以往要慢好几拍,他过了好半晌才意识到这里不是唐家,随时都有可能进人。 “锁……锁好了。然后呢……”他呆愣愣地看着唐韶,有些不知所措。 唐韶叫他站到床边,在抽屉里一拉,拿出几个东西了。 唐桥不认识这些东西,他下意识看向唐韶寻求帮助。 分卷阅读8 唐韶把这些东西一一排列好,向他解释道:“这个是卫生棉,一般女孩子来月事时会塞入阴道里,吸收效果非常好,基本没有异物感。” 唐桥都惊呆了,他吓得后退了两步,白皙的脸庞又飞快变得绯红:“你……你个龌龊东西,你在说什么怪话。” 唐韶难得冲唐桥皱了皱眉:“唐桥,我希望你明白一件事情,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你也二十好几了,这些都是很常见的东西,你不要对它们有所偏薄。”唐韶满脸都是看倒霉熊孩子的表情,他这样一本正经的解释好像真的显得自己刚刚那番举动很怪异似的。 唐桥别扭道:“今天我生日,我不和你吵。就……勉强算你说的有点儿道理吧。” 唐韶在心里轻笑一声:天真的小少爷总是这样表面张牙舞爪的,似是占了上风,实则被人拿捏的死死的,还自以为自己又赢了一回合。 殊不知他这副色厉内荏的小模样让唐韶的内心更加痒痒,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品尝自己娇艳的玫瑰花。 “这个是棉质的吸水棒,很柔软,塞进去的时候不会疼,只不过它吸完水可能会有一点点膨胀,我觉得你太娇气了,不太适合这个。到时候肯定又要冲我发脾气。” 唐桥小少爷根本受不得激将法:“你胡说什么,我才不娇气,就这个了!” 唐韶有些一言难尽地望向他:“事后真不和我闹?接下里的几天公司还有很多项目要交接呢。其他的不用我再介绍介绍了吗?” “就要这个了。”唐桥又坚定地重复了一句。 他丝毫没想过为什么房间里会有这些东西,为什么唐韶又这么熟练地带他一路畅通无阻地走了进来。 唐韶帮他把包装拆除,问他:“会吗?” “我才不要你帮忙。”唐桥急急回答。 “我没想帮你,我觉得小少爷肯定觉得我手艺不好想自己弄。”唐桥自作多情了一番气劲又上来了。 他直接就准备脱下身上黏答答的裤子,当场表演一个“少爷完美,少爷干什么都会。” 唐韶制止了他:“唐桥,你这是做什么?那边有浴室。” “你……” 经他提醒,唐桥才意识到刚刚自己做了什么。他有些懊恼又有些气愤:唐韶这人什么意思嘛,少爷我身材这么好,给他看几下还是我吃亏了。他倒好,竟然这副样子。 看着玻璃门被拉上,唐韶倒也不急,他可以预见接下来发生的事:就唐桥平时热杯牛奶都能翻的小废物模样,这事儿肯定做不好。 里头的唐桥此时真是苦不堪言。 他以为这是很简单的事情,刚刚唐韶也说了一点都不会疼。 他脱了裤子就准备往里捅。 结果水太多,把自己的手也弄得黏黏腻腻的,唐桥已经有些受不了了。浴室里都是镜子,他总觉得看到镜子里的自己太羞耻,腿也不敢打开,就凭着运气乱塞,好几次都擦着穴口蹭过去。他自己下手又没个轻重,没一会就把自己弄得疼痛难耐,谁知在这样的情况下,下面流的水倒是越来越多了。 唐桥有些焦急:没塞进去就算了,地上都有些反光了。 他急的不知道如何是好。 刚刚唐韶给他拆的一包棉塞已经快被他霍霍光了。 他维持着这个僵硬的站姿十分难受,还不敢睁大眼自己去看下面。实际上如果他张开腿对着镜子也许可以看清楚一点,不过害羞的唐桥是做不到这种程度了。 “唐韶……” “唐韶……” 唐桥轻轻拉开了一条缝,一双湿润的黑眸求助般看向唐韶,“你进来帮帮我……” 唐韶故作矜持:“你刚刚不是要自己弄吗?” “你快进来!这是命令!”唐桥的好脾气只维持了几十秒不到。他完全没想到现在光着屁股求人的自己才是处于弱势地位。 唐韶进了浴室之后,高大的身影让整个空间都显得窄小起来。唐桥的危险雷达动了,他自觉地后退了几步,拉开了两人的距离。 唐韶没好气地:“不是你叫我进来的,现在躲个什么。还不弄完下楼去,再久一点父亲要着急了。” “不要你催,我都知道的。” 虽是这么说,他还是不敢和唐韶靠的太近。 “别动。”唐韶上前抓住了他,让他无法再后退,浴室就这么点大,唐桥刚刚退了几步之后已经被逼到了墙角。他挺翘的屁股撞上墙壁,屁股被撞出一阵肉浪,唐韶的心没有那么平静了。 他大力 分卷阅读9 钳住了唐桥,不让他动弹,压声道:“乖,把腿长开些,不然会疼的。” 唐韶有些不乐意:“你就这样,可以塞的。” 唐韶并不听他的,见他不配合就强硬地将自己的长腿挤进唐桥的双腿间,物理直接分开。唐桥挣扎了几下,无果。 “你……你干嘛!” 唐韶还维持着那副平静的样子,只是他刻意压低的嗓音将他的不平静流露出了一点:“是你自己答应的,成年人是不兴反悔这一套的。你不想早点儿出去吗?”这一追问让唐桥放弃了挣扎。 他将头偏向一旁,自欺自人地:只要自己没看见就当没发生。 “你可以看看镜子里面我是怎么操作了,以后不能每次都是我帮你吧。”唐韶一步一步紧逼着。 唐桥狡辩道:“我只是不熟练,你教会我一次,我肯定会了。” “啊!——” 他虽然没有看到,但是感觉却更明显了,他清楚地感知到唐韶的手指是怎样把他的下面拨弄开,他甚至——甚至还把手伸进去搅动了几下! “你——!” 他扭过头,怒瞪唐韶,却在转头前看见镜子里的自己:上身穿的整整齐齐,下体一丝不挂,两条腿大张着,男人的腿强势地隔在中间,他有些粗糙的手在自己的下面进进出出,他还弯曲起三指来,把那处撑成了一个圆形的空洞,他都能看见内里的猩红色。还有很多液体被带出来—— 他看着看着脸红了,在唐韶的抽插下,他的身体竟产生了一些愉悦的感觉,他不知道怎么形容那种感觉,只觉体内很热、很烫,浑身的神经似乎都与那几根手指连接在一起,身体内部只剩下那只肉洞还有感觉,他的喘息急促了起来,内壁不停地收缩起来。 紧接着,又是一股水流喷射而出—— 唐桥觉得眼前一阵白光闪过,浑身异常舒适,整个人都像是放松了,是一种很快乐、很舒服的感觉,像是回到了婴儿时期在母亲肚子里。 “你潮喷了。” 唐韶的话把他拉回了现实,他一时间还没有缓过神:“什……么……” “潮吹了,知道什么意思吗小少爷,人类做爱时高潮后会达到的状态。没想到小少爷的身体这么敏感啊。”唐桥听见男人低声闷笑,小小的空间里似是在他耳边3D环绕,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竟然觉得刚刚的唐韶有些性感…… 唐桥反应了过来:“你刚刚明明说帮我塞棉塞,你竟然,你竟然戏弄我!”唐韶竟然用手指在自己体内做那种事情。 唐韶无辜地看向他:“是你太敏感了,不怪我,我就是想给你扩张一下,这样你塞进去就不会疼。”唐韶做出一副我明明是为你着想你竟然还污蔑的表情,让唐桥气得直咬牙。 “那你为什么……为什么让我……那个……了。”唐桥不好意思说出潮喷两个字。 唐韶想了一会,像是才明白唐桥的意思:“哦你说我用手指把你插到潮吹的事吗,这分明是你太过敏感受不得刺激,怎么又怪罪我。” “再者说,我只是想给你润滑一下,我的初衷分明是给你减轻疼痛。” 唐桥被他连环追问搞得不知所措,他忽的来了句:“我下面明明这么多水了,你还要润滑,你就是心怀鬼胎,想趁机玩弄我!” “嗯,是挺多的。”唐韶应了声。 唐韶被他搞得哑口无言。 唐桥放在外头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他脸色一变,糟了,是爸爸的特殊铃声。耽搁这么久了,爸爸肯定在找我,要是被人发现了…… 唐桥急急地催促他:“快点,快点,爸爸打电话来了。” 唐韶还是慢慢悠悠地动作着:“快了怕你疼。” “我不怕,你快一些,你行不行啊。”不管是什么场合,男人似乎都听不得不行二字。 唐韶把他的头扳过来,叫他认真看着镜子里自己的动作:“没时间了,你学着点儿。” 说着,他手下的动作也丝毫没有停下,用力一捅,就把棉塞放了进去。唐桥下意识夹了几下,唐韶好笑地看向他:“唐桥,放松些。”他拍了拍唐桥的屁股,“你夹住我的手指了,我抽不出来了。” 唐桥脸一红,紧张几下,收缩得更紧了,唐韶抽手指的动作一下子就变得色情起来:那手指往外抽动,肉壁弹动不止,真真切切地讨好着它们,肉穴口更是在饥渴的抽啜着。他们此刻的动作像极了性交。 没等唐桥回过神来,唐韶又在穴口塞了个塞子,塞子紧紧地扒拉住两瓣阴唇,把里面的潮水堵得死死 分卷阅读10 的。 “你……你又塞了什么。” 唐韶回他:“你水太多了,我怕你过一会又把棉棒给冲出来。”唐桥被他的荤话刺激得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最近水这么多,也不是他想的,他心头又有些委屈。明明今天还是自己生日呢,自己却在这边糟了这么久罪。 “好了,外头有套衣服,虽不及你身上的华贵,但也能凑合。”唐桥心安理得的接受着唐韶的服侍,他也压根儿没想到为什么这里还有差不多合适他穿的衣服。 唐桥出去后赶紧个爸爸回了个电话,说自己刚刚被一群人围的烦人,逃了。 唐爸并没有作疑,他根本不会想到自己引以为豪的养子把自己的宝贝儿子压在浴室里做了一番什么好事。 小少爷被破处/玩阴荻 唐韶接了个电话,先唐桥离开回到了宴席。 唐桥去和父亲打了个招呼,变又像只快乐的小鸟般飞走了。 唐爸对周围人致歉:“小孩还贪玩。见谅啊各位。”周围人忙说没事,小少爷很可爱,真性情。唐爸骄傲地答应,确实这样没错,自家儿子机灵又可爱,他看唐桥哪儿都是最好的。 忽然有个侍从拦住了唐桥,他端着一杯喝的,恭敬地对唐桥道:“小少爷,这是老爷刚刚吩咐我送来的,叫我叮嘱您别忘了今日的补剂。”唐桥看向不远处的父亲,唐爸也冲他挥了挥手,唐桥就没疑心,拿起托盘的杯子就一饮而尽。 “喝完了,你去交差吧。” 侍从看了眼唐桥离去的方向,盯了好一会直到周围又要来人了才敲敲跟着唐桥的方向离开。 唐桥此刻对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还是一无所知。 他晃悠了好一会,陡然发现下身的棉塞的触感明显的起来,棉质物体显然是吸饱了水分,逐渐膨胀到让唐桥无法忽视的程度。唐韶没告诉他的是,这个是个记忆棉塞,他完全膨胀的体积很大,要是唐桥见过它的原貌,他一定不会做出这个让他后悔的决定,更要命的是女穴口结结实实地被胶塞堵住,棉塞只能在那一小块地方拼命地横向撑宽,不停地彰显它的存在。 唐桥面色略带潮红,他慌乱地又上了楼,想去回到刚刚出来的房间,可是楼上都长一个样,刚刚还是唐韶带他的,他像个无头苍蝇般乱撞。 找了好几圈,他看见一处能打开的房间,这已经是走廊弯折的深处了。 他也没多想,只觉得很庆幸,竟然有个空房间可以让他呆一会。 唐桥在门口鬼鬼祟祟地探了会头,发现没人跟着,放心地进去锁好了门。 一回生二回熟,经历了刚刚那事,他现在对脱自己裤子这事已经没最初那么害羞了,毕竟害羞的事情还在后边。 唐桥脱下裤子的时候发现自己下面已经被棉塞涨的鼓鼓的,他不知道女穴口以前的颜色是不是也是这样红艳艳的,他用力把塞子一拔,穴肉贪婪地挽留着,啜着往里又吸了一口,硅胶塞口被抽出的时候,淫肉被拉长了拽出一节,褶皱层叠,软烂地摊开,穴口甚至还发出了“啵唧”的一响。 唐桥的肉体已经记住了这种快感,他腿一软,差点没能稳住身体,两腿哆哆嗦嗦起来,他后退靠在墙边,大口喘了好久的气,心跳得飞快。 但是体内最可恶的东西还没有拿出来,他咬咬牙,伸出被情潮影响着非常颤抖的手指,细长的食指和拇指从豁开的穴口刺了进去,里头滑腻腻的,他一时间都抓不住棉塞。这种自己插自己的感觉实在是太奇怪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些房间里都有这么多镜子,不管看向哪个方向,都能看见这副自己把手机捅进女穴里的淫荡模样。 唐桥一着急手上的动作就没了轻重,不仅没抓住棉塞,反而把它推得更里面了。唐桥吓得一下子止住了动作。 实在掏不出来,唐桥急的给唐韶打了个电话,结果对方没接。这个臭唐韶又在忙什么,每次关键时刻都没人。 结果随着时间的放置,唐桥已经逐渐习惯了体内的这个会一直膨胀的棉塞。他自己是不敢捅了,万一越捅越里……好歹这东西不疼,只是肿胀而已,咬咬牙还是勉强可以忍住的。 折腾好一会,唐桥又有了困意,八成是今天累得。他向来不是个委屈自己的人,他这次没忘给爸爸发了个消息:【我溜了,爸爸别找我了。】他晕乎乎地倒向柔软的大床。 他不知道的是,这层以及上面几层,今夜不会有任何闲杂人等能上来。 对外,这几天商界神秘的S先生把这儿都包了,一楼的宴客场所还是他给唐老爷子的面子,说是祝唐小少爷生日快乐。 无他,只因这处非常豪华 分卷阅读11 ,唐桥在众多方案中,一眼相中了它。 夜深后,又一个身影潜入了唐桥的房间。 唐韶看着唐桥的睡姿,料想小少爷被折磨了一天,属实是不太安生。但是他也没有一丝丝的心软。 他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跃跃欲试,唐桥大抵是被这个东西胀得难受了,不仅没有蜷着睡,两腿还分开着,以一个别扭的姿势敞开在床上,唐韶顺势把他的衣服都扒了,露出一身细白的嫩肉来,像是上好的绸缎,一身皮肉泛着莹白,惹人无限遐想。 唐韶的手顺着小少爷不是很明显的喉结微微下划,粗粝的指腹碾过两颗小嫩豆,却对它们不多关注,像是无意间不小心划过似的,刺痛了它一下就无情地离开了,任凭它们怎么怎么将褶皱展开鼓成圆鼓鼓的粉色小花苞都没用。 一路下划,路过肚脐眼时,唐韶起了玩弄的心思,他将小指头挤进去一节,唐桥在睡梦中被惊得一抖,唐韶被他可爱的反应触动了。唐桥光滑平摊的小腹随着呼吸间微微起伏着,他宽厚的大掌覆在其上,一时间神色不定。唐韶把唐桥两条腿分得更开,看着下面那个猩红的肉洞唐韶有些惊讶,没想到唐桥自己把塞子拔出来了。 他伸手把那穴口拉得更开,阴唇也被拉扯开了,洞口已经被他扯成了微微的菱形,没看见淫水肆意的唐韶像是明白了什么,他低下头去,凑近那穴,舌头在穴口舔了舔,发出了啪嗒啪嗒的水声。不同于之前的手指,舌头更为灵活,也更狡猾。唐韶将舌头一会卷起,一会又肆意搔刮着屄口的嫩肉,肉道根本无力抗衡,开始蠕动起来,舌头往前抵了些,肉道绞锁的感觉就更强烈了。这些褶皱拼命地讨好着肏弄它们的舌头,唐韶明显地发现这些穴肉更为地滚烫、也更酥软了,像是可口的布丁,爽弹柔软、诱人吞下去。略带粗糙的舌苔根本不会考虑小穴的想法,他只按照自己的意愿随性地在肉壁里刮来刮去,唐桥忍不住夹紧双腿,结果这一举动把自己的小屄迎面送了上去,唐韶的牙磕上了嫩肉,里面的淫水又开始泛滥了,顺着缝隙涓涓流出,沾湿了大小阴唇,唐韶被动地喝下了大股淫水。 又甜、又骚、我的小少爷。 忽然舌头碰到了一个阻碍:是棉塞。 唐韶一时间有些好笑:果然小少爷根本不会这些,大抵是想拔出来结果不如意反而把东西推地更里面了。他看着小少爷睡得红扑扑的脸,将他睡乱的头发丝拨开到一旁,露出那张艳丽的脸来。梦里的小少爷少了几分张扬,多了些柔顺,蚌打开了他坚硬的外壳,向他展示它水润柔软的嫩肉。 唐韶将舌头从嫩肉里抽出,又含住了前面那颗小豆子,它已经从包皮里显露出了自己的身姿。舌头来劲了,对着阴蒂是又舔又吸,把这小东西吮圆嗦扁,等到唐韶大发慈悲将它从嘴里吐出来的时候,它已经肿如小指头,高高地挺出来,就算是合拢双腿都遮不住这个淫荡的小豆子了,要是小少爷穿上裤子走路一定会被摩擦到流水不止吧。唐韶近乎恶劣的想到。 接着他又贴了上去,用牙齿对准阴蒂轻轻地刺上几口,几番来回后,找准蒂中那颗硬籽,狠狠地咬了上去。 与此同时,他手也没闲着,几指熟练地进入了女穴中,抓住棉塞用力一抽。 “啊!”唐桥陡然闷叫了一声,在梦中忍不住弹跳起来,却被唐韶的重量压得死死的。穴口一突一突的,腿心的肌肉也开始不断地抽搐,又是一波水喷了出来。屄口满是汁水,整个下体都是滑腻腻的,唐桥被玩的满脸是泪,想开口求救被一个东西堵住了—— 压抑的哭声破破碎碎,他大张着腿被恶犬啃食殆尽。 被狠狠虐待过的阴蒂在空气中颤抖,艳红得有些发紫,旁边的皮都被扯得泛起粉白,圆滚滚的蒂头摇摇晃晃,淫水四溅,像是再也没法缩回去了。 唐韶把裤子一拉,弹出一根粗大的肉棒来,他将龟头对准滑腻的穴口,不费吹灰之力就轻轻松松吞进了肥硕的龟头,刚进去一节,就被柔顺地包裹吮吸起来,虽然才被粗暴的对待过,但是肉屄是个笨蛋,记吃不记打,穴口被撑得滚圆,红色的肉环一圈接着一圈,不停地按摩着入侵者。 唐韶用力掐住唐桥软嫩的雪臀,臀肉肥嘟嘟、肉乎乎的,他把唐桥的腿分得更开、用力将屁股瓣也分开,唐韶向前慢慢寸进了几步,又进入一截后,肉棒碰到了以前熟悉很久的肉膜,它亲昵地和它打了个招呼,然后用力向前—— 一点一点、一寸一寸,处女膜被撑到极致,已经绷成了一张脆弱透明的薄膜,摇摇欲坠。 唐韶没再留情,继续往前顶进,处子血顺着两人交合处缓缓流了出来,唐桥梦里似是感受到了什么,眼角挂下两行清泪。唐韶轻轻吻去他眼角的泪痕,动作却是毫不留情地往前顶。 重重一下,里面的肉腔被坚硬的鸡巴破开,从未有外物造访的肉道被强硬地挤开,撑成肉棒的形状,肉壁想要收缩绞紧却无力,再不停地抽插 分卷阅读12 中窄穴终于学乖了,它变得更为湿软,也学会了蠕动着伺候这根大肉棒。 唐韶还有一大截肉棒露在外面,他要在今天摘下这朵成熟的花朵。 唐韶抱起唐桥,不断地挺动腰肢,快进快出,对着那处窄穴狂野地抽插着,在不断粗暴的撞击下,唐桥的会阴部已经通红一片,两瓣阴唇被挤在一边,紧紧贴着腿根,还时不时被唐韶耻骨的毛发摩擦到,没一会就被刮得疼痛,但更多的是瘙痒。里头的淫肉被不断抽搐,硕大的鸡巴不断进出,软嫩红腻的穴被带出的汁水浇地水润淋漓,一张洞口几乎要被插到变形了,边缘处已经被撑到近乎透明,穴口上部甚至被顶到靠近阴蒂,臀瓣也不停地撞击,原先柔嫩的雪臀已经是变得粉红起来,被拍得啪啪作响,肥嫩的臀肉甚至被撞出了一阵一阵的肉浪来。唐韶将肉棒抽出,只留一个龟头在里面,然后又狠狠地全举进入,处子血混着粘液的粉色液体被肉棒带出,挂在穴口,然后顺着阴户慢慢滴落下来。即使是这样,这团软肉都舍不得松开嘴里的大肉棒。 两团阴唇又收到了刺激,在凶物贴近时,软软地贴上一口,像是柔嫩的唇瓣。 “醒一醒,小少爷。” “舒服吗,唐桥。” 唐桥接收到催眠的信号,脑子混沌地运转起来。 唐韶想把全部都送进小少爷的身体里,但是他需要小少爷的配合,他给小少爷下了新的暗示:只会有身体的感觉。 “放松点,你太紧了。” 唐桥完全不知道唐韶在说些什么,他刚刚醒来,只觉得下身又麻又痛,本来紧闭的软肉现在被捣开,酸胀地很。想抱着肚子合拢双腿发现怎么样都做不到,他低声抽泣起来。 “你的小逼太嫩了,夹得我好舒服,桥桥,桥桥……”唐韶一声一声呼唤着他,人前,他从未这样称呼过唐桥,只有在这种时候,他才会彻底的释放自己。 唐韶的肉棒像是泡在温泉里,穴肉还不停地按摩吮吸着他的柱身,他低声喘着:“唐桥,让宫口打开好不好,我想进去。” 吸茹器/穴里夹自己的手指和几把被研磨肏进宫内/掰穴/打屁股 唐桥被插得整个人都异常得恍惚。 “舒服的话就说出来……”唐韶哑着声音在唐桥耳边暗示。 “不知道……” 唐桥说出的话都是断断续续的。他的脸上由于承受不住快感而泛起潮红,唐韶抓住他的白嫩的手指覆在两人交合的穴口处,娇嫩的手指碰到鸡巴,唐韶粗壮的性器又狰狞了几分。 “小少爷,来和你的小屄口打个招呼。”他带着唐桥往两人塞得满满的肉道里面又塞入了一根手指,滚烫红腻的穴肉已经翻出了许多,怯生生地露在外面还要多承受一分空气的折磨。手指一下子就沾染一层粘液,湿漉漉的,唐桥的手略微冰凉,乍碰触到这样滚烫的穴肉,他冷不丁哆嗦了一下,肉棒又被他舒舒服服的夹了好几下。 唐韶也不急着动,舒舒服服被软肉含着,一心带着唐桥玩弄自己的骚点,唐桥的小屄他已经进去过太多次,唐韶闭着眼睛都能找到唐桥的敏感点。被别人碰和自己手指碰是两码事,尤其是在这样被堵着一根大肉棒的情况下,贝类将自己的柔软全部摊开,软肉尽数舒展,被狠狠地碾压、揉弄。唐桥秀气的小鸡巴也立了起来,他难耐地扭动起来,刚刚明明还那么大的动作,现在却一动不动,只有自己一根细细的手指在碰自己,情欲翻涌起来,唐桥忍不住呜咽几声,他扭了扭屁股想把大肉棒含得更深一点。软肉层层叠叠含着唐韶的龟头,肉棒已经硬得不行,紫黑油亮,布满晶莹的水光。 唐桥的另一只手也没停空,唐韶教他怎么玩弄自己的肿如小樱桃般的蒂头,双向刺激下,肉道又开始疯狂痉挛,唐桥两条大腿原本还是虚虚地环着唐韶腰间,现在却无力地下垂。 这时唐韶去揉了揉唐桥的娇乳,一直被冷落到现在的乳头一被触碰就快乐地立了起来,软嘟嘟却弹性十足,当唐韶用力摁下去时,整个乳头都下陷进乳晕里,手指一离开,又立刻弹了起来。只不过玩弄几下之后就肿了一大圈,颜色像是熟透的红果一般,艳丽至极。 唐韶顺手拿过床侧准备好的吸入器,给两个小奶头夹住。然后打开了最低级的开关,微微的电流顺着乳头,然后扩散至整个乳晕。 唐韶感觉到紧闭着的宫口越发湿润,红色肉环紧紧箍住了他的棒身,收缩频率更高了。 他要让唐桥完全打开自己…… 他就这唐桥手指还在体内的姿势,又开始了疯狂抽插,每一次都狠狠地撞击着那个深处的宫口。唐桥被折磨得黑发都湿透了。 “小少爷,你松一松……” “对,放松点,就是这样……”唐桥虽然很难受,他压根承受不住这样强烈 分卷阅读13 的肏弄,但是在催眠之下,他却听话地把身体放松,温顺的贝把他的贝肉松软地舒展开。 吸入器的力道也开始不断增强,唐桥白嫩的脚趾都卷了又卷。 在唐韶不断地撞击之下,那个紧闭的宫门终于松懈了,露出一条小缝,渗出丝丝缕缕的淫液来。唐韶一喜,对着那道细口不停地冲撞,退出一点点又全力插了进去,唐桥脸上布满了泪水。 “唐桥,听话……放松……放松,相信我,很舒服的。你吃过那么多精液和药丸,我的大家伙你也可以的。” 但是坚挺的硬物总归和那些东西不太一样。 唐桥说不出来那是什么感觉,他好像被人从身体内部劈开了,缓慢而坚定,那么大的力道将他寸寸破开。 宫口处的液体越来越多,它守得也异常疲惫,它快要坚持不下去了…… 这时,唐韶猛地用力一顶,进去了小半个龟头—— “啊——!” 唐桥抓住了面前的男人,身体弓了起来。那种被彻底打开的感觉—— 他向上抬起,露出纤细雪白的喉结,像一只脆弱的天鹅。他的哭声细微发颤。这次他没有得到唐韶任何的抚慰。 唐韶狠狠地摁上那个肿得像熟透的果子、轻轻一触碰就会破了流出芳香果汁的阴蒂。 与此同时他的茎身又往里进了一分,宫口已经完全被硕大的龟头肏开了。坚硬的龟头插着宫口,左右变换角度戳弄着它,让它变得更加水润而松软。 宫口被顶地变形,龟头对着紧贴的那处软肉不停搅弄。宫口彻底变成了鲜红展开的花儿。 吸乳器也被唐韶换成了最高档的,透明的机器高速转动着,乳晕被含得肿起,像是大了一圈,从胸肉上耻高气昂地展现自己的弧度,乳头更是重灾区,原先小巧的乳头已经被吸得肿胀、挤满了整个机器口,紧紧贴着透明壁,这样乳头的每一个褶皱都会接受到电流的刺激。褶皱已经被慢慢撑开了,变成平滑的圆滚滚。 机器的速度越来越快——乳头被高高地揪了起来,带动着乳晕和整个胸部都被疯狂地甩动起来。快得几乎出现了残影。唐桥受不了似的微微向上抬起胸部,好让自己可怜的小乳头不会被揪得这么难受,可是机器根本不会感受到人的想法,AI总是无情且严格执行命令。 随着唐韶最后的一个用力,他的整个肉棒都捅进了唐桥的子宫里。 “桥桥,我进来了。喜欢吗?” “好疼……疼。” “坏孩子,只有疼吗?明明很舒服,小少爷总是这样口是心非。”鸡巴在宫壁里大杀四方,软湿鲜嫩的红肉接受着个个方面的顶弄,龟头享受着子宫的吮吸,棒身则被穴肉套弄着。 唐韶的动作开始大开大合起来,他整根抽出,又整根插入进子宫里。子宫在肉棒拔出去后还没来得及收缩回原样,又被重重地顶开了,到后来随着唐韶的快速动作,不断有黏腻的淫液被带出来,淫汁抓紧一切可能喷涌出来。塞入那么多药丸的效果来了,唐桥的肉道会变得越来越水润,就像今天这样,不塞住水就要流满地。他只会是他一个人的。他的小少爷…… “舒服吗?” 在这么多下的冲击下,唐桥就是再怕疼,快感已经完全盖住了其他一切。 他乖顺地回答:“舒服。” “那让桥桥更舒服好不好?”恶魔在他耳边诱惑他堕落。 他被引诱了,献上了自己的全部心神:“好……”唐桥软软地回答他。 宫口被不断操穿。“好……好酸呀。”唐桥冲他撒娇。娇嫩的花苞已经被亵玩到崩溃。唐桥的小鸡巴也喷射出来精水来,这是玉茎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释放。唐桥觉得很舒服,里面也很舒服。几重快感之下让他本就不能思考的脑袋更加昏昏沉沉,他整个人只能感受到自己穴的情况。 “唐桥,摸摸它,这是你的阴蒂,一个骚豆子,这么大一个,碰一碰就流水不停。”唐桥无知地跟着他重复。“这个是你的小屄口,摸摸它,它肿得可真惨,肥嘟嘟的,你说要是明天变不回去可怎么办呢?” “不知道……”唐桥哪里能明白他在说什么。 ………… “这个小嘴就是你的子宫,你被我灌了这么多精水,怎么还不怀孕呢?”尽管他清楚的知道唐桥不具备怀孕的功能。怀孕二字刺激到了唐桥,他喘息着惊呼,“不要,不要怀孕……”声音里是藏不住的恐惧。唐韶带着他的手摸上自己的肚子,唐桥的肚子已经高高的凸起,在腹部还能看见一个大家伙不断地运动,它也已经变成了鸡巴的形状。 唐桥喃喃道:“好……大……”他脸上充满着迷茫的表情。 “大才插得你爽呢。你以后就天天 分卷阅读14 被我插着,小肚子一直被灌满精水,人家看了肯定会笑话你是个喜欢偷吃男人精水的小坏蛋。” 唐桥虽然不理解他在说什么,但是他下意识反驳:“我才不是。” 又这样插了好久,唐韶实在是忍不住了,他低喘着送了精关,把热烫的精液都射进了唐桥的子宫里。 “好烫……肚子疼,吃不下了……”唐桥娇气地惊呼。 唐韶不为所动,一直抵住他,“你吃得下的。”直到射完精后才将软了的肉棒慢慢抽出来,尽管射完精但是几把的大小还是很可观。因此抽出来的动作也带给唐桥极大的快感。里面的子宫和肉道已经知道了被肏的快感,这时候失去了大几把后飞快地缠了上去,不舍得它离开。 等到鸡巴完全抽出来后,那个被插了小半夜的窄洞已经完全合不拢了,像是被豁开一个大口子,外翻出来的穴肉还在不断抽搐,黏汁裹着精液咕兹咕兹地往外冒,向外流了很久之后,红艳艳的穴口处突然炸开一圈白浊,非常淫糜、色情。 “把你的小屄口掰开来。”唐韶暗示他。 刚刚唐韶已经教过他了,虽然唐桥脾气差,但是他还是很聪明的,他乖乖地把自己的小屄掰开。经过那样猛烈的肏弄后,穴肉和穴口已经肿了许多,肥肥地鼓起来。“放根手指进去。”肿起来的穴壁更为紧致,唐桥的手指被送进去就被吸咬起来。唐桥神情恍惚起来。 女穴还是这样汁水横溢。唐韶给他加了把劲儿,肉口被打得更开了,隐隐约约可以看见被肏肿的宫口,现在没有大鸡巴捅都合不拢了,娇娇地敞开着小口,收缩间还不断着冒出一股股白浊来。夹不住的精水就这样顺着甬道缓缓地涌了出来,在穴口处挂了一会不堪重力又滴滴哒哒落在腿根。唐桥的从子宫到穴口、到腿根处已经是狼藉一片。 唐韶没让唐桥把手指拿出来,他将唐桥转了一转圈,变换成趴在床上的姿势。后面的小菊花也开始汨汨流水,不知道是自身流的肠液、还是前面小屄流的骚水,亦或是两者都是。 唐韶将一根指节缓缓抵入进去…… 唐桥立刻就夹紧了屁股,唐韶拍了下那只大屁股,雪白的臀上本就红指印子交错,现在唐韶也没用多大力气,现在竟有多了红掌印。“娇气!” 唐韶发现唐桥被打屁股之后,后穴里的水似乎更多了一些,没想到唐桥被打臀会有这么大快感,他开始控制着力道一下一下打起那团雪团子,雪臀在他眼前不断地晃动着,后面的淫水汁儿也是流的更欢了。 后茓开苞/失禁/宮口吐精/伪颜射/软刺压骚点/打屁股/肉香 唐韶时而把雪白臀肉拉长,时而又合拢将他们往内侧挤压,肥臀很乖巧,手掌把它捏成什么形状它就乖顺地变成那样。玩弄了许久这白嫩的肉臀,见它变得更加肥美,即使手掌离了那臀肉,雪白的屁肉都还在空气一颤一颤的抖动着,雪一样的白让红色在上面显得更为明显,像是白色画卷上落的一朵朵红梅。 原先那朵紧紧闭合着的小菊花,随着不断地打臀后,兹出一股股透明水儿来,现在竟也是微微翕张着小口来,微微露出一点儿里头的娇嫩红肉,就又极快地收缩合拢,那一点点红色就足够吸引得人兽性大发。唐韶看得眼热,他用力地掰开两瓣臀肉,让后穴完整地暴露出来,无处可藏。 前头的水实在是多得盛不下,慢慢地流向后面的另一张嘴,希望自己的好朋友帮自己分担一点儿,整个屁股都被这些水渍打得莹光发亮。 被迫张开的穴口自己里面发着水,还要接受雌穴的夹杂着白浊的淫水,没一会那口子就给泡开了,微微嘟着一张粉嫩小口,等着大肉棒进去把它撑圆、撑大。 唐韶的大掌微微移动些位置,把腿根卡在虎口处,把两根大拇指把微张着的小穴突然掐住!然后用力一掰—— 可怜的小菊花也被迫露出了自己猩红的肉道。 掰开这软嫩红穴后,唐韶将自己的肉棒抵住穴口,用力一插,全根侵入!丝毫不顾忌这个小嘴从来还没吃过任何东西。小菊花第一次被开苞就是这样肥嫩屁股高高撅起、细腰下陷的姿态,鸡巴狠狠地穿透紧贴的肠肉,把那些红色褶皱一点点撑开、摊平。鸡巴抽出来又插进去,不断摩擦着幼嫩的肠壁,抽插了好一会,肠肉也学乖了,不再紧紧束缚着肉棒的行动,微微被捅松了一点,汁水横流中让抽送的动作更为顺滑。即使如此,肠壁还是非常紧致,唐韶的恶劣又上头了,小少爷太紧了,他想把他的小屁眼插松、捅烂、最好变成他肉棒合适的肉套子。 不断地撞击下,唐桥忍不住“嗯嗯啊啊”泻出了几声喘吟声。从女穴口到菊口下方的阴户被粗密的毛发摩擦,淫水好像流不尽,穴眼儿酸酸麻麻,阴唇早就软烂地被挤在一边,像是由于快感过多失去了知觉。 唐韶找寻着唐桥的骚点,不断变换角度突刺,忽然龟头撞到了一个硬硬的凸起,唐桥惊呼一声, 分卷阅读15 向前爬去,想要逃离身后的禁锢。可是他哪里逃得掉呢,唐桥从里到外都被彻底顶死在这根鸡巴上了。唐韶拽住他的双腿,把他拽了回来,唐桥的逃跑让他暴虐欲上升,他的动作更加凶狠起来。 既然这么想跑,就把你肏服为止。 唐韶把硬着的鸡巴抽了出来,坚挺的龟头擦过两个穴口,娇软与坚硬的碰撞间,湿红的洞口又收缩着流起水来。前面的雌穴和紧连着的菊洞已经被插成了两个圆圆的洞,怎么都合不拢,女穴口还不停地吐着白精,滴滴哒哒好不淫荡。后面那个虽然还没吃到精液,却也被操的发红,张着一张艳红的洞,靠近穴口处的滑腻腻的肠肉都被肏的带了出来,肉嘟嘟的一滩软肉竟随着龟头的摩擦被前面的小屄口吃了一点进去。小屄已经被冷落了很久,乍一碰到东西就赶紧咬住,勾引似的吞吐起来,把那节软肉不住往里吸。 “你看你的身体多贪吃啊。”唐韶摇着头恍若叹息般地低语着。 他今天势必要把这朵玫瑰打湿、打烂。 唐韶将一个小圆球慢慢塞进了肠道里,他摸索着刚刚找到的骚点,几番抠挖之下那小凸起就被扼住了咽喉,被手指提溜起来,唐韶弯指把壁道撑起一些,然后把这圆球朝着小骚点按压下去。在被压下去的一瞬间,圆球下部的表皮变绽开,露出里面的芯子,黏黏糊糊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却牢牢地锁住了那个小骚点,任凭唐桥怎么扭动腰肢甩屁股都不能让他移动分毫。圆球紧紧扒在小骚点上,将它360°地包裹在自己的身体里。 唐韶继续按压着那个小圆球,圆球内芯原本是光滑柔软的,即使是黏答答也只会带来一丝痒意,但是按压之后,它的内部忽然出现了变化——从柔嫩的内芯突然窜出了细密的软刺来,虽然不是锋利的刺,但是成千上万的小刺裹着骚点刺下来的感觉已经足够让唐桥崩溃。 可是他却逃无可逃,肠肉挤压的力度更强烈了,带动着前穴都开始抽搐着蠕动,疯狂收缩间又榨出了一波一波的阴精。唐桥还保持着屁股高高撅着的姿势,他无力地跌倒,却被唐韶捞了起来,整只屁股被高高悬着。唐桥细嫩白皙的手指无助的抓着床单,床单被抓出一片片的褶皱来。 两个洞内的软肉都像是融化了红色脂膏,滑腻滚烫,软在唐韶的手指上,像是快要化了。唐韶看着他抖得越来越厉害的屁股,又加快地速度,不断按压那个球,敏感的骚点就这样被软刺不断地刺进刺出,甚至在这些刺弄中他可耻地感受到了快感,小东西被刺地肿了起来,慢慢地肿大、撑满了整个圆球内部,这下子可好,软刺刺下去的力道更大、更快更密集了。骚点就像是个熟透的葡萄,成熟已久,现在被人轻轻一咬,就能流出香甜的汁液来。 唐韶猛地拔出圆球,让自己的大肉棒取而代之,猛地一插到底! 唐桥被硬生生地插射了,前面的小肉棒吐着白精,后面的两穴不停地喷水。唐韶对着绽开的柔顺花蕊不停顶弄,把它从花肉中不断地肏开翻弄出来,叫它不敢躲藏,只能软软地吐着水,一下一下地吞吐着大肉棒。 唐桥浑身的孔窍都被唐韶捅开了。 忽然他眉头紧蹙起来,身体抖动地厉害,唐韶见他又想逃跑,干脆捏住他的小阴蒂,只要他往前爬唐韶就拽着阴蒂把他往后拉,几番拉扯下,肥嘟嘟的阴蒂疼的紧了,唐桥也不敢再往前跑了。但是他的身体却夹得更紧了。 一下又一下,粗长肉棒把他的窄洞戳大,在后穴第一次吃到阳精后,唐桥前面的小肉棒竟是又射出了一股尿水来。 他竟是被肏到失禁了。 唐桥一下子崩溃了,呜咽的哭叫着。唐韶抽出大肉棒,龟头上还沾满了精液,他把龟头凑上那张娇艳的唇瓣,唐桥闻到腥气的肉棒,头一偏就想躲,但脸侧、下颌角、就连头发丝都被糊上了精液,唐桥整个人都像是被泡在了精液里。 唐韶把唐韶翻了过来,向上躺着,双脚却被拉着分开,露出两口被肏得合都合不拢的穴,嫩软息肉松松软软搭在穴口,像吃了辣椒般分外红艳,两枚穴口都咕嘟咕嘟地冒着白精,前穴又很多夹不住的精液流到了腿部,整个会阴部都是一片白浊,腿间还有以及凝固了的精斑。 即使鸡巴以及拔了出来,但是唐桥的小肚子却已经被射的高高隆起一片。唐韶向下按了按,重力的作用下,两口被插得艳红松弛的穴眼根本夹不住精液,精液从被捅成两三指大小的宫口处缓缓下淌着。时间过了许久,这些精液以及有些黏黏的了,下流的速度很慢,倒是后穴里面的白浊噗嗤噗嗤直往外喷洒。 唐韶把肉棒又重新插进了前头黏腻的女穴里面,精液半凝固粘着穴肉,又这样被强硬地捅开,不外乎又狠狠折磨了一番软肉。嫩肉被捅地微微凹陷,却还是软软地跟上肉棒,对肉棒挤压吞吐。 肉刃毫不在意软肉的讨好,它横冲直撞,粗暴地又挤入那个刚被肏开不久的宫口,宫口在上一轮的 分卷阅读16 蹂躏下已经微微红肿起,微肿的宫口给了唐韶一种再次给这小嘴破瓜的快意来,这点儿软肉被不停地碾磨,直到整个宫口都被操成了肉棒套子。子宫里面的软肉尽管已经被男人的鸡巴操过一轮,可是这处毕竟不是别的地方,再次被捅开后脂红的嫩肉还是无比娇嫩,软肉颤抖不止,吐露出一口口清露来。唐桥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快化为一滩春水,在欲望的小船上被时不时顶上高潮。 随着大力抽插,卵蛋也一下以下拍打在阴部,两张阴唇像是已经长在腿根处,怎么都不会合拢,随随便便一拨就是这个打开的模样,被折磨很久的阴蒂又受到了阴毛粗暴的刮弄。任何一点点触碰它都受不得了,更别提这样粗硬的毛发,简直像是刷子般对着它不停刷弄,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每一块好皮了,每一处都被毛发刺到。几番刺激下,唐桥的宫口怎么都夹不住了,松松软软贴在肉棒上,被撑成一个大大的圆环,入口处还在不断抽搐着。 宫肉柔软又滑腻,轻轻柔柔按摩着龟头,吸力还是那样大,像是好多张小嘴一直不停嘬着龟头,舒舒服服地给鸡巴做着嫩肉按摩。唐韶再一次对着子宫射了一股滚烫的热精。唐桥以及被干的大脑空白,眼前净是白光闪过,他被连续送上了高潮。 尽管肉棒抽了出去,那被捅开的宫口却还是维持着一个好几指宽的入口,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有个透明的鸡巴插在这骚子宫口呢。 新鲜的精液大部分被留在更深处的体内,夹不住的部分则从敞开的子宫口缓缓淌出来。 唐韶看着唐桥这副淌精的模样,一时间有些着急,但是对于自己的东西流出来又非常愤怒。 他啪啪打了几下穴口:“夹住,唐桥你夹不紧了吗!这才几次,你就被肏坏了,这么不禁操!”被掌箍的穴口被拍得肥肿,水淋淋、湿润润。两个花嘴外翻着。 唐韶把唐桥的下半身提起,让这些精液倒流回去,他用手强硬地把穴口合拢,可是他的手一旦离开,没有压力的阴唇便又回到腿根处,窄缝也又重分开,像是骤然绽开两朵红艳的花骨朵。花朵上还被打满了白色的精水。 被肏弄了大半夜的唐桥此时双穴大张,乳头高高凸起,乳晕也大得不成样子,身上都是各种青紫痕迹,脸上/下颌被糊满了白精。最可怖的是他的下体,两个穴被彻底操熟,变成熟透的艳红色,里面猩红的穴肉肏得外翻,一圈圈嫩沃的红肉水汪汪地瘫在穴口,还被射满了精液,呼吸间还有白浊被挤出,在穴口炸开一圈白花。任谁看到小少爷这副模样怕不是都要提刀上马。 今晚的一切都被摄像记录着,终将成为唐韶珍爱的收藏。 唐韶提好了裤子,离开这间充斥着淫糜味道的房间。房间又被锁上,任何人都无法进入…… 少爷清醒后发现自己被艹破、身子/内裤塞茓堵水/车上坐在攻腿上 唐桥感觉自己这一觉睡得格外地绵长,小少爷每次彻底清醒过来都要花上很长的时间,但是今天他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有点腥臭,让洁癖的小少爷有些犯呕。被麻痹的大半夜的神经开始缓缓恢复。 唐桥习惯性地像翻滚几下,却被突如其来的涨痛打得猝不及防。 “好疼……”被蹂躏了那么久的肉体哪是一晚上就能恢复,别说唐韶那么粗暴地给他所有的孔窍都通了一遭,他昨夜甚至没有给唐桥上药。唐桥迷瞪瞪地半睁着眼,看到自己身上的青紫痕迹,腿疼、屁股疼,胸口疼、腰也酸酸麻麻的,尤其是下面那个自己洗澡时都不敢碰的地方,肿得不可思议,他被自己那副洞口打开黏着白精的模样直接一个激灵吓清醒了。以前那个小小的奶头不知道遭受了什么,红如樱桃,还有点破皮,接触到空气就会感受到微微得刺痛。乳晕从乳房上凸出明显的弧度,两大片粉肉被吸吮地顶出来。 虽然昨天流水很多,放了塞子进去,总不能是棉塞破裂。唐桥隐隐想到了一个可能性:他睡着的时候被陌生人……肏了…… 这个认知让他有些崩溃,他扭头甚至在床单上看见了变得暗沉的血迹,那这些白色……都是那个人射的、精液。 怎么敢!他怎么敢把精液射进自己身体里! 唐桥试着夹了假自己的穴口,结果平时紧闭的两道嫩缝怎么用力都合不上,可怜兮兮地瘫在外边,自己的肚子也不是平坦的样子了,隆起一片弧度,他在气愤中感到有些害怕。自己会变成一直流水,下体永远合不拢的样子吗?那他肿得不可思议的乳头呢,还会小回去吗,他的乳头肿成这个样子,不管穿什么衣服都会受到摩擦,而他现在仅仅是被冷风吹一下都很疼了。 尽管他不想承认,但是他对昨晚的事情有一点记忆: 那人逼问他被肏得舒服不舒服,自己是怎么回答的。他说:舒服的,很舒服。他一想到那场景,下体仿佛就开始回忆起被抽插着领上高潮的快感,清醒状态下下体流水的感觉异常清晰。唐桥几乎是悲鸣般泣出一声。 他 分卷阅读17 下意识就想打电话向爸爸求助,可是拨号拨到一半,他又关闭了手机,现在这个样子,他不想被爸爸看见,太狼狈了……唐桥忍不住地将头埋进被子里,被子里传来细弱的泣音。 唐桥为自己的未来感到迷茫。 手机铃声却在此时不合时宜的打进来。唐桥宛若惊弓之鸟,他怕有人在找他,万一被人家看见了……他要怎么办。 他猛地想到一个可能性,昨天的人……会是唐韶吗?之前唐韶在厕所玩过他的下面,让他很舒服。如果必须要接受这样一个结果,是唐韶就好,不是其他的人…… 手机屏亮起,上面写着:唐韶。 唐桥急急按了接通:“你在哪里。你昨晚在哪里。” 对面的唐韶显然没料到他会急迫成这样,慢悠悠地反问他:“怎么了,这么晚了还没起来吗,我的、小少爷。” 唐桥对于他的敷衍回答很气愤,他又追问一句:“唐韶,你昨晚在哪里。”肏我的人……是不是你呢……求你了…… 唐韶的回答让他如坠冰窖:“我昨晚出车祸了,一直在医院,所以不能来接你回家,特意来给你打个电话。” 唐桥手机滑落下来。他克制不住地哭泣起来。 唐韶在电话那头听到隐约的动静,唐桥似乎哭了:“怎么了唐桥,你在哭吗?发生什么事了?” “你……你来接我好不好……”唐桥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对面似乎有医生和护士在大声制止唐韶要离院的举动,唐桥扒着手机把音量开到最大,生怕唐韶会听他们的劝不来了。也是,昨晚才刚出车祸,正常人都会想休养一下的吧。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电话一直没有被挂断,唐桥听见了对面的回答:“等我。”他一颗心终于落了地。 唐韶预想过很多次见到清醒小少爷的反应,但是独独没有想到会看见这样一个唐桥,他到的时候,唐桥整个人眼睛都亮了起来,他竟是把希望都寄托在自己身上。是不是他的玫瑰花也是愿意为他绽放的? “唐桥,你任性也要有个限度,过生日还要和人乱搞?” 唐桥有些委屈:‘我没有,我是被——’ 唐韶似有些头痛地望着他:“难道你想告诉我有人能在你的生日宴会对你下手?”他皱着眉,一夜没睡,眼底还有些青色。 “你昨晚去干什么了。你头上包着这个做什么,是不是装的!”唐桥质问他,他多想唐韶拆掉头上缠绕地厚厚的纱布告诉他:是的,我就是装的。昨晚的人是我。 可是唐韶没有,唐韶被他闹得头疼,手碰上额头时,纱布上竟然渗出了丝丝血色。唐桥脸都白了。 “如你所见,我昨晚是真的遇上车祸了。” “你为什么会离开宴会,车祸怎么……回事……” 唐韶的目光一下变得深沉起来,眼神里带着唐桥不懂的怜悯:“昨晚合作公司的千金被小混混们强暴了,还录了视频,这位小姐被揭发了,她是个双性人,她的父亲却没有为她登记。按照规定,这位小姐将嫁给那几个混混之一——小姐哭着闹着寻死,她父亲没有办法找上你父亲,父亲派我前去帮忙。” 唐桥脸上一片惨白:自己也会被迫和那个不认识的人……结婚吗…… 唐韶:“听我说——唐桥,现在你只有两条路可走。这个地方是没有监控的。要么你告诉我那个人是谁,我去帮你协商;或者,你只能……”唐韶没有继续说下去。 唐桥哭泣着大吼:“我不……我不知道……呜呜,我昨天太困了,我睡醒就……” 唐桥哭着爬向他,唐韶居高临下地低头望着他,高大的身影在床边投下一大片阴影,把唐桥整个人都罩住了。 “唐韶,你肯定行的,你那么聪明,你帮帮我,我不想嫁人……” 看着跪坐他身边不停哭泣的唐桥,唐韶有一种自己快要真正拥有玫瑰的兴奋感。尤其是唐桥还带着这样被他疼爱过一整夜的样子,他从里到外都被标记了自己的气味。 “那你必须全部听我的。” 唐桥愣了下,刚想反驳,被唐韶一个眼神杀了回去。他只好抽抽搭搭地先答应唐韶。 “这件事先别告诉父亲,越少人知道越好,知道吗?” “为……为什么?” 唐韶目光沉沉:“为了保住你,父亲可能会把你嫁出去。” “走得动吗?”唐桥摇了摇头,诚实地回答:“不行。”他本来就是个娇气的小少爷,被肏了一整夜怎么想都自己走不了路的。 “我开车带你回去。” 唐桥支支吾吾 分卷阅读18 地:“我想洗个澡,难受。”唐韶却义正言辞了拒绝了他:“这里到底是外面不比家里,早点回去就多几分保障。”唐桥被说服了。 唐桥没有衣服可以穿,唐韶就脱下了自己的外套罩住了他。唐桥娇气地哼道:“你衣服太糙了,磨得我好疼。” 唐韶没好气地呛他:“那你想裸着出去给人家看看你被肏熟的小奶子吗?”唐桥被他的荤话臊得说不出话来,他气的脸通红:“唐韶你好不要脸!” 唐韶捏了捏他的屁股以示惩罚,肥嫩的臀肉被捏的一颤,唐桥一抖,胸前的雪白乳肉也轻轻地甩动了几下。“听话点,知道吗?都被肏成这样了,还这么害羞做什么,成年人了唐桥,你又不是小孩子。你这么大当妈的都不少了。” 唐桥被他的话吓得一抖,他刚要反驳,结果为了防止真空的唐桥流水湿了地板,唐韶自作主张地把他的小内裤剪破成两半堵住了两个洞口,穴眼被玩弄一夜异常松软,轻轻松松就把内裤碎片吃了进去。“堵着总比没有好。”唐桥慌乱想躲开,结果下面早就把东西吞吮进去,最后一角布条也消失在了视线中。“昨天的棉塞呢,为什么要拿我的内裤,好奇怪。”把自己穿过的内裤塞进去……虽然是自己穿的,但是唐桥也洁癖的受不了。 “不是被你霍霍完了吗?”唐桥想起自己的干的好事也不再过多要求。 唐韶塞完之后抱着他就朝外走:“你等等,我还没有准备好。” “又不要你使力气,你准备什么?”唐韶这话一语双关。 唐桥虽然脾气坏,但是他也有些担忧地唐韶的头,留了这么多血不会脑子变坏了吧。“你脑袋没事吗?”“好得很。” 唐桥不再多话,将脑袋整个缩进唐韶怀里,只露出一点白色的长腿在外面,整个人被罩的严严实实,这样就不会被被人发现了。 车上唐桥又提了一大堆要求,比如车窗开一下啦,身上都是味道;再比如车垫好硬,坐得他浑身疼,唐韶一点都不会享受,开的是什么破车;亦或者嫌弃唐韶开得太慢,像老爷爷散布,为什么这么久还没有回到家。最后他竟坐到唐韶腿上,本以为人肉垫子会舒服一点,结果唐韶这家伙腿上都是硬邦邦的肌肉,坐得他更疼了。唐桥就想赶紧坐回去,结果红灯刚过,唐韶把车直接开了出去,驾驶中为了自己的小命他也不敢乱爬,只能惨兮兮地坐在唐韶腿上,毕竟这是他自找的。 让人窒息的是,后面的一段路程中不知道唐韶是走了什么鬼运气,竟然是一路顺畅的绿灯,根本没有停车的机会,唐桥就被迫坐了一路的硬肉坐垫。一路上不断摩擦,穴口被硬肉时不时地撞到几下,给唐桥带去了隐秘的快感,他对自己的变化有些害怕,但那实在是太舒服了……他后来竟无意间找到了让自己快乐的方法,稍微抬起屁股然后再坐下去…… 唐韶直管开自己的车,似乎是每注意他的小动作,唐桥瞥了他几眼发现唐韶根本不为所动,心里还有些小窃喜以为唐韶根本不知道这些。然后自己玩得更快乐了。 殊不知,唐韶在开车的时候满脑子都是把自己的裤子脱下来,让自己的肉棒冲进小穴里,对它狠狠地鞭挞。 哥哥用电动牙刷替小少爷清理茓内 唐桥窝在浴缸里,自己弄了半天却清理不出来,反而把自己玩得渐入佳境。 唐韶给他准备好换洗衣服后,就看见他唐桥大张着腿,手指扣在穴内,只不过看唐桥的动作不像是在清理下体,倒像是在玩弄自己。 无论是谁的手指,穴肉都会热情地欢迎客人。淫肉夹吸起唐桥的手指来,唐桥在过往的二十几年从不知道干这种事情回这么快乐,习惯之后下面就算还肿肿肥肥的,但是却感受不到太多疼痛了,更多的是一帧一帧的刺激感。唐桥玩自己玩得酣畅淋漓。唐韶先前给他灌得淫药、塞的药丸在这种时候就体现出效果来了,时间越久效果越强烈,尤其是唐桥现在已经被破身了。 这两口穴吃过大鸡巴的滋味,自然不会放过这样快乐的体验,唐桥的体质已经被淫药改造地敏感而多汁、对于各式性爱的适应度都会非常良好,很随意的触碰都会让他感受到性爱的快感。 “玩自己玩得舒服吗?”唐韶靠着雕着花玻璃门问他,唐桥已经玩地有些出汗,美人娇羞香汗淋漓的模样也很诱人。 唐韶蹲下来也往里头塞了根手指:“都干了,只有你自己的淫水流个不停了。”唐韶的手指比他自己的粗还比他的粗糙,因此摩擦穴肉的时候感觉更加深刻,唐桥被玩得有些战栗,唐韶似是无意地随处捅了捅,次次不小心擦过那片敏感点,却不肯好好地触碰那边。 唐桥刚触到一点快乐的临界点,又被重重地抛下。被唐韶这样弄了好久,唐桥也反应过来,这人分明就是故意的! “你摸摸那边,那边舒服。” 分卷阅读19 唐韶无辜地看着他:“哪边啊?我不知道。”唐桥咬着牙看他:“你知道的,你昨天还一直按哪边,很舒服。” “到底是哪边啊?”唐韶还是毫无章法地动作着。唐桥急的用腾出的那只手摁住了唐韶,不让他乱动:“停下,就是那边,你摸摸它唐韶。” 唐韶很听话,小少爷摁住他他就不动了,“是这儿吗?”唐桥难耐地点头:“你用力点。”娇娇地催促他快点动手。 唐韶缓慢地在上面擦过,轻轻道:“这儿啊……是你的G点,你的骚点,知道了吗唐桥,你要这样说我才明白呀。” 唐桥傻傻地重复着他的话:“我的……骚点……”男人忽然用力对那边刮、捏、掐起来。唐桥舒服地向后扬起脖颈,眼睛都半眯了起来。他想抓个依靠结果纤细的手勾住了唐韶的脖子,唐韶根本没用力抵抗,就这样被他拽过去。 整个人都跌进了浴缸了,浴缸一下子被溅起好高的水花来。小少爷的浴缸很大,容纳两个成年男性完全不成问题。 唐韶在跌过去的时候,转换了一下角度,让自己朝着唐桥撞了过去,然后他顺势含住了一颗含苞待放的小花骨朵。“唔——”尚且没有恢复的奶头又被粗糙的舌苔卷来卷去,承受着男人带给它的狂风暴雨。一边被舌头吸卷、吮舔,享受着极乐快意,另一边却孤零零地立在那边,好不可怜。 “自己揉揉你另一个奶头。”唐桥很听话的去揉了。结果破皮的小奶头一碰就疼,但是却还是倔强地硬在那边。 被含住的那颗乳头被吸得又大了一圈,唐韶不断地吐出又含住,用力一吮,然后找到了奶头里那颗硬硬的小籽用牙齿轻轻地刺了一下——那奶孔竟然张开一丝丝小口!唐桥尖叫一声。女穴也立刻绞紧了体内的手指,手指却完全不受影响,该抽插就抽插。 “里头都凝固了,手指弄不出来怎么办呢。得用长点的东西了,里边根本碰不到。”唐韶似是有些苦恼地。 唐桥羞红着脸:“那你脱了裤子进来给我搅一搅,把它们弄出来。” 唐韶面露抱歉:“唐桥,我是gay,你要我捅你的女穴,我硬不起来。”刚刚两人的气氛十分融洽,唐桥都快忘了让他失去初夜的人——不是唐韶。他几乎是立刻就僵硬了身体。 唐韶继续道歉:“但是我想到一个办法。别担心唐桥,我会帮你处理的。”唐桥失去了刚刚的性质,只觉得刚刚的一切都像个笑话,那些刀子就时时刻刻悬在自己头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落下来。 等到他看清唐韶拿来的东西,那些扰人的烦恼立刻消散了。 那是一个电动牙刷。就在昨天,他还用这把牙刷刷牙,结果现在唐韶却把他塞了进去。 质量再好的软毛牙刷那也是针对牙齿的,对于柔嫩穴肉来说,牙刷被塞进去的过程不外乎像是用硬毛猪鬃把皮肉狠狠擦上一遍。“轻……轻点呀……要刷破了……” “忍住,不然怎么刷干净。” 唐桥以为来来回回刷上几遍带出了白浊就可以结束这一切,没想到这才是刚刚开始,唐韶见效率太低,直接打开了电动牙刷的开关! “啊啊啊!”唐桥觉得双腿间猛地一酸,整个人都坐不住了,差点顺着浴缸滑下去。唐韶把他捞起来:“放松点,腿分开点。我抽不动了。” “不要……不要碰那边呀……好…好麻啊,里面会呜呜呜被呜啊啊,会被刷破的啊呜……”唐韶根本不理会他,任凭唐桥怎么身体颤抖、泣个不停,他只是重复刷穴这一动作。 在唐桥清醒的情况下,那个刷头竟然抵上了宫口,唐韶不再抽出,而且把刷头抵在深处,酸胀的软肉就被刷头高速旋转的硬毛不停得刷过去。穴肉的抽搐就没有停止过,那口子本来被凝固的精液堵塞住了,汁水被堵在宫内出不来,结果在刷子无情地暴举下,艳红的穴口还是不敌不知疲倦的刷头,那些凝固的白浊还是被裹挟干净了。里面的软肉直面刷头的刺激,从身体深处也不断喷出新的汁水来。但是刷头并没有就此停下它的步伐,它继续前进—— 宫口被刷得越来越松软、湿滑,突突收缩着,再下一秒就被刷头冲撞了进去,唐韶操控者刷子,把整个刷头刚卡进去后就没有再往里挤,而是在宫口不停旋转,让小嘴接受全方位的刮扫。这和被龟头撞开的感觉完全不同,刷子根本不会体会到宫口的感觉,它只是机械执行命令,满电的刷子动力十足,宫口已经被刷头刷的失去了弹性,肿得可怜兮兮地圈着刷头,却不再妄想可以收缩回去。 唐桥被玩得浑身一颤,太……太刺激了,太过了。 唐韶估摸着差不多了,捏住刷柄,用力往外一抽——还在运作的刷头从子宫内部被拽出,狠狠地刷过宫口,一路沿着内道向外,把每一寸软肉都照顾了一遍,到了穴口 分卷阅读20 却停下了抽出的动作,唐韶动作有些凶狠地在穴口上下刷了好几圈,硬生生把女穴口刷得艳红。 唐桥腿移绷,惊叫一声,竟然被刷子生生刷到射了出来…… 清液冲刷后茓说是冲洗/背后脐橙夹着转身/小少爷自己掐茹 “唐韶……”唐桥喊了他一声,他脸上一副迷离的表情,还这样软软的喊着唐韶。 唐韶将刷子一丢,将性器捅进了另一处湿润的肠道里。唐桥的脑子就没有清醒过,被进入了……塞得好满……唐韶根本没有给他喘息的时间,动作大开大合,每一下都势必捣进肠道的最深处,刚刚才经历过高潮的唐桥竟又被插得汁水横飞,肚子里一阵绞紧,还没从宫囊高潮的快感里抽离出来,唐韶又把他带到了新的刺激中。腻滑的腔肉被一次次破开,肉棒抽离后又慢慢靠近合拢,还没有完全合上又被下一次的顶进狠狠劈开。肠肉被顶得超两边挤去,整个肉道处在不停地收缩中,唐韶力气大的让唐桥感觉到子宫好像也在隔着那层肉膜挨肏。 唐桥扭动四肢,想让自己从情欲中逃离一会,他微微低头就能看见自己被肏的涨大了的肚皮。唐韶每次抽出来的时候,菊口便缩小许多,而后随着肉棒的侵入,一点一点地撑大撑圆,穴口挤满了一堆软嫩红环。当肉棒深陷在滑腻的穴肉里,就连卵蛋都紧贴上去后、穴口就被肏得向外鼓起,唐桥的两瓣臀肉被掰得大开,屁股缝里都是挂不住的透明水色,肥屁股被唐韶揪在手里,软乎乎地臀肉脂膏般从指缝流出。他的屁股根本合不拢了,从昨天到现在一直被大棒子进进出出,就算想拼命夹紧屁股也是奇怪的屁股蛋外翘的模样,叫人看了便知是个被玩弄了很多的骚屁股。 唐韶腰身在黏稠的肠道中挺送性器,屁股被也不停地撞击到,没一会就是艳红一片,像两颗熟烂的大肥桃子,里面充盈着饱满的汁水,只等人把它拍烂、打坏,去品尝。 被菊穴吸紧的龟头又肿大了几分,唐韶加快速度在穴里进行最后的冲刺,穴肉用力含吸着大龟头,嫩肉对着蘑菇头全方位地吮嘬着,唐韶被吸得快要射了,爽得头皮发麻,他也不再克制自己,用力插进去,囊袋用力拍上肿胀的淫荡会阴,对着肠道深处喷射一股股精液。 “好烫……啊啊……要烫死我了。太多了呜呜呜吃不下了唐……唐韶……拔出去啊……呜呜……”肠道深处的红腻软肉被肏得快感不断、抽搐不止。唐桥被内射后竟达到了干高潮,体内也咕兹咕兹喷出一股清露来。龟头被温热骚水浇了满头,舒舒服服地等骚水喷完才拔出来。 “好……好舒服……”唐桥被肏得眼前发白,除了喘息淫叫什么都不会了,他全部的注意力都只有那根把他带上极乐的大肉棒。 等回过神来,他发现自己竟然又被一个男人插了进去,他气得抬脚就要踢唐韶,结果刚被肏到失身,浑身软绵绵的一点儿力气都没,他这踢可好——直接把自己送到唐韶怀里去了,往下摔的时候,又好死不死地将自己被玩得红肿的女阴撞上了刚射完的肉棒,虽然肉棒已经不像刚刚在体内那么坚硬了,但是较之柔嫩的女阴来说也是个惨痛的折磨。 唐桥被擦得浑身一抖,这下是一点儿力气都没了,他靠在唐韶怀里,急促地喘气,唐韶给他顺了顺气,将他乱掉的黑发拨到一旁。 都说性事过后的男人嗓音会很性感,唐韶滚烫的气息从他耳畔拂过,唐桥耳朵蓦地变红了。“我本来在你高潮的时候射点新鲜的进去,可以把旧的冲刷出来呢。毕竟你…——水那么多……” 被唐韶说自己水太多,唐桥又想缩进自己的龟壳里面了,但他此刻窝在唐韶怀前躲不掉,肉洞甚至还紧紧贴着唐韶几把上坐着,任何反驳好像都不太理直气壮。 “那……那你说现在怎么办,你刚刚竟然还拿刷子弄我。” “哦?我怎么你了,我是帮把电动牙刷塞进你子宫里了,但是我是不是也帮你刷出了很多精液来。我甚至还牺牲我自己,去给你肠道榨汁冲洗。”唐韶一副“你不怎么不谢谢我反而诬赖我”的表情,唐桥大骂他好不要脸。 “可是你明明很爽,一直高潮,喷了那么多水,我肉棒进去的时候你还又夹又吸的,差点把我夹疼了。幸好你后来又流了那么多水来润滑。”唐桥小少爷根本不知道寻常男人之间做爱都是要弄润滑剂的。他还一瞬间有一点点自责:是不是真的把唐韶夹疼了? 唐韶看他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在心里感叹起小少爷的可爱来。 看得人心痒痒……又想肏他了…… 他微微一挺腰,那根肉棒又滑进了柔软的菊穴里,后穴异常滑腻,随便一碰就来迎接大肉棒,夹吮着就要往里吸。 “你……唐韶!你为什么又进去了……”这个姿势粉嫩的阴户就与肉棒囊袋负接触着,他被插得浑身一颤,整个人软绵绵地就往 分卷阅读21 后倒,肉棒顺势一插——后穴就轻轻松松把整根吞了进去。坐莲的姿势让唐桥把肉棒吃到了更深的穴道肉壁处,他被这温吞的插入磨得浑身发软,就把重量都压在唐韶的肉棒上。软肉里胀满了淫汁,在重力的作用下不断淌出淫液来。 “不小心的,你屁股老是动,还主动把我鸡巴吞进去。”唐韶先发制人控诉他。唐桥嘴上骂地凶狠,湿软的肠肉却流露出真性情,它们就用自己的娇嫩软肉不停裹着肉棒。唐桥被磨得穴心发酸,实在忍不住似的像唐韶求饶起来:“动一动动一动呀唐韶。好酸好麻……我难受……” 唐韶拉扯起后面的穴眼儿来,唐桥便飘出一丝娇吟。“没力气了,小少爷自己动吧……” 威胁也威胁了,求饶也求了,可是不管怎样,唐韶都不肯好好地弄一弄自己。唐桥一咬牙,竟真的自己慢慢撑起自己的屁股,向上稍微抬了抬,不过力气实在太小,肉棒就被拔出一点儿就又被跌坐下来的唐桥尽数吞入。 唐桥忍着酸意、又这样慢慢地抬起、坐下,渐渐地力气又回来些,唐桥动作幅度稍微大了一点,但是这和刚刚唐韶的抽插比起来差的太远了—— “唐韶,唐韶……呜呜……没力气了呀……啊又吃进去了,抬……屁股啊呜……抬不起来了……” 唐韶被他磨得也不耐烦了,干脆给他加了点儿火,他托着唐桥的屁股,把他抬起又重重下沉,一下子快了很多,唐桥忍不住呻吟起来:“那边……唐韶呜……要碰碰那边……”唐韶根本不听他的,他只按照自己的节奏来,雪白的腿根一根紫黑的肉棒飞快地进出着,“自己摸摸自己的小奶子,很舒服的……” 唐桥听话地捏住了自己的一对奶子,他喘息着低头看去,然后自己试探性地捏了捏肥嘟嘟的乳肉。唐韶趁机抱着他旋转了一大圈儿,唐桥就坐在那根鸡巴上被转过去,穴壁里的骚点被坚硬的肉棒顶着转了个180度,唐桥被这一遭捅得发颤,手指不自觉用力抓紧了,他却忘记了自己的白腻的雪乳还被恰在手心里。那嫩乳也被捏的发颤,乳肉狂甩,两个奶头还被指甲不小心刮了几下。 阴蒂翘地高高的,包皮根本遮不住她,无人问津的女穴里也不停冒出清亮的淫液来。 肉棒急速抽插,马眼大开又将白精咕嘟咕嘟地灌进了肠腔里。精液冲刷遍肠肉里的每一寸褶皱,有些被层叠绵绕的肠肉褶皱锁住,大部分随着肉棒的抽出,也向下不住坠涌! 接连被大肉棒肏了两回的菊眼无力抽搐着,张着一个圆滚滚的小口,像是靡红展开的牡丹花,花蕊处却是一溜儿的白泉。 唐桥爽得忍不住吐了吐舌头,唐韶克制着自己想吻他的冲动。他不去看那张让人沉迷的昳丽脸庞,他低下头亲吻着那个粉嫩的小豆子,让唐桥承受起一波又一波的高潮。 “唐桥,你的阴蒂还能缩回去吗?”昏昏沉沉中唐桥听见唐韶恶魔般的低语。 他垂着头,看过去—— 完全包裹不住的大小,阴户高高肿起,阴蒂更甚,那颗大葡萄就这样突出在最外面……他试着夹紧腿,除了微微摩擦她们让骚豆子得到更多的快感之外别无它用。 它甚至在刻意着合拢腿后,还冒着它肥嫩的蒂头。 小少爷趁哥哥睡着后含哥哥捷豹/受主动勾弓/手指隔着肉、膜搓 两个人的本意分明是清理来着,结果搞了大半天,旧的没去,新的又来了,还来了不止一次。唐韶这次是真心要给他清理,结果娇气的小少爷说太累了,不想动,想躺着休息。 唐桥悄悄夹了夹腿,回想起刚刚被肏的情景来,觉得现在精液夹在身体里晃晃荡荡的感觉还挺舒服,温温热热的。人一放松,懒筋便上来了。唐韶无奈只能草草地给他稍微冲了冲身子,他抬起手来好让唐韶穿过他的咯吱窝把他抱起来,小少爷连路都不想走。 把他安稳地落到床上后,唐韶本想离开,唐桥却抓住了他的衣袖,一见他要离开就立马做起来拦着他:“不许走。” “你不是要睡了吗?”唐韶问他。 唐桥拽着他叫他坐在床边:“那你也留下来。”唐韶无奈,指了指自己还绑着绷带的头:“我的小少爷,我这脑袋再不重新换个纱布,我头真不能要了。”经过刚刚那么剧烈的动作,原先的纱布都有些微微散开,唐桥原先没注意,现在注意到了就被眼前的红色吓了一大跳,他结结巴巴道:“怎……怎么这么多血啊……” “唐韶,你不会死吧……”他有些担忧。 唐桥的担心的神情让唐韶想到他小时候看死去的那只黑猫,那时唐桥也是这样:傻傻呆呆的看着黑猫变冷不会在动弹的身体,直到它变得僵硬了。唐桥还在不停地问:它只是睡觉了吧唐韶……它为什么这么冷……我的布莱克为什么不会叫了…… 他一声一声问着,嗓音细小而微弱。 它死了。唐桥 分卷阅读22 。唐韶当时那样平静地告诉唐桥这个事实。 唐桥是朵被养在花房里的玫瑰,娇艳脆弱,他不知道任何生灵的死别都是常态。那次后,他开始害怕死亡。 “不会的唐桥,我只是车祸,并不是绝症。你现在好好睡一觉,等你醒了我的伤口就包扎好了。”看着这样脆弱的唐桥,唐韶难得不舍得再逼他了。 唐韶少有的温柔安慰到了唐桥,他乖乖躺下,给自己盖好被子,他习惯把被子拉得很上,从脖子到脚都盖住,只留出一张脸来。被洁白绒被包裹住的唐桥收敛了他的刺,显得非常无害。 “那我们刚刚……了……我可以不嫁给别人了吗……”唐桥隐去的话语,唐韶却懂了。唐桥觉得刚刚自己和他做爱了,那唐韶就可以代替那个不知道姓名的人。是唐韶总比是其他任何人来的好,这是唐桥小少爷期望的结果。 “我说过的,我是个gay。我之前一直想和喜欢的人在一起。”唐韶委婉的拒绝了他。 唐桥急急道:“那你喜欢我呀!”唐桥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不喜欢自己。爸爸明明说自己哪里都很好,很讨人喜欢。他回想起以前和唐韶的相处过程来,发现唐韶可能真的不怎么喜欢自己…… “我知道了……我要睡觉了……你走吧。” 唐桥赌气似的把被子向上一拉,整个人都钻了进去。唐韶拽了拽被子,结果没拽动:“当心闷坏。” “烦人!不要你管。” 唐韶就走了。 听到门关上那瞬,唐桥还是非常不可思议,唐韶他……竟然真的就这么走了?气死我了!!刚刚上自己的时候态度还那么多,拨屌无情的坏狗! 诶…… 唐桥忽然想到了一个绝妙的主意:如果自己去勾引唐韶呢?反正做那事那么舒服,大家都爽。勾引到唐韶让他喜欢自己,自己不就不用担心去和莫名其妙的人结婚了吗! 唐桥被自己聪明到了,他也不想睡了,绞尽脑汁的开始盘算起自己的勾引计划来。可他以前从来没接触过这些,唯一的快乐还都是唐韶给他的。他觉得这样不行,自己要支棱起来啊! 唐桥鬼鬼祟祟的掏出手机,在手机上搜索起来。随着不停地下划,唐桥一双眼睛都瞪大了:“草!还能这么玩!太刺激了吧!”诸如什么人体蛋糕啦、猫女仆play了、电影院doi呀、高楼play……一眼望去,简直数不胜数,唐桥宛如被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他把这些他觉得勾引率很高的回复一一收藏,然后新建了一个备忘录,统计了一下点赞数,自己给这些方案进行了一个排序。 他觉得唐韶被勾引那完全是手到擒来啊。他现在理论知识储备非常完善,就等唐韶了。 养了几天身体,小少爷被淫药浸透的身体很快便恢复如初,只除了那个一只突在外面的阴蒂缩不回去。唐桥在洗澡的时候还试图用食指按压它,想把它按进去,结果弹性很好的小东西手一松就又弹回原地,如此几下,小少爷自己被玩得下体汨汨冒水,它还是那副蔚然站立的样子。 小少爷只能放弃了。随它去吧。只是苦了走路的时候,不管穿多柔软质地的内裤都会无法避免地摩擦它,它还一日日间被磨得又肿大几分,一点儿都没有收缩的迹象! 唐韶给小少爷买了件薄如蝉翼的白色长裙,唐桥看见裙子就想骂娘。结果唐韶言辞凿凿地回怼他:孕妇那么娇气的时候都穿这个,你怎么不能穿了,再者你又不出门,穿条裙子遮住不就不用穿内裤了? 一通歪理竟然把小少爷绕的晕晕乎乎,觉得甚是有道理,唐桥便穿上了。虽然感觉有些奇怪,可是却是没有之前的衣服那么难受了。 心头大患被解决后,小少爷决定将勾引的日程提上。多耽搁一天就多一分危险呐! 唐韶知道唐桥这几天背着他不知道在偷偷摸摸搞些什么,不过他也没有细查,总归以小少爷的脑子不会翻出什么浪花儿来,说不定还会弄巧成拙。他就静静等着小少爷给他惊喜。 没想到这天来得这么快。 唐韶睡梦中忽然觉得自己的大肉棒被一团温热的腔壁吸附包裹着,软软热热,还有个软东西对着自己的龟头含弄着。唐韶睡眠浅,唐桥偷袭他没多久他就醒了,但是他还是紧闭着双眼、装睡。他倒想看看小少爷会做到什么程度。 小少爷的嘴巴太小了,他的肉棒又太大,他感觉到自己就塞了个龟头进去就快抵到唐桥的舌根。龟头胀硬起来,唐桥感觉到自己嘴巴里的蘑菇头变硬了,有些惊喜:看来自己还是很厉害的嘛。 但是变硬的龟头含在嘴里的感觉就不太舒服了,尤其是洁癖的小 分卷阅读23 少爷闻到那股子腥味其实早就有些受不了了,但是他想着备忘录上的排序,都说男性都很喜欢被口。他咬咬牙还是乖乖含着。 唐韶被他吊的不上不下的,小少爷的口活属实不太好,他就只会含住自己的龟头,也不知道用咽喉抵着让龟头舒服舒服,更不会舔吮龟头了,这上面的小嘴就比不上下面的两张了,每次自己的肉棒一插进去,下头两张小嘴就会乖顺地上来吸吮,不仅有里面的嫩肉嘬着龟头,外头那肉嘟嘟的肥嫩穴口也会按摩柱身。小少爷还时不时把牙齿磕到鸡巴上,唐韶闭着眼眉头一挑,差点忍不住就要抓起唐桥。 他还想再享受一会……结果唐桥好像累了,他把肉棒吐了出来。唐韶又等了一会,有些不耐烦了。他在唐桥重又低下头含住自己的龟头时、一下子睁开了双眼—— 然后用力往前一顶,他用力和小少爷自己口交的程度也是小巫见大巫。小少爷的脸都被硕大的肉棒挤得变形,他可怜巴巴地交换了几声,嘴巴被堵住无法发生,肉棒毫不留情地在嘴里抽查起来,刚刚还能为非作歹的小舌头被插得麻了,软软地瘫在那边,拉长的一条挂着,只会滴滴哒哒流口水。唐韶的龟头碾上咽喉处的嫩肉,唐桥被插得快要窒息,他后仰着头想要逃离。唐韶摁住他的头,把唐桥朝着自己的鸡巴上用力压过来,唐桥只能承受鸡巴在嘴里的肏弄,他觉得自己的喉咙被捅得火辣辣的,他有些害怕了。唐韶太可怕了……像只会吃人的猛兽。 “握住我的鸡巴,上下撸撸它。”唐韶命令唐桥。唐桥不听他的,唐韶就强硬地抓起唐桥的手,让他两手握着自己的柱身上下撸动,叫他怎么做可以让自己舒服。唐桥觉得手里的大家伙烫烫的,还肉筋凸起,他不敢相信这么大这么粗的东西,竟然真的可以插进自己的下面…… “这样才叫口交知道吗?”唐韶抵着他柔软的喉肉不停肏弄,唐桥被玩得银丝挂得到处都是,“小少爷,我的肉棒就这么好吃,还要趁我睡着了来含?” 唐桥自知是自己理亏,只能乖乖地。他转念想到,自己本来就是想来勾引唐韶,那这样算不算成功了? 可是接下里唐韶告诉他,离成功还差得远呢。衣物摩擦的悉索声,唐桥身上的护士制服裙都被脱了,唐桥竟然在里面还穿着透明的三点式情趣内衣。原来这几天小少爷都在忙这些东西。他结合唐桥的行为大概猜测到小少爷是想勾引他。 “自己掰开,坐上来。”唐桥艰难地跪在唐韶上面,掰开自己的雌穴口,两手的食指、中指夹住穴口,四指用力——让自己的小屄露出猩红肉洞。 然后用大张着的小屄口去吃大肉棒,结果小屄口都是滑腻的淫液,龟头从穴口滑过好几次,就是迟迟吃不进去。“太……太滑了。进不去呜呜……”唐桥的耐心就一点点,烟花绚烂一下消失不见,唐桥的耐心也差不多就那么点儿。 唐韶这次却端的是无情冷漠:“今晚是你自己来勾引我。” 唐桥一喜:“那你被我勾引到了吗!” 唐韶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你吃进去再说。” “你帮帮我呀唐韶。”小少爷又开始撒娇了。“哦?要我怎么帮你?” 唐桥:“你帮我把穴掰着。”唐桥自己便抓住那根大肉棒不让他乱跳,唐韶的手指比他的粗很多,也糙很多,唐韶很听话地用力把穴口扯出一个不可思议的大小来,唐桥腰一软,差点没稳住。不过他还是坚持握着那根鸡巴对准穴口—— 然后腰一沉,大张的穴口就把肉棒一吃到底! “啊呀……吃……都吃进去了呀……”唐桥弓着腰,扶着唐韶的结实胸肌,大口大口喘着气儿。唐韶的坏水儿多的都装不下,他的肉棒进去的时候他的手指顺着鸡巴就一起插了进去。雌穴一下子吃进去一根大鸡巴,还附赠了几根手指。唐桥娇娇地哼着:“你把手指拔出去,我疼。” 唐韶的手指在穴肉间抽插、胡乱摁压、搓揉,唐桥彻底没力气了,软绵绵地蜷在那儿:“小少爷是你叫我把手指塞进去的是不是,现在你又反悔了,哪有这么好的事儿呢?让他走他就走呀。手指也有脾气的。”话语间,唐韶把外面的手指塞进了后穴里,隔着一张肉膜,他竟然就搓弄起来!唐桥清晰地感知,那肉膜是怎么被两面夹击的。手指与手指隔着被撑得薄薄得肉膜相贴,让唐桥有一种自己的肉膜即将要被戳破的错觉!要是真的破了,自己的两口穴就要被打通了…… “不要弄了……啊啊……真的……受不了啊啊……呜……”唐桥不断扭动,叫唐韶有些生气,他惩罚般把手指屈起来,对准那片肉膜上的骚点一直搓揉、搔刮,也不换位置,就对准那一点不停磨。“嗯……啊、真的……不行啊……唐、唐韶……呜……要被肏……坏了……” “你可以的唐桥。你受得住的。”唐桥整个下体都被牢牢地箍住,一对大屁 分卷阅读24 股却不停晃动,雪白臀肉甩出一波波臀浪来。 ………… “你把我两个洞都肏了,我可以不嫁别人吗?”唐桥在失神间轻轻地问了一句。 “你只会是我的……”唐韶低声说了句,声音很小,唐桥只看见他嘴皮子似乎动了下,便陷入了昏迷。 开会时少爷躲在桌下口结果被灌了一嘴白/桌上拥吻被老爹看到 自从上次后,唐桥的勾引行为越发熟练、也越来越大胆。他觉得自己对于勾引唐韶这事已经是得心应手了。 比如唐韶很喜欢舔自己的小豆子;唐韶做爱时喜欢和自己面对面,有时候后入的时候唐韶在每次快要射精的时候就会就这鸡巴在自己穴眼里的姿势把自己旋转过来;唐韶很喜欢抱着自己睡觉……诸如此类。 这天唐韶要参加一个重要的会议,唐桥一早便凭借自己小少爷的身份溜了进来。他知道唐韶会坐在哪里,他就提前躲在桌下。 会议刚开始不久,唐韶的裤子拉链就被唐桥拉开,然后内裤被拨到一旁,粗壮的龟头就猛地弹了出来。唐桥现在的口交技术已经飞速进步,他现在不会在用牙齿磕到鸡巴,虽然他平日还是会嫌弃肉棒的腥味。今天他先是给唐韶撸了很久,在唐韶忍了又忍,但是鸡巴却还是越来越坚挺后,他就凑上去把龟头整个人含在口腔里。 腔肉是这样温暖而潮湿,嫩肉包裹着硕大的龟头,极尽缠绵之意。唐桥慢慢吞吐起来,媚眼如丝地盯着上身一丝不苟的男人,唐韶低头就看见蜷在桌底的唐桥,他吐着舌头,在自己的肉棒上不断舔舐、还时不时吸吐。唐韶忍得十分辛苦,唐桥难得看着他这么失控的样子,心里别提有多得意。 小少爷有些挑衅地冲着他笑着,平日都是唐韶欺负他!唐韶也有今天,哼!这么多人,料他也不敢拿自己怎么办。 小少爷撩拨完就想遛,唐韶的动作却快他一步,他把椅子往前,肉棒往前一插,稳狠准地送入唐桥口中,他趁着没人注意在小少爷嘴里抽插起来。龟头开始突突跳动,唐桥知道他快射了,身体往后一缩就要把鸡巴吐出去。结果唐韶却摁住他,不让他离开。 “唔唔……”小少爷被堵着嘴巴,唐韶竟然在他嘴里射了! 满嘴的精液呛得他直咳嗽,动作间脑袋还撞上了桌子。 “什么声音?”动静太大有人疑惑道。 “没什么,我不小心撞到桌子了。”唐韶解释道,“继续。”众人便不再在意。 唐桥瞪着一对儿猫眼,对他做着恶狠狠的表情,双手在空气里做了个掰断的动作:你信不信我把你折了! 唐韶像是一点儿都不害怕,他甚至觉得小少爷这样活力的样子非常可爱,很有生机。他伸出手指在小少爷还淌着精液的唇角擦了擦,轻柔地按住两片花瓣似的唇,眼里都带上了笑意。 有摸鱼的人看见唐韶笑了,吓得擦了擦眼睛还以为自己眼花了。见鬼了,真是离大谱了。 唐韶把手指放在唐桥嘴里嚼了嚼,嘴巴被迫张开,有黏稠的白浊被搅得从嘴角流了下来。 难熬的回忆结束了,除了唐韶有小少爷相伴一点都不无聊。 大家出门时还嗅了嗅鼻子,发现外面没有味道,那股怪味就是会议室里面的! 唐桥被抱着坐在唐韶面前的会议桌上,唐桥没好气地踹了他一脚:“干嘛,想讨好我啊,刚刚射我嘴里的时候干嘛去啦!” “我错了真的。”唐韶道歉的速度很快。 唐韶就是这样,大部分时间你和他说话,他的话能给你气死,软绵绵地一拳打棉花上了,小炮仗也点不起火了。 “亲我。”唐桥勾住唐韶的脖子,把他拉向自己。自己的东西,你也给我尝尝!小少爷报复心起来的时候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唐韶也不嫌弃,顺势压着他吻上去。 “让我摸摸你的小穴还肿不肿。”唐桥哪里敢让他碰,唐韶明显还硬着,这碰了不得直接在这边来一发,他还是不敢这么放肆。 “诶,刚刚还有个东西没讨论出结果,我们再去开……。”领头走来的是很久没来公司的唐爸,还在介绍刚刚回忆的负责人看见桌上拥吻的两个人人都傻了,“个会吧……” 啊这,天知道唐小少爷什么时候进来的啊!还当着唐老爷子的面儿! 唐爸看着亲在一起的亲儿子和干儿子,人都傻了,一把年纪发出疑问:“你们两个玩儿这么花?!” 唐小少爷不说话,唐小少爷埋进了唐韶怀里当鸵鸟,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他们。会被这么一大波人围观亲热现场,唐桥小少爷社死了,他只想飞速逃离这个星球,就今晚。 唐爸虽然年纪一大把,但是思想异常开放。答应了 分卷阅读25 ,俩儿子亲上加亲那!不答应,可能会失去两个好儿子啊!唐老爷子趁身子骨还硬朗,便浩浩荡荡地张罗起两人的婚礼。直到婚礼当日,当事人之一的唐桥还在状况外:什么鬼,我是谁,我在哪,我怎么结婚了?没有丑媳妇被公婆刁难的环节吗?我怎么就被嫁出去了?? 小少爷的骄傲:我是亲儿子,当然是我找赘婿。唐韶从不在这种地方反驳他,他就嗯嗯,对,我入赘。小少爷虽然不是很满意他的态度,但是在外人面前他还是很有面子的! 唐桥觉得自己这一生都简单而纯粹,除了生日那夜遇到过不好的事情,但是有唐韶,他发现唐韶这人其实也还不错,就是不知道说好话!做爱时还有点恶劣!其他方面还是能甩别人一大截的! 小少爷也许一辈子都不会知道,那夜摘下玫瑰的恶犬一直披着人皮在他身边,但只要他露出害怕的模样竖起刺来,就会被恶犬咬住。幸运的是,玫瑰愿意为了他而肆意盛开。 而恶犬愿意敛住自己,给自己套上温柔的枷锁,静静地守护着他的小玫瑰花。 假结局线【玫瑰花的庄园】 我知道了,布莱克是去天堂了对吧,和我妈妈,还有你的爸爸妈妈一样。唐桥幼时稚嫩的话语却那么残忍,利剑般破开唐韶从来没愈合的心伤。 爸爸说他们只是换了个地方,他们在天堂应该也过得不错。 过得……不错? 他看着唐桥那张天真的脸,愤怒在心头蔓延开,凭什么我父母因为你妈死了,你还能这么天真。 撕碎它,把他拉扯到深渊来。唐韶站在阴暗处,几乎和影子掩在一块儿,他有些恶毒地想着:把小少爷也拉下来吧,就我一个人这么痛苦,凭什么呢…… 这个计划他几乎是从小就开始筹谋,当然,在外面他把自己的面具戴的很好,谁都没发现,真正接近他的没想到还是唐桥这个小少爷。每次看着小少爷气急败坏自己是两面派的斯文败类的时候,他舔着后槽牙在心里笑的很开心,只有唐桥知道我的伪装,这个认知让他异常兴奋。可能他对着小少爷的时候是真的无法克制内心的恶毒与暴虐吧,他想把这朵玫瑰碾碎在泥地里,想了好多年…… 他催眠了唐桥,夜夜去他屋里肏他的小穴、调教他、让他每日每夜都含着他的精液入眠,这个被小少爷称作斯文败类的人的精液……却被小少爷最柔软的子宫温柔包裹含弄着。小少爷也许会奇怪肚子怎么又晃晃的液体感、下面怎么会越来越湿。可是他永远不会发现自己的小屄到底被喂了多少淫药,是怎样从一个青涩的小嘴变成这样一只碰到肉棒就上来吸吮的吸精淫窟的。他平坦的阴户被日日磨着、操着、每天都在肿大,穿着内裤都会感受到自己阴户红肿鲍肉被挤出来的淫荡形状。 唐桥完全不会知道这些……他甚至还要在每月要零花钱的时候会多叫自己几声唐韶好哥哥。 除了唐韶告诉他—— “还记得你上次看到的吐精的淫荡小子宫吗,那张小骚嘴是你的。唐桥,这个被拍的双性人就是你呀……” 唐桥还沉浸在两人要结婚的喜悦中,被突如其来的闷雷砸晕:“你在……开什么玩笑呀。唐韶,这不好笑的……”他脸都白了。 唐韶继续输出:“哦对了,你生日那夜,在酒店里肏穿你处女膜的是我,第二天醒来很痛吧,小屄小穴肿成那副模样,精液都夹不住了。” “不要再说了……唐韶……”唐桥看着眼前的人,他第一次感觉唐韶这样陌生,他们又回到了以前的距离,不,不能这么说,他们之间的距离可能可能没拉近过。只是唐韶装作和自己好了……他还是那个伪装自己的骗子。 他后退一步,唐韶就逼近两步,知道唐桥退到墙边,无路可退:“还没完呢,小少爷。不止是那次,我从两年前就开始给你的小穴喂药了,不然你哪来那么多水流呢,淫药让你身体变得很爽吧,每次我肏进去的时候,你全身抖得真可爱啊。”唐桥崩溃地无助耳朵不想去听接下来的话,明明昨天……他们还在讨论婚礼要穿什么婚服……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你每晚都是含着我的精液睡觉的呀小少爷,每次都忍者不能把你的嫩膜捅破,我忍得多辛苦啊……”唐桥想起以前早上醒来内裤上会有白斑,他以前以为是白带或者自己青春期梦遗了……没想到竟然是唐韶。 “继续听啊,捂什么耳朵啊!啊!”他冲唐桥吼着,唐桥双手被紧紧箍住,“你妈妈当年天天在我爸面前晃悠,害的我7岁就没了爸妈的时候怎么没人可怜可怜我啊!” 唐桥泣不成声:“我……我不知道……妈妈不喜欢我的……而且,爸爸收……收养你了……” 唐韶冷漠地盯着他:“如果不是你妈,我不会失去我的父母 分卷阅读26 ,你的父亲做的事情又有什么要紧吗?要是我爸妈还在,还轮得到他?!” “唐桥,你还不知道吧,那个双性小姐的事,是她自己乱搞关系,和小混混做爱也是去找刺激的。但是她流产太多次了,这胎打了就不能怀孕了。但是她不想生混混的小孩死活闹着要打胎,所以那边才闹起来了。” 唐桥不敢置信:“你连这个都是骗我的!?” “我骗你的事情可多了去了,小少爷,人长脑袋是要用的。不是所有人都要围着你转,唐桥。” “你败就败在你太天真了,成人的天真——”“叫愚蠢。唐桥。” 唐桥似乎把一辈子的泪都流光了。 婚礼没有举行,宾客们也不敢多问,私下提及的时候直说小少爷好像生病了,早早去国外治病了。 国外的一处庄园,年近三十的青年还是当年的那般模样,岁月对他格外优待。赫然是早些年消失在国内的唐桥。 他和唐韶住在这边好几年了。 邻居们有时候也会好奇的讨论住在这边从不出门的这户: -听说这个小的男的脑子不太好呀。 -具体说说? -听说是疯的呀!所以天天被另一个关在家里,不让他出门就怕他出事呢! -哦我的老天爷,他还这么年轻怎么就疯了呀!! 大伙都-惊呼可惜这么一个青年了,远远瞧见过,身材俊秀,虽没瞧清脸,不过这周身气度在这,想来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唐韶守着疯傻的唐桥,日复一日。 有时候夜深人静他会想:如果没有捅破这一切,他们的结局会不会不一样呢? 即便如此,他也不愿意松开这朵玫瑰花。这样很好,他想:就我们两个,很好。 番外1:初次迷晕小少爷/婚后正大光明欺负/办事被人在门外听见 小少爷第一次被唐韶迷晕的时候只用了一杯牛奶。 那时唐韶整还不像现在这样能够彻底伪装自己,就连体型都还是介于少年与青年体型之间,可他整个人伏在唐桥身上的时候也能笼下一片阴影。 丝绸睡衣轻轻一扒,小少爷雪玉般的肢体便露了出来。 唐韶其实很早的时候就知道唐桥是个双性人,当时唐父告诉他其实是为了降低他的心理抗拒,他们长辈间的那些破事儿,唐父或许真的最无辜的那个。他也万分同情唐韶的遭遇,在他父母离世后就把他接到了自己身边,还对外宣布是自己新收的义子。 当然他也希望这个聪慧的义子在他百年之后可以照顾一二他心爱的宝贝儿子。 唐父始料未及的是,他满意的义子一直想着怎么把他的至宝据为己有。 晕光印在唐桥雪白的肌体上,像是明珠熠熠,可年轻的唐韶却无心欣赏这种美人沉睡的风景。 细长的腿一下子就被分了开来,那雪臀被唐韶抬起,玉色腰间被垫了一个护腰高枕。那幼嫩白皙的圆臀便赤裸裸展现在男人面前。 两瓣饱满的臀丘异常滑腻软糯,唐韶仅仅是轻轻地捏住它,就能感受到那如软嫩糯糕般的爽弹质感。他像是被忽然电了一下。 太……太软了……他心想,这小少爷倒是命好,一身娇气软肉,大掌不满地拍了下那软臀,那肥软股肉竟颤颤地荡出一片雪浪,实在是……实在是骚浪! 双性人敏感的身体被拍臀揉穴竟然就会这般敏感? 唐韶没见过别的双性,但是小少爷却真如那些喜好特殊的人一样所说的,水多穴紧、淫浪的很。 那穴缝间是一片娇嫩粉色,一看就是无人问津过的秘密之地。可能小少爷平时洗澡都不怎么愿意碰这处吧。毕竟他之前总是昂着他高傲的下巴,说自己以后会长成一个成熟男性,然后打压他,叫他被迫露出真面目。 打压他,怎么打压? 粗糙的指腹挑起那薄皮之下的细小花蒂,指尖抵在上方轻轻的顺时针揉了揉。 唐桥的身体还是第一次遭受这样强烈的刺激,被揉捏的地方还是那个可怜的花蒂,洗澡的时候不小心被水流冲一下就会有奇怪的感觉,可小少爷却从来不会细想。 唐韶很有耐心,一点点把那嫩粉的花蒂搓到湿红的一团。他仔细地观察着小少爷的表情,第一次下手,他不清楚剂量,只放了一点点能叫小少爷昏睡过去的药。 看样子效果还可以……小少爷脸上淡粉一片,却不会醒来。那腰肢猛地一弹,上身一弓,看起来是爽了,紧闭着的花唇竟也微微湿润起来,一点点水液从那嫩红窄缝里渗了一点出来。 可雌穴还是怯生生的模样。 唐韶忽然变了想法,报复小少爷有很多种方法。在睡梦中调教他、眠奸他,稍微一碰就是 分卷阅读27 水声翻天,叫他无法摆脱这具厌恶的身体。 恶沼中飘入了一颗邪恶的种子,一朵恶花逐渐生长。 “唐韶唐韶,你在想什么啊?!我和你说半天了你是不是完全没听??” “嗯?”唐韶从回忆中抽身出来,看见唐桥一张漂亮小脸上满是怒气,可他晶亮眼睛里满满都是自己。 男人忽然笑了起来。 他这一笑可真是火上浇油了:“好啊你唐韶,当时结婚的时候人模狗样,这才多久,你就暴露真面目了是不是!” 唐韶一把捞过他,把他圈在自己腿上,安抚性地给他顺毛:“气什么?我知道的,你不是想出去玩吗?等过两天我忙完了就带你去好不好?然后再叫上你那些朋友,叫他们看看我现在多可怜,是怎么被小少爷天天欺负的。大家肯定都觉得唐小少爷厉害死了,驯夫有道,说不定还来找你取取经。” 男人哄起小少爷来现在可谓是得心应手。 之前小少爷腿伤的时候,那些没眼色的东西就没来看他,惹得小少爷恨不痛快。他们订婚的消息一传出,就有各种奇怪的声音,什么唐老爷子养了一匹狼,现在果真要吞家产了。再比如什么唐桥小少爷确实是烂泥扶不上墙,老爷子没办法,只能把小少爷“嫁”给唐韶,以保留自家家业还能延存。 什么奇怪难听的猜测都有。可他们又不会大张旗鼓的和外人说,小少爷是双性人。 当时可把小少爷气的呀!直到他们订了婚,又结婚,这些言论才悄悄消失…… 唐桥就动不动拉着男人出去遛一遛,叫他们看看他过得多滋润!什么嫁给唐韶,分明就是他入赘! 唐韶自然全部满足他。 唐桥的脾气来的快去的也快,比夏日的暴雨变脸还迅疾。他自己在男人腿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彻底把唐韶当成了自己的人肉靠枕。 傲娇的小少爷又开始暗示唐韶:“你还说我欺负你,明明都是你欺负我,你说怎么办吧……” 这话说的唐韶实在是委屈,顺着毛的手往下一滑,就溜到了柔软腰间,那两个腰窝一碰就痒得很。唐桥被他摸得浑身发软,一边笑一边推开,可他还坐在男人腿上呢,呢,逃又逃不掉,只能在粗硬的大腿上一直扭着屁股:“别……别弄哈哈、弄我啊哈哈……好、好哈哈痒啊……” 小少爷一身的痒痒肉,男人恶劣的很,五指比蚯蚓还滑,一动就伸进了后腰间。雪白滑腻的臀肉一下子就被手指捉住了,这样直直放进去一只手,小少爷和男人都感觉到了紧绷之感。 “我怎么欺负了?”唐韶故意问他,小玫瑰还是太害羞了点,只有他偶尔催眠的时候才会非常放得开。 “是这样欺负吗?”五指用力得都快陷进肥嫩雪臀里了,中指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戏弄两只鼓胀肥腻的红穴,“还是这样欺负你啊?” 开荤后,两人一有功夫就各种鬼混,两口柔腻湿穴又在之前各种淫药的催化下变得柔媚多情。 几乎是手指刚触上去的瞬间,那贪吃的穴腔里就开始湿漉漉的,小屁股一扭,反而把那只作乱的手指吃得更深。可怜小少爷招惹了唐韶却把自己的身体玩的水声迭起,柔软的身体颤抖不止。 门外催促的人又开始敲门,小少爷只能自己咬着手指,让自己甜腻的呻吟声稍微小一些。要是被人听见他们又在光明正大的白日宣淫,他肯定会羞愤死的。 男人精壮腰身还故意往前一顶—— “小少爷老是故意欺负我,扭来扭去的,把我的大家伙都摩擦得肿起来了。” 唐韶还故意把小少爷的手指抽了出来:“都红了。”那印着一圈鲜红牙印的细指就被唐韶捏着含在了嘴里,一截长舌色情地舔舐着那一圈儿。 他舔着舔着,竟有轻轻地用牙齿在上面又覆上一层比先前大一圈儿的齿痕:“像不像是戒指?” 男人忽然闷笑起来:“就是不太能见人,人家要是问小少爷这什么戒指啊,好特别,桥桥要怎么回啊?嗯?” 唐桥越害怕,男人就越想刺激他,他还故意把那裤子往下一扯。 唐桥慌了:“别别别呀!”外面的小少爷都快震天了。 “那你快回人家, 一会他们以为小少爷怎么了,说不定找把钥匙就来撬门了。”结实的长腿忽地朝上一顶,那手指便被破开了更多湿红软肉,果不其然,唐桥一声惊呼完全没能压抑的住。一根手指竟然就把小少爷玩成这样。 “唐小少爷,唐小少爷?怎么了呀里面?!”外面的人紧紧扒在门上,他刚刚听见了一声尖叫,不知道里面在做什么。 糟了,不会出事了吧?早就听人说,这小少爷别的不行,发脾气一顶一的牛逼。他害怕唐桥在里面发脾气,回头耽搁了时间,倒霉的可就是他了。 门外那人稍稍后退两步,长吸了一口气,气沉丹田:“唐!小少爷!你没事吧!” 震耳欲聋,差点把唐桥吓死了: 分卷阅读28 “别。别弄我了……回去,回去再……”唐桥以为唐韶又要和他在外面…… “你想什么呢桥桥,这么点儿时间哪够我们做的,我多久你还不知道吗?” “干什么这么大声,他们没和你说我到时间就会去吗。” 唐桥小少爷果真如传闻中一般,脾气不太好呢。不过小少爷的脸为什么这么红?走路的时候也怪怪的。 那人正出神想着,忽然觉得身上一亮,抬眼就对上了唐韶极具侵略性的目光,凶狠无比,和平日那种温和的样子完全不一样。 就、就像是一头被人踏足了领地的凶兽。 他脑子一个激灵,忽然意识到唐桥的不对劲是为什么了。天哪!千万不要开除他啊! 【小少爷】彩蛋合集,敲过勿买 “唐桥,你……” 唐桥以为他会问自己是不是被人强肏了,结果唐韶没有,这让他的心安稳了一些,唐韶只是平静地跟他分析,一会穿些什么让他舒服一些。 唐桥小声对他说:“唐韶,我有点儿疼。”细弱的声音,却像是在冲他撒娇一般。这是唐桥这一次这样和他好声好气的说话,唐韶觉得心都柔软了几分。 “我陪你清理一下好不好?不然会生病的。”在唐桥眼里,唐韶此刻的形象称得上是温柔。 唐桥有些不好意思,但又找不到理由反驳,就哼哼了声,要不是唐韶一直注意着他,压感儿听不见。他知道唐桥这是同意了。 他抱着唐桥进了浴室,替他清理了下身 【麻辣豆腐蛋】 白嫩的豆腐唐桥在某天突然成精啦!他看着自己白嫩嫩的细胳膊腿有些不满意,他希望自己和自己的好朋友唐韶,哦也就是那个成精已久的辣椒精。一身腱子肉、个头高高大大,皮肤也不是自己这样的冷白,而是非常好看的蜜色,一看就非常强大,一拳可以打俩!哪像自己这个豆腐精啊,浑身都软绵绵的,被人一揍就趴下了。 豆腐精一化形就迫不及待去和好朋友分享这个好消息。 结果差点被一拳打出来! 他忙说:是我呀,唐桥! 唐韶上下打量着他,好一会才肯相信他:“你化形了?之前怎么没和我说。”唐桥委委屈屈地:“我不知道呀,我刚化形就来找你玩,你竟然打我!” 唐韶说要赔礼道歉,忙把小豆腐精迎进屋。 结果这辣椒精道歉地方式却异常别致,他让唐桥脱了衣服,说是教他修炼,刚刚化形的精怪力量不稳定,随时都可能变回去。已经变成人的小豆腐精一听哪肯?不行不行,不能再变回去,变成人多有意思啊,还可以和好朋友玩! 小豆腐精就这样乖乖地把自己装盘摆桌,在唐韶把他的双腿分开夹在肩膀上时,他还奇怪地发问:“为什么要这样,这也是在修炼吗,好奇怪哦。” 唐韶面不改色的撒谎,笃定地告诉他:就是这样的,虽然他会累一点,但是他为了好朋友的修炼愿意奉献自己!把小豆腐精感动的稀里哗啦的。 白嫩嫩的小豆腐块儿被凶狠坚硬的大辣椒戳进去,整块儿被捣烂、捣碎。唐桥疼得哗啦啦掉泪,喊着不要不要了,我要变回豆腐块我也不要修炼了。太疼了! 结果唐韶吓他说:现在正是要紧时候,要是突然中止他也会受伤的。确实如此,他都插进去、肿硬成这样了,要他现在拔出去放过小豆腐精那不是要他的命嘛! 唐桥委委屈屈地忍着泪,好朋友这么辛苦帮自己修炼,自己可不能掉链子啊。 软乎乎的白肉被辣椒摩擦着,辣椒精化形后人体也带着辣椒本体的特效,他射出的竟不是精液!而是红油版的辣椒汁儿!这下红色混进白嫩豆腐肉里,直把小豆腐精辣的两眼翻白。小豆腐平日就非常怕辣,吃东西都吃清清淡淡的,结果现在浑身上下都被辣椒插入着、灌满了辣椒汁,辣意从身体内部蔓延至全身。 唐桥觉得自己整个豆腐都要被辣坏掉了。唐韶却低下头吻去他眼角的泪水、安慰他:“别怕别怕,熬过去习惯就好。以后会很舒服的。这样子修炼咱俩以后就能一直保持人形了。”双修也是修炼,唐韶自觉没有欺骗小豆腐精,更何况自己还是元精,对于刚化形的小精怪来说可是大补。 保持人形成为了唐桥坚持下去的唯一念想。 自此,两人时不时地一起修炼一遭,唐桥倒从来没出现过变回小豆腐的情况,他就更加相信唐韶所说的修炼的好处了! 【看照片蛋】 唐桥看见唐韶给他发了几张照片还有视频,一时好奇点进去看了眼。 视频开头是一只红艳艳的蚌肉不停收缩、蠕动,后头有一张看着很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薄膜,中间有个形状规整的圆形孔洞,只不过越接近孔洞处的薄膜颜色越透明, 分卷阅读29 还隐隐有些快摇破裂的感觉。粉红肉膜上还有一些凝固的白色的东西,张牙舞爪地扒着肉膜,势必要把丝丝缕缕的膜都渗透。随着视频往里的不断推进,他看见遍布褶皱的猩红肉道中间灌满了白色的液体,随着肉道的不断挤压,视频里响起了液体被挤得咕咕冒泡的声音。再往前,是一个肉色圆环,肉嘟嘟的,看着很是粉嫩,周围像是一圈儿橡皮筋似的,白液好像就是从那里面流出来的…… 那肉口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看起来肿得不太正常,像是被什么东西打肿了似的,在肉口的翕张间,唐桥看见了一枚不小的药丸!天哪,这是什么啊…… 到视频的后半部分,不知道是被这肉道烫融化了还是被水融了,这个药丸渐渐融消开来,变成透明的液体,却异常得黏着,任凭那些白浊怎么朝外涌它都紧紧地扒在里面的嫩肉里。 视频结尾,场景转换,又回到了最初的那个肉道口,唐桥看见这个肉道不断被推远,然后露出了它前面的东西——是一根性器,那龟头刚从穴里抽出来,还发出啵唧的响声。 龟头刚一抽出,有些顺着肉膜流出来却被堵在前方穴道里的白浊就喷了出来。 最后是一段放大的小屄噗嗤噗嗤往外喷精的特写画面。 另外几张照片也不外乎是大张的宫口、吐精的小屄口、还有挂着白浊的肉膜……每张都很高清,即使没有点开也看的异常清楚。 唐桥气得发了一大堆脏话:“你妈的!唐韶你是不是有病!你给我看这些奇怪的东西干什么!你脏不脏,这么恶心的东西你也给少爷看!!你他妈天天脑子想什么呢,信不信我告诉爸爸说你一整天都不干正事就知道搞黄色我看爸爸会不会撤你的职位!” 过了很久唐韶才回复他:不好意思,这是秦牧刚刚发给我的,不小心转发给你了。本想分享到群里了。另:我工作认真不认真小少爷不知道吗?你的零花钱不觉得不以前多很多了吗? 唐桥被噎得说不出话来,是这样没错,爸爸见他老被人骗钱就限制自己的开销,自己只能每个月从唐韶那领零花钱。 唐韶又打来一句:还有……这只是人家拍的一个双性人的照片和视频,不要说什么很脏很恶心。 唐桥气得想冲到公司和他对峙,好哇,这潜台词不就是说人家狠可爱吗?!什么不恶心,狗男人,我呸。 后来的某天,唐桥去客厅倒水的时候竟然看见唐韶端坐在沙发上,投影仪开着,唐韶看得非常认真。唐桥好奇地瞥了眼,这工作狂还会看电影? 结果小少爷人都傻了,他……他……他他竟然在投影仪上看上次转发给自己的视频!! 这个人……怎么…… 唐韶还邀请了他:“一起看?”唐桥重重地茶几上放下水杯,没好气地指着他又指了指屏幕,“你就这样……在这边……看这个?!!你经过人家同意了吗?啊?” 唐韶无辜地:“人家没拒绝我。”他心里补了一句,当时他拍的时候小少爷昏得沉沉的,确实没有拒绝他。 “一起来学习下生理知识,我觉得你这么大了还是蛮都不懂,这样不太行。”唐桥不知道是刚睡醒脑子不清醒还是怎么的,他竟被唐韶拉着真的坐在沙发看了起来。 唐韶还煞有介事地给他科普,比如这个是双性人的处女膜,他虽然膜还在,但是肚子却被灌了很多精水,里头的子宫早就被精液肏得熟透了,人家处子的宫口都是紧闭的,连条缝都打不开,结果它却能吃下那么大的药丸。唐桥被动地灌输了一头性爱小常识,他不禁在心里想到:我的处膜会是什么样子的?这个宫口一张一缩的吃药丸的样时候不停在抽搐,唐韶告诉他这是宫口被肏得舒服了才会这样,双性人高潮地非常容易,被肏宫口对他们来说是件很快乐的事情。 唐桥在不知道的情况下竟然和人在投影仪上看自己宫口吞精的小视频,甚至还产生了一点点朦胧的欲望。 【性爱大逃杀游戏】会有很多小美人被破处,会有很多群p写在前面 群p/跑的太慢的小美人被一群人玩弄/失去异能淘汰出局 莱茵科技新开展了一场性爱大逃杀的比赛,挑选了100名参赛者,林遥就是其中一个,他去参赛的目的非常明确,就是奔着这个比赛的奖项去的。官方表明比赛难度为地狱级,想参加的选手要做好心理准备,为了吸引选手他们准备了非常丰厚的奖金,这足够让林遥心动。 官方没有明说的是,这不仅是选手自己报名参赛的事,官方早在背地里调查过报名者的背景,层层筛选过后最终留下了这100名。 选手们在整场游戏中都有异能,参赛者之间通过夺取、或让其他参赛者自愿献出异能。能够保持住自己的异能活到最后的参赛者才有获奖的资格,前提是必须留有自己的初始异能,否则即使夺得再多他 分卷阅读30 人的异能却失去自己的异能也不能成为有资格拿奖。而官方则会在这些幸存者中择出一个异能获得数最高的参赛者,给他颁发最终的大奖。而林遥,就是冲着这个目标去的。 这场比赛全程公开透明,会有评委员24h轮班制交替监控赛程。莱茵科技还大手笔地准备了全程跟踪直播,势必让观众不错过任何自己想看的东西。 赛方给每个参赛者都邮寄了一份庞大的游戏仓,二组的参赛者需要脱光了躺在舱内,会有软胶壳贴住他们的小穴以此开启传送,这个软胶壳还能给每个二组成员进行定位标记,内侧还富有芯片,会监测参赛者实时的身体状态。 而一组的人则是一张属实的软椅,只不过软椅的前方是封闭着的,他们把脚伸进去做好后会有带着芯片的软嘴含住他们的鸡巴,而芯片就与龟头紧密贴着、去监测他们的身体数据。 100人被投放到同一处中央场地,大家都互相防备地看着彼此,在座的每个人都是自己的敌人,要时刻保持警惕! “你们每个人的手腕上有个腕带,一组为蓝色,二组为红色。无法拆除。尽你们的全力向前奔跑,你们可以用一切手段让自己留下来,在比赛中赛方不会进行任何干预。” “获取异能的方法是要求被夺取者自愿,但是不排除有人的异能很强,这边我们不便多多透露。这块地图无限大,你们现在呆的地方是这儿的中心地界,当有人踏足未知地界,那边便被人发现。抓住你们的一切机会去找到安全点,然后——想办法取得胜利。” “那么现在,游戏正式开始——” 话音刚落,一群人作鸟兽散。 林遥在裁判宣布规则的时候就悄悄后退到一旁,一旦比赛开始,在人群中的参赛者就会变成人人争夺的一块肥肉!与他一起的,还有个身形高挑的青年,长相张扬艳丽,此时却面无表情地观察着四周动静。他与林遥对上一眼,彼此交换了讯息:合作。 前期单打独斗非常容易被人挑了,合作反而是一种很好的手段,尤其是现在他们还处在针锋相对的状况下。 两人一致决定暂避风头,先在开始的时候保住自己,等他们厮杀完淘汰大部分人他们再想办法偷袭别人。看那群A组一个个人高马大的,他们贸然上前肯定也吃不到好果子。 有个跑得慢的二组选手被一群A组的围在中间,像是落入狼窝里的小绵羊,只等着被撕咬吞吃入腹。 他反应也慢,不明白刚刚还在宣布规则现在为什么就变成了这个状况,选手的衣服没几下就被这些个豺狼给撕碎,整个人被扑倒在地上,黑压压的一片人潮笼在上方,小美人一时间有些害怕:“你……你们干嘛托我衣服,这要资源给异能的,我……我不愿意!”虽然很害怕,却还是说出了拒绝的话语。 正忙着分开他大腿的一个参赛者乐了,对着小美人咧着一个笑,怎么看都是不怀好意的,他几乎是恶劣般地嘲讽他:“你不会不知道这个游戏的本质是做什么的吧,性爱大逃杀,怎么可能离得开性爱呢,是不是小美人?” 他顿了顿,把小美人紧闭的蚌肉掰开,露出柔嫩青涩的内部绵肉,小美人吓得直抖。男人脱了裤子,对着那个青涩的肉腔就把龟头挤了进去,没有丝毫淫液润滑着的甬道干涩而紧致,小美人觉得下体好似被一柄钝刀破开,有什么东西被顶破了,他被劈成了两半。怎么会……这么痛…… 男人才不管他疼不疼,进去之后就开始抽动起来,一边肏一边更用力地掰开他的大腿,好叫那穴口把他的鸡巴吃得更进些。处子血在抽送中顺着结合处被带出,有了血液的润滑,男人抽送的动作稍微轻松了些,他被夹得生疼:“把你骚屄放松点,要夹死我吗!”气得狠狠打了几下小美人的小乳,雪白乳肉上便一片红痕,看的围观的男人们非常眼热。有忍不住的就直接上嘴啃了起来,小美人完全没想到自己参加比赛会变成这样,这一群人围着压在身下,还被操破了花苞。 男人很快便进攻到了宫口,里面的小嘴比外面那张更紧、也更倔强,他对着那细缝不停撞击、次次都把宫口撞到凹陷。“不要了啊啊啊……不要撞那边啊啊呜呜、要、要被顶破了啊……啊……”小美人终于抑制不住地叫喊出来。 “这小屄嘴可太紧了,这赛方果然不是吹的,这处子操起来可太舒服了。” “你快点儿,我们都硬着呢。”吃不到肉的人就开始催促他,男人不满道;“哪能这么快,看不起我吗,我这才刚捅进去,还没在这宝穴里搅几下呢。后面不是还有一个。”肉棒还在小美人穴里,小美人腿和屁股被抬起微微转了个角度。 男人抠了抠他的小菊花,美人的雌穴便夹得更紧了:“来个人一起玩后边,前面那张小嘴太紧了,我捅不进去,我们一起来,我就不信操不开他了!” 一个年轻男人抓住时机就握住了那只屁 分卷阅读31 股,匆匆把自己的肉棒捅了进去。 “啊……呜呜……”后面的洞……也被捅进去了,小美人悲愤的想哭,呜呜。年轻男人的鸡巴很长,龟头处还是弯翘着,捅进肠穴时,连深处一些藏匿得很好的嫩肉都被这柄弯刀杀了个遍。 他的两个奶子边各有一个男人叼在嘴里不停地吸吮吞吐,原本雪白的乳肉都是一道道红色指印,看着触目惊心。左边那个男人还有些不满,吐出奶子有些懊恼:“含了这么久怎么还这么点儿大!”右边的男人就嘲笑他不会吃奶子,他吐出自己的那个奶子,好家伙,左右对比非常明显,右边那个奶头竟比左边大了快一倍。 左边的男人有些生气,右边的就告诉他说你这样不对,你要舔这小东西,用粗糙的舌苔抵着把它往下压,这小东西逆反心理可重了,你越是用力往下压,它就越要往上涨。最重要的是,你要利用你的牙齿—— 他说着就揪起那个奶头,把那奶头扯向左边,乳晕被带着一起扯起来,小美人疼得乱扭,不停踢腿,可他身上压着这么多男人……他哭喊着:“别揪了别揪了,奶子要掉下来了……”左边男人凑近了看,发现那肿得厉害的奶头上果然都是细密的牙印,这么多痕迹可想而知刚刚被刺激得多猛烈。 狼多肉少,他们不愿意小美人的嘴巴空闲着,有人举着鸡巴就塞入了美人的嘴里,他上下三个洞都塞满了男人的肉棒,连喘息都不能,所有的呻吟都被嘴里的两根大鸡巴顶了回去! 还有人抓住他的手,让他手里各撸着根肉棒,甚至他柔嫩的膝盖窝都被鸡巴不停摩擦、戳弄,他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长着鸡巴……尤其是下面两张小嘴里,他渐渐被操出了水,有了润滑让软嫩的穴道更好地迎接肉棒的抽插,红嫩的腔肉很快就被捣地无比松软,裹着两根肉棒抽搐着痉挛,夹得他们也是舒服的不行。 最先破了他女穴的男人已经把那根粗长的肉棒撑进了他的子宫口,坚硬的鸡巴不断变化方向在宫口处来回地碾弄,直到把那个圆形的小嘴捅到变形,然后才重重捣进了子宫内,湿肉已经被肏得舒展开来,把原先绷紧的内里软肉都露了出来。 “来个人给小美人玩玩骚豆子,小豆子没人碰可真可怜啊。” 有个人啐了口:“你鸡巴那么近,岂不是要我们碰到你的臭虫。”“不乐意拉倒,有的是人愿意。” 毕竟小美人身上就那么点儿地方,有的玩就不错了,还这么挑三拣四的,有人挤开了他跪在地上就含住了小小的阴蒂。没人碰过的小阴蒂只露出了一点点的小尖尖,还是很嫩的粉色。舔上去也没什么腥臊味,倒是有股子说不出的感觉。这人也玩的不亦乐乎,一会吸,一会咬的,把那阴蒂生生地舔大了,薄皮包不住那小硬籽了,突然他用牙尖叼着这个小珠,把它往上拉扯。 小美人拼命挣扎起来,他的阴蒂好酸、好麻……被咬得好疼。他的牙因为紧张咬到了嘴里的肉棒,男人一吃痛,就抽出鸡巴用肉棒抽他的脸:“小骚货竟敢咬我!看我不抽死你!” 那两个男人对视一眼,将肉棒猛地一送,齐齐用力,两股热精被送进小美人的淫洞里。小子宫一下子吃饱了精液,涨的他腹部隆起。鸡巴抽出后,有人好奇地去按他鼓鼓的肚子,肉穴里失禁般喷出两股淫水,然后是一股股白精泻了出来。 “看着小骚逼喷精了!”被人围观自己喷精的下体,小美人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还没等他缓过神来,又有两根热乎乎的鸡巴插了进去。不管何时,他的穴里总有两根硬邦邦的东西堵着,没有一丝合拢穴壁的机会。后来男人们等不及,竟然双龙进来!他的雌穴和后穴被四根肉棒插得满满的,外头的穴肉都绷成了半透色,像是快要破皮的汤包,里面都是水嫩的汁水。即使如此,他的穴口都没有裂开,男人们不禁感叹起来:真是天生适合挨肏啊。 等每个人都往小美人宫里射了一泡精后,他的肚子已经犹如十月怀胎的妇人般高高隆起,被插的时候隐约能感受到肚子里的白精也在跟着晃动。最后实在装不下了,他们只能把他肚子的精水摁出来些,然后再灌新鲜的进去。 当他们提议不肏白不肏,再来一轮的时候,小美人彻底被吓坏了,这么多人,再来一轮,他会废掉的…… 他求饶说我愿意交出异能,你们不要再插我了。第一个男人答应了,得到异能后他就走到一旁去。结果其他人又围了上去,小美人哭着骂着:“你们答应的……说给异能不肏我……啊啊呜……又被肏了……” 进去的男人坏笑:“他拿了异能他答应了,我们这么些人可没答应。” 所有人又舒舒服服在穴内射了一发后已经是天色渐沉,小美人一个人孤零零地瘫在地上,他的小穴都被肏成了骚红色,两个口子可怜地破在哪儿,抽搐着向外吐着白精。 “89号参赛者,出局。”他手上的腕带响起冰冷无情的AI声。 分卷阅读32 美人被队友伪装的藤蔓捆绑/被跟踪来的男人爆炒/队友围观doi 和林遥一起离开的青年叫齐舟,他说自己有过丛林生存的经验,让林遥可以试着相信他,或许他们可以去召集一些愿意合作的人,抱团肯定比单打独斗强很多。 尤其是他们围观了89号被轮奸的场景后,更坚定了这个想法,这些畜生一起行动的话,人少肯定处于不利地位。但他们也不能就这样一直躲避下去,虽然躲藏也许可以苟命,但是却得不到异能,这到后期就非常危险了。尤其是敌人还这么残暴的情况下,他们的目标可不止是存活…… 林遥思索起逃生方案来。 凭着齐舟丰富的探险经验,他们找到一处无人的洞穴,外面有非常多的藤蔓和树木遮掩,一时半会应该不会有人找来。齐舟和林遥分享他知道的讯息:二组的参赛者都是处子,不管外表看起来多么放得开的人,他能进入游戏就说明了他一定没有被人肏过。林遥分析一组的人大概是想通过暴力肏弄让二组选手失去防抗欲望,借此夺取异能。 那如果我们反向而行之呢? 齐舟为了让林遥相信自己是真心和他合作的,竟不惜告诉林遥自己的异能。 【伪装】 齐舟可以伪装成这边的任何东西,不被人发现。 林遥被齐舟的信任感动,但是他也很无奈,因为他不知道自己的异能是什么。齐舟疑惑:“你的腕带一开始会显示的,就像我一开始看见他闪烁了伪装两个字。”林遥摇了摇头,说:“他闪过,然后是一片空白,所以我真的不知道,我不是故意要欺骗你。” 他非常真诚,齐舟也不能说什么,只能想着要不要改变计划,本来他想着两个人的异能可以搭配,结果现在林遥的异能却不清楚。结果在实验中,齐舟练习异能的时候,林遥不小心碰了他一下不仅发现了齐舟异能的弊端:要是被人触碰之后,1小时内只能维持形态不能恢解除回复人形。可能是保命效果不错的缘故,【伪装】是有CD的,不然随时随地可以伪装那完全可以直接保送成幸存者,啥也不干就能拿低保。不过齐舟还是对自己的【伪装】非常满意。 他们偶然发现,在林遥碰过齐舟之后,林遥自己竟然身体出现了同化的效果。齐舟猜测他的技能空白可能是因为他能通过接触不同异能者,去学习或者说是复刻再现他们的异能。不过这仅仅是通过齐舟一个人的测试得到了结论,他们还需要寻找更多的样本。 齐舟使用异能时伪装活物还不太适应,总是会出点问题,他就先专心练习伪装成静物。他刚伪装成一根藤,完美融入他们洞口那片藤里,林遥就算是看着他伪装,但是一时间也分辨不出来那根是他。 他正打算叫齐舟变回来,没想到身后突然扑来一个身影。林遥平时不怎么锻炼,根本没注意到身后有人,没有丝毫防备的他被狠狠扑倒在藤蔓上。 日! 齐舟就是被砸得最惨的那根藤。虽然他伪装成藤蔓了,但是他还是能感知到被撞的疼痛,只不过在外人眼前换了个形态而已。“我一眼就看上了,小美人,跟了你一路,可让我好找啊。” 他环顾四周,警惕地问:“另一个大美人呢,你们不是有两个人?!”林遥手肘向后一打,被他牢牢抓住,手臂被他下意识反向折了一下,林遥吃痛地叫了声。 男人意识到自己反应太过,有些懊恼地把他手放回去,指责他:“你没事打我干什么,你又打不过我。”林遥打不过也要继续打,不然等着干嘛,被他肏吗?自己可不能折在这里。 男人,也就是裴尔。 他快速扒掉林遥的衣服,被林遥的身体吸引住,他没想到林遥外表看着瘦瘦弱弱的,脱了衣服竟然还有一身这么漂亮的肌肉,“你竟然有腹肌。”裴尔最喜欢的那类美人就是脸蛋要好看,但是身材也要好,白斩鸡不是他的菜。本想着林遥这张脸这么对胃口,要是达不到自己的理想状态也没事,没想到林遥给了他意外之喜。就像他氪金抽卡的时候本来想着保底一个SSR就行,没想到出了双黄蛋!他心想那人鱼线条被肏得时候抖起来一定很好看吧。尤其是他还有两个腰窝,“维纳斯的酒窝”,很少有人会不心动。裴尔看一眼就硬了。 林遥怎么可能就这样让他得逞,他还在试图反击。 “我的异能是【强制】。”裴尔道。 林遥很着急,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迟迟同化不了他,难道是这个异能太强了吗?这样下去真的要完蛋。 裴尔只想赶紧把他办了,不想多费口舌,随手拽起身边最近的一根藤蔓就在林遥身上缠缠绕绕,他胸口被藤蔓困得凸起来,奶尖儿翘着像个可爱小樱桃,配上他气得一抖一抖腹部肌肉,整个人别提有多色气。 “被我触碰着的人,只能按照我的意愿行事,强制——所有——” 别看林遥这样,其实他柔韧性不错,他即使双手被困得紧紧的,他还能弯折手 分卷阅读33 试图将那藤蔓弄断。林遥忽然僵住了,一节藤蔓在要腰窝附近写起字来:齐……舟…… 林遥的动作停下了,他完全没想到自己身上这根捆缚着的藤蔓竟然是齐舟伪装的那根,朋友把自己捆起来什么的让他整个人都尴尬的想躲起来。他料想要不是刚刚齐舟怕被自己折断了应该也不会主动暴露的。他知道不能怪齐舟,可自己也是无辜的,归根结底都是眼前这畜生的错。 裴尔才不管他是因为什么原因发起呆来,林遥不挣扎他就开心,他也不想用异能把刚到手的小美人玩坏了。他捏住两瓣娇嫩翘臀,那脂红黏腻的穴洞就露了出来,软腻多汁,一看就没被人肏过,裴尔的肉棒就直直插了进去,用龟头在软肉里面搅动起来。林遥完全没想到他会这样直接冲进去,他根本一点儿准备都没有。 “你可真软啊小美人。我越来也喜欢你了。”坚硬的龟头上遍布着筋,插进去大半顶到张嫩膜:“没想到你的处女膜这么里面,要不是我的大鸡巴够长够粗还不能给你破处呢。小嫩逼,吃好咯!” 裴尔一举顶破林遥的处子膜,两条结实的长腿被他折地更开,林遥无力地扑腾几下还是被裴尔顶到了宫口,粗长的性器根本不知道含蓄为何物,只知道在白嫩的臀肉间不停插进、抽出!全身都被捆着、还这样被粗暴地肏破了处女膜,饶是林遥再坚强也忍不住这疼痛。美人落泪总是惹人垂怜,总归是草进来了现在也没人和他抢林遥,裴尔的动作慢了一些,拿出这辈子少有的温柔让鸡巴在穴里滑动。 他亲了亲林遥眼角的泪:“好了别哭了,我只是太着急了,你知道的,我真的很想操你,我都没怎么去抢别人的异能。”裴尔就是个任性的大少爷,一切都要按照自己的意愿走。就像现在,明明是他在施暴,却还要做出这副理所应当的样子。要不是林遥现在动不了,他是真想锤烂这个一组参赛者的头。 “你会不会肏人,不行换我来。”林遥是个纯0,他这么说只是为了刺激裴尔,裴尔这样慢慢滑动,让他下体黏腻腻的水越肏越多,两人的抽插间明显顺滑了很多,疼痛感也慢慢减弱,被大鸡巴摩擦红嫩嫩肉久了竟有些习惯,第一次的性体验让他不知所措,他担心自己会从中得到快感,变成和89号一样的下场。他还不想离场,就算被肏了又怎样,只要自己不被抢走异能,活到最后才是最重要的。 裴尔眼里就是林遥在对他主动求欢,他当然很乐意满足美人的要求。裴尔平日做爱不太喜欢玩各种花俏的东西,那些花样儿算什么,他就喜欢靠自己一柄肉刃就肏得身下的美人们喷骚水、吟淫语,最好是那种青涩的美人被肏得湿热多情、他们连哭腔都是夹杂喘息的淫词浪语。浪劲儿起来之后就会用他们修长的腿勾住自己的腰,不停央求自己快些肏,用力操。 林遥本以为带着强制性的粗暴性爱会降低他沉沦于欲爱的速度,但是他万万没想到自己堕进欲潮是那样简单。裴尔也无需别的动作,他就一下下重重地撞击自己的宫口,柔软的穴肉被摩擦地滚烫红腻,花穴口被撑到变形。裴尔的大鸡巴很直,很硬,就直直地往里捅,其他没被照顾的软肉都欲求不满了,它们看着旁边淫水流的不止的穴肉嫉妒了,明明都是这骚穴里的淫肉,怎么就那边可以吃大鸡巴! 花穴被干得汁水横飞,一阵阵滑腻的淫水在被捣开的湿穴里激荡着,肉棒抽插间穴道里发出汁水被插溅的呲溜水声,林遥被干的整个女穴又酸又麻,裴尔就像个不知疲倦的人形泰迪,大量汁水被挤出,滴落在阴阜上,然后湿哒哒地又流到腿间。宫口是那样娇腻柔嫩的器官,粗硕的性器恶意地不停撞击它,来来回回,湿软的嫩肉还在做着无谓的挣扎,龟头又接连不断地大力撞击,把富有弹性的宫口撞的凹陷,宫口竟被撞出了一丝裂缝! “啊啊呜呜……不行了,别插那边啊……进不去的……子宫要坏的啊呜呜我给你肏小屄,你别肏我的子宫了啊……啊……”那宫口湿软娇柔,哪能遭得住这样残暴的肏弄,林遥根本受不住宫口被反复贱淫的刺激,肥嫩的软肉不停抽搐,他用力想要夹紧宫口回避龟头的撞击,结果肉棒被吸夹地极为舒服,撞得速度更快乐。 机会来了,裴尔知道成败在此一举,他锲而不舍地用肉棒继续凿着那嫩缝,终于被大龟头找到了机会,龟头强硬地插了进去,把那道小嫩缝强硬地撑大、顶开。 终于——整个龟头都进入了更柔、更嫩的子宫里,被龟头生生肏开的肉环只能抽搐着吸吮龟头,一圈儿软肉对着自己的龟头吮舔,裴尔差点没忍住就想射了,但是他想着要进去享受一下小美人的子宫。 早在宫口被捅穿的那刻,林遥就被插得快失去意识了,肉道里克制不住地喷出一股股淫汁,黏腻的温热汁水浇满了龟头。他根本没想到粗暴的性爱没有让他克制住自己的欲望,反而更快、更狠地把自己拉进了欲望的深渊里。快感从穴里传到四肢百骸,他无法控制自己的堕落……裴尔爽地低声喘息,然后他疯狂对着子宫壁抽插,势必把那边也变 分卷阅读34 成和阴道一样的淫荡。滚烫的热精被子宫全部接纳,柔嫩的子宫壁被这样烫热的精水近距离冲刷了个遍,没有一块壁肉是干净的了…… “小美人,你真是太棒了。”尽管射了精,裴尔还埋在他的身体里。林遥双目失神,像是被肏得太狠了。裴尔看着他这副陷在情欲的样子,觉得他就是自己的维纳斯,刚疲软一会的鸡巴又兴致昂扬得站了起来。 稍稍缓过来的林遥悄悄试着【同化】裴尔,发现似乎有一些成功的迹象,他刚想继续努力,后面的肠穴中突然也被插了根肉棒进来! 他觉得自己不能厚此薄彼,插了林遥前面的小穴,后面的也不能冷落了。林遥被这猛地一插完全忘了刚刚自己要干嘛,又被裴尔带进性爱的快感里。 裴尔做起来的就是忘我的境地,一小时后,齐舟的【伪装】状态解除,他搬起旁边的石头就往裴尔头上狠狠一砸。裴尔毫无知觉地被砸昏了过去。 齐舟帮忙把那根肠穴里的鸡巴抽出来,分离时菊穴口的嫩肉被拖拽着拉长,似乎还对大鸡巴恋恋不舍,菊穴发出“啵”地一声,就留下一个小指宽的小眼儿睁着,林遥有些不好意思。 “快走!”异能也抢不到他的,干脆趁着他昏迷离开为妙,走之前齐舟报复似的也拿藤蔓把裴尔捆了个结结实实。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前一攻/后4p/抓人家的手摸自己的小穴勾弓一组选手艹自己 林遥万分庆幸齐舟及时变回来,不然自己可能要失去异能出局了。齐舟却反驳道:“不对,我觉得他不想抢夺你的异能。”他解释起来:当时89号异能被抢夺的时候他感受到了一股奇怪的波动,但是刚刚他却没感受到。 然而林遥对二话不说就破了自己处膜的裴尔那是一点儿好感都没有。他们继续分析:我们还是得去确认这个波动是不是真的可以验证异能剥夺。林遥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我一开始想【同化】他,但是我失败了,后来有一点点成功本想继续试验的……”说着他声音就弱了下去。 “什么时候开始见效的?”齐舟的思考永远都是一针见血,林遥还有点不好意思:“就是他往我子宫内泻精那会。然后他又操我后面,我就没力气了【同化】了。” 齐舟皱着眉思索一会,他提出了一个大胆的猜测:“你说会不会你异能的未知部分?比如你和人做爱得到快感或者吸收精液后就会增加异能的成功率?” 林遥闻言大惊,结结巴巴问:“不……不能吧?这么变态啊……” 齐舟摇了摇头:“不能完全排除这个可能,毕竟你想,我们的比赛名称叫什么?性爱大逃杀。肯定就是和各种性爱有关。”为了奖项,他们孤注一掷。 半路遇见个倒霉蛋去试验一番。林遥负责勾引,齐舟负责辅助。 送上门的小美人谁能不喜欢呢?42号参赛者虽然有些奇怪,但是色字头上一把刀,他向美色区服了。 42号的鸡巴在林遥的屁眼里进出着,上次他的菊眼被裴尔开苞开到一半裴尔就被砸晕了,现在小菊花又恢复如初,42号觉得自己的鸡巴插进了一个胭脂洞眼里,软腻柔嫩,超级能吸,肠肉里都是褶皱,吸力加倍,他还腾出手去插林遥前头那个女穴,那里的水更多,手指稍微插了几下就往外淌汁水。软腻的阴阜上没一会就覆上一层油亮的黏腻水光,湿淋淋的。42号的花样儿可比那裴尔多多了,他淫弄着林遥的后穴,还要在两人连接的穴口处不停摩挲、拉扯,把那红腻的软肉扯得外翻才停手。 雪白臀肉被握在一双宽大手掌里,被不停地揉捻、把玩:“小美人这么骚啊,离了一会男人的鸡巴就受不了了吗?”他开始试探起林遥来,来这游戏的二组选手要说不想要奖金的,他还是不太信的。尤其林遥还是个这么貌美的长相。 “是啊,离不得鸡巴,被鸡巴操过之后太舒服了,来这个性爱大逃杀不享受享受性爱嘛?”林遥表面一副被插得失神的表情,脑子却还一直绷着一根筋,微微的紧张感下让他的肠肉裹挟龟头的力度更重了点,男人爱极了这只嫩屁股,里面的骚肉又软又又弹性,他一进去就急急地包裹上来,离开时稍微放松一点点、却还是极为不舍地挽留自己。 “啊啊啊就是那儿……好爽啊,好爽,插到骚点了……大鸡巴插死我了啊……”湿润的肠腔把整根肉棒都舔得发亮,林遥放松自己的后穴,让男人进入地更轻松,把自己柔软的肠肉就这样全部展露在他的鸡巴前。男人飞速抽进抽出,似是要把这肠穴给凿穿了!林遥被突如其来的惊人快感磨得直颤,他长长喘息一声,瘫软在42号身上。 男人看着他原本莹白的身体因为快感过多竟微微泛着潮红,他只觉下身的粗大肉棒更加坚挺,菊穴被飞速打桩的鸡巴插得嫩肉层层向外翻涌,被带出的嫩肉上都是水汪汪的一片,有些被带出的肠肉缩不回去就被迫挤在穴口,一圈一圈堆在一起,远远看上去竟然像真的在屁眼处开了朵淫菊! 睾丸随着肉棒的插入也凶狠地拍打那圈儿肠肉,林遥 分卷阅读35 被肏得雌花也突然绽放。 “啊噢噢继续好爽啊……前面也流水了啊呜、太舒服了啊要被肉棒肏死了呜……” 男人在他穴里狠狠泻了一泡精:“放心,你可耐操的很呢。” 大鸡巴抽出来后,那菊口已经被肏得像是熟烂的软肉,麻地失去感知,只有偶尔才会抽搐几下,林遥深深喘息着回味着高潮的余韵。男人提着裤子就要走,林遥踉踉跄跄地抓住他:“不……不再来一发吗?” 42号觉得林遥真是个宝贝,他明明脸上这么平静,但是他却看出了这个小骚货就是在勾引他,但是想到接下来要办的事,他想了想还是拒绝了美人的邀请。 “不然……小美人跟我走呗?平时给我和我兄弟爽爽就行了。放心,他们技术都很好的。” 