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狼》 分卷阅读1 ?內容簡介 每当月圆之夜便会发情的狼必须要找到他的药引。 而那一味药引竟是…… 同人交配。 * 草原落魄的白狼王X即将和亲的塞外公主 高H1V1BG古代人獸 1 这一天,是一年中的初雪。 大大小小的穹庐都落了雪,帐顶与天空相会,似要镶进白云里。 寒露坐在石阶上数着羊圈里的绵羊,许久未见,它们好像瘦了不少。 一到冬天这群绵羊吃不上草,便只靠剩菜度日,想来消瘦也是意料之中。 羊毛和雪绒浑然一色,像星星点点的银坠子。羊圈旁弯腰喂食的人融化了寒风,羊群忽然不怕受冻,纷纷围在他身边。 这副情景真是令人费解。 父汗不喜欢她来这里,但她却偏爱这里,所以寒狼会偷偷带她来。 今日有些不同,因为在她数到第七只羊时,阿娜尔的声音提前出现了。 “公主……公主……” 寒露略表懊恼,以为父汗又要抓她回去。闷着声:“我在这儿。” 阿娜尔捋顺刚刚窃听到的话,“中州来了使者,正与可汗商量……和亲。” 话音刚落,原本喂食绵羊的寒狼回了头。 凛冽的气息铺天盖地而来。 他站在了寒露身侧。 “我要去?”寒露瞄了眼同自己衣裙相蹭的羊皮袍服,心绪早就不知飘到哪儿了。“还是说,父亲想让我去?” “说不清……公主还是回去看看吧。” 近来几年战事吃紧,同中州战争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前方边境咬得紧,将士们苦,百姓也苦。 如今两国商量停战和亲倒也算是两全其美的法子。就是不知道会派谁去和亲。 缀有藏绿色流苏的顶盖在雪下格外醒目,宫帐外停有几匹马和骆驼。想来中州使者还在里面。 阿娜尔催促着寒露快些进去,着急得话都说不利索。 朔风渐起,寒露看了眼停候在外的人,高大的身躯拦下大片风雪,棱角分明的轮廓被雪绒盖住了锋利。想了想,还是将自己脑袋上的毡帽取下来盖上了他的脑袋。 毡帽里还残留余温,寒狼微愣,没等他反应过来,毡帽的主人已经弯腰进了宫帐。 “父汗。”寒露打量一番帐内的人,然后行礼问好,“阿姊。” 清凉的嗓音让中州使者回头,不动声色地打量,“这位是……” 一身淡蓝色的裘皮长袍镶以绮丽花纹,两条深浅不一的腰带缀着绿宝石分别落在腰前和胯上,眉不描而黛,肤若凝脂,不似塞外女子,倒像中州人。 “十二公主。”使者对面的老奴回着话,“可汗最小的公主。” “真是青出于蓝胜于蓝啊。”中州使者谄笑着。 这话中有话,老奴见可汗脸色不好,忙道:“小十二公主从小体弱,咱们可汗啊最是心疼她嘞。” “原来如此,”使者淡下嘴角,“那依可汗的意思,该派哪位不体弱的公主和亲呢?我们中州的和亲人选可是普智公主。” 普智公主,中州长公主,是皇帝的第一个女儿。 可汗敛下神色,半弯下身俯瞰着这位使者,“自然也是,最好的公主。” 羊奶在帐内蔓延开来,寒露没怎么听进去他们所说的话,心里光顾着怪父汗藏了上好的羊奶不给她匀一些。 这样浓郁的奶香,寒狼一定喜欢喝,若是讨来…… “古丽仙,你先带着她们下去。” 父汗严肃的口吻打断了寒露讨要羊奶的想法。 出了宫帐,古丽仙拦着她们悄声说:“父汗定会让我去和亲,我走了后,巴哈尔你记得好好照顾几个妹妹。” “五姊……” “你们听话些,父汗年岁大了,不许惹他恼火。” 未出嫁的公主只有四个,其中最大的便是五姊。 寒露没应声,几个阿姊对她谈不上好,她们不太能够接受身为异族的母亲独受父汗宠爱,即使母亲早早离了世,但她们仍不怎么待见她。 听完一连串的教导后,寒露最先离开了这里。 身后的恼怒声接连不断,她没心情管。 她现在只知道,寒狼已经在雪地里等了快一个时辰。 绕到宫帐后面,她一眼见到了自己的毡帽。 而雪地中心 分卷阅读2 的那个人也真快成了雪人。 真是死脑筋。 阿娜尔都知道先回毡帐里取暖。 “寒狼。“寒露唤着死脑筋的人,走近后拂过他的袍服,雪落了自己一身。 “走了。” * 雪在温暖的帐内融化地极快,见他全身上下湿淋淋的,寒露令他换了身衣物,等热水暖完身子后,才放他出来。 现在已过午时,两人同以往一样,她用膳,他在一旁候着。 许是不太高兴他不询问和亲的事,寒露全程食之无味。喝完最后一口肉汤,她咬着牙说:“我的毡帽呢。” “湿了,待会儿我来烤干。” 执拗死了。什么话都听不懂。 寒露闷声点头,招呼他过来吃,顺手拿起母亲以前留来的画本子继续看。 母亲不是什么和亲公主,她只是被父汗在中州之地掠夺来的……什么贵族小姐。不过母亲画工极好,这些都是她画出来的,闲来无事,赏一赏,也算了解母亲是个什么样的人。 父汗总说她像母亲,却又不像母亲。 她那会儿没深究,不知道和父汗口中的“像”和她所想的是不是一个“像”。 而她所想的相像之处是,只要挂念住什么,那就会生生世世挂念住。 就如同母亲画本上的东西,翻来覆去,全是父汗。 不知道想到什么,视线落在了狼吞虎咽的人身上,走过去,捏上他的耳朵,好久才说:“冻红了。” 拿着碗的手顿了几秒,寒狼应了声,剩下的肉汤一口咽下,趁机将脑袋略微偏了偏,拉开了与指腹的距离。 “好困啊。”寒露打着哈欠,不动声色地收回手,藏在身后,嘴上只说:“我睡一会儿,雪停了记得叫我。” 帐里的各色气味浓郁,外面寒风呼啸。 一时半会儿雪是不会停了。 寒狼垂下眸,去拾她的毡帽。 2 一直到傍晚,大雪才渐停。 寒露从床榻上下来,望向帐外,放轻脚,绕开帐帘走到了烛光下的人影旁。 随着他的视线去望天际,一轮明月泻下光。 半弯的月照不清人心所想。 忍了大半天,还是寒露先开了口:“寒狼,你说,和亲的人选会不会是我?” 借着夜色才敢问。 如此想来,她也是胆怯。 “公主多虑了,您一向体弱娇柔,此行山高路远不可测,可汗放心不下。” “哦。”寒露盯住那双幽暗深邃的眼,“那你想我去吗?” 映着月色的眼睫扑闪了一下,过了许久,也不见他作答。 “……白眼狼。”寒露泄气,小声嘀咕:“这些年白养你了,养只阿猫阿狗也比你强些……” 这些发牢骚的话寒狼听得多了也就渐渐习以为常了,他只笑,眼尾挑起的弧度很美。 放眼整个大漠草原,数他笑得最摄人心魂。偏偏他还只同她笑。 叫人恼也恼不起来。 两人不约而同地望着宽广的星空,草原上的星空好似同人亲近些,总以为星星月亮触手可及。 不知道是怕人摘到还是什么,悬挂在上的月亮越爬越高,眼见弯月渐变成圆月。 旋即,有什么东西直直窜了上来,寒狼下意识地颤抖了一下。未等寒露发话,他便咬着牙急忙后退,“公主早些休息。” 淡蓝色的眼眸在忽暗忽明中加重了色调。 寒狼闪身躲到了后面储放干草的仓库里。 颤声嗥叫中,月圆之夜最痛苦的时刻即将来临。 他的脖子、前胸和腹部出现了大片的白毛。脖背上逐渐从柔软的白毛中伸出来一根根灰白色粗壮的狼毫,挺立的耳朵也飘起了绒毛。 像一次又一次重塑的新生,嗥声凄厉。 最痛苦的还不在这儿。 而在于兽性随着骨骼的变化达到了最高峰。 月圆之夜的狼人终于露出凶戾的面貌。 他是被情欲操控之下最理智的猛兽。 曾伤害过她一次,就算以血祭月,也不能再有第二次。 额头上沁出的汗珠滑动着时间,四下静得只能听见汗珠砸落的声音。 所以当另一种声音出现时,结果有了偏差。 寒露推开帐门的下一秒,带着奶香的空气流动在 分卷阅读3 鼻尖。 草原上最不缺的就是奶水。 羊奶、牛奶、鹿奶…… 她喜欢添一些用来泡澡。 奶香愈发地临近。 暮色苍茫,绿莹莹的眼睛地看着一步步靠近的猎物。 她在他面前毫无防备。 