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紫的淫荡之旅》 分卷阅读1 ?阿紫的淫荡之旅(NP) 作者 日月 內容簡介 魔改阿紫,慕容复、虚竹、萧峰,西夏小王子、太子都逃不开阿紫的床,灵鹫宫主做的,郡主做的,王子妃做的。 NPHBG同人古代女性向 阿紫被点穴 阿紫自小就被父母抛弃,从小在星宿派长大,她向来机智、灵巧多变,每每能奉承得师傅非常开心,是以非常受师傅丁春秋的喜爱。 随着阿紫年岁渐长,出落地越发美貌,慢慢地师傅、师兄们看阿紫的眼光都有些变了。 这日,丁春秋把阿紫叫入了自己房中,说要传授阿紫一门新功夫,阿紫依言前往了,丁春秋却言这门功夫要脱衣才可修炼,阿紫不愿意,托辞自己这几日着了风寒,不适合脱衣。 丁春秋不允,见阿紫执意不肯,干脆点了阿紫的穴道。 丁春秋虽然须发皆白,可是身体魁梧,体格健壮,脸上皮肤也是非常细腻、白嫩,身为从前的逍遥派门人,他的长相自然也是一流的,而且一举手、一投足都带着一股飘逸之态。 他对自己这个女徒颇有好感,见她已经十五六岁了,已是到了寻常姑娘嫁人的时候了,有心好好调教调教这个徒儿,也不枉自己把她养到这么大。 于是丁春秋慢慢地解开了阿紫的腰带,随手扔在了地上。先把手慢慢地探入了阿紫的衣襟,感受了一下少女嫩乳的触感,只觉得手中似乎摸到了两只小鸽子一样,阿紫的乳儿随着她的呼吸一动一动,摸起来非常柔软,鼻中还能闻到少女的馨香。 丁春秋又把手向下,移到了阿紫的小腹,阿紫的小腹平坦又结实,然后又把手慢慢往下移,阿紫似是明白将要发生的事,呼吸越发急促了。丁春秋明白阿紫还未经过人事,柔声安抚着阿紫:“小阿紫,你不要怕,这是天下间第一美妙之事,比习武功还要美妙。” 丁春秋却不急着脱去阿紫的衣服,他又把手伸进了小阿紫的亵裤中,感受了一下少女的阴部,没想到阿紫似是因为从未受过其他人的抚摸,亵裤已是涌出来了一股热流,丁春秋能摸到少女的亵裤已是有点儿湿了。 只见阿紫面色微红,眼中已是变得水盈盈的。 丁春秋笑道;“阿紫,看来你已经做好准备了。“于是他开始一层层剥阿紫的衣服,不一会儿,除了小衣,阿紫身上再没有什么了。 丁春秋先是欣赏了一下阿紫的玉体,只见阿紫穿着个白底牡丹花样的肚兜,肚兜堪堪遮到了阿紫的下阴,却还能隐隐看到那一条肉缝,掩映在丛丛芳草中。 阿紫被破处 丁春秋觉得阿紫被点了穴,没什么意思。于是拿出了自己精心研制的春药,春情丹,喂给了阿紫一颗。春情丹,顾名思义,能激起人的情欲,而且用多了之后,还能让人对情欲产生极大的渴求。 过了大约一盏茶的时间,丁春秋见阿紫眼睛似是开始有些雾蒙蒙的了,估计春情丹发挥作用了。于是解开了阿紫的穴道。 而阿紫虽然被解开了穴道,可是春情丹已经在她体内发挥了作用,阿紫只觉得身上轻飘飘的,腿有些软,丁春秋见阿紫似是要向后倒,连忙揽住了她。 而阿紫只觉得今日的师傅,十分好看,身上还带着一些清新的草木香气,丁春秋揽住她后,她慢慢地倒入了丁春秋怀中,想要得到更多,她觉得自己很空虚,想要一些东西把自己填满。而直觉告诉她,丁春秋能帮她。 阿紫开始扯开丁春秋的衣服,在丁春秋的胸上乱亲,见那两点粉红色的茱萸十分有趣,轻轻地用贝齿慢慢地咬,丁春秋没想到小徒弟还会这手,不由地闷哼了一声。丁春秋直接打横抱起了阿紫,而阿紫这下又啃上啊丁春秋的脖子,丁春秋只觉得似乎有个小兽在啃噬自己,觉得这种感觉也十分有趣。 不久,丁春秋就把阿紫放上了床,想要脱自己的衣服。而阿紫似乎还不想离开丁春秋,还拽着丁春秋的衣服,丁春秋索性就引导着阿紫为自己脱衣服。因为药力的缘故,阿紫的手不是很灵活,尝试几次都解不开丁春秋的腰带,反而把腰带弄的越来越乱。丁春秋也很着急,干脆运功破开了自己的义乌,只留了个亵裤。 丁春秋坐到床边,把阿紫揽到怀里,拽着阿紫的手去摸自己裤子里那物,阿紫只觉得那物一弹一跳的,热热的,似乎还十分粗壮,有点儿害怕了,想要抽出手来。可是丁春秋不让,甚至用阿紫的玉手帮自己脱了亵裤,阿紫只见那物黑 分卷阅读2 紫粗大,有如婴儿手臂般粗壮,极是狰狞,又想把手往后缩。丁春秋也不再难为阿紫,反正来日方长。 丁春秋开始轻轻地揉捏阿紫的玉乳,不一会儿,阿紫的乳头开始挺立起来,丁春秋一手揉捏着阿紫的一边乳,一边用嘴把阿紫的另一边乳头放进了嘴里,阿紫只觉得胸上的感觉异常奇异,下身的液体也分泌地更多了。 丁春秋觉得阿紫的乳头还不够有趣,他想到了妇人有了孩子之后,乳头就会分泌乳汁,而自己活了大半辈子,倒是从未有过自己亲生的孩儿。如果阿紫给自己生个孩子,想来无论是男是女,都会十分漂亮伶俐。于是起了让阿紫怀孩子的心。 阿紫却是不知道这些的,她只是想要更多,但是丁春秋迟迟不肯给她,阿紫有些急了,娇声唤道:”师傅,师傅。 丁春秋明白,到时候了。于是一挺身,直接插入了阿紫的小穴里,阿紫从前还是个处子,自是没有收到过这样的对待,只感觉似乎要被撕裂了一样,不由地痛呼出声。而丁春秋能感受到自己桶破了一层膜,见阿紫实在痛苦,开始亲阿紫的樱唇,而阿紫自小未曾被人亲吻过,不由地痴了。丁春秋趁此更加深入了阿紫的小穴,直直捅入了阿紫的子宫,把舌头伸入了阿紫的口中,开始与阿紫纠缠。丁春秋嘴上不停,下身的物更是不停,不停地抽动,终于在阿紫的花穴中泄出了浓浓一泡精水。而阿紫只觉得一股极热的东西被泄入了自己体内,不由地一抖,这下更是把丁春秋的肉棒绞紧了,丁春秋感到十分快意。 丁春秋感觉一种姿势并不能满足他,于是暂且抽出了肉棒,只见几滴鲜血混着白浊之物缓缓流了下来。 阿紫从一开始的疼痛,此时也多了几分快感,下体从充得慢慢的状态,一下子空了下来,不安地扭了扭身子。 丁春秋把阿紫翻了个身,一边亲吻、啃着阿紫脖子上的嫩肉,一边把肉棒从阿紫的背后送入了阿紫的花穴,只感觉到阿紫的花穴十分紧致,紧紧地包裹着自己,从背后进去,插入地更深了,阿紫开始闷哼出声,似是欢愉、似是难过。 泄了几次之后,丁春秋有点儿累了,揽着阿紫,一边揉捏着阿紫那两团嫩肉,一边睡去了。而阿紫睡了一会儿后,却睁开了眼睛。 菊门初体验(H) 原来阿紫知道师傅突然召自己独自去他房中,恐怕并不含好意。于是事先吃下了一颗解毒丹,但是对春药的抗性并不强,所以阿紫一开始是真的被师傅的春情丹给迷住了,直到丁春秋的那物刺入了阿紫从未被人开垦过的小穴,阿紫才慢慢地找回了理智,但是都已经被破了身子,阿紫索性就开始享受肉欲的欢乐。 阿紫有心去下床清洗自己的身体,经过与丁春秋的欢爱,阿紫白玉般的身体已是遍布痕迹,乳头似乎比平时胀大了一些,有些轻微的刺痛,而自己的私处,小穴似是不能承载太多白浊的液体,此时还在慢慢往外流着。但是丁春秋还揽着阿紫,阿紫不能动弹,如果惊醒了丁春秋,说不定还要被他再干上几轮,于是阿紫只好暂时忍耐。渐渐地,阿紫也睡去了。 阿紫可能是太累了,第二天到了辰时将尽的时候才从一片迷蒙中醒来,而丁春秋似是早就已经起身了,阿紫只感觉身边的被褥已经没什么热气了。虽然醒来了,但是阿紫不知道接下来要怎么办,正思索着,丁春秋却已进来了。 只见丁春秋似乎昨夜过得非常愉快,今天倒是很高兴。小阿紫,你醒了。快去洗漱一番吧!等你吃了早饭,我们再开始练功!” 阿紫微微一抖,没想到丁春秋还要再来,自己这小身板可是再受不起摧残了。丁春秋似是看出了阿紫的想法:“小阿紫,师傅今天教你化功大法怎么样?” 化功大法?这可是师傅的成名独门绝技,轻易不传授给别人的。看来自己昨天服侍的他还不错,真是个老色鬼。 阿紫心里想着,但面上却不敢显露,柔声道;“那阿紫就先行谢过师傅了,师傅最是神勇无敌,不光武功天下第一,床上功夫更是了得。阿紫到现在身上还发软呢!” 丁春秋最是喜欢听别人吹捧自己,当下大乐,见阿紫没穿衣服,索性抱着阿紫到了他的浴池,自己也脱了衣服,搂抱着阿紫,见阿紫身上有好些红印,由于阿紫肤白,更是显得十分明显,于是亲自替阿紫揉搓身体,无论是粉红色的小蓓蕾,滑腻的香臀,甚至连阿紫的私处,丁春秋也探入了两指,帮阿紫清洗。 阿紫害羞极了,从小到大,除了自己,还没有人摸自己的私处,没想到这个人不光用他的肉棒刺进去,还做这么羞人的动作。 丁春秋只觉得阿紫。的身体极是鲜嫩,仿佛 分卷阅读3 使大点儿劲就要能掐出水来一样,而那对小桃子更极是可爱,等它们再长大点儿,那处也可以服侍自己了。小徒弟倒是脸色通红,身体似乎也变得红了, 丁春秋见清洗得差不多了,又细细地擦干了小徒弟的身体,然后从池边的衣服中掏出一个玉盒,把里面的药膏细细地抹在了阿紫的花穴内外,似是觉得不够,又把自己那根棒子也抹了厚厚一层药膏,然后让小徒弟在池边跪下来,把自己的肉棒深插进了花穴,只听小徒弟嘤咛一声,而自己也能感觉到似是捅进了一层肉壁,知道已经到达了子宫,也不恋战,为了更好地发挥药效,退了出来。 但是阿紫都已经摆好了姿势,自己不好好享用一番,似乎有点儿可惜。于是把膏体又在阿紫的菊门上抹了厚厚一层,阿紫虽然不知道丁春秋搞什么鬼,但是想也知道不会是什么好事,见他暂时没有动作,马上就想爬起来离开。没想到却被丁春秋拽住脚,又拖了回去。丁春秋强按住阿紫,把阿紫又摆成跪趴的姿势,一边扒开阿紫的香臀,一边用食指蘸了些药膏,插入了阿紫的菊穴。 阿紫只感觉到伴随着一些刺痛的感觉,一些凉凉的东西被捅入了自己的菊门,那些东西似乎不一会儿就在自己体内融化了,而不知是否是错觉,阿紫感觉自己的花穴和菊门似乎都更加敏感了。接下来,丁春秋把肉棒刺入了阿紫的菊门,阿紫只感觉到这种刺痛比花穴被破更甚,没想到自己前后两个小穴都被自己叫师傅的这个人插入了,还是这种狗一样的屈辱姿势,任是阿紫再坚强,也不由地流下了眼泪。 而丁春秋见阿紫哭了,柔声安慰阿紫道;”好阿紫,一开始都会有点儿痛,时间长了,你不仅不会再痛,还会非常快乐。“ 西夏武士 阿紫被丁春秋日日奸淫,虽然年纪幼小,却也知道女子跟男子欢好地多了后,会有孩儿的。阿紫自己还是个小孩子,自然不肯怀孩子,眼见师父经常给自己在小穴涂药膏,只觉得自己对情欲的渴求越来越深,心下觉得大为不妙。 这日,跟丁春秋欢好后,趁他不备的时候,偷走了本门至宝,神木王鼎,往中原方向走。阿紫虽不知自己生身父母为何人,却隐约知道自己是从无锡周围来的,于是一方面为逃脱师父控制,一方面也为找寻自己的亲人,一直往那个方向走。 这日行到信阳附近,却不巧赶上了大雨,雨天路滑,见路旁有一破庙,阿紫自去了此处避雨。阿紫刚生起了火堆,却见一西夏武士装扮的男子也进来避雨。 阿紫生性顽皮,既然赶不了路,???便跟这武士搭话,想要寻点儿有趣的事情做。而这武士心下正为表妹与段誉那小子两人的情事恼怒,虽见阿紫生得俊秀美貌,却也无暇理她,自去一旁坐了。 阿紫想着既然你不理我,那我就让你再也说不了话,做个真正的哑巴好了。于是拿出盆子,接了些还算干净的水,放在火上,煮开了。趁武士不备的时候,悄悄地放了些毒药进去。然后假作好心地把水端去给武士喝。 武士见她好意,倒不好违了她的一番心意,就道了谢,依言接了过去,可是还没入嘴,他已发现这水有异,他们姑苏慕容家想来信奉”以彼之道,还以彼身“,于是他似是突然想起来了,说道:”小姑娘,你还没喝水吧,你想饮些吧,我不着急的。“ 阿紫本以为要成功了,不想却被他识破了,于是佳作退让,来来去去,这水就撒出来了,还撒了阿紫一身,这下可好,阿紫不仅没捉弄到别人,自己还吃亏了。 她心下更是恼怒,有心给他些颜色瞧瞧。连忙背过身去,掏出手绢,擦拭身上的水迹。忽然她惊呼了一声,”快看,那是什么?“趁武士查看的机会,把手中喂有剧毒的暗器向武士掷去。武士早有防备,本想把暗器直接击到她身上,但想到她年纪还十分幼小,只是生性顽劣,却罪不至死。于是手下留了情,只把暗器击到了一边。 这时,武士却觉自己手上有异,原来阿紫早已在盆子上涂了毒药,只要武士接过这盆子,就会中毒。 武士垴她狠毒,有心要得到解药,再惩治她一番,见阿紫一击不中,便要逃脱,连忙擒住了她,想这个小丫头刁钻古怪,不知道身上有多少暗器、毒物,如果放她出去,不知还要有多少人遭罪。 于是也顾不得男女大防,探手进她怀中,果然摸出了不少东西。见阿紫在他摸出一个蓝色小瓶的时候,似是十分紧张。想到这个瓶子不是治伤的良药,就是毒物了。慕容复倒是难得起了好奇之心,先掩住口鼻,把瓶塞轻轻扒开,却是几个丸状的东西。他想这倒是像解药,于是说道:”小丫头,你把这个吃下。“ 阿紫说:”这不是解药,我没有解药。“ 慕容复不相信会没有解药,见盆子已摔 分卷阅读4 碎,想着小丫头狡诈,就算是毒药,她吃了也必定会解毒,当是没有大碍。 于是强逼阿紫吞下了这药丸,阿紫却是有苦说不出。原来这丸子便是春情丹,阿紫见这丹药奇特,竟能让人如失去理智一般沉溺于情欲中,有心拿着留待以后捉弄别人,没想到遇上这个强敌,倒被自己吃了。 破庙情事1(H) 阿紫自是知道这丹药的厉害,她刚想告诉武士解毒的方法,却已被强迫吞下了药物。趁着药效还没发作,她快速的告知了武士,只要割破手掌,把污血挤出便可好了。 武士依言割破了自己的手掌,只见流出些污血后,慢慢地血的颜色就变成正常颜色了,感受了下并无其他异状,知道阿紫说的是真的。却见阿紫已是满面潮红,武士以为自己当真喂她服下了什么剧毒的丹药,连忙解开了阿紫的穴道。 没想到刚解开阿紫的穴道,阿紫便一头扎入了自己怀中,这武士,也就是慕容复,向来以复国为先,是以虽快到而立之年,却还未娶妻,就连自小在一起,互有好感的表妹也极少如此亲近。慕容复只觉得这个紫衣小姑娘身上传来了一股极清幽的香气,让他心神为之一荡,他察觉这样极是不妥,连忙想要推开阿紫。 谁知阿紫轻轻咬住了他脖子上的软肉,慕容复一震。他低头看阿紫,只见她鬓发微乱,极是专注。察觉慕容复低头看自己,主动送上了香唇,开始亲吻慕容复,慕容复想要推拒阿紫的手,也慢慢地落下了。 慕容复感觉阿紫的唇又香又软,他觉得还不够,开始把自己的舌头伸入了阿紫口中,想要得到更多,而手臂也不知不觉地揽住了阿紫的纤腰。 两人的唇舌交缠了良久后,慕容复从下身窜上的热气,让他解开了自己的衣衫,把手伸入了阿紫的怀中,感受了那对椒乳的柔软。阿紫也开始撕扯自己的衣服。慕容复见她不得章法,一手轻轻地制住了她的动作,一手开始解她的腰带。 不一会儿 ,两人的衣衫都已经落地,这下,两人可是真正地赤裸相见了。慕容复只觉得阿紫肌肤雪白,摸上去肌肤滑腻如玉。而小姑娘的胸上鼓起了两个不大的小包子,上面还分别有粉红的小点,慕容复用手握住了阿紫的乳,刚刚好能完全地掌控在他的手中,他揉弄了一会儿这两个可爱的団状物,阿紫却是已经耐不住了。 慕容复却没那么心急,他索性用解下来的腰带,把阿紫的手反捆在了身后。 接着看小姑娘的下身,只见丛丛芳草下,隐约能看到小小一条肉缝。慕容复觉得看得不是十分清晰,见破庙里还有一个破败的供桌,于是先运功拂去了上面的尘土,接着把这桌子拖到了床边,然后打横抱起阿紫,把她放到了供桌之上。 然后拨开那条肉缝,仔细查看她的花瓣,见她的花穴也是粉红色的,还有几滴花露要滴不滴的在那花瓣口。 慕容复想到自己还不知道这姑娘的名字,于是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阿紫虽意识已不是十分清醒,还是答道:”阿紫,我是阿紫。“ 慕容复这才把自己早就蓄势待发的肉棒想要送入她的体内,但是阿紫虽已被丁春秋多次操弄,但每次丁春秋玩弄完她之后,总会为她涂上药膏,是以她的小穴仍然紧致如处子一样。 慕容复担心伤到这个娇嫩的小姑娘,见手掌上的伤口还没好,于是又挤出了些鲜血,滴到了花穴里,阿紫一阵,流出了更多爱液。 慕容复开始享受这盘大餐了,他把肉棒缓缓送入了她的体内,只觉得好似有东西在吸自己一样,一个没忍住,就泄了出来。 只见阿紫的花穴口,被慕容复弄得又是红的、又是白的,慕容复暗骂自己不争气,稍歇片刻,又重整旗鼓,这回像是为了讨回面子,他重重地插入了阿紫的体内,阿紫不由地呻吟出声,慕容复稍微感到了满意,找回了些男性自尊,暗想这回可要坚持地久一些。 阿紫却道:”师父,你轻一点。“ 慕容复这回没蹦住,又泻了,暗想这小丫头年纪轻轻,却跟自己的师父苟合,但是看她行事,定是出自邪门歪道,想必是她的师父强逼于她,心下又对她产生了丝怜惜。 也不退出去,动作轻了些,慢慢地感受她的湿滑,然后抽插了数十下,紧守精关。 觉得一种姿势似乎还不够,慕容复把阿紫抱起来,自己坐在了桌边,让阿紫面朝自己,然后把她压在了自己肉棒上,两人同时发出了一声低叹,慕容复感觉眼前闪现了一道白光。 分卷阅读5 破庙情事2 原来是他们同时到了高潮,阿紫因多次服用此药,已对此药逐渐产生了一些抵抗性,被慕容复这一番摆弄,神志早已恢复了大半。但因为与丁春秋过了许多个极是充实的日子,对这西夏武士的几番动作不是很满意。 阿紫细细地打量了一下这武士,这武士满脸胡子,看上去不是甚俊,但是身上的肌肤却是雪白细嫩,比起自己,也不如何逊色。 从前听说有人精通易容之术,想必这武士就是会这门手艺了,本就是萍水相逢,阿紫也无意去探究他的真实面貌,反正睡过就分手了。不过就这武士的一身皮肉,自己与他共度一夜倒也算不上吃亏。 想到此,阿紫抱住了这武士,让武士更深入自己的花穴,同时开始用手指捏住了这武士胸部的两个小颗粒,恶意地使力去拽这小粒,武士吃痛,重重地打了阿紫的后背一下,但他到底顾及到这是在行夫妻之事,并没用上内力。 所以只是让阿紫趴在了自己身上,阿紫这下不舒服了,想要逃离开他的怀抱,他却在兴头上,如何能放她,“你这小丫头,身上带着春药,不是时时想着勾汉子吧!” 说着羞辱阿紫的话,却能感到阿紫的花液流的更多了,小穴把自己吸得更紧了,不禁一笑,暗想这话说出来反而更助了兴致。 阿紫当然不依,“胡说八道!既然你这么知道廉耻,那你就不应该趁我失去理智的时候,欺负我,快放开我!小心我师父星宿老仙知道你如此欺辱他的弟子,来找你的麻烦。” 星宿老仙?莫非是指的丁春秋,难怪这女子如此不同,原来是那魔头的弟子,不过慕容复却也不惧。“你这小丫头好大的口气,我可不怕你师父。你可知我是何人?” 阿紫当然不知,却仍说道:“像你这种藏头露尾的、趁人之危的人,却又有什么来历不成吗?” 慕容复本不欲暴露自己的真实面目,可是到底与这小美人有了如此关系,如日后小美人怀有了身孕,总不能让孩子生下来,连爹是谁都不知道。 当下放开了阿紫,自己穿好了衣衫,然后走到庙外,用布蘸了水,细细地擦了自己的脸周围,缓缓地揭下来一层人皮面具。 阿紫也穿上了衣服,却见月色之下,这武士揭去面具之后,看上去大约二十七八岁年纪,看上去温文尔雅,却又自带一种潇洒之态,而且还十分俊朗,阿紫对他不由地升起了几分好感。 “没想到你生得这样好看,你的胡子是用什么做的,扎地我现在还疼呢?”阿紫故意说道。 武士一笑,却没答阿紫,开始说,”我便是姑苏慕容复了,你日后如有事,可去燕子坞寻我。“ 阿紫对慕容复的名号却不是十分在意,她自来逍遥惯了,料想自己也不会有何事要去寻他,只是点头应了。 慕容复想了想,又掏出了自己随身的一个玉佩,递给了阿紫,”给你这个玉佩。