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父行房》 分卷阅读1 ?内容简介 病入膏亡的陈老爷听了算命先生的话,娶了一个八字旺夫的雌雄同体小媳妇来冲喜,为了履行夫妻之实,陈老爷骗回来在外行留洋的嫡子,代父行房。 第一章 代父娶亲 “少爷归家了!少爷归家了!”门仆的声音带着终于把人盼回来的雀跃和安下心的踏实,宅内一众丫鬟小厮挺着雀跃的声音纷纷停下了洒扫的动作往向门口。 被称作少爷的人正跨过门槛往里走,二十出头的英气青年,剪了个新式的西洋短发,头发梳在脑后,天庭饱满,地阁方圆,浓眉俊眼,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框眼镜,五官深邃硬挺,凤眼内勾外翘,穿着一身严谨讲究的三件套西装,衣扣扣到最上边一个,一路归来的风尘仆仆也难掩青年满身风华。 门仆殷切地从青年手中接过皮箱,正在监督下人装扮新房的老管家听见动静忙迎了出来,那张愁苦的老脸看见进来的人时顿时堆起了褶子。 “少爷,您可回来了,一路辛苦,累到了吧?这些年在外头受苦了,清瘦了,春兰,准备梳洗的,秋菊,拾掇些吃食。”老管家的眼里是终于落下心的踏实和久违的真挚关心。 “陈伯!无碍,在外头还好,父亲的身体怎么了?家里谁要结婚?”陈实挺直的脊背在面对这个从小看着自己长大的老管家是稍稍放松,冷峻的面容有些微动容,不过从小的经历和教养还是让他不得有一丝懈怠。 自从母亲和外公相继离世,父亲将一家老小接进了家门,陈实和父亲的关系渐渐疏离起来,前几年为了逃离这个家陈实越洋学习,前些日子接到越洋电话听闻父亲病重,在老管家的几番催促之下,陈实等到结了业才赶了回来,没想到一进门迎接自己的是这般的喜气。 陈伯因为少爷归家的喜悦在听到这些问题时有些愁苦和闪躲:“老爷身体还是老样子在床上瘫着没法动弹,现在开始说话也有点糊涂了,中西都看过了,没见起色,这几天连饭都吃不下了,看着似乎更重了,”陈伯看了看青年毫无变化的表情,斟酌了一下,继续道:“前两天老爷请了一个高人,给出了一个注意,冲喜。” 陈伯觑了少爷一眼,对方眉头皱了一下随即又松开了,脸上也没有任何表情,陈伯一时不知该不该继续,少爷这几年越发的看不透了。 陈实怔愣了一下,心下讥讽,人的命天注定,阎王让你三更死活不过五更,自从母亲去世以后,父亲兴许是觉得压抑的紧了,身边小妾不断,新娶的小姨太比他的年纪还小,陈实早已对此习以为常,不喜但习惯了。 母亲是商户独女,家里做裁缝生意,父亲跟着外公当学徒,外公看着对方人不错,临终前将母亲托付给了父亲,最后父亲入赘了外公家,母亲生产是难产去世,留下陈实一个幼儿,刚开始两年陈实父亲还顾念着脸面敛着性子,最后生意越做越大,天下又变了,父亲的性子彻底没了收敛,违背了对亡妻的承诺,继室小妾不断,接着改回了姓氏,又把一家老小接进了岳父家里,白家成了陈府,更是对亡妻留下的这个幼子恨不得看不见,唯恐被人提及以前入赘事,不过可能是太过造孽,尽管身边桃花不断,最后还是只有陈实一个子女。 陈实洗漱过后,吃了点东西,这才提脚走进了父亲的院子。陈实一进卧室就闻到了浓郁的药物和挥不开的腐朽味,躺在床上的人还没有清醒,一头花白的头发格外惹眼,瘦的脱骨的模样,只剩下了骨头上挂着的一层老皮,老树皮似得。 陈实看着躺在床上的人,犹记得几年前不得不离开家时这人还是一副大腹便便的富商模样,几年不见成了床上一副被酒色和疾病掏空了的模样。 床上的人艰难的睁开了眼,双眼浑浊的看着床边的人,站在床边的丫鬟管家瞬间忙了起来。 床上的人终于看清了站在床边的人,浑浊的双眼瞬间透出了生的喜悦,张着口,封箱似得喘息起来,干瘪生黄的脸颊泛起了红晕,“我儿…..回来了…..好…..好…..好…..” 陈实体会不到父亲的激动与喜悦,一板一眼的回了句:“父亲,我回来了。” 陈实站在床边看着丫鬟扶着人吃了粥和药,退了下去。 “父亲好好养病,我改日再来看你。”陈实看过了对方,作罢样子,就不想再待下去。 “阿福…..给实儿说了没?”躺在床上的老人一看陈实要走,着了急,瘫痪的身体无法动弹,出口的话带着粗喘急促的连连咳嗽,两个眼珠急的快要凸出来。 陈实狭长的双眼扫过老管家,对方瞬间低头一个激灵,冷冷地开口道:“何事?” 管家看了少爷一眼,又在老爷的威胁下,结结巴巴的开口道:“冲喜的事,老爷身子骨不好恐怕需要你代替。” “晓得自个身子骨不好还要糟蹋别人,生老病死,时至则行。”陈实忍不住嗤笑一声讥讽道。 “咳咳….咳…..不孝子…..我就知道…..你不是个好的,尽盼着我死,”躺在床上的人咳的撕心裂肺,老管家急忙扶起人,端茶倒水,低着头不敢发出一个音。 “我死了这个家和白家留下的那些东西就跟着我一起死了,要怎么选 分卷阅读2 择,我儿自己思量清楚,阿福,把事情给少爷交待清楚。”从自己这个儿子留洋离家的那一刻,陈银就知道这个儿子对这个家凉薄的很,两人之间只剩下利害较量。 陈实目光闪烁,垂在裤边的手指紧紧攥起用力到苍白,良久低头轻笑一声,苍白的手指无力垂下,声音辨不出喜怒毫无起伏道:“父亲请吩咐。” 撕心裂肺的咳嗽渐渐转缓,拉封箱似得喘息慢悠悠了起来,躺在床上的人愤怒的双眸透出了得胜的喜悦一如每次打败竞争对手一样,老树皮似得脸颊挂起了笑容,“父亲就知道我的实儿是孝顺的,阿福,帮着少爷把婚事安排妥当。” 陈伯战战兢兢的交待了迎亲拜堂的事宜,最后惶恐的交待道:“按照约定这样子冲喜,,因为冲喜的对象不能人事,洞房要亲近血缘代劳,所以少爷要代替老爷行房,敬孝冲喜。” “糟粕习俗,罔顾人伦还真以为能够冲喜。”陈实抑制不住地恶心。 “少爷,慎言,这是一代一代传下来的习俗,奴才也亲眼见识过厉害!”老关键不赞同陈实的言论。 “呵,不过是读了几年洋墨水,以为自己就能反天了,我也不跟你计较,今个冲喜完,阿福,明天把白家老店的契约拿给少爷,可满意了?”陈银恼怒对方一副斯文的模样,好似其他的人全是不知礼的畜生一般,明明是自己的种,翩翩一副高高在上不把老子放在眼里的模样,跟白家的人一模一样瞧不起人,到头来还不是被自己玩弄在掌中。 陈实幽幽地看了对方一眼,没了再待下去的心思,转身离开,老管家听了父亲的嘱咐匆匆跟了出来,丫鬟小厮又进去守在了床边。 陈实代替父亲娶亲冲喜,穿上了喜服,也从管家哪里知晓了父亲为了冲喜,将继母贬为妾室,新来冲喜的成了正室,婚礼按照正室的要求,黄昏迎亲,从正门进。 迎亲的路上,锣鼓喧天,鞭炮齐鸣,热闹的场面妄想要一股脑儿把晦气和死气一并冲掉,迎亲的队伍走了一个多时辰,终于达到了一座小山沟,在媒婆的催促下,陈实终于接到了那个比自己还小许多的小继母,陈实从新娘男性长辈的背上接过对方送进了花娇中,红盖头下消瘦身体穿着繁复的嫁衣好似随时能被压垮了一般,低啜的呜咽声病猫一样,有一搭没一搭的抽噎,陈实看着眼前下一场雨能随时坍塌的茅草屋,开解自己轿中的人可能和自己一样是被迫的,心里顿时有了同病相怜的怜惜之情,愤懑的心情这才稍稍缓解了几分。 掐着吉时拜了堂,送凤冠霞帔的新娘进了洞房,洞房中该是新郎的人正瘫在床上苟延残喘似得喘着气,陈实松了一口气的同时看着床上那人气若游丝病入膏亡的模样心里升起了一丝隐秘的快感。 “父亲再婚,儿子祝父亲长命百岁,寿比南山!”陈实摘掉眼镜,狭长的双眼阴鹫而讥讽的看着瘫痪在床不得动弹的人,口中的话语一字一句好似磨墨一般带着殷切而又狠毒的祝愿,长命百岁,永远如此。 瘫在床上的陈银牙齿紧咬,嘴唇颤抖,浑浊的双眼好似仇敌一般看着自己这个儿子,俄而笑了起来,苍老病弱的声音微微叹息好似妥协一般缓缓道:“就有劳实儿把婚礼的流程走完,春宵苦短,喝过合卺酒就开始圆房吧。” 陈实用力到苍白的手最终指接过嬷嬷手中的玉如意挑起坐在床边小继母的红盖头。 小继母着实年轻,比陈实还小了几岁,二八年花正是花朵的年纪,又因长期吃不饱清瘦的身子看起来越发的显小,干瘦泛黄的身躯撑着巴掌大小脸,那双跟整个脸颊相比又大又黑的眸子在被揭下盖头后,闪烁着惶恐懵懂的光芒,可怜又胆战心惊地望着他,好似深陷圈套的兔子,目光撞上陈实时,瞳孔收缩,那颗比身子大的有些不协调的头颅惊慌的垂下,埋进胸膛,露出脆弱纤细的后颈,对方这幅羸弱的模样,让陈实突然想起自己幼年那段无能为力无法逃脱的懵懂时光,心里莫名的烦躁,从盘中取过合卺酒,在小继母战栗中,挽住对方发抖的胳膊,交杯喝下,辛辣的酒液刺激着他的喉咙和心脏。 金雀战战兢兢终于喝下了合卺酒,干黄的小脸呛的通红,那双大而黑的眼眸通红的闪烁着泪光,怯却地偷觑跟自己和交杯酒的男人。 “乖孩子,不错,你叫什么名字?”瘫在床上的人语气慈祥,那种慈祥是对生的渴望和殷切。 “回….回老爷,我…..奴家叫….金雀.”小继母忽闪着自己那双大眼睛,结结巴巴的回话。 “哈哈,麻雀啊,不过从今天开始你就是飞上枝头的凤凰了。”陈银呵呵的笑道。 陈实闻言嗤笑一声,以为自己是皇帝不成,还凤凰。 陈银的笑脸听到嘲笑拉了下来,浑浊的双眼看一眼儿子,双目灼灼的看着新娶的小妻子,“既然已经完了,就开始圆房吧,就在这里开始吧。” “你……”陈实瞠目,随后在对方戏谑的目光中无所谓的嘲弄道:“既然是父亲的妻子当然要让父亲过目,只希望父亲一会儿不要心火太旺心有余而力不足。” “麻雀,乖孩子,去帮少爷更衣,会舔吗?”瘫在床上的人语气激动,浑浊的泛着淫邪的光芒。 “老爷,少爷…..我 分卷阅读3 …..”小继母低着头战战兢兢的抬头帮陈实解开礼服,那副模样不像麻雀倒像是鹌鹑。 陈实食指抬起对方颤抖的下巴,指腹在对方的下巴上反复摩挲,干黄的皮肤因为长久的丰唇日晒摸起来不细腻,倒是那张小脸因为惶恐又几分生动,尤其是那双又大又黑的双眼十分的惹人怜爱,陈实狭长的双眼上翘,指腹抚摸上对方因为害怕而颤抖不止的眼皮,语气轻柔的缓慢磨道:“会舔吗?”