然后他压低声音:“这边不太安全了……”林遥惊讶道:“不会吧,我之前还在这里和人打过几炮呢。” 42号见他不信,他又赶时间,就很着急:“真的,他们商量着要搞个大的呢,我异能虽然不是很强,但是你跟着我可以降低存在感。”他声音越来越小,“就是在人家面前,人家想掠夺你异能的欲望很低,几乎为零。你知道的吧,首先要自愿,双方都不愿意夺取异能,你就很安全的。”他以为他这么说完,小美人肯定美滋滋跟着自己了。 结果下一刻,他睁大了双眼—— “我想要你的异能。”林遥笑着说道。 “42号参赛者,出局。”红色腕带闪烁,42号的身影慢慢变得透明,然后在林遥面前消失了。 成功了! 暗处围观着的齐舟长长地舒了口气,他们这部棋走的很悬,幸运女神还是眷顾了他们。 42号失败时非常懊恼自己沉迷美色:美人都是带毒的,尤其的特别漂亮的美人! 欣喜过后他们又想起刚刚42号说的话,他们要干一票大的?不好,要是被他们成功了,二组选手就会陷入非常被动的境地。“如果这边很危险的话,是不是说明他们会在这边……”齐舟欲言又止,林遥做了个决定,“留下来,万一可以救到更多的二组选手,我们的胜算就多几分。” 他们歪打正着下竟真的撞上了一拨人,还有3,4个手上带着蓝色腕带的青年被困住了手,用一串粗绳子拖拽着往前走:“磨磨蹭蹭干什么,快走!”其中还有个脸特别鲜嫩的,看起来成年不久,他吓得眼眶里蓄满了泪,可是又不敢哭,这群人动不动就威胁要在草丛里肏他。 林遥和齐舟兵分两路,林遥还是照搬刚刚的套路,一副来找肏的模样:“大鸡巴哥哥们,要不要一起玩啊?”这几个人并不像42号那样见了美人就找不着北了,他们并不相信突然出现在眼前的林遥真如表面那般,要是耽误了正事就不好了。 林遥见他们不理会自己竟然还要走,他只能咬咬牙继续勾引,他扯开上衣,露出自己被男人们吸得肿胀乳尖,俏丽地挺在胸口,他还用手捏住自己的乳肉、把奶子挤到一起,然后松开手又很有弹性地抖了回去,乳肉异常白皙,一时间他们分不清是拿葱白手指更白还是那奶乎乎的乳肉更雪。有个定力不怎么强的选手看着林遥胸口一大片白肉,咽了咽口水。 “要不……我们?” “是啊,反正他就是个二组的,还能怕他不成?肏服不就完了。”另一个男人也被勾起了性欲。 那方林遥见为首的还在犹豫,就大大方方地走了过去,将雪白乳肉贴在男人炽热的胸膛,用红艳的奶尖上下擦着他:“之前肏我的那波人都不见了,好像去别地了,但是我的小穴太痒了……”他还握起男人手,把那大掌带着往自己的阴户处送去,滚烫的掌心贴上湿哒哒的阴阜,男人手指上在他的花阜间沿着穴缝上下滑动,林遥低低地喘了一声。男人摸到了一些质地不太一样的黏稠液体,举起手指一看:一点白浊,散发出腥味来。 “这么骚?夹着别的男人的精水就来找肏了?”林遥舔了舔他的手指:“所以帮帮我嘛……我来参加比赛就是想来做爱,结果你们怎么这么不配合。” 林遥冷哼一声,似是不满:“要不是找不到别人,我才来贴你们的冷屁股。” 37号忍不住了,管他什么阴谋阳谋,肏了再说,小美人被肏服了还能翻出什么浪花来。 一根阳具精准被送进林遥还夹着精液的后穴里,25号也不再迟疑,他绽开的花穴就又被搅进一根粗大肉棍。他就这样被两个高大的男人抱着抽插起穴眼,男人们个头很高,尤其是领头的25号,林遥为了吃到那根花穴的鸡巴就要微微抬起身体,而要吞身后的大肉棒的画展则要把屁股和腰压下来,可他全身的重量都落在穴内的两根鸡巴上,重力作用下鸡巴每一下都是插到最深处!让林遥一点多余的力气都没有,两根性器像是在较劲,在两处腔肉地狂暴抽插 分卷阅读36 ,你来我往,菊穴的鸡巴刚刚抽出一点,屁股被带着下落,下一瞬,雌穴里的肉棒就狠狠肏穿他的子宫口,把他整个人插得往上顶了几寸。 但是25号又很坏心,每次他捣弄宫口的时候就会故意按着林遥的肩膀,把他往下压,整个宫口连着两处穴口都被这样疯狂地肏弄插到松软。两个人后来又商量好了似的齐齐撞进去,穴壁被撑得平滑湿润,这次是结结实实两根粗硕肉棒一起在里面进出,比刚刚还难以让人接受。 两人奸弄许久后,舒舒服服在子宫和肠道里射了精水。立刻就有新的肉棒插了进来,女穴和肠道没有半刻的停歇。林遥的呻吟不再是装的了,他是真的被肏怕了,这还是他第一次两穴一同吃肉棒,他的屁股被肏得只会流水,距离他上次挨肏的时间还不久,现在又被这样连续肏弄,他陷入了连续的高潮中,乳肉被狠狠嘬着,下面浑身无力,似乎时时刻刻都在痉挛的快感里。他有种自己真的要被玩坏了的错觉。 “不要了……不要了……轻一些啊啊啊呜、”林遥被肏得发出甜腻的哭吟声。 刚刚操完他的25号又把鸡巴插进了他的后穴里,还不停地抽打自己的屁股:“小骚货,刚刚不是求肏吗,怎么被肏了一回就喊不要呢,这么口是心非啊。” 林遥的宫口才第三次被肏,可是却被这些坏心的男人们用龟头一直亵玩,他们就喜欢捅进去一点,然后拔出来,等宫口稍微收缩一点再强硬地碾开肉缝狠狠操进去,这种宫口被反复进出、肏开的快感让林遥想完全堕落于欲望中,他微微张开口,一句完整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 37号看着他们肏林遥的时候给自己又撸了一发,然后把热烫的精液浇在林遥雪白乳肉上,一股股精液挂在奶头上:“嘿,看呀,这小美人像不像喷奶了!” 林遥垂眸看见自己糊满精液的奶尖,一时间分不清自己是真喷奶了还是被精液射了满身。 25号粗暴地捏起他的奶头,把奶尖玩弄得一缩一缩,中间的小孔竟然被捏开一点细缝!林遥竟是差点被他把奶孔给捏开了!37号好奇地看着突然翕张起的奶孔,他用指甲尖戳了戳,林遥被尖锐指甲刺激得两眼翻白,最明显的就是他腿根处的淫水越积越多了,软腻红肿的女阴也挂不住那么多淫水,不一会全滴落在地上的草丛里。 “哟,小美人,用你的骚水给小草浇水啊!”37号还在试探性往里戳手指,见林遥似乎真的要不行了,25号就制止了他,小美人肏起来这么舒服,他们还想留着以后再肏一次呢!可别真的玩坏了。 大美人和肌肉小屄青年磨比,青年被其他小美人插py 林遥用同样的方法夺取了这几个人的异能。 另一边的齐舟早在他们混乱交媾时敲敲前往那几个二组成员身边,把他们带走。林遥随之也跟着一起离开。但他们万万没想到的是25号的腕带竟然凭空消失,出现在了地图的另一侧,他的异能是【替身】! 25号意识到自己被戏耍了,气得想真身过去把这人肏到出局。了解事情经过的秦舜却制止了他:这么有意思的人,留着不是更好玩?他们来这个游戏的目的又不是为了奖金。25号只能生生咽下这口气。 被救下来的几个青年看到他们的藏身之处都惊讶万分,这么复杂的路线里面竟然还有这样一处隐秘之地。齐舟草草和他们解释现在的情况。其中一个青年忽然道:“我之前依稀记得他们谈过什么几号几号,我猜我们每个人应该都是有编号的。我自己翻过的的腕带,我在内侧看见了一个数字:73。”其他人也反复查看自己的编号。 “我叫薛年,我是81号。”“我叫郑林,我是……70号。”“我是64号,我叫屈忻。” 段湖看向林遥和齐舟:“你们呢?” 齐舟:“59。”林遥顿了顿:“51……” 薛年惊呼:“51?!”他们四个互相对望了一下。齐舟见他们神情怪异便问怎么了,段湖解释道,“提出抓他们的人叫秦舜,编号是1号。” 齐舟又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或许1-50号是一组、51-100是我们组。不过也不知道这个编号的顺序是不是有什么规律。” 屈忻补充一句:“1号很强很强。”然后他期待地看向林遥,他觉得林遥是51号那就应该和秦舜实力差不多吧! 被寄予厚望的林遥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不好意思,说出来你们可能不信我也是刚刚摸到我异能的门槛儿。” 躲到这儿后,林遥紧绷的精神才松懈下来,这一放松他一屁股的精液就夹不住了。大家闻着这股腥臭的精味,脸上都有些尴尬。郑林有些疑惑:“之前那些被肏的二组选手都被出局了,你为什么没事啊?” 他问出了大家的心声。 林遥:“和我异能有关,不过我们还在探索中,就是之前听到他们说要干票大的我们就留下来,没想到真的歪打正着救下你们了。” 分卷阅读37 薛年年纪最小,看着面嫩,也一副天真的样子,他看着林遥被肏得每一块好肉的皮肤两眼泪汪汪:“你真是个好人。” 齐舟打断了他们:“行了别寒暄了我们想想接下来怎么办,我们需要找到更多的二组人结合起来,不然被他们这样,没几天全被肏出局了。”郑林性子比较腼腆,他一下被齐舟这奔放的话语吓到了。 齐舟好笑地挑眉:“性爱大逃杀诶朋友,这么害羞做什么。我想过,既然他们可以通过肏人把二组的肏坏交出异能,那我们为什么不能榨干他们,反相夺了他们的呢?” “可……可是……”郑林不太理解还有这样的操作。段湖却说了句:“可是我们之前一路来的时候,发现他们基本都是好几个人一起,没有性经验的二组人员几乎是被肏开之后就会失去意识,最后就会交出异能,很少有能抵抗住的。”这么多饿狼一起撕咬一块嫩肉,嫩肉的下场可想而知。 “那就……提高我们的快感阈值。” “什么人!” 有一个体型健壮的男人拨开遮挡物走了进来。几人具是一惊,难道一组的这么快就追上来了? 那人见他们这么多人围攻他,忙喊道:“友军!我是二组的!”说着赶紧把自己手上的蓝色腕带露出来。“不好意思啊,刚刚还以为你是一组的……” 青年像是习惯了:“之前遇到一个一组的以为我是同组人,还想拉我入伙,然后我吓得赶紧逃走了。”不奇怪会有这样的情景,因为和一众美人比起来,他确实不像是一组的人,他长相挺阳光,面相较之二组的小美人们更为粗犷些,平时应该也有锻炼,隔着衣服都能看见微微鼓起的肌肉,但是神情却很温和。 齐舟正想和大家一起训练他们,便叫青年把衣服脱了。殷侪:“你们不也是二组的吗!” 齐舟懒得和他废话,自己也脱了衣服扑在地上,他上前抱住殷侪,殷侪被齐舟那张漂亮的脸蛋闪了眼:他……他也是个颜控。 掰开满是肌肉的大腿,殷侪的小嫩屄竟然只有那么小小的一点儿,还是非常浅的嫩粉色,齐舟把他的阴唇拨开,用了很大的力气才让那张小穴露出一点嫩缝。齐舟用手指轻轻地在柔嫩的穴缝上下划过,从阴蒂一直摸到他后方的小菊花,就连他那个女性尿孔都没有放过。殷侪的喘息声重了起来。齐舟把他玩弄得非常舒服,女穴第一次就被这样温柔地对待让她放松了警惕,舒舒服服地开始往外汨汨冒水。 “湿了……”齐舟把挂着晶亮粘液的手指放到殷侪面前晃了晃,殷侪有些不好意思地别过头,但是确实舒服,里面开始感觉到热热的,但是地上却很凉,这种冷热碰撞中让他觉得自己的下面变成一根燃烧着的红色烛蜡,正一点点开始融化…… 齐舟脸蛋长这么漂亮,但是却有一根很大的鸡巴,身材强壮的殷侪也没有他大,殷侪瞪大双眼:“你……你这么大,你竟然不是1?!”齐舟:“大鸡巴的纯零怎么了。” 大美人不仅几把大,他的阴唇也是又肥又大,没有经历任何抚慰就湿乎乎,软软哒哒的,对比之下殷侪的小阴唇就小的有些惹人怜爱了。青年的小嘴一下子就被大美人的大阴唇整个儿包了进去,肥厚柔嫩的肉瓣上又湿、又热,海绵版的唇肉柔柔地包裹住青年的小阴唇和小屄,小阴唇被烫得像是要化掉了。两处软润的红色嫩肉就这样互相摩擦起来,在大阴唇的吞吐间竟有黏腻水光不断闪现。围观的几个人美人觉得自己下面也湿湿的。 齐舟抽空看了眼他们:“你们也可以互相玩玩,很舒服的。”见薛年还非常害羞,大美人就抬起自己的屁股微微分开两个紧贴的屄穴,拉扯间丝丝淫液被拉长挂了下来。大美人让薛年凑近看看,说现在发泄了性欲,以后遇到一组的就不会那么被动了。薛年心动了,上前凑近去观看,被两张黏腻的红唇诱惑到了,他忍不住伸手去摸了摸他们贴近处的小缝隙,殷侪本来就被蹭的浑身发抖,嫩肉抽搐,现在又加入一根凉凉的手指,他自己自己腔肉里的湿润水液都憋不住了,齐齐往外喷涌,小屄竟是这样就被玩到潮喷!薛年被浇了满手的阴精,喃喃道:“齐舟哥,他的水……好……好烫啊。” 青年的小屄虽然很小,但是菊眼却不小,被前面磨得舒服了,后面的菊花也悄然展开,一缩一缩煞是可爱,小美人没忍住伸了跟手指进去。那穴口一缩一缩间就把小美人的手指吞进去了。 “哇,里面好热啊!像是有东西一直在嘬我的手指,黏黏的又热热的,但是感觉很舒服!” 大美人笑起来:“以前是不是自己玩过,你的屁眼怎么这么好插进去。”别看青年长得挺健壮,性格却异常腼腆,被调戏就红了脸:“以前没忍住玩过。自己玩大了。” 齐舟问他怎么不玩前面,青年说前面的小嘴太小了,自己怕疼怕插坏了。 “那我这样弄你你舒服吗?”说着又夹住了他的小屄口不断磨屄,殷 分卷阅读38 侪没有再回答了,因为前面被磨,后面又被薛年的手指进进出出,薛年无意间还戳到了他的骚点,殷侪爽得直喷阴精。 美人被卡在树里、壁屄被轮j/蛋是兽、交,雷的勿敲 地图的另一半边,有个肥奶大臀的小美人被身后的男人压在粗壮的树干上疯狂肏弄,小美人刚刚被巨屌捅破处女膜,还没来得及适应被破处的痛楚,就被这凶狠的大家伙又一举肏进了宫口:“小骚货,你真是第一次吗?你这膜不会是假的吧?”粗而肥硕的柱头轻轻松松就顶入了松软的小嘴里,对着子宫内壁的嫩肉疯狂摩擦,小美人两条雪白的长腿被狠狠分开,在空中劈成了一个一字马,隐隐与那地面要平行!“你里头的骚嘴怎么开这么大啊,夹紧我的鸡巴,太松了!” 实际上男人肏得很舒服,他不喜欢花时间给处子开拓,像小美人这样表面青涩,内部却格外成熟多汁的身体才是他喜欢的。既又处子的鲜嫩,操起来水润多汁、但是里面的软肉又很淫荡,进去就是在泡在温泉里,尤其是那张宫口,别看从来没人肏过它,却在破身的痛楚中得到被凌虐般的快感,自发就张开小嘴迎接坚硬龟头。虽软腻,却不失弹性,用一圈软肉紧紧箍住自己的鸡巴,箍得再紧又如何,这么软软的嫩肉夹自己的鸡巴,只会让他的性器更挺立。 男人的公狗腰强劲有力,这样腾空掐住美人屁股冲刺了许久也不见疲态。细嫩的长腿内侧被粗糙树干刮出了一道道血色痕迹,美人疼的直抽气。 忽然,美人面前的那棵大树竟然开始慢慢地软化—— 美人面前的树干变成了果冻般的质感,软软弹弹,一下子就把他整个包裹进去,小美人根本没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他的脑袋竟然穿过那树干,露在了树干的对面! 等到把腰也推进去后,段乌才把树又重塑原样。他是九号选手,异能竟然可以将一切具象的东西软化重塑。等小美人回过神的时候,他只剩一个脑袋和一个屁股露在外面,整个人都被嵌进了粗糙的树干里面。他还没开始哭,就又被身后的大鸡巴重重肏了起来,一朵晶莹的淫花被肏得绽开,黏腻水露顺着穴缝往下淌,流到菊眼后,穴眼儿被这黏热骚水烫得一抽,眨眼间这些骚水竟消失在了穴眼间,菊穴一夹一夹的。“把你的异能,交出来。” 小美人被卡在树里,肏得神志不清,段乌就不停折磨他的宫口,把这孔窍狠狠通了一遍,小美人呜呜啊啊的求他放过他。段乌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射完就走了,丝毫没有管那个流水不止的菊眼。 “75号选手,出局。”本来小美人应该立刻被送出地图,但是他被卡在树里,游戏出现了bug,他竟然被留了下来。 段乌离开了又来了一波小队,一群人圆圆走来,竟远远看见一只肥嫩红肿的大屁股,原先他们还以为自己眼花了,匆匆赶去之后就看见卡住动不了的小美人。有人提起肉棒就插进那只还在吐着白浊的淫洞,另一个挺身一送就贯穿了菊穴。小美人雪臀被玩到泛起粉色,在身后男人的猛烈撞击下荡出一阵臀浪来,硕烫的热棒在软嫩肉环里碾磨冲刺、后面那根热棒子捣弄的时候总是会恶意隔着肉膜和另一个硬物摩擦,力度大得像是要把他的那层肉膜蹭破。小美人被插得直呻吟,浑身湿漉漉的,阴精直泻,褶皱里的绵软湿肉也被插到了…… 有人顺着美人微张的小嘴插了进去,后面被人占了他们就享受上头那张,美人的嘴巴很小,又很软,鸡巴在里面抽送的快感也不亚于捅下面的小穴。嘴巴被捅地变形,口水顺着大张着的嘴角滴落,挂出一道透明黏腻的银丝。他被卡在树里,后面的两根大鸡巴每次都用力把他身体往前送,前面嘴里的肉棒又将他朝后顶,他就想一弯扁舟被巨大的浪潮席卷着,情潮犹如狂风巨浪般袭来,他窄小的宫腔被捅地歪向一边,本就注满了湿腻的淫汁,现在又灌入了满腔阳精,屁股里的那根也不多承让,红肿的肠肉被热精烫得颤抖。 他从未触碰过的小奶子被他们又咬又吸,这群男人像是遇到有趣的玩具,不停揉捏把玩乳肉,一通暴力亵玩下,奶肉被玩到红肿,脆弱的小奶尖也就被咬得肿成紫红葡萄,有人从自己的异能空间里掏出一根针管来,细尖的针管无情地刺穿奶孔,他们捏住他的红肿奶尖儿往里头注射液体,那液体还是白色的,一针下去,小美人的奶子已经被灌得高高隆起,轻微的推一下就能滚圆的奶肉里有汁水晃动。美人难耐地溢出喘息声,整个人酥软极了,腿根不疼抽搐,要不是卡在这树里,早就绵软身子倒在男人怀里了。 但他被卡住后却只能承受这一切,男人如法炮制又往另一只奶头里注射了一管。小美人觉得自己的奶头又痛又麻,他希望他们可以像刚刚那样舔一舔吸一吸也好,但是他们只肯抓住他的奶根不停挤压。没有奶的啊……不要再挤了……好疼啊呜呜、 很快,奶尖的瘙痒感代替了乳肉被狂挤的疼痛,他想扭动身体环节这痒意,可是他的小肚子里被灌了这么多泡精水,早就高高隆起来,原先树干的缝隙还可容纳他轻轻扭动,现在是真的被浑圆的肚 分卷阅读39 皮卡的死死的。 胸肉的疼痛感越来越明显了…… 嘴里的鸡巴射过一次后就抽了出来,还有一根鸡巴对着美人的脸直喷精水。不一会、小美人的眼睛、鼻子、耳朵上,就连黑发上也都是黏稠的白浊……他就像个储精娃娃。 他被嘴里的精液呛得直咳嗽,嘴巴终于能说话了:“求求你了,吸吸我的奶子,好痒啊啊啊好痛……” “瞧他,竟然求我们吸奶子。”有人淫笑道。 “嘿,小淫娃爽到了呗,知道被玩奶头的舒服了,瞧着奶头可怜的模样。”他捏起这个红肿脆弱的奶头——狠狠一捏!然后又用力地挤压他的乳根,像是要把小美人的奶子挤爆!还有人用指甲不停抠他翕张着的奶孔。里面的水乱撞,像是有什么东西要喷涌出来了…… “啊!”美人尖叫一声,他被玩到破音—— 小美人的奶肉狂甩,喷出一股股奶香的汁水来。 “够骚的啊,竟然真的喷奶了。”这个催乳药他们的时效并不是很快,他们本来做好了要玩弄很久才能看见美人喷奶的美妙场景,结果没想到这小美人天赋异禀,这么一会时间就奶水四溢了。 “小骚货,没怀孕都能喷奶啊,要是怀孕了是不是每天奶汁乱溅,穿什么衣服都要被你的骚奶水喷湿了!你只能天天呆在家里被肏,你的骚奶头每天都要夹着吸入器吸你的奶水!”美人被他的荤话羞得红了脸,他似乎真的想象自己变成了这也一直喷奶的骚样,奶水怎么都堵不住,没日没夜的喷奶,自己只好托着自己的大奶子委委屈屈在那里用吸奶器吸奶。 美人屁股后面的鸡巴刚一进去就被抽搐痉挛的红肉夹弄,穴内汁水横溢,更好草了。雌穴失禁般一直抖动收缩,那被树干磨了大半日的骚阴蒂和女性尿道,早就肿胀不堪,那尿孔竟然也齐齐喷水。“这也太骚了吧!想到自己能出奶这么兴奋?!” 美人流着泪不停解释:“我没有……呜呜我不是骚货……啊啊啊不要了,不要进来这么多啊呜要裂开了的啊啊哦。”他的两只穴虽然才刚破苞,可是经历过这样高强度、高频率的性爱之后,吸夹起来就没有刚刚开始那么爽了。 这些男人为了刺激,看这雌穴红肉都肿胀外翻了,料想进去两根也不是什么难题。 两根同样粗硕的肉棒同进同出,太紧致了……每一处褶皱都被撑得平滑,像张张开的嫩肉膜儿。和自己的同伴性器摩擦也给他们带来巨大的刺激,他们一同顶上了那个一被操就流水不止的宫口。宫口被撞击地酸酸麻麻,就算已经被这么多人男人进入过还射了精,但是敏感的宫口也不会就此习惯被一点点破开、撑大,然后悉数吞进龟头。微硬的凹陷小口被撞到变形,一只龟头插了进去,他停下了动作,将坚硬的龟头用力往四周划拉、冲挤,圆形的小嘴被斜着顶出个椭圆的形状来。小美人被捅地恍惚了一瞬,宫口被横向拉长了,就腾出了多余的细缝,另一个龟头就顺着那裂缝也往里慢慢挤进去。 他们……他们竟然要两根一起草进子宫! “不不要一起啊啊……真的啊、呜、真要要死掉了……”肉棒才不管他愿不愿意,他们抓紧机会,一寸寸逼进去,小美人被迫承受宫口被无限扩张的痛苦,终于另一只龟头也完整地挤了进去。他们进去后没有立刻大力抽插,而且先享受被软环挤压的快感,肉环被崩到极致。恶劣的肉棒势必要把美人彻底肏到报废,他们就用龟头在宫口来回碾磨、肏弄,几百下后,宫口彻底失去了弹性,可以随意被大龟头进出。虽然淫腔里的软肉已经没了知觉,但是汁水还是被肏得不断喷出! 小美人彻底被这群人肏成了一个鸡巴套子。 等到这群人发泄完欲望离开之时,小美人的两处穴已经变成了儿拳般大小的洞眼,无休止的交合叫他的骚穴再也合不拢,两处胀腻肥沃的红肉都肏到外翻,由于外翻的嫩肉太多竟还挤到一起,偶尔被风吹过两口穴还会抽搐几下。小美人陷入了昏厥中。 3p/受被隐形的男人睡女干/早上被队友看见茓里…… 前两天林遥睡觉的时候还会刻意让自己不要睡死过去,身体连续被数个一组的肏过,身体的疲惫带动了精神上的懈倦,今夜他一不注意就陷入了沉睡中。 有一些动静,但是却不见人影。奇怪的是,没一会林遥本来被衣物遮掩住的莹白肉体就露了出来,他的两颗奶头竟然自己弹动了起来,看上去是一只看不见的手安慰着它们,红果般的奶尖很快就挺立起来,胸口的乳肉也耸起两个小鼓包。林遥原本有一对很漂亮的胸肌,不知道是不是这几日连续被男人又咬又舔又吸的,他的胸肉被玩大了很多,而且还变得软绵绵了些,但是又和那些非常柔软的大奶不同,他是那种软硬兼备、结实中又不会觉得硬,稍微的柔软中和了这种感觉,让这对胸肉就变得弹性十足,非常耐玩。男人玩上了瘾,觉得手上这副乳肉的手感实在是令人食髓知味。 奶肉抖动 分卷阅读40 的速度越来越快,一会的功夫就在白皙的肤色上印上交错的红色掐痕。接下来那细细的乳孔不知道被什么尖细的东西一点点往里刺,小小的奶孔开始被扩张开来。林遥感觉到一些疼痛,可是他实在是太累了,他刚想强忍着看一下是什么东西,好像有虫子在咬自己的乳尖…… 见林遥动静越来越大,这是空气中忽然漂浮着一张帕子,径直朝着林遥的脸飞了过去,林遥彻底陷入了昏睡中…… 尽管林遥的乳房细腻而充满弹性,玩起来非常有手感,但隐形的异能者不满足于就这样简单的玩他的奶子,他把林遥的双腿并拢,硬邦邦的性器在白嫩的腿间摩擦起来,尝过肉棒滋味的淫穴很快就开始流水,林遥下意识把阴唇贴向那肉棒,阴唇被摩擦的快感让身体的痒意减少了一些。 肉棒一直在外面抽插,两处穴口只能拼命缩紧,在被蹭的那一下感受一点快感。男人的肉棒停止了在白嫩腿间进出的动作,林遥以为他要走了,忙摇着屁股去够。男人打了下他的屁股:“怎么这么淫荡!” 双性人一旦被破身后,身体的欲望就会阶梯式上升,林遥已经被好几个男人灌过精了,早就尝透性爱的味道,现在一点点诱惑都抵挡不住。而且,这群二组的双性人可能还不知道他们进入比赛前女阴处贴的那个软胶壳可不仅仅是连接数据这么简单,这些软件壳制作的过程中被加入了很多催情成分的药物,就是为了让这些参赛者在比赛中能更敏感、更快地动情。毕竟身体再美味,要是小美人们太害羞一点儿都不放开还怎么玩呢? 软胶壳上的芯片还会不间断释放微弱电流不断刺激他们现实的躯体,这种刺激就会被转换到他们游戏中的身体数据来。这群小美人就算再怎么矜持,只要被肏开了绝对离不开大肉棒。 林遥湿润的穴口被透明的手指一点点地撑开、往里能看见猩红的肉道,软腻的嫩肉互相摩擦着蠕动,时不时有一处软肉被碾开,拉伸成平摊的肉道来,靠近雌穴口的那片敏感地带被玩得最明显,颜色比其他地方的穴肉都要艳红,像是被玩起了一个个细小密集的小凸点,熟透的女穴早就忍不住这刺激了,从深处冒出一股股溪水来。淫水好像遇到了阻碍,被隔在了穴口内部一点点,汁水越来越多,终于开始从一点指缝里见缝插针流出,细细的一缕却连绵不断。 穴口合拢了又被打开,这次从穴口处慢慢飘进来一枚细小的芯片,透明的手像是安抚那敏感骚点似的,不断让它流出更多的淫水来,然后芯片竟然一点点往下陷,林遥疼得上身弓起来,想要合拢双腿保护自己,异能者却用力分开着他的大腿,还拿了根束缚带把他的双腿绑住,无论林遥怎么动弹、双腿都无法合拢一丝一毫。 男人继续他的行动,那芯片已经消失了大半,只剩下一个尖尖头在穴肉上,剩下的那些已经全被刺入、埋进了那块敏感带。林遥不能动,只能哭。等到完全嵌入其中后,男人才抽出了手指。 然后他又在被芯片刺破的那片流血红肉上涂了点药,那药的效果极好,刚涂完那肉上就覆盖上一层修复膜来。 “还能草吗?”这次竟是一个声音不同的男人! “当然能,十分钟这肉就长好了,这药新搞出来的,见效巨快。” “差点以为今天玩不到他前面了。” 月色中,隐约可见林遥下竟被撑成圆柱形的甬道,竟然还不止一根!虽然看不见东西,却能看见猩红穴肉不停蠕动,褶皱被狠狠碾开、摊平,然后又弹回来,继续吮吸夹弄,看起来弹性极佳。 林遥的屁股被高高抬起,下体间湿润得一塌糊涂。时而是穴口的嫩肉被粗暴鞭挞、时而是深处的内壁开始疯狂抽插。两团肉唇被挤压贴在看不见的柱体上,空气里就看见两瓣肉唇被快速地来回拖动摩擦,磨蹭间变得越来越红肿。 刚刚埋入的芯片处开始微微发烫,还带着几丝微弱电流,电得林遥的软红腻肉不断发抖抽颤。随着深处那张柔嫩微陷的小嘴被重重碾着肏弄的时候,那芯片变得更加热烫,他的整个穴道都是热的,后面的那处肠肉也想柔软的阴道壁一样被肏得服软,除了更加又吸力、更为弹性之外,好像并没有什么不同,甚至喷的肠液也不少。 林遥的双腿被折过头顶,他的两穴被看得更清楚。无论是那处腔肉都是湿乎乎的,里面的软肉还被带出来鼓在穴口,又在下一刻被送进去,穴口甚至被自己内里的嫩肉肏了起来。 男人们的肉棒侵入得越来越彻底,那宫口和肠肉深处的嫩肉就没有合拢过,一直被迫维持着张开状态。毫无防备的肠肉深处就被灌了一泡烫精。前面的子宫内部也被对准了射击的龟头浇满精液。 两个人射完之后又交换位置来了一发。 最后他们竟丧心病狂到插在林遥体内睡了一夜,他们够嚣张,也够资本。 林遥这一夜睡的极为不安稳,他又冷又热,腿还很麻很酸,感觉怎么都合不拢。 分卷阅读41 郑林也年纪不打,精神恢复的好,早上很久就起来,早上经过林遥这儿时准备看看和林遥问问事儿,结果一靠近就看见林遥大张着腿,下面两个洞还被看不见的圆滚滚的柱体撑开了。他擦了擦眼睛,发现不是自己眼花,他正要大叫喊醒林遥。却不知他刚一来,两个警惕性很高的男人就已经发现了,见他要叫,凌琸快速把他打昏了。 卞辰还有些恋恋不舍,他真的很喜欢林遥的肉体,凌琸催促他快走,以后有的是机会。 3p/被抓的小美人被吊在大锅上用水汽蒸茓后被男人们前后破、处 等郑林清醒后发现自己竟然被两根长杆从袖子、裤管出齐齐穿过去吊了起来!他双手双腿被杆子撑成与地面平行,这个姿势让他害怕极了,可是他一点儿办法都没有。有风吹过去,就连屁股也凉凉的,见他醒了,有个男人贼笑着上前在他滑嫩的下体摸了一把,郑林被摸的一抖。他们——竟然把自己的裤子剪破了大洞,把自己吊在半空中! “哟,小美人,终于醒了啊。”似是被手下那软嫩豆腐的绵柔触感勾引住了,他没忍住摸了一下又一下,直到有人催促他别玩了,赶紧来干活。走前他回头还瞧了眼郑林:“要不小美人你现在就乖乖把异能交出来,一会还能少受些罪。”郑林虽性子腼腆,却也极为坚韧,他本就想试着夺点奖,尤其在经过齐舟上次的分析和亲身教育后,他坚信只要自己可以克服欲望的枷锁,就能坚持保护住自己的异能。但单纯的他低估了这群男人的畜生程度。 那边不是传来器具碰撞的声音:“快快快,小美人都醒了,别磨磨蹭蹭的了,干嘛呢一个个的。吃肉不积极、思想有问题啊。”郑林心里有一些害怕,他默默给自己打气:别担心,你可以熬过去的,林遥和齐舟人很好,会来救自己的,尤其是林遥……他想起之前早上看见的,猜测应该是有会隐形的异能者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悄摸了过来,还大半夜把林遥肏了、鸡巴都在里面睡了一夜。这样林遥都没事,自己努努力也可以克服的! 一群人一起干活,速度就快了不少,郑林的正下方被架起了一口大锅,里面灌满了水。“你……你们要干什么……吃、吃人犯法的……”他以为他们要把他下锅炖了,就算是游戏里面也不可以吃人呐! 男人乐了:“小美人别害怕啊,我们是要吃了你的,但不会把你丢锅里吃了,你可放宽心吧。”郑林不知道他们肚子里冒着什么坏水,只能静静等待。 一个有火系异能的选手直接在锅底点了火,煮起水来。 经过这么多天,他玩起来火来简直得心应手,没一会的功夫就控制着那火焰烧得锅子开始变热。“咕嘟咕嘟”,大锅里的水开始逐渐沸腾。郑林终于知道他们要做什么了—— 上升的水蒸气全部打在他裸露的下体,他的阴阜、大小阴唇、阴蒂、雌穴、后穴没有一处逃得掉水蒸气的灼烫。 “小美人睡着的时候下面一直滴水,你身下的小草都要被你的骚水淹死啦。” “对呀对呀,我们就想了这个办法帮你发大水的下面烤烤干。” 越来越多的水蒸气往上冒,他整个下体都被灼得火热、他觉得自己要被烫得满身水泡来,可那纵火的还在那边给水加温。蒸汽萦绕,把小美人全身包裹进白色雾气里,这副若隐若现的美人图他们看得是极为兴奋。 最初那个摸郑林下面偷吃的男人幸灾乐祸起来:“我刚刚都说叫你早点把异能给我们了,你非不听,现在好了吧,被水蒸气烫小屄舒服不舒服啊?” 大阴唇在吊杆作用下,早就包不住那娇艳花苞,小阴唇也被烫得肿大,往下垂出好长一条,似乎被刺激得收缩不回去,只能这样可怜兮兮地吊在外面。原本闭合的穴缝像是融化了的红烛,烛泪一滴滴下落,烛油都要被化尽了,那点烛芯也逐渐显露出来。两处穴眼被烫得一皱、一缩,那可怜的蒂蕊没有经历任何人的抚慰,竟还被这水汽烫了出来,非常不争气地跳出包皮,想去看看是什么温热的东西不停冲刷着它,被一出来这娇嫩蒂头就被迎面而来的水汽烫了个正着,没有一丝防备,蒸汽碰上熟嫩红果后就化为水滴,但是也那么烫、那么热,可怜蒂头被它烤的越肿越大、像是含苞的花朵在一刹那被催熟,结出了成熟的果子。果肉细腻饱满、弹性十足,圆滚滚一颗红果就那么突兀地挺立出花唇外来,任谁也挡不住它的风光。 被足够的水汽蒸过后,两处穴腔为了缓解热痛,又缓缓分泌出大量的蜜液来,就这样垂直往下淌落、挂不住的淫水就滴进那口大锅里,那锅水装的极满,淫水滴下去后就被烫得融化了、和其他水交融到一起。吃了小穴的淫水,大锅也没有厚此薄彼,它礼尚往来了一番。那淫水滴滴哒哒落进去,就溅起一点热水直往上迸,全部对准郑林的两口穴眼而去!甚至还有一些水歪歪地撞上他的马眼! “啊……!”郑林痛的大叫。 被热气蒸穴,和被热水溅进穴里是两码事。尤其是它冲上来的速度还那么快、力道还那么猛。水蒸气越来越上 分卷阅读42 ,小美人被蒸的香汗淋漓,就连他两只可怜的小奶尖都被熏的红了,只要水蒸气裹挟着水珠上来,奶尖就摇摇晃晃、抖个不停,本来夜露中露出的奶尖还被冻得缩了起来,鲜艳的奶头和蔷薇色的乳晕都冷的充满褶皱。现在却在热汽下重新舒展、膨胀开来。 不知是不是习惯了那水蒸气的热度,淫水多的不可思议,“真可怜那,都肿成红馒头了,还不肯乖乖交出异能吗?”郑林如此倔强有点出乎他们的意料,他们原以为小美人被这灼热的水蒸气烫一会会马上就会求饶,结果竟然撑到现在。 郑林一直强忍着,他心想再忍一会,就一会,自己还可以坚持的,林遥他们肯定会发现自己消失的。有男人问道:“你不会还想着会有人来救你吧?实话告诉你,你的那些个同伴会有别的一组选手去照顾的。林遥能救得了你一次是我们看走眼了,难道你还以为有第二次机会被救走吗?乖乖接受现实吧!” 听到其他人也许会有危险,郑林还担心了几分,也会和自己这样被残忍对待吗,真希望他们可以逃走啊……实在是太痛苦了……“小美人,有骨气是好事、但也要认清现实是不是?”嘴上这样说着,他们的行为却称得上是恐怖,那撑杆竟又被他们往下滑了几分,这让郑林离那口大锅更近了,源源不断的热气朝上蒸发。眼看在往下双腿都要碰到烧到通红的大锅,郑林终于坚持不下去了,他崩溃了:“我、我交出异能,我给你们,我自愿交给你们。放过我吧……” 见他答应交出异能,那滑轮终于停在半空了,此时他与下方大锅的距离只剩一、点、点。 郑林以为噩梦停住了,结果现实又给他沉痛一击。那个大锅连带火焰突然全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男人的身影,他的异能竟是【置换】。大锅被撤走了,但是他大张着腿又无力抗拒地被迫吃了根鸡巴,完全被拉到平行的双腿一点遮拦的效果都起不到,小美人的脆弱之处一览无余地暴露在凶器面前。那后穴早被蒸得又湿又软,轻轻松松就被大肉棒破门而入,未经人事的肠肉里面嫩得很,肉棒刚一杀进去就被细腻的肠肉吸住。肉棒长驱直入,连那囊袋都啪地打上红肿的会阴处,那里刚被水汽蒸过,早就是滩柔腻的脂膏了,撞上去又软又有弹性,减缓了下肉虫的大力撞击,却因为弹性极佳给肉棒一个助力。 “这小美人的里面实在是太舒服了。”男人飞速在美人的肠穴里耸动着,鸡巴快得几乎能看见残影,只能看见那甜蜜的小嘴一会收缩一会被撑成透明色的肉环,那肥厚的臀肉被撞得抖动就未停止过,男人狠狠抓住那柔软的雪臀,两手都抓不住那软肉,手心满满抓了一大把,还有多余的臀肉就被指缝间的压力挤出各种形状来。郑林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明明是被强迫的,但是在男人的抽送中他的肠穴里慢慢蔓延开一丝快感,如雨后春笋般。男人不仅本钱大,平日自诩也是个性爱高手,做爱时不仅自己要爽到,还要让小美人们一起爽。 他在肏穴的时候也没有冷落了郑林的乳房,大手在乳晕处画圈、极尽温柔的抚摸那对奶子,郑林渐入佳境,他觉得男人的指尖像是带着弱弱的电流,被抚摸过的奶尖酥酥麻麻的,他清晰地感觉到前面那个没人触碰的小穴也开始急速收缩,夹着肉棒的肠道收缩得就更为猛烈了,这点男人深有体会。他发现只要他摸一摸这小奶子,小美人的小穴就会下意识夹紧,为了让肉棒更爽一点他就一边挺腰一边不停换着花样挑逗那小奶豆。每一丝肠道间的褶皱都被大龟头去亲切问候过,夹在里面的淫水一缕都没被藏住,全被搅了出来。 男人的鸡巴越来越硬,肉棒上的青筋都又膨胀了一圈,把那穴肉摩擦地更惨了,他抽动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在那肠道里又高速抽插了百来下后,他将肉棒抵到肠道最深处,舒舒服服地射了泡热精。发泄完后整个人顿觉神清气爽的。 没有肉棒堵住肠道,刚射进去的精液又从穴里慢慢往下淌,除了白色的精水还有不少高潮时分泌出透明淫液。前天的阴唇已经完全包裹不住中间的窄缝了,小阴唇舒服地都卷了起来,大阴唇则还是那副高高肿胀的模样。没被任何东西撑开过的花蕊弹力极佳,虽然刚刚被水汽蒸的时候翕张开过手指那么粗的一个小圆洞,现在没有东西虐待它后,又缩回了一个针尖般的小洞。 “前面的小嘴流了多少水啊。”郑林被肏得眼神迷离,他看向周围的人,希望有个什么棍子可以捅进来也满足一下自己的雌穴。芯片会极大程度地刺激他们,让他们产生性欲,这种刚被破身却又得不到满足的情况下,情欲只会越积越多,到了某个临界点就会“碰”地一声,全部炸裂。 另外几个选手却迟迟没有动作,郑林被情欲折磨得难受极了,他哀求地望向他们,希望他们可以肏肏自己。“一滴精十滴血,小美人要拿什么报答我们啊?”一个男人嬉笑着问他。 “我、我给你们异能,求你,肏我。”男人捏住那艳成深红色的小阴唇,把它稍微用力往旁边一拉,针尖般的花蕊一下子就绽放出一朵湿红的花朵来,穴口处的糜艳软肉不停蠕动 分卷阅读43 ,想勾引点什么东西进来吮吸、包裹它。甜蜜的汁水也从饱满的雌蕊里不断涌出,男人的食指刚一凑近,就被甜腻的穴肉包裹着急急吞了进去。 男人也不再迟疑,捏住那结实肥厚的大屁股就肏了进去。“唔……”终于被肏进来了,身体里搔人的痒意被甘霖滋润了一些,不够、还不够…… 现实的身体被不断刺激,带动比赛中的躯体产生了无尽欲望。那根肉棒噗嗤一下就整根齐入,郑林还没反应,自己的肉膜就这样被捅破了,肉膜的弹性极佳,他几乎没有感到一丝疼痛,被肏到的肉腔只剩下一塌糊涂的黏腻快感,丝丝绕绕裹缚着他,把他包围欲望的网里无法逃离。 那小穴又湿润又紧致,穴腔里汪满了汁水,只需轻轻一捣、那熟透的果实就会爆出丰沛的甜美汁液。整只阴户都散发出晶莹水光,清露还粘上了肉棒底部,让两者的结合更加爽利。男人的下体毛发格外多,每次撞击还都要拍到底,不管是圆滚滚的蒂头还是花唇都躲不开这毛发的冲刷,内外刺激下,郑林前方没被抚慰过的肉棒也慢慢立了起来,似乎还越来越兴奋。 正在进行最后冲刺的男人被郑林突然的潮喷弄得差点直接射了,高潮的快感还没过去,又被带进新一波的快感里,那滚烫的精液已经蓄势待发,最后又抓紧机会冲刺几下过后,男人也忍不住精关射进了小穴里,等他把肉棒抽出时,雌穴和小美人的阴茎竟同时喷出两股白精来!连续的高潮让他的肉棒也兴奋的射了精。小美人的两个穴眼都噗噗吐着精,随着他的喘息,那穴口还在急速颤抖着,两朵湿漉漉的艳丽牡丹就这样缓缓在众人眼前盛开…… 后茓插着假jb/靠机器抽插过悬崖/坐在绳索上被磨花唇花蒂喷水 林遥发现自己在睡梦中竟然无知觉地被人肏肿了两穴,又气又恼。在他发现郑林被抓后,无奈感瞬间涌上心头:难道他们注定赢不了了吗? 齐舟建议大家分开逃走,这边这么快被发现说明我们早就被盯上了,我们各自利用异能去找找郑林的下落,三日后就去我们下一处秘密之地集合。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三日后一定要保证自己可以脱离。其他几个人被他严肃的表情吓得有些懵,弱弱问道为什么不能一起走啊。 “他们肯定一直盯着我们,一起逃可能所有人都会被抓。”齐舟这样分析道。 “大家要注意安全。”林遥叮嘱他们。 大半日后,不知道是不是林遥的错觉他总觉得身后有人跟着他,他虽然很累却不敢停下。林遥咬咬牙继续前进,不料前面竟是悬崖,林遥强迫自己静下心了看看有没有什么东西可以给他提供帮助。这张地图的设计每一处肯定都会有提示点的。悬崖下雾气蒙蒙,完全看不到底,林遥咽了咽口水,微微后退了两步,怕自己一个不小心摔下去。他定睛一看,那崖上竟然有一道绳索,只是没有木板也没有横锁供人抓住通过。这可能就是关键的线索了,他不泄气地继续搜寻。林遥脚上忽然提到一个什么硬硬的器具,他弯下腰凑近去看,原来是个装置架,上头竟然还有根假阳具,被一根封条贴在上面,封条上还有行字:假阳具需要足够的温度和水份才能被唤醒,勃起后可插入机器中,机器会自动开机执行吊索推行程序。这竟然是被组装在轨道初始位置的一个机头。 林遥想了想,这大概是要他用这根假阳具自慰后它才会勃起,湿热的条件下会被唤醒,不过却没说要到什么样的一个程度,不管怎样只能先试试再说了。 他本以为自己被那两个男人玩了一夜的小穴会让他自己用假阳具插自己的动作容易很多,结果这假阳具不知是什么材质,竟然是真的就是硬邦邦的,那些男人的性器就算再硬那也是肉长的,这个假棒子确实像个实心货,手指用力摁压下去一丝都不会变化。林遥尝试着将那龟头慢慢地往自己的肠穴里塞入、动作异常小心,这假阳具沉睡的时候个头不是很大,但坚硬的触感却让人无法忽视,林遥试了几下发现根本弄不进去,他有担心被后面的人追上,一个两个还好说,听脚步声那明显是一群,即使有异能在林遥也不敢豪赌。 无奈之下林遥只得自己抚慰起自己的身体来,好叫这副身子快快动情、分泌更多湿润爱液来,林遥之前都是被那些男人抱在怀里肏弄,身体的敏感部位都被他人把握、掌控,现今却是自己去摸摸那软腻的小穴,林遥摸到一片湿润的软肉,他不禁脸色一红:这……这么软的嘛。他拨开最外面的柔嫩蚌肉,手指尖抵住穴口稍稍用力把花瓣扯开一些,好叫里面的花蕊露出一点柔嫩的芯子来。他尝试着把手指伸进还软乎着的嫩口,小花轻轻松松就把一根手指含了进去,娇羞地又舔又吸,尽情把自己的柔嫩展现给它。并不疼,林遥又小心多加了一根,他也没伸太理,就在穴口处轻轻抽插起来,不管是什么东西,接近穴口处的娇红骚肉都会被刺激得兴奋起来,尤其是这种自己抚慰自己让林遥羞涩中又多几分刺激来。周遭很安静,只有他手指插穴时微微的水声,太安静了……总觉得周围有什么看不见的东西在围观他自慰,林遥一紧张,身体却更加兴奋 分卷阅读44 ,娇嫩的牡丹花越绽越开,林遥觉得差不多了,就把假鸡巴的头慢慢塞入自己不停流水的雌穴,过了一开始的疼痛,有了湿润淫液的润滑,动作方便了很多,林遥尽可能让那个龟头被沾上足够多的淫水,这样一会就能充当润滑了。 身体开始渐渐得趣,动情的身体让花心里淌出更多的蜜流来,林遥觉得差不多了,拿出那个假鸡巴又尝试着塞进自己的肠穴,后穴洞口也早汪了一滩晶亮的骚水,这次被骚水挂满的假鸡巴不再像初始那样难进了、林遥的菊口一点点绽开,他深呼吸努力放松着肛口,小菊花一会绽露出一点内里的褶皱,一会又合拢到只剩一个小蕊点,他努力把菊口更加放松,哧溜一下、那硬邦邦的龟头终于被推了进去! 林遥动作轻缓,维持那个双腿分开,腰部下陷的跪姿不敢乱动,一点、一点,直到那根假阳具完全陷没进高抬着的屁股里林遥才长长地松了口气。 林遥腰一软,整个人趴在了地上,喘了好久才逐渐适应屁股里插着这么粗一根假阳具,他已经抬不动腰了,无奈之下他只得重新慢慢坐起来,阳具不仅硬分量也不轻,他这样改变姿势的时候菊穴就像是被一根铁棒坠着施力。林遥累的满身是汗,他漂亮分明的肌肉上都是晶莹的汗水,起伏的人鱼线也异常诱人。他双膝着地,小腿向后伸直,就这样跪坐在地上,屁股不断下沉又抬起、那根坚挺的假鸡巴就一会消失进菊穴里,一会又显露出一点根部,这样子上下进出了几百下后,林遥自己的肉棒都微微站立起来,林遥感受着两方的夹击,前面的肉棒猛地超前射出一股精水,他爽得连脚趾都下意识蜷了起来:被……被假鸡巴插射了…… 突如其来的高潮让他一下子软倒跌坐在假阳具上,这一下重力的作用力把那深处的肠肉都狠狠地劈开!整个利器都被穿进了穴道内!整个肠腔内嫩肉都绞成一团,褶皱间都溢着温热的淫水,淫荡地把那个假阳具吸了又吸。终于在林遥的努力下,这根假鸡巴苏醒了——它竟然开始变大了,林遥感觉到自己的褶皱被一点点撑开、撑平。 “怎么……怎么会这样啊……不要、不要再变大了啊。好涨啊,小穴要被挤爆了啊呜呜、”假鸡巴才不管他要不要呢,它只是一根无情的玩具。“检测到已唤醒。”林遥被突然响起的电子音从高潮中唤醒,他想起自己还要赶紧离开。可是这根阳具已经在自己的穴腔里卡的死死的了,别说是拔出来,就是动一下都像是要把他的肠肉扯出来。他只好撅着屁股小心翼翼把这跟假鸡巴安到机器上,好在机器很智能,会自己吸附固定,这大大减少了林遥的工作量。 机器上的鸡巴被完全固定好了,林遥就小心翼翼地调整自己的动作,让自己尽量不要去看下面的深渊,好在周围都是雾气他也看不见黑黝黝的下面会有什么不可知的生物。 他就这样双腿挂在空中,屁股里插着一根假阳具,被震动运作的机器不断推动向前,机器的后坐力极大,弄得他苦不堪言。更可怜的是林遥被迫分开的两瓣花唇,就这样死死地被粗糙的绳子卡在中间,每次往前推的时候他的花唇就被前方的绳子摩擦一遍,林遥疼得不行,又不敢乱动,后面那个机器简直把他钉得死死的,更加娇嫩的花蒂和雌穴嫩肉就更惨了,时时都处在被绳子的折磨中。他被这绳子玩得高潮不断,在林遥走过的地方都流下了长长的一道水光,绳索像是被淫水里里外外洗了个遍。 这段路程似乎格外漫长,它是这样的折磨人,林遥的下身已经被绳子刮得没有什么知觉了,他就只会不断喷水。等好不容易到了悬崖另一边时,他已经被这些东西弄得浑身无力。 到了终点,后穴里的假阳具终于又缩回了原样,让林遥得以把它从自己体内拔出来。 离开此处林遥抓紧时间赶路,太阳已经西沉,夜晚总是有太多的不宁静,林遥不敢走太远,只想赶紧找个落脚处过夜,好让自己疲软的身体和精神恢复一些。他似乎很幸运,没多久竟然发现了一张挂在树间的藤床,林遥累的忘记了思考,他完全没想过为什么在这样一个地方会有这么巧的一个藤床放在这儿呢。 微重口/yd穿刺、又又龙/被藤条灌入汁液抽柰子/藤蔓play 疲倦侵袭了林遥,他很快就陷入了睡意中。“窸窸窣窣”、“窸窸窣窣”,有什么东西动了起来,而睡着的林遥没有发现。他身上的藤床竟然动了一下!分出一根细条来,缓缓地顺着林遥的脖子滑了下去,像条滑腻的蛇,它悄悄缠绕上林遥的胸肌。接着又是一条藤蔓效仿它,见林遥好像一点动静都没,它们的胆子大了些,越来越多的疼条钻进了衣服内,那薄薄的衬衫被撑得隆起来,像是快要被这些东西撑破了。一圈又一圈、两边都被藤蔓紧紧缠绕住,藤蔓还很坏心,它独独没有缠上那乳晕和奶尖,但是胸部被这样强力的挤压过后那乳晕和奶头就像是被生生挤了出来似的,顶在衬衫上别提多难受 藤蔓似乎不太喜欢那胸肌过于弹性的触感,它们更喜欢柔软一些的东西。它们用藤身用力裹着那胸肉,不停挤 分卷阅读45 压揉捏它,把它弄得红肿还不收手,愤怒的藤蔓暴走了,它们不在收敛自己身上的软刺,用刺在上面滚来滚去,有汁液被刺进胸肌内,没一会那处就变得有些松软了一点点、手感却还是极好,就想是一团结实的胸肌忽然被抓成了软绵绵的大奶子。热乎乎、软叽叽的。藤蔓还不知足,它们如法炮制地又去对那两片乳晕又刺又滚,让那粉红色的软肉被玩得都往外鼓起一片弧度来,被冷风吹得缩成皱着的奶尖随着乳晕被蹂躏也被带的一抖一抖的,可怜兮兮的两颗小奶豆叫人看了恨不得含在口里细细品尝才好。 一根细小的藤蔓动了,它率先爬到上方,先是在奶尖的中央虚虚地缠了一圈,然后开始慢慢锁紧,奶尖很快被勒出一道痕迹来,像是个被迫收紧腰肢的小圆球,中间被勒得极紧、就衬得顶端尤为圆润。另一个高耸着的小奶头也被藤蔓捏住了命门,藤蔓就不断上下挪动位置,把那圆球的每个部位都狠狠地箍过一边,又有其他藤蔓上前嬉戏、它停留在那乳头前方,“啪啪啪”地用藤条的尖尖抽那个乳头,乳头被这细藤抽的是左摇右晃,颤抖不止。受尽玩弄的奶头渐渐膨胀开来,那些褶皱都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个柔滑圆润的小葡萄,皮薄汁多。那衬衫也被膨胀的奶肉撑得裂开了! 奶孔被藤蔓的暴力抽打下竟也微微张开个小口,要是观察不细致肯定发现不了。但这却没有逃过藤蔓的感知,有一根藤又分出一根小支来,这根针尖般的小嫩芽缓缓挪动到了奶头附近,“啪”地一下就贴紧了奶尖,然后顺着那个猛地扎进细小的奶孔里!奶孔就算再小也不能被这小枝更细了、更何况它还不是软绵绵的,它柔韧却带有力度,不给奶孔收缩的机会就找准时机戳进去。 林遥被奶尖像是要被扎破的感觉痛醒了,他啊啊乱叫,双手双脚踢了起来。他这样的暴动也惹怒了藤蔓,林遥睡在身下的藤床就慢慢收拢、变化起来,他的双腿和双手被这变形的藤床死死捆住了——一点动作都做不出来。浑身上下只有一张嘴能动:“放开我啊,你们这群怪物,你们要干什么啊……我的乳头、啊不要戳我的乳头啊……要、要烂、烂掉了、” 林遥被这群藤蔓吊成一个V字型,屁股在最底下,手和脚都被吊的很高,从上往下让他能清楚地看见自己的奶孔中各有一根细藤在不断刺进刺出!那个柔嫩又敏感的地方怎么禁得起这么暴虐的抽插,他感到从未有过的疼痛。在细藤的不断做功下,奶尖深处竟然开始慢慢变热起来、摩擦间觉得奶头烫烫的,奶孔在这样高速的抽插下被捅得更开了,突然这细藤同时往里插得更深,有股凉凉的液体似乎被打了进来,一股一股、直到把林遥的奶头都林遥被冷得一个激灵。他努力睁开眼望去,藤蔓抽出后,自己的奶头里装不下的液体就溢了出来,不知道这藤蔓是什么品种,竟然汁液还是奶白色的,看上去就像是……林遥自己喷奶了。林遥的奶子里被灌满了奶白色的汁液,整个奶肉都沉甸甸的,轻轻一晃就是一波奶浪翻涌。 林遥有些不可思议:他……他引以为傲的胸肌去哪儿了?为什么被这些藤蔓玩成了大奶子,他有些崩溃。那续满水的乳房压得他有点喘不过气,要不是自己的双手被捆住,他多想自己去把那些可恶的液体挤出来! 藤蔓似乎感受到了他的无助,愉悦地对着那对饱满丰盈的乳肉狂抽起来,奶肉被抽得疯狂左右乱晃,两股乳白色的液体就这样顺着那个被细藤通开的奶孔喷射出来,在面前射出两道长长的白色弧线来。奶孔被强力的液体冲刷过,这种感觉爱刺激得林遥浑身发颤,无法否认的是,虽然被抽奶子的时候很疼,但是这种被藤条抽乳、奶汁喷涌的体验却能给肉体带来极大的性刺激。林遥对于自己身体进一步的堕落感到很无助,可他的脑子很快便不能去想这些东西了。 更多的藤条缠绕上来,它们将林遥翻转过来,变成一个跪在空中的姿势、上半身还被藤条束缚着,双腿被藤蔓朝两处分开,这种姿势极为累人,哪怕他知道有这么多根藤蔓缠着他不会让他摔下去,但是这种被腾空吊起的状态还是会让人心里害怕。他现在往下看只能看见离他很远的地面,藤床……又往上了一点。从膝盖上方一点点的大腿肉开始到他的整个小腿都是被粗粗的藤条缠住的,他的两条胳膊上还有好几根中等粗细的藤蔓呈“S”型缠绕着,藤蔓不肯放过他裸露的每寸肌肤。他的内裤没有被脱掉,不知道是那根恶劣的藤蔓把周围多余的布片撤掉,只留下中间那处可以遮挡私处的布来,不、那甚至不能被称之为布片,只是细细的一根布条罢了。藤条将腰间的那布条轻轻往外勾,然后再让藤条离开,内裤立刻弹了回去,林遥被布条打得疼极。他一痛起来就想动,他的被藤条玩的软绵绵的胸肌就会顺势一直抖啊、摇啊,这反应让藤条觉得很有意思。 它就重复玩了好几次,把林遥折磨得小穴都开始渗水,下方也加入了一根藤条,它勾起搭在私处上的那根布条,也朝外一拉——然后和腰间那根同时松开,“啪啪”,两处齐齐被抽了个正着。林遥的鲍穴被布条抽的湿湿嗒嗒,布条一被弹回去就被打湿了、紧紧地贴在上面,等腰间 分卷阅读46 那根藤条用力勾布的时候,下体饱满沃肥的阴阜就鼓鼓地显现出来,肥得几乎都要挤出那腿间、看起来好不色情。 “啊……啊、不、不要在玩我了啊。”林遥为自己淫荡的身体感到羞耻,但是他却不知道这么诚实的反应与藤条的汁液有很大作用,这藤条惯喜欢用自己的汁液来迷惑敌人,它乳白色的汁水甚至还有催情的作用。刚刚林遥的小奶尖里被灌进去那么多汁液,身体都被这乳汁把周身淫窍通开了。 那仅剩的布条被拨到一旁,一侧花唇被这布条挤勒得变形,两口胭脂般的穴眼都在刚刚的亵玩中打开了一点花苞,一根细小的藤蔓率先游进了雌穴里,林遥呻吟一声,柔软的藤蔓在屄腔里游走、细细软软的,它很快就冲进了宫口,它竟也不急着进去,就在宫口处不停打转、细细的藤身围着把那小嘴圈了起来,给那肉环又多加了一圈藤条皮筋,林遥到宁愿它捅进去,也比这磨人的玩法来的好受些。正当他的宫口饱受折磨时,后面的肠道突然撞进去一根极粗的藤蔓,随之又有一根差不多粗细的藤蔓抵住了穴口。 “不要啊……太粗了!会被撑裂开的啊、”他们每根都和之前悬崖上的那假肉棒差不多粗细,虽然较之软了些、但这体积就摆在这里,又不像棉花糖还能收缩。林遥被肏这么些天即使双龙也是前后各吃一根,他哪里能想到他的肠穴竟然要被两根这样粗的藤蔓双龙。见它们固执的要进去、林遥怕自己的小屁眼真的被捅裂开,他只好不断收缩肛口,摩擦起这两根藤蔓来,软肉变得越来越湿滑,藤蔓就不再等待,一把冲进那个水润脂红的肠腔。 “啊、进……进来了、”林遥觉得这一下像是给他的肠穴又开了次苞,那藤蔓不仅往前冲刺,它还硬要往旁边扩张,把那可怜肠道拉的更宽,接着它就在粗壮的藤身上分裂出更多枝条来,刚被挤出的空隙一下子又被填满。人类的肉棒再长也有限度,可这藤蔓不一样,它们是那样长、还一点儿情面都不留。 肠穴深处从未被鸡巴碰到过的地方也被这些藤蔓开拓到了……每处嫩肉都是新的骚点,林遥从来不知道自己会这样敏感,他就像个多汁的桃子,已经熟透了,薄薄的果皮下是涌动的甜腻汁水,只肖轻轻一戳、那熟桃就会破开皮、流出芬芳的汁液。滑腻香甜的果汁在穴内四溢,让藤蔓的每个地方都沾染上它的诱人果香。这颗熟透的桃子就这样被藤蔓捣进最深处,搅动、玩弄着,变成一滩戳烂的桃肉、软哒哒地像是要流出来。 两瓣肉臀被分得极开,肠口出时而一根藤条抽出、一个插入;时而又齐齐进出,渗水的穴眼是拢不住的噗兹淫水。那穴口被插成一个硕大的圆,后穴眼的透明的肉壁都快和前面的雌缝抵到一块儿去了!和被插得满满当当的后穴相比,前头的窄洞就显得很可怜了,到现在为止还只有一根细细藤条玩弄它。一根细条根本无法阻止翕张不止的雌穴把深处晶亮的骚水流出。粉色缝隙不停收缩,想缩紧一点夹住那藤条也享受一番,可这细条实在是不值一提,软肉急的直流黏水。 终于又有新的藤条游了进去——后穴内的动作越来越快,速度凶猛的像是不知疲倦的打桩机。林遥还没适应后面这样粗暴的催熟内里嫩肉,前面的柔嫩雌蕊就被好多根细小的藤蔓一起塞了进去。“够、够了啊。不要了,受不了了,太涨了。”即使再细小的藤蔓数量加起来也是非常可观的,而且它们数量多,每根都有自己的想法,四处乱戳,每处褶皱都被它们光顾了,如果说后穴内的两根是狂风暴雨般的抽插,前面就是时刻都在转变的极端天气了,林遥完全不知道下一刻这群淘气的细藤会戳向什么地方。 两处穴眼都被塞得满满当当的,被撑大到极限的穴眼根本无法收缩,两处肉嘴都被挤到一块去了,藤蔓抽插的动作间,林遥觉得自己的雌花和后花口似乎接触了一下,这下可真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了。 最初那根捆住宫环的小藤也松开了被箍得红肿的小嘴,但宫口接下来的遭遇也没好到哪里去。这群可恶的细藤竟然放出了一些小刺,用带刺的藤尖尖戳弄那可怜的宫口,小藤尖很细侵入的极为容易、然后是第二根、第三根……越来越多的小藤尖加入了行列,宫口被迫张得更大,被撑得如同儿拳般,宫颈被撑成半透明的骚红色。这些藤条还旋转了起来、细藤一根根缠绕在一起,交结成一个极粗的大家伙,然后在那柔软内里来回肏弄,它们越来越过分了,在捅进宫口后分散开来去刮弄每一处宫壁、抽出后再结合成一根刺进来,林遥感觉被这些异物填满了,再多一丝丝都会胀到爆炸的,在这样恐怖的抽插下、他未经抚慰的阴蒂也翘了出来。 渐渐地、林遥的鸡巴上也被缠绕起一根藤蔓来,可怜肉棒的根部被藤条缠得死死的、它分明已经硬了,又被这样强制地锁住,阴茎涨的青紫、实在可怜。与此同时、捆住林遥胸肌的藤蔓爬下来很多,只留下两根最粗的圈住乳根、两根藤蔓狠狠地往里拉扯,把两瓣乳肉挤压到一块,被挤到变形的乳肉上还都是刚刚留下的红痕,一道一道,蔓延了整个白色胸部。乳晕被藤蔓吸 分卷阅读47 住、一点点向下拉扯,这些藤蔓顶端分裂了很多小细枝的藤蔓,一下就嘬住了两个肥嫩乳头,这乳尖已经被玩到最初的两倍大了,被吸住后触感就更为分明,新分裂出的藤蔓很细、很嫩,像是柔柔地硅胶刷把奶头含住了。 突然这些细枝揪住奶头疯狂地甩动起来,生理性的泪水不断从眼角流出。更可怕的事来了——有跟藤蔓竟然刺向了他的阴蒂,饱满圆润的蒂头无畏地露出全部,然后就被这细刺捅了对穿!“啊啊啊啊啊!好痛!”那刺很细,穿过去几乎是一瞬间的事情,甚至一丁点血都没有冒出,这个动作就完成了。林遥凄惨地大叫,他只能晃动他的脑袋,但这对于藤蔓们的暴行起不到一丁点阻挡的作用,他微弱的反抗在藤蔓面前似乎只能称得上是甜蜜的小情趣。细藤离开了,但是这跟小刺却永远地埋在了阴蒂里,以后只要轻轻一碰,这蒂头就会陷入无限地高潮之中,无时无刻、都逃离不开快感的支配。 林遥到后面已经哭不出来了,他就只能在那边一滴一滴地无声掉眼泪。泪痕也没有滴落到地上,被其他空闲的藤蔓卷携着裹走了。宫腔内忽然被灌入了一大波藤蔓的汁液,这次的汁液和刚刚被打进乳房里的又不一样,被汁水充满的宫壁又痛又痒,瘙痒的感觉从那个子宫蔓延到全身、甚至连脚底板都有了痒意,林遥迫切希望藤蔓可以再用力地捅捅他、好缓解这噬人的痒意,结果藤蔓不知是累了还是怎的,刚刚明明还肏得他不能自理,现在却一动不动地就插在里面,别说抽插了、连一厘米的距离都不肯移动,任林遥痒得屁股怎么扭动都无动于衷。 就连含住奶头的那两根藤蔓也不动作了,它们竟然把林遥就晾在这。不知道等了多久,安静的夜里终于又有一点声音,一根细藤慢慢动了起来,开始它的方向竟然是朝着膀胱而去,然后这根细藤将汁液慢慢注入这根可怜的器官内。林遥觉得尿意上涌,可是他的阴茎被紧紧捆住,满腹的水不停冲撞,似乎想找个出口喷涌而出。又爬上来跟小细藤,它找到了隐藏在阴户里的女性尿道,用自己的小尖不断戳刺、逗弄它。“不、不要戳那边啊,要、要尿出来了啊啊啊……” 林遥的女性尿孔被戳得越来越酸,越来越麻,他的穴口都控制不住地不断快速收缩、像是脉搏般不停突突跳着,那从未使用过的紧闭小孔终于被戳开了一点缝隙——然后细藤对准哪儿往下用力一刺!尿孔被凿通了。一股水流喷溅而出。 “啊啊啊啊啊……”这种被迫失禁的快感让他快要失去意识,他爽得臀尖都绷得紧紧的,双腿直抽搐,要不是有藤蔓支力早就瘫软了。在他爽得大叫的时候,他面前突然迎来根宛如男根的藤蔓,比肏弄他的任何一根都要粗长,顶头还是圆润的倒三角,上面滴滴哒哒流着液体,靠近时有腥臭的味道,这根藤蔓像是长了眼睛似的,追着林遥的脸跑,对准他那张糜艳昳丽的脸喷射一股股白汁来!有些甚至还射进了林遥张开的口腔里,这味道腥得让林遥想吐,他不明白为什么藤蔓的汁液会像是男人的精水一般、这样黏腻浓稠、热烫而腥臊。但他实在是太累了……他结结实实被这些可恶的藤蔓肏透了全身,就连可怜的女性尿道都没被放过,他已经完全被肏开了…… 藤蔓慢慢退散、黑夜中现出一个男子的身形来,可昏厥的林遥刚好错过这一幕。 小美人被异能者用真空吸yin器玩/嘴硬小美人被泡机撞小茓惩罚 段湖逃跑过程中倒并没有很害怕,可能是之前被林遥救过一次,给他一种错觉:似乎从一组手里逃走也不是什么难事。而且他其实是颇有天赋的,他很早就知道比赛中会有异能,在来之前他还特地实验着给这异能做了点反弹机制,没想到真被他算到了会又自愿交出异能这一玩法,他的天赋派上了用场。 简单来说,在这场游戏中,除非是他自愿的,任何妄图肏他的人都会被变异的异能反噬,这给了段湖莫大的勇气,也是这一底气让他松懈了。段湖一个踉跄跌进了一处空间:“这……这是哪儿?” 刚刚分明没有任何东西的,他就想撞到一层透明屏障、被包裹着就拽了进去。新的场景里很空旷,只有一座小房子孤零零立在一片空地上。忽然——好些树木凭空从地底升起,围着房间张了一圈,视线一下子就变得昏暗了起来,眼看这树木还在继续包围房子生长,段湖看着粗壮不留一丝缝隙给他逃跑的树群,一咬牙冲向那房门口。包围圈越来越小。 让我打开门吧……段湖在心底不断祈求。 万幸这门把手在他这样害怕的情况下还能被哆哆嗦嗦地摇晃开,段湖立刻冲了进去,用自己最快的速度把门又关上,把自己缩进了这个屋里。 “哗啦哗啦、叮叮哐哐……”那树枝竟然捅破了窗户!玻璃碎片落了一地,段湖屏住呼吸,大气也不敢出,死死地盯着那扇被撞碎的窗户,惊了一身冷汗。那树好像停止了生长,不再继续前攻,段湖还是僵硬了一会,一点儿声响不敢发出。又静默了好久,他一口吊着的气才缓缓吐出:结……结束了吗?这是什么怪物啊……那粗壮树枝就这样强硬地从窗 分卷阅读48 户处挤进屋子,张扬地盘踞在这,却因被停止了时间似的维持在一个很怪异的弧度。 还没等段湖缓过神来,房梁上方悄悄地落下两根绳索来……段湖的身体像是不受控制一般,自己后仰着跌倒在地,地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一层厚厚的绒毯,毛毛一大层、这样跌下去一点痛感都没有。 他的衣服像是也有了自主意识,一点点自己解开。段湖颤抖着发问:“怎、怎么回事……”他面前忽然凭空显出一个男人的身形:“小美人,还挺能跑的啊。” 追了段湖这么久,男人早就想尝尝小美人的滋味了。 “怎么回事!”男人吃痛,他看着手上被反噬出的黑莲标识,大怒,“你在耍什么花招!” 段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动弹不了,但是看见那个反噬成功的黑莲、他稍稍松了口气,即使现在的姿势很尴尬,但段湖故作镇定:“我改造过异能,你要是想肏我,你就会被反噬,你还是放了我为好。” 男人冷笑起来:“放了你?”他微微逼近段湖,有些咬牙切齿,“想都别想,你知道开辟这个空间花了我多少时间,不收回点利息怎么行呢。” 段湖被双手被捆过头顶、紧紧束在一起,双腿却被顶上的绳索捆着掉了起来,整个人都被折成了个90度。小美人被这样吊着腿露出柔嫩的蚌肉,还不知死活咒骂:“你碰不了我,除非你想死。” 男人被他激怒:“不,我不会死,而你会被我肏死。”在这个想象的空间里,男人可以为所欲为,小美人柔软的蚌肉前靠近了一个真空的透明吸阴器,段湖不知道这个透明的东西有什么用,他还不知死活地挑衅男人:“有本事你自己碰我啊,让我看看你怎么死的。” “小美人的上面这张嘴真硬啊,就是不知道你下面这张小嘴硬不硬了。” 硬不硬不知道,大概是挺柔软的。那透明的罩器把整个阴阜到雌穴口那片软肉都紧紧包住,然后男人摁住细线连接的另一端,打开开关,房间里响起嗡嗡的机器运作声。那真空吸阴器开始往外抽气了!没一会女阴上的粉肉就靡绯一片,原本只是微微起伏着的花阜瞬间就被吸肿。段湖忍不住、轻声抽泣着,完全没有刚才那副张牙舞爪的模样,男人内心燃起凌虐欲来,刚刚被反噬那下着实把他弄恼火了,他要好好地玩玩这个死鸭子嘴硬的小美人。他最喜欢看那些原本有小脾气的美人被一点点把硬刺拔掉、露出柔软嫩肉的样子了,这种反差和掌控让他非常有成就感,能满足他内心的变态欲望。 没几分钟后,那女户就被吸得肥肿无比、一团红腻花肉就挤满了透明罩子,随着空气的被抽出,那些黏滑红肉又被挤压着贴着塑料吸阴器的内壁。骄傲的花朵已经被暴雨打蔫,湿透它卷了好几层的花瓣,颜色却是被打得更加鲜红。等到男人取下这磨人的吸阴器后,小美人整个花阴已经肿得完全遮不住了,要是此时有人伸手碰一下这饱满的果子、定会被爆的满手甜腻浆水来。 可是男人并不是那样温柔的人,他的动作甚至称得上是粗暴,他大力在那隆凸得嘟出来的女阴上抓了几把,满手都是嫩肉,段湖被这一抓弄得差点喘不过气来:“要、要破了啊……” “你刚刚不是很硬气吗,就这样玩几下就不行了吗?”男人状似非常失望,段湖哭了会还能凶凶地回怼他:“你怕……不是、阳痿吧。只、只能靠这种东西弄……啊、”男人抓着那红肿嫩肉手腕转动了一圈、可怜的蚌肉就这样被捏着拧了一大圈。 男人知道段湖是想激怒他,要是自己碰他说不定反噬会更严重,他不会再上当了。“很好,小美人还很有力气。” 在空间里,他是无敌的,他可以随心所欲变换自己要的东西。他变出一根电动炮机。给炮机设定好程序。炮机的头又硬又粗,但它却不进去,只是一直重重地对着穴缝穴口不停撞击。被真空吸阴器吸肿大的女户根本就保护不了那穴缝。 “每分钟400下,舒服吧小美人。”小美人被撞了一会后窄缝就湿润着张开一个小孔,炮机上的假鸡巴就顺着那小口进去,美人的处膜很浅,等那鸡巴再出来,竟然粘上了丝丝红色。异能者有些懊恼,美人的第一次他要自己进去的,才不能给这假鸡巴破了。他控制着让鸡巴进去的距离再短一些。这下鸡巴只撞穴口那一点点地方。 这种感觉更为折磨,穴口处的敏感神经极为丰富,小美人被撞得两眼汪汪,但他还是坚定自己的信念:“畜、畜生,我不会叫你得逞的。”段湖强迫自己不要屈服给这样一个禽兽,他绷紧大腿,浑身都僵硬地不行。没想到,炮架竟然还延伸出两个细长杆子,上面有长扁状的东西,下一瞬,这两块板子对着美人的屁股开始“啪啪啪”不停地拍打。 “啊啊……被打屁股了……好羞耻……”即使再怎么想扭动逃脱开,两瓣雪臀总会被追上来的班子稳稳地打个正着,小美人被打得淫水直。 男人狠心地看着眼前小美人受辱的一幕:“怎么样,还不肯答应吗?” “真可 分卷阅读49 惜啊、你没看见你的屁股,已经从刚刚那么小两瓣变成肉肉的大屁股了,等以后被肏开了,你的屁股会越来越大,要好几个男人同时抓都握不住呢。”男人不断用淫语刺激段湖。 小美人有些受不了地叫道:“别、别再说了!” 男人笑着继续说:“不止呢,这才哪儿到哪儿啊,你的小屄刚刚是粉色的,以后被操多了就会变成艳艳的骚红色,不过照你这个敏感程度,红得这样快啊……说不定没多久就会被撞成黑色小花了,然后扒掉你裤子的每个男人都会知道你是个多么淫荡的小骚货啊。” “我不是!我没有……” “怎么没有呢,我可是一直看着你呢……”那板子的力道越来越大,速度也越来越快,加上男人刚刚的话让段湖有了自己的屁股似乎变大很多的错觉,他反抗的意志变得越来越薄弱…… 长久维持这样的姿势足够让一个人抛弃自己坚定的东西,即使是在被迫的情况下、还要这样淫荡地打开身体内部给始作俑者观看、亵玩,段湖的意志被一点点击垮。男人自己碰不了他,他就加倍使用各种淫具折磨段湖,不知从何时开始,房间内部已经被悄悄改造……原先空白的墙壁上竟然挂满了淫荡器具!各式各样的假阳具,鞭子、长的短的带刺的或者更加奇怪的,还有各种动物尾巴。 “是不是爱上这样被玩的感觉了啊小美人,不然怎么一直这样嘴硬呢?”段湖的身体被这该死炮机折磨得异常亢奋,穴口无意识地一直处在痉挛的状态下,无声的高潮一波波袭卷来、那种令人无法忽视压制的愉悦快感根本就不讲道理,他全身都覆上薄薄的一层红色,整个人就像个红果子,下身那几处娇嫩地方更甚、是那种很糜艳的亮红,两瓣外翻的花唇像是饱满的肉翅,嚣张地从腿间挤出去。 那炮机的假阳具竟然还被模拟出了温度,滚烫热挺、上面还有液体不时淌着,段湖觉得自己简直就是在被真的性器不断撞击穴口,可怜的处子口就不断被迫打开一点吞入一点点头,还没刮走一点液体东西又抽走了。机器不亏是机器,叫他前进多少、他一分不会多,但也一厘不会短,只是可怜了被摩擦地抽搐不止的猩红软肉疯狂颤抖地吐水、得不到一丝慰藉。 见段湖还是只有倔强,男人耐心快告罄了。“小美人,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你总这样竖着刺让我觉得我很没用啊。”段湖从层叠不穷的快感里还能分出一丝理智:“我呸,你就是没用。有本事你就……啊啊啊啊啊啊!” 那炮机有多了些花样,肛口的褶皱也遭受到了猛烈撞击,可怜的阴蒂也被撞击穴口的死物性器一下下戳打,见他还是嘴硬,男人心念一动,变出两个电动棒紧贴住段湖的阴茎,上下摩擦起来,强烈的电流一下子把段湖电到射精!段湖被玩到瞳孔茫然。 最后一丝理智似乎也破裂了……那层保护他的硬壳丢掉了最后一丝盔甲,把内芯的柔嫩完全暴露了出来,段湖求饶起来:“不要了、放过我吧……”男人无情地命令他:“求我肏你。” “求你……”“肏我……” 下一瞬,这些东西都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男人的青筋凸起、不断吐着性液的粗硬阳具抵上了被欺辱大半日的小穴口,这下可不止是撞击穴缝这样简单,细窄穴缝一下子就被撑开了,龟头甚至没有完全进入就抵住了那层薄膜。 “我就蹭蹭不进去,你放松点。” 失神的段湖竟然还相信了他,他试着放松些,“真好骗啊。”这硕大的龟头突然进入让他骤然破开的小口很疼。男人却见缝插针整个捅了进去,就那么一下,段湖原本平坦的小腹处就凸起来,那可怜的薄膜就一下被破了个干净,只剩一丝残破的边缘挂在龟头上。 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段湖明明心里还想拒绝他的,可是身体好像开始接受男人。 “顶到你的宫口了,小美人……”段湖惊恐地看着自己凸起小腹上的那根东西越进越里…… 他失神中恍惚想起:自己曾经对爱情多有期待啊……他之前觉得这个附加咒语很好,他自愿献身的人一定是他爱的人,所以他擅自加了一点:破他身的人他会全身心的爱着他。他愿意把所有奉给他。 没想到现在却为这个掠夺者做了嫁衣。他终是为自己的天真付出了代价。 群p/林遥被一群人先用道具玩后上真人 “可算醒了啊,51号选手。” “哦或许,该叫你的名字,林遥。”林遥每次刚刚睡醒的状态下脑子都不是很灵光,他会处于一种非常混沌的迷糊状态,思考的速度比平时要慢十几倍。 自己不是睡在藤床上嘛,这又是哪儿,身上好酸、好累……为什么休息了一夜之后还这么累。藤……床……他忽然想起来自己被那些恼人藤蔓肆意玩弄的事情来。 嗯?这是?他发现自己身上竟还有个漂亮青年,林遥和他正是面对面,自己怎么是趴着的? “你是谁?”林遥看着和他面对面的青年,问 分卷阅读50 道。 “我……我也是被抓来的,我醒的时候就已经这样被吊起了了。” 林遥这才发现他竟然又被吊在空中了?! “哟,还寒暄起来了,刚刚怎么教你的?等人醒了就给他口。”林遥听了这话就暴躁了:“我口你妈呢,把我放下来!” 男人好笑地看着生气的小美人:“我可不是那些蠢货,好不容易把你们吊成这样,还没好好玩几下怎么可能放了你。”话风一转,男人嗓音有些冷冽,“我想你还没明白你自己的处境吧,25号。” 远处又走来一个男人,看清来人的脸,林遥睁大了双眼,满是不可思议:“你……你不是……” “没想到吧,我没出局,我还好好站在这里,是不是很失望啊小美人。之前我的好兄弟们可被你坑惨了啊,还真是低估你的异能了。” 来者竟然是之前早该出局的25号,新仇旧恨交织下男人可不像之前那人这么好脾气。 漂亮青年听见25号声音后就控制不住的抖了几下,像只受惊的小动物,看来之前被25号吓得不轻。“愣着干嘛,还不快动?”25号手上的鞭子一甩,地上的植物被抽倒了一大片,破空般的声音似乎是传来的一个讯号。 小美人眼睛里已经蓄满了泪珠,他嗫喏道:“对不起……”然后乖乖地头向上抬了些,一口就含住了林遥的阴茎。 “啊、唔……”林遥破身以来从来没被这样舒服的服侍过,原来被柔软口腔包裹住肉棒的感觉是这样舒服的……不过他好歹想起现在境况不大好,他强忍着快感:“你、你快吐……啊、吐出来啊……” 小美人大概是被这群男人调教的很好,至少这本事比林遥自己可强多了,他甚少享受的阴茎一会就被舔硬了,漂亮青年还不时用它柔软的舌尖包裹住马眼,轻缓地吸吮它,随后又被滑嫩的咽喉吞吐着,林遥被他吸得没忍住很快就射了出来,浑身都泛起粉色。射过精后的林遥闭着眼回味着刚刚的快意、似是卸了很多防备,整个人柔顺了很多。 “自己爽了还不帮帮人家?”林遥睁眼发现自己刚刚都在想些什么,他顿时有些羞赧。漂亮青年却支支吾吾地吐出肉棒后说不用给他口,25号上前捏住林遥的下巴,“竟然不愿意给他口,那就给我口。” 林遥被吊着的高度根本够不着这距离,25号就扯住拴着他的吊绳用力往下拉,林遥被卡得有些窒息,求救般张开口大力吸气,男人就趁机把鸡巴捅进他嘴里。林遥艰难地掀起眼皮,他清醒的时候最讨厌别人强迫他了,他忽然露出个笑来,美人笑起来便是风情万种,25号被美色晃了下眼。 结果他下一刻就咒骂起来,林遥竟然咬他那处! “给你脸了!” 林遥看他这样笑得很开心:“强迫人的崽种。活该!被咬得爽吗?” 25号扶住自己的受伤的小弟,脸色惨白,另一个男人却觉得这一幕很有意思,他以为之前林遥靠异能勾引别人是个很没意思的选手,没想到还有点儿气性,有意思有意思。美人确实不错,有点小脾气的美人可就更有意思了,谁会不喜欢有挑战的东西呢,更何况这奖励还是这般美色。 25号看着男人有些敢怒不敢言,他只能旁敲侧击:“我们不是还准备了些东西,给他试试呗?” 男人侧了他一眼,他知道他什么意思,无非是自己被小美人咬了口,现在还借自己手报复报复。正好,自己看他醒了也想玩些别的。 林遥终于被放了下来,他觉得自己被吊得都有些供血不足了,真怕自己的手脚被搞废了,虽然知道接下来等待自己的不会是什么轻松的环节,不过能下来也是好的。 林遥想过这群人比较变态,但是他没想到他们竟然如此畜生。 两个“U”型尾端连接,下面牢牢地吸附在透明的悬浮物上,林遥的腿就被卡在两个朝上U型里面,稳稳当当,一丝都移动不了。 又是这样耻辱地被迫打开自己的状态,屁股里似乎又被什么东西轻轻打开进入了。是一根毛茸茸的狐狸尾巴,被人捏着蓬松尾巴尖还一晃一晃的。 “狡猾的小狐狸,你现在可真是个小狐狸了。” 是的,他们觉得能够不动声色抢夺这么多一组异能的林遥确实像只狡猾的小狐狸,聪明又漂亮。 他们又捏起尾巴尖去用毛茸茸磨他前头的雌穴,那原本蓬松的尾巴毛很快就被打的湿淋淋的,尾毛柔软极了在穴口滑过的时候只会有无尽的瘙痒感,但是力度却只有那么一点点大,饥渴的旅人拼了命伸长脖子都喝不到那一口甘霖。尤其是尾巴前后滑动时会带动后面那个肛塞进出穴口,早吃过更大家伙的菊眼被这种小东西的浅尝辄止弄得更为难耐。花心被软毛磨得一点点绽放,不时露出红腻的褶皱来,湿的打成一团的尾毛质感稍稍硬了些,在它们玩弄穴口的时候感觉略微加深了一点儿,可……还是不够 分卷阅读51 ……雪色般的毛和嫩红的软肉对比鲜明,看得围观的男人们一个个都硬了。 终于有人按捺不住上前了,他的手伸向了那处绯红花蕊,越来越多的男人受到鼓舞似的把手指塞入了那仿佛有着魔力的小穴内,红软滑腻的雌肉立刻湿漉漉地含住了每一根手指:“啊、太、太多了……” “你们,是不是……哈、啊、不行啊,只能用手、哈啊,指和道具吗,废、物!”林遥知道越拖越对自己不利,反正自己迟早要被这些人拆吃入腹,与其被他们玩到没有神志了,还不如早些榨出精后叫他们出局。 最初那个男人笑了声:“没听见林遥大美人嫌弃你们废物啊,还不赶紧满足人家,别叫他觉得你们一个个都是软蛋呢。”男人都发话了,其余人就不再压制自己,道具玩美人哪有自己玩来的开心。 很快,两个男人一前一后将肉根一举肏进紧致穴肉内。一下子两根性器就捅到了底,里面的嫩肉越发柔腻,缠绵地裹着他们的柱身,对他们的龟头又夹又吸。黏腻的液体早就淌了满腔,硕大挺硬的阴茎就向找到了温软的巢穴,深埋其中不肯出来。每次只是稍微抽出一点点就又再次重捣进去,一点点都不肯退出。林遥被这粗大家伙插得腰肢无力、柔柔地往下陷,然后又被男人一个用力往上顶起来。不少红肉被迫绽开吞吐与穴口紧贴的囊袋来,男人们的所有都被这鼓鼓囊囊的水润嫩肉吸吮着。 “太软、太嫩了,比以前肏的那些都要嫩,太爽了。被这么多人玩过还这么紧,真是天生合该被肏!” “慢、慢一些……”林遥被这两台高速运作的人形打桩机弄得有些受不了。湿红的两个穴腔被异物抽插地不断流水,整个下体都仿佛是润湿的多汁果肉。“慢了就不舒服了,越快你的小嘴吃得越开心,你听听这水声、响得很。” 白腻的肉臀被撞到像是要飞起,会阴处被打得糜艳无比、每当性器进出时都有滑腻的汁水被带出,这两只穴眼是这样糜润湿滑。 林遥被肏间还能努力叫自己集中精神使用异能,男人只觉得这小美人怎么越发好肏起来,他们简直在这处蜜穴里要杀红了眼,啪啪啪啪!水声不断,鼓掌不息,花穴和菊花都被插得不断抽搐、却还紧紧咬着粗硕的性器,只是从穴口处不断淌下的湿润淫液还是能感受到这具身体被玩弄得是何其痛快。 男人们再也忍不住被柔嫩腔肉反复吸吮龟头想要射精的欲望,他们痛痛快快地射足精水。 那些白浊还没来得及湿湿嗒嗒从穴口喷出来,又有新的鸡巴捅进了黏黏糊糊的高热穴腔内,有着精水和淫液的双重润滑,这红脂般的软肉别提多好肏了,女户被囊袋不停拍打,鼓鼓胀胀、发出湿腻又淫糜的声响来。 红泥般的嫩肉被一点点分开,然后被粗硕硬物填满到底,随后性器又慢慢抽出留下那空空落落的被捅成圆筒形的腔道,还没等穴肉来得及失落,硬物又重闯入。汨汨淌出的淫液像是流不尽的活水,三人结合处被湿润汁水泡得一塌糊涂,黏黏答答每一处地是干的。随着摩擦,穴肉的温度越来越高,淫艳的软肉好似两口吸精窟。 这两人也舒舒服服满足了自己内射的欲望。 还没等他们再来一发,他们几个发现自己的身形竟缓缓开始透明起来:接二连三的冰冷AI声响起来: 出局。 出局。 出局。 出局。 林遥看着他们消失前愤怒的脸一瞬间心里感受到一丝快感。 “精彩精彩!原来这就是你的能力吗,果然很有意思。”林遥一惊,为什么还有一个! “你……”林遥有些茫然,这个人是知道自己的异能?像是看出了林遥的困惑,他还好心解释了一番:“我就是听说你异能很有意思,就把你抓过来想亲眼看一看。” 虽然不知道这个人是不是有什么大病,林遥不抱希望地问了句:“看完了?觉得有意思就付点费。” 男人脸上的笑就没消失过,他饶有兴致问林遥:“哦?你想要什么?第一名吗?”林遥警惕地盯着他,他不相信真的有人对奖品不动心。 “放轻松放轻松,我只对小美人有兴趣。不对,是有意思的小美人。”他见林遥似乎还是很警惕,干脆动手把林遥放了下来。被束缚良久的身体终于得到了片刻的缓和,林遥虽然还是不太相信他,但是人家确实把他放了、他也不能骂他。 “好了,你自由了。你开始逃吧。” 林遥的腿还是有点软:“你放我走?”他看着着男人,就像看着一个神经病。 男人的笑容越发灿烂:“对,放你走,给你一日时间逃跑,我保证这期间没人会追你。就当是我观看的酬劳,如何?”他似是看戏看累了,还找了棵树靠着,两人距离一下子拉开很多,林遥的心稍微放轻松了一些。 虽然不知道这个男人是有什么病,不过能逃走那 分卷阅读52 是最好的,只要坚持下去才能拿到奖品。 看着林遥一瘸一拐离开的背影,男人看得有些痴迷:林遥,你可别让我失望啊……我千辛万苦做局给你做嫁衣。 4p/齐舟误入敌营阴差阳错伪装成飞机杯后被艹/蛋是真人被开苞 另一边的齐舟靠着自己【伪装】的异能跑了一路,竟然一点儿危险没遇到,他再次感恩自己的好运气。他这次无意间竟然摸到了一群一组选手的临时停留地。 深入敌营的齐舟准备打探打探,看看有没有什么发现。目前好像一个人都不在,他们应当是出去了,赶紧抓住机会。 伪装CD其实还差一会,齐舟内心有些着急,要是CD结束了他就更加安全,但是来都来了!不找找发现实在是太可惜!他提起十二分的精神,势必要将每处都找遍。 不知道这群一组的什么毛病,东西没找着几样,那些奇怪的淫器都是翻出不少:“呸!一群畜生!”齐舟忍不住啐了口,竟然就把这种东西放在外面,一点脸皮都不要。 糟了!外头忽然传来脚步声,有人回来了!听动静还不止一个,现在逃是来不及逃了,齐舟急得不知如何是好。万幸,当他们进来之前,【伪装】CD好了。 可齐舟并没有就此放心,刚刚的情况下他实在是太急了,好死不死地碰了不知是哪个畜生的飞机杯,齐舟被迫【伪装】成了一只飞机杯。饶是心里素质再怎么强大的齐舟现在脸也绿了,哦不过他现在变成了飞机杯,只能是粉粉白白的。 齐舟忽然听见一个咋咋呼呼的男声,他似乎快步冲了过来,下一刻他感觉自己被一双温热的大手抱了起来,还有什么热乎乎又软的东西贴上了自己。 那个男声很夸张地叫道:“哦我亲爱的缪斯屁股,你怎么会落到地上,那么肮脏的地面怎么可以让你呆!要让我知道是哪个混蛋把你弄到地上,我肯定收拾得他满地找牙!”齐舟想抖:第一是被这人恶心的,第二是被吓的,这男的力气不知道为什么那样大,好在他反应过来,自己好像太使劲儿了,又轻轻地捏捏了那飞机杯。“哦,我的缪斯屁股,你要相信我我刚刚不是故意冲你发火的,你知道的,我多爱你,我刚刚只是太生气了。” “正常点,乔,那只是个飞机杯,是死的,你不会捏疼它的。” 叫乔的青年回头,愤怒了瞪了男人一眼:“燕柏,你这个狠心的男人,你根本不懂,每只飞机杯都是有灵魂的!尤其是它,按照我的缪斯100%还原复刻的。”被称作燕柏的男人只觉得他有病,完全不想理他了。 “好了,冷静,乔,你太吵了。”冉姜手指抵上太阳穴,似是被他闹得头痛。乔只能委委屈屈抱着自己心爱的飞机杯小声bb:齐舟大宝贝,都怪我我没保护好你。 此时变成飞机杯的齐舟本人:=口=! 什么鬼!?!这个鬼佬在喊什么名字?哪个齐?哪个舟?!我操,一想到有人惦记自己的屁股,甚至还做了个等比的飞机杯,齐舟只觉两眼一昏,恨不得立刻撅过去。 “有人来过。”冉姜环顾四周,指着一处道。他们离开下这边可以弄了个东西放门口,一旦有人闯入,位置就会发现变化,那边的位置已经完全移得差了十万八千里了。 “我知道了!”乔忽然叫道。 齐舟很紧张,要被发现了吗…… 乔:“我的这些宝贝肯定都是那个混蛋翻得!我的缪斯屁股说不定还被他的脏手碰过,啊,你脏了……” 没暴露,还好……不过,也不太好,乔这畜生一直抱着他不撒手,他早不能动了,齐舟本来想着等他们离开了就赶紧恢复人身离开,结果现在可好,只能委委屈屈当一小时的飞机杯。 他本以为他们三要离开了,结果乔却脱了裤子就开始拿他的鸡巴往飞机杯上蹭,齐舟是真的想死了,这根鸡巴像是要给他的全身做个按摩。齐舟平时再怎么放得开,这种情况下也被弄得极其害羞。 乔一直盯着这飞机杯,他忽然像发现了什么似的:“燕柏,冉姜,我的缪斯屁股好像不太一样了!它变色了。” 燕柏有些无语:“我看你一直挺色的。” 乔不满地反驳:“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他好像比以前粉很多了!以前是那种惨白的粉,现在是很有血色的粉红,非常好看!和真人很像!” 齐舟被他的话搞得更害羞了:神……神他妈真人。于是这飞机杯就更粉了…… 这次盯着看的燕柏自然也发现了。 照理说,不应该啊。他和冉姜对视一眼,想是有个不可思议的猜测。 “哼,亏你们还说也喜欢齐舟,你们的喜欢根本没有我多,我连他的一点点变化都会感知到。奇怪,它好像比以前湿润了……” 冉姜:“你精神不错,继续。”乔不敢置信地看着他:“姜, 分卷阅读53 你变了?你以前还看不上我这种行为。” 冉姜面对乔的吐槽可谓是面不改色:“有句古话叫:今时不同往日。人都是会变的,乔。你是个混血可能不太了解。”乔感觉自己好像被坑了,但是他的脑袋又不明白是哪里出了问题。 齐舟是真的要崩溃了,如果可以,他真的想给这2个出馊主意的男人一人一脚,可是他不能,他现在只是个飞机杯,乔甚至已经把他的鸡巴慢慢塞入了飞机杯中。 这次伪装的效果不知道为什么这样好,他似乎感觉就是自己的屁股被硕大的性器缓缓捅开、进入了。乔一边捏着大屁股一边快速冲刺,嘴里还不停大叫着:“嗷嗷嗷,太爽了,不愧是缪斯的屁股啊!太舒服了吧!天哪,今天它怎么这么紧还这么热,我感觉我在插一个真屁股!它好像在夹我诶!” 燕柏和冉姜对视一眼,乔的反应像是验证了他们内心的猜测。 这只飞机杯可能被乔这样打过很多次飞机,不管是进入还是抽插都非常顺利,道具也做得很精良,在抽插的时候竟然还会配合着响起啪啪水声。齐舟被他撞得又难受又舒服,照理说一只飞机杯不应该有什么样的触感体验,也不知道是哪里出现了bug,齐舟觉得乔顶过的地方都渐渐变得湿润、滚烫,这个穴道在他的凶残进出下越发松软,弹性似乎也在一点点增加,像是在朝着真正的肉屁股转化。齐舟羞愤不已,他只想哭,可是飞机杯内只有越来越湿润的水声。 有了好兄弟在旁边观看自己肏飞机杯,乔仿佛更得劲了,带着一股想要炫耀的劲头,他的龟头越发坚硬,顶弄的动作越来越大力,那柔软蜜穴比以前的每一次都要叫他舒畅,以前他的柱身还会露出一点点在外头,今天不知怎么了,里头的软肉好像也被他顶开了,紧闭的穴壁骤然绽开,被龟头的猛然前进攻陷了更多的领地。 “是不是被我的性能力折服了!”乔得意的笑起来。 冉姜拍了拍那只屁股,示意乔让个位置。乔有些不高兴:“你以前不是看不上说假东西有什么好的吗,你说要肏就去肏真人的。你现在却要肏我的缪斯屁股,你是不是早就对我的宝贝飞机杯蓄谋已久!” 燕柏温和地看着乔:“乔,时代变了。今天我们也想草草这只屁股。” 见乔的表情还是不太高兴,燕柏换了个口吻,他知道怎么让乔能接受:“以前是我们不如你,还是乔的眼光好,今天近距离观看后,我和姜觉得你以前实在是太有远见了。” 冉姜补了句:“而且运气很好。” 齐舟欲哭无泪,他只能不断祈求这个傻大个不要答应,这么明显的诱骗的话,傻逼才会相信吧?可是他根本没料到,他现在吃着的肉棒的主人,就是个傻逼。 而且傻透了,被人一骗差点乐颠颠帮人数钱:“我就说,怎么会有人不喜欢我的缪斯屁股呢!我确实是有眼光的。”乔射完精后很爽快地让了地方。 不过他也没离开,他在旁边指导起两人来,时不时说,你要捏捏他的这处,这样缪斯屁股会更紧、更水;一会又叫着要怎样的力度和角度插进去,插到哪里自己的肉棒会被嘬地非常舒服。 虽然两个人很想把这张闹腾的嘴巴夹住,好叫周围安静一些。然而他们发现,乔确实是很了解这只飞机杯,照他说的做,确实让他们的抽插更为舒适起来。 他们是舒服了,齐舟可是难受死了。不知道是他们的哪根鸡巴,长得那叫一个奇形怪状,上面青筋暴起,让柱身的直径大的不可思议,又硬、又刺激,每次抽插都会狠狠刮过穴腔褶皱内的内里嫩肉,可是带来的刺激感也是难以用辞藻描绘的。这只可怜的飞机杯竟然被肏干得微微抖了起来。 乔很惊讶:“它,它怎么在抖,就像……活了一样!”这两人主导的情事激烈又漫长,肥嫩屁股被好几只大手揉捏变换,几乎没有一处白嫩软肉可以逃过大掌的控制,齐舟每次想要大叫出来却无法发声,只有越来越响的水声彰显这只屁股的兴奋。 一个小时很快就过去了。 齐舟无法控制异能的结束,那只飞机杯就在三人面前一点点变换形态,然后变成了一个身娇体软的长腿大美人,完全在状况外的乔惊地张“O”了一张嘴。 “齐……齐、齐舟!” “啊!我的上帝啊,我的缪斯屁股怎么会变成真人啊!”他抓狂地抓了抓自己一头摧残的金毛,直把自己搞成个傻乎乎的大狗勾。 “蠢货,东西被动成这样了,肯定有人进来了。”冉姜有些不耐烦地点破。 燕柏好心地给乔解释着:“以我们三的能力不可能有人出去我们没发现,那只有一种可能,潜入者还在屋内。刚好你说你的飞机杯像真人,我们就猜测是不是这人变成了这个。没想到……猜对了。” 冉姜看着烦躁地走来走去的乔有些无语:“都肏到你的缪斯真人了,你还在矫情个什么 分卷阅读54 劲儿。” 乔崩溃地大喊:“不应该啊,我不应该在这样一个情况下把我的缪斯当飞机杯肏了。我的想象中我们的初夜应该是非常完美的!要浪漫、要自由,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就这样就……”燕柏看他深情不似作伪,意识到这傻子可能真的在后悔,一时间他都不知道说什么了。 齐舟刚变回来,就感到两个肥硕龟头挤在自己穴口处,他微微一僵,身体却不小心收缩了下:“大美人还有这爱好啊,刚刚被我们几个玩的爽不爽啊。”男人们被这真人的温度吸夹的别提多爽。 齐舟挣扎着要躲开,结果被两个人齐齐用力困住,冉姜恶狠狠地威胁到:“你可小心点,我们插着呢,你再动我们可就全捅进去了。我们刚刚射过,你夹夹我们的龟头,让我们舒服舒服,我们就不动。” 齐舟气得破口大骂:“我信你妈个鬼!滚出去!射这么多次不怕以后废了。”他结结实实被当成飞机杯一动不动地被肏了一个多小时,愤怒值早就满了。乔被他一通大骂吓傻了:“你怎么这么凶。” “这就凶了?我刚刚就想锤爆你的狗头了。”别看齐舟长得不是很健壮,经常进行野外活动的他其实打起架来还挺凶残的。只是现在这姿势太尴尬了,让他不敢使劲儿扑腾。 乔一个那么高大的猛男做出捧心的娇柔动作让齐舟怎么看怎么想吐:“看什么看,就是你,你这样的嘤嘤怪我一拳可以揍两个。”要不是这家伙,自己怎么可能逃不了,齐舟把气都对准这个看起来最无害的乔撒了。另外两个,一个是凶狼,一个狡猾的像个狐狸似的,齐舟莫名有一些害怕。“亏你还说我是你缪斯,你就对你缪斯干这事?!” 乔被训斥地懵了:“我就是喜欢你的身体你的脸,不然我为什么要肏你。”齐舟被他噎得无话可说。 一天只说一句的言灵被玩弄下说出求艹和男人们轮流鼓掌蛋zg内射 卫苏不止一次祈祷过,要是他的异能不是【言灵】就好了,至少在这样的情况下不用强忍着声音。【言灵】一天只能说一句话,看着面前围着的这么多批饿狼,卫苏害怕得差点昏过去。 卫苏被一个强壮的男人抱坐在怀里,男人比他高大很多,卫苏就像个小孩被他用一种把尿的姿势牢牢困在胸前。男人将他的大腿用力朝自己靠,卫苏的私密之处便彻底大开在一群男人视线里。小美人以前自己洗澡都不敢看自己身体,现在被要露出给这么多人齐齐欣赏!抱着他的男人还非常坏心,他刻意将卫苏的大腿掰在两处胸肉附近,看上去就像是卫苏自己把自己一堆大奶夹住了。 “自己夹自己的大奶子爽不爽啊小美人,我看你奶肉抖得很开心。” 卫苏心想这人真是好不要脸,明明就是他握住自己的腿不停动,自己的胸才跟着…… 见他总是不说话,男人们觉得很无趣,安静的小美人多没意思啊,他们又不是想要一个洋娃娃。当他们发现卫苏不管如何都咬着牙不敢说话的时候,他们觉得趣头来了。你不肯说话,我们还偏要叫你开口! 叫这种倔强天真的小美人亲自开口求肏是多么有意思的事情啊。 一个男人率先把小美人的阴茎从内裤里掏了出来,上下撸动着,这些人平时五指姑娘用得那叫一个溜,没有任何经验的小卫苏没一会就被玩得升旗敬礼。卫苏克制住自己拼命想喘息出的呻吟,拼了命的咬着自己的下唇,直把那苍色的唇瓣染上绯艳,那出花瓣被咬出了齿痕,像是花上停来一只展翅蝴蝶。 “哎哟,小美人咬唇做什么,咬坏了哥哥们心疼。”男人低声似在诱惑他:“为什么不肯说话呢,小美人叫起来肯定很好听。”卫苏别过头去不肯理他,看着小美人泫然欲泣的模样,在座的男人差点兽性大发。 男人加快了撸动小卫苏的速度,一边示意其他人一起上来玩弄卫苏:“我知道了,小美人肯定觉得我们诚意不够,光我一个人那行呢,是不是?” 显然,卫苏不会回答他。 不过没关系,小美人迟早会开口的。他们这几个人自游戏以来,一起玩过的小美人也不少了,早就培养出默契来。 一个男人熟练地脱下裤子,用自己的龟头摩擦起那娇嫩的奶头来,卫苏被这淫荡的一幕惊得呆愣住了,一时间都忘了眨眼,男人觉得他这反应有点可爱,又把性器当做鞭子似的抽打起那饱满的雪乳来,很快那一侧的乳晕就被抽得高高隆起,奶尖竟然被打得挺立起来。卫苏眼里蒙上一层雾气,微微扭着身子要往旁边躲,结果却不小心把奶尖送了过去,看起来就像是卫苏故意把奶肉送到鸡巴下。 “怎么这么主动啊小美人。” 又一个男人忽然擒住那葡萄般的大奶头:“瞧瞧这奶头,被男人日夜嘬也不会长这么大吧!小美人你这奶子可真是够淫荡的啊。”卫苏眼角都漾出一圈红,他摇着头想说自己不是。他摇着头往后躲,却撞上了身后男人硬邦邦的胸肌,摩擦着后背的嫩肉 分卷阅读55 也格外疼,这人的皮肤这样糙,撞一下就像是在刮痧。卫苏往后躲,他的奶尖却被那男人攥在手里往前拉,卫苏差点没忍住在喉间溢出一丝悲痛的呻吟。 可怜的圆润奶头竟被拉成一个长条圆柱,卫苏痛得眼泪立马掉了下来。“小美人这么能忍啊,你说我要是在你这奶头上穿个小环,以后就可以拉着你的奶头散布,你说是不是很有意思?”卫苏拼命摇了摇头,希望他不要这样残忍。 另一个男人瞥了他一眼:“吓他做什么,小美人都在发抖了。” “还不肯开口吗?”有一个人在那大开的双腿间的窄缝里用手指不停拨动、划弄。好几次手指都刮过躲在花唇内侧的小花蒂,每次男人的手指滑过那里的时候手上就会下意识用力,反复好几十次,那花蒂就颤颤巍巍从包皮里跳了出来。 “小美人这小豆子也太小了,我帮你揉揉大。” 卫苏被他的动作弄得毫无力气,身体直接软在了男人的怀里,那小花豆刚一站起来,就被人整个拎起,男人不停磋磨着拇指和食指,让它的每一处都被自己的指腹亲亲热热地按摩着。卫苏被他揪得疼极了,可是他又不敢开口叫,只能默默流泪,眼前雾蒙蒙一片,不知道又从哪个方向来了个男人。他手上拿着一个长条状的东西—— “啪啪、啪啪”他开始有节奏地抽打哪个被捏在男人指腹间的花蒂,娇嫩敏感的红豆子哪能承受这么虐待,卫苏疼得突突直跳,他身上的每一寸皮肤都绷得紧紧的,眼角盈满泪水。那恶魔之尺放过了可怜阴蒂,却转头抽起粉嫩闭合的窄缝来。 怎么……怎么可以打哪里,卫苏羞愤欲死。 卫苏不知道的是这情趣尺上还被抹过催情的药物,一开始虽然很疼,随着药物渐渐生效后,卫苏竟觉得那可耻的地方开始从穴缝出生出一点点的痒意来,从那个窄口扩散至整个阴户,甚至无意间被尺子带过的深处嫩肉都泛起噬人瘙痒。 “嗯?嘴巴这么硬?还不肯叫么。”又有一个男人拿着腥臭还滴着腺液的龟头凑到卫苏面前,用那个坚硬龟头抵住卫苏的唇瓣不断摩擦,红艳的嘴唇被蹭上了液体,卫苏张口就要咬他,男人反应很快立马躲了去。 “还敢咬我?”他一把夺过那尺子,操在手里飞快地啪啪啪打个不停,疾风骤雨般鞭打着可怜娇花,花唇都被打得皱皱巴巴,尺子还时不时重重地落在那花唇的褶皱上,直把卫苏打得浑身发抖。 最后那一下——啪嗒!落在了高高耸起的花蒂头上。 卫苏终于压抑不住声音,放声哭了出来,疼痛加上身体恼人的瘙痒折磨得他快要昏厥。实在是太难受了,连疼痛都挡不住那股痒意,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你身上不停爬过撕咬你,这种感觉虽不致命却异常难捱。 “啊,肏……我……” 他说出了今天的唯一一句话。 【言灵】即刻生效。 身后抱住他的男人立刻将自己早已硬如坚铁的性器嵌进他的体内,湿润滑腻的菊眼防不胜防,一下子就被龟头攻进去,骤然被破身让卫苏更加悲伤,他哭得一抽一抽的,小穴却因此缩进夹得男人难以前进。男人捏了几把弹性十足的臀肉,手指很快就陷入了软肉之中,把那雪臀掐得变了形。两瓣臀肉被用力朝两边拉扯,穴口便张得更开,男人愉悦地又送入几分,深处的肠肉也一点点被开拓成功,本是紧闭的肉壁一下子被分开、还要撑成这样大的一个圆柱体,别提多难受了。 可因着男人刚刚分开臀缝的动作,卫苏前头的小花也被迫展露娇红花芯。 在身后男人彻底进入之后,他就开始大开大阖地抽动起来,紧致是很舒服,可是夹得太疼、像是要把他夹射了,他快速做着活塞运动要把那甬道变得宽松一些,好叫自己的鸡巴更好地抽插。 其余男人看着那猩红着一缩一缩的雌花,早就想上鸡巴了。终于等到身后男人把这朵小菊肏开了,他们再也憋不下去了,一个男人坏笑着上前,卫苏看着他的笑害怕极了。男人将两指插入雌穴中,横向一拉——把那可怜小口拉成一个大扁杏仁,男人又顺着那道嫩缝将自己粗硕灼热的阳具捅了进去。 这种横向拉扯后又被上下撑开的感觉实在是太痛了,卫苏双手抵住男人靠近他的胸膛,把他往外推,男人哪里在乎小美人这点儿力气。卫苏早被身后的男人带着后仰躺在他身上,让卫苏感觉自己时时处在一种快要摔倒的错觉下,紧张的刺激下两口穴眼愈发紧致。肏他雌穴的男人平时就因为鸡巴太大动不动把床伴肏哭、每次性爱都不大尽兴。没想到这小美人看着这么嫩、可是骚水却极多,爽弹红腻的嫩肉弹性格外好,被他这般粗大的鸡巴插入都没有被肏裂,男人兴奋极了,他顶到了卫苏的那层薄膜! 好……好痛啊……从穴口处被大鸡巴劈开了,被坚硬龟头顶到极致的薄膜处带来更大的痛感,可是这又稍稍缓解了些他体内的淫药带来的瘙痒,卫苏还在想是痒着能忍、还是痛楚好忍的 分卷阅读56 时候,绷到极致肉膜还是被大龟头挑破了,由于弹性太好卫苏在被破瓜的那刻倒也没感到太多的疼痛。 “小美人怎么都没有处子血流出来,要不是我刚刚给你顶破了还以为你早被人玩过了呢。” “可住嘴吧你,还不是你那根驴屌太粗了,小美人的小屄口这么小,整个儿都给你塞满了。”男人听到周围人夸他反而更得意了,他也不顾卫苏还是初次,就草草地把他的驴屌一挺到底。 今天的卫苏是一句话都讲不了了,他无声地落泪、模样别提多可怜。男人还有一大截鸡巴露在外面,他感到不满起来,里头被嫩肉嘬吸的部分别提多舒服、对比之下呆在体外的部分就比较寂寞了。可是卫苏的宫口实在是太紧了,男人撞了大半天那张肉嘴还是紧紧闭合、连一丝小缝都不肯打开。 他拼命对着那处嫩肉用力肏弄、卫苏却难捱的要命,他身前身后都各插着一根鸡巴,大腿被插得都不停乱晃、带动着被夹住的乳肉也不断受到撞击,两个男人还要争锋相对地抢夺这对乳肉,前面的要往前面拽、后头也不甘示弱地往后捏着拉回去,卫苏上下齐齐失守被弄得满脸是泪。 即使是他再不愿意,被淫药折磨良久的穴腔里还是逐渐湿润起来,水声一点点变响,每次男人们捅进捅出之后他都会觉得三人连接的下体处越发湿滑黏腻,男人们的速度越发快了,只能看见两根粗硕的阴茎刚冒出一点就又冲了进去!啪啪、啪啪、周围全是肉体拍打的淫腻水声,穴口处甚至还能看见被高速抽插后带来的一圈白沫来。 很快这两个男人射了精之后,又换了新的男人接上。 在这样接二连三的肏弄中,卫苏感觉到自己沉睡已久的身体中似乎名为欲望的东西渐渐苏醒,他开始在男人们的肏弄下感觉到了快感,早些时候的痛痒早就感知不分明了,尤其是男人们还极其坏心地把一个装满淫药的小瓶子倒扣在他的阴蒂上,那花蒂头被抽到鼓胀、要是原先大小塞进瓶口里倒没什么,只是现在手指指节这般大小的蒂头要弄进去那只能是被强行塞入。就好比非要将一只小猫塞进饮料瓶中,太过残忍、也忒磨人了些。 他们想做的事情还甚少会做不下去的,塞不进去那就用力硬塞、那可怜的花蒂还是被可可怜怜地挤进了瓶口,一颗红肿葡萄就像是被捏爆了薄皮似的、熟红的果肉软塌塌地紧贴在瓶口,好不凄惨。 那淫药的效果还极好,没一会最初被塞入带来的疼痛就被这惊人痒意打倒了。 卫苏不安地扭动身体,想要把那个可恶的下瓶子甩出去,可是肥硕蒂头稳稳当当地卡在瓶口处,完全契合。他这样甩动身体只会让瓶里的液体更好浇灌这只花蒂,让它变得更大、更痒、更淫荡。 当快感出现的时候,仅凭薄弱的意志是无法压制的。星星点点的欲火一会便能燎原,怎么扑都扑不尽。卫苏觉得自己好像被丢进了一个大火炉里,浑身发烫,这块甜腻的小糖糕就要被烧得融成汁水了…… 深处的溏心终于在这样激烈的情事下微微露出一条细缝来,他身上的男人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似的,激动大叫起来:“这小美人的宫口被我顶开了!” 卫苏拼命夹紧身体,想守护那处极致柔嫩的蜜地,可柔软的宫口那是坚硬龟头的对手,卫苏被顶得腰部发酸,当男人猛地一下把宫口顶到凹陷的时候他终于是卸了浑身力气,软绵绵地仰靠在男人怀里,怎么夹都夹不住了。宫口早被男人的精液冲刷过,现在这条窄缝被抓住机会猛肏的男人越捅越大。 1v1被蹲守好几天的虫化男人设计诱捕爆炒/有【虫子】/双JJ 伏洲小心翼翼了躲了好几天,避开人群的地方,他算得很好,要是自己保持这个势头好好藏着,哪怕一个人的异能都抢不到,自己也是可以留到最后的,他没什么太大理想,能拿到奖品就好了,至于是不是最好的那个又有什么关系呢。见好就收这个道理他很小时候就明白了了。 可惜的是,他的好运气似乎被消耗光了。 地上密密麻麻爬来好多只蚂蚁,它们并不会发声,只有偶尔会有撞击石块、经过土壤时群体间特殊交流的动静,这点微末动静身为人类的伏洲根本无法发觉。 等他开始觉得周围不对劲的时候,是他听见群蜂一整片“嗡嗡嗡”地嘶鸣声,天知道他有多怕这些东西,蜜蜂先是排列成一柄大锤子朝他砸来,伏洲吓得保住头趴到地上,好叫那个蜂锤砸向别处,结果却没有被蛰的疼痛,他害怕地睁开一丝眼睛,被眼前的一幕吓到魂都要飞了!这群蜜蜂散开了,他们密密麻麻地织成一张蜂网,把伏洲整个人都罩在里面,伏洲眼前一黑:这谁哪个选手的糟心异能,也太恶心了吧! 可这还不是最糟糕的,伏洲终于发现了更不对劲的地方:他趴的哪里是地啊,那是一群黑漆漆的蚂蚁群! 他这次是真的想昏迷了。 他已经完全不知道要怎么动了,恐惧叫他浑身僵硬,他觉得自己现在大抵像个人性冰块,只有哆哆嗦 分卷阅读57 嗦的嘴唇和很绵长的一次喘息才能叫人意识到这的确是个活人,而不是个冰雕。害怕带来的后遗症是手脚冰凉,有蚂蚁顺着他的裤管爬上去了—— 那种微微带着一丝硬痛的感觉,也许是几只、也许是一群,伏洲不敢动、也支配不了自己的身体,他就像个木偶那样趴着,任一群群蚂蚁顺着他的大腿和胳膊越爬越里…… 有个暗处的人就静静地观察着这一幕,要是伏洲在他旁边看见他的下半身,也许会立刻昏迷过去,这个人上身还是个正常人类模样,下半身却是一个非人的躯干!像极将一个人类和一个虫族强行缝合在一块。他拥有【虫语】的异能,不仅自己可以异化成虫族、战斗力惊人,还可以将自己的精神连接到一些小虫身上,不过只局限与蚂蚁、蜜蜂这类的小虫,大型的就不行,不过也无伤大雅毕竟胜在数量多。 此时这群作乱的蚂蚁就是被男人控制着的。伏洲甚至不敢用手去抓,他怕这些东西咬他,而且他要是腾出一只手来,他肯定整个人连脸都要贴到蚁堆里了。 伏洲突然叫了声,嗓音尖锐刺破长空。 那、该死的蚂蚁竟然爬进了他的内裤里面,咬他的下面…… 男人脸上浮现起一个称得上是恐怖的笑来,他指挥着蚂蚁们继续前进,他的精神也可以感知到那处柔软是何其滑嫩可口,整只饱满多汁的鲍穴没有一处皮肤可以抵挡想要前进的蚂蚁。 尤其是这群蚂蚁毒得很,被咬过的地方瞬间变得又红又肿、当然最难受的是疼中泛起瘙痒,伏洲忍不住想用手指去抠挖好叫自己不再那么痒。他稍一动作,就有更多的蚂蚁一股脑冲进他的穴肉里,撕咬、攀爬。 好痒啊……好疼、快要死掉了吧…… 伏洲不得章法地往自己裤子里用手指抠挖,试图把这些该死的小东西都赶出去,可是体积那么小的家伙那是他这样随随便便就能抓出来的,“不要咬那边啊!” “要我帮你吗?”伏洲面前忽然出现一个身影,他庞大可怖的下身被笼在夜色中,伏洲仰头只能看见他被柔和月光映衬着的俊美脸庞,他喃喃求救:“帮、帮帮我,好痒……我要被咬死了……” 那群小东西根本毫无道理可言,想去哪处就爬到哪里,层层折叠着的柔嫩肉壁完全不是对手,那些皱褶甚至都被它们咬得红肿歪凸,紧涩的穴腔被红肉挤得更加满溢,它们甚至又穿过处膜往更深处爬行,它们走过的地方就又多凸了些沃肥红腻的肿嫩软肉来。它们连自己最深处的那个宫颈口都不肯放过吗…… “我……我把我的异能给你,你救救我,求你了……好痒、啊……我的下面被咬死了,求、求求你,摸摸我的阴蒂……”他不想要什么奖励了,他只想赶紧离开这里。这不该是人类该承受的痛苦,伏洲被迫说出了平时根本不可能会讲出口的骚话。 伏洲不停祈求它们快些停下,好痒,这种浑身都痒起来的感觉实在是太难忽视了。他扒住面前男人的腿,结果却摸到冰冷而坚硬的虫腿——伏洲下意识多摩挲了下,发现不是自己的错觉,这确实不是人类的双腿。 他在男人的背后隐隐看见了一对若隐若现的巨大虫翅,融在夜色里,却不经意间又展示起自己的强大。 “好啊,我帮你。”他听见男人在笑,男人动作间他看见了冷寒的刀芒,锋利危险,轻轻一下就可以夺取他的呼吸。 男人慢慢俯身凑近他,不知道是不是虫化的影响,男人的瞳孔都是纯粹的黑色,与他对视的时候就会莫名让人感到寒意,就像是被巨大的虫族用硕大的黑色虫眼一直盯着你,黑夜中,它比这墨色还要深邃。 冰冷、恐惧…… 伏洲彻底发不出声了,他竟然对着这样一个异形求助,说不定这些怪物就是这个可怕的男人招来的。 男人像是没有发现他的害怕似的,反而用一种很温和的口吻问他:“好啊,我帮你,你刚刚是叫我摸摸你的阴蒂,是吧?”伏洲根本来不及拒绝,男人冰冷的手指就已经握了上来,如冰似的凉意瞬间从蒂头传开,瘙人的热烫好像被消减了一些,可是这只寒意却更叫人害怕。 男人的动作很缓慢、很轻柔,但却让伏洲联想到那种冰冷的爬行动物,冷汗从他背后簌簌滴落,男人的声音称得上是温柔:“你在怕什么,孩子。我不是照你的想法在帮你。”他的口吻是这样温和,忽略他的动作和实际想法,他的模样和那些温和的长辈没有丝毫区别。 伏洲觉得自己真的变成了一个胆小怯懦的幼童,他只能发出很细碎的求饶声:“我,我把异能给你,你放我走吧。” 男人的力道稍稍大了一些,他似乎很不赞同伏洲的想法:“你怎么可以这样子想呢,我设法抓你,叫虫子来,让蜂群围困你,我做了这么多,你以为我仅仅是想要你的异能吗?” 伏洲被他手指冰地牙齿都在打颤:“那、那你想要什么……”他 分卷阅读58 哆哆嗦嗦地问道。 男人笑容更大了:“当然是你了,孩子。”他在这一群一组选手中,年龄确实可以称得上大,他有着年龄沉淀下的成熟,所以他对于自己的猎物有着足够的耐心,比如让猎物安逸地逃跑几天,等他放松警惕之后,再一举设下陷阱,等待小东西自己跳进来。 伏洲听了他的回答都要哭了:“不、不要……不行的……”他面前的可不是什么人类啊,那是只大虫子啊! “你不痒吗?我帮你,你就不会难受了,相信我,好孩子。”伏洲被他一声声的好孩子叫得头皮发麻。可是身体内部被蚂蚁噬咬难忍的瘙痒也同样叫人无法接受。 宫颈口被蚂蚁爬过、舔舐的感觉似乎更为恐怖,他总觉得下一瞬这群东西就会从内部把自己一点点蚕食干净,巨大的恐惧吸卷了伏洲,他的哭泣几乎已经压制不住:“放过我吧,叫它们停下来……不要、不要再咬我了。” “这才乖。”那些小东西收到命令后乖巧地爬了出去,只是叫伏洲又生生受了一遭腔肉被向外拉扯的痛苦,盘旋在他们头顶的蜂网也消失了,周遭瞬间亮堂了许多。 男人让伏洲自己乖巧地爬上来,坐到他身上,他晃了晃自己一身如刀的躯体,温和地告知伏洲要是自己来可能会控制不好力道,害怕的伏洲哪里还生得起拒绝的心思,只得哭哭唧唧地爬到那冰冷的雄虫身上,他觉得自己就像扒在一块冰上,冷的他直打哆嗦。 伏洲先是感觉到有根细细的坚硬的东西进去了,他还有些疑惑:原来虫族的JJ这么细吗,倒是不疼,只是缓解不了里头的瘙痒,要是稍微粗一些,可以刮弄几下痒肉就好了…… 男人像是看出了他的想法,好心解释:“这只是虫族的口器,我有两根,怕一会你被我撕坏了,给你注射点虫族给雌虫用的东西,唔,不会很难受,一会就好。”还没等伏洲反应过来:两根?什么两根?不会是两根鸡巴吧?!这么变态的吗?注射,怎么注射? 他很害怕,这种等待未知的时刻最为恐惧。但是伏洲很快就知道怎么注射了,那个东西像张小嘴一样、紧紧地扒住自己深处的小嘴,和它来了个贴嘴亲吻,只是方式不大友好,它像个吸盘似的吸住宫口、稳稳当当地黏在上面,然后用力把宫口往外拉扯!“呜、啊。疼!啊。”男人轻轻拂去他眼角的泪珠,“忍一下很快的,不让你会受伤。”虽然被扯住很疼、但是好歹可以稍微减弱一些刚刚被蚂蚁咬过后的瘙痒。 那吸盘就一下以下嘬住宫口往外拉扯,偶尔会在拉出一段距离后再松开,然后宫口就被“啪叽”一下弹回去,反复拉扯好几个来回,可怜的宫口终于被折磨得露出一点点嫩缝。口器趁机顺着拿道窄缝钻了进去。 啊……被一根口器肏进子宫里了,虽然很细小,可是却难以忽视,那口器进去之后还在四周宫壁上挨个儿换地方吸嘬着,留下非常多的液体,像是在给这处打上自己的标记。 “什、什么东西流进去了……”伏洲害怕地扶住男人的上半身。 “一点虫族交合时会给母虫用的东西,或许你可以把它当做是、催情液。”伏洲无法想象自己已经变成这副模样了,竟然还要被灌进催情液等着和接下来和一只异族交媾。 灌了很多催情液后,口器慢慢退出了子宫内,拔出子宫口时还能听见轻微一丝啵响,宫口还不自觉地缩了缩,像是在挽留这个家伙。口器从甬道退出前也没忘记在它经过的地方留下一些催情液,当然,后方的菊穴也没有被放过。 即使伏洲再不愿意,他的身体也很快情动起来,他觉得自己下体两个穴腔里逐渐湿润起来,失禁般不停往外淌水,他就算再怎么夹紧小嫩穴也无法阻止湿润液体的流出,淫汁流过的地方还带来一丝热热的感觉。 男人的性器巨大、狰狞,模样称得上是恐怖,伏洲害怕地咽了咽口水,他觉得自己不行,这么大、这么粗,异种的鸡巴竟是这样可怖的吗,他死命摇头拒绝连声道不行不行这肯定会死的。 男人温柔却不容拒绝,他一点点把那可怕的凶物抵住穴口送了进去。两穴齐齐被撑开、撑大,细窄的肉缝是硬生生被这巨大玩意撑开的,冰冷的性器很快就接触到了内里的湿热滚烫的柔嫩穴腔,这两穴早就被玩得湿润无比、敏感红肉软嫩滑腻,还都是黏湿的晶亮水液,又烫又软,娇腻地裹着性器,先前被玩到红肿的肥嫩穴肉见终于有坚硬的大家伙进来搅弄它、给它缓解瘙痒,热情得不得了,又夹又吸。伏洲被顶得浑身发酸,宫腔内时不时流出大股的黏液。 伏洲觉得自己似乎要被涨到爆炸了,那两根同样硕大坚挺的性器谁也不输谁,男人口气温和、动作确实成反比的凶狠粗暴,巨大的本钱叫他可以把两处穴肉的每一处都肏上一遍。雌穴的那根已经抵上了宫口,早就痒得不行的肉环一圈圈上来裹住龟头就又吮又舔的,男人却不理会它、任它流水去,自己更加坚定地朝着深处更热更暖的孕腔前进,随着它进入宫肉内,后 分卷阅读59 面那根也顺势顶到了底。 1v1蛇x人/貌美攻装柔弱骗受的同情、自己装害怕看美人被玩 屈忻的运气说好不好、说差也不差,虽然逃得磕磕绊绊的,但好几次都能有惊无险地继续前进,有次他不小心撞见男人们围着一起肏一个二组选手,吓得他差点大叫。幸好他还记得这是个很残酷的比赛,他猫着身子、不敢有太大动静,一点点小心后退。 其实当时有个男人发现他了,不过他们正玩得开心,就想着多让这小美人逃会吧。 已经过去好几天了,他没有找到郑林,按理说他应当赶紧回到林遥当时说的地方,可是他万万没想到,自己竟然迷路了。 “嘿,你要去哪儿。”屈忻完全没发现自己身后什么时候跟了个人,他被吓了一大跳,哆哆嗦嗦问道:“啊,你,你……你是谁,你怎么在这里。” 对方摸了摸鼻子,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抱歉啊,吓到你了,我也是二组选手,不过我运气比较好,到现在都没遇上过一组的人呢。” 虽然对方长得真的很好看,从外貌上来说确实很符合二组选手貌美身娇的条件,不过自从之前有了殷侪的前例,屈忻已经不太相像仅凭肉眼去草率判断来人的身份。 见他似乎还是很警惕,对方无奈地把衣袖上拉,露出一个蓝色的腕带来:“别紧张呀,咱们是一组的,我真是二组的人,你别看我长得高。”屈忻这才注意到这青年虽然长相浓稠艳丽,可是身形确实极为高挑的,比自己要告上大半个头,就连肩膀都比自己宽厚很多,他一时有些羡慕:这人长得好,身材还这么好。 “我叫景琛,你呢?”青年这样自我介绍道。 “屈忻……” 青年似乎很健谈,一路话题就没有停过,纵使屈忻不太会说话他也总能带出话题来,让屈忻觉得很舒服,一时间他对这个同行之人的好感更多了。屈忻告诉景琛他是要去和同伴会回合,他还介绍了一下林遥、齐舟,说他们真的很厉害,之前还救了他们。 看着屈忻满脸崇拜的样子,景琛莫名有些吃味,他姑且把这并未男人的骄傲,他假装不经意地透露:“我其实也蛮厉害的。”屈忻好奇地问:“那你的异能是什么啊?” 见景琛沉默一会,屈忻以为他不愿意说,他也明白的不是所有人都愿意把底牌透露出来,之前和林遥他们不也是么。他忙补救道:“抱歉,不想说也没关系,我刚刚只是有点好奇。” 景琛见他这么着急的道歉,有些好笑:“没事,也不是不能说,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屈忻点点头。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景琛抓着他的手,好像格外的冰冷,明明这个季节应该挺热的才对。 屈忻走了很久之后,试探性地提出:“我们要不走快点吧?”不是他说,景琛走得实在是太慢了,他懒洋洋的模样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在自家后花园里散布,这可是游戏中诶!他怎么,怎么放松啊! 日头正高,景琛整个人都很疲倦,到后来他甚至靠在屈忻身上被他拖拽着往前,屈忻被这生命不可承受之重震惊了:景琛长得一副漂漂亮亮的样子,怎么这么重? “别着急嘛,小忻有几个异能啊,你急着想去抢别人吗?” 屈忻被他的话惊呆了:“几……几个??”难道景琛有很多异能吗,据他所了解,就他认识的这些人中,也就林遥抢得最多了,可是景琛明明一副很懒得动弹的样子,怎么好像还挺牛逼的样子。 景琛暗道失策了。 他转头牵起别的话题:“我还以为你们这么拼命,能抢到很多异能呢。不像我,又懒、又菜。”说着还一副很悲伤的表情,完全不知道他在做戏的屈忻还以为自己那句话捅到他的伤心处了,慌慌张张地安慰他。 太阳高高悬着,像是要把这片土地烧起来,景琛平日里根本不会在这个时间点走动,他是真的忍不下去了:“太热了,这个时间应该没什么傻逼愿意出来溜的,我们找个阴凉的地方休息会吧。” 见景琛脸色惨白,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像极了下一秒就要昏迷过去,屈忻也不好再提多走一会,他还是很担心新认识的小伙伴的:“那好吧,你没事吧?”景琛这副病弱美人的模样实在是太惹人恋爱了。 景琛不知道是不是以前也被人伺候惯了,屈忻为他忙前忙后地照顾他,他倒是挺习惯的,有时还会和屈忻说要稍微换个姿势、这样他走起来舒服一些。 景琛指挥着走了一段路,太阳渐渐被茂密的树冠挡住了,只余下一些阳光从缝隙里穿透,驱散了林中的寒气、一点闷热的感觉都没了。到了没太阳的地方景琛就像是活过来一般,说话的声音也大了一点了。 屈忻扶着他坐在一块大石头上,大石头还背靠一颗两人合抱粗的大树,景琛有些嫌弃粗糙的树干说太硬了。屈忻无辜地眨眨眼:“没办法,毕竟找不到什么软的东西给你靠了,你就委屈一 分卷阅读60 下吧。” 景琛的眼睛非常漂亮,像是透色的琉璃珠,当他瞪大眼睛的时候会有流光溢彩的感觉,很难让人不心动。 他好可爱哦……屈忻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觉得一个男人可爱,但是景琛自然而然地就给他这样一种印象,比赛环境大多比较艰苦,景琛虽然会发些小牢骚,但当屈忻坚定地表示一定要继续的时候他还是会委屈巴巴地忍着燥热跟上。尽管他老是叫嚷着没力气了要靠着自己走,屈忻还是知道的很大部分时间景琛靠着自己只是为了在这样危机四伏的丛林里拽一把迷糊的自己,他有好几次都要踩到枯枝掉下去,全被景琛反应极快地拽上来了,屈忻内心还是非常感激这个嘴硬心软又有些娇气的漂亮青年。 景琛靠着坐了会,觉得自己力气慢慢恢复了,他又想搞事了。 “好小忻,我还是好热,你去那边折片大叶子来,我给咱俩一起扇风好不好?”和景琛走了一路知道他确实是怕热的,不疑有他,屈忻顺着景琛所指之处看见了一株很大的植物,枝叶茂盛,每片叶子都有半腰高,还是扇形的,折下来正好。 那底下外部的叶子还挺硬,屈忻弄了好一会都没把它弯动分毫,景琛提议爬上去一点儿、上头的肯定是新长出来的叶子,肯定嫩很多。屈忻小心地踩着石头往上攀爬。 有什么东西窸窸窣窣跟着他一起爬上来了?他低下头想去看看是什么东西,但是他整个人都伏在这株巨植上,宽大的厚叶片把下方都遮挡住,屈忻探了眼却什么都没瞧见,他扭头看了眼景琛,见他表情平静,如果有奇怪的东西的话,景琛应该会提醒自己的吧。应当是自己想多了。 屈忻现在站着的地方已经是离地面快一米了,他也不敢再分神别处,安安心心地看着眼前,思索着要摘哪一片叶子会更方便。思来想去,他选中了一瓣离自己比较近的、看着也是新生不久的扇叶。先试探着伸出一只手去拽,见好像拽不动,又小心地挪动另一只,两手齐齐抓着想把它往下折断带走。 什么东西! 有软体的东西缠上屈忻的脚踝,冰凉、软腻。“斯斯——” 屈忻扒住那片叶子不肯松手了,为……为什么会有这种东西啊! 他这边正害怕地不行,那边的娇娇景琛突然开始高昂地叫了声:“小忻!救命啊!有蛇!啊!”屈忻扭头看向他,发现有好几条墨色的蛇围着景琛,在屈忻的眼里,景琛的柔弱漂亮的,他顾不上自己的脚腕上缠着的小东西,就想奔过去救景琛。直到他对上那齐齐朝着他看的几只蛇头,他才恍惚间想起来:我该开始害怕了呀,我也是怕蛇的啊啊啊! 更糟糕的是这植物不仅坚硬难折、似乎还很会伪装,它的叶片上还分泌出了捕食食物用的黏液,屈忻刚刚两只手都扒着叶片,现在可好全黏上了,轻轻一拽手心的皮儿就钻心地疼。 屈忻还维持这那个扒在丛叶上、上半身向里弯,屁股却撅起来地拔叶片的姿势,刚刚折叶的时候还不觉得有什么,现在被一群蛇玩弄的时候屈忻觉得无比尴尬。 这群蛇完全感知不到屈忻的羞耻,它们异常地有默契,好几条蛇各自咬住屁股瓣上不料,然后朝着不同方向齐齐用力—— 刺啦—— 可怜的布料就这样碎在蛇口之下。两片白花花的臀瓣就这样兀自跳了出来。更可恶的是又来了两条较粗的蛇,它们把粗长的蛇尾一圈圈团在屈忻的大腿根部,然后把自己当做绳索似的,捆完了屈忻又去缠那植物,屈忻整个人就像是被一圈圈黑绳五花大绑地捆在这株植物上,只是这些黑绳都是活物,它们不时还会在这副雪白的肉体上游动爬行。像是白色绘卷上的墨色花纹一点点活了起来。 被自己很怕的生物捆住、还被他们在身体上爬行是什么体验?屈忻只恨自己为什么还没有昏过去。 被一群蛇捆成这样色情的姿态,这还不是最让人羞耻的东西。 “小忻,小忻,呜呜,好多蛇哦。我害怕。” 那几条蛇竟然把景琛捆着送到他旁边来了。 那自己这副门户大开的模样岂不是被刚认识的好朋友看了个正着……屈忻羞愤欲死,他一张脸羞得通红:“景、景琛,你闭眼,别、别看我了……” 谁知景琛竟然带着哭腔说:“我、我不行呀,我害怕,我一闭上眼睛我就觉得这群蛇、要吃了我。呜他们这么大力气,我肯定被他们捆红了。”明里暗里就是说,我不要闭眼睛。 有了观众,这群蛇好像更加兴奋了,它们迅速游动起来把那白嫩的肉屁股也缠绕起来,缠得又紧、又密,这弹性十足又肉乎乎的臀肉不服管教,有好多嫩肉从缝隙间挤了出来,绳索缠得越紧,它们就越突出。这只多汁的肉桃被捆得结结实实,像是要送去献祭。 有好奇的小蛇闻到了喜欢的味道,不断围着那两个穴口打转,呲溜一下,两条小蛇率先出动,一下子它们的小蛇脑袋就消失在了嫩肉间。屈忻被这突 分卷阅读61 如其来的进入打得猝不及防,屁股一抖,臀尖绷得紧紧的。不料,这两条小蛇被穴肉突然抽搐般的一夹给惊到了,它们一害怕就开始四处乱窜。它们还尤其喜欢穴腔内那些带褶皱的嫩肉,又软又滑、但是又不是平坦的,它们游起来非常舒服。它们是舒服了,屈忻可被它们折磨坏了。那些褶皱处的嫩肉本就敏感细腻、平日从来无人造访过,第一次被触碰就是这样的会动的异物,可想知道这堆软腻腔肉遭受了多大的快感刺激。 这样温热却不燥热、湿润又舒服的地方简直是它们最满意的巢穴,它们像是巡视地盘似的不断游走在每个角落,每处娇腻嫩肉都没被它们放过,它们游走的时候还会发出“嘶嘶嘶”地声响,叫屈忻一点都不敢乱动,生怕又吓到它们发狂咬自己的穴肉,那他一定会痛死的! 可有些时候不是自己不动就能避免的,天性好动的小蛇玩的不亦乐乎,它们似乎发现每次碰这些硬硬的小凸起,这个温热巢穴会变得更湿软、更舒适。