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蔷薇花与爱丽丝(1v1.高H)》 自来熟的奇怪女人 孤傲的冷月,云烟缭绕背后是欲望?————————————————————————— 催命的闹钟,混沌的脑袋,捋不清的时光流逝,定格般的反复循环。拉开冰箱,目巡过空空荡荡的上下阶,苦闷心情又渐复杂。 “啧,又得出门了。” 苦笑一声,胡乱抓起鸭舌帽,按下帽檐,揭过门面上的挂历,我迈出了门。 毫无疑问,我是一匹孤狼,格格不融于世的孤狼,可我并不因此感到苦闷焦虑,相反这样的平淡自在正是我追求的理想化。 街道荡荡,夜黑风静。我习惯性地猫着背,双手插进兜里,百无聊赖地踱着步子。 711商店是离我家最近的商店,我心里盘算着购物清单,嘴里哼着最近正在创作的一支曲子。 远处的灯火通明与阒然死寂的黑夜也格格不入,就像我一样。我无声地轻笑着,将衣领拉地更高,掩却自得的笑意。 付过钱后,我立在店口抽烟。 今夜的月格外圆,难得一见的莹白萦绕其身,我向来爱极了如这般掩在朦胧之中的孤傲,心头有如猫抓挠的欲望隐隐暗涌。 我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来,似要捉住什么一般,掌心拢住一团云烟,待细看时早已烟消云散。 我收回手,兴趣索然地倚在墙壁上。 这支烟抽完就回去吧! “明白了,我很理解您的心情,若是我也遭遇这种不幸,想必也不会做的比您好。请您安心,明日我会亲自拜访贵府,定会给您一个满意的答复。” 说话的是个女人,左手环抱着一摞资料袋,正在打着电话,看她西装革履的衣着装束,应是哪里来的高级白领。 我也只是扫过一眼,便收回了视线,这样的“精英”在大街上一抓也是一大把,按部就班的生活真是索然无味。 女人进了711,要了杯拿铁咖啡,还在忙着同手机另一端那人讲话。 我踩灭了烟头,拾起购物袋准备打道回府。 那女人正巧出来,不经意间地视线交汇。 她朝我礼貌清浅一笑,若要我形容,不论怎么看来也是一位美人,仅此而已。 我将帽檐扣得更低了,如果可以,我真不希望遇上任何人。 索性她也不在乎我的无礼之举,擦肩而过后,便上了停泊在路边的车扬长而去。 “欸——” 喂——你有东西掉了...... 就在方才,我眼睁睁地看着一张薄纸飘落在地,可她已然走远了。 麻烦! 我拾了起来,是一张泛黄的老照片。 照片里一个扎着双马尾的女孩子,圆润的小脸蛋洋溢着盛笑,右手牵着一个模样略小的男孩子,背后站立的应是其双亲无疑。 一家四口的幸福,真是无趣的人类社会。 我走近垃圾桶,思索着要不要扔掉。 “啧,算了。” 我烦躁地将照片收进口袋,踱着步子回了家。 躺在床上,莫名其妙地摸到口袋,我将照片拿了出来。 昏暗的灯光下,那一家四口的笑容却极为地晃眼。 我将照片胡乱扔在桌案,闷头胡睡了过去。 *** 从键盘上移开僵硬的手指,我活动了一下全身的筋骨,墙上的指针已经指到12了。 目光散漫地游离原封不动躺了四天的老照片。 “今天该出门采购了。” 我自说自话道,那...就出门吧。 我将照片揣进兜里,慢条斯理地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一如平常的冷寂,远处那灯火幢幢的商店正是我的目的地。 付了钱出来,照旧一只烟畅想人生。 “请问......” 停靠在路边的车门打开,走过来一个女人。 我一眼便认出来了,是她! 她看起来略微有些焦虑,栗色的卷发披在肩后,露出莹白的耳垂。 “...不好意思。大概在四天前...差不多今天这个时辰,请问您有见过一张照片吗?” 眼下一片青黑,相较于初次相遇的从容大方,此刻的她尽显憔悴疲惫。 我略微低下头,尽量不对上她的眼。 “照片的话,我...我确实拾到一张。” 我将照片拿出来递给她看。 “啊,是这个没错!”她惊喜地拔高了语调,“太好了,太谢谢您了!” 我点点头便要离开,被她急促唤住。 “请等一等!” 我不解地回头瞥她一眼。 由于追得辛苦,她的发丝扑到双腮,显得整张娇艳的脸愈加小巧精致。 “还有什么事吗?” “谢谢您替我保管相片。”她笑说道,“我请您喝一杯怎么样?” “啊、并不是什么大事...” 我不紧不慢的散漫腔调被她的劝说盖过。 “不不,这对我来说很重要。请您不要拒绝,否则,我会过意不去。” 你的感受,那关我什么事啊...... 当然这话我只得掩在心底。 还未反驳,便被她急切地拉进了店里。 “想喝什么?” 她的眼睛闪亮亮地望着我,我将帽檐压到鼻尖,阻挡她的视线。 “随便吧...” 什么都好,我只想立刻回家去。 “那就......两杯卡布奇诺吧?” 我沉默地坐在她对面,双手紧扣,满身得不自在。 “你晚上就吃这些么?” 她指了指我购物袋里方便面和各种速食食品。 “唔——” 我淡淡扫了她一眼。 “这么晚出来,是爸爸妈妈很忙不在家吗?” 我有些懵然地看着她。 她表情微变,目光更加温柔如水:“这些速食食品吃太多对身子不太好哦,小少年你还在长身体,这些没有营养哦!” 小少年? 果然,她误会了。 我乍抬头,冷眼对上她。 “我二十了。” “啊,不好意思,我还以为你才17、8岁。不过二十的话,也是小弟弟嘛。哎,我都二十六啦。” 她这人似乎是自来熟,脸蛋看起来温温柔柔,性格却是过分开朗外向了。 “你是大学生吧?” 她像是盘问户口一般,是我最为不擅长应付的话题,所以我才讨厌与人相处嘛。 “不是。”我说,“家里蹲。” 直接说到这个点,应该她也不会再继续追问了吧,我想。 可她并未露出半分鄙夷的神色,反而继续问道:“一个人住?” “嗯。” 她点点头:“我明白了。你是四天才会出来一次么?” 我不禁蹙起眉头,不知她又是何意。 “啊,我没有要打探什么的意思。”她脸红彤彤的,连连摆手道,“只是我在这里等了你四天,所以......” 一杯卡布奇诺终于见底,我同她说要回去。 “我送你回去吧!”她指了指外面的车,“我有开车来。” “不必了。我家很近。” 她只当我在害羞,娴熟地挽住我的手臂便往外走。 “我......” 我被动地坐上了副驾驶。 “走吧,你家在哪儿?” ...... 蔷薇花和爱丽丝(po抽疯,本章拆开发) 四天后,同一时刻,我又遇上了她。 她比上次更热情了,照例给我点了一杯卡布奇诺,又拿出食盒来。 我疑惑地看着她,不明所以。 “我多做了些便当,刚才借了店里的微波炉热了热,趁热吃吧!” 我敛起双眼,内心有些不畅。 这算什么?当我是乞丐吗? 她率先取了一块饭团,满是幸福地吃了一口:“虽然不算是自吹自擂,但我真觉得还算好吃,来尝尝看吧?” 她将筷子递给我,非要看着我作范。 ——麻烦。 我取了一小块天妇罗,入口酥脆鲜嫩,虾汁的浓郁和肉质的饱满,通通都绽放在舌尖,简直是味蕾的盛宴。 嘛,还算好吃。 “还不错吧?” 她笑盈盈地冲我一笑。 不得不说,她的手艺真的不错,至少...这二十年来我还未尝过这般可口的美食。 “多吃点吧。” 她取了一小碟米饭,递给我一只生鸡蛋和一盒碎海苔。 我也难得拒绝,将鸡蛋海苔拌了米饭,和着天妇罗炸鸡吃了。 “谢谢你的款待。” 我尝试着礼貌地表示谢意。 “没有的事。你要是不嫌弃,我明天也可以做给你。” 明天......我可没有想出门的打算。 她似是看出了我的心思,温笑了笑:“反正我开车也方便,我到你家楼下吧!” 这是我没有想到的,我与她非亲非故,她为什么要这般关心我? “那就这么说定了哦!” 她笑得温善。 *** 我将耳机摘了下来,这几日做的曲子始终还差点意思,一时半会也没有什么灵感,倒是先犯困起来了。 我走到窗口,将厚重的窗帘拉开,点上一支烟,打算悠悠地麻痹大脑。 夜已深了,楼下还停着一辆车,打着双闪,那红色的颜色和车身的流线愈看愈是眼熟。 噢!我忘了她今夜会来。 匆匆掐灭了烟头,我扣上帽子,披上外套下了楼。 车里开着灯,隔着车窗,能够看见那人闭眼休憩的模样。 我轻叩了叩车窗,她像如梦初醒一般,揉着迷蒙的双眼望过来。 我看她双目亮晶晶地睁大,嘴里似乎在说着什么,她将车窗拉下,向我歉意道:“啊,抱歉睡着了。” “来了很久了?” “也没有太久啦。不过...”她将放在副驾驶的食屉拿了过来,“饭菜好像有点冷了耶。” 她又抬头问我:“你家有微波炉嘛?” 我抿紧了唇,唇线拉得笔直。 “嗯。” “那方便去你家热一热饭菜嘛?”她试探道,又打趣道,“还是说其实是有女朋友在家不方便?” “没有。” 进了屋,她先是环顾了四周,而后惊讶道:“我还以为小男生的房间都很糟糕呢。原来也有这么整洁干净的!” 她将食屉放在桌上,目光却被屋内的一套电子琴、电吉他、电子鼓等音乐设备迷得移不开眼。 “哇!好多乐器...咦,这是什么?” 她指着桌案的檀木色空灵鼓问我。 “啊、那是空灵鼓。” 她像是发现了新奇之物的孩童,俯着身子,四面八方地打量着。 “好神奇啊,这个能发出声音来吗?”她巴巴地看着我,跃跃欲试的意图。 “你试试看吧。”我说。 