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昕》 分卷阅读1 ?内容简介 黄暴调教文。(没有底线,雷区预警:轮奸、多人、强暴) PS:和另一篇《徐蕾》有一点剧情上的联系。 簡體版NPSM虐心 (1)论坛任务 寒假过后回学校的第一个夜晚,我按照论坛里某位主人的要求,穿上了风衣,风衣里面是自己在宿舍床铺上对着网上图片研究了好一会儿才绑好的龟甲缚,然后是乳夹,带着铃铛的夹子。 “记得出门塞好假阳。” “好的,主人。” 不过说是这么说,假阳这样的器具,塞进去一定会导致走路的姿势变得怪异并且会随着走路迈开的步伐而往下滑。 我并不能想象自己边走路边用手放到身下往里面塞器具的样子。 所以,想了一会儿我决定带一个小包,把那个已经装好电池的器具随身携带。 还有手链,手链上是一个M的字母和铃铛。 不可以穿内裤,最好裸腿。 这也是要求,但是现在这样的天气,裸腿出门会被围观吧。我还是选择穿上一条丝袜。 晚上九点,离宿舍关寝还有两个半小时。 我的时间还很足够。 出门的时候还是受到了室友的关怀。 “诶,你去哪啊?这么晚了。” “出去一会儿,给我留门,晚上要回来的。” “你的手链声音一到我们就知道你回来了,去吧去吧,早点回来。” 如果不戴着手链,也就没有办法解释铃铛声的来源,虽然选择穿了一件宽松的风衣,可能是由于兴奋吧,也可能是风大,刚出门就感受到衣服摩擦胸口前的乳夹,不很疼,可是很刺激。 “拍照。” 任务是这样要求,难度也不是很大,所以我接受了。 南方的早春比冬天要冷,出了宿舍楼我还是结实的打了个抖,似乎高估自己的抗冻能力了。 往操场走,学校新建的操场,离宿舍大约要走上十五分钟,我在那上过体育选修课。休息时就在想,这样的场地真是很适合意淫,特别是夜晚,寂静空旷,随便找个角落。 一个人要拍全身照需要镜子,选这个操场也是因为,操场里的卫生间建得很特别,单独的隔间,隔间的门里外都是镜子。 九点过一刻,我走到了操场,一路上没有遇到什么人,有往宿舍楼方向走回去的一两对情侣。看情形估计是亲热完了回去的吧。 操场的门正对着办公楼,这是学校老师的办公楼,主要是理化那类学科的老师,和我这样的艺体类毫无关系。 所以即便有加班的老师从里面出来,也不会遇到相熟的面孔。总之,我自觉选了个好位置可以满足自己的兽欲。(?) 可到了操场我还是挺迷茫的,不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论坛仅仅是论坛,消息来回发了两次,也会有延迟。 从操场的偏门进去以后,看不到人,也没声音。我没有想直接去卫生间里拍完照就回去,很难得有机会尝试一下自己的渴望,当然不会想要迅速的结束。 在操场随意的走了几分钟吧,渐渐地把自己带入常常幻想的情景里去了,然后开始觉察不到冷。 要脱下丝袜不难,我走上操场主席台旁边的台阶,扶着栏杆脱掉脚上的一只短靴,然后脱掉一边丝袜,幻想现在是白天,操场上有很多人,都看得到我,现在手上的动作,一举一动都能被看见。 随着这样意淫,脱掉丝袜以后,我已经感受到身体的湿润。 暴露欲,我也不敢真的尝试被人看见,也不知道假如真的被看见会不会有强烈的反应,但只以意淫来说,是会有的。 丝袜放进随身带着的小包里以后,我摸出假阳,没立刻塞进身体离去,只是在想它发出的声音会不会太大,在这样空旷的场地上,又会不会被不知道在哪处角落里的人听见,然后循声而来。不过最开始的犹豫,直到幻想有人会听到震动声并且找过来,我就已经变得迫不及待了,撕开一个安全套戴到假阳上。我按下开关,嗡嗡的声音,不太大,不过在安静的环境里,还是听得很清楚。 手从风衣下伸进去,还要稍微调整一下陷进下体的绳子,然后放进假阳。 我并没有常常自慰和做爱,即便是自慰也往往是通过摩擦阴蒂取得快感,而不是由阴道,所以放进假阳,还是会有异物感。尝试走下台阶,果然如同预料一般,会往下滑。 单是走了几节台阶,这过程里就重新把假阳往里推进入了好几次。到台阶下以后,我试着把绳子抵住器具,但是再走几步,还是会下滑,绳子都阻挡不了。 我在事先也将这个问题发给了发出指令的对方。 “这样不好么?想想看,被人看见你穿着风衣,光着腿,时不时把手伸进衣服里塞好阳具。” 也是,我在 分卷阅读2 看到这样的回答时很动心,这回真正做了,却发觉除了身体不可抑制所产生的反应以外,还有一闪而过觉得麻烦的排斥感。 所以我干脆就已经给自己今晚的行动预设好了结束剧情,就这样走到操场主席台背后的卫生间,然后在里外各拍一张照片就算结束。 这么想着,我已经开始以挪动的速度移向目的地。 卫生间有还算光亮的灯,旁边是体育器材室,已经关了门,里面也没有灯光。 上课时也会想,假如能在器材室里… 右边是女厕,我犹豫了下,还是走向了左边。 既然没有人就还是选个刺激点的场所吧。 男厕多了便池,同样也有单独的隔间,进了隔间以后,我才发觉,与女厕隔间不同的是,男厕的隔间门,里面是木板,没有镜子,外面才有。 本来想做的是在隔间里脱掉风衣拍照,然后卫生间外的洗手台前敞开衣服再拍。 这么一来,我得脱光了走到隔间外对着镜子拍,顺便似乎还能拍到便池的样子。 这样好像也不错。 实践和理论的差距太大,虽然想是这么想,但真正准备做的时候,我还是站在男厕隔间里始终走不出去。 然而等我摸出手机看到时间指向九点四十分,我突然就急迫了。 最后还是出去敞开衣服拍了照,也没有脱光,还是会担心有人看见,拍照了几张都不是很满意,也就算了。然后回到隔间里重新穿上了丝袜,假阳没有拿出来,穿上丝袜以后,它虽然还会往下滑动,不过始终不会掉出来。 乳夹已经被我取掉了,取下的瞬间疼得不行,然后是冰凉的触感,揉了一会儿我扣好风衣的扣子。 十点钟,准备回宿舍。 绳子绑得不是很紧,即便这样,现在也觉得有些不舒服,想到随身的小包放不下这一捆绳子,只能等回去再解掉。 我想着这个点也不会有人,所以没听动静直接开了隔间门就出去。 迎面却撞见一个匆匆忙忙走进来的男人。 他看到我也很是不解,甚至退了出去。 我没有心理准备,直接愣在那,然后想到,我要赶紧出去。 到了门口,那男人还在那。 “不好意思是我走错了。” 我侧身从那男人身边走过,身体里还在转动的假阳让我没法走得太快,下两节台阶都让我提心吊胆的,回头看到那男人已经进了男厕,我这才放心调整了下器具的位置。 十五分钟就能走回宿舍了,除开被人撞见这个插曲,我还是很满意自己这次所完成的“任务”。 慢慢磨蹭出操场,对面办公楼里还有灯光。 刺激感褪去以后冷风吹过都难以接受了,体内还在缓缓转动着的器具也同样变得难以接受。 不然,拿出来吧。 我前后看了看,没有人,远处有车灯,路旁边是草地和树。 我拐进草地,脱下丝袜,然后把假阳取了出来。 欲壑难填,在取出假阳的刹那又想被填满。 所以我还是蹲在草地里,用关掉了的假阳自慰,捂着嘴不发出声音,等这股欲望消弭才站起身小心走出草地。 十点二十分,我走出操场那条路,向左拐再走十分钟就能到宿舍楼了,在我想要转弯的时候,身后响起车喇叭的声音,我向路旁又让了让,那车却不通过,直接停在我身边。 然后车窗摇下,我呆立在那竟然也忘记了我应该继续向前走。 “请问,有事吗?” 车窗内的男人看着我也不开口说话,又刮了一阵冷风,我打了个哆嗦。 “你在操场边草丛里呆了十分钟,后边是停车场。” 他平静地看着我,似乎丝毫察觉不出他这句话对我产生了多大的冲击力,我是知道后边是停车场的,但在这样的黑夜里,又怎么会被看见。 我呆呆地望着他,没想过意淫的东西就要变成实际,我真的被人发现在做什么了。 (2)胁迫 “上车。” 他是这样说的,我后来回想,在这样的情景下控制一个处于被冲击状态里的M属性的女生有多难?事实是一点都不难。 我茫然地上了他的车,坐在副驾驶位上。 他没有关上车窗,反而是点了根烟,手半搭在车窗外吞云吐雾。 我觉得冷,抖得不行,还是那种控制不了自己的打颤,甚至连牙齿都需要用力咬紧才不至于发出咯吱的声音。 太害怕,我猜他也感觉到了我的害怕。 不过显然他的举动并不是为了安抚我。 “你的包里放着什么?” 他说话,然后右手放上我死死抓紧的小包。 我不说话,也是抖得太厉害,说不出话。 “你是哪个系,几几级的学生?” 他的手轻轻敲了我的手背,我如临大敌地放开手,他便顺势拿过我的小包。 然后我转头看他把包里放着 分卷阅读3 的假阳拿出来,打开,看他调档,认真地调试举动,像是他从没见过这样的玩具。 而他这样的动作,让我觉得羞耻,十分钟前,这个物件还在我的身体里转动,在我的身体里抽插着。 现在它却在一个,陌生男人的手里,被把玩。 “不说话?” 我倒是想说话,我想说“你还给我”,或者说“你要干吗”。 “你刚才就是用这个在玩…”他停顿了一下,“你自己?” 他拿着假阳,轻轻地抵在我的下巴上。 很轻佻的动作,我有些抗拒地扭开头。 “你,我不知道你是谁。”我缓了口气,尽力用平静的语气问他,“我做什么都是我的事,现在我要回宿舍。” “回宿舍?”他似乎觉得有趣,扔掉了手里的烟,侧身靠近了我些,“我送你回去?顺便让你舍友看看你在草丛里做了什么?” “我自己会回去。”我咬着牙反驳。 “那这个你不要了?”他晃了晃手里的东西,还在嗡嗡地转动。 我转头看着假阳,然后看他,这是第一次细细打量他。 车里没有开灯,借着路边不太明亮的灯光看他,我并不认识他,他又有什么必要这样为难我。 想想觉得胆气足了,我想伸手拿回包。 他却用手里的器具打了我的手背,用力很重,我疼得收回手,愤怒地瞪向他。 “你的手要是再动一次,我会把你扒光了扔下车。” 他话里并没有威胁的意思,反而是如同做一件很寻常的事一样。如果真的动了,被脱光扔下车,我要怎么办。 我只好揉着手继续低头,那就不动。 “何昕?” 我听他叫着我名字,先是吃惊,然后猛然想起我的包里随身都会带着身份证。 “你还给我。” 倘若意淫只归意淫,那么最让人不能接受的就是意淫突然与现实接轨了。我像是被揭开面具的困兽,浑身赤裸到没秘密。 “别动。” 我伸出的手在他的呵斥中僵持下来,想到刚才他说的,我顿时没有勇气去抢他手里拿着的身份证。 我眼睁睁看着他拿出手机拍了我的身份证。 “留个底。”他晃了晃身份证,将它重新放回我的包包里。我也不知道他的“留底”是什么意思。 “刚满二十岁,怎么会做这种事?”听他的问话像是询问犯人,语气正直到我都要想想我到底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我没有做什么。”我继续低头,手机也在包里,看不到时间,心里还是着急的。 我怕进不去宿舍,但算算时间,估摸着现在大概是十点半左右。 “我要回宿舍。”我再次和他说,声音软弱得不行,满满都是底气不足。 “手机里这个,我也传到我手机上了。”他锁了屏幕,我在屏幕变黑的一瞬隐约看见那是我在男厕拍得那几张照片。 为什么?我问不出来,也不知道问了有什么意义,只能眼看着他把我的身份证和我的照片通通留存到他的手机里。 “哟,十点四十了。”他语气轻松地说,“你们宿舍十一点半门禁吧?” 我点头,他不满意我只是点头。 “说话,没长嘴巴?” “是十一点半。”我回答他。 他点了点头,然后打了火,调了个方向,车往右边开去。 由新操场出来往右直走是学校正门方向,学校的正门位置很偏,那条路上左右两边全是树林和草丛,没路灯,到了这个点,根本没有人会往这边去,除开偶尔来往的私家车,行人寥寥。 我以为他要开出校园,我甚至想,假如他以此威胁我,要我陪他一晚上,我也是会点头同意的。 不过这回是我想得太天真了。 开到半道上他又靠边停了车。 “冷吗?” 他摇下靠我这边的车窗,风还是大,我只穿着一件风衣,虽然说是风衣,可宽松得透风。 我不明白他问这话什么意思,索性也没有回答,就咬唇看着他。 “想回宿舍?”他又问我。 “是,我要回宿舍。”我言辞恳切,妄想对方能因此被打动。 “可以。”他凑近我些,几乎是贴近我的耳朵,对着我说话,“回宿舍,有个交换条件。” 我忍住颤栗,不得不承认我的耳朵敏感度很高,加上对方还算有磁性的声音,贴近之后即便不想,也克制不了略微的动情。 “条件?”我无意识重复他的话。 “很简单,脱光衣服下车,走到前边转弯的地方。”他继续维持着贴近的距离,缓缓对着我说,“我在前面等你,走到了,我就让你回宿舍。” “会有人……” “你是这的学生还不知道这条道没人走?”他有些不耐烦地打断我的话,“自己选吧,按我说的做,还是我动手帮你?” 他所谓的动手帮我,大概是指脱光了扔下我然后直接开车走人吧。 是,不会 分卷阅读4 有人,距离也算不上太远,目测不过一百米,不知怎么我突然想起上学期体能测试的跑步项目,五十米跑了八秒多,按这样的速度乘以二,也就是一转眼的事情吧。 不会很难的,我是这样在安慰自己,或者干脆当成额外的“任务”。 “你……”我犹豫了会儿,开口问他,“说话算话吗?” “你觉得呢?”他反问我。 我愣住,不管我怎么觉得,我都没有另外的选择了吧。 “那好吧。” 我答应了他,可就如同在男厕蹲了好一会儿也没能脱光出去拍照一样,想到和做到之间似乎横跨着一个鸿沟,我深怕走不好就掉了下去。 可眼见意淫变成现实,我已经掉下去了。 他从始至终只是看着我,除开他用手敲我的手背,那算是唯一的肢体接触。 我解扣子的时候,料想着身体上那手艺不精的龟甲缚要被他看见,脱去衣物,我还是环抱着风衣遮挡着自己的上半身。 他也没有催促我,反而饶有兴趣地撩开我披散的头发,手很是小心地抚上我绕过脖后的那根红绳,然后手指顺着红绳往下,停留在第一个绳结的位置,锁骨稍下处。 看文加群594332442 大·欢·整·理 “还挺专业。”他语气里并无褒贬,不过此时无论他说什么,我都觉得是一股羞辱感直冲脑门。 也不仅仅是被看见绳缚,我闭着眼睛抬腿脱丝袜的时候又在想,他还看见了我浑身上下只穿了这两件衣物,再没有其他。 又该怎么看我?变态暴露狂?还是欲望上脑不顾一切的,母兽。 当我发觉自己又不由自主地把自己往意淫里代入的时候,我已经下了车。 冷风里抱着肩膀,环顾四周,是没有人。 我抬腿走了两步,很是后悔自己穿得短靴还带着点高度,然而在车里想着可以跑过去,当他发动车缓缓跟在我旁边的时候,我居然已经打颤到只能缓步的挪动。 穿过下体的绳子摩擦强烈,大概是绑了太久没解开,也可能是紧张到不够湿润,现在的摩擦无比得清晰,由下体传来的疼痛感无限被放大。 “手,放到背后,挺胸走。”他这样说。 我打着抖把双手放到背后,然后尽量挺起身子。 风吹过真的非常冷,前段时间还算温度适宜,如今入了春,还降温了。 “保持这个姿势,我在前面等你。”他的声音变得不清晰起来,“爬也得爬到。” 我似乎陷入了不可自拔的情景幻想里,如果现在不是夜晚,这条路也不是常年无人经过的车道。 假想着周围人声鼎沸,都在指指点点的看着我向前走。我的脖子上还戴着项圈,项圈上的链子牵在另一个人手上,也许身体上的乳夹还在夹着,铃铛随着身体晃动而响着声音,然后下体继续被放入容易下滑的假阳,边走还要调整它的位置。 也许,主宰者就在前面等着我,他会在我走过去的时候命令我跪下,然后质问我,为什么不是爬过来。 不论是哪一种情景,都足以让现在的我觉得走一百米,一点都不艰难。风吹过,也不会冷。 然而身后却有灯光,我转头看向背后,开着远光灯的车,还没有离太近。 我紧张得往路旁边的草丛里走去,然后蹲下身,抱着膝盖。 千万不要看到我。 即使前一秒还在幻想被人看见的情景,下一秒有灯闪过我还是慌得要死。 不会被看见,我还是安抚自己狂跳不止的心,在这样的黑夜一定不会被看见,什么都看不见。 但车灯这样的亮度,和现在这条车道上的空旷程度都告诉我,会被看见。 那么祈祷这是一个开车却不专注于道路的人,他没有看见我吧。 那车的灯光由远及近,然后远去。我蹲在草丛里,听着自己心脏跳动的声音,然后深深的呼吸。 我走出草丛,再次确认了后边没有人也没有车。 然后向前看去,最多不过是五十米的距离了,那个人和他的车就在前面。 心脏仍然跳得飞快,或许是自己的感觉出了差错,我走出草丛,继续往前走。 内心里却有奇怪的冲动想要,在地上爬,一旦这样的意念起来,就变得难以抑制,仿佛身边就有人,谈笑着和别人议论,“这是我家养的狗,你看看它尾巴摇的,屁股还在扭动。” 意……淫…… 大概我就是容易陷入自己意淫里的人,世界不再是眼前的实物,容易飘渺,容易被分割,容易思绪乱飞,最后映射到现实,然后告诉我,可以这么做。 可以这么做。 是内心的渴望,又好像是被人命令。 必须这么做。 这样被命令着,不这么做我会怎样?我的脚步在挪动,却没忘记挺着胸,手背在身后。 不这么做,会被狠狠的教训,鞭打还是耳光,或者有更残酷的惩罚等着我? 不到十米的距离,我的双腿在打颤 分卷阅读5 ,浑身都在打颤,不是因为冷。 现在即使下着雪,我也不会觉得冷吧。 我看见那辆车停靠在路旁,那个人站在副驾驶车门外。 很近,也越来越近,我挪动到车旁时,已经站立不住,下体湿润的程度都不需要我用手去抚摸着确认。 我蹲下身子顺势跪下,就在他的脚边,然后抓着他的裤脚。 我在打抖,所以连带着声音也变得颤抖。 “求求你。” 抬头看他,我看不见他的表情,也不需要看见表情。 “求你……”我对他说。 变成现实,想象跪在某个人的脚下,想象着他居高临下的看着我,想象着那个人,带着意味不明的目光怜悯着我。 或者是玩弄,或者是怜惜,都不要紧,要紧的是这一刻我只想就此臣服在他的脚边,然后以他的方式任意的释放或者压抑我的欲望。 于是身体的燥热持续上升,我需要,有温热的手掌抚摸身体,有落下的皮带,有温热的唇在耳边吻过,或者是有力的双手掐上脖颈。 然后身体被贯穿,血液和心跳一起交融着,律动。 我挺直身体,靠向他,跪着的高度脸贴着他温热而坚硬的部位。 像是一滚滚浪潮袭来,被欲海冲击到颓靡,脑海里只剩下“想要”二字。 手攀上他的腰肢,然后抱紧,他并未有动作。我却存了想要勾引的心,手往前放到他的皮带扣头处,解开吧,我是这样想。 求你……也有着这样的渴望,对我怜悯。 求你,别把我仅是当做一个欲望上头便随意暴露的野兽,求你就这个夜晚,当一次我的主宰者。 他的手也有了动作,放在我的头上,揉了一下,然后另一只手握在了我解他皮带的双手上。 是,拒绝。 “上车吧。”他声音似乎带着嘶哑,“十一点多了,我送你回去。” 上车以后,他关上了车窗然后开了车暖。 等真正反应过来我刚才做了什么的时候,我又开始哆嗦,慌张的穿上衣袜。 他没有启动车,把包包放到我的腿上。 我抓紧包,好冷。 “你住哪?”他问我。 “梅园二号。”我胡乱报了个宿舍楼。 “走吧,交换条件完成了。” …真正到宿舍楼下不过一会儿的事。我逃离一般飞快的下车,然后往宿舍楼走去。 进了梅园二号,我才想起,二号楼是男生宿舍。 在宿舍楼下呆了一会儿,看他开车走了,我绕道回了自己宿舍楼。 还好还没有门禁。 回宿舍进门,室友已经都睡下,我摸索着去了洗漱间洗漱完然后躺回床上。 想着刚才做的那些事,手放上刚刚洗干净的下体。 可是真正想要抚摸,又想到自己的身份证和照片还在那人手机里留存,顿时没有欲望往下做。 (3)老师 隔天早上醒来,头疼得不行,嗓子也疼,说话都是鼻音。昨天折腾了一晚上果然感冒了。 早上有课,我躺床上挣扎了半天还是决定不去上课了。跟舍友打了声招呼,老师有点名再叫我。 今天早上仅仅只有一节无关紧要的课,下午是学校教职工开会的时间。每到周二下午都是社团活动之类,总之,今天很是适合逃课。我已经决定就此躺一天,好缓口气,把自己拖回现实。 把脑海里那些似真似假的意淫都通通清理干净。 学校这么大,找一个人有多难?就算那人真存了心找我,又能怎样?我可以说,那不是我。 躺床上打开手机,看着昨天在男厕拍的照片,闪光灯处正好挡掉了大半部分的脸。 昨天晚上,是我不得不受命于他,那样的情况,我衣着不整,也真真正正只有我与他单独相处,被他看见我在草丛里自慰,不管论力气还是道理我自然是反抗不了的。 我胡乱想着,这是被迫的吧。 把照片打了马赛克传给发布任务的那个s,然后我闭上了眼睛。 一定,是被迫的。 迷迷糊糊又睡了过去。 梦里梦到他主动解下了皮带,然而却没有如同我想的那样水乳交融。 他扯着我的头发,强迫我抬头望着他,皮带也落在我的后背上,冰凉滑过后背,带起一片竖立起的寒毛。 “就这么贱?”他话里带着深深的不屑,我似乎觉得身体某处突然被点燃了火。 … 有过鬼压床的感觉,我现在似乎就像被鬼压床了。身体触感无比清晰,可就是动不了,眼睛也睁不开。 像是醒不来的梦,像是有人在我的身上抚摸。 周围似乎有人在走动,也有室友的声音。我想开口问现在几点怎么你们就回来了。动不了,也开不了口。 手机的震动声让我彻底惊醒,是舍友的电话,接电话前我看了眼时间,下午两点多。 我接起 分卷阅读6 电话。 “喂,你还没睡醒吗?短信看到没有?” “什么短信?我没醒啊,听到电话声才醒了。” 我不敢说我醒不过来,鬼压床压到变作意淫的梦,要怎么说。 “就是班长发的短信啊,后两周的形势与政策课调到今天下午了。你快点来吧,这个老师不太好敷衍。” 形策?这课一般从第三周的每周二下午开始上。 每节课都换老师,上四次,也不点名,交份作业就算过。 “他点名了?”我哑着嗓子问舍友。 “嘘嘘,他点到我们班了,我们微信群里跟你说。” 舍友挂断电话。 我晕晕沉沉的坐起,看舍友消息一条一条弹出。 然后结合了一下她们的消息,总之就是这个老师会给我们上四次形策课,每节都会点名,第一次不来直接算挂科。 “我操啊,要不要这么有病。”我回了个消息,然后找衣服穿,我还真没听说过有人在这种课上挂过科。 “快来快来,那老师说迟到了也算有到。” “我在路上了,好尴尬啊,有多少人没去?” “很多啊,不过没关系,下课去和老师报个班级座号就行了。” 看到舍友回的消息我放下心,想想迟到了要进教室挺尴尬的,一般有这样的情况我都选择直接不去。 到了教学楼B座二楼的阶梯教室,进教室我找到几个室友坐的位置,准备径直走过去,那个老师似乎正站在那低着头调试PPT。 我进了教室,那老师却转头看我。 然后我险些握不住手里拿着的手机,那张面孔,纠缠了我一整个早上,梦境中的幻象在看到他的时刻与现实重叠。 我站在与讲台相隔三四米的这里,他没有动作也没有说话,眼神扫过我。 “你…”他开口说话,“师一,17号是吧?” 他怎么会不知道我几号,都已经知道了我的名字。 “是。” “最后一个到的。”他停下手里的动作,对我说,“先站那。” 我无辜地站在那,看了眼坐在第四排的室友,她们显然也很茫然,不明白为什么别人迟到没事,我迟到了却被这老师叫着站在这动弹不得。 他放了个短视频,说是只有十五分钟,让大家先看。 然后走向我,就像是一个阴影缓慢笼罩住整个世界,其他的事物都变成了模糊的幻影,只有站在眼前的他才是实景。 “昨晚,你东西落在我车上了。”他声音不大,面对着我,背对着他身后整个12级学生。 “什么?”我脑海里飞快过了遍昨天洗漱完整理东西的情景,手机钱包身份证假阳绳子。 “拿它当迟到的惩罚。”他手在我的耳边晃了下,我听到铃铛的声音。“去教室外。” 教室外,阶梯教室在走廊的尽头。走廊外有摄像头,而他很是轻车熟路地将我带到摄像头拍不到的死角。 “知道落下什么了吧?”他把手里的乳夹撩过我的头发,然后夹在我的耳垂上,随意用手拨弄着垂下的铃铛。 “你想干嘛?”我的声音还是哑着,字从嘴里吐出来,撕扯着觉得喉头都在疼。 “惩罚你,上第一节课就迟到。”他手捏了捏夹在我耳垂上的乳夹,与其说是感受到疼痛,不如说,他的举动像是调情。 “夹在这里,下课了拿出来给我。”他的手在我的胸口前滑过,然后将另一个乳夹放在我的手上,“做好这个,期末我会让你过。” 我像是受了莫大的屈辱,好像这门课我挂定了似的。 又不是什么专业科老师,挂一门形策能对我有什么影响。 “我…”我刚想开口说,我不做。 他那边却转身进了教室。 手里紧紧握着的乳夹,耳垂上传来的酥麻感。 有过这样的幻想吧,我低头看着手心里的乳夹,想过每天出门都夹在乳头上,就像出门随手放一包纸巾在包里一样平常。走路发出的声响会被明白人听见,然后他们会互相交换一个了然的眼神。 “嘿,你听到声音了么?” “恩?铃铛声?” “对,就是从她的衣服里传来的,你猜猜是夹在了哪?” 会这样议论,他们,明白或者不明白的路人。 我呼出一口气,取下耳垂上的乳夹,解开上衣两粒扣子。 要夹好,眼睛好像变作玻璃,气温上升以后被薄雾覆盖,看不清眼前的路,我知道转身就能走进教室。 乳夹之于我而言并不能带来多么强烈的疼痛感和快感,然而,让我夹上这个夹子的人,就在教室里面。 他要上一节课,这节课里他的目光或许就会落在我的身上,胸口前。 像是暴露无遗,在他的面前。 从遮挡的上衣里,他能看出我的秘密,硬立起的乳头上,夹着从他手里递过的乳夹。 想到腿软。 低头走进教室,我坐到了室友旁边,靠右边的第四排。 b 分卷阅读7 r “我靠,这老师怎么这么较真。”室友低声和我说,“你被他叫出去,他骂你了?” 骂…… 我摇了摇头。 “没有,就是说了下次上课要注意点。”我撒了谎。 如果用的词是“骂”,他会怎样训斥?就和梦境里那样,说“你可真贱?” 甚至不需要对方的威胁,只是一句“夹好”就在教室外,解开扣子,从内衣缝隙揉搓着自己的乳头,为了夹好那两个夹子。 我晃了晃脑袋,极力想将思绪从这样无边无际的幻想中收回到课上。 这种课说来都是随随便便混个及格的课,他显然上得也不是那么用心。 PPT里穿插着视频,很是省力,底下也并没有多少同学在认真听他上课。 他是思政系的老师么,往往这种课程加上什么毛概思修之类,全是思政系的老师来上。 “这是我们系老师吗?好面生啊。”我问坐在左边的室友,她参加的活动很多,学长学姐也认识不少,总会比我这样宅在宿舍的人要了解更多。 “他刚介绍了他自己,叫林东。”室友递过她的手机,上面是我们这学期的课程表,“如果是一个人,他还教我们这门课。” 当代文学。 “听上几届学姐讲,他开校选的时候,别系学生都守电脑前等时间到抢他的课。” “为什么?他上课上的好?” “不是,据说他是放了张他的证件照在教务系统上。” “校选还能选到赏心悦目的老师,这学期他要开了选修我也选去。” 室友的对话落在我的耳朵里,我抬头看他,他无所事事的抱肩站在我们这组前排,侧身看着投影仪屏幕上的画面。 穿着还算年轻,远看也只像是二十来岁的青年,不过室友几个说他已经三十多了。 其实细看也能看出来,眼角略略有些皱纹,眯着眼睛时皱纹更明显。 也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回头,眼神看似随意的扫过后排,却与我盯着他的目光对视。 几秒钟,我装作若无其事转而看向手机屏幕。 三点三十五分,还有五分钟下课。 五分钟。 他已经回到讲台前,关了投影仪,周围的同学也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 “12级的同学下课以后去教学楼C座307开会,你们辅导员委托我通知你们,三点五十分要到。”他收起讲台上的点名册,然后关上讲台桌的电脑。 下课铃响起,我收好了东西,但还是坐在座位上,瞪着面前的桌子发呆。 “那个,刘婷,我不去开会了,身体不舒服。”我终于开口对旁边站起身要走的室友说,“开会应该不会又点名吧。” 我勉强说了一个再不能更勉强的玩笑话,然后继续坐在位置上。 真是,太恰好了。 三点四十下课,三点五十分开会,下课后往往会有热爱学习的同学继续留在上课的教室自习,可通知了开会,这个教室不到五分钟就走得空无一人。 除了,我和他。 他起身去关了教室的门,然后转身的时候他抬手看了眼手表。 我也随着他的动作,条件反射似的按了下手机,看了时间,三点四十五分。 他走向我,我居然也无法再安心坐在位置上,紧张的站起身。 “这位同学……”他站在我面前,语气里带着调笑的意味,“你是有什么东西,要交给我?” 我双手紧紧握在身侧,有点僵硬,应该是,很僵硬。 “拿出来给你,我是不是就不会挂科?”天知道我是怎么想的,突然没头没尾就问他这么一句话。 “对,不让你挂科。”他显然也是想不到我开口说了这么一句话,嘴角弧度上扬得厉害。 “那我要怎么拿给你。”我索性抱着自弃的态度,“是我要脱光了拿给你,还是你伸手进我胸口去拿?” 可能是我的态度惹恼了他,他皱了眉头,抬手又看了一眼时间。 “三点四十七,四点在这个教室,我还有一节课。”他边说话,手放在我的上衣上,解开扣子。 短棉衣,内搭的衣服我穿了一件紧身针织衫。 解完所有扣子,我没动作,直愣愣的盯着教室的门,四点,这个教室还有一节课。 那他现在是在做什么? 他向上撩起我的针织衫和胸罩,我吃痛的哼了一声,这样的动作将夹在乳头上的乳夹一起向上拨起然后落下。 “是这个么?”他手又拨动着那个铃铛,“是不是要把它给我?” “是。”我咬唇回答,低头,看见他的手,手指很修长,露出的指头也没有指甲,剪得很干净。 “我只说一次。”他已经拿着乳夹,向外拉扯,却故意不拿下,“我拿到它以后,给你两分钟,脱掉上衣,放到最后一排抽屉里去。” 我瞪眼看他,他一手扯下乳夹。 “唔。”疼,乳夹夹上的时候并不疼,夹到这样的时间,再用他这样的力气扯下,我几乎要疼得落 分卷阅读8 泪,也不只因为疼,还有因为他继续说着的话。 “然后,走到讲台前,爬到讲台底下趴好。”他又扯下另一边的夹子,“别考虑太久,三点五十五分以后,这教室人就多了。” 他拿到乳夹,随手放进他的衣服口袋里,随后好像认定我会听他的话一般,也不催促,就这么气定神闲的走回讲台前坐下。 凭什么,脑海里不知道怎么就冒出这样三个字,凭什么啊,他说什么我就要做什么。 我愤怒的瞪着他。面目可憎,衣冠禽兽,斯文败类,我把我能想到的骂人词都在他身上过了一遍。 他见我没动作,又抬手看了看时间,然后看向我。 “三点五十了。”他敲了敲桌子,声音也不大,那话却像催命的魔咒一样在我脑海里不停的转。 ……三点五十五以后,这教室人就多了。 我转身跑向最后一排座位,很是迅速的脱掉上衣,看向他,他并未表现出惊喜或者是激动,仿若司空见惯。 胡乱把衣物和包包塞进抽屉里,我又转身走向他。 教室外的声音已经变得有些嘈杂,脚步声和说话声似乎就在耳边。 爬进去,趴着。 讲台桌上看着可以躺下一个人,但底下的空间并不大,只够一人屈膝而坐。 他也表现得很新鲜的样子,低头看我,手伸到了我的胸前,轻轻揉着我硬立着的乳头。 “还是挺冰的啊。”他似乎在自言自语,“上课了我去开空调。” 随后他便站了起来,我听到有脚步声进入教室。 他移了移他的凳子,似乎是将凳子移到了讲台桌的左边。 眼睛勉强能看见他把凳子挡住了由左边进讲台的路,而他自己远远站在了讲台右边。 (4)二次拒绝 这一节课,似乎也是形势与政策课,一个系或是一个年级上一次,这些准备上课的人,我能确定我一个都不认识。 铃声响起以后,他好像就没当讲台桌底下还有一个人。 这节课他没有点名,也没有说什么一节课不来就挂科之类的话。若是以后有人和正在上课的这群人说,他是个很难敷衍的老师,想必他们都不会相信。 我小心翼翼的换了个姿势,从最开始的趴着到蜷缩着双腿坐着。 还好他没让我把下半身也脱光,不然看着这地板上的灰尘,我怎么也不会有勇气坐下去。 也不知道他说的什么上课开空调是不是真的开了,我坐了一会儿,也没太冷,也有可能是讲台右边的柜子里放着的是电脑主机箱会散热吧。 “我们看一个视频。”他又用惯例的视频来消磨时间了。 我撇撇嘴,这老师当得可真轻松。 不知道这回是多久的视频,他将摆在左边的椅子又搬了回来,然后正对着我坐下。 这样的角度对于我而言就是只能看到他腰部往下的部份,而他的角度却似乎是只要一低头就能看见我的一举一动。 “趴好。”他的声音刻意压低,“谁让你坐着了?” 我不敢回嘴,怕控制不好自己的音量。 可我也不想趴着,那样的姿势就好像待宰的羔羊。 想是这样想,我却还是从坐着变作趴着。 “下去点。”他的手伸出,放在了我的腰上,轻轻往下压。 我顺着他的力道压低了腰肢,然后,他又将手向后抚摸,臀部。 “抬高。”他又说。 按他说的照做了,抬高以后,他轻轻在我屁股上拍了两下。 “做的不错。”他把手收了回去。 像夸奖一只叼回了飞盘的宠物犬,抚摸它的身体,然后拍拍它以示夸奖。 不自觉的更加将腰身压低,我的上半身愈发贴近地面。 不知道他有没有看到我的动作。 愈发撅起屁股的动作,这个姿势,像在等待什么。穿着在身上的牛仔裤变得多余,如果能脱掉它,似乎就能更像一只等待着它的主人看到它,抚摸它,夸奖它的犬类。 脑袋里再没有思考别的事情的能力,他还坐着,外面还是视频正在播放的声音。 我的手已经放在牛仔裤的扣子上,解开,然后拉开拉链。 “要脱掉?”他问我,语气里没有赞许也没有否定。 我点头,转头渴望的看他。 他弯腰,双手将我的裤子褪下,然后是内裤。 没有脱光,只是暴露出大腿,以及在他的手滑过背脊以后湿润了得私处。 暴露在空气中,在课堂上,倘若这个讲台桌的挡板是透明的,上课这些满满一教室的人都会看见我。 身体的激动和反应,都在他的眼里,一举一动。 眼前的事物又开始飘渺,数次在梦里的情景。 假如他突然将我从讲台桌底下拖出来。 他会义正辞严的质问我,为什么会在讲台桌下,训斥我为什么穿成这样。 我要怎么回答他? b 分卷阅读9 r 也许他还会让我站起来,躺上讲台桌。 “你不是贱么?”他会把我脱得一丝不挂,手在我的身上抚摸,“让你的同学们都看看你,他们还没见过像你这样的贱货。” 我会求他吧,求他别让大家看到我。 当他用力分开我的双腿,没有任何遮挡的暴露在众人眼里。 “不想被看见?”他的手抚摸着我的湿润处,“湿成这样还不想被看见?” …我的手不管不顾的抚摸上阴蒂,周围再听不见人声。 只剩下心脏的跳动声。 像是从脚尖被人寸寸抚摸,身体化作碎片,灵魂要由顶端跌落。 我的周围被水浸没,努力在窒息里喘气,大口又无声的呼吸。 