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雠》 分卷阅读1 ?仇雠 作者 单展 內容簡介 五年前,她不小心成为猎物,五年后,她夺走了猎手的一切把他变成猎物。 在各式淫具中纠缠的爱与欲。 滋生在囚禁、羞辱、鞭打、淫乱、失禁中的爱,究竟是不是爱? 调教者与被调教者一同倒错扭曲,孰是孰非早已说不清楚,既互为仇雠,只能纠缠一生。 懒得分章节,所以每一章都很长。 高HSMBG肉文女性向 18 1 “回来了?” 苏奕垂头:“回来了。” 我举起茶杯轻啜一口,拿捏起些许气势:“还走么?” 苏奕抬头看我,眼神里带着些许无辜:“不走了。” 我轻笑一声,不再说话。 苏奕便有些着急,却不知该说些什么,讷讷半晌,最终挤出一句:“你这些年……还好么?” 我玩味地看他:“你是用什么身份问我这个呢?” 苏奕局促起来,似乎那张柔软的沙发上突然长了钉子。连脸都胀红起来。 我却正想看他尴尬:“还记得你说过如果回来找我,要如何么?” 苏奕头顶上几乎冒气蒸汽,一时间坐立不安:“阳阳,我……” 我放下茶杯,在硬木桌面上撞出“咚”的一声,苏奕一颤,忍不住便站起来。 绞着手在原地挪了几步,终于下定决心般,跪了下来。 平整的西裤与地面蹭起些微的褶皱,皎洁如月的小少爷,仿佛一下子就染了灰。 我心下纳罕,一时间没想到他真能做到这地步。 压下喉咙里突然升起的吞咽欲望,轻轻咳一声:“就这?” 苏奕既开了头,便也横下心,咬了咬牙,拳头一握,便撑在地上,膝行几步,绕过茶几,爬到我的脚下。 仰起头看我。 眼神里满是摇摇欲坠的脆弱,仿佛只要我再多说一句,他整个人都会碎在我面前。 我抬手捏住他的下巴,一拧后又松开,慢慢靠回椅背,“那便……让我看看小苏总的决心吧。” 他跪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 我大发慈悲地提醒他:“把决心藏在衣服里,叫我怎么看得见呢?” 他为难地看了看身后大开的房门,抬手放在纽扣上,又犹豫不决地放下来。 我又倒了一杯茶:“既然心不甘情不愿的,就不必为难了。我时间也紧。” 苏奕闻声一慌,急忙解开扣子,三两下就脱掉了外套。 然后是衬衫。 在皮带上犹豫片刻,终于脱下了裤子。 近乎全裸地跪在我面前。 只留着最后的几块布料勉强遮羞。 我嗤笑一声:“倒是没想到金尊玉贵的苏少爷,为了钱也能做到这种地步。” 抬脚用鞋尖探进他双腿中央,轻轻碾了碾,带出他一声闷哼,“早知道,就早些让苏家破产了。” 苏奕难堪地闭上眼,面色赤红。 我又踢了踢他的大腿:“小苏总是不知道性奴该怎么跪么?” 苏奕一怔,深深吸了一口气,又慢慢吐出来,拳头攥得发白:“知……知道。” 他似乎真的想命令自己的躯体动起来,但几乎被撑断的自尊心又束缚了他,动作间便不由添了几分迟滞与凝涩。 但终究还是慢慢地,他双手抱头,双膝打开,摆出了一个端端正正的奴隶跪姿。 纤薄的肌肉微微隆出很好看的曲线。 我忍不住更多了几分兴味:“小苏总好教养!” 我站起身,绕着他走了一圈,高跟鞋每次与地板敲击出声响,都叫苏奕微微一颤。 我抬指在他肩膀上轻轻划过:“小苏总这些年被别人用过么?”他的肌肤被我划出细小的颗粒,“别人用过的话……我可嫌脏。” 苏奕微微一颤,似乎被羞辱得已经快要崩断:“没……没有。” 我满意地轻笑:“那我便勉为其难收下你吧。”然后在他臀间一踢,叫他忍不住踉跄倒地:“可以磕头认主了。” 他羞愤地回头看我:“我当年并没有……” 我打断他,矫揉一笑:“也未曾有规定……我只能用你对我做过的事情来对你,不是么?” 悠悠然坐回椅子:“我也有自己的爱好,苏少爷。”看向他满含屈辱的双眼:“我喜欢乖乖跪着的狗。不喜欢争执与 分卷阅读2 反抗。” 苏奕沉默了很久。久到我几乎以为他要一怒之下起身离开,又或者暴起打我。 但终究还是没有。 他张了张干涩的嘴,又闭上,像是要把这些屈辱都咽下去,直迫得自己脸色时青时白。 我静静地等他,不作催促。 终于,也许是巨债早已压垮了他的脊梁,把他从那个娇贵的小少爷压成了伏地求饶的狗,他竟然当真慢慢跪直了身子,朝我低下了头,甚至不用我提醒,已经恭顺地换了称呼:“……主人。” 我展颜笑开,一件等了很久,努力了很久,终于成功的事情,带给我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我指了指办公桌的一角:“还记得那块地方吗?这间办公室还属于你的时候,你总是将我绑在那里,含着不停震动的假阳具,任我怎么求你都不肯解开。”我似乎又回到那段记忆里,忍不住微微一颤,他抬头看我,眼神里竟像是有几分歉意。 我视而不见,“现在,你去那里跪着吧。手淫射出来。” 他脸色一白,却也知道反抗不得,慢慢爬过去,脱掉内裤,摆出标准的性奴跪姿,一只手探向身下,双目紧紧地盯着我,上下撸动起来。 我被这眼神看得有几分惊慌,又迅速冷静下来。 这么多年过去,经历了这么多事,我已经不再是那个任他欺辱的穷学生,我已经夺走了他家的产业,站在了曾经的他也不曾到达的位置,并且将他逼到了绝境,叫他只能跪在我面前求我,做我的狗。 我没有什么可害怕的。 我只想报仇。 2 他没有动作很久就射了出来。 精液浓稠地从性器上滴下。 我略带讥讽地看他:“小苏总肾虚了?如此不中用?” 他涨红了脸,沉默半晌,才从喉间挤出一句:“我很久没见你了……忍不住。” 我几乎被他说得心下一动,很快又回过神来:“小苏总倒是有天赋,这么快便学会讨好主人了。” 苏奕沉默。 我回身开始工作,不再搭理他。 他不知所措地一会儿看我,一会儿看自己的内裤,终究也没敢提出要穿上衣服。 恢复跪姿,双腿间仍挂着几缕浊白,他静静地看着我的背影,仿佛真的是阔别多年的恋人重逢,带着满满的眷恋不舍。 我并不理会。效率很高地完成了工作,带他去路南的刺青店。 路南斜倚在门边,毫不掩饰地讥讽:“苏奕一回来你就又跟着他?!” 我推开他进门,语调沉稳:“他现在是我的狗。” 路南蹦出几个脏字:“什么玩意儿?” 我冷静地回他:“并且我要把这几个字纹在他胸口上。” 路南沉默了。 片刻后,将手里的不知什么东西一摔,进去准备材料。 苏奕低头看我,眼神里有几分可怜巴巴:“阳阳,我们要签协议么?” 我毫不在意地看回去:“签协议?小苏总当这是一场调教游戏么?” 苏奕一怔。 我向前一步,逼得他踉跄着后退:“这不是。不会有协议,也不会有安全词,我只是要一条狗。” 苏奕几乎撑不住表情。 路南已经拿好工具出来,看了我们一眼:“你也就是会放些狠话。到时候他可怜兮兮地一求你,你还不是巴巴地又凑上去。” 我冷哼一声,“那你等着瞧。” 苏奕在路南的指挥下脱衣躺好,知道我不会改变主意,便认命地闭上双眼,一副任凭宰割的样子。 我在他胸前比划:“这里,用红色的颜料,纹‘赵黎阳的狗’。” 路南沉默片刻:“你是想纹他是狗?还是想把自己的名字纹在他身上?”漫不经心地换着针头,“只是给性奴纹身的话,纹个‘狗奴007号’什么的不是更好?” 苏奕睁眼看他,目含警告。 路南指着他跟我告状:“你看他还敢凶我,且欠调教着呢。” 我狠狠瞪了他们两人一眼:“按我说的做就是了,哪那么多废话。” 最终苏奕身上还是带着“赵黎阳的狗”几个字跟我出了门。路南泄恨似的,把好好的几个字纹得阴气森森鲜血淋漓,不知道的怕是要以为这是被哪个女鬼写上去的。 不过却也颇合我的心境。 这些年我收拾伤口,一心复仇,可不就像是寻仇的女鬼么。 回到家,苏奕 分卷阅读3 停在玄关处,看着刚到的一大箱快递,半晌不动。 我交代了一句“自己打开装扮好”,也不理他,换了鞋,径直去洗澡。 出来的时候却发现他比我想象中做得更多更好。 不但脱光了跪在玄关,甚至自己戴好了犬奴项圈。 这就显得有些无趣起来。 我要的是把一个高傲的人彻底打碎,调教成只知在我脚下求欢的狗。 而不想要一个忍辱负重地做着这些事情的人。 我抓住项圈上的绳子,拉得苏奕一个踉跄。 他默默放下手,跟在我身后爬行。 跪了一下午的膝盖略有些红肿,他爬得很是踉跄。 我故意时不时加快脚步,不一会儿就叫他摔倒好几次。 我低头看向脚边狼狈的男人,心下终于畅快了两分。 苏奕艰难地爬进调教室。 跪在门口,半晌不语。 我拿起一条羊皮小鞭子:“熟悉么?苏少爷?这还是您亲手准备的房间呢。” 苏奕抬头看我,睫羽微垂,在这个角度下有一种奇异的乖巧:“我当年每准备一件,都在想你会不会喜欢。” 我不由笑出声:“我会不会喜欢?”狠狠一鞭抽在他胸口,抽得他惨哼一声倒地,“用在你身上,我自然都是喜欢的。” 他伏地喘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儿,慢慢爬起身跪好,垂首不言。 我用鞭子在他乳首顶弄几下,在他的闷哼声中轻飘飘地问,“苏少爷不记得挨鞭刑该去哪里了么?” 苏奕下意识地就看了一眼墙角的刑架。 回过神来,便脸色一白。 我静静地等他。 他被这沉默的气氛压得几乎有几分瑟瑟,终于还是横下心,朝刑架爬去。 那刑架通身漆黑,呈X形,也不知是什么材质,沉重地立在墙角。 苏奕爬过去,面朝刑架站好,甚至不用我再催促,将自己的脚踝和腰依次锁好,又用右手锁住了左手,最后回头看我。 他的自觉反倒叫我显出几分被动。 我想看到的是一个百般不愿百般被迫的人,而不是一个自觉到让主人都尴尬的人。 我踮起脚,将他的右手牢牢锁住。 他整个人便紧紧地贴在刑架上,挣扎不得。 我知道这种感觉。面前只有一堵漆黑的墙,光裸地被锁在沉重的刑架上,无论如何都逃不掉。无论被什么样的鞭子抽打,被针刺,被浇蜡,被塞进各种淫器,都逃脱不得,反抗不得,只能在镣铐允许的范围里扭动,无力得像一只落入陷阱的兔子。 但现在我不是兔子。 苏奕才是。 我换了一条马鞭,沉得很,打起人来每一鞭都能疼到骨头缝里。 是曾经的我最害怕的东西。 那么就从它开始,把从前的一切都打破。 3 苏奕挣扎得很激烈。 再不复先前的隐忍。 鞭势沉沉,第一鞭就打出一条血痕,他肌肉猛地绷紧,压抑不住便是一声惨叫。 一鞭接一鞭,不给他半点喘息的机会。 惨叫变成了哀嚎,到最后几乎带上了几分哭腔。 我捏住他的下巴逼他把脸转过来,他紧闭着眼睛不肯看我,脸上还挂着几道泪痕。 我几乎是温柔地帮他擦掉眼泪:“疼么?” 他不肯说话,直到又挨了两鞭,才勉强点点头。 我就又抽了一鞭狠的。 他终于崩溃般忍不住哭出声来:“疼,好疼,阳阳,我好疼……” 我笑着帮他擦泪,“疼就对了。苏奕,我就是要让你疼。” 他睁眼不敢置信般看我,眼眶通红,更像一只兔子了。 几乎抽泣着:“我以前都舍不得对你用这条鞭子……” 我冷笑:“但你还是用了。” “我只打了两鞭!阳阳,我只打了两鞭就舍不得再打了……那也是我实在生气才……” 我用鞭子压住他的嘴:“我也生气,我现在特别生气。” 回手又是一鞭,“而且,苏奕,你该叫我主人。” 苏奕哀求地看我,见我不为所动,终于绝望般地闭上眼,“主人。谢主人……责罚。” 我好整以暇地:“那主人再赏你三十鞭,你数好了。” 分卷阅读4 他自然知道规矩,毕竟这些规矩都是他教给我的。 用额头紧紧贴着刑架,他不知是惨叫还是哀求地:“一,谢主人责罚!” 我一鞭一鞭地打,听他哀叫扭动,却不敢求饶,用变了调的嗓音数着数,到后来声音都有些嘶哑。 我却渐渐恍惚起来。 仿佛到了此刻,才真的开始把过往的一切打碎,才真的开始可以重塑我的人生。 镣铐解开的时候苏奕已经几乎失去了意识,身子一软便倒在地上。 我叫来医生给他涂了药,然后将他安置在笼子里的小床上。 高大的男人在小床上很是显得局促。 但狗就应该待在笼子里。 这也是苏奕教给我的。 我回到卧室,十年来第一次安稳入眠。 …… 第二天一早下楼,调教室里却不见了苏奕。 我心下一慌,几乎以为他是逃走了。 转过走廊才听到厨房里的响动。 遍身血痕的男人只系了一条围裙在厨房里忙碌,正笨拙地往碗里盛粥。 看见我便展颜一笑:“阳阳。” 我几乎被这笑容带来的回忆刺痛D?r?J?,下意识地便沉下脸:“谁允许你出笼子的?” 苏奕愣住,沉默片刻,将碗放好,脱掉围裙,跪下来,轻轻吻了吻我脚边的地面,“对不起,主人。但是你胃不好,早餐可以喝一点白粥。” 我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苏奕,我不需要你做这些。你只需要做好一条狗。” 苏奕抬头看我:“主人……你在怕什么呢?” 我无言地看他。 最终还是端起了那碗粥,到餐厅坐下。 苏奕将剩下的粥倒进另一个碗里,将碗放在我脚边,跪趴着,开始舔食。 自觉得叫我说不出话来。 自幼高高在上的男人,竟真的能做到这样的地步。赤裸着身体,跪在自己曾经的性奴脚下,像一条狗一样舔食。 我忍不住怀疑他回到我身边并不是单纯的走投无路。 走投无路不足以让一个人做到这样的地步。 他一定是另有所图。 我抬脚踩在他背上,猝不及防地,叫他埋进了粥碗里,粘上几分狼狈。 他轻轻撑起身子:“怎么了?主人?” 我脚下多用了几分力,碾过他的伤口,“等会儿自己灌个肠,洗干净些。” 他闷哼着,震惊地扭头看我,一时间丧失了言语功能。 我终于笑出声来。 4 苏奕在卫生间待了很久。 出来的时候脸色惨白。 见我拿着跳蛋和肛塞好整以暇地等在门厅,他的脸便更加惨白。 我将东西递给他:“自己塞进去。” 苏奕还要挣扎:“主人,你又用不到……” 剩下的话他几乎说不出口。 我不以为意:“用不到就不能玩了吗?” 苏奕看着我,我不为所动。 半晌,他败下阵来。 拿着两个小东西就要返回卫生间。 我阻止了他:“就在这里。我要看着。” 苏奕满脸乞求:“主人……” 见我没有改变主意的意思,他只好慢慢跪下来,试探着将跳蛋伸向身后。 我扔了一管润滑油给他。 他爬了两步才将润滑油捡起来。 不过两分钟,已经努力得满头大汗。 身前也有微微勃起之势。 我不禁嘲笑他:“玩弄菊花也能勃起啊?倒是没想到原来苏奕你好这一口。” 苏奕羞耻得几乎抬不起头来。 半晌,终于崩溃般扔下跳蛋。 我轻轻地抚摸他的头,他本能般地在我手心蹭了两下:“阳阳,我不用这个了好不好?” 我顺手将抚摸改成巴掌扇在他脸上:“我差点儿忘了,你最擅长的就是得寸进尺。” 他下意识地捂住脸,看向我的眼神里满满的都是不敢置信。 我也无意探究他是不敢置信我打他耳光,还是不敢置信我不再吃他这一套。 苏奕在我的命令下躺倒,却无论如何也做不出自己抱着膝盖双腿大张的姿势。他双手握拳在身侧,指 分卷阅读5 节用力得甚至有些发白。 我闲闲地问他:“那要不你先去叼了鞭子来,我打到你能张开腿为止?” 他紧闭着双眼消化着这份屈辱,紧咬的牙关令脸颊都有些颤抖。 却也知道我今天必然不会轻易饶过他。 他以手覆眼,终于慢慢地,分开了腿。 却抬了几次都没能抬起来。 我的耐心渐渐被消磨干净:“苏少爷,我只是想玩弄你的菊花而已。你能不能不要像一个被迫接客的贞洁烈女一样?” 他的脸红一阵白一阵的,最终还是缓缓举起了腿,颤抖的手伸过膝盖,将腿分得大张。 我满意地一笑,挤了一大坨润滑液在手上,然后猛地戳进他的菊花。 他一声惨哼,下意识地挣扎起来。 随即又回过神般克制住自己。 我来回搅弄几次,便见他的性器慢慢抬起了头。 我闲聊般:“都说喜欢性虐的男人是因为自己不行,渴望更强大的力量。苏奕,你会不会其实是喜欢被征服?比如被一个强大的男人操服什么的?” 苏奕瞪我,眼神却水汪汪的很是狼狈,并不显得凶狠。 我找到他的前列腺,刚刚按上去,他就像通电般弹跳了一下,几乎吓我一跳。 多在那个小点上蹭弄几下,他的性器便愈发坚硬,顶端渗出几滴透明的液体。 苏奕发出几声呻吟般的叹息,紧咬了嘴唇克制自己。 我抽出手指:“你都肾虚了,还是节制些吧。” 然后在他的闷哼声中依次将跳蛋和肛塞送进去,在他胸前随意抹了抹手指,又在箱子里翻找半天,找到贞操带,帮他管束住性器。 然后拍拍他:“起来吧。今天第一次我便帮你做了,明天起,你要自己穿戴好。” 他几乎无法望向自己的下半身,低不可闻地应了一句:“是。” 5 车停在公司停车场的时候,苏奕已经卧倒在地,只知道呻吟了。 我将跳蛋调低了两个档,苏奕的呻吟声终于低下来,他泪汪汪地抬头看我:“阳阳,求求你,让我射……” 我刷地调到最高档:“你叫我什么?” 他挣扎着几乎哭出声来,腰摆得失控了一般:“主人!主人……求求你!我错了……求求你……” 我静静欣赏了片刻,又将档位调低:“这才哪到哪……你今天叫我满意了的话,晚上回去就让你射。” 苏奕颤抖着伸手拉住我的裙摆?