“ 阿紫接过了,此时两个人闹了半宿,也都有些累了。 慕容复见庙里还有些干草,铺好了,想着阿紫一个姑娘家,想必害怕湿冷,邀她与自己一起躺下,阿紫倒也不羞怯,于是两人和衣睡了一夜。 阿紫向来习惯早起,第二天天刚亮便醒来了,见慕容复还没醒,也不准备跟他告别,自行离开了。 慕容复却是昨夜出力甚多,虽隐约听到了她的动静,却也没去管她,阿紫走了半响后,才缓缓睁开了眼睛,倒不由地生出了一丝怅然之意。 路人夫妇avi 阿紫自离开破庙后,辗转到了苏州城内,她自小在星宿海长大,星宿海阴暗潮湿,自是比不上苏州的秀丽精致,且苏州城中男女都自带一种灵气,阿紫也不由地在此多流连了几日。 听说苏州向来出名妓,阿紫最爱玩耍,想着既然来到了苏州,又怎么能不去看看这些女子呢?于是向路人询问去何处寻那些女子,路人虽听阿紫口音不像本地人,见阿紫虽然生得十分秀丽,但是看上去便像江湖人,可见并不好惹,倒也不隐瞒,告知阿紫附近就有一条柳巷,都是秦楼楚馆,只是到了晚间才会开门。 阿紫自是十分满意,她虽毒辣,到底本质不坏,路人告知了她,她十分高兴。 想到与慕容复那一番情事,她意识到把春情丸带在自己身上,可能会给自己招来祸患,男人们都十分喜欢做那回事,干脆做件好事,把春情丸塞给了这路人。 路人见这瓶子倒十分精致,不知是何物 分卷阅读6 ,阿紫神秘一笑:”你晚上临睡觉时,一试便知。“ 路人也明白了七八分,到得晚间,与老婆床上欢好时,因他那物事疲软无力,又遭老婆埋怨了,想到日间那紫衣少女赠自己的丹药,料自己没什么可被人图谋的,就姑且从衣间拿出了药丸,打开一看,这丸药倒透露着一股香气,放入嘴中一粒,只觉得老婆比平日更是美丽了几分,烛光之下,老婆似乎回到了她年轻时最美的那个样子。 老婆自生了两个孩子后,虽肚上多了些软肉,可是那奶子也变得比之前大多了,使劲撮一撮,有时甚至能挤出奶来。想到此,路人下身一挺,就向老婆扑了上去。 而妇人已许久没看到丈夫这么急切了,只见丈夫脸色发红,把自己刚掩好的衣衫一把扯开,压住自己的手臂,在自己胸上又啃又咬,跟从来没见过一样,妇人觉得有些疼痛,忙叫他轻些。 路人虽急切,倒也听从了妇人的话???,不再啃咬,而是开始用手揉弄起来了这两个大白馒头,又捻弄馒头上的两个小红粒,直把这红粒弄得发红,妇人被弄得身上又麻又痒,叫他快些。 路人听从了她的话,开始把自己的物事放在了老婆又两乳之间,因两人方才已经做了一回,妇人又被他好一番逗弄,身下花穴中已涔涔地流出了好些花蜜,路人有心跟妇人乳交,担心妇人两乳之间润滑不够,探入妇人双腿之间,拿帕子擦净了妇人腿间的花蜜,又开始把帕子上的蜜液擦到妇人双乳间。 路人好一番动作后,方才放心地把阳具放入了两个大馒头之间,然后又把两个大馒头挤到一起,直到只容自己的肉棒抽插地程度。 然后路人前后抽插了二十多下,而妇人早就被乳上的强烈快感激地要呻吟了出来,只是顾念孩儿们在外间睡觉,担心被他们听到,咬住被子的一角,但仍是有几丝娇吟泻出,只觉得这冤家今天倒是比昨日坚持地更久了一些。 而外间的孩儿们自然听到了母亲的呻吟,今天似乎母亲呻吟地格外久些,小孩子天性好奇,悄悄趴到门缝上,只见父亲坐在母亲胸上,而母亲嘴中似乎还吞吐着一物,定睛看去,那物竟是长在父亲身上。 而父亲拽着床柱,奋力在母亲口中抽插着,过了大概一刻钟,只见父亲抽搐了一下,然后白白的液体就从母亲的红唇中缓缓流出,而父亲抽出了自己身上的物事。 母亲想要把嘴中的东西吐出来,而父亲却强硬地不许母亲吐出来,母亲眼中微带了丝泪意,强自吞咽,却似是因为实在太过难受,有些呛住了,咳嗽了起来。小妹不由地发出了丝惊呼,大哥忙掩住了小妹的嘴,幸好屋内两人正沉浸在余韵中,倒没有发觉。 两人继续看下去,却见父亲扶起了母亲,轻轻在她后背上拍了拍,又起身下床,给母亲倒了茶,让她漱潄嘴,良久母亲平复下来,依偎在父亲怀中,而父亲在母亲耳边不知说了些什么,母亲倒是难得有了些娇羞之意,更显得娇艳。 就算是孩子们也觉得母亲比平日更加动人,而他们的父亲似乎也是这么觉得的,吻住了母亲,只是这回母亲却先推开了父亲,先熄了灯,孩子们见没什么可看的了,就自行去睡觉了。而屋内的路人和夫人却又大战了三百回合,想必不久后他们的第三个孩子就会出生了。 青楼一探 而阿紫听了路人的话,虽然知道他说的大概没错,可是到底是已经走到花街附近了,现在去看看好像对自己也没什么损失。还是走到了路人所说的巷子,刚走进那巷子,就闻到了浓烈的脂粉香气。此时离各家青楼开业的时候还很远,老鸨、神女、龟公、打手等人大都在睡觉。 阿紫逛了逛,觉得没什么意思,刚想打道回府,却见一老者,看上去似是郎中的人被一打扮得浓艳的女子领到了一家名为飞凤楼的妓院门口,两人形色匆匆,对阿紫倒也没多加留意,只是瞥了一眼就过去了。 阿紫在苏州城中已经逛了多日,早已觉得没什么好玩的了。见这两人一看,就是有急事的样子,倒被勾起了好奇心。 但是毕竟人家关了门,阿紫进不去,想着晚上再来,刚往回走,走到拐角的时候,却见到了一个小药童,那药童身量看起来倒跟阿紫差不多,他似是极羞怯,初来这种地方,眼睛并不敢乱瞅,只是闷头走路,走得却极慢,是以被师父落在了后面。 阿紫见有机可乘,四下无人,便拿出金刀匕首,在两人错身而过时,抵在了药童腰上,而药童未料想到此事,不由抬起头来。阿紫一见,这小童却生的极是清秀,此时睁圆了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瞅着自己,. 阿紫向来喜爱长得好看的人,倒也不为难他,只是要他跟自己去了一 分卷阅读7 个僻静处,脱下衣服,那药童没想到初来到这烟花之地,就要丧失自己保留十几年的童子之身,但是被匕首抵着,还是手哆嗦着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阿紫见他实在磨叽,手往前一送,刀尖也不由地微微刺入了这药童的身体,划破了衣服,还刺破了皮肉,只是伤口并不深,怒道:“你快点儿,否则我手下可不留情了。 那匕首历来是星宿门下弟子用来制毒的,人手一把,被阿紫一直使用,也带了些毒性,是以药童流出的血却微微带了丝绿,药童只觉得伤处又麻又痒,再不敢拖延,刚脱到中衣,还想往下脱的时候,却被阿紫喝止住了。 阿紫收回了匕首,用力一击,打晕了药童,然后自己又换上了药童的衣服,拿了药箱,走到了飞凤楼中,一小婢见到药童打扮的阿紫,知必是跟那老大夫一同来的,“快跟我来,你爷爷正找你呢! 阿紫连忙跟上小婢,顺便四处打量,却见楼中装饰极是精致典雅,倒似是富贵人家的楼阁一般。刚进了屋子,就闻到了一股血腥气,阿紫定睛看去,只见绣床上躺着一个二十上下年纪的女子,生的极是秀丽,全身赤裸,只是上半身用丝被盖住了,而下半身正不断流出血来。 那老郎中初见阿紫,也不由一怔。想到临出门的时候,孙子就万分不愿前来,只是被自己强行逼迫,却还是拖拖拉拉,慢吞吞地跟在后面。想必是找了旁人替自己来,老郎中心下恼怒,但是此时当着外人的面,倒也不便多言,只是接过了药箱,暗想回去之后定要好好教训孙子。 阿紫进来看了一番之后,好奇心已被满足了大半,她倒也不惧被人认出,没想到这老郎中倒没有盘问自己,倒是心下惊奇。 阿紫在旁观看,倒也明白了大半,原来这女子接客时,不慎怀了孩子,自己用药堕了去,下半身却流血不止,才急忙使人找了郎中来。 老郎中先是为这女子把了脉,又取出手套戴上,按了女子的肚子,查看了她的下体。取出银针,为女子在穴位上施了针,良久女子的血才被止住,他又沉吟半响之后,开了个药方,细细叮嘱了小婢如何煎药。 然后出门告诉等候在一旁的老鸨,这女子失血过多,即使勉强保住性命,只是以后再不能生育了。老鸨本来就不愿意姑娘们怀孩子,既然性命能保住,能不能生她倒是不在乎,当下谢过老郎中,给了丰厚的诊金。 而阿紫也不由地心下暗赞老郎中的高明医术,短短一个时辰,就完成了一切,见了这么血腥的一幕,阿紫也没心情多待了,跟老郎中出门之后,就找借口离开了此地。而那小药童是何时醒来的,又如何跟爷爷解释自己被女魔头强逼脱衣后打晕就是后话了。 姐夫的照顾(抠菊、玉势) 阿紫在苏州玩够之后,又来到了小镜湖,机缘巧合之下,跟自己的亲生爹娘相认了,但是却因褚万里之死,差点挨了刚相认的父亲的打,父亲的属下们对自己也是没有好声气,就连亲生姐姐都被萧峰打死了。 她虽见姐姐被萧峰打死,但是萧峰却也是十分伤心,拼命想救活姐姐,更是想要给姐姐阿朱偿命,对萧峰不由地产生了些异样的情愫。 其后更是想要把萧峰永远留在自己身边,不想却几乎被萧峰打死。而萧峰为此日夜服侍阿紫,萧峰虽对女子身体不甚了解,但是他慢慢发现阿紫的肚子大了起来,不免心生疑窦。但是作为阿紫的姐夫,却是不太好问阿紫。 而周边人只以为这两人名为姐夫与小姨子,实则是对夫妻。而萧峰面对别人的误解,却倒不知该如何辩解,嘴上不说,实则他心中对这个小孩子倒是一人更比一人上心了。 阿紫虽然知自己必是怀了慕容复的孩子,但是想到打下胎儿,自己也要受极大的痛苦,而且现在别人误以为她跟萧峰是夫妻,倒也正合她意。 而萧峰不想自己差点害死了母子两人,见阿紫因为长期只能喝参汤维生,日渐消瘦,到了后来,阿紫瘦的几乎是皮包着骨头一样,唯独腹部倒是奇大,不免忧虑了起来,担心阿紫生不下这孩子。而到了阿紫怀孕的后期,更是成日说自己身上抽筋,要萧峰为自己按摩,萧峰当然依言行事了。 只见阿紫的两条腿,因为怀孕的缘故,虽然每日吃了许多珍奇之物补身体,却好似全被她腹中的胎儿吸收了一样,小小的身子,双腿却肿了起来,萧峰一边揉捏着阿紫的玉腿,心下却也好生感叹阿紫的肌肤实在是滑腻无比,心下也不由一荡。 阿紫因为受重伤的缘故,日常换洗衣物都是萧峰为她做的,初时被这大汉看自己还未完全长成的身子、粉红的蓓蕾,阿紫还十分不自在,觉得十分羞耻。而当了每此要排便的时候,她更是羞愧难当。b 分卷阅读8 r 她被打断肋骨,身上使不上来劲,没法子自己排泄,萧峰每每像对待个婴儿一样,把她抱起来,分开她的双腿,给她把尿。初时她并不肯让萧峰如此对待自己,只是后来脸上都别憋得通红了,想到要是尿在床上,只会更耻辱,才不得不依了。 有时萧峰见她长时间不肯排尿,担心她憋坏了,竟然用手去拨弄她的尿道口,刺激她排泄,而每每尿液和淫水都被刺激地一同流了出来,恼人的是,萧峰并不肯用他那根大肉棒插入阿紫的花穴,阿紫历经多次云雨之事,早就对房事食髓知味了,有时候求萧峰给自己,但是萧峰执意不肯,到底阿紫身上有伤,也只能作罢。 而当了要排泄大便的时候,就更是羞人了,她使不上力气,每每萧峰都要亲自用他粗大、长满了厚茧的手指探入她的后门中,为她抠出粪便,只是她的后穴虽已被丁春秋开垦过,但是因多次未被使用,早已经闭合得差不多了,所以萧峰的工作一开始进行得并不顺利。 有时不光抠不出来,还会弄伤阿紫的菊穴,甚至流出血来,而阿紫为了自己免受这皮肉之苦,主动提出建议,让萧峰每回抠之前,先涂些油脂。而萧峰虽然经常接触这些黄白之物,时日一久,倒也不觉得肮脏,反倒看着阿紫的娇嫩的菊花,在自己日复一日的扩充下,慢慢地开口越来越大,抠起粪便来越来越轻松,倒生出几分成就感。 等到后来,见阿紫的肚子越来越大,觉得阿紫的花穴实在是太过狭窄,担心她到时会多受苦楚,想到阿紫的菊穴在自己的扩充下,几乎可以塞进小孩拳头大小的物什,想必花穴跟菊穴差不多。 及到后来,萧峰每日在帮阿紫排泄物大小便之后,更是用手指捅阿紫的生孩子用的那个花穴,一开始只能进去两指大小,要是萧峰再揉揉阿紫的乳,捻捻阿紫的乳头,每每阿紫就会从花穴里流出更多花液,慢慢萧峰就可以进去四指了。 而萧峰对此还不放心,又找了一个宽处足有三四寸的玉势来,萧峰无论在女真部落还是在辽国,地位都极高,他要得到什么,自然都是极容易的。 虽然别人觉得阿紫都受了这种重伤了,又怀着身孕,萧峰还要跟她玩这种花样,有点过分了,但是萧峰向来性情疏阔,没什么男女之分,他只当自己是为了救阿紫,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 而阿紫不仅胸口痛,每日还要受这样的对待,虽然后穴被插入的时候她一开始还会痛,慢慢地就觉得很舒服,每当萧峰把手指插入她的后门时,她都觉得有一种充盈感。 一开始的羞耻之心,也慢慢消散了。 但是,这次看到萧峰拿了如此之宽的一个玉势来,她还是本能地害怕了,颤声道:“姐……姐夫,你快拿走这个,我会被撕裂的。“ 而萧峰一心觉得我是为了你好,想阿紫小孩子家家的,不懂也是自然的。当下不顾阿紫的推拒,先在玉势上抹了些油脂,然后解开阿紫的下裳,按住阿紫的腰,缓缓推入了阿紫的体内,怕阿紫觉得凉,之前还特意在自己怀中放了大半日。 而阿紫初被这假阳具插入,只觉得这物比男人胯下之物要硬的多,虽然玉势之前已被萧峰用体温热过了,可是到底它的材质本就是凉的,阿紫只觉得又硬又凉,但是这假阳具倒有一样妙处,上面遍布着小小的颗粒,这些颗粒们摩擦在阿紫的穴内,她被刺激地不由地嘴中泄出了一丝呻吟。 阿紫本就年纪尚幼,又实在体虚,那呻吟听起来就像幼猫在叫一样,萧峰不由觉得好笑。 见玉势只进去了一小半,阿紫就似乎已微微有些陷入迷蒙之中了,也不多加停留,坚定地把玉势推入了更深处,直到玉势把阿紫的小穴挤出大概三寸半宽,萧峰才微觉满意。 而阿紫的小穴实在是肉嫩,玉势又实在硬,竟然睡着玉势,流出了丝丝血迹,而萧峰这才惊觉自己太过心急了,没想到阿紫不能承受如此庞然大物。 忙把玉势退了出来,却见阿紫似乎受的刺激过大了,竟然昏了过去。萧峰心下微恼,但是好不容易得来的劳动成果,又不能抛却。 等阿紫将养了几日,不顾阿紫的反对,把玉势一直插在阿紫的花穴内,让阿紫的花穴不会缩小,好使她生孩子的时候更省力些。 而阿紫现在就像砧板上的鱼,只能任萧峰处置了,肉体上及不过他,但是阿紫可以在精神上抵抗萧峰,但是跟萧峰不说话了几日,萧峰却也不急,反倒是自己大感无聊,又主动去找萧峰说话了。 就这样,这玉势在阿紫体内一直放了大半个月,只是在萧峰为阿紫清洗花穴的时候,才会被短暂的拿出来,而阿紫的小穴在萧峰的照顾下,等到后来,再也合不上了,留下了一个大口 分卷阅读9 子,萧峰可以看到里面是极深的,但是萧峰还是没有给阿紫一个解脱,直到她生产那日。 阿紫与萧峰的第一次(插入,口爆) 终于,到了阿紫将要临盆的这天。这天,午夜时分,阿紫做了一个梦,梦见一头长着狮子头颅、身上生着鳞片的猛兽向自己扑了过来,一下子就惊醒了,这才发觉肚子开始疼痛,下体似是有什么东西缓缓流了出来。 她心知姐夫日夜照顾自己,很是辛劳,本想忍一忍,看能不能熬到天明再说。可是这疼痛实在迫人,虽然阿紫强自忍耐,但是还是难免闷哼出声。 而萧峰睡在阿紫身边,以便及时照顾她。不多时,就察觉阿紫似是情况有异,一摸阿紫,就发现阿紫在剧烈地颤抖,忙点上了油灯。 一看之下,不由大惊,却见阿紫双腿蜷起来,压着自己的肚子,看上去是要生了。 他忙派人去请接生婆,而此时萧峰已身居辽国南院大王之位,府中早就备好了接生婆。 按说萧峰本不必日夜守候在阿紫身边,只是他照顾她习惯了,担心别人照顾不好她,自在女真部落中两人就每天睡在一起,到了辽国南京,虽然府中仆婢众多,也未曾改旧时的习惯。 而耶律洪基知道两人情状,有心为二人赐婚,但是萧峰禀明自己心中最爱是阿紫死去的姐姐阿朱,只是因为阿紫被自己打伤,才这样尽心照顾她。 况且阿紫腹中孩儿的父亲另有其人,既然阿紫愿意为那人生孩子,想必心中对那人极是喜爱,所以二人不能成婚。 耶律洪基不好强夺人志,当下封了阿紫为端福郡主,并赐了她端福宫,只是萧峰不放心她,还是让阿紫跟自己一起居于宣教殿。 毕竟已是深夜,等到产婆和接生所用的一应物事准备好,已经过了半柱香的时间。 阿紫本就强自忍耐了很久,她心中极爱萧峰,对萧峰极好,但是对别人可就没有什么耐心了。 见产婆看了自己的阴道后,说还未到时间,让阿紫再等一等,而阿紫十分疼痛,觉得这产婆对自己并不上心,心中烦闷。把床边的水盆等推倒在地,怒道:“让我姐夫进来!” 而萧峰在外等得也是十分焦急,听到房中一阵乱响,不一会儿,那产婆脸上顶着一个红印,跑了出来,说郡主正在发脾气,让萧峰快进去看看。 萧峰知道阿紫向来骄纵,心下对产婆也有些过意不去。忙进去查看,却见阿紫满头大汗地躺在床上。 阿紫一见萧峰进来,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让众人都出去,自己要好好跟萧峰说话。 萧峰有心让阿紫不要胡闹,可是一个不好,说不定这就是阿紫最后一个心愿了,挥手让众人都出去。 而阿紫让萧峰附耳过来,轻声道:“姐夫,我怕我会死,但是我死前不甘心这辈子没有真正得到过你,我想你插我的小穴。” 萧峰没想到到了这个关头???,阿紫竟然还在想这回事,并不打算答应,但是阿紫又说:“你要是不答应我,等我死后,我就告诉阿朱姐姐是你害死我的!” 萧峰不知到底出于什么原因,点头应下了阿紫。阿紫大喜,因为要生产的缘故,身上本就没穿什么衣物,这下阿紫把身上最后一层遮蔽物也扯开了。 萧峰虽然早就看过阿紫的身体很多次了,但是真正要用自己的性器插入阿紫的穴,还是第一次。他心下也有些震荡。 强自平静下来,解开自己的衣服,然后小心越过阿紫,躺在了阿紫内侧。 让阿紫背向自己侧卧,然后萧峰轻轻地揽住了阿紫的身体,先习惯性地抚摸了一会儿阿紫的肚子,感到里面那个小生命十分活跃。 想这孩子在他母亲体内,当初他母亲几乎被自己打死,他都没事,真是一个顽强的孩子,料想自己跟他母亲行房,应该也没什么大碍。 又做了会儿心理建设,等到自己的肉棒硬了起来,萧峰把它插入了自己先前用玉势好生开垦的地方,这滋味确实级妙,不知是阿紫怀有身孕的缘故,还是她天生就是一个尤物。 阿紫的水极多,萧峰进去几乎都没受到什么阻碍,但是阿紫毕竟是阿朱的妹妹,这两姐妹身形也有些相似,抽插着阿紫的小穴,他不由 分卷阅读10 又想起了阿朱,觉得自己这样行事实在不该,既对不起阿朱,又对不起阿紫。 想着想着,肉棒一下子软了下来,萧峰忙把阳具抽了出来,一泡浓浓的、腥臊的精液还是泄在了阿紫的屁股上和床上。 阿紫背过身子,看不到萧峰,只能用身体去感受萧峰,才刚被萧峰粗粗的大肉棒插进去,还没等阿紫细细感受萧峰的滋味,他竟然就抽出来了。 阿紫很不甘心,不满道:“姐夫,你怎么这么快?” 萧峰言道:“阿紫,你都要是做娘的人了,把小孩脾气收一收吧!现在心愿达成,应该满意了吧!不要胡闹了,我去叫产婆进来。” 说罢,萧峰就想穿上衣服,而阿紫不依,用手抓起了萧峰的黑紫色的肉棒,用手揉搓,想要把它搓硬,没想到萧峰意志极坚,且内力十分深厚,想不让阳物硬,那阳物就算在阿紫的水葱似的玉手中受尽调教,还是不硬。 阿紫努力了一会儿后,又想起了一个妙招,她不顾自己将要生产的身体,下了床,坐在虎皮地毯上,让萧峰挪过身子来。 萧峰也有些好奇阿紫要做什么,就挪到了床边,阿紫一见萧峰过来了,便一把抓起萧峰那根自己渴望已久的肉棒,用自己粉润的樱桃小嘴把它含在了自己口中,允吸了起来。 