话虽这般说,心头却是一震。分明我最忌讳旁人碰我的东西,我怎么会...怎会主动邀请她? 她的动作小心翼翼,哪怕得了我应允,也分毫不敢乱动,纤长的手指刮过鼓面,宛若蜻蜓点水。 我将食屉盛在碟中,放进微波炉里,调好了时间。 “是这样。” 我踱过去,拿起收纳在架上的小槌,在鼓面上敲击了起来。 随着我的槌落,空灵悠远的调子扬长。 她像是沉浸在了其中,嘴角微微上扬,眼神里满是向往和憧憬。 “好美的调子啊!” 一曲毕,她略显激动道,“是你做的曲子吗?” 初次为人当面称赞,我也难得地红了一张脸,低低应了声:“嗯。” “好棒,好温柔的曲子,好厉害!” 她的双眼放光:“会玩乐器,会做曲子的男孩子会很受女孩子欢迎欸!” 我嘴角弯了弯,以示笑意。 “对了,真是失礼。分明见过两次了,我都还知道你的名字。我叫有栖黎(Arisu rei)。” “野茨剣一(Noibara kennyichi)。” “啊嘞,是蔷薇呢。”她惊喜道,“咱们一个是爱丽丝,一个是蔷薇呢。” 我僵笑了笑,因为这个名字,上学时可没少被人追着叫“蔷薇”。真是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 你长得很像我逝去的弟弟(这章图+文,不然传 “其实......这是我家人最后的遗物了。”她虽然依旧笑着,眼中却是泪意闪闪,“要是他们还活着......” 她突然地破音,像是抑制不住地哽咽起来。 “我弟弟和你一般年纪。”她开始摆起生平来,“小时候他身体不好,只能长在温室,他总是向往能像正常人一样走出去,去看看天空,奔跑起来,拥抱阳光。他呀,小时候总黏着我撒娇,要我偷偷带他出去玩,只可惜......” “我...我只是...觉得你和我弟弟很像。唔,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觉得你某些气质很...让我亲近,有一种很像我弟弟的感觉。” 看她手舞足蹈般解释了好些,我才说话:“我没有怪你的意思。” “我只是习惯了这样的生活,我也喜欢孤独的感觉。” 我只是真情实意地表达了自己的感想。 “我明白了。” 她眼中的光黯淡下来,活脱脱的小可怜模样,看得人到有些不忍心了。 也不知是哪根筋搭错了,我立刻接下去道:“若是不打搅你的话,饭......我很喜欢。” 我语无伦次地说了什么,我自己也不晓得。 呆呆地看着她面上的表情由惊讶遽然变成了温暖的笑。 “太好了......那请多多指教!” ...... ————————————————————— 注: ①野茨(ノイバラ):有野蔷薇的意思 ②有栖(アリス):与“爱丽丝”的发音一致 某些别捏的情愫蔓延 在向客户投递过曲目后,我才长吁出口气。 海明威说:“每个人都不是一座孤岛”,诚然我想反驳,却也不得不无奈地承认,我这匹孤狼始终脱离不了这世俗的桎梏。 “滴——” 手机一阵长吟,显示屏唰得亮起。 绿色的LINE信息框弹出。 ——是有栖发来的。 “野茨弟弟,今天想吃什么?” 自从上次添加过对方的LINE后,我的手机才似乎真正地发挥了其联络的本质作用。 吃什么好? 我认真想了一番,迄今为止,她的每一道菜都很入口,不过说实在的,如我这般死宅除了积年累月的速食食品,再也没有期待过什么美味。 “那就...蛋包饭?” 指尖在键盘上打过,然后是发送。 很快,便收到了对方的回信。 “OK,那今晚见咯!” 她似乎工作很忙,每次都是午夜时刻下了班后才来。这般不辞辛劳为我做饭,非亲非故的我着实过意不去,即使我真的同他弟弟长得很像,也实在没有厚颜无耻着心安理得地享受她给予我的一切。 况且那不过对我来说只是一张毫无用处的老照片而已。 世俗里的人该怎么做? 回礼? 每一次邻居搬来时,都有伴手礼送来,往往我便假装不在家,不去应门,因为讨厌不必要的交流,我几乎从不白日里出门。 那么,试着回礼试试? 那该送什么呢? 女孩子喜欢什么呢? 我想也没想,选择了上网发帖。 很快便有一大堆的吃瓜群众留帖回复。 “哇,这也太幸福了吧!” “喂——别太得意哦,我也是有女朋友的!” “被投喂了(笑)。” “喂,你是neet吧,死宅什么的太恶心了,怎么可能有人看得上你,不过故事编得不错,总之,先点一个关注了(笑)。” ...... 望眼过去,仿佛两个极端。艳羡的不少,嘲讽的也不少,却没有人能解决实际问题。 喂——,审清问题好不好,傻逼! 我无声地唾骂着。 说实在的,活这么大,我从来没有送过女孩礼物,不,应该说是没有送过任何人礼物。哪怕老爸老妈也没有。 我的目光巡到那只檀木色的空灵鼓上。 眼前又闪现过那双葱白的纤指,莫名地心头一动。 或许......这个不错? *** 今日她来的稍晚,上楼时还在和我道歉:“啊,抱歉,让你久等了,今晚公司开酒会,我才脱身,你饿了吧?” 我将门打开,邀她进来。 “没有。” 换好鞋后,她去了洗手间,这时候我便去热饭菜了。 待她出来,我才发觉她脸色绯红得厉害。 “你......喝酒了?”我问。 葱白的双手捧着晕红的脸,她吐舌笑了笑:“只有一点点。” “你不该来的。” 她略微委屈道:“欸,为什么呀?” “喝酒不宜开车。” 她舒了口气,继续笑道:“安心吧,我没醉,而且夜深了也没交警查车的。” 我便不穷追不舍了,径直走到桌前,将白日里打包好的东西递到她眼前。 她有些发怔:“欸,这是?” 我突地有些难为情,移开眼低声说:“送...送你的。” “欸?!” 她惊喜地几乎快跳了起来:“真的...真的吗?” “嗯。” 她将盒子拆开,看到空灵鼓的瞬间又睁大了双眼。 “空灵鼓...送我的?” 她像是极为惊讶。 “嗯...要是觉得我用过了,我也可以送你一只新的。” “不,不必了。”她笑得令人心醉,“没有的事。我很喜欢,谢谢你!” “我只是没有想到,你会将喜欢的乐器送给我。” 她那表情像猫儿般温顺可爱,我心头莫名地一跳,连忙移开眼。 “你喜欢就好。” “可是...”她略有迟疑道,“我不会用,就连最简单的乐理知识都没有欸!” “我教你!” 说罢,我就咬住了舌尖。 我为什么要说教她的话?无疑是在给自己找麻烦不是么? 我扣着帽檐,默默叹息。 她满是期待地看着我:“可是姐姐我很笨欸,可能学不会,会让你的一片心意白费了。” “没关系...”我简直控制不住我的舌头胡说八道,“我会从最简单的教你。” 她终于松懈了口气,笑眼弯弯道:“太好了。” “野茨弟弟,你为什么总扣着帽子?” 熟稔起来后,我们的联络更甚从前了。 这让我怎么回复?我不喜欢别人盯着我的脸看,亦或者是我根本就不想看别人? “唔......” 她突然神秘地笑了起来:“我知道了,一定是因为你长得太可爱了......” “咳咳...” “不过,现在在屋子内,只有你和我呢,试着取下来怎么样?” 我迟疑地看着她。 “我只是建议哈,没关系的。” 我还是控制不住自己,哪怕心里叫嚣着不要管她,可还是十分干脆地将帽子揭了下来。 不去理会或许凌乱的头发,也不去理会遮住眼睛的碎发。 一只手温柔地替我抚开额发,又替我理好蓬乱的鬓发。 她的面目倏地放大,近到咫尺。我似乎能清楚地感受到心脏狂乱鼓动的节拍,还有抑制不住的颤抖。 “啊啦,果然不错。” 仅仅停滞过叁秒,她便在位置上坐好了,笑看我道:“如我所想呢,果然是个帅哥呢!” 我猝地将头低下,不用多想,绯红怕是早已爬满了我的脸庞。 我听着她轻笑:“害羞了?不要低头嘛,是真的很好看,眼睛大,睫毛翘,鼻骨直挺,唇红齿白,分明就是大帅哥嘛!” “不要这样。” 我难堪地低语道。 “好了,不打趣你了。”她说,“早些歇息,我明天再来。” 待她走后,我如释重负般栽倒在床,被子掩过头顶也掩不去脑海中她那张温婉明媚的笑脸。 ——啊,我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 前所未有的心跳如雷,好似初醒般,望见天地开化,万物复苏的喜悦。 ——我变得好奇怪。 她竟然背着我有了别的男人? 前日的帖子已经收到了几百次留帖。 瞬间又想到那日的悸动和尴尬,又想到这几日翻来翻去的胡思乱想,一时有些烦闷,点击右 键,下滑到删除键,却又始终按不下去。 ——多多少少,我内心是有点愉悦的。 惯例的采买日到了,我给她提前发了信息,不久后便收到她的回复。 “正好,今晚我也有些事情,那我们明天见!” 我怔怔地看着聊天框,她那短短两行字。 这段日子以来,我与她几乎是日日见面,哪怕即使她有事情,也从未有过缺席。 莫非,今日公司的事情太过繁杂?亦或者她...要与什么人相见? ——男朋友? 可是,从未听她提及过男友,若是有男友,又怎会有时间频繁往我家跑? 若是最近才开始交往的呢? 他们会做什么? ——会做爱吗? 轰——,我脑子轰地一声,被无数莫名其妙的想法攻破。 这关我什么事呀?她有男朋友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嘛?我这么在乎干嘛? 