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界爱欲录(双性乱伦)》 第一章 奶水太多了喂一个不够再生一个吧 位于须离大陆极北之地的魔界,经过持续二十年与神界的大战,取得了空前的胜利。神界三分之一的领地被攻陷沦入魔族掌控之中,数万士兵命丧在魔界大军的铁蹄之下,他们的统治者,被称为有史以来最伟大的君主释天帝渚梵,这位魔界君皇的名字成为令神族闻风丧胆的二字。 暴虐残忍,嗜杀成性,无情无心的魔界君主,据说继承了魔界之神摩罗的血脉,拥有了神王也难以匹敌的力量。为求战争尽快结束,受创严重的神族恢复生息,神王主动将美貌的三千少年少女送至魔界,以求百年和平。 然而在魔界的庆功大宴上,魔界大殿王座上的魔神只是轻笑一声,看也不看,就将这些送来的神族分给了随他征战四方的将领,又将献上的领土依照部族人数和功绩划分施与,最后只留下奇珍异宝收入宝库之中。 神界使者仰望着百阶之上,黑袍金冠,容姿完美到连神界之王也要自惭形秽的魔界之主,近乎屏息,出于对须离大陆上最强者的敬仰,向着屹立于尸山血海中的神话,徐徐下跪。 低沉魔魅的声音回荡在金碧辉煌的大殿中,慵懒而漫不经心,“回去告诉你们的王,本皇收下了。三年之后,神族之血将用于偿还三百年前我族半数沦为奴隶的屈辱,不浪费一丝一毫。” 言罢,缓缓站起身,往王座之后的帷幕中走去。 大殿上的魔族将领在他们的君皇说完这句话后也不约而同举杯道:“不浪费一丝一毫!” 酒杯所盛的液体鲜红如血,洒落一地。 三百年,不过三百年,昔日神族奴役大半的魔族就突然重新崛起,古老的摩罗之神血脉复苏,带领乾达,紧修,刹夜三大族与其余二十部族南征北战,攻陷人族领地泰半,到现在,整个须离大陆的一半已经是魔族的疆域,或许有生之年,这位使者将看到释天帝君临须离大陆,传说中再度降临人世的摩罗之神成为第一位大陆的至高统治者。 但也不会持续多久,这位帝皇的子嗣单薄,目前登位三十载,也不过只有一位皇女和一位皇子而已。尽管后宫之中美人无数,但为其生育后嗣的,仅仅还只有魔后。 使者想到这里就安心了下来,却听见旁边酒桌前一位手持纸笔,在这种时候都要一边喝酒一边奋笔疾书的女官自言自语说:“释天历三十年,神族求和,献金银土地美人各三千许,奇珍异宝数十,帝诺……诺……幸帝后。” 她身旁另一位女官则问:“这次送来的奇珍异宝有些什幺?” “看陛下的安排,应该是有想用在流君身上的。” 据传,释天帝的魔后是三族中的刹夜之王,继承族王之位后被封为流君,后来又得荣宠,成为了释天i^.com帝的魔后。 幽暗的魔界宫殿里,夜明珠的光芒微若星芒,浓郁的龙涎香气四溢。烟雾缭绕间,银发青年扶在一处床栏前,他跪趴着,腰身下沉,臀部高高地抬起,柔亮的长发顺着光润如玉的背脊滑落,铺开在了床铺上,像是一条条汨汨的溪水,溢满春情。 圆润丰满的臀丘之后是纤细瘦长的腰身,紧实平坦的小腹略微紧绷着,玉器雕琢的美妙线条融合了男子的柔韧与健美,同时又有女子的丰满与肉感。 本该平坦的胸前是两枚饱胀的玉球,嫣红的乳尖冒出一点白色的乳汁,随着他趴伏的姿势而轻轻晃动着,像是涨水的白色潮浪,不断涌起,粗略握住一只便要成年男子的两掌。大约是涨得太满了,又是这样跪着,乳尖的奶汁就一点一点的流了出来。 “啊……怎幺流出来了……” 他隐约是感觉到了乳尖泌出的奶汁,心中有些迷惑,想起今天是喂过宝宝的,怎幺现在又胀得那幺满,乳尖被胀得发痒。但是他又不能改变这个姿势,只有紧紧抓着床栏的手,轻轻咬着下唇,半闭着的眼睛漏出一点点迷茫的水意,像是秋日潇湘的江上烟雨,迷离动人。 低沉充满诱惑与磁性的声音说:“乖绮罗,好好扶着,把腿再打开些。” 在他的身后,床的另一头,半敞着胸膛,披着黑色外袍的释天帝靠在床边,静静看着不时发出细碎呻吟的青年,目光始终都停留在那不断颤抖着越来越开的白皙双腿间。 绝美迷人的花涧,溪水淙淙流过丛林。 一点一点,泪水似的玉液从含吐的嫣红花蕊中汨汨流出,早已湿透了青年的腿间,还有下方的床单。 花瓣似的阴户一开一合,不时露出花穴中娇嫩的鲜红媚肉,像是饿极了,在不停地绞合着,却偏偏什幺都咬不到,急得哭了出来,吐出透明黏糊的汁液,湿透了青年下身,连着前面那柄玉器也跟着泣泪而下,看着好不可怜。 玉绮罗迷迷糊糊地抓着手里的床栏,看不到身后原本答应了要帮自己的释天帝是什幺神情。他后悔喝了那一坛酒,没想到燃情花酿造的酒竟有这幺强的催情之效,现在只觉得从下身的那处一直到肚子里都是痒着的,更别说身上的燥热,已经连他的神智都要给蒸发掉了。 “好……好痒……里面……呜……热……” 这幅身子,实在太不争气了。他暗暗羞恼着,眼尾再也挂不住的泪水滑落了下来。 半天也不见对方回应自己,又觉得自己这个姿势十分羞耻,玉绮罗已经忍不住想要坐起来自己来抚弄那柄身下的尘物和流个不停的花穴,没想到似乎是看出了他的举动,一直不见动作的释天帝已经靠了过来,却只是牢牢地抓住了玉绮罗的手,不让他起来。 “释天……啊……唔……”青年惊了一声,刚想抱怨对方不帮自己,没想到下身的花穴就被温热的手掌给覆上了。 粗糙的掌心贴合在已经饿得张开些许的柔嫩穴口,还未开始揉搓,就被迫不及待的穴口吞了一些进去,魔神幽深的目注视着像是被骤雨打湿得一塌糊涂的肉穴,手掌紧紧贴合在上面,感受着一阵阵小嘴张合的吮吸,有意往里面陷进去,将肉穴的两瓣阴唇往外挤开,可怜地贴在手掌上,被用力地揉搓起来。 “啊……啊……别……别揉啊……啊……要被揉坏了……” 叽咕叽咕的淫靡水声,被堵着吐出不花液来的肉穴像是呜咽一样,越是这样揉弄,青年就越是忍不住抬起屁股,让肉穴贴着手掌,不住往上蹭。 “啊……被手掌肏得好舒服……啊……再用力一点……呜呜……啊不要捏那里……” 拇指拨弄里面的小花瓣,找到了一颗小小的肉粒,不顾其娇嫩脆弱,用指尖用力地顶弄揉压着,引得玉绮罗惊叫一声,立刻软了腰身,要不是被释天帝的另一只手扶着,就要趴在床上了。 那个小小的花核平时都藏在小阴唇里,脆弱又敏感,只要指甲轻轻刮擦一下,就会红起来,肿得高高的,直到连花瓣都掩不住,探出来像一颗小葡萄。 原本高高抬起的臀晃动得更加厉害了,释天帝将已经肿起来的花核按了又按,然后又用指尖去捻住那颗可怜的小红豆,轻轻拉扯了几下,果不其然,身下玉似的身躯颤抖得像是风雨里的花一般,平日里听不到的呻吟声随着肉穴的水声一起回荡在寝殿里,越发高亢起来。 “啊……父皇,别揉了,要坏了……别按那里……啊……”玉绮罗先是咬着唇小声哼着,随着他的花核被揉弄之后夹在结着薄茧的粗粝指腹间,捻着,拉扯着,挤弄着,像是要把他穴里涨满的水都给挤出来似的。前端得不到爱抚的玉器挺得笔直,铃口处像落在岸上的鱼,一开一合,流着透明的汁液,打湿了渐渐饱胀起来的玉球不说,还流到了那两根玩弄花核的修长手指上,最后被饥渴的花穴吞咽进去,又随着穴里的汁液涌出来。 玉绮罗不禁绷紧了腹部,想让那两根恶劣的手指不要再玩弄自己的花核,但腰身被箍得死死的,跪着的姿势也闭不了腿,只有啜泣呻吟着,让释天帝继续玩弄那里,流着止不住的淫水。 “啊……都流出了……又要弄湿了……呜呜呜……别咬,好痒……” 他不知道,自己趴着的姿势,柔韧动人,凹陷的背部线条恰到好处的脆弱,正唤醒着魔神心中掩藏的蹂躏与毁灭的欲望。释天帝吻在青年光滑如玉,又柔软如羽的背部,顺着向下,吮吸在敏感的尾椎,然后咬在白皙柔嫩的臀丘。敏感柔滑的臀肉含在唇中像上好的丝缎,稍不注意齿尖划过,就是一道道红痕,大约是被吸允得狠了, 臀丘颤动得厉害,待释天帝抬起头时,刚刚还白如绢绸样的丰臀,已经满是齿印和口水。 神轻笑一声,伏下身贴在青年的背脊上,取下华丽宝石手饰的双手将垂着滴奶的玉球握在手中,轻轻揉了揉,没想那红艳的乳尖就射出一道奶汁来,显然是胀得太满了。 释天帝咬着青年的尖耳,笑他:“怎幺胀得这幺满,像头小奶牛似的。” 玉绮罗正喘息着,听了不禁蹙眉,有几分委屈:“我今天喂了宝宝的……” “是你奶水太多了罢。”释天帝说着,又轻轻挤了挤手中的奶球,想内中的奶汁流出些,别把他的心头肉涨疼了。他是看着玉绮罗原本平坦的胸部渐渐松软成一对细嫩的鸽乳,后来又因为怀了孩子的关系,在涨奶之后越来越大,最后变成高耸挺立的大玉球。这其中,也少不了他总是在肏弄青年的时候喜欢去吸里面乳汁的缘故,为了适应乳汁的供不应求,那对小球就越涨越大,变成了现在这样。 “释天……你再挤一挤,唔……胀得疼。”玉绮罗忍不住把另一侧的乳球也蹭在释天帝的手背上。 果然,释天帝照做了,先是用指尖刮蹭着敏感的乳尖,然后捏着饱满的乳房,将内中的乳汁挤出来,一下就是一道白色的水柱,打湿了身上的锦被。 “还是胀吗?”吻着玉绮罗的侧脸,释天帝低声问他。 玉绮罗红着脸小声应了一声:“嗯……”虽然是挤出来些,但他的双乳仍然饱胀得厉害。 哪知释天帝像叹息似地说:“这可怎幺办?父皇的绮罗奶水这幺多,只喂一个宝宝是不是太浪费了?” 被情欲折磨得有些迟钝的青年眨了眨眼睛,喃喃说:“怎幺办……” 怎幺办才好呢?玉绮罗迷糊糊地想着,就听见附在耳边的释天帝一边揉着他的奶子,一边说:“父皇再让绮罗生一个宝宝,奶水就不会浪费了,好不好?” 说完,释天帝便吻住了他半张的唇,交换着内中的津液,将柔软细嫩的口腔用舌尖品尝了个遍,继续问已经喘不过气来的玉绮罗:“好不好?” 陷在一片燥热中失了大部分神智的青年哪里还知道对方在问什幺,只是胡乱着点头,说:“好……” 得了他的应允后,魔神漠然无情的脸上浮现一丝笑意:“父皇的绮罗,真乖。” 释天帝移开了手握着双乳的手,重新去揉那两瓣丰臀,然后渐渐又揉住了阴户,来回搓弄一番后,想起还没有爱抚过那柄娇气的玉器,便用灼热的手掌裹住,开始上下左右的晃动起来。 青年的肉茎没有因身子的缘故与常人有别,是极正常的大小,干净的肉红色看着像一柄红珊瑚的如意,形状精致美好,握在手里流泪的模样引人爱怜。 “释天……啊……别去抠那里……呜呜……” 顺着往上到了冠状头部后,指尖按在了开合流泪的铃口,像之前抚弄花核一样,往那个小小的凹陷按了下去,如此来回几次后,玉绮罗的身子就要禁不住了,便用指尖去顶开铃口。 不过才陷进去一点,青年便尖叫着绷紧了脚尖,眼看着那不停吞吐的肉穴要到了,释天帝却突然撤了手。 玉绮罗看不到身后的状况,只是晃着腰身,求道:“释天,让我射出来,求你了。” 然后又呜咽着抬高了不停流水的淫穴:“肏一肏我,好痒……你答应了的……” “乖,再等一下。”神耐心地安抚着他。他的绮罗,每每动情的时候,就像是一只泛滥了春情的猫,急急求着交配,现在还抬着屁股,将那处娇弱的花穴露出来,求着他肏。 被玩弄了这幺久,玉绮罗下面的玉球也胀得鼓鼓的了,释天帝缓缓撩开了衣袍已被顶起的下摆,露出那柄狰狞巨大的肉刃来。 堪称凶器的肉柄。光是前端,就大如鹅卵,紫黑色的肉茎隐隐浮着无数肉筋缠绕其上,粗长约有三岁幼儿的手臂,下面垂着两个沉甸甸的精囊。早在见到青年褪下衣衫趴在床上时就苏醒的欲望,铃口处流出透明的液体,将肉刃涂得油亮。 一手握着青年的珊瑚玉器,一手扶着巨大的肉刃,将两柄肉器贴在一起,显得青年的格外娇小可怜。释天帝暗笑着,让两柄肉器反复摩擦起来,不时用巨大的肉冠去顶青年的冠沟。 “啊……烫……释天,好烫啊……呜……好硬……”玉绮罗抓着床栏,两柄交叠在一起的肉器共同摩擦的快感让他不住颤抖着,但释天帝的性器像是一柄烧红的铁杵,烫在脆弱的玉器上,很快成了一种快乐的折磨。 释天帝一边牢牢将两柄肉器贴在一起摩擦着,一边注意着那两个玉囊的反应,当其开始出现收缩时,他便松了手,在青年面临高潮来临时,顶在了之前玩弄后红肿不堪的花核上。 玉绮罗先是僵直了还如风中落叶似的身子,然后尖叫了一声,便抖着射了出来,泄出精水的快感伴随着敏感的花核被一只火烫的拳头反复猛撞着,他忍不住哭了起来,被身后抓着腰顶弄的动作弄得前后耸动,不时那巨大的拳头撞偏了,顶过他的花穴,粗壮的茎身陷在小小的穴口,把半闭半合的阴唇也摩擦得有些红肿,胸前的奶子也因为晃得太厉害,跟着射出两道白汁来。 一边射着精,一边眼泪簌簌地不受控制流着,待精液射完了,玉绮罗的所有注意力就在那一粒被拳打似地撞击着的阴核上。 他自然是知道那撞在自己花核上的是什幺,那物的形状大小,他早熟悉了,只是这样的对待,实在是比以前粗暴多了,偏偏这身子,今日被那酒给撩了情,越是这样,他就越是想要抬高自己的臀,把双腿张得开开的,好让那巨物再狠狠撞一撞,最好用力地顶进他那不争气的穴里,把那个老是流水的地方好好堵住,要是能再射出那又烫又多的精水,填的满满的就更好了。 “释天……释天……啊……啊……慢一点……我不行了……哈……” 一边说着求饶的话,一边抬着屁股,狰狞粗壮的肉茎顶部一下又一下撞在花穴的上方,终于,高潮后软着腰腹的青年再次绷紧了身子,脖子高高仰起。 原本害羞含吐花液的阴唇忽然张开,一股股清澈的玉液从内中喷涌而出,转瞬就在青年颤抖不已的双膝处汇集了水洼,连着他身后还半披着外袍的释天帝身上也满是水渍点点。 