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梳情缘》 第一章 瀛玉献身(初夜h、烙印、夫人被罚跪) 枚梳皱着眉,倚在床头,伸出脚抬起了跪在自己前面,微微发抖的小男宠。 “叫什幺名字?” “回宫主,奴还未被赐名,奴原名一个瀛字。” “行了,叫瀛玉吧。”枚梳不耐烦地说,“准备伺候吧。” “是,”瀛玉缓缓起身,从侧门退下换衣。心里琢磨着屋外跪着的人是否真的已经失宠了。 谁都知道宫主最疼爱的少宫主,此时正被爹爹抱着,在门口小声啜泣。 漱玉跪在冰冷的地面上,低着头,眼里一片茫然,显然已经跪得失神。 枚梳昨天因为孩子淘气,扒了裤子很收拾了小家伙一顿。动完手之后就有些后悔,原本想晾两天就去哄这小孩,没想到今天就被夫人带过来求他原谅。 枚梳心里极其的不耐烦,走到门口,一脚把门踹开。宜梳以为父亲还在生自己的气,哭的声音更大了,漱玉却还以标准的姿势跪着,没什幺反应。 枚梳强压着气,把女儿抱起来,哄着点了睡穴交给一边的宫人抱回去了。然后冰冷冷的看着漱玉。 “夫人既然想跪就一直跪着,便不要带着宜梳一起受苦了。” 漱玉有些震惊地抬起头,小脸煞白。以往枚梳虽然不喜欢他,但只是对他视而不见,从未下令罚过。 枚梳不打算理他,冷着脸回了屋,看见瀛玉已经准备好,跪在了床上。 瀛玉身着一身轻纱,却完美的绕过重点部位,将其直接暴露在空气中。雪白的肌肤中间,并不丰满的胸部嫩白的近乎透明,青色的血管映衬出来,让人想狠狠的咬上一口。 胸部最高耸的两处,粉红色的嫩珠已经凸起,在空中颤抖。 瀛玉虽已被调教一个月,但是头一次暴露在宫主的眼前,害羞的浑身发烫,雪白的肌肤泛起一片一片的粉色。 下方,与寻常男人不同的小巧,羞涩的抬着头,吐着粘液。其下已经胀大的阴蒂从阴唇中突出,因动情而产生的液体顺着大腿留下。 枚梳原本抑郁的情绪,也因面前的尤物恢复。 他笑着弹了弹瀛玉小巧的龟头,便看见瀛玉长长的呻吟了一声,一股液体便从其内喷射而出。 “这幺快。”枚梳有些不高兴的看着自己脏了的衣袖。 瀛玉原本粉红的脸也瞬间煞白,低下头请宫主恕罪。 枚梳也不打算为这点事坏了自己的性质,但是还是拿起了一旁准备好的细簪,摸了点润滑的液体,边往刚吐完精液的小孔被塞去。 “小家伙,仅此一次,下次别怪我把你阉了。”枚梳说着,用手轻轻撸了几下,就让小瀛玉迅速立起,然后手毫不迟疑的将细簪向下推去。 瀛玉倒吸了一口凉气,强忍住痛呼的欲望。宫主有规定,男宠在床上,能呻吟求饶甚至哭泣,但唯独不能喊叫,会坏了宫主的兴致。 枚梳看小家伙表现的好,也不吝啬,鼓励的亲了亲一脸。 瀛玉的脸刷的一下变得通红,他居然被宫主亲了,他一直以为宫主是那种只让人服侍从不下嘴的主子。或许,宫主是真的对他有几分喜爱? 枚梳有些好笑,挑了挑准备好的道具,准备杀杀瀛玉的威风。 枚梳一向喜欢做些不费力的调教,因此鞭子也只准备了几种轻巧的细鞭。夹子倒是准备了很多种,从大面积的木夹,到极其锋利的铁架应有尽有。 枚梳端着那盒夹子,似笑非笑的问瀛玉。 “你想用哪种?” 瀛玉被调教了一个月,虽然调教的嬷嬷不敢在他身上动手,但是这几种道具还是十分熟看好看的小说就来i.o-rg悉的,他最害怕的就是铁架,不由得开口说道:“求宫主怜惜奴......怜惜奴的阴蒂。” “哦?那阴蒂便是要木头夹了?”枚梳有些意外瀛玉敢这幺直接的求饶,“我应你,但木头夹也太便宜你了。” “阴蒂上夹这种夹子吧。”枚梳挑出来一个也是木质的夹子,但是木头的缝隙中被镶嵌了铁片,夹子合上铁片便会陷入肉中,虽没有铁夹痛苦但也十分瘆人。 瀛玉不敢再反抗,顺从的躺下分开双腿,双手颤抖的扒开阴唇,将阴蒂暴露。 枚梳将夹子快速的合上,看着瀛玉猝不及防的翻了翻白眼,口中的呻吟还没来得及呼出,就攀上了高潮。 枚梳早有准备的侧了侧身,水流从他身侧流过,击打在地上。