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无天日》 分卷阅读1 ?内容简介 玛丽维泽的平静生活被打破了。 一群戴着银面具的黑袍人闯进她家里,拿着奇怪的木棍,杀了她的朋友,烧了她的房子,并且残忍地轮奸了她。 结束后,她被其中一个人带到蜘蛛尾巷囚禁起来,每天给不同的“访客”提供服务。 //主食死徒侧,麻瓜女主。// //黑暗,监禁,调教,人外,强制爱,dom/sub。有火葬场。火焰杯后AU。// 更新:每周六、周日20:00更。 收费:30po/千字,连载期间免费,完结后改状态。 HNPHNPSM同人 打赏章(无内容) 1.被闯入的食死徒轮奸(小巴蒂·克劳奇) 1.被闯入的食死徒轮奸(小巴蒂·克劳奇) 派对很早就结束了。 玛丽把朋友们安排在卧室,自己一个人睡在客厅。半梦半醒时,她听见外面狗叫了一声,然后立即安静下来。 玛丽不安地起身查看。 这时候,楼梯响了,上面走下来一个高高的卷发女人,穿一身怪异的黑袍,戴银面具,手里拿着木棍。 “站住!”玛丽震惊地看着她,想不通她是怎么进去的。 闯入者毫无顾忌地走向她,后面还跟着五六个人。这群人打扮得一模一样——黑袍银面具,拿着木棍——简直像某种邪教组织。 “还有一个麻瓜。”陌生女人看着玛丽说。 玛丽不明白“麻瓜”的意思,可她能听出对方语气里的鄙夷。 “谁去处理?”那个女人问。 没人回她。 但是有一个身形很消瘦的人直接走了上来。他的头发是淡黄色的,藏在黑袍下的皮肤异常苍白,看起来一副饱受折磨、营养不良的样子。 “让我看看……”他抓住了玛丽的手,声音听起来很年轻。 玛丽挣扎道:“放开!” 那个人力气不大,甚至很憔悴,也不知道他做了什么,玛丽被一股冲力推倒在沙发上。 她只穿一条薄薄的丝质睡裙。 那个人就从上往下俯视着她胸口的凸点,和她半遮半掩的白色内裤。视线仿佛是有实质的,正在她身上游离抚摸。 玛丽被他看得有些慌乱。 “克劳奇,快一点。”那个女人催促,“我们接下来还要向黑魔王报告情况。” 被称作“克劳奇”的年轻人把木棍指向玛丽,低低念了一句什么。然后她感觉自己的意识开始模糊,身体不受控制。 她开始脱衣服。 薄薄的丝质裙子掉下来,然后是内裤。她的身体在月光下一览无余,双腿间隐约能看见细绒的体毛,和丰满的唇瓣。 “不错。”克劳奇赞叹了一声,慢慢用木棍尖端划过她的唇缝,“我觉得她是处女。” “别玩这种恶心的把戏。”队伍中另一个男人出声阻止。 玛丽注意到他站在角落里,有颜色最浅的白金色头发。他没有拿棍子,而是拿一根蛇头手杖,看起来非常优雅矜贵。 “黑魔王禁止我们跟麻瓜……亲密接触。希望你别忘了。”另一个男人说。他站在白金色头发的人旁边,有一头油腻的黑发,眼神几乎没有往她身上看。 “你是最没资格说这种话的,斯内普。”邪教人员中唯一的女人讥笑他。 黑发男人冷冷地回击:“只有狗才会在这么多人面前发情。” 疯女人笑起来:“可怜的小巴蒂·克劳奇在阿兹卡班憋坏了。他正年轻着呢,就让他享受享受吧。” “我们还有任务要做。” 他们激烈地争论着。 这个时候,玛丽看见克劳奇把手伸向了她的胸。 “很柔软。”他把脸贴上来,冰冷的,两颊内凹,似乎很久没吃饱。 玛丽闷哼一声,因为他把手伸进了她的腿间。她想挣扎,但是身体完全不受控制。 克劳奇把她压倒在沙发上,瘦长的手指摸索着她的下面丰润的双唇。她惊恐地发现自己湿了。 “很配合,是不是?”克劳奇高兴地摸了摸她的阴蒂,轻轻揉搓着,带来异样的刺激,“好姑娘,我会好好对你的。” 她在用眼神哀求。 但是那群人没有谁上来帮她,要么是互相争吵掣肘,要么是眼神灼热地看着。 克劳奇把手指戳进了她的穴口。 一小节。 “哦……太温暖了。”他把脸埋在她胸脯上,发出满足又兴奋的叹息,“太舒服了……我已经有很多年没碰过这么暖和的东西了。” 他把手指插得更深了。 玛丽感觉到一点点刺痛,但还来不及适应,他就插入了第二根。两根手指不停在她体内搅拌,夹着软肉来回刮擦,努力探索里面最温暖 分卷阅读2 的核心。 玛丽感觉到他压在自己腹部的硬度。 “宝贝,我不能再忍了。”他轻声说着,用双指分开她的穴口,慢慢沉身把阴茎插进去。 他的阴茎比两根手指还是粗很多,慢慢分开甬道时,简直就像某种酷刑。 玛丽说不出话,也动不了,只有眼角流下的泪水能昭示痛苦。但她身上的人一点也感觉不到,这样的温暖紧致让他发狂,他开始挺腰抽送,鸡巴在紧箍的穴口拔出吞入,凶猛得像一头饿极了的野兽。 他的眼睛里闪烁着疯狂的光,忽然低头舔了舔玛丽的泪水:“别担心宝贝,我会好好照顾你。” 他用手指揉搓着她的乳头,撩起长袍,将她被奸淫着的部位展示出来。 “贝拉,你的丈夫看得很入神。”他突然侧头说,露出报复性的笑容,“嘿,罗道夫斯,要加入吗?” 那个女人冷冷回道:“住口,克劳奇。” 然后她严厉地看向自己身边的男人。 那个男人有一头金发,平静道:“我没看。” “是吗?”被称作“贝拉”的女人质问。 “他这样的动静让人很难……”她的丈夫罗道夫斯抿了抿唇,“很难忽视。” “我们也在阿兹卡班呆了很多年。已经太久没感受过温暖的身体和……咳咳。”罗道夫斯身边还有一个体貌与他相近的男人,两人应该是兄弟,他说,“我不介意加入……” “饶了我吧。”铂金长发的男人听了转身就走,“我不想看这个。” “站住,卢修斯。”贝拉叫住他,“怂了吗?你一向是我们当中胆子最小的那个……所有人都进了阿兹卡班,唯有你选择逃跑。” “他也没进。”卢修斯立即指向自己身边的斯内普。 斯内普非常不满他转移火力。 “这跟胆量有什么关系?” 几个人之间的争执更激烈了。 玛丽痛苦到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她身上那个男人似乎慢慢掌握了要领,适应了节奏,从一味猛冲到深深浅浅地挑逗。他努力把所有皮肤都贴上她,仔细感受她温暖的每一寸,不管是细腻丝滑的内壁,还是柔软饱满的乳房。 玛丽依然能感觉到内壁撕裂的痛苦,但是另一种怪异的酥麻又在不停抽动间生出。 克劳奇的呼吸突然变得粗壮,不稳定,了。他不再说话,而是猛地挺了几次腰,把温凉的精液全部射进她阴道里。 然后他把玛丽抱起来,分开她的双腿,给所有人展示自己的成果。 唇瓣微微分开,露出穴口鲜红细嫩的肉,此刻阴道口正一缩一缩的,节奏和呼吸一致。从那个缩回不到小指大小的处女肉孔中,慢慢流出了浓稠的白浆和一丝丝红色。 所有男人都在盯着看。 小巴蒂·克劳奇问:“怎么样?谁还要继续吗?我觉得取消夺魂咒会更有趣。” 2.被闯入的食死徒轮奸(莱斯特兰奇兄弟/双龙一洞) 2.被闯入的食死徒轮奸(莱斯特兰奇兄弟/双龙一洞) 客厅里陷入沉默。 有人发出急促的喘息声。 “我受够了。”卢修斯直接走上台阶,去二楼呆着,“什么时候要回去了再告诉我。” 贝拉冷冷地讥笑:“你的道德标准什么时候变高了?” “道德标准?”卢修斯用那根蛇头杖愤怒地敲打台阶,“这是个麻瓜!我不想碰麻瓜,你们这群精神病!” 贝拉挑了挑眉,不理会他。 她从袖子里掏出一把银色小刀,走到沙发边上:“我来跟你玩吧,小宝贝。” 她猛然逼近,玛丽直视着她的面具。 那股疯狂的气息正在涌动。 “真的是第一次吗?”黑发女人将刀柄抵在她的穴口,“你配合的样子完全不像……我的丈夫恨不得把眼睛贴在你身上。” 她说着,回头看了一眼罗道夫斯。 那个金发男人依然平静而麻木。 “贝拉,如果你不喜欢这样,我现在可以走。” “不。”贝拉侧了侧头,又慢慢从玛丽身上爬起来。她胸口的压迫感终于消失了。 贝拉把手里的银刀交给丈夫。 “去证明自己。” “什么?”罗道夫斯的表情终于出现裂纹。 玛丽也在想,这是什么意思。 她身后的克劳奇小声说:“她想让她丈夫操你。” 玛丽希望他是开玩笑的。 但很可惜不是。 “去上她。然后用小刀在她大腿上写你的名字。”贝拉像秃鹫一样盘旋在她丈夫身边,“你是真的不感兴趣,还是在暗喜?让我们看看就知道了。” 这个女人很强硬。 她的丈夫甚至有点……害怕她。 贝拉把银刀放进罗道夫斯手里:“怎么样?有这么多双眼睛帮你证明。去吧。” 罗道夫斯纹丝不动。 贝拉身上恐怖又暴躁的气息正在积攒。 b 分卷阅读3 r “也带我一个。”跟罗道夫斯长得很像的那个男人说,“呃,我们一起。” “拉巴斯坦……”罗道夫斯似乎松了口气。 玛丽如坠冰窟。 什么叫……“一起”? 克劳奇依然在自言自语:“幸好,他的弟弟帮他解围了。” “弟弟?” “他们是兄弟。”克劳奇声音很低,但房间也很小,玛丽不明白为什么没人听见他们说话。 没等玛丽来得及询问,克劳奇已经站了起来,冲莱斯特兰奇兄弟招手:“那就交给你们了,好好享受。” 弟弟拉巴斯坦几乎没有心理负担,直接从他手里接过了玛丽。 玛丽试着挣扎,被他用那根奇怪的棍子敲了一下,几条绳子灵活地从杖尖冒了出来,交叉穿过胸口,然后拧在一起夹进她的肉缝之间。 “什么……”鬼? 金发男人取下面具,低头强吻她,舌头直接伸进去,快速卷着她的舌头摩擦。他口中有种苦涩的感觉,像朗姆酒,让人头晕。 玛丽往后退避,但是裸背碰到了光滑冰冷的袍子。另一个样貌相似的金发男人抓住了她背上交叉的绳子,迫使她贴上前面那人。 她试图分辨这两兄弟。 吻她的是弟弟,拉巴斯坦。看起来在三十岁左右。很憔悴,但眼睛炯炯有神,可以从饱经折磨的脸上看出年轻时英俊的样子。 背后的是哥哥,罗道夫斯。那个疯女人的丈夫。可能比弟弟年长几岁。他大部分时候都没有表情,比拉巴斯坦更平静冷漠,甚至可以说有点麻木。 “清理她一下。”罗道夫斯厌恶地说,“我不想碰到小克劳奇的东西。” 拉巴斯坦用魔杖指着她的小腹。 她感觉到一阵奇怪暖意,刚才被射进去的东西都流了出来。 背后的兄长拉扯着她肉瓣之间的粗绳,摩擦她的阴蒂和穴口,不紧不慢地折磨着她。玛丽猜他可能是想在贝拉面前表现全不在乎的态度,但他的阴茎已经完全贴住了她的后背,又硬又热,硕大的轮廓隔着袍子都很清晰。 “别、别这样……放开我。”玛丽挣扎起来,罗道夫斯狠狠拉了一下绳子,她忍不住夹紧双腿微微躬身。阴道内的刺痛还没消减,她真的不能再接受下一轮折磨。 玛丽忍不住哭喊:“救救我!求你了……求你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对谁说的。 贝拉和小克劳奇正热切地看着。 卢修斯在二楼冷冷俯视,又移开了视线。楼梯的阴暗处还有人,黑发,男性,跟贝拉吵过几句,好像叫“斯内普”。 玛丽看过去的时候,正好跟他对视了。 他没有像卢修斯一样移开视线,也没有像贝拉、克劳奇一样在她身体上巡视。 他正盯着她的眼睛。 说实话,这空洞的眼神让她毛骨悚然,一时间竟然忘了更近距离的恐惧。 拉巴斯坦把她抱起来,将她的双腿围在腰上。他的阴茎也非常粗壮厚实,紧紧贴着她的缝隙,被两片丰满的蚌肉夹在中间。罗道夫斯隔着袍子用阴茎压挤她的臀缝,比表面上看起来更加急不可耐。 “我在前面,你在后面?”拉巴斯坦问自己哥哥。 “嗯,给她准备。”罗道夫斯低声说。 玛丽听见拉巴斯坦低声念了一句什么,紧接着,她的后穴出现一股灼热又刺痛的感觉,好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捅进了。 “好了?”罗道夫斯问弟弟,得到肯定的答复后,稍微掀开一点袍子,就潦草地插了进去。 他试图表现得不感兴趣,但她穴里实在太热,太舒服了。拉巴斯坦准备的咒语做得很充分,润滑液紧紧附着在充满褶皱的内壁。他忍不住大力抽插。 拉巴斯坦清了清嗓子,给哥哥递了个眼神。罗道夫斯冷冷回视:“你也一起。快点结束。” 拉巴斯坦顺从地将阴茎顶端抵在她穴口,慢慢推了进去。阻力非常明显。小克劳奇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他是第二个。其实也没差多少。 拉巴斯坦在阿兹卡班监狱里呆了很多年,别说女人,就连一只母苍蝇都没见过。他的所有快乐都被摄魂怪吞噬干净了。 但现在,那些失去的欢愉似乎又回到他身上。他完全顾不上怀里挣扎哭泣的女人是麻瓜还是纯血,他只知道自己阴茎插入的地方温暖又甜蜜,美妙得让他失去判断力。 他兴奋又激动地往里插,看见玛丽哭泣的脸,于是低头跟她接吻,手指在她乳头上抚弄。 玛丽被刺激地夹紧了腿,身后罗道夫斯闷哼一声,更用力地抓着她操弄。 “啪!”清脆地巴掌声响起。 玛丽屁股上火辣辣的疼。她意识到罗道夫斯打了她。臀肉晃荡着,比外面的月光还白。 “啪!” “啪!” 他又打了几下,每次刺痛都会让她夹紧。他被穴肉绞得神志不清,只想尽一切本能追逐快乐,插进她身体更深更热的地方。 他从来没操过麻瓜,连混血都没有。眼前的女人扭动挣扎的样子比任何高贵的纯 分卷阅读4 血都更诱惑,他从掠夺中获得前所未有的乐趣。他还想要更多,把她插成更糜烂更饱涨的样子。 “出来一点。”他打断了弟弟忘情的享受。 拉巴斯坦稍微后退一点,鸡巴上沾着她浓浓的淫水:“你要换位置吗?” 罗道夫斯没有回答,他从弟弟留出的那一点点空隙里挤了进去。玛丽立即发出凄厉的喊叫,挣扎得更厉害了。 “别乱动,不然你只会更难受。”罗道夫斯从背后掐住她的脖子,阴冷地威胁。与此同时,他硕大的龟头已经突破了最紧致的关隘,插进了甬道之中,和亲生兄弟的阴茎贴在一起。 玛丽的肉穴正脆弱地抽搐着,边缘的肉几乎被撑得透明,一丝丝血从里面渗出来。她痛苦地用手抓着前面拉巴斯坦的胸,留下一道道痕迹。 拉巴斯坦苍白的脸上泛起一丝红晕。 “嗯……啊,我、我觉得这样不行……” “别动。”他的哥哥也用同样的话警告他。他慢慢地推了进去,得益于惊人的硬度,整个过程对他们而言还算顺利。 但是对玛丽来说就太痛苦了。 她觉得自己在被劈成两半,她根本动不了,随便一动就刺痛得要命。这样紧紧相贴的姿势才是最好的。 罗道夫斯完全插进去的时候,三个人同时松了口气。但是拉巴斯坦忍不住开始抽插了,他的哥哥也跟着行动,一个往外拔,另一个就往里插,非常有节奏地进进出出。 粗壮的阴茎不停刮蹭着玛丽的内壁,痛苦中又延伸出另一种感觉。她越来越热,汗和淫水不停顺着大腿流出来。 背后的罗道夫斯伸手摸到她的阴蒂,灵巧地揉搓着,没几下她就产生一种怪异的失禁感,身体扭动躲避,大量淫水涌了出来,穴内也猛然绞紧,一次次挤按压榨着里面的两根阴茎。 “她高潮了。”拉巴斯坦惊讶地挑眉。 玛丽觉得羞愤难堪,但罗道夫斯继续刺激着她的阴蒂,她忍不住流出了更多粘稠的液体。抽搐紧绞的穴肉让两个男人也吃不消,在她高潮后不久,他们同时射进了她的穴里。 三人静止了几分钟。 罗道夫斯首先拔出来,阴茎带出大量精液和淫水,淅淅沥沥地落在地上。 他的脸色非常差——如果不是在阿兹卡班关了这么多年,太久没碰过女人,他绝对不会射进一个麻瓜身体里。 “避孕咒。”他提醒弟弟。 拉巴斯坦还在清理自己的袍子,刚拿到魔杖,就听见贝拉说:“等等,万一其他人想试试呢?” 3.被闯入的食死徒轮奸(卢修斯+斯内普/双龙夹击) 3.被闯入的食死徒轮奸(卢修斯+斯内普/双龙夹击) 玛丽有点不太清醒。 她觉得很累,很痛苦,被两个男人同时操过之后疲倦不堪。 “斯内普,不想试试吗?我印象中你一直对麻瓜有种偏爱。”贝拉声音很高亢,“至少不像我的丈夫那样……不情不愿。” 楼梯角落里的斯内普说:“我只看出来那个女人很不情愿,倒不觉得你的丈夫有哪里不情愿的。” 罗道夫斯正处于恼怒之中。 听见他这话,直接挥杖朝他发射了一道恶咒。 玛丽昏沉的头脑迅速被他们打醒了。她第一次见到这种场面,几个人拿木棍对轰,五颜六色的光芒在房间里飞舞,四面墙壁都破破烂烂。 “或许麻瓜的血是肮脏的,但这个麻瓜婊子操起来真的很爽。你应该试试。”罗道夫斯恶毒地看了一眼玛丽,魔杖轻戳她的穴口,带出一缕晶莹的体液。 比起他的魔杖,那句“麻瓜婊子”更让玛丽恐惧心寒。 这些人是种族主义的邪教徒吗? 他们会不会在强奸她之后把她杀了? “是不是所有人当中只有我还记得,我们有任务要做。”斯内普冷漠地说。 “时间还很充裕呢,斯内普。”贝拉在这种时候选择帮着丈夫说话,“至少对你来说够用。” 斯内普微不可见地皱了皱眉,魔杖冒出一道光线击向罗道夫斯。 两个人又打了起来。 趁着所有人都被乱七八糟的光线吸引视线,玛丽悄悄后退到沙发边,然后又小心地移动到门边。 她发现门被某种力量锁死了。 “对了,电话……”她连忙沿着墙壁,走到座机电话边,试着拨打电话报警。 “你想做什么?”有人抓住了她的手。 她看见那个人深绿色的袖口和镶金丝的纽扣,衣着非常考究。她在他的抓握下动弹不得。比起其他男人,他看起来更精致,面具下的脸说不定也相当美貌。 不过现在玛丽顾不上这些。 “卢修斯,求求你放我走……”她记得疯女人喊过他名字。 “谁允许你喊我名字?”卢修斯抬高声音,愤怒地甩开她。 正在对打的人看向他们。 斯内普趁机偷偷发射了一道恶咒,罗道 分卷阅读5 夫斯正死盯着卢修斯和玛丽,没有注意到。但贝拉注意到了,她也抬起魔杖,打消了恶咒,又甩出另一道咒语给斯内普。斯内普反应也很快,随手把这个咒语再折射出去。 结果卢修斯被打中了。 他咒骂一句:“你……这是个什么?” 斯内普看向贝拉。 贝拉捧腹狂笑:“刺激性欲的咒语……我想让斯内普难堪,但是没想到哈哈哈哈!” 卢修斯直接扔下玛丽,用手杖指着贝拉:“解咒!你这个疯子!!” 贝拉狂笑着摇头:“不,不不不!我想了想,你比斯内普有意思多了。用纯血的鸡巴去赐恩那个可怜的麻瓜吧。” “你疯了吗?我娶了你妹妹。”卢修斯用魔杖猛戳贝拉的肩,“解咒!!” 玛丽这才知道房间里大部分人都有亲属关系。拉巴斯坦和罗道夫斯是兄弟,罗道夫斯和贝拉是夫妻,卢修斯娶了贝拉的妹妹。天哪,简直是曼森家族。 贝拉笑得像个疯子。 卢修斯实在拿她没办法,只能走向玛丽,他阴森道:“抱歉,闹剧结束了,我得杀了你……” 玛丽一直有种求生的本能。 虽然情况很不好,虽然她随时会被这群人杀死,但她相信只要多活一会儿,或许能等到转机。 所以当卢修斯说要杀了她的时候。 她毫不犹豫,直接扑上去抱住了他,试图夺下他的“武器”——那根手杖。 卢修斯被她撞退一步,他抬手不让玛丽碰到。玛丽只能整个人贴了上去,踮着脚争抢,上上下下地磨蹭他。 “滚开!”卢修斯愤怒地推了她一把。 她踉跄着后退又立即扑回去。 万幸,这房间里的人不齐心,有一大半等着想看卢修斯的笑话,所以没人出手帮他。 “钻心……”他似乎想念咒语。 但是玛丽抓住他的手腕狠狠咬了一口,他松开了魔杖,徒手将玛丽制住,抓着她的手腕抬过头顶,把她按在墙上。 也就是在这时候,玛丽感觉到他腿间的硬物正顶着自己。她恐惧地摇着头:“不、不要……我不行了……我……” “什么?”卢修斯惊讶地皱着眉,意识到她在说什么之后,愤怒得青筋暴起,“我才不会碰你,肮脏的麻瓜。” 但身体上不会骗人的。玛丽感觉到他袍子下的热意。顶端渗出的前液已经在袍子上弄出湿点,他几乎是一触即发。 “那就放、放开我!”玛丽挣扎道。 卢修斯也没有放开她。 他保持着这个姿势,紧紧压着她的身体,让她在挣扎中自然地摩擦他的敏感部位。玛丽听见他发出低低的呻吟。 终于有其他人出声。 “卢修斯,放开她。我帮你看看怎么解咒。”说话的是斯内普,他走了过来。 卢修斯侧头看他一眼:“抓住她的手。” “什么?”斯内普僵住。 玛丽感觉到穴内刺痛,倒吸了一口冷气。卢修斯直接插了两根手指进去,使劲搅动蹂躏。她抬手抓住他长长的铂金色头发拉扯,被另一个黑发男人制止,他警告说:“你想死吗?” “帮我按住她的手。”卢修斯又说了一遍。 “冷静,卢修斯,这是咒语的作用……” “是啊但我现在管不了这么多!” 他解开了袍子。 后面贝拉发出尖笑。玛丽越过他的肩头看见两兄弟正在低声交谈,克劳奇在很近的位置观察。身边的斯内普还在劝阻:“想想纳西莎。” “她只会怪贝拉。”卢修斯从裤裆里释放出了猛兽,他的阴茎非常狰狞,深紫泛红,青筋暴起,跟精致优雅的外表格格不入。 玛丽恨不得能退进墙里。 但是不行。 很快她就被这根狰狞恐怖的鸡巴插入了。她穴口的撕裂伤被一寸寸摩擦撑开,不舒服的感觉升到顶点,她哭起来,嗓音已经嘶哑。 但是她身上的男人已经顾不了这些。 此刻,卢修斯被咒语折磨得浑身燥热,就像沙漠里行走的人遇上泉水,只想把她痛饮榨干。她身体里那处柔软温热是他唯一的救星,他完全不想思考她的麻瓜血统,或者是她穴里刚刚被几个男人射过。 他只想继续插下去,不停地插下去,让她发出唱歌般的呻吟。她紧紧绞着自己,轻易就能把他吮上快感巅峰。 “卢修斯……”旁边的斯内普还想说什么。 卢修斯骂道:“闭嘴,如果你实在没事干,可以插她后面。” 他把玛丽抱起来,手托着她的屁股掰开,对着斯内普。小孔正紧紧内缩着,已经完全没有刚刚被罗道夫斯插过的痕迹。 “这里。”卢修斯大声呻吟着,“太舒服了……里面的嫩肉在咬我。我们可以试试像那两兄弟一样插进去,把她撑得说不出话,在她低贱的子宫里射满精液。” “你在胡言乱语。”斯内普皱着眉。 卢修斯用手指插进玛丽的后穴,慢慢把嫩肉翻出来,又戳进去,向另一个男人展示这处的柔软紧致。 分卷阅读6 “让我试试,我可以!”旁边看了很久的小克劳奇已经兴奋不已,眼里闪烁着疯狂的光芒。 玛丽整个人都僵住了。 就是这家伙残忍地夺走了她的贞操。他的触碰,他的阴茎,还有他瘦长的手指徘徊在她身上的感觉,简直是永远的噩梦。 她奋力挣扎:“放、放开!不要……不要这样……” 有人在她屁股上打了一下。 “抱歉,小克劳奇,这个位置有人了。” 是斯内普在说话。 玛丽没想到他会突然改变口风。 她听见背后窸窣的解衣声,灼热半硬的鸡巴往她臀缝间滑了滑。 “放松。”他低声道。 柔滑的男中音像蛇信子一般,让人半边身子都麻了。他念了句什么咒语,应该和拉巴斯坦之前用过的润滑咒类似。只不过这个感觉是凉冰冰的,后穴里没有那么难受。 “把腿缠在他腰上。”斯内普说,“再张开点。” 玛丽恐惧地照做。 她觉得这个男人很令人捉摸不透。他之前跟她对视的那一眼,隐约是有些同情的。 “别、别这样……真的很痛,求你了……”她苦苦哀求。 “放松点。”斯内普只是平静地告诉她,“还是说你想换小克劳奇来?他几乎没有经验,说不定会伤害你。” 玛丽的心立即冷了。 斯内普来回在股缝间磨蹭很久,才慢慢把龟头压进她的后穴入口。她咬着下唇发出闷哼。 “放松肌肉。”背后的人告诉她,“深呼吸。你能吞下的。之前罗道夫斯应该没弄伤你。” 玛丽只能照做。 她深呼吸时,后穴也一寸寸被填满了。 卢修斯在她前面插得很起劲,一下下用力挺腰,恨不得把他的阴囊一起塞进去。 但是斯内普完全不受他的节奏影响,他很有掌控力,开始由缓到急地抽插,甚至在她后穴带出一种灼热的快感。他的拇指在穴口附近绕圈,让她收缩压挤,更清晰地感觉到体内巨物的轮廓,又进一步刺激他的阴茎。 “很好……”斯内普粗喘着说,“太好了……” 玛丽不知道这种赞美是不是发自内心的。他抓握她臀部的力量明显有提升,抽插也更有力了。他开始配合卢修斯,一同进一同出,然后两人同时顶到她最脆弱敏感的软肉上。 她发出一声尖叫,阴蒂又被斯内普伸手捏住,用粗糙带茧的拇指使劲磨着。她尖叫声高得能冲破屋顶。 面前的卢修斯突然取下面具,低头吻住她,用舌尖缠绕住了她的所有声音。唾液交换的咕叽声,前后两个肉穴被疯狂抽插的啪叽声,还有呜呜嗯嗯的呻吟交织成一片。 最后玛丽在一次又一次高潮中彻底昏迷过去。 4.主奴(斯内普/口交.深喉.吞精.喂食) 4.主奴(斯内普/口交.深喉.吞精.喂食) 玛丽在一片黑暗中醒来。 她闻见了奇怪的焦味和铁锈味。 “你醒了。”低沉柔滑的男中音。 玛丽能辨认出来,这是斯内普。 他的声音很有辨识度,听起来沉沉的,像钟一样震动胸腔。而且她至今都记得他插入时在耳边低语的话,虽然是夸赞,却依然令她恐惧得浑身战栗。 “我在哪儿?放开我!让我回去!求求你了……”玛丽从地上爬起来,结果砰地一下被撞了回去。她头顶是有盖子的。她在一个笼子里。 天哪。 这家伙囚禁了她。 斯内普点亮了墙角的一个烛台,玛丽得以看清这个房间的全貌。 这是个非常老旧的屋子。 不管是破旧的程度还是凌乱的程度,她都前所未见。窗户脏到看不出颜色,外面全是灰,连白天黑夜都无法区分。 房间似乎是卧室,有一张深绿色的床,但是床上连被子都没有,似乎很少有人睡。四面都是书架,还有各式各样的奇怪的罐子。 “放我出去吧,我发誓不会告诉任何人……”玛丽哀求道。 斯内普坐在床边,侧头看着她,一只手按在太阳穴上:“你只有两个选择,要么留在这里,要么悄无声息地死在某个下水道里。” 玛丽瞬间熄声。 当然。 这群暴徒不会放过她。 她浑身发冷,想到另一种可能性,如果他们把她留下,是为了什么呢?关进笼子里,成为他们的性奴、被他们整日轮奸吗? “这里只有我一个。”斯内普突然说。 玛丽不知道是不是巧合,他的话接上了她心里的想法。 “我……” “但是。”斯内普立即换了个语气,“你只能呆在笼子里。而且你要叫我主人。” “什么!?” “你听见我的话了。” 他突然从床边站起来,玛丽连连往角落里退。笼子太小了,他在外面看起来很高大。 玛丽抓着笼子哀求:“求你了 分卷阅读7 ,放我走吧,我一定……” 斯内普没有听完就离开了房间。 玛丽一个人呆在房间里,不知道时间的流逝,也不知道昼夜的更替。她饿得不行,眼前飘着一层白雾,仿佛见到了天堂。 斯内普下一次出现时,手里拿着食物。 有南瓜粥和汁水丰富、切割均匀的肉排。香味让玛丽幸福得昏厥过去。 她乞求道:“能、能给我一点吗?我快饿晕了。” “当然,小姐。”斯内普把托盘放在她旁边,刚好够不到的位置,“你应该说点什么?” “谢谢!谢谢!”玛丽几乎都尖叫道,她拼命伸手想够到食物,但她每往前伸一点,斯内普就抓着托盘往后拉一点。 “不对,重新说。”他平静又有耐心。 “谢谢你!感谢你的食物?”玛丽又尝试了几次,突然想起他上次的话,整个人怔住。 ——你要叫我主人。 食物太香了。 尊严在生存欲面前一文不值。 玛丽沉默了很久,直到南瓜粥的热气慢慢消失,她才压低声音道:“感谢您给的食物,主人。” 托盘依然没有被推回她面前。 斯内普打开了笼子门。 她急切地从里面爬出来,被斯内普掐着下巴,被迫抬头与他对视。他的眼睛和头发都是漆黑的,一点情绪也看不见。 “你的学习能力很强。” 玛丽伸手去拿食物,被一道奇怪的光线打回去。她痛呼着捂住手,感觉半边身子都被电麻了。 斯内普冷冷地告诫:“在我说允许之前,你不能碰任何东西。明白吗?” “明白了……”玛丽又被电了一下,她尖叫道,“主人!主人!我明白了,主人!” “在餐前,你要用嘴感谢给你食物的人……”斯内普松开了她的下巴,她无知地抬着头,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东西。 他难以察觉地叹了口气。 “你以前有给人口交过吗?” “我……”玛丽畏缩地往后退了退,“没、没有,我没有……主人。” “好吧。” 斯内普解开了腰带,稍微撩起袍子,释放出里面的东西。阴茎垂在他腿间,像一条红褐色的蛇。 玛丽接触过的男人很少,但她知道这个状态是未勃起的。他既然没有欲望,为什么要提这种要求? “过来。”斯内普要求道。 玛丽在恐惧中靠近了他,他的袍子闻起来怪怪的,像某种植物,又像熬药的气味。总之是种提神醒脑的苦味。 她已经在面对那根阴茎,犹疑着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 她温暖的呼吸拂过斯内普裸露的部分,他开始膨胀变硬。玛丽抬起头时,发现他全神贯注地盯着她的眼睛。 “舔它。”他简洁地下令。 玛丽只能强压着恐惧与厌恶,慢慢将嘴唇贴上去,用舌头舔了舔。尝起来跟普通的皮肤没区别,更光滑些,上面有更多凹凸不平的筋脉,上面的伞状头部格外红,有一条小缝正在冒出透明的前液。 “这里。”斯内普握住自己的阴茎,往下压了压,将顶端的透明液体涂抹在她嘴唇上。她只能伸出舌头舔了舔,这玩意儿尝起来是咸腥的,有点像汗水,但是更粘稠。 她的舌尖勾过龟头上的缝隙,让斯内普吸了口气:“很好,继续。” 他牵起她的手,让她握住剩下的部分,用沾在上面的口水涂抹润滑。她在他手把手地教导下,抚摸挤压着他的阴茎,看着它一点点变大伸长,最后膨胀成嘴唇含不拢的大小。 “不、不行……唔!” 玛丽正想拒绝,突然被他按住后脑勺,将阴茎插入口中。硕大的顶端一下打在喉咙口,她有些反胃,喉头的肌肉蠕动了一下,让斯内普再次发出压抑的呻吟。 “收好牙齿,慢慢来。”他勉强喘息道。 阴茎开始在她口腔内进出。她紧紧用嘴唇裹着,舌头无处安放,只能随着他的进出自然摩擦。她感觉那股腥味更浓了,不知道是口水还是别的什么汁液,从她唇边淌下来。 斯内普嘶哑地提醒:“多用舌头。” 玛丽屈辱地闭上眼睛,她能闻到食物的香味。她太饿了,不管是什么,只要能让她吃上一顿饱饭,她都愿意去做。 她努力用舌头舔嘴里的阴茎。 它撑得很大,舌头移动的范围难以触及。玛丽只能顺着它的移动,缠绕着它来回吮吸。尖端一次次堵进她嗓子里,反胃感到后来居然慢慢减少了。她学会在他每次插进来的时候往下吞咽,这样就不会被堵得太难受。 突然,她的头发被紧紧攥住,斯内普按住她的后脑勺,深深将整根没入她喉中。她勉强抬起头,看见他眉头紧皱的样子,苍白的脸上有一些红,但表情很镇定,跟剑拔弩张的下身完全不同。 在一次深深地插入后,玛丽感觉到它在喉咙里搏动着流出液体。她毫无防备地吞了大半,反应过来后立即后躲,想要吐出来。 但斯内普更用力地压住了她的后脑勺,玛丽无可奈何地忍耐着,嘴角流出 分卷阅读8 白色的精液。斯内普直到把精液全部都射进去才松开手。阴茎从她口中拔出来的时候,红紫色柱身沾满了白浊和口水。 玛丽又饿又想吐,心中充满了屈辱害怕。 过了一小会儿,斯内普才略微平复呼吸,对她说:“把它舔干净。” “但是我已经……啊!”玛丽又被电了一下,她发出痛苦的尖叫。 “舔干净。”斯内普冷漠道,“我不会给你下第二次指令。” 玛丽觉得眼睛酸涩,嘴角也很不舒服。她只能伸舌头舔干净阴茎上的污物。上面有很多凹凸不平的沟壑,她嘴里也有精液,必须彻底又仔细地舔吮才能弄干净。 当她花了很长时间舔掉后,那个男人又开始硬了。 她恐惧地抬起头,眼眶都红了。 “我、我不能再……” “你可以用餐了。”幸好那个男人没有再来一轮的意思。他用魔杖指了指餐盘,上面的食物重新散发热气。 玛丽急不可耐地扑到盘子边,生怕他反悔。当她尝到第一口滚烫的南瓜粥时,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 5.侵犯(罗道夫斯/强暴,辱骂,窒息,内射) 5.侵犯(罗道夫斯/强暴,辱骂,窒息,内射) 这个不到六英尺长的铁笼,就是玛丽现在的活动范围。 只有斯内普在家时,她才会被放出来。 她也偷偷尝试过逃跑,但房子的门窗好像都被某种力量固定住了,完全无法撼动。 这座房子处处都透着诡异—— 餐盘会定时出现,自动消失。房子外明明有人走过,却听不见她的呼救。墙上的画像似乎还经常变化。 玛丽努力说服自己,黑袍人使用的木棍是某种改装枪械,但是根本不可能——有什么枪会让人突然发情? 这是超自然力量。 玛丽想不明白自己到底陷入了什么情况,更想不明白该如何逃脱。 她每天定时清洗,只吃晚上一餐。 饭前需要先满足“主人”。 这种孤独隔绝的状态竟然让她对斯内普产生依恋。因为那个男人会带来食物、热水和换洗的衣服。她每天都在饥饿和孤独中期盼他的到来,然后在吃饱后用力警戒自己,必须设法逃脱魔掌。 