半湿的发尾、泛红的唇瓣、绮丽发亮的肌肤…… 比一年前更加明媚动人。 尤其在她说出下句话时—— “寒狼,过来。” 发情的猛兽哪里有理智可言。 野性勃发下,这匹白狼猛地扑上了丰盈的身躯。 长袍被撕碎得乱七八糟,亵衣被连拱带顶地攀上了脖颈。寒狼把眼前的奶头依次尝了个遍,狠狠地叼住它不愿撒嘴,锋利的牙齿研磨着乳尖,舔着乳晕猛吸嘬一口,似乎非要喝出乳汁。 “寒狼……”寒露背靠草堆,不停挺胸,手里的干草被捏断捏碎成粉末状。 她挺胸是因为喜欢顺着他,想让他吃得更多,但也要告诉他事实,“我没有奶水喂你……” 毛茸茸的耳朵蹭着晕红的乳肉,寒露伸手捏了捏似狼的耳尖,绒毛在指腹下发烫发软,她低着声说:“你怎么整张脸单变一双耳。” 寒狼说不出话,身下的阳具仰起头,小腹又疼又涨,雪白的尾巴微微向上卷曲,缠着纤细的脚踝。 “进来吧……”手心从狼耳滑到胸前,寒露按压着挺立的狼毫,一松手,它又挺起来。 双瞳剪水,她稍一抬眸,眼底欲色暗涌,“寒狼。” 黑暗里的眼睛是墨绿色。 寒狼低低地喘气,胸前此起彼伏,似乎在做最后的挣扎。 都说狼子野心,猛兽中当数狼最贪婪,但他倒是克制得好。 唯一疏漏的,就是那只尾巴连连蹭着她,从脚踝缠绕上腿缝里。 痒意噌噌攀上脊椎骨,寒露加紧了双腿,让狼尾无处可逃。 温煦的尾巴又一次擦过腿心,它连带着主人的脉搏心跳一起抵达那片沼泽地。 羞怯与惊慌同样牵动她的心。 这种心境同样也发生在去年中秋,那天月色比今晚还要好。她喝了酒使着性子要他陪她去草原上赏月,不过赏月是假,表露倒是真。 草原民族向来坦率直爽,可寒露算是个意外,她的长相性格都随母。 虽没有那样的胸襟,但好歹藏了这么多年,总该坦率一次。 偏偏那日想要借酒壮胆,昏了神志,看不清身旁人的神情。话还没说出口,寒狼忽然倒了地,大片的白毛从胸口处长了出来。 当时的惊骇程度可比广阔的草原,无边无际。 寒狼想逃,但她握住了他的手。 心口直跳,她害怕他这副模样,却也害怕他就此不见。 于是当他扑上自己时,她没有反抗。 那夜太过凌乱不堪,不通男女之事的她任凭他摆弄。 大概是猛兽与生俱来的本性,他是以后入的姿势进入她的体内的,阴茎碾在最深处膨胀锁结,射了很久。 欢愉谈不上,除了疼还是疼。 事后整个双腿血迹斑斑,寒狼也恢复了原状。 心意最后还是没说出口,反叫寒狼对她越发疏远。 她不在意他的身份,家奴也好,白狼也罢。 她只是喜欢他眼底桀骜不驯的坚韧。 以及,对她笑起来的温顺。 可她越想告知他这些,他却离她越远。 今夜算是天赐良机。 寒露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变成那副模样,但她察觉到了他的不对劲。 跟上去,果真如此。 “寒狼……”寒露低低的叫喊,细嫩的腿根摩挲他的尾骨,脚踝勾上了他的脚掌,“本公主命令你……进来。” “公主……”寒狼不敢看她,一想到要以这副模样面对她,真是……无颜以对。 相比之下,雪白的尾巴比他诚恳得多,渐渐探入了她的穴口,尾尖在边缘的嫩肉蹭着,惹得寒露连连缩紧穴肉,汁液浸湿了尾尖。 “嗯……” 药引独特的气味起到了作用。 寒狼托上纤细的腰,狼尾顺势绕到了她的腰后,阴茎沿着湿润的花缝画了一圈,由于不习惯这个姿势,寒狼尽量维持仅有的理智缓慢抵入。刚钻进一寸,湿热的嫩肉裹得他耳朵径直挺立,又挺又硬的狼毫蹭得她乳尖通红 分卷阅读4 。 人是具有动物本性的,更何况本就是动物的狼。 阴茎直入花心,碾压着四周的褶肉,填满了所有的缝隙,湿濡的内壁带着又烫又烫的淫液灌在粗长的柱身上,快意灭顶。 寒狼由衷地感叹人体构造的完美……或是说,感叹她的完美。 在她体内抽插时,腹部焚烧的烈火化作一下又一下的撞击。 与人不同,狼有阴茎骨,正是如此才会插得她每一处都疼。 不过,寒露肯定不知道。 “怎样……才会让你舒服些。”寒狼去亲她脸上的泪花,舍不得让她难受,也舍不得停下。 他真是自私。 越来越重的力度让穴口溅起白沫,嫩肉被插得透红,在她身下的尾巴湿了一片。 许是知晓她把他的尾巴弄湿成这样,寒露满脸红晕,鼻尖沁着汗又掺着泪水,她想说话,但一张口,每一个音调全然化作低喘。 “嗯……寒狼………好热………你………” 寒狼不应声,与她面颊相贴,抱着她的臀上下刺插,阴茎一次次捣到最深处,抵在了花心处。 淫水淋漓之下,阴茎膨胀锁结,射着大量的精液。 身下的人痉挛般地颤抖,又浓又稠的精液撑得她的小腹鼓鼓的。寒露涨得难受,高高举着腿,想抓住什么,却不留神擦上他毛茸茸的耳朵。 寒狼敏感地红了耳尖,阴茎还在吐着液体,他哑着声说:“对不起……我……我有点多……” 何止有点。 寒露笑出来。 以为她笑话他,寒狼低下头,想从她体内出来,但是龟头卡在里面,有些困难。 “为什么会这样?”寒露想不到措辞,模棱两可道:“为什么那个……弄不出来……” “要完成……受精。”寒狼抬高她的臀,冷静片刻,费了好大一番力,终于从她的花户里拔了出来。 月色与药引相互融合,雪白的毛逐一退下。 他又变成了那个寒狼。 那个人性占据上风的寒狼。 愧疚、慌乱、难过、心疼……重新袭入脑际。 他像一年前那样抱起寒露,又一次为她沐浴清洗,踩着月光将熟睡的人放入宫帐后,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3 若非要寒露从十几年生活在草原上的经验里说出个大道理来,她首先想到的只有狼。 于是道理自然是—— 狼是整个草原上最绝情的物种。 已经一连好几天不见寒狼的影子。 寒露想尽千方百计也寻不到半点他的踪迹。 伊始,她腿疼得厉害,心里也跟着恼,狠狠诅咒了一番寒狼。 后来半夜睡不着,又怕诅咒显灵让他真的死在草原上,连忙起身去敬拜神灵,收回自己的胡话。 这样浑浑噩噩的日子让寒露一面恨他一面又担心他出事。 所幸凡事总是有点活路可走。 事情的转机发生在可汗最终决定和亲人选的那天。 诏书上钦点的是十二公主。 “舍得回来了?”寒露盯着石阶上的人,不淡不咸道:“你就这么不愿见到我?” “说话啊。你哑巴了。” 寒狼头一次迎上她的视线,眸色渐冷,只道:“为什么和亲公主是你?” “我也想知道!”丰满的胸部一起一伏,寒露冲上去,伸手抓住他右衽的领口,将人从石阶上带下来,“那个使者说我有一半中州血脉,是和亲最佳人选,他们以进军相逼,难道我父汗要不顾族人保全我吗?” 话音刚落,沾着雪沫的眼睫微不可查地轻晃了一下,寒狼吐出来的气息都变微弱了。 哪里都可以是她的归宿,但朝廷深宫绝对不可以。 变乱总是像利剑一般无情,永远逼着他迈出那一步。 “听着。”寒狼握上她的手腕,反手松开自己的领口,“我跟你去。” * 送亲的吉日定在立春那天,但可汗在这之前又挑了个日子大摆宴席,以作留别。 宫帐里不同往日,几个阿姊都有不舍流露,古丽仙过来给寒露敬了一杯酒,“小妹,一路平安。” “谢谢阿姊。” 一杯烈酒下肚,腹中都快烧起来。 虽然后面的酒都被寒狼拦下来了,但最先离开的还是她。 走时 分卷阅读5 面露红晕,步伐都不稳当。 回到自己的宫帐后,寒狼将她扶上了榻,正欲松手,醉酒的人捏住了他的开襟。 “公主。”寒狼去抓她的手,怎奈力气太大,他不好动粗,只好略微低下头同她说:“公主,放手。早些休息。” 寐含春水之人哪里听得进去话。 寒露晕着头,悄悄说:“寒狼,我想你了……” 自从那日草料仓一别,她当真很久没有仔细瞧过他。 明明今夜并非月圆之夜,明明他没有……发情。 