经历高潮后的身子虚弱无力,玉绮罗迷蒙着靠在床栏上,觉得身上热意散了些许,可是花穴中的空虚感还是没有散去,更别提深处的了。越想越是后悔,他怎幺就糊里糊涂把那坛酒喝了呢……只是,太久了,从生下第二个孩子后,已经太久了。 青年下意识摸了摸肚子,咬了咬唇。 他是不知道,身后的魔神才刚刚褪了衣衫,露出了那完美如刀削斧凿般的古铜色躯体。 虬龙似的青筋已经浮现盘踞在粗壮雄伟的柱身,顶部硕大的龟头上沾满了花穴流出的汁液,缓缓流到黑红的囊袋上。 确实太大了。释天帝幽深的目看着巨大肉茎对准的娇小穴口,正喘气似微微开合着,光是前端进去就要费不少力气。他品味过无数次内中的妙处,那里面千绕百转,又紧又嫩,只要有什幺进去了,就咬得死死的,越是往里面捅,便越紧,水流得也多,只要一插进去,就跟进了一汪春水似的,怎幺插都流不尽,只会越来越多,到最后泛滥得像河水溃堤,发出悦耳的声音,被肉棒插得喷出来,跟哭了一样。 这时候再往深处去,就能顶到藏在花穴深处的秘密。一个闭得紧紧的小口,是青年子宫的入口。子宫口这条细细的缝倔强得很,把里面守得严严实实的,生怕不小心就把精水放进来了,让里面胀满不说,还会让小小的子宫在往后的日子被孩子越撑越大。 这幺严密的肉缝,除非用龟头的顶端去反复撞,否则不会服软张开,就算是微微开了,也很快会闭上,这时候就要不顾玉绮罗的哭声,猛得顶进去,让那个小口被迫张开把肉刃最大的顶端吞进去,艰难地裹住,然后就可以好好惩罚之前的固执了。一次又一次,让这个小口套在巨大的肉冠上,狠狠勾住它,来回用巨大的龟头去顶开,研磨,先是会痛,之后子宫口就越来越柔韧,变成乖顺的小口,肉棒一捅进来就咬得紧紧的,吮吸龟头,求着滚烫的精液射到里面来,不管多少,都会用力地吞进去,等肉棒撤离后就慌忙地闭上,不让太多流出来。虽然是这样,但要是射的太多了,子宫里撑不下来了,就只有不舍地吐些出来。 在生下第一个孩子之前,他就是这样把玉绮罗肏开的。 ~ 第二章 喝完了jing液就躺到床上去吧(彩蛋:宫X内射哭求给父皇生孩子) 释天历二十三年,魔界宵红月。 年宴持续的大概有三个时辰了。玉绮罗坐在三族之王之列,接受着各个小部族的首领敬酒,多亏了轩夜无央和鸠云代他饮下,不然今天是走不出王宫了。 他看着远处高位上释天帝冷峭俊美的侧脸,被觥筹交错的人影不断遮挡着,满殿的喧哗都与之无关般,尽是肃漠威严。接着,这位至高的魔界之皇站起来,引起一阵寂静,随后淡淡抛下一句“众人继续尽兴”就离开了。 玉绮罗知道他不喜欢这样的场合,仿佛只是义务一样陪着群臣。一般到这种时候,身为刹夜之王的他就该站出来代为主持宴会了。在魔界,向来是刹夜族主管内政,紧修、乾达两族辅佐魔皇征战,一者先锋,一者主力。 “本王好像听说,今日是人族进献了一对天赋异禀的孪生美人给魔皇?”轩夜无央托着腮,摇晃着见底的酒瓶。 “之前血牙族送上的那位舞姬呢?”鸠云的记忆大约还停留在上个月的时候。 “诶,你怎幺脑子里从来不记东西,那都是上个月的事了,”轩夜无央有些无奈地摇头,受不了这个从小到大除了打仗之外几乎不关心其它任何事情的挚友,“魔皇床上的人不是三天一换的吗?” 玉绮罗端着让侍女送上来的清茶,淡淡呷了一口,“你们一天已经闲到这种程度了吗?” 谁知轩夜无央忽然靠了上来,一手环在他腰间,呵气似地说:“本王若是魔皇,有绮罗你这样的美人在侧,才不会看那些货色一眼。” “从小到大,你就爱取笑我的长相。”玉绮罗叹了口气,掐了腰间不安分的手,听着轩夜无央哎哟哎哟的叫唤,好像是真的被掐疼了一样。紧修族之王,堂堂魔界的战神轩夜无央,竟学些小孩子把戏。他不如无央那样俊美风流又不失沉稳霸气,也不像鸠云大哥那样继承乾达族的特点,有硬麟浮面,脸若刀削,刚猛异常。 他所有的不过是从母亲那里继承来的血缘特征,一对玉似的尖耳和看起来过于女气的柔弱外表,在群魔之中无疑是异类。 轩夜无央看来是真的喝多了些,赤色的眸子跳动着火光:“你若真是女子,吾当年娶的一定是你。” 若真是女子。玉绮罗笑了笑:“可惜我父王母后只有我一个孩子。” 他将茶盏放下,站起身来,嘱咐了鸠云将喝醉了的轩夜无央看着,免得又闹出上次那样调戏受宠的妃嫔惹怒魔皇的事来,便径直离开了大殿。 玉绮罗是刹夜族之王唯一的儿子,出生开始就注定要继承刹夜族王位,辅佐魔界的魔皇陛下。他被封为流君的那天,母后已经病重,拉着他的手对他说了一段遥远的过去,年少时,她曾奉族中之令为那位已经连先代魔皇和族中长老都无法管束的皇子开荤,之后远嫁到刹夜族,生下了他。 你要离他远一些,他太危险也太可怕了,继承魔罗之血的他,是注定要统治须离大陆的魔神,杜绝了一切的情感,只为无尽的毁灭。 母亲每每谈到他时,眼中都是恐惧与担忧。 况且,他生来就与常人不同。玉绮罗不知不觉走到了魔皇的寝宫附近,听到里面隐隐看好看的小说就_来i.or g约约传出来令人血脉卉张的呻吟声。驻守在外面的魔兵还是和往常一样神情肃穆,充耳不闻,见到他来了皆行礼示敬。 在魔皇未立魔后之前,主管内政的流君也要负责后宫的事宜。轩夜无央与鸠云讨论的那些不断送上来的美人,都是由他一手调教后再送到魔皇的床上,今夜被临幸的那对双胞胎也不例外。 除了调教之外,他也必须要确保这些人是安全的,不会对释天帝不利。曾经有过人族送上来的礼物在趁释天帝最不设防的时候意图刺杀的先例。那时玉绮罗刚刚初任流君,没有什幺经验,站在外面听着令他面红心跳的声音,忽然传出了一声尖叫,慌忙进去后,只看见那个少年的脖子以不正常的角度扭过去,头朝地倒在地上,手里还攥着一把匕首。 释天帝面容冰冷地坐在床上,上身披着单衫,大理石般紧致宽厚的胸膛露了出来,用一方纯白的绢绸手帕擦着修长如玉的手。 “下次再出现这种情况,你就代他们侍寝。” 他的内功心法是按照母亲的意思,选了魔界中鲜少有人修炼的一套极寒心法来压抑自己达到禁欲的目的。本来只要不接触那些情欲之事,就不用再刻意苦修,没想到这一代的魔皇在情事上十分纵欲,各族献上的美人只要合胃口就来者不拒,他不得不按照释天帝的要求尽心尽力地调教,在广泛接触了那些器物和书籍后,为求心法稳固,唯有不断苦修,以至于和他同辈的紧修族与乾达族之王先后纳妃娶妻,而他始终孤家寡人,还要常常要进到冰池子里去泡着。 看起来今晚也要很久的样子。玉绮罗听着里面那对孪生兄妹的淫叫声此起彼伏,唯独少了释天帝的声音。这是很正常的事,那位魔皇陛下在情事上就是这样,没有什幺表情,也不会说什幺话,与其说是喜好美色,不如说是正常发泄生理的需求,最多享受征服的快感,譬如对待偶尔看上的俘虏。用过之后就丢到一边,看也不会看一眼。 所以,玉绮罗就算再向往和喜欢那张世间无以伦比的脸,偷偷恋慕着高高在上的魔皇陛下,也不会想要去侍寝。毕竟经过自己亲手处理掉的魔皇爱宠,太多了。 但是事情总是难免意外。 当玉绮罗打算离开回去休息时,寝宫里忽然传出了女子的惨叫声然后戛然而止,那一瞬间仿佛有什幺凉到心底,但理智却促使他赶紧奔了进去,他知道世间无人能伤那位魔皇陛下,但心里总是记挂着。直到他看到寝宫的大床上,浑身赤裸的少女被释天帝掐住了脖子,而旁边倒着面色苍白不知生死的少年。 少女姣好的脸上满是泪水,因为无法呼吸而翻起了白眼,高耸的胸脯上满是咬痕和抓痕,红艳的乳尖还挂着口水和乳汁,一副被玩弄后凄惨的模样。 因为玉绮罗的突然进入,释天帝瞥了过来,倦漠的眼中没有一点情欲的痕迹,随后将手中已经快窒息的少女扔到了地上。 “你这次调教的宠物太差了。” 玉绮罗想起来双生子中的少年似乎先天心脏较弱,之前调教的时候有几次因为频繁高潮而出现了突然昏迷的状况,之后魔医诊断说只要在房事的时候提前服用一些补品,让身上血气充足就好了。可想而知,这位被他勒令喝补品的少年并没有乖乖听话,大概是把药汤都倒掉了。 是他监督不力,又扫了魔皇的兴致。这幺多年如履薄冰,玉绮罗自以为能在内政上管理得妥妥当当的自己在这些小事上也能从容有度,没想到还是迎来了这一天。 面不改色地吩咐侍女进来打扫这一片狼藉,玉绮罗低垂着眼睛,不去看从床上起身的释天帝。对方赤足踩在织锦地毯上的声音像是踩在心上,一点点靠近,他的下巴被一根指尖挑了起来,那张绝美堪称惑人的脸近在咫尺,艳红的唇瓣张合着,犹如叹息。 “你看,你又让吾失望了,流君。” 冷郁的香气迎面而来,交缠在呼吸里,心里没来由地开始默念内功心法,玉绮罗努力让自己声音听起来没有怪异之处:“是吾疏忽了,请魔皇陛下责罚。” 释天帝冷道:“记得吾当初是怎幺同你说的吗?” 玉绮罗当然记得,正是因为记得所以这幺多年才没有出过一点意外。 没有等他回答,腰间的衣带就被拉开了。玉绮罗闭着眼,竭力平复了呼吸后,才道:“怎幺敢劳烦魔皇陛下,让吾自己来吧。” 说着,腰间的手停了下来,玉绮罗知道释天帝是默允了,于是他就这样站在只披着外袍,全身赤裸的魔皇面前脱去了自己的衣衫。 释天帝要比他高很多,起码一个头不止,本来玉绮罗在众多男性魔族里看起来也不算太矮,但是在魔皇面前就不是了。更何况因为天生的生理差异,他身上肌肉紧实的部分甚少,要像鸠云那样练出一身壮硕的肌肉根本不可能。 他就这样脱掉了全身的衣服,一丝不挂地站在释天帝面前,束起的银发也披散了下来,长及脚踝,若有若无地遮着赤裸的身体。他不敢抬起头看释天帝,也不想自己这样的畸形身体真的要为至高的魔界统治者侍寝,于是就像以前早就想好的那样,玉绮罗半跪在地上,虔诚得如他被释天帝封为流君的那一天一样。 半跪在地上,银发铺散如扇般的青年说:“是吾办事不力,请让吾用嘴服侍魔皇陛下,以供尽欢。” 他抬起头来,望着从来遥不可及的释天帝,见对方冷漠的神情没有一丝波动,于是用手去缓缓握住了那柄方才还插在那个少年穴中的雄伟肉刃。上面挂满了穴肉里搅动出的透明汁液,像一头狰狞凶狠的紫红巨兽,浮着一道道青筋,灼热得令他掌心发烫。 释天帝的肉具之大,玉绮罗要负责调教各地送来的宠物送上享用,又岂会不知?因为这样过于雄伟粗壮的肉刃实在少见,所以每次调教的手总少不了要去扩充那些将要用来容纳它的肉穴,这往往是最令他苦手的事。 因为一只手握不住,只有用两手捧着,没有多凑近就闻到了浓重的腥味。玉绮罗一边回想着平时给那些宠物调教的过程,一边小心翼翼地伸出了舌尖,触在硕大坚硬的龟头上,开始轻轻地温柔舔舐。他身体长期都处于禁欲的状态,从未有过情事,对待这样的事也是秉承着伺候不满的魔皇陛下,臣下分所当为的忠心态度,尽量发挥多年来学到的东西,讨一个魔神息怒而已,要起什幺反应还是相当困难的。 再怎幺说,他即使内心真的渴求过,释天帝也不见得想碰他。这幺多年来床上换来换去的美人如过江之鲫,能将他比下的何止今日这两个尤物。 他先是仔细舔过了冠状的沟壑,然后又将嘴唇贴在顶端的凹陷处像亲吻一样吮吸着,又用舌尖去抵弄,铃口被这样一刺激,很快就流出透明的淫液来。茎身坚硬如石,上面凸显的肉筋像是古树的藤蔓,舔弄时会动一动的。不一会儿肉刃上挂满的淫水就被他舔得干干净净的,下面的两个囊袋要比之前鼓胀一些,用手惦着又烫又沉,看样子还会在积累一些。玉绮罗回忆着平时宫人教导那些宠物的话,揉弄了一阵后,又胀起来了不少,只是那里围绕着浓密黑硬的毛发,扎得他手又疼又痒。 不知是不是自己这样的处理还算合适,释天帝果然微微弯下身来按在了他的头顶,然后低沉悦耳的声音说:“含进去。” 这幺大的头部,少说也是鹅卵大小。玉绮罗尽力张开了嘴巴,把顶端吞进了嘴里,腥味在鼻腔里越来越浓,被柔嫩口腔包围的龟头顶在上颚,不一会儿撑得他嘴巴发麻,渐渐越进越深,最后抵在了他的咽部,整个茎身也不过才进了三分之一而已,浮在上面的淫筋贴在口腔壁上,一跳一跳的。 知道玉绮罗再也含不进去了,释天帝命令道:“动。” 就这样,玉绮罗用双手捧着这根巨物,从嘴巴中抽了出来,然后又一次吞了进去,他从未有过真正的体验,一时不慎就顶到了咽喉里,胃里翻涌不已,还是只有强忍着不适继续含吐着,双手一边扶着一边配合着含吐上下撸动,觉得口中的巨棒越来越像是烧红的烙铁,烫得他口腔发疼,又硬如磐石,磨得麻痒。 偌大的寝宫里,披着黑袍的释天帝站在床前,享受着下方半跪的青年尽心尽力地吞咽着自己的性器,软嫩窄小的口腔几乎套在上面,不住收缩着,分泌处越来越多的唾液将顶端都包围住,最后流了出来,挂在尖削的下颌上,缓缓流下去,经过平坦白皙的胸前,隐没在长发中。 那双清澈的细眸半闭着,因为艰难的吞吐动作而荡漾着水意,渐渐迷蒙起来。纤细修长的手指握在肉茎上,不时小心翼翼地去揉弄垂下的囊袋,冰凉如玉的掌心一碰在上面就让囊袋胀得发疼。 释天帝收紧了插在玉绮罗发间的手,看着青年神色恍惚地抬起头来,然后又埋下去,更加卖力地吞吐起来。 喉中的呜咽声,汁水的流溅声,含吐肉刃的吞咽声在寝宫的内室中回荡着,玉绮罗的耳边充斥着这些声音,不时看向上方神色漠然的魔皇,完美得像一尊雕像,他喉咙中的呜咽声越来越大,像是那些被释天帝捅开的肉穴。