这一天,她听见了开关门的声音。 进来的有两个人。 她忍不住贴着笼子听外面的谈话。 “罗道夫斯,你有什么事?”斯内普似乎很惊讶于另一人的来到,“拉巴斯坦没有跟你一起吗?” 玛丽记得罗道夫斯是谁。 骂她“麻瓜婊子”的那个金发男人,疯女人的丈夫,兄弟中的哥哥。他是个麻木不仁、充满贵族式傲慢的人。 罗道夫斯回答:“我只是经过这里,突然想起你带走的麻瓜俘虏。你还没把她折磨死吧?” 玛丽感觉很痛苦,但是离“死亡”还远着呢。斯内普很严厉,但也仅仅是热衷于羞辱她,不曾从身体上伤害过她。 “我不知道。我从昨晚开始就没管过她。”斯内普的语气听起来很谨慎。 “昨晚玩得开心吗?”罗道夫斯问。 这个问题让斯内普略微沉默,他可能察觉到了对方的某个语气、某个眼神不对劲,立即问:“你到底是来做什么?我记得袭击结束时,你和卢修斯是最主张杀了她的人。为什么突然这么关心她的死活,还特地……抱歉,是‘顺路’过来看看?” 这一次轮到罗道夫斯沉默。 接下来的话玛丽就彻底听不见了。 她不知道是他们没有交谈,还是用什么办法阻隔了声音。 几分钟后,罗道夫斯走了进来。 斯内普站在门边,冷冷地看着他:“如果你对她造成任何损坏,我会把这件事告诉贝拉。” “我不是那种类型。”罗道夫斯平静道。 斯内普关上了门,最后跟玛丽对视了一眼。 她总觉得他眼神有特别的意味。就像那次她被夹在兄弟之间奸淫时,他看过来的那一眼。简直难以理解。 “现在只剩我们了。”罗道夫斯慢慢走近笼子,锁自动打开。玛丽惊恐地看着他,被他一把拖了出来,推在旁边的床上。 “放开我!”玛丽愤怒地挣扎。 罗道夫斯躲开她乱甩的手,膝盖压在她腿上,带来巨大的痛苦。 他的体格不算庞大,甚至可以说是消瘦的,可玛丽就是无法撼动他的压制。这根本不符合物理原则。她只能侧头咬了他撑在旁边的手。 罗道夫斯痛呼着甩开手,给了她一个耳光,怒气冲冲道:“分开腿,贱人。” 玛丽痛苦地吸着气,仍试图把他推开。 但罗道夫斯已经清除了她的衣服,让她脆弱的躯壳暴露无遗。他俯视着她的胸,小腹,下身,然后又回到她脸上,呼吸渐渐变得沉重。 “肮脏、下贱、低劣的女人。”他一字一句,咬牙切齿,充满了仇恨。 玛丽恐惧地看着他,在他 分卷阅读9 抬手时,侧头遮住了自己的脸:“别、别伤害我……求你了!” 罗道夫斯拉开她的手,看了一眼她被扇红的脸颊,冷笑道:“不,我不会伤害你。我会好好享受你。” 他连袍子都没脱,只是稍微撩起来一点,将阴茎拿出来,然后粗糙潦草地插进去。玛丽感到一阵撕裂的痛苦,顿时挣扎得更厉害了。 罗道夫斯用一只手按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压住她乱动的胯部,完全顾不上让她适应,所有感官就被温暖紧致的甬道吞噬了。他上次在她体内感受到的短暂快乐又回来了,周围没有其他人观看,她完完全全是属于他的,在他身下,被他占有。 他的阴茎拼命顶撞,一次次把硕大的鸡巴捅进更深处。这是纯粹的发泄,残忍的进攻,玛丽越是挣扎,只会被越凶狠地侵入。 “我说了别乱动,婊子!”他又在她屁股上打了一巴掌,“该死……你太紧了、太热了……我从来没操过像这样、这样的穴……简直比妓女还风骚下贱!” 玛丽痛得流出了眼泪,她语无伦次地哀求他,从“求你放过我”到“轻一点太痛了”,可是只能换来对方更加变本加厉地鞭挞。那根巨物在她体内好像一块烙铁,每次抽动都让她生不如死。她的手腕也痛得可怕,一定是被他按骨折了。 “贱婊子,喜欢被这样粗暴地操?嗯?”罗道夫斯眼睛里泛着红,仇恨又愤怒地盯着她,“你一定喜欢被他这样干。这么多年,一直都背着我……像妓女一样在他身下……啊、啊……太、太紧了!我要把你这个淫贱的婊子操死!” “这么多年”……? 玛丽感觉浑浑噩噩,恐惧无比。 在剧痛中,她突然注意到罗道夫斯的话,似乎不是对她说。他在把她当成某个背叛他的女人,惩罚她,折磨她,在她身上宣泄复仇的欲望。 突然,罗道夫斯掐住了她的脖子。 她艰难地喘不上气,恐惧在这一刻上升到顶点。他准备杀了她吗?就这样结束了?死亡终于来临了。 随着他急促不稳定的呼吸,最后一次沉重地挺身,大量精液灌进了她的子宫里。 玛丽眼前有十几秒都是黑暗的。 她什么都看不见,什么都感觉不到。痛苦和氧气正在飞离她的身体,她整个人都在消失。 过了很久。 玛丽终于缓过神来。她注意到罗道夫斯正盯着她看,手里那根木棍也指着她。他见她开始呼吸,似乎也松了口气。 “你……”他还没说话,门就在一声轻响后打开。 斯内普站在门口,不耐烦地催促:“好了吗?我可没有一整晚时间守在这儿。” 罗道夫斯站起来理了理衣袍。 刚才那副疯狂可怕的姿态不见了。 他又回到麻木的平静。 临走前,他对斯内普说:“你可能需要处理一下她身上……” “不用你管,我会给她避孕咒。”斯内普打断他,把他推出了门。 当他回房间时,玛丽还痛苦地缩在床的角落里,她的手腕完全不能动,一动就痛得想死。 “你还好吗?”斯内普绕过去看的时候,发现了床单上大滩的血。这居然不是用刀割出来的,而是阴道撕裂伤。 他低声咒骂了一句。 “这家伙……” 罗道夫斯出身高贵,残忍成性,是个强大而可怕的巫师。这点任何了解第一次巫师战争的人都知道。 入狱前,他和拉巴斯坦、小巴蒂·克劳奇,一起将傲罗夫妻弗兰克·隆巴顿、艾丽斯·隆巴顿折磨到精神失常。这对傲罗的孩子纳威·隆巴顿,现在也是斯内普的学生。 在斯内普印象里,罗道夫斯几乎不使用身体暴力。比起他那个唯命是从的弟弟、年轻狂热的克劳奇,罗道夫斯更像是一个策划者、操纵者。他很少弄脏自己的手。 “你还能起来吗?”斯内普低头问玛丽。 她拼命点头,用手肘撑着自己坐起来,想回到笼子里。她太害怕了。笼子此刻在她眼里甚至是安全的。 斯内普把她拉起来。 他看见她的脸是红肿的,布满了泪水。脖子上有紫红色的握痕。手腕弯折着,像是被扭断了。有血顺着她的腿流到地上,比她第一次那时候流得还多。 玛丽抽噎着解释:“他、他很生气……我没有故意惹恼他,我只是……反抗了几下。我没有……” 斯内普没有说什么,他用魔杖指了指她的手腕。 手腕上传来一阵暖意,伤势很快就愈合了。更令她惊讶的是,阴道内的刺痛也消失不见。随着皮肤表面的疤痕淡去,那股可怕的疲倦与心悸始终盘旋在她心里。 “你今晚可以睡在床上。”斯内普告诉她。 玛丽脸色苍白得可怕:“不、不不不,我、我不想去床上,我……就让我在笼子里吧……求你了,主、主人?” 她自己进了笼子,在一个角落里抱着自己的膝盖,蜷缩得紧紧的,也不敢抬头看斯内普。 斯内普沉默着离开,给她留了一根角落里的蜡烛。 分卷阅读10 6.后裔 罗道夫斯一脸阴沉地回到莱斯特兰奇庄园。 古老庄园看起来十分空荡。 他们兄弟被关进阿兹卡班后,这里就只剩下一个年迈的家养小精灵。现在他们逃狱出来,依然是通缉犯的身份,想出入自家庄园,都得靠家养小精灵的魔法躲过傲罗的监视。 至于庄园的女主人贝拉…… 她一天到晚都在马尔福庄园,因为黑魔王在那里。 “你去哪儿了?黑魔王说过,在计划开始前,我们不能乱跑。”拉巴斯坦看见他回来,连忙问。 “哪儿也没去。”罗道夫斯冷淡地说,忽视他直接往前走。 拉巴斯坦紧张起来,他闻到兄长身上奇怪的苦涩味道:“你去找斯内普了吗?” 罗道夫斯怒道:“你是狗吗?为什么鼻子这么灵?” “我想不出还能是谁。”拉巴斯坦不安地盯着他,“贝拉一直对斯内普有疑心,她觉得那家伙对黑魔王不忠。我们不应该跟他走得太近……” “别提贝拉!”罗道夫斯的眼神冰冷得像刀锋。 拉巴斯坦见他这幅神色,心中更加担忧。 罗道夫斯和贝拉特里克斯的婚姻,完全是莱斯特兰奇家与布莱克家的政治联姻。贝拉疯狂地迷恋着黑魔王,她跟黑魔王上床,怀过他的孩子,还在狱中流产了。 罗道夫斯出于对黑魔王的崇敬与忠诚,一直在装聋作哑。 他都隐忍这么多年了。 拉巴斯坦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突然爆发。 “发生了什么吗?”拉巴斯坦连忙追问,“是不是斯内普在挑拨离间?” “没有。别管这件事了。”罗道夫斯敷衍道。 拉巴斯坦对兄长很熟悉。 他能看出他的烦躁、愤怒、焦虑,麻木面孔下掩藏的强烈不安。 “罗德!”他上前拦住了罗道夫斯,“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了!你没必要对我隐瞒,我永远是站在你这边的。” 罗道夫斯沉默了一阵,最后还是在弟弟的坚持下退让:“跟我来,给你看个东西。” 他带拉巴斯坦走到庄园大厅里。 这里有一块陈旧的挂毯,上面除了家徽还有一些精致的花纹。 罗道夫斯对这块挂毯施了咒语,上面的花纹不断变化,形成一个个名字,这些名字又构成树状。 拉巴斯坦看出来这是他们的家族树。 “家族挂毯。这是父亲告诉你的吗?嗯,我是次子,他可从来没跟我说过这些。当然,我没有嫉妒的意思……” “拉巴斯坦!不是说这些的时候!”罗道夫斯抬高声音,用魔杖用力指着挂毯下面,自己的名字下,“看这里。” 拉巴斯坦蹲下来,认真查看挂毯上的名字。有他,有罗道夫斯,还有从布莱克家嫁进来的贝拉。 “这是什么?”看了很久,他终于指着罗道夫斯名字下的一个污点问。 “谢天谢地,你还没瞎!”罗道夫斯恼怒极了,“这是一个孩子!” “呃,贝拉怀孕了?”拉巴斯坦抬头看见兄长铁青的脸色,又认真看了看家族树,污点不是从贝拉的名字下延伸出来的。 他想到什么,脸色终于变了:“别告诉我是那个……麻瓜?” “是的,我今天去确认过。”罗道夫斯烦躁地挥了挥魔杖,挂毯上的家族树又掩饰起来。 拉巴斯坦受到了极大的震撼。 一个麻瓜私生子。 莱斯特兰奇家的混血儿。 这两个词根本不能连在一起。 他厉声道:“等等,再看一次!说不定是弄错了……” 罗道夫斯咆哮:“没有弄错,拉巴斯坦!我已经找到她本人,用血缘魔法确认过了!” 拉巴斯坦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乱转。 他挥着手:“怎么可能!当时有这么多人,就你一个中奖了吗?莱斯特兰奇家从来没出过混血!一个也没有!对了,母亲的画像,我得把她藏起来,千万别让她听见了。” 拉巴斯坦跑到一半又突然想到:“万一贝拉知道了怎么办?或者更糟糕一点,黑魔王知道了怎么办?梅林啊,你今天去找那女人,都处理好了吗?” 莱斯特兰奇家也好,黑魔王也好,都是非常极端的纯血至上者。 一个混血私生子无疑是可怕的定时炸弹。 拉巴斯坦看着罗道夫斯,几乎可以肯定他会点头说“处理干净了”。他太了解他兄长对纯血的痴迷了。可罗道夫斯保持沉默,脸色非常难看。 “……”拉巴斯坦惊恐地意识到,“你没处理!?你在想什么!是斯内普阻拦你了吗?我就知道他留下那女人是别有用心!他想用这个要挟我们……” “斯内普不知道这件事。”罗道夫斯突然说。 拉巴斯坦一愣:“那你为什么没有处理!?莱斯特兰奇家绝对不能有混血私生子!” 罗道夫斯冷冷打断:“哦,那纯血的私生子就可以吗?” 分卷阅读11 拉巴斯坦瞬间没话了。 罗道夫斯是在指责贝拉。 贝拉怀的是黑魔王的孩子,不是莱斯特兰奇家的。出狱后,她一心扑在黑魔王的伟大事业上,也不可能考虑子嗣。 罗道夫斯作为莱斯特兰奇家族的长子,现在的实际掌权人,仍需要一个后裔。他的年龄已经不小了,阿兹卡班对他的损耗极大,再加上纯血家族本来就低下的生育能力,这之后能否再有继承人还不好说。 那个麻瓜女人纯属巧合,简直莫名其妙。 一共五个男人,他正好成功授孕。 贝拉打断了拉巴斯坦的避孕咒。 而斯内普居然阻止其他人杀死那女人,把她带回家当作性奴。 现在,那个麻瓜女人怀着他的孩子,活蹦乱跳,一无所知。 罗道夫斯阴着脸说:“暂时别动那个孩子。” “你是说,你要接受一个混血的继承人?”拉巴斯坦认为这是动摇家族根本的观念,“你疯了吗?” “我没有选择了!”罗道夫斯很愤怒,但声音压得更低了,“上次战争的结果不如人意。谁知道这一次战争会怎么结束?我做个不好的假设,如果黑魔王输了……” 拉巴斯坦捂着左臂,要他住口。 但罗道夫斯还是坚持说:“我们现在是通缉犯,很快又会面临一场肃清魔法界的战争。如果失败,我们会被送回阿兹卡班。如果赢了,贝拉也不会给莱斯特兰奇家带来继承人。我想过……这可能是最后一个,也是唯一一个机会。” 发现新的血裔后,罗道夫斯立即赶往斯内普家。一路上,他想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悄无声息地处理掉胎儿。 现在才两周不到,几乎不会有影响。 但是到了斯内普家里,看见被关在笼子里,穿着无法蔽体的男式长袍的女人时,他开始想其他的事情。 这个女人是他的。 第一次在他的注视下进行,第二次被他和拉巴斯坦一起掠夺,第三次被不情不愿的卢修斯和目的不明的斯内普强暴。 她并不顺从,但是力量弱小。 他可以轻易掌控。 罗道夫斯想,或许可以再尝试一下这种前所未有的统治力。 他轻易把她按在床上,压住纤细的手腕,挺身插进去,快感激烈得让他意乱神迷。她太舒服了,是他出狱后接触过的仅有的温暖躯体。他紧紧贴着她,强行将自己的性器按到深处。两人连接起来,他残忍而快速地抽送,贪婪地从那个女人身上汲取体温。 她的哭喊和血泪都被抛在快感后面。 罗道夫斯从来没感受过这么堕落,这么激烈,这么愉悦的性爱。他可以为所欲为。柔软紧致的小穴是他的,后穴初次被奸污也是由他,纯洁的子宫里初次的授精也是他。 完完全全是他的。 就连被粗暴地侵犯时,她也会完全专注于他,苦苦哀求着,扭动身体,发出令人欲罢不能的哭泣声。 她不像贝拉——嫁给他,却永远渴求着另一个男人。 罗道夫斯享受着她的专注。 他在自己意识到之前,用手掐住了她的脖子,慢慢收紧,让她在窒息感下高潮。肉穴的抽搐挤压让他也跟着高潮,精液大量射入她毫无防备的子宫。 当他发泄完,那个女人已经奄奄一息。 后来回想时,他那时候是被吓住了。 他从来没有碰过麻瓜,也没有碰过任何一个不情愿的女人。作为莱斯特兰奇家的长子兼继承人,有无数纯血女巫自愿上他的床。他觉得“强迫”是毫无能力的野蛮人才会做的事情。 但是现在他做了。 在斯内普闯入后,他几乎是落荒而逃。 他不敢再想那个女人的事情。 “罗德,你真的不能留下那个孩子。”拉巴斯坦说,“等以后他长大了,你要告诉他什么?我跟你叔叔一起强奸你母亲时意外怀上了你?太……太荒诞了。” 罗道夫斯的脸色更差了。 “闭嘴,拉巴斯坦。” “你还要提及一共是五个男人轮奸了她,你从中‘脱颖而出’。” “我让你闭嘴!”罗道夫斯拔出魔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拉巴斯坦甩到对面的墙上,他愤怒得像一头公牛,气喘吁吁。 拉巴斯坦慢慢站起来,擦了下嘴角的血。 他有些恐惧,更多的是不满。他盯着对他动手的哥哥,说:“当然,这都不是现在要担心的问题。一旦斯内普发现他的小奴隶怀孕了,他会顺手帮你绝除后患的。” / / / / / 作者感言: 罗道夫斯Rodolphus按照简写习惯写成Rod,就是罗德。拉巴斯坦Rabastan简写Rab,叫拉布。感觉罗道夫斯不会这么亲热地喊他弟弟……所以只有拉巴斯坦偶尔喊他罗德。 另外,拉巴斯坦Rabastan这个名字是天龙星座中Beta Draconis星的另一个叫法。Draconis很可 分卷阅读12 能是德拉科名字的来由。所以这里是设定拉巴斯坦的性格跟德拉科比较像——傲慢自大,生活在长兄(父亲)的影响下,内心仍保留(尚未被激发的)良善的一面。 7.满足(斯内普/浴室指奸高潮控制背入颜射) 7.满足(斯内普/浴室指奸高潮控制背入颜射) 罗道夫斯到访后,玛丽一直病恹恹的,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让她惊恐万状。 斯内普已经将所有隔音魔咒布置了一遍,尽量不让她失控。但每到晚上,他还是能察觉到她不停从噩梦中惊醒,独自坐在笼子里,整晚睁着眼睛。 到白天,她十分困倦,也不敢睡。 这样下去她憔悴得很快,最近几天甚至不怎么吃东西。 这不是什么好兆头。 有一天早上,玛丽从半梦半醒间睁开眼,看见斯内普站在笼子旁边,给她递了一小瓶药水。 “喝下去。”他说。 玛丽颤抖着接过,小声说:“是的,主人。” 药水有股寡淡的甜味,喝下去之后,她的身体微微发热,精力恢复了不少。 “你梦见了罗道夫斯吗?”斯内普问道。 “是、是的……”玛丽的眼眶迅速开始泛红。 斯内普沉默了一会儿。 “袭击那天,我们达成过一个协议。”他说,“我把你活着带走,而他们可以随时进行探访。” 当时在场的所有人都想杀死玛丽。 他们已经血洗了整栋房子,在空中释放过黑魔标记,不能再留一个活着的麻瓜。 黑魔王禁止仆人们跟麻瓜亲密接触。灭口不仅仅是完成任务,更是保护他们自己。 贝拉把这事儿交给他们。 然后自己抢着去跟黑魔王报告,想要争取功劳。 她一走,斯内普就改口要留下玛丽,说是有“私人用途”。这在其他男人的理解里当然是要用作性奴,毕竟他一直给人的印象就是偏好麻瓜出身的女性。 其他人勉强同意了这个主张。 如果食死徒之间有排序,斯内普属于最高的那一等。高到就连跟黑魔王睡一起的贝拉,都无法动摇他的地位,只能明里暗里嫉恨他。 他很有说服力,把这群关系复杂的男人拉成一个互相保护的同盟,所有人一起隐瞒贝拉,欺骗黑魔王,享受新玩具。 “等玩腻的时候,再来解决也不迟。”斯内普小心翼翼地斡旋,“她是个麻瓜,也跑不掉的。” 小巴蒂·克劳奇举双手赞成。 其他人只是勉强同意。而贝拉的丈夫,罗道夫斯,对此非常不满。 所以斯内普完全没想到他会第一个到访。 更没想到他会造成这么大的破坏。 “我从来没见过他这样。”斯内普略微沉思,“或许是阿兹卡班扭曲了他。” 玛丽还沉浸在“所有人随时能来探访”的恐惧之中。 斯内普则尝试从别的方面思考这件事——如果罗道夫斯强暴了她,就说明他绝不会跟贝拉或者黑魔王提这件事。 她暂时很安全。 “你应该提早做好准备……”斯内普突然说。 玛丽看着他瑟瑟发抖。 “如果罗道夫斯来了,其他人也有可能出现……小巴蒂·克劳奇那种人只会比他更残忍。你应该提前有所准备。”斯内普告诉她。 “准备”。 玛丽往笼子里退,拼命摇头:“不……我不要,我、我做不到……” 斯内普没有给她选择的机会。 “我们明天开始。” 第二天饭后,斯内普把她带去浴室。 这座房子的浴室也很老旧狭小,但是浴缸很干净,应该是最近清洗的。 他让玛丽进去。 温水淹没她赤裸的身体,她小心环着手,遮挡住自己。 “你要先学会控制自己的身体,才能学会用它操控男人。” 斯内普在浴缸边上,拉开了她的手。她的胸部露出来,乳尖在寒冷中挺立,是浅粉色的。他的手指沿着锁骨下滑,停留在乳尖上,轻轻揉搓着它。 玛丽脸涨得通红,细小的酥麻感让乳尖挺得更厉害了。她呼吸急促,喉咙里发出奇怪的呻吟。又麻又痒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弓起背,哀求地看着斯内普:“别、别这样!主人……我不行了……” 他沉默着继续往下探索,指尖滑过肚脐微凹的点,再继续往下。细细的绒毛下,是饱满的阴户。 她的阴蒂也很挺,轻易就能摸到。当他用指尖磨蹭时,玛丽的反应更大了,水花四溅,打湿他的黑袍。他完全不顾她的挣扎,一直折磨这处小小的肉块,让她尖叫着高潮。 玛丽觉得肚子里有股暖意,浑身都是软的,穴口微痒,在温暖的水中感到有些刺激。她在第一次高潮后,疲倦地靠在斯内普手臂上,感觉到他的手指继续往下,插进了软乎乎的肉穴。 可能是因为准备充分,这是阻力最小的一次。但他只进去一根手指,就能感觉到四面 分卷阅读13 八方紧绞的力量。 “放松。”他说。 “我、我不知道怎么……放松……嗯啊,嗯……主、主人……”玛丽发出断续的呻吟。 其实他还没怎么动过,只是将指尖尽可能地往里探。玛丽已经软得像一滩化掉的水,呻吟声也是糜烂而无助的,简直是天生的魅惑。 “如果你一直夹这么紧,会很容易痛……”斯内普顿了顿,他感觉到她内壁的抽搐收缩,“也很容易高潮。” 玛丽已经被插到高潮了。 斯内普想起来拉巴斯坦和罗道夫斯同时插进去那次。痛到那种程度,她依然能高潮并且喷出大量淫水。 这么敏感的体质。 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玛丽喘不上气,话也说不利索了。斯内普慢慢把手指从她阴道里抽出来,又触碰到后穴。这处穴口缩得更紧了,转了几圈,能感觉到细密的褶皱和小指都进不去的肉孔。 玛丽从氤氲的雾气中抬头看他。 他的黑发微微遮住表情,半边侧脸看起来很冷峻。他正盯着她的下身,很专注,视线令人灼热不安。 “放松。”他重复道,一点点把指尖挤进她的后穴。紧而热,褶皱比起阴道内更光滑,穴口箍得更死,非常不适应这样的侵入。如果没有咒语帮忙润滑,是不太可能插得进这里的。 玛丽扭动身子,粗重地喘着气。异物入侵感觉很怪异,但是又有点说不上来的饱足感。插进去的那根手指修长灵巧,还带有粗糙的茧,磨着内壁的感觉很激烈。她下意识地挺腰,抓紧了他的黑袍,呻吟声越来越大。 “不行了!放、放过我吧……嗯、嗯啊……主人,求你了……” “你好像每个地方都很敏感。”斯内普慢慢转动手指说道。不管摸哪里都可以高潮,完全不必伪装,就能让男人感觉到征服欲在她身上完美实现。 在玛丽快要抵达边缘时,他突然停住不动。玛丽连忙抬起头看他,对上他端详的眼神。 “我允许你高潮,你才能高潮,明白吗?”他平静地说。 玛丽用力点头,紧紧含着他的手指,很想自己扭动身体套弄,又不敢违背他的命令。他依然移动缓慢,细致地摸索丝滑的内部,观察她的每一个迫不及待的表情。 “耐心点。”他低声警告。 玛丽后穴里酸胀又酥麻,那种刺激感直冲脑部,却无法得到任何宣泄。她流下了生理性的泪水,口中不知道在哭喊什么:“求求你……求你了,主人……” 看她实在忍不下去,斯内普才开始轻轻插弄,力道不会太激烈,也不会太难耐。 “你可以高潮了。” 玛丽一点点从被他推上边缘,坠落一瞬间的快感让她尖叫不止。她紧紧咬握着他的手指,热情又黏人,高潮时充满渴望与乞求地盯着他眼睛看,可以满足任何男人的幻想。 斯内普把她从水里扶起来,反按在浴室墙壁上,撩起浸湿的长袍,直接插了进去。阴道媚肉立即层层绞合,不停含吮。 玛丽发出略微不适的哼声。 她听见背后那男人粗重的呼吸。 把她按在浴室墙上操,绝对不是他意料之中的展开。今天本该是控制高潮的训练。 “感觉怎么样?”他低声问。 “很舒服。”玛丽诚实地回答。 这句话像打开了某种开关,他开始激烈地操弄她的肉穴,一遍遍用力进出。粗大紫红的阴茎在雪白的臀肉间隐没又出现,带出鲜红细嫩的穴肉,又把它捅回去。 玛丽还是学不会放松自己,一受刺激就努力绞紧,试图把异物挤出来。这让斯内普受到的压迫更大,他喘着气,只能凭强力插到更深处,最后在猛烈地撞击中射进她的阴道里。 玛丽的身子慢慢滑落,扶着浴缸边缘。 “谢谢主人的精液……” 这句话也是斯内普教她的。 在射精后突然听见,有点头皮发麻的快感。他掐住玛丽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把最后一点精液射在她脸上。 他把她带回家,是为了让她活下去。 但是这样操她又是为了什么呢? 从把她关进笼子里的第一天起,斯内普就总是试图分辨自己的“善意”和“自我满足”。现在,他看见自己射在她脸上的精液,突然意识到,还是“自我满足”的成分要多一点。 / / / 作者感言: bgm是Pit of Vipers,Simon Curtis。 8.背景调查(拉巴斯坦/强行插入吮乳舔穴) 8.背景调查(拉巴斯坦/强行插入吮乳舔穴) 从那天起,玛丽每天都要花一点时间训练。 斯内普教她怎么在粗暴的对待下减少痛苦,怎么把握男人的弱点,怎么从中找到乐趣。 但是玛丽发现,他很少暴露自己。 他是个非常有控制力的人,在任何情况下都有 分卷阅读14 所保留,绝对不会全心投入。即便进行最激烈的性爱时,他也总会有那么一部分思维处在警戒之中。 这点让玛丽很安心——至少他们中有一个人总是保持警觉的。在他的帮助下,罗道夫斯的阴影逐渐淡化。 但是没过多久,另一个访客又来了。 是拉巴斯坦·莱斯特兰奇。 斯内普把他带到笼子面前,讥诮道:“你的哥哥呢?听说狼人那边的任务失败,黑魔王对他很恼火。” “听说?”拉巴斯坦嘴角抽动。 这件事没有斯内普在背后拱火,狗都不信。但他也不敢跟斯内普直接对峙。 斯内普挑眉:“是啊,卢修斯跟我抱怨过几次。听他说……惩罚很严厉。连多洛霍夫都被黑魔王甩了一打钻心咒。不知道罗道夫斯怎么样?” “他会在下次任务中弥补的。” “拭目以待。”斯内普礼貌地退出了房间,里面只剩下玛丽和拉巴斯坦。 玛丽发现自己虽然逐渐适应了性爱,却还是很害怕这些男人。 一段时间没见,拉巴斯坦看起来不再憔悴。出狱后,他的饮食睡眠逐渐恢复规律,每天还能抽空锻炼。 这让他更有压迫感。 他脱下黑袍,里面是一件墨绿色的礼服似的长袍,看起来很华丽,与他的金发一起熠熠生辉。 “过来,我们说说话。”拉巴斯坦朝她招手。她只能顺从地走过去,被他拉着手腕,一把揽进怀里。 她侧坐在他的腿上,脸贴着他的胸膛。 暧昧的气氛一时间变浓了。 拉巴斯坦自然地把手搁在她膝盖上,没有做其他的。 “你叫什么名字?” 名字? 连斯内普都没问过她的名字。 在这些人的概念里,她只有一个名字,就是“麻瓜”。 “玛丽·维泽。”她低声说。 “我叫拉巴斯坦·莱斯特兰奇。我的哥哥,你应该知道,他叫罗道夫斯·莱斯特兰奇。” 这些人的名字都很怪。 拉巴斯坦轻轻摸着她的膝盖,手掌心很热,让她忍不住并拢腿。 “其他的呢?职业,年龄,在哪里上的学……”拉巴斯坦问。 玛丽感觉越发奇怪了。 “职业是……是秘书,刚刚开始在外交部工作。上半年从LSE毕业。” 原来是麻瓜政府的雇员。 难怪他会接到袭击那间房子的任务。除了她,她那群参加聚会的朋友里,应该也有不少政府雇员。 刚毕业的话,年龄也不大。 至少比他们年轻多了。他们因罪入狱时,她才上学没几年。 “你的父母呢?”拉巴斯坦又问。 “不、不知道,我不知道他们在哪儿……”玛丽恐惧不安,连连摇头。 她的父母都去美国度假了,暂时没回,不能让他们知道这件事。说不定这些邪教徒准备赶尽杀绝。 拉巴斯坦抚摸着她的大腿,安慰道:“别怕,我不用知道他们在哪儿。说说他们的职业或者性格吧。” 玛丽焦虑地说:“他们都是银行的退休职工。信教。是、是好人。 ” 银行也算比较体面的工作。 拉巴斯坦对麻瓜社会并不了解,但他试着领会了一下——玛丽·维泽有两个收入不错的父母,受过很好的教育,毕业后为大英政府工作,在某个部门当秘书,准备平平稳稳地度过余生。 抛开血统不谈,好像也不算很差的妻子选择——至少她的精神比贝拉正常。 “你有什么爱好吗?”拉巴斯坦在她耳边问。他朝她吹气时,她的耳垂全红了,还有点可爱。 “……没、没有什么特别的爱好。”玛丽试图躲开他的嘴唇。 但这更激起了拉巴斯坦的欲望,他低头吻了她,舌尖舔着她的嘴唇,灵巧地钻进去,尝了一遍她口中的味道。当他放开时,玛丽已经气喘吁吁,额头上布满汗水。 “罗道夫斯也没什么爱好。他偶尔下棋,其他时间都投入在……事业上。”拉巴斯坦舔了舔唇。这比第一次接吻感觉更好。她嘴里很热,舌头柔软,温顺,充满黏腻的热情。 玛丽不知道他为什么要问这些。 “你有男朋友吗?订过婚吗?”拉巴斯坦已经知道,小巴蒂·克劳奇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他自己是第二个。但他还是想问问她的感情生活。 “没有。” “从来没有过,还是现在没有?”拉巴斯坦问。 “我读大学的时候有过男朋友。”玛丽还是想不通,为什么他对这些感兴趣? “你们没上过床?”拉巴斯坦低声问,手伸进她双腿之间,轻轻抚摸着细腻的皮肤,“没有碰过这里?” 玛丽咬着下唇摇头。 “只交往了三个月,很、很快就分手了。” “为什么?”拉巴斯坦好奇地问。他用手指分开唇瓣,轻轻在她缝隙间滑动。她的穴口很快流出粘液,他沾着粘液涂满整个阴户,摸起来滑腻又细嫩。 “他喜 分卷阅读15 欢上了别人。”玛丽呜咽道,“别、别这样……我……” “为什么?你们相处不好吗?”拉巴斯坦一边用手指插弄她,一边要她回答问题。 她喘着粗气,无法集中注意力:“没有为什么。他只是喜欢上了别人。别的……更好看的、家里更有钱的女人。” 拉巴斯坦将她转了个方向,对着自己,粗长的鸡巴从裤子里释放出来,硬挺地抵着她的穴口。她反应很敏锐,已经有些湿润。 “看来斯内普把你调教得很好。”拉巴斯坦笑着说,他摸了摸玛丽的头,把她按在自己胸膛上。她低着头,能看见他硕大的阴茎夹在她两瓣丰唇之间,顶端正冒出透明的前液。 “你有兄弟姐妹吗?”拉巴斯坦又问。 玛丽拼命摇头。 “你的祖父母是做什么的?”拉巴斯坦把龟头顶进她的穴里,凭借女上位的姿势让她一下坐到底。阴茎粗壮的根部涨开了穴口,边缘紧绷的嫩肉看起来有些可怜。 玛丽一个字也说不出,因为她太撑了。 拉巴斯坦特别的粗,尤其是龟头,简直像小孩拳头那么大。他顶入内部时,整个甬道都能感觉到万分勉强。 她被他紧紧抱在怀里,肩,胸,腹,腿和后腰,每一寸皮肤都紧密地贴合着。他贪婪地闻着她身上的味道。 “真奇怪,斯内普家里一直有股药味。但你身上是甜的。他都给你擦了什么?”拉巴斯坦埋首在她发间。 “没什么……普通的沐浴露和洗发水而已。”玛丽有些痛苦地想撑起身体,她坐在他的腿上,鸡巴插得太严实了。 拉巴斯坦掐住她的腰,不让她逃跑,反而扶着她上上下下地套弄。她的眼角流出眼泪,一边哭一边哀求他轻一点。 “我太久没碰过女人了。”拉巴斯坦抱怨道,“等通缉令撤下来,我就不用在破房子里,偷偷摸摸操你这种连麻瓜都看不上的家伙……” 他挺着腰,漫不经心地说起侮辱的话。 “女巫们总有些奇妙的花招。麻瓜就太乏味了……还是说只有你这么无聊?” 玛丽被他操得浑身颤抖,头发散落下来,哭声越来越大。拉巴斯坦在她屁股上打了一下,又用力揉搓:“别哭了。” 玛丽捂着嘴,呜咽声从指间漏出来,随着他挺身的动作一颤一颤的。拉巴斯坦抚摸她的腰肢,顺着光滑的线条摸到她的乳房,很软,用力捏握时可以让手指陷进去。 他想起这女人怀着哥哥的孩子。 现在暂时不显,但是等过几个月,她的腹部和胸都会膨胀。乳头也会渗出白色的乳汁。不知道那时操起来感觉怎么样。 他低下头咬住她的乳尖,拼命吸吮,尝到一点点鲜甜味。 “斯内普一定在你身上抹了什么东西。”他含糊地说着,“你太甜了。” 她嘴里有种甜腻的感觉,皮肤和发丝上也有甜香,用力吸吮乳头时甚至会有种尝到乳汁的错觉。 拉巴斯坦突然起身,将她扔在床上,硕大的鸡巴抽出来。他俯身在她双腿之间,用手指分开饱受蹂躏的唇瓣,舔了舔她的穴口。 玛丽的腿乱蹬,口中哭喊道:“别、别这样,啊……嗯啊,别舔这里……” “不要乱动,不然我会咬你。”拉巴斯坦威胁道。他再一次低头,小口嘬着穴里的透明汁水,黏糊糊的一团,鲜甜可口。 玛丽拼命往后缩,被他嘲笑道:“怎么了?没人给你口交过吗?也是,毕竟你在麻瓜当中也不受欢迎。” 他轻轻抚弄着上面的阴蒂,让她不断分泌出那些让人上瘾的汁液。穴口的肉被他的舌尖不停顶弄,敏感到不行。他将舌头插进阴道,尝到更深处的腥香,里面更热,更紧实,口感好极了。 玛丽从来没流过这么多水。 