但浓郁的奶香还是让他解开了眼前翠色的腰带。 事情走到这一步,早就没有回头路了。 正所谓,落子无悔。 寒狼攀上榻,将软成一窝水的人翻了个面,他趴伏在她背后,抬起丰臀,探入了一指。 手指太过冰凉,刺激得花穴紧缩,吞得异物更进一步。 寒露喘了一声,忍不住将脸埋进被褥里。 寒狼不懂什么技巧,只想让她先适应一会儿体内的旁物,然后再交合。 等到花穴汩汩流着水,他才将阳具抵在湿漉漉的花缝。 “公主……”现在是人的身体,照理而言,她应该不会那么疼。 有了这番见识,他终于放心插入其中。 野兽的本性让他的动作坦然暴露。几乎温热的内壁一包拢上他,阳具便深深插到最底处。 蕊珠被刺激得发肿,寒狼喜欢到处插,以为这样她会舒服一些。 结果不是。 寒露连连惊叫,纤腰一下就失了力气,“你别……你干什么……呃……” 粗大的阳具抵在阴核玉蒂上,龟头顶着这处不停外压,撞得寒露说不出话来,只剩低低的喘息。 花户里的水越蓄越多,寒狼略微起身,跪在她胯前,抬高丰臀,猛地顶腰。 阳具入到花穴嫩肉处,似乎要将那里凿出一个洞来,凿得蜜液不断涌出来。 寻着原有的本性,寒狼逐渐失了理智,只想往最深处插,那样容易受精。 一直到日落,整整两个时辰,花穴被捣鼓得透薄发红,寒狼才就此作罢。 身下的人昏晕了半天,一醒来,便听见兵器碰撞发出的声音。 “你做什么?”寒露哑着声问。 “磨刀。”寒狼顿了手,翻转着刀刃,寒光掠影,“路上难免有危险。” “哦。”寒露披上长袍走到他身旁,每走一步都要万分谨慎腿心处的红肿,“你想我去和亲吗?” “不想。” 头一次这么干脆利落的回答。 “那……”寒露支起下颚,盯着那双淡蓝色,“你对我……” “公主,有些话我并不想同你说。我的身份你也知道,我是异类,我是狼,我不是一个正常人。” “我知道。”寒露抿着唇,“但就像你知道的那样,我压根就不在乎。” 寒狼收了刀,对上她坦荡的目光,过了半响,他弯腰凑上她的耳珠,手指绕着她耳后的发,放在鼻尖轻嗅。 狼的鼻子最有灵性,他想记住她身上每一处的气味。许久,他一字一顿:“公主……那就誓死相随吧。” 他从来没屈服过谁,他在狼群里就是头狼,在首领里就是狼王。 永远都是别人对自己誓死相随。 在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寒露只是笑,但她不知道,这是比生命还珍贵的誓言。 他是寒狼,她就是他的公主。 他是白狼,她就是他的主人。 这是至死不渝的箴言。 4 送亲的那一天,整个草原都专注于金殿里里外外的景象,阵仗太大,引来的目光也多。 郑重又繁多的流程走完后,寒露最后才和亲人道别。 对上混浊的目光时,她酸了鼻尖,“父汗……我走了。” “走了啊……如果能经过桦藤,记得给你母亲问好。” “知道了,”寒露又哭又笑,“你可能永远见不着我了,最后交代的还是关于母亲的,当真偏心。” “是是是,父汗最偏心了。”微弯了背脊的男人凑上她的脸蛋,“阿露,照顾好自己。” 偏心是偏心,总好过没一句关心的话。 不过她这一走,父汗连个念想也没了。 到了对应的时辰,使者在外催促着,起初寒露 分卷阅读6 总是一步三回头,后来身旁的阿娜尔要她不准回头了,她嘴上答应着,眼泪忍不住落下来。 画本子她藏在身上,私心想偷偷留着,反正那些画父汗也看过,留给她,也能有个牵挂。 转眼就要离开自己相伴了十七年的人,这一去,真怕是永生。 看见眼前的耸动的肩膀,寒狼走得快了些,绕到她另一侧后,压着声问:“不舍得?” “嗯……”好像觉得这单个字没什么情感,寒露又说:“不舍得。” 哪里都不舍得。 “公主,你瞧这些白云,聚了又散,散了又聚,人生离合,亦复如斯。” 当年逐渐知晓自己是狼人的时候,他便知道这个道理。 狼群是不会认这种异类当首领的,所以脱离狼群的那一天,看着那些曾经并肩作战的狼,他也是,哪里都不舍得。 “所以,我还是可以见到父汗的吗?”寒露抬眸,去看湛蓝天空中几朵聚集的白云。 “会。” 铿锵有力的单个字。 她回头,浅浅地笑。 宫帐金顶辉煌,缀有藏绿色流苏的顶盖越来越远,逐渐成为一个小圆点。 他们坐的是马车,本来寒露想说自己会骑马,但中州使者说,既然公主要嫁往中州,一切习俗礼节还是按那里的规矩行事。 队伍声势浩大,马车里只有寒露和阿娜尔,其余人都在外面跟着。 从小到大她从未坐过马车,但相比于阿娜尔那副惊奇的模样,她还算镇定。 “公主,你说这个会不会倒塌啊?”阿娜尔扶着窗沿,将这里里外外打量一番,“好不稳当。” “……不知道。” 管它倒不倒塌,塌了最好,保不准寒狼会心疼一下。 思及此,她掀开了帷裳,探出半张脸去看外面的人,“今晚在哪里歇息?” “回公主,今晚应该会在原地歇息,因为荒地太多,人烟稀少,实在没有可容之处。”使者说完又接着回答之前的问题,他不太敢看身旁的人,那双淡蓝色的眼睛总归有些诡异。“我们走陆路,虽然路途蜿蜒曲折行程会多有耽搁,但这个天气走不了水路,容易遇上暴风雨。” 寒狼应着,伸手拉下帏裳,“公主,坐好。” “欸。”寒露被盖住了脸,闷哼一声。 “这样走,明天会遇上雪山。”寒狼捻着指腹,无波无澜道。 “自然也是可以过去的,不过行程又会再慢些。”使者拿出两国行径图,“将雪山绕过后,再走上半个月会遇上沙漠,为了躲避战乱,只能这样走。沙漠过了后,便到中州边境了。” 不知道想到什么,使者又说:“毕竟和亲军队就这么点人,我们可不敢大张旗鼓啊。” 这次寒狼没应声。 这暗讽的话寒狼没心情追究,因为他也觉得匪夷所思,照理可汗如此疼爱寒露,安排的军队人数最少也会有百人左右,不会像现在这样,只有几十人。 所幸草原上的路不算崎岖,一行人在傍晚已经到了安谷关,旁边是河流,可以整顿一下原地歇息。 寒露下了马车,从宫帐里准备的食材很多,她吃着捣碎烘干的熟羊肉,眼睛寻着某个身影。 终于在树影底下看见了人,趁着所有人各自忙各自的时候,她偷偷将自己的水囊递给了他。 水囊里面装着羊奶。 羊奶很鲜,味道非常浓郁,想必是她向可汗讨要过来的。寒狼没喝太多,留了一大半还回去。 “吃不吃干粮?”寒露接过水囊藏在身后。 他们之间隔了一段距离,四周太过凌乱,所以她说的话,寒狼只能看嘴型。 “不用。”他摇头。 陆陆陆续续有人抓到鱼送了过来,寒露重新退到了马车旁边。 寒狼生了火,将他们捕的鱼依次摆好,目光跟着后退的人走,然后叉着一只鱼随口问:“等会吃吗?” “吃。” 不爱吃鱼还嚷着吃。 寒狼懒得拆穿她,低头笑了会儿,继续手上的动作。 烤鱼好了后,寒露作为第一个品尝的,表情相当不好看。 狼装作若无其事地问:“没有食盐,可能不太合公主口味?” “阿娜尔!!!救我!”寒露没心情搭理他,只想赶紧除去嘴里的腥味。 阿娜尔以为她被鱼刺卡住了,将水囊递给她后,连忙问:“还好吗公主?” 一大口羊奶喝下去才勉强抹 分卷阅读7 去那股鱼腥味,寒露厌厌道:“没事……” 再不吃了。 寒狼终于忍不住笑出声,“公主,以后不能乱吃东西。” “你故意的啊。” “不会。” 问他是不是故意的,他不回答是或者不是,而是说,不会。 这个意思就是,他不会故意对她。 这样想来,还是狼比人聪明啊。 知道怎么哄人开心。 哄得人非常开心。 见她傻笑,寒狼不明所以,总归是猜不到女儿家心思。想着还有事要做,也没去刨根问底,三两下吃完一条烤鱼,然后喊了其他人来吃。 “公主先回马车里面待着,在我回来之前不要到处乱跑。” “……”寒露欸了声,“那你准备去干什么的?” “走了一天出了汗,去洗一下。” “嗯……我也想……” 寒狼打断她,“天气很冷,你不能。” “可是,”寒露偷偷拉上他的衣袍边角,“我想和你待一会儿,你看成吗?” 寒狼愣了一秒。 她还真是……无时无刻不在挑拨他的兽性啊。 * “你瞧这些白云,聚了又散,散了又聚,人生离合,亦复如斯。”——金庸 * 这大概就是一个无脑甜文,狼和公主在和亲路上一路do到头的故事吧……很短滴,练练笔之后方便填一个以前的坑。 一般来说日更,日更不了就是隔日更。 5 沿着河流下行,水流越来越缓,直到分流的一条小溪出现在眼前,寒狼才停下脚。衣袍退下去后,他回头看了眼身后的人,暗忖片刻,又说:“所以……公主非要看着我?不避讳?” 这处太过寂静寥落,月色都隐在竹林里,他说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山涧里传来的回声。 寒露低垂着鬓发,余光里又是他素白的里衣,怪只怪谁让他喝了她的羊奶,她是因为自己的羊奶才靠过去的,不为其他…… 除了在性事里抱过他,今日还算第一次。 他的骨骼太大了,硌得疼。 “公主?”寒狼稍稍偏了头,只能看见她发髻上的流苏,再一低头,是她缠着他的双手。 “你什么时候会变成那个样子?就是……那个狼……” 声音从背后传到胸腔。 “月圆之夜。”提到这个,寒狼下意识去看夜幕,还好,今天没有月圆。 寒露贴着他的背脊,脸蛋蹭着凸出来的脊椎骨,欲言又止半天,还是悄悄说了,“我喜欢你那样……会很黏我。” “……”寒狼不置可否,“那是狼发情的本能反应。” “哦……”寒露松了手,装作若无其事,“那你去洗吧,我不看。” 最后三个字被她咬得紧,几乎是泄气般地说。 寒狼没说话,她摆出这副模样,看来又气恼了啊。 但他那话实在瞧不出哪里有错,转身想去问问她,但她已经背对他蹲下身,玩着地上的花草。 算了。 溪水很浅,寒狼下去时水流只没过他的腰际。 冷倒是谈不上,他很少感到寒冷。 水流哗哗地滑过肌肤,他面对她,她背对他,不知道看到什么,手上的动作慢了下来,他想笑。 公主耐力不好,耳尖都红了。 等到自己洗完想拿过衣袍穿上时,寒露快他一步抢过了他的衣袍披在身上。 两两相望,赤裸的人又重新退到水里,岸上的人红着脸故作镇定地看他。 寒狼先开口,“公主,您在生气什么?” “你过来。”popo书群陆叁54⑧o9039;4o 既然她不想避讳,那就没有避讳的必要了。 水珠挂在发尾上,发梢也浸湿了一片,寒狼径直起身,水流沿着肌肉线条不规则地滑落,他走在岸上的脚步很轻。 潮湿的泥土沾在了他的脚心,土的清新和草的芳香先靠近了她。 衣袍没抓稳,落在地上的下一秒,寒露伸手抱住了眼前的人。 不像刚刚穿着衣服那样,这次抱着他便是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他肌肤上的每一道纹理,上面的水珠染湿了她的衣袍,脸颊上也蹭上了水。 抱得太紧了。 寒狼 分卷阅读8 笑着:“也不嫌湿。” “嗯……”寒露感觉到亵衣都被浸湿了一点,她有些难受地动了动身子,胸脯擦过他的肌肤,旋即就被人按住了后背。 “所以……公主你发情了?” 他没听过人也有发情的时候。 或许女子不同? “……”寒露厌下神情,“没有。” “那……” “你和我交好吧,”她打断他,心里涨涨的,“我想你了。” 自小父汗就告诉她,想要什么就张口,不要扭扭捏捏,尽把心思憋屈在心里不敢声张的一定会追悔莫及。 体面这种东西在情爱上讲究得多了,那就失去了它原有的意义。 她见他不说话,自己的嘴唇贴上了他胸前的一点朱红,牙齿像他以前那般研磨着,“你都喝了我的羊奶了……讲讲道理吧……” “你真的是……”寒狼笑了好一会儿,抱上她的双腿往自己身上带,随后半躺在了草地上,“你自己来,会吗?” “不知道……”寒露双膝跪在他两侧,虚虚坐上他的腿间,衣袍散在他身旁,有些羞怯道:“那我试试……” 花缝对上他的阳具时,寒露捏紧了手,在他腰际处掐出一个月牙。 寒狼被刺激地下意识顶胯,龟头刚插入了一寸,寒露低低惊叫,“我好像不行……” 这个姿势恐怕会进入她的小腹中。 “你别动了……我自己可以……”寒露扶上粗壮的茎根,花户慢慢地向下吞着,待她觉得吞不下后,有些难受地动了动身体。 这样一摆动,好像舒服了一些,寒露全凭朦胧的意识在动作,左右摆动一番,龟头不知道抵上了哪一处,她软了腿,花孔里汩汩流着水。 蜜液涌出来,一点一滴落到他的脚心、小腹、耻骨旁。 寒狼用胳膊挡了挡眼睛,“你上去的太快了。” “嗯……”寒露红着脸,见他挡住了眼,才勉强恢复了一点理智,但这样真的好欢愉…… 快感不停地奋进,花户还在吞吐着阳具。 寒狼另一只手在她臀上抚着,粗略的指腹摩挲着细嫩的肌肤,身下的阳具被绞得越发紧。 阳具跟着她的手在她的体内游走,在每一处探寻着,濡湿的内壁点燃心里的火苗。 寒狼不太理解她所喜欢的做法,若换作他,便只想插到花心深处。 那里又深又紧,又湿又软…… 是完成受精阶段的最好之处。 “我好欢喜你……”寒露轻呼着气,小手搓着他的茎根,照顾旁边的球状,龟头再一次划过肿涨的玉核,让她彻底并拢了双腿,膝盖跪上他的小腹,发出长长的呻吟,“寒狼……寒狼……嗯……” 寒露已经没有力气了,阳物缓慢在入口处久久流连,她轻轻拉出,被堵住的水哗哗泄下来。 阳物还仰着头,寒狼单手托起她的臀按在原地,起身将人翻了个面压在了身下。 她趴在他宽大的衣袍上,还没回神,那滚烫的物件重新抵入了她的穴口。 “公主,再上去一次。” 说罢,寒狼舔了舔她的后背,阳物尽根而入,如他所愿,龟头终于抵上了湿软的花心嫩肉。 他抽插的速度和她比起来,可谓天差地别。 阳物重重碾过她内壁的每一寸,连上壁也不放过,花户被插得透红,大量的蜜液像泉水一般止不住地外涌。寒狼潜意识里嗥叫了一声,龟头凿开一处,抵在那里长长地射。 津液淋漓,寒露满脸通红,胸口起伏得害。 事后,寒狼埋进她的腿心,舔舐残留的津液,儿时舔奶舔习惯了,所以他舔着花缝时,不停地吸咬穴肉。 意识里的这个动作是为了喝更多的狼奶,现在,这个动作只是为了喝干净她穴里的水。 可是他越这样,里面的水便越多,弄得他满脸都是蜜液,鼻尖都溅上了斑痕。 许是觉得懊恼,他抬头看向寒露,“公主……喝不尽了。” “……”寒露并拢腿心,整个人从他衣袍上起来,径直钻进他怀里,“寒狼……不弄了……我们回去吧。” 6 寒露回到马车上时,阿娜尔从半睡半醒之中惊醒起来,“公主您终于回来了,吓坏我们了……” “对不起,阿娜尔。我走得远迷路了,”寒露一说谎便心跳得快,“然后寒狼找到我送回来了。” 外面的军队已经静下来了,在寂寥的夜晚只剩使者和寒狼的交谈。 分卷阅读9 “公主也是小孩子心性,以后她去哪儿,你跟着。”使者见人回来,总算松一口气。如果公主真走丢了,那他犯下的错的可不是一个脑袋可以解决的。 寒狼淡淡应着,嘴里吃着果子,刚刚弄得太重,肚子饿了。 不过这一两个果子实在难以饱腹。 正想着要不要再去找点别的吃时,马车里面忽然落出来了什么东西。 走近一看,是烘干的熟羊肉。 寒狼拾起来,靠近帏裳轻声道:“真是,多谢公主了。” 好好的一番话……怎么被他说得这么别扭。 寒露摇头,想到他看不见,于是又说:“我睡了。” 夜色渐浓,寒狼咬着熟牛肉,一步步走向树根旁边。 脑袋靠上树皮,耳边全是呼噜声,吵得人睡意全无。 心里面盘算着明天的路程,不过仔细一想,明晚又是月圆之夜。 