尺?:“会坏的,主人,这样一直硬着会坏的……” 我将裙摆扯出来,下了车,站在车边看他:“坏就坏了吧,倒省的我带你去做绝育。” 他几乎口不择言起来:“坏了你用什么……” 我噗嗤笑出声:“这世上那么多好用的男人,我为什么非要留着一条狗的……来用呢?” 他终于绝望,隔着贞操带想要安抚自己的小兄弟,却徒劳无功,强大的挫败感和潮水般的性欲逼得他泪水涟涟。 我将跳蛋关掉,把衣服扔给他:“你可以把自己收拾得体面些么?还是我就这样把你牵上楼?” 他伏地缓了好一会儿,才终于抬起头。拿面巾纸胡乱擦干自己脸上的泪痕,局促地套上衣服。半句也不敢问为什么其中没有内裤。 待到收拾完毕,倒也算显得人模狗样。 毕竟当年的京城四少之一,皮囊自然是不错的。 这身宝蓝色的西装也极衬他。 更显得他肩宽腰窄,身形挺拔。 只是西装裤上有一坨显眼的隆起,泅出几滴尴尬的水痕。 和脖子上套的项圈,昭示着这不过是个狗奴罢了。 我牵着他招摇过市。 几个公司的元老认出他是谁,不禁面色大变,却也不敢上前打扰。 进了办公室,我看他一眼。 他自觉地便开始脱衣服。 我拿牵狗绳当作鞭子甩在他胸口,他闷哼着停下来,不解地看我,我揶揄道:“小苏总可要些脸吧,待会儿几个董事要来开会呢,你脱光了成什么样子。” 苏奕意识到自己会错了意,瞬间脸色通红。 我将他牵到昨天的位置,把牵狗绳绑在桌腿上,令他用展示姿势跪下来。 他勉强哀求着:“不是说待会儿要开会么……” 我若无其事:“那又怎么样?你只克制着别旁若无人地发情就好了。” 分卷阅读6 他很是委屈:“我从来没让别人看过你……” 我呲了呲牙:“那又怎么样?” 李董事一进来就看见了苏奕。 被牵狗绳绑着跪在我脚下的集团前任继承人。 他有些尴尬,显得进退两难。 毕竟是在我覆灭和吞并苏氏集团的计划里立过大功的。 我笑着安抚他:“李董别在意,我养的狗不听话,不肯在家里待,我只好带着他来上班了。” 李董事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复,讷讷不言。 我低头看一眼苏奕,果然是在偷偷瞪人。 我掏出遥控器便推了两个档。 苏奕脸色大变,再顾不得李董事,勉强维持着跪姿,咬紧牙关不让自己丢脸地在叛徒面前呻吟出声,颤抖得风中残烛一般。 五位董事不一时便都到了,大家都认识苏奕,也都或长或短地在他手下做过事。 现在看着跪在我脚下发情的前任小苏总,便一个个都有些尴尬。 我并不理会他们的尴尬。 一本正经地讨论起近期的几个提案来。 不一时,大家都进入了状态,也便当真没人理会苏奕,你一言我一语地,热烈讨论起来。 6 苏奕也顾不得理会其他人。 前列腺这种脆弱的地方,稍微碰触都会令人射意盎然,更何况是用跳蛋抵着蹭弄? 他的性器却又被困在贞操带里,无论如何都射不出来,逼得他眼尾都红了。 每讨论完一个提案,我就将跳蛋调高一档,苏奕每次刚刚适应些,就又跌进情欲的深渊。 如果不是自尊心逼迫他留有一丝清明,只怕他早就趴在地上,只知道扭臀求欢了。 终于讨论完毕,李董收拾好资料,留在最后,小心翼翼地劝我:“赵总,您将小苏总这样留在身边,时间长了,只怕总有后患……” 白董事刚刚走到门口,闻言停下脚步,侧耳等着听我怎么回应。 我明白他们的担忧。都是背叛过旧主的人,再良心丧尽,看见旧主这样受辱,也难免升起几分怜悯心来。 更何况,我和苏奕纠缠了这么多年,他们谁都摸不清我对苏奕到底是什么心思,哪敢放任我把苏奕留在身边,万一他日后重得了我的欢心,想要对付他们几个人,岂不是手到擒来? 相比之下,后面这个原因占比肯定要重一些。 我轻笑着看他们:“多大点事儿呀,也值得李董忧心?” 我扯一把牵狗绳,叫苏奕跪立不稳,匍匐倒地,然后踩住他的头:“一条狗罢了。” 苏奕倒地,牵扯得跳蛋变换位置,震动得更为激烈,终于忍不住呻吟出声。 两位董事眼见这场面愈发淫靡起来,再也待不下去,只好告辞走人。 听清了关门声,苏奕再也忍不住,呻吟声里带着不容错认的哭腔:“阳阳,我从来没有这样羞辱过你……那些……那些都是我爸的下属……” 我不耐烦听他说这些,将跳蛋猛地调到最大档:“看来我还是对你太温和了,叫你竟然还有空想这些。” 苏奕一声尖叫,几乎破音。 像一条发情的狗一般,伏倒在地,屁股高高撅起,摆动得像是在摇尾乞怜。不一时,又起伏着身子在地上蹭弄,试图缓解驱之不散的泄意。 我拍拍他的脑袋:“苏奕,你现在看起来其实更像一条母狗,摇着屁股求公狗来操你呢。” 又在他后臀上重重拍了一巴掌,叫他摆动得更加失序:“或者我真的该帮你找一条公狗?” 苏奕抓住我的脚,在我的鞋上胡乱舔弄,极尽卑微地哀求:“主人,让我射吧,求求你,求求主人……阳阳……” 我猛地不知从何而来一股怒气,抬脚就踢上他肩膀,“你再敢叫我一句阳阳,这个礼拜都别想射出来!” 苏奕吃痛地一缩,又继续低头舔弄,莽撞又卑微:“我错了,主人,贱狗错了,求主人让贱狗射吧……” ……要我说,男人果然更受不了欲望的支配。 我当时被折腾逼迫得再狠,也不曾自己开口自称过“贱狗”。 他几乎癫狂地摆动着腰,发狠地将性器在地上蹭弄,完全沉溺在无法摆脱的性欲里,那么可怜,又那么肮脏。 我突然忍不住想,那个时候,他把我锁在这个位置的时候,我是不是也曾这么沉溺?也曾……这么肮脏? 心下不由地便生出几分索然。 我取出遥控器关掉 分卷阅读7 。 他猛烈扭动的腰突然停了下来。挣扎般地???,又顶弄几下,伏在地上只知喘气。 我抽回被他抱着舔的脚,在地板上不适地蹭了蹭。 他虚弱地趴在地上抬头看我,眼神里是满满的欲望,甚至带了几分侵犯之意。 我靠向椅背,轻轻分开了腿。 “舔这里。” 7 苏奕爬起身的时候踉跄了一下。 膝行几步,到我腿间跪好。衬衫的领口在他方才的挣扎中扯得有些凌乱,透出几分不羁来。 他轻轻掀起我的裙子,又伸手去拉我的小内裤。 我阻止了他:“你不知道该用什么脱?” 苏奕一愣,收回手背在身后,又探头过来,用牙齿咬住内裤的边缘,轻轻将它扯了下去。 他试探着伸出舌头,却又被我挡住,示意旁边的茶壶:“漱个口再来,你脏不脏。” 苏奕急迫的眼神一滞,只好又从我腿间退开,扭身拿茶壶灌了一大口水,险些被呛到。 百忙之中甚至问了一句:“你怎么喜欢喝茶了?” 我不禁感慨于他的皮实:“身体坏了,喝茶养着。” 他不说话了。 喝了大半壶,仔仔细细地漱过口,他又回到我腿间。 我看了一眼空了大半的茶壶,又看看他身下的贞操带,心下有几分莫名。 他几乎带着几分虔诚,慢慢地凑近,深深吸了一口气,探出舌尖,舔上我的蜜豆。 我被激得一颤,不由便按住了他的头。 他也不理会,舌尖轻轻地在蜜豆上打着转,温温柔柔地包裹住那个小颗粒,就像是把它放进了水母中游泳,洋溢出暖融融的波纹来。 我眯着眼,开始慢慢享受这番侍奉。 他舌尖往下,在我蜜道口几番逡巡,又探舌深入,突刺起来。 我不由地吟哦出声,扬起了头。 他受到鼓励般,舔弄得更加起劲,一时在我蜜道里进出,一时又回到蜜豆出顶弄磨蹭,几番下来,便叫我渐至佳境,通电般的麻痒慢慢弥散开来,我不由挺动腰肢,攀上了高潮。 他和着我潮颤的频率,仍在舔弄,高挺的鼻梁埋进草丛里,喷出的气息都带着淫靡,我一波未尽,一波又起,潮喷出来,灌了他满嘴。 他面不改色地咽下去,又舔弄几下,然后满怀期待地看我。 我脸上仍带着高潮后的红晕,懒洋洋地抬眼看他:“怎么?想上我啊?” 他急忙点头。 我嗤笑一声:“想什么呢?也不看看自己现在是什么身份?也敢叫我替你解欲?” 他的脸眼见地灰败起来。 我起身穿好内裤,抚平裙子,解开系在桌腿上的绳子,牵在手里:“吃午饭去。” …… 他踉踉跄跄地起身,几乎遮掩不住下身的局促。 我牵着他走进高层专用的食堂。 无数双眼睛扫过来。 每一双都带着相似又不同的震惊。 时不时便有人跟我打招呼:“赵总好。”也有人看清我身边的苏奕,犹豫着:“小苏总好。” 我一一回以微笑,牵着苏奕穿过大堂,进了包间。 关上包间门,苏奕显而易见地放松下来,不等我催促,便在我脚边跪好。 饭菜一上来他就替我挑走葱花,然后将餐盘放在我面前。 我嫌弃地嗤一声:“吃你的吧。” 他将手背在身后,埋头就在碟子里舔。 努力得就像一只拼命讨主人欢心的小狗。 我知道这样吃饭有多难受。跪趴着的姿势本来就别扭,人嘴的构造也不适合直接从盘中取食,食物会粘在脸上,鼻子上,叫人觉得自己肮脏又下贱。 苏奕当年是这样要求我的,我如今便也放任他这样要求自己。 我这才发现,看着一个人像一条狗一样跪在自己脚下舔食吃的狼狈,竟然真的能如此挑动人心底的征服欲。 我看向他这幅样子,心底不由地便涌出几分爽意,甚至平白生出些性欲来。 8 苏奕很是艰难地熬过了这一整天。 上午在众人面前克制发情是痛苦,下午在办公室里独自发情却不得释放更痛苦。 更何况还有越来越明显的尿意。 没事人一样灌大半壶茶进去,真是精虫 分卷阅读8 上脑催的。 中午一回到办公室我就叫苏奕脱了裤子。 艳红的肛塞堵在他菊花上,将边缘挤压得粉红,看起来竟有几分娇嫩可人。 叫他塌腰抬臀地,摆个准备被后入的姿势,方便我欣赏和随时赏他一巴掌。 苏奕每被我打一下,肌肉缩紧,都要颤抖半天。 随着尿意越来越盛,他颤抖中还带上了越来越明显的汗意。 他隔一会儿就求我让他射,到后来又求我让他去解手也行。 我叫他保持这种姿态爬去公共卫生间解手,他又死都不肯。 等回到家的时候,他的衬衫已经汗湿透了。 他跪在玄关处,用嘴帮我脱掉鞋子,又脱掉袜子,然后摆着臀求我。 我想了想,“就这样去解手又什么意思,我把你操到尿出来吧。” 他本来摆得摇曳生姿的腰肢蓦然停下,面色惨白地看我,像是期待我下一句就告诉他这只是开玩笑。 而我用实际行动告诉他不是。 他被我牵到炮机前停下来的时候,D???r???J?还在摆出可怜巴巴的星星眼看我。 我不为所动。 将牵狗绳在一旁铁架上绑好,叫他趴跪下来,在他膝盖和手腕脚腕处都绑好软铐固定,拔出肛塞,又叫他自己挤出跳蛋,不等他松一口气,便将涂满润滑油的炮机头对准了他菊门戳进去。 他全身的肌肉在那一瞬间都绷紧了,绷出很漂亮的线条,我欣赏了片刻,便打开炮机。 随之而来的尖叫险些吓我一跳。 他扎手扎脚地就想往前爬,却被软铐困在原地动弹不得。 娇小的菊花一瞬间被撑大,然后就被炮机上黑色的假阳具极速进出戳弄起来。 苏奕活了半辈子,也没经历过这种侵犯。 脸涨得通红,到后面几乎闭住了气,叫都叫不出声来。 我寻机解开他胯下束缚了一天的贞操带。 他的性器已经憋得有些发紫,抖动半天,既射不出来也尿不出来。 微微颤动着,他整个人都发起抖来,唇色雪白。 我其实不太清楚男人只被刺激菊花的话能不能射出来。 于是我打算观察一下苏奕行不行。 如果行的话,那他真的适合去做一个0。 还真的行。 过了不到半分钟,那脆弱的性器顶端就开始渗出黏糊糊的液体,慢慢地抖动抽搐着,那液体变成一股一股的,不一会儿,性器软下来些许,液体又变成了淡黄色,淅淅沥沥,淋漓不绝地溅在地面上,也溅在苏奕身上。 我关掉炮机,在他的闷哼声中把假阳具拔出来。 苏奕瘫倒在地上,好半天都动弹不得。 我勉为其难地伸出手指戳一戳他:“快去洗澡啊苏奕,你真脏啊。” 苏奕侧过头,眼神迷离了半天才对准焦距,用气声对我说:“主人……你别这么狠呀……好歹留我一条命……多玩几天……” 我蹲在他身边,无意识地在脚边画着圈圈:“一开始一定要对你狠一些,才好叫你害怕,不敢有别的心思。” 苏奕的眼神里明明白白地写着无话可说。 我觉得他认同了我的观点,又催他去洗澡。 他试着几次使劲,仍然爬不起来,摆烂地瘫倒:“哪有狗是自己洗澡的?没主人的野狗吗?” …… 我懒得理他,把他留在原地,自己去洗澡睡觉。 912 9 第二天早上是被奇怪的感觉唤醒的。 醒来发现苏奕正在舔舐我的乳房。 他眼神里几乎带着些痴迷,熏熏然地,一会儿用舌尖扫弄,一会儿又猛地一吸,叫我险些忍不住叫出声来,身下不知什么时候就已经湿了。 我拍拍他的头赞赏过他卖力的叫醒服务:“这样也没用,你今天还是要戴着贞操带塞着跳蛋出门。” 然后把他推开起床。 苏奕在我身后问:“主人,你不要吗?你看起来想要了。” 我没理他,径直去洗漱。 早餐又是白粥,我怀疑他根本不会做别的。 他自己已经提前喝过,在我喝粥时便爬进桌底,挤进我两腿中间,试图讨好。 我低头看他:“别再用你们男人喜欢的方式来揣测我的喜好。没用的。” 他一愣 分卷阅读9 。 他的这些侍奉虽然是为着讨好,但与那些勉强自己做前戏的男人们也没什么区别,背后总是明晃晃地藏着个“我要把我的性器放进你身体”的意图,再隐蔽的侵犯性也还是侵犯性。 我不喜欢。 我抬脚随意地踢了踢他:“别磨蹭了,去塞跳蛋吧。今天换中号。” 他还试图挣扎,最终在我的眼神里被逼退,颓丧地进了卫生间灌肠。 也许是生物本能,也许是行为社会化,至少在我的观念里,被侵入才是被征服,被侵入的那个,才是弱者。 他惨白着脸从卫生间出来时,我已经坐在门厅等他:“快些,我要迟到了。” 他不情不愿地,在我脚边躺下来。 但无论做过多少次,在女人面前摆出双腿大张等着被操的姿势也还是会让一个男人可怜的自尊心受损。 他躺了半天都还没做好心理建设。 幸好我早有准备。 拿起鞭子就朝他臀部来了一下。 他被我打得一弹。 紧接着的几鞭我打在他大腿内侧,逼得他不得不张开了腿:“这不是能做到吗?何必要不肯听话多吃这些苦头呢。” 虽然我觉得几鞭子不至于,但他已经有些眼泪汪汪。 也不知道是疼得还是羞耻得。 眼看着我下一鞭要直接打在他性器上,他猛地一凛,赶忙抱起了膝盖。 做了好几个略显矫情的深呼吸,这才腾出一只手,捏着跳蛋慢慢朝后门探去。 先是塞进去一个头,又被括约肌的自然收缩挤了出来。 他额头刷地漫上一层冷汗。 多用了几分力对抗着括约肌,那跳蛋终于被慢慢吞了进去。 菊花被撑大,又随着跳蛋的弧度缩小,带着一种可爱的淫靡。 他用手指把跳蛋往里塞了塞,防止它被不小心挤出来,然后长长吁一口气,又拿起肛塞。 两条腿在空中抬得久,又一直紧张着,已经有些微微发抖。 我就随手又甩了一鞭子上去。 前天的鞭痕已经结痂,被这一鞭子打下来一小块,他一抖,红着眼睛看我。 我无谓地耸耸肩:“快点塞,别磨叽。” 他几乎抽了抽鼻子,然后发狠般地用菊花吃下了那枚肛塞。 性器已经颤巍巍地半硬了。 我刷地将跳蛋打开,他像一条脱水的鱼一样瞬间在地板上弹动起来。 气喘吁吁眼泪汪汪地:“主人……啊……” 我拿鞭子轻轻扫过他的乳头:“别说我不疼你,先给你射一次。” 他抬手就想抚摸性器,被我一鞭子打下来:“???既然用后庭就能高潮,你摸它干嘛。” 他收手成拳,在身侧攥紧,稳不住气息,漏出几声呻吟:“功能……功能会紊乱了……” 我拿起手机看时间:“给你五分钟。五分钟后不管你射出来了没,我都给你上贞操带。” 他惨哼一声捂住眼,夹紧了臀部扭动,被射意催得癫狂:“求你……我摸一下,就一下……” 性器颤巍巍地昂扬向上,随着他的身体晃荡。 就是这个东西,在我无数次癫狂沉沦的时候,无情地侵入过我的身体,征伐攻击。它也曾用这种方式起伏,将坐在其上的我进入得极深,深到灵魂里,深到欲望的尽头。 但它现在看起来好脆弱。 好像一折就断。 我轻轻的一鞭子甩上去。 苏奕便像受伤的野兽一般哀嚎出声,蜷曲了身体,不由自主地便用手捂住它。 然后后臀失控般地抖动几下,射了出来。 我在一旁鼓掌:“不错哦苏奕,以后就这样,被操后门和挨打就能射出来,多省事。” 他捂眼挡住泪,喉间哽咽:“阳阳,你就这么恨我吗?” 我蹲下身,用他曾经的话来回应他,“你被凌虐的样子,你哭的样子,让人心动极了。” 10 苏奕跪在我办公室,进出的人总忍不住要多看他几眼。 今天给他穿了白西服,他便很有几分白马王子落难的情态。 落的还是情欲之难。 他腰臀微微摆动着,两颊带着些情欲的晕红,眼神迷离,痛苦又淫靡。 叫张秘书走进来就看呆了。 我漫不经心地批着文件,整了整递还给他: 分卷阅读10 “怎么了张秘书?想上他?” 一站一跪的两人同时一凛,张秘书赶紧后退摆手:“不敢不敢……赵总说笑了……” 我笑问:“是不敢还是不想?” 苏奕在我脚下嘶哑着声音:“阳阳……” 张秘书落荒而逃,在门口险些被绊到。 我抬脚踩在苏奕两腿之间,碾了碾,听他闷哼失声,“我说过,别再叫我阳阳。” 他呻吟着,可怜兮兮地抬头看我:“主人……别把我给别人……用,好不好?” 我拉一拉牵狗绳,叫他忍不住前扑:“你的身体这么适合被男人操,岂不是可惜了?” 他面色羞红,难堪地:“我只给主人一个人操,好不好?主人对我做什么都行……只别……” 我叹息:“可惜我毕竟是个女人,怎么能满足你呢。” 他急忙回应:“只要能看见主人我就心满意足。” 