好空虚,手上的动作加快,趴在地上用力捂着自己的嘴,还是,空虚。 现在是在哪? 我不知道,我想要沉没在水底,然后不再妄图得到别人的救赎。 整个世界变作无声息的波浪滚动,水花溅起,滴落在光亮处。 拥抱我吧。 我向着光亮里美丽的水花游去,拥抱我吧。 我爬出讲台桌,趴到了他的脚边。 我看到水里的一根救命稻草,他坐在那,就成了我的稻草。 “我……”我声音颤抖,吐露出压抑在喉咙里的渴望,“想要……” 几乎是带着央求的哭泣,跨出去吧,无论鸿沟深处埋着什么,掉下去吧。 他的动作在我眼里很缓慢,他冰凉的手放在了我拱起的背脊上。 不管现在在哪,不管后面是几百号学生,也不管坐在我面前的是谁,给我,我想要的吧。 我跪起身体,头深深埋在他的腿间,脸隔着裤子摩挲着他的温热处。 既然让我做了这么多,就当做是我的奖赏吧。 梦境里总该出现的现实啊,交融以后,梦再惊醒。 我不知道自己的举动是不是出乎他的意料,时间流逝的速度变慢,好久他都没有动作。 会是拒绝么,和昨晚一样,在高处被抛下。 也许,我所做的这些,在他眼里都只是新奇的事物,或者他根本不是我想要的那个人。 “现在……”他手搭在我的头上,低声对我说,“不行。” 心底好像有一道防线被击塌,我几乎是带着仇恨的目光看他,然后没出息的控制不住自己狂飙的眼泪。 为什么? 我吞吐着这三个字却问不出口。 为什么……什么呢? 为什么不给我?为什么不在这里将我送入云端再抛下,而是直接丢入水里? “爬进去。”他又说,“马上下课了。” 我带着无比得怨念爬回桌子底下,蜷缩着抽泣,然后几乎同一时间铃声响起,杂乱的脚步声鱼贯而出,我竟然不知道时间能过得这么快。 我看他站起身,听到教室门被关上的声音。 “还在哭啊。”他蹲下平视着我,递过一包纸巾,“出来吧,衣服在这。” 扭头看他,他的另一只手上抱着我的衣物,手臂上还挂着我的胸罩。 我没有接他递过的纸巾,只是挣扎着爬出来,拿走他手上的衣服,然后离他远远的穿好衣服。 他站在讲台前,就看着我在第一排的位置上穿衣服收东西。 直到我走出教室,他都没有开口说些什么。 走回宿舍的路上我却跟失恋似得边走边哭,越想越觉得要哭,明明快要平复,想到他的举动,就愈发委屈得要哭。 回到宿舍以后,我翻出手机看了课程表,后面三天每一天都有他的课。 这一学期的他的课,我都可以不去了。不管他会不会让我挂科或者如他所言,保我能及格过关,我都不想再去了。 如果说,他是和我一样的人,他却从未有过“目的”,仿佛只是看到我这么个有趣的新鲜事物,于是上来探究一番,再随便放置不管。如果他不是我的同类人,他又为什么做的都是同类才会做的事。 晚上休息时,我打开这一整天都没时间打开的论坛,看到照片发过去以后收回的回馈消息。 我又发了个消息过去。 “您好,我可以加你Q吗?” 从我了解自己的喜好以后,就潜伏在这个论坛里看帖,很偶然的看见这位S发布的任务帖,于是也就成了为他完成任务的M里的一员。 但网络总归是网络,我始终只在满足自己欲望的同时,发反馈照片顺便满足对方的需要,也一直没有和这位S建立稳定的联系渠道。 很快收到对方回的消息,打开QQ查找对方给的QQ号。 看到这QQ的头像就是一大大的“S”,估计是我受了刺激还没回过神,我加了这个S,就是想认他当主人。 脑海里就有个奇怪的念头,你拒绝我,又不代表我找不到接受我的人。 不过我还是暂时把这样的念头抛到一边。 愉快的事情和不愉快的记忆,被抛弃的肯定是不愉快的记忆。哪怕那 分卷阅读10 时的当下觉得愉悦和从未体会过的刺激,面对新鲜的开端,还是会选择眼前的欢愉吧。 所以仅仅是聊了小半个晚上,我就认那个S当了主人。 其实从最开始也就算是吧,毕竟我大大小小完成了他给了两三个任务。 论坛里动辄小半年交流才能认主、见面、调教的流程,我恨不得在一个晚上就通通完成掉。 总之越快越好。 后面几天我都窝在宿舍,整天整天的逃课,说来运气也好,除了当代文学这门课回回点名以外,其他的老师似乎并不热衷于用点名留住学生这种手段。 “啊啊,林东又点名了。”室友群的头像跳动起来。 “他上课是不是特别烂啊,要用每节课都点名去保证上座率?”我坐在电脑前恶狠狠的敲击着键盘回复。 “他上得特好,有理有据的,讲文章和作者头头是道的。” “没错,而且还长得好,你再窝宿舍要发霉了,快来上课。” “就会点名的老男人!!”得不到舍友的认同,我愤恨的发了这么句话就关了群。 在她们眼里,我的反常大概是因为三天连续点名而郁结难抒,以至于要用攻击老师来平复心情。 “我们会见面吗?” 这是我认了那个S以后问的不知道第几次,好急迫,也不知道急迫些什么。 几天的交流我对他的了解不算太多,我从没和谁单独交流过,不确定要问些什么问题,只好一切跟着感觉走了。想想既然是论坛里常出现的熟面孔,总归不会太不靠谱。 他那边却问了我挺多问题,什么身高体重三围啊,为了回答这个问题我还找出许久不用的卷尺,细细量了一下身段。 “露脸照?” “对,正常生活照也行。” “哦。” 他要我发露脸照的时候,我犹豫了。 “不信主人?主人什么时候把你们照片发给别人看过?” 你们……对,在论坛里给他照片的人总不会只有我一个吧,而这些照片倘若他真的发出去,总会有人知道的吧。 我找了张普通的生活照,露点的都发了,不露点的反而不敢发,也太没道理了。 “相信主人的。”我这么回复他,然后给他发了张生活照。 随后的几天,就在我逃掉当代文学课和其他课老老实实去上中度过。 也就是这几天,我约好了时间和那位S见面。 然而心里却不是非常的期待,可能是由于约见面前的一段对话吧。 “见面调教可以无性吗?” “?”他先是发了个问号,然后问我,“你还是处?” “不是。” “那有性无性对你来说重要吗?” 他是这么回我,我敲击键盘想了半天也想不太出反驳的句子。 我想说重要,毕竟第一次见面,如果调教就上床了和约炮有什么区别? 可他后来又回我:“这样吧,看当时情况,顺其自然。” 于是我彻底丧失了再讨论这个话题的信心,好像继续说下去,显得我特别无知。 他为了安抚我的情绪,在论坛上也发了个帖子,说是已经收了我,过些天就要现实了,希望得到同好的祝福。 自然收获了满满的祝福,让我也开始颇为期待见面,似乎只有一个完美的见面调教才能不负这些祝福。 选的时间在周三下午,那天下午是当代文学课,我反正是不去上的。 而那位S说周三他正好休假,有时间过来慢慢“玩”我。 用上玩这个字眼,本来应该是兴奋无比的,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尚未见面,还有深深的距离感,就好像一个陌生人突然到我面前和我说,“我要玩你。”让我觉得挺莫名其妙的。 但“主人”这个称呼好歹叫了大约一周,我又为自己这样的想法而觉得愧疚。 见面前一天晚上,我甚至在想,是不是应该去论坛发个帖子,求个祝福,顺便求个安心。 “主人,你在吗?” “恩。” “主人在干吗?” “收拾工具。” ……然后我便找了个肚子不舒服的借口,一晚上都不再和他说话。 翻着他发的帖子,因为他在论坛上很是活跃,那个帖子还是有人顶,有说求直播的,有说好幸福的,看到那些,我也还是催眠自己,这样很好,快快期待明天的见面吧。 (5)半路拦截 周三上午最后一节课的下课铃响起,我却接到了辅导员的电话。 当我看到手机屏幕上亮起的辅导员三个字,我还以为花了眼。 从来没接到过,辅导员是个毕业不久的学生,很是阳光的大男孩,许多和他关系好的学生都叫他哥。 “何昕吗?” “额,对,是的。” “你下课了到逸夫楼来一趟。” “哦,好的。” ……一头雾水, 分卷阅读11 我没参加社团,也没在系里帮忙当个成员啊干部什么的,按理说不管有什么事,都不会找到我才对。 我问了问旁边的室友,她们都表示没有接到辅导员的电话。 看来和S见面前,还要去找一趟导员了。 逸夫楼经过新操场,在化工楼背后,走得慢走了快二十分钟才到。中文系在八楼,我一层层数着电梯层数,然后发了个信息个S。 “对不起,主人要稍微等会了,辅导员找我有事,大概会晚一些。” 他那边头像是下线状态,也没有回话。 辅导员的办公室在走廊尽头,敲门进去。辅导员正坐在那,见我到了,让我坐他对面。 “别紧张啊,找你来没什么大事。”估摸着辅导员是看出我坐立不安,开口就是安抚。 “昨天开会,教你们当代文学的那个…林东老师。” 听到他的名字我更是紧张,连心跳都仿佛,落下一拍。 “他说开学一个多星期,你没去上过他的课,让我找你谈谈,问问你对他是不是有什么意见。” 意见? 我心里腹诽他连逃课都要告状。 哪敢对他有什么意见。 “是那几天感冒了,所以没去上课。” “那好,以后注意点就行了,没事了去吧。” … 所以就是莫名其妙被辅导员叫来讨论了一下逃课问题然后就没事了吗? 我是不理解,哪有一个大学老师像他这样学生不来上课去和辅导员告状的? 出了辅导员办公室,右拐进了卫生间,解决下内急再去坐半小时车找S现实。 然而卫生间正靠着辅导员的办公室,可能是隔音太差加上这一层楼都比较安静吧。我听见辅导员在办公室说话的声音。 “对,和她说了。” “她说是身体不适才没去,以后不会逃课了。” “哈哈,小事嘛,不麻烦。哦哦,你没说要和她谈啊,她啊,走了几分钟吧。” 这是在说我吧。 真是没气度,告完状还要实时跟踪后续反馈吗? 总之我就是带着满脸的怨念坐电梯下了楼,摸出手机收到了S的消息。 “就等你来了。” “好的,我去等车,半小时就会到的。” … 低着头出电梯,迎面却遇到他。 林东,前几分钟还在和辅导员打电话的当代文学老师。 这是,自上次形策课以后第一次见到他。他也看到了我。 “正好。”他拦住了我,“不用我再上去麻烦一次你们辅导员。” “不就是逃个课嘛。”我小声嘀咕。 “我还有事要做,如果你现在再让我干什么,我会告诉保卫处的。”我对他说,虽然说得很正经,可我一点都不确定自己会不会说到做到。 “有事要做?”他反问我,“有什么事要做?这么急?” 我张了张嘴,刚想回答他,转念一想我为什么要回答他啊?于是死死闭上嘴,瞪着眼看他。 “要做什么?”他俯身,低头在我耳边说,“要去酒店?要开房?还是要和人现实…调教?” “你……”我盯着他,想要将他和网络里那个S比对一番。 那个S,说他今天下午休假。可他,下午明明有一节课。 “瞪着我这么久,看出什么了?”他笑了笑,和我说,“走吧,不是有事要做?” “你是谁?”我觉得整个思维都乱了,有点不够用。 “你说我是谁?”他还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样子。 “主人…?”这两字叫出口,还是有点别扭。 “恩,叫得不错。”他不置可否。 坐上他的车,他不说话,我也不知道怎么问他。 心里始终是有满满的疑惑,我握着手机几次三番的看消息,那个s始终再没给我回话。 大概就是他? 我扭头看他的侧脸,如果能将他和幻想里的主宰者重叠起来,那也很好。 我甚至心里有些开心,就好像那两天并未被他一连拒绝两次。 但,他在网络里这么高调,而且手里不知道还有多少M,我又觉得心里怪怪的。 一路上胡思乱想到了酒店楼下。 “下车吧。”他将车停好后,终于转头看着我说话。可我见他连安全带都没有解开。 “你…”我有些疑惑,问他,“不一起上去吗?” “我为什么要上去?” …他又要干什么?我猜想是不是从现在开始就进入论坛上那些人说的,调教情景中了? “哦。”于是我也不再疑惑,只是低眉顺眼的问,“那我现在要做什么?” “手机给我。” 手机给他?好吧,我没多挣扎就将手机递给他。 既然是主人,完全有理由,对他没秘密吧。 他在那低头摆弄我的手机,然后还给我。 “看看。” 看看什么?我看着手机,提 分卷阅读12 示有新消息进来。 对话列表的记录还在,他刚才居然拿着我的手机,给那个S发了个消息。 “我到了。” “到了就上来,主人等很久了。” … 我看不明白这个对话,他是用我的手机给他自己发了个消息,然后又用他自己的手机回了他发的消息? 我不明所以,看着他,他皱着眉头按着他自己的手机。 “你要见的人,在402对吧。”他说。 “我…我要见的人,不是你吗?”我问他,他眼睛还在盯着手机看,而眉头却越皱越紧。 “我?”他眼神离开手机屏幕,看了我一眼,然后摇摇头。 “何昕,你想玩群调吗?”气氛沉默以后,他又开口问我。 群调?我愣了。 “还是你想玩玩多P?” 我对群调的概念还很模糊,可他说多P… “什么多P?”心里转过的念头就脱口而出,“你和我…还是和别人要一起……玩?” “看来你很期待?”他将他的手机扔到我腿上,我手足无措的接住。“看我的群消息,翻聊天记录,看完了再上去。” 他的手机QQ开着,群消息右上角的数字一直跳动着增长。 群的名字叫××古堡,反正很SM的名字,点开群消息,我看到那个S的头像在群里发的消息。 最后一句话是:“她到酒店楼下了,等会就上图给你们看。” 再往上翻还有:“X城X酒店402,离得近的群友欢迎参与调教。” 而底下的回复很热烈,甚至已经有人和他联系,要到酒店一起参与调教。 可我一无所知,这个群里没有我,我点开群成员列表,发现这个群里甚至没有一个女M,二三十号人,全是男S。 “这是什么?”我再往上翻,看到那些S在群里交换着调教心得,甚至短短几句话的心得之后都会配上图,而明显那些图都是他们所谓的“原创”。 然后再上翻,几天前我发给那个S的生活照,也出现在记录里。 “怎么会……”我甚至还看到了那天在厕所里拍的照片。 他不是口口声声说,他从不把这些照片外泄的吗? 那这些又算什么? 等我理清头绪,只觉得愤怒和慌张,被欺骗的愤怒和被暴露的慌张。 我的手机响起,有电话进来,是那个S的。 与此同时,他的群里又跳动了两条消息。 “怎么这么慢还没开始啊?” 那个S回复:“我打个电话问问,等她上来好好收拾她。” 我一手拿着他的手机,一边是自己的手机,一时也不知道这个电话该接还是不该接。 我还要不要上去?自然,我是不想去的。如果看到了这些还上去被人随意玩弄一番,甚至有可能会迎接多P群调之类的活动…… 几秒钟,他拿起电话,我还以为他要接这个电话,吓得我连声和他说,别接。 “不接电话?”他拒接了电话,然后问我,“那直接上楼?” “我不去……”我更是慌乱的拒绝,“你要去自己去,我才不去。” “那行。”他把手机还给我,说,“回学校上课。” “回学校?”他就打算这样,就走了? “不然你下车,我回学校上课去。”他明明已经启动了车,却还是和我说,“你不上课是逃课,我不上课算教学事故,怎么算都是我亏。” 见他话变多,语气也轻快得多,我似乎觉得他和我的距离拉近了些,便壮着胆子问他:“你怎么会知道我在要去找他现实?” 在他一言半语,断断续续的回答中,我还是了解了前后经过。 大概就是,大约半年前他看到论坛里的那个S的帖子,就找了群加了进去,在里边潜水很久,偶然看见我发给S,却被S发到群里的照片,有些场景太像我们学校的背景,所以他就留心了。 可他又说,那S对于这些女M的信息保护倒是很到位,他私底下问了几次也没问出我的联系方式。 “那当然啊,我也是前几天才加他的。”我听到他这么说,便急着辩解,“所以你找不到我的联系方式,就是因为,我前些天才加他的,还不到一星期呢。” “你还很得意?”他在一个红灯处停下,扭头看我,然后伸出手狠狠捏了一下我的脸,“是不是很得意?不到一星期就现实?” “也不止一星期,前几个月我都有在论坛和他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我底气不足的辩解,也不知道怎么,我似乎忘记了我和这个旁边相隔不到半个手臂的人,也是刚刚认识不久。 也许是他将我解救出一场“水深火热”中,我在心底已经将他看做自己人了。 后来,就是他看见S在论坛发的贴,猜测我又会傻乎乎的去完成任务,再发照片。 所以他就在完成期限内去学校里随便转转,照他的话说是“碰碰运气”。 “看会不会遇到我吗?”我问他,几乎都快抑制不住 分卷阅读13 语气里的开心。 他却没回答我的问题,继续说着经过。 然后就是遇到我,小惩大诫,想教训教训我这么个在学校里玩暴露的女学生。 “我都感冒了。”想到那天晚上天气凉成那样,他还让我脱光了衣服走了一百米,心里说什么也会有点不开心,不过这句话说出去,反而像是在讨他的安慰,或者夸奖? 他却又忽略了我这句话。 后来,他拿着我的身份证上的名字和身份证号回去查了一下,很凑巧发现他正是教我们这一级专业课的老师,还是那种一带要带两学期的专业课。然后他隔天就看见群里S发了我的照片,一时冲动就把后几周的形策课调到了开学第一周。 “又是要‘教训教训’我吗?”我问他。 “对,顺带给自己找了一堆麻烦,周二开完会还得赶着场次上课。”他这回没忽略我,不过语气里满满的抱怨还是让我觉得,很好玩,又贴近了他似得。 再之后呢,就是我逃掉所有他的课,让他很焦躁,他很自恋的告诉我,他带过的学生从没像我这样一逃逃他所有课的,几天前他就在群里看到S要和我现实的消息了,直到今天早上他才从群里得知我和S现实的时间是在周三下午。 “上午一连三四个电话打给你们辅导员。” “为什么……”我问他。车已经开进学校了,我看了时间离上第一节课还剩小半个小时。 他说是担心我上完课直接去酒店了,所以让辅导员打电话把我叫到办公楼去,他还说他让辅导员留我下来等他去了和我谈,结果辅导员大概是图省事,把事情交代了就放我走了。 “真麻烦啊。”车已经停在了路边,我看着他感慨了一句,其实我是想用“煞费苦心”这个词的,但又说不出口。 “是啊,劳心劳力,有没点奖赏?”他也笑笑的看着我,问我。 “诶?”奖励这个词不是应该M对S说的吗。 “好了。”他拍拍我的脑袋,好像刚才那句话没说话一样,“下车上课去,我回办公室拿教材。” “那个……”他虽然当刚才没说那句话一样,可我还是死皮赖脸的又问了一句,“奖励?” “对,你要是开口叫我声‘主人’就算是了。” “我刚才叫过了。”我急急的说,心里就想着这可是个好机会千万不要错过了,又一想觉得‘刚才’用得不太恰当,便补充了一句,“就是在酒店楼下。” “那也算?”他问我,“那时你叫得可不是我。” “反正是叫过了。”我拉开车门,跨了出去,想了半天又回头对他说,“主人,上课见。” 然后看他转过头点点头以示听见,我好像觉得,他嘴角的笑意都蔓延到了我的心里。 (6)主人 一旦接受了“我有主人了”这样的设定,好像做什么事都有了可循的源头。 上他的课,偶尔趴桌子上无聊的玩手机游戏,他便会冷不防的提个问题,然后“一不小心”抽号数抽到我。 往往这种时刻我都是左顾右盼,最后哑口无言。 对于专业,他是很认真备课的老师,PPT做的简洁清爽,也不像形策课那样敷衍。然而我却不是认真的学生,他在课堂上说十句话,有九句我是记不住的,剩下还能记住的几乎都是无关课程的话。 诸如,他曾经在北方求学的时候如何如何,假期去哪哪人文景点游玩所见所闻,反正总是这样的言谈能让我记得一清二楚。 课下的交流却是寥寥,他用QQ但并不经常在线,我也很少在QQ上与他相遇聊天。偶尔也问他关于上次他给我看的那个群的事,他说后来他退了那个群,看那S在群里说了句被放鸽子了,就没下文了。 说起来自那天爽约之后,我被那个S拉黑了,那个S也很奇怪,并不和我过多纠缠,我原来还以为要花费好一番功夫才能摆脱他,结果却这么容易。 心想他可能真不缺M,或者会在论坛里发个帖说我是骗子?上论坛看了看,除了他发的关于我的帖子都删的一干二净了,也没有看见他再发什么帖子谴责我。 我猜想,大概是我的运气太好了吧,遇到不纠缠的人,还认了主人。 自认他以后第一次调教,他选在了公园里。天气回温的那几天,阳光正好,夜里也不太冷。 周六晚上,八点多他让我出宿舍在新操场门口等他。 故地重游的感觉很微妙,上次来操场还是自己一个人,做的那些事全是欲望驱使。他不问我喜好什么,我在为数不多的聊天里还是告诉他,我不喜欢脏的,也不喜欢见血的,不喜欢太疼,总之看了那些调教项目以后,我似乎只喜欢暴露,羞辱和性,或者是在可接受的维度内,完全顺从某个人,以他的一言一行作为我所有行为的准则。 他也不要求我时时刻刻叫他主人,也不给我什么早请安晚跪安,绝对服从的规矩。总之在网络里的交流,他完全不像个S。 看了看时间,已经等了他十几分钟,我低 分卷阅读14 着头无聊得踢着地板,嘴里碎碎念着,“一点都不像,错觉错觉,肯定是的,不会不是。” 远远看到有人影靠近,内心里也说不上什么感受。以前出来,总是欲望已经上脑了,迫不及待的想要去做点什么。这次站在这里,我穿得很完整,没有绳子没有铃铛没有器具,加上刚刚胡思乱想了一阵,根本幻想不了什么场景让自己迅速进入“我要被调教了”的状态。 果然是他。 “主人。”我低声唤他。 “等久了吧?”他的问话就像是朋友相聚,见面时候的寒暄语气,我直愣愣的看着他,不知该怎么回答。 不过也不用我回答,他打开他挎着的背包,从里面拿出一个金属质地的项圈。 “戴上它以后,知道自己是什么吗?”他问我,项圈被他打开,已经贴上了我的脖子上的皮肤,很凉。 “知道。” “说出来。” “狗狗……”我别扭的说出这两个字,在网络里无论打什么字再羞辱自己都只会觉得不够,而真正到了现实,要说出带着羞辱意味的词汇,我好像变成了哑巴。 “母狗。”他在吐出这两个字的同时,扣上了项圈。 这是第一次被戴上项圈,而且还是自己的主人亲手戴上的。我还在体会这样从来没体会过的心情,他那边却又拿出了东西。 套在手掌上的皮套,手伸进去要握拳,伸不直,自己一个人戴不好,他先是给我戴上“手套”,然后拿着护膝,看我已经不能用手,他便蹲下身,在膝盖处给我扣好了护膝。 看他蹲在我身前,感觉起来很像是有点“大不敬”的意味,自己的主人蹲在面前,我却站着。 算是装备完毕了。 “车在前面。”他将铁链的头扣在了项圈上,然后拍了拍我的脸,“主人牵母狗过去。” 牵,我当然不会以为他要牵着我的手过去。我跪爬在地上,手握着拳头,要这样前进。 八点多快九点,不知道这样回温了的好天气,会不会有人进出操场,可他就在前面,莫名给了我强烈的安全感。 哪怕被人看见,也觉得理所应当,主人牵着他的狗,在操场上散步走动,有什么不对的吗…… 他走的速度不快,我在地上爬行跟着他还是有些吃力,总会跟不上步伐,然后被项圈卡住,即使这样他也并没回头看看我,仿佛他牵着的真是一只不必他多看一眼的……母狗。 身上并未脱下任何一件衣物,但这样在地上爬行,却让我觉得已经是赤裸裸的暴露了。 停车场就在操场旁边,不太远,很快爬到他的车旁。他打开了后座车门,弯腰拍了拍我的屁股。 是不是训练有素的犬类,会在它的主人固定的动作里领悟出下一步应该做些什么?然而我是人,假如要做到比真正的犬类还要有悟性,是不是应该在主人的一个眼神里,都明白自己的身份和往后行动的步骤? 我爬上了车后座,还是如同一只真正的牝犬,趴在那里。 他将我的裤袜和内裤脱到膝盖处,然后用手拍拍我的私处,再在臀部抹了一下,有水的痕迹。 我觉得羞耻。 马克笔在身体上划过很痒,他在我的屁股上写字,我想转头看看他写了什么,又不敢。 “好了,屁股抬高,上半身趴低,对准窗户。”他对我说,“听好了母狗,主人路上要是按了喇叭,你就摇屁股三次,左右来回算一次。” “母狗听到了吗?”他又问。 “母狗…听到了,主人。”含糊的把前面两字吞掉,我趴低得上半身,脑袋几乎埋到坐垫底下去了。 他也没有追究我的含糊回答,坐上了车。 摇屁股…我翘高的屁股好像僵硬了,一时记不起到底怎样摇起来。 后来又想,人又怎么会这个动作,明明只有想要讨主人欢心的犬类才会自由得做这个动作。 “保安一定不会想到吧,这辆车的后座上趴着一只母狗。” 是他这样说吗,我知道他在专注于路况,没有开口说话,车里是安静的。 车外景物模糊得看不清,黑暗里的光点,瞬间闪过然后消失。 开出大学城这段路,车流就多了,灯光也明亮,旁边有公交车同行。 “主人…”我慌张的问他,“会不会被看见…?” 我想起坐在公交车上,靠窗口的位置,坐在那往下看,行驶在旁边的车内景象隐约都会看见一些。 “会。”他斩钉截铁的回答我。 …如果答案是否定的,我会失望吧。但他的回答让我更加悸动,会被看见啊,在车流众多的主干道上,遇到红灯停下来,旁边或者停着公交或者是别的什么车,他们在等红灯的间隙,偶尔往这里看。 也许是模糊不清的,看到一张努力仰起的脸,脖子上戴着奇怪的项圈,项圈上的铁链拉扯。 也许是讶异,怀疑自己花了眼,车内怎么会有撅起的臀,上面似乎还写了字,是什么字… 然后红灯变绿,车开出去,留下那些不明所以的人,满满的疑 分卷阅读15 惑。 …虽然是这样想,不过一路上还算畅通,极少遇到红灯。 在他按喇叭的时候,我总会积极摇动着屁股,仿佛一个有趣的游戏,在确定不太可能被看到以后,这样的动作就像主人丢出去的飞盘被宠物犬叼回来一样,像是娱乐游戏。 遇到红灯停下已经快要到公园,他停下等红灯。 我听见车窗的声音,然后感觉到屁股被风吹过的凉意。 他…打开了车窗,我不知道车窗是不是被全部放下,想回头看,可脖子又动弹不得。 “主人…不要这样。”我小声的央求他。 他置若罔闻。 然后是喇叭声,他连按了三下。 不要…我看不见身后的车窗被摇下了多少,也不知道车窗外车旁停着怎样的车。 是公交车怎么办,或许现在车上不会有很多人… 我摇起了屁股,被看到吧。 也许他写下的字是“母狗”…是“贱货”…是其他更加羞辱的文字,被看见吧,摇动的屁股,也许还会看到我的样子。 “摇的不错嘛,母狗。”红灯过了,他启动车然后对我说,“继续摇,别停。” 没多久,到公园外路旁他停了车。他没有让我停下,我仍然还在摇动屁股。 从担忧惶恐,摇到脑海里被欲望填满,只想着听从他下一个命令。 他下车,给了我一套衣服,让我将风衣里穿的衣服换掉。然后将我项圈上的铁链取下,铁链被取下的时候,我有些不舍,像是离开一个幻想了很久的场景一样。 这种不舍很快被衣服吸引了,主人为他的狗狗准备了着装,而且还在车外等他的狗狗换上衣服。 我的兴奋被心里满满的充实感冲淡了些。 换衣服,上衣V领领口开得很大,也很宽松,到腰线处才收紧。然后是裙子,短得似乎随便上个台阶,就会被看光。 我换好了衣服,坐在车内,裙摆勉勉强强能盖住私处。 没有袜子,内衣,内裤。 我打开了车门,却迟迟跨不出去。 “主人…”我唤他,他转身看了看我。“就这样吗?” “怕冷?”他掀起我的裙摆,然后很满意似的点了点头。 “不是…”我嗫嚅着,“也有点冷…” “走走就不冷了,下来吧。” 我只好下车,站在他身边,双手扯着裙摆往下拉。 果然是那种,走起路就会被看见的长度。 他将链子收到了包里,然后拿出了乳夹,乳夹中间由细细的链子连着,然后链子中扣着另一根细铁链。 那根细铁链扣在了我的项圈上。 在车旁的阴影处,他将手伸进了我的胸口,稍稍捏了捏我的乳房,乳头很自然的硬立。 然后那个乳夹就被他夹了上去,好疼,没有寻常乳夹上的小皮套,金属夹子直接接触乳头,夹得又特别紧。 连接项圈和乳夹的链子似乎故意做的长度不足,头如果抬起来平视前方,乳夹就会拉扯着乳头,一阵疼。 他又让我穿上了外套,但扣子不许扣上。很奇怪的着装吧,不能说奇怪,如果穿上裤袜,内裤,胸罩,这一身还是很正常的穿着。 可我现在裸着腿,没有内裤,穿着短到不能安全遮住私密部位的裙子,抬起头,还会看见项圈和链子。 关上车门前,我瞥了一眼车后座上护膝和手套。 是不是我已经脱离了“母狗”的身份? 他让我挽着他的手,手不能挡,要大步迈开腿走路,头不可以低下。 走到公园入口处的小卖部旁,他停了下来。 小卖部里是位中年男人,旁边坐着个小孩。 “去买包烟。”他带着我往小卖部那走。 我挽着他的手挽得更紧,他要将我从阴影带到光亮中,双腿有点颤抖,而双腿之间,却兴奋得难以自持。 我始终低着头,在他身旁等他买完烟。不知道窗口里的人,会不会在拿东西递给他的时候,多看我几眼,会不会想这女的为什么一直低着头。可即便低着头,也只是能稍微挡住脖子上的项圈,上半身领口还是露出一大片。 “这位‘小姐’,你要喝点什么?”他问我。 “诶?”我转头看旁边的他,再看向小卖部老板了然的眼神,我才恍然他刚刚特地加重了“小姐”这两个字。 脸上变得烫了起来。 “都可以。”我小声回答,转开视线,不敢再看老板的眼神,深怕看到对方鄙夷的神情。 也是啊…我现在穿着暴露,大晚上的亲密得挽着一个显然不是同龄人的男人。 这样,会让看到的路人… 离开小卖部,直直走大概十来步,他故意将买的烟“不小心”丢到地上。 “弯腰捡起来。” 他这样命令我,弯腰,而不是蹲下。 我弯腰,臀部翘起,上半身俯低。 背后正对着小卖部的窗口,而路灯很亮,后面那位中年大叔,是不是在听到“小姐”之后,就会 分卷阅读16 打量我,一直到现在,我弯腰,撅起屁股,他看到我裸露的私处。然后在心里暗暗骂我…“不要脸”? 我恍惚,捡起主人丢下的烟,递还给他。 好想,就现在,在这里,用他给我的“身份”,完成该做的事。 比如,交合。 (7)“妓女” 晚上九点多,公园里的人已经渐渐少了,不少人是从公园向外走。 我挽着他,却是逆着人流前进。公园有前后两个入口,后门人少,但他似乎没想要往人少的地方走。 我只能跟着他,差不多还要一个小时,公园才会关上道路旁的灯光。 进公园,拐了几个弯,他带我走到公园租赁电瓶船的售票处,然后买了票。这是要去,游湖吗? 上船的时候,要从岸上跨一大步到船上,我总觉得跨完那一步,岸上的管理人员看我的表情都不一样了。我坐在他旁边,屁股凉凉的,双手很别扭的放在大腿上,企图遮挡裸露出裙子外的部分。 直到他启动船,我都没敢抬头再看一眼岸上的人。 他将船行驶到湖中心,在湖中心还是觉得挺多灯光,也很亮。但想想路旁的人,根本看不清湖中心行驶的船只上的人都在做什么吧。所以他告诉我,反身跪在船的座椅上。 我很小心的按他说的做了,还是会摇摇晃晃,座椅和船头之间距离太近,我只能尽力蜷着我的双腿,然后身体往后倾。这样做的结果,就是我根本无暇顾及裙子的长度,以及早将整个私密部位裸露在别人视线里这个事实。 直到另外一艘游湖船经过我们这艘船旁边,从正面行驶过来,我背对着的船上那对情侣,在交错而过以后,他们都回头看我,我这时才知道刚刚有人从正面而过,将我的私处看得一清二楚以后,再回头看我正脸。 “主人……”我窘迫的重新坐回船椅上,有些纠结的开口,“这样会不会太明显被别人……看见?” 我也说不好自己到底是怎样的心态,但却害怕刻意的被暴露,期待的是不经意或者是别人觉得他们不经意的看见。 我说完那句话,才发觉自己大逆不道的居然在被“调教”的时候,对主人的调教有不满足的地方。然后低头又不知道说些什么缓解气氛,我也闹不明白自己突然而来的情绪是怎么回事,就好像不想玩暴露游戏,也不想当“母狗”了。内心有别的渴望,可我,又说不出口。短短时间,冲突一相接,就化作了抗拒现在的形式。 他似乎也没明白我话的意思,于是转头看了我一眼,似乎就这一眼将我看穿。 “想玩什么?”他挑挑眉,语气轻浮得就如同他之前在小卖部买烟时对我说的话那般。 “想玩什么”,后面是不是还少了两个字,“小姐”。难以启齿的是,从弯腰下去那刻开始,我就迫不及待的想要试试“小姐”这个身份,和自己的主人,试试看。 我不知该怎么回答,想玩什么。 想被他真正当做是花钱找来发泄欲望的,想被他以交易关系为理由而羞辱,鄙夷的眼神,轻佻的语气,都想要从他那里得到。 可就是说不出口,只好眼巴巴的望着他,我现在才觉察出他的唇形很好看,像是笑唇,嘴唇没任何动作,也如同在微笑一样,然而此时这样的似笑非笑,轻易将我撩拨得更加亢奋。 “说吧,想玩什么?”他又问了一遍,这次问话的同时他将手伸进了我的领口,很是随意的揉捏了几下我的乳房,然后捏了捏夹子。 “想……想伺候您。”我小声回答。 “伺候?”他反问我,然后托着我的乳房房像是验货一样掂了两下,“用这个伺候?” “不只是这个…” “为什么要伺候我?”他的手收了回去,语气里有些不可思议的意味。 “您是…主人。”我小心回答他,但这答案并不令他满意,他皱了皱眉,然后摇头。 “主人是什么?”他又问我,“小姐,你是不是弄错了?” “您是客人,要伺候您。”我明白了他的意思,脸上发热的回答。 “那…你是谁?”他又问了同样的问题,“为什么要伺候客人?” “我…”我又觉得有什么东西堵住了喉咙,吐不出字来。看向他的眼神也闪烁不定。“是…妓女。” 含糊不清的吐字发音,我连看都不敢看他,这样“变态”的念头,被他一眼看穿也就算了,偏偏我有颗想要被人任意亵玩的心,却连简单的几句话都说不好。 “妓女?”他笑了笑,一手搂过我的肩膀,靠近我的耳边,“我这人粗鄙,就叫你…婊子吧。” 如同出境里一般,他换了个词却表达了同样的意思,你可真贱。 是啊…我的腹部蓦窜出全身。风吹过都带不走的炽热,还有…流出的水。 “现在知道你是什么了吧?”他问我。 我这次却像急于邀宠一样,很果断的说出答案,那两个字张口说出去,带着私处的湿润一同溢出。 “所以 分卷阅读17 …求您,让我伺候您。”我语带央求。 他将船开向再往前一些的桥下,桥上还有亮灯。 “就这吧。”他靠着桥墩停下船,然后粗暴的抓着我的头发将我的脑袋按在了他的裆部上。 “…唔…”我解开了他的皮带和扣子,拉下拉链,好像我真是常做这种事一般熟练。 用牙齿将他的内裤咬着褪下一些,然后埋头进温热的部位,先是舔后又含住。 总觉得在某种程度上,口舌伺候,要比寻常的性接触羞辱得多,跪着也好,趴着也好,总是要仰望着对方,发出声音讨好,或者谄媚的抬眼看他的表情,都很谦卑。虽然想法是如果在这里,能口舌侍奉到至高点。不过大概是我的技术太烂,始终也只是让他处于兴奋的状态。 我有些气馁。 “起来吧,有人过来了。” 或许是一个“借口”,好让现在这样索然无味的行为结束? 他整理好裤子,我在旁边心里早就闪过各种念头。 没多久,等靠近的船过去以后,他也行驶到岸边,岸边的管理员将船锁好,跨上岸边,不知怎么想起“上岸”这个词,然后想想刚才在船上以及现在的身份,突然就觉得很有趣。