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母(双生子,1V2)》 危机 正安二十叁年,初秋,南城。 第一场秋雨来得又急又密,如同落玉坠盘,又淅淅沥沥连绵了两日。街巷金黄,长街一片萧瑟。 巍峨肃穆的南城侯府铜门大开,素槁的白纱和灯笼在秋风中飘飘摇曳。府里占地虽宽,回廊蜿蜒,却装饰朴素,建筑简洁,毫无拖泥带水的奢靡之风,依稀可以看出其主人的品性。待客的前厅此时设成了灵堂,一众侯府家眷皆头绾素白,和前来吊唁的乡绅名流来往寒暄。 他们吊唁的是刚归家不久的南城候。南城候江旭本是大梁正一品的兵马大将军,半年前,交出虎符突然请辞,从梁京回到了封地南城,做起了闲散侯爷。谁知前两日突染了急病,没撑两天竟甩手去了,只留下一对双生子和他刚过门的续弦。 沉芸跪坐在灵堂前,身姿窈窕,容色清丽,简单宽大的丧服也掩盖不了过人的姿容。乌黑发间一朵白花点缀,瑟瑟发颤,我见犹怜。她低垂着头,似乎在发呆,对来人的指指点点丝毫不闻。 “就是她吧?” “是啊,当初南城候不顾家人反对,死活要把她迎进门做续弦,气得两个儿子离家出走。结果刚俩月人就没了,两个儿子还没回来,连侯爷最后一面都没见着。真是个丧门星……” 骂声嘈杂。偶尔有或心软或垂涎的男宾上前问候安慰她,沉芸恪守着侯府夫人的分寸,仪态端庄,小心答谢,一双潋滟眼眸氲着盈盈水光,不少人盯得眼睛都直了。 “你看她那狐媚样,丈夫死了还不忘在这儿继续勾引男人,果然是青楼出身,上不得台面!”某家夫人见状恶狠狠地骂道。 二房的人在一旁安置前来吊唁的宾客,闻言,竟没有一人出面制止,反倒随人骂去了。 沉芸不以为意。她几年前被卖到青楼,因得年纪太小便被收着做了楼里姑娘的丫鬟,等到开苞的年纪又被南城候赎了身子娶作了续弦。江旭的两个儿子自然是极力反对,二房更是视其为奇耻大辱,平日里处处刁难。起初会很难过,不过两月过去,这些骂声她也已经习惯了。 天色渐昏,府中的客人陆续拜别。 二房和大房本就不亲近,外人一走更是连样子都懒得做,都收拾收拾回自家院子了,伺候的婢女小厮也看不起这个青楼出身的夫人,换完燃尽的香烛也寻了由头偷懒去了。偌大的灵堂冷清下来,只有沉芸还跪坐在牌位前,穿堂风呼呼作响,颇为阴森。 夫君新丧,儿子又尚未归家,只有她这个“夫人”独自守灵。 “砰!” 前厅大门突然全部合上。 二房老爷江裕自暗处摇摇晃晃走上前,在背后一把抱住沉芸。他肥厚的手掌紧紧箍住沉芸不盈一握的纤腰,满面油光的脸埋进少女软嫩光滑的颈间猛嗅亲吻。 “你干什么?!放开我!”沉芸大惊,随即拼命挣扎起来。二房的老爷江裕,南城候的庶弟,自她入府起就总是不怀好意地打量她,但她没有想到这畜生竟胆大到在嫡兄的灵堂作出这种事! “燕儿,你就从了我吧。”江裕浑身酒气,身形摇晃。他一边上下摸索,嘴里念叨着其他女子的名字,看起来一幅喝多的样子。然而,昏暗的烛光下,他的眼神虽满是欲色,却十分清醒,显然是装醉。 “二爷你认错人了!我是沉芸,不是燕儿!”沉芸一边弓着身子躲避男人令人作呕的亲吻,一边试图掰开腰间紧箍的一双铁臂。然而,江裕虽是个没什么功夫的闲散老爷,但毕竟男女力量悬殊,沉芸不仅没挣脱,还在拉扯中叫他扯掉了腰带,露出了内里的中衣。 “来人!救救我!救救我……” 江裕将沉芸一把推倒在蒲团上,“燕儿,让爷用下面那物事好好疼疼你!”他粗肥的双腿下压,限制住沉芸,双手一滑扯开了中衣的衣襟。艳红的肚兜衬着肤白胜雪,比那羊脂玉还要柔润几分。江裕两眼发红,呼吸急促,一头扎下,想要埋进那两团柔软山峦,坠入这温柔乡里。 江景翊和江景麟都不在府里,偌大的侯府都是江裕说了算,没有人会帮她。沉芸一边挣扎,一边已经绝望地闭上了眼,眼角缓缓淌出两行清泪,只觉恶心又屈辱。 突然身上一轻。 沉芸愣了。恍惚睁眼,只见灵堂昏暗的灯光下只见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来人身着黑色锦缎云纹圆领袍,腰佩同色嵌玉束带,高鼻薄唇,朗眉星目,英气十足,谁人见了都会感叹一句好一个俊昳少年郎。只是少年的脸色着实不太好,眉头皱起,薄唇紧抿。拳头紧握到甚至可以看到上面暴起的青筋。 他像拎小鸡一般把江裕丢到一旁,掐住他的脖子,冷声道,“二叔睁大眼好好看看,她是谁!” 江裕心中发苦,这个煞星怎么回来得这么快。他不敢动弹,勉强挤出一个笑来,“景,景麟啊……对不住,二叔喝多了,认错人了……” “认错?”江景麟挑眉,薄唇勾起微小的弧度,吐出的话确如刀子一般,“二叔既然眼神这么差,那这双眼睛不好就别要了吧,留着也是摆设。” 这煞星真能做出这种事! “别别别!我真认错了!景麟啊……大哥刚去,我们就别再扰他清净了……我立马走!立马走!”江裕止不住地发颤,欲起身逃命,然而脖子上的手如同铁锁一般,压得他狼狈倒地,动弹不得。 “二叔”,江景麟一字一顿,“下次可要瞧仔细了。你也知道,我这人混,不像我爹和我大哥那般好脾气。” 话落,江景麟终于松开了手起身。他看向蝼蚁一般俯视着地上狼狈的男人,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新鲜的空气猝然灌入喉咙,江裕咳个不停,吓得连腰带都不系了,头也不回,连跑带爬地逃出了前厅。 —————————— 开文啦~剧情和肉乱炖, 建议收藏养肥!顺便求猪猪~ 取悦(微H) 江裕走后,灵堂又陷入了死寂,压抑的气氛较之刚才更甚。江景麟迈步上前,当沉芸不存在一般,先是取过一旁的条香,不紧不慢地在江旭的灵位前点着火,然后随意插进香炉之中,似乎连拜都懒得一拜。 沉芸早已整理好衣襟和散乱的发髻,在一旁偷偷打量他。只见江景麟眸光低沉,看似面无表情,但沉芸就是感觉到他现在很生气,非常生气。入府两个月还是第一次见他这个模样。江景麟生气了。同时也意味着,很危险。 沉芸很想逃,奈何浑身绵软,提不起劲,只能靠在蒲团上歇息片刻。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变得很奇怪,看着少年俊朗的脸,宽阔的肩膀竟觉得有些燥热。她无助地张了张唇,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得小声吐出两字,“谢谢……” 江景麟俯视了一眼瘫软在蒲团上的少女,如同酥软无骨的妖物,双颊酡红,两汪清泉般的眼微微迷离地看着他,怯怯的声音和猫儿撒娇没有什么区别。 几乎一瞬间他就知道,她中药了。 只见他不慌不忙地踱步上前,如同出色的猎人对尽在掌控之中的猎物一般悠闲。他知道自己父亲这位新过门的妻子有多会勾人,也知道江裕已经觊觎她良久。 江景麟蹲下身,注视她片刻,强势地横过手臂把她摁进自己怀里,贴在她耳边调笑道,“我的好母亲,到处勾引人?嗯?” 沉芸鼻尖是张扬浓烈的檀木香气,少年呼出的热气让她浑身发颤,几乎要轻吟出声。她不自在地扭了扭,小声喃喃,“别这样,你放开我……” 江景麟冷笑一声,如她所愿恶劣地松开了手,冷眼看着少女重重倒在蒲团上。 离开男人的怀抱,沉芸反而更难受了。剧烈的麻痒如同疾风骤雨般席卷过她的身体。她难受地扭动起来,本能地抓住男人的袍角,一双水眸泪汪汪地直直看着他,连眼尾都泛着撩人的春色。 江景麟长指扣住她的下巴,“一会儿让我放开,一会儿又眼巴巴地舔过来。又不是没被我干过,装什么贞洁烈女?” 沉芸手足无措,脸一阵红一阵白,不知道簪缨世家出身的贵公子为何说话如此粗俗。但是药效发挥作用,沉芸精神上想逃离他的怀抱,身体却不由自主地渴望他更进一步。 江景麟施舍般把手探入裙摆之中随意搅弄两下,牵出一指潋滟水色,“骚货,流了我一手的水。下面的小嘴倒是很诚实。” “嗯……”沉芸忍不住溢出一声轻吟,“再……再摸摸……”长指探入,少年粗粝的指腹擦过下身娇嫩的粉肉,勾得她穴里一阵酥痒,克制不住地乞求更多。 “呵。”江景麟虽是笑着,笑容却发冷。 “想要?想要就取悦我。让我看看你在杏雨楼都学了些什么本事。” 沉芸来不及思考,鼻尖的檀木香气如同催情药一般刺激着她的感官,少年健硕的臂膀,坚硬的胸膛让她感到一阵阵晕眩。她回想起在杏雨楼无意中看过几次的画面,本能伸出手,摸索着解男人的腰带。 怎么这么难解!沉芸心里发慌,烈火过境,身体像要烧起来一般,急得她快哭出来了。 江景麟就坐在那里,完全没有打算帮忙。 他身下的物事已经硬如烙铁,把衣袍顶起一个夸张的弧度。沉芸猴急地隔着袍子一把握住,肉棒兴奋地跳了两下,滚烫的温度甚至隔着布料传到她的掌心。沉芸干脆不解腰带了,直接掀开他衣袍下摆,笨拙地扒下亵裤,一根粗硬的深红色阳具弹跳而出。它直直耸立,棒身青筋盘绕,女子一手都无法掌握,硕大狰狞的圆头此刻已经渗出清亮的水液。 真的好大。 沉芸舔了舔唇。突然就有点渴。她脑海中闪过一些看过的画面,鬼使神差地低下了头。 江景麟闷哼一声。少年已近半月没有纾解过,以至于刚进去就差点失守。 