我脚下加了几分劲:“少整这些虚的。” 然后把跳蛋推高了两档。 他扭动得激烈起来,直到下一个人进门仍停不下来。 苏雪看着她哥:“赵总……” 我抬了抬眼皮:“你有你的工作,他有他的工作,你们都有光明的未来。” 苏奕羞耻极了,埋头将拳头塞在嘴里咬住,勉强停下了呻吟,趴伏在地,极力缩小着存在感。 我敲敲桌子提醒苏雪:“报表拿给我。” 苏雪回过神来递上报表:“赵总……我哥当年是对你不太好……但是现在……” 我把报表扔在桌上,发出啪的一声:“再多说一句,你就回你的夜总会去。” 苏雪脸色一白,不敢再说话。 我一边看着报表,一边慢悠悠地靠向椅背:“没叫你们去坐牢,我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做好你自己的事。” 苏雪勉强争辩一句:“我哥那么喜欢你……” 我忍不住笑出声:“哦?那现在我这是在喜欢他。有什么区别呢?” 苏奕勉强压稳了语调:“苏雪,别再说了。”他吞下一声呻吟,“我自愿的。” 苏雪焦急:“哥……” 苏奕已经快要压不住腰臀的颤抖:“苏雪,出去吧……别看……求你。” 苏雪擦着眼泪跑出去,我忍不住踢在苏奕肩膀上:“真是个爱护妹妹的好哥哥呢。”起身关上门,“倒显得我像个欺凌弱小的恶霸。” 苏奕抬起头,眼睛通红:“不是,是我对不起主人,主人对我做什么……都是应该的。” 我冷笑着,将跳蛋推到最高档。 苏奕瞬间语不成调,只能哀叫呻吟着,在地上蜷曲扭动,时不时哭一声“对不起”。 ……对不起有用的话,要我这么多年殚精竭虑的复仇做什么。 直到他浑身汗湿,几乎挣扎不动,我才将跳蛋关掉,走近了站在他耳边。 苏奕挣扎着探出一只手抚上我的脚:“主人……” 我大发慈悲般:“把肛塞和跳蛋取出来吧。” 他刚一喜,我将手里的东西扔到他眼前:“立在镜子前面,我们练一练……骑乘式。” 刚刚升起一丝喜意的眼神瞬间黯淡。 苏奕几乎爬不起来,只得半伏在地上脱了裤子。 探手到身后,几番努力,气喘吁吁地,把肛塞拔了出来。 又慢慢排出了跳蛋。 不过即便是再慢的给假阳具涂润滑油,也总有涂完的时候。 我冷眼看他涂了一层又一层,并不催促,他也再磨蹭不下去。 苏奕勉强爬起身,朝着一侧的落地镜爬去。 将假阳具在镜子前立好。 他别扭地跪直身子,膝行几步,将假阳具的尖端对准自己的菊花,却半晌都坐不下去。 我用鞭子在空气里虚抽了一下。 他急忙身子下沉,菊穴吞进了龟头。 一声嘶鸣,抖得筛糠一般。 一眼也不敢望向镜子。 我用鞭身戳戳他:“上衣也脱了。” 苏奕就着被假阳具侵入了一个头的姿势D???r???J?,别扭地解开扣子,脱下外套,拧身时不小心带得菊穴被蹭过,止不住地颤抖。 手抖得解不开衬衫扣子。 我等得不耐烦,便隔着衬衫打上去。 声音很响,但衬衫没被抽破。 分卷阅读11 他惨呼着,赶忙又向下坐。 冷汗慢慢泅湿了后背。 鞭子打上去的声音莫名显得清越了许多。 他本能地扭动身子试图避开鞭打,扭动着便叫假阳具越进越深。 不经意地蹭到那一点,他腿就一软,竟沉沉地坐了进去,仰头惨呼。 11 我静静等他匀过呼吸,狠狠两鞭打在他赤裸的臀丘上,他肌肉一紧,绞动塞在菊穴里的粗大假阳具,忍不住就呻吟出声,身形连晃。 “动起来。” 苏奕眼泪汪汪地扭头看我,满脸的哀求,叫我忍不住又打了几鞭狠的。 他求恳不得,只好努力抬身,抓在膝盖处的两只手用力得青筋暴起,指节发白。 又挨了十几鞭,他才勉强能动得有节奏些。 “看着镜子。” 不知耗费了怎样的意志力,他才将眼神落在镜子上。 镜子里的人身形修长,瘦削却挺拔,肌肉薄而紧实,是个不可错认的男人。 甚至是个颇为清俊潇洒的男人。 但此时却正以标准的骑乘姿势,坐在粗大的假阳具上,随着身姿起伏,不停地吞吐柱身,看起来比最下贱的妓女还淫荡。 他难以忍受地别开眼。 我饶有兴味地看他:“苏奕,你果然是有些天赋在的。这小腰扭得,哪个男人受得住?” 他腰臀起伏,嗓音沙哑,说两个字就得停下来呻吟几声:“求主人……别……别再说这些……” 我狠狠一鞭打在他乳尖:“还敢管我说些什么?” 苏奕喘息着苦笑:“不……不敢。只是听你这样说,我……好害怕,也……好难过……” 我扯开扣子,脱下他的衬衣。 叫他的身体可以更直接地感受到鞭子。 “一条狗是不是难过……重要吗?” 苏奕说不出话来,只能在鞭声中扭动,起伏,呻吟,哭喊,直到腰软得抬不起身。 盒饭送来的时候他仍被楔在假阳具上。 没有我的命令,他也不敢下来。 我将盒饭放在镜子旁,他只要跪伏下来就能吃到。 但难免就要看到镜子里那张充红了情欲的脸。 对着那样的自己,他显然不是很有食欲。 但是我告诉他:“不吃完就继续在那假阳具上坐着。” 他就吃得很欢实了。 可见人都是可以很听话的,只要受到的威胁足够到位。 人的情绪也都是可以克服的,只要给他更激烈的情绪。 苏奕腰软得跪不直,下午我便大发慈悲地同意他趴伏在地上被跳蛋操。 他时而蜷成虾子,时而挺成鲑鱼,不知在忙活些什么。 但羞辱折磨一个人,叫他不能自主,叫他沉溺崩溃,带来的操控感真的是令人沉迷。 尤其是对苏奕这种原本高高在上的人。 凌虐弱者并不会带来强大的快感,征服强者才会。 我只是这样一直看着他,就感觉有一股凭空而生的冲动压都压不住,似乎我只需要放任这种冲动在我躯体里颠簸,就几乎能叫我颅内高潮了。 下午回到家,苏奕跪在门口就脱掉了衣服,我又叫他把扯坏了扣子的衬衫穿上:“今天晚上给你骑马,穿个白衬衫才好看,像白衣翩翩的落魄骑士。” 苏奕虚弱地扯了扯嘴角,又把衬衫披上:“落魄到裤子都没了。” 苏奕爬到木马旁边,跪直了身子作最后的挣扎:“阳阳,我好像发烧了,今晚能不能先不骑马了?” 我摸摸他的头:“乖啊,骑得好就给你吃退烧药。” 他顺势用脸蹭我的手:“那阳阳你好好看你的骑士在马上的飒爽英姿。” 我不由笑出声,都到这种地步了,还要强撑潇洒。 马背上的假阳具又粗又长,苏奕一坐上去就被顶得腰都弯不下来,前面的圆形按摩器正好抵在他鼠蹊处。 他喘息了好半晌才回过神,将手伸进头顶垂下的软铐里,任我锁紧。 又屈起膝盖,配合我将他的脚腕与大腿铐在一起。 这样他全身上下再没有其他着力点。 除了被假阳具狠狠入侵的菊花。 木马慢悠悠地动起来,他的喘息声蓦地一重。 我知道那种感觉,自己的体重尽数压在那淫具上,每 分卷阅读12 一摇晃都顶得又深又重,能把心跳从喉咙里顶出去。 苏奕面色晕红,微阖双目,低低地哼鸣喘息着,敞开的白衬衫随着木马的晃动轻摆,露出他胸前鲜艳的血字,腹肌上有汗珠缓缓滑落。 淫靡极了。 我打开震动器的开关。 假阳具瞬间便完成了一次缩伸。 苏奕瞪大了双眼,半张了嘴,却一时发不出声音来。 直到连着被捣弄了十几下,他才缓过一口气,惨叫出声。 然后一发不可收拾。 即使早有设想,我也仍然没想到他竟然能叫得这么凄惨又这么浪荡,情欲充斥着每一个音调,时而高昂,时而闷沉。 几乎叫我莲心一紧。 12 他一会儿叫着“对不起”,一会儿哀声“求求你”,一会儿叫“主人”,一会儿唤“阳阳”,已经癫狂倒错得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汗如浆下,他的手在镣铐中无意识地挣扎着,两腿想要用力却互相牵扯,最终这些努力都化作对菊门的压迫,他叫得越来越惨烈。 已经硬了一整天的性器仍被锁在贞操带中,随着马身起伏,硬得更加可怜。 我莫名觉得有些渴,自去倒了一杯水来,一边喝,一边看他。 他浑身肌肉紧绷,满脸通红,双眼紧闭,大汗淋漓,显出前所未有的脆弱和淫乱。 抽插了半个小时,我关上震动器。 木马仍在摇晃,苏奕垂着头,微微睁开眼,冲我露出一个虚弱讨好的笑,可怜极了。 我迎上他的视线:“我想用鞭子把你的衬衫打烂,好不好呀?” 他显然害怕极了,满身的汗珠都跟着他一起瑟瑟发抖,但还是微不可见地点点头:“好。” 我找出一条马鞭,抻了抻,试试手感,然后一鞭子甩上去。 苏奕的身体瞬间绷成了一张弓,假阳具被夹得几乎要发出咯吱的声音。 衬衫应声而破,破口慢慢被血迹染红。 纯白的衬衫,先染汗,再染血,最后碎成破布。 就像被糟践的一颗真心,到最后,只会剩下疮痍的破碎美学。 七八鞭过后,衬衫已经破得很漂亮???,纵横出斑斓的红色。像第一次独自出门的小王子,在森林里迷了路,被虎豹追逐,被陌生的猎人误伤,最后一身伤痕地逃进女巫的城堡,被女巫救下,献上最纯洁的赤子之心,被女巫拿来做了晚餐。丢了心的王子只好在城堡里无措地乱走,逢人就问:“你看见我的心了吗?” 我不禁被自己比喻出的故事几乎逗笑。 苏奕气若游丝,我凑近了才听见他仍在无意识地喃喃“对不起”。 我解开贞操带,在他肿胀的性器上轻轻摸了摸,他一颤,微微睁开眼:“阳阳……” 我毫无章法地在那小东西上乱摸,苏奕的喘息声凌乱而无措。 他不由随着我的动作挺动腰身,却带动了菊穴内的假阳具,呻吟一时变调。 我加了几分力,猛地一攥,他惨呼着,性器软了几分。 我又一次将两个震动器一同打开,他激烈地颤抖起来,但命根被抓在我手里,他不敢挣动得太过激烈,一时忍耐得小腹都有些发红。 不过一会儿功夫,就射了出来。 又过了一会儿,再次硬了起来。 他无知无觉地摇着头,好像要把这种超越极限的快感驱散而无能为力。 又射了两次,精液都变得有些透明,我才终于停下了机器。 他的喘息声都带着潮意:“阳阳,主人……对不起,饶了我……” 我听着他嘴里难辨其意的喃喃声,解开了他腿上的束缚。 他一时动弹不得,两条腿僵硬地垂在木马两侧,半晌才舒展了几下。 解开手铐,他不受控制般前倾,倒伏在木马上,看起来更像个落魄骑士了,在袭击中身受重伤,遍身血迹,失去意识,只能被爱马载着前行的那种。 我戳戳他肩膀:“自己能下来吗?我搬不动你。” 过了好大一会儿,久到我几乎以为他已经失去了意识,需要我找人来搬他下马了,他才终于轻声:“能……阳阳,你等我缓一缓。” 我不由笑:“苏奕,你挺耐操啊。” 他的脸贴在马脖子上,叫我看不清楚,但整个人都透着一股仿佛触之即碎的脆弱:“嗯。” ……这么乖巧,这么虚弱,又这么自暴自弃的一声嗯,听得我险些湿了。 分卷阅读13 他踩着脚踏,沉重地喘息着,慢慢抬起身,将自己从假阳具上一寸寸拔下来。 膝盖软得几乎撑不住,他用力得手臂上都爆起了青筋。 好不容易拔出来,他身子一歪,就从马侧摔下来,软在地上,半晌不动。 我戳了戳他,发现真的很烫。 于是叫来医生,帮他打上点滴。 医生检查了他的伤口,告诉我他菊穴肿得厉害,这两天最好先不用,又帮他擦了药。 1316 13 苏奕躺在笼子里挂着点滴,已经昏昏然睡了过去。 我站在笼子外看他。 不论是什么样的人,剥去身份名利钱财地位一应外物,最终都不过是这样一副脆弱的躯体。 而躯体上的强大与弱小,人与人之间实在没有很明显的分野。 即便如苏奕这样,自小有专门的老师教着,一向身手不错等闲三五人近不得身的,被操弄到深处,也不过片刻就瘫成了一条死狗。 第二天早上我睡到自然醒。 床边和厨房都没有动静。 走进调教室,发现苏奕还在笼子里昏迷着,高烧未退,反而好像更严重了些,他都开始满嘴喃喃着胡话,也听不清说了些什么。 我叫来医生,才得知是因为伤口有些发炎。 打了消炎针,又挂上退烧的液体,给全身的伤口重新清理上药,医生还体贴地给他菊穴里塞了一粒消肿的栓剂。 栓剂刚碰到苏奕的时候他就开始低低呻吟,听得医生都跟着面色一红。 我不由心下嗤笑,这便是传说中的食髓知味? 苏奕直到下午才悠悠醒转。 嘴唇干得发白。 我拿了一杯水递给他。 他笑得眉眼弯弯:“谢谢主人。” 我拽拽他的项圈:“醒了就出来,别赖在窝里。” 他手软脚软地,顺着我的力道踉踉跄跄爬起身。 我窝进沙发开始办公,苏奕乖巧地跪在我手边,四肢着地充当茶几,背上放着茶点。 他刚刚退烧,还冒着虚汗,不一时便跪不稳,茶杯晃动着,溢出的水就洒在他背上,烫得他一阵瑟缩。 我端起杯子:“真没用啊你。” 苏奕哑声道歉:“对不起……” 我不屑:“这几个字这几天听得都腻坏了。” 苏奕垂下头。 我把点心端起来放回真正的茶几。 然后向后一靠分开腿:“干点儿你力所能及的吧。” 他眼神一亮,小心翼翼地凑过来,叼住我的小内裤。 嘴唇太干涩,他便先去含了一口水。 水漾柔柔地,贴了上来。 我勉强又敲了几个字,把电脑一扔,闭目享受起来。 他的舌头柔软却有力,不紧不慢,一寸一寸地,扫过我秘处的每一丝褶皱,舒爽极了。 我用手搭住眼,不一时便哼鸣出声。他见我沉溺,侍奉得便更加卖力。 头紧紧地埋在我两腿中间,因病苍白的脸色因着努力甚至浮上红晕。 有汗珠从他额头沁出,顺着脸颊而下,虚弱又色情。 待我喷了他满嘴,他微微抬起身咽下,又伸出舌头将嘴边舔净,然后略带期待地看我。 我懒洋洋地看他:“去把双手反铐在背后再来。” 他起身就要去调教室拿手铐,回过神来看一眼我的脸色又赶忙跪下,跌跌撞撞地爬了过去。 不一会儿,叼着手铐回到我面前,扭着身子努力半天才将自己铐住。 跪在原地强忍着冲动等我点头。 我伸脚踢踢那坚硬的小家伙:“套子呢?” 他闷哼着,脸色一变。 两手本能地挣了挣:“我……我铐住了。” 我拿脚拨弄得他冷汗涔涔:“什么脑子。” 然后收脚起身:“今天就算了吧。” 他跪在原地,失望得就像被收走了肉骨头的狗。 我把涂了药的肛塞扔给他:“给自己上药总可以吧?赶紧消消肿,别耽误了今天晚上骑马。” 苏奕委屈地抗议:“医生不是说这两天最好不用了……” 我打断他:“最好不用又不是不能用。” 他委委屈屈又局促地反手捡肛塞,摸索半天才拿到手里,跪姿够不着, 分卷阅读14 索性斜倒在地上,两只手互相配合又互相捣乱地,直折腾得满头大汗才塞进去。 性器硬得都开始滴水。 我路过时顺便踢他一脚:“瞧你浪得。” 他被我踢得一颤,然后就射了出来。 我纳罕不已:“这都行?” 他羞耻得整个人都红了。 我蹲下身认真问他:“苏奕,你早泄?” 他冒着蒸气回答:“我没有。” 我指一指眼前明晃晃的物证:???“都这样了还嘴硬?小兄弟能像嘴一样硬吗?”拿起电话就交代保姆,“待会儿炖些补肾的汤来。” 14 苏奕反铐着手跪在地上舔汤喝。 蜷曲的背影透着满满的委屈。 我走过去踢了踢他的肛塞。 他狠狠地一抖,稳不住身形,摔倒在汤碗边。 碗跟着晃了几下,半条鹿鞭掉出来,正落在他嘴边。 我把鹿鞭捡起来塞进他嘴里:“多吃些。” 他呜呜叫着,在我抽插的间歇找到机会一口咬住,胡乱嚼几下就咽进去一截。 我把剩下的一把抽出,他下意识地用嘴够了一下没够着:“这么着急吃这东西啊?还说自己不是阳痿。” 苏奕挺动两下示意我看他硬生生的兄弟:“真的不痿。” 我拿半截鹿鞭敲了敲:“刚补这点儿就见效这么明显?你待会儿把那三罐都喝掉。” 苏奕张了张嘴,啥都没说出来。 我又敲两下他兄弟:“赶紧喝,我待会儿给你捆上,你把汤都留在身体里好好吸收营养,晚上再让木马操得你尿出来好不好?” 他一抖,就想开口求饶,被我敲了回去:“我觉得你上次被操尿的时候可爽了。” 冲他呲牙一笑,“不用谢。” 苏奕反抗不得,只好趴回去继续舔汤,舔得心不甘情不愿,消极怠工的。 我帮他锁上了贞操带,他趁机就在我手上蹭了两下,被我甩了一巴掌。 保姆的汤煲得很是真材实料,叫不出名的药材不知道放了多少,苏奕喝了半罐就已经被蒸得满头大汗。 这一身汗出下去,他的高烧怎么着也该退了。 喝完一罐,他已经满身通红,燥意满满。 每个毛孔看起来都冒着蒸汽。 他打个饱嗝,看我把下一罐汤倒进他的盆里:“主人……我从昨晚晕倒到现在都没解过手……” 我一边倒汤一边冲他笑:“那可太好了,你等等晚上一定爽飞了。” 第二罐汤喝到一半的时候,他的尿意显然已经清晰起来,要继续喝汤和不能解手的认知加剧了这一点。跪姿压迫到小腹,他跪得越来越艰难,每一扭动都又是一头大汗。 人的廉耻心在这些最基础的需求下最容易崩塌。 苏奕刚来的时候还很放不开,动不动就被刺伤自尊心,才几天功夫,憋了几次尿就已经极大地拉低了他的下限。 他极力撅高臀部,叫小腹离开大腿的压迫,肩膀撑住地面,勉强舔汤喝。 ……这个姿势看起来真是太适合被操进去了。 我按一下他的肚子,他就呻吟一声。 肚子晃起来几乎能听到水声。 甚至隆起了一个微微的弧度:“苏奕,你看起来像是被操大肚子了。” 然后说得深情:“把孩子生下来吧,我养。” 苏奕深深而无语地看了我一眼,一发狠将剩下的汤几口喝干净,跪直身子,深吸一口气。 然后看我往盆里倒第三罐。 看着看着,就有鼻血流出来。 我震惊:“你这是虚不受补?” 苏奕面无表情:“会不会是补过了?” 于是他最终还是没喝第三罐。 于是我突发奇想:“要不要拿这罐汤给你灌肠?