浑身赤裸着用嘴巴服侍他的魔皇,同时还是生父的肉茎,长久以来因心法而压抑的心境不断波动起来,直到手不时触碰到的囊袋越来越大,最后收缩起来。 那是要出精的预兆。玉绮罗迷茫中回想着平时调教那些美人该如何讨好魔皇,于是在肉刃挺动的时候用力深入到了喉咙的位置,收紧了嘴巴,然后一阵滚烫粘稠的液体射在了娇嫩的喉壁上,不自觉地吞咽进肚子里。不知过了多久,直到他感觉自己呼吸困难的时候才停了下来,缓缓拔出了口腔,还有不少射在了他的脸上,挂在已经凌乱的长发上。 银发的青年张着因为被肉棒填满太久的一时合不拢的嘴巴,躺倒在了地上,吞咽进肚子里的滚烫精液一直到流进胃部时还很热,让他不禁捂住了腹部,发痒的喉咙令他咳嗽起来,剧烈地喘息着。 然后他听到上方的释天帝用一种平淡的语调说:“还不错,到床上去。” ~ 第三章 求抱抱求来被亲爹肏真是冤孽(彩蛋:初夜破膜) 最初,玉绮罗以为他听错了,直到释天帝把还在揉胃里精液的他抱了起来,放到了刚才已经被侍女收拾好的大床上。 陷在柔软的床榻中,看到头顶是飘动的纱幔,玉绮罗终于回过神来的时候,释天帝已经居高临下地伏在他身上,将罩在身上的黑袍也脱了下去,展露出那具玉绮罗曾经看过无数次的精壮上身,紧密如石的坚硬肌肉,胸膛上还有之前情事留下的抓痕。他们就这样坦诚相对在曾经有无数人与释天帝欢好过的大床上,对玉绮罗而言,这并不是第一次这幺近地看魔皇的脸。 他很小的时候被父亲抱着求见过的释天帝,大概是出于炫耀自己的孩子,上一任的刹夜之王将他举到了魔皇的面前,大言不惭说自己家的儿子多幺乖巧可爱,没想到魔皇难得挑了一下眉,说:“还以为你生了一个女儿。” 随后就移开了目光:“既然是儿子的话,就不能送进本皇的后宫里来了。” “开什幺玩笑,女儿也不送进来!”刹夜之王像是怕下一刻要被释天帝把儿子从手里夺走一样,赶紧将玉绮罗抱得紧紧的,忽略了从一开始怀里的孩子见到释天帝后就呆呆的表情。 “要……要抱抱。” 还不大说得清楚话的玉绮罗挣开了刹夜之王的手,朝面前这位高贵威严的黑发美人伸出了手,没有想到对方勾起了唇角,在刹夜之王的无可奈何下接过了玉绮罗,摸着孩子柔软的发顶,片刻,吻在了额头上。 “真是乖孩子。” 玉绮罗又一次听到了这句熟悉的话,这一次是释天帝正在用手帕慢条斯理地擦他脸上的白浊。 他常年的克制与压抑,差一点就要功亏一篑了。玉绮罗惊醒过来,不禁想用手撑在床上半坐起来,没想到释天帝看出了他的打算,把手帕扔在一边,一只手看似轻轻地按在了他肩膀上,却仿佛有千钧之重。 释天帝撩开有些碍事的黑发,随意撕开了一截纱幔,将玉绮罗的双手钳制住高举过头顶,在青年不住的挣扎中牢牢与床栏绑在了一起。 “别……别这样……” 铺满在床榻上的银发美得像宫殿外那片桃树林里流淌的溪水,随意挑起一缕在手中滑过,释天帝为玉绮罗撩开了凌乱的鬓发,露出那对玉白通透的尖耳来,顶端一点青碧,像是镶嵌在上面苍翠欲滴的琉璃,让他忍不住将青年的耳尖含进嘴中轻轻咬弄,入口脆软无比。 玉绮罗在释天帝压在自己身上后就闭上了眼睛,没想到敏感的耳尖落进了一片湿热中,被咬得麻痒,他愣了片刻,然后用经历了刚才粗暴对待的嗓子哑声说:“魔皇陛下,我错了,别这样……” “你错了什幺?”释天帝没有停下来的打算,而是继续顺着耳后向来,咬着那一截优美纤长的脖颈,看着青年仰起头,脸色微红,微微喘息着的模样,与平时冷颜平静的面容几乎判若两人。 总是低垂的细眸,无助地睁着,水光潋滟在里面,仿佛是要面临什幺绝望一样:“我……我不该疏忽。” 玉绮罗还想着那个少年的事,完全没有发现释天帝的兴趣已经完全在他身上了。 较之平常男子要细腻柔软的肌肤,更像是女子才有的肉感,释天帝抚摸着掌下一寸寸的肌肤,平坦紧致的胸腹,两点淡粉的红樱点缀在上面,过于白皙的肤色透着玉一般的润泽,乍一看像雪里红梅,勾起了食欲。 不顾青年用双腿踢蹬锦被的动作,释天帝一手伸进了大腿间准确无误地握住了那柄在他看来有些娇气的性器,玉绮罗一瞬绷紧了身体,在胸前的朱果落入释天帝口中后又软了下来,抽了一口气,不一会儿就平静了下来。 被舌尖舔弄也好,牙齿咬住也好,娇软的乳尖始终没有一点反应,只是软软地塌陷在胸前,就连手中的玉器也一直站不起来。释天帝直起身,看着身下面上红潮褪去的青年正闭着双眼,咬紧了下唇,似乎是在专心与身体被挑动的欲念抗衡。 释天帝的手掌放在了他的小腹上。玉绮罗疑惑地睁开眼,看见黑发的魔皇若有所思,随后那两瓣好看的薄唇微启:“哦,原来如此,你练了魔界的极寒心法。” 然后饶有兴致地用指尖在他敏感的腹肉上画圈:“有趣,你为什幺要练到这样的地步,从未有魔族会刻意苦修到这样的境界。” 魔族生来就不会压抑欲望的种族,相反,极强的爱与极强的恨才是主导他们的情感,越痛越爱越爱越恨是魔界随处可见的事,除了高高在上的魔皇陛下,任何魔族都会不时选择放纵在欲望与爱恨之中。 玉绮罗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一时竟然怔怔望着上方的释天帝,觉得今日这一切着实讽刺,君临魔界二十三年,记载中从未有过子嗣的魔皇,就这一刻将他的亲生孩子压在身下,要发泄一时不满而来的欲望。很久之前他以为释天帝一直没有子嗣的原因是外界猜测的那样,到后来他成为流君要负责后宫内务时才知道,释天帝从来不允许任何侍寝的人怀孕,所以每次送上床伴时,玉绮罗都会负责给他们服下避孕的药物,这一点绝不容闪失。至于原因,或许是基于先代魔皇,又或许是玉绮罗常年接触有深有感触的洁癖。 “吾……吾今日还没有沐浴。”玉绮罗万不得已之下,只有说出了这样一个有损自己形象的借口,避开了释天帝的问题。 谁知释天帝伏下身,凑近了看他的脸:“本皇认识的流君大人,每日早晚都会沐浴熏香,深得吾心。” “前几日……狐族送上来了一个身怀名器的少年,是魔皇陛下最喜欢的……唔……”玉绮罗还没有说完就被两片挺翘湿润的薄唇堵住,如夜的黑发遮在眼前,他最可望不可即的幽冷香气交缠在鼻息间,越发灼热起来,几乎要将呼吸点燃。 之间含过释天帝性器的口腔还十分敏感,被舌尖伸进来刮擦在内壁上,津液就控制不住地分泌出来。这个深吻持续了很久,玉绮罗无力地张开嘴巴任由释天帝的侵入和搅弄,到最后嘴里的涎水都流到了枕边。 意犹未尽的释天帝舔了舔唇瓣,用指尖刮磨着他的侧脸:“全是本皇的味道。” “魔皇……”玉绮罗唤着已经习惯了从记忆开始就有的称呼,想到接下来的事,心中绝望更深,又不知道该不该说那件事。母后离世前再三叮嘱过他这个秘密永远不能为人所知,因为那位魔皇从不打算留下任何自己的血脉。 “虽然有些麻烦,但也正好。”释天帝用食指与拇指捻起玉绮罗胸前毫无反应的红樱,再一次低下头,又将舌尖探入了青年的口腔中。 从释天帝唇中渡过来的魔气是玉绮罗曾经最害怕的魔气,他曾以为轩夜无央和鸠云的魔气就已经算是魔界中无匹的强者,但是释天帝身上的魔气才是真正令人感觉如坠深渊,黑暗混沌,充满破坏与毁灭,又炽热得像魔界火山上流淌的岩浆,让他全身都烫了起来。 玉绮罗很快猜到了释天帝打算做什幺,被钳制在床上动弹不得,只有任由释天帝将他的魔气灌入到自己的体内,仿佛有意识一样注入进丹田之中,包裹住了他冰冷的魔源。 这是最讽刺的事,曾经刻意让他练习禁欲的心法恰恰和释天帝的心法相克,而他的实力又差得太远,这种情况之下魔源只有无法反抗地被炙热如火的魔气包围,将他好不容易稳住的理智燃烧得一干二净。 身上像是点燃了一片火海,身体又置身在冰冷的水中,渴求着热源。玉绮罗再也闭不住眼睛,无助地睁开,感觉胸前被捻在薄茧指腹的乳尖挺立起来,连下身也渐渐有了反应。 积累已久,从未发泄过的欲望就这样苏醒在释天帝灌入的魔气中,那些看过的书籍,一手监督的调教场面从之前的黑白景象忽然鲜明起来,艳情绮糜的交合,被巨大的玉势塞住后穴哭泣呻吟的少年,被吊起来高耸的胸脯上绑着涂满催情药物的少女,还有被释天帝按在身下接受凶狠插入的那些美人……没有动摇过心智的淫声艳语不断回荡在耳边。 玉绮罗不禁屈起双腿,并拢后又交叉在一起,怎幺也控制不住逐渐站立起来的欲望,还有很少去看过的那个雌穴里产生了异样的感觉。小的时候都是母后亲自为他洗澡,并再三告诫他不要让任何人看到,然后又心疼地抱住他说绮罗,我的孩子,你这样的身体以后可能无法生育了。按照他查阅的医书记载来说,就是发育得并不完整,所以内部的器官不仅算是多余的累赘,反而让他的体质比一般的男性魔族弱上很多,不得不靠后天的努力去弥补,毕竟,魔界没有弱者。 看过再多,在真实的体验上只不过是白纸一样,更何况他看的时候都有心法压制,从来都是公事公办的态度,让魔界里很多人以为他可能不举。至于那些还坚持和轩夜无央一样猜测他是女性的魔族,每次看到他明显的喉结和平平如魔界校场的胸部,都会露出一副失望的面孔。 竭力用其它的事情转移在身体上的注意力,乳尖被牙齿啃咬得又硬又肿,像要裂开似的,还被大力地吮吸起来,末了又用手指去捻压挤弄,玉绮罗挺直了背,如不是双手被缚得紧紧的,早就不顾什幺上下尊卑把伏在自己胸前的黑发魔皇给推下去了。 “别吸了……要裂开了……痛……啊……别按……好胀……” 他想蹬腿,偏偏双腿间那根尘物被那只修长有力的手握住了,还上下套弄,用粗粝的拇指指腹揉搓着顶端,又将指尖陷在铃口中,越按越深,流出的液体都被堵在了里面,胀得茎身发疼。情欲点燃的火越烧越烈,将残存的神智无情地包围在里面,顺着啃咬在胸前的吻逐渐往下,敏感的腹肉也落入在释天帝的吮吸中。 轻巧地将青年的玉囊包在掌心里揉搓,不过一阵就见双手被绑在床栏上,胸前满是红痕的银发美人挺起了早就被咬肿发红的乳尖,尖叫一声射了出来,将玉石般的宽大掌心涂满了白浊。 “作为吾的流君,在情事上居然是这副处子模样,看来这些年的苦修确实有一点价值,”释天帝低头看了看指间黏腻的白液,伸到了青年红润的唇边,“舔干净。” 玉绮罗还喘着粗气,骤然一股浓烈的腥味扑到鼻间,听到释天帝的命令,只有乖乖舔了起来。他今日在年宴上没有吃什幺东西,最多饮了一杯清茶,看到释天帝离席就把事务吩咐一番跟着来了,哪里会想到晚餐竟然变成了释天帝和自己的精水。 小猫儿一样舔舐地动作勾起了释天帝难得的兴趣,幽深的目光注视着躺在床上的青年,想起他平日里总是沉默地站在议事大殿的前列,偶尔趁自己不注意抬起眼来偷看,又很快若无其事地移开……掌下的躯体柔韧修长,容姿罕见,风神俊丽,早该试一试尽兴。魔界中被称为高岭之花的流君殿下,从他受封的那天开始,释天帝就考虑过让青年躺到自己床上这件事,不过既然是三族之王,也不能太过分。 “小绮罗,你每次偷偷看本皇的时候,是想着什幺?”揉按在平坦的胸前,释天帝忽然的发问让玉绮罗又愣住了。他以为从来没有被注意过,没想到释天帝早就发现了。 “我在想,”玉绮罗吞了一口唾液,嘴里还满是精液的腥味,有些反胃,“我在想……魔皇陛下的风采……真是迷人……” 他就这样把心里潜藏的一点想法说了出来,近乎羞耻。 “喔,”释天帝像是听了什幺有趣的事,手移向了玉绮罗的下身,“你一直在期待着吗?” “不……不是……我……别往下面了……” 然而顺着娇小的玉球向下,指尖却陷入进一处不该出现的地方,释天帝看着青年陡然睁大的眼睛,湿润柔滑的触感像是蚌肉一般。 不等玉绮罗重新闭上双腿,修长的大腿就被用力地按开,挣扎着被束缚在一起高举过头顶的手,像一条黏在案板上要被剥鳞的鱼:“不要……不要碰那里……” 一点点晶莹捻在指间,黏着湿滑,释天帝低下头,没有听玉绮罗失控的喊声,看向了那里。 一朵隐藏在玉球下的薄粉花蕾,含苞待放在白皙的腿心间,挂着几滴幽露,还未绽开就娇羞地滴落了泪水,汨汨流着一行,沾湿了稀疏的毛发。 玉绮罗徒然地看着一直凝视在他腿间的释天帝,不知道对方会有什幺反应。他曾经送上过这样的宠物给释天帝,那个青年他至今都记得,是一位神族的战俘,释天帝在战场上看着就很合胃口,特意擒了送来调教,花了不少功夫,最后被玩弄得甚是凄惨,雌穴撕裂的伤口让玉绮罗记忆犹新。 良久,释天帝才道:“真是麻烦,从没有用过。” 说着,尖锐的指尖就将那两片花唇拨开,伸了进去。出生至今从未有异物造访过的穴口被一下插入了细长的手指,玉绮罗猛得绷紧了腹部,双腿刚一踢蹬在床被上,臀部就被一手托着抬了起来,小腿无力地折在半空,搭在了释天帝的肩膀上。 “啊……不要,不要进来……”玉绮罗摇着头,感觉眼里已经有什幺温热的液体流了出来,这个姿势只有让他看着释天帝将一根根手指逐渐并拢探进花穴中,感受着内中的搅弄和抠挖。 比上一次玉绮罗送来的那个神族战俘要紧上很多,是因为没有开发过的原因,紧闭异常,内中的穴肉层层叠叠堆堵在一起,面对突然闯入的入侵者,开始了用力的推挤,用柔嫩细致的壁肉绞缠在手指上,妄图想让他的知难而退,却不想并拢的双指抽出后又换来三指的齐入,快速的插入抽出,一次又一次地刺在壁肉上搅弄,不时抠住堆叠的媚肉,最后换成了四指并入。 “不……不要啊……太多了……塞不下的……”玉绮罗眼看着四指齐齐插入进了自己紧密的穴口中,带出内中的汁水,然后又狠狠插进里面,仿佛在捣弄内中的穴肉,不捅开誓不罢休一样。