按说,以萧峰的眼力、身法,如果真要阻止阿紫,阿紫如何能得逞,只不过是遵从了自己内心最深处的欲望罢了,数月的贴身照顾,怎么会无情呢?无非是有的人不敢承认罢了。 萧峰从未被这样伺候过,他虽武艺超凡,但在床笫之间,却当真不是阿紫这个被“星宿老仙”百般调教的得意弟子的对手。 当下,他为了让自己的肉棒不要勃起,不由地抓紧了床上的被褥,汗也一滴滴地流了下来。 而阿紫知道萧峰快要硬了,更是卖力地舔弄萧峰的大肉棒,间或还用自己的小尖牙在他的阳具上轻咬。 而萧峰终于抵受不住这种甜蜜的折磨了,他不仅硬了,还要射了,在此千钧一发的时刻,他忙掐开阿紫的嘴,想要把肉棒退出来。 而阿紫这小妖女却使坏,在他以为要安全退出的时候,又用小舌轻轻舔了一下他的龟头。 这下,萧峰终于射出来了,喷了阿紫一脸,胸上也都是乳白色的液体,连嘴里也有。 阿紫一下子有些懵了,感受了一下嘴里液体的味道,似乎有点儿酸、又有些腥,那精液还射在了阿紫的眼里,阿紫的眼一下子就睁不开了。 萧峰意识到自己失控了,眼看好好一个漂亮的小孩子,满头满脸,连那因怀孕变得高耸的胸脯上都到处是自己的精液,那情形实在是太过淫靡了。 忙用被子把阿紫身上擦干净,又用手帕轻轻地擦干净了阿紫的眼睛、鼻子、嘴。 而阿紫受惯了萧峰照顾,也任由萧峰摆布。萧峰把自己和阿紫收拾妥当后,就连忙出去了。 而阿紫这回也没在挽留他,经过这一番闹腾,又过了些时辰,不知是因为阿紫得到了姐夫的肉体,心情实在舒畅;还是因为萧峰先前给阿紫做的准备工作起效了;亦或是因为产婆的技术实在高超,总之阿紫顺顺当当地生下了一个小男孩。 萧峰接过这小男孩,虽然他还皱巴巴地,看不出怎样来,可是过了几个时辰后,就可以看出这孩子睫毛长长的,眼睛大大的,生的十分端正,可见这孩子的爹娘都生的极好了。 萧峰不知怎的,心内发酸。抱了一会儿孩子后,就借口去处理政务,离开了。 此后,萧峰派人把阿紫搬到了端福宫,此后多日,都不怎么去看望阿紫母子,就算去了,也是坐一会儿就走了。 起名、与游坦之交欢 阿紫在端福宫中,每日与个小婴儿为伴,初时还觉得新奇有趣,但是小孩子一会儿尿、一会儿拉,且还要吃奶,这孩子吃奶时总是把阿紫的乳头弄得生疼。 阿紫喂了几次后,便不肯再喂,把孩子交给了奶娘喂养。而萧峰虽然觉得阿紫对这孩子不太好,但是在他眼中,阿紫自己都还是一个小孩子,如何能照顾好更小的婴孩呢。 他嘴上不说,只是更多地去端福宫,有时还亲自给那孩子换尿布,从他没出生的时候,萧峰就开始 分卷阅读11 照顾他母亲,现在又开始照顾他,虽不是萧峰亲生,但在萧峰心中,与自己亲儿无异。 这日,萧峰又抱起了这孩子,却见他的幼嫩脖颈上竟挂了一个和田玉质地的玉螭龙形状,还缀着姜黄色流苏的玉佩。 原来慕容氏本就原姓流苏,是以慕容复送给阿紫的玉佩上也带着流苏。 而这玉佩本是由成人男子佩戴的,现在挂在一个小小婴儿颈上,未免有些儿不相称了,况且给婴儿戴玉佩,他总会觉得不舒服的。 而萧峰正是觉得这小孩子有些不对劲,才发现的。 萧峰有心斥责阿紫不该给他戴玉佩,可转念一想,阿紫一直没有透露过这孩子的亲生父亲是谁,说不定就是他生父留下的。 这孩子也生下有些时候了,一直没有名字,萧峰有心为他取个名字,却一直不知道他应该姓什么。 到这个时候,萧峰也不再顾忌,直言问阿紫这孩子的父亲到底是谁。 阿紫虽觉得当时被人所制才受孕,有些没面子,但是她被师父早就上过多少次了,倒也觉得没什么。 先前她觉得别人误会这孩子是萧峰的骨肉,倒也有趣,而萧峰担心她是被人所辱,因而有孕,一直没有直接问。 现在萧峰都问她了,她也不避讳,告诉萧峰这孩子是她从前不慎吃下迷人心智的丹药,跟慕容复发生了一段孽缘而带来的产物。 萧峰因为阿朱的缘故,且在江湖中与慕容复并称为“北乔峰南慕容”,倒对慕容复十分有好感。 而此时得知事情的始末,他不由地责怪阿紫太过贪玩,以致平白污了自己的身子。 他想此事却也不能太过责怪慕容复,到底是他的孩子,日后有机会总要告知他,然后看他准备如何对待这孩子。 但是他跟阿紫到底只是一时的露水夫妻,日后还要把阿紫交给他父母看管,如果她不愿意回去,在自己身边也是可以的,自己总能压制着她,让她不至于行太过残忍刻毒之事。 此时,萧峰抱着这孩子,而阿紫坐在自己身边,倒觉得他们是一家人一样。 可是终究不是,逗了一会儿孩子,阿紫就不耐烦了,提议道:“姐夫,我们出去打猎吧!” 萧峰虽想再多抱抱孩子,知道他的生身之父是谁后,一时不知自己该不该给这孩子起名,索性让阿紫给他起个名字,再答应阿紫出去。 而阿紫想到自己生他的时候,曾梦到过一个怪兽,对萧峰说了,萧峰见识极广,一下子就明白阿紫定是梦见了瑞兽麒麟,觉得孩子来历十分不凡。 阿紫整日闷在殿里,早就想出去逛逛了,只是萧峰让她好好养身体才一直未出去,此时就随便想了一个名字,说道:“那就叫他麟儿好了。” 而萧峰虽觉得阿紫实在不走心,但是慕容氏本就是鲜卑王族后人,慕容复的儿子叫麟儿倒也不为过。 于是两人把孩子交给了奶娘照顾,换上便装,出去打猎了。不想却遇见了萧峰的旧时仇人游坦之,萧峰虽有意放过游坦之,可阿紫却恼这人手段下作,担心以后会不利于姐夫。 又派人把他捉了回来,放起了“人鸢子”,及后又让他来见自己。 没想到一见面,游坦之就咬住了自己的脚,阿紫虽有许多次云雨的经历,却从没被人咬过自己的脚趾。那种感觉十分奇妙,又是略微有些疼痛,却又带给了自己一种奇异的感受。 阿紫的心有些痒了,自那日在她要挟下,萧峰勉力跟她交欢后,无论阿紫此后如何恳求,萧峰无论如何不肯再入她的小穴,且不让阿紫再提及那日发生的事。 阿紫素了许久,此时见游坦之这小贼倒懂这妙法,不由心动。 而阿紫始终觉得姐夫对自己是有情的,有心要气气他,觉得他不肯接受自己,那就不要怪自己找别的男人了。 决心一下,阿紫就让卫士等人在门外等候,让奶娘把麟儿抱走,而自己把游坦之带到了卧室之中,让他好好伺候自己。 游坦之自那日见到阿紫,就喜欢上了这个狠心的小姑娘,现在心中的仙女主动让自己陪侍,自然是一千个一万个乐意。 他想到刚才阿紫正是因为自己亲吻她的脚,才看中自己的,于是还是从她的脚开始服侍,他把她花瓣似的小脚趾一个个亲遍,阿紫觉得不过瘾,让他像刚才一样咬自己。 游坦之把她的右脚大拇指咬在了嘴 分卷阅读12 里,微一使力,阿紫又感受到了刚才那种让她全身瘫软的感觉,就像是高潮的时候一样,她第一次发现轻微的性虐,就能带给她这样的快乐。 又让游坦之换着脚趾咬了好久,那种感受慢慢有些减退了。阿紫露出大腿,让游坦之舔自己。 游坦之一丝不苟地从阿紫的脚趾、脚背、脚踝、小腿,一直到大腿,都朝圣一样,亲了个遍。 阿紫虽然不满游坦之这样慢,但是她也被游坦之伺候地很舒服。 终于,游坦之舔到了阿紫的花心处,他拨开花瓣,伸出舌头,舔阿紫的花蜜,赞道:“郡主,你的蜜水真甜!” 好吧,阿紫听了很是受用,觉得游坦之更可爱了几分,让他再深些。 游坦之听了阿紫的指示,用舌在阿紫的穴内缠绕,良久,他似是触到了阿紫花液的开关,一下子许多蜜液从阿紫的小穴内流淌了出来。 游坦之用嘴含了一口,咽下了,赞道:“姑娘,你好甜。” 阿紫只轻轻哼了一声以作回答,游坦之听她的声音极是娇媚,更是卖力。 用食指插入了她的小穴,用力按压阿紫的那点,果然更多的淫水流了出来,阿紫不禁有些失神了。 而游坦之趁此良机,扒开自己的裤子,把肉棒直直捅进了阿紫的小穴,阿紫没料想他竟然插进来了,不由恼了。 让他出去,游坦之哪肯听,两手握住阿紫的手臂,压制住她,不让她乱动。 阿紫想要叫人进来,他也用嘴堵住了她那张恼人的小嘴,阿紫觉得他刚才又是舔自己的脚,又是舔自己的穴,很是肮脏,不肯让他亲自己。 没奈何,她本就是重伤初愈,无甚力气,被他压制住了,但是她内心深处是喜欢这种被男人掌控的感觉的。 见挣扎不过,便从了。 而游坦之见阿紫不再挣扎, ???用舌头逗引着阿紫的舌头与自己共舞,阿紫也配合着他。 游坦之又把舌头探入了阿紫的耳朵里,舔她的耳朵,阿紫只觉得耳上又酥又痒,让他放开自己的耳朵。 游坦之不再执着于阿紫的玉耳,开始咬阿紫的胸脯,微一使力,便留下了红痕,在阿紫雪白的肌肤上格外显眼。 阿紫忙让他轻些,不要伤了自己。 游坦之微觉歉意,他早就对阿紫那对生产后,十分丰盈的乳动心了。 此时用嘴叼住了阿紫的一个乳头,像孩子一样去吸,阿紫虽近来不再喂奶,但是被他用力一吸,竟吸出了奶来,游坦之没想到阿紫已经生产过。 虽然对心中的女神生产过,有些失望,但是他长大之后就再未尝过女人的乳汁,这下适逢此良机,哪能错过。 他尝到阿紫的奶水,只觉得又甜又浓,张大嘴吸了很久,一只乳吸完了,又开始吸另一个。 阿紫虽然一开始被他把淤积在乳房中的乳汁吸出,觉得乳房一下子轻盈了下来,十分舒畅,而且与麟儿有时饿极了会把自己弄疼不同,他十分有分寸,并不让自己感觉到疼痛。 但是吸久了,阿紫也觉得难受,忙叫他不要再吸了。游坦之好好品尝过阿紫乳汁的味道,此时也微觉满足,就暂且停下了。 他刚想把阳具拔出来,此时萧峰却冲进来了。 与姐夫的争吵、与师父的相遇(口交) 萧峰本正在处理政务,听闻卫士禀报阿紫与一少年人独处一屋,已经过了很久。他担心阿紫出事,便急忙赶到了端福宫。 到了殿门口,却见大门紧闭,侍卫们都在外守候,他担心惊了贼人,而使人伤了阿紫。 便也不让人通报,自行进去了。却见阿紫并不在厅中,耳中听得卧房中隐隐传来男子的喘息声。 他心知不对,却见阿紫正被一个人压在身下,肆意操弄,见此情状,心中不由大怒。 出掌就把这人掀翻了,定睛看去,不是那日暗算自己的游坦之又是谁。 他心下微恼,没想到这人身为名门子弟,竟如此无礼,强行欺辱于阿紫。 可是定下心来一想,阿紫向来心思灵巧,且还有些好男女之事,未必不是见这少年生得清秀,有意与他欢好。 而阿紫见姐夫来了,虽然自己有意逗引游坦之取悦自己,好让姐夫吃醋。 分卷阅读13 却也没想到这臭小子竟会趁机把他那淫根插了进来,且还被姐夫亲眼看到了她被游坦之肆意轻薄,阿紫也觉得好生没脸。 她拉起了被子,把自己全身遮住了,不肯让萧峰看自己刚刚才欢爱过的身体。 而萧峰早已看见她那对自孕后就已涨大许多的丰盈双乳上的牙印,当下心头火起。 他一把拽住了阿紫的胳膊,扯开了阿紫的被子,见她本是光洁的身体上,此时早已因方才的激烈动作而布满了香汗,还微微发红。 而游坦之本就在想要拔出阳具的时候,被他掀翻,是以一泡浓稠的乳白色的精液就被喷在了阿紫的芳丛外和平滑的腰和雪白的大腿上。 萧峰道:“你怎么这样淫贱,随便跟人睡觉。你才见了他几次,就让他上了你的床?你让我将来如何跟你姐姐交代。” 而阿紫本来因被萧峰看到这不堪的一幕,心下还觉得有些对他不起,此时听了他的话,不禁也有些恼怒。 她道:“你还有脸提我姐姐,我姐姐让你照顾我,你却差点把我打死,上了我,却不肯跟我成亲,你算什么英雄好汉。” 而萧峰听了阿紫这话,心下也知她说的是实情。暗想:她这样一个青春年少的姑娘,也应该找个如意郎君,好好地成个家。委实不该再在自己身边虚耗下去。 当下萧峰沉吟道:“阿紫,我心中只有你姐姐,虽然我一时糊涂跟你做下了错事,但是你年少无知,罪责全该由我领受,你却是没错的。” 阿紫只是一时激愤,才说出了这等话。其实她心中明白:当日若不是自己以性命相要挟,他也不会跟自己成就好事。 而萧峰又接着道:“麟儿毕竟是慕容公子的孩子,慕容家于你姐姐有收养的大恩,如果你跟慕容公子能够成亲,倒也是美事一桩。如果你不喜欢慕容公子,契丹和大理都有许多青年才俊,你不要再糟践自己了。” 阿紫心中不愿,说道:“像我这种女子,谁会愿意娶我。我跟慕容复只是曾有一夕之欢罢了,说不定他都已经不记得我了,哪会认麟儿做自己的儿子。” 萧峰道:“无论如何,你以后不能跟男子鬼混了。”而他担心游坦之乱说,刚才掀翻游坦之的时候,顺便点了他的昏睡穴。又套上他的衣服,让人把他带走,仍的越远越好,却不可伤他性命。 而他担心阿紫没有自己的看管,又胡来。便又让阿紫跟麟儿搬入自己宫中,居于偏殿。 想了想,自己亲自写了一封书信,又取来麟儿的玉佩,连同那信,交给两个亲近武士,让他们务必送到姑苏燕子坞中。 而阿紫被姐夫看管的甚严,但是萧峰诸事繁忙,又不能总和自己玩耍,闲来的时候,就开始用神木王鼎练起了化功大法。 一日她想要毒倒一个人,就追着那人走出了很远,成功之后,却才发觉已离南京城远了。 在饭店吃饭的时候,不想却遇见了师父丁春秋。 丁春秋自阿紫逃走之后,就很是恼怒,他把阿紫看做自己的禁脔,对阿紫宠爱有加,没想到阿紫不光逃走了还偷走了星宿派的镇派之宝。 他心下又不免有些不自信,虽然他武功精深,保养得当,却与二十岁的小伙子到底不同,有时也会暗想:莫非是自己在床上的表现让阿紫不满意,所以她才会逃走的。 他此来中原,解决心腹大患苏星河是一个方面,但是他知苏星河并不是自己的对手,本门那些精深武功,他穷尽数十年之力,都未能得到,早已不抱什么希望了。 而极要紧的另一件事,便是找到阿紫。 终于在这饭店客房之中见到了阿紫,他心中也很是高兴,但是却见阿紫跟那个丑陋的年轻和尚在一齐,冷冷地问道:“你怎么会跟他在一起?” 阿紫心知自己投了本门重宝,背师叛逃,师父轻易放自己不过。但是自己到底从小由他抚养长大,且后来又跟他有同床共枕的情分在,倒也不是非常惧怕。 只是连忙跟虚竹撇开了关系,说自己是刚才跟他在店中相遇的,丁春秋有些不信,当下命弟子把那和尚看管起来。 而自己却抓住阿紫的手臂,把她带入了自己房中,关上门之后,就让阿紫脱掉衣服,自己要好好检查检查,她到底把神木王鼎有没有放在身上。 阿紫不敢违抗,就像过去无数次一样,脱光了自己的衣服。而丁春秋定睛看去,阿紫的奶子从过去只堪盈握的大小,变成了刚蒸开的大馒头。 分卷阅读14 而她从前粉嫩的花瓣,颜色也是暗了许多,他蹲下身子,查看阿紫的那条肉缝,却见那花洞也大了许多。 冷笑道:“看来你这一去中原,身上可是没闲着呀!” 而阿紫知道师父发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她心知从前师父便想要自己为她生个孩儿,只是她那时不愿意年纪轻轻就带个拖油瓶,才逃离了星宿海。没想到后来却为只有一面之缘的慕容复生了孩子。 说起来,这造化可真是弄人,但是此时却也可借麟儿一用。 于是阿紫对丁春秋道:“师父,我当时见派中新进了几个女弟子,担心师父不再单独宠幸我一人,便偷走了神木王鼎,想要让师父来追我,可师父却总也不来,我心中好生失望,本想折返星宿海,却发现我有了身孕。” 说到此处,阿紫的脸还微微红了红。丁春秋见阿紫的身子,确是像生育过的样子,捻一捻乳头,还能流出乳汁。 但是他却不知阿紫生的孩子是不是自己的,当下道:“那当时摘星子找到你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回来?还打伤了他,我倒不知你毒功何时这样高了。” 阿紫又胡编道:“那是因为我被一个大恶人霸占了,我是被他逼迫的。今日见到师父,我担心师父嫌弃我的身子被人玷污了,无颜面对师父。是以才躲了起来。” 丁春秋问道:“那是谁这样大胆?” 阿紫知道萧峰武功很高,想要借助萧峰之力,让自己脱身。 便道:“正是那契丹南院大王萧峰,他不光霸占了徒儿,还以神木王鼎和咱二人的孩儿相要挟,让徒儿供他淫乐。徒儿实在不堪受辱,才逃了出来,师父,你可要把咱们的孩儿救出来呀!” 说着,阿紫还抹起了眼泪。 而丁春秋自幼抚养阿紫长大,如何能不知阿紫又在说谎,可是他先前确实让阿紫服下了许多利于怀孕的丹药,他也不能肯定阿紫离开的时候,是不是有了自己的孩儿。 不过阿紫一番软语哀求,倒也让他有些心软了。阿紫见师父有些意动。 就跪下了身子,摸索到师父的大腿,揉弄了一会儿他身上鼓鼓囊囊的那处,然后解开了师父的腰带,把他那根肉棒含在了嘴里,在自己的舌间吞吐着。 而丁春秋也低下身子,方便她动作,甚至又按了她的头,让自己的阳具更深入她的喉咙,阿紫被堵得难受,想要稍微后退,让师父那根粗硬的东西退出来些许。 但是丁春秋恶意地压住她的头,甚至抽插了一会儿后,把精液全都灌入了她的嘴里,不许她吐出来。 阿紫只能强自咽下,但是精液到底不是十分好吃,她一下子就呛住了。 乳上刻字,慕容吸毒 阿紫微微后仰,而丁春秋就趁势把她推倒在了地上。 阿紫也不在意,分别了一年,她倒觉得师父的样子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改变,还是那么气度雍容,面容倒似早就停止衰老了一样,除了头发是白色的,他的脸和身体倒像是二三十岁的壮年人一样。 与丁春秋暗自怀疑的自己不行了,阿紫才会逃走的原因不同。 正是因为他太行了,行得让阿紫有些害怕了,才离开了星宿海。 但是丁春秋却不知阿紫是如何想的,他温柔地用手指在阿紫的乳上画圈,却在阿紫丝毫没有防备的时候,突然发力,用指甲划破了阿紫的乳肉。 女子的乳房是如何脆弱的地方,阿紫一下子就尖声惊叫了起来,直到此刻,她才意识到:师父是真的生气了! 这回她可是真的被疼哭了,单单是被划破胸上的皮肉,已经够疼了。更过分的是,丁春秋竟然还用上了毒。 阿紫不由地求饶了。 丁春秋却不理会她的恳求与哭泣,慢悠悠地问道:“阿紫,你觉得在你胸上刻个什么字为好?” 阿紫忙说:“什么字都不刻最好。” 丁春秋说道:“小阿紫,如果我这次不惩罚你,你如何能长记性呢?“ 坚定地在阿紫的乳上继续刻了下去,却正是个“丁”字,此时却听弟子来报,慕容复来了。 他心知自己在棋会上差点害得慕容复自刎,此人必是来寻仇的。 便暂且放过了阿紫,想要留待解决强敌之后再来处置 分卷阅读15 阿紫。 那厢,丁春秋和慕容复激斗着,而游坦之却趁机潜入了客房中,见阿紫上身赤裸着,且乳上有血迹不断流淌着,已经陷入了昏迷之中,忙把阿紫散落在一旁的衣服给阿紫盖上,抱着她跳出窗,往外奔去。 而慕容复跟丁春秋缠斗了会儿?г?后,感到丁春秋实在难以对付,便也趁隙冲了出来,寻找阿紫两人。 原来当日游坦之被萧峰掀翻之后,虽被萧峰点了穴,可是撞在了床上柱子上,是以并未昏迷多久,隐隐听到了二人的话语。 其后他被驱赶出南京,而卫士们知他得罪了大王,是以又毒打了他一顿,而他机缘巧合之下,学得了当日萧峰遗下的《易筋经》,又被丁春秋收为弟子。 这日听得丁春秋捉到了阿紫,阿紫被他关入房中好久,实是担心阿紫被师父折磨,见慕容复到了此处,想到阿紫跟他的关系,便请慕容复去救阿紫。 慕容复虽跟阿紫曾有过一夕之欢,到底已许久未曾见过面,且这是他们门派的私事,本不欲管,可是又听闻阿紫竟给自己生了个儿子。 他已近而立之年,因立志复国,并没有成家,是以没有子嗣,突闻麟儿之事,心头大震。 于是跟游坦之两人商议,在慕容复对付丁春秋的时候,由游坦之把阿紫救出来。 及到他寻到两人,却见阿紫上身似是未穿衣服,只是给虚掩着,而游坦之正要揭开阿紫的衣服,不由地上前拦住了游坦之。 游坦之想慕容复在武林中声名极高,人又生得如此俊逸不凡,不由地有些自惭形秽,想慕容公子必会救治阿紫,自己却不便跟着他们,就自行离开了。 