她在床上不停哭喊,慢慢地,哭声变成了呻吟和尖叫。她忍不住用腿夹住男人的头,试图压着他深入。拉巴斯坦卖力地舔弄着,贪婪地喝下每一滴汁液,最后才站起来,对准她的穴口射精,用手指把两个人的体液搅拌到一起。 “如果你们每次都内射,清理起来会很麻烦。”斯内普突然出现在门边。 玛丽不知道他看了多久。 拉巴斯坦说:“你可以给她弄一剂长期避孕药。还有,我没射进去。” 斯内普只是冷冷看着他,示意他离开。 拉巴斯坦整理好衣服,突然问:“你在她身上涂了什么吗?她闻着很甜。” “没有。”斯内普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我为什么要做这种事?她又不是一道菜。说不定是你自己的荷尔蒙作祟……” “荷尔蒙?那是什么?”拉巴斯坦皱眉。 “当我没说。”斯内普摆了摆手,见拉巴斯坦紧盯着他,只能解释,“如果你喜欢她,就会觉得她闻起来是香的,尝起来是甜的。” “啊,你很幽默。”拉巴斯坦翻着白眼离开了。 9.转移 9.转移 回到莱斯特兰奇庄园,拉巴 分卷阅读16 斯坦特意避开罗道夫斯,跑去查看家族挂毯。 上面那个代表“混血儿”的污迹一天比一天清晰,看来胎儿状况良好,不太可能自然夭折。如果他们给孩子起了名字,那么污迹就会显示为姓名。 在污迹的上方,“玛丽·维泽”这个名字也出现了。字迹灰淡,远离其他所有名字,处于挂毯的最边缘。 拉巴斯坦试着抽了抽挂毯的线头,想看看能不能把这个名字消除。他记得布莱克家就曾经在家族挂毯上烧出一个洞,把小天狼星·布莱克的名字去掉了。 “你在做什么?”罗道夫斯严厉的声音出现在他背后。 他连忙住手:“没什么,我来看看那孩子怎么样了。” 罗道夫斯大步走到挂毯边,挥了挥魔杖,线头又缩了回去。 “我就不该告诉你这个。” “嗯?”拉巴斯坦不满,“你得靠我才能把那孩子接回莱斯特兰奇家呢。” 罗道夫斯不明白他的意思。 “你已经结婚了,我还没有。”拉巴斯坦解释,“我可以直接把那个麻瓜女人娶回来。这样孩子也回来了。由于你和贝拉没有子嗣,这个孩子会自然而然地成为莱斯特兰奇继承人。一切回到正轨。” “……”罗道夫斯觉得他整个思路简直匪夷所思。 拉巴斯坦还在洋洋得意。 “怎么样?” “怎么样?你疯了!”罗道夫斯怒吼道,“你当然不能娶一个麻瓜!” 拉巴斯坦摊手:“你觉得我很想娶一个麻瓜吗?都是因为你说要那个孩子,我才牺牲自己的。” “现在最重要的是把她从斯内普手里弄出来。” 拉巴斯坦摇头:“他肯定不会同意。他甚至不同意我射进那个女人身体里……” “什么!?”罗道夫斯震怒,“你去找过她?” 拉巴斯坦后退一步,躲开兄长指着他的魔杖:“冷静,我只是去问问她的情况。” “顺便操她。” “可以这么说……” 拉巴斯坦尴尬地退到角落里。 “对了!她叫玛丽维泽,是政府雇员,父母都在银行工作。她今年刚毕业,读书时交过一个男朋友,后来那男人嫌她不够好看、不够有钱,就把她甩了……” “你用了摄神取念吗?” “我问的。” “……” 拉巴斯坦能看出来罗道夫斯非常愤怒。 “她有点古板,循规蹈矩,在小巴蒂·克劳奇下手之前都还是处女。总之是个挺没意思的麻瓜。” “不要再去找她了!”罗道夫斯怒斥他,“如果我准备留下这个孩子,你又一直去操她,这件事会变得恶心又奇怪。” “我一直在上你孩子的母亲……”拉巴斯坦看见罗道夫斯杀人的目光,连忙闭嘴了,“确实有点……” “不要再去了。”罗道夫斯说。 但是接下来几天,玛丽仍在不停接受拉巴斯坦的拜访。 有时候他只停留几分钟,问她一些稀奇古怪的问题。也有时候会上她,但是不像他哥哥那么粗暴残忍。他只是单纯享受温暖的肉体。 他给玛丽的感觉是——已经脱离社会很久。 他不知道“电话”是什么。 不知道学士、研究生、博士的区别。 甚至不知道首相叫什么名字。 他隐约提过自己在监狱里呆了十几年。 他,罗道夫斯,贝拉……这些人都是刚刚越狱出来的。他们穷凶极恶,玛丽生活中从来没接触过这种人。 当拉巴斯坦第七次来的时候,斯内普终于表达了不满。 “你来得太频繁了,拉巴斯坦。这里不是翻倒巷,她也不是妓女。” “我知道,所以我没给你付钱。”拉巴斯坦不以为意,他伸手把玛丽从笼子里拖出来,像往常一样抱在腿上,“如果有得挑,我当然是选纯血女巫。” 他低头嗅了嗅她脖颈间的气味,玛丽拼命往后仰头躲避,被他按着后脑勺压回来接吻。他的舌头卷着她的,两个人火热地交缠在一起,玛丽唇角流下晶莹的细线。 “别勉强了。我可以提供一些复方汤剂,帮你避开通缉令去寻欢作乐。”斯内普看着他们,眉头紧皱着。 拉巴斯坦动作微顿:“好啊。” 玛丽趁他说话的空隙,终于恢复了呼吸,大口喘着粗气。 拉巴斯坦掐住她的下巴,又一次低头亲吻她的嘴唇,声音含糊黏连:“你不会用鼻子呼吸吗?嗯?” 玛丽开始在他腿上蠕动,拉巴斯坦伸手解开了她的衣服。他已经熟悉了麻瓜女性的胸罩样式,知道要从哪里解开。他把手伸进去,揉弄饱满的乳房。 “乳头都这么挺了……”拉巴斯坦捏着挺立的尖端,粉红可爱,弹性很好。他把这边乳房从袍子里解脱出来,拔弄小巧的乳尖,送进自己口中。 玛丽发出难耐的呻吟。 他口腔火热,舌头又很灵巧,不停吮舔,带来惊人的快感。 拉巴斯坦发现斯内普还在看着。 “你要试试另一边 分卷阅读17 吗?” 斯内普不耐烦:“你可以拿着复方汤剂滚出去了。” 见他语气实在不好,拉巴斯坦只能退让:“别着急,西弗勒斯。我哥哥还有件事要我来问你。” “什么?” “嗯……”拉巴斯坦小心地在长袍遮挡下摸她的穴口,为了避免她动静太大,只能轻轻将指尖插进去,沾湿一点淫水,然后尝尝味道。 “到底什么事?”斯内普又问。 “他想问问,霍格沃茨开学之后你准备把她放在哪里?如果你需要一个寄养宠物的地方,莱斯特兰奇庄园愿意效劳。” 玛丽很少感觉到斯内普的情绪起伏。 但他这次突然很生气:“寄养?如果罗道夫斯不是个虐待狂,我倒是很同意这个提议!” “他本来也不是……” 拉巴斯坦被斯内普打断:“够了,拿上复方汤剂出去吧。你可以去翻倒巷随便找纯血女巫上,不用委屈自己睡一个麻瓜。” 拉巴斯坦莫名其妙地被赶了出来。 他意识到,是罗道夫斯上次的拜访出了问题。 他离开后,玛丽擦干净嘴唇,整理好长袍。 她现在穿的内衣是自己的,但外袍是斯内普的。那天他们烧毁了整座房子,她连证件都没有带上,更别提衣服。 “来这里。”斯内普冲她招了招手。 她走过去,环着胸站在他面前。 斯内普用魔杖在她头顶点了一下。 她感觉全身像被水浇透了,冰凉丝滑的感觉笼罩着身体。她伸手摸了摸,身上是干燥的……透明的? 她变透明了!? “接下来几个月,我不会在家里。”斯内普绕着她转了一圈,检查幻身咒是否还有漏洞,“我会把你送去马尔福庄园,卢修斯已经同意照看你了。” “庄园”这个词让她仿佛回到了中世纪。 当她抵达这个“庄园”时,更是大受震撼。她想不出英国哪里有这样规模的大型庄园,温莎城堡吗? 虽然极尽奢华,但玛丽还是看出来一些不对劲——庄园院子里的雕塑被推倒了,地上有白色孔雀毛,但是看不见孔雀。城堡式的建筑边堆着很多垃圾。 这里近期内似乎举行过混乱的集会。 仿佛是在印证玛丽的猜测,几个穿黑袍、戴银面具的人走过来,经过斯内普时礼貌地问好:“斯内普教授,走路小心些。那边草丛里还有几个反对派官员的头呢。昨晚流了太多血,家养小精灵根本忙不过来。” 玛丽顺着他们所指的方向看了一眼。 草丛里露出半颗惨白的头,一片死灰的眼睛正盯着她看。她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又连忙捂住嘴。 吸气声似乎被黑袍人听见了。 他们朝玛丽的方向张望,什么都没看见。 “你们不打算让开吗?”斯内普冷冷问。 这两人连忙侧身,斯内普迅速带着玛丽走远。 玛丽双腿都在颤抖。 她感觉自己来到了邪教的老巢,到处都是杀人狂。 斯内普似乎察觉到她的恐惧:“马尔福庄园很大,你会在一个安全的地方。卢修斯会避免你接触到这些人的。” 他从侧门进入内部。 一个矮矮的、皮肤发皱的可怕生物站在门口等待,玛丽费了很大劲才没有尖叫出来。 那个生物说的是英语,又尖又刺耳。 “请往这边走!” 它把两人带到书房,移开书架,启动暗门。里面有个地下室。这里比之前玛丽呆的笼子大许多,而且床和卫浴俱全。 斯内普用魔杖在她头顶敲了敲,幻身咒消失,她的身形显现出来。 “这是家养小精灵。”斯内普指着那只小矮人说,“有什么事情都跟它讲。” 那只小精灵圆睁着眼睛,就是不肯看玛丽。听了斯内普的话也只是冷哼一声。它看起来对她很不屑。 斯内普告诉玛丽:“不要出去,明白吗?这里是最危险的地方,但某种意义上也是最安全的……” “是啊,没人能想到你在黑魔王眼皮子底下藏了个麻瓜。”卢修斯的声音突然出现。 他从暗门走进来,穿着一身华丽精致的礼服,面容十分憔悴,似乎有好几天没睡过觉了。 “我不能把她一个人留在蜘蛛尾巷。”斯内普皱眉道。 卢修斯敲打着手杖:“我听说莱斯特兰奇很愿意接管她。小巴蒂·克劳奇也有个庄园,鉴于他在不久前杀了他父亲,应该不存在阻碍……” 他们的话让玛丽越听越毛骨悚然。 弑父者,草丛里的人头,还有盘踞在这里的邪教头目“黑魔王”……为什么她要经历这些? “你也知道那些人……”斯内普跟卢修斯说话时似乎比较随意,他们看起来关系很好。 “我知道,他们不挑食。”卢修斯冷笑一声,视线扫向玛丽,又轻描淡写地挪开,“好吧,我会帮你收养她一段时间。你记得在学校里帮我看着点德拉科。他最近有点……不稳定,我觉得是贝 分卷阅读18 拉影响了他。” “我会的。”斯内普最后看了一眼玛丽,注意到她紧张焦虑的目光,“有空我会来看她……” 卢修斯面无表情。 “你最好期待别被召见。” / / / 作者感言: 假期结束就不会有这个更新频率了,大家且看且珍惜。 10.隐形人(小巴蒂·克劳奇/魔鬼网,四孔同入,触手尿道奸) 10.隐形人(小巴蒂·克劳奇/魔鬼网,四孔同入,触手尿道奸) 来马尔福庄园后,玛丽的生活压力一下就减轻了。 “黑魔王”在这里。 所以即便那些男人知道她的位置,也暂时不敢做什么。 庄园里的食物丰富而美味。 换洗衣物也有很多。 每天都能泡澡,甚至能让家养小精灵弄几本书来看。 她还偶尔做做瑜伽,避免长期不运动,体质变差。 现在,她仍像袭击第一天一样,没有放弃希望。只要没死,一切都是可能的。或许现在看不见任何逃脱的机会,但不代表永远没有。 她在新闻上看过那种被监禁十几年的少女最终逃脱的故事。如果有人能坚持十几年不放弃希望,那她肯定也可以。 卢修斯完全不理睬她。 一次都没来看过。 玛丽唯一能交流的生物就是家养小精灵。 所以她每天跟它说话。 这个家养小精灵跟卢修斯一样傲慢,但是时间久了,它也偶尔会讲几句。 玛丽通过它的只言片语,推断出很多有用信息。 比如,这些黑袍人都是“巫师”或者“女巫”。像马尔福、莱斯特兰奇这样显赫的纯血家族,奴役着家养小精灵世世代代为他们服务。 而“麻瓜”的意思,就是没有魔法的人。 纯血家族往往都很厌恶麻瓜,他们认为魔法通过高贵的血统传递。现在,马尔福庄园里聚集着以“黑魔王”为首的极端纯血狂热者,密谋颠覆魔法界秩序。假如他们掌控魔法界,后果将不可想像。 当然,除了世界的命运,玛丽还需要担心自己。 她轻松自在的日子没有持续多久。 一天晚上,她洗好澡入睡,躺在床上。一阵诡异的凉意抚上了她的小腿。她拉紧了被子,裹住身体,没有多想。 过了会儿,这股冰冷的感觉蔓延到她的腿间,顺着内裤的缝隙钻了进去。 她喘着气醒来,发现周围什么都没有。 “谁?”她四处张望,检查了自己的衣服,找到一片小小的绿叶。 这里是地下室,哪儿来的植物? 玛丽担惊受怕了很久,最后还是抵挡不住困意,睡了过去。 当她入睡时,那股冰冷的凉意又冒了出来。这次更加细密、刺痒,激进地蔓延到她腿上,不等她反应过来就冲进了内裤里,沿着缝隙来回磨蹭。 玛丽挣扎着想坐起来,却被看不见的手按回去。 “嘘。”有人在她耳边轻轻吹气,“别乱动,不然魔鬼网会绞死你。” 玛丽被吓住了。 她低下视线,看见衣物缝隙里填满了绿色的藤蔓植物。细细密密的藤正盘踞在她的腿上和胸上,触须卷着她的乳头,一条条藤蔓在下身探索入口。 “放松,宝贝。只要你不挣扎,就不会有危险。”看不见的人低声说道。 “你是谁?你在哪里?”玛丽伸出手摸了一把,似乎擦到了某种柔滑的布料,“别躲躲藏藏!” 伴随着衣物的窸窣声,小巴蒂·克劳奇凭空出现了。他有些神经质地笑着:“哦,亲爱的。过去十几年,我一直被人告知要好好藏起来。你是第一个让我显露真形的。” 他坐在床边,怜爱地玩弄她的头发。 “你真好。” 玛丽浑身发冷,静止不动。她发现她不动的时候,那些藤蔓也不会乱动。 “你还在为那天的袭击做噩梦吗?罗道夫斯打你的地方还会痛吗?”小巴蒂·克劳奇贴近她的脸,眼睛一眨不眨,像某种蜥蜴或者蛇,正盯着自己的猎物,“可怜的小麻瓜,每天想着逃离不可能的地方。” 他说出了一些非常隐秘的事情。 “你应该告诉斯内普,那个避孕药让你胃疼严重。或者让家养小精灵把水温再调低一点,这样你就不用每次都站在浴缸外等很久了。” 玛丽恐惧地看着他:“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一直都在啊。” 他的金发很灰淡,眼睛里闪动着疯狂的光,两颊凹陷,看起来十分消瘦。鼻梁高而直,搭配深邃的眼窝,薄薄的双唇,按理说应该属于传统意义上的“英俊”,但他完全不会给人这种感觉。 他是个疯子。 让人望而却步。 “你一直都……在……哪里?” “你身边。”他侧了侧头,手指触摸着她的嘴唇,“ 分卷阅读19 有空的时候,我会来看看你……斯内普对你太严苛了,罗道夫斯是个施虐狂,拉巴斯坦总是侮辱你。真是让人心疼。” 他露出假笑,牙齿白森森的,像豺狼一样。 “但是看他们操你还挺有意思的。”他低声说,“你知道你叫起来很好听吗?嘴里在拒绝,身体却很热情,没有男人能抵挡吧。” 他揭开了玛丽覆盖在身上的薄被。 那些藤蔓已经找到了入口,正尝试往里钻。玛丽终于忍不下去,不顾劝告地爬了起来,想将它们扯下去。但是她一动,那些藤蔓也跟着动了起来,它们紧紧绞住她的手和腿,把她拖回床上。 几根细细的藤蔓钻进了她的穴口。它们的表面有细密软刺,扎进去带来一种别样的刺激。玛丽忍不住扭动身体,尝试摆脱,这只会让更多藤蔓涌入她穴里。 “别乱动,它们真的有可能扭断你的脖子。”小巴蒂·克劳奇撑着头,用魔杖拨弄了一下藤蔓,仔细观察它们插入的样子,“它们很喜欢潮湿阴暗的地方……” 玛丽感觉有几根藤蔓盘上了她的脖子。 她再也不敢动弹。 就像克劳奇说的,它们喜欢潮湿的地方。 藤蔓插进她嘴里,触须不停进进出出,直到每一根都濡湿。阴道里那些触须更是疯狂,因为她内壁的肌肉会不自觉地蠕动,所以那些藤蔓抽插的幅度很惊人,它们汇聚成粗壮的一股,像锤子般重重地捅入深处,又整根拔出来,再凶狠地没入。 玛丽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呻吟。 “冷静,保持平稳。它们会自然脱落的。”克劳奇教她。 但是这种办法根本不现实,她整体上可以保持不动,但是被插入的地方呢?多少会有反应的。 那个疯狂的男人看着她挣扎的样子笑起来。他用手摸了摸她的小腹:“这里面装满了藤蔓……舒服吗?” 玛丽拼命摇头,口中的触须进得更深了。克劳奇在她小腹外抚摸,刺激魔鬼网的蠕动,引导它们在阴道内横冲直撞。他还伸出手,牵着一根细细的触须到她后穴,把它往里面送。 “它们没什么智力。”克劳奇笑着说,“不过没关系,我会引导它们满足你的。” 他低下头,拿起另一根小小的触须,在她肉缝间滑动,最后找到她的尿道入口,轻轻刺激了一下。 玛丽忍不住尖叫:“不!不要这样!这、这里不能插进去……” “放松,这是一条很细的藤蔓。”克劳奇安抚道。他的声音听起来很兴奋,似乎乐于在她身上尝试这种事。 “进去了一点点。”他的呼吸轻轻抚在她的大腿上,视线灼热得有实感。 触须刚进去还没什么感觉。 当时当它进入得更深时,疼痛感变得明显了。可能是触须后部更粗了,玛丽痛得想打滚。 “别这样,我不行了!唔……好疼……太疼了……放过我吧!”她尖叫失声,又迅速被藤蔓堵住嘴。下面两穴同时失守,粘稠的汁液从植物的尖刺中喷溅出来,像精液一样灌满了她的甬道。 “魔鬼网会在里面留下种子。”小巴蒂·克劳奇温柔地恐吓她,“种子会慢慢在你子宫里成长,变粗壮,然后逐渐延伸出来,整日整夜地操你的阴道和肠道,让你24小时都被植物阴茎填得满满的。听起来就很舒服,是不是?你喜欢吗,宝贝?” 玛丽说不出话,只能发出混乱的呻吟。 她的肉孔都被猛烈地抽插着,这些植物不知疲倦,随着她的扭动而蠕动,一次次收紧,一次次喷射。她实在忍耐不了,高潮了,穴口的蠕动却只换来更加狂热地抽插,它们让她理智全无,像动物般哭喊呻吟,最后在疲倦中昏迷。 玛丽陷入了很深的黑暗。 黑暗中,她还是能感觉到藤蔓的蠕动。因为她不再动弹,所以触须都慢慢拔了出来,抽离穴内。 她整晚被蹂躏折磨的肉洞终于平静下来。 最后,玛丽在深深的倦意中睡着了。 第二天,她醒来时,全身已经没有任何被藤蔓触须凌辱的痕迹。 克劳奇不见了。 床干干净净。 整晚的折磨就像一场梦似的。 她在上厕所时发现了不对劲。 她扶着盥洗室门口,双腿有些颤抖,呼喊着家养小精灵:“请、请帮我喊卢修斯过来,好吗?我的身体不太舒服。” 卢修斯直到傍晚才来。 他看见玛丽面色苍白地坐在床的一角,似乎没有什么伤痛。 “你感冒了吗?”他嫌恶地皱眉,“别传染给我。” “不是!我……”玛丽不知道怎么描述情况,“我……” 卢修斯站得很远,几乎听不见她的低语。 “大声点。到底是哪里不舒服?” “我……尿……” “尿在床上了?”卢修斯努力辨别,“梅林啊,这种事为什么要跟我说!让家养小精灵处理!” “不是!!”玛丽急得涨红了脸,眼睛也有些酸涩,“昨晚克劳奇把一堆藤蔓……弄进我身体里。我觉得好像有一根卡在里面了。我 分卷阅读20 弄不出来。” 卢修斯安静地理解了一下她的话。 “小巴蒂·克劳奇?他为什么在这里?” 他突然自己想到答案。 “对了,隐形衣……那个鬼鬼祟祟的家伙。” “你、你能帮我弄出来吗?”玛丽焦虑得快哭了,“用魔法或者随便什么工具都行。” 卢修斯反感地说:“不,我不想碰你。你就不能自己抠出来吗?” “不,不是在……是在……” “大声点,我一个字也听不清。”卢修斯烦躁地说。 玛丽自暴自弃地大声说:“它卡在尿道里,我摸不到!!!” 11.虚伪(卢修斯/排尿,视奸,指奸,自慰) 11.虚伪(卢修斯/排尿,视奸,指奸,自慰) 地下室安静了整整一分钟。 玛丽断断续续地哭诉:“他用魔鬼网折磨了我一整夜。现在我、我尿不出来,只能流几滴,然后……有一点点渗血……我想可能是那东西卡在里面了。” 卢修斯有点措手不及。 他没想到小巴蒂·克劳奇胆子这么大,玩得还这么花。魔鬼网是一种危险的植物,可以活活把人绞死。几年前,霍格沃茨就曾经用它来看守魔法石。 “我……”他清了清嗓子,“我试试咒语。” 他试了飞来咒,由于玛丽痛得死去活来,只能终止。 这让卢修斯更烦心了,他答应过斯内普要照看她。如果真的被克劳奇弄出什么问题,他没法交代。现在形势不好,他还得靠斯内普在学校照顾德拉科呢。 “去躺下,张开腿。”他终于走上前一点,挥杖清除了玛丽的衣服。 玛丽痛得厉害,又知道他对自己没有兴趣,所以毫不忸怩地张开了腿。她的阴户有些泛红,将丰满的唇瓣拨开后,能看见下面的尿道口微微红肿。 卢修斯注意到,她似乎因为尿道内的折磨而兴奋,阴蒂挺立着。他忍不住看向下面的穴口,泛红的嫩肉上已经布满水泽,看起来湿润又滑腻。 “排尿困难?”他清了清嗓子问。 “嗯……”玛丽因为他对着自己的穴口说话而忍不住后躲。 “试试看。”卢修斯要求。 “什么?”玛丽惊讶又羞耻。 “我说,尿出来让我看看。”卢修斯瞪了她一眼,“我得知道是怎么回事。” 玛丽拉过一点被角捂住脸,尝试放松膀胱。她在三岁以后,就没有在另一个人面前尿过尿了。 卢修斯看见她的尿道口渗出一点点透亮的汁水,像花露一样滴下来,一滴滴的,带着血丝。这些水顺着肉缝流过穴口和会阴,在床单上积成一滩深色。 他能闻到淡淡的骚味。 “好吧,应该是卡了什么在里面。” 玛丽虚弱地问他:“你能想想办法吗?” 他愤怒地吼道:“说得好像我很有经验似的!” 当然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他调整了位置,把玛丽的臀部用枕头垫起来,这样他就不用一直弯着腰。他用手指小心分开尿道口,这里实在是太狭窄了,没有任何其他东西能进去。 “忍着点。”他用魔杖指着尿道口,还是回到最开始的策略——用咒语拔出来。但是这次他动作很慢,玛丽瞬间就感觉到了里面有东西在移动。 她尖叫道:“是、是的,它出来了一点!出来了!” “闭嘴,我需要专心。”卢修斯怒斥。 几分钟后,他从尿道口看见了细细的绿色触须。 他松了口气,又突然发觉这场景很色情。那根细细的触须不情不愿地蠕动着,从身体脆弱的小孔中被拖出来,让玛丽咬着被角发出一阵阵呻吟。 卢修斯发现,这个麻瓜女人在被奸淫尿道时居然也有快感。她下面粉嫩的穴口跟着蠕动,阴蒂已经兴奋地挺立很久,在薄薄的睡衣下,乳头凸点也很清晰。 等整段藤蔓被拔出来时,玛丽身下已经像尿床一样湿了一大滩。仅仅是拔出来而已,她就流了这么多水。也不知道昨晚克劳奇从她身上榨取了多少汁液。 “他还把魔鬼网放入过其他地方吗?”卢修斯突然问。 “……有。”玛丽喘着气,好不容易缓过神来,“阴道、肠道……还有嘴里,都有。” 卢修斯喉结动了动,在短暂犹豫后,伸手触碰了她饥渴的肉穴入口。他手上还戴着丝质的白手套,插进去瞬间就被濡湿了。他看着裹住手指的嫩肉,感受到惊人的热意,忍不住有些分心。 玛丽柔软无力地呻吟起来。 “你在做什么……” “看看其他地方有没有残留。”他嗓音比平时嘶哑,但是玛丽没有察觉出区别。他把手指伸进去,摸索着一层层肉褶,温暖紧致的感觉让他忍不住想到自己的阴茎插进去时,里面有多少堕落的乐趣。 那天他被贝拉的咒语打中,其实已经不太记得发生了什么。但是那股疯狂的温暖和紧致,却总在午夜回到他身上 分卷阅读21 ,让他不得不起床解决勃起的问题。 现在,同样的触感就在他手下。 这个可怜的麻瓜女人甚至没有像第一次那样挣扎。她顺从地打开腿,迫切地需要他插进来,进行“检查”。 “摸到了什么吗?”玛丽突然想起昨夜克劳奇恐吓她的话,“他、他说植物会在里面留下种子,然后长成藤蔓,整天在里面操我……” “嗯……”卢修斯暗骂麻瓜女人没有廉耻之心,她是怎么能说得出口这话的?小巴蒂·克劳奇也多少有点病。他玩了一整晚不够,居然还编造这种话吓唬她。 “你摸到了吗?种子?”玛丽紧张地问,她感觉卢修斯停住不动了。 “没有……”卢修斯小心用长袍掩饰着勃起,继续往她丝滑的内部摸索。 她的身体真的很放浪,很快就被他的手指插出水。他又插进去一根手指,里面瞬间更紧了,他小心地确认玛丽的神色,她没有任何怀疑,只是配合地把腿张大些。 “这里吗……”卢修斯在肉褶中间戳了戳。 玛丽喘着粗气摇头:“不、嗯……不,这里……” “你看起来有点痛苦。”卢修斯平静地说,他已经找到了最脆弱敏感的点,两根手指夹住这处软肉,不停捏弄摩擦。 “不是……我,啊嗯……啊啊……我……别这样!别碰这里了!” “我好像摸到了凸起的地方。是‘种子’吗?”卢修斯故意问。 “不、不……那里是我的……” 他的中指已经快要顶到子宫口了,指尖刮擦内壁上的鳞状嫩肉,假装成清理的样子往外拨。她的穴内瞬间传来挽留的力量,四面八方的淫肉都紧紧咬着他的手指。他忍不住用另一只手握住自己的勃起,顺着节奏慢慢撸动,想像着插进去的快感。 玛丽语无伦次地叫喊,卢修斯轻易就能让她更大声。她被插得高潮好几次,他才仁慈地抽出手指,顺便将自己袍子下喷射出的精液清理掉。 “你看起来还挺享受的。”卢修斯讥笑道。 玛丽羞愤得抬不起头。 她知道卢修斯是这群男人里最看不起她的。在他面前排尿,手指插入就被弄高潮,像疯子一样又哭又呻吟……简直丑态百出。他一定会更变本加厉地羞辱她。 但是卢修斯好像没表现出很大的恶意。 “藤蔓都清理干净了。”他只是淡淡地说,“如果还有哪里不舒服,记得告诉我。至于小巴蒂·克劳奇,我会找斯内普跟他说的。” 他一反常态地友善。 玛丽十分惊讶,点点头,小声说:“谢谢。” 卢修斯挑了挑眉。 谢谢? 谢谢什么? 用手指把她插到高潮,还是在她看不见的时候对着她低贱的肉穴自慰? 他挥了挥魔杖,清理了床单:“小心……克劳奇可能会再次潜入。下次说不定不是用藤蔓强奸你,而是……” 卢修斯看着她恐惧的表情,感受到自己重新勃起的欲望,他漫不经心道:“而是用别的什么……” 12.交易 12.交易 玛丽以为自己整天都要担惊受怕。 但卢修斯处理得很妥当。 他将整个密室转移到了更深的地下,利用庄园本身反幻影移形和反隐身的魔法,将她隔绝起来。每天晚上,他会带来一剂好梦药水,防止她被噩梦干扰。 玛丽的安全感又回来了。 但是她的孤独感无法缓解。 以前斯内普会稍微提供一点陪伴,拉巴斯坦也是个爱说话的人。但现在家养小精灵和卢修斯几乎不搭理她,她每天只能对着墙,快要憋出病了。 “你能跟我说说话吗?” 某天,卢修斯给她送好梦药剂时,她终于忍不住提出。 卢修斯当然是毫不留情地嘲笑:“说说话?你觉得你现在是什么身份呢,麻瓜?” “受害者。”玛丽镇定地说。 她已经逐渐摸清了这几人的性格。 就像袭击时贝拉所说的,卢修斯比较怂。当然,这是贝拉的贬低。在玛丽看来,卢修斯是个谨慎、狡猾,擅长见风使舵的人。他是最不可能伤害她的,因为这对他没有任何好处。 “你不如说我是受害者。”果然,他冷漠道,“如果不是她,我根本不会被你这样的麻瓜玷污。” “贝拉在监狱里经受了什么吗?她有点疯疯癫癫的。”玛丽试着问道。 但卢修斯很警觉:“跟你没关系,麻瓜。她天生就这么疯。” “好吧……我只是觉得,她对你和罗道夫斯都很过分。”玛丽试图引起他的共识。 卢修斯有点吃这套,他皱眉抱怨:“她总觉得自己是最受黑魔王宠爱的,其他人都低她一等。上次黑魔王说克劳奇才是他‘最忠实的仆从’,她气得脸都绿了。” “小巴蒂·克劳奇?”玛丽惊讶道,“我以为他比你们要年轻很多……为什么会这么受器重?” 卢修斯 分卷阅读22 随意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他完成了一个至关重要的任务,在最艰难的时候也毫不动摇地站在黑魔王身边,甚至为了他的事业残忍地杀死父亲……” 这是不是意味着,食死徒之间有地位的区别——越受黑魔王宠爱,地位就越高?贝拉,斯内普,克劳奇似乎在差不多的位置。 贝拉忠心耿耿,是黑魔王的枕边人。 克劳奇也同样忠心,还完成了至关重要的任务。 “斯内普为什么在黑魔王面前很受欢迎?”玛丽突然问。 “他为黑魔王提供独一无二的情报……”卢修斯停住,突然反应过来自己被套话了。他愤怒地起身,将魔杖指向玛丽。 玛丽瞬间被一股力量推到墙上,脊背震得生疼。 “你以为你很聪明?”卢修斯危险地靠近,“不要做多余的事情。你问再多也没用,你逃不出去的。等所有人玩腻了,你就会烂在这间地下室里,老鼠会啃掉你的骨头……” 玛丽艰难地呼吸着,胸部起起伏伏,薄薄的睡衣非常紧张。卢修斯每靠近一点,压在她胸上的力量就更大一点。 她恐惧道:“我、我没有……我只是……我只是想跟人说说话。” 她看着卢修斯。 他的面孔异常美丽,即便是愤怒时也充满夺目的颜色,魔杖尖端有危险的红色在闪烁。 玛丽在电光石火间做了选择——直接吻了上去。她莽撞地磕到卢修斯的下唇,他震惊地连退几步,话都说不出。 “我……我很孤独。”玛丽结结巴巴地解释,“我想你多陪一陪我……仅此而已。我没有……没有想打探任何事情。” “你一定是被关出问题了!”卢修斯用力擦干净自己的下唇,恼怒地挥袖离开。 幸好,他没有再想过“套话”的事情。 但是他也没再跟玛丽闲谈过,每次都是扔下药剂就走了。 他天天盼着假期到来,斯内普能把这个“麻烦”接走。 因为他每天都忙着服侍黑魔王,接待大量的食死徒、狼人、巨人,一天下来简直精疲力尽。 纳西莎实在忍受不了庄园里的恐怖氛围,去了德国的一处度假庄园。贝拉没有姐妹在身边,整天对他挑三拣四,说些刻薄尖锐的话,让卢修斯饱受折磨。 最近,连罗道夫斯也在食死徒集会上攻击他。 卢修斯不懂这种敌意是哪儿来的。 “罗道夫斯,我们谈谈?”有一天集会结束,他拦住了罗道夫斯。 罗道夫斯步伐微顿,让拉巴斯坦去一边等待,然后自己跟着他去了书房。 “我就直接说了。”卢修斯往门上扔了魔咒,防止被偷听,“最近每次集会你都在针对我……是不是因为那个麻瓜?” 罗道夫斯平静地说:“把她交出来,卢修斯。我知道斯内普把她藏在你这里。你是最没威胁的……” “最没威胁”? 这让卢修斯大感受辱。 “这是斯内普的……人。”卢修斯想说“奴隶”,但还是改口了,“我不能做决定。” “她在你手里,你当然能做决定。”罗道夫斯思路清晰,“即便你把人弄丢了,他也不能拿你怎么样。这本来就是个肮脏的小秘密。再说,最有可能下手的人是小巴蒂·克劳奇,不是吗?他很迷恋那女人。” 卢修斯简直想给他鼓掌。 罗道夫斯想得很明白——让卢修斯把人交给他,然后栽给克劳奇。引斯内普去跟克劳奇正面交锋,然后自己巧妙脱身。 “抱歉,我们有牢不可破誓约。”卢修斯敷衍道。 “如果你们有誓约,你首先就不会承认那个麻瓜在你手里。”罗道夫斯冷笑。 卢修斯实在被逼到没办法了。 “你不能把她带走。但是我可以带你去探访她,怎么样?” 罗道夫斯知道,卢修斯两边都不愿意得罪,所以才想出折中的办法。如果他只是想上那个女人,这个办法当然行得通。 问题是,他想要孩子。 他进一步逼迫:“不,卢修斯,我要把她带回莱斯特兰奇庄园。” 卢修斯摇头。 “不可能。” “斯内普一直在霍格沃茨。只有黑魔王召见他的时候,他才会过来。而你知道黑魔王什么时候召见其他食死徒。只要你提前告诉我,我可以把那女人送回来,不会让他发现……” 卢修斯摆手打断他:“等等,你要我监视黑魔王?” “你是庄园的主人,当然可以做点手脚。”同为古老纯血家族出身的罗道夫斯很了解里面的门道。 “开什么玩笑,我不会冒着生命危险给你弄个性奴玩!”卢修斯觉得荒唐。 罗道夫斯已经把话说尽了,他叹了口气。 “她怀了我的孩子,卢修斯。” …… 卢修斯深呼吸几次:“我先确认一下,你说的不是贝拉吧?” “是那个麻瓜。”罗道夫斯略微思考,“玛丽·维泽。” “玛丽·维泽。”卢修斯低声重复了几次这个名字。 分卷阅读23 如果那女人怀了莱斯特兰奇的后裔,倒是可以理解罗道夫斯的行为。 ——他完全没必要去蜘蛛尾巷探访那个女人。他本来就讨厌麻瓜,袭击那天还是受贝拉的胁迫。 他应该是去确认血缘的。 “现在怎么说?”罗道夫斯把问题抛给他。 卢修斯看着他,无言以对。 “……你想怎么办?留下这个孩子?” 罗道夫斯点点头。 卢修斯能理解他为什么想留下孩子——纯血家族通常少子,贝拉的背叛、魔法界紧张的形势再加上罗道夫斯不容乐观的身体状况,使他更加不可能有子嗣——不管是纯血还是混血。 袭击时发生的意外简直就像……恩赐。 “我会想办法的。”卢修斯妥协了,“这件事不能告诉斯内普。他绝对不会同意你把那女人当成育种工具。” 罗道夫斯对“育种工具”这个词皱了皱眉。他平静道:“我今晚想见她。” 13、婚礼(莱斯特兰奇兄弟/迷奸,双龙,性仪式) 13、婚礼(莱斯特兰奇兄弟/迷奸,双龙,性仪式) 晚上。 