沉芸仿佛找到好玩的物件一般,舌尖滑过小孔,吞吮吸缠,无所不用,似乎想榨出更多的水来。她张圆了嘴,费力地含住小半根吞吐了两下。似乎觉得不够好玩,每次吐出的时候都会用舌尖在圆头上勾缠几圈,仿佛和它玩捉迷藏一般。 妖精! 江景麟额头渗出细汗,双眸紧闭,手臂上青筋暴起,咬着牙忍得十分辛苦。她的舔弄毫无章法,但是每一次深入龟头都会破开丰盈的唇,直陷进柔软的腔壁,窄小湿滑的口腔紧紧吸吮住棒身,比起小穴的销魂滋味也是不遑多让。江景麟爽得近乎发抖,身下肉棒无法控制地又涨大一圈,硬得仿佛快爆掉。 怎么还能变大! 沉芸被撑得呜咽一声,吸吮着肉棒,次次入喉;纤软手指抚上两个浑圆囊袋,轻揉慢搓。 快感如同浪潮翻涌。 “呼……”登上巅峰的前一刻,江景麟大力掐住沉芸胸前的两个雪球,腰眼一麻,一股白浊激射而出。 沉芸放开肉棒,抬起头,无意识地把嘴里浓稠的白液悉数咽下,滴出的零星浓液还挂在唇间。 她呆呆地看着少年,眼神仿佛在说:这么快?我还没有玩够。 那一刻,江景麟竟然读懂了她的意思。他眼睛危险地眯起,有些牙痒。 —————————— 弟弟:除了我,没有人能碰我老婆! 哥哥:哦?是吗? 我:听说你秒射? 弟弟:我刀呢? (咯咯咯想要女鹅取悦他结果被反杀。) 灵堂(H) 江景麟利落起身,把圆领袍下摆别进束带里,一把捞过瘫软的沉芸,手下一用力,雪白的外衣和中衣顷刻化为碎布,一片片坠落在地。 沉芸身上一凉,浑身仅留下一件红色心衣,摇摇欲坠地挂在脖颈上。她还来不及遮遮掩掩,身子一翻,一阵天旋地转,便被江景麟摁在了灵堂的供桌上。 少年捞起她右腿挂在臂间,身下挺动,粗长的性器势如破竹一般破开层层堆迭的嫩肉,一插到底。 “啊!……”突如其来的饱胀让沉芸谓叹出声,浑身软得差点滑下去,奈何少年的左手正掐着她浑圆饱满的臀瓣阻止她下滑,有力的指节在一片细腻雪白里留下一条条殷红的痕迹。 因为药物作用,她早就已经湿透了,花穴倏然被粗硬的棒子操开,不仅不觉得疼,紧致的穴肉还争先恐后地涌上,贪婪地缠吸着棒身。欲望得到片刻纾解,沉芸找回了一丝理智,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眼前是夫君的灵位,而她居然在灵位前和继子作出这等背德之事,一时间羞愤欲死。 “不……不要在这里……” 江景麟缓了缓,熬过了最初的射意,两手掐住女子丰腴的臀瓣,腰臀不紧不慢地挺动起来,“为什么不要?正好让我爹看看他那好新妇是怎么被人操的。” 沉芸把头埋下,无助地跟随少年的顶弄前前后后,极力忍住唇间快要飘逸而出的呻吟。 “逼好紧!怪不得我爹当初执意要娶你。真该让他看看你有多淫荡!随便一个男人就能插得你双腿大开,汁水横流!”江景麟挺臀速度加快,粗壮的棒身一次次拔出,又毫不留情地捅进紧窒湿滑的嫩肉里,操得身下少女浑身乱颤,蜜汁飞溅,连身下的蒲团都沾湿一片。 “啊……嗯……慢,慢点……”沉芸忍不住溢出破碎的呻吟。江景麟粗俗的话让她羞愧又刺激,穴壁快要撑到极限,花心被男人顶撞得一片软烂,身下小穴饥渴地吃着粗硬的肉棒。 江景麟不知怒气从何而来,一巴掌打在白腻的软球上,“还记得吗?新婚夜我也是这么把你摁在床上,从后面狠狠干你的!” “你扭得厉害,嘴上说着不要,下面的逼却死死夹着我,就这么骚吗?有鸡巴就能肏死你?” “儿子肏得你舒服吗?嗯?” 他发狂一般用力顶撞,两个卵袋都快挤进小穴,噗嗤的水声阵阵响起,灵堂的供桌也跟着他粗暴的动作嘎吱摇晃。淫水在一次次抽插中磨成白沫,打湿了男人胯间的囊袋,毛发,还有的顺着少女雪白的腿滑落而下。 “嗯……太快了……好大……啊”沉芸的思绪已经被撞散,耳边完全听不清在说些什么,“太深了……小逼、小逼……不行了……呀!” “妖精!骚货!”江景麟几下破开深处微张的小口,硕大的龟头挤进宫房,滚烫的浊液激射而出,烫得沉芸浑身神魂战栗,骚水乱喷。 “啵”他从少女潮湿的穴里拔出半软的性器。如同拔出塞子一般,小小的宫房吃不了这么多浓精,高潮时激动吐出的蜜液混着精液从穴口淌下,蹭得他衣袍下摆湿润一片。沉芸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小穴不由自主地收缩抽搐,雪白的胴体染上了娇艳的嫩粉色,如水蜜桃般软烂多汁。 两次纾解对于素了半月的江景麟来说远远不够。 他精壮的手臂横过沉芸的腰,稳住她的身子。另一只手捡起破碎的衣裙垫在蒲团上,抱着绵软的少女躺倒在上面。 灵堂香烛气混着精液和蜜水腥甜的味道在厅里蔓延。 沉芸的发髻已经乱得不成样子,鬓间白花早已在肉体的冲撞中跌落在地,被淫液浸湿。她额头渗出细密的薄汗,红唇粉腮,连眼尾都透出丝丝撩人春色,一幅被狠狠疼爱过的样子。鲜红的心衣也被弄得松松垮垮,几乎兜不住胸前两团浑圆高耸的嫩乳。 江景麟被眼前美景激得眼角发红。他粗鲁地拽下小衣,两团雪球弹跳而出,白得刺眼。少年双手扣起少女的背,低下头,把顶端的艳艳红梅送进唇齿之间,吸吮勾缠,时而狼吞虎咽,时而舌尖轻点,贪婪地品尝着口中的酥软。还伸手握住另一只,宽厚的手掌拢着硕大的乳球轻拢慢捻,竟无法完全包裹,指缝间溢出滑腻的乳肉。 刚从余韵中清醒过来的沉芸掉入了又一个情欲的漩涡,但药效已解,她已然找回了大半理智,不愿再与江景麟纠缠下去。 “你别舔了……放过我……”她脸红得快要滴血,双手无助地推拒着胸前吃奶吃得津津有味的男人。 “爽完就不认人了?”江景麟头也没抬,混着啵叽地吃奶声,含混道,“被我干得骚水乱喷,骚奶头还往我嘴里送……” “我没有……嗯……太痒了……”沉芸委屈解释。 江景麟终于抬起头,大发慈悲地放过被吃得红肿的乳尖,一口咬住少女圆润的耳垂,齿间轻咬,长舌圈缠。膝盖曲起,强硬地分开沉芸紧闭的双腿。 “不,不要了……啊!”粗长的性器再次破开穴口,直捅到底。 少年没有给她任何缓冲的机会,一进去就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沉芸的双腿被他搭在肩上,健臀如同打桩一般次次狠戾下压,像是要把两颗囊袋一起塞进去一般大力。 “你,你出去……啊……好深……慢……慢点……” “呼……叫我出去小贱逼还吸着我?”江景麟微微喘息,胯下发力,“骚货。这么馋鸡巴,不深怎么操开你,全都给你!每天都要吃儿子鸡巴的骚货。” 沉芸快哭了。不知是因为少年大力操干带来可耻的愉悦还是他放荡的言语带来的耻辱。在夫君的灵堂,她被继子按在地上随意吃奶操弄,被他粗鄙的话语肆意羞辱,但她竟感觉到无上的快感。此时江景麟衣袍完整,连发髻都没有一丝凌乱,而她浑身赤裸,乳波晃荡,像个妓子一样张开腿承欢,心里甚至还在乞求他不要停下,再大力一点,粗暴一点,把穴肉花心肏软肏烂。沉芸陷入欲仙欲死和自我唾弃的复杂情绪中,不知怎么竟落下泪来。 然而,眼泪非但没让江景麟停下,反而更加变本加厉。“贱逼好紧!嘶……奶子也骚得要命,跟大水球一样,我一操逼就晃荡!”少年健臀再次加速,狠插了上百下。鸡巴以不可思议的速度蛮横地破开娇缠的穴肉,次次打在娇嫩的花心上。可怜的穴口已经撑到发白,媚肉随着男人进出翻进翻出,水声扑哧,乳波翻涌,淫液四溅。 “啊……啊……嗯……我……要到了……啊!——”龟头挤开子宫口的瞬间,沉芸爽得脚趾头都蜷缩起来。眼前一阵发白,层层迭迭的穴肉无助地绞紧,小孔喷射出一股清亮的液体。被小穴猝不及防地一夹,江景麟低吼一声,马眼一开,一股股浓精尽数射入宫房。 ———————— 弟弟:老婆真香 来使 云销雨歇,夜深时分。整个侯府笼罩在昏暗夜色之中,只偶尔可见几处零星灯光。 “嘎吱”,江景麟推开前厅大门,打破寂静夜色。他臂弯里抱着一个娇小的少女,破碎的衣裙裹得乱七八糟,一片凌乱。她头靠在少年宽阔的胸膛上,双眸紧闭,呼吸均匀,隐约可见精致的小脸上满是倦色,还挂着一条条斑驳的泪痕,已然是累极沉睡。 扶风提着剑笔直地站在堂前槐树之下。见江景麟出来,他直起身体,微微弓身示意。 还好沉芸此刻已经累得昏睡过去,不然见到还有人在外面,估计会羞愤欲死,担心今晚的事他看见多少又听见多少。 江景麟没有理会他,甚至没有停下脚步,只在走过他身边时丢下一句,“今晚之事,我不想让第四个人知道,包括世子。”随即抱着怀中少女扬长而去。 夜风拂过,没有带去任何回答。 *** 沉芸醒时,已是日上叁更。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入眼是碧树院熟悉的青色床帐,不禁愣了一会儿。她完全没印象昨晚是怎么回到自己院子的。沉芸掀开被子起身。一夜纵欲,留下的后果是腰间酸痛,腿更是软得连站都快站不住。最让人难以启齿的是她两腿间的那个地方,酸软酥麻,残留的淫液和精液粘腻无比。 “常翠,常翠!”她扬声唤道。 很快,一个梳着双环髻的小婢女端着铜盆推门进来。 “夫人。”常翠把铜盆放下,恭敬道。 “你没事吧?二房没有为难你吧?”沉芸仔仔细细地从头到尾打量了她一番,语气急切。常翠是侯府唯一一个待她好的人,她不想看见她出事。