慕容复见阿紫胸上伤口已经有些溃烂,一摸阿紫的额头有些发热,想她的伤势可是不能再托,便以口咬在阿紫乳上的伤处,把她伤处的毒血先吸了出来,吐在一旁的地上。 所幸丁春秋只是为了惩戒阿紫,下的并不是剧毒,只是阿紫胸上的“丁”字痊愈之后,却是不好消掉了。 而阿紫昏睡之中,觉到有人在咬自己,嘤咛了一声,悠悠醒转,却见正是慕容复。 慕容复在吸毒的时候,虽是出于危急时刻,但是仍闻到了阿紫身上的幽微香气,甚至还带着点儿奶味。而脸颊也时不时地触到阿紫雪顶上的红梅,极是旖旎动人。 此时见阿紫醒转过来,毒又已吸得差不多了,便闪身避开了阿紫,扔过一瓶金疮药,让阿紫给自己上药。 而阿紫见慕容复此时装得这么正经,暗想自己为他生孩子受了那么多苦楚,有心调戏他一番。 于是故意说道:“慕容公子,我身上无力,却劳烦你为我涂药了。” 坐上來自己动(与慕容复的h) 慕容复本不愿为阿紫涂药,但想到他二人又不是没做过更亲昵的事,况且他还要问阿紫事情,便听了阿紫的话,拿过药膏,在自己手上涂开。 也并不给阿紫遮上衣服,一手按着她的左乳,以防她乱动,另一只大掌在她的右乳创处涂抹,不知他是有心抑或无意,涂完药还要在她乳周画圈圈。 阿紫被他涂药涂得有些心浮气躁,知道论不要脸的程度,自己是及不上他了。 有心起身,不要慕容复再在自己乳上占便宜,却被他捏住了乳尖,沉声道:“还没完呢!” 阿紫不由地嘤咛了一声,险要之地为人所制,阿紫就只能尽情享受这一美事了。 阿紫忽然想到姐夫说过,阿朱姐姐从前是他家的婢女,想必他再了解姐姐不过了。 便问道:“阿朱姐姐是个什么样的人?” 慕容复有些疑惑阿紫怎会认识阿朱,于是阿紫告知了慕容复关于阿朱和自己的身世,及姐姐被萧峰打死的事。 慕容复本想等此间事了,便去寻找阿朱的踪迹,这才得知阿朱竟然已经亡故了,好生伤心。 又想到机智灵巧的阿朱和眼前这个有些淫荡狠毒的阿紫竟是一母所生,真是让人意想不到。 他正为阿朱之死伤心,倒也一时忘了回答阿紫。 阿紫又问了一遍,他有些不耐地回道:“她又忠心又善良,和你一点儿不一样!” 阿紫知道无论在姐夫眼中还是慕容复眼中,自己都是星宿派的小妖女,是万万及不上阿朱的。 两人说话 分卷阅读16 间,阿紫见药已敷得差不多了,便想离开。 而慕容复想到还未问她孩子一事,便又按住了她,不让她起身,但觉触手滑腻一片,不由地又想起了破庙之中两人的销魂一夜。 语声也不由地软了一些,柔声道:“你当真生下了咱两人的孩儿吗?” 阿紫知道姐夫早已修书于他,虽然不知他为什么一直未收到,但是倒也不是什么不能说的事,便告知了他麟儿一事。 慕容复听到此处,有些惊喜,想阿紫不仅是大理段王爷的女儿,如今又是辽国的端福郡主,自己如能与她成婚,不仅平白得了个儿子,还能与大理和辽国交好,虽然有些对不起表妹,但是日后自己称帝后,封表妹为妃也就是了。 当下他就说道:“阿紫,咱们二人已有了夫妻之实,又有了孩子,不如我去拜訪段王爷,求他把你许配给我。” 而阿紫心中还念着姐夫萧峰,对师父丁春秋也有一些特别的感情,却是不能应了慕容复。 慕容复也不好强求,但是自己的儿子还是要认回来的,听说麟儿在南京南院大王府中,当下就想召集部属,去接回儿子。 阿紫却不太甘心把儿子还给他,毕竟是自己十月怀胎所生,哪能平白地送给他。 但是既不答应嫁给他,也不给他儿子,恐怕他放自己不过。 于是她假意应承了慕容复,跟慕容复回到了客店之中,而风波恶等人跟阿朱相处日久,乍见阿紫,也不由一惊。一问之下,方才得知阿紫正是阿朱的亲妹妹。 众人知道了阿朱的事,又知道了公子跟阿紫生了慕容家的后人,不由又悲又喜。 唯有王语嫣十分伤怀,但是得知阿紫并没有要嫁给表哥的意思,也暂且放下了心来。 而阿紫见到王语嫣,一下子就知道她是慕容复的相好,暗想慕容复真是用情不专,可是想到自身,却也算不得十分专一。 当夜趁众人睡下后,阿紫就悄悄推开了后窗,轻轻跳了出来,想要赶紧回南京,把自己的儿子带走。 没想到慕容复半夜不睡觉,正在楼下等着她。她倒有些心虚:“慕容公子也在此赏月呀?真是好巧呀!” 慕容复却道:“不巧,我是特地在此等你的。” 原来慕容复知道阿紫没有那么乖巧,暗中防备于她,果然逮到了她。 阿紫突然笑逐颜开,招呼道:“姐夫,你来了?” 趁慕容复回身查看的时候,撒出一把毒粉,就想逃之夭夭。 慕容复下意识地运转了“斗转星移”的功夫,那毒粉就全反弹到了她自己身上。 阿紫避毒功夫没学到家,不由惨叫了起来,慕容复见她狼狈之状,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所幸阿紫中的毒,毒性并不深,在慕容复监视下,阿紫抹了些药粉,洗了一个澡后,便没有大碍了。 而在这过程中,阿紫脱衣也好,洗澡也好,慕容复毫不回避,就盯着她,阿紫虽然觉得慕容复实在很讨厌,但是打不过他。 阿紫洗完之后,想要上床睡觉了,慕容复却还不走,不光不走,还躺在了阿紫的床上。 阿紫苦苦压抑的怒火终于喷发了,“原来你们这些名门正派的人也这么无耻。” 慕容复却不生气,悠然道:“既然你这么有精神?那我就无耻给你看看吧!” 他正躺在阿紫的床上,阿紫站在床边,微微一拽阿紫的胳膊,阿紫站立不稳,就扑在了他怀里。 把手伸入了阿紫的怀里,抚摸那对生产过后变得巨大的奶子,摸起来硬邦邦的,阿紫忽然娇呼了一声,原来他碰到了阿紫被丁春秋刻字的地方。 他扯开阿紫刚刚才披上的衣服,看着她胸口上那个刺眼的“丁”字,虽然因他吸出毒血的缘故,那字有些模糊了,但是还看得出来,抚摸了一会儿那个字,阿紫见他似是想着什么?生怕他跟师父一样变态,在自己身上刻个什么“慕容”这类的,忙打开了他的手。 斥道:“你不就是想做那会儿事吗?要做就快做。” 慕容复却没想到她这么直接,其实他本来就是想逗逗她的。但是她都邀请自己了,那就如她所愿好了。 当下他让阿紫解开自己的衣服,坐上来自己动。 横竖都是要做,阿紫也不矫情,脱下了他的裤子,却见他那根还是软趴趴的,不由鄙视地看了他 分卷阅读17 一眼,觉得这人太不干脆了。 只能自己亲自动手,上下摩擦,套弄了数次,见他的小兄弟生得粉粉嫩嫩,还用朱唇亲了一亲,慕容复不由地颤了一下,好不容易把他揉硬了。 阿紫就握着他那根棒子,缓缓坐了下来,慕容复极少沾染女色,这姿势对他来说,其实是有些超过了他承受范围的,不由地发出了极悦耳的呻吟声。 阿紫却无甚感觉,直到在他身上起伏了十多下后,才慢慢享受到了愉悦之处,但是体力却也耗得差不多了。她慢慢地起身,拔出了那根肉棒,慕容复其实并没有多么满足,但是见阿紫已经翻身背对自己躺下了,只能暂且罢休。 但是躺了一会儿之后,佳人在侧,他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平时持身甚正,加之仇家众多,并不曾去秦楼楚馆,此时如何能睡得着,用手轻轻地推了推阿紫的后背,阿紫没反应。 他当下在阿紫的雪背上蹭了蹭,阿紫睡梦中觉得有异,不知是不是故意的,一把攥住了他作乱的那个小慕容。 命根子被人所制,他急忙从阿紫的五指山中解救自己的小“兄弟”,所幸阿紫又放开了手。 被这么一吓,他什么绮思都没了,慢慢地在阿紫身边睡了过去。 直到第二日,属下们遍寻他不至,开始到阿紫这处寻他,这才惊醒。 女装王子 而被众人发觉自己昨夜是在阿紫房中歇下,虽然慕容复有些不好意思,但是他也已与阿紫私定终身,众人都以他马首是瞻,虽觉得公子有些对不住王姑娘,但是两人都已有了后嗣,倒也不好多说什么。 且阿紫是大理王室后代,如今又是辽国的郡主,公子正是处在联络各方势力的关键时候,如能与大理和辽国结为姻亲,自然是极好的。 阿紫虽然也喜欢追求名利??J,享受万人追捧的感觉,但她从前在南京城中做郡主,却觉得好生无趣。 此时与慕容复在一起,却与和萧峰在一起不同,这慕容复人品、武功都是不错,比萧峰却也不差,阿紫虽心向姐夫,但是姐夫心中只念着阿朱姐姐,而慕容复既是想得阿紫为妻,自是百般讨好与她。 而阿紫想着若是师父前来,慕容复倒也可抵挡于他,而慕容复又不肯放她离开,她倒也暂时跟他们一行人在一起了。 而王语嫣知道两人在房中过了一夜,更是伤心失望。慕容复劝她回家,但是她心中却也不肯就这么放弃表哥,只因她观阿紫似是不太情愿,觉得自己还是有机会的。 这日,众人无意中闯入了“万仙大会”之中,见阿紫施展了星宿派的毒功,风波恶等人才知她是星宿门下弟子,他们几人都大大地吃过丁春秋的亏,不免对阿紫有些不喜。 其间见到天山童姥,而阿紫见众人拿小小孩童泄愤,不免出言讥讽,其后童姥知道她是丁春秋门人,逃跑之时,非要虚竹带阿紫走,却是另有用处。 这样她们几人到了西夏冰窖中躲藏,阿紫从前很是受师父宠爱,加之她心思灵巧,曾无意中得知师父正是为了找寻武功秘籍,才定居在星宿海。 此时得见本门师伯祖,暗思定要求她传授几门武艺,来抵御师父,倒是把丁春秋打得向自己俯首称臣就更好了。 而童姥被阿紫大肆吹捧,且她为人脾气古怪,生性毒辣,阿紫却也合她心意,见虚竹不肯学自己的功夫,倒有心传阿紫几门功夫,但是阿紫功力太浅,自是没学到逍遥派最精深的武学,却也可在宫中行走,不易被人发觉了。 倒也可堪一用,被童姥派去为三人寻找食物,而童姥有心寻李秋水的晦气,又暗中吩咐阿紫去寻一个公主来,破了虚竹的色戒。 这两人可谓是臭味相投,这么好玩的事,阿紫自然乐得去做。 阿紫见一院落极是精巧,伺候的宫女极多,侍女们正提着热水入内,不多时却全退了出来。 她觉得此时正是良机,就潜了进去,果见有女子服饰,而一人影正在浴池内洗澡。 当下就飞身过去,要点那人的昏睡穴,不想此人武功极高,倒是反而把阿紫压倒在了池中,阿紫口鼻中浸了许多水,眼看就要不活了,但她乱扑腾之下,却踢中了那人。 那人一声惨叫,倒也放开了阿紫。而阿紫呛了一会儿,却隐隐感到似是有些不对。 却见那人胸部平坦异常,竟还有喉结,竟是男子之身,可是长相却极是柔媚。 阿紫不由大惊 分卷阅读18 ,认为自己走错地方了,但是那人见阿紫武艺中有些逍遥派的影子在,且生得肤白貌美,此时阿紫衣衫浸湿,更是显得她身姿窈窕,却又转了要灭口的心思。 原来这人是西夏国的王子李仁友,但是他有一个扮成女子的癖好,少有人知。 本想杀了阿紫,以绝后患。 但是他想到自己穿女装,就算打扮得再美丽,却无人欣赏,倒不如把这女子囚禁起来,让她日日观看自己的样子。 他说道:“我可以不杀你,但是你需得好好欣赏我的美貌。” 阿紫正不解其意,却见他穿上了她方才看到的女装,然后到镜前描起了眉,画起了眼来,而阿紫有心讨好他,还帮他梳起了头发,还赞道:“你的头发正是又黑又亮,顺滑无比。” 李仁友抿嘴一笑,倒是让阿紫看得一呆。 就这样在阿紫的帮助下,不一会儿一个十分美艳的丽人就出现了。 阿紫忙赞道:“真是端丽无比,把我这个女人都看呆了呢!”接下来又说了好些赞美他的话。 说得李仁友心花怒放,他扮女子,并不被人支持,见阿紫这样欣赏自己,说道:“本王子要给你奖赏!” 阿紫却不知这行为古怪的小王子要怎么奖赏自己,但她见这王子神色异样,忙推拒道:“天色晚了,我该走了。” 李仁友却拽住了阿紫的手臂,道:“你现在想走,却不觉得太过晚了吗?” 而阿紫只见小王子一双红唇向自己的嘴对过来,只觉得好像是女子在跟自己求欢一样,极是古怪,奋力挣扎,突然想到慕容复想娶自己,忙说道:“不行、不行,我有相公了,他武功大大得了不得,要是知道你如此对他不起,定会来寻你麻烦!” 那小王子停了停,问道:“你明明是做少女打扮,怎地就成亲了?那你相公又是何人呢?” 阿紫忙说:“我们二人有夫妻之实,连儿子都生了,只是还未正式拜堂成亲。说出来他的名头可是响当当的“南慕容”,姑苏慕容复是也。而北乔峰就是我姐夫了。“ 小王子闻之,也不由一怔。没想到她这么有来历,但是自恃得祖母真传,倒也不惧。 笑道:“你要是死在这里,他们又怎么知道了?” 阿紫常听闻有些变态的人,喜欢先奸后杀,或是先杀后奸,倒不如顺从于他,也可少受些皮肉之苦,且童姥见自己久久不归,必会来寻自己。 当下闭上眼睛,凑上了樱唇,轻轻撬开了对面人的牙关,两人的舌头一同嬉戏了起来,那人从未着女装跟人交合过,当下大感兴味,揪住了阿紫的舌头不放。 而手却在阿紫的背后摸索,探入她衣中,解开了她的裹胸的带子。 而阿紫也抚着他的后背,两人良久,才脸上晕红,气喘吁吁地分开。 却是到了正题,那王子抱起来了阿紫软成一滩水似地娇躯,而阿紫也喜好情欲之事,手臂揽住了他的脖子。 两人到了床上,经方才一番热吻,衣服早已扯开了大半,不知的人看去,倒像是两个女子在欢爱一样。 王子将将入港之时,却忽地晕倒在了阿紫胸上。 冰窖激战(h) 原来是童姥见阿紫久久未归,担心她出了事情,这才一路查探至此。 却见阿紫正在和一个女子模样的人行房,她倒没想到自己这个便宜徒孙还好这口,出其不意地打晕李仁友之后,她才发现原来这人是男子假扮的。 童姥不由地笑了,道:“李秋水的子孙都挺有趣的。” 见阿紫满脸晕红、气喘吁吁地躺在床上,笑道:“阿紫,你还不快起来,难道还想和这小子共效于飞吗?” 阿紫忙爬了起来,她毕竟出自星宿派,此时李仁友被童姥点倒,正可以供她为所欲为。 她拿出自己的小刀,有心在李仁友脸上刻上“变态、色魔”等字,但是把刀抵到他的脸上,却又没忍心下手,自生了麟儿之后,她的性情已经和善、宽容多了。 想了想,只是赏了李仁友两个响亮的巴掌,而李仁友本就娇贵,连脸也是白嫩可人,被阿紫这一扇,倒是分外显眼。 阿紫这才微觉满意,跟童姥一起潜回了冰窖之中。 而刚走到那层之中,童姥却点住了阿 分卷阅读19 紫,把她衣服剥光了,扔到了虚竹怀里。 “阿紫,你办事不力,就自己代替公主吧!哈哈。”童姥说着就大笑着离开了。 而那厢虚竹摸到阿紫光溜溜的身体,虽知道她是那个害自己破戒的姑娘,在这极冷的冰窖中,还是不由地拥住了她的娇躯,和她互相取暖。 阿紫忙说道:“虚竹先生,快解开我的穴道。” 虚竹虽然明知这样不好,但是他长久以来,一直保持处男之身。下山之后,才第一次跟女子说话,而那女子就是阿紫。 她本就在自己心中的意义与他人不同。手触到了她的酥胸,解开了她的穴道,但是触到她身上的柔滑肌肤,心中早就不能把持了。 偏阿紫被解开穴道,却还不赶紧离开,原来她贪恋虚竹身上的暖意,加之刚才与李仁友一番未尽的欢爱,让她的情欲之火微微燃了起来。 阿紫抚摸着这个年轻和尚身上有力的肌肉,调笑道:“小和尚,你抱我抱得这么紧,我如何离开呀?” 虚竹这才发现,自己虽解开了阿紫的穴道,但手还放在她的肩上和腰间。 忙放开了手,但是阿紫却无甚定力,又搂住了虚竹的脖子,在他颈窝中用如玉的皓齿轻咬了一口。 虚竹本就因被化去身上的少林武艺,而变得无甚定力,又被阿紫这小妖女这般勾引,哪还忍得住。 当下就抓住了她在自己身上作乱的头,向那老是戏弄自己的红艳的小嘴咬了过去。 阿紫没想到竟然有人不是用亲的,而是用咬的,一下子就觉得唇上发痛,想必是被这小淫僧咬破了,她在虚竹背上打了几下。 而虚竹尝到她甜美中带着些血气的味道,又被阿紫打了几下,知道是弄疼她了. 这才放松了牙上的力道,把被自己咬出来的血全吸入了自己口中,似乎连她的血,滋味都是不一样的。 他觉得胸口上有两个有些尖的小点在抵着自己,顺手揉弄起了她不安分地,老是吸引人的那两团肉球,别说,感觉极好,而阿紫被他没轻没重地大掌抓痛了,又反咬了虚竹起来。 两人的唇瓣很久之后才分开,此时肌肤相贴了这么久,更是情生意动。 但是许久,虚竹都没把他那根发育良好的肉棒放入阿紫渴望着被填满的小穴内。阿紫终于等不及了,伸手握住了虚竹那根抵在自己小腹处,咯得自己都有些难受的铁棍,然后坚定地送到了自己的身体里。 而虚竹第一次进入女子的体内,不由地被那火热地、层层包裹起来的润滑感觉所击中了,微微低叹了出声。 然后,出于男性的本能,他把自己的分身又伸入了那神秘的更深处,随之而来地,更多的潮水淹没了他。 他握住了阿紫的纤腰,剧烈地抽动了起来。他功力既深,且元阳未泄,精力十足,干了阿紫很久很久,阿紫的春水也流的越来越多,她实在受不得这种干法了,觉得再被虚竹干下去,自己就要死于床上了。 忙求饶道:“虚竹哥哥,放开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而初次开荤的虚竹哪能放过自己盘中的美餐,见她想歇战,又吃起了她那两只可口的大包子,同时身下还不断地抽动着。 阿紫眼前一阵发黑。 成为灵鹫宫主 许久之后,虚竹才发现身下的人儿只是被动地随着自己的撞击而动作着,不再迎合自己。这才发现,阿紫已经被自己干晕了,这才停了下来。 把佳人的温暖如玉的身躯搂在了自己怀里,嗅着她发间的幽微香气,只觉得这一刻是自己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光了。 过了会儿,童姥过来了。 嘲笑道:“小和尚,女子的滋味是不是好极了?你可真是不知餍足,把小阿紫都干得昏过去了!” 虚竹有些羞愧,但是拥阿紫在怀,可谓是此乐无极。他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哪能放下这世间最妙不过的男欢女爱之情。 阿紫睡了足有四五个时辰,才悠悠转醒。却觉得有些发凉,原来自己正躺在以冰块造就的床上,身上盖了层被子,内里却并没有穿衣服,且大腿、腰腹处一片滑腻。 她不禁回想起了自己是怎么被虚竹弄得不要不要地,但是还是被他紧紧压在身下,与他倘徉在情海欲河之中,直到昏睡了过去。 她暗想再不能跟虚竹上床了,腰都要被他摇断了。 而虚竹此时却不在床上,原来他刚破色戒,欲 分卷阅读20 念深重。唯恐自己抱着阿紫,又冒犯了她,便和天山童姥同去修习破解生死符之法了。 虚竹虽破了色戒,但是还是不肯听从童姥之言,和她一起对付李秋水。 而阿紫虽然有些微恼童姥把自己扔进了虚竹怀里,竟然被他做晕了。但是她同样也不得不承认,自己同样也很爽,只是再不肯与虚竹欢好。 等到李秋水寻来此处,她虽本对李秋水无甚看法,但是却听闻师父丁春秋从前跟这位师叔祖有一腿,且那小变态李仁友又是她的亲孙子,心中的天平不由地倒在了童姥这边。 眼见童姥将要不敌李秋水,所以趁两人相斗正激之时,暗中偷袭了李秋水,自己也被李秋水运起小无相功弹开了,直撞碎了许多冰块,吐出了一大口血来。 但李秋水还是跟童姥两败俱伤。而后冰块融化,两人却还是要相斗,阿紫相帮童姥,虚竹想阻止二人争斗,在李秋水和巫行云激斗之下,两人加起来一百多年的功力竟全都流到了阿紫和虚竹两人身上。 两人已是油尽灯枯,童姥临死之前,想要把灵鹫宫传给虚竹,但是虚竹心中还想回少林寺,坚辞不受。 童姥暗想:“虚竹和阿紫二人实际上已做了夫妻,且阿紫这小丫头性子很是讨我喜欢,方才又助自己剿灭李秋水,只是我的独门武功生死符、天山六阳掌,她却有许多不会的地方,也罢,反正虚竹总会传给她。” 于是把灵鹫宫宫主之位传给了阿紫,且又嘱托虚竹传授阿紫武艺,并且监督阿紫不得任意妄为。 