看了几本魔法界的诗歌后,玛丽觉得难以入睡。她到午夜才等来卢修斯。像往常一样,他给了她一瓶好梦药剂。 “你还好吗?”玛丽小声问他,见他十分诧异,就解释说,“你来得比平时晚,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没有。”卢修斯顿了顿,“少管闲事。” 玛丽点点头:“好吧,晚安。” 她喝下了药水,卢修斯紧盯着她的喉咙,见她一口气灌完,表情有点凝重。幸好,她看起来没什么不适,喝下药水后就躺在床上睡着了。 另一个男人的身影从黑暗中显现。 “不要再给她魔药了。她是个麻瓜,而且怀着孕……” 卢修斯恼火:“少跟我提要求!我不能让她记得今晚的事情,魔药和一忘皆空,二选一吧。” 罗道夫斯走过去把她抱了起来。 卢修斯对着门念了很长一段魔咒,当它打开后,外面不是马尔福庄园,而是莱斯特兰奇庄园。 这是他跟罗道夫斯合作的成果。 两人成功把庄园连接到了一扇门上,这样就能自由地转移玛丽。 “记得明天把她送回来。”卢修斯转身想走,却被罗道夫斯拦住。 “等等,你还要参加一个仪式。” 卢修斯怀疑自己听错了。 “什么?” 罗道夫斯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抱着的女人。 “我会让拉巴斯坦跟她进行结合仪式,你来当证婚人。” 结合仪式是纯血家庭的婚礼,充当证婚人的也通常是古老的纯血家族成员。 卢修斯彻底被他弄迷惑了。 罗道夫斯说:“我已经结婚了,没法进行结合仪式。但孩子是我的,如果想通过仪式为孩子提供血缘魔法保护,我必须在中间环节介入。” 卢修斯思考了一遍所有“环节”。 “就是说,拉巴斯坦娶她,你来上她。” 罗道夫斯没有回答,算是默认了。 “这已经成为莱斯特兰奇家的传统了,是不是?”卢修斯开了个恶毒的玩笑,“你们都没法睡自己娶的那个人。” 罗道夫斯无力反驳。 很快,仪式开始。 他们把玛丽放在石台上,拉巴斯坦跟她交换了戒指,然后用咒语和两人的血完成结合魔法,确认婚姻关系。 “然后就只剩下……”他看向自己的哥哥。 “继续。”罗道夫斯安静地说。 拉巴斯坦解开了玛丽的衣服。 她长袍里面穿着丝质的绿色吊带衫和同色系的内裤,都是卢修斯提供的。她的皮肤因为长期监禁而显得愈发苍白,但乳晕很红润。她呼吸平稳,胸脯微微地起伏,让人想伸手摸一把。 拉巴斯坦想念她的柔软温暖。 上次被斯内普赶出去之后,他就再也没有好好发泄过。黑魔王的任务占用了他太多时间,他都没考虑过用复方汤剂出去寻欢作乐。 拉巴斯坦先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腹。 这里依然很平坦,但是可以从柔软程度上感觉到脂肪的积累。她没有好好吃饭,精神状态也不好,所以胖不起来。 他顺着肚脐往下,手指穿过细细的绒毛,然后覆盖在她的阴户上。 她没有修剪过阴毛,可能是因为没有性生活,所以没有这种需求。毛发有点天然的杂乱,是细绒状的,摸起来居然很舒服。 拉巴斯坦之前并不喜欢女人有体毛。现在,他用手指卷着一点细细的绒毛玩弄,心想——肯定是长达十四年的监禁降低了他对性伴侣的标准。 他把手挤进昏睡的麻瓜腿间,而没有分开她的腿。卢修斯也在旁边。他觉得兄长不会想把这些分享给他。 她摸起来很柔软,很舒服,腿心很热。拉巴斯坦把中指伸进去插弄了一下,忍不住发出舒适地感叹 分卷阅读24 声。 “我以后可以操她吗?”他问罗道夫斯,“说真的……她都戴上我的婚戒了。” “先把仪式做完。”罗道夫斯眉头紧皱。 拉巴斯坦很怀疑自己以后还有没有机会。他尽可能延长这种快乐,用手指给她扩张,慢慢地玩弄里面的嫩肉。最后他一共伸入了三指进去,里面的肉十分饱满、柔韧,阴道内壁丝滑灼热。 这让他再也无法忍受。 他脱下长袍,伏跪在石台上,慢慢把完全勃起的阴茎按进她的穴口。 罗道夫斯走了上来,在更近的地方观看,他伸手摸了摸石台,入手冰冷,于是挥杖给它加热。 石台现在像绵软的床一样温暖,拉巴斯坦开始尽情地抽送,完全不用顾忌。他把玛丽抱起来,将她双腿分开,让罗道夫斯一起插入。 “我还要做什么?”卢修斯看着这个女人在无知无觉中被两人肆意奸淫,有点不适。 “你要等着把她送回去。”罗道夫斯说。 罗道夫斯没有脱衣服,只是撩起袍子,将硬如烙铁的阴茎慢慢顺着弟弟的律动推进紧致的阴道。和袭击时一样,他们两人一起。不过这次玛丽在昏睡之中,身体肌肉更放松,伤害似乎更小。 罗道夫斯用长袍遮挡了玛丽的下身。 拉巴斯坦用手覆盖着她的胸。 卢修斯看不见结合的部位,但是可以从两兄弟的表情辨别出难以抑制的快感。 拉巴斯坦低下头舔她的嘴唇,像小狗一样伸着舌头,把口水弄得到处都是。罗道夫斯只是沉默地挺动腰身,手臂牢牢固定住她的位置,不让她下滑。他仔细观察自己之前殴打过的地方,没有留下任何痕迹,这让他松了口气。 “你看我们配合多好。”拉巴斯坦兴奋地说,“以后也可以像这样……” “住口。”罗道夫斯冷冷地堵回他的幻想。 以后?根本没什么“以后”。 要是这个女人醒着,每天被他们俩夹在中间操,迟早会精神崩溃的。 他不否认这里面的愉悦。 但是从现实情况来说,她完全不可能接受。她永远不会回应,只会痛苦地挣扎哭喊。 “唔……”玛丽发出梦呓。 罗道夫斯的心思被拉了回来,他缓下动作,看了一眼卢修斯。 卢修斯摆手:“没关系,好梦药剂很稳定。她可能只是梦见色情场景了。” “你觉得她梦见谁了?”拉巴斯坦舔着嘴唇问,“那个嫌弃她的前男友?” “不要跟我说话。” 罗道夫斯很难理解弟弟为什么能随时随地进入状态。他不喜欢在别人面前,或者跟别人一起做这种私密的事情。 “说不定是斯内普。”卢修斯闲着搭话,“她叫他‘主人’,你们知道吗?” 罗道夫斯用力顶到深处,力量越发凶狠。现在发生的所有事情都让他反感不安,怀孕的麻瓜,这么多男人参与的共同侵犯,贝拉和黑魔王若隐若现的威胁…… “嗯……轻、轻点……”玛丽紧紧皱着眉,看起来有些不适。 “你弄疼她了。”拉巴斯坦立即说。 “我说了,别跟我说话!”罗道夫斯愤怒道。 他也感觉玛丽有点干,润滑咒的效果渐渐过去了,两根硕大的阴茎插在里面让她本能地渗出自我保护的粘液,但是效果甚微。生硬猛烈的摩擦一定让她很不舒服。 罗道夫斯只能选择退出来,重新上润滑,再插进去继续。 他把手伸到前面,抚摸她的阴蒂,将这颗小小的肉块夹在指间拨弄。他从来不需要在床上讨好女性,他只需要享受。如果十几年前有人告诉他,他会跟其他男人分享一个女人,还会努力地让她舒服,他肯定觉得对方疯了。 玛丽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拉巴斯坦加深亲吻,让她喘不上气,他还低下头吮吸她的乳头,品尝熟悉的甜香。罗道夫斯慢慢推开了阴蒂上保护的肉膜,用粗糙的指腹轻按最细嫩的部分,让她在梦中发出尖叫。 仪式进行得非常顺利。 玛丽先被罗道夫斯的手指弄到高潮,然后两兄弟先后在她穴内射出来。罗道夫斯勉强抓住一点理智,给她施放了血缘保护的咒语。拉巴斯坦粗喘着,花了很长时间从剧烈的高潮中回过神来,赶紧也施放了咒语。 仪式终于结束。 卢修斯走上前,用长袍裹住玛丽赤裸的身体,然后把她带回了地下室。 他把她放回床上,准备清理时,突然想到一件事——好梦药剂还能持续几个小时,没人会知道这间密室里发生过什么。 14.堕落(卢修斯/捆绑强制催情骑乘内射) 14.堕落(卢修斯/捆绑强制催情骑乘内射) “我当然对黑魔王的回归很高兴……如果他没有强行占用我家的话。现在他隔三差五要找巨人和狼人的首领谈判,拉拢那些可鄙的牲畜。你绝对没见过这样可怕的景象,那个巨人头领高高马把砍下来的人 分卷阅读25 头当凳子坐,还拿头盖骨当酒碗!该死的麦克尼尔居然跟他一起嘲笑我的袍子!” 卢修斯坐在床边,对着沉睡的玛丽喋喋不休——这就是他想要做的事情。 玛丽提起过,她很孤独,想跟人说说话,被他毫不留情地嘲弄了。其实,卢修斯也一样孤独,只不过他想说的都是些可怕的秘密,只能对着一个沉睡的人表达。 “等到了假期,我得让德拉科也去度假庄园呆着。贝拉对他的影响太坏了。而且有芬里尔在庄园出入,我可不敢把孩子留在这里。噢,对了,你是麻瓜,你可能没听过芬里尔·格雷伯克。魔法界的家长们都用这畜生的名字来吓唬小孩——如果你再不睡觉,芬里尔就会来咬你——之类的。” 卢修斯烦恼地挥着手,玛丽发出一些含糊的梦呓。 “你也认同对不对?”卢修斯靠近她一点,认真地倾诉说,“这个庄园里的疯子太多了!” 玛丽在沉睡中发出了轻轻的啜泣。 卢修斯叹息着点头:“的确,你也遇见了不少疯子。斯内普从学生时代起就是个难以理解的人。莱斯特兰奇兄弟在阿兹卡班关了十四年,谁知道摄魂怪对他们的脑子做了什么。至于小巴蒂·克劳奇……” 玛丽呜咽了一声,身子微微蜷起来。 “对,你说的没错!他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卢修斯恼怒地说,“他的母亲替他入狱死了,他的父亲用夺魂咒控制并监禁他十几年。经历过这种事情的人,会正常到哪里去呢?” 他压低声音,凑近玛丽的耳边:“说实话,我完全能理解他杀死亲人的心情。我现在就很想杀了贝拉。” 玛丽轻轻“嗯”了一声。 这让卢修斯倍感欣慰。 他看着玛丽沉睡的脸,自言自语:“你是这个庄园里对我最顺从的人了。连家养小精灵都不让我省心。” 玛丽毫无戒备地躺在床上。 她的身体还没清洗,性仪式的痕迹历历在目。 “至少你还愿意听我说话。”卢修斯用魔杖指着她锁骨上的吻痕,一点点把它们消去。 玛丽在睡梦中翻了个身,将背部暴露给他。他继续替她消去腰背上的一些掐痕,都是罗道夫斯留下的——那家伙在床上像头野兽,粗鲁又凶悍,毫无怜悯。 卢修斯一边盯着吻痕,一边把被子拉下来,露出玛丽的股沟。她的屁股很红,是罗道夫斯一次次击打的结果。 “看现在这情形,战争恐怕会波及整个欧洲魔法界。我实在不知道它会怎么结束。”卢修斯叹了口气。 “……什么?”玛丽发出一声嘟囔。 卢修斯立即看向她,发现她居然睁开了眼睛。 他沉浸在倾诉之中,忘了好梦药剂的时效。 可能是因为身体不适,玛丽苏醒得很快。她立刻注意到阴道内饱涨又有点刺痛的感觉,连忙挣扎着坐了起来,然后她又发现自己是赤裸的。 “你……”她恐惧地看着卢修斯,“你做了什么……好、好疼……” “什么?我……”卢修斯突然顿住。 承认趁她睡着的时候侵犯了她,比起承认脆弱又孤独地把她当成倾诉对象,要好一万倍。 卢修斯的自尊心不允许他承认后者。 “如你所见。”他冷笑道。 “我信任你……”玛丽迅速红了眼眶,有些愤恨地看向他。 她脸色很苍白,身体似乎还没有适应疼痛。不管怎么润滑,罗道夫斯和拉巴斯坦两个人同时插进去还是太勉强了。当她尝试撑起身子的时候,腰部的疼痛让她坠落回去。 “我以为你……你不会……”玛丽痛苦地退开他阴影覆盖的范围,抓着被子遮挡自己的身体。 “你凭什么觉得我就不会?” “你没这个胆。”玛丽脱口而出。 卢修斯被激怒了:“你再说一遍?” 玛丽露出畏缩的表情,不敢重复。 卢修斯把她的被子掀开,她立即改口:“我、我错了……我没有……我不是这个意思。你是……是个善良的人。你是好人,不会……” 卢修斯感觉这话比“你没这个胆”侮辱性还强。他压住她的膝盖,直接将手指插进她穴里抹了一把,向她展示残余的精液。 “是吗?” 玛丽脸上失去血色。 她只能更低声下气地说:“我需要避孕……求你了。” “不,你不需要。”卢修斯冷笑,突然想起她不知道自己怀孕的事情,“还有下一轮呢。” 玛丽的恐惧终于浮现。 她摇着头,用手遮挡自己裸露的地方。卢修斯敲了敲魔杖,变出绳子束缚她,将她的手脚都捆在床柱上,大大张开。绳结一个个从她阴唇间的缝隙里刮过去,让她发出难耐的呻吟。 他用魔杖尖端顶着阴蒂,轻轻推了推它。 “你知道你被迷奸时也会高潮吗?” 玛丽拼命摇头,求他放开自己。 卢修斯继续用魔杖顶弄这里,一下下地轻戳和敲打。它看起来弹性很好,小巧又圆润,一副性欲高涨的样子。 他 分卷阅读26 在犹豫接下来该怎么办。 他不想操这个麻瓜,但是又很想羞辱她。 如果能让她像发情的动物一样乞求自己,那感觉就更好了。 他想了想,低声念了个咒语。 玛丽立即感觉到一阵灼热的欲望灌进脑海中。她的阴蒂肿胀不堪,穴口不停流水,阴道里传来一阵阵痒意,迫切需要有什么东西插进去。她脑海中开始不停闪烁之前性经历,一种难言的渴望在她心中涌动。 “啊……嗯……这是什么?好热……”她虚弱地呻吟着,挣扎的力量越来越小,眼神有些迷失。 “感觉如何?”卢修斯故意靠近问道。 “我……嗯……”玛丽已经被折磨得说不出完整的话,“我要……不行了……太热了。” 卢修斯用杖尖点了点她的穴口。 那里的灼热和痒意更加泛滥,她突然爆发出剧烈的挣扎,手腕勒着绳子,泛起青紫色,可她无论如何都挣脱不开。她只能四处扭动,欲望支配她的身体,让她由内而外燃烧着,像被架在了火上,被欲望的火苗折磨得体无完肤。 “你想碰自己,是不是?”卢修斯充满恶意地问,玛丽无法回答,她疯狂地拉扯绳子,每次都把床柱挣得晃动。 卢修斯脱下外袍挂在一边,不紧不慢地从下面露出阴茎。他已经很硬了,手指从头到根抚摸过去,长度惊人。 玛丽盯着他的下身,拼命咬自己的舌头,想保持一点清醒。 “你想要什么?”卢修斯捏着她的下巴,手指卡进她牙齿之间,不让她咬自己,“说出来就给你。” 玛丽只是呜呜地哭泣,一个字也不肯说。她的手腕已经在挣扎中绞出血痕,痛苦能让她稍微清醒一点,分散她对身体其他部位的关注 。 卢修斯看见她全身都开始颤抖,皮肤像被热水烫过一样,流着晶莹的汗水,微微泛红,喘息声断断续续。 她坚持得比他想象中要久。 “说吧。”卢修斯循循善诱,“说出来就给你。” 玛丽愤恨地瞪着他,一句话也不说。 她或许会迫于生存压力去讨好斯内普,或许会恐惧暴力而哀求罗道夫斯。但绝对不会因为一个违背意志的魔咒就去讨好这家伙。 在她看来,魔咒可远没有刀子伤害大。 “不错,你的意志力还挺强的。”卢修斯轻挥魔杖,解开了她的束缚,然后从容地上了床。 玛丽捂住手腕上挣扎的伤痕,离他远一些。 卢修斯握着她的脖子,把她拉近自己,轻轻吻她的嘴唇,然后迅速退开。玛丽听见自己发出陌生又享受的呜咽,穴口正一股股涌出粘稠的淫水。 魔咒让她渴望触碰。 仅仅是一个轻描淡写的吻就让她兴奋得战栗。她能感觉到卢修斯靠近的温度,也能看见他硬挺勃动的阴茎。但他什么都不做,只是用那种讥诮的眼神盯着她,等她失控。 “你想要吗?”卢修斯引诱道,“都在这里,自己来拿。” 身体里的炽热终于让玛丽崩溃了。 她哭着抱住了他,腿缠上去,腰部一下下蹭他的身体。卢修斯往后靠,双手撑着床,主动分开腿,让她压近自己的身体。玛丽莽撞地骑坐上来,他不得不扶住她的腰稳住位置。 “刚才不是还挺要强的吗?”卢修斯得意地讽刺,“怎么了……突然这么主动?” 玛丽抬手擦了擦眼泪,茫然无助地在他腿间摩擦自己的身体,但是有点不得要领。卢修斯扶着阴茎,对准了她的穴口,帮她吞进去。她哭得更大声了,拼命扭着腰用他的阴茎插自己,稍微获得一点点满足。 她低下头在卢修斯身上乱舔,他厌恶地推了推她的脸:“你的口水!到处都是!” 玛丽立即含住了他的手指吮舔。 卢修斯苍白的脸上浮起一丝红晕,阴茎硬得生疼。玛丽激动又绝望地吞吐让他快感飙升,很快就被推到边缘。 她穴里太热太紧了,湿润滑腻,比任何丝绸感觉都好。从他这个角度,能清晰地看见她晃动的乳房,乳尖挺立着,让他忍不住想咬一口。他凑过去,玛丽立即抱紧了他的脖子,腰不停扭动,在他耳边发出悦耳的呻吟,勾起他更深的欲望。 “好了!”他意识到玩过头了,“从我身上下去。” 玛丽靠着他的胸膛支撑自己,再次起落腰身,重重地把他吞进最深处。卢修斯感觉顶到了她的子宫口,顶端被细嫩的肉褶刮过,发出敏感的抽搐。他发出轻哼,环在她腰上的手更用力了。 “够了,下去。”他把手从玛丽口中抽出来,“我不想射进里面……” 玛丽抬起头,满脸通红,嘴角流下一丝丝晶莹的口水,一边流着泪一边朦胧地看着他。 “很舒服……”她啜泣着挺腰,“不要拔出来……你太硬太热了,插起来真的好舒服。求你了……让我再含一会儿……” 厚实的龟头在她一次鲁莽的猛冲中顶开了子宫口。致密的嫩肉一层层绞合,吸吮,压迫着濒临爆发的阴茎。 卢修斯喘着粗气,一只手掐住她的腰往外推,另一只手连忙摸 分卷阅读27 到魔杖,解除了咒语。但玛丽仍紧紧咬着他,他的阴茎在温暖紧致的挤压下,还是忍不住射进了深处。 玛丽哭得喘不上气。 软掉的阴茎从她穴口滑出来,大量精液混合着淫水流到卢修斯的大腿上。 他低头看了一眼,又躺回床上。 他从未经历过这么激烈、兴奋,充满热情的性爱。 15.交锋 15.交锋 两个人都静止着,没有人想动。 房里只能听见玛丽的哭声。 “够了,别哭了……”卢修斯感觉不仅腿上是濡湿的,胸口也沾满了那个麻瓜的眼泪,他有些恼怒地说,“不是说很舒服吗?为什么还要哭?” “很疼……”玛丽哭得近乎崩溃。 魔咒掩盖了之前的痛楚,让她疯狂地找寻满足。她的手腕在挣扎时被勒得青青紫紫,腰也酸得不行,身体内也传来一阵阵被耗尽的疲倦。 卢修斯不得不起身清理。 “对了,你肚子不疼吧?”他突然想起怀孕这事儿。 玛丽昏昏沉沉的,没有回话。 卢修斯在她额头上摸了摸,体温有点偏低。他叫来家养小精灵,让它点燃壁炉,晚上多看着点。 第二天,玛丽睡到中午才起来。 昨晚的事情已经有点模糊,但她还记得骑在卢修斯身上,疯狂用他的阴茎插自己。他那副得意又享受的样子让人想揍他两拳。 “可以给我一点水吗?”玛丽对家养小精灵说。 小精灵消失了,回来时带着一个金杯,里面装着清水。玛丽发现它也像巫师们一样使用魔法,突然出现,突然消失。 “你能带我出去吗?”玛丽试着问。 家养小精灵疯狂摇头,它的主人告诉过它不能这样做。 “好吧。那你能给我带点书来吗?”玛丽又问。 家养小精灵给她捎来几本书。 有一本巨人内战历史,有一本儿童故事集,都很无聊。还有一本名叫《黑魔法的崛起与没落》,玛丽在这本书里读到了“黑魔王”,还有十多年前的巫师战争。 这些抓走她的人不是普通的巫师,而是黑魔王的走狗,被称作“食死徒”的纯血狂热者。 这本书是几年前的。 它写得很不准确——因为它提到黑魔王第一次垮台后,小巴蒂·克劳奇入狱,并且死在狱中。 可那个疯子明明就活得自由自在。 同时,它还提到卢修斯被判无罪,斯内普险些入狱,但最后还是被宣判无罪。 也就是说这群人里囊括了种族主义的亡命徒,在法庭上说谎的大贵族,还有差点入狱的漏网之鱼。 玛丽头皮发麻:“这都是些什么人啊……” 她不明白自己的运气怎么会这么差。 本来以为前男友已经是她男性接触史上的最低谷了,没想到还有这一群坏得能载入史册的罪犯在后面等着她。睡过她的男人简直可以构成一部现代著名黑巫师大全。 玛丽痛苦地想道——其中还有两个已婚的。 她越发觉得希望渺茫。 最有可能是像卢修斯说的,等他们玩腻了,她会死在这个地下室里。 这样拖下去没有任何希望。 —— 最近集会时,黑魔王提到了一个东西,“预言球”。那东西在神秘事物司,他希望食死徒们为他夺来。 最终确定被派去神秘事务司的一共有十二人。 卢修斯不敢相信自己也在其中。 在他看来,他应该跟斯内普一样,属于幕后工作者,凭什么他也要参加?凤凰社和傲罗一旦出现,这肯定是一场苦战。如果他们输了,所有人都会被捕。 “怎么了,不想跟贝拉一起执行任务?”小巴蒂·克劳奇有些神经质地笑他。 卢修斯脸色难看:“不要幸灾乐祸。” “能为黑魔王效力是你的荣幸,高兴点吧。” 卢修斯脸色更难看了:“为什么你不用去?” “有多洛霍夫那种疯狗还不够吗?”克劳奇似乎不知道他在别人眼里也是疯狗,“往好的方面想想,黑魔王或许是想让你领导他们呢。” 领导? 他不被贝拉推下台阶就已经要感谢梅林了。 卢修斯不想跟他多说。 他从旁边绕开,又看见莱斯特兰奇兄弟从大厅走出来。 “卢修斯,巴蒂。”拉巴斯坦笑着打招呼。 罗道夫斯平淡地点头。 “瞧瞧,别人就没对这任务大惊小怪。”克劳奇指着他们俩,对卢修斯说,“你胆量真小。” 卢修斯愤怒地用魔杖指着他。 “再说一遍?” 克劳奇笑得更厉害了。 拉巴斯坦停下步子,想看热闹。 “别去招惹他,克劳奇。”罗道夫斯突然出声。 小巴蒂·克劳奇看了看卢修斯,又看了看他:“你什 分卷阅读28 么时候开始帮他说话了?” 罗道夫斯平静地回答:“我没帮他说话,我只是觉得你的行为很幼稚。” “我没招惹过他。”克劳奇想了想,“除了把他儿子变成雪貂之外。” 上学期他假扮成黑魔法教授穆迪,为了赢取波特的信任,把小马尔福变成一只雪貂。这件事让那孩子有了深深的阴影。 “但是说实话,那小子挺讨人厌的。”克劳奇又笑起来,“有点像你,卢修斯,油头粉面又傲慢自大……” “说够了?”罗道夫斯冷冷地打断。 “算了,小事而已……都各退一步吧。”拉巴斯坦明白兄长的立场——他们跟克劳奇关系更好,但卢修斯手里有人质,所以要暂时站卢修斯这边。 克劳奇的笑容慢慢收敛。 他阴阳怪气地道别:“好吧……祝你任务顺利,卢修斯。” 他走后,卢修斯看着两兄弟说:“怎么?今晚又想……” 罗道夫斯轻斥:“闭嘴,他说不定还穿着隐形衣在附近呢。” “谁在附近?”斯内普突然从关着的厅门走出来,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克劳奇。”卢修斯说。 “跟黑魔王单独谈话?”拉巴斯坦挑了挑眉问斯内普。 “走吧。”罗道夫斯不打算继续呆在门厅。 “等等。”斯内普敏锐地察觉到隐晦的氛围,“你们刚才在讨论什么?” 罗道夫斯没理他,直接带着拉巴斯坦离开了。卢修斯在心里骂这两人不仗义,留他一人面对斯内普。 “你的奴隶最近有点消沉。”卢修斯尽可能自然地说。 “别在这儿说。” 他们到了书房。 “有件事我得先告诉你,以免你从她这里得知添油加醋的版本……”卢修斯后悔昨天没给玛丽一忘皆空,他也不知道今天斯内普会来。 斯内普怀疑看着他。 “先把门打开。” 卢修斯拿着魔杖站在门前:“小巴蒂·克劳奇来过,这你已经知道了……然后莱斯特兰奇兄弟也来过,我给她下了点药,她完全没有意识。还有就是……” “还有?”斯内普越听越皱眉。 “……昨晚我跟她在一起。” 卢修斯打开门。 斯内普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你是不是还要告诉我,你们已经开过会,安排好日程轮流来上她了?” 卢修斯有点窘迫,他咄咄反逼:“凭什么怪我们?明明是你说的任何人都能来探访。” “那是因为我认为没有人会来!” “……” 的确,在袭击时的场景下思考,卢修斯也会得出同样的结论。 问题是后面发生了很多事情——克劳奇出于无法理解的原因非常迷恋那个麻瓜。拉巴斯坦似乎也喜欢找她解闷。罗道夫斯直接把她干怀孕了,不得不通过仪式给她提供血缘保护。 “现在也没法拒绝他们,不是吗?”卢修斯心虚道。 “别管他们,管好你自己。”斯内普冷冷看了他一眼,走进地下密室里。 玛丽坐在床边,看起来心情低落,昏昏欲睡。见他们进来,她也只是恹恹地抬头看了一眼。 卢修斯点燃了壁炉。 他问斯内普:“要不要带她出去溜达一下?她已经很久没见阳光了。” 斯内普直接问玛丽:“你想出去走走吗?” 玛丽当然想。 但她不确定这背后有什么代价。 在斯内普的监护下,她每次进食前都需要先满足他。这让她有点恐惧。 斯内普朝她招了招手。 玛丽只能走过去。 卢修斯第一次看见她乖巧又害怕的样子,她在斯内普面前有种不自然的驯服。一定是之前被狠狠调教过了。 她抱住斯内普的腰,踮着脚亲吻他。 卢修斯注意到他的手消失在她袍子下。 她的脸上浮出潮红色,口舌交缠的声音很黏腻,身下也被手指插出咕叽的水声。 过了一会儿,斯内普才放开她,回头问卢修斯:“为什么不给她穿内衣?” 卢修斯回答:“我可懒得管她的衣着打扮,只要别冻死就行。” 斯内普从她袍子下抽出手,又送到她嘴边,让她把上面的汁液舔干净。玛丽希望他能让自己出去一趟,所以比以前更加积极。 “好吧,那就这样带她出去散散步。”斯内普张开手握住她的脖子,一个皮质项圈逐渐在他手下成型,锁扣上延伸出细长的铁链。 他把铁链交给卢修斯。 卢修斯没有接:“等等,我带她去吗?” “我们一起也可以。”斯内普漫不经心地说,“不过我不在庄园的时候,你总要抽空带她出去走走吧。” 卢修斯拒绝:“我不养需要遛的宠物。” 斯内普侧头看向玛丽:“看来你这段时间表现不佳,他认为你不值得嘉奖。那就没办法了……” “我没有……我、我一直有好好表现的。”玛丽焦急地看着卢修斯。她 分卷阅读29 心里还在记恨昨天的催情魔咒,但是对外界的渴望已经压倒一切。 斯内普慢条斯理地把铁链栓在了床柱上。 玛丽拉住了卢修斯,急道:“我会好好表现的……求你了,让我出去吧……我再也不会反抗你了……” 卢修斯进退两难。 他不理解斯内普的意图——把这个麻瓜带去开放露天的场所是非常危险的。她可能会逃跑,可能会被别人看到,可能会受伤……外界有很多不确定性。 为什么斯内普非得带她出去? 16.信息(卢修斯+斯内普/手淫,指奸,口交,调教) 16.信息(卢修斯+斯内普/手淫,指奸,口交,调教) “求你了……”玛丽苦苦哀求,她看着卢修斯无动于衷的脸,知道希望很渺茫。 她咬了咬下唇,慢慢将身子贴近。他没有像平时一样退避三舍,而是在思考什么。于是玛丽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双腿间。她压着着他的指尖,一点点伸进自己饱满的唇缝。 穴口微微湿润,卢修斯一下就感觉到了。 玛丽闭上眼,拉着他继续往里深,低声哀求:“让我出去看看吧。我在地下呆太久了,这里要把我逼疯了……求你了……” 卢修斯喉结动了动,顺着她的引导深入阴道,手指旋转抽插,在她的内壁压出泥泞的触感。他将拇指按在敏感的凸起上,来回滑动,让玛丽膝盖一软,往下沉落。 斯内普立即扶住了她的另一条手臂。 “站好。”他低声吩咐。 “是的,主人……啊!”玛丽发出短促的尖叫,因为卢修斯的手指划过了极为敏感的地方。卢修斯按住那里反复摩擦刮蹭,一次次用手指夹着软肉捏弄旋转,直到她在地上流了小小一滩淫水,快感让她站都站不稳才停下。 “让、让我出去吧……”玛丽乞求道,“我会听话的……” 卢修斯惊讶于她的温顺和主动。 斯内普绝对是所有人里对她最好的那个,但同时也让她最为恐惧服从。 “走吧。”卢修斯拿手帕擦干净手指,“她确实太久没见过光了。” 斯内普把锁链解下来给他。 玛丽期待地盯着门。 卢修斯敲了敲魔杖,黑袍和银面具瞬间覆着身体。斯内普也是差不多的装扮,他拉起兜帽遮住脸。他们一起看向玛丽。 “她呢?”卢修斯问。 斯内普回答:“用驱逐咒,别让其他人看见就行。” “我带她幻影移形吧。”卢修斯主动提出。幻影移形有分割身体部分的风险,斯内普并不知道玛丽怀孕了,所以卢修斯不能让他来幻影移形。 经过一阵摇晃眩晕,玛丽离开了封闭的地下室。她看见一望无际的麦田,呼吸着外面的新鲜空气,忍不住想哭。 她不知道自己多久没见过太阳了。 一周?一个月? 还是整整一个深秋? “别哭了。”卢修斯拉着她的项圈,表情烦躁。 玛丽感觉他们没离开很远,因为温度和湿度近似。看麦田远处若隐若现的建筑,似乎还在英国。 这让玛丽松了口气。 如果有一天她逃出密室,至少不会在一个语言不通的地方。 “威尔特郡就没别的地方能散步吗?”斯内普从泥土中抬起自己的靴子。 “我们不能离开庄园太远。”卢修斯解释。 ——威尔特郡。 玛丽不确定斯内普是有意还是无意,他提到了这里的地点。 “现在呢?傻站着?”卢修斯问。 “你觉得阿兹卡班是怎么给犯人放风的?” “我怎么知道?我又没进去过。” 玛丽希望就这样站着,一小会儿就好。她正在努力记忆周围的地形、建筑,甚至试图通过时间和太阳的位置判断坐标。 卢修斯牵着铁链,跟斯内普走在前面低声交谈。 “你们几个每天往我的书房跑,迟早会暴露的。” “到假期我会把她带回蜘蛛尾巷。”斯内普说。 “不……我不是这意思……”卢修斯算了算,那时候玛丽肯定已经很显孕了,“把她放在莱斯特兰奇庄园会好些。” “我不放心罗道夫斯。”斯内普坦言。 罗道夫斯比他们年长一点。 斯内普读书时,他和贝拉已经是核心圈的食死徒了。 后来拷问折磨隆巴顿夫妇那件事,斯内普觉得是罗道夫斯策划的——拉巴斯坦很听哥哥的话,狂热的贝拉也很容易被煽动,克劳奇阅历尚浅,对罗道夫斯十分信服。 “他表现得有点奇怪……”斯内普沉思。 卢修斯在心里说——这是因为他突然有了个混血私生子。 “罗道夫斯第一次探访的时候差点杀了她……”斯内普隐晦地看了一眼身后的玛丽,“他一定在被什么事情困扰。” 罗道夫斯不是被情绪支配的人。 恰恰相反,他 分卷阅读30 身上几乎看不见情绪。任何看过他那场审判的人,都会为他的冷漠麻木而震惊。终身监禁对他来说就像石子投进了海里,一点情绪的浪花都没有激起。 “十四年监禁会改变一个人。”卢修斯解释。 “或许吧……”斯内普说,“如果把她关在莱斯特兰奇庄园,她肯定也没几天活头了。” 不,她至少能活到孩子出生。 卢修斯在心里想了很多,但就是想不到一个把玛丽送进莱斯特兰奇庄园的理由。他准备放弃,让罗道夫斯自己去交涉。 三人沿着麦田走了很久。 斯内普和卢修斯一直在低声交谈,表情都很凝重。 玛丽走累了,独自坐在旁边的草垛上。 她能听见两个人窃窃私语,但是听不清内容,肯定是因为某种魔法。她闭眼休息了一会儿,没想到居然疲倦得睡了过去。 “带她回去吧,天要黑了。”斯内普看了看天色。 卢修斯将玛丽抱起来,她被碰后惊恐地睁眼,看见银面具立即发出尖叫。卢修斯不得不抓紧她的腰,免得她摔在地上。斯内普扶住了她的背,慢慢把她放回地上。 “为什么是我干体力活?”卢修斯抱怨道。 “好吧,我带她幻影移形。” “不,等等,我来。”卢修斯立即揽过她的腰,把她的头轻轻按在自己胸口。 一阵天旋地转后,玛丽又回到了那间书房。她被牵向地下密室,每一步都走得拖沓沉重。 “你会在这里过夜吗?”斯内普问。 “我不睡这里……”卢修斯皱眉,“不过我会按你说的,给她一瓶好梦药剂。” 斯内普点点头:“袭击后她一直在做噩梦。” “对了……”卢修斯突然想起罗道夫斯提过的药水问题,“好梦药剂可以长期使用吗?有没有什么……呃,需要注意的,不能使用的情况?” “一般没有。”斯内普怀疑地看了他一眼,“她也没同时服用其他魔药,对吧?” “对……我只是觉得她是麻瓜……”卢修斯有点不安。 斯内普似乎没有察觉:“如果是口味的问题,可以兑点酒或者牛奶。不会影响它的效果。” 玛丽听进了他们的每一句话。 “我该走了……不过回去前还是……” 斯内普朝她招了招手,她温顺地走到他面前,慢慢跪下,感受他袍子下的长度。 卢修斯看着她把手伸进斯内普的黑袍里,慢慢揉弄抚摸。 因为斯内普表情平静莫测,她心里非常紧张。她的手指尽可能轻柔地触碰温暖紧绷的皮肤,从大腿到尚还柔软的阴茎,覆盖过每一个地方。 她慢慢顺着阴茎上盘错凸起的青筋摸上去,摸到伞状的顶端时,他的硬度已经非常惊人了。她用另一只手摸了摸囊袋,有种诡异的光滑又充满细褶皱的感觉,握在掌心沉甸甸的。顶端渗出一点点前液,被她抹上整个茎身,她用指腹继续挤压抚摸,感受手里勃动的热度。 斯内普把玩着她的项圈,抚摸她的喉咙。 她收到暗示,将他袍下的巨物解放出来,一点点从头含入。龟头渗出的前液有很重的腥味,她努力忍着舔舐,舌尖顺着顶端缝隙摩擦,吸吮干净渗出的粘液。 