指腹下颤抖的眼皮猛的睁开,睁大,眼中流露出青涩的羞赧。 “跪下,好好的舔。”陈实轻轻扬起下巴,语气轻慢,伸手抚上对方的头顶,慢慢地将对方的头颅按在了胯下。 第二章 代父洞房 红烛摇曳,细碎的呻吟从洞房中溢出。 羸弱的少年怯怯地跪在青年的双腿间,目光中透着羞赧与懵懂,双手带着未知与羞怯解开青年的喜服,亵裤,待看清青年双腿间蛰伏的巨物时,突的瞠目结舌,不知所措的抬头,目光惊慌震惊。 陈实被小继母的表情取悦到了,轻笑着逗笑道:“继母为何如此惊慌?有何怕的?” 金雀蠕动着嘴唇,嗫嗫地张嘴:“好…..大,不….不一样。”眼前的大屌婴儿臂粗长,而且大屌后面不似自己长了个穴,是两颗鸡蛋般大小相连的肉蛋,上面布满了浅褐色的褶皱,粗大的屌上根筋虬结,状貌狰狞可怖,金雀吓的不敢再看,原来男人的屌真实的样子是这般的可怖。 “呵呵呵,小麻雀的反应比满香楼的小倌还有意思。”陈银拉长的粗喘带着淫邪意十足,瞬间精神似乎好了起来,脸色也红润了起来,眼里放光。 陈实闻言真正的笑出了声,懵懂纯洁的小继母如迷途的羔羊般进了这个吃人的狼窝,真是一出好戏啊。 “怕吗?双手伸出来握住它,好好感受感受,了解了就不怕了。”陈实轻声笑笑,嘴角扯出一个最佳的弧度。 “不仅不怕估计小麻雀还会爱上。”狎邪的声音呵呵的笑了起来,看着眼前的一幕似乎让陈银想象到自己未来身体康复之后抓弄各种小麻雀的模样。 陈实上翘的嘴角落下不悦地皱眉,轻啧一声,双手拉着小继母颤抖的双手覆在阳具上,跟那些精心保养的柔夷不同,瘦小的双手一看就是干惯了粗活的模样比陈实的手还粗糙,不过厚茧磨在阳具上的感觉带着火花的酥麻. “嘴张开,舌头伸出来舔舔。”金雀被滚烫的大屌烫的手心发麻,双眼熏红,湿漉漉的眼睛轻轻眨一下似乎都要滚出一串串泪花,双手堪堪握住地沉甸甸粗物,庞大悍然,尤其肉茎上凸起的筋脉一跳一跳的涌动着滚烫的血液,可怕的吓人,金雀艰难的吞咽口水,闭上眼睛闷头伸出舌头瑟瑟地舔一下眼前的紫红龟头顶端,炙热的滚烫灼的舌尖战栗,分泌出更多的津液,腥膻的酸涩浸透了舌尖,浓郁的膻味铺天盖地的钻进口鼻中,熏的双眼不住落泪,眼皮泛红,金雀下意识的收缩舌头,惶恐不安的抬头寻求出路。 “味道怎么样?”少爷恶趣味地问道,感受过柔软舌尖的阳具急吼吼地蹭向小继母柔软粉红的嘴唇,“来再舔舔,舌尖打圈的舔。” 金雀怯生生地看青年一眼,被灼的水津津的舌头再次胆怯的伸出来舔舐在滚烫的龟头上,心下有了预估,舌尖再次被灼烫时没有收缩也不敢,倒是被刺激的分泌出更多的津液来,水津津的唾液打圈将充血的龟头濡湿,水光发亮的肉棒更加的充血涨大,湿软的舌尖一圈圈在龟头上舔弄,龟头顶端的马眼被刺激的不断翕动,里面吐出一丝丝淫水,舌尖舔过酸涩腥膻,金雀皱着眉头不敢放口,湿津津的舌尖不断的低落口水,感受着舌头下的大屌越发的坚硬涨大,按在头上的大手紧紧的箍住金雀的脑袋。 “嗯,没想到继母这般会舔。”陈实看着在床上连观看一场真人春宫都如此苟延残喘的人,两人目光拉锯过后,陈实轻笑一声,将目光落在胯下小继母的身上,曾经掌握自己命运的人,最后却要靠自己续命,痴心妄想的笑话,最后一切还是要落在自己手里,包括小继母。 “张嘴,含进去!”冷冽的男声因为情欲变得暗哑,沉声吩咐道。 “唔….”金雀傻傻的张开嘴,硕大的龟头就这样横冲直撞了进来,直接将整个口腔占满了,硕大的圆润撑的两颊发涨,嘴唇发疼,金雀下意识不适的挣扎,却被头上大力的手掌箍在手下不得动弹,只能含住充血的大屌,口中不停的分泌唾液。 “自个试着慢慢动动,舌头继续舔。”头顶的声音低沉的可怕,金雀索瑟一下身体,乖乖地跟着动作,可是口腔被撑的胀满,动也动不了,舌头也被压在了沉甸甸的巨屌下,急的眼泪在眼眶打转,喉咙收缩吞咽,口腔来回挤压着充血的龟头,头顶传来几声粗重的喘息,口中的巨根当下又大了一圈,坚硬的欲望急急地往口舌深处挺,舌尖一急从巨屌下面滑溜了出来,舌尖阻挡挺进的欲望,用力推搡。 “啊,对,就这样舔….”巨屌终于停止了前进,硕大的龟头塞满了整个口腔,直留下湿软的舌头顶着龟头顶端的空隙,陈实切实体会到了湿软舌尖的美妙,怪不得那么多人沉迷于性事,那种快要触碰到灵魂的快感是从来不曾体会的美妙。 分卷阅读4 “唔….嗯唔……”金雀难受地抬眼求饶,一下撞进了对方那双赤红可怕的双眸中,好似羔羊被饿狼盯上一样,吓的金雀赶紧低头,唇舌被撑的涨疼却不敢耽搁,湿润的舌尖竭力顶弄着力所能及的地方,头顶传来的呼吸更加的急促,沙哑,口中的巨屌越发的坚硬可怖,浓郁的膻腥淫水从马眼越流越多,湿软的舌尖舔弄间将越多的淫水舔进了咽喉中,膻腥酸涩的味道让金雀难受又羞臊,干燥的咽喉却极度的欢迎那浓郁的膻腥淫水,咕咚咕咚的咽入肚中。 “唇吸一下,脸也动动,手上下动动。”陈实虽然因为花心父亲的缘故从小厌恶性事却见过不少,不论是在国内还是海外,却不料第一次用在了小继母的头上。小继母那小小的口腔,湿软的舌头,软软滑滑,用起来比看起来好了太多,湿热柔软触感轻易勾起了陈实的性欲,尤其看着对方挂着泪珠害怕的不断翻飞的睫毛好似折翼的蝴蝶在做生命最后的挣扎,脆弱而美丽。 头上紧紧用力的手掌,口中充满的欲望让金雀傀儡一样听着头顶的命令,双手上下滑动在被口水慢慢濡湿的屌身上,肉屌上凸起的筋脉激烈跳动,肉屌后面的阴囊微微摆动,不断的蹭在手上,撑的发疼的小口艰涩收缩,脸颊挤压着胀满的屌头,舌尖滑动。 “啊嗯~”头顶闷哼一声,抓着头发的手掌猛的用力,扯的头发生疼,“再吸吸…..”沙哑的男声厉声命令,挺腰抽出半截欲望又再次插入,粗大的巨屌磨的唇舌好似打磨木器的磨砂一般一路冒着火花似得痛麻酸胀,金雀痛麻的唇舌没了反应,又被少爷的大屌这般来回狠狠的插了几下,下了命令这次才回过神艰涩地收缩脸颊,舔弄舌尖,大屌几回下来,唇舌和巨屌配合默契,巨屌一进来,脸颊收缩,舌尖舔弄龟头顶端,嘴唇用力吮吸,发出啧啧的吮吸声,整个巨屌一下被完全的包裹了起来,挤压的整个巨屌又紧又热,几次下来,巨屌被刺激的硬如石头,又涨了一圈,整根屌突突的跳动,酥麻从阴囊直冲龟头,溺人的快感来的可怕。 金雀被巨根的变化吓的完全忘了动作,害怕的抬头,直撞上刚才还要骇人的目光,箍在头顶的双手一个用力,巨屌猛烈挺动,硕大滚烫的龟头直撞进软腭深处,咽喉被撞的生疼,咽喉窒息了一般,金雀双手挥舞再也不管什么阶级和害怕,啪啪胡乱拍打着对方的身体,却没让人停下半分,口腔中几十下动情撞击,直撞的生嫩的咽喉冒烟似得发疼,激烈的咳嗽被巨屌一次次的撞入打断,嘴唇撕裂般疼痛,空气减少,越发窒息的感觉让金雀想起了小时候差点被父母掐死的经历,滚烫的眼泪不断的留下,凭着本能和最后求生的勇气,金雀狠下心牙齿一咬,口中的巨物一阵哆嗦,头顶一声怒吼,滚烫的粘稠呛入咽喉蛰疼,浓郁的膻腥袭来,口中的巨屌飞快撤了出去,新鲜的空气大口大口的钻进口鼻中,得救的金雀当下被浓郁的粘稠呛的激烈咳嗽,白浊顺着嘴角喷出来,看腥臭的白浊从嘴角喷出来的刹那,金雀后知后觉羞耻的全身滚烫发红,满面通红的将头埋进胸前,浑身战栗。 “呵呵,真不知道你是不是我的种,没有学到老子的十分之一,这样一个小雏雀儿就这样让你丢脸的缴械投降,还将人弄的快要死了,哈哈哈….咳咳咳.”床上的人幸灾乐祸的大笑起来,边笑边咳嗽,能见到这个儿子吃亏陈银心里就高兴。 “真希望不是!”陈实沸腾的血液瞬间凉了下来,咬牙切齿的怒瞪着那个不能称之为父亲的人,直到看到对方咳出血,狎邪的目光落在小继母的身上却无能无力,像一条发情的狗一样瘫在床上,可怜又丑陋。 陈实冷静了下来,伸手将跪在地上的小继母抱起来,冷漠道:“父亲放心,儿子一定不辜负您的期望,以后慢慢会在继母身上学习的,继母,您说呢?” 第三章 代父洞房(二) 食指勾起继母低垂的脑袋,看清对方的样子陈实呼吸一滞,粗粝的指腹划过被白浊斑驳的殷红唇瓣,水润柔软。 小继母湿漉漉的鹿眼茫然的看着陈实,挂着泪珠的浓黑睫毛上下忽闪,摇摇欲坠的泪珠终于受不住的滚落下来,顺着已有的泪痕流淌至下巴混迹在斑驳的白浊中。 “啊…..我……”金雀茫然的看一眼男人,反应过来对方说的什么,脸颊涨红,眼睛不知所措的四处滴溜乱转,睫毛上的泪珠滴答滚落,嗫嚅的嘴唇间红舌慌乱。 小继母惊雀一般扑腾着翅膀慌乱的模样着实让人心痒,陈实心下不由得升起一丝逗弄的意思,食指和中指手指沾上小继母红唇边上的白浊,而后塞进那嗫嚅不安的红唇间夹住那慌乱逃窜的红舌。 “唔…..少……”金雀惶恐不安又不解地看着这个名义上的继子,不明白对方这样用手指夹住自己舌头的意味,尤其是那手指上沾着对方射出的那个东西腥臊又浓郁,害臊的厉害,金雀舌尖下意识的挣扎软滑的舌头轻而易举的从手指间逃走,还未来得及庆幸,两个手指紧追其后再次夹住软滑的红舌,而后转圈搅动,湿软的红舌艰难的步步后退却被手指连连逼退,最后不对不跟手指捉迷藏似得东躲西藏,却被手指连连击破。 “唔….嗯…..”小继母双眼迷离,水雾蒙蒙的上扬望 分卷阅读5 着陈实,水光潋滟的双眸闪烁着迷茫和不解,水润的唇瓣因为一番逗弄更加的嫣红水嫩,被搅动的口腔分泌出更多的津液,顺着红唇溢出来,连脸颊也变得绯红,白浊斑驳的落在绯红的脸颊上,红白相间在烛光下暧昧又淫靡,这样天然纯情与淫浪娇媚矛盾交织在面前这张脸庞上,让灰扑扑的小继母变得生动可爱,天然娇憨,就这样自然的吸引住了陈实的目光。 溢出唇角的津液从下巴流进脖子没入喜服间,金雀不明白对方这般动作何意,但是身体的反应让金雀渐渐的知晓这是那么令人羞臊的事情,甚至在自己看来是比刚才被男人的屌捅自己的嘴更加隐秘却更加孟浪淫荡的事情,口中的手指不再搅动唇舌,却跟刚才进出的大屌一样在口腔中进出抽插,抽插时滋滋的水声让人臊的浑身发烫,羞臊的金雀脚趾蜷缩无所适从,本能的后退唇舌躲避进出的手指。 