据说肠道可以直接吸收营养。” 说干就干,一个被反绑了双手又尿意盎然的人反抗能力总不会太强。 我拔出肛塞,找了个注射器,吸了一管汤,涂了些药当润滑,然后把注射器插进苏奕的菊花。 苏奕侧躺在地上,两手紧绞在一起,闷哼着任我作为。 我一边又吸了一管:“也省得你等会儿还得灌肠洗菊花。” 苏奕声音闷闷的:“谢谢主人。” 再次把肛塞放回去,堵住那一整罐汤,苏奕看起来整个人都涨 分卷阅读15 得恍惚了。 我解开他的手铐,叫他四肢着地,然后牵起遛狗绳,带他在客厅里转起圈来。 每走一步,他都会被逼出一个尿颤,不一会儿就一身的冷汗,膝盖接触地面的时候都开始有些打滑。 每隔几步,他都得停下来喘息半天。 走了不到半小时,他已经瘫倒在地只知道发抖,拖都拖不动了。 我拍拍他的头,摸到满手汗:“好啦,这就让你解手啦。” 他抬不起头,颤抖了几下算是给我回应。 几乎是一步一蹭地,被我拖进了卫生间。 我拔掉肛塞,他却不知道突然哪里来的力气,坚持要坐到马桶上去。 我只得看他一边努力地收缩着菊花,不叫汤渗出来,一边攀着马桶慢慢坐起来,挪了几下才坐上去。 半仰起苍白的一张脸:“主人……脏得很,你……别看……” 倒是没想到他到这时候了却突然这么要脸。 我从善如流地转身出门,在门口处回头看一眼,见他终于忍到了极限,整个人大汗淋漓地,抖得如风中嫩柳一般,发出排泄声来。 我后知后觉地想,这么油腻的汤灌进去,他该不会拉肚子吧…… 15 等了好久,卫生间里听不到动静,我探身去看,发现苏奕趴在马桶前,呈一副向着淋浴头努力靠近的姿态。 ……倒是挺讲卫生。 我拿起淋浴头,把他从头到脚地来回冲了好几遭,他被水流呛到,本能地躲避,看起来就像暴雨里的一条流浪狗。 终于洗干净,着重冲了几遍菊花,叫那小东西开得更加娇艳,苏奕呻吟得更加可怜兮兮。 我扯了扯项圈:“走啦,去骑马。” 苏奕看起来几乎没力气震动声带。 死狗一样被我拖到木马旁边。 毕竟后庭已经排空,他爬得比方才轻松了许多。 虽然仍是被饱胀的膀胱逼迫得不时发颤。 他费了好大劲,才勉强爬上木马。 他后庭本就还未完全消肿,刚刚排泄过的菊花又很是敏感,一接触到假阳具就颤抖收缩起来。 他额头渗出一层冷汗,一手撑在马颈,一手抓着头顶的软铐借力,慢慢一点点将那粗黑的大家伙吞了进去。 菊花边缘被撑得通红。看起来艳丽而淫靡。 方一坐实,苏奕就被顶得一声惨哼。 我帮他绑好手铐,他反手抓住绳子,攥得死紧。 两股战战,双腿努力了几次都抬不起来。 我在他后臀上甩了一巴掌,以示催促:“快点抬起来,我又搬不动。” 他哼鸣着,颤巍巍地先抬起左腿,以便我在他脚腕和大腿处分别绑好软铐。 然后是右腿。 换重心的时候经过中轴线,菊花受到压迫,他又是几声呻吟,抖了许久才终于折起腿。 “你也太虚了,明天给你多补补。” 苏奕本就没力气争辩,假阳具动起来他就更没力气了。 他嘶嘶惨哼着,随着木马的起伏不断颠簸,几乎稳不住身形,只得瘫软地摇晃。 我解开贞操带,他甚至没有力气挺弄。 似乎连这种最基本的男性本能都因为虚弱和疲惫而渐渐从他身上淡化。 他全身心地沉溺于后庭的快感,就像每一个坐上木马的女人一样,不一会儿就被插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荡妇。 呻吟声里都带着不容忽视的媚意。 性器硬生生地发颤,几分钟后,在没有任何接触抚弄的情况下就射了出来。 快感太过强烈,苏奕无意识地摇着头,有汗滴不停被甩下。 看得出他很努力地忍耐过了,但喝得太多,憋了太久,他忍耐不过片刻就被操弄着尿了出来。 尿液顺着木马流下来,在地上泅湿一团。 苏奕羞耻得眼眶都有些发红。 一个大男人,???几次三番地被只操着后庭就射出来,又被操尿。 他不仅男性本能,男性尊严也摇摇欲坠,几乎散碎。 如果我是个男人,他可能就此便会心甘情愿地雌服在我身下,只知道张腿求欢了。 但我偏偏是个女人。 我遗憾地吁一口气,关掉了震动器。 苏奕也吁出一口比游丝还弱的气。 他想对我笑一笑,但 分卷阅读16 似乎没有力气扯动嘴角。 “总有一天,我的白马王子会骑着木马,塞着假阳具来看我。” 我讲着没有人听的冷笑话,有些兴味索然,解开软铐,等着苏奕自己下来。 “因为我污秽不堪,配不上七彩祥云。” 苏奕一个趔趄,从木马上摔下来,膝盖重重地磕在地上。 他保持着单膝跪地的姿势朝我伸手:“阳阳最干净了,不脏。” 我一把打掉他的手:“从内而外,早就脏透了。” 他用被打掉的手撑着地,执拗地抬头看我:“所以我还是阳阳的白马王子,对么?” 我没有理会。 苏奕颤抖着:“让我受遍阳阳受过的所有苦,把阳阳洗干净,好不好?” 我冷哼一声走开:“先把你自己洗洗干净吧,一身的尿。” 16 也不知是退烧药还是补汤的效果,苏奕第二天一大早就恢复了他的叫早服务。 来的时候甚至戴好了套子,双手乖驯地反铐在背后。 我被身下绵绵不绝的快感唤醒。 半睁开眼按住他的头,叫他的唇舌贴得更紧。 他的呼吸杂乱起来,在我身下莽撞地舔舐。 我翻身起床:“躺下,我要坐你的脸。” 苏奕面色赤红,但还是听话地躺在地上。 我拍拍他的脑袋:“知道自己不能上床啊?乖狗狗。” 然后朝他脸上坐去。 他的鼻梁硬生生地抵着我下体,有微不可觉的热意一阵一阵地喷上,熏熏然动人心弦。 他费力地伸出舌头,在方寸间勉力打转。 我垂眸看他,他半阖双目,也在认真地看我,极力收敛着眼神中的侵犯之意。 呼吸不畅,不过几分钟他的脸色就开始涨红。 但这样坐在他脸上带来的征服感太醉人,我不由微微摆动腰肢,蹭弄起来。 苏奕努力地伸着舌头,好叫我能感受得清晰。 水意越来越明显,甚至泽泽有声。 苏奕猛地一吸,我身下翕动,便是一个小高潮。 从他脸上下来,我也有些微喘,花心抽动,竟真的有些想要了。 我躺回床上,分开腿。 苏奕看明白,眼神刷地一亮。 在手铐的限制下挣扎了几遭才终于起身,急迫而又克制地,迎近了我。 我看着熟悉的身影向我贴近,下意识地便有些紧张。 随即又看清了他满身的鞭伤和因反铐而拘束不已的双手,轻吁一口气,闭眼让自己放松下来。 苏奕小心翼翼地,先是用性器在我幽户边滑动了几遭,像摇尾乞怜的小狗一般,试探着。 见我没有阻止,方才慢慢地挺进一个头。 这东西太大,一进来便涨得我有些不舒服。 以前的我会咬牙忍下,但现在的我:“出去。胀死了。” 苏奕应声赶紧退出,随后有些委屈地:“一会儿适应了就舒服了……” 我心下莫名就生出几分委屈:“凭什么要我适应你?你去适应我!” 苏奕沉默,额头的汗潺潺而下:“要是太细……到后面你就不舒服了呀。” 我一边欲求不满一边心下委屈,别扭得不知道该怎么好:“你去拿鞭子来。我疼了就打你。” 苏奕倒吸一口冷气,终究没敢多说,膝行着又去调教室叼鞭子。 叼过来的却是一把戒尺:“鞭子太长,你力气又小,别不小心扫到了自己了……” 我接过来就朝他胳膊狠狠打了一记:“要你多事。” 一条红棱立马隆了起来,我的心绪终于平息了几分。 他再次试探着挺进一截,我不适地动了动,没多说什么。 于是他缓缓抽出,又缓缓挤进地慢慢等我适应。 先在入口处来来回回了十几遭,直到我深处的空虚感明显起来,打了他一尺,他才又朝里进了一截。 然后又是一阵漫长的进出蹭弄。 ……多少有些钝刀子磨人了。 我在他臀部狠狠打了一尺,他一抖,失控地进了一大截,我猝不及防地呻吟出声,他吓得僵住不敢动了。 不过片刻,我便被那东西鲜明的存在感催得难受,用尺子戳他乳尖:“动起来。慢一点。” 他发出一声极尽忍耐的闷 分卷阅读17 哼,腰身绷紧,慢慢地抽动起来。 又慢又轻,就像是开着三十迈的车在原野里兜风,草香袭来,风也熏熏然地醉人,懒洋洋的,几乎要叫人舒适地睡去。 但终究缺了点儿什么。 我在他胳膊上又敲了两尺:“动快点。” 苏奕深吸一口气,加快了速度。 我仰起头,被心下惊慌一般的快感摧磨着,轻轻呻吟起来。 苏奕像是受到了鼓励,动得更加卖力。 又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我的表情,不一时就朝着一处软肉专注地攻击起来。 我后腰一麻,便有些酥软,下意识地抬腿缠住他的腰,叫他进得更深。 苏奕的性器和我的蜜洞如此契合,我甚至开始不自觉地摆动起腰,迎合着他。 回过神来,我抓紧了戒尺,在他大腿上连打了三五下,他惨哼着,动作几乎有些失序。 声音里带着沉沉的情欲和显而易见的委屈:“还疼么?” 我不理他,换只手朝另一侧又对称地打了几下。 他轻哼着,动作变得沉稳有力,我不由地一软,便有些抓不住戒尺。 几番颠弄,甚至叫尺子掉在地上。 然后猝不及防地,通身如过电一般,潮颤起来。 苏奕感受到蜜道里有节奏的紧缩,配合着抽动几下,将我送上了巅峰。 大脑一片空白,我发出一声舒适的哼鸣。 高潮过后蜜道里还留着那东西就有些烦人了,我示意苏奕抽出来。 苏奕不情愿地:“才一次……阳阳不要连续高潮么?” 我踹他:“不要,尺子拿来。” 他像是费尽了平生的自制力,才从我身体里抽出来,性器湿漉漉地硬着。 我接过尺子,在那小东西上敲了敲:“还硬着啊?可见昨天的汤有效,你今天多喝些。” 苏奕脸色一变:“阳阳,让我射出来,好不好?” 我漫不经心地敲他屁股:“要射你自己去拿跳蛋啊,跟我说什么。” 他的脸色几乎有几分可怜兮兮。 “对了,”听我说话,他满含期待地抬头,但听到的却是,“你刚刚害我掉了尺子,跪下,我要打你屁股。” 1720 17 苏奕心不甘情不愿地背转身,慢慢伏低,以肩膀撑地,将屁股抬高,两只手铐在背后紧紧攥着。 我高高扬手,狠狠打下去,他稳不住身形猛地前倾,便是一声惨叫。 我摸着瞬间肿起的红棱,感受着手下微热的肌肤在瑟瑟发抖。 苏奕平复了半晌才恢复跪姿,性器看起来都软了些。 我连续敲打着,苏奕扭动挣扎却躲不开,不一会儿便大汗淋漓地只知惨叫。 红棱一道道印上他的臀部,渐渐织成网,渐渐连成一片。 他的惨叫声越发嘶哑变调,我又在他后腿上多打了两下,收起戒尺。 苏奕瘫软着就歪倒,不小心扯到伤口,虚弱地惨叫一声,又换了姿势趴下。 看他短时间内也动弹不得了???,我只好自己去拿了跳蛋和肛塞来。 屁股肿,菊花也肿,他嘶哈乱叫着,被我塞了进去:“投桃报李,上午给你多爽一会儿。” 他试图放松身体叫屁股好受一些,但跳蛋的动静又让他不得不本能地绷紧肌肉,不过一会儿,他就又是一身大汗,两只手铐在一起不断地在虚空胡乱抓挠着,呻吟不歇。 我摸了一下,他就浑身一颤,手下的肌肤热乎乎的,看起来脆弱极了。 他被难言的痛和挥之不去的欲望逼得眼眶发红,几乎要以头抢地,我调低了档位:“汤送来了么?” 他粗喘了好半天才找回声音,哑着嗓子:“送来了……在厨房。” 我拿盆盛汤给他。 他磨蹭着爬起来喝汤的时候我才发现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射了半套子白浊。 我顺手拍一把他屁股:“什么时候射的?”他惨叫一声就趴回去,扭了几扭才驱散些许痛意。 他把头埋在地上,满脸通红,蚊子一样哼哼:“前面你塞完……跳蛋,摸我屁股的时候……” 我忍不住在他屁股上多拍了几下:“可以啊苏奕,你可真是天赋异禀。” 他红着脸说不出话,我解开手铐,叫他先把套子取了,然后双手撑着地喝汤。 他撑起身子,我才看清他的小兄弟又硬生生地垂下来。 分卷阅读18 我把戒尺伸过去敲了两下,他浑身就跟着发颤,几乎埋进汤碗里。 “把鹿鞭吃掉。” 苏奕听话的将那截鹿鞭叼起来。 满脸无辜的,看起来就像是被男人操进了嘴里。 我突然想让保姆把他最近的食物都做成柱状的。 他喝完了汤,死狗一样趴回地上。 我把跳蛋的档位推高,他的小兄弟不一会儿就又硬得开始滴水。 我扯一扯项圈,把他牵进客厅。 突然想起来:“我记得你周末有礼拜的习惯?” 苏奕凛然看我:“倒也不必……” 我笑着制止他:“信仰的事情,哪能动不动就偷懒?” …… 他换上一身黑西装,被我牵进教堂。 真空套着西裤,塞着跳蛋和肛塞,没穿贞操带。 硬生生地把裤子顶起一团。 他低声在我耳边哀求:“阳阳……这样是渎神……” 我看他一眼,平静地:“哦。” 这家教堂倒是人多,进门便见乌压压的人头,正站着一起唱赞美诗。 我冲着苏奕笑:“我最喜欢这首云上太阳。” 走到角落处的座位,他坐不下去,只好直接跪在踏板上。 我便顺手把绳子系在前排的凳腿上。 “这首听起来就感觉……不管怎么脏到污泥里,好像灵魂还能得救似的。” 苏奕侧身认真地看我:“你会被救赎的,阳阳。” 我冷笑一声,把他的跳蛋推高两个档。 他死死抓住前排的靠背,暴起青筋,不一会儿就满头大汗。 一曲完毕,有神父上台开始念主祷文。 我跟着念两句:“免我们的债,如同我们免了人的债。不叫我们遇见试探,救我们脱离凶恶……呵。” 苏奕跪在一旁,目光沉沉。 今天的神父格外啰嗦。 一段抹大拉的故事絮絮叨叨讲了大半个小时,我几乎有些犯困。 戳一戳身边满脸通红的苏奕:“用头发擦干脚?真能擦得干吗?” 苏奕牙关紧咬着,声气颤颤:“主人……晚上回去可以试试。” 我在他头上撸一把:“那你得把头发留长些。” 其他人已经又站起来开始唱赞美诗了。 我踢一踢苏奕:“你也唱。” 苏奕几乎压不住呻吟,哪里敢开口?被我在肿得老高的屁股上摔了一巴掌,闷哼失声。 神父拿着奉献袋走到我们面前,看清苏奕的形容,大吃一惊。 苏奕满脸通红,不敢抬头。 咬在手背上,压住呻吟。 我扔了一卷钱进他袋子:“神父怎么了?奴隶不能得到主的救赎吗?” 神父半天说不出话,犹豫许久,还是转身走了。 我低头才发现苏奕抖得很不正常。 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羞耻,在代表着教会尊严的神父面前,他竟然射了出来。 西裤湿了一大片。 身侧琉璃窗上绘着的岩间圣母,似笑非笑地,垂眸看着这一场淫靡的渎神。 苏奕动作别扭地偷偷擦掉眼泪,我假装没看见。 我靠向椅背:“天主教真是有趣,不信神是比作恶更严重的罪名。” 苏奕垂着头。 我继续自言自语:“那时候你每周都去参加弥撒。走之前把我锁在笼子里,插一身各式各样的淫具,那笼子那么矮,我跪在里面头都抬不起来。” 我随手揉捏着他的后臀:“那时候我就在想,你这样的人,也配上天堂么?如果连你都能上天堂,这天堂又算什么?” 苏奕低低呻吟着:“对不起,阳阳,对不起……” 我不理会他:“所以我觉得还是佛教的看法更有道理。善恶到头终有报。” 说着,把跳蛋的档位推到最高。 我坐在他身边甚至都能听到嗡嗡的震动声。 18 众人依次去领圣餐。 有条不紊地在中间排队,然后从两侧离开。 不时有人在路过我们的时候一脸震惊,有一个阿姨愤怒地指责:“你们在干什么?” 我冲她一笑:“我朋友生病了,他正在癫痫。” 分卷阅读19 阿姨看起来想挖开我的脑子跟我讨论一下智商。 苏奕此时完全无法自控???,攀在椅背上腰抖得比癫痫也差不了什么。 周围的人越聚越多,后面有人看不清,扬声维持秩序:“大家动起来,不要挡住路呀!” 无数人声嘈杂地包围着我们,背景是管风琴里圣洁的乐声。 苏奕再也忍不住,摆着腰射了出来。 虚弱地扭头看我:“求求你……主人……求求你……” 我关掉了跳蛋。 他颤巍巍地爬起身,看向阿姨:“对不起……阿姨,我生病了,我们这就走。” 阿姨低头看他裤裆上的痕迹,满脸嫌恶。 苏奕哀求地看我。 我优雅地起身,抚平裙子:“本来想让教堂的圣光净化一下你,可惜你的教友们不给机会啊。” 苏奕不敢回话,只是继续满脸哀求地看我。 我解开牵狗绳,拉着他向外走去。 苏奕也顾不得屁股疼腰软,踉踉跄跄地跟着我。 一时不稳,摔倒在地,只好顺势爬了几步,爬进门厅,到了众人看不见的位置。 身后的嘈杂也被厚重的木门隔开。 我看他趴在地上喘了半天粗气。 “有忏悔室吗?咱们去忏悔一下你的色欲。” 苏奕不敢争执,攀着墙勉强站起身,一步一跌地,带我拐进旁边的走廊。 忏悔室建在半地下,拉着厚重的黑帘子,一片昏黑,难以视物。 苏奕扶着墙艰难地矮身走进去,把垫子递给我,然后跪在垫子原本的位置上,正对着耶稣受难的雕塑,垂下头。 我把垫子放下,在他身侧坐下来。 打开跳蛋。 苏奕不敢置信地扭头看我:“这是圣子受难像!” 我耸耸肩:“所以呢?” 他无意识地扭着屁股缓解菊穴内的刺激:“能不能……不要在这里?求求你!” 我把跳蛋推高几档:“不叫圣子看看,他怎么知道你有多深的罪孽呢?” 然后猛地推到最高档:“不知道他愿不愿意为了你这种人,流尽一身的血呢?” 苏奕难以忍受地向前扑去,四肢着地,疯狂地扭着腰,完全压不住呻吟声。 就在他信仰的圣子面前,抖成了一头淫兽。 