昨日晌午,二房夫人寻了个由头把常翠叫去干活,然后一整天都没见到人。她在灵堂走不开,十分担心她的安危。 常翠下意识遮了遮腕间的伤痕。 “夫人,奴婢没事。二夫人吩咐我干了趟跑腿的差,只是干完后不让我再回前厅,让仆子直接把我送回了碧树院,我想跑出去找您但是被拦下了。您……”她担忧地看向沉芸,“您还好吗?昨晚、昨晚是二少爷送您回来的。” 她知道夫人和二少爷之间的事。夫人入府后,侯爷对碧树院不闻不问,偶尔来一次也是喝杯茶的功夫,更别提留宿,虽对夫人以礼相待,但就像对待一个可有可无的客人。反倒是二少爷常常过来,每次都会屏退下人,刁难一番。 府里的婢女小厮都是看人下菜碟的主,瞧不上夫人的出身,见夫人不得宠更是敷衍至极,平时连贴身伺候都不愿。二少爷又是南城乃至梁京都出了名的煞星,脾气极差,以至于根本没人管他怎样折磨夫人,更没人向侯爷或世子通禀。她还是伺候夫人时无意中看见了她身上羞人的痕迹,才明白是怎么回事。 被继子强迫,是多么屈辱的事情,连她都替夫人觉得委屈。但是夫人没有寻死觅活,怨天尤人,对府里每个人还是那么温柔,柔顺得仿佛没有一点脾气。 听常翠说完,沉芸终于放下心来。她安慰道,“我没事。是二少爷救了我。” 常翠眼圈红了,只当沉芸在安慰她。昨晚是她帮夫人换了衣服,裙衫破碎,胸前白乳上尽是交错的指痕和牙印,身下更是红肿不堪,一看就知道受了多大的折辱。二少爷那个人确是与温柔绝缘。她想起昨晚少年一脚踹开门,把夫人身体粗鲁地丢到床上,转头恶狠狠威胁她:“看好你家主子,不然我捏断你的脖子。”常翠浑身一抖,不禁长叹口气。 *** 洗漱整理完已是一刻钟以后。沉芸连饭也顾不上吃,立马往前厅赶。 怕常翠再被刁难,沉芸没让她跟着一起去,就留在院里看家。她绕过假山,穿过抄手游廊,按理说,这个时辰正是小厮仆役忙活的时候,奇怪的是,一路上并未见着几人。 沉芸很快到了前厅。她整理了一下仪容,迈步进去。 一大群人聚集在偏厅,却十分安静。平时闹腾的二老爷江裕反常地坐在一旁,往常嚣张跋扈的二夫人也低眉顺目地安静陪在夫君身边,她腿上抱着一个约莫叁四岁的稚童。稚童乃是二房嫡孙江怀铮小朋友。小男孩此时正害怕地躲在祖母怀里,露出一双乌溜溜的大眼好奇观望。 主位上江景麟笑意不达眼底,难以捉摸地看向身旁的人。 来人身着靛青暗纹提花袍服,臂弯挂一把雪白拂尘。他应是有些年纪了,微微驼背,灰白相间的发绾成髻,褶皱的脸上异常发白,无须无发。只见他慢条斯理地端起茶盏,吹了吹浮沫,随意啜饮一口,一清嗓便是尖细的声音,“嗯……这碧螺春有些潮了。” 江景麟轻笑一声,不卑不亢。“南城穷乡僻壤之地,自是不比梁京,赵公公见笑了。” 二房在下面接连小声附和。 赵构兴味索然地放下茶盏,眸光从在厅中,眼带精光地看向刚出现的沉芸,“这位是?” “公公,这位是大哥刚过门的夫人。”江裕邀功般连忙谄媚道。 沉芸腿僵住,定在原地,忍受着赵构从头到尾的审视。微微阴冷的目光让她心里突突直跳。 “见过江夫人了。”赵构不咸不淡地问了个安,“果真如传闻一般,姿容绝艳,国色天香,难怪能得侯爷如此青睐。” 二房的笑容都僵在了脸上,有些抬不起头。赵构乃是宫内掌事的大太监,自潜邸时便一直跟着当时还是七皇子的梁元帝。如今,皇帝在位已二十余年,赵构一直是贴身伺候的那人儿,地位从未被撼动分毫。这阉人仗着梁元帝的器重,讲话当真是毫不客气。“如传闻一般”这不是明嘲暗讽侯府如传闻那般荒唐娶了个妓子做夫人,取笑沉芸以色侍人,老侯爷色欲熏心吗? 沉芸怎能听不出他话中深意,然而此时只能装作不懂,还得客气答谢,“公公过奖了。” 赵构眼含深意地看了她两眼,继而说道“侯爷戎马半生,功名赫赫,却如此突然地撒手去了,陛下深感痛心。奈何南城山高水远,陛下京中事务又纷杂繁多,实在脱不开身。这才派洒家前来吊唁,好好宽慰侯爷家眷。” 江景麟笑应,“陛下有心了。请公公代侯府上下谢过陛下的恩典。” “那是自然。只是……侯爷遭逢如此变故,为何不见世子?” “公公有所不知。我那侄儿前几日去荔城看望告老还乡的顾大学士了。兄长出事后我立马派人送了信儿。但荔城路途遥远,就算快马加鞭往回赶也还需叁日。”江裕答道。南城候病逝时膝下一对双生子皆在外,乃是他主持大局,派人快马传信,唤兄弟二人回府。 赵构恍然,不禁长叹“原来如此,可怜世子一片孝心,却是连父亲下葬之日也赶不及了。” 沉芸安静落座,垂眸听着众人夹枪带棒,你来我往。对面的江怀铮小朋友朝她眯眼一笑,做了个鬼脸。沉芸被他逗笑,双眸弯弯,引得江景麟微微侧目。 一通铺垫寒暄之后,赵构终于说出此行来意,“侯爷去得突然,世子又还年轻,陛下忧心你兄弟二人孤身操持偌大的侯府,又在这偏僻的南城,照顾不好自己。所以让老奴传个话,侯爷生前不少亲朋都在梁京,侯爷出殡之后二公子和世子不如搬回梁京,大家互相也有个照应。” 厅中气氛顿时有些微妙,沉芸甚至感受到了空气中流动着一丝剑拔弩张的紧张感。 江景麟沉默片刻,拱手答道:“谢陛下如此厚爱。南城虽地处偏远,但风景秀丽,民风淳朴。父亲生前所想便是带着我和兄长在此长居,游山玩水,不再理会世间纷争。如今他已故去,我们兄弟二人也不愿违背他生前的愿望,景麟和兄长只能谢过陛下的一番好意了。” 赵构似乎没想到江景麟在这儿和他打太极,面露讶色。世人都道江景麟承了他爹江旭的品性,莽夫一匹。如今看来传言倒是不尽然。他看了江景麟一眼,意味深长,“都说南城候二公子少年英才,勇猛无匹,当年只十四五岁的年纪便敢只身纵马夜袭百里,深入贼营直取蛮贼首级,引得朝野上下无不谓叹英雄出少年。但在老奴看来,二公子不仅英勇如虎,心思也是极为细腻,确担得起这英才之名。” 江景麟听出他言外之意,微微颔首,不置可否。 —————————— 剧情慢慢展开啦~求收藏求猪猪哦~ 摔倒 赵构离府时,已是晌午。 最终结果自然是不欢而散。只见他面色阴沉地带着一众随从离开,即刻返京向梁元帝复命去了。送走了这尊佛,二房长舒一口气,二夫人徐氏看见一旁安静站着的沉芸,更是气不打一出来。 “夫君新丧,梁京宫里又来人,身为侯爷身边的人居然没在灵堂守灵,不知道野到哪儿去了,果真是上不得台面。”徐氏斜着瞥了江景麟一眼,指桑骂槐,话中有话。 她可是听说昨晚江景麟回府后只在灵堂待了两个时辰,随后就回自己院子歇息了。她这侄儿不敬长辈,行事乖张。但她又不敢直接当面数落,只好借着骂沉芸暗讽几句。 沉芸回想起昨晚上荒唐的种种,腿间似乎还残留着被填满的酸胀感,双颊不禁飘上两团红霞。明明是因为他才…… 江景麟没把徐氏的讽刺当回事,而是直直盯着沉芸,少女任由数落,逆来顺受的样子尽数落入眼中。二房的人心思多,又好面子,一直看她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然而沉芸似乎一点脾气都没有,不管怎么刁难都是这副任人宰割的样子。以往他都在一旁看好戏,冷眼旁观,但这次不知为何听到徐氏的责骂,心中竟升起一丝怒气。江景麟冷笑一声,意有所指:“二婶还是管好自家人吧。” 一旁的江裕不禁肥肉一颤,心下发虚。他这夫人乃商贾之女,市井出身,是出了名的泼辣善妒。以往因为他偷吃,可没少闹腾。若是被她知道昨晚的事,肯定又是鸡飞狗跳地大闹一场。 江裕连忙把自家夫人和孙子拉走了。 场面一下子清静下来。 江景麟似笑非笑地看着沉芸,“明天父亲出殡,母亲不如早些回去歇息?” 听到这个称呼,少女羞窘万分,身体条件反射般地微微发热。江景麟只会在做那档子事时这么叫她,语气叁分调笑七分讥讽。沉芸怕他又突然发疯不管不顾地再来一场,吓得落荒而逃。 巍峨的侯府门前只剩江景麟和扶风二人。 他目光看向街尾已经看不见踪影的马车,沉声问道:“我哥那边有消息了吗?” 扶风持剑而立,跟在他身后,如同一个没有感情的木桩般答道:“一切顺利。世子的船刚过沅水,约莫后日抵达南城。” 。 昱日清晨,南城候出殡之日。 天色尚昏,府里仆役小厮便开始忙活起来,待一切收纳规整时天已透亮。侯府门前依次停了几辆梨木马车,垂帘处挂着侯府字样的灯笼。马车后站着随行的护院和仆从数十人。马车前停放着南城候的棺柩,由六名精壮的侍卫抬起。 天方微明,一片肃穆。 沉芸身为南城候夫人,身披素缟,头系白纱,捧着夫君的灵位走出府门。她正欲踩着脚凳爬上马车,便被徐氏叫住。 “嫂嫂,侯爷他生前待你不薄。今日是他出殡的日子,你怎能乘马车前往?” 常翠一听,急了,正想开口却被沉芸拦了身后。少女示意她安静待着,随后落落大方问道,“二夫人觉得应如何是好?” 徐氏对她受教的态度勉强满意,慢条斯理地说:“嫂嫂应捧着侯爷的灵位,随灵棺步行前往才是,可显嫂嫂昭昭之心,以报侯爷知遇之恩。” 常翠眼眶都红了。这明显是刁难。步行过去,先不说初秋天凉,又接连下了几天的雨,夫人身体纤弱,吹了风能不能受得住。光说这侯爷下葬的地方乃在城郊二十里外的麓泠山,出了城一路乱石荒丛,仅凭脚力她一个弱女子怎能安然抵达? 沉芸正欲开口说话,背后传来少年清朗的声音,带了几分调笑,“不如二婶亲捧灵位,随灵棺同行。” 