又来了…… 寒狼极轻地叹息,胳膊肘搭在眼皮上,慢慢阖眼,衣袖上还存留着她的味道,心神更加恍惚。 夜晚,总是让一切都有迹可寻。 他看了眼马车上银白色的绸缎,像当年天山上最后一眼的大雪。 许是战乱原因,他们脚程抓得不紧,次日大家醒后洗漱一番吃了点果子才开始赶路。 南下,估计傍晚会遇上边境处的雪山,为了躲避战乱,到了边境又得往西走上一段日子后才能继续南下。 越靠近边境气温越低,慢慢从薄雪走到厚雪,行囊里带的皮衣依次穿上,脚上的马靴也派上了用场。 寒风将山顶的积雪吹向云端深处。 “公主。”寒狼敲叩木板,帏裳掀起一小段,他问:“冷吗?” 寒露摇头,草原上待久了,这点冷简直不足为奇。 阿娜尔搓着手心,“你们走得还好吗?” 寒狼点头,“快到山口了,待会儿会在山洞里休息。” 太阳照不到这里,天空灰蒙蒙的一片,彼时已分不清今夕是何夕。 墨绿色的腰带找不到了,但一根浅绿摆在腰际,寒露叹了口气,胳膊撑着窗沿,微微将脸凑近他,“你弄丢了我的腰带。” 这话让寒狼愣了一下,半天才反应过来她是何意。昨夜林子里太过漆黑,想必是缠到什么岩石上了。他想了想,说:“那需要我帮公主找回来吗?” 现在原路返回,应该会在天亮之前赶回来。 闻言,寒露惊诧一番,忍不住伸手敲他的脑袋,“傻。” “那公主想如何?”寒狼用余光看她,“或者说,您有什么聪明法子?” 寒露不吱声,听了一会儿车轱辘碾过泥土的声音,然后轻声道:“今晚和你睡一处好吗?” 寒狼稍顿,“这可能有点困难。” “那你想想办法,谁叫你弄丢了我的腰带。” 说完,不等他回答,她扯落帏裳,探回了身子。 寒狼先去看了眼走得慢吞吞的使者,然后又将视线落到前方大大小小的雪山上。 山洞应该不少,但这件事只能在深夜实现,如此想来,她可真会给自己下绊子。 一行人走近雪山脚下后,作为众人里最熟悉这地方的人,寒狼先去探路。有几个山洞是狼洞,里面的气味太明显了。 为了避免人狼交锋,寒狼另外又寻了好几个比较远的山洞。 确定好方向位置后,他放了狼烟作为记号。 很快,盔甲碰撞的声音向雪地中央靠近。 “那今晚就在这里歇会儿。”使者指挥着军队干着对应的活,找吃食的找吃食,找树枝的找树枝。不过雪山脚下的吃食实在稀少,好不容易见着一只兔子也给它跑了。树枝都是湿的,难以生火。 等好不容易用石头打出了火,天已经黑了个彻底。 月亮爬上雪山顶时,寒狼放下了手中的树枝。 云隙间泄下来的光,点燃众人思乡之情。 同样,也点燃了痛苦呻吟的夜晚。 寒狼看了眼马车里面的人,寐得厉害。 算了,他移开视线。 一路舟车劳顿,她那个身子也的确经不起折腾了。 狼的夜行速度十分惊人,在黑暗里,眼睛会发出绿宝石般的光。 等到一个无人之处,他放宽心,靠在山洞旁静待月圆。 皑皑白雪在月色下同样泛着光,半响,他等来了月圆。b 分卷阅读10 r 也等来了……寒露。 7 “所以你变成这副模样的契机是……”寒露快步上前,看着他的胸前缓慢长出狼毫,有些胆怯地伸手摸了摸他的胸口,“是月圆?” 寒狼没答,反手扣住她的腰身,将人往山洞里面带入。 “你不是说这里是狼洞吗?”这洞穴里异常的冷,冷得寒露直打哆嗦,说出来的话都变了几个音调。 寒狼保持仅有的理智不那么粗鲁地去撕扯她的衣袍,将她推坐在岩石上后,他用鼻尖点了点她的鼻尖,“闻到了吗?” 寒露涨红脸,摇头。 “这个洞穴是我曾经的领地,”寒狼压上她,狼尾扫过她的腿心,“狼会用自己的气味作为记号,来告诫其他狼群……” 他提起她的双膝弯曲至胸前,脑袋探入她的穴口,哑着声道:“这是属于我的领地。” 狼尾缠上白皙的大腿根部,牙齿研磨着敏感充血的玉核,两种气味相互冗杂,在他的领域里反复横跳。 蓄势待发的阳具在嘴唇离开花户的下一刻直直捣入。 “啊……好疼……”寒露扭动着身体,这样的姿势是她完全想不到的。 挺立的狼毫蹭着她的胸乳,他小腹里的狼毛最深,刮得她又痒又疼。 “难免会疼……”阳具在她体内一抽一送,弄得她身子左右摇摆。 寒露目眩神迷,两只手松松垮垮地搭在他的后颈上,摸了摸后背的白毛,勉强开口道:“尾巴不要一起进来……” 狼尾尖不受控制地戳她的玉核,在花缝处前后研磨,时不时跟着阴茎一起进入几分。 “对不起……”寒狼用手去抓自己的尾巴,“它不听我的话……” “那你不要弄得这么重!”寒露仰起了后颈,一张口,香津顺着嘴角滑了出来。 寒狼一边应着一边去舔她津液,沿着下巴一路舔上去,然后舔她的唇瓣、她的牙齿、她的嘴唇里面…… 她的下面像宽广的河流,淋得尾巴湿了又湿。 阳具越来越大,越插越深,他左冲右刺,身下的人不停挣扎。 “不行……嗯……寒狼………”寒露颤抖得厉害,脚背绷直了又绷直,“慢一点哈……你不一样了……” 之前他以人的身体和她交合过,那处根本不像现在这处硬长。 寒狼闷声“嗯”着,又用毛茸茸的狼耳蹭过她的乳尖,嘴唇猛嘬鲜嫩的乳肉,呢喃着,“像青草一样……” 在狼的印象里,青草是鲜嫩多汁的。 被插红的了穴口溅起的水点在他灰白色的狼毫上,他的力度愈发得快,花心深处都被凿出一个口子来,小腹被撑得又鼓又圆。 阳具碾过暖融融的四周,在每一寸肉壁上留下痕迹,他终于学会了除了受精外的一大乐趣。 她的闺阁真的美轮美奂。 狼尾不甘落后地圈她的耻骨,弄得整个腿心不堪入目,心理上的痒痛来回刺激她。 寒狼仰起脑袋,长长的嗥叫了一声。 声音高昂激越,从耳膜穿过肌肤内脏。 阳具压着花心深处膨胀锁结,开始源源不绝地射精,寒露全身舒服得双腿直打颤。 这个受精阶段很长。 射到最后,寒露像失去水的干鱼,痉挛般地颤抖。 山洞口飘着雪花,雪绒落到她的脚踝上,他的那声嗥叫引来此起彼伏的回应。 圆月退在了云层里,泄下来的光只能照亮雪色。 “公主,你有没有在古书上听过一句话,”寒狼抱着她,用自己的袍服擦着她的身体,“一匹狼的一生大多数只有一个伴侣,它们可以在一生中捕杀兔子,麋鹿等无数的猎物,但一生中的伴侣只认准一个。” 寒露没有力气去回应他,但是花穴口却比她更为亢奋地汩汩流着水。 寒狼亲她似水的双瞳,手心接住她流出来的水,乳白色的液体里还有他的精液。 “弄疼你了……”寒狼舔舐自己的指缝上的液体,“我唯一的伴侣。” 8 后半夜,寒狼将她重新抱回山洞里,灰白色的羊皮一张张地卷着她,等人彻底睡熟后,他退到洞穴口,侧耳倾听延绵不绝的狼嗥。 每一声的停顿拖长,都是狼群之间特殊的交流。 寒狼最后一次听到到铿锵有力的嗥叫时,心中已经明了。 看来头狼还是老兄。 如果说在雪地里行走是苦不堪言 分卷阅读11 ,那么西域的沙漠就是痛不欲生。 炼狱般的落差气温催着人们的脚步永不停歇。寒冬下的沙漠无限寂寥,白日温度极高,夜晚又极冷,他们根本不能停歇。 为了在日落之前走出沙漠,所有人都没开口言笑,只是风尘仆仆地向前行走。 所幸他们只用绕开这一块的边境,在水源已经全然耗尽的半个时辰后,他们终于来到了东海湾。 这里是战乱之下的一片安详地,从这里走,是去中州的最佳路径。 等到众人安置妥当后,使者将盘缠行囊重新添置了一些,同时找来了个大夫。 寒露极其怕热,在沙漠行走的那几个时辰里,她几乎昏死在马车上。后来寒狼将自己水囊的水都给她喂下后,才见一点点气色。 不过这也只是治标不治本。 大夫把完脉,又望闻问切了一番,捋顺长到胸前的白胡须,“姑娘冷汗自出,身形拘急,乃中暑之症。待我开些清热解暑的药方服用上两回再配上针灸,不出半日即可恢复。” 使者连连点头,“那劳烦钱大夫了,这边请,我送您出去。” 等人都走后,屋子里只剩寒狼和阿娜尔。