它们无师自通地学会不停在那处打转似的游走,见后来刺激不够大,又伸出自己的蛇信子轻轻地试探着咬了一小口。发现这样做后穴腔内它们喜欢的液体越流越多,它们就更加快速地一下以下磨着那些嫩肉。屈忻被咬得直抖,他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被两条小蛇玩到流水,尤其是后穴里的小蛇,色情的要命,对准那个敏感至极的小骚点不断地蹭来蹭去,把那可怜的小凸起生生磨得大了好几圈,可怜的小红豆刚突出来没多久,就被那条坏蛇抵着牙尖刺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这次轮到屈忻高亢的淫叫了。他的……骚点被蛇咬了…… 又痛、又痒…… 与此同时,一股股温热的淫液从身体内部喷射而出,失禁般的快感从那个被咬的骚点一点点蔓延至四肢百骸,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屈忻觉得那高潮的几十秒整个身体都是柔软、放松的,他什么都不想去想,什么都不想做,只想沉溺在这快乐的欲海波涛里。他没忍住溢出一声甜蜜的喘息来,听得景琛都要硬了。 屈忻也没想到他人生第一次高潮,竟不是通过前天的阴茎、而是他身后的……骚点。 “小、小忻,你下面怎么流水了!” 等到屈忻听见景琛的声音时才缓缓回过神来,他……他刚刚竟然沉迷于这些蛇带给他的快感来! “呜呜呜呜。”他忍不住小声哭了起来。景琛就问他:“我刚刚看见那个蛇钻进你的小穴里了,他们有没有咬你啊,你疼不疼,会难受吗?” 好朋友这样关心自己,屈忻也不好意思骗他,小声回答说:“不疼,我刚刚是爽得。” 景琛不理解,爽怎么会哭了呢。屈忻说自己被蛇玩到高潮很羞耻,觉得非常不好意思。结果景琛却来句:他都不知道靠后面高潮这么爽呢,这些蛇就知道捆他把他弄得这样疼。 在他的刻意曲解下,屈忻被他渐渐带歪了思绪。 什、什么?反正是性爱游戏,感受性爱的快乐就行了,管他是什么方式呢,再说,这边不就他们两个吗。在景琛的一段输出下,屈忻竟然觉得他说的话好像也有点道理。 “可……可是,这是蛇啊。”屈忻依稀还记得他是怕蛇的,而他最怕的蛇此刻正盘在他的小穴内,刚刚还咬他,把他玩到高潮…… 不过他很快就没心思想这些有的没的了,不知何时起,他胸前也缠上了几条蛇,把他胸前白嫩的乳肉也捆成了个“8”字,捆得非常紧、叫屈忻感觉呼吸都有些艰难了起来,可这样微微喘不上气的情况下,他对身体的感知就更加分明。他的奶头被蛇嘬住了…… 那个翕张的小孔怎么可以用蛇信子顶来顶去呢……屈忻好怕自己的奶头被它戳穿了。 “小忻的身体都变得粉粉的了。是小蛇这样吸你的奶头让你觉得很舒服嘛?”屈忻多希望景琛可以不要这样健谈,被人围观群蛇玩弄肉体,这种被偷窥的感觉实在是太过羞耻。但景琛总说自己不找点话题就害怕,屈忻知道怕蛇的人是什么感觉,尤其是环着景琛的那可都是些大蛇。 只是景琛找的话题点实在是叫他难以回答:“小忻的穴口都挂满水了。看来真的是很舒服。” “小忻的奶头被小蛇嘬肿了,看着像两颗大樱桃,红红的、肿肿的、好可爱哦。” 屈忻根本无法分身去回答他,此刻他被宫口里那条小蛇要逼疯了,这团活物竟然还想进入那个从未孕育过生命的子宫里!他拼命收缩娇嫩宫口,想夹紧屁股,把两条蛇挤出去,可这力道实在是太微弱了,完全伤害不到小蛇,还激起了它们的胜负欲。它们愈发凶悍地钻起那个小口,钻不动的时候就用自己的蛇信子不停戳弄、顶凹陷进去、再顶!终于它的整颗小脑袋都进去了,它快乐地一缩,把自己的全部都塞了进去,蛇信把每处宫肉都好好的舔过一遍,还往内侧的宫口肉环上注入了牙内的蛇液。 屈忻被玩得差点昏迷,实在是太刺激了……他还在感受着被强制激发、又刻意拉长的 分卷阅读62 情欲,又听到景琛的叫声:“救、救命啊……” 景琛竟然被一群蛇团团缠住,这群蛇组成了个铺天盖地的牢笼,直直把景琛整个人都困到了里面。 “景琛!——”屈忻顾不上自己,急得大叫起来。 可是景琛的身影还是逐渐被蛇埋没、消失了,屈忻一下子就哭了起来,景琛,景琛……他刚认识的好朋友就这样被…… 阴交/薛年被zg开苞后吓得反水与一组选手合作 “不要、不要这样啊……”薛年拼命蹬着两条腿,却被一左一右两个男人卡得死死的。 “别叫了小美人,省点儿力气,一会有的你哭的。”男人们觉得自己手下捏的的大腿真是又滑又嫩,没忍住捏了捏,薛年被他们色情的手法弄得寒毛直立。 薛年抽抽搭搭地哭着:“你、你们那么多异能了,也不缺我一个……”他是这群二组选手里最小的,想法也天真,总觉得能赢不就好了吗,他们做什么还要这么折磨自己,真的好坏呀。 一个男人手指在薛年腿上不断弹来弹去,觉得那白嫩腿玩起来很是舒服,手掌越来越上,手指碰上了薛年的小鸡巴,男人竟然把那性器当做钢琴般,手指翻飞在上面弹个不停,可怜薛年被玩硬了后又被捏住要害,生生扼住了薛年想要释放的快乐。 “让、让我射……”这种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又被强行掐断的感觉,实在是太难受了。 男人无情地摇着头,强制着薛年的身体维持一种处于快感中由不得释放的状态。前方不得释放,快感越积越多,全到阴部处的嫩缝上了,明明还没人碰过那柔嫩穴肉,它却自发地收缩起来。 “放心,我们不肏你。” 薛年睁大眼,不太相信他的话,如果不被草的话应该还有机会:“真、真的吗?”即使他被这样拿捏着,他竟然还愿意相信他们的话。 另一个男人笑嘻嘻地打碎薛年的美梦:“是,他们不肏你。我肏你。”薛年发现竟然还有一个男人! 薛年被压在地上,顺着他的视线缓缓上移,率先撞进他眼里的男人裤裆处鼓鼓囊囊的一大团肉物,薛年吓得一抖。“知道我的异能是什么吗?” 薛年傻乎乎地反问:“什、什么。” “是缩小哦,小美人。”男人走到薛年面前,然后他的身形一点点缩小……地上很快只剩一团衣物,然后从里面爬出来一个很小的人,在另外两个同伴的帮助下,男人很快就来到了薛年的双腿间。 薛年还不明白他为什么要缩小,知道那个小人扒住他的柔嫩穴缝,拼命地往两边扯! “好痛,停、停下来啊……别、别扯了,啊、呜……要裂了、啊。”缩小了的男人就像是在攀一座柔软嫩肉组成的红山,手脚并用在软肉上扑腾着。 那无人问津的穴缝实在是又窄又小,男人试探着伸入一根胳膊后发现被夹得极疼,他又让伙伴帮忙把薛年翻成下体朝上的姿势,然后他站在那道粉嫩的窄缝上又踩又跳,毫无章法,偶尔还会有一只脚踩进去些,薛年痛得不停求饶。 另外两个男人笑骂:你他娘缩小了心智也小了,在这踩奶呢。 又说实在不行他们就帮忙给他掰开穴肉送他进去。男人拒绝、直言要自己全程让薛年感受感受自己的异能。薛年忍不住骂了一句:“我不要感受!” “可是……”在男人这样连续的跳踩下,娇嫩的肉缝被踩开了一道大缝,男人刚刚还不时去踩那个敏感至极的花蒂,惹得穴腔在这般凌虐下都能淌出汨汨细流,随着水液的滋润,甬道稍稍张开了一些。 男人趁着穴口翕张吐水的当口一不做二不休双手把那穴口撑得更开,头往里一送——哧溜一下,脑袋便卡进去了,薛年猛地一夹,差点把男人挤出去,他气得双手扒住穴口内侧的嫩肉、双手一撑,把自己的下半身也送了进来。 “呜。”像是被突然扼住脖颈的幼兽,薛年只发出一丝断碎的呜咽。异能者在这摊软肉里走得很艰难,实在是太软、太腻了,他几乎是爬着前进。 “我摸到这个小美人的膜了!”隔着肉从体内传来声音,这已经足够吓到薛年,更别提他还说着这样恐怖的话语,“别、别弄我了。”殊不知他这样的求饶只会让野兽更加疯狂。 压着薛年的两个男人听了这话,不怀好意地对薛年笑了起来:“我们这兄弟玩的可花了,小美人可要忍着点。” “别哭了,一会你会哭得喘不上气的。”另一个还状似好心的开解他,薛年的眼泪就这样要掉不掉的挂在鸦睫上,看着可怜兮兮的。那异能者对着处膜轻轻撕咬着,薛年猛地止住了呼吸,浑身抽搐像是随时都可能厥过去,男人把他嘴弄开、生怕他不小心咬到自己舌头。男人还在那肉膜处不断亵玩,他甚至把自己又缩小一些、正好卡在那处孔洞里,薛年刚松了口气:他终于没在用牙齿咬了…… 下一瞬,男人又倏地一下变大!可怜的薄膜直接就被挤破了、裂开的残膜还又几片挂在 分卷阅读63 异能者的胳膊上,薛年可怜地哭了一声:他、他明明也期盼着找一个心爱的人和他一起做这些极乐之事。可、呜呜可是现在…… 男人继续前进,可是这段肉道里的褶皱实在是太多了,小小的身体走几步就要摔倒,穴腔内还都是浓重的血腥味,呛得男人头晕,他不满地踩了几下红腻肉道,结果被弹性极佳的穴肉弄得摔了个大的。男人想着得亏没人看见,这实在是不怎么光彩。 历经千辛万苦,他终于来到了那个神秘的小口。粉嘟嘟的嫩嘴在尽头,只有一丝丝小缝,上头还有些残余的黏腻水光,是刚刚薛年被玩到喷水后留在体内的淫液。 常人见到这样柔软可爱的事物都会心生怜爱,可男人不会,他想起自己的任务,只想赶紧逼问薛年叫他说出林遥他们的藏身地。这儿的血腥味实在是太重,男人觉得有些窒息。他决定速战速决,娇嫩的肉环被他又大又踢的,即使他人再小、力气不是很大,可那般敏感的宫口一点点玩弄都挨不得,肉环被他扯到几近透明,男人趁机把自己的手臂变大,用手卡住宫口,然后他的身体一点点把宫口硬生生扯开。他先是把脚伸进去,然后拱起身子把脑袋卡进肉环里。异能者开始不断变大、变宽,整个子宫口都快被撑爆了,一腔软肉疯狂痉挛。 薛年被迫感受了一遭宫口开苞的痛苦,这样被生硬撕扯开柔嫩内部的嫩肉,实在是太痛了。他只会不停地求饶:放过我吧、放过我、吧…… “林遥他们的最后的藏身之处在哪里,告诉我。”薛年还记得他们是一组的,不能叛变。可是男人见他不配合就开始疯狂地在宫口来回抽拔自己的身体,还时不时就变大一会,直把那可怜肉口弄成3、4指宽的肉洞,怎么收缩都合不拢。 异能者威胁他:“你要是再不说,你这小子宫可要被我撑爆了啊。”说着又变大了一点点,宫口已经被撑到了极致,再多一点点就可能要破裂。薛年不疑有他,以为他真的会这么残忍地把自己的宫口撑爆,他咽下哭声,说得又急又艰难:“我、我说!” “别弄、我了。” 他们奉行打一棒子给一甜枣的信条:“你看你答应我们,我们就不夺去你的异能。你乖乖听话,我们就带你躺赢让你待到游戏结尾。反正我们一组都是来玩的,我们不缺钱,这些奖进我们压根儿看不上。但是你们二组不一样,都是为了钱来的吧。”薛年被他戳中了心思,支支吾吾不敢说话,显然还没从刚才宫口开苞的疼痛中舒缓过来。 男人用诚恳的言辞分析了一波他们的处境,表明薛年只要带他们走一趟就能保住薛年幸存者的身份,即使拿不到最后的大奖但是奖励也不会少到哪里去。薛年弱声道:“你们不差钱为什么不肯放过我们。” 男人对视一眼,笑了:“当然是想在性爱游戏里玩的更刺激一些。”薛年心想林遥的异能对上他们指不定谁吃亏呢,可自己不一样,要是淘汰了就真的没希望了,他怀揣着最后一丝希望答应了他们。 走之前,男人们非说要变个贴身的东西藏起来,否则还没接近呢就要被发现了。薛年叫他变作手环,可一肚子坏水的男人哪肯答应,他非要变成乳钉,说这样可以藏在他身体里,完全不会被看见。可薛年哪里肯,他一听乳钉二字就吓得腿软,之前被宫口开苞的痛苦似乎又在脑海里回放,他哭着求男人换个别的,别用乳钉、会把他的小奶孔玩坏的。 男人就等着他这么说呢,他以退为进的先说变乳钉就是为了叫薛年答应他下面的提议。 男人最终还是变作了一张透明的水色薄膜,像张臀膜似的贴在薛年女阴处,异能者还美名是给他的小屄堵水。薛年想着这总比乳钉好过,至少不会疼,就把他当做卫生巾好了,虽然自己没用过,但是也应该大差不差。 谁知这也相当不好受,异能者一会变冷、冻得他双腿直哆嗦,一会又变热、烫得小屄口像是要融化了,别说是堵水了,他走了这一路被异能者又玩得发了大水,到了地方时他几乎是拖着两条抖如筛的腿在挪。 谁能料到,这块地方他们前前后后翻了好几遍,连个会呼吸的东西都没找到,要不是薛年和异能者前来,这儿都不会有一个活物。男人当然很愤怒,他怀疑是薛年骗了他,可是薛年一副面色惨白的模样,嘴里不断喃喃念叨:“怎么会没人呢,怎么会呢。明明说好了三天后回来的,人呢,为什么会没人呢……” 薛年失魂落魄、跌跌撞撞地又找了一圈,还是一个人影没发现,他甚至还想找点他们留下的线索,也许他们来了遇上危险又走了,结果还是什么都没找到。 男人嗤笑一声:“还伙伴呢,估计根本没想让你一起赢吧,早跑路了。”伤心的薛年完全没有脑子去思考这些事情,他被男人挑拨的话一激,满脑子的思维就发散开来:他们那么厉害,一开始也只是顺手救了自己,现在知道自己没用了,就把自己丢下了……可是,为什么呢,明明大家都是二组的,只是因为一开始异 分卷阅读64 能的不同,就可以把自己抛弃吗! 异能者一直盯着薛年,当然没有错过他眼里一闪而过的恨意,他一乐,竟然真的被自己教唆成功了,他继续添了把火:“所以还不如和我们合作,至少我们保证我们只对你们二组的人有兴趣,奖金什么的对我们来说一点用处都没有。你又能被保护,又能拿到奖励,不是很好吗?” 薛年垂着头,露出一段细长白嫩的脖颈。过了很久,才听见他轻轻地一声“嗯……”。 小美人被失了心智的召唤物触手怪爆炒/和触手doi较甜蛋是别人 另一边,褚风已经被两个男人尾随好几天了,但是他一点儿没发觉。虽说他本身就对周围事物的感知不怎敏感,但褚风最放心的一点就是他拥有一只召唤物!是一只有着许多条强而有力、粗壮无比触受的召唤物。这些天褚风可谓是呼风唤雨,这召唤物别提多贴心,他指哪儿打哪儿,而且还不要他操一点心。总的来说,带着这只召唤物,褚风觉得自己不说躺赢到最后吧,那奖金肯定跑不了自己的那份。 男人们也很恨这只大触手,长得两米多高,每条触手都是有力的,他们见过这只触手只用一根就卷起了一颗大树,看起来还非常轻松。他们是想玩小美人,可并不想送命。 这只触手似乎早就发现了他们俩的存在,也不知为何竟然没有攻击他们,放任他们尾随他们,只是一旦距离过于靠近触手就发发出一些怪异的声响,触手还会啪啪对着周围的东西乱甩,以此警告他们。褚风不知道这些,他以为自己的召唤物只是闹小脾气了,于是便经常性地抚摸这只触手:“怎么了呀灵灵,是又想让我给你捏捏手吗?” 褚风给触手取了个名字,灵灵之前也常有这样的情况,一开始他们俩语言不通完全不能理解灵灵的意思,废了好半天的功夫才知道灵灵把触手伸到他面前是想让他给自己捏捏手,灵灵觉得自己战斗过后太累了。褚风现在面对灵灵时不时地躁动都归类为它在撒娇,他现在安抚灵灵已经有一手了。 总感觉今天的灵灵似乎格外的暴躁,他们身边已经被灵灵的触手扫落很多东西了。 男人们一直跟着也不是一点收获都没,他们发现每次这只触手怪经过某些大片植物的时候情绪会格外不稳定,他们就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在前一夜的时候预判褚风的行进路线,在附近放了不少这只植物的枝叶。 这些气味弄得灵灵非常不舒服,它狠狠地挥着触手想发泄体内的火气。 褚风被身上的触手缠得有些疼,他轻声叫唤着:“松开些,灵灵。你勒疼我了。”说着他拍了拍缠在他身上作威作福的触手,结果灵灵并没有像平时那样乖巧地松开力道,反而越绕越紧。 “灵灵!别闹了,我要生气了!”褚风气得大叫了一声,他手上的力道也渐渐大了些,灵灵似乎被他的打闹弄疼了,它又加了根触手把褚风的手捆了起来。褚风到现在都没明白灵灵究竟怎么了,玩闹也得有个限度吧!干嘛突然把自己捆成这样。 灵灵并没有就此罢手,它还试图把触手伸进褚风的衣服里面,想去触碰里面白皙柔嫩的肉体。可是它的触手实在是太粗、太大了,褚风衣服里的那点空隙都不够它塞进个触手尖尖的。 它只能卷着褚风的手、又用空闲的触手拍了拍褚风的衣服,把褚风的手放在衣服上面又往外挪开,示意褚风自己脱。褚风傻了,他以为自己理解错了,不然为什么自己的召唤物要自己脱衣服给它看?难道是因为灵灵自己没有衣服穿吗?也想自己和他一样? 见褚风一直不动作,灵灵又拿触手拍了拍他,好死不死地擦过那两颗小红豆,骤然被摩擦了一下,可怜的小乳豆竟然就敏感地立了起来,褚风一抖反射性地想夹紧双腿。结果灵灵以为他又想反抗,一根粗硕的触手就从褚风的双腿间穿过,那根大触手得有灵灵的半根大腿粗,稳稳地卡在腿心里,还不时前后抽动起来,就像是这根触手在白嫩腿间做着一些不可名状的事情。 褚风使出好大力气想夹拢腿,结果却是叫那触手被软绵绵的大腿肉夹得更为舒服。“灵灵!你快、放我下来呀!”褚风又羞又恼,这可恶的灵灵把他当成什么了,雌兽吗!可恶,灵灵竟然在腿间摩擦许久后从触手顶端射出一股股白色的汁液来,虽然闻不到什么腥气,但总归看上去和精液无甚区别。 被自己的召唤物在腿间草了…… 褚风两眼一昏,像是要被现实击到。褚风受不了地掐了把灵灵,它怎么、怎么拿触手抽自己的屁股,自己长这么大还从来没被打过屁股,暴怒期的灵灵受到一点点疼痛就被放大,褚风觉得自己掐他的力度很小,但灵灵却觉得主人不喜欢他了,这么大力气的掐他!它也生气了,触手的力气是很大的,它仅仅是伸进去一点点触手边边,刚巧勾住了这裤子,然后轻松一拉,“划拉”一下,一只被打的艳红的大肉桃子就被迫露了出来。 意识到自己现在是光着屁股被自己的召唤吊在触手上,它甚至还在抽自己毫无衣物遮掩的屁股。触手打得越来 分卷阅读65 越没章法,无意识间它抽中了那道隐秘的臀缝。 “啊——!”雪白的屁股蓦地一颤,粉白的肉臀像是要晃花触手怪。它觉得褚风的反应很有意思,触手一下一下地不停疯狂抽击柔嫩的细软臀缝,后来那只雪白屁股都夹不住似的微微朝两侧绽开,露出中间嫩红湿滑的窄缝来,褚风在被触手鞭打的时候,竟然克制不住地流出了非常多的晶莹淫液,红嫩的穴口翕张不止,清莹的水光从穴眼处往四周肉缝间蔓延开来。 灵灵似乎很喜欢这些晶亮的液体,触手顶端的口器时不时紧贴住穴缝然后上下滑动着吸吮这些汁液,褚风被他吸得合不拢腿,被触手口器吸过的地方酸酸麻麻,像是过了电一般,他的呼吸愈发急促,胸脯前的软肉随着他的快速吸气也起起伏伏着。这么点汁液根本不够灵灵吃的,没一会外侧的黏水就被口器吮了个一干二净,灵灵有些不满,它不死心地继续大力吸着,希望还能从这吸取一汪甘泉来。 “别、别吸了啊,真的、没有了啊呜呜、啊……哦好酸啊灵灵……”口器似乎发现了汁水最多的地方是那个又嫩又滑的小穴眼,它抵住两处小洞口、用力往外吸——穴眼处的嫩肉被这大力地一吮全部吸到口器里,软软地贴在口器内侧,下一刻口器又松了力,这些滑腻的软肉又顷刻间弹回原处,还没缓过神来又被口器吸住。反反复复好几次,可怜的穴眼都被吸肿了,当然触手也如愿喝到了自己想喝的淫汁。 褚风被吸得浑身发软,被玩到肉嘟嘟的穴眼更加敏感,稍微被口器吸一下就是一股股淫汁往外淌出来,前面的阴茎在这样玩弄下都悄然立了起来,触手自然没有冷落小主人,一根稍细的触手把这根阴茎的全身都缠绕住、旋转着摩擦起来,整个柱身都被触手按摩了……不仅如此,口器也没冷漠吐着水的龟头,马眼被口器也是吸了又含、含了又舔。褚风只觉眼前一阵白光,什么都感受不到了,只有射精带来的无限快感…… 身体内部也更加湿润了,源源不断地淫汁被生产出来,还没来得及滴落就被触手全部舔了干净。 褚风爽得胸前的小红豆都饱满地绽开,俏生生地凸起来,隆起的一片乳晕也是漂亮的嫩红色,两根触手悄无声息地盘上去,将自己的口器对准那两颗小豆子——一含,把比先前大了一些的红果整颗包进口器里。 小红豆一旦被吞进去后就再没被放出来,满满当当正好卡在口器内部,一丝缝隙不留,小红豆的每一处都被口器仔细地吮吸过,褚风爽得忍不住叫了出声,他从未体验过这样酣畅的性刺激,浑身上下都像是被弱电流点击过后的刺激快感,胸前两点被口器吮得上下左右乱晃,却一点都没被甩出来,被那口器稳当地包着、安全的很,一丝掉出来的可能都没。 身上这么多地方都爽过了,勾地身体内部也痒痒得、一直发着大水,迫切希望有个什么东西可以进来捣一捣,让里边儿也过过电,最好是有什么粗粗长长的东西可以来堵住这些淫汁。褚风体内不断传来失禁般的紧缩,一波波热流顺着自己的甬道缓缓淌过去,穴腔稍一收缩就能感受的更为仔细,温热、滑腻的汁液…… 藏着树后看着小美人被自己的召唤物玩成这副门户大开还眼神迷离的模样,显然是爽极了、现在正想着被肏呢。他们俩的性器早就高高翘起,嚣张的龟头一跳一跳的,腺液吐个不停。他们却舍不得对着被触手亵玩的小美人打飞机,他们的精液想留着,全部留给这个小美人,他们的子孙后代都应该去一个更外温暖的巢穴里呆着,而不是这样凄凄惨惨地被射在草丛里。 “啊……灵灵、灵灵操进去了呀……啊。”男人们看见这触手怪已经把自己粗硕的触手一点点送入了小美人的体内,一点红色顺着穴腔缝隙一点点流了出来,落在触手怪之前射出的稠腻白液旁边就被稀释成了浅浅的淡粉色。 被触手玩了这么久,身体早就做好了承欢的准备,尽管那触手很是粗大,但是灵灵到底还是心疼自己的小主人,它尽量叫自己的触手更加柔软q弹一些、动作也是轻轻柔柔地,小主人被触手肏开的一瞬间只感到一丝丝疼痛,后面就是极致的快乐了。自己的召唤物彻彻底底的进来了,那层层叠叠的软肉被一点点分开、挤成薄薄的一层包住触手圆滚滚的柱身,即使被绷得那般厉害,它的吸力还是一点没少,嘬住一截柱身就是又吮又舔的,把灵灵弄得非常开心。 它也想叫小主人更舒服一些,它克制着兴奋,努力压抑着自己轻轻地柔嫩穴腔内进进出出。 褚风很快就溢出了甜腻的嗓音:“灵灵,灵灵,快、快一点啊……” 灵灵很听话,动作快了不少,对着穴内的嫩肉猛肏猛干,重重地撞向那处柔嫩小嘴,又抽出去、再用力通进来。褚风娇气的很,一会要灵灵快,自己受不住了又扯着触手只喊不行了、不要了。灵灵这次不再听他话了,触手顶到那处柔软的凹陷宫口了,致命之处被触手找到了,褚风像是被迫打开的蚌肉,把自己的柔嫩红肉全部交待在触手面前。 分卷阅读66 他被触手顶得又酸又麻,又是那种爽到极致地失禁般的快感,宫口被顶得极其酸麻,在这股酸意越来越强烈的时候,褚风还是忍不住被肏得潮喷了,前面的阴茎也在同时射了出来。他叫唤着轻一点,可正爽着的灵灵哪肯答应。刚经历了双重高潮根本没缓过神的褚风被弄得浑身发麻,一对白嫩屁股直抽搐着,双腿不时地想要绞紧夹住些什么东西,灵灵不管他还在高潮中的身体越发用力地顶弄那个宫口,“哧溜”一下,触手尖尖滑了进去。 褚风被这猛地一插,插得差点丢了魂,他咽下一声短促的呻吟,睫毛不断颤抖着,脸上挂满了泪水,唇瓣被牙齿咬出一圈齿痕,红肿又柔软的唇瓣也像是被水光润湿过一遍。一双白嫩的长腿可怜地挂着触手上,一点力气都没了,只是偶尔还会抽搐着弹上那么一下。 被触手全部进入了…… 触手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含住他乳头吮吸的两个口器也加快、加重了吮吸的速度。 原本还算平坦的小腹被一点点涨到凸起,触手抵住穴腔深处,把它的汁液都灌在了深处的子宫里。 3p/误入迷障的小美人被卡在垫子里让机械爪拷着腿玩/蒙眼串珠 尹仙误入一片迷障,走了半天都走不出去,为了防止力气耗尽后遇到危险,小美人想到一个绝佳的主意,他蒙上了自己的眼睛。如果在迷林中视觉会欺骗自己的大脑的话,那触感一定不会骗人。他就小心翼翼往前挪着小步伐,一双白皙且骨节分明的手因着视线被阻被好些细枝刮出了丝丝血痕。一道道红色拉痕在细白的手背上看起来极为可怖。 迷障中陡然回响起男人们吓唬尹仙的声音:“别跑了,跑什么啊……” “你逃得掉吗小美人?” 他们不知道使了什么见鬼的花招,这言语就像是贴在尹仙耳边不断回放,尹仙想摘下眼罩看看是什么东西贴着他,去发现这东西像是黏在脸上一样,怎么扯都弄不下来。他急得顺手摸了根东西,长条状的还以为是根鞭子呢。 尹仙转着圈,手上的长条毫无章法地乱甩,稍微一有些动静他就警觉地转向那边把鞭子一甩,结果无论哪边都时不时突然响起一声,尹仙像是魔怔了般疯狂转身甩着手上枝条:“你们不要装神弄鬼!我、我有鞭子,我会抽死你们的。”他转得太急太猛,差点就被自己绊倒。 他没想到的是,他手上抓着的那个“鞭子”正一点点变化着,如蛇般缠绕上小美人的身体,把他的脚踝捆住了。尹仙吓得往前跑又被前面的东西绊倒了。 他好像磕在了一块软垫上,倒没把人撞疼,只是颇有弹性,尹仙下跌的时候差点把他弹起来。这垫子多得像是要整一个室外跳跳乐乐园,尹仙走几步就要跌倒,小美人只得手脚并用往上爬,不管如何他都想离开这儿。 结果尹仙好不容易才爬到半路,这垫子突然下陷、把他整个人落了进去,突如其来的失重感惊得小美人大叫。垫子停下了,但是垫子弄出了个四周高中间下陷的坑来,尹仙的四肢好巧不巧地被挤成朝上竖着的姿势,而他的腰部、臀族就正正好好卡在这个坑里。尹仙扭了扭腰、动了动屁股,想使力气把自己弄坐起来,但这个姿势实在是太难动作了,他弄了半天这垫子也不见散开,反而自己被折腾得把最后一丝力气都要泄了去。 隔空还有机械爪锁住了他的双手,让他抓不到任何东西,见尹仙还要挣扎着反抗最后一下,机器爪侧臂就伸出两根假阳具来,叫小美人一手握一个,手腕上还被套了个皮圈儿,把他的手和假鸡巴绑的牢牢的。 这下可好,尹仙要是想动作,势必要用他白嫩的手掌上下撸动这假鸡巴。尹仙才不乐意干这事,他原先是个画画的,对自己的手还挺宝贝,怎么可以用小画家的手干这事! 机器爪见他不动作,就帮忙了下,机械臂不断弯折又伸直带动那两根假鸡巴在尹仙柔软的手心内不断摩擦着。尹仙委屈坏了,他蹬起勉强还能动的的双腿,想给这混蛋机械爪来上一脚,最好可以直接给他踹到散架。 但他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机械爪的功能,它可远不止就这么点东西,见小美人的腿还能踢,它们又变出一根很短的锁链,脖子上套一个环,双腿上各来一个。脖子上的圆环还分别有两根锁链,分别于腿上圆环相接。 距离很短,逼迫尹仙只能双腿靠向胸前,也不能扑腾。这下尹仙的双腿只要稍一松懈就脖子就会被勒住,可是一直绷着腿他浑身又酸得坚持不下去,可怜小美人就在不停放松、绷紧中循环,当他每次绷紧的时候大腿都会蹭到自己的小奶尖,反复几次奶尖都被这冰冷坚硬的圆环蹭得红肿了几分。 凹陷的坐垫内壁上又忽的变出两个顶端各自带着两个圆球的长棒来,它们一左一右把尹仙的小阴茎夹住,可怜的小鸡巴被安排得明明白白的,上上下下,左左右右都被这圆球滚过,圆球间还有些缝隙,左边那根棒子竟然还试图想把尹仙的龟头塞进去,可这距离实在是太小了。尹仙被夹得痛极了,失声叫了出 分卷阅读67 来:“有本事你就出来啊!” 周围安静极了,刚刚明明还一直叽叽喳喳地吓他,现在倒是一句话不肯说,这么静谧的环境里让人太容易滋生恐惧了。 小球见似乎真的卡不进去,只能委屈地再外面滚动起来。可即使是在表面滚动摩擦带来的刺激感已经足够叫这根未曾泻过初精的阴茎爽到飞起了。 过了会,尹仙屁股底下的坐垫忽然冒出假鸡巴来,两瓣臀肉被钳住微微向两边拉扯、中心那个嫩红的花蕊就一下子被暴露了出来,后穴忽然被塞进一串串珠。尹仙被这突然塞入的异物弄得不知所措,他用力想要拼命夹紧穴口,可这被机器控制的东西那是他说拒绝就能拒绝的,由下往上直直地被一点点吞吃进去,这珠子还一颗比一颗粗,表面甚至还不太光滑,磨得尹仙的穴口超痛。 “啵唧”,终于最后一颗珠子也被吞进去了,尹仙以为这就结束了,尽管被塞进异物又有些不适感,可是现在放进去后却是比之前塞进来的过程好受很多的。机械爪从来就不是这样乖巧的程序,全塞进去的串珠又被一颗颗慢慢拉出来,那处娇嫩甬道就被反复开拓着,被棱角磨过的褶皱颜色一下子变得糜艳起来,珠子还时不时就会擦过那个敏感的小凸起,这样敏感的骚点被珠子拉出时狠狠地碾压下去,每处棱角都在它身上刮过一遍!只剩下最后一颗珠子了,要结束了吗…… 下一刻这些串珠又全部一颗颗塞进去,可怜的小凸点被来回摩擦折磨,竟生生肿成一颗鲜艳的小豆,这下任何一点触碰都能给这具身体带来无尽震颤,前头的阴茎已经射不出东西来了,可怜兮兮地不止颤抖。 另一处雌穴眼里被迫夹着一个跳蛋不停震动着,这跳蛋长得还不怎么平滑规则,上面还有密密麻麻的竖着的硅胶软刺,震动穴眼的同时还会用这软刺在红腻软肉上刮拉几下。还有柔软又多毛的细刷在那凹陷的腰窝里来来回回刷着,细腻白皙的腰肢仿佛也变成了一个可以得到快感的性器官,浑身都是细细密密的汗珠,被那光亮一照、晶莹得透亮,尹仙整个人都像是在发着光。 实际上,这个清纯的小美人正一点点堕入欲望的黑渊…… “呜、啊——!”后面那个被串珠不停进入又抽插的穴眼已经快感受不到知觉了,可身体又不自觉地想要追寻快感点,粘在雌穴口的跳蛋任凭尹仙怎么抬腰怎么甩动都不会脱落分毫。一处微痛、一处酸麻,夹杂在一起就是冲天溺人的快感,他浑身的皮肉似乎都在颤抖着,尤其是身下那两眼穴腔,一堆嫩肉不断的推挤吸吮着珠子,那冰冷的串珠早就被含得热烫起来。雪白的屁股也一直晃个不停,下身的事物一样没离开,反而把自己的骚点不断送到这些无生命的器物上尽情碾磨。 “哈啊、好酸,要、要尿出来啊……呜呜。”尹仙什么都看不见,他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到自己快被玩弄到坏掉的身体上,他拼命想咬住下唇止住娇吟,可甜蜜带丝的喘息是怎么都藏不住的。 已经完全射不出来了…… 可是那圆球还在刻意玩弄着自己的阴茎,有什么液体顺着青涩的细道里正要喷涌而出。尹仙像是意识到什么,他用力地夹紧身体,想要憋住—— 串珠像是有意识似的,感受到那紧绷的穴腔嫩肉,忽然一下子又快又猛地直接抽出来! 一道淅淅沥沥的、淡色的透明水柱喷射出来,闻到那腥臊的味道,尹仙克制不住地哭了起来:他,他竟然被这些东西玩到真失禁了…… 垫子越来越矮,小美人从高空缓缓下来,尹仙还不知道即将要发生什么,他大开的屁股正好对着底下流着腺液、高高翘起的龟头! 那些钳制住他的机械爪好像到得到了命令似的、一下子全部收了回去,尹仙还没从剧烈失神中缓过来,“啪”地一下,小美人彻底从空中摔下来,他的重量把他的不断身体下压,那穴眼直接就被两根鸡巴一冲到底! “啊啊啊啊!”这样被齐齐直接捣入体内,刚刚合拢的敏感嫩肉一下从穴道口到最深处都被劈了开来,只这一下,尹仙被肏得又不断敏感收缩,龟头刚进插入滑腻淫肉内就被一道湿滑淫汁浇了个遍。温热湿漉的液体、娇嫩腻软的穴肉,手上摸起来柔软又有弹性的屁股,无一不让男人们要在这口穴里杀红眼。 精心的玩弄终于叫他们在此刻摘下了最为娇艳而成熟的多汁果实,时间是值得等待的,这湿腻的软肉彻底打开了自己,柔顺地裹缠起鸡巴来,每一处柱身都被精心含住、一一舔过去,尤其是最前方挤压吮吸着龟头的嫩肉,实在是又嫩又滑,叫男人们恨不得死在美人花下。 尹仙再也压制不住娇喘,一声声甜腻的轻喘像是世上最动听的乐章,男人们被他喘得鸡巴更加硬挺,粗硕肉棒一下下在夹不住的腿间来回进出,不时有可怜的猩红软肉被鸡巴拉着扯出来一点、下一瞬又被大力抽插的鸡巴生生一齐肏进去,湿润穴道内的淫液都被打了出来,啪塔啪塔、周遭只能听见他们下体相撞的黏腻水声。交合处早就是湿漉漉的一片,灭 分卷阅读68 顶般的快感差点叫尹仙迷失了自我。 他隐约还能想起自己是在比赛,不断提醒自己别被夺了异能。 可这两根鸡巴实在是太会草了,它们本就身经百战,当它们尽心想叫一个小美人感知欢愉时,没有哪只嫩穴可以逃避这些快感。 尹仙的眼罩终于掉了下来,被遮住很久的双眼还不太适应光亮,一片白光中他看见一张笑得极为邪气的俊脸,他的嘴唇一张一合,尹仙听不太清,但是觉得他笑得很恐怖。 他身后的男人不停地挺腰松垮,把那柔顺的肠肉一遍一遍地捅开,整只穴眼酸得像是要化了。尹仙受不了似的哭泣着求饶:“别、别再进去了,痛、好痛啊……” 柔嫩的腰肢被男人紧紧掐住,一点儿力气都使不上,他们的速度越来越快,这肉刃比刚刚的串珠还要磨人,窄道里的嫩肉像是一点点被龟头剥了开来,露出里面更加娇嫩的红腻湿肉来,尹仙哆哆嗦嗦地颤抖着,一声声哭泣中,他竟被这两个男人又生生肏上了高潮。 “小美人怎么一直在哭,刚刚被机械爪玩得那么开心,怎么轮到我们肏你就是这副模样,是不是看不起我们两个呢,嗯?”说着,体内的这柄肉刃更加疯狂地在嫩肉间狂肏起来,湿腻的水液被捣地飞溅!这只雪白肥嫩的屁股不知道是被机械爪拍肿了、或是被男人的大掌捏大了,红肿一片、还被肏得外翻,看起来肥嫩无比、明眼人一眼便知是只挨尽肏弄的屁股。 屁股都变成了可以得到快感的东西……尹仙被男人们捏住屁股狂肏一番后,那肥嫩臀肉间也时不时传来酸软的感觉,他被男人揉屁股也会湿软地流水了…… “小美人在想什么,怎么不说话,你的小穴好湿、好软啊,是不是在想被大鸡巴天天摁在身下狂肏呢。”男人飞快顶弄着,一根巨大粗壮的阴茎在臀缝间不断消失又出现,屁股被撞得麻麻酸酸的,臀肉被拍得颤抖起来,带起一波雪白的臀浪,男人见了肏弄的动作就更凶狠了。 咕兹咕兹,两个男人一先一后往那湿软红腔里射了更多的液体,叫那可怜软道被挤得鼓鼓的:“都射给你,小美人,给我们生孩子吧!” 尹仙被他的话吓得不停乱扭:“不要,不要!”他的哭泣凄厉而尖锐,可他完全摆脱不了紧紧箍在他穴眼里疯狂射精的男根,只能被迫吃下一口又一口的白浊。 只在小美人体内中出一次的男人们怎么可能满足,他们交换了位置把小美人抱到身上又肏了起来,尹仙经历了被机械爪和两个男人分别灌精后早就体力不支,这次被肏到一半的时候尹仙就坚持不住地昏死了过去。 【堕化史莱姆】坐骑大果冻目睹性爱后竟然堕化变得色色/蛋是现实 钟行看着被两个男人压着狂肏的尹仙,双手捂住自己的嘴、生怕自己因为惊吓泻出惊叫被那两人给发现了。他小心翼翼地后退,撞到了史莱姆身上。 这只史莱姆软q弹又温和,平日里不仅可以当移动摇床、还可以当坐骑,史莱姆经常会变成一个前方带有凹陷的形态,让钟行可以像坐在软弹座椅一般。美中不足的是这只史莱姆像张白纸似的,对生命都很好奇,一旦激起它的好奇心,任凭钟行怎么拽都是拽不动它的,但大部分时间史莱姆还是个非常可爱的大型嫩绿果冻。 叫钟行没想到的是这只天真纯良的大果冻因为跟着他不小心目睹了一场性交后,竟然堕化了! 他后背贴着的不再是柔软的果冻体,反而是一根根小凸起,磕的人后背很不舒服,钟行小声唤着史莱姆:“你磕着我了。”史莱姆反而变本加厉地用自己凸起的身体不断去蹭钟行,还试探着在那后背处一直戳进去,钟行被这东西弄得痒痒的,尤其这玩意还顶到他腰窝了,那处凹陷敏感的要命,轻轻一顶就教人软了身子。 钟行手朝后一别,抓到了根长长的柱体,他大惊:这什么东西!?他可爱的大果冻坐骑怎么变成了一个浑身长满阳具的鸡巴果冻了?! “别、别弄我了啊……”钟行还是不敢太大声说话,他想赶紧离开这边,这两个男人太恐怖了,另一个选手都被肏得昏过去他们都不放过他,要是再不走,自己会不会也沦落到那个下场…… 史莱姆不会说话,但它浑身上下的果冻抖来抖去时会发出一些细微碰撞的声响来,钟行吓得回头瞥了眼,见男人们还是没发现他,稍稍松了口气。 他的声音都带上了一点儿哭腔:“别、别玩了呀,你怎么了呀史莱姆,我们快点走吧。”天真的钟行还以为可以凭借真诚的呼唤可以唤醒这只堕化的史莱姆。 大果冻身体柔软,可以变换任何形态,它把自己一部分果冻拉长、拉长,然后卷住了钟行,钟行挣脱了几下、没成功。别看这果冻很柔软,韧性也是极佳,一般的东西根本不可能把它给扯断了。 史莱姆直接把钟行强制性抱到自己身上,和自己面对面靠着,它的头部还亲昵地和钟行触碰了几下,看起来似乎和平日的温和没什么两样,可是 分卷阅读69 钟行知道不是的。他屁股底下坐着的不是往日柔软的果冻坐垫,而是好几根果冻鸡巴。这果冻性器就搁这裤子不停地在钟行的两腿间摩擦顶弄,一上、一下,模拟着性交的动作。 乍一看,这只史莱姆的动作竟然和那两个男人肏弄尹仙的姿态无二差别!大果冻堕化的契机就是因为他们,现在的动作就是在学习复刻他们。它看见有两根鸡巴在柔嫩屁股间不断抽送,它也就变出两根性器在钟行的腿间进出。 这果冻的质感软弹极了,平时给钟行按摩的时候他还分外享受,可这果冻鸡巴把裤子不断顶进自己微微翕张的穴口的时候就不太妙了,裤子再怎么柔软对于娇嫩软腻的穴眼还是会有摩擦的疼痛感。 钟行在目睹那场激烈的性爱时,那两根粗长的性器在白嫩臀间飞速进出,不时带出一点猩红穴肉,又齐齐捅进去,交合处被打出圈圈白沫,甚至还有之前射进去的精液因为小穴里实在是装不下了、就顺着那鸡巴抽出时一点点被挤了出来,淫水白浊齐飞,安静的四周都是他们下身肉体相撞的啪嗒水声,滑腻湿黏。 钟行自己看了会后,他的下体都忍不住汨汨流水,淫水的流出让他的穴眼一张一合,这却正好方便了史莱姆的动作,它甚至不需要太有技巧,稍稍一顶就能完美地把那片内裤捅进穴口里。史莱姆的动作频率逐渐与男人们对上,他们快速打桩,它也不甘示弱,可不能输给那些人类! 原本干燥的内裤早就被淫水打湿、黏糊糊得贴在穴眼里,腔穴内的嫩肉稍稍一夹就把那内裤嘬得往里带,就好像是这湿腻的软肉贪吃的很直直拖着异物往更深处去。史莱姆觉得自己的动作似乎更为轻松起来,它可以挤入更多的穴道内!内里痉挛着的软红嫩肉一点点被内裤挤开,忍不住抽搐收缩几下后竟把那内裤裹挟着夹进了褶皱嫩肉里。钟行忍不住呜咽一声,被卡在软肉里的内裤又被顶着摩擦了下,他觉得自己这些柔嫩腔肉像是被自己的内裤狠狠地肏了一遍。 这内裤被越顶越里,钟行甚至感受到了一丝疼痛,他慌乱地掐住史莱姆:“别、别进去了,疼、啊!”一声遮掩不住的惊喘,不远处的男人都听见了,他们回头看见了这个被自己的史莱姆压着狂顶的小美人。 他们淫笑着走来,裤子都没朝上拉一下,就这样翘着两根还硬着的大肉棒一步步逼近钟行,走动间两个大龟头一跳一跳的,整根鸡巴都是油水光亮、被那淫液滋润的彻底。那尹仙被肏得昏死过去了实在是没意思,这个小美人可不一样啊:“哟,这么浪,看见那小东西被肏的舒服,你也忍不住想挨肏呀?竟然也不离开这就和自己的史莱姆玩起来了,这么浪的吗。” 钟行被他说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明明是他们露天做爱把自己乖巧的史莱姆带坏了,他们竟然还说自己骚浪…… “这果冻玩起来还是没哥哥们的大鸡巴舒服的,来,我们教你什么是极致的性爱。” 男人们伸手就把他从史莱姆身上捞了起来,“不要,滚开!别碰我!”史莱姆间怀里的柔软被抢夺,气得想抽他们,但是它平日里只是个会变换形态的大果冻而已,对上两个异能者根本毫无反抗之力。 虽然史莱姆堕化了,但它曾经陪伴了自己这么久,人非草木,在钟行看见大果冻被打得软绵绵倒下时,他还是忍不住哭了起来,他努力想爬过去看看自己的史莱姆。但史莱姆这次没给他任何应答。 男人们实在坏得很,把史莱姆弄晕之后,还把钟行放在这个大果冻身上,叫他在自己的史莱姆身上挨肏! 钟行的下体早被史莱姆刚刚的一番隔着内裤的肏弄玩得一塌糊涂,男人们把他裤子扒下来的时候被沾了满手的湿滑黏液,他们还故意用那湿手往钟行的嘴唇上一抹:“瞧瞧,都是你的骚水。”那唇瓣登时变得水润起来。 鼻息间还闻到一股甜腻的淫水味道,叫钟行羞得想要躲起来。 一个男人脱下内裤时忽然发现了内裤被扯出来时顶端竟还带着丝丝红色:“小美人,你的处居然被你的内裤给破了?是自己的东西更加舒服吗。” 钟行只知道刚刚下面一疼,被男人这样一说才反应过来,刚刚的疼痛是内裤挤破了自己的处膜,他越想越难受、呜呜地又哭了起来。男人看他哭得可爱,没忍住用指腹抹去他眼边的泪,那处眼角微微一用力就被粗糙指腹摁出一尾红来,看起来更增一丝媚态。 “反正小美人都把自己弄破了,我看我们俩也不用等待了,小美人应该吃的进去。”说着就用自己还滴着腺液的阴茎就去和那窄缝打招呼,那娇嫩红肉刚被粗暴的动作把内裤一举狠狠抽出,现正微微张着一点绯红小孔,一时半会还无法合拢。 男人一人握住一边臀瓣往两边拉扯,叫那小洞张得更大,罩住柔软肉缝的花唇也被手指拨开摁在了两腿根,这下子这娇嫩穴眼便彻彻底底暴露在大鸡巴面前了。 男人想这两处嫩红穴口还是有些过于窄小,干脆抓住那团嫩肉伸进手指进去 分卷阅读70 搅了搅,抓到了满手腻滑的湿水,骨节弯起几下把那窄道通了通,钟行被这突然的一搅差点弄丢了魂:这实在是太刺激了…… 灵活的手指知道触碰穴腔的哪处软肉会叫它舒服地涌出更多的蜜液来,湿软红软不断吞吐含住的指节,这紧密的吸吮要是换了自己的肉棒不知道要被夹得多舒服呢。 男人再也忍不住了,抽出手指换上自己的性器,咕啾一下没有一丝障碍地戳到了底,顺顺畅畅地把这嫩肉吃了个遍。他忍不住挺腰抽动起来,有力的腰肢不时朝前啪啪啪撞击着,那娇软白嫩的臀肉被都拍得一颤一颤。 “这穴滑嫩的,一捅到底也太爽了。” 另一个男人还在草草开拓钟行的后穴:“处有处的紧致,被玩过的小美人也有被玩过的妙处啊。”紧致的后穴本不该被用来性爱,钟行的菊眼还格外紧致,即便刚刚被史莱姆顶弄过好多下,可离了异物的塞入又恢复了当出的紧致。 男人的手指塞入的极为困难,刚塞入一根指节便感受到了强有力的阻力,男人只得反复将那节指尖在菊口处来回抽插、抠挖,穴眼被反复戳开的磨人感受弄得那只敏感菊眼酸的要命,忍不住地收缩起来,雌穴的鸡巴也被嫩肉忽然一夹。 大鸡巴正冲地舒服,被狠狠夹了一下后差点要射出来,男人气得打了下那肥嫩臀肉:“夹什么,这么想吃男人的精液吗,一会通通射给你,别小肚子都吃不下了!”其实不然,男人被夹得还是很舒服,只是他也享受钟行因为害怕突然收缩的穴道,一弹一弹的,吮舔得他分外舒服,好多张小嘴不停收缩吮吸他的柱身,那么绵软、那么湿滑。 被后面那根手指玩得实在是太舒服,钟行的身体打败了自己的理智,他无意识地追寻那根手指移动的轨迹,屁股一扭一扭地想吃进去更多,手指抽插的速度又快、角度又灵活,还不会叫他感受到疼痛,被手指奸得浑身都是酥酥麻麻的适意。钟行被玩得心猿意马起来:“进、进来点。” “被摁到前列腺就这么爽吗?”男人喉间溢出一声低笑,他又加入了好几根手指,那穴眼被玩得松软起来,穴腔里也渐渐渗出透明汁液润滑甬道,男人的四根手指已经完全插入其中,钟行终于感觉到有些涨意,他害怕地抓上男人的胳膊,想叫他别在动了。 “别、别伸进去了……”钟行怕他会把整个拳头都塞进自己被扩张开的小菊洞里,竟急中生智道,“你、换你的……进来,别、别用拳头进来。” 男人好笑:“我的什么,你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 钟行小声道:“拿你的阴茎进来,不要、不要用拳头,真的会裂开的……”他怕自己也变成菊花残的小可怜。 男人打断他,像是很认真地在教他似的:“这个叫肉棒,哥哥的大鸡巴给你吃。”在雌穴作威作福的男人很不满,这小美人当他是死的呢,吃了一根他的大家伙竟然还有心思和别人聊天,还是还是自己手下留情了。 两根鸡巴同时在穴道内肏进肏出,穴口处的嫩肉都被挤成了透明的肉环,却还紧紧地箍住两根肉刃,那张着的肉环随着肉棒的侵入一点点张大、崩成两根紧贴着像是快要爆浆的红环,只有在肉棒抽出时才能稍微收缩小一些。更可怖的是当男人们同时一插到底时,那两只可怜的穴眼完全被挤到一块去了,要是钟行有心收缩一下,说不定就能感受到两只穴口的亲密来。 他们坏心的很,总是同进同出,那么粗长的性器每次一齐插到底时、钟行总感觉下面像是涨的要破了,但它们还会照顾湿红穴肉的感受,把里头的敏感点亲吻了个遍。钟行以为自己会在这样粗暴的性爱下觉得疼痛,不料却被这两柄肉刃杀得淫水直流,每次肉棒抽出时都会带出一些湿滑黏液,还没流出去又被快速肏进的鸡巴连着嫩肉一齐捅了进去。 穴肉习惯了这也强烈的性爱后,再两根肉棒一起抽出时还会感到落寞,嫩肉就会嘟起来不断收缩,想夹住那个要抽离的龟头,殊不知男人被这样的收缩吸得更加有力,猛烈的狠肏让穴肉溃败、生不起一点吸吮的力气来,只能瘫着融化般的黏软细肉等待下一波的肏弄。 男人们毕竟已经玩过尹仙了,这时候也撑到了极致,见实在憋不住了,便往那柔软的穴道里注入了大波精水。这穴道内的褶皱层层叠叠、竟把这些精液稳稳地含住,全包裹在自己的细缝内,鸡巴抽出时没有大家伙堵住的穴眼也只微末流出一点儿白浊来。 有镜像异能的小美人因为懈怠比赛导致镜像黑化被爆炒/双星攻/ “你这是消极比赛,你应该去试着抢一下别人的异能。” “不想,我只是想苟个幸存者而已,我觉得我干不过他们。” 对方似乎有些无奈:“可是我们有两个人呀。” 对话的两个人身量、体型就连脸蛋都长得一模一样!双胞胎可能都没有他们相似,他们两个面对面站着就像是在照镜子。实际上也确实如此,“楚桃”就是楚桃的异能【镜像】一比一等比镜像复制出来的。 分卷阅读71 “楚桃”又很耐心地问了遍:“真的不去试试吗,我挺强的。” 楚桃知道他所言不虚,明明是自己的镜像,虽然从外表上看不去什么分别,但是“楚桃”力气很大,楚桃现在坐在一根粗壮的枝干上,吃着树上的果子优哉游哉地晃着腿。当然小弱鸡自己爬不上来,是“楚桃”抱着把他弄上去的。楚桃从小就羡慕那些会自己爬树掏鸟蛋玩的人,但是他好像天生运动神经不怎么发达,别说爬树了,就连上个楼梯都会累得气喘吁吁。而且“楚桃”好像也比自己聪明很多,他能分辨出各种危险及时带自己逃离。所以他知道“楚桃”说这话的时候是真的有信心可以带自己去抢点异能,但是楚桃内心总有些多余的悲悯:“大家都当幸存者不好嘛,为什么非要弄得这么残暴。” 他也目睹了最初那场庞大的轮奸盛宴,想起那第一个就被弄出局的队友就感到有些伤怀。 “楚桃”冷静地告诉他:“这毕竟是比赛,一场游戏注定要抉择出胜者和败者,如果大家都和谐拉手到最后,举办这场比赛的意义在哪里呢。不是所有人都和你一样好运的,桃桃。” 楚桃莫名被训了一顿,想反驳一下发现“楚桃”说得也不是没有道理,他只得悻悻道:“知道了知道了,你知道的,我佛嘛,咸鱼只想在中游地带游一游,我觉得幸存者的奖金就很多了。”他是个很随性的人,懒得争、也不愿抢,说到底其实还是内心的不太自信,楚桃即使有“楚桃”在手,他还是觉得自己不是很厉害,对上人会有危险。这种天性叫他只愿意缩在一方天地内,他会来参赛,但并不会同林遥那般奋力比赛想争第一。 “楚桃”叹息了一声,轻声唤了句桃桃啊……弄得楚桃莫名其妙的,却被这样的“楚桃”有些吓到了。 “你,你怎么了呀,有话你就说嘛,我又不会生气的。认识这么久了你也知道我的呀,我就懒得去抢,我觉得这样真的挺……” “警告,警告,选手消怠游戏,进入惩罚时间!”楚桃一个好字还含在嘴里没说出来,被这突然想起的AI声吓了一大跳,他猛地一弹、却忘了自己此刻正坐在树上。他这样大的动作叫他直直地从树枝上跌了下来。 “啊啊啊啊啊,救命啊“楚桃”救我啊!!!!”他吓得大叫, 手脚在空中乱舞着。 “楚桃”早就他失足跌落的瞬间就冲到了他下方,但这下坠的力道实在是太大了,楚桃像个炮弹似的砸进“楚桃”怀里,“楚桃”被他压在地上,地面因为两人的重击还抄起一片尘土来,呛得楚桃揉着眼睛咳嗽好几声。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是没摔疼,可“楚桃”被他压在身下,压得死死的呢:“呜呜哇,你没事吧,都怪我,我是不是把你压坏了啊,你怎么不说话了啊“楚桃”!”楚桃是真的没有常识,他见“楚桃”不理他就捏住他的肩膀摇晃了几下想给他晃醒,得亏“楚桃”与寻常人不同,在他这般粗举下都还能活下来。 顺着他的动作,他看见“楚桃”背后尖锐凸起的石头上竟然有血!“楚桃”被砸倒在地的时候正好撞上了这嶙峋的石头,脆弱的肩胛骨被狠狠地刮出血迹。“楚桃”此刻正垂着眼皮,安静得像个沉溺着的睡美人。 楚桃愧疚地眼泪啪塔啪塔直往下掉。 “楚桃”的眼睛又亮了起来:“你,你醒啦!你有没有事啊。”楚桃的心情大起大落着,“你,你的眼睛……怎么变成红色了?”原先的“楚桃”和他一样都是有些浅的淡棕色瞳孔,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却变成了这样血一般的猩红色。 楚桃的脑子没转过去,他还以为自己这一撞把“楚桃”眼睛撞出血变成红色了。 “惩罚时间到了。”“楚桃”动了动,翻身把楚桃压在身下,两人的身位一瞬间来了个180度大反转。 楚桃哪里会想到这个逆天异能不用的下场就是自己的镜像竟然会黑化啊!“楚桃”受程序限定每次只能拐弯抹角的提醒他去活动活动,结果这个懒鬼成天只想上树摘果、下水捞鱼。保护器一过,这大杀器镜像自然而然地被迫黑化了。 “楚桃”的大力气在这场搏斗中让他处于上风,完全地压制了楚桃,楚桃这才知道平日里的“楚桃”和他嬉闹时还是有所收敛的,对上真正使出全力的“楚桃”他连人家一个胳膊肘都拧不过啊! 尤其是看着那张和自己分毫不差的脸,一边柔情似水地喊着自己桃桃,一边又毫不留情地扒光自己的衣服。那几根水嫩嫩如同青葱似的修长手指一点点从喉结向下划过、恶劣地在那颤抖的红缨处摁压了几下后,又移动到他白嫩嫩的小腹处,咸鱼的肚子上不配有腹肌这种东西,只一团嫩生生、肉乎乎的小软肉,热热的、随着呼吸间还在上下起伏,摸起来像是上好的绸缎,教人忍不住想加大力气在上头留下些痕迹来。这般白嫩的肌肤上要带上几抹艳红才会更为稠丽迷人。 “别别摸我了呜呜,“楚桃” 分卷阅读72 、“楚桃”……”他如同小兽般轻声喊着这个和他长得一样的人的名字,让他有种在喊自己的错觉,他的声音细小而微弱,搭配上手指抚摸的声音像是在奏轻柔的乐章。 “楚桃”的手好冷、好凉,冰得他止不住地颤抖。冰冷总是忍不住朝着温软处靠近,它如同水蛇般死死地缠裹在他身上,叫他不得逃开一丝一毫。 他还不停地叫他去感受自己:“桃桃,告诉我,舒服吗,这样弄你你会舒服吗。”楚桃看得出他在极力控制自己,他也意识到这个惩罚是要“楚桃”来操自己,可是……可是,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啊…… 他哭着喊着说不舒服不舒服,可不可以停下来。“楚桃”温柔地吻去他脸上的泪水,轻吻他的额头又轻轻与他花瓣般柔软的唇瓣触碰了一下、蜻蜓点水般一下就分开,就是楚桃完全没有意识的情况就一触及分了。他甚至茫然地眨了眨眼:“楚桃”亲我了? 他慌神的模样实在是可爱,“楚桃”忍不住又亲了他一口,这次是一场漫长的吻,极尽温柔,楚桃快要腻死在这片柔软的海里,“楚桃”为他编织了一张大网,将他牢牢束缚住。等到两人唇瓣分开时,晶亮透明的银丝被拉成一条长长的水线,挂在两人唇齿间,这抹水色生生叫画面变得靡艳起来。 在他们拥吻的时候,“楚桃”将自己的下身与楚桃紧紧相贴,还时不时上下摩擦着,两张同样黏腻稠湿的花唇、同样娇嫩含蜜的花蕊,就这样紧紧依偎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也不知是那只穴眼里淌出的黏滋水液又混着进了另一口穴眼里。 以前的楚桃从来没想过自己的女穴竟然会这般湿滑,沃肥软肉湿润得要命,随便磨几下就是一股淫水喷涌着出来,弄得两人连接的地方又滑又腻,稍微一错位就被这淫液滑得弄向别处。乱撞的下体叫两人的鸡巴也不停地乱撞,一边是小屄被磨,一边又是鸡巴被蹭,更别论做这些动作的人还是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楚桃”,这叫楚桃更加羞耻,可身体却更为兴奋起来,无法否认的是他觉得这真的好刺激。 这只快要熟透的桃子像是被有心人从底部钻了个小孔,甜美的汁浆便大股大股泻了出来,楚桃忍不住地娇喘几声,听到他声音的“楚桃”更加兴奋了:“桃桃,桃桃,你是不是也很舒服。” 楚桃不开口,他就磨到他张嘴,直到那张被吻得红肿的唇瓣又泄出甜蜜的呻吟才略微放过他。 这个果实已经熟艳了,汁水丰沛,“楚桃”再也忍不住了,他低喘着把自己的性器抵住那个翕张着的穴口,温声把桃桃二字含在喉间:“我想进来,桃桃……” 楚桃还沉溺在刚刚高潮的快感里,他哪里分辨得了此刻“楚桃”的意思,见他没有拒绝,“楚桃”只当他答应了。“楚桃”硬了有好一会了,这粗张着马眼的龟头坚定地挤开层叠软肉一寸寸往里逼进。 刚吞入一个大龟头的楚桃发出一声难耐的喘息,他失了力气双手虚虚地落在“楚桃”身上,“楚桃”顶住了一张薄膜,他的动作停了下来,他怕弄疼他的桃桃。 傻傻的楚桃似是疑惑,他怎么不动了,“楚桃”低头吻住了他,而后用力把那薄膜往前一顶——楚桃的尖叫都被吞进了喉间,刚一破身的疼痛叫他忍不住咬住了他嘴里与他嬉戏的舌头,两人的唇间顷刻就漾开一股血腥味,这味道冲散了楚桃的思绪。 “楚桃”好坏,趁自己不注意就…… “楚桃”的动作温柔而细致,这场惩罚因着“楚桃”的怜爱甚至称得上是柔软而绵长。那截细白雪腰被卡在掌间,叫楚桃只能微微移动一点点距离,一旦扭得过于厉害就会被“楚桃”立刻拖拽回来。 这温柔的抽插带来了绵长快感,起初那一下的疼痛几不可见,欢愉一波波层叠堆涨,但这无尽温柔砌成一堵高墙,只等这股欲潮汹涌狂起,就会把楚桃彻底卷进欲海中。 宫口被一下以下温柔地戳弄着,感觉不到疼意,只有密密麻麻的酸软感,他的穴眼是酸的、他的腰也是酸得,他被拉到大开的双腿跟更是酸麻得毫无气力。 楚桃快要被这强行拉长的高潮逼疯了,他都忍不住求“楚桃”快一些、重一些,好给他个痛快,总比现在的半熟未熟的折磨来得好。酸酸软软失禁般收缩一直没有停止过,楚桃被泪糊了满脸,就连他的后穴也在这样强制又温柔的性爱中不满起来,高速收缩着痉挛。 他前方的穴腔早在兴奋期变得更长、更宽、更滑,让那性器可以侵入得更多。 楚桃不好意思再看他,兀自将手捂着脸低声哭着,他觉得太丢人了,“楚桃”却不满起来,他动作温柔却强硬、拽下楚桃挡住脸的手,他要面对面看清楚桃的表情:“桃桃为什么要把自己挡起来,你在害羞吗?” 楚桃觉得这个家伙真的坏得很,知道自己害羞还要这样,自己说什么又不停,只肯按照自己的节奏来,还把自己磨得这样难受,他气得闭上眼干脆不想看他。 闭眼也阻挡不了“楚桃 分卷阅读73 ”,他就在那紧闭着还能看见青色血线的眼皮上落下了一个又一个细密温柔的吻,弄得楚桃痒得受不了。楚桃一动,身体里面那跟性器也被带着移动了些。 “呜。”楚桃蓦地睁开眼,宫口被“楚桃”肏开了…… 在这样极尽的温柔攻势下,宫口也沦陷了,它几乎是在欢愉中张开了自己,露出细嫩娇柔的红色软肉,裹着龟头进入了自己更深处的宫肉内。楚桃只在刚被挤开宫口时感觉到一丝微涨的饱满感,但他很快就适应了龟头在自己宫腔内不断进出的感觉,麻麻的、像是带了微电流。“楚桃”根本舍不得大开大阖地狂肏他,他尽可能地让这场惩罚变成自己的愉悦性爱,可以说,这场性爱里楚桃除了享受就是享乐。 宫肉被越肏越软、滑腻的淫液根本就兜不住,一股脑儿地朝外涌,来回肏弄宫肉时还能听见闷闷地水声。“桃桃,好软。”他听见“楚桃”低头闷笑了一声。 这两人就像照镜子似的,楚桃看向他,那张和自己长得一样,但好像又不太一样的脸,他眼里都是自己,温柔多到像是要把自己溺爆。“楚桃”、“楚桃”…… 肉刃终于还是败给了又会吸又会夹的腻软穴肉,喷射而出的精液被宫腔全部含住,顺着楚桃的视线能看见自己的小肚子一点点在往上凸起来。肉根插到底部时,“楚桃”的花唇也贴住了那张收缩的肠眼,弄得楚桃前后的淫水止都止不住。 “楚桃”刚射了一泡后,还不满足,他又捏着滑滑腻腻的雪白屁股把肉棒送进了另一张翕张不止的穴眼里,这具已经尝过情爱的身体不满足于简单温柔的抽插,哭着扭着想要更多。 紧致温热的肠肉被性器一点点破开,在后穴被肏的时候雌蕊嫩肉也翕张着翻出刚刚被肏到糜艳的软肉来,“楚桃”在肏他后穴的时候又快又猛,这时候楚桃就叫着受不了了,肥肿的女阴兜不住精水、被青年猛烈地抽插带着咕啾咕啾直往外面冒精水。 看见那个被糊满自己白精的穴眼不停收缩时,“楚桃”还是克制不住自己,放纵自己在温热肠腔里尽情厮杀,蠕动的软肉起不到一点拒绝的作用,被全部挤进更深处的湿穴里。 楚桃被他肏得失了神,张着嘴大口喘息,一副不知春秋的模样,晶莹的透明液体也挂不住、顺着那唇角往下淌。“楚桃”满足地拥着他,像是要把他钉死在自己的性器上。 慢、慢一些啊、“楚桃”…… 能在水下自由呼吸的小美人遇上敌手被压着在水中爆肏/含微窒息 湛白这一路走得和他人那是相当不同,人家多是行走躲匿于树木较多、较为隐秘的地方,毕竟容易躲藏,自己都容易迷路,他人就更难找到人了。而他基本上把地图上的这片水域快摸了个遍,幸好水质好他游得没有压力,要是现实里也能有这个可以自由在水下呼吸的异能就好了,爽翻了呀。 日中过于炎热时,湛白一般都是躲在水里肖凉,一个人过于无聊时他还给不时有过的大鱼们一一取名玩,他本想着可以这样自在到进入决赛。 平静却在今天被打破了—— 这日他照常在水下惬意,脚上却不知被个什么东西缠住了,定睛一看竟然是些水草,他弓起身子想把脚上这些东西扯下,结果这些水草越绕越紧、还有些竟然色眯眯地沿着他的手腕爬了上来,挣扎间水草在手腕上留下一圈细细的红痕,教人忍不住在这具身体上留下更多蹂躏过后的美感。 虽说湛白是在水下呼吸无障碍,可这样被缠住手脚曲着腰的姿势让他既难受又没有安全感。 湛白的噩梦接踵而至,他发现他的异能竟然渐渐在消失,他、他快要不能呼吸了……他拼命挣扎着想浮出水面呼吸新鲜空气,可这水草不知道哪来这么强的韧性,怎么折腾都挣不开它们,反而在湛白的剧烈动作下缠绕得更紧了。 在水下泡着的湛白本来就没穿多少衣服,此刻他裸露的光洁肌肤全便宜了这些水草,肆无忌惮地从他白皙健美的身体上缠绕着、攀附着,留下一道道交错的红痕来才肯罢休。平日那些和他亲密得如同邻友般的大鱼小鱼们也变了态度,不再友好地围着他转圈游着,反而游着游着就将一尾鱼尾拂过湛白的身体,这种像是被大鱼猥亵般的动作教湛白又羞又恼。这就像是自己的好朋友忽然叛变了,竟然还想和自己做些苟且之事!被滑腻鱼尾滑过的胸脯又颤又抖、不知是哪根水草见到那收缩起伏的小红豆觉得煞是好玩,竟然细细地勾住那小红豆,直把那乳头从圆滚滚窝在乳晕里的状态扯成一个长圆柱体,被拉扯出来的嫩肉颜色更嫩、更白,和顶端红艳艳的颜色衬起来倒像是初生的幼嫩皮肤,显得很是可爱。 可湛白被扯得又刺又疼的,顶端的奶尖口儿还要被这水草时不时地戳刺几下,熟练地像是人类的手指,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水草成了精。 湛白憋得都快忍不住张口了,他想要空气—— 正当他自暴自弃想张口的时候,他面前忽然压上来一个赤裸的男人, 分卷阅读74 男人同样裸着,他一上来就衔住了湛白的唇,趁他张口时就将舌头狡猾地伸了进去、趁机肆意搅动不断吮吸湛白的舌头,口腔的每处嫩肉都被这条又粗又长、灵活至极的舌头舔舐了个遍。要不是他一出来就是这样的动作,湛白姑且可以把他当做好运女神派来拯救他的波塞冬。 他吻得实在是太色情了,那么用力又仔细,认真到像是要将湛白拆吃入腹。 憋气已久的湛白终于还是溃败了,他贪婪汲取着男人口中的空气,像条汲水的鱼,缠着手腕的水草不知何时四散开来,双手刚一能活动就不由自主地攀上男人的脖子,湛白大口大口地吸着气,男人见他这般主动竟也不自觉闷笑了声。 诶?好像又能呼吸了? 得到好处就想跑的湛白立马就想推开男人,可男人哪是这般好相与的。 在能呼吸和不能呼吸间反复横跳了好几次,又看见男人带着笑意的眼,湛白那还能不知道是他搞的鬼。他张口就想骂,结果忘记自己在水下,被灌了一口海水,呛得他呜呜直哭。 男人倒还好心地把他拽出水面,只是脚腕上缠着的水草一直没有离开过。 湛白终于可以开口骂人了,一连串炸出脏话来:“你妈的是不是故意的整我的我本来在水下好好的水草是不是你搞的鬼你谁啊我和你有仇吗气死我了突然捆人很吓人的你知不知道!” 男人被他一连串搞蒙了似的,呆呆地看着他,显然没想到他这么能说。 “你为什么不说话,你是不是憋着坏……” “啊——!” 男人受不了聒噪的湛白,抓住他的细软腰肢往水里一带,两个人又潜进水里,湛白的叫骂声就被水波混混沌沌地带着飘散开。 “唔唔唔、” 男人在水下似乎比湛白还自得,跟在陆上没什么两样,他甚至还能轻松地抱着湛白翻了个身,把他抱成背对着自己的样子。湛白变成了屁股朝后撅着,柔嫩臀缝被大手强掰着露出娇红软肉来,赤裸的男人就把自己的粗壮的性器抵在臀缝间上下滑动、摩擦着。 湛白被这脆弱的姿势弄得又惊又怕,可他本就力气不大,男人长得又健壮、浑身都是流畅的肌肉线条,是湛白那一身软绵白肉比都不能比的。湛白个子也不是很高,被男人摆成这样姿势后就像是整个人被镶在了怀里。从男人背后看去,根本看不见一点儿湛白的身影。这种被死死卡在赤裸男人怀里的感觉实在是教人无法安心。 尤其是男人还在那般恶劣地沿着臀缝来回抽插,他也不合拢白嫩腿根、也不插进穴内,就这样似是在调戏般、在袒露的窄缝间一遍遍擦过去,又抽回来。坚硬的龟头会在无意间戳到花唇上的褶皱,只一点力气便弄得敏感花唇又卷又抽的,没一会就被蹭得肥肥腻腻,偶尔龟头也会顶过那个躲藏在包皮内的小花蒂,给它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就会突然顶上一下,给它一点快感后又冷漠地离去。弄得花蒂微微探起头来,却在没有东西来照顾它。 水下本来就滋润,那湿滑腿间都不知道是湛白自己被蹭出来的淫液还是他们身处的这片海水了,总之,滑腻顺畅无比。男人的动作轻轻松松,他只稍一用力就会破开那翕张的小穴眼,龟头就会被软肉柔柔地吸住往里一裹,还没等嫩肉尝到快乐滋味它又离去了。满腔淫肉又湿又嫩,急得淫水四溢,恨不得勾着大鸡巴赶紧进去给它搅一搅。 “哗啦”一下——男人又把湛白带出水面。 “你的小屄好饥渴啊,它像是在不停地吸我,叫我快点、快点进去……肏你。”湛白被他的骚话羞得哑口无言,但是他无法否认,在芯片的带动下,稍一刺激就会叫自己的穴肉敏感得要命,娇嫩软肉根本受不得挑拨。 但是这样腰部下陷着弯曲,屁股高高撅起的淫荡姿态让他无法接受,他扭了扭细白腰肢:“放、放开我。”嘴里说着拒绝的话,可是小穴却一点都不顾忌主人的羞涩,两处穴眼在海水的润滑下似乎被男人戳开了,微微翕张着一指宽的洞眼,里面绯红脂膏般的软肉便一览无余。要是此刻有人凑近看,定会被里面收缩不止的蚌肉晃晕了眼。 “不诚实的小孩。” 男人不轻不重地打了下那屁股,水声遮掩下这声音闷闷的,不痛、但这么大还被男人打了屁股这事本身就足够让湛白想捂住脸躲起来了。可这儿是一片广阔海水,不知道是不是被男人搞得,原本那些大鱼都不见了,除了这些各异的水草海藻,什么都没有了…… “你、你干嘛打我!还有,快叫水草放开我!” 男人似是怀念刚刚掌心的滑腻触感,又食髓知味地拍了两下:“肉挺多。”见湛白又要骂他,他手上又打了记屁股,“我看你挺舒服的,小屄一张一缩的。”说着他的手指就摸到那处窄缝间,小菊眼早就做好容纳异物的准备,顺着海水的帮助,男人轻轻松松就塞入了一根食指,手指一曲、就在肠肉里抠挖起来。 湛白的骂声被他的惊喘压了下去 分卷阅读75 ,突然被手指戳到了敏感点,他整个身体都像是被电了一下,见他反应剧烈男人恶劣地又加重了力道,直把湛白弄得浑身都是酸胀的微麻感。他觉得那颤抖着的蝴蝶骨像极了有生命的蝶,展翅欲飞,谭临似是被那蝶翅迷惑了一般,情不自禁地附身吻上去。细密又轻柔的吻如微雨般落在湛白背上,这种细碎的亲吻更加折磨人,他忍不住绷紧脊背,头微微向上仰着,男人也没放过他的后颈肉,他像头饥饿的兽类,叼住那串嫩肉一点点舔舐又用牙齿轻轻碰了碰,唇舌的温度滚烫中带来酥麻之意。当吻落在腰间敏感细肉间,湛白终于忍不住似的呜呜哭了起来。 他的哭声又轻又细,听起来像是微弱的娇吟,男人控制不住内心的欲望,想把他吞得更多、含得更深。 指头越伸越里、加进来的数量也越来越多,湛白被他一套动作弄得失了心神,完全感受不到自己的身体了,它已经快被欲望主导了。不、还是有一点感觉的,很舒服、身体被海水温柔包裹着,精神也像是现在柔软的棉花糖里,共通点就是它们都找不到支力点,晃晃悠悠想踩在云端。 压抑不住的甜腻鼻息一声声溢出,一股股黏滑的淫液也被手指抠挖着不断坠入海水。 男人忍不住了,握住那只柔软的屁股,把它拉近自己,让湛白一点点后退靠近自己的性器,性器寸寸深入,肠肉就在后退间把那根粗长鸡巴一点点纠缠进去。软肉滑腻又热情,肠腔内的褶皱就顺着鸡巴的凿入一处处被伸开,像是一朵从外到内逐渐盛开的艳花。 等到完全进入后,男人就不再客气,粗热肉刃毫不留情地在嫩肉间穿刺碾压,外头的花唇被压得挤在腿根、那唇肉都被撞得又肥又厚起来,每次鸡巴撞上的时候就像是弹到一块软绵绵的肉质海绵,激得男人的力道一次比一次大,唇肉就在这无间断的撞击下越发饱胀起来,软腻嫩滑的像是长在外面的嫩嘴,此时正同那张里面的小嘴一齐享受被抽插的欢愉。 滑腻的肠肉被一次次破开、合拢,再大力凿开,整个穴口都张成了一只圆形的肉洞,脚腕上的水草还顺着爬上来,沿着他的小腿不断摩擦,又痒又疼,却给这副身体带来更多的湿意。那水草被男人控制着实在是坏得很,还故意把他的双腿往两边扯,叫他把腿根分的更开。 嫩肉被肉刃搅得疯狂抽搐,不断有汁水被搅出来,混在海水里一下子就看不见了,随着男人疯狂的抽送,还有良多冰冷的海水被送进肠腔内,炽热的穴腔乍一被冰了下,软得湛白差点整个淹进去。谭临伸手一捞又把他带了上去。 男人抵弄冲刺的动作越来越快了,湛白无力地伸手朝前抓了抓,却抓了个空,他颤抖着声音:“别、别射进去……”即使被肏得这样狠,他还是不能接受被男人内射。男人的动作顿了下,缓缓将暴涨的性器抽了出去,似乎真的忍住了似的,还没等湛白升起感恩的心。 谭临下一瞬就把湛白的腰往后一拉! 粗烫龟头一下子就冲进了前面早就湿润的雌穴里,很微弱的啪塔一声,肉膜被这凶狠鸡巴击碎了,湛白呜咽着哭了声。谭临又将他强制性地转了过来,硬挺的鸡巴就在刚被顶破处膜的小屄里180度碾过各方面的嫣红嫩肉,每处软腻湿肉都被结结实实地摩擦过一遍。 湛白哭得像是要断气了,谭临实在是畜生,他笑着身体慢慢后仰,整个人慢慢在海水中仰了90度,湛白被他一带整个人都浮在他身上,这磨人的姿势叫柔嫩穴腔一下子被重力捣开,湿滑软肉自己把鸡巴吞到了底,软嫩的宫口一下子就撞上了挺硬的龟头。他又故意把两人拉进海下,湛白在这样窒息般的环境下还要接受强烈的宫口肏弄,他憋得两眼翻白。 周围的空气一点点被吸取,周遭的一切都天昏地暗起来,我要死了,他甚至想张口叫水流进去好结束这场可怕的噩梦。 谭临见他实在受不住了,圈住他的脖子,把他困在自己面前,吻住他给他渡气,空气一点点回来,唤回些湛白的神志。他的手捏住那小巧肉肉的耳垂,不住摩挲捏揉着,穴肉疯狂绞紧、抽搐着、痉挛般剧烈颤抖,肏穴许久的鸡巴也忍不住了,涨大龟头泄出一股热烫稠腻的白精,抵着那个半开的松软宫口就是一阵浇灌,每处软肉都被精液侵占了个彻底,他浑身上下都被打满了谭临的记号。 每当湛白张开时只能叫那狂热的舌头与他纠缠的更深。 被情欲击溃的湛白只能崩溃地哭泣一声,所有的声音都被埋进这个凶狠的吻里。 那些水草全部四散开,在他们周围虚虚地抽着身条,似在观看这场疯狂的性爱。 笨蛋美人想装傻萌混过关却被老流氓拆吃入腹/傻狍子小美人真的笨 舒西是个小笨蛋,他的异能也没让他聪明到哪儿去,他在危急关头可以变成一只狍子躲避人潮。可是他真的太笨啦,这么多天过去用蹄子走路都是踉踉跄跄,经常左右同步把自己绊倒。 练习走路都叫他花费了好长时间,每次重新变成人时身上都是 分卷阅读76 青一块紫一块的。舒西倒也不气馁,他安慰自己:没关系,我只是笨了点,但我勤奋,狍子走路是难了点,但是总归比出局好。 再怎么畜生的一组选手也不能对着一只傻狍子下手吧! 勤能补拙,小笨蛋现在已经会简单的跳跃前进了,只是距离不能太远、周围也不能有太多障碍物,不然他还是会害怕,一怕蹄子就软了。 “哟,哪里来的傻狍子,连路都不会走?”舒西还在兢兢业业地练习跳跃,就听得身后一个男声打趣他,吓得他双腿一软,整个狍子都扑倒了地里。 可能是受异能影响,每次舒西变成狍子时,智商确实不大够用,这次他就顺势把脑袋埋进草堆里,嘴里在小声念叨着:“看不见我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闻康不由想着这个小东西怎么可以这样可爱,他是看着他忽然变成狍子的,原先长得就是个可爱、有些傻气的小美人,没想到变成狍子后更可爱了,他忍不住逗他:“我看见你的屁股毛了,一圈棉花糖。” 狍子舒西急的脑袋又往里面挤了挤,可他毕竟体积在这,想也不可能把自己全埋进去,那只肥嫩的屁股就在空中抖来抖去,一圈白毛已经惊得完全炸开了,乍一看确实很像一个蓬松的大型棉花糖,看着就软绵绵、蓬蓬乎乎的。男人想捏一把,他想了也这么做了。 大掌一握一松,抓了满手的白毛,舒西扭得更厉害了,发出了几声惊叫,屁股上的那圈形似大爱心的白毛就更蓬软了。 “我躲起来了,你看不见我!”舒西嘴里煞有其事得跟念咒似的。 闻康实在是憋不住了,大笑起来:“我看见你从人变成嗯……这个大棉花糖的……”说着拍了拍那个软屁股,男人力气很大,把这只狍子抱出来时竟也没花多少力气。 舒西还在抗拒得踢了踢自己的蹄子:“呀,我怎么飞起来了,有声音吗,谁在说话,我怎么看不见呀!” 装傻的小美人企图萌混过关。 扑哧—— 竟然想掩耳盗铃,变成狍子真的这么傻了吗?他以前是怎么活下来的,难道真有人会被这只傻狍子迷惑? 可是舒西遇上的是闻康,一个臭名昭著的老流氓。 闻康托住他,朝上丢了下、吓得舒西娇娇地叫了声,他似是在掂量他的重量,蹙了蹙眉道:“小狍子也太瘦了些。也就屁股上肉多了。” 舒西气得反驳:“那是我的屁股毛!”他不接受说他屁股肉多! “咦?你看得见了我吗小狍子?”闻康故作惊讶道,装得跟真的似的。 傻乎乎的笨蛋美人真的信了,黑漆漆的眼珠一转,又开始装傻充愣:“什么东西,好吵,我怎么还在空中飘着呀,难道我是只会飞的变异狍子吗。” 闻康把那屁股肉打得乱晃:“傻东西,装什么呢,我可是看着你变成狍子的,骗骗别人就算了,还想骗我?” 舒西委屈地呜呜咽咽,没忍住想把他埋进闻康怀里躲起来,看不见他的脸就是发现不了他:“那你放我走吧,也当做没看见我好了,我就是只笨狍子,没什么好处的。” “谁说的?我看你好处多了去了,这肉屁股这么肥、这么软,烤了吃正好。” 一听要吃它,舒西吓得立刻变回人形,哆哆嗦嗦道:“别、别吃我,我我我……我不好吃的。我是人呀。”吓得舒西连话都讲不利索。 舒西变成人形时,身上是光的,他的衣服还藏在别的地方,这就导致闻康现在抱了一手滑腻的皮肉,紧致白皙、又尼又软,没有软毛遮挡的臀肉就把雪白臀丘直接送到了男人的掌心里。 大掌稍一捏了下就叫这笨蛋美人红了脸,他轻轻地推开闻康:“干嘛呀,我是人了,没有白色屁股毛了,你别捏我了。痒。” 舒西扭动的时候就是光着身子在他身上蹭来蹭去,生生把男人蹭出了一身火,闻康声音渐渐变得低哑暗沉起来:“小狍子,这个季节,你的发情期是不是要到了……”他跟了舒西两三天,发现他睡着时总是会变得燥热起来,经常无意识地会并拢腿、把自己的手放在腿间夹紧了蹭弄。结合季节、他猜测应该是狍子的发情期影响到了他。 “什、什么发情期啊,你胡说,我没有。”再笨也知道男人在调戏自己,舒西有些生气地红了脸,他捏自己屁股还要调侃自己,年纪大就是坏! 闻康的手指沿着臀瓣微微下滑,靠近了微微湿润的窄缝,低声道:“那你的小洞怎么一直在流水,我的手都要被你浇湿了。”滑过穴缝的手指又去捏了捏他的屁股,舒西自己也感觉到了屁股上的湿意:那……那竟然是自己的身体里面流出来的嘛…… 在男人又将手指细细戳弄他穴眼的时候,舒西忍不住含住手指,想把喘息藏在喉间,他无力地闭上眼,对男人的动作起不到一丝抵抗,雪白后背都要被汗浸湿了。 男人诱骗他把腿 分卷阅读77 打开一些,他给他用手指堵一下就不会一直流水了。舒西紧密的睫羽上还挂着一串晶莹水珠:“真的吗,有点痒、水流过去的时候还烫烫的。” 老流氓表示我怎么会骗你呢,他从不骗小可爱。舒西扁了扁嘴说自己是笨蛋,不是小可爱,可把闻康乐坏了。 闻康的手指把那皱着的褶皱都碾得张开来,舒西的小屁股扭了扭,蹭到老畜生的肉根后就又被打了下屁股:“你把我蹭硬了,我现在肿得也难受,你说怎么办?你是不是该补偿我?” 自己还被玩到颤抖呢,又被闻康这样逼问,脑子一团浆糊的舒西根本不会思考,他想着好像自己真的也有不对的地方,毕竟他还想着给自己堵堵水,一双圆眼可怜兮兮地看向闻康:“那你想干嘛呀,不能叫我变成狍子吃我肉!”他忽然补充了句,他还没忘记男人一开始说要烤了他的话。 闻康见他还记着这茬,笑得眼睛都弯了起来,他很少笑得这般自在,笑够了他才想起什么似的:“这样,你把屁股撅过来点,让我鸡巴磨一会,等他消肿了它就不会疼了。我也不吃你,怎么样?” 舒西皱着眉思考了会,发现这个请求好像不是很过分,真的打起来他应该打不过闻康,逃跑也不太熟练呢。闻康见他似乎还皱着脸想逃跑的事情,又吓唬他:“别想跑,你这骚水流了一地,我可闻得出来,到时候我就顺着味道抓你去。”吓得舒西赶紧夹紧屁股,叫那根粗涨着的肉棒舒舒服服地被肉缝夹住、裹挟吸吮起来。 肉棒又粗又硬,对上软嫩穴缝稍稍一抽送就把它弄得丢盔弃甲、汁液横溢。 舒西觉得自己的心跳变得好快,心脏想是要跳出来了,吓得他捂着自己的小胸脯,确认自己的心脏还在胸腔内才安稳一些。可是底下那根炙热的棒子真的一点情面不给,蛮劲十足、把腿间的湿水打得啪啪下淌。 “把你的小短尾巴露出来。”男人低沉着嗓音诱骗他,可怜的笨蛋美人不敢反抗,委委屈屈地变出一圈扇形的白色短尾来,他这次的惊吓格外漫长,尾毛就没收回去过,这软蓬蓬的毛尾巴被男人抓着玩,尾巴也是极其敏感的,被男人撸到尾部时,舒西舒服地颤抖着,浑身像是被未知的气流通了一遍,畅快地很,紧绷的神经一下子松懈下来。头皮发麻的酸软感,叫身体不自觉一颤,却又舍不得它这么快就结束。 “唔——”他甜腻地叫了出来,闻康笑了,手上的动作也不停止,反而过火地顺着尾巴毛又摸向舒西翕张的小菊眼,两处都是那样敏感,舒西被玩到爽得不知今夕何年,他都忍不住眯上眼舒服地呜呜细叫了一声。 闻康又诱骗他把耳朵也变出来,说摸耳朵也舒服。舒西早就不记得自己之前想着逃跑,想着叫男人给他堵水的事儿。尾巴尖被薅住揉捏的快乐叫他沉迷,他爽快得变出短宽、圆润的耳朵,有了刚刚撸尾巴的经验,他还自觉地把脑袋伸到闻康面前。 “小狍子真乖。”男人熟练地上下揉起那对圆乎乎的耳朵,舒西喉间便发出快乐的呻吟,“腿大开些,我给你揉耳朵,你也让我的鸡巴舒服一点好不好,它快要疼死了。” 舒西微微睁开眼,点了点头,男人把他摸得很舒服,看男人脸上都是汗,应该是真的疼,他之前练习跳跃时经常摔跤,他知道人疼起来真的很难熬。小笨蛋也不是没有良心的。 见小狍子这么乖巧地就跳进了猎人的陷阱里,闻康心里只闪过一丝愧疚,很久又被贪婪占了上风,他想占有这只傻狍子很久了…… 男人挺腰将鸡巴缓缓沉入那张小肉嘴里,舒西在涨大的龟头顶到那层薄膜时还是微微呻吟了一声,他皱起一张脸:“有点疼了。” 闻康不理他,又捏了捏他的耳朵,这次力道微微重了一些,像是在惩罚他的反悔似的:“我帮你这么久,我疼得快要死了,你现在疼一点点都不肯救救我,小坏蛋。” “小坏蛋”气得直叫:“我不是坏蛋,答应你的事我会做到的!” 放完狠话,开始那般大的巨物本就不该是小穴能吃下的东西,舒西支支吾吾起来:“那你慢一些,我怕疼的。”老流氓看着这样惹人怜爱的小美人,想着也不急这一时半会,就暂停了鸡巴的深入,摸摸他的耳朵,捏捏他的尾巴,给本就勃起的小肉棒也来了次温柔按摩,磨得肉棒颤抖不止、一股股吐出晶亮腺液来。 “是不是没那么疼了,你看我说你吃得下的对不对。”还没等舒西享受更多,等待许久的大鸡巴终于憋不住了,横冲直撞,把那层屏障直冲冲破开,更深处的软肉也被肉棒坚定地顶开,浑身上下的敏感点不是被抓住就是被捏着,亦或者被热烫发涨的肉棒顶到发软、发痛。 在舒西被顶住宫口碾磨的时候,他涨到极致的淡色肉棒已经开始抽动着吐精了,黏腻的精水弄了两人满身,男人还恶劣地粘上一点舒西自己的精液抹到被肏到乱颤的小奶豆上:“呀,小狍子,你这像不像涨奶。” “老、老流氓!” 分卷阅读78 嘴上说着凶狠的话语,穴眼里却激情将肉棒吞到最深,细腻的红肉死命绞紧粗壮茎身,股间是滑腻一片,就连身后的短尾巴都被肠穴流出的淫水打得湿漉漉、软趴趴地贴在臀缝间,被男人撞击时还会带着挂着留着水的敏感穴口,稍一擦一下就是惊天的快感。 抽搐着的穴腔绞得格外紧,大鸡巴抽插的动作都有所凝滞,肉刃并不作罢,闻康把那屁股朝上一托,又重重下落,叫那酸软宫口被迫一下下自己去撞击坚硬龟头,柔腻的臀肉软得像是要从男人指间滑出来。屁股上湿润滑腻,水多得闻康差点捉不住它。 白嫩嫩的屁股不断上升又下落,一下下吃着粗长肉棒,紧缩着的宫口被一下下凶猛地撞击凿开了一丝小缝,舒西从这铺天的情欲中骤然醒了来,他抖得哆嗦:“别,别撞那边,好疼,太深了太深了,我不给你帮忙了你快出去!”他颤抖着哭出声,眼泪大颗大颗地从眼眶里滚落下来。 刚被开苞的青涩雌穴就被这样剧烈猛肏宫口,舒西怎么都受不了,闻康不说好也不提拒绝,只一下下凿着那娇嫩软肉口,用实际的狂肏猛干告诉舒西他是不可能出去的。越来越的酸麻感汇积起来,他的小腹也越来越酸胀,当他的快感要堆到极限点时,粗硬的龟头终于也磨开了肉腔,紧缩的软肉还是被蛮横的鸡巴捣开了! 舒西不知道是被撞倒没有知觉的花唇更肿更疼,还是他可怜柔软的宫口更涨更惨。连最后一道防线都被肏开的舒西以及没有任何抵挡闻康的方式了,他只能颤抖着被男人一下下肏进宫口,把深处的嫩肉送到龟头面前被他狠狠凿着。 止不住的黏滑汁液从宫内抽搐着狂喷出来,龟头根本不在意它的示好,自顾自按着自己的节奏狂插狂肏,闻康将他细瘦的身体用力摁下自己的鸡巴,叫那子宫也被阴茎生生肏了个遍。他整个人从里到外都被这个鸡巴占领了…… 逼人的快感要把舒西折磨疯了,子宫被顶得又酸又麻,又是一次失禁般的抽搐,短短数时舒西又经历了一次潮喷。他敏感的耳朵还被人握在手里,被手指细细抠挖着,也像是在做一场磨人性事,他敏感的尾巴尖只剩下酥麻的感觉,每次都被男人抽插的大力动作折腾到,他也忘了自己可以把尾巴和耳朵收回去。 等到男人满足地笨蛋美人的宫内持续射精时,舒西已经被鸡巴肏得脑袋发昏,看东西都是迷迷糊糊的了,龟头一跳一跳地喷着精水,把敏感的宫肉烫得不停抽搐,舒西趴在闻康怀里,耳朵也不时地抽搐着弹几下,叫他再摆出别的动作来确实怎么都不会的了。 围观薛年被双龙/殷侪被兽人托在空中爆炒/体型差 殷侪已经在这儿等了好几天了,但是说好的伙伴一个都没回来,他倒是没像薛年那样以为自己是被同伴抛弃了,他有些忧愁、齐舟他们不会是被抓到出局了吧。他也不敢轻易离开,现在这个局面大家肯定争分夺秒想多抢几个异能,他自认一个人能逃出来已经很不容易了。万一他们只是耽搁了,再等等说不定就会回来了…… “殷侪!” 远远看见一个身影本来,是薛年! 殷侪见到阔别已久的队友有些高兴,他几乎是眼眶含泪地:“太好了,你也没事呀!我等了好几天了一个人都没回来。” 只是薛年听到这话时,眼神暗了暗,一个都没回来……他几乎就是确定了齐舟和林遥把他们抛弃了,他像是再为自己这几天的堕落找了个让自己内心好受的借口。只是……看着眼前有点傻的殷侪,他一时有些摇摆不定。 似乎意识到他的忧郁,他胸前那颗乳环动了下,狠狠地刺了薛年一记。疼得薛年骤然叫了声,殷侪见他眉头紧锁忙问怎么了,是不是回来的时候受伤了。 见他刚刚下意识地捂住胸口,殷侪竟着急着想拽下他的衣服看一眼,薛年脸色一白、腰一侧往旁边躲了开,留殷侪的手在空中、孤零零的。殷侪有一些尴尬,但是他转念一想,突然拽人家衣服看确实不大好,人家薛年还是个漂亮的小美人呢,说不定就是在害羞。 “不好意思啊……我一时着急……”殷侪有些不好意思道。 薛年又不能告诉他真相,只能含含糊糊地说了句没关系就搪塞过去。 殷侪的关心确实让他感到一丝丝动摇,他就想着“帮他一把”,薛年拐弯抹角地问殷侪:“你说齐舟他们这么久不回来,是不是另有打算,毕竟已经到比赛末尾阶段了……” 殷侪虽然长得挺A,但是却挺单纯的:“不可能,不可能,你这是怀疑他们不回来吗?他们人那么好,要是真想放弃队友之前干嘛还收容我,还救你们不是?” 薛年有些愤懑:“那林遥的异能不就是靠做爱抢别人异能吗,他只是顺势把我们带回来。” 听了他的话,殷侪后退了两步,像是第一次认识薛年,他印象里薛年是个很乖巧的邻家小美人,怎么几天不见他变得这样咄咄逼人,言语里一副针对林遥他们的样子,他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薛年:“你在说什么呀? 分卷阅读79 他们救了人这是事实啊,我们可是队友啊!” 知道殷侪是不可能和自己一样了,薛年也不再废话:“我和一组的合作了,他们至少真诚!原本还想拉你一把,叫你和我一样,还能躺赢到结局,没想到你这么固执。”看着他一副“你没救了”的表情,殷侪有些头疼,他真不知道一组的怎么给薛年洗脑的,归根到底,他们还是一个组别的,一组的?合作?这不是羊入虎口吗! “你把他们带来了?!” 殷侪往外稍微走了两步,却没看见人。 “大美人,我在这儿呢。”薛年的衬衣一点点被撑大、裂开的一瞬间殷侪看见薛年红艳艳的奶头上竟然被穿了个环。这个环现在正一点点脱离着,然后慢慢变大,最后掉落到地上,变成一个蜷着的身影,他缓缓站起身来——是一个光裸的男人。 这场大变活人属实给殷侪造成了极大的震撼,他想起自己也是有异能的,可是太鸡肋了……他在夜晚中可以不受暮色限制,因为他可以凭空召唤光束,在周围都可以给自己弄上一圈光环来,这对怕黑的殷侪来说其实挺好的。但是对上一组选手就不太好了,难道他要在大白天点个灯、对敌人说:嗨,我给你放个烟花吧,你放我走。 他转身就想跑。 不料,门外早就还有男人堵在门口:“跑什么呀,这么能跑,没想到你竟然是二组的,之前找你合作怪不得不理我呢,可把兄弟我骗得啊。”殷侪顿觉眼前一黑,面前这个笑嘻嘻的男人竟然是之前和他搭话要组队的?! 他小声反驳:“我可没骗你,我没答应和你组队。” “是啊,毕竟你跑了嘛。弄得我以为自己异能太菜、拿不出手,可伤心了一阵子呢。”两个男人就将他从左右两侧包抄围着,前有狼后有虎,他那边都逃不走,殷侪猫下腰,想从下面溜走。 实在是天真。 男人在他顺利弯下腰后,伸手往他腰间一捞,把他以这种头向下弯腰的姿态锁在怀里。他的身形也在逐渐变化,骤然生长的肌肉撑破了衣袖,“砰砰砰”、连炸了好几声,男人就从一个人类异变成一首兽人形态,他粗壮的胳膊上甚至还覆上了层层毛发,比他人类时期的头发可硬多了,手上的硬毛隔着腰间的衣服都能感受到一阵剐蹭的刺痛感。他的兽尾爆出来时把那脆弱的裤子也给爆破了,就连男人英俊的脸庞上都长出一点覆盖的兽毛来。 他的身高还陡然增高许多,殷侪一下子就被挂在了他的手腕上,只是这个姿势实在是难受,在他双脚离地的那刻殷侪就拼命扑腾了起来,双手双脚同时在空中挥舞着、扭动的时候柔软的腰腹被男人的兽臂卡得又痛又麻。殷侪还担心自己会被摔下去:这兽人怎么变得这么高啊! 殷侪整个人的视线就与地面相对着,头脚都往下坠着叫他没一会就感觉头晕乎乎的,思维都慢了起来:“放我下来啊!” 殷侪本来是挺高挑的身形,结果现在和高大的兽人一拎,整个人就变成了兽人手臂上的挂件,对比起来小巧可爱。 “动什么?”男人肉乎乎的兽掌拍了下他不停抖动的臀部,手掌刚抬起一些就看见那软乎乎的臀肉被拍得翻涌一片臀浪,“怎么,不是不愿意和我合作吗,不是看不上我的异能吗?一会就给你吃吃我这具兽鸡巴,这可比人类的大多了,一会有的你爽的。” 什么?! 他这个体型把自己挂在手上已经很恐怖了,他竟然还想上自己?殷侪以前确实是偷偷玩过很多玩具,之前也和齐舟享受过磨屄的舒适性爱,他是不拒绝做爱,可是那得看对象啊! 见他扭扭捏捏的,兽人便呼唤两个同伴,叫他们当着殷侪的面草薛年,叫他看看自己的队友是怎么学着吃男人鸡巴的。 薛年和殷侪都是一怔,一个是想到要在昔日的同伴面前被肏有些尴尬,另一个想着竟然还要自己围观旧友被肏这也太窒息了。 另外两个男人似是看出了薛年的不情愿,其中一个阴恻恻开口:“怎么?不乐意?之前被肏成那样我看你挺舒服的啊,怎么现在叫你教教你的好队友就这么不情愿?”开口的是当时那个缩小了身体给薛年阴交的男人,薛年一听见他的声音就腿软,他即使后来又被肏了那么多次,但一想到这个男人就忘不掉那日被痛苦地宫内开苞的痛楚。 薛年有些害怕,怕他又要弄自己,识趣地把破碎的衣服全扒了,露出一身柔嫩的皮肉来。 这副身体被开苞后又接连不断地被灌精,身上都是青青紫紫的痕迹,还有些新鲜的红痕张扬地落在胸前。殷侪不敢相信地看着薛年,怪不得他刚刚不让自己碰他,那奶头不知道被多少男人嘬过、竟被吸得有如两颗粒饱满而巨大葡萄,颜色熟红、他稍一动作就颤个不停,沉甸甸地挂在胸前,一圈乳晕也是很艳的深红色,肥肥地凸在胸脯上。那肥圆屁股就更惨了,红色更多,像极一个被蹂躏已久的肉桃子,薛年本就白、那些红色和屁股上唯一的一点白嫩对比 分卷阅读80 起来就更淫糜,他全身的皮肤下似乎都涌动着情潮的红色,让那身皮肉看起来更为可口。 “自己把腿分开,对,就是这样……”男人草草地把衣服垫在身上、自个儿躺在上面,叫薛年自己扶住鸡巴坐下去,殷侪就看见那口红艳艳的肥嫩肉穴哧溜一下就把那根粗涨的肉具吃到了底,精囊与女户处的肿胀花唇相撞发出一丝“啪”的轻响来,薛年整根吃下后轻喘了声,看样子男人已经肏进他的子宫了。 男人一个眼神过来,已经被肏熟的薛年立刻知道他要自己干嘛,前段时间男人们就是这样训练自己的肉穴,叫自己伏在男人身上,屁股一抬一坐、自己用雌穴吞吃那根肉鸡巴,一开始薛年没弄几回就没了力气软在男人胸膛上,被男人结结实实教训一顿后再也不敢叫累。 腰也酸、腿也麻,每次都是废了好大力气才把鸡巴拔出去一点,还没维持多久就又忍不住跌坐下来,每回都因着下坠的重力让鸡巴结结实实捅开这层叠软肉。几乎每次落下的时候宫口都要被坚硬粗涨的龟头凿穿一次。 薛年又是个敏感的,宫口在这几乎无情的肏弄顶穿下越发酥麻,他难耐地咬着唇委委屈屈的看向男人,男人还是那副等着他自己动的表情,他只得又省出点力气去吃那根肉棒,快感从被狠狠摩擦的宫口处一点点传向四肢,嫩肉疯狂地抽搐着,爽得薛年又有了快要失禁的感觉,穴肉在吞吃茎身间发出噗嗤噗嗤的黏腻水声,听得殷侪极其羞涩,他露在外头的皮肤已然殷红一片,顺着那片领口下去兽人还能看见两个小小的粉尖尖。 兽人忍不住搁着衣服搓揉起那只小奶子:“看见那个小骚货的肥奶头了吗,原来也是小小的,后来被我们吃得这般大了,现在只要被男人稍一揪着就要疯狂扭屁股求我们肏他。你想不想也变成那样啊?你看他被肏得多爽啊。” 薛年面色潮红,口水直流,他在宫口接连被肏弄后已经爽得泄了两回阴精,殷侪看见他女户处的两瓣红肉翻翻涨涨、被挤在腿根,每次被撞击后都会剧烈颤抖,上头的褶皱已经完全被肏开了,整个儿就瘫在外面,一点合拢收缩的机会都不给它。 更可怜的是那个被撑成巨大肉环的小屄嘴,颜色已经淡到吓人,教人害怕它下一刻是不是就要被肏到破掉,但是它确实已经吃过很多次鸡巴,即使绷成这样也一点不会裂开出血,反倒是薛年被塞得这样满满当当后感觉到了满足感,快感疯狂上涌,他的脑子里都是这些磨人的欢愉。 身上的男人见他实在是没力气了就抱着他开始猛烈的抽插,薛年已经完全忘记自己是在殷侪面前做教学,他满脑子只剩那根把他干到汁水乱颤的大肉棒,这些天的夜晚他的每只嫩穴里都是插着肉棍入睡的,他早就习惯了嫩肉间被异物撑开的感觉,甚至在沉睡中,那食髄滋味的穴腔还会自发吮吸按摩睡在身体里的肉棒。每天又被晨勃的肉棒结结实实肏上一顿,薛年的小穴被训练得可以说是无时无刻、只要男人们想,随时就能把自己的家伙送去那个温热潮湿的暖宫里温一温自己的鸡巴。 宫口的嫩肉被鸡巴衔着狂热肏干,薛年被奸得浑身抽搐,嘴里不停地啊啊叫着,湿漉漉的淫水顺着穴道挤着淌出来,顺着臀缝又流进了那个翕张着的后穴口。另一个男人看见那张晶亮水光的菊穴,也忍不住掏出裤子里的性器—— 躺着的男人见他也要加入,便暂停了自己抽插的动作,他托起薛年的屁股把他的菊眼朝着身后的男人送去,正处在高潮期的薛年突然被中断了快乐,一时有些难受、他眼神迷离地看向男人,有些不知所措:“肏、肏我呀……”他喃喃道,快乐忽然被终止让他急着去求男人们。 男人捏了把他肥涨的奶肉:“这么贪吃,一会给你吃两根,来,屁股抬起来点。”他拍拍薛年的肉屁股,那只饱受蹂躏的臀丘上又多了一只红掌,雪白的皮肤实在是太容易叫人留下痕迹。 男人挺身将鸡巴缓缓沉入湿润的菊眼里,“啪”地一下,这根鸡巴也贴到了底,薛年刚刚憋着的一口气终于长长地舒了出来。男人真的很恶劣,他龟头在菊穴里乱蹭的时候,手指也不安分,不停地搓揉起菊眼和雌穴间的那处被挤到只剩一点的小嫩缝、用指甲时不时地轻轻刮一下…… 薛年啊啊哦哦的惊叫起来,那中间的嫩缝实在是太敏感了,紧紧是这样被刮一下,他又爽得浑身过电,两洞内的淫液都哗啦啦直流。 粗长的两根性器和这嫩穴极为适配,插得满满当当,只是两根一起贯穿进出时就会有些艰难,嫩肉的缝隙毕竟就那么大,薛年不停叫着:“啊要坏了……要坏了啊……慢一些啊。”一会又在男人刻意放缓速度折磨他、想听他吐出更多甜美叫唤时,急得求男人重一点,去草草他的骚点,他痒得受不了。 殷侪被这场混乱的性爱吓得快昏过去,可是兽人的力气大得很,强迫他看着:那本来窄小无比的肉洞竟然被撑成这样大的一个圆洞,肥厚的唇肉被不断奸淫着,整个女穴都像是外翻的肉嘴,黏黏糊糊滴落着湿漉漉的汁液,在鸡巴的疯狂凿弄下不断流汁、 分卷阅读81 剧烈抽搐,甚至还有之前男人们被灌进去的精水也被肏得带了出来。 一时间这个逼仄的地方混杂着各种精水和淫液的淫糜气味,熏得殷侪有点想吐,这实在是太混乱了…… 兽人的手指顺着臀缝下去,他有些惊讶,手指竟然摸到了一丝淫液:“还以为大美人多矜持呢,屁股早自己流水了,怎么,看你队友被肏干看兴奋了?” 殷侪还被他倒吊着,头晕得很:“你、放我下来。”他心里吐槽男人:看人现场做爱,没反应怕不是阳痿。 他嘴还硬气的很:“我们零流点水怎么了,你别不是阳痿。” 兽人被他气笑了,他双手把殷侪抱在空中,把他的屁股朝自己下身一按,火热滚烫的性器立刻贴上了流水的臀眼。屁股被这也一烫,反而激得流了更多热流,殷侪为自己的诚实的反应稍有羞涩,可他毕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菜鸟…… 兽化的男人不仅体型大,力气也大,当然,鸡巴更大,他不费吹灰之力就把那碍事的裤子给脱了,那白肉屁股上还留着男人的掌印,隔了这么久还没完全消下去,就那一瓣微肿着、看着还怪可怜的。 见他要来真的了,殷侪想着横竖是死躲不过,他哭唧唧地认怂:“性爱快乐你我他,我给你操,你用后面行不行。” 男人的兽茎从他身后的臀缝里穿过,殷侪刚一低头就看见那个大如鹅蛋的龟头,只一眼差点魂归西去,这不是要做爱,这强度是要他死。 男人见他又乖又怂,还挺可爱,但他也不会轻易放过他:“这么乖,那我变成人形……”殷侪一喜:“真的吗?”如果真的躲不过去,是人总比兽人好啊。他来参加比赛是为了钱,但他也要命。 “你的屁眼怎么这么大,是不是自己玩的。”殷侪之前就被人问过这事,可是那是和同一组的选手、眼前这个兽人这样问他又有些不好意思,任凭身后那可恶的兽爪怎么作怪,他咬着唇就是不肯回答。 兽人见他明明为了怕疼向自己示弱,又因着一些莫名的自尊固执起来,这种反差激起了他的性欲,像薛年那样一肏就哭的小东西实在是没意思,这种大美人就不错。 要是能看见他明明内心非常拒绝自己,还是要忍着排斥和羞耻心吃下自己的大鸡巴,那反应才叫有趣呢。 被鹅蛋似的大龟头一点点破开紧致肠肉无异于用凶器搅弄嫩软之物,这实在不是殷侪一个小处男可以吃下的东西,即使他之前常玩自己的菊眼把屁穴玩得比人家大了一点,但那也是大一点!可是,这个东西完全就是别人的双倍大小了。 在龟头刚挤进去一点点时,殷侪就大叫着滚出去滚出去,他不玩了。兽人强硬地焊住他,把肥硕的龟头继续往里挤,娇嫩的菊眼立刻被这可怖性器撑得裂开、交合处有浅浅的血丝流下来。 “太大了出去啊啊啊呜呜、裂了我会坏掉的……呜呜……”殷侪痛得眼泪糊了满脸,他从来没感受过这样的痛楚,可怜柔弱的肠穴被撑到极致,每一处嫩肉都像在被凶恶的大龟头挨处开苞。 兽茎在这堆挤着推阻它的肠穴里行进的非常艰难,可当它真的把这些软肉推得挤进深处时又被这腔嫩肉裹挟得要丢了精。软乎乎的嫩肉被粗壮的茎身全挤压到侧壁上,褶皱完全被撑开了,殷侪是又疼又爽,被这般大的鸡巴强制破身的疼根本没有缓过去,可是它硬挺炙热、擦过深处敏感点的时候又给自己带来酥酥麻麻的绵爽之感。一腔软肉被到得好似化了的脂膏,兽人甚至不需要使出太多技巧,只靠这样一柄杀器肉刃就能叫娇嫩红肉含蜜吐露。 殷侪觉得自己隔着一层肉膜在被这根兽茎操着子宫,他快被顶得喘不上气来,男人还不肯把他放下来,他就维持着这样一个在空中、屁股被往后摁在鸡巴的姿势,又累又酸,他甚至都没力气叫唤一声。 远处的薛年也被双龙的男人肏得神志不清,一对饱胀的奶肉被挤得东倒西歪,奶头被揪得又大又圆,身上脸上都是男人们作恶似的射的精水,他还娇媚地伸出指头去舔手上的精液,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个吃人精气的魅魔。 两个双星美人都被男人们吃了个遍,屁股里灌满了一股股腥臭稠腻的精液,湿湿嗒嗒顺着合不拢的猩红肉洞一点点朝外喷出。 齐舟林遥/假东西插自己收集液体想开门后被狡猾的男人们隔着门玩 林遥和齐舟是很晚才回到集合地,当然他们一个伙伴都没遇上,看着对方疲惫的神情,两人一时间都有些伤感。 齐舟草草解释了自己遇上了几个奇葩的事情,当然中间略过了因为自己的愚蠢被当做飞机杯被人使用了,这实在是不好意思和自己的队友讲出来,林遥则告诉他一组有选手故意给他送异能,他觉得有诈。 齐舟现在已经佛了:“反正已经发生了,白给的异能挺好的,这样你赢得几率又多了几分。”他被那三个畜生狠狠地玩弄了一番,这几天穴眼都合不拢,走路时还会蹭到肥肿的花唇,敏感的小豆子稍微 分卷阅读82 一摩擦就会汨汨流水。 这几天赶路时他被折磨得苦不堪言,每次都忍不住狠狠咒骂他们三。一想到现实里还有三个变态觊觎自己的身体,他就一阵恶寒。尤其是那个乔,变态啊草!偷偷定制自己的飞机杯,果然有病! “那是什么?”林遥忽然指着一处。 齐舟忍着腿间不适去看了眼:“T、A、还有个半圆?” “TA.TA……”他不停念叨着,忽然他抬眼对上林遥震惊的脸,两人异口同声:“逃!” 那是殷侪趁兽人不注意刻下的字符,善良的青年在最后都还希望着自己的队友可以安然无事。 最后一处隐秘的地方是齐舟无意间撞到的,他们还没来得及告诉几人这地、主要的原因还是他们觉得那几个队友还是比较羞涩的,明明是在性爱游戏里却一谈起性就会红了脸,满脸羞涩甚至连耳朵都会红。 而这块地方确实长得……嗯……一言难尽。 它像是个鸡巴山。 没错,就是被一根根假鸡巴叠在一起,组成的一片屏障,只有一小块洞可以让体型纤细一点的人卡着进去。进去之后走的路都是鸡巴铺成的,最里面是处可容3.4人的洞穴,当然也长满了性器。 他们没来得及和他们说这个就是怕他们几个接受不了,谁能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呢。 “这个比赛的场地设计真的是……”林遥欲言又止。 齐舟凝神看着四周:“这边要是被发现了,我们一样逃不出去,异能再强我们俩也不可能干的过那一堆一组的。虽然照你说的有个傻逼为什么为什么要帮你,但是万一他脑子的水清出来了,我们就危险了,毕竟你……” 的确,林遥身上林林总总抢了不少人的异能,在这群一组眼里就是个香馍馍。至于齐舟自己没被抢夺走异能,他归因于那个傻帽乔,嘴里一直念念叨叨怎么可以伤害我的缪斯呢,放他走放他走啊! 傻是傻了点,不过还算有些用处。 齐舟四处转了转,他不相信设计出来的地图就这样会走到底,林遥看着他试探性往鸡巴间的缝隙里卡还有些奇怪:“齐舟,你在干嘛呢?” 齐舟头也没抬,继续试着把脚塞进去:“我觉得这里有空气墙,我想试试能不能卡进去。” 听了他的话,林遥有些迷惑:“不能吧,还能有这个?比赛方会出这bug吗?” “谁知道呢,试试——诶呀!” 他用力太猛,那处缝隙竟然一点点裂开,正往下跺脚的齐舟顺势就掉了下去:“我操,齐舟!”林遥赶紧跑过去想抓住齐舟的手臂,反而一起被带着掉了下去。 两人下坠时吓得眼睛都不敢睁,周围都是呼呼的风声。不知道落了多久,两人一个接一个地滚到地上,好在地上也是软绵绵的一片,给他们做了很大缓冲。齐舟一睁眼就看见一根冲天的假鸡巴,登时恶心得差点吐了。 这比赛倒也不必如此贴切性爱主题。 他也没想到自己这一摔,把两人摔进了一个新的空间,也算是因祸得福,毕竟一般人也不会想到要去猜这种缝隙吧……齐舟姑且把它并为自己的好运气。 “唯有液体满盈,才能进入下一通道。”林遥凑在那扇门前一字一句地念着。 齐舟也站来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凑近去看。 在那门前有四个空瓶子,门上还有对应数量的凹槽:“看样子是要把这个东西灌满了。” “可是哪有液体啊?我都没看见这儿有水源。”林遥有些奇怪这个题目。 齐舟脸上有点麻木的感觉:“结合这个操蛋比赛,你还想不出来吗,怎么会有现成的水源呢,这都要靠我们自己榨汁啊。”和林遥做过爱的男人也不少了,他早就不是一开始的那个雏鸡,但乍一听见这样的要求他还是不禁感叹这个比赛确实是会玩的。 两人也不再羞涩,爽爽快快把衣服脱了。 林遥拿起一根鸡巴就往柔嫩水滑的雌穴里慢慢塞进去,被肏过很多遍的红肿穴肉还肥涨着,这几天这两口穴几乎没有松口的时候,就这淫液和精水的润滑,这根假鸡巴进入的倒也不难。只是假的东西弄起来就是比抢真人异能的时候累,这还要自己动手,幸好小穴敏感又多汁,有粗长家伙进来就羞羞答答地收缩按摩起来。 林遥靠着墙坐着,双腿微曲,一手抚摸着自己红肿的蒂头,一手握着那根假器具抽插着自己的下体,那个小瓶子就被他放在肉穴下面。自己揉搓阴蒂的快感似乎比那些男人们玩得舒缓还大,心里和肉身的双重刺激叫林遥的精神更容易兴奋起来,而且林遥自己也不会虐待自己的熟红豆蒂,他有规律的上下滑动揉捏着它、力道舒缓,不会叫自己感到疼痛。自花蒂开荤以来还是第一次享受这样温柔的搓弄,那些男人劲头上来了都是又咬又吸又舔的,不把小屄玩得汁水四溢就不肯罢休。 分卷阅读83 这根假鸡巴还比较真实,竟然摩擦了一会就慢慢升温了,原先还是娇嫩腔肉温暖它,没一会就烫到叫淫肉有些受不了了,林遥下意识地想要绞紧双腿去暂缓一下这失禁般的感觉,腿根夹到瓶子时又忽然想起自己是有任务的,直接哆哆嗦嗦着又把大腿分开,逼迫身体去感受着一阵阵酥酥麻麻的酸痒之意。 齐舟忍着不适把假鸡巴塞进自己还肥肿着挤在一块的嫩穴内,被三个男人狂肏到红肿的肉腔似乎比没开苞时还要紧致,嫩肉在被肏弄过后还变得会吸会夹起来,轻轻一捣就把淫汁弄得乱溅出来。齐舟慌慌忙忙把瓶子对着穴眼,想收集满四瓶也不是什么简易之事。 被分开太久的大腿骤一张开就给齐舟带来密密麻麻的酸痛,腿根发软,颤抖个不停,实在没有办法他只能跪坐在地上,靠着臀部抬起坐下去一下下吃着那根肉棒。这肉棒属实奇怪的很,弹性还不小,每次齐舟臀部下压时它也跟着下压,齐舟抬臀时它离了压力又“啪”地一下弹进娇嫩穴肉内,有时候齐舟把它吃到底后、再弹起来竟猛地捅进了一截进入娇嫩宫口,蛮横的力道像是要一下子把子宫凿穿。 齐舟被它弄得是腿根直颤,穴肉痉挛不已。 刚开始的不适感被宫口被顶弄的酸软全部取代,他紧紧是被肏了下宫口就像是要抽搐得昏过去,他还记着自己要收集淫液,咬着牙扶着腰沉下去、抬上来。宫口被顶地越来越酸麻—— 咕兹一声,宫口被这根假鸡巴顶开了!齐舟一下子失了支撑身体的力气,软绵绵地跌坐下去,不近人情的假鸡巴就一下子把子宫凿穿,宫肉被不客气地鞭挞了一遍。咕兹咕兹、一股湿热的液体就从内部喷涌而出,齐舟伏在地上大口喘着气,他被这个假鸡巴捅得有些失神,就连前方的阴茎都鼓胀着一跳一跳地吐着水。 他还分神来了瓶子,把瓶口对准龟头,不叫那透亮的液体被浪费了。 林遥已经吃下了两根假鸡巴,他隔一会就换一根抽插,弄了许久右手酸了就换左手。这假鸡巴的确怪得很,见林遥累了狠了,休息了好久都不见动作,竟然自发地在两口肥嫩穴腔里前前后后地摩擦起来。 “啊……怎么、怎么自己在肏啊……哈……太、太快了。”这假肉棒的频率可比那些异能者快多了,甚至不会为了故意看自己发浪的模样就停下来休息会,它们只会不间断地肏弄叫自己更浪。 两个人的腿间都湿漉漉一片,腿缝处的红肉又肥又肿,看着完全缩不回去了。 等到瓶子装满时,两个人已经被假鸡巴肏到迈不开腿了。 再瘫着人家都要追来了,齐舟趴在地上说道。 咬着牙走了好久才挪到那门前,明明没几步路,生生被两人磨出了要走十天半月的错觉。 瓶子契合着凹陷落了进去,他们听到一声声响,一喜,还以为门要开了。结果门上又弹出四根鸡巴来。 齐舟脸都绿了:“草……没完没了了……”他们刚被肏到腿软,怎么还要被草,还能不能好了。 林遥苦笑着上前:“都到这一步了,还能怎么办呢。” “哈啊、它……它怎么这么热、这么烫,想根真的鸡巴一样啊、哈,受不了啊,太、啊太快了啊……”齐舟不知道那根鸡巴为什么熟知他的敏感点,每一次都往他要命处顶,酥酥麻麻的快感从骚点处传开,欢愉窜遍了全身。那根龟头死死地卡在自己的宫内,抽插的时候都不肯退出去,子宫和龟头仿佛长成了连体婴,一股股热流被肏得喷涌出来,每时每刻都像是处在失禁般的快感中,这种不可控叫齐舟有些害怕。 可是他的思绪很快又被身后另一个鸡巴捣散了,那根肉棒又凶又狠,每一下都像是要把自己撞死,菊穴被肏得疯狂出汁,双腿抖如糠筛,要不是屁股上固定住他的两根鸡巴,他早就软瘫在地上了。 林遥也没好到哪里去,身后的两根没一根好相与的,他只能顺从地打开红嫩穴腔,迎接一拨又一拨的猛肏狂干,穴口处的红肉被肏得熟透、艳红,碰一下就要融化,亮晶晶的透明淫液把门都擦得水光盈盈,门上的花纹还时不时摩擦到娇嫩臀缝,直把那沃肥的女阴搞得更湿、更烂。 不知道那几根假鸡巴搞得什么鬼,最后竟然还往他们穴腔内射了股热精,屁股里的肉棒被拔出来后,四个艳红肉洞口的嫩肉齐齐外翻,白色的浊精怎么都夹不住,被打皱的花肉一挤一挤地翻涌出来,连着腿根处都是稠腥的白液,走路的时候双腿也夹不拢,屁股外翻臀缝在扭动间清晰可见一圈熟红,内芯里还夹吐着一圈白,看着真是骚透了。 齐舟有些崩溃:“为什么这玩意还会射精。这也太逼真了。” 是啊,确实没人会想到,为什么会这样逼真。毕竟除了门后的四个男人,任谁在对面都不可能猜到那根本不是四根假鸡巴,而是四个切切实实的真男人的性器,隔着一扇门把他 分卷阅读84 们草了个痛快。 大门终于宣布他们过关了。 可是这还不是结束,他们开了门,去的却是另一处地方。 “挑战者,欢迎你们。” 一个长发男人对他们道。 他告诉他们:能打败他才可以往前走。 这是个类似于卡牌系统的对局,双方对战,每方有64张卡牌,最先成组把卡牌消掉的一方为胜。 林遥和齐舟看着眼前挂着的大屏幕,相顾无言。他们本来就不会玩,面前这个男人看着年轻,谁知道背地里多少岁了! 林遥还在暗搓搓地数着牌呢,齐舟则是拧眉在心中做着算法。 对方看见他们拧着眉的纠结模样,大笑一声:“如何?这么多年来还从未有人破解的了我的这招‘殊死同归’。” 林遥不甘心地看着下方属于他们的那串卡牌,忍不住发声:“如果我摸到鬼牌可以炸你吗?”林遥没有鬼牌,但是他想通过这样得知能不能有破解之法,毕竟他手上还暗搓搓摆着一组炸来。那人笑着摇了摇头:“我只两步,你们就输了。且看——”男人的手顺着一张卡牌往右一滑、这篇卡组便飞速被消掉,接着他手腕一转向着左下方带出一根弧线来,手指轻轻落在一处、却并未用力,被他手指指向的地方有白色荧光一跳一闪的,他扭头看向两人:“看见了吗,只要这样、我的手轻轻一落,你们就败了。” 他顿了会,似叹息般自嘲道,“我已经被困在这里很久了,没有一个人赢过我,我不想再被困住了。”他抬眼看向空中,眼神不知道落向哪处,他的眼里有林遥他们这个年纪还不理解的怅然落寞,是一个人被孤寂地困在孤岛上太久太久。 “该结束了,我这次消除卡牌后,这里最终会回到最初的平静。” 不好!他竟然真的想死,齐舟要哭了,你别带上我俩啊! “别呀,通融下啊,你给我先走,我也两步能赢你!” 林遥也慌得不行,本就是逃命掉进来的,谁想死啊。他慌乱下往前一扑,本想拦住那人落手的动作,结果自己的手不小心在屏幕上划拉到一下。 咻咻咻咻,一片白光接连不断地闪过,从靠中间下方的一张卡牌开始、它往下落,和一张‘7’碰撞到一起,结果两张卡牌竟融合变成了一张‘5‘,正好落下卡进最下列一处的凹槽里。刷的一下——满屏幕的卡都爆炸似的消掉了。 齐舟完全被眼前一幕吓傻了:“林遥,你原来有后招啊。”当事人林遥更是懵逼的不行:“我不知道啊,怎么回事。”他手里还捏着他本来觉得可以保他狗命的一串王炸,结果压根就是废牌。 男人有些狂热地看向那串爆炸的卡牌,隐隐间他眼里似有泪光闪过,他惊喜地看向林遥:“我从没想过竟然还可以靠着变更规则改变卡牌去达到结局,是我思想狭隘了。”林遥被他夸得一脸懵圈。迷迷糊糊地竟然通过了生死考验,两人也不再纠结身后一直神神叨叨、嘴里不停念着“原来下划可以做卡牌减法”、“那换种思路其他方向也可以”、“竟然是这样!竟然是这样啊!”的男人,趁还有时间,能跑多远跑多远。 游戏快要结束了,只要不被那群人抓住,我们就是幸存者! 最后一扇门被打开了! 他们俩冲着白光奔去—— 4p/幸存者决赛,齐舟和乔(主要)、冉姜、燕柏的鼓掌环节 “恭喜幸存者抵达终点。” 林遥齐舟面面相觑,他们没想到门的对面竟然就是他们初始的比赛台,台上除了他们俩还有差不多十来个人,一眼扫过去,竟大部分都是一组的。 “缪斯,你也来啦!” 听到这个声音齐舟就头大了,他僵硬地扭过头去假装没听见,但是乔好像天性不会看人脸色,还乐颠颠地过来打招呼,林遥疑惑:“你们认识?”这好像是个一组的选手诶。 “认识。” “不认识!” 齐舟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就怕这张不把门的嘴里直接当这么多人面吐出一句:缪斯你当飞机杯的时候我好舒服哦! 幸好乔还有点良心,虽然说出来的话也没叫齐舟高兴到哪儿去,他不顾齐舟意愿把他拽到一边,凑到他耳边小声叨叨:“你觉得刚刚的大鸡巴肏你肏得舒不舒服啊。” 齐舟一愣,反问他:“刚刚?你在说什么?”乔一个人高马大的大猛男做出这种羞羞涩涩的表情属实别扭,还没等乔叽叽歪歪又问一遍,他就被赶来的燕柏拉走了,他歉意地朝齐舟笑笑:“他脑子不好,我先把他带走。回见。” “全部的幸存者已抵达,我们即将开启最后一个环节。此环节中你可以不主动找人做爱以此保证自己可以维持幸存者的身份,但是你不能拒绝别人对你的性爱邀请……”总结下来就是你可以不去招惹人但人家招惹你你躲不掉。 分卷阅读85 “这什么见鬼的规定,这么多一组的……”齐舟不满地吐槽了句。 接着他看见前方滚动播放幸存者的排名,看见那并列第一的两个人他都懵了:林遥、秦舜。 “可以啊林遥。”林遥也懵逼了:“我自己都不知道有这么多……” 在看见排名后,一组那边有一两个幸存者蠢蠢欲动,但迟迟不敢上前动作,似乎都极为忌惮那个站在最前列的男人,倒是裴尔不怎么怕他,估计也是熟识的,他被男人盯了眼也没甚感觉,直直地就朝着林遥走了过来。 他看见齐舟后,眯着眼打量了他一会,似是想起什么似的:“是你吧,那天把我敲昏了的。”见他神色不善,林遥忙挡在齐舟前面,“你想干什么。”他异能多不要紧,齐舟身上可只有一个,他还没忘记这个叫裴尔的男人的异能是【强制】,齐舟对上他只能出局了。虽然叫他自己现在对上这个家伙的异能也不知道能不能讨了好,可教他放任齐舟不管他也做不到。 裴尔被他紧张的动作弄乐了,他颇有绅士风度地行了个礼:“我有幸第一个邀请你做爱吗?”要是换个地方还以为这小王子是在参加晚宴,林遥恶狠狠地咬牙:“当、然、行、啊。” 按照规定他根本无法拒绝:“就是不知道你的异能够不够用了。” 裴尔莞尔:“之前没能两个都给你开苞,可叫我在比赛中难受的,你就了了我这个念想吧,再说了,异能给你这样的小美人又有什么关系呢。” 林遥示意齐舟躲到一边去,尽量别给人看见,能躲一会是一会,齐舟点了点头,就往旁出走去,半路就被一双铁臂钳住了,吓得齐舟惊呼一声。 他对上一张有些冷着的脸,看见他后他表情变得兴奋起来,又是那种凶狼般的眼神,齐舟被他盯得浑身发麻:“又见面了,齐、舟。”听见他一字一顿的叫他名字,齐舟又想起之前他也是这样一边喊着他、一边毫不留情地捅破他的处膜,没等他适应他的粗大又凶残地挤进他的宫腔,把他肏得失了神。他那种凶残激烈的性爱实在是给齐舟留下了不可泯灭的印象。 不会是他想的那样吧……他排名也不差干嘛盯着自己不放,说到底齐舟就是个靠着好运被卡着末尾进了幸存者名单的人而已。 “你在怕我?”齐舟在冉姜面前克制着情绪的外露,即使再怎么小心翼翼,他身体的微笑颤抖还是被男人捉住,意识到这点的冉姜又有点兴奋了,“你为什么会怕我呢?可是接下来我还要邀请你和我们三一起做爱。” “你们三?!”齐舟吓得都破音了,之前光是被他们俩双龙他就差点被肏到神志不清,再加个熟练玩弄他屁股同模飞机杯的乔那不是要他原地去世。 另外两个男人不知不觉中也靠近了他们,他们三隐隐圈成了一个圆环,把齐舟牢固地锁死在里面,不管往哪边退,都会撞到男人的胸膛,齐舟有些自暴自弃:“随你们吧,反正我也就一个异能,你们到时候别抢疯就好了。” 燕柏有些温柔地摸了摸他的脸,动作轻柔地像是再碰珍爱的藏品瓷器:“你在想什么呢,我们只是想和你做爱而已,要是想抢你的异能的话,上次你被冉姜开苞的时候肏得都要昏过去了我们抢起来不是更方便吗?” 齐舟欲哭无泪:“那你们不想要异能逮着我干嘛啊。” 乔急哄哄地推开他俩:“时间不多,说什么废话,让我来!让我来!” 不得不说,这场地中央就是灵活性高,在乔把齐舟压上地面时,地上竟及时出现了一张宽大厚实的软垫,仿佛早就准备得当就等人躺下来了。乔又急急地追问刚刚没得到的答案:“你还没告诉我刚刚哪根鸡巴肏得你舒服呢!”他一直执拗于这点,他觉得他的肉棒和他的缪斯屁股相亲相爱这么久,那肯定是他肏得齐舟更爽,可是冉姜每次就会嘲讽他说齐舟被他开苞的时候叫得别提有多爽、喘得有多娇媚,你甚至都没上过他的真人。 你甚至都没摸过他的真人! 这句话是在是打击到了乔,那天他兴奋与自己的缪斯屁股竟然活了,高兴之下压根没想着后续,到后来他们就把齐舟放了,别说吃肉了,他连块肉渣都没碰到。在密室里,他和冉姜隔着门一齐肏齐舟,他们是能感受到那柔嫩小穴里的水润湿腻,格外会绞,但是他看不到齐舟的表情,这让他无比抓狂。 粗长的鸡巴一下子就滑进了淌着蜜液的小穴内,噗兹一下就穿过了宫口凿进子宫内,齐舟被他突然的一插弄得猝不及防,惊喘了一声。男人有力的公狗腰疯狂摆动着,每一下都撞得齐舟臀浪翻涌,他被大力撞得往后挪了几分,随即又被乔箍住细白腰肢拖拽回来。坚挺鸡巴在往前顶,屁股又被拽着往后拉,两相作用下叫那软嫩宫肉被龟头凿得更深。 穴内还有他们俩刚刚射足的白精,现在又被这大力狂肏的鸡巴捣成一片湿哒哒的白浆,混着淫水被搅得带出来,穴口红肉的褶皱处就被这白浊占满了地。齐舟 分卷阅读86 被肏得哭了出来,他今天先是被假鸡巴弄得淫水像是要流干,又被两根真鸡巴隔着门肏,肚子里的精水还没清理干净又被乔压着肏,狭窄的子宫根本就容纳不下这么多东西,齐舟觉得自己像是要被涨破了,乔的动作又凶又重,他确实有着丰富地肏他同模飞机杯的经验,他的每一下大力抽插中只会给他带来灭顶的快感,腻滑湿肉被插得水声四起,红肿的阴阜已经不能看了,被男人的胯部撞得像个肿胀的肉馒头,又肥又嫩。 “慢、慢一点啊……太多了,真的装不下的,要、呜呜、要给你、肏死了啊……”齐舟的哀求没有换来一丝温存,反而像是在给乔助威似的,这金毛青年被齐舟喘得越发兴奋,他更加猛烈地在艳红穴眼里抽送鸡巴,“缪斯,我的缪斯,你是不是更喜欢我的一点,是不是我肏得你更舒服!” 齐舟哪里能思考他想听什么答案,他快被那根在他子宫里粗暴碾弄的鸡巴肏死了,他呜咽着喊着:“我不知道,不知道啊、” 乔不满意他的回答,以为是自己还不够雄猛,他伸手将齐舟两条修长的双腿放到自己肩上,捏住那肥厚有弹性的肉臀不断冲刺起来,鸡巴每次斜冲向下的时候都会响起湿红穴肉被肏得咕兹咕兹的黏腻水声:“我不好吗缪斯?我肏得你不舒服吗?” 齐舟崩溃地发出一声断续的泣音:“你,是……你。” 乔得到答案之后还不满意又追问他:“我是谁?”齐舟被肏得头脑发胀,架起来的双腿酸软无力地挂在男人肩上,双手在地上乱抓着,两瓣本就肥厚的花唇被肏得越发肿胀。 “我是乔,是我把你肏得这么舒服的!”乔有种很幼稚的胜负欲,他听不见齐舟夸他就要肏到他夸他为止。 站在他们身旁的冉姜和燕柏能清晰地看见那个艳红的花穴是怎么被粗硕的龟头一点点捅成圆柱状的,湿腻软肉就想花瓣一样被肏得层层绽开,齐舟被肏得无意识、一截湿红的舌尖露了出来。冉姜看着可爱,便捏起把玩,伸着跟食指在那花瓣似的唇里不停搅动,无法闭合的口里淌出丝丝透明汁液。 在鸡巴这样剧烈的奸淫下,齐舟的身体还是无法控制地入了欲潮中,湿肉内部忽然涌出一股温热的液体,随之而来的烧遍四肢百骸的酸烫快感,他被乔肏到潮吹了……他哭着接受这个事实。 那根鸡巴又重重地卡进子宫内,突突突射着滚烫的热精,水枪般喷洒到娇嫩宫腔的每一处软肉上,本就蓄满精液的子宫更加不堪重负。疯狂的快感不断袭来,这场高潮好似没有尽头。 乔的肉棒刚刚退出去,又换了跟别人的插了进来,燕柏和冉姜把齐舟抱起来,两人又不容拒绝地双龙肏了进来,齐舟无助地被掰开双腿,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柔顺地含弄草进来的粗长肉棒…… 【完】多p/幸存者doi环节,林遥和秦舜、裴尔、凌琸快乐鼓掌 “确实比之前好肏很多了,水很多,也很嫩,但是我第一次肏你的时候你紧得不行,夹得我非常舒服。”裴尔终于如愿插进了思念许久的小菊眼里。 他是舒服了,可林遥很难受,他和裴尔可能八字不合,他抢人家异能的时候一抢一个准,这两次对上裴尔自己只能任他宰割:“别、别用异能了……” 裴尔是从后面环着林遥的腰在肏,林遥被他折成上半身前倾的姿态,整个人都像是随时要扑倒在地,裴尔见他难受便一手拽住他的手臂给他一个支力、另一手也没闲着,握住那只被玩得变大许多的乳肉不停揉捏。 他腰胯用力,疯狂挺腰抽送,把林遥插得直颤,握住手里的乳肉也被插着一抖一抖的,裴尔有些奇怪:“小美人,你的胸肌怎么变软了,被人肏成了大奶子吗?”他有些不敢置信,为什么短短数日,他的梦中情肌变成了白嫩乳肉,虽然还是很有弹性,但总归是软绵绵了很多。 裴尔虽然看不见胸前的风景,可单凭自己手下捏住的软绵触感他也知道那颗红樱变得多么肿大,他捏着捏着就忍不住和自己的小奶豆对比起来,手上搓揉的力道还渐渐变大,林遥被他捏住奶子还要死命狂烈抽插,他又回想起之前被藤蔓吊着抽奶的疯狂来。 “你的奶头也变大了好多,是被很多男人含在嘴里舔大的吗?”原先只那么小一点还要捏起奶尖把它从一圈乳晕里拽出来,结果现在不同与软弹乳肉质感的那片乳晕也凸起好多,更别说这个轻轻一捏就又硬又挺的大葡萄了。 他发现自己捏住奶尖搓揉顶部小口的时候林遥会下意识地夹紧肠道,那缠绵层叠的肠肉就跟着他揉捏奶头的频率也一吸一吮的,有弹性的褶皱又烫又湿,龟头刚刚破开一堆交缠在一起的嫩肉,又有一堆新的红腻嫩肉缠上来、对着柱身软绵绵地又吮又夹。 裴尔还是和之前一样,只管大力肏弄、对着这口湿红肉穴直进直出,肠腔里的敏感软肉感受着粗硬龟头无止尽的摩擦顶弄,被蹭得出了汁:“林遥,你后面还会喷水,你太厉害了。” 林遥咬着牙不想理他,这根肉棍蛮不讲理,就那样蛮横冲撞,和温柔二字毫不挂钩,他 分卷阅读87 刚被连续肏干良久,现在又遇上这根凶残的鸡巴,湿滑的肠肉被肏得都快没了知觉,只凭着一腔本能抽搐颤抖。鸡巴来回抽送,原本肠腔里的精液已经有些半凝固,进出起来还不太爽利,可也夹不住这柄肉刃力度太重,直把这些半凝稠液榨成白浆混着肠液稀释成润滑剂一般。 艳红的穴眼被捅成一个巨大的圆洞,嫣色肉环像是层层绽开的肉菊,有艳又熟,肠道里夹不住的液体就被鸡巴打出来糊在穴口变成一滩白沫,前面的雌穴口也是被淌出的蜜液滋地水光十足。 “太、太快了……”林遥终于忍不住泄出娇吟来。 这个姿势叫他身处灭顶快感中的肉体更酸更麻,他觉得自己的腰像是要给裴尔折断了。肿胀的肉棒持续不断地奸淫娇艳肠肉,从穴眼开始的整个下体到腰部都是酸酸麻麻的肿胀麻痒,手被朝后钳制太久竟然连弯下手指都做不到。 另一只手无奈地扶住掐着乳肉的大手,勉强做个支撑。 他面前又来了一个男人,是一个生面孔,但林遥看见他时就忍不住一抖,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看见他就觉得害怕。 他是谁…… 林遥内心有个隐隐的猜测:秦舜,会是他吗?那个一号选手…… 男人的动作简单粗暴,骨节修长的手指一下就捉住了那颗被玩得缩不回去天天流水的骚阴蒂,他熟练地在蒂头一摁,林遥的屁股被他弄得一跳,肠穴和雌穴齐齐喷了两股热烫的暖流!又是那种电流涌过全身的快感。 肠眼的龟头被这热流一浇也爽得差点射精,裴尔不满地撞了撞那只不停缩绞的屁股:“怎么,秦舜一来你这么爽啊!”他口气里隐隐有些不满,还带着微微的嫉妒,他知道林遥的胸肌就是被秦舜弄成这样的! 林遥全身的嫩肉都在颤颤抖抖发着软、泛着酸意。他的阴蒂里,被那个可恶的藤蔓留下了一根细刺,刚刚男人一捏,那刺痛感就传遍了整个花蒂,又痛又爽下叫他一下子就喷出大股黏湿的淫液。 秦舜动作优雅地像是富有教养的英伦绅士,可他的手指又恶劣无比,他像是知道那根刺埋在脆弱阴蒂的具体位置,每次都能准确无误地摁到那根软刺,林遥陷入了无尽的高潮里,他敞开的雌穴里咕叽咕叽喷出大量淫汁,还有些被射在深处的白浊也被带着喷出了些。 “我送你的小礼物,还喜欢吗?”秦舜捏着那颗熟烂阴蒂笑着问他。 那天密林里的藤蔓,是他! 见林遥终于意识到了,秦舜像是很高兴:“二号送了你很多异能,但是他又觉得很亏,我就跟着你想给你来点惊喜。” “惊喜,你,妈。” 见林遥还有力气骂人,秦舜也不再废话:“这么有精神,看来还能挨肏很久。”他在林遥打开的双腿间抠挖几下,一大股精液就被手指搅得往外涌,“吃了这么多呢。”林遥微扭过头不想看他。 他们俩你来我去的像是把裴尔无视了,这可不是任何一个操着穴的男人可以忍的,他也不多废话,挺腰狂风骤雨般大力淫弄穴眼,龟头顶着肠道里的娇嫩软肉肏弄的动作像是要把这湿滑红肉操着扯出来。 “不要、不要那么快啊……啊、要被勾烂、了啊……太麻了,好、哈啊、好酸……” 手指插在他雌穴里的秦舜又被湿热汁液烫了一下,他也顺势掏出性器对着湿软的穴眼、噗兹一下就肏进了还没来得及合拢的宫口里。他们俩比林遥高上很多,他又被一前一后双脚离地得顶在鸡巴上,林遥整个人都像是变成了一串湿腻的嫩肉,两个鸡巴就像是杆子把他串得死死的。 奶子、臀肉、花蒂、全部被操捏在男人们手里,两根鸡巴都会肏得的很,每一下都深深干进内里热烫的嫩肉里,把每处娇嫩都要狠狠磨上一遍。小腹处被插得涌上密密麻麻的酸意,又涨又满,他的人鱼线已经完全看不见了,只能看见两个圆柱状的东西沿着小腹部上上下下移动,不时就会有一快小腹被顶到凸起。 “别插了,慢一点啊、哈、要撑死了、好酸、太……啊太涨、了啊呜、” 他微弱的泣音只换来裴尔一泡持续喷注的热精,本就胀满的肠道这下像是要爆掉了,后面那根鸡巴抽走的时候林遥整个人的重量就挂在了秦舜的性器上,叫那可怜宫口又饱受了一番淫弄。 肥肿的唇肉被秦舜拍得剧烈颤抖,整个穴口都陷入了疯狂的痉挛中,肉环一弹一跳箍着肉柱。 “还记得我吗,林遥。”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人了,猩红的肉洞又吞进了一根新鲜的热烫鸡巴。见林遥反应不过来,凌琸还好心地隐身了,林遥回头什么也没看见,只看到自己的肉洞一夹一缩,被一个透明柱体撑开、褶皱被一点点挤平摊开。 是那个趁自己睡觉肏了自己满肚子的精水的…… 凌琸故作伤心,他在插满肉棒的穴眼里又强硬地往雌穴挤进一根手指,叫林遥难耐 分卷阅读88 地尖叫了声,秦舜的鸡巴本就又粗又长,被使用过度的小穴被他这样猛肏狂干已经抖得像是要坏掉了,现在又多加了根不怎么细的手指。 手指到没进多深,只在穴口处不停用指腹来回磨蹭,只这样也叫这口抽搐的红穴酸胀不已:“还记得这儿吗,我给你买了个芯片,每次被插的时候都更爽了吧……” 林遥之前还疑惑是不是自己被肏弄的次数多了,怎么一来个男人操进去自己就又麻又酸、淫汁四溅的,没想到竟是被这人埋了刺激快感的芯片! 凌琸来来回回摩擦那片敏感地带,弄得雌穴像是失禁了般不停潮喷。 他玩得畅快兴奋,要不是秦舜叫停,他估计还想把林遥弄得直接射尿。 白花花的屁股被透明人撞得不断翻涌荡出臀浪,那方明明看不见人,这艳红的肠穴却大张着穴口,连深处的熟红褶皱都能敲得一清二楚,里头的细缝间还含着不少腥臊的白浆,红的、白的、又糜又艳。 肠肉连番被两个男人狂肏,肿得嫩肉肥嘟嘟地挤在一块儿、却又被凶猛鸡巴把柔嫩软肉再次破开,紧密地拢在柱身上,肏干的时候还有些吃力:“你的小屄都被鸡巴肏肿了,比上次更紧了。”湿红纠缠着的肠肉在鸡巴的蛮横抽插下还是被迫分开,红腻的湿肉像是要被这具利器捣成花泥,穴眼也从刚刚的艳红色被撞成了淫荡的深红色。 两瓣臀丘被看不见的大手掰得极开,远远就能看见熟艳臀缝里进出的一根粗热鸡巴和不断开合的黏腻肉眼,好几个男人眼热地围在一边看着不敢上前。裴尔嗤笑一声笑他们废物,他们本想破口大骂,结果看清裴尔的脸又灰溜溜地往旁边挪了点。 这场混乱的性爱又持续了很久,林遥不知道自己的两个艳红肉穴又吃进了多少男精,他想着用异能把他们的异能抢过来,结果却被肏得太猛,完全无法集中精力。那两根鸡巴又硬又粗、还极其会操,每下都捣得林遥汨汨出汁,他整个人都像是一只硕大饱满的红桃儿、那些鸡巴的作用就是把他捣烂捣坏、直到把汁水都炸出来。 那边又开始叽叽歪歪宣布一些规则,他迷迷糊糊听见排名变动,自己和秦舜还是并列第一,为什么…… 那几个不敢动作的男人早早把异能给了秦舜,他不应该是第一吗? 他们肏穴的动作稍稍放缓了一些,让林遥可以勉强思考一会。 秦舜肏了大半天一次都还没射过,但看他额头泌出的细汗和宫内越发肿胀不已的龟头也知道他快到极限了,林遥听见他压低声音说了句:“我愿意把异能给你。”说完,那根粗长鸡巴噗嗤噗嗤如机关枪般往子宫内疯狂射精,烫得林遥浑身发软,奶肉乱颤,穴肉疯狂痉挛着喷出温热暖汁。 排行榜上飞速跳动着数字,刷刷刷刷—— 林遥名字后面的数字飞快上涨,一下子遥遥领先,霸占了第一。 排行停止了跳动。 “比赛结束,优胜者——林遥。” 秦舜他们全出局了,只留下满身腥臊精水的林遥和地上的几串红色腕带证明着刚刚发生过的一切确实不是幻境。 林遥迷迷糊糊地上台领奖,直到主办方和他联系地址发放奖品的时候他才恍惚意识到:自己好像真的赢了?虽然有些莫名其妙……他实在想不通为什么最后关头秦舜会认输。 算了,反正想不通,不想了,自己赢了就是赚了。 同样迷茫的还有齐舟,冉姜三人最后也自愿把异能给他了。一组的选手全部出局了,奖品就莫名其妙地全落到了他们头上。这就像是你在路上走着走着突然朝你脑袋砸来的馅饼,一下子给他砸晕了。 不过齐舟同样是个既来之则安之的人,管他过程是什么,结果他很满意,虽然那三个玩意确实不是个东西。 繁繁琐琐登记一大堆,他们终于要从这个呆了数天的地方离开,两人分别时有些不舍,互相交换了联系方式决定以后再见。 他们回头看了眼远处的地界,那边雾气蒙蒙,很多地方被遮着看不真切,但他们知道那里面曾经发生过很多事情。 【番外现实】林遥齐舟,脱离出来看见三个陌生男人围在自己舱前 林遥完全没料到为什么登记个领奖信息要花这么久的时间,他更没想到的是主办方的速度堪称一流。 看着自己面前围着的几个男人,眼神如狼似虎地盯着自己,林遥忽然意识到躺在舱内的自己是全裸的,他一吓差点想把盖子再遮起来,只是这透明舱体好像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 他躺回去,闭上眼,再睁眼。 眼前还是围着这几个人:“我操!是真人?!”竟然不是自己做梦看花了眼? 他不敢相信,为什么这几个人可以在他无意识的时候闯入他家啊 分卷阅读89 。眼前赫然就是秦舜他们几个,为首的秦舜的眼神死死地盯着自己,林遥稍微往旁边动一下,他的眼神就跟着瞟过去。 裴尔一副拽拽的模样:“起来签收你的奖品。” 林遥指了指他,又指了指自己:“不会你就是我的奖品吧?” 裴尔摇了摇头,林遥下意识松了口气,不是就好,吓死他了。结果裴尔来了句:“不止我,我们都是。”他手一伸,指向旁边几个围成一圈的男人。 忽然想起临走前评委贼笑兮兮的表情:我们的奖品很多的哦亲。 确实不需要他担心,奖品自己都是长着腿的。林遥想不通为什么奖品会是三个活生生的人类,他只想搞钱而已。 一根筋的裴尔表示不理解林遥的拒绝:“我们三挺有钱的,你和我们结婚不也有钱了吗。” 听听,多么动人的话语。和我们三,结婚……买一送二呢! 裴尔急了,说他们为了和林遥结婚做了多少努力,比如举办这次比赛,只要林遥得到第一、他们那个老顽固义父就会答应他们三娶同一个老婆,再比如他们故意给林遥搞得异能确保林遥可以存活到最后。还说本来冉姜他们想让齐舟当第一,要不是他们坑了他们三一把,谁是最后的赢家还不一定呢。 林遥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难道齐舟赢了就是他和你们三结婚?” 凌琸笑得肚子疼:“怎么可能,你以为乔他们是死的吗?” 这个结果真的一点都不好笑,林遥活了二十年,兢兢业业都在搞钱想让自己的生活质量更好一些,他根本无法理解为什么会有人想四个人一起结婚、还花时间和精力搞这么大一场比赛。说什么赢了就可以抱得美人归,旁人听了可能会觉得三个大男人还挺痴情,可真轮到自己头上的时候…… 他们难道没有想过……“我拒绝。”林遥双臂在胸前摆了个×,顺便遮住自己的胸前风景,他可没忘记游戏里秦舜这个畜生有多喜欢玩自己的胸肌。 裴尔垮着一张俊脸:“我们以前就见过的,你那时候在一家餐厅做兼职,你跳完舞下来后我还让人给你递了小纸条,本来想着你缺钱可以聘请你去我们那儿。结果你笑眯眯接过纸条就把东西仍垃圾桶了。”他说得还挺委屈。 林遥想了很久才从自己琐碎的记忆中提取出这段他觉得不重要的小情景:那时他为了赚学费趁着假期就答应了一个学姐递来的橄榄枝——去她家餐厅跳次舞,学姐还特地照顾他给了他超出预期的报酬,当时他还特别不好意思来着,但学姐一直强调多亏了他救场,不收下就是不把学姐当朋友。 凌琸补充了一句:“那个学姐是我们花钱请来演戏的。” 什么?连这件事情都是设计好的?林遥扶额有些无奈:“你们有这钱还不如直接送我。” “所以奖品上门了。”秦舜一动不动地盯着他,嘴里却吐出一句差点吓死林遥的话,“本来想趁着你昏迷偷偷把你办了的,这样你醒来看见我们鸡巴在你肚子里,你也没办法,游戏里你也习惯了那么多人的性爱了,我们有把握叫你答应我们。” 林遥震惊:“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这是强制!” 秦舜似乎对这些东西并不在意,他进这间屋子后甚至都没看过一眼周围布置,他满眼只看着林遥:“但是我想过万一这样做了,你可能会生气。我们举办这场比赛一是为了让义父松口,二是不想你不高兴。” “这么荒唐的事情,你们义父不管?能答应?”林遥气得差点喘不过气来,这算是知道和秦舜这种满脑子都是我想做我就要做的人,完全不能讲道理。 裴尔的表情有些古怪,他和凌琸对视一眼,慢悠悠说着:“应该是过了吧……”虽然老头子知道最后是秦舜故意抢夺其他人的异能后,又把自己的异能全送给林遥……气得砸了几个宝贝的杯子就是了。 但是他也没拒绝啊!裴尔这么一想又理直气壮了。 “您好,这里是莱茵科技,有什么可以为您服务的吗?” 舱体内侧有个呼叫按钮,是莱茵科技以防万一给玩家设置的呼叫通道,刚刚林遥就敲敲地拨通了这个按钮。 他一字一顿地说道:“我要举报51号选手林遥,他最后的异能结算有误,1号选手秦舜自愿交付异能的时候他没有答应,所以数据不符。希望贵公司可以回收给他的奖品们……”林遥皱巴巴着一张脸,颇为心疼地补了句,“还有打进卡里的奖金。” 打工人·林遥真真要落泪了。 听完他这段对话,秦舜气得直接把那按钮敲碎了,造价昂贵的舱体就这样惨兮兮地闪烁了几下蓝光、尖锐地一声机器鸣叫后,竟然被秦舜砸坏了。缩在舱体里的林遥害怕地往后爬了几步,他哆哆嗦嗦道:“我靠靠靠靠靠……别、别别、别打我。” 裴尔被秦舜这通操作搞蒙了,一张脸扭曲得看起来有些变形,他压低声音:“干嘛 分卷阅读90 啊你,人本来就不乐意和我们好,你想家暴啊!” “家……家暴?!!”林遥吓得一跳,结果忘记自己还缩在舱里,一下子就“碰”地砸到透明玻璃罩,砸得他头冒金星,一串眼泪下意识就飙了出来。裴尔一边想拉住被气得发怒的秦舜,一边看着哭得惨兮兮的林遥、一张漂亮脸蛋都吓得失了血色,他又不会说话,在两人间来来回回走了几次自己竟然头大到抓狂,粗暴地把自己一头做好造型来见心上人的头发抓乱了。 还傻兮兮地蹲下来思考到底该劝谁呢。 凌琸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一手拽着一个臭着脸的秦舜,一手拎着蹲在地上的大傻逼,往门口走去:“打扰了,我这就带他们走。希望没给你造成困扰。” 三人离开后许久,林遥还坐在舱内发呆,他恰了恰自己的脸:害,怪疼的。自己遇上的究竟是什么事儿啊,我不就想赢点奖金嘛。最初得知自己是优胜者的快乐已经全转化成了惊吓,他忽然想到齐舟呢?自己这儿鸡飞狗跳的,齐舟那里是不是还有三个禽兽呢? 齐舟看着卡里到账的奖金心里美得冒泡。 又可以去丛林探险了! 咦? 他忽然又受到一条信息,是莱茵科技发来的: 齐舟选手,基于你有丰富的丛林探险经验,我们另外给你推荐了一份报酬丰厚的工作…… 这份工作叫齐舟把自己的丛林计划后移了一段时间,毕竟……他给的实在是太多了。 接引人在路上给齐舟介绍相关情况,表示自己带的三位脾气不大好,希望齐舟可以担待些,人家这么说齐舟哪能真的当真,只说没事没事。 “你们好,我是齐舟,莱茵科技推荐我来做你们的丛林探险系列MV的指导工作,请多多指……”齐舟没和这些人打过交道,进门就比较谦虚地鞠了一躬。 “你好啊,齐舟。” 齐舟抬头看见三张熟悉的面孔。 好,好的很啊,莱茵科技,帮大忙了。 “请,多、多、指、教、啊。”齐舟心里憋着一口气,他看见这三人恨不得掉头就走,可接引人的手还拽着他的胳膊,他抽了几下没抽动,余光里瞥见乔鬼鬼祟祟打着手势,不用想也知道这家伙通过气了。 齐舟战战兢兢地当了几天指导,他们三竟然安安分分的,齐舟以为只是一厢情愿了,毕竟游戏是游戏,现实是现实嘛……但他完全不知道他们三是吸取了前人的教训,登堂入室的三个奖品现在连门都进不去了…… 【性爱大逃杀游戏】彩蛋合集,敲过勿买 【第五章壁尻】 等小美人再次慢慢悠悠清醒过的时候,他发现自己正被一个什么东西舔着穴眼,不像是人类的舌头,它更为粗糙、每一下舔舐过后都会用倒刺狠狠地刮刺堆在穴口处的肿胀红肉,这软腻的娇嫩蜜穴像是真的要融化一般。先前被这么多人轮番享用过,两穴内都是湿湿嗒嗒的精水,这异兽似是不满,怎么只有那腥臭的白浊,它分明是被那带有骚气的清香吸引来的,它正处于发情期,雌兽身上发情的味道轻易就能吸引他。 猛兽的舌头越舔越里,把那松垮堆在穴口的红肉是越搅越多,美人看不见自己身后的场景,这种即将被未知生物肏弄的意识让他极为害怕,但那淫穴早就化为水润油腻的脂膏,被兽的舌头轻轻一卷就迫不及待流了出来。 猛兽对于这块嫩肉还是比较喜欢的,那软嘟嘟的淫肉被舔出一股股淫汁来。美人一直在流水,他觉得自己有点儿脱水了,会不会被肏死…… 这口艳红的穴不停喷出黏腻的汁水,像是在邀请兽和他交合。 猛兽便将自己粗壮的鸡巴插进了大张的女穴里,肥肿艳丽的女户又遭到了更猛烈的拍的,向外翻得凸出一个明显的弧度。这根鸡巴可比之前那群人中每一个都要长、要粗,早就被人捅穿了个遍的宫口完全抵挡不住它的侵入。早在之前,这贪吃的宫口可以同时容纳2根肉棒一同进入!要不是小美人被卡的位置不巧,他们甚至还想三根肉棒一起肏进那个子宫里。 这猛兽的龟头上遍布凸起,柔嫩的宫环被肆意抽插,宫口处时不时像是被一股微电流电击过去,小美人被肏得两眼泛白,眼泪留了满脸,前方的事物一点儿都看不清,他一睁眼就是蒙蒙雾气、就连头发都是湿透的。这根鸡巴上进来的时候已经足够粗,饶是被双龙过的小美人在容纳这根鸡巴时也感受到了被撑爆的滋味,更别说,它每次用力向外拔的时候,鸡巴上还有倒刺,那坚硬的倒刺在抽出时根根嘭起!每一根都死死嵌进一腔嫩肉里,褶皱里的嫩肉更为脆弱,被这些倒刺都被勾住拖拽出来,没有丝毫躲藏的机会。 “啊啊啊……要被插死了啊 分卷阅读91 啊呜呜……停……停下啊、不要在往外了,子宫要、要掉出去了啊啊呜、”小美人被这倒刺勾得近乎崩溃,野兽稍一用力,宫口轻轻松松就能一口把兽类的龟头包住,就连柱身也被吃进了好大一截,这可苦了这里头的嫩肉,小美人觉得他的子宫被这倒地拽的要往外落,哭着一直求饶,幸好这野兽还留有一丁点同情心,没有将整个肉棒抽出。小美人倒宁愿他一直埋进子宫壁里不要拔出来,也好过这样反反复复被倒刺折磨拉扯嫩肉。这倒刺在穴道里面冲刺也不外乎被坚硬的钢刷刷穴,所有隐秘的娇肉都被刷着扯过一遍! 野兽成结的阴茎把整个子宫都锁地牢牢了,柔嫩的宫肉被这巨大的兽茎碾得不成样子,小美人快承受不住了……野兽见小美人后头还有个洞眼,就把自己粗糙的毛尾巴捅了进去,虽然尾巴是软的,但是这只兽尾巴上的毛似乎格外多,前面被硬刺刷屄,后面的嫩肠还要被这尾巴毛戏弄。又疼又痒,他不知道是希望这只野兽轻一点好还是重一些妙。发情期的猛兽射精的时间格外长,兽精又格外多,咕嘟咕嘟把子宫灌得几乎要涨破,小美人卡在树干里面的肚皮还想被吹到极致的气球,再多膨胀一点点就要被弄破了。 当野兽发现那只松垮的子宫口根本夹不住它的兽精时,气得用兽爪不停抽打他的阴户,野兽下手根本没个轻重,爪子上还有尖锐的刺。“啊!——”美人痛的大叫起来。 他的……屄穴被爪子划破了…… 被猛肏过的两只穴本来就肿烂不堪,现在又被打了这么久,已经完全报废了…… 小美人痛得又昏了过去。 直到穴口处的嫩肉被兽掌打得足够肿可以盖住烂红穴洞后,野兽才满意的离开了这边。 只剩一只淅淅沥沥漏着白精的屁股挂在树上…… 【第十二章飞机杯】 “我草你妈!”齐舟疼得破口骂娘。 他低下头看见自己的双腿被分的更开,刚刚只进入个龟头的性器缓缓分开他的花唇,一点点破开挤了进去。一丝浅红顺着两人交合处缓缓下渗。刚刚那根畜生般的鸡巴是这个男人的。 “你刚刚说……”齐舟疼得狠命掐着男人的肩膀,他现在相当于是坐在两个男人腿上,不管逃向哪里,都有一根肉棒追着他。冉姜被掐到流血也不说话,鲜血反而叫他更为兴奋。 “我是说了,但是你没叫我的龟头舒服,它只能自力更生了。”说着,冉姜将那两瓣穴缝扯地更开,好叫自己骇人的性器进入地更顺畅。 冉姜还用一种很好奇的口吻问道:“你的小屄明明看着很大,里面为什么这么紧。” 齐舟被他突然的一顶弄得没有力气,他自以为恶狠狠地瞪了男人一眼,在男人看来却像是在对他抛媚眼,冉姜更加兴奋了,他摁住齐舟的肩膀、把他整个身体狠狠往下一压! “呃啊、”齐舟的眼角瞬间泛起泪花,“你他妈的……” 冉姜硕大又坚硬的阴茎瞬间就撞上内里柔软的宫口,随着下压的力道,身后菊穴口的那根也被顺势吞进去。齐舟是真的疼哭了,他也是刚刚被开苞,结果却被这样两根凶残的鸡巴一起进入双穴。 “轻、轻点,他妈的下面要流血了。”冉姜舔了舔牙,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怎么会呢,很能吃,不会肏坏的,除了你的处子血,一滴别的血都不会流。” 冉姜的动作和他长得奇形怪状的臭鸡巴一个吊德行,又凶、又狠,娇嫩的宫口被折磨得痛苦不堪。那一丝软缝被肥硕无比又沉甸甸的龟头反复肏弄,齐舟只觉小腹酸得不行,一股股湿热的淫液从身体内部喷出。后方的燕柏显然要温和很多,但是他的动作缓和却绵长,格外折磨人,似乎要将每一处肠肉都开发个彻底。 齐舟简直觉得自己处于一个冰火两重天的状态,一处那样快速、凶残的动作,另一处又被强制拉长情欲、连绵不断的快感折磨得他快要发疯。他被肏得眼角带泪,眼神却一丝温和都没有,冉姜被他这样的反差吸引住,被迫打开自己却还没有被驯服的大美人,如果他的眼神可以化为利剑,那冉姜早就万箭穿心。他觉得异常兴奋,每次他兴奋起来的时候,冉姜的性欲就格外旺盛。 可苦了齐舟,脆弱的宫口被大开大阖地肏干,又疼、又是说不出的敏感,后面还在该死的研磨着柔嫩肠肉,那根性器像在和肠道抵死缠绵。 好……难受啊…… 呜,受不了…… “我、我操……你妈……” “还想肏我妈?你连我都操不了,你睁眼看看,你被我肏成什么样了。”冉姜强硬掰下齐 分卷阅读92 舟无助眼睛的手,逼他看清自己下身不断有粗硕性器进进出出,在那是不是凸起一块的小肚子上还能看到鸡巴行进的路线。 齐舟又羞又恼,还是不肯服软。 宫口越来越麻…… 原本后面动作温柔的燕柏不知道接受到了什么讯号,也开始快速抽插。两处夹击,齐舟被迫堕进欲望的深渊里。那宫口越肏越开、龟头终于挤进去一点。 冉姜笑了:“齐舟,我要进来了。” 不要——! 无情的龟头将那肉缝越肏越大。 一整个柱头都被操进去了。娇嫩的宫壁被龟头疯狂折辱,每个方向的宫肉都不会被放过,齐舟被肏得无声张开嘴来,却一点儿声音都发不出来。 当真正彻底的情欲袭来时,小舟只会被狂潮卷进深海里,打湿、打坏、却没有逃走的可能。 【十三章卫苏】 “我草你妈!”齐舟疼得破口骂娘。 他低下头看见自己的双腿被分的更开,刚刚只进入个龟头的性器缓缓分开他的花唇,一点点破开挤了进去。一丝浅红顺着两人交合处缓缓下渗。刚刚那根畜生般的鸡巴是这个男人的。 “你刚刚说……”齐舟疼得狠命掐着男人的肩膀,他现在相当于是坐在两个男人腿上,不管逃向哪里,都有一根肉棒追着他。冉姜被掐到流血也不说话,鲜血反而叫他更为兴奋。 “我是说了,但是你没叫我的龟头舒服,它只能自力更生了。”说着,冉姜将那两瓣穴缝扯地更开,好叫自己骇人的性器进入地更顺畅。 冉姜还用一种很好奇的口吻问道:“你的小屄明明看着很大,里面为什么这么紧。” 齐舟被他突然的一顶弄得没有力气,他自以为恶狠狠地瞪了男人一眼,在男人看来却像是在对他抛媚眼,冉姜更加兴奋了,他摁住齐舟的肩膀、把他整个身体狠狠往下一压! “呃啊、”齐舟的眼角瞬间泛起泪花,“你他妈的……” 冉姜硕大又坚硬的阴茎瞬间就撞上内里柔软的宫口,随着下压的力道,身后菊穴口的那根也被顺势吞进去。齐舟是真的疼哭了,他也是刚刚被开苞,结果却被这样两根凶残的鸡巴一起进入双穴。 “轻、轻点,他妈的下面要流血了。”冉姜舔了舔牙,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怎么会呢,很能吃,不会肏坏的,除了你的处子血,一滴别的血都不会流。” 冉姜的动作和他长得奇形怪状的臭鸡巴一个吊德行,又凶、又狠,娇嫩的宫口被折磨得痛苦不堪。那一丝软缝被肥硕无比又沉甸甸的龟头反复肏弄,齐舟只觉小腹酸得不行,一股股湿热的淫液从身体内部喷出。后方的燕柏显然要温和很多,但是他的动作缓和却绵长,格外折磨人,似乎要将每一处肠肉都开发个彻底。 齐舟简直觉得自己处于一个冰火两重天的状态,一处那样快速、凶残的动作,另一处又被强制拉长情欲、连绵不断的快感折磨得他快要发疯。他被肏得眼角带泪,眼神却一丝温和都没有,冉姜被他这样的反差吸引住,被迫打开自己却还没有被驯服的大美人,如果他的眼神可以化为利剑,那冉姜早就万箭穿心。他觉得异常兴奋,每次他兴奋起来的时候,冉姜的性欲就格外旺盛。 可苦了齐舟,脆弱的宫口被大开大阖地肏干,又疼、又是说不出的敏感,后面还在该死的研磨着柔嫩肠肉,那根性器像在和肠道抵死缠绵。 好……难受啊…… 呜,受不了…… “我、我操……你妈……” “还想肏我妈?你连我都操不了,你睁眼看看,你被我肏成什么样了。”冉姜强硬掰下齐舟无助眼睛的手,逼他看清自己下身不断有粗硕性器进进出出,在那是不是凸起一块的小肚子上还能看到鸡巴行进的路线。 齐舟又羞又恼,还是不肯服软。 宫口越来越麻…… 原本后面动作温柔的燕柏不知道接受到了什么讯号,也开始快速抽插。两处夹击,齐舟被迫堕进欲望的深渊里。那宫口越肏越开、龟头终于挤进去一点。 冉姜笑了:“齐舟,我要进来了。” 不要——! 无情的龟头将那肉缝越肏越大。 一整个柱头都被操进去了。娇嫩的宫壁被龟头疯狂折辱,每个方向的宫肉都不会被放过,齐舟被肏得无声张开嘴来,却一点儿声音都发不出来。 分卷阅读93 当真正彻底的情欲袭来时,小舟只会被狂潮卷进深海里,打湿、打坏、却没有逃走的可能。 【十四章伏洲】 两根肉棒隔着一层薄膜不断摩擦、抽送,伏洲觉得自己要被操破、打通了,两个坚硬的龟头一直在最深处来回顶弄,自己可怜的小子宫像是受到了前后两处夹击,又酸又麻,他被侵入得彻彻底底,一点柔嫩腹地都没被放过。 男人温声道:“你是不是要被我操破了,我感觉我两根肉棒摩擦得感觉好明显。”伏洲哭着捂住自己的眼睛不肯看他:“你不要说了,没有,没有。不能被操破的,我会死的,我会死的。”伏洲不停重复着这句。 见他实在哭得可怜,男人稍稍放慢了些动作,九浅一深般抽插起来,这样的温柔肏弄叫伏洲也享受到了一丝快感,源源不断失禁般的快感涌来,穴腔一直在急促收缩着,被肏得微翻白眼,一张脸上都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明明在这样一具冰冷的虫体上,他却浑身热烫。 男人在他的小穴里肏了不知道多久,伏洲已经高潮地硬不起来了,被性爱透支过头的身体传来疲惫讯号,但是男人缓慢肏弄他的动作却无限拉长了他的快感,叫他这波情潮中还没抽离出来又奔赴下一场。 “求你了,别、别肏了……要坏了。”他被肏得极其柔顺,抽泣着求男人快些射精。成熟男性决定满足他,他最后快速腰部用力抽送几下,将两根鸡巴抵住小穴,在熟透的红穴内射了两股又多又腥的黏腻精液。被内射的快感让伏洲有一瞬间的失神,他无意识地张大了嘴,不断有透明的银丝从唇中挂下来。 男人看着他被肏服的乖巧模样,心中有股满足感,他甚至在伏洲的额头印下一个轻吻,很轻柔,像一根羽毛飘过,伏洲睁开眼有些迷惑,他感觉到有些东西,却抓不住是什么。 他终究还是被肏得昏迷了过去。 好好睡一觉吧,好孩子,我们还会再见的…… 【十五章屈忻】 正当屈忻哭得委屈的时候,他面前又来了个大家伙,他觉得自己面前都暗了不少。 他吓得睁开泪蒙蒙的双眼,努力想看清面前的东西—— 还是宁愿自己没看见。 好、好大好长的一条黑蛇,除了那一对金色竖瞳,它整个就像是墨水打翻了。“嘶嘶——”它的蛇信格外长、格外红艳,像是一朵带毒的血色玫瑰。 屈忻还没从失去朋友的伤心中缓过来,他又被这样一条巨蛇用粗糙的蛇信舔舐起裸露的皮肤。又冷、又麻,每次他一想躲,就看见那双冰冷的金瞳,好不容易攒起来的勇气一下子泻了个精光。 “不、不要吃我……”屈忻小声求饶,“我不好吃的。” “嘶嘶嘶”好吃的。我喜欢。 “我真的不好吃啊呜呜,你去吃别的东西吧呜呜球球你了。”他听不懂蛇语,他以为这条大蛇肚子饿了,刚刚叫是要吃自己。 “嘶嘶,嘶嘶。”笨蛋,别哭了。 虽然这条黑蛇长得很大,但是他的动作却很温柔,他舔屈忻的时候,除了冰冷的触感外,屈忻其实感受不到疼痛,但是他潜意识就是怕蛇,因此看见蛇的一切动作都以为是蛇要吃了他。 这条黑蛇是想吃掉小美人,不过不是那种吃法而已。 那些原本缠着屈忻的小蛇如同收到命令般一起离开了,屈忻被放了下来,结果黑蛇的长尾又把他卷了起来。黑蛇缓慢地抬起自己的蛇尾,那处耸起的地方一点点显露原形。 我!草!屈忻都忍不住想骂人。 屈忻哆哆嗦嗦地求饶:“蛇大哥,是要我帮你撸一撸吗……” 黑蛇没在发声,它强硬地分开屈忻的双腿,两根恐怖的蛇鸡巴就要挤着进去,屈忻怕他被弄死也顾不得自己怕蛇了,他死命推着这黑蛇,想要爬到下面去。他的抗拒激怒了黑蛇,有力的蛇尾把他缠得更紧,这条蛇的温柔都被他的反抗击碎了,褪去伪装的黑蛇凶残地令人害怕。 蛇鸡巴是那样巨大坚硬,它如黑蛇般不肯退让一步,偏要把自己送进那个又小又娇的穴腔里。刚刚的两条小蛇和这巨蛇哪里能相提并论,屈忻觉得自己被一柄凶残的大刀劈裂了,流血了,肯定流血了,真的好痛啊…… 谁可以来救救他……他又想到刚刚葬身蛇腹的景琛,一时间悲伤得难以自己,自己、自己又被一条蛇肏了,更难过了。这疼痛根本不容许他瞎想别的事情,痛感从那被破开的下体蔓延至全身,自己肯定被捅坏 分卷阅读94 了,这条大蛇真的好凶…… 黑蛇克制着自己想一举肏到头的心情,它的动作克制又隐忍,它不想伤害它身上这个青年。 可是屈忻总是想要逃跑,这种态度着实叫兽化的景琛愤怒,它的温柔终于还是被体内的兽性取代,蛇鸡巴终于还是插到了底—— 屈忻又痛又麻,他看见自己凸起的小肚子、一跳一跳的,无法否认的是他正被一条蛇操着,这根蛇的鸡巴已经插进了他的小穴里,甚至——甚至还有根又粗又热还留着腥臊液体的鸡巴抵着自己另一张小穴、正蓄势待发。 惊恐之下,加上连绵不止的痛意,屈忻竟昏了过去。 “屈……忻……” 黑蛇望着昏迷的青年,低沉又缓慢地喊出他的名字。 【十七章褚风】 周围枝叶的气味越来越浓厚,弄得灵灵越发暴躁,快要控制不住的召唤怪放弃了,它把小主人小心地放在一处柔软的地方,转身朝着密林深处离去,走了一段路后,灵灵没忍住又回头看了眼被肏得昏过去的褚风,然后狠狠心离开了。再不离开,它可能会伤到自己的小主人。 它经过的地方如风卷残云般倒了一片,可这些暴动都没有吵醒昏睡着的褚风。 男人们看见离开的触手怪,对视一眼,笑了。 可叫他们好等。 小美人虽然被那只触手怪肏过了,可是还是很嫩,毕竟是刚被开苞的小东西,刚被肏开过吃起来还更有一番滋味,毕竟不要花那么多精力去叫这副青涩的身体开窍了。 褚风身上红色一片,被口器吸吮半天的奶头尤其严重,现在直接肿成了两颗多汁的紫红葡萄。 男人们把褚风夹起来,也不管小美人还昏睡着呢,一前一后就轻轻松松地插进了那松软可口的穴道里,里面甚至还有灵灵射进去的白浊,给男人们抽插的动作做了很大的润滑。 即使在睡梦中,褚风也睡得极为不安稳,可是身体的快感被唤醒地实在是太快了。这样被简单肏弄几下后,已经尝过情欲快乐滋味的肉体早就自发地分泌多情的淫液,配合其男人们的抽送。 “这小美人的小逼可真嫩啊,随便插几下就全是水,也太滑了。” “谁说不是呢,太适合挨肏了,水真多,要不是我们看着他被开苞的,这么浪的身体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伺候了多少根鸡巴了呢。” 这样暴力的抽插下,只要不是死人都会被肏醒。 褚风缓缓睁开眼,试着动弹了一下,结果没能动?! 屁股里两根又粗又热的性器来回顶弄着,他一下子被肏清醒了,他们虽然没有灵灵那么粗,可是比灵灵硬好多、也烫好多,他被自己的召唤兽肏了勉强还能接受,毕竟灵灵很温柔,也让自己很快乐。可是这两个粗暴的男人根本不会顾及褚风爽不爽,他们只想叫自己快乐。不仅敏感点没有被照顾到,还要被两根同样粗硕的热棒子来回进出,褚风哭着想把这讨厌的阳具拔出去,男人们怎么会叫他得逞。一人压住一边肩膀,坐姿把两根阳具吃得更加深入。 男人甚至还掰开那两瓣肉屁股,把自己的囊袋都试着往被肏得合不拢的穴眼里塞,见小口实在是太紧了,男人只得放弃。暴怒的男人更加大力地齐根操进操出,把那臀缝拍得水声四起、糜艳红肿。刚开苞的小穴又被迫吃了两炮热烫的白精。 见褚风还有力气哭着骂他们,叫唤着什么等他的灵灵回来就把他们全部抽死,男人听后又压着褚风来了一炮,边草边吓他:“你以为你的灵灵为什么肏你、又为什么离开,还不是被我们玩得团团转。” 褚风以为灵灵被他们弄死了,眼泪流个不停。 男人们本来操完一次就该赶紧走的,谁知道被没管住下半身舍不得离开美人穴,却被发泄完回来的灵灵撞个正着,灵灵看见小主人被压着爆肏的一幕气得触手齐发,卷住两个男人的腰间就把他们往周围粗壮的树干上乱撞,直把他们撞得昏迷过去。这大概是两个最废物的一组选手了。 “灵灵,灵灵,你怎么才回来呀。”褚风不顾自己穴里还在淌着男人们刚刚射进去没有清理的白浊,哭哭唧唧地就扑倒触手怀里,“呜呜,我、我还以为你死了。吓、吓死我了嗝——”他哭地实在可怜,都有些喘不过气来,还打了个哭嗝。 灵灵温柔地环住他,用触手轻轻地蹭了蹭他哭花的漂亮脸蛋,嘴里发出了呼噜呼噜的声响。 褚风一下子就找到了安全感。 【十九章钟行】 分卷阅读95 男人们夺走小美人的异能之后也愉快地离开了,只留下钟行孤零零地躺在一滩精水里,他们见那史莱姆竟还能时不时地弹动几下,觉得有意思,想了个坏招。 他们把鸡巴果冻塞入了被他们两根肉棒肏得合不拢的穴眼里,透明的淡绿色鸡巴被堵在穴口,影影绰绰还能瞧见被肏得熟红的软肉紧紧攀着果冻吸吮,黏稠的白色精液争着要往外涌却被这果冻塞子全部堵在穴口。 钟行的大腿不住颤抖,穴肉疯狂收缩起来,昏死中的钟行还忍不住摸着自己凸起的小肚皮想让自己腹胀的肚子好受些,结果一翻身就会被肚子里咕嘟咕嘟撞击穴道的精液弄得极其难受,他只好委屈地又把身体翻回去,保持一个朝上仰躺的姿态。 “68号选手,出局。” 蓝色腕带闪了闪,钟行的身影消失在这片密林中,随之连同他一起消失的竟然还有他身下的淡绿大果冻! 回到现实的钟行有些懊恼,自己怎么就这么惨呢,差一点点就能苟到幸存者了。他挣扎着想爬下去,却不小心被推荐的软胶贴电了一下,酥酥麻麻的一下,却叫这副青涩的身体一下被电软了。 “啊。” 钟行又瘫回机器内,他缓了会想把这登录器摘掉,结果发现这玩意竟然开始慢慢变化起来:透明的软胶一点点带上了绿色,然后逐渐膨大,从他下体连接处被弹了开。 钟行眼睁睁看着这东西一点点张大,收缩变换、然后出现了一个他熟悉的淡绿色大果冻。 “史莱姆!”他惊叫一声。 只不过这个果冻没有比赛中那么大,颜色也更为浅嫩一些,看起来就像是缩小了好几号的果冻二号,钟行有些欣喜,他当时以为史莱姆被那两个一组的弄死了,没想到史莱姆不仅没死,还被带到现实来了。 他高兴地扑了上去,拥抱这个陪伴自己数日的好伙伴。 史莱姆有些害羞,扭扭捏捏了几下,还是乖巧地凹出一个窝来把钟行埋了进去。 【二十二章舒西】 闻康跟着这只傻狍子好几天了,他本来想直接夺取他的异能,在他长大的环境中,这样蠢笨的小东西根本活不到成年。怪不得变成只傻狍子,虽然人形的时候也不怎么聪明。 明明之前自己故意制造出一些动静来,想看看这个小笨东西发现有人跟着他会是什么反应,结果他竟然因为太害怕就欺骗自己?直叨叨自己吓自己,舒西没事的,舒西别害怕,我这么笨,谁会来抓我啊?! 小笨东西,就是因为你这么笨,才有人想抓你,把你拷在怀里,看小东西惊慌失措的神情一定很有意思。 就是这一时心软,他跟着他两三天都没下手。 这小狍子真的太笨了,他甚至都不会走路,天真的每次闻康看着小狍子自己绊倒自己的蠢模样,他多想把他拎起来走。但是他克制住了。 好在小狍子笨是笨了点,好歹知道在是在比赛,还是要多加勤奋练习。他就看着他一天天练习,从磕磕绊绊的走几步到能勉强靠着蹄子跃个一点点距离。确实是一点点,这只小傻子甚至跳不过一米,而且还怕很多东西。 稍微有点动静就会把他吓到,他就只能自己安慰自己都是假的,什么都没发生。典型的鸵鸟心态。 更气人的是这只傻狍子好奇心也挺重,一边害怕一边去找有趣的地方。 他本以为这是只装傻的坏东西,没想到是个真笨的小狍子。 好几次要不是闻康帮忙,他早该出局了。 浪费我好几天,是不是该报答报答我?老流氓如是想到。 当某天夜里他看见小狍子晚上忍不住夹紧双腿时,闻康想着这个季节确实该是小狍子的发情期了。 那他就多帮小狍子一个忙好了。 校园np/优等生为了报答校霸们没想到竟然被骗着教生理知识课 优等生被校霸设计脱裤子展示自己的身体去教他们生理知识(上) 胆小的优等生小美人被校霸们设计,还以为是这群人救了自己,非常感恩这群恶霸。为了报答他们,钟星答应带上作业去他们校外的公寓辅导他们学习。 钟星一进门就看见三个光着膀子的男人,吓得作业本儿全掉了:“你……你们怎么穿成这样?” 为首的费扬无辜道:“我们不是没穿嘛。”明知故问,钟星意思就是他们为什么不穿件衣服,就穿个内裤在屋里乱晃,钟星眼神乱飞,压根儿不敢看他们年轻而精壮的肉体,可 分卷阅读96 是这三人就大大咧咧上前把他为了起来:“这不是天太热了嘛好学生。” 无论钟星往那边儿躲,视线里总会有个鼓鼓囊囊的内裤在他眼前晃来晃去。 “开……开始学习吧……”钟星怯懦开口。 “天哪费扬,优等生竟满脑子都是学习,他不会真的以为我们三还要学习吧?”说话的男生是薛遂,嬉嬉笑笑没个正形。 钟星结结巴巴问道:“那……那你们不学习喊我来干嘛。”他被三个高大的男生团团围住,周遭空气都逼仄了几分。 费扬扛起他就往卧室的方向走去:“干嘛?干你啊。” “放……放我下来!”钟星终于意识到不对劲了,拼命捶打费扬宽厚的后背,可小美人平日都在学习,这儿力气还不够给成日打拳的校霸们挠痒痒的。 钟星被摔到大床上,费扬跟着压了上去,柔软大床瞬间凹进去不少。另外两个人也跟着进来,他们甚至把卧室的门都锁上了。 “长这么好看,怎么这么害羞呢,平时上学看见你的时候就想着什么时候可以把你扒光了操上一顿。”钟星苦苦哀求他们:“放我走吧,我保证不告诉别人。” 见他一直不配合,费扬就眼珠一转,骗他说:“这样,你好好给我们三弄一次,我们射出来就不弄你。你要是不听话,我们三一起把你办了!” 钟星看着眼前的恶霸,心知自己今天是真的逃不掉了,就委委屈屈地答应了。 三根肉棒就这样并排怼在他面前,他们的鸡巴和他们的身材一样威武,一根尤其长,一根很粗,还有根竟然龟头处还是上翘的,无论那根都热气腾腾,青筋怒张,顶头处流着腺液。“怎么,愣住了?动啊优等生。” 钟星哪里干过这种事,他一下子就被眼前的画面冲击的说不出话来。 费扬就将手伸进他的内裤里,快狠准地抓住钟星的鸡巴,上下给他撸动起来,还不时用指甲从他的马眼处刮过去。钟星的肉棒第一次被抚慰,没一会就开始立了起来:“别……别弄我了……”他小声求饶。 “会了吗?快用你的小手给我们撸撸,不然就捅你嘴里!”薛遂恶狠狠地威胁他,钟星根本不敢反驳他,薛遂在学校的名声不大好,传闻他脾气很坏,一个不顺气就会揍人,平日都是能有多远避多远,要不是这次他们救了他,他才心觉自己可能误会人家了,毕竟没有亲眼见过他们揍人。 但现在薛遂那张本来长得就不怎么温柔的脸摆出这副凶狠表情来,就显得格外凶神恶煞。 三人手把手教着钟星要怎么撸动他们的肉棒,什么样的力度,什么样的手法会让他们舒服,钟星不亏是个好学生,就连这种事情上手的也很快,三人被伺候的极为舒服。费扬忍不住夸他:“不愧是优等生,一教就会,怪不得天天考第一呢,真聪明。” 但是只有双只手,总会有一个人的鸡巴要孤零零的落单一会,很快有人不乐意了。 “让好学生也爽爽。”薛遂把钟星的内裤往下扒了点,把他的肉棒掏出来和自己的鸡巴摩擦起来,钟星哪里是他的对手,骇人的紫红肉棒一看就是身经百战,微粉的小钟星和它靠在一起像个可怜的孩子。粗硕的龟头和小钟星相接,动作之大、像是在肏他的阴茎,钟星被刺激得颤颤巍巍射出人生第一炮初精。 姚鸣突然像发现了什么似的:“他怎么没有睾丸?” 薛遂摩擦的动作一滞,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动作飞快地把钟星内裤全拽下来,手指顺着阴茎根部往下滑,竟摸到一片湿软滑腻的软肉,他和费扬一起用力,把钟星的双腿朝两侧掰开。 一条柔粉的窄沟就露了出来,一片粉嫩,软肉紧紧闭合着,在后面才是那个桃粉色的菊穴。 姚鸣忍不住卧槽了句:“他还是个双?!” 三人对视一眼:今天有的爽了。 薛遂看着那柔嫩的粉肉,把持不住地拿手去摸了摸,力度是从未有过的轻缓,这两处一看就是未经人事,他还不想就这样把钟星弄坏了。 钟星还没反应过来自己不仅被扒光了下面,还被人用手在自己拼命还要隐藏的地方、摸……了…… 他拼命用力要夹紧双腿,结果却把薛遂的手紧紧地夹住了:“你们答应不碰我的。” 薛遂的手顺势又轻轻在那窄缝处滑动着摩挲起来,钟星发现自己的蠢举后又把腿打开了些,希望薛遂可以把他腿间的手拿出去,结果打开的腿更加方便了薛遂的动作,冰冷手指带来一阵阵若有若无的刺激触碰,刚才还干燥一片的窄缝开始慢慢湿润起来。 钟星蹬着腿:“别碰我!走开!啊!” 他生平所有的勇气都爆发了出来。 薛遂收敛起笑意的时候整个人看着更可怕了,结果他却平静地说:“好啊,我不摸你 分卷阅读97 的小屄了。除非你自己摸给我们看。不然……” 费扬在旁边起哄:“别答应别答应,这样我就有理由肏你了。”说着把他硬着的肉棒向前挺了挺。钟星落着泪答应了,他本就胆小,又被这群恶狼一步步逼近巢穴中。他的防线一点点被攻溃。 “好学生,腿张大点儿啊,看不清了。”钟星无奈又把腿打开了一点,实际上他的双腿分开绷得太久,腿根处已经隐隐有些酸麻抽筋了。 姚鸣已经在背地悄悄地架起一台摄像机,被费扬高大的身体挡住钟星并未看到。 “优等生不是来给我们补课嘛,别浪费时间,干脆给我们补补生理知识吧。”费扬又想到一个恶趣味的点子,每次钟星手移到哪里,他就要追问:这是什么,这是哪儿? 钟星闭着双眼不敢看他们,小声说:“这是阴阜,是外阴部分。”费扬摸了摸那隆起的部分,似是疑惑:“为什么你的这儿这么肥呢,是你自己天天玩儿吗?” 钟星小声反驳:“我没有。” “你少废话,快回答。”薛遂又开始催促他。“因为它是由很多的皮肤和脂肪层组成,隆起来可能是因为皮下的脂肪层很厚。”费扬继续提问:“那我要是一直摸摸它,它会怎么样呢。” “对它性刺激之后会产生性快感。” 费扬就问:“是这样吗?”他用手在轻轻地钟星的阴阜上揉捏一会,钟星忍不住抖了抖,“别……别碰哪儿。” 姚鸣笑嘻嘻地催促:“别玩了,快让他教我们其他的呀。” 光洁饱满的阴阜皮肤上只稀疏长了一些毛发,还是非常柔软纤细的浅淡毛毛。费扬用小指在那阴毛丛里勾了勾,把这些细毛缠绕着卷到自己小指上,手指向上提了提,那阴阜就被毛发带的跟着上提,这种针尖般的刺痛让钟星忍不住把屁股微微向上抬起,好去减缓那细密的被揪的疼痛。薛遂个坏家伙就趁机把自己的手放到钟星屁股下面,等到钟星腰部无力又下坠时,那两瓣肉臀就结结实实地落进了大掌里,臀肉结实又有弹性,薛遂被他下撞得也不疼,只觉一只柔软有弹性的肉球挤压着自己的掌心,还分外滑腻。 他们早不是第一次玩小美人了,薛遂眼神一动,费扬就知道他要干什么。他就时不时提揪那阴毛,哪怕钟星知道他这样不怀好意,但是他又怕把自己的阴阜扯坏了,腰腹自发地就跟着往上抬。薛遂的中指竖了起来,正对着那个胭脂般的菊口,重力和费扬帮忙下摁的双重作用下,那个紧闭的小菊洞就被中指顶开了一个小口。 “啊!”小屁眼骤然被捅开的痛楚让钟星疼得叫了出来。薛遂的中指被那纹理细腻的穴口肉环紧紧含着,一圈圈的柔嫩肠肉嫩柔而干燥,有东西进来就开始慢慢蠕动起来,菊口处层层叠叠的褶皱被中指一点点撑开,薛遂慢慢抽插了几下后,那菊眼便同花朵般把自己的花瓣一片片缓缓绽开,薛遂谅他初次也不粗暴,就细细地在那穴口抽插几下,钟星只有最初被蓦地捅进去那一下有点疼痛。被这样轻柔地抽插对待,菊眼处只蔓延开密密麻麻的酥麻之感,有点酸、只有微微的痛意,但很快就被那酸意全部遮掩了过去。 “我现在弄的地方是你哪里啊?” “是肛门……啊。”听到回答的薛遂不满地刺了一下那儿,“什么肛门,这是你的小屁眼。回答我,我这样弄你舒服吗,疼不疼?老实说。”薛遂的动作渐渐大了一点,钟星的小嫩菊口处颜色越来越深,已经从最初的淡粉色变成深了一度的粉红,穴口里面被不断摩擦的肠肉的颜色就更深了一些,像是一朵正在缓慢盛开的花。 “很……酸、又很麻……不痛。” 费扬也不再揪他的阴毛,反而把那毛毛往旁边拨了拨,势必要摸到毛发遮盖下的阴阜,平时被阴毛遮盖的沃肥嫩肉就这样暴露了出来,轻轻一揉就缓解了仅剩的一点疼痛,现在浑身都是发麻发酸的感觉了。 见他神态缓和了一些,薛遂便又多伸进去一个指节抽送,里面未被开拓过的肠肉更鲜嫩,似柔嫩的豆腐肉儿,轻轻一碰就要软化了。中指突然恶劣地弯曲起来,把紧贴地壁肉一点点剖开,嫩肉被外力强行分开的感觉还是很痛的,钟星小声喊着疼了。薛遂不满他的娇气:“你平时自己的排泄物不比我的手指粗?怎么这么娇气!”说着就在里面胡乱抠挖了几下,想去找寻他的骚点。 “别……别抠了……好酸啊……” “你听话些,别惹怒薛遂,不然就不是他的手指给你开拓了。”费扬好心劝他,钟星还傻傻地问:“那……那用什么。” 薛遂从床头柜拿出个黑色的扁嘴夹出来,在钟星眼前实验:几番动作下,那扁扁的鸭子嘴就慢慢扩张开来,中间被分割了好多距离:“看见了吗,平时我都是用这个的,要不是体谅优等生你,我会这么辛苦用手指吗?” 费扬又接着补刀,势必要把钟星吓到服帖:“这个鸭嘴扩张器要是被塞进你的小屁眼里 分卷阅读98 ,你就只能被他撑到合不拢,变成大屁眼子了,以后天天都会漏风,怕不怕?” 钟星哭得噎噎哒哒:“我听话,你们别弄那个。” 任凭薛遂的手指怎么在他的小菊穴里胡作非为,钟星一句话都不敢反驳了,生怕薛遂真的把这个东西捅进去。 被校霸威胁着展示自己身体的每个部分讲解生理课(是奇怪的xp) 费扬的手从阴阜慢慢划到外阴处,他捏了捏极富弹性的皮肤:“这儿呢,优等生,这是什么地方?”钟星极力克服着后穴摩擦带给他的奇异感觉,断断续续回答费扬的问题:“这……这是我的大阴唇……”这两瓣肉唇随之就被无情的大手分开了,嫩肉一点点绽放、露出里面蔷薇色的小阴唇,费扬把那羞涩的小阴唇捏在手指间,又开始拉扯的动作,他似乎格外喜欢扯这些东西,看着软绵绵的小阴唇一点点被拉长,从淡蔷薇色被拉得有些变透明了。 “费扬,别……别拉了,要坏的。”费扬承认,当他从钟星嘴里听到自己的名字的那刻,他内心是有些愉悦的,他喜欢听钟星这样喊他,最好是在床上的时候,娇娇柔柔地含着他的肉棒喊他的姓名。 “那你好好教我们,学生笨,老师可要多多担待啊。” 可是坏学生根本不给老师好好教的机会,细薄柔嫩的小阴唇被他揉地几乎都充血了,颜色一下子娇艳起来。“你……捏着的是我的小阴唇……啊……轻……轻一些。” 费扬又催他继续:“然后呢,有什么作用啊,它们为什么这么Q弹,优等生的下面好像果冻哦。”钟星被玩得连连喘气,好一会才能开口说话:“因为它……啊,它有、有很多弹力纤维。” 大手又拍了拍那微微凸起的大阴唇:“优等生的阴唇为什么都这么大啊,自己平时天天揉大的吗?难怪这么淫荡呢。” “我……我没有……天、天生的。这跟淫荡没关系的。”钟星还在天真地解释着。 薛遂另一只手摩梭着他的小阴唇,不让它被冷落,他的手劲儿可比费扬要大上许多,他几乎是用搓的力道在玩他:“这么大,都遮不住吧,平时走路不会被内裤磨到流水吗?” 钟星有些害羞的红了脸:“会、会蹭到。”“果真淫荡。” “是它本来就长成这样。”钟星很委屈,接连被两个男人骂自己淫荡,他分明没有的。 费扬把那大阴唇玩到肿了几分后才继续“学习”,“它为什么平日都闭合呢,我们以前玩的肥阴唇都是挤在外边的,怎么就优等生的不一样。” 钟星委委屈屈解释:“它……它闭合是要保护阴道和尿道的。只有分娩过的女性的才会朝外侧分开。”费扬“啪”地打了那肥厚阴唇一下,把那肉唇打得颤抖:“胡说八道,那几个小骚逼都没生过孩子,就是被男人肏得合不拢的。优等生怎么还能骗人呢,嗯?” 钟星伸手去捂住自己可怜的大阴唇,它已经被打得肿大了很多,红艳艳的、透着一股可怜的味道:“我……我不知道,我又没有……” 薛遂继续又往他的小菊里伸进跟食指,灵活的手指时而弯曲、时而绷紧,势必要把每处藏匿在褶皱里的嫩肉都抠挖出来,钟星被他玩得像是一条搁浅的鱼,无助地拍打鱼尾,却动弹不得。 “没什么?没被肏男人肏过?”费扬的手移到了那个裂缝处,问他:“这是哪儿呀优等生。” “阴……阴道口,是我的阴道口。” “那这儿呢?”小阴唇顶端那个长圆形的性器官也被人碰到了……“是……是我的阴蒂啊!别、别把它揪出来啊。” 躲在包皮里面的小硬籽就这样被粗暴地剥了出来,费扬一边把那小圆头往外拔,一边又把包皮朝相反的方向挤,几番拨弄下,受尽抚摸的阴蒂头已经颤巍巍地鼓了起来,慢慢膨胀开,不需要太多的人为干扰,自己就能从薄薄的薄皮间破开。 “哇,优等生,你的阴蒂怎么变大了啊?”费扬似乎很好奇,不停地用指腹搓揉那个圆圆的蒂头,叫它不停地充血变大,如海绵般慢慢地彭开了,上头还盈着湿润润的水光,颜色越来越艳丽。 就连穴缝处的小嘴也开始翕张,后面本就插着两根手指的菊眼也一点点渗出水来。 “优等生你下面怎么湿哒哒的了,怎么还会流水呢?”说着他还坏心眼地突然戳了一下那藏着的花蕊。 “因为阴蒂有、有啊……有很多感觉神经末梢,它、它勃起后就会因为性刺激不断分泌爱液、去润滑。”费扬把自己的指头放在高肿的阴蒂旁对比,发现这蒂头竟然红肿得和自己指头差不多粗细了:“优等生,你这小豆子也太骚了吧,怎么肿得比我手指还粗呢,嗯?”他不满地又捏起那个露在外面缩不回去的大蒂头,让这个熟透的红果流出更多甜美的汁液来。 钟星被捏住阴蒂,爽地说 分卷阅读99 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但是费扬见他迟迟不开口,动作就不停歇,钟星只能逼迫自己去回答他的问题,他克服着一波波袭来的快感,艰难开口:“因、因为啊……太、太爽了。它、它的感觉很敏锐啊……被触碰之后就会、啊……嗬……”阴蒂被玩到高潮,一缕缕黏腻清露从穴内溜了出来,像是连绵不断的溪流,缓缓却一直流不尽似的,细细的一条从里面缓缓淌出,穴口的粉肉被汁水弄湿、看起来软乎乎、黏腻腻的,身下的床单也很快湿了一片。 “继续说啊,被我这样碰之后会怎样?老师讲课总是不专心,学生很着急啊。” “会产生性刺激和性快感,啊、” 费扬:“那优等生有性冲动了你的阴茎怎么都没有硬呢?你的小鸡巴不会是坏了吧。”“呜呜,没有,刚、刚刚射过的……” 薛遂有些好笑:“你不会觉得射一次就够了吧,唉,为了优等生的身体着想,费扬辛苦你帮他一把。”费扬了然地找了根锁精环,扣在了钟星的阴茎上,末了还拍了拍那软着的阴茎,“瞧我对你多好啊。” “刚刚优等生说自己没被肏过,也就是说你有处女膜咯?” “这么多水,谁知道还是不是处,你听后面的水声。”他快速在肠道里抽插几下,黏腻的水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钟星羞赧着想把脑袋埋起来,可是却没有地方给他躲起来。“你自己听听,是不是很多水,不是我在骗你吧。”薛遂就算不动也要把手指塞在那肠道里,他要让钟星逐渐习惯肉道里塞着东西的感觉。 钟星小声辩解:“有的,我是处……真有的。” 费扬捉住他捂着外阴的手,把他的手往下移,摸到那个湿润的花蕊才停下来:“我不信,除非你给我看。”钟星觉得这个走势不太妙,他想要拒绝他们这个荒谬的要求,薛遂又威胁他不掰给他们看就捅烂他的小屁眼。 那穴口处已经溢出了很多汁水,滑滑黏黏,钟星的手指不得要法始终在洞口徘徊,怎么都进不去。 “你知道你在戳哪里吗?” “我的……阴道口。” “错了,是你的小屄口知道吗?这么多水还进不去,你是不是糊弄我们想被肏屁眼呢。” 钟星很委屈,手指每次都是恰好划过,实在是太滑腻了,而且他还不敢用力,哪里一直都是紧闭着的,突然戳进自己的手指,会破的吧……“真的太滑了,我进不去。” 见他真的不会,但是也不想就要放过钟星,姚鸣这时拿了个阴唇夹过来,钟星腿间都是滑腻的淫水,抓住他的时候还废了不少力气。阴唇夹把他的穴口狠狠夹住、分开,露出里面一个细小的红色洞眼来。 “这下行了吧,别磨蹭了,快点啊优等生。” 娇嫩的花蕊被迫露出自己的内芯,外头的穴肉一缩一缩,像是缓慢展开的花瓣…… 摄像机墙上投影美人小茓/被逼着自己摸处膜给坏学生讲课 “这下行了吧,能进去了。”薛遂催促他快点动作。 钟星心里还是很害怕,动作很慢地将食指碰了过去,一点都没伸进去就开始喊:“不行的,疼。我害怕。”然后就把手指又缩了回去。 见他这么不配合,薛遂收着力气在那饱满的阴户处啪啪啪打了十几下,每一下都对准了那个不听话的穴口,雌穴被夹子分开着,柔软 蚌肉就大咧咧露在外头,每一下的巴掌都是结结实实落在了这圈嫩肉上,薛遂把这张小嘴打的都肿了起来,微微嘟着穴口嫩肉,看起来确是更加水润了。 “别打了别打了呜呜,好疼呀。”钟星想去捂自己的女户,却被费扬捉住了手,“还能行吗?”薛遂逼问他。 “我弄、我弄,别打我了别打我了。” 见钟星这么听话,薛遂反而有些后悔了,刚刚那手感让他有些食髓知味,滑腻的嫩肉接触到掌心异常舒服,每一下都像是轻舔自己。 钟星正鼓足勇气把手指往花蕊里面塞,却被费扬制止了,他一喜,以为他们要放过他了,结果费扬却搬来个落地镜,他甚至手上还去搞了镜子拿着:“看着点伸进去,真怕优等生没经验自己把膜捅破了。”钟星本来看见镜子里自己的双腿打开、屁眼里吃着手指的淫荡模样非常害羞,但是一想觉得费扬考虑的也挺周到,只要熬过这个,自己就能离开了,只要不被这几个男人真正插进去就行了……生怕他看不起清,费扬还故作好心地手上镜子变换角度,势必要多折射折射让他能够准确送入手指。 忽然钟星眼角一撇,发现了调整摄像机的姚鸣,他惊得大叫:“你……你干什么,不要、不要拍啊……”姚鸣笑嘻嘻地解释:“放心放心,不拍不拍、他们两个挤在那边我看不清呀,我这个差生也想好好学习。”他说他只是用这个放大看一下,并没有在录像,钟星无奈只能相信他。但是他万万没想到,这是姚鸣惯用的伎俩,屋内在录制的可不止一个摄 分卷阅读100 像机呢……姚鸣调整完摄像机,还去接了几个黑色长线,这线直直地拖到墙角,然后他拿出遥控器打开了墙上的家庭投影:上面赫然是钟星的小穴!整个墙面上都是他被强制夹住分开的鲜嫩小穴。钟星羞恼极了:“你、你们……” “别生气啊钟老师、我还是担心你看不清,万一你的处女膜被你手指破了,你找谁哭去啊,要是在被指甲刮一下、这得多疼啊,你说是不是。”钟星的反抗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他只能安慰自己,是为了防止自己弄破了肉膜。 也许是因为这么多的注视下,那个被迫打开的穴缝好像害羞了,一点点涌上血色,在满墙的屏幕上,轻微一点蠕动就被无限放大了。“钟老师的小屄穴颜色真艳啊,娇滴滴的,像朵小花。”“嗯?钟老师生气了吗,怎么不说话了?”看着薛遂抬起的大掌,嫩肉想起刚刚被掌箍穴口的感觉来,竟然微微收缩了起来! “不是吧……想到什么了?这么兴奋啊?”屏幕上,薛遂的手指慢条斯理地从那穴缝边擦过,沾了满指节的淫液。“没……没什么。”可是他的身体却异常诚实,阴道口已经在性刺激下逐渐扩张开,偶尔会猛地抽搐收缩一下,露出深处一点猩红,夹子都被它嗦的一抖。“那它为什么被夹住了还在一直抖呀?” 钟星声音小的都要听不到了:“阴道口在性爱时是会略微扩张的。” 薛遂这次可没给他反应的机会,“啪”地就抽上那个窄缝;“什么性爱啊,钟老师说什么呢?我们这不是学习生理知识吗。”终于又找到几乎打到这张小嘴,这种爽弹的手感让他格外沉迷。 “钟老师的小屄看起来那么窄、那么小为什么可以撑这么大呀。”钟星结结巴巴地回答:“因为阴道的延展性很、很强。”费扬指着屏幕上靠着穴口内侧一点点的一个肉膜,“那这个呢钟老师,这是你的处女膜吗?它怎么有两个洞,是不是被你偷偷戳破的啊?”钟星强撑着精力回答“上进”的坏学生:“不、不是,我没有玩过。” “那它为什么有洞啊,还有两个。”费扬画风一转,语气甚至还有些委屈,“老师不会是看我笨,故意骗我的吧……” 钟星努力回想着以前在生物课本看到的知识,磕磕巴巴憋出了回答:“因为我的阴道瓣是隔膜状的。”他想了好半天,才想到这个名词。费扬恍然大悟似的:“哦,原来是钟老师的小肉膜天生就有两个洞啊,我还以为是老师晚上睡觉的时候忍不住抠的呢。”“我、我没有……”可怜的优等生还没记住这群恶霸的真面目,竟然还妄图解释给他们听。 薛遂有些着迷地看着屏幕,低声道:“那你摸摸你的小肉膜,告诉我们什么感觉好不好?”钟星拒绝:“不、不要……这……”这也太色情了吧,自己摸自己的处膜什么的…… “听话,钟老师。”钟星咬咬牙,开始了动作。屏幕上那不停翕张的小穴口就多了跟细长的手指,薛遂放低声音缓缓道:“对,就是这样,慢慢进去。”见细小窄缝完全被手指挡住看不见里面情况,费扬就上手把把穴口分得更开,钟星吃痛轻叫了一声。“掰开一些才看的清楚呢,我又不是在你小屄里,被你手指挡住了我看不见了呀钟老师。” 这下屏幕上就能看见一根手指缓缓逼近那张肉膜。“你用指腹摸摸它。”薛遂一点点诱导他的动作,“什么感觉呀钟老师?” “不……不知道……”他哪里还知道什么感觉,他只想躲起来,钟星已经羞得全身冒着粉色。薛遂见他又开始抗拒,对准找到的骚点就在肠道里狠狠的抠挖几下,钟星第一次被人这样捏住骚点死命抠挖,哪里受得了,后面一波波刺激感传来,他指尖一用力,指尖处居然刮到了一点微末血色! 钟星吓得傻住了,身体内薄膜出传来丝丝缕缕的疼痛,他怕得直流泪:“我……我把自己的膜捅破了。”薛遂拽出他的手指看了眼,安慰他:“放心,一点点血而已,你的膜还在呢,没破。”他指着屏幕上被沾了一点红色的肉膜说,“看,没事是不是,谁让你这么不小心的,自己捅破处女膜很好玩吗?嗯?”钟星很教训得很委屈:“明明……明明就是你。”要不是薛遂突然弄他,他也不会突然弹起来还刮破了一点点膜。 费扬见美人可怜垂泪的模样,倒心生几分怜惜,安抚钟星:“过几天就会长好的啊,钟老师别担心了。” 钟星就眼巴巴地看着最凶的薛遂,眼神柔软,像只可爱的小动物,薛遂忍不住舔了舔后槽牙,他迫不及待想把这个小糖糕吞入腹中。他连说话的声音都暗哑了下来:“你自己用手指把你的小屄掰开来,让我也摸一摸,今天就放过你。” “真……真的吗?”钟星黑色的鸦睫上还挂着泪珠。 “当然是真的。”薛遂努力挤出一个生平最温柔的笑容来,可他一直都是那种凶凶的表情,这样看起来反而有些好笑,这样的强烈对比,稍稍让钟星对他放松了警惕。 后茓被电棍电到敏感点后忍不住扭动、却让体内的手指给 分卷阅读101 自己破了处 “你们……干嘛……”费扬和姚鸣把钟星的手摁住,一边一人,任凭钟星一会怎么翻腾都动不起来了。 “怕你一会舒服的乱动,我们就不能好好学习了。”校霸们似乎总有一套歪理来对付小钟“老师”。 薛遂的手指比钟星的粗多了、也长多了,要不是现在穴口被掰着说不定还要费一番功夫才能进去:“再开点儿。”薛遂道,另外两人就抓着钟星的手指继续把雌穴口扩张了点,好让薛遂进入地更为顺畅。钟星的肉膜实在是太浅了,就离穴口那么丁点距离,薛遂稍稍探了下指腹就碰着那肉膜。 上头还有一点点刚刚被钟星指甲划破的血迹,薛遂有些爱恋地轻轻揉了下哪儿,很轻、像是有羽毛落下,冰冷的手指乍一瞬弄得钟星一个激灵。薛遂摸了好几下,屏幕上就看见那肉膜被轻轻地戳一下、弹过去又缩回来。 “摸起来舒服不?”费扬看着屏幕上薛遂的手指,一时间有些羡慕。薛遂的指尖试着变换着角度,他淡淡地回了句:“应该是问钟老师舒不舒服吧。”钟老师应该也是舒服的,因为那力度很轻柔,比自己刚刚那个不知轻重的手指好多了,只是到底是身体内里这样柔嫩的肉膜,一直被人的手指磨着难免还是会有感觉。不疼,只是酸酸麻麻地…… 钟星涨红了脸,求着薛遂能不能快点儿出去:“你摸完了吗……我……我想尿尿了。”他的肉膜被薛遂一直搓揉、抚摸,搞得小腹处也酸酸麻麻,下面像是要被他磨得尿了。那穴口处的绵密嫩肉不停地跳动、抽搐,有节奏地包裹住薛遂的手指一夹一吸的,薛遂觉得自己像是被某种软体动物柔软的嫩肉含住了,嫩肉每次来含他手指的时候都会流下很多湿哒哒的粘液,没一会他插进雌穴的手指上就像是被软体动物爬过留下道道湿痕来。 薛遂觉得那肉膜弹性似乎还不错,就小心翼翼用从右侧的小孔里穿过一根手指,钟星害怕地问他:“你……你说不弄破的,薛遂,你……你答应我的。”薛遂腾出精神回他:“破了吗?没有,我很小心的。你要在干扰我,说不定我就一不小心……” 虽然他话没说完,但是钟星经过这么久也知道这个人到底有多恶劣了,他不敢再多言,只能在内心祈求薛遂早点放过他。 薛遂的动作确实足够温柔,那小孔虽不大,比指头还细一点,但是指奸穿过去它也没破,甚至一点血都没流,只是被绷得薄了一些。左侧的小孔被挤得越来越小,只余下针尖般大小。“那你别动,求求你了,薛遂。” 听听,这小嗓音多可怜,这样柔柔地求着你,让他听了更想破坏他。 进去的那根手指和外头的手指对上了——薛遂隔着那肉膜用手指轻轻地搓了起来、钟星被他弄得喘着气,眼尾处都是一抹红痕,脆弱而美丽。“钟老师的肉膜很厚。”薛遂突然道。钟星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说这句话。在座的其他两个男人却意会了:处膜这么厚,被破身的时候要有的疼了,而且钟星的处女膜在那么浅,要是一不小心弄破的话,可能会血流不止吧……到时候钟星可能会哭得软在床上,疼得不敢动了。 “呀,钟老师的小穴在吃手指,后面没东西了多寂寞啊,我去给你找点小玩具吧。”费扬觉得那个收缩的菊口不应该这样,它最好也是绽放开肉花来,一层一层的花瓣堆叠,那景色一定很漂亮。 虽然刚刚菊穴已经吃过两根手指,可隔了好一会,弹性十足的穴肉又紧紧闭合,费扬拿来的细棒虽然不粗,但是格外长,那穴口哧溜一下就把细细的棒头吞了进去,然后褶皱肠肉就被这根细棒一点点挤进去,虽然只被分开一点,但是触感还是异常明显。这细棒的材质特殊,非常的冰冷,肠肉受了冷,就快速蠕动了起来。 那么长一根细棒,到最后就只剩下一点点尖尖在外面,见费扬还要用力把它往里推,钟星害怕地抖了起来:“别……别推了,会弄不出来的。”“什么?”费扬装傻。 钟星扭了扭屁股想躲,费扬哪里会叫他逃走,一手把他屁股抓回来,另一只手打开细棒开关、然后又去捉拿最后一点露在外面的细尖尖。带电的细棒比起冰冷的细棒更加让人难以承受,它那么细尖的头、电流汇聚在那细细、小小的一点上,然后对着可怜柔软的肠肉放出了电击!从那个点开始,钟星觉得后穴深处被点到发麻。费扬捉着细尖尾端,不断变换位置、像是要把钟星最深处的骚点开发个遍。“钟老师,你说这样会不会戳到你的子宫啊,然后你的小子宫也被电流电个不停、然后宫内的黏液也夹不住了,直往外流,说不定还会浇我们薛遂满手!” 得不到钟星的回应,费扬也不失落,他就把频率开得更高,钟星被突然变强的电流击得说不出话来,费扬看着他失神的模样狠狠心推到了最大:“还这么嘴硬啊钟老师,那真是没办法了。”虽然看不见那肠肉深处的反应,可是从不断抽搐流水的菊眼口和那飞速跳动旋转的细棒尾端也能大概了解到内里的战况是何等激烈了。 钟星不知被戳到了哪儿 分卷阅读102 ,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反应,他动作实在是太大了,姚鸣根本没想到他反应会这么大,竟然也没压制住他。可他完全忘记了薛遂的手指还穿着他的处女膜……就在他这一跳间、三人清晰地从屏幕上看见:随着钟星的扭动,那层鲜嫩肉膜就被勾着绷长、扯破,薛遂的手指上还挂着好些残碎的嫩膜薄片,鲜红的液体顺着张开的甬道就淌了出来。隔膜状肉膜被捅破的时候处子血留得格外多,一时间四人都闻到了那股铁锈味,红液多得正如费扬之前所调笑着说的一般、沾了薛遂满手指。 这次钟星再也不能欺骗自己了,他竟然……真的、呜、把自己的处膜捅破了…… 又痛又难过,钟星一张漂亮的小脸蛋哭得都涨起绯色,他哭起来是那种很细弱的声音、像是小兽在呜咽,可是他哭的时候会下意识地一抽一抖,教人无法忽略他。心狠如薛遂也不忍心再惹他哭得更伤心,他应该是很少这样平静地说话,听上去还有些僵硬:“我、我不弄你了,你、你不准哭了。” 费扬瞪了他一眼,怎么还不准了,他示意姚鸣把摄像关了:“他的意思是你别哭了,回头哭久了容易感冒。”干巴巴的话自己听了都觉得虚伪。 钟星想说句什么来着,结果哭得太猛了刚一开口就打了个哭嗝:“呜、你、呜呜,都是嗝——你们弄、呜呜弄我的。” “我、呜、我讨厌你们!”胆小的钟星很少这样说出讨厌的话来,但他一开口就把薛遂激怒了:“我不准你讨厌我!”两个人就像幼稚的小孩一样你一句我一句地非要争个来回。 结果当然是不欢而散,钟星走之前还是哭得停不下来。 薛遂心里憋着一口气,别提多难受了。 被胁迫塞着玩具上学,在办公室里被校霸们玩到喷水 自那天后,钟星已经躲了他们好几天了,以前不说刻意制造相遇还能又偶遇的机会,现在聪明的小学霸几乎有一套可以完美避开他们三的时刻表,他们找不到一点和钟星说话的机会。 几天下来,薛遂心头的火气就跟雪球似的越滚越大,这天刚下课他就忍不住把钟星堵在了座位上,钟星坐得是个靠墙靠窗的位子,薛遂还怕他要跳窗逃走,外面还叫费扬堵着。可钟星是个乖小孩,他压根儿没干过跳窗这种事。 钟星假装强硬地:“你让开,我有事。” 薛遂声音低沉逼问他:“这么忙,天天躲着我们?” “我要去上厕所,你让让!”钟星试着推开他,薛遂纹丝不动:“视频。”薛遂的眼神没从钟星身上离开过,他话音刚落钟星的脸色就变了,薛遂说这话时甚至没有压低音量。 即使知道周围同学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但钟星还是飞快地红了脸,他幼猫似的力气拽着薛遂:“我们出去说。” 钟星根本无法理解为什么有人可以这么厚脸皮,明明就是他们骗自己在先,竟然还有理说自己一直无视他们很过分。当听见薛遂要带塞着跳蛋上学时他立刻就拒绝了。 “视频。”薛遂又重复了一遍,“你忘了视频里面是谁自己掰开小屄让我把手指塞进去的吗?又是谁屁眼里插着东西被玩到出水?”钟星气得反驳:“明明就是你逼我的!” 难得见他发脾气,薛遂觉得还挺新鲜的,以前钟星就像个木偶小美人,呆得很,现在就不一样了,会发脾气会生气了,整个人都灵动了许多。 费扬做了个禁声的手势:“小点儿声,生怕别人不知道呢。” 转头他又诱骗似的对钟星说:“你看我们那天是不是还放你走了,我们要真那么坏肯定把你吃干抹净啊是不是?薛遂脾气差你也不是第一天知道了,你没事惹他做什么呢。就塞个跳蛋也不疼,难道说你更想吃我们的大家伙?” 钟星气得涨红一张脸,他本就骨架小,脸也小,这几天伤心又害怕、饭也没好好吃,人又消瘦了几分,一张巴掌大的脸下巴都瘦得尖尖的,生气起来就更像炸毛的幼猫了。 第二天钟星别别扭扭夹着腿坐在座位上后,恨不得一天都长在上面,他本来以自己没有这种龌龊东西为借口、想躲避这羞耻的行为,结果费扬表示他们多得很,可以叫钟星选个自己喜欢的。 害怕这粉色的小东西会冷不丁从自己裤管缝里掉下来,钟星几乎都是绞紧双腿不敢动弹,他们没有打开开关这让钟星还好熬一点,即便如此娇嫩的女穴和肠眼也没吃过这般大小又圆润的东西,尤其是后穴里头的那个比前面还要大上一点,表面还有不规则的凸起,这些凸出的小点正正着着全挤进紧致肠肉褶皱间的嫩肉上。 钟星怕它们掉出来还会故意用力夹紧穴腔,可他又不能一直绷着力气,只是会刻意提醒自己要记着想着夹一夹、别叫它掉出来。他的这种一夹一放松的模式都像是故意让跳蛋好好玩弄自己的小穴,几番下来他觉得干涩的穴眼里都被跳蛋挤得泛起湿意。 他脸一红,这才意识到刚刚自己的行为像什么。他竟然自己在用跳蛋玩自己一般,钟星心虚地朝着左后方看 分卷阅读103 了眼,见他们不在座位上、忽的就松了口气。 “钟~老~师~” 钟星刚一回头,就看见费扬整个人都扒在窗口、笑眯眯地看着他。他被这突然的一声钟老师吓得不轻,回答的声音都是带着颤的:“你你你你你你、你怎么在这儿。” 费扬托着下巴饶有兴致地打量了钟星几眼,他的眼神极具窥探性,弄得钟星以为他刚刚发现了自己的行为,可转念一想他又没有透视眼,只是自己心虚罢了。 “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啊,是不是生病了呀小钟老师。”说着费扬竟双手一撑窗台、腿部一用力就翻了进来,几秒的功夫就稳稳当当地落在了钟星面前,趁着钟星还没反应过来的当头伸手就捂住了他的额头,煞有介事道,“好烫好红,看来是真的不舒服……”说着就想拽起钟星,嘴里念念叨叨生病不能拖,我这就带你去医务室。 钟星慌慌张张地拍下盖在他前额的温热手掌:“干、干嘛。没生病,别碰我。” “他们被留在办公室了,我要去看望他们,你陪我去呗。” 钟星被费扬威胁着还是从座椅上挪开来,一路上走得别别扭扭还要被费扬嫌弃像只小乌龟在爬,钟星眼角红红地看着他,那么乖软的模样看得费扬恨不得抱起他就冲进办公室里。 “脱了。” 薛遂看见钟星来了就懒洋洋地放下手中的笔,他面前还摊着好几张白纸,只是上面没几个字,不知道是被罚着写检讨还是在抄错题。办公桌上还堆着好些零食饮料,钟星真没想到薛遂一副酷哥的样子竟然还喜欢吃小零食。 钟星不肯。 薛遂也不说话,就一直盯着他,手里的笔还一下没一下地甩着,那墨痕就在白纸上晕开好大一团印记来。 他站的时候还是习惯性地绷直身体,和薛遂那副没骨头软在椅子上的姿态截然不同。费扬伸手扶住了钟星,把他从后面环住,钟星被他突然的凑近弄得一吓。身体里的跳蛋忽然嗡嗡嗡作响,安静了一天的东西终于被通上电、开始尽兴实现它的功能。 钟星这才知道费扬干嘛突然扶住自己,电流从接触的穴腔内传遍四肢、他很快就软了腿,根本站不稳了。安静的办公室里跳蛋的声响就格外明显,震个不停,钟星担心在这地方随时会被人发现,他软软地抓着费扬环着他腰的手臂:“别、别在这里玩呀,会被老师看见的呜呜。” 随时都有可能有个人闯进来,然后就会看见他这副腿软身娇倒在校霸怀里被跳蛋肆意玩弄娇嫩花肉的模样…… “看见了又怎么了,我们可不怕,说不定他们见着你软绵绵靠在我身上、直流骚水的样子,还会觉得是你故意饥渴地往小穴里塞着两个跳蛋来上学。还要勾引我们。” 钟星的腰都被这跳蛋震地酥酥麻麻,小腹酸胀不已,花穴里的那个跳蛋就满满当当地撑在穴口,尽情地把那片敏感的嫩肉震了个遍。薛遂晃了晃手中的遥控器,又按了下一个闪烁着的红键。 双腿发颤,钟星都忍不住脚尖离地想要让他被跳蛋震得疯狂抽出的滚烫红肉逃离这片电流。可他刚一脚尖离地,那身后的费扬就正好可以把手塞进他抬高的腿缝里。 中指微微滑动几下,就磨到了那片湿濡的布料,黏黏答答的触感,手指沾湿后离开还会拉出细长的银丝来。费扬便隔着那两层薄薄的布料屈起指节把穴口的跳蛋往上一用力—— 疯狂震动的跳蛋就被急速收缩着的穴肉一搅,竟阴差阳错下吞含着往里搅了进去。 钟星喘息着挣扎起来,却把这跳蛋越送越里,深处还没被玩过的嫩肉刚被分开就遇到了不由分说乱震的跳蛋,娇嫩湿肉一下子就被电得痉挛着喷水,绞得越来越近。费扬的手指还抵着内裤被穴口吞进去一点,他手指都能清晰地感受到被震得疯狂乱颤的软嫩肉壁,隔着裤子也能触到那片烫热腔肉,又湿又暖,恨不得教人马上脱了裤子把肉棒放进去暖一暖。 后面的那个带着一片凸起表面的跳蛋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被薛遂打开了开关,两个都是胡乱地在穴内震跳,那激烈的频率也无迹可寻,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加快加重地电击肉壁,两方夹击下逼得嫩肉毫无抵抗之心,只能被跳蛋奸得不停出汁。 钟星竟然被两个跳蛋又玩到了潮喷。 费扬还把沾满湿水的手给他看,逗他说自己被他烫了一手淫水。 刚刚高潮完的钟星还呆呆的、反应比平时慢了好几拍,随机又被费扬抱起来放在薛遂面前的桌子上。湿透的裤子很快把屁股底下的白纸也泡湿了,薛遂似是遗憾道:“真没办法,不是我不想写,是纸被你泡坏了。” 薛遂分开钟星的两条腿,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还温烫的穴肉:“刚刚被玩得舒服吗,一开始见你脸那么红还以为你发烧了,没想到是被跳蛋玩到发骚了啊。” “别别、别摸我了。”钟星抗拒着晃动两条荡在空中的腿,却在无意间把薛遂 分卷阅读104 的手夹在自己腿间,被大腿夹住的手更加肆无忌惮起来,又刮又弄的。钟星只得又张开腿叫薛遂赶紧把手拿开,薛遂哪里会理他,分开的腿根又方便了他的动作。 门口忽然传来了一道疑惑的声音,似乎是开了半天门却发现打不开:“薛遂,你们干吗呢,怎么还锁上门了,是不是在里头打游戏呢?有没有好好写检讨!” 钟星一惊,慌得不行:“门外有人来了。”他急得快要哭出来了。人在着急之下力气就可以无限大,他竟然扑腾开了薛遂,只是用力太猛整个人扑进薛遂怀里了。 他见费扬竟然慢慢朝着门口走去一幅要开门的样子,他哀求地看向薛遂:“求你了,别开门。” 薛遂看着他柔顺的深情,喉结滚动:“别担心,没事的。” 那边费扬开了门就飞快地又把门关上,还顺带把老师骗走了。 过了很久门外都没在传来声音,钟星整个人都松了口气,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他似乎才想起要喘气似的,劫后余生般急促呼吸着:“只要你乖一点,我保证,没人发现。” 钟星听懂了他的潜台词:要是他不听话,他就会将他的事情暴露出去。 在听到薛遂更过分的要求后,钟星含泪答应了。 小美人每晚被言周教后被连续开苞/蛋是薛遂夜夜给受含柰柰 从那天开始钟星就没回家住过,对家里只说自己要给同学补课,这段时间为了方便都住同学家,而且同学家离学校很近。弄得家里人还非常不好意思,一直住同学家多麻烦他们啊,他们还特地准备了些礼物叫钟星带给同学。钟星很少会和人交流,他去的最多的地方就是学校、家里、以及书店去买各种教辅书。家人一度担心钟星以后步入社会了都不会和人交流,现在见他竟然还会答应去同学家补课,还以为钟星终于交上朋友了、自然是满口答应。 钟星是有苦说不出,他不敢和家里人说被校霸威胁的事情,也不敢告诉师长,毕竟视频里的自己确实被人玩得兴奋,要说自己是被强迫的,看过录像的人肯定都觉得自己是在说谎。 太过分的时候钟星会拒绝他们,他不想因为这些事情叫自己成绩下滑,保持住自己的优秀成绩,他才能考出去、离开这儿,摆脱这群恶魔。 薛遂他们在这点上倒是会依着钟星,小学霸真的生气了要去学习的时候他们从不拦着。 公寓离学校确实很近,甚至比学生去食堂吃饭的路还短,他们便有了充足的时间玩弄钟星。 每天晚上钟星的穴里都要塞点东西睡觉,费扬总说他的小屄太小了、他们直接进去他肯定会被撑裂、然后去医院就会被所有人发现。钟星当然不敢因为这种事情去医院。 在他苦苦哀求无果后,他终于接受了现实:这几头恶狼吃不到小羊羔是不可能轻易放他离开的。钟星每天都在盼望着高考的来临,他早在上学年就成年了,等到了大学他就可以一个人自在地生活,他就靠着这些美好的念想去支撑过这段黑暗岁月。 每晚睡觉的时候他们还不准钟星穿内裤,只给他各种带着珍珠的、露着小屄的丁字裤穿,钟星就梗着脖子说这些东西还不如不穿,薛遂便威胁他要是晚上不穿白天也别穿了,他只得委委屈屈地一天换一条色情的内衣内裤,满足这些变态的欲望。一开始还真是塞着两个小跳蛋,慢慢地、东西越来越大、越来越粗。到后来,钟星惊恐地发现他竟然已经可以含着两根三指粗的东西入睡了,校霸们自然也发现了,他们默契地看着互相。 钟星知道自己逃不掉了,他们把他压在了床上。 薛遂取出那些变得湿湿滑滑的异物,被随意丢到一旁的扩张棒黑漆漆的、棒身被灯光一晃过去闪出一片晶莹水光。早就硬到不行的肉棒挺跨一送就全根没入湿润穴眼里,那些扩张的东西和薛遂粗涨的巨物还是不能相提并论的,薛遂捅进去后钟星的眼泪就没停下来过,说不清是心疼还是什么、薛遂最终也没忍心叫钟星哭得这样凄惨。 他忍着想抽插的冲动,毕竟火热的性器埋入这样一处温热缠绵的软嫩红肉内要控制自己不动真的需要非常大的意志力,薛遂第一次给人做前戏、动作都不甚熟练,他记忆力自己就鲜少有这样温情的时刻。 略带粗糙的手掌握住钟星还软着的阴茎,从根部慢慢往下撸、还时不时在茎身上刮弄几下,顶端的马眼都没被他放过,一番动作倒是不重却轻易叫雏鸡钟星挺立起来。 被薛遂用手撸硬了、钟星的自尊心不容许他这般放纵,他暗暗咬着唇、重得嘴里很快就吃到了铁锈味,他想用疼痛来麻痹自己身体上正渐渐翻涌出的情欲。 姚鸣眼尖,急急分开他已经被要破的嘴唇,他有些气恼:“你这是干嘛,本来就说好的,做这副样子给谁看呢。薛遂都……” 薛遂打断了他:“钟老师不高兴呢,给他摸摸,钟老师自己不说肯定是害羞呢。”当他看 分卷阅读105 见钟星被他撸硬后下意识的反应竟然地忍得把自己嘴唇都咬出血了,他第一反应是生气的,自己好心好意地忍着没动给他做抚慰,他还摆出这副模样来。 转念一想,他越是不愿意出声、不愿意承认自己动情,他就偏要弄得钟星爽得迷失自我,陷入情潮旋涡不可自拔。 钟星侧着脸躺在床上,不愿去看他们三的任意一张脸,只是他皮肤下隐隐翻出的潮红之色显示出他此刻并不是如他假装得那般平静。费扬直接讲头埋在他胸前含着那硬如豆子的小红籽,一吞一咽的,还发出了吮舔般黏腻的水声,有时费扬还要用力地一吸气,直把那小奶头吸得扁扁的、然后再吧嗒一下松开嘴,钟星听着这色情地吸奶声脸上红得发烫。 费扬玩起来是真的专心,他就只捉弄那一只小奶豆,把它玩得越发敏感,又红、又肿,奶尖被吸得又麻又痛,却又在这吮吸间蔓延开一丝电流。相对之下,另一边的颤颤巍巍挺立着的小奶头就比较可怜了,任凭它再怎么硬如石榴籽儿、这三人都不肯碰它一下。钟星自己当然也不好意思去摸摸它。 要是之前两个奶头都是孤零零无人问津倒还好忍受,可当一只背叛了同伴尝过了情欲的快感,这份寂寞就相当难熬。 钟星再怎么压抑自己的欲望,他的阴茎自从欲望被挑起后就没有再疲软过,被薛遂捏在手里的时候还在一跳一跳地喷着精水,薛遂的手把它朝上弯着、这些白浊便星星点点全落在了钟星柔软的腹部。 忽然,薛遂残忍地堵住了那个大肆快意喷射的精孔,钟星忍不住低声哭了起来:“让我射……让我射……” “你不是不乐意吗,那就别射了。”被强行终止快乐的钟星浑身都憋得像只通红的虾子,他伸手想去抓开薛遂钳住他的手,但他的双臂很快也被费扬和姚鸣压在了床上。 薛遂不再忍耐,穴内的嫩肉一直在吸夹着粗热性器,即使他就这样插着不动作那口细腻腔肉都自发吮吸收缩裹着肉棒、湿淋淋的淫水一点点润滑着甬道。这根憋得狠了的大鸡巴快速在花穴里冲刺起来,粗硬的龟头很快就顶到了内里柔软的宫口,钟星被这突然的一下肏得浑身发酸,甜腻的喘息根本藏不住,他微微抬起臀部想往后退一点,结果薛遂就缠着他又追了过来。 可他却一点点抬腿抬腰的力气都使不上来,薛遂发着狠地对着那道细缝猛肏,强烈的快感刹那席卷全身,在前面阴茎一直被堵着无法纾解欲望的情况下,钟星竟然爽得喷出了一根阴精。 失禁般的感觉一下子占领了他的大脑,那道细缝被来回顶弄,都被肏出了一点细口子。钟星觉得那处被顶得越来越酸,整个下身都麻地不行。 “哭什么,喷了这么多水,我看你挺舒服的。” 薛遂看见他哭就来气,说不上为什么,只是单纯不想看见他沉默掉眼泪的模样。在他心里钟星最好是被他肏得只会泄出甜蜜的低喘来,而不是这样满脸泪痕的不情愿。 想不通的薛遂就往死里猛肏钟星,只要把他肏服了就不用管这么多了。 “啊、薛遂、薛遂,求你了别、别捅进去了……呜……好疼、好疼……”连续高潮两次的小屄松软的很,软肉疯狂痉挛,软腻宫口也止不住地紧缩着,粗热龟头终于找到机会顺着那裂开的一丝嫩缝强硬地往里一挤,就这插进一点点的状态疯狂肏了几下。 薛遂刚肏进去一点点,钟星就哭得要死要活:“你、你好坏啊……呜呜、我、真、真的好疼啊呜呜、” 薛遂罕见地在情事上退让了。 他在心里给自己找了个借口,来日方长,不急今天。 刚开苞的钟星就被一根粗涨的鸡巴内射了,咕兹咕兹精水灌满了他细窄的甬道,薛遂射完精都没肯直接抽出来,窄穴里缝隙本来就小,被满腔精水一挤压就更难受了,像是要涨破这只嫩穴。 钟星哭哭啼啼地喊着要撑死了,叫薛遂快点拔出去。那原本粉嫩的小屄口经历一阵肏穴后就变得艳红一片,在性器抽出后嫣红穴口也没能完全合拢,还有些猩红的穴肉被肏得猛了带着翻出屄口。即使钟星在刻意的收缩下也还是露着一指粗细的小圆洞,隐约还能在他的呼吸间看见翕张的小口露出一点内里的骚艳红肉来。 费扬好不容易等薛遂射了,早就忍不住了,扶着肉棒就想往那个肥肿的女穴里塞,钟星吓得连连摇头,他分开双腿、微微抬起自己的臀部,声音都还带着哭腔:“求你了,插后面好不好,前面再用会坏的。” 姚鸣逼近他,捏住他的下巴:“那你只有两个洞,我还硬着呢,你准备怎么办。” 钟星眼前还是一片泪蒙蒙,看人都看不真切,但听姚鸣的口气并不怎么好,他抽抽噎噎地回答:“我、我给你舔舔。” “啊啊啊——!好痛、呜呜……” 费扬懒得听他们俩磨磨唧唧地商量,掰开那张水光盈盈的小口就整根捣入了高潮后还在剧烈 分卷阅读106 收缩着的菊穴,钟星像是条被海浪卷到岸上的一尾白鱼,只能无助地抖着自己的臀肉和腿根,任费扬的粗长凶器在陷入失禁感的柔嫩肠道里疯狂贯穿。 薛遂看着凶,实际上肏干的时候还会手上留情,有着一丝和他外表反差的温柔;但费扬不同,他只是外表看着温和,性爱中却狂暴凶残,暴涨的肉刃上青筋迭起、每一下都像是要把钟星柔嫩的腔肉捣烂捣碎了。 会阴处被鸡巴拍的啪啪作响,没一会就嫣红一片,那臀缝又娇又嫩,平日里被蹭一下就要疼好久。现在却遭受着这般猛烈凶狠的肏干,整个肉道里嫩肉无处可藏,根本避不开粗暴鸡巴的奸淫。 小腹被捅地又痛又麻,钟星张了张口、却连求饶的声音都发不出来。 姚鸣被冷落许久也不愿意再等待,顺着那张开的嫩嘴就斜着把硬了许久的鸡巴捅了进去,既然不能插下面的两张小嘴就拿上面这张小嘴舒服舒服。 钟星长得柔弱,和他们三的体型比起来像是小了好几号,他的嘴巴也是又嫩又小,平时吃东西是一小口一小口跟含着吃似的。嘴巴被插成了一个圆柱状,两片花瓣似的的嘴唇也绷成肉环一样箍在性器上,那龟头又粗又大,捅进去的时候还带着腥臊的腺液。姚鸣还真就把这小嘴当做钟星身下的小屄在肏,咽喉处的嫩肉又软又娇、龟头一抵上去他就下意识地想干呕,结果却被侵犯地更为彻底。 一下一下、不停地冲撞着钟星身上的两个洞,腮帮子都被塞得酸疼不止,肠穴更不用提了,费扬每次都故意磨着那个骚点不断摩擦肏弄,他似乎非常享受鸡巴被抽搐的嫩肉裹紧的感觉,肉棒在温泉般的肠道里抽插了个尽兴,直到鸡巴实在是涨硬得不行了才迟迟将精液喷射在烫热的穴腔内。 嘴巴里的、肠穴里的、还有钟星被松开的阴茎,三股白浊齐齐喷射,周遭瞬间就被精水味道包围了,白嫩娇小的小美人就像是躺在一片精海里,被狂风猛浪拍打着、晃荡着…… 不穿内裤贴了t膜的受上课被同学发现凳子湿了/蛋薛遂在胸上画画 三人里面费扬的坏水是最多的,姚鸣会习惯性地给他们打下手,薛遂容易被激怒、但是只要顺着他的毛撸反而会觉得这个校霸还有点儿可爱。 费扬就不一样了,他每次都是温和地看着钟星然后提出一些羞耻得要命的要求,钟星起初就会下意识拒绝反抗几下,却总因此被玩弄得更惨。 在钟星被捉弄到满身潮红时,费扬又会跳出来假心假意地劝薛遂别生气了,他来‘照顾’一下钟星,当然他是不可能好心的。以至于后来钟星看见他衣冠禽兽的模样就一阵抗拒。 今天去上学的钟星也很艰难,他们就喜欢在各种有体育课的日子、天晴要出操的时候戏弄钟星,在家里反而就折腾得没这么厉害。每次看见钟星害怕被人发现时露出的惊恐表情就会叫他们极端兴奋。 钟星两条腿颤颤地走着,遇见认识的人还会关心地问他一句怎么了,是不是摔着了。还有个平时成绩和钟星差不多的,他们以前一起去参加过竞赛,作为曾经的竞赛“舍友”他自认为自己和钟星关系不错,就鬼鬼祟祟来了句:“摔着屁股也别尴尬啊,赶紧治好要紧,不丢人的。” 声音压得很低,说话时还四处窥探有没有被人瞧见,钟星是理解他的好意,但是这人的话叫他羞得不知道说什么好。 见钟星一张漂亮脸蛋艳若桃李,那男生一下子就看呆了,结结巴巴道:“你、你长这么好看啊……” 那边盯了许久的薛遂终于忍不住了,拽着钟星就走,那男生从发呆中回过神来,他颇为硬气地冲薛遂吼:“干什么你,校霸了不起啊!校霸也不可以欺负好学生!” 薛遂忽然顿住脚步,钟星不好意思看人、埋着头走路,这一下直接撞上了校霸后背,硬邦邦像撞上一堵墙,原本只是脸蛋绯红的钟星连额头上都撞出了一片红肿,他疼得眼尾都泛起一尾红来。薛遂不知怎地、下意识地咽了口口水,再开口时就不如刚刚有校霸的威严了:“我没欺负他,好学生,你说是不是。” 钟星只想飞速逃离这个尴尬的地方,但是那男生不依不饶,非要问个明白,他自诩是天降的正义使者,要从恶凶薛遂手里拯救落单的小绵羊。 他只得细声辩解:“没有。” “没有什么,他都听不清。”薛遂憋着坏逗他。 “没欺负我。”钟星又重复一句,“薛遂,没欺负我。”欺负他的是费扬,薛遂只是没有制止他而已。 草草解释之后,顾不得下体的不适就拉着薛遂急匆匆走了,生怕薛遂嘴里又吐出什么不该说的东西来。薛遂有些好笑:“这么怕啊,刚刚走得这么变扭,现在跑这么快。” 小美人扭头瞪了他一眼,没什么杀伤力、倒像是在和他抛媚眼:“还不是你们,我、我都要难受死了。” 费扬确实不是个东西,他昨晚就一直抱着钟星说他的小屄都被肏到熟烂了、这么不 分卷阅读107 经玩,说不定再过段时间就要被他们装成深红色的熟妇牝户一般。结果他今天不仅没能穿内裤,还被迫贴着一张臀膜来上学,怕这玩意掉下来他们还用胶带贴住、固定得牢牢的,他一走路就被这东西冰得直颤。 钟星只想快点走完这艰难的一段路,可薛遂还在不依不饶地追问他刚刚和那个男的说了些什么。那么羞耻的对话钟星哪好意思再度说出口,可薛遂不知道,他只看见钟星回想着回想着脸就突然变红了、跟害羞似的。这头年轻的狮子又要爆炸了。 “你喜欢他?他知道你屁股底下都没穿内裤来上学吗?他知道你每晚被我们三压着做吗?他听过你含着鸡巴哭着喘着的声音吗?他知道你这么骚吗,嗯?”钟星被他下流的话逼得无路可退,他被薛遂平时偶尔表现出的一丝友好蒙骗了。 “原来你是这样想我的。”钟星猛地推开他,生硬地叫他滚,“明明都是你们强迫我的……” 他小声说了句,飞快地扭头走了。 薛遂只来得及看到他转身带走的一滴泪。 “哭什么,昨晚不就答应得好好的。”费扬看他眼圈红红地走进教室,还以为他半路又羞耻心上来反悔了,钟星看都没看他一眼,径直回到座位上拿出一套竞赛题就开始写。 他这段时间都没好好做过题,每次都被这几个人搅得心神不宁的,钟星抓紧一切可以利用的时间来提高自己。费扬自讨了个没趣,也转身回了座位上和姚鸣讨论起今天玩什么。 薛遂没过多久也回来了,费扬瞧见他臭着一张脸,打趣道:“哟,薛哥这什么了,脸都黑成钟馗了。” “闭嘴。”薛遂没好气地怼了他一句。费扬悻悻地摸了几下鼻子,还怪疑惑的,怎么今天一个两个的脾气都这么大,乖乖,难道真是自己昨晚干的太过、这下连薛遂都看不下去了吗? 虽然点猜错了,但是方向倒也不差,薛遂的坏心情确实是因为钟星引起的,他不明白为什么那个男生明明和钟星没多少交流,钟星还能和和气气和他交谈,也不知道两个人鬼鬼祟祟说了些什么不可告人的话。 他完全忘了这段关系原本就是他们暴力强迫得来的,还死命钻着牛角尖。 钟星越是不愿意为他停留目光,他就越想强制钟星只能待在他视线范围内。 很快,上课铃响了,嬉嬉闹闹的教室稍微规矩了些,毕竟这个物理老师是个老顽固,脾气贼差,管你什么妖魔鬼怪,在他课上他不喜欢就要骂,当然了钟星这种又乖巧又聪明的好学生是他的眼珠子。老头儿年纪大了便有些老顽童之意,上课很有自己的一套风格,他资历又高、对于薛遂等人自然是看不上的。 他原话是,不想听课也不想考大学干嘛来了,这么不情愿就滚出我的课堂,竟在这里碍眼!费扬他们每次都像是在听天书,听了这话也巴不得走人,奈何家里长辈再怎么放纵他们任性、只有一个原则不能违背:课一定要上,听不听得懂另说,我们的态度要摆在这里。 可怜他们和老教师相看两相厌,老头儿恨不得他们赶紧消失在自己的教室里,省的污染这片纯净上进的空气,尤其是他偶然瞧见最近自己的宝贝学生钟星竟然和薛遂他们有所交集,心里是又急又气,就怕这颗好苗苗被带坏了。 最近的课上他又开始隔空和钟星对话,有什么题就爱挑钟星,一时间其他人高兴的不得了,本来就听不懂就怕点到自己被骂,这下真好,全给钟星一个人挑担子,爽得很。老头儿还要时不时cue一cue费扬他们,他想借机告诉自己的宝贝学生:你们几个不是一个水平线啊!别和他们三臭小子学坏了啊。 但是钟星没有领悟到老头儿眼里含着的殷切期盼,他只觉得这课太难熬了,他就一直重复站起、坐下的动作。虽然题目都是他喜欢的方向,他沉醉于在学术中思考,每个新奇的题目都会让他感受到兴奋和刺激感,钟星每每做题时都会有一种心情放松、很舒适的状态。在他看来,这比人际交往要舒服很多、自在也简单。 只是今天不太一样,随着他起身的动作,那湿润的臀膜就会跟着一滑、一动,那润湿又薄的果冻膜好像兜不住那精华水、钟星稍一侧,那水液就顺着女户、沿着腿根往下滴落,一点点滑过敏感腿缝落到凹陷的腘窝,在上面停顿打转了会又沿着小腿下淌。 “钟星、钟星、老师叫你呢……”同桌小声提醒他。 钟星猛地回身,对上物理老师皱着紧紧的眉,下意识说了一句抱歉,可以再说一次吗。 老教师以为自己太多次提问刁难到钟星了,摆摆手叫他坐下还是放过他了,只是钟星为了自己刚刚的走神而不停懊恼着。 “钟……星……”同桌又低声唤他,钟星投去疑惑目光。 他指了指钟星坐着的椅子,然后把手微张抵在脸色,做了个口型:“你凳子上……有——水——”然后悄咪咪看了眼老师,见老头儿还在低头看着教案、嘴里唾沫横飞地讲着知识点。 分卷阅读108 便放心地又补了一句:“你……裤子,湿——啦——” 说着他还从桌肚里掏出一包餐巾纸,递给钟星:“擦擦。” 钟星整个人都好似被定住了,格外僵硬:怎么办,被发现了。他根本不敢接话,生怕自己一动就被同学发现自己没穿内裤还贴着臀膜,接连被肏了这么多天的女户早就熟练地被摩擦出水了,一股股黏腻淫汁在臀膜的刺激下汨汨流出。 他听到自己干涩的声音:“不,不用了……谢谢……” 穿着薛遂衣服在电影院按摩椅上doi,蛋是去年万圣节钟星和薛遂 钟星已经逐渐摸清了薛遂的脾气,一旦他被反驳了就会瞬间化身一直炸毛的暴狮,但如果他要说什么的时候你顺着他嗯嗯啊啊敷衍几下,薛遂反而就会被噎住不知道说什么好,每次薛遂听见钟星点头说好的时候会下意识一怔,傻呆着一会。然后过一会又凶着一张脸、干巴巴的来一句:知道就好,你必须听我的。 “今天我们去看电影。”薛遂似乎只是例行通知一下,钟星倒也没拒绝,看个电影而已,就当放松了。 薛遂毫无顾忌地在钟星面前换了套衣服,钟星见他这般大大咧咧就直接露出精壮的肉体内心骂了句不要脸,赶紧低头朝地上看,只是白嫩脸颊旁的两只玉似的耳朵已悄然漫上红色。 薛遂见了好笑,故意凑近他:“躲什么,为什么不敢看我,我们平时也没少看吧。”他说的是每晚他们激情性爱时都会赤身相见,但是晚上和白天还是有点不同的,尽管他们做爱已经很多次了,钟星也不可能习惯薛遂的裸体。 “干嘛呢,想看不看电影了啊。”姚鸣边推门边大声吼着,一进来就看见薛遂一副都没穿好还杵在钟星边上,他轻佻地吹了个口哨,“薛哥身材真是不错。” 走近两步看见薛遂手里还拿着一套衣服,他稍一思考就知道应该是给钟星的,姚鸣就赖着不肯走非要看钟星换。钟星自然是不肯的,见姚鸣竟然还要过来亲自上手,薛遂暴脾气又上来了。 姚鸣还是有些怕生气的薛遂的,他们三中薛遂和费扬的关系要更好些。 “他走了,穿上。”薛遂手一抬,衣服便正好罩在钟星头上,钟星差点被他这一遭闷死,把脑袋上的衣服摘下来一看竟然是薛遂的衣服。 钟星结结巴巴红着脸:“你你你你,你什么意思啊……” 薛遂挑眉,笑了:“叫你穿的意思啊。”他脑海里想象了下钟星红着脸别别扭扭穿着他衣服的样子,觉得一定怪可爱的,见钟星还是不动他就急了,催他快些换。 知道和这人犟也落不着好,钟星只能退而求其次:“那你转过去,你别盯着我呀。” 薛遂不肯挪一步,也不理他。 在钟星没办法只得当面换衣服的时候却突然发声了:“红了。” 他这话说的莫名其妙,钟星正理着对他来说过于宽松的衣服:“你说什么?什么红了。”他用手拽着拢了拢衣服下摆,发现大了好几圈,他收紧衣服的时候那截细腰便一览无余,薛遂看得眼神暗沉:“我说,你的奶头还是红的,可能被我含久了。今晚我轻一些。” 钟星决定接下来的一小时都不要理他了,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不知道费扬怎么想的,四个大男孩去电影院看文艺片,酸不拉几,也没几个人来,偌大空旷的影院像是被他们包场了似的,只最前面一排有一对小情侣头靠在一起不知道说些什么悄悄话,还有几位坐在中间几排角落里的,灯一关,他们便藏匿在黑暗中。 他们四却找了个稍稍靠后排中央的位置,视觉观看不错,倒像是真的来看电影的。 钟星轻轻拍开往他腰窝里摸的爪子,小声警告费扬:“看电影。” 费扬还打了个呵欠:“太无聊了,看得我困了。”手指在软乎乎的腰间捏来捏去,没一会就心猿意马起来,他也不管钟星大惊的脸色直接把他抱到自己腿上来。 “有、有人的……”钟星害怕地低语。 费扬小声安抚他:“我们身后没人的,他们都在前面的,怕什么,这椅子足够大。” 钟星这才知道原来费扬选了个按摩椅就等着这儿呢。 也幸得电影中感情变得激烈起来,出现了些较大的背景音,不然前面的非得转过来骂他们就连着开了几个按摩椅。 钟星就整个被抱在费扬怀里,不规矩的手顺着腰间一点点往下滑,费扬一乐:“这么骚,直接穿个内裤就敢和我们出来看电影啊,是不是故意等着我呢。” 薛遂只给了他一件上衣,钟星个头矮穿着就跟睡衣似的,薛遂又说穿他的裤子肯定很奇怪、所以为了不让钟星成为人群焦点他就好心地只让钟星穿一件他的上衣就行。 费扬也没把他内裤全扒了,就褪下一点足够他胡作非为就行。钟星绷紧身体,一点呻吟都不敢喊出来,他刚刚下意识就要尖喘一声,费扬之前在 分卷阅读109 床上非要听到他叫才满意,他要是闷着不肯说话费扬就憋着坏可劲儿弄他,现在钟星都被他调教得有些条件反射了。 幸好理智还存在,他还记得这不是他们那套淫乱的公寓,这是在外面。 “自己往后坐点儿。”费扬凑在钟星耳边。 这按摩椅开了之后就不停地动来动去,钟星差点就被颠得滑下去了,费扬叫他往后挪他也动的很辛苦,磨磨蹭蹭一会还是没往后、费扬就不耐烦了。直接上手帮忙。 粗热的性器在滑腻的腿缝间来回滑动了几下,沾了满鸡巴的滑液,被日夜奸淫的花唇早就不知廉耻地张开自己的怀抱,露出里头嫩滑的穴眼来。龟头擦过屄口便挂上了一串黏滋滋的淫液,加快动作后还能听到噗兹噗兹的水声,有些闷闷得,不过声音不大很快便给吵闹的按摩椅盖住了。 钟星恨不得他赶紧给自己一个痛快,早做完早超生,万一有人起身肯定会看见他们叠在一起…… 他自己微抬着屁股想朝后挪,想着赶紧把这根性器夹射了。结果费扬的龟头却一直躲着它,就是不肯好好进去,非要在外面擦来滑去,弄得穴眼又酸又痒,汁水溅溢。 钟星急了,他这次使了好大力气想去对准那根作乱鸡巴,没想到费扬这次也早就想一逞兽欲,两者一个来一个去,正正好好肏了个正着,肉棒一下子就贯穿到底。 一声没止住的娇吟泄了出来,到底还是有人听见了,他们回头看了眼,想知道是什么声音,结果一片黑什么都没看见,仔细听会听见按摩椅在动,他们忍不住啐了口:什么垃圾,看文艺片还这么享受,打扰别人的兴致! 钟星以为他们在电影院做爱被人发现了,吓得整个人都僵住了。 两人在按摩椅上做着,甚至都不需要费扬使太多力气,间歇不停的机器随时都在震动着,那根粗涨鸡巴在机器的震动下轻易就顶入了宫口。即使被三个男人肏进宫口很多次,钟星还是不习惯这种从内部被完全打开的感觉,尤其他现在坐在这根热乎性器上,机器时不时地就上下颠簸、左右摇摆,他的身体就被带着在鸡巴上起起伏伏。 在费扬看来这就像是娇嫩子宫在一下下自己吞吐龟头似的,他就享受着双倍的快意。 “今天怎么这么会夹啊,是不是在电影院觉得太刺激了,要不是你坐在我身上,我鸡巴都要从你的水穴里滑出去了。”费扬每次就喜欢说点骚话来刺激钟星,钟星还每次都会被他噎到。 薛遂不满地敲了敲身侧的椅子,示意费扬快点,他们两个等着呢。 还穿着我的衣服呢,去坐在别的男的身上吃鸡巴吃得这么开心,薛遂觉得自己酸得都要冒泡了。 费扬好歹还记着在外头呢,也就没像平日那么爱折腾钟星,爽爽快快地在那猩红肉道里缴了精。钟星还有些感动,他今天子宫被插得难受极了,又酸又麻,一直处于失禁般的快感中,这按摩椅总是出其不意间就乱动几下,坚硬的龟头就把他每处娇嫩的宫肉换着角度顶了个遍。 他以为结束了,没想到只是从一张按摩椅换到了另一张,他把衣服卷起来叫钟星叼着:“别叫,一会整个电影院都听见你叫春呢。”自己又含住喜欢的奶尖不停吞吐,幼嫩的奶豆越发红肿肥大。 钟星被他说得委屈极了,他本来就被费扬肏得腿软,现在又要被薛遂肏,以前他们每个穴交换着来,会让他休息一会,今天薛遂的脾气一直没放晴过。他就这样凶狠地捅进了肿胀的穴肉内,肥涨的穴壁又红又湿,经过刚刚的一顿肏干后更软更滑了。 但穴肉一肿、整个雌穴甬道就更加细窄,薛遂往里挤得时候觉得自己又给钟星开了个苞似的,钟星不好受,薛遂也没好到哪里去,进入得极为艰难:“怎么这么紧啊,星星。”他微微低喘着,不管是带汗的英俊脸庞还是压低的磁性嗓音都叫他更加性感。 钟星被这一生星星叫蒙了:“你叫我什么。”他下意识反问。 薛遂也回过神了,有些懊恼:“没什么。”只是他干巴巴的解释并没起到什么效果。 他不想钟星纠结刚刚的称呼,干脆挺腰在他的红肿穴腔内来回肏弄,动作倒是收敛了不少,可是薛遂还是那个薛遂,粗热蛮力是他的常态。但钟星却在他骤然加快地速度里感觉到了他的一丝别扭,好像在掩饰刚刚那个脱口而出称呼的尴尬似的。 他凑近想看轻些薛遂的脸,他想看看薛遂是什么表情,但薛遂没给他得逞,大手一遮,他眼前便一会黑暗了。看不见就只能听见性器来回抽插间的水声、薛遂肏弄他时的低喘,更为分明的是他们相接的地方,肿得愈发细窄的腔道贴得更紧了,柱身的每一处都能被嫩肉感知到。 他整个人都要被这烫热激得化成一滩红泥,蜡烛一点点燃烧,露出中间那些红芯来,其余融化的红蜡全糊在了这根青筋暴起的鸡巴上,它往那边搅,它们就跟着去哪儿。 等到最后钟星就只能软趴趴地靠 分卷阅读110 在薛遂怀里,手指无意识地弯曲几下,却连抬起的意识都没了。 “你说一会打扫的阿姨来了,会不会奇怪这边怎么都是腥臊的味道,椅子上都是你的骚水。”薛遂还拉着钟星的手去摸他们身下的按摩椅,皮质的表面上也是滑腻一片,指腹擦过时就会蹭上略带黏腻的触感。 薛遂又逗他:“闻得到吗,嗯?怎么不说话,是不是闻多了都习惯了。” 钟星慢慢地眨了眨眼,这种在电影院做爱的事情听起来不可思议,却真真切切地发生在他们身上了,他现在还是露着屁股坐在男人大腿上。 “你一会怎么出去呢,钟星。这么多精水真的夹得住吗?”他把钟星折过来,把那挂在脚踝上的内裤拎上来给钟星穿好。 原本干燥的内裤一碰上那水腻腻的下体就变得湿漉漉的,薛遂手指往里顶了顶,还能摸到涌出穴口的一些液体来。钟星自然也感觉到了,他结结巴巴问薛遂:“怎怎怎么办啊……” 片子快到结尾了,是个悲剧,荧幕上的男女主角哭哭啼啼的吻别,背景乐也凄惨得教人落泪。但薛遂一贯不喜欢这种结局,他抱起钟就往外走。 “提前走。我们回家。” 路上有人看见被抱在薛遂怀里的钟星会好奇地窥视一眼,全都被薛遂狠狠地瞪了回去。他们只能看见两条又细又长的腿,挂在薛遂结实有力的胳膊上,一黑一白对比下把那双腿衬得像是瓷器做的。 验票员还关心地问了句怎么了呀,是不舒服了吗。这场片子人少,他还记得他们四是一起进去的呢,毕竟四个人长得都不差,看过就会留下点印象。 钟星缩得更紧了,恨不得变成一只小猫,这样就可以全须全尾得通通藏薛遂怀里。 薛遂看着他把头埋进自己胸膛里,只对外露出柔顺的黑发,下意识地伸手就去摸了摸那头发,果然和自己想象中一样柔软。 薛遂在台上做检讨,星星在主席台下口/交。蛋是钟星在薛遂怀里哭 上次那个男生回去后左思右想,还是不相信钟星是自愿跟薛遂走的。他自觉自己和薛遂在集训时住了一个月,除了他请教钟星的时候,钟星都不会主动和他打一句招呼! 这么冷淡的人,肯定是被薛遂威胁了不敢说。他暗搓搓找了个时间,想去“点拨点拨”薛遂。 薛遂个子高,没站直的时候都比男生高上不少,家里条件又不差,穿着都是紧着好看的来、把薛遂的好身材展露无遗,男生仰视着一脸凶相的薛遂,没骨气地咽了咽口水。 但他想到自己的使命,告诉自己不能退缩,自己好歹也是见识过大风大浪的人,指在高难度竞赛中和各个学校的学霸们厮杀。 薛遂本来不想理他的,但他又想弄清楚那天钟星和他说了些什么,结果他一句话没套出来,这男的小嘴叭叭说个不停,他有些不耐烦了:“说正事。” 男生:“你不要欺负钟星我告诉你作为他住过一个月的室友我警告你!别以为我没看出来钟星只是畏惧你的强权你再这样我就告诉老……” 一口气没带喘得来了一串,听得薛遂头都炸了。眉头跳了跳,校霸紧握在身侧的拳还是按捺不住了。 老师最后确实也知道了,男生说到底平时也是个惯用脑子的,体力活动也没参与多少,和薛遂这种练过的哪能比。 “薛遂!你舅舅前段时间来学校你怎么保证的啊?你说啊?!”主任觉得自己为数不多的头顶更秃了,他愁的呀。本来他们学校就靠着几个苗苗撑场子,现在可好了,又被薛遂打残一个,想到接下来的联赛他就头疼。主要是一想到隔壁学校的死对头又要得意地在他门前当孔雀显摆就来气,他更怕老校长一把泪地和他讲办好学校多不容易,一定要多用心培养好苗苗为我们学校争气啊。 主任越想越气,他在办公室愤愤地转了好几圈,想抓抓头发却只抓到零星的几根发丝,更气了。抖抖索索的手指着薛遂:“你知道你刚刚打折的是谁吗,啊!” 薛遂不耐烦地打断他:“我就冲了挥了一拳,他太激动了回击我,结果自己身体不协调把自己手摔折了。”他本来都不屑解释,但是一想到着主任以前和舅舅是同学,说不定背地里又要告自己状去。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态,他还是说了遍原委。 主任气得打断他:“那是我们年级稳定前5-10名的苗苗,尤其是他化学有多好你知道吗!在之前的竞赛里可是拿一等奖的!”他越说越心碎,那张胖乎乎的肉脸做着悲伤的表情就叫薛遂有点想笑,“结果他现在右手折!了!” “才5-10名,人钟星从来没掉下过第一。” “什么?钟星?”主任刚走远没听见前面的话,只依稀听到薛遂提了钟星的名字,他以为这小畜生又盯上了人钟星,忙教育他:“不行,人家钟星什么宝贝苗苗,我警告你,不许欺负人家!” 正巧遇见物理老师来找,看见薛遂,新仇旧恨加起来一块和主任报了 分卷阅读111 。 薛遂不耐烦道:“知道了,不就是检讨吗,念就是了。”他懒懒地掀了掀眼皮,“竞赛而已,大不了我去。” 老头儿直接气笑了,冲他吹胡子瞪眼的:“你去?就你这连静摩擦力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去参加理科竞赛?” 教室里,薛遂和陆合打架的事情以及传遍了。学习的时候没人愿意深入,但是传八卦确实极快的。有胆子小的看见薛遂回来了,赶紧封上嘴不敢再说。 路过钟星座位时,钟星喊住了他,薛遂迟疑了下,还是停住了,他低头看着着急的钟星,心脏紧张地砰砰直跳。 “你干什么把人右手弄折啊,下周我们就要参加联赛了,这次比赛很重要的。”钟星为他感到可惜,他自己知道这种比赛于他们而言的重要性,所以在得知陆合右手受伤不能参赛后,他第一反应就是薛遂故意的。毕竟上次他们的气氛就不太好。 薛遂的脸一下子就冷了下来,一言不发地回到了座位上。 姚鸣一看见他就大呼小叫起来:“呀!薛哥,你这脸咋了,怎么流血了啊!我这儿又酒精棉棒给你消消毒,来。” 薛遂闷着头不说话,看着黑洞洞的桌洞,谁也不知道在最里侧的小说里夹着一本竞赛题。 连姚鸣都一眼看见自己也受伤了,钟星却完全没注意到,一见到他就因为陆合冲自己发火。心里又闷又火,他只后悔刚刚就打了那谁一拳,反正都要吃检讨的,还不如打个爽! 见薛遂不肯给他消毒,姚鸣就夸张地叫起来说薛哥你不想破相的吧,以后留疤了你老婆半夜不得吓醒啊!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薛遂就乖乖坐着让他帮忙上药了。 他们给薛遂做检讨的时间挑了个高一至高三都要出席的日子,主任原话:人多让你有表现欲是吧。那你好好念你的检讨。 薛遂这次很怪,一句话没怼他,弄得主任很不习惯,他已经被这小子折磨出病态心理,每次他乖巧一点他就浑身不对劲。 他们学校的主席台很宽很高,在台下藏个人绝不会被发现的那种。 密密麻麻的人群围着准备看好戏,根本没人发现人堆里少了个钟星。 钟星根本想把他为什么明明是薛遂动手在先,自己说了他一句他就生气了,还要自己在这样的场合跪坐在主席台下。要是这个时候有个老师进来,那他可能就要去往下一场噩梦了。 昨晚他被薛遂翻来覆去地爆肏了一顿,现在跪着的腿还是麻的。 薛遂眯着眼看着台下黑压压的人头,见他们互相交头接耳不知说些什么。低头扫了眼眼眶红红的钟星,他忽然觉得这检讨也不是那么不好了,不管他愿不愿意,他本人此刻就跪坐在这儿呢。 跪坐着,含着他硬得发烫的鸡巴。 钟星想着以前薛遂的检讨就是几句话敷衍了事,走个过场的事情。他应该只是不满自己面子被驳,想在今天戏耍一下自己找找场子,熬一会就好了,他安慰自己。 不仅钟星没想到,领导也没想到,台下的观众更加吃惊。 台上那个一字一句慢悠悠地念检讨的人是谁啊?真的是薛遂吗? 众人面面相觑,只觉台上的薛遂怕不是被人魂穿了吧。 他一脸凶巴巴的表情念着稿:我诚恳地反思自己粗暴的行为,我不该在陆合同学无故用言语挑衅我时就生气,也不该因为自己是个差生就自卑不已,更不能为自己说不出和陆合学霸等分量气人的脏话感到羞愧、在极端地悲愤之下就控制不住自己的大脑出手打了陆合同学一拳。 ………… 而且我实在是太过分了,我竟然在陆合同学想打我时躲开了,导致陆合同学因为四支部协调自己把手摔折了…… ………… 台下有人忍不住笑了出声,就跟打呵欠传染似的一个接着一个。 薛遂为了保证每个人都能听清自己的检讨,故意说得慢而清晰,既黑了那个弱鸡,又能叫钟星多给自己口交一会。 钟星腮帮子被撑得又酸又麻,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个畜生的鸡巴可以在念检讨的时候越来越硬、他兴奋起来的时候龟头就会微微上翘,抵着钟星娇嫩的咽喉,差点把他插吐了。 薛遂还能一心两用,在念检讨的时候还微微动身假装念得激情慷慨了,然后顺势在钟星的喉间抽插几下。 学校的麦克风收音还不错,钟星被捣得实在难受,咽了几下口水,结果还被音响传播了出去,他人都吓傻了。就含着个鸡巴不敢乱动了。 每次看见钟星傻愣愣的样子,薛遂的心情就会自然而然地变好,他拿着话筒的手还假意往下移,钟星果然被吓得不停用娇软的小手抚慰他粗涨着的柱身,青筋在手心里一跳一跳的,跟里头长着有生命的活物似的。 薛遂顿了一下,往下瞧了眼,果不其然看见脸红 分卷阅读112 红又害怕的钟星,和那些误闯入人类世界受惊了的小兽无二差别,都很可爱、吸引一些狂徒想对它们、据为己有。 主任快被薛遂的扭曲发言气炸了,可他刚准备上台把这臭小子拉下来时,一左一右又被费扬和姚鸣两个小混蛋拉住了,他们都笑眯眯地:“哎呀,主任,薛哥难得这么听话,虽然前面内容不是很好,但是好歹是用心写了的是不是,他也没夸张呀,这不都是事实吗?” 事实是没错,可是被薛遂这混小子一念出来就跟陆合是故意找茬被打了、打又打不过还把自己弄残了,这和他初衷不一样了啊! 费扬也接着说:“是呀主任,你不能在薛遂想改过自新的时候攻击他,打压他想变好的心啊!” 说得那叫一个情真意切的。 主任被他们绕晕了,刚巧薛遂下面也规规矩矩说了些领导爱听的话,他也就想再观望观望。 费扬得意地冲着台上的薛遂比了个耶。 他们也自然知道为什么薛遂今天的演讲稿这么长、念得又这么慢,薛遂又不是傻的真乐意在台上当这么久的猴子,他一想到薛遂在台上演讲,钟星就鼓着一张嫩嘴被薛遂的鸡巴插着,红润润的嘴唇肯定比花儿还艳。 钟星似乎是个天生的好学生,学什么都上手极快,每次被他的小嘴一吸,没多久就想缴械了。尤其是在这种场合下,这么多人在台下围观,随时都可以会被人发现,钟星脸皮薄,肯定害羞得不行,口交的时候肯定会更加卖力,他总是觉得自己乖顺一些让他们射出来了、他们就会放过他。 天真的小羊羔总是被大灰狼们吃了又吃,还总学不会记打。 “好好好!还知道勇于承认错误,还有救!” 钟星僵住了,是物理老师。 他为什么会突然过来?他看见自己了吗?他脑子里转了好多个弯,甚至已经在想象自己被全校发现在主席台下给薛遂做检讨后,大家之后嘲讽的脸。 薛遂也有点猝不及防,他反应很快地把钟星挡了起来,假装没站稳,把主席台上铺的布往下一带,里头的空隙便给遮起来了。布虽然很薄,但里头黑漆漆的,老头儿年纪大了眼神不比小年轻,竟然也没发现。 钟星隔着那层透光的桌布,心脏砰砰地,像是跳到了嗓子眼,他甚至不敢喘息。两手握拳,指甲都嵌进了手心里,左拳虚虚地抵着嘴,右拳紧贴着胸口,他自己都能感受到那超出正常值范围的超速心率来。 有惊无险,度过了这次检讨。 主任见薛遂还赖在上面,没好气地骂了句:念上瘾了是不是,下周继续啊。 费扬忙把他拉走:“别管他别管他了,薛遂这是刚念完害羞呢,您给他缓缓啊,这时候他凑人堆里被人一问说不定一急又要干什么事情了。等过会他心情平复自然会回去上课的。” 主任一听觉得有理,现在的小孩叛逆的不得了,凡事不能逆着来。他第一百二次期待薛遂这次真的变乖了。 公开课被手指插茓、被窝在桌肚下的校霸草,前桌舔茓/蛋是恶校医 钟星和薛遂的关系又回到了原点。 这事害得从钟星鸽了他们三的电动城邀约说起,钟星本来就不会玩这些东西,而且又急着去看望陆合,就借口说要去给小孩补课溜了。 薛遂自然是不信的,偷偷地跟踪他,还要给自己找理由:他一看就是在骗我,我要这么简单相信他岂不是显得我没脑子。 跟着跟着,就看见了他和躺在病床上的陆合说说笑笑,别提多开心了。 薛遂心里把陆合骂了个狗血喷头:就这弱鸡,钟星也看的上?他是只会做题吗! 薛遂的气只会越攒越多,又是物理老师的课,钟星作为他重点疼爱的好苗苗,自然是躲不掉提问。今天还不太一样,是场盛大的公开课。老头儿为了表现表现,自然没放过钟星这么个放光的宝贝。 那些老师都赞赏地看着钟星,私底下低头交流说真的是个好苗子,聪明,脑子很会转。 钟星的从最初的流利越说越磕巴,物理老师心里着急:不应该啊,钟星的速度这种东西不知道自学多久了,怎么可能磕巴呢。钟星也不可能像费扬他们几个混球故意给自己难看啊,尤其在这么多听课老师在的情况下。 老头慢慢走下台,眯着眼看着钟星,发现他又是脸蛋红红的,他有点担心钟星的身体,怎么动不动生病呢。凌厉的眼神在周围刷了一遍,结果每一个学生敢和他对视,合着一个个都不会呢。 老头儿又不能自说自话,只能委屈钟星和他一唱一答的。 没人知道围在钟星腰间的校服下面发生着什么,他的校裤早被脱下,四五根恶劣的手指在小美人的屁眼和雌穴里进进出出,不知是谁的手还故意横在滑嫩的腿间,叫钟星只能分开腿站着任那些手指胡乱作弄小屄。 小美人脸色通红,物理 分卷阅读113 老师也不是为了课程效果就苛刻学生的人,他劝钟星去医务室,钟星支支吾吾说不用。 在他坐下来的时候,直直被一根大鸡巴贯穿了。钟星趴在趴在课桌上直哭,身体被顶得一耸一耸的。高中生的桌子附近堆满了东西,一时间谁也没发现有个人躲在下面尽情地顶弄这只嫩穴,黏软湿滑的红肉被坚硬鸡巴挤得像是要爆汁,前头的花蒂早就兴奋地挺立出来,肿得跟颗葡萄似的,被粗糙手指捏住娇嫩大头不停搓揉,灭顶的失禁感一阵阵袭来,绯红湿软的肉壁被插得不停抽搐。 明明是这样不应该的场合,他却被肏得穴肉抽搐、淫液横溢,每一寸嫩肉都被这霸道的鸡巴奸淫了个彻底,酸酸麻麻无法逃离。 桌上的试卷很快晕开一片湿痕,黑色的墨水笔记一下子变成泼了墨般。 前座同学笔掉了,他捡笔看见一直肥嫩的大屁股被插得汁水四溢,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这同学即使是个处男,但是也知道他们在做爱啊! 天哪,这胆子也太大了,还上着公开课呢这。刚刚只一晃而过,那只嫩穴糜艳绯红,被肏得湿润不已,软肉一抖一抖的,嫩得像是要化了,他一时没忍住、也钻进课桌底下,去舔小美人被插到穴肉外翻的小花。 钟星趴着的身体猛地一抖:是谁…… 他们三不会这样青涩,这个人口技说不上太差但是和费扬相比就不能看了。 那同学在今天之前从来没想过自己回去舔一个人的穴眼,尤其是这只红穴还一下下吃着男人的肉棒,那穴缝被撞得又肥又肿、肉蒂大的显眼,他好奇地摸了摸,结果这具身体抖得更猛了。 那露在外面的嫣红穴肉一阵阵痉挛,在钟星被他们齐齐动作玩到高潮后,那可怜花蒂又红肿了几分,看得同学忍不住咽了下口水。这看着好肥好嫩,也太可爱了。 他也无师自通地学会了怎么吞含这枚大阴蒂,偶尔牙齿会不小心磕到红肿蒂肉,他以为自己把人要疼了,吓得吐出来看一眼,结果却被淫水喷了满脸,他忍不住在心里骂了句小骚逼,又愤愤地低头重重咬了几下蒂头,叫它肿得再也缩不回去。 一碰它就不停抽搐着流水,同学想着还在上课,恋恋不舍地吮了一下之后就准备走。 好奇驱使他看了眼那人的脸: 草!竟然是钟星! 钟星和同学对上眼神的一瞬,什么都忘了。 完了,他想。 躲在桌底的人也出来了,是薛遂。 前座脑子里也只一个念头:我完了,我碰了校霸的鸡巴,啊不是,我碰了校霸的人。 薛遂借口带钟星去了医务室,老师看他一副高烧的模样,一点没怀疑就放行了,只有刚刚那个男生露出一个了然的笑来,但他的笑看见薛遂的冷脸后,瞬间僵在了脸上。 薛遂只是为了找个借口和钟星在畅快地做一次,刚刚窝在那么小的空间还要控制动作和声音,实在是太憋屈了。 他们走后不久,费扬和姚鸣也随便找了个借口就摸了过来。 钟星只在两只鸡巴一起草进来时哭叫了一声,之后再怎么弄他也不肯发出一点喘息来。钟星骨子里还是有着不服输的倔强,他就像一根坚韧的小草,温顺无害,他的骨头可能是软的、叫他在面对三人的霸行时只能屈从,可它不会断,只待某一天,这株坚强的小草又会直起身来。 他越是无声的哭,薛遂就越生气,这些天憋得火全化为鸡巴猛烈抽插的动力,病床被他们的狂野动作弄得摇摇晃晃,响起咯吱咯吱的声音来。加上那鸡巴肏进湿热穴肉里黏腻的闷响声,两者频率对上了,竟此起彼伏起来。 钟星被连续肏了三次,铁人也扛不住,神志都开始有些模糊,双腿一直被强制打开着,酸麻不已、即使他们现在收回压着它的腿,钟星也没力气合拢腿根了,他觉得自己的腿根也一跳一跳得抽着筋。 不耐操的子宫口一被龟头捣进去就酸酸麻麻、汨汨流汁,即使钟星再怎么不愿意,也阻挡不了子宫被疯狂抽插时发出得噗兹响声,兜不住的精水都被打成了白膜黏滋滋地糊在红肿的穴口、粘到抽插它的鸡巴上,又被鸡巴在抽插时蹭在肥肿黏腻的花唇上。 沃肥的阴唇上每一处褶皱都摊开了,被那些白沫一点点抹开,隔了一会这些白沫凝固了便死死地扒在这些红嫩软肉上。 费扬捏起那对被揉得大了很多的奶子,握着自己的鸡巴就往奶头上蹭,把那圆滚滚的红葡萄压进乳晕里还不罢休,死死地又碾着转了几个角度。 钟星一身皮肉都是又嫩又滑,一旦费扬不收着点儿手劲,白嫩的乳肉上就不满了鲜艳的指痕,交错着一道道淫乱的痕迹,看得人性欲暴涨。 那两个肉葡萄都没被放过,被坚挺龟头好好捉弄了番,娇嫩的奶头还被蹭破了一点点皮,那般柔软的地方破了皮得有多疼,钟星哭得更厉害了。 分卷阅读114 姚鸣一边操着那后穴,一边还不停地在那被淫水打湿的黏滑尾骨处来来回回地滑动手指,刺激得钟星更加敏感。 “你到底在犟什么?被我们肏了多少次了,还装什么呢。”费扬可不像薛遂,看见钟星哭会心软,他看见小美人哭只会笑着说:怎么哭了啊看的哥哥好心疼,然后让小美人哭得更厉害才好。 这正是他的恶趣味所在。 他的龟头从乳头上离开,沿着他的身体下滑,用龟头在他身上画圈,他知道钟星身上哪处都敏感的很,稍微碰下肚脐眼就会抖个不停,这时候肏的鸡巴就会被夹得更紧。 费扬将手盖在钟星吃了两根粗大肉棒后凸起的小腹处,如恶魔低语般:“你说你天天被我们内射,你会不会怀孕啊?” 钟星听了这话,身体猛地一弹:“不要,不要,我不要,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放过我吧,求……你……” 刚刚被肏得死去活来都不肯开口的钟星,听到怀孕二字反应就这般大。 “我们什么时候带你去做个检查吧,要是怀孕了你就休学奶孩子,只是……”费扬停顿了下,像是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事,“不知道是谁的种呢,毕竟你的小子宫里可是吃过我们三的精水啊。” 钟星哭喘着,好不可怜,却被两根鸡巴钉死在床上。 薛遂终于开口了:“他可不配生下我们的孩子。玩玩而已,怀孕了就打掉,不许生。”然后似是有些嫌弃的,“这么瘦弱,能生出什么健康的小孩。”话是这么说,肏穴的动作倒是一点没迟疑。 倒是费扬凝视着他,不知道在想什么。 薛遂这番话是在折辱钟星呢,还是在安慰他、他们不会把他关起来生孩子,好叫钟星放下心呢。 费扬宁愿是自己想多了,毕竟钟星于他们,不是玩玩而已吗? 他们四人的性爱还是被医生发现了,他看着床上被肏得淫汁狂喷的小美人,也忍不住看着他给自己打起飞机来。 这校医也是个没节操的,他看见又娇又软的钟星心里痒痒,也想肏他一顿。 他设计把校霸们骗走了。 小美人高烧被轮流灌米青 薛遂意识到被坑了之后匆匆忙忙赶了回来,就看见钟星被肏得臀缝翻开、穴肉红肿、肚子高高凸起灌满精水的模样。 他当场气得把门口的桌子椅子全踢倒了。 那校医不知是挑衅还是怎地,还讲他的听诊器塞了一截在那肥腻的穴肉内。 钟星今天受了惊吓,又被这么多人男人凶狠灌精,疾病像是狂风席卷来,他烧得格外迷糊。 来的还是上次那个医生,凝着一张俊脸,颇严肃地对他们说:要是喜欢就好好对人家,每次把人弄成这样算什么啊。你们也老大不小了,玩归玩,但人家明显和你们不是一路的,你搞强制觉得自己很能吗!真当我不能告诉你舅舅啊。 姚鸣委屈巴巴:这可不赖我们啊,都是那个空降来的校医干的。 医生挑了挑眉,他知道那个男人,来当校医纯粹是为了躲清闲,也是个荤素不忌的王八蛋。 他转头一横:“你敢说,没你们先挑的事儿?”姚鸣尴尬地摸了摸鼻子,眼神乱飘不好意思说话了。 知道钟星肯定不愿意去医院,他们没办法只能给他物理降温试试。 半夜姚鸣撑不住先睡了,留下精神还不错的费扬和薛遂看着人。 钟星烧到半夜忽然说起胡话来,不外乎都是我要走、我要离开,我会离开他们的。 再者就是软绵绵骂薛遂的话。 薛遂听见他做梦都想着要走,一下子就被点着了。费扬怎么拉都没拉住他,他让薛遂做个人吧,人好歹生着病呢。 薛遂气得大吼:“他要走你听见没!他凭什么走,我都为了他打架了,我还上去念那劳什子的检讨,他竟然敢走!” 他气得口不择言,咬定钟星和那陆合有一腿,上次指不定在医院聊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费扬被他一通气话惊到了,他面色古怪地问薛遂:“玩玩而已,你不会真的喜欢上他了吧……” 薛遂当即就反驳一句:“怎么可能。