陈实倒是不介意小继母连连的躲避,抽出手指,被津液弄的湿淋淋的手指拉出一丝银丝,陈实将手指故意放在小继母的眼前,手指张开津液从手指间拉成一条银丝,最后断裂发出噗极细小的水泡声。 水泡破裂时的声音好似鞭炮在金雀的耳边炸裂,提醒着他刚才那副淫浪的场面,霎时金雀的脸更加涨红了,一双严谨臊的赤红,红脸低垂埋进胸膛,浑身臊热。 “洞房夜应该干什么,继母知道吗?”头顶上沙哑的男生低笑问道,金雀索瑟着脖子,浑身好似煮熟的河虾,半天羞怯的嗫嚅,“脱衣服,睡在一起。” “那继母还不脱衣服,难道需要儿子代劳吗?不过继母想要和父亲睡在一起是不可能了,今天只能和我这个继子睡了。”头顶的声音一字一句缓缓道,似乎在对着金雀道,又似乎在告诉别人,金雀低着头解着繁复的喜服,从羞怯变成最后跟繁复的衣服做斗争。 陈实扫了一眼瘫在床上的人,目光锐利,转瞬又将目光投向跟衣着纠缠的满脸通红的小继母,伸手将小继母拉到身边,接手解开喜服,褪下繁复的喜服,一手甩在床上,喜庆的红妆盖在了床上人的脸上,躺在床上的陈银瞬间视线被遮住,躺在床上大骂不孝。陈实淡淡的回应一句:“大喜的日子,父亲这个当事人也该沾沾喜气。” 金雀不安的看看躺在床上名义上的夫君和眼前的这个继子,虽然陈少爷的动作看起来很不孝,可是没有了另一个人视线,确实让金雀浑身放松了不少。 陈实目露不悦,伸手脱下小继母身上崭新的里衣,小继母羞怯不安的目光又落在了陈实的身上,衣裳下露出了完全与脸颊不同的莹白肌肤,莹白到泛光,消瘦的身体比想象的还要羸弱,皮包骨头似得,肋骨清晰可见,莹白的肌肤仔细看上面留下了不少的伤痕,留下了浅褐色的疤痕,最显眼的还是一片莹白肌肤上胸膛的两点粉红,不是褐色也不是殷红,是那种纯粹的粉色,淡淡的可爱又自然。 “很可爱!”金雀听见这声低沉沙哑的夸赞,身体下意识哆嗦,胸前的小粉点颤巍巍地站了起来,引得对方又是一阵低笑,刚被津液濡湿的手指同时伸出来逗弄着露出粉尖的小可爱。 “嗯啊…..少爷……”小继母惊慌的好似被踩脚的奶猫一样叫了起来,双目瞪圆,目光震惊羞赧,湿漉漉的双眸望着陈实,明显勾着人继续欺负的诱人模样,陈实接受了诱惑,双指上下拨弄着渐渐坚挺的粉嫩,莹白的身体被拨弄的不住战栗,泛起一层绯红。 金雀从来不晓得胸膛上那两个没用的乳头竟然会这样,被少爷的指头这样随便上下拨弄两下,又痒又麻,一股说不出的痒涨骚麻从心里往外流窜,那种无法言说的感受,让人向要释放又无法释放,想要摆脱又舍不得,金雀被逼的两眼泪汪汪,湿漉漉的泪水吧嗒吧嗒落下来,可怜兮兮奶猫似得交换。 “少爷啊…..好奇怪…..不要…..少爷……放过我....奴家…..哈啊啊啊…..”粗粝的指腹将拨弄的坚硬的粉嫩可爱用力一碾,一股更加汹涌的痒麻瞬间将半边的身子都席卷的痒麻,陌生的感觉让金雀惶恐不安,口中好似窒息一般穿不上气,不停大口抽噎,吧嗒吧嗒的泪珠挂满了整张小脸,泪痕满脸,浓密的睫毛上挂满了剔透的泪珠,通红的双眸可怜不已。 陈实喉结滑动,目光闪烁,抿唇抱起小继母放在旁边的榻上,扒下小继母的裤子扔在地上,俯身含住那颗让小继母泪水连连的乳粒。 第四章代父洞房【三】 “啊嗯~”金雀惊慌的捂住嘴唇,嘴里发出的奇怪声音让人一听就感到羞臊不已,湿漉漉的双眼露出迷茫又羞赧的神情,胸前的乳粒被湿软炙热的唇瓣含进嘴里,软滑的舌尖来回拨弄舔舐,一股股酥麻憋涨难以名状的感受从乳粒直窜心底,撩拨的心脏酥麻瘙痒,憋涨无处发泄,整个人都跟着燥热不安,无处可逃。 “小继母为什么捂住嘴,难道不想让你的相公听到吗?”陈少爷拉开了金雀捂住嘴的手,看着金雀表无表情严肃道:“不许捂住嘴,叫出声来让你的相公好好听听,小继母怎么在他的继子手下叫的。” “唔….不…..”金雀的胆怯地的反驳在对方严肃的声音中戛然而止,通红的双眼怯怯地眨巴眨巴,轻嗯的点头。陈少爷的脸 分卷阅读6 色在金雀点下头后好了起来,温柔的拉着金雀的手柔软的嘴唇在掌心落下一记吻,轻轻的放开他的手,俯身重新舔弄起了被冷落的乳粒。 “啊嗯嗯唔……啊嗯…..”金雀羞赧的想要咬住下唇,可是对方的警告又让金雀下意识的放开了下唇,只能喉咙间压抑着奇怪让人的声音,被舔的乳粒又开始发涨发麻,胸膛涨的好似被空气充满了一张酸胀,却找不到释放的途径,只能在柔软湿滑的舌头来回撩拨间荡漾漂浮。 “小继母,什么感受说出来听听。”男声低沉沙哑带着诱惑和警告在金雀的耳边如钟鼓一般传来,惊的他浑身一哆嗦,含住乳粒的炙热唇瓣叼住乳头猛的一吮吸,金雀下意识张嘴淫叫,浪叫声打破了屋内暂时的平静,氛围骤然淫靡了起来。 “哈啊啊好奇怪…..好涨……哪里…..啊啊啊不……嗯嗯哼……啊啊难受…..不要啦…..我….不要舔奴家哪里了…..好难受….心口憋的好难受…..好痒好麻……”金雀如被人捏着翅膀的麻雀一般无力反抗,只能仰着头喁喁呻吟,陈少爷让叫就得叫,金雀还没进入陈家就被家里人轮番的教导过,进了陈家要听话,不然会丢了性命。叫出口的声音让人害臊的难为情,可他还是不敢忘了家人的叮嘱和恐吓,金雀从心里对陈家这样的大户人家不敢反抗。 床榻上铺着红色的小囍被,金雀赤裸羸弱的白皙身躯躺在红色的被面上,青丝凌乱的铺在床榻上,高大的男人俯身在纤瘦羸弱的身躯上,完全遮住了金雀白皙的身体,剩下那张因为情欲而绯红起来的脸颊,动情的泪珠滚满了脸颊。 “恩恩额唔唔…..不要来回舔……难受…..奶子好涨…..哈啊啊啊……”黄豆大的奶子被舔舐的充血涨大,粉红的乳粒肿成了嫣红的乳头,小奶头小樱桃一般大小,濡湿的模样好似樱桃浸了一般,上面湿津津挂着露珠,颜色鲜艳,可口多汁。湿热的唇猛吸一口,牙齿磨着充血的乳头,刹那间乳头似乎被咬破了,里头可口的汁喷了出来。 “不…..啊啊啊不要咬……奶子……”金雀浑身激烈的战栗,陌生的反应让他害怕又忍不住喜欢,那种说不出的感觉让人跟那些赌疯了的赌徒一样明知危险却上瘾,双手想要推搡胸前的男人,身体却跟着反应高高的弓起乳头塞进男人的嘴里,又通爽又酥麻的乳头刺激的半个身子都酥麻了,胸部酥麻的发软发酥,鼓涨涨麻酥酥,舌尖舔过被牙齿磨过的乳头,金雀仰头淫叫,推搡的双手一把搂住男人的后脑勺,身体高高的抬起,浑身哆嗦。 “啊啊啊…..不要…..好可怕…..奶子里面有东西要出来…..呜呜……要尿了….放开我…..我想去茅房…..”金雀夹住下身,害臊又害怕的情绪一股儿的涌上来,当下吓呜呜的哽咽,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淌。 “不是想尿…..”陈实放开小继母被吮吸的红肿的小乳头,伸手摸着小继母宛如稚童发育很是营养不良的小阴茎,轻笑道,“正常的生理反应,就跟我刚才一样,难道小继母以前没有经历过?” 金雀眼巴巴看着陈实,满脸的茫然,想起什么似得脸颊突然通红,打着嗝哽咽道:“没….没有!” 陈实看着小继母傻乎乎呆愣的模样,想到自己因为父亲迁怒对方突然有些愧疚,对方明显一副懵懂又呆傻的模样,可能就算被迁怒了自己也不晓得。 “别动,我帮你。”陈实伸手握住小继母翘起来的小阳具,上下撸动,手中的小肉棒跟两根女人的手指粗细,干净笔直,龟头不大跟茎身一样粗细,看起来格外的笔直,肉棒上没有耻毛,筋脉纹路也秀气的很,摸起来滑滑嫩嫩,耻骨上长着稀稀拉拉不甚黑的耻毛,也没有阴囊,整根阳具看起来小巧可爱,小巧的肉棒握在陈实的手中,指腹摩挲着龟头顶端敏感的软肉。 “嗯….不用少…..少爷…..我自己去茅房….”金雀看着陈少爷那双比村里最好看的姑娘和秀才加起来还要好看的手握着自己撒尿的地方,那么好看的手被自己玷污了,金雀心里羞愧又害臊,挣扎着往后退却被对方那双好看的手牢牢地握住了命根子。 “嘘,乖乖听话。”陈少爷不仅没有放开金雀的小屌,反而一边抚摸小屌一边低头轮换着舔舐着胸前肿胀的乳头,金雀的小肉棒瞬间涨的更加大了,更加憋不住了,金雀生怕尿出来玷污了那双好看的手,双腿紧夹,极力憋住下身,却不料不仅小屌越憋越涨痛发硬,连平日里压根没有存在感的小花穴也来凑热闹,一缩一缩的蠕动,穴里面开始莫名的发痒,下身一股股越烧越旺的火,释放不出来统统憋在了双腿间,搅的金雀不能集中注意力憋住下身,尤其再被对方轮流吸着两颗奶子,上下夹击,金雀身体扭成了蛇一般,嘴里哦哦啊啊的不住呻唤,不一会儿下身再也憋不住噗噗的喷出两股稀薄的白浊。 “啊…..不要……”金雀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肉棒里面的东西还是射了出来,瞬间他全身轻盈,撒尿的小屌酥麻的比被舔的乳头还要爽利,那股爽利顺着脊椎骨一直冲上了脑袋,整个人轻飘飘的跟那戏中说的成仙一般欲仙欲死。 稀薄的白浊喷射在陈实的手上,味道一点也不浓,好似刚成年的少年射的 分卷阅读7 初精。 “给我…..精液快给我…..”躺在床上的陈老爷不知什么时候用嘴将头上的喜服叼到了一边露出那张让人生理性不适的脸,吭哧吭哧地粗喘地喊着,浑浊的目光望着陈实手上的精液迸发出渴求生存与狎邪的目光。 陈实看着这个所谓的父亲那副丑陋的面孔,目光暗沉,用手帕缓缓地擦掉手上的白浊,轻飘飘的甩在对方的脸上,看着对方跟得到狗食的饿狗扑食一般叼住手帕放在嘴里咀嚼。陈实实在不理解这种恶俗的冲喜缓解,难道真以为吃了冲喜妻子的精液就能治病,这样还看什么病,发展什么医学,生病了直接吃精液好了。这种把人命寄托在算命先生手中的行为,叫陈实感到恶心和愚蠢,最可笑的是自己还要陪着对方走完这场愚蠢的表演。 “少爷…..我…..”金雀从飘飘欲仙的状态清醒了过来,望着陈少爷那双被玷污了的双手,窘迫又羞愧,通红着脸不自然的嗫嚅。 “小继母,刚才舒服吗?”陈实看着小继母红到脖子的肌肤,故意逗弄道。 金雀瞬间红成了煮下,支支吾吾。 “冲喜….现在就冲咳咳咳….喜…..不孝子还不赶紧肏了他…...别忘我们的约定….”