阿娜尔不知道想到什么,也连忙跟着走了。 塌上的人面色苍白,勉强开口道:“寒狼……” 寒狼应着,半蹲在塌下,伸手拨了几下她沾在脸庞的发丝,“对不起。” 作为人,他是可以背着她从雪山后面走的。 作为狼,他也是有别的法子带她走的。 “什么话……”寒露侧着脸,脸颊蹭着上面的手背,冰的,很舒服。 他出了一身冷汗,手足冰冷到现在还没有恢复过来。 阿娜尔推门进来的后一秒,寒狼收了手,致使寒露厌厌地看了眼他。 阿娜尔没发现异常,专心于手上的姜汁和绿豆水,嘴里解释着,“公主,这是当地解暑的法子,您喝一点。” 寒露不好辜负她的好意,但喝了一点点又吐了出来,实在咽不进去。 “你下去吧,我来照顾公主。”寒狼收拾着残汁,将剩下的绿豆水放在一旁。 见阿娜尔摇摆不定,寒露也说:“没关系的阿娜尔。你可以先去休息。” 大家都累了一天,阿娜尔同样头昏脑胀,煮姜汁的时候居然睡着了。既然现在公主开了口,她就不再推辞,“多谢公主。公主有事吩咐的话切记叫我,我在隔壁屋子。” 显然,后一句是对寒狼所说,不过寒狼没听出来。 门扇合上后,只剩两人四目相对。 “还好吗?”寒狼端着碗把剩下的姜汁喝了,另一只手贴上她的额头,“好像不热了。” 寒露连忙捂住他的手背,“那、那万一后半夜又发热了怎么办?” “那?”寒狼略微俯下身,手背从她手心里抽出来,自己的额头贴上她的,“那你叫我,我睡地上。” 淡蓝色的眼睛蕴着海,呼吸一下下地打在她的脸上,掺和着生姜味。她仰起脖颈,唇瓣凑上他的,“陪我一晚吧……” “……” 从她九岁到如今十七岁,什么都在变,唯独她这副童稚的模样时光磨不了。 见他不语,寒露捂住胸口,翻身背对他,“啊啊啊,心都痛了。” “……”寒狼笑了,脱下衣袍从身后抱上她,整个人太过娇小,他往上提了提,“好了,公主。早点睡吧。” 寒露笑出声,放在胸口处的手有了事做,开始把玩着自己腰间的手指。 粗略的指腹,虎口的茧……都曾进过自己的。 她越想越睡不着,只好随口问着:“我们几时才能到?” 她不困,他倒是困了。萦绕在鼻尖的奶香味成了催眠剂,迷迷糊糊中,半天才“嗯”了声,“快了。” 一切都快了。 许是知道他要睡了,寒露没再吱声。 但心里却出声自问,那么到了之后……他会怎么做? 孤注一掷,且看这场豪赌如何定盘。 9 过了东海湾,离中州边境所隔便不足一百里了。 恰好,开春后的第一场雨也飘了下来。 春雨清软,落在身上又清凉又湿软。 脚程又被这场雨耽搁下来,他们找了家老字号茶馆停歇下来。因为包场钱给得足够多,老板和店小二都格外殷勤。 每桌都端上了新茶,杯盏里的嫩芽沁人心脾。 分卷阅读12 “诸位爷是去中州啊,”店小二弯腰擦着陈旧的桌椅,说话像表演杂技一般手舞足蹈,“不过近来中州可不太平嘞,话说那从天而降的群狼涌现,狼烟四起,到处吃人欸。” 话音刚落,军队和家奴们开始窃窃私语,接话的只有寒露。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她戴着斗笠,白纱掩面,语气不太好,“你们这里离中州可不近,这番见闻哪里得来的?怕不是民间怪谈,谣言罢了。” “姑娘哪里的话,我可是句句属实啊,别看我们离中州远,但茶叶太多,过剩的经常卖去中州。” 寒露想继续辩言,却不知道怎么说,看了眼身旁镇定的人,也闷着头不说话了。 倒是使者又问起来,“你说的是中州何处?建林城可还好?” “天子脚下自然是好的。至于何处……”店小二卖起关子来,等到使者扔了点碎银子,他才接着说:“这位爷,实话给您说吧,天子脚下也不安稳啦。从北边到南边都听见有独狼涌现,现在好几处儿的官府衙门都下了悬赏令嘞。” “那能否给我们指点一下,具体都是哪几处?”使者又塞给他几两银子,又摆出那副谄笑的模样,“有劳了。” 小二连忙收了钱,手脚都乱了起来,藏在身上的纸笔都摆在桌上,讨好地给他画了张地图,将有狼出现的地方挨个圈出,耐心地讲说着。 寒露懒得再听,声称有点累,独自去了马车上。 她不爱吃茶,想从行囊里找出羊奶,但发现装着羊奶的水囊已经给了寒狼。 正是郁闷之际,眼前的帏裳被掀开了一角,熟悉的身影钻了进来。 寒露心里恼他,撩起面纱,拉下脸说:“我的羊奶给我。” “你在恼什么?”寒狼将腰际的水囊给她,弯腰坐在她身旁,“恼我刚刚不说话?” “公主。”他顿了顿,其实他不爱坦白一些事情,也不喜欢说一些自己看来无用的话。以前他对她总是付之一笑,如今看来,真是……遭报应了。 “你这是在给自己添不愉快。”寒狼取下遮住她眉眼的斗笠,对上她目光后,又说:“那些话亦真亦假,你且听之笑之。狼不会无缘无故伤人,不过中州可能真的有狼群出没了。”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刚刚过来时没撑伞,寒露衣袍湿了一片,同样,身旁人也是。 雨声盖过了其他声音,寒露靠近他,问:“与你有干系吗?” 寒狼扶上她的腰肢,面颊相贴,“有。” “哦……”寒露蹭着他的下颚,心思不在建林城上,不在出没的狼群上,不在哐当作响的大雨上,但她的心思猜得着,摸得到。 一开口便泄露得一干二净,“我衣袍湿了……” 马车上太过拥挤,寒露跨坐在他腿上,脑袋靠着他潮湿的衣襟,“你的也湿了。” “公主还真是……”这话欲言又止,寒狼摸上她亵衣下的腿心,那处洇湿了衣袍,又浸湿他的手。 他笑,“越来越有趣了。” “此话不假,”寒露摸他粗糙的衣纽,像小羊一样细细地舔上他的脖颈,“只对你有趣……好不好?” “什么好不好。” 寒露摆头,脑袋往他颈后拱,“装傻。” “是。”寒狼伸手压上作乱的脑袋,她那话前因不着后果,寻着歪理只怪他了。 “那你要不要我……” 寒狼稍顿,“好。” 大雨滂沱,雨幕止不住地敲在马车上。 最后一个音调缠绵不休,和雨珠一同漾在落花上。 他现在与狼发情时的模样相差甚远,作为人,他好像从来不贪欲不重欲。 那双眼睛里仅有的欲望也只是想让她欢愉,目眩神迷的还是她。 寒狼边笑边解开她的腰带,手上每一步的动作都要先用眼神示意她。 似在问:这样可以吗? 起先寒露会点头,后来干脆把脑袋埋入他的怀里,双手抓着他的衣襟直摇头,“不许问了……” “嗯。”寒狼舔舐她的胸口,细嫩的皮肤让舌头都在打滑,手指在她的花穴里捣鼓,带出来的蜜液弄得他的袍服彻底湿了一片。 胯部鼓起来一团,直戳在她腿心,寒露红着脸伸手摸上那硬挺的物件,“要进来吗……嗯……” 脚踝缠在他的后腰,绣花鞋被弄下来的一只,大腿根部一直擦着他硬邦邦的腰际,有点疼。 寒狼脱下袍服,阳具显现原形,顶端研磨着她的花缝,好一会儿才插入其中。 “你来吧。”他捧着她的 分卷阅读13 臀部,又沿着胸口亲上她的乳尖,嘬住乳尖就不放口是他一贯作风。 这大概也是唯一一个他和狼相通之处,都妄想从她的乳头里吸吮出奶水。 “不要咬……”寒露喘得厉害,双手攀上他的脖颈,花穴夹着阳具上下刺插,两条腿蜷缩扭动着,交合口淫靡不堪。 几经高潮后,她泄了好多水,所幸外面的雨声盖过了穴口噗呲出水的声音。 这场大雨让她还不至于太羞耻,毕竟日日夜夜都在这辆马车上休息,现在做了这种事,以后稍稍一细想,都要羞愧。 “太容易了。”阳具被浇灌得越来越硬,寒狼不停舔她沁出来的香汗,“公主……你上去得太快了。” 他将她翻了个身,用他最喜欢的姿势来和她交合。 阳具紧贴她的臀部,寒狼抱紧纤细腰腹开始耕种。 不留神插到花蕊后,引来身下人吟哦不断。 