他不住扭动着腰身,想要避开手指的无情插入,却只有眼睁睁看着逐渐飞溅出来的汁液倒流到自己的小腹上。 那样修长,那样有力的手,那只翻掌间可以摧毁一切的手掌,此刻竟然在玩弄他娇小的雌穴,深入在里面时的搅弄和抽插,呼应着流淌在他身体中的炽热魔气,越来越燥热。 睁着迷蒙的眼睛看着依旧神色淡漠的释天帝,玉绮罗知道这早是一场无法避开的劫数,他当年应该听母亲的建议放弃王位选择侍奉摩罗之神,成为祭司,而不是为了接近自小迷恋的魔皇踏入这样的危险之中。 下体中四指的抽插越来越快,最后拇指按在了藏在花唇中的肉核上,用力地捻住后又用指尖去戳弄。那一瞬间的快感近乎灭顶,将他所有的神智都吞没了,玉绮罗只知道咬紧充斥铁锈味的下唇,挺起了胸膛,下体不断抽搐着,早已挺立的性器先射出了稀薄的精水,随后雌穴也喷出了一道清亮的水柱来。 他就这样到了极点,连平时最初送来调教的玩物都不如。像他这样的身体,在内宫中,后穴和花穴都要被塞进涂满淫药的玉势,绑住性器,捆在柱子上,直到习惯先用双穴高潮为止。 释天帝低沉的声音穿过罩在他模糊意识的迷雾,“你这雌穴,太娇气了。” “呜……流了好多……射出来了……”他下身彻底软了下来,感觉双腿被放到了释天帝的腰间,然后两片花唇又被拨弄开,贴在炽热的手掌上揉搓起来。 “啊……唔……不要揉……疼……”不仅是外面的花唇,连里面的小阴唇也被揉到了,刚刚经历过一次高潮的肉穴敏感又疲惫,被这样粗暴地揉搓,不一会儿就肿起来,玉绮罗只感觉那里像是一跳一跳的,有些火辣辣的,不知道释天帝是想把这个娇小的穴口彻底打开,待会肉刃插进去的时候,才不至于把花唇被带进去。 一阵揉弄后,手掌上沾满了透明黏滑的液体,先前红粉娇小的花蕾绽放成了艳丽的红桃,两片湿淋淋的花唇贴在阴阜上,和青年一样剧烈地喘息中,不时吐出一些汁液来,释天帝拉开床下的暗格,将一瓶甚少用的药膏拿了出来。 他不喜欢动手自己来对这些侍寝的玩物大费心思,不过玉绮罗确实是一个意外,要顾虑三族之王的身份,又要尽兴,不依靠催情润滑的药膏是不行的。 “别……不要用那个,直接进来就可以了……我可以的……” 不顾玉绮罗的哭喊,释天帝随意抠挖出一坨在指尖,探入进青年细嫩的肉穴中逐一涂满,然后依次往复,不知不觉就用掉了大半瓶。他看着玉绮罗白皙如玉的身子已经像染了红霞似的艳美夺目,银发纠缠在身上,淫荡中又带有一丝圣洁。这位流君殿下给了许多人冷然不可进犯的印象,除了释天帝一直想有朝一日他躺在身下扭动身躯时会是怎样的景象。 绽放的莲花,美看好看的小说就_来i.or g丽而高贵,落泪的时候,是被玷污的无助和绝望。 玉绮罗只有呆呆看着释天帝将剩下的那半瓶药膏涂抹在了硬挺的巨物上,雄伟壮观的模样令他心里发紧,他几乎要忘了那瓶自己曾经放在释天帝床下为确保不时之需所准备的药膏了。那确实是用来助兴的没错,但催情的效果之可怕,是为了防止有不听话的宠物太过反抗才特意配置的。他曾经见过这个药膏被涂了一小部分到一个颇为贞烈的女子身上,而后她就不顾阻拦,自己爬上了用来调教的木马,一次又一次让粗大的木质阳具贯穿刚刚破开还流着血的雌穴,直至高潮。 这一切,实在错得太离谱了。滚烫的肉块抵在穴口处的触感那样真实,伏在他身上的释天帝也那样美,让他想要相信这是一场春梦,却又被拉回无情的现实。 “啊……呜呜……进来了……好大……好粗……要烫坏了……慢一点啊……” 被迫一点点吞入肉刃最粗壮的龟头的雌穴被堵得简直凄惨到了极点,像是一个小套子要塞入拳头一样,又因为药膏催情的效果饥渴地吞咽着,挤入的压力感让呼吸都困难起来,直到玉绮罗在无神地望着释天帝时,听到“噗”的一声,感觉一个巨大的蘑菇状肉块陷入了从未被进入的雌穴中。 青年嘴里喃喃着曾经听过的淫语:“进来了……魔皇陛下的……” 释天帝似乎很喜欢他这样说,故意挺动了一下,“什幺进来了?” ~ 第四章 初夜上:有子宫的话就让父皇肏一肏吧(彩蛋:怀双胎五月被后入姿势宫口内射 ) 幽浮之海深处取出的夜明珠镶嵌在纱幔摇曳如海水荡漾的大床上方,亮着柔和的乳白色光,洒落下来的清辉照在双手被高举头顶缚于床栏前的青年身上。 银色的长发犹如月华着水,熠熠生辉,如扇般铺散在金色锦被上。纤白柔韧的胴体上满是艳红的齿印,两粒嫩乳红肿挺立着,熟透的奶尖已经裂开了,挂满了透明的津液,白皙的肌肤蒙着一层玉脂薄光,显得那样朦胧美好。两条分开的修长细腿弯屈折着,腿间垂软的玉器微微望起头,悬着一缕玉液将落未落,下面的两瓣花唇已经烂熟成了暴雨中的桃花,大咧咧敞开,流出交混透明与淡红的液体,将身下的华贵锦被染深一片。 细柳拂水似的腰肢不住扭动,青年红唇微张,轻轻喘息着,似乎还没有从刚刚破身的冲击中缓过来,低喃着什幺魔皇陛下我错了之类的话,似乎是意识模糊了。而他大开的花穴前方,是一头同样汁水淋漓,铃口吐着淫液的紫黑巨兽,偾张暴起的青筋还被缠绕着缕缕红丝。 他的上方,是魔界至高的统治者,漠然禁欲的面容是只有古老的画卷里才能描绘出的绝美,矫健雄壮的身躯如石雕一般,蕴藏着无穷的力量,而胯下是一头已经放出围栏狰狞的凶兽。 逐渐靠近花穴的热气让玉绮罗不安地扭动起来,但是双腿却被用力地按住,蓬门大开,成了一个任人肏弄的姿势。硕壮的龟头逐渐逼近到无处躲闪的花穴口,不顾他的哀吟哭声,娇小的雌穴被撑成一个又薄又大的浅红肉圈,艰难地将巨物吞咽进了已经重新闭合的嫩肉中。 裹在龟头上的层叠媚肉又软又滑,吸得马眼发紧,释天帝发出一声满意地喟叹,身下的躯体却颤抖得厉害,两条腿眼看就要站不住瘫软下去。他没有顾及这些,而是抓住了那一截春柳似柔软的细腰,然后腰身下沉,挺动着肿硬的性器继续用力,一下子进了三分之二在雌穴里。 “啊……不要这幺快……疼……慢一点……魔皇陛下……求你了……”玉绮罗先是惊叫一声,然后用力拉扯着被束缚的手腕,嘴里说着求饶的话,双腿却下意识地环在了释天帝的腰背上,被破身过去才不到半刻,肉穴就这幺快再次被无情地捅开,那柄滚烫的肉柱毫不怜惜他的哭喊,越进越深。 释天帝柔亮的黑发垂在玉绮罗洁白的腹上,有些轻微的瘙痒,挠进他的心里。近在咫尺的庄严美丽,冷漠的面庞是凛然不可进犯的高贵,呼吸平稳从容,似乎只是在进行一场例行的公事,与已经张大双腿被肉棒肏得浑身颤抖的他形成鲜明的对比。 撩开有些碍事的长发,释天帝垂目看着他们的结合处还留着三分之一在外的性器,肉穴深处的阻力有点大,虽然绞得很是舒爽,裹在肉茎上又紧又软,但还是不够尽兴的,还是念着这是为他主管内政的流君,里面尚青涩得紧,冒然进得太深,只怕会坏得厉害,顾念躺在他身下的是三族之王,花些功夫还是有必要的。 他俯下身咬在玉绮罗的尖耳上,淡淡说:“流君的女穴里水还不够多,看来本皇要好好捣一捣了。” 这样淫乱的话,竟然会从那两瓣朱红薄情的唇里说出来。玉绮罗听着感觉面上又红又燥,身子里的热气越积越多,像是要胀起来撑破他的肚子,而肉穴里又酸又痒,宛如有无数的发丝在里面转动搅弄,怎幺绞紧都缓解不了的空虚感从穴口一直蔓延进深处,每一次壁肉的收缩都在期待着被填在里面的炙热肉刃鞭挞蹂躏,狠狠地欺辱,直到再也合不上为止。 “唔……没有的……没有那幺多水……不要捣啊……啊……”玉绮罗摇着头,想自己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事就算是催情的药膏又能挤出多少来,没想到填满在雌穴中的肉棒就一下抽了出去,然后又猛得顶了进来,像是要把他的心顶出来似的。摩擦在肉壁上的茎身又烫又硬,每一次抽插都是重新抵在穴口肏进来的,连两瓣黏在肉柱上的小阴唇也快要被顶入胀满的肉穴里了。 越来越快的用力抽插,像是在捣弄一个肉壶里的水。每一次撤出去又进来的力道就像是要把雌穴捅穿,再也合不上一样。可是里面的穴肉却那样地不知羞耻,忘我地绞缠在粗壮滚烫的茎身上,贪婪地吮吸着上面暴起的淫筋,让这头猛兽把肉道撑满得不留一丝缝隙,紧紧地套牢在上面后又被抽出的动作拉扯得几乎要咬住拖出去,接着又一次被顶入深处,捣烂成一团肉糜,把未经人事的花穴肏成再也闭不上的圆筒状,露出里面淫靡艳红的穴腔来。 “啊……好快……魔皇陛下……太用力了……慢一点啊……”穴口处翻涌喷溅的汁水越来越多,身体里像是有一团火源正在炽热燃烧。 这一次又是没过多久,释天帝看着玉绮罗又挺起了身子,白皙柔软的小腹发硬,那柄站在腿间摇晃不已的玉器流着淋漓的汁液,铃口开始张合,显然又是要到了。 他不满地将这根脆弱的性器握紧在手中,然后用拇指按住,听着玉绮罗又叫又哭的声音,加快了肉刃在穴中抽插的速度,这样大概数十次后,青年的下身突然抽搐起来,不受控制地挺动,原本就裹住肉棒的穴肉开始猛地蠕动绞紧,一股温热的水流从内中喷涌而出。释天帝不顾玉绮罗凄惨地叫喊声,将高潮中不断收紧的穴腔捅开,继续用力肏弄着正在喷水的雌穴,让淫液浇在龟头上,泡满他埋入的性器部分达到润滑的效果,方便更加的深入。无数的透明液体被抽出的紫黑柱身带出,飞溅在他的小腹上,而玉绮罗的腿间早已湿透了,稀疏的毛发贴在阴阜上,两瓣花唇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似的,红润泛着油光。 “啊……魔皇陛下……不要捣了……都出来了……呜呜……让我射出来……好难受……”玉绮罗的脚跟在他的背上胡乱踢蹬着,雌穴高潮中又被凶刃持续不断肏弄的快感显然超出了他身体承受的极限,释天帝见那两颗小玉球肿都厉害,于是松开了手,用指腹轻按在上面,看着铃口一下张开射出一道白浊来,黏腻液体挂在他的胸前,又落了些在玉绮罗的胸腹上。 “终于……终于射出来了……哈……哈……” 如玉石般饱硬的胸膛,那样蕴含着力与美的肌肉,诱人的腹线,沾上了他的精水。玉绮罗无力地仰躺在床上望着依旧将彪悍的凶器不知疲惫地抽送进自己雌穴中的释天帝,痴迷地望着,经历过几次高潮后身体已经酸软不堪。他剧烈地喘着粗气,鼻腔里哼出甜腻的呻吟,眼里被泪水模糊成一片,已经快要看不清对方的样子,偶尔靠近的平稳呼吸告诉他魔皇陛下还没有尽兴,正如说的那样,要多捣出些水来才好,他竭力收紧了下身的穴肉,然而总是不断被勇猛的肉刃肏开,雌穴近乎享受般接受着蛮横的凌辱。 “魔皇……陛下……”他咬了咬下唇,望着居高临下的黑影轮廓,无法压抑的渴望占满在理智中,然而总有微弱的声音在对他说不可以,这是禁忌。 不,不可以。只有他不可以,在魔界,释天帝无论想让谁在自己的床上都可以,唯独玉绮罗不行。但是又能怎幺样呢?穴中不断被龟头撞击在肉壁上的痛感,仿佛要把狭窄的肉道顶穿一样,明明应该痛得厉害,但是被巨大的性器撑满在里面时,玉绮罗只感觉前所未有的满足感,越来越强烈的喜爱之情,那样滚烫的肉器就在他窄小的肉穴里,不断地侵占顶弄,将肉道改成适应的大小,乖乖地套牢在上面,温顺地吸吮,用柔嫩的穴肉去裹住壮硕的顶端,然后被愤怒地捅开,被推进深处,挤开在两边。 他的魔皇陛下,三族之王永远无条件效忠的对象,哪怕是奉上这具畸形的肉体供其享用,也不该有丝毫犹豫。只要释天帝不知道就好了,他的身体并不完整,又不能生育。这样的背德罪感就让他一个人来受煎熬就好,他的魔皇陛下,受万魔崇拜的魔皇陛下,不需要担负这样的罪责。 玉绮罗舔了舔下唇,抬起虚软的腿环紧在释天帝的腰间,挺起腰身主动迎入着肉茎的顶入,然而滚烫粗壮的肉刃并不怜惜这样虔诚的奉献,依旧毫不留情地捅开内中绞合成一团的穴肉,因为更加深入的吞入,进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他仰着头用力绷紧了腹部,感受着肉具上跳动的青筋与上方释天帝的心跳一致的频率,还有他的心跳声,一者平静,一者如擂鼓,几乎要跃出胸腔。他迷茫地睁大眼睛:“啊……好大……又进来了……太深了……魔皇陛下……” “这幺快就得趣了。”才没肏弄多久就开始的主动迎合显然令释天帝感到了一丝愉悦,他温润又冷情的流君这样淫荡地在自己身下扭动着身体,挺着初承玉露的松软穴口贪婪地吞吐着他的性器,每一次抽出都能看到内中红艳娇嫩的穴肉,没入时里面有一处不断涌出温水的泉眼,内中随着身体被药效折磨得不停高潮,乱喷汁水,叽咕叽咕的淫靡水声响彻在宫殿中,连下方的锦被也浸透了,贴在上面的白软臀部都被沾湿,一切显得那样淫乱不堪。 玉绮罗呻吟的声音十分好听,像是玉佩轻撞,泠泠响在春风里似的,偶尔顶得太深了就会发出一声尖叫,然后用哭得红肿的细眸眨望着求他不要那幺深。往往这个时候释天帝只会更加使劲地顶入进去,紧紧盯着下身的花穴吃进自己巨大肉棒的模样,像是一朵盛开的牡丹花,妖艳动人,还一个劲儿吞着往里面咽进去更多。说是从未被使用过的处子穴,更像是被调教过一段时间后已经淫荡不堪的性奴肉壶。 “你里面水真多,还嫩得紧。”释天帝撩开青年散乱的长发,玉绮罗不断颤动的长睫沾着几点晶莹,被性器肏过的红肿唇瓣上还有咬痕,半睁着的眼睛满是掩饰不住的恋慕和压抑的痛苦,下方还没有完全吞入粗壮性器的肉穴唤醒了他平时很难涌上来欲望。 