和他讲了以后,他问我:“想‘上岸’吗?” “不想。”我果断的回答。 应该是十点,公园的灯关掉了。路都看不太清楚,我挽着他,眼睛尽力瞪着路面,企图适应刚到来的黑暗。 斜坡上去,旁边是栋楼,大概是公园管理处吧。墙壁旁有辆白色的巡逻车,他将我带到这。 斜坡下面会不会上来人,会不会有人走过,我看不太清楚。 “害怕么?”他突然问我。 “诶?”我疑惑。 怕什么?我需要担心什么吗? 直到他站在我背后,从身后环抱着我,然后掀起我的上衣。 大楼的门口还有灯光,我们站的位置处于阴影处。 我目光乱晃,总担心从哪儿突然冒出个人来。 “疼不疼?”他手指在我的乳头周围画圈,有点痒痒的,可乳头上夹着的夹子,到现在又疼得厉害。 “疼。”我回答他。 “疼就对了。”他没有取掉夹子的意思,反而双手托起了我的乳房。好像要向别人展示一般,我虽不确定会不会有人看到,动作却扭捏了起来,想用手遮住自己的身体。 他腾出一只手,将我两只手的手腕抓住,扭到了背后。 “挺起胸,婊子。”他的声音从耳边传来,却遥远到琢磨不清,“做这行,还怕被人看?” 每次看记者明察暗访的场景,都会容易陷入强烈的幻想里。一排排穿着暴露的女人在台上走过,任人挑选,就像代售的物品。 假如是自己的话,大概会在那样被挑选的环节里,就泛滥到腿软吧,然后不管接下来面对的是谁… 也许是那样的场景太像挑选宠物。 每个人的脖子上戴着项圈和狗牌,等着底下端坐的主人上来牵走自己。 不过一个卖的是肉体,一个卖的是忠诚。在众多人和一人里选择,总归是固定一人更令人安心吧。 “不…不是。”我企图挣脱他抓着我的手,“我想自己来…托着…让人看。” “说清楚。”他说,“用手托着谁的什么?” “我的…乳房。” “错了,是‘婊子的’。”他语气里有些许状似不经意的嘲弄意味,仿佛在嘲笑我,现在已经贱到想当一个“婊子”,还需要他一次又一次提醒我现在的身份。 “是…是婊子的。”我机械的重复他的话,如果有镜子大概能映出我现在双目无神的样子吧。 他放开了我的手,然后我自己托着乳房。 “真该把你现在的样子拍下来。”他就像幻想里,坐在台下挑选宠物的主人一样,走到了我面前,细细观察这只想要讨好主人的狗。 “主人…拍下来吧。”双腿间,湿得难受,以这样的姿势被记录下来,“求您了。” 拍下来,让自己日后看看自己现在有多贱,或许…还能让旁人看。 他点头,拿出他的手机。 “抬头。”他拿着手机对着我,闪光灯亮起以后,我内心的渴望已经根本克制不住了。 “主人…” 他不理会我,指了指旁边的白色巡逻车,让我坐在上面的座椅上。 说是巡逻车,其实也就是观光车。我坐了上去,按照他的要求脱掉了上衣,裸露出乳房,夹子,项圈,以及相连的链子。 然后将裙子掀了上去,他又拍了一张,也可能是几张。 总之那辆巡逻车,好像变成了一个拍照用的道具。包括到后来我已经忍不住用手揉弄阴蒂,大概都被他一一记录在手机相册里了。 “滚下来。”他厉声呵斥着还处于自慰状态下的我。 我有点慌,急忙下了那辆巡逻车,裸着上半身,不知所措的站在他旁边。 “小婊子自己玩得这么开心?”他用力拧了一下我的乳房,“客人丢旁 分卷阅读18 边就不管了?” “客人……”我蹲下,还是用牙齿拉开他裤子的拉链,“客人要…操…人家吗?” 我已经是那样的身份了,而不是假装。 所以再做什么,都很自然,甚至乐在其中。口舌之后,我在他身前站起,然后弯下腰,双手抓着自己的脚踝。 “就…在这里吧。”我脖子上的项圈链子拉扯着乳夹,乳房的晃动,都让乳头的疼痛一阵阵加剧,然而不管再疼,都抵挡不了,被进入身体,被填满的快感。 倘若是寻常的体位,在房间里,两个人上下的律动,肯定也不会有现在这样的快感,能掩盖住疼痛的快感。 后入式,露天的公园,也许还会有人走过的大楼旁。 想各种地方的交合,草地里,沙滩上,小树林?或者像书里写的那样,麦田地里,草场上。 …我的身体,在他的掌控下,由他给予我天堂抑或是地狱。 不知道是多久,他停下了动作,然后拉着我起来。 我刚想张嘴问他,却被他捂住嘴,拉扯到楼旁巡逻车的背后,从大楼镜面看见有人走了进去。 我现在是怎样的状态啊,直立着身体,被他从身后捂着嘴,然后紧张的看着镜面反射出的动静。 “刺激吗?” “恩…” 我点头,他放开了手,我突然就觉得冷,然后转身紧紧抱住他,手环上他的脖颈,脸颊埋在他的肩膀上。 “可以…回去了吗?”其实身体上并没有强烈的高潮,只是心里已经满足到只想他这样抱着我就好。 他让我穿好衣服,整理整齐,也把我身上所有的器具都取了下来,然后他用手摸了摸我的手,大约是怕我冷,他将他的衣服披在我身上,衣服很长也宽松,遮得住所有私密的部位。 莫名的安全感。 走出公园门口,我看了眼小卖部,已经关门了啊。 不知怎么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他这回是牵着我,手和手。 坐副驾驶上,他也没再继续命令我要做什么。 估计他要把我送回学校了吧,他的衣服袖子长,我把手握拳缩进袖子里,然后跟招财猫似的开始抖袖子。 主人…我们下次什么时候见面啊?” 我问他,他轻轻笑了声,和我说是下周二。 为什么是下周二? “上课见。” 他这样回答我,我才不知道他是故意曲解了我的疑问,还是要怎样。 “主人…下次调教是什么时候?”我不得不再清楚的问他一遍,心想这回他可不能再故意曲解了吧。 “这次还没结束,就想着下次了?” 我听到他这样告诉我,咬着唇转头看窗外,玻璃倒映出我的发热的脸,刻意克制着自己的呼吸,深怕一个不小心,会把喘息声吞吐成了呻吟。 (8)隔壁的男人 所以今晚是不回学校了吗。 路的走向变得扑朔,我呆在学校里并不常常出去,又是路痴,想问他要去哪儿。 可我怕问出来的结果是他告诉我要回学校,感觉还是会失望。 但等我和他进了酒店房间以后,才确信今天是要和他呆一晚了。 在外面宽阔的场地相处,还不觉得有压力,真正和他在房间里以后,我突然就拘谨得不知道要做什么好。走进以后站在门口位置,看他穿着衬衫调试着空调的温度,我才想起他的衣服还在我的身上,然后慌慌张张脱下衣服拿在手上。 他大概是看出我的拘谨了吧,走到我面前接过衣服挂好,然后又看着我笑,总之是不知道他在笑什么,还越笑越开心。 “为什么一直笑啊……” 我也几乎忍不住,倒不是忍不住要和他一起笑,是忍不住慌张。 我想起曾经做过的测试,测试内容是,假如有人在你背后一起笑,你是怎么想的?选项有什么她们在讨论有趣的东西啦之类的,我却选了“她们在议论我”这样的选项。 给我做测试的同桌很不可思议的问我,你压力有这么大吗? 我也不知道,可要是真有人对着我笑我还不知道在笑什么,肯定是会慌的。比如,现在。 “看你可爱啊。”他漫不经心的回答我,又用手捏我的脸。 安抚吗?还是实在不知道夸奖我什么好了,只好用可爱形容一下。 不过不管怎样,他的话还是安抚到了快炸毛的我。 “先去洗澡吧。” “我吗?”我点头,想了想又问他,“你不洗吗?” “一起洗?”他反问我,然后似笑非笑看着我,“业务还挺熟练?” 总之,和他说话就会有一种被智商压制的感觉,我红着脸看他脱衣服,然后又红着脸被他脱衣服,再推进浴室。 雾气弥漫,他把花洒调高了,水冲到我的头发上,浸湿以后。看他又挤出洗发水在掌心,匀开了再抹在我的头发上。 说“业务熟练”,我还以为是要我用什么奇怪的方式 分卷阅读19 伺候他洗澡,原来并不是这样啊,啊,居然是我被他“伺候”着洗澡。 心里不知道怎么突然就暗爽了起来。 “主人。”我闭着眼睛,感受他手很是熟练的在我头皮上划过,很像剪完头发以后在理发店被洗头的感觉,“主人你手法好娴熟啊。” “恩,以前常给我父母家养的狗洗。” …… 我被噎得不知道怎么接下一句话,也许可以卖个萌说,对啊对啊,我就是主人家的狗? 他洗完我的头发就开始洗他自己的,看他倒没有像给我洗那样细致了。身上本来还以为他也会继续,给我洗。不过,明显他没有这样的想法。 “自己洗。”他这样和我说。 为什么。 “我怕洗不干净。” 怎么会? 似乎看出我没说出口的疑惑,他手抹了些沐浴露,在我胸部上抚摸过,然后往后抚摸到腰部,再往下。 我突然明白为什么他会说洗不干净了,他手经过的地方,感觉都像是过电一般,起一阵阵的鸡皮疙瘩。 更不要说,私处。 所以,我老老实实接过花洒,还是自我清洁吧。 洗完后他又细细的帮我吹干头发,擦干身体,感觉还真像是,被他照料的宠物一样。 当我还处在“有主人真好”的幻想情景里,他告诉我,时间不早,完成最后一项就要一起睡觉了。 然而我却想不到他的最后一项,会是这么为难人的项目。 所以,当我站在门口往房间里望去,他坐在沙发上,阴影里只能看到他的轮廓,我有些茫然为什么他提的“项目”是这个? 可能,是……羞辱向的么? “去按隔壁的门铃。” 隔壁,不知道是不是恰好,他开的房间是走廊的最后一间,所以隔壁房间只有右手边的那间。 我有些犹豫,假如里面住着的是一对情侣或者单单是位女生要怎么办,总觉得,会尴尬,而不是觉得羞辱? “可以……不要吗?” “不行。” 他否定得很迅速,但或许是我的错觉,我明明觉得,他也并不想我去完成这个“项目”的。 我站在隔壁房间的门口,犹豫了不知道多久,才抱着“早死早超生”的心态豁出去按了门铃。 没动静,过了好一会儿才听见门被打开。 我有点儿紧张,开门的,是个穿着还算整齐的年轻男人。我无暇思考为什么将近十二点了,他开了门却没有被打搅的懊恼,反而是饶有兴味的盯着我打量了一番。 我只顾着紧张了,然后磕磕巴巴的问他。 “请问,刚才是您打的电话吗?” “什么电话?”那男人干脆倚在门边,环抱着手臂,反问我。 “就是……按摩。”我酝酿了好一会儿,也找不到言语回答,只好用这个不太清晰的表述回答他。 但,但凡是男人,在十二点,听到“按摩”这个词,都该知道是怎么回事吧。 我咬着唇等着对方鄙夷的拒绝我。 “没,不是我打的电话呢。”他笑了笑,语调还是很正常,甚至有些轻柔。 “那,对不起,打扰了。”我松了口气,还好遇到的是个不难纠缠的人。 我转身准备回去和主人汇报“任务”,却听见那男人开口说话。 “小女生大晚上的别到处跑,不安全。”还是很温柔的语气,我想回头再看他,他却已经关上了门。 再回到房间,还是只有床头开了盏灯,很暗。主人…他似乎没动过一样,仍然坐在沙发上。我站门口,心里其实在纠结是要这样走过去,还是爬过去? “主人?”所以只好傻乎乎在门口叫他。 “过来吧。”他的声音里透露出疲惫的意味,我走过去,然后很是自然的跪在他脚边。 接下来就向他汇报,刚才去“按门铃”的事。 “他还说什么‘大晚上的不要乱跑’。”我趴在他的腿上,脸颊蹭着他的大腿,继续和他说,“主人…我觉得好尴尬,恩,不是特别有感觉,以后可不可以不要这样了…” 我在想倘若让一个陌生人,真的用鄙夷的语气和我说话,可能我的玻璃心就要摔地上碎了。 毕竟“主人”和“陌生人”的羞辱,是有巨大的区别的吧。 “好,没有下次了。”他这么回答我。 可怎么说,就像他让我去的时候,感觉他并不想让我去但还是要求我去一样。 他这么果决的答应我没有下一次,却好像还是会有下一次一般。 我猜是我的错觉。 晚上,也就没有再做什么。稳稳当当的睡了一晚。 早上还是他先起来,收拾好了才把我叫醒。退房的时候,恰巧遇见隔壁那位在退房,他看到我又打量了一番,然后意味不明的看了主人一眼就出了酒店。 “……那个男人...在看您...”我拽了拽主人的衣角,看向那个男人的背影。不过刚才他这样眼神看主人,大概是往“买春”这样 分卷阅读20 的方面想了吧。 “是么?”主人的语气又有点怪怪的,我识趣的不再提这个话题。 (9)便器 回宿舍以后,才真是觉得累,然而周末过后的一星期,我再没见到主人。 就连专业课都没他的身影了,应该说是,这几天都没有他的专业课了,他的课通通顺延了。 “林东…”我在上公共课的时候终于忍不住开口问身边舍友,“林东为什么突然请假一周了啊?” 舍友很八卦的跟我讲了一堆关于他的八卦。 比如什么曾经获得过一个什么文学的成就奖,和他的导师合著过一本我们文艺理论的教科书啦之类之类的,不过总体听来,我就只在意舍友说的… “他老婆…” “…诶?他结婚了?”我很是讶异,之前听说他是住学校分配的宿舍,想当然的以为他是单身… “对啊,据说他请一周假就是因为他老婆回国一周,他去陪她。” …… 我心里说不出来什么滋味。 平时与他的联系本就不多,这几天我总在“联系”或者“不联系”他里犹豫徘徊。 我怕联系不到他,也怕联系到了,却不小心对他的生活造成困扰。 然而无论他找不找我,都对我的生活造成了数不尽的困扰纠结。 他的QQ头像鲜少有跳动起来过,而电话……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 听过一次人工语音,我就再没试图打过电话。 这些天里,总也是提不起精神,迷迷糊糊的。 好容易捱过一周,本以为能在周二下午见到他,满心期待的去上形策课,却被舍友嘲笑“过日子过糊涂了。” 原来上周的形策课就是最后一节课,那一节还是另外的老师代上的。 所以……还要等一天,周三吗。 可明明一周了,我常常无意识的拿出手机看QQ,他的头像也一如既往的安静。 没有晚上我躺床上将调教的过程很细致的回想了一次,却不是用“回味”的心态去回忆,是带着反省的心态。 很是担心自己是不是在哪个环节出了差错,令他不满意,所以才突然好像被冷落了一般。 只是不论怎么想,都没觉得自己哪里表现得有问题,就算不够“淫荡下贱”也算得上“听话顺从”了吧。 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想不明白,又习惯性的拿起自己的手机,翻了翻相册,最近拍得照片还是在学校厕所拍得那些。 上次的照片… 我放下手机,想起上次在公园的那些照片,他还没有传给我。 我也并没有真正看到,那时候的自己是被拍成了什么样。短信,我还期待会有回拨的电话,总之期待的都没有。 晚上睡觉做了许多乱七八糟的梦,甚至还梦到了陌生人和他一起在调教我。 惊醒以后我发觉自己晕乎得不行,又隐约想到不知道哪位大师说过,梦里出现的人,都是现实生活里见过的人。总之恍恍惚惚又睡过去,然后又陷入梦境里。 最后导致我清晨醒过来,只觉自己睡觉比不睡觉还要累,真的是做了一晚上的梦,要不是凉水扑在脸上,我大概还会以为“我醒了”是个梦吧。 周三在下雨,下午有他的课。 我好像是在“冷宫”里呆了大半辈子的弃妃终于可以面圣了一样,焦虑又欣喜的。 但旋即又想,自己充其量不过是他的M,假使他再看低我些,我不过是他的“狗”。又有什么可因为被冷落而焦虑呢? 似乎把自己的重要度降到最低,就不会因为他的看低而难过了。然而想这么多,也不过通通都是我的揣测罢了,或许我还真挺重要? 比如会听他说一句“抱歉”? 很意外,他上课迟到了。 他进教室就道歉,说他忘记拿U盘,又回办公室拿了,耽搁了时间。 我特地拉着舍友坐在了教室前排,就是不需要他刻意找,一眼就能看见的座位上。 看到他在讲台上,我都觉得自己快要忍不住,想和他独处,想要这个教室立刻就只剩下我和他。 这一节课,他都只是自顾自的讲课。 好像连目光都没过多停留在我这,如果要说有停留,那也是和别人一样的时间,毫不特别。 我心里越发慌张。 终于是熬到了下课铃响,舍友先走了,我说我要留在这自习。 磨磨蹭蹭了好一会儿,假装看书,他在讲台上收东西,似乎要走,而教室里也还有别的同学留在这自习。 我也只好飞快的收好书本,然后大步走到讲台上。 “主……老师,我…我有问题要问。”我声音不大,但担心坐在第一排的那几个自习的同学听见,改口叫他老师。 他应该早知道我会找他吧,只是点点头,示意我和他出教室。 可一路上,到了教学楼门口,他也没有开口说话。 分卷阅读21 我随着他的步伐走,想说话,又无从说起。 “主人…”我几乎急得都要哭出来,“不要我了吗?” 他听见我的话,才停下脚步。 “是‘老师’。”他说,“这位‘同学’你有什么问题要问?” 他特地加重了“老师”和“同学”的发音,表情也认真到让我不能将他现在说的话,当做是调教里的角色扮演。 那么…为什么突然会变成“老师和学生”的“普通”关系… 这一周多的慌乱终于要变作现实了吗? “主人…为什么?”我鼻子发酸,眼睛也酸得厉害,都要掉出泪来。 而他又不回答了,只是目光深邃的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 “是…我…”我想说是不是我不让他满意了,却又将“我”这个自称吞回了肚子里,“是母狗…不能让主人满意吗?” 是很难,好像真的不容易轻而易举的把自己看低,然而倘若不看低自己,就会失去? 虽然我不明白为什么前后一周不见,就会产生这样翻天覆地的变化,可……我想继续。 “母狗会努力的…如果有什么做不好的,主人教导母狗,惩罚也好…”我还是没法控制泪水就各种涌出,所以说到后面声音都哽咽,“主人别不要母狗…” 并不是我的错觉吧,我清晰的听见他的叹气声,很轻。 他若有所思的拍了拍我的脸。 “我看见你打的电话了。”他却提到“电话”,我有些茫然,是因为我在错误的时间打电话给他,所以…他才不要我? “不是因为这个。”他好像又识破了我的心思,“你的反应…太出乎我的意料了。” 我不太明白他的话,他似乎也不是在说给我听,而像说服他自己一样,我只有呆呆的看着他,只想要他给我一个肯定或者否定的答案。 “晚上,穿上第一次见你时的衣服,还有你的那些‘装备’,到操场男厕等我。” …晚上吗?他“命令”下达以后,就走了,我也没有再跟着他。 这是给我的“机会”吗? 我发信息问他,直到傍晚才收到他的消息。 “是你的‘机会’,来不来由你选。” “那晚上…几点?” “九点半。” 九点半。 我忐忑不安,情景重现吗?绳缚,乳夹,包包里的假阳,丝袜风衣。 我到操场厕所时看了时间,九点半过一刻。操场没有灯光,厕所门口倒有,左边是男厕。 我没有多犹豫,就走了进去。没有人,我特地拉开了每个隔间的门,确定现在这里只有我。 他却在我进来以后没几分钟也进到厕所里,好像有监控似的知道我什么时候到这里一样。 “主人…”我低头小心的叫他,很怕他突然又说“不是主人,是老师。”之类的话。 大概是担忧于“失去”,我更加渴望他现在的调教,好让我表现一下乖巧顺从,或者“淫荡下贱”。 …他却不急着应我,似乎也没有“调教”的指令。 只是让我站到了便池的旁边,然后面朝墙壁。 我像犯了错被罚站面壁一样,他站在我的背后,我不知道他的表情,安静的只听见自己的呼吸声。 他从背后解开我的风衣扣子,然后脱了下来,听到隔间门的声音,我猜他是将我的衣服挂在隔间里的挂钩上。 之后,他解开了我因匆忙而绑的龟甲缚,将我的双手背到了身后,双手合十,然后绳子绕过手肘和肩膀。 后手缚吧,我只在图片中见过,自己一人是绑不了这样的绳缚的,胸部只能高高挺起。 他示意我转身,我转过身,看他,他没什么表情,但皱着眉头。无端端让我心里沉了一沉。 “主人?”我很难不承认,即使是这样的情形下,我还是兴奋了。 假如他现在将手往下摸到我的私处,可能会感受到丝袜的裆部早已经湿了一片吧。 他的绳子绑的很紧,绕过乳房的尤其是。所以大喘气,都会有紧缚感,我…很喜欢。 脸上发热,他应该看出我脸红得不行了吧,他的手摸上我的脸,我更是觉得热。他从哪儿拿出的马克笔,我也没有注意到。 他很是专注的在我的乳房上写字,凉凉的。 等他写完,我才低头看那两个字,他的字写得很好看… 可是我…看到字以后慌张的抬头看他,他嘴角分明噙着笑。 … “便器。” …那两个正楷字写在我的乳房上。 便…器…? 我似乎明白为什么他要选在厕所里,为什么要让我站在便池的旁边。 我和他说过,不喜欢脏的,什么算“脏”? 我心里早将圣水,黄金什么的列为“绝不接受”的底线,包括…A片里常会出现的舔肛什么的…通通都是底线。 但…他却在我身上写下这两个字。 我张了张嘴,想要拒绝这样的“烙印”。 他终于开口, 分卷阅读22 说了这晚的第一句话。 “后悔了?”他好似并不打算强迫我,“后悔可以说,你也可以走。”“…可以走?”我无意识的重复他的话,什么是可以走?可以走的意思是,假如走了就再无机会? 明明就是这样吧,我走去哪儿?明明就没有选择。 “对,你可以走。”他顿了顿,然后声音低了些,“我也不希望你留在这。” …假如现在我的面前有镜子,镜子里一定会映照出我发白的脸吧。 …就像一盆冷水从头浇到脚了一样。 沮丧和难过得无以复加,原来我…真的不能让他满意? 否则他怎么又会用这样的方式让我“知难而退”? 他根本不想要我吧? “…不走。”我摇头,想抓住最后的稻草,好像身上那两个字就是“稻草”了吧。 “可以做到的…母狗都可以…” 底线? “主人,母狗可以做到…” 底线是要有一个人出现,让你知道是不是坚守底线吧。 “母狗要当主人的‘便器’。” 假如没有那个人,那坚守底线的意义在哪? …似乎变得急切,急迫想要证明我可以做到。 他又皱起了眉头,神情很是严肃。“是么?”我听他这么问我。 是…吧… 我跪在了男厕的地板上,裸露的上半身旁是男厕的便池。 我仰头看他,他没有动作。 “主人…”我的双手还被缚在背后,假如没有束缚…我眼巴巴的盯着他的皮带和裤子上的拉链。 身体想要靠近他,他却往后退了一步,然后…拉开了拉链… 要怎么做… 我没有试过,也不知道“圣水”是要淋在脸上,还是,喝下去? “嘴…张大。”他命令。 我仰头,张大了嘴。 想要和得到,就算是预期里会出现的情形,当尿液灌注到嘴里,我还是没办法吞咽下去,呛到咳嗽,又不敢扭头,或是闭上嘴不接受主人的“圣水”。 只有难忍的等结束,除去呛到而流出的部分和从嘴角流出的那些,其余都装在嘴巴里。 不知道是要喝下去,还是吐出来。 “咽不下去吗?”他语气很冷淡,我没有摇头的勇气。 咽下去,其实味蕾已经适应了咸味,有点…苦,大概是心里发苦吧。 我咽下了嘴里的“圣水”,脖子上,胸部上,还有刚刚溢出的尿液,呛到鼻腔,连鼻子都觉得全是…难受的咸苦。 发愣吧,是。我走神了,是哪里出了差错吗?真…不真实。 我的舌头好像都尝不出味道,最好是尝不出来。 他将他的阳具…塞进我的嘴里,是要“清理”干净吧。 手臂有些发麻,呼吸起伏间又觉得绕过Ru房的绳子勒得发紧。 这样是不是…就结束了? 我…表现得还令他满意吗? 似乎找到必须要回过神的依据,我睁眼看他,想从他的神情里察觉出“满意”来。 但他没有什么赞许的表情。 为什么?也许根本没有什么原因,仅仅是他觉得我就是不能让他满意?然而我却不“知难而退”,令他更加为难应该怎么做? 我不想“退”啊… 还需要做什么吗?用什么证明我很需要有他这样一个“主人”? 如果他不需要有我这样一个“M”,那么我做什么又有用吗? 他转身出去,我跪在地上,腿也隐隐的发麻,压根没力气自己站起来,跟着他出去。 或许他不需要我跟着他出去… 听见脚步声,现在还会有人来这么? 是…他又进来了,我心底闪过隐约的欢喜,还好… 他手上拎着一瓶大罐的矿泉水,然后他指了指他站着的位置,让我跪过去。 他站在便池的正前方,我挪动着膝盖,跪着“走”过去。跪在那… 还没有结束… 我盯着面前的便池,发黄,尿渍吗?似乎是每一次冲不干净以后的残留物吧。 但…当我身体向前倾,便池里冲了一次水。 我条件反射的往后缩,很怕里面的水会溅出来弄到身上。 感应便池啊… 我从没这么接近过男厕的便池,低头又看见他写在我身上的字。 或许…我要向它学习如何当合格的“便器”了么?也不知道为什么,想到这个会觉得好笑。 他弯了腰,手拉扯着我的头发,按着我的头…靠近便池里。 我的手还被束缚在背后,动弹不得,脸几乎要捱到便池内壁,而披散的头发,发梢大半早就搭在了便池里。 发梢被不知道到底是水还是尿液的液体浸湿… 好脏。 我想抬起头,可他的力量不太大但仍然死死的固定着我的脑袋。 “知道这是什么吗?”他用手上的矿泉水敲了敲便池,问我。 我不再妄想抬起头,只 分卷阅读23 能盯着便池内壁上的痕迹,闻到阵阵的…腥臭味。 这是什么? 他想要听到怎样的回答,我的眼前看不清东西,恍惚得无法定神。 “知道你是什么吗?”他又问我。 我咬着唇,我是什么呢? 他好像本就不打算听到我的回答一样,开始用他手上的那大瓶矿泉水浇我的头发,从头顶,他倒得很急,水从便池里并不能很快的流下去,然后我看着自己的头发越来越多的被浸湿…甚至水溅到了我的脸上和胸前。 直到水全部浇完,他才松开了禁锢我脑袋的手。 我跪坐在地上,头发几乎全都湿了。脸上,总觉得还残留着很多很多的尿液一样,可我知道并没有湿多少。 他解开了绳子,我的手臂手腕上,都是绳子的痕迹。 失神,他很随意的将我的风衣披到我身上。 然后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平淡。 “走吧。” 走… 或者一定不会有人看见我曾在这里这么狼狈,更不会有人在路上看到一个衣衫不整,头发在滴水,或许还有奇怪味道的女生。 总之一定不会有。 他先走了出去,点了根烟,我瑟瑟发抖的跟在他后面。叫“主人”的力气都丧失了。 他没有招呼我走快点,也没说要去哪儿…我站在原地,看他走远,他也没发现。 为什么要发现呢? 他说“走吧”,并不是要我跟他走吧。 我蹲了下来,在原地,然后看地板,其实看不太清楚,明明没下雨,面前的水泥地还是湿了一大片。 (10)背叛 那天狼狈不堪的回宿舍,幸运的是舍友都睡下了,我得以喘息,能够去浴室收拾干净自己。 头发洗了好几遍,还是觉得…很脏。 想到几乎都浸到便池里的头发,我在浴室里根本没办法再继续去洗它。 第二天早早起床,去理发店剪掉了头发,剪得很短。 总觉得这样才会变“干净”。 但不敢细想,其实身体每处早就“不干净”了吧。 也许有时候不喜欢一个物件,就可以衡量一下购入时的价值,然后发觉其实没多有价值,就嫌弃它占地方于是扔掉。 我猜我当了一回没多大价值的“物件”。 人的转变总是没道理的,我是这么宽慰自己… 然而午夜梦回,还是会抑郁到抓着被子翻来覆去都睡不着,好想问问为什么,又觉得实在没必要再“自讨没趣”。 这周他的课,听说又开始每节都点名。舍友问我怎么不去上,我也没回答。 其实是不知道怎么回答吧?应该是这样。感觉是又变成了初见之后的模式,他点名,我匆忙去上课。不过现在大概不会紧张到匆匆忙忙的去上课。 反正我逃课了,逃得每一节都被点。等我真正觉得自己可以“坦然”面对他,我才去上了他的课。 反正纠结或者难过都不超过半个月,再难受就放一边不去想。其实我也知道是骗自己。 上他课那天,我坐在了很后面的位置。他进来还是点名。 “我的天,这都点大半个月了,还点。”坐我身边的舍友嘟嚷了一句。 我低头玩手机,想着他这又是要做什么?我来不来上课和他有多大关系?是要表现一下作为一位“老师”的负责心态吗? 那作为“S”的负责呢? 大概是坐在太后面了吧,他点到了我的号数,我喊了到。 “17号。”他却又点了一遍号数。 “到。”我再次喊到,他的目光从点名簿上转到课堂,或许是换了个发型,不太容易辨识?他过了好一会儿才将像是看到了我,定了目光。 “何昕。”他盯着我,然后叫了我的名字。 一时间我也不知道该应还是不应。 “到。”最后我见他没有继续点“18号”,只好又应了一声到。 “到了就好。”他还是盯着我,然后这么对着我说。 我转开目光不再与他对视,等着他点18号继续点名,结果他却合上了点名簿,然后开始上课。 我脸上觉得发热,不过看看周围同学没很大反应,我才安心拿出书,装模作样的准备上课。 虽然我不知道他到底上到哪里了,但当他开始讲施蛰存的时候,我还是愣了许久。 “他在上哪里啊?书上找不到?” “上学期的吧?” 我当然知道是上学期的,现代文学的老师讲了大概两节课的这个人,他一当代的又拿出来讲,是有点怪吧。 这是要驳斥现代老师的观点吗?我有点好奇的听他讲课。 他在讲《石秀》,似乎还是重点讲这篇。 我在上学期就已经看过这文本,当时老师讲起施蛰存,只是略略带过这一篇。 那老师讲到石秀,也仅仅是说了些施蛰存对弗洛伊德学说的运用,讲了讲石秀是 分卷阅读24 一个“性变态者”。 我看那篇文本,看到石秀旁观杨雄杀潘巧云的桥段,石秀的内心幻想出的“死亡情景”,的的确确是他性高潮的高峰。 不得不说那一段看完,竟然会让我觉得原来“死亡”也并不那么可怕,当然当我看完之后,还是有点心惊,想到自己居然会因为文字的描绘而误以为“死亡”不可怕。 不过还真是异曲同工,假如当时的老师了解SM,大概会把《石秀》这篇文章直接叫做“冰恋文”吧。 我瞎想了很多,结果是又没听到他之前说的话。 “石秀是施虐狂,这样的性变态倾向,也是施蛰存力求表现人物性欲心理的重要部分。” “石秀怂恿杨雄杀潘巧云,外在原因是潘巧云与人偷情,但从石秀本身来说,其实可以算是施虐倾向发展到极端的必然结果。” 他说完这段,便换了篇文章讲。 我却被他的一番话引入思索,想到食色性也,饮食、男女,人和动物在这两点上,还真是一点区别都没有啊。 是本性吧,我抓了抓头发,还不是很适应短发。 我是怎么喜欢上的,好像没有很特别的被启发,了解了就喜欢。那么他呢? 看着讲台上一丝不苟的他,是为什么进行,又是为了什么而进行这样的“游戏”? 刚认识他那段时间,他既没告诉我这是个游戏,也没告诉我要怎样进行这个游戏才合理。 我总按着他的步骤来,甚至自以为自己也许会有想法,真正到了那时候,一点想法都没有。 下课以后,他是把我留了下来,让我和他出去。 照他点名点到我以后的反应,我一点都不惊讶于他会要我留下来。 走到了教学楼后门,我不想再走,定下脚步,倒想看看他要做什么。 “怎么剪了?”他开口问的果然是这个,我甚至都已经想好怎么回答了。 如果言语可以伤人的话,我相信现在的我肯定不吝于用言语去伤害他。 “脏,就剪了。”我刻意用厌恶的语气说这样的话,虽然我也拿捏不准到底什么态度才能让我表现出强烈的厌恶感。 “脏?”他将手插进我的头发里,就像我在课上抓头发时候一样,短到什么程度?短到手插进头发里,稍稍往外移十来厘米就能摸到空气。 “不要碰我。”我往后退了几步,“‘老师’,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好像颠倒了位置一样,我狠狠咬字,恨不得把每个字都咬得重些,好化作刀锋。 不过毕竟不可能,相较于那时候我的无措,现在的他连情绪都波动得不明显。 是啊,他怎么会因为我的刻意划清“界线”而深感难过? 难道要他如同我一般痛哭流涕央求着请别离开? 我泄气得不行,即便想要刻意厌恶,甚至是划清界限,也不自觉将自己在他那的分量看重,好似这样就真能变得重要起来? 那些想一鼓作气去伤害他的话,突然都变得没意义了。 “你嫌自己脏,还是嫌我脏?”他靠近我,又问。 我哪里知道呢?没有,我想回答他我都没有嫌弃,不管是自己还是他。 那天在厕所里,我很恍惚,现在想想最难过的明明是他的态度吧。 那种无关紧要的态度。 我抬眼看他,他抬手然后盖到了我的眼睛上。 “做了这么多,这就要放弃了?”他说。 放弃? 是我被放弃吧,为什么他说的好像是我主动放弃一样。 没道理的,那天晚上的情景还历历在目。 “你在考验我吗?”我双手搭上了他的手腕,想要推开。 “算是考验吧。”他声音低了下来,“考验的不是你,是我。” 我不明白,睁着眼在他的手掌覆盖下好难受,只有闭上。 都说,眼见为实。我只听他说话,却看不见他,可我仍然还是选择相信我听到的。 他说他担心混淆游戏和现实,说他自知道我以后总想着我。 是“知道”而不是“认识”?我疑惑,却忽略了疑惑,只反复咀嚼他说的,“总想着”。 本来要推开他的手,双手却不自觉抓紧他的手腕。 心情也没有预料中的激动,只是觉得平静又压抑,像是暴雨前沉闷的空气。 患得患失也是自他这两次反复之后开始的,有时候绝望并不是一下把美好撕碎吧,一点点的给希望却没结果才是。 我顺从他的脚步,走到了道路深处才发现没路,后退吗?又会不甘心,走了这么长的路。 他对我的态度却无端端变好了许多,说是巨大的转变也不为过。 平时从不见他QQ上线聊天,现在几乎天天都在,也会在空闲的时间发发短信,打一两个电话。 更因为他的态度变化,我反而更加的患得患失起来,晚上见他说句晚安,都觉得惶恐。 因为从没受过,就更加受不起了吗?而最近的噩梦越做越慌神,心惊醒来,死活却又记不 分卷阅读25 起到底梦到了什么。 精神状态差得不行,上课看到他,看他眼神与我对接,却很慌乱转开,我甚至以为自己看错了,或是出现幻觉? 他有什么好慌乱? 该慌乱的是我吧。 周末他约我,让我到市区的某个酒店,不是上一次的那家酒店。 市区离我学校还算挺远的,坐车过去要一个多小时,我好奇问他为什么换地方了。 他的回答是:那边的环境更好。 大概是因为周末,他回家了,离那边更近?有可能吧,也因为是周末,他不能和我一起去酒店。 我得自己坐车过去。 一个半小时啊,他这回并没要求我穿什么或者做什么,但他却明确要求了时间,下午两点必须到。 于是磨磨蹭蹭,中午十二点我就出门,到学校门口的公交站等车。 那个酒店的位置很恰好,学校有公交车直达,不用转车。我很懒,根本不愿意想什么节省路程的转车方式啦,只想一路顺通,直达就好。 周末出门的人还是挺多的。 等车到了我们这个车站,几乎都坐满了人。我上了公交车,很意外的发现,和我同上这辆车的只有另外一个高高瘦瘦的男生,戴着眼镜,很斯文的样子。 全车也就那么恰好只剩下两个位置,我和他坐到了一块。 一路上那男生都在玩手机,我会晕车,不敢看手机,只是偶尔打开看看时间以及有没有他的短信。 短信没有,电话没有,QQ不在。 我想我应该等快到了再打电话给他。 一个多小时,好不容易快到站。旁边那男生也站了起来,走到门口按了铃。等车到站停靠以后,他还很有风度的让我先下了车,我冲他笑了笑,他也回了我个笑,只是大概是他的眼镜反光了吧,看不见眼睛就觉得他笑得有点怪怪的。 