我摇了摇头,烦躁地抽起来烟,连即将截稿的试音曲子都沉不下心来做了。 拾起手机,点开LINE和她的聊天框。 “你有什么事?” 这段话不知删改了多少次,还是没勇气发出去。 “妈的——” 我将手机扔到床尾,躺在床上,脑海里全是她和旁人卿卿我我的画面。 ——我他妈是疯了? 我从床上弹起来,去浴室冲了一个冷水澡,可荡涤在内心的烦闷却怎么也抒发展不开了,就连出门采购的力气也没有。 勉强撑到一早,我咻地坐起来,打开LINE,依旧没有她的信息。 约摸到了中午,她的信息才姗姗来迟。 “啊,抱歉,野茨君。今晚我还有点事情,可能来不了,那就拜托你去711买点便当。一定要吃饭哦(笑)。” 而后是一个布朗熊微笑的表情包。 ——操! 我将手机狠狠砸进被褥里。 踱来踱去,思索了几个小时,我还是打算去一探究竟。 我约摸是全副武装了起来,扣好了帽子,戴上黑色口罩,穿着美津浓的运动套衫出了门。 炫目的阳光让我几乎睁不开眼,我将帽檐压下,快步下楼去。 白日的街景与深夜的街景大相径庭。分明是同一条道路,同样的树木蓊郁,白日里却格外得夺人眼目。 我想到她说过公司是在东京市内,好像是日本桥附近,听她提及过是一栋很高的写字楼里的律所,名字叫什么来着不记得了,只是听说是很有名气的大所。 现在要赶去她们公司,光是Jr线换站都要好几个小时,要找到她也不容易。 而她家就在我家不远,我可以先去她家门口等着。 拿定主意后,我便跟着手机Gps,往她家方向走。 她住的是大公寓,没有门禁是进不了的,就算我同安保人员或者物业管理人员说,也是无济于事的。 我看了看手机,已经近七点半了,索性在楼下等等吧。 两个小时过去了,夜色暗沉下来,我站的有些双腿酸麻,想要给她发一通信息说就在她家楼下,转念一想,又觉唐突不已。 ——算了,干脆再等等。 这间公寓周围几里并没有商店,也难怪她会在较远的711购买用品。 我立得乏了,便蹲在门口玩游戏。 很快,里面便有物业人员过来询问。 我半是僵硬地回应:“不劳费心。” 等到接近夜深,也没能等到她的身影。 我开始有些焦躁难耐,LINE的对话框一直还停留在她发的最后一条信息。 “你在哪?” 我终究还是咬牙发了过去。 半个小时过去了,没有回应。 一个小时过去了,已经没有回应。 我没来由地恼怒生气,仿佛被她背叛了一般,堵着一口气,冰冷着一张脸在原地徘徊。 此时的Jr多半已经停了,我看过地图要去日本桥那儿,就算坐的士大抵也得花上一个小时。 她到底是有什么事情得牵绊她到夜深? 我脑海中除了她和别的男人纠缠不休的身躯,便抑制不住的颤抖。 在她家楼下坐了整整一夜,寒风的肆虐抵不过心头的愠怒。 而她,整整一夜,不曾归宿。 ——骗子! 难不成是厌倦了与我一处?所以...所以有了别的人? 想到她熟稔地勾搭着别的小鲜肉,温情暖意地笑对旁人,温柔体贴的举动。 ——骗子!! 她抛弃了我,而我的心却时时刻刻为她牵绕着。 我想也没想,坐着电车去了东京都。 从日本桥出来约摸接近晌午。 我不管饥肠辘辘,也不管疲惫不堪,立在站口,看着川流不息的人群来来往往地将我淹没。 律所,律所! 我焦虑地环顾四处,高楼大厦如耸,铭牌海报入目,却没有我熟悉的字眼。 她在哪儿?! LINE依旧没有回信。 我拨开涌来的人群,像是逆流而上般从我最厌恶的群族中挤了出来。 鸭舌帽在攒动的拥挤中不知去处,唯有口罩遮住下半张脸。 我厌恶与人触碰,厌恶吵闹,厌恶旁人的视线。 而这一刻,我却毫无防备地暴露在人群之中。 “小哥,有想做模特吗?我是恒星流肆的星探。有兴趣了解一下?” 蓦地,我被一个戴眼镜的奇怪大叔拉住不放,他满身散发着低劣恶俗的气息,油腻地盯着我看。 “放手!” 我蹙紧了眉头,想要收回手臂,却被他牢牢捉住不放。 “请等一等,小伙子。经我发掘,你这身材外形简直是为模特而生。拜托,了解一下吧,这个来钱很快的。” “我再说一次,放手!” 对这种喋喋不休的俗人,我简直是不屑一顾。 “放手!” 我凌冽地乜他一眼,威严地呵斥他。 他被吓得一跳,唾骂道:“该死的,吼什么吼。有多少人想被星探发掘,你这家伙还不识好歹!” 我转身即走,但凡是地图上显示有律所的地方,方圆几里我几乎寻了个遍。 ——有栖,你在哪?! 我心头无数次的呐喊,哪怕是累得走不动路,也不肯有半分停歇。 “请问...” 我实在耐不住,向源源涌入车站的上班族们打探起了消息。 好几个回家着急的,也不理我,径直便擦身而过,生怕错过了班车,又要等上好几分钟。 “请问......” 终于,有个学生妹驻了脚步。 “你好,请问你有什么困难?” 社交恐惧的我在这一刻似乎得到了治愈。 “请问日本桥附近的有名律所在哪?” 那女孩略显踌躇:“这...我不是很清楚呢。” “哎,等等。你要找的是大江桥律所嘛?”她乍得灵光一现,“如果是的话,就在那边哦。” 她好心地替我指明了方向。 道谢别过后,我便直奔大江桥律所去。 此时真值下班高峰,写字楼源源不断有人出来。 “先生,请问您是找?” 我缓了口气:“大江桥律所。” 她表情乍地一变:“请问有预约过嘛?” “预约?” “是的。您必须要预约过,我们才能让您上去。” “我不上去,我只问...问一个人。叫有栖黎。” 她显然是懵懂茫然的:“啊,抱歉先生。我们只是写字楼物业管理,对于写字楼里公司的员工是不了解的。” “我明白了。” 我走到门口,目光扫过每一个出入的人员。 “有栖,今晚一起吃饭吗?” 电梯里走出两人,一男一女,他们靠得很近,看着很是亲昵。 “今晚啊...” 我一眼看认出了她。 “不要犹豫了吧,我都说过好几次了,就不要扫我意了吧。” 那男人不依不饶,眼见似要将整个身子贴了过去。 “可是,我有约欸!” “你骗人,老早前就这样说了。” 他们从离我不远处的出口走出来,谁也没有瞧见我,而我却立在他们身旁,他们的每一句话都听得清清楚楚。 原来,她真的有男人了! 我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前所未有的挫败感油然而生。 深切地想要视奸 失魂落魄地掩上门,双手撑着脑袋颓然坐在地上,我的心是木然的。 ——该怎么办才好? 眼睁睁看着她和别的男人有说有笑地与我擦身而过,我却依旧没有勇气上前去拦住她,带她离开。 “有栖...我该怎么办才好?” 眼角湿润,眼眶里氤氲的热气化成了雨,毫无预兆地淅淅沥沥起来。 该死! 除了如同懦夫般捶地嘶吼着发泄,我什么都做不到。 “滴——滴——” 衣兜里的震动长鸣不止。 我心脏猝然一缩,颤抖将它取了出来。 ——是有栖的电话! 我用力吸了吸鼻子,揩干眼上的泪迹,努力保持冷静的状态。 “喂——” 对面的女声清甜依旧:“野茨君?” “是...” “啊,抱歉。从昨天起我的手机就一直没电了,刚刚才看见你的消息,对不起哦。昨天我一直在律所处理资料,你找我是有什么事么?” “啊...没。就...就想问问而已。” “唔,原来如此。对了,你吃饭了吗?” “没...” 对面的声音有些惊喜。 “那好,那我等会过来?” 我的心脏又恢复了铿锵有力的律动。 “好,我等你!” 脑子里一片浑白,集聚胸口的苦闷如同拨云见月般顷刻消散,瞬间被喜悦填满。 ——太好了,她没有忘了我。 在她来之前,我去了一趟711,买了些清酒回来。 她来的较以往稍晚。 栗发盘结成辫挽在脑后,余下两缕鬓发附在耳前,修长莹白的脖颈,我看着那抹白一直顺到衬衣里面。 不同寻常的成熟诱人,如同蜜桃般,散发着沁甜的香味,她所有秘密都掩在单薄的衣衫里。 喉结滚动了一番,身体莫名地有些燥热。 “野茨君?” 她立在玄关,已经换好了拖鞋,有些呆然地看着全身紧绷的我。 “啊。” 我如梦初醒般,对上她的眼睛。 她蓦地轻笑了出来,如同阳光乍泄般,光速般照进了我的心门。 ——别那样看我,别那么笑。 “坐吧!” 我倏然收回视线,低低投向自己的脚间。 “好。” 她迈上台阶,从我身边而过,依稀间还能嗅到缠绕在她发丝的花香。 我转过头来,只能靠撑着墙壁才能稳住摇摇欲坠的身体,心跳快到要将我变成一头冲动野兽。 我将清酒倒入酒壶中,放入热水中加热。 “欸,你准备酒了?” 她有些惊诧。 “唔。刚好想喝一点。” 我若无其事地在她对面坐下。 偷偷扫过一眼,她眼下有些青紫堆积,看起来有些疲惫。 她和那男人是什么关系,我突然很想知道。不,这种妄图勘破秘密的思虑如同破土而出般飞速茁壮,挤满了我整个大脑。 “你很忙吗?”我起了头。 她揉了揉有些红肿的眼睛,打着哈欠点点头:“最近有件大案子,要调查很多资料,从前天起我就没怎么睡过觉,一直留住律所加班。” ——Nice! 我心底在呐喊,那么也就是说她并不是去和别的男人厮混了! “请注意身体,好好休息。” 我适时补充了一句。 她看起来很是高兴,调笑地吐吐舌头:“遵命。” 我心情愈渐明朗起来,替她斟好清酒。 “喝一些?” “好。” 我们碰了一杯,借着她带来的盒饭浅酌了起来。 “抱歉哦,今天是外面买的盒饭,这两天实在太忙了!” “哪里的话。倒是谢谢你...