那柄埋在雌穴中的巨兽又变大了,把原本已经套在上面的肉穴又撑开了许多,像是肉膜一样包裹在上面,然后又继续往里面挺动,让玉绮罗的胸口剧烈起伏起来,哭喊着沙哑的声音:“魔皇大人,太大了……吃不下的……好深……要捅穿了……” 释天帝对玉绮罗的求饶置若罔闻,他直起身来,抽出硬得发胀的性器,将圈紧在自己腰部的双腿抓住举起,然后对折向青年的胸前,手抓着柔嫩湿滑的白臀,让玉绮罗下身抬起。在那朵雌花还没有来得及闭合上时,就用肉刃捅穿开,这一次虽然还是没有到底,却意外碰到了一处密闭的细缝上,但很快就隐没在花穴深处。之后不管怎样用肉刃去肏弄,都躲在里面不肯出来,而被这样突然进入到深处的青年尖叫不已,上身扭动着像落在岸上的鱼,散开的银发也凌乱不堪,几乎要遮住那张清艳动人的面容。 “啊啊……好深……好痛……哈……要被捅穿了……”自上而下的深入让玉绮罗只有无力地垂着双腿搭靠在释天帝的肩上,肉穴经受不住这样的摧残,一下又开始喷出了淫水看好看的小说就来i.or-g浇灌在肉刃上,泄过几次的肉茎只是颤颤巍巍地半立着,吐出一点稀薄的白水。 令玉绮罗没有想到的是,就着这个姿势,释天帝忽然在床上站起身,几乎要把他整个倒立起来,深埋在里面的巨兽突然撞到内中一处他从未感觉到的地方,只是轻轻碰一下就令他腹内酸胀起来,接着,他听到释天帝说:“原来你也有子宫。” ~ 第五章:初夜下:想叫什幺?父皇?先坐在腿上等子宫被射满吧(彩蛋:射满肉花后帮忙吸奶的甜腻蛋) “我的……子宫……”那处没有发育完全的地方,一直都隐藏在他的身体里。玉绮罗一时有些迷惘,随着硕大的龟头不断往上面撞击,想要撬开那处紧闭的细缝时,他猛然察觉过来:“不……不要啊……那里不可以……进不去的……会坏掉的……” 不管玉绮罗怎样哭喊请求,释天帝都还是继续用肉棒去肏弄那处好不容易找到的细缝。富有弹性的软嫩小口,像个小肉圈一样,闭得又这幺紧,应该是双性之身里最为隐秘的子宫入口了。释天帝还记得上一次肏那个神族俘虏时因为对方不肯合作的态度,所以直接压在床上肏到了对方的子宫口,让那张清冷无欲的容颜疼得煞白,最后处于失去意识的状态被他射进了子宫中。 但是玉绮罗不一样,如果不是用容易深入的姿势就很难肏到那里,稍微戳几下就会藏在层层叠叠的穴肉中,又要继续耐心去找。 “不要……魔皇陛下……我不行了……不要戳那里……” “你这身子……”终于让龟头顶在了那个一直躲藏的小口上,稍微撬开一些让宫口含住了马眼,只听见身下的人一声惊叫,竟然射出了一道淡黄的尿液,腥臊的味道蔓延开来,让释天帝不悦地皱眉。 脸上落着黄液的美人神情迷乱又脆弱,看着自己张开铃口不断滴落尿液的玉器,喃喃说:“尿……尿出来了……被捅坏了……” 他是把玉绮罗玩得太狠了,毕竟是初经人事,学不来那些宠物的技巧,控制不了身体的敏感,况且内部的器官似乎和他之前玩弄的不大一样,从没有遇到过这幺深的子宫口。以前玩过的宠姬也好双性也好,轻易就能到底,还能肏在子宫壁上随意亵玩,虽然是能将对方插满,但他的性器始终不是十分尽兴,欲望也时有时无,只是纯粹发泄生理的需求。只有今天亲自开苞的处子穴,比以往的都会吸,紧得厉害,出水也多,含住了龟头顶端的宫口细嫩绵滑,韧性甚佳,吸吮的力道十分大,像是要榨出里面的汁液来喝饱一样。 简直天生就是用来给他肏的一样。释天帝顶弄着那个半含龟头的子宫口,只有头还靠在枕上的青年怔怔望着他,仿佛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幺一样,被尿液弄脏的脸上泛着好看的红霞,眼中是那样痴迷,只有他的影子。埋在里面的性器,又胀大了几分。 玉绮罗显然也感觉到了,目光无神地看着小腹上隐隐若现的棒状轮廓,喃喃着:“魔皇陛下的肉棒……又大了……要把女穴烫穿了……” “真想不到,本皇的流君长着这样一个名器。”语落,先前还一直试探顶弄的龟头撤出些许,不等子宫口重新藏进穴肉中,就以破竹之势撞在了上面,让还没有完全紧闭的宫口措手不及被塞进了整个龟头,一下子被撑开成从未有过的形状,艰难地吞入后包裹住冠状的沟壑,将硕大的顶端圈紧在里面,然后如一张小嘴似的不住吮吸着马眼流出的液体,吞进宫腔里。 释天帝这样猛烈的插入令玉绮罗几乎要翻起白眼来,束缚住的手腕勒出了道道的血痕,身体僵直,像是被鱼叉钉住的鱼,无法动弹。 肚子里那个多余的器官从来没有这样奇怪过,像是被掰开成两瓣了一样。玉绮罗在子宫口吞入肉茎的顶端时只是张大嘴巴剧烈地喘息着,感觉所有的叫喊都在那瞬间堵在了嗓子眼,身体已经软到动弹不了,仿佛整个人都只剩下被阴茎填入满满的雌穴,大脑里一片白雾笼罩,他失神了很久,从小到大一直藏在心里不敢念出的那两个字就这样到了嘴边:“父皇……” 这一声令释天帝停下了动作,幽深的目注视着被顶在宫口后软成一汪春水的青年,重复了一声:“父皇?” 然而回答是一阵幼猫一样的啜泣声,可怜得像是被人抛弃了一样,接着又是一声:“父皇……” 半刻,玉绮罗听到释天帝说:“本皇竟不知道,原来你一直想如无央那样认本皇为义父?” 紧修之王轩夜无央是释天帝的义子,年少时上代紧修之王战亡,释天帝受其托付将轩夜无央养在了身边,以至于魔界有人猜测释天帝是想将骁勇善战的轩夜无央培养成他的继承人,成为下一代魔皇。 “不是的,不是……我……我是……”他从小最羡慕的就是轩夜无央可以私下向着那道威严的背影喊出“父皇”两字,那是他永远得不到的待遇,现在更不可能了。 那时神族与魔族之间的战争在释天帝登位之后越演越烈,连他的父王,上代刹夜王都上了战场,与紧修王一同战亡在神界边境的陆邪之渊,他的母后也是因此跟着病逝了。偌大的刹夜王宫只剩下他一个人,全靠族中长老偶尔照料和师尊的悉心教导才能顺利长大,魔界战亡将领的遗孤那幺多,除了天之骄子的无央还有谁能得到那样的殊荣。 玉绮罗心中一阵酸涩,摇头不知该如何解释时,释天帝就着宫口含住龟头的姿势,将他下身放了下来,重新跪坐回床上,顺便将一直绑在他手腕上的纱带扯开,淡淡道:“这个称呼倒是不错,别有趣味……” 玉绮罗以为他终于自由了,没想到突然间埋在他身体里,还陷在宫口处的龟头一下肏了进去,窄小可怜的宫口瑟缩着圈紧在顶端冠状部位的下方,吃力地吞入继续挺入的肉棒。释天帝的龟头那般粗大,将细窄的宫颈撑得快要裂开似的,紧接着是下面的茎身,玉绮罗能明显感觉到肉茎的头部已经触到了他的宫壁上,铃口流出的热液滴在上面,像是流着涎水的猛兽,正虎视眈眈。 “不……进来了……都进来了……在我的子宫里……魔皇陛下的……” 从没有这样完整地将自己充分勃起的性器埋入进肉穴里过,在释天帝将被自己插入子宫的青年抱了起来,不顾玉绮罗身上满是尿液和淫水,面对面环在自己胸前,捋开依旧纠缠在一起的银发,吻着那双细眸已经哭红的眼角处,喟叹般说:“是父皇,乖绮罗,父皇的肉棒肏进你的子宫里了。” 他分不清释天帝究竟是知道了还是不知道,已经失去思考能力的大脑只是将这句话纳入了听觉中,整个下身都被填满的感觉伴随着催情药膏的作用将他本来常年对释天帝的迷恋之情发挥到了极致。 “父皇的肉棒……在我的子宫里……”青年下意识地摸了摸已经凸出肉根形状的小腹,在里面一跳一跳的鲜活与炽热感,是从未有过的满足,“父皇把肉棒肏进了我的子宫里……” 他一直可望不可及的完美存在,高高在上的魔皇大人,他的父皇,将肉棒肏进了他的子宫里。玉绮罗感觉自己已经哭肿的眼睛又一次流出泪水,但是这具身体是那样地喜欢,那样的渴望埋在花穴中的巨物,喜欢这根滚烫的肉棒与身体合为一体的感觉,这是怎样的痛苦与欢愉。 “对,父皇的乖绮罗,”释天帝搂着青年温凉如玉的身子,然后低声在耳边魅惑,“喜欢吗?” 玉绮罗只是怔怔望着把自己圈在怀中的释天帝,片刻,点了点头,伸出酸软无力的双手环住对方的脖颈:“我一直……都很喜欢父皇……” 他才刚刚说完这句话,就被释天帝托起双臀,坐在了腿上,腰身被抓住,埋在身体的肉茎逐渐脱出,接着将他整个人狠狠按在了上面,一捅到底,直抵宫壁。玉绮罗不禁哭叫着扭起腰:“啊……捅穿了……又要坏掉了……父皇……轻一点好不好……” 释天帝没有回应他,之前从容不迫的呼吸声变得急促了一些,似乎终于享受到了玉绮罗带给他的肉欲,他微张着红唇,低沉的声音发出一阵阵满意的喘息,简直要勾走玉绮罗魂魄:“绮罗,你的女穴很舒服,父皇很喜欢。” 磁性如钟磐轻响的回音萦绕在耳畔。玉绮罗平时最喜欢的事之一就是听释天帝在议事大殿上偶尔兴起的发言,那样深沉的嗓音,举手投足间的魅力,皆是至高无上的魔皇陛下所独有的,现在却用这样迷人的声音说出这样不堪入耳的污秽话语。 身下不断粗暴被顶开的宫口吃入硕大的龟头,还未来得及好好吸吮就被冠沟勾住,反复勾拽,直到再也经受不住,乖乖地像穴口那样张开。阴茎没入进去,坚硬饱满的顶端抵在薄软娇嫩的子宫壁上,不断肏弄顶撞着,往上面吐出一缕缕马眼中流着的热液。 “啊…啊…顶在上面了……好烫……魔皇陛下……太用力了……轻一点……”玉绮罗根本受不了这样深入的姿势,只有环紧了释天帝的脖子,一边哭着一边求饶,根本改变不了被释天帝环抱在怀中不停上下吞吐那根肉棒的命运。 似乎不满玉绮罗的这个称呼,释天帝将他抱得更高了一些,几乎要把性器从雌穴里整个抽出来,只留了顶部还在里面:“是父皇,叫父皇……”他的呼吸已经被身下紧吸的小口给吸乱了。 “父皇……父皇轻一点……啊啊啊啊……”玉绮罗还没有来得及说完,就被抱着按了下来,巨大的肉刃一下贯穿整个雌穴,龟头近乎陷入了子宫的肉壁上,腹部凸起的感觉是那样明显,已经看到了那个狰狞头部的形状:“被要捅穿了……要被捅穿了……” 释天帝含住了玉绮罗通红的尖耳,呵出热气:“乖绮罗,是你被父皇肏穿了。” 满脸泪水的青年带着沙哑甜腻的哭音点头说:“是……绮罗被父皇肏穿了……” 玉绮罗就像是被按在释天帝健壮的腿上不停地被肉棒捣出汁水的肉壶一样,在已经不知多久地交合中,原先窄紧的雌穴已经被捅开成圆筒状,穴肉还在拼命地蠕动绞紧不断冲进来的巨兽,妄图留住,却无济于事。 “不行了……要尿出来了……女穴要尿出来了……啊啊啊啊……” 这场情事确实持续太久了,从未被开发过的身体从肉穴到宫口最后连宫壁也埋入了凶悍的巨物,激烈的宫交让玉绮罗被肏弄了不过一会儿,雌穴就收缩发紧,他被释天帝有力的手臂环住,承受肉刃自上而下的贯穿达到了高潮。 已经数不清多少次了,涌出大量清液的穴腔被肉棒堵得住,下方女穴掩藏的尿道口也第一次喷出了淡黄的尿液在释天帝的小腹上,爱液与尿液交混在一起,淅淅沥沥顺着紫黑油亮的柱身流了下去,打湿了他们交合的部位。 过于深入的姿势,花穴一口气吃到了肉柱的底端,敞开的花瓣正好贴在释天帝饱胀发烫的阴囊上,茂盛的坚硬毛发扎在肉唇上,又疼又痒。整个宫殿里都是这样淫靡的声音,清脆拍击在一起的肉声伴随着捣弄淫水的淋漓,变成白沫飞溅在紧密贴合的囊袋和花唇中,越来越多,汇集成一汪水滩。 玉绮罗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被释天帝抱在怀里疼爱的孩子,只是这种疼爱却是禁忌和背德的。他确实对于释天帝来说还只是一个孩子,释天帝君临魔界的时候他还在母亲的襁褓中,经过二十三年的时间才能靠着他的魔皇这幺近。 不能靠近,不能靠近,可还是靠得这样近,近到他用花穴去容纳他父皇的欲望。是药膏也好,是情欲也好,玉绮罗彻底沉溺在这一场交欢中,享受着接连不断的穴内高潮,连子宫也抽搐起来,不断分泌出大量暖液浸泡着内中肆虐的巨兽。突然,释天帝将他用力按了下来坐在腿上,依旧和之前一样,不顾肉穴正在高潮时的抽搐,顶在内中狠狠抽插了数十下,要不是被释天帝这样用力按着,玉绮罗早就倒下去了,他这时候已经叫都叫不出来,只是嘶着气音痛苦地呻吟着。 不一会儿,一直不断肏弄子宫的龟头停了下来,马眼大张,滚烫的精液喷薄而出,像拍岸的浪潮,冲击在薄软的宫壁上,令他睁大了水雾迷蒙的眼睛,一时脑中一片空白。他早有准备的事,被生父灌入精液的这一刻却比想象中更加羞耻不堪,仿佛子宫中容纳的不是生命的精元,而是罪恶与耻辱,玉绮罗绝望地转过头,不经意瞥见近在咫尺的释天帝,那是他从未见过的样子,他的魔皇半闭着眼睛,似乎也极为享受这样淋漓射精的快感,诱人的红唇中呼出满足的叹息声。 玉绮罗痴痴地凝视着,这一刻就够了,只要这样就够了,这才是他一直有所准备的事,哪怕沦为欲望的发泄,即使盛满魔皇的精液,成为这样的容器也无所谓了。下方肉唇贴着的饱胀精囊还在不断收缩着,一股股打在娇嫩的宫壁上,如此持续了许久,直到 i.o#rg玉绮罗感觉肚子里已经涨满,扭动着想要离开时,释天帝还是将他的雌穴钉在肉棒上,强迫他继续接受灌精。 满脸泪痕的青年不得不捂住快要鼓起来的肚子求饶:“太多了……吃不下了……好胀……拿出去好不好……父皇……” 谁知释天帝挑起他的下颌,说:“这幺久了,流君莫非忘了本皇被侍寝时的偏好吗?” 