刚才还似饿狗一般的人突然吃了回春剂一般亢奋的叫了起来,脸上的起色似乎也好了起来,浑身充满了力量,“小麻雀果然有用,你要是不顶用,就把小麻雀给我抱过来,老子用舌头也能让小麻雀爽上天哈哈咳咳咳…..哈哈….” “既然瘫了就好好瘫着吧,小心心有余而力不足,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陈实瞬间沉下了脸一字一句缓慢的冷道。 “不孝子,想让老子死没那么容易,这辈子你都要活在老子的手掌中。”陈银的声中带着恶毒和幸灾乐祸,两人虽为父子,却比仇人还要仇恨。 陈实对于这样的谩骂早已习以为常,两人虽然是父子,但是因为母亲和家族的原因,还有那些所谓的爷爷奶奶和叔叔婶婶的恶意挑拨,两人早已成了仇人。陈实漫不经心地听对方不停地斥责和谩骂,仿佛置身在另一个世界,无视那些嘈杂却让人发笑的声音,自顾自地伸手拨开小继母的双腿,露出双腿间颤巍巍收缩的小花穴。 第五章代父洞房【四】 小继母的小花穴跟他的阳具一样小巧精致粉嫩嫩的阴唇软乎乎颤抖,中间裹夹着一条红嫩的小缝,手指摸上去滑嫩嫩软绵绵,娇嫩粉白的跟树梢上初绽的花瓣一样柔软,手指一摸小继母就开始夹腿,白皙的腿根泛红,嘴里低低哦吟。 陈实取出软膏,楷些膏脂抹在软滑细嫩的小穴上,冰凉滑腻的软膏被指腹一圈一圈涂抹进穴洞中,穴洞狭小看看迎进一根手指,进入穴洞豁然开阔了起来,洞穴嫩滑炙热,暖润滑腻,手指一动,滑腻的壁肉开始蠕动,渐渐开始分泌出粘液,洞穴里面越发的濡湿水嫩起来,浅浅抽插两下,穴洞内竟然分泌出了一股的淫水,却因穴口狭小被堵在里面,整根手指好似被包裹在了封闭的温泉中,爽快的厉害。 陈实摸索着狭小的穴口,一会儿又将一根手指慢慢加入了进去,穴口虽然狭小却弹性十足,手指一进去,就跟河蚌的口一样紧紧的咬住手指,穴内开朗滑腻,炙热柔软,水津津的穴泡着两根手指,穴壁一抖一抖的蠕动,娇嫩的很。 金雀怯生生不知所措地夹着双腿,一会儿被手指摸的张开腿,一会儿又忍不住将腿狠狠的夹住,身体跟着感觉无法控制,那个平日里从来用不到的小穴,被男人的手指又摸又插,竟然生出了这种不能控制的怪异的感受,好似身体都被那两根手指控制了,稍微插两下身体就控制不了的战栗起来,小穴里面更是发出了从来没有的极度的渴望,就想刚才想要被玩弄小屌的感受一般。 金雀羞臊的低声呻吟,抬手捂住眼睛,全身紧绷,脚趾蜷缩,小穴中又被加入了一根手指,那个小小的洞口被撑的涨涨的有些痛,逼洞也开始紧紧的包裹着三根手指,金雀的身体好似被三根手指顶住了一般不敢动弹。 小穴中的三根手指开始缓缓试探的抽插,一会儿弹性十足的穴洞开始软滑水嫩起来,三根手指越发的顺滑起来,痛涨的穴洞开始复苏了一般,逼肉蠕动,穴洞收缩,逼水分泌,连穴壁上都开始发痒起来,穴洞深处更是渴求的更多。 “嗯啊啊……..穴里好怪啊…..少爷…..痒的很….”小继母怯生生地呻吟起来。 “我来给继母止痒。”陈实抽出穴中手指,将小继母的两脚夹在臂膊上,举起阳具对准湿津津的小穴,穴口狭小,阳具粗大,捣了半天无处下口,陈实值得用手扒拉开穴口,穴口被撑大到极致,粗大阳具着力一击,乍一下从小口从了进去,豁然开朗,直捣黄龙,小穴滑溜顺利,温软如玉,阳具几下冲刺,捣出几丝鲜血,小继母绷着屁股哦哦呻唤叫疼,小穴也突然紧绷箍住阳具不得动弹。 陈实的阳具被夹的生疼,进退维谷,手指去摸着小继母的小穴口舒缓疼痛,俯身含住小继母敏感的乳粒砸吧吮吸,一会儿穴洞放松了起来,逼肉开始缓缓蠕动,阳具开始缓缓抽动,穴中津津生水,逼肉嫩滑细腻,穴口紧闭,阳具乍的得了趣瞬间充血涨大,一时间把柔软的穴洞又撑到了 分卷阅读8 紧致。 “啊啊啊…..好大…..变大了…..太满了…..”金雀惊恐的张大眼睛,下面那个小小的地方竟然能塞下这么大的大屌,金雀震惊又害怕,总觉得下面会被那根巨大的大屌弄坏,小穴箍的越发的紧了。 陈实的阳具被软穴箍的又疼又爽,当下欲望更胜,腰胯着力一肏,一肏到底,直捣黄龙,小继母被肏的仰头淫叫,惊恐摇头流泪,浑身战栗,穴壁猛的收缩,阳具趁机开始进出抽插,小穴一会儿被肏的顺光溜滑,淫水津津,暖润滑腻的穴儿开始咕啾咕啾的跟着叫起来,小继母一会儿也被肏的迷糊了起来。 陈实但见小继母的穴洞顺滑了起来,挺腰阳具急进,器具急奔,次次直捣要害,狂肏急干如野马奔腾。 小继母被肏出了生趣,穴内如有万蚁钻咬,一会而被肏的生疼,一会儿又痒的发麻,想要舍得又欲罢不能,不自觉扭腰摆臀,勾脚攀手,脚趾蜷缩,口中哦吟。 “啊….嗯嗯啊…..痒的很…..啊啊啊舒爽了…..啊啊不要这般…..爽利了…..痒杀人了…..少爷…..好少爷…..好主家…..轻些…..轻些…..坏了…..小奴屄坏了…..”小继母张嘴淫叫,双手攀在陈少爷的后背,抓出一道道指痕,双脚高高翘起,脚背紧绷,脚趾蜷缩,屁股战栗。 “小屄好的很,看看吸的多厉害,嗯?”陈实抱住小继母身体,低头含住淫叫嘴唇与他亲嘴,吸的小继母嫩滑的小舌头不住躲避,嘴里发出唔唔的呻吟。 下身得了兴,横冲直撞,进进出出,兴欲加深,大抽大弄,直捣的小穴淫水连连,收缩不止,屁股被肏的半悬空在榻上,小继母心神荡漾,双眼失焦,屁股扭摆,双腿勾腰,穴眼收缩,小屌吐水。 陈实抓起一个枕头垫在小继母湿淋淋的屁股上,阳具更加深入,直捣子宫口,急肏猛干,千百余下,阳具跳动,精囊鼓胀,濒临高潮。 小继母神魂失守,浑身痉挛战栗,双眼迷茫,不知今夕何夕,下身一个劲的吐水喷精,高潮迭起,淫叫连连。 阳具一个深入,阳精涌溢,繌射入穴,滚烫粘稠,直射的小继母仰头淫叫一声,高潮再次,浑身一抽一抽,神魂飘荡。 高潮过后,两人喘息不止,久久不能言语,病卧一旁的陈银叫唤着让陈实这个不孝子快把沾了初血和屄水的喜帕拿过来,陈实将浑身软瘫成一滩水的小继母安顿在了床榻上,穿上衣服,走之前将喜帕扔给了对方。 第六章代父敬茶 新婚第二天早上新人一般是该向长辈敬茶,陈老爷子虽然已经老的瘫床上了,可是他的父母还依然健在。敬茶的这个早上,不仅陈老爷子的父母来了,叔叔婶婶连着一伙儿孩子也跟来了,陈老爷子冲了喜似乎一下精神了许多,被金雀推着轮椅跟着来了。 陈老爷子一到被人围着嘘寒问暖,推着轮椅的金雀被挤到了一边。 父母兄弟先问了一遍陈老爷子的身体状况,嫂嫂们在一边教导了金雀一番旺夫才能旺己之道。 “小弟,二嫂说的没错吧,这喜果然没冲错,小弟是个有福的。”二嫂看着长的伶俐,嘴也利索的很。 “是啊,小弟精神了很多,好事好事。”大嫂长相实诚,说话露出牙齿,笑容憨厚。 “小叔,恭贺新婚,身体健康,财源广进,万事顺心。”这是二嫂子家的小儿子,7岁的模样,随了母亲的伶俐,哄得陈银乐呵呵的,想到要是有这么个懂事的小儿子就好了。 “小叔,恭贺新婚,您交待我办的事情都办好了,等一会儿我把账本拿给您过目,这是静静昨天去庙里求的福,保佑您和小婶婶平平安安,恩恩爱爱,长命百岁。”这是老大的长子,随了老大老实忠厚,孝顺,又跟自己一样会做事。 一家人围在一起热热闹闹的寒暄过后,准备敬茶,这才想起了今个有一个重要的人物还没有到。 “这都几点了,陈实那个小子还不来,过了吉时怎么办?”陈银的父母先不满了,这个孙子就没有让人满意的地方。 “就是就是,大侄子可真不上心,事关自己父亲的身体都不着急,我们这些人还可以等,祖先们怪罪下来可怎么办?”二嫂扬声道。 “就是的,侄子可能有事,要不小弟让魏魏代替,省的祖宗怪罪。”大嫂唯唯诺诺的跟着附和。 “什么事能有自己父亲的事重要,是个孩子都不能对父亲这般不上心。”二嫂不同意的反驳。 陈老爷的父母也跟着应声道:“要不就让魏魏那孩子代替了,那孩子平日里对你好的比亲爹还亲,这都是自家的祖宗也不会计较的。”众人一时间七嘴八舌,陈老爷笑着回应就是不答应。 金雀被挤在一旁听着众人七嘴八舌,一会儿说祖宗严苛,一会儿又说祖宗宽容,也不知道该相信谁的话。 陈实来时,大堂围了一圈人,好不热闹。众人都在围着那个老头子,倒是站在一旁的金雀看见了陈实,低头耳朵通红的道了一声:“少爷。”低着头怯怯地站在了一旁。 “呦,大侄子来的可够迟的,一大伙人围着等你呢。”二嫂听到声音看到陈实来了,甩先开腔,阴阳怪气道。 “说什么呢? 分卷阅读9 妇道人家有你什么事。”二叔嘴上说着却也不阻挡。 “哎呦,这不是都是自家孩子,教导惯了,忘了大侄子跟自家这些孩子不一样。”二嫂子话中有话,说一半留一半,愣是让人明白了,陈实时白家的种和陈家的孩子不一样,不孝的很。 “确实不一样,我们白家的人要脸。”陈实语气平淡的扔下一句话,大堂里瞬间静了下来。 “孩子也是刚回来,劳累了些,既然人到了,就开始吧。”作为陈家存在感最弱的主人,陈家的老父亲缓缓的开了口,一家人打着哈哈应和着开始忙了起来, 开祠堂敬告祖先,敬茶上香,跪拜磕头,礼节繁复,陈老爷子瘫了,只能由陈实代劳,陈实代父娶亲,代父敬茶,一套下来好比自己结了亲,敬完茶,陈家的又要一起聚宴,陈实不乐意,陈老爷身体也不大爽利,最后陈家人打着体谅陈老爷的借口稍稍坐了会走了,陈家一家人没有住进现在的陈府,被陈银另买了一套院子安排着,现在陈府就住着陈银和陈实两个主人新娶的小继母和后院一群小姨娘。 陈家一伙人走了,陈实也不乐意对着陈银吃午饭,要对方兑现了自己昨晚的诺言就要离开。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我转了一早上了累了,你坐下来陪着你继母吃午饭,再熟悉熟悉环境,一会儿我让陈伯把东西给你,能不能到手就看你的本事了,”陈老爷子一双浑浊的双眼目光冷淡的乜一眼陈实,然后闭上双眼被陈伯推着离开了。 陈实打出的拳头好似打在了棉花上,盯着对方离开的背影,好似小时候压在头上的阴影从未离开。 午饭时就陈实跟小继母两个人,陈银这个父亲不仅不计较,甚至为了冲喜估计给两人制造机会,陈实心头郁郁。金雀坐在一边怯怯地不敢动筷子,眼睛偷觑着陈少爷,空荡荡的肚子唱起了空城计。 “饿了,开吃吧!”陈实这才惊觉自己又陷入了魔障,眼前的场景和阴影不是一时能解决的,陈实不指望自己一个啥都不懂的小子斗的过在商场里混了几十年的老狐狸。 金雀看对方的脸色缓和了这才诺诺地拿起碗筷,小厮丫鬟都被叫走了,只剩下两人,小继母拘谨的埋头慢慢扒着饭粒,脸都不敢抬,陈实不想如了那个老头子的愿,心里也别扭,匆忙吃了饭,出门碰见一个小厮让一会儿带着小继母熟悉环境。 陈实出了门,找到陈伯拿了店铺的契书,出府看了一趟店铺经营状况,因为是老店,裁缝手艺不错,价位便宜,样式相较于如今中西结合的新款式有些传统,不过因为人多,利润还是很不错的。陈实去的时候,掌柜的明显知道东家换了,对陈实也尊敬的很,陈实要看账本也取的让看了,店里的伙计也眼色活人机灵,店里的回头客不少,陈实在店里看了会没挑出毛病,也知道没法急于一时,只能慢慢谋划,从店里出去,又在街上转了一圈,街上还有两家陈家的衣料铺,规模比刚才的老店铺更大,档次也更高端,都是陈银后来开起来的,陈实也知道父亲不是只知道酒色的窝囊废,但是对方的德行败坏和做生意的奸诈程度一样,令人不耻。 陈实从外面刚回府,小厮就急急忙忙冲了回来,见着他就紧忙喊:“少爷,不好了,宋姨娘和小主母闹起来了,下人们只能劝也不敢动手。”宋姨娘那个情况,下人不敢召,小主母是主人,刚进门,下人们还摸不著脾性,谁也不敢伸出头当先头兵,于是两个主人闹起来,周围围了一圈人就看着,愣是不敢动。 陈实到的时候就是这幅场景,那个明明早上还羞羞怯怯地小继母此刻跟街头打架的小混混似得,撸起袖子将宋姨娘按在地上用拳头猛揍,两人披头散发,小继母脸上不再怯怯的表情,唯唯诺诺的目光,对方此刻目光闪烁,表情鲜活,陈实从对方的举止和眼神看到了放松和天性释放,让陈实觉得格外有趣,小麻雀其实不是小麻雀,就变得格外的有趣和有探索的乐趣。 宋姨娘到底身体比金雀健康多了,身板也高大,又在这个院子里横行了这么多年,不服输的和金雀扭打在一起,衣衫都被撕破了,宋姨娘泼辣豁的出去脸,对着金雀破口大骂:“小骚货,怎么你还不服,什么继室,不过是个跟继子搅在一起的骚东西,奸夫淫夫,一对王八蛋,不得好死。” “宋姨娘这话该对着父亲去说,将继母和姨娘拉开。”陈实一看火烧到自己的身上,指挥着下人将两人拉开,刚才还扑腾着翅膀大展拳脚的小继母看到陈实瞬间蔫了下来,成了鹌鹑,蔫哒哒的低头,乖乖巧巧地站在一旁,偷觑着陈实,内心忐忑不安。 宋姨娘被几个下人拉着,披头散发地骂起来:“别霍霍老娘,那个老东西怕死的怕要死,冲喜不就是为了活着,老娘才懒得招那个老东西,你跟那个老东西一样不是东西,都是坏犊子,杀了我没出生的孩子,”宋姨娘骂着骂着又哭嚎了起来,“我的可怜的没出生的儿子,陈实你个狠心肠的恶狼,不得好死唔唔….” 下人们捂住宋姨娘的嘴,快速拖着宋姨娘退走了,秋叶从树上落下来在空中打了个旋落在了地上。 陈姨娘落胎的时候大概也是这个时候,那个时候陈实才一岁多点,母亲去世后,陈实由奶麽照看着,奶麽是祖父留下 分卷阅读10 的老人,祖父和母亲相继去世,没了岳家的束缚,陈实刚出白天,父亲借口不甘心只守着一个小铺子,开始外出走商,途中遇到了宋姨娘,宋姨娘是良家姑娘,父亲借宿在宋家,讨了宋姨娘欢心,谎称未婚,最后骗了宋姨娘家人,娶走了宋姨娘,宋姨娘跟着陈银回了家才知道,陈银已经婚配而且还有了孩子,而且还是上门女婿,宋姨娘不仅跟错了人,最后连陈银的家门都进不了,路途遥远,一个弱女子回不了家,也割舍不下感情,最后只能先给陈银当了外室。有了宋姨娘的前车之鉴,陈银的单子也开始慢慢大了起来,上青楼,看歌姬,养外室。 奶麽知道这件事的时候,和父亲发生了争执,父亲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将几个养在外面的姨娘接回了家里,那时宋姨娘已经有了身孕,父亲对陈实的态度开始有了巨大的变化,奶麽看清了陈银这个人,偷偷给宋姨娘下了落胎药,宋姨娘失去了孩子大受打击,一个好好的女子开始变的疯癫,这件事最后陈银处理了奶麽,安慰了宋姨娘几天,最后渐渐开始躲着宋姨娘,流连于其他新鲜的女子,好几年之后在各位姨娘都迟迟没生下其它孩子时,陈银被大夫诊断为中毒导致无法生育,这件事陈银立刻怀疑在了奶麽的头上,陈实从此成了陈银的眼中钉肉中刺,却不得不为了留后让陈实活下来。 宋姨娘也是个可怜的女子,但是因为奶麽站在陈实的利益上考虑,他不能昧着良心埋怨奶麽。 陈实从回忆中撤离,就看到旁边只剩下小继母还傻傻的跟鹌鹑似得站在一旁。 “怎么不走?”陈实一句平常的问候让小继母一个缩瑟,怯怯地看他一眼将头埋的更低了。 “刚才不是胆子大得很么?”陈实有些好笑的看着对方的反应,调侃道。 “嗯…..她先打我的,还骂我的家人。”小继母鼓着脸颊低声支吾反驳道。 “被人欺负了,能欺负回去是好的,不过她的精神不太好,下手没轻重,以后遇上了注意点。”在这个大院里,尤其是后院里,善良软弱代表着可欺,对方既然有力量能够保护自己,陈实不希望对方变得和曾经的自己一样软弱,那样仿佛看到了过去的自己。 第七章代父教妻 因着陈实这几天避着小继母没能如父亲的愿,这不晚上天刚黑下来小继母就被送进了陈实的房间里。一回屋陈实就看见小继母裹着被子躺在床上装睡,手指颤抖着抓着被角战战兢兢地躺在床上,嘴唇紧抿,黑卷的睫毛乱颤。 陈实简直要被那老头子气笑了,洞房花烛夜眼看着儿子和继妻搞一起还不够,现在还要继续把继妻送上儿子的床。 陈实在床榻边静默良久看着小继母一副要把整个人卷吧卷吧全部塞进被子里面的可怜模样,突然就恶劣了起来。 “小继母,睡着了吗?”陈实突然俯身盯着小继母的脸颊,吓的小继母整个人浑身僵硬,屏住呼吸。 “真睡着了?”话音落下室内一片静谧,安静片刻,“今天看书中写道,在战乱时代,民不聊生,难以为继,人们会将人烹之,食之……”陈实沉声缓道,手指摩挲着小继母的脖子,吓的小继母一个哆嗦豁然睁开双眼,害怕地看着陈实,磕磕巴巴道:“少….少爷,我….我没睡!”眼尾顿时染上了一层委屈的绯红,声音颤颤巍巍磕巴道:“老…..老爷让我来的,我…..奴家来陪少爷读书。” 陈实闻言呵呵轻笑一声,双眼打量着躺在被窝里战战兢兢的小继母,语带笑意道:“小继母可是要在床上陪我读书吗?书上写的是一些见不得人的东西?” 金雀被调侃了一句,越发窘迫不已,也顾不得刚才的惊吓了,怀中被嬷嬷塞进来的书瞬间就滚烫了起来,烫红的脸颊更加蜷缩进了被角里,嘴里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小继母怎么不说话,难道我猜对了?”金雀索瑟在被子里也感觉到了对方突然俯身接近,带着笑意地逼问就敲击在耳畔,他的心神慌乱了起来,脸上渗出一层薄汗,半天才小心翼翼地将书塞进内衣里面,轻轻地拍了拍确保不会漏出来,再这么令人难堪。 良久听不到外面的响动,金雀这才悄悄地从被窝里露出双眼,不其然对上一双幽深打量地双眸,瞬间好似把人剥开看了个透明,金雀下意识就要往被窝里面钻,一把被盯视着的男人掀开了被子,金雀下意识抱紧了胸前藏起来的书,抬起眼眸紧张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哦~”陈实意味深长的长哦一声,小继母那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模样配合着那滴溜溜灵活转动的乌黑大眼珠,活像一只雀跃机灵的小麻雀,让人看着愉悦。 陈实看了半天小继母那副好像偷吃被主人发现的小宠物模样,这才翘起嘴角愉悦地转身,“不是要陪我读书吗?还不下来,难道小继母想在床上陪读?” 压迫人的视线终于移开了,金雀轻舒一口气,听到少爷的声音,搂住胸前藏着的书籍,赶忙从床榻上爬了下来,白色宽松的亵衣完全遮住了纤细的身体,宽宽大大的衣领无意间露出精致的锁骨和细长的脖颈,因为这几天好吃好睡,肌肤白嫩了些许,看起来倒是健康些许,白里透红,莹白细嫩。 才子佳人,红袖添香离金雀以前的生 分卷阅读11 活远的很,听都没听过,连怀中的书籍也只是看得懂图画罢了。读书人在金雀的眼里那都是金贵又让人佩服的,以前村里过红白喜事和春节的时候村长会磨墨写对联,大人小孩都会围上去,看着村长在楹联上写下一个个墨黑大字,不论大小眼里都是敬佩羡慕,金雀当时可是很羡慕的,如今能陪着读书人读书金雀心里也是欢喜的,无奈自己斗大的字不识一个。 “别站着坐下来吧,”陈实从桌上拿起宣传思想解放的新期刊,准备和小继母好好探讨一样新思想,新道德,“我们一起看看,现在外面都在宣传新道德,新思潮,这是最新期刊杂志。” 这种期刊杂志金雀进城的时候在报童的手中见过,一份要一个大洋,金雀长这么大连大洋都没有摸过呢。 杂志握在少爷的手中沙沙作响,墨香浓郁,上面一行行文字排列整齐,没有一个字扭七歪八的跑出来,比村长写的还好还多哩。 少爷鼻梁上架着眼睛,看的专注又认真,激动时还要指着上面的文字与金雀分享,可是他看着却一个字也不认识,金雀第一次感到了羞赧与窘迫。 “我……认不得字。”金雀低着头手指扣着桌角,语气赧然。 陈实楞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小继母家境不好,又是双性人确实不可能读过书,陈实虽然和陈银关系恶劣,可是从小到大在学习上倒是一点没懈怠,以前那个老头盼着陈实能考中改换门第,时代变了,又送陈实去留学学习新知识以求搭上新政客的大船。 “没关系,我读给你听。”陈实轻松平常的语气倒是让金雀的赧然消退了几分,那双骨节分明的整洁手指重新翻开杂志,缓缓地读了起来,声音低沉,字音饱满,金雀只觉得比麦子丰收时那种叫着算黄算割的四声杜鹃的声音还要美妙好听,缓缓的悠悠的,好似丰收时节响午绿荫下缓缓流淌的河流,,忙了一上午,金雀躺在河边的树荫树,夏风一吹,树叶沙沙作响。 “崇尚科学,反对封建迷信……冲喜是没有科学依据的迷信活动,其中代父冲喜,替儿娶亲等陋习,没有科学依据,是封建迷信的典型代表,有病早就医….” “什么是封建迷信,大家都这样做。”金雀不解,反正这么一直以来治不了的病都是这样冲喜的。 “大家都这样做,便是对的么?生病是身体出了问题,去医院把出问题的地方治好病才会好,冲喜只会越拖越严重,而且继母和继子,公公和儿媳,这种关系是不道德的。” “我和你睡觉是不道德的吗?”金雀摇晃着双腿,双手撑着椅子边沿,乌黑的双眼滴溜溜看着陈实。 “是,不道德的,不符合伦理道德。”陈实欣喜对方地激灵和一点就通,重重地点头。 “既然不道德,你为什么要替老爷?”金雀更加的迷惑了。 “我有不得不这么做的理由。”陈实突然提高了声,这是被戳破了弱点的人突然恼羞成怒的模样。 “我也得做,我收了老爷的钱。”金雀下意识地跟着提高了声,两人好似辩论一般,谁不让谁 “是我太怯弱和自私了。”陈实突然静默了下来,整个人一瞬间消沉颓废了,就像门口那颗刻意被压弯青松,看着青翠却早已塌了腰,他们两个都是为了利益,谁又比谁高贵,他又凭什么在这里教导对方,他也不过是个自私又软弱的人罢了,又何苦为难比自己还处境堪忧的小继母。 金雀摇晃着的小腿停了下来,身体坐的端直,刚才他因为气氛太好太张狂了,又说了让人不高兴的话,眼前的少爷好似平日里斗志昂扬的大黄牛突然生病了愁眉苦脸的萎靡样,斗志昂扬的时候哪怕冲着你扬犄角你也知道它是健康的,可是一旦萎靡不振就糟了,八成要丢钱,不是死了就是要看病,金雀心下着急,偷觑了少爷一眼,磕磕绊绊道:“老爷太老了,少爷比较好看,奴家是愿意跟你睡的,而且我也不怕不道德。”不道德有什么可怕的,丢钱才可怕呢。 “感情我刚才说了半天,你倒是一句没捞着。”陈实笑出了声,他倒是考虑了他的视角,忘了小继母比他还小,要是真跟一个半死的老头子一起,那才是对小继母的残忍,陈实这番一想就觉得有为自己逃脱的嫌疑,可是心下又松快了不少。 “反正我是收了钱才嫁进来冲喜的,就算不道德也是我不道德,跟少爷你没关系。”萎靡不振的少爷又精神了一些,金雀着急的心又落了下来,这吃过洋墨水的读书人就是想的多,祖祖辈辈都这么来的也没谁说不过不道德这样的话,像他们这些双性冲喜算是比较好的结果了,起码冲喜的都是有家底的,嫁过去一般只要冲喜的人不死或者有了孩子就一辈子吃穿不愁,那些没法冲喜的就只能给人做小,或者嫁给那种实在找不到媳妇的,或者为娼为妓,日子都过不下去,谁还有心思想这些。金雀现在只希望老爷活久一些或者尽快怀上少爷的孩子,这也是走的时候母亲叮嘱,金雀摸摸怀中的书籍,犹豫了半天,脸红着拿了出来,“少爷,这上面的奴家也看不懂,少爷教教我?” “得寸进尺?你倒是来劲了。”少爷又板起了脸,那双狭长的双眼幽幽地盯着金雀,金雀表面乖巧,动作却大胆的很,翻开春宫图,乌溜溜的大眼眸 分卷阅读12 眼巴巴地看着少爷。 第八章 代父用妻 “少爷,这上面写的什么字?”小继母擎着脸一副痴儿的模样,只是那双水灵灵的眼珠子掩饰不住的鲜活灵动,野蛮狡黠。自从撞破了小继母和宋姨娘打架之后,小继母在他面前倒是越来越解放天性了。 陈实看了一眼上面的内容,因为年代久远,书页泛黄严重,而且这种春宫图更加重视写意,笔法粗糙,人物也没有十分的写实,对于经受过西洋真人写真和录像洗礼的陈实来说,画面看起来并不十分露骨。 “小继母不认得字,这上面的画总看得懂吧?”陈实指着画上衣衫半裸的人,看着小继母耳朵渐渐变得通红,陈实故意调侃道:“看到这个姿势明白这上面的意思了么?小继母可以告诉我吗?” 金雀面红耳赤吭吭吃吃的看着少爷手指滑过的春宫画,声如蚊呐:“上面那个人是你,下面是我。” 陈实被噎了一下,倒是自己被噎了大红脸,半天呛的说不出一句话,自食其果。 “少爷,奴家说的不对么?”陈实被小继母灵活而乌黑的双眼疑惑的盯着,乌黑澄澈的眼珠不安分地转动,脸上还是一副装乖讨好的可怜模样,陈实就知道对方又在装鹌鹑,明明就是一个叽叽喳喳的小雀儿。 “对,小继母说的对,”陈实伸出手指捏捏小继母通红的耳垂,只见对方缩瑟下脖子,耳朵愈发通红。陈实勾嘴笑了一下,还以为小继母多厉害多不害臊呢,缓声在小继母滚烫的耳边开口道:“上面的文字是说小继母仰卧着,儿子伏在小继母的身上,双腿放在小继母的双腿间,小继母抬高腰,用小花穴对着儿子的阳具,阳具刺激小继母下面的小豆豆,攻击小穴道,八浅二深,持续缓慢的抽动,定能叫小继母爽利喜悦,”指腹间的耳垂越发的滚烫,陈实翻过一页,继续指着上面的春宫图继续缓慢道:“小继母看到这幅图了吗?” 金雀浑身羞红动也不敢动弹,却还是没能阻止少爷继续说下去,炙热的声音,滚烫的呼吸烫的金雀耳垂发痒发烫。 “小继母趴着,抬高尻,儿子从后面跪着插进小继母的小花穴里面,要肏的又快又细密,肏一段时间再恢复正常的速度,然后再又快又密的肏进小花穴的深处,肏到小继母花穴不断开合,然后儿子的精液内射进小继母的花穴中…..” 陈实舌尖舔过干燥的唇角,指腹从耳垂滑至敏感的后脖颈,滚烫的温度从耳垂一直蔓延至后脖颈,滚烫的肌肤泛起一层缩瑟的疙瘩,小继母身躯止不住地微微颤抖。 “下一个姿势小继母仰卧,抬起脊背和尻,双腿架在儿子的肩上,儿子用阳具刺激小继母的小豆豆和小花穴,小继母会动情的摆动腰臀,到时候儿子的阳具会更加深入发硬,阳具进入到小继母紧紧包裹着的子宫里面,肏干娇嫩的子宫…..” “不要……不要了….”小继母捂住滚烫的眼睛,浑身着火了似得燥热羞臊。 “不要继续了么?还有不少呢?小继母不想都看看么?”少爷沙哑低沉的声音宛如调情呢喃般在金雀耳边缓缓氤氲,那滚烫干燥的双唇轻擦过金雀柔软滚烫的耳垂,宛如雷击一般让他腿软战栗,滚烫发软的身躯再也控制不住地倒进了少爷的怀中,双手揪住少爷西装的衣领,软软糯糯道:“少爷,今晚就用这几个姿势可以吗?” 陈实从小继母说出这句话彻底被击溃了,男人的劣根性不仅父亲有,他也不过如此。接受过的新思想让陈实对于代父冲喜这件事从理性上表示厌恶,可是面对野蛮生长充满蓬勃生动的气息的小继母又忍不住流露出性格中恶劣又扭曲的一面,他是一个矛盾的中间物被理性和情感拉扯着,沉沦着。 陈实手指覆在小继母红润的唇瓣上细细摩挲,幽深的双眼看着小继母乌黑灵动的双眼,小继母是从最底层野蛮而又倔强生长起来的野草,拥有这个院子里人所缺乏的生命力,让人心生向往又忍不住摧残。 “少爷?”金雀忐忑的询问一声。 陈实低头,目光闪烁,手掌捧住小继母的脸颊低头吻下去,小继母的唇瓣鲜嫩柔软充满了春花绽放的鲜活娇嫩,生气蓬勃,陈实细细的品味着口中唇瓣春天的气息与生气,好似他的身体也跟着充满了春天的生命力,陈实一瞬间似乎理解了父亲为何要冲喜,却马上对自己这一瞬间的念头感到羞耻。 “唔嗯…..嗯…..”金雀被这般细密又轻昵的亲吻吻的双唇发热,双腿发软,这般亲密的姿势是金雀从来不曾接触的,村里那些说了亲钻小树林的最多也就拉拉小手,亲个脸,这般陌生又亲密的亲嘴方式好似要把两个人的唇舌融合在了一起,像镇上打铁的融化的铁水,一烫出一个洞。 小继母湿软的呻吟让陈实头脑发热,滚烫的情欲从腹部涌向底下的孽根,那根发硬的孽根和自己恶劣的性格一样经不起挑逗,稍稍给点诱惑就忍不住放肆的蓬勃发展。 “嗯嗯….不要…..少爷…..”金雀软化了的炙热嘴唇忍不住的颤抖,唇舌间溢出透明的银丝。 陈实脑中的弦终于蹦掉了,孽根硬的发疼,拂开桌上的书籍,双手抱起小继母纤细的身躯放在宽大书桌上,高大的身躯俯身压了上去,边亲吻边拽掉 分卷阅读13 小继母的亵衣。 陈实此时陷入情欲的模样,是一个发情的男人,是一个发情的野兽,就是不是一个德道的继子。 陈实将白色的亵衣垫在了小继母瘦弱莹白的肌肤下,炙热的唇瓣从小继母的唇瓣滑过脖颈至胸前的挺立的粉嫩乳粒上,很少使用的乳粒颜色干净,陈实轻啄一下小乳头,身下的小继母就激烈的颤抖,引得他更加恶劣的玩弄起来,有力的舌尖上下拨弄乳头,在乳晕周围打转点弄,弄的小继母不断呻吟颤抖,挺胸弓腰,小鸡巴渐渐翘起,小花穴也开始湿润,那个隐秘的穴洞开始泛起了空虚饥渴。 陈实手掌伸进双腿间摸一把水润的花穴,小继母颤抖的双腿紧紧的夹住宽大的手掌,忍不住的磨蹭。 “小继母,湿了。”少爷抬起头亲吻一下金雀的脖子,而后含住金雀滚烫敏感的耳垂湿吻一番,手指摸着湿滑的小阴唇,上下滑动,湿粘的手指渐渐剥开湿漉漉的小阴唇,中指缓慢的插进湿粘的穴洞中,柔软湿粘的穴肉一下涌了上来,咬住手指不停的吮吸。 “啊哈…..嗯嗯少爷…..”金雀颤抖的双腿合上又张开,身体扭动,饥渴空虚的小穴在粗粝的手指的抽插下得到了缓解,那个空虚的洞终于到的了一丝充实的满足。 “嗯嗯啊……哈啊啊啊….嗯…..”小继母的情绪发泄的直白又坦荡,陈实的情欲却被撩动到了极点。 “小继母爽了?”陈实手指在湿软嫩滑的热乎屄穴中转圈研磨一圈,然后抽出来,手指挂上了一丝摇摇欲坠的透明淫水。 “嗯嗯啊……好舒爽…..嗯嗯啊……”小继母张开双腿,露出空虚下来不断收缩流水的穴洞,因为情欲绯红的双眼期期艾艾地看着陈实,红润的唇瓣微微张开,殷红湿软的舌尖若隐若现,嘴里还断断续续的溢出呻吟。 陈实心下跳动,低头狠戾地吻住小继母红润微启的唇瓣。脱掉他下身的西装裤,掏出硬的发疼的孽根,双手分开小继母的双腿,握住小继母肉嫩的翘臀,腰部压在小继母扭动的腰部,暴涨的孽根上下刺激着小继母湿滑又柔软的花穴。 “啊啊啊…..不要….不要……求求你少爷……”露出来的阴蒂被龟头轻轻刺激一下身下的小继母就疯狂的扭动着身躯,失控地大声淫叫。 陈实见状,孽根直往颤抖发硬的阴蒂上刺,“儿子用阳具刺激小继母的小豆豆,小继母,儿子弄的你爽不?” “爽啊啊……嗯嗯啊受不住……奴家的小豆豆受不住……”小继母被刺激的失控淫叫,生理性泪水直往下流。 “啊啊啊不要少爷…..奴家不要了……要尿了……要尿了……啊啊啊嗯…..”金雀平日里都是用上面的鸡巴撒尿,可是第一次下面也有了失禁的感觉,那种不受控制好似下一刻就被刺激的要当着别人的面撒尿却又撒不出来,还不得不控制着感觉让金雀恐惧又害怕,身体却不受控制,少爷的孽根一顶,阴蒂发抖,穴洞空虚叫嚣,浑身战栗,感觉生不如死。 少爷的孽根不满足一下一下顶着发颤阴蒂,一只手握住那根滚烫的孽根,龟头开始在阴蒂上上下滑动摩擦,转圈研磨,金雀浑身挣扎着扭摆腰臀,却被牢牢地按住,好似搁浅在沙滩上怎么跳动都无济于事的鱼,腰部高高的弓起落下,身体逃脱似得左右挣扎扭摆,却在下一刻被身下越来越严重的失禁和无法描述的感受冲击地重重落下,只剩下不成调的大声淫叫,脑中一片空白,乳粒凸起,小鸡巴高高翘起,吐水,淫叫到声音颤抖沙哑。 “啊啊啊尿了…..不要……少爷…..”金雀想夹紧下身也无法控制,浑身激烈战栗,一股洪流从花穴中喷射而出,酥麻从下身传遍四肢百骸,轻松爽利的快感一刹那席卷全身,高潮的快感让金雀的身体彻底酥软了 第九章代父狎妻 “小继母现在是不是该张开双腿,抬高腰,用花穴对着儿子的阳具,再让儿子的阳具攻进小继母的花穴里面。” 爽利过后的金雀,全身白皮泛红,湿润的绯红双眼觑少爷一眼,就看到少爷胯下那根状貌可怖的巨屌,倏尔移开眼睛,就是这根巨屌让他又死又生,又爱又恨,金雀现下累的有些不想张开腿,可少爷的话他不能不听,只能张开腿抬起屁股将湿漉漉的花穴对准少爷的巨屌,眼巴巴看着那根紫黑粗大的巨屌往他的花穴里面钻。 少爷那根狰狞可怖的巨屌对准他红润多情的花穴一插,柔润多汁的花穴花瓣似得一点点将紫黑硕大的巨屌顶端一点一点吞进啦,金雀的花穴穴壁切实的感受到了粗大异物一寸一寸的挺进,巨屌烫的好似铁水灌进来要融化他的小穴,坚硬的比铁匠打出的铁棒还硬。 “好烫…..嗯嗯啊……奴家的屄要化了……少爷……大屌好烫…..好硬…..奴家的屄受不住了……” “怎么会,你看小穴吞的多好。”圆润硕大的鸡巴头吞了进来,狰狞凸起的半截茎身也缓缓插了进来,柔软的媚肉弹性十足紧紧地包裹着吞进来的巨屌,多汁的穴道咕啾咕啾浸泡着滚烫坚硬的肉棒,硕大的肉棒将花穴撑圆撑涨,撑到极致,敏感的穴壁媚肉连大肉棒上的凸起筋脉也感受的清清楚楚。 “啊吞进去了…..好满…….奴家的屄好满…… 分卷阅读14 .少爷大屌上的筋好硬好多硌得奴家屄好难受……” “那我先抽出去。”青筋盘结的阳具缓慢从屄洞往外抽,凸起的狰狞根筋一寸一寸密密麻麻磨着穴壁上脆弱而敏感的软肉,那般的清晰连移动的轨迹都能明确感知,凸起的筋脉又硬又烫,时不时微微跳动,里面滚烫的血液奔腾,金雀恍惚中似乎听到那不停奔腾的汩汩声。 “嗯嗯好麻…..不要出去……硬筋在磨屄……好难过……”青筋磨过的地方有股令人起鸡皮疙瘩的酸麻窜过,细微而绵密,如羽毛撩拨似得微痒一阵一阵升起。 “小继母可真难伺候,那儿子要进来了。”少爷冷冽的声音因为沙哑染上了几分恶劣的邪性,好似故意折磨小继母一般,浅浅抽出的阳具又缓缓的插入,滚烫的硬筋又缓慢的研磨进来,细而绵密的酸麻以不易察觉的姿态一点一点扩大,渐渐占据了整个阴道。 “嗯嗯啊…..又磨屄了……好烫…..好麻….”金雀双腿跟着微微颤抖,眼睁睁看着抽出一截的紫黑大屌又缓缓插了进去,粗浅缓慢的磨过敏感不已的屄洞,磨的穴儿又痒又麻。 粗硬的阳具缓缓插进去又浅浅的抽出来,如此反复八次,磨的身下的小继母早已失了魂,花穴更是痒麻的不成样子,虫咬蛊噬般抓心挠肺的痒杀人,小继母正被痒的耐不住连连哀求。 “少爷…..好痒……嗯嗯啊好奇怪…..屄里不够…..”小继母擎着臀尖高高抬起,痒麻的花穴牢牢裹住那能止痒的狰狞阳具,花穴努着嘴用力吸啜,津津生水的穴里仿若听见了一声声浅浅的汩汩水涌。 狰狞止痒的大屌当下允了津津花穴的渴求,粗长的大屌啵的一声全根抽出来,没等水津津的花穴口收缩,又狠狠的深入,直捣黄龙,一插到底,一下撞到了软嫩子宫口,发痒的穴当下解了痒之后又生出更大的痒,钻心的痒麻的花穴接着又迎来了一记深肏,又硬又大的巨屌头狠狠的撞在子宫口,金雀整个人都跟着震颤起来,水津津的穴洞颤的不住咬缩,屄水汩汩滋滋往穴口喷涌。钻心的痒经过两次深肏纾解了几分,两次深肏完毕又接着浅浅抽插,缓缓挺动,屄水潺潺流动,纾解几分的痒屄又被浅插钓的瘙痒难耐,复又两次深肏。大屌接下来一番八浅二深连番肏,一步一步勾的屄穴泼天瘙痒,小继母受不住的扭腰摆臀哀求。 “呜呜少爷…..痒杀奴家了….求求少爷可怜可怜奴家……快点插吧…..奴家的屄痒的受不了……” “小继母还记得刚才看的第二个图吗,肏的又快又细密。”继子不紧不慢地抽出那根解痒的大屌等着小继母接下来的动作,小继母眨眨眼睛愣了下,乌黑的大眼珠突然亮了起来,转身趴着,抬起臀,摇着屁股等着继子的阳具肏进来解痒。 “少爷奴家这样对了吧……快肏进来帮奴家解解痒吧…..” 被水津津的痒屄啜的湿淋淋的大屌砰砰跳两下,当下涨得大了一圈,硬了几分,粗壮的坚硬对准那翘的高高的露出来等着挨艹的痒屄干了进去,小继母直接被大屌干趴了,上身趴在桌上,塌腰翘臀,痒屄外露,双腿大开,水津津的屄一下被干的飞溅出几股透明的屄水,白色的亵衣淅淅沥沥被淋了个透。 少爷抓着小继母的细腰,耸动腰胯开始又快又细密的急肏起来,痒杀的屄穴一下得到了恩赐一般欢呼雀跃的夹道欢迎,喷水祝贺,受不住的瘙痒终于被又快又急的大屌狠狠地撞的细碎,瘙痒难耐的屄渐渐被撞的生出了滋味,酥麻的快感喷水似得一股接着一股,渐渐整个穴儿都被填满了,开始不断外溢,小继母那全身最丰腴的浑圆臀尖首先被盯上了。浑圆的翘臀本就被继子有力的腰胯啪啪撞的通红疼麻,酥麻的快感满意过来,痛麻酥痒各种滋味逼得小继母疯狂扭臀摆腰。 “嗯嗯啊好麻…..好美….奴家的屄太美了……少爷…..好少爷……屄儿好爽…..”小继母扭臀夹穴好不痛快,爽利的屄穴毫不吝啬,大屌一肏媚穴又吸又吮,淫水淅淅沥沥不停的往下喷,接连不断的撞击撞的小继母眼睛失焦,嘴角溢出津液,浑身通红,呼吸急促,那根精致白嫩的阴茎高高的翘起,噗噗的流着透明的淫液,连胸前的乳头都硬如石子的站立起来。 陈实的阳具被小继母猛烈收缩的花穴夹的突突跳动,深吸一口气,猛的抽出阳具,大股淫水跟着喷涌出来,小继母一抖一抖浑身颤抖,嘴里唔唔啊啊的呻吟,陈实握住阳具拍打两下小继母水津津收缩的花穴,噗嗤一下插入,调整呼吸恢复正常速度肏干起来,濒临高潮的穴儿也渐渐蠕动的慢了下来,小继母从失神的迷离中缓缓恢复了过来,嗯嗯啊啊的娇叫起来。 狂风骤雨过后又恢复了风平浪静,咕啾咕啾的抽插倒是又几分流水潺湲的温馨,渐渐微风乍起平静的湖面又开始泛起涟漪,一会儿又急又大,风平浪静的欲海狂风骤雨降临,小继母漂浮在翻滚的巨浪中被席卷的左冲又撞,上下颠簸,待到快要受不住又被继子高高的抛下,缓抽慢插折磨一般,小继母受不了这种折磨,摇起屁股,翘着吞,臀瓣后撞,狠狠的迎合继子粗硬的大屌用力肏干。 “啊啊啊多点……少爷求求你了…..给奴家一个痛快吧……狠狠地肏干奴家的屄…..啊啊 分卷阅读15 肏深点…..再深点…..痒的受不了…..” “小继母的屄可真骚。”陈实舔舔干燥的嘴唇,吞咽口水,润了一下干渴的咽喉,这个小麻雀床上的时候一贯坦荡又直白,不懂含蓄,三言两语就将他撩拨的失了理智,陈实可要小继母好看,提着小继母的两条腿将小继母一下反转为正面。 “啊啊啊啊……”深入屄穴中的大屌跟着转动,敏感脆弱的壁肉一下被磨的失控喷水,大股的淫水喷涌,小继母浑身战栗抽搐,双眼翻白。 阳具被大量温热淫水兜头浇灌,陈实一把抓着小继母的双腿架在肩膀上,双手扣住小继母的双腿,挺腰提胯,阳具深肏猛干,被撞的稀软的子宫口被来势汹汹的硕大鸡巴头一下肏开干进。 “啊啊啊……”小继母被操的哆嗦战栗,身体差点跳了起来,从未造访过的幽深处又被大屌插了进去,柔软的子宫受到惊吓一下将硕大的鸡巴头包裹住用力吮吸,受到挤压的硕大鸡巴头瞬间充血膨胀撑的薄薄的子宫快要破了似得涨麻痛酸,阴道跟着大力收缩,刺激的大屌又涨大几分,失控的阳具大开大合不断深入顶撞。 “啊啊啊屄好骚…..要尿了…..屄要尿了……啊啊啊…..”小继母被大开大合不断赶紧子宫的巨屌干的接连高潮喷水,敏感的子宫被肏的痉挛收缩,浑身抽搐,喷涌的高潮淫液一股接着一股被干的四处飞射。小继母彻底失了智,摇头流泪,嘴角流水,淫叫被撞的破碎,亢奋的淫词只剩下啊啊的高升淫叫。 粗硬的巨屌冲刺撞击,连番撞入子宫内,小继母的肚皮上勾勒处不断隐现的硕大鸡巴头,小继母被激烈的肏干肏的早就承受不住,花穴阴茎失控喷水,口中无声淫叫,双眼翻白,呼吸不畅,脸颊涨红,濒临窒息。 裹进子宫内的硕大鸡巴头终于停了下来,突突跳动,茎身震颤,一股股滚烫精液高潮喷射,直烫喷在柔软脆弱的子宫壁内,浓浊的精液一下将子宫射大射痉挛,小继母的肚皮一下涨的有三四个月大,失去神志的身体接连抽搐,痉挛的屄穴再次高潮,用力收绞滚烫的精液。 金雀从高潮中醒来,又被少爷抓着教了剩下的春宫图谱,从书房一直学到了卧室,金雀被少爷里里外外教了个透,教到最后水都流不出来了,哭着哀求了几遍少爷才放过他。 第十章父去留妻【完】 陈父为了活命,见天的将新娶的继妻往陈实的房里赶,陈实心里存着股说不明的心思十有八九顺了陈父的意,整日和小继母在一起,两人到似新婚燕尔的伴侣。 转眼过了一个月,也不知是不是冲喜真的奏了效,陈父竟然慢慢好了起来,陈实也联系上了一起留过洋的同学准备南下谈生意。 陈实怀着逃避与反抗的矛盾心情南下行商。在府里的这一个月,陈实即使时刻提醒自己不要被那个腐朽的地方腐蚀却不免还是被麻痹了,就像眼下看到这款制作精良的盒式留声机他的心里闪现的竟是小继母望着府里那台式大喇叭新奇又羡慕的双目,那双大眼睛乌黑灵动闪烁着剔透的水光哀求又渴望的看着他,催促着他能将留声机买下来。 