肯来!” 她的眼睛如同星宿闪耀。 一杯又一杯,不知饮了多少。 红霞爬满了她白皙细腻的脸庞。 “嗝...嗝...” 她掌心交迭捂着嘴,醉眼瞪得大大的,有些迷离道:“啊...嗝...怎么停不下来了,好羞耻。” 看她手足无措的样子,我不禁弯了弯唇,扯出抹久违真心的笑意来。 “就是这样。” 她摇摇晃晃地立起来,踱到我身边,两手的食指落到我嘴角的梨涡里,沿着嘴角勾起的弧度,轻柔地描摹起来。 “就是这样,笑得真好看。” 仿若触电一般,心跳漏了一拍,呼吸滞顿。 我擒住她的手腕,站立了起来,扣着她的手腕,将她压倒在榻榻米上。 “欸——” 她惊呼一声,满眼都是迷茫和朦胧。 “有栖。” 我轻唤她的名字。 “野...野茨君?” 她完全不解状况,显然是醉得一塌糊涂。 红唇妖冶,一张一合间仿佛在勾引我去采撷品尝。 我低下脖颈,与她鼻尖相贴,这姿势既暧昧又令人害怕。 从尾椎骨窜起的酥麻感闪电般刺进大脑神经末梢。 我脸上烧得糊涂,手指在她滑腻如脂的面上流连忘返,冲动都汇到脐下叁寸。 我猛地坐起身来,意识这才清醒了好些。 ——我在做什么? 裤头的紧缚将那处束缚得更外难受。我复杂地瞥过榻榻米上昏昏欲睡的女人。 ——我始终是一匹狼啊! 冲进卫生间,我坐在马桶上,脑海里全是那副莹白如皓雪的身子,她的脸,她的手指。 我捂住脸,再也抑制不住欲/望如潮涌。 我紧紧攥着那处,想象着她柔嫩的小手在替我揉搓着,紧紧绞住那处。 “哈啊......啊...有栖!” 我不是没有想要女人的时候,看着电影里白花花交媾的场景,毫无情感的起承转合,虚假得令人作呕。 我一直以为我这样一匹超脱世俗的孤狼,是不需要情欲的,我从来不知原来我身体里面也蕴藏着这样丑陋的欲望,一如世俗间最原始的本真。 我口中念着的,心里想着的那个人,分明近在咫尺,而我却无比可恶地在一旁意淫着,幻想着奸辱着她! 多么肮脏龌龊的思想啊! 待终于发泄出来后,我在卫生间整理好衣物,才沉重地迈了出来。 她已经睡熟了,晕红的脸蛋宛若最娇嫩的花朵,惹人怜爱。 我叹了口气,将她抱上了床,替她盖好了被褥,而我则静静地缩在角落,在黑夜蔓延的寂野里一动不动,如同夜猫一般牢牢将视线锁住她。 像av电影里的一样,想要做些变态的事 “唔...疼疼疼。” 她揉着额角坐了起来,脸色依旧红润欲滴。 我没有吭声,静静地看着她的一举一动。 “欸?!” 环顾四周,她瞬间瞪大了眼睛。 “我怎么会?” 我看着她跌跌撞撞地起身来,目光扫到角落里的我时,才缓缓稳住神情。 “野茨君?” 既然被看见了,躲在角落也已经无济于事了。 我索性站了起来,由于长久地缺乏活动,膝盖的酸麻让我踉跄了一下,好在被她眼疾手快地扶了住。 “我没事。” 站立好,她才慢慢放开我,露出懊恼的神情来:“不好意思,昨夜太糊涂了,喝了那么多酒,竟然醉得一塌糊涂,赖着不走,占用了你的床榻,害得你坐在角落一夜没能歇息。” 我低下下颌,掩下眼中过多复杂的情绪。 ——可你根本不知道我有多么肮脏龌龊。 见我不说话,她更是怀歉:“对不起,都怪我。” 她安慰地抱了抱我,满脸歉意难消。 “没关系...今天也要上班对吧?” “是的。啊啦,已经这个时间了。”她抬腕看了看表,又皱眉嗅了嗅自己的发丝“好大的酒味。” “洗洗吗?”我问她。 “唔...也好。反正现在去也是迟到了,我可受不了顶着一身难闻的酒味去公司。”她哂笑了笑,“那么借用一下浴室哦?” 我点点头,与她说了淋浴和香波的使用。 我就呆然地立在门外,听着浴室的水声,有些站立难安。 想到她站在我平日的地方,和我使用一样的洗发剂和香波,这...也算是沾染了我的气味吧。 我捂着唇,难以抑制的羞涩蔓延。 门外竹篮里盛着她的衣物,只要我想,便能轻而易举地触摸到。 我想起看过电影里,男人攥着女人贴身的衣物,肖想着肮脏下流的事情自慰。 ——不,我不可以。 可腿却有自己的想法,一步一步试探性地迈了过去。 我能清晰地听见她在浴室里舒适自在地哼着小曲,而门外的我在伺机做些卑猥的事情。 轻薄的衬衣下是乳白色的胸罩,然后是与之一对的内裤... 我如同做贼一般,心跳如擂。 手指还未触碰到衣物,便听见她在里头咳嗽,我惊魂落魄地收回手,快速退回到室内,假装镇定地坐在椅子上,一杯又一杯灌着冷水。 ——我真是疯了。 这事要是发帖,怕是会招来成千上百的唾骂回帖。 她已经换好了衣服,长发裹缚在浴巾里,衬衣有些凌乱地裹着身子,露出一对美好的锁骨。 我暗自吞了吞唾沫,刻意不将目光巡到她身上。 “呼——,好舒服!” 她坐了下来,我便将吹风机插好递到她手上。 “谢谢。” 她抬头笑了笑。 “野茨君你没事吧?” 我不解地扫了她一眼,又飞速撤回目光。 “嗯?” “你的脸好红?是不是感冒了?” 她说着便要伸手来探我的额头,被我迅雷般躲开。 看到她错愕的眼神,我这才深知方才的失礼。 “我没事,真的。” 她无所谓地笑了笑:“那就好。你也要去洗洗吗?” “昨晚...昨晚,我洗过了。”我背对着她,坐在电脑桌前,意图给她一种我并无异样的感觉。 她要去上班,我破天荒地叫住她。 “我...我能和你一起去嘛?” “欸?” 她瞬间睁大了双眼,不可置信地看着我。 我咬了咬唇,有些失落:“不行...吗?” 她连连摆手,欢笑说:“不是的,不是的。嗯,我只是有些惊讶,野茨君要出门那是再好不过了!” 听她这么说,我才放下心来。 车停在地下室后,我同她说:“你去上班就好,不必担心我,我自己去周边逛逛。” “好。那晚点见?” “好。” 看着她走上电梯,我才松了口气。 要是她知道我根本只是想要跟踪她,了解她的状况,怕是只会大骂我是变态吧。 我叹了口气,扣下帽檐,拉上口罩,走了出去。 东京都的热闹,又让我如同回到了过去。 我以为我再也不会踏入这一方闹市,再也不会走回这匆忙的步伐里,怎知遇上她,我的一切又天翻地覆地变化了。 ——造化弄人。 我在她公司附近的711里坐了约摸一天,整整一天,我都注视着那栋高楼,想象着她在里面忙碌的身影,仅此我便无法抑制欢脱的心脏律动。 激动的清晰如同刺激了脑中的多巴胺,创作的灵感如泉翻涌,我从来不抗拒灵感的到来,当即买了笔纸,将脑中的旋律记了下来。 待一曲作完,天也渐晚。我抹去额头的汗水,终于扯出丝满意的笑容。 这首歌,因她而起,也因她而结束,是我想献给她的曲子,我将之取名“爱丽丝”。 初稿虽成,具体编曲也不得马虎。我愉悦地将乐曲收起来。 走出711,手机也收到了信息。 “野茨君,我下班了。” 我步子迈得更快了,兴奋的情绪根本掩不住。 写字楼陆续有人出来,我一眼就看见了人群里的她。 “有栖小姐,今晚喝一杯怎么样?” 忽然,有一个男人追上了她,有些眼熟,好像正是昨天那人! 有栖的笑容有些僵硬:“成濑先生,实在不好意思,我有约了。” 那男人当然不信,纠缠不舍,满脸横肉油腻不已。 “不要那么说,我知道你没有男朋友,给我一个追求你的机会不行吗?” 她表现得极为为难,好涵养不允许她表现得过分粗鲁。 “我...” 我握紧了拳头,快步迈了过去。 “有栖。” 她转过头来,有些惊喜地看向我。 “野茨君?你过来了?” 我递她一个安慰的眼神,径直走向那纠缠她的那男人,风驰电掣之势抬手,狠狠一拳砸上他的脸。 惊叫掠起,四面八方的人都停驻脚步,一圈一圈围了过来,人群中更是哗然一片。 “啊,快报警,这里有人寻衅滋事!” “欸,这什么情况?前男友和现男友?” “哇,这带帽子的好帅啊。又高又瘦又有型,不知道脸长得怎么样?” “喂——,关注点是他帅不帅吗?打起来了呀,看那瘦高的男孩子是下了狠手,往死里揍啊,要出人命!” ...... 吃瓜群众群众的交谈不断,我都充耳不闻,只有手下这男人,我一定要让他知道招惹有栖的后果。 “野茨君,不要啊!” 有栖环住我的腰,瘦小的身子正努力地阻止我。 “不要打了!” 她的声音颤抖又焦急。 我的动作乍然停滞,蹙着眉头:“为什么?他不是对你纠缠不休么?” 她的泪水肆意,那伤心的模样,比我手上的伤势还要刺痛我的心。 “求你。”她紧紧搂着我的腰。 “你会被抓走的...” 我心头疼痛融成了茧,瞬间又化茧成蝶。 “你担心的是我?” 她抬起头来,泪眼雾雾凇淞。 我笑了笑,待看到她眼神流露的情绪顷刻间都明白了。 “好,我不打了。” 唯有地上血肉模糊的男人还在骂天骂地。 “你他妈...你他妈是谁?” 有栖拦在我面前,娇小的身躯似要将我掩藏起来。 “主任.....他是我弟弟。对不起,我一定会向您正式赔礼道歉的。” 鞠过一躬后,她便拉起我逃离了人群。 我...就不行吗? 我们一路跑到人迹罕至的公园里,她撑着腰喘着气。 “好了...现在没人了。”她顺平了气后,引我坐下,此刻才将我的口罩和帽子取下来。 “先让我看看伤势如何。” 我眼角处有丝微疼,怕是刚才混乱一战,被那男人砸中了。 “嘶——” 她皱紧了眉头,探开我满是鲜血的手背,又仔细查看了一番淤青的眼角,那心痛的模样仿佛伤痛俱在她身。 “疼不疼?” 泪水蜿蜒而下,她的泪如同冰刀刺进了我的心。 “不用。” “等一下,别乱动。” 她似想到了什么,从手提包里取出几只布朗熊联名的创可贴。 “忍一忍哦。” 像哄着小孩子那般,她下手轻轻地替我贴好了创可贴。 我看着手背被贴满的创可贴,心里升腾起异样的情愫。 这是一种甜蜜又苦涩的痛感。 “你...怪我吗?” 我紧紧地锁着她的眼,生怕她露出一丝的烦懑,我知道是我搞砸了这一切,我只是控制不住怒意地出了手。 她的长睫眨了眨,有些好笑地出声:“怪你什么?” 我垂下眼睫,羞愧难当:“对不起,我办砸了。他是你的上司吧...我打了他,他会报复你的。” 她点了点我的额心,毫无芥蒂地温笑道:“你啊,什么时候了,别管那些了,只要你没事就好。” “为什么?” 我的掌心撑在左右膝盖上,她就坐在我身旁。 “欸?” “我和你非亲非故不是么?”我说,“由于我的冲动,说不定你的上司会记恨你,以后会给你使绊子。” 她将膝盖抵上下颌,环抱住双腿,歪头看我:“欸,原来野茨君这样想啊。” 我见她抿了抿唇,嗓音有些惋惜和忧伤:“非亲非故...可我有当野茨君是弟弟耶。” 弟弟... 我拳头猛地捏紧,我可不想做你的弟弟。 我的脸色愈渐难看,声音也更加阴沉:“原来如此,我明白了。” 在公园坐了好些,她便应拉着我去药店买了消毒水和消炎药,替我重新擦拭了伤口。 “已经很晚了。”她说,“今晚就不回去了吧?” “嗯?” *** 由于最近都内召开国际赛事,公司附近的hotel几乎没有空房,我们才打算去网咖待一夜。 我们选择了一个包厢,有送免费的咖啡和饮品,她先去浴室沐浴了过来,脸蛋红扑扑地走了进来。 “野茨君,不介意同我将就一晚吧?” 包厢里有一台电脑,还有一张小榻,容纳我与她足矣。 “嗯...” 她忽地凑近过来,慢声细语道:“那么野茨君,你的伤口沾不得水,今夜就不要沐浴了,洗脸呢也要错开伤口哦。” “嗯。” 我回来时,她约摸已经睡熟了,拥着一般被褥,向床榻中心侧躺着。我将包厢里的灯灭了,轻手轻脚地上了床榻,却不敢靠近她半分。 “唔...野茨君...” 瓮声瓮气的声音带着撒娇的意味,我蓦地又被触动了,她就睡在我身边,那么地近,却那么不真实。 “有栖......” 我低头轻声唤她,她哼唧两声却也不回答,看样子是真的睡着了。 这时,我才敢心安理得地躺在她身边,或许是习惯了黑暗,她的睫毛分明,卷翘如小扇,樱唇小巧微嘟,就连不带妆的模样都这么好看。 我撑着脑袋侧躺向她。 “我...就不行吗?” 带着叹息的低语声淡如云烟。 “唔...” “我就不能...不能不做你的弟弟吗?” 她的睫羽一颤,紧牵着我的心脏一颤,还以为她实际上已经醒来了。 绵长均匀的呼吸没有半分停滞,我又安心下来。 我不再言语,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的侧颜。 突然,隔壁包厢里穿出奇怪的声响。 像是刻意压抑的喘息声。 不会吧? 不会吧! “不...不行。佐藤君...那里不行的。” 甜腻的女声断断续续,怎么看都是在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唔...好烫...慢点啦!” 女声的啜泣和男声粗重的喘息交杂,一时间就连我这边的空气都变得潮湿焦灼起来。 ——为什么要在网咖做这种事情? 我一面不知所措,一面却煎熬难耐。闭目塞听我做不到,要我冷静做不到。 激烈的强吻(微h) 第二日一早,有栖十分有活力地坐起身来。 “啊——,早上—好!” 我揉了揉睡眼惺忪的双眸,佯装刚刚从熟睡中清醒过来。 “早上好!” “咦,野茨君...你的脸...” “怎么了么?” 她歪着脑袋,双手与我比划了一番:“呀...黑眼圈!!是不是昨晚没睡好?啊,该不会是我乱动,将你挤出去了吧?所以你才...” “不是的。”我矢口否认。 ——有你睡在我一旁,我就难以抑制想要拥你入怀的冲动,我就想一头得了失心疯的野兽,脑海里叫嚣着想要你,这样肮脏下流的我... 我勉强笑了笑,解释道:“可能做噩梦了吧。” “唔...这样啊。”她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送她到公司楼下,她才开了口:“野茨君就先回去吧。晚上,照例那个时辰见。” 她转身即走,我立马攥住她的手腕,几欲将她拥入怀中。 “不要!”我定定道。 “咦?” 扑闪的睫毛弯弯翘起,她抬着头疑惑地打量着我。 “请你带我上去!” “欸?” 她愈渐迷惑。 “昨日,是我揍了那个男人,我不会让你一个人去面对他的。” 她的眼睛倏然睁大,而后是僵滞过两叁秒。 我续道:“我去道歉。” “你...真要去?” “嗯。你放心,我不会给你添麻烦的。” 她呼出口气,平静下来:“既然如此,那便依你。” “但是!”她眼神突然严厉起来,顿了一顿,“不准再像昨天那样,不分轻重地弄伤自己,知道吗?” 我心头一暖,扬了扬唇角:“我懂。” “这就是你道歉的态度?” 坐在高级皮椅上的男人翘着二郎腿,半身倚在椅背上,满脸横肉耸起,正眼带凶光地睨着我。 有栖刚要发话,被我拦在身后。 我冷眼暼向他:“道歉的话我也说了。你放心医疗费用我一分也不会少给。” “你!” 那男人气急败坏地拍打着桌子:“钱,你以为本人缺钱吗?大庭广众下你敢打我,就这一点,我就能让你吃官司坐牢!” “主任...” 有栖楚楚可怜的模样,被这种满脑肥肠大腹便便的大叔看见,我真是起了一身的无名火。 “啧,要不是看在有栖的面子,我非拉你去警局不可!” “那你想怎样?” 我将有栖遮挡在身后,问道。 肥头大脑的男人一双绿豆眼转了又转,邪笑道:“简单,简单哟,小哥。” “你只要跪下来,对我行土下座不就好了?” “主任,这太过分了!” 有栖情绪格外激动,声嘶力竭地替我争论着。 “过分?”老男人笑得格外油腻,“他打我这么多拳,我只让他跪一次,这很过分吗?” “而且,我也是看在他是你弟弟的份上,才选择私了的。” 邪肆的绿豆眼又游到有栖身上,似乎正隔着薄薄的衣衫上上下下地爱抚着她。 ——这混蛋! “或者...”他话锋一转,“你答应我的饭局。” ——该死! “门都没有!” 他的话尚未说完,被我截住。 又见他脸色大变,一副被戳中痛点的狼狈模样。 “你小子是什么意思?”他指着我的鼻子骂道,“你姐姐都没发话,你他妈有什么资格说什么?!” “我是她男人!” 我冷乜他一眼,脱口而出道。 “哈?!” 身前的老男人神情精彩极了,如同被塞了黄连般有苦说不出。 我暼向有栖,后者一副呆然发怔的模样,显然是始料未及。 “跟我来!” 我拉着呆若木鸡的她,在众目睽睽之下出了办公室,直奔电梯口。 “野茨君?!” 她试图收回手,却被我紧紧攥住不放,任凭她如何呼唤我,我也不应。 “先不要说话!” “呃......” 到了地下停车场,我的一腔激情才喷涌了出来。 我将她捉出电梯,在她还未来得及有任何反应下,将她双臂缚住压上头顶,她的身子顺势被我欺上墙壁。 我的吻来得波涛汹涌,压上娇嫩的两瓣,便再也不给她半分喘息的机会。 我早就想这么做了,也早就该这么做了。 我的舌粗暴地顶开他她的唇齿,如同游龙一般闯了进去,掠夺她的呼吸,与她交缠追逐。 “唔......” 她越是挣脱,我便越是用力,只有让她属于我了,我才能安心下来。 她的眼睛瞪得老大,我看见了一丝恼意,愈是这样,我愈不愿放开她了。 靡靡的唾沫音,饶是入耳,她的脸变得绯红,不知是因为缺氧,还是羞于被我这样的占有。 她就像小兽一般,张牙舞爪的抵抗全变成了欲拒还迎的引诱。哪怕我知道这只是我的一厢情愿。 良久之后,我放开了她。 “啪!” 我应该知道,饶是好脾气的小兽,也会有急了眼咬人的时候。 右脸窜起火辣辣的疼,我却甘之如饴。我全然不后悔方才的举动,即使时光倒流,我也不惜牺牲一切代价只为这一吻。 她红着双眼,唇瓣颤抖,像是气急了说不出话来。 我们就这样默不作声地对视着,如同被冻住了般。 最后,她什么话也没说,独自上了电梯。 我在原处呆站了许久,才怅然若失地离开了此处,独自一人乘了电车回去。 —————————————— 插个预告:车快来咯! 原形毕露 衣兜里为她谱写的曲谱还好好的躺着,说不清此刻的情绪,唯有此曲,我在琴键上弹了一遍又一遍。 ——就算她再也不会回到我身边,这首曲子作为诀别的礼物应该不算太失体面。 钟声敲响过,午夜袭来。我什么也没吃,拥着被衾,嗅着上面余萦的她身上的香味,泪水止不住地滑落,沾湿领巾。 ——啊,我这般的人怎么会有悲伤的时刻?! 我是不容于世的孤狼啊,又怎会被最无趣的情爱绊住。 ——可恶,可恶啊。 我一拳一拳砸向床板,哭累了又缩成一团,太虚神游了起来。 “咚咚——” 敲门声间续不断,或许是哪位邻居,此刻的我心情低落,难得起身招待。刻意忽视过后,那叩门声却并未有半分迟疑,门外那人像是知道了我躲在里面。 敲门声极具节奏却并不粗鲁,我猛地从床上爬了起来,奔到门口,颤颤巍巍地伸出手,咫尺之遥的门把手,我却反反复复犹豫不决。 既期待又惶恐。 “野茨君!” 是她的声音没错。 我的心跳又活络了起来,如同脱兔般一发不可收拾。 “你在的对吧?” 我紧紧屏住呼吸,生怕被她察觉。 “白天的事,对不起。” 她的语气有丝疲惫,却又奇迹般地充满力量。 “我不该那么冲动,不该那么对你。对你做了过分的事情,对不起。” 她顿了顿又道:“你因此忌恨我的话,也是没有关系的。我...我不会太在意的,所以...也请你忘记此事吧。” “哎,不早了。你...早些歇息吧。我...先回去了。” 我霍地拉开门,清晖盈屋,月光之下的她更显圣洁。 “别走!” 我什么也没想,大力拥住她。 “别走好不好?” 她亲抚着我颤抖的背。 “乖,我不走哦。” 她还是进了屋,看着我一双泪眼朦胧,她第一次失了话语,只是静静地坐着,细细地打量我。 “为什么要道歉?”我问。 “我打了你。” 我夺过话语:“可是我先吻了你。” 她有些窘迫地咳了咳,眼神有些不自在。 “那...那是...因为...因为...” 我截住她的话:“该道歉的是我不是吗?” “是我强迫了你!” 她的脸色绯红,双手也极为不自在地握在了一起。 “那也有我的过错,所以...” 我心头莫名地火大。 “所以?” “呃...你只是开玩笑的吧?” “我是认真的。” “啊!等等,我们放过这个话题,好不好?” “不好!” “欸,怎么这样......” “我可是强迫了你啊!” 她开始有些语无伦次了:“啊,所以,那事就是...啊...怎么说!” “我不可以吗?” “咦?” 我乍地抬起头来,目光透着渴望:“我想对你做过分的事情。” “呐...” 她的脸约摸浸染成了深红色。 “有栖,你听我说。”我第一次这么认真且严肃地开了口,“我不是你的弟弟,你毫无防备的样子,让我很生气,你明白吗?” 我恼怒地揉着额角:“我也是个男人,是头卑鄙下流的野兽。” 她听得怔然不动,像是被我突然的一袭宣言弄懵了。 她这副天然呆的模样,就是引诱人的最美味的毒药。 “别那么看着我!” 我将她扑倒,俯下头与她耳鬓厮磨。 彼此紊乱的吐息透露出同样慌乱的心绪。 她大抵是畏惧我的。 “怎么样?要继续扇我一巴掌吗?” 我咬破了下唇,不堪示弱道。 她将头颅挪开,露出一截莹白的脖颈,活脱脱地勾引我。 我毫不犹豫地贴了上去,炙热的唇瓣熨烫着她的肌肤,感受她在我的身下每一次的颤抖。 “决定好了吗?”我坚定道,“你若是不说话,我则会做更过分的事情!” 她紧闭着双眼,颤抖的睫毛透露着她的不安。 既然她没有反抗,那我...索性就露出原形吧。 作为一条大尾巴狼的真实原貌! 在她身上烙上我的印记H “你不说话,我是不会停手的!” 我努力抑制住内心的翻涌,尝试性的贴近了他。 她身上的香味令我沉醉,仅仅是这样拥抱住她,便耗尽了我所有的勇气。 摊开她的发丝,我的指腹在那段如丝绸般的滑腻肌肤上摩挲过。 我终于是领会过影视剧里吸血鬼的性趣,这皓雪的白是最致命的勾引,让人想要玷污,去染上属于自己的颜色。 如果说身下的她纯洁如同白纸,那么我想就这样在上面涂满我的颜色。 炙热的唇贴上她的后颈,近乎疯狂地啃咬着那一片白。 “唔...野茨君...疼!” 没有技巧可言,只是拙劣的吮吸和啃噬。 她是我的猎物,对待猎物,一匹饿慌的野狼哪有什么理智可言。 吻落绵延,直到那片莹白深入薄薄的衣襟里。 我吞咽着吐沫,颤抖得难以成握的手指如同拆开最期待的礼物一般,将她的衬衣衣扣全部解开。 丰盈的柔软被罩杯兜住,我不知晓女孩子们的尺寸,入眼只觉可观。 眼中炫白晃动,口干舌燥的亢奋感又漫浸大脑,火热的指尖穿梭到她光滑细腻的背后,光是解开胸罩的扣子便已花费了我全身的力气。 木槿花香夹杂甘甜的乳香,柔得似水,软得如绵,樱红绽放在山间头,正引着我去品尝。 “有栖...” 我的掌心包裹住那一团柔嫩如波的奶儿,肆意地凭着自己的喜好搓圆捏扁。 “唔...唔。” 她咬紧了下唇,手背掩住唇部,双眸紧敛,晕红如霞,上半身子躬身曲张,尽显柔软健美。 “啾——” 张嘴含住翘首的粉乳,换来她一个轻颤,一声低吟逸出。 除了惯例的自慰,看着video里面的色情片意淫着,这么直观地注目、触摸、玩弄一个女人的身子还是初次。 我不知道她是否喜欢,也不知道该如何继续。明明梦中也有抱过女人的场面,我却始终想不起来,如同最稚嫩和笨拙的小孩,还在跌跌撞撞地摸索着。 舌尖舔过乳尖,搅着乳头也愈渐驾轻就熟,啧啧的水声既淫荡又催人奋进。 ——怎么样,在我的攻势下,有栖会有什么感觉。 我一面舔弄揉搓着她的乳儿,一面细细观察她的表情。 她在隐忍,蹙紧的眉心透露着痛苦和难过,我从未见过她这幅泫然欲泣的模样,令人...实在没有办法去伤害她。 ——可恶! 我颓然地松开了她,泪水一滴一滴打在地板上,那么脆弱,那么绝望。 “对不起!” 我无力地垂下脑袋,跪坐在她身边。 “我...是我不好,我不该这样对你。”我掩面而泣,实在不愿她目睹我这一副难为情的样子。 一双温暖柔软的双手捧起了我的脸,她将我拥入怀中,让我的脑袋贴在她的胸口,那般温柔体贴的动作,就连母亲也从未这般对过我。 我倏地睁大了眼,忐忑不安地看着她的脸。 她在笑,漆黑的瞳孔里映着我的身影。 ——可憎的小怂包! “可以哦!” 她的语调轻柔平和。 “嗯?” “如果是野茨君的话,我可以的哦。” “欸?” 我整个人霎时陷入点若木鸡的状态。 她说可以? 是接受我的意思吗? “如果是你,我愿意被你抱!” 我睁圆了双目,她的目光坚定又不失含情脉脉,不想是在开玩笑。 “可我...可我...” 手臂揽住我的后颈,她的吻轻轻烙下,与我温热的唇瓣重合交迭,由浅尝辄止到缠绵加深,深深吻了起来。 我被这梦幻的举动吓了一跳,她不仅不排斥我,反倒是给了我莫大的鼓舞。 我这才醒悟过来,围住她的腰肢,将她紧紧贴上我的前胸。 我不停地询问她:“可以吗?” 她始终不厌其烦地红着脸点头,在我耳根喃喃细语。 “我愿意。” 情动:坏心眼地折磨(H) 褪下她的衬衫,宛若莹玉的身子彻彻底底地呈现于眼前。细窄的腰肢,小腹平坦,两条惹眼的马甲线,还有肚脐侧一颗小巧的爱心痣。 ——好美! 她的指引我攀向乳峰,盈盈握住。 “更多,要野茨君更多的抚摸。” 桃花面羞含媚态,娇嫩欲滴的唇瓣轻喘,她像掌控情欲的妖,攥着我的全部命脉。 我的吻密密麻麻落下,沿着脖颈、锁骨、如放我、下腹一路蜿蜒而下。 恨不得让这副妖娆的娇躯处处都烙上我的印记,让她永永远远成为我的。 “啊,好痒哦。” 我轻啄着她的小腹,被她扭摆着腰肢,咯咯笑着躲开。 “呀,不要嘛,真的好痒哦。” 我紧紧圈住她,不让她活像只美女蛇从我怀里逃开。 她莫可奈何地捧着我的脑袋,目光深长,语调眷恋:“小狗一样。” “狗?” 她笑:“是呀。黏人又可爱。” 我张了张唇,想要反驳。 ——明明是一匹狼好不好? “真的,野茨君好可爱。生气的样子也好,这样躺在我怀里撒娇的样子也好,都好可爱,让人舍不下心扔你在一旁。” 我略有些不满地捏了捏她的乳尖,脸面通红:“别说了。” “啊啦,害羞了?” “不是!” 她咯咯笑作一团,明明最可爱,最惹人爱怜的人是她好不好?! 纤长葱白的指灵巧地解开了我的衣服纽扣,她将我的外衫腿了下来,掌心抚上胸前硬邦邦的肌肉。 “咦,原来野茨君也是有这么有型的肌肉的呀。这莫非就是传说中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 她显得异常的兴奋,像是发现了什么风水宝地,掌心在我的胸肌、腹肌上摸了个遍。 “真厉害。我还以为...” “以为我真的只是个死肥宅?”我接上她的话。 “讨厌,才不是呢。”她笑嗔道,“我们的剑一可是长得好看且身材又好的艺术家呢。” 我又被她逗得说不出话,佯作轻咳:“艺术家什么的...我还差得远呢!” “在我看来已经超超超厉害了!”她掩嘴偷笑,“第一次来的时候,我就被这一屋子的乐器惊呆了。果然是因为热爱,所以才会做到这样的程度。” 她一旦夸奖我便收不住口,什么天花乱坠都来一通,却又让人挑不出一丝半缕谄媚的意思,听得我自然是心花怒放。 “可我.....我还是处男。” 我有些难为情地撇开脸。 童真毕业的话题在各个年级都是男孩们论以谈资的永恒话题。不仅如此,有多少经验和女朋友更是成功男人的证明。 不说做爱,我连女朋友都不曾谈过。本着现充什么的,现世世俗里最为无聊的东西,我从未想过有哪一天会栽在哪个女人手里。 现在,我是直线落入了名为“有栖”的深坑里,并且连挣扎反抗都不曾有。 我在苦恼身为处男的我,可否会令她见弃。 这话一出,她先红透了脸,支支吾吾道:“我...我也是第一次。” 有栖也是第一次! 不知怎的,我心里没来由的有些甜蜜和幸福。在别的男人之前,我可以完完全全地占有她,光是这点便让我血脉贲张,难以控制激动欢愉起来。 “那...”我吻了吻她的耳垂,柔声道,“我不会让你很疼的。” 她羞眯着眼眸,点点头。 A版包裙被我推至腰腹,半透明的黑色丝袜包裹着一双骨肉均匀的玉腿,纤长宛如玉筷。 我的掌顺着她的右腿攀升,摩挲着挺翘的肉臀,指腹若有若无地擦过腿心一带。 