我也不知道他究竟射了几次。 光线太暗,他时时扭动颤抖着,射精时的动作区别也不是很大。 只是出门的时候,我发现他的裤子已经完全无法遮羞了。 “苏奕,你看起来像是尿裤子了。” 他跪在地上半晌不肯抬头,最后才挤出一句,“刚刚那次……我……我失禁了。” 我惊讶地笑出声:“原来你不止在圣子面前被操射,还被操尿了啊?” 苏奕将头埋得更深,也不知是因为潮颤还是羞辱,抖个不停。 我心满意足地牵他回到车上。 他屁股疼得坐不下去,只好趴在后座上。 我一边开车一边跟他闲聊:“做礼拜果然很有意思,咱们下周还来吧!” …… 一回家苏奕就先去洗了个澡。 也不知道是不是打着“洗干净自己上帝就还能原谅我”的主意。 ——就算能原谅,我每周带他去一个教堂,等玷污了这城市里所有的圣子雕像,我倒要看看上帝还有没有原谅他的余地。 请叫我钮祜禄·渎神者·赵黎阳。 苏奕跪在餐厅,看一眼餐盘里的几根晚餐,又看一眼我,神色之间很是为难。 我无辜地问他:“狗不是都爱吃屎吗?” 那一瞬间我几乎在他脸上看到了脏话。 但他很快压了下去:“主人您思虑得可真周到。” 我踢他一脚:“赶紧吃,我刚刚找到了好玩的。” 他深知我的好玩绝不会让他好受。 忐忑不安地,把饭一根根叼起来,含在嘴里咬着,慢慢咽进去。 只要多一点点联想能力。 这一幕看起来就淫靡极了。 吃完饭又喝了两罐汤,苏奕被撑得够呛,燥意似乎也跟着汤一起淹到了他嗓子眼儿。 也许是补药冲得,他看起来又虚弱又亢奋。 像是快坏了又像是很耐操。 分卷阅读20 不太好判断。 19 我把他背靠着刑架锁好,然后端出了装着各种乳夹的小盒子。 苏奕脸色大变,本能地几乎想逃。 无奈我一早就锁得紧,他连挣扎的空间都有限。 我在盒子里翻翻捡捡:“看得出来你当年很喜欢这玩意儿啊,瞧你准备了多少。” 苏奕看起来就像一头落入陷阱惊慌失措的傻狍子:“第一次用你就哭得那么惨,这些我都没对你用过……” 我终于挑到了可心的:“哦?那恭喜你不必用二手货了。” 苏奕着急忙慌地描补:“我还是更想用阳阳用过的,有阳阳的味道。” 我诧异地看他:“你真的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我觉得多半是不知道。 他紧张得浑身肌肉紧绷,本能般后退,一不小心屁股挨刑架太紧,疼得一嘶。 我灵巧地便把那对红色的鳄嘴夹夹在了他乳头上:“不至于这么害怕吧?你又没夹过。” 他惨叫过后声音有些嘶哑:“你哭那么惨,我就想这玩意儿能有多疼啊……就夹自己试了一下。” 惨兮兮地带点儿抬起来的哭腔,好像发声的位置太低都怕牵得乳尖疼:“我接下来好几天穿着衬衫都疼。” 我不禁感慨:“果然还是得疼在自己身上才知道疼啊。” 顺手拨弄几下,他叫得比挨了鞭子还惨。 “真这么疼?”我在夹子挤出来的小红点上挠了挠,“但看起来也是真的诱人啊。” 他几乎快要哭了。 我却真的来了性致。 他的乳头很小,看起来就是两个粉色的小点,在锻炼得很好的胸肌上,抖起来就像初夏早晨的花蕾,带着露珠,带着夜的寒意,又被太阳晒得刚刚舒展开,满是娇怯怯的生命力。 被乳夹夹住,挤压拉长,便充血成深红色???,又艳丽又可怜,只要轻轻一碰,就能听到很好听很无助的惨叫和呻吟,叫人觉得握住了眼前这个人的脆弱开关,能轻易就叫他崩溃,这种掌控感真是叫人舒爽极了。 我拨弄着欣赏半天,终于心满意足,把它们取了下来。 苏奕偷偷就舒了小心翼翼的一口气。 然后看我换了一对黄色的:“苏少爷眼光不错哦。” 他顾不上答话就又开始了下一轮的惨叫。 不一时我又翻到了好东西:“这个上面居然还带着小跳蛋?什么天才的设计思路。” 苏奕已经叫得嗓子都哑了,闻言虚弱地看一眼,又目不忍视地闭上眼。 我看着他这一副准备英勇就义的姿态,不由有些好笑。 为着震动的时候不掉,这一对的夹子格外紧些。 按开时的张力是一方面,主要还是苏奕变了几个调的惨叫证明着这一点。 他嘶嘶地嘘着气,像是被猫爪挠了心一样通身的躁动不安。 等跳蛋震动起来,他突然就瞪大了眼睛,张开嘴,想叫却又叫不出来,一时间连呼吸都顿住了。 我怕他当真闭过气去,就在他小兄弟上弹了一下。 顺便发现那玩意儿居然已经半硬了:“这会儿可没给你菊花塞跳蛋啊……因为被玩弄胸部硬成这样……你这是口是心非啊苏奕。” 苏奕被乳头的震动折磨得哪里还顾得上我说了些什么? 他惨叫着,扭蹭着,后脑勺在墙上撞击着,双手虚空抓挠,两脚蹬得铁链哗哗作响,仍旧驱散不了这种直入心门的刺激。 他看起来就快要被逼疯了似的。 我关掉震动,他又抖了好几波才软下来,几乎站不住,全靠镣铐挂着。 他被生理性的眼泪糊了满脸,我怀疑其中还有鼻涕,嫌弃地抽了两张纸帮他抹了一把:“这就是传说中的爽到鼻涕冒泡了吗?” 苏奕哽咽着,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饶了我吧阳阳……真的受不了……” 我拨弄了两下:“但是真的很好玩啊。” 他认命地闭上眼,抽了几下鼻子。 我把两只小跳蛋取下来:“这个可以带去办公室玩,正好配合你菊花里的跳蛋。” 他又抽了抽鼻子。 我翻出一对粉色的:“这个还带着小铃铛哦。” 苏奕甚至不肯睁眼看看。 我把小铃铛夹上去,想起这大半天过去他也该开始内急了,便找了一条粉色的贞操带给他绑上,顺便拿了粉色的兔耳朵和兔尾巴,凑齐了一 分卷阅读21 套。 一天过去,他的伤好像是散开了,整个屁股看起来简直惨不忍睹,兔尾巴经过了许多障碍才安稳地钻进他菊花里。 兔尾入穴,他不由一抖,然后被兔毛扫到了肿着的屁股,就又一抖。 我解开镣铐,叫他四肢着地,牵着他在调教室里遛弯。 他一时也不知该顾着胸前的铃铛还是满肚子的尿意,行动间带得肛塞一滑,他下意识地缩紧菊花又带起了屁股上的肿痛,一时间左支右绌,好不狼狈。 20 调教室的每一寸地板都掉满了他的惨叫,甚至盖住了铃铛声。 直到我实在听不下去,给他绑了口塞。 惨叫被堵成了呜呜的惨哼,他的口水淋漓一地。 爬了半个多小时,苏奕已经像是刚从水里被捞起来似的,步子迈得几乎有些恍惚。 我揪一揪他的兔耳朵:“好啦,尿出来就让你睡觉。” 他好像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停在了炮机旁边。 我解开贞操带,啵的一声拔出他的尾巴,把炮机头上的假阳具给他塞进去,不忘把他手脚固定好。 炮机一动,他就目眦欲裂地挣扎起来,脖子上都暴起了青筋,两个小铃铛此起彼伏地,和着他的哼鸣,竟然很有节奏感。 比上次的时间还要短,他抖抖索索地就射了出来,也不知道是今天的第几次,看起来非常透明。 我反思一下,看来补的速度还是没能跟得上他消耗的。明天得再加些汤,然后要一直用贞操带绑着他,防止他控制不住自己射太多次。 正在谋划着,却突然被哭声吓一跳。 我低头一看,才发现苏奕再一次被操失禁了,一边尿得停不下来,一边痛哭失声,伤心得就像失去了妈妈的孩子。 崩溃一般地,也顾不上口塞堵着,他分明是在放声大哭。 但一边哭得这么惨,一边又被插得潮颤着尿个不停,这场面实在是太淫贱了,我一时几乎有些看呆。 反应过来仍有些舍不得关掉炮机。 直到他尿完最后一滴,性器颤了两下,把顶端的水珠甩下来,又在炮机的作用下渐渐硬起来—— 我终于关掉了机器。 苏奕激烈颤抖着的腰猛地一僵,然后就瘫软下来。 他趴伏在地上,哭得昏天暗地。 ——只是菊穴仍被假阳具插着,以至于他只能塌着腰,屁股依旧撅得老高。 我蹲下身,带着些温和的包容,慢慢地抚摸他的头。 他在我的安抚下渐渐平静下来,哭声慢慢放低,变成沉默的流泪,时不时地狠狠抽一下鼻子。 我一边继续抚摸着他,一边解开口塞的带子:“别哭呀苏奕,你刚刚的样子,真的动人极了。” 苏奕哭得无法回话,一时着急,甚至打了个嗝。 我依次解开他的四肢,把他从假阳具上拔下来,然后避开他的尿盘膝坐下,把他的头放在我大腿上。 我轻轻地捋着他的头发,又在他额头一吻:“怎么了呢苏奕,怎么就突然哭了呢?” 他止不住地打嗝:“虽然你说过……等我回来求你的时候,你会……你会把我调教成……一条狗,但是……我……我没想到你会真的对我这么狠……” 我温柔地取下那对小铃铛,顺手在他乳头上拨弄了几下:“我是在帮助你成为更好的狗呀,你看,你现在已经越来越合我的心意了。” 他一怔,抬眼看我,泪水糊得看不清,他抬手擦了一把,眼神里竟带了几丝期待:“真的吗?” 我吻了吻他的眼睛:“真的啊,你刚刚那么浪,我看得都湿了。” 他突然娇羞一般红了脸:“阳阳,你能再亲我一下吗?” 我不由笑起来,又在他眉心一吻:“只要你乖乖听话。” 苏奕看起来有些熏熏然。 他枕在我腿上,舍不得离开似的。 但是我腿已经有些麻了。 眼看他平静下来,我推一推他的脑袋:“你沉死了,苏奕。” 他急忙翻身爬起来,跪在我身边:???“对不起啊阳阳,我压到你了。” 我看着他满脸的泪痕:“还有力气去洗澡吗?” 苏奕点头:“我缓一缓就去。” 我亦点头:“那行,我先去睡觉了。” 我起身离开,感受着身后眼巴巴的目光,出门时一回头,苏奕显而易见地一喜——真像送主人出门的狗啊。 分卷阅读22 我满意地想着,一夜好眠。 2124 21 周一早上有晨会,我便把苏奕锁在了办公室里。 他昨天晚上睡得不太好,眼底青黑一片。 据说是趴着睡的话胸疼,躺着睡的话屁股疼,侧着睡牵扯着两边都疼,他只好跪伏着勉强半睡半醒了一夜。 听起来真是有些可怜兮兮。 乳头肿得红通通,看起来比原先大了一圈。 我给他夹上小跳蛋的时候他脸色苍白得鬼一样,但强撑着跪在原地没动。 两只手背在身后捏得死紧。 因为消耗太大,我担心他的肾虚补不起来,早餐就也给他换成了补汤,然后用贞操带绑起他的小兄弟,又换了大号的跳蛋和肛塞。 一进办公室,就叫他脱得精光,露出红肿的乳头和有些发紫的屁股,我在他屁股上拍了一把:“变翘了哦苏奕。”他一声惨呼。 叫他靠着窗户跪下来,用十字钢铐交叉锁住了他的手脚,又把牵狗绳绑在镣铐交叉处,他便几乎动弹不得。 然后给他戴上眼罩:“昨晚不是没睡好吗?补一觉吧。” 苏奕正被跳蛋和尿意催得胡乱摇头,闻言也不知道嘟囔了几句什么。 我拍拍他的头:“这个窗户正对着会议室,你扭得浪一些,我等等开会的时候也能看到。” 他正乖巧地反蹭我的手,闻言一僵。 其实看不到,都是防偷窥玻璃。 但是我知道这种感觉,当你赤身裸体被蒙着眼锁得动弹不得独自待着的时候,整个世界就都充满了不安全感。 即使你知道是在32楼,即使你知道整栋楼的玻璃都是只有从里往外看才是透明的,即使你知道自己是安全的,你还是会惊慌,会恐惧,会胡思乱想。甚至觉得好像听到了窗外的脚步声,觉得有人正站在玻璃外看你,觉得办公室里好像还有别人窥伺在侧,觉得躯体上的一切感受都变得更加鲜明,然后在这些刺激下变得更加沉溺,更加淫荡。 我调整好摄像头的角度,正对着他,然后锁上门离开。 一边开着会,一边漫不经心地看手机监控里的苏奕。 真可怜呀,我心里不由地想。 他好像一只警觉的兔子,竖着耳朵聆听周围的一切动静,被每一点风吹草动吓一跳。 时不时颤抖一下,牵扯到胸前震动着的跳蛋乳夹,便忍不住闷哼失声。 摄像头的收音效果很好,我在耳机里清晰地听到他的呻吟。 越来越变调,越来越凌乱,就像他失控的腰臀一样。不一时他就已经由跪姿变成了趴伏,蜷缩着的,充满自卫意味的姿态。 屁股却不自觉撅得越来越高,摆动着,看起来就像是个香艳的邀请。 我放下手机,专心开会。 …… 两个小时之后回到办公室,打开门时窗边那个淫乱的身影一僵,静了片刻,才小心翼翼地侧着耳朵,试探着问:“阳阳?” 没听到回应,他又低低地叫了一声:“主人?是你吗?” 我默默地关上门反锁好,没有说话。 他显而易见地惊慌起来。下意识地挣扎,但手脚互相牵绊,他爬都爬不起来。 我静静地戴好手套,绑上穿戴式的假阳具,慢慢走近他。 每一步都叫他更紧张一些。 隔着手套抚上他的屁股,他紧张地绷紧,在有限的空间里扭动挣扎着,颤抖出一层汗意:“你是谁?你要干什么?” 声音有几分冷厉,但在这种姿态之下,毫无威胁感。 更像个受困的小兽了。 我拔出肛塞,又拽住跳蛋的线把它拖出来关掉。 苏奕的菊花翕张着,红艳艳水汪汪的,淫靡极了。 我忍不住就摸了几下。 他惊惧乱叫着,然后便被一个大家伙抵住了菊花。 这假阳具仿真度极高,甚至带着些热度。 苏奕一下子就僵硬得傻了一样:“不……不要……” 我毫不理会地一冲到底。 他全身紧绷,手脚在镣铐里撑到了极限,一声长长的惨叫:“不……” 他扭动着,想要挣扎却逃不开,我抓着他的腰,借着他的扭动进入得更深,然后抽插起来。 苏奕像是一瞬间被夺走了灵魂,眼罩湿了一大片。 他有些瘫软,上半身只能随着操弄在地上磨蹭,手脚被镣铐磨得发红。他发疯 分卷阅读23 般地摇着头,哭喊求饶:“求求你……别弄脏我……求你……脏了阳阳就不要了,求求你……” 但他挣不开。 这十字铐是精钢打的,自重都不轻。 一旦锁上,他手脚互相牵扯,力都使不到一处去,反而拉得牵狗绳绷直,勒紧了脖子,憋得他头脸胀红。 假阳具开疆拓土地,每一次进出都带得他菊花有些外翻,我一边操弄,一边摸着菊穴的边缘,他抖得筛糠一般,每被我一巴掌打在屁股上,就颤抖着把假阳具绞得死紧。 我不由遗憾地想,我要是有真家伙,这样一定爽翻了。 他哭得几乎闭过气去,我抵在他前列腺的位置,百般顶弄,又让他爽得淫叫。 颠倒错乱地,他哭喊得嗓子都哑了。 声音里满满的都是绝望。 我解开贞操带,他的性器硬得滴水。 刚摸了两把,就在我手里抖动着射了出来。 他的叫声更加惊慌:“不!不要!不是!求求你!” 我险些没听明白是什么意思。 探手按了按他微微鼓胀的小腹,瞬间叫他更加大汗淋漓,苏奕以额头抢地,看起来简直恨不得要撞死自己,但是没用—— 他又一次失禁了。 比先前的每一次都更凄惨也更激动,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爽得浑身都有些发红,摸上去一手的冷汗,我的手套都快要被他的汗湿透了。 我抽插不停,他尿得也停不下来。 昨晚憋了一夜,加上今早满满的两罐汤。 苏奕的哭声几次变调,到最后简直不似人声。 我不紧不慢地抽插着,解开他的眼罩。 他扭过头看清是我,一瞬间简直欣喜如狂,劫后余生般:“阳阳,是你……” 我在他屁股上拍一巴掌:“不然呢?你希望是谁?” 他眼泪鼻涕混在一处,却笑得花一样,喜极而泣:“当然是你!还好是你……” 他摆着腰向我迎奉上来:“是阳阳在操我,是阳阳……” 我扭动开关,把假阳具里的东西射进他身体。 苏奕爽得双目失神,紧跟着也射了出来。 22 苏奕死狗一样在地上瘫了十几分钟才撑起???身,半爬半蹭地进了洗漱间。 出来的时候一身的淫液已经被洗净,苍白的肤色更显得一双眼睛又红又肿。 跳蛋乳夹一直没有被取下来,这会儿已经电量不足,不再震动了。 我取下乳夹,他的乳头被夹得变了形,肿得通红,还泛着水意,诱人极了。 我忍不住便凑上去舔了舔,苏奕闷哼着,下意识地挺胸,叫我舔得更加便利。 软乎乎热乎乎的小东西,被我含在嘴里玩弄得不亦乐乎。 苏奕闷闷地呻吟着,胸腔震动,胸肌抖个不停。 我用手揪住另一边,他的呻吟里就多了几分水意。 谁说只有女人是水做的?苏奕这几天动不动就哭,惨兮兮的又可人又动人。 我放开他:“穿好跳蛋和衣服,把地擦干净。” 苏奕也不知是放松还是失望地吁出一口气。 穿好衣服仍显得局促不已,衣物牵扯着碰到伤口,他便低低地嘶哼着。 苏雪进来的时候,正看见他跪在窗边擦地。 苏雪瞪大了眼:“哥……”眼眶应声而红,“你竟然还要擦地……” 我不禁纳罕:“你看见他擦地怎么比看见他挨操还难受?” 苏雪一噎。 嗫喏着:“这……这是下人的活……” 我瞪她一眼:“你居然还留着这么些脱离群众的特权思想?且欠改造呢真的是。等会儿去李伟那里报道,叫他安排你从今天开始负责公司厕所的保洁。” 苏雪不可置信地指着自己瞪我:“我是凯洛格毕业的……” 我拨通内线叫来路秘书:“把苏雪手里的活交接一下,她调岗了。” 然后甩一甩手里的报表看向苏雪:“所以呢?如果不是因为你哥,我会去沃顿。凯洛格又怎么样?” 苏雪在我的逼视下气势越来越弱:“我从来没打扫过厕所……” 我嗤笑一声:“那你最好能学得快一点。” 苏雪心不甘情不愿地走了,也顾不得再管她哥。 我打开跳蛋,走过去在苏奕忍不住抖起来的屁股上踢了一脚,踢得他一歪: 分卷阅读24 “下人的活?” 苏奕低吟着:“我的活。” 擦得更加卖力。 屁股一边抖一边扭,疼得嘶哈作响。 午饭特意让家里保姆做了送来。 苏奕的是两罐补汤。 