陈实手心滚烫,逃避似得将手中的物件放下,这一路上他时不时脑中闪过小继母的身影,突兀的,无意识的,莫名其妙就出现了,陈实弄不清楚原因也不想弄清楚,心下莫名的烦躁不安,待到见到了同学谈起了生意,忙了起来倒是轻松了些许,也许是因为忙完了,放松了下来,小继母的身影又这样突如其来的出现了,搅得他心里有些烦闷惶恐。 陈老爷的身体好了起来,过了半个多月上肢能自如活动。 这晚,金雀正准备看会少爷教过的书准备睡下,就被管家请去了老爷的屋子。 金雀这几日被请去端茶伺水了几次,倒是熟悉了过程,说是端茶倒水不过是让金雀站在床边蹭蹭他的喜气,尽快好起来。 平日里金雀倒水伺候完毕,站在床边,陈老爷没力气跟金雀说话也不乐意跟他说,金雀倒是很乐意这样的状态,一个人站胡思乱想,想着今天的晚餐,想着今天复习过的文字,想着教他文字的少爷已经外出了快二十天,也不知道顺不顺利,有没有遇到什么麻烦……. 金雀脑子琢磨着乱七八糟的事情,不想平日里早就睡下的陈老爷,今日精神矍铄的坐了起来,那双浑浊的双眼看着一旁正青春的继妻,略有些不佳的声音带着笑意:“小麻雀来坐下。” 金雀意外的挑了陈老爷脚边的床沿不解地坐下,满脸疑惑,还没坐稳又被叫着坐到了身边。金雀满心不解忐忑地坐了过去,正对上陈老爷那张因为病痛肿的有些透明的脸,那张看起来比他刚来的时候起色不少,不过到底病重,黄白黄白泛着病起,嘴角耷拉的褶皱里都是浓郁的药味,浑身透着迟暮的老人气,那双浑浊的双眼倒是泛着精明锐利的浊光。 金雀猛然间对上这张脸吓的瞳孔收缩,惊慌失措中赶紧低下头,倒是被陈老爷以为害羞。 “小麻雀还害臊了抬起头来,让老爷好好看看。”耳边暮气沉沉的声音因为身体的缘故有些迟缓浑重,吐字不清,金雀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反应就被一双皱纹遍布的老手摸住下巴抬起了头。 那双粗糙的老手像树 分卷阅读16 皮又像无脊椎的冷血动物就这样箍住了金雀的下巴,冰冷的滑过他的肌肤,泛起一层战栗的鸡皮疙瘩,他身体顿时僵直的反应不过来,就这样愣愣的被对方抬起了头,那双粗老冰凉的手缓缓地在金雀的脸颊上一动,宛如蜿蜒游弋的冷血动物,冷凉刺骨的寒蝉,金雀小时候几次差点被咬,因此从下就怕这样的动物,僵直的身体终于反射性的大幅避开。 “呵呵,不乐意,那可由不得你这只小麻雀,你可是我买回来的,你这只小麻雀老爷还没享用倒是先便宜我那好儿子,过来。”陈老爷那双枯树根似的手一把拉过金雀的衣领,动作粗蛮,好似那食人花粗蛮的张开嘴囫囵吞枣的将猎物一口塞进去,动作粗鲁野蛮。 “衣服脱了,也让老爷尝尝你那新奇的小穴滋味。” 陈实谈完生意又想回家又怕回家,回家这么一段时间将让他变的这么婆妈,陈实有些厌烦自己这样。越离家近陈实的心越跳的快,放肆了心绪,提前一晚回了家。 进门府里的人已经歇下了,陈实也没惊动人,梳洗一番,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干脆起来将行李整理出来,拿出那个最终还是买下的留声机时,陈实又烦躁了起来,干脆披了件衣服外出吹吹凉风。 院子里正是花繁叶茂的季节,虫鸣不绝,陈实转着转着一转眼就到了小继母的院子前,守院子的老妪正在吃烟,看到陈实过来,眼中泛着狭促,脸上带着飘然笑,语气有些放肆:“小太太今个去老爷哪里了,少爷可来晚了。” “我就走走乘凉。”陈实解释了一句才发觉自己对着一个抽醉烟的下人解释有些可笑,这不过是自己又为自己找到的借口,陈实轻嗤了一声,又皱眉看着吞云吐雾的老妪,“府里不许抽醉烟。”这醉烟越不是好东西,赶明得让管家把这些吃烟的人全赶去庄上,省的留下害人,陈实思忖着走了,身后的老妪早就进入了飘飘然的状态,哪管你是仆是主。 陈实知道小继母被叫去父亲的房里做什么,他走的时候父亲已经又了起色,估计这半个多月好了不好,新娶的小继母年岁小又正是可爱新鲜的时候,他最了解父亲的劣性,这样新鲜可人的小妻子放到眼前,父亲估计早就肖想已久,可是陈实的脑中不由的闪过小继母的那句话【老爷太老了,少爷比较好看,奴家是愿意跟你睡的,而且我也不怕不道德】,想到那个老东西或许正对着比他还要小的小继母亲亲抱抱,陈实心里不舒服,憋闷,无名的愤恼,可是他有什么资格管,小继母是那个老东西的娶回来,他也不想管,这个家里的一切都让害怕如跗骨之疽避之不及。 陈实借着刚回来请安的借口最后还是来到了父亲的这里,小继母那张脸在他的脑中如影随形,一想到小继母要和那个老东西做和他一起做过的事,陈实心里火烧一样睡不着,陈实一瞬间似乎又成了年幼时弱小无助的软弱的自己,犹犹豫豫,软弱不堪。 老管家对于陈父着实忠心,陈实到院子的时候对方正在外面守着,几番阻拦,陈实下定了决定就不再犹豫,推开了门,径直走了进去。 那个老东西确实好了不少,小继母被扒光了衣服,浑身赤条条,握在手里,正要骑在那老东西的头上接受亵玩。 陈实的心火噗的一声烧到了头上,小继母那赤条条白生生肌肤刺激的陈实失了智,凭着本能将小继母一把拉扯进怀里,脱下西装外套将小继母的遮住,被拉进怀里的小继母哇的一声嚎啕大哭,浑身颤抖着抱住陈实。 “少爷…..呜呜呜少爷……”小继母边哭边叫着少爷两个字,好似受委屈的孩子见到了家长,放肆大哭,打着嗝浑身哆嗦。陈实心下隐隐作痛,拍着小继母瘦弱的背安慰,半个月不见小继母似乎又瘦了回去,脊椎骨硬的硌人。 管家一看这情形早关上门出去了,陈父到嘴的鸭子飞了,还是被自己的好儿子打断的,气地喘着粗气,大骂孽子。 “你们倒是活像一对苦命鸳鸯,我的好儿子整天教训我不守伦理,你就对你的继母没有一点心思。”陈老爷那双浑浊的双眼似乎看透了一切,不屑讥讽。 陈实脑子轰的一声,乱如麻,却也知道现在不能接老东西的茬,冷着声嗤笑“父亲年岁老了,恐怕心有余而力不足,不如以后就让儿子代劳。” “咳咳,哈哈我的好儿子你以为你翅膀硬了就能脱离了这里,从你生下来那一刻你就逃不掉了。”陈实看着对方那双浑浊的双眼如诅咒一般看了他一眼,缓缓的闭上,呼吸平缓。 陈实护送着小继母回了屋,小继母受了惊吓,整个人惊弓之鸟一般,有点动静就惊的浑身哆嗦,拉着他的手不让离开,陈实狠不下心,最后拥着小继母睡下了,熟悉的相拥,竟然有种久违的安心。 陈实不知道他是不是对小继母起了心思,他的父母没有教他这种男女情感,他从小看到了只有肉欲的男欢女爱,他不懂,不过这种久违的安心和莫名的占有欲让他的心静了下来。 窗外虫鸣不绝,风抚树疏,陈实想起了小时候被奶麽带着去庄子避暑时,窗外蝉鸣,疏影横斜,流水叮咚,中午小憩时的静谧时光,闲适安逸。 陈实将鼻尖埋进小继母的脖子深吸一口,似乎嗅到青草被阳光晒透的清 分卷阅读17 新温热气息,这样的气息是属于他一个人的禁地。 陈实和小继母又恢复了以前的日子,却又好像更亲密了几分。陈父又往院里接回了一个风华正茂芳姿姝丽的歌伎,整日嘈嘈切切。 陈家父子在府里的时候当彼此不存在,在外的时候在商业上大打出手。一段时间县里似乎都是陈家布庄的消息,最后陈实联合着同学新引进的洋布最终取得了胜利。 越冬时,陈父的病再次重了,这次整个人都昏迷了,到了腊月底陈父终于醒了,一醒就将陈实叫到了跟前。 两父子彼此看着,陈银浑浊的眼珠似乎又清明了几分,连着声音都轻快了,好似一下年轻了几岁。 “布行以后就交给你了,洋布虽然便宜,但别忘了咱们的老本行。” “你的东西我不要。”陈实毫不犹豫的拒绝了。 “呵呵,那是你的责任,你逃不掉的。”陈父说完这句话闭上了双眼,呼吸渐渐的越来越慢。 陈父在除夕夜最后一刻没了呼吸,陈实不想和陈家有牵扯,却无形中已经被束缚上了层层的枷锁。 陈父出了元宵下了葬,宋姨娘吃上了醉烟,过年的时候半夜在陈父的灵前吃多醉过去了,再也没有醒来,跟着陈父一天下了葬。陈父一走歌伎就回歌楼里,下人们该送走的送走,该发卖的发卖,府里一下安静了下来,倒是剩下小继母,陈实不知道如何是好。 “你想怎么样?走还是怎么样?你要走我给你钱够你接下来的生活,不过现在时局紧张,你要考虑清楚。” 陈实不想让小继母走,但也不想对方被捆绑在陈府荒废下去,好似一遇到小继母的事,陈实全然不像他自己。 金雀低着头,扣着手指,心里想着终于到这天了,后院走的走,死的死,就剩下他一个老爷的名义上的遗孀,还是冲喜买来的,没有怀上孩子,走的时候少爷心善能的一笔银子回家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可是金雀估计还是要再嫁人,家人对他不错,可是也不会留一下双性在家里,在家里待一段时间估计都要受人白眼,而且他也不想走,少爷其实挺好的,好看,有学问,对他也很好,金雀从没有见过这样的人,见过一次就觉得以前见过的人都不及少爷。 “可以不走吗?”金雀说着吧嗒吧嗒眼泪控制不住的落下来,里面全是对未来的惶恐,还有些许难以启齿的不舍。 小继母吧嗒吧嗒的眼泪让陈实慌了神,惊慌失措的用手抚掉小继母滚烫的眼泪,心被烫成了一个洞,往日里叽叽喳喳的麻雀此刻湿淋淋缩着脖子委屈的不能自已。 “你不想走就不走,府里短不了你吃穿,你还是跟以前一样是这里的主人。” “真的吗?不怀孕没有小孩也可以留下来吗?真的可以不走吗?”小继母抬手蹭掉脸上的眼泪,湿漉漉的眼睛巴巴的看着陈实,冲喜的人对于主家来说是工具是药就是不是人,药没了用处,大部分会怨会弃。 陈实看出了小继母的不安,陈父死了,他和小继母之间那根线也断了,现在需要他重新找一根线连接起来。 “那就留下来,怀一个我的孩子,可以吗?我的小雀儿。” “少爷。”金雀湿润的大眼睛弯了弯,终于忍不住弯成了月牙状,抬起头大胆的鸟雀似得轻啄一口少爷的嘴唇,轻快道:“我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