她想着如果表现好,说不定可以让他早点射出来,不会被弄进喉咙里。 斯内普抓着她的头发,把她拉开一点。 “去床上,慢慢来。” 玛丽有些不安地回到床上。 “她在你面前一直这么听话吗?”卢修斯问。 斯内普阴郁地笑了笑,问玛丽:“你听话吗?” 玛丽连忙点头。 “你用了什么把戏?”卢修斯很好奇。 “糖和鞭子……试试对她下命令吧。”斯内普坐到床边,玛丽低下头含住了他的阴茎,他握住她的头发往脑后撩起来,让她慢慢舔。 “分开腿。”卢修斯试着命令她。 她回头恼火地看了他一眼,被斯内普抓着头发扭回来。 “好好听话。”他低声道。 玛丽只能将双腿分开一点,她感觉到卢修斯在摸她的大腿内侧。他的丝质手套很冰冷,顺着细腻的肌肤摸上去时,简直让她起鸡皮疙瘩。 卢修斯在她屁股上打了一下:“抬高点。” 她压下腰,抬起臀部,然后将口中火热的硬物含得更深。龟头顶着她的嗓子眼,享受着她喉头的蠕动。 她感觉到卢修斯在摸她的臀部,修长的手指挤压捏弄着白皙的臀肉,留下一道道红痕。他把指尖插进阴道口,沾湿后又抹到肉缝之间,把丰润的唇瓣弄得滑溜溜的。 “如果你不在的时候,她也这么乖巧就好了。”卢修斯感叹道。 斯内普嘲讽道:“如果我不在的时候,你们能少折磨她一点就好了。” 他一直在轻轻抚摸她的头发,动作很温和。但是每次压着她深深吞入喉中时,又毫不留情。玛丽被反胃感弄得红了眼眶,下身也渐渐有些酥酥麻麻。 “太湿了。”卢 分卷阅读31 修斯取下被浸透的手套,将手指伸进她紧窄的甬道内,“你到底是哪里在出水?嗯?” 玛丽没法回答他。 他自己往深处探索,指尖刮搔着软肉内壁,感受着她一次次收缩抽搐。他喜欢这种被牢牢箍紧的感觉。里面越插越软,越插越热,于是他伸入另一根手指,一起搅拌水滑黏糊的穴肉。 玛丽的眼泪流了下来,因为喉咙里的东西进得太深,也因为卢修斯好奇的探索让她快感失守。 “那个润滑的咒语是什么?”卢修斯突然问斯内普,“我想试试后面。我还没碰过这里呢……” 17.病态(卢修斯+斯内普/肛交双龙) 17.病态(卢修斯+斯内普/肛交双龙) 斯内普把咒语告诉他的时候犹豫了一下:“小心点,可能会受伤。” “看起来很简单。”卢修斯毫不在意,轻敲魔杖试了试。 玛丽立即感受到后穴被滑腻的东西穿透,里面非常灼热,微微刺痛。她呜咽着往前躲。 斯内普怕被咬到,把阴茎从她口中抽出来,对卢修斯道:“我说了小心点!” “我很小心了!”卢修斯插进去一截手指,里面湿滑柔软,已经准备好了,“效果完美。” 玛丽已经哭了起来:“不要……我不想……” “安静。”斯内普警告她。 他把玛丽的外袍完全脱下来,让她赤裸面对两个男人。她的乳房很饱满,大小也合适,乳尖泛着鲜亮的红色,点缀在光滑的肌肤上,看起来很诱人。 斯内普轻轻掐了一下她的乳头,安静地说:“继续。” 玛丽只能把他的阴茎夹在双乳之间,上上下下地摩擦。肉柱已经完全被她舔湿了,滑动时没有任何滞涩,激起一阵阵快感。 与此同时,她背后的卢修斯也在继续。 他已经把手指压了进去。这里的入口看起来比阴道口还小,用力拨开也只能看见绵密的嫩肉,甬道藏在细腻的肉褶之间,似乎不适合进入。但是之前其他人明明就很顺利。 他还是准备试试,于是将手指抽出来,握住阴茎,慢慢把龟头往里塞。桎梏感非常明显,肌肉环紧紧咬着他,让他一进去就爽得头皮发麻。 玛丽哭得更厉害了,后面那种火辣辣的痛感吸引了她的全部注意力。她试图往前挣开,但是被斯内普压制住了。他牢牢掐着她的喉咙,不让她乱动。 “说真的,小心一点。”斯内普皱眉看着卢修斯。 卢修斯没有回答,阴茎继续往里压,他感觉插入非常费劲,但是又有咒语润滑,确实是能进去的。茎身进去时,快感更加明显,四面八方都传来紧致的压力,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在一寸寸撑开里面的嫩肉,慢慢贯入更火热的地方。 “太好了……为什么我之前没试过?” 卢修斯兴奋地挤压着她的臀瓣,开始慢慢抽送,每次都能插进更深的地方。后穴被插到嫩肉外翻,紧紧裹着硕大紫红的茎身,又随它一起被推入。肠液和润滑液一起渗出来,形成细细密密的白沫。 卢修斯大幅度地抽插起来,玛丽被带得一次次前倾,斯内普只能扶着她的肩膀帮她保持平衡。 “慢、慢一点……求你了……”她断断续续地哭喊。 “她看起来不太舒服。”斯内普说。 卢修斯喘着粗气:“别理她,她每次都说不舒服。” 他全力追求着快感。 甬道内不停蠕动的穴肉让他神魂颠倒,他只想用力插到更深更热的地方。快感临近边缘时,他又会缓下动作,不想这么快结束。 “我觉得还能进来一个。”卢修斯突然说。 玛丽惊恐地回头,挣扎道:“不……不要这样……我不能再、再……” 卢修斯讥笑道:“不能什么?罗道夫斯他们一起操你的时候,每次都是你先高潮。” 玛丽拼命摇头,哀求地看着斯内普。他没有说什么,只是抱着她直起身子,慢慢抚摸她的腰部。 他动作很轻,带着薄茧的手指划过时,带起一阵阵战栗。玛丽哭喊着想挣开,他的力量一下就变大了,双手牢牢掐住了她的腰,不给她一点移动的空间。 她只能承受卢修斯一次次地冲撞,囊袋拍打着她的臀肉,发出清脆热烈的声音。 “差不多可以了。”斯内普听见她哭喊声开始嘶哑,“我晚上还有其他事……” 卢修斯挑眉:“真的不试试吗?我不想跟罗道夫斯他们一起……那几个简直是野蛮人。” 斯内普再次沉默。 玛丽艰难地靠着他的胸膛啜泣,眼泪濡湿了黑袍。她感觉斯内普抱着她调整了一下位置,硬挺的阴茎抵在肉缝之间,然后慢慢下滑。 卢修斯退出来一点,让出空隙,等他进去。他尝试了几次,最后才找到合适的角度。阴茎艰难地将顶端压入后穴时,穴口的肉褶完全被撑平,粉嫩的颜色薄到透明,危险又脆弱地包裹着两个男人。 玛丽用力抓着斯内普的肩膀,发出尖叫。他紧紧抱着她 分卷阅读32 ,手压在她后脑勺上,让她靠着自己的肩膀。 “放松,放松。”他低沉地安抚,“很快就好了。” 他刚进去就能感觉到卢修斯做的润滑有点问题,抽插起来很滞涩,可以移动的范围也很小。 卢修斯已经在挺动腰身。斯内普保持稳定,随着他的动作慢慢深入。玛丽的指甲刺在他肩膀上,隐约生疼。但是更让他疯狂的是身下紧握的力量,太热,太舒服了。 卢修斯正在不停抽插摩擦,斯内普不得不随之行动。 两根巨物争相挤入窄小的甬道,每一次抽送都让穴内渗出火辣辣的疼。玛丽感觉自己像被浸泡在滚烫的油里。她语无伦次地哭喊,柔弱无助的呻吟只能让人愈发兴致勃发。 她感觉不到自己身体的其他部分。 膝盖是软的,腰也是酸的,口舌下泛着苦涩感。眼睛被泪水遮挡得睁不开。全身唯一被狠狠贯穿的地方能感觉到痛苦不堪的撕裂感。 卢修斯开始加快速度,斯内普也跟着用力。两个人默契地进进出出,巨物不停顶弄脆弱的软肉。之前玩弄她这么久积攒的快感同步爆发,在一次次深插猛操中,大量精液汹涌着射入肠道。 斯内普立即拔出来。 他看见白浊混着血丝从穴口淌下,流得满床都是。 卢修斯喘着粗气退出来,手揉着她的臀肉,还有点意犹未尽。 “我不该相信你的润滑咒。”斯内普眉头紧皱。 卢修斯缓了口气,也看见了床单上的血,他顿了顿:“是你教的。” “是啊我每年教这么多学生,他们当中绝大多数不值得信任。”斯内普把玛丽抱起来,她已经累得睁不开眼。 卢修斯用了个清理一新。 “她怎么样?” 斯内普嘲讽道:“她在流血。你觉得怎么样?” 他处理了伤口。卢修斯带着玛丽去浴室冲洗。她身上还有些挣扎时留下的淤青,被他抱进浴缸时一直在发抖,沉默地流眼泪。这让卢修斯晚上起来看了她几次。 到第二天,玛丽开始发烧。 这让卢修斯更加烦恼,主要是因为不知道该用什么魔药。而且这很可能是他的责任。 斯内普应该在凤凰社总部,完全处于失联状态。 卢修斯不得不去跟罗道夫斯说。 罗道夫斯勃然大怒:“她现在都怀了三四个月了,别做这么危险的事情!” “我很小心了……”卢修斯心虚。 罗道夫斯更愤怒:“而且我不懂你们为什么非要去上她。你们又没被通缉!你们完全有其他选择!” 卢修斯也被他吼得有点冒火:“别的选择?他和邓布利多被困在一所平均年龄14岁的学校里!我和黑魔王被困在一个满地食死徒和狼人的庄园里!你来告诉我别的选择是什么。” “先去看看她怎么样吧……”拉巴斯坦试图缓和气氛。 “闭嘴。”罗道夫斯转移火力,“她是你名义上的妻子,如果你觉得没问题那就算了。” 拉巴斯坦两边为难。 他想说自己只是负责给孩子提供一个血缘保护的仪式而已,但肯定会被罗道夫斯骂得狗血淋头。 “其实你们还要想另一个问题。”黑暗中露出隐约的人形,从头到脚慢慢浮现,是小巴蒂·克劳奇。 “你走路没有声音吗?”拉巴斯坦瞪着他。 “马尔福庄园的地毯很厚。”克劳奇基本听完了他们的对话,“你们可能还要想想,生孩子的时候怎么办?” 罗道夫斯知道他一直秘密潜伏着,说不定在他们不知情的情况下已经接触过玛丽很多次了。这让他犯恶心。 “总不能让家养小精灵接生。”克劳奇耸耸肩。 他们没有人能带她去圣芒戈。 斯内普被凤凰社盯着,如果带着个被轮奸致怀孕的麻瓜出现,绝对不利于他取信邓布利多。卢修斯已经结婚了,带一个怀孕的麻瓜女人去医院,会引起轩然大波。剩下三个人都处于被通缉的状态,更是别提。 罗道夫斯觉得最让他愤怒的是——连克劳奇都比他想得远。 这明明是他的孩子。 以及勉强算是他孩子的母亲的人。 “我觉得……”拉巴斯坦在紧张的氛围中小心翼翼,“先去看看她吧。” 罗道夫斯冷冷盯着卢修斯。 他连忙带着其他人去地下室。 “让我看看。”克劳奇挤上前,摸了摸她的额头,有一点低烧。玛丽睁开眼看见是他,立即眼眶泛红,有种噩梦成真的恐惧感。 “你怎么样?”克劳奇亲昵地摸了摸她的脸,“冷吗?嗓子不舒服吗?” 玛丽点点头。 “是因为昨晚喉咙被插得太深了,还是因为感冒?”克劳奇笑着问。 玛丽发出一声啜泣,恐惧感更加强烈。她感觉克劳奇在抚摸她的耳垂,让这处软肉渐渐发红滚烫。她想张口说点什么,被他低头吻住,舌尖灵巧地钻进来,快速缠着她搅弄。 “滚开,克劳奇!现在不是干这个的时候。”拉巴斯坦揪住他的后领把他拖开。 分卷阅读33 克劳奇笑起来:“冷静,说不定传染给我就能减轻症状呢。” 卢修斯皱眉:“你们的卫生观念都停留在中世纪吗?” “和你的袍子款式一个年代。”罗道夫斯冷冷道。 18、逃脱 18 在经过一番混乱的争吵后,玛丽又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她睡着了。”克劳奇小声说。 其他人也安静下来。 “如果……我是假设一下……”拉巴斯坦第一个说话,“如果我们放着不管,她会不会自己好起来?” “那‘如果’更严重了呢?”卢修斯问,“她是个麻瓜!谁知道她跟我们有什么不同?” 罗道夫斯反问卢修斯:“你怎么会不知道该用什么魔药?你是我们当中唯一一个有孩子的人。” 卢修斯恼怒极了:“已经过去十几年了,谁还记得那些!” 那时候都是家养小精灵在照顾。他完全不懂。反正德拉科自己就奇迹般地顺利出生了。 克劳奇点头道:“所有家庭矛盾背后都是有原因的。” “听见了吗?”拉巴斯坦给了卢修斯一个眼神。 这个眼神的意思是:“坏了,弑父者不认同你的家庭教育。” 最后,罗道夫斯说:“先看看情况。然后等斯内普过来。” “要告诉他吗?”卢修斯犹豫。 罗道夫斯反问:“当然了,你觉得这能瞒住吗?” 卢修斯简直怒不可遏。 “如果你决定告诉他,我一开始就不会隐瞒!他现在觉得我在跟你们狼狈为奸。” “不是吗?”克劳奇问。 卢修斯不想解释自己如何需要斯内普的帮助,如何不想在这个麻瓜的问题上惹恼他。 “我可以留下照顾她。”克劳奇提出。 “你觉得这样就让人更放心了?”卢修斯问。 “但是确实只有他能照顾……”拉巴斯坦委婉道,“我和罗道夫斯有任务,而且贝拉……” 他看了看兄长,说:“贝拉总是会关注我们的动向。” 在几人无奈的妥协下,由克劳奇负责留下照看玛丽。 他一直在房间角落里轻轻哼歌,或者到床边抚摸玛丽的身体,无聊地给自己找事儿做。 玛丽在小睡后又醒过来。 “我有点饿了……”她病恹恹地说道。 “在吃饭之前要做什么?”克劳奇凑到她身边,从她颈部和耳垂附近嗅她的气味。她闻起来像晒过的干花,即便生命被抽离,香味依然能保持很久。 “我只是想填饱肚子。”玛丽有气无力地推了推他,克劳奇把她的手放在自己心口,让她抚摸自己。 “你在斯内普面前可不是这样的。”克劳奇缠绕着她的手指说。 玛丽畏惧地后躲,低声道:“求你了……我实在没有别的力气……” 克劳奇歪头看了看她,确实也觉得她的状态不适合激烈运动。他打了个响指,变出餐点托盘。 “好吧……我可以等到饭后。”他期待道。 玛丽紧张不安,看着餐点一时不知道该不该吃。她犹豫很久,直到克劳奇眼中兴味变得更加浓重,才开始动叉子。 “不用在意我,好好吃点东西吧。”克劳奇趴在椅背上,双手撑着头认真看她。 “我……”玛丽拿起叉子又放下,“我胃口不好……能不能别看着我……” 克劳奇像幽灵一样在房间里徘徊。 玛丽趁他转身,从床单下拿起一个小玻璃瓶,全部倒进剩下的热牛奶里。 这是昨晚剩下的好梦药剂。 玛丽对斯内普的某句话印象很深。 卢修斯问他好梦药剂的问题,他回答说:”可以兑点酒或者牛奶。不会影响它的效果。” 那么往反的方向思考,酒和牛奶能掩盖好梦药剂的口感,保持它的效果。相当于一种无味的安眠药。 “我吃完了……”玛丽吃了很多东西,她想保存体力,为可能的逃亡做好准备。 “感觉怎么样?”克劳奇过来摸了摸她的头发,低下头嗅她,亲昵地贴了贴他的脸颊,“准备好感谢你的食物了吗?” 玛丽更加紧张。 “我想休息休息……” “这个不喝完吗?”克劳奇指着她剩下的牛奶。 “我喝不下了。” 她拿起牛奶杯,将剩下的含在嘴里,然后跟克劳奇接吻,嘴对嘴地喂给他。 他当然是欣然接受,很快又把舌头伸进她嘴里舔弄,像一只饥饿的豺狼。玛丽慢慢被他压退到床上,她撑着手,喘息道:“我、我想出去呼吸一些新鲜空气。” 克劳奇慢慢吻到她脖子上:“你的项圈在哪里?” 玛丽指了指床柱,她的项圈和铁链就挂在上面。 克劳奇给她戴上项圈,施了幻身咒,牵着她出了门。 不过他没有带她离开庄园,而是在某个花园里转悠。这里养着几只没精打采的白孔雀,玛丽还是 分卷阅读34 第一次见这种动物。 “那是卢修斯养的,是不是跟他有点像?”克劳奇指着孔雀说。 这么说是有点。 “你们关系不太好……”玛丽小心翼翼地试探。 克劳奇侧头看了她一眼。 甜h品小h站6d35g48j09k40 他眼里有种模糊又疯狂的灰度。距离袭击已经过去这么久,他几乎没有好转,看起来仍很憔悴,颧骨清晰,棱角锋利。他的五官无可挑剔。或许是他自己选择了以这种恐怖邪恶而非英俊迷人的方式活着。 “马尔福是个虚伪的懦夫。”克劳奇平淡地说,“我们所有人入狱时,他在威森加摩上宣称自己受夺魂咒影响,与黑魔王撇清了关系,还出卖了不少食死徒同伴。” 难怪卢修斯总是不受待见。 “但黑魔王驻扎在他家里,这是信任的表现吧……”玛丽试探着问。 “黑魔王只是看中了他的财富。”克劳奇笑起来,“等这次神秘事务司的任务结束,马尔福家的好日子也该到头了。” 克劳奇继续带着她往前走。 白天庄园里人不多,他们都在外面为黑魔王执行任务。到了晚上,这里就会聚集很多狼人和巨人,集会非常嘈杂。 玛丽问一些琐碎的问题,以分散克劳奇的注意力。渐渐的,他开始有些迷糊。 当他倒在地上时,一切顺利得让玛丽惊讶。 巫师打从心底里瞧不起她,他们有魔法。在他们看来,像她这样的“麻瓜”不可能自行逃脱。他们更多是在防备彼此,而忽视了她是个有正常智力和良好观察力的人。 他在好梦药剂的作用下睡着了。 玛丽解下他的隐形衣披上,从庄园正门离开。 斯内普提过,这里是威尔特郡。 她得想办法回伦敦。 19.狼人 玛丽拖着沉重的身体,在细雨中走了很久,终于找到附近的居民。她借用电话联系了自己家里,却无法接通。然后她又打电话给父母,也同样无法接通。 她能背诵出的号码只打通一个,那就是报警电话。 “请再确认一下您的姓名和证件号。”那头的人说道。 玛丽重复了一遍。 那边的人核实后,用不太高兴的语气告诉她:“玛丽·维泽已经确认在不久前的爆炸事故中丧生。小姐,报假警是要负法律责任的,请不要浪费公共资源。” “等等……” 那头已经挂了电话。 玛丽惊恐地意识到,食死徒们伪造了她的死亡,现在她彻底成了黑户——没有钱,没有证件,甚至没有一身体面的衣服——她还穿着马尔福给的裸露丝质长袍! 她说服了借她电话的人,这个人驾车带她到了警局。 她在警局问到了“爆炸事故”的详情——一伙年轻人聚会时喝得烂醉,忘了关燃气灶,然后半夜起来抽烟,一点火,整个房子都被炸飞了,无一人幸免。 玛丽浑身发冷。 无一人幸免。 也就是说,在绑走她之后,那些人还回去灭口了。 不,不对。 “灭口”才是食死徒们本来的任务。绑架她是其中的意外。她现在必须尽快告诉人们她还活着。 她通过警局联系了自己工作的部门。新来的接线员听说她的情况,怀疑地说:“小姐,你说的事情我还需要确认一下。请在原地等待。” 结果玛丽在警局等了整整三个小时! 每次打电话,对方都说“还在查证”,到快下班的时候甚至直接打不通了。 政府可怜的办事效率。 与此同时,食死徒们也已经发现了她的失踪。 “我就不应该让你看守她!”卢修斯在书房里急得打转。 被他指责的克劳奇一脸不悦:“你不应该给她提供好梦药剂。” 卢修斯寸步不让:“那你一开始就不应该用魔鬼网恐吓她,让她睡不着觉!” “如果她在我的庄园,或许你就不用操这个心了!” 争吵越来越激烈。 壁炉的火苗忽然窜动几下,另外两个黑袍男人走出来。 莱斯特兰奇兄弟风尘仆仆地赶到了。 “梅林在上,她怎么会失踪!”拉巴斯坦直接从壁炉里冲出来,一把抓住了克劳奇的衣领,“你把她藏起来了?” 卢修斯快速躲到一边。 “拉巴斯坦!”罗道夫斯冷峻地呵止弟弟。 拉巴斯坦罕见地没有顺从,而是用力把克劳奇摔在墙上:“说,她在哪儿!你这个鬼鬼祟祟的老鼠!” “拉巴斯坦!住手!”罗道夫斯走上来把弟弟拖开,伸手拦在两人之间。克劳奇整理了一下衣领,冷冷地盯着这对兄弟。 “我没有藏起她。是她用卢修斯给的药迷晕了我,然后偷走隐形衣逃跑了。”克劳奇解释的时候只看着罗道夫斯,显然对拉巴斯坦和卢修斯不满。 “别想怪在我 分卷阅读35 头上!”卢修斯大声道。 “哦?那你为什么不检查她每晚的用药情况?”克劳奇猛地朝他吠道,“忙着跟她倾诉心声是不是?” 卢修斯拔出了魔杖。 “够了!”罗道夫斯大声让他们停下。 场面一时安静下来。 但很快迎来更激烈的争吵。 “如果某些人没有把她吓成那副样子……” “你真的是为了让她睡个好觉吗?还是只想趁她睡着了,把她当娃娃摆弄?” “住口你这个藏头露尾的东西!” “但凡你们当中有一个愿意抽空来照顾,我也不用把她交给小巴蒂·克劳奇这种人!” …… 壁炉传来一声轻响。 所有人都停止争吵,把目光和魔杖指了过去。 斯内普穿着一身黑袍出现,环顾四周。 “……请问我错过了什么?” 由罗道夫斯平静而客观地描述了现在的情况。 “哦……”斯内普看起来有些惊讶,“她很聪明。” 罗道夫斯认为,相比起他平时的沉默内敛,可能有点过于惊讶了。 “你有什么想法?” “当然是尽快去找她。”斯内普说,“如果黑魔王知道我们在几个月前的任务中造假,我们所有人下场都会很惨。” “问题是,她偷了件隐形衣。”卢修斯愤愤不平地提醒,刻薄地对着克劳奇说,“都怪某些废物连一个麻瓜都看不住……” “再说一遍试试?” “这不是问题。”罗道夫斯平静地说。 斯内普朝他投去难以察觉的视线。 拉巴斯坦双手环着胸:“我们会负责定位的。” “给我位置。我可以抓她回来。”克劳奇眼神阴郁。 虽然不满其他几人,但他还是更希望立即找回耍小聪明脱逃的玛丽。等把她抓回来,他会好好教她规矩,让她再也不敢动这个心思。 “好吧……”卢修斯也在生死存亡问题上妥协了,“我会负责盯着其他食死徒,如果有人在我们之前发现她……那就不好办了。” 斯内普皱眉:“假如她有隐形衣,你们要怎么找她?” 罗道夫斯挥了挥魔杖。 一条模糊的血线笔直从房间里延伸出去,指向外面的某个方向。小巴蒂直接追着血线离开了。 斯内普紧紧抿着唇,压紧魔杖。 “血缘保护。” 拉巴斯坦也挥了挥魔杖。 空中浮出模糊的画面,是玛丽坐在一条长椅上,周围有穿制服的人来来往往。 另一个血缘保护的魔法。 斯内普终于忍不住道:“你们两个是怎么回事?”他突然转向卢修斯,“如果我没记错,这种魔法需要进行仪式,你让他们这样干了?” “我……”卢修斯焦虑不已,“我先去看看黑魔王。” 他赶紧跑了。 斯内普与两个莱斯特兰奇对峙着。 他脸上的怒容清晰可见:“她是怀了你的孩子吗,罗道夫斯?难怪你那么生气,差点杀了她……” “不是谈这个的时候。”罗道夫斯平静地说。 他很讨厌斯内普提起这件事。他自己从来不敢回忆那次意外。 “那什么时候谈比较合适?”斯内普已经平静下来,声音冷得能掉出渣,“等孩子生下来?等贝拉发现?等黑魔王怪罪!?” “现在最重要的是把她找回来。”拉巴斯坦劝道,“等先把她控制住,我们再谈其他的。” / 天色越来越暗。 玛丽觉得自己可能要在警局过夜了。 有好心人给了她一块毯子,她把自己裹在里面。 她心里很不确定。这群巫师说不定有什么办法定位她。如果她长时间待在一个地方不动,早晚会被发现的。 她决定先坐车前往伦敦。 但这个决定还是下得太晚了。 她离开警局后,立即感觉到有人跟着她。她在转角处裹上隐形衣,回头看见是几个头发乱糟糟的小青年。 “不是食死徒就好。”她心想。 但是这几个小青年感觉怪怪的。他们不停吸着鼻子,好像试图从空气中找寻她的味道。他们的眼睛是黄玉色的,简直像某种野兽。 玛丽尽可能地避让着他们,离开巷道。 “你在这里吗,小老鼠?”一个粗糙低沉的声音说道。 巨大的身影站在巷口,把唯一的出口完完全全堵死了。 玛丽从来没见过这么高大的人,可能接近两米。他的影子也非常巨大,能够将她笼罩在里面。他穿着和食死徒近似的黑袍,但是浑身透出一种与众不同的野蛮气质。 “我已经嗅到了你的恐惧。”高大强壮的食死徒一步步朝她迈进。 玛丽浑身都在冒汗,心跳声简直要爆炸。然后,食死徒突然炸掉了她面前的一个垃圾桶。 桶里摔出来一个棕发的巫师。 之所以一眼就能看出是巫师,是因为他 分卷阅读36 也穿着长袍,拿着棍子。 “莱姆斯·卢平。我记得你……这些天就是你在我的地盘上到处打探吗?”食死徒脱下了兜帽,对棕发巫师说。 玛丽见了他的面孔,立即捂住嘴,防止自己发出恐惧的惊叫。这根本不是人的面孔。他有浓密的毛发,锋利的爪子,一双可怕嗜血的金色眼睛。 这是个狼人。 “芬里尔。”卢平慢慢站起来,似乎并不害怕。他举着魔杖,杖尖闪烁着光芒,四周传来噼里啪啦的声音。 “在幻影移行之前想一想。”芬里尔发出阴险的笑声,猛地扑过来,一把抓住了隐身中的玛丽。利爪深深刺进脆弱的皮肤,她忍不住发出尖叫。隐形衣骗不了狼人灵敏的嗅觉。 “现在我有人质了。”芬里尔残忍又得意的笑着,对尚处于震惊之中的卢平说,“哪儿也不许走,小狗。除非你说清楚,凤凰社打算在我地盘上干什么……” 20.威胁(芬里尔/狼人.指奸.食人威胁.体格差.巨物插入 “对不起。” “不用。” “如果我没在那儿,说不定你就跑了。” “不是你的错。” 玛丽和那个叫“莱姆斯·卢平”的巫师被关在一个破木屋里。他不是食死徒巫师,是个正常巫师。 玛丽在心中嘲讽自己,几个月前她还不相信魔法,现在就已经知道给巫师分类了。 “我听说芬里尔喜欢吃人。”玛丽悲观地说。 她从卢修斯这里听说过不少关于芬里尔的事情——狼人首领,嗜血残暴,专门替黑魔王干脏活,经常袭击报复那些反对黑魔王的巫师家庭。 他在整个巫师界声名狼藉。 其他食死徒很看不起他,认为他是肮脏低劣的动物,但同时又恐惧他残忍凶戾的兽性。 “他的确吃人。”卢平冷冷道。 玛丽注意到他无精打采的,眼下的黑眼圈很明显。她问:“你没受伤吧?” 卢平摇了摇头。 “你有哪里不舒服吗?”玛丽又问。 卢平终于抬起疲倦的头颅:“作为一个囚犯,你有点话多。” 玛丽自嘲地说:“可能我这几个月已经习惯被囚禁了。” “什么意思?”卢平皱了皱眉。 他记得,芬里尔抓住她的时候,她穿着隐形衣。而且她对巫师、狼人之类的事情没有过度惊诧。卢平猜测她是某个巫师的麻瓜配偶,现在听起来似乎不像。 玛丽跟他讲了几个月前的袭击。 卢平几乎是倒吸一口冷气:“你是说,那次袭击中有人幸存?该死……” 他突然陷入沉思。 “为什么他没提起有人幸存……” 玛丽不知道卢平口中的“他”是谁。 “还有,为什么食死徒要伪造一个麻瓜的死亡……”他有太多问题了。但是在来得及追问玛丽之前,一个沉重的步伐接近了他们。 有一点昏黑的光照进木屋里。 巨大的身影迅速遮住这束光。玛丽看见黑暗中发光的金色眼睛。野兽的气息非常浓烈,让她本能地战栗。 刚刚还委顿在角落里的卢平立即挡在她面前,露出了挑战性的姿态。 “哦……”芬里尔靠近笼子,研究着两人,突然指着玛丽道,“这是你的母狗吗?” “什么?不……”卢平皱眉,“我第一次见到这个麻瓜。” 芬里尔觉得他在说谎。 这是个穿隐身衣的麻瓜。不太可能在路边随意撞见。他们一定是一起行动的。 “她闻起来很肥沃。”芬里尔的鼻子动了动,见到卢平茫然的表情,“她怀着幼崽。你不知道吗?” 卢平明显更紧张了。 “我说了,这是我第一次见这个麻瓜。如果你想拷问我关于凤凰社的事情,很好,没问题,先把她放走。” 芬里尔见他的表情,越发觉得自己猜对了。 “不不不,我怎么能把你们这对爱侣分开呢……” 玛丽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嗤。 “你疯了吗?我跟这个……这个男人第一次见面!” 芬里尔嘲弄地摆着爪子:“我知道我知道。一个穿隐形衣的麻瓜,一个偷偷摸摸的凤凰社狼人,你们只是恰好同时出现在一个巷子里……” 他朝着笼子猛扑,铁锁发出一声巨响,玛丽惊叫着后退。 “你们当我是傻子吗!” 他掀开笼子,把玛丽一把抓了出来。 这是她第一次直观地感觉到狼人的可怕力量,他毫不费力地把她提离地面。她的手腕痛得像是脱臼了,空中随便一挣扎就像快被折断了似的痛苦。他的体格压制力太庞大了,玛丽毫不怀疑他有两个自己那么大,手臂比她的腿还粗,强壮而有力。她被他抓在手里,像狼爪下可怜的兔子。 “芬里尔!放开她!” 玛丽听见了卢平的怒吼,紧接着,她被扔在地上。有几点温热的东西洒在她的脸上。她抹了 分卷阅读37 抹,粘稠的,是血。然后她才感觉到自己手腕上被爪子削出来的伤口。 她抬起头,发现卢平在跟芬里尔对峙。芬里尔正捂着一只眼睛,似乎遭受了攻击。卢平弓着背,剧烈地喘息着,身体似乎在颤抖。 卢平攻击了芬里尔吗? 怎么做到的? 他是个很虚弱的中年男人,不太像是能跟芬里尔这种怪物发生暴力冲突的样子。 他的魔杖也被收走了。 到底是…… 玛丽听见一声震耳欲聋的咆哮,不是芬里尔发出的,是……天哪。 是卢平。 卢平的身躯正在慢慢膨胀,骨骼发出尖锐又痛苦的声音,毛发覆盖在他脸上,爪子尖利地探出来,眼睛是金黄色的。他也是个狼人。 两头狼人迅速打在一起。 玛丽感觉整个木屋都在摇晃,她疯狂地跑向门口,却发现它被魔法固定住了。 她只能躲在角落里,拼了命的思考怎么帮卢平取得上风。 两头狼人的战斗太肮脏,太混乱了,他们一个转身,玛丽根本分不清谁是谁。 “大点的是芬里尔……”玛丽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她走到笼子边上,拿到了一条绞索,当芬里尔凭借体格优势压制住卢平时,她直接跳上了狼人的背,用绞索套住他的脖子。 卢平趁机逃脱。 “把门弄开!”玛丽对他说。 但是卢平完全没有听她的话,他的眼睛像黄玉一样闪着残暴的光,鼻子在空气中嗅着,很快闻到了血腥味的来源。 是玛丽。 他一把抓住玛丽,冲着她的手腕咬去。玛丽尖叫着拼命后退。被她骑着的芬里尔翻了个身,抓着她的腰把她举起来,然后一脚踢开了卢平。 “你在尝试跟月圆夜的狼人沟通吗?真可爱,小红帽。”芬里尔粗声讥笑。 他像揣麻袋一样,把玛丽甩在自己肩上,玛丽感觉五脏六腑都移位了。然后他取下自己脖子上的绞索套住卢平,把他拴在笼子里。 玛丽拼命在他背上挣扎。 芬里尔用力打了她的屁股:“再动一下,我就把你跟他关在一起。狼人会把你身上每一个洞都操到流血,然后一口口吃掉你。” 狼人粗鲁的话让玛丽失去声音。 她被扛出了小木屋,带到另一个更大更整洁的地方。看起来也是个狩猎木屋,里面没有床,只有用兽皮堆成的窝。 芬里尔把她扔在窝里。 当他庞大的体格压上来的时候,玛丽还没反应过来发了什么。 “放开!”她尖叫。 刚才芬里尔的威胁还在她耳边回荡——他会把你身上每一个洞都操到流血,然后一口口吃掉你。她浑身战栗不止,比起被侵犯,更害怕被狼人的尖牙利齿撕碎。 狼人露出嗜血的笑容:“配合一点,否则你真的会被吃掉。你的血闻起来很好……难怪他有些发狂……” 他在玛丽胸口埋下巨大的头颅,嗅着她的气味:“嗯……你很快会产乳的,香极了,从这里滴下来……乳白色的甘露……” 他张开嘴,火热的舌头直接隔着薄薄的衣料覆盖在玛丽的乳房上,使劲吮吸着。玛丽惊恐地感觉到他巨大的勃起正顶着她的肚子。 芬里尔抬起头,露齿而笑:“喜欢吗?分量管够。” 他抬起自己的鸡巴,“啪”地一声在玛丽肚皮上放下,沉重的声音就像扇了她一个耳光似的。她能从重量辨别出这玩意儿大得惊人,绝对不是合适尺寸。 “我通常不操怀孕的母狗。幼崽是很脆弱的,不能让它们陷入危险……”芬里尔以惊人的力量把她的衣服撕碎,轻易分开她的腿,“但是……现在,我有任务要完成。” “放开我……”玛丽虚弱地啜泣了一声。 她内心混合了后悔与恐惧。她甚至开始怀念马尔福庄园的地牢,那里至少没人威胁要吃了她。 “想想看,等明天卢平恢复了人样,看见你这幅样子……”芬里尔将一根粗厚的手指插进了她的穴口,他发出兴奋的呻吟,“太紧了,该死,你在吸我的手指,母狗!” “放开!!”玛丽的恐惧上升到了顶点,她试图挣扎。但是她的体格比正常人类男性还弱一点,更别提一个狼人部落首领。他的力量简直是超自然的,没有丝毫可以挪动的机会,比钢铁还更坚固。 芬里尔嘲弄她可怜又无用的挣扎。 “你不想要前戏?很好。等会儿……等会儿你这个可怜的小洞,一定会被我的鸡巴完全撕碎。” 玛丽瞬间不敢动了。 芬里尔哼了一声,继续用粗糙的手指摸索她。他连插进手指都有困难,玛丽完全不敢想怎么把别的插进去。 “乖。”狼人几乎是温柔地称赞玛丽,手指捅入的力量却毫不留情,让她不停痛苦尖叫,“等我把你灌满,就可以去给卢平看看了。” 芬里尔想,他是凤凰社的人……没那么容易屈从于拷问,除非下点狠的刺激。 21.交配(芬里尔/巨 分卷阅读38 物插入+阴茎倒刺+轮奸威胁) 马尔福庄园书房。 “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们要先听哪一个?”小巴蒂·克劳奇回来了。 等待消息的巫师们都看着他。 “别玩把戏了。”罗道夫斯冷冷道。 按理说他应该是所有人里最着急的,但他现在最平静。当然这也不算太奇怪,他一向麻木无情。 “好消息是我找到她了。”几乎所有人都松了口气,然后克劳奇说,“坏消息是她在狼人营地里。” “什么!?”拉巴斯坦直接跳了起来,看向自己的哥哥,“她还活着吗……” “活着。”罗道夫斯挤出这个词。 在狼人营地,“活着”其实不完全算一件好事。 罗道夫斯能通过血缘保护知道她还活着,孩子也活着。