寒狼以为这是能让她舒服的地方,抬高她的臀,更加猛烈地戳插那处,水流越来越多,马车上的木板湿了好几块。 “啊……寒狼……不要……”寒露叫都叫不出来,他每一下戳上那里,她都快晕过去。 “不要吗?”寒狼放缓速度,安抚性地摩挲她细滑的肌肤。轻语缠绵一番后,猛地顶胯插入花心深处,阳具上每一条纹理都和她的穴肉契合,最深处的嫩肉疼爱它,紧紧地包裹它。 寒狼舔过她后背的每一处,身下的动作愈演愈烈,插到她双腿发软,插到他自己开始目眩神迷,嘴里喘气道:“对不起公主……” 永远不要让他尝到甜头。 温顺是他最好的伪装,撕开它,狼性不绝。 * 这几天一直登不上po,不好意思啦。 10 等雨停了,寒狼终于将人哄得睡去了。 他穿好衣袍,拿出羊皮盖在她身上,跳下马车后叫来了阿娜尔,随后和使者继续商定从哪里去建林。 雨一停,队伍的脚步继续前行。 晌午时分,他们终于来到了中州边境。 此后入城,众人再不用担心战乱,一路都会有官府接应。 可千算万算没料到,边境这里的流民太多,见了他们这么大的阵仗以为是哪个皇亲国戚,为了讨要吃食,纷纷上去围住了去路。 使者和这处守城的将军拦下流民,想开口教化他们,却没机会发出一个字。 “给点活命的路吧!”为首衣衫褴褛的男子大喊大叫,“你们这些老爷们吃剩的饭菜喂狗都不给我们,难道人命当真就如此下贱吗?!” “怎么回事!”使者步步后退,蹙眉问着不耐烦的将军。 “这群流民已经逐出本城,他们总归是爱乱生事,我们怎么管得过来。” “这倒是派人赶走他们啊!”使者怒不可遏,“耽误了和亲你担待得起吗!” “欸哟,大人明察啊,我们这里守城的将士就几十人,怎么赶得走这快千人的流民。何况他们不在城内。” “你!” “往西城门走。”寒狼拉过使者,“不必多言,众生各有众生苦。” 使者拂过衣袖,闷“哼”了一声。 走时寒狼落在队伍最末端,随后转身将行囊里的干粮扔给他们,“给孩子女人吃。” 话音刚落,此起彼伏的惊叹和啜泣声在空中久久盘旋。 常言道,乱世出英雄,可又曾知,乱世灭人性。 自古以来,人吃人的记载便屡见不鲜。他这微不足道的救济或许改变不了他们最终的走向,但为了某些意义上的均衡,他必须要做。 因为接下来,他会伤到中州的军队。 往西城的路是最短且最不好走的。 太多坑坑洼洼,人少地稀,杂草丛生。 并且…… 还能遇上土匪。 寒狼不动声色地移到马车旁边,后面的士兵冲锋陷阵,奈何他们这是闯上了土匪窝,这几十人实在抵不过几百人。 使者吓破胆,拖着一个将士给自己做掩护,急忙忙地躲到岩石后面,哪里还管其他人的死活。 阿娜尔掀起帏裳道:“怎么了?” 视线落在交战的人群后,她敛眉向腰间探去,“真是……找死。” “不必下来。”寒狼眼看快要败下来的军队,又道:“让公主把刀给我。” 这把锋利的刀总算派上用场。 不枉他磨了 分卷阅读14 那么久。 “马车里有美人!”刺耳的声音让土匪头子望见了被帏裳遮住半张脸的女子。 他笑得眼睛迷作一团,下令让他们将马车劫过来。 中州人,总是喜欢自以为是。 总以为自己人多就会取胜。 实则他们脚步又虚又弱,刀剑乱舞,在挥刀刺向他的那一刻,就已经败了。 单凭一把钝刀以正面的姿势想刺伤一匹狼,除非这匹狼是已经死了,否则…… 刀泛着寒光,剑影在凌乱的步伐中掠过,血色一点点地侵染上袍服。 否则死的一定是对方。 越战越勇是狼性。 寒狼不会忘记自己的身份,他喜欢速战速决。 “擒贼先擒王。”阿娜尔喊道。 寒狼笑了,他不想擒王,谁让这个所谓的“王”对马车上的人动了不该动的心思。 何况……他单打独斗从不需要战略。 刀尖刺入土匪头子的咽喉,直直削掉他的脑袋。 寒狼翻着手腕,举刀面向围攻的人,无波无澜道:“下一个,只会死得比他更惨。” 受伤的土匪们你看我我看你,最后落在自家老大惨不忍睹的身上,纷纷缴械投降。 活下来的草原士兵包扎完伤口便一一站在了寒狼身后。眼见刀剑声停息,中州使者也终于整顿好衣衫出来了。 还是那样的语气,那样的神色,“我说,你早早使出这样的本事不就好啦?” 寒狼看了他一眼,似乎不太明白他的意思。 血腥味太浓,使者连连后退,浮肿的脸上堆着笑,“既然惩治了这群土匪,那我们还是早点动身吧,不然又得走夜路。” 寒狼点头,退到马车旁边轻声道:“公主,可以走了。” “嗯……” 寒露心里悬挂他,不知道这番打斗他有没有受伤…… 阿娜尔倒是没有她这般愁眉苦脸,反而兴致盎然道:“寒狼真是强悍,耍起刀来绝对是草原最厉害的,难怪伊丽雅会倾心。” 依丽雅? 好像是宫帐设宴御用的舞姬。 面容艳丽,很叫人过目难忘。 寒露闷道:“他不会倾心伊莉雅的。” “想来也是,”阿娜尔摇头叹息,“他除了陪公主您,好像对别的都没有兴趣。他对您的主仆之情相当浓厚。” 明明多使人欢悦的一句话,可恨的阿娜尔偏偏加上后一句。 寒露心不在焉地玩着自己单一条的腰带,摇着脑袋,“才不是。” 阿娜尔问哪不是,她又不答了。 谁要同他主仆之情。寒露暗自诽腹。 * 薄暮时分,他们终于被守鹤城的地方郡国接待下来。 一路舟车劳顿,今日赶上土匪这等子糟心事,众人都没去吃精心准备的晚宴。 而军队安安稳稳地睡一晚后,明天就回会启程回塞外。 阁楼里烛光还未灭,走进一听,是阿娜尔惊恐之声。 “陪嫁家奴您都不要?甚至连我也不要?公主……这怎么可以?” 寒露伸手握上阿娜尔的手心,将自己的玉镯递给她,“阿娜尔。你放心好了,我不会有事的。” “公主!……” “公主。” 门扇被一双大手推开,声音低沉道:“直说无妨。” 寒露盯着他瞧了好一会儿,心里卸下一块大石,在阿娜尔疑惑的眼神中,坦白了一切。 而立在原地的阿娜尔先是不可置信,而后又惊恐万状,最后一口气喘不上来,被寒露抚了好几下。 她讲得极为简略,甚至没有说寒狼是狼的身份。 阿娜尔看了看公主又看向门扇旁的人,最后咬紧牙关,一字一顿,“公主,阿娜尔会为您祈福。” 11 “阿娜尔好像不怎么开心。”待人走后,寒露晃了晃自己的水囊,斜眼去看高大的身影。 寒狼喘着粗气,理智即将消失殆尽。 “她希望公主您可以找一个非要好的人。这里的好,是指身份、地位、品行。” 他合上门扇,身形不稳地从身后抱上她,手指挑开缀着流苏的腰带,鬓角蹭着她的额,“在她心中,我是最不值得托付的人。” 哪里还管得了其他,想来他又显露了原形。 分卷阅读15 寒露从窗外窥探到月光,心不在焉道:“你可以带我绝尘而去。这就是最好的托付。” 寒狼愣了愣,鲜少会在月圆之夜愣神,毕竟往往在情欲操控之下他很难思考什么。 他笑,“公主倒是替我做了安排。” “既然你没这般想法,那就当我没说。”寒露也不知他真正所想,揣测而已。 以他的性子来揣测。 寒狼只笑不作言,揽上她的腰往榻上带。 中州常见的床尾凳上雕着牡丹,屋里弥漫的檀香和香炉里的沉香浑然一体,不似宫帐里的那股奶香味。 寒露以为他是要上榻,可谁知,他居然将她抵上了床尾凳。 “寒狼?” 回应她的是毛茸又坚韧的耳朵,蹭着脖颈,痒得厉害。她伸手折它,一松手,它又弹回原形。 小腹压在比床榻矮下一节的的凳面上,腰带到亵衣一一滑落在地。 宽厚的大掌裹着娇嫩的胸乳,胸前挺硬的狼毫蹭着她单薄的脊背。 交合姿势太过羞耻,不过想来同他大多姿势都是这般令人咋舌。 但……床尾凳是这般用的吗? 粗略的指腹揉捏她的樱红,带着体温的尾巴沿着臀缝一点点缠上她,另一只手略微提高了她的腰肢,发烫且粗长的阳具紧贴上来。 狼毫没有贴上她的身体,但总是有几根过长坚硬的擦过她,挠得极痒。 长指从乳尖移至到玉核上,寒狼又揉又压,等到它充血后阳具跟着闯入。