她的反应也可爱极了,被我摸准敏感处后便死死拢紧了双腿,将那秘密之处隐藏起来。 我握住她的膝盖,大大拉开了她的双腿。 “不...不要。好羞耻。” 她按住我的手,羞涩不已地噙着泪花看着我。 拇指按住黑丝下的底裤,那处有些湿润,饶是没有经验,我也知晓那是她动情的反应。 我便更是大胆起来,隔着丝质的裤袜去撩拨隐在底裤下的花心。 内裤浸出的水渍黏糊糊地贴着丝袜,粘着我的指腹不肯放。 “唔...哈。野茨君...不要那么弄。” “讨厌吗?” “不...”,她长呼了口气,抱着我的臂不放,“不是的。我只是...只是...” 欲说还休的模样,看在眼中,触动心脏,裤头里那处越发硬得生疼了。 “喜欢对吧?” 我承认我有些坏心眼了,就想这样玩弄于她,让她老老实实说出自己的欲望。 “不...” “还是说,你希望我住手?” 我眯着眼睛,故作冷冷道。 她的眼泪坠了出来:“继续...不要停。” 我将她面上盈溢的泪水都卷入舌中,她连眼泪都带着诱人的甜! “如你所愿。” 将她的裤袜扯下来,我才看清她那白色的内裤都绞成一团,被她流出的淫水黏在了一处。 我拉起内裤一角,扯长...再放手。 “啪——” 棉质面料拍打肌肤的声音格外响亮。 “哇!” 她哇哇叫了起来,泪水肆流。 我接连这样的动作,她却受不了了,连连求饶。 我将遮掩住阴部的面料捏在一起,将中心部结成一条类似于丁字裤的绳。我又起了坏主意,拉扯着绳在她的花瓣里来来往往的拉扯磨蹭。 “啊...啊...” 她叫得愈发动人,眯着眼睛,伸展着腰肢,感受着我给予的快感。 “看来你很舒服。” 我贴近脸去看那含着布料的阴部。 ——好美。 如同蔷薇盛放,雪丘上寥寥一簇阴/毛,粉红的蚌肉吐着晶莹的珠液,显得分外可怜。 我将内裤拨到一边,指尖探进两瓣厚唇里,而后拔出。 晶莹剔透的丝线一头黏在她的花穴里,一头粘着我的指腹。 已经湿透了! 情欲交欢(H) 我凭着在video里看过的技巧,找到那点探出头的红蕊,重重按了下去。 “呀——” 尖锐的呻吟从她口中破碎地溢出,看来位置没错。 阴蒂是女人的弱点,亦可说是情欲的开关,一旦掌握这点,便掌握了女人的快感。 我揉得极具节律,那破碎的呜咽声越发的高亢。 “啊,野茨君,野茨君。” 她搂着我颈窝,情动地泪流。 那是一种渴望,隐忍又空虚,那种无法被填满的虚空感,或许和我那火烫得想要冲破嫩芽的欲望无比登对。 一根指挤入了她紧闭的蚌肉内,那处黏答答地吸附住我,只是轻轻一送,便吐出了大片的涎水。 我的唇抵着她的,与之交渡津液。 “想要吗?” “唔...呃...” 她羞得开不了口。 无声便是最好的回答。 我在抽插之中掌握了她的度,慢条斯理的动作让她濒临崩溃,而流星赶月的动作让她几欲飞升。 这般的慢与快,都不是最好的节奏。首先我要让她受够了磨砺,最可欲却不可求的绝望我要她深深领悟,让她在我的指节下屈服娇吟。 “啊...啊...” 她睁圆了双眼,身子抽搐不止。 蜜水如同泄了闸,喷涌而出,水花溅得四处都是,淅淅沥沥,哗哗啦啦,如同下了场倾盆大雨。 她累得支不起身子,腔口还吸着我的手指,嫣红的穴肉格外的诱人。 我拔出手指,将唇附了上去,贪婪地吮吸着从泉眼里涌出的蜜水。 ——真甜! “啊,不要,不要这样。” 她的求饶声是最好的催情曲,我尝试着探入了舌尖,撬开小口,顶了进去,温热濡湿的里面像长满了触手,深深吸附住我的舌。 像是钻井一般,我牢牢地扎根进去,将源源渗出的蜜液都吞咽进嘴里。 “啊,野茨君不要这样。” 我什么也顾不得了,一面伸手戳着她的软肋,一面汲取她的蜜汁。 “啊...要去了!” 她的整个身子紧紧地绷了起来,不断摇着头尖叫着。 “啊!” 她又去了一次,颓然无力地躺在我的臂弯间。 我又伸了两根手指进去,探看那处的窄紧,指头才进去,便被紧紧缚住动不了了,我努力地往内里戳了戳,想要撑开那处。 “唔...痛。” 她的低啜声还是让我心软了,我缓缓地开拓着小口,一松一弛地扩张它。 只有做好了前戏,极尽爱抚,她才不会被我的巨物伤到。 为此,哪怕是多么辛苦难熬,我也会隐忍下去。 腟内烂熟的果味散发出来,裤裆里那东西虬结的筋脉在欢呼雀跃地搏动着,想找到即将要释放的出处。 我迫切地想要和她融为一体。 她似乎也感受到我艰辛的隐忍,春水般的眸子里爱意沉浮,一双藕臂拉下我的头颅,耳边是她娇媚的低絮。 “野茨君,抱我。” 明确过她的诉求后,我再也忍不得了,脱下裤子,将那高高昂起头的硬物释放了出来。 “啊啦——,这么大......” 粉面含羞地看着我,她却无比大胆地先我一步,将那粗陋的东西握在手心里。 “好烫!” 柔荑尝试着去圈住那东西,却仍有半面环不住。 “这么大...要放进我的里面吗?” 她低声喃喃。 “害怕了?” “没有。只是...觉得不可思议。”她弯了着唇,浅笑,“那东西竟然就要这样地插/进来。” 我将她捉了过来,握着依旧搏动的阴茎抵上那处湿软,平滑的肉冠浅浅地在花瓣中间游弋。 滚烫的性器仅仅是这么贴在一起,就已经快要到达顶峰了。 我咬着牙,深深喘息着,抑制住想要射精的冲动。 嫩芽被戳得异样通红,她的每一次轻颤都牵动着我的情愫。 “有栖,我进来了哦。” 提前的告知,反倒让她也显得格外紧张了,急促的呼吸,紧绷的躯体,连尖端都入不了。 “放松...” 我一边安慰她,一边流着热汗,挺动着阴茎凑近她,层层紧缚的壁肉将我死死绞住,分明只含住了一个头,却进退维谷地动也动不了。 “疼......” 她弓着腰背,因为尖锐的疼痛,双腿不安分地挣扎着。 说实话,我也疼得受不了,她里面层层迭迭的褶皱紧紧地裹住硕大的龟头,一旦由我松懈,怕是再也也控制不住精关,喷涌而出。 我试着拔出去,被她双腿交迭锁在腿心。 “别...别拔出来。” “可是......” “忍...一忍就好了,我们做到底。” 我奋力鼓足勇气,压低上半身,借着这股冲劲,狠狠地刺了进去,一杆入底,抵上深处的软骨。 “呜.....” 她疼得泪流满面,却搂着我不放。 “进...进去了吗?” “嗯。到底了!” 虽是如此,我的阴茎却有一小截没能全部进入。 ——好紧,好润! 整个肉壁将肉棒收束到极致,我稍稍动了动腰,好在膣内绵软湿润,并不干涩难动。 我开始缓慢地律动,酥麻的快感从根上窜遍了全身,直冲后脑,前所未有的爽感铺天盖地覆来。 这是不同于自己自慰的快感,这种真实的触感、湿润还有紧缚,这让我身体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 我的速度逐渐加剧,钉入而后拔出,反复这样的动作,一点一点的熟识起来。 钝痛之后便是开辟天地的快感,私物的磨合竟然也能产生这样的刺激。 我抱着她的腰肢,狠狠地肏入肏出,次次没底,冲击宫口。 她的轻吟哼哼唧唧,如同撒娇的奶猫,惹人爱怜,想要肆意侵犯。 我和她终于合为了一体,我甚至还能清晰地感受到她里面的痉挛和收缩,我们就仿佛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还...疼吗?” 我啄着她的唇瓣,深深嵌了进去。 “不...不疼。啊…野茨弟弟呀!” 看她这幅意乱神迷模样,该是也尝到了情欲交欢的滋味。 她迷恋的是我的身体?还是我这个人? 我蓦地想到每次与她聊天,她从来都唤我“野茨弟弟”,甚至还在外人面前表明我作为弟弟的身份。 今夜,也是半推半就得到了她。 处女之身对她来说,是否就如同普通女性那样,只是一个可耻、不受欢迎的证明。她选择我,是否紧紧只为了破除这一张薄薄的处女膜? 仅此而已? 越是深想,我便越是惧怕,恼怒和生气油然而生,浑身越发颤抖不止。 “啊...啊啊...” 她正被我以后入的姿势凶狠地侵犯,我的腰腹挺动粗暴,肉体的撞击声激烈地响彻屋子。 她被插得上气不接下气,浓浓的哭腔全是求饶。 “啊,太快了,野茨弟弟,不行...我会去的...唔...轻一点呀。” 弟弟,弟弟! 她越是这么叫,我便越是发狠地入她。 还是说姐弟play才会让你有感觉(H) 肉体啪啪地打在一处,分不清是她泌出的粘液,还是我的体液,乳白的丝儿挂在她的臀部和我的阴茎上。 “有栖...姐姐。” 我将她的双手反剪缚在背后,一手捏着的下颌,扭转她的脸看向我,磨着牙帮一声声地唤她。 “姐姐啊...” 凶狠地抵入,而后尽根拔出,却独独不肯给她一个痛快。 “什...什么?” 求而不得的她开始恳求着我的进入,摇着臀部去贴合我的硬物。 “为什么突然...不动了。” 我咬着唇,内心更多的是苦闷,肉体再是欢愉,也不能填满我内心的空虚。 我是那么地想要完完整整地得到她。 “想要吗?” “唔...快插进来啊!” 我在丰腴的臀部狠狠一拍,逼迫她:“要什么?” “嗯...唔...要野茨弟弟的那个?” 又是弟弟......我的愤怒积聚到极点,想要将她撕碎了,吞进肚子里,这样她才不会轻易从我身边逃开。 “唔...要你的肉棒啊!” 她忍着羞耻喃喃道。 “好。” 