我只是看不惯他在外边勾三搭四的。” 然后他不知道是想要证明自己似的,竟然禽兽地扒掉了钟星的衣服。高烧着的穴腔又热又烫,鸡巴一插进去就感觉到了惊人的热意。高温似乎让软腻的穴肉变得更娇更媚,泛着潋滟水光的红穴被薛遂的巨屌捅得快变了形。 薛遂心里找着借口:我这是给他发发汗,出出汗高烧就能退了。 钟星被搅得腿心发酸,可是高烧的脑子一片混沌,他觉得难受极了,喉间都泛着想要干呕的酸意,那根粗硕的性器差点把他捅得吐了。 这只艳红屄穴湿漉漉了一天,沾满的黏液还没清理干净呢、又被结实有力的腰跨挺身 分卷阅读115 肏弄个不停。女户处被拍得啪啪直响,薛遂觉得自己也发烧了,脑子里都是火,根本不记得还要思考。他的思维只剩下他肏干的这只肉穴,啪啪啪啪、臀肉被撞得翻飞,含不住的黏液便从软肉的缝隙间沿着褶皱下淌。白花花的臀肉和腿根处尽是一片滑腻水色。 费扬看他肏穴肏得淫水四溅,一时间也不困了,他也心痒痒。听说高烧的肠穴特别热、特别紧,他以前都没尝试过呢。 他让薛遂给他让个位置,薛遂本来是想拒绝的,但转念想到刚刚费扬的话:你是不是喜欢他? 为了证明自己没有动心,他强压住内心的不爽,把钟星稍微侧过去一些,让另一根同样粗长的性器也破开紧致红肿的肠腔草了进来。他们两个一起玩钟星已经有了默契。 费扬喜欢在剧烈肏干白嫩屁股的同时捏玩这对肉臀,把臀肉几乎要掐到变形,湿漉漉的穴口就会被外力挤压地更紧、更小,这时候他在肠眼中飞快进出时总能感受到剧烈收缩的嫩肉对他的肉棒吸夹不止。 钟星迷迷糊糊觉得自己柔软的宫口好像又被肏进了什么东西,它进来了就没出去过,把他又热又嫩的子宫壁往各个方向冲撞,力道重得像是要把它顶薄、顶破似的。 穴心被粗硬龟头磨了又磨,每处骚肉都被狠狠地奸淫了个彻底。 小腹酸胀不已,随时都像是要被他们两个肏到失禁。那根射了好几次的阴茎再怎么受到高潮的刺激也硬不起来了,软趴趴地贴在小腹上,随着小肚子被肏得不断凸起,它也被一颠一颠地晃动着。 钟星觉得自己变成了一条脱水的鱼,又热,又渴,他要死在沙漠上了…… 被吸得秃噜皮儿的奶头又被抓在了男人的手里,手底下觉得那颗红葡萄格外硬、乳晕被揪得又凸又红,大手把这团乳肉折腾得不成形。 乳肉被掐捏摇晃的过程中似乎还能听见一些闷闷地响声。薛遂不知道想起什么,便更用力地挤压那乳根,想从里面挤出点什么东西来。 钟星被掐得又疼又酸,穴心涨得不行,他想合拢双腿缓解这噬人的酸意。却只能迎来一波波灭顶的快感,猛烈收缩间穴眼深处又猛地喷出两股暖流来。 他从昏迷中醒了又晕,两瓣干涩的嘴唇似乎开合了下,薛遂没听清。 他刚刚凑近他,结果钟星又昏昏沉沉了过去。 这场粗暴的性爱叫钟星烧得更厉害了。医生刚刚在楼下休息结果又被喊来。 见到钟星这副临门一脚就要去了的模样,气不打一处来,抄起手边的东西就往他们身上砸,他指着自己眼下青黑:“看看,看看,老人家作息规律很重要的!” 他走过去看了看钟星,手指刚碰上去就忍不住缩了回去,这也太烫了,人都要给烧傻了。 “滚滚滚,别在一边碍事儿!你们不想他好直说,至于连坐着一起折腾我吗。什么仇什么怨啊,非要把人家弄成这样?” 看见薛遂还臭着一张脸,他更气了,直接踹了他一脚,薛遂倒也能,没躲、愣是挨了这一脚。 “40度,送他去医院吧。在家里这孩子每天就要烧傻了。” 薛遂还想说些什么,全被医生强硬拒绝了。 见费扬还松松垮垮地吊着睡衣,医生也把他训了一顿,吊儿郎当这是想干嘛。这事儿他非得告诉几个人的家长不可! 安安稳稳睡了一夜的姚鸣大清早发现一个人都没了,等到了医院才反应:我怎么不知道又烧成这样啊,你们怎么没动静的吗,我怎么都不知道啊。 费扬骂了一句死猪睡着了连床榻都不知道。 钟星退烧后在一片消毒水包围的环境里醒来。他第一反应就是害怕。 为什么会在医院,他只记得他昏迷前被校医又强上了一次…… 大家都知道了么…… 他比以前更加沉默,也更加胆小了点。见到薛遂的那一刻,他忽然爆发,情绪激动地拿起身后的枕头就往薛遂身上砸。连自己手上还插着注射管子都没注意,他这一扯直接把手上弄流血了。 薛遂皱眉想给他按住别动了,结果他还没碰上钟星呢,钟星就歇斯底里地大叫。 他一步步后退,示意自己这就出去,到外面赶紧喊了护士来。 隔着门,他听见钟星很小声地在哭,护士不停安慰他,跟着钟星一起骂他们。然后劝钟星再怎么样不能和自己的身体过不去啊,等养好身体就悄悄地去揍他们一顿,看他们还敢不敢欺负自己。 渐渐地,他的哭声小了很多,他做贼似的在那玻璃窗口往里瞅了一眼,却和正打开门走出来的小护士对上了,小护士被吓得差点尖叫,但她想到钟星好不容易才睡着,只能强压下自己的惊呼。她不停拍了拍心口,安抚自己刚刚被吓到的可怜小心脏。 走之前没好气地还瞪了薛遂一样,今早和她换班的小姐妹背地里和她八卦,就是 分卷阅读116 这几个男的玩的太花,人小孩送来的时候烧得别提多严重了,听他们意思要不是高烧不退都不愿意送来医院呢。 呸,人渣。 看着薛遂的背影小护士暗搓搓啐了口。 他站在钟星床边,见他睡觉时都还皱着眉,身体一直发抖,时不时来一句:别碰我,别碰我,让我走。 我讨厌你,薛遂。 这是他听到钟星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 【完】毕业后上班报道前夕的小美人醉酒和自己的上司发生了X关系 薛遂费扬他们转学了,连同那个前座的男生好像也一并转到了另一所私人高中。医务室的校医也换了人。 一切好像又变成了以前的样子。没有人知道曾经那混乱的几个月发生过什么。 钟星依然是那个孤零零的独行侠,依然高高挂在年级第一的宝座。只是他发呆的次数会比以前多很多,陆合除了和比赛有关的话题可以和钟星搭话,其他时间也没有交流了。 他觉得钟星比以前更冷了,像是要把人冻死。脸皮城墙般厚如他对上一块人形自走冷玉也不顶用啊。 高三的日子总是过得飞快,钟星如愿考上了一所优秀的大学,选了自己心仪的专业,离开了这座黑色灰色交接的城市。 大学四年他出落得越发高挑,大学里的人对美色毫无抵抗力,但是又不敢上前和高岭之花搭话。只敢暗搓搓天天在表白墙上当野鸡,天天尖叫啊他好帅他好帅我的天菜啊! 钟星刻意保持和他人的距离,不过分亲密也不疏远,维持一个点头之交的度。 他跟的导师也非常负责,大一就遇上一位赏识他的老师一直带着他。日子平淡而祥和,只是夜深人静的时候,食髓知味的肉体有时候会不满地散发痒意,渴望得到男人的抚慰。薛遂就像是毒药,把他的身体调教得敏感又彻底。 时间一晃就到了分别的日子,钟星的舍友是个天真烂漫的人,非常自来熟,他似乎从来看不见钟星周身的冷意,他甚至觉得这是他的个性,他很酷啊!托他的福,钟星和班上同学的关系说不上亲密但绝不生疏,路上遇见了还能点头微笑的那种,这在他的高中时期是从来没发生过的事情。 他拽着钟星一起去参加毕业散伙晚会,钟星干巴巴解释:自己不是冷漠,只是感觉和大家都不熟,他们应该也不太想和他这样不讨喜的人玩。 宴会嘛,他想着那肯定是要热热闹闹的,像舍友这样的小太阳才该去啊。一堆小太阳围在一起嬉嬉闹闹,发光发热。 舍友夸张地捧住心:“你知道你这话要伤了多少少女少男的心嘛!你是不知道你的人气,背地里喊你男神学霸哥哥的迷弟迷妹不要太多!多少人接近我只是为了得到你的联系方式!可是我——坚定不移!坚决不为小恩小惠抛弃朋友!” 钟星听完他一段话,神情疑惑,耳垂都悄悄红了:“你、你说得人是我吗?不是和我同名同姓的吗?” 舍友从床上跳下来,穿着拖鞋“登登登”就跑到钟星面前,一跳就做上了那桌子,还不停晃着腿,别提多惬意了。 他掰着手指一点点跟钟星讲:“你学习好诶,你长得帅,你都不沾花惹草,你大一就开始各种拿奖……你……”巴拉巴拉,说了一大通,最后手指都用完了,他又拽起钟星十根水灵灵的细长指头,继续给他科普他对自己的认知是多么错误,他是个多么完美的人啊! 钟星笑得弯了眼:“谢谢。” 他觉得自己是个很无趣的人,只会学习,连社交都不会,导师总说他这样空有技术和脑子一点话术都不会,早晚要吃亏的。每次要带钟星去和人家吃饭喝酒交流交流,钟星就满脸拒绝。 “哇,你会笑啊!天哪,我一个和你生活了四年的人都要被你的美颜杀了。” 钟星被他这一阵造作地吓得收回了笑。 舍友急了,干脆上手去捏他脸,试图还原刚刚的天使笑容,钟星被他的热情吓得差点从椅子上倒下去。 大学就这样结束了,他没有选择读研,而且去了导师推荐的一家公司。和他专业很对口,业界口碑也不错,看起来前途无量。 报道的前夕正是他们的宴会时间。 他们不知道邀请了多少人,钟星一赶过去看见一堆黑漆漆的人头。音乐声大得听不清人说话,灯光狂闪,差点把人晃晕了。他们好像今夜都在追逐自由。 路上三三两两可见抱在一起亲吻的,一起喝一杯酒的,有人在光下看见钟星标志性的美人脸,乐滋滋地打了个招呼,然后转身又和身边的人打了个响亮的啵儿。 钟星看得一阵面红耳热。 舍友从人群中挤着找到了他,还带着好几杯酒,他脸上两坨酡红,看起来已经喝大了,他吐着舌头在钟星耳边大喊:“一起喝啊!钟星!” 钟星想着难得这样放纵,顺势结果酒杯就喝了。 分卷阅读117 他从没喝过酒,也没想到着甜滋滋的饮料这么上头,几乎没多久时间,他就有点晕晕乎乎,眼前的人头好像都出现了重影,每一步都轻飘飘跟踩着云端似的。 有个高大的身影摸了过来。 他揽住钟星软得要滑倒的身体,有些熟悉的磁性嗓音在钟星耳边呢喃:“今晚,一起吗?” 酒精上头,钟星眼神迷离地看着他,眯着眼看了半天也只看了个轮廓,他忽然一笑:“好啊。” 他们甚至等不及到床上,在门口就脱得差不多了,两个人饥渴地吻到一起,像两尾脱水的鱼忽然汲取着水分,他们吻得难舍难分,房间里净是黏腻的、唇齿相交的水声。 男人还不停用下体蹭着钟星,速度不快,一下下就隔着内裤往里撞,磨得钟星腿心发软,只能软在男人怀里任他索取。 等两人唇瓣分开时,嘴角还拉出了一串晶亮的银丝,他故意用嘴唇吸了一口钟星,发出很夸张的“啵”的一声,很响,在钟星被酒精充斥的大脑里都不停回响着。 太、太色情了,他想。 他忽然觉得这样很没意思,抽身就想逃。可男人怎么容忍到嘴的鸭子飞了。 他快速扯下那条薄薄的内裤,扶住自己粗热硬烫的性器就抵上了柔嫩的穴眼,久久无人问津的软穴被蹭了一会会就娇羞地不停淌汁。 四年多没吃过肉棒的小穴又恢复了曾经的娇嫩紧致,男人进入得还有一点点困难。 “啊、慢、慢一点……疼。” 钟星低声喊着。 男人声音又低又沉,那肿胀性器倒是毫不留情地一点点破开交缠在一起的肉壁、寸寸沉入:“不疼的,很舒服。” 性器在入口处来回肏弄了好几下,把紧涩穴眼捅开了些,钟星从穴眼处蔓向腿根,全都是酥酥麻麻的痒意,每夜都饥渴缠绵的穴肉终于得到了抚慰。 鸡巴哧溜一下,终于整个插了进去。 两人皆是低喘了一声。 男人把钟星压在门板上肏了许久,门都被两人的激烈动作撞得乱晃,钟星还记得这是在外面,求他去床上。 男人倒也没拒绝,只是鸡巴不肯从温热穴腔里抽出来,非要插着穴逼迫钟星一点点往前走,钟星走得慢极了,身后的鸡巴肏得又快又猛,他好不容易迈开一步又被那粗涨龟头剧烈搅动痉挛着的湿红嫩肉。 他大口大口喘着气,哭着说自己走不动了。 “娇气!” 男人调情似的打了下那被插得乱晃的屁股,干脆抱着钟星的脚腕,一边操着他、一边走向床上。 大床被两个人压得陷下去好多,这床上还铺满了玫瑰,被两个人干穴的动作一搅,直接给碾碎了,一片片红色汁液被挤压出来,把雪白的床褥弄得艳红一片。 红的花、白的肉,交织在一起,床上像是雪夜里盛开了一圈凌艳的梅。 钟星根本不是肉棒的对手,被肏得只会嗯嗯啊啊,酒精的放纵下,身体反应格外诚实,在男人问他舒不舒服的时候,他还会哭喘着喊男人快一些,眸光涣散、红唇开合、恨不得叫男人死在他身上。 他们身上的床单很快就被钟星的淫液打湿了,颜色深了一片,淫靡不堪。 许久没被进入的宫口被顶撞肏弄时又像在给它开苞。只是它毕竟是被龟头结结实实肏过的,一阵酸胀袭来后,它还是服软似的裂开了一道细润肉缝,给大龟头一个进攻的方向。 “轻、轻一点,别别别操进去了呜呜、太酸了。” 钟星意识到自己竟然在让一个陌生男人肏他的宫口,隐退的羞耻心又慢慢上浮。 他用接近于无的力气推搡着男人炽热的胸膛。 “不舒服吗,你刚刚还说我肏得你很爽呢。不能爽过了就不认人吧。你这样子,我的大鸡巴可不答应啊。”男人含住了他的乳肉,牙齿轻轻磕碰刺激它,几乎是瞬间,那只被叼住的奶头就在嘴里涨大了。 男人叼住奶头说话时口齿不清:“你看,你的奶子好圆好甜,一直在涨大。” 钟星羞得浑身发红。 阴阜又被撞成了红肿的肥厚模样,唇肉又湿又黏,微肿着贴在腿根。 性器在湿腻红肉见进出的动作越来越快,每一下都重重地捣入微张的宫口:“嗯,不舒服吗,宫口被撞夹这么紧啊,想舒服就好好伺候大鸡巴。一会就让你爽。乖,放松些,都要给你夹射了。” 鸡巴角度刁钻,顺着细缝就卡着肏进了半个肥肿龟头。 钟星一声惊呼顿在半空:被……被操进去了。 “不要……” 男人恶劣地后退一点,然后猛地用力往前一送—— 整个蘑菇头都被嵌了进去。 钟星被肏得失神,勾住男人脖颈的 分卷阅读118 手下意识一抓,指甲便划拉出好几道血痕,男人疼得“嘶”了声:“干嘛啊小美人,谋杀亲夫呢。真这么爽吗?” 他看着钟星难耐地后仰脖颈的模样,心里十分有满足感,是他让钟星露出这种可爱情态。 是他。也只能是他。 粗屌进入子宫后就不太客气了,一下下对着嫩肉猛肏,噗兹噗兹地来回抽插,直把钟星干得浑身酥软,红艳艳的屄口被撑得合不拢了,软烂地红肉箍着鸡巴,倒还记得不断抽搐着吞含茎身。 后面的肠眼内外都是黏糊糊的淫汁,有自己淌出来的肠液,还有前面顺着臀缝流道小花褶皱里的淫水,把那肠眼滋得是水光淋漓。 太快了……实在是太刺激了。 沉睡已久的情欲在酒精作用下完全被唤醒了。 钟星想着:干脆堕落吧,就今晚。 他微微抬起腰来应和男人。 男人自然感觉到了他的配合,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钟星主动这一事实就够他兴奋得发狂了,他犹如冲刺般疯狂干穴,把那雪白肉体顶得狂颤。雪白的乳肉和臀肉都被撞得乱甩,嫩得像是要化掉的豆腐,一揉就碎。 巨屌在红肿腿缝里不断进出,把阴蒂都磨得又红又肿,钟星在这一发不可收拾的欲海里不断沉浮。小腹越发酸胀,男人忽然折起钟星的双腿,把它们掰到胸前,他重得像是连睾丸都想插进艳红的湿穴里。 钟星张着嘴唇,口水流下来都不知道,两眼看不清一点东西,眼前似乎都是白茫茫一片。 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一股新鲜热烫的男精自上而下全部灌进了被肏得红肿的子宫内,屁股被高高抬起,白浊没有一丝倒流出来的可能,一滴不剩、全被射进了柔嫩宫腔,男人射精又多、时间又长,把柔软的小腹都灌得高高隆起了还不罢休。 钟星涨的哀叫一声:“吃不下了,真的不行了,放过我吧,别射了……求你了。”这种求饶的话语在床上听着就像是在给男人加油助威。 男人刚射完不久的肉棒还没软多久,又在体内一点点变硬,钟星脸色绯红、娇艳欲滴:“你、你怎么……” 男人把他颠过来,又将巨刃一点点沉进后方的肠穴里:“体谅一下我,四年没开荤呢。忍不住。” 那湿腻娇嫩的肠肉就这样被寸寸挤开,褶皱被尽数撑平,柔顺地贴在粗壮茎身上被操着挤着往更深处带。 钟星要崩溃了:四年……四年没开荤…… 他快要撅过去了。 他依稀觉得这个男人声音有些耳熟,他扭过头想去看看他的样子,可是屋里只零星开着几张微弱的小黄灯,什么都看不清。 而且这酒精的后劲儿实在太大了,加上男人极有技巧的抽插,他好像熟知自己的每个敏感点,总能操得钟星欲仙欲死,他什么都不能去想了。 他只想去追逐欢愉,便摊开自己娇嫩洇湿的穴肉去接受肉刃的狂肏猛干。 钟星第二天醒来都懵了,看着自己满身青紫地躺在床上,他懊恼不已,喝酒误事!就那么一杯,自己竟然和一个陌生人就滚上床了。咦?他好像给自己清理过了,还算是个及格的一夜情对象吧…… 他本来还好奇这人长相,毕竟昨晚零星的一点印象里他觉得那人有些熟悉。 结果他一觉醒来,房间里只剩他一个了。 “今天有要事今天有要事!”他设置的备忘录闹钟忽然响了。 糟了!今天要去公司的。 他急急忙忙找衣服穿,却在床头柜看见一套崭新的衣服,他有些惊讶:现在服务这么好的?还给准备衣服。 时间急迫,来不及细想,他匆匆忙忙就打了个车往公司赶去。 好在,恰在时间点前到了。 幸运!没给领导留下坏印象,钟星自己就不喜欢不守时的,结果昨晚的放纵差点叫他迟到了,他就有些后悔了。 领着他的人事报了个楼层号叫他去见见上司,钟星推开门。 看见一张熟悉的脸。 仿佛隔着四年光阴,他们又重逢了。 薛遂看见钟星推门进来还有些紧张,他尴尬地把自己的衬衫里又朝上拉了拉,遮住了脖子上那个被抓破皮留下的鲜艳红痕。 “你、你好,钟星。” 番外1:薛遂偷偷回国给钟星送圣诞礼物 钟星上大学的四年里,薛遂偷偷去看过他三次。 第一次是大二那年的时候,薛遂以为高中转校后他不会和钟星再有交集。毕竟他答应过舅舅大学是要出国的,据他所知钟星早就有心仪的学校了,一所国内的名校,很早就给他预留了名额。 而且钟星只是一个长得毕竟漂亮的男孩子而已,再加分一点可能就是他的身体很让人着迷,亦或者学习很好、心肠很 分卷阅读119 软,傻傻的、像只笨兔子,稍微勾一勾他就心软了。 他本来是想找些钟星的缺点的,这样他就不用日日那么挣扎,一闭上眼就是钟星的含泪的脸。他以前都不知道原来一个男孩子哭起来也可以用梨花带雨来形容。 只不过他能想到的都是钟星的好,被他们这样强制爱了都没有放弃学业,对生活还是充满希望,他见过钟星对那些幼崽笑的很亲近的温柔模样,所以就更加嫉妒那些人。 想了半天他只想到钟星有一点不好。 运气太差了,竟然遇到了他们几个渣滓。 也太笨了,这么轻易就相信一头恶狼的话。 忍了两年,他终于还是偷偷回了国。 那时恰逢圣诞。 国内国外竟都一样的热闹。这所顶尖学府的学生不仅学得好,也很会玩。倒是没有薛遂以为的那种一心只读书的那种状态。 周围的场景被布置得又有生气又异常绚烂,几乎每个人手上都抱着和圣诞相关的各种东西。有女孩子和心爱之人挽着手,手里抱着一个大大的圣诞老人公仔,当然也不乏有人穿着圣诞装,带着夸张的假发和胡子、扮成胖乎乎的圣诞老人。 他手里拿着一溜儿的长筒袜,每个都鼓鼓囊囊的,不知道里面塞着些什么礼物。 他的思绪又开始飘远了…… 钟星这个时候在干什么呢?他有没有收到礼物。 会和那年的万圣节一样吗? 他有些希望还是那样,这样就只有他一个人给钟星送过礼物了。可是他又觉得这样的想法太阴暗了,钟星这么好的人应该有很多朋友。他应该鲜花围绕、被众星捧月般围着。在这样寒冷的天气里,他可能会和玩的好朋友聚在喝点热饮、玩些有趣的游戏。或许会讲一些钟星很喜欢的学术方面的内容。以前他看见钟星就很喜欢一个人玩那些教人看不懂的东西。 他长得好、学习好、就连性格都是没有缺点的。 可是想到这儿,他又觉得心里不舒服。钟星身边的人不是他的话……薛遂没由来的感到一阵烦躁。 “嘿!同学!你的圣诞礼物!Merry Christmas!” 那个穿的浑身臃肿的圣诞老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他跟前来了。手臂一伸,一排礼物横在他面前供他挑选。 见薛遂还傻愣着,这位圣诞老人有些急了:“快些挑礼物!过圣诞怎么可以不收礼物呢!” 经过这两年,薛遂的身形越发像一个成熟的男人。一身黑色风衣更衬得他体型修长,笔直的腿型看起来愣是比周围的人群高了几个度。即使是带着口罩也遮掩不住他浑身的气度。 被圣诞老人大声一喊,薛遂立刻成为了人群的焦点。有些心动的小女生忍不住凑上来,娇滴滴地给他飞个含情的眼神。 薛遂有些烦躁,随手拿了个礼物说了句谢谢就赶紧溜了。 过节时候的人实在是太多了,平时都觉得空旷的校园被热闹充斥着、仿佛都变得拥挤起来。 薛遂推开人、低着头朝前走。 忽然撞到了一个人。 “啊,抱歉!” 那人穿的并不多,因着体型小的缘故看起来就更加纤细。和他旁边那个穿着蓬蓬羽绒服的圆球比起来,就更显得娇小了。 他揉着冻得通红的鼻子抬眼看了下薛遂,眼睛里还涌出被撞疼后沁出的泪珠。眼眶微酸,鸦睫上沾着一点点水汽,薛遂手伸到半空、顿住了。 他刚刚忍不住想给钟星把眼上的雾气抹掉,可自己现在好像没什么立场。手抬到一半才想起来,这才变成了这副模样。这叫这个穿着不凡的男人看起来有些僵硬的尴尬。 钟星有些奇怪地看着眼前高大的男人。 见他露出的眼睛有些熟悉,而且他看自己的眼神……总觉得有些奇怪。 他忍不住问了句:“你认识我?” 两年了,他又听见了钟星的声音。他好像和两年前没有太多的变化……也许是高了一点点,脸好像长得更开了,随便一个表情都能牵动他的心神。 但他自己也长高了,他低头看钟星的时候发现可以稳稳当当地把钟星扣在自己怀里。 薛遂干涩着声音回了一句:“不认识。”然后低头看见自己怀里刚刚拿到的礼物,想也没想直接往钟星怀里一塞,“但祝你圣诞快乐。” 然后头也不回,逃也似的离开了。 钟星有些迷惑地看着这人逃跑的背影,拿着手里的礼物,晃了晃,没听见什么声响。 旁边穿成球的正是他那个自来熟的舍友,怕冷的很,要不是听说这次圣诞办的比以往哪一年都大、他忍不住想出来看看到底是不是真的和朋友说的一样。这才套了厚厚的外套出了门。 结果刚出来没多久就撞上了薛遂。 “他是不是喜欢你啊钟 分卷阅读120 星?刚刚在人堆里的时候就瞧见他了,长得可真高啊。”说着他又压低声音说道,“我刚刚看见还有好多小学妹偷偷看他呢。不过人倒是直接跑了。怪有意思的!”说着说着他竟然咯咯咯地笑了起来。 钟星正苦恼着该拿这个礼物怎么办呢,突然收到了陌生人给的东西……说到这个,他忽然想起了之前万圣节那个可爱的小孩,也给他抓了一把糖果,他后来还去网上想去找找是什么牌子再买一点。结果却没搜到。 他根本不会想到那是薛遂的舅舅特地做的万圣节糖果,只此一家。 舍友眼珠子咕噜噜直转,他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钟星,钟星和他生活了一年多也算熟悉他了:“又想什么东西呢,这样看我做什么?” 舍友艰难地从厚厚的羽绒服里伸出两只软乎乎的手,食指上线弯曲着不断朝里接近,脸上笑得贼兮兮地:“我觉得他就是看上你了!你长这么好看,说不定就一见钟情了!那么多漂亮妹妹给他送眼波都不为所动的。说不定嘿嘿……我的gay达超准的!” 钟星一下子脸耳朵都红了,小巧圆润的鼻尖是冻红的,其他地方则是被开玩笑羞的,他轻轻地推了下舍友:“别闹了,人家说不定只是撞到我们不好意思,又刚好是圣诞节就送了礼物。” 然后他又补了一句:“背地里这样说人家不好的。” 刚刚被舍友离谱的话语一吓,钟星手上礼物都差点没拿稳,一张纸条顺着飘了出来。 舍友眼疾手快抓住了。 展开一看,是一张粉色的贺卡。上面写的酸不拉几的情诗,明显是个小姑娘的口吻。 他忍不住大笑起来:“圣诞老人给他的竟然是这种东西!他一定想不到里面是这样小女生的贺卡吧!主要是,刚刚那个男生实在是太高了哈哈哈!” 他说着说着就笑得停不下来。 钟星回想着刚刚那人的身高,心想确实不太搭配。但是结合他小心翼翼地道歉和送圣诞礼物的神态,又觉得这样一个健壮猛男配上可爱的粉色卡片好像也没什么突兀的。还挺可爱的,他想。 后来回到宿舍后,钟星从里面拆出了一个水晶做的地球仪,下面还有一个镂空的柱体,里面竟然是个时间沙漏。 有趣的是,它不需要人为地倒转,它自己倒完了就会启动开关再重新抽上去。 舍友当时见了很震惊,他觉得为什么沙漏还可以倒流啊?这不科学嘛!覆水难收的道理谁不知道! 钟星转着那个地球仪,没有说话。 冬季的阳光虽然不如夏季炽烈,但也能彰显它的温暖。钟星忽然看见了什么似的,举起那个水晶球。 在阳光的折射下,两个半球的地点竟然神奇的重叠了! 世界上神奇的事情那么多,会发生什么谁也说不准,不是吗? 直到毕业搬宿舍的时候,这个礼物都被钟星保存的好好的,以至于舍友看见那个如同刚拆包一样的水晶地球仪还很震惊:你还留着呢! 他比较懒,该丢的东西已经全扔了。 可钟星却是个很念旧的人,而且他珍惜每个人带给他的善意。就连那年的糖纸都被他收拾干净夹在了一个小盒子里。 番外2:薛遂躲在树后看钟星,受被小人下药后把攻当成人形大冰块 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钟星就像是他的瘾。 一沾上就再也戒不掉了。 薛遂没想到他和钟星的再次相见竟然就在半年后。 钟星被他的导师带出来跟项目。导师说这次搞完了能增加不少人脉,虽然这项目只不过是上头随意提的一个,糊弄糊弄就完了。 所以当一群人聚在海滩上的篝火旁侃侃而谈的时候,钟星都是懵逼的。 他本以为大家只是想找个地方放松一些,项目还是要做的吧,结果到月上中天的时候,也没见负责人说出一句相关的话来。 大把的玩笑话和荤话倒是不少,也有个三十来岁的男子制止了那个嘴上没个把门的:“好歹还是要交交差的,别太过了啊!到时候别让金导以为我们是什么淫邪组织呢。”他半开玩笑地带了过去。 金导就是带钟星的老师。在圈里也算资历比较老的了,按理说像钟星这个年纪的人是不可能来这个项目里摸鱼的,但他实在是喜欢这个好学上进又聪慧非凡的后辈。就提了一嘴,要带个小弟子来,负责人自然是顺水推舟的答应了。 钟星心眼儿实,悄悄拉着导师的衣袖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不会说这个项目很牛逼吗?”他当时还做了不少相关的资料,就是想着万一项目太难还能用上。 导师看着面色诚恳的学生,竟然噎住了。他是知道钟星的性格的,估计真以为这次来是要干什么实事。 眼见周围一群人都喝大了,料想也不会注意他们这个角落。金导就偷偷和钟星咬耳朵:“就是挂名来镀个金的,其实没什么要干的。” 钟星啊地 分卷阅读121 一声叫了出来。 有人被他的声音惊到了,还扭头过来看他,钟星局促地摆了摆手说了声抱歉。 然后转头凑近导师,慢慢低语:“我还以为……可是这不是?”钟星话说到一半,被导师一瞪、后面的话就咽了回去。 金导直接做了个封嘴的动作,只和他说这事儿只会对你好,一点坏处都没得。旁的却什么都不肯透露了。 钟星憋了一肚子疑问,可他实在不是个喜欢对着人发难的性子,只能一个人默不作声的思考起来。 还没等他想出个所以然来,忽然从外边儿闯进来一个和他年纪差不多大的男孩儿。 他手上抱着一叠资料,急匆匆地跑过来,非常急迫的模样。后面好像还有什么人在追他。 他刚刚跑到为首的那个中年男子面前,连气都没来得及喘上几口,语速飞快:“你好,我是余尧,这些是我以前参与的一些项目,我对这次的任务做了一个初步的规划……” 中年男人喝酒的手一顿,有些不耐烦地打断他:“你的导师是谁?” 余尧一愣,说出了个名字。 “黄辉就是这么教学生的?”他没好气地和身侧一个人吐槽了一句。 另一个负责人比他脾气稍好一些:“你导师应该和你说过吧,这次学生只能加一个名额,你没能来就说明有更适合的人选。”总而言之就是选别人了,你哪边凉快哪边呆着去。 可余尧不知道是真没听懂还是故意找茬。 他一指钟星,口气不屑:“就他?” 钟星无辜躺枪,有些茫然地看着他。 金导小声安慰道:“没事,不用理他,黄辉那家伙这两年都带的什么人啊……”说着还小声吐槽起自己的老相识来。 这场闹剧最终以余尧被赶上来的工作人员拖走为句点。 被他这么一闹,大家玩乐的心思也淡了很多,眼看半夜了干脆就散了各回各家。 余尧并没有离开,他一心觉得都是钟星使了什么鬼花招,不然他怎么可能选不上,他明明这么强! 他买通了一个服务员,在钟星的喝的里面下了药。 等你出丑了,我看他们还敢不敢要你! 阴暗的角落里,余尧笑得有些阴森…… 这次项目的总负责人是薛遂的表哥,他想着这次任务简单干脆丢给薛遂了,也给他长长脸。 当时薛遂在一连串的名单里看见钟星,整个人都怔了一下。他没想到自己仅仅是看见这个名字就能心脏跳得飞快。几乎是下意识地他就答应了表哥的提议。 弄得表哥还挺纳闷,他一开始还做好了被薛遂拒绝的准备,没想到试探性地拿着计划书给他一看,薛遂竟然答应了! 他半开玩笑地问薛遂:“答应得这么快啊,里面不会有你的心上人吧!” 想也不可能啊……哈哈,他在心里大笑了几声。 结果等了半天,没听见薛遂说拒绝,表哥吓得杯子都要掉了,结结巴巴看着眼前这个长得比他还高了些的表弟:“不是吧……你认真的?” 薛遂没说是,但也没否定。可薛遂没有立刻否定他的话语,这就很奇怪了。他是知道自己的这个小表弟的,高中那会玩得可花了,结果高三那年莫名其妙转学了,还认认真真去上大学了,弄得他爸高兴地跟什么似的。想他当年年年全校前三的时候也没见他爹对他露出个好脸色。 不过这个小表弟确实受宠就是了,当然,仅仅是在他亲爹这。 表哥摸着下巴思考了一会:“这次都是些中老男子,想你口味不能这么重吧……”他想了半天,忽然想起一件事,“哦,里头还有个导师带的小弟子呢!你不会看上他了吧?” 薛遂的手指停在那个名字上良久,表哥聒噪的声音吵得他有些头痛。 “我要去准备回国的事了。”然后盯着表哥看了半天,示意他该出去了。 表哥还是个戏精,做西子捧心状伤心地离开了。 但薛遂又不敢直接现身在钟星面前。 当年那事到现在肯定也是他们之间一道坎。钟星大概也是不想看见他的…… 他对自己说,我就悄悄看他几眼。结果这一看就看了一整晚篝火晚宴。薛遂不住在心底暗骂这群老家伙,油水要蹭的,还这么多屁话要讲!大晚上外面得有多少蚊子!钟星又不像他们这些老家伙皮糙肉厚的。 钟星的皮肉很嫩,很滑。稍稍用力就会留下一个个鲜红印子来,他想起他以前只要轻轻一嘬,就能在那副雪白的身体上嘬出一颗艳色草莓来。 越想越旖旎……脑子里面快被钟星白花花的肉体塞满了。 自从他脑子里开始想些肉欲的东西后,他看钟星的动作就哪里都不对劲了…… 钟星喝水喝得慢条斯理,嘴唇会轻轻地在杯沿处抿一口,饱满红艳的嘴唇会被压得扁扁 分卷阅读122 的。咽水下去的时候,他会微微仰起头、露出他那小巧可爱的喉结,上下滚动,那水液便下去了。 他以前含住他的肉棒的时候……他的大鸡巴在钟星嘴里冲刺的时候,钟星是不是也是这样微仰着头一点点把他腥臊的精液吞下去的。 水晶杯在火光下反着光,他视力很好,能瞧见杯口一圈留下的痕迹,那是钟星刚刚含过的地方…… 薛遂觉得自己真的是无药可救。就这样看钟星喝个水,他都能硬。 他忽然伸手狠狠给了自己一巴掌。 清醒点,薛遂。 有人说,被一个人长时间注视着是会有感觉的,你的潜意识会下意识地追寻那道目光。钟星像是感应到了什么似的,突然朝着薛遂藏得地方看了眼,可那儿一片漆黑,钟星什么都没看见。 薛遂慌忙往树后一躲,却在情急之下摔进了树丛里,可怜薛遂人生头一次这么狼狈。 但他却克制不住地笑了起来。他也没急着爬起来,反倒就坐在那儿、双臂朝前一伸,食指拇指打开做了个摄像机的动作。 四指组成的相框内正是钟星含笑腼腆的脸。 等他们人都散光了,薛遂才起身离开,走到灯光下他才注意到自己露在外面的手臂被好几只虫子要红了,现在注意到了才感觉到有一丝瘙痒。 可这完全比不上他内心的痒意,他还想再看看钟星。 薛遂本来想找个服务员问问钟星有没有什么需要的,都给他安排最好的。结果却撞上了拿了钱给钟星下药的那位。 薛遂横在他跟前,拦住他:“你鬼鬼祟祟地做什么。” 任何会危害到钟星的因素他都不会放过。 服务员本就做贼心虚,又见薛遂长得人高马大的,挽起袖口的手臂肌肉分明,比他高了半头有余,更别提一张脸张得还凶,板起脸来逼问人的时候就格外吓人。 他腿一软,嘴比大脑快多了,直接供出了自己干的龌龊事。 气得薛遂直接给了他一脚,服务员立刻痛哭流涕说:别告诉经理呀我就是鬼迷心窍了! 薛遂没工夫收拾他,急匆匆赶往钟星房间。 进去后就看见那空了的水杯,薛遂咒骂一声:该死! 再冲进去就看见靠趴在床边,坐在地毯上的钟星。 脸色潮红,眼神迷离,嘴里不停喊着好热好热。手上还不甚熟练地解着自己的扣子,几乎是一刹那间,那片雪白的胸腹就暴露在薛遂眼前。 薛遂脚步微顿,下意识咽了咽口水,喉结滚动几下,走过去地脚步都放轻了不少。 他几乎是低声哄着钟星:“乖,星星,起来点,别坐地上……”他几乎是脱口而出那个在心里喊了成千上万遍的称呼。 刚一碰见钟星就被他身上不正常的热度吓到了。 那个畜生到底下了什么药! 薛遂目眦欲裂。 薛遂穿的少,又在阴凉的树间吹了一晚上海风,钟星碰着他就好像抱住了一块冰,说什么也不肯放手了。 他舒服地在薛遂微凉的胸前不停磨蹭,嘴里发出很可爱呼噜噜的声音,倒真的像只可爱小兽了。 薛遂被他反抱住了,一动不敢动。 只能僵硬地和他讲道理:“你现在太烫了,钟星,我给你物理降降温。”他本想把钟星抱起来放在床上,然后去卧室找块冷毛巾给他凉一凉的。 可现在的钟星根本分不清他话语的意思,只知道自己很热,抱住了一块舒服的大冰块,结果这冰块现在长了腿,竟然想跑!他说什么都不肯放过它。 他恨不得双手双脚都缠住这块舒服的冰。 钟星难得力气这么大,薛遂又不能真的用力气,他力气比钟星大得多,要是真用力了肯定又要把钟星弄哭了。 钟星实在是太热了……薛遂身上的凉意很快被消耗殆尽,他又开始不安分了。在薛遂怀里不停扭来扭去。 薛遂的鸡巴已经硬得一飞冲天,钟星捏住了这个硬邦邦的东西,捏了捏,发现它更大了。 “别……别碰我了,星星。”薛遂的声音越发沙哑,他急促地喘着气,希望钟星别在摸他的性器了,钟星即使是这样粗暴的捏着他的东西,也能让他的大脑产生快感,他怕自己一会就要忍不住了…… 这东西太烫了,钟星有些嫌弃地甩开了,弄得薛遂闷哼一声。接着钟星好像又发现了能让他舒服些的举动。 他无师自通地解开裤子,把自己也硬得不行的阴茎在薛遂身上蹭了起来,可因为不得要领始终不能释放,他有些焦急,眼里期期地望着薛遂。 他这样可爱的眼神,即使现在叫薛遂去给他摘星星他都会义无反顾吧。 番外3:兄弟知道薛遂情谊帮忙追妻/跟在星星后面送他被当成坏人 分卷阅读123 那次和钟星亲密接触以后,薛遂缓了大半年还整日整夜地想着那事。以至于一整个大三期间他再也没有去亲自看过钟星。 他怕他再碰到钟星,他又会变成高中时期一心只想独吞他的样子。 克制一下,不去看他,以后应该会好吧。 可这种平静却在姚鸣的一句话下被打破了。 出国的只有费扬和薛遂,姚鸣的大学是在国内上的。恰巧他陪一个大学兄弟去看对象,这个对象正好在钟星的大学。 机缘巧合下,姚鸣撞见了钟星。 按理说,姚鸣这人心思不定,之后又和不少人玩过,他的印象只能保持在最新的三任里。 可是钟星那张脸实在是教人难以忘记,更别提他们是在那个懵懂又冲动的高中时期,尽情肆玩那具软如脂膏的白嫩躯体。基本能玩的东西都玩过了。 虽然长大了又遇见了很多不一样的甜点,但总归那时候的甜美记忆是最甘甜的。 当年薛遂暴怒的神情还深深刻在他脑子里,他当时就觉得莫名其妙,大家玩的好好的,薛遂突然就强制把他们带着一起转学了。不过费扬捂住了他的嘴叫他少比比。 他也怵薛遂生气的时候,本想找个时间问问费扬的,结果这人也二话不说出国去了,弄得他一直也没找到机会问。 转学的缘由直到今天也是个谜。 男人的心里总是有着诡异的扭曲感,他一见到钟星的那天晚上就忍不住和薛遂打了个电话,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告诉薛遂这件事情,明明要是今天没有见到的话,这个人都要被遗忘在记忆海洋里了。 可能是觉得他们是初次占领过钟星的男人们,现在看见他了,就想分享一下他。 薛遂在国外也很忙,他的平板竖在一边,还对着电脑上的数据表看个不停。 可姚鸣的话却叫他的动作停了下来。男人锐利的眼扫了过去:“你说什么!” 姚鸣正在那边说得眉飞色舞呢,他本来也没指望薛遂理他,就自顾自地叭叭个不停。薛遂这突然一声质问弄得他都懵了,他一瞬间忘记了自己讲到了哪里。 薛遂有些急迫地追问他:“我说,你刚刚说什么,再说一次!” 姚鸣挠了挠头,隔了一会才想起自己刚刚被打断的话是什么来着:“你这么急做什么,我被你一吓,我全忘了。” 屏幕前薛遂的脸放大了不少,看样子是把平板拿起来了。 “哦,我想起了,我刚刚说,我今天看见那个钟星,你还记得吗?就我们高中那会一起玩的那个很漂亮的学霸。我今天陪罗恒去看他对象,他对象当时在参加一个什么活动来着。然后我们就撞上了。” 说到这儿,姚鸣忽然贼兮兮的笑了起来;“他还和一个男的很亲密呢,你说他是不是被我们草过之后知道男人的妙处了,都找起男朋友了。听罗恒他对象说,这小学霸变成大学霸了,他们学校还怪多人喜欢他的。” 接下来姚鸣的话就越来越下流了:“看他对象那小身板,肯定满足不了他吧。当时我们三一起弄他,他当时那小胳膊小腿缠着,多浪啊。哎,薛遂要我说啊。我之后找的那些小玩意真没一个比得上他的。” 然后说着说着,姚鸣的口气就有些忿忿不平了:“你说你当初干嘛叫我们转学呢,不然还可以和小学霸多玩玩!我和你说,他现在长开了,那身段,那腰简直了,我看了就差点……” 他的话突然止住了。 姚鸣的笑僵在了脸上,他快被薛遂的表情吓死了。要不是薛遂远在国外,他感觉薛遂想踢开他的门,把他头盖骨敲了。 薛遂的手紧紧攥着平板,力气大的把那薄薄的板子都掰弯了一点。 这声响自然也被姚鸣听见了,他想起费扬的忠告:别提这事了。 这几年过去,他自然还是长了点心,他看着薛遂难看的脸色,心中忽然闪过一个念头,无数个卧槽从脑海里闪过:不是吧不是吧,薛遂不会真的喜欢那个钟星吧,我的天哪我刚刚都在说些什么啊,我还能拥有这个好兄弟吗,我刚刚还在意淫钟星,薛遂会杀了我吗杀了我吗! 憨批的脸上勉强挤出一丝苦笑:“薛遂,兄弟没脑子,你就当我在放屁。我和罗恒要待好几天呢。我肯定给你把人看的好好的,钟星那个对象一看就不行,哪里比得上你啊!” 完了,薛遂怎么不说话,还紧锁着眉,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 姚鸣试探着问他:“薛遂?遂哥?掉线了?” 薛遂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没有。”而后,顿了顿又问,“真比不上我?” 姚鸣一愣,隔了会才反应过来薛遂问的是什么,他有些干巴巴地问:“你真喜欢钟星啊……”他刚刚只是猜测而已,他还以为自己乱说叫薛遂生气了。 “嗯……”薛遂闷闷地回应了一句。 姚鸣得到了肯定的回答是真的有些傻了,他想不通钟星不是他们的小玩 分卷阅读124 具吗,薛遂怎么就喜欢上了,什么时候喜欢的啊,费扬怎么什么都不告诉他啊! 男人清了清嗓:“我这几天不太忙,你有什么事情都可以和打视频。” 姚鸣听了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就薛遂出国这几年,他们见面的次数都屈指可数,大部分都是群里聊天,偶尔打个电话都不得了了。今天他兴冲 冲打视频的时候还以为薛遂不会接。现在为了套钟星情报就要和他打电话了。 他都要流泪了,他们那么多的友情真的这么不堪一击吗…… 罗恒不明白,自己的好兄弟不是陪自己来见网恋对象的,来之前说的好好的:哥们肯定陪你到底!别怂!任何时候兄弟都能为你两肋插刀! 可是这才第二天啊!两肋插刀的好兄弟就没了。 天天鬼鬼祟祟的不知道去干些什么。罗恒实在忍不住就偷偷问他,结果刚好撞见姚鸣在偷拍一个漂亮青年。他当时就忍不住想叫出来:你在干什么啊好兄弟!你很危险啊! 姚鸣吓得设备都要掉了,幸好他早些年玩弄摄像的经历,他竟还一手稳稳地拍着,另一手飞快地捂住罗恒的嘴,制止了他的尖叫。 姚鸣压低声音:“别说话,一会人都发现我们了。” 罗恒被他一顿大力捂得差点没喘上气来。他急忙做了个拉链的动作,拼命指着自己嘴巴,又双手交叉比了个X,疯狂摇头。 “好兄弟!” 罗恒得救后大口喘着气,弯着腰、双手扶膝,视线朝上瞥着姚鸣:“你……你到底、在干嘛啊……鬼鬼祟、祟的。” 姚鸣稍微走了几步,调整了画面中的镜头,抽空回了一句:“帮好兄弟追老婆呢。” 确认自己能正常喘息后,罗恒才直起身体来,他够过去看姚鸣手上的摄像,大惊:“这,这不是那个男神学霸吗?!” 姚鸣的雷达动了:“什么?男神学霸??” 凑近眯着眼又看了几眼,罗恒点点头无比确定。 “没错,就是他!优优一直和我提他,就是我之前和你说我怀疑要有人绿我,就是这个人!” 说着说着,罗恒就想起自己之前莫名其妙的醋意:虽然女朋友一直表明:怎么可能,我喜欢的肯定是你这只傻狗!可是星星不一样啊!星星是男神,是供他们仰望的!长那么好看,还是大学霸,脾气也好! 可怜的男朋友一对比,就哪哪儿都比偶像差一点。 姚鸣有了点印象,他知道罗恒这次急急想来奔现就是因为他对象在日常聊天中,天天要夸她的男神,弄得他感到非常危机,想过来看看是哪个小白脸感翘他墙角。 结果,昨天活动的时候遇上了钟星,罗恒那些狠话一句都没说出口。 高大威猛的男人看着瘦削精制的青年,一张粗犷的脸都僵了。这么瘦,感觉他一拳就能打趴。 而且他确实和女朋友说的那样,懂得多有礼貌,模样长得也是一顶一的好。没相处多久,就能叫身边的人喜欢上他。 当然不是那种带着情欲的喜欢。就是觉得这个人真的和他人口里说的那般,很好。 他这次敢这么嚣张的过来奔现,也是因为他的项目到了瓶颈期,干脆请了个长假。可昨天和钟星无意间的交流中,他发现这个男生真的人美心善!这种跨专业的东西都能交流一二,还给了他一些有用的建议。 晚上他也加入了和女朋友一起吹钟星的大军里! 现在看见姚鸣在偷拍钟星,罗恒竟然也怒了:“你怎么这么缺德呢!你知道钟星多好吗!” 他声音太大了,那边的人都被惊动了,有人大声朝这边喊:“干什么啊你们!偷拍吗在!看爷爷不打死你们!” 姚鸣傻眼了,顾不上结束拍摄,拉着罗恒就跑了,跑了十几分钟才停下来。 两人具是气喘吁吁:“你疯了吗恒子!你刚刚叫什么啊,你不会也喜欢钟星吧?!你对的起你对象吗!” 罗恒没好气地骂了句:“你说屁呢,是敬慕好吗?他现在是我和优优共同的男神了。你这个行为就触及了粉丝的雷区!快删了!”说着就想抢他的相机。 姚鸣急急护着,忙按了一个传送键。幸好他设置了云上传,不然他肯定要被薛遂骂死,昨天他还信誓旦旦地表示他肯定可以给他们牵线成功呢!差点被恒子害惨了。他怎么都想到一切都进行的好好的,差点被自己的好兄弟弄砸了。 他急急大喊:“停停停!真是我好兄弟!不干违法的事儿的!我好兄弟都喜欢人好多年了!现在在国外呢恒子你就满足一下我可怜的好兄弟的一腔情意吧!你想想你和优优啊!有情人终成眷属多艰难啊啊啊!” 他喊了一大通,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见罗恒还想搞他,急得兔子似的红了眼,又想一蹦起来朝后躲。要是真干起来,谁搞的过恒子这一身腱子肉啊! 罗恒止住了脚步,怀疑地看着他 分卷阅读125 :“真的?没骗我?”大个头做这种表情的时候就怪憨的,可谁也不能小觑他的战斗力。 姚鸣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真的!比金子还真!我们认识三年了恒子!你和钟星才认识一天啊,他给你们灌了什么迷魂汤啊。” 罗恒摆摆手,有些无辜:“因为优优说他好啊,我肯定无条件支持我女朋友。” 晚上姚鸣给薛遂讲述自己一天多么艰辛多么困难,拼命给薛遂暗示。 结果薛遂低头看着视频,他一大堆话完全没听进去,他满心只有钟星了。 姚鸣说了半天,发现没得到一个嗯字。他咚咚咚地敲了几下屏幕:“喂喂喂,薛遂!你在听吗?” “你还在啊?”薛遂有些疑惑,他以为姚鸣早挂了视频了。 对方一脸:你怎么还没挂啊的表情属实伤害到姚鸣了,他不想在自取其辱了。 钟星这几天觉得有点怪,楚优学妹的对象总是过于狂热,自己只是稍微提了一下意见,他就非常感激,隔天就来找自己吃饭,说要感谢自己。 要不是他还带着楚优,他总觉得这个190的壮汉图谋不轨了。 本想拒绝他们的,可罗恒非说他的想法非常好,给他很大帮助,他能不能保研就看钟星了。请大佬千万别对他见死不救啊! 帮个忙也不是难事,钟星干什么都快,接触的面也多,思维总是发散的飞快。罗恒一开始是打着帮兄弟的兄弟追妻的念头,可越发深入接触后,越能感受到钟星的魅力。 壮汉在内心疯狂流泪:这是什么神仙宝贝,又聪明,又漂亮。他看薛遂就有种臭猪要拱自己家白菜的感觉了。 罗恒假装无意地和姚鸣表示:钟星这么好,真能有人配得上他吗? 姚鸣自然是站在薛遂那边的,立刻反驳:当然!我好兄弟喜欢了那么多年,感情是吹的吗?! 罗恒一句话捅破他:“这么多年都没追上,现在还不回国。啧。” 姚鸣噎住了,他只能转头攻击薛遂:兄弟,你行不行啊! 再等等再等等,他马上就可以回国了。薛遂公司学业两不误,忙得跟陀螺似的,自从表哥知道他有心上人后还变着法地给他撂担子,美名曰要磨砺他。 可即使如此他还是每天抽空和姚鸣视频,从他那儿得到一些关于钟星的讯息。 在罗恒千方百计的套话下,他们也知道了那个男的根本不是钟星的男朋友,只是个暗恋他的小学弟,小学弟不好意思说,钟星自己却完全感觉不到。 他们几个当然也不会挑明了的。 知道是乌龙一场的薛遂也没放心,他发现自己根本无法接受钟星会交男朋友的事情。 如果非要找个对象,为什么……不能是他呢。 在罗恒的搭线下,钟星又得到了一个新的突破机会,这为他的履历又增添了一份光彩。 钟星觉得很不好意思,觉得自己也没帮罗恒什么,他却给了自己这么大帮助,就非要请他吃饭。这还不够,他自己在大学期间整理了非常多资料,他又特地花了两个晚上把和罗恒专业相关的资料归拢了一份,在罗恒离开前送给他。 这种花了心思的资料是何其珍贵! 罗恒感动地快哭了,他受之有愧啊。他哪有这么大本事,搭线的事情还是薛遂帮了点忙的。 自从薛遂大二回来过一次后,他就开始招人组建和钟星专业相关的东西。他当时就想着,这样是不是可以和钟星近一些呢。结果现在越做越大,还能给钟星帮上忙了。 罗恒走的那晚,楚优还叫上了一些好朋友大家一起聚餐。当然,姚鸣推脱着没敢来。 一群小年轻玩嗨了就闹着想弄午夜场。 钟星的生物钟叫他有些疲倦,他只能和大家说抱歉想提前离开。 罗恒早就喝大了,抱着女朋友边哭边唱歌,说我不想离开你啊优优!呜呜等我做完这个项目我还来找你! 楚优就嫌弃地想推开他:出息!我早就找了你那儿的工作了。 听得这个一米九的大猛男感动得流泪不止。 钟星笑着推开门,回望热闹中的他们,他也没想到自己偶尔的一次活动还能认识一个新朋友。 等了半天也没打到车,刚好也离学校不远,钟星就准备自己走回去,就当吹吹风、消消食了。 可回去的路上,他隐隐觉得有人在跟着他。 他故意乱拐弯,结果那个人也跟着他。 不知道是不是那人跟踪业务不熟练,好几次差点就冒出头被钟星抓住了。 即使是这样,钟星也不敢回头和人杠啊,大学生被人尾随的事件还是不少的,他只得加速,期望快点看见学校大门,到最后那段路,他几乎是跑着过去的。 门口的保安叔叔还笑着和他打招呼。 分卷阅读126 钟星还有些惊魂未定,他扶着身后的大门,往阴影处瞥了眼。 那个人似乎走了? 这场小事件也只在钟星心里滑动了一个小小的涟漪。 酒店里的姚鸣恨铁不成钢:“薛遂,遂哥啊!你说你图什么啊!就跟人走了一路?什么都没干,什么都不说?!你一会还要再飞回去,你是不是有病啊。” 薛遂难受地捏捏山根,睁开的眼底还有诸多血丝,看样子好几天没睡好觉了:“声音小点,我头疼。” 他只是想来看钟星一眼,看一眼就能滋润心口干涸土地很久。见他没打到车,又怕他遇到危险,只能偷偷跟着钟星走了一路,结果又把人吓到了。 唉…… 他疯狂地嫉妒着可以和钟星谈笑风生的人,透支的身体和精神一见到钟星就异常兴奋。 番外4:田螺猛男薛遂 钟星战战兢兢地在手机上打出一行字:我有个朋友,他第一天上班的时候发现上司是以前高中不太对付的同学,他该辞职吗? 5G网的舍友秒回:什么?不太对付,你高中的死对头吗??不会吧,竟然有人会不喜欢你!我不信! 钟星顽强辩解:不是我,是我的一个朋友,很好的那种。 舍友嗅到了吃瓜的气息,一个语言打了过来。 “展开说说,怎么回事啊?他是针对你了吗?你这么牛逼,咱不受这委屈啊!”顿了一会,他又有些心痛是的,“可你那家公司待遇好好啊!虽然是这几年才兴起的,可人家真的好大方。” 不过赚钱重要,钟星的安危更重要啊!难道为了赚钱要叫钟星天天被人穿小鞋嘛。 钟星沉默了一会,像是是组织语言:“没针对我……我那个朋友,就是很奇怪,那人态度就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了。就不太像正常的老板和下属。”他努力回想着之前看见的薛遂,长成熟了,可那张脸没表情的时候还是看着格外凶狠。长这么凶,还非要做出温和的模样的薛遂,钟星回想了一下就忍不住笑了起来。 “我的天那钟星,你在笑?你在想什么啊?不是,你那老板什么情况啊,不会是想泡你吧!怎么个不正常?他有对你,啊不是对你那朋友干什么出格的事情吗?法治社会,这不行啊!要是动手动脚就刚他!” 钟星挑着捡着把能说的告诉他,其他像他们以前那破事,以及自己醉酒和陌生人春风一度的事情,他恨不得跟着他带入坟墓里,怎么都不肯再提起的。 “怎、怎么可能……他不喜欢我朋友的,他以前很讨厌他吧。” 他想不出,除了讨厌这个理由,还有什么能让十八岁的少年做出那种可恶的事情。 舍友一通分析之后:“……总而言之,我就是觉得他觊觎你的眉毛,害我要不是下面那个的话,我肯定也喜欢你啊!” 钟星隔着屏幕都被他的浪话说的脸一红:“你、你说什么呀。” 舍友听见他有些羞恼的声音,就咯咯咯的笑起来,气氛都被他弄得舒适起来:“你不会害羞了吧!”他们现在熟了之后,他都会开钟星玩笑了,谁能想到这种高岭之花男神学霸,背地里是这样纯情可爱又善良的个性!这就是作为室友的好处了。 两人絮絮叨叨扯了近一个小时,钟星还是放弃了从他那里寻求答案。 钟星怔怔地看着熄灭的手机屏幕,耳边响起很多话来。 有薛遂小心翼翼的话,也有室友刚刚咋咋呼呼说薛遂喜欢他的事儿。 怎么可能呢…… 他努力选择忘记薛遂有些奇怪的眼神。先干一阵子吧,这确实是自己千挑万选的公司,要是实在不行…… 这个公司准时上下班,倒是和之前说的完全一致。叫钟星疑惑的是,他的桌上每天都有精制的早餐,还变着花样每天换各种喝的。最奇怪的是,每天还有一束花,一天一种绝不重样。钟星对这些花不了解,大部分根本叫不出名字来。 他忍着社恐,询问是谁送的。 一众人摇着头,有个男同事开玩笑:“肯定是追求你的妹子啦!你这样当着人前问,哪个好意思说啊,是不是啊姐姐们?” “去你的,谁是你姐姐?” “就是,一把年纪还装嫩,我们年轻着呢。” 有个大胆的姑娘站了出来:“虽然不是我送的,但是钟星要是喜欢这些,我也可以每天都送啊!”热烈的示爱叫钟星猝不及防,他哪里能招架这样的局面。 那姑娘说完就红了脸,时不时抬起头来瞥一眼钟星,看看他是什么反应。 钟星被众人的起哄弄得不知道如何是好。 薛遂快气死了。早点都是他起早买的,还每天做表格分析钟星最爱吃什么,那些饮料还是他偷偷看视频,一点点学着配比给钟星弄的。 这么多年了,钟星还是这么瘦,看着太虚了,他想方设法想给人补补。现在,现在这群员工竟然敢抢他 分卷阅读127 功劳! “咳咳……”他故意从大家面前走了一圈。 见老板来了,大家也不敢放肆,各自回了工位干事去了。 “你、你来一下。”薛遂又借口把钟星喊走了。 钟星以为他要教训自己上班聚众讨论不良话题了。结果进了办公室半天,薛遂也只磨磨唧唧扯东扯西,教育没有,正事也没有。 他忽然盯着薛遂瞧了一会,男人的话语忽然止住了,有些尴尬:“怎么了。” 钟星觉得有些古怪:他怎么觉得薛遂像是在没话找话?他以前有这样吗?他们以前很少会聊天,他不知道薛遂是什么样的性格。其实要是他长大后遇见薛遂的话,应该可能会成为朋友吧,毕竟现在的薛遂变了很多。很难教人讨厌他。 他盯着我在想什么?我暴露了吗?薛遂虽然僵着一张脸,可是心里却慌乱的不行。 第二天,留了个心眼的钟星故意早起了,他想看看田螺姑娘到底是谁。 那个身影高大俊朗,却鬼鬼祟祟地弓着腰往他桌上放东西。 一回头就看见了钟星,瞪圆眼正看着他:“薛遂?!”钟星骤然拔高了音调。 根本没有什么田螺姑娘,竟然是个田螺硬汉。 薛遂也尴尬死了,他根本没想到钟星今天来的这么早。当时他强制规定一定会遵守准点上下班,基本上每个人都是掐着点来的。他每次都是提前半小时来放东西,连续好多天了,根本没露馅。 “我,我就是……”薛遂我了半天,一句话都没说出来,竟然转头走了? 第二天之后,薛遂干脆破罐子破摔,送的东西更多了,堆得钟星都没法好好工作。他终于没有办法,自己走进了办公室。 “进。”看见是钟星,薛遂眼睛一亮,眼底的欣喜是遮不住的。 钟星:“你别送这么多了……真的吃不掉啊。” 薛遂一激动:“那你多的分给他们,挑自己喜欢的吃!” 钟星有些头痛,他要怎么解释他其实有自己买早饭的,而且这么多东西,整个公司的人也吃不完啊? 薛遂……不会真的喜欢他吧?? 番外5把中了药的薛遂带回家,被男人吃干抹净 钟星不知道自己到底搭错哪根筋,竟然敢把神志不清的薛遂带回家。 有个想爬床的给薛遂下了药,他一看见薛遂那被药效支配着的情欲俊脸,就想起之前自己被人摆了一道的事。总觉得放任不管良心不安。 头一热,他就把男人拖回去了。 精壮的成年雄性躯体滚烫,好不容易把人带回来,还没扶他到房间里,薛遂就挣动着把钟星连人一起压在了沙发上。 钟星家的沙发并不大,根本无法躺下两个成年男性。四条长腿就可怜地挂在沙发外面。 钟星被他猛地一砸,砸得头昏脑涨,他正眯着眼去看薛遂,却被男人压下来的唇夺取了呼吸。 触目所及都是薛遂。 “呃啊……”他刚一张口,那狡猾的舌头就钻了进去,裹着钟星嫩红的舌尖就嘬个不停,唇齿缠绕间泄出盈盈水声,半透的湿滑津液就连在两人的唇瓣上,浸润得像是一层柔光。 “星星,星星。”薛遂忽然开口。 男人捏了捏他的脸,痴痴笑了起来:“我怎么又梦见你了。”可情潮实在凶猛,他只一句话的功夫就被药物麻痹了思想。 仗着自己以为是在做梦,就对身下雪玉般的身体胡作非为。 “星星,星星……我太难受了,你给我弄弄。”男人抓着柔嫩五指就往自己火热性器上放。 钟星挣扎了几下:“薛遂,薛遂……放、放开我。”他掌心里的性器被他一捏,竟然又肿胀了几分。 现在的薛遂根本不讲道理,梦里的钟星在喊他名字。这个认知叫他更加兴奋起来。 不容拒绝地,那掌心就被男人攥着不住上下摩擦滑动着,一声声带着情欲的粗喘就围绕着钟星。他的心跳也急速起来,连他的呼吸也跟着变得热烫。 半推半就的,薛遂脱下了他的裤子—— 如白瓷般的大腿莹白剔透,小腿线条流畅漂亮,钟星的腿根处却是肉肉的。男人的手指掐上去后,就会陷下去,多余的白腻软肉就被挤着溢在一起。 男人忽然摸了一把腿根,低声说着:“你大腿上肉好多,屁股上也是,穿丝袜肯定也好看。” 钟星羞得嫩脸上绯红一片:“你、你在说什么,呃啊……” 薛遂忽地把他的双腿夹紧,粗壮的茎身就插在嫩软的腿间大开大阖地抽插起来,腿根处被这火热的性器插得酸软无比,雪肉被粗壮性器插得乱颤。 “你没有上次主动了。”男人忽然开口。 钟星根本没反应过来:“什么上次?” “上次你被下药的时候,可骚了,一直抓着我的肩膀。”催情药加上酒精,叫 分卷阅读128 薛遂完全失去了理智,他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把藏匿许久的事情一股脑儿全倒出来了。 钟星还没思考个所以然来,身下的性器就直冲冲地抵着嫩红穴口,往前重重一顶—— 前面那个湿红的花蒂就被男人撞得扁扁的一团,狰狞性器次次都全根齐入,又整根抽出,那艳红女蒂就不断遭受着凌虐,被压得艳色无比,却在这近乎痛楚的撞击中感到一阵可怕的欢愉来。 “轻、轻一点啊……” 可薛遂完全听不见他的声音,他说什么都像是在喘,那脂红色的软穴都要被鸡巴撑破了似的,一圈被肏翻处的猩红嫩肉就软软地嘟在穴口。整只女户处都被鸡巴涨得鼓起,可怜的小肚子也是微微隆着。 薛遂嘴里说着就让我弄一弄,结果真的提刀肏穴的时候就把自己的话全忘了个一干二净。 怎么狠怎么草,卵蛋疯狂拍打着湿腻穴缝,把那团湿滑嫩肉都要肏化了似的。 敏感的宫口又被粗热龟头顶开了,许久没被肏开的软宫又变成了紧致的状态。薛遂狠狠撞了好一会,才叫那只嫩嘴含进去半枚龟头。鸡巴一旦冲进嫩宫,就毫无顾忌的狂肏起来,鸡巴结结实实地肏到了底,又猛地抽出再次捣开紧致宫口! 敏感嫩嘴被来回肏干,钟星几乎立刻就感觉到了从小腹漫起的一阵酸麻快感,熟悉的失禁般的感觉,红腻穴腔内开始疯狂绞缩。那臀肉被卵袋拍的啪啪作响,宫口在被龟头进出间发出闷闷的声音,还有钟星根本无法压制的甜腻鼻息。 窄小的细腔被撑成一张红色肉膜,那坚硬龟头就不停变换角度顶弄着这张红膜。 薛、薛遂……比以前更大了。 湿红宫腔在接连不断地肏干中越发酸麻,肉环也止不住地疯狂收缩,紧紧地箍在那处粗硕茎身上,被越撑越大。彻底被肏开了…… 宫口被草,花蒂又被粗狠碾磨,这朵多情的蜜桃还是被粗壮鸡巴把甜美汁液一点点榨了出来。 “你好软,好紧啊星星。” 那大腿被薛遂拽着缠在他的腰间,大腿内侧都被强烈地摩擦过,身体的每一处都是那样敏感。 又……又要到了。 “慢、哈啊。慢一点啊……”带着哭腔的泣音教人更加欲罢不能。男人结实的腰线又猛地往里一撞,疯狂摆动在穴间冲刺,那口嫩宫已经彻底无法阻挡大鸡巴里。只要龟头一撞上去,它就努力张开自己,把自己变成一张柔顺肉嘴。 就连身后的肠穴也因为潮吹的高潮不断翕张,无数黏腻肠液也徐徐淌出,像是被什么温热水流冲了一遍,又烫又爽…… 艳红双唇上还残留着先前湿吻时的涎液,雪白身上都是细密的湿汗,钟星整个人被肏得一抖一抖的。那鸡巴一插,他的身体就跟着一跳,所有的频率都完全被自己身体内的那根性器掌控了。 雪色肩颈上湿漉漉一片,脸上却是泛起潮红,钟星半眯着眼,模样有些娇憨。 薛遂忍不住又低头亲吻他:“你好乖啊星星。” 那腔软肉抽搐着被性器插到了高潮。钟星终于得以松一口气。 可薛遂却还是那副情欲冲天的模样,扶着性器又往身后湿润的肠眼里塞,咕啾一声鸡巴猛地挤了进去。 雪白肥臀被男人突然的重力一压,猛地被压成一团沃肥湿泥一般。肉道间就隔了一层膜,灌满男人精水的雌穴张着一颗鲜红肉洞,肠穴被激烈肏干的时候,前穴就收缩着往外吐精。 骚水像是在争赛一般,钟星的身体被肏得高潮不断,两穴濡湿,都汨汨朝外流汁。 那只花蒂,即使现在没有耻毛刮着它,它也大得缩不回去。湿漉漉地站在娇嫩花唇上,被热风一吹都能敏感得肥涨起来。 不知道多久,男人才发泄结束,心满意足地趴在沙发上睡着了。 钟星艰难地抬起手,看见旁边的手机上99+未读消息。全是室友发的。 “钟星!我知道为什么我觉得你上司眼熟了!他是之前大二那个被很多人围起来的帅哥啊!还给你莫名其妙送了个礼物呢!” “怎么不回啊你在干嘛呢??” ………… 说得太晚了吧舍友。 钟星忽然捂住了脸,轻轻笑了起来。 原来是你呀。 【摘星】彩蛋合集,敲过勿买 【第四章彩蛋】 钟星回到家后把自己反锁在房间里,他房里有个落地镜,那是他每日清晨上学前整理仪容用的,现在被他用来看自己被玩得红肿肥嘟的女户:被夹子夹过的嫩肉又艳又肿,稍一动作就会擦过腿间露在外面的花唇,较之原先又变大变长了一些。 钟星有些害怕,以前他就经常受自己过大的小阴唇的折磨,每次跑步时用力动作都会把它刮得又红又疼,现在被费扬他们弄得更为肥肿,以后不会一直这样大了吧……还能缩回去吗…… 分卷阅读129 雌穴口俨然还挂着一些血丝和薛遂手指抽出来时一同带出来的薄膜残片,整只穴眼在血色的浸润下越发糜艳,钟星的眼泪啪嗒啪嗒直往下掉,他这才意识到,经过了今天他再也不是一个纯洁无瑕的处子了,他原本想着毕业后可以找一个不嫌弃自己的身体人然后和心爱的人渡过人生中最重要的一晚,可是现在什么都没了…… 这种悲伤在他看见自己被电棒玩弄之后就一直抽搐不止的后穴时更是达到了极点,他既恨薛遂等人的暴行又厌恶自己身体诚实的反应。 他窝在浴室里用花洒冲洗被玩得一塌糊涂的女户,水温稍一暖一些就烫得红肉生疼,但冷一点也没好到那里去,冰得花蕊颤颤巍巍地发抖。随着水流的冲刷,地面上很快也晕开一些淡红色,很快又被更多的水冲走了,快得就像是钟星眼花了。 钟星洗得满脸泪痕,地上的水里或许还混着很多泪水。 这具身体……连被花洒冲洗几下都会舒服地淌水了,和之前被薛遂在后穴按压骚点时候一模一样,痉挛般抽搐着,身体里面一下下涌出温热暖流,随着身体的颤巍巍抖动那个被捏搓到红樱桃似的花蒂也微微抖着,被水流喷射过后从那处便传开细细麻麻的酸意。 钟星想着有些东西确实不一样了…… 【第六章彩蛋】 那夜校霸们吃到大餐后,钟星每晚都逃不过被三人狠狠奸弄一番下场。 薛遂也不知道有什么毛病,非说钟星太紧太窄小做起来不畅快,他还那么娇气,就逼着钟星每晚含着精液睡觉,他固执地认为精液养穴,这小屄这么娇气就是太惯的,习惯性吞吃精液就不会这么不听话。 钟星直骂他毫无文化,什么精虫上脑的乐色思想! 但他打也打不过,骂也骂不过,要是反抗了还给薛遂这畜生送上借口惩罚自己。直到有天,钟星生病了,因为肠穴里的精液没清理干净,病弱的小美人直接烧了好几天,薛遂睡着睡着忽然发现旁边的钟星滚烫起来,吓得半夜把自家的医生叔叔叫了过来,青年医生看着也没比他大几岁,显然也知道他们三玩得有多乱,只在走之前嘱咐了句:稍微注意点,人小孩身子骨弱,经不起你们三禽兽这么作的! 薛遂哼哼几声过去也没答应也没拒绝,不知有没有听进去。 而且薛遂总是有一套自己的歪理,晚上还要叼着钟星的奶头睡觉,而且他还只喜欢睡在钟星右边,个把月后钟星洗澡时竟然发现右边的奶头明显比昨天那个大上许多,羞得他人都傻了,一个人窝在浴室里悄悄抹眼泪也不肯出来。 被薛遂逼问好久后才不好意思地说出原因,结果又被薛遂找到个新的理由:要给他帮忙含大左边那颗奶子。他这是违背了自己的睡觉意志去给他帮忙,钟星得给他一些小福利。 可是这明明就是薛遂晚上不好好睡觉导致的,他竟还有脸来要福利,委委屈屈的小美人对上荤话连篇的薛遂根本无力招架。 可怜钟星也完全没发现自己对薛遂的容忍度越来越高,每当他提出一个很过分的要求被钟星拒绝后,他就退而求其次换个稍微好接受一点的,对比之下钟星还是会选择第二个。 钟星每次到半路才会慢悠悠反应过来:我为什么要答应他啊!我可以都拒绝的呀!可学霸小美人的智商一般都用在了学习上,薛遂又擅长给他挖坑,每次看见傻兔子假装机智地在陷阱附近徘徊几下,然后开开心心跳下来,摔进坑里一副傻兮兮的模样,怪可爱的,搞得薛遂动不动就想捉弄他。 【第七章彩蛋】 因着差点被同桌发现自己和三人干得这种淫色之事,钟星一整天都又羞又恼,回去那天本来都准备回自己家了,半路想到好多习题册都在他们公寓,气不过又得回去拿。 半路还被这三人捉住了要逃跑的现行,被薛遂压在黑漆漆的电灯杆下吻得差点腿软,要不是姚鸣还有点人性拉住了薛遂,薛遂一想到钟星竟然一天给他摆脸色还敢跑就想在夜色里给他操上一顿。 暴怒的薛遂直接单方面毁了和钟星的协议:大考小考前夕只能碰碰不进去,给钟星留些体力学习。 “你答应过我的,你答应过的。”钟星被压到床上时手上还抓着一直红色水笔划重点,薛遂摁着他的腰不断挺进挺出:“是答应过,但那是之前的我,今天的薛遂反悔了。” 钟星哭着骂他不要脸,畜生。 薛遂便肏得更猛了:“我就是畜生,钟星,看着我,看是哪个畜生在肏你,把你肏得淫水直流。”那张哭过的漂亮脸蛋被水一浸润就像沾了露水的花苞,更嫩更鲜活,薛遂似是被诱惑了,这个小哭 分卷阅读130 包总是会惹他生气、但也很会哭,每次哭得时候都叫自己心软。 “看着我,钟星,看看我。”薛遂沉沉道。 钟星胡乱挥着手,他被肏怕了,就想爬着离开肉棒进攻的范围,薛遂也不管他,就任他跑,直到钟星以为自己快成功时,那根被堪堪包裹在穴口的肉棒又胡乱一顶完完整整地肏了进去。 “还不忘学习呢。我今天来教教好学生怎么画画。”薛遂捉住那只拿着水笔的如同青葱般水灵的手,和他骨节修长的大手交缠在一起似乎还有些美感,只是他们的动作却淫色又孟浪。 薛遂叫钟星被迫跟着他的动作,在自己的胸上画出了一个红色水笔标的字符:XS。 薛遂看着白嫩胸膛上自己姓名的缩写随着钟星呼吸间一起一伏,心里的暴躁慢慢消退,有什么东西悄然改变了…… 【第八章彩蛋】 去年万圣节的时候钟星在干嘛呢? 他对自己的事情其实没太大印象,反正他来来回回就那么些地方可以去,他也没有会邀请他一起去恶作剧的好朋友。 万圣节对他来说不过也是日历上的平凡一天。 那天他应该也是去书店了,因为妈妈总是赶着他别学习了,快去交点朋友,他为了叫妈妈放心就谎称竞赛时认识了一个朋友邀请他去玩。妈妈自然是高兴的,还大方地多给了几百零花钱,叫他别省着,和朋友多玩玩,玩开心点! 他本以为自己就要在书店里渡过无聊的一天。也不能这么说,哪里都有万圣节的气息,书店自然做出了相关主题来吸引顾客,南瓜灯,各色包装可爱的糖果,还有很多穿着小恶魔造型衣服的人偶。 钟星一开始也没想到这竟然是真的小孩儿,在那个小恶魔扒住他的腿说不给糖不让他走时他是受到了惊吓的。 他身边只有各种各样的书和资料,只能结结巴巴地回答对方:我没有糖果,抱歉。 原以为小孩会跟他恶作剧,没想到他变戏法似的从自己软乎乎的玩偶肚子里掏出一把糖果,也不管钟星是否乐意接受就一股脑都塞在他手心里:那你没有糖果的话,我送你好啦! 说着转身就跑了,钟星一声谢谢还含着嗓子里没来得及说。他低头看着自己手心里的一把糖果,眼里泛起微微湿润。 他决定今天放纵一天,他剥开糖纸小心地含着糖,这是他第一次接受到如此纯粹的善意。 书店老板与他也相熟,看见他就热情地过来打招呼,还问他觉得自己店里的活动怎么样。 钟星说很好,很有意思。顿了顿又补充了句,那些小孩也很可爱。 老板一愣,继而笑了:原来你已经见过他们了啊,一群小孩,见可以玩就淘气的很,但是也很乖。然后他又和钟星说了这群小孩的状况,他们是附近一所福利院的小孩子,今天是受雇来做小玩偶。 钟星下意识地就以为是哪位从孤儿院里走出来的成功人士,现在回报自己长大的地方。 结果老板听了笑了,笑得还极为夸张,他拍拍钟星肩膀,摇了摇头:不不不,不是什么成功大老板,人还一小孩儿呢,唔…… 他打量下钟星,道:大概和你差不多大吧,但是比你高很多。长得很壮实、很健康。然后他又苦口婆心地劝钟星要好好吃饭、多多锻炼,别整天就顾着学习、到时候自己身体熬坏了可不值当。 钟星忙点头说知道的,谢谢您。 老板就眉头一皱:咱俩认识这么久了,跟我还这么客气呢。你自己玩,我去招呼招呼客人。 钟星的万圣节就在一片热闹的孩子吵闹声过去了。回家后他把剩余的糖都撞进了一个玻璃罐子里,上面还放了些星星灯做装饰。黑夜里闪烁着柔和的黄光,把钟星的脸庞映得更加柔和。 怎么样?我就说这小孩很有礼貌吧。老板和钟星分别后,又去和另一个男孩说话。 老板也许是步入中年,现在心态越发平和,看见小孩就想劝:这么多年了,你也别老钻牛角尖,你看现在不是挺好吗,是不? 男孩倚着书架没说话,他就静静地看着那群小玩偶扑腾来扑腾去,叽叽喳喳得像是小麻雀一样。 他原本只是想着给他妈妈长大的福利院做点贡献就和老板联手“雇佣”了这群小孩,让他们万圣节玩得开心些,稍微帮点忙还能拿到零花钱小孩们当然高兴坏了。 遇见钟星是个意外。 分卷阅读131 他对他有点儿印象,成绩很好,没什么朋友,有人说他很孤僻,也有人说他只会学习的书呆子,一个朋友都没有。 长得倒挺好,他心想。他就喊着一个小朋友给那个孤单的家伙送了点万圣节的特典。 他也从口袋里掏出一块糖来,这是那罐子里的最后一块。 【第九章彩蛋】 薛遂等了好久也不见人从里面爬出来,他掀起桌布,蹲下去去看钟星,一瞬间他有种刚刚自己是在掀起红盖头的错觉,钟星就是他的小新娘。 可当他看见脸色惨白,无声流着泪的钟星时,这些旖旎想法全被打散了。 他慌乱伸手要抱钟星出来,个高的坏处来了、他一着急没注意就撞了个面孔扭曲,他疼得“嘶”了声,还是抓紧把钟星抱了出来。钟星先是慢慢地无声地哭着,被抱出来后就突然爆出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声。 这还是第一次看见他哭得这么释放,他慌了。 手足无措地给他擦着眼泪,钟星的泪像是流不干一样,越擦越多。 “对不起,星星。”薛遂第一次和钟星道歉。 这好像是一个信号。 钟星觉得自己就像个斯德哥尔摩患者,明明是薛遂把自己变成这样的,他却在埋进薛遂怀里哭得时候感觉到了落地感。他为自己的转变感到心惊,他像是把这段时间的委屈都要哭出来。 到最后哭得头也晕了,薛遂怕他喘不上气一直顺着后颈沿着颈椎往下给他轻轻拍着。 钟星觉得自己昏头了,他竟然在薛遂身上看见了温柔二字,明明他是一个凶神,就是他强硬地撞碎了自己平静的18年,把自己硬生生拽到他们那个混乱的世界。就连现在,他嘴里还残留着薛遂性器的味道,又重又霸道,和他整个人一模一样。 等钟星清醒了,他才反应自己刚刚都干了些什么,他靠着薛遂哭,薛遂勉强也算安慰了他。 这……这根本就不对劲! 我……我没哭,钟星瞪着哭着湿漉漉的眸子这样说。 薛遂没料到钟星忽然一动,还不小心摁倒了他还肿着的性器上,两人具是一尴尬,他磕磕绊绊回答:嗯,没、你没哭。 两个人不约而同地扭过头去,都心照不宣地选择跳过这段情节。 【第十章彩蛋】 钟星趴在床上,闷在枕头上呜呜哭着,他还在伤心着,就被禽兽医生掐住细腰,把他肥嫩的屁股抬了起来,扶住自己高高翘起的硬鸡巴就捅了进去。 这种如母狗般跪着被肏的姿势叫钟星难堪极了。 接二连三被人舔穴又被校医肏了,他的理智正一点点溃散。 校医也是个惯会玩的,抱着这对大屁股就啪啪啪猛肏猛干起来,嘴里还不停地叫着真嫩啊小屄,夹得我真舒服,比我以前找的鸡可嫩多了。 钟星哭喘着骂他畜生。 校医:“我畜生?小骚货光着屁股,肚子里面装了不知道多少男人的精水,你这不就是在勾引我吗?哭什么哭!给我夹紧了,都被那些男人肏坏了吗?小屄怎么松了。” “啪啪啪”地,不停地扇着被插到乱荡的肉臀,眼前是一片片白浪在翻涌,校医更加猛烈地抽插起来。一把让鸡巴不断挺身抽送,另一手也不忘亵玩滑嫩的屁股肉。 子宫已经被肏了许久,松松软软、湿滑得要命,鸡巴只一顶,就轻轻松松插了进去。滚烫的鸡巴在红肿的宫肉间不停穿送,把那肉壁干得剧烈痉挛起来。 “骚子宫,里面都是男人的精水!让我来给你好好洗洗!”滚烫性器一下下在宫腔里捣弄起来,宫口被肏穿了一遍又一遍,钟星连稍微夹紧一点它的力气都没有了,软趴趴地伏在床上,细指抓着柔软的枕头、手指弓出优美的弧度,像是脆弱的蝶。 他哭得极其伤心,在这样近乎强暴的性爱里,他被调教得非常成熟的子宫也能传来失禁快感,酸胀感窜便全身,他感受到身上男人的动作越来越快,他惊恐地瞪大了双眼,努力朝前爬去—— 却没躲过这股浓稠的黏液的浇灌。 子宫壁又被滚烫的精水冲刷了一遍。 腹胀的感觉极其难受,他趴着压倒肿胀的小腹叫他难受得想吐。在校医抓着钟星的身体摇晃的时候甚至能听见他的肚子发出水液晃动的声音,淫糜色情。 【番外2彩蛋】 分卷阅读132 薛遂微微环住他,握着那根阴茎不断上下撸动。 然后低头,张口一下子把那龟头含了进去。 骤然被温柔口腔包裹住的龟头好似一下子进入了温泉里,酥酥麻麻,快乐地要升天了。薛遂以前当然不可能做这样的事情,但现在一想到他口的对象是钟星,占了他满颗心的星星,这一切好像都不重要了…… 钟星一耸一耸地挺着腰,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忽然这么快乐,好似浑身都在过电,大脑里一波波微麻的电流划过,他什么都不知道了…… 有力的舌尖不住抵着那个流着透明腺液的龟头,薛遂尽可能地把它含得更深,好给钟星更多的欢愉。他的双手还在茎身不停地上下撸动,把每处褶皱都要给它按摩一边,钟星爽得浑身发抖,一张小脸跟上了胭脂似的。 红润的双唇不停上下开合,泄出甜蜜的声音来。 他身下的两个小穴因为动情的缘故也不停流水,阴唇鼓鼓胀胀、又肥又嫩,像是在吸引男人的触碰。而那颗小豆子早就不甘寂寞地突破了小阴唇的包围跳了出来,薛遂在撸动鸡巴的时候总是会不小心碰到它。 这使得它更为兴奋,清澈的淫液一股接着一股地从嫩红穴缝里涌出。 终于不知过了多久,钟星浑身紧绷了起来,双腿下意识地想要绞紧,腰部微微上抬起来。 薛遂知道他快要射精了,可他没有躲,他就硬生生吃下了钟星的精液。 释放过后,钟星的状态好了很多,不再像刚刚那样哭着闹着一定要保住薛遂降温了。 等了很久见钟星真的安稳地睡过去了,薛遂才放心地离开…… 第二天,钟星醒来的时候有些脸红,他好像做春梦了……还梦见有个高大的男人给他口交…… 后来导师和他说起昨晚有个人渣服务生给客人下药被抓了,还和钟星批判了一番那个见钱眼开的家伙。他可不知道这个被下药的倒霉蛋竟然就是他的好学生。 只不过他们商量着这家酒店着实危险,恰巧上面的总负责人知道了就加了经费给他们换了个更贵、更安全的酒店。 一群老家伙还开心的不行:嘿!因祸得福呀! 宿敌x魔药世家天才巫医(小公子被宿敌改造) 天才小公子惨遭恶毒弟弟联手宿敌种下淫纹 莫里斯小公子出生在一个庞大的魔药世家,从小天资聪慧,托尔小镇的药师们提到莫里斯的名字都是各种惊羡之词。 小公子安安稳稳的长到了快十八岁。除了那个总是和他作对的诺尔,以及父亲出轨的象征——那个可恶的私生子罗兹!他的生活中并没有什么不得意的事情了。 正如小公子的名字一般,他确实也是个善良又迷人的少年,从小就戴着天才的桂冠,在魔药学上的天赋一骑绝尘,自他六岁那年就在偶然间炼制出一种新型的魔药,到现在已经完善得非常好,深得人们推崇。 这个名字是他温柔的母亲埃维莉娜特意给他取得,希望她可爱的小儿子可以做一个可靠又善解人意的男子汉。 温柔的慈母却因父亲的风流债气得生病,埃维莉娜在病床上逝世的那晚,他的父亲罗纳德还在外面和那个女人参加着一场奢靡的晚宴,教他可怜的母亲连她年轻时就一眼爱上的男人的最后一面都没见到、便含泪闭上了双眸。 莫里斯小时候还记着母亲临去时的话:也别太恨你父亲了,那孩子也不是自愿成为私生子的。最初莫里斯也遵照了母亲的遗愿,他想着只要那个罗兹不招惹自己,他也不会找他麻烦。 谁知道这个臭弟弟还是个从小就从里黑到外的小绿茶,背地里使得小手段不断,他的好父亲罗纳德从来不会站在他这边,只觉得是他觉得没有罗兹受宠、嫉妒他可爱懂事的小儿子。 要不是托尔小镇明文条例规定:未满十八岁需得与父母双亲同住。莫里斯早恨不得搬离这个家里,魔药团的首席很早就对他发出了邀约,并且话语间隐隐暗示属意他做下一任的首席。哪怕是天天泡在实验室里,都比看他们三虚伪的要命的举止舒服得多。 在莫里斯十三岁那年,他还加入了一个组织,那个协会的人都是由一群反私生子的受难者组成的,出轨的父母不止他的父亲罗纳德一个,协会里林林总总也有不少大大小小世家的少爷小姐们。 大多数也和莫里斯差不多的情况,母亲被风流的父亲气得一蹶不振,也有母族势力不比父族的,面对父辈强硬地把私生子女接回来也无能为力。 但是他们的后辈们却一个个联合了起来,而且他们这群人中也不乏很多魔药天赋很高的孩子,经过数年发展,竟也声势浩荡。 以莫里斯的死对头诺尔为首 分卷阅读133 的一群私生子自然是恨不得把这个组织搅碎。 虽然莫里斯一开始并没注意到这个宿敌,他也是个私生子上位的,天赋不错、颇有手段,人家提到他的时候就会顺带提一嘴诺尔。然后明里暗里表示和莫里斯比还是差一点的,毕竟诺尔是个私生子,天赋也比不上顶顶好的莫里斯。 莫里斯自然不会把这种茶余饭后的闲谈放在心上,只是诺尔很认真地放话:区区莫里斯,不过如此、等着瞧吧,总有一日,我诺尔才是托尔小镇最强的魔药师。 这可把小公子气坏了,当即和他撕开脸皮。 大大小小的魔药比赛两人一个不落全部参加,不过还是莫里斯更胜一筹。 这让诺尔想走极端赢过他,莫里斯那张张扬得意的脸,实在是太欠——草了。 罗兹虽然深得罗纳德的宠爱,但他是个人尽皆知的废物。罗纳德不喜莫里斯很大一个原因就是他自己也是个废物,当时他的父亲就天天骂他不上进,走了狗屎运取了又貌美贤惠又天赋绝伦的埃维莉娜,又得了个天赋异禀的莫里斯,爷爷把他藏了几十年的爱一股脑儿全洒在了莫里斯的身上。 两相对比,叫罗纳德更厌恶这个儿子。 凭什么他这么有天赋,他小时候也曾殷切期盼自己成为风光无俩的魔药天才,可他不开窍也没天赋、更不愿意花心思去磨练自己。他知道背地里有很多人说他命好,即使是个废物,落在了凯希家族,那也是镶金的垃圾。 日复一日,他希望自己的小孩也是个废物,最好可以比自己还烂,这样他们的目光就会转移到这个孩子身上。 可是莫里斯出生了,带着他最不愿意看见的——天才的光环。 埃维莉娜的温柔和包容像是明晃晃在打他的脸:看啊,罗纳德,你确实就是不行,我的孩子会和我一样,在魔药学上天赋绝伦,以后也会成为被众人称赞的魔药大师。 罗纳德开始逃避、他沉沦了另一个女人的柔情蜜意里,她给他送来了一个新生儿——罗兹。是个很普通的男孩。而且他足够乖巧,会像小天使一样笑着喊他爸爸,而不是和那个莫里斯似的、永远带着那些用不完的魔药试剂走来走去,看见他就冷冰冰地来一句父亲,日安。 他明明只到自己的膝盖,可是罗纳德每次和他对视时,总觉得这个儿子是在居高临下地俯视他。这叫他对莫里斯更为厌恶。 在埃维莉娜病逝后,他直接堂而皇之把那女人和私生子接到家里来了,莫里斯和他的关系自此陷入冰点。 在托尔小镇,魔药师十八岁的生日是要大办一场的,可罗纳德却假装不知道似的,一点要宴请他人的风声都没有,莫里斯也乐得自在,和魔药团以及协会里的好朋友们小聚一下、就当是庆祝自己即将脱离凯希家族。 宴会结束,人群三三两两散去,只剩莫里斯一个人坐在空空荡荡的院子里,他出生在月满之夜,妈妈小时候常常抱着他说他真会挑日子出来呀,大家可以聚在一起然后赏那轮明月。 今晚好像确实不太美妙,那月亮没一会就被乌云一点点遮蔽了,莫里斯心想,妈妈说的不对,我的生日没有一个人会陪我看月亮,现在连月亮都没了。 刚刚成年的莫里斯有些感伤,他忍不住抱着膝盖闷头流眼泪,要是妈妈还在……就好了。 半夜,实在不能再拖了,他只能回到那个冷冰冰的家里,他身上还带着夜色里的冷露和一身的酒气,只要再最后一晚,他就可以永远和这群恶心的人摆脱关系了。 在莫里斯睡着后,他身下的床上竟然慢慢浮现出一圈阵法来,一点点变大、变红。几乎把他整个人都拢在了里面。 碰到他的身体后,这些阵法慢慢变动竟然悄悄转换成了一个花纹,颜色艳丽、错综复杂,深红中还带着一丝淫邪的黑,叫人看了有些害怕。莫里斯第一次喝酒就是喝的首席珍藏数年的好宝贝,他的神志在昏睡前已经彻底被瓦解了。 一个黑影敲敲摸了进来。 他手上还拿着一瓶墨绿色的药剂,看见那个正在运作的花纹,大喜:没想到真的有效! 他快步冲到莫里斯床边,将他丝绸制的柔软上衣掀开,露出那光洁平坦的小腹,他不禁咬牙:凭什么莫里斯一身这般好的皮肉,莹白透亮,看着就像个小公子,而自己……却在小时候被人摁在脚下、用烟头烫他! 不过没关系,莫里斯,你的一切从现在起都要改写了…… 黑暗中无人看见他疯癫的笑容,他小心翼翼地把瓶塞打开,生怕漏了一滴药水,然后将一整管魔药一滴不落地全部倒在了莫里斯的小腹上。 火辣辣的灼烧感瞬间侵袭了他,他在昏睡中都感觉到了疼痛,双手痛得钻进了床单,又被身下的法阵灼到。 莫里斯喉间泄出难耐的痛乎,听得黑影大呼活该。 这庞大的花纹穿过莫里斯上浮到他的身上,然后飞速 分卷阅读134 旋转、缩小着,直到变成两掌大的红纹才停止,然后——慢慢地落在了他裸露的小腹上。 这些花纹一接触柔嫩的皮肤就像是活了一般,扭动着生长着,向下蔓延开来—— 小腹上最终被种下了一片邪恶的淫纹。 生日快乐,我的好哥哥……黑影放肆笑了几声,便高兴地离开了房间,徒留莫里斯一个人在梦中疼得打滚。 小公子求助途中被宿敌打晕关到家里锁起来,用魔药加固淫纹 莫里斯第二天醒来时头疼、肚子也疼。 他万分后悔偷了首席的酒一时贪杯,现在看东西眼睛都是花的。可是小腹为什么会隐隐作痛…… 他掀开衣服看见自己小腹处被种下的淫纹,莫里斯平时看的书、炼的药都是正派的,除此之外还有一些稀奇古怪的偏方,但是他从未见过如此奇怪的花纹,那浅粉色纹路间隐隐竟像是有东西在流动,像活物! 莫里斯有些害怕,他的手摸上去却被烫了一下。他赶紧收拾了下东西想去见见首席,首席的天赋也是极高,平时对很多罕见的魔药配方都有所涉猎,说不定他会知道这个东西。 莫里斯高估了自己对陈年烈酒的抗性,一晚上的时间并没有叫他可以彻底清醒过来,事实上,他在离首席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的时候,就被埋伏在半路的诺尔打昏带走了。 “莫里斯,晚上好啊,你这一觉睡的可真够长的,差点叫我等困了。” 莫里斯刚想就看见自己的双手双脚被锁链拷着吊在了个沙发上,坐在面前撑着下巴看他的不是别人,正是那和他王不见王的死对头诺尔。 “你竟然打晕我,把我关起来?!”莫里斯非常愤怒,小公子的骄傲不允许他低人一等,尤其是被这样毫无尊严地捆住、吊在他的死敌面前。 诺尔像是累了,换了只手托着脸,右手冲前摆了摆:“别这样大惊小怪的,小公子,我干的事可不止请你做客这一件。”他冲着莫里斯努努嘴,“喏,你小肚子的小礼物,送你的,喜欢吗?” “你你你……”莫里斯梗了半天,可是从小就被妈妈教育要做一个温雅小公子的莫里斯甚至连一句脏话都不会讲,对着宿敌你你你半天,脸都涨红了,才憋出一句,“你果然是个坏东西。” 可怜的莫里斯到现在都被不知道他被他那恶毒的弟弟卖了,他小肚子上绣的也不是什么漂亮花纹,而是会逐渐调动被植入者情欲的、奸邪淫纹。 吸收宿主的情欲为生、它会变得越来越强大,直到莫里斯变成一个永远处在“发情”状态的人,也不会停止。 “让我猜猜,你刚刚是想去找那个首席。”莫里斯听见首席的名字像是抓住了最后一丝希望,“我劝你赶紧放了我,我可是佩德·唐钦定的下一任首席。你只是不如我的天赋,你多努力就好了,为什么非要抓我!你这是在侮辱魔药精神。” 莫里斯越说越气,诺尔这个小人,他根本没想到怎么会有人因为比不上自己就把自己抓起来,难道他以为自己被关起来、他就可以如愿获得第一魔药巫师的称号了吗? 简直可笑! 诺尔变换了个姿势,翘起双腿往舒适的皮质沙发上一靠,微微后仰着头顶着莫里斯:“佩德那家伙?那我就给你透露一下吧。你小腹上的这东西,他可比你了解多了。” 莫里斯一喜,那首席肯定可以给他解除这玩意!虽然他现在还不知道这是个什么东西,但是和可恶的诺尔沾上关系了肯定不会是什么好的。 小公子似乎从来藏不住什么心思,一切心情都明明白白的写在脸上,就比如现在,诺尔知道他以为佩德可以给他帮忙,他也很快就能从自己这儿逃离出去。这些对莫里斯来说不过是一场懦弱者小打小闹的恶作剧,根本撼动不了他们这种高高在上的天才的地位。 可是,这一次莫里斯倒是失算了。 “因为他被种着淫纹、种了十二年了呀,怎么可能不了解呢。每日每夜、每时每刻,淫纹都在他的身体上发挥着作用。你以为他为什么在你小时候就这么关注你?还不是想赶紧把你培养成人了、好撂担子给你。” 莫里斯被他一通话砸得七昏八晕,他急急反驳:“你胡说,首席是赏识我的天赋!而且首席的能力超级强,才不是你们这些私生子可以随意评论的!” 被他话语间的“私生子”刺痛,诺尔伪装出来的温和面具一下子被撕碎,他猛地站起来,走到莫里斯跟前,慢慢逼近他,眼里闪着凶狠又嫌恶的光,咬牙切齿地:“又来了又来了,莫里斯小公子每次都是一副这样高高在上的表情,怎么,我们私生子就活该被你们奚落吗?私生子不能为了光明的未来搏一把、不能朝上爬吗?难道我们生来就该被你们这些自诩的天才踩在脚底吗!” 莫里斯“呸”了一口:“要不是你们这些人,我们的母亲怎么会早早离世!多少人渣父亲为 分卷阅读135 了私生子打压自己的嫡系血脉,魔药世家的血统一代比一代肮脏!” 他的音调越来越高昂,情绪激动,手上的锁链被甩得哐哐直响。 忽然,诺尔捏住了他的下巴,逼迫他对自己对视,莫里斯被他凶恶的眼神吓得微微一颤,他像匹午夜凶残的恶狼,只等猎物出现就要一句撕裂他的咽喉! “肮脏?明明是你们的母亲懦弱、管不住丈夫,你们的父亲管不住下半身,造出了我们,现在还要被你们奚落排挤,凭什么有这么好的事儿啊,莫里斯小公子。” 莫里斯眼神厌恶:“我们的母亲懦弱?她们的宽容竟被你们扭曲成这样,那你们的小三母亲呢,难道我该多谢她们的放荡、去勾引那些管不住下半身的父亲吗?” 诺尔的力气又增大几分,莫里斯白皙的皮肤上赫然出现几道红色指痕来。 “没关系,你就嘴硬吧。反正你已经被种下了淫纹。你以后会变得和佩德一样,你们这些虚伪的、高高在上的小公子小少爷就合该变成被情欲折磨疯的低贱母狗。” 莫里斯被他疯狂的话语震惊:“你在说什么鬼话!” 诺尔替他整理了下额间的碎发,慢慢地说道:“你马上就会知道的,你可以重复佩德的老路,亲眼感受一下你的淫纹是怎么长的越来越大、你的身体会更加骚浪、只要轻轻地触碰,你就会爽得摇起屁股来。”他的手指轻轻地从莫里斯的种上淫纹的腹部滑过,引起手下这具身体的一阵战栗。诺尔的心情一下子就变好了,他会害怕,这很好,有害怕的东西、调教起来才会更加顺利。 诺尔微眯着眼,似是在幻想他所说的画面。 莫里斯吓得浑身发抖,他多么希望这一切都还是在做梦。可是诺尔又从大衣口袋里掏出一瓶魔药来,一串幽绿色在混沌的魔药瓶里闪闪烁烁。 “你你你你、你想干嘛。有本事把我放了,我们堂堂正正地通过炼药来决一胜负。” 听了他的话,诺尔乐不可支,他晃了晃那锁链、忽然一用力把链条收紧了,莫里斯便被锁链带着绷直了身体,他难受地叫唤了一声。“你怎么会这样天真呢,我好不容易把你抓来了,我就不可能放你走的。莫里斯,好好享受我带给你的一切吧。” 一手掀开他的衣服,另一手捏住魔药瓶,大拇指抵住塞子一顶,就把那塞子弹飞了,这药水怪得很,一打开瓶盖就弥漫开一股腥甜的味道来,直直地凑在莫里斯的鼻翼间,熏得他脑袋发昏。 药水顺着小腹一点点滑落下来,诺尔强制莫里斯看清这一切。那些暗淡的淫纹一被魔药润泽后就开始发烫,药水奇迹般都被这些淫纹吸收了,随之而来的就是淫纹的颜色越来越深。一整瓶的魔药都这样被它们全部吸收了。 这个淫纹中间是鲜艳的红,两个圆弧朝着中间收拢弯成了一个爱心。越外外扩颜色越接近深红,到最外圈便红得发黑了。还有一些诡异的花纹圈在爱心的外侧,上面的小枝上浮动着细碎的粉光。再往下,爱心的小尾端慢慢收缩,像是往下生根的芽儿、弹出几条小枝来,多余的部分就顺着往下爬,也不知道蔓延到什么部位才会结束。 过了好一会,这诡异的颜色才又悄悄变回了原先的淡粉色,至少看起来不会那么妖异了。 “怎么样?颜色是不是很好看?” 莫里斯被这变化惊到了:“为……为什么会这样。”不科学,他所了解的方向里没有听说过类似的魔药。除了—— 诺尔很自然地接过话:“当然是因为这是黑魔药了。不过莫里斯小公子平时肯定不会去接触这些吧。”诺尔忽然掀起自己的长袖衬衫,露出他常年没见过光亮的胳膊,是很冷的苍白色,上面青色的血管都清晰可见,他扭过手臂,露出了一开始被挡住的、黑色花纹。 莫里斯看见图案就脱口而出了一句:“你竟然炼制了禁药!” 这个黑色的花纹他小时候番首席的各种藏书时见到过:炼制禁药的人身上会出现反噬的标记。虽然当时首席发现他在看什么之后立刻把书抢走了,当时这个邪恶的花纹一直烙印在他的脑海里。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还是一眼认了出来。 莫里斯这个时候才真正地开始害怕了。 他的宿敌真的是个怪胎,炼禁药,把他关起来,还给他种了什么淫纹,听上去每件事情都很可怕。而且他的家里还不开灯,莫里斯平时怕黑,自从母亲离世后只要太阳落山了,他就要把所有灯大开,一定要亮堂堂的才行。 刚刚太震惊了他都没注意到这个房间只开着一盏很微弱的灯,只能看清他们附近的东西。房间的其他地方都藏在黑暗中,他隐约听见了一些窸窸窣窣的声音,叫他寒毛直立。 “你在房间里藏、藏了什么东西……”莫里斯哆哆嗦嗦问他。 那声音更响了,带着一丝阴湿的感觉,慢慢朝他们逼近。 “你猜猜看呢,莫里斯小公子。”诺尔笑着回答他。 b 分卷阅读136 r 小公子被淫纹改造长出新生女茓、惨遭魔药灌注 “来,潘西,和我们的莫里斯打个招呼。”诺尔吹了个口哨,那东西听到讯息便飞速爬来,孔雀绿的蛇瞳和莫里斯正好对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蛇、蛇、蛇啊!”莫里斯吓得破音了,他直觉就想往后缩,可只带动锁链哗啦啦地回响在幽深的夜里,那蛇见到动静还往前又凑了一点。 莫里斯都不敢尖叫了,他总觉得下一瞬要被这条蛇咬死。这死法也太屈辱了,小公子心想。 诺尔轻轻地拍了拍蛇头:“干什么呢潘西,别吓坏我们的小公子了,看样子他胆子怕是比松树针叶的叶尖还小。” 被吓懵的小公子不敢相信地问他:“你竟然在家里养蛇?!”是那些深受镇民推崇的银狐兽和白猫狸不可爱吗,他无法理解为什么会有人愿意接触这些冷冰冰的生物,还是这么大的一条、就这样养在家里,日日相对。 他话里的震惊实在明显,诺尔不知道又被他戳到了哪个点,又想折腾他,他熟练地吹了声口哨,潘西就听话地用蛇尾缠上莫里斯因为被吊起来而露出的白嫩脚踝。 冰冷的爬行动物的表皮粗糙又湿冷,在温热脚踝上缠了两圈、还越收越紧,莫里斯吓得寒毛都炸了,天知道他有多怕这些东西。 诺尔见他害怕了,就让潘西停下了动作,维持着两圈不动了。他本意是想吓唬吓唬他,可并不想在初期就把高傲的小公子吓成傻子。 “潘西也是被它的父母丢弃的,我捡到它的时候它才这么一点儿大,还受着伤、蛇身都没我手指粗。”诺尔比划了一下,“我就每日让他缠在我的手腕上。你知道潘西为什么这么听我的话吗?” 莫里斯努力摇摇头,他不想知道。 可诺尔偏不如他所愿,他露出一个弧度极大的笑来,看起来有些疯狂而渗人:“因为潘西小时候是喝我的血长大的。我从八岁那年开始就在炼黑魔药了……” 莫里斯的嘴唇也在不停发抖,两瓣唇血色全无,他抖抖索索地咬着牙,脑袋和脖子情不自禁地战栗几下,莫里斯艰难地说出一句:“变、变态……” 这不是变态是什么?八岁就开始接触黑魔药,迄今为止都十几年了,他有限生命中一半多的时间都是在接触黑魔药!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渣滓! 莫里斯自小便以成为一名优秀的魔药师为宗旨进行各种学习、他的世界里根本无法理解为什么会有人宁愿冒着生命危险也要去碰那道警戒线。 在魔药团的大门口有一尊雕刻着魔药师准则的石碑,上面密密麻麻地雕刻了非常多的魔药师准则,其中最大最显眼的一条就是:禁止炼制禁药! “你会被驱逐出托尔小镇的,魔药团不会容忍你这样的人的存在。” 诺尔笑了,笑得很夸张,他的眼角甚至笑出了眼泪,他看莫里斯的目光像是在看一个傻子:“我该说你天真呢、还是愚蠢呢?你不会以为魔药团还和几百年那样固若金汤吧,它早就开始腐朽了、从内部一点点瓦解腐烂。佩德又是个什么东西,他以为仅凭他一人之力可以对抗一个换新血液的黑魔药团吗?” 他又补充了一句:“对了,也不怕告诉你,我们的团长和你的首席还是老相识呢,就是他为你亲爱的首席种下了那片淫纹。” 莫里斯眼前一黑。 无力的绝望感涌上心头,为他自己,也为魔药团前路未卜的明天。 诺尔的处事风格和他炼药时的状态完全一致,又快又狠、不留一丝余地。 在以前的比赛中,也是有几个新生代的激进魔药导师很欣赏他的,因为诺尔炼药的时候非常大胆,敢于创新,虽然有时候有些疯狂,但是他这种不计后果的方式却也捣鼓出很多新奇的玩意儿。这叫那些年轻一辈的导师眼前一亮。 那些老一些、资历较高的魔药导师则更喜欢踏踏实实的天赋型莫里斯,他在稳中求新,基本不会有失败的时候。年轻的和年长的时不时吵上一波,一个说疯狂有什么屁用,那就是乱来,指不定哪天把自己玩死了;另一方又反驳说规规矩矩能出什么新东西,迂腐!老朽! 一天不落地、诺尔日日都恰好点给莫里斯身上的淫纹灌魔药。 不仅如此,他还天天逼迫莫里斯大张着双腿跨坐在沙发上,然后叫潘西用蛇信去舔他娇嫩的小穴。潘西是喝着诺尔的血长大的,体内也有残留的禁药成分,它的唾液会加速淫纹的生长、叫莫里斯更快地堕落下去。 当然最主要还是因为莫里斯怕蛇,他每次都因为害怕夹紧腿会激怒潘西而不敢不顺从、从来都是把腿分得又开、绷得又直,远远看去,分开双腿双臂的莫里斯小公子像极了一只展翅欲飞的鹤,只是被锁住了翅膀,铐死在了这片污泥里。只能让他洁白的羽翼被细碎的泥沼一点点沾上、变黑,最后被拖拽着坠入这片泥潭的深渊里,只露出一点后仰的脖颈无力细碎地淫叫。 分卷阅读137 他越是害怕,诺尔就越是要这样玩弄他。 潘西除了会给他舔穴,让他的身体沾染上自己会催发莫里斯情欲的唾液,它还会一日隔一日地咬住那个敏感的小凸点,给它刺破一些,灌入它的体液。 在诺尔的命令下,潘西会给这可怜的小东西稍微复原一点的时间,然后等疼痛刚刚消退一些、又在原处被刺破嫩肉注入新的蛇液。几次下来,那小凸点已经肥肿得不能看了,又痛又痒,在莫里斯微微用力收缩的时候,上方的滑腻的肠道就会碰到这个敏感的小凸块,每当这时候他就会又痛又爽,肠眼里还会淌出一丝卵用来。 实在是叫他羞耻地想要躲起来。 那个淫纹原先只是小小的淡粉色,经过诺尔数天的灌药催熟后、竟变成了一整片,这个腹部都被这红粉色的淫花给蔓延着霸占了。 每个夜晚莫里斯都被小腹的灼烧感给烫醒,这惊人热意之下是掩盖不住的瘙痒,可恶的淫纹还顺势长在了他的阴阜上,叫他日日夜夜忍得很是辛苦,烫中带痒,莫里斯有时候实在忍不住了就会双腿并拢摩擦起来。可诺尔的调教才不仅于此,他睡觉时也是拷着脚链,而且是是把他的腿分开的,他很难做出夹紧腿根的动作。他一动、那该死的脚链就哐哐响个不停,在这寂静的夜里这声音就像是一阵闷棍狠狠敲在他的脑门上。 瞧啊,莫里斯,你在干什么啊,你要向那个变态宿敌低头吗!不可以,绝不可以! 魔药世家小公子的骄傲和尊严不容践踏,莫里斯还在苦苦顽抗着。 这邪恶的魔药不愧是被列在禁书首页里的,效果强大得教人不可思议。短短数日时间,莫里斯的身体竟然还被改造了出了一张小屄。在诺尔拿着两面镜子给他照出下体那个新生的小粉穴时,莫里斯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 “看看,莫里斯,你知道这是什么吗?”莫里斯流着泪、一言不发。 他倔强不要紧,诺尔只会和他死磕到底:“让我想想啊,你讨厌的那个小三母亲,也是你现在这副奇怪的身体吧?传闻里头都说风流多情的罗纳德·凯希先生被一个双性人迷得神魂颠倒,为了他们的爱情结晶不惜气死发妻呢。” 诺尔转了转身,镜子的弧度稍微变化了些、好叫莫里斯看得更清楚,一点点欣赏自己新生小屄的各个地方。 “你胡说什么,就她也配和我母亲相提并论!”莫里斯忍不住骂了出来,一旦牵扯到过世的埃维莉娜,他就会竖起全身的刺来,他温柔的母亲,是他不可触碰的圣地。 镜面上,诺尔的手指在那娇嫩的粉穴上轻轻滑过,惹得那团幼嫩的娇肉颤得一抖、嫩生生的,活像是可以掐出水来。指尖在上头轻轻一点,它便凹陷下去大一块,再一用力就作用乱晃,像是一块可口的粉色小果冻,可爱极了。 “莫里斯,你看,就是这样的一个东西,就勾引了你的父亲。”诺尔的每句话都像是在往莫里斯的心口插刀子,“很柔软、很鲜嫩,你可以试试用这张小屄去勾引你的父亲,说不定他也会被你迷晕了眼。然后叫你讨厌的两个人滚出凯希家呢。” 莫里斯气得声音都在颤抖:“你这个、畜生。” 诺尔吸了口气,以一种夸张的口吻嘲讽莫里斯:“小公子,这就畜生了吗?接下来更畜生的事情我还没开始呢。” “你你你、你到底想干什么。等我出去了我一定不会放过……啊——!” 他忽然将莫里斯倒拎起来,往莫里斯新生的小屄穴里灌了一整筒的魔药,那新生的软肉还嫩的很,液体顺着一丝丝缝隙就强行往里挤,莫里斯一声声喊着“不要了不要了。” 实在是太疼、又太痒了,在小腹上还只是一点点灼烫感,可进入了新生女穴里就像是在炙烤这团嫩肉,莫里斯觉得自己身体被点着了,也许在下一刻他就会被这欲火焚烧殆尽。 诺尔残忍地灌进了一瓶又一瓶,直到那小肚子微微隆起才罢休。 缅铃入宮,蛊虫震茓/被害怕的蛇玩弄敏感点 这样被强行往女穴里灌注魔药的暴行持续了整整七日,莫里斯已经从最初骄傲地梗着细长脖颈和诺尔对骂、转换成娇怜的求饶,每次诺尔灌他的时候,莫里斯总是忍不住发出一连串悲鸣声。 诺尔从来不接受他的求饶,次次都凶残至极地按照他的想法继续改造这位高傲的小公子。 日日被魔药奸淫的女穴越来越湿润滑腻,似乎永远处在情欲的热潮中但这只初生器官从来没被满足过。一次次地穴肉、魔药摩擦间,除了下身变得更湿更黏腻之外并不能着饥渴的旅人一丁点甘泽的抚慰。 今天诺尔没有拿着折磨他数日的魔药瓶,莫里斯暗暗松了口气,他以为诺尔终于转性了。诺尔看着天真的莫里斯,露出一个温和的笑来:“今天不灌你了,放心。” 他伸手抚摸了下莫里斯的小腹,手下隐隐有淫纹跳动的感觉,他笑得更为灿烂了:“ 分卷阅读138 今天我们玩点别的。” 诺尔手腕一翻,手心里出现了一个上头覆着银粉花纹装饰的缅铃,凹凸不平的花纹看得莫里斯心头一跳,以它为中心还发出了一些细小的响声。 莫里斯吞了下口水,惊恐不定地看着诺尔:“这是什么。” 他想他一定是听见了恶魔的低语:“知道‘永动机’吗?在禁书的第137页记录着有一种淫虫以蚕食淫液为生,遇热会不停扑腾冲撞。它们泡在淫药中被孕育出,经过万千虫子厮杀,最后脱颖而出的那只成为成熟的蛊虫。不过这种蛊虫很少见,是传闻里黑巫医用来调教不听话的小奴的。” 诺尔顿了顿,用手指轻轻地弹了下那缅铃,里面的蛊虫受到了惊吓,砰砰乱撞起来。 莫里斯摇着头:“不,你不能这样诺尔,你不能。” 诺尔微笑着摁住他:“我能的,莫里斯,你知道的,我可是为达到目的就会不择手段的私生子啊。”他在嘲讽莫里斯他们的那个反私生子的协会,他们的宣言就是干掉这些肮脏的血脉。 他将这个缅铃浸入冷水中,这个小玩意缩成了小指甲盖般大小,他低沉的话语似是带着贵族式的咏叹,如果忽略他的动作的话,说他是在和恋人倾诉爱恋都不觉得奇怪。 浸润着淫水的柔嫩宫口稍微抗拒了下就把着小东西含了进去,潘西正吐着蛇信与他四目相对,莫里斯双腿绷紧,一动不动、但他被冷汗浸湿的掌心早被掐出了是个半月形的痕迹来。 “你看莫里斯,我说你可以的吧,毕竟你做什么都很有天赋。是这样夸你的吧,魔药团的那老头儿?”这个时候听见这样的话只会叫莫里斯更加羞愤。 确认那蛊虫已经被推到了底,诺尔才将助推的细软棒子抽出来,旁边的银色托盘上还放着一个奇怪的东西,顶端是长圆柱状的、尾部却是又扁又宽,随着诺尔将它拿起来后,莫里斯看见它的底部像是一朵小花。 诺尔的笑容实在是太邪了,莫里斯见过很多人的笑,魔药团有个臭脾气的老导师最喜欢臭着一张脸对着那些笨比冷笑、新来的小家伙总会被他突然的一下冻住,再比如协会里头有个性格温和的小姐,见人总是一副微笑的表情,看了就让人心情很好。当然也有讨厌的,比如他的好父亲,罗纳德,脸上总是戴着一张虚伪的假面,笑得令人作呕。 但是没有一个人像诺尔这样,被他盯上后就会寒毛直竖。 这个特殊材质制成的怪东西被诺尔缓缓塞进了那个流水不止的幼嫩鲍穴,一点点撑开穴眼、侵占软柔花心,诺尔轻轻一推,这东西就把这只新生的女穴口完全堵住了。 在它紧贴住穴口的那一瞬间,它忽然像发了狂般、不断拉扯周遭娇艳的红肉,莫里斯被折磨得尖喘不已,他在疼痛之下竟然受到了更多的刺激、从娇嫩穴腔内的徐徐流出大滩骚水,冲得这东西都往外露了点。诺尔便用外力强行抵了进去,叫它稳稳当当地扒在娇嫩肉花间。 粉嫩的小花被一点点拉扯知道紧闭,被扯小缩皱成一个小圆点,最后一丝粉红都消失不见了……新生的嫩穴被完全封住,只留下一朵黑色的花缀在腿心,把旁边红嫩光洁的嫩肉衬托得更为娇嫩。 这是诺尔故意的,故意故意用魔药将这东西染成黑色,然后放进了小公子的身体里,无情地封住了他新生的敏感肉穴。 他还要非常夸张地发出疑问:“哦天哪,小公子,你这屄穴的颜色为什么会这么黑,那些地下商会被肏熟的风骚熟妓也不会有一朵像您这样黑的阴户吧。” 可怜莫里斯小公子听了气得身体抖动,无声哭泣:这分明就是眼前这家伙干的,还要这样嘲讽自己!可是……自己明明……就连新生的处女膜都还在。 镜子里他看见了自己那朵黑花:黑得发亮,还鼓鼓胀胀,里面似还有东西在跳动。小公子清泪流了满脸。自己究竟为什么会遭遇这一切啊…… 诺尔拉住他的手覆盖在那朵黑花上,语气低沉:“莫里斯,你摸摸,是不是很烫、很热,一直得不到满足很难受吧。我觉得很对不起你,所以接下来我会好好让我的好朋友来帮助你的。” 那明明是外物封住了这个新生器官,可是诺尔不知道又使了什么禁术,莫里斯忽然和那处地方有了一丝丝感应,手指滑过的瞬间竟引发了身体的微微颤抖,诺尔贴近他的耳朵,用气音问他:“感受到了吗,它在颤抖。” “你一定会遭到报应的。”莫里斯恶狠狠地诅咒他。 诺尔手指忽然用力,疼得莫里斯眼泪都出来了,他夹紧双腿屁股想往后挪,结果潘西的蛇头钻了进来,他怕蛇,他还是怕蛇,尽管知道诺尔并不会这么简单地就让潘西把自己咬死好叫他可以解脱,但是恐惧的东西不是在心里暗示几句就能不怕了的。 身体越害怕,穴肉紧缩地就越厉害,身体里的缅铃也发出闷响来,震得他娇嫩的宫肉又酸又麻,从内里升腾出冰凉的酸意,湿润黏液无法排出来,只能憋屈地 分卷阅读139 窄小的细宫内来回晃荡。多余的淫汁便顺着缅铃的缝隙一点点渗透进去,温热的液体一点点包围住了里头的蛊虫,将它从无意识的昏睡中逐渐彻底唤醒。 莫里斯被灌了太多的魔药,尽管还没有被真正的插入过,可他的肉体已经变得淫荡不堪,酸胀的肠肉抽搐不止、几乎是每一次翕张都会挤压到那块过于凸起的骚肉。被潘西刺破的娇嫩肠肉根本来不及完全长好,每一次受到夹击的都是最上层、最凸的那片受伤地,被魔药改造过的肠肉甚至可以在疼痛中得到一丝欢愉。 潘西就轻轻地抵在那肠穴口,一大截露在外面的蛇信子竟被里头穴肉的剧烈抽搐震得一抖一晃的。那嫩肉像是在勾引潘西,身上有种雌蛇发情的骚味,潘西也忍不住将蛇信探得更为深入一点,与他交换起性液来。 莫里斯被情欲的狂潮折磨得快要疯了,他还记着看着他的是他的死对头,他不能向他求饶。 淫纹长满全身,魔药改造后喷、奶被攻吸着玩/蛋是穿紧身衣绷肉肉 莫里斯越是抗拒、越是想让自己从堕落的深渊中剥离,诺尔就越想折断这只鹤洁白的羽翼,他想看他垂着脆弱的脖颈低声噎泣,向他求饶。 他原本是多么骄傲的天才,现在却只能被自己掌控着、支配着。甚至每一次痛苦的欢愉都把握在诺尔的手里。 这几天诺尔下手越来越狠,那淫纹已经不仅仅满足于占据莫里斯的小腹,往更加邪恶的地方不断蔓延着、生长着。诺尔从不会给他真正的纾解,但每次又喜欢像个孩童一般叼着莫里斯的乳头不断亵玩,洁白的胸肉被捏在手里、随意把玩揉成各种形状,奶头则被嘬在口中狂舔猛吸。 奶肉被叼在嘴里说话时诺尔的声音就有些含糊不清:“莫里斯小公子,你看你的奶头被我含得多大啊,还滋滋作响。连它都感受到你身体的欢愉了呢。”他故意舔得很大声,发出夸张的哧溜吮吸的声音。 诺尔朝上瞥着莫里斯,想在他那张美人脸上看见求饶之色,可是他失望了。 即使那奶白的乳肉被吸得又湿又红,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只红艳艳的奶头遭遇过什么不公的对待。但莫里斯咬着下唇,蹙着细细的眉,睫毛不停颤抖、深情似有些痛苦,可诺尔却并没有他想看见那种怯懦害怕和极致堕落的疯狂。 他有些生气,但转念一想要是莫里斯这么快就求饶的话就不是那个意气风发的天才下任首席了。毕竟有挑战才会更有意思啊…… 莫里斯当年和他比赛的时候这个死对头就喜欢这样阴阴邪邪的笑,搞得人心里很慌,感觉被什么冷血的动物盯上了一般。现在又在这种情况下看见了他含着自己的奶头对自己邪笑,实际上莫里斯心里是有点怕的。 他完全不知道这个疯子下一刻会做出什么奇葩的事情来。是的,通过这几天的观察他发现诺尔这人一切做事凭喜好,根本没有什么伦理道德可言。 大家默认遵守的魔药团规则对他而言就是一页空话,这个人甚至在背地里谋划着把有着几百年历史的魔药团给整个儿端了。诺尔以前行走在人面前时还会装模作样地穿些白色,好给自己套上一层温润的假皮,操着一副私生子也能很强很有天赋的外表,实际上心里黑成芝麻。 现在莫里斯被关在他这儿,他每天也不出门,整天就一身黑、几乎要融进这暗不见日的屋里。不需要在人前演戏,诺尔似乎很放松,他觉得莫里斯现在这样根本不能逃出他的手掌心,哪怕他如今还没有完全沦陷……但这只是时间的问题而已。 小公子是个很怕寂寞的人,他经常恨不得每日每夜泡在魔药团和协会里有很大一个原因是那边人多,在那个冰冷的家里他只能对着墙壁发呆,隔壁是那三人虚伪的欢笑,他只觉得喧闹。 他虽然讨厌诺尔每次都带着各种新奇的花样来玩他,可至少诺尔会发出一些人类的声音,这叫他被潘西吓得持续绷紧的神经可以稍微放松一会。 忽然一阵莫里斯最近非常熟悉的烫热从小腹逐渐朝上肆意蔓延,他胸前的软肉也产生了微微的烫意。 莫里斯微微长大了双眼,迟迟不敢相信自己所看见的:妖艳的淫邪花纹铺纵在他的乳肉上,乳晕上是红艳艳的花瓣纹路,往外逐渐扩散……白皙的奶肉上全是各色横着的、竖着的红色纹样,这些淫纹组成了一圈圈的层叠的花瓣,中心那个高高的奶头,红通通地挺翘着,它则是追着花心中的那朵艳丽花蕊。 微微翕张的乳孔随着莫里斯的急促呼吸不断开合,他觉得自己胸前有些湿漉漉的,红樱越来越热,像是被凑在水蒸气上强行灼烧着他。莫里斯的呼吸声越来越急促,低喘一声比一声娇昂,这甜腻的泣音根本不是他想忍就能压住的。 诺尔展出一个夸张的笑,他眼里有些狂热,嘴里的话颠三倒四却极度疯狂:“果然是有效的。我就知道我就知道!魔药禁书里的东西都是可以炼制成功的,哈哈哈哈哈哈!” 莫里斯缠着身体,胸前不知道为何晃晃荡荡,重得 分卷阅读140 他有些累,空旷屋子里回荡着诺尔的大笑,这声音像密密麻麻的刺朝着他的大脑里乱钻。 胸前传来更加湿润的、酸涩的乳意。 诺尔从身后环住他,整个人都像是贴在莫里斯身上,火热的唇瓣沿着那白嫩的耳垂开开合合,嗓音低沉嘶哑,如久久不散的烟雾从全方位裹挟住莫里斯:“让我来帮帮你吧,莫里斯、小公子……” 被一条蛇缠上了…… 他的身躯冰冷阴涩、在这极少点灯的房间里把他的阴寒无限放大。 莫里斯的后背紧紧贴着诺尔的胸膛,两个人像是要嵌在一起似的,潘西的蛇尾将莫里斯的双手缠起来高高往上吊着。诺尔便顺着他没有任何防线的身侧绕过去,捉住那两张酸胀的奶子。 左手一会不停在肥肿的奶头上摩擦搓揉、一会又把那白而嫩的乳肉拉长摁扁、尽情亵玩;而右手却拎起那只奶子,把它朝着身后拉来,诺尔低头凑上前、张口就把这团奶肉又吃进了嘴里。 强而有力的舌头又舔又吸,奶孔被嘬得大张起来,持续不断的酸胀从被吮吸的奶头处传遍全身,在诺尔用手挤压奶肉的时候似乎还能感受到里面有液体在激烈碰撞。 又酸又涨,莫里斯整个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处涨痛的地方。他的身体渴望那股水流可以被挤出来,好好通一通那个折磨了他很久的堵塞奶孔;但潜意识里莫里斯又觉得这不可以,要是真的这样了,后果可能是他不愿意面对的…… 那股湿漉的水意随着嘴唇的大力吸吮,越来越上、莫里斯被嘬得奶肉乱颤,后面那个日日被奸淫的小穴也瘙痒难耐。身体克制不住地轻扭起来,在疼痛中他竟稍稍得到了一点儿缓解,诺尔见他还有心情乱动便更用力地用舌头不停抵弄、挑逗微张的奶孔——然后一狠心手上猛地一挤,像是要把这奶子捏爆了! 一股雪白的奶柱猛地喷了出来,唇齿间竟是清甜的奶香,诺尔越发着急地嘬着奶头,势必要把这奶水吸空才好。周遭一片吸吮的水声,莫里斯难堪地闭上眼。可屏蔽了视觉后,他的听觉更为敏感。 大波大波的奶水被吸了出来,奶汁喷涌出来带来了太多快感,竟然叫莫里斯生生射了出来,他的性器高高翘着贴在小腹上,一边射精一边被小腹处的淫纹烫到,几番刺激下高潮迭起。一时间莫里斯身上糊满了各种白色的液体。 宠物肖主,有些诺尔没含住的奶液顺着胸膛流了下来、这些都被潘西的蛇信一点点卷走了。 一开始被改造的乳房被奶汁涨的疼痛、现在被吸空了稍微好受了一些,只是可怜了那肥肿的嫩红奶头,又翘又肿,被吮的大了两倍有余,怕是品相良好的蜜枣都比不得它的。 另一个被冷落到现在的红翘乳头就不怎么好受了,自己的伙伴被吸掉了胀痛奶水而它还要忍受这种痛苦,奶尖在诺尔的掌心下一跳一跳的,讨好地摩擦着他,像是请求主人也看它一样。 诺尔却视而不见,一心只想吸爆这只肥嫩奶肉。有奶水时被他吸还算舒服,可是现在乳肉都被嘬得比左边那个小了一圈儿了、诺尔还是不肯放过它。舒服只是一会会的事儿,被持续折磨的奶头终于还是发出了抗疫,莫里斯有些受不了地:“别、别吸了……它、它已经没有了呜……” 诺尔吐出了那个被吸得比枣还艳的乳头,嘴唇却没完全从上面抽离:“怎么会呢莫里斯小公子,没有的话你再多产一点好了。” 可那实在是太疼了,身体娇软的莫里斯的从没吃过这样的苦,以前魔药炼制失败被不小心蹭到都不会这样疼,他的声音都带上了哭腔:“换……换一边吧……” 即便莫里斯一直要求自己坚持自我,保持清醒,可是强大的禁药会在他动情之时迷惑他的大脑,降低精神防备。随着他每一次的动情,这种药效会越来越强大,而被调教的身体则会更加敏感。 诺尔火热的性器缓缓移动,蹭了下那湿润的穴眼,他慢悠悠道:“小公子是不是很想我碰碰你这里啊?你这处小逼也太湿了点吧,是不是天天勾引我的潘西给你舔穴呢。能流这么多甜美的汁液,想来小公子的身体快被情热烧疯了吧……嗯?怎么不说话了,你喘息的声音、我非常喜欢……啊——” 他长吸了一口气,似是在嗅闻莫里斯动情时的味道,甜腻中混杂着清甜的奶香、以及淡淡的腥臊精液气味。 “你还没发现吗莫里斯,自从你被灌了这强大的禁药后,你动情的速度越来越快、维持情欲中状态却越来越长。你的穴眼会比托尔小镇边缘的沃森之泉还要湿润,你奶子的出乳量可能连那些农家圈养的母牛都不及你……你真的是太甜了莫里斯。你知道你的初乳有多美味吗,哦我敢说这是我出生以来喝过最妙的东西了。” 诺尔的言语像冰冷的刀刃一句句插在莫里斯破了心防的柔嫩之处,他不住地晃头,细长的脖颈更显脆弱:“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了……” 潘西忽然把边上的那瓶 分卷阅读141 魔药卷了过来,倾斜着往那个被吸空的奶孔里倒灌魔药,被嘬得大开的乳孔根本无力防备。莫里斯像条白鱼露出自己柔嫩的腹部被敌人尽情把玩,竭尽全力扑腾着鱼尾却只起到微乎的效果。 太疼了、太烧了…… 他只在最初那会身体克制不住地疼得弹跳了一下,后面只能徒劳地看着自己的奶孔了又被灌掉了一瓶药。才被吸空没多久的乳房又慢慢鼓了起来……另一只浑圆的奶子就更惨了,只差那么一点点、乳窍就能被通开了。现在却又被糊满了魔药,诺尔用手给它搓揉了一会,好让手心的高温叫魔药更快地融进那团白腻的乳肉里。 后茓被真正插入、蛊虫震宮口/边doi边吸奶,奶水射了一身 禁药实在是太强大了,一个从没接触过情欲、冰清玉洁的小公子一旦被这样强度的改造玩弄后,他的欲望如同开了闸的堤坝、泄洪般洪涌出来。 莫里斯在某一天忽然低下了他高贵的头颅:“解开那个东西吧……” 蛊虫被温热的环境唤醒了之后就每日每夜的狂躁动弹起来,它几乎不需要休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活动地更为激烈。那个本不该存在的柔嫩子宫时时被缅铃上的银色花纹刮弄撞击。凹凸不同的表面肆意开拓着每一片嫩肉,原本被冷水浸泡缩小的缅铃被泡得又变回了原大,在腔肉肉滚动起来的时候不仅会带来酸酸麻麻的肿胀,还会引起细细麻麻的疼痛。 未被开拓过的宫口又软又湿,紧紧闭合着一张嫩嘴,有时蛊虫乱跳会撞到这个敏感的软嘴,莫里斯只能蜷着腿、抱住自己的腹部,感受这连绵不断的震动所带来的刺激。 每次莫里斯醒来时枕头都是被打湿的,身上的床单也湿了一块,在莫里斯第一次睡醒发现屁股底下湿掉的那一块后,他就再也不敢平摊着睡,总是在入睡前强制调整自己的睡姿。 冰冷的手指在那朵被封住的小花外滑过,带来丝丝震颤感,莫里斯难受地腿根直颤。 “你求我。” 诺尔居高临下地盯着他。 从万千淫虫中厮杀出来蛊虫不容小觑,它不仅喜欢温热的地方,还会从缅铃的缝隙处深处一些细小的须须来,四面八方去围攻湿润软穴,在这些须的顶端还有变异出的口器。一吸到温热的腔肉就紧扒住不放,这只虫子还贪吃得要命,这边还吸吮着淫液,又贪婪地想嘬另一处,在缅铃里滚滚跳跳就往前方的软肉间开拓起来。 之前被嘬住的那点嫩肉就被口器拽着往它行动的方向拉,更多的口器被贴到了娇嫩的宫口上,那个嫩洞只被一吸就淫水横溢,整个宫腔内又淌出了更多黏腻的汁液来。蛊虫闻到淫汁的味道就更为兴奋,震跳的力度越发大了起来,莫里斯感觉自己的体内像是被埋了一只永远不会停电跳蛋,把他原本紧贴合拢的肉壁完全阵开了,酸酸涨涨,身体内部频频出现失禁般的感觉。 “求你了……求你……”莫里斯细碎的哭叫呻吟像是都要被宫内的震动压了下去。他一身雪白的皮肉上具是细细密密的晶莹汗水,小腹和臀尖都覆上淡色的红来。 诺尔明明也是硬的不行了,在莫里斯的新的一声求饶中,将他扑倒在床上。两手握住莫里斯的膝盖,拽着分向一边,把那粉嫩的腿缝完全露了出来。 两只丰满的蜜桃臀被重力压成扁扁的一团,诺尔牵引着莫里斯就把淌着水的肥嫩穴眼往自己肿胀的鸡巴上套。 哧溜一下、这根热腾腾的性器就插入了被调教数日的穴眼里,诺尔刚一进去就被温热的紧致肠肉含住了,柔媚地缠上来、尽情地对着这根大家伙释放自己的魅力。 娇嫩柔软的穴口被彻底破开,鼓成一个圆滚滚的洞眼,那处皱缩着的嫩肉被彻底撑开、含夹着这根深色的肉棒,穴眼处一片湿滑、泛着一圈儿湿漉漉的水光之色,而多余的滑腻汁水便一点点顺着腿根往下淌去。 “莫里斯,看着我,看看是谁在肏你!你不是觉得自己的天赋天下第一吗,现在还不是被我摁在身下求我肏你吗!” 被潘西咬的凸起的骚点此刻正被粗黑鸡巴疯狂摩擦,肉道的肿胀叫这细窄穴腔夹得更紧。肉棒快进快出,像是要把前段时间的肏干都补回来时候,直把那肠眼肏得又湿又软,整个穴眼都给这根粗硕的肥屌捅得要化了。 鸡巴强势肏弄地时候惊到了宫内的蛊虫,它以为有危险,吓得不停乱跳,口器把那宫口嘬得又酸又麻,一股股热流顺着雌穴肉道往外淌,可到了入口处又被那个该死的东西堵住了,只能在鸡巴的撞击下被搅得来回碰撞。 在莫里斯感知来就是在被一只水鸡巴狂肏,这汁液中不仅有他自己的淫水、还有这蛊虫分泌的催情液体。它以淫汁为食物,再产出淫液回馈给这只暖热子宫,催发它产出更多甜美的黏液供自己吸食。轮回往复下,这只可怜的新生子宫只会越来越敏感,到最后被彻底催熟…… 诺尔把莫里斯干得床都乱响:“你不是最讨厌我们这些私生子吗,莫里斯小公子怎么只会哭了啊,你 分卷阅读142 这身上的每处洞眼都这么会流水啊。” 随着诺尔身体下沉去撞击那个小穴时,存满货的卵袋就会重重地拍击在穴口和会阴处,前面那个被封住的女穴也时不时地被击上一遭。 莫里斯浑身上下都敏感得不行,肠穴处嫩肉被插得疯狂痉挛,可想而知里头的嫩肉收缩得会有多厉害,鸡巴插着的地方一定吸夹得更猛烈。 “别、别插了,要坏了……别碰我,滚、滚开啊!哈、啊。混蛋,不要碰我,滚出去……”真正地被宿敌插进了自己的身体里,这叫莫里斯险些崩溃。 诺尔就爱和他反着来,先前莫里斯被折磨得意乱情迷的时候哭着求他操自己,结果诺尔就强忍着也不为所动;现在莫里斯不乐意了,他就非要叫那只穴眼被自己肏得更加淫靡不堪。 “莫里斯,你知道你后面有多紧致吗,是不是因为你的小屄被封了,快感都来后头了。我那个父亲在地下黑市里玩得小东西都没你这么会夹的呢,你说你要是被送过去挂牌,会有多少人愿意来花钱肏你啊?” 莫里斯低声抽泣,眼里含着泪:“滚。” 声音虽小,在诺尔耳朵里确是清清楚楚,好,好的很,这么久了还是这么刚硬,不愧是下一代的首席。 诺尔愤怒地掐住他雪白纤弱的细腰,只一下就留了鲜艳的红痕。粉嫩白软的臀部被高高抬起,每次肉刃往下送的时候诺尔还要拎着这截细腰往上带,凶狠的龟头比之前凿得更深! 之前的魔药又开始发挥效用,胸口又泛起沉甸甸的酸胀之意,这样剧烈的动作间叫肥涨着的乳肉左右摇晃起来,隐约能感受到里面的奶水在四处撞击,把这可怜乳肉搞得都要变形了。诺尔喘着粗气,他被这肿胀的红肉夹得要泄了精,莫里斯的小穴实在是太会伺候男人了。 肉棒愈发坚挺起来,大力整根没入,把最深处的嫩肉都尽数破开,然后又快速抽离出去,娇嫩敏感的穴口就这样一次次被强迫打开,把自己的柔嫩完全袒露出来。从肠眼到穴道深处的嫩肉都被插得疯狂抽搐,尤其是每次经过那个肥肿的骚点时,总能挤得鸡巴异常舒适。这片敏感嫩肉已经全都变成了一碰就会有快感的兴奋带,诺尔每次都喜欢用青筋暴起的茎身卡住那个骚点,然后对准更深处的那片嫩肉不断碾压。两处敏感失陷,叫那沃肥肉环和一腔软肉齐齐收缩。 “别肏进去了,别那么里。” 莫里斯觉得自己要坏掉了…… 两穴最隐秘的地方都在被疯狂的家伙凶狠碾磨,汁水挡都挡不住,拼了命地朝外淌。肥软的屁股肉被撞得乱晃,这只鹤还在做着最后的挣扎。 酥麻之意越来越强,两条雪白长腿颤抖着挣扎起来,诺尔微一动作、将他一条腿抬高,整个人就从被分开的双腿间斜插了进去!两人就像是互相交缠在一起,腿骤一被抬高,腿根处的肌肉就狂颤起来。莫里斯便被卸了力气,他的脚背绷得紧紧的,脚趾却被快感逼得蜷缩起来。这样打开的双腿把他湿软的红肉拉得更开,软嫩的穴眼似乎又被拉得多了一点缝隙来。 “嘶嘶嘶——”潘西游了过来。 它又闻到了令他着迷的味道—— 这段时间它一直在和这只小穴相亲相爱,它知道自己要怎样做会叫这只湿洞流出更多它喜欢的味道。 