徐氏面色难看地扭头,只见她这好侄儿头戴冠玉,身着黑色暗纹长袍,臂间系一方白绫,正负手大步流星地向前走来。他身后跟着一持剑侍卫,身形利落,面容冷肃,是从小跟着世子的贴身侍卫扶风。两人走在一起,脸上就写着叁个字:不好惹。 “景麟啊,你……这是何意?”徐氏虽泼,但却是欺软怕硬的主儿。江景麟的威风,她在梁京之时就已经见识过很多次了,至少面儿上并不敢和他起什么冲突。 “字面上的意思,”江景麟捡了她自己的话茬讥讽道,“我父亲生前待您和二叔不薄。前些年在梁京江彦鸿惹出多少祸事,当街斗殴,强抢民女,不都是二婶一哭二闹求父亲摆平的吗?还有二叔出入赌坊,差点被要债的人登门打断腿,也是我父亲出面还清了债款。为报父亲照料之恩,不如您亲自捧着他的灵位,走去麓泠山,如何?” 徐氏心下惊疑不定,一时间摸不清他的态度。平日里他自己可没少刁难沉芸,今儿个也不知道犯了哪门子邪,竟会替她出头。被晚辈如此讽刺,还是为了一个妓子,她不甘心地嗫嚅道,“这,嫂嫂是侯爷枕边人,哪轮得到我们去捧?你说是吧?嫂、嫂。”最后两字她咬得很重,威胁般地瞪了沉芸一眼。 “呵。照你所说——”江景麟正欲开口回击,被少女清柔的声音打断。 “我去。”她低着头,还是那副柔顺的模样。 江景麟看着她弯曲的雪白后颈,不由得有些牙痒痒。如此纤细,如此脆弱,仿佛轻轻一用力就可以掐断,明明柔弱得没有一丝反骨,却偏偏和他对着干,她爱走就让她走去吧。江景麟轻哼一声,冷冷丢下两字“随你”,便拂袖而去,上了马车。 。 送灵的队伍浩浩荡荡,穿过南城大街小巷。沉芸捧着南城候的灵位,安静地跟在木棺旁。抬棺的大哥见她一弱女子可怜,有意放慢脚步,所以她勉强能跟上。而且,幸得此时是清晨,沿街商铺都还没开门,只有几个早点摊子支起了火,叫卖着做生意,长街上行人不过两叁,不然不知道会有多少人围在一起,对这位青楼出身的侯府夫人指指点点。 常翠跟在沉芸身后,看着她晨风薄雾中纤弱的背影,脚步轻到仿佛要乘风而去,心疼不已 马车内熏香浮动。明明是凝神静心的香气,不知为何,江景麟却越闻越烦躁。他手搭在膝盖上,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轻点,时不时拨动帘子,状似无意地看向最前方的灵棺。 扶风骑马随行,看着江景麟撩开门帘,却什么都不做,退回车里,如此反反复复数回。少话如他都忍不住疑惑道:“二公子可是有何吩咐?” 江景麟再度撩开帘子,凝视那个倔强的背影片刻,拳头都下意识握紧,欲言又止。然而沉默半晌,他终于还是松开双拳,冷硬丢下两字“无事。”又放下门帘坐回原位,再也没出来。 扶风不解。 小半个时辰后,队伍终于出了城。一开始还是官道,道路笔直平整,行进并不费力。没过多久,引路人带着队伍转入岔路,走上前往麓泠山的方向。 因着几天连绵的秋雨,路上乱石散布,一片泥泞。沉芸仔细看着脚下小心迈步,深一脚浅一脚,鞋袜已经完全湿透,素色裙摆也糊上一团团稀泥,脏得不成样子。 “扑通”。埋在泥水里的石头太过隐蔽,沉芸一时不察踩了上去,手掌和膝盖着地,扑倒在地面。常翠大喊:“夫人!”连忙上前把她扶了起来。 马车和后面随行的仆役都陆陆续续停了下来。 江景麟虽然在马车里,但一直关注着前面的动静。听到那声“小姐!”,他立马挑开门帘,沉声问道驾车的小厮:“发生什么了?” 小厮跑上前去看了眼,答复道,“回二公子,是叁小姐不小心摔了一跤。” 江景麟下意识抬腿欲跳下马车,又突然反应过来,她摔了和我有什么关系? 他重重甩下门帘,坐回原位,只留下马车旁一脸不解的小厮和扶风。 —————————— 哥哥过几章出场。 硬了(微H) 沉芸现在的样子着实有些狼狈。素白的衫裙上全是深深浅浅的泥水,连白皙的脸颊都溅上了泥点子,更别提着地的双手,被地里尖利的石子儿划了好几条口子,一抬手,血水便和着泥浆往下滴溜。 常翠捧起她的手,一边用袖子小心翼翼地擦掉伤口周围的污泥,一边急道:“夫人!您的手都伤成这样了,真的不能再走了!” 这时,一个身着青衣的婢女从二房的马车上下来,慢条斯理地走到沉芸旁边,扫过她狼狈的模样,轻飘飘地说:“二夫人吩咐,既然夫人摔倒了,就回自己马车上好生休息吧。” 终于。 走了好几里地,沉芸双腿抖得跟筛子一样,颤巍巍地爬上了马车。马车上有提前备好的小半盆水,常翠一边找面巾和备用的衣裙,一边气怒道,“二夫人真的太过分了!若不是她故意刁难,夫人何至于摔成这样。” 沉芸轻笑一声,双眸弯弯,竟露出几分狡黠,“我故意摔的。” 常翠傻眼。 沉芸把手放进盆里,清理干净手上的污泥,又接过面巾擦了擦身上的脏污,解释说:“去麓泠山需行二十里,凭我俩脚力定熬不到那时。我已经跟着送灵的队伍走了几里路了,又在众人面前摔了个狗啃泥,就算为了二房的名声她也不好再要求我继续。横竖不过是想看我出丑罢了,现在目的也算达到了,自然就放过我了。” 常翠恍然大悟。小姐虽看似柔弱,但是真的好聪慧。“但……”她突然想起了什么,有些不确定地疑惑问道:“清早在府门前,奴婢看二公子出言顶撞二夫人,似乎是想帮您?小姐为何不顺着二公子的话走,何苦主动领了这苦差呢?” 沉芸脸上笑意微敛。 因为她知道她这便宜儿子哪会这么好心。若是承了他的情,日后他定会变本加厉地讨要回去。虽然身不由己,但沉芸想着能避就避,不想和他有过多的牵扯。 马车很快驶进树林里,穿行其间还可隐约听见潺潺流水声。江景麟寻了个平坦的地带,叫停车队,在此处休整片刻。 小盆里的水用完了,常翠自告奋勇去打水。沉芸看了看自己浑身还没清理的泥,确实很不舒服,也就应了她。 常翠掀开帘子出去时,扶风已在车外等了一会儿。她身量矮小,驾车小厮不知跑哪儿歇息去了,她只能自个儿费劲地爬下马车。扶风抱剑旁观,丝毫没有上前帮忙的打算。 双脚终于落地。常翠拍拍手,刚捡起扔到地上的盆儿,一抬头就看见面无表情的扶风正直直盯着她,吓得木盆都掉地了。 这人她认识,数次碰面从未见他有过任何表情,冷冷抱着剑仿佛下一秒就要把她头砍掉。而且每次二少爷找茬他都在旁边,常翠自觉把他划分到“不是好人”那一类。她屏息看着扶风,等着听他有何指教。扶风也看着她,如寻常一样不说话。气氛陷入窒息。 在一阵窒息中,江景麟走过来,给常翠吩咐了一句:“跟着他去打水。” 扶风收到命令,持剑扭头就走,也不管这小婢女跟没跟上。常翠抱着盆儿,迷惑地偷偷瞥了江景麟好几眼,最终在少年死亡警告的目光中一溜烟儿追上扶风跑了。 *** 马车内,沉芸小心脱下身上的衫裙,尽量不牵扯到手上的伤口。她刚把脏裙子和亵裤放到一旁,正打算解开上袄的系带,只听门帘一阵响动,一个高大的身影闪身进来,吓得她惊声大叫。 来人飞快地捂住她的嘴,沉芸定睛一看,默默地把声音咽回了喉咙。 由于惊吓,沉芸双眸瞪得溜圆,白嫩的脸颊上还残留着星星点点的泥印子,江景麟不知怎的想起了小时候养的那只狸花猫,最喜欢在地里胡跑乱蹭,蹭得一身的泥之后又跑到他面前摊开肚皮求抚摸。 狸花猫,沉芸。看她现在这样,这两者之间似乎也没什么区别。 少女呆愣片刻,终于回过神来,意识到她正在换衣服,羞窘地扯过一旁干净的长裙挡住了自己赤条条的腿。 江景麟似笑非笑地打量了裙裾间遮不住的春色,似笑非笑道,“遮什么?又不是没看过?” 听到这不要脸的话,少女双颊通红,手足无措。 江景麟如同主人一般,在车里大剌剌地坐下,手臂一揽,沉芸重心偏倒跌坐在他腿上。光裸的臀瓣直直压在男人下腹,柔软弹性的触感惹得他闷哼一声。 “你……放开我呀。”沉芸尴尬地扭动身子,想要从他腿上起来。 “别动。”男人沉声警告。他铁臂横过她细软的腰间,把她按在腿上,阻止她左右乱扭点火。 沉芸感受到一根粗烫的棍子正隔着衣袍顶住她腿间肉缝,还突突跳了两下,顿时不敢动了。 江景麟顶了顶臀,抱着她深吸一口气,调笑道:“我硬了,妖精。” 磨穴(微H) 在密闭狭小的空间里如此紧密相贴,沉芸觉得非常危险。她就像案板上待宰的鱼一样,跑不掉,又怕少年突然发疯。臀间粗硬滚烫的性器有一下没一下地往上顶,压迫感十足,沉芸紧张到甚至忽略了手上的疼。 她屏息等待暴风雨,但出乎意料的是江景麟没有更过分的动作,只是拉起她受伤的手细细端详。 沉芸的手很白,和鲜血一对比就看起来有些惨烈。因为一顿拉扯,刚止住血的伤口又撕开了,细小的血珠争先恐后地涌出来,如同漫漫雪色中的几点红梅。 江景麟牙根发痒,喉头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埋下头去吮住了掌中柔荑。 “呀……”沉芸惊吟一声,满脸通红。她的手紧紧攥在男人的大掌之中,江景麟时而用长舌舔过伤口打圈,把所有血珠卷进口中细细品尝,时而双唇轻嘬,齿间轻咬。手心被温热的唇舌夹击,不疼,但是很痒,沉芸不自觉地想到某种犬类生物,一时竟不知道是羞怯更多还是好笑更多。 过了许久,少年终于抬起头来,舌尖慵懒地舔过唇角,魇足一笑,“还挺甜。” 他抓着沉芸的手没有松开,从怀里掏出金疮药和布带,细细给她上药包扎,手法利落熟练,不过片刻便包得规规整整,应是常年在军营练成的手上功夫。 