我猛地刺了进去,肉冠亲吻着宫口,凶狠地冲撞几欲冲破最后一道防线,深入到孕育之地去。 我阴沉着脸,下半身的快感让我麻痹,没来由的又深深地委屈起来。 分明...分明是她招惹了我,分明我只是远离世俗的孤狼,被她套住,对她上瘾,却走不进她的心里。 “我——” 泪水又漫湿了睫毛,呜咽声却怎么也止不住了,我停下了枯燥乏味的律动,狼狈地掩面痛苦起来。 “欸?” 她支起瘫软的身子,疲力地转身过来,纤指接住我的泪,有些震惊道:“怎么回事?为什么...为什么哭了?” 我的东西还深深地埋在她的里面,那么柔软炽烫,可我的心却寒彻骨。 我撇开脸,不愿她看见这样懦弱的我。 “不许逃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对你而言,我算什么?” 我烦躁地将额发压上头顶,还不如就这样和她打开天窗说亮话。 “欸?” 面对我这突然的疑问,她有些没预料,思索了一会,才说:“类似于弟弟一样的存在呀!” 弟弟,又是弟弟! 我无比地憎恶这两个字眼。 “弟弟?弟弟会做这样的事嘛?会干得你哭泣求饶?在你身体里中出?” “呃...” 她被我怼得哑口无言,脸上有些窘迫。 “你会想狗一样,撅着臀部,求弟弟肏你吗?还是说姐弟play的角色扮演才会让你有感觉?” “野茨.....” “操!” 我气急败坏地扔下衣物,朝着浴室走去。 “不是的!” 腰上突然一紧,而后绵软温热的躯体牢牢贴了上来,她紧紧地搂住了我。 “喜欢!” 她的喃呢让我彻彻底底地僵滞住,不敢呼吸。 “是因为喜欢,我喜欢野茨君。” 她奔到我跟前,晕红的眼中全是眷恋。 “是真的很喜欢。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觉得原来竟然有这么一双漂亮眼睛的人,又亮又孤独......” “连命运都那么眷顾我。让我再一次遇上了你,就算是比你大六岁的大姐姐也好,我想和野茨君在一起。” “就连你吻我......我太意外了,一直以为只是我一个人的单相思,或者只是你的恶作剧。可是看到你的眼泪,我才明白,就算对你只是一时的新奇也好,我想将自己交给你。” “所以......你要说我恬不知耻也好,我也认了......我......唔......” 未完的话被我堵在口中,这一刻心里的喜悦终于拨得云开见月明了。 我紧紧拥住她,将一腔爱意倾述:“有栖,我喜欢你。” 我近乎疯狂地吻着她的唇,将依旧昂扬的阴茎再一次攮了进去,方才被操开的花径又紧闭如初,难得开拓。 十指与她的紧紧相扣,骨骼痴缠,我重而缓慢地停入,她的身子随着我的动作一下一下向上耸。 晕红的脸蛋如敷胭脂,唇瓣如羽毛般轻扫我的睫羽。 “喜欢…喜欢哦,野茨君。” 肉棒刺到一块软肉,她突地一搐,唇口圆张,引颈高吭。 “那里…那里…” 不言而喻,那是她最深的敏感,在水乳交融之中,我逐渐得了真谛,忍着射意,咬紧牙关,冲刺此处。 果如我所想,一旦举而进攻此处,她便再也受不得了,惊叫着一泻如注,同我一齐到了。 我闭着眸,深深地喘息。 “有栖!有栖!我爱你!” 脑子一片白光闪过,身子猛地松懈下来,洼口一注而出,和着她的爱液,从红肿娇艳的穴口涌了出来。 她也急促地喘息着,感受着高潮余韵,纤长的指探到身下,在磨红的穴眼处抠挖起来。 “诶…在里面射了诶!” 她像是未从方才激烈的交合中回过神来,怔忪地看着指头浓稠透明的粘液混着白精。 “对不起…一时没能…” 抱歉的话还未出,唇瓣被她指腹压住。 她的笑容妩媚勾人:“没关系,要是有了,我想生下来!” 我怔怔地看着她,倏然睁大双眼。 “怎么了?还是说你不想要我为你生孩子?” 欣喜如大水漫灌,我略显激动地抱住她,似将她整个身子揉进我的身体里,道:“怎么会。我只是…太不可思议了。我以为这一辈子我都这样一个人过了。没想过会和哪个女人相爱,没想过会结婚,会和别人组建家庭。自从遇见你,我就变得不像曾经的我了。” 她侧躺在我臂弯,撩了撩我的喉结,笑道:“所以…这个能与你相知相爱相守的机会能给我吗?” 她虽是说笑,锁着我的目光却是期待而又紧张的。 我按住她作乱的手,俯首在她唇上浅浅一啄:“除了你以外,我谁都不要!” 情话一出,我却先过她害羞了,咬着下唇,羞耻地掩住脸。 她捧起我的脸,无比真挚道:“剑一,谢谢你!” 我再也忍不住满心的欢愉,又一次地进入了她,交融之中,我不禁喜极而泣,一次又一次地念着她的名字,与她追逐回应。 后记:天空树的浪漫告白 一月后,东京天空树。 “野茨君,快来看!” 捧着望远镜,有栖欢乐地招呼我。 “你看,好高!感觉整个东京都都在脚下!” 我如一惯戴着鸭舌帽和黑口罩,守在她身边,一副百无聊赖模样地将手插进兜里。 我依旧不喜欢人来人往的场所,之所以难能可贵地走出屋子,全是拖有栖的福。 “野茨弟弟,你就依我一次嘛。别人家男朋友都会主动约女孩子出去约会耶!你好歹也浪漫一次嘛。” 再她的再叁鼓动下,我才不得以同意了。 “怎么又戴着帽子和口罩?” 隔着口罩捏了捏我的脸,她笑道:“明明有这么好看的脸蛋耶!” 我面无表情扫她一眼,算作回应。 她也不过多干涩,掩嘴偷笑:“嘛,算了。也省的别的女孩子被我这可爱的男朋友迷住了眼。” “不过,野茨君也真是的。像只小刺猬似的。” 我锁眉不解:“刺猬?” 她指了指约摸是你全副武装的我:“呐,上上下下,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模样,不就全身像长满尖刺的小刺猬嘛?” 她扯了个鬼脸,搞怪道:“不要随便靠近我哦,被蛰到了那算你活该哦。” 罢了,又摇着我的手臂撒娇:“像不像?像不像?就是跟小刺猬一样,所以谁都不敢靠近野茨君了嘛。” 我挑了挑眉,心里涌出个邪恶的念头。 “是吗?”我若有若无地一笑,“可我这个刺猬很喜欢在深夜的时候,将刺都扎进有栖姐姐的身体呢?不然,姐姐怎么会哭着闹着扭着身子求饶呢?” 她红着脸睇我一眼:“小色鬼!” 我无声轻笑,只要她还在我身边便好。 “喂,你在想什么啊?在天空树上看夜景就这么无趣吗?” 她的声音将我从回忆中唤了回来。 “没有今夜天空树有活动,你知道吗?” “什么活动?” 我将手中的介绍书拿了出来,指着一行小字:“今晚是白**人节,所以这儿有抽盲盒的活动。” “欸?!真的?” “嗯。” “咱们快去参加吧!” 从工作人员手里结果盲盒,便被有栖期待地催促着:“快快打开看看。” 拆开盲盒,里面有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一期一会,来年如一”。 “什么意思?”有栖拿着纸条,歪着脑袋问我。 我摇摇头,带她去问工作人员。 一见纸条,对方便露出惊讶又欣喜的模样来,激动道:“恭喜恭喜啊!” “这个奖可是我们开设的特殊奖啊,除了头等奖的电动车,这个便是最大的奖了,而且仅此一位能够当选。” 有栖追问道:“特殊奖?那是什么?” 工作人员耐心解释:“是这样的。今天是白色情人节,按照咱们的惯例女孩子呢,要向心仪的男孩子送出手作巧克力,以示爱意。但我们今天不一样,只要抽到这张券,我们就能给男孩子一个表现的机会,让他向爱侣表达自己的心意。” “全程会有咱们的工作人员为你们录像,并且制作成精美影碟赠送给你们。” 有栖听得是两眼闪闪放光,明显是期待不已。 她的目光回落到我面上,被我匆忙避开。 “野茨君” 我圈住手心,抵着口罩咳了咳。 “野茨君好不好嘛?” 一旁的工作人员也见机怂恿:“这位先生,有这么一位漂亮的女朋友,真是好令人羡慕啊。那么你有没有想要对女朋友说的话,或者是想做的事?” 不过是交谈之间,摄影师和打光师们便已迅速到位,镜头自然是聚焦在我和有栖身上。 “那”我问,“请问这儿有乐器吗?” 工作人员怔忡道:“欸?乐器?!” “嗯,随便什么都好。” “啊,有呢。那边有一家展览钢琴呢!” 他引着我和有栖挤过人群,走到被隔离线围起来的钢琴前。 “就是这个了,一直摆放在这里,不知道可吗?” 我试了试琴音。 “还好,音还是准的。”我朝工作人员点点头,“那么便借用一下。” 有栖则是一脸期待的表情立在我身旁。 “其实”,我说,“我确实是有一个准备了很久的礼物要送给你。” “这首曲子取你之名为'爱丽丝',我想献给你。” 悠扬的曲调自指尖而出,如春水,如夏花,一扬一顿的灵感都是开源于有栖,为有栖歌唱。 不知不觉中所有人都围了过来。 从今往后,人山人海,而我眼中却只足够容纳她一人。 (完) ——————————————————————————————————————————————————— 好啦,这个现言小短篇就完结了,作者也是初次尝试写现言,我是毕竟主推古言嘛,感谢大家的收藏!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hom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