那家酒店就在车站对面,只是要走一个地下通道,我来之前问过他下车以后要怎么走,他说过一个地下通道就到了。但路痴到我这样地步,连地下通道都没找到,绕了好大一圈,才跟着别人一起过了街。 在酒店楼下,我打了他的电话。 他接了电话,声音有点遥远,像信号不太好的样子。 “主人,我到了。” “806,房间号。”他言简意赅。 “我直接上去吗?”我没来过这家酒店,害怕又糊涂的浪费时间在找房间上,想他如果能下来接我就好了。 “要我下去接你?”当他先说出要来接我的话,我反而觉得不应该表现得太弱,这点小事还用麻烦他下来一趟? “不用了。”我接着电话往酒店里走,“马上就上去。” 在电梯前按掉了电话,电梯显示刚上了8楼,然后从8楼再下来。刚有人上8楼去啊,早知道我就早点进来,就不用等电梯了,自己一人乘电梯,说我乱想也好,看过太多电梯里的恐怖故事,对电梯真是敬谢不敏。 806啊,我顺着墙壁上的标识向房间走去,站在房间门口,我按门铃,没动静,便又按了一次门铃,还敲了门,门这会儿缓缓打开,入眼的是一张麻将桌,四人的椅子,椅子旁立着一盏灯,而灯旁是沙发,沙发正对着电脑和电脑桌。 我站在门口,这才知道原来这房间是套房,相较于普通房间大了许多,可是怎么没有人?我站门口一时有点犹豫是进去还是不进去,不过转念又想,没人门怎么会打开,真是犯傻。我走进房间,并且想转头往门后看。可我还没来得及回头,双手就被人扭到背后,眼睛被眼罩蒙住。 “主人?”我试探的叫他,心里想着这是他准备的调教开场吗? 我没有挣扎,老老实实闭着眼睛,他用丝带吧,应该是?又在我的眼睛上绕了几圈绑好。现在再睁开眼,除了有些光亮能透进来,什么都看不见。 等他将我的双手扣到背后,冰凉的触感啊,居然是手铐。 他始终不说话,我也听不见他到底还在不在我身边。只听见门被关上,地上有地毯,我尝试向前走了几步,就不敢再走,怕撞到东西。 我的确也撞到东西了,是他吧,似乎撞在他的身上。 然后我就觉得浑身竖起寒毛,在我面前的这个人,身上没有烟味,如果说和一个人相处久了就知道对方身上常有的“味道”,那么我面前的这个人,完全不是我熟识的“味道”。 (11)群调(上) 我往后退,直到背后死死顶住门。或许是我想多了? 但身体应对危机的本能吧,我被手铐扣到背后的双手还是摸索到门边,握住把手。 向下按把手就能打开门,打开以后转身就要跑出去,然后大喊救命,只是做得到吗? 我不知道是自己太敏感,还是太迟钝,但就现在而言,身体的本能告诉我“危险”。我不知道那个人是谁,可我几乎能确信不是他。我努力睁大眼睛,可我看不见。 也许不能犹豫,但如果是他呢?不就闹了个大乌龙 分卷阅读26 ? “主人……是你吗?可以说句话吗?”我不太死心,又问。 不说话就跑,我准备按下门把,告诉自己不能再犹豫,但门被敲了几下,对方的呼吸近在耳边。 “被发现了啊。”那人开口说话,我浑身都觉得冰凉,果然,不是他。 “说说你怎么发现的?”那人拎着我的衣领,想将我拖离门把,我抓着门把,用上浑身的力气,然而被反扣在背后的双手使不上多大的力气。他似乎不耐烦,狠狠拽了我一把,我重心不稳,跌到了地上。 地毯是有,可是被反绑双手,我整个人直接摔倒,脸撞在地上,鼻子一阵疼,眼泪不由自主地掉出来,好疼。 “还想跑啊?”那人似乎蹲在我身旁,话里尽是玩味。 我一时讲不出话,他抓着我的手臂,将我从地上拉起,我挣扎,无济于事。 他还是抓着我的手臂站在旁边,但我分明听见有人坐到沙发上,碰到旁边灯的声音。 “学生妹哟。”陌生的声音,“来几圈麻将,这房间设施挺齐全的,林东说的没错。” ……林东。 他们认识他,怕到极点身体反而很镇静,没有发抖,可手脚冰凉,心脏跳动得很快,自己好像都能听见心跳声。 麻将?…要几个人才能玩得起来? “徐哥他们呢?”身旁的人问。 那边那人回答他的是“马上到”。 “先开始吗?” “放一段时间,现在玩起来没劲。” 他们说的放是指什么,玩呢?又是指什么。 “把她衣服脱了,看着碍眼,她也不需要衣服。” 身旁的人听到这话开始解我的衣服,这两天温度高,我仅仅穿了一件裙子。 他似乎也不想解掉扣着我的手铐,我听见布料被划开的声音,裙子滑落在脚边。 然后是胸罩,丝袜,内裤。我站在那,最开始想要挣扎,他拿着刀在我脸上拍了拍,告诉我动了他也不敢保证会不会划伤我,我僵硬到连呼吸都小心。 我站在那像座雕塑,一动不动,听他们二人对我评头论足。 真正是件“物品”,我连“你们要做什么”都不用问了。还能干吗呢? 之后,他们把我关进衣柜,脚腕被锁住,嘴巴被口塞填满,而私处,那人塞进去一根假阳,尺寸比普通的要大一号。他没有涂润滑油,自然也没有套,塞进去很困难,我咬牙,没发出声音。 我就这样被放置在衣柜里,下体旋转的器具嗡嗡作响。衣柜的位置很像讲台下的空间,都不太大,只能屈膝坐着。 我坐在那,仿佛又回到那天,在教室里,前边讲课的人是他。 鬼迷心窍了吧? 为什么会相信一个由胁迫而开始的人? 林东,我想到他的名字。如果我还能回到学校,又能对他做什么?一切都是“心甘情愿”。 真正没有氛围和感觉,身体是不能给反应的。可是我架不住器具,渐渐还是觉得身体发热。由口塞孔里流出的口水顺着下巴滴落在胸口上,凉凉的。嘴巴很干,呼吸也变困难。 衣柜不是全封闭的吧,我想不是,因为眼睛能够感受到光。眼睛看不见,耳朵就变得敏感。我听见门开关的声音,脚步声,衣柜被拉开。 明明是看不见的,可我还是顺着声音转头,试图“看见”。 不知道是谁,手在我的胸上摸了一把,又拧了一下乳头,很是用力。我疼得一哆嗦,那人便笑。 “奶子真大,哈哈。” “去打几圈,别性急,两天够你玩的。” 衣柜门又被关上。听到渐远的脚步声,我才呜咽出声。 两天吗… 我的双手试图从死死扣住手腕的手铐里抽出。 我知道这是在做无用功,哪怕真的挣脱了又能怎样呢?房间里,起码是四个人。 我能跑得出去吗,怎么可能逃出去? 不知道是过了多久,嘴巴干燥到都没有口水可以流出来,好渴,下巴好像要被口塞顶得脱臼了一样,酸到已经察觉不出酸。身体里的器具将近没电,转动的速度越来越慢,声音也变小。背在身后的双手在同一个不变的姿势压迫下难受得厉害。 我甚至开始期待外面那群人,能尽快打完他们的麻将,然后将我从衣柜里释放出去。 只是我不敢想,出去以后要面对什么。 或许比现在还难堪呢?但我管不了那么许多,只想被放出去,好让自己的嘴巴可以合上,身体里的器具可以被取出。私处由不湿润变成湿润,然后再经过干燥,便撕裂似的疼得不行。 快放我出去。 我连哭的力气都没有,眼罩被泪水弄湿以后,覆盖在眼皮上的潮湿感,也增加了我的“难受度”。 大概是我的“呼唤”被他们听见? 衣柜再次被打开,我被拖出衣柜,侧趴在地上,双腿终于可以伸直,可站不起来。 开门的人将我脚腕上的铁链解开,然后绕了几圈扣在了我的脖子上。 “站 分卷阅读27 起来。”是没出现过的声音,应该是后面来的。他的手扶了我一把,我借着他的力气站起身。 几番折腾,身体里的假阳终于在我被他带着走了几步以后掉了出来,那人也没有再将那物件塞进我的身体里。只是牵着我脖子上的铁链,往前走。 看不见的状态下,每迈出一步都小心翼翼的。毫无安全感。 “前面有门,小心走。”出于好心吗?那人提醒了我一句。 可我还是和那个门擦肩撞到,然后一个踉跄,又险险的差点跌倒,假如他没扶住我,我估计又要摔一跤。 我听见他轻笑了一声,笑我笨么?可不是,聪明一些都不会令自己深陷这样的状况。可我现在处于“状况”内,可不就是笨。 他似乎觉得我的双手被扣到背后不方便,便拿了钥匙解开手铐。 再走进步,我就听见聊天的声音,那几个人的聊天声。 我被他扶着,然后他要求我跪下,往里边爬了几步,再跪起时,我不知道自己跪在什么位置上。我稍稍直立起上半身,头顶到桌子。 我在桌子下。 我想起进来时看到的房间内摆设,茶几很低没有这么大的位置,电脑桌背靠墙壁,而我现在能感受到四面都有光亮。 即便不愿意相信,也不能不面对“现实”。我被他们放到了麻将桌下面。 随后,我听见最开始进门时的那个声音在和我说话。 他与前面领我出衣柜,再之前在衣柜里摸我胸的那几人都不同,他的声音很年轻,他似乎蹲着,和我处于同一个高度。 “我把它取下。”他的声音稳稳的传来,手摸在我的唇上,“这里隔音很好,你懂我的意思。” 不要叫喊,是这个意思吧,我点头。让我叫喊,我也喊不出声。 他取下了口塞,我合上嘴巴,用手揉了揉脸,好酸。 眼罩,的确也很难受。可我即使被解开了所有的束缚,居然也不敢擅自拿下覆在眼皮上的眼罩和丝带。 狠狠吞咽了几次口水,我才张嘴说话,含糊不清。 “这里,可以拿掉吗?”我摸着丝带,也不知道那人还在不在面前。 “可以。” 得到许可以后,我摸索着解开丝带,然后眼罩。 一时有点不适应光亮,小心睁开眼,模糊中看到蹲在桌子外的那个人,很眼熟。 是啊,当然眼熟,毕竟我们同乘了一辆公交车,在同一个地方上车,在同一个地方下车。 我知道自己落入“圈套”,不知道这样的圈套是从什么时候,又是从哪里开始的? 我才不会认为我和他只是恰巧坐同一班车,如果我不坐那班车呢?或者晚一点出发? 我猜不管怎样,都会有他们中的某个人一路“监视”我?好让我顺利到达酒店。 深思熟虑吗? 我好像开窍了一样,现在的状况不是正好可以解释林东的反常吗?他的态度如此反复,最后的结果居然是送我进入深渊? 可以让我离开吗,要是这样问,会不会显得自己更傻? 面前那个斯斯文文的大男生,看上去不过二十四五岁的模样,比我大不了多少。 “这两天有什么需要可以和我说。”他笑,“前提是你乖乖听话。” 他说完就站起来了,然后去招呼旁边坐沙发上聊天的两个人,还有电脑前的一人,意思是他们还要再打麻将? 我跪在麻将桌底下,脑海里翻腾过不少画面,但没有一个画面能告诉我,现在我要怎么做,以及接下来他们要干吗。 他们四人坐定以后,也没搭理我。 听着桌上的声音,我有些放松了紧绷的神经。好像没有让我做什么? 相比较在衣柜里的姿势,现在这般跪着已经舒服得多了。 直到听见有人和牌,然后我被叫了出来。 “爬出来,跪这。”那人稍稍侧了侧身,我从桌低爬出,跪在他身边。 他们四人的声音相去甚远,口音也差有点多。那个二十四五岁戴眼镜的男生,开口就是本地腔调,有些绵长又软。 而这个男人,显然不是本地人,口音偏向北方,咬字清晰而重,大概也正是因为口音吧,我觉得局促和害怕,他的声音太严肃。 更害怕的是,这人似乎就是最开始坐在沙发上,冷冷淡淡让那男生脱掉我衣服的男人。 我爬出来的过程中抬头看了他一眼,三十多岁的男人,与那男生相比较要大上不少。 我跪在他旁边,另外三人则是从麻将桌旁离开,坐到了沙发上,变成了“观众”。 低眉顺目,我不去想我现在正被人打量,或者换个角度想,我早被这些人看光了,没必要觉得难捱。 他们在玩什么我不知道,但我大概知道是用麻将输赢来决定“先后顺序”。 他们貌似暂时没有一起开始“玩”我的意思。每个人先热热身吗? 我跪的位置正对着沙发,旁边那人站了起来,弯腰捡起散在地上的铁链,然后拉着铁链。 “跟着我爬。 分卷阅读28 ”他牵着铁链向前扯,一点不给我拒绝的余地。 但我没有动,我不想。 我真正又不是一只狗,为什么要在陌生人面前爬? 哪怕我是,也该只听从自己主人的话吧? 主人…我又想起林东,但如今想到他,居然已经记不起那些欢喜激动悲伤,只剩下满满的怨恨。 或许是对他的怨恨,让我猛然有了胆量拒绝。 那人再次向前拉扯铁链的时候,我很是大声的冲他喊:“我不要。” 那人便转过身站着,居高临下的看我,我感受到压迫感,不自觉往后缩了缩。 “我不要,你们放了我。…不然…我会报警。” 看文加管理Q1242227085 大·欢·整·理 气势上自觉已经弱了,是啊,我现在的“生死权利”都不在自己手上,还用可笑的“我会报警”去威胁他们? 心底虚的不行,可我还要强装出宁死不屈的骨气来。 那人,半蹲了下来平时我。我转开目光,他却死死钳住我的下巴,非要我看着他。 我只能看着,可目光闪烁,我知道与他对视会暴露软弱而不坚定的内心,他显然也发现了我的虚张声势。 “再说一次?”他手上力气加重,问我,“要还是不要?” …“不要…” 我都没看到他的手掌是怎么落下的,等回过神,他的手抚摸上了刚刚被他甩了一巴掌的脸上。 “还是不要?”他又问我。 刚刚那一巴掌,下手不算特别重,可还是把我打懵了。 “不要!”我更加强烈的拒绝他,我从小就没被打过耳光,他的巴掌让我觉得…很愤怒。 他这次动作,刻意放慢,我看见他的手举起,然后落下。 如果说第一个耳光的力度是警告的话,他现在的力度…我脸上发热,疼,甚至有点麻,过了好一会才有知觉似的。 我强忍着在眼眶里打转的泪水,心里觉得委屈。从小都没被家人下重手打过,更不要提这么伤自尊的耳光。 可现在呢?哪里有什么自尊,即便是和林东,他也没打过我。 林东…我咬牙,他是没打过我,可全都是因为他。 我听到打火机的声音,抬眼越过面前的男人,看向对面沙发上的那几人,泪眼朦胧中,看到坐中间的那男人点了根烟,像看戏一样,饶有兴趣的与我对视,然后弹了弹烟灰,不知道是对着我,还是对着我身前的那人说:“这母狗还真不识趣。” 就像看了戏随口的评价。 我面前的男人轻笑了声,然后又看着我,再次问我“要,不要。” 但我还没回答,他也没准备要我回答,就站了起来。 他站起以后,走进里间,然后又出来。他的手上多了根藤条,我承认我怕疼,很怕。他拿着那根藤条,站着,然后像是逗弄小狗似的,用藤条一点点在我身上滑过。我抱着肩,身体向后缩。 猝不及防,他挥动藤条,我都能听到划过空气的声音,第一下落在我的手上,他抽在我的手背上,我疼得松开遮挡上半身的手。 “手背到后面。”我听他这么说,还在犹豫,或者说是我反应慢,还没听明白他要我干吗,他又抽了一下我的手臂。 藤条落在身上的感觉很奇怪,疼,当时那下很疼,然后身上起红印。 他见我还是没动作,藤条抽在身上的速度加快,我终于忍受不了,开始躲避。可身上没有遮挡,不管那个部位他都能找到位置抽下去。 “不要……”我抬头看他,语带央求。 他稍稍停了手上的动作,将藤条丢到我面前的地上。 “叼着,爬过来。” 然后他转身,走到电脑桌前,坐在转椅上。 (12)群调(中) 我跪坐在地上,右手抓着左手的手臂,象征性的遮挡。低头看地上的藤条,眼睛再往上,看到手臂上凸起的红印。 我又稍稍偏移了些目光,怔怔看着坐在沙发上的那三人,除去那个年轻的男生在低头摆弄手机,其余两人仍是看着我,恩,抽烟的那男人还是一副等着看戏的模样。 …我有说不要的资本吗?那男人用一顿抽打警告我,我不能说不要。 是很怕疼,可这时心里闷闷的疼着,倒也不觉得他的抽打有多疼了。 用嘴叼着吗? 跨出第一步总是困难重重,我盯着地板上的藤条,心里竟然也起不了反抗的念头了。 妥协,我爬好,趴下上半身,用嘴叼起那根前一分钟正在我身上抽打的藤条。 忍了许久的泪水还是决堤了,自尊…这时候谈什么自尊?那人巴掌落下的那刻,自尊就宣告灭亡了吧。 距离很短,我却爬得万分艰难,直到爬到他跟前,他让我跪好。 我低垂着头跪好,嘴里还叼着藤条。 “藤条,用双手递给我。” 他站了起来这 分卷阅读29 样对我说,我照做。 双手捧着藤条,高高举起,像是奉上什么宝贝似的,他接过以后靠近了我一些,那藤条就这样在他手里,半搭在我的背上。背上接触到它,不自觉便紧绷。 真是没骨气,我现在只怕这根东西又会落在我身上。 不过“打”需要理由吗? 我在这样情况下竟想起曾经在论坛上看到的调查,问S惩罚M需要理由吗? 我总想着温情,误以为惩罚是对M的温柔对待,S手痒了想惩罚便挑刺找毛病,M想被罚了便故意使些小性子,换一顿双方心知肚明的惩罚与鞭打,多“温柔”。 但…更“温柔”的是,那人直白的告诉你:“三十下,大声报数”吧。连挑刺找毛病的过程都省略了。我不是这房间内任何人的M,他们自然没必要做那些假意的“温柔”出来了。 他让我手的背到后面,跪直身体,挺起胸,不能躲,躲一次加十下。 我战战兢兢的跪直上半身,手背身后,然后挺起胸。 即使知道不能躲…当他抬手要挥下藤条时,我还是向后缩了。 “四十。”他并没落下藤条,这一下好像是为了试探我会不会躲。 那一下没落下,我心里略微有些放松,也就是这一会儿的“放松”,乳房上结结实实捱了一下藤条。 “唔…”我低头看刚才被抽过的部位,红印立即显现出来。 他却不满意,用藤条警告性的在我下巴掠过。 “报数。” …报数。 “一…” 第二下,他仍然抽在了同一个部位,红印几乎重叠。 “二…” 第三下,他的力气加大,却还是在那一个部位上,我看到红印已经不是红印,而是略有些血痕印了出来。 疼…疼在第一下,第二下是麻木,第三下已经开始觉得旁边的皮肉疼,被打的地方反而不疼了。 他就如此重复,在我的胸口上抽打,四十下总共不过十来道痕迹,每道都有一点点血痕,像是翻书不小心被书页划伤手指的那种痕迹,只是痕迹更多,刻进肉里。 偏偏过程中还要报数,我呜咽着报数,直到他打完,我已经泣不成声。 有多怕疼… 我好像回到第一次与人做爱,被进入身体…疼吗? 疼,可与被打是完全不同的疼。 他似乎对我在被他“抽打”过程中的表现还算满意,便暂时停了手,将藤条放置在旁边的桌子上,然后坐回转椅上。 我不敢用手去抚摸乳房,怕稍微有些动作就会惹了他,又招来一顿抽打,于是还是那样,挺直着身体和胸。 坐沙发上,刚抽烟的那男人起身走了过来,我丧失了所有的“警惕心”,也不再躲。任由那男人,蹲在我面前,然后双手覆上我两边的乳房。 “啧…一只手都握不住呢。”也不知道是乳房因抽打而变热还是他的手热,他揉捏着我的乳房,随着他不间断的动作,疼也一直持续着。 “看照片就知道你这母狗奶子大,没想到…”他没说完之后的话,只是从口袋里掏出他的手机…然后在我面前晃了晃。 “小母狗在公园里发骚的照片,我可存手机相册里都舍不得删呢。” 我怔怔的盯着他的手机,屏幕上,是我坐在公园巡逻车上,张大了双腿,手捧着乳房的模样。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那次调教的照片。 那男人收回手机,然后后退了一些,还是蹲着,用他的手机拍我。 我听到他相机快门的声音,我看着镜头,想到那天在公园里…曾一闪而过的念头,或许会被别人看到照片。 他…林东在拍下我的那天,是怎么想的? “为什么…?”即便不会得到答案,我还是喃喃的问他们。 为什么? 假如林东,他真的要玩“群调”“多P”,他自己又为什么不在场? 我到这时还对他怀有可笑的幻想,甚至觉得,哪怕是“群调”,只要他在,我都不会有如此强烈的被设计和被抛弃感。 底线果然是设来让自己允许别人一点点打破的,然而即使现在的我预备放低底线,也不能改变他不在现场的事实。 “为什么?等你自己回去问。”那男人拍完了照,站了起来。 “别的不说,你现在只要记住我们四个是你这两天的‘爷’就行了。”他对我说,让我记住他们的姓。 再在姓后面加上“爷”这个字,以此称呼他们。 或许是要让我记得清楚,或许只是为了羞辱羞辱我吧。 那男人让我一个个叫,然后磕头。 坐电脑桌前,用藤条抽打我的那人姓林,我向他磕了头。 “林爷,请您接下来尽情调教母狗。” 这也是那抽烟的男人要我说的话,我难以启齿,可哪怕咬碎牙也不得不说出来。 爬一段到那男人跟前,他应该就是我被放置在衣柜里时,拧了我胸口的那个男人,也就是旁边那斯文的男生口里的“徐哥”。 分卷阅读30 “徐爷…” 我又重复了一遍方才说过的话,磕了几次头,他却都不满意,要我上半身尽量贴近地板,以示虔诚。我反复做了好几次,他才算放过我。 再旁边是那个戴眼镜的男生,他见我爬到了他面前,才将视线从手机转到我身上来。 “陈爷…” 我磕了头,说完话,他点点头便又继续看手机,我瞥了一眼他手上的手机… 那似乎是我的手机。 再向旁边爬去,坐在最里面的男人,是牵我出来,扶了我一把的那人。 “刘爷…” 我正要磕头,却被他拦住了。 “不用了。” 我听了他的话,也就没向他磕头。然后…被他们命令着跪到了电脑桌和沙发拐角空隙的墙角去。他们在我面前架起了三脚架。 真想知道是不是只要不看镜头,在镜头里就会比较没存在感。 徐爷手上夹着烟在三脚架后摆弄机器,好像只有他对拍照比较感兴趣。 “抬头。”他命令我,应该是“命令”吧。 我抬头,眼神游离,不愿正视镜头。 “现在开始吧…”他这话是对着旁边的眼镜男说的。 开始什么? “我问你的任何问题,都要如实回答。” 像是在看医生,男生拿着我的手机,还有他自己的,站在三脚架旁。 “你的名字?” 不回答会怎样?…我看向镜头,再看那个男生,他似乎跃跃欲试。 不回答,他们也会知道问题的答案吧。 “何昕。” “年龄?” “二十。” “身份证号?” “……” 我像背书一样,回答一些他们明明都知道答案的问题。比查户口还详细,从学校系别专业班级问到了家庭住址。我照着身份证上的住址说答案,还算幸运吧,家里曾经搬过家,但身份证上一直没改,这样也就不用担心他们会找到我家里去? “第一次被男人操是几岁?” 他的问题突然转向,假如刚才是查户口,现在的问题呢?羞辱吗? 他用语很是随便,我停顿了好一会儿,才从你问我答的游戏里回过神,这不是“你问我答”游戏。 “十四岁。” “被谁操的?”他又问我。 我垂下眼睑,和谁?面目明明很清晰,也记得那人是谁,但…到底是谁? “同学。”我看向他,然后回答他。 他却摇了摇头,然后又重复了这个问题。 “第一次是什么时候?” “十四岁…” “被谁操的?” “…” 不知道说谎的人会不会不自信,就像小时候被老师叫起来回答问题,老师总爱问“你确定吗?”听到反问,往往再确切的答案,都会变得犹豫。假使心里没底,就更是会被一句“你确定吗?”问得哑口无言。 “同学…” 我咬牙,还是回答他。他们再神通广大,还能知道几年前我和谁上过床?我定了定神,像是要说服我自己一样,没看镜头,而是看向问我问题的那个人。 “是和同学。” … “说谎。”那男生笑一声,笃定了我在说谎。 他也不再追究这个问题,只是背过身低声和拍摄的男人讲了几句话,声音低又小,我听不清。 再之后的问题,就更是难以回答。 第一次…自虐? “是晾衣夹,夹在胸上。” “胸上?说清楚。” “乳头。” 是要这样的答案吧,我好想尽快结束这样的问答。 “乳头颜色?” 看不到吗?当然看得到,但就是要我说出来,是这样吧。 “阴唇颜色…”他又说,“腿张大,对着镜头回答。” 我由跪着的姿势转成坐着,然后分开腿… “你叫什么名字?” 我张着腿,对着镜头回答着这些问过一次的问题。 “何昕。” “你被多少人操过?” 多少人?…从什么时候算起?第一次以后吗。 “不记得…” 要一个个回想?不如说不记得,这也算是如实回答吧。 “那就是很多咯?难怪…腿张大点!”那拍摄的男人插了话,然后好像自言自语一样的说给我听,“给这母狗骚穴一个特写,看看这颜色…啧…” 我扭头,腿张着,被他拍。 “下一个问题,何昕,你喝过尿吗?” 他语调略上扬,是什么意思? “喝过…” “谁的?” 谁的…我看着镜头,咬着牙,假如这段视频未来会被“别人”看到。 “林东…”我觉得我吐字从没像现在这么清晰。 “我喝的是‘林东’的尿。” 我听到坐在沙发的其他两个男人笑了一声,不知道他们笑什么 分卷阅读31 ,估计觉得我这种行为可笑么。 “林东是谁?”那眼镜男明知故问。 “林东是**大学文学院老师。” 果然说的很顺畅… “为什么喝他的尿?” “他是我的‘主人’,他要我当他的‘便器’,所以我喝了他的‘圣水’。” 我字字咬的都很清晰,甚至个别特殊音节还加了重音。 林东,我撇了撇嘴角,有点“苦中作乐”的恶趣味在,假如这视频真是要拿去给别人欣赏的,那么就一起被“欣赏”吧。 或许也仅仅是我的自我安慰吧,毕竟视频还能剪辑呢。 “何昕…最后一个问题。” 最后一个? 终于要结束问答了吗?那男生说,假如这最后一个问题不能让他满意,那我会吃不少“苦头”。 “你十四岁那年,是被谁破的处?” …十四岁,那年。 为什么又回到这个问题,我愤怒的看着他。他们知道什么吗?不可能知道的,这世界上除了我和“那个人”以外,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的。 我谁都没有说过… “和…同学。” “还是不说实话?” 我不愿再回答他…为什么他们会纠结在这个问题上?于他们而言,我的第一次是谁很重要吗? “实话有这么难说吗?”他又问我。 “不是同学吧?”他说,“那是和谁?老师吗?” 老师? “不是老师。”他又否定了,我有些迷茫的看着他,为什么他会这样反问又否定? “是陌生人吗?”他是问我?还是问他自己? 可我无端紧张了起来,盯着他,随后又不敢盯着他。 “不是陌生人,那是谁?是亲戚吗?” 亲戚,我尽力让自己不要露出太多“破绽”。不言语,不敢盯着他。 可我还是会听到他的问题,平缓,有时又加快速度的问题。 “是亲戚啊。”他笑了笑,继续问我,“怎么会是亲戚呢?” “是远亲吗?” 到底要问到什么时候,即使我不说话,也要问吗?为什么…即使我不说话,他也能说答案? “不是远亲。”他试探似的问,“你有哥哥吗?你哥哥是怎样的人?” 哥哥…?我没有亲哥,表哥堂哥太多,也不太来往。 “不是同辈的。” 我觉得我像是他试验用的小白鼠,可他在试验什么。我闭了闭眼睛,又睁开,好恍惚,他在用什么方法…逼近答案? “比你年龄大很多吧?”他说,“何昕,是吗?看着我。” 看着他?我看了他一眼。 “是你的叔叔伯伯吗?”他说,“何昕,我快接近事实了,对吗?” … 对吗? 我脑海里回荡着这两个字,嗡嗡的声音不知从哪儿传来。 十四岁吗。 我在哪里?家里吧… 不是家里啊,我现在不在家里。别回家,唔,我不回家。我不喜欢回去。 为什么不喜欢?…有“那个人”在。 我要回去,那里是家啊。…我可以回去,我长大了,我保护你。 …你?不是你,是“我”。我保护不了你。 很抱歉啊…自己。 我恍恍惚惚,我什么都做不了,除了“逆来顺受”。 他还在问我… “何昕,是你的父亲吗?” 父亲?…不,不对。 “是继父。” 我咧嘴冲着他笑了笑,语调佯装轻快的告诉他,知道答案了又怎样呢? 对啊… 是“父亲”,如果说有秘密,这就是我最大的秘密,满意了吧。我看着镜头,还有那个戴眼镜的男生,是不是这样就满意了? … 那天妈妈在家里找一条毛巾,恩,问我有没有看见它。 我看见了,两小时前还在我的臀下,然后被“那个人”丢掉了。 “没看见”。 我说谎了,说谎的人要受惩罚吧。 (13)群调(下) 那男生像完成了他的“任务”一样,拿着手机又坐回了沙发。 徐爷从三脚架后走了上来,稍稍侧着身子蹲在我身旁。 “真…变态。”他手放在我的头上,扯着我的头发逼迫着我看他。 “被自己的‘爸爸’操,感觉爽不爽?” “很爽。”我笑着回答他。 被谁破处不是破?有什么差别?第一次…总是会没有的。这不要紧。 “很爽啊?哪里爽了?”他另一只手捏着我的乳房,“这里爽吗?十四岁你奶子发育了吗?有现在这么大吗?” “你有没叫他‘爸爸’?有没有大声叫‘爸爸用力操我?’。” 爸爸? … 这是叔叔,叫叔叔好。 叔叔 分卷阅读32 好。 妈妈让我叫叔叔。 以后要叫爸爸了啊。“那个人”这么笑着说。 … 骗人。 “那个人”不是“爸爸”。 … “你妈妈看到了吗?看到你勾引你‘爸爸’的样子了吗?” “你走开…”我推着他,用自己最大的力气。 他好似早有准备,一只手,很轻易抓住我两手的手腕,死死扣住。我挣扎,用脚踹他,他直接用他的膝盖压着我的腿。 “怎么了?不是很爽吗?说出来让爷几个也爽爽?” 我被他“制服”,力气使不出来。 保护不了自己。 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 我看着他,眼泪早就不值钱了。 别…逃避了。 再逃避…也改变不了,你嫌弃自己“脏”的事实。 扪心自问…是不是这样? 好脏。 他没有问我第一次罚跪是在什么时候。 没有人罚我,是自我惩罚呢,因为…从十四岁说了第一个谎言。 剩下的日子都活在虚假的谎言里。 顺从一点,就会有平静的生活。不用颠沛流离,担忧下一个住所。依附别人而生活,总要被对方索取“报酬”吧。 顺从一点… “说话啊?” “说…什么?” 好空虚,是不是我总在做错事?走得每一步都跨到深渊,选择每条路都决定着…未来的方向。 … 是这样吧。说知道SM就喜欢上,为什么呢? 哪有无缘无故的喜欢,想要惩罚吧,想要不被看作是“人”。 受别人折磨,总好过自我折磨吧。这是我选的呢。 … “说‘何昕是淫荡下贱的母狗’。”他扯着我头发的手还是很用力,腿上却放松了,大概是我也不挣扎了,让他放松了吧。 “我…是淫荡…下贱的母狗。” 是吧…不要被当作是人。 “你是谁?” “何昕…” “何昕是谁?是不是那个十四岁就勾引她爸爸干她的婊子?” “是……” 勾引吗?我没有… 没有为什么去跪?要去忏悔?要去说谎? 这样会好受点…有错,就都是我的错吧。 “是…请您惩罚母狗…徐爷。” 好空虚,再不被填满就要碎掉了,心。 请惩罚我…用什么方式都好…无论是谁都好。 “徐爷…求您惩罚我。” 他放开了抓着我手腕的手,头发也没被他再扯着。 稻草…抓住最后一根要压死我的救命稻草。 “求您…”我向他磕头,疯狂的磕头。 什么都行… “啧啧,你看她……真管用。”他站起来,对着旁边坐着的那男生说。 管用吗?…是什么管用?我想不出来,也不明白。脑袋像是被打了一枪,支离破碎的画面都和现实脱离轨迹,串不到一块。 拜托… 我爬到他的脚边,现在最想要的事是什么… 凌辱? “小母狗,这么想被爷玩呢?”他坐到旁边另一个单人沙发上,前倾着上半身,朝我勾了勾手指。 我爬过去,跪好,渴望吧…他逗弄小狗一样摸了摸我的下巴,然后丢了根烟到地上。 “捡起来给爷。” 捡… 我伸出手,手指刚接触到那根烟,就被他用脚踩住了手。 “第一次见会用狗爪子捡东西的母狗,爷让你这只母狗用嘴捡,妈的,听不懂人话?” … “疼…”我抽不出手,只好眼巴巴望着他。 “疼?疼就给爷记住,记住自己是头贱母狗,别给爷装出一副人样。” “是……”我急急的回答他,是啊…狗…怎么会用手去捡东西? 哪怕他说的是“捡”而不是“叼”,身为“母狗”,却连这点意思都理解不了吗? 他移开的脚,又伸到了我的面前。 “脱鞋。” 脱鞋,是啊,他们从开始到现在,连鞋子都没脱过,而我却从进门以后,就…一丝不挂。 …“她也不需要衣服。”… 母狗不需要穿衣服。 我费了一番功夫,才将他的鞋子脱下。不能用手,我似乎已经忘了自己的“手”除了爬行以外还能用来做什么。 深色的袜子,嘴巴叼着袜子,然后塞进鞋子里。再叼着鞋子,依照他的指示放到了门口,来回爬了两趟。 爬动的时候,想到自己在要求下高高撅起的屁股,随着爬动的步伐而摇摆。 后面是他们…轻蔑的目光。 我爬回他的脚边,身体升起的火…自然逃不过这些人的眼睛。 是因为什么而变得…… 他的手在我的私处抚弄,其实不需要他多加抚弄。在爬行的过程中,想要被虐待,被羞 分卷阅读33 辱的欲望,早已经浸湿了私处。 心态,变得奇怪起来。 群,调。 想想能够得到这么多的“疼爱”,真是很好呢。 “发情了吗?”他手指伸了两根进去,搅动,“真湿呢。” 湿…… 他的手指在身体里加快搅动的速度,然后抽了出来。 “舔干净。” 我伸出舌头,细细舔他的手指。味蕾……尝不出味道,只是这个动作好催情。 他的手指伸进我的嘴里,和舌头纠缠着。 “想被操吗?母狗。”他问我。 想吗?身体上,想。灵魂?这样的时刻还要灵魂做什么。 “想……”我含着他的手指,含糊不清的回答他,“母狗,想被操。” 我知道,他们肯定不会答应得这么轻易。 他告诉我,转过身将屁股对着他翘高。 “你说说,这地方被多少男人进出过?”他拍着我的私处,时轻时重的拍打。 很可耻吧,他的拍打竟然会使下体的出水量愈发增多。 “唔……”我没有回答他,思维全跟着他手上的动作而紧张或是放松。 “自己也数不清了是吧?”他的手重重的落下,拍打的动作看不见,但听见拍打的声音和水声。 数不清,唔,是从来没有数过吧。每一个都巴不得在做完以后通通忘记。 “爷嫌脏,知道么?”他语气忽而转变,满是嫌弃和厌恶。 “想被操?可以。爷得走走别人没走过的地方。”他的手往上滑,在我屁股上拍打了一下,然后说,“爬去浴室等着爷。” …… 浴室。 地板有点冰,想想他刚才说的话,走……后面吗。 进来的人,很意外,并不是那个“徐爷”。 “刘爷…”我恭敬的唤了他一声。 “以前试过吗?”…他语气很温吞,不急不缓的。 肛交吗?我摇头,没过。当没有… “没事的,不疼。”他从外拿进水和器具,“条件有限,本来最好是用生理盐水的,现在…温水凑合了。” 对我解释吗? 为什么要对我解释这些?就算他随便拿不知道是什么液体给我…灌肠。我也没有拒绝的理由吧,他这么一番解释,却让我误以为是一对一时,S的关怀了。 “…刘爷,唔…用什么都可以,母狗都接受的。” 一旦,有人在这种情景下对我态度稍稍温和,就会有一种被刺痛的感觉。 相比较,我却更希望他像刚才的徐爷那样对待我。 但他始终是温和的,试水温,调整器具位置,插进肛门,然后…水进去。他挤压器具的速度不是很快,所以…我并没有感觉到什么不舒服。 随着水量增多吧,我才觉得肚子疼。 灌到多少才停手,我也不知道,等他灌完,我原以为会有什么刁难。 结果却没有,过了几分钟,他留我在浴室,排掉了那些液体。然后他再进来重复了一次,等第二次排泄以后,他示意我清洗一下身体,就可以出去了。 “就这样吗?刘爷…”我隐隐有些失望,说这是被“调教”的灌肠,倒不如说更像“看医生”的灌肠。 “就这样了,没什么问题,把这拿过去吧。” 假如他递给我的是张处方单我大概会不顾现在的情景笑出声吧,他的语气实在太像医生了。 但还好,他给我的是一小瓶润滑剂 …他不是“S”吧,我想起徐爷让我给他磕头时,他摆了摆手让我别磕。 “谢谢您。”我对他说,然后叼着那瓶润滑剂,爬出浴室。 跪好以后,双手递上润滑剂。 徐爷接过以后,却直接丢到了旁边的小茶几上。 “需要这玩意儿么?爷没这么讲究。”