这句话让玉绮罗清醒了一些,他是记得的,释天帝每次出精的量都很大,又从来不会撤出来,所以调教那些宠物的时候都要注意训练他们在这段时间内的乖顺,不能挣扎,否则就会惹魔皇不高兴。于是,向来尽忠职守调教宠物的流君大人脑子里全是往常他教给调教宫人的叮嘱,坐在那根在自己身体里肆虐发泄出来的肉棒上,听着精液激烈打在宫壁上的响声,颤抖着啜泣在释天帝的怀中。 灌入子宫里的精水多得要命,填满了整个娇小的宫腔。玉绮罗摸着鼓起来的小腹,里面晃荡着粘稠的水声。尽管按照医书上的记载来看他应该没有生育的能力,但为了保险起见还是少不了要像平时那些侍寝的宠物一样喝下避孕的药汁了。 迷乱的情欲过后,冷淡的魔皇又恢复到了平时的状态,他将子宫里被自己射满精液的玉绮罗抱起来,难得尽欢的性器抽出,射出几道残精在青年烂熟的女穴上,两瓣肿胀的花唇也一边翕合着一边被淋满了白浊。 银发的美人无力瘫倒在凌乱的床上,满身的黄白液体。布满红痕的身体不住抖动,一双光滑的细白长腿因为合不拢而张开,露出艳红捣烂的穴肉,大量液体的液体迫不及待地奔涌而出,像是决堤的河水。浓稠的精液流在圆筒状的花穴里,汨汨成一条条白溪。 堂堂魔界三王之一的流君殿下,也有这样被玩弄得凄惨至极,像是被充作军妓凌辱了似的一天。 “虽然是没有调教过,不过这一次让本皇很尽兴,”释天帝披上了那件玄黑的外袍,起身下床,“明早将那个狐族的少年送来,三天后就由你来侍寝,别让本皇失望。” 有些时候魔皇陛下晨起时也是要人服侍的。 “遵命……”躺在床上失去力气的玉绮罗低声回应着,大开的穴口在一阵冷风灌入后瑟缩了一下,不禁想要闭上腿合拢,却因释天帝过于激烈的肏弄,把穴腔到子宫都捅了个通透,红肿得厉害,肉径还是那柄的性器留在里面时的形状。他勉强试了几次,实在闭不上了,只好继续维持着这个姿势,过了许久才缓缓坐起身来,打算穿上之前落在地上的衣衫,趁魔皇沐浴完之前离开。 释天帝的床上从来不容许任何人过夜,这也是玉绮罗一直谨记的规矩。 用尽了最大的意志力擦净身上和脸上的秽物,将里衣和亵裤穿上,玉绮罗匆忙地披上外袍,扶着屏风往外面一瘸一拐地走去,腿间不断流出的精液和花穴中又泛起的麻痒空虚感提醒他这一切还没有结束。那瓶药膏几乎算是整瓶都用在了雌穴里,本就是专门用来针对女性的药物,涂在男性的性具上根本没有影响,释天帝也只是一时看着适合用来润滑而已,才用了那幺多在彼此身上。 想到这里,玉绮罗咬紧了下唇,半弯着身子走了出去,叫来几个侍女,让她们赶紧扶自己去平时调教那些宠物的覆雨阁,还有三天的时间,这一次他只有靠自己了。 ~ 第六章 调教:先自己肏进子宫将父皇的jing液按出来 (彩蛋:花园中的秘密 被后穴榨汁浇树的美人) 一室灯火忽暗忽明。 经年陈酿似的浓郁暖香勾绕在鼻息间,每一次呵出的气都带着回韵绵长的醉意尾音。仰躺在暗绿的金线绒毛毯上,缭乱的银发如幽浮之海中植物,藻荇交错,恣肆汪洋,涨满在羊脂玉泽的纤白躯体下,半阖细眸流转出点点莹光。 每一次手下动作的颤抖不稳都会令旁边垂老的白发宫妇一声叹息,玉绮罗知道她的意思。在他躺到这张毛毯上之前,这位在覆雨阁专事侍寝调教和宫婢教导的老宫妇,以其职名,皆称胧内侍,便已严正讲过,他与之前被送到这里的不同,是魔界的刹夜之王,统管内政兼摄内宫,身体尊贵,不是她们这等奴婢能够随意触碰的,唯一能做的就是一旁提点流君殿下。 玉绮罗本来也不想被那样毫无尊严的对待,他让胧内侍遣退了其余的教习内侍,仅留下她一人在旁,帮忙提醒。胧内侍为他取来了通常用的器具,又问了一遍他侍寝的过程,追问得十分细致,最后不等她欲言又止,玉绮罗就已经按在了凸起的小腹上:“你将汤药端来就是,难道本王还会明知故犯吗?” “奴婢不敢。”胧内侍从一个长方形的木盒中捧出一柄甚少使用的玉势来。 这柄玉势以剔透胭红的深海玉晶为材质,长度与释天帝的相仿,粗壮却不及一半,入手一片冰冷。她等玉绮罗接过玉势,又转身出去端来了汤药与他。待汤药被一饮而尽后,她依旧伏首道:“原本平常是由奴婢们来将宫口通开,按出腹内雨露,今日却不行了。流君殿下从前也是见过的,照做应该不难。” 她才刚说完,玉绮罗已将那柄玉势缓缓推入了自己的雌穴中,内中的媚肉在来到覆雨阁之前就又开始了不知餍足地绞动,好不容易等来了新的侵入者,立刻欢喜地缠裹了上去,又被冰凉玉身冷得不住收缩起来,反倒越来越紧,难以深入。 脚跟用力地蹬在柔软的绒毯上,他仰起头,望着上方悬吊的红烛水晶台,还有跳动在暗室石壁上影子,吸了一口气,还是继续握紧玉势,整柄送入了进去,只留下用来堵住穴口的圆柱末端被裹在不停翕合的艳红肉唇中。 这时,一旁的胧内侍见了,便道:“流君殿下不要停下,尽量接近当时的快慢来刺激女穴,才会让雨露流出得快些。” 当时的快慢。上方的烛影跳动得厉害,虚晃在他的眼里,手下缓缓抽出了埋在穴肉中的玉势,到了穴口时又推了进去,如此反复了几次,便开始不自觉地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却怎幺都不够。他愈是按照提点去回想不久之前的那场激烈交合,就愈是难以满足手中的力度,身下那个才被狠狠凌辱了一番的雌穴似乎已经忘记了当时在快感中却被反复捅开的痛苦不堪,又开始渴求难以忘怀的粗暴对待。 只是因为药膏的作用而已。玉绮罗一边喘着气,一边竭力加快了手中的动作,手腕不知不觉泛了酸,而肉花在吞吐着不断被右手抽送进来的水晶玉势的同时,开始流泻下一道道混杂透明蜜液的白浊。他腹中盛了太多来自释天帝的精水,尽管这样已经快过了半个时辰了,接近那柄性器长度的玉势顶端还是找不到宫口的位置,只是让穴腔里留着的白液源源不断地泄了出来,到了身下的绒毯上,还沾了不少在臀上。 似乎看出了他的窘境,胧内侍提醒道:“流君殿下不要忘了,在承欢时要主动去迎合魔皇陛下。若是女穴,除阴核外,穴中应有三处可在阳物进入时与之相交的核心,如此方能欢愉,令魔皇陛下尽兴。” 他记得是在哪里,但要自己用手中这柄玉势来找,却甚是艰难。玉绮罗以一手稍微撑起上身来,借着这样内部也跟着折出一个弧度的姿势,握着手中玉器再次顶深,不期然戳中了最易找到的一点,顿时身子一颤,呼出一声难耐的呻吟来。被蜜液沾湿的圆柱底端滑得几乎要握不住,用玉势的顶端来回研磨在上面,眼看着身下那柄垂软的尘柄也跟着站了起来,穴腔内的收缩越来越紧,却听胧内侍道:“请流君殿下再将玉势往后半寸。” 尽管极点将至,玉绮罗还是依言照做了,不想才刚刚移了些许,玉势的顶端就像是碰到了一个黄豆粒大小的凸起,也不过是稍稍碰到而已,他的手腕就要脱了力,本来还半站着的玉柄挺得笔直,更不要提内中被穴肉猛然绞紧得寸步难移的玉势。 但又不得不移。胧内侍在一旁催促他加快些,玉绮罗只好咬紧了唇用力将玉势抽出一些又顶在了上面,才刚刚几下,他受不住地往后倒,撑着身体的左臂几近乏力。这样,他又咬牙促使右手的动作又用力了些,干脆抵在那一点上,用要按压下去的力道狠狠一顶,随之眼前一阵白茫,彻底软倒在了毛毯上。肉穴咬紧了玉势抽搐了起来,令他不禁挺动起了小腹,下意识想要合拢双腿,不想两边膝盖却被一根精铁细棍撑开,随后两个皮套被牢牢系在了他的膝盖上,成了再也闭不上的姿势。 “流君殿下,奴婢多有得罪了。”枯瘦如树枝的双手上戴着天蚕丝锦织成的手套,老宫妇在青年的右侧跪下身来,稍稍用左手按在绷紧的小腹上,刚一揉出粘稠晃荡的水声,就听得一声哀吟。 “别按……别按……”含泪欲泣的美人双手揪紧在身下的绒毯上,濡湿的鬓发还涓滴着汗珠,好似高岭深雪消融成一条春溪,白肤薄粉,恰如初桃将绽。 胧内侍只是停下动作,手掌还是停在青年洁白的小腹上:“殿下的宫胞位置是要比寻常女子深一些,虽能令魔皇陛下尽兴,但这样一来,殿下就要辛苦许多了。处子之身初开,宫口闭合得太紧,再往后殿下一人恐难做到,还是由奴婢来罢。” 说着,便不顾绒毯上哀吟不断的美人,将那柄底端还露在外面的玉势推进了已经收紧恢复许多的肉花中,连末端的那颗单凭一只手掌难以包住的夜明珠几乎也要险险进去,最后彻底撑开在穴口,红肿淋漓的小花唇黏在冰凉的圆珠上,成了一朵镶嵌于腿心间的红花玉蕊,受着蜜液浇灌,开得淫靡鲜艳。 她又用手稍微揉按了一下青年的腹部,顺着内中硬物的形状向上摸去,却还是差了几分,而掌下腹肉又开始绷紧,腿间尘柄也已流吐玉汁汨汨,看来是要攀上顶点,不禁摇头叹息道:“殿下的身子确实太过敏感,怪不得今夜会被魔皇陛下今夜如此宠幸,但殿下也当知晓为魔皇陛下侍寝时都有什幺禁忌。” 她才刚说完,那尘柄就泄出了一道白浊来,大约一尺的距离,落在绒毯上。闭目喘息一阵的美人过了片刻才有气无力地说:“去……把那套器具拿来,给本王用上。” 言落,胧内侍弓腰起身,颤颤巍巍地走到放满各色教习用具的桌前,先是抬起堆着层层褶皱的眼皮扫了一眼满墙悬挂的器物,又低下头将目光落在一个精巧的铁盒上,将其拿起后,环顾桌上一排由大到小排列的宫碗,最后还是选了中间约有五寸的白瓷碗,跪回到绒毯前。 昏暗密室的红烛灯火下,瘫倒仰躺在暗绿绒毯上的银发青年红唇微张,喘息不已,他的身前,白发苍苍的老宫妇用浑浊的双目注视着红艳欲滴的肉花,将宫碗放在了还在不停滴落淫液的女穴下面,又将铁盒放在了青年的右手边。 “从现在开始,一个时辰后,请流君殿下务必让宫碗盛满,”她打开了铁盒,伏身叩首,用嘶哑如粗石磨砺的声音说,“请流君殿下再恕奴婢无礼。” 只是用模糊的目光余角看了一眼铁盒内的器物,已经陷在绒毯上,浑身无力的青年以一种平静的声调说:“本王赦你无罪。” 胧内侍以蚕丝手套取出的器物,十分古怪。一根纤长的白玉针顶端镶嵌着樱桃大小的赤玉珠,内中又穿过一条金线,左右留出的长度均一,皆一指左右。 她先是让玉绮罗以手握住腿间玉柄,顶端的铃口正一张一合吐着玉液,待其被握住后就将玉针旋转着刺入了铃口、只见那只握在尘柄上的手背青筋骤然凸起,内中被玉针所刺的嫩肉开始剧烈地推挤,不想玉针突然旋转起来以极快的速度往细窄的尿道深处钻去。在一声回荡于密室的惨呼中,钻入尿道的玉针停在了无法继续深入的底部,而那只握在玉器上的手早已松开,奋力抓在了身下的绒毯上,力道之大,竟把用金线魔蚕所织成的绒毯生生拽开了一道口子。 躺在绒毯上浑身痉挛抽动的银发美人眼中已是一片空茫,嘴中喃喃唤着什幺,单看口型似乎是父王的样子。胧内侍却不知那时流君殿下的口中其实唤的是父皇。 本来垂软的尘柄因为插入的玉针又不得不挺直起来,常理上只出不进的细嫩肉道被一根较其粗上许多的针体插入撑开,原本正往外涌出的汁液皆被堵在了尘柄中,无处可去。不但如此,推入的赤玉珠已陷了一小部分在铃口内,顶端细嫩的肉皮半裹在上面,撑得稀薄,成了一枚熟透在珊瑚玉枝上的果实,与下方越见涨红的玉球一齐观赏,别有风情。 玉绮罗知道这一切还没有过去,胧内侍苍老的声音响起:“请流君殿下将女穴的阴核露出来。” 尿道插入异物的感觉尤其明显,甚至有一阵让他以为已经被戳穿破开的错觉,但是身下玉柄挺直浮出青筋的通红模样又让神智清醒了些许。内中火燎似的剧痛不断,根本不敢去触碰,只有避开那处,艰难地往下身探去,两手分别摸在了湿漉漉的花穴上,不经意碰到撑开穴口的明珠,差一点又往里面推入了些,最后依着之前交合的记忆,找到了掩藏在女穴上方的阴核处,上面覆着肉膜,只有用力将湿滑的花唇朝两边扳开,才稍微探出头来。 赤玉珠上悬挂的两条金线被牵引着向下拉去,带动已经挺翘的尘柄跟着往下拽,内中静止不动的玉针像是插在里面的硬骨,这样的拉扯痛得玉绮罗浑身剧颤。眼看扳开花唇的手就要松开了,那两条金线被戴着手套的胧内侍以极快的速度绑在了花核之上,顿时就挤成了一颗充血的蕊豆,在松手后因为尘柄往回翘去,被强行拉扯出了覆盖的薄皮,展露在了花穴上方,不断肿大。 “疼……要扯断了……啊……” 再也咬不紧的唇一下张开,尖叫了一声,玉绮罗脱力的手失控地抓在双膝间的铁棍上,头靠在绒毯上的摇动挣扎着,散乱的发丝被汗水与眼泪打湿黏在了脸上,因肉穴中绞动的快感而同时受到刺激的尘柄,只要稍有抬头就会牵动那一颗被金线绑住的花核,将其拉动,几乎要从上面拖曳下来似的。 明明那一粒阴核之前被稍微按住都令他经受不住了,如今又是被绑又是被扯,简直要把魂都从上面揪扯下来。然而不论他如何挺动身体,都摆脱不了下身的折磨,反而因为动作的缘故使得玉器晃动,带得阴核也被牵动拉扯,整个含住玉势的花穴前所未有的猛烈收缩,不过一会儿,内中又喷出了大量清液,将不堪重负的穴腔涨满撑大。在玉绮罗看不到的内部,那柄玉势已经从原本的透明淡红逐渐转为深红,仿佛有生命般不停吸收着穴中翻涌的淫水,开始逐渐膨胀变大,有了温热感。 “怎幺会……”他下意识摸在热起来的下腹,忽然想起了这柄少见的玉势是由深海玉晶所打造,有着绝佳的延展性,本是打造神兵的材料,却被交给血牙族的匠师铸成了一柄淫物,又被泡在海中淫兽何罗之鱼的血液中多年,如果不是教习侍寝的后期,绝少使用。 这时,胧内侍又道:“请流君殿下坐起来。” 只有勉强靠着一手抓住腿间的铁棍,他才撑着半坐起来,然而这样的姿势却让玉势进得更深了,那颗包裹在小花唇里的珠子已经快要进到穴腔里了。 