他冷笑了一声,捏了捏瀛玉的阴唇,对此倒是没做评价。 瀛玉颤抖着爬起来,重新跪在床上,腿比刚刚分得更开,但是还是不可避免的反复摩擦,呻吟良久之后才抬起水汪汪的眼睛,羞涩的看着枚梳。 枚梳又亲了他一口,面色温柔的笑,问到:“怜惜了你的阴蒂了,这铁夹是不是要夹在其他地方了。” 瀛玉瞪大了眼睛,看着铁夹同时的夹在了自己粉红的乳尖上。 “啊~~~~~~宫主,乳头要掉下去了,呃嗯。”瀛玉呻吟了几句,便强忍着咬住了下唇,很快变咬出血来,而被铁夹夹住的乳尖,不断的颤抖也渐渐的渗血。枚梳含着小巧的朱果,舔去上面的血迹,笑着看着瀛玉身体微微的颤抖,眼角几滴眼泪滴了下来。 枚梳将身上的衣服都脱下,也上了床,分开双腿对着瀛玉,示意他来伺候。 瀛玉一个月来对着宫主下身的模型联系口舌技巧,但真的看到宫主只是略硬气就比他大了两倍的性器还是吓了一跳。 瀛玉看了一眼自己的花穴,这一个月来他试过自慰,但只是一根手指变有些疼痛,这幺大的...怕是会裂开吧。 瀛玉按照教他的,右手握住肉棒,上下撸动,左手反复在两个肉球上摩擦。 然后他低下头,伸出舌头,缓缓地向更下方探去。 在小小的肉逢中,找到了那个小小的阴蒂,舌头不断的在阴蒂上滑过,嘴用力的吸了几下,不出意外的感受到手里的肉棒越来越大。 瀛玉的舌头向更下方探去,顺着那个小洞往里钻。 枚梳微眯着眼,他虽然下方不是很敏感,但是这样的伺候还是让他觉得舒服的很,知道这幺下去没什幺结果,他心满意足的拍了拍小家伙的头。 瀛玉抬起头,有些迷茫的看着他。 枚梳端起放在床头柜的水杯,让瀛玉漱了漱口。 “我很满意你,今天先给你烙印上,过两天再上穿上环,便正式收了你了。” “谢宫主垂帘。”瀛玉眼前一亮,笑着写了恩。 “别在这儿高兴了,去,把烙铁拿来。”枚梳好笑的摸了摸小家伙的头,泼了盆冷水。 瀛玉明显对烙铁有些害怕,但还是听话的下床端过来一直在加热的炭盆。 枚梳让瀛玉躺好抱紧双腿,然后拿起了一个大的烙铁,上面印的是梳子的花纹。 “准你喊一次,不应忍着。”说完便将烙铁快速的摁在了瀛玉大腿内侧。肉被烤熟的滋滋声瞬间想起,瀛玉失神大叫不止,这种疼痛他以前从未体会过。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宫主,求您了,饶了,啊啊啊啊啊!......饶了奴吧!” 枚梳舔了舔嘴唇,紧接着拿起了一个月牙形的小烙铁,横着摁在合着的阴唇上。 脆弱的地方传来更深的疼痛,瀛玉一瞬间被疼晕过去,很快便又被疼醒,看着已经印上花纹微微红肿的阴唇默默的留着眼泪。 枚梳给小家伙擦了擦眼泪,不知道为什幺瀛玉哭成这样。但是这并不妨碍他接下来的动作。 他将因烫伤而合在一起的阴唇直接分开,因为他没让喊出声,瀛玉不敢开口只能忍着。 枚梳抬了抬腰,对准位置,将肉棒一插到底。 瀛玉迫不得已的张大了嘴,猛地伸长了脖子,不断的呻吟。 枚梳缓缓抽出肉棒,看着上面的血液很是满意,也不再折腾瀛玉,撤了他身上的夹子,揉着受伤的阴蒂,九浅一深的抽插着,带着小可怜同时攀上了高潮。 瀛玉早已经晕厥过去,枚梳亲了亲他撅起的小嘴,心满意足的抱着人睡去了。 此时的瀛玉,陷入在被宫主宠幸的幸福之中,不知道初夜将是他经理的最温柔的一次性爱了。 而漱玉,跪在门外早已晕倒,侍从们看着却不敢将他扶起,只能看着房门,暗暗祷告。 ~ 第二章 漱玉流产(吊起强制行房事,和正文一样长的超大彩蛋:高科技走绳) 枚梳第二天早上看见晕倒在门口的漱玉皱着眉不说话,抬了抬手示意旁边的侍从将夫人抬回去,才回屋用了早饭。 今天宫外的事不多,他转了一圈便会书房处理一些琐事。 过了一会儿突然有侍从来报,说夫人前来想给宫主送些吃的。 枚梳想起来今天在上房门前晕倒那人惨白的脸色,虽然生气他不珍惜身体的胡闹,但还是不太敢把人再晾在外面。 “请夫人进来吧。” 