阿紫得授此位,心想自己这回可是大大地威风了一回儿。且又得了深厚内力,以后再也不怕什么星宿老仙、北乔峰、南慕容了,到时候自己看中谁,就要他给自己侍寝。 她心中想着,脸上不由地露出了神秘的笑意,而虚竹在一旁看到,觉得有些奇怪。他道:“阿紫,你放心吧,我会教你所有的武艺,直到你学会,再回少林寺。” 阿紫这才想起,自己还要受小和尚管束,兴奋之情一下子就去了大半。 阿紫也是有做女王的梦想的,却听闻灵鹫宫中人都是女子,但是下属的三十六洞、七十二岛等人中,却有不少男子,只是他们此时叛乱了起来,当下就快速地赶往了灵鹫宫中。 而虚竹才蒙童姥嘱托,且他此时对阿紫放心不下,也跟着去了。 等到了山上,阿紫本就通晓毒功,路上又蒙虚竹传授了自己生死符、天山六阳掌等绝学。 用起三笑逍遥散、生死符等阴毒法子,?г?把众人好生整治了一番,虚竹看着不忍,当下还是为乌岛主等人解了身上的生死符。 阿紫虽不太乐意,但是虚竹比她功力高,可这样一来,大家却对虚竹心悦诚服。 阿紫觉得好生没趣,又看到了自己的债主慕容复,刚才混乱之中,无暇细看,虽然心里想着要把慕容复捉到自己身边,让他当自己的男宠。 但是乍然见到慕容复这个债主,想到他还吵着要自己跟他成亲,阿紫连忙想要离开这厅堂之中。 慕容复却飞身跃了过来,拦住了阿紫的去路,带着些欣喜道:“阿紫,你这些天去哪里了?” 阿紫只得停了下来,捂着胸口,把脸色憋白了道:“我被童姥带到了西夏,不慎被我师叔祖打成了重伤,这些天吃不好,睡不香,慕容公子,少陪了,我要好好歇一歇了。” 而虚竹此时见阿紫跟慕容复说话,想到那天阿紫也是跟慕容复在一起,不由地走到了两人身边。 说道:“慕容公子,你不如留在灵鹫宫中,多多指点我二人一二。” 险些翻船 慕容复本就打着收服乌岛主等人的念头,才来到了灵鹫宫中,却被虚竹二人抢了风头。他跟阿紫关系匪浅,又见阿紫成为了灵鹫宫主人,虽然不是自己掌控了这股势力,但是被自己儿子的母亲掌控了,却也不错。 但是,虚竹又冒出了头,甚至比阿紫更得人心,刚才从他怀中掉出表妹的画像,虽然自己把表妹当成妹妹,但是也不愿意表妹被这种好色之徒觊觎。 现在虚竹又把阿紫和他自己说成二人,听上去倒是比自己跟阿紫关系更近了。 慕容复带着些微微冷意道:“虚竹先生,你武功奇高,何必如此谦虚。阿紫是我未婚妻子,如果是她邀我,我自会留下。” 虚竹虽内心隐约觉得两人关系亲密,却也没想到昨天还跟自己耳鬓厮磨的女子竟已是他人未婚妻子,不由地颤声道:“阿紫,慕容公子说…说的可是真的。” 这下可不好了,阿紫见慕容复也紧紧盯着自己,要自己做出交代,故技重施,微微倾倒,道:“我的伤好像没好,菊剑,快扶我进内室。” 可是此时,当着众人之面,虚竹和慕容复又如何肯被阿紫敷 分卷阅读21 衍过去。 慕容复自感自己是她的正牌夫婿,顺势把阿紫拉进了怀里,搂抱着她,让菊剑引着进了内室。 而虚竹伸了伸手,却又垂落了下来,他本还犹豫着是留在阿紫身边还是回到少林寺中,这下却也不必犹豫了,倒是落了个清净。 乌老大看出虚竹喜爱阿紫,道:“虚竹先生,阿紫宫主对你未必无意,她又没嫁给慕容复,事情还有转机。” 包不同怒道:“放你娘的狗臭屁,我家公子跟阿紫姑娘,都生了个白白胖胖的小公子了,我们此行的目的,本就是去接回小公子的,只是这个小和尚趁乱劫走了阿紫姑娘,阿紫姑娘才会跟他走在一起,他哪点儿比得上我家公子了?” 他这么一说,众人想到阿紫的毒辣手段,倒也不敢多言,只是有的想到:“大不了一妻两夫,也算不了什么。” 而那厢,慕容复就搂着阿紫的时候,已经探到她的脉息浑厚,并没有大碍。 刚到了室内,叫菊剑等人出去后,就掐紧了阿紫的腰肢,怫然道:“别装模做样了,你跟虚竹到底是怎么回事?” 阿紫被慕容复揭破了,倒也有些不好意思,道:“就是你看到的样子啊!” 慕容复更是生气,“什么叫我看到的样子?” 干脆搂着阿紫,两人一同倒在了厚厚的羊毛地毯上,倒也不觉得痛。 慕容复扯开了阿紫的外衫,道:“他有没有这么对过你。” 阿紫道:“那却没有。”她可没说谎,当初童姥是剥光了自己扔进虚竹的被窝里的。 慕容复心下稍安,但是见阿紫并不反感自己的接触,索性把她剥了个干净。 她肤色极白,几乎与那毯子同色。除了她身上刺眼的“丁”字和“段”字,可说是毫无瑕疵了。 想到段誉那个小子,他不由又醋道:“你身上这个‘段’字又是你那个情郎留下的?” 这却没有什么不好说的,阿紫笑道:“是我爹。” 慕容复不由暗恼,跟这个小丫头在一起,自己的智谋与意志力似乎全都不见了。 当下道:“我是你未来的丈夫,我也要在你身上留个‘复’字。” 阿紫本来躺在地毯上,对着这么个美男子的脸,心情也不错,但是没想到他也要破坏自己身体的美丽。忙就想推开他,叫道:“我不玩了!” 慕容复任她推开了自己,却开始脱起了自己的衣服,他也想开了,复国大业固然重要,但是多造出几个承继大业的小人儿也同样重要。娶了阿紫,就能得到大理、辽国、灵鹫宫的助力。 而阿紫刚起身走了两步,就被同样光着身子的慕容复从背后抱住了,她挣扎道:“我们去床上吧!” 慕容复却就着自己拥着她的姿势,把自己的小兄弟送入了阿紫的身体里,阿紫的挣扎反而让慕容复进得更深了,慕容复不由地喘息了一声。 手却不安分,分别握住了她的两个乳儿,微使了使力,阿紫就娇滴滴地呻吟了起来,花穴也搅得他更紧,花蜜和浆液不断从两人交合的地方流到毯子上。 慕容复又把阿紫的头扭过来,要去亲她的小嘴,阿紫倒是很配合,送上了自己让人又爱又恨的红润的嘴唇。 只是在慕容复用力吸自己口中的津液时,用力咬了下他的舌头。 慕容复虽武功高强,但是如何防御舌头上这一击,当时就觉得舌尖一麻,滚滚精液全都喂了阿紫身下的小嘴。 被这么一咬,他也无心再战,挂虑着包不同等人,退出了阿紫这小妖精的身体,道:“阿紫,我们的婚事该早日提上日程了,不要再闹,先从你姐夫那把我们的儿子接回来。” 承诺 好了,绕来绕去,又回到了原点。不过,慕容复人品、风度皆是一流,阿紫跟他胡闹了这么久,又有了孩子,倒也不是对他完全不动心。 况且她心知姐夫萧峰心中总是念着自己的姐姐,她从前只盼着能永远和姐夫在一起,就算是他只把自己当作姐姐阿朱的替身,也不在意。 但是自得知了李秋水和童姥几十年来为师兄无崖子争风吃醋,结果到头来才知道无崖子真正喜爱的是李秋水的小妹子,可谓是白费了心机,虚度了年华。 连李秋水和童姥那样的人,都说死就死了,阿紫不想再在姐夫身上浪费时间了,她知道自己永远无法替代阿朱在萧峰心中的地位。 但是眼前这个男人,慕容复,阿紫知道他眼里不仅有对自己的喜爱之情,还有对权力地位的渴望也野心,她知道慕容复要娶自己,绝不仅仅是因为自己跟他过了几夜,给他生了个儿子这么简单,他更看重的是自己大理镇南王之女和大辽平南郡主的身份。 可阿紫并不介意这件事,她心里想着:如果我和他 分卷阅读22 在一起,那么一辈子都不会无聊吧。 况且慕容复的脸和身体,正是阿紫及其喜爱的类型,师父丁春秋固然是个美少年,可是随着不老长春功逐渐失效,慢慢地师父也会老去,成为个普通的老头子吧。 慕容复虽然不知道阿紫在想什么,可是看她脸上带了些怅惘的神情,不由有些不快,他知道阿紫并没有真正把自己放在心里。 “阿紫,你觉得如何?” 阿紫这才想起,自己还没有回应慕容复,微微笑了笑,道:“那自然很好了,麒儿也该见见你这个父亲,但是你如果想要娶我,却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哦,那郡主如何才能答应我的求亲呢。”说着慕容复又舔上了阿紫的唇珠,两人的呼吸不由地急促了起来,唇齿相交了许久,阿紫按住了慕容复在自己身上四处游动的手,微微带着些喘息的道:“我…我是大辽郡主,那你自然不是个王…爷,也得是个大官,才配的上我的身份。” 慕容复听后,心里不由地一沉,虽然他自认江湖地位不俗,但是说到底只是个白丁身份,但是他又不肯露怯,道:他日如我复国成功,你自然是中宫皇后,而麒儿便是太子,这承诺够不够。” 阿紫做了星宿派的大师姐,辽国的平南郡主,倒还没做过皇后,听起来倒也不错。 想到此,阿紫道:“那我就等着那一日。” 慕容复听了后心中很是欢喜,但是两人在房中已经呆了很久,他担心被兄弟们耻笑自己白日间便在闺房中与妇人厮混,穿好了衣服,便出门去了。 包不同等人自慕容复小时便跟随于他,虽然欣慰公子日夜不忘复国之事,但是却也为此暗暗担忧,担心公子会被这件事压垮。此时见慕容复自遇见阿紫,心情便一日好似一日。 自然不在意阿紫和慕容复两人呆在房中这么久,反而希望他们最好再造出个孩子来,承继慕容氏的血脉,更加稳固两人的关系。 他们这边正为此欢喜,但是虚竹的心情却不太美妙了,他正为阿紫这个自己生命中的第一个女人是别人的妻子与母亲而失意着。 “梅兰竹菊”等人虽知虚竹与阿紫的情事,但是却也不知如何劝解于虚竹,只能不断为虚竹斟酒,有道是借酒消愁愁更愁,饮了几杯后,虚竹的眼前便逐渐模糊了起来。 小阿紫逞威风,麒麟儿初见父 而阿紫在外日久,也有些思念孩子和姐夫,虽然有些遗憾还没有在灵鹫宫好好耍耍宫主的威风就要走了,但是灵鹫宫名义上已经是属于她的了,当下叫了阳天部、昊天部中几十名女子,让她们跟自己前往南京。 阿紫心知虚竹并没有跟自己争夺灵鹫宫主之位的意思,她虽没那么好心去诊治反叛的众人,但是虚竹跟她关系到底不一般,虚竹得到众人的感激,于她无害,她倒也不去多管。 只是虚竹这几日似是有意避开阿紫,阿紫准备了几日行装之后,就要离开了,思来想去还是要和虚竹告个别,没想到走在路上,她迎面看到虚竹了都,虚竹却扭头就往回走了。 阿紫有些恼怒,喊道:“喂!我就要回南京了,你不想跟我说什么吗?” 虚竹微微震了一下,停下了步子,涩声道:“你已经有了慕容公子,还来寻我干什么?” 阿紫这才明白,原来这个人是有意跟自己划清界限,她有心想说些什么,但是一个温润的男声传了过来,“阿紫,余婆找你,似是有什么要事等你决断。” 回头一看,原来是慕容复,阿紫前几日才跟他做了约定,此时被他看到自己来找虚竹,知道他心下必是不喜,听闻他说余婆找自己,便顺着这个台阶,离开了此地。 往前走着,阿紫能隐隐听到这两个人在说些什么,但是她也无暇去细听了。 又耽搁了几日,直到阿紫把灵鹫宫中诸事料理了大半,他们才启程,没想到在路上遇到了萧峰手下的探子,原来萧峰见阿紫出门之后,久久未归,心中放心不下,加之麟儿虽是不知事的年纪,但是到底也懂得思念亲生母亲。 那探子见到阿紫后,大喜,跟阿紫禀报了情由后,言道萧峰带着小公子已到了左近。 慕容复自孩子出生后,便没有见过他,此时听闻麟儿已到了附近,也很急于见到他,众人不由地加快了行程。 过了大概半个时辰,在那探子的指引下,阿紫等人就到了一个客栈之中,原来麟儿毕竟年纪幼小,不能长时间地赶路,但是萧峰不带上他的话,又放心不下。 这日,赶了半天路后,便歇在了城中的客舍中,让奶娘带麟儿去喂食、睡觉。 阿紫一行人数众多,且个个身怀武艺,他们还没走近,萧峰就听闻有一众武林好手向这边奔来了。 他在中原树敌颇多,心下有些惊疑,不知是不是有人来向自己寻仇了 分卷阅读23 ,暗想:”一会儿定要派人护送奶娘和麟儿先走。” 他走到客栈的二楼走廊上,观望远处的动静,却见一个面容俊美不凡的年轻公子和自己见过的包不同等人,还有许多黑衣女子,正在往这边奔来。 他暗想这人必定就是麟儿的生父,与自己齐名的“南慕容”慕容复了,心下也不由暗赞他真是好风采。 只是他有些奇怪慕容复等人怎么会跟那么多黑衣女子在一起,却见慕容复等人身后,有几个女子还拉着一辆黄金打造,连车帘都是金丝做的輦车,那輦车倒也做的精巧,女子们武功不弱,虽然是人拉着,速度倒也不慢。 他心中隐约有了个猜测,直到那輦车到了客栈前,一个身形婀娜多姿,穿着一身紫衣的美貌少女从中步出,他才终于肯定,这少女正是自己苦寻许久的阿紫。 阿紫见燕云十八骑等人均是严阵以待,如临大敌的样子,不由笑道:“你们就是这样迎接本郡主的吗?” 众人见到原来是端福郡主到了,忙上前见礼。 而萧峰也跃了下来,拉住了阿紫的手,激动道:“阿紫,你怎么这么久都没回大辽?” 他余光扫到那年轻公子冷冷地看着自己,意识到自己有些忘形了,便放开了阿紫,见阿紫出去了几个月,不关不像受了苦,反而人又长高了一些,脸色红润,连武功似是也变得精深了许多。 阿紫也察觉了萧峰的目光,连忙为萧峰引见慕容复等人。 而不一会儿奶娘也抱着麟儿出来了,阿紫许久未见儿子,倒觉得这孩子长大了许多,而一旁的慕容复看到这孩子生得白嫩可爱,眉目之间颇有几分自己的神韵。 他其实心下本对这孩子是否是自己的,有些生疑,只是为了复燕的大业,下定决心,就算不是自己的种,也要咬牙先认下再说。但是直至见到麟儿的面,或许是由于父子天性,他对这孩子自然而然就产生了一种很亲切的感觉,当下对麟儿的血统再没有疑问。 只是他从未接触过这样小的孩子,生怕自己会无意中伤到他,直到阿紫看慕容复眼巴巴地看着这孩子,却不敢接过,便亲手把孩子放到了慕容复手中,他才敢抱住。 麟儿倒也不认生,揪着他身上的玉佩就不动了,慕容复抱着这孩子,不由地又畅想了一番自己也算是后继有人了,将来要如何培养这孩子,来兴复大燕。 却突然觉得有一股热流向自己袭来,低头一看,袖子都湿了,却见麟儿无辜地看着自己,见自己看他,还对自己笑了。 原来麟儿可能是到了生人怀里,有些不适应,一下子就尿了。 慕容复却也不生气,也笑了。 包不同等人也称赞道:“小公子相貌不凡,将来定能把我慕容家发扬光大。” 同赴少室山 “王子妃,王子回来了。” 西夏皇宫中,一个紫衣丽人正在榻上小憩,却见那女子十分年少,肤色雪白,生得十分娇美。 此时,她被这呼声惊醒,微微地睁开了眸子,那眸如秋水一般,更是显得这女子狡黠动人。 但这女子似乎脾气不大好,没有好声气地道:“他回来便回来了,也值得大呼小叫的。” 那侍女却不害怕,仍是笑嘻嘻的。 告饶之后,见一个面若好女的男子进来了,便退下了。 不用说,这两人正是阿紫和李仁友。 李仁友见到阿紫醒了,径直坐到了她榻上,问道:“郡主,你怎么这几日越来越懒了?大白日地还躺在床上,这样下去,可怎么是好,当心本王子不要你了。” 阿紫心中暗想:“要不是你暗算于我,本郡主也不会浑身没力气,真当我稀罕做你的王妃吗?” 但心里虽这样想,到底没说出来。反而就势抱住了李仁友的脖子,头倚着他,道:“我整日呆在宫中,没意思透了,你带我出去逛逛吧!” 俗话说,“最难消受美人恩。” 李仁友虽喜欢阿紫跟自己撒娇,但是他可知道阿紫的本性,要不是他趁阿紫跟慕容复他们起了争执,落了单,也不会把她得到手。 刚刚捉到阿紫的时候,阿紫可是跟他闹了好久,要不是他趁阿紫昏迷的时候,把她身上的毒药都收走,用特殊手法封住了她的内力,阿紫也不会像现在一样,乖乖的呆在这里。 却说这两个人怎么会凑到一起呢?原来阿紫和萧峰会合之后,慕容复也与萧峰互相引见,两人在武林中并称“北乔峰,南慕容”,一个本就心怀坦荡,一个有心交好,不管心里有什么别的想法,表面上两人倒也是惺惺相惜。 盘桓了两日后,萧峰手下的探子探得丐帮的新帮主要挑战少林寺,而少林寺在武林中广发英雄帖,邀他们在武林中的弟子和朋友们助阵。 分卷阅读24 萧峰原是丐帮帮主,少年时的授业恩师又是少林寺中的玄苦大师,按说他无论如何都不能对这件事坐视不理。 但是武林中许多人都跟他有仇怨,虽然想插手此事,到底是有心无力。 而慕容家为了复国一事,日日想着联络武林中的群雄,听闻此事,又怎能放过这个好机会。 慕容复心知武林中人大多十分痛恨萧峰,所以自己是万万不能跟他一起露面的。 当下,慕容复跟阿紫等人商议后,就与萧峰暂别了,而麟儿到底十分幼小,这种打打杀杀的场合还并不适合他去,所以仍是由萧峰照管这孩子。 萧峰虽有英雄气短之感,但是他也对麟儿不舍,本来萧峰也不想让阿紫去的,但是阿紫自得到童姥和李秋水的一部分功力后,对自己的信心大增。 再则她出自星宿门下,本就与寻常女子不同。 萧峰得知了阿紫的奇遇后,虽然为阿紫高兴,可却也不由生出了些落寞之感。 阿紫虽隐约看出了姐夫的心事,但是她知道自己从前一直是姐夫的负担,只觉得姐夫摆脱了自己这个大麻烦,应该高兴才是。 阿紫有心宽慰姐夫一番,但是慕容复在等她一起去少林寺,便也不再多说。 一路上,阿紫等人见许多武林人士正在赶往少林,而阿紫的輦车更是尤为引人注目,行了两日后,慕容复觉得阿紫这样太高调了,而且輦车说到底太过耗费人力。 毕竟慕容家在武林中的名声不是特别好,阿紫在姐夫面前逞过威风后,坐了两日輦车也有些累了,况且有些道路并不是十分平坦,便听从了慕容复的话。 于是便换上了马匹,一路上倒也无事,只是刚到少室山下,就遇到了一个与阿紫和慕容复都有过节的人。 丁春秋之死 却说这人一袭紫色长袍,童颜银发,好似天上神仙,正是丁春秋是也。 此时见到阿紫,丁春秋边轻摇着羽扇,边打量着阿紫,道:“小阿紫,离开我的日子里,你好似长高了,你有没有想念我?” 阿紫确实有时会想起师父,但是她再叛逆,也知自己与他的这段关系实在不堪被人知晓。 正自沉吟该如何作答,却听从老远的地方,“四大恶人”中排行第二的叶二娘就嚷着:“春秋哥哥,你怎么来中原,是不是为我而来?” 这下,再没什么好犹豫的? ???阿紫道:“当然想了,我的好师父,我在想怎么把你身上的肉一口一口都咬下来。” 丁春秋见叶二娘来了,对阿紫的回答只是置之一笑,便把心神放在躲避叶二娘之上了。 而丁春秋曾经差点害死慕容复,又伤了他几个家将,此时又跟慕容复的未婚妻子不清不楚,慕容复哪还能忍得。 未曾想,还有人火上浇油,叶二娘看出了他们三人的微妙关系,不免调笑了一番,慕容复干脆拿叶二娘开刀了。 而丁春秋嘴上不说,却在叶二娘将要抵挡不住慕容复的杀招时,施以了援手。 后来的事,阿紫有些记不清了,只记得一番乱斗之后,虚竹给丁春秋施了生死符,丁春秋变得狼狈极了,不再是从前那个用淫威逼迫阿紫的人,虽然对师父有些莫名的情愫,可是想到自己将来是要做皇后的人,如何能有这么个极大的污点在。 且像丁春秋这种样子,阿紫倒觉得不如自己送他一程,好过武功全失,苟活在少林寺中。师父杀了少林的玄难、玄痛大师,少林的人如何会放过他,想到这里,阿紫凑近了丁春秋,把他抱在了怀里。 见阿紫过来了,丁春秋有些许欣慰,可又知道自己以后再也无法控制这个小徒弟了。 阿紫悄声道:“师父,阿紫有个秘密要跟你说。” 就在丁春秋暂且忍耐下痛楚的时候,她掏出了师父赐予的金刀匕首,亲手捅进了丁春秋的心脏里。 可是丁春秋毕竟是武林中的宗师级别的人物,虽然失去武功,到底还有些底子在,再则他心中也对阿紫有所防范,是以这匕首偏了一寸。 到底有多年的恩情在,阿紫的眼前不由地模糊了,珠泪滴在了丁春秋的手上,这年过半百,可是外表看上去仍然风华正茂的男子,感受到了这温度,到底是没有把指尖的“三笑逍遥散”弹出去,他笑道:“小阿紫,你可真是为师的好徒儿呀!” 说完之后,以袖抹去了阿紫的眼泪,道:“阿紫,你以后就是星宿海的掌门人了,我派中的典籍、丹药尽数归你所有,门中弟子都要听你差遣。” 