但他有不好的预感,不是血缘魔法带来的,是另一种说不明白的直觉…… 斯内普注意到了罗道夫斯攥到发白的指节。 “那还在等什么?去把她弄回来啊。”卢修斯不耐烦地戳着蛇头杖。 “问题是谁去。”克劳奇看着其他人,“我倒是愿意,但我没把握对付那么多狼人。需要有个人掩护。” 他可能有点疯,但绝对不傻。 “我会去的。”拉巴斯坦立即说。 罗道夫斯冷酷地责骂:“不,蠢货,黑魔王安排了任务给我们,我们现在应该在伦敦!” 他们是中途脱离任务出来的。 绝对不能这样出现在狼人首领面前。如果芬里尔告诉黑魔王,那他们都完了。 突然,卢修斯发现其他人都在看他。 “什么?不,我不参与。”他立即拒绝,“你们可能不怕得罪芬里尔,但我是有家人的,我不想被那头报复心强的畜生惦记。西弗勒斯去吧。” “我要去上课。”斯内普揉着眉心。 卢修斯怒不可遏:“什么?上课?这都什么时候了!六年级的魔药课比我们的命重要吗?” “下节是三年级的。”斯内普说。 “认真的!?想想她现在的情况!再看看这些靠不住的脸!”卢修斯指着其他男人,“黑魔王都复活了,我不知道那个破学校还有什么好教的!!” “我继续在霍格沃茨任教也是黑魔王的决定。”斯内普无动于衷。 他以最快速度离开了书房。 卢修斯只能强忍着不爽对克劳奇说:“走吧,我们一起……先说明一下,我是绝对不会跟芬里尔起冲突的。如果你准备跟他打,请不要把我算作后援……” 克劳奇已经远远把他甩在身后。 所有人离开后。 拉巴斯坦看着哥哥,犹豫地开口:“所以,我们现在去伦敦?继续完成任务?” “当然。”罗道夫斯平静地说。 “如果你想去狼人营地,我可以一个人完成任务,罗德。”拉巴斯坦语气温和,小心翼翼。 他对他的兄弟太熟悉了,能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不易察觉的焦虑。但他也不敢戳破兄长的骄傲——担心一个麻瓜女人的安危,这是抹黑纯血姓氏的堕落想法。 “克劳奇靠不住,卢修斯又喜欢临阵脱逃……”拉巴斯坦低声说,“我们真的不用去一个人吗?” “不,拉巴斯坦……” “我不会评价什么,真的。”拉巴斯坦恳求道,“如果你实在不想去,让我去也行。我不想看到你后悔。” 罗道夫斯哑口无言。 / 玛丽感觉到了生死存亡的危机。 尺寸完全不合适。 狼人已经把拳头大小的龟头抵在她穴口好几次,进不去。他只能继续找好角度,不断磨着她的阴唇,在柔软的肉瓣之间上下滑动。他的马眼里不停渗出粘液,把她弄得湿滑一片。 “真是个小东西。”狼人嘟囔道,有点暴躁地将龟头往穴口戳了戳,“用手指分开自己!” 玛丽努力分开腿,颤抖着用指尖分开穴口。 她很怕这是芬里尔第一次操人类。如果他没有经验,那她接下来的经历会很惨痛。 在大量润滑下,狼人终于找到一个合适的角度塞入自己的龟头。玛丽感觉整个穴口火辣辣的疼,好像有人在里面放了根烧红的铁棍。 “第一次……操这么紧的东西……”芬里尔发出一声半是痛苦半是渴望的呜咽,有点像被夹了尾巴的狗,“该死……把腿分开点!” 他的铁臂抓住玛丽的腿,让她盘在自己腰上。玛丽感觉韧带也被拉得生疼,啜泣着用脚跟勾住了他的后腰,让自己保持一个比较舒服的姿势。 芬里尔开始慢慢往里插。 他把头放在玛丽肩上,玛丽迅速感觉这块地方被汗水濡湿了。狼人的汗液闻起来很刺激,完完全全的野兽味道。芬里尔身上的气味也很浓烈,像干柴,森林,血,焦糊的土。 “求你了……别、别伤害我……”玛丽紧紧抓着他的手臂,已经接受了无力反抗的事实。 芬里尔发出一声嗤笑:“看看这 分卷阅读39 个。” 他按在玛丽的脑袋,让她低头看自己的阴茎。这绝对是玛丽见过最大的,大到可怕,比成年人手臂还粗壮,青紫色,布满了凹凸不平的青筋,甚至有肉质的倒刺。刚刚插进去一点,它就已经饱涨得不行,明明是血肉之躯,却像钢铁一样硬。 “小东西,你会受到前所未有的伤害……”芬里尔的尖牙慢慢拖在她脖子上,“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爽。” 他猛地往里推了一步。玛丽瞬间无法呼吸,眼泪伴随痛苦流下来。狼人把粗糙又毛茸茸的手指放在她阴蒂上,打着圈儿揉弄,他用火热的舌头舔她的肩膀,脖子,然后是耳朵,最后他捧起玛丽的脸,把手指伸进她嘴里。 他灵巧地抚摸她的舌头,甚至想钻进她的喉咙。听见她窒息的呜咽后,他才停下,改用一种肮脏的方式,用粗长的手指慢慢操她的嘴。 与此同时,他的巨屌又往里挤了一点。 “瞧瞧,一个人类,这么好地接纳了我。”芬里尔赞叹道,“这么湿,这么热……嘴里在吸我,穴里也在吸我。” 玛丽在模糊的痛苦间听见外面此起彼伏的狼嚎。 “你让孩子们都兴奋起来了。”狼人首领也看了一眼窗外,无数双渴望的眼睛正往这个方向窥伺。 玛丽吓得猛然缩紧,狼人发出一声闷哼,急促地喘了口粗气,鸡巴周围紧紧咬合的力量让他发狂。他猛烈地把鸡巴往里插,玛丽发出柔软的哭声。 他尝到甜头,小声威胁:“好好吞下我,母狗。外面还有很多从来没尝过女人的孩子呢……” 玛丽浑身僵硬又滚烫。 芬里尔终于触到了子宫颈,他慢慢回退,然后以更残忍的力量捅开这处软肉。柔软紧致的感觉让他大声呻吟起来:“如果你表现好,我就把你奖励给他们……他们绝对会喜欢这个小嫩屄的,听听,孩子们已经迫不及待想插烂你了……期待吗?嗯?” 玛丽吓得浑身都在发抖,哭得越发力量,身体像水一样软瘫放松。她惶恐得喘不上气,芬里尔抽出了插在她口中的手指,拍了拍她的背。 其实芬里尔对部落的控制权是很强大的,别的狼人不会有胆量挑战首领。这么说纯粹是为了吓唬她。 但她现在有点应激反应了。 “好了……放松点。”芬里尔慢慢挺着腰,见她没法流畅的喘气,于是抬头冲着外面发出一声高亢的嚎叫。 所有狼人的声音都平息了。 远处接近狼人部落的巫师也听见了这个声音。 “是芬里尔?”卢修斯问克劳奇。 “是的。” “那声音是怎么回事?如果里面在狩猎,我绝对不踏入一步。” “那是……” “宣示择偶权。”冷得能掉出冰渣的声音出现在两人身后,“首领在警告其他狼人,只有他才有资格交配。” 他们回过头,发现罗道夫斯也来了。 22.兽性(芬里尔/子宫成结+舔阴+公开展示) ?? ?? 玛丽被芬里尔的嚎叫吓得发抖。 ?? ?? 他的獠牙在她肩膀上徘徊,她觉得随时有可能被咬,于是不停往后仰。芬里尔轻松地把她托起来,一边挺腰,一边抱着她撞上自己的巨型肉柱。玛丽整个骨盆都痛苦不堪,她怀疑生孩子都不可能比这更痛了。 ?? ?? “轻一点……轻一点!求你了……”她哭喊着。 ?? ?? “闭嘴。”狼人吃力地喘着气,有种迫切地咬人的冲动,下腹紧绷着,“我还没开始用力呢。” ?? ?? 不仅是没用力,还没完全进去。 ?? ?? 如果顶开子宫颈,说不定能再进去一些。但这只母狗怀着孕,芬里尔不想把她伤得太严重了。他一向善待幼崽,可以说,繁衍狼人种群是他的第一要务,服务黑魔王还在其次。 ?? ?? 芬里尔紧紧抱着她没动。 ?? ?? 玛丽感觉到狼人粗圆的龟头正在慢慢碾磨子宫颈。她身体里传来又酸又痛的感觉,隐约还有一点点……痒。她发出一声变调的哭叫,被狼人察觉到了。 ?? ?? 他轻哼一声:“已经开始舒服了吗?” ?? ?? 他慢慢移动臀部,挤压着她的肉穴,手指在她的背和肩上抚摸,又慢慢伸到臀部,用力揉搓着。他粗糙的毛发不停摩擦着她的阴蒂,让她越来越痒,昏昏沉沉的欲望在粗暴的对待下酝酿着。 ?? ?? “你很适合被狼人操,小母狗。”芬里尔打量着玛丽的样子。她满脸都是泪痕,眼睛水光发亮,脸红,头发凌乱,口水顺着唇角流下来。乳头透过濡湿的丝绸挺立着。 ?? ?? 比起痛苦,倒不如说是……欲望还没有到位。 ?? ?? 芬里尔低头吻了玛丽。 ?? ?? 牙齿轻轻咬她的下唇,尽量不要擦破皮。玛丽只能张开嘴迎合。 ?? ?? “小心,不要咬到我,也别被咬到。”芬里尔警告她,“除非你明晚想在森林里光着身子抓兔子。” 分卷阅读40 ?? ?? 玛丽张着嘴,被狼人火热的舌头摆弄。他很像狗,会不停的一下下的舔她的舌头,然后从她口中抽出来,舔她的脸,把唾液沾得到处都是。 ?? ?? 她身体放松了一些,芬里尔又在极限之内往里推了一点。他大声咆哮着,抽出来再捅进去,快速又猛烈,凶狠地把玛丽撞进兽皮毯子里。幸好垫在她背后的东西很柔软,否则她会被撞出淤青。 ?? ?? 他的咆哮声和咕嘟声越来越响,越来越兽性,喘出的热气让玛丽浑身发烫。 ?? ?? 她已经完全感觉不到痛苦,或许是麻木,反而有一种极为灼热的感觉在阴道里悸动。 ?? ?? “真好……真热。”芬里尔把她的头压紧自己怀里,有力地挺动着,呻吟道,“我可以永远埋在这里面……” ?? ?? 玛丽听见自己发出陌生又绝望的呻吟。 ?? ?? “太多渴望了……”芬里尔嘲弄地说,“你想被弄坏吗?嗯?” ?? ?? 他在每一个停顿中狠狠地操她。玛丽的呼吸断断续续,心跳惊人的快,简直像跑过五千米似的,疲倦又高度兴奋。她说不出话,只是不停摇头,眼泪甩在他的皮毛上。 ?? ?? “如果你想被操坏,我也可以满足你。”芬里尔再次放缓步伐,慢慢用硕大光滑的龟头在子宫颈的嫩肉上摩擦,“说出来。” ?? ?? 玛丽发出高亢的尖叫。 ?? ?? 身体里的酸痛、酥麻、灼热,无处可去,全部积压起来,让她头脑不清醒,她边哭边喊着“芬里尔”这个名字。 ?? ?? 狼人灵敏的耳朵动了动,往后压着,像温顺的狗。但獠牙看起来还是危险而嗜血。 ?? ?? “说出来。说出来就给你。” ?? ?? 玛丽拼命摇头,手紧紧抓着芬里尔的胸口,穿过毛发,在他结实的胸肌上留下划痕。 ?? ?? “不想说,还是不想要?”狼人歪着头问。他往里轻顶,粗壮的顶端卡在了子宫口。 ?? ?? 玛丽又发出一声被扼住的呜咽,浑身都开始颤抖,肉壁猛烈地抽搐着,居然就这样被插到了高潮。芬里尔笑声更大了,浑厚的嗓音让玛丽胸口微微震动。 ?? ?? “小东西……”他嘲弄道,握住了她的手。她已经在他胸口抓了好几道血痕。如果有人敢在床上抓伤他,肯定会被咬死。 ?? ?? 不过这个人类……算了。她能造成的伤害极为有限。不如说是情趣。 ?? ?? 他趁着玛丽紧张收缩的高潮,一瞬间突破了子宫口。然后,玛丽在激烈的快感中,感觉到身体里的狼人阴茎在膨胀。一个坚硬的东西卡进了子宫里,她正想挣扎,芬里尔直接掐住她的脖子,咆哮着要她别乱动。 ?? ?? “这是我的结。”芬里尔按住她每一个可以移动的部位,体重牢牢固定在她上方,“再动一下,会把你的内脏操坏。” ?? ?? 玛丽泪眼朦胧地看见芬里尔的金色眼睛。他看起来很认真,那张野兽似的脸上也没有威胁或者残虐。 ?? ?? 她意识到了严重性,尽可能在痛苦中保持静止。她感觉芬里尔抓在自己腰部的爪子陷入了肉里,刺痛中带着奇怪的刺激。她完完全全被这个Alpha狼人掌控在手里,绝对的控制,不允许有忤逆和反抗。 ?? ?? “孩子多少个月了?”芬里尔问她。 ?? ?? “什么?我不知道……”玛丽哭着回答。 ?? ?? 她从被狼人捕获开始,就一直在为生存困扰,完全没来得及思考这件事。但是不用想都知道是那几个男人的。如果她能逃出去,首先就做个性病检查外加堕胎。 ?? ?? 现在她可能还要打狂犬疫苗。 ?? ?? “感觉还好吗?”芬里尔问她。 ?? ?? 她不敢说一个字,生怕说错了会激怒他。 ?? ?? 芬里尔本来不想弄进去的。但是她的高潮太突然了,内壁紧缩着,不停尝试从他这里榨取汁液。他实在无法抵抗这样的诱惑,只想把精液涂抹在她已经肥沃的子宫里。 ?? ?? “这里痛吗?”他伸出一根爪子,在她的小腹上戳了戳。 ?? ?? 玛丽立即摇头。 ?? ?? 狼人看着她乖巧的样子,忍不住发出粗重的声音:“嗯……很好。你接受得很好……真的太好了,小母狗。” ?? ?? 玛丽被芬里尔这么固定了一会儿,感觉体内的结慢慢缓和,滑出了子宫。芬里尔这才把粗壮的鸡巴抽出来,大量精液、淫水混合在一起流到她大腿上。 ?? ?? 芬里尔舔了舔嘴唇,分开她的腿,火热的嘴唇覆盖在她阴户上,大口大口地舔食着。 ?? ?? 玛丽捂着自己的嘴,却还是忍不住发出呻吟。狼人粗鲁又大声地吮吸她的穴口,把里面污浊的粘液清理得干干净净,舌头伸进去,不断勾出残余的精液,喝下每一丝淫水。 ?? ?? 她呜呜地叫着,突然被芬里尔抱起来。 ?? ?? 外面的天色已经泛白,月亮正在下沉。芬 分卷阅读41 里尔把她带到了另一个木屋里,一脚踢向卢平的笼子,把他吵醒,然后玛丽压在笼子上,绞住她的双手。她透明、沾湿的乳房挤在铁条之间,丰满的肉溢出,带着奶香和狼人唾液的味道,离卢平的鼻子很近。 ?? ?? “她尝起来很好。”芬里尔嘲弄道,“现在准备好跟我分享凤凰社的计划了吗?” ?? ?? 卢平已经恢复了人的形态。 ?? ?? 他比昨天更加憔悴疲倦,玛丽甚至不忍心看他。 ?? ?? “放她走,我再跟你谈条件。”他竭力保持镇定,但是玛丽身上的气味太浓烈了。鲜美的生肉。甜味的乳汁。子宫里肥沃又火热的气息。 ?? ?? 芬里尔发出冷笑。 ?? ?? 他可以百分之百肯定,一旦放走玛丽,卢平就算自己被折磨死也不会再透露一个字。 ?? ?? “条件已经摆在这里了。”芬里尔怒吼,“告诉我凤凰社派你来做什么!否则我会把她子宫里的幼崽掏出来吃掉!” ?? ?? 他猛然击打笼子,卢平倒是很冷静,玛丽被吓出一声尖细的哭叫。她无助地捂住了肚子。 ?? ?? 芬里尔能感觉到她在他手下瑟瑟发抖。她大腿上沾着的精液还在不停往下滴。 ?? ?? 芬里尔又把她往笼子上压了一点,抬起她一条腿,尖利的指甲从爪子上探出来,轻轻送进她整晚受虐的穴口里。 ?? ?? ?? ?? “说。”他压低声音威胁卢平。 ?? ?? 玛丽发出垂死的呜咽,不停摇着头:“不要……不要这样……” ?? ?? 狼人尖尖的爪子危险地触碰着最细腻的肉,在褶皱之间摸索。他的手指和指甲一寸寸地没入,从长度来说,绝对能够到子宫。 ?? ?? “你想要我从哪里挖出来?”芬里尔残忍地笑着,“这里……” ?? ?? 他在玛丽阴道内抽动手指。 ?? ?? “还是这里?”另一只手放在她的小腹上,横着划过去一道。 ?? ?? 玛丽已经喘不上气了,但近在咫尺的死亡威胁让她想尽一切办法挣脱。芬里尔用腿和手肘把她按在笼子上,对卢平怒吼:“说话!!” ?? ?? ———— 虽然芬里尔是个烂人没啥好洗,但还是解释个问题。他一直叫的“母狗”(bitch)是字面意思的母狗,也就是雌犬。dog一般是公狗,bitch是母狗,幼崽(puppy)是指小狗。是一种狼人称呼伴侣的语境,并不是在辱骂。 23.救援 ?? ?? 玛丽忍不住高声尖叫。 ?? ?? “别害怕……”卢平离她被按在笼子上的脸很近,他贴着她的耳朵低语,声音虚弱,但是很稳定,“马上就会有人来这里。再坚持一下。会有机会逃跑的。” ?? ?? 玛丽的尖叫声震耳欲聋,很好地掩饰了卢平的声音。她隐约听到了一点,但是无法思考太多。 ?? ?? “……相信我,不会有事的。”卢平凝视着她的眼睛,试图给她一点勇气。 ?? ?? 这句话刚落音,木屋门就被一股力量推开。 ?? ?? “芬里尔……又见面了。”卢修斯踉跄着走进来,好像是被谁从背后推了一把,他用浮夸的语气打招呼,“啊,你在忙啊?” ?? ?? “让开,马尔福,别叙旧了。”克劳奇直接推开了他,“芬里尔,把爪子从那个女人身上拿下去。” ?? ?? 芬里尔慢慢抽出手,回过头。他看见这几个食死徒,危险地眯着眼睛,露出了獠牙。 ?? ?? 玛丽则震惊地盯着卢平。 ?? ?? 他为什么知道有人会来救她? ?? ?? 卢平也很惊讶,目光在闯入的食死徒身上徘徊。 ?? ?? 他被狼人捕获的消息已经传回凤凰社了,凤凰社第一时间联系上斯内普。 ?? ?? 很快,斯内普就送来守护神,告诉他按兵不动,马上会有人闯入,他可以趁双方冲突的时候逃跑。 ?? ?? 卢平以为是凤凰社或者魔法部的支援。为什么是两个食死徒? ?? ?? “别紧张,格雷伯克,我们只是想谈谈。”又一个人从阴影中走出来。 ?? ?? 是三个食死徒。 ?? ?? 罗道夫斯居然也在。 ?? ?? 卢平觉得这个组合很怪异。 ?? ?? 卢修斯一般为黑魔王负责后勤、人脉、金钱,克劳奇是个冲锋陷阵的疯狗,而罗道夫斯则完全隐于幕后,是个操纵性的冷血混蛋。 ?? ?? 他们三个很少在一起行动。 ?? ?? 除了……几个月前针对麻瓜外交部的袭击。 ?? ?? 卢平看向玛丽。 ?? ?? 她之前提过这次袭击。她是幸存者。 ?? ?? 这群食死徒是来找她的。 ?? ?? 甚至,如果斯内普用守护神带的话没错,这群食死徒很 分卷阅读42 可能会为了她跟芬里尔发生冲突。 ?? ?? “我们无心干扰你的任务,只不过你好像误抓了……”罗道夫斯的视线从玛丽身上掠过,除了太过赤裸之外,没有明显的伤口,“我们的任务目标。” ?? ?? 他语气很沉稳。 ?? ?? 其他两个食死徒也自觉让出了谈判者的位置。 ?? ?? 芬里尔没那么生气了,他提起玛丽,甩了一下她的手臂:“这个麻瓜女人?你们要拷问什么消息吗?” ?? ?? “可以这么说。”罗道夫斯没有多看玛丽一眼,语气也平静到让人放心,“不麻烦的话,能把她交给我们吗?” ?? ?? 很少有食死徒这么客客气气地对他说话。 ?? ?? 芬里尔觉得古怪又充满怀疑。 ?? ?? 但克劳奇这几个人确实是黑魔王最器重、最忠实的仆人,他们也没多问他的任务目标卢平。如果只是想要走这个小母狗,似乎没太大问题。 ?? ?? “要拷问消息的话,我们可以一起。”芬里尔指了指后面笼子里的卢平,“如果这家伙再不开口,我准备把她肚子里的幼崽掏出来。” ?? ?? 空气突然陷入死一般的沉默。 ?? ?? 凝重,冰冷。 ?? ?? 罗道夫斯面无表情地盯着芬里尔,没说一个字。克劳奇看向罗道夫斯,只要罗道夫斯回应一个眼神,他就可以动手。 ?? ?? 与此同时,芬里尔也在皱眉。 ?? ?? 他不知道为什么这群人要想这么久。是或者否,不就是一句话的事情? ?? ?? 这时候,有人打破寂静。 ?? ?? 卢修斯大声咳嗽两声,吸引所有人的关注:“我觉得可以!” ?? ?? 克劳奇杀人的目光又落在他身上。 ?? ?? “你说什么?” ?? ?? 罗道夫斯还是沉默。 ?? ?? 他希望卢修斯说出点有用的话,不然这里马上会出现第一具尸体——绝对是卢修斯的。 ?? ?? “我在想……”卢修斯露出狡猾的笑,“我们可以分开审问。今晚又是月圆,如果在日落前,他们当中有一个人还是不肯说实话。就把他们俩关到一起去。怎么样?” ?? ?? “我就快问出来了。”芬里尔皱眉。 ?? ?? “不不不,相信我!凤凰社的狗没那么容易屈服。”卢修斯笑道,“你来折磨这个女人,肯定比不上他亲自折磨这个女人,更让他痛苦恐惧……对不对,卢平教授?” ?? ?? 他讥笑地看着笼子里的卢平。 ?? ?? 卢平不太确定他们打的什么算盘,但是很明显,这几个食死徒想先把玛丽从芬里尔手里弄出来。 ?? ?? “有道理。”芬里尔皱着眉,厌恶地看着卢修斯,“人类的诡计比世界上任何东西都丑陋。” ?? ?? “谢谢夸奖。”卢修斯走上前,从芬里尔手中接过了玛丽。玛丽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卢修斯只能把她横抱起来。 ?? ?? 卢平盯着他放在玛丽身上的手。 ?? ?? 这是卢修斯·马尔福。 ?? ?? 他是个多看一眼麻瓜都要抱怨眼睛疼的人。 ?? ?? “有个条件,你们要在这里拷问。”芬里尔突然说。 ?? ?? 气氛再次凝结。 ?? ?? 按照卢修斯的打算,把玛丽带走后,随便找个“不小心折磨死了”的理由糊弄芬里尔就行了。 ?? ?? ?? ?? 但是他显然没那么好骗。 ?? ?? “还有一件事。如果你们拷问完了,能把她给我吗?”芬里尔露出牙齿,笑得很血腥,“我床上缺个温暖的摆件,她操起来真的很舒服……” ?? ?? 卢修斯立即把玛丽转交到罗道夫斯手里,防止后者不受控制地甩出恶咒。 ?? ?? 克劳奇表情有些阴暗,眼神充满欲望。 ?? ?? 这让卢修斯起鸡皮疙瘩——这个疯子说不定很想看一群狼人轮奸玛丽。袭击的时候,他就一直津津有味地在看,后来玛丽被关在地牢,他也经常暗中旁观。 ?? ?? 卢修斯有了一个“我是这里唯一的正常人”的认知。 ?? ?? 他感到责任巨大。 ?? ?? 玛丽发出一声柔软的轻哼。 ?? ?? 罗道夫斯低头看着她,悄悄检查了她的脖子,非常干净,只有一些小小的压痕。能在狼人手下保持完整是非常不容易的。 ?? ?? “就先这样决定吧。等晚上再说。”卢修斯说着,从夹缝中迂回出一些空间。 ?? ?? 芬里尔带着他们去了另一间木屋。 ?? ?? 临走前,他对卢平说:“如果你有什么想说的,就大声叫我。如果没有……那就祝你晚上跟那个女人玩得开心。” ?? ?? 卢平垂着头。 ?? ?? 他只能相信斯内普的判断——狼人会跟食死徒起冲突,他有机会逃跑。 ?? ?? 分卷阅读43 玛丽被三个食死徒带到了另一个木屋。芬里尔刚关上门,罗道夫斯就把她甩开,给了她一耳光。 ?? ?? 响声清脆,不轻不重。 ?? ?? 她往后退了半步,差点摔倒。 ?? ?? 克劳奇立即拦住罗道夫斯。卢修斯本来想躲远点,但是见玛丽差点摔倒,只能上去扶了。 ?? ?? “好了,现在不是时候。”卢修斯圆滑地劝道,“等回去再惩罚她吧……” ?? ?? “如果孩子没了,我会把你身上每一根骨头都折断!”罗道夫斯阴冷地对玛丽说。 ?? ?? 卢修斯闭嘴了。他甚至想捂住玛丽的嘴,因为怕她说出什么激怒罗道夫斯的话。 ?? ?? 但她只是擦了擦脸,默默盯着地板。 ?? ?? 她被一个体格是自己两倍的生物操了一整晚,全程都担心自己会被咬死,现在已经没有任何心力去跟人计较了。 ?? ?? 况且罗道夫斯打的不重,比她此刻髋部的痛苦轻很多。 ?? ?? 克劳奇站在他们之间,左右看看,好像在考虑自己应该站在谁这边。 ?? ?? “你觉得这次逃跑的教训够了吗?”罗道夫斯又一次逼近,声音突然抬高,“说,够了吗?” ?? ?? 卢修斯把她往身后拉了拉。 ?? ?? “现在最重要的真的不是这个。我们要想想怎么从这个狼人部落走出去,而且不引起怀疑……” ?? ?? 克劳奇“嗯”了一声作为附和。 ?? ?? “我让你说话!”罗道夫斯直接突破了另外两人,一把抓住玛丽的手腕,凶猛地把她推到后面墙上。 ?? ?? “罗道夫斯……”卢修斯试着打断。 ?? ?? 年长的莱斯特兰奇从来不是这种情绪化的人。 ?? ?? 在卢修斯认识他的一生中,他情绪失控的次数屈指可数。算上差点杀了玛丽那次,那么出狱以来每一次都是因为玛丽。 ?? ?? 卢修斯相信他内心有某一处正在崩塌,他还没找到应对的方法。 ?? ?? “或许我应该把你留在这个地方。在狼人的巢穴里当个肉玩具。”罗道夫斯险恶地威胁道。 ?? ?? “他不是这个意思。”克劳奇在后面小声说。他绕过来给玛丽擦眼泪,摸了摸她的手臂。 ?? ?? 玛丽这才发现自己满脸都是眼泪和鼻涕。她太痛了,肚子,手,腿,哪里都痛。耳边的话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 ?? 罗道夫斯掐住了她的脖子,逼近她的脸,高挺的鼻子压在她鼻子上,呼吸的热气让她满脸通红。 ?? ?? 他愤怒地吼道:“你这个不知感恩的麻瓜婊子!你根本不知道你现在能活着,是多大的仁慈……” ?? ?? 玛丽狠狠抽了口气,哭声已经沙哑。 ?? ?? “罗道夫斯,算了,这些话回去再说。”卢修斯能看出玛丽有身体上的不适,而不是单纯被吓到了。 ?? ?? “我相信她已经后悔了。”克劳奇也附和道。他把玛丽的脖子解救出来,免得她被掐晕过去。 ?? ?? 房间里有一个木桶发出爆裂声,然后突然烧了起来。 ?? ?? 罗道夫斯烦闷地挥杖熄灭了火焰。他都忘了上次魔力失控是什么时候,六岁?七岁? ?? ?? “你要坐一会儿吗?”卢修斯把他引向远处的凳子,巧妙地将他与玛丽分开。 ?? ?? 克劳奇把玛丽带到兽皮毯子上,让她躺下。 ?? ?? “我得检查一下芬里尔有没有咬她。” ?? ?? “他没有。”玛丽小声说。 ?? ?? “你现在又不哑巴了!?”罗道夫斯暴躁地站起来,动作非常凶猛,椅子在地上擦出刺耳的声音。 ?? ?? 玛丽惊惧地缩起身子。 ?? ?? 克劳奇爱怜地抚摸着她的头发,让她枕在自己膝盖上:“这种场景总让我想起小时候父母吵架。” 24.怪癖(卢平/胁迫强奸+骑乘+围观视奸) ?? ?? 克劳奇为玛丽检查了外伤。 ?? ?? 大腿和腰上有很多淤青,但是没有咬伤。手腕可能有一点点骨折,没流血。 ?? ?? ?? “他真的没咬过你吗?狼毒是通过血液传播的……” ?? ?? 玛丽看了一眼罗道夫斯,不敢说话。 ?? ?? 克劳奇把她翻个身,仰面分开腿,撩起那件破破烂烂的裙子。 ?? ?? 她大腿内侧也有很多淤青,随便一碰就很疼。而且她的腿部肌肉也很酸痛,韧带经过强行拉伸像刚刚跳过芭蕾似的难以忍受。 ?? ?? “这里呢,那只动物咬你了吗?”克劳奇摸了摸她的穴口,其他两个男人都在盯着看。 ?? ?? 她无助地蜷起腿。 ?? ?? “只是舔过……” ?? ?? “里面没有开放性的伤口?”克劳奇再次把她 分卷阅读44 分开。 ?? ?? “我不知道……他……”玛丽想起一件事,“他说他在里面打了个结?是什么意思?” ?? ?? 罗道夫斯打破了一扇窗户。 ?? ?? 玻璃碎片四溅,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 ?? “这个畜生……”他脸上的愤怒无法掩盖。 ?? ?? 卢修斯把窗户修好:“狼人繁殖的时候会用结把雌性固定住,然后……灌入……嗯。精液。” ?? ?? “我们应该直接把她带走,然后给芬里尔一个一忘皆空。”克劳奇说,“狼人首领挑选伴侣时很挑剔,不会随便在雌性身上成结……那家伙有点迷恋她。” ?? ?? “你确实很了解什么叫‘迷恋’,嗯?”罗道夫斯冷嘲道。 ?? ?? ?? ?? “芬里尔跟巫师接触太多了,他会有防备的。”卢修斯不安道,“而且如果决斗惊动狼群……” ?? ?? “把卢平放走。”玛丽突然插话。 ?? ?? “闭嘴,这里没你说话的份!”卢修斯不耐烦地说道。 ?? ?? 他怕玛丽又让罗道夫斯失控。 ?? ?? “你认识那个狼人?”罗道夫斯投来锐利的目光。 ?? ?? 玛丽恐惧得连连摇头。 ?? ?? “为什么叫他名字?”他继续逼问。 ?? ?? “不过,她说的确实有点道理。”卢修斯赶紧打断他们,“偷偷放走芬里尔的囚犯,他就没空管我们了。” ?? ?? “他是凤凰社的人。”克劳奇不赞同。 ?? ?? 黑魔王让芬里尔捕获并拷问卢平,克劳奇绝对不会以任何方式破坏黑魔王的计划。 ?? ?? 于是又陷入僵局。 ?? ?? 玛丽枕在克劳奇的腿上,听着他们低声交谈,讨论什么凤凰社、狼人、神秘事务司。 ?? ?? 很快,她被积攒了一整晚的疲倦席卷,陷入了昏沉的睡眠。隐隐约约之间,她还能感觉到克劳奇在她腿间散漫徘徊的手。 ?? ?? 玛丽是被一声狼嚎叫醒的。 ?? ?? “你们有认真拷问吗?我感觉她一副刚睡醒的样子。”芬里尔的声音就贴着她的耳朵。 ?? ?? 她睁开眼,看见毛茸茸的头颅。 ?? ?? 芬里尔在她颈间嗅了嗅。 ?? ?? 克劳奇的声音在她背后:“她昏过去了。” ?? ?? 其他两个食死徒都不在。 ?? ?? 玛丽不知道他们最终商量出一个什么对策。她心中涌起惶恐——难道她被放弃了?这群人不想管她了吗? ?? ?? 克劳奇和芬里尔简单交换了情况。卢平几乎是一个字都没吐出来。克劳奇遗憾又兴奋地说了什么“按计划来”。 ?? ?? “……怎么样?”克劳奇接着问。 ?? ?? 玛丽更慌了。 ?? ?? 什么怎么样?是问拷问结果吗? ?? ?? 她能看见卢平满身血蜷缩在一个角落里,外面天快黑了。不详的阴影正在逼近。 ?? ?? “很……怪。”芬里尔打量着克劳奇,“我从来没听过这种要求。你说要看他用人形态插进去,然后在过程中……变成狼人?” ?? ?? 玛丽发出一声惊叫,回过头恐惧地看着克劳奇,不敢相信他提了这种要求。 ?? ?? “怎么了?我很好奇。”克劳奇似乎不觉得自己有问题,“你说她操起来不错,那承受一个狼人对她来说应该没困难。” ?? ?? 芬里尔皱眉:“我在月圆夜能保持理性。但那是只杂种狗……他在月圆夜是一头毫无人性的野兽,他会把这块嫩肉彻底撕开的。” ?? ?? “太好了。”克劳奇眨眨眼,期待道,“我想看看。” ?? ?? 芬里尔厌恶地盯着他,不太喜欢他利用狼人当性工具的想法。但是克劳奇在食死徒中地位很高,他也不想因为两个囚犯跟他起冲突。 ?? ?? “如果顺利……我能把他们带走吗?”克劳奇笑着问,“我一直都想养狗。” ?? ?? “看看再说。” ?? ?? 芬里尔把卢平从笼子里抓出来,往他口部套了个防咬的罩子。 ?? ?? 克劳奇将玛丽推到地上,她连忙又站起来。这时候克劳奇用魔杖指着卢平,轻声细语:“钻心蚀骨!” ?? ?? 卢平猛烈的抽搐起来,地上的血痕越来越多。他看起来极为痛苦。 ?? ?? “去把他的鸡巴放进你下面。”克劳奇兴奋地指挥。玛丽怕他继续折磨那个可怜的男人,于是慢慢跪坐在地上,靠近了他。 ?? ?? “你还好吗?”她低声问。 ?? ?? 卢平经历过非常惨烈的折磨,全身几乎没有完好的皮肤。他嘟囔几声,由于口罩的存在,说话也不清楚。 ?? ?? “对不起……”玛丽万分愧疚。 ?? ?? 她实在不愿意这样对待一个虚弱、伤痕累累、意识模糊的男人。更别提他之前试 分卷阅读45 图保护她。 ?? ?? 她慢慢靠到卢平身上,抱着他的腰,胯部相对。他闭着眼,裤子里还很柔软,玛丽蹭他的时候罪恶感越来越强。 ?? ?? “别挡着,让我看看。”克劳奇走近一些。芬里尔在旁边发出一声不悦的咆哮。 ?? ?? 玛丽只能分开了自己的腿,跨坐在卢平身上。她颤抖着拉下了他的裤子,将阴茎拿出来。肉感的深红色阴茎微微肿胀,没有完全硬起来,但是尖端已经有点渗出湿漉漉的水珠。 ?? ?? “噢,和普通男人一样。”克劳奇失望地叹气。 ?? ?? 玛丽实在无法忍受她在这里强迫一个可怜无辜的男人,旁边还有个精神病不断点评。 ?? ?? “别……”卢平发出模糊的声音,勉强睁眼。玛丽整个人僵住,握着他的阴茎不敢动。他似乎清醒了一点,低声恳求:“我有未婚妻……拜托了,别这样……” ?? ?? “他们会杀了我们的。”玛丽在他耳边低声说。 ?? ?? “早晚都会。” ?? ?? “不……”玛丽咬了咬牙,竭尽全力违抗着内心的罪恶感,“只要多活一秒都有希望。” ?? ?? 当她继续抚摸时,卢平轻轻颤抖起来,看起来极为脆弱。玛丽在他耳边说:“如果你实在不舒服,可以把我想像成别人。” ?? ?? 最让卢平不舒服的倒不是她,而是旁边紧紧盯着的两个人。 ?? ?? 克劳奇袍子下已经支起帐篷,满脸写着期待。 ?? ?? 芬里尔则更加阴沉。他已经没希望问出情报了,接下来肯定要面对黑魔王的责罚。如果让克劳奇满意了,说不定他能在集会上帮忙。不过芬里尔也没想到,这家伙的癖好竟然这么恶心。 ?? ?? 