看着他的侧脸,沉芸心跳漏了一拍。 世人皆道江景麟少年将军,英勇无匹,后面总会跟上一句:只可惜脾气混,戾气太重,就是个没长大的混世魔王,哪儿比得上他同胞哥哥翩翩公子,风华无双。沉芸深以为然。但是此刻,她突然觉得世人评价不尽然。眼前人剑眉星目,眸光深邃,偏偏笑得邪气又张扬,有种介于少年和男人之间的成熟痞气,似乎……也不差? 发现自己盯着他看了半晌,沉芸不自在地挪了挪,谁知脚下一滑,粗挺的性器直接隔着袍子滑进了腿间肉缝里。 “嗯……” 江景麟忍得手上青筋暴起,“啪”一声,没好气地拍了拍她浑圆的臀瓣:“还招我呢?嗯?” “我没有。”沉芸声音细若蚊吟,“这么坐着我不舒服……” 闻言,江景麟一把扯开她腿上的长裙,蛮横分开双腿,粗糙的指腹探进蜜谷,在穴口浅浅一勾,牵出一条暧昧的银丝。 “不舒服还湿得要命?”江景麟讥笑道,“想让我这么操你?” “你别说了……” 江景麟薄唇贴上她嫩白的后颈重重舔舐,含混道,“我的好母亲,这么会儿功夫可不够我干你的。你知道的……我有多厉害……” 为了自证,他健臀配合地往前一送,胯间肉刃顶着布料擦过沉芸腿间两片肥嫩的肉唇,在顶端肉芽上重重碾了两下,小穴又激动地吐出一泡水。 “唔……”沉芸嘴唇微张无声喘息,想到周围还有侯府仆役,不敢叫出声来。 江景麟解开少女的上袄系带,手探进衣襟里握住一方浑圆肆意揉弄,就这样一手勾腰,一手抓奶地顶胯磨逼。马车承受不住男人的力道,有规律地晃动起来,好在他有所收敛,顶动的幅度并不大,所以外面的人也没有注意到,更想象不到此刻车内的景象。 狭小的车厢里满是春色。 沉芸如同汪洋中的一叶扁舟,随着江景麟每一次挺动上下沉浮,胸前两个大雪球蹦跳不已。肉棒裹着粗糙的布料前送后撤,次次破开两片滑嫩的肥丘,不得章法般狠狠碾上花豆肆意挞伐,时而顶入穴口浅浅抽送,插得沉芸胡抖乱颤,脚趾蜷紧,身下蜜水横流,汁液四溅。 “母亲的骚奶头又硬了……骚逼也是,怎么这么能湿,我的袍子都湿透了。”江景麟抓了抓手中大奶,调笑道,“这么喜欢我在外面操你?是不是想让所有人都来看看侯府夫人有多骚?儿子的鸡巴磨个逼都能爽得乱喷水。” 马车外就是随从、仆役,甚至二房的车就停在不远处。沉芸不知道为什么男人不管何时何地都能发情,她的疑惑在舌尖翻来覆去,:“嗯……啊……你父亲……你就不难过吗……啊!”为什么在出殡的路上也能拉着她做这档子事! 江景麟惩罚的咬住她脖颈,身下一个怒挺,龟头隔着布料破开嫩穴,陷入层层迭迭的甬道里,“是我肏得不够爽吗?母亲竟还有功夫多管闲事。” 被粗大的龟头一入,沉芸红唇大张,浑身哆嗦,身下嫩肉一阵绞紧,竟是直接攀上了高潮。 夜宿 凄风冷雨,天光晦暗。 前路难行。车队到达麓泠山时,已是快两个时辰之后。 沉芸已经收拾规整,只脸上还带着未褪的潮红,迎着常翠欲言又止的目光,沉默不语。 侯府侍卫的动作利落,很快便将棺柩落入土中。 南城候半生戎马,到头来不过残烛半照,一抔黄土,不禁让人唏嘘。 沉芸在墓碑前郑重地上了叁柱香。 沉芸很难形容对南城候的感情。他们虽有夫妻之名,却从未行夫妻之实。就连新婚夜也是……江旭很少去碧树院,只偶尔几次看她,目光却飘远得仿佛在看另一个人。她感恩南城候将她救出豺狼之地,但似乎又避无可避地跌入另一个深渊。江景麟…… 冷风卷起落叶,细雨飘斜。少年没有执伞,只负手立于碑前,黑衣玉冠,任由寒风萧索,衣袂翻飞。 *** 车队很快准备回程。 回城的路快了很多。马车一路摇晃,沉芸在车内闭目养神。 谁知才刚出麓泠山,侍卫突然来报,因为连着几天秋雨,前方山道终是扛不住塌了。若要绕路,回府怕已是深夜。 江景麟沉思片刻。侯府在城郊有不少田庄,便让管家前方带路,去麓泠山附近的庄子歇息一夜,第二天一早再绕路回城。 到达山间的田庄时,已临近黄昏。 雨已经停了。沉芸从车里钻出来,庄子背靠一片竹林,郁郁葱葱。放眼望去,微暗的天光下远山苍茫,层林尽染,倦鸟振翅归山林。是她过去人生十六年里从未见过的风景。 她心下微动。 管家很快召了庄子的仆役,分好房间,让侯府众人住下歇息。 沉芸的房间和江景麟在一个院里,只隔了一个小院斜斜相望。推门进去前,她下意识地回头望了他一眼。少年一挑眉,邪邪一笑。 沉芸看见他眼里毫不掩盖的欲色,不禁打了个寒颤。 *** 夜。 乌云翻涌,无月无星。 沉芸在床榻上翻来覆去。庄子不比侯府,环境简陋。屋里窗柩关不严实,夜风阵阵,窗扇吱呀作响。凉风顺着窗缝送进房里,单薄的锦被难以抵御夜晚的凉意。沉芸只着单薄的寝衣,她裹紧身上的被子微微发抖,一部分是因为秋夜露寒,一部分是怕江景麟突然造访。相处两个月,她也摸出一点少年的性子。今日在马车上他还并没纾解出来,肯定不会放过她的。在南城候眼皮子底下他尚敢登堂入室,做尽亲密之事,更何况是这乡下田庄。 沉芸越想心里越发慌。她左思右想,从外间唤来常翠上榻陪她困觉。有婢女在侧,就算江景麟来了,肯定也不好意思再做那档子事。 沉芸靠在床榻里侧,心口紧张得砰砰乱跳。她深吸几口气,闭上眼,在夜风声中逐渐陷入沉睡。 沉芸睡得很不安稳。许是心中有事,就算常翠躺在身侧,她也极其浅眠。 夜过叁更。黑暗中,一只冰冷的手抚上她的脸颊,滑过脖颈。如同毒蛇吐着信子,一寸寸舔过肌肤。 她猛然转醒,鼻间缭绕着冷沉的香气。借着屋檐上灯笼微弱的光看清床榻边人影的轮廓,心跳骤停。 见她想开口,江景麟指节抵住她双唇,附身在她耳边轻声道:“母亲想吵醒你的婢女吗?” 沉芸示意他放开手,气声不稳,“你来干什么?” 少年笑容恶劣,勾起她的腰从床上捞起,狠声道:“干你啊。” —————— 芸妹低估了弟弟不要脸的程度。 让弟弟再吃点肉吧。芸妹本来就不喜欢他,哥哥一回来就更没戏了(狗头) 亲吻(H) 山林沉寂,夜幕深沉。 厢房里,江景麟手脚轻微,翻身上床,把沉芸搂了个满怀。 “你干什么?!”沉芸大惊,在他怀里小心扭动起来。 “嘘。母亲再动,你的婢女就该醒了。”江景麟不紧不慢提醒道。 沉芸闻言,果然停下了动作,屏住呼吸靠在他怀里,心跳如雷。他的体温很凉,大手隔着薄薄的寝衣贴在她腰间,不禁让她抖了两抖。许是因为从夜风深露中而来,少年浓烈的檀木香染上几分冷冽气息,安定又醉人。 “还有旁人,你,你怎么能……”常翠就躺在身侧,而她正和继子肉体相贴,紧紧搂抱在一起,沉芸脸颊已是通红一片。 江景麟轻笑一声,清越的嗓音打破屋里的沉寂,显得有些突兀,“母亲以为和婢女睡在一起我就拿你没办法了吗?” 少年心思通透,毫不客气地戳穿她的小算盘。 “你小声一些!”沉芸假装没有听到他的问题,只慌乱地捂住他的嘴。 唇上的柔荑温暖柔软,江景麟手臂收紧,把少女抱得更紧,随意敷衍道:“就依母亲的……让儿子好好摸摸大奶……” 江景麟冰凉的手挑开薄薄的寝衣,罩住一方浑圆,轻轻揉捏把玩起来。 “唔……”少年手掌冰凉,身体动作间压到了沉芸手上的伤口,胸上的冰凉和手间的痛感不禁让她轻吟出声。 少年眉间微皱,一边玩着嫩乳,一边寻她受伤的手牵到唇边,隔着纱布轻柔舔舐了两下,问:“手还疼?” 少女微楞,没有回答。 屋檐上灯笼幽幽莹光透过窗扇,洒在江景麟棱角分明的脸上,投下一片暗影。他眸光深邃幽沉,往日寒星般冷肃的眸子此刻微微消融,仿佛带了点别的什么。 沉芸移不开目光,愣愣地看着他。或许是他身上的气息太好闻。或许是他的眼神太专注。或许是他的声音带了些许温柔缱绻,让她一时忘记了所有的一切。 他们在黑夜里看着对方,静默无声,时间也停止流动。 少年耳边是心脏扑通跳动的声音,分不清是自己还是她的。他直勾勾地盯着她盈润的双眸,突然低头狠狠衔住她柔软的唇瓣。 双唇相触。 如银瓶迸裂,火花乍现。 他呼吸错乱,动作张狂,沉芸亦无助伸手搂住他的脖颈。 他们做过很多次,但这是江景麟第一次吻她。他曾说沉芸出身杏雨楼,虽未开苞,但一双红唇不知被多少人尝过,他嫌脏。 但此时,少年滚烫的唇却直直压下,长舌笨拙舔过少女的齿间,强势地滑进柔软的口腔里,肆意挞伐,贪婪地勾着小舌狂乱吮吸,纠缠不休。 这亦是她第一次主动抱他。 少女被迫承受着他毫无章法的攻击,呼吸悉数被他吞下。她指尖探进他颈后的衣襟,沿着精壮的脊背缓缓抚摸,又滑过宽阔的肩,拨开他外袍的衣襟。 温热的指尖所到之处,尽燃起燎原的火。 江景麟头皮发麻。他放开她的唇片刻,沙哑呢喃,“妖精。”旋即重新吻上她的唇瓣。 夜风寒凉,但锦被里已是一片火热。 江景麟把沉芸紧搂在怀中,不让她碰到常翠。唇舌纠缠间发出津液的裹吸声,在暗沉的夜里格外清晰。 两人衣衫尽褪,身体紧密交缠。 江景麟抬起她的腿挂在腰间,一手扶着粗烫的性器在穴口滑动两下,整个龟头都被淫液浸湿。肉棒兴奋一跳,重重捅了进去。 “呀……”尽管已经很湿了,但少年过于粗大的尺寸还是撑得沉芸痛哼一声,纠缠的唇间溢出一声轻吟。 木制的床榻微微摇晃,随着少年的抽插发出轻细的吱呀声。 似被这窸窣响动惊醒,常翠嘤咛一声,悠悠转醒,转头迷茫道:“夫人?” 婢女清脆的声音打破暧昧的氛围,连空气都静了一瞬。 