说完之后,丁春秋把那匕首捅得更深了一些,又想要拔出来,“不!不要!”阿紫大喊道,想要阻止丁春秋的动作,可是太晚了,丁春秋已经拔出来了,阿紫的眼前一下子血红一片,那热血进了阿紫的眼睛,她一 分卷阅读25 下子就睁不开眼睛了。 此时慕容复把阿紫拥进了怀里,阮星竹和段王爷等人也走了过来。 可是说来也怪,不知是丁春秋血里有毒,还是什么原因,阿紫的眼睛竟然看不到了。 但是星宿派门下本就以强者为尊,此时阿紫连武功奇高的师父都杀了,众人又怎能不尊阿紫为掌门,谁都知道,阿紫虽然年纪不大,但是可谓是心思狠毒。 阿紫与丁春秋的那点儿事,他们都知晓,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且丁春秋好歹对阿紫有养育之恩,连丁春秋,阿紫都能下手捅,还有什么做不出的。 有的人倒是生出了自立门户的心思,可是想到本门对叛逃弟子惩罚的严酷手段,不由十分畏惧。 而慕容复虽然本看不上“星宿派”这种邪魔外道,但是他既有意跟阿紫结成百年之好,不管他愿是不愿,总归是跟这些人扯上了关系。 再则,为兴复大燕,本就需要许多人才,而星宿派这些人,虽然最爱阿谀奉迎,但是不少人都十分精通毒功,想宋朝皇帝赵光义便善用毒药,用“牵机”毒死了南唐的李后主,收拢这些人,将来未尝不能用到。 慕容复深思了一番之后,见阿紫似是还怔怔地看着丁春秋的尸首,想阿紫与丁春秋毕竟有些情分,他向来不喜在江湖豪杰面前露出儿女之态,便也暂时不去管阿紫。 而是以阿紫未婚夫婿的身份,拉拢丁春秋的残部,而众人虽然来自遥远的星宿海,但是前往中原的过程中,也听闻了不少“北乔峰,南慕容”的事迹。 况且又听慕容复说了阿紫现在乃是灵鹫宫之主,又有辽国和大理国这两个靠山,他们夫妇要武力有武力,要权力有权力。 虽然丁春秋算是自尽的,但是众人正处在群龙无首之时,便归顺了阿紫和慕容复。 而阿紫心里着实有些乱,见慕容复在那边笼络人心,不知怎的,感到一阵厌烦。 见段正淳身边除了妈妈之外,又是跟着秦红棉等好几个女人,暗想:“爹爹心中除了妈妈外,还有好多女人。而慕容复心中最紧要的便是复国。” 正暗自寻思着,却突有一身法如电的黑衣人,来到了阿紫身边。 阿紫平白得了李秋水和“天山童姥”的一部分内力,与往日已是不可同日而语,恁是如此,还是十分惊险地躲过了这人的一击。 那人见一击不中,便飞速地奔走了。 从来只有阿紫对别人使阴招,谁曾想今日倒突然有人袭击阿紫,阿紫心头火起,顾不得妈妈在身后的呼唤,往黑衣人逃的方向追去了。 阿紫的危机 阿紫的性情本就偏执,此时黑衣人平白无故惹了她,她哪能罢休,那人身法极是高妙,且阿紫看着还有些似曾相识之感,直追到了山顶,那人见四下无人,笑道:“臭丫头,没想到你的轻功这么好!” 阿紫一听,便立马反应过来这人正是跟自己有过节的李仁友,想到当日自己心存了些善意,加之身处西夏皇宫,不想把事情闹太大,想不到今日他竟然送上了门。 想到此,阿紫不怒反笑,走上前去,道:“我们真是有缘呀!” 说着话,就出其不意地打出了一掌“抽髓掌”,同时袍袖轻拂,便用了“逍遥三笑散”。 李仁友没有提防,但是毕竟武功高妙,立马对上了阿紫的掌法,却还是被打退了一步,不多时,就诡异地笑了一声。 阿紫见生效,立马向后跃去,李仁友意识到不对,颤声道:“我……我这是怎么了?” 阿紫十分得意,却也有些害怕,心想:“没想到李仁友这家伙,如此不济,看他还怎么嚣张?” 但是她却也不是真想要他的命,只是一时气愤,加之没有意识到自己如今功力已与过去不同,手重了些,于是道:“你中了‘逍遥三笑散’,跪下来跟姑奶奶求饶,磕三个响头,我就给你解毒,否则你笑满三声之后,立马毒发身亡。” 李仁友听后,大惊失色,但是他还有些胆气,道:“我堂堂西夏国王子,怎么能如此受你折辱,与其毒发身亡,倒不如立马死了干净。” 说着就抽出一把匕首,插入了自己的心口。 “别!”阿紫想要阻止,却为时已晚,短短时间内两个人被自己害死,阿紫这小魔女,心里也不大好受。 再则她也担心别人知道自己害死了李仁友,惹来西夏的寻仇,人人皆知“一品堂”高手如云,她却也不想再惹来追杀。 想到此,她见李仁友一动不动,只是眼睛还直勾勾地看着自己,没有闭上。她又捡起个石头,扔了过去,过了许久,他还是不动。 阿紫便走上前去,想要掩埋他的尸身,不 分卷阅读26 由想起丁春秋自尽后,那尸身不知被如何处理了,只想了却眼前这桩事后,快点回去掩埋师父的尸体,省得被仇家在他死后泄愤。 想到此,她眼圈不由一红,没想到刚碰到李仁友的尸身,眼前一花,却见李仁友翻身坐起,使重手法点住了阿紫的穴道。 阿紫惊问:“你竟没死?”被这一吓,本就蓄在眼眶中的泪水不由从眼角滑落下来。 李仁友此时揭下了自己的面罩,露出了他比女子还要柔媚的脸,有些复杂的道:“原来你也不是特别讨厌我,竟然为我哭了。” 他本想要好好教训阿紫一番,此时心有些软了。 但想到阿紫这臭丫头如此狠毒,竟要置他于死地,却也不能不惩罚。 他知道女人最害怕被脱衣服,便开始解阿紫的衣服,阿紫没想到他还是这么龌龊,但是她久经风月之事,如果跟李仁友睡一次就能抵消她杀他的恨意,她其实也不是十分介意。 李仁友见阿紫脸上没有惧意,对她脸皮的厚度又有了更深的了解。 不多时,阿紫的衣衫被褪尽,赤条条地站在山顶上,凉风吹过,她身上不由地起了细细的小颗粒。 可是等了许久,除了脱衣服的过程中,李仁友拨弄了几下她高耸的雪山上的红尖尖,便再无更一步的举动,她还急着回去处理丁春秋的后事,再者她担心耽搁下去,一会儿慕容复和段王爷等人来寻她的时候,被他们看到。 不耐道:“你要做就快点,我还有别的事呢?” 谁知李仁友这小子却道:“谁说我要睡你了?你不会以为你要杀我的事情,被我睡一次就可抵消了吧!要不是本王子见多识广,险些就被你这臭丫头弄死了。不过本王子也不杀你,你就在这里站着吧!衣服我就拿走了,什么时候你穴道解开,或者有人发现你,你再走吧!“ 说着果真卷起了阿紫的衣服,就准备走了。 阿紫没想到还有这样的男人,此时阿紫正背对着李仁友,她喊道:“你不要走!” 但是耳边只听得李仁友脚步声渐渐远去,阿紫不由地暗搓搓地想到:“他拿走我的衣服,说不定是带回去自己穿了,真是变态!” 想归想,阿紫还是潜心冲破自己的穴道,过了一刻钟,终于快要解开了,可是正在这时,身后却传来动静,她还闻到了些膻味,她听到了一个男人粗重的呼吸声,接下来那个男人慢慢地走近了她。 阿紫虽然淫乱,但是她只喜欢长得好看的男人或者是像她姐夫那样有男子气概的男人。 想到在这山上,多半是猎户或者其他的什么人,不知道这个人生得是丑是俊,要是一个生得十分恶心的人可怎么办,说不定还会把她先奸后杀,想到此,阿紫的心一颤,更是尽快了冲穴的速度。 山顶之上(微h、鬼畜、慎入) 可是天不遂人愿,阿紫只感觉身后一具温热的身体,缓缓靠近了自己,那人身上的衣服似乎很是粗糙,蹭到阿紫身上,有些喇得慌,阿紫不由地一颤,而在山顶的冷风中吹了过久,她又忍不住想往那人怀里靠。 那人也不说话,先是按了一下阿紫如玉一样柔腻、冰凉的肩膀,见阿紫还是傻傻的不动,更是大胆,手滑向阿紫的颈背,缓缓下移,直到挪到了阿紫的椎骨处,略微使力按了一下阿紫那处凹陷的地方,阿紫本已冲穴到了紧要关头,被这样肆意轻薄。 那股冲穴的内力不由地卸了大半,那人似是感受到了阿紫心里的悸动,更是放肆地把大手挪到了阿紫的臀瓣,说来阿紫虽已诞育了幼儿,可是她乃习武之人,是以生产后身体没多久又恢复了玲珑有致的样子。 是以,那大手几乎能包住阿紫的屁股,然后那人强行掰开了阿紫并拢在一起的两瓣桃子,用食指插进了阿紫的后穴中,好吧,阿紫其实有一段时间没有被入过后穴了,好在他的食指不是很粗,阿紫还能承受。 但是这人似乎是来故意折磨阿紫的,插入阿紫的后穴后,然后缓缓搅动了一下,却又抽了出来,鬼畜的是,竟然把那食指塞进了阿紫的嘴里。 阿紫简直都要疯掉了,那味道不用说也感觉恶心极了,这么一刺激,被李仁友封住的穴道终于冲开了,阿紫立马咬住了这贱人的手指,那人似乎也没想到阿紫这么快就可以动了,丝毫没有防备,而阿紫这小妮子向来有仇必报,是以几乎下了吃奶的劲去咬他的手指,咬的嘴里都尝到了腥甜的血味。 而那人也连忙掰阿紫的嘴,想要抢救自己的手指,阿紫此时偏头一看,不正是李仁友这孙子嘛,她念头一转,想了一个更好的方法,迅速地吐出李仁友的手指,然后吻住了李仁友的唇瓣,李仁友虽然贵为王子,但是他与旁人有些不同,不是特别好女 分卷阅读27 色,加上他自幼练武,一身精力都耗在了这上面。 所以,除了阿紫这女人,倒从未有女子亲过他,虽然感觉嘴里味道怪极了,但是他还是不由地揽住了阿紫的肩膀。 阿紫未着寸缕,身上很冷,也下意识地寻求他怀抱中的温暖,这两人越揽越近,几乎紧紧贴在了一起,阿紫的手扯开了李仁友的衣服。 正当两人想更近一步,做些甚么的时候,却听到一声巨响,许多碎石和泥土落在了两人身上,两人忙稍微分开,定睛看去,原来不远处,慕容复正立在那里,似是刚刚击了山壁一掌,此时他手上也流了血,一滴滴落在地上,脸色发青。 就算是阿紫这样没心没肺的人,也不由地感到些羞愧,忙放开了李仁友,跑向了慕容复身边,柔声道:“复哥哥,都是我不好,害得你这样生气,李仁友那狂徒有意轻薄于我,竟然点住了我的穴道,还脱光了我的衣服,你怎么才来寻我呢?” 慕容复似是不想说话,只是解下了自己的外袍,递给了阿紫。阿紫披上他的袍子,正为难是现在回去,还是等天大黑,趁没人看见的时候再走,李仁友却扔给了阿紫个包袱,打开一看,正是阿紫的衣服。 阿紫就跑去了隐蔽处,换上了自己的衣服。 可是出来之后,却发现慕容复已经走了,而李仁友还没走,靠在慕容复刚才站的那个位置,好整以暇地立着,似是等待阿紫。 阿紫有些心慌,忙问道:“复哥哥呢?他去哪了?” 李仁友却笑得有些欠揍,“你说呢?” 出走被掳 李仁友这厮,心思诡谲,没想到自己的三笑逍遥散竟也制不住他,虽然刚刚自己接近他也不是没有爽到,但是被慕容复看到,却是大大不妙,自己跟慕容复到底相处日久,还有一个孩子。 想到眼下他负气离开,顾不上再跟李仁友歪缠,想此次少林遍聚英雄豪杰,慕容复定是借机寻求同盟。且先去埋葬师父丁春秋的尸首要紧。 而李仁友倒也不对阿紫多加阻拦,不知出于什么心思,跟上了阿紫。 待赶至那处,却发现其尸首竟已不见了,阿紫虽然有些奇怪,但想到此时少林上人多烟杂,不定是被谁弄走了,而她天性喜欢热闹,见众人都往山上走。也去看有什么热闹可看。 结果却是不巧,当是时,正赶上虚竹当众受刑,说到破了淫戒时,李仁友这厮竟然趁阿紫心神荡漾时,大力推了阿紫一把,直接把阿紫推到了人群最前面,这下众人眼光都向她看了过去。 众人眼前不由得一亮,只见好一个美貌紫衣小姑娘,她面貌看上去还有些稚嫩,乳房却很是饱满,随着她的呼吸起伏,眼看那她一袭紫衣都快遮不住呼之欲出的两团白乳了。 想到吻上那处的感觉,虚竹下身不由地微微一挺。 而他的异样神情自然也没逃过在场老江湖们的眼睛,而慕容复本就对他跟阿紫的关系有所猜测,此时无疑更坐实了此事,不由地剜了阿紫一眼。 阿紫也有些尴尬,不过他们这点小事却也不值得多加注意,更令人吃惊的就是少林方丈乃是虚竹之父的事实。而姐夫萧峰一直苦苦追寻,甚至累的自己姐姐阿朱枉死的带头大哥,竟是少林方丈。 而背后之人竟然是众人以为早已死去的慕容复之父,慕容博。这下阿紫身边这些人关系可真够复杂的。 自然,有这血海深仇,慕容复和萧峰是不能和谐相处了,想要通过迎娶阿紫,与辽国结盟的事更是无从谈起。 想到阿紫这臭丫头竟然跟多人都有染,更是心中愤恨,言语间没有好气,阿紫也不是什么好性子,想到慕容复不过是贪图自己背后的势力,也走了,心想自己还有姐夫和灵鹫宫,难道又舍不得慕容复这家伙吗? 却不想比起她这个横行无忌的宫主,还是虚竹更得人心,此时灵鹫宫人正围虚竹转,而萧峰此时对阿紫感情也有些复杂,不知道如何与她相处,本以为把阿紫嫁给慕容复,也了却一桩心事。没想到又生出这些波折。 阿紫却没走出多远,眼前一阵发黑,原来杀丁春秋之时,溅上她眼睛的血有毒,只是初时因为阿紫如今内力深厚,被压制下来,加之发生了诸多事情,阿紫没有顾及到此事。 可是却被暗搓搓跟着阿紫的李仁友抓住了这个好机会,连忙趁机把阿紫带走了,回了自己的老巢西夏王宫。 李仁友这家伙喜欢女装,却也喜欢女人,只不过因为癖好特殊,轻易不喜欢让他人近身,西夏王得知他破天荒带回了个女子,一问之下原来是辽国南院大王的小姨子,大理镇南王的女儿,身份倒也堪配上李仁友这西夏王子,大喜过望,当下就给两人赐了婚。 只是王族婚事,潦草不得。诸般事宜还有待筹备,不过李仁友可不顾那许多,直接让阿紫跟自己居于一房之中,吩咐其他人唤她王子妃便是。 王子妃的义务(H) 分卷阅读28 既然都王子妃了,当然也要履行义务了。李仁友可没有什么汉人那类婚前不能见面的风俗要遵循。 好不容易逮住机会把阿紫带回来,当然是要好好享用的了。 虽然阿紫眼下余毒未清,眼睛看不见,但是却也别有一番妙处,除了视觉,她听觉、嗅觉、触觉变得更加敏感。 而且难得此时阿紫倒对自己有了一些依赖之情,刚开始时似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把自己的手臂紧紧抱在怀里,自己起身要出去的时候,也舍不得自己走,真是乖顺可人。 李仁友不由地爱怜地亲了亲阿紫的额头, 当自己拨开她的衣服,露出她像白羊一样的身体,再狠狠进入她,而她因为眼睛看不见,只能无力攀附着自己。 阿紫神情破天荒有些茫然,只觉得身上一凉,察觉到衣服被解了下来,然后就有跟肉棒抵在了自己的小腹上。 李仁友摸了摸阿紫的花穴,没有多少水,拨弄了一下嫣红的乳珠,阿紫的身体不由地瑟缩了一下,小穴有什么流了出来。 还是不够,李仁友吻上了阿紫的小嘴,勾着她的舌,让阿紫跟自己起舞,在阿紫头脑发昏的时候。向下一点点舔上了雪山,可惜的是,本该完美无瑕的乳峰上,却刺目地刻着一个“丁”字。 “你这小贱人,你那死鬼师父都去了,你身上还留着他的刻字,不会还念着他吧。” 说着嘴下用力,轻咬了下那处,阿紫不由地轻吟出身,李仁友听了大力拍了一下阿紫的屁股。 不满道:“提起你那死鬼师父,你就这么激动,原来你喜欢老头子,赶明把你送给我父王好了,让他好好伺候伺候你这好儿媳。” 阿紫可不喜欢老头子,丁春秋活着时可是美少年面貌,当下忙道:“才没有。” 李仁友不由一笑,又逗弄道:“你喜欢你那姐夫,我姐姐们却也不少,也不乏肥头大耳,面目可憎的姐夫,不如把你送给他们好了,让他们好好调教调教你。” 阿紫倒也不是癖好那么特殊之人,喜欢玩姐夫游戏,只不过她大概喜欢的是萧峰对姐姐的痴情,喜欢萧峰照顾自己。 当下心头一紧,说道:“我不喜欢,我最喜欢的就是你。” 听了这话,李仁友还不罢休,又说道:“那慕容复和虚竹呢?” 阿紫知道李仁友就是喜欢逗弄自己,但是形势比人强,此时低低头也没什么,连忙说自己只是与他们逢场作戏罢了。 见逗弄的差不多,李仁友解开裤子,把肉棒抵在花穴处,抬起阿紫一条腿,径直插了进去,此时阿紫的小穴已经很湿了,李仁友进去,简直是畅通无阻,不由骂道:“你这小骚货,在我身下还想着别的男人,一提别人就湿了。是不是喜欢很多个男人一起上你啊,我干脆把外面的侍卫都叫进来,让他们一起上你好了。” 阿紫还没玩过那么刺激,听到这里,小穴不由微微收缩,把李仁友夹得更紧了,李仁友大力抽插了数十下,又拍阿紫的屁股,让她别把自己夹那么紧,他要进去更深。 阿紫又叫了出来,现在她的身体更加敏感了,看不到任何东西的感觉并不好,她不由地向前,抱住了李仁友,李仁友并没有脱衣服,衣服上的装饰有些割的阿紫难受。 阿紫又想逃,都主动送上来了,李仁友怎么还会给她逃走的机会,大力挺身,感觉又破开一层壁障,进去了更深处。 阿紫想要推拒,“不行,不行,太深了。” 小狐狸被拔去了爪子,躺在自己怀里,哪个坏心的猎人都不能放过她吧。 李仁友只是让她的腿缠到自己腰上,又大力地进攻,向前征伐,良久,才终于把一泡子孙精液泄到她子宫最深处。 被这股热流激地,阿紫的身体好像都不是自己的了,就想要这样睡去好了,李仁友抽出他的小兄弟,白浊从阿紫粉红的小穴里涌了出来,见阿紫困倦,想着不能操之过急,暂且放过了阿紫。 但是有人可不会放过阿紫。 引诱(微h) 阿紫本已昏昏欲睡,却突地身上一麻,暗叫不好,被人点住穴道了,动弹不得,只见一黑衣人把阿紫用被子一卷,便抗上了肩头。 当然了此时她功力被封,点不点穴道倒也没什么不同,再则阿紫倒也好奇是谁那么大胆,敢劫持自己。 听此人呼吸吐纳,也算是个武功好手,阿紫视力没有恢复,却是隐约觉得此人有些熟悉,翻越之间,只听这人似是轻轻推开一扇窗,然后窜了进去。 把自己往榻上一丢,此后就再无生息。 阿紫有些难耐,她此时身上除了一层被子,全身并没有着任何衣物,身下李仁友留在她身体里的东西更是不断涌出,混着她的蜜液,渐渐把被子慢慢打湿了。 穴道被封,发不出声音,便是能发出声音,被人发现一国王子的未婚妻光溜溜躺在不知道谁的房里,却也是说不清。 阿紫暗想:“西夏王室守卫真是差劲,一个个都可以随便掳人,无人发觉,赶明天干脆去刺杀皇帝,自己也弄个皇帝当当好了。”b 分卷阅读29 r 想归想,丹田也暗自使力,想要提起真气,冲破穴道。眼看要冲破穴道了,却听外面传来一连串人声:“太子殿下回来了。” “快给太子殿下备水。” “不好,原来被带到了李仁友这小子他哥床上,八成自己做了引他们兄弟失和的棋子了。” 不过转念一想,阿紫心道:“自己反正也是被李仁友强掳来的,趁这个机会给他戴顶大大的绿帽子,想必他就不想着娶自己了,自己回灵鹫宫找十个八个小侍每天伺候着,不比做这劳什子的王子妃强。” 倒也放下心来,安心等候这西夏太子。 李仁孝走到内宫门外,却挥挥手让宫人们退下了。 自己独自一人走到了床榻前,掀开帷幕,只见床上躺着一个雪白皮肤的少女,一双眼睛却似罩着层雾,水润中却带着异样。 李仁孝却是个二十岁上下的男子,生母是汉人,身为李秋水的子孙,容貌自然不差,且结合党项人与汉人之长,肤色白皙如玉,身材高大,鼻子高挺。 李仁孝一笑,想必不知道是谁给自己准备的一份礼物,伸手在少女眼前一晃,见少女眼睛并不随着自己动作而动。 暗想这准备礼物的人却有些奇思,盲女的滋味他却没有尝过,见少女额上有些汗珠流下,伸手欲擦去,刚触及少女肌肤,心中就不由暗叹,“真真是牛乳一样的肌肤,可惜却是个瞎子。” 心下不由更是怜惜,不防阿紫却是胆大,此时穴道却是已经被冲开,虽然看不到,凭着触感,一把抓住了西夏太子的手。 从指尖开始往上舔,一动作,李仁孝却看到这大胆姑娘连一件小衣都没有穿,也不由一惊。 阿紫觉得这太子的味道还不错,且可能是从外边回来的缘故,身上还有些冰冰凉凉的,跟李仁友胡搞半天,又被裹在被子里强运真气,阿紫也有些心浮气躁,正需要人来给自己降降火。 更是放肆,光舔还不够,又把太子的手放到自己的胸口上,让他摸摸自己的花蕾,那花蕾也是可爱,太子的手一放上去,就直直挺立起来,等不及迎接他的到来。 