他跪在地上看着汤,面色痛苦。 我看他实在可怜,就夹了两块西兰花扔给他。 他趴下身叼起西兰花吃掉,顺便就拿抹布把溅在地上的汤汁擦干净。 我乐了:“卫生习惯不错啊小苏总。” 苏奕红着脸扔下抹布。 他面朝我跪着,下身的隆起清晰可见:“阳阳,这样补会不会太过了……” 我一边吃一边问:“是吗?可是你肾那么虚。” 他艰难地:“我真的不虚。” 我纳罕:“你每天射这么多次,还不虚?” 他噎住。 我摊摊手:“也是你自己太不知道节制。只要不绑着你你就撅着屁股射个不停,浪死你得了。”踢两脚示意他赶紧喝:“这样下去怎么能不虚?你现在每次时间就这么短,再老个几岁怎么办?” 苏奕眼神突然一亮:“阳阳愿意一直留着我?” 我一愣:“你都是些什么清奇的关注角度。”不自在地清清嗓子:“快些喝。今天晚上绑着不给你射了,你好好吸收营养。” 苏奕趴回去喝汤,我看着他的背影,心思烦乱。 …… 下午叫苏奕把办公室擦洗干净:“你顺便整理整理,要是发现什么玩具,就归你了。” 苏奕脱掉外套,把衬衫袖子挽到手肘处,露出肌肉线条流畅的小臂,项圈压得衬衫领口微敞,整个人看起来竟然比裸着的时候还诱人一些。 拿起抹布就开始干活。 我把跳蛋开到中档,他跪着擦地,隔一会儿便要不适地动一动身子,低低的呻吟声不断。 西裤被越顶越高。 又过了一会儿汤消化进了膀胱,他跪得越发局促,擦地的手都虚软起来,每一挪步,都要喘半天才能继续。 渐渐地,他的身子越伏越低,屁股越撅越高,抹布无意识地在一块地板上来回来去地擦。 我闲闲地开口:“那块地板都快包浆了。” 苏奕猛地回身看我,眼神里是浓得化不开的情欲,浑身通电般激灵灵一颤。 我怀疑如果不是绑着贞操带,他刚刚就射出来了。 我走近了看他:“这是什么?男人不射精也可以高潮吗?” 苏奕抖得停不下来,喉咙里发出赫赫的气声,软软地就朝一边歪倒。 我捋开他额前的头发看他,他脸色苍白,满头大汗,气息都有些虚浮。 我赶忙关掉跳蛋,在他脸上轻轻地拍:“苏奕?” 他虚虚地看我,眼神失了焦距,然后眼珠蓦地一翻,就晕了过去。 23 苏奕被搬上救护车的时候,我分明听见身后有员工窸窸窣窣地讨论:“小苏总这是……被玩得精尽人亡了?” 另一个人拍他一把:“小点儿声。” 然后用也没小多少的声音说:???“说不定是被打得。我上次看见他领口的伤都露出来了呢,那血淋淋的……” ……我就不信啥时候还能叫你看见血淋淋了。 随车医生看着苏奕高高撑起的裤裆,脸色尴尬。 ……我才想起有些东西忘记取出来。 但接下来就也没能找到取出来的时机——苏奕直接被推进了急救室。 我等在外面的椅子上,过了半个多小时才有护士拿着几张单子喊“苏奕的家属在吗?” 我举手示意,然后接过单子,听护士交代去哪里缴费,点头应下。 然后那个年轻的小护士犹豫着轻声问道:“你是他女朋友吗?” 我扫视着单子上的检查项目,浑不在意地点点头。 她又犹豫了好半晌,才支支吾吾地问出来一句:“你男朋友在外面做零,你知道吗?” 我不可思议地抬起头看她,下意识地脸几乎都红了。 小护士见我比她尴尬,就有些不尴尬了:“而且可能还玩得比较……开放,你多留心吧姐妹。” 我几乎有些回不过神:“谢……谢谢啊。” 小护士深表理解地拍拍我的肩膀。 看起来甚至还想给我一个拥抱。 分卷阅读25 我走向缴费处的一路上都在试图把这种尴尬从脑海里甩出去。 回来的时候小护士告诉我苏奕没什么事,“可能是玩得太嗨厥过去了。” 她现在完全当我是个饱受蒙蔽的潜在同妻:“身体虚得不行了都,但是好像又吃了不少补药,是不是为了在你面前掩饰他不行的事实啊姐妹。” 话音未落她就被后面的年长护士一巴掌呼在肩膀上:“跟患者家属胡说什么呢?!” 她吐了吐舌头,赶紧溜走。 年长护士狠狠瞪她一眼,转头看我:“新来的实习生,毛毛躁躁的。” 我点头表示理解。 她拿出几张单子递给我,尽量用司空见惯的专业口吻:“我们在你男朋友肠道里发现了……一些东西,已经帮他取出来了。你们要带走的话可以等等去护士台拿。”掩嘴干咳两声,“他身上有伤,我们初步认为可能是性虐待导致的。个人爱好的话我们不管,如果其中有强迫问题的话建议你们报警。” 又递给我几盒药:“这两个早晚口服,这个外用,涂在他伤口处。他屁股和胸口的伤可以适当冰敷。” 我接过药,点头应下。 这位护士显然也是个好心人,犹豫着委婉地劝我:“这种情况我们倒是常见,不过都是被男朋友或者男炮友送来的……你这既然是女朋友……如果其中有什么误会的话,尽早说开了也好。小姑娘家家的不能只看外表,要保护好自己啊。” 我不住地点头,深感有些待不下去了。 那护士又最后交代一句:“没什么事了,等这两瓶液体打完就可以回去。他有些营养不良,回家多休息,注意饮食均衡。” 我在急诊室最里面的病床上找到了苏奕,他换了一身病服,半盖着被子躺在床上,右手扎着点滴,双眼无神地看着屋顶。 我凑近了看点滴瓶,发现只是葡萄糖。 他看见我的一瞬间眼睛就亮了,像走丢了的小狗终于见到了主人。 他费劲地往里挪了挪,给我腾出一块位置,屁股抬起又落下的时候忍不住闷哼了几声。 我在他床边坐下,下意识地捡了个话题:“我怕你这状况需要用到什么仪器,家里医生照应不来,就叫了救护车。” 苏奕点点头,“对不起啊阳阳,是不是吓到你了?” 我看看周围行色匆匆的医护人员:“倒也还好……主要是尴尬到我了。” 苏奕神色紧张:“对不起……” 我在他胳膊上拍一拍:“行了,没事,你休息一会儿吧。” 24 我左思右想觉得还是不能把那些玩具就这样丢在医院里。 但我也绝不想再去护士台社死。 于是我坐在门口等苏奕换好衣服出来:“护士台还有些你的东西,去取一下。” 苏奕有些茫然,但还是乖巧点头,往护士台去了。 他只穿了西裤和衬衫,腰瘦腿长的,从背后看很是挺拔,只是屁股上还有伤,走起路来总有几分不对劲。 也听不清他在护士台那边对答了些什么,过了没一会儿,他脸色通红地提着个塑料袋过来了。 我朝袋子里看了一眼,发现项圈贞操带什么的都在,站起身:“回家吧。” 苏奕难堪地又回头看了一眼护士台,然后跟上我。 我随口问:“怎么了?” 苏奕垂下头:“有个护士说……叫我既然是弯的就不要祸害年轻小姑娘。”又抬起头茫然看我:“他们查出什么了吗?但我不是弯的啊。” 我面无表情地冲他呲了呲牙:“没什么,这个社会虽然好心人多,但刻板印象还是有些狭隘了。” 然后深深觉得这几个护士真是好心到令人震惊……她们就不怕……虽然她们是好心,但我是个不识好歹的糊涂坏人,或者苏奕是个混不吝的阴险小人……于是她们这些话引发什么问题最后演变成医闹什么的吗? 比如我早就被苏奕洗脑洗得深受蒙蔽,得知自己深爱的男朋友竟然一直瞒着自己在外面和男人鬼混,还是被鬼混的那一个,我无法接受事实,不恨苏奕,反而恨告诉我这些的护士,觉得是他们破坏了我的完美爱情……于是来医院大闹不休,害她们丢了工作…… 又或者比如苏奕本来骗我骗得手到擒来,我贴钱又贴人地巴巴对他好,他自由自在地在外面找男人,结果被这几个护士揭穿,失去了我这么一个软弱好骗的形婚对象,于是恼羞成怒,打算找护士们报复…… 我脑子里转着各种剧情,社会险恶啊,简直为那几个好心的护士忧心忡忡起来。 分卷阅读26 也正是社会险恶啊,这些护士的善意……如此珍贵难得。 …… 王叔在苏奕回来之后第一次上岗,格外积极敬业地开车来医院把我们接回家。 进了家门,我看着苏奕把塑料袋放下:“这项圈不行啊,轻易就被别人取下来了。” 在他头上揉了几把:“感觉像是我的狗轻易就会被别人变成自由的野狗啊。” 苏奕矮下身方便我动作:“即使没有项圈,我也是阳阳的……狗。不会跑的。” 我拍拍他的头:“乖!”然后绕过他开始翻通讯录:“所以我要给你定做一个取不下来的。” 今天毕竟是在医院折腾了一圈,我让保姆晚饭就做了些清淡有营养的。 叫苏奕缓一缓好了。 帮他涂好药,我装了一袋冰块过来:“护士说你的伤需要冰敷。” 苏奕赶忙接过去,趴下身把冰袋盖在屁股上,打了个寒颤。 我又端过来一小杯冰块:“你抬抬,我给你敷一敷乳头。” 苏奕红着脸,双臂用力,撑起了上身。 我取出两块冰分别贴上去:“多做做俯卧撑,胸肌大一点手感好。” 苏奕脸色更红,几乎要冒蒸汽了似的,轻哼了几声应下。 不一会他胳膊就有些发颤。 我就很惊讶:“不是吧苏奕???,这么一会儿你都撑不住?” 苏奕带着些气声:“啊……有点儿……刺激。” 我拿冰块在他乳尖上磨了两下:“倒还真是个敏感点呢。” 苏奕的胳膊就抖得噗噗嗖嗖的。 我扔掉冰块,把手放在他后背上回温:“你还是克制些吧,护士说你再浪下去就得挂了。” 2528 25 于是第二天早晨苏奕第一次轻松清爽地走进我办公室。 屁股里什么都没塞,甚至没戴着项圈,浑身上下就只有帮他管束自己顺便替代内裤的贞操带算得上淫具。 ……不知道怎么的就叫我看出些翻身农奴把歌唱的感觉来。 颇为不爽。 于是他今天需要把我的办公室角角落落地擦两遍。 我坐在桌边办公,苏奕来来回回地,先是把柜子里的东西都搬空,把柜子擦干净,然后又把东西分门别类地放回去。 倒是没看出来,他收拾东西还是一把好手。 到了中午,我想起昨天听了一耳朵的流言蜚语,索性叫苏奕去冲个澡,然后带他去食堂吃饭。 他今天一身轻松,气宇轩昂的,仿佛又是当年那个风流倜傥的小苏总。 我坐了一上午小腿发胀,吃完饭回到办公室便在沙发上躺下。 苏奕凑过来跪在沙发边:“我帮你捏一捏?” 我把腿伸给他。 他的手温厚有力,力度适中,不一会儿我便舒适得有了些困意。 恍恍惚惚我感觉腿被轻轻放下,有外套盖上来,再然后我就跌入了沉沉的梦中。 但我白天一向觉轻,睡了不过十几分钟就悠悠然醒过来。 迷迷糊糊睁开眼,未及动作,就看见苏奕正坐在我的办公桌边,对着……我的电脑。 装着无数核心机密的,我的办公电脑。 鼠标发出清脆的点击声。 鼓点一样,一声声敲进我心底。 我深吸一口气,闭了闭眼,赵黎阳啊赵黎阳,你果然还是又掉进了这个人的陷阱里。 他只不过是乖顺一点,哭得惨一点,你就又心软成这样。 这是一条狼啊。 你怎么能忘了这一点。 你如果要把他当狗养,又怎么能这么心软呢? 我静静地度过心里的阵痛和惊涛骇浪,平静地睁开眼坐起身,把他的外套放在一边,捋了捋头发,笑着问:“怎么样?小苏总找到自己要的东西了吗?” 苏奕面色一慌,鼠标连点几下,也不知道关了什么。 我走过去的时候电脑桌面上已经是干干净净。 我低头看着他:“小苏总忍辱负重,真是不容易啊。” 苏奕脸上竟然还带着些无辜的茫然:“什……什么……?” 我仔细看着他的神情,竟当真没能从这茫然里看出一丝半点儿作假的痕迹。 我在他握着鼠标的手上点了点,一字一顿地:“小苏总找到自己要的东西了吗?” 分卷阅读27 苏奕突然明白过来什么似的:“不是,阳阳……” 我打断他:“你叫我什么?” 他慢慢从椅子上滑下来,跪在我脚下:“主人……你听我解释……” 我绕过他,在椅子上坐下:“解释吧,我听着呢。” 他膝行着转过身,小心翼翼地:“你该不会以为我在看你的商业机密吧?” 我笑着看他,不说话。 他面色急急,就像当真有什么误会似的争辩:“我没有啊!我看那些干嘛!” 我靠向椅背,压慢了语调问他:“那你看了什么呢?” 他脸一红:“搜……搜了点东西。” 我打开浏览器的历史记录,列表还停留在我早上打开过的网页。 我把屏幕转向他,挑了挑眉。 苏奕语调苍白:“无……无痕模式。” 我几乎有些被他这副无赖样子气笑:“哦?”闭眼压了压涌上来的怒气,“那倒是巧了。不过,你为什么要用无痕模式呢?” 苏奕脸色晦暗,一时间我也分不清他是紧张还是着急,又或者是别的什么演出来的神态:“我就是不好意思被你看到我搜的东西……我想着就看一下……” 我终于还是没能压住那口气,在桌子上重重一拍:“这段谎话你编了多久?你搜什么东西是要一点痕迹不能留的?” 苏奕面色为难。 我明知道他肯定不会说实话,也不过是说到底心下不忿才质问几句。 见他编了这么些离谱的谎话要抵赖到底了,也就懒得再跟他多说。 我站起身,找出十字钢铐和鞭子。 苏奕看我拿着东西过来,下意识地就是一抖。 瑟缩着想说点啥,又没说出来。 我心下已经很凉了,看了他这副样子,更觉得凉。 不过也没关系,不管他看到了什么,知道了什么,又有什么通天的本事,我只要把他这个人困住,叫他传不出消息去,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既然要把他留在身边,不就是得随时担着被反咬一口的风险么? 26 苏奕配合地伸出手脚任我绑他,又不时作出一副有冤难伸有苦难言的姿态。 我也就看着他演。 我把十字铐锁好,才发现他还穿着衣服。 ……穿着衣服打什么啊。 于是我只好又把十字铐解开,叫他自己脱光。 他一边脱衣服,一边像是终于组织好了说辞:“我是真的没看什么机密,阳阳你要相信我啊……我明知道你白天觉浅,我还这会儿迫不及待地看,我又不是傻了?” 我拿着十字铐在手里摩挲着,心下有些空茫:“那你真的是很迫不及待了。” 我说着说着,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很委屈,有压制不住的酸意涌上来:“你该再有耐心一些的。你要是能多骗我几天,对你放松警惕算什么,说不定我甚至会拱手送上呢。你多有本事啊,苏奕。” 苏奕看着我,慌得什么似的:“阳阳你别哭啊……我说实话,我说实话好吧,我就是这两天觉得自己……只是被操后门就能射出来,还动不动就失禁,又有护士检查完我身体之后怀疑我是弯的……所以我就想查一查,我这种到底正不正常,是不是已经功能紊乱了……我不想变弯啊,我还想跟你在一起呢我怎么能弯了……” 我听他说才发现自己脸上有泪,随手抹了两把:“你撒个谎连脸都不要了,这种话都能说得出来。” 苏奕投降般举起双手:“阳阳你现在有点儿激动,你冷静一点听我说……” 我一鞭子甩在他手上:“我再没有一刻比现在更冷静了。” 苏奕被打得一缩,抱着手嘶嘶叫:“这些东西我当年都没看在眼里,何况现在呢?阳阳你信我啊……” 我拿着鞭子就胡乱兜头打下去:“我信你?我信你!我怎么没信你!这么多年过去,就算我现在是要报仇的,我都还是信你!你呢?你呢!” 苏奕左支右绌地,躲不开便连着挨了好几下:“我除了当年想把你困在身边做过的那些事,其他真的没做过任何对不起你的事啊!你现在喜欢玩什么我都陪你玩,但我真的就是担心自己不正常了啊……” 我深吸一口气停下来:“你编的这些谎话你自己相信吗?” 然后一鞭子打在他脸上:“快点脱!” 苏奕认命般接着脱衣服:“看来是不让你出了这口气就不能好好说话了……” 我也不再管他说些什么,等他脱 分卷阅读28 光,就开始给他绑十字铐。 想了想,又去拿了口塞把他嘴堵上。 不过就是这么些事儿,争辩,理论,翻旧账,又有什么意思呢? 他太了解我,最知道说些什么会让我心软,而我如今,不能再心软了。 没有任何预兆地,我狠狠地一鞭打在他背上,苏奕一声闷哼,跪姿前倾,额头抵在了桌边。 也不拘是哪里,我一鞭接一鞭地甩上去,苏奕惨哼着叫不出声,扭动挣扎着,到最后跪不稳摔倒,蜷成一团。 又被我狠狠甩了十几鞭上去。 我气喘吁吁地停下手,瘫坐在椅子上,看着脚下瘫软呻吟的男人,一时间竟莫名有些茫然。 停了好一会儿,苏奕慢慢抬起头,小心翼翼地看我。 那眼神可怜极了,真的很像无辜被打的小狗。 但我告诉自己,不能再被他骗。 他既不无辜,也不是小狗。 他是一匹狼。 只有一直防备着,责打着,震慑着,不给他一丁点反叛的机会,才能把他养在身边。 27 回到家做项圈的师傅已经到了。 我选了选,挑了钛钢的。 师傅建议我不能太重,否则可能在睡眠里压迫呼吸,我就选了不致死限度里最重的。 师傅建议留两指的空隙,能叫人日常松快些。 我看了看跪在一旁的苏奕:“留一指吧。” 师傅自卖自夸地说他们家这款货借鉴了榫卯结构,把钢材用独特手法卡在一起,然后上锁,无论如何都打不开。 我接过来看了看,“缝隙焊一下,锁眼融掉。” 师傅顾不得心疼他们家的绝妙技艺竟然发挥不了作用,满是同情地先看了一眼苏奕。 苏奕跪在旁边,微垂着头,不声不响。 师傅拿着我选好的项圈,在他脖子上套牢,然后焊死了缝隙和锁眼,任谁都再也打不开,他也面无表情地配合着,听之任之。 再配上同样材质的牵狗链,我拽一拽,试试手感,他被拖得一个踉跄摔在地上,牵动了伤口,闷哼一声。 师傅告辞离开,我把他牵进调教室。 他知道今天绝对不会好过,也不求饶,乖巧地就任我把他绑在刑架上。 我静静地等着蜡箱里的蜡融化。 苏奕面朝墙站着,戴着眼罩和口塞,一动不动。 直到第一勺蜡油浇在他身上。 