沉芸把江景麟的头按进锦被里,声音颤颤,“无,无事……我睡不着而已……” 少年头埋在两团雪峰间,伸出长舌狂吸乱舔,身下性器坏心地往里重重一顶,粗硬的棒身陷进半根,蛮横地抚平小穴里每一道褶皱。 沉芸舒爽不已,没忍住嘤咛一声。 “夫人你怎么了?”常翠狐疑道。 “压到伤口了,嗯……没事……你睡吧。” 一天劳累,常翠确实困得眼皮打架,转过头又闭眼睡了过去。 幸亏灯光昏暗,她没有看见被窝里的沉芸满面红晕,眸光漓漓如春水。 江景麟又浅浅抽插两下,嫌不尽兴,把肉棒从穴里拔出,直起身,拂了常翠的睡穴。 风声呼呼,水声滴答,窗外不知何时已经飘起了雨。 ———————— 弟弟满足:老婆真好亲 芸妹痛心疾首:美色误人! 常翠:??我是谁我在哪儿我做错了什么? 下章哥哥出场了 入穴(H) 常翠双眸紧闭,呼吸均匀,已是陷入沉睡。 江景麟坐起,胯间挺着粗大的肉棒,如同一柄巨刃叫嚣着要插进少女的穴里冲锋陷阵。 他将沉芸抱到腿上,从背后扣住少女纤细的腰,微微抬起,身下性器破开两片丰盈的肉唇,滑过花谷,重重打在花蒂上。 这、这竟是白天在马车上的姿势。 沉芸背后是男人滚烫的胸膛,眼前是沉睡的常翠。她夹在中间,随着男人的顶入红唇轻喘,脖颈后仰。 江景麟贴在她耳畔,灼热的气息均匀铺天盖地地洒下,沉芸肌肤泛起一阵颤栗。 “母亲,白天我也是这么抱着你磨你的逼。”江景麟喑哑呢喃,“你倒是爽得喷水。我的鸡巴硬了一上午,怎么也撸不出来,到麓泠山才勉强消停下来。” 沉芸不自觉地想到马车里被他蹭得淫液四溅的场景,脸色涨红。后来常翠回来了,为了不被旁人发现,江景麟只得挺着胯间的帐篷,使上轻功回到自己马车上。 “你摸摸它。”沉芸的手里塞进一个滚烫的热物,圆头硕大,棒身粗硬有青筋凸起,在她柔软的掌心中跳了一跳,兴奋地吐出了水。 江景麟舌尖覆上沉芸的耳垂,细细舔舐,耳鬓厮磨,“硬吗?” “很硬。”沉芸浑身发麻,感受着掌中如铁般坚硬的棒身,不自觉答道。 江景麟轻笑,嘴唇下移,滑过她的脸颊,“它想你的骚逼想得快爆了。”少年含住她软嫩的唇瓣,低哑蛊惑,“母亲把它插进小逼,好不好?” 沉芸身下湿润一片,没有回答,但任由江景麟覆住她的手,扶着肉棒破开花唇,缓缓推入穴里。 “太大了……好深……”这个姿势入得极深,小穴涨得微微发疼。 “等会儿骚逼会求着我再深一点的。”江景麟的唇停留在她唇角若即若离,胯下一个挺动,肉棒一点点撑开层迭的肉壁,直直顶到花心。 江景麟挺臀抽插起来。 应着男人挺臀抽插的频率,沉芸被掐着腰一次次举起又重重落下。因为重力,鸡巴入得极深,次次撑开嫩肉尽根没入,不过四五下,便操开了酸软的花心,蛮横地挤进宫房。因为常年习武,江景麟的体力极好,如此动作也只是微喘,还有力气调笑她,“白天在马车上我就想不管不顾,这样狠狠操你的逼……” “啊……嗯……你、你……”沉芸身体上下起伏,雪乳上下蹦跳,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一双骚奶子整日在我面前晃,是不是想让我捏坏它?嗯?”江景麟大力扣住两只玉乳,将沉芸摁在胸前,牙齿轻咬住她后颈,肉棒狂顶乱插,肏进宫口,水声噗嗤作响。两颗卵蛋啪啪撞上肉唇,肏得花谷一片殷红。 “太重了……嗯……啊……下面……啊……下面要坏了……”快感如同海潮。沉芸指尖陷进少年精壮的大腿,留下一个个泛红的指甲印。 江景麟轻喘着,大手下移,抚上臀缝间那个紧闭的圆洞,声音里透出跃跃欲试的兴奋,“坏了?没关系。小穴坏了还有这张嘴”。 沉芸吓得一激灵,死死绞住肉棒,生怕它离开,“不要!” 少女声线颤抖,仿佛听到什么很可怕的事情。 因为肉穴突然的夹击,江景麟粗喘一声,修长指节微微破开肉洞,刺进些许,“怕什么?母亲身体这么骚浪,菊穴照样能吃进大鸡巴。” “我不要……”两个肉洞被插入的感觉让沉芸似哭似爽,刺痛混着过于刺激的爽感如同翻涌的海浪将她吞噬。花心一阵翕动,颤颤巍巍又吐出一泡蜜水。 “不想要吗?”江景麟伏在她耳边呢喃,“不想要就叫大声点,说点好听的。儿子的鸡巴爽够了就不入菊穴了。” 以往和江景麟做这档子事时,沉芸因为害怕被发现,总是强忍着快意。但如今为了不被操菊穴,她暂时放下羞耻,放松身体随着鸡巴抽插的动作左摆右晃,放声浪叫。 窗外淅沥的雨声掩盖住她婉转的娇吟。 “啊……嗯……啊……肉棒好大……呀……花心,花心要被操烂了……” 江景麟肉棒本就粗大,更是肏得蛮横,甚至用上内力挺动腰臀,如同公狗一般狠戾抽插蜜穴。如果常翠此时醒来,便会看见自家夫人双腿大开,花谷蜜水淋漓,一根婴儿手臂粗细湿亮的深红肉棒大力捅进肉缝又抽出,带出大股大股的水液。 “母亲的逼好嫩,呼……宫口也好紧,插这么多次还这么紧,天生就该被鸡巴操的骚逼!”江景麟扭过她的头,含住两瓣软唇,长舌破开唇缝。身下肉棒狂抽狠插,蜜汁横流。嘴上长舌以同样的频率抽插,兜不住的津液顺着沉芸的下巴滴到锁骨上。唇齿的吮吸声还有肏穴的啪啪水声盈满房间。 沉芸如同狂风暴雨里被肆意吹打的芭蕉,呜咽着扣着少年的大腿很快攀上了高潮。 *** 一场秋雨来得急,淅淅沥沥绵延到天亮。 江景麟又摁着她在窗边又做了一回。发泄两次后,终于心满意足地离开。沉芸已经累极,但翻滚了半个时辰,还是无法入睡。她不知道自己为何如此轻易地被蛊惑,着了魔般任由江景麟予取予求。 她不敢细想。 天方微明。 常翠还未醒。沉芸披衣下床,轻手轻脚拉开门,撩开幕帘,立于檐下。 眼前是白墙青瓦,雾雨朦胧。水滴如同珍珠般连着串儿从檐角滚落。庄子背后的竹林青翠欲滴。不远处山中传来此起彼伏悠扬的鸟鸣。 沉芸深吸一口气,任清新的空气灌入鼻腔。她微微裹紧了外衣,混沌的大脑因着凉意恢复了一丝清明。 连绵烟雨中,一个身影自院门踱步而入。 来人身形清瘦,步履沉稳。 他握一把油纸伞,持伞的指骨白皙修长,纤秾合度。一袭青竹白袍飘飘然似雨中仙。男人走到沉芸面前,抬头,一张和江景麟如出一辙的脸自伞下出现,但气质截然不同。江景麟眉间放肆张扬,气质混戾,就算笑也总是勾着几分嘲讽的弧度。而眼前人长身玉立,气度清贵,唇间笑意清润,眉眼深邃似春夜朗星。 江景翊轻声点头,声音清越道,“母亲。” —————————— 哥哥终于出来了 中馈 “你,世子怎会出现在这里?”沉芸有些惊讶。 江景翊答:“我今晨刚到南城,想去父亲墓前看看。听闻你们昨夜在庄子歇息,就先过来了。” “这样啊……应该的。” 江景翊收了伞,站进檐下,负手而立,和沉芸隔了半臂的距离,一起透过飘茫雨雾,看向远方山峦重嶂。 两人都不是多话的人。拢共只寒暄几句,便陷入沉默,相对无言。只有淅沥的雨声伴着鸟鸣,在广袤天地间铺卷开来。 江景麟推开门看到的便是这样的画面。 对他从来不假辞色的继母此时面容舒展,连发都没有绾,披着薄薄的外衣立于檐下,眉目如画,眼含柔波。而自己刚从郦城奔波赶回的兄长,没有丝毫倦色,就站在她身旁,眸光悠远,笑意温润地看着远方。少女低垂的乌黑长发被风吹起,发梢轻轻擦过男子宽大的袍袖。 江景麟心里有些古怪,舌尖舔了舔后槽牙,穿过小院,迎着雨上前,立于漫天雨幕当中。檐角滴答滚落的水滴如同无形的帘幕,天堑般分隔开檐下和檐外的人。 江景翊含笑看向少年。沉芸却不由自主地低下头,想到昨晚胡天乱地一通纠缠,一时不知怎么面对他。 在江景麟看来,这就是排斥。 他点头问安:“兄长。” 江景翊轻答了一声,见他没有反应,目光又看了看沉芸。 江景麟明白他的意思,对着少女勾起一个莫名的笑,声线冷沉开口:“母亲早。” 沉芸头皮发麻,胡乱嗯了两声。 晨风拂过,微微卷起她的薄袍,内里的烟青色寝衣若隐若现。 江景麟大步迈进檐下,不着痕迹地挡在沉芸和江景翊中间,悠悠开口,“晨间风大,母亲还是回屋歇息,莫要着凉。” 清冷醇烈的檀木气息逼近,沉芸指尖揪紧外袍,坐立难安。应了一声便慌乱转头推门去了。 她低头进屋的瞬间,江景翊正好转头,风拂过,少女后颈深深浅浅的红痕在乌黑发丝间格外刺眼。 冷雾寒雨,鸟雀清鸣。檐下却是一片寂静无声。 两个少年长身玉立,一人玄袍,一人白衣,俱是玉革束带,袍袖飘飘。 “兄长此行可顺利?”江景麟看向院内瓦缸,雨丝湿润盈满眼睫。 外人看来,江景翊是反对父亲另娶新妇,索性离家而去,前往荔城看望昔日恩师顾大学士。但其实,江景翊另有要事督办,船只刚行过沅水便带上贴身侍卫,两人只身前往另一座城池。 “一切顺利。”江景翊缓缓道,“你呢?肃州郡的事这么快就结束了吗?” 江景麟答:“已经在收尾了。齐聂正在处理此事。”齐聂是他的贴身侍卫,跟随他多年,深得信任。 江景翊微微侧过身,眉头微皱,目光沉肃郑重地看向他,“此事非同小可。” “兄长放心。我走时一切都已安排妥当,不会出事的。”少年眼睑低垂,解释道:“老头子暴毙,江彦鸿秋闱之后会从梁京回来,二房必定有所动作,我得回府盯一眼。” 江景翊听完默然,深深看了他一眼,没有应答。 *** 沉芸回到南城时,已是晌午,细雨初停。 马车入城后穿过长街。她撩开小窗布帘一角,露出一双乌溜溜的眼眸小心张望。