真是喜人的花蕾,却见花蕾旁美中不足,却是似有个刺字,向来只有奴隶会被在身上刻字,看来这是给小女奴了,既是女奴,难怪这么奔放热情。 李仁孝更是坦然接受美人的引诱,大不了过后跟美人的主人讨要过来便是了,自己宫里还是养得起这样的美人的。 李仁孝不满足于手上的触摸了,见这美人胸上两团真是大的喜人,触之绵软,不知道吃上去会不会出奶液呢? 蜜壶饮酒(h) 奶水是没有的,不过要是李仁孝努努力,却是日后不见得没有,西夏太子当然不满足于这小小蓓蕾,大口吞吃起了乳肉。 手上也不停,一手揽着阿紫的脖子,让她坐在自己怀里,好吃乳,一手探入半掩着的锦被中,寻找那个神秘的花穴。 可还没摸到那穴,却感觉似是有些不对,被子好像有些湿了,待摸到那花穴却摸了一手的粘腻,忙伸出手来一看,却是摸出来许多白浊。 李仁孝把阿紫下身半掩着的被子一掀,只见那花穴上没有任何毛发,却是天生白虎,因此也显得那粉色的小穴格外凄惨,似乎刚刚才被狠狠疼爱过,有些合不拢,而汩汩白液正从粉穴里往外流。 李仁孝不由一滞,他似乎回过些味儿,要是属下送女人也不会送个刚被人享用过的女人到自己床上。 正当此时,却有侍卫走到房外,轻声试探道:“太子殿下,小王子不知何事,要求见您。” 西夏当今皇帝李秉常,除了早逝的先太子李仁爱,长大的子嗣就只有李仁孝与李仁友两人,是以宫中人皆称李仁友为小王子。 无论如何却是不能再继续下去了,李仁孝又要把阿紫用被子裹好,阿紫却不依,强行搂着李仁孝不放。 这西夏太子生性仁慈,轻易不愿苛责他人,阿紫虽然像是才跟别人云雨过,但是谁还没个过去呢?他不免想到:“西夏国内,除了父皇,数自己位尊,倒也没谁值得过于畏惧,既然佳人对自己有意,倒当真不可拂了她的美意。” 幼弟李仁友嘛,听说最近带回了一个女子,还没成婚,就跟那女子日夜厮混,听说还是辽国的郡主。 李仁孝倒是也还没成婚,因他是太子,婚事轻易马虎不得,想到幼弟因父皇宠溺,性子古怪,自己身为兄长,倒是不可过于放纵于他。 只推说睡下了,明日再见。 低头一看,这小丫头却在发笑,觉得自己也有些失去了作为兄长的正直与威严,但是却还不是被这小丫头闹得,她要是不搂得自己那么紧,如何让自己难以脱身。 不见弟弟,那就办事吧,刚说自己睡下了,却不好叫宫人进来送水,但是混着别人的精液进去,总是觉得有些奇怪。 太子一转目,见桌上有一银壶葡萄酒,那酒壶肚子大,装酒颇多,壶嘴却很是细小。 便拿过来,拨开小穴的嫩肉,让银酒壶壶嘴插到小穴里,刚插进去,阿紫的小穴就把壶嘴紧紧包住了。 分卷阅读30 太子一笑,“你下面这小嘴倒是喜欢吃酒。”阿紫觉得自己好像更奇怪了,都是这些男人,教了自己这许多花样,到头来还要怪自己淫荡。 不管阿紫怎么想,这酒液都以不可违抗之势灌满了阿紫的花穴,直到阿紫的肚子微微鼓起来,李仁孝把壶嘴一抽开,紫红色混着白浊就滴滴答答涌了出来。 李仁孝尤嫌不够,大掌一按阿紫的小肚皮,这下紫红色,混着白色还有些黄色的物什都一齐喷了出来,李仁孝躲闪不及,却是喷了他一身。 李仁孝也不恼,只是脱下了衣服,露出精壮的胸膛。 又把阿紫揽在怀里,继续把葡萄酒灌到蜜壶里,直到那穴里流出的液体都变为了紫红色方才罢休。 这酒度数随低,阿紫却似是不善酒力,面色酡红。 李仁孝心头更是火热,亲了亲阿紫的眼睛,又亲阿紫的小嘴,阿紫却是又闹上了脾气,躲闪着不肯让他亲。 虽则是小穴饮酒,但是被一个陌生男子这样亵玩,真是让人好生羞恼。 阿紫不由地用贝齿轻轻咬了一下李仁孝的肩膀,李仁孝发笑,想看看阿紫又要做什么。 却见阿紫摸索着,像自己对她一样,咬上了自己胸前红豆,李仁孝发颤,下身不由地流出一点热液。 阿紫这坏丫头,像是遇见什么好玩的东西一样,把红豆在自己嘴里搅来搅去,李仁孝不由拍了下她的小屁股,让她老实一点。 阿紫却不听,报复性地狠咬了一下。 李仁孝只觉得本是又麻又痒,全身发酥,不察突然一痛,低头一看,竟然都出血了。 却见阿紫笑的得意,嘴角还沾丝血迹,更是妩媚动人。 李仁孝被这美色所惑,心下只觉得要是得此佳人长久相伴,别说咬自己一口,就是喝自己的血,吃自己的肉,那都是使得的。 被推下床(微h) 李仁孝舔上了阿紫的唇瓣,把自己的血舔干净,又卷进了阿紫口中,不断地深入,狂乱地吻着阿紫,阿紫不由地有些喘不上气,用手往外推李仁孝。 李仁孝捉起阿紫的手,看这手水葱似的,轻轻一咬,阿紫又起了坏心思,抽出手,摸索到一直在自己下腹顶弄的小东西,探入李仁孝下裳内,用力拧了一把。 李仁孝只觉得有股别样的刺激,“好姑娘,你帮帮我。” 阿紫一笑,她倒是对这西夏太子很有好感,想到此人是李仁友的嫡亲哥哥,更是有偷情似的快感,想她跟这西夏王室却是颇有缘分。 芊芊玉手,把那东西解放出来,俯下身躯,舔弄起来,只把那物舔弄地颇雄壮起来,放入自己胸前,捧着自己双乳,让李仁孝的小兄弟尝尝这乳波的妙处。 李仁孝反倒有些微想要退却,他自幼身为皇太子,学的乃是治国领兵之道,于女色上其实并不十分热衷,如此也不免太过淫乱。 今日似乎有些过了,但却不好直言,只说道:“你是何人?怎会在本王床上?” 想要提醒此女子一二,莫要太过不知分寸,也好教自己得知她的来历。 阿紫穴道早已解开,虽然这西夏太子并没有用他的孽根插入自己花穴中,但是穴儿、乳儿都已被他摸遍、看光,难道这太子还能说他是清白之人吗? 倒也不避讳,“吾乃是大理镇南王之女?я?,辽国端福郡主是也。”她隐去自己灵鹫宫主的身份,思来想去身为灵鹫宫主人,沦落至此,似乎也很是无能。 李仁孝不由大惊失色,虽然他祖上于情事上很是无度,什么强抢臣妻,父夺子妻啊,但是从他父皇大力尊崇儒家文化,给他们兄弟起名排行“仁”字辈,便可看出,西夏皇室有意汉化。 而李仁孝更是从小接受汉家文化熏陶,要做一个贤明君主,万万不能淫辱弟媳。 忙想推开阿紫,阿紫哪会如他所愿,手上却把他的要紧之处抓的更紧,李仁孝暗恨自己大意,不由寻思难道是父皇新近宠妃任氏族人作祟。 任徳敬原是宋朝西安州通判,西夏攻破西安州时,他不仅降夏,且还把自己女儿任氏送给父皇,最近听闻正在四处游说朝中大臣,有意使其女成为皇后。 李仁孝母亲曹贤妃性情恬淡,并无意与之争锋,且身为太子之母,更是时刻恪守本分,生怕引起君王猜忌。 李仁孝向来守礼,身为人子,却是不好干涉父皇后宫之事。可没想到他不去犯人,别人却欺到他头上。 想到如若被人发觉自己淫辱弟媳,不知会引起何等轩然大波,就算自己辩驳乃是遭人陷害,恐怕也是不能闹得清净。 思及此处,忙把还在阿紫手中的孽根夺出来,因心下急切,不免有些力大,阿紫此时虽然穴道已解,但是李仁友为了方便玩弄她,却是给她下了悲酥清风,能冲开穴道,已是颇为不易。 一时不察,竟是跌下床去,一时也是爬不起来,翘着嫩臀,乳儿被自己压着,更是惑人,却是一个好生易于供男子取乐的姿势。 李仁孝既知这是自己未来弟媳妇,哪敢再碰触她,阿紫所遇男子,无不对她好生关怀,更是贪恋她的身体,有 分卷阅读31 时阿紫不愿,也强要与她欢好。 没想到此次阿紫存心勾引这西夏太子,却被人推到塌下,她却不知李仁孝也不是有意为之。 且她此时眼睛还看不见,又被人这样羞辱,不免也是嚎啕大哭起来。 李仁孝只见小小少女,刚才还如妖精一样,想要引自己堕入极乐地狱,此时却像个小孩子一样大哭起来。 不免也是心软。 有心想要搀扶她,可是看到她不着寸缕,却是不敢下手,柔声劝哄道:“莫哭,我这就去寻阿弟来,让他带你回宫。” 阿紫闻言,哭得更响:“就是你那好弟弟强掳我来了西夏王宫,如今好不容易逃得他手,你还要把我送回去吗?” 挺着大肚子流着奶被我干(h) 李仁孝不由心下迟疑,暗想这位郡主能悄无声息被送入自己房中,却是得为她寻个地方好生安置,免得被人拿来做文章。 但是刚才自己正与她柔情蜜意,肌肤相连时,弟弟李仁友到了自己住处,却没有人冲进来捉奸,似乎也并不是要自己和她身败名裂,却不知幕后之人到底是何意图。 可是听这位郡主言辞,做弟弟的妻子似乎也不是她所愿,倒不知该拿她如何是好,有心送走这位姑娘,可是她现下目盲,送出去可能不能活多久,还是好生为她寻医,医治一番为好,也算酬了她与自己的肌肤之亲。 所幸见过阿紫的人并不多,李仁友毕竟是偷了阿紫来,小心地很,加之阿紫眼睛看不到,不愿见人,加上还没正式成婚,就连身为李仁友亲哥哥的太子李仁孝也没见过阿紫。 当下告知阿紫,会为她寻医问药,不会告诉李仁友她在这里。 然后自去吩咐下人送热水和一身男子、女子衣物。 此后联合谋士阻挠任妃封后,铲除任氏一族势力却乃是后话。 眼下看着这哭的哀切的姑娘,雪白一个小人,肌肤润泽,乳上还有自己留下的痕迹,反正刚才也摸了半天了,也不差这一回了。 还是无奈地抱起了阿紫,把她用被子包住,像母亲照顾闹情绪、不肯睡觉的孩子一样,温柔地拍着她的脊背,安抚她。 及至宫人送来热水,李仁孝才像放下心中大石一样,想要让侍女服侍阿紫沐浴,阿紫却把头埋在李仁孝怀里,不放他离开,李仁孝无奈。 只好不辞辛劳,亲自伺候这位大小姐沐浴,抱着阿紫,走到浴池边,揭开包裹的被子,把阿紫放到池中。 可阿紫目不能视物,害怕未知的水,往常在李仁友宫中,都是他带着自己在池中沐浴,抓着李仁孝,要李仁孝跟自己一起。 李仁孝推辞不过,加上折腾许久,身上发汗了,只得抱着阿紫入浴。 到了水中,阿紫抱的李仁孝更紧,李仁孝这位年少的太子,已经看淡一切了,索性暂时遗忘怀中这位姑娘是弟弟未婚妻的事实,其实说起来西夏人奉行“收继婚”制,诸位先祖更是有好人妻之嫌。 内心深处对礼法其实李仁孝也没那么看重,只不过受的教育让他试图做个立身端正的太子。 此时四处无人,阿紫又不要别人服侍,李仁孝微微放开阿紫,让阿紫浸入水中更深,好没过她那在自己眼前摇来晃去的一对美乳。 想到每次李仁友跟自己一同沐浴时,总是在水里会好好要自己一回,日子久了,阿紫也是食髓知味,刚才弄了半天,李仁孝却还没进来过,现在阿紫浑身发热,小穴流的水越来越多,急需李仁孝为自己纾解一二。 可恨李仁孝却吝啬至极,不肯把他的肉棒插进来,可是女人想要得到一个男人,有时候却也不一定要得到他的同意,阿紫搂着李仁孝,玉面对着他,双腿缠在他的腰上,在他的下身不断磨蹭。 直到感觉那根肉棒又挺立了起来,小穴一挺,要把那物容纳在自己身体里,但是到底视物不清,却是对不准,一不小心,戳到了自己尿尿的地方,阿紫不由脸色一白,李仁孝觉得这丫头真是急色。 既是两厢情愿,男女之间,哪还讲那许多,李仁孝也觉得自己似是有些迂腐了,就算真的被人发现,兄弟共妻之事也不是没有。 再不迟疑,把自己早就亟待宣泄出白浊之物的分身送到了该去之处,被鼓胀填满的感觉,让自己阿紫不由地发出一声小猫似地娇吟。 阿紫只觉体内之物进的更深、更猛了,在自己体内戳弄,似乎戳到了自己的开关,一时间淫水流的更是猛烈,大股大股的白浊涌入阿紫体内,要把她的身体变成只会吞吃精液的淫物。 兴之所至,李仁孝让阿紫上半身趴在池边,自己掰开她的小屁股,从后边入她,进的更深了,阿紫只觉得胸前的奶子被不断撞在池壁上,随着李仁孝的动作,又往后弹。 “你轻点弄,阿紫要受不住了,要出奶了。” “原来你叫阿紫,好名字。不是你一直在勾引我的吗?怎么这就受不住了。阿紫不如你嫁给我,想想你一边流着奶,一边挺着大肚子被我操干,是不是更爽了。” 无论什么男人在情事上都会说荤话,想想那场景,阿紫不由有些怕了又,“ 分卷阅读32 不要射进来了,好哥哥。” 想到不久之前身下的女子穴里还流着自己弟弟的浊液,就敢勾引自己,还说自己是被弟弟掳来的。 “怎么,我那好弟弟射的你,我就射不得吗?”抽插数十下后,故意把精液射进了阿紫子宫深处。 情事过后,阿紫躺在李仁孝怀里,沉沉睡去,但是这夜也太长了。 刚睡下不久,阿紫又被惊醒了。 被操成他的形状了(h) 阿紫本自睡的香甜,却感觉周身一凉,鼻中闻得馥郁花香,接着右腿被拉开,小穴就直接被身后一根灼热的棒子捅进来了。 “啊,不,不要了。” 连着被李仁友、李仁孝两兄弟操干,就是铁打的人也受不住,阿紫觉得自己快要精尽人亡了,但是花穴很诚实,异物突然袭来,小穴中立刻分泌大量蜜水,让来者入得更是顺畅。 甚至还因为肉棒捅到了阿紫的敏感点,阿紫几乎要变成一滩泥般软在身后人的怀里。 “还说不要,我看你下面的小嘴比你上面的小嘴可是诚实多了,被西夏两兄弟操的很爽吧。” “唔……才没有,只是逢场作戏罢了,慕容哥哥才是我心中最爱,难道人家孤身入夏,忍辱侍奉那两兄弟还不足以表明人家的心意吗?” “可怎么我却觉得你玩得很是开心,见到那西夏太子生的美貌就昏了头,不仅主动勾引他,还让他上你,李仁友寻来你也不出去,不跟他回去。” “跟太子上床不是更好,来日他们兄弟相争,西夏王室不是更乱。” 虽然慕容复把阿紫扔到那西夏太子床上,不是没想到过那太子会跟阿紫有了首尾,但是只要阿紫言明身份,向闻西夏太子仁德,也不会强要了她去。 谁知阿紫却主动勾引,李仁友来寻也不出声,白白把身子献给李仁孝。 虽早知阿紫花心,荒淫,但是能少一个男人总是好的。 这次却是自己失策,忘了阿紫又贪玩,又好色。 不由拍了下阿紫的臀瓣,让她松开些,好让自己进的更深。 原来阿紫一开始当真是被制住了,可是慕容复很快就跟了上来,却是要阿紫做自己内应,好好搅乱西夏王室这一潭水。 而阿紫呢倒也乐得扮演这一角色,李仁友这小贼胆敢折辱自己,自己倒也要戏耍他一二。 男女之事吗?一回生二回熟,反正都被李仁友操过了,也不差后来的了。 而且装装瞎子,就能让李仁友小心照顾自己,阿紫倒乐得不用自己动手。 想想等李仁友知道真相那一天,脸色不知道会有多么精彩,阿紫就更是兴奋了。 慕容复不满道:“不要想别的男人。” 报复似地使力揪了一下乳尖,阿紫扭头笑道:“慕容哥哥,你跟那两兄弟连着操我,将来若是生下来孩儿,却是不好分辨到底谁是父亲了。” 慕容复倒是忘了这茬,可是“听闻昔年吕不韦送自己怀孕的姬妾赵姬给秦质子异人,那便是秦始皇,流传到后世,后人争论不休,但是空穴未必无风。” “那你是想做吕不韦了,听闻那赵姬在秦始皇死后,又跟嫪毐生了两子,而那嫪毐却是吕不韦进献给赵姬的。” 慕容复不由顿住,想他慕容家历代不忘复燕之事,可是为了复国,当真就要把自己妻子送给别的男人,甚至后来还给妻子送上男宠吗?如此复国,牺牲是否有些大了。 嘴上却说:“那你应该直接跟太子在一起,依目前形势,太子继位的可能性却是比小王子大多了。” “可是太子却想放我走,他倒是个好人呢。” 慕容复一声冷笑,“好人会操自己弟媳,还把她操的淫水连连吗,他那物倒是甚是伟具,我看你下面这穴都被操成他的形状了,心也投向了他吧。” 精液洗礼,明日成婚(h) 听闻此言,阿紫面上也不由晕红。 “唔,你方才都看到了?” “是呀,要不我怎么知道你这么淫荡,缠着要那西夏太子入你,你当真人尽可夫不成?”慕容复说着,身下更是用力,似乎要把阿紫钉死在他怀里,再不能把那恼人的蜜源送给别人品尝。 “轻些,阿紫受不住了。”嘴上说着,阿紫心中却是恼怒,即使阿紫是看的顺眼的男人都可以上,却也不愿听闻别人这么说。 可是既然慕容复给她个人尽可夫的名头,却是不能辜负了他。 慕容复却不知道他情事中恼怒之言,日后又让阿紫的床上多了几个男人。 俯下身,慕容复吃起了阿紫的乳,那乳儿极是玉雪可爱,经过数个男子抚摸、灌溉,如今更是大得惊人,想到浴池中那太子竟然把他那物放到阿紫的乳上,抽动,总有一日,要给太子个教训。 阿紫却是真的累了,她只想睡觉,随便慕容复怎么操她都好,慕容复抬眼一看她都快睡着了,穴儿倒是一直卖力吞吃着他的分身。 他于暗处看着西夏皇室两兄弟轮 分卷阅读33 番操干阿紫,看的心头欲火翻腾,此时见阿紫到了自己怀里,竟然都要睡着了,简直在挑战他的男性尊严,又变着花样操了阿紫个够。 良久,事毕,把精液喷的阿紫花穴里、乳儿上,到处都是,想要用自己的精液清洗其他男子在阿紫身上留下的痕迹。 看着阿紫浑身沐浴着自己精液,倒是有一种凌虐美,又把白浊喷在了阿紫脸颊上,阿紫本已迷迷糊糊,这下眼睛更是睁不开,快被慕容复糊住了,眼睛里分泌出水儿,却是好似落泪一样。 慕容复却惊觉,好像欺负的是有些过了,良言安抚道:“阿紫,听闻男子的精液涂在皮肤上,最是美容养颜不过,我这几泡浓精蕴含我数十年功力,倒是比寻常男子的还要有效。你却不可浪费了去。” 阿紫不想理他,阿紫觉得浑身粘腻,好难受,想洗澡,此时却是有些怀念任劳任怨伺候自己沐浴的小男仆李仁友了,他也没那么多花样,也就是有些怪癖,喜欢扮扮女人罢了。 两人本在花丛中,慕容复仗着夜色,肆意摆弄阿紫的身躯,而不妨李仁友却是还在寻找从自己床上无故失踪的阿紫。 远远听到人声与火光,却是李仁友寻到了这处,李仁友想到阿紫未着寸缕,却身无功力,眼睛又不能视物,刚刚欢爱过就被人劫走了。 担心她已遭遇了不测,却是不敢声张,自己私下找寻。 而阿紫此时却是盼望着李仁友这个救星过来助自己摆脱魔爪,慕容复玩得越发过了。 扯开嗓子呼唤自己的小王子:“李仁友,李仁友,快来救我。” 李仁友听闻正是自己苦苦寻觅的阿紫,也不敢让他人上前,只独自一人踏进花丛中。 虽然心中早已有所猜测,可是看到眼前的一幕,李仁友心中也不由一痛,只见阿紫个小人儿趴伏在花丛中,寝衣被撕得七零八落,身上全是青紫淤痕,白浊从她的脸上、乳上往下滴落,穴儿里还似有异物插着,拨出一看,却是个“任”字令牌。 那花穴大概是由于久被异物塞着,拨出令牌后却是不能闭拢,媚肉外翻,白浊从里面流淌出来,一看就是被人狠狠凌虐过。 阿紫只觉得自己被一袭黑色斗篷蒙住,李仁友抱起了自己,似乎有水止不住滴落在了自己身上,阿紫暗思刚才天不是还好好的,怎么突然下起了雨来,有些不安地扭动。 李仁友却抱紧了她,不让她的肌肤露出来,“阿紫,不要害怕,我不会让害你的人好过的,我们明日就成婚。” 这么急的吗?阿紫突然觉得好像这次有些玩大了。 哥哥也不是外人 话说李仁友下定决心立马跟阿紫成婚,再光明正大跟天下人宣布她是自己明媒正娶的妻子,犯她等于跟西夏王室过不去。 虽不知为什么自己找到她时,会被插着一个“任”字令牌,但是想后宫任妃初到宫中,根基未稳,其父本是宋朝降臣,自己女儿还没在后宫站稳脚跟,当是无暇来找自己麻烦才是。 阿紫穿的寝衣倒是有些问题,她从自己身边离开的时候,身无寸缕,裹在被子里,就失踪了。 想到阿紫其人倒是沾染了几个武功高强的野男人,不定是哪个家伙搞得鬼,初时见阿紫被蹂躏的惨状,他也是一惊,甚至念及阿紫此时被自己药物控制,恐怕是无力反抗,不由得又悔又愧,倒是真真流下了几滴男儿泪。 后来把人抱回来,又亲自挖出了她穴里的白浊,却觉有些不对,看阿紫那情态,倒不像是被贼人强行奸辱过,反倒是像被情人连番滋润过。 想依阿紫的性子,恐怕就是真的被人强行干了,也只会是顺奸,别说反抗,少不得还要配合一二,真真是个喂不饱的小淫猫。 不知把她娶回家,头上是不是会多几顶帽子,想来想去,还得多加几重保障。 他知长兄却也尚未娶妻,观阿紫的寝衣,虽然被撕扯的破破烂烂,却还勉强能辨认出是东宫所制,他自幼长于西夏宫中,眼力自然非同一般,这却是他人所不能及。 