他像是被按进热水里褪毛的鸡一样,一声尖利的惨鸣,抖到停不下来,锁链被扯得哗啦作响。 我又舀了一勺,均匀地从他肩膀上划过,他肌肉紧绷,青筋暴起,项圈看起来都像是被填满了,他的脸涨得通红。脸上的鞭伤肿得更加鲜艳,狰狞得像一条爬在他脸上的虫。 慢悠悠地,我一勺接一勺,泼在他肩膀、???后背、腰臀,苏奕惨叫着,扭动着,挣扎着,不知在狂乱地喊些什么,透过口塞只传出来一些模糊不清的声响。 艳红的蜡慢慢包裹了他,他像是一只刚刚破蛹的蝴蝶,脆弱又艳丽。 我抠下已经硬结了的一块蜡,他又是一声惨叫。 我便去拿了散鞭,狠狠地对着蜡壳甩上去。 刚刚被浇上去有多痛,此时被剥掉只会更痛。 烫伤后的皮肤更加敏感,如果不是镣铐困着,苏奕此时只怕已经满地打滚了。 即便被口塞压着,那惨叫声也越来越变调,越来越沙哑,越来越不似人声。 终于清理干净他的身体,眼前的躯体已经红肿一片,连轻轻的抚触都会叫他颤抖不已。 我解开镣铐,又把他绑成跪趴式。 他身前就是立镜,镜子上吸了一支粗大的假阳具。我绑好穿戴式假阳具,走到他身后。 苏奕透过镜子看我,眼神里还残留着瑟瑟的痛苦,却又带了些茫然的依恋。 我解开口塞,他乖巧地叼住镜子上的假阳具,咬紧,挨过菊门被侵入的痛。 我摆起腰,狠狠地挞伐进他脆弱的肠道,他被撞得前扑,镜子上的假阳具也进得更深,轻易就抵到了他的喉咙。 他本能地挣扎着,又被我用戒尺打在背上,只得惨呼着承受。 看得出来他在努力地挺腰向后迎奉,又因伤而动得杂乱无章。这种努力的讨好视觉上很刺激,但于我并没有什么实质的快感。 我只是想看他痛苦,看他被羞辱。 我变 分卷阅读29 换着角度戳刺许久,顶弄他的前列腺,他呼吸不畅,抖得像脱水的鱼,一层一层的冷汗直往地上流。 他的性器在贞操带里硬生生地发抖,却无人理会。 慢慢地,他已经跪不直,腰身虚软下去,又被他努力地挺高,撑着地的双臂抖得像在筛糠,镜子上的假阳具一下接一下地撞进他喉咙深处,叫他欲呕而不得出。 但从头到尾,他的眼睛都紧紧地盯着我,一瞬不瞬。 像一匹伺机报复的野狼。 我解开镣铐,把苏奕留在原地。拔下镜子里的假阳具塞进他嘴里,取下捆绑式的假阳具塞进他菊花,然后转身离开。 回到床上,却一夜未眠。 28 早上起来没见到苏奕。 走进调教室,才发现他仍用昨晚的姿势待在原地,只是蜷缩得更紧了些,人已经烧糊涂了。 真脆弱啊…… 我叫了几声他都不应,只好找来了医生。 医生进门的时候下意识地啧啧称奇,但也不曾多说什么。 给他涂了药,挂上点滴,只劝了一句:“叫他稍微缓一缓吧,再玩下去真坏了。” 我不置可否。 医生便留下药离开了。 我把笼子锁好,用摄像头对准,想了想,又把摄像头藏得隐蔽些。交代保姆每个小时帮他换一下点滴瓶,然后留他一个人蜷在里面挂点滴,自去上班。 坐在办公室,打开电脑,想起苏奕昨天坐在电脑前的样子,不由地心下一痛。 赶忙收拾心思,投入工作。 到中午的时候,我打开监控,看到苏奕仍旧保持着原来的姿势,显然仍在昏迷。 我压下心底的一丝不适,一边吃饭,一边看他。 然后见保姆走进来,看了看点滴瓶,等了三五分钟,把空了的取下来,换上新的。 忙活完蹲下身,在苏奕额头探了探,一声叹息。 苏奕的声音此时却突然响起来,嘶哑难听,沉闷地:“吕阿姨,东西给我一下。” 然后我就看见保姆从衣服兜里掏出了一部手机,递给他。 有不知从何而来的重击直直敲进我心底。 我竟然一直没留意过苏奕的手机在哪里。 从来没见他拿出来过,我下意识地以为他是被凌虐得顾不上,或许是扔在什么地方早就没电了。 没想到竟然是在保姆手里。 多机智,多安全的选择啊。 在我注意不到的地方,用我意想不到的方式,有人帮他保管,帮他充电,帮他留意联络信息。 他人虽然被困住,但他的意愿一直可以跟外界沟通无碍。 真厉害啊,苏奕。 接下来的画面就像是隔着一层水雾才传输进我脑海。 我看着苏奕撑不起身子,只是侧着脑袋,D?r?J?在手机上连点了许多下,翻看了半天也许是文件或者别的什么东西,最后打出去一通电话。 不由想起他昨天的那个谎言。 这不是有手机么?想知道那些不能拿手机搜么? 我昨晚竟然还真的思考了一下我是不是太过多疑不够冷静,他那些话是不是有可能真的不是谎话。 真蠢啊,赵黎阳。 隔着监控听不到电话对面是谁,只有苏奕的声音低沉沙哑地,带着气声,“我没事。”“没关系的白叔,真没事。”“蓝野集团的企划案我看了,对,其他没什么问题,第三条修改一下。指定给浩程建材,对。”“跟蓝总说是我的意思。”“好的,白叔,您别担心,我真的没事,我心里有数,好的好的,谢谢您。” 苏奕挂掉电话,又回复了一些不知道什么信息,然后松下身子,把手机递还给保姆。 我招人的时候只知道这是一个做菜口味格外合我心意的保姆,苏奕却亲近地叫她“吕阿姨”。 这个保姆在我家已经工作了近五年,是我习以为常的,家的一部分。 真厉害啊,苏奕。 到下午临下班的时候,我就知道了那通电话对面的“白叔”是谁。 白董事拿着企划案走进来:“蓝野回复了,他们对我们的企划案很满意,只是蓝总的意思,修改了第三条,将软包的部分全部指派给了浩程建材。” 公事公办地跟我汇报:“浩程的情况我也查过了,是个老牌的建材公司,业内信誉一直不错,跟蓝野之前也有过合作。” 我端详着他:“先放下吧。”b 分卷阅读30 r 白董事一边放下文件一边不着痕迹地催促:“酝酿这么久,双方的意思也都基本敲定了,赵总早些批复,咱们的项目就可以开始了。” 我看着他毫无破绽的笑脸,看着他公事公办的专业态度,想着他当时的“投诚”,再想想他这些年的建言献策…… 真厉害啊,苏奕。 然后展颜一笑:“好的,白董事。” 2932 29 回到家苏奕仍然趴在笼子里,点滴已经打完了,他烧却还没退,满脸通红,虚弱得几乎睁不开眼。 但还是紧紧地盯着我,像是要描摹我向他走近的每一步似的。 我停在笼子边,低下头看他。 他回看着我:“阳阳……” 我打开笼子,笑着问他:“怎么样?今天拿手机把昨天的问题查清楚了吗?” 他脸色一变:“阳阳,我……” 我不再给他说话的机会,直接给他戴上了口塞。 他挣扎着想辩解,但身体虚成这样,实在没什么体能上的胜算。 我下午挑了很久的,阳具形状的口塞。 能一直抵到舌根处。 能叫人时时想要干呕,但一旦真的干呕,就会喉头收缩挤压到口塞,然后更想干呕,形成恶性循环。 试图开口说话也是同理。 苏奕刚刚挣扎两下,便脸色大变地连续反呕起来。 脸瞬间胀红,挣扎着像一条脱水的鱼。 我静静地看他:“冷静一点吧小苏总,保持沉默的话会比较好。” 他半晌才缓过气来,眼巴巴地看我。 眼角挂着生理性的泪水。 我把他牵进客厅,叫来保姆:“给吕阿姨说一下,把手机给我吧。”拽着链子拉得他一个踉跄跪在地上,倾身看他,“想看什么的话,我帮你查。” 苏奕说不出话,只好向保姆使眼色。 保姆茫然地看着眼前的场景,有些不知所措,犹豫一会儿,还是掏出手机,递给我。 我接过来就扔进了面前的水杯里。 苏奕看起来本能地想阻止我,甚至试图说话,蜷下身干呕了半天。 我看向吕阿姨:“阿姨这些年辛苦。明天起就不用来了。找张叔给你结三个月工资。” 保姆一时有些惊慌:“赵总……” 然后看向苏奕,又看看泡在水里的手机,不说话了。 苏奕哼哧哼哧半晌才缓过劲儿来,脸颊粘上病态的红晕。 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一只刚刚被剥了皮的猫。 我叫来医生给他上了鼻饲管。 医生又给他挂了一瓶新的点滴,言称是要赶紧退烧。然后打了肌肉针。 苏奕躺在地毯上,被突入身体的异物逼迫着,不敢动弹。 我压了压他的小腹,他颤抖着一弹。 于是我又叫医生给他插了导尿管。 他一时看着食物从鼻饲管里流进他的身体D?r?J?,一时看着尿液从导尿管里流出,脸色一言难尽。 我一边给跳蛋涂润滑油,一边观察着那一小瓶消炎退烧药的流速,随意地推快了些。 塞好跳蛋和肛塞,拔掉导尿管,给他穿上贞操带。 我拿出胶衣。 苏奕看起来整个人都慌了,我笑道:“小苏总本领通天,我也只能用这些笨办法了。” 胶衣一点点覆盖了他。 绷得很紧,充满压迫感。 他似乎马上就要丢掉呼吸,整个人僵硬得像灰烬一般,用眼神不停向我诉说着害怕。 等点滴打完,医生拔掉针,我便将他最后一条胳膊也穿进去,整个人套成黑色的一条。 给他塞上耳塞,我把头套慢慢罩上去,一点点把那双清亮的眼睛遮得暗沉,遮入无尽的寂静与黑暗。 最终还是心有不忍,非但没有抽走空气,还叫医生给他另一个鼻孔插了氧气管。 安全是一方面,在这种全身被压制的境况里,自动送入的氧气会像希望本身一样,维持人的求生意志。 医生很不放心地守了半个多小时才走。 确认过苏奕没有过分挣扎惊慌,想来应该没有什么大碍。 我坐在沙发上,看着脚下的人体。 一直坐到了半夜。 30 苏奕在胶衣里待了整整 分卷阅读31 两天。 从第二天一早开始跳蛋每隔一小时就低频震动二十分钟。 给他一些漫长错乱又有迹可循的时间感。 这两天里我仔仔细细调查过浩程建材,却没发现任何问题,甚至对于我们的项目来说还是个难得的好选项。 滴水不漏。 真厉害啊,苏奕。 既然现在查不出什么,我索性也就签下文件,启动了项目。 只要动起来,狐狸尾巴早晚会露出来。 拽掉头套,苏奕在刺目的灯光下半天睁不开眼睛。 几缕发丝汗湿在脸上,他苍白得就像水鬼一样。 嘴唇干裂,环在黑色的口塞上鲜明得刺目。 我取出耳塞,又解下口塞。 拔出来的时候明显扯痛了他,他却给不出什么反应。 我拍拍他的脸,看他嘴唇颤巍巍地抖动着,凑近了才模模糊糊听出来,他在断断续续地反复叫着我的名字:“阳阳……阳阳……” 哑得好像这两个字正被砂纸反复打磨,却仍然刚硬得无法下咽。 解开胶衣,他的肤色也是过度脱水后失去光泽的虚白,更显得伤口上的血痂红得惊人。 医生在旁边搭了一把手,解开贞操带后又帮他上了一次导尿管。 戴着橡胶手套的手把肛塞拽了拽,拽出苏奕微不可见的一抖:“这东西我就不帮你取了吧?我估计里面不太干净。你得多洗几遍才能用。” 我无语:“谢谢你了。别动不该动的地方。把他鼻饲管拔了。” 苏奕想挣扎又不敢动也动不了,鼻饲管拔出来的时候从喉咙深处滚出几声模糊的惨哼。 医生起身拍拍手:“命再硬也禁不住你这样造啊。杀人犯法赵总知道的吧?” 我沉默一会儿:“给他挂营养液和退烧针。你什么破医术,一个发烧治这么多天了还不好。不行我换人?” 医生举起双手告饶:“我再高明的医术也禁不住你这么狠的手段啊……得了,我给他灌肠退烧吧,见效快不伤胃,顺便替你把他菊花给洗干净了。” 我冷笑:“不嫌脏了?” 医生讪笑:“失业威胁面前脏算什么。给我三天时间你别动他,三天后我还你一个生龙活虎的。” 我看着他,思量着他也是苏奕的人的可能性,旋即又一笑,是他的人说不定还更尽心些。 我是想罚苏奕,但没想要了他的命。 下午家里就来人,当着他们的面给角角落落都装上了监控。 医生坐在旁边配药:“赵总对人狠对自己也狠啊,连卫生间都装?” 我看向苏奕:“能放在厨房的东西自然也能放在卫生间,保姆能拿,医生自然也能拿。小心点好。” 苏奕自从能睁眼,眼神就再没从我身上离开过。 眼巴巴湿漉漉得可怜极了。 一旦看不见我,他就蜷成一团瑟瑟发抖。有人碰他他就疯了一样哭喊,嗓子哑得出不了声,挣得声带都快破了。 严重影响了医生的治疗工作。 于是我在医生的建议下,搬了躺椅坐在他笼子另一侧。 苏奕趴着敷药,医生在一旁劝:“你睡一会儿吧,几天没合眼了身体怎么能好。” 苏奕颤巍巍地从笼子间隙伸出手,试图抓我的手,试探几下终究不敢,小心翼翼拽住我一截裙角,见我没有反对,才闭上眼睛。 结果不到三五分钟,就一声尖叫醒了过来,“阳阳!” 看清了我在身边,边哭边抖地就笑出来。 很快就汗湿了我的那块裙角。 我放下电脑,看着医生:“打一针安定?” 医生面色犹豫:“治标不治本啊……他这有些PTSD的症候。” 我表示疑惑:“那他应激的对象应该是我才对。怎么反倒离不了我了似的。” 医生眼神复杂,试探着说:D?r?J?“他对你一往情深?” 我嗤之以鼻。 医生继续侃侃而谈,越说越离谱:“只记住了胶衣的可怕却没把这种可怕和你联系起来,甚至是靠着念你的名字才熬过来……” 苏奕神情灰暗。 医生看着他:“你是他唯一的希望,唯一的依靠,只有你的宽恕才能拯救他。” 扬起手几乎略显激昂地总结:“在胶衣带来的恐惧里,你就是唯一的救赎,唯一的神。” 我静静地听完,评价一句:“狗 分卷阅读32 屁不通。” 于是最终还是打了一针,让苏奕安睡一晚先。 凌晨的时候我才知道他还添了个怕黑的毛病。 三点多就被稀里哗啦的声音吵醒。 打开灯看见他抓着铁笼一个劲儿撞。 我拦住他:“苏奕,你疯了?” 他慢慢冷静下来,扬起头看我:“阳阳……” 我有些不耐烦:“也不至于要装疯卖傻吧?” 苏奕抓紧了笼子,指节用力得发白:“我……我真的怕。” “怕什么?” 他一瞬不瞬地盯着我:“怕黑,怕……看不见你。” 31 我自己虽然没用过胶衣,但也能想象出它的可怕。 不然我也不会拿它来惩罚苏奕。 人被紧紧包裹着,剥夺视力和听力,无从得知自己正处于怎样的环境,光是这份空茫都能把人逼疯。 嘴里塞着口塞,直抵喉咙,不敢吞咽也不敢挣扎,哪怕是被刺激得需要呻吟,或者痛苦得想要叫出声来感受自己的存在,都做不到,只能撑大了嘴忍耐。 鼻饲管直通胃里,无时无刻的异物感,让人觉得自己不再像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是某种器皿,某种机器,连自己都觉得自己冰冷到令人生惧。 虽然只维持着最基本的营养,但流食会让人更容易产生尿意,而紧张会加剧这一点。到第二天开始,小腹便会被无时无刻不在的尿意带来的酸胀感所充斥。 跳蛋每震动一次,他都需要压制自己本能的挣扎和呻吟的冲动,需要在紧张和恐惧中尽量放松自己,让自己平静,否则每一丝挣扎都会演变成波及全身的痛苦。但越是放松,前列腺的刺激就越会鲜明,性器的冲动就会越难忍。无论如何,都是走投无路的困境。 所有的这一切交杂在一起,落在一个刚刚经受过许多责打还在发烧的人身上,便演化成濒死般的体验。 苏奕被解开的时候看起来也确实像是死过好几遍。 被他自戕般闹腾得无奈,我只好把他从笼子里放出来,牵回卧室,牵狗链绑在床脚,叫他睡在我床边的地毯上。 留了一盏小夜灯。 后半夜我都被身后牢牢钉着的目光刺得难受,半睡半醒地挨过去。 …… 苏奕到底年轻底子好,三天的治疗眼见地就恢复起来,第二天一早便退了烧,鞭伤和烧伤也在愈合,只是他新生的PTSD相关问题比较麻烦。 自从有体力能走动,他就随时都要待在能看见我的地方,离得越近越好。 虽然医生说他应该多躺着。 但他想尽办法在我脚下躺着。 怕黑,甚至怕闭眼。 他几乎无法睡觉。 连着打了三天安定,我都担心再打下去他要成瘾。 ……我虽然想要惩罚调教他,但我也没想要让他染上什么难以挽回的问题。 没想到胶衣惩罚竟然会带给他这么深的影响。 我虽然下意识怀疑过他是不是又在装可怜博取同情,但一旦进入黑暗他冰凉的手和完全停不下来的颤抖自虐实在不像作假。 只有触摸到我才能缓解。 医生建议我带他出去走走,多晒晒太阳。 于是周末一早我就带他出门去逛公园。 在一群群带着小孩的家长和牵着真正宠物的游客们中间,我们俩多少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从外观到内心,都不像什么正经人。 我已经有些想象不来那些在阳光下过着普通而正常人生的人是什么样子。 也许父母双亡,家境贫寒,无依无靠,需要接受苏氏集团的资助才勉强长大。但自幼勤奋刻苦、成绩优异,顺利地从大学毕业,拿到顶级商学院的录取通知,有大学期间打工赚的钱,还申请到了奖学金,在去苏氏集团感谢过他们多年的资助和保证过毕业后会回来为他们效力之后,顺利地出国进修,学成归来后顺理成章地进入苏氏工作,用自己的头脑和能力来回报他们。在某个阶段遇到一个合适的青年才俊,组成家庭,生两个孩子,养几只宠物,过阳光下普通人的,光明的一生。 而不是在去苏氏集团感谢恩人的时候,偶遇到他们的小少爷。 被轻而易举地打断了原本清晰可见的光明人生,从此掉入无边无际的黑暗。 被那个天真无邪的小少爷,打着尝试新鲜事物的无辜名头,毫无顾忌地摧磨掉自尊、身体和灵魂,变成一个心底阴暗,只知处心积虑复仇的女鬼。 分卷阅读33 “你被我们家养到这么大,不思报答,竟然理直气壮地就要去过自己的人生么?” 普通人赵黎阳死在21岁生日前夕,死在只能蜷缩着身子的笼子里,死在鞭子和蜡烛下,死在肆无忌惮侵犯进身体的各式淫具,更是死在对东海岸那所学校的无尽畅想。 