街巷上行人如织,摊贩叫卖声络绎不绝,糕点吃食的香气顺着风飘入鼻尖,勾得她心尖微动。 “常翠,你出过府吗?”她好奇问道。 常翠是南城人士,入府时间不长,一直是院里最普通的洒扫丫鬟,在入碧树院伺候沉芸前日子并不好过,“回夫人,奴婢签的是死契,不能随意出府。只在帮主子跑腿时出去过一两回。” 沉芸又问:“那你家中父母呢?可有兄弟姐妹?” “奴婢父母去得早,只有一个兄长。家里穷,兄长到了需娶妻的年纪,只得把我卖给人牙子换聘礼。” 沉芸心里微叹。身逢乱世,人命如草芥,别提女子,更是身若浮萍。自十岁那年,她大病醒来,记忆全失。之后跟着大批流民一路南下,颠沛流离,辗转一年来到南城,谁知碰上人牙子,被卖到了杏雨楼,能活命至今已是不易。这世间多的是可怜人,她和常翠能有一处安身之所,或许已经算得上幸运。 十岁之后,她再没出过南城,甚至连杏雨楼都未踏出一步。楼里嬷嬷怕她们逃跑,看得很紧。沉芸以为自己已经习惯这样的生活,然而想着晨间山林迭翠,鸟雀高飞,看着眼前人间烟火,市井百态,她死水般的心里不禁泛起一阵波澜,脑海里蹦出一个从不敢想的念头,又很快被她生生掐灭。 高门大院,簪缨世家,又岂能容忍夫人逃跑这种事? *** 马车很快停到侯府门前。 府里下人已经备好午饭,给世子接风。江景翊和江景麟都不是多话之人,二房的人心里有事,也消停许多。沉芸面对这种人多的场面,一向沉默,也安静吃着碗中的饭菜。 一室无言。 午饭后。 侯府亲眷皆坐在茶室品茶。 二房徐氏瞥了瞥主位上饮茶的男人,男子眉目温和,气度清贵。她眼珠子转悠,斟酌开口,“景翊啊……侯爷刚走,府里还有大大小小的事亟待解决。你看这府中中馈……” 南城乃侯府封地。大梁开国以来,废除前朝律法,颁“推恩令”,各封地诸侯郡王不与政事,惟得衣食租税。侯府虽无实际管辖权力,但南城依山临水,物阜民丰,每年税收就是一大笔银子,徐氏怎能不眼红。 江景翊不轻不重地放下茶盏,纤长指节有一搭没一搭地轻敲桌面,不急不慢开口道,“中馈确是大事,二婶以为该交由何人来管呢?” 徐氏听见他嗓音清润柔和,觉得此事有戏,答道:“你兄弟二人尚未娶妻,房里也没个女眷,至于嫂嫂呢……”她声音烧顿,轻飘飘地看了一眼沉芸,讥笑道:“怕是连字也不识。不如就交由我,二婶一定把这侯府打理得规规矩矩,不让你们操心内宅之事。” 江景麟冷笑一声,唇间勾起嘲讽的弧度,在安静的茶室清晰可闻。 二房徐氏嘴角塌下,听着江景麟近乎打脸的声音,心里不快,但又不好当众发作。而江景翊呢,不咸不淡地看了自家弟弟一眼,似乎默许了他的行为。 沉默片刻,江景翊淡淡道:“二婶年事已高,又有孙子需要照料,便不麻烦二婶操劳了。” “都是一家人,何来操劳一说,二婶……” 话说一半,江景翊出声打断,“母亲既是父亲生前明媒正娶的夫人,侯府管家之权便没有不交由她的道理。二婶觉得呢?” 钟鸣鼎食之家长大的少年虽温润如玉,但周身清贵之气淋漓毕露。江景翊嗓音清淡舒缓,看似在询问旁人的意见,却带着若有若无的威压,那是世代显赫和多年浸淫权术带来的底气,让人不容拒绝。 徐氏话哽在嗓子眼里,不上不下,十分难受,“可嫂嫂出身低微,大字不识,怕是连账本都看不懂,如何管家?” 沉芸眉心紧皱,不得已又被牵扯进大房和二房争斗的漩涡里。管家一权看似风光无限实则是烫手山芋。就算她执掌中馈,二房也不会让她好过的。更何况她确实对管家一窍不通,担心无法应付这偌大侯府,惶惶人心。 “早些年父亲戍守边关,弟弟随行,极少归家。侯府中馈遂由我暂管。”江景翊徐徐道,“彼时我不过十叁四岁,尚可摸索学掌中馈,母亲自然也可。” “不识字,学便是了。” 江景翊语气平常,似乎这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就这样定下了掌家之权的归属。闻言,江景麟唇角紧抿,看了兄长一眼。 ———————— 哥哥手把手教学 封地借鉴了一下汉武帝时期的“推恩令”:诸侯惟得衣食租税,不与政事. 习字 昱日清晨,天光朗朗,翻涌的云层中透出几缕温暖秋阳。 常翠打着哈欠,推开碧树院的门,高大的人影吓得她差点跌坐在地。 门外的男人身着玄色劲装,袖口用束带绑紧,腰缚皮革带,头戴冠玉,身形精壮,眉目飒朗。 少年长眸漫不经心地扫过她,常翠不自觉抖了一抖,颤颤开口“二……二公子……” “你家夫人呢?” “夫人、夫人还没醒。”常翠细声答道。 江景麟侧身进门,轻车熟路地朝内室走去。常翠下意识想要跟进去,刚迈开步子,便被面无表情的扶风拦下。 帐内。 江景麟侧坐在床榻上,看着床上躺着眼前的少女琼鼻樱唇,肤白胜雪,如瀑黑发铺满枕面。许是感受到男人的注视,沉芸迷迷糊糊睁开眼,熠熠暖阳透过窗扇洒在屋内,眼前却是一片厚重的阴影。她坐起身来,甩了甩头,仿佛还在梦里。 江景麟长眉一挑,调笑道:“儿子来请安,母亲以为是在发梦吗?” “……” “没有。”沉芸讷讷答道。 江景麟不置可否,只低声说,“让我摸摸。” 大手探入她锦被,直直抚上腿间花谷,摩挲了两下,手指冰凉的温度引起少女一阵颤栗,小穴条件反射般开始吐出水来。 江景麟感受着指尖的湿润,唇角笑意更深。他倾身,轻咬了一下沉芸修长的脖颈,含混呢喃:“我要离府两日。回来之后再好好喂饱母亲。” 打发走江景麟,沉芸再无睡意。 她起身洗漱收拾,刚用过早膳,便有一个侯府小厮出现在院里。许是昨日江景翊将中馈交给了沉芸,对二房敲打了一番,小厮比平常恭敬许多,道:“夫人,世子请您去书房一趟。” *** 侯府书房离花园不远,占据一个半开放的小院,门前繁花翠竹,十分幽静。 沉芸带着常翠,穿过重重回廊、假山来到书房门前。 门口站着一黑袍男子,身形挺拔,手握长剑,面容冷然和扶风如出一辙,正是江景翊另一贴身侍卫,追影。 他朝沉芸微微点头,推开了门。沉芸迈步进去,常翠跟在身后,却被追影伸手拦了下来,沉声道:“世子只说见夫人,请姑娘移步偏厅。” 这是沉芸第一次来书房。入府两个月,绝大部分时间她都待在碧树院那窄小的一方天地里,不出门庭亦不与人往来。 书房很宽敞。青竹香气从镂空云纹莲花铜炉袅袅飘腾而出,和着一排排书籍清淡的墨香气颇有凝神静气之效。房间内侧摆着一雕花楠木长桌,上面整齐摆放着纸卷典籍,砚台笔挂。 江景翊今日穿了一袭天青色长袍,长身玉立,正从架子上取出几本书籍。听见开门的响动声,他转头看向沉芸,眉目含笑,“母亲早。” “世子早。”沉芸微微点头,“不知世子唤我前来是?” 江景翊走到长桌前,将手中古籍置于桌面上,示意沉芸过去,“母亲既要执掌侯府中馈,总得对府上事务,库房账本了解一二。” 听他这意思,是要教她? 南城侯府时代勋贵,簪缨世家。还在杏雨楼时,沉芸常听楼里恩客、姑娘谈论过侯府,座中之人无不艳羡。侯爷江旭手握兵马,为大梁立下赫赫战功,膝下一对双生子也是人中龙凤。小儿子江景麟继承父亲的才能,自小习武,在军营摸爬滚打长大,十四五岁时便随老侯爷纵横战场,大铩敌军。而大儿子江景翊承袭父亲爵位,更是惊才绝艳,风华无双,不及弱冠便夺得秋闱殿试魁首,是梁元帝亲封的状元郎。 昔日的状元郎要亲自教她,沉芸受宠若惊。 她走上前去,看着堆迭的书籍还有笔墨纸砚,一丝熟悉之感油然而生。 “母亲可识字?”江景翊悠然问道,声音朗润,如同询问沉芸是否用过早膳一般稀松平常,没有丝毫鄙夷调笑之意。 沉芸低头,“会一点……” “母亲不妨试试。”江景翊从一旁的笔挂上随意取下一支毛笔,递到她面前。 沉芸看向他。男子纤秾合度的指节轻握着木制笔杆,眉眼温润,长眸熠熠,举手投足间更衬得他容色端方,气度清贵。 她盯视面前的毛笔半晌,终于伸出手,无意间指尖相触,温热的触感透过皮肤,仿佛窜过一道细小的电流。沉芸纤指微抖,逃跑似的抓过笔杆。 她稳了稳心神,蘸墨,提笔。笔尖划过洒金宣纸的感觉陌生又熟悉。 江景翊垂手,摩挲了两下被触碰的指尖,看着纸上的墨迹,有些讶异。少女的字秀丽隽雅,柔中寓刚,点画疏密之间自有几分少见的潇然朴茂之象,笔力虽浅却已初露风骨,说是师承梁京哪位名家大儒也不为过。 “母亲习过字?” 沉芸道:“没有。跟着楼里的姑娘勉强学了一二,谈不上习字。” “母亲的字隽秀朴逸,刚雅并济,倒让我想起梁京几位书画大家,颇有两分他们的风采。” 梁京?书画大家? 沉芸眼睫微垂,神色难辨。杏雨楼多是教些抚琴弄舞之技,这一手字是被卖进去前便会的。可惜十岁那年一场大病,她已经什么都不记得了。再次执笔只是感觉有几分熟悉罢了。 “世子说笑了。楼里姑娘大多出身微末,怎能和梁京大儒相提并论。” 江景翊长眉微挑,深深看了她一眼,但见她不欲开口也没有追问。 撞破(含配角H) 斜阳西垂,洒下一片灿烂金辉。柔柔阳光透过窗棂,倾洒在桌前。 沉芸揉了揉酸痛的手腕,抬头看向窗前端坐的男子。矮桌上檀烟袅袅,茶香盎然,哪怕四下无人,他也仪态端方,背脊挺直如青竹。指间松松握着一本古籍,偶尔传来窸窣翻动书页的声响,夕阳细碎的光晕铺陈在他清隽的侧脸和眼睫,投下一小片浅浅阴影。 江景翊找来了几本梁京书塾里常用来练字开蒙的卷帖,让沉芸十天内逐一练习。