刚入一个头,花穴紧缩,四周被吸附,寒狼猛然顶胯,褶皱被他撞开,深处的蜜液涌出来,灌着他的柱身。 药引…… 泛光的眼睛填满异色,寒狼提她的臀,春凳被巨大的撞击弄得凳腿咯吱地响。 寒露喘气惊叫,双手攀上了榻沿,掌心捏紧床褥。 穴口溅出的蜜液点在凳面上,大量的淫水从凳沿流向木板,寒狼一下比一下重,温热的狼尾勒着胸乳,她一摸,好像还能感觉到他的心跳。 灯火缱绻,夏日里蝉鸣声声入耳。 不知道哪里来的敲锣声响彻四方,“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寒狼在这敲锣声中刺插到了花心深处,引来寒露吟哦不断,“啊……呃……要去……” 阳具沿着深处嫩肉磨了一圈,往上壁插了一下,实在好奇里面的构造。 这么一下又一下,花心绞紧它,花孔颤巍般喷出水,寒露颤着腿根,每一根脚趾都绷紧了。 寒狼爬上她的后背,这次狼毫终于从四处压上她,阳具在嫩肉处膨胀锁结,越涨越大,浓厚的精液一下射进花孔,吃不完的又从她的臀缝里流出去。 “你真的……” 交合成功,药引生效,寒狼退去一身灰白毛。他不舍得从她体内退出来,摸着她的面庞舔舐香汗,“可以再来一回吗?” “……”寒露没力气开口,哼哼唧唧道:“太多了……” “不会,”寒狼耐心道:“泄过一回后不会再有很多……” “……嗯。” 得到首肯后,寒狼将软成一滩水的人翻了个身,性器也在体内碾压四周,惹得寒露叫了一声。 双手握着她的脚踝抗在肩上,满是红印的臀悬在半空,未得到半点缓冲,阳具浅浅退出一寸,在入口处久久流连,而后猛地顶胯,尽身全入。 玉核因为这样的体位而升高凸起,阳具不用探寻便插到了它。 原本充血的核再次受到撞击,寒露瞬间软了腿,幸而那双手抓得紧。 原本她是心忧凳子的,现在看来,她要心忧自己了。 更多坡坡小说加群63*54/809:40 他捣鼓得越来越烈,淫靡的气息铺天盖沾满了整间屋子。 “好……”寒露觉得身体快要被撕成两半,她求饶道:“真的不可以了……” “嗯……对不起……”嘴里说着一番话,做起来又是一番模样,阳具被花心吸得吐水,腰眼都在发麻,寒狼仍不住手。 交合相欢真是最古老的膜拜。 滚烫的精液滑过腿根,寒狼缓慢抽出阳具,水声噗呲叫唤,他低头去舔,一路舔到雪乳。 寒露哑着声,“上榻……” 两人攀上榻,纱帐隐隐约约透着人影,黑暗烧光了最后一点烛光,屋里彻底暗下来。 天地似乎只剩下嘬乳的声音。 寒狼连拱带顶,将眼前的香乳吃得又红又湿,嘬住凸起来的红豆不放口,声音比她还 分卷阅读16 哑上几分,“我当真是……病得厉害。” 12 两日后,建林城中。 和亲军队换成了中州将士。 寒露也换上了中州本体的服饰,墨绿的翠烟衫,外披素白薄烟纱,秀发绾成髻,发间一支碧玉花钿,淡雅又不失礼仪。 她没有问寒狼究竟会如何做,但他一定不会让她入宫,并且一定不会牵连到塞外。 轿子里独她一人,现在没有解乏的人或事,她倒是瞌睡起来。 这时换作任何人都不会像她这般,但她实在是太信任身后之人了。 阖眼时,城中街贩叫嚷不停,军队将他们赶走后,一堆看热闹的百姓又围在街道两旁低声议论。 还没议论出所以然,忽然一声惊叫响彻云霄。 寒狼敛眉,先将刚刚买的的糖葫芦仍进轿里,而后躲进巷子里放了狼烟。 脚旁边的瓷碗里盛着鲜红的液体,他拾起来一口灌下。 除了月圆之外,还有一样东西会让他直接变成原形。 那就是近亲狼族的血液。 先是两三只黑狼闯入人群,它们斜射半空,惊乱了人群和骏马。 将士们阵脚大乱,慌乱不已。可没有将军下令,他们谁也不敢跑。 黑狼站成一排,伸着耳朵,背毛竖立,门牙露出,似在蓄势待发。 “弓箭!”将军终于发了令,“拿大网!” 一匹白狼横冲直撞,径直跃到了黑狼身前。 雄厚的狼嗥从四处传来,身后的狼群陆陆续续冲出来纷纷发出亢奋的嗥叫。 还真是……好久不见。 头狼的毛色渐变成灰白,它站在狼群最尾端,身体直挺,神态自若,气势不减当年。 白狼低低嗥叫,两双但淡蓝色的眼睛在这一刻相互交汇。 好久不见啊,老兄。 当弓箭蹭过狼毫时,所有狼进入备战状态,铿锵有力的狼嗥再一次在耳旁奏响。 弓箭?速度太慢。 大网?你的兵,没有什么力气。 制狼的方法并不是在什么人手上都适用。 一条粗绳从半空飞来,他们料定打头阵的白狼是狼王,选择擒贼先擒王。 可惜在绳子套上白狼脖颈的下一秒便滑落下来。 它的脖颈太粗,几乎和脑袋一般,只要他一低头便前功尽弃。 城中多家摊贩丢了铺子,街道越来越凌乱。 群狼四起,最后一次围攻咬住了躲在队伍后面的将军,其余的将士虽未伤及性命,但皆被咬伤。 一瞬间,哀嚎一片。 血染建林城。 这是说书人最喜欢夸大的戏份,如今一一实现。 轿子里的人被白狼掠去,而后此起彼伏的嗥叫越演越弱,至于它们到底消失在何处,无人可知。 * “报!……”传信的侍卫手脚发颤。 白纸黑墨,所言之事尽显荒唐。 皇帝又怒又忧。 “陛下……如今之计,只有以城池来缓和两国之交了。” 草原上最受宠的公主被狼群咬死了,甚至尸骨无存。 而这种事却出现在天子脚下! 皇帝痛恨万分地摇头,“从来没有出现过如此荒缪的事!都给朕查!朕就不信这么大的狼群平白无故地出现!” 群臣低头不敢言语。 半个月过去,这群狼再未出现,而线索,近乎没有。只有从百姓那里听来的,那些狼是“天狼”,所谓从天而降。 这些话岂敢给皇帝听见,这种不祥之兆群臣也不敢多言。 最后皇帝还是忍痛割爱地,下诏将城池黄金白银都作为嫁妆送普惠公主去塞外和亲。 这桩奇闻异事后来也成了家家户户津津乐道的趣事,说书人借此又添上神仙妖怪等等怪谈来渲染事实。 而那一日琼山之上,寒狼恢复了人形,狼群竖起耳朵纷纷后退一步,除了头狼。 “我非狼,也非人。”寒狼上前,盯住同他一样的眼睛,“老兄,这一次多谢你们。” 头狼起跃,抱住了他的脑袋。 他发出长长的嗥叫,战栗的尾音拖出苍凉,回音在山谷里循环。 这也许便是他们最后的相见。 重逢别离,人生几何。 等 分卷阅读17 寒露醒来,眼前是一间简洁宽敞的木屋。 她哑着声喊了一声,“寒狼。” 烧粥的人停了手,寒狼端着碗靠近她,将瓷碗里的白粥喂给她。 “嗯,”寒露喝了一点点又摇头,等他放下碗,双手攀上他的后颈,“我们就在这里了对吗?” “不是。”寒狼摸摸肩上的脑袋,“我们会回草原,等再过两年事情安定下来,换个身份回去。” 他不会让她身处异国他乡。 寒露应着,不知道想到什么,心头软下一角,咬上他的耳朵悄声道:“你知道为什么最后是我和亲吗?是我恳求的父汗……” 寒狼愣了,又听她继续道:“一是为你,二是为阿姊。我好生贪恋你,而你总归不像我那般地挂念我,非要逼你……” “公主……”寒狼叹气,无奈地笑:“你真是……”说不出来,只好道:“是我愚笨。” “你说什么?” “我也贪念你。” …… 又一年寒冬。 窗外狂风肆意,大雪纷飞,叩着屋顶哐当作响。 屋子里的火炉映红了人脸。 夜幕悄然而至,吞没了最后一点光。寒露悬挂着心,火炉都止不住寒冷。 远处终于传来一些截然不同的声音。 仔细一听,是犬吠声。 刚起身准备挑灯,柴门被推开了。 门前站着的人带入了风雪,狂风在他身后大作。 寒露快步上前抱住他的腰,自己的体温逐渐被碎雪融化,她埋入他的胸前,声音又轻又柔,“你回来了。” 有诗人写下:“柴门闻犬吠,风雪夜归人。”此情此景,恰好适用。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