如今的她不知不觉又再死了一次。死在被普通人对比出的怪异和阴暗里。死在公园的阳光下,死在四处奔跑嬉笑的小孩们中间,死在草坪边打滚的狗和散步的情侣,死在跪在她脚下的这个现在看起来当真无辜又可怜的罪魁祸首。 我二人互为仇雠,此生竟牵扯不尽。 32 苏奕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看出我情绪变化,便显得有些惊慌。 他拽了拽我的裙角:“阳阳……” 我回过神来,看一看他,不由叹气:“苏奕,你说这些正常人都是怎么看我们的呢?变态?伤风败俗?” 苏奕一急,“不,阳阳,你很正常,是我,是我变态,对不起……” 我却也没有心力再跟他掰扯什么。 静静靠向椅背,看着远处朝阳里清新的树木花草,一时间沉默下来。 时间一点点过去,太阳升起来,满园的绿带上了些燥意。人群来来往往,不时有人路过时不经意地朝我们这里看一眼。 苏奕一边看我,一边不留痕迹地变换着膝盖的重心,慢慢地愈发委顿起来。 我扯一扯牵狗链,叫他站起来。 他一边小心翼翼地打量我,一边踉踉跄跄地起身,扶着石凳缓了好一会儿才站直。 膝盖上还留着两团灰迹,就像我们的人生一样肮脏。 我也站起身,“变态来什么公园啊,变态应该去夜色。” 苏奕脸色一变。 犹豫了好一会儿,低声求恳:“主人……能不能等我身体好一点再去?现在去的话……我……我怕给主人丢脸……” 我扭过头,看他虚白的脸色因为晒了一上午太阳而浮着两坨红晕,又因为害怕而挂上几滴汗:“没关系,只是去坐坐,不干什么。” 苏奕自然拗不过我,只得跟着我踏进夜色的大门。 这家酒吧既叫夜色,便在白天也是昏黑一片。 正厅里并没有在营业,椅子静静地倒立在桌子上,地面干干净净。 我牵着苏奕走进吧台旁的小门,他紧张得浑身僵硬。 门内站着两个保安,看清我和我牵着的苏奕,又看到苏奕脖子上结实沉重的项圈和我手里的链子,点点头,递给我一张胸牌,叫苏奕脱光衣服留在旁边的柜子,又给他半副面具。 苏奕的脸色愈发苍白,却也不敢当着外人的面多说什么,直到走远几步,才满含哀求地低声问:“主人……你答应过不把我给别人用的对不对?” 我看一眼他通身的可怜兮兮,无可无不可地点点头:“那你最好表现得乖一点。” 随便点了杯低度酒坐在角落里,看舞台上的群魔乱舞。 苏奕从进门起就跟这场子里的每一个性奴一样努力,被牵着爬的时候挺直脊背,跪下的时候坦荡又端正。 胳膊伸得笔直托着我的酒杯。 在夜色里,奴隶的仪态代表着主人的面子。 有人在我对面坐下。 我扭头,看王总大腹便便地挤进卡座,发出吱扭吱扭的声音。 他带着的年轻男孩畏畏缩缩地跪在苏奕对面,被王总顺手甩了一鞭子。 猫女装扮的服务生送来饮品,那个男孩可能太紧张,胳膊一抖,便叫一整杯酒洒在地上。 吓得伏地瑟瑟发抖,又不敢出声求饶。 王总甩了两鞭子,骂一句:“不成器的东西。” 男孩本能地呻吟抽泣两声,又赶忙压低了声气。 ……叫我想起一些不愉快的回忆,?яj于是我轻咳一声。 王总应声看我,苏奕应声一颤。 看清是我,王总先是朗笑着寒暄几声,然后又看清了旁边的苏奕。 一愣,片刻后回过神来,若有所思地看我:“早听说小苏总被人收了,我还道是哪个胆大包天的家伙意淫呢。” 又看向苏奕,啧啧称奇:“小苏总横行多年,谁的面子都不给,竟也有栽了的一天呀,哈哈。” 甩着鞭子驱使他身旁的男孩:“去,给赵总敬杯酒。” 苏奕再是遵从夜色里外人面前性奴不经主人允许不能言不能动的规定,此时也忍不住脸色苍白地觑我一眼。 分卷阅读34 按照夜色的规矩,我要是接了这杯酒,就相当于是同意和王总交换着性奴玩。 那男孩端着一杯酒,轻颤着膝行到我面前,将酒杯高高举过头顶。 我没理他。 他等了半晌,偷偷抬起头,满脸哀色:“求……求求您,不然……不然主人会打死我的……” 苏奕紧紧地盯着我,似乎生怕我要心软。 我冲他一笑,然后看向王总:“就凭这样的货色?王总也敢拿来跟我换苏奕?”翘起腿,“王总不知道苏奕是谁?” 3336 33 王总挤出一个好像要滴油的笑:“赵总哪里的话。听说赵总也对城南那块地有兴趣?” 我微微坐直身子:“哦?” 苏奕一慌,手里的酒洒出来几滴。 我看向他,他几乎要出声哀求了,但生生克制住了自己。 王总端起酒杯在苏奕手中我的杯子上轻轻一碰:“小苏总自然值得用连城之价来换。”喝了一口酒,舌头在嘴唇上充满暗示意味地舔了一圈,目光上上下下地在苏奕身上扫视,“不知会是什么样的销魂滋味。” 又用心知肚明的神色冲我挑眉:“这上的哪是一个人啊,这上的是整个苏氏集团!赵总好福气啊。” 苏奕脸白得死人一样,明晃晃的汗珠映着舞台上明明灭灭的光。 我怀疑如果我答应下来他等会儿就能亲手废了这个王总。 我从他手里接过酒杯,在他惨然哀求的眼神里一饮而尽:“谢王总赏识。走了,苏奕。” 苏奕看明白我的意思,劫后余生般深吸一口气,喜上眉梢地爬几步跟上我。 王总在我身后扬声:“赵总留步,价钱好商量啊。” 见我不搭理,狠狠啐了两下,又冲地上的男孩发了好一通脾气,打得他打着滚儿惨叫。 走出夜色,我莫名就吐出长长的一口气。 苏奕一边系扣子一边小心地觑我,犹豫了好半晌才含混地轻声问:“阳阳……你还是在意我的,对吗?” 我一愣。 没有回答,也没有回头。 苏奕像是突然生出了什么勇气似的:“那你愿意……听我解释吗?” 我停住脚步,心里突然蔓延出无尽的疲惫:“解释?还是跟我分享你新编的谎话?” 苏奕停了半晌,突然将手搭上我的肩膀,试探着握住,将我转过身,仔细地盯着我的眼睛:“我不知道告诉你这些会怎么样,但……总不能比现在还坏。阳阳,无论我做任何事,真的都只是为了走近你,除此之外,我别无所求。” 我很想问如果真是这样那他既然已经在我身边了,为什么还要试图窃取机密夺回产业,但他脸上的神色叫我莫名问不出来。 他将另一只手搭上我另一边肩膀,然后垂下头拉近距离:“可以心平气和地听我讲完吗?” 我被这距离熏得有些不适,轻吁一口气:“你说你的,我又没拦着你。” 苏奕的神色深情而渺远:“那年我第一眼看见你……就只有一个把你留在身边的念头。但是我……太荒唐,用错了办法,我不敢求你原谅,只求你能愿意拿我出气。” 我有些不耐烦:“你说的解释就是这些?” 苏奕急急按住我:“不,但这些是前情……我自小要什么都是一句话的事情,从来没尝过求之不得的滋味……所以那些原本就拥有的东西对我来说一文不值,我求之不得的东西才是无价之宝。” 他眼神定定:“过去,现在,将来,苏氏集团的所有东西,对我来说都比不上阳阳的一丝眷顾。” 他摇摇头,阻止了我的追问:“口说无凭。”犹犹豫豫地,“我没有任何轻视你能力的意思……我只是想加快你的速度,更快地回到你身边……” 我越听越觉得不对,只见他小心观察着我的脸色,轻声说:“一直有个匿名邮箱给你发邮件,提供一些信息……我给你邮箱和密码,你回去可以核对。” 34 回到家,我径直打开电脑,按照苏奕说的信息打开邮箱。 然后打开我自己的邮箱。 一一核对了那些告密邮件的时间和内容。 分毫不差。 五年,四十二封邮件,包含了苏氏集团最关乎命脉的信息,最要紧的项目,最核心的人员动态。 全部来自苏奕本人。 怪不得我的计划可以进展得这么顺利。 我有敌人本人做内应呢。 分卷阅读35 ……太荒谬了。 我沉默了许久,终于问出来一句:“你疯了?” 苏奕跪在我脚边,惨然一笑:“我早就疯了。” “我如果能拿苏氏集团做聘礼来迎娶你???,我求之不得……但你不要。你恨我入骨,除非把我打进尘埃里,除非叫我一无所有只能求你,你不会再给我其他任何机会靠近你。” “所以我只能尽力……实现这一切。” 我噗嗤一声笑出来:“苏奕,你拿我当什么?你的玩具?看我这些年殚精竭虑是不是很有意思?把我玩弄在鼓掌之中,看我自以为掌控一切,是不是很有意思?现在又告诉我这些来羞辱我,你是不是得意极了?” 随着我的话,苏奕的脸色肉眼可见地一寸寸惨白下来,“不……阳阳……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站起身,却猝不及防地被他抱住腿:“真的不是……如果不是你误会我剽窃机密,我百口莫辩,你越发恨我,我到死都不会告诉你这些!” 我低下头:“哦,那你可以继续看我笑话,并且藏在暗处掌控一切。” 苏奕仰头看我:“我真的没有!苏氏这么大的集团,几十年的底蕴,仅凭你一己之力什么时候才能渗透推翻啊,我只是想帮你!” 我挣了几挣没挣开:“所以你这是要反攻倒算了?” 苏奕赶忙松开胳膊:“没有没有,我哪敢……我是阳阳的狗,我只做阳阳的狗好不好……只是蓝野那边水深,我怕他们坑你才多盯了几眼……我真没做别的……” 我一脚踢开他,就朝外走去。 脑子里乱哄哄的,充满了被玩弄的屈辱。 比当年被玩弄肉体更甚。 我引以为傲的才智计谋,不过是他手中的玩具。 他想要我,就随意地把我困住。 得到我的肉体还不够,又设计了这么大的一场计谋,把集团拱手相送,叫我以为自己是在复仇,是在凭着自己的机变才干一步步打倒敌人,在我以为自己终于打破曾经的绝望,可以开始重塑自己人生的时候,又告诉我这不过是他的另一场游戏,是另一场精心策划的骗局。 苏奕,真厉害啊,苏奕。 他向前一扑,再一次抱住我的腿。 被我狠狠踢了几下也不松开。 我停下来,深吸一口气:“苏奕,你还要不要脸了?” 苏奕顺势又紧了紧手臂:“不要!我命都给你!我要脸干什么!” 我几乎被他气笑。 缓过一口气,冷笑着看他:“我现在要出门遛狗。” 苏奕一手仍抱着我腿,一手拽起牵狗链就往我手里递,见我接过去,才松开我的腿。 我拽着牵狗链,看他四肢着地跪好,甚至摇了摇并不存在的尾巴:“脱光。” 苏奕一愣,见我扔下牵狗绳,赶忙动作起来,先把牵狗绳放回我手里,然后三下五除二地就脱光了。 仰起头看我。 我甩一甩手里的钢链:“狗怎么能没有尾巴呢?去挑一条带尾巴的肛塞。” 苏奕犹豫地看我:“我去取,你不要走啊……” 我笑着回看他:“我不走。” 他又抱住我的腿:“我不信,你肯定头也不回就走了。你牵我去取好不好?你挑个你喜欢的?” 我深吸一口气:“苏奕,你图什么呢?” 他毫不犹豫:“图你。” 我试图劝他:“你看,我现在把你牵出门,我要离开的话,你夹着个肛塞裸奔也追不上我。或者我去把你捆起来,再或者我用炮机把你操晕?只要我想走,总是会有办法的。除非你反过来再像五年前那样把我困住,否则,我终究是要走的。” 苏奕看起来像是马上要哭出来:“为什么呢阳阳?为什么一定要走?我不是一条好狗吗?我哪里做得不好我都改好不好?你不是说我越来越合你心意了吗?你怎么就不要我了呢……” 我被他闹腾得几乎顾不上那些思绪与情绪,只剩下疲惫:“苏奕,我要不起你。” 苏奕立马又抱紧了我的腿:“我一文不值阳阳有什么要不起的?如果有这种法律我现在就可以签字放弃自己所有的公民权利,把我的一切全部交给阳阳好不好?” 我停下动作,静静地看他,然后:“可以啊苏奕。你去签协议放弃你的财产权。” 35 苏奕用我的手机打电话给律师。 扩音器里,律师问:“少爷,你是在胁迫下说这些的吗?” 分卷阅读36 那语气更像是在说“你疯了吗?” 苏奕语调冷静,说出来的话却真的很疯:“如果可以,我连人身权都想放弃。” 律师沉默了一会儿:“你知道放弃财产权的话从严格意义上来讲你都不能算是个人了吗?” 苏奕一边说一边抬起头看我:“求之不得。” 我回看他,然后轻轻摸了摸他的头发。 他乖顺地在我手心蹭弄两下。 挂掉电话,变换跪姿面向我:“阳阳……我从法律意义上来讲都不能算个人了,你如果要丢下我的话,我活不下去的……你不走了对不对?” 我仍有些怔愣地定定看他:“真的至于这样?” 苏奕大着胆子碰了碰我的手,见我没有拒绝,紧紧抓住:“我只想要你。” …… 晚上,苏奕睡在我床边的地毯上。 明晃晃的视线叫我难以成眠。 我听他窸窸窣窣地折腾了一会儿,又出去了一趟。 然后轻轻凑过来:“主人……睡不着的话我服侍主人放松一下?” ……这遣词造句听起来就不怎么正经。 我转身看见床边依次放着戒尺、鞭子、跳蛋、肛塞和乳夹,排列得整整齐齐。苏奕手上抓着手铐,嘴里叼个套子。 见我答应,他兴冲冲地就给小苏奕穿衣服,然后把自己双手反铐在背后。 我懒洋洋地坐起身,在他的闷哼声中把乳夹给他夹上。 然后用鞭子打掉。 又夹上。 又打掉。 …… 不亦乐乎。 苏奕的胸膛红肿一片,喘着粗气,面色也渐渐胀红。 双手在背后难以克制地抓挠,小苏奕直挺挺立了起来。 也不知是呻吟还是哀求地,嘴里不停喃喃着“阳阳……” 我玩到尽兴,才躺了下来,慢悠悠分开双腿。 小苏奕激动得已经有些滴水,苏奕深吸一口气,勉强压制住自己的冲动,将舌尖凑上来。 昏黄的灯光照得天花板上一片影影绰绰,像是暗影世界里某些光怪陆离的故事,渐渐虚远,渐渐盘旋,渐渐涌成汩汩春潮。 苏奕在我耳边轻声问,“阳阳,你踩在我肩膀上好不好?” 我先在他脸上踩了一脚,被他借机舔了两下脚心,然后将脚挪到他肩膀上,被他高高举起。 小苏奕激动难当地抵上我的蜜道口,无限克制地,在入口处几番逡巡。 无知无觉地,我的脚渐渐虚软地下滑,搭在他肩膀上的变成了腿弯,他也进到了最深处。 到得后来,我像是乘着一艘小船在海上飘荡,被空旷的周遭压得有些喘不过气,不知何时竟抱住了他的头。 苏奕的声音低沉而沙哑:“阳阳,你亲亲我好不好?” 我在他眉间轻轻一吻,然后又吻上他的唇。 苏奕激动地回应两下,又克制着变为几乎有些柔顺的承纳。 粗重的气息带着海风般的咸湿,我吻着吻着,便像是被翻进了海底,无数的海浪朝我涌来…… 一浪又一浪,浪尖带着耀目的白光,几乎叫我睁不开眼。 等重新找回呼吸,我无限满足地喟叹一声???,懒洋洋地就要睡去。 苏奕懊恼的声音显得甚至有些渺远:“阳阳……我……我射不出来……” 我又累又困,懒得再搭理他,在跌入梦乡之前,勉强回他一句:“射不出来你自己用跳蛋啊……” 36 早上醒来发现苏奕不知怎么就显得有些失魂落魄。 扭捏磨蹭了许久,在我让他塞好跳蛋出门的时候,才犹犹豫豫地跟我说:“阳阳……我可能已经坏了……” 我挑眉疑惑地看他。 他支支吾吾:“昨天……做到后来,我和小苏奕都已经足够激动,但……但就是射不出来……” 我皱皱眉催他继续说,“还……还觉得后面……后面越来越空虚……” 他捏着跳蛋:“我是不是已经功能紊乱了?被……操坏了什么的?” 脸色焦急而难堪:“别的男人射不出来用飞机杯,我用跳蛋……我……” 我静静地看他,他脸色苍白又赧红:“我没有任何怪你的意思……你想怎么对我都可以。但是,这样我有些害怕……” 我舒展眉:“怕什么呢?你射不出来才可以更好地满足我啊,不然 分卷阅读37 你动不动就射了我玩什么。” 苏奕一愣,脸色一红:“啊……这样吗……” 我在他屁股上拍了一掌:“快点儿塞好出门了,早上有晨会呢。” …… 开完晨会回来发现苏奕一个人在办公室里已经自娱自乐得不知今夕何夕。 白董事见状就有些犹豫,不肯跟我进门。 我关掉跳蛋,摘下苏奕的眼罩。 苏奕顺势在我手上蹭了两下。 我在他头上随意地摸着,他乖顺地跪在我脚下,平复着方才的激动。 眼尾仍挂着些许通红的泪意。 手腕被十字钢铐蹭得发红。 白董事犹豫地问:“赵总……要不我等会儿再来?” 我不在意地摆摆手:“不必,蓝野的项目你继续跟小苏总对接。” 苏奕终于回过神,仰头看我,又看看白董事,不知所措:“阳阳……” 我坐回椅子:“情况你都清楚,既然蓝野水深你不放心,就继续帮我盯着吧。” 苏奕惊慌失措:“阳阳,我……” 我绕到他身后,解开钢铐,见他不情不愿地还要表忠心,在他屁股上轻轻踢了一脚:“你总不能就只有床上这点儿用处。干点儿力所能及的吧你。” 苏奕小心翼翼地看我,确定了我真的没有秋后算账的意思,颤巍巍地站起身,照顾着身后的跳蛋和身前的局促,踉跄地歪倒在沙发上,把牵狗链往旁边一拨,接过白董事手里的文件。 白董事对他一副刚被凌虐后的惨相实在接受不良,干咳一声,移开视线。 勉强听完他的意思,马不停蹄去落实了。 苏奕艰难地从沙发上滚下来,落地的时候一声呻吟。几步爬到我脚边,仰起头细细观察我的神色,我顺手在他头上摸一把,没说话。 我也想得通,左右我们两人已经掰扯不清楚,也没必要玩什么追追逃逃的游戏,他既然能做到这一步,我多给他一些机会也未尝不可。 从错位的感情开始,发展到如今,两个人都已经畸变到像两棵交错的藤,离开对方就无法生活,也无法去攀缘别的植物。 既为仇雠,互相纠缠一生,也便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