就这样沉芸练字,他在旁看书,共处一室却寂静无言。沉芸堪堪练完半卷《宝塔寺碑》,一天时间已一晃而过。 江景翊见天色将晚,便让沉芸先回院,明日一早再来书房继续练字。 追影目送沉芸和常翠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处,遂大步跨进书房,走到矮桌前微微弓身道:“世子,肃州贪墨案齐聂已办妥当,已将涉事官员名录和证据交给大理寺特使。” 江景翊浅呷一口清茶,一边翻动书页一边问:“叁皇子一党可有动静?” “据暗桩来报,秦家正在暗中大力清剿当年逃出梁京的顾府旧人,但尚未寻到当年失踪的顾小少爷。” “侯爷呢?” “今晨刚接到密信,侯爷车马已到河西玉门关,稍作休整,约莫两日后便可入西昌国。” 江景翊放下手中书卷,看向窗外一抹残阳斜挂,灼灼霞光漫卷,长眸微眯,沉声道,“只怕梁京快是要变天了。” *** 夜幕降临,侯府灯火渐歇。 沉芸窝在锦被里,盯着床帐的纹路,毫无睡意,脑海里不断划过白日里江景翊的话。 梁京……梁京。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人活一世,她并非没有想过自己究竟是谁,又来自何方。她会读书会识字还会抚琴作画,沉芸猜测自己或许是某地富商或小官家出身的小姐。但大病后的颠沛流离,卖入花楼后的步履维艰已经渐渐消磨掉她找寻身世的念头。更何况一场病夺去她十岁之前的所有记忆,没能留下任何有关她身世的线索,只隐约记得病得迷糊时有一个壮硕的婆子扒了她的衣裳,拿走了她脖子上的玉佩,但玉佩的式样、刻字她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今日听江景翊提起梁京,她心里早已尘封的念头再次蠢蠢欲动。有没有可能,她的家原是在梁京?又或是她幼时曾在梁京待过? 沉芸心头突突直跳,有种莫可名状的强烈直觉勾着她,让她萌生出一种去梁京找寻身世的冲动。不过……她已嫁入侯府,除非被赶出去,否则怕是此生都没有机会再踏出南城了。想到这里,她的眸光不禁黯淡下来。 沉芸有些心烦意乱,起身下床,取过屏风上的外袍,轻手轻脚地穿过外间,推门出去。 夜色昏沉,只有皎洁的上弦月,并着屋檐高挂的叁两灯笼,洒下一片幽幽莹光。 这是她在杏雨楼那几年养成的习惯。只要遇到不好的事,或是睡不着,便会在杂役丫鬟住的一方小院里散步,看着漆黑夜空发呆。 她走出碧树院,一边沉思,一边在侯府里漫无目的地踱步。再一抬头,竟然已无意识地走到了书房门口。 屋内烛光摇曳,一室光亮,透过窗扇隐约可见长桌后端坐的瘦削人影。 已经叁更天了,江景翊竟还没歇息? 追影斜躺在门前槐树的树枝上,听见女子的脚步声,执剑一跃,翩然落地,待看清来人的脸,他微微点头道,“夫人。” 男子的声音打破了夜里寂静的空气。 许是听到外面的动静,不多时,书房的大门从里面打开,江景翊揉了揉眉心,迈步迎上沉芸,惊讶道:“夜已深了,母亲怎会在此?” 沉芸低头,有些不好意思,“呃……我睡不着,随便逛逛。是不是打扰到你看书了?” 江景翊垂眸看着少女头顶柔软的发旋,乌黑的长发倾泻而下,在清冷的月光中泛着淡淡莹光。 他答道:“没有。正好我看书看得乏了,今夜月色正好,不如陪母亲一起走走?” 夜凉如水,月光皎皎。 追影又翩然回到树上躺着,没有跟上,只留沉芸和江景翊两人在月下并肩散步。侯府的小厮仆役都已歇下,偌大的院子一片沉静,仅能听见昆虫鸣叫的窸窣声响。 自书房起,沉芸便像一只鸵鸟一样一直低垂着头,心不在焉地看着脚下的石板路。江景翊看向天边莹莹月色,繁星微芒,也没有说话,只偶尔瞥她几眼。 “小心!”沉芸正低头走着,忽然腰间一紧,男子修长有力的手臂横过她腰间,把她往旁边一拽。 沉芸吓了一跳,慌乱中双手扶住他的身体才堪堪稳住。 夜黑风高,两人在廊角以一个极其暧昧的姿势站在一起。江景麟的手臂还横在她不盈一握的纤腰上,将她护在怀中。沉芸的手紧紧搭在他胸膛上,胸前两团柔软毫无缝隙地撞到他身上。从远处看来,两人似是紧紧搂抱在一起,交颈接耳,亲密无间。 沉芸被淡雅的青竹香包围,鼻尖满是他温热的气息。她愣愣抬头,江景麟正垂眸看着她。男人眉眼温柔深邃,眼尾微微上挑,眼睫低垂注视一个人时会让人产生一种近乎深情的错觉。沉芸心脏砰砰乱跳,连忙推开他,有些不自在。 “咳……母亲差点撞柱子上了。”江景麟轻咳一声,似乎也有些尴尬,“是有什么烦心事吗?” 沉芸别过头,快步往前走了几步,手心贴了贴通红的脸颊,小声道:“没,没有……” 江景翊叁两步跟上,侧过头看了看她不知所措的模样,心里有些想笑。 一人逃跑似地赶,一人在后面不紧不慢地追,两人很快走到了侯府花园里。 沉芸皱着眉,正欲回头,“你……” 刚吐出一个字,江景翊双眸一凛,大手捂住她的嘴,拉着她藏到一旁假山的缝隙里。 紧接着一阵匆忙的脚步声,衣料摩挲声在假山对面响起。 假山的空隙极小,侧身也仅能站进去两个人。江景翊从背后环绕住沉芸,肌肤紧密相贴,灼热的体温透过衣袍熨帖在她的背上,激起一阵阵颤栗。他的手还捂在她唇上,沉芸甚至能感觉到男人指尖的薄茧,闻到他掌心淡淡的墨香。 她不自觉地动了一下。 “有人,别动……”江景翊低头贴在她耳边气声呢喃,温热的呼吸倾洒在她耳畔脖颈间,沉芸浑身酥麻,不由握紧了掌心。 “我放手,你别出声……” 江景翊垂下手没有触碰她的身体。但因空间限制胸膛只能紧贴着她的身体,动弹不得。 沉芸大脑一团乱麻,既因为身后男人不容忽视的温热的触感,也因为假山内部传来的细碎声响。 男子的低吼交织着女子的娇喘声,好不热闹。 谁这么大胆子,大晚上在假山里偷情?沉芸无法想象,大概只有江景麟这个混不吝能做出这种事?可是他现在又不在府上。 “呼……唔……夫人夹紧点!”肉体撞击的沉闷声响,扑哧的水声透过假山缝隙飘进两个偷听者的耳朵。 “啊……好大……嗯……操死我吧……骚逼,骚逼痒死了……” 男子低笑,又是狠狠一顶,“二老爷是不行吗?不过十天没操你,怎么这么饥渴?” “嗯……他……他那处儿……跟绣花针似的……还整天……鬼混……唔……早被掏空了身子……啊……啊……哪能……跟你的大棒子比……好哥哥再重点……呀……” “呼……肏烂你个骚货!白天是端庄的夫人,晚上张开腿跪着求我肏!”只听男子在她身体上狠狠拍打了一下,“转过去,爷要从后面射给你!” 一阵衣物摩擦声后又是扑哧扑哧肏穴抽插的声音。 “啊……啊……好爽……骚逼好舒服……射给我……啊……快射进去……快到了呀……” “贱货……呼……都射给你!再给爷生个儿子!” “啊!……” 沉芸震惊地扭过头看向江景翊,一双圆眼瞪得像铜铃一般,踮起脚凑到他耳边轻声道:“这、这两人……这女子不是二房徐氏吗?男的……听起来是府里的大管家江全?” 沉芸万万没想到徐氏有胆子做出这种事。徐氏门庭不高,乃商贾之女,能嫁给侯府庶子在外人看来已然是高攀,不过娘家财力惊人,江裕又没有一官半职,为了钱自然只能哄着自家夫人。不过侯府毕竟是侯府,世代勋贵,要是被发现了,肯定是饶不了她的。而且这个男子说“再生个儿子”。二房仅有一独子,江怀铮的父亲江彦鸿,难道他竟是…… 然而沉芸没有等来男人的回答。 江景翊的耳边因为少女温热的吐息一阵发痒,喉结不自觉滚动了一下,鼻间萦绕着淡淡的女儿香,不似任何一种香料,清雅勾人。他垂眸,少女精致小巧的侧脸近在咫尺,借着月光他甚至能看见一点薄薄衣襟下起伏的高耸弧度,在月色下一片莹润雪白。 沉芸很快感觉到不对劲,一根灼热硬挺的硕物渐渐苏醒,直直顶在她的后腰上。 她慌乱转过头,目视前方,耳边的活春宫还在继续。 江景翊低头,薄唇几乎贴上她耳垂,沙哑道,“抱歉。”说罢,他伸手握住性器,狠狠压下。 沉芸身上一轻。可是没过一会,那根棍子又叫嚣着弹回原地,甚至比之前更甚。江景翊声音又哑了几分,“抱歉,它……压不下去。” 听见他用温柔的嗓音一本正经地说着这样的话,沉芸脸一阵发烫。真的好大好硬。怕是比起江景麟的也不遑多让。 “没……没事。”她不敢再说话,也不敢动弹,双腿发软到几乎站不住。腰上那个物事虽按捺不动,却危险十足,如同一只蛰伏的巨兽正虎视眈眈看着自己的猎物。 就这样僵持不知过了多久,假山内的人终于完事,一阵轻微响动后便是渐行渐远的脚步声。等到花园重新陷入沉寂,他扶着沉芸走出了狭小的空间。站在假山旁的小道上。 江景翊胯间的巨物还没消停下去,沉芸不小心扫过一眼衣袍间高高顶起的帐篷,羞怯地赶紧别开眼。 “已经很晚了,母亲先回院吧。今日所见之事,我希望交由我来处理。”江景翊不紧不慢低声道。如果不是他身下还昂扬的物事,还有略微粗重的呼吸,只听他说话,还以为他对此事毫无反应,依然是那个风光霁月,温润端方的侯府世子。 沉芸头都不敢抬,胡乱应了两声,落荒而逃。 —————————————— 下章应该是弟弟的肉 哥哥吃上肉还没这么快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