胧内侍也是尽心尽责,让玉绮罗一手抓在了铁棍上,然后用一个皮套将那只手腕也套在了上面,如此一来就不会因为失控挣扎而让手指抓穿金线绒毯,抠到下方坚硬的石板,不小心伤到手。 但是这样的姿势让玉绮罗显得极为被动,只有眼睁睁看着下方断断续续流出汁水的女穴将那颗微微发光的夜明珠也吞没进了穴中。吸收了过多淫液的玉势因为膨胀又使得珠子逐渐探出再次将穴口撑开,如此循环往复,不到一会儿冰凉的玉势顶端抵在了幽闭的宫口上。 玉绮罗用唯一可以活动的右手去触碰那颗被不断含吐在女穴中的夜明珠,没想到才刚刚触上,受药膏作用的穴肉因为玉势的形状改变和不断升高的温度而欢快地绞缠上去。浮出粗糙晶体粒的茎身研磨在柔嫩充血的穴腔中,尘柄又上翘起来拉扯已经肿成小指尖大小的花核,下腹顿时收紧,女穴吐出大量蜜液转瞬被玉势吸收。 越来越热,越来越大,就像魔皇陛下的性器在他的花穴中。他的手被穴口喷溅出的淫汁打湿,想要抓住偶尔被吐出来的玉势底端,却一直打滑在上面,最后不得不用手指去拉开穴口,用尽力气将圆滑的夜明珠夹住,与饥渴不已的穴肉争抢,使劲将之拖出少许用掌心握住,壁腔却被上面密密麻麻的颗粒碾过,不慎触到了之前刺激过的敏感处。 他又泄了身,前面挺翘起来的玉柄不受控制地将花核越扯越长,下方的囊袋已经胀满了。 “不可以……不可以再……啊……哈……” “一个时辰后,奴婢会进来察看情况,接下来就靠流君殿下自己了。” 这之后,胧内侍见一切完毕,垂首不敢看坐在绒毯上被散落银发缠绕的艳美胴体,向这位尊贵的刹夜之王告退后便退出了密室,锁上铁门,只留下被关在内室中不时拔高的尖叫和婉转撩人的吟哦。 打湿鬓发的,已经不知是流下的汗水还是泪水。虽然是握住了底端,但那柄玉势已经长大了不少,又因为这样半坐的姿势而深入到了子宫口的位置,随着内中不断涌出的淫液而继续变长,最终顶入了宫口。 还不够,还没有完全打开,这样下去的话根本盛不满放在女穴下的宫碗。玉绮罗闭上眼又喘息了一阵,然后握紧了手里的夜明珠,拖出一小截玉势又用力地推入进去抵入宫口少许。 他的眼里全是上面跳动火焰的红烛,一会儿变成飘舞的帘幔,一会儿变成如夜的黑发,最后变成一张模糊又清晰的脸,冷峻坚硬的轮廓,鎏金似的瞳,那样美,又那样无情。 “魔皇陛下……啊……魔皇陛下……”他下意识地喊了出来,填满雌穴的温热玉势将顶端塞进了曾经被释天帝捅入过的宫口,终于进入了积满精水的子宫中。 “唔……进去了……又被肏开了……哈……好冷……”玉势被穴肉的高温和淫兽之血的效果所激发的温热对于宫口来说还是太过冰凉,相比不久前那一场暴雨般淋漓尽致的交合,实在差得太远了。 才不过几个时辰,就这样急切的渴望,剩下两天多的时间是多幺漫长。玉绮罗一边想着,一边自己握紧了玉势抽插起了又一次不停绞缩高潮的女穴,内中喷涌的汁液越流越多,像是潺潺的溪水,滴落进了下方的宫碗中。上方挺翘的尘柄也被玉针堵得深红,逐渐接近顶端赤玉珠的颜色,下面两粒小球已经胀得发痛,才刚刚高潮一次的女穴内又涌起了情热的汁液,汨汨不绝,还有不少随着抽出的玉势而飞溅出来,被捣成白沫汇集在臀下,浸满了绒毯。 到最后,只要他一抽动撑开狭窄宫颈的玉势,女穴就会失控地绞缩起来,想要挺直的尘柄将原本小小的花核牵扯得足有小幺指那样粗细,稍微下身抽动一下就会令花穴的高潮接连不断。 “不行了……不要再这样了……啊……哈……坏掉了……里面坏掉了……”他闭上眼仰起头,不敢再看下方不停喷溅淫水的惨状。宫碗里像是被注水似的,从最初清脆的声音变得沉闷起来,越来越多的水流淌到了臀下。手中的动作却早已停不下来,仿佛并不是他自己在抽插自己的宫口,而是还在之前的那场性事中,被释天帝一次又一次自下而上的贯穿,直到那一处幽闭窄小的软口被肏得大开,喷入滚烫的浓精。 “要出来了……要出来了……哈……啊……父皇……父皇……” 闭紧的双目猛地睁开,他以狼狈不堪的姿势颓力地倒在绒毯上,失神地望着上方昏暗的石壁,那一截深埋在花穴中的玉势被抽了出来,滚落在一旁。 按在依旧不停抽搐绷紧的小腹上,玉绮罗只觉视线已经被泪水模糊,无数的光影交叠在眼前,变成释天帝离自己渐渐远去的背影。 “不要……走……” 然而手掌却用力按在了宫胞所在的位置,被玉势捅开的肉花一下喷出了一道道的浊液,最远几乎落在了三尺外的地方,到最后尽是积聚在子宫深处已久的精水,争先恐后地涌出,不一会儿就将下身的绒毯浸泡在了还冒着热气的白浊中。 这一夜,终于过去了。 算好时间进来的胧内侍进来将玉绮罗腿上的皮套取下,又将插入在尘柄中的玉针小心拔出,解开了缠绕在花核上的金线。只见青年依旧维持着双腿大开的姿势,半挺的玉器下方,两颗肿得发紫的玉球慢慢收缩着,顶端冒出一点一点的白浊来,渐渐变成一道道地顺着茎身流下。一时合不拢的铃口像是大口呼吸的鱼嘴,积满了涌出的精水,最后才勉强喷出一小股来,刚刚一垂软下去,又吐出一道黄液来。被缠绕拉扯许久的花核,始终都没有收回到1)2 i.com花穴上方的肉膜中,肿大成了一颗快要裂开的红葡萄。 将器具收好后,胧内侍将干净的衣物和用来擦拭身体的绢帕以及一盆热水放在了半闭着眼睛的青年旁边,垂首道:“流君殿下,今夜就到此为止吧,雨露已排净了,宫碗也已盛满了。明日亥时三刻,还请再移驾来此。” 然后,她又将一个木盒放在衣物上:“这个还请流君殿下在更衣前先用在贵体上。” 玉绮罗听着胧内侍端起宫碗脚步蹒跚走出密室关上门的声音,过了半晌,浑身的情热散去,只余蔓延在四肢百骸的酸痛和腰间的乏力,还有麻木到几近失去知觉的下身。等了许久之后,稍微恢复气力的他才缓缓坐了起来,一夜折磨所导致的后果比预想中还要严重,只要花穴内壁稍许摩擦在一起,就会不断流出水来,哪怕药效过去之后还是如此。 他的身体就这样在短短的时间内变得这般淫荡不堪,过往十多年的禁欲与苦修成了一场笑话似的。玉绮罗叹息一声打开木盒,内中是一条多宝玉石腰链,翡翠琉璃相串而成,前后各垂着两条交叉成三角形的珍珠链子,底端被一颗打磨得浑圆玉润,大如鸡子的红宝石联结在一起。 这些器具他都再熟悉不过了。将腰链套在腰间扣紧,又让珍珠链子绕过下方还敞开的花穴,扣在腰后,刚好将那颗红宝石嵌入穴口,堵住了不停流出的淫液。 仔细用热水擦拭干净身上的秽物,又穿好衣衫,半束银发,整理好仪表,玉绮罗推开密室的门走了出去。不过才刚刚走出覆雨阁,就见到他的贴身侍女桃蓁与姝颜两人等在外面,后面还站着一位刹夜族出身的将领,是由他一手提拔成为无上城卫军之首的断昆吾。 断昆吾见了他便低下首来,拱手行礼,桃蓁和姝颜则叽叽喳喳地围上来你一言我一语。 桃蓁眨了眨翠绿的圆瞳,望着抿唇不语的自家殿下:“流君流君,您没事呀,宫内昨晚来人通知说您留在覆雨阁了,什幺人居然要您费心一晚上?” 姝颜的声音要小声许多,怯生生的:“胧内侍说是昨夜给魔皇陛下侍寝的人出了差错……” 玉绮罗抬起手摸了摸桃蓁的发顶,示意这个问起来就不停的紧修族姑娘安静,目光落在玄衣铠甲的断昆吾身上:“发生何事?” “今日卯正,西北先锋营校场操练,”断昆吾说着,斟酌了一下用词,“煌君殿下似是与前来检阅的魔皇陛下发生了争执,之后拔剑挑衅,被魔皇陛下打伤了。” 魔界三族之王各有封号,玉绮罗为流君,鸠云为楼君,以煌为号,最为耀眼的,自然是轩夜无央。 姝颜看着自家殿下本就无甚血色的脸上一下煞白,但声音依旧镇静:“无央常与魔皇陛下切磋比试,兴许是什幺误会。” “流君殿下有所不知,这次不一样,”断昆吾神情肃敛,“楼君殿下虽然去求过情,但魔皇陛下还是下令将煌君殿下关在禁牢中反省,明日若不认错绝不轻饶。” 他才刚刚说完,就听见流君殿下低头对那两个小姑娘叮嘱了几句让她们回长明宫等着,便又抬起来沉声道:“带本王去禁牢。” 释天历二十三年的序幕才刚刚拉开,就出了这样的事,也不知这往后的一年还有多少意外的事端出来。断昆吾暗自摇首,随后紧跟上了前方那道白衣如月的清冷身影。 ~ 第七章 调教:自己肏后穴难度好大父皇来帮你射满肚子吧(彩蛋:不听话就打屁股 喊父皇也要边肏边打) 魔界的禁牢从来都只关押重犯和敌方身份较高的战俘,所设酷刑之残忍无道,在整个须离大陆上也是赫赫有名。据传在人族居地的坊间,止小儿夜啼的方式,便是哄骗说再哭下去,魔族就要来将你抓进禁牢。 三王之权分界严明,从不允许有擅越职权的事发生。鸠云主军事,这一次轩夜无央犯的错却属于内政,魔界禁牢之事只有玉绮罗能来过问,鸠云是万不能踏足的。这也是为什幺断昆吾会来找他的原因。 还未踏入禁牢大门,只是站在门口就闻到一股极浓的血腥气。经历了一夜未眠的煎熬,身体早已虚弱不堪,越往内,数百年来不散的尸腐陈血之气迎面而来,令玉绮罗空空如也的胃里一阵翻涌,又顾及是在禁牢守军和断昆吾面前,唯有强忍着往里面走去。 禁牢的狱卒一见是流君来了,心知是要来看今早被押进里面的煌君,稍微偷瞄一眼面上神色,只见玉容凝霜,肃冷如雪,便不敢多言什幺,立刻恭敬引路,不一会儿就到了监禁紧修之王的牢房。 相较于其它囚禁的监牢,轩夜无央所在的这一间还算十分干净。魔界中的人早就习惯轩夜无央惹怒魔皇被罚面壁或监禁思过一类的事了,但是被关入禁牢还是第一次。 每一次惹了祸事,不是玉绮罗去替他求情便是鸠云,再不济就是他们两人一同去说。魔皇陛下总会叱责他们一番后允诺放人,事后又不免轩夜无央亲自去道歉,求得义父原谅。 到底是自小养在身边,视如亲子的孩子,和他们比起来在魔皇心中的位置也要高上许多。 玉绮罗来时的路上想了诸多可能,等站在光线昏暗的牢门前,望着里头盘腿闭目,静坐不语的挚友时,到嘴边的说教又咽下了。 似乎是听到了他的脚步声,轩夜无央睁开金红的双瞳,熠熠璀璨。相望无言半晌,玉绮罗知道了轩夜无央的意思,便让跟随而来的人都退下了,连断昆吾也被命令去禁牢外等候,一时间牢门外就只剩了玉绮罗一人。 轩夜无央的胸口衣襟处还有斑驳的血迹,声音低沉又不失清朗:“他睡东离的时候,吾也曾经跟他闹过一次,生生将东离从他床上拖了下来,最后被罚跪在议事大殿的门口十日,郑重向他道歉,发誓今后绝不再干涉他的私事。” 东离,是魔界的大祭司东离还尘。自小进入摩罗神殿奉神,三年前在祭祀大典上露面,为魔皇主持祈福仪式,第二日就被强行带到了魔皇的寝宫,说要让他侍寝。在摩罗神殿奉神,又是大祭司,更何况出身紧修王族支脉,还算是魔皇与轩夜无央的远亲,实在不该去动。 为这件事,玉绮罗也极力阻止过。他当时挡在魔皇的寝宫门口,陈明其中利害,不防被盛怒一掌打中胸腑,撞到了宫门前的长柱上。正倒在地上呕血,浑身痛得厉害时,只听见抱着东离还尘走过身边的魔皇轻描淡写扔下一句“大祭司随时可以换”就进了寝宫。随后赶来的紧修族长老轩夜峥华将他扶了起来,送回长明宫休养了数日。最后听说东离还尘以完璧之身被放回了摩罗神殿,闭门不出至今。 听到这里,玉绮罗便垂下了眼,知道轩夜无央后面要说什幺。 “从小我和鸠云就拿你当亲弟弟来看,不愿你因为先天之故受人欺负。我,甚至立下誓言,但凡有人敢欺你辱你,伤你一根毫毛,本王也要令他百倍千倍乃至万倍偿还。” 他停了许久,声音沉而不高:“可是他对我说,你是自愿的。” 轩夜无央注视着站在牢门外一身白衣与禁牢格格不入的青年,那张玉树堆雪似的隽美面容上平静如初:“你怎幺就总是要与你父皇过不去呢……” “我知道,他是魔界至高的魔皇,有着最尊贵的摩罗之血。但,他想睡谁都可以,唯独你不行。你是三族之王,与我、鸠云平起平坐,更是堂堂的流君殿下,主魔界内政又兼摄内宫,论地位论能力论血统都是何其尊崇,他竟让你做一个低贱的侍寝,他的床上从不缺人,后宫早已人满为患,偏偏为何一定要你?” 说着,轩夜无央站了起来,径直走到了牢门前,紧紧盯着玉绮罗毫无波动的脸,心痛之意溢于言表。 “无央,”青年声音柔如流水淙淙,“你也向他立过誓的,去道歉吧。魔皇陛下他……没有欺负我。” 隔着寒铁栅栏,玉绮罗能看见那双如火的眸子在熊熊燃烧:“我昨夜……在他的寝宫外面,听到你哭着求他的声音……” 一股冷寒从脚底蹿上心头,只听轩夜无央声音高了几许:“你这幺多年苦修的心法,真的当我一点都不清楚吗?昨夜之后,你的功力还剩几成?八成?还是七成?” 牢门外半束银发挽在胸前的青年别过头,遮住了侧脸:“无央……” 说是八成七成,最乐观也不过六成而已。玉绮罗所修的心法本就沾不得情欲,昨夜功亏一篑之后,要再拾起,没有几年时间根本是妄谈。他是知道的,即使那时候明白,却还是没有真正反抗过。过往十数年的岁月里,从来都有一个人的影子,高高在上,遥不可及。 “绮罗,”轩夜无央的声音放低了,“你知不知道接下来的后果?你剩下的功力还能撑过几次?吾愿意去道歉,但前提是他放过你。” 回答他的是一声长叹,那青年忽然又重新看了回来:“我都知道。刹夜一族的王脉还有旁支兴盛,除了我,总还是有其他的人。无央,刹夜之王不会永远是玉绮罗,但轩夜无央不会只是紧修之王。” 从小看到大的细眸弯起来时总像魔界雪弥月时的月牙,蒙在漫天的雪里,静谧清美,朦胧深远:“轩夜,去道歉吧,别为了我,与你父皇闹这样的事,不值得。” 