玛丽很小心地对待卢平,抚摸着又长又热的阴茎,把沉甸甸的囊袋握在手里。他在口罩下发出含糊的咕哝声,有些痛苦焦躁。 ?? ?? 克劳奇催促:“动作快点。你再不插进去,月亮就要升起来了。” ?? ?? “不要这样……”卢平低声道。 ?? ?? “对不起……说我自私也好,我想活下去。”玛丽把他的阴茎尖端抵在了自己穴口,小心翼翼地推进去,注意不要碰撞他的其他伤口,“我也不能看着你死在这里……” ?? ?? 她慢慢把他吞进去,每插入一小段,都会引起他的战栗。 ?? ?? 他有一只手垂在她身体侧面,努力不要去抚摸她的腰。 ?? ?? 作为一个长期隐藏在巫师社会中的狼人,他极少有机会跟人亲密接触。玛丽的触摸是陌生的。她很温暖,柔软,动作这么小心,把他当成易碎品对待。 ?? ?? 可他不是。再过一刻钟,等月亮升起,他就会活生生把她撕碎。 ?? ?? “全部进去了吗?”克劳奇低着头问。 ?? ?? “进、进去了。”玛丽感觉卢平在她体内硬得惊人。他的背痛苦地弓着,玛丽扶着他的头埋在自己胸口,感受到他急促的呼吸。 ?? ?? “你怎么还不开始动,小宝贝?”克劳奇摸着她光裸的背,指尖流连在她肩上,轻轻按了按。 ?? ?? 玛丽只能慢慢骑他,屁股一下下地碾磨在他平坦的腹部。 ?? ?? 他很瘦弱,柔软的棕发。骨架不算大,长相也很温和。可能是由于长期的疲倦和思虑,他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大一些。卢修斯叫他“卢平教授”,他的确有种书卷气,但不完全是安全的,他依然很危险。 ?? ?? “你可以……闭上眼睛吗?”玛丽忍不住道。她内心的愧疚让她无法面对这个人。 ?? ?? 卢平也想。 ?? ?? 他可以闭上眼睛,把她想像成其他人。但是他能感觉到玛丽的痛苦和恐惧。如果他切断了视线,那她就要一个人面对食死徒、狼人,和她自己内心的罪恶。 ?? ?? “抱歉。”他低声呜咽,因为身下的触感太热太美妙了,让他的阴茎忍不住抽动。他的手指徘徊在她腰部,在她每一次摇摇欲坠时扶正她的位置。 ?? ?? “宝贝,你对小狗真好。”克劳奇发出奇怪的呻吟,贴在玛丽背后说,“真是温柔、妥帖、善解人意……我已经迫不及待想看你被狼人鸡巴捅坏了。” ?? ?? 他语气里的兴奋让芬里尔这样真正的野兽都感到不安。 25.兽化失控(卢平/体格差+暴奸成结+视奸颜 不知道是因为体力消耗过度,还是因为天色确实暗了,玛丽的视线开始模糊。 她感觉覆盖在她腰部的手开始变粗,毛发逐渐覆盖,爪子伸出来,隔着薄薄的衣料刺入肉里,带来尖锐的痛苦。 与此同时,紧紧压在她穴里的阴茎也在膨胀,一挺一挺的悸动着,撑平了紧窄肉壁里的每一寸褶皱,柔滑的圆头顶上了子宫口,随着她身体的重量自然压入。 猛增的压力让她忍不住皱起眉。 “下、下去……”卢平的 分卷阅读46 呻吟非常痛苦,他还在竭力维持理智,“放开我!” 玛丽被他突如其来的挣扎吓到,微微抬起身子。 她注意到卢平的眼睛已经开始变色,越来越多的皮毛覆盖在他脸上,人类的样貌特征完全被狼人取代。他的骨骼在清脆作响,痛苦地撑开,变得越来越大。阴茎也是一样。很快就到了让人无法适应的地步,而且在继续膨胀。 “离我远点!”他说这话时已经开始狼嚎。 玛丽被他挣扎的动作掀开,穴里的阴茎滑出。 然后她看见这玩意儿全貌。和芬里尔的一样,完全不适合人类体格的大小。狼人鸡巴上面布满了青筋,还有可怕的倒刺。光是龟头部分就像拳头那么大,深红发紫,还覆盖着她身体里的粘液。前列腺液渗得流下来,滑在茎身上,让它看起来大得吓人。 玛丽本能地站起来,往旁边躲闪。 狼人庞大的阴影覆盖着她,脚板变成爪子划在木质地板上,发出刺耳的声音。它已经完全看不出原来那个男人的样子,眼里也没有任何理性。 玛丽下意识开始后撤。 “不要……”芬里尔似乎想提醒什么。 但是玛丽已经动了,木屋门窗都被魔法锁定,她在狭小的范围内四处乱窜。狼人笨拙地跟在她后面猛扑,最接近的一次撕掉了她裙子的背面。 刚刚变身是很痛苦的,他还不适应。但是几次猛扑后,他就变得灵活起来,把玛丽赶进了角落。她勉强捂着胸衣,爬上了桌子。 克劳奇对她吹口哨。 “来这里,宝贝,你肯定不想在这么硬的桌面上被操。” 狼人伸出爪子够到了她的腿。他很高大,即便是站在桌子面前,也比玛丽的腰部要高。爪子一把甩过桌面,玛丽又赶紧从另一侧爬下来。 她搞不懂狼人为什么只追着她跑。旁边明明就有两个人。是因为某种咒语吗? “逃跑只会激发他的狩猎欲望。”芬里尔皱眉。 他不想让怀孕的母狗这样上蹿下跳,很不安全。如果有幼崽在这种狩猎中死了,整个狼群都会感到不安。不能在他的看管下发生这种事。 “把她固定住。”他推搡着克劳奇。 克劳奇挥了挥魔杖,桌上伸出一只手拉住了玛丽,然后另一只手伸出来,从背后捂住她的嘴,把她拖回桌面上。 “亲爱的,我说了那张桌子会让你的背不舒服。”克劳奇惋惜地摇头。 真的,很不舒服。 狼人猛冲到她身前,循着之前自己留下气味的地方闻了闻,很快就知道要插进哪里。 玛丽呜呜地摇着头。 但是狼人毫不犹豫,握着巨大凶猛的鸡巴,对准微微泛红的穴口,一把捅了进去。她还没很好的扩张润滑,以狼人的力气竟然没插到底。 他发出一声嚎叫,巨大的爪子猛砸在桌上,玛丽的头都被震得生痛。 下面的痛苦更是难以忍受。穴口最痛,因为巨物插入的瞬间扩张而撕裂,边缘的肉撑到半透明后开始流血。内壁伸缩得更厉害一些,相对没有那么痛苦。炽热的野兽巨屌隔着薄薄的粘膜,以前所未有的力量压迫着她的子宫和膀胱,她在狼人猛插两下后失禁,尿液淅淅沥沥地流出来,沾湿了结合部位的狼人毛发。 他兴奋地四处嗅着,喉中发出小狗似的呜呜声。毛茸茸的臀部毫无技巧的挺动,把她撞在坚硬的桌子上。 克劳奇说的对,这不是个好地方。 她的腰撞着桌子边缘,背和肩胛骨淤青累累,整个骨盆都要被野兽的疯狂抽插碾碎。 他的爪子放在桌子上,因为激烈的满足而抓出一道道痕迹。然后在某一次撞入她身体后,整张桌子猛然崩溃。 玛丽因为突然失重而发出尖叫,双腿不由自主地缠上狼人的腰部。 狼人反应很快,双爪搂住了她,把她抱在自己胸前,像玩具一样往下套弄着自己坚硬灼热的肉柱。 他的臀部动得很快,每秒好几下,还在不断加速,导致她内壁火辣辣的疼着。她全身都被泪水、尿液、汗水,还有勉强渗出的一点淫水浸透,口中干燥得要着火,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抽泣。 而狼人此刻只能感觉到满足。 陌生又完美,绝对不可能放手的满足。 这么多年以来,他从未在完全释放本性的情况下,有过这样的满足。柔软又顺从的雌性在他身下,用紧致的小洞按摩着他钢铁般滚烫坚硬的鸡巴。每一次抽动都能感觉到她的呼吸在随他起伏,配合这么好,让他这么舒服,湿润柔软的甬道吮着他榨取精液。 他想把精囊里的汁水全部灌进去,把她的子宫涂成白色,让自己的气味深入她身体的每一寸。 “他要成结了。”芬里尔提醒道。 虽然他比较怀疑,在人类社会 分卷阅读47 长大的狼人到底会不会成结给雌性授精,但卢平看起来是会的。可能他不懂,但他的本能知道该干点什么。 他的头不停在玛丽肩膀上拱着,试图找个地方咬她。野外的狼人就是这么咬住雌性后颈,将她固定住,防止肉钩和结进入子宫的剧痛导致雌性挣脱开。 芬里尔提前给卢平上过口枷,所以他下意识的啃咬没有成功。 但是他的结成功打好了。 在他狂躁的努力下,渗透子宫颈,塞进了玛丽的最深处。 然后他保持着这个姿势,慢慢在角落坐下,等待膨胀的结自己松开。 这可能是他整晚最安静的时候。 玛丽艰难地喘着气,嗓音已经完全嘶哑,喊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克劳奇走过来,在她面前自慰,把精液射在她的脸上和头发上。狼人从喉咙里发出威胁的低吼,克劳奇还是坚持射完了。 当他抚摸自己时,一根魔杖从他的袍子里面掉下来。玛丽看见了,她想检查克劳奇时,正好跟他对视。 他眼里泛着阴暗的欲望,但显然是知道魔杖存在的。他踢了踢,杖尖消失在狼人背后的阴暗角落里,芬里尔那个视角什么都看不到。 玛丽抬起酸痛的胳膊,一点点将它藏起来。 这是卢平被缴获的魔杖。 玛丽提出了那个方案。 ——只要把卢平放跑,芬里尔就没空管他们几个了。克劳奇不愿意破坏黑魔王的计划,所以拒绝了这个方案。 不知道她昏睡之后,叁个食死徒又讨论了什么,导致克劳奇改变主意。 他设法从芬里尔这里弄到魔杖,并且悄无声息地还给卢平。 “亲爱的……”克劳奇把射过后软下来的鸡巴送到玛丽唇边,“你今晚很美,你被插得满满的样子真好看。” 玛丽屈辱地舔干净他的鸡巴。 “等狼人的结出来,我应该能带你下一轮。”他摸了摸玛丽的脸,用龟头摩擦她的嘴唇,将马眼上渗出的最后一点液体像唇膏一样涂在她的嘴上。 “她肯定是没体力下一轮了。”芬里尔说。连那个竭尽全力操她的狼人看起来都有点累了,更别提她自己。 “没关系,小宝贝。”克劳奇呻吟着,把柔软的鸡巴往她嘴里放,热情地称赞道,“这个嫩穴在睡着时也会牢牢吸着我……很好……很舒服。” 他刚刚给予了卢平一个生存的机会,随时可以收回。玛丽只能在忧虑中张开嘴,含住他射精后软下来的鸡巴,将它在温暖潮湿的口腔里舔吮干净。 狼人也一动不动地插在她身体里,喉咙中时不时发出威胁的吼声,但是被狼人首领的咆哮压制。他的皮毛很厚实,略微粗糙,还带着她的尿液和野兽的气味,不太好闻。可玛丽完全无法计较这个,她被紧紧裹在双爪之间,痛苦,但是温暖。 她身体深处的疲倦不断上涌,最后陷入昏暗。 26.冲突和共识 玛丽醒来时,感觉自己被裹在层层迭迭厚重的毯子里。有人推着她的肩膀说:“醒醒,快醒醒!” 玛丽艰难的睁开了眼。 她看见卢平担忧的视线,立即说了句什么。但是声音太嘶哑了,卢平没有听清。 “魔杖……”玛丽紧张地小声说。 “我拿到了。”他回答,“你能起身吗?” 天刚蒙蒙亮,朝阳还没能照透森林,不太清楚外面是什么情况。 玛丽摇了摇头。 连续两晚被狼人操,她的体力都已经透支干净了。她的腰扭伤了,手腕某一处有骨折,全身上下的淤青多的数不胜数。 卢平情况也不太乐观。 月圆夜对他的身体负荷很大,再加上基本没有进食,昨天又在玛丽身上大量消耗,他现在非常疲倦……幸好,他有魔杖。 “你必须起来。”他咬了咬牙对玛丽说,“我们要离开这里。” 他有很多后悔或者道歉的话要说,但现在不是时候。当务之急是离开狼人巢穴。ρo9458;d.coм(po18d.com) 玛丽也不再多说什么,在他的帮助下站了起来。她的一条手搭在他肩膀上,就在他们准备推门时,芬里尔从外面进来了。 “统统石化!”卢平似乎早有准备。 月圆夜对他的嗅觉增强还没有完全消失,他知道芬里尔的接近。 “快走,魔咒定不了他多久。”他扶着玛丽,顺手给她施了忽略咒。 非常幸运,今天外面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雨水会冲淡味道,普通的狼人不那么容易发现他们。 当他们跌跌撞撞的走到营地外时,食死徒们已经等候很久了。 罗道夫斯和卢修 分卷阅读48 斯都在树下,一个在闭目养神,另一个很不耐烦的变了一把华丽的椅子坐着。 “把人留下,你可以走了。”卢修斯从椅子上站起来。 食死徒的两根魔杖瞬间指着卢平。 罗道夫斯端详着两人。不难注意到玛丽满身的淤青,大腿内侧的血和精斑。这让他脸色铁青,朝着卢平发射了一道恶咒。 两人跌跌撞撞的分开。 玛丽直接倒了下去,被轻飘飘的力量扶住。卢修斯迅速上去抓住了她的手,感觉到她的无力后,直接把她横抱起来。 这是卢平第二次看见他抱这个麻瓜女人。 如果第一次算巧合,那第二次就只能证明他们关系亲密。 他正想说什么。 狼人营地里传来一阵嚎叫。 “别管了,罗道夫斯。我们必须走了。”卢修斯紧紧抱着玛丽,直接幻影移形。 罗道夫斯紧随其后。 他走时,阴冷的声音还回荡在潮湿的空气里:“下一次见面你就不会这么走运了,杂种。” 大量狼嚎声此起彼伏。 卢平也只能集中注意力,幻影移形离开。 当芬里尔和克劳奇追出来时,外面已经空无一人。 “他似乎带着那女人跑了。”克劳奇打了个哈欠,有些困,“我建议你随便找具尸体,告诉黑魔王,你不小心把他折磨死了。这会让你的惩罚轻一点。” “或许吧。” 芬里尔并没有像意想之中那样暴怒。 他走到树下,仔细检查了地面。这里有两块地方相对干燥。下雨之前,有什么东西在这里。现在不在了。 “又或许,我有了新的立功机会。”狼人首领朝克劳奇露齿而笑,让人不寒而栗。 克劳奇眨了眨眼睛,幻影移形离开。 马尔福庄园。 玛丽又被带回了地下室。 所有食死徒都聚齐了。 拉巴斯坦刚刚汇报完任务,斯内普还没到上课时间。克劳奇看起来有点困但是表情满足,卢修斯和罗道夫斯又困又暴躁。 “这是一只狼人干的,还是一群狼人?”斯内普负责检查玛丽的伤势,他似乎比其他人更擅长治疗。玛丽在他按压一处淤青时发出嘶哑的尖叫。 “如果是一群狼人,她没被感染简直是奇迹。”拉巴斯坦担忧地给她敷了一块热毛巾。斯内普把毛巾从她的淤青上拿下来,放在她额头上。 “芬里尔给那家伙上了口枷。”克劳奇说。 “不是芬里尔干的吗?”斯内普动作微顿。 克劳奇走到玛丽身边,抚摸她的头发:“芬里尔那场表演我错过了。” 他蹲下来,贴着玛丽的耳朵说。 “亲爱的,等下次俘获凤凰社的狼人,我想看看他和芬里尔把你夹在中间。一个插你的前面,一个插你后面,或者一起捅进这个完美的小肉洞里……” 玛丽恐惧地往斯内普袍子里缩。 斯内普清理了她皮肤表面的污浊,她一直牢牢抓着他的袍子。不管怎么羞辱折磨她,斯内普身上总有种特殊的安全感。 “需要涂几天药膏。”斯内普把她的腿张开,低头检查了穴口的撕裂。 “我可以负责上药。”克劳奇快乐地呻吟道。 “闭嘴。”罗道夫斯终于忍无可忍,直接甩出一个咒语,把他推到墙上,“你到底让那些狼人干了什么?” 昨天的计划是,由克劳奇偷偷交还魔杖,其他两人在外面接应。因为如果叁个食死徒加狼人首领在场,还让卢平逃脱了,怎么都有点说不过去。 克劳奇揉了揉肩膀:“我可以把记忆分享给你。你会喜欢的,罗道夫斯。你不知道她被狼人鸡巴插满,一下下撞在桌子上、地上,乳房不停颤动的样子有多好看……” 他细腻的描述让在场几个人有点燥热。除了罗道夫斯特别生气之外,其他人都忍不住看玛丽身上的痕迹。 拉巴斯坦在她旁边,手指轻轻抚摸她的脚踝。卢修斯盯着她的下身,斯内普的手指正在慢慢没入,往里面抹点防止感染的药膏。 他会把充满水泽的嫩肉翻出来,细腻的药膏擦进褶皱里,化成乳白色,流动着,像精液一样渗出,让人口干舌燥。 “她没被咬吗?”斯内普问。 “是的,因为有我细心的看护……嗯,我和芬里尔。”克劳奇得意地说。 药膏冰冷刺痛,玛丽忍不住想合拢腿,被一旁的拉巴斯坦分开:“听话,你伤得可不轻。” 如果他没有蹲在她腿间,用灼热的视线盯着看,玛丽会觉得他是真的很关心她。 “有必要所有人都在旁边看着吗?”斯内普终于提出。 “ 分卷阅读49 我现在不放心你们任何人跟她单独相处。”罗道夫斯冷淡道。 “这是我的庄园,我想在哪里就在哪里。”卢修斯也立即说,“要出去也是你们出去。” 克劳奇积极地说:“我会很安静,像不存在一样。不用管我。” “你们都在这儿,我总不能一个人呆在外面。”拉巴斯坦皱起眉。 玛丽倍感受辱。 在他们的注视下,进出她穴内的手指存在感更加强烈。她忍不住缩了缩,鼻子里发出一点哼声。 “斯内普,你还要摸多久?”罗道夫斯不满地说。 “如果你们没有一直盯着,她就不会这么紧张。”斯内普更不满,“我早就应该弄好了。” “用魔杖上吧。”卢修斯试图缓和冲突。 “来吧,用我的‘魔杖’给她上药。”克劳奇立即凑到她身边,摸了摸她的阴蒂。 玛丽发出一声猝不及防的尖叫,差点滚到地上。斯内普抽出手抱住她。她的性液和药混合,在他指尖牵拉出很长一条线,亮闪闪的。 克劳奇被她夹住手,按着她的阴蒂摩擦:“太可怜了,昨天这么疼,都没高潮过几次……” “克劳奇,把手拿开。”斯内普沉声道,“我没有时间给你浪费。” 克劳奇有点神经质地笑起来:“别担心,我们可以一起。多几根手指她总吃得下吧。” 拉巴斯坦握着她的脚踝,突然感觉现在的气氛简直和袭击那天一模一样。 克劳奇不停煽动,其他人各怀心思。玛丽脆弱地挣扎着,甚至试图从他们中某个人这里赢取保护。但他们眼中只有越燃越旺的欲火。 拉巴斯坦慢慢松开了抓她的手。 “差不多得了,克劳奇,她很不舒服。” “你什么时候开始关心她舒不舒服了?”克劳奇睁大眼睛,表情几乎是天真,“从你们结婚开始吗?” “什么?”斯内普难以置信地抬起头。 “什么!?”玛丽大声哭喊。 克劳奇恶毒地说出实话:“你以为这个小家伙为什么到现在都没流产。她被狼人操了两个晚上,全部都在子宫里成结。莱斯特兰奇家的血缘保护仪式,是吗?” “够了。”罗道夫斯说。 年长的莱斯特兰奇维持着一贯以来的冷漠面具,杖尖闪着刺目的火花。卢修斯让他别在这儿打,克劳奇也冷笑一声,安静下来。 斯内普低头看见玛丽正在痛哭。 之前处理瘀伤时,她都一直咬着牙。现在突然崩溃,很可能是觉得逃跑希望更渺茫了——巫师给了她一个绑定血缘的魔法,她也无法摆脱因强奸而怀上的孩子。 “我实在没空收拾这个……”斯内普环顾房间里,“烂摊子。” 他将玛丽交到拉巴斯坦手里。 “不管你们谁照看她,每天换一次药。然后等放假,我会把她接走。在此之前别把她弄坏了。” 玛丽越发惶恐不安。 因为所有男人都在盯着她看。 “我想要一件衣服……”她恳求,“拜托了……” 斯内普正想张口,罗道夫斯已经冷冷道:“衣服?你还没接受逃跑的惩罚呢。” 拉巴斯坦抚摸着她柔滑的背部,很满足于她现在半遮半掩的样子。 “别穿了,亲爱的。我们能保持这里温暖舒适,你不需要衣服。”克劳奇热切地看着她身上所剩无几的布料。 卢修斯完全支持:“那太好了……如果我再拿纳西莎的衣服给她穿,早晚会被发现的。别穿衣服了,玛丽。” 他用高昂傲慢的语气说出她的名字,眼神像网一样缠在她身上。玛丽知道有些事情悄悄发生了改变。他们不再抵触她的身体。 这可不是什么好的转变。 27.爹地(克劳奇+卢修斯/双穴同入、鸡巴上药 接下来几天,玛丽一直在地下室关着。 她不能穿衣服,所以总是缩在被子里。食死徒们按照斯内普的要求,每天给她换一次药,而且不停轮班。 她从第一个来的莱斯特兰奇兄弟这里听说,现在他们有了新的规则:不允许独自与她见面,必须要两人或者以上。 这是为了防止她逃跑,或者防止有人失控杀了她。 可玛丽只听出来一个意思,从今以后,她每次需要应对两个或以上的食死徒。 “最近庄园里的狼人变少了,他们一定在到处搜查莱姆斯·卢平的下落。”拉巴斯坦一边说,一边把药膏涂在玛丽外阴上。 “别管格雷伯克。我们现在最重要的任务是神秘事务司。”罗道夫斯说。 莱斯特兰奇兄弟来换药时,一直在讨论最近的任务 分卷阅读50 。 黑魔王越来越残暴,心思复杂到了难以预测的程度,这也让食死徒们压力倍增。 卢修斯已经很久没出现了,就连他的家养小精灵看起来都不是一般的累。斯内普更是忙于两份工作,无暇分神。克劳奇最近跟贝拉走得很近,每天都要在集会上折磨死一两个亲麻瓜的巫师女巫,他倒是一直很开心。 “我要顺便帮你上点药吗,罗德?”拉巴斯坦突然问,“你被多洛霍夫割的那道口子看起来很深。” 玛丽立即看向罗道夫斯。 他穿一身严严实实的黑袍,完全看不出受伤了。 “没关系,已经处理过了。”罗道夫斯皱着眉。 玛丽知道,食死徒集会是非常野蛮残暴的。 他们会在集会上折磨人、杀人,以取悦黑魔王。黑魔王也偶尔会亲自折磨办事不力的下属。有时候,食死徒之间也会互相决斗。 所以如果有另一个食死徒朝罗道夫斯扔恶咒,一点也不奇怪。他们不是那种友爱的团体。 “我想不通他为什么要为这点小事跟你过不去。”拉巴斯坦抱怨,“神秘事务司的任务谁去都行,多去几个人也没关系。他就是嫉妒你在黑魔王面前的地位。” “我的地位有一大部分来自贝拉,如果他想要就让他拿去吧。”罗道夫斯冷笑。 拉巴斯坦忍不住笑出了声。 玛丽被他手指的颤动激得哆嗦了一下。 “抱歉。”拉巴斯坦说。 说完他僵硬了一下,第一反应是看向自己的哥哥——他不应该向麻瓜道歉。幸好罗道夫斯似乎没注意到,仍皱着眉看着另一边的壁炉。 “没关系,拉巴斯坦。”玛丽低声说。 拉巴斯坦表情很硬,匆匆给她涂完药就起身了。 玛丽尽可能地叫他们名字,并且希望让他们叫自己名字。 这会强化她在这群暴徒心中的“人格”,如果他们长期使用那种宠物名字——“宝贝”、“小东西”之类的,她在他们心目中的“人”的身份也会越发淡化,随之而来的将会是变本加厉且不对等的虐待。 拉巴斯坦是相对软弱的那一个。 如果要建立同情心,应该从他下手。 “我涂好了。”拉巴斯坦对罗道夫斯说。他的兄长似乎陷入了自己的思虑,半天都没有回答他。 “要再坐一会儿吗?”拉巴斯坦小心翼翼,见罗道夫斯还是没有回答,就说,“或者跟她玩一会儿……” 罗道夫斯终于回头了,不满道:“你还有多余的精力玩耍吗?有这个时间为什么不去拷问那个神秘事物司的人?” 拉巴斯坦哑口无言。 “我就是随口问问……” 罗道夫斯暴躁地起身离开,拉巴斯坦赶紧跟上。临走前,他还看了玛丽一眼,但是什么都没说。 第二天来的是克劳奇和卢修斯。 卢修斯非常不情愿,如果不是要监督克劳奇,他根本不会下来这个地方。庄园里已经有够多乱子,看见这个麻瓜只会让他更烦恼。 “我们可以一起上药吗?”克劳奇热情地问卢修斯。 “不。” “好吧……”克劳奇有点失望。 当卢修斯发现他往自己阴茎上抹药时,厌恶道:“别这样,斯内普要是知道了,会在里面加阳痿药的。” “那就别让他知道。”克劳奇抓住玛丽的腿,爬到她身上,用滚烫的阴茎填满她。 她发出一声低低的惊呼,太热了,很滑,药迅速化开并且变成最好的催情剂,沾在内壁和阴茎上,带着微微刺痛的痒和麻。 克劳奇抱着她侧躺,慢慢抽插着,愉悦地赞美道:“太舒服了,宝贝,你里面很软。” 由于擦了大量药膏,他们交合的地方水润极了,每次插入都噗呲噗呲地响。克劳奇低下头,咬住她的乳尖,拼命吸吮着。 卢修斯不得不听着。 他发现生理上的事情是很难控制的,他慢慢硬了。 克劳奇淫荡下流的话很快变成了低沉的吼声,肢体之间清脆地拍打着,玛丽也在极力隐忍的呻吟,不知道是因为痛还是快乐。 “真的不要一起吗?”克劳奇像蛇一样诱惑,“药膏化开之后是热的,很舒服,她里面比丝绸还滑……真棒,我的小宝贝。” 他亲了亲玛丽的鼻尖,又用舌头舔她的嘴唇,当她张开嘴时,他迫不及待地把舌头伸了进去,胡乱搅动着,让玛丽发出一阵阵呜咽声。 他涂着药膏的手指在她的乳尖上不停揉搓着,玛丽尖叫着高潮了一次。声音刺耳极了,让卢修斯越来越硬。 “你还要多久!?”他怒道。 克劳奇呻吟着:“呃……我可以现在射出来?但还是不 分卷阅读51 要吧,让我再插一会儿。” “你不会把他夹射吗?”卢修斯立即怒斥玛丽。 “不如你来试试!”玛丽哭喊,心里骂他是个猪脑子。 克劳奇闷声笑起来:“相信我,她一直在尝试这样做。她正在用力地……用下面这张小嘴……挤我的鸡巴……啊……” 卢修斯走过来,一只手抓住玛丽的肩膀,另一只手伸向她的阴蒂。 这里沾着黏糊糊的药水,随便一摸,滑腻无比。 卢修斯的指尖无情地她阴蒂上施加压力,灵巧地摩擦着,让她全身像着了火似的烫。她刚刚高潮过一次,这里还很敏感,没有什么反抗的力气。他毫无怜悯,强迫着她快速进入另一个高潮。 肉穴内的悸动压迫着克劳奇,内壁挤着他硬挺的鸡巴,一股股地从他敏感的肉柱上榨出精液。 他有点恍惚地抬起头,亲了亲玛丽的唇角:“谢谢,很舒服。我想在里面呆一整晚。” “不!!”卢修斯怒极了。 “怎么了?给床变变形,你也能睡一起。”克劳奇小心地按住玛丽的臀部,不让自己的鸡巴和精液滑出来。 “我在楼上有一张真正的床!” “那你去吧,我们俩睡。”克劳奇懒洋洋地亲吻玛丽各处,鼻尖,下巴,肩膀,“哦,我忘了,你必须留下来‘监督’我。” 玛丽高潮几次后有些困倦,没认真听他们后面吵了什么。 她感觉静默了很久,她后面的床微微下陷,卢修斯也爬了上来,并且将硬得生疼的阴茎压在她屁股上。 他没有用魔咒润滑,而是直接擦了那种止痛化瘀的药膏。粗大的阴茎一点点推进她的后穴,慢慢挺动。由于里面还很干涩,活动范围也不是很大。好在卢修斯不着急,他就保持这个缓慢而磨人的节奏插了很久。 “你应该早点加入。”克劳奇抓着玛丽的乳房,捏住她的乳头玩弄,“那么一直硬着对身体不好。” “闭嘴,我只是留下来盯着你。”卢修斯扶着玛丽的腰,继续慢慢插她。她真的很热很热,后面紧紧箍着他,就算不怎么动也很爽。 “随你怎么说。”克劳奇眨了企鹅群六35^48o⑨4o眨眼睛,“我从十一岁开始就没跟人同床睡过了。你呢,宝贝?” 玛丽吸着气回答:“我……我忘了。” 克劳奇皱起眉,眼里覆盖着阴霾:“回忆一下。不要因为他在插你屁股就随便敷衍我,宝贝,我会嫉妒的。” 玛丽红了眼眶:“七、七岁……八岁?我真的不记得了,我父母很忙,总是出差。啊……嗯啊……” 卢修斯轻轻顶到了她穴里某个部位,发现她脆弱的喘息后,立即快速摩擦这里。她的声音无法连贯。 “可怜的小玛丽。”克劳奇摸了摸她的头发,怜惜道,“不过以后你每天都能有人陪着睡了。是不是,爹地?” 他亲昵又恶毒地叫卢修斯。 “闭、嘴!”卢修斯怒不可遏。 克劳奇笑得更开心了,对玛丽说:“他比较喜欢听你叫。” 他轻轻掐了玛丽的乳尖,怂恿道:“快点,说出来,给他听听。” 玛丽屈辱得满脸通红,被他折磨得受不了了,才非常小声的挤出一句:“爹地。” “太敷衍了,小宝贝。”克劳奇几乎是立即兴奋起来,“再多说点。” “爹地,不、不要……不要再……啊!”玛丽感受到腰部的抓力猛然增大,后穴里的推力也变得粗鲁凶暴,“轻一点!求你……轻、轻点!” 一股股浓厚的精液射进她的肠道,卢修斯在她肩膀边喘着粗气,呼吸比以往任何一刻都沉重。 他咽着口水,嗓子干得难受,激烈的高潮让他卸下一些防备,他用手指卷着玛丽的头发嗅了嗅,低声说:“好孩子,你让爸爸很舒服。” 28.早操(卢修斯克劳奇/双龙一洞) 玛丽睡得很沉。 早上她是被克劳奇插醒的。他仍闭着眼睛,鸡巴已经很硬了,顺着她微微湿润的缝隙挤进去,有一下没一下的顶弄。 背后的卢修斯还没醒,呼吸正平缓地吐在她的肩膀上。手牢牢抱着她的腰,腿也搭在她腿上,像个大汤勺似的舀着她。 “嘘。”克劳奇的眼睛睁开一丝缝隙,“我们悄悄做,别被爹地发现了。” 玛丽想到昨晚叫卢修斯“爹地”,然后被他操到求饶,脸上泛起羞辱的红色。 “我没有这种……恋父情结……” 她猜克劳奇自己可能有点俄狄浦斯情结。他杀了他的父亲,两人关系不可能有多好。 “你的父亲是怎样的人?”玛丽壮着胆子问道。 克劳奇没有太大反应,只是眨了眨眼睛 分卷阅读52 ,继续插她,直到完全没入为止。他满足地叹息着,似乎不打算回答这个问题。 “他父亲生前是国际魔法交流合作司司长。”卢修斯被他们吵醒了,他替小巴蒂·克劳奇回答道,“一个把毕生都奉献给工作的人。” 玛丽按照英国政府的架构推测了一下,这个职务应该相当于外交部部长。 “如果不是因为儿子入狱,老克劳奇现在应该是魔法部部长。”卢修斯继续揭露。 “相当于内阁首相?”玛丽问。 “别拿麻瓜政府跟魔法界比。”卢修斯不满,把手和腿从她身上拿下来。 玛丽完全没料到克劳奇出身如此显赫——一个前首相候选人、外交部长的独生子。 他看起来……怎么说呢,有点缺乏教育。不是文化层面的教育,而是那种从小到大的教养和管束。 “抱歉……我不该提这个。”看见克劳奇表情不太好,玛丽连忙说。 克劳奇亲了亲她的额头:“没关系,亲爱的,已经是人尽皆知的事情了。” 玛丽不知道这种事情在魔法界的知晓度是多少。 但是如果放到麻瓜世界,大概相当于——前首相候选人独生子通敌叛国,被判入狱,导致大选失败。肯定会在世界范围内掀起轩然大波,甚至载入历史史册。 “宝贝,还有件事卢修斯忘了告诉你。”克劳奇报复性地说道,“我给他儿子当过一年教授。那个孩子狂妄又傲慢,跟卢修斯一模一样。我把他变成雪貂在天上甩了几下……现在他每次见到我都很老实。” “欺负一个学生让你很有成就感吗?”卢修斯愤怒道。 “是的,我感觉很不错。”克劳奇毫不惭愧,更用力地顶了玛丽几下。 她的屁股压着卢修斯,让他的勃起更加痛苦。他已经记不起自己上次晨勃这么硬是什么时候了。 他昨晚睡得很好,没有梦见黑魔王或者救世主,反而在醒来前有过一个短暂而混乱的性梦。他梦见玛丽跪在他腿间,跟他说什么——“爸爸的鸡巴好大,我能舔吗?” 类似的话。 “我早上还有一点时间。”他在玛丽后颈亲吻了一下。 “别碰我。”玛丽痒得把他推开。 卢修斯恼怒极了,为什么克劳奇一早上起来插着她,她都不吭声。而他只是嗅了嗅,就会被推开。好像连这个该死的麻瓜女人都知道,得罪他不会有什么严重下场。 “你想被插哪里,亲爱的?”克劳奇摸着玛丽的唇角问,她拼命摇头,于是克劳奇说,“你没想法?那我就跟他插在一个洞里了。” 他摆弄着玛丽的腿,将她缠在自己腰上,然后为卢修斯背入提供一点空隙。 “她身上好软。”卢修斯也在摸她的腰,“会不会是因为怀孕?” “感谢罗道夫斯的馈赠。”克劳奇虔诚地说。 他们已经能从玛丽腰上感觉到明显的脂肪积累。但是由于胸部和大腿上的软肉更加丰满,所以腰部视觉上依然很纤细。只有像现在这样认真摸索时,才能发现她慢慢撑大的腹部。 “太舒服了……”克劳奇深深把自己埋了进去。 玛丽没有挣扎太多,他们暂时都很温和,她也不希望被绑起来。 “你能给我也生个孩子吗?”克劳奇问玛丽。 卢修斯已经把龟头最粗的部分推了进去,玛丽涨得难受,忍不住发出呻吟。 “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我可以用魔法决定这部分。”克劳奇感觉到另一个人的进入,阴茎受到的压迫更大了,舒服得让他舔了舔嘴唇。 “这种生育魔法是黑魔法。”卢修斯皱提醒。 “你每天都在用黑魔法,就不要评价我了。” “但是……该死!”卢修斯正想说什么,玛丽突然高潮了,哭喊呻吟声被克劳奇的亲吻吞没。内壁紧紧挤压着两根阴茎,拼命榨出汁水。卢修斯退出了一点,缓和了激烈的刺激,他发现克劳奇一直在玩她的阴蒂。 “你能提醒一下吗?”卢修斯恼怒道。 “自己观察。”克劳奇也退出来,把玛丽换了个方向,推进卢修斯怀里。 玛丽一直低着头,像走钢丝一样颤抖喘息。 她感觉卢修斯慢慢把手放在了她的胸口。她立即抬头,用哀求的目光看着他。 他垂着视线,捏着她的乳头揉搓。他早上未经打理的金发很乱。克劳奇头发一直很乱所以没什么感觉。但玛丽是第一次在这种状态下见到卢修斯——完全没有装扮过的,对于恶徒而言过于美貌的脸。 “怎么?”卢修斯察觉到她一眨不眨的视线。 “你很好看。”玛丽脱口而出。 “我很受伤,亲爱的。”克劳奇惩罚似的咬了咬她的肩膀,“你更喜欢金发吗?”b 分卷阅读53 r 不,不是发色的问题,那张脸就是过于好看了。 玛丽不得不闭上眼睛,以免对侵犯自己的人产生任何脸红害羞。 她的呼吸很热,倾吐着卢修斯有点凉意的胸口上,节奏会随着他们进出的动作而变化。他更大力地推入抽出,带着克劳奇一起移动,紧致的肉穴内壁丝滑湿润,每一处褶皱都被撑平,硕大肉茎之间彼此摩擦,又不挺刮蹭她脆弱敏感的地方。 卢修斯突然低头咬了她的乳头。 她大声尖叫着,又被他按住脑袋,压着自己肩膀上。 玛丽咬了他的肩,吸气声越来越弱,喉咙里不停发出强忍着舒适的呻吟声。 