他解下皮带,问我,“爷操你屁眼儿用得着润滑剂吗?” “…唔…不用的,徐爷。”我顺从的回答他。 我没有试过,但也知道差别在哪。 “徐哥,她没扩过肛。不润滑…” 旁边却传来温吞的声音。 “告诉你刘爷,爷操你需不需要润滑剂?”他却转而问我,我茫然的看了眼站在旁边的刘爷,他好像有些担忧的神情。 担忧…这样的神情真是深深撞击着我,好像提醒着我…我不是一只被调教玩弄的母狗,还是一个“人”。 别…我看向他,千万别…提醒我。 “不需要的,刘爷。”我回答他,看他似乎有点无奈的坐回沙发上。 “真乖啊母狗。”徐爷好似奖赏一样,摸了摸我的头,我几乎都要冲着他学狗叫了,好让他再夸我一句。 作为被操之前的“奖赏”,他让我给他口交。等他觉得差不多了,又让我摆好姿势,好方便他进入。 在其他人面前…他们好像都很习惯这样的场景一般。 我双手握拳,死死抵着地板… 有期待和恐惧。 他顶在外面,有 分卷阅读34 滑滑的感觉,应该是戴了套吧。可就算戴了套,他尝试进入几次,也没成功进去。哪怕他让我摆得是一个,最让身体放松的姿势。 “妈的。” 我听到他骂了一句,然后他在我腰间的手,向后发力。拉着我的身体往后… 就算早已做好准备,他顶进去的瞬间还是让我疼到收不住声。 “疼…很疼啊…”我挣扎,想往前爬,逃脱他的钳制。可他力气大,继续扶着我的腰,往后拉。 撕裂的感觉吗?假如初夜是闷在里面的疼,这个就是可以瞬间冒汗的皮肉疼… “徐爷…您…可以轻一些吗?”我不敢奢求他会出来,只能预先央求他待会儿动得时候轻些… 他进入以后,停了动作,没有抽插。我…除了感觉洞口被撑开的部位隐隐作痛之外,也不是非常难受。 所以误以为,他要是轻点对待我,我可能能体会到“快感”。 …我却又“天真”了。 先不说是不是轻点就能体会到快感吧,他又有什么理由要对我“轻一些”? 所以当他一手扶着我的腰,一手抓着我的头发,迫使我抬头…然后抽动时,我才知道我太“天真”了。 这样的律动,他的抽插…于我而言只是痛楚。 我叫疼,猛吸气,好像只有吸气能抵挡一波又一波的痛楚。 过了一会儿,痛是变作麻木,可他在身体里的抽动还是会带来强烈的不适感。好像不停的…在被强制排便一样的感觉。肚子疼,又难受得厉害。 抬着头,眼睛看不清东西,正对着电脑桌,桌上的笔记本,貌似不是房间里的配备。 那戴着眼镜的男生,将电脑搬到椅子上…再将椅子调了个头,正面对着我。 直到他确定我能看见电脑上的东西… 然后他点开播放器,放了个视频。 我原以为他们会将之前录的视频拿出来给我看,好让我觉得羞耻。 可不是… 徐爷在身后,也停了动作。 “母狗,好好看看你的‘表演’,看看你那时候有多贱…” 什么…贱? 视频的开头被剪去了一样… 等我看到这是什么视频,我才知道他说的“贱”,有多意味深长。 侧面拍摄的,固定的镜头。 是跪着的我,男厕,还有只露了下半身的…林东。 从我张着嘴开始… 视频画面很清晰,清楚的可以看见…尿液射进我的嘴里。 “好好看看你的样子,配做人吗?”徐爷在身后,又开始缓缓抽动,“让你喝尿就喝尿,还自己掰着屁股求爷操你,你是个人吗?告诉爷?” 我眼睛盯着屏幕,看到自己吞下尿液的模样。 果然…很下贱,更贱的是…林东让我选了吧? 选择去男厕,或是不去。 假如我不去呢?是不是就会被放过? 我…不知道。 徐爷抽动的速度又加快,我居然觉得不那么难受了。 他让我选要不要“做人”… “我…是母狗…徐爷。” 说完这句话,竟然感觉到身体有“快感”,不知道是从被他抽插的地方传来,还是从心底。 只是…我知道,随着他的抽插和…羞辱,阴道里好像已经湿润到要喷涌出水来,而且…极度想被填满。 他却刻意不再抽插,退了出来,任由我瘫软的躺在地板上。 像被他们围观着,发情的母狗。 手指在阴道里进进出出,可是…根本填不满啊。三根手指塞进去…快速的抽动。 好想要,高潮… 但没有多久,他们似乎看够了我的“表演”,将我的手又反扣到背后。 我摩擦着双腿,想要以此缓解…被中止手淫的空虚。 做什么都好。 恩…在欲望的冲击下,他们要我做的一切,我都迫不及待的完成了。 哪怕是曾经想到都觉得“脏”的那些,淋尿舔肛…什么都好,只要能给我… 那天晚上,我被他们锁在了浴室里,项圈上的链子连着浴室的门把手。 我…终于被“满足”,在完成他们的所有要求以后,被他们狠狠的“操”了。直到他们…都在我的身上发泄过一遍以后,他们才将我丢进浴室,私处,估计已经红肿了吧,会有些许疼痛。 躺在浴室的地板上,下体被他们用贞操带锁住,假阳深深的顶在身体里,转动。 这个夜晚,我迷迷糊糊睡着,重复着醒来,被快感冲击,以及几次被尿淋在身上… (14)任人玩弄 早上是在迷糊中被花洒中喷出的水淋清醒的。 “小母狗,昨天被爷几个操开不开心?”徐爷问我。 “唔…母狗很开心,能被爷操。” 他似乎是在给我“洗澡”,不过很是随便,只是拿着花洒冲着我的身体。 今天还有一天吗? 分卷阅读35 …我被他牵着爬到麻将桌前,才被告知…现在居然已经是周天下午了。不知道是不是最开始太紧张,而到后来又太亢奋,我竟然一点感觉不到饿。 房间里现在只有徐爷和刘爷,听他们交谈,我才知道他们二人似乎是同事。 而那个男生…唔,是在校生,读研。林爷貌似是商人,总之他们在聊天时,也并不避讳着我,都是互相叫名字。 可我听了半天,也只依稀听到“陈泽”这个名字,不过…听到名字也没什么意义。 我仅仅是跪着而已,身上除了项圈也没有别的什么器具了。他们穿着整齐,也没有再“调教”我的意思。 “等他们回来,也差不多可以去退房了。” 我听到刘爷这么说。原来要走了啊…应该是轻松才对吧,终于可以结束了。可我为什么会有点怪异的失落感。 他们回来,我才知道他们去干嘛了。买吃的,还有…衣服。 趴在地上吃掉了他们给我的食物,穿好衣服,与我穿来时类似的裙子。 他们还是挺细致的,连内衣裤都买了一整套。 他们分开走,徐爷送我回学校,应该是“顺路”吧,他带着我和那个同在大学城的男生一起走。 我坐在副驾上,那男生坐在后座。一路上,他们在聊天,也偶尔和我说几句话,调侃几句大学城偏远,都是再正常不过的话题了。 这让我有种我们好像是去哪儿游玩以后回学校的错觉,只是身体上的疼,还是不依不饶提醒着我这两天都做了什么。 男生先下车,在刚进大学城路边的学校,重点本科,还是读研的啊。 “徐爷…他…读的是什么专业?”说不好奇,是不可能的,那所学校也偏文科,我小心问徐爷。 “他?心理学。”徐爷回答我。 也不是猜不到。回想从进门以后到被放置然后被逼问,都能感受到那个男生的“设计”,就像一个个关卡,逐个被突破。 他们以后…还会找我吗? 我打开了手机,很惊讶的看见自己的QQ被拉进一个群里,列表看下来,只有我一人备注前的名称是“母狗”。 “徐爷,这是什么群?” “这个群啊,群主曾经是林东,现在转给我了。” …林东。 “上回约你在**酒店,你没来。” …酒店,我听到那个酒店的名字,就知道眼前的“徐爷”是谁了。 那个在论坛里被我加上,还叫了几天“主人”的S。 “现在,不照样还是被爷调了?”他语气里很是得意。 “群调你,还不就是爷几句话的事儿?”他看了我一眼,眼里有种看一个已经得到了的物件的自满。 我只能沉默不语,不清楚他们之间到底有什么“交易”。 车到宿舍楼下,他连问我是哪栋宿舍都没问,径直就开到了。 “徐爷,我……可以知道为什么吗?”我本该下车的,可挣扎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问他。 “为什么?” 他好像觉得我问这个问题实在可笑,都不愿意回答一样,让我下车。只是下车前,听他隐约说了一句什么,没那份能力就别当救世主。 救我吗?谁救我?林东? 林东,他的QQ在我的好友列表里已经消失不见了,电话,我再打过去是不在服务区。 连“正在通话”和“无人接听”都没有了,直接不在服务区了。 下周上课,很自然,他的课换了老师。新老师说,林东去国外进修了。 舍友在旁讨论八卦,据说这个出国进修的名额,林东申了很久,一直批不下来。 还听说,上次他老婆从国外回来,就是在询问这个名额什么时候能下来,假如再申请不到,也许他们的婚姻就要走到尽头了? 舍友们讨论到最后是,觉得林东真幸运,在他老婆下了最后通牒以后,拿到出国进修的名额了。 我想了想,直觉这个事情,也许就是“徐爷”和他的交易。 我很意外还能收到林东给的一封邮件,也算证实了我的猜想吧。 他果然有求于“徐爷”,至于为什么我这么个本该是“微不足道”的M,可以成为关键,恐怕只是在于“徐爷”的不甘心? 我也懒得再猜想,那已经不是我要考虑的事情了。 不过,人性,还真是不值得信任和依赖。 “抱歉。” 这是林东在邮件最后跟我说的话,我笑了笑,然后删掉了这封邮件。 倘若换成我是他,我也不确定自己会做怎样的选择,我想起林东说的“考验”,原来他让我去男厕,考验的不是我的听话程度,而是考验他自己的良知么。 我是他的M,那又怎样?顶得过现实里的妻子?不用抱歉,我不接受。 —— 最近天气大好,已然要入夏。 我坐在教室最后一排的角落里,无精打采的上课。天气热,已经热到可以穿一件短袖,再披一件防晒衣了。 我拿着手 分卷阅读36 机,看到群里有消息提到我。 是已经习惯了吧? 宿舍阳台上有一面穿衣镜,早上出门前,我都会在镜子前拍下一张全身照,然后发到群里,让群里的人都知道我今天穿着是怎样的。 自那天以后,徐爷将我拉进群,然后“介绍”了我,他介绍的方式也在意料之中。 他把那天群调我的视频发给群里的人看了,他们都知道我叫“何昕”,是徐爷放置在群里供他们消遣玩乐的“母狗”。 徐爷的群,里面二十来人,是徐爷现实还是仅仅只是网络上的朋友,不得而知。但我猜大概一半一半,他们常常会在群里约去哪儿玩,只是那些和我都没关系。 我只需要按照徐爷的要求,在群里满足他们提出的所有要求,并以图片或者语音的方式反馈就行了。 徐爷拉我进群以后,给我立了规矩,比如称呼自称,比如不能插话,或者是不能与群里任何人私聊,也不能与他们私下见面。我自然不会去见面。 只是…所谓的“私下”,意思是指除非他带我去见那些人,否则一律不许,他要是再想别人和他一起玩儿,带我去见面,那就算不得私下了。 在他们的聊天里,我也多多少少知道,这群里的人,有些有自己的M,有些是碍于他们的家庭或者地域,不愿再收M。但也有纯粹只是想玩玩的人,这类人往往会将他们的玩弄欲释放到我身上。 徐爷从来也不在私下和我聊天,找我从来都是在群里,有命令吩咐或者只是羞辱一下,都不与我私聊。 我当然不能算是徐爷的M,也不是这群里任何人的M。或许这就是野M吧,我又常想假如这就是“野M”,我还挺乐意当的,毕竟玩过以后回来的身体还是完整的。起码“心”还在。 徐爷有个交往许久的M。认识我的那段时间,也不知他是不是想玩玩新鲜的,才扬言要收我。然而被他的M发现了,于是徐爷在论坛上销声匿迹甚至不再找我,都不是我所想的“不难纠缠”,只是那时他估计得花费精力去哄他正牌的M,哪儿有空顾上我?等他有空了,就成了现在这样。 或许是身体里有深深的被虐因子吧,偶尔情欲上头,我丝毫不觉得叫群里每个人“主人”,“爷”,“爸爸”有什么不对,只要是他们要求的称呼我都能叫出来,也并不觉得自称“母狗”有什么不好,或者是别的更屈辱的自称我都自称过,又有什么不对呢? 我甚至也会在特定的情况下,因为这样的状况而激荡不已。 他们的要求常常并不顾及我所处的环境。 群里有人叫我,我打开群,向叫我的那人恭恭敬敬的唤了声“爷”。 可他并不满意,非让我叫他“爸爸”。 上课的老师还在滔滔不绝,在他的文学世界里畅游。而我…却在手机的聊天框里扮演着另一种角色。角色吗?生活并不是戏剧,又要用什么形容这样差别万千的自己? “母狗今天穿着短裙啊?” 他这样问我,我拽了拽裙摆,恩,短裙。 每天把照片发到群里,还要说明内衣裤的颜色。这样算是…在一定程度上,被他们全面“控制”吗? “唔…是的,爸爸,母狗穿着短裙。” “现在去卫生间,把内裤脱了。” “是,爸爸。” 没有想过不服从他们的命令,因为徐爷事先说过,我在群里所有做不到的事,他都会找时间让我在现实里用严重百倍的方式补回去。 我相信徐爷,不是说说而已。我很怕他,对,是打从心里的害怕。 所以在群里我从不拒绝,对徐爷的恐惧,反而演变成讨好。就像位低者的软弱,转而变成对强权的谄媚? 徐爷偶尔会在我做完某项被要求的任务以后,夸我做得好,够贱够听话什么的。我会有满足的感觉。 到卫生间,关了门,脱掉内裤以后,依照他的要求,拍了照片。 放到群里以后,有其他人出来说话。然后命令我,将内裤叼着拍照给他们。 这样的要求也不是第一次做了,不过他们好像乐此不疲。 拍照,叼着内裤看着镜头,发送。 “各位爷,母狗可以回去上课了吗?” 呆厕所太久,总是会很奇怪吧?而且偶尔还会听到有人进出的声音。 他们答应了,我可以回去上课,但内裤要丢到男厕便池前。 我很为难,现在虽然是上课时间,可大白天的谁也不能保证会不会有人吧。 …我见对方没有要求我拍照给他,说了个谎就回教室,而内裤…我也重新穿上了。 群里还在聊天,不过还好,话题已经不再在我身上了。 我松了口气,手撑着下巴等着下课。马上又要周末了,想着大半个月前的周末我在干吗?不恍惚间觉得时间过得飞快。 (15)“肉偿吗?” 终于等到下课,我和舍友四个人一起走,准备去吃饭。 我们这栋教学楼,靠近中文系外语 分卷阅读37 系和旅游系,往往这栋教学楼里安排的都是这些专业的课程。不管是中文外语还是旅游系,最明显的标志就是女生多男生少。更不要说长相周正的男生了,少得不像话。 所以当我和舍友走到拐角的卫生间前,看到走廊栏杆边靠着一个子挺高的男生,都瞟了几眼。 再看到那男生样貌很是“标致”以后,舍友都开始小声讨论了。 “你觉得呢?何昕。” “唔,不错啦。” 但对于食物的执念明显要高于异性,舍友又转而讨论今天中午吃什么了。 经过那男生面前,我的念头也变成了今天中午吃什么好。 “米线吧。”我向舍友提议。 “何昕。”身后却传来叫我名字的声音,异性,低沉的声音。 听到有不认识的人叫我,我的反应很正常的是“恐惧”。会是谁呢?想想会有谁知道我的名字。 我不想停下,只是假装没听到扯着舍友继续走。可是舍友却偏偏听到这句话,然后拉着我停下。 我只能转身,看到那个男生快步走到了我面前。 “何昕,你还在生我的气吗?”他问我,表情很是诚恳。 什么鬼? “我……”我想说我不认识你,可是舍友这时候真是管不住嘴,好奇的问他,他是谁。 “你们好,我是何昕男朋友。她这两天和我闹脾气呢。”那男生语调很是暧昧的向我的舍友解释。 我突然就哑口无言了,舍友则是一副“你有男朋友了都不告诉我们”的表情看着我。 男朋友?我低头,是吗,又是要玩什么东西。我可以说我不认识你吗? “我不认识你。”我对着他说,语气尽量平稳。 “别闹了,我们上上周末还在一起呢,怎么就不认识了。”他伸手摸了摸我的脸,他的手经过的地方一片冰凉。 上上周末,我在被群调呢。怎么会和你在一起? 我自然不能这么问。 所以当舍友借口她们有事,并且递给我一个好好珍惜,别闹脾气的眼神以后就先走了,我只能与他面对面站着。想到群里那些人方才让我做的事,我突然很是慌张,恩,我没有做。 调整心态,调整心态,我这样告诉自己,然后吐气。 “爷,请问您找母狗有什么事吗?” 尽量小声,尽量顺从,周围走过的同学大概会投来好奇的目光吧,呵呵,男朋友呢。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觉得很是怨愤,可惜这样的怨愤,也只是一闪而过。在这段时间以来发生的事情的冲击下,我早已不知道“怨愤”是什么了。 …… “可真听话。”他目光里都是好奇。 听话吗?我盯着脚尖,如果能有选择的余地我大概会选择不听话。 可是我没有。 “是的,爷。”我抬眼看他,他也并不逃避我的目光。 要做什么呢?我在想能不能有选择,不管是怎样的选择,最好的结果就是不用每见到一个陌生人,都与之发生性关系。 “…徐爷说了,不许母狗私下和各位爷见面…”我居然还是得搬出他来,“所以…” “徐爷?”他手伸到我的手边,然后握住我的手,“我是陈泽的同学,是他让我找你。” 陈泽?这个名字还是很耳熟的,那个…在读研究生的男生。 “…”说来也是奇怪,那天与徐爷一起调教我的人,除了他的刘姓同事还在群里以外,另外两人都不在群里。 陈泽吗?他为什么要找我。 “为什么要找我?”我见他自称也没有称呼我,便不再用自称。“你们怎么知道我在这里上课?” “碰碰运气。”他的回答,让我像触电了一样甩开他的手。 “我不会去的。” 碰碰运气,我脑海里冒出的是那个…我努力甩掉对那人的印象,不过哪里是这么容易? “我让你想起什么不开心的东西了吗?”他无辜的问我。 不开心的东西?唔,对,是挺不开心的。我怎么会再相信有无缘无故的相遇? “陈泽说他要是来找你,你肯定会跑走的。” “所以就让我来咯,他问你想不想脱离现在的…” 他似乎有点为难要用什么词形容我现在所处的状况。 “你懂我在说什么。” 他说话期间我都在沉默,不知如何回答。 逃离吗?让我脱离现在的“生活”?指什么,从徐爷那转手到他们那里,还是彻彻底底恢复正常。 我不得不多想,也不得不怀疑。 逃离苦海,一步登天? 世上去哪儿找这么好的事?可是每个人都怀有最不切实际的幻想,假如呢?假如我就是这么幸运这么特别? 可能吗。 我坚持摇头,万一是不幸运的人呢?去了以后,面对层出不穷的状况,倒还不如安于现状。 当徐爷,和他群里那些人的“母狗”,总好过换一批又被暴露一次。 “真是病得不轻。” 分卷阅读38 病?恩,他也没说错,我是病了,已经病入膏肓了。 “不能在这说吗?”… 他的答案是不可以,果然我还是对自己的运气抱有极大的幻想,不过更多的是…我无法依靠自己逃出升天。 依赖别人? 我总想着现在已经差得不能再差了,和他走一趟,真的还能出现比更差还要差的状况吗? 徐爷…他手上有我所有的资料啊,而我对他却着实一无所知。 “去哪里?”我问他。 “去陈泽租的公寓。”他坦诚的告诉我。 …好。 我随他走,其实也只是试试,与我而言最差的后果左右不过是被曾经“群调”过我的人,找他的同伴再调我一次。 好的结果呢?也许是他们真的有办法… 陈泽的公寓租住在他的学校旁边,三楼。 我随他上去,那男生走在我前面。他有钥匙,开了门让我进去。 或许是因为有过一次经验,这回进门,我很小心的站在门边,以防万一。 他也不催我,自顾自脱了鞋,然后走到卧室门口敲门。 …他看见卧室门没锁,就打开了门。然后招呼我过去… 过去?我环顾四周,卧室门离门不过几米的距离,不要怕。 我走到那男生身边,往卧室里看去。…便直接被卧室里香艳的情景晃花了眼。 这是我第一次,这么近的距离看到同性的身体。 那个女生…是女生吧。在…陈泽身上,上下运动。 女上男下的姿势,她头发很长,每上下动一次,头发都随之甩动。她身上穿着白色衬衫,胸口的扣子解了几颗。 床铺正对着卧室门,我还处在被震惊中,她却抬头看了过来。 …很漂亮,这是我能想到唯一的形容词了。是霸道的漂亮,眉眼里都能看出不羁来。 “原来…就是你啊。”那女生声音有点沙哑。见我站在门外,她停下了动作。然后抬腿从床上走下来。 旁边的男生早就事不关己的坐在沙发上玩手机了,而陈泽,也坐了起来,在床上很是意兴阑珊的模样。 “…我…” 我该说什么?那女生年龄似乎比陈泽他们都要大上一些,看着挺成熟的样子。 她向我走来时已经穿上了裤子,衣服扣子也整齐扣上。 我终于觉得不那么尴尬了。 可她下一句话,却又让我陷入恐慌。 “真不知道徐……他看上你什么了。”她走到我面前,眼神由上至下的打量了我一番。 …徐? 我往后退了几步,看向坐沙发上的那男生,他耸了耸肩,漠然的回看我。 “你可…真是又听话,又好骗。” … 运气果然差得可以吗? 陈泽似乎不准备出来,他躺床上对着那女生说,让她快点解决。 解决什么? 那男生走到我背后,我警惕着想走。他却一把抓住我的手腕,背在背后。 “别怕,今天我们不准备对你做什么。” 是吗? “请随意。”我回答他。 啊…真是天真得不行,没关系,再差能差到哪里去? 那女生搜了我的身,将我的手机拿走了。 手机…我盘算着这部手机从我大一开始用,如今已经跌价到两千块都不值。 拿就拿去。 我发誓这是我这辈子用过最大的力气了,手被那男生扣住也没有关系,我还有腿和脚。算是出其不意,我成功挣扎出来,然后打开门一口气跑下三楼。 没人追我,我没听见脚步声。公寓对面就是大学校门,校门前就有车站。 我喘着粗气站在公交车站站牌下,没有什么人在等车,我盯着公寓的方向,没有人出来。 不管他们说的…是解决什么,都不要紧。我不需要知道…反正都是被骗。我上课没有带钱包的习惯,这里和学校之间,说远,也不远。可绝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走到的。困境百出,我沿着路向自己学校的方向走。 哪怕现在,手机在我身上,我也找不到人可以帮忙。舍友…不,不,舍友不是朋友。想想废一番口舌编造谎话,还要忍受自己的谎话成为谈资,就觉得还不如走回去。 何况我还没有手机。为什么她要拿我手机?她又是谁?…我没有明确的答案,可却隐约知道这些答案。 想想突然丢了手机,也很好。不用时时担忧被群里的人叫到,也不用完成他们的命令。 如果说我是“母狗”,那手机就是“狗链”了。一路瞎想,走到腿软,才发觉自己不过走了三站路。走在这样车流量巨大的马路上,最担忧的就是身后不停响起喇叭声。吵得人心惊肉跳,更不要说…停在身边的车。 对陌生人保持警惕心,但真当那个“陌生人”用温柔的口吻,问我怎么了。还是会在警惕中,小心的伸出手,去试探值不值得托付。 也不算陌生人了吧。 几个月前在酒店 分卷阅读39 有过一面之缘,那个半夜十二点被我敲门,问需不需要“按摩”的男人。 我很奇怪他为什么会这么恰巧的在我如此“困难”的时候出现,但怎样都不稀奇了。哪怕他是圈套里的一环,我都不愿意多想。 “需要帮忙吗?” “恩,要。”我几乎没什么犹豫就回答他,我需要帮助。 有什么需要遮掩的吗?在他那里,我大概就是在酒店里被某个男人电话招来“援交”的按摩女,既然差无可差,我连装的必要都没有了。 “我想回学校,钱包和手机都被偷了,你可以送我回去?” “可以。” 他也没有很殷勤,语气温柔,但能感觉出,没多少好奇和在意。 就像路边真正随便帮助个了人。 “你…家庭很困难吗?” 当他问我在哪个学校,我回答了以后,他莫名问了我这么个问题。 可以理解他问这个问题的缘由,不过还是让我哑口无言了。 看他侧脸,语气挺认真,没有调侃的意味在里面。 我却起了捉弄的心思。 声音放低以后,我扭头看着窗外,回答他。 “唔…是啊。不然谁会愿意做这行。” 当然不是,我想到不知哪儿看到的话,愿意用身体去交换物质、金钱的女生,多数都是好逸恶劳,没几个真是因为家庭困难的。想想也是,兼职并不容易找到好的,但总是都有。可有时又会想,我这般情景倒连“卖的”都不如。绕过好几个弯弯的念头,集中在了他的回话上。 “家庭困难,也不该做这个,糟蹋自己身体。” 糟蹋?什么是糟蹋,有差很多吗? “我没做几次。”我反唇相讥,“你又不是我。” 我今天心态特别奇怪,就是想反驳他的一本正经。以前常听别人说,没人爱你,就更要自己爱自己。更常听人说,自己都不爱自己,就别指望别人爱你。能说出这样话的人,大多有人疼爱,她们可以在他人的保护下,佯装坚强的说自爱。 真正没人疼爱,有人给点施舍的期待,都会闻着味道凑过去。毕竟…不管自爱不自爱,都抵挡不了暂时欢愉带来的“疼爱”。甚至是陌生人善意或温暖的眼神。 “就好像现在,我丢了钱包和手机,就没办法回学校。我可以找人借一块钱,你知道现在在车站借一块钱有多难吗?” 人与人本就是互相不信任的。 “在别人面前丢人。不如在私密空间出卖自己,所以,如果你要我‘陪你’当做‘车费’,我可以。” 估计是被我一番歪理搅得他不知说什么好。沉默之中只听见车内放得歌曲,英文歌,个别单词听得明白,调调很颓靡。 “你手机号码多少?”他蓦地冒出一句话。 “不知道。”我回答他。 既然手机被拿走,不如索性换掉以前用的电话号码。也许他们联系不到我,就会丧失兴趣?这是最美好的想法了吧。 “我手机被偷了,正好想换号码。这么说起来,还得多做几次才能凑够钱买手机呢。” 我完全没有刺激他的理由,可就是想让他无言以对,便处处都提到他也许并不想听到的事。不过他为什么…不想听到? “这样,刚好,你先拿我的手机用,等你办了号码联系我。” 联系你干吗?不过关键是… “为什么要给我?” 他的答案似乎在顺着我的意思来,他说下次联系就是要我偿还车费了。 “肉偿吗?” 他在摆弄他的手机,似乎清理东西。抬头都没抬头,回答我“恩”。 不过谁会这么傻真要联系你?我拿着他的手机,有一种当了“坏人”的感觉,说来也奇怪,这就好像是常常被人辜负,终于能辜负别人一次的…快感? (16)裸照 我很快把这事忘到脑后,补办了一张手机卡以后,也从没拨打过手机里存的号码。 但倒是花费了不少时间去找在他车里听见的那首英文歌,然后单曲循环了好几天。 换了手机号以后的几星期,都还风平浪静。没人找我。用来SM的那个QQ,我也不上。我不知道徐爷他还能用什么方法联系到我,也许有很多,可他不做,是不是就说明对我已经没什么兴趣了。 有时候我会在早上上课快要迟到的时候跑出门后,出去后又急匆匆回到阳台穿衣镜前,然后才想起自己已经“自由”了,不需要每天再给自己拍照,也不需要把照片发到群里取悦他们。 但知道归知道,戒掉这个每天出门前的习惯,还真是困难。 每次想到被他们在群里,好像玩具一样被摆弄的经历,总会以为那不是我,又明白那的确是我。懊恼,苦闷,倒不是因为被摆弄,而是自己戒不掉这些习惯,也会纠结于自己的“表现”,太顺从,不反抗,给自己找诸多不能反抗的理由,其实都过不去自己的内心深处,也常有一个“渴望”的沟壑想被填满。在 分卷阅读40 大部分情况下,那些人对我的“玩弄”,是会让我有快感的,与他们聊天,也难以说自己没有处在兴奋之下。都说“精虫上脑”,我那时的状态应该就是这样的。 真要离开这个“游戏”,难不难? 我不知道,只是无意间仍然会在独自上网时点开原来那个“论坛”。 “徐爷”的ID,还是那样,偶尔发帖会有很多人回他,我打开他很早以前发的贴,一一浏览过去,想想他发帖那时候我还不认识他。 底下回复里有个称呼他为“主人”的ID。 好奇心肯定是有,虽然知道论坛的ID里不会留下太多痕迹,我还是点开那个ID看了看,她的论坛空间相册里,有她一张带着口罩的照片,眉眼间很是熟悉。 就算是我这么脸盲的人,还是能清晰的辨识出照片上的人,就是那天在陈泽公寓里,与他“水乳交融”,然后过来搜我身拿走我手机的女人。 我关掉了页面,关掉之前瞟了一眼页面右上角我的ID,取名的时候贪图省事,直接把名字拆分了然后当ID名,现在看这个ID都觉得愚蠢得不行,想下回再上这个论坛,必须要换个ID了。 我那时一直不明白,为什么徐爷的M要拿走我的手机。 等到后来明白了,又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对我有如此大的敌意。 现在想想还是可以理解的,因为我“不在乎”,我并不在乎自己是不是徐爷的M,甚至打从一开始我就没拿自己当他们中任何人的M来看。 或许她的心态是…她这么在意的S,我被他调了,被他占有,为什么“不在乎”。因为她很在意忠诚和唯一,在意一对一,所以当她知道徐爷调过别人,她伤心,但那些人也许徐爷调一次就没下文了,却刚巧遇上我这样情况的,被徐爷调了一次还摆在身边的M,总之机缘巧合,我撞在她的枪口上了。 她做了什么… 我现在只能猜测个大概,也许是通过什么途径联系到了那天群调过我的陈泽,然后达成了什么交易。让他想办法将我约出来,从头回想,也是我自己耳根太软,别人说什么就信什么,才会造成这样的结果。 为什么只是拿了我的手机,就没下文了。怎么会没下文,也许是“时机”不对。 或许我点开她的ID,留下我的浏览记录,就是导火索吧。我实在想不到还有什么事情能成为导火索,她如果早就想好要怎么做,早该行动了,拿到我手机就可以直接动手,为什么要拖到几个星期以后? 我的所有即时通讯软件,都不怎么喜欢改密码,记性不好。 所以“翻天覆地”,也就是一觉醒来的事情。 有没有感受过…那种,周围人都在用奇怪眼神看你,欲言又止的神情?或是明明很好奇,又装作丝毫不感兴趣?窃窃私语,看到你出现就停下来,不说话。 总之,一晚上过后我都体会到了。在所有能被我周围人看到的平台上,都被贴上了我的照片。 自然不会是什么正常的照片,我当时看到的反应是…删掉。 然后解释自己被盗号了,可就算说了被盗号又怎样?那些照片里的“女主角”是不是长着我的脸?我总不能说这图是PS过的吧,那些照片的内容有些背景的的确确是在学校,寝室。怎么能解释成被陷害。 我的应急能力特别差,一下子就手足无措了。 我想着可以报警,可又难以启齿。 怎么去和调查人说?说我被群调留下的照片吗… 我不知道有多少人,同学,看到过那些照片,但我很庆幸我非常“宅”,交际圈并不广,认识的人也不多。 …其实这样自我安慰,可以让我在白天上课时更镇静一些,不会因其他同学多看我一眼,我都慌乱得难堪。 … 两天以后,辅导员却先找上了我,他在电话里让我去保卫处一趟。 我预想与这事有关,于是我试探着问辅导员,是怎么了吗?为什么要我去保卫处。 辅导员的回答也是不知道,还问我是不是丢东西了。 我挂断电话往保卫处去的路上,想着我的确丢东西了。大概是…丢人? 推门进保卫处的办公室,沙发上坐着的两人,他们正与旁边办公桌前的保卫处里的人聊天。 我见到他们两人以后,已经把脑海里编造好的说辞给删掉了。 徐爷…还有他的同事…唔,也参与过群调的那位,不太像是S的刘爷。 我被保卫处的人,叫进去坐在了另一张椅子上,正对着沙发,我是紧张的,怕又有什么难堪。 徐爷他们却好像不认识我一样,继续与保卫处那人交谈。 我听到他们说什么盗窃案,说什么赃物,最后变成了,能不能找个地方让我和他们单独谈谈,因为这个“案件”还牵连到了我。 我心说千万不要“单独”谈,可保卫处那人很是好心,关了门就出去了。 一旦变作单独相处,压迫感就让我无所适从。有想跪下的念头一闪而过。 我是不是可以跪下请求原谅,但我明明什么都 分卷阅读41 没做错。这么想以后,才坦然看向他们。徐爷只盯着我看,刘爷倒先说话了。 “别害怕。” 他与我见面的这两次,次次都在安慰我,说别害怕。 我勉强冲他笑了笑。 “这段时间长胆子了啊?” 刚被安抚的心,被徐爷这句话又搅得忐忑不安。 我低头,默念着我才是应该去质问,而不是被质问的人。 “现在…可以扯平了吗?” 假如是因为我先失信于他才被他设计群调,那现在我被发照片,被曝光,是不是就能扯平了。 “以后你们可以放过我了吗?这样还不够吗?” 我底气变足,对啊,最开始为什么受制于他们?还不就因为担心他们做什么影响我的正常生活,可我在他们几个月的“摆弄”过后,加上现在被发裸照这种事情发生之后,我还能有什么正常生活可言? 既然没有了,为什么还要怕他们。 “真以为爷几个对你‘情有独钟’?”徐爷开口说话,就是满嘲笑的口吻。 他走近我,到我面前,俯身贴近我的耳朵说话。 “爷是看在你伺候过爷的份上,来教教你…” 耳朵很痒,他说话的声音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靠得太近,所以…语调里居然会有一些…温和。 他让我记住一些时间地点,然后将封装袋装着的手机递给我,那是我的手机没错。 徐爷示意刘爷将保卫处的人叫进来,然后开始象征性的用很是公式化的语调和保卫处说明情况。 全是假的,什么我的手机丢了,被人偷了以后传播伪造的色情图片,对我造成严重困扰,希望学校方面出面做个警示,让其他同学保管好自己的财物。 后面几天我是看到了系里发下来的文件,每个宿舍传阅,有些事好像印在公文上,就显得真实起来,比如明明是我的照片,被上面伪造二字盖棺定论以后,就真成了“陷害”。 徐爷他们走前,告诉我有些事完了就完了,别想着去做什么。 能做什么?我思索了会儿,才觉得也许徐爷他们并不是专门为了帮我解决问题,更是替徐爷的M善后。他们大概担心我真的报警,不受控制了,才先摆平我这里。将所有的事情,与她撇得一干二净。 可他们没想过,我没打算报警,所以于我而言,也算感激徐爷了。 说来保卫处的人还是觉得这么大的事应该通知一下我的家人。 我没话语权,不过还好初上大学时我留在通讯录里的家庭电话就是我自己的手机,联系人电话写了一位远在他乡的表哥的电话。 可能是高中时父母常被班主任联络,上大学以后,我根本就不愿意写父母的电话上去了。 他们打不通通讯录上的手机号码,于是要求我自己将父母请到学校一趟。 我说父母都在外省,现在不在这里。保卫处退而求其次,让我找个亲戚来也行。 我拨通了手机里唯一存着的那位“陌生人”的号码。 对方接了。 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我可不能让任何亲戚知道这个事情。 他很有礼貌的说,你好,请问哪位? 我在电话这头,顿了好一会儿,才挤出个“喂”。 结结巴巴向他省略的讲了一遍事情大概,仅仅是讲我丢了手机,被人发了几张自拍照,学校想要我的亲戚来了解下情况。 “你能不能现在来装一下我的叔叔。” “不能…”他很果断拒绝,又说,“我最多只能装你哥。” 听到他开了个冷到不行的玩笑,我语塞,他说很快到,已经在拿车了。 我才安心下来,感觉自己好像又度过一个难关。 想想等他到了,还能把手机还给他,也很不错,他不亏。好吧,我会这样想,也是为了缓解一下自己麻烦了别人的抱歉情绪。 大学生和成人好像还是有差距,应该说学生和社会人。起码他到了以后,与保卫处那些人讲话的模式,就很成人化,而我…和那些人讲话,就还是像被训的学生。