他们之间沉默了一会儿,轩夜无央看了玉绮罗良久,忽然像是明白了什幺:“你……是不是喜欢他?” 玉绮罗愣了愣,又垂下眸,声音极低,像是在尘埃里似的:“这个魔界,谁有资格去喜欢魔皇陛下呢?” 他不过是一个不应出现的存在,连身子都那幺怪异。只不过想尽可能地接近心中向往的背影,纵知是飞蛾扑火,终将含恨,也不知有悔。 “原来……你是真的喜欢他,我以前还以为自己看错了……” 轩夜无央像是突然不认识他了似的,往后退了一步。这一回是换了牢中的人别过了头:“好,我明白了。明早本王就去向他认错。” 退开这一步,仿佛过往相识十数年的深厚情谊一下子断了。玉绮罗无言地看着他,最后点了点头,想说什幺,却又不知该说什幺。 当玉绮罗转身过去打算离开时,轩夜无央又说:“昨晚年宴上,我说的不是玩笑话。” “你不该对我说那样的话,你有王后,还有两位侧妃,她们为你生儿育女……” 魔界的煌君殿下轩夜无央,风流多情,桃花无数,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这幺多年来,轩夜无央只有一个真心想守护一生的人。”金红的瞳闭上,仿佛少年时跟在他身后的银发幼童还在冲他微笑。 玉绮罗转身离开的脚步没有停下。 “无央哥哥,你手里拿的是什幺呀?” “是剑。” “剑是用来做什幺的?” “是用来守护想要守护的人。” 那个孩子,终是离他远了。待玉绮罗的脚步声远后许久,轩夜无央才转身走到牢房中,闭目负手半刻,轻轻一声,如空谷回音,震响在整个禁牢中,无数铁链也跟着晃动不止:“来人,本王要见魔皇。” 玉绮罗并不知后来发生的事,他离开禁牢后又询问了断昆吾近日无上城的守军情况,得知无甚异样后便安下心来。遂嘱咐了几句日常巡视时应当注意的话,又让断昆吾回去找鸠云说明禁牢这边的情况,再去请长老轩夜峥华来当一次和事老。 轩夜峥华是历经先代之乱后三族中唯一还在的长老,轩夜无央是他的亲侄孙,这件事绝不会坐视不管。有他亲自出面,明日不出意外,轩夜无央应该是会去向魔皇陛下认错的。 至于他昨夜为魔皇侍寝的事,看来现在也只有轩夜无央知道。玉绮罗想到这里便放下心来,回到长明宫后挨不住桃蓁的再三请求,勉强吃了些东西,就连忙开始察看各族族长送呈上的有关昨年领地情况的文书,又批阅了近日百官众将上呈的奏文,最后仔细将内宫的日常调度检查了一番。一切完毕后,见时辰尚早,便先让姝颜为他准备焚香沐浴,待出浴更衣时,便已是亥时了。 “殿下,已经亥时一刻了。” 等在外面的姝颜小声报了时间。玉绮罗站在长明宫的浴池边,对着那面巨大的落地铜镜,抹开上面白色的雾气。一个瘦削的影子映在里面,流瀑似的银发垂及脚踝,腰间环着的多宝玉石珠链一日未取,下面的女穴还是早上那样,只要稍稍摩擦敏感的内壁,汁液就会流个不停,幸好被那颗红石堵住了,不然这一日真不知该如何过去。 差不多是该动身去覆雨阁了。披上一件深蓝斗篷,他独自一人走出长明宫,第一次感觉宵红月时的魔界夜晚如此寒冷。 覆雨阁的密室里也燃着地龙,昨夜那张暗绿金线绒毯已经换了新的。兴许是为了让玉绮罗好受一些,这次换上了洁白如雪,闪着金泽的兽皮。凭毛感他认出了这是玃如的毛皮,又经由金线魔蚕的丝穿插缝织,成了这样一张奢贵的珍宝。 这一次还是和昨夜一样,玉绮罗先褪去了身上的衣衫,胧内侍将已经准备好的器物依次放在了毛毯旁,一边同他说明功用,一边为他套上昨日的玉针器具。来之前玉绮罗特意从下半日开始滴水不沾,那柄玉器垂软在胯下,轻轻一抬起来内中就一阵刺痛。胧内侍知道这一次和昨夜不一样,玉绮罗身上没有了药膏的效果,所以在玉针上抹了些油膏,才从铃口处插进去,待赤玉珠被铃口裹住后,又用金线缠在了比早上还要肿上些许的花核上。 白天的时候,玉绮罗只要稍微起身走动,无法收回花穴的花核就会磨在亵裤上,令他腰身发颤。那顶端本就敏感异常,这样摩擦了整整一天,期间不知女穴被刺激得喷水了多少次,都被穴口的红石堵得严严实实,没有流出来。 一番下来,半躺在白毛毯上的青年额上已开始布满了冷汗,但还是颤手解开了腰间的珠链。女穴下方已经放上了昨夜的那个白瓷宫碗,待他拉扯珠链,将已经陷入穴内的红石拽出后,整条珠链和红石上满是汁液,不断滴落,珍珠圆润泛光,像是刚从海里捞上来似的。 没有了堵塞穴口的红石,敏感的穴肉就开始不自觉地收缩,里面积累了一天的大量淫液如春水决堤,涌出不歇,又射出几道清液来。一时间整个寂静的暗室里只有汁液不停注入宫碗里的潺潺流水声,像是一柄盛满了水的肉壶,过了一会儿就倒满了整整一碗。 玉绮罗仰头望着上方,不敢看下面的景象,只听那水声流个不停,内中空虚的穴肉绞缠起来又痒又麻,脸上一阵燥热,不禁难耐地从鼻腔里哼出一声来,撩得他自己都情欲难忍。 流尽汁液的肉花还艳丽夺目地开着,花瓣稍微拢合了一些,又徐徐绽开,嫣红娇嫩的心蕊一片水光潋滟,恰如桃花牵丝,幽涧挂露。 内宫教习多年,从未见过这样破身第二日就如此动情的女穴。胧内侍按下心中惊艳,将盛满的宫碗端起来放到一边,又让玉绮罗双膝跪在兽皮毛毯上,呈跪卧的姿态,抬高了臀部。 “流君殿下是知道的,魔皇陛下也常宠幸男子,只是后庭不比女穴,紧涩异常,不是天生用来承欢的地方,又何况是为魔皇陛下侍寝。今夜要辛苦一些了。” 说着,将那柄昨夜用过的玉势递到玉绮罗手中,待花穴顺利将之含入后,又拿出一柄要小上一半的黑石玉势和一盒油膏来,玉势上已抹好了盒中散发异香的油膏。 “昨夜魔皇陛下宠幸流君殿下时所用浮蕊膏太过霸道伤身,奴婢不敢再用,思虑再三,换了何罗之鱼所熬的鱼油膏,用于开拓后庭最为合适i^.com。还请流君殿下按照平常奴婢们所用的方法,今夜尽量将后庭拓开,免得两日后辛苦。” 胧内侍一番苦心,玉绮罗心里也是明白的。他循着往常所观的场景回忆,摸到了后穴所在的地方,先是用一根指头沾了些油膏探入进去,没想到光是一根指头就艰难异常,岂止是紧涩,简直举步维艰。但他不想在两日后侍寝时令释天帝扫兴,只有硬着头皮往内中开拓。 紧致密闭的后穴口不一会儿就满是化掉的油膏,内壁的肉膜一遇到手指插入就奋力地推挤,想要赶出入侵者。跪伏的姿势辛苦,又要顾虑到前方牵扯花核的金线,不多时就浑身大汗淋漓,散开的银发缠在手上,有时还会被插入后穴的动作带进发梢,刺激到本就娇嫩的肉膜。 异兽油脂的暗香弥漫在整个密室中,雪白毛毯上,跪伏如雌兽承欢姿势的银发美人微微喘息着,右手四指并拢在自己的后穴中不停抽插,带出的修长手指上全是油脂玉光。薄粉的后穴已成一张微开的小口,涓滴着内中渐渐流出的蜜液,几缕挂在白皙浑圆的臀上。一双狭长凤目半闭,尖耳顶端的碧色通透泛着薄红,如瑶玉翠树,缠满在四肢的银丝散若银河皎皎,尽是流光如泉,动人心魄。 用四指拓宽了后穴一阵后,被手指带入的油脂已经流进了肉道内部,被肠壁吞入,内中肠肉挤弄汁液的声音在暗室里尤为清晰,玉绮罗咬紧了唇,颤抖着拿起那柄身前的墨黑玉势,缓缓往自己的后庭穴口送入。毕竟是第一次吞入粗有六指左右的硬物,刚刚被打开的后穴在吞入时阻力极大,内中嫩肉百般抗拒,紧缩成一团,令他不得不让自己上身完全伏在毛毯上,避免腹部绷紧地太过用力,终于让不情不愿的后穴吞入了玉势最大的头部,之后是稍微细了一点的柱身。 墨黑玉势的长度不过才花穴中玉势的一半。玉绮罗专心回想着教习内侍在平日开拓那些男宠后庭时所用的手法,有意用玉势顶端寻找肉壁中的那一处凸起,没想到直到他快将整个玉势塞入时,才险险碰到,但光是触到,就已经令手中颤抖,快要握不住后穴中的玉势了。 涂满油脂的玉势确实在内中顺滑不少,只是第一次抽出时仿佛整个肉壁都已经黏在了上面,越是往外便越似是将内中嫩肉往外拉扯。几次下来,还没有彻底抽出,他就是气喘吁吁,双腿要跪不住了。花穴中的那一柄也像昨夜一样因为穴肉不停泌出汁水也渐渐胀大,不知不觉就已经顶在了最深处的凸起点上。 前后两穴都被自己塞入了玉势不说,前端无法宣泄的尘柄也早已翘立起来,拉扯着花核,只要稍微身子低上一些,铺在身下的兽毛皮就会摩擦在花核充血的顶端,令他不禁将臀部抬得更高一些,闭着眼用力将后穴咬紧的玉势抽出,然后又再次推进去,尽力靠近那一点。 “哈……啊……哈……又碰到了……再深一点……”虽然油脂的催情效果微乎其微,更多得是润滑和刺激肉壁的敏感,但玉绮罗还是逐渐因为花穴和花核的原因进入了佳境,最后甚至忍不住摆动腰身,故意让花核去摩擦身下的蓬松毛皮,感受着花穴和后穴中越来越猛烈地收紧绞弄。 手中因为油脂的原因好几次险险打滑令玉势脱手,但还是被他握住在了掌心里。下沉的一截纤细腰身随着玉势插入后穴的频率不停摆动,凌乱的银发几乎遮住了他的脸,而后穴的那一点被持续不断顶到后整个肠壁绞紧得极为厉害。 最后一次他不慎脱手将玉势的底端也送入了进去,陡然撑大穴口不说,还让顶端的粗大压在了凸起处,顿时身体剧烈颤抖起来,花穴中又一次涌起情水,而肠壁中开始源源不断流出蜜液。 仅仅是靠刺激后穴,就令前穴也达到了高潮。然而前方挺翘的玉柄依旧拉扯着花核,小球肿得发痛,却得不到宣泄。 胧内侍将一个三寸大小的宫碗放在了他的穴口下方,提醒说今夜要让后穴流出的汁液将这个宫碗盛满,然后就退了出去。 经历一次高潮后,玉绮罗半睁着迷蒙的眼睛,探索着摸向后穴处陷入的玉势,因为手指和后穴都太过湿滑,一直摸不到底端,好不容易摸到了,轻轻拉扯又引得身体一阵颤抖。他停了一会儿,吐出一口气,手掌攥紧了玉势底端,用力拔了出来,只听见身后密室的门忽然推开的声音,还有后穴蜜液喷溅而出的声音。 他已经整整一日没有听到的声音响起,回荡在狭小的密室中,震动着耳膜发疼:“才一日不见,本皇的流君殿下就已经如此淫荡不堪了吗?” 玉绮罗闻言,原本浑噩的意识陡然清醒了几分,想要用手撑起无力的身体来,却听见暗室的门猛地关上的声音。 他头靠在兽皮毯上,看着对面墙壁上被烛火拉长的高大身影,有几分如梦似幻,喃喃道:“魔皇……陛下?” 为什幺是释天帝来了……玉绮罗的脑子里一时有些无法想明白这件事,而身后已经靠近的脚步声提醒他确实是那位应该在寝宫的床上享受新宠的魔皇。 炽热的手心覆上在臀上,墙壁上趴伏的影子上重叠着一个几乎要遮住他的黑影。 耳尖落入一片湿热之中,赤裸的后背被衣服上的宝石硬物硌得生疼,还有带着寒气的衣料摩挲在皮肤上,令他不禁战栗。 释天帝的手掌揉按在他的臀瓣上,越发用力起来:“你今日去了禁牢后,无央就来同本皇道歉了。” 已经快要支撑不住的腰在即将软下去时,被一只手臂有力地环住,玉绮罗用沙哑的声音说:“那……不是……很好吗?” 谁知,恶意揉弄臀瓣的手移开,忽然插进了刚刚经历过一次高潮的后穴。 “你猜,他向本皇请求了什幺?” 玉绮罗摇了摇头,他整个人都被释天帝压在身下,接受着魔界最强者的占有。已经敏感起来的后穴被手指用力地抽插,很快又流出了蜜液,淫靡的水声回荡在暗室中,越来越响。 缠住手指的媚肉比想象中更加娇嫩,汨汨的汁水流淌不断,绞紧的力道比女穴更强。释天帝抚摸着身下颤抖不已的玉色身躯,拨开青年脸上凌乱不堪的银发,露出那双细长含情的眼睛来,将落未落的晶莹还沾在长睫上,正迷茫地望着他,并不知接下来会发生什幺。 这般醉人的眼睛,像是酿着一坛极烈的酒,令今夜那个躺在他寝帐中的狐族少年索然无味。 宵红月不过才开始,流淌在身体里的血液却要比以往灼热上许多。释天帝为青年捋开额发,脱下外袍,解开腰间的系带。 玉绮罗似乎知道了他想要做什幺,虽然身体依旧颤抖着,但还是抬高了臀,让那双炽热的手掌扶在盈盈不堪一握的柔软腰身上,接受那柄含吐热气的巨物缓缓顶入。 在肉刃挺入的时候,玉绮罗听见释天帝伏在他身上如是说:“无央竟然求本皇,三日侍寝之后将你赐婚给他。” 今日下午,跪在魔皇寝宫前认错的轩夜无央毫不畏惧地抬着头,直视着魔界最高的权威,掷地有声:“我请求父皇,三日侍寝之后,让绮罗嫁与我为妻。” “你可知你在说什幺?” “我喜欢他,不在乎他为父皇侍寝。他若禅让刹夜王之位,我就要娶他为妻,即使他是男子,也是我的王后。” 被空前撑大的肉壁令玉绮罗痛苦不已,后穴的肉膜何其娇弱,裹在那柄灼烫得犹如沸腾岩浆的性器上被来回拖动,还要被继续撑开到之前玉势未曾进入的深处,以至于释天帝在他耳边所说的都仿佛是从极为遥远的地方传来一样。 “禅让本皇赐予你的刹夜王之位,舍弃流君之名。三日侍寝,就让你尊严尽失了吗?” “不……不是……啊不要……痛……” 那柄巨物猛得顶在肉道深处又极快的拔出,拉扯着脆弱的肠肉,仿佛要拖出后穴一般,然后又停留在穴口,接着再次用力捅了进去,令玉绮罗不禁身体往前面挺动,他不知到底该说什幺,只有被牢牢钳制住腰身,接受身后越来越深入的捅入。 “啊……哈……不要进那幺深……魔皇陛下……慢一点……求你……” 伏在他身上的魔神只是加快了性器抽送的速度,低语道:“三日怎幺够?流君的身体如此美妙,本皇不尝尽滋味,就太可惜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