蛇信顺着被拉开的嫩缝挤进去一点点,它听到了诺尔的指令。这次它只留下一点点液体就不舍得退出了……但它却不肯走,围在一边观看这场性爱。 莫里斯感觉自己是在被人围观这种荒唐的现场,尽管那只是一条蛇而已…… 莫里斯,莫里斯,想想妈妈,不要就这样堕落下去…… 诺尔不喜欢看到莫里斯沉默的模样,他宁愿看见莫里斯给他肏得泪水糊了满脸。其实一开始他是挺喜欢莫里斯这张漂亮的脸蛋的,尽管听闻他那风流父亲做的荒唐事,可莫里斯还是被丰沃的家族养的很好,至少那身皮肉一看就是世家的小公子、雪白又漂亮。结果这小公子被人津津乐道的却是他讨厌私生子的那事。诺尔的情感一下子就转化为了厌恶。 凭什么你的出生好,你就要站在高点来审视我们?我倒要看看你被你讨厌的私生子们联合改造成你最讨厌的模样后,你是不是还会露出那种自信张狂的笑容来。 “你不说话是不是觉得我肏你肏得还不够努力,那我可不能叫你失望,毕竟莫里斯小公子身位一个纯血魔药师,在性欲方面肯定也是拔尖的。我这个私生子可不能拖后腿啊……” 嫩肉艰难地吞吃着这根大鸡巴,它刚刚已经泄了好机会阴精,整个腔道都处在高潮后疯狂皱缩的状态。忽然遭到了这般剧烈的抽插撞击,叫水润的红色更加湿漉漉、软乎乎。整只穴都要和黏汁融化在一起流出来了……咕兹咕兹的水声似乎都没有停止过。 那根抽着筋的大腿又被折过了头顶,两只肥白的奶肉又被晃荡了一下,莫里斯有些难受,里面的水液涨得实 分卷阅读143 在是太痛了……明明昨天才被这个可恶的死对头吸过,今天又涨了这么多。 肥嫩的奶肉根本不能看,上面一片斑驳的红痕、还有一些没来得及消退的齿印,这都是诺尔之前留下的,他喜欢在莫里斯身上尽可能多的留下自己的痕迹,这让他有一种诡异的把控欲。 尖锐的牙齿就一点点磨着奶肉,莹亮的液体顺着舌尖的扫弄沾满了整个胸腔,日日被吸吮的大奶头又嫩又红,泛着湿漉漉的水光,诱惑的很。诺尔便含住了它,对着它又嘬又吸,被通开的奶孔非常容易沁乳,只那么随便吮吸几下,诺尔就喝到了咕嘟咕嘟往外冒的奶汁。“喝了这么多次,还是这么甜啊。莫里斯,你睁开眼看看你的大奶头,比那些哺乳的奶子还大……”这根长而有力的舌把每滴奶汁都卷协进口腔里。 嘴唇上下触碰,把那奶头压得扁扁的,诺尔对上莫里斯含着恨意的脸,内心漫上疯狂有阴暗的念头来,他张大嘴,尽可能多得把肥嫩的乳肉含进了嘴里。把这只奶子当成鸡巴一样给他做着深喉,莫里斯觉得自己快克制不住那激烈的快感了,性刺激如潮水般快要将他溺毙。 整张嘴都在发力,牙齿从那蓬软的乳肉出一点点往外吸吮、碾刺,莫里斯终于忍不住“啊”地尖喘一声,哭叫起来:“松口。松口啊啊!” 可那牙齿已经移动到了肥肿的奶尖处,牙尖往里一刺——奶头便疯狂颤抖。诺尔一抿唇、头微微上抬,将那可怜乳头吸得快变成一个长条了,红艳艳的乳晕也被拉得朝上带。越来越的奶汁喷射到了床单上、他们俩的身上……就连围观的潘西都不例外地被溅到了奶汁。 “啊啊、哈啊。别、别吃我的奶头了……滚、滚啊……”莫里斯胡乱抓着身边的东西,诺尔的手臂被他抓出了血痕他也不肯松嘴。越来越多清甜的奶汁被吸得爆了出来,莫里斯哭得胸前的奶肉一起一伏,而下面的小穴内也迎来了一波疯狂的精水喷射! 太烫了……要被烫死了……就连被肏得带出穴腔的菊肉都能感觉到那股热意。 而莫里斯身上的淫纹正一点点运转着,被喂过精液后,它的颜色又比之前鲜艳了一分。浑身都是烫的,黏腻的……床单也被飞溅出来的奶汁打湿了,他的身体上也蹭上了自己的奶味。 莫里斯的意识逐渐变得模糊起来…… 首席孤身赴约,和小公子被竹马和宿敌艹/蛋是dirtytalk 消失很久的莫里斯忽然又出现了在凯希家的宴会里,还是和不对付的死对头,佩德·唐有些懊恼自己怎么没早些想到,但他在出发前忽然收到了一封信件。 了不起的佩德·唐亲启: 不知道你是否还记得我亲爱的佩德,我们曾经也一起长大渡过很多快乐的时光。如果你还是不记得的话我可以说地得在明白一点。你现在还在为那该死的魔药团工作吗? 听说你的小徒弟已经失踪快一个月了,你是不是很着急?哦我猜你看到这里可能在咬牙骂我了,不过没关系,明晚欢迎你来这儿赴约,来见见你消失很久的候选人……不过,只可以你一个人来哦。不然我也不知道我的新朋友一气之下会对那个可爱的小公子做出什么事情来。 佩德将纸都快捏碎了,奥斯汀·修。可真是他的好兄弟啊。 莫里斯很重要,佩德即使知道此行凶险也也只能孤身赴面。 这个地方还是如同往日一样,除了多了些时间的痕迹,大体的位置也和原先一样,是佩德闭着眼就能走完的路程。 “看看,是谁来了?”莫里斯此刻正被诺尔捏住奶肉把玩,诺尔不知道抽什么风,今天把他带到了别的地方来,这边亮堂堂的,在诺尔黑漆漆的家里呆了很久、他乍一开始还有些不适应这么强的光亮。而且明亮意味着他可以非常清晰地看见他们俩人的动作,原先在黑暗中还裹了一层遮羞布。 “诺尔!”看着软绵绵倒在诺尔怀里被他肆意玩弄乳肉的莫里斯,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这个家伙,自始至终就是这样的畜生,现在竟连莫里斯都不放过了。 诺尔抬眼看了这位名声远扬的首席,他微微颔首示意:“佩德首席,有人等你很久了。” 佩德·唐猛地从大衣口袋里掏出一瓶魔药,往地上一砸。下一瞬,他惊得瞪大了眼:“怎么回事!”见他不敢置信的一副表情,诺尔还不急不缓地把莫里斯又抱起来一些,好叫这位首席更清楚地看着他的好学生是怎么被他玩得乳肉狂颤的,“奥斯汀之前就说过你的魔药天赋不在他之下,叫我小心提防你。果然被他料中了。” 接着,他想起什么似的,又笑着补充了一句:“对了,这边任何魔药都不会发挥效用,除了伟大的禁药。但是我想,您应该很厌恶这种东西,所以也从来没碰过吧?别生气啊首席,看你可爱的学生,他的反应特别诚实,被我改造的也很好……” 他这副表情真的很欠揍。佩德也没忍住,刷地冲到跟前,给了他一圈,直把诺尔的脸重重地打偏到一侧,莫里斯颤抖着睁开眼,看 分卷阅读144 见自己亲爱的导师,他在亲近之人的面前终于展露出了点害怕,他哭着想扑进佩德怀里,和他诉说这段时间的难过,却又被回过神来的诺尔扯了回去。 诺尔利落地扯开那碍事的上衣,两只嫩嫩的雪白大奶便弹了出来,莫里斯害怕地想捂住自己被玩得淫乱不堪的乳肉,却没躲得开诺尔的速度。大手猛地一挤——那乳汁便对着佩德喷射了过去! 莫里斯看见佩德被自己的奶汁浇了满脸,整个人都崩溃的哭了出来,他胡乱拍打着诺尔,试图想要反抗他的暴行:“滚,滚开啊!” “怎么样?甜不甜?我平时都舍不得浪费这些乳汁的,今天要不是为了宴请您我也不会叫这些好宝贝喷在外头。”诺尔的话实在是教人火大,佩德当了高位者这么些年,已经很少受气了,他忍不住想给这畜生小子一巴掌。可他高高扬起的手却被另一个人捉住了。 他回头看见了那张恨不得撕烂的脸:“奥斯汀·修。” 男人的脸庞称得上的英俊,只是他眉间一道伤痕生生破坏了这些皮相,叫他看起来有些凶狠。佩德看他的眼神称得上的厌恶,这一瞬间的嫌恶刺痛了奥斯汀。 “这么久不见,你怎么还是这么暴躁,你的好宝贝变成和你一样的人,你不开心吗?毕竟,你们都要当首席,不是吗?” 莫里斯则话语间的信息量吓到了,什么叫和他一样……难道首席也被…… 佩德有些难堪地别过头去,他怕看见莫里斯失望的双眼,那孩子从小就儒慕他,要是连莫里斯也……他肯定会…… 可莫里斯只是轻轻地拉住了他的手,他漂亮的眼睛里蕴着水汽,佩德只看见了他对自己的心疼。他忽然有些后悔当年挑中了这个善良的孩子,如果魔药团注定要腐朽的话,他不应该让这些无辜魔药师的向往和热情成为这场无尽殊斗的代价。 “我人来了,你可以按照约定放他离开了吧。”佩德的声音有些干涩,他自然知道自己今天来了会发生什么。从小到大,他从没在魔药上赢过奥斯汀,不得不承认,他才是那个万里挑一的天才。 奥斯汀扣住他的手,把他也往自己身上带:“你在想什么呢亲爱的佩德?来了还走什么?十几年过去了,你怎么还是这样天真,我只说了你不来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可我没说你来了就不会发生了呀。” 佩德意识到自己被坑了,剧烈地反抗起来:“奥斯汀你这个骗子!” 即使过去了十几年,这个男人的肉体还是这样叫奥斯汀沉醉,佩德就像是一壶美酒,年份越足、他的醇味就更加浓烈,只肖那么一口就能让他迷醉。岁月似乎没在他身上留下一点痕迹、他像是睡了一觉从昨天到了今日而已,他那张脸依旧生动鲜活、被扒掉衣服露出的白嫩肉体也如当年那般紧致诱人。 手指一点点抚摸上小腹处浅色的淫纹,只微微触碰就引得身下的那具躯体颤抖起来。他的话语里带着些怀念感:“佩德,你还是这么漂亮。不管是脸蛋,还是身体,还是那么的……吸引我。”奥斯汀像是陷入了某些甜美的回忆中,唇角带出些微笑来,可配上这样一张有些凶狠的脸来看、确实是不怎么赏心悦目的,倒有种疯批的意味。 莫里斯直觉这两人兴许发生过什么不太美好的事情,他的首席的脸色已经惨白一片,奥斯汀仅仅只是轻微地触碰,就叫他那平日对上一群老顽固魔药师都面不改色的导师流露出了一点点害怕的神情。 奥斯汀忽然吹起几声怪异的口哨来,莫里斯觉得那声音有些刺耳,他不太明白为什么要吹这个,只是诺尔不知道为什么听了之后手上的力道更大了,弄得莫里斯本就红肿的胸肉更加疼痛,他扭了扭想躲开,却侧眼看见了导师大变的神情。他似乎对口哨声的反应却极大,一开始还能有力气和奥斯汀对骂几声,听到口哨后他的脏话就被吞进了嗓子眼里,只发出几声“嗬嗬”的气音。佩德忽然蜷了起来,双手抱头捂住耳朵想躲避着口哨声的围攻,伏着头、他看见没有光亮照着的腿间像是一个巨大的黑洞旋涡、狰狞着一张大嘴想要把他吞进去。明明过了十几年了,可他的身体还是记得当年那些可怕的事情,奥斯汀就这样轻轻松松地吹几声口哨就能逼得他竖起所有的防备去抵御…… “你想到什么了吗佩德?你还记得那些美好的事情吗?如果你不记得的话也没有关系,因为我都替你记得好好的……”佩德自从听见那诡异声音后,整个人的战斗力都降低了不少,而奥斯汀在他来之前又特地在四周四根雕柱表面凸起的花纹里撒了些魔药,他和诺尔事先就吃过了抗性药水。这个禁药没有什么别的作用,就是可以感知到周围人的情绪,情绪越是激烈它越是喜欢,只是可怜了这人会变得酸软无力。算算时间,佩德一会也该发现了…… 他想佩德非常令他着迷的一点也可能与他的智慧相关,每次看见佩德很快就发现不对劲、却又无法反抗他的时候,他就极为兴奋。佩德总是能非常敏锐地发现微妙之处,这么多年只有佩德可以跟得上他的节奏!而且在他心里那 分卷阅读145 些魔药团的老顽固实在是落伍的很,一心炼制没有前途的垃圾魔药,却将那些足够毁天灭地的魔药列为禁止,简直愚蠢!原本他想着佩德可以一直作为他的同伴、两人一直走下去,谁料到佩德竟然也会犯蠢,直到现在奥斯汀都觉得佩德是被那些该死的魔药师拖住了变强的脚步。 奥斯汀兴是觉得累了,他竟然又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预先录制了口哨音的留声石,那石头一遍又一遍不停重复播放着诡异声音,佩德的脸色看起来比那些大病初愈的病者还要苍白,整个人都虚弱了下来。 奥斯汀有些着迷地望着那具雪白肉体,他缓缓仰躺下来,张开的双臂也没闲着,拽着佩德就把他往自己身上带。 十几年了……佩德……你为什么还不能过去那坎!佩德在心里不停地唾骂自己,可是恐惧还是如影随形笼罩着他,他明明已经知道了奥斯汀又弄了什么禁药,可是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害怕的情绪,愤怒也在心中不断燃烧着。周而复始下,他发现自己虚弱地连手指都抬不起来,只能任由那根不属于自己的大鸡巴一点点肏进了自己的小穴里。 坐莲的姿势叫奥斯汀的肏干更加方便,那个紧致的小穴即便已经十几年没有被草过了,但它还是非常湿润,奥斯汀只稍稍用力顶了顶,就把那合拢着的腔肉一点点破开、软湿淫肉被龟头挤着也往里带。淫纹不停闪烁、这邪恶的花纹总是会叫宿主的体内滑腻无比、时时都淌出黏腻的水液、方便火热的大肉棒来造访。 腰跨很很用力,把那只大屁股肏得一颠一颠的,佩德难受地哼了几声。他的一切都令奥斯汀非常着迷,哪怕只是微弱的喘息音都可以让奥斯汀的欲火烧起来,他用力凿着软嫩的肠肉,淫水都被这大力的肏干拍出了白沫,又淫糜又色情。“哦你真的叫我着迷佩德,你还是和以前那样好草,你还记得吗?你以前伏在我身上、你的骚屁眼就一下一下吃着我的大肉棒,如果我累了想要休息会,你还会哭着求我继续肏你。要不是你身上只有一个洞,我非用精液把你骚子宫灌大不可!” 佩德被他说得要崩溃了,他怎么可以这样……还是在自己的学生面前…… 佩德朝前伸出手,想要挡住莫里斯的视线。“不要看……不要看我莫里斯……”可两个男人哪会让他们如愿。很快,佩德的手被奥斯汀捉住了,他甚至连自己的一处地方都遮不了,骚点又在被坚硬的龟头不停撞进着,奥斯汀实在是太了解他的身体了。龟头每一下都重重碾压玩弄这个敏感的凸点,粗长鸡巴像是要把这堆软肉给捣碎一样! “为什么不让他看?小骚屁眼被看了多兴奋啊,你的骚水浇了我一身,这样就把我弄射吗?佩德,我可存了这么多年的货要留给你的。”温柔肠液浇在龟头上实在是叫奥斯汀要爽死了,他越肏越猛,甚至比当年给佩德开苞的时候还要兴奋。现在佩德是首席的身份,人前受众人敬仰,背后却是个早早被他肏过的骚货!即使他再努力克制淫纹催生的情欲又怎样,现在还不是被自己的大鸡巴肏得失神流口水…… 莫里斯的头被诺尔掰住,逼他看自己最敬仰的首席被干得淫水四溅的模样。 双眼翻白、银丝挂在嘴角,淫纹闪烁蔓延、奶肉战栗狂甩……前面的阴茎没有收到一丝抚慰竟然就射出了股股白精!一副被肏坏、肏烂的表情…… 难道自己之前被诺尔肏干的时候也是这样的吗……他有些害怕、不敢去想,也拒绝承认自己会被诺尔调教成一个骚货。不可以,他是莫里斯,他是凯希家族的小公子,他是未来首席……他怎么可以被改造成这么淫荡的骚浪样子! 意志和情欲做着殊死搏斗! 诺尔看见奥斯汀肏得这么开心,他也不想忍住不吃嘴边的嫩肉。他稍稍用力就把莫里斯抱起来、把莫里斯和佩德两个人的手交叉的一起,叫他们俩胸乳相贴,这样他在后面爆肏莫里斯的时候,他们两个的奶头就会互相摩擦。这么敏感的奶尖稍微碰一下就红翘得不行,更别提被肏穴时带动地剧烈碰蹭了。 清甜的奶香一下子充斥了整个屋子。 和自己的导师被肏穴的时候磨奶了,还喷了这么多奶汁……莫里斯有些受不了,低声哭吟起来。两具粉嫩雪白的身子都被肏得不断颤抖,两人都有一对漂亮的蝴蝶骨,被撞击时微颤的模样就格外的诱惑人。 诺尔甚至忍不住还在上面轻轻留了下一个齿痕,他喜欢做标记,这会让他有一种莫里斯是自己的所属品的感觉。 佩德线/首席的不堪往事,被竹马种下淫纹疯狂打桩。蛋是佩德逃跑 十二年前。 魔药团一直有对天赋强大的好兄弟,更值得一提的是他们俩还是一起长大的竹马。天赋更强的那个更为固执一些,另一个则更温和一些,魔药团的人也以为他们会相持着把魔药团带往更光辉的未来。 可他的天赋转了个弯,用在了歪地方。 那本被封禁多年的魔药禁书打开了竹马欲望的沟壑,他瞒着佩德悄悄炼制禁药。却被佩德发现了他手上的黑纹,佩 分卷阅读146 德不敢相信自己的好兄弟竟然会碰这些黑色地带,叫他放弃这些,并去向魔药团认罪。竹马怎么也没夏宁到自己一心喜欢的人竟然要自己去送命。两人根本谈不拢,一怒之下他把佩德带到了他和其他炼制黑魔药的人的秘密基地。 “奥斯汀……你竟然要对我下手?这么多年来我们相依为命、一起长大……” 他看见他那一贯冷淡、醉心魔药的好竹马的脸色带上了痴狂的笑,围着他不停转圈着走。手上还拿着一瓶墨绿色的药汁,瓶口没有被封上、随着奥斯汀疾走的步伐还甩出来许多,那黑漆漆的深绿看起来就非常淫邪。 佩德的直觉一向很灵,但是他还是不敢相信认识了十几年的奥斯汀真的会舍得对他下手。可他低估了一匹隐忍很多年的凶兽的欲望。奥斯汀就是只苦苦困于囚笼的恶兽,以前是为了佩德甘愿被囚缚住,可现在他得到了这本禁书、炼制出了可以把这只强大又美丽的鹿圈养起来的禁药。他不甘心再苦苦压制自己的欲望,他的脑子里情欲每一刻都在肆虐,他要得到佩德!他要把他压在身下狠狠地贯穿,把他浇灌成属于自己的……雌兽。那些魔药团的事物总是可以轻易地夺走奥斯汀的目光,而他、只能可怜的在他的身后一直观望着他,祈求这只美丽的神鹿可以给予他一丁点回眸。 这种无望的等待叫他日复一日更加煎熬。 现在不一样了,他拥有这个世上最强大的禁书,而他手上的这瓶禁药可以让佩德完完全全成为他专属一人的鹿…… 佩德从那天开始,他的生活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他成为了佩德禁药试验的对象。 “不要这样……奥斯汀……你不可以这样对我……我们是好朋友,你说过的,我们会是一辈子的好兄弟。”禁书上的记载并不完善,初代禁药的配比都是奥斯汀一点点通过佩德的反应去进行新的改善,这就意味着佩德时时都要遭受未知的魔药效果的侵袭。他和奥斯汀虽然是孤儿,但是在成长的路上,奥斯汀因为比他大一岁就承担着哥哥的身份,他几乎是被奥斯汀护着长大的,根本没有吃过这样的苦头。尤其是这些苦头都是他的好哥哥、奥斯汀给他的,这叫他更加悲愤。 奥斯汀每次都微笑着摇头,灌药的姿势一点都没有被撼动:“不可以佩德。你知道我的,做事情一定要有始有终,你是我最喜欢的人,佩德。这些禁药可能会让你难受一点点,但绝对不会夺走你的性命,乖一点……只要熬过这段时间,我们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他像是陷入了某种癫狂中,佩德被他疯癫的眼神吓得往后直躲。 “奥斯汀,你说你爱我?难道你爱一个人就是要伤害他吗!”佩德也愤怒了,他根本不知道十几年的好兄弟对他竟然有这样的心思,还为此把他掳来试药,他究竟想做什么,想像那些黑巫师一样把自己炼成他的性奴吗?“我真是看错你了……”佩德有些嫌恶的扭过头,不想再看他。这一眼就把奥斯汀激怒了。 他失控地大吼着:“就是这样就是这样!你每次都是这样,我们明明是一起长大的,你的眼神为什么不能只落在我一个人身上!魔药团的每个人都可以轻易夺走你的视线,凭什么啊佩德……我明明只有你……就连首席都更喜欢你是吗?你为了想做下一任首席所以可以对他的要求尽数答应是吗?你们是不是已经上过床了!说话啊佩德!”奥斯汀越说越离谱,他一激动手上的力道就没个轻重,佩德被他晃得头晕眼花的,差点就要撞到后面的坚硬柱子。 头很昏。很晕。但奥斯汀在说什么东西……他和首席?他和首席清清白白的,而且下一任首席根本不是他…… 可是奥斯汀根本听不进佩德的任何话,他潜意识里就给他们俩打上了奸夫的标签。也许这只是他为自己后来的心狠找的借口罢了。 在试药的过程中,佩德非常不好受,他体质特殊,很多魔药都是免疫的,奥斯汀无奈只能加大禁药剂量。虽然不产生效果,但是疼痛、瘙痒、酸麻确实实打实的反应在身上,没几天的功夫佩德就被折磨得形神憔悴。 自从他第一天被奥斯汀抓回来后,就有人悄悄地盯上了他。 那是个疯狂的魔药巫师。起初他只是奇怪什么人可以让奥斯汀这样的魔药狂人可以放弃手上要紧的配方研究、花上大半功夫陪在他身边……直到他无意间闯入奥斯汀的实验室,看见那明显被加重剂量的配方。虽然奥斯汀不许他多问,但是他也很快就想到了:看这使用痕迹,奥斯汀肯定不是第一次配这么重的禁药比例,这就说明那个人可以承受的住…… 想到这儿,他双眼都亮了。不管怎样,那个人他都要想方设法见上一见!他身上说不定就有新的突破。一个可以承受住如此凶恶禁药的人类,那该是多么强大的存在啊……要知道他曾经偷偷去禁林找了些倒霉大兽,那些大家伙可都受不了呢。 等奥斯汀找到佩德的时候,他浑身都被他的同伴插满了管子,透明的管里都是艳红的液体。佩德躺在那个台上,脸色苍白,浑身都在 分卷阅读147 抽搐,还发出如同小兽一般的悲鸣声,听起来异常可怜。 他到的时候,那个男人手上还拿着把刀,对着佩德缓缓逼近——嘴里还不停念叨着:“小宝贝别怕,我轻轻地,一会就好……” 奥斯汀大吼一声:“柯恩!你在做什么!给我停手!”他了解这个疯子的变态程度,立刻就奔了过去,可还是慢了一步,刀子还是蹭了佩德手上的一丝皮,锋利的刀片转瞬就留下一道血痕,横在白皙的手臂上格外刺眼。 他抱住默默流泪的佩德,将他圈在怀里,像从前那样抚摸、拍打着他的背部,语调也在克制下轻柔了不少:“没事的,我来了佩德。没有人会再伤害你了……”如果忽略了此情此景,说这是他们小时候的常态也没有问题。 佩德那时候到底还年轻,以前的他被奥斯汀保护的太好了,以至于一朝沦落叫他根本适应不了。“奥斯汀,奥斯汀……放了我放了我,我不想被做实验了,求求你,求求你,奥斯汀哥哥……”他喊出了从下就喊在嘴里的称呼。 熟悉的哥哥叫奥斯汀一怔,他冷硬的心被注入了一丝热流,这股温暖像是要把他融化了。他觉得自己被动摇了……他低头看着佩德,他那么乖,那么温顺,就这样窝在自己的怀里,像小时候那样甜甜地喊着他哥哥,说奥斯汀哥哥最棒了,我要永远和你在一起。 这样也挺好的,他想。 佩德这副虚弱的模样还是叫他软化了些,毕竟从头到底他都舍不得真正伤害这个他心爱的弟弟。 可他的心软被柯恩的话,粉碎了。 “奥斯汀,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他的血混入魔药里,会让效用加倍,你留在他身上的那个东西已经变红了一点哦。”疯子就是疯子,他知道说什么会让另一个疯子答应与他同谋。 奥斯汀感受到怀里的人一抖,佩德颤颤地问他:“奥斯汀……你不会的,是吗……” 他没有听到任何回答,他明白了……奥斯汀只是轻轻地擦去他眼角的泪水,转头又看向柯恩:“你最好祈祷你说的是真的。”如果不是真的,即使是同伴,他也不会容忍外人在他的佩德身上取药做实验。佩德,只能是他一个人的。 阴差阳错下,佩德的血竟成为了淫纹魔药的最后一味成分。奥斯汀最后还是在佩德身上种下了淫纹。 奥斯汀每天的乐趣就是看着这头美丽的神鹿如何性感地咬着下唇、沁出晶莹汗珠,被汗水打湿的柔发贴在额间,把他美丽的双眼都遮了大半,可这样却叫他显得更为脆弱。他会在淫纹发作时发出甜腻的隐忍喘息,修长白皙的手指紧紧攥着身下的黑色床单、整洁的床单会被抓出一个个色情的褶皱来,绞紧的双腿又白又长、再怎么合拢都捱不住泄洪似涌出的情潮。他知道佩德鲜少会发泄身体的欲望,他就像个不知人间欲望的神明,永远清澈、永远纯洁。但这张白纸现在开始出现了别的颜色,这就足够令每一头觊觎他的凶兽疯狂。 这位竹马好哥哥就一点点引领他去抚慰自己的欲望,让那根尽二十年都没享受过欢愉的阴茎释放出股股白浊,稠腻的液体喷溅在黑布上,像是夜空星星点点的星子。佩德身下的床单已经湿得一塌糊涂,奥斯汀惊讶于他身体的敏感,仅仅是几天的魔药就改变了这个清冷的身体。 他接下来要做的就是叫他逐渐接受情欲的来袭,诚实在他面前表现自己的欲望…… “奥斯汀哥哥……抱抱我……”佩德朝他张开了双手,他心爱的这头鹿终于愿意为了敞开怀抱了吗?奥斯汀欣喜若狂,他甚至没去想过前几天还那么抗拒自己触碰、一直骂自己恶心的佩德为什么忽然就改变了想法。佩德主动向他伸手了,这喜悦足够冲淡一切疑惑之处。 奥斯汀先是小心地吻了上去,他仔细观察着佩德的神情,见他确实没有表现出一丝抗拒,便更加欣喜。佩德的眼里褪去了冷漠和厌恶,转换成了被情欲充斥的迷离,他全心全意看着你的时候,就好像你是被他整个人爱着的…… 被吸吮到红肿的嘴唇连雨后湿润的花瓣都比不上,稍一用力就能在这具纤细白嫩的身体上留下鲜艳的吻痕,佩德身上都是他的指痕,这一认知叫奥斯汀更为兴奋。 劲瘦有力的腰肢现在被奥斯汀的大掌狠狠地箍住,手稍微移开一点便可看见那两只大手印,可想而知留下痕迹的男人是多么疯狂。久逢甘露的贫瘠土壤一朝触及了水源便一发不可收拾,原本白精的胸前被吸嘬出一颗颗艳红草莓,缀在雪白肌肤上显得淫色无比。佩德修长的脖颈也没被放过,被奥斯汀留下了一个个吻痕。 火热的唇从他的唇瓣向下游离,轻轻咬过他的喉结,引得身下之人微微战栗,这次他却没有逃开,反而微微向前靠过来,看起来就像是故意把自己嫩红的小奶子送到男人的大嘴里去吃一样。 唇肉一路下移,吻到了那处敏感的小腹,只微微亲吮便叫佩德刺激得阴茎勃起,他嘴里发出微微的呻吟,细弱却撩拨心弦。 “佩德……佩 分卷阅读148 德……”奥斯汀着魔似的一声声喊着他的名字。佩德却只是迎合他,却不肯从嘴里再喊出一声他想听到的称呼,不过这没有关系…… 因为—— 他们现在已经肉体相接了。 湿润良久的小穴早就做好了被插入的准备,紧闭着的穴腔被凶狠的大鸡巴一点点分开,异物感是那样明显。佩德的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但很快被理智压了过去,他又变成了那个似乎被情欲折磨得快要疯掉,不停求奥斯汀满足他的可怜之人。 “啪”地一下, 鸡巴插到了最里面。奥斯汀终于得到了这个心心念了十几年的人,肿胀性器飞快地在穴肉间抽插起来,可娇嫩的肠肉毕竟还是第一次被这样粗长的性器进入,佩德感觉到了不适。 他轻声开口:“我难受……慢、哈啊、慢一些啊……” 见他这么乖巧,奥斯汀也乐得答应他,只要他的鹿一直这么听话,他就是想重新建个魔药团他都依他。 可是佩德没有想到这样温柔的性爱更教人难以忍受,他清楚地感知到鸡巴是怎么一点点破开蜷缩在一起的嫩肉,被魔药改造的淫肉只要一被鸡巴顶住就软绵绵地缠裹上去,使出浑身解数想要服侍它。软肉像是忘记了刚刚被破身时的疼痛,一个劲儿地馋着被抵住骚点猛肏狂干时候带来的酥麻感觉了。 奥斯汀快要被这又会吸又会夹的软肉搞得疯了,他忍得也不好受,他只想快速肏弄底下这具美好的肉体,把他肏到眼泪狂流、淫水四溅才好。 他低头吻着佩德,嘴里说着:抱歉,我忍不住了……腰跨就开始使力、不断大力肏进肏出,瘦长的大腿被掰开到极致,腿根被狂热的鸡巴撞得止不住颤抖,又酸又麻……原本细窄的穴眼已经被撑成了一个圆圆的骚洞,穴口处的嫩肉又红又艳,挂满了亮晶晶的水渍,上下两处小嘴都是一样的红润湿滑。 “草死你草死你!是不是被我干得舒服死了。早就想这么肏你了!天天穿着那么一身、翘着个大圆屁股在我面前晃来晃去,你是不是早就想勾引我了!骚屁眼怎么这么浪啊,哦佩德,太舒服了,你的屁眼真的太会夹了!” 饿了好多年的恶兽根本不知疲倦,软肉湿滑柔嫩,这更加重了奥斯汀内心的狂躁欲,教他想更大力地摧毁他,把他拉到自己的深渊里。雪白的身体上几乎没有哪处能看的,遍布着淫糜的红痕,没个好几天根本无法消退,奥斯汀还尤其喜欢在裸露的部分留下吻痕,这样子不管怎么穿都遮不住一身被他狠狠疼爱过的痕迹了。虽然他并不舍得放佩德出去见人就是了。 佩德像是海上被浪花卷着的可怜小舟,只要再轻轻一个浪头,就能把他掀翻、完全消失在这边深海里。“轻一点、轻一点……我受不了了啊啊啊……太、太快了……” 小腹和穴眼深处愈发酸麻,难以控制的失禁感一点点顺着那个骚点传开,整个腹部都弥漫开热热的感觉,他浑身都在颤抖,本能驱使他想夹紧双腿去缓解这种濒死的快感,可奥斯汀死死地卡在他的腿间,他一合拢腿只会把那根粗硕黑屌吃得更深、含得更紧,对大鸡巴来说就是把它吞含得更为舒服了而已。 奥斯汀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龟头愈发肿大,被摩擦到发烫的穴肉又肿又肥,能轻易地感受到它一突一突地像是要射精了…… “射给你,都射给你,我的东西都是留给你的!”内射带来的刺激被之前更甚,佩德被这热精浇得魂不守舍,双眼失神,一截舌头无力地吐出一点,晶亮的银色就顺着张开的嘴流了出来,这副淫荡的模样一看就知道是被干得太狠了。被灌精的小穴再次迎来了干高潮。 太爽了…… 奥斯汀着迷地将脑袋埋进他的颈窝间,似是在嗅着他的气味。佩德忽然揽过他的脖子,与他交换了一个湿吻,奥斯汀蓦地睁大了双眼,眼里具是不可置信。 【堕落的首席】/四人同玩,魔药团前打桩、全团混乱沦陷/be线 这次混乱的四人交媾实在是击碎了两任首席的心理防线。 为了防止两人逃跑,诺尔直接把他们赤身缩在了一起,两只同样细长白皙的腿紧紧贴在一起,锁链非常短,脚踝被迫靠近在一起。他们被淫纹挑逗到肿胀的阴茎高高翘起,龟头上不知廉耻地吐露一股股黏腻清露,他们被束缚住根本躲不开两人的钳制。 奥斯汀看着两个同样诱人的美人被捆在一起磨鸡巴的骚浪情态迷住了,一样的好皮肉,一样隐忍又克制的表情,眼尾明明已经泛起情潮的欲红之色,还要拼命压抑内心最深处的欲望。 这种死命想要抗拒的神情实在是太诱人了,每一头路过的凶兽都会被他们的迷人的气味吸引住,然后停留下来、去摘下这两朵醉人娇花。最好在唇齿间都留下他们芳甜的惑人清香才好。 他们两人,一个精瘦美艳,是很成熟的性感之色,另一个岁还稍显青涩、但内里的浪荡诱惑却是怎么都遮掩不了的,那只雪白肥嫩的大屁股上布满了红色指痕。在他们被迫贴近的过程中引得雪色臀肉不断晃动,像是手感滑腻柔嫩的上好丝绸引人触 分卷阅读149 碰。 事实上,他们也这么做了。 被迫抬起的臀瓣露出两个红肿的穴眼,嫩肉又肿又肥,一大块艳红的软肉被挤到穴眼口,软软地贴在那处,还有未清理的白沫黏腻地糊在逼口。光裸着身体的穴眼感受到了寒意,不停地蠕动着、收缩着。 这嫩红的小穴一下子就看的两个男人无比眼热,伸出手指就往露出一个指尖大小的圆洞里插了进去,明明是手指、却当做是性器一般不断地在穴眼间剧烈抽插起来。两只小穴也吃过了足够多的精液,早被调教得异常乖顺,很快便娇媚地吸吮起在体内快进快出的指节,吸力极大,嫩肉又很软很娇,一直吸着手指往里带,勾引他们去草草自己的骚点。 前面的鸡巴互相磨着,后面的小菊眼还被数根灵巧的手指急速抽插,双重快感下叫敏感的两人连胸前的红蕊都挺立了起来。 奥斯汀和诺尔还一前一后捉住两只硬邦邦的鸡巴,强行给他们撸了起来,两只同样敏感的龟头被捏住不停地和对方摩擦。两方同时刺激之下,穴口疯狂收缩,插在里面的手指感觉到了一阵剧烈的绞紧,他们俩竟快要被手指奸到高潮了! “说!你们是不是纯种的小骚货!都没用鸡巴草你们,这几天也没给你们灌魔药!稍微拿手指轻轻插几下就这么多骚水,喷的我们满手都是!骚屁眼真的是太淫荡了!我们非要好好教训教训你们!” 两个美人才刚刚迎来后穴剧烈的高潮,手指忽然抽出、然后替换成了更为粗大的肉鸡巴来!诺尔和奥斯汀是拖住他们的屁股,从身后猛地肏了进去,把他们俩往前顶得都撞到了一起。 莫里斯更为娇气,眼睛直接飙了出来。 全根进来又全根抽出的肏干叫他才刚刚高潮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住。“别肏了……别肏了……”他快要崩溃了,和导师一起被肏的几天,他非但不能习惯,反而更为羞耻,这种堕落又淫荡的姿势快把他仅剩的坚强理智全部操碎了。 佩德也不大好受,眼前的孩子是他看着长大的。从小失去母亲又惨遭父亲冷落的莫里斯几乎可以说是年轻的他一手带大的。而现在,他又被奥斯汀这混蛋压在身下肏了,还是和这孩子一起……他们俩的第一次性爱还可以说是自己为了故意迷惑他主动献身,那现在呢……又是自己主动送上门被他的大鸡巴草吗?更教人害怕的是他的身体似乎感受到了性爱的欢愉,一点点沉溺在这场强制的性爱中。 他回去之后的每一天,为了训练自己的忍受度,他每日都会取血滴在淫纹上,夜夜被淫纹带来的强烈情欲所折磨,每一次的忍耐都会记录时间。然后再一点点增加滴血的量,那么多难熬的岁月难道就是个笑话吗…… 他第一次对自己这么多年的坚持有了些许迷茫。 而奥斯汀时时关注着他,当然也没错过佩德一瞬间的失神,凶狠的鸡巴在这一瞬就猛地捣入了最深、最嫩的那一点!热烫的精液剧烈地冲刷着内里的小穴,而佩德自己,也被激烈的快感带到了高潮,哭着抖着射出一泡白浊,把面前的莫里斯也喷了个正着! 消失很久的潘西得到了诺尔的允许也加入了进来。它的蛇信一如既往地灵活,莫里斯和佩德的奶孔经过男人们这几日疯狂的吸吮、喷汁,两个可怜的小乳孔到现在还露着一丝微微的小缝,潘西很容易就能把蛇信伸进去。莫里斯一睁眼看见那猩红的蛇信在自己的可怜的红果上来回进出,奶子被舌头奸淫得又烫又痒,蛇信却又带着玉石般的冰冷质感…… 潘西的蛇尾也没有消停,大力缠上了那饱胀圆鼓的奶肉,配合着自己蛇信抽插的频率对这对奶子又挤又压的,引得莫里斯丝丝颤鸣。 诺尔握着这对雪白屁股冲刺地异常舒爽:“被蛇奸奶子也能叫你这么爽啊!你的屁股为什么这么浪,一天给你喂这么多次精液都不会满足。”腰跨往前一耸一耸的,把莫里斯整个人都要撞得移位了,佩德被迫也感受着前后夹击的肏弄来。 “怎么越来越紧了?你也开始兴奋了吗,我的莫里斯。” 事实上,莫里斯只是因为感觉到了不可抗力,他的奶水好像快被潘西给搅出来了。这条坏蛇一向粗暴,一贯奉行速战速决的理念,每次都要一击必中自己的敏感点,他的奶头也不是第一次被潘西亵玩,动不动就被吸到红肿的奶肉鼓鼓的、还不时颤跳着,像两只可爱的雪白大果冻。 莫里斯忽然感受了什么……他痛苦地嘶喊一声:“不要——!” 可他的身体还是荒唐地堕落了。他竟然被一条蛇……奸到喷奶。两个美人的身上沾满了对方的精液和奶水,又腥又甜、混杂出一股情色淫糜的味道来。 看着两人有如被玩坏的失神表情,两个男人心里具是一喜:感觉离他们彻底占有首席的日子不太远了…… 诺尔和奥斯汀一拍即合的原因大概也不离开他们内心暴虐的因子,他们都同样疯狂,同样憎恶那个魔药团,那样腐朽的老东西早该注入新生血液了,而不是被佩德提着 分卷阅读150 吊绳攥在手里苦苦支撑。 他们又干了一件极为疯狂的事情—— 把两任首席带到了魔药团,当着那群老家伙的面抱着他们看好的莫里斯和佩德不停打桩。一些上了年纪的老家伙哪能接受这样的局面,气得差点撅过去。 奥斯汀大笑,抱着佩德一路操着走到了那位老导师的面前,这么多年过去,他变得更加年迈了,一头银丝、就连脊背就有些微微弯曲,想来近些年过得也不是很如意。对比奥斯汀的意气风发,他们就显得有些惨了。 “好久不见啊,沃尔斯导师。作为您曾经最讨厌的学生,我本来也不想来碍你眼的。可是实在是没有办法呢……”奥斯汀叹了口气,似乎是真的很内疚一样,“您最喜欢的佩德一直离不开我的鸡巴,他离开这几天听说魔药团都乱成一团了……即使我再舍不得也只能放他回来处理一下你们这些无聊的琐事了。” 旁边有人扶住气得快倒下的沃尔斯,和他同辈的人已经陆陆续续地离世,只剩下这么一个银发导师了。平日里一个不苟言笑的导师现在被奥斯汀逼得破口大骂:“你这个畜生,我当时就说你以后肯定不是什么好鸟!那群人还说这是我对你的偏见。我呸!一群没眼力的老东西!” 当年一群人选奥斯汀当首席的时候,就沃尔斯极力反对,但他的理由是:奥斯汀就像个养不熟的狼崽子,有天赋又怎么样?佩德明明就不差!说不定以后哪天奥斯汀就背地里给他们喝一壶的! 奥斯汀时常会用一种很阴邪的目光和他对视,等沃尔斯教训完之后就假装柔顺地低下头说些什么请您不要生我的气了这样的屁话。还没等沃尔斯骂他虚伪的臭小孩,就被其他赶来的的年长导师教育了:你都这么大岁数了,你为什么老和一小孩子过不去! 在沃尔斯被骂的狗血淋头的时候就看见奥斯汀这臭小子背着其他导师对着他露出一个挑衅的微笑。可他一句脏话刚含在口里,他自己就被其他人不轻不重地大了一下以示警戒。真是有苦说不出! 奥斯汀似乎也没想真的和沃尔斯寒暄,毕竟他今天来的主要目的就是恶心这群魔药团的人。最后再一举叫佩德死心才好呢。 他抱着佩德走来走去,在场的每个人都能清楚地看见那根粗硕的鸡巴是如何破开如春花般娇嫩的红穴、又被打出一圈圈色情白沫糊在穴口的。 有人被眼前红润湿滑的小穴迷了眼,漾着红色的俊美脸庞。往日里高高在上的导师现在却被一个男的插着鸡巴走路!这落差大引发了不少男人的欲望,大家都互相看着彼此,发现不少人裤裆里的大家伙都悄悄顶了出来。 也有愤愤不平跟着一起骂奥斯汀的,当然连带这些挺立的畜生一起骂了。 奥斯汀根本不为所动,禁药的效力根本不是这群人可以抵抗的,他们现在能做的事情就是在这里用嘴巴呈呈威风,其他的……怕是连逃出去都做不到吧…… 他在佩德脸蛋上印了一个湿漉漉的吻,声音很大,听得一群人面红耳赤的。 “看看你们的首席,多么会吃鸡巴。你们这群人要好好学学知道吗?” 佩德羞愤地闭上眼,他根本没想到奥斯汀竟然敢…… 周围都是他熟悉的人,年老的导师们,年轻的新学生们……都在围观他被……肏…… 奥斯汀走了一圈,忽然停在了一个年轻男性魔药师面前,他涨红着一张脸不敢直视面色红晕的佩德,只是他的性器并不如他假装的那样平静。 呵…… 奥斯汀在心底嗤笑一声,他有些嘲讽地看了他几眼,男年轻魔药师被他看得有些气,奥斯汀的眼神就像在看什么低等的狗。 还没等他叫骂出来,奥斯汀就诱惑他:“想不想摸摸你们首席的小屄,骚屁股又湿又滑,能吃的很,你摸一摸它说不定就会立刻爽得喷水。” 男孩并没有立刻拒绝。 这已经足够叫佩德心碎。 奥斯汀插穴的动作稍稍放慢了一点,那小穴便更清晰地暴露在他的眼前……湿红的穴眼被撑到极致,一圈圈肉环紧紧箍住粗热鸡巴,都快被撑成了半透明的粉色,那么嫩又那么娇,像是稍稍用力就能把它弄破了似的。 男孩朝着它缓缓伸手……奥斯汀笑容的弧度越发大了起来,他放缓语速:“对的孩子,就是…这样……” 手指碰到了那湿润的红穴。好烫……又很黏腻……男孩的脸一下子如火烧云般红了个彻底。 但是这并不是结束……手指顺着那一丝缝隙挤了进去。 “不要,不要这样……维亚……”佩德忍不住喊了出声。 天哪,首席……在喊他的名字,首席竟然知道他叫什么!男孩一激动,竟把一整根手指都插了进去! 被鸡巴插着……还被学生的手指奸了…… 其余的人也想是被诱惑了一般,如同多诺米骨牌一样……越来越的人被激发起了性欲, 分卷阅读151 大家平日里压制依旧的情潮似乎在顷刻间都被调动了起来。 三三两两的人拥住身边的同伴,激烈地撕扯开衣服,就抱在一起交换起湿热的吻来。口水吞咽声、含着鸡巴吸吮的黏腻水声此起彼伏。有一个把自己肿胀的鸡巴插进了身边人的屁眼里,猛烈地草进草出,低吼着抓住可怜的臀瓣不断揉捏。越来越多人开始做爱,整个魔药团像是在进行某种特殊的仪式一般…… 奥斯汀对着沃尔斯露出一个残忍的笑:“看啊,这就是你们想守住的魔药团,如此、不堪一击。”他紧紧是将魔药从上方的喷射器上注入,每个人或多或少地被喷洒了一点点水雾,这个自诩强大的魔药团就沦陷了,他还有很多准备的手段甚至一个都没有用上。 沃尔斯看着眼前混乱的一起,终于受不住地昏了过去。 是在做梦吧……为什么魔药团会变成这样? 一直苦苦坚守的魔药团还是土崩瓦解了…… 佩德的坚持也结束了…… 他闭上眼,不再去想,不再去看,放任自己被淫纹驱使。 而莫里斯被诺尔和潘西玩弄得也不省人事了。诺尔从来就不是个好人。他的初衷就是叫莫里斯小公子彻底堕落,与他同欢。 原本雪白的肉体上到处爬满了鲜活而妖异的淫纹,上身就不用说了,顺着臀缝处继续蔓延的淫纹终于如愿爬上了那只肥嫩白皙的大屁股,一左一右生出新的红纹来、再加上那个被肏得合不拢的红花,俨然是三朵淫糜之花。 淫纹已经在身上被全部种满。诺尔异常兴奋,他等了这么多天,终于在今天、把最后的那处淫纹也给种上了! 等莫里斯醒来后,就永远不能再反抗诺尔带给他的情欲了。 骄傲的天才魔药师,终究还是沦陷了…… 【鹤的远行】首席们反杀两个恶徒,火葬疯批,奔赴新篇/NE线 那日被肏得差点昏迷的莫里斯和佩德还是在身后两人疯狂的肏干间找到了机会。 他们胸前的乳肉还在疯狂跳动着喷奶,两只手却紧紧地握在一起。诺尔还嘲笑他们师生情深,就连一起喷奶汁还要手拉着手,是不是这样子会叫他们俩更兴奋? 他们不知道的是,两人在握手的时候,佩德在莫里斯的手心画了一个符号。 那是佩德和莫里斯曾经的一个约定。 莫里斯咬着唇,眼里泛着水光,他想冲佩德摇摇头,可是佩德却忽然抱住了他,把一切都遏制了回去。 奥斯汀就喜欢看佩德和莫里斯一起被肏,这样会让他们更加羞耻。 莫里斯和佩德的假意温顺好像真的骗过了他们,他们也不像以前那样离开就把两人锁在一起、不让他们有任何小动作,或者会在他们去忙得的时候叫潘西过来看守他们。当然每次潘西来才是他们最怕的时候,毕竟那样大的一条蛇,还不像人类那样听到求饶就会温柔一点。它永远都是那样急而猛,不把两朵鲜花打蔫誓不罢休。 他们终于等到了…… 在某一天,没有锁链也没有潘西的看守。 虽然仅仅是被允许在这一个房间内活动,但他们好歹是自由了。 佩德首先给莫里斯灌了一瓶加入了自己血的魔药,这是他这些年来研究出来的一个东西。 也是他们现在最后的底牌…… 莫里斯看着空空的药瓶,声音哽咽:“首席,一定要这样做吗……”他不敢抬头,他怕佩德看见他挂满泪水的脸。佩德一定不喜欢看见的……从小佩德就教育他你以后是要当首席的,你不能软弱,至少当着别人的面前不可以哭。如果实在难受你可以躲在房里抱着安妮哭。安妮是佩德刚刚接到莫里斯的时候,送给他的一个小熊玩偶。安妮是莫里斯自己给她取得名字,他觉得这只小熊如果有灵魂的话,那一定是一个可爱的小姑娘。因为说实话,安妮的外表被做的非常精致、又很可爱,是一只笑眯眯的漂亮熊小姐。 两个恶徒被漂亮生物的假意温顺取悦到了,他们自以为真的已经彻底驯服了他们。心中的警惕越来越低…… 诺尔含着莫里斯可爱小巧的耳垂、把那处软肉嘬得肥嘟嘟、红润润还不肯松嘴,莫里斯被淫药改造得浑身敏感,即使是这样将耳垂含弄在唇间都会给他带来极大的快感。 “这几天怎么这么乖啊,嗯?还会主动来吃鸡巴了?小骚屁眼是不是知道被大鸡巴猛肏的快乐了。”诺尔的嘴里时不时地吐出一些轻佻的淫词,莫里斯当然还是无法适应他的无耻,虽然心里很唾弃他,但是他表面还是装作一副被肏得很开心的模样。 嗯嗯啊啊呻吟声就没有间断过:“哈啊,是啊……太舒服了。大鸡巴真的太会草了、啊啊哦……被淫纹弄、弄得好难受啊……只有大鸡巴进来的时候才会舒服啊啊……” 这只纯洁高傲的鹤还是朝着他低下了高昂的脖颈,把自己的最柔软之处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他面前……他终于彻底 分卷阅读152 占有莫里斯了吗! 这一认知叫诺尔愈发兴奋,大鸡巴狂进狂出,嫩红的穴眼被撞击成又肥又嫩的肿胀软肉、艳红褶皱已经被充盈填满、鸡巴和嫩穴的连接处水光潋滟,黏腻的汁液都被快速的撞击拍成了淫糜的白沫。那些艳丽的褶皱间就软软地夹着这些白浆,偶尔也会被粗肿龟头捣着带出腔道。 “骚屁眼一直在喷水,你看看你的骚鸡巴,都射不出东西来了!”诺尔忽然捏住那射到变空的鸡巴,它今天已经硬了太多次,现在一点东西都射不出来了,只能委委屈屈地流出一点透明的腺液,看起来还可怜兮兮的。“我可真担心莫里斯的鸡巴被玩坏了,我还是给你捂住吧,省得以后永远站不起来了。” 可那肉棒在无限快感的刺激之下,又有了新的感觉……莫里斯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这种感觉……像是要被操到失禁了…… 不要,不要…… 他两眼翻白,浑身抽搐、后穴的肠液如潮水般不断喷发。 奥斯汀笑着看向佩德:“你看看你的好学生,都要被诺尔草傻了吧。过一会说不定脸尿水都被干得喷出来了,你想不想和那个小骚货一起被干到失禁啊?” 他似乎真的只是这么一说,并没有期待得到佩德的回答。 嫩穴被粗长鸡巴奸淫成一个圆圆的肉洞,面对肉棒的凶残肏弄根本无力抵抗,肉棒无论何时何地何种力道凿进去、它都只能柔柔地含住将这大家伙吞吐到最深处。 穴腔被肏得咕兹咕兹直响,娇嫩的穴肉疯狂痉挛,奥斯汀越来越兴奋,忍不住重重拍了下那肥嫩的屁股,白色臀肉上立刻浮现出一个巨大的红色掌印。 佩德疼得一抽,穴肉却搅得更加紧,就连外面的骚肉都在疯狂痉挛,臀肉上被打出越来越多的红痕,这种疼痛竟叫佩德骚浪的肉体感受到了更多的刺激,失禁般的快感一阵阵袭来。 奥斯汀见有戏,就啪啪啪地打个不停。他的鸡巴都要被这疯狂痉挛收缩的嫩肉搅得出精了! 他猛地抽出鸡巴,对着佩德被卵袋拍到艳红的腿根射出了一泡热烫的浊精,整个洞口都被糊满了黏腻的白色液体,下一瞬,那湿滑的肠腔内也喷发出了一波潮热的阴精!黏液多得几乎把洞眼处的白浊冲开了,身下的床单立刻就滩了一汪淫水。 佩德难耐地低喘了几声,手脚都爽得在发抖,一张漂亮的脸歪在一侧,整个人都歪得斜斜扭扭的,他光洁白皙的脚踝上还被奥斯汀挂上了一颗铃铛,跟着他颤抖的动作发出阵阵清脆铃音。 奥斯汀痴迷地欣赏着佩德高潮时的美丽情态,堕落的神鹿染上了情欲之色还是那么地诱人…… 他低头一口咬住了那精致而脆弱的喉结,逼迫佩德发出更多甜蜜的喘息声。 还在高潮的屁股又被抬了起来,软了没多久的鸡巴又硬了。一点点凿进陷在高潮余韵里紧缩不止的穴腔内。又热又烫,像是快要软化了的脂膏,黏腻湿滑,轻轻一顶就娇媚地缠裹上来、吸吮龟头…… 正在激情干穴的两人忽然感受到了一丝难受,浑身的力气忽然开始流逝…… 一股浓重的血腥味逐渐弥漫开来,甚至隐隐有要盖住房间内淫糜腥臊精液味道的趋势来。 奥斯汀抓住佩德的手,看见他右手腕上一道很深很长的口子,身下那么多的血都是他的…… 他恶狠狠地咬着牙,眼神里的凶狠满得几乎都要溢了出来,佩德冲着他冷笑一声:“你自己也没想到会有被禁药对付的一天吧。”他顿了顿,有些艰难地开口,“说到底我还要谢谢你的那位好朋友,不然我都不知道我的血竟然有这样大的作用……” 说完,佩德闭上眼,想起了当年被困在冰冷器械上无穷无尽的取血过程,仅仅是这样想一下他就颤栗得想发抖。 不过没关系了……一切都要结束了。 他忽地睁开眼,看见快要被自己血围住的两个恶心之徒,他忽然笑了,和以前那些冷笑、假笑完全不一样。是一个很开心、很畅怀的笑容。 奥斯汀看着他的笑容,眼里涌上了疯狂的痴迷与爱恋,上一次看见佩德笑得这么开心是什么时候呢?隔得太久远了,他都要忘记了。 他第一次意识到,佩德对能除掉自己这件事情是真的可以感到由衷快乐的。 诺尔的状况要更糟一些,他意识到是莫里斯他们搞的鬼之后就想弄死他。 可他甚至连抓住莫里斯的力气都没有了。他肿胀的性器还插在莫里斯的体内,但他却连控制自己行动的能力都消退了。莫里斯看着他浑身抽搐、脸色发白的模样还被吓了一跳,他下意识地求助佩德。 却看见奥斯汀也没好到哪里去,一双眼睛朝外突出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脸部尤其吓人,奥斯汀常年闷在实验室里炼制魔药、他的肌肤是久不见日的苍白,可现在他的皮肤底下青筋暴起,像是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在肌肤下游走……比他当时被种下淫纹的时候还要可怖。 分卷阅读153 诺尔还在不死心地挣扎着…… 他好不容易才爬到这个地位。 凭什么…… 他不可以就这样败了! 他拼命朝前爬去……在不远处的桌子上有一个隐藏的闸隔,他在里面还藏着一瓶魔药。他要过去……他还可以反败为胜! 全身的骨骼都在咯吱作响,像是什么老旧的机械不灵光的运作声,诺尔自己也听到了,但是他并没有就此停下来。这个老化的机械像是快要散架了。 莫里斯被他可怕的模样恶心到了,撑着腰、屁股往后一扭,把那根作弄他许久的硬虫拔了出去。 诺尔被这反作用力弄得往后一弹。要是平时他肯定稳稳地撑住,还能反身压过来把莫里斯摁着狂肏一顿,可现在他连扭头的动作都很艰难。 佩德猛地朝莫里斯大喊一声:“莫里斯!快!” 莫里斯这才反应过来,急急找出事先藏着的一瓶药,手臂左右扭动,试图把药水均匀地洒在他们身上。 奥斯汀俊美的脸已经变得很可怕,这时候他笑起来就显得有些渗人,整个人都像是扭曲了一般,但他的笑声依旧和以前一样痴狂疯癫,面对佩德的突然发难,他竟然没有一丝害怕,反而因为过度的兴奋叫大脑极端冷静:“佩德,你也终于知道禁药的好处了是不是!我早就说过魔药团没有前途的,你要是早十几年和我联手,这个世界都可以被我们征服。魔药团算什么东西,只有黑巫医才是最强的归宿!”他的贪婪恶欲顷刻间全部暴露。 是的,他还在兴奋,他觉得佩德终于和他是一伙的了。 佩德听了他的话,嫌弃地蹙了下眉。佩德在掌心里藏了个利器,他像是感受不到疼似的对着那道深可见骨的伤口又刺进了几分。 奥斯汀仰着头看着他,浓稠的血液迎面滴上他的脸庞,他的身体。 “我和你不是一伙的,奥斯汀。从十二年起,我们就走向了不同的直线。以前是,现在是,当然,未来也是。只是你活不到那个时候了。” “我不信!那你为什么碰禁药!你不是说你不屑这些东西吗!承认吧,你和我是一起的,佩德,回答我,我们是一起的不是吗?”说得太急了,奥斯汀忽然咳嗽了几声,原本磁性的嗓音都变得沙哑起来。 佩德漫不经心地看着他变得癫狂的模样,心里觉得有些可笑,又觉得无聊,禁药真能将一个人变成这样疯狂的模样吗? 奥斯汀一直跟随着佩德,视线一刻都不愿意离开。 他觉得自己又变成了那个年轻时的男孩,胆小、懦弱,只敢偷偷地观望他的神鹿,神鹿轻轻皱一下眉他都要担心半天,他的每一次呼吸都在牵动他的心弦。 他是多么卑微,想祈求神鹿的眷怜。 他花了十二年的时间,一切好像又回到了原点,不管佩德被他肏得多么骚浪,多么饥渴,等他收拾好之后转头又变成了那个高高在上的神。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 明明从小他的视线都是跟随着他的。 佩德过了好久才肯施舍给他一个眼神。 “我们不一样。你炼制禁药是想摧毁魔药团。而我只想解决阻碍魔药团发展道路上的障碍物。” 诺尔眼神通红,像某种浴血的凶兽:“奥斯汀!快解决他们啊!难道我们就这样放弃了吗?!”这些高高在上的人,凭什么就可以笑到最后,他不甘心! 可他完全忘了,莫里斯是无辜的,他从来没想招惹过诺尔,是诺尔丑陋的嫉妒心才折断了这只高洁仙鹤的羽翼,叫他坠入凡尘。 奥斯汀满眼只能看见佩德,诺尔的话他根本不想理。 死亡又如何,至少佩德杀他的理由只是因为他而已。那个私生子想要的未免也太多了…… 诺尔像是魔怔了,嘴里不停重复:“我不会输得,我才是赢家,我要这个世上只有私生子存在的魔药师,黑魔药是最强的,我不可能会输,不可能不可能!” 他身上骨骼的异响愈发猛烈。 声音忽然停下了。诺尔停在了距离那个暗格面前一点点的距离。 一双青筋暴起的手就这样僵硬地朝前伸着—— 眼睛瞪得滚圆,浑身的肌肉都在用力,可他还是差了那么一点…… 他的动作永远地停格在这里。 佩德缓缓站起身,似是要离开,奥斯汀想爬过去抓着他的腿,可他的动作实在是太慢了……他只抓到一片虚无的空气。 不! 佩德连头也没有回,和莫里斯互相搀扶着就往门口走。 在他们走后不久,这所困了两人很久的屋子燃起了熊熊火焰。那些不堪的回忆和恶心的恶徒都留在了那场大火里。 托尔小镇的人后来提起这场大火都心有余悸: 我可从来没见过这样大的火呢! 谁说不是呢,太怪了! 分卷阅读154 佩德失血过多,差点没救回来。 而莫里斯成为了新的首席。 魔药团的内部确实腐朽不堪,莫里斯顺藤摸瓜地又揪出了一些偷偷学习炼制禁药的人,干脆利落地处理干净。他不敢相信任何人,清理叛乱者无疑是段很痛苦的事情,每次遇到困难的时候他就hi想起那段更为艰难的岁月。 总不能比之前还难熬吧,莫里斯这样安慰自己。 幸好还有安妮小姐一直陪伴自己。 还有一件难受的事情就是他身上无时不刻都在发作着的淫纹,他被折磨得苦不堪言。戒断是很难的一件事情,莫里斯为了抵抗蛊虫和魔药对他身体造成的不可逆的伤害,他逐渐习惯了不去开灯睡觉。 黑夜会让他的感知更加敏锐,他拒绝身体每一次渴望情欲得到释放的信号。 后来,莫里斯领养了一个小孩,是一个很有天赋,还一生正气的男孩,一心想着将魔药学发扬光大。他看着这个男孩有时候会不自觉地笑出来,自己当年也是这样的吗? 他竭尽全力地教导他,把他养成一个很好的魔药师。 在孩子18岁那年给他过完了生日,他给这个孩子留下了足够的人脉,莫里斯终于如释重负,可以离开托尔小镇。 “可以不走吗,莫里斯哥哥。我、我喜欢你!”克罗宁刚刚十八岁,还是个有些害羞的大男孩。 克罗宁从小男孩时期就一直跟在他的身后,然后到现在终于长成了可以站在莫里斯的身边的大男孩,他以为自己成年了终于有机会可以对莫里斯袒露心迹,结果莫里斯却要离开了! “我、我想追随您!”一个人对上敬慕、喜欢的人,他的眼神是藏不住爱意的。 莫里斯被他眼中热烈的情感震惊到了,他慌乱拒绝:“不、孩子,你知道的,我只想一个人走一走。我一开始收养你的时候我就说过了,我养你是为了做下一任首席,你、你当时也答应的。”莫里斯说得有些艰难,拒绝一个刚成年孩子的心意对他来说也是一件很愧疚的事情。 他有些苦恼,但这也没有办法的事情。而且自从那件事后,他的生活中好像就被抽离了喜欢这种情感。 对不起……他小声对克罗宁说道。 可是……有些感情根本不是自己能控制的,也不是首席这个位子就可以比的了的。 男孩苦涩地咽下一腔情意。 他知道无论自己说什么做什么都不能挽回这个早就想离开的男人了。 珍重。莫里斯首席。他说。 莫里斯笑着说:“不,是前首席了。现在的首席是你。希望你可以实现你小时候的梦想。” 克罗宁有些苦涩,小时候天真,就有着不可及的梦想,长大了却发现有些东西会比这些更重要。 他低下头不敢去看莫里斯的眼睛,他怕莫里斯看见自己流泪的样子会笑话他。可是任何一个人看见这样一个善良真挚孩子的感情,都不会热心笑话他的。 克罗宁最终还是没忍住,抬起头看着那个渐渐远去的身影。眼泪在眼前落下一层遮罩,像是经年不散的雾。莫里斯的身影都开始模糊了。他忍不住朝前奔跑了几步,又停了下来,蹲在地上大哭起来。 独自上路的莫里斯终于有时间可以沿途欣赏风景。他想在他以后的岁月里去找点不同的事情做做。前十八年都给了自己无知的天真,后来的十几年又都献给了魔药团,后面的几年或许几十年,他想可以为自己好好活一活。再也没有那些恶心的人会在他的身侧了。一切都是新的开始…… 也许在半路会遇见很久之前就撂担子不干满世界云游的佩德首席也说不准。 到那时候他们可以坐下来、倒上一杯佩德最喜欢的陈酿,烈酒入喉,他们可能会被烫得流泪,也许会云淡风轻地将这些年的事情一笔带过。 【魔药世家莫里斯】彩蛋合集,敲过勿买 【第五章蛋】 做完这一切后,诺尔又给莫里斯穿上了新的衣服,他从很久前就购入了一批莫里斯身形差不多的衣服,只不过这两年小公子抽条了些,这些衣服就稍显有些紧绷。身高上倒还好,就是被诺尔刻意玩弄变得肥肿的奶肉和臀肉处、总是把那衣服绷得紧紧的,三处地方都是圆滚滚、挺翘着,总是看的诺尔性欲频起。 穿好衣服的莫里斯好像又恢复了往日的清冷矜持,还是那个清清贵贵、天赋出挑的天才首席预备役。只是在那高领的衣领下,从锁骨处往下都长满了妖异的淫纹。就连他下体的性器以及被改造出来又封掉的阴户处也布满淫纹,他几乎被弄得全天都处在情欲中,每当这时这些淫纹就会隐隐发烫,柔嫩的阴阜和娇软菊眼永远都处于被烫得红艳的状态。 经过这么些天的调教,莫里斯已经逐渐可以忍受淫纹带来的灼烫感,身体似乎真的非常会追逐 分卷阅读155 欢愉。房间里很冷,他身体的烫意就更加明显,在这微微发烫中,他日日被魔药浸泡的菊眼反而因为有了些感觉而好受了一点。 诺尔有时候晚上就喜欢把他的奶肉弄得又红又肿,两瓣白花花的臀肉也被搞得肥腻不堪,然后就强迫莫里斯穿上这些明显小了两号的衣服,他自己喜欢黑色就把这些定制的衣服全弄成黑的。紧致的衣服把莫里斯纤细的腰肢和肥涨的奶肉臀肉展露无遗。 胸前的衣服本来就紧,诺尔还恶劣地把手伸进他的背部、将他不留缝隙地衣服又撑满几分,莫里斯被前后折磨得奶头酸胀。 更难受的是下面的裤子。这两年莫里斯张开了,其他地方没怎么长、腿倒是抽长不少,这么一来他的裤裆就会吊着,又挤又难受。诺尔疯起来的时候就喜欢看那两瓣肥臀被强迫式的分开,挤成两个肉乎乎的半圆球体,中间的臀缝被勒得死死的,莫里斯这个状态下的身体就会尤为敏感。 不仅如此,有时候魔药被灌完了诺尔也不给他抽出来,就露出一点点瓶尾在急速收缩的穴口处。诺尔就搁这那层薄薄的裤子捏着瓶管尾端来回捉弄莫里斯,把人玩的娇喘连连、细密的汗缀满全身才肯罢休。 莫里斯强迫自己要好好入睡,精神一旦变差,诺尔就能更为轻易地掌控他了。他这些微弱的挣扎在诺尔看来就是小动物死亡前的逗趣,他很乐意看莫里斯的负隅顽抗。 他在等……等莫里斯彻底忍不下去,然后求他肏他的那天。 【第六章蛋】 说来可笑,罗兹的生日只比莫里斯晚了没多久。 这些年每次莫里斯生日的时候罗纳德从来记不住,但罗兹的生日年年大半,他今年已经十七岁了,为了庆祝今年的宴会办得极大。当然宴会上也有客人嘲讽亲儿子十八岁的生日都没个声儿、私生子17岁倒是搞这么大阵仗。但说这话的人就被凯希家的人客客气气地请出去了,其他有意见的人也不敢开口了,到底还是家族底蕴摆在这儿,即便罗纳德再怎么稀烂,至少到他死之前、凯希家族的风光是不会被动摇的。 只是可惜了,有人这样想到。 令人诧异的是,这次宴会竟还来了两个出乎意料的人:莫里斯和诺尔。 他们俩针锋相对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要是从前有人和他们说有一日他们两个会一起出现他们怕是都要大小:哦亲爱的你在说什么胡话啊?他们两个见面不掐起来就是顶好的了! 可他们今天不仅来了,还是挽着手一起进来的!模样看起来还挺亲密!这还不够教人大跌眼镜吗。 诺尔小声对莫里斯说:走,去给你的好弟弟庆祝庆祝。 莫里斯暗暗咬着牙,又干不过他,只能憋屈地凑到他最讨厌的三人组面前,干巴巴来了句:恭喜哦,离你不能当魔药师的十八岁只差一年了呢。 罗兹的笑容一下子凝固了。 他虽然天天在父亲面前讨巧装乖,说什么那种天才虚伪的要命有什么好的,还是父亲这样好啊,我们凯希家族要什么没有?非要去看魔药团那群老规矩的脸色?实在没劲。这的时候罗兹就会得到罗纳德亲切的爱抚:是的亲爱的孩子,你能这样想真的是太好了。你是不知道你没出生之前我有多讨厌那个我名义上的儿子,和他那个无趣的母亲一样,冷冰冰的,一心只有炼药炼药,要我说,我们凯希家族要什么没有?镇上大部分的人都得依仗我们! 罗兹表面迎合他:是的父亲。 内心把他们骂了个半死,天知道他有多嫉妒莫里斯,天才魔药师的冠号,母亲又是那样强大的魔药师,莫里斯从小被人提起就是那个天才。可他呢,全遗传了这个废物父亲!一点天赋都没有! 诺尔也假笑着祝他生日快乐。 罗兹被莫里斯刚刚的话气得直抖,他拼命朝着诺尔使眼色,希望他昔日的同伙可以帮忙教训一下莫里斯这家伙,可任凭他眼睛都要眨得抽筋了诺尔都没有一点点反应。一旁的罗纳德还以为他怎么了:天哪罗兹你怎么回事?是太累了吗? 他的脸色一阵关切,实际上只是担心他失了态,叫他在旁人面前落了面子。 诺尔心里嗤笑:你是什么东西,也配命令我,莫里斯只能我一个人碰。 罗兹朝他挤出一个惯用的笑:没事的父亲,我刚刚只是见到莫里斯哥哥,一时兴奋罢了。哥哥这么久没回来我还以为他不愿意见到我呢。没想到他竟然愿意抽空来参加我的十七岁宴会,毕竟他自己的十八岁宴会我们都没有时间去参加……我还以为哥哥会生气呢…… 说着说着, 分卷阅读156 眼里竟然还挤出了一点泪花。恶心地莫里斯想吐。 莫里斯本能地后退了几步,生怕被他碰到自己。 诺尔气他一下,见好就收,说了句你们先忙就拉着他走了。 他们也并未离开这里,楼下是宾客们酒杯碰撞、互相嬉笑的声音。楼上则静悄悄的。 莫里斯就被诺尔压在自己房间的大床上,有力的腰跨疯狂抽送,把那肥嫩的屁股撞得乱颤,越是安静越是遮掩不住肉体碰撞时的啪啪响声。 ‘我早晚弄死你。’莫里斯恶狠狠地威胁他。 ‘很好,莫里斯,你已经会讲脏话了。这是一个进步。可是你现在……’诺尔更加凶狠地激烈抽插,把那穴肉插得疯狂痉挛,黏腻的汁液飞溅在床单的每处地方。 ‘你现在只能被我这样、这样、有这样地狂肏。’诺尔一边插他一边变换姿势调戏他,‘在自己睡了十八年的床上被我肏了是什么感觉啊?’莫里斯被他玩得意识模糊,连乳肉什么时候又被他叼在了嘴里都不清楚。 他们来了又走,来的时候全场轰动,走的时候一个人都不知晓。徒留那张混杂精水和淫液的床单彰显着刚刚发生过的一切。 【第七章蛋】 天哪,你们两个也太骚了吧,就这样碰碰奶头就喷奶了,就连骚穴就夹得这么紧!早知道我们就早点儿把你们搞一起操了!”莫里斯最近被肏干的次数实在是太多了,后穴在巨屌的来回进出下没一会就汁水淋漓、滑腻无比,肠肉又骚又浪、被调教得极为顺服,鸡巴冲向哪儿、那处的娇软嫩肉就包裹上来吸吮不止。 两人的小肚子都被粗硕的性器撑得微微高耸,肉眼可见腹部被顶出了一个倒伞冠状、还在不停来回顶动着。娇媚的肠肉都被干成了鸡巴的形状。 奥斯汀禁欲多年,一朝吃肉就像是猛兽出笼般凶残,粗长的黑屌不断在粉嫩的腿缝间进进出出,淫汁被打得乱溅,穴口的嫩肉被急速的抽插弄得又麻又酸、还抽搐不止,只能傻傻地外翻着猩红穴肉、汨汨出汁:“骚货!你的小屁眼为什么这么会吸!是不是十年没吃过鸡巴饥渴坏了,故意勾引我叫我把你肏死呢!” 佩德被干得泪流满面,奥斯汀实在是太大太粗、他肏弄的时候不肯轻一下,每次都是重重地插进去,每次他都告诉自己自己才不是骚货,都是那家伙干得。他的脏话都是为了羞辱自己,等自己崩溃时好看笑话。他不可以就这样轻易屈服…… 诺尔也不喜欢看他们明明被肏得爽了、还不肯承认,非要说点狠话来反抗激怒他们,每次生气的时候他草莫里斯的动作就会更为剧烈,力道重得像是要把那只娇嫩穴腔肏烂一般!“都是小骚货,看看你们喷了多少奶!你身上的淫纹都长满腿缝了,过两天是不是就要在你的肥屁股上都爬满了。以后你随便看自己哪里都是骚浪的淫纹!” 莫里斯呜咽几声,反抗道:“不是的……哈啊、我没有……” 佩德忽觉身上一阵刺痛—— 只见诺尔手指间有一阵银光闪过,他弄了自己的血……他被肏得混沌的脑子还没反应过来,就看见莫里斯被诺尔摁着在他流血的地方不断摩擦。 “不!不要!——”佩德崩溃了!他的血,不行,不可以的…… 可是已经晚了。 血液被淫纹飞速吸收,更可怕的是这还是佩德新鲜的血…… 淫纹被加强了…… 莫里斯才清明了一会会的脑袋彻底不能思考了。身体里也被摄入了又腥又稠腻的精液…… 【第八章蛋】 佩德嫌恶地推开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他为了逃走,忍着恶心和竹马上床,趁他身陷情欲之时用自己项链中的魔药弄晕了竹马。而这个项链是每任首席要传给下一代的,佩德只是要来把这个项链给奥斯汀。他的天赋好,那些老家伙一早属意的人选就是他,只不过首席一直觉得他的性子还需要磨炼一下,时间久的以至于首席快要离开前忽然找不到奥斯汀的人了,就只能拜托他将这东西转交给奥斯汀。大概连首席本人都不会想到他想传给下一任首席的的防身魔药竟然用在了这位预备首席的身上吧。 射精时的性器插得格外深,佩德一开始没用力的时候都不能将体内还肿着的鸡巴拔出来。他摁着奥斯汀的腰腹,微微一撑,那穴口便发出啵唧一声闷响,鸡巴被一点点抽了出去……没有了柱体的堵塞,射在体内的白色精液便一点点顺着他的动作流了出来。一时间周围都是腥臊的精液味道,佩德有些恶心,这简直就是一场噩梦。竹马 分卷阅读157 的鸡巴插入了自己的肠眼里,还在里面痛快厮杀了一番射足了精水,现在他的腿根和肠口全糊满了着白色的黏浊汁液。 他也不敢过多停留,只能用一旁的衣服胡乱擦了擦脏乱的下体,套上衣服就跑了。 回去的佩德没有说自己身上发生的事情,只表面奥斯汀和一群人走了。他此生都不想再呆在魔药团。 而佩德,成为了新的首席。 他自己,会永远隐瞒这个秘密,佩德害怕会有更多人一接触这些邪恶的东西就会被诱惑。连奥斯汀那么强的人都抵抗不了魔药禁书,其他人就更不用说了。 表面要当一个处变不惊的完美首席,这样才能压制那些蠢蠢欲动的烂人。他日日忍受着淫纹的折磨,只能背地里小心研究有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克制这些禁药。从那时起,他就物色有天赋的人,莫里斯就是他选中的人。 足有灵性,有担当,而且和家人关系不好。 只是在他看见那个小孩眼里都是对他的敬慕后,他有过一丝动摇。 但是这些还不足以比得上魔药团的未来…… 被双胞胎设计吞吃入腹的小美人/两具身体一个灵魂/ABO/未来 1冷冻小美人刚刚苏醒遇见恶魔双胞胎,被弟弟骗着标记腺体 冷冻多年的自然人苏醒了,带着他的另一幅躯体。 可柏之完全没料到,他这一冰冻已经是几百年后了。 时代变了,朋友。他刚刚新认识的小伙伴乐灯这样对他说。 从乐灯口里他了解到现在已经是2377年了,这个星球早就大变了个样。 因为恶劣的环境,身体素质较差的beta和Omega根本无法适应,在300年前的那场意外过后,世上就再也没有这两个性别的人了。 仅存于是的只有alpha。 可人类为了生存和繁衍,总要做出各种改变。活下来的那批人里不乏有善于研究的精英之才,他们研究出了可以让alpha怀孕的方法。 而安歇体能低下又身材瘦弱的A就被迫成为了“雌类人”,担负起这个星球生育的重任。可即使如此,当代的生育率还是低的可怕。 这是个很残忍的体系。每个婴儿出生之后就会接受等级测试,数值不满60的全部都会被划分到雌类人里。当然也有不少alpha不甘心臣服于同类之下,想过不少反抗的方法,可都无疾而终。 在这样的情形下,忽然冒出一个Omega,柏之的未来可想而知。 乐灯把柏之当成了一个刚出窝的幼崽在关照着,对他千叮咛万嘱咐。 可他万万没想到,有些事情就是那么巧妙。 他那个倒霉父亲又不知怎地想起了他,要把他拉回去遛一遛。通讯里的言辞还比较委婉:要是你嫌累不愿意来的话,我可以派人去请你。 垃圾,直接就威胁上了。 虽然不愿意,但乐灯现在还没有反抗的权力。他的母父还在那个恶心的家族里……他只得急匆匆赶回去,生怕慢了一步父亲的人就会过来,那藏在这儿的柏之肯定会被抓起来了。 他自己本就恶心这种强迫人结婚生育的条例,自然也不希望这个刚苏醒过来的小美人朋友被抓起来当充当全星球的生育工具。 “你自己一定要小心啊,千万,千万,千万不要离开这儿!” 被他托住脸的柏之本想拼命点头表明自己知道了,结果却发现乐灯力气比他大很多,他只能拼命眨眼,一张小嘴都被乐灯挤成了“O”型:“知~道~啦~” 即使再不放心这个尴尬认识的小可爱,乐灯也只得离开了。 在他走后的第二天,柏之就遇见了傅柘和傅行。 不过这对双胞胎恶趣味十足,并没有同时出现在柏之面前。他们一对眼就知道对方在想什么。 好久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小美人了,怎么能不好好玩玩呢。恶劣的双胞胎如是想到。 首先出现在柏之面前的是弟弟傅行,比起更加恶趣味的哥哥,他至少表面上还能装得像个人。 他像是无意间恰巧出现,还装作一副被柏之吓到的模样:“咦?你是什么时候来的,我怎么以前从没见过你?” 他长相俊美,身形颀长,真的下意识要去骗一个人好感的时候,还挺像那么回事。 柏之被他温和的表情和文质彬彬的表情骗到了,便放松了警惕,和他做了个姓名交换。 傅行走了两步,看似随便找了个位置站着,实际上只要他想,完全可以把柏之拢在自己的范围内。他假装不经意地提起自己一贯编造好的身世:家里有房,父母双亡。这次是照例回来看看父母以前居住的房子,没想到遇上了柏之。 他的话里真假参半,父母是 分卷阅读158 双亡了,可是他们是死在了自己的贪心下。傅行和傅柘两人的信息素从小就表现出了无与伦比的强悍,这让他们那对泡在实验室里的父亲母父起了歪心思,竟然想对自己的亲儿子动手。 小时候的傅柘还是比较天真可爱的,他跟着母父进了实验室之后完全没想到自己那么敬爱的父母竟然想把自己弄死在实验台上。 双胞胎天生就有心灵感应,他当时在别墅外面,感受到傅柘内心冲天的绝望后,他找遍了屋子,终于在实验室内找到了他的双胞胎兄弟——他身处在一片血泊中,他们的父亲和母父瘫倒在地,眼睛都要从眼眶里瞪出来了,手掌和手指弯曲成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因为忽然失去生机而爆出条条青筋! 傅柘的状态也没好到那里去,他个子还不高,虚弱地扶着比他高了一个多头的实验台旁边的把手,惊恐未定、大口喘气。 他的脸色苍白一片,透出失去过多的虚弱,眼睛却是赤红一片,恶狠狠地盯着那两个人。牙齿咬得咯咯直响,小小的手握成一个很紧的拳。隔了很远的傅行都能感受到他的心悸。 他冲上前抱住他,缓缓拍着他的背:“没事了,没事了……傅柘,没事了。”傅行刚刚跑得匆忙,呼吸声还很粗重,但他怕自己惊到神经紧绷的傅柘、还是克制着自己放低了音量。 傅行以为傅柘会哭,可是他只是眼圈红红,但是一滴眼泪都没有掉。 呵……我怎么回想起以前那事。 等他回过神来到时候看见一张哭得很惨的漂亮小脸。柏之的眼泪一直簌簌下落,嘴里不停念叨着:“你怎么这么惨啊呜呜……你太可怜了吧……” 然后越哭越大声,反倒要傅行来安慰他了。 柏之意识到自己好像出丑了,红着脸给自己抹抹眼泪,可他一哭起来就哭个没完,根本停不下来。尤其是想到自己,一觉醒来,身处异世,前途未卜……大概也挺凶险的,就、就怪伤心的。稍微一想就越来越想哭了。 傅行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手帕,手帕的一脚绣着一只可爱的水獭,他还特地把有水獭的地方翻折过去。然后轻轻地擦拭起柏之眼角的泪水来。 “你、呜呜……你真是好、嗝……人啊呜呜……”柏之刚刚哭得太猛了,一说话就是止不住的哭嗝。 他满心觉得这个人好惨,又这么温柔,他又想起了他伟大又疼爱他的慈父来。 殊不知傅行在心里想的都是些什么龌龊东西:他哭得好可爱,眼睛红红的,像是一只小兔子。要是这是在床上被我们肏哭了……应该会更加漂亮吧。 而且柏之的眼睛是很漂亮的蓝色。他一哭,被泪水冲刷后就像是澄澈的天空一样,深邃透明。 傅行邀请柏之去他家做客,柏之心一软就答应了,完全把乐灯的嘱托忘在了脑后。 傅行找了半天只能找出一瓶清水给柏之:“不好意思啊,我之前太忙了,很久没回来了,这儿都有些积灰了。真是抱歉,我本想想请你喝杯茶的……”傅行略带歉意地对他说道。 柏之结果水后就咕嘟咕嘟喝了几口,表示没关系的很好喝啊!多谢你请我来做客,你可是我来这儿认识的第二个朋友呢! “嗯?第二个?”傅行很会抓重点,“你不是这儿的人吗?” 柏之慌乱捂住嘴,一双漂亮蓝眸不停转来转去,糟了,一不小心秃噜嘴皮了。 他刚想着要说些什么糊弄过去呢,傅行就很体贴地转移了话题:“不想说也没事,毕竟我们才刚刚认识,你有警惕心是好事。对了,我家有很漂亮的紫藤,是以前的品种变异来的,在现世很少能看见这样好看的了。要一起去看看吗?” 笨蛋小美人根本没注意到傅行话语里的漏洞,一听有好玩的就乐颠颠地跟上去了。 没想到自己隐瞒实况,这个人都没有生气诶!还特地带自己去看漂亮的紫藤,果真是个好人! 乐灯一走就是好些天,这几天柏之几乎都和傅行泡在一起了,两人之间的关系突飞猛进。这也得归于傅行装出来的温柔好脾气。 柏之被冷冻的年纪并不大,一觉睡醒就是几百年后,虽然“空长了”很多年纪,可心智上还是当年那个天真的少年。 当傅行真的花心思想去讨一个人欢心的时候,很少有猎物能够逃过他编织的温柔网。 在这几天的相处中,傅行还时不时地给柏之灌输一些可怕的事情:比如现在没有Omega了啊,要是出现一个Omega肯定非常危险。听说一百多年前有个外星流落来的Omega,因为不知道现世状况,竟然被一群人在大街上轮奸了…… 诸如此类的恐吓,把柏之都要吓傻了。 他连面前的小甜点都觉得不香了,现在科技特别发达,做出来的美食花样繁多,柏之几乎吃一个爱一个。 可他现在却愁眉苦脸,捏着一块小饼干迟迟没有往嘴里送:“啊,这么恐怖的嘛… 分卷阅读159 …那、那我怎么办呀……” 傅行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只有他自己知道内心是多么地渴望柏之:“你是Omega吗。” 他当然知道柏之是Omega,像是荒漠中的一朵玫瑰,甜而不腻,冷香中是掩盖不住的奶香和清甜,他只要靠近柏之他浑身的信息素都被调动了起来。全身都在叫嚣着占有他、撕碎他。 让他……成为独属于他的奶香玫瑰。 柏之慌了,急急朝着他认为的好人朋友求助:“怎么办呀,我、我是Omega。我……我会被抓起来吗……” 人在极度惊慌的条件下,大脑就会缓慢思考,而处在他身边的人则会成为他的第一求助目标。甚至还会对他们产生极大的依赖。 傅行的声音哑得低不可闻:“可以找个信息素比较强的alpha临时标记一下,这样他们就检测不到你的信息素了。” 柏之哪里认识什么信息素强大的alpha,现在能帮他的好像只剩面前的、傅行了…… 小美人支支吾吾地开口:“那、那你强不强呀……” 说着一双漂亮的蓝眼睛期期艾艾地看着傅行,要是傅行说个不顾忌都能直接哭出来。 柏之转念又想到一件事:“你有没有对象啊,有对象就不能拜托你了诶。”见傅行迟迟没开口,柏之难过极了:不会真的有对象吧!那他真的会被抓走吗…… 嘴一扁,就委屈地想掉眼泪了。 傅行在柏之的安全距离内缓缓靠近他,像是猎人猫着步凑近,猎物却毫无察觉:“没有对象。你是我新认识的好朋友,我可以帮你的……” 尖锐的犬牙刺破了娇嫩的皮肤,信息素狂暴地顺着软嫩腺体冲了进去。柏之被突如其来的一咬弄得猝不及防,腿软绵绵的差点没站住,直接向后一跌、落进了傅行怀里。 傅行还记得这只是刚刚开始,他克制着自己内心火烧似的欲望,只注入了一点信息素就恋恋不舍地离开了那处嫩肉。 柏之的皮肤很滑、很嫩,轻轻一咬就漫上了红色,因为他的信息素过强、柏之受够了刺激,浑身的皮肤都泛着霞色。他忍不住用手指碰了一下腺体,冰冷的指腹惊得怀里的柏之一抖。 他迷瞪瞪睁开眼,眼睛里还有未散去的雾气,这样扭头看着傅行的时候显得他呆呆的。 傅行的眼眶都微微泛红,他强压住身上想要涌出的攻击性,尽量克制自己的表情。 “结束了,柏之。” “还好吗?”他问道。 而他的大手却盖住了柏之的眼睛。细密微翘的睫毛像一排小刷子不时在掌心擦过,傅行第一次知道自己的掌心竟然感触如此分明。 柏之慢慢缓过神来,疑惑地问他:“怎么了?” 傅行嗓音低沉:“刚刚咬过你,我的信息素太强了,怕会叫你的感情紊乱。” 柏之两眼汪汪:“傅行,你真好。” 事实上,傅行只是怕柏之看见自己侵略性十足的双眼,肯定会被吓跑的…… 2双胞胎轮番腺体标记,发现克隆体的存在,把小美人骗到了窝里 尽管傅行咬柏之的时候收敛了很多,将自己辛辣的香木味的信息素遮掩了起来。但即使如此,三百多年前来的柏之也完全不是这强悍信息素的对手。 每次信息素顺着牙尖那点开始、沿着腺体侵入他的四肢百骸,都包裹着原始的欲望。 天生渴望掠夺的alpha再如何克制都掩盖不住内在的野性。 尤其在傅行鼻息间全是清甜的温暖玫瑰味道,这更加激发了他心中的滔天的欲望。柏之被狂野的信息素杀得片甲不留。 实在是太疼了……尖锐又刺痛,好像浑身的痛点都长在那一出软肉上了。 可这块腺体就像是上好诱人的点心,诱得人想忍不住地探索更多、索求全部…… 尽管傅行将心底的恶欲掩饰地很好,可是弱小生物天生就对危险有着近乎灵敏的感知。小美人似乎觉得有哪里不对,可当他一转头的时候只能看见傅行一张温和的脸,脸上还都是对他热切的关怀。 是他想多了吧……人家好心好意地帮他呢。 柏之实在是怕疼,但还想着这毕竟是个陌生的世界,乐灯之前也说过不能暴露自己有两具身体的事情。 他想到了一个绝佳的注意! 不告诉傅行没事,但是他可以悄悄换身体来呀!一直盯着那块肉咬他,他觉得自己的腺体早晚要被男人啃光了。 第一次换身体的时候,他还有些小心翼翼,当时特地关了灯,就生怕被傅行发现那里不对劲。 可柏之那里知道,像他们这个强度的alpha,夜视根本不在话下。在夜晚,柏之后颈那片裸露的皮肤更是白的发光,叫男人看了更为心动,想用力把他的衣服后领往下扯,露出隐没在衣服内的更多细白来才好。 分卷阅读160 而且今天的人也不是傅行…… 他们悄悄对换了。 但是他们的信息素根本没被柏之闻到过,小美人当然也不会发现现在从背后环住他,在他雪白皮肤上留下红痕的人根本就不是一开始认识的“好朋友”了。 傅柘已经忍耐地太久了,他一直在暗处观察着这个身材纤细的小美人,也看见他是怎么和自己的弟弟亲亲密密地聊天、又是怎么温顺地被男人嵌在怀里、叼着那只甜美的腺体细细品尝的。 尖锐的犬牙只轻轻一下,就完全没入了脆弱的皮肤内。 这具alpha的身体当时造得并不完善,受当时科技条件的限制,只能直接拿柏之Omega的身体数据照搬来稍微改动了一点点。因此也保留着很多Omega的性征。 所以柏之才敢大胆地进行换身体这一疯狂举动。 把这具克隆大弄出来他也是想了好几天的,克隆体平时可以缩小,方便藏匿。可是一旦进行形体变化后之后再次恢复就有很长的时间限制。这就意味着等柏之遇到危险的时候可能无法及时脱身。 所以在乐灯离开后,他就把这具克隆体变成了真人大小。这次也是趁着傅行没注意偷偷去换的,熬夜做贼似的换身体叫他漂亮的眼下都有了一丝青圈。 不正常,为什么明明大部分都是alpha的身体,被男人这样咬住腺体的时候也会这样疼痛!甚至还要一丝丝很隐秘的快感。 柏之根本不知道在他的Omega身体被咬的时候,这具克隆体会有同感。这具克隆体根本不是第一次被咬了,而且克隆体又不像本体那么娇弱,现在不轻不重地噬咬只会给他带来欢愉。 “呜啊……”柏之轻轻地呻吟了一声。 身后的男人忽然僵硬了。 他面色有些古怪。 傅柘盯着柏之的眼神越发火热黏腻,视线像是要扒在柏之身上。 他完全没想到有一天他仅仅是听到一个少年的喘息声,就硬了。 傅柘没有就此停下,反而变本加厉地将牙齿刺地更深。柏之被他这一咬刺激得后背蓦地绷直,整个人腰部向上一挺,脚尖都隐隐有离地的倾向。 柏之的手抓住环在他肩膀上的大手,手指用力地都在傅柘手背上留下了十道指痕。他借着力想往前逃——尖锐的指甲把皮肤都刺破了,即便如此,傅柘也没有停下来,他像是贪婪的恶兽不断追寻着甜美的信息素。 鲜血的味道叫他的大脑更为兴奋,傅柘更加用力地把柏之圈在怀里。他的手指开始暧昧地在柏之雪白的脖颈处、锁骨上不断流连。如果可以的话,他甚至想换成自己的唇,在上面留下一个个沾染爱欲的吻。 柏之被不断灌入的信息素刺激得两眼翻白,嘴角微张、不受控制地流下晶亮的涎液。 有哪里不对,他想。这太过了…… “停、停下……哈啊……”柏之低低地“啊”了几声,声音脆弱又细微。只要傅柘再更过分一点,他就会被刺激到坏掉一样。 尾椎骨往下也开始不对劲了……体内的情欲越来越多,快要到了临界点。 “呜、傅、傅行啊……”柏之两眼湿润,低喘着喊着双胞胎弟弟的名字。 傅柘忽然放开了,信息素失去了强有力的后援,甚至也没有人引导、疏散它。狂躁的信息素便在柏之体内疯狂乱撞,凶狠残暴,不断撕扯着柏之脆弱的神经。 疼痛不再压迫着他,可柏之刚刚濒临高潮的快乐点,只差那么一点点…… 身体被放开时还有些不适应,柏之茫然地眨了眨漂亮的海蓝眼睛,他扭头看向傅柘,可一片漆黑,他是什么都看不见的。 好难受……感觉就差一点点了。 柏之忽然意识到自己刚刚在想什么,废了好大力气压住了快叫出口的呻吟:他在干什么啊天哪,他竟然想叫自己的好朋友多咬咬自己,就因为自己刚刚太爽了…… 小美人完全没意识到这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是傅柘,而他竟然还以为都是自己的身体太乐于追逐快乐了! 傅柘看见他有些忸怩的情态,什么都没点破。 就这样,有一就有二,在两具身体间来回切换的柏之尝到了甜头,也越来越熟练。 要是可以在一具身体里还能操控另一个身体就好了,那他不就相当于有了一个傀儡人!柏之想着想着觉得自己无敌厉害。这么久了也没被发现,看来藏得还不错。毕竟他的信息素可都是一样的,除非扒掉他的衣服,一般正常人很难发现。当然他的好朋友肯定不会做这种禽兽的事情的。 但他没想到,双胞胎咬人的喜好方式不一样。 傅行喜欢对着一点不停咬,他喜欢看柏之因为某处被持续不断刺激后突然颤抖的身体和逐渐潮红的脸。而傅柘则恶劣得多,他喜欢牙尖齐齐用力,多刺极快地方,他就是想在柏之身上多留点自己的痕迹。 更重要的是,他 分卷阅读161 们这对双胞胎除了信息素不一样、其他地方都完全一致。甚至在他们两人的右手腕上都有一颗黑色的小痣。 虽然是双胞胎,可是对对方的信息素还是有微微的排斥的,可这次傅柘咬得时候没有感受到弟弟那股辛辣的信息素。他无比确定,这副甜美的身体里只有他的,沁凉的海风般的信息素。 猩红的舌头在那软肉上轻轻舔了舔,然后在柏之颤颤巍巍的微微战栗下又不轻不重、惩罚似的用粗糙舌苔摩擦那片被折磨到红肿的嫩肉。 狡猾的小东西。 该罚。 柏之在他在暗中玩弄下多了些媚态,他的身体更容易动情了,稍微一触碰就觉得那个无人问津的穴腔里湿润无比。AO信息素的交融似乎非常容易地就能打开身体情潮的开关。 小美人被唇舌玩弄腺体,爽得连胸前的小奶尖都微微凸起,引得傅柘眼底的欲望更为浓稠。 好骚啊之之,真想把你脱光了现在就肏进你的生殖腔里,让你不停地怀孕啊…… 还不够,我们还可以再等等……等到猎物完全打开心房的时候…… 柏之想隐藏有两个身体,双胞胎也不戳破,只是背地里更加恶劣地玩弄他,刺激他的欲望却每次都在柏之濒临高潮之前戛然而止。三番五次下来,柏之被磨人情欲逼得恨不得抓住男人不让他的牙齿离开自己。 明明再等一点点时间,他就可以快乐了…… 单纯的小美人也压根没想到这是双胞胎故意的,时间一长,柏之肯定忍不住会向他们求饶,等到那个时候就是他们摘下甜美果实的时候了。 而他们也在等,等柏之什么时候会愿意告诉他们隐瞒的真相。 可时间一天天过去了,柏之除了会在被咬的时候偷偷朝他们靠近、渴望被咬得深一些、得到更多的信息素之外,并没有别的举动。他们所期待的坦诚画面自然也没有出现。 傅柘、傅行不想在做无畏的等待了,他们想和柏之更进一步。 傅行谎称不能呆在这儿了,得离开这里,问柏之愿不愿意一起走。结果柏之犹犹豫豫半天,竟然没有答应他。 傅柘暴怒,当晚就安排了人过来,装作搜寻黑户的alpha军队。柏之刚刚睡着没多久,就被如同砸门一般“哐哐哐”地锤门声惊醒了。 “怎、怎么回事啊……”他慌慌张张地敲响了傅行的卧室,抱着睡觉的大鲨鱼玩偶还在手上拿着,他刚刚被吓傻了、根本没意义到自己是抱着这么大玩偶跑来傅行房前的。 alpha拉开窗帘的一角,看见了楼下围在大门口密密麻麻的人群,手上还拿着各种监测仪器,为首的两人旁有一个落地的大机器,在夜色中闪着刺眼的红光,柏之只看了一眼就吓得缩回了脖子。 傅行拧眉,一边换衣服一边快速对柏之说:“和我去实验室,哪里有我父母以前留下的一个传送舱,我后来改良过一些,可以直接通往我住的地方。” 柏之还傻愣愣地抱着鲨鱼玩偶不知所措,傅行状似无奈地抱起他:“吓傻了吗,腿都软了?”说着还不轻不重地在那柔软细白的腿肉上捏了几下。 惊慌状态下的柏之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又被男人吃豆腐了。 他哭哭唧唧地解释:“真、真的软了好像。”顿了会,他又问,“我害怕,可以带上鲨鲨吗?” 想了一下又觉得逃难的他们不配,恋恋不舍地想把鲨鱼留在这里,可是它以及陪了他很久了…… “没事,带上吧。”傅行体能好,抱起柏之和这么大一只挡视线的鲨鱼,竟然还能奔跑。 柏之半是羡慕地来了句:“你好厉害啊傅行。”傅行心想,我厉害的地方多着呢,我还能抱着你肏上一晚。 可他还要在柏之面前装装样子,傅行有些腼腆:“多练练就好了。” 柏之还是第一次去这个实验室,之前傅行不想带他来这个有着恶心回忆的地方。今天也是实在没有办法了,毕竟傅柘实打实地带着很多人在楼下堵着呢。 舱身都积灰了,柏之张大嘴巴看着傅行熟练地在操作台上按了一大桶,“叮”地一声,舱门亮了,上面有十几盏五光十色的灯,闪烁不已、响个不停。 舱门被打开后,柏之发现里面竟别有一番天地,从外面看这东西明明很小,没想到里面竟然妥妥地可以容纳三四个成年人的身躯。 傅行催促他快些进去。 “那是什么?”柏之进了舱后,转身看见对面被舱灯找过的地方有一片暗红的痕迹,不知道为什么他看了觉得心里毛毛的。 看颜色有点像血迹,可现在灯光变少了,他看不清了。也许是自己看错了也不一定吧…… 傅行一僵,僵硬地转移了话题:“我们得快些走了,他们这些人是啦抓黑户的,要是你被发现了肯定会被抓去,沦为被配种的命运。”他也侧身一滑,就进入了传送舱内,一边 分卷阅读162 又在舱体内的面板里飞快按了几下。 见柏之很好奇他的动作,傅行就解释给他听:“我把那边的传送断了,万一他们找到这里也会发现这个东西的。等我们传送过去后,这个传送舱就没用了。” “啊……”柏之微微张着口,还有些可惜,“这么厉害的东西以后就不能用了啊……” 傅行轻轻地弹了几下他的额头:“你傻不傻,要是能用你不就被抓走了。” 柏之点点头:“是哦。”接着他又捏了捏鲨鱼的侧翼,对着傅行摆了摆侧鳍,“不过我把鲨鲨带出来啦!” 傅行看着他天真的笑脸,心底有些疑惑:为什么有人在逃难的时候还能这么开心呢。像个小太阳一样…… 或许正是如此,才叫他们两个阴暗的人更加向往吧。 “欢迎来到我的家……”傅行微微后退几步,向柏之张开了双臂。 欢迎入笼,我的、猎物…… 3双胞胎露出兽面,威胁小美人不给草就把他交出去被全星球lj 傅柘越来越没有耐心,他不想在每天和弟弟轮番交替着触碰柏之一会会,他想捅破这一切,每晚他想着柏之的时候鸡巴都要硬到爆炸。 某天吃饭的时候,傅柘假装无意间问起柏之:“不知道为什么,感觉昨晚咬你的时候和之前不太一样,以前有时候你的身体没有现在这么软,而且感觉味道也有些微妙的差别。” 柏之一下就被炸出来了:“不可能啊!信息素味道是一样的。” 傅柘用餐的动作都停住了,他吃饭的仪态非常优雅,如同一个绅士。 一边轻轻地用勺子搅动中杯中的咖啡,一边像没事人一样扫向柏之。他明明还什么都没问,柏之却自己慌乱解释了起来:“我的意思是,我的信息素不就那么一种嘛……怎么可能不一样呢,我又不是两个人是不是啊哈哈哈……” 为了掩饰尴尬般,他还哈哈假笑了几声。 见傅柘面无表情,他抓不准自己到底露馅没有,好朋友不会觉得自己什么都瞒着他吧?可是谎言一旦说出口,只会如滚雪球般越来越大,他觉得要是这时候时候说出来自己还有克隆体的事情,可能好朋友会对自己失望……而且潜意识里他就是不想告诉傅行这事。 好,很好,小骗子还是不肯坦诚…… 柏之这时候还在继续作死:“我们每天都要这样咬一次吗?你这里我觉得挺安全的,能不能时间间隔长一些啊……”他有些讨好地捧着脸看向傅柘。 Omega的本体实在是太脆弱了,又娇又嫩,每次腺体标记都能让他疼得死去活来,是他完全抵抗不住的难受。而且他那具克隆体还在乐灯哪儿,这些天他都是这只可怜的腺体被连番撕咬、注射信息素的。 如果说之前还能感到微微的快意的话,这段时间就只省下疼痛的酸麻了。 在他那个时代,Omega是非常高贵的生物,从来没人敢对他做这样的事情。父亲从小把他保护的很好,世上的阴暗之事从没让他见过,所以他才有一双这样清澈的眼睛,只一眼就能叫两只凶兽沉沦。 可他现在孤身一人根本没有办法,他又怕真的被抓起来,那肯定更凄惨,一个被父亲捧在掌心长大的小少年竟沦落至此,他越想越委屈,差点就当着傅柘的面哭出来了。 傅柘不像傅行,他缺乏同情心,满心都是暴虐因子,他看见可爱的Omega双眼湿润、眼角微红,心中的快意越发汹涌。男人深邃的眼眸像是暗沉的深海,顷刻间就能将这只柔弱脆弱的Omega卷入自己狂暴的海底。 傅柘喝了口咖啡,强压住心里的欲望,嗓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可能是因为我的信息素的缘故,沾染多了,把你的玫瑰味道弄杂了一点。” 他这话可以称得上是调戏。 柏之几乎是顷刻间就羞红了脸:他,他在说什么啊……傅行怎么变成这样了…… “我、我吃饱了……我还没睡够,我再去睡一会。”柏之都不敢直视傅柘深沉的眼,当然他也错过了眼里暗含的滔天情欲。 柏之迟迟隐瞒,却逼得两个人借机疯狂肆意玩弄他。他觉得自己好像真的和以前不太一样了,比如现在他一感受到身后热源的靠近,双腿就会不自觉地发软,腺体微微颤抖,好像感受了那个令自己战栗的热烫气息。 可怜的小穴也时常处于一个润湿的状态。 虚伪的面具还是被傅柘撕碎了。 柏之被他抱在怀里,竟然哭哭啼啼地问他,能不能像昨天那样稍微温柔一点呀,真的太疼了。 可是、昨天的人不是他,是他的双胞胎弟弟——傅行呀。 傅柘生气了,怒气烧得莫名其妙:“是吗,傅行更温柔,你更喜欢他是吗?” 他说漏了嘴,柏之终于意识到这段时间的违和感出自何处 分卷阅读163 了!他们竟然是双胞胎,这段时间他竟然是被两个人轮番欺负玩弄,亏他还傻傻地以为自己的好朋友是在帮自己。 他真是太笨了! 柏之推了他一下,想要逃出恶魔的领地。 门忽然被打开了—— 傅行站在门口对柏之露出一个柔和的笑,却叫柏之吓得浑身一抖。他看着两张如同照镜子似的脸,崩溃地哭叫起来:“你们骗我!你们骗我!不要碰我!” 两个男人不再掩饰自己充满占有欲的灼热眼神,柏之再怎么不知人事也知道这两匹凶兽不安好心。而他竟然傻傻地就走进了他们的圈套里。 傅柘手臂用力,把那细腰掐得更紧、细软的触感叫他的精神更为亢奋。他埋在柏之身上不停闻来闻去,还不时用牙尖刺上几口,和那些标记自己领地的野兽无甚差别。 柏之试图钻出去,可傅柘抱得实在他用力了,他觉得自己的肋骨和脊骨都有些微微作痛。柏之尖锐地叫了一声:“不要,不要啊,你走开……”他的声音都带上了哭腔。 一张小脸上沾满泪水,他竟然还朝着傅行伸出手去,期望可以唤醒他的良知:“傅行、傅行,救救我……” 傅柘忽然闷声笑了起来:“小宝贝,你在想什么。和傅行求救?真的这么喜欢他啊……你不知道吗这个提议就是傅行想出来的。”他生怕还刺激得不够,还往前挺了挺胯,将自己火热肿胀的性器撞上柔软的臀肉,雪白股肉被粗硬的鸡巴顶得直晃。 “他啊,和我一样。早就想把你的双腿拉的大开,然后……”他一边说话,一边让自己的巨屌隔着裤子的腿根摩擦,吓得柏之惊慌失措,“感受到我有多硬了吗?我第一次咬你的时候就在想,你的腺体怎么能这么硬,你的腰那么细又那么软,就该被我掐在手里!” 傅柘越说越疯狂:“你知道你有多敏感吗,我们就轻轻咬你一下,你就不停乱抖,腰肢和屁股摇成那样,是不是就想吃我们的鸡巴呢!” 柏之哭着甩着头,不断重复:“我没有,我没有。” 他的崩溃和求饶仿佛成为了男人们情欲的催化剂,傅柘的动作越来越大,他激动地浑身沸腾,手上微微一用力,就把那片遮挡的布料撕碎了。 小美人内里的皮肤和他露在外面的纤细脖颈一样的白嫩诱人,像是一块柔嫩豆腐,轻轻用力就能给它碾碎。 柏之的任何挣扎都是徒劳。 傅行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他的跟前,他哭得两眼泪蒙蒙,隔着雾气连傅行那张脸都看不真切。 男人伸手抹去了他眼角的泪水,可Omega的皮肤实在是太娇嫩了,傅行明明已经收敛了力气,可还是在这张漂亮的小脸上留下了不少痕迹。 傅柘有些恶劣地在那处娇嫩皮肤上重重咬了一口,这实在是太刺激了!柏之挣扎的力气越来越小。 男人边咬还边舔,疯狂往里面注入不属于柏之的信息素。不同于以往的温水煮青蛙,今天的信息素狂躁地像是要爆炸了,身体内部似乎越来越热了…… 傅柘在用他的信息素强制柏之进入发情期! 不要不要……可怜的小美人在心底无助呐喊者。 “挣扎什么呢,乖乖被我们标记吧。”柏之看清了傅行的脸,和傅柘如出一辙的可怖,眼底满是灼热情欲,似乎随时都能将他吞吃入腹。 都是骗他的……柏之悲伤极了。 “小骚货,之前咬你到时候屁股就湿了一片,还装什么装,之前爽得要死的时候还不是脖子朝后伸叫我多咬咬你。”傅柘一边色情地舔着那处裸露皮肤,一边不留余力地刺激柏之可怜的神经。 手指顺着凹陷的脊椎缓缓下移,停在那处尾椎骨,酥酥麻麻的酸意渐渐开始侵袭柏之。 好热啊……真的好热啊,像是要被烧死了…… “还是说,你想逃离我们,然后被全星球的人轮奸吗?到时候大家都会知道有一个又骚又甜美的小Omega,天天摇着屁股求男人肏他。”男人继续恶劣地恐吓他,“你的肚子就会吹气似的——彭,变大,到时候都不知道孩子的爹是谁。” 温柔的大掌覆盖在平坦的小腹上,滚烫的触感下,好像真有一跳一跳的感觉,柏之害怕极了,他怕自己真的会被全星球的人轮到怀孕。可怜的大着肚子继续承受alpha们的兽行。 “我不要,不要……” 傅柘重重在他的小腹处按了一下!“那你就乖乖给我们肏!不然就把你交出去!还能换点赏金。” 小美人的抗拒似乎减弱了一些。 双胞胎对视一眼,两人眼中具是欢喜。 4被手指玩到喷水,后茓被破/处顶弄生殖腔,发现小O身体秘密 柏之完全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难受,像是把他放在火堆上翻来覆去地煎…… 他被冷冻之前还没有迎来过发情期,他的父亲以前也没聊到会发生意外,总想着乖宝贝还那么小,告 分卷阅读164 诉他那么多大人的事情做什么。每次当他看见儿子一脸天真的可爱模样,他就不忍心告诉他外面又有多少傻逼alpha过来向他讨老婆。 是的,在他心里,他的宝贝儿子就是独一无二的珍宝,他当年生他的时候发现柏之是个可爱的Omega的时候别提有多高兴了。他一个人辛辛苦苦把柏之养到这么大,那些臭alpha凭什么动动嘴皮子就想把他宝贝眼珠子骗回家。 柏意林甚至都没有和柏之科普过,你身为一个漂亮可爱的Omega可千万不能随随便便被alpha舔腺体,万一舔着舔着就不对劲了…… 可这段时间柏之不仅被双胞胎轮流舔了腺体,还咬破了往里头灌了不知道多少信息素进去,现在这颗幼嫩的果子已经拥有足够多的信息素。 他被催熟了…… 饱满诱人的果肉就赤裸裸放在男人们面前,他们当然不会委屈自己。 衣服被一件件扒掉,露出里面白嫩的点心来。 柏之一身莹白嫩肉像是上好的绸缎,又滑又软。傅柘天生不懂爱惜,他见了就想在这副洁白身躯上留下道道红痕。 被情热折磨许久的柏之浑身泛起粉红,白嫩中带着柔粉,傅行忍不住伸出手在红潮遍布的白嫩肌肤上摩挲着。小巧可爱的喉结就被男人的指腹抵在手下,柏之没由来的感到一阵害怕,微微向后退向摆脱碰着自己敏感喉结的手。 结果他这一后退反而把自己的腺体送到了傅柘口边。男人当然毫不客气地一口叼住了,软嫩的凸起上还有没长好的细小伤口,现在又被傅柘狠狠地嘬了一口,柏之难受得眼上都蒙上了薄薄的雾气。 可疼痛只是一点点,更多却是从后颈腺体上源源不断涌出的热意。 下身好像更湿润了,柏之忍不住想并拢双腿摩擦几下,情热烧得突然,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 傅柘看着小美人夹腿的骚浪姿态,眼神都红了,深邃眼眸中净是火热的情欲,他膝盖往前一顶——轻松分开了毫无遮掩的小穴,这下任凭柏之怎么用力想夹紧腿都始终会被这人又硬又结实的腿给抵住。 几番试探下还是不能让身子爽利,柏之一急,完全忘记了自己是在被两个凶狠的男人强迫着。 白嫩的长腿蓦地下曲,柏之竟然自发在傅柘的膝盖上蹭着摩擦起来!几下之后,傅柘就觉得自己的膝盖上湿润一片,全是柏之发情前朝流下的淫液! “骚死了!你怎么这么骚啊!还会自己磨逼了是不是!小屁眼这么浪,看我一会不干死你。” 傅柘恶狠狠地在柏之耳边说着威胁的话语,可柏之现在的大脑已经完全不会分辨他话中的讯息。甚至傅柘在他耳朵灼热的气息都能烫得他敏感的耳垂微微发热。 此时的小Omega浑身上下都是热的,发着软,傅柘觉得自己的膝盖就像是顶着一大团雪白的棉花糖。滑嫩的触感叫他有些迷醉,这个小东西怎么可以这么香、这么软。 他身上的信息素毫不克制地散发出来,已经不复之前的冷冽清香,带着灼人的热意,是正当盛开的娇艳玫瑰。味道实在是太浓烈了,他明明是玫瑰的味道,为什么自己会像喝醉了酒一样。 他兴奋了。 那个柔嫩的肠穴已经水光潋滟,完全做好了容纳异物的准备。傅柘非常轻松地就把他的手指捅了进去。 傅柘一边用手指在水润的穴腔内不断搅动,一边低声笑着、不停在柏之耳边说荤话:“好多水啊之之,我稍微一插你、你就爽得一直吐骚水,要是我们一起插进去了你是不是要爽得射尿啊!” 低沉的嗓音像是密密麻麻的丝网,将柏之整个儿笼罩在里面。 可小美人被玩得神志不清,两眼紧闭着,只能看见那一排细密的长睫不断上下翻动,却怎么都睁不开眼来。刚刚开口喊出一声娇吟,却被面前守株待兔的傅行低头含住了刚吐出一截的软嫩小舌。 男人长有力的舌头裹挟着那处软嫩,对着滑嫩的口腔又舔又刺,有时候柏之的舌翼被吮得太狠、他就会发出“唔唔”的悲鸣声,傅行却变本加厉、猛烈突击那喉间的嫩肉。男人为了好好品尝那湿滑嫩肉还会故意捂住他的鼻子。等柏之被他吻得喘不过气、只能拼命张开嘴从他口里吸气的时候,他就一鼓作气把那香甜的口腔品尝了个遍。 柏之的口中已经全是两人的津液,被吻得狠了就合不拢嘴,那些多余的涎液便在两人唇舌连接处被带了出来。 激烈的湿吻叫柏之动情地更厉害,他身上的信息素弄得像是一座玫瑰园。 最直观的变化就是他下体的小穴里淫水冒的更欢了。 傅柘甚至已经塞进了四根手指进去。 他还故意在穴腔内把那手指横成一排,紧闭的穴腔被作恶的手指撑得更开了。 Omega的身体虽然容易情动、也敏感至极,可就算骚水吐得再多,柏之也还是第一次被东西捅进穴里。他的脸上疼得皱起了眉。 分卷阅读165 傅行看见傅柘干得好事,不咸不淡地来了句:“差不多得了,第一次就对他稍微好一点。” 听了他话的傅柘非得没有收敛,反而更凶得把手指在腔道里弯曲,敏感的骚点就被手指完全掌控着,它让他快乐,他才能快乐。它要是不开心了想捉弄他,他就只能难受地停留在那个濒临快感的临界点、不得欢愉。 傅柘冷笑一声:“傅行,这才多久啊,你不会真的喜欢上他了吧。” 傅行捏着Omega红翘奶尖的手指一僵,好半天才回他:“我没有。” 傅柘不知道自己听了自己双胞胎兄弟的话后该是什么心理,但是没有两个字总归是让他稍微好受了一点点的,他归因于之前柏之的话叫他不高兴了。 每次都说弟弟更好一点,更喜欢傅行一点…… 可凭什么呢,大家都喜欢他,明明他们两个从里到外都是一样的。 敏感的骚点已经被玩得刺激了起来,彻彻底底地从红嫩褶皱里冒出了头,它淫荡又骚浪地对着手指又吸又夹的,恨不得把手指再往穴腔里头嘬进去一点。 傅柘凑近去看那被玩得大开的穴眼,猩红的湿肉不停抽搐,一缩一吸间就会冒出大股晶亮淫汁来,又骚又甜! 他猛地抽出全部的手指,又刷地一下全部刺入,穴眼处的敏感神经被刺激得疯狂痉挛!柏之的腰肢也随之往上一弹,雪似的小腹也止不住地颤抖,看起来可怜极了。 可他的下身却又被玩得无比色情,穴眼还没自发合拢又被手指齐齐插入,傅柘竟把自己的手指当做性器一般在肏穴! 失去了傅行舌头堵住的小嘴上下开合,不断发出教人意乱情迷的娇喘声。 傅行一手玩着那敏感的奶肉,一手握住Omega小巧粉嫩的肉棒、不断上下撸动着。从性器底部一点点上滑,手掌圈得极紧,每次大手向上移动后,下面就露出被挤压的肥嘟嘟的茎身。等手指撸到了龟头顶部时,指甲还要故意用力地扣弄那马眼! 骚心被手指疯狂奸淫着,雪白屁股怎么甩都甩不开那紧紧跟随着的修长手指;前面的龟头也被男人扼在手里,怎么都逃不掉。 两处夹击下,过多的刺激逼得穴心深处榨出了更多的骚水。傅柘的腿上都被突如其来喷溅出去的淫汁打了几下。 男人装作生气似的打了一下那抖得不停的肥嫩屁股,白皙臀肉上一下子就出现了一只大掌印,红色的掌痕不再白嫩软肉上使得男人的神经更为亢奋。 “骚死了!这么多水,我身上都被你弄脏了。该不该罚!我要打烂你这只淫贱的屁股!怎么这么浪!还射了傅行一身!你的小鸡巴真有这么爽吗?!” 就在小屁眼快要被插到高潮的时候,手指猛地抽出,替换成了傅柘粗热的性器。 狰狞的粗硕鸡巴一下子就猛肏进疯狂抽搐的肠穴里,手指换成了更凶猛的大家伙,贪吃的肠肉终于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疯狂蠕动着、使出全身力气吸夹这只狰狞的鸡巴,勾着它不断前进去抚慰深处的敏感骚肉。 四根手指已经很好地开拓了紧致肠肉,现在傅柘的鸡巴挤进去完全不会感受到被疯狂吸夹的肿痛,只有连绵不尽的快感。 又粗又长的鸡巴在柔嫩穴腔内疯狂摩擦,灼人的温度烫得穴肉像是坏掉了一般、不停往外吐着淫汁。 忽然,前进的粗大鸡巴的动作猛地一滞,它遇到了什么阻碍,傅柘试探着捅了几下,他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似的:“草!之之骚老婆!我顶到什么?是不是你的生殖腔!你的穴道怎么这么短!骚点那么浅,就连生殖腔都那么浅,是不是怕吃不到男人的鸡巴才故意长这么外面!” 傅柘的鸡巴又粗又长,柏之的生殖腔又短,傅柘轻轻松松就顶到了生殖腔的小口、可他的鸡巴还有好长一截在外边儿。 他不甘心让自己的肉棒在外面寂寞,可他试着狂肏数下,那初经人事的生殖腔还是紧紧闭合着,不肯放外人进去。 傅柘试着把柏之的双腿拉得更开,可直到坚硬龟头把那生殖腔都撞得酸麻了都未曾捣开一丝小缝。 傅行突然看见了一抹嫩红,他叫停了傅柘的动作。 轻轻地把柏之的双腿又打开了,一只柔嫩的粉色鲍穴显露了出来。 刚刚太黑了他们俩谁也没注意。 谁也没想到,柏之不仅是个娇贵的Omega,还是个双性。 傅行觉得自己说话的声音有些艰难:“你把他抱到床上去,再把他拉开些。” 傅柘也没想到柏之竟然如此天赋异禀。 男人凭着过人的意志力还能强忍住自己在娇嫩穴腔内不抽插,可被alpha的信息素灌得强制发情的柏之根本忍受不了空虚。 明明火热的性器就塞在了小穴内,可他却不肯动一下,越来越多的瘙痒感快被柏之逼疯了。 小美人迷蒙着漂亮的蓝眸,像是要哭了一样,被水汽笼罩的眼睛更加动人,看向男人们的时候,他 分卷阅读166 们有刹那间的失神。 “呜、嗯……” 柏之痛苦地扭了扭屁股,他甚至都不会自己抬起屁股再坐下去吃那根粗热鸡巴,他只会没有目标地在粗屌上乱蹭。 傅柘被他扭到快要炸了,可他还记得美味的食材总是要又付出耐心去料理的。漫长的等待会给他们更多的惊喜。 傅行的手指微微分开那紧闭着的水润花唇。 从来没人碰过的雌蕊颤抖着缩了缩,煞是可爱。男人的手指用力把花唇往外扒才能看见里面细小的一分粉红。 嫩极了…… 5舌女干、被弟弟舔茓到喷水后前茓开苞,双胞胎一起狂草小美人 柏之两条纤细的大腿微微颤抖,浑身上下都漾开极麻的酸意,无论是被强行分开的娇嫩腿根,亦或是被粗硕性器完全撑开的粉嫩小穴,都酸酸涨涨的。 就连小腹处都涌起一股股莫名的涩意。 小Omega艰难地挪动着自己的双腿,这样完全打开下体的姿势叫他非常难受,他的腿和腰像是要被男人折断了。 小屁股一直乱动,惹得还忍着不抽插的傅柘起了一身欲火。男人嗓音低沉,沙哑地有些可怕,他惩罚似的往上挺了挺腰跨,像是要教训这个不听话的骚浪屁眼。 “你再乱动,一会把你肏得腿都合不拢。你乖乖地,我就不欺负你。” 柏之的脑袋里现在是一团浆糊,他哪里分辨的清男人是真想草死他,还是单纯喜欢在床上说荤话。他满脑子就听到男人说要欺负他。 发情期的小Omega的神经似乎格外脆弱,傅柘故作凶狠的一句话就把他吓哭了。 傅柘也是第一次见柏之哭这么伤心,有些茫然地看着自己的双胞胎兄弟:“他……他怎么哭成这样。” 傅行理所当然地讽刺他:“还不是你老逗他。”傅行曲折膝蹲在床上,他被小美人身下的风景迷住了眼,傅行顺手推了推哥哥抓在柏之大腿的手,“上去点,我想好好玩玩他。” 双胞胎的心灵感应在此刻发挥到了极致。 哥哥的手牢牢地掐在小美人的腿根,alpha的大力在此刻展露无遗。娇嫩的腿心完全露在了傅行眼前,柏之这次连扭动屁股都做不到了。 他现在就像是长在了这根狰狞的鸡巴上,雪白屁股被凶物钉得死死的。 因为肠穴内被塞进了大鸡巴的缘故,柏之的女户处都被撑得凸了起来,傅行用两指往下一摁,滑嫩柔腻的手感叫他爱不释手:“之之的小屄好鼓、好软。” 男人忽然埋下头去,用嘴唇含住了那两片粉嫩蚌肉,然后双颊用力——猛地一吸! “呃啊!”小Omega的腰肢往上一弹,整个人都像是一尾被丢上岸的白鱼,无助地拍打着鱼尾,却只能被男人从蜜穴里吸走一波又一波的淫水。 傅行埋得更深了,整个头都好似要嵌进柏之白嫩的腿间,傅柘微微松开一些力道,维持在一个可以让柏之微微动弹、却不能逃开他钳制的地步。 稍一松懈束缚,快被快感逼疯的柏之就抓住了机会疯狂乱扭。细白雪腰赛过最柔韧的柳枝,他的上身朝上微微前倾,带动柔软臀丘向上抬起,可那粗热的性器实在是太大了,卡得小穴即使上抬了也不能脱离分毫! 柏之挺身的时候,胸前那两只粉红的小奶豆就在空气中不停抖来抖去,像是诱人采摘的红艳果子。只是现在还没有经过男人的把玩,还是非常青涩的小果。 想来等到被双胞胎放入口中含弄几次过后,就会变成熟艳无比的大樱桃。 妖精!这么会扭!一直在勾引他。 貌美的Omega身材纤细,皮肤白皙,在他微仰着前倾、伸出雪白脖颈的时候,他的腰线就绷成一道很诱人的白线。情潮带来的灼热让他莹白嫩肉上都布满了细汗,这却更给他增添了几分惑人情态。 他金色的头发都被汗水打湿了,紧紧地贴在两颊边,可他如玉的白皙脸蛋上却像是抹了红色胭脂一般,艳色逼人。这样一个小美人,说是午夜来偷精的妖精都没人会否认。 在傅柘感受到柏之的挣扎的时候,他甚至还故意往上一顶,雪白的小腹被他这恶劣的一捅弄得又麻又涩。 好不容易攒出来的力气又一下子挥霍了个干净。 绷紧的细腰一下子软了下来,而那可怜的小菊眼就正正好好又往回一落,紧闭的生殖腔顶端都被坚挺的龟头撞得微微凹陷进去。 “啊……” 好酸……好痛。可是又好热。 柏之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什么,男人们一直不肯真正的满足他。 他的发情热把他的理智快要消耗殆尽了。 微微能活动的双腿总是下意识想要并拢,这一夹就像是把自己的嫩屄往男人口里送似的。 傅行被近距离的骚味环绕着,Omega的气息在他鼻息间不断缠绕,柏之急促的喘息声像是对他动作的赞赏。他便更过分地用 分卷阅读167 双唇把那两瓣花瓣全部包在嘴里。 玫瑰香气满的都要溢出房间了…… 浓烈地艳情玫瑰尽情绽开着……它的花期似乎格外漫长。 这样一朵芳甜又诱人的玫瑰花怎么可能不引来觊觎它的恶徒呢。 淫糜的吸吮声响个不停,像是午夜没关好的花洒,淅淅沥沥水声连绵。粉嫩的花唇已经被吸吮了肿胀成双倍有余,傅行还不满足,非要把它嘬得不能缩在腿心处才肯勉强放过他。 等男人把花唇从口里吐出来时,它已经从一点点大变成了沃肥湿腻的骚浪模样,上面竟然还有细密的齿痕! 男人在吮吸的同时都不肯只是单纯地含着,非要留下一点痕迹才罢休。 被男人含住花唇吸到肿大这样令人羞耻的事情,放在平时柏之早就捂着脸躲进被子里了。可他现在满脑子都被情欲充斥,他恨不得男人再更加用力一点,最后还可以往里捅一捅,好让里面的骚肉不要那么痒了。 敏感的Omega就连自己的温热骚水淌过穴腔都能激发他的性欲。 被吸到肥大的花唇大喇喇地卷在腿根,它们已经肿得把穴眼遮了起来。 傅行有些不满女穴的羞涩,干脆利落地用四指分开两侧穴肉,把娇嫩的红肉剥了开来。雌穴被手指粗暴地横向扩成长条,下面被肏到外翻的肠眼竟也隐隐有碰到上面女穴的趋势! 男人有些嫌弃那根肉物,叫哥哥把鸡巴抽出去一些。 傅柘不情不愿地答应了。 深处的肠肉在大鸡巴抽离后又渐渐合拢在一起,可它瘙痒难耐,还在试图挽留粗热巨屌,但无论它怎么吸夹合拢只能碰到一抹空气。 小美人这次竟然学会了扭着屁股往下坐! “消停点!肏又不给肏,现在倒是贪的很。”傅柘刚刚从温热小穴里抽出去,本来就还憋着一股气,现在看见柏之又扭又吃的骚劲,就想到他刚刚怎么撞都捅不开他的骚洞。 更气了。 除了腺体处的玫瑰味道最甚,其次就是这处嫩穴了。也不知道柏之吃什么长大的,淫水竟然也没有太多腥臊味,反而是透着一丝甜腻的感觉,这味道像是小勾子似的不停在人心中乱磨。 傅行也不再忍耐,他和哥哥一样都压抑了太久了。 一截长舌蓦地就刺进了柔软的红穴内。 无人问津过的小屄里一下子被又长又灵动的舌头侵占了!紧闭的湿肉一下子就被异物层层舔着往里退去,这舌头比刚刚湿吻的时候还要灵活有力。滑腻的湿穴根本不是它的对手。 情热烧到了这处雌穴内,全身的欲望都好似苏醒了过来。滑腻的淫水随着穴腔的不断收缩、被缓缓挤出体内。 却又被男人的大舌一卷,尽数咽了下去。 男人的话语掩盖在含糊的吞咽声中:“真骚。” 舌头来来回回地在穴口处疯狂进出,敏感多汁的嫩穴直接被舌头奸淫到潮吹了。 待傅行顶到一层薄膜的时候他才忍住自己内心的暴虐因子,稍微控制了下力道,他可不想之之的第一次就这样被他的舌头随便肏破了。 这具温软的身体就该被他的大鸡巴一点点肏开…… 前戏已经做得足够长,两个男人的耐心全部消耗光了。 傅柘终于等到弟弟从那软嫩腿心处抬起头来,他看见傅行的唇边都是一片晶莹的水光,想来是刚刚柏之的骚水喷的。 对于傅行想要柏之雌穴第一次的想法,傅柘没有意见。毕竟从一开始他只想好好肏干小美人的嫩屁眼子,前面那个小洞只是意外之喜而已。 他在心里默默吐槽一句:小东西还挺会长得,不然第一次就被他们俩同时在后穴双龙肯定要被操坏了。现在有两个洞,正好可以一人一个。 傅柘缓缓往床上一仰,顺势带着柏之向后仰去,柔弱的Omega便被摆成了一个要倒不倒、全靠男人手抓着才不会瘫倒的可怜姿势。 后仰的姿势叫柏之的头微微朝下,本就混沌的大脑更加无法思考。 雪白大腿被傅柘双手抓住朝后别着,两跳小腿只能无力地吊在空中。中心的红色嫩穴是彻底暴露在光下了,今日的灯光似乎格外温柔,像是在红嫩软肉上笼着一层薄薄的雾。 纤细的Omega像是全身都被打上了一层柔光,分外诱人。 傅行再也忍不住了,扶着自己的鸡巴对准那个翕张不止的粉嫩小洞,就一点点往里捅去。他好歹还顾忌着柏之是第一次,没像傅柘那样粗暴的直接凿进去。 可雌穴早就在刚刚的舌戏中做好了充足的准备,粗硕大龟头被顶进去的时候、柏之也仅仅感觉到一丝肿胀。这样温吞的进入反而磨得嫩屄更加饥渴,骚浪的淫液像是破了闸的坝口,疯狂往外涌汁。发情中Omega的身体早就做好了被插入的准备,他们可以经得住一切程度的性爱。 忽然——鸡巴又顶 分卷阅读168 到了那瓣熟悉的肉膜,傅行为自己是柏之的第一个男人而感到快意,他很少有情绪这样外放的时候:“之之,之之,骚老婆,我在肏你的处女膜!” 他亢奋的声音都高昂了起来,而柏之却被接下来的遭遇一无所知。 娇嫩的骚屄甚至还贪吃得不停吸嘬,尽情地服侍要破开他处膜的大鸡巴。傅行微微后退了一点点,蓄着力,可小穴竟以为性器要退出了就急急忙忙往前够着去吃—— 一个往前送,一个对里捅!脆弱的薄膜一下子就被狰狞的龟头撞破了! “啊……”被破身的痛楚和极致的快感终于让柏之失联依旧的大脑有了一点点自己的意识。 从他的角度,他能非常清晰地看见那根不属于自己的粗热大屌正在往自己的嫩穴里不断抽送,娇嫩的小屄口就一点点被撑成一个圆柱状的大圆洞,两处穴眼的嫩肉被两根同样巨大的鸡巴挤到了一起!甚至在柏之微微用力收缩穴眼的时候就能互相感知到对方的黏腻触感。 纤细的手臂想推开伏在自己身上冲刺的男人,可他还没来得及使力气,绵软的身子就被火热鸡巴肏到发浪。一波波的情潮不断袭来,拍得这尾白鱼根本无力挣扎,只能柔顺地摊开自己雪白的皮肉、承受男人们疯狂的顶弄。 傅行的性器一下子就撞上了那个柔嫩凹陷的小环。 男人的动作迅猛了起来,激烈的顶肏把柏之整个人的魂都要撞飞了,柔嫩的小嘴被坚硬的龟头越撞越软。傅柘也不甘示弱地猛烈撞击那个紧紧封闭自己的生殖腔。 两处要害被鸡巴轮番折磨,可怜的小美人的腹部都顶出了两块凸起,光洁的肌肤被顶得又薄又隆。 柏之轻喘着拒绝他们的动作,那些微弱的挣动对双胞胎来说几乎毫无感觉。 即使内心深处还藏有一丝理智,在这般疯狂的快感逼迫之下也只能被情欲统筹大脑。肥软的臀肉在鸡巴的一下下耸动之下也被挤成各种色情的形状,被迫张开的肥嫩花唇就更不用说了,又红又肿、小阴唇无力地蜷着,上面的褶皱都已经被完全撞平了。 傅行的卵袋每一次都要重重撞上沃腻的女户,把那处骚肉拍得无比红艳,缩在花唇顶部的小花蒂隔着包皮都挡不住鸡巴的肏弄。旺盛的毛发又刺又密,几乎每次撞击的时候都会恰好摩擦到那处细豆。 分明还无人抚慰过它,可它却从被耻毛疯狂的刷弄中悟出了快乐,自己急切切地探出头来,把整个娇软的花心都露在了外面,彻彻底底被阴毛肏了个爽。 这些敏感地带无一处被放过,最终都化为滔天的情潮将柏之裹挟进更深的海底。 6生殖腔、zg齐齐开苞内身寸,双胞胎狂暴打种 “傅柘,他的宫口被我肏出一道小口子了。”傅行突然开口。 也许是和自己的亲兄弟隔着一层肉膜同肏一个人,这样刺激的背德感化为动力,叫他无比疯狂地干着身下这只浪穴。 而Omega的骚子宫也确实贪吃的很,分明还没怎么肏弄,自己就湿润得不行,他的大龟头几乎没费什么大力气就轻松地捣出了一道嫩缝。这让他更加兴奋,鸡巴如同打桩一般一下下猛烈撞击那道嫩缝,想要把那嫩嘴打得更开。 听到傅行话的傅柘默不作声,只默默加快了肏弄的动作,可这只生殖腔实在是太顽固了。这叫傅柘不免有一些气馁,但他不甘心输给双胞胎兄弟,两个男人跟竞赛似的你来我往,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不断冲刺。 只苦了刚被开苞就被遭到这样凶恶对待的柏之。 生殖腔和宫口被顶弄的感觉是之前那些前戏不可媲美的,先前的只能算做开胃小菜,他最多只会有不断翻涌的情欲。可现在,两个男人好似完全失去了自控力,化身为凶狠的野兽,只知道摁住自己身下的雌兽不断打桩。 柏之胡乱往前伸的手也一下子被傅行捉住了,他竟然把那纤细白嫩的十指送进了自己嘴里,情色至极地含弄起来,嘴唇吸吮手指时发出缠绵的噗兹水声。柏之从来不知道原来光是被人含着手指都会有这样多的快感。 指尖被嘬在温柔口腔里不断吮吸,十指连心,快感从指尖疯狂传递,他整个人都被酥酥麻麻的感觉包围了。 白嫩的屁股也没有被放过,被傅柘强硬地窝在掌心里,肥软臀肉已经被拍得肿胀许多,又肥又腻,男人的十指根本就握不住这团粉肉。指节稍一用力,那团软肉就被捏的凹陷了下去,手指像是要埋在这堆浪肉间了。多余握不住的软肉便像快要融化了的脂膏似的,从指缝里溢了出去。 这只屁股在傅柘的玩弄下,被捏成各种各种的形状,白软的臀瓣上全是道道交错着的红痕,淫糜无比。 臀缝间的小菊穴都被鸡巴撑圆了!那根粗长的鸡巴不停贯穿着它,把它捣地更加酥烂。 生殖腔被连续不断地撞击,带来越发强烈的酥麻感,那个小孔被撞得实在是太疼了…… 前面的宫口在龟头的不懈肏弄下,也被一下子挤开了!圆滚滚的肥硕蘑菇头一下子就 分卷阅读169 趁机钻进那处小嘴里,娇嫩的肉环被卡得肥嘟嘟的,褶皱像是一圈圈花儿似的缠绵在一起,柔顺地箍住龟头。 软肉从四面八方吸夹着刚刚卡进去的倒伞冠状性器。 太浪了!傅行觉得自己要被他夹射了。他高估了自己的意志力,只要进入柏之的身体就会让他的精神亢奋! 粗长的鸡巴剧烈跳动起来,柏之还什么都没意识到。他还处于被肏开宫口的混沌中,骤被破开嫩口,这刺激过于猛烈,宫腔内的淫水也被刺激得不断喷射出来,一股股淫汁迎面浇在刚杀进去的龟头上。 傅行再也忍不住了,挺腰一送,把鸡巴又往里面送了一点点,然后舒舒服服地在这刚被肏开的嫩宫里射出一泡热精。 被滚烫白精内射后,柏之迎来了巨大的高潮,连绵的快感强势袭来。雪白的小腹处、子宫深处都疯狂涌过一波波电流,失禁般的快感叫他浑身发软、发麻,整个人都像是泡在了舒适的温泉里。 大脑中涌上一波波快感,苏爽的快意从穴心漫向四肢,柏之忍不住发出一声舒适的喘息。穴肉疯狂绞嗦着,企图留住这快要结束的高潮。身体总是自发地去追寻快乐。 在被内射后,那禁锢着的生殖腔终于露出了一点点破绽,傅柘有些急切地加快速度,快要彻底占有这个人的想法叫他着实亢奋了起来。 “呜啊!哈、啊……”接连不断的强烈快感逼得柏之发出越发甜蜜的细弱呻吟。 那鸡巴又往前捅进了一点点,傅柘基本不再把性器抽出温热穴腔,只抽离一点点就不断急速撞击那处凹陷,频率极快!生殖腔口被撞得凹地更陷,这个娇嫩的小口似乎比宫口还要细小。还不耐操的很。 如果有人能看见里面的情况的话,一定会被那插出残影的龟头吓到!软嫩的腔口在持续不断地疯狂肏弄下终于被迫打开了一点点,无比用力的抽插还是将龟头往里捅得进入了一点点。 傅柘一喜,觉得自己看到了曙光。白皙臀肉被他的大掌抓得更狠了,两瓣臀丘被狠狠地掰得更开,那处红肿屁眼都硬生生被男人的大力扯得又露出了一点点柔嫩的红缝来。 龟头连续不断地擦入一点那小嘴里,整张床都被三人干得咯吱摇晃。那处腔口被顶得越来越大,边缘处的嫩肉越发薄了起来! 粗硕的龟头终于嵌进去了半个,鸡巴疯狂的动作稍微慢了一点点,他找准位置慢慢地磨了起来。腔口被撑地越来越大,整个顶端都鼓出一个不正常的包来。 极端兴奋的傅柘又一口重重地咬上了脆弱的腺体,不断灌注属于alpha的信息素。 终于在下一次更用力的重凿下,卸下防备的生殖腔把整个龟头都吞了进去。 身下的男人发出一声舒适的叹息—— 软滑的生殖腔吸力更甚,孤零零在外头寂寞大半天的那截柱身终于也如愿以偿的地肏进了湿滑嫩穴里。 傅行刚刚射完精的鸡巴还插在嫩宫里,可恶的男人不舍得自己的精液有一滴漏出来。现在生殖腔内又被顶进一根同样狰狞的性器。两根巨物把小美人的肚皮顶地高高耸起,活像时怀胎数月的妇人! 可他的两处骚穴却还热切地含弄着把他肏成这般媚态的大鸡巴。 “真是骚透了!才刚刚肏开你的生殖腔,就这么拼了命地吸我!傅行还没把你的小肚子装满吗?嗯?这么爱吃!” 柏之的生殖腔格外细窄,被大鸡巴一肏就疼得要命,嫩肉被生生破开的痛楚带来了阵阵细密的酸胀,腹部和穴眼实在是太涨了。