很快漱玉便推门而入,枚梳抬头打量了一眼看他脚步虚浮,脸色比早上还差,沉着脸没吱声。 漱玉凑过来,把手里的汤放在桌子上,说道:“夫君累了一天了,用些饭吧。” 枚梳低垂着眼,问到:“谁告诉你我在书房的?”在玉梳宫,询问宫主行踪是一大禁忌。 漱玉不敢瞒他,说了又担心他生气,支支吾吾了几声。 枚梳冷笑,知道又是他拜托他表哥蕉韦探查他的行踪。 漱玉有些着急,伸手抱住他胳膊想要解释。 但枚梳这一阵子尤其的暴躁,抬手就把他甩开。 “你一天到晚都在想什幺!你等把宜梳给我照顾好我就谢天谢地了!” 本来就站不稳的漱玉被他一推直接躺到在了地上,枚梳原本还训斥着,说着说着就发现不太对劲。 只见漱玉蜷缩在地上,有些痛苦的呻吟着,鲜红的血液很快就从裤子中渗透出来。 枚梳吓了一跳,连忙喊到:“来人,快把大夫请来!” 说完小心翼翼地把漱玉抱到一旁的榻上,把了把脉,发现果然是小产的脉象,顿时沉了脸。 想起来宜梳小时候可爱的样子,和自己昨天罚漱玉在门口跪了一晚上,他哑着声音问:“你知不知道自己怀孕了?” “知道......” "那你为什幺不说!" 漱玉被他一吼,眼里泛起泪花,“我......我怕夫君生我和宜梳的气,让我打了孩子。” 枚梳被他气得一笑,压不住怒火,也不等大夫来,甩手就离开了。 孩子果然没保住。过了不到一个月,枚梳把大夫叫到房里问了几句话。 大夫有些迟疑地回答:“这......虽然夫人当时月份小,但毕竟这小月子内行房事对母体伤害极大,宫主您......” 枚梳不耐烦地挥了挥手,“我就问你现在开始做,他还怀不怀得上。” “母体受损不大,自然是怀的上的。” 枚梳得了答案就叫人退下了,晚上的时候没让人通报,直接到了漱玉房间。 漱玉快出小月子了,正在用湿手帕擦拭身体,看见枚梳进来吓了一跳,下意识掩了掩自己的下身。 枚梳是拿着绸带进来的,二话没说将绸带向着漱玉捆去,很快就把漱玉绑在了房梁上。 漱玉被面朝下吊着,两腿分开冲着枚梳,心里害怕极了,连声求饶:“夫君我错了,别打我,求你放我下来吧。” 枚梳一阵冷笑,“今天不打你,只操你。” “夫君,我还在坐小月子!”漱玉自然知道小月子做爱对自己看好看的 小说就”来 i^的伤害,直接就哭了出来,尖声叫道。 “你也有脸坐小月子,你连我的孩子都保护不了,我要你何用?”枚梳沉声说着,一手伸向漱玉的花穴,狠狠地掐了一下小巧的肉棒。 “割了得了,反正也用不上了。” 漱玉从未被如此粗暴地对待过,吓得直哭,语无伦次地求饶,却没人理会。 枚梳调整了一下绸带的位置,一手掐着阴蒂,另一手撑开许久未使用过禁闭着的花穴,直接挺深进入,一下便顶到了子宫口。 “啊啊!!!要裂开了!!夫君,我错了......呜呜呜呜......”漱玉摇着头不断挣扎,但是被绸带紧紧地束缚着,“呜呜呜,我会坏掉的,子宫要坏掉了。” 枚梳更加猛烈地抽插,一下一下地向子宫口顶去。 “你就在这屋里好好呆着让我操,什幺时候怀孕什幺时候再出去!” “不能生孩子,我要你干什幺!” 枚梳越说越狠,动作幅度也越来越大。 漱玉摇着头哭,“能怀上的,我能怀上,呃嗯,夫君你轻一点,我疼。” 枚梳最后一下挺进,直接挤开了禁闭的宫口,将浓浓的精液射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子宫口开了!!!啊!好烫!!” 漱玉一阵浪叫,翻着白眼直蹬腿,随后头一沉就失去了意识。 枚梳拔出性器,看着漱玉泥泞的下身,也是有些心疼。他叹了口气,小心地把漱玉放了下来,抱到床上,用手帕擦拭了下体。 又出门吩咐人,准备好改用的药,这才拥着怀里的人睡了。 半夜,漱玉缓缓地睁开了眼,看着自己平摊的小腹,紧咬着牙冠,不敢哭出声。良久,他才沉沉地睡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