思及此处,想到长兄倒也不是外人,且是太子,倒是手中掌握力量更多,自己此时羽翼未丰,少不得仰赖长兄把阿紫留在此处。 反正阿紫这女人,光凭自己,恐怕是喂不饱她下面的小嘴,倒不如把长兄拉下水,兄弟共妻之事,也不是没有。 李仁友倒觉得自己很是大方了,他还很是美意,自己是新郎官,成亲当日总是需要露面,而兄长却不同,由他在阿紫的花轿中看守阿紫,自己却很是放心,就算兄长看中了阿紫,阿紫也逃不出西夏王室宫中。 且自己成亲之后,就是阿紫的正牌夫君,其他闲杂人等,只要自己不死,终究只是外面野花。 兄长身为太子之尊,日后总会娶正头妃子,就算跟阿紫有沾染,却也不会太多。甚至连孩子血统李仁友都想好了,如若日后生下来孩儿,多半是自己的,就算是兄长的种,自己养养侄子倒也不为过。 李仁友却是一个说干就干的人,把心意表明之后,李仁孝不由地也被自己弟弟胸怀的宽广之态惊呆了,李仁孝到底受儒家影响颇深 分卷阅读34 ,想要推辞一二。 李仁友却拿出阿紫身上的寝衣碎片,李仁孝望之,却也知道瞒不过自己弟弟,自己和弟媳妇上过床的事。 正所谓“一回生,二回熟”,弟弟都不介意了,自己却也不好拂了他的美意,只是出于君子风度,他还是礼貌地问了一下另一个当事人阿紫的意见。 不过却不是在别处问的,是在阿紫在城中环绕的花轿上,虽然阿紫一直住在李仁友宫中,该干的不该干的,都跟李仁友干了个遍,但是形式上到底要让大家知道李仁友娶媳妇了,是以程序还是不可少的。 成亲路上被大伯哥操(h) “阿紫,你是叫这个名字吗?念着你的名字我就想起了我们第一次的时候,我用葡萄酒清洗了你的花穴,从你小穴里流出来的就是紫色的蜜液。” 好吧,阿紫此时还在装作目不能视的盲女形象,她装的真的很累,而李仁孝呢却是善解人意,虽然跟阿紫说着话,却是没有揭下阿紫的盖头来,阿紫不由地微微松了口气。 可是这个男人突然出现在自己跟李仁友成亲的辇车中,也很奇怪好不好。 “是你?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你想离开这里吗?现在是你逃走的最好机会。”李仁孝道。 “我可以吗?”阿紫也不由得被这句话惊呆了,忍不住揭下了盖头,向李仁孝看去。 而李仁孝看到阿紫今日盛装丽服,却是比那天更是美艳了几分,心中一荡,握住阿紫的小手,亲了亲,“自是可以,如果你不走,却是要做我兄弟二人的妻子,你可要想好了再回答。” 阿紫也不由得有些吃惊了,还想着睡了李仁友的哥哥,李仁友知道后脸色一定会很精彩,却没想到李仁友竟然主动让自己做他们兄弟的共妻。 哪怕是阿紫,也没能想到还能这样。 但是作为一个女人,谁对她好,她就喜欢谁。虽然初时她被李仁友掳来,但是李仁友对她照顾倒是很尽心,李仁孝虽然身为一国太子,倒是算个明礼人,兄弟共妻,倒很是刺激。 阿紫其实倒也不是太过抗拒此事,而李仁孝见阿紫面上迟疑,想这姑娘倒不是对自己兄弟无意,而弟弟能够想出跟自己共妻,想必也很是中意她,自己也喜欢阿紫娇嫩多汁的身体。 见阿紫迟迟未有回应,心下已经有了答案,倒也不客气,就势把阿紫揽在了自己怀里,想自己作为兄长,洞房却也是该自己先,探入阿紫怀中,把那两只白兔解放了出来,婚服繁琐,倒也不便揭开。 揉捏着奶子,却见乳上青青紫紫,好似被人狠狠蹂躏过,不免心疼地亲了亲,“是阿弟做的吗?” 阿紫却是不知如何回答,想这事一问李仁友便知,倒无甚说谎的必要,“不是。” 李仁孝也不由面色微变,闻听此言,想怨不得阿弟肯把妻子送给自己共享,却原来是这女子不守妇道,大概是阿弟知自己一人守不住她,自己还是对她太过温柔了,应该狠狠要她,喂饱她,干得她下不来床,日后没力气去勾引别的男子才好。 不由地狠狠打了几巴掌那淫荡的乳儿,“你这贱妇,枉我还以为你是逼不得已被掳来,才好心想要放走你。却原来是你不受妇道,才落到这般田地。” 直接扯开了阿紫的下裳,???钻到阿紫的裙中,舔起了阿紫的穴。 “不要你舔了,快放开我。”阿紫不喜欢听这种话可是,推李仁孝的头,不要他占自己的便宜。 李仁孝只觉那花穴似乎还带了丝葡萄酒香,不由有些醉了,想起那日她在自己身下绽放的样子,早就知道她是个妖媚女子,倒是他有些把她想的过于美好了。 “你这下面的小嘴却比上面的小嘴诚实多了,它舍不得我呢,你的小穴告诉我,它在想念大哥哥呢。” 阿紫也不装了,运起天山折梅掌,就要痛击这家伙,让他下贱。 李仁孝却叼住了花核,阿紫身上最隐秘、最脆弱之处被他制住,不由得软在了李仁孝怀里。 “你要上就赶紧上,不许嘴贱。” 李仁孝笑道:“这是闺房情趣罢了,看来我那好弟弟调教你还不够呀。” 只觉得阿紫又淫荡又清纯,想是年纪还小的缘故,不过乳儿却是已经不小了,腰肢不盈一握,自己握着她的腰儿把她顶的乳尖击到池壁上的景色很是让人回味。 也不拖延,思及一会儿当着众臣之面,倒是不好再跟弟媳妇胡闹,还是早些成事才好。 握着阿紫的腰,让阿紫撑着车壁,从后面彻底占有她,一下又一下,后入的姿势倒是让他插的更深,也不怜惜,整根没入,且许是在别人去成亲的辇车上占有弟弟的妻子,让他很是兴奋的缘故。 竟然插入了阿紫的子宫里,阿紫很疼,“太深了,不,不要了。” 李仁孝还不忘自己一国太子的身份,无论内里如何,到底不能太过放纵,为人非议,还捂住阿紫的嘴,不让她叫。 阿紫不喜欢这种感觉,狠狠咬了李仁孝一大口,李仁孝一看竟然都出血了,拨出分身,把血抹在自己的分身上,又插进去,看着 分卷阅读35 流出的白浊带着微微的血迹,笑道:“小阿紫,你看这像不像在给你开苞呀?” “不许你说了。”阿紫恼怒,顾不上自己疼,也要夹紧了他,让他也难受难受,阿紫没想到这两兄弟骨子里都是一样的恶趣味,不知道要是自己刚才想走,他会不会当真放自己走。 李仁孝却不是骗她,可是阿紫刚才没给出答案,那他就不会让她有机会再逃离他们兄弟身边了。 虽然他不是阿紫的第一个男人,但是若是能做最后一个,却也不错,驯服这匹野马,让她只在自己胯下驰骋,倒是忘了还有阿弟。 “哈,小阿紫,你好紧,你可知道我们男人的分身很是坚硬,尤其像本太子这样正当年轻气盛,更是比那宝石还要坚不可摧。再紧一些啊。” 说着还拍了拍阿紫的屁股,用行动告诉她,她夹紧自己只会让自己更舒服。就算阿紫此时实际上功力不凡,但是这世上人心更是可怕,她不知道,一时贪玩,却有可能被大灰狼叼走,调教成自己的禁脔。 初时还以为李仁孝是什么好人,把他当作自己要征服的猎物,却不知道优秀的猎人往往以猎物的方式出现。 如果她那天没有主动勾引李仁孝,或许到今天她跟李仁孝还是正常的大伯与弟妹的关系。 但是悔之晚矣,眼下她只能哭求李仁孝轻一些,不要了。 李仁孝却反而更兴奋了,一次又一次,让阿紫坐在自己身上干,让阿紫单腿抬着,自己从后边干她,浓浓的精液更是毫不吝惜的都给了阿紫的小肚子,摸着阿紫微微隆起的腹部,还拿出一个玉势,堵在阿紫的穴里,不让精液流出。 “小阿紫,不知道我和阿弟谁能先让你怀上孩子,你可要记得是谁何时何地操了你,要不回头怀了谁的孩儿就不好分清了。” “快拔出来,我才不要怀孩子。” “不行呢,小阿紫,就算不为子嗣计,外面是万千臣民,你刚才被我射进去那么多,不堵住的话,一会儿大礼时被人发觉新王子妃一边走着,一边流水,却也说不过去呀。” “那你还射那么多,我说不要了你也不停。”阿紫暗骂他变态,正常一点不好吗?此时阿紫觉得自己大概是这个世界上最正常的人了。 李仁孝此时春风得意,先一步于弟弟洞了房,操弟弟的新娘,让他心里有微妙的满足感,也不在意阿紫这小小的不情愿,帮阿紫穿好衣服,等待到达宫门,把新娘交给弟弟。 肚子里灌满李仁孝的精液被萧峰抢亲 而小阿紫,肚子里慢慢都是李仁孝的精液,带着别人的精液跟李仁友成亲,怎么想都是太淫乱了吧。 阿紫被操的腿有些软,最娇嫩的地方被坚固的玉势插着,小穴里淫水和精液掺杂着,被堵的满满的,简直要发疯了。 偏这路面颠簸,每行一步,那玉势就在阿紫身体里更插进一分,极是难耐,阿紫把手伸进裙下,有心把玉势拔出来一二,一拨可了不得,眼看白浊就要涌出来,阿紫想想走一步就有白浊滴到地上的感觉,也太羞耻了,连忙又捅上了。 阿紫小脸潮红,气喘微微,李仁孝这坏蛋,看阿紫这窘状,还笑,阿紫这么狼狈,他倒是没事人一样,看上去光风霁月、翩翩公子,眉眼含笑,倒像是偷了腥的狐狸一样。 看着阿紫瞪自己,温言道:“小阿紫,莫急,马上就到宫门了,先盖上盖头吧。不过阿紫你的眼睛好了,莫非是我这精液是什么灵丹妙药,让你采补了去。莫怪我觉得气力有失,不过小阿紫采补我,我可是千般百般乐意的。” 世界上怎么有这样无耻之人,阿紫不免羞愤:“你还好意思说,明明是你强迫我,谁喜欢采补你,我又不是什么女妖。” “可是我可记得昨日床上一个光溜溜的女妖精缠着我不让我走,我受那女妖蛊惑,忘却人伦,艹了自己的弟媳妇,还把子孙精液灌得她满肚子都是,说不定眼下这肚子里就怀着我的骨肉了呢?” 李仁孝说着还把手放在阿紫的肚子上,阿紫也是一惊,想到这些天穴儿里可是没少吃李仁友的精液,昨晚更是接连被李仁友、李仁孝、慕容复灌精,不会当真又怀上吧。 李仁孝看小情人面色发白,抚着阿紫的脸颊,柔声安慰道:“放心吧,小阿紫,生下孩儿,左不过是我兄弟二人的骨肉,不管是谁的,都是我们西夏王室的后代,小公主和小王子生下来都是我们的亲亲宝贝。” 阿紫却暗道:“也有可能是慕容复的,要是当真怀了他的孩子,假称是李仁孝的,这西夏王位落到谁人之手可不好说。” 不过这却不可对人言说了,“哪这么容易就怀上孩子了,你莫要在此胡言。”阿紫打开李仁孝的手。 李仁孝有心再说个一二,却听外面传来巨响,还没等反应过来,这马车竟生生被劈裂了,只见一个魁梧已极、分外豪迈的汉子站在不远处。 阿紫也不由揭开盖头,一见之下,大喜,原来这人竟是阿紫的姐夫萧峰是也。 阿紫当初被萧峰打伤,日夜被他搂在怀里把屎把尿照顾,初时很是羞愤,时间长了慢慢倒是喜欢上了 分卷阅读36 他,也爱他对姐姐阿朱的痴心。 虽然阿紫经历的男子不少,但是萧峰在她心里始终占有一席之地。 此时见到萧峰竟远来到西夏,也顾不得许多,扯下盖头就奔到了姐夫身边。“姐夫,你怎么来了?” 萧峰被这声姐夫也不由叫的滞住,到了这个时候,她还叫自己姐夫,可是要是真论起来,他跟阿朱并没有有过逾礼的举动,可是却被阿紫胁迫着,跟她行了夫妻之事。 可是难道萧峰如果当真不愿意,却无法可想了吗?只不过他不肯承认罢了。 “阿紫,你是心甘情愿嫁给他的吗?”萧峰见那车中有一华服男子,还以为是阿紫正牌未拜堂的夫婿李仁友。 阿紫看到萧峰来了,自觉又多了个大靠山,姐夫对她,比亲爹妈还好,看到他,就像回家了一样。 “才不是,姐夫,他才不是我相公。我相公在皇宫里等候于我呢。”阿紫却不知怎的,倒不愿提及自己是被李仁友强掳来的,只恐怕萧峰一掌下去,李仁友再被打死。 萧峰听着阿紫一口一个相公,心下泛酸,却不好多言,毕竟阿紫只把自己当做姐夫罢了,过去那些事,想来是她小孩家家不懂事,瞎胡闹罢了。 “对了,姐夫,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阿紫搂着萧峰的脖子,陶醉了会才想起来问道。 “慕容公子传书于我,说你被人胁迫成婚。”阿紫不由心中一暖,看来这家伙还没坏到家,倒没想着卖妻求荣,让自己生下他的孩儿,谎称是西夏王室之子,谋取西夏王朝的王位。 不过新的问题又来了,“阿紫你跟慕容公子生了孩子,又要嫁给西夏王子吗?这两个人你真心爱谁?” 一个女人如果不爱一个人,是不会给他生孩子的,是以萧峰不知道阿紫的心意到底是什么。 他只恐她年纪轻轻被人哄骗了去,西夏王室虽高贵,但是早年间辽国濒临绝境时,却罔顾联姻之事,并未施以援手。当时的西夏王后还是辽国公主,太子也是辽国的外孙。 事后两人因此事郁郁而终,才有今日李仁孝当太子之事。 还是成亲了 真心爱谁,阿紫倒没有想过,这两个人阿紫都喜欢,不然也不会一而再再而三跟他们胡闹。 “姐夫,我跟每一个人在一起时,都是真心爱他们的。”阿紫不由地祭出了老爹段正淳的名言。 萧峰不由地被阿紫的无耻发言惊到了,真的是有其父必有其女啊。 一时也是说不出话来。 所幸此时李仁友骑着马终于赶来了,阿紫也不由地看过去,只见李仁友今天倒是比以往唇色更是红润,一身喜福穿着倒是比以往更是妖媚了几分。 萧峰一看阿紫的神情,心知阿紫喜欢???上了这人的脸,倒是当真是个好色的小姑娘,可是既然两人乐意,似乎他也不该横加干涉。 不由地微微推开了阿紫。 “想必这位就是辽国南院大王萧峰,萧大王吧。说起来我们二人还是连襟之亲,只是忙于操办亲事,却是通知萧大王通知的晚了。一会儿我自罚三杯向萧大王赔罪。”李仁友嘛到底是个王子,场面话还会说两句的。 李仁友其实根本没通知阿紫的娘家人,他想着跟阿紫先拜堂,最好再生了两三个娃娃之后才让阿紫出去跟娘家人相会,他也知道阿紫跟慕容复却是有些干系,却不欲让他人知道。 萧峰见两人似乎对这场婚事都没甚异议,倒是有些委屈慕容复了,不过各人自有缘法,慕容复一心复国,跟着他,倒也不是什么良配。 “喝酒却是免了,只盼王子好生对待阿紫才是。”萧峰虽然好酒,但是却也不愿看着阿紫嫁给别人。 当下却自行去了,阿紫没想到姐夫这么快就走了,想想从前对他的痴缠,就好像是梦一样,已经是过去很久的事情了。 而眼下,眼前这个像女子一样漂亮的男人似乎才是自己着急要应付的人。李仁友也不下马,径直用马鞭把阿紫卷了起来,拉到自己身前。 阿紫有些心虚,想到自己刚才搂着姐夫被他看到了,这个醋坛子还不知要怎么发火,倒是难得乖巧。 李仁友看阿紫没走,不是不感动,但是他不喜欢她那个姐夫看他的眼神,好巧不巧,连番动作,阿紫腿心那玉势脱落了,李仁友刚把阿紫揽到怀里,却只感到手好像被打湿了,把手伸到阿紫裙下一摸,摸到了玉势。 暗想:“太子好阿兄,还真是急色,成亲路上,就等不及干弟弟的新娘了,自己想要利用哥哥的权势驱赶外敌,却反而是引狼入室了看来。” 阿紫只觉得好生羞耻,被新郎官摸到了自己和他哥哥胡搞留下的印迹,而且自己好像穴里水流的更多了,简直不想见人了,把头埋在了李仁友怀里。 李仁友也知此时不是发作的时候,索性又把玉势往里塞了塞,“阿紫,夹紧些,别污了喜服。” 倒也不让阿紫沾地,简化了仪式,只对拜时把阿紫放到了地上,其他人心知王子差点被抢亲,且大王似乎近日身子不好,并未露面,生怕再出什么波折,极快地举办了仪式。 分卷阅读37 阿紫呢这辈子第一次成亲,可是肚子里被精液灌得难受,下身凉凉的,也没什么新嫁娘的期待与羞涩,就想赶紧结束一切,好去小解、沐浴。 又是好半天,阿紫终于得以从冗长的结婚仪式中解脱出来,李仁友更是寸步不离,紧紧抱着阿紫进了洞房之中。 只想独占你(微h) “阿紫,今天是我们的洞房花烛之夜,你没有跟萧峰走,我很高兴。”李仁友抱着阿紫,在阿紫耳边呢喃。 好吧,阿紫其实也不是没有后悔,嫁给李仁友,是不是就意味着从此她就是李仁友一个人的所有物了,再不能跟别的男子厮混、纠缠,阿紫心里不是不怪段正淳这个爹风流多情,明明家里有了妻子,却要来招惹自己的娘亲阮星竹,以致生下她跟阿朱姐妹二人,又送出门去。 阿朱姐姐在慕容家做丫环,听闻倒是没有太过被薄待,可是自己却在年少无知的情况下,失身于师父,此后又在破庙跟慕容复发生了关系,甚至还生下了孩儿来,不知那孩子怎么样了,慕容复来到西夏,不知道有没有安顿好他。 想到那个孩子,阿紫忽然觉得自己做下了跟她爹娘类似的事,暗想:“将来总要回去看看自己的孩子。” 又忽然想到,有朝一日,麒麟儿会不会恨自己嫁给了李仁友,但是却是他的亲生父亲一度想要自己以身做饵,好让他光复燕国,此中纠缠,却也说不明了。 “我跟慕容复有一个儿子,你是知道的,如果日后我把他接到身边来,你可同意?”想到此,阿紫不由问道。 李仁友思及孩子总是她跟慕容复之间的牵绊,如果不把那孩子接来,日后阿紫免不了常去探望,路途遥远,免不了会留宿慕容家,到了慕容家,那慕容复还不是想怎样就怎样,对阿紫为所欲为,把阿紫操干的下不来床,说不定操着操着又生下一两个崽儿,到那时阿紫还会舍得回来吗? 思及此,李仁友忙道:“那孩子是你生的,我自会把他当做我亲生孩儿一样看待。” 李仁友却不由生疑,就算把孩子接到自家,那慕容复说要来看自己的孩子,他倒不好拦着,一来二去,两人若是把持不住,说不定还会在自己的床上颠鸾倒凤,到时候生了种,都不知是谁的。 阿紫却不知李仁友心下所想,见李仁友应了,心下畅快,觉得自己倒不算嫁错人。 “夫君,我去沐浴,你且等我。”阿紫主动对他提出求欢,这倒是少有的事,李仁友越发觉得自己英明,直接跟阿紫成亲,阿紫做了自己的夫人,心也一天天离自己更近,连慕容复那等美男子都抛下,自己却也不该太过小心眼,想些有的没的。 “夫人,我抱你去,让我服侍你沐浴。”阿紫倒也想坦然受之,横竖李仁友也没少帮自己洗澡。 但是想到自己肚子里全是李仁爱的白浊之物,在这大喜的日子,却是不好让李仁友目睹,洞房先被丈夫的兄长上了,这叫什么淫乱之事,兄弟共妻更是闻所未闻,推拒道:“不必了,你且好生歇息一会儿,我可以自己洗的。” 李仁友为了报答阿紫嫁自己之恩,却不依,“你向来都是由我服侍的,太子哥哥喜爱你,他护送你,一定没少折磨你,你那处自己却是不好清洗,我帮你。” “你知道太子会那样对我,还让他跟我一起?”阿紫也是有些不懂李仁友了,把妻子送给兄长艹叫什么喜好。 “我怕我一人留不住你,你要是喜欢兄长,就让我们一同服侍你,不喜欢兄长,就我们两个一起。”李仁友却正色道。 阿紫肯嫁给他,倒不是没有想过下半辈子只跟他一人在一起,但既然他都不介意,自己却没有什么多说的,他高兴就好。 可是到了池边,剥去阿紫的喜服,看到阿紫的小腹微涨,乳儿上除了自己昨夜留下的青紫,又多了许多红痕,花唇涨的更大了,因那粗暴的插入,后又被用玉势堵住,小穴微微有些合不拢。 因白浊被灌入一段时间,有些结成了块,黏在阿紫花穴里的内壁里,需得粘了水,用手指抠挖出来,可是最隐秘最柔软的地方如何禁受得了这种刺激。 阿紫张着双腿,不由地抱紧了李仁友的头,“夫君,轻些。” 李仁友却又生起了嫉妒之心,暗思太子这狗屁兄长,艹自己弟媳妇倒是艹的很开心,什么狗屁共妻,去他的吧,横竖阿紫已经嫁给了自己,难不成他还要强夺弟媳不成。 日后却是万万不能给太子机会跟阿紫在一起了。 看着阿紫身下的花液随着自己抠挖的动作越来越多,想到这花液里还混合着兄长的体液,把阿紫浸到了水中,阿紫却不知这短短功夫,这位妒夫又变了主意,反复无常至极。 “阿紫,我以为我可以的,却是不能,阿紫,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无论是慕容复还是兄长,你都不可以再多看他们一眼了。”李仁友抱着阿紫,把头埋在阿紫胸前,阿紫看李仁友眼睛红红的,似乎是又哭了。 阿紫没想到李仁友现在变得这么多愁善感,但是她喜欢这种为她流泪的男人,阿紫吻上了李仁友的眼睛,无论以后如 分卷阅读38 何,此时此刻,阿紫只想和这个男孩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