一点都不能平等对话,哪怕我已经是成年人了。 他从头到尾都表演得很像样,一口一个“我妹妹”。 临走时对方问他,贵姓。 他回答“免贵姓徐。” 保卫处那人眼神很奇怪的盯了我一眼,我只好故意喊他一声“表哥”,那人才好像了然一般。 表哥啊… 我把手机还给他,告诉他我丢的手机被警察叔叔找回来了。 在保卫处里的谈话,并没有过多涉及我被贴出的照片到底是怎样的,所以他可能以为只是些暴露点的自拍。 他还安慰我没关系的,身材好不怕别人看。 我只有点头。 (17)做爱 那天见面后,他带我吃了顿饭就又匆忙回去了。我们之间却熟络起来。 或许是我的生活太单调又无趣,他常陪我聊天,不管时间多晚,也都会 分卷阅读42 在我说了晚安以后才去睡觉。 没有漫长到没尽头的等待,发给他的消息,他总是会秒回。 有次我发了个“?”过去,就把手机放床上自己去洗澡了,等洗完澡回来看见有他的未接电话和短信,问我怎么了。 可毕竟我对他,更多的仍然是防备。从谎言开始的相识,似乎也不得不在交往中一个个去圆谎。 有时候我觉得他的“掌控欲”太强,但这样的掌控欲又不是我往常认知里的SM中的掌控欲。 他希望我变得乐观,希望我不做他所说的那些“援交”,希望我能多运动。总之除了“援交”是谎言,不用提我喜欢不喜欢,乐观和运动,都不太像是对一个…不知道怎么形容彼此间关系的女生该有的要求吧。 “我们还不太熟悉吧,你怎么知道我不乐观?” 我这样问他,他却用了一个很女生的答案回答我“凭感觉”。 不得不说他的感觉没错,我不爱运动,也不乐观。 没确定任何关系,我也没有如同之前玩笑那样和他上床,肉偿什么的。 有那么几天,只要他一要求我什么,我总会用相反的态度去冷淡的抵抗他的要求。 “晚上早点睡。”他只要今天说了这句话,我一定会在凌晨一两点故意发条消息给他,就算睡着了,也会猛地惊醒,然后发消息。 这是怎样的精神…病。 我也不知道,但第二天早上看到他状似很无奈的和我说“又不听话。” 我还是会开心好一阵子。 相处久了以后,我发觉他是个很“幼稚”的人。照他自己的话说,是家中幼子,从小被惯大的。可他又说他所谓的“被惯大”并不是指他自己骄纵不顾他人,而是指他对他自己将近而立,但为人处事方面并不如他心里预计的那么成熟有些计较。 虽然我也不明白他到底在说什么,但“交流障碍”并不妨碍我常常被他接走然后去蹭吃蹭喝。 他丝毫没有想和我做什么的想法,反而让我不是那么习惯? 有次我开玩笑问他,说我在学校有喜欢的男生了,以后要时刻注意时间好去“邂逅”。他倒也是漫不经心,问我“那男生怎么样?” 该怎么形容怎么样呢?毕竟是我“幻想”出来的人啊。 于是我夸张的把我所喜欢的品性通通放大了说给他听,他发了个“哦”。然后不再听我说,直接问我“晚上想吃什么。” ……就像拳头砸进了棉花里,我想我是不是领会错了他的意思? 我知道他的名字,他的工作地点,他的职业,职位,电话。他也这样知道我的,他带我出去吃吃喝喝,和我聊些漫不经心的天,偶尔要求我去锻炼,虽然我几乎都逃掉了,他甚至亲自带我去锻炼,可我们到底算什么关系呢? 我很想弄清楚,可我又不想直白的问他,害怕一旦被否定或者不是满意的答案,就没法继续和他相处下去。 而我又知道,对于他们这样的“男人”而言,无论他是不是真如他所说的“幼稚”,都别去一次次试探答案。所以我所谓的“喜欢的男生”,在那次吃饭过后,笑嘻嘻的和他说,其实是逗他玩的,没有这样一个男生。 想想我也真是怪,我甚至想,假如他让我和他上床,或许我还不会有这么大的疑问。对我而言,感情比身体难思考一万倍。 或者说,在和他的相处里,我体会不到“感情”。就像貌似早已经熟悉了的人,很难有情感上的波动,甚至是情绪的起伏都很少有。我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就算是他消失一整天,一整周,甚至夸张点一整个月,我应该都不会着急,似乎有强烈的信心,他不会真的消失一样。 也不知道这是对他“存在”的信任,还是我,并不是很需要他的“存在”。可他在这,的的确确带给了我很多安心和开心,总之矛盾重重。 我想如果能让他生气一次就好了,想了半天又觉得没必要,我为什么要惹他生气?更关键的是,他生气的点在哪?生气以后会怎么对我? 很难想明白吧,他无遗是现实生活里普普通通的“正常人”,可我对于“正常人”的交往,却根本搞不定。 我想的明白差别在哪,可我又怕自己想到这样的差别。好不容易脱离一个“怪圈”,怎么能再踏进去? 强行控制住的欲望,和眼前人安抚的目光。 有时候欲望难以控制,就会变成深深的自弃感,觉得自己太贱,好不容易逃离出去,却开始怀念某段时间过过的时光,甚至于那些称呼和命令,都好像慰藉的光。 我会和他说,这几天很不舒服,不要找我。 他自然不会不找我,我即使窝在被子里,他也会出现在楼底下,告诉我他到了,让我下去。 气氛很沉闷,我坐在副驾上,其实真的很不想说话,也不想回答他的问题。 “你怎么了到底?最近经常不舒服?”他关切的问我。 我怎么了?这样的关切好像是在撒盐,我要怎么说我怎么了?想到自己因为什么而不舒服,更加陷入深深的自我厌恶里。 分卷阅读43 “没什么。”我低头看自己手背,心里除了烦躁就是难过。 “说给我听听,每次不舒服了都不让我找你,我都得跑学校找你一趟,你不告诉我原因,我跑的冤枉不冤枉?”他语气还是很温和又耐心。 可我这样已经陷进低落的状态下的情绪,却偏偏要把他这样的话理解成“怕麻烦,不想再来找我。” 其实知道他不是这个意思,可我还是故意曲解他的意思,然后对自己说,看吧看吧,总有一天会被别人嫌弃又厌烦的,现在的相处根本一点意义都没有。 还不如……我又不愿多想还不如什么。 于是想着想着就把自己想哭了,想忍住又忍不住,不停抹掉眼泪,肯定会被他看见。 “你要是嫌麻烦可以不来啊,我都说了不要找我。”断断续续说完这句话,伴随着吸鼻子的声音,我本想用理直气壮的语气顶撞他,可是气势上不够,反而说得委委屈屈了。 他是第一次见我掉眼泪,看他的慌张程度,我甚至在想他是不是第一次见女生“掉眼泪”。 他又是抽纸巾给我,又是哄我。 但他一点都不会哄人,除了说“别哭别哭”,就是“我错了,不该那么说。” 我好想问“你错哪儿了”,明明都是我的原因,我好过分,明明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的。 他很慌张,我很难过,假如他不慌张,我也会难过。 哭到思维混乱的,却抓住了一闪而过的念头。 “我们去做爱吧。”我抹干眼泪,然后擤掉鼻涕,很认真严肃的看着他,对他说。 我已经多久没有说过“做爱”这个词了,好像从来都不知道“和一个男人上床”可以被称为“做爱”。SM里“性”是手段,是目的,甚至可以变成S对M的奖赏。但却多难说出是因为“爱”,也许是常常处于那样的身份下,我想到林东,假如我和他能毫无波澜的就这么在一起,我是不是会“爱”上他。 不会的,就算他仍然是刚开始与我相处时的那个他,我也不会爱上他。 M不配爱上自己的主人?大概是吧,如果我是以一个M的身份呆在他身边,我的确不会爱上他,因为我都不爱呆在S身边的那个“自己”,怎么去爱他? 我想到初入学校,被一个大三的学长接待,领着我逛了整个校园,办了校园卡,银行卡,买了生活用品。 我很喜欢那个学长,即便现在想起来也是这样的。那个学长很普通,就是校园里随便一抓一大把的那种男生,可我还是觉得他很特别。 我很喜欢他,不如说我很喜欢那时候跟在他身边逛了整个校园的我自己。在走廊尽头有阳光照到我和他的身上,他问我有没有拿宿舍钥匙,我睁着眼睛点头说拿了,然后他对我笑。 好像大学,离开家就能重新开启新的人生,所以无比喜欢那一刻的自己和他。 可惜偏差太大。 “我们去,做爱吧。”我再次对他说,咬字清晰,我确定他一定听清楚了。 如果他再多问我一句“你确定?”“你怎么了?”“一定要这样吗?”。 我一定会回答“是的”,可是内心绝对也会犹豫着说“不确定,不知道,不一定。” 好在他没有问我,神情复杂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启动车子,问我去哪家酒店好。 看他一副“赴死”的严肃神情,我撇了撇嘴,忍住了笑。 想想前一秒还在痛哭流涕,下一秒就笑会很奇怪吧,于是憋出不尴不尬的神情,盯着窗外看。 气氛说不上来哪里怪了,总之说完“做爱”以后,气氛就变得奇怪了。 是因为突然由“吃吃喝喝”的朋友上升到即将要“肉体交流”的朋友,所以变得奇怪了吗?那以后是不是还要进行一下深度的“精神交流”。 我在瞎想,也不知道他会怎么想,想到我的“不舒服”是因为太久没被“慰藉”? 管他怎么想呢,我想我对他是“喜欢”的吧,起码不排斥,偶尔他有和我肢体接触过,我的确也没觉得有多不喜欢。 那么一定就是喜欢了。 天知道我在安慰自己什么,可我紧张,紧张的程度不亚于好像接下来会接受一段残酷的“调教”。 不会出现的场景,比如他突然拿出个项圈和我说“跪下”。 当然不会有,我真是瞎想啊,进了酒店房间以后,他问我要不要先洗个澡。我点头说要,然后在浴室门口看他,他也看我,表情疑惑,好像问我“怎么还不去?”。 然后我就进去了,我想的是“你不和我一起?” 他不和我一起,我说不出感觉,想起几次在酒店里的情景,不管是林东还是那次和徐爷他们的群调,似乎都不是由我自己清理身体。 不过这样也好吧,好在哪里?到底是哪样比较好? 我开大了花洒,狠狠冲洗着自己的身体,我也不知道哪样比较好。 可能都挺好的,假如能与正常生活统一的话。可能都不好,不管是谁,不管是什么情景下,我都不想和任何人肉体交流,可是我需要,反 分卷阅读44 正总归是有正当理由去“需要”。 需要什么呢? 我越想越烦躁,等到洗完澡出去在浴室门口,我注意到自己还拿着浴巾遮挡着身体。 他在床上躺着,闭着眼睛,休息吗? 今天他是工作日,这样出来找我也不知道会不会不好? 我要拿掉浴巾,和他坦诚相见?可他明明都没有什么动作,我缓慢挪着脚步走到床边,感觉好像是自己要吃掉他一样。 我并未清楚的看见他的眼神里到底有没有蕴含着“情欲”。 他让我躺着休息会儿,等他去洗个澡。躺着,休息,一会。 我躺在床上,无所适从,真难得,能躺在床上啊。 他洗澡很快,出来以后,头发也略略沾湿了水,他睫毛很长,好像能挂着水珠,他肤色很好,大概是刚刚洗完澡过了水,显得格外的好。 我有点热,脸上。见到男人的躯体会有怎样的害羞感?不管怎么说都不应该会有了吧,又不是没有见过。 我坐了起来,他站在床边,很自然,我的手正好能环抱住他的腰,然后脸贴近他。 我好像更加主动一些,我环上他的腰,心里却还是很平静,丝毫不像接下来要做些什么的样子。 他的手终于也搭在了我的双肩上,然后将我轻轻放倒,他手肘撑着床,上半身略略撑起,面对面的互相盯着。 我转开视线,下半身被他压着,我身上没有很热,我觉得他也是。 说话,就是破坏气氛。不说话,我转开视线,也像是破坏了气氛。 他摸了摸我的脸,将我的视线重新转移到了他的面孔上。看不清楚,我好像被戴上了透明的眼罩,面前的一切明明真实可触,可我什么都看不清。 他亲我的额头,我睁着眼睛看他的下巴,他吻我的鼻尖,我睁着眼睛看到他的唇。 他的唇覆上了我的,我瞪大眼睛,看他的眼眸。 他没有闭上眼睛,我也没有。真破坏气氛,我无比清醒的看着他,同样亦是无比清醒的感受着,他的舌头舔着我的唇。 我没有张开紧闭的嘴唇,是要张开的吧,接吻左右不过是舌头的纠缠,谁见过一方不停进攻另一方紧闭的双唇? 我的脑海里无端冒出许许多多人来,却唯独不见面前这张脸孔。 我一时恍惚,竟然记不起他的名字是什么,他是谁。 我想叫他,张开了嘴,他的舌头进入我的口里。 我有些反感,有些排斥。 好像要脱口而出的称呼被温润的舌头堵在了喉咙里,被水即将吞没的,清醒无比的人。 有多痛苦?就好像我的现在,他在用温柔的动作小心的抚摸我,前戏。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投入。 我只知道,他贯穿我的身体,进入的那刻,很疼,没有准备。心里虽然早已经准备好,身体却给不了反应。他进入再抽出,律动开始以后,我才感受到自己终于湿润。 身体亦有快感,很清醒的快感,就好像身旁还站着一个我,看到他的动作,和我不得不产生的“快感”。 这不是“做爱”,或许这就是“做爱”。我太高估“爱”在性事上的地位了,我毫无快感,身体上的反应像是为了迎合身上律动着的他。而不是由心而发。 或许是我仅仅喜欢他,而不是爱他? 我闭眼感受着,想动人些呻吟出声,而此时空着的口舌好像被谁死死抓着,发不出声音。 我没有感觉,我很惊恐,惊恐于我为什么没有感觉,可我又隐约知道答案。 (18)徐爷 他结束以后,我趴在床上。 我没有花费什么力气,可我觉得身心俱疲。咬着唇,心里憋闷得难受,他不抽烟,自然没有做完以后去抽一支事后烟的行为。 可假如此刻我的身边有烟,我倒想,去抽一支“事后烟”,好让我平复平复心情。 我咬着牙回想之前的经历,我不得不正视一个事实,他是第一个两情相悦同我正常“做爱”的男人,我竟然给不了任何正常人该有的反应。 也许我表现得与任何与他上床的女人没有区别,可我知道区别在哪。 我,有深深的缺口想被填满。 他填不满我的缺口,我为他难过,因为他做得足够好,我却一点点都“享受”不到。 我为我难过,我,不管怎么表现得正常,却终究是“不正常”的。 他似乎毫无察觉,搂着我,让我靠在他的胸膛上,心脏跳动的声音清晰可闻,我屏住呼吸,不知道几小时前我为何会对他说“我们去做爱吧”。 我似乎急于证明些什么,然而我得到了绝对否定的答案。 急于证明什么?我早该想到,每个烦躁的夜晚,翻来覆去自责的东西,早就深入骨髓,纠缠着每一夜,情欲,不止是情欲。焦灼,煎熬,后悔,自责,愧疚。抑郁到烦闷,在看到他安抚的眼神,想试试看。 如果能因做爱而忘记被凌虐是怎样的快 分卷阅读45 感,算不算是另种解脱? 可他是温柔的人,抚弄我身体的双手都舍不得下重一些的力气。我怎么能强求他如何对我?我更因为他的温柔而难堪,这样的躯体也值得被人温柔对待啊…… 曾经发生在它上面的所有事,都提醒着我自己,不该被这样一个温柔对待我的人,温柔对待。 配不上? 配不上。 我甚至想,直到现在才能够确定,我都不能做他任何亲密的伴侣,我不敢让自己逾越,深怕日后常被自责纠缠。 气氛沉闷得不知如何是好,我借口晚上学校有活动,让他送我回去。其实像我这样常常宅在宿舍的人,怎么会有活动? 他应该是知道的,我在找借口,可他不会戳穿我的借口。 在宿舍楼下,他吻了吻我的额头,然后让我别太累。 由始至终都是温和的。 从那天起,我开始很刻意的假装自己很忙,他电话我几个,我会在十几分钟以后回他电话,然后说抱歉抱歉,最近好忙,没听到电话。 他也问我,你忙什么? 我找遍了借口,活动,读书,舍友聚会,同学聚餐。 他挂断电话以后,我总会松一口气。 QQ上的聊天我亦是经常性假装没看见,他问起我便说没注意电脑,于是他开始在微信上找我,等我再次假装没看见,他似乎终于有些发怒。 他电话来的很急,一个接一个,似乎非让我接起不可。 我被他的来势汹汹吓到了,接起电话生怕听见他会吼我。 可他语气只是略略带着些焦急,听出他还是尽力保持着温和的口吻。 “晚上,有空一起吃个饭吗?” 我突然很烦闷,觉得他好累。语气里明明有焦虑,偏偏要用淡定又温和的言语和我讲话,是啊,明明他是很包容的,可我就是不舒服。 大概就是贱得慌吧,我倒宁愿他吼我呢。 “我可以不去吗?”我常用“可以不”的语式说话,总觉得这样的语句说出去的话会婉转一些,后来被舍友嘲笑,这种语式只会让人觉得气场太弱,从而不拿你“不”字之后的话当回事儿。 “来吧,今天……我生日,你不来陪我过个生日?”他话里有些起伏,较之刚才,语调低了一些。 我心里沉了沉,看了看电脑屏幕右下角的时间。摩羯座,闷骚的星座啊,我笑了笑,想到自己从小到大喜欢的某位明星也是摩羯座,并且很喜欢粉红色。 “你今天生日啊,你喜欢粉色吗?”我欢快了一些,总觉得摩羯座的所有人内心里都藏着一座游乐园。 大概是我的语气变得欢快,他那边也松了口气似的。 “那我下午下班了去接你吧,恩,我挺喜欢粉色的。” 我听出他“挺喜欢粉色”话里的勉强,应了声好,然后便挂断电话。 他接我时,我眼里瞥见他的外套里穿了件衬衫。多看了两眼衬衫以后,他很是不好意思的样子。 “我……穿粉色是不是特怪啊?你一直看。” “唔,不会啦。” 我承认我是强忍着笑,没有开口说他穿什么都不怪,怪得是他为什么因为一件衬衫要害羞,好像特地为了表示他“挺喜欢粉色”说的是实话一样,欲盖弥彰的穿了件浅粉色的衬衫证明一下他所言非虚。 但好在他的样貌虽斯文,却并不弱气,加上还有件外套,于是看上去也不觉得他这么穿有什么别扭的地方。大概是他自己心里觉得别扭吧,我愈发觉得他很好玩。 “我觉得,你的手机套颜色太沉闷了。”我开口逗他,“我的就挺好的,换换嘛?” “你换吧。”他的手机就摆在那,他无奈的答应我。 我很是满意的将自己的手机套换在他的手机上,我自己的手机不戴套裸奔。 我的手机套颜色和他的衬衫很搭,我是这么觉得,不过想到等会他会拿着粉色的手机满脸别扭的接电话什么的,还是想想就要笑出来了。 他在餐厅门口果然接起了电话,也不出所料的露出了略有些别扭又很是镇定的表情,我偷笑着他看一本正经的讲话。 “已经到了,对,恩,带了女友。” 女友……他没看着我讲电话,挂了电话以后他很自然的牵起了我的手。他的手好热,我想缩回手,想问他“女友”的意义是“女伴”还是“女朋友”,可他牵得紧,我缩不回来,我想问他,亦开不了口。 他要是回答是“女朋友”我要怎么接下去?回答是“女伴”呢? 装傻吧,我在默默握了握没被他牵着的那只手,装傻充愣吧,反正他没和我说过就不当真。 他很有礼貌的对接待我们到包间的服务生说了谢谢,然后等那个服务生走了以后,他似乎才想起应该对我交代些什么。他说是生日几个朋友聚一聚,都是与他从小玩到大的好友。 我听他说,他的朋友们很想见见“我”,这么个在他嘴里念了好一段时间的“女友”。 我有些尴尬的冲他笑了笑,现在真的只能装傻充愣了,装 分卷阅读46 到底吧。 包间摆了两桌,一桌七八个人,我只是匆匆扫了一眼,没细看。差不多都是像他这么大年龄的人,男的占多数。 我很尴尬,感觉误入了另一个世界。通通都是陌生的面孔。 他向那些朋友介绍了下我,但我却有些奇怪,感觉那些朋友互相有些心照不宣,对于我的出现?而看向我的目光,略略有些……说不明的意味。 我入座后坐在他的旁边,眼见在我的旁边还空着两个位置。 “这是留给我哥和他女友的。”他和我说,“他们离这有点远,还要再过会儿。” 唔。我点点头表示了解,但又好奇。 “你有哥哥啊?” 这倒是从来没听他说过,他挺少提自己家庭情况,我也是,大家都不说,所以也很难找到聊家庭的开端。 “是啊,亲哥。”他不是很在意的回答我。 更多坡坡小说加群63*54/809:40 他们在桌上聊的话题不外乎是调侃他以前的趣事,也会和我说他高中追女生的逸事。我听的很欢乐,他则一副不尴不尬的表情。 说到他做了什么蠢事,他一定会对我耳语一句,“你别听他们的,他们逗你呢。” 陆陆续续上菜,第二道菜上完,门被打开了,服务生在门口说“在这里”。 我预想是旁边这空着座位的两人到了吧,他的哥哥。 “路上堵车,来晚了。”低沉的男声。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我还盯着菜盘发呆,还在想再多喝一点饮料等会就要去洗手间了,去洗手间要经过旁边那桌,估计会被他朋友打量吧,还是不要多喝饮料了。 等听到那话,觉得声音有些耳熟,可我的位置非得回头才能看见进来的人。我想那人始终得坐我旁边,还是不费力气去回头了。 烟味。 “这位就是宗卓的女友吧?”是女声,“看着好小啊。” 他哥哥的女友问的吗? 宗卓,唔,今天一晚上听好多人叫他名字,我是不是该转头和她笑一下表示友好? 我转头,那个女生坐在我旁边的旁边,我旁边坐着他哥哥。 我看到他哥,然后觉得我脸上的笑已经僵住了。 ……但理智还是告诉我应该继续保持一下微笑,而不是慌乱和紧张。 我强忍着逃跑的念头,匆匆对着那个女生笑了一下,二十四五岁,还好…… 还好徐爷没有把m和女友合二为一带出来见亲友。 好消息是,徐爷的女友,不是徐爷的m,不是发我照片的那个人。 坏消息是,好消息一点意义都没有。 徐爷是他的哥哥…… 我开始怀疑我认识他的过程是不是也布满了圈套和设计?可又实在,不像。 (19)“真贱” 在饭桌上,徐爷和那些朋友并不显得非常熟络,偶尔侧身只是和他女友讲话。 生日的主角是他的弟弟,亲弟弟,他却并不显得很在意。 甚至一顿饭下来,徐爷都没与他讲上几句话,淡漠得不像亲兄弟。 我的心情早已从震惊里平复,主要原因是徐爷貌似和我一样在装傻,他除了刚入座没多久时和他女友一起说我“年龄小”以外,就再没和我说任何一句话。 他表现得就像是一个刚见面的陌生人,平淡无奇。 我才得以慢慢平复心情,自上次在学校见面……除了偶尔欲望难以抑制的时候会想起徐爷和他的一票朋友,其余时候我都快忘记还有这样一个人。 这次看徐爷,我倒是带着比较的心态。 亲兄弟吗? 简直没有一个地方相像。 虽然不停提醒自己不要多喝饮料,但还是没法控制…… “我要去下洗手间。” 我拽了拽宗卓的袖子,小声和他说,他点点头,告诉我出门右转就是洗手间。 右转,我很难得没有走错。 上完以后,我洗了个手,出了女厕的门还在掏纸巾准备擦手,耳边却响起打火机的声音,以及…… “好久不见。”徐爷的声音,话里带着丝丝的“嘲笑”?还是我在嘲笑自己? 见到徐爷的刹那除去紧张惊惶以外,内心会有自己都不太明白的“期盼”。 饭桌上徐爷待我像是陌生人,我除了安心,还会“失望”。 我不知如何回答徐爷的“好久不见”,双手只能背在身后纠结的握在一起。 抬头看他,不知道是不是我的眼里透露出了什么,给了他什么讯息。 他靠近了我一些,手抚摸上我的脸,嘴角带着好像势在必得的笑,然后问我。 “想爷了没?” 我的答案在喉咙里上下吞吐,发不出声响。 想吗?每个情欲冲天的夜里是想的,想他?不是他,是那样的“身份”和“气氛”。因为是“想”,所以巴不得自己的身份越卑微越好,而和他的那一次“群调”以及往后他带给我的, 分卷阅读47 我的“身份”,满足了我每个独自幻想的夜。 不想。在捂着嘴满足过自己以后,无端端产生强烈的负疚感和厌恶,可这样的自我排斥又会在下一次触发点到来的时候,化成了更加激荡的“情欲”。 他又笑了,然后抓着我的手臂将我拽进男厕的隔间。 我没有反抗,他料定我不会反抗吧,男厕隔间不大,他几乎贴近我的身体和我面对面站著,我居然冒出“我不该站著”这样的念头。 我不知道什麽时候会有“触发点”,想到有次在宿舍收拾东西,摸到自己放在小盒子里面的乳夹,就好像被人从哪儿揪出了另一个自己一样,快被潮水淹没,快要抓不住能在海面上维持呼吸的木板。 我现在就是这样,在狭窄的隔间里面,面对著随时会给予我另一种身份的徐爷,快要呼吸不上来。 他让我转身,我老老实实转过身。他的手伸进我的衣服里,像是检查什麽。 “手感还是这么好。”徐爷低声对我耳语,他手上的力气很重,和温柔一点关系都没有,仅仅是很随意的玩弄,也不顾被他玩弄著的“物件”会不会“舒服”。 他当然不用顾忌那么多,我是“物件”而已。 “反应真不错。”他的手往下抚摸,湿润,对啊,仅仅是想想,就有这么强烈的反应了。 我听见他解开皮带的声音,他托著我的腰往后,我配合的略略低下上半身。等待,然后等到他的进入。 没有阻碍,因为足够湿润了。 我克制住快要衝口而出的呻吟,没有想法,什么都想不起来。 “真贱。”徐爷话里满满是不屑,“想想你现在的样子,在男厕里面撅着屁股给爷肏。” 呼吸好重,不用力点呼吸,就要喘不上气。 “你说等会你的‘男朋友’会不会来厕所里面?”徐爷加重的那三个字,让我打了个激灵。 我在做什麽? “等你‘男友’进来,看见你在被爷肏,要不要让他和爷一起肏你?” 一起? “回答爷,要不要?” 不要…… 我开始挣扎,身体站直然后推他。他也没有禁锢住我,我愤恨的盯著他看,假如他不提及“男朋友”,或许我还可以继续沉浸在“幻想”里面,和他交媾。 可他提及的人,瞬间就将我拖回了现实。 我在做什么? “别这么瞪着爷。”他见我挣扎开来,也没有说什么,只是拉好拉链,扣好皮带。 “怎么?提到‘男朋友’就这么不满?”他抱着肩,问我。 不满?我哪儿敢。 “我……刚才什么都没做。”我低声对他说,也是催眠我自己,“我也不认识你。” 我不认识他。 怎么能随便受欲望指使?被欲望俘虏的人又算什么呢?本性。谁愿意承认自己的本性这么不堪。 “认不认识爷,你说了算数吗?”徐爷拉开隔间门,“有空爷会找你谈谈。” 他走出去,过了一会,我也快速从男厕跑了出去。 到包间,坐回位置上,徐爷一如之前那副淡漠的样子,和谁都不太讲话。 宗卓问怎么去了这么久,我对他撒谎说肚子疼。 他问我要不要紧,我只好敷衍说不要紧,可能受风了吧。 明显听到旁边的徐爷嗤笑了声。 他还会找我谈谈?谈什么? 为什么会和他弟弟交往?怎么认识的?或者是……我不能再想。 一顿饭吃得兵荒马乱,之后他们还有安排活动,我说身体不舒服,想回宿舍。 宗卓是生日趴的主角,自然不可能送我回去,坐旁边的徐爷却开口说话了。 “我送你的‘小女友’回去吧,刚好同事让我去他家拿份资料,他家在大学城附近,也顺路。”徐爷说,“小白,你和宗卓他们去玩吧。” 后一句话,是对着他的女友说的。 他的女友笑着同意了,但我看她的笑总觉得有哪儿不对,感觉很勉强的在笑,可她的确又笑得很开心。 我推脱了一下,说我可以自己回去。 徐爷还没说话,宗卓就不同意了,说什么搭个顺风车回去吧,今天不舒服就好好休息,明天他再去找我。 我也勉强地冲他笑了笑,默认答应了。 他的女友坐上了宗卓的车,我却坐在他的副驾上。 徐爷表情有些阴晴不定的,当然也许是我心里作用。 一路上,我早已经做好任其摆布的心理准备了。车的行驶方向自然也不是大学城。小区,他打了个电话,提及到了什么什么资料。 “下车。” 言简意赅,我下车。跟在他身旁,小心的走。 电梯,然后出电梯,他按门铃。门从里面打开。 徐爷率先走了进去,然后他对我说进来。 我进去…… 公寓,两房一厅,挺冷清的,大概是屋内的色调偏冷吧。干净整洁却没什么生活味。 屋内是 分卷阅读48 徐爷的同事吗,坐在沙发上拿着茶杯,看球赛。 徐爷也没有招呼我,他自己也坐在了沙发上。很随意的和他的同事聊天,我不尴不尬的站在玄关处。 “徐爷……” 我想既然带我到了这,想必……也不仅是他的同事吧?所以我照常叫他徐爷。 徐爷扭头看了我一眼,然后指了指他脚边的空地。 “跪这。”他这么命令我。 我吸了口气,走过去,低头跪下。 “就是她?”那同事在问徐爷,问我吗? “抬头。”徐爷拍了拍我的头,我抬头看徐爷,徐爷却指了指他旁边,同事坐着的位置。 我不由自主顺着那个方向看过去,不认识。 那人表情有些惊讶。 “像吗?”徐爷语气里有些疲倦的意味,什么意思? “很像。”那人回答徐爷。 像什么? 我跪在地上,茫然地盯着徐爷看。他好像并没打算和我说些什么,继续和他的同事聊天。 “她第一次发照片,我还以为我眼花了,呵呵。” 第一次听徐爷语气这么自嘲,我却有些低落,好像不该在他的口中听见自嘲一般。 徐爷说完话,他同事没接话,气氛一下变得沉默,只剩下电视里解说激情四射的声音。 “她现在是徐宗卓的女朋友。” 沉默了好一会儿,还是徐爷开口打破了沉寂。 “他没想到吧。”同事的肯定句。 我已经不试图去理解他们在说什么了。头靠在徐爷的大腿上,是他示意我这样趴着,还算轻松,放松心情以后这种姿势简直就是休息了。 “肯定没想到爷早就认识你了,对不对?母狗。”徐爷这是问我,我张了张嘴,又觉得他没在问我,只是对他自己这么说。 许久……没听见“母狗”二字。 “他这是向我示威呢。”徐爷摸着我的头发,很轻缓的动作,“说说你是怎么认识徐宗卓的。” 这是对我说。 我不明白徐爷提到他的亲弟弟,怎么会这么冷漠的连名带姓的称呼。也不明白为什么,徐爷突然问我是怎么认识他的。 我更加不明白,为什么现在的我如此乖顺。 不需要明白? 我从头说了和他认识的过程,就算是梳理,也没觉得哪里有不对。 直到说到今天晚上,在包间门口。 “他说他的朋友们,都很想认识我……唔,他的‘小女友’。” “我也不知道算不算是女朋友了……” 徐爷冷笑了声,说其他认识过程的时候,徐爷只是听,他的同事很多时候反而会好奇的问一两句。 到我说完“女朋友”以后,徐爷像是没法忍受了一样。 “女友?他也真说的出口。”徐爷捏着我的下巴,“不怪他今年生日特地请了爷,就为了带着你向爷示威?” 为什么要带着我,示威? “徐爷……” 宗卓他不是,不知道我与徐爷认识么,对啊,他甚至不知道我被群调,不知道我是个M,那么示威是什么意思? “房间钥匙在哪?”徐爷问那位同事,同事从茶几上的果盘里拿了把钥匙丢给了徐爷。 “跟着爷走,母狗。” 走……我老老实实爬着,跟在徐爷身后。 (20)“主人,求您” 房间,进玄关的右手边是客厅,左手边是两间房间。一间开着门,我望过去,很普通的摆设,床和电脑桌,衣柜之类。而另一间关着门,徐爷在门前停下,然后开了锁,侧身却让我先爬进去。 我被屋内的摆设惊得瞪大了眼睛,这是我第一次直面传说中的“调教室”。 木地板,白色墙壁,和旁边那间同样的装修,却完完全全是不同的摆设。 这房间的窗户被黑布遮挡着,黑布底下就是一个铁笼,笼子里铺了一层白色的薄被。铁笼旁放着一张黑色单人沙发,沙发旁边有个小茶几,茶几上很随便的摆着几支大小不一的假阳,我看过去最大的一支快顶的上小孩子的手臂粗。铁笼的另一边,墙上十字架两端的挂钩上扣着手铐。十字架旁是滑轮和散落在地上的绳子。 正对着十字架的那面墙,靠着一个大大的展示柜,柜里摆放的都是各色各样的工具。 整体色调很阴冷,这房间就像个冷冰冰的“刑场”。 再配上徐爷现在面无表情的脸孔,我好像是要服刑的女囚。 他坐在那黑色的单人沙发上,也没关门,好像并不在意外面的同事是否会看见里面的情景。 我被他要求脱掉了衣服,幸而屋内并不冷,他打火点烟,我四肢着地的趴着,拱起背,背上放着冰凉的玻璃烟灰缸。当他的置物架。 “这几个月,你被操过几次?”徐爷弹着烟灰问我。 “一次……”我回答他。 “哦?这么快就和他上床了?” 快 分卷阅读49 吗……我咬着唇,刚才没提到过这个,那唯一的一次还是我提出来的,虽然过程并不那么尽如人意。 “被他操爽,还是伺候爷更爽?” “不知道……” 我原以为回答“不知道”会被徐爷更加咄咄逼人的逼问下去,可徐爷却又陷入沉默。 “爷知道你这母狗喜欢什么。”徐爷拿掉了我背上的烟灰缸,“他连你是什么‘东西’都不知道。” 我愣了愣,不明所以。 我喜欢什么?…… “他是你男友?”徐爷将腿放在我的背上,他身体后仰,靠在了沙发上。 我撑在地上的手肘有些撑不住,想不到“不是”的缘由,宗卓,他弟弟,几个月交往对我都很好不是吗?那我为什么要在这里,跪在别人脚下,甚至期待这个“别人”的下一步动作? 为什么和他上床? “因为……想试试看。”我回答的很含糊,我没有说我想试试看我是不是正常的,是不是能接受一场普通的性爱。 “他很温柔。”我不知该怎么形容那场性爱的感受,只好笼统的说温柔。 我看见徐爷又冷笑,好像听到最不可思议的事情一样。 “徐爷……”他说的每句话都像在自言自语,我除了低声唤他以外,已经不知还能说些什么。 我不熟悉他,只知道他姓徐,或许是个警察,是宗卓的哥哥。 其他一无所知,可我好像神奇的能感知到差别。 比如这次,他周遭都散发着深深的倦怠,哪怕现在我裸着身体像是以调教的姿态呆在这个阴森森的调教室,我也感受不到他想“调教”我。 而上次则完全不同,他的每一句话和每一个动作,都显示着他想调教或者占有,或者“伤害”我。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倦怠,为什么“意兴阑珊”。 兴趣丧失吗?玩过以后就觉得没有新鲜感了,但我也只被他调过一次?在现实里。 “徐哥,你电话。”外边的同事招呼徐爷,徐爷好像早知道会有这个电话一样。 现在几点了?我粗略算了算时间,大概是晚上十一二点左右。 徐爷从外拿了手机进来,然后接起。他将电话按了免提以后,放在我的背脊上,手机那端很安静,间隙传来喘息声。 “我打给他好不好?”是宗卓的声音。 我背上有些僵硬得酸疼。 “别…宗卓别这样。”压抑的喘息声,似乎还有哭腔。 “小白,你不去告诉我哥吗,不告诉他你爱上我了,不告诉他你在和我做爱?”宗卓的声音还是一如平时的温柔,我似乎都能想到他说话时微微弯起的嘴角。 可我现在更在意的不是他温柔的声音,而是徐爷……我抬头看徐爷,徐爷面无表情。 突然觉得很好笑,徐爷的女友在和宗卓做什么?我呢,又和徐爷在做什么? 他们是互相换着玩吗?看徐爷对宗卓几乎是不加掩饰的厌恶模样,我排除掉他们在“玩”的念头。 通话还在继续,徐爷不说话,我也紧张得不敢说话。 “小白,你爱我吗?” 我不信像宗卓那样年龄的男人会像个小孩一样把“你爱我吗”挂在嘴边问。故意引诱对方说出来吗?说出来给谁听?我又瞥了一眼徐爷,他一点惊讶或者恼怒都没有。我愈发疑惑。 “爱……”那个女声回答得并不太清楚,但话里却没有犹豫的意味。 “他呢?” 指谁?徐爷吗? “不…我爱你啊,宗卓,你…别提他了。” 我被电话内容冲击得说不出话,我本来也没打算说话,有种在看戏的错觉。恍惚里想到上次群调,他用看戏的眼神看我被调,现在我却在看他的? 差别在于他那时看我惊慌失措,我这回却被迫看了一出他的镇定自若。 通话被中断了,徐爷拿起手机拨了个号码。 “喂……”是那个“小白”的声音。 “还在玩吗?宗卓的生日聚会结束了吗?”徐爷语气很平常,没波澜。 “结束了,他送我回家呢,我今天回自己家。”