里面的骚水不仅排不出来,还被大鸡巴死死地锁住了腔道。小美人难受得紧,在里面进出得异常缓慢的性器也很艰难。 这处腔肉实在是太嫩太紧了,废好大力气才肏进去,可现在还不能痛痛快快地在里边抽插。 傅柘到底还是有一丁点良知,没有在这个时候强行肏干娇嫩的生殖腔。 粗暴的凶兽一旦产生了一点柔情,就连最温柔的绅士都比不过他。 傅行将软绵绵的性器泡在宫内,被温热的嫩肉裹得还挺舒服。他恰好看见了哥哥难得温柔的表情,有一瞬间的恍然。 傅柘的凶器几乎全根没入,可由于柏之的生殖腔实在是太短小了,还是剩余了一点点在外面。 “怎么就操不开你呢,真以为肏你的鸡巴都那么短吗!”傅柘几乎是凶狠地又在那饱受蹂躏的腺体内又厮磨了几下,舌头也不留情地往下抵弄着被咬到肿胀的红色嫩肉,一时间淫糜的水声不断,“小东西,骚老婆,你把你的小逼再打开一点,让我全部插进去、好好草草你好不好?” 虽然男人说得是疑问句,可是他坚定的动作根本不容柏之拒绝。 他今天是铁了心要把鸡巴全部肏进去了。 软腔一旦被破开,再怎么苦苦挣扎守着深腹之地的嫩肉都无济于事。连番的刺激还是叫那生殖腔露出了一丝柔软之处。 肿如鹅蛋的大龟头猛地往前一挺—— 分卷阅读170 更深处的嫩肉被捣开了,这只成熟饱满的果子要被鸡巴捣烂了。饱胀着的薄皮之下是丰沛多汁的果肉,只肖那么轻轻一碰,它就能迸出无比香甜的汁液来。 肿大着卵袋终于重重地贴上了软嫩的腿缝,傅柘整根埋入小美人的生殖腔后,心情好了不少。 而柏之则像是又被傅柘的龟头把他内部的骚肉开了一次苞。又痛又麻,酸得他不知道如何是好。 被大鸡巴肏穴可以缓解发情带来的瘙痒,可是大鸡巴又太粗了,每次肏进去的时候还那么重,像是要把嫩穴肏烂干坏似的。 要是……要是可以慢一点就好了……呜呜…… 不知道肏了多久,柏之全身上下只剩下了愉悦的快感,他蹙着的眉头也舒展开来,紧闭的双唇也微微张开,不再小气地克制着自己的呻吟。 Omega甜腻的喘息就是alpha最好的抚慰剂。 清喘声和水声交织在一起,配上啪啪肏穴的闷响,整个房间像是在奏一曲情色的乐章。 坚持许久的硕大鸡巴又急速猛烈抽插好多下,才重重地将卵袋拍在穴口处,势必要将鸡巴通入小穴的最深处,让自己的每滴精液都射进潮湿温热的生殖腔内。龟头突突不停跳着,在娇嫩的穴腔内疯狂灌种。 可子宫内的精液还被完全堵住没有吸收! 柏之的小腹肉眼可见地在往上鼓起! 小美人的脸上满是潮红,眉头又轻轻蹙起,还露出了类似微微痛苦的神情,可Omega的整张脸上又难掩被疯狂内射带来诸多快感的欢愉之态。傅行看得快要入迷了,他觉得自己的性器又开始一点、一点地肿胀起来。 傅柘的精水多得像是要把头二十来年的份一起射空给他:“都射给你!都给你!之之给我们生个孩子吧!骚老婆可以生殖腔里怀一个,骚子宫里怀一个!” 不知道哪个字眼刺激到了柏之,他在神志不清间都开始奋力反抗,不停哀哀地呻吟起来:“不要,不要怀,不可以!啊啊啊啊……” 实在是太多了,整个小肚子都像是要爆炸了。 从侧面看去,大张着腿坐在男人鸡巴上的柏之鼓起一个高耸的肚皮,和那些怀孕的妇人也无二差别! 男人们快被他这副诱人情态刺激疯了,只能疯狂在他腔内打种。 7双胞胎被刺激到发、情,持续七日的交合给小美人疯狂灌米、青 双胞胎本来都想着叫自己的兄弟抽出去,第一次也不要把小美人欺负地太狠了。结果两个人都希望对方的鸡巴拔出去,商量后并没有得到一个叫人满意的结果,两个恶劣的男人干脆全都埋在温热的腔体内,把所有的精水都堵在里面。 他们甚至都在幻想着柏之被他们干到怀孕了,都还坐在他们的性器上吃着鸡巴,一边哭哭啼啼地捂着孕肚,一边又被干得娇喘连连。 凌晨的时候,柏之忽然又烧了起来,他的初次发情来得又猛又烈。刻意被男人引诱出的发情更为剧烈。 刚刚被肏开生殖腔的柔软肢体又扭着缠着勾了上来,把浅眠着的傅柘直接弄醒了。 男人一睁眼就看见一尾薄红、眼角还沾染着几抹泪。他一下子就感觉到了柏之身上不正常的温度,连忙把周围的灯全部打开。 柏之就像一条纤细的白美人鱼,不停扭动着身肢,莫名有种勾引般的诱惑。 傅行也被满屋子浓烈的玫瑰香气熏醒了。 他闻到了一丝冷冽的海洋气息:傅柘的脸色有些凝重,他似乎咬牙在忍耐着什么。男人俊美的上隐忍又克制,微微的汗水又给他增添了几分男性荷尔蒙的气息。 傅行脸色一变,大惊:“傅柘,你也被诱导发情了?” 但是傅柘明明是高级alpha,之前一直收敛着自己的信息素,从来没有这样大大咧咧外放信息素的时候。可今晚这扑面而来的海洋的凉意格外剧烈,像是一股大浪迎面打来要把人卷进海底。 即使是自己的双胞胎哥哥,在他这样强势的信息素逼迫下、傅行也不太好受。他身上的衬衫都湿得贴在后背上了。 很快,另一股辛辣的香木信息素也被勾得喷涌出来—— 两个男人的信息素像是铆足了劲在互相比拼似的,你强一点我就更猛一些,你来我往,争个不停。 傅行被刺激得脸色苍白,有些简单的开口:“傅柘,收一收你的信息素。” 他本就是被两股信息素逼出来的,这个时候最为难受,可傅柘却更加强势了起来。 傅柘抱着柏之的手都在颤抖,他也非常难受,一直压制住的信息素一旦爆发出来就是毁天灭地的恐怖。这个时候诱人的Omega信息素似乎成了他唯一的疗养圣药。 尽管内心知道对面的是自己的亲弟弟,可在这种情况下,除自己之外的alpha信息素都像在对他挑衅。逐渐升腾起的占有欲叫他想把柏之藏起来。藏在一 分卷阅读171 个只有自己的地方。 可这不行。 柏之还是要被他们兄弟俩同时分食! 纤细的小美人的双腿被两个男人同时交缠着,男人们有力的腿像是巨蛇一样牢牢地缠死在他身上,纤弱的玫瑰像是受难的神祗。神情痛苦而隐忍,四肢再怎么用力扭曲、收缩肌肉都逃不开alpha们的缠绕。 柏之就像是可怜的拉奥孔,除了绝望地抬起一点点细白手臂迎接巨蛇的撕咬之外,任何动作都是徒劳。 毫无遮掩的身体上还都是密密麻麻遍布的暧昧吻痕,留在这具白皙的身体上显得异常淫糜、艳色。 他的十指也被傅柘紧紧地握住,两人摆成了十指交缠的暧昧姿势。傅柘还伏在他的后颈上,不断嗅闻可以让他的暴乱信息素稍稍安稳的荒漠玫瑰的气味。 干燥中带着一点点清冷的水汽,稍微冲淡了一些傅行的气味。 心中的欲望不停喧嚣着,想要得到Omega更多甜美的滋味。这次腺体中被灌注的信息素更加浓烈,横冲直撞地像是要把Omega撞碎重组。 柏之完全睁不开眼,欲海里的情潮卷地无比凶猛,一下子就把那叶细小的舟打翻了。 alpha们的信息素好像在身体里呼应了起来。新来的那些大大咧咧地在身体中游走着,呼朋引伴地把自己的气味散发到各处,想尽快叫这具身体都沾上自己的味道。 小美人难耐地蜷起身体,被逼出几丝轻轻地呜咽声,他前面射了又射的性器又被突然迭起的发情逼得挺立起来。可这小家伙已经射无可射,再怎么挣扎着突突跳动,也只能喷出淅沥沥的透明腺液。 持续不断的做爱让柏之极度渴望水分。 唇齿相贴,堵住了柏之所有细弱的呻吟声。辛辣的信息素随着两人的唾液的交换不断融合着、交缠着。黏腻又疯狂的湿吻像是连灵魂都要热烫地交合在一起。 alpha的内心涌上一股无比满足的愉悦感。 柏之的身上、唇齿间有他的气息。就连他那娇弱的嫩宫里也都是他辛辣的香木信息素在疯狂冲刷着嫩腔。 一时间,三股信息素越发强烈,缠绵地交织在一起,喷薄出情欲的狂热来。 臀腔内好像愈发湿润了。酸胀麻痒的感觉让肠肉自发地吮吸起在插在红肉里的鸡巴。 经过男人们一晚的肏干,现在两处嫩嘴又湿又滑、不像最初时候那么难以前进。湿滑的穴肉、肥嫩的臀肉,肏起来舒服的很。 可小Omega实在是太娇气了,发情热折磨得他不停纠缠着身上的alpha。可当alpha真的凶猛地狂插猛干的时候,他又难受地想逃。 本就爱痕纵布的白嫩肉体更是惨不忍睹,被浓烈Omega信息素逼出发情期的双胞胎们更加凶残了。他们既要压制对双胞胎兄弟的敌意,又要稍微抗拒一下甜美Omega信息素的诱惑。 一旦他们彻底放纵自己,柏之只有被他们彻底肏坏的下场。 激烈汹涌的浪潮一波波袭来,菊眼和雌穴都被扒到打开,男人的性器越干越深。 粗大龟头把窄小宫腔内的精水捣地疯狂乱撞,雪白的肚子被顶撞得一突一突地跳动,竟然隐隐能看清硕大龟头的形状!比嫩宫更为细窄的生殖腔就涨得更难受了,那截细腰像是要在男人的大力下被拧地翻转过去。 柏之整个人都被掰到最开,奇粗无比的性器像是长在了那处艳红湿肉上,边缘处的嫩肉被撑到微微透明,像是熟透了的鲜嫩小笼包儿皮,一戳就破、露出里头鲜嫩的洇湿嫩肉来。 瘦长纤细的身体被男人的粗长鸡巴干得一耸一耸的,巨力带动着雪白胸脯上的小奶尖也震颤个不同。傅行便一把覆在了那嫩乳上,略微粗糙的掌心在插穴的动作带动下也不停摩擦起娇嫩奶头来。 艳红的嫩穴被肏得噗兹直响,肠肉都被傅柘肏熟了,又湿又媚,茎身随便摩擦几下就能叫它绽开褶皱。可怜前面完全射不出来的鸡巴竟然因为承受不住快感而喷出了淅淅沥沥的淡黄色尿液来。 傅行看见小美人被干到失禁的模样,眼底发红,看着被牢牢禁锢在身下的小美人,他有种自己完全掌控了这只惑人妖精的错觉。 柔嫩的湿肉好像完全打开了自己,热情地绞紧着两只粗长鸡巴。小腹鼓胀的疼痛感都渐渐被烧人的快感压了下去。 湿润的淫液被龟头不停地捣弄出来,温温热热地把他们含在舒适的液体里。小美人的高潮在男人的恶意控制下越发绵长,动情的身体是一片情欲的粉红,腿根酸得时不时抽搐一下,上面还都是艶丽的掌痕,色请无比。 他们终于舍得把性器从宫腔内抽离出来。 “之之好骚啊……”傅柘深吸了一口气,又挺身抽动几下,每次都整根从生殖腔里拔出、而后又全根凿进去。被撑得松软的腔口没有思考抵挡,就乖顺地含住了粗大龟头。 每次抽出的时候还会碾过敏感的前列腺, 分卷阅读172 Omega的生殖腔天生就适合性爱,这样粗暴的抽插也没给发情期的小美人带来痛苦,反而是给予他连绵不绝的灭顶快感。 小肚子舒服得涌出一股股暖流,全身都像是被微弱电流刺了一遍,酥酥麻麻,又非常舒适。 嫩腔里又贪吃得承受了新一波的热精,可发情热却丝毫没有消退,反而越烧越猛。alpha们的欲火也被越挑越高。 大量湿滑的精液在鸡巴往穴口退出的时候不停翻涌着挤出来,身下的床单被柏之的骚水和腻滑的白浊弄得洇湿。 窗外的弯月高悬了又落,夜色渐隐,黎明初现。床上的动静都没有停下。 两个alpha的发情热被诱惑起来之后,这场情欲就像燎原烈火,烧得无止境。粗长肉棒一次次贯穿了湿润的腔口,在里面成结、射精。 持续了整整七日的发情期间,三人都在疯狂做爱。柏之的身体已经逐渐习惯了两个alpha的信息素。 他像是做了一场漫长而荒诞的梦。 七日后,梦醒了。小美人都吓傻了。 他对那疯狂的七日性爱只剩下一点点微薄的印象。大部分还是自己享受到了极致快感,身体像是有了记忆,现在稍一回想起来,就对那种灭顶欢愉食髓知味。 柏之呆呆地看着自己没有一处好皮的艳色身体,双眼湿润,双膝盘在一块儿、有些害怕地往后缩去。 房间还是他一来就住过的地方,可是其他的东西都已经悄然发生变化。 仗着双胞胎的秘密已经被柏之知道了,两个男人丝毫不在克制,大喇喇地释放着自己的信息素。现在房间里还都是两股不属于自己的alpha的味道,张狂、肆意,张牙舞爪般横溢在自己身周。隐约间还能闻到一丝玫瑰的香气。 柏之身上又酸又疼,自己竟然就这样莫名其妙被alpha标记了,期待的甜甜的恋爱没有,以为在异世又结识了新的好朋友,结果好朋友一下子还带分裂成双胞胎的。 把自己的发情期逼了出来,还压着他来来回回地肏弄,灌满了腥臊恶心的精液,他的玫瑰香气已经脏掉了…… 呜呜…… 被朋友背叛的痛苦让小美人更加伤心,他想逃……逃开这里……不能再待下去了,否则迟早会被那两个可怕的男人玩坏的……他还记得这个世界里Omega的悲惨遭遇。 他擦擦眼泪,想着自己该怎么跑出去。 8跳窗失败被抓着后入,地板变成玻璃看见自己挨艹模样 可小美人高估了自己身体的承受能力,他结结实实地被连操了数日。直到今天他的双腿才得以合拢稍作休息。 在这样的高强度的性爱后,他来拿走路都是困难的,更别提克服恐惧去跳窗了。 而且双胞胎家也不是什么随随便便就能容许人跳出跳进的,下面的草丛看着无害柔软,实际上那都是伪装过后的电网,要是有人敢从上面越界,一定会被电得倒地抽搐。 他们俩自然也不舍得柏之就此香消玉殒,只是他们实在恶劣,想看看柏之为了逃跑究竟能做到哪一步而已。 要是柏之真的有跳窗的姿态,以他们两个这般强度的alpha完全可以在瞬息间将他抱回来。 面前的窗台不知何时起在开始慢慢变得透明,柏之能轻易地透过这些玻璃看见楼下的场景。这叫他内心的恐惧越发变重。 他扒在窗上的手都在微微颤抖。 更可怕的是,脚底下的地板都在朝着玻璃转换。柏之一下子恨极了三百年后的高科技。 他意识到这是双胞胎在搞鬼。 可他不能就此放弃! 他闭着眼,猛地把那大窗子一拉——就想往外跳下去。 “之之好狠的心啊,肚子里面还装着我们这么多子孙精,竟然还舍得就这样跳下去。”傅柘在柏之拉窗的一瞬间就飞速冲了进来,Omega纤细的腰肢就这样被男人扣在手臂内。 有力的手臂微微收力,那饱胀着装满精水的小肚子被勒得有些许疼痛。柏之喉间泄出一声婉转的低吟。 清醒时候的小美人那会容许自己这样不知羞耻地轻喘。 细白的牙齿紧紧咬住花瓣似的唇,把那饱满的下唇咬得更为艷色。柏之扭着头瞪向傅柘,殊不知他这样软绵绵又带着一丝丝硬气的眼神只会把男人的情欲催发得更为高涨。 这可恶的傅柘似乎每时每刻都在发情,他的信息素比那也发情时淡了不少,可在这个逼仄的空间里还是显得极为浓郁。冰冷的气味丝丝缠绕上来,在那柔软红嫩的腺体上不断流连摩擦,可以说是在故意调情了。 鼓胀的下身还急切地往前一撞,像是迫不及待地想要去往温柔乡:“你一这样看我,我就硬了。”傅柘的手箍得更紧了,把柏之抱得又疼又麻。 无力的小美人只虚虚地反抗了一下就把好不容易攒出的力气消耗了个干净。 分卷阅读173 他却还剩下一张能开口骂人的嘴:“畜生!骗子!亏我把你当成好朋友!你,你竟然和你哥哥一起骗我。” 明明他才是受害者,他也骂的很硬气,结果自己骂着骂着忽然就哭了起来。 两眼哭得泪蒙蒙的,眼尾还微微泛红,把傅柘因为他想跳窗逃跑的怒气都冲散了些,男人有些好笑又有些生气:“你骂我呢,你哭什么。以后你怀着小宝宝也天天哭吗?然后他们就会很奇怪为什么他们的爸爸天天都要哭,还哭得这么可爱。说不定你儿子见多了之后都想肏你。” 傅柘越说越离谱,手指还色情地在那微微隆起的小腹处不断摸索,冰冷的手指探进了衣服里面,食指试探着在敏感的肚脐眼处戳来戳去。 一进一出,像是手指在性交肚脐眼似的。 那场无止尽的性爱过后,他白嫩的皮肉上还遍布着许多青紫的痕迹,傅柘没忍住又留下了一个新的艳色红痕,嘬得小美人忽然绷直了脊背。 忽然僵直了腿,让那可怜的两根还没反应过来,一下子绷得太急、竟然产生了微微抽麻的同感。 柏之呼吸微滞:“你、你就是变态!谁要和你生宝宝,我才不要怀孕。”他骂的太急,胸脯急促地欺负呼吸着新鲜空气。 原先的衣服早就烂得不能穿了,他身上只套了一件宽大的衣服。傅行觉得那起伏不定的胸肉格外诱惑他,干脆把那截过长的下摆直接卷吧卷吧打了个结、然后向上提起,知道露出半截细嫩乳肉才罢手。 柏之一怒:“你们干脆自己生好了!”满脑子都是鸡巴的臭alpha,真讨厌! 傅行温和的笑容难得消失,他有些迷惑地皱了皱眉,手指捏住柏之的下巴,强硬地逼他的视线和自己重合:“之之,你在气什么呢?气我骗你吗?那我和你道歉,我和哥哥只是太喜欢你了而已。而且你之前发情的时候被我们一起肏也很爽。” 脸上的肌肤细腻滑嫩,摸起来就如一块小奶糕似的,惹得男人流连不已,他继续说出叫柏之羞耻的话语来:“你之前骚劲上来了,就一直缠着我们要个不停,我们肏到半夜还要把鸡巴放在你饥渴的小屄里。结果你凌晨又醒了,扭着要我们肏你。” 男人一边说着自己多辛苦,一边又说柏之骚浪。 气得柏之恨不得多长几只手,给他两边脸颊都来上几巴掌。 情绪激烈的小美人气得胸脯直抖,他骂了无数个禽兽之后忽然发现双胞胎根本软硬不吃。 他们就是畜生! 柏之继续嘴硬地嘲讽他们:“就你们两个,肯定不能叫我怀孕,你看你们星球的生育率多低!” 傅柘忽然闷笑起来。 从来没有那个雌类人感指着他们兄弟俩的鼻子说:你们两个废物alpha,就凭你们还能叫我怀孕? 小美人怕是不知道他这样故作强硬的情态究竟有多迷人……真是恨不得天天把他的双腿拉到最开,让他的小肚子永远吃饱精水才好。 分明是只柔软的小兽,却非要在外面竖起一圈软刺,这般力道只能给这对双胞胎蹭蹭痒而已。 男人的手指顺着内裤滑进了那柔软的嫩洞里,凝固许久的精液在指尖恶意的搅动下被带着流了出来。 柏之能清晰地感觉那黏腻液体从穴腔里滑出、黏黏糊糊地挂在腿缝间,等实在挂不住的时候就受着万有引力顺着腿肉往下滴。 他的衣服早被掀起来了,精水从生殖腔内被抠出来的画面完完整整地展露在了男人面前。 同时被两个男人注视着排精的感觉实在是太过羞耻,柏之白嫩的小脸一下子烧了个彻底。 他下意识地往地上一看,朦胧间看见那摊滑出来的淫糜液体。 啊!他们、他们竟然…… 柏之低了头才发现地板不知什么时候竟变成了镜子! 他现在被男人的腿顶着,双腿微微岔开,正好可以清楚地看见他中间两朵被肏得熟烂的艳红肉花!明明是这样羞耻的画面,身体却得到了更多的刺激,没有手指帮忙排精的雌穴竟然在视线的注目下,开始微微收缩起来。 两瓣肥嫩的花唇根本遮不住这艷色嫩洞,在紧缩间,那些半凝固的精液竟也在嫩肉的吞吐间喷出了几滴。 白色的液体、艳红的穴肉,搅在一起的场景就更为靡丽。 双胞胎们当然也看见了这副美景。 地上的镜面中,那只修长的手指一点点曲起,把整个菊眼顶出一个两指粗细的圆洞:“之之在害羞吗,你的小屁眼一直在缩。” 这个可恶的alpha!怎么可以说这种话呢。 傅行甚至还故意释放了一些香木信息素来刺激小Omega。 O的身体就是如此诚实,在感知到和自己体内信息素一致的味道时,立刻就兴奋了起来。情欲又叫嚣着想要尽情焚烧。 “快、快伸出去啊……哈啊、好难受呃……” 经过七天的 分卷阅读174 负距离接触,傅柘对于柏之身体的了解可比他自己多得多了。他闭着眼都能找到那个可以叫柏之兴奋地夹拢腿、想不断磨蹭腿心的骚点。 敏感的前列腺就被男人这样压在指腹下尽情地搓揉着。 纤细的身体敏感地朝前挺起,柏之像是一张拉满的弓,又脆弱,又充满着性张力。 “你明明就很爽,你的屁股一直在抖!” 等精液排出大半,小腹微微扁了一些的时候,那粗大的鸡巴便又一下子冲了进去,更深更大的快感浪波要将柏之淹没了。 柏之还被破观看着镜面上那不断进出自己小穴的性爱画面。 那么粗、那么大的东西竟然真的捅进自己的屁眼里了…… 他崩溃极了。 眼中泪花闪烁,想闭上眼睛忘却这令人作呕的一切…… 可傅行那会叫他如愿,两掌牢牢地箍住那张沾满泪痕的美人脸,虽然脸上还挂着一如既往温和的笑意,可他的声音冷冽而残忍:“躲什么,看看傅柘是怎么肏你的。这几天你就是这样又骚又浪地缠着我们的鸡巴,不停地对我们求欢。” 柏之完全不愿意相信这种骚浪的身体竟然是他自己的。 “不要、不要……” 湿红的肠肉被鸡巴卷出又凿进,激发出这具身体更多的快感。 肠腔里还有着不少湿精,起到了很好的润滑作用,柏之就生殖腔又再次被硕大龟头挤了进去,傅柘一边肏还要一边吓他:“刚刚的精液被挖掉了,我要多补点给你的。新鲜的精液都射给你的小屁股!” 柏之的视线被强制向下看。刚好看见那巨屌又往里寸进一点,“啵唧”一声闷响,他的生殖腔大龟头来回草进草出。 清醒时候的感受更为分明,穴腔和小腹处渐渐弥漫开来酸胀的涩意,连他自己都感觉到了内部不断翻涌出的失禁般的感觉。 他下意识地想绞紧穴肉,柏之总觉得要发生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来。 坚挺鸡巴被他绞得都有些疼,傅柘有些生气:“之之怎么这么骚!刚刚还说不要不要,现在就这么浪的一直夹我。” 傅行看着浑身绷紧的小美人,坏心眼地一下下摁着那被龟头顶到凸起的小肚子,那股冷冽的酥麻之意终于克制不住了! 从雌穴内蓦地射出一股暖流来! 晶亮的淫水夹杂着浊白的精水齐齐涌出。甚至有些白斑还溅到了男人的腿上。 傅行手指一抹,指尖便覆上一层湿润水光,他故意在那饱满的红唇上一压,把柏之的骚水都涂在他的唇上。 柏之再也不敢咬唇压抑喘息声了,不然一碰就把自己的骚水重又吃回肚中。 傅柘肏干生殖腔的力道越来越重,身体内像是涌着激烈的情潮,生殖腔口的肉环被鞭挞得无比肥嫩,稍一摩擦就是满腔淫汁。黏腻软肉像是一抹娇花似的,瓣瓣绽开。 小Omega终于在自己清醒的时候感受到了成结射精的alpha是多么恐怖。他仿佛变成了一只雌兽,被他摁在身下,巨大的肥屌又涨大一倍,把那肉环卡得死死的,不管柏之怎么疯狂用力扭动腰肢,都不能把屁股里的鸡巴甩出去一丝一毫。 他有些崩溃。 可一切都朝着他无法阻止的方向发展。 龟头狂跳着把稠腻的白浊射满了整个生殖腔,精水如同机关枪似的不知疲倦地对内扫射。 那柔白的小肚子又吹气似的一点点膨大,可那鸡巴还没有要停下的趋势。 柏之哭喊叫傅柘滚出去。可他的反抗却换来了更重的压制。 在傅柘彻底射完之后,柏之刚刚结束不就的高潮竟有再次出现,这次连前面的鸡巴都没忍住,噗噗朝外吐着精水。三重刺激下叫柏之浑身打着寒颤,那截可怜的嫩红舌尖也爽得吐在外面,被傅行捏在手里怎么缩都缩不回去了。 小美人以为这就是结束了,没想到这才是傅柘的前奏…… 面前还有一匹凶兽没有得到满足,他对上傅行翻腾着情欲的双眸,双腿都吓得抖了起来:“不、不可以了……已经肏过一次了。” 傅行温和地笑起来,动作却是不容拒绝:“之之,刚刚是傅柘,现在轮到我肏你了。” “啊啊……不要、不要了啊哈……” 正处于鼎盛时期的alpha,身体素质强得惊人,尤其是傅柘这样的优质alpha。柏之感觉到他生殖腔内的那根鸡巴竟然又慢慢地硬了起来。 可怜的小Omega疯狂摇头,两眼惊恐:“不,不可以的,不可以的,傅行傅行……你放过我吧……” “啊啊啊!——” 可是迎接他的却是新一轮的肏干。 就连这对双胞胎alpha都没想到,这个世界上竟然还会有和他们如此契合的Omega,好像每一处地方都是照着他们的喜好长出来的。 真是……叫他们想疯狂疼爱他呢。 b 分卷阅读175 r 9浴室偷偷清理青液却遭双胞胎偷窥,被压在浴缸上爆炒 第一次逃跑未果后被双胞胎强制看着自己被肏的情景给柏之留下了阴影。 接下来的好几天他都不敢在心生逃跑的念头。 每次蠢蠢欲动的时候,他的脑海里就会不断闪过傅柘猩红的眼眸,那只舔着獠牙的恶兽每次都会告诉他:他还可以更加过分一点。 可这丝隐忍压抑的太久了…… 傅柘似乎真的打着要让柏之怀孕的鬼主意,每次在生殖腔内射完精后都要用一个细长塞子把那湿漉漉的腔口堵住。 柏之反抗过,可傅柘就吓他要是不拿这个塞子堵着生殖腔,他们就天天把鸡巴插在里面,叫他睡觉连翻身都不行。 比起这略硬的棒塞,显然双胞胎们的凶器才更为可怖。 但是柏之有担心自己真的会怀孕,虽然身为一个Omega,可他完全没法想象自己打着肚子的模样。小美人每次在男人粗大鸡巴刚刚插进去的时候就故意收缩腔肉,想把它们在外部就夹射。这样就不会有那么多热精灌进他的小肚子里去了。 然而他没想到自己的腔道都极其短,男人们只要稍稍挺腰往前一送,就能轻易贯穿那个因着日日含着白浊而变得湿软红肿的腔口。 甚至在柏之没有完全动情,打开身体的时候,奇粗无比的巨屌在顶到生殖腔最深处的时候,外面还会留有一截。 实在没有办法的柏之只能在洗澡的时候多多磨蹭一会,细长的白指在那艳红潮热的穴洞里不断抠挖,可男人们实在是射得太深了!柏之只得把腿根叉得更开,用力的白嫩大腿根部处的软肉都因为骤然劈开的弧度在微微颤抖。 柏之一手扶住自己的腿根,生怕自己在这湿滑的浴室地板上摔到了。另一只手就用力往穴里塞,他的上身还微微往下压,企图叫自己的宫腔可以往下坠一点。小Omega想方设法地把体内的精水往体外排,可他折腾了半天,也只弄出了穴道里的一些浊白的精液。 手指是怎么都不得法的,他撑死只能叫葱白似的指尖微微碰到腔口,而那几乎微不可触的摩擦,却带动了腔口的情欲。那一下下用力勾着的手指,怎么看都像是在故意自渎。 小Omega终于意识到自己的挣扎都是徒劳的,忍不住在浴室放声大哭起来。这段时间所有的委屈都在这一刻爆发了。 他凌虐似的把花洒开到了最大,对着自己泥泞不堪的下体正对着冲刷—— 强势的水柱没有把这朵艶丽牡丹冲洗干净,反而变得更加淫荡起来。艳红的花瓣蔫了似的耷拉在腿根处,中间的花蕊便俏生生地挺立出来,嫩红穴缝绽开成一片。 这只河蚌的嫩肉被水流打得把湿肉都袒露出来,褶皱收缩间竟还吐出一点白浊! 下体疼痛交加,却又时不时蔓延出一点情欲的踪迹来。柏之有些自暴自弃,他仍是不肯相信,就数日的功夫,真的能改变一个人的身体。 那酸软宫口感受到穴腔收缩的力道,也下垂着微微缩着红肿肉环,宫口因着动情而变得润湿起来。小嘴一下子便因为温热黏液的涌出而微微张开一点小口。那些浊白精水便受万有引力的作用争先恐后地朝外涌出。 滴答滴答,靡丽无比。 在暗中窥探依旧的Alpha们终于克制不住了! 黑暗中的凶兽猛地从阴影中跳出,从背后拥住了Omega细细的腰身。 柏之的脊背修长白皙,那洁白的腰线像是晶莹剔透的玉石,每次在柔光的照射下总感觉会泛起微微荧光。 傅柘可比柏之要心狠的多,他握住那截细白手腕,逼迫他自己把花洒头紧紧地贴在自己柔软红肿的鲍穴处。 激烈的水流声都要把那黏腻的淫汁声彻底盖住了…… 整个红穴都要被水流冲软了,柏之没想到两个男人竟然这么变态,说不定他刚刚那些动作全被他们两个看在眼里了。 这叫他更加羞愤。 傅柘的手又往里摁了摁,力道大得像是要把整个花洒头都塞进去一样,柏之终于开始害怕了,恐惧与快感的双重刺激下逼得那腰肢疯狂颤动:“之之这么喜欢花洒?那我就多给你吃一点!” 可怜的小Omega疯狂甩着头,呻吟细微:“不、不要……”那么粗的花洒,他一定会坏掉的…… 柏之还是刚刚那个双腿分开撑着的姿势,傅柘只需要使出一点力气就可以将他死死圈在怀里。因为重力而下垂的宫口距离穴口更近了几分,几乎每次水流往上冲都能刷到那软口 男人蜜色的膝盖顶在柏之下体附近,肌肉结实的大腿微微朝上一顶,花洒头便把两瓣无力包裹住的花唇挤得更扁。嫣红的两瓣软肉已经彻底打开了…… 傅柘的腿一耸一耸的,像是在故意叫那花洒操着这口嫩穴:“有什么吃不下的!以后你还要给我们生宝宝!前面的小屄还没生完,后面的 分卷阅读176 生殖腔又要生子。要是生不出来我们就把大鸡巴给你送进去搅一搅!” 就连傅行都对柏之刚刚偷偷想把精液排出的行为非常不满,他心里几乎是有些阴暗的:为什么要把我们的东西排出去呢,怀了我们的孩子不好吗,这样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为什么总是想逃走呢。 双胞胎忽然换了一下位置—— 傅行将柏之抱到浴缸边,语气冷冽:“你知道这是个按摩浴缸吗?你是不是想让你的小屄被它按摩上一整晚?”手指毫无忌惮地在雪白肌肤上恣意摩挲,揉捏间便感到身下那具莹白躯体因为害怕在微微轻颤。 柏之的反抗每次都轻描淡写地被双胞胎揭过去了,好似他拼了命的努力在他们眼里只是一点点微弱的挣扎,不痛不痒,他甚至没有错过他们眼底的那抹邪肆笑意。 放弃吧,你所做的都是无谓的挣扎…… 恶魔如是说。 肥嫩的雪臀高高耸起,漂亮的雪腰被男人故意摁得下陷,整个上半身都趴进了浴缸里。傅柘把花洒往浴缸里一丢,花洒头恰好对着抵在光滑浴缸表面的红嫩奶肉。 傅行钳制地极为牢固,浑身上下只有那只白嫩屁股还可以微微摇动,至于贴在冰冷玉瓷表面的嫩红奶尖只能被那冷意一点点侵蚀…… 太难受了…… 又热有冰…… 胡乱滋着的水流有时候还会溅到柏之眼睛里,酸涩的双眼害怕似的闭了起来,只能瞧见那细密的黒睫不停上下翻动,像是两只欲飞的墨蝶。 傅行又把他的臀部抬高一些,好叫那嫣红女穴彻底翻露出来!两只饱满多汁的水蜜桃一下子被大手彻底分开,中央娇嫩的软肉还在不停蠕动着。手指胡乱搅动了几下,那潮热穴腔就更为黏黏糊糊,汨汨渗出滑腻汁水来。 傅行轻叹一口气:“之之,不是我不想帮你把精水掏出了,可手指太短了。我还是换跟长一点的东西给你通一通。捅开了就好了……”粗热鸡巴一下子就把那收缩着的嫩腔又凿开了! 有力的腰身不断朝前耸动着,那只大白软屁股被顶得雪肉乱颤。白齿拼命咬着下唇,可还是泄出了一点细碎哼叫。 柏之自以为自己掩饰地很好,可他全忘了掐着他雪臀冲刺的根本不是一般的A,那是现世最强的alpha之一!五感俱佳,这点细小的声音当然也逃不过他灵敏的听觉。 傅行稍稍满意了一些,淫糜的水声不断,那清露黏液被硕大龟头插得滋滋作响。傅行每次都喜欢肏进那柔嫩凹陷的宫口里,深处的小嘴吸力尤其大,每次肏进去就像是在捣一团极具弹性的软肉。 滚烫滑腻的湿肉不知疲倦地含弄着把它欺负得淫汁乱溅的大鸡巴,哪怕已经被肏得烂熟、夹都夹不动了……还要咕啾咕啾的冒着汁液。只要粗热龟头再次杀进去,它就会乖巧地用力收缩几下、吸吮般讨好着凶恶的肉刃。 这柄钝刀似的的粗长性器像是在恶劣磨肉似的,维持在一个叫宫肉会被肏得酸胀的地步,却又不会叫它真的被捅到毫无力气。恰恰就是这种仅留一丝力气抽搐的插法才叫小Omega更加难受。 他宁愿自己的子宫麻木不堪,这样他就不会感知到任何叫他宫口酸胀的快感。他还能安慰自己这是两个畜生在强制他。 可是……可是这红腻软肉根本不能体会到主人的想法,被肏成樱桃般的红肿软洞,却还贪婪地吞吃那只大刀。 整只屁股都被肏成了肉桃色,臀缝被玩得湿漉漉的,潮吹的淫液争先恐后涌出穴内,连续的高潮叫这处软肉越发淫糜。 男人又急促猛烈地肏干了数下,柏之感觉到了宫口那只正渐渐肿大的龟头,他知道傅行又要在他体内成结射精了…… 傅行用力把那白臀一抓,狠狠地自己的胯下带,他的卵袋都悄悄地在往那熟烂的胭脂洞口挤,刺激太多,宫腔又疯狂收缩起来,失禁般的刺激吸卷全身…… 照以前,傅行的鸡巴是很难插到底的,可柏之的肉体已经被男人们连续奸淫数日,动情的速度越来越快。 现在只要那骚浪的宫口被随便肏上几下,整个女穴道都会陷入极端高潮,穴腔自发膨胀延长,供男人粗长的鸡巴尽情厮杀个遍。 成结的鸡巴将那肉环死死锁住,不管软乎乎的屁股怎么疯狂甩动都不能脱离分毫。一股股水枪似的的黏稠浊液再次射满了嫩软宫腔。 柏之被压在下方的腹部一点点隆起,这个姿势叫他感觉到了强烈的压迫感。他有些难耐地轻哼几声。 细白腰肢在男人掌下想要要被折断了,雪白腰线绷出漂亮的弧度……雪色映衬下,更显那只股间红穴娇艳无比! 双眼湿润,泪水混入了逐渐高涨的水液里,要不是傅柘眼尖,怕也是错过了这一幕—— 可被男人的粗鸡巴打桩似的在宫内疯狂内射还不是最难受的! 男人肏干了很久,花洒的水线早就上浮了不少。 被强制下垂着头趴在 分卷阅读177 浴缸的柏之快被水淹没了。 他稍一放松便会吸入那水液,呼吸愈发急促,小美人拼命晃动着腰身,想要逃离这恐怖的窒息。 傅行却不如他所愿:“害怕了吗之之?你为什么要逃呢?这只是一个小小的惩罚……” 下半身被快感淹没,可上半身却遭遇着难以呼吸的折磨,那嫩穴便收缩得更紧了。 柏之白嫩的双手朝前挥舞,挣扎着想向前爬去—— 可那成结的性器死死卡在宫环处,他这一爬就剧痛无比!力道之大像是要把子宫拽过去。又怕疼,又怕闷死。 可怜小美人一双蓝眸中满是濛濛雾气。 等他被双胞胎捞出来的时候,他身上已经湿透,不知是刚刚浴缸里的水,还是身上流的汗…… “之之……之之……给我们生个孩子就好……” 10双胞胎恐吓小O/带他围观逃跑孕夫被lj、拍摄doi视频 每次抵抗都已失败告终,上次被傅行摁在浴缸里猛肏实在是吓坏了柏之。 他没想到以前那么温柔的傅行,在撕下了伪装面具之后竟然比傅柘还要专制、残忍。 他不容许柏之有一丝拒绝的意愿。他生气的时候并不会在当时就表现出来,但是他一定会悄悄记在心里。等到下一次就要全部讨回来。几次下来后,到底柏之一看见他标志性的柔笑就开始打颤,甚至比怕傅柘还过一点。 他希望傅行哪怕是说出来也好,而不是每次都将一柄冰雪利刃选在自己脖间。不管他往哪儿转,都逃不过被惩罚的宿命。 柏之从一开始富有生机的大骂,到现在已经很少会反抗了。 他知道和这两个畜生反抗只会激起他们的性欲,每次他稍微露出一点反骨,就会被吃的连渣都不剩。 可他内心深处想逃走的欲望从来没有消失过。 傅柘总是威胁他:“你要不是不和我们待在一起,就会遭到全星球的轮奸!难道你这小浪穴真的贪吃得不能被两个人满足吗?”他虽是这样吓他,可要是柏之敢点头的话,他一定会气到发疯! 傅柘不知道为什么,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已经愈发不满足紧紧得到柏之的身体了。 虽然这具柔嫩甜美的肉体已经被开发地极其熟艳,稍稍肏几下就能叫它动情。他们的身体欲望全都被这个人的一举一动牵引着。 可是,还不够……这些还远远不够。 他们更贪婪,野兽的恶欲总是无穷尽的。 柏之无比后悔没有牢记乐灯的话,他不应该跑出去的,不然他现在应该还在和自己的好朋友亲密聊天,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整日被拉开大腿,随时迎接男人们的兽欲。 他唯一庆幸的事情就是自己的肚子好像没有变大。 他在心底自嘲一声:自己的要求竟然已经低到这个地步了吗。 他的柔顺似乎骗到了双胞胎,但是他们渴望从那双澈如蓝空的眸子里看见自己的倒影。而不是这样雾蒙一片,不知在看向何方。 之之应该满眼都是他们。 柏之终于离开了这间别墅。 虽然他不明白为什么双胞胎今天竟然会放他出门。 看着一左一右牢牢钳住他细瘦手腕的双胞胎,柏之在内心暗骂了一句畜生。他本来还想着可以趁机逃跑,可他连他们其中的一个人都弄不过,更别提被两个人齐齐拽住了。 小美人皱着一张漂亮脸蛋,神情有些苦恼。他根本藏不住事,他表情稍一变化,双胞胎就知道他的内心还没有彻底屈服。 太过分了之之。 肚子里面现在还灌着他们的精水,竟然还不安分地企图逃跑。 三百年后的高科技属实教人吃惊,只那么一会会,三人就到了目的地。 看着眼前黑漆漆、闪着冷光的建筑,柏之莫名有些害怕,他止住了脚步,不肯往前走。两侧凸起、中间凹陷的建筑像是一张张着巨口的恶兽,咧着狰狞的獠牙对人嘶吼着。 傅柘轻轻推了一下他,吓得小美人一个激灵,傅柘对上他惊慌失措地嗤笑一声:“怕什么,又不是来把你卖了。” 柏之支支吾吾问他:“那你们想干嘛啊。” 他实在是想不通平时把他恨不得锁在笼子里的双胞胎为什么会舍得放他出来。总觉得他们不怀好意。 可傅行没给他磨蹭的机会,直接拽着就把他带到了里面。 双胞胎把他带到了一处房间里,柏之悄悄瞥了一眼,发现这竟然一个圆环建筑,除了他们这间,竟然还有很多这样的房间,只不过他们这个房间好像格外的高一点。中间竟然是个高台,只不过是浮在水面上。 中间有个白花花的东西趴在高台上。 柏之眯起眼,那好像是个人? 傅行 分卷阅读178 在身侧的科技墙上摁了一下,一面透明玻璃墙就缓缓上升在他们面前。这还是个曲面屏,两下红光闪过,柏之便发现自己能清楚地看清台上发生的事情了。 竟然是个清晰的放大镜。 这次不管柏之把视线挪向何处都不能逃开眼前那场混乱性爱的展开。 傅柘阴恻恻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知道那个人是什么身份吗?”傅柘一字一顿,话语冰冷,“下面那个啊……是个逃跑的孕夫alpha,可是他运气不好,被抓回来,现在正在被惩罚呢。” 这是那个雌类人孕夫忽然被人抱着翻了下身,柏之透过放大的镜面清晰地看见他高耸的腹部,他甚至可以看见孕夫因为痛苦而蹙起的眉。 这东西还自带收音效果。雌类人的痛苦的喘息声就像是3D环绕音一样把柏之裹在其中、不得逃离。 一张雪白小脸吓得更为苍白,细腿吓得直抖,他之前仅仅是听过双胞胎的文字描述,现在冰冷的现实直接迎面砸在了他的脸上。 红润唇瓣也一下子失了血色,傅柘感觉到自己手下那只掌心都变得凉了几分。 可这还不够,他的小东西还想着要跑。 他又加了最后一剂重药! 男人的手指随意地往屏上一点,恰好落在雌类人高耸的肚皮上:“生育率低下的年代,怀孕了的雌类人要是敢逃跑,被抓回来后不仅要被轮奸,还要被摄像机全方位录像。在星际最大的官方频道进行整整半月的播放,以示警戒。” 他略微一顿,手指像是不经意地在柏之的小腹上滑了一下。仅仅一碰,就把柏之吓得战栗不止。 可这还没有结束。 屏幕上忽然有好多个光点接连闪烁起来。 傅行轻笑一声,柏之一听见他的笑现在就条件反射似的绷直了身体。 “之之,你知道哪些光点是什么吗?” 柏之拼命摇着头,咬着唇,一双眼里含着一丝祈求,这叫傅行感到他是被柏之需要着的。 可他还是残忍说出了真相:“这些光点啊都是最先进的摄像机,可以360°记录下这个逃跑孕夫受到惩罚的过程。不仅可以清晰记录画面,就连每一丝喘息都会被录下来。” 不要……不要再说了…… 这个星级的可怖之处,柏之终于在今天见识到了它更为教人害怕的一面。 可他明明做过挣扎了,他想过逃跑的…… 含泪的眼角沁出一抹薄红,也许是为那个孕夫可悲,也许是在哀叹自己悲惨的人生。 那孕夫已经被高高抬起了双腿,不止一根鸡巴在红腻肥软的湿穴里疯狂进出,咕兹的水声被摄像机实时传递了过来。 柏之看见那本就高耸的小腹快要被那些紫黑粗屌插到变形了,形状可怖,硕大龟头不止一颗,小腹上隆起三个凸起!孕夫被顶得哀哀求饶,他艰难地扶着自己的孕肚,只觉得自己的孩子都要被这几根凶猛鸡巴肏得流产了。 “求求你们了,别啊……啊啊别、草了啊呜,孩、孩子要被肏流产了……呜呜,啊……好、好涨啊……不不可以插那边啊……我的子宫要坏、掉了……哈啊……” 可他的示弱却没有换来任何怜惜,那些男人已经不是第一次用巨屌惩罚逃跑的雌类人。他们一下下用力凿着那嫩宫,像是要把他身上的所有淫窍都肏开。 鲜润的淫汁被肏得飞溅,带出一波波射到身下的高台上。 男人把孕夫的细白长腿分得更开,有人竟然又往里面试探着伸入手指。本就被撑到不留一丝缝隙的软道被手机挤得更加紧涩。 他随意捣了几下,竟扶着自己的鸡巴也想往里捅。 可怜孕夫哭得都要岔了气:“真的不行了,放过我吧,唔呃,嗯啊,我,我不行了……生殖腔要破了啊啊……” 鸡巴试着捅了几次都塞不进去。男人气得打了下那肥屁股,雪色臀肉上顷刻间就印上一道红掌,淫糜而色情:“有什么吃不下的!都有孩子了,你那小逼不知道吃过多少次鸡巴了,怎么哥哥想草草你就这么矫情!这么担心孩子你还敢逃跑!是不是就想着被人抓起来轮奸,好叫你的色情视频被所有人看看呢。” 说着他更用力把那穴口往外扯,试图把那熟烂艳穴弄得更开:“松松你的屁眼子,夹这么紧干什么,被我说兴奋了吗?骚货!你的孩子肯定也是个骚货!还没出生就吃到男人精液了,以后出生了也是个荡妇。” 第一个肏他的男人已经痛痛快快地射了精,这个男人终于抢占了先机,鸡巴哧溜一下就滑了进去。 菊穴被肏开了,现在正软软地含着鸡巴,男人觉得太松了,不太爽利:“夹紧点,才一个人肏你怎么就松成这样了!真准备被捅松了把你的骚儿子生下来吗!” 男人越说越兴奋,几乎是口不择言了:“然后你的儿子就在一堆精水里被生出来!” 孕夫一双眼哭 分卷阅读179 得通红,他根本没想到被抓回来要遭受这样可怕的事情。他第一次为自己的冲动感到后悔。 这实在是太可怕了…… 有吃不到肉的男人就把他的怀孕后饱胀的乳肉挤到一块,拼命挤出一个沟来,他的鸡巴便把这乳沟当做是柔嫩穴道。一下下在中间冲刺起来。 这些雌类人在怀孕后就会被灌下很多催乳的药物,以保证婴儿出生后有足够多的母乳。星级目前制造的人工奶根本养不大前三个月的婴孩。 所以他的奶子格外敏感,硬如石榴籽的奶头被卵袋重重击打着。 这般痛苦叫他的神经快要崩溃。 还剩下一个操不到穴也操不到奶子的男人,愤愤地仰躺到地上,他双手撑地,用力向下一滑,整个下身便正好卡在雌类人的鸡巴处。他扶着自己肿胀的性器,又捏住孕夫的鸡巴,两个龟头就抵在一起摩擦了起来。 “呃啊……”孕夫痛苦地呻吟着。 这高台因着几人淫邪的举动,不停左右摇晃起来。 忽然,几人往一侧滑去! 孕夫的头在最前面,已经堪堪靠在水面上。其他几个男人的动作却丝毫不乱,依旧稳稳地操着穴。因着头部朝下的动作,孕夫的屁股高高翘了起来。 男人边半跪着腿,鸡巴从高空重重地往嫩穴里一次次刺着! 孕夫一睁眼就看见黑漆漆的水面,他下意识就想呕吐。 水面倒映出他被肏得满身狼藉的可悲模样,他终于克制不住地失声哭了出来。 完整地观看了这场混乱、淫邪轮奸的柏之恶心的快要吐出来了。 可他干呕半天,什么都没有。 小美人脸色惨白,唇角还挂着几丝因为干呕而露出的银色液体,看着可怜兮兮的。 傅柘一把把他抱过来放在自己腿上:“只要你听话,我们肯定不会把你的身份暴露出去的。那个人的下场你也看见了吧。” 柏之的眼里还噙着泪,泪眼迷蒙中他看见他们又变化了姿势。孕夫已经被完全肏开了……神志不清地任人蹂躏,连自己的孕肚都不记得要护住了…… 一闪而过间,柏之看见了这间房间里的蓝黑身份牌。 傅柘和傅行。 超S级alpha。等级:特级。 眼前的道路好像被蒙上一层灰雾,什么都看不清了…… 11被艹到害怕的小美人放弃本体,意识转移逃离野兽双胞胎 那天回去之后柏之吐了个昏天黑地。 他这番模样叫傅柘以为柏之是嫌弃他们恶心,怒火烧上头后一瞬间转换成了野兽般的欲望。 柏之几乎是被他整个人都盖了起来,傅柘长手一捞、将旁边的薄被盖了上来。黑色被子遮住了两具裸露的身体,只能看见有东西在内里一耸一耸的。 小Omega被他这急促的一插差点顶得昏了过去,他刚刚吐过,正难受的很,那根鸡巴又这样直挺挺地凿了进来。 现在不是Omega的发情热,他的身体还没有做好足够多的准备。在最初只能感到一波波的疼痛。 肉棒像是一柄钝刀,凶狠地磨着那嫩红软肉。可怜这只幼蚌,被人掀开了外壳,露出娇嫩的白肉,被尽情品尝了个遍。 完全感受不到一丝欢愉,仿佛仅仅只是野兽在宣泄欲望。 柏之咬着唇啜泣着。 他想到了那个被男人们压在身下的孕夫,也是这样毫无尊严的被人掰开腿,像个剥了壳的嫩虾似的,软肉展露无遗。 傅行不知道什么时候也钻进了被窝,这样黑暗的环境下,他也能看清Omega隐忍哭泣的脸。两片唇像是打湿了的花瓣,被泪浸得湿润。 男人的舌覆了上去,宛如蛇似的一点点将他脸上的泪水卷走。 这还不够,他的嘴唇又含住了柏之哭得发抖的下巴,牙齿轻轻地在上面留下一些齿痕。 他的头略微往下一低,舌头便游走到了那处细小敏感的喉结上。舌尖下的喉结上下跳动着,他的主人实在是太害怕了…… 双唇猛地一吸,像是把那喉结当做了什么玩物,置入了口中不断轻舔、吸吮起来。 “呃啊……”柏之咬紧牙关,想尽量放松自己的身体,叫自己别那么紧张,可傅行的动作真的让他有一种,自己会被他咬断喉咙的错觉。 “呜、放、放开我……”被含住了喉结的柏之说话都含含糊糊的。 傅行拒绝了。他又将头埋进了柏之的胸前。 两手硬生生挤进那乳肉间,把柏之的身体微微抬起,因着他的动作,把那白嫩屁股抬得又往傅柘的鸡巴上送了几分。 “滚。滚、开啊呜呜……” 傅行的双手拥挤捏着娇软奶肉,把那圈嫩红乳晕和圆润奶尖挤得往前凸起了不少。他一边吃着奶子、发出很色情的吮吸的声音,一边抽空和柏之说话:“ 分卷阅读180 之之的奶子真软,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有奶水。” 傅柘啪啪撞击着嫩穴,臀肉棉花糖般的触感叫他非常愉悦:“多草草就好了,你看见那个孕夫了吗,还没生呢,就被人把奶水草出来了。” 柏之吓得牙齿都在打寒颤:太、太可怕了他们。 傅柘的下一句话彻底把他的心理防线击垮了:“是不是我和傅行肏得太少了,你的小肚子怎么一个都没大呢?” 男人勾起嘴角,无比恶劣:“那我们以后就多多努力,增加点时间好了,早点把你操大肚子。” 说着,男人的鸡巴就齐根插到了底部,在那生殖腔里疯狂捣弄起来,似乎真的想验证他的想法,一定要把柏之操大了肚子。 柏之唯一的安慰就是,双胞胎还不知道他们有备用身体,之前出去的时候他记住了一点路线,他想摸清楚状况后就逃走自在逍遥。哪怕不能像从前那样,能逃离他们都是好的。父亲付出了那么多,才冰冻了他,保住了他的性命,他不可以就这样浪费父亲的心血。 为了这次行动,他甚至还假装被双胞胎吓到了,再也生不起要逃跑的心思。甚至在吃饭的时候还忍着反胃和他们接吻。 他的主动把傅柘都高兴坏了。 傅柘以为是他们的吓唬起到了作用,他们的Omega真的温顺了起来。但傅行还留了个心眼,他觉得柏之的转变不可能那么快,傅柘不甘心地反驳:我们两这么优质的alpha他为什么不喜欢,他就应该是我们的Omega。 和哥哥讲不通,他便说要演一出戏给傅柘看。傅柘虽然不太情愿,但还是答应了。 之之昨天还说喜欢我们的。他忍不住又提了一嘴。 傅行凉凉地看着他:“你之前还说不喜欢他呢。” 傅柘噎他:“你不是?” 双胞胎不经意地透露了他们要出门好几天的事情,傅柘偷偷看着柏之,见他脸上一派平静,说了句知道了之后也没露出什么高兴的样子来。 他在心里还有些得意。 他走之前和柏之说,这间别墅里有很多机关,他们怕有人会闯入,特地设置了很多东西。 “之之,你放心吧,虽然我们不在,但是你很安全。别墅里一只苍蝇都飞不进来。”当然了,小美人也逃不出去的。 柏之迷惑地眨眨眼:“昂?好的。” 看起来确实乖巧又可爱。 柏之这些天的顺服换到了一点点自由,他可以任意在这栋别墅里乱逛。他偷偷收集了双胞胎身上的一些东西。 他那天惊喜地发现,这栋别墅里竟然有他三百年前用的东西。当时父亲带他去看过,父亲是个研究狂,总是摆弄各种稀奇古怪的东西,而且还有一个固执的行为。 父亲所做的没个东西都会留下他的记号。 那个特殊符号他不知道看了多少遍,早就烂熟于心。 当初在别墅里看见这个东西的时候他是兴奋的,花费了好大力气才遮掩过自己的失态。 傅柘亲吻着他小巧的耳垂有些好笑地问他:“怎么突然笑这么开心啊?” 柏之胡乱糊弄他说他们最近对自己好一点了,有点激动。傅行在一旁看着他们俩:“你要是不想着逃跑,我们会对你更好的。” 又等了这么多天,他们终于走了。他之前偷偷藏的东西终于派上了用场。 父亲的这个东西只要放入一点使用者身上的东西就可以启动。威力巨大的大杀器,隐藏的使用方法这个世界上知道的人只剩他一个了。他非常确定双胞胎不知道这能干嘛,不然不可能就这样放在外面。 就是不知道这么多年了,这东西会不会坏掉啊…… 柏之总是抱着最后一丝幻想。 他将东西缓缓放进去,屏住呼吸等了半天。 心跳开始急速起来:求求你了,求求你了。他在心底不停祈祷。要是它被启动了他就能撞开这所防御重重的大门。 时间一点点过去,眼见那些东西都要消耗光了,还是没什么动静。 柏之都要放弃了,他的运气就真的这么差吗? 忽然——眼前一点微末莹光闪烁起来。光芒映出柏之欣喜的脸来。 可它给了柏之一点希望,又把他所有的期盼嚼碎了。那光最后可怜地跳动了几下,机器发出挣扎似的悲鸣声。 然后彻底熄火了。 他的光,也熄灭了。 门忽然打开了,门口的傅柘臭着一张脸:“之之,你还是要跑。” 双腿又被分开到了它平日熟悉的角度,感知到alpha强烈的信息素的冲击后,柏之体内的荒漠玫瑰气息竟也蠢蠢欲动起来。 媚肉层层叠叠纠缠了上来,柏之的唇也被傅柘封住了。 男人的凶器一下下鞭挞着熟烂软 分卷阅读181 肉,把企图再次逃跑的小美人的身上玩得一片狼藉:“之之,你叫我好伤心,我和傅行打了个赌,我赌你不会跑的。” 青筋迭起的鸡巴把那生殖腔都要肏得变形了,男人的力度却还越来越大。 柏之的所有悲戚呻吟都被男人的唇舌吞了进去。 今天比以往的那一次都要难熬。 傅行一改从前。 他原先虽然知道柏之不可能就这样安分,可当他真的见到了他圈在自己领地里的Omega想要逃跑的时候还是气的头昏脑涨。 怒火燃烧了他所有的理智。 浓烈辛辣的信息素一下下刺激着那个红肉。 傅柘稍微退开一些,好让傅行的性器插进去。 他们的信息素不再压抑,猛烈冲刷着娇嫩腔体和红肿腺体。两股不同的信息素纠缠着厮杀进来,像是要把可怜的玫瑰花撕裂是的。 霸道的信息素在血液中不断游走,侵占柏之的每处身躯。 太疼了,实在是太疼了。和之前轮番舔弄腺体的时候根本不是一个重量级。 现世alpha的信息素实在过于强悍,而柏之又是三百年的娇弱Omega,他像是被傅柘标记了之后又被傅行的信息素强硬地洗去了前一个的标记,重新撕扯着他结成新的标记。 烈火灼肉也不过如此。 标记被一次次覆盖刷新,疼痛席卷了整个大脑和身体。 快逃……快逃啊柏之…… 两股热精又在生殖腔中齐齐喷射,双重标记之下叫柏之痛得快要昏过去,可他饱经肏干的骚肉还软软地吸附着男人的性器,长腿无力地岔开,腿根处的肌肉紧紧缩了起来。 他的嗓子都要哭哑了,可被愤怒冲昏头的双胞胎还是不肯放过他。 他们的小Omega总是每时每刻都想逃离,这叫他们感到不安,抓不住柏之的恐慌席卷了他们的全身。双胞胎的信息素只标记过一个人。他们的信息素也只会给柏之一个人。 只有在柏之被他们圈在怀里疯狂射精标记的时候,他们才会有一点点的安全感。 野兽的圈养法则。 肏了会,男人发现了不对劲。 首先感觉到的是傅行。他一直看着柏之的表情,可小Omega忽然不哭也不抖了。 像是真的变成一尊冰雪娃娃。 “傅柘。” 傅行忽然喊着自己的双胞胎哥哥,面色凝重。 傅柘的笑也僵在了脸上。 他们的小Omega跑了。猝不及防。 他们还没有找到Omega的另一具身体,柏之实在是太小心了,他就连睡觉的时候都守口如瓶。 双胞胎是真的没想到柏之真的感跑了,他们就是仗着觉得柏之不可能抛弃这副身体才敢这样肆意吓唬、玩弄他。 12无能狂怒的双胞胎对本体O各种玩弄,克隆体A感同身受 带不走自己的本体,可他实在不想被锁在别墅里了。 像只折翅的鸟。永远只能在笼子里看天。 Omega的意识转移了,在双胞胎完全出料未及的时候。 乐灯一直守在这具身体附近。见柏之忽然睁开了双眼,激动坏了:“之之!” 柏之现在一听见这两个字就害怕的一抖,满脑子都是之前双胞胎的鸡巴锁着宫腔灌进时候的低语。 “我都回来好久了,却发现你不见了,我也不知道去哪里找你,我只能守着你的这个克隆体。想着你哪天就会回来了,你没事吧?” 他是真的担心柏之,像柏之这样的小美人,别说在现在这个时代,在三百年前也会引起疯狂躁动吧。毕竟这样一个娇艳的Omega,谁不想据为己有呢? 柏之见到了熟悉的朋友,眼圈红红的,心中又酸又涨,难受得四肢都有些麻木抽搐的感觉。 “我……我……”他刚说了两个字,眼泪就止不住了。 在乐灯面前,他再也装不出那副平静的模样,放开声音大哭起来。 乐灯心疼地抱住哭得声嘶力竭的柏之,眼里也沁出泪水,他轻柔地拍着柏之的背,安慰这只受伤的小兽:“没事了,没事了。别怕了柏之,现在只有我和你了。” 他的声音有些哽咽:“对不起,我应该早点回来的。” 他更恨那个恶心的男人了,要不是他一直拖着自己,他早回来了。 柏之哭得眼睛都肿了,他试着张口说句话,却发现自己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能发出“啊啊”的几声嘶哑悲鸣。 乐灯越发憎恨那些可恶的规则。 他本来也是要被送去当生育工具的。他被流放到这儿还是他的母父用生命换来的结果,他根本没想到就在他离开的一段时间,回去后就是对面一副冰冷的尸体。 b 分卷阅读182 r   可他却什么都做不了。 可笑的是那个虚伪的父亲为了要面子,也不好在妻子过世后就反悔再把不受待见的儿子送出去。这次是彻底把乐灯流放在这儿了。 当然他对外也不想落人闲话,全把过错推到了乐灯身上。 不中用的东西犯了错,不配为你们家族担下生育任务。 反正人都被我流放了,你们再怎么逼我也没用了。 对方也没生气,只说既然这个不行那就换一个。 老头的私生子可不止乐灯一个,这倒霉事儿便落在了之前一直嘲讽乐灯的乐林头上。他被送出去的时候还抱着老头的腿痛哭流涕。可那恶心的男人怎么会再次为了自己的私生子去和别人交恶呢。 乐灯在心里冷笑着:活该。 柏之明明自己这么惨了,还要担心乐灯,在他得知乐灯的悲哀身世后,忍不住又哭了起来:“乐、乐灯……你怎么,怎么这么惨啊……呜呜。” 这个小笨蛋,自己到异世已经很惨了,怎么还会关心别人呢。乐灯隐隐坚定了一定要护住这个好朋友的心。 在柏之断断续续的叙述中,他才知道自己新认识的幼崽都遭遇了些什么。 他知道那两个人的名字,在星际很有名,也很有势力。他隐隐有些焦急起来。 “我们这儿其实是在荒星。之前你出去是因为走出了这儿的范围,外面有很多传送阵,之前我那人渣父亲派人来的时候其实都是别的地方。”所以他一直不敢让别人来的次数太多,否则就有可能发现他弄得小花招。 柏之傻傻地看着他:“我说为什么我只有每次到那个大石头旁边才能回来,其他地方都不行。” 他说的是他之前怕疼偷偷回来换身体的事情。 乐灯有些担心:“傅行和傅柘真的不知道吗?不行不行,还是危险,他们真的很强,找到我们只是时间问题,我们要做别的打算。” 乐灯陪着柏之的时间越来越少,他几乎都泡在他的实验室里了。 在这个房子的地下,乐灯有一个偷偷捣鼓的试验站。他尝试着与外星连接信号。这个星际实在是太病态了。雌类人的命运就像是他们的玩具一样,可以随意掌控。 有时候过了饭点柏之都不见乐灯上来,只能端着饭去哪儿等乐灯。 夜深时,乐灯才出来。一出门就看见了蹲在门口睡着的柏之,夜晚地下很冷,他几乎蜷缩成一个球贴在墙边。旁边还有失了温度的饭菜。 乐灯心疼他:“你怎么就在这里睡啊,冻坏了怎么办!你来了就进来找我。” 柏之吸吸鼻子,小脸冻得通红,他哈了几口气,捂住冰冷的鼻尖和嘴唇。他冻得说话都不利索了,一吸气全是寒意! “我怕打扰到你嘛,你弄得东西都好高级。不像我,来这儿了什么都不会。”他有些惆怅。 三百年前的他像是个老古董一样,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认识,世界大变了样,就算他有心想帮自己的好朋友都不知道从哪里出力。 意识转移的小美人的踪迹很难追寻,可是双胞胎也不担心。 总有办法的,逃跑的小娇妻迟早会再次回到他们的怀抱里。 至少,这具可爱的Omega身体还在呢。 双胞胎对柏之的迷恋异常疯狂,可能从见他第一眼的时候,就已经被这个小东西吸引住了。 这具身体即使没有意识,也不会给双胞胎任何反应,可他也没有逃过双胞胎的亵玩。 柏之怎么都不可能想到,他意识转移了,他们都能对那具跟傀儡似的身体发情。 远在荒星的小美人,被自己身上的异象吓坏了。 Omega本体被迷奸的时候,他的克隆体也能感同身受。 被看不见的东西抚摸了…… 他的衣服像是被奇怪的东西成了开来,alpha克隆体的细小奶尖被什么温热的东西包裹住了。细细密密的刺痛感传向了大脑。 柏之被刺激得跌坐在床上,床边被压下去好大一块。 纤细的手腕死死抓住床头的柜子,甚至在柏之的无意间,摆的太靠边的水杯都被砸到了地上。 一地的玻璃碎片,却没人去收拾他。 房间的主人被人隔空玩得大汗淋漓,柏之右手握成拳虚虚地靠在胸前,他深吸一口气,压下自己想脱口而出的呻吟,用力地捶打了几下敏感的乳肉。 可那可恶的东西依旧在吸吮着奶尖,上衣的右边那块都被顶到凸了起来。 修长白皙的大腿隐忍克制地搅在一起,想强压住下身涌发的刺激感。 明明是具alpha克隆体,却还残留着另外两个alpha的信息素。搅得他又热又痛。 头发都被洁白额间渗出的细汗打湿了,柏之艰难地吸着气,发出“嗬嗬”喘息 分卷阅读183 ,缓慢而吃力,偶尔也会在不经意地发出一点呜咽的“嗯啊”声来。 克隆体平坦的会阴处竟然有些酥酥麻麻的感觉。 一跳一跳的……像是被什么可怕的东西从里面撑了起来! 柏之有些害怕,里面好烫,好热。 身体的小菊眼就更加难受了。克隆体本质上还是个A啊,为什么……为什么会有温热液体顺着那软嫩腔道流了出来。 很快,柏之无法正常呼吸了,他的嘴巴里被塞入了一个圆柱体的粗硬物事,来来回回抽出插进、疯狂肏弄他娇嫩的口腔。 雪腮被插得麻极,那东西还一点力道都不知道收敛,次次都要抵住他细嫩的喉间嫩肉,用蘑菇状的硬头恶劣撞击。原本花瓣似的嘴唇被插得几乎变了形,含不住的涎液全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顺着下巴、又在细长白颈上滑过,最后在他敏感的奶尖上打了个转。 黏腻的液体惹得细白身子不停乱颤。 嘴巴不知道被强硬地打开了多久,那东西终于舍得离开了。即使离了那东西,被肏得红肿的唇也合不拢,脸颊和下巴又酸又疼,吞咽间还能感觉到一个咸腥的味道,柏之有些想吐。 他刚刚意识到,这可能是留下的那具Omega本体正在遭受着双胞胎的亵玩…… 他挣扎着爬起来想去找乐灯。 可他的下身一痛。 粗大的热棍子就搅了进来。 柏之如玉的身体一下子彻底瘫软在床上,整个人扭曲成S型,那截细白腰线无暇晃眼。深凹的臀缝处一片陷着的阴影,总想诱人去捉住这截细腰、摁着他不停冲刺。 即使他现在看不见男人们高大的身影,也能知道他们是耸着如何肌肉虬实的腿部,不断挺腰往穴里抽送。 克隆体的身体甚至还被插出了一点水声,不像Omega本体那般水润。可它却没有东西堵住,声音一点儿都不闷,反而越来越响亮。 柏之看不见自己后穴的样子,不然他一定会被那艳红充血的穴口吓坏的。 鸡巴一下下操着那具本体,克隆体却也同样被肏了一遍,没有鸡巴堵住的嘴唇还是忍不住发出甜腻的喘息。 有时候顶得实在是太深了,柏之就会不自觉尖锐的叫一声。 乐灯听见了他的尖叫,匆匆赶来,可柏之锁着房门他进不去。 他有些着急:“怎么了柏之?怎么锁着门?!” 柏之将脸死死地埋在被子里,被子都被他的泪水打湿了,他拼命捂住自己的嘴,才能压住那些想要涌出口的淫叫。 可乐灯一直担心他没有离开,他只得大力吸气,咬紧了牙关企图憋出一句完整话语:“没、没事……刚刚摔、了一跤。疼。” 乐灯听到他摔跤了,哪里还坐得住,就想找钥匙去看他。 柏之急得要哭了:“我、我要睡了。真……真没事。” 身后的性器还在啪啪撞穴,仗着柏之的意识不在,就肆无忌惮地亵玩不会反抗的小美人。尤其是跑了Omega娇妻的双胞胎更为凶残,把所有努力都化为了干穴的动力。 而克隆体根本承受不住这样激烈的刺激,他的意识渐渐浮空,身子一歪,竟是昏过去了。 13视讯时被双胞胎用毛刷玩遍全身,动情却不敢告诉别人 “柏之!我成功了我成功了!”乐灯终于舍得从底下实验站出来了,他脸上有些灰扑扑的,可遮不住他一脸喜色。 柏之也很高兴,他知道乐灯这些天基本没怎么睡觉,全在忙活这个。 小Omega好奇地跟着乐灯“登登登”跑了下去:“这到底是什么呀,乐灯,我看他上面连了好多透明的屏,这是你们现在用的东西吗?” 柏之之前去过一次,就看见乐灯四周浮空着一圈半透明蓝色的屏幕,看着就很高科技。他又怕打扰乐灯,经过好些天的发酵,他的好奇心越发浓厚,现在好不容易等到乐灯有时间了,就迫不及待追问起来。 乐灯跟他解释说,这是他在这块儿本来就找到的一些东西,他还从家里偷了些秘密的东西来。反正他来荒星了,老头子也不一定会知道。他也不是最近一段时间才试着弄这些的,偷偷摸摸搞了好几年,就在今天,终于成功了! 他成功和一个外星文明对接了。 他丝毫没有怀疑过,他对接上的到底是真实还是虚妄,他几乎把自己所有的信念都压在了上面。 乐灯兴奋地拉上柏之,一同去见证奇迹的降临。如果他们足够幸运,说不定可以遇上可以沟通的外星文明,然后就可以一起离开这里!去哪里都可以。 链接的时候竟然主动打开了视讯,萧简看见了两张懵逼的脸。 “为什么打开始这个啊?” 乐灯也很迷惑:“不知道啊?” 对面是一个有着金色长发、长相俊美的男人,面容艳丽、极具攻击性。可他温和的 分卷阅读184 笑容却减弱了这份攻击性。 找到你了,我的、未婚妻…… 柏之也对乐灯刚刚说的东西非常向往,他试探着叽里咕噜说了一大堆话。 萧简和乐灯听见他换了好几种奇怪的腔调在发声,他们试图去翻译柏之说的话,可一个字都没听懂。 乐灯压低声音:“你在说什么啊?” 柏之神情无辜,悄悄覆在他的耳边:“你不是说他是外星文明吗?我试试用别的话说,看他能不能和我们对上脑电波。” 可柏之哪里想到,他说的再多,那也都是三百年前的话,异世里根本没有收录过这些语种。 透明的视讯频道上忽然闪过好多道蓝红的条,发出一些在运作的电子音。 上面忽然出现了一行字:你们在说些什么吗?我这边的翻译器显示ERROR。 乐灯捂住看台旁一个蓝色的小口,那是收音的地方,他压低声音对柏之解释:“我们同时代的话即使语言不通,这个东西也可以进行自动翻译的。你说的可能是太久之前的话,它听不懂。”然后他悄悄将手伸到背后,捏住柏之的手,在他的掌心里轻轻地画了一个“X”。 他故意压低声音就是不想给对方听见,柏之的身份特殊,不能给他带来危险。 柏之被他这么一提醒,也明白自己刚刚差点露馅的事情。慌得直往旁边侧,试图叫视讯收不到他的身影。 鬼鬼祟祟的,倒真的像只小兽。 他们两个怎么也不会想到,这根本不是什么外星文明。这是萧简在上学期间无聊捣鼓出的一个私讯频道。 只不过当时他很中二,非要弄得很复杂很浮夸。也难怪被小伙伴当成了未知文明。上面写了一句很晦涩难懂的话,但小伙伴曾经在一本小书上看见过,翻译过来大抵就是:腐朽、溃烂!击垮这虚伪的一切。所有都应当被重构。 那是夹在一本反对对alpha进行人体改造生育实验的抨击的小册子,被小伙伴无意间看见了,他第一次见它的时候,蒙着灰,像个垃圾一样被丢在角落。他乍一看间私讯频道上闪动着这句话时,因为自己真的找到了组织。 其实上这只是未婚夫觉得很酷,才弄上去的,为了搭配他酷帅的气质。 阴差阳错,谁也没有想到。 萧简当时故意设计了又刁钻、又复杂的私讯,他觉得能够和自己频道对上的人一定有着莫名的缘分。他想看看那个人长什么样子。这是他一个人的小秘密。这么多年过去了,久得他都快忘记他做的这个东西了。 结果这个人忽然出现了。 这怎么能叫他不兴奋呢! 而且这张脸,他可是记忆犹新那。 被乐家流放到荒星的、不懂事犯了错的私生子。也是他本来的“未婚妻”。 看样子,他现在一个人过得不错,身边竟然还有个关系看起来还不错的朋友。竟然还想着逃跑?真有意思,他想和这个不停逃跑的小东西玩一玩。 至于旁边的柏之,小脸长得不错。虽然对他没有太多兴趣,不过看见美人总是赏心悦目的,尤其他们两个人一齐出现在屏幕中央,美丽加倍。 萧简顺手拍了张照,转头发给了他的好朋友:傅柘、傅行。 他一边虚伪地和柏之他们伪造自己的身份,一边手指轻点打下一行字: -分享一下我今天看见的漂亮美人们。 他还特地把乐灯的脸挡住了,他的未婚妻,好兄弟也不能看。 双胞胎看见那张熟悉的脸,都快气炸了。他们几乎是贪婪地注视这张灵动的脸,也不知道该不该夸萧简会拍照,截图里的柏之正露着一颗小虎牙在笑,蓝眸弯弯,整个人看起来都富有生气。 傅柘将这张照片放大,痴恋着摸着笑意盈盈的蓝眸。拍的时候柏之的视线可能恰好就对上了,他眼瞳里亮闪闪的,像是海蓝天空盛满 了细碎的光。 柏之笑起来是这个样子的吗? 好像比他哭得时候可爱一点。 一开始就是傅行去接触柏之,为了不让柏之发现他们双胞胎的身份,他每次咬柏之腺体的时候都是悄悄的不让柏之看清他的脸。 他和傅行就像是光暗的对立面,也许黑暗从那时起就开始埋下了嫉妒的种子。 “萧简,关掉。不许看了。” 他气得在通讯器上狠狠摁着才发出了这行消息。 对面似乎也一直盯着,秒回了个:不。 “不许看我们老婆!!”傅柘这次加了两个感叹号。 这次萧简迟迟不回复了,要不是傅行拉住了傅柘,他都想出门杀去萧简那儿了。 原来这就是双胞胎天天挂在嘴上的小美人啊,确实长得漂亮,比他目前看过的所有雌类人都要小巧精致一些。倒像是旧时代的Omega了。 萧简忽然轻笑一声,他在想什么呢,几百年过去 分卷阅读185 了,哪里还会有Omega这种娇弱生物的存在,就连beta都灭绝了。 又和他们俩说了好一会,萧简已经完全把他们的心思套路出来了。 竟然想着联合外星文明推翻现世吗,还有点儿意思。 他虽然身位掠夺者的一方,倒不像其他那些alpha一样觉得自己高高在上,把雌类人看成自己的附属品。当然他也不是富有同情心,在萧简这个疯子眼里:不管是雌类人,还是那些alpha,都是一种人罢了。 无趣,庸俗。 他那些个好兄弟们就成天想着找些小家族的弱小雌类人塞给他,这样对比之下就能显得他们得到了多么优秀的雌类人。 之前他看过乐灯照片的时候,只有一闪而过的念头:这个雌类人,长得还挺和他眼缘的。眼神有些不羁、暗含着不甘,看起来气性很大。和那些软绵绵、唯唯诺诺的雌类人倒是相差很大。 说实话,他不止一次和双胞胎吐槽他几个兄弟的雌类人,又懦弱、又木讷,像是一个个木偶人似的,每次不小心见到他就会吓得直哆嗦,没劲的很。 他开始考虑起乐灯的提议来。他的想法很大胆,很刺激。 “萧简!!!你等着!” 傅柘直接一个视频打了过去,萧简有些嫌弃地挂断了:这就急了。 -我也要看我老婆。 傅柘:“你有个哪门子的老婆?!” 萧简见逗得差不多了,收回了在危险边缘试探的脚,叫傅柘之前仗着等级高就显摆,今天总算出了口恶气了。 他给双胞胎出了个馊主意:你们弄你们的,我这边双管齐下,等取得他们信任后,我可以叫他自己乖乖走上门来。 傅柘也知道这人固执,他既然能夸下海口、想必心里也有了计划,他只好答应了。 可等他回头一看,却发现弟弟的不见了。 傅行也去的地方就那么几个,傅柘来到柏之之前住的房间的时候就看见傅行又把小Omega的衣服脱了,正拿着个毛刷沾着奶白色液体往柏之身上涂。 这是当今效果最好的营养剂。专门为不能进食的人准备,只要涂抹全身就能维持身体三天的营养所需。这些天他们都是这样过来的。尽管他们有猜测过柏之不进食也不会出事,但是他们不能容许柏之的身体出现一丝意外。 “昨天不是才刚刚弄过吗?” 傅行的动作没停下,他目光瞥向身侧的小罐子,示意傅柘一起帮忙:“他们在视讯,我们弄他他也会有反应。” 傅柘一点即通。 抓起那罐子就用专属毛刷搅了一大堆,这液体还有些冰冰凉的,不知道柏之会不会感受到。 那边三人聊得正欢,柏之的笑容忽然僵住了,眉头一粗,下意识捂住自己的肚脐眼。 什……什么东西,又凉又冰。弄得他浑身一颤。 身后的小菊才合拢没多久,又被一个毛刷质感的软绵东西刷了进去,它一开始倒也不急着深入,在穴口处不停打着旋儿。 裤子好像又被液体弄得湿漉漉的,柏之无比庆幸自己的身后没有人,不然一定会看见他屁股上的一片深色。说、说不定还要偷偷笑话他这么大了还在尿裤子。 柏之的穴道浅,就连敏感的前列腺也只在洞口处一点点的距离。那毛刷只肖稍稍往里前进一点点,就能把整个儿凸点刷过去。 之前本体被男人们开发地太过彻底,导致这副能相同感知的克隆体也逐渐习惯了情欲的味道。 仅仅只是这样轻微的触碰,就能唤醒身体的记忆。 柏之下意识扶住了最靠近的一处伸出的横杆。他没想到他刚刚就抓了一下,那东西就立刻变换、晶蓝的横杆瞬间拉长,几息间就往下撑到了地面上,重物坠地的声音发出一声巨响。 直接把另外两个人的视线都吸引来了。 明明想……不动声色熬过去的。 柏之心下懊恼。 乐灯有些担忧地看向柏之:“你哪里不舒服吗?” 毕竟柏之的脸实在是太白了,他只要稍微带上一些红晕就异常显眼,雪白两颊像是被涂了腮红一般。 正常人想乐灯见了就会想着这个几百年前来的小Omega是不是水土不服,身体不舒服了。 可像萧简这样的一瞧见那含羞的脸,心下一动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他在心里暗叹:傅柘和傅行真的有一手啊,太会玩儿了吧。远程还能把老婆玩成这样,弄得他也有些眼馋。 刚刚聊天的过程中,乐灯越发吸引他,要不是被出生时就打上了雌类人的标记,说不定现在能把一堆alpha踩在脚底下。 萧简心底是有一些慕强的,他不得不承认,这样一个有思想有能力,还格外大胆的雌类人,极度吸引他。他不禁也好奇起来,这样一个愤恨alpha的人,要是被他压在身底下,他那张坚硬的表 分卷阅读186 皮会不会裂开一丝微缝呢。 男人假惺惺地关照了一句:怎么了,不舒服的话可以坐下来休息一下。 乐灯一听更着急了,可柏之却轻轻推开他,摇着头说自己没事。他什么也不敢说,只能咬着牙强忍着因为淫荡骚点被亵玩而带来的强烈快感。他难道要告诉乐灯,他的另一具身体好像又在被可恶的双胞胎狠肏了吗…… 柏之拼命往身后的阴影里缩,躲起来……躲起来…… 不知道是哪根恶劣的鸡巴又急冲冲地捣了进去。他今天穿的裤子比较合身,于是那内裤就死死地勒住了娇软的嫩肉,绷得极紧,像是要嵌进去一样。 两只卵蛋也弥漫开酥酥麻麻的电击感,不知道他们正搞着什么鬼,微电流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突然地往他可怜的卵袋处刺上一下,根本无处可逃。 艳红的会阴处又湿又滑,肥嫩濡湿的肠肉像是肏得要被翻出来了,次次都在内裤上摩擦着。这内裤还不是朴素的设计,外圈还有些多余的花样,之前柏之还觉得挺好看的,可现在他却一下下地受着这些花纹的擦弄。就像他的嫩肉故意在肏内裤一样。 这条内裤还是比较柔软的,可再怎么贴肤也不可能赛过脂红软肉。 柏之的腿都要站不住了,他几乎是紧紧靠在这处刚落下的试验台处。要不是有这种新变出的依靠,仅凭一根横杆根本不足以支撑他站立住。 要在乐灯和陌生的外星面前被玩射了…… 那只白臀又悄悄地往后撅起,被人折成了骚浪翘臀的模样。柏之慌乱在身边按了几下,那不断闪着的幽光终于熄灭了。 萧简截图截得飞起,几乎是实时传送给傅柘他们。 -怎么样?喜欢吗? 双胞胎看得又兴奋,又生气。兴奋的是看见了有意识的柏之,又不高兴柏之情动时的可爱模样全被别人看到了。可他们现在却没有丝毫办法。 傅柘每次生气的时候就喜欢变着法儿的状态柏之。 尤其是他看见最新的那张—— 那样风流又诱人的情态,和之前如出一辙的潮红。虽然柏之穿的上衣看不出来里面的漂亮风光,可他的小奶子现在肯定是被玩到挺立的。 就像他们这儿的—— 坚硬的大手又掐住了留在他们这儿的本体,那奶尖已经被玩得有人熟透的樱桃,又红又艳,仿佛轻轻一捏就要爆汁是的。 湿透的花唇被撞得一丝复原的力气都没有了,软软地贴在腿根,这样还不够,那用力操着嫩宫的鸡巴每次都要肏到最深处,硕大无比的卵袋狠狠拍打着那瓣熟烂软肉。 花唇被卵蛋肏得越来越扁,像是真的要被撞成一张深红色肉膜了。那可怜花蒂更是被耻毛扎得凄惨,比周遭一圈儿阴阜、花唇的颜色都要深上一个度。 傅行的毛刷上又沾满了厚厚的白液,一下一下往上头刷着,瞧着竟是娇艳欲滴。 这营养液最有效的吸收方式就是刷在身体的各个孔窍处,涂完之后还要打开毛刷顶部的加温机关,再仔仔细细地刷一遍,促进液体的快速吸收。 至于往身体别处涂嘛,就是双胞胎的恶趣味了。 可怜柏之被两只充满恶欲的野兽玩得煎熬不已,要不是克隆体的身体素质要比Omega本体好上一些,他早就被玩到昏迷过去。 唇角被他咬得泛红,后面的东西他完全记不住了,不知道乐灯和那人又说了些什么。他所有的意志力都放在抵抗这煎熬的情潮里了。 结……结束了吗…… 14见面的路上被玩,见面过程中又被玩er 乐灯似乎真的把所有的希望都孤注一掷地放在这个萧简身上了。 柏之还是第一次见他有这么激动情绪的时候。 可他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是隐隐不安,兴许是之前一和萧简连上了视讯,他又被双胞胎……他没敢和乐灯说的是,他觉得萧简的眼神很可怕,像是要吃人一样! 可乐灯口里描述的美好未来又非常吸引他。 彻底逃离这个可怕异世的欲望还是占了上风。 萧简给了两个提议,是他开着飞船直接来还是他们去个约定地方会和。萧简猜测他们应该不会轻易暴露自己的位置,他们或许会对自己有一点点怀疑,但这点怀疑完全不足以动摇他们想要逃离的念头。 所有的东西都安排好了,只等猎物上笼。 乐灯生性谨慎,他和柏之出去的时候还特意换了好几架飞艇,把他们出来的痕迹抹得干干净净。 那地方离荒星还是有段距离的,两人在飞艇差别多带了三五天才到了那儿。 柏之还有些疑惑,之前他被双胞胎带着出去的时候感觉没一会就到了,这次怎么要这么久。 乐灯的脸立刻臭了:因为他们俩的高级。说着他还有些羡慕:你知道吗,他们那个还不是普通 分卷阅读187 的飞艇,随时可以变换形态,遇到危险还可以战斗。全星际只有三辆。 说着,他微微叹了口。乐灯是非常喜欢研究这种东西的,可是雌类人的身份限制了他,再加上他也不受那个畜生爹的青睐,他根本没有机会去触碰到那些东西。 柏之一拍他的肩膀:会有的!等我们逃走后,一切肯定都不一样了! 单纯的小美人尽管遭遇了两个禽兽的凌辱,可他却还对未来抱有一丝期待。 他忽然脸色一变。 这几天安安稳稳的渡过了,眼见着就快到了,柏之怎么也没能料到双胞胎竟然会在这个时候玩弄他的本体。 “你最近是怎么了?”乐灯不知道他两体的感知可以互通,还以为是柏之不习惯现在的交通工具。 柏之刚刚突如其来的一声“啊”叫,把乐灯都吓了一跳。 这个飞艇虽然不大,却有一个类似按摩椅大小的东西可以躺上去休息。 柏之艰难地走到哪儿,躺了上去,一直憋着的一口气终于吐了出来。他侧身蜷在上面,双手紧紧扒着躺椅侧边的扶手。 “我、我好像有点晕飞艇,我躺、……哈啊躺一会。”他拼命咬着牙关才勉强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这艘飞艇不是全自动的,还需要人力在附近操作,乐灯也腾不出空来看他。只能叮嘱他一句:“要是实在难受就喊我,我们也不着急非要今天就到的,实在不行……我们就停下来休息休息。” “不、不用的……我还可以坚、持。” “别勉强自己啊柏之。” 柏之知道乐灯是好意,可多耽搁一会就是多一分危险,虽然他不清楚为了抹去他们这趟的踪迹要花费多大力气,但看乐灯忙活了很久也知道并不轻松。 “我、我想快哈啊……快点去。”他撒了个谎。 柏之的脑袋差不多全埋进了那深色椅子内,只余下一截细细的脖颈在外面。 从背后看去,他最近瘦得简直有些吓人,日夜担惊受怕,整个人都消瘦了一圈。原本穿着正好的衣服现在都松松垮垮的,脊背瘦削挺立,似是不肯曲折的峰脊。 深陷进去的脑袋难受地蹭着皮质的椅子,他可怜兮兮地捂住肚子,怎么换姿势都难受。 今天和之前还不太一样,好像比之前更疼了…… 比第一次宫口、生殖腔齐齐被开苞的时候更痛。 他们好像只是轻轻地顶弄了一下,可那鲜嫩蚌肉却像是被人搅烂了一样。他不知道自己的克隆体有没有生殖腔这种东西,可深处的软肉一碰就疼。 水又多的不行,稍稍草几下就是顺着腔道缓缓淌落出来的嫩露。肠穴像是被擦得起了火,那黏液湿热无比,往外流的过程中就像是被烧热的水在冲刷穴道。 明明疼得不行,身体却还是无法抗拒动情的滋味。alpha的信息素实在是被灌入的太多了,他都不知道自己现在闻起来是什么味道。 或许和被腌入味的鱼没什么两样了。 柏之以前是很喜欢的自己信息素的味道的,这是有了克隆体之后,不知道为什么他就逐渐闻不太出来了。兴许是冷冻的后遗症吧,把他变成了没有味道的玫瑰。 可双胞胎的信息素他却能清楚的闻到…… 一冷一热,辛辣如傅行的香木,冷冽似傅柘的海洋之息。可不管是哪一种,都叫他有些害怕、却又无力抗拒。 那团肥嫩的穴肉又变得和之前一样滑腻,紧紧闭缩起来,怎么都捅不开它。不用上手摸都知道,他身后肯定是湿汗一片。 他们两个好像也发现了今天无论怎么努力好像都很难肏开柏之的生殖腔,只得悻悻在窄短穴道内草草抽插几番,终于不再折磨柏之了。 等他们到达目的地的时候,一点日光都看不见了。昏黄天空逐渐被暮色笼罩,再走一会,那最后一点余晖也被昏暗吞噬了…… 那一头金发的男人早在那处等着他们,非常轻松地依靠在一艘华丽的飞艇上。 外表装了非常多华而不实的金色装饰,乐灯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用,可能这就是外星文明的喜好吧,他想。 “你们来了。” 萧简微微变换了姿势,似乎是真的等的太久有些累了。 乐灯前进的脚步微微一滞,这个人说的语言和他们一样的…… “乐灯,柏之,你们来的比我想象中还快一点点。” 他们,并没有告诉过这个人他们的名字。 察觉到两人眼中的警惕之色,萧简也不懊恼:“啊呀,被你们发现了。” 他敲了敲身后的飞艇:“别躲了,人家发现了。” 舱门蓦地打开,柏之瞳孔一缩。 乐灯拉着傻愣愣站在原地的柏之就想往回跑,傅柘和傅行两张脸,星际几乎很少有人不认识。虽然他之前一直说见面之后真想揍他们一顿,可现在的情形就是再不跑肯定逃不掉 分卷阅读188 了。 他们的飞艇呢?!怎么显示不出来了!? 乐灯确实小心,最后换的这架虽然不是太高级,但是有一个有点就是可以隐形。只是现在飞艇的主人都无法搜寻到它了…… 萧简双腿交叉靠在他那架光彩夺目的飞艇,饶有兴致地看着两个担惊受怕的小东西。 看了好一会才凉凉开口:“别找了,我这架飞艇外面装的这些可不光是为了好看的。” 那可是——星际最新的屏蔽装置。 他又想起那几个看见他把这装置做成这副琳琅华丽模样的老顽固,跺着脚地骂他没品位,要是再精简一点,多加一些别的东西说不定还能再强上一个等级!啧,自己做不出来还要抨击他的审美。 瞧瞧,这多棒啊,大家都看不懂这是什么,还以为是自己胡乱挂着的饰品。两只单纯的小兽不就偷偷伸着脚,还是迈了进来。 柏之兴许是这段时间跟着乐灯久了,脾气也爆了不少,尽管腿还下意识地有些软,可总归不像第一天回来时那样一想起双胞胎的脸就害怕了。 他、他现在可不是一个人! “你、你们又过来干嘛!”傅柘本来见到日思夜想的柏之之后心情变得很好,尽管脸上没笑,可还是和之前那种臭脸不太一样的。 结果柏之一见面就对他竖起一身刺:“干什么?来干啊,刚刚被我们草的不爽吗?”男人身体微侧,舱门开的很大,从那缝隙间隐约还能看见豪华的飞艇内部还摆着一张床,上面躺着一个裸着退的人。只是从大腿往上的地方被视线挡住了。 柏之脑子一懵,只轻轻瞥一眼,他就知道那是他自己的身体。 可恶!太可恶了,他们竟然当着别人的面,对自己的本体做这种事情。 傅行忽然对他眨了眨眼,手上一个粉色的东西一闪而过—— 那鲜红肠肉内里又开始被什么细圆的东西震个不停。软肉里又非常滑嫩,那东西根本不能稳稳地停留在一个地方,被淫水冲得在湿腔内左右乱撞。 它的头部好像还不止是光滑的圆柱状,是有着一个小口。有时候撞得猛了,这个淫邪的小口就会猛地攥住一处嫩肉,拼了命的往里吸吮,力道大的像是要把这处娇肉扯进里头。 里面也是另有玄机,它要仅是单单的吸吮小口倒也还能稍稍忍受,毕竟之前傅柘也拿这些小东西折磨过他的花蒂。可这个不一样,他内壁的口身上,不是光滑的一片,上面覆盖了细细密密的软刷,一根根的竖在那里,叫这吸吮小口看起来倒像是个花蕊是的。 一旦它疯狂运作起来可就不得了了,生生能把柔滑娇肉吸到肥肿,刺激的电流从被吸的那片软肉开始、慢慢地向外延展…… 它忽然又被体内的淫汁冲得滑向了别处,柏之闷哼一声。 他的、他的骚点,那个被手指轻轻一碰就要敏感凸起的软肉,被这个淫邪的东西含住了。 这处凸肉日日在粗大龟头的奸淫肏弄之后,早就越来越大,被吸住后就牢牢地卡死在窄小的细口里。那毛刷还死死地往嫩肉里钻,每一根软刷都在刺激着不断发热变肿的骚肉。 想来即使柏之伸手想把那玩意拔出来,都不一定能让这疯狂吮吸着的狂暴嘴巴放开自己可怜的软肉。 之之好像更耐玩了,之前这种程度的时候,他早就站都站不稳了。现在竟然被当着众人面吸骚点还能强忍住。 傅柘就兴奋地想和骚老婆玩更多的花样。他都能受住了,说明他的身体是喜欢的,他肯定也喜欢和他们这样激情的放纵。 “你到底、是谁。”乐灯罕见有这种慌张的时候,之前不管发生什么,他觉得自己还有退路。可现在,他们孤注一掷的结果竟然是自己跳进了火坑。 武力值他们两个肯定打不过傅柘傅行,更别提还有个金毛,暂且不提他的战斗力,三对二,他们已经占了下风。 “别这么紧张嘛,说起来我们真的很有缘分。你看你之前不肯当我的未婚妻,现在又自己主动跑来找我。”萧简笑了笑,猩红舌尖在唇边缓慢舔了一圈,动作很慢,却更加折磨人的心态,“你说,我们是不是命中注定的缘分。” 乐灯两眼一黑,他根本没想到,自己连上的竟然是他千方百计想躲开的人。 都怪他那个恶心的父亲,说什么雌类人只需要乖乖履行生殖义务就行了,对方的alpha是什么人、什么地位、什么性格,长什么样儿,你根本不需要知道。 可雌类人的信息却像是被售卖物品一样,事无巨细全部标明。这也造就了现在的局面。但凡他之前看过一眼萧简的照片,他也不会就信了这个男人的鬼话。 “你们还是太天真了,你以为你的想法之前没有人想到过吗?”萧简的笑容有些冰冷,“那现在为什么听不见一点风声呢?” 乐灯觉得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在渐渐冰冷。 可萧简从来不是那种会在乎他人想法的人 分卷阅读189 ,他自顾自说着:“因为那些高层人物,把这些人啊……全部、抹杀了。” 要不是柏之扶住了乐灯,他肯定两眼发黑要昏过去了。 柏之虽然之前也被双胞胎的话语恐吓过,可远远没有近距离听到萧简这样赤裸裸地阐述冰冷现实来的恐怖。 牙齿打着寒颤:“你、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做?” 萧简的脸忽然冷了下来:“不这样做怎么繁衍后代,等着全星际的人类都灭绝吗。” 话音刚落,他又换上了一张笑脸:“哎呀,不要害怕嘛,大概是他们想稳固地坐在上层的位置上吧。” 傅柘看见柏之一张小脸被萧简吓得苍白,气得踹了他一脚,差点把慵懒靠着飞艇的萧简踹趴了:“你吓他干嘛!” 冰凉而浓郁的海洋信息素像是要将萧简淹没。 一时没有防御的萧简被他弄得难受极了,他咳嗽两声,没好气地瞪了傅柘一眼:“信息素强了不起?” 他像是生气了,扭头对柏之说:“他刚刚踹我,我不爽了,我要帮你们逃走。” 他们两个为什么吵起来了? 傅柘怕柏之真的又不见了,急匆匆地冲向了他的Omega,优越的体能一下子就体现出来了。柏之根本没有反应过来,自己就到了男人怀里。 兜兜转转,他好像真的只是出门散了个步。 15恃宠而骄的小Omega被忍不住的双胞胎玩到喷奶 柏之莫名地讨厌上了萧简,当时说着会帮他们逃跑,可又说自己干不过联手的双胞胎。 然后……然后竟然把乐灯带走了! 他又被带回了这间讨厌的别墅。 熟悉的房间里还有做爱后留下的气息,叫柏之一下子就难受地干呕了起来。 不知道萧简走之前和他们俩个说了些什么鬼话,这次回来后他们竟然没有对自己动手动脚的。 天天好吃好喝地供着他。 柏之在冰冻前就是被父亲千娇万宠着长大的,之前刚认识那会傅行也是对他很是照料。他基本没什么心里挣扎就接受了两人的服侍。 虽然心里还会暗暗骂自己没骨气,可是他们两个真的就像变了个人一样。 傅行还会做很好吃的食物…… 连暴脾气的傅柘竟然都不对他凶巴巴的了。 以前傅柘性质上来了就要把他摁倒床上,掰开大腿狠肏一遍,现在他悄悄偷亲他一次被柏之推开的话也不会暴怒。反而陪着笑脸说什么:之之好老婆别生气了。 虽然看他的眼神很是吓人,满眼的猩红欲火,可他却没有太多强制性的动作。 柏之有些蹬鼻子上脸了,他蓝眼珠子一转,手往旁边一指:“你去那边站着,不许碰我!不然我要生气了。” 他最近才发现的,双胞胎好像特别害怕自己生气,每次自己要是眉头皱一下他们就要轻声轻气地伏低做小半天。虽然傅柘的业务看起来非常不熟练,但是还是勉强在往温柔那方面靠了。 小美人有时候就故意皱皱眉,试探性观察两个男人的表情,发现他们好像不是装的。心里纳闷极了,难道自己在异世其实另有身份。或许是个隐藏的大佬,生气到极致就会变身,然后毁灭整个星球? 柏之小心地试探着:“我要出去,不然我是真的要生气了!” 傅柘的脸一下子黑了,柏之之前被他疯狂掠夺的记忆又涌了上来:“你干、干什么啊……我真生气了我和你说。” 可这次男人没有再次退让,先前一段时间的忍让叫傅柘憋了一肚子欲火,他低头拥住柏之,将那张总是说出叫他生气话语的小嘴堵了起来。 唇齿相连,滋溜水声不断,男人还生气地捏了捏那柔软的乳尖。不知道为什么柏之最近总是觉得胸部隐隐胀痛,被傅柘这样用力一捏,直接就硬成了颗石榴籽。 口腔极为用力地吸吮着那柔软小舌,柏之被他吻得嘴唇湿漉漉的,被手指一直摩擦着的乳尖也开始变得烫热,傅柘的手指像带着火一样,每每扫过就会带来非常多的热感。 柏之差点喘不过气来,脑袋微微后仰,想从这缠绵湿吻中逃离出来。 他一往后躲,男人就追着逼了上来。干脆就以这种后仰着的姿势加深了这个吻。 微窒息和头脑发昏的感觉让人目眩,那双睫毛沾了太多泪水,湿漉漉翘着,根根分明。 乳孔都像是要被男人捏开了,隐约的颤音还是泄了出来。 “小东西,天天就想着逃跑。” 傅柘故意重重吸了一下把花瓣似的唇,把那唇珠吮得像是一颗饱满的花珠,俏生生地衔在艳丽花朵上。 小美人还被男人抱在腿上,硬邦邦的大腿把那肥臀挤得都要微微变形,傅柘还在用力把他往下压:“别、别弄我!” 柏之最近被双胞胎惯得都横了不少,他终于有力气抽手拍开傅柘: 分卷阅读190 “真的生气了!” 他其实也有些迷惑的,他以为这次逃跑回来会被干死在床上,谁想到两个男人竟然把他当祖宗一样供起来了。 “只要你乖乖的……之之。” “除了离开我们,你想和乐灯一起离开也可以。” 柏之耳朵忽然竖了起来:“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试试能不能找到和外星连接的方法。”傅行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进来。 “你、你们不会是在和我开玩笑吧?”他们在柏之哪儿有前科了,之前还故意趁他意思不在玩弄他的Omega本体,他已经不像一开始那样傅行说什么他就全信。 傅行骗他好感又和傅柘坑他的事情,柏之可一直记着仇呢。别以为这几天伏低做小了,就能叫他原谅他们。 不过柏之还是被他的话勾起了一点点好奇。傅行就像个老练的捕鱼人,一点点往水里丢着鱼饵。自诩机灵的柏小鱼还是没忍住咬住了诱饵。 “可是根本没有什么外星文明呀……”柏之皱着一张小脸。 “不,你错了。”傅行摇摇头,一脸认真道,“萧简虽然离经叛道了些,但他说的很多东西都是真的。” 傅柘接过他的话:“他们之所以大张旗鼓地宣判那些人的下场,就是想做得狠一点彻底断了其余想和外星文明联盟的小心思。因为当时,有人真的快要成功了……” 柏之一听就凑近他一点:“真的吗,谁啊,最后呢最后呢?” 傅柘脸色有些难看,他深吸一口气:“没有谁,最后失败了。” 柏之才不信呢,他父亲以前有事想瞒着他的时候就是这个表情,他轻轻推了推傅柘:“你肯定知道的,说说呗。”他感觉那些人真的好厉害,在这种重压之下才能杀出一条血路来。 他的手刚好往前推在傅柘腰间,软绵绵的手蹭得男人差点擦枪走火。 傅柘一把摁住那不停弄他的柏之,柏之以为他只是开玩笑呢,还挣扎着想闹他,这些天他胆子可比三百年前还大。直到听见傅柘压低声音警告他:“别动,蹭出火了就肏你!” 白嫩的手被抓着往那火热的性器上一放,柏之一下子就烧红了脸。他气得往那处一拍—— 男人闷哼一声,然后那肉物就在柏之的眼皮子底下又变得更为肿胀了一些,把那裤子都撑得凸起一大团。 “你你你……” 怎么会有这么下流的人啊! 傅柘也很无奈,他本来一看柏之就忍不住想碰他,更别提人现在就自己凑上来,用那么可爱的眼神看他,还用自己软绵绵的手摸自己的鸡巴。 他尴尬地咳嗽几声:“别、惹我了。” 视线悄悄地转移到了别处,要是再对着柏之那张脸看,他恐怕真的想拉开拉链、放出自己的凶物在柏之腿间狠狠摩擦一番了。 “你把意识转移到你的本体身上,我就告诉你。” 傅行听到傅柘这样说之后,脸上闪过一丝惊诧。 “傅柘……”他忍不住出声。 可他的双胞胎哥哥似乎完全没听到他的呼喊,满心只有柏之。 柏之一直不肯将意识转移到本体身上,就是之前被那只灭顶的快感刺激怕了。至少alpha的身体还能比本体多一些克制,本体身上全都是双胞胎标记时留下的信息素,他们只要稍微一勾他,身体就会欢乐地张开嫣红的穴,软腔翕张,含弄肏入口的性器来。 实在是……太羞耻了。 被情欲支配的完全无法抽离的骚浪身体。 但是他实在是太好奇了,想知道的念头还是打压住了内心的害怕。当然其中也有他们两个态度变好的缘故。 大不了,自己立刻回去!反正现在克隆体也不能收回去了。可是好奇心被勾起来不灭下去实在难受。 换了身体的柏之又登登登从卧室里跑了出来。因为这具身体躺的太久,乍一奔跑、雪白脸上立刻沁出薄红来。 傅行急忙就冲了过去,生怕柏之把自己摔了:“你跑这么急做什么,摔疼了怎么办!” 他一时着急,语气就重了点,柏之纳闷,他又不是什么瓷器,跑几下而已,怎么会摔疼。 他也没有……那么娇气吧。 “傅柘傅柘,我换完了,可以告诉了我了吧!” 他刚一凑上来,傅柘就闻到他身上浓郁的玫瑰香气,和他们兄弟两人的信息素缠绕在一起,喉结下意识滚动几下,废了好大力气才克制住不再次狠狠吻住他的念头。 “是我们的,父母。” 其余的不管柏之怎么问都不肯再说了,他还无辜地和柏之说:“我只说告诉你他们是谁,其他的我没答应。”恼得柏之直骂他无耻。 那种脏东西,他不想脏了柏之的耳朵。 实验狂的父母,因为信息素不怎么强在那片圈子里地位并不是很高。但他们 分卷阅读191 却在别的地方有些天赋。他们集合了一大堆人,或许大部分人是为了反抗雌类人悲剧性的结局,但不乏一小部分像他们父母似的。不想被他人压在脚底,以为和外星文明结合就能推翻现在的等级制度,他们就能借机翻身成为顶层人。 也不知道走了什么天大的好运气,他们联系上了,还向对方主动表明自己的实力。当然,他们的数据建立在他们之后夺取亲生儿子能力的基础上。 他们的运气也不好,他们没有双胞胎这样的顶级的信息素,自然不能想象到,这样强度的alpha,即使是在幼年时期被逼到绝境之后完全可以轻松碾杀两个成年人。 和他们偷偷联系的几个人也是背着上面的联盟的,他们在那头发来了无数条讯息,可傅柘就一直看着,直到那边再也没有一丝动静。 双胞胎曾经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去碰那些东西了。 可人生总是变幻无常的。他们遇见了柏之,生命的节点一下子就拐了个弯,然后就只想跟着这个小东西一起了。 柏之用每晚一个亲亲换来了和乐灯视讯的机会。 “乐灯乐灯!你怎么样啊!” “柏之,那两个畜生没把你怎么样吧?!” 两个好朋友同时开口,然后对视一眼,忽然笑了。 柏之刚刚吃完的小蛋糕还沾了一些屑在脸颊上,尤其他还凑在屏幕面前,整张透明蓝色光幕上就全是柏之沾着东西的脸,乐灯看的一清二楚。 他指指自己的右脸。 “啊?怎么了?那谁打你脸了吗?” 乐灯无奈开口:“你吃的东西又沾脸上了。” 啊! 柏之手忙脚乱的地往自己的右脸擦,结果什么都没摸到。 乐灯提醒他:“你的左脸。” 然后看了一会,有些疑惑地发问:“你是不是胖了啊?”双胞胎真的像萧简所说的,对柏之巨好?带回去就是为了弥补自己先前的过错?好生照料他了? 虽然他一开始总是将信将疑的,可亲眼看见柏之后,发现柏之气色比之前好了,也涨了些肉。 他有些尴尬地摸摸鼻子,好像确实比他之前照顾的好。 忙活好半天柏之才又抬起头来:“没了吧……对了对了,你最近在做什么啊,傅行他们说你和那个谁可忙了。” 然后他说到这儿忽然停顿了一下,鬼鬼祟祟往身后看了看,确定两兄弟一个都不在,才小心翼翼开口:“他们说真的可以联络上外星文明诶,你说是真的还是骗我们啊?” 柏之被骗得太多次了,现在总是容易怀疑他们的真假度。 乐灯用力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喜悦的神色铺满了脸:“是真的!”他克制住自己的兴奋,才平稳地和柏之说出这三个字。 虽然他一开始被这个所谓的未婚夫抓走的时候,以为自己这次真的逃不掉了。 雌类人的命运终究无法摆脱吗? 结果一落地,萧简就匆匆把他带到了一处很机密的地方,一路上有不少人偷偷打量他,似乎在奇怪为什么一个雌类人会被萧简带到这儿来。可挨着萧简的严威,一个个只能像鹌鹑是的躲在一边偷偷看他们。 一个个互相看着同伴,眼里具是好奇。 谁啊谁啊!到底谁被带来了啊? 他们走过了很多地方,每一处都需要各种身份验证,到最后一扇门山,指纹、虹膜验证完毕竟然还没结束。萧简的手指往门口壁上一碰,哪儿就出现了往外凸的东西。上面横着一把锋利的刃、下面则是有一个收集状的小物。 萧简眼都不眨一下,把手指往里一划,那装置分析了他的血液之后确认无误才放他们通行。 太……太谨慎了些吧。 乐灯刚刚看了两眼,愣是没发现那壁上有哪里不一样的。 见他好奇又憋着不问的样子,萧简又按捺不住了。要是这时候乐灯追问他,他说不定还要摆摆架子不肯说,可现在人家明明就好奇的要死,却迟迟不肯开口。 你不问,我偏要和你说。 “你这是什么表情,以为拿到我的信息和我的血就能进去了吗?必不可能。”他语气里又隐隐的炫耀,“这必须是人体机能鲜活的情况下取出的血液才能激活。” 乐灯没忍住开了口:“那要是有人抓住了你,故意取你血呢。” 萧简自负地笑了声:“进到这边来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我,另一个,是你。” 他率先走了进去,见乐灯还留在原地就催促他:“愣着做什么,傻了吗?快进来!” “这是什么?” 里面装置错综复杂,乐灯站在门口都不敢乱动。他自己的那股小型试验站都埋了大量东西,因此之前也不敢放柏之进去,就怕自己专心的时候分辨不了外界状况,柏之就不小心碰到什么了。 这边可比他那儿要大上几 分卷阅读192 十倍啊! 他一时间有些兴奋,这是他以前梦寐以求想接触的东西! “跟着我。”其余萧简就不再提示了。 这可是能和他这么有缘的人,如果跟着他都不能完整走进来的话,那他也没必要和他进行后续的事情了。 “你为什么要帮我们?” 乐灯是有些不理解的。像他们这种一出生就被划到高等级alpha的人,生来高贵,拥有别人可能一辈子都得不到的东西,为什么会答应帮他和柏之。这明显就是和他们的利益相悖的。 萧简嗤笑一声,有些不屑:“就他们虚伪做作的那一套?整体守着个破烂体系,无趣。” 他一边在总装置台前控制东西,修长的指尖不停飞舞,速度快得叫眼睛都跟不上:“你自己看着点学。我可不教不来人。” 乐灯眼睛都不舍得眨一下,虽然这个人自负又嘴臭,人还有点神经质,不过天赋确实不错。他在心里隐隐比较了一下他们两个,发现好像确实是萧简更胜一筹。 “乐灯乐灯!还在吗?咦,难道掉线了吗?”那头的柏之对着透明屏幕不停点来点去,结果乐灯那边还是没有声音,“傅行傅行!你的通讯器坏掉了!!” 乐灯被他喊醒了,他脸一下红了,急急解释:“没掉没掉,走神了突然。” 见鬼,他怎么会想那个疯子想出神了。 说完了要紧事,两人还有各种琐事彼此分享个不停,柏之笑点低,动不动就被逗得“咯咯”直笑。 见柏之笑得开怀,乐灯心里一个咯噔,忍不住多问一句:“你刚刚都没骂他们两个,你不会喜欢上……” 柏之一听见喜欢两个字就急忙打断了乐灯:“怎么可能!他们之前那么欺负我,还、还……我讨厌死他们了。虽然傅行做的东西很好吃,傅柘会带我去看好玩的机甲模拟……” 说着说着,他自己都有些心虚了。 小Omega是个典型的没心没肺,好了伤疤就忘了疼。这些天当小祖宗当习惯了就心安理得接受了这一切,他被乐灯这么一提醒才发现自己好像对双胞胎的抗拒越来越少了。 这……这怎么可以,他又不是斯德哥尔摩!柏之,你不能被糖衣炮弹骗了!! 柏之红着脸不断给自己解释:“我还是很讨厌他们的。我、我才不可能喜欢他们。” 他还是个很年轻的小Omega,慌慌张张想掩饰的时候。就和乐灯说到上次他“欺负压榨”傅柘,当时傅柘脸都黑成碳了,都强忍着怒气没弄他,还臭着一张脸在那边和柏之说:好的,绝对不弄。在柏之的要求下,他还被逼着做了一顿小甜点。 说到这儿,柏之脸上露出了非常嫌弃的表情,他做了个呕吐的夸张表情:“你知道吗乐灯,特别难闻,一闻就吐,不知道做了个什么人间大杀器。都不敢碰的那种!” 然后他又忍不住提了一嘴,傅行的手艺不错,做的东西真的很好吃。 “你很嫌弃我的做了半天的东西?” 傅柘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悄摸了上来。 他表情有些吃味,虽然自己是没什么厨艺天赋,可真的听见小东西在背后这么嫌弃的吐槽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有些醋了。 要是知道有这么一天,当初去学做甜品的人肯定轮不到傅行。 “别打了,都打了一晚上了,人家乐灯要休息的。”傅柘不由分说地就想把他们的视讯掐了。 可柏之又不能出门,每天对的上的就是双胞胎的两张脸,再怎么帅气俊美的脸也看腻了。更何况他们两个还是镜像复制的!好不容易能和乐灯视讯,柏之说什么都不肯答应。 “乐灯每次都很晚才睡的!” “那你累了。你需要休息。”男人根本不给他们拒绝的机会,伸手就关掉了。 屏幕闪了几下,对面的乐灯就不见了,断线前还能隐隐听见乐灯的咒骂:畜生。 16腿交、艹花唇,被精液糊了满茓缝/Omega发现自己怀孕 时间总是过得飞快,上次傅柘没有答应柏之多打一会视频的要求,把小Omega惹毛了,整整三天都没正眼瞧过他。 男人又不敢真的和柏之动气,只能低声下气和他赔不是。 柏之趁机叫他割地赔款,说要每天和乐灯视讯。这双胞胎哪里肯答应,委婉拒绝说乐灯和萧简也忙得很,最后还是定为了一周三次。但是不可以晚睡! 柏之心里偷偷吐槽,我到时候锁门,你们肯定不知道。 最近双胞胎也天天出门,但是每次都会留一个下来照顾柏之。小Omega每次巴不得他们全走了,一个人多自在啊! “你们别把我当小孩啊!”柏之终于意识到这段时间的不对劲来自哪里了! 他们现 分卷阅读193 在对自己百依百顺的模样,和自己的父亲简直一模一样! 乐灯猜错了,难道是自己太可爱了?三百年前的小Omega是激发了双胞胎的父爱吗?? 傅行千方百计用各种吃的从柏之嘴里套到话后差点没被气笑了:我们辛辛苦苦追妻,结果人家把我们当爸爸?? 男人被这个小呆比气昏了头,晚上男人们的性欲正重,一个没忍住就把小Omega圈住了,他们倒还顾忌着没真的肏进去。只在那白嫩的腿间不停抽插。 已经憋了好久的男人性欲高涨,鸡巴比以往都更加粗硬,硕大龟头高高翘起,茎身上青筋迭起,看起来极为可怖。 狰狞无比的紫黑鸡巴就在那雪白腿肉间疯狂摩擦着:“之之,之之,腿再夹紧一点!” 已经那么久没被男人碰过了,柏之根本没想到自己会这么敏感,仅仅是鸡巴在腿缝处不断抽插就把他弄得浑身发软。 圆鼓鼓的会阴被蹭得直颤,摩擦面积最多的腿间都已经变得殷红一片:“要,要破皮了……”小Omega几乎是一瞬间就泪眼蒙蒙。 他轻轻推着身上的alpha,却没用太大力气,在男人眼里跟欲拒还迎似的。 鸡巴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 两处嫩红肉口被蹭得也微微翕张起来,吃不到鸡巴的深处嫩肉贪婪地收缩起来,一波波滑腻淫汁就迫不及待涌了出来。把那红腻穴口都洇得一片白亮水光。 湿液越积越多,把肉棒的表面都蹭得湿漉漉的。 到后来,那紧闭着的两瓣花唇竟被鸡巴顶开了! 哭哭唧唧地往腿根两边摊开,把中央红腻腻的花蕊给露了出来。 “你、你别弄我,你们说不碰我的呜呜呜……呃啊……呜嗯……”柏之的泣音中还掺杂着几声欢愉的清喘,像是在承受过度的快乐。 “之之,我就蹭蹭,真的不进去,你让我好好弄一下……乖……” 饱满热涨的龟头偶尔还会因为用力过猛,不小心草到身后那个菊眼,柔嫩穴口受到刺激后竟忍不住不停收缩起来,一张一合间倒真的像只贪吃的小嘴了。 最可怜的就是那个裸露着的花蒂,它很少有缩回去的时候,因此粗硬坚挺的龟头每每在腿缝间抽插的时候都会把它弄得水淋淋、滑腻腻的。 敏感的Omega的两只穴腔不知道已经悄悄高潮过多少次了,可鸡巴真的似乎就只是在外面蹭蹭,丝毫不肯进去。 最后男人们的鸡巴在他腿间射足了热精,黏黏糊糊的白浊糊满了两只嫩红穴口,看起来活色生香,肉欲十足。 柏之被鸡巴一直操着腿缝也潮喷了好几次,被那热精一烫,竟是又爽得喷了一会。他呆呆地享受着身体内部涌动的暖流,四肢中流淌着酥麻快意,像是有微弱电流在四肢百骸游走,大脑中也传来阵阵快感,叫他爽得差点失去意识。 结、结束了吗?他们真的就停下了? 虽然他高潮了几次,可是这和之前相比,就好像是逼一个整天吃荤的小兽去吃草了! 但是傲娇如柏之,他是不可能说出自己心中想法的。 讨厌死了!最讨厌他们两个了! 弄他了又不把他弄舒服,只顾自己爽的臭狗! 第二天柏之和乐灯视讯的时候差点秃噜嘴皮把这事说出去,乐灯含蓄问他:“你们没最终标记吧?”他思来想去好久,才知道自己漏了至关重要的一点,柏之是个Omega,虽然是三百年前的。但是他本质上就是O啊!AO结合怀孕概率肯定很高,之前双胞胎又那么畜生…… 柏之脸一红,他以为乐灯说他回来之后呢,就支支吾吾说了句没有。毕竟他们好像只在他腿缝里蹭蹭,也没真的插进去…… 可他完全忘了自己之前被两个野兽压在床上多少次,腺体被舔了一遍又一遍,两个生殖腔都被灌了数不尽的精水,甚至在他离开后都还往没有意识的本体里灌过精。 乐灯委婉地表示:你最近真的吃的太多了,肚子有点胖了…… 柏之脸一红,把手边的吃的一推,强行挽尊:“我可能是昨天运动了,今天就容易饿。” 乐灯也没戳破他,直说东西再好吃也要适量,然后又骂了句双胞胎,怎么照顾的人啊!之前他还在心里觉得他们不错,把人养的不错,现在这算什么,准备把柏之养成圆滚滚的小兽,好去卖了吗? 两个好朋友谁也没怀过孕,根本不知道那不是吃胖的,而是肚子里揣了小崽子才变圆的。 等到肚子显怀到无法隐瞒的时候,神经大条的柏之忽然才反应过来。 根本没有人会吃东西只长出圆肚子,腿还是细细瘦瘦的两条! “你、你们!” 傅行温声解释:“之前月份太小,没敢告诉你。”其实主要还是担心那时候柏之故意作死把他们的孩子弄没了。他们承受不住失去孩子和Omega 分卷阅读194 的双重危险。 傅柘每次说的话都能叫柏之生气:“我们也是第一次当爸爸,不太熟练。” 柏之气得把心爱的樱桃小蛋糕往傅柘身上一砸:“谁还不是第一次了!”说得他好像很有经验一样! 傅柘根本没敢躲,硬生生叫这团食物在自己身上咋开了花。他意识到自己又把小东西惹毛了,懊恼地挠挠头,有些尴尬:“我错了。” 傅行说了,要是惹柏之生气了,二话不说先说我错了。 傅行把柏之扶着坐下来,那里放了一圈儿软垫,靠上去就软绵绵,暖呼呼的。 “你看,说了你又要生气,对你对胎儿都不好。”他说着说着也有些脸红了,“我们之前查过,也问过一些人,他们说怀孕的头几个月,一定要保证好心情,而且、嗯……也不能插入式做爱。会伤到孩子……” 傅柘眼巴巴看他们两个聊天,还是忍不住又插了一嘴:“所以之前我们不是故意不弄你,你想要也不行啊,太危险了。” 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哪句话又惹到了柏之。高大的男人一脸茫然的盯着眼前紧紧闭着的房门。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对面的萧简自从听完傅柘的话后,就笑得停不下来。 傅柘生气地砸了砸视讯屏幕,咬着牙,一张脸臭得不行:“我是来问你怎么办的,不是来让你笑我的。” 可萧简还是一句话不回,继续在那边笑,傅柘受不了了,他更加郁闷,不想再给这家伙送笑料,直接把两人视讯掐了。 他埋头苦想半天不得其解,又偷偷摸进了厨房。 傅行能做的,他也能做。 可是人类的厨艺并不相通,至少他们两个不一样。忙活半天,得到了新的废渣。 傅柘放弃了,这根本不是他该接触的领域。 他只得又回到了那间自由的模拟室。傅柘最大的天赋点都点在了各种暴力机架,改造战艇上。仅凭他们几个人就想重置新秩序,还是很艰难的。他必须做好万全的准备,保证小Omega的安全。 足够强大的武装力量是他们必须要的。 他们太急了,动作又太大,还是被那群人发现了一丝可疑之处。 双胞胎只能带着柏之转移到了另一处名下的别墅里。 可跟着他们去的,还有一个雌类人。 美名曰上面关照他们,送来一个贴心的小玩意给他们消遣一下,实际上,大家都知道这是来监视他们的。 可柏之不知道。 柏之总是傻乎乎的,他们怕柏之不小心被人套走了话,还笨兮兮给人数钱。自从那次萧简在突然插进视讯里,有意无意地和柏之透露了一些双胞胎小时候的事情,当然添油加醋了很多。总而言之是塑造得爹不亲娘不爱,要多凄惨有多凄惨。 双胞胎进来看见柏之哭得稀里哗啦的时候,还以为萧简把他怎么了,差点就杀过去把人痛扁一顿。 结果小美人眨巴眨巴漂亮的蓝眼睛,哭得直打嗝,眼泪擦了一张有一张的纸,看他旁边那一大圈的纸团,估计都是刚刚哭的。 “你们、呜,你、你们怎么也……呜呜呜,这、这么、惨啊、呜呜……” 虽然不知道萧简到底说了些什么东西能叫柏之对他们的印象改观成这样,不过也算是好事一桩了。 柏之一边哭一边还安慰傅柘:“别、别难过,你还有傅、傅行呢。虽然你小时候被你爸妈呜、被你爸妈敲坏了脑子,呜呜还抽了好多血……脾气差控制不住就要哭呜呜。但是别、别难受了,我们大家不会嫌弃你的……” 收回刚刚的话,傅柘又想明年在坟前给萧简送花了。 可他只能咬着牙把这些都吞了。柏之好不容易不生气了,要是知道这些都是萧简编的…… 根本不敢想。 从那天,柏之看傅柘的目光总是带上一些莫名的心疼与慈爱。 傅柘在心底幽幽叹气,他现在在之之心里到底是个什么形象啊…… 17把小O压在窗前艹,害怕被佣人看见doi,信息素轮番标记 被硬塞进来的小佣人自诩貌美,当时一听见上头有塞人这个意向,就自告奋勇地表示自己可以。夸下海口一定可以拿下双胞胎。 等他真的近距离接触到双胞胎之后,他难以自拔地心动了。 他又动了新的念头,他们两个这么厉害,要是我和他们投诚说不定他们也会喜欢上我的。一直在那些老东西手下做事得什么时候才能混到头啊。 他们两个又无比俊美,在一起也很棒! 双胞胎对柏之无微不至的照顾叫佣人嫉妒红了眼。柏之是长得很好看的,可是他也不赖啊,他并不觉得自己哪里比那个小美人差。 而且看他那个趾高气昂的样子,能有他聪明体贴?等到时候他在故意把他偷听到的东西卖给双胞胎,他们肯定会被自己的识趣懂事 分卷阅读195 迷恋住的。 他想的是很美好。天天也不管柏之,想方设法地在双胞胎面前各种晃悠。 可人家压根儿不理他! 傅行有时候还想着他们的计划还差几步,不能现在就撕破了脸皮,就会稍微地敷衍一下他。可傅柘就完全不一样了。 本来柏之就对他观感不好,要是他这个时候在故意和人家虚与委蛇,指不定背地里要生多少气呢。这个佣人的心思就差没直接写在脸上了! 柏之肯定也能看出来。不行,千万不能叫柏之生气。 他的态度甚至比第一次拒绝他来的时候还要恶劣。一张脸又臭又硬:“滚远点。” 小佣人一张俏脸气得通红,明明就长一个样子,怎么这个人如此不识好歹!面对他这样一个貌美可爱的雌类人,不心动就算了,竟然还恶言相冲? 他心里对他很不屑,转头更加殷勤地去找傅行。 傅行也没想到自己伪装的好人面孔会给自己带来这么大的麻烦,他只能看着自己的双胞胎哥哥背地里偷笑,看他一副无法脱身的凄惨模样。 小佣人对自己无比自信的一个点还有他的身材。 细腰长腿脸蛋好,嫩肤娇唇屁股翘。再看看那个谁,他哪知道柏之是因为怀孕了肚子才有些圆润。 整天就瞧见这个人一直吃吃吃个不停,每天和双胞胎说得最多的话就是,我今天想吃什么,晚上还想干什么。他想当然的就以为这是个贪吃得要命还把自己吃胖了的圆润家伙。 自己和他可不一样!看看那人的腰围都快有两个他粗了。虽然脸蛋昳丽、吃东西的模样也是娇俏可爱,可那肯定是双胞胎被以前的他欺骗了。 alpha嘛,尤其是像双胞胎这样强大的信息素,肯定是和这个雌类人玩玩罢了。他对自己非常有信心。 可是两个男人一个像圆润的石头,一点儿棱角不对你露出,可是一颗心就是坚如磐石。另一个傅柘就更不用说了,火气大得要命,稍微靠近就凶人,要不是自己的身份是上头塞进来的。这个男人肯定要把自己踹出去。 说实话,小佣人每次都不太敢正视傅柘……实在是太吓人了。 没有办法,他只得另辟捷径。 他准备从柏之那边下手。 他故意在小美人耳根子里灌输一些可怕的概念。 诸如你这样什么都不会,一天天只知道吃吃吃的没用雌类人,等彻底失去价值之后肯定会被丢进配种场里去的!而且身为一个雌类人,别以为自己脸蛋长得还不错,就可以肆无忌惮地整天乱吃,把自己吃得这般臃肿,肯定会失宠的! 然后又借机夸了一波自己。 他自从来到这儿,就一直看柏之不爽,这个自大的小佣人一直觉得要是没有柏之,双胞胎肯定会专宠他的! 双胞胎本来躲着看这个小佣人究竟要露出什么真面目,结果却听见他对柏之冷嘲热讽的一波。 傅柘一听就怒气冲天,扬言要把这个垃圾丢出去。 “什么东西也敢骂之之,真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了!” 傅行拉住了他——等等。 柏之生气了:“你才是丑东西!我最好看了!而且他们两个可喜欢我了。怎么可能喜欢你!” 父亲以前就夸他长得好,从小到大没有一个人说他丑的。现在怀孕了,肚子圆滚滚的,他有时候自己照镜子的时候会有一些小小的悲伤,自己怎么会胖成这样啊…… 结果现在这个家伙还在他的雷区蹦迪。 这段时间被宠上天的柏之可受不了这委屈,根本忍不了!一开口就是重击:“傅柘说最讨厌你了!” 小佣人气得面色扭曲,过一会想到什么似的,就怼他:“你们都没有性生活!你身材都没我好,脾气还这么差。一天到晚假清高个什么劲儿,天天吊着他们,早晚对你彻底没兴趣了就把你丢了。” 他可嫉妒死了,之前他百般纠缠,傅柘都纹丝不动。转头却黏黏糊糊地凑到柏之身边,柏之却说生着气呢,不许亲! 那个高大俊帅的男人就像只粘人大狗勾一样委屈地讨好柏之。 凭什么凭什么啊! 这番恶毒的话语之后,柏之脸色兀地变了变,有些不高兴地:“出去,不想看见你。” 柏之生气了,他就高兴了。 小佣人又准备回房间里好好装扮一下自己,好继续他的上位大业。 晚上吃饭的时候,柏之主动给了双胞胎一人一个吻,然后挑衅地看了小佣人一眼。 柏之看着两人痴迷的目光还挺得意,冲那人高傲地扬起下巴,像是炫耀:看,他们就是喜欢我! 殊不知,两人英俊面孔下暗藏的汹涌情欲早就想将他吞没。 他们俩……可是已经憋了很久很久了。现在小东西还主动把软乎乎的肚皮露出来,对着他们甩来甩去地勾引他们…… 分卷阅读196 “我、我还在怀孕呢啊,你、你们怎么可以……不是说不能……啊,傅柘,你,你干嘛啊呜……” 柏之呜咽一声。 床上摆了个中间有洞的玩意。 他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两人小心翼翼地托着他就把他朝下摆在床上。他微显的孕肚就正好落在了那个洞里。 这个东西并不是齐平的,前端低、后台高。所以柏之整个人现在就是孕肚下陷,雪臀高高翘起的姿态。 雪白手臂抓住面前的枕头,他难受地扭了扭头,突然的赤身裸体叫他有些猝不及防。 他怎么都想不通,上午两个人还因为求一个亲亲而各种讨好他。怎么晚上他又被摆成了这副模样。 “傅行傅行,你说说他啊!” 他每次都会下意识地对着傅行求饶。但是完全没料到这次还是傅行提议的。 傅行本来就天天算着能重新吃肉的日子,这些天他应付那个佣人已经敷衍得想吐了。每次和他说话的时候,只能拼命地回想柏之,想想小东西可爱的脸,柔软的身体,肥嫩的屁股,娇娇的轻骂声都是极其可爱的。 可他一想,下体就热得想要爆炸。 今天又听见柏之对着那个佣人宣扬主权,他就更兴奋了。这是不是意味着小东西其实也开始慢慢接受他们了?不是因为怀了孕了在异世没有办法才留在他们身边。 恰巧算算日子也差不多了,现在碰他也不会威胁到孩子。 两个人一合计,就准备把小美人拆吃入腹。 傅柘的手指一上一下,把两个很久没被肏过的嫩穴口又给挤开了。 “给你通通产道,不然到时候遭罪。” 柏之“啊”地清喘一声,蓝眸瞪了他一下:“你、你别故意……” 傅柘手指动作不停,反而变本加厉地在那湿软红穴里慢悠悠地进出起来。 凹陷的腰际线雪白诱人,纤细腰肢在感觉到穴腔内的刺激时也忍不住地扭动起来。那肥软嫩臀倒是真如蜜桃一般,鲜嫩多汁,薄红轻覆。 傅行的手从上往下一撸—— 那雪臀到真如翻浪一般,看起来肉欲十足。 “之之的屁股是不是肉比以前多了?”这只雪腻嫩软的屁股被揉圆搓扁,握不住的白肉全似消融冰雪似的从指间溢了出来。 微重的力道揉捏过去像是电流在电击臀肉,那两只鲜红肉穴的颜色就更娇艳了一点。 柏之现在听不得肉、胖这种字眼:“我才不肉,我也不胖。” 傅行见好就收:“不胖,我还觉得你太瘦了点,但凡那些个怀孕的就没有我们之之这么可爱的,还是这么漂亮。” “真、真的吗?” 傅柘开口总是煞风景:“你现在肚子才多大,还没有之前被我们一起草进生殖腔里灌满精水那么大呢。”说完他忽然意识到不对了,柏之又该害羞了。但他又不知道说什么挽回自己的过错。 多说多错。 他只得闭上嘴,使出浑身解数叫这两只小穴更加快乐。等柏之爽极了,就能忘记这一茬。 “傅柘!” “我错了对不起,一会肯定好好肏你。这样那个小佣人就知道我们有多爱你了。”傅柘又想起今天柏之在小佣人面前、四舍五入可以算作表白的话来,他慢慢凑近他,问道:“你今天那话什么意思啊之之,是不是也喜欢我们啊?” 柏之脸一红,生气地瞪他:“你们怎么老是监视我!”这些都被他们听见了,真的好过分! 傅柘无辜道:“怕你被他欺负了,我当时准备冲出去揍他的。” 柏之哼哼几声:“那你也没有。” 手指越塞越多,柏之终于觉得有些肿胀了,他有些不舒服地扭了下屁股,却恰好往后撞上男人的手掌。咕兹一下竟把手指连根吃到了底。 那手指一进去后可丝毫不会再克制,一改之前的委婉,开始专攻柏之的骚点。 小美人被玩到爽了,腰肢忍不住往下压,那屁股却是越送越高。 湿红的唇里也开始叫出好听的淫音。 身下这玩意上都被柏之动情的穴腔内滴滴哒哒渗出的淫汁沾湿了。过多的黏汁顺着重力往下淌,柏之感觉到自己的小腹处都开始黏黏糊糊的。 “酸、酸啊……”他小声交换着。 见这小穴已经被手指玩得差不多了,男人便换上了自己的粗热的性器。 这么久没敢碰柏之的鸡巴再次进入了温热潮湿的暖穴。 可傅柘一改当初的猛肏猛干,他只插入了一点点,在穴口处轻轻地抽送着。 柏之的情欲也被他挑起来了,腹中的胎儿也极度渴望父亲的信息素,可他偏生要这样折磨人。鸡巴进入的深度甚至还没有刚刚的手指进的多。 小美人难捱地扭起两团穴肉,脂膏般热烫黏滑的穴肉不停吸 分卷阅读197 夹着男人的性器,像是在诱惑他用力肏干自己。 他终于忍不住地求出了声:“傅柘,你、你动动呀……” 傅柘还在假装冷静:“不行,你的穴道太短了,我都肏进去了,伤到孩子你会难受的。” 柏之气得破口大骂:“你、你是不是不行啊!”娇嫩的红舌也像是在勾引男人。 傅柘也不愿意就这样在外头简单地蹭蹭,可他实在怕自己把持不住。尤其是现在的柏之每句话、每个眼神都好像在故意招他。 可被自己的Omega说不行,是个alpha都忍不了啊! 他控制着速度和力道将性器稍稍往前挺近几分,在堪堪要撞到生殖腔口的时候就收住了。 不得不承认,顶级alpha的控制力一流,傅柘把控好一个距离之后,竟然每次都能维持在腔口前一点点的距离操着柏之。有时候他实在忍不住了就会控制力道地往那凹陷的嫩嘴上、撞上一撞。 把小美人肏出一声惊喘,就立刻止住,然后过了很久才会用粗热龟头再去挑逗挑逗那酥麻的发涨的腔口。 肏了半天,柏之就一直喊累。可孕期的Omega的性欲格外高涨,那鸡巴一有要离开的趋势,媚肉就层层叠叠缠绕着吸吮它、不肯放他离开。 柏之那颗艳红蕊豆已经被底下的垫子磨得快比指尖还大。他没好意思说,两颗乳尖也在不停地摩擦中变得又肿又软,还瘙痒的不行…… 他不知道这是Omega身体因为怀孕的缘故而自发改变的征兆,还以为是自己的身体被男人们肏得越发孟浪,教人摸摸他的小奶子这种骚话是怎么都不好意思说出口的。 可他的身体却暴露了他的想法。 在他微微抬身的时候,傅行还是眼尖地看见了那红肿似樱桃般的两颗大奶头。一堆雪乳还没有发育多大,可柏之的乳尖被双胞胎不停吸吮、舔弄,竟生生含大了。 那一抹颜色肥嫩无比,俏生生立在雪白胸前,勾人得很。 后来傅柘发现,这小东西确实耐操的很,一直勾着他要草草腔口,他一开始还担心会不会伤到孩子。结果发现肏了几下之后,那湿红腔道变得更加黏滑,小美人的呻吟也愈加甜腻。 他仔仔细细瞧了半天,发现他是真的没有丝毫不适应,这次放心大胆地肏了起来。 alpha的信息素也大股大股地顺着两人结合的地方疯狂涌入。 可这仅是杯水车薪。 不够,还完全不够。 Omega的身体疯狂叫嚣着,他渴望得到更多的alpha信息素。 柏之勾着傅柘射了一泡热精后又软软地将眼神投向傅行。怕伤到他,两个人都不敢同时弄他。 傅行在旁边看了半天,这下终于轮到他了。 可傅柘不是能等的人。 才刚刚发泄过一次的男人怎么够。他忽然想到了另外一个人。 “啊——!哈啊。” 柏之的两个小穴竟然同时被东西插了进去,回头一看,傅柘竟然又抱着自己的克隆体干了起来。 之前也不是没有被两个人同时干,可是怀孕期间的身体却要敏感几十倍。菊眼里的鸡巴明明已经抽了出去,可又因为克隆体里又插入了傅柘的鸡巴,那猩红肉道就像被什么透明的东西慢慢撑起来了…… 没有任何东西堵塞,浊白的精水就一点点地往外挤出。 一腔软肉都被肏成了深红色的熟烂骚肉,根本舍不得信息素的流逝,疯狂痉挛收缩着想要夹住这股热烫黏浊。 双胞胎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达成了共识。 傅行也把他抱起来,可怜的小美人挺着微圆的肚子,坐在坚挺的鸡巴上,被男人抱着往前走去,两条细长白腿就被掰开、无力地垂落在空中。 