克劳奇不喜欢她的克制,于是也不再说话,猛烈而激烈地操进肉穴深处,一次次抽打着她的敏感点上,让她抑制不住地呻吟、尖叫,最后彻底在高潮中崩溃,柔软地靠在卢修斯胸口。 两个男人都在沉重喘息,很久没有说话,好几分钟后才从激烈无比的高潮中恢复过来。 玛丽闭着眼,眼皮微微颤动着。 她能听见卢修斯胸腔里激烈的心跳。就在她尝试恢复呼吸时,她感觉有人撩开她被浸湿的刘海,亲了亲她的额头,尝到她略微咸的汗水。 卢修斯哑着嗓子道:“你也很好看……真是爸爸的好姑娘。” 克劳奇在她背后轻笑,一下下咬她的肩膀。 她又痒又麻,清晨的困倦都被激烈的操弄驱散了,只是稍稍缓了口气就彻底清醒。 她感觉两个人软下来的鸡巴慢慢从她穴里抽出,大量精液不受控制地顺着腿留下来,床单湿了一大片。穴里仍有些被撑起的感觉。 突然,地下室的门开了。 低沉的男中音在几秒后响起:“别告诉我你们一整晚都在这里。” 是斯内普。 他是来检查玛丽外伤的,没想到地下室一股浓浓的性味,就像个彻夜狂欢的青少年派对现场。 “早上好,斯内普。”克劳奇掀开被子,挥了挥魔杖清理现场。 斯内普冷冷道:“卢修斯,我以为你会比他成熟一点。” 卢修斯招手飞来自己的衣服,迅速换上。他觉得有种奇怪的心虚,但是转念一想,玛丽本来就是囚徒,他想做什么都可以:“我又不能把克劳奇单独留下,万一玛丽又跑了怎么办?” 玛丽瞪着他。 他提起袖子,在她脸上戳了戳:“你想帮我舔掉吗?嗯,再瞪一下试试?” 玛丽把他的手拍开了。 克劳奇一直在闷笑。 “劳烦你们谁让个位置,让我看看她。”斯内普说。 29.三人同居 斯内普检查了玛丽的情况。 胎儿很稳定,前几天的外伤也好了不少。 “她应该去医院做个全面检查。”斯内普告诉另外两个磨蹭着不走的食死徒,“我也不是专业的。” “我们讨论过这个了,这里没人能带她去圣芒戈。”卢修斯说,“我不行,你不行,其他叁个通缉犯更不行。” “我可以带她去麻瓜医院。”斯内普说。 玛丽的眼睛立即亮了。 这是她重新接触社会的机会。 “别妄想逃跑了,他会用夺魂咒带你出去。”卢修斯注意到她跃跃欲试的样子。 “她要在麻瓜医院生孩子吗?”克劳奇似乎很不高兴。 “她本来就是麻瓜!”卢修斯高声说。 克劳奇闷闷不乐地盯着玛丽,似乎不能接受孩子要在一个麻瓜医院出生的事实。ρΘ9458;d.cΘм(po18d.com) 玛丽则想到另一件事。 斯内普对麻瓜世界很熟悉。他住在一个脏乱的普通街区,而且他能带她去普通医院。相比起拉巴斯坦那种连首相是谁都不知道的家伙,斯内普似乎不太一样。 这个跟他的工作有关系吗? 玛丽正想着,穴里突然传来一阵冰冷。她忍不住惊呼,发现是斯内普用魔法清理了内部残留的精液。 克劳奇失望又恼怒地叹气。 “我还想看它慢慢流出来呢……这是我跟马尔福辛勤耕耘一早上的成果。” 斯内普只是冷冷讽刺:“我希望你们全部做个传染病检测,再考虑能不能射进去的事情。” 克劳奇更生气了,回击道:“有道理,就从马尔福开始。他父亲得龙痘死的。” “那是传染病,不是遗传病。” “传染病更应该检查。” 他们争吵的时候,玛丽也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低声问斯内普:“芬里尔不会有什么人畜共患病吧?” “ 分卷阅读54 没有。你也不需要打狂犬疫苗。卢平就更干净了。” 他的回答让玛丽稍稍放心。 但她突然又注意到怪异的地方——“狂犬疫苗”、“人畜共患病”,这些在她看来都是非常科学,非常“麻瓜”的词。斯内普对此似乎并不陌生。 “你在学校教什么?”玛丽好奇地问。 斯内普的黑眼睛紧紧盯着她,略微沉默,回答道:“一个类似化学的学科。” 哇,“化学”。 不管怎么样,玛丽肯定了斯内普与麻瓜世界有联系。 “还有哪里不舒服吗?”斯内普问她。 玛丽觉得有点难以启齿:“也没有不舒服……就是,酸胀。” 斯内普看向另外两个男人,安静地说:“我控制不了其他人,所以……慢慢习惯吧。” 玛丽沉默下去。 她不能指望这些人有怜悯。 检查完之后,所有人离开,开始为黑魔王的命令而到处忙碌。 玛丽独自看了一会儿书,一本非常无聊的巨人内战史——就算是当作奇幻作品看也非常无聊。可是家养小精灵给她拿的其他书,她也不感兴趣,那些魔咒她完全看不懂。 这么极端无聊地渡过几天后,斯内普工作的学校终于放假了。 他要把她带回蜘蛛尾巷。 在此之前,他给她带来一套日常衣服,说是带她去医院做个产检。 按照之前定下的规则,斯内普不能单独带她去,罗道夫斯会跟他们一起。玛丽对他恐惧无比,经常梦见他说的“惩罚”。 “他毕竟是生父。”斯内普告诉她邀请罗道夫斯的理由。 玛丽根本不敢说一个字。 她换上了斯内普给她的衣服,一件毛衣外套,一件牛仔裤,这是她几个月来第一次穿正常的衣服。斯内普穿着黑色风衣,和他平时的黑袍几乎没有区别。罗道夫斯有忽略咒,也不会引人注意。 到医院,斯内普用变形术伪造了预约,顺利带玛丽做完所有检查。罗道夫斯给见过他们的人都施展了遗忘咒。他们太熟练了,玛丽不由感慨魔法的神奇。 而且他们之间几乎不交谈。 罗道夫斯冷漠寡言,斯内普也是个比较内敛的人。玛丽时时刻刻都能感觉到空气里令人不适的死寂,她连呼吸都不敢大声。 “检查结果要过几天才能出来。”斯内普说。 “我这几天都在伦敦,可以帮忙去拿。”罗道夫斯平静地说,他朝玛丽伸出一只手,“过来。” 玛丽脸色苍白地挪到他身边。 他伸手抓她手腕的时候,她差点直接跳出去。 “孕妇幻影移形风险很大。”斯内普皱了皱眉,“小心点。” “站过来!”罗道夫斯抬高声音,更进一步把玛丽拉向自己,她吓得浑身僵硬。罗道夫斯把她裹进黑袍之中,紧紧抱着她的腰幻影移形。 一转眼,他们就出现在了蜘蛛尾巷。 玛丽感觉这次幻影移形前所未有的不舒服,她的肚脐好像被什么东西拉着,隐约生疼。头也很晕,脚像踩在棉花上。 她忍不住弯腰吐了。 罗道夫斯在她旁边咒骂了一声,抓着她的头发把她的脑袋抬起来,检查她嘴角有没有流血。确认只有呕吐物后,他又快速扫了一眼她身上其他地方。 “她真的不能再幻影移形了。月份已经大了。”斯内普迟迟赶到。 他开门让两人进屋,给玛丽倒了点热水。 她喝下去之后感觉好多了。如果不是坐在罗道夫斯身边,她会感觉更好些。 “这几天伦敦有什么任务?”斯内普问罗道夫斯。 “炸一座桥。”罗道夫斯也喝了点水,“做起来很快,但是我可以找理由呆一段时间。” 炸桥!? 玛丽在心里暗骂他是个恐怖分子。 “好吧……”斯内普似乎斟酌了一会儿,“如果你需要一个落脚的地方,可以在这里住。” 玛丽相信斯内普绝不是什么热情好客的人。多半只是客气一下。她希望罗道夫斯也能察言观色,别答应这个提议。 “这里?”果然,罗道夫斯相当惊讶地扫视了整个屋子。相当于他的标准来说,这里太脏乱拥挤了。“好吧……”他同意了。 玛丽被水呛了一下。 罗道夫斯重重地拍在她背上,把她的咳嗽拍得更厉害了。她的肩膀颤抖不止,眼里也忍不住流下刺激性的泪水。 “我去收拾一下。”斯内普说着,想要离开。 玛丽一把抓住了他的衣角,他垂下漆黑的视线,冷漠道:“不要碰我。去笼子里呆着。” 玛丽如释重负,迅速从罗道夫斯身边逃去了她 分卷阅读55 原来的笼子里。她听见罗道夫斯在外面跟斯内普讨论,这样一直蜷缩着会不会对孩子不好。 “笼子够宽敞了。我不喜欢散养宠物,这个屋子里有很多东西对麻瓜来说太危险了。”斯内普漫不经心地解释,“你不会希望她误食什么毒药……” 玛丽想起他教的科目类似化学。 或许她仍有机会摆脱这个强奸怀上的孩子。 30.加餐(罗道夫斯斯内普/手淫背入、口交深喉) 玛丽又恢复之前的牢笼生活。 一天一顿饭,只能睡笼子里,没有任何娱乐。斯内普说她要随时接受探访,但是食死徒们的时间都被黑魔王占用了,基本没空来。 至于屋子里的两个男人。 他们的行为方式很成熟,彼此只用最简洁的方式交谈,也从来不碰她。 在玛丽看来,这几乎是某种默契的互相较量。他们有不相上下的冷静自持,可以避免破房子里的气氛陷入淫乱狂热。 但她依然没什么衣服可穿的。 之前斯内普给的那身麻瓜衣服很快就被换掉了,因为罗道夫斯不喜欢房子里有麻瓜的物品。现在她穿着一件长到拖地的毛毡黑袍,应该是斯内普的。 至于内衣……不能再多指望了。 “你觉得她有点瘦吗?”有一次饭前,罗道夫斯问。 斯内普把托盘放在一边:“也没有特别瘦,和几个月前差不多。” “她都怀孕好几个月了。” 玛丽自我感觉是比较健康的。 她的心情不好,但身体没有病痛,就算偶尔冒出一点小伤,斯内普也很快处理了。 “给她称一下。”罗道夫斯提出。 玛丽暗自为他的语气恼火,他听起来简直像在讨论准备出栏的猪。 斯内普考虑了一小会儿。 “脱衣服看看。” 玛丽的怒气被一盆冷水浇灭,她恐惧不安的挪动着脚尖。她好不容易才穿上衣服,获得一点点尊严,不想裸露身体给他们肆意检查。 罗道夫斯不置可否,但是挥杖点燃了壁炉。 房间里很温暖,壁炉的火光照着她,她觉得自己没有任何躲避的空间。两个男人没有催促,但他们本身的压迫感就够强了,玛丽开始为强烈的逼视而紧张流汗。 斯内普走过来,用魔杖敲了敲她的锁骨。 她只能解开领扣,拉开点,给他看光洁的胸部。 斯内普回头看了一眼罗道夫斯,见他没有任何表示,又告诉玛丽:“全部脱下来。” 玛丽屈辱地脱下了长袍,把它揣在自己怀里,挡住前面。斯内普围着她转了一圈,像捕猎的秃鹰,他的手从她凸出的肩胛骨上摸下去,冷冰冰的。玛丽忍不住往前走了一步。 “站好。”罗道夫斯冷冷道。 “或许是应该给她加点餐。”斯内普指出,“毕竟她现在要喂养两个人。” “这个体格对于孕妇来说太瘦了。马尔福家没给她吃够吗?”罗道夫斯一直皱着眉。 “嫌麻烦吧……我现在也只喂一餐。”斯内普把她怀里的长袍拿走。 她环着胸躲避他们的视线,壁炉的火光让她的轮廓变得非常柔和。其实她比几个月前已经丰满了不少,主要在胸和大腿上,其他地方不那么明显。 “每天喂叁次要单独做叁顿饭,开叁次地下室。卢修斯觉得很容易招人注意,所以只喂晚上一顿。”斯内普解释说,一边从背后握住她的乳房,“这里……似乎长得很快。” 他迅速移开手,玛丽都没来得及感觉到羞辱。 “那你呢?”罗道夫斯仍皱着眉。 “麻烦是一方面……”斯内普抬头看了看他,“另一方面是,餐前要给她进行一点服从性训练。我不想让她负担太大。” 玛丽感觉他冰冷的手从她双腿之间伸过去,绵软蓬松的肉自然而然地把他夹住。 罗道夫斯眼神闪烁。 “能有多服从?” 斯内普的手从她腿间穿过,上下抚摸着,每一次都避开腿心的软处。玛丽被他的爱抚刺激得越发腿软,想避开又不敢,肉缝之间感觉到微微湿润。 这时候斯内普收回了手,在她屁股上轻拍:“去让客人看看你的作用。” 罗道夫斯在沙发上坐下,朝她招手。玛丽有一万个不情愿,犹豫时屁股又被打了一下,火辣辣的疼。 “你在马尔福庄园没学一点好的。”斯内普叹气。他打了第叁次,那种火辣的热意似乎已经蔓延到她湿润起来的甬道里。她脸上涨红,朝罗道夫斯走了过去。 他的金发在火光下看起来比平时更亮,但是那张脸还是一如既往的阴沉,眼睛里平静到空洞。 分卷阅读56 玛丽不想惹他不开心,于是在沙发面前跪下,准备用嘴满足他。 但是罗道夫斯把她从地上拉起来,指了指自己的腿。玛丽全身僵硬地跨坐上去,膝盖压在沙发上,大腿内侧贴着他的大腿外侧。 她伸手犹豫着摸到他的裤子,布料厚实,隐约感觉到下面的轮廓。玛丽记忆里的恐惧再度泛起,她往后退了退,乞求说:“我……我不行……” “坐好。” 她光洁的臀部撞上另一个人的衣料。斯内普从后面卡住了她的位置,按着她的肩膀,让她坐回罗道夫斯腿上。 “先用手就好。”斯内普低声提醒。 罗道夫斯冷冷看了他一眼,一只手解开裤子,然后一把抓住玛丽的头发,让她低头看着自己的阴茎。 她挣扎不动,只能伸手摸了摸慢慢膨胀的肉茎,它在手里迅速变硬,深红发紫的茎身上布满了凸起的血管。龟头上的小孔正吐出一滴滴前液。玛丽擦了擦这滴粘液,想把它抹到阴茎其他地方。 罗道夫斯在她伸手摩擦龟头时,发出低沉的呻吟,抓她头发的力气更大了。 玛丽吃痛叫出声,手上却不敢用力。 如果弄疼他,她今晚会在那张脏兮兮的地毯上流血到死。 她感觉斯内普在慢慢抚摸她的肩膀,几乎有点像是安慰。他的黑袍也覆盖在她光裸的背部,有种微妙的安全感。 玛丽忍耐着痛苦,又一次开始抚摸手下的阴茎,从根部到尖端,完整又彻底地抚摸。她很小心,让粘液沾到每一个凹凸不平的地方,力气也不敢太大。 罗道夫斯因常年不见光而显得苍白的面孔上,泛起一丝红晕。他的呻吟声一直很低,当音量开始控制不住时,他将头埋在玛丽颈间,咬了她的脖子。玛丽发出尖叫,感觉到他在舔那个小伤口,带来阵痛。 罗道夫斯把玛丽的手拉开,握住自己的阴茎,一点点推进她的穴里。但是斯内普突然抓着她的肩膀,把她往后拉开。 “什么意思?”罗道夫斯威胁地扫了他一眼。 “换位置。”斯内普平静道。 他点了点玛丽的肩膀,示意她转身。 她背坐在罗道夫斯腿上,饱满的肉缝压着粗硬的鸡巴,汁水混合在一起,浸湿了罗道夫斯的裤子。她的脸正对着斯内普的腿,他摸了摸她的头,她只能默默解开拉链,把他半硬的阴茎放在唇边,慢慢用舌头舔。 “含进去。”斯内普压着龟头塞进她嘴里。 她猝不及防地呜咽着,在罗道夫斯腿上挪动了一下。 他抓住她的腰,一下把硬得生疼的阴茎推进她穴里。胀痛感让她扭动得更厉害了。斯内普慢慢抚摸玩弄她的乳头,一下下把钝圆的龟头推入她的喉咙,让她发出难耐的呜咽呻吟。 罗道夫斯几乎是惩罚地摸到她的阴蒂,轻掐一下,让她的尖叫声噎在喉咙里。 他粗糙又快速地摩擦着她这块嫩肉,让她不停扭动,穴内也被刺激得一缩一缩的,很快就高潮了。她含着另一个男人的阴茎,喊不出声音,只能顺着他的推力往下吞咽。 “很好。”斯内普哑着嗓子,夸奖她,“今晚或许能给你加餐。” 31.饱餐(罗道夫斯斯内普/精液浴、喂食play、上下同入) 罗道夫斯坚决的推力撑开了甬道。玛丽被他撞到另一个人的肉茎上,含得越来越深,喉咙里有点酸,反胃感也越来越严重。 斯内普抚摸着她的喉咙,感觉她努力蠕动吞咽,发出含糊不清的哀求。 他慢慢在她嘴里抽送,每一次都把龟头顶到喉咙里,把那块儿细腻的肉插得酸痛不已。他注意到玛丽痛苦的表情:“往下咽,别想着推出来。” 玛丽已经很努力地在咽了。 但是背后罗道夫斯撞进她身体的节奏很快,没有给她喘息的时间。她总是猝不及防被顶到喉咙深处,而且一次比一次深。 她痛得忍不住抓紧了斯内普的衣角,斯内普将手放在她脑后,推着她的后脑勺压向自己。粗厚的鸡巴整根没入,然后龟头按进她的嗓子里,安静地享受她不自觉的蠕动挤压。 “你不觉得这样喂一次要很久吗?”罗道夫斯问。他激烈地操进肉穴,声音却很平稳。斯内普能听出有意压制的不悦。 他知道,罗道夫斯绝对不是乐于分享的类型。 他能勉强接受拉巴斯坦,但是对其他人就没那么容忍了。随着相处的时间越来越长,罗道夫斯只会越来越排斥他触碰玛丽,不可能像卢修斯那样慢慢接受现状。ρΘ9458;d.cΘм(po18d.com) “所以我只喂一顿。”斯内普冷静地说。 他抚摸着玛丽的下巴,像逗弄宠物一样,让她发出痒痒的咕噜声。 罗道夫 分卷阅读57 斯猛地撞进她肉穴深处,用龟头磨着子宫颈,把她折磨得眼眶发红。 她的眼角和唇角都在流水,被插得越来越湿润,越来越软烂,很快又高潮了。在她高潮后,罗道夫斯依然磨着她紧缩抽搐的宫口,一定是故意的惩罚。 “算了吧,罗道夫斯。”斯内普松开手,擦了擦玛丽的眼泪。玛丽努力抬起头看着他,试图用眼神乞求他停下。 “心疼?”罗道夫斯冷笑。 “怕她咬我。”斯内普平静地说。 “有没有想过,可能是你给的教训不够。” 玛丽看见斯内普皱起眉,从她喉咙里拔出来,射在她的脸上。她的眼睫毛被糊上白色,带出的口水和渗漏的精液一起从下巴流下来。 “你继续,结束后记得喂她。”斯内普整理了袍子,离开玛丽身边。 他已经发现,如果有其他人在旁边,罗道夫斯只会变本加厉地伤害她。 “不要……”玛丽哭道。 她完全不敢单独跟罗道夫斯呆在一起。 “你很快会想要的。”斯内普轻挥魔杖,飞来一瓶淡粉色的药剂,然后掐住玛丽的下巴灌进去。 “这是什么?”罗道夫斯问。 玛丽也想知道。 “一点精力药……免得你把她弄晕过去。”斯内普说。 他退去一旁,罗道夫斯直接把玛丽压在了沙发上,粗壮的鸡巴沉重地捅进去,阴囊拍在她腿上发出脆响。玛丽感觉这沙发肯定有弹簧坏了,完全不着力,她只能顺着罗道夫斯企图碾碎她的力量,一次次沉下又挺起。 药液顺着血管流遍全身。 玛丽越来越热,额头上的汗水把头发都粘在一起。穴里像是被灌了融化的蜡烛,热得她神志不清。她不停扭动腰肢,口中发出没有意义的尖叫呻吟,能让人耳膜刺痛。 罗道夫斯听不清她在说什么,也没有心思听。他只能感觉到被她牢牢箍住的肉柱,酥麻灼热的感觉顺着脊椎上窜。他随时有可能射出来,于是愈发用力地往里插,疯狂碾磨她的子宫颈,全力以赴追求快感。 玛丽全身发抖,头被撞在扶手上生疼,终于忍不住抓住了罗道夫斯的肩膀。 罗道夫斯抬起她的腿,往上折,她痛得尖叫,但痛苦很快又被剧烈的快感掩饰过去。她眼前白光一片,前所未有的激烈高潮让她弓起背,死死抱着罗道夫斯的肩膀,浑身像过电般颤抖,呻吟也断断续续的,带着绝望。 很快,热流涌入她身体内部。 罗道夫斯射出几股后,把她从自己身上扒下去,继续射在她的肚子和胸上。 玛丽失神了一会儿。 当她恢复过来时,罗道夫斯还坐在她旁边,一点点清除食死徒长袍上的污浊。 单看那片湿痕,玛丽还以为自己在他身上失禁了。她的小腹像做了一百个仰卧起坐那样酸痛,一定是最后高潮的时候用力过度了。 “你可以吃东西了。”斯内普冷眼看着他们,把重新加热的餐盘递过去。 罗道夫斯很快把自己弄干㈥㈢㈤㈣㈧零㈨㈣零净。玛丽想起身去吃东西,被他按住膝盖,双腿完全分开。他把手指插进软嫩紧致,微微红肿的穴里,清理出黏糊糊的精液。 “罗道夫斯,她应该吃点东西了。”斯内普不满,“晚上我也有事情做,不能一直等着她。” “你可以喂她。”罗道夫斯头也不抬。 斯内普脸色更加冰冷。玛丽只能保持着双腿大开的姿势,自己接过餐盘吃了点东西。虽然罗道夫斯粗暴插弄的动作让人很分心,但是她太饿了,顾不上其他。 当她稍微吃下一点东西后,罗道夫斯把重新硬起来的阴茎捅进了她的穴里。她毫无防备,差点呛住。斯内普拿纸巾擦了擦她的唇角,低头问:“吃饱了,嗯?” 玛丽哭着摇头,声音被撞得断断续续:“没、没有……” “哪里没吃饱?”罗道夫斯抬头问,“上面,还是下面?” 斯内普又喂了她一点南瓜汤。 “更喜欢谁喂你?”他低沉柔滑地问。 玛丽觉得他是故意的。因为这句话让罗道夫斯很生气,直接用猛烈的抽插把她带上高潮,战栗感让她什么都吃不了,而且越发饥饿。 斯内普也很耐心,保持着食物的温热,一点又一点地喂给她,让她不停哀求。 这次“喂食”持续了好几个小时。 到最后,玛丽已经饱得什么都吃不下了,全身每一滴水分都被榨得干干净净。整个沙发上流满了她的淫水。罗道夫斯至少清理了叁遍袍子,最后提起来给她看的时候,还是有一大片水渍。 她自己也全身都是精液。 两个人都不射在她穴里面,而是像标记领地一样射在她裸露的皮肤上。精液浴让她浑身湿 分卷阅读58 透,从骨头里泛出疲倦。 她吃完就陷入了昏昏沉沉的睡眠。 第二天,玛丽睁开眼,发现斯内普已经把餐盘已经摆在她的面前,表情平静莫测。她还发现餐盘里有一小剂粉红色的精力药。 罗道夫斯站在她的笼子边,冰冷的视线肆意在她身上徘徊。 “麻瓜,以后你每天能吃叁餐了。”他的语气里充满渴望与恶意,“感激吗?” 32.马拉松高潮 玛丽希望能回到一天一顿的日子。 现在每次饭前,罗道夫斯都会把她榨得干干净净。 他可以玩几个小时,把鸡巴插进她每一个洞里,等射完就用手指和魔杖玩弄。魔法很神奇,有时候甚至罗道夫斯都不需要在她旁边,就能让她高潮。 从午餐到晚餐之间,玛丽一刻不停地高潮了七八次,饿得饥肠辘辘。 她张开的腿间插着一根肉色的假鸡巴,是用魔法变形出来的,不粗也不细。它缓缓抽送着,不停变幻角度顶弄脆弱的内壁。 罗道夫斯坐在一旁看她的嫩肉翻进翻出,淫水流淌。每次她高潮,罗道夫斯都会往里面加一根假鸡巴。她的肉穴最多时插着叁根,如果再高潮,罗道夫斯会继续往她后穴里插东西。 她穴里几乎随时都是满的。 晚上斯内普把玩具拔出来清洗,都能从里面流出大量精液和淫水。ρo9458;d.coм(po18d.com) “如果非要说有什么好处……可能是你以后会更适应这样的插入。”斯内普说着,给她喂了点水。 玛丽还在经历高潮的颤动。她第一次感觉到连高潮都是痛苦的,是一种可怕的折磨。 罗道夫斯出门了,他要去完成任务。 斯内普借机把她身体里那些东西都拿出来,给她喂了水和一些糊状物,准备带她洗个澡。 这时候,门又被敲响了。 “应该是换班的人到了……”斯内普去开门。 拉巴斯坦站在伦敦阴冷的雨夜里,和兄长相似的金发都被淋湿了,食死徒黑袍下穿了件非常华丽考究的银绿色袍子。 他走进来,看见桌上摆着各种规格的假阳具,忍不住说:“这几天你们玩得很开心吧?” “主要是罗道夫斯。”斯内普冷漠道。玛丽愤恨地瞪着地板。 “不管怎么样,他要去完成任务再汇报,我替他呆几天。”拉巴斯坦摊摊手,用余光看了看玛丽。她一副被耗尽的样子,缩在沙发上昏昏欲睡,面前的餐盘已经空了。 “我要做点什么?”拉巴斯坦问。 斯内普佯装讶异:“真难得……莱斯特兰奇,你们没了家养小精灵还会干任何事情吗?” 拉巴斯坦犹豫说:“我……” “去给她洗个澡。”斯内普冷冷道。 玛丽看着拉巴斯坦一脸为难地走过来,小声抱怨:“她都长这么大了,不会自己洗澡?” “因为要防止她自杀。”斯内普敏锐地听见了他的话,“你可以用血缘保护来保护孩子……但是母体怎么办呢?” “我知道了!”拉巴斯坦不喜欢斯内普恶毒的话,简直像某种诅咒,他弯腰抱起玛丽,“浴室在哪儿?” 玛丽感觉他力气很大。 从监狱出来几个月,他完全恢复了健康,体格相当不错,抱起她毫不费力。他闻起来像某种昂贵的古龙水,和卢修斯味道很像。 克劳奇身上几乎没有气味,因为他经常折磨拷问、杀人,每次都会清洗气味。 斯内普闻着有点苦。 罗道夫斯微微有烟草味和酒精味,但是从来不用古龙水。 玛丽现在甚至能凭借气味分辨他们几个。 拉巴斯坦把玛丽抱去了浴室,自己站在一旁看着。 他有些无聊地说:“罗德想给你上个贞操锁,结果斯内普说,我们每个人都要有钥匙。罗德就只能放弃了。” 玛丽感到一阵战栗。 被罗道夫斯一个人强奸,还是被他们所有人轮奸,她哪一个都不期待。但拉巴斯坦很高兴斯内普设法否决了罗道夫斯的提议。 玛丽努力清洗冲刷自己,从身体里引出残留的精液。她舌头下面也都是精液的味道,每天不管刷几次牙都没用。 拉巴斯坦在水雾中有点口干舌燥。 她身体的轮廓已经有了怀孕的弧度,肚子上有柔软的隆起,胸部堆积脂肪,大腿更是绵软蓬松。 拉巴斯坦自认为是个爱好普通的男人,喜欢天使面孔、魔鬼身材,前凸后翘,腰细腿长。走在路上碰见孕妇,他决定不会往这方面想。 但是现在他渴得难受。 “我可以帮你洗… 分卷阅读59 …如果你不方便的话。”他对玛丽说。 “我没有不方便。” “你不好弯腰。”拉巴斯坦机智地指出。 玛丽愤怒羞耻地低着头,不说话。 拉巴斯坦只能先退一步:“我可以帮你洗头。” 他脱了衣服,拉着玛丽进浴缸,让她背靠着自己坐。他嗅了嗅,闻见她头发里淡淡的香味。于是把它弄湿,再涂点洗发水。 “斯内普把你打理得很干净。”他嘀咕道,“他亲手洗你吗?” 玛丽沉默着点头。 “他们还做了什么?”拉巴斯坦好奇地问,“我有点想象不出他们两个是怎么相处的。” 由于贝拉坚信斯内普是个叛徒,所以莱斯特兰奇家跟他关系很不好。斯内普当然也不会给他们什么好脸色。这几个人每天在黑魔王面前互相攻诘。拉巴斯坦不太相信他们能和平地插进一个女人身体里。 玛丽只能想起他们争相射在她身上,标记每一寸裸露的皮肤。还有罗道夫斯在斯内普喂食时故意的打搅,斯内普把罗道夫斯堵在她穴里的精液清理出来。 “跟他们相处一定很辛苦。”拉巴斯坦揉了揉她的头发。 玛丽想自己洗,他洗得根本就不干净:“我自己来……” 拉巴斯坦哼声道:“好吧,那我洗别的地方。” 他把手伸进水里,一边揉搓她的乳头,一只手试探着插进她穴里。丰满的唇瓣含住他的手指,瞬间让他硬得生疼。他感觉离上次碰她已经过去太久了,需求积压到让人发狂的地步。 玛丽开始挣扎乱动。 浴缸很小,拉巴斯坦轻易用腿压制住她,把她固定在自己腿间,让她的臀缝夹住自己肿胀粗硬的鸡巴。 “麻瓜女人都像你一样,又骚又紧吗?”他好奇地抚摸她的内壁,“里面比丝绸还滑……这么热……还在吸我。” “放开!”玛丽不知道女巫有什么不同,但她知道,“我长什么样是我自己的事!跟你没关系!” 她挣扎很激烈,浴缸里的水全部溅在地上。拉巴斯坦从背后咬住她的脖子,在刺痛威胁下,玛丽只能安静下来。 拉巴斯坦往浴缸里加了水。 他覆盖在她胸部的手感觉到激烈的心跳。他拨弄着乳头,让她挺立起来,像一个红色的小花苞:“奶子也很骚……乳头都硬了。” 他笑了笑,另一只手从穴里抽出来,找到她的阴蒂,这里果然也已经挺立起来。他每拨弄一下,玛丽就会颤抖一下,反应非常激烈。 “怎么这么敏感……都没人好好照顾过这里吗?”拉巴斯坦故意取笑,“你自己喜欢玩吗?” 玛丽用力地摇头。 “那你错过了很多乐趣。”拉巴斯坦捏了捏她的小阴蒂,慢慢揉搓抚摸,手指偶尔停留在她的尿道口,轻轻刺激。 “罗德说,虽然你的血是脏的,但是你插起来真的很爽。”拉巴斯坦声音越来越哑,这样抚摸玩弄也让他越来越兴奋,“我觉得你摸起来也很好。” 腰的弧度太粗了,大腿上的软肉太多了,穴里紧得难受。但是他太喜欢了,他愿意一整天把这个麻瓜女人抱在腿上,用手指感受她的身体。 “等这个假期结束,我一定要把你弄去莱斯特兰奇庄园。”他感觉到玛丽紧绷的身体,连忙安慰,“没关系……你会很快乐的。” 拉巴斯坦揉弄着她,让她喘息不止,继续说:“家养小精灵可以照顾孩子,我和罗德会照顾你……我们可以填满你全身的肉洞,把你的小乳头和小阴蒂都玩得鲜红发亮,让你一整天都在愉悦地高潮,然后怀上新的孩子。” 33.夜间安慰(斯内普/互相手淫、高潮控制) 洗完澡,玛丽被裹在浴巾里抱出来。拉巴斯坦问斯内普什么时候吃晚饭,遭到他的猛烈抨击。 “你们不是我的客人,只是临时呆在这里而已。想吃什么就自己做吧。”他指的“你们”是莱斯特兰奇兄弟,因为玛丽的那一份饭通常由他负责。 “我能带家养小精灵过来吗?”拉巴斯坦又问。 斯内普只会回给他一个冷淡的眼神,从他手里接过玛丽。她有点腿软,头发也湿湿的,斯内普用魔法给她弄干,然后把她带回房间。 “我睡哪儿?”拉巴斯坦又问。 “这儿。”斯内普指向一扇半开的门,里面堆满杂物,有一张临时变形出来的床。 “认真的吗?”拉巴斯坦瞪着他,“这里连她的笼子都不如。我为什么不能直接睡她那间房?” 其实之前罗道夫斯是睡那里,斯内普没有多说他什么。 但拉巴斯坦明显地位低了不止一点,斯内普告诉他:“因为她需要休息。” 按照格局大小来看,玛丽觉得自 分卷阅读60 己那间才是主卧。但斯内普对那间房似乎没什么感情,在她住进来之前,那里都一直是封闭废弃状态。 房间里有不少女性化的装饰,玛丽怀疑这里很久以前住过一名女性。 斯内普常年呆在一个类似实验室的地方,几乎足步不出,玛丽也不知道他着里面鼓捣什么东西。 斯内普给她喂了点东西,然后关掉了她的灯。 玛丽一个人呆在黑暗里,想起自己的父母、朋友。她的朋友大多死在了袭击里。父母至今联系不上,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食死徒会找到她的父母并且杀死他们吗?光是想想这个可能性,玛丽就睡不着了。 往最好的方向想,在她的房子遇袭后,政府会通知她的父母并保护起来。但玛丽不觉得自己一个实习生能有这待遇,可能政府就说了句“节哀顺变”,然后让他们自生自灭了。可能连“节哀顺变”都没有,只是通知他们去认领遗体。 食死徒伪造了她的死亡。 玛丽简直无法想象父母看见她的尸体会有多崩溃。 她偷偷哭起来。 突然,灯开了。斯内普又出现在门口,环视一圈:“我听见声音……还以为是拉巴斯坦袭击你……” 玛丽沉默地摇摇头。 斯内普关上灯,但是没有离开。他打开笼子,把玛丽带到床上。 床很柔软,深绿色床罩有股幽幽的香味。玛丽上次流了满床血之后,他就把床单、床罩全部换了一遍,避免触发不好的记忆。 “有哪里不舒服吗?”他摸了摸玛丽的肚子。 玛丽在床上转动一下,躲开他的手:“没有。” “你的体检结果一切正常,只不过有点贫血。医院开了点维生素和补血的食谱。”斯内普坐在床边,“为什么哭?” 玛丽可不敢跟他说父母的事情。万一食死徒本来没想赶尽杀绝,一听她说,反而想起来这回事怎么办? “如果是因为莱斯特兰奇兄弟,我倒有办法让他们不再碰你。”斯内普在床边看着她。 “什么?” “贝拉特里克斯。” 贝拉。 袭击那天的疯女人,罗道夫斯的妻子。 “如果她知道结婚仪式的事情,会亲手杀了这两个人。”斯内普说。 对贝拉来说,与麻瓜婚配、生育,同时玷污了莱斯特兰奇和布莱克两个姓氏。她会亲手消灭耻辱。 “不。”玛丽说。 斯内普略微惊讶地挑眉。 “他们死后,下一个就轮到我了。”玛丽抑郁地说。 贝拉不会放过莱斯特兰奇,更不可能放过她。这种同归于尽的办法不是她想要的。 她要优先保证自己活下去。 至于复仇、审判这些,反而没有那么重要。 “你想让他们冲突吗?”玛丽突然问,“贝拉,罗道夫斯,拉巴斯坦。” 斯内普深深看了她一眼,没有多说什么。他脱了靴子和外衣,上床,把玛丽拉到自己身边,牵着她的手伸进自己衣料之间。 “罗道夫斯把你看作是自己的东西……”斯内普低声说。 玛丽突然接触到他温暖的皮肤,想要抽手,却被他牢牢按住。 “这不利于现在的平衡……”他继续说。 玛丽摸到他有点粗糙的毛发,柔软光滑的阴茎。很热很热,在她手里发烫,然后快速肿胀起来。 “如果能给他一点教训是最好……如果不能,也要想办法让他接受现状。”斯内普说。 他伸手撩起了玛丽的裙子,探进她双腿之间,这里的肉软得像棉花,白嫩细腻。腿心是火热的,唇瓣丰满,手指来回划开蚌肉,很快就能感觉到湿润。她太容易湿了。可能是因为孕期不断上升的欲望。 玛丽轻哼一声,握着肉棒的手收紧一点。他更硬了,在黑暗里低声喘息。前液流在她掌心,顺着上下套弄的动作浸湿茎身。 她感觉自己也一样湿。 他往穴里插入中指,然后拇指轻轻玩弄阴蒂。他留了一点指甲,推开覆盖在阴蒂上的肉膜后,把小小的肉粒暴露在粗糙的茧下,像逗弄宠物一样,有一下没一下地揉它。 玛丽颤抖着夹紧他的手,发出难耐的呻吟。 “在浴室的时候,拉巴斯坦没有喂饱你吗?”斯内普声音沙哑。插弄她的速度越来越快,已经听得见水声。 玛丽拼命摇头:“不是……” 斯内普又往里加了一根手指,搅动声越来越淫秽。她哭喊着濒近高潮,斯内普在她最关键的时候突然抽出手:“不是吗?” 突然从巅峰坠落的感觉让她茫然无措。 “我……” “如果不想要,就 分卷阅读61 不勉强你了。”他听起来慢条斯理的,手牢牢握着玛丽的手腕,不让她碰自己。 “不,我……”玛丽不愿意哀求他。但她身下像着火一样热,小腹积聚的欲望急切地希望能宣泄出来。他有意地把她困在最艰苦的高潮边缘,把她折磨得语无伦次:“求你了……让我……让我……” “让你?”斯内普拖长声音。 玛丽扭动着腰,腿勾在他的身上,轻蹭他粗长的勃起。用他伞状的尖端摩擦自己。 斯内普迅速按住她的腰:“不要动。说出来你想要什么,我再考虑要不要奖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