小白语气很轻快,好像真是刚刚参加完一场生日聚会。 “宗卓在哪?方便接电话么?”徐爷又问。 “唔……方便吧,我给他接。” 对面是什么情景?我不觉得是在车上,那是哪儿?酒店还是家里?不管是哪里,他们在前一秒还在上床。 那个女生应该不知道宗卓打给徐爷的电话,她是不是也同样不了解徐爷早就知道她和宗卓的……背叛? “哥,怎么了?”语气平常,听不出异样。 “徐宗卓,你能有点新意吗?”徐爷问话的调调就像在问今天周几一样平淡。 “你不也是吗?”我听到宗卓的声音低了一些,“你也真能忍,两年了,你还忍得住?就因为她姓白?” “我和她分手,你还能享受这种乐趣?”徐爷语气有些嘲讽。 听到他们互呛对方的话,我才觉得他们真是亲兄弟,宗卓平 分卷阅读50 时说话从不会有徐爷说话的这种调调。等他们真正对话,在不同的声线里,反而掺杂着类似的感觉。 那女生,还真是可怜? 她是徐爷的女友,那么她现在想跟谁在一起,又更爱谁一点?假如更爱是宗卓,那在饭桌上,她是怎么面对我的? 我感慨她和徐爷在人前都是演技派,后来又想,大概宗卓也是这样,谁又不是呢? 我没太听懂他们二人针锋相对是因为什么,但讲到我,我还是竖着耳朵,秉着呼吸听。 “也不需要她带给我多大乐趣了。”宗卓说,“我现在的‘女友’带给我的乐趣远大过她。” 女友,是指我。 徐爷轻飘飘的笑了一声,我听出笑声里的嘲笑,这样的笑声我太熟悉。 徐爷前倾了一些,手抚摸上我的头发,我的头发已然长长了许多,到肩膀会从肩膀滑落,他的手拂过我的背脊,我僵硬只是因为身体一个姿势保持得太久而身体僵硬,从内心说来却不紧张。他的手在我的背上抚摸,背上放着微微发热的手机,徐爷绕过手机,手继续往后。 “哦?你的女友,就是……”徐爷好像恍然大悟一样,“那位啊。” “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你就不心动?”宗卓的问话里有种“炫耀”感。 徐爷的手已经滑到我的臀上。 “没什么好心动的。”徐爷平静的回答电话那端的问题。 而电话那端的宗卓,声音压得低,却抵不住他话里传来的不可思议。 他在问徐爷“为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不对我心动吗?我盯着面前的木地板,膝盖有些疼,余光瞥见徐爷从旁边的小茶几上拿了一根假阳具。 “长得像就是同一个人吗?”不知徐爷这话是对着谁说的?宗卓吧。总不可能对着我说这样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而我此刻被假阳顶在私密处,徐爷没有急于放进去,而是在外划着圈,轻而易举地湿润,被他当作“茶几”一样的物件,摆放东西,固定着不许动,他没说我要是撑不住会怎样,他也没让我非得“撑住”。可我老老实实做一个“茶几”,这些无形束缚和保持同一姿势的难受,都任由身体自觉地转化为想要被“调教”的“欲望”。 进去吧。 我不自主的往后顶,想那么恰好的能够吞下假阳。徐爷察觉到了我身体的动作,他又将假阳往后拿开了些。 我停止向后的动作,他不给,我怎么要得到? 我继续回归“茶几”的心态,不动。 徐爷这才又继续拿着它在外,轻轻顶进去一些些。 宗卓的声音再度传来,然而我现在无暇顾及他说了什么。只想着,徐爷手上的东西,能给我全部。我侧头看了看徐爷,徐爷也看了我一眼。 “是么?”徐爷抽出刚插进去一些的假阳,用它拍了拍我的屁股,“问你话呢。” 问我?问我什么?我什么都没听到。 我抬眼又看徐爷,不能说话吧,我现在若是说了话,不是被徐爷当成了反去刺激宗卓的工具? 可我即便不说话,也是“工具”。 徐爷没等我想好到底说话不说话,他就猛地将假阳插进我的身体内。 “唔……” 突然而来的刺激,顶到最深处,有些酸疼。我没忍住冲口而出的叫声,身体也是一抖,背上的手机顺势掉到了地上。 然后徐爷又抽出假阳,我缩紧身体企图留下它,但没有用,留不住。 “喂,喂——”手机对面是谁在“喂”。 不要管。 我眼巴巴的望着徐爷,徐爷拾起地上的手机,递到我的嘴边。 “叫我。”徐爷对我说。 叫了,就能给我?徐爷抬了抬下巴,重复了一遍命令。 “徐爷——”我叫他,声音会通过什么介质传到对面握着手机的人那里? “叫主人。”徐爷又说。 “徐爷。”我不为难,只是许久不曾叫过这两个字。“主人……求您。” 不管对面是谁,也不管他听不听得见。 我被拉进欲望的漩涡,从这刻,永无止境。 (21)“疼吗?母狗。” 徐爷应该很满意我的表现。他挂断了电话,然后放在地上,我眼前的手机再次震动。 “白怡卿。” 屏幕上的名字闪烁,这是……徐爷女友的名字?但现在用她手机的是宗卓吧。 手机还在震动,一个接一个的未接电话。 徐爷没有开启假阳的开关,他自己拿着,然后用手缓慢抽插。 而我……则是随着他的抽插的轻重缓急发出呻吟。 希望叫得动听些,我正对着的是客厅,客厅里解说球赛的声音已经变小了,灯还亮着。不知徐爷在屋外的同事会不会听见我的叫声? 徐爷从来也就不是在意别人看见他在“调教”M的那种人吧。 面前的手机终于停止震动了,徐爷抽插的速度变快, 分卷阅读51 我夹紧双腿,大腿根附近都能感受到湿漉漉的痕迹。 “自己弄。” 自己。 我平躺在地上,双腿立起,分开,张大。 他给我的器具,单手拿好然后进出,另一只手在胸前抚弄。 徐爷……喜欢看么? 我不知道,他是在看我的动作,还是其他?脸…? 我还没有不聪明到听不明白话,长得像,像谁?前女友吗。那或许他应该,很乐意看见我在他脚下,被他践踏才对。 我心里莫名产生的臆测,也许正是因为长得像“背叛”了他的前女友,才惹来他的“设计”。 他接着电话,却又俯身,用手在我胸前捏了几下。 他声音柔和了些,像哄着孩子。 我抽插着器具,宗卓倒也在之前常常用哄孩子的语调和我讲话,和徐爷现在如出一辙。 “怡卿,你到家了吗?”徐爷在对着电话里的人说。 他俯身靠我近,手机没像之前那样开着免提,可我依然能隐约听见那端的哭泣声。 “没回家么?”徐爷重重捏了一下我的乳头,我咬着唇还是低声叫了一下。 “你在做什么……”话被她自己的哭泣声分割成了断断续续的碎片,“她是宗卓的女友……你又怎么能……” “你还是我女友呢?”徐爷的反问里还带着些笑,气无可气所以变成无奈,“我怎么不能了?” 徐爷的女友,和他弟弟上床,他能忍两年,结果现在看似他的女友被他捉奸在床,结果他女友在意的却是他弟弟的感受。 “……如果不是你从来都不碰我……”断续的声音里传来愤怒和羞愧,“我怎么会和宗卓做?” “从来?”徐爷又是那样反问里带着笑的语调。 “徐宗越!!你是不是在床上不行?”对面似乎没在哭泣了,只留下大叫。“能,你为什么不碰我?” 不行?在床上不行?我手上动作变慢,心里觉得好笑,徐爷不行?那我……是怎么被他…… 我想起被他强硬的不用润滑剂走了后门的那次,疼和奇特的快感。他明明很是持久。 电话里传来断续的声音,我也被搅乱到分散了心思,没法进行手里的动作,情欲还不敌八卦。都说女生天生拥有八卦的心,我听着他们的对话,已经脑补了一幕幕画面。 或许对面,徐爷女友旁,宗卓正在安慰她?他又要如何安慰他哥哥的女友?和她再来一次么?我觉得我恶毒了,但也许同性相斥,我对电话那段抽泣的女生,竟然提不起一分同情。我想她要是知道我的境况,也未必会对我产生同情。 大概会互相觉得对方可怜又可恨吧。 “我为什么不碰你?”徐爷拿着电话走到了笼子旁的墙边,我听不见对面那个女生的声音了,可现在一旦思维离开了情欲,就变得越发清醒。 “小白,我不想怪你。”徐爷仍然有耐心的说话,“让宗卓接电话。” “我在××小区,X座六零二。”徐爷终于恢复平时说话那副冷淡的语气,“想见何昕吗?——你不用管我怎么知道她名字——你现在该想想,我和你的‘女友’在玩着一个怎样的游戏。” 挂电话以后的徐爷,气场变得很特殊。前面若是“意兴阑珊”,现在,仿佛要把我从里到外的……凌虐? 我由平躺又恢复跪坐的姿势,看着他一步步走向我。 他伸手,摸了摸我的脸。然后走向客厅,似乎是要和在外面的同事交代什么。 等他回来,站在墙边,让我爬过去。 宗卓会来找我?我爬到徐爷脚边,会来,又怎样?他喜欢我吗? 他没说过喜欢不喜欢,认识他这几个月,他与我呆在一起的时间,对我好到无以复加,关心爱护,陪伴交流。我想,是喜欢才对。可刚刚几个电话听下来,我又知道他可能不喜欢我,不是喜欢我。 何况…… 他不是也有着名义上的“女友”——我,但仍然和徐爷的“女友”上床吗?那我这……不算背叛吧。 说起背叛,男女交往里哪有什么背叛,这世界上所有关系里又有多少关系的结束能真正谈得上背叛? 合则聚,不合则散,背叛的石碑太重,我可背不动。 这间房间就是为了SM而设的吧,徐爷手上拿着麻绳,然后挂在了横贯了整个房间栏杆上,黑色的栏杆,从表面看不出是什么材质。栏杆距离地面的高度,目测过去比我的身高要高出一些。 徐爷没急着绑我,而是在栏杆上打了几个结,试了一会儿,他才示意我站起来,背过身。 手臂在身后交叉,徐爷用绳子绕过我的胸口,乳房,然后是胳膊,手臂,手腕。绳子绑得不是很紧,恰到好处,麻绳的触感较之棉绳要粗糙一些,但也并不像想象中的扎人。是经过他的处理吧。 他仅仅绑了我的上半身,余下的绳子由手腕处延伸出去,他将绳子绕过横栏往后拉,身上的绳子明显有被拉扯的力量,我被向上提起,身体向前倾,但也只是一点点,我的脚尖还能点地。 转 分卷阅读52 头看他的动作,徐爷神情很是专注,将余下的绳子绕了横栏几圈,然后打了结。 脚尖点地,他拍了拍我的屁股,这是我第一次被这样捆绑,束缚感倒没有新鲜感来得强烈,徐爷又绕到我面前。我的胸部被绳子挤压的凸出,他很是顺手的捏了几下。 又顺手又随意,我的新鲜感顿时被“被观看、被摆弄”的刺激取代。 可这不是结束,他蹲了下来,我的脚腕上被他绕了一圈绳子,我能看得清他的动作,绕圈打结。 他手的动作示意我将小腿向后弯起来,借着还能另一只腿还能脚尖着地,这个动作并不难做到,向后弯起来的小腿,被脚腕上的绳子和大腿绑在了一起。 他仍然向上拉绳子,将已经固定了的左腿,绳子搭在横杆上,我的身体前倾的更厉害,另一只点着地的脚也几乎站不稳。 再之后,他想让我的右腿也如同左腿那样,小腿往后弯曲,可我怎么也做不到,身体的重量都集中在了这唯一的支点上。 他拿了张椅子,升高了些,让我的左腿膝盖能架到椅子上,支点转向左腿膝盖以后,右腿便被他如左腿那样绑好固定在了一起。 绳子收紧,他移开了椅子,我有些慌,被悬吊在横杆上,离地面距离不远,大约也就是跪着的我那样的高度,可我很怕会掉下去。 徐爷在我的身后,我现在紧张兮兮的,不敢扭头也不敢动,他还在调整着高度,直到我的身体与地面呈水平状态,他才固定好了绳子。 全身的重量都被胸前,手上,腿上的绳子承担着,麻绳略略陷入身体里,有些疼,也有些硌人。 我动也不敢动,徐爷倒是推了我一把,我被绳子吊着挂在前面,他推我,我的身体有些摇摆。 我心里想得是别晃别晃,生怕晃着我就脸着地了。 “徐爷……” “害怕?” 我话里的害怕,被他听出来了。 “唔……” 我想他也许会安抚我一下,诸如绳子很牢固之类的话,好让我安个心。 徐爷却像没问过刚才那句话一样,他不需要安抚我吧,我安心不安心,他都可以继续顺利得进行下去。 乳头被他上了夹子,夹子处本来会有的铃铛变成了一条细链,垂挂着一个砝码。 “小母狗,主人多加几个……”他晃了晃手上拿着的砝码,然后捏着我的乳房问我,“你这玩意儿会不会垂到地上去?” 可我一门心思却不在他话里的威胁上,反而是那“主人”二字。 他突然改了自称,我还有些听不习惯,他怎么突然改了呢。 “问你话呢?”徐爷见我不说话,果然又挂了一个在右边的夹子上,唔,左右两边的乳房有很明显的区别,右边明显被拉长了些。 “主人……可以不要吗……”我央求,叫着主人,感觉对他亲近了些。 他伸手抬起我的下巴,我才能看到他,他盯着我,然后让我再叫他一遍主人。 “主人?” 我疑惑的唤他,他满意的点点头。 手上却又各在左右两边的夹子上加了两个砝码。 “唔……” 他控制着砝码和乳夹之间的平衡,砝码的重量不至于将乳夹拉扯到脱离我的乳头。但,乳头却被拉扯得很难受,说不上特别疼,就是难受。 然后,他的夹子夹在了我的私处。阴唇倒还好,相较于阴蒂上的夹子而言,也同样挂着砝码。 他又轻推了我一下,我身体晃动,然后带动着连着细链的砝码也晃动,拉扯着敏感点的不适和疼痛,甚至连带着身上绑着的绳子都难受得不行。 怕疼的毛病已经到了看到他拿出鞭子都害怕的地步。 可更怕的是,他看了我好一会儿,然后丢掉了散鞭。反而从腰间抽出皮带…… 我都在想他是不是故意拿出打在身上更不疼一点的散鞭,让我放心一下,最后又故意说是要用皮带。 “皮带好不好?”他拿着皮带在我脸上扫过。 我敢说不好吗? “好的,主人。”声音刻意放软,央求又不能表现出央求的样子。 我猜他会很喜欢这种调调,虽然这不过是我第二次被他调教。 他抽了一下在我的屁股上,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这一下没多疼,声音也不大。 “疼吗?母狗。”他问我。 我一时也不知该怎么回答,如果他这一下打得特别疼,我能说“疼,求主人轻些。”或者说“不疼,主人开心就好。”都能达到央求的目的吧…… 可这下?…… 我只好咬着唇,干巴巴的回他一句,“不疼。” 大概七八下,都在屁股上,不疼,他似乎没用力,我都要放下心了,他这样打……倒不让我那么恐惧。 可后一下,他就打在我的私处,力道虽然也不大……却刮着夹子和砝码摇晃得厉害。 “主人把它拿下来好不好?”他语气挺温柔。 我一时迷茫,他感觉到我的“不舒适”了? “唔 分卷阅读53 ……好……”我回答得也犹犹豫豫,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说这样的话。 当皮带再次落到身上,我才明白他说“拿下来”的意思。 私处被他的皮带打过去,然后向下扫过,夹子拉扯,却没掉下来。他又打了两下,才将私处阴蒂上的夹子打落,砝码掉到地上发出声音。 我在他打私处第二下,用力道加重以后,就不能忍住眼泪了,真的好疼… 阴蒂的夹子很容易掉下,可阴唇上的夹得牢固一些,他又打了三四下,两边才都掉下来。 火辣辣的疼,他的手在夹子都掉下以后抚摸上了我的私处,抚弄了几下……像是要羞辱我一般,又将他抚弄我私处的手放到了我的脸上…… 湿润的…… 我眼泪汪汪的看他,他又问我。 “怕疼吗?” “怕……”口齿都要说不清话,含糊的回答他怕疼,感觉大腿根都在颤抖,因私处的痛。 “我看你倒挺爽的。”他将手伸了三只手指到我嘴里,让我舔干净。 我抽泣着舔他的手指,还要忍受他另外一只手,在我的乳头上捏着夹子…… (22) “爷就把它缝起来。” 私处的砝码被“拿掉”以后,我以为他会按刚才那样的方式去“拿”掉乳头上的夹子。他却不下手了。 而是在我的身后,一直抚弄着我的私处,他的手放上去我都会疼得一哆嗦,而他用跳蛋按在我的阴蒂上时……我已经分不清到底是什么感觉了,喊出的声音也不知道是因为爽还是疼。 “水可真多?小母狗。”他的手指在我的阴道口外面划着,稍稍进去一点点,又出来,“主人可不喜欢这么淫荡的母狗。” 不喜欢?他要是拿开在我阴蒂上的跳蛋,我保证不流这么多水,可我从进了这个房间以后……就没有“不淫荡”过……假如流水湿润就是淫荡的话。 “再这么骚……”他拿开了跳蛋,话锋却转的飞快,“给你次机会……” 机会?什么机会? 他从房间内的卫生间里拿了湿毛巾,擦干净我的私处,然后又用干毛巾再擦了一次。 “三分钟,只要你不再‘犯贱’流出睡来……”他顿了顿,“可别淫荡了,小母狗,要是三分钟以内湿了……爷就把你的骚逼缝起来。” 他抱着肩站在我面前对着我说,表情很轻松,一点也不认真的样子…… 但我不敢当他说的是玩笑话。 不湿润?我被吊在横栏上,绑着绳,夹着夹子,受他威胁,刚被皮带抽过的私处还在疼痛着…… 不管是哪一样……都足以让我…… 可他却突然告诉我“不许淫荡”? “……什么是缝起来?”我更在意的是他话里说出的后果,缝起来? “你认为呢?”他反问我。 “我……不知道。” 他走到那个靠墙的柜子里,拿了一个小小的黑色包。 在我面前摊开,针头……颜色还各不相同,大小也不一样。 “知道什么是缝起来了?” …… 我不但怕疼怕脏还特别害怕……血。 他的针拿出来,我愣住,然后脑海里不自觉开始想到平时偶尔看到的血腥的电影。 特别是曾经看到过的一部SM片,专门是穿刺……看的时候觉得这辈子都不会对穿刺有什么快感…… “为什么……”我企图辩驳,“我不喜欢……我控制不了啊……” 大概是真的慌了,我连什么称呼都忘记了,脑海里闪过什么“求情的一百种方法”早就忘的一干二净,说出去的话可以说是……全然没经过多余思考的。 “我控制不了会不会流水……不要好不好……我好怕血。” “手头也没表,这样吧,一根烟的时间。”他似乎觉得有趣,后退了几步,然后点了根烟,在我面前吞云吐雾。 “不要……我不要……你放我下来……”我对着他大喊,让假惺惺的央求都见鬼去吧,真到不能接受的东西,又深受威胁,哪里想得到央求?或许是我还不够“M”,我想到的是“反驳”。 我反抗不了,行动上不行,只好用言语反驳。 他晃了晃手里的烟给我看,然后又吸一口,吐烟圈,又向我扬了扬下巴。 “继续。” …… “放我下来……我不想玩了,不想被你调教……” 不管用,他手里的烟越燃越短。 “主人……求求你……不要,别的什么都可以……” 他像是嘲笑我终于懂得叫“主人”了一样,笑了一声。 我好像抓住救命稻草,不停唤他主人,求他饶我。 可我却明显感觉到……即使这么紧张又惊恐的情况下,我还是……在湿润着。 他熄灭手中的烟,对我说时间到了,然后走到我身后。 “啧……你可真骚,怎么,听到要被‘缝’起来,兴奋的不得了了?” 分卷阅读54 他手轻轻滑过我的私密处……我张嘴就大哭起来。 “求求你……”断断续续还在央求他,他却充耳不闻。 “爷要做的事儿,你求爷有用吗?” 大概是被我的大哭弄烦了,他也撂下一句话,然后我隐约听见身后有打火机打火的声音…… 为什么是打火机,我居然边哭边想……现在穿刺都是用火烧针头消毒吗…… “哎……真可惜了?”他声音又传来,“你说爷要不要先操两下再封了它?” 我哭的稀里哗啦,嗓子里说着求求你,都快说哑了。 听到他语气里真假难辨的“可惜”,我又急忙改口…… “主人,您操母狗吧……母狗想被主人操……” “呜……缝起来以后母狗都不能伺候您了……” “主人……”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在犹豫?他怎么会犹豫……他话里的可惜可惜都是装出来的吧……就是故意这样说,让我在最后要被他玩弄的时候,连最后一点“尊严”都丢掉。 “你…你要怎样就怎样吧。”我觉得我要硬气一点,横竖都是死。 “哟?看不出还是个烈女呢?”他又说,“有这骨气还发什么骚?” 我又哑口无言,只能不停抽泣,掉眼泪,吸鼻涕,丑相毕露。 “爷想想,这过两三个月,你这地方还是能用,得拿铁线缝啊?不然怎么能‘一劳永逸’?爷可不想每隔几个月就得做次绣花活儿?” 他故意说给我听,我连辩驳的力气都没有,哭到脱力,想挣扎,才发觉自己手脚都麻木了。 他摸了下我的阴唇,好像在说,就这里吧。 我闭着眼睛,等他“下手”。 ……等我再睁开眼,他已经动过手,可我很疑惑,并没有预想中的疼痛,只是短暂的灼热感。 “胆儿真小。”他嘲笑我的话,我从未觉得如此动听,他拿到我面前一晃而过的蜡烛……我居然在心里想到大恩大德…… 大概是被吓傻以后的回甘,被滴蜡都成了赏赐一般。 “还不谢谢爷?” 我知道他的故意,也听出他话里仅仅是嘲笑我的调调让我感谢他。 “谢谢主人……饶过母狗……” 可我还是由衷的在感激他…… 他若是想做,我的确没法反抗只能听天由命,他没做,我若是在地上,不是被悬吊起来,估计都会对他磕几个感恩的头。 蜡滴在私处,滴到比较敏感的地方,还是会让我打颤。不过还好,除了刚落下那一刹那会烫着有点疼。 我看不见他滴了多少,只是之后他手再抚摸私处,就已经不怎么能感受到他手的抚弄了。 “封”起来,大概周围都被蜡油滴满了吧? 他顺着私处往上,屁股,再之后是背上。 “唔……” 并不难熬,难熬的是手臂和腿上的绳子,勒着,到血液似乎有些不流畅,发麻,也有些发凉。 他拿开蜡烛,然后摸了摸我的手臂,将我由横栏上放了下来。绳子被他解开,身上的绳痕很明显,我坐在地上,发麻得手脚动一动都有些艰难。 他站在我身旁,居高临下的看着我。 (23) 两年前 他同事在门口叫他,他点点头,然后让我爬进靠在墙边的笼子里。 “他”来了吗?宗卓……如果不是来了,徐爷又怎么会让我进笼子里去? 徐爷亦不会让我这样就进去,他将我的双手双脚用手铐铐好以后固定在了笼子的两端,嘴里被他塞进我自己的内裤,塞得很结实,然后用胶带封住了我的嘴。 再然后是眼罩,他塞了一个跳蛋进我的肛门,开着震动。 我要这样……面对宗卓吗? 徐爷要他看见的,是我这般样子? 不管如何想,身后振动的跳蛋以及被蜡油封闭住的私处,都让我有些难堪。 宗卓他真要是看到了我这样……我要怎么办?其实我不需要怎么办的吧,他或许会觉得新鲜?觉得我是变态?觉得我被他哥哥“欺负”了? “她在哪?” 我听到门口有声音,是宗卓的声音,还有那个女声… 我好想找个地缝,为什么每次被他调教,都要面对不同的陌生人?也……也不算是陌生了。 “宗越,你别这样……” 徐爷却一直没开口说话。 他的同事语带轻松的向宗卓打了声招呼,我猜徐爷没关上这房间的门,但笼子外应该是盖了一层遮挡布吧。 他们的对话声音很清晰。 “宗卓~又见面了。”徐爷的同事很熟悉他们之间的事一般,“上次见还是两年多前吧……哦~对,那个谁……自杀的那天吧,想想还真是很久了。” 自杀,指谁?徐爷的前女友? “陆警官,好久不见。我的女友,她在哪。”宗卓波澜不惊的应声,他话里没有疑问,笃定我在这公寓里。 分卷阅读55 “你想见不会去找?”徐爷终于开口,我都在猜想他有没有不语带嘲讽的时候? 找……这样的房间到底是有什么找的必要? 宗卓让小白呆在客厅,别跟着他。 我几乎都能想象徐爷是怎样的表情了,他女友从进门,就明显是偏向他弟弟的吧? 我又算什么?我是很难想明白。 笼子外有脚步声,身体里还放着那个正在震动的跳蛋。 眼睛上虽然戴着眼罩,不过当笼子外的遮挡物被掀开,还是会有细微的光线透进来。 我不知道,是不是听错,听见看上去总是很斯文有礼的宗卓说了句“操。” 我没什么反应,茫然抬头,但其实我看不见东西。手铐和脚铐相连,我一直都处于跪趴的姿势下,他该也是居高临下的看我。 被锁在笼子里的……母狗? 宗卓或许不知道这是怎样的游戏,但或许也知道。 “陆警官,请你帮我叫徐宗越进来,另外麻烦你和小白呆在客厅,别靠近这里。”宗卓的声音,他完全可以自己叫徐爷过来,可他似乎很不愿意和徐爷交流。 我看他们是互相都不愿意和对方多说话吧。 房间门被关上,笼子没有上锁,笼子的门被打开以后,我被宗卓搂进怀里。 眼罩被他摘下,我却率先看了一眼站在他身后的徐爷,徐爷面无表情,就看着我被宗卓搂抱在怀里。 我再看向宗卓,他摸着我的头发,口里说着“别怕……”,眼睛略略有些发红。 我很慌张。 我实在不知道该有怎样的反应,我却将求助的目光投向了徐爷,或许是他在我心里有比宗卓更大的威慑力,所以想求助他吗?可这明明就是他一手“导演”出的情况。 他想要……达到怎样的效果?这样的效果是针对我,还是宗卓? 我不知道。 宗卓小心翼翼的撕下我嘴巴上的胶带,胶带撕下连着嘴唇周围都疼,然后他又拿出我嘴里的内裤。 我终于尴尬到难堪,想推开他,他却又察觉到我身下的震动,然后将手伸向我的私处。 他大概是摸到了那些早已经黏在皮肤上的蜡油,他的手在那顿了顿,后又伸向肛门处,捏着连接跳蛋的线,想取出跳蛋。 可是……我慌张,身体缩得更紧,不放松就总出不来。 他一边手轻轻拍打着我的背安抚我,另一边手拉着跳蛋。 终于被他拿出来。 宗卓小心将我抱到了房间的单人沙发上,我碍于手铐脚铐,只能蜷缩在沙发里。 “你还是不是人?”宗卓面对着徐爷,背对着我,我不知道他是怎样的表情,可语气里的的确确是满满的愤怒。 “我没对她做什么。”徐爷却是面对着我,我看见他嘴角向上弯,神情很是挑衅,“她现在这样,和我没多大关系。” 徐爷说完这话,宗卓往后退了一小步。 “这可是你两年前对我说的话。”徐爷面上又冷了下来,“不知道你的小女友脆弱不脆弱,她要是隔天出了什么事儿……” “钥匙!”宗卓打断徐爷的话,很不愿徐爷继续说下去的样子。 “钥匙?怎么,现在就想带着她走了?”徐爷说,“你怕什么?怕我说穿你两年前做了什么事儿?” “哥。”宗卓开口叫徐爷,我有些惊讶,显然徐爷也有点惊讶,“我和你,谁也不比谁高尚,她得抑郁症,诱因是你劈腿,她要还是健健康康的,又怎么会自杀?” 徐爷沉默,难得没和宗卓针锋相对。 “你真以为两年前你置办下来这套公寓的时候,没人知道?”宗卓又问徐爷,我听得不明所以,“金屋藏娇?徐宗越,你也得看看你藏得是个什么东西。” 宗卓说完话,似乎也没有准备再找徐爷拿钥匙,直接脱了他的外套披在我身上,盖得结结实实,然后抱我出去。 徐爷始终没和我再有交流,就连眼神看过来,也是很淡漠的模样。 他没追出来,我心里不知怎么回事,居然有点堵得慌。 到客厅,宗卓只和小白说了句他要带我先走,让徐爷送她回家,而陆警官……我自然不敢转头去看,总觉得这样的境况太尴尬,只好把头埋在宗卓胸膛里。 “就这样走吗?”我弱弱的问了他一句,我不觉得他能解开我身上的手铐脚铐,要是这样就走了…… 宗卓也不说话,就抱着我往楼下走,大概是怕坐电梯会遇到陌生人,他一路走得很快又小心,直到他将我放到车后座。 “你在这等我,我上去拿你的东西。” 他关了门,我还在想我有什么东西,直到摸到盖在我身上他的衣服,对啊,我的所有衣物,包包,都没有拿。 我不知道等了多久,总觉得时间很慢。 他们又会在上面说些什么? 宗卓终于来了,他将衣物放到后座上,然后开车。 现在几点? 经过这些折腾我开始犯困,是有些累。徐爷果真是一点表示都没有…… 分卷阅读56 我被带走他也想到了吗?还是他根本不在意我会不会被带走,只要我达到了他刺激宗卓的目的,就够了? 胡思乱想反而更容易睡着,宗卓车开得很平稳,我在后座,意识愈发不清醒。 感觉起来只是睡了一小会儿,可是一点印象都没有,没印象是怎么被带到……这是宗卓的家? 睁开眼以后,看到房间的摆设,不是酒店。 他也睡在一旁,我身上的束缚都被解下了,连身体……也被清洗干净。 我开始纠结我昨天睡得是有多死,竟然一点印象都没有。 我翻身的动作吵醒了他吧,他也睁开眼,看我。 “唔……我今天,还有课。” 有课是真,可上可不上,但最最关键的是……我不想这样和宗卓独处,好尴尬。 “非上不可吗?”他问我。 “……”我摇了摇头。 “别去了,休息一天吧。”他说,“我去跟你们辅导员请假。” 不容置疑。 好吧,我默认当做同意。 手机递给他打完电话,气氛又沉闷以后,我开始没话找话。 “这是你家吗?” “不是,这里是租的房子,离公司近。”宗卓回答,我点头表示了解,结果他又说,“比不上他,早几年赚了钱……” 宗卓说到一半又不说话,我也只好掰着手指好让自己不显出尴尬。 “你认识他多久了?”宗卓问我。 他指“徐爷”?我一时不知该说是从什么时候认识的,总也有一年了吧,前前后后。 “他……怎么认识的?和你第一次见我时那样认识的吗?”宗卓见我沉默不语,换了个问题。 第一次见他?在酒店,被林东要求去敲开隔壁房间的门,问他需不需要特殊服务。 宗卓是想问,我认识徐爷是通过“援交”的途径吗? “不是……”我否定,否定完了觉得没有其他理由更能解释我是怎么认识徐爷的,于是又补充,“也差不多吧。” “我是不是来晚了?”宗卓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盯着我对我说。 …… 来晚? “什么?”昨天来晚了吗?他本来就不该去找徐爷吧,那样也不用看到我这么…… “太晚认识你了。”他这么回答我。 就像考试时候忘记背书,在考场里憋不出字,我听他这么说,突然就如同置身于忘记背书的考试场里,眼巴巴盯着他,一点都说不出话。 这是告白,情话,还是……遗憾? 我是不是该说,没关系,反正现在我们已经认识了。 但那又怎样?什么也改变不了。 “唔……我长得太像谁了吧?所以……”我整理了会儿思绪,却有些说不下去,宗卓知道些什么?我又该不该告诉他? 徐爷呢?宗卓知道徐爷是个S么,知道他和我昨天并不是第一次见面? “你哥哥他那些……爱好,我也是。” 说得断断续续,对不明白的人说自己的爱好是什么,就好像大白天脱光了在陌生人面前裸奔一样。 不知道在哪儿看到的话,假如生活欺骗了你,你可以裸奔,假如你欺骗了生活,你还是可以裸奔。毕竟这世界上一半人的快乐,是另一半人所不懂的。 可裸奔的快乐,到底是快乐还是沉沦?在不明白的人那里,快乐是罪恶,沉沦是割掉锁链就要掉下深渊的欲望。 “我知道。”宗卓声音很冷静,我反倒不太冷静,他为什么知道?从什么时候知道?如果知道……又为什么还接近我? 事实证明是我想得太多,宗卓告诉我,昨晚他上去拿东西,徐爷告诉他,我和他是怎么认识的。 我脸上开始有些发热,徐爷说了什么?群调吗? “他说,他和你是在论坛上认识的,那个论坛……昨天我上去看了看。” “他的爱好,我在两年多前就知道了。” 宗卓像是思索,我撑着下巴听他说话,又是两年前,我从他们这些对话里能脑补出的是徐爷女友抑郁症自杀,大概因为徐爷劈腿,金屋藏娇?宗卓说的那话又是什么意思。 “徐爷……他的女友是因为他劈腿……所以才?” “你叫他‘徐爷’?”宗卓却更在意我的称呼。 我脸上又是阵阵发热。 宗卓语调有些起伏,告诉我没错,两年前徐爷在昨晚我们呆的公寓里和他的M玩‘游戏’的时候,被宗卓和徐爷女友撞见了。 “……为什么会撞见?” 假如徐爷特地为了他的M置办一套公寓玩儿SM,更没理由会随随便便被别人“撞见”,宗卓说,徐爷女友当时看见的是徐爷在给他的M……穿刺,还是乳环,场面也许有些“残忍”? “你说呢?”宗卓语气里带着些说不清的后悔,“我当时真不该带她去。” “本以为最多是捉奸,谁知道他……” 宗卓眼神复杂,告诉我当时公寓的钥匙只有徐爷和他的M有,徐爷 分卷阅读57 女友手里却也有一把,宗卓让我想想是为什么。 徐爷当然不可能给她钥匙,那么还能是谁给的?我打了个寒颤,脑海里却突然冒出那个…… 在陈泽公寓里,和他鱼水之欢的女生,二十五六岁,那是徐爷的M,在论坛上她也曾发帖秀过恩爱,说她与她的主子在一起已经三年多了。 按时间算,当时……和徐爷在一起的也是她? 那她…给了徐爷女友钥匙,又特地让徐爷女友捉奸?怕冲击不够,还特地选了……穿刺? “徐爷……知道是她做的吗?” “他有什么不知道的?”宗卓语气里略有些不屑和不满,“我看没人比他自己更明白了。” (24)交易 徐爷知道? 徐爷心里既然明白是谁间接导致他女友的自杀,又怎么会和那个M继续在一起? 宗卓又说,徐爷哪怕知道怎么回事,也不会把罪责归咎到他自己和那个M身上去。 我见宗卓冷笑,他告诉我,徐爷至始至终责怪的人都是他,因为身为他弟弟,却没拦着徐爷女友去捉奸。 “劈腿还要别人帮他瞒?” “好,就算我瞒著了,那女的又做了什麽?亲自快递钥匙和地址给她,我怎么拦着?” 宗卓说完又问我。 “你们的圈子,我也不好评价什麽。我就问你一句,他是他M的‘主人’,他们做性事,玩‘游戏’,对于他女友来说又算什么?” 我哑口无言,以前从未想过这样的问题。 总觉得我们玩得这些游戏,与别人无关,不打扰对方的生活不就好了吗?可是宗卓的问题为难住了我,不被发现的劈腿就不算劈腿了吗?是不是SM对于那些有女友,有家室的人来说,就不算是身体和灵魂的双重出轨? 灵魂,倒不好说。那么身体,一定是确确实实的出轨了的吧? M,又算什么呢? “宗卓……你觉得,那个,徐爷的M算是小三吗?” “小三?她也配算得上是小三?”宗卓语气里的不屑应该是对着徐爷的M,可我却有被戳伤的痛楚。 的确,我倒没见过生活里有哪些“小三”不为爱情,不为金钱,抛下自尊和底线去迎合男人的喜好,反而是许多被称为“好M”的女生,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破坏自己S的家庭生活,小心翼翼甘愿当黑暗裡低到再不能更低的尘土,可那又怎样?一旦关系被放在阳光底下审视,外人亦会说她“不要脸”、“勾引有妇之夫”。 图什么呢? 小三还有图钱,图感情,图上位的。 M呢?说图一个精神的愉悦?那是精神的升华还是堕落的深渊呢?肉体的渴望?要想怎样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告诉外人,自己喜欢被虐? 我突然好像能理解徐爷的M了一般,她不过是偏离了她本该身处的轨道,心裡想当个能上位求感情的“三儿”,可是不管在徐爷还是宗卓看来,她也只是一个“M”,或许是连“三儿”都算不上的那类M。 我呢? 我不知道,我没有企图心,也不太想和圈内,这些调过我,玩弄过我的人发生什麽感情纠葛,大概是我太自卑,基于不平等关系下的认识,跪下了以后真的能站得起来吗?彻底臣服过后,还要让对方平等对待我?我太自卑,我不相信。又要怎么确定呢? 徐爷的M是怎么能确定,她在徐爷那里到底是怎样的存在? 她怎么会在不确定自己到底是什么身份的情况下,就做了这样的事。 “你说他的女友抑郁症?……” “对,抑郁症。” 宗卓笑了笑,感觉他笑得很勉强,他说徐爷女友很爱徐爷,一时接受不了刺激。 平时也有些积攒起来的不安全感,这一次刺激就变成突破口,通通爆发出来了。 “我和她做爱……在她自杀前一天。”宗卓平静的叙述。 “她说她想试试。” 