柏之甚至不想承认,他的腿肉被男人温热有力的大掌握住的时候,竟然也能漫起一波快感。 雪白腿根处展露无遗,两瓣娇艳花唇比全盛的牡丹花瓣更糜艳,柔腻肥软,红带白霜。 “傅行、放、放我下、下来啊……啊——” 太过了,一边看着自己的克隆体也在被肏,一边还要被男人抱坐在鸡巴上走…… 细白手臂忍不住抬起、遮住了眼。 傅柘忽然把窗户打开了—— “不要!!” 一瞬间刺目的光亮,把四人身上都照得透亮。 两具雪白的身体就被压在透明玻璃上草个不停:“我之前就想这么做了。”傅柘一边肏,一边快速撸动着克隆体不知何时悄悄翘起的鸡巴。 那熟艳的奶头还被压在窗前不停摩擦,浑身的孔窍都被掌控了。 胸乳越发胀痛起来,好像有什么被堵住的液体在乳肉内不停摇晃着:“疼……好涨啊呜呜……”柏之被折磨得不知如何是好。 艳红的奶尖都要被窗户擦破皮了…… 分卷阅读198 傅柘忽然开口:“你看,楼下。是那个小佣人,他刚刚是不是抬头了?会不会看见有两个之之在被我们草?” 柏之睁开迷蒙的蓝眼,朦胧间似乎真的感应到那个小佣人的目光了。 “别、别……”他轻轻抽泣几声。 “这算不算双倍的打击?”双胞胎分别操着两个身体的时候跟失去了心灵感应一样。各自按照自己的节奏在穴腔内挺腰抽送。 宫口和生殖腔口、一个刚被粗硬的龟头戳刺了一下,还没有缓和过来,另一个又被另一只火热性器烫得抖了一下。 他……他好像真的看过来了,小佣人不知道在鬼鬼祟祟干什么,一直盯着拉开的窗。 无比肿胀的胸肉还被傅行捏在了手里,像撸猫一样不停地从乳根出一点点往上揉,那团咕嘟咕嘟的水液愈发汹涌,雪白嫩肉颤个不停。 双胞胎又齐齐撞向了酸麻腔口! 傅行身下动作更加猛烈,带动着手上力道都重了不少。 那娇艳乳孔被捏的又痛又麻,翕张不止,被傅行一个用力竟生生挤开了! “哈啊啊啊啊——!”柔韧的腰身猛地前弓,整只脊椎沟都绷成了一条雪线,嫩白皮肤上全是情欲涌动时渗出的细密汗水。 柏之怀孕后,似乎真的只大了肚子,他的肩胛骨还是瘦削的很,他弓腰、伸着脖子的时候、背上那两只蝴蝶好似活了一般。 他不知道脖颈上的alpha信息素是从本体上灌入的,还是那句克隆体上也有类似的软肉。他整个人被两股不同的强烈alpha信息素杀得快昏迷过去。 汗湿的腰身、雪臀被男人们各自牢牢掌控,胸前那乳白色的汁液一股股不停往外飞溅! 男人明明这般用力之下,叫一对雪白奶子疼得很,可奶汁从奶孔喷涌得激烈无比,好像他两个猩红的乳孔被自己的奶水彻彻底底的奸淫了一遍。 好……好爽…… 他身上的雪色已逐渐被薄红覆盖,Omega动情至深时,那荒漠玫瑰香气便铺天盖地从这间屋子泄了出去。被风卷着飘往更远的地方。 那小佣人就是被这浓郁玫瑰气味吸引来的。 这别墅内分明无一朵玫瑰,怎么会有这么馥郁的香气?好像源头是从那间房间里传来的,他站在下风口,刚好闻了个正着。 可他眯着眼瞧了半天,也看不见里面一点东西。 傅行舔着他软嫩的耳垂,一路顺着雪白颈子又吻到了肥嫩诱人的腺体。极浓郁的香气便是从这儿源源不断发散出来的。 唇舌舔舐的过程中发出很多淫糜的水声,听得人。 那只乳肉都快要被生生挤空了,男人还不死心地又捏住乳根不断搓揉,像是要把可怜的小Omega的奶水全部榨干了。 “他都被你的信息素勾来了,你怎么连雌类人都要勾,嗯?有我们还不够吗,连情敌都不放过?” 傅行这话纯粹就是在胡说八道了。 “小妖精!”男人借口含住那脆弱腺体轻轻地用牙尖顶了一下,疯狂注入的alpha信息素却叫孕期的Omega酣畅淋漓。 尽管淫乱情事叫柏之的理智快被欲火焚烧个干净,他还轻声说了句有人在看。 双胞胎现在也舍不得真的叫小美人怯成这样,说了句这是单向玻璃的,别怕。又叼着这块嫩肉,陷入了抵死缠绵。 18【完】HE/尘埃落定/孕期做爱激烈被医生教育 双胞胎时刻谨记着孕期的Omega非常敏感,怕小东西成天看见那个作恶的小佣人会想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他们干脆也不再伪装,直接把人赶走了。 送回去的时候就差没直接和那群老家伙说,你们送的人真的不行,勾引我们不成竟然还挑拨离间,说他是你们派来监视我们的,你们说可笑不可笑? 老家伙们气得脸红脖子粗,谁能想到这个雌类人竟然还抱着这样的心思。他们表面上对双胞胎说着怎么可能呢,不知道是哪个不长眼的没挑好人就选了他,背地里却把这个差点害了他们的人丢进了配种场。 他们的矛盾跟摆在明面上也没什么区别了,直接光明正大地派了一群人围在双胞胎家门口。 里三层外三层,包的水泄不通。 柏之有些焦急:“他们、他们在干什么呀,为什么这么多人包围我们?是知道我们在干什么吗?” 傅行轻柔地摸了摸他的头发:“没事的,别担心。我们都有准备。” 傅柘笑得张狂:“大不了,我就把我底下那些东西都搬出来,和他们打上一架。星际能操控战机从我手下逃走的人可还没出生。” 这话倒不是傅柘自大,他和傅行从小就天赋出众,一言一行说是被人盯着也不为过。尤其幼年时期,那些人试图以傅氏兄弟意外失去双亲无人照料为由,想借机掌控他们。直到几年前,见他们一日日越发强大, 分卷阅读199 再也不是以前那个可以肆意捏圆搓扁的小孩子了,只能悻悻收手。 而星际的大部分却仗着一出生就被划定好的等级,在自己的金宝座上碌碌无为。 那些真正的对手,还是那个星际最中心的——研究员内的一群人。那个时代的遗留者。 事情的转折点出在乐灯身上。 萧简那些个烂虾兄弟不知道怎么的和乐林搞上了。 乐林也是个不安分的,他想着既然自己被送到那个名声不太好的疯子萧简身边了,那他就勾引他,凭借他的小聪明叫那些下半身思考的alpha乖乖宠着他,那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可他万万没想到,自从他被父亲的人“请”到了萧家之后,连萧简的一面都没见到。 勾引个鬼啊! 本身在乐家就是个可有可无的私生子,才被父亲舍弃了丢进了这座火坑里。结果火坑的主人都不在,那些大家族的人更是看碟下菜,刚开始去的几天他过得实为艰难。 一计不成,又生一记。 反正他们雌类人又看不出是不是第一次。萧家那几个私生子每次看他的目光都是色眯眯的,乐林一开始还假意推脱。 后来次数多了,他干脆就半推半就的和人滚到了床上。 乐林跪趴在床上,一对大屁股被男人高高抬起,他可怜地抱着一个枕头任由身后的男人凶猛冲刺。 蜜色的股肉上红掌遍布,那口猩红色的菊穴被男人的性器撑成了一个红色圆洞,菊眼口的褶皱几乎都被崩成了透明的红色,平滑无比,整个儿的都被肏开了。 他的眼睛被一块黑布蒙着,看不见之后,触觉就被无限放大—— 男人的卵袋重重拍击在柔嫩的会阴处,把那处嫩肉肏得艳红无比,粗硬的黑色阴毛也是极多,每每都刮得燥热的软肉生疼。可那处湿滑红肉又淫痒难耐的很。 这个男人平时玩得特别狠,刚开始肏乐林的时候就嫌他水少,他喜欢玩逼紧水多肉嫩的小屁眼。虽然乐林的骚穴看起来会夹得很,但他还是过分地倒入了小半管烈性催情药。 药效发挥地极快,十来分钟,那团腔肉就更紧温热紧致,抽插起来也顺滑了许多。被催情药刺激得不断痉挛收缩的穴肉把男人的鸡巴嘬得异常舒适。 “你的屁眼怎么这么会夹!是不是以前偷偷和别的男人肏过小逼了!”男人一边挺腰抽送,把那水穴肏得噗兹噗兹的响,一边啪啪啪疯狂扇着肥臀。 那蜜色屁股被扇得透出妖艳的红,看起来倒是诱人了不少。 “哈啊……是,是被大鸡巴哥哥肏过啊哈……”催情药里的吐真剂叫他的大脑根本无法伪装。 男人听到回答后生气了,越发用力地掰开两只汁液飞溅的蜜桃臀,性器又往里多捅了几分,那菊眼被抽插地越发松软,连男人的卵袋在用力挺进下都进去了一点点:“啊——疼、太疼了哦哦,不、不行了啊啊……” “有什么不行的!都被男人肏烂了!”他还以为自己是第一个给萧简戴绿帽的,没想到这小骚逼早就吃过男人鸡巴了!那他就不再克制了。 乐林被催情药折磨得浑身发浪,又痒又燥热,可男人忽然停止了动作—— 他忍不住扭动起来,想叫屁眼里的那根鸡巴再好好搅一搅自己的骚穴,实在是太痒了。这淫药要是不发泄一会,只会效果加重,可乐林前面的性器还被一根细小的针堵住了马眼,任鸡巴又硬又肿,都无法发泄。 精液回流的暴涨感差点叫他昏过去,“动、动一动哈……” “扭什么!一会有你爽的!” 没一会,门被打开,走来一个和男人容貌肖似的人。两人对视一眼,笑了。 乐林感觉自己被侧了过来,可他什么都看不见。又有一个又粗又硬的东西缓缓塞入了紧绷的穴眼里。 他的手胡乱抓着,终于摸到了——另一根同样粗热的性器。 他惊恐地摇头:“不、不可以的……会死的,我会死的啊啊啊啊啊——” 那艳丽穴眼倒真似牡丹舒展开,两根鸡巴一上一下,把那穴眼周围的柔韧红肉都要肏得深陷进去。乐林两眼翻白,前面的性器又是蓄势待发,过多刺激之下他竟在两根鸡巴同时磨过骚点之后被干射了!这团靡丽的湿肉被捣成了真正的花泥。 那次之后,兄弟俩似乎发现了乐林还挺耐操的。要是乐林哭着推拒,一瓶淫药一灌,就什么事儿都没了,只会摊开大腿咿咿呀呀地求肏。乐林又不敢真的惹怒他们两个,每次只能捂着屁股求他们稍微轻一些,真的会把骚屁股肏烂的。 似乎是他的讨好取悦了他们俩,男人们有次对话也没赶乐林走。正好被乐林看见和萧简在一起的人。 “乐、灯。” 他有些咬牙切齿:他不是逃走了吗,他为什么又和萧简在一起,要不是他缠着萧简,他现在也不会被两个恶魔逼迫着日日被双龙。现在被肏到腿都 分卷阅读200 合不拢。 都怪他,都是他害的! 这两男人不知通过什么方式联络上了乐家,一番发力,说他们不守信用。又设计以乐灯母父威胁,逼迫乐灯出现。星际人死后会被冰冻起来,一樽樽冰棺就会齐齐摆放、被锁起来。 乐灯根本不知道他们把母父的棺藏在了哪里。 【你要是敢告诉他们,你来了可就什么都没有了。】 他们的紧急计划被那群老家伙打乱了,他们从乐家的事情顺藤摸瓜,知道了他们的大动作。被一群星际军围住的时候,柏之都要吓懵了。 为首的除了那些致力反对和外星文明结盟的老家伙们,还有萧家两个渣滓兄弟,乐林就坐在其中一个的腿上。 他们故意对萧简挑衅:“哎呀,萧简你老是不回家,你的雌类人实在是太寂寞了,哥哥们不忍心他独守空房,就替你尽了尽alpha的义务。”他们以为会看见萧简暴怒的脸,结果萧简一脸平静。 他们觉得受到了侮辱,竟直接把乐林的上衣扒了,指着上面变成深红色的痕迹:“好弟弟,你不会看不清这是什么吧?” 男人们又把乐林翻了过来,色情地捏了捏他又肥又软、弹性十足的屁股:“当然,还有这里,我们也帮你好好疼爱过了。”几个老家伙实在是看不过去了,低声咳嗽几声,叫他们收敛一些。 他们只得作罢,可却一直凶狠地瞪着萧简,眼里杀气有如实质。 柏之忽然惊慌起来:“乐、乐灯呢……” 他的小伙伴怎么不见了? 乐灯孤身一人去了乐家,结果却在乐家看见了一群眼熟的面孔。 “没想到你是乐家的小子,藏得可真深啊。你之前跟着萧简都在做些什么呢?”他们先是一副和蔼客套的样子,可乐灯只沉默地看着地面,连个正眼都不给他们一个,偶尔会问一句:我母父的尸身呢。 他软硬不吃,这群老家伙也没了耐心,口气渐渐差了起来。眼神有些不满地瞥了乐家父亲一眼,似是嫌弃他连自己的私生子都搞不定。 乐父被他一瞪,觉得脸上无光,故意大了声音对乐灯吼:“你怎么回事!养你这么多年,是不是我平日对你太好了,叫你现在这么没礼貌!还不好好回答靳老的话!”然后又对这个头发发白的老人赔笑脸,“都怪我之前想着都是我儿子,都太宠他们了。” 乐灯被他虚伪的作态恶心到了,不屑地嗤笑一声。乐父觉得脸上更加挂不住了。 老人不再伪装假惺惺的模样:“你们几个小玩意是不是谋算着重新和外星文明联合呢。乖乖交代清楚,看在你主动投诚的份上,我们还能饶你一命。不然……”他凶狠地威胁着。 “什么?!”乐父大惊,这个平日里不起眼的私生子在搞些什么东西!他有些愤怒。他也是受益者,对于那些故意想重置秩序的人自然愤恨得要死。 尤其是——竟然还有这个自己看不上的私生子。他扬起手就想给乐灯一巴掌,可他多年来一直享受,一身肥懒赘肉,平日多动几下就要喘好久粗气。乐灯轻轻一躲就闪开了。 乐灯嫌弃的目光属实激怒了他:“逆子!你是不是不想要你母父的东西了!” “你、敢!” “他当然敢!”乐林觉得自己最近地位高了不少,身后有萧家兄弟撑腰,说话口气都大了不少,这次回家也是趾高气昂的。看着乐父肥肉堆积的脸上面露讨好之色,他别提多得意。 叫你当时那么狠心地把我送走! 他也不是孤身来的。身后跟了一排拿着大家伙的人,举着武器团团围着乐灯。 任你插翅也难飞! “乐灯?哈哈,你是说这个家伙吗?”萧家兄弟拍了拍手,乐灯便被几个人架在一个装置上推了出来。看似没有遮掩,四周确实一道道红光把乐灯团团围住,偶尔摇晃过头乐灯被挤着碰到边上的光。身上的肉就是一红,被电得滋滋直响,乐灯闷哼一声,看起来是疼极了。他露出的雪白腕子上还有不少这样的痕迹。 “萧、可。” 那装置上还有个倒计时,萧可冲着萧简恶笑:“看见这个时间了吗,时间一到,这个传送装置就要启动了。你知道是传到哪儿的吗?” 他也不卖关子,他急着看萧简大变的脸色:“是堕雌星哦。” “就是这个传送装置不太稳,可能会磕磕碰碰到这个小美人。不过……”男人笑了起来,“就当是提前做适应了,以后会更痛的。” 堕雌星——赫赫有名的雌类人配种场。相当于整个星际最大、最淫乱的红灯区了。 那儿三不管,准确来说,是他们的手根本伸不到那么长,那一整个星球都是各种阴暗的东西。沦落到哪儿的雌类人,只有一个下场。 萧简的神色终于变了。 他不开心,萧可就痛快。 可你无法去理解一个疯子的想法, 分卷阅读201 萧可以为稳了,那些老家伙也觉得他们快服输了,看傅柘和傅行都被旁边的小东西拉着不敢动呢。就生怕他们真的伤害这个乐灯了。有意思,这就是年轻人间的感情吗?幼稚、可笑。 萧简动了。 谁也没有反应过来的瞬间,萧简夺过了傅柘手中大杀器的开关,对着锁着乐灯的装置就是一炮!而后,他又冲进那架流光溢彩的飞艇里,呼吸间,就到了乐灯身边。 这装置异常牢固,这红光犹如实质,被这么大火力的炮轰炸,也仅仅是碎开了一点,只是可怜乐灯在里面被冲击得头脑发昏。 恍惚间,他听见一个声音:“乐灯!跳!!” 乐灯什么都不去想了,闭眼朝前一扑—— 萧简的舱门还是打开着的,乐灯半边身体恰巧被他抓住。在星际军举起武器之前,萧简单手操作,另外半边身体扭着去把乐灯拽了进来。 回弹的冲击力叫萧简和乐灯一起滚到了地上,堪称机密的飞艇驾驶离了人就开始不受控制,歪歪扭扭地飞行着。 他们终于反应过来了! 一道道光弹毫不留情地往那架飞艇上射,两人被撞得头昏眼花,乐灯的耳朵还在微微鸣着。 “什、么?”他眯着眼睛只看见萧简在开口说话,可是他什么都听不见…… 傅柘和傅行见乐灯没事了,把柏之往里一塞:“傅行,你带着他!” 说罢,傅柘就往那架经过数年改造的机甲中一跃:“让我来会会你们!” 机架骤地变大!浑身金光闪烁,蓝黑的机身似是横刀利刃,傅柘操控着,那道蓝光便如冷刃一般斩入星际军中。 像是一道流星闪过,有些反应不过来的人甚至还因为刺眼的光芒闭上了双眼。他们被劈得七零八落。 可他们的人实在太多了,见他们对着傅行那边围攻,傅柘有些焦急,他担心里面的柏之。 左侧机翼在躲闪中不小心被劈到一下。 “该死!”傅柘低声咒骂一句。 这东西灵巧的很,威力更强大,可它要是稍微有些偏差就会能力大幅度降低。 “打中了打中了!是我击中的!我打中了傅柘的机甲!”一个alpha兴奋地大叫起来,那可是傅柘!全星级最强的几个男人之一! 傅柘躲闪得越来越吃力,那边萧简他们也讨不到太多好。不得不承认,人海战术还是有效的。 萧简咬牙:“大不了,我们同归于尽。” 傅行:“再等等,再等等!”飞艇四处躲闪,开得一点都不稳,三百年前的小Omega还是不能适应这样的强度。 一张小脸惨白,干呕了好几次,眼里噙着泪花,却不开口喊一声难受,看得快心疼死了。 柏之猛吸了好几口气,捏着身边保护他、不让他在这样剧烈的摇晃中摔倒、滑出去的抓手:“傅柘、傅柘会死吗?” 他有些哽咽。 傅柘信誓旦旦说可以打遍全星级无敌手的机甲,已经因为左翼的受损战力越发低下,闪亮的光泽都消失了,变得有些灰扑扑的。黑色机身上甚至还有了好多道划痕。 可他……还在前面保护着他们。 傅行眼里也含着泪,那是他的哥哥,他同胞的哥哥。可他不能哭,他还要保护他们的Omega。 他轻轻说着:“不会的,不会的。他们会来支援的。” 可这话不能安慰到他自己,甚至连柏之都安慰不了。 “不!不要!” 密密麻麻的光网将那架伤痕累累的机甲包围在了里面。 像是在迎接最终的审判。 靳老站在最高处,冷眼看着这一切,最有天赋的几个alpha后辈又怎样? 试图挑战规则者。死。 他非常享受这种一切尽在自己掌控中的感觉,几十年前是,现在依然是。 他笑着下令:“打!” 一团团刺目光团亮彻天际,所有人都像是失去了视觉功能。柏之还强行逼迫自己睁着眼,酸涩的眼里全是泪。 一阵爆破之后,靳老准备再次迎接属于他的时代。可下一刻,他脸色变了。 傅柘的机甲没有陨落。 那被打得快要残的机甲艰难地在空中翻滚几下,竟又稳稳地站住了,还摆了个进攻的姿势。 光芒渐渐褪去,他们才发现傅柘身侧竟然还齐齐整整排了一溜儿的战艇。 银色一片,竟是比那日光还要绚烂。 傅行面上一喜:他们,来了。 之前傅柘和傅行提前给了外星文明他们的特优级秘钥,让他们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大批进入。只是之前他们的经纬跳跃点总是对不上,迟迟无法定位,这才耽搁了特别久。 没想到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幸运女神还是眷顾了他们。 结果毫无疑问, 分卷阅读202 有了援手的傅柘如虎添翼。 混乱的时代被终结了。 一切好似都迎来了新生。 醒来的乐灯和他们道歉,要不是因为他,他们也不会这样凶险。 萧简问他,你到底为什么会走。 乐灯垂着眼:“他们拿我母父的冰棺要挟我,对不起。”他甚至没能和母父最后说上一句话。 萧简难得有情绪这么外露的时候:“你、你为什么不和我说!我早把你母父的冰棺偷过来了!” “什、什么?”乐灯是真的愣住了,“什么时候,你怎么没说。” “你可是要跟着我干的人,我怎么可能放任你还有弱点在别人手里。要拿捏也应该是我抓着。” 乐灯双眼含泪:“谢、谢谢你。” 他真的以为他再也见不到母父了。 萧简对这样真挚的感情还有些难以适应,他扭过头:“跟我来。” 柏之现在可不是当时那种什么都不懂的小笨蛋了,他撑着下巴看了一会他们俩,然后悄悄问傅行:“萧简是不是……喜欢乐灯啊~” 傅行笑了声:“是啊,两个笨蛋。他本来是想报复报复这个逃跑的小妻子的,故意想抓点他的把柄。结果后来——” 怎么每次都吊人胃口啊?! 傅行看了眼面色红润的小Omega:“唔,你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傅柘急了:“也亲我一下!” 柏之大叫:“干嘛你,不许动!你想变成残疾人吗?!” 傅行凉凉道:“挺好的,可劲儿动,到时候残疾了,之之可就不会分不清我们了。”傅柘起身的动作僵硬住了。 这傅柘,在那种爆炸下受了那么重的伤,也亏得底子好。现在稍微躺了几天就想起来动了,怎么劝都不听! 一切都在朝好的地方发展。 柏之最惬意的事情就是每天傍晚和双胞胎坐在一起吃吃东西,聊聊天。 听说萧简告白又失败了,乐灯说时代变了,雌类人可以干更多事了,他不想浪费时间谈恋爱。一个疯疯癫癫只顾自己快活的家伙,忽然说喜欢自己,谁敢信呢,乐灯是不信的。要是萧简说自己要和他新发明的装置结婚了,他倒觉得这是他能干出的事情。 肚子一天天更大了,孕夫的性欲也更强。柏之以前也不会想到有一天自己竟然会被情欲折磨着,朝男人们撒娇,希望他们火热的性器多碰碰自己,给自己解解痒意。可这两个小孩实在是太贪吃了!一天短了alpha信息素的注入,就要各种闹腾柏之。 双胞胎平时在床上对柏之言听计从,可一旦上了床可就完全不讲道理。 仗着孕夫经常没力气,又反抗不能,就可劲儿闹他。每次都抵着那酸软腔口厮磨良久,把腔肉碾弄得湿软多汁,一身莹白皮肤上红痕遍布、湿汗淋漓。 等到小Omega实在哭得受不了了,才肯仔仔细细地肏弄那娇嫩肉壁,杀一杀那瘙痒红肉! 兄弟俩总是心机地在柏之面前攀比,明里暗里地问哪个肏得他更舒服啊,柏之哭哭啼啼说不知道。他们就故意叼着那嫩红腺体不停抵弄、舔舐。 偶然间他们发现柏之竟然无力抗拒两种信息素齐齐标记,他们就一直喜欢这样弄他。 可怜的本体和克隆体被亵玩了遍,两股同样凶残的信息素交织着涌遍体内。刚被傅行标记了,另一个又强行盖住了那些、换上自己的记号。 来来回回数次,就需要更多的信息素去进行标记覆盖。柏之就被折磨得更狠。 每每这时,腥甜的乳汁就会被挤得满身都是,一边奶子被吮空了,男人就换另一只继续吃进口里。绝不会叫柏之有涨奶的机会。 那身下花蒂滑腻肿胀,和上面两个被不停含吮的大葡萄比起来竟也不是太小,至少在颜色上都是一样的猩红艳丽。 日日都被肏弄的蚌肉湿漉漉、滑腻腻,湿湿软软鼓胀一片,远远看去,腿间可不就是一团红腻花泥和艳色花瓣。中央的那个花蕊处正被男人的肉刃疯狂捣进捣出。 “疼、疼……好疼。”柏之忽然哭了起来。见他面色不像是爽得,傅行有些担忧,“不会是要生了吧……” 两个人做了一堆功课,真遇上了却还是两眼一抹黑。 傅柘急急给乐灯通讯。 乐灯:“你不会送医院啊!我又不会接生!!” 医生是外星文明移民来的,做了一番检查后委婉表示:“孕期性欲强是真的,可你们也得稍微收敛一点。” 双胞胎乖乖站着被训话,像是两条一模一样的大狗勾,垂着一条蓬松大尾巴,看着倒是挺可怜的。 之后的日子也是这样,平静中夹杂着一些小喜悦。 父亲,我在三百年后过得好像也还不错? “救命啊救命啊!爸爸又要抓 分卷阅读203 我开机甲!” 两个小豆丁比泥鳅还滑,一弓身就溜到了柏之身边。 “你们都多大了!我当年!”傅柘暴怒的脸对上柏之后,忽然就消音了。看见柏之冷着一张脸,他讨好地笑笑:“之之,我把这两个小东西拎走。” “傅柘!我说了多少遍,他们还小!” 两个小东西躲在柏之怀里对傅柘做着鬼脸,傅柘气得牙痒痒,两个讨债鬼! 傅行微笑着一手拎起一个:“那跟我去学习吧。”柏之这次没说什么。 两个小家伙是真害怕了,傅行爸爸可比傅柘爸爸可怕多了!救命啊啊啊! “乐灯说下周去外星那玩玩,怎么样?” “好啊……” 1v1/现代/暗恋的好兄弟竟然在家里装满了摄像头偷窥自己 1对着暗恋对象的照片自蔚,拍照留念却不小心发给对方 连溪是个不愿憋屈自己欲望的人,想要就是想要了,克制压抑算什么玩意儿。 他喜欢费水,很喜欢,想让他拉开自己双腿狠狠地干,死自己的那种喜欢。 可是费水看上去是个正儿八经的人,就是因为这样让他忍不住更想扒掉他的衣服看他陷入情欲,彻底疯狂,沉沦欲海的模样。 他怀疑自己是不是染上了一种叫费水的性瘾。实际上也不能这么说,他觉得自己这样很正常,至少没什么毛病。他只是热衷这事儿而已。 他每晚都幻想着费水的身体才能入眠。经年累月的似乎都变成了磨入骨血里的习惯。 今天,他想到了一个新的玩法。 昏暗微黄的灯光下,他笑得有些魅惑而妖冶,他赤身躺在雪白柔软的大床上,这是他的习惯:喜欢裸睡,有利于身体健康不是。 他光洁柔嫩的身侧,是一张费水的照片,连溪几乎是痴迷地看着照片上的男人:一张很规矩的西装照片,蜜色的肤色,领带打的规规矩矩,衬衫扣子稳妥地扣上,西装裤下是一双笔直而有力的美腿,唇角微微噙着笑意。该死的迷人。 在连溪眼里简直就是行走的荷尔蒙,却又带着点斯文败类的味道。 连溪自己抚摸起自己的身体来,光滑白皙手感很好,他幻想是费水在触碰着他,给他带来无限快感。 “啊......嗯,费水......哪里......用力,再多碰碰我。”他嘴里泄出低喘着的呻吟来,细细碎碎,若是有第二人在,定是勾得心里痒得很。 接着,他熟练地摸出床头柜的小玩具来,嫩红舌尖舔了舔略有干涩的唇瓣,期待起下面的事情来。 那是一根极其粗长,套着螺旋纹点的自慰棒,连溪的眼神都开始变得迷离起来:“费水......” 他伸出左手,艰难地在尚还干涩的甬道中抽,插起来:“嗯......” 他稍稍抬高些臀部,好让自己的手指更好地进入其中开拓。没过一会,水声便响了起来,连溪看上去有些累了,大力喘了几口气,让自己平复了一下随即才有了接下来的动作。 他拿过旁边的自慰棒,放进嘴里,用自己的津液润湿了一下,棒身抽出带出黏黏的银丝,显得有点色情。 连溪不再迟疑,自己分开双腿,缓缓地将自慰棒塞了进去,嫩红的穴口自发吞起粗硕棒身来,粉嫩的颜色在棒子的不断深入、磨擦中渐渐充血,变成了娇媚的艳红色。 娇嫩的菊花口,褶皱被一点点撑开,像是花骨朵绽放的过程,连溪一开始还有些吃力,一时难以适应额角都渗出汗珠来。 他想:真慢啊......好累。 想要快一点享受被填充满的快感,连溪一狠心-- 缓缓抬起自己的腰,一使劲儿,就坐了下去。 “啊!”他忍不住呼了一声。 好大...好爽...他目光渐渐开始失神,好舒服,费水,干我...... 一下子被填满的感觉实在是太爽了,像是踩在了云端。连溪弓着身体,用手扶着自慰棒,在自己下体缓缓抽插起来,嘴里不时流出几声喘息。 由于棒子太过巨大,收到的阻力很大,每次要抽出去的时候都会受到穴内嫩肉的极力挽留,连溪爽的说不出话来。 插了一会,他就喘得香汗淋漓,他停了会让自己回个神,右手摸到下面按了几个开关:棒子突然极速的运转起来。 连溪乐的放手享受起来。 被插的好爽啊......要是是费水就更好了。 穴内被高速运转的棒搅得汁水四溅,连溪买的是自动变速版,他根本不知道下一秒棒子会以怎样的力度捅向自己的哪里,所以每时每刻他都在格外刺激的快感中沉沦。他都能感觉到自己的小穴因为极速的摩擦而变得滚烫起来,他忍不住缩了一下:“啊,好涨,又变大了。” 里面的水越来越多,棒子搅得也越来越起劲,连溪觉得自己爽的快感觉不到身下了 分卷阅读204 ,下面好像都要化掉了。淫水的分泌让棒身吸收了变得更加肿胀起来,连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已经被塞满了。可是,又是那么地爽。 性,真是他最喜欢的事情了。 啊,这根急速转动的东西,突然自己加温了,烫得不行,他都下意识得抖了一下,不过连溪并没有就此降低档度。 他还伸出手指自己的穴口附近按了按,柔软无比,一摸就是一手黏膩的液体,连溪心里微动,将手指塞进嘴里,红润的小舌将手指上的液体舔了个干干净净,他现在满脸红润,摸不着东西南北了。 他还想更舒服一点,他微微将身体往身后的枕头靠近一些,一狠心,将遥控拨到了最大。 “啊!”他整个人忽然痉挛起来:太快了......太刺,激了。 他一个不小心整个人坐了下去,自慰棒的棒头一下子卡到了他的骚点。上面还遍布着各种凸点,仿佛有上千张小嘴对着他的骚点,顶弄咬吸噈个不停,他的眼泪一下子就出来了。 他想动一动把开关调小一点,可是他因为这一下整个人都被钉死在按摩棒上,只能承受着这一场去他妈的狂热的袭击。 连溪爽地嘴角都挂下了口水。他脑子昏昏沉沉,除了那个地方,身体好像都失去了控制权,只能按照自慰棒的心情来接受这一切,主宰着他的全部。 不知过了多久,这根可怖的家伙终于停下了,连溪大口大口吸气,幸好买的是电池的,不然自己肯定要死过去了。 眼前绽放着一排排烟花,耳边什么都听不见了。 恢复了好久、好久,连溪才慢慢找回自我。好不容易恢复了点力气,他想把棒子拔出来,可是自慰棒很淘气,纹丝不动,他微喘着气,小穴不断收缩用力,把棒慢慢的吐了出来,粗大的棒身划出身体的时候又引起一阵快感。 连溪柔顺的黑发早已被汗水打湿。 穴口还在挽留着这根给予它诸多快感的东西,黏黏哒哒。 他想起什么,眯着眼睛分清眼前事物,拿过边上的牛奶杯,把牛奶在自己身上从上到下的泼了一遍,白色的牛奶顺着肌肤滑下来,渐渐都汇聚到一个地方:还咬着按摩棒不放的小,穴。 连溪突然笑了起来:“费水,你射了人家一身,好过分哦。” 他又拿过手机,艰难地摆了个pose,对着自己泥泞不已的下体,来了一张…… 挂满了白色的牛奶,红艳艳的穴口被,插的有些翻起,肥嘟嘟地肿在哪里,粗粗的按摩棒头还插在穴内,透明的黏液拉出丝来,一副淫乱靡艳的场景。 连溪看了有些吃吃地笑起来,这照片里面,还有费水的照片......费水的脸上都滴满了他的淫水。就像是...... 连溪忽然就很满足了。 坐在电脑前看完这一场完整演出的费水,双手在底下不断动着,他觉得自己涨得快要爆炸了,真想现在就干,死这个小骚货。 隔着屏幕他根本克制不住了。 恐怕这个小家伙根本不知道自己在他家里装满了针孔摄像头吧,他的一举一动他都知道,当然每一次夜晚的表演,他都未曾错过。 连溪欣赏照片的时候,一不小心点上一个图标,等他意识到不对劲的时候,他已经将刚刚的照片发出去了。发送对象:费水。 完了,他想。 嗡嗡...... 费水看见刚刚接受到的信息,点开,是一张图片,他顺手保存下来并备份上了锁。抬眼看向屏幕,果不其然看见对方一脸懊恼。 他露出笑,不动声色地发了一个“?”过去。 2一起看片,一个硬了一个流水 -你撤回了什么? 连溪看见对面这样问他,他一颗七上八下的心似乎要落了地:真的没有看见吗?为什么会这么快回复自己呢?他不敢去猜测自己最害怕的那个答案。 -怎么了连溪?你是遇到什么困难了吗? 对面见他不答,又急急地追问起来。连溪放下手机,将手背紧贴在脸上,好让自己冰冷的手将脸蛋烧人的温度降下来点,他深深地吸了口气,安慰自己道:也许费水真的没有看见吧,不然怎么还会理自己呢。 他想起费水曾经义正言辞地和他表明:自己是个直男,千万不要担心自己会像以前那些骚扰自己的人一样危害到他的安全。 可是他没敢和费水说的那句话是:可是我不是直男…… 过了一会,连溪听见外面连续而急促地敲门声,显然一愣。 “你怎么……来了。”他有些克制不住内心的雀跃,费水这是担心自己……赶过来看自己有没有事吗? 费水上下打量了他许久,发现他没事后长长地舒了口气:“你刚刚一直没回复我,我还以为你怎么了,比如浴室里摔跤爬不起来之类的。” 连溪闻言眉眼弯弯:“我没事,你这么关心我 分卷阅读205 ,我很开心。”要是能日我就更好了,他心里这样想着。 “不过既然费水哥你都来了,要不一起看个电影?我昨晚刚下的,看评价还不错。”费水收到他的邀请后顺势答应了。房门“咔”地一声被关上,隔绝了屋内与屋外的世界。 连溪将电脑连上投影仪之后又去端了一盘卤鸭翅来,还切了几个果盘。费水不动声色地一撇:水果基本都是自己爱吃的。但是他表明还是一副很高兴的样子:“没想到我和小溪吃水果的口味也这么相似,怪不得我们能成为好兄弟呢。” 连溪听了这话,内心泛着些许苦涩:谁想和你做好兄弟。 “可能是我们相处久了,听说两个人呆的时间长之后,生活习惯和饮食爱好都会有些趋同。” 电影开始后,连溪便把灯关了,只留下一个可爱的小兔子灯,泛着幽幽的光。 影片进行到高潮后,连溪装作讨论剧情似的,似是不经意地试探起费水:“哎,你说他们两个好朋友互相喜欢上,会不会最后真的在一起啊。” 费水思索了会:“这个走向不一定,明显前面有伏笔,他们之间最后肯定会有很多误会,如果不解除的话可能很难走到一起。” 过了会接着连溪又拐弯抹角道:“原来这个主角没有答应他是因为自己没谈过恋爱,不能确定这个是喜欢啊。好像关系很好的两个人搭伴也不错呢。” 费水看着他别别扭扭的样子,心里有些愉悦:他都可以想象到这人内心巴不得赶紧和自己在一起。不过……时候还未到。 “呀!”接下来的画面让连溪惊呼一声。 原来这影片中另一个主角竟是个男扮女装的,这是部同性向的片子。 连溪犹犹豫豫地看向费水:“费水哥,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人家推荐的时候没说这个。你要是恐同我们今天就不看了吧……”虽是这样说着,可是费水看他的眼神,别提有多想看下去了。 费水义正言辞道:“一部电影而已。再者,我只是直男,我并不是恐同。” 连溪一喜,把暂停又切为了播放。 看到紧张处,连溪忍不住喝了口饮料,顺势递给了费水:“费水哥,看这么久了,你要不要也喝点儿。”费水自然地结果他手中的饮料,就这他喝过的地方也灌了几口。连溪这才想起了这是自己喝过的,而刚刚费水……竟然…… 一时间他有些脸红。 万幸,黑暗中,费水应该不会看见吧…… “挺甜的。”他听见费水这样说,他不知道费水说的是饮料还是别的什么,总归这些已经够能让他想歪的了。 “我……我有点困了,费水哥你还想看吗?” 成年人的世界里总是有些欲说还休的委婉,费水很体贴地:“刚好我也有些困了,今天就到这儿吧。” “晚安,小溪。”这话像极贴在他耳边说的,连溪连起身都忘了。 他幻想过费水紧紧拥着他,舔舐他的耳垂,热辣低沉的喘息将他紧紧包围…… 仓促间,还被拿在手中的饮料被打翻了,刹那屋内弥散开饮料的香气:浓烈的水蜜桃味。 “对……对不起。”连溪慌乱着要给费水找擦的东西,结果却被脚边的小兔子灯绊倒了。紧接着,连溪整个人都扑倒了费水身上。 他现在心跳好快啊…… 他自己都有所感觉了。 费水……费水会发现自己肮脏的心思吗…… 费水被连溪结结实实地扑在地上,幸好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倒也不怎么疼,只是这美人在怀的快乐让他的小兄弟一时间有些兴奋,他克制着自己的欲望:现在还不是时候,他这样对自己说道。 好烫啊…… 费水的身体…… 连溪刚洗完澡,身上只穿着一件较长的上衣,一番激烈的动作之下衣服早被向上扯起,夜色里,被兔子灯照到的大腿竟是白的发光。 连溪手撑着想要起身,不料摸到了费水身上湿湿的一片,和胸膛的炙热对比起来有些过火。 费水假装不经意摸了把连溪的大腿肉,白嫩、滑腻,像是幼嫩的豆腐块,真让人想吞吃入腹。 “啊”—— 连溪意识到自己刚刚叫出了声,又拼命克制自己压抑这段惊呼。 费水微微将他托起,生怕连溪发现自己硬了。 不过连溪在受惊下又跌了回去,这次可真是扎扎实实地撞上了那处。不管是谁,小兄弟被这么猛烈撞击都会有所痛感的,这次轮到费水闷哼了。 在这个情况下,费水都不忘敲敲地揩油。身上这具肉体太过柔软,他假意要托连溪起身,却又好像使不上力气似的手滑到了连溪的肥臀上,连溪感觉自己的屁股似乎被捏了一下,他觉得自己完了。 穴里似乎感受到了主人内心的兴奋,已经开始涓涓流水了。 被费水知道了就完了……他心想。 分卷阅读206 “什么东西湿湿黏黏的,你身上也蹭到饮料了吗?”他听见费水这样问道,像是要审判的他的执行者。 3隔着透明玻璃门看受洗澡,故意不带内裤叫小美人送进来 连溪心想今晚自己可能又要很晚才能入睡了,这一通让他的火气都上来了。 两个人好不容易分开已经是很久之后了,结果却发现屋内停电了。费水提议道:“去我家住一晚吧,你这边这样可太不方便了。”连溪本意想找几件换洗衣服带过去洗澡,但在他连续碰撞到东西后被费水制止了。 “我家里什么都有,不用那么麻烦。” “可是……”连溪有些迟疑。 费水打趣他:“我们小溪不会是嫌弃我这个糙汉兄弟吧。”连溪慌乱解释没有的事。 在连溪带上衣服去洗澡的时候,随着“咔嗒”一声门被关紧的轻响,费水在门外轻轻摁了个按钮,玻璃门便立刻透明了起来,而里面洗着澡的连溪却是一无所知。 这种看着肤白腿长的美人在自己眼前洗澡的美景,费水有些口干舌燥,他将裤子扯下,掏出自己的性器上下撸动了起来。 估摸着连溪快出来了,他草草地收拾了下自己,在房间内启动了空气清新装置,将气味散去,做完这一切后他将玻璃门又调了回去。 连溪出来后就看见费水坐在床边,手里捧着本书,看起来一副斯文败类的样子,一时间连溪看着他目光变得痴迷起来。 刚刚洗完澡的连溪脸蛋还是红扑扑的:“费水哥,我好了,你要现在去洗,还是过一会?” 要是现在就去洗澡的话……费水的气味就会和自己混合在一起。陷入遐想的连溪一张脸上红霞生晕。 男人的手指轻轻摩挲着书脊,声音是一派平静,可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内心是多么情潮汹涌:“也不早了,我赶紧洗完早点休息吧。” 家里明明有两间卧室,费水却故意把客房弄得不见睡人。一边把人骗了回来一边假装恍然大悟:“抱歉啊小溪,我忘了客房之前没叫阿姨来清理了。今晚只能委屈你和我一起睡了,希望你别嫌弃我这个糙汉啊。” 这是连溪梦中才能发生的事情,现在竟然成真了?他当然不会拒绝。 浴室里才还残留着连溪身上的气息:小骚货,喷了这么多香水来我家。生怕我闻不到你身上的骚味。 花洒水流哗哗,热水的雾气很快就把玻璃门模糊了,只能隐约看见一个高大健壮的身影仰着头、举着手臂抓着头发。连溪有些心痒痒,可最后一点修长有力的手臂都看不见了。 他只能找点事情做,搅碎自己躁乱的想法,他坐在床边,翻看起费水刚刚看的书来。 咦?有些硌手。他看见书本中间夹了一张什么东西,那边几页都被弄得凸起。连溪的心砰砰跳了起来,他觉得自己快要触摸到什么东西了…… 他猛地抬头看了一眼浴室,然后低头飞快地翻到那一页,里面赫然是一张照片。 竟然是他和费水的合照。 照片上的他脸上还带着一些伤痕,当时他害怕的要死,以为费水会留疤。费水说了些什么来着?伤疤是英勇男人的勋章。见他一直担心,费水干脆拍了张合照,表示这真没事,叫他放宽心。 没想到他竟然打印下来,还夹在书里…… 只是自己当时的眼神……好露骨。年轻人的爱恋差点就把我喜欢你写在脸上了。费水天天看着这张照片,会发现自己的心思吗? “小溪小溪!”费水忽然的呼喊,打断了他的思绪,“我忘记拿内裤了,你能帮我拿一下吗?”说到后面,费水似乎有些尴尬,声音降低了不少。 连溪好不容易扼制住的情愫又如藤蔓般疯狂生长。 “哪,哪里啊……”他小声问道。他光是想着要去给费水拿内裤叫已经快叫他双腿发软。 费水似乎是怕隔着门会听不清,声音格外大:“你打开衣柜门,在第一个白色抽屉里,随便抽一条就行。” 其实很快就找到一条了,不知为什么连溪悄悄地翻了翻那柜子里,他心脏砰砰直跳,看见了叠好的一排、都是属于费水的内裤。他挑选了一会,选了一套黑色的,他下意识把内裤放在小腹下面、和自己比较了一下。 真的……很大…… 连溪原本以为只是在门口和费水递一下内裤,结果费水却说自己刚刚在浴缸里躺了一会,能不能麻烦他进去。 每走一步,都像是在和欲望战斗…… 低估了浴室的地板,连溪走得太急,脚下一滑,整个人就往前扑了去。费水“哗”地站了起来,想去接住他,结果动作太急迫,男人在浴缸里也脚滑了一下。 但是他的手却抓住了连溪,两个人齐齐摔进了浴缸里。 似曾相识的画面,连溪摔的时候又撞到了费水的鸡巴。这是男人没有预估到的,这样急促的 分卷阅读207 撞击即使早有心理准备也极为疼痛。 不过成功看见连溪的双颊绯红,虽然不敢直视自己,但看他恍惚的小眼神就知道他脑子里肯定在想着一些不干净的事情。目的成功达到了。 男人的手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接住连溪的时候,竟然抱住了连溪的屁股,修长的中指恰巧就轻轻抵到了那个敏感的菊口…… 连溪被他戳得战栗不已,差点就迎来一次高潮。 被……被费水摸到了自己的小穴。 而且他不小心按到的地方,比自己想象中的更大,是自己的那些假玩具完全不能比拟的…… “对、对不起费水哥……” 男人闷哼一声,说了句没事,竟然还能开玩笑:“不过你要是再不起来,我可能真的要出事了。” 连溪脸蛋红红,懵懂地眨着眼睛:“今天被我不小心撞了两次,会不会受伤呀?” 他故意借机上手捏了两下性器。费水极力克制自己才没叫自己立刻起立。 “应该没事,还有感觉,你的手很软很暖。” 两个老司机,一个装小白兔,一个装纯情直男,竟然就挤在浴缸里面捏起鸡巴试验性器的功能来。 过了一会,连溪觉得差不多了,不然费水肯定要觉察到不对劲了。 他软绵绵地直起身,又像是站不稳一样,故意又跌了回去:“抱、抱歉……”他像是真的无意间一样。 费水看着他慌慌张张走出去的背影,小屁股一扭一扭的,别提多诱人了。不知道他有没有发现自己的衣服湿透了,半透微透地露出内里的白嫩软肉。 连溪穿的还是他特地买的冰丝内裤,沾了水之后就只剩一点薄纱贴在那粉嫩腿间。浑圆的屁股就被两条内裤绷成讨喜的两团,湿透的上衣就黏在大腿内侧,走路的时候会时不时地撩起一点玉白风景。 连溪有种说不出的感觉,那内裤不知道是什么质地,刚刚跌进水里后,就变得冰冰凉凉地贴在自己的会阴处,湿湿嗒嗒……每走一步,就会蹭到自己敏感的小穴和艳红的腿缝。 实在受不了着湿着的内裤,他鬼鬼祟祟又去翻了那个装满内裤的抽屉,挑了一条和刚刚选的差不多花样的给自己穿了上去。 可两人的腰围差的实在太多,那截细腰根本就挂不住这肥大的内裤。连溪轻轻捏起内裤一角,他甚至可以轻轻松松放进一个拳头。 他只能苦兮兮地拎着内裤等男人出来。 4喝酒装睡诱惑受/口交/趁受睡着后玩小茓 费水磨蹭好久才出来,睡前他还倒了杯酒,和连溪解释说:“我晚上会失眠,一定要多喝点酒才能睡着。喝醉了倒头就能睡。“一会又状似无意地提了一句,“我睡着后跟死猪一样,什么都不会知道,到时候睡相不好的话,小溪就将就一点哈。” 身边睡着自己暗恋许久的男人,他还喝醉了睡死过去……男人的胸膛炽热,那性器更是热烫粗肿,高高地把黑色内裤顶起了硕大一块! 最初知道费水是直男的时候,连溪也大醉过一场。可他竟然可悲地发现醉酒之后的大脑里也全是他。被酒精掌控的大脑更加诚实,抛却所有不相干的东西,只余下滔天情欲。酒精烧得他浑身发热,艳红穴肉像是快融化的红蜡,温热黏湿,腿根处的肌肤碰一下就能感觉到烫意。 可费水现在鸡巴翘成这样,他竟然都没有自己碰一下。 连溪有些羞涩:费水不会自己撸鸡巴的话,他帮帮他好了。实在是看着太可怜了…… 男人的内裤被他一点点脱下,他小心翼翼地动作着,见费水一动不动,确实如他所说的,睡着之后不问世事。 连溪的动作稍微大胆了一些,那肿胀的性器被放了出来。 恶龙出洞,比刚刚在浴室见到的时候更加肥涨了…… 柔软的手轻轻地握住了它。热烫无比……他一点点从根部往上撸动着,悄悄观察着费水的表情,要是他脸上表情放松一下,连溪就在那处多撸动一会。 手中的鸡巴忽然动弹了一下!连溪吓得怔在了原地。 幸好,费水只是稍微动了一下,翻了个身,变成了一个大字型、平躺在床上。 这下子这极粗无比的鸡巴就变成了朝天翘起的模样,看起来凶煞极了。 连溪忽然低下头,一口含住了这粗物。肥硕的大蘑菇头被整个儿吞了进去,白皙的两腮立刻就被撑得肿大起来,那活物似的龟头就在湿红的口腔内一跳一跳的,两颊远看去直接被撑成了鸡巴的模样!软嫩的小舌仔仔细细地把每个皱褶都添了一遍,然后猛地一嘬,雪腮都被吸得凹了进去! 费水的腰跨忽然猛地朝上一顶!那性器立刻就又进入了大半截,连溪被粗热的鸡巴肏得一呛,眼角湿润微红,迷蒙地看向费水:发现男人好像神情非常愉悦。 他喜欢自己这样,是吗…… 费水喉间发出令人迷醉的性感喘息,极其性感,身 分卷阅读208 上的腹肌因为腰腹的用力绷得更为分明,喉结上下滚动着,整个人的体温又高了一些。却还是没有要苏醒的迹象。 湿滑柔嫩的喉间嫩肉一下一下“肏”着那粗大的龟头,柔滑的喉口软肉故意收紧,紧紧贴在性器上,花瓣似的唇在摩擦茎身间变得娇艳无比,和他白皙的脸一比,就真如同那白雪上一点梅一般。每一根青筋都被艳红的舌尖湿漉漉地舔弄着。那硕大的鸡巴都被津液润得油光水亮,无比艳色。 男人的持久力也极好,连溪给他含弄了许久,那鸡巴在迟迟出精。 连溪把一切都收拾好之后又做贼似的把那鸡巴上飞溅处的精液擦了个干净,谁知在擦拭间那性器竟又有要勃起的迹象!连溪脸一红,可实在是太晚了……他还是熬不住地睡了过去。 他不知道是,在他睡着后没多久。费水竟慢慢地睁开了双眼。 男人手臂撑在床上,侧身躺着看着连溪,回想起刚刚小美人跪在自己腿间给自己口交的美味滋味,他忽然勾唇轻笑起来。 手指轻轻地捏了捏那软嫩的肥腻屁股,薄唇轻启:“小骚货……上面的小嘴吃鸡巴都这么开心。” 男人的衣服对于连溪来说实在是太大了。费水只要轻轻一动,就能露出一截白皙的肩膀,深凹的锁骨似乎也在诱惑他去留下一个个吻痕。 可现在还不行……连溪一直玩弄自己,他肯定会发现的。 手指略微一挑——那白嫩的腹部便露了出来。腰身极软,轻轻捏上一把就教人心生流连。 费水的温度一直很高,就这样放在白玉似的身体上时,都会热的人想要扭开。那带着烫意的指尖顺着凹陷的雪线一路下滑,然后轻轻地伸进一截——那肚脐眼也敏感的很,略微一碰,身下这具雪白滑腻的身体就猛地一弹。 费水借机把大掌伸进屁股底下,享受般的揉捏起这对手感软弹的淫白肉臀。 圆臀刚被捏住,连溪脸上就覆上了一层薄红,明明表情温和又无辜,可那抹眼尾的艳色却生生叫他看起来糜艳起来。 肥大的内裤根本挡不住一点儿风景,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地,两根手指就轻松地穿了进去—— 那被连溪自己玩得熟艳软滑的穴口湿润无比,刚刚给他口得时候,这小家伙似乎也动情了,手指刚刚碰上去就摸到了一手滑腻的透明黏液。 费水抹了一把,指腹间微微搓揉,竟带出一条黏丝来! “骚透了!”费水一下子就兴奋起来,两根手指齐齐插入那小穴里! 两条雪白的长腿一下子想要并拢起来,自己掌控的快感和被他人给予也是完全不一样的感受。 可费水怎么可能给他机会,一手撑在腿根处,叫连溪只能张开大腿,被人掰开穴眼,手指如飞,在臀间不断进出!晶莹的穴肉泛着潋滟水光,外面瞧起来非常娇嫩,可费水却知道那里面是何等勾人!淫糜湿滑的穴肉紧紧地咬着他的手指,又吮又吸,他又想起之前视频里的连溪,收缩着一口脂红软穴,夹住那高速旋转的按摩棒,自己把自己肏得汁液淋漓。 换成他的大肉棒……一定也会很爽的。 那手指蓦地一弯曲,把嫩软腔道又打开了一点,那些被蓄在红肉褶皱里的淫水就全被带了出来。手指近乎狠厉地不停抠挖那穴肉,直把那处弄得又湿又腻。连溪睡得时候也不安稳,梦中自己的身体又开始发浪,他湿红的穴缝被什么东西掰了开来……有异物在敏感的娇嫩湿肉里不断摩擦,把那团淫肉快捣成了一瘫熟烂红泥!可他怎么都挣不开眼睛,他实在是太累了…… 这一觉睡得格外深沉,眼间快要中午了,连溪才幽幽转醒。 一醒来,他差点就尖叫出声。 他……他竟然整个人缠在费水身上。嫩白的长腿还横在男人腿间,要是他的膝盖略微顶起,肯定可以碰到费水粗热的性器。他隐隐发觉自己的鸡巴因为感受到主人内心兴奋,正在微微起立。 他轻轻地捏了捏自己不听话的东西:收敛一点! 连溪轻轻动作着,想把自己的腿抽出来。可他刚一动,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自己的小屁眼里……是睡觉的时候不安分,把那点内裤塞了进去吗……连溪脸一红,他是知道自己的,以前睡梦中,睡着睡着情欲来了,他就会在睡着时自慰,有时候早上醒来就会发现一截手指还戳在穴眼里。 他以为今早也是这样的情况,他想到昨晚朦朦胧胧间的春梦……天哪,自己和费水睡在一张床上就……就这么…… 还没等他离开,费水忽然揉着眼睛醒了,他看起来还不太清醒。 连溪急死了,就怕被费水发现了。 男人虽然睡眼朦胧的样子,可他的动作却一点都不小。费水一把抓住纠缠在自己腿间的软嫩,声音还带着刚刚睡醒的沙哑感:“小溪早啊……这是什么啊?” 说着,费水还故意捉住那条滑腻的白腿,叫连溪怎么抽都抽不出 分卷阅读209 去。 连溪只能红着眼,小声说:“是、是我的大腿……可能是我的睡相不太好。” 男人闷声笑了下,磁性的笑声从胸腔震出,性感的声音一下子叫连溪忘记了挣动。“没事,小溪很可爱。” 连溪哪里会知道,他好好地睡着,是被男人故意摆成了这样淫乱的姿势睡在他怀里。他完全没去细想,自己的小穴为什么会格外湿润,全当自己因为靠近了费水兴奋不已,晚上没忍住做了一场春梦。 连溪小心试探着费水:“你睡得好吗?晚上有听见什么声音吗?”他特别怕自己晚上做梦的时候喊出一句:费水,干我,哈啊…… 费水迷惑地眨了眨眼:“没有听见什么,怎么,我睡觉会梦游吗?”男人歪着头看他,“我睡觉好像还挺安分的,不过昨晚我睡得特别好,就感觉非常畅快地释放了一场,整个人都舒服的不行。” 说着男人爽朗笑了几声:“可能是多亏了小溪,一下子治好了我的失眠。” 连溪担心费水会知道自己半夜趁他睡觉故意玩他的大鸡巴,只能装傻:“是吗?我也没有听见什么,我睡得也不错,我就是担心我晚上累了会说梦话吵到你呢。本来已经很麻烦费水哥了,要是在打扰你睡眠,我会很过意不去的。”连溪不安地绞着白色衣摆,看起来无辜可爱。 小骚货,你哪会说梦话啊,你梦里都在喘了。 两个人各自心怀鬼胎。 5攻借口要住进来,故意整理被子发现受的性爱玩具 连溪匆匆收拾好赶去花店时候,看见有好几个客人围在门口等他。 “抱歉,有点事耽搁了。这样,这次你们订购的鲜花就当我送你们了。”连溪有些愧疚让他们白等这么久。 几人都是老顾客,也不怎么生气,倒是问了一句:“连老板今天怎么这么晚才来,是遇上什么事儿了吗?”实在是他们看连溪走路的姿势都有些虚浮,像是身体不适。 连溪柔和一笑,脸上忽地荡开一圈绯色:“有些不舒服,起晚了。你们的花我昨天都收拾好了,你们可以来看一下。” 连溪每次和费水呆一块儿的时候总要喷很多香水,听人说那种香水喷多了可以让男人性欲膨胀,不知道到底有没有用,反正他试试总是没错。 他身上还残留着一些,在花店里这股香气竟也不输那些芬芳。有个年级相仿的男性忍不住问了一嘴:“连老板身上喷的什么香水啊,还怪好闻的。” 连溪背影一僵:“啊,我也不记得是什么牌子了,朋友之前送的,随身喷了一下。” 然后他又假意补了句:“要不我回头问问我那个朋友,再来告诉你?” 男青年忙说不用,他也只是好奇而已,不需要去刻意打扰别人。连溪当然知道他不好意思,笑了笑就揭过了这茬。 连溪打开灯,屋内立刻又变亮不少。 尽管不是第一次来,可客人们见到花店的摆设还是会惊叹一句:连老板可真是个弄花好手!就连摆放都这样赏心悦目。 不管怎么变换排列,中央的那片花肯定会被连溪摆成各式水波纹的模样。 也有客人实在喜欢就忍不住拍照想要留存纪念,他们顺带和连溪说道:“连老板真是聪慧手巧,艺术性极高啊,每次我都想拍好多照片!” 然后也有熟悉的客人发现了这个规律,就问连溪:是不是故意做成自己名字中的寓意,防止别人偷师啊!连老板这一手可真是妙啊! 连溪单纯地点点头。 其实只有他自己知道,这哪里是什么自己的名字相关,分明都离不开费水的“水”。 那男青年不知道怎么的,就没话找话,赖着不肯走。和他同行的中年人一看他那副带着粉的眼梢,眼睛都快黏在连溪漂亮精致的脸上了,略一琢磨就知道这小年轻是什么心思了。 现在社会开放,男男结为夫妻的并不少见。他也是这家花店的老顾客了,想着着小辈也算熟悉,就起了撮合两人的心思。 可连溪却一直在走神,他一直在想昨晚给费水口的事情。睡熟的费水,身体火热,迷人的男性身躯性感极了,呼吸间那欺负的腰腹都像是在诱惑他。 好喜欢……真的好喜欢费水啊…… 从很久以前这个男人就像是住在了他的眼里,扎根长在他心上,他一腔爱意是沃肥的土壤,那颗种子就恣意生长。 中年人看连溪始终提不起兴致的模样,也知道是没戏了,不顾这还在扑腾着的小辈的反抗,就把他拽走了。 算了,丢人玩意儿,根本带不动。 连溪开这家花店开的自由随性,上午来得晚,下午离得早。今天下午他实在是待不下去了,满脑子都是昨晚和费水的事儿。 在一个客人连续唤了他好半天,他都呆愣着没有反应的时候,他终于意识到今天这店是开不下去了。 客人见他脸色微微带红,以为是感冒了烧得,也不好再和他多折腾。说 分卷阅读210 了句自己回头再来就走了。 “身体要紧啊连老板!”这些人都异常和气,临走前都不忘交代连溪一句。 连溪道着谢,柔笑着送走他们。 他忍不住了,他想见到费水,他忽然很想他。 可他的身体中的欲望又开始苏醒了,每次只要想到费水,他就会抖着开始等待高潮来临,那堆湿肉又娇又媚,总是克制不住地就疯狂收缩起来,有时候连溪没办法只能在自己鲜嫩的小穴里塞个小玩具,匆匆赶来上班。不然他裤子都要湿了。 还是先解决了身体欲望再去找费水吧。 可他刚把自己平时宠幸最多的震动棒和各种小玩具拿出来一顺溜儿地摆在床上,自家的门铃忽然响了。 门口传来熟悉的声音:“小溪!我刚刚看见你回来了,你现在在忙吗?” 连溪裤子刚才脱下一点点,忽然听见敲门声,吓得不行,急匆匆地提起裤子。那些小玩具都还没来得及收拾,大门啪嗒一下被打开了。 糟了,他忘记了他之前告诉过费水他家门锁的密码。 脚步声已经到了门口,男人在房门前微微一顿,轻轻敲了敲门:“小溪,你在里面吗?” 连溪根本来不及把所有东西重新藏回去,被子一卷,把这些淫邪物件儿全都拢在了里面。 “费、费水哥突然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费水故意板起脸来:“怎么,我来找我的好兄弟,还非得有什么事儿才能来吗。” 连溪被他说得一噎,慌慌张张解释:“不,不是的,费水哥没事也能来找,啊不是……你想什么时候来都行,反正,反正我一个开花店的也没什么要紧事。” 他说得支支吾吾,眼神却是不敢直视费水。 自己是不是说得太浪荡了点……这种直接邀请男人来自己家…… 费水其实早在手机里看见他刚刚在干嘛了,就是故意挑着个连溪刚拖下裤子还没来得及玩自己的时间点。 从以往视频里不难看出,连溪是个很难忍受性欲折磨的人,要是连续几天不得纾解……他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呢? 费水面色赧然:“不瞒你说,我这次是真的有事来找你。我有一个朋友来这儿了,他准备给自家小孩转学,不过他们一时间还没找到合适的房子,只能暂住在我家。” 他说着忽然顿了一下,然后有些尴尬地看着连溪:“你知道的,我挺怕小孩子的,和他们相处实在是太难了,之前和小孩住过几晚,我就夜夜失眠。这几天我们项目急的很,我怕睡眠不好会耽搁事儿。能打扰你几天吗?” 连溪脑子一懵,他快被这个好消息砸昏头了。 费水哥要来他家住了?昨天刚和他在一张床上睡了,结果这还不是结束,只是个惊喜的开端? 他们不约而同的忽视了,完全可以去住酒店啊,根本没人会打扰你。 连溪结结巴巴道:“没,没事啊,随便你住多久都行。我一个人住还有点害怕呢。” 小骚货,还害怕,我看你每天光着身体玩自己的小屁眼玩得很开心嘛。 可男人面上却是神色一松,他上前握住连溪白皙柔嫩的双手:“我就知道小溪肯定不会放任你费水哥这么可怜的!果然是我的好兄弟!” 糟、糟了……太激动了,身后的小穴好像又开始润湿起来了。 男人忽然摁上他泛红的眼角,指尖沾了一抹湿漉漉的液体:“怎么眼睛红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这比视频中看得更加清楚。 那抹雾气像是朦胧的清晨水汽,把那漂亮的眸子浸得更润,有些无辜,却很惹人怜爱。 连溪眨眨眼,那鸦睫就在男人手心里不停扫过。 骚货……又在勾引我。 连溪微微仰头:“好像是有些不舒服。” 身体好难受,费水哥在碰我……太,太兴奋了,他的大脑根本就控制不住这个被自己玩了个遍的身体。 费水忽然发问:“咦,那是什么?” 连溪顺着他的视线看去—— 糟了,是刚刚没藏好的一些情趣玩具。 费水有些好奇地拿起那个粉红色的长柱物体,翻转着打量了几下:“这什么,这么少女心吗?” 他又在那圆滚滚的头部摸了摸,眉头紧锁,像是在脑海中搜刮着和它相关的资料。 费水哥摸了那个进入过他身体的头部…… 连溪脑子飞快地运转着,他忽然急中生智:“这是我堂姐之前来这儿玩cos的时候带的东西,好像是个什么洗面仪吧。”说着,就飞快地夺走费水手里的东西,然后又怕费水多想,“我堂姐的东西,下次捎给她去,我怕回头弄丢了姐姐又要凶我了。” 费水好脾气地笑笑:“应该的,我没在意,是我刚刚唐突了。” 一番动作带动了那团被子,被子一滑,竟 分卷阅读211 有从里面滚出一个圆溜溜的小东西。 费水笑着说:“这个我知道了,是你堂姐的口红吧。是什么颜色啊,我能看看吗?真好奇是不是所有男人看口红都是一个颜色。” 连溪眼前一黑,这哪能给他的费水哥看啊,旋钮一开,里面根本没有什么口红,这只是他的一个跳蛋玩具。 “堂、堂姐的东西,动了不太好,之前还跟我说丢了一只口红心情不好。原来是在我这儿啊哈哈……”连溪干巴巴地笑了两声。 费水了然,拍了拍他的肩:“行了,你费水哥也不是非得要看,我只是好奇而已。把这些收好吧。” 连溪顺手把那些东西放进抽屉里,回头一看—— 费水又靠近了他的被子:“你这么大人了,怎么睡觉也不喜欢叠被子啊。我给你收拾收拾。” 连溪一惊:“别!——” 费水被他忽然的尖锐的嗓音吓了一跳,扭头拍了拍胸脯,似是惊魂未定:“怎、怎么了,突然叫起来,吓我一跳。” 他忽然想到了什么是的,冲连溪挤挤眼睛,像是那些寻常的好兄弟在开玩笑是的:“有女朋友了?难道里面藏得是你的小女友?” 连溪急忙摆手:“不、不是的,我们晚上还要睡的,现在也不用弄了吧,多麻烦呀。” 费水却不依:“看着难受啊,给你铺条被子的时间能有多麻烦。” 要被男人发现的恐惧充斥了大脑,脑子里警报声顿起,连溪不知哪来的力气,拖拽着费水把他推出了房门:“不、不用麻烦费水哥,我自己来……” 装得那叫一个无辜小白兔。 男人根本没使什么力气,这才让连溪得手了。 费水盯着紧闭的房门,暗暗勾起唇角:骚兔子。 6送上门被“做梦”的男人摁住粗暴腿交/故意把精水射进小茓 连溪家不比费水哪儿,是间小而温馨的单身公寓,等他们睡觉的时候才意识到。他们今晚又得睡一张床了…… 连溪有些局促:“费水哥,我家只有一间卧室……” 费水了然:“我知道啊。我看你床也挺大的,虽然没我那张床大,不过睡我们两个应该也绰绰有余。”说着,他又想起什么是的,“说起来,我以前都是住校外,也没什么机会和朋友一起睡。我小时候还挺羡慕那些可以和好友一起睡在一张床上,晚上一起彻夜长谈,感觉很有意思。” 他说了一大段,低头看见连溪正托着下巴,眼睛一眨都不眨地看着他。 傻兔子,眼睛早把你出卖了。 可两个人正处于年轻气盛的年纪,天天睡在一起,还没一个是直男,差点晚上睡觉的时候就擦枪走火了。 尤其是连溪,他忍得比费水还要辛苦。 他自从第一次玩自己上瘾之后,几乎每天都要和那些玩具亲热几下。可他现在已经连续好几天憋着欲火了。更别提,叫他心猿意马的真人就住在他家,还和他躺在一张床上。他却不能…… 上次偷尝了禁果,叫连溪尝到了快乐。 费水其实也给过他机会,故意自己在回来之后买了好几瓶酒,假装把自己灌醉了睡。结果他等到半夜,就听到连溪在床上不停翻滚,鬼鬼祟祟地碰他一下,然后又怯怯地收回手去。 小兔子,之前背着我那么骚,真躺他身边了到一点儿事情不敢做了。 小怂怂。 其实连溪是很想碰碰费水的,光是他的身体躺在他旁边,那热度就能叫他心猿意马。身后那朵湿红的菊蕊早就湿润着,收缩着层层翻出娇红嫩瓣来。 但费水在他心里是完美的,背地里意淫的时候他大胆的很,可真的要上的时候,他又觉得自己肮脏的心思是在亵渎这无瑕润玉。 费水的性器一点点翘起。 该死的,床单上窸窸窣窣,全是连溪在不停地扭动摩擦那双白嫩修长双腿的声音。 费水知道只要自己现在稍微表现出一点勾引他的意思,这只骚兔子肯定会颠颠张开双腿,任他尽情玩弄。 他是个很奇怪的人,他知道自己的心理有一点点变态。 他嫉妒享受偷窥连溪生活的体验,这让他有隐秘的快感。他那么喜欢自己,他以为自己是个直男,可他根本不知道,他喜欢的、他以为的完美的费水其实是一个这样恶劣卑鄙的坏种。 可以说,他享受黑暗。 但在费水窥探的日子里,这个叫连溪的人把他所有的空白都侵占了。不是他在偷窥连溪的全部,是连溪反向诱捕了他。 所以他开始不满只能待在那个显示器后面观察连溪,他想走出去,想彻底入侵连溪。 他不想这样温水煮青蛙了,可他之前为了欺骗连溪所伪造的直男形象深入人心,一时间根本无法扭转这一境况。 他只得找借口又回了家。 连溪在他走的时候还不断挽留:“那小孩不是还在吗 分卷阅读212 ?是住的不习惯吗?我家离你公司不是挺近的吗?” 费水却侧着头不敢看他的眼睛,低声说了句;“和这些没有关系,都是我自己的问题。” 留下这么一句似是而非的话,就急匆匆地走了。 连溪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不断猜测:费水的话是什么意思?他知道我喜欢他了吗?他是受不了吗? 可是费水好像并没有表现出一丁点的厌恶,而且不敢看自己。 他有些好笑地想,总不能是喜欢我吧。 雪白的脸一下子就变得红通通起来。光是这样一想,心里就像是蜂蜜滋润过,甜丝丝的。 回家之后的费水天天在自己的朋友圈里故意发一些莫名其妙的伤感语录。 【不是每个人都能摘到月亮的。可我不想要天上月,能碰到水中月就很好。】 【有些花不仅结不了果,甚至连开都不能开。】 诸如此类的话语,一天刷一下能看见好几条,他还是联系的特别关注,一发朋友圈就被连溪看见了。 连溪旁敲侧击地在微信问了几句,可费水支支吾吾地含糊过去了。 连溪心里焦急的不行,他哪里知道费水每次发完之后还要提醒他看。 连溪这几天连自慰的欲望都没有了,满脑子都是费水怎么了,为什么发这些东西,他有喜欢的人了吗? 他已经抱着手机很久了,忽然看见一条提示音,点进去一看—— 【怎么办啊,对女人硬不起来了!!】 连溪心脏砰砰直跳,眼睛根本不眨炸,飞快地截图保存了一下,然后准备点进去细细看,却发现费水忽然删了!? 然后不知道等了多久,他又发了一条自己借酒消愁的短视频和照片。 【孤独配酒。祭月与我。】 他好像还残余着一些理智,竟然还能在下面回复说:谢谢你们的关心,我不在路边,没被人捡。 但这条微信仅连溪可见。 连溪呼吸急促,大脑几乎快不能思考了。他翻出以前和费水聊天的各种截图,不停对比着时间线。 不断问自己:他喜欢的会是自己吗?会是我吗? -费水哥,你怎么了呀,这么憔悴,还在喝酒吗?我有些担心你,可以来看看你吗? 对面没有回他。 连溪等不及,直接冲去了他家。 虽然两家距离不远,可连溪太急,一路都在急奔,到费水家时扶着大门不停喘气。他伏在门上,胸腔里那颗咚咚跳动的心脏根本无法缓和。 他吹了会夜风,希望能让自己发热的头脑平复一下。 又呆了很久,他感觉自己的双手都有了一些凉意,用手背贴了贴脸,发现热度已经退下去了一点。 他鼓起勇气,将手指贴在门口的指纹锁上。 “滴”地一声,验证通过—— 他看见喝得烂醉如泥的费水,两腮酡红,眼神迷离地靠在沙发上。胸前的黑色衬衫半开着,露出一截带着红的胸腔。可能实在是上头了太热,那皮带也被扯松、裤子被往下拽了一节,露出那有力精瘦的腰肢。修长双腿随意摆着,端的是一腔风流性感姿态。 他本是很英挺的模样,可连溪却生生感觉到一丝魅惑之意。 “费水……”他轻轻喊了一声。 男人微微睁开迷蒙的眼,手一拉,就把他拽到自己身边。 连溪被他猛地一用力直接带进了怀里。他整个人缩在费水怀里,倒真像只可爱的小兔子了。 “费水哥,你还好吗?” 男人觉得那张喋喋不休的嘴实在吵闹,摁住他的脑袋就堵住了还想说话的嘴。两条红舌就在连溪滑腻滚烫的口腔里疯狂搅动起来,有力的长舌变着方向地在红腔内不断冲刺,就连敏感的牙根都被一一舔过。 唇齿交缠间,不知是谁吞下了谁的涎水。等到费水终于舍得离开它,放连溪喘气时,那两瓣唇已经被用力的挤压蹭到红肿。连溪觉得自己的舌头也有一点疼,可能是被费水刚刚咬了一下。 细细密密的滕感,完全不及两人湿吻的刺激。 那微肿的唇珠又被男人含在口里,细细吞吐、品尝着,直把那唇珠嘬得艳红无比,肥嘟嘟地嵌在唇瓣上才作罢。 费水忽然放开了连溪,脸色一片懊恼之色,嘴里喃喃道:“对不起,小溪,我可真是个畜生,在梦里都想对你做这种事情。” 连溪愣住了。 他脸上一片欣喜之色:“费水,你也喜欢我吗?”他有些迫切地询问。 费水却在哪里痛苦地闭上眼,不停摇着头:“不行,不可以的,我是直男,小溪还被那些可恶的男人伤害过,我怎么可以再勾起他的痛苦回忆。不可以!” 连溪一僵,无比后悔之前撒的谎。 他轻轻地低下头去,双手捧起费水 分卷阅读213 的脸:“没事的,可以的费水,你做什么都是被允许的。” 费水睁开眼,眼里还有些迷离,连溪知道他喝醉了。 那碍事的黑色衬衫终于还是被脱了下来。 连溪伸手握住了那只炽热滚烫的性器,鸡巴在他掌心里一点点地肿大起来。有些烫人,单手根本握不住。 手指轻柔地在青筋暴起的鸡巴上上下抚摸了几下,指尖轻挑着那冒着腺液的龟头,身下的男人发出一声性感的热烫低喘。 费水还在那边自责:“我怎么可以一梦见就硬,我明明对女人都硬不起来。” 连溪害羞地亲了亲他的唇角:“没关系,是在做梦呀费水哥。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纯情的小白兔脱下了他的伪装,将自己一身娇嫩的皮肉尽数袒露在男人眼前。 费水反客为主,一个翻身就将他压在了身下。 “对不起,对不起小溪,反正是做梦,我忍不住了,我想碰碰你。” 可男人好像真的不得其法,空长着那么大一只粗热鸡巴,却连肏穴都不会。 肿胀性器胡乱在白嫩腿间摩擦着,坚挺的蘑菇头把那娇嫩腿肉擦得通红一片。那腿肉虽不及身后那口嫩软红媚的骚穴,却也是极其敏感滑嫩的。 连溪不太想在这个时候就和费水做到最后一步,他怕都时候费水就像个乌龟一样彻底缩回壳内。 故意把双腿夹紧,好叫男人在腿间抽插地更为舒适。 鸡巴不停肏弄腿根的时候,费水的龟头还会在无意间顶到那个湿润的穴口,连溪只当男人性欲高涨的时候不能自控,根本不会想到这都是他故意控制着自己的大龟头,时不时地肏那骚浪小逼口。 天知道他多想直接厮杀进去,可他还需要给自己套一层假面,他的“第一次”可不能放在这种醉酒的时候。 穴缝处的软肉也像是魅浪穴肉一样,被肏得又湿又烫,酥酥麻麻的快感从两人摩擦的地方不断传向全身。有时两人阴阜相撞,就齐齐发出一声舒适的喘息来。 那小穴明明还没被男人肏,却也舒服地开始不停涌着温热的汁水来。连溪眯着眼,微微仰头看着身上的费水。 他……竟然和费水…… 还是费水主动的…… 那张漂亮的小脸上已经覆满薄红,下巴微微抬起,那小巧诱人的喉结上下滚动着,不断吸引着男人的目光。 费水似乎对连溪湿红的唇瓣很感兴趣,指腹摁在那颗唇珠上摸索几下。 连溪一张口,竟把那根手指含了进去。 嘴里发出吞含的水声来,色情淫糜,媚眼如丝地看着费水。 这么淫荡地含着他的手指吮吸……就像是在口他的鸡巴一样。费水觉得自己真的被这个骚兔子勾引到了。 鸡巴越发凶狠快速地在腿间抽插。 由于是在“做梦”,男人自然全按照自己的想法来,他射精的时候也没有把腿抽出去,故意抵着穴口、把那一泡腥臊热烫的浓精糊满了那张不断翕张的骚嘴。 这是连溪的小穴第一次‘吃’到男人的精液,他被烫得有些失神,两眼迷茫,像是真的被肏傻了一般。 连溪希望他断片,又希望他记得。 要是费水醒来也能承认喜欢他…… 可他又怕费水还记得他今晚骚浪的模样,故意把他的衣服脱了,还骗他是在做梦,自己躺在男人身上给他肏腿射精…… 7小兔子穿情趣内衣蓄意勾引,被假装菜鸟的男人开苞玩弄 万幸的是,费水没全忘记。 他以为自己在做梦,梦里和连溪做了一些淫乱荒唐的事。这叫他内心有些不安,却又坚定了想和连溪说出自己心意的想法。 连溪有些雀跃:他……他不知道那个是真的自己。他在费水心里的形象还是好的…… 他们很自然地在一起了。 除了费水在他们私下里相处的时候害羞的次数越来越多,他们的相处和以前好像也没有什么不同。哦还是有一点的,他们同居了。 年轻人在一起之后,难免会想做一些那档子事儿。 两人说起的时候还有些忸怩。互相红着脸表达了想进一步交流的意思。 连溪为了这晚做了很多准备。 洗澡之后他故意用了一小瓶紧致液,他怕自己被玩具玩多了的身体会被费水发现不对劲。 费水局促地坐在床上,神情有些羞涩,和之前连溪在他家洗完澡出来看见他看书的镇定模样判若两人。连溪可耻地发现,这样有些‘纯情’的费水,也让他极其心动。 费水飞快地瞥了他一眼,又像是不好意思一样把视线移了开去:“小溪今天怎么会这样穿……” 连溪愣了愣:“不好看吗费水哥……”他扯了扯自己身上几乎没遮到几处地方的半透黑色情趣内衣,“我、我之前查了一点功课,他们说很多上位者都喜欢看爱人这样穿 分卷阅读214 ……” 说到爱人两个字的时候,连溪略微停顿了下。 甜蜜的两个字在舌尖滚动,像是温热的蜜糖。 他身上穿着是一件三点式的衣服,堪堪遮住三处隐秘之地,却又没有完全盖住,透出一种似露未露的诱惑之感来。外面倒是还有一层轻纱笼着,可那薄薄的丝质一层只平添几分魅惑罢了。 连溪微微弓身,提了提那穿着没什么重量的纱衣,虽然轻而薄,可是却一层一层绕的很,他刚刚走出来的时候就差点自己拐到脚了。 连溪羞羞涩涩地问费水:那你喜不喜欢我这样穿呀?会不会很奇怪啊…… 细白手指故意撩起一边,看起来是怕自己被那衣服绊倒似的,可底下一片莹白肌肤却若隐若现起来。 他们这才发现身后的窗户并没有关上,那风撩起窗帘,将连溪身上的轻飘飘的衣物也吹得乱颤,敏感的身体被在身上滑动着的丝质衣物弄得轻轻一颤。 费水轻轻捏起他的手,俊脸微红:“喜欢的。小溪穿什么都好看。” “我、我可以亲亲你吗?” 连溪哪里招架得住这么温柔的费水,自然他说什么就应了。 费水没有把那身衣服全脱了,只是掀开了下身碍事的衣摆,把一双嫩白姣好的长腿露了出来,手下触感如丝绸般滑腻柔嫩。连溪被那双火热的大手磨得情欲四起,差点就想绞紧腿把男人的大掌夹在自己腿心里好好肆玩一番了。 见他眼睫带泪,两腮绯红的模样,费水停下了动作,关切问他:“怎么了,是……不喜欢这样吗……” 连溪被他摸到的腿根处都快软成一团脂膏了,身后的小穴愈发湿润,略微收缩一下,那红肉间就有不少湿液顺着褶皱滑落出来。那紧致液好像开始奇效了,擦过的穴腔开始微微发烫,有酥酥麻麻的感觉,细微的电流不断蔓延。不太难受,但配上费水缓慢的动作却磨人的很。 连溪有些难以控制自己身体的变化,他只想费水快些跳过这些繁琐的步骤,他觉得自己快装不下去了。 他央着费水能不能只留一盏灯,他有些害羞。费水自然依他。 又装作不知道自己身体怎么回事,说自己事先涂了一点润滑现在好热好奇怪啊……费水给他台阶下,说好像有些润滑剂里面会含有催情成分,这应该没什么事的。 “应该是助情用的。”费水这样说道。 两人不约而同把那个骚穴浪的吐水的事儿糊弄过去了。 男人的性器异常粗硕,这点连溪之前就知道了,可第一次和第二次的时候他都心惊胆战地怕费水忽然醒来,根本没有仔细看过这大家伙。 可今天不一样了,他现在抓着的是他男朋友的大鸡巴。 费水的性器被他捏了一下,又登时肿胀了一圈儿,看起来可怖极了,手指无意间滑过冠沟处,引得手下那只奇粗无比的鸡巴猛地一弹。连溪一颤,手指吓得松开了。 费水安慰似的亲了亲他,轻轻分开他的双腿:“我,我可以进去了吗。” 连溪脸上烧得通红,声音低微几不可闻:“可以的……” 费水哥怎么连这个时候都要问自己……好羞耻啊。 那肥屌白长了那么大块头,在穴口处乱戳了半天都不得其门而入。那湿软滑腻的穴口吮了又吮,每次只能嘬到一点硬物,却很快又被滑了去。 费水的力气还大,几乎是有些粗鲁地在那处娇红穴口乱戳,把一片软嫩的腿缝磨得嫣红,流出来的淫液都被粗大龟头蹭成了白浆。 见迟迟进不去菊穴,费水像是着急了起来,又加重了力度,那么凶狠,明明差一点点就能捅进去了。可他却总是将力气使在了别处。收缩不止的穴口被戳开了一点,艶丽花瓣层层铺开,湿滑的水液一点点渗出滋润着穴缝处。 可这可恶的龟头就是找不准位置,连溪被他顶得浑身发麻,那药物好像还真的带着点催情药效,不然他怎么会这么酸胀。 可他没料到费水的鸡巴上故意擦了一些透明的淫药,在摩擦间把这些东西蹭满了濡湿的穴缝。费水就是故意乱搞,想磨蹭时间,看看这只骚穴被淫药折磨之后,还能不能维持自己纯情小白兔的人设。 肯定会浪到没边儿吧,小兔子。 “抱歉小溪,我没有什么经验。” 男人还有些懊恼,可他的动作却丝毫不见停缓,他急迫地在穴缝间乱捣,像是要把这些艳丽的牡丹花瓣彻底捣碎榨成汁一样。 连溪难受的要死,脸上却还要维持羞涩懵懂的表情。他极力克制着想要自己扭着屁股把鸡巴吃下去的想法。他完全没有怀疑费水,毕竟之前费水喝得烂醉如泥的时候,那鸡巴硬如钝刀,却不会自己在梦中撸个管。 “没关系,我也没有。” 那湿嘴又滑又嫩,他差点就克制不住地往里面冲去了。太浪了!一直故意用骚穴勾引他,身下发的淫水都快把他们身下的床单 分卷阅读215 打湿了。连溪被上拉卡在腰间的情趣内衣早就湿哒哒一片,沾满黏液的丝织黏黏糊糊腻在腰间,让连溪觉得有点羞涩。 两人明明情欲早就燃烧,却还在互相折磨着。 不知捱到何时。 那小穴总是故意在龟头擦过时微微翕张起来,想要捕捉这个调皮的大家伙。费水的性器也刚好用力往里一撞! 一个抬臀,一个沉腰。 这柄钝刀终于入了鞘。 无比凶狠的力道蛮横地破开层层缠绵推挤着的红色腔肉,肉刃坚硬无比,那一团湿红嫩肉根本没有丝毫抵抗之力。穴腔里的淫汁和紧致液更是将这甬道润得洇湿一片,巨刃轻而易举地就杀了到底。 被……被费水草了。 大闹异常兴奋,那小穴也开始疯狂痉挛起来。媚红腔肉缠绵地吮吸着这只奇粗的肉屌,以往在震动棒上练出的吸夹能力,今天全献给了这只鸡巴。 青筋凸起的茎身暴虐异常,每每凿进时都要把那褶皱全部撑开,虬起肉筋把那些娇气滑嫩的软肉一一从褶皱里挑出,用自己坚硬的皮身将它们全部抵摩了遍。 尖锐的快感从小穴开始传向大脑,连溪的四周开始酥软起来。之前他还有力气抓着男人有力的胳膊,现在却软软地滑落下来,无力地瘫在床单上。偶尔被肏得狠了就会无意识地弯曲几下手指。 费水见他一脸失神的模样就知道自己有些过了。 他又开始故意乱草,挺着一根性器在穴里胡乱冲撞,老练的男人知道身下小兔子的骚点在哪,可他就是故意不碰那处。 每次都从那边擦过,用力地擦过附近的湿肉,这只淫肠实在浪得很,明明都没怎么好好肏他,都已经湿润成这样。这团烫化的软肉比肿胀的性器还要热,如果用手指随意抠挖几下,一定能刮烂这红腻软膏。 那啪啪的水声渐响,完全分不清是透明黏腻的肠液,还是那挤得过多的药浆。 费水的肉棒堪称凶器,即使他故意这么玩弄这只骚穴,那软肉都被他肏得脂红一片,穴缝间水光潋滟,穴内更是狼藉一片,黏湿水液肏得作响,深处的肠肉也被一点点剥开,露出内里娇嫩的花心来。 那腔鲜嫩湿肉可真是被狠狠地肏弄了个彻底,整只穴眼都变得湿淋淋、水汪汪的。 连溪其实都不用怎么伪装,就被男人肏得迷迷蒙蒙的。他虽自己用玩具玩了很久,可那都是在自己承受范围内会稍加控制的,哪能和这满心眼都蔫儿黑的坏种比。 费水还记得自己的“处男”的身份,不能太过持久。 稍稍玩了一会,那鸡巴就肿胀非凡,就连那卵蛋都开始一跳一跳的。 那鸡巴忽然加快了速度,越发往里深入的顶弄:“我,我好像要射了,小溪。” 性器稍微往外抽出一点,坚挺柱身恰好碾过那个敏感骚点,惹得连溪又是一声喘息。 男人的动作似有些焦急,怎么都抽不出去似的,那鸡巴一会往外抽,一会又往里挤的,那可怜的骚点就开始连环挨肏起来。一腔淫肉都快软成红脂一般,酥软柔腻,鸡巴像是在肏着滑腻的嫩白鱼肉。 “我,我抽不出来……小溪的里面一直在吸我……” 男人耿直着一张脸,说出的却是一些淫词艳语,连溪脸红得根本不知道说什么好。 又故意折腾了那湿穴很久,男人才往外抽了出去,不过还剩半枚粗硕龟头卡在艳红菊口。 那精关忽得大开,一股浊白精液就用力地喷射在了湿红菊腔内。 等到龟头拔出时,那穴口嫩肉还被冠沟勾着往外拉长一点,“啵唧”一声,性器终于完全抽离。艷色穴口处更加狼藉,糊满了一片白精。 连溪重重吸气、呼气,随着他沉重而缓慢的呼吸,那被肏了半天的菊口竟也收缩着呼吸起来。 费水像是有些好奇似的凑了过去,烫热手指轻轻摸了摸那逼口:“它好小啊……” 那滑腻触感像是把他烫到了一样,他猛地缩回手,脸上是一片红晕。 “抱、抱歉。” 他像是在为自己刚刚的孟浪动作懊恼。 那猩红穴口忽然剧烈收缩起来,一股浊白就在蹙缩间被吞吐了出来。 身下一片狼藉…… 8沙发play/投影学习自己X爱视频/艹射/颜射 费水好像对两人“初夜”时自己的表现不甚满意,他别别扭扭流露出自己的技术好像还有待加强的意思,表明以后会多多研究进步的。希望小溪千万别嫌弃他。 一只手机被他掏了又掏,连溪见他动作反复,忍不住好奇:“费水哥你想做什么呀?” 费水红着脸,晃了晃自己手里的手机:“我之前就担心自己技术不好,我偷偷录了我俩……嗯……的视频,想多多观察联系。” 末了,补上一句:“没经过你同意偷偷录了,小 分卷阅读216 溪不会生气吧。” 连溪微微张开嘴,有些惊讶,心里却有些雀跃:他和费水的……做爱视频。他以前就偷偷幻想过自己和费水一边做爱一边录像,想想就能刺激得小穴情动起来。 两人蜷在沙发上,都是身形不小的成年男性,还非要靠在一起,沙发其实不小,但刚刚确认关系的男朋友就喜欢腻在一块儿。 上次两个还各自怀揣心思,不敢靠的太近,现在就光明正大地黏黏糊糊抱在一起。“上次我们靠在一起还是看你找的那个电影呢。” 可能看以自己为主角的性爱小视频,实在是教人羞涩,费水开始找起话题。 连溪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投影屏幕,这是他第一次在这么大的地方看见费水性感的肉体,热汗从他健壮优美的胸腹上滚落,头发微湿贴在脸颊。不知道是不是他手机收音效果特别好的缘故,费水的每一次喘息都能叫他听得清清楚楚的。 等到他们看见费水扶着鸡巴捅开那个艷色菊穴的时候,费水又黏了上来,害羞地亲亲连溪:“你之前是不是不太舒服啊,别嫌弃我,我会努力学习的。” 那穴肉被狰狞肉棒破得大开,像是被撑成了一张猩红色肉膜,紧紧地含着肉筋虬起的茎身。那肥涨囊袋还差一点彻底拍上菊口,那处嫣红湿腻的穴口就被看得清清楚楚—— 被撑得鼓鼓胀胀,像是差一点点就要破了的嫩包,褶皱间的嫩肉还在疯狂地收缩着,不时有清亮水液被肏得飞溅出来。 费水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屏幕。 男人忽然伸手摁了暂停,画面定格在艳红穴眼翕张着吞吃肉棒那一瞬间,屏幕里的连溪半眯着眼,蹙着眉轻咬下唇,神情有些难耐的痛楚之色。 费水扭头问他:“当时是很难受吗?” 这叫连溪怎么回答,他难道要和费水说其实他是爽的吗,因为太爽了怕自己会浪叫出声,所以只能露出这样隐忍又克制的神情来。 见小美人面色忸怩不肯直面回答,费水心里暗笑。 那视频不知何时又按了播放键,两人情到深处也纠缠在了一块儿。沙发软绵绵的,两人一起躺上去的时候都快把这团软物压到凹陷。 连溪顺从地打开雪白大腿,好让男人粗热的性器在自己湿滑穴缝处不停滑动。 费水伏在他身上粗热地喘气:“我想再试试,小溪。” 他根本没等到连溪的回答,就扶起自己的鸡巴找起温热穴眼来。 湿软的洞眼微微翕张,腿根处的嫩肉微微颤动几下,那绵软红肉一下就精准地嘬住了粗大龟头,缠绵的湿肉不断用力吸吮,把这热物拖拽着往里带。 也许是有了一次经验,这次鸡巴歪打正着竟一下子就破开了肥腻红肉。 菊腔内极其温热,那柔嫩的穴肉比贝肉更为娇软,湿漉漉的,龟头像是滑进了白嫩的脂膏里。这肉洞虽湿润,却也紧致非凡,龟头稍一搅动,冠沟上就被裹满了黏腻的清亮水液,一点温液在凹凸不平的茎身上滚动着,烫得费水神经一绷。 动作更加急促了起来。 狰狞粗大的肉棒不停在湿滑的菊腔内来回肏弄,通红龟头像是要在那团嫩肉间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摩擦间,柔腻的穴肉被肏得愈发烫热起来。 连溪的脑子开始昏昏沉沉起来,每次费水的鸡巴一干进来凶狠肏干的时候,他就很难要记得自己还要维持一下纯情的人设。 那菊穴乖顺地张开,用自己嫩红湿软的菊肉收缩着含吞肉物,硬物一下下深陷进嫩软穴缝间,把那丰腻圆臀肏得啪啪作响。连溪身前的鸡巴也肿胀起来,费水竟还不忘握住那浅色性器上下撸动起来。 前后一起夹击,惊人的酸胀感和麻痒之意蓬勃而出,男人猛地钳住那双不停动弹的双腿,玉白腿根一下子就被箍出两圈掌印,看起来靡丽无比。 连溪低声喘着气,双眼含泪,眼睛却是不敢看费水。丰腴的臀肉被男人压住,软绵绵一团,像团粉白的软膏似的压在沙发上。媚红菊肉不断收缩,惊人的烫热从小穴深处不断传至全身,连溪一惊。 他……他快要高潮了。 可费水却在那只菊穴急促抽搐之际,忽地将连溪侧身翻了过来,那条雪白长腿被男人钳住、高高抬起:“这样子侧入会叫你舒服一些吗?” 狠狠肏了一会,粉嫩会阴处已经是一片高高隆起的嫣红之色。 侧着肏进去的鸡巴把本就火辣辣的菊穴又横向 分卷阅读217 肏开,男人用力的时候那囊袋就会重重击中连溪饱胀的性器,那卵袋被男人撞出咕啾水声。 莹白脚背绷成一线,那小腿肉都在不停颤抖着。 费水怜爱地低头用舌头安抚他,湿漉漉的长舌缓慢地在敏感地肚脐处打着转儿。小腹上很快出现晶亮的水液,像是在这白玉肉身上润泽了一层水膜似的。 男人故意在那小腹的凸起处来回舔舐,声音低沉暗哑:“小肚子都凸起来了……” 连溪全身都敏感的很,被男人这样温柔色情的一舔,他的脑子里忽然一片空白。尖锐电流刹那间刺遍全身,柔软身躯一抖,那雪白腰腹下意识地一弹—— 一股浊白精水喷射而出。 在没怎么抚慰的情况下,他被费水肏射了…… 那腥臊白浊还飞溅了一点落到了费水脸上,男人微微一愣,被连溪射了一脸精液也不恼,身下动作却越发凶狠。狂肏猛干那只因为射精高潮而疯狂痉挛的缠绵红穴。 高潮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还在突突跳动着射精的性器又被男人捉在手里,那射精中的性器也敏感异常,甚至可以说是娇嫩脆弱。男人略带粗糙的掌心刻意把它握在手里把玩的时候,它竟像受惊是的又开始微微起立。 “小溪真有精神。” 男人还要故意打趣他。 刚刚射完精的连溪脑子还是空白的,男人的话他需要在脑子里转好几个圈儿才能反应过来。龟头被手指剥了出来,露出更加娇嫩的软肉来,现在就被男人两只捏着不停搓揉。 费水见他满脸失神的模样,又将他颠倒着换了个姿势,鸡巴再次捣入软肉内,把那高潮不断喷水的湿洞肏得噗嗤噗嗤响。 手下的细腰也是酥软的不行,捏起来教人根本不舍得挪开手。 “小溪喜欢什么姿势?”男人的手又悄悄滑进露出大半的上衣内,轻轻地搓揉起两颗软小的红豆,仅仅一会的功夫就把它们玩到挺立起来。 “唔嗯……”连溪没忍住发出一声细喘来。 他平时自己玩的时候很少碰自己的奶头,直到今天才知道自己竟是如此敏感。男人稍稍攥在手指间揉捏几下,那奶豆就硬如石榴籽:“我是不是太差劲了啊小溪……我,我之前熬夜偷偷看片子学习,我看见里面的人都会嗯嗯啊啊的叫个不停。是我弄你不舒服吗?小溪到现在都没有说过话。” 男人的手指像是带着电,他搓过的地方都开始酥酥麻麻起来,那团嫩粉的乳晕一下子就变得热烫湿红起来。手指左右来回拨动着那颗小石榴籽儿,连溪终于受不了似的泻出甜腻的喘息。 鼻息越发甜蜜,呼吸渐重,一张脸被情欲充斥着、烧得通红。 他害怕费水会躲避那个真我的他,可是越压制喘息,身体的变化就越发清晰地传递到大脑中—— 多次尝遍快感的骚穴艳红肥嫩,阴茎每次抽动时都搅起一阵黏腻水声,他的注意力全被带到了他们性器相连的地方,穴眼愈发酸胀。 他的嘴唇被迫张口,那些压抑着的喘息一下子倾泻出来。 “呃啊,哈,费、费水哥……啊……” 一阵冰冷的刺痛袭击了那个翕张着的马眼,那手指竟不知什么时候在按压搓揉的过程中悄悄嵌进去一点儿指尖。 滚烫的红舌悄悄吐出一截,费水看他动情神态忍不住低头含住那条软舌,动作却有些粗鲁,像是莽撞的愣头青。 雪色面孔上生出两团红霞,眼梢都是温情的粉色。 连溪轻轻娇吟几声,发现身体内的那根性器越发饱胀起来,他听到身上的男人压着嗓音:“小溪的声音真好听,比我找的那些片子里的好太多了。我听他们声音都硬不起来……” 说到这儿,费水似还有些委屈,用力朝前一挺腰,卵蛋砸上软嫩的穴缝,发出啪叽声响来:“我一见到你,听到你声音,我就硬成这样了。” “你里面好暖,是不是片里说的融化般的感觉啊……”他故意用疑问的口气说着一些教人臊得脸红的荤话,连溪红着眼小声道,“哈啊……我、我啊……不知道啊呜……” 费水虽然动作看起来极为生猛,可总是收敛着几分技巧和力道,堪堪叫连溪有些受不住、却不会是那种将要达到极致高潮。这种临界般的挑弄,简直就像是在悬崖上做爱,勾人想往下跳,却因为害怕而止住了身形。 那视频播放了 分卷阅读218 一遍又一遍,两重喘息竟在某一遍时诡异地重合在一起…… 9趁攻不在把自己玩到喷水/攻故意捡走道具遥控器/门外偷听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两人在一起了,这对连溪来说是天大的惊喜,可他内心深处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费水好像和他想象中的有一些稍微的差别。但具体是哪儿,他也说不上来。两个人的性爱中,费水总是点到即止。他也不敢浪的没边儿,其实每次都不能像自己玩儿的时候一样满足自己。 虽然费水有时候好像肏得很猛很狠,可也只是昙花一现。那种恰到好处的收敛,就像是刻意地把控。 见他总出神,费水关切问他有什么心事吗? 对上男人深深注视的双眸,连溪为自己骚浪的身体感到羞愧。 他在想什么呢,费水哥这么好的人,他从很早之前就知道了。他怎么可以自己自己在性爱上没能满足,就这样怀疑费水。 可虽然情感上知道他们在一起了,应该忠诚一些,可连溪实在是太难以忍受这样清汤寡水的性爱了。 刚好,趁着费水不在家,连溪花店也休了一天假。 只要今天悄悄玩一次就好…… 像这样一个人躺在床上,抱着沾满费水气息的枕头和被子就能让他浮躁的内心沉静下来。他偷偷换了费水的衬衫—— 连溪在床上瘫成了一个大字,被力道牵引着,那衬衫被扯着往上一带,那截细白的腿根就若隐若现起来。猛地翻身,那团被子便给他夹在了腿间。 自从上次被费水玩奶子,发现自己竟然这么敏感之后,他就一直心心念着想自己玩一次了。他找出一个透明的真空吸乳器放在胸前,里面有些毛刷造型的硅胶软刺,他迟疑一会还是把这透明乳罩摁在了自己胸前。 连溪有些担心这玩意会把自己的奶子玩大,到时候会被费水发现。可是人总是想探寻未知的刺激的。 他咬咬牙,用力一推,那乳晕和奶头就彻彻底底被吸住了,粉红乳头被吸到底的时候还发出了一声色情的“啵”响来。和乳头相接的地方还有个小型跳蛋,不知道力道怎么样。 手指一推,开关被打开。那跳蛋开始响起疯狂的嗡鸣声,吵闹声音竟也不输连溪之前玩的一些按摩棒。 “哈啊……啊……”没人的时候连溪总是彻底放飞自我,甜腻的喘叫声完全放了出来。 他忍不住弓起身子,像只粉红的虾米缩在床上。胸部用力,下意识地想脱离一点那玩意,它的力道实在是太猛了。如果说上次费水无意间捏他的奶头是和风细雨般的缠绵快意的话,这震乳器的力度可以称得上是滔天巨浪般的欢愉。 实在是太……太震了。 侧着身子的时候,那对雪白乳肉就被这东西吸得狂甩起来!身下的大床都被它震得有些异动。 连溪从极致快感中微微抽神,看了眼自己胸前的风景。隔着透明的罩子,两颗奶豆已经从最初的嫩粉色变得有些红艳,而且好像还被吸得大了一些。难怪他感觉顶端的小口处开始变得有些肿胀起来。 理智告诉他应该及时关闭这个一打开就让他爽飞了的小玩具,不然再玩下去,他的奶头可就真的没法儿见人了。 再玩一会会……就一会会…… 就今天放纵一次。 一旦这么想之后,他就坦然接受了这一切叫他头皮发麻的刺激。 连溪喜欢狂野一些的性爱。自慰次数过多的连溪其实快感阈值比以前高很多,他需要很多小玩具才能让自己爽。 那根他平日里很喜欢的震动棒又被他吞进了小穴内,不知为何,可能是尝过比它更大更粗的活物了,现在连溪觉得这东西没甚意思了。 他换了一个样式新奇的玩意儿——那棒头上还有连接出去的东西,是一片软薄的硅胶片,最前方有两个圆环状的空心环。连溪微微将它翻转,发现里面贴着一些电极片。 心念一动,他忽然明白这些是什么东西了。 他小心地将自己的囊袋从环里穿过,他是想爽没错,可他不喜欢弄伤自己,因此动作总是异常精细。那块软片则是被他贴在了殷红滑腻的会阴处。连溪最终还是放弃了硕大的按摩棒,万一玩过了费水肯定会发现不对劲的地方的。 连溪挑了个细尖的跳蛋:对不起了,今天只能用这个东西让你爽爽了。 分卷阅读219 这跳蛋并不想普通的那些,滑不溜秋,一插就能嘬进去,它的尾端有个吸盘,可能是怕玩的人不小心弄不出来了吧。 等到身上所有东西都弄好,连溪才舒舒服服地躺下来,准备把一切交给这些可爱的小玩具。 鸡巴屁眼奶子齐齐被玩弄,连溪舒服地眯起了眼,浑身发颤,尖锐的快感席卷四肢,像是泡在温热的泉水里。 连溪快速撸动着自己的性器,那鸡巴已经高高翘起,龟头艳红。忽然连溪的身体猛地一弹,那性器爽得吐出精水,后穴也迎来了欢愉高潮。 躺在床上失神的时候,费水忽然回来了。 “咦,小溪你在家呀?我刚好有个资料没带,你能帮我拿一下吗?”见连溪迟迟没有开口,那脚步声就渐渐逼近,看样子是准备自己来拿了。 连溪吓傻了,慌乱躲藏,情急之下,他只来得及把那些震动的开关关闭。费水就在这个时候进来了。 幸好衬衫够长,才没有被他发现自己的骚屁眼李还吃着别的东西。 “你,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连溪有些尴尬,他脸上还布满潮红 。 费水大步走向那桌前,一边翻找东西一边说:“我刚刚说我有个东西没带,好像落家里了,我就回来拿一趟。对了,你今天怎么没去花店吗?” 他回过头来,看见连溪小脸通红,急急跑到床前:“怎么了,你生病了吗?” 忽然,他嗅到什么是的,皱着眉头:“什么味儿。” 连溪尴尬地回他:“我睡到现在,还么来得及开窗通风,应该是我们昨晚那个时候的……” 费水也有些尴尬。 “你……你是因为那个不舒服吗?要不我带你去看看?”说着,他弯腰就准备把连溪抱起来。 “不,不用!”连溪哪里敢让他抱自己啊,他身上那些东西还全挂在呢,要是现在一动,肯定会被费水发现的。 连溪转着眼睛,脑中飞快想着借口,怎么把他骗走呢。 还没等他想出来,费水一看手表:“来不及了,我得赶紧走了,你要是不舒服就赶紧打我电话,好吗?” 连溪点头如捣蒜,表情异常乖巧:“好。你去忙吧。” 实际上,他快害怕死了,要是费水动作再大一点点,他的被子就会滑下来……他被吸乳器吸到红肿的奶头和沾满精液的小腹就会彻底暴露出来。 费水状似无意地弯腰捡了个东西,是被连溪不小心甩倒地上的遥控器。 男人刚走到大门口,就轻轻把手中的开关一推。 他仔细分辨着,隔着门还是听见了连溪没压制住的一声喘息。 连溪紧张的神经才刚刚放松下来,整个人正处于一个松弛状态,那跳蛋就猝不及防地又开始狂震。他以为是自己不小心摁倒了那些东西的开关,慌乱找着。 乱翻一通,不知道那些东西去哪儿了,手指抓着那些东西想扯下来,却不料运作着的东西吸吮力道格外强大。 他的外力反而给自己的身体多加了一点折磨之意,高潮过后的连溪本就无甚力气,很快连溪又软软地瘫在了床上。 门口的男人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手机中被这些玩具肏到喷水的连溪,愉悦一笑。 那些遥控器被他顺手丢在了小区门口的垃圾桶里。 10引诱受发现真相/乳夹/红绳束缚/射精控制/窗前play 坏种的骨子里就不是温柔的人,这样温吞的假意性爱也让费水感觉到无趣。他知道这个人从一开始就很喜欢他,就像他对连溪也非常感兴趣一样。费水习惯性地露出一些温柔和暧昧,连溪就会兴奋很久。 但在一起之后,费水又不满足了,他妄想得到更多…… 如果知道他是个喜欢偷窥的变态,喜欢看他自己玩自己,喜欢在手机里保存他的视频和照片。连溪还会喜欢他吗?还是说,连溪只是单纯喜欢他的表象。 坏种迈出了打碎表象的第一步。 他试探性地把自己的真面目一点点展示在连溪面前。 这是他们确认了关系的第三个年头,早在第一年他们就重新换了个大一些的房子同居了。 费水不再刻意隐藏自己以前的那些‘偷窥’连溪时候的道具,甚至 分卷阅读220 他还故意留下一些线索,希望连溪可以顺着这些不对劲发现真相……长年的伪装已经叫他感觉到疲惫。 这几日连溪睡觉的时候总是不太安稳,费水最近很忙,有时候凌晨才回来,他一个人也不能干嘛早早就睡了。可到半夜的时候总会猛然惊醒,总觉得黑暗里有一双猩红的可怖眼睛一直盯着自己。 他忽然在墙角看见了一闪而过的、红色暗芒…… 那是什么? 连溪咽了咽口水,抓起身边的手机,打开之前无聊时候下载的一个软件,用手机摄像对准那处,在手机屏幕里他清清楚楚地看见了闪烁着的摄像头。 像是一记重锤敲在他昏沉的脑门上,睡意一下子消失殆尽。 他试着转了几圈,把房间内的其他角落也看了一遍,密密麻麻的红光像是深邃洞穴中冰冷的虫眼。他顾不上自己还穿着拖鞋,又查看了门外的地方。 外面没有卧室里多,但每个地方都至少有3-4只。 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这是新房,他们是第一个住进来的,能在家里神不知鬼不觉装了这么多隐藏摄像头的人。只有两个人…… 连溪抓着手机的手颤抖不止,他从来没觉得那一刻自己的身体是这样冰冷。胃部泛起一阵酸意,他竟是有些想吐。 他忽然又想起他从来没进去过的——费水的办公间。 以往他们出门的时候那间屋子都是上着锁的,费水是这样解释的,最近总是不太平,经常听人说哪家哪家失窃了,他屋里都是些要紧东西。连溪听过也从来没去过哪里,就怕自己一不小心把费水的重要东西弄乱了。 门没锁—— 轻轻一扭,门开了。 里面哪是什么要紧的资料,满墙、满桌摆满了密密麻麻的显示器,上面的画面赫然就是对准了卧室这种地方。连溪有些头皮发麻,他深吸一口气,继续往里走。 最中央的那个显示器中央是空白的,连溪轻轻点了一下,看见了一排标着序号的文件夹。 他颤抖着手继续往下点—— 里面的主角全是自己。 仔细一看,时间线往前竟然可以追溯到6、7年前。那差不多是他刚刚认识费水那会了。 桌上还有一本很大的相册,鬼使神差地,他打开了。 连溪第一次对白花花的肉体感到无比的恶心。下意识把那相册合上,却不小心碰到了屏幕。一个视频就自己开始了播放,幽静的房间里冷不丁响起一连串娇媚的喘息声。 他又想起费水之前说自己什么都不懂,要一起看录像练习技术的话来。 他顾不得现在还是晚上,想着费水不在,就想离开这里。随便去哪里都好,他想离开这个恶心的地方…… 他完全接受不了自己一心爱慕着的完美神,竟然是一个背地里龌龊至极、喜好装满摄像头偷窥人的恶种。不应该是这样的,费水应该是完美的,他怎么会是这样肮脏的一个人…… 信念一下子崩塌了。 费水期待已久的试探失败了,他在门口抓住了企图逃离的小兔子。 他的愤怒在连溪说他恶心,想要分手的时候达到了极点。 “凭什么?我不答应。”男人恶狠狠地咬着牙,他拎起连溪的领子、将他重重地压在墙上,“一直喜欢着我的人不是你吗?骚兔子,背地里对着我的照片自慰,天天想着我操你,我现在叫你如愿以偿了,你凭什么想逃走?我、不、允、许。” 连溪不提甩着头,躲避着他噬咬般恶狠的亲吻,那根本不能称之为吻,费水像是在标记自己的猎物,在可怜的小兔子身上撕扯着,咬住他脆弱的咽喉,叫他再也不敢抖着腿逃跑。 “不要,放开我,你好恶心!你竟然一直偷窥我,你什么都知道,你什么都知道……” 连溪崩溃地哭叫起来,尖锐嗓音如同泣血的夜鸟:“你一直在骗我,你就是一个伪装的骗子!” 他的抵触激发了费水内心的恶欲:“我们明明一起在一起三年了,你不是很喜欢我吗?我现在把自己的全部都放你面前了,你为什么就不喜欢了?招惹了我,就别想走。绝无可能。” 连溪的花店已经关了好些天了,有些客户固执地来了好几次,却发现那个店面还是一直关闭着。 花店主人被锁在了他们的家 分卷阅读221 里,他所有的活动地方只有那个卧室。 费水根本不再伪装自己的病态,他渴望这样狂野的性爱很久了。 “视频里看你的时候,发现你好像很喜欢这样同时被很多东西一起玩弄,我现在这样子弄你,你喜欢吗?” 男人骑在连溪身上,柔软白皙的身体上布满红痕。这些天连溪每天只能穿着一件男人的上衣,有时候衣服长一些才能遮住赤裸的下体,但大部分时候费水都会故意找些短的上衣,两瓣被男人玩到肥腻丰腴的臀瓣只能可怜兮兮地露在外面。 伸手一捞,就能捉住那只润白屁股,分开滑腻的臀缝,那只日夜被粗热鸡巴肏着的穴眼儿艳丽逼人,莹白臀丘间还被两根红绳捆住,可怜的嫩肉就被迫分成两瓣。费水随手打了个绳结放在了连溪娇嫩的阳具底部。 每次男人肏他的时候只要轻轻地一提那绳子,可怜的肉物和囊袋就要遭受粗粝绳子的折磨,软腻红肉被磨到充血,两颗鼓胀的卵蛋也一突一突地跳动起来。那阴茎已经肿胀起来,高高翘起,却被男人用纤细红绳在茎身的肉筋褶皱处缠了一圈又一圈。 更凄惨的是,连溪的细白腰肢上还套着一跟黑色皮圈,费水将皮圈收得极紧,本就纤细的雪腰看着像是要被这圈黑带勒断了。在中央还有一个银制的圆扣,被红绳缠住的鸡巴就被费水掐着套在了这扣上。 哪怕连溪被肏得左右乱晃,那鸡巴也是稳稳地被锁在腰间,涨红了的囊袋确实在男人不断挺腰抽送中被颠得上下起伏着。一下一下把自己的娇嫩之处被带刺的绳子磨了个遍。 “这个乳夹你喜欢吗?”男人轻轻地拨动着雪白胸肉前垂着的两个小东西,见连溪咬着唇不回他,便又生气地打开夹子、又重重地夹了回去!把那丰美的湿红奶头几乎要挤成一张红膜。 “不说话啊,看来还不够爽啊……” 男人阴恻恻地在他耳边威胁着。他刚刚一个不留神,发现这人就扒在窗边,两条腿都抖成筛子了还敢往上爬。 明明他的小屁眼里还在吐着他的精水,这么淫荡又色情的连溪,竟然妄图逃跑!一想到会有别人看见他这副糜艳模样,心中怒火就狂烧起来。 费水手腕一翻,捏着那乳夹狠狠地转动了大半圈! 肥腻的奶头就被掐住一起旋转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连溪发出一声痛苦的惨叫。 “还想跑是不是?我就不该心疼你还给你穿件衣服,反正你也不出门,干脆以后连我的衣服也别穿了吧。” “不……不要……”连溪苦苦挣扎着。 房间一直不间断地开着恒温系统,哪怕光裸着也不会冷,但是连溪怎么能接受自己像个原始人一样,一天到晚浑身赤裸着……只要男人来的性质,就可以抚摸着他光洁的背部,狠狠地肏上一发。 “你不是恐高吗?嗯?还敢爬窗?要是我不来,你是不是就真的要跳下去了?”男人只要一想到刚刚差点被连溪逃走的事,气不打一处来,发了狠似的往死里操着这只嫩穴。 那红绳的末端还有一只铃铛,每次男人大力撞向那只软嫩屁股的时候,就会发出“叮铃铃”的清脆响声。可放在这个场景里,就显得过于淫秽了。 “光着屁股也敢跑?你现在心野了?一个男人肏你不够,你要被那些过路人看见你的骚屁股,然后狠狠地肏你的小逼,在里面射精吗!” 连溪苦不堪言,他耐操的很,自己过多的探索叫这副身体的承受能力极佳。即使身体中蔓延着疼感,可他那淫荡的身体却自发追寻起甜美的快感来。 在极致的痛苦中夹杂着蔓生出一丝欢愉。身体像是感知到了某种信号。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他第一次懊悔自己追求性爱自由的态度来。不然也不会在这强制的性爱中得到快感。 费水发起疯来不仅对连溪狠,对自己也狠。他在自己粗大的性器上套了一个带电的锁精环。他的性器在持续的肏干中也早就硬得快要爆炸,可他非要看连溪被折磨到全身潮红的情态。 鸡巴快速在湿滑嫩穴里抽进抽出,红肿充血的软腻穴缝几乎每次都要被微弱的电流刺激一番。菊口愈发鲜艳欲滴,熟软烂红的菊肉被肏得愈发酥软,鸡巴轻轻一捣,就能把这熟透的红果榨出甜美的汁浆来。 敏感的菊眼被无情的电流一次次粗暴地电击着,连溪都快感受不到自己后穴的知觉了。多情敏感的穴腔被性器摩擦得发烫,整只湿穴都化作了快融化的红蜡,被硕大的性器肆意捅成一张半透的红膜。 分卷阅读222 连溪忽然被一片刺目的亮光闪昏了眼,费水不知道什么时候顶着他一路朝前走到了床边。 “不、不要拉开……” 他有些羞耻地侧过脸闭上眼,生怕自己的淫贱模样被人看了去。哪怕他知道他们的玻璃是磨砂的,从外面大部分概率是看不清的,可这种露出式的做爱情景已经足够让人难为情了。 哪怕曾经他再怎么情欲上头,他也都是小心地把所有的窗帘都拉得紧密、不留一丝缝隙。 “躲什么啊小溪,你刚刚不是还想光着屁股跳下去了,我现在满足你。” 男人一边说着,一边挺腰往前耸动,把那无力的雪臀撞得一抖,连溪身形一颤,踉踉跄跄地往前一跌。 连溪心肺骤停,他以为自己的脑袋要死死地砸在窗上了,可他完全阻止不了这即将发生的事情。 费水却极快地把他捞了回去。 大掌覆上他的前胸,绵软微烫的胸膛下,连溪的心脏频率快得不正常。 男人紧贴在他的耳边,恶劣地笑起来:“怕了吗?要是你刚刚自己不小心摔下去,可比这还疼。” 费水甚至把他们初遇是自己设计的这件事都抖了出来,这成了压垮连溪的最后一根稻草。 连溪开始绝食,找到机会就开始伤害自己。他竟然还在期待着那个心中温柔善良的费水还会变回来。 他的幻想被打碎,美梦破裂了,这些年的爱意就像泡沫一样,光鲜亮丽的表面,却一戳就破。 “不肯吃饭啊,那你就吃精液好了。” 他的反抗都是无效的,所有的一切都像是笑话一场。他有些迷茫:自己之前为什么那么喜欢费水,是第一次的春心萌动吗?还是这么多年来习惯性地要去喜欢他? 直接拎包入住的连溪根本没想到这个房子竟然还有一个地下室。 他的反抗换来了四根锁链,费水竟然把他像宠物一样锁在了地下。他分不出白天黑夜,只有在费水过来用肏弄换取食物的时候,他才会有一点点时间的流动感。 连溪比之之前更加麻木,任凭费水百般技巧把这副身体肏得淫水直流,红肉外翻,他都咬着牙不肯发出一点点甜蜜的叫声。这让他有种抓不住连溪的感觉。 心里有些空空落落的,坏种第一次感觉到了无措。 他后退了一步,给了连溪一点点自由,当然仅限于这个漆黑的地方,他还是担心连溪会逃跑。他不愿去仔细想为什么自己不肯放这只骚兔子跑掉,明明肏也肏了三年,视奸也视奸了这么久,自己的欲望应该早就满足了才是。 连溪的反应有些迟钝,他生锈的大脑微微转动,呆呆地晃晃手,并没有听见熟悉的铁链声。 他的手脚自由了? 黑暗给了连溪足够多的安静,他终于能够勉强思考起来:他还年轻,他不能永远锁在这阴暗的地底。他得想办法逃出去。 之前刚刚解禁可以开放各性恋在一起的时候,有不少人钻了律法漏洞,各种龌龊事不断,因此特地规定了一条特例:如果是强制他人,就会遭受到严厉惩罚。但是必须提供视频和照片证据,除此之外,控告方需得录制相关自证的视频表述,以表明自己所言都是真实存在。 但是,之前并没有人真的去利用过这条特例。或许,这是他唯一逃离的方法。 他也不笨,知道自己突然转换态度,肯定会被费水察觉。 他学着之前费水设计他的模样,一点点地假装自己被费水软化。他没有错过捏住他手腕操着他小穴的男人眼中一闪而过的喜色。 他莫名觉得有些讽刺,他现在高兴什么,不会在这种情况下真的喜欢上自己,开始后悔了吧。简直可笑。但如果费水连这种时候还在假装,他就不得不佩服这种男人的演技了。 他的服软叫费水看到了希望,连溪又回到了楼上,这次的待遇比之前要好上很多,费水不会故意逼着他只穿一点点,也不会用各种稀奇的可恶玩具一起折腾他了。只是连溪的身体已经习惯了这种灭顶的刺激感,乍一恢复比较正常的性爱,他最初还有些不适应。 他自虐般勾引起费水,说自己的身体受不了,希望他可以粗暴一点。他也答应可以和费水录制他们的性爱视频,只不过他不满意直录他一个人,他也想看看录像里的费水是什么样子。 费水以为自己的诱捕成功,这只骚兔子最终 分卷阅读223 还是乖乖向他投诚了。 连溪某天忽然问费水什么时候可以把监控拆了。果不其然得到了男人拒绝的回答。 “不行,看不见你,我会不安。小溪换个别的要求,我都可以满足你。” 连溪以退为进:“那我也想在监控里看看你,我想知道你以前看我的时候是什么心情。” 他借着这个理由,一遍遍观看费水录制的大量视频,强忍着自己恶心想吐的意愿,悄悄把这些全部复制了下来。 11【完】多年等待,久别重逢。(剧情)明天补一个番外ovo 连溪有时候都分不清自己表现出的爱意是不是真的伪装出来的了,他每天都会和费水机械地说一句我爱你,也不知道费水有没有听出他的敷衍。 他装得实在是太久了……费水好像也再慢慢像之前刚刚认识的时候靠拢,渐渐收敛起他病态的心理。有时候内心里都会有一个声音悄悄和他说:他已经变好了,你之前那么喜欢他,干脆真的就这样吧。可连溪根本无法强迫自己忘记被费水强行锁住的那段时间。 连溪,斯德哥尔摩效应不可以发生在你身上……他不断在心底告诫自己。那都是表象,他不喜欢费水了,他应该恨他的。 连溪自从那时候开始,花店就再没开过门,他也不提自己想重新开业的想法,费水自然是很高兴的。某天他透露出自己想和费水出去玩玩的意愿:“我已经很久没出门了……” 经久不见日光的皮肤泛着冷白,被光一照像是冷玉在反光一样。费水犹豫片刻还是答应了。他不能一辈子锁着连溪。 他做了很多攻略,说一定会带连溪玩得开开心心。连溪看着他半夜还伏在岸边,不断在电脑上敲击文案整理数据的时候,还提了一句:“不用那么麻烦,我们走到哪儿玩到哪儿就行。” 哪知却得到了费水的反驳:“这哪行,这是我们两个第一次正儿八经地出去玩。一定要计划完美才好。” 他闭口不提之前两人间的那道横沟。 你以前为什么不能这样认真地喜欢我呢…… 连溪有些难过地想道。 连溪现在不用工作,费水也请了个豪华长假,两人痛痛快快地玩了个过瘾。 这是他们的最后一站。 “听说恋人一起看到红色极光,他们会得到永恒的爱情。”费水的兴致很高,从最初的认识里连溪就知道这个男人天性自由,和自己的安于一隅的自己截然不同,就像这次,他没想过费水竟然会带着他踏遍这么多地方。看来之前是真的做了很多功课了。 “这应该要足够幸运才能遇见。”可我不够幸运。 费水笑着说:“不是红色的也行,这么漂亮的东西我之前一直很想亲眼看一次,这次能和你来实在是太好了……” 男人含情的眼深深地注视着他,情意缠绵,像是落满星子的天河。 连溪不敢正面看他,他怕自己坚定的内心会动摇。 骗你的都是骗你的,不要信他。 回到家,等待费水的是一对冰冷的镣铐。 “有人控告你强制囚禁,你被逮捕了。” 费水被抓起来了,他终将在监狱里度过他的余生。 费水的眼神紧紧追随着连溪,他其实知道一些连溪的小动作,但是每次连溪带着笑说爱他的时候,他总觉得自己一直想要的东西好像抓住了。他不断欺骗自己的大脑,放他去吧。 被抓之前,他问连溪:“你现在还爱我吗?” 连溪只说了一句:“我一直喜欢的是我想象里的费水。”, 费水明白他的意思了:大概连溪从头到尾都接受不了真实的他吧,他喜欢的那个费水是完美无瑕的,而不是像自己一样,肮脏罪恶,像是躲在废水沟的老鼠,看见新鲜的食物就动心不顾一切地扑上去,殊不知,食物上洒满了毒药。 “但是之前重新答应你的时候,我有过一点真心,只不过到最后我还是接受不了。”所以他从一开始就埋种下了这个念头。 费水沉默了。他摆了摆手,戴着手铐的双手挥动起来手控哗哗作响,像是一记猛锤打在连溪身上。看着费水离开的背影他有些茫然无措了:自己这样做真的对吗? 有个年轻的女性执行者忍不住啐了一口:人渣,连句对不起都不会说! 没人知道费水到底动没 分卷阅读224 动心。还是说只是看见了自己喜欢的东西,就刁回了想自己的窝里。 费水走了,连溪的心仿佛也被剜去了一块。 一个大活人突然从自己的生活中被剥离,连溪觉得自己应该非常开心,毕竟他离开那个变态了。这么说费水其实也没有什么问题,他确实有些不正常。 当他知道费水在家里装满了针孔摄像头的时候,他浑身都像是掉进了冰水之中。 费水就像是黑夜中尾随的眼睛,一直在监视着他。 那些视频他终于意识到费水的心理有些病态,至少他这样做,是不对的。这种想法在他被囚禁后疯狂滋长。 可随着演戏的日子一天天过去,他最初的强硬想法也一点点有瓦解的迹象。多可悲,明明知道自己是在假装服从喜欢费水,可呆的越久,他竟然无法控制自己的心。在他意识到自己不能再迟疑的时候,他咬咬牙揭露了这个男人。 他时常对着空荡荡的房间发呆。 花店又重新开业了。又认识了非常多新的客人,有时候太忙了连溪会下意识喊一句:费水,帮我一下。 有新客就奇怪的问他,费水是谁? 连溪身子一僵,之前的三年里,工作时间弹性的费水会经常来店里帮忙。他刚一回到花店,很多东西都需要重新捡起来,还不太适应,本能地喊出了那个熟悉的名字。 “没谁,口误了。” 精神状态太差,他意识到自己今天是开不下去花店了。他没有开车,随意地散着步。等到回神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竟然又走到了他们以前的那个‘家’。 门口有个男人骂骂咧咧不知在说些什么,他正扭头想离开的时候,男人忽然眼尖看见了他。 这儿几乎没什么人住,好不容易看见个活人,男人急急喊住他:“这位小哥!” 连溪被人叫住,也不好假装没听见,他歪头有些疑惑:“有事吗?” 男人穿着一身蓝色制服,费力地从车厢里掏出一大把东西来:“我来这里好多次了,没见到这边有人,你是我唯一见着的活人。你认不认识这里的主人啊?这邮件都快塞爆了!又没有寄信地址,退都退不回去!” 他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倾诉对象,就尽情地说起来:“我和你说,这寄信的人也是个人才,一寄一大堆,也不见对方回信,别是小时候的心上人搬家了,压根儿找不到吧。” 连溪呼吸一滞。他们的熟人朋友几乎没有。他在哪儿傻愣愣地站了很久,直到太阳下山天色渐沉,他才缓缓回神。双腿有些酸麻,他微微活动了下,离开的脚步忽然一转—— 折了回去。 他有一点点好奇那信件。 “不知道你会不会看见,最近天冷了,我之前观察你发现你总喜欢半夜把手脚踢出来,只有小兔子才这样乱蹬腿,希望你现在长大了能够好好睡觉。你……身体不太好,希望你不要生病了。” “最近来了个新人,他也是个畜生,我骂了他一句,他回骂了我十句。我发现他说得有理,我确实是个混账坏种,但是再给我一次机会,我可能还是会想监视你。看不到你我就会很暴躁。”这张字迹到后面有些潦草了,“被关起来的滋味很难受,我算是体会到你之前的苦楚了。我有时候受不了的时候会想,要是我没见到你就好了,说不定我还在外面哪里快活逍遥。” 刚刚那句话又被重重地划掉:“不,那我肯定会后悔的,我一定要认识你。” “他们说我最近态度好,继续保持可能会削减年份,我只是想早点再见你一次而已。” “我今天做了一个梦,梦见你来看我了,我当时心想怎么可能,你怎么会来看我,醒了果然是梦啊。” “其实我知道你是装的。你有次说梦话了,说你很恨我,恨不得杀了我。我当时真的很气,差点就想掐住你的脖子。你说你这只小兔子为什么这么狡猾,明明喜欢我,还要这样恨我。也是,我不正常。你想逃是对的,我有时候确实控制不住我自己。你装得也不太好,有时候恨我恨得牙痒痒我都看出来了,只是我也觉得自己奇怪了很多,看见你服软一点,我就想相信你是不是原谅我,可以真的和我在一起了。” “那次出去玩我是真的很开心,虽然你旅途中有时候会发呆。我总是猜不透你在想什么,这让我很焦急,可是我又不能钻进你的心里看看你的心到底是冷的还是热的。我当时查了好多数据,明明说有极大概率能看见红色极光的!也不知道这辈子能不能再看上一次了……” “我有时候也会恨你。恨你主动来招惹我,还要离开我。”连溪捏着信纸的指尖一抖。这张纸轻飘飘地落在地上。 “当时知道你喜欢那种人设的时候,我嫉妒地快疯了,为什么你会喜欢那种冰冷虚假的人呢,我稍作伪装你的眼睛就离不开我了。可是你越喜欢,我就越愤怒。伪装的温和费水可以轻易得到你的笑容和爱恋,可真正的费水只能像老鼠一样躲在阴暗角落里窥视你。” 分卷阅读225 下一张纸有些皱皱巴巴,看着像是湿透后又重新晾干了,上面的字迹都是晕开的:“我曾经以为我们是天生一对。” “你这只坏兔子。” “其实现在这样也挺好的,你在我看不见摸不着的地方,我就没有能力抓住你、锁紧你了。” 手中的信件忽然哗啦啦落了一地。 他忽然意识到,他一直抗拒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他再次无可救药地喜欢上了这个坏种。 我喜欢的是那个没有缺点的费水,可是真真正正和我待在一起陪我度过岁月的是眼前的费水,你可能不够好,但你却是真实存在我生命中的。 你成功了,兔子被你圈养了。 连溪隔着铁窗这么对费水说道。 我愿意等你出来。 如果你那时候还喜欢我的话,我们就重新在一起,好吗? 费水笑了笑,很干净的那种微笑,像极了连溪初次见他的模样,一时间连溪仿佛穿越了茫茫时间长河,似乎两个人还在当初。只是一伸手泡沫便碎了,那道铁窗的存在是真真正正地阻隔在两人中间的。 “如果你不喜欢我了,那你出来后就不要告诉我了,也不要来找我。” 费水很平静地看着他,不作一言。 连溪问他:“你是不是很恨我。” 费水:“我对你,至始至终只有一个情感。” “我一直都喜欢着你,喜欢得不得了。” 连溪慌然逃离,不敢看他的表情和眼神。 多年后,连溪在自家花园浇花。他又把自己的小房子买了回来,他习惯安定,长大了厌倦了变来变去,他就一直守在这里。 万一哪天,费水回来了呢,也许他会来找自己吧。自从那次之后,连溪再也没有去看望过费水,他似乎是忘记了这个人的存在,又似乎是没有,这个名字连带着都深深刻入他的血肉了,稍微撕扯一下都是带血的疼痛。 “连溪。我回来了。” “之前的约定还作数吗?” 连溪回头,暮光中走来一个男人,他不再年轻,浑身的气质被岁月沉淀下来,变得柔和而端稳。坏种为了他的小兔子洗净了戾气。 他面带着笑意,自我介绍道:“我是费水,来找一个叫连溪的人。他等了我好久,不知道我有没有迟到?” 连溪鼻子一酸,眼睛有些湿润,他慢慢勾起唇,缓缓说道:“我是连溪。” “现在还不算太晚,要是再慢一天就算你迟到了。” 以往那些是非,就随它去了吧,日子还要向前走,我现在很确切地明白:我喜欢眼前这个人,我想和他在一起,一辈子的那种。 我们或许曾经都不好,但是我们彼此磨合,想为对方改变。 “我刚刚来的时候带了你喜欢吃的桂花糯米藕,尝一尝?不知道味道还是不是以前那样。” 连溪就着他递过来的糯米藕咬了一口,弯了弯眼睛:“喜欢。” 费水凑近他,轻轻地吻了一下他的眼皮,连溪感觉痒痒的,浓密纤长的睫毛眨了眨,像小扇子划过他的唇。 “这个,我也喜欢。”他说。 小溪终于还是和那汹涌水流汇聚了。 番外:【坏种的诱捕计划】连溪设计费水反被套路 自从打探到费水是个彻头彻底的直男之后,连溪心生一计,找了一个兼职的‘男演员’,伪造自己被痴汉gay纠缠的假象。 连溪故意在费水经常出没的地方上演了一处‘美人落难’的戏码。 “你……你不要再纠缠我了。我说过很多次,我不喜欢你这样的。”身材纤细的青年被一个人高马大的健壮男性围着逼迫,那‘男演员’演技勉强凑合,故意板着脸吓人的时候还真有的有几分恶霸的味道。 “我劝你你不要不识抬举。”男演员看见连溪咬着唇、嫣红着双眸的模样,话语忽地一滞。 他咬了咬舌尖,强迫自己继续走剧情,说出之前背的滚瓜烂熟的台词:“你哪有什么男朋友,我跟着你好久了!你都是一个人,我长得不帅吗?你竟然不愿意和我在一起!” 说着,他竟伸手就想对连溪拉拉扯扯,这人敬业的很,动起手来也是毫不手软。那只细白的腕子一下子就被男人捏的通红一片,衣袖一滑,上面更多的白皙肌肤就露了出来。配上这攥出的红痕竟有种说不出的意味。 “放开……放开我!学长你不怕我告诉别人吗!”连溪反抗似的叫唤两声。 男人淫邪一笑:“叫啊,我还怕别人不知道我新找到这么一个漂亮的小宝贝呢。” 连溪急中生智向前一踢,脚风朝着男人下三路袭去——可他那点儿速度在男人眼里像是被放慢了好几 分卷阅读226 倍似的,轻轻一挡,那条修长细腿就被男人夹在了两腿间。 那柔腻触感竟然叫男人有些神志不清,他下意识地抓住那条长腿,摩挲几下。 连溪被他摸得一个激灵,神情一变:这和说好的不太一样。 他有些着急了。可这‘男演员’像是故意要做真、坐实是的,一只大手怎么都舍不得从那只美腿上挪开。 ‘路人’费水终于现身了,他见此恶景自然是挺身而出,把这该死的猥琐男狂揍了一顿。 男人擦擦自己额间因为激烈运动沁出的恶寒,他说话时呼出热烫的气息,烫得连溪小脸一红。 连溪怯生生看向费水:“谢谢你……” 虽然中途出了些问题,不过他被痴汉gay纠缠的可怜模样好像更加深入人心了。 他稍一解释:那人是同专业的学长,知道他喜欢男人之后就做出了一些列痴汉的行为,跟踪他,各种围堵他,把他弄得不知如何是好,他现在都有些怕gay了。说到自己是gay的时候,连溪还悄悄地观察起费水的表情,生怕他露出什么嫌恶的表情来,末了他又加上一句自己现在是怕那些痴汉gay的。 费水见义勇为的英勇形象塑造的极好,他拍着胸脯表示:“既然被我撞见这破事了,我肯定要帮你到底的!你放心,我是个纯正的直男。” 一二来去,两人竟成了熟识。 后来那‘男演员’又来花店骚扰了连溪一次,被费水知道了之后又狠狠威胁一顿,之后就再也没了动静。 “老板,你要求的戏份我都演完了,尾款什么时候结一下?” 费水看了眼,笑了起来,发了个‘好’,然后默默删除了两条消息。 “费水哥,花店今晚可能要晚些关门。”连溪喘着气小跑了过来,刚好看见一亮一亮的手机屏,好奇地问了句,“有人找你吗?你急吗?急的话你可以先走。”说是这么说,可眼神却一直殷切地盯着费水,希望他能和自己一起回去。 费水笑了笑:“没什么大事,我帮你一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