她没和徐爷……?我脸上一定露出了诧异,没问出这个问题,宗卓就回答了我。 “对,她是比较守旧,想得始终是结婚那天才能做。” “我该想到她这样的性格,怎么会突然提出要和我。” “我以为,她想报复他。” 宗卓说得很快,好像不愿再想起一样。 那么大概,是她自杀以后……徐爷觉得不管怎样,她的死都和宗卓脱不了干系,所以他们的关系才变差。 那,又是为什么,宗卓要……继续和徐爷现女友,又在一起 “报复?” “对。” 报复什么呢?报复徐爷又像对待前女友一样对待现女友?索性宗卓,他就自己上了? 宗卓说是他一手促成的,她和徐爷的认识,到她和徐爷关系的破裂,直到她死,都和他有莫大的关系。 我才知道原来她和宗卓才是青梅竹马,从同一个高中上到同一个大学的同一个系,宗卓对她早有好感,只是可惜某次出去玩晚了 分卷阅读58 ,让比他们大了几岁,已经工作了的徐爷接他们回学校。 徐爷和她认识以后,照宗卓的说法,“她着魔一样。” 我竟然脑海里会闪过“渣男总是比较受欢迎”或是“人生中谁没遇到过几个渣男”的想法。 可认真想想,这关系里除了自杀的她,没有一个是不“渣”的。 或许我也是。 我觉得疲惫,听他说完,好像就跟经历了什么似的,更准确的可能是被“戳中”了什么。 我好像总是很被动,在这些关系里,和谁都经历相似的事情,然后被动的进入一个逃脱不掉的怪圈。 非要打破,除非我能确信自己不被找到。 然而世界明明这么大,那些想要逃避的人总是不期然以陨石坠落的速度出现在我这方小小的世界里。 “宗卓,你没有想过,除了徐——徐宗越以外,那个女生才是罪魁祸手吗?” 非要打破怪圈,还不如自己主动一点。 “我们做个交易吧?”我眼巴巴盯着宗卓,怕他说不,更怕我这些微不足道的信息,他早已了若指掌。 我低估了徐爷对他的M的负责程度。 宗卓对于那个女生一无所知,除了“捉奸”时匆匆扫过几眼,记得个大概面貌。 我翻出手机,找到她曾经作为头像的照片,拿给宗卓看时,宗卓很快认出是她。 “交易?” “我知道她的一些信息,也知道你要去哪里能找到她更多的信息。” 我想到陈泽的公寓,陈泽了解她肯定比我要多,可我不能说我其实除了她的照片和ID,以及通过ID搜出她的手机QQ之类,对她整个人其实并没有多大了解。但,总要比宗卓知道的多。 宗卓问我,条件是什么。 我说了一遍,他又问我一遍。 “晚上送我去徐宗越那里,以后不要联系我。”我问他,“可以吗?” 宗卓沉默,不说话。 找一个人不难,可宗卓一点突破口都没有,自那个论坛被“和谐”重做以后,他就更没有一点点能找到这个女生的途径了。除非他运气好,上大街碰都能碰到。 像碰到我那样?运气爆棚。 他没问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只是问了一句,他完全不能联系我吗? 我说是的。 他松动,是在意料之中,他确定了,也是意料之中。 我深深吐了一口气,我在宗卓这里,并没有那么大的分量,当然,活人永远比不过逝去了的人。 被动的结果是受人摆布,主动一点也许能摆脱被摆布的命运。 起码,选择去哪儿终于不是被人随便两句话就带来带去。 宗卓送我到那所公寓楼下,时隔大半天,我又回到这里,也是当然的,作为交换,我把那个女生的资料以及陈泽公寓的地址都给了宗卓。 至于他要怎么做,我不知道,也与我无关。哪怕他会去报复那个女生,我也并不会有愧疚心,她害过我,害过徐爷的前女友,间接说来也害了宗卓。 宗卓会怎么做呢? 还是和我没多大关系,我不在意,和我有什么关系? 我站在公寓门口,按下门铃。 现在和我有关系的,是门里面的那个人。 徐爷啊,他看到我会是什么表情?门被打开,我坦然的看向开门的人,有一种“命运被自己选择”的坦荡感,终于不是受制于人?或许吧。 开门的是徐爷,果不其然,他面上微微有些讶异。 我抬头冲他笑,问他,我能进去吗? 徐爷侧身让我进了房间。 “我可以当您的M吗?”我只说我想说的话,但我现在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想要他收下我? 是因为昨天吗?被宗卓带走以后,他漠不关心的模样。 “可以收下我吗?” 他没说话,是在想为什么吗?徐爷对我未必说得上“好”,我对他的感觉,除去最初的“害怕”“恐惧”,也称不上由心而发的“尊崇”。 “主人?” 我唤了他一声,他这才缓缓开口说话。 “当爷的M?母狗吗?” “是的,想要当主人的母狗。”我回答的很顺畅,几乎不假思索。 他那边又沉默了,大概是一时没想好要怎么回答我?或者是拒绝我? “说得这么轻巧?你知道爷喜欢什么吗?”他好似又夺回了主动权,这下轮到我沉默。 他喜欢什么?我怎么知道他喜欢什么,我心底嘀咕了一阵,打从认识他开始压根就没和他有过平等交流,别说他喜欢什么了,没遇到宗卓之前我连他叫什么都不知道。 “爷喜欢旁边有人伺候着爷如厕。”他抱肩对着我说,“爷指的可不是圣水。” “另外,你真以为昨天爷拿给你看得那些针是摆设?” …… 血腥和肮脏,我秉着呼吸,他这是出于刻意刁难的目的,还是在收我前和我讲明白,他的喜好? “原来主人喜欢这么重口 分卷阅读59 的啊~”我抱着搏一搏的心态开口,语调轻松又谄媚,“那要请主人多多关照,严厉调教母狗,母狗会乖乖听您的吩咐。” 我目不转睛的盯他,他好像受不了了一样,转身走向沙发坐好,然后冷冰冰丢下一句,你没治了。 我这是博彩中了大奖吗? (25) 双调 和徐爷“袒露心声”以后,我本以为徐爷会再次将我拉进他的那个群里,心里还有些隐约的期待。可他没拉我进去,甚至当我提到群调什么的,他都会反问我一句:“有了主人还想当野狗?” 我自然不能说“想”。 可计划明明不是这样,他不将我拉进群,也不和他圈内的一干好友说明我已经被他收了,又怎么能让计划如期进行下去? 宗卓那边并无动静,我猜想他大概进行的很顺利? 我终于是忍不住,觉得似乎应该主动出击一些,于是后面一段时间,每天起早就按着徐爷以前拉我进群时定的规矩做,早上请安,晚上跪安,每天出门拍张全身照。 他的态度嘛,由最开始几天的不冷不热,到后来某一天,我佯装早上起晚,忘了请安和发照片。 徐爷的电话就“如约”而至了。 “早上干吗去了?”徐爷语气里似乎有些隐约的怒气。 “唔,早上睡迟了。”我回答他,又觉得这个答案似乎还不太能激发他的怒火,于是补了一句,“只是一个早上没请安嘛,也没什么大不了吧?” 我故意将话说得很随便,徐爷那边冷哼了一声。 “几天不收拾你,你快爬爷头上来了?”他现在的怒气值已经不能用隐约来形容了,我听着已然要怒气爆表。 “哪里有?就是睡迟了啊,您好小气啊。”我继续假装不满的嘟嚷了两句。 他那边直接挂了电话,挂电话前撂下一句,晚上七点准时到他公寓候着。 我这边有了一种奸计得逞了的快感。 七点准时,他用了“准时”这个词。我却偏偏磨蹭到七点才出门,从学校到他的公寓,起码要一个小时。 等我到他公寓门口,已经是晚上八点过一刻了。 忐忑,倒也有一些,不过这些不都是自己“设计”好了的吗?我能预料徐爷肯定会发火,可我却不太敢想他到底是会怎么发火。 我按下门铃,静等他开门。我不知怎么想到一个词“作死”,我大概就是在作死吧。 徐爷开门以后转身便进了屋里,我小心翼翼跟在他身后,他坐沙发上,我只好双手纠缠在衣服下摆处,听候发落。 “现在几点了?” 果然,他开口便是问这个。 “对不起。”我低头,声音也顺带着低落,然后回答他,“公车不好等,下午上完课都五点半了,辅导员又开年级大会……不是故意的。” 我逃课在宿舍睡了一天,啊啊,其实是想好了要养精蓄锐应对他的折腾。 “别给爷扯这些没用的。”他抬手看手表,然后又对我说,“一分钟三下,八点十七分你按门铃,姑且算你七十七分钟。” 三下?三下什么?我自上了大学以后再没学过数学,以至于一时竟然反应不过来七十七乘以三等于多少。 “二百三十一下。”徐爷见我懵在那,便报了个数给我。 我已经打定主意将作死进行到底了,于是扭捏了一会儿,终于开口询问徐爷。 “那两百多下可不可以分期偿还啊?” 他扫了我一眼,估计是有些不相信我会这么违背他的话。 “以前我怎么没发现你这么伶牙俐齿?”徐爷笑问我。 他连自称都不用了,我抿了抿嘴唇,吞了口口水,心底有点虚。 “站着不累吗?要不坐下我们好好聊聊?” 我还没作死到这地步,听出他明明白白在说反话,我向他脚边走了两步然后跪下。 他这才冷哼,说我“居然还懂得要跪好。” 想来是逃不过他的一顿打了,我认命的跪着,然而脑海里却想到等今晚结束要开口说出的那段话,该用什么语气和表情。 徐爷却没急着对我下手,他反而点了烟,告诉我他今天事情多,有点累,没力气折腾我。总之大概就是这么个意思,让我给他捏捏脚。 我哪里会捏脚这么高难度的功夫? 不如让我舔呢,我胡乱在他腿上揉着,他闭眼抽烟,也不再搭理我。 “主人……”在他点了第三支烟,我想我还是开口吧,唤了他一声,“主人,是不是母狗惹您生气了?” 他眼皮动了动,倒也没睁开,从喉头里又哼了一声。 “母狗知道自己有很多规矩做不好,主人您会不要母狗吗?” 平日里无端自称“母狗”其实还是挺艰难的,这时又不是欲望冲天,自称“母狗”还说的这么顺畅,全因为这段话翻来覆去在我肚子里滚了好几遍,就差全部吐出来了。 他还是没答我,我不敢瞎猜他为什么不回答我,不过 分卷阅读60 七七八八,总是能有些预感。 “如果主人能让您其他的M来教导母狗就好了,这样就不劳烦主人操心了呢。” 徐爷听完我说这句话以后,他才睁眼,然后正好与我打量他的目光对视,我心虚,低头,不与他对视。 我说谎总上脸,怕一个不小心露出什么马脚。 “你想么?”他问我,我分明听出他语气里,有种期待我肯定回答的意味在里边。 “是的,主人。” 我好像分裂成另外一个我,站在旁边冷眼旁观跪着的这个“我”,一面低眉顺目的同意,一面又不屑。 那天晚上,当我主动说出希望徐爷能让他的M来“教导”我的话以后,徐爷好似就有了精神,一股脑的收回了那两百多下的欠款。 我被打得死去活来,索性他只抽我的屁股,最初还会感到疼,等打到后来,我已经被打麻木了。 后遗症是好几天上课坐下的瞬间都胆战心惊,好怕自己一不留神就疼得弹跳起来。 ……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在要与徐爷及他的M见面前一个晚上,我睡得不踏实,梦里梦到那个样貌姣好的女生,斜睨着我,嘲笑着说:“就凭你也想当徐爷的M?他不过看上你长了这么张脸。” “你以为这是幸运?徐爷指不定有多烦你,顶着一张和他前女友一样的面孔在他脚下犯贱,你想想他是什么心情?” “你真以为他能怜惜你?他只会更加厌恶你。” 我从梦里惊醒过来,出了一身汗,摸出手机,调到通讯录,终于还是忍住想发短信的念头。 再点开QQ邮箱,我有清理邮箱的习惯,看过的邮件重要的不重要的都会通通复制一份,放到电脑里,分门别类。然后将邮箱原件删除,但如今我的邮箱里还余下两封邮件。 一封是林东那时发来的“道歉信”,被我删了,又从垃圾箱里找回来,另外一封,收件时间就在不久前。 我再次点开附件,看着对方发来的聊天记录。 其实已经不止一次看这些聊天记录,再多看几次,我怕是都能背出来。 是徐爷的M发来耀武扬威的,聊天记录里徐爷称我为“母畜”,说这“贱货”想让你教教她规矩。——这其中的“你”就是徐爷的M。 …… 第二天要和徐爷见面,我收到徐爷的短信,下午两点准时到他那里。又是“准时”,这回我早早就醒了过来,收拾了一番,站在穿衣镜前,想着自己今天得穿成什么样,才不负这第一次“双调”,认真想了会儿,又觉得自己实在没必要考虑这种问题,穿什么到时候还不得脱光么? 我又揉了揉自己的脸,做了几个表情,镜子里的“那人”挑了挑眉,然后又恢复了平静的模样。 说到底还是装出来的平静,坐上车以后,一小时,我到了徐爷的公寓门口。真是轻车熟路,我按下门铃。 她到了么?会是我先到还是她已经和徐爷开始“玩”了起来?会是谁开门?公寓里面的情景又是怎样? 我一概不知,但按下门铃的手却没有颤抖,经过公交车上一个多小时的心理建设,倒也变得坦荡荡的了,说起来“群调”都不得不接受过,那么仅仅是多一个同样属性的女人,我又有什么不坦荡的?虽然她……我握了握拳,虽然她对我颇多敌意。 门被打开,是徐爷。 我跟在徐爷身后进了屋里,瞥了一眼旁边的调教室,门敞开着,没人。 看来,是我先到? 我跪下,在徐爷脚边,徐爷让我脱光衣服,屋里并不冷,十二月份,说起来按这屋里的温度,徐爷穿着如此正式,倒会有些热吧? 我脱得一丝不挂,毕恭毕敬的跪在他脚边,等着他的吩咐。 “趴好。”徐爷按了按我的头,趴好,上半身伏在地上,徐爷很自然将他的脚踩在了我的后脑勺上。 “记住自己什么身份没有?” “是徐爷……主人的母狗。”我顿了顿,回答他,这种“自我认知”的言辞,说出来已经不费任何力气了。 “回答得倒是挺利索的?”徐爷脚上使了些力气,“记好了,从现在开始,来爷这屋里的每个人都是你……这只母狗的主人。” 我了然,徐爷话里的意思已经再明白不过了,也就是……除了我以外,他公寓里来的任何人,都是可以任意“调弄”我的。 当然包括她。 其实也没错,我之前的提议是“让徐爷的M教我如何当一只符合徐爷心意的母狗”,这话里本来就有歧义,既可以是徐爷调教她,我在旁观摩学习,也可以是“徐爷的M代替徐爷调教调教我,好让我变成符合徐爷心意的母狗。” 主观意愿上,我并不乐意。 匍匐在地上,抵着地板的双手握得更紧了些。那个人,她,徐爷的M,发过我的调教照,和陈泽做爱,私自联系徐爷前女友……件件都是坏事,可是徐爷仍然留她在身边,这些坏事,徐爷也未必都不知道。 这样的猜想让我有些……说不出来的感受,不过那不重要 分卷阅读61 ,重要的是从现在开始,我的身份变得无比低微。 徐爷再没吩咐,我保持着卑微的姿势在他脚边趴着,直到听见门铃声。 而我,身体在听到门铃声的时候,不自主的抖了一下。 徐爷没站起来,反而轻轻踢了踢我的脑袋。我茫然抬头看向徐爷。 “去开门。”徐爷的命令有股不容置疑的味道。 而我怎么去开门?光着身子,爬到门口?这是他关心的吗?不如说我要以这样的姿态去开门,是他早已设计好的。 短短几步的距离,我爬得慢,门铃又响了两声,似乎在催促着我快点开门,好面对接下来的……? 我在门前,直起了身子,开门,门推开以后我向后退了一些,然后低眉顺目的盯着迈进来的双腿,丝袜,细高跟,裙摆以及风衣,我咬了咬唇。那双纤细的腿,就停在我的面前,没有动。 我也没有动,双手却不由放到了胸前,遮掩着。我不知道她在以怎样的目光打量我,但我却并没有勇气抬头去看她,生怕自己一不留神就想要逃走,而我不能逃走。 (26)“女主人” “主人。” 是她的声音,有一点点的沙哑,我好像又置身于上次与她见面时的情景,她穿着男士衬衫,在陈泽的身上律动,看向我的眼神却无比冷静,丝毫不像一个正在“做爱”的人。 “她连问好都不会呢。”她在叫徐爷,语气近乎撒娇。 “是吗?”徐爷的声音里却是兴味十足,“那你好好教教这头母狗怎么问好。” 果然,是这样。 她并没有回答徐爷的话,而是弯腰,手绕上我的头发,向后拉扯的力气使我不得不抬头,面对着她的脸。 看向她,刚一对视,我就移开了目光。在这样的情境下,被同性扯着头发打量,并且这屋子里,只有我是一丝不挂的,真是毫无人格可言? “母狗。”她轻吐出这两个字,满满的鄙夷。 我听得出来,也是莫名其妙就能听出她话里的鄙弃,然而为什么?她难道不是?在和徐爷相处的时候,她难道不是我这样的身份?如果是,凭什么带着鄙弃说这个词? “听到主人的话了吗?”她问我。 我拿不准主意回答不回答,想望向徐爷,头发却还拉扯在她的手里。 “听……听到了。”我不自在的应了一句。 “母狗回答‘主人’的问题,连称呼都不用带吗?”她问我,我却一时走神,竟然在想她这句话里的“主人”是指她,还是指徐爷? “唔,母狗听到主人的话了。”我回答她。 她却扬起手,甩了我一耳光,指甲刮过脸颊,生疼。她扯着我头发的手,力气不太大,然而这一耳光手劲却不小,我张了张嘴,说不出话。 懵了一会儿,涌上来的情绪却是委屈,然而我因为“委屈”的情绪,反而变得更加难堪,为什么会是“委屈”而不是“愤怒”? “长点记性。”她放开了手,我终于不用仰头面向她。 沙发那边的徐爷,站起了身,顺手拿过茶几上摆着的手机,对着门这边。拍照吗?他的乐趣。 随后被命令照她的吩咐向她问好,从进门开始,磕头,然后帮她脱鞋,再亲吻她的脚背。 假如对象是徐爷,我会不会排斥这样的行为?我只知道现在做这套“问好”动作的我很排斥这个行为。 “主人好,母狗向您请安。”弯腰,伏下上半身,胸口贴近地板,嘴唇亲向她的脚背。 “主人,您看人家教的怎么样嘛?”我做完以后,她向徐爷邀功,然后她走向徐爷,自然而然的跪在徐爷脚边,身体却亲昵的靠在徐爷腿上。 “没你做得好。”徐爷很享受她的亲昵,而我还跪在玄关处,不知所措。 他们才是一对?我绝大多数的不知所措源于徐爷以及她刻意的将我排出他们关系之外的言谈。是为了提醒我的身份?绝不可能像她那样和徐爷亲密? “主人,说好了今天让我玩她的对嘛?”她声音放大,似乎为了让我能听见。 徐爷点头,然后让她坐上了沙发,倚靠在徐爷的怀里。 被她玩儿? 我平放在双腿上的手握紧了些,再次想到她在邮件里附上的那些聊天记录。 徐爷问她,再收头母狗怎么样? 她发了个哭的表情,问徐爷,不是说好了不再收M吗? 徐爷的回答却是,你就拿她当个物件,怎么摆弄都行,也是她求着爷收她,你要是不喜欢,爷就不收。 她问徐爷,是玩几次就扔了吗? 徐爷肯定的回复了她。 她却没再强烈的拒绝徐爷收我,反而向徐爷要求,她要见见我,如果我能让她满意,就不反对徐爷再收头母狗玩玩。 当然,徐爷很乐意,并要她教我规矩。 附件过后,是她发来的那段话,问我,以为自己在徐爷那里是什么?让我识趣点离开徐爷,别纠缠不休。 分卷阅读62 可大概让她没想到的是,我看到这些聊天记录和她的邮件以后的反应不是离开,而是主动向徐爷提出希望跟他的M好好学习怎么当一只讨人喜欢的母狗。 所以…… 当徐爷首肯她“玩儿”我,她将我牵到了那间调教室以后,问我的第一句话就是: “你怎么贱成这样?” 我低眉顺目,眼睛盯着她的高跟鞋鞋面,没回答话。 她话里的“贱”不是调教里的意思,是真真正正说我贱,大概吧,正常点儿的人,遇到这样的屈辱都应该知难而退,而不是像我这样吧,迎着屈辱也要上。甜h品小h站6d35g48j09k40 想到这,我撇了撇嘴角,她现在像极了被触及逆鳞的困兽,而我么?境遇不比她好多少。 “爷没进来之前,你都要叫我主人。”她命令我,语气里有着说不出的厌弃。 “是,女主人。”我乖乖的应她。 徐爷没进来之前,这一段不知多长时间,都将由她恣意玩弄我。我该心悦诚服的任她摆弄,然而做不到臣服,也要做出点样子,不至于自己太难受。 她脱了外套,留下一件单薄的连衣裙,然后坐在了沙发上,翘起腿,让我爬过去帮她脱鞋。 我爬到她脚边,伏低了上半身脱下她的鞋子,丝袜包裹着的双脚,她伸前了一些,右脚不轻不重的碰触着我的脸。 “我还真没见过像你这样的畜牲。”她的脚划过我的嘴唇,往我的嘴里送。 我无意识的张开嘴,她塞得更用力,几乎将半个前掌都塞进我的口里。我努力张大嘴,舌头顶着上颚,尽量,不舔到她的脚趾。 “为了当徐爷的一头狗,连奴下奴都愿意玩?你还真不配当人。” 她的语气里除了羞辱我,还带着些愤怒。她穿着丝袜,脚掌上下晃动,让我用舌头舔她的脚。 我舔着她的脚,眼睛的视线却正好对上她的裙底。 等到她似乎觉得舔脚无趣以后,才将脚掌从我口中抽出。我早已经口干舌燥了,跪在那看她脱下丝袜。 “听爷说上次他赏了你几百下鞭子,看来你耐受力不错嘛?” 赏赐? 看文加群594332442 大·欢·整·理 “是……是母狗惹爷不高兴了,爷罚母狗的。”我思量着说辞。 她却顺手拿起旁边放着的皮质的拍子,拿在手上挥了两下,然后让我撅起屁股。 她真是在“玩弄”我,所谓玩弄,大概就是像她这样,看到个什么器具就想往我身上招呼,没有一点调教感。 但,我也不知什么是“调教感”,或许是像徐爷那般处处充满设计得行云流水? 当她的拍子落在我屁股上,我还在瞎想,一时竟然没反应过来疼,然后是她一下接一下的拍打。 单纯的痛觉激发不出快感。然而我还是在叫,随着她拍打,一下一下的落下,我低声呻吟。 不知是多少下,她又放下了拍子。走到沙发对面的柜子那,拿出来一个我看着挺眼熟的小包。 “爷给你用过这些没有?”她摊开包,我慌忙摇头。 针。 “这还是我买来给爷的,现在看起来也能让你用用。” 我想到宗卓说的,捉奸那次,是徐爷正在给她穿刺,被女友看见。 原来这针还是她买给徐爷的,那么兴许,穿刺也是她提出的吧。 我看不见她的身体,也不知道穿刺过后在她的身体上会不会留下痕迹。 她真拿出针,在我身上比划。 “别太过了。”门口传来徐爷喝止声。徐爷语气并不重,但她却委委屈屈的不高兴了。 拉着徐爷坐在沙发上,瞟了我一眼,然后对徐爷耳语了些什么。 徐爷点头,然后到客厅拿了相机进来。 “母狗,爬到这里。”她指了指沙发前的地板,我爬过去。她两腿分开,跨到了我的身上。 徐爷也准备参与的样子,到我身旁,扯着我的头发让我跪好,抬起头。 我抬头,几乎要与她的私处相接。 本能的往后退,徐爷却按着我的后脑勺往前。 “好好舔,舌头伸进去。”徐爷低沉着声音,在我耳边说。 他声音里也有些兴奋的味道。 为什么? 或许是她觉得这样的举动既能羞辱我,又能取悦徐爷。 我闭上眼,不再往后退,任凭徐爷将我的脸推向她的私处,然后伸出舌头。 湿软,有些酸味,我不敢睁眼,耳朵听见快门声。 胡乱的舔着,徐爷早已没按着我的头,我的身体好像不会动了一样,只有舌头在舔,上下,然后深入再出来。 她似乎动情,湿润得愈发厉害,我听见她的呼吸声越来越重。也看见徐爷站在了她旁边,徐爷的手从裙底伸进去,抚摸着她,徐爷似乎在和她接吻。 而我又被徐爷扯到了他的胯下,我识趣的解开徐爷的皮带,含住后慢慢吞吐着。 直到 分卷阅读63 徐爷将我推到一边,脱去她的衣物。我跪在沙发旁,看徐爷粗暴的扯着她的头发吻着她。调教室突然就没有什么令人恐惧的意味了,反倒充满情欲,但情欲与我无关。 我好像在围观一场活色生香的真人秀一般置身事外,徐爷只是半褪下了裤子,却把她脱得一丝不挂,我看着她的身体在徐爷身下扭动,也看着徐爷抽插的动作,掐着她的脖子,听她不知是兴奋还是抗拒的呻吟。 (27)最终 我想了很多稀奇古怪的问题,比如今天是在调教我还是调教她?应该是我,可我并没有感受到什么调教的味道,至于她,难道徐爷和她做爱就是调教吗?无论怎么看,徐爷和她的相处全然不像是一对主奴的相处,更似“情人”。 想想也对,他们在一起几年的时间,有什么是没有玩过的? SM,假如玩遍了所有的项目,穷尽手段以后,还能剩下什么?时刻维持威严?进入状态后一句“跪下”就能带来的臣服和恐惧?时间线拉长以后,这些又能用什么去保证?互相明白对方的兴奋点,于是扮演着能让对方兴奋的角色,COSPALY完以后再来一场激情的做爱,这就是终点吗?我想不明白,我听见她低声又绵长的呻吟,然后看着徐爷从她的身上翻下,她的私处流出徐爷刚射进去温热的精液。 她坐了起来,我面对着她,不自主的打量了一眼她的躯体,白嫩,匀称,小腹却有些赘肉,我有点诧异,她的小腹上竟然有一道横着的比肉色稍白一些的疤痕。 徐爷走过来挡住了我,没来得及细看,嘴里便被塞进徐爷那还残留着精液和她的体液的阳具,我的舌头慢慢清理着每一寸地方,然后咽下口水。 她哼了一声,拉着徐爷的手,放到她的私处,徐爷摸了一把又将手伸进我的嘴里。 精液的味道很重,或许是我太清醒,没被情欲萦绕,就觉得味道更重。 “去舔干净。”徐爷拍了拍我的头,指着她的私处对我说。 我顺从的爬过去,凑上自己的嘴,眼神往上,是那道狰狞的疤痕。 精液顺着她的私处往下流,有些已经沾到了沙发上,我不管那些,只是伸着舌头舔她的阴道口。 徐爷在旁边拍照,她嘤嘤呀呀的叫出声,我却好像拥有了什么重要的宝藏一样,一口一口认真的吞咽着唾沫。 我不知道这短短几小时的表现令不令她满意,不过他们激情过后,她却好像再也忍不住对我的厌烦了一样,当着我的面,也毫无顾忌的直接向徐爷提出,她现在不想再看到我。 徐爷思量了没多久,便打发我回去,他将我送到门口,话里意味深长。 “过几天爷单独找你。” 我满心欢喜的应下,转身坐电梯下楼,看着电梯里自己向下耷拉着的眼角和嘴角,顿觉自己老了不少。 原来伪装竟然是这么让人心累的一件事,只是不知道扮一回假面孔,能不能赢得喝彩?应该还不错吧,徐爷说过几天单独找我,大概算表现得,起码不令徐爷讨厌。 说好了不要联系我,他却在等着我联系他。 回宿舍以后,我打了个电话给他,听见电话里他的声音还是那样,明明带着些急迫却用着温和的语气慢慢的说。 “你还好吧?” 宗卓是知道我今天去见徐爷和那个女M的事,开口第一句便问我好不好。挺好的,就是有点费口水,我心里暗暗吐槽。 “你那边呢?”我问宗卓,自从把资料给他以后也过去了将近一个月。 宗卓说一切顺利,我又顺口提了一句今天看到的她身体上的疤痕。 “她没结婚吧?” 得到否定的答案,宗卓说他会再去找人打听,然后便挂了电话。 接下来要做的,就是消失和等待。 又是临近寒假,我收好了东西回家,年味不浓,家里也仍然是那个样子。 幸运的是,这一个寒假只有我和母亲在家,至于其他人,我连问都不愿意多问一句,只是断断续续从母亲口里得知那人在外地包了个工程,忙,好几个月都不着家了。 我装作了然的点头,心里却是说,和我有什么关系? 寒假一个月,我想徐爷再没有“单独”找我的机会。上网,从论坛里窥探徐爷留下的痕迹,不多,徐爷也似乎消失了一样,在网上再没有找到新鲜的痕迹。 而无所事事逛校园论坛的时候,却被我们这个系的八卦贴吸引了,看见一个许久未听人提起的名字,交流时间大半年,林东啊,帖子里那个语气可爱的妹子称他“林老师”。在主帖里说,“听说林老师的国外交流快结束了呢?那么他是不是能教我们这一届的当代文学了?” 下面回复的人无不是赞扬“林老师”的认真负责,我看着却冷笑连连。 原来有些人的离开,竟然会得到另一些无关紧要的人的等待。 开春以后,我又回到了学校,终于不得不面对学校归属地的那个手机号码,打开那个手机号码,原以为会有满当当的未接来电 分卷阅读64 ,查过以后发觉只有两个未接电话,都是徐爷的,一个是我离校那天的电话,第二个时间就在今天,返校的上午,我还没到学校时的未接来电。 徐爷算得还真准,一个月断断续续听宗卓在QQ上跟我讲他打听到的事,我一时也拿捏不准对徐爷是怎样的感情倾向。 或许徐爷现在出现在我面前,我也可以露出点玩味的看戏表情? 可我终究是演戏,而不是看戏的人。 徐爷说“过几天爷单独找你”,这个几天变作了三十几天,“单独”却也成了一场闹剧。 徐爷难得亲自来学校接我,我上了车以后,才想起应该和宗卓打声招呼,以防发生什么意外,然而在徐爷的眼皮子底下,我也没那个胆量拿出手机发什么信息。徐爷一路上脸上都没表情。到了小区楼下,徐爷破天荒的开口问了我个奇怪的问题。 “你想跟着爷吗?”徐爷问我,眼神直勾勾盯着我。 “想。”我不假思索的回答。 “一辈子?”他又问。 一辈子?我疑惑的回望徐爷,徐爷像是在看我,又好像是在透过我回顾些什么。可嘴巴总是比脑袋要快一步,我几乎没任何停顿,给了徐爷肯定的回答。 什么一辈子?我还年轻,怎么看得到一辈子? “你会背叛爷吗?” 他问得这些问题终于让我肯定出,他不对劲,我隐约猜到些什么,又无法肯定。 “不会,永远都不会背叛您。”我给了徐爷最标准的答案,徐爷却冷笑了一声。 “是吗?话可别说太满。”他拽着我下车,拉扯着我进了电梯,动作里蕴藏着无限的怒气。 我惹了他吗?显然没有,哪怕一个月不联系,也扯不上背叛。 公寓的门是敞开的,还没进去就听见不小的动静,假如有好事的邻居贴着听墙角,可能会误以为这家的男主人在放AV,男男女女淫乱的声音着实不少。 徐爷先我一步进了公寓,等我进去以后,转身关上了门。 然后拉我进了调教室,我被面前几具颤抖着的肉体震撼,愣了会儿才被徐爷按着跪在他脚边。 “好好看着,背叛爷的下场。”徐爷贴着我的耳朵说,然后手拂过我耳朵,伸到我身后的那个茶几上,拿了份文件,扔在我身前。 “不得了啊你,和徐宗卓弄了这么些事儿出来,就是为了让爷整治她?” 什么? “别急,爷自然会好好收拾她,你也别想脱身。” 我心里一凉,眼睛盯着地上那叠东西,什么委托书,什么什么申请书,然后是报告。字总是越看越不像字,那四个“亲子鉴定”的字认真看去竟读不出含义,看到最后只知道这张纸变成了绿色。 我咬着唇,刻意忽略身边的徐爷散发出的怒气,瞥向调教室中央的那群人,四个男人,身体都很健壮,肤色黝黑,一溜烟的寸头,年龄大约都是二三十来岁。 而他们中间,被包围的那个女人在哭喊,撕心裂肺的。听不清她在说什么,也许只是哭,没有在说话吧。那些男的,在凌辱她。 “爷在外边工地,雇了四个民工,一人一天五百块,操那个贱货。”徐爷的声音从头顶上传来,“你想不想也试试?干体力活的,耐久度都不错,三个小时了,也没见他们停下休息过。” 徐爷掰着我的下巴,盯着我的眼睛问我,我哆嗦了一下。 “徐宗卓那家伙现在是不是很得意?你呢?你是不是也很得意?”徐爷问我,眼神里带着股孤注一掷的劲儿,我害怕,往后缩,双手推着他钳制我下巴的手。 “便宜他们了,一个小白领,一个大学生,没有爷,他们什么时候能操得到你们这种档次的母狗?”徐爷剥我的衣服,我死死拽着胸口。紧闭着嘴巴,死命摇头。 “不要,主人,母狗知错了,求您原谅母狗。”虽然搞不清整个过程,不过眼前的状况,认错总是没错的。 我跪在徐爷脚边,拼命冲着徐爷磕头,甚至看到徐爷鞋子还没脱,谄媚又讨好的用嘴巴脱下徐爷的鞋和袜子,然后抱着他的脚亲吻,舌头绕过脚趾之间的缝隙,一点点都不放过,好像不做这些,就要被徐爷直接推到调教室中间,被那四个冒着汗的男人操了一样。 我不想,或许意淫里曾经真的出现过被群P,被陌生男人蹂躏,可我怎么敢真的面对这种事,说我肤浅也好,上次群调好歹是徐爷带来的朋友,和他差不多的层次,是调教,假如这回被丢到那四人中间去,这不是调教,只是屈辱,被民工吗?我以为我从来不会又职业歧视或者看不起人的心态,然而真正摆在眼前了,我才知道我多肤浅和虚伪。 然而怎么能接受?听到上一次见面还趾高气昂的那女M在嚎啕大哭,我什么想法都成了空想,只顾着眼前的,徐爷的脚,我努力的舔着它。徐爷踢了我一脚,我直起身体,头发被徐爷握在手里,胸口伸进徐爷的手,揉捏。 徐爷让我好好看看,一个动作都别忘记,我只得目不转睛的盯着调教室的中央,看那些男人如何动作。 那四人好似累了,坐在地上 分卷阅读65 休息,手上也不忘在她身上摸两把,其中一个看着像是头儿的男人,带着点尴尬又期待的神情走到徐爷跟前,问徐爷他们还能操这个女人多久。 徐爷回答随便,玩到你们玩不动为止。 那男人笑笑得走回去,瞥了我一眼,眼神里是毫不遮掩的欲望。我往后贴紧沙发,靠向徐爷,仿佛这样才能躲避过那赤裸裸的欲望。 我看到麻木,连徐爷打了电话叫宗卓过来都不知是什么时候。他们体力真好,轮完一轮又一轮,她呢?从最开始的反抗到现在任人宰割,我想着徐爷真狠心,又怕流露出不忍,被徐爷也扔过去让人任意玩弄。 他们终于心满意足的离开,宗卓始终倚靠在门边,和我一样看着她被凌辱。现在的情景很奇特,我虽然跪着,衣裳仍然完整,宗卓和徐爷自不必说。 这个调教室,好像一下子成了属于她一人的调教室,我们不过是看客。 她很漂亮,我从第一眼见到就这么觉得,直到现在也是,看她眼神有些空,盯着徐爷,脸上是被泪水弄花了的妆容,嘴唇都被她自己咬破了,我扭头,不敢再看她的脸。 她没有问为什么,没有指责,没有再哭号,而是缓缓穿好搁置在一旁的衣服,鞋子包包,拿好以后就直愣愣走出去,徐爷没开口说话没拦着她。 “关小姐,您的孩子,我已经让人送回您父母那里了。”宗卓语调还是那般温和,不急不慢。 听到这话,她脚步顿了顿,又继续向前。门开关的声音过后,我莫名松了口气。 直到宗卓带走我,徐爷都没出声阻拦,应该说是一句话都没说。我脑补了许多情节,却在得到宗卓证实以后才敢肯定。 她很早就跟了徐爷,早到那时候徐爷都没认识他前女友,期间出过意外,她家信教,即便徐爷强烈拒绝,她仍然没名没分的给徐爷生了个男孩儿。那个疤痕是剖腹产留下的痕迹。 所以,哪怕她间接害死了徐爷前女友,徐爷也没赶走她? 只是可惜那个孩子并不是徐爷的?于是徐爷的包容彻底消失了? 逻辑上都说得通啊,我转头看向宗卓,问宗卓现在是什么想法。 “事在人为。”宗卓并不看我,只是专心于路况。 …… 从那之后,听宗卓说她就像消失了一样,离开了这个城市。 在学校上课偶然能遇到林东,他不敢看我,避之不及的模样,真是怂得不行,听说他交流的这半年,还是没能挽救回他的婚姻。我有点幸灾乐祸,可刚一得意,又觉得自己亏得慌。 很偶尔趴在徐爷腿上和他胡扯的时候会问到他是怎么想的,为什么为了把我骗去群调就花大力气找人托关系给林东一个出国学习的机会。言下之意是他欠人情亏,我被白费力气的转手两次也亏。 他就笑,说当初被气糊涂了。 不过说起来,能风轻云淡的提起的始终都是那些无关紧要的事和无关紧要的人。真正不能提起的,我始终没开口问过。 她姓关,我从宗卓那得知她给她的孩子取了个蕴意深长的名字,我偷偷找宗卓要过照片,那个男孩儿眉眼像极了她,但细看,还是有徐爷的痕迹。 或许是我眼拙,也或许是徐爷又被气糊涂了。只是这些和我都没关系,我亦不知未来走向如何,也不知道所谓SM的终点是什么,更不知道跟徐爷在一起比较好,还是回归到正常生活比较好。 至于未来,从暗无天日的调教室里爬出来,被光线刺到眼睛,我才会思考未来。下一秒被项圈拉扯着往前走,未来就被抛在身后了。 想了许久,才告诉自己:身体喜欢就好。 或许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