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花不满三十》 分卷阅读1 ?贪花不满三十 作者 量子波动三团儿 內容簡介 初见,唐韵斜睨过去,舌尖轻舐朱唇,老爹的狗腿还人模狗样的嘛。 方城皋微微挑眉,暗自盘算,这只聒噪的小舔狗倒也颇有姿色。 两只颜狗,一拍即合。 高H1V1現代肉文輕鬆 红裙昭彰 “找到了,人在‘天涯尽处’。” 方城皋面无表情地结束和系主任的通话,扣上墨蓝条纹白衬衫的扣子,一袭深色西装融进迷离幽暗的夜色中。 流转的霓虹灯勾勒出“天涯尽处”四个曼妙舒展的汉字,他推门而入,劈开十里红尘的冷冽气势。 男男女女的目光朝他飘来,像春天烦人纷扰的杨花柳絮,轻薄无聊,他未曾关注,落座,品酒,姿势熟练老到。他从暗中冷眼望着台上的人,目光温度等同杯中冰块。 舞台虽有光,不十分明亮,半明半暗,靡丽红裙轻薄如流水,肌肤泛着淡淡的珠光,唇是血红的,眉毛是褐色的,那张脸竟有两分陌生,纵然是认识一年多的熟人,棠蕴。 棠蕴是方城皋的研究生,无故旷课三日,他“奉旨”“捉拿归案”。这妮子无赖,上周开题,竟当众问他婚否,单身否,有无意向找女友,显然蓄谋已久,破了一个记录,方城皋紧接着破了第二个记录,作为导师当即算她开题不及格,打回重修。 方城皋和棠蕴认识两年多,头一次发现她容色鲜润,在月光下饱满的脸颊流动着珍珠贝的光彩,两人一边走,一边拌嘴,海风吹得乌发红裙乱飞如同招展的旗帜,她的周身好像包裹在一团烈焰中。她光脚走在沙滩上,手上拎着高跟鞋,像是提着两枝猩红的玫瑰,那红似乎还要滴下来。她走了一阵子,恼怒地问:“你干嘛总跟着我?”脸色又凶又艳,红裙欲燃,像夜行的女妖。眼看着到了海滩出口的停车场,他晓得闹剧差不多收场了,问:“你去哪里?”要不是同事咋咋呼呼说学生去酒吧唱歌,他也不至于大晚上去堵人,恃靓行凶的美人谁也吃不消。她骄傲地一抬下巴,赌气:“开房!”下一刻,她被陌生人拦腰扛起来,她大叫:“你谁呀?喂!放开我!”她真是又气又羞,失恋了去泡吧散心,跑过来一个怪人堵她,尾行一路,最后还强抢民女。她乱扭乱动,对方拍了一下她,狠狠的力度:“唐韵,你老实点!”唐韵暗暗吃惊,除了亲友,真没人知道她来这里,她猜这是父亲派来的人,心里登时非常不痛快,奈何没法反抗。 他没带她去酒店,而是进了一栋别墅,装修颇为考究,夜里闻得到淡淡的花香。唐韵刻薄地想:“这是老爹的哪一号狗腿,待遇不错。”狗腿很大爷地放下她,冷冰冰地,就像放下一尊雕像,咚地杵在地上。唐韵气呼呼地想,真是狗随主人!她颇想用高跟鞋踩坏一尘不染的木地板。然而他踢过来一双拖鞋,她伶俐地套上,脚底柔软舒服的触感收买了她,酸胀的足跟得以纾解不适。她不见外地歪在沙发上,柔和的灯光洒在浓妆艳抹的脸上,娇媚如午夜玫瑰。“喂,你跟了我一路,居心何在呀?”她目不转睛地看他脱下黑色外衣,穿着衬衣,看起来很有料嘛,只不过一开口就欠揍:“你去了几次酒吧?”他倒了一杯水,唐韵后知后觉自己渴了,舔了舔红唇,谁知他视若无睹,自己享用,眼皮都没抬一下。她生了气,刻薄地说:“关你什么事?你还管我呀,又不是我爸爸。”方城皋看她的红唇开开合合,一点猩红的芯子闪烁,妩媚如美女蛇,口干舌燥,呷了几口冰水,语气也不正经了:“我也没那么老吧,怎么不说我像你哥哥?”唐韵听他和自己调情,恼羞成怒,咬牙切齿:“你到底想干什么!”他看小妖精酥胸微露,红裙妖娆,扭着柳腰嗔怒,问他想干什么。当然是想干你啊。玻璃杯空空如也,映着红白交缠的影子。 两人纠缠,极乐之巅,沉沉浮浮。他看她红唇翕张,楚楚可怜,像是抛上海岸的人鱼,被无助的空气溺死,唇印在唇瓣上。她极力挣扎,霸道的吻闷得她几乎窒息,他的嘴唇蹂躏她的唇舌。她今晚倒霉至极,被绑匪稀里糊涂拐到了陌生的房子,然后被一脸冷漠的男人压在身下。唐韵只有过几次温柔清淡的情事,因而方城皋的猛攻对她来说不啻于暴风骤雨,她几乎要怀疑他在强暴自己,好在她的身子骨并不柔弱,还能承受蛮牛似的攻击。方城皋很尽兴,尤其是她和受了欺负的猫一样,气哼哼盯着他,时不时在背上挠一把,丰润的脸蛋绯红,气喘吁吁。他掐了一把颤动的乳房,温软细腻的触感,像缀着樱桃的糕点。唐韵反抗他的挑逗,乱扭乱动,被压在底下狠狠欺负了。两个人贪欢,深夜才偃旗息鼓。 第二天是休息日,他早起去办理几件小时,回家抬眼看见阳台飘着一条眼熟的红裙,艳帜高扬。他进了门,唐韵大大咧咧坐在窗台上,就像一家之主。如果她身上没穿着他的蓝色条纹衬衣的话。他走过去,没说话,先把手伸进衣服里,摸着滑腻的肌 分卷阅读2 肤。她挑了挑眉,却没有回避他的爱抚,仿佛一夜春宵后默许了亲密行为。女人的零碎衣物挂在阳台,一道玻璃门隔着。阳光碎片洒在她的裸体上,她分不清哪个更热,身上的男人的唇舌、皮肤和掌心也有些发烫。仍旧是陌生人,但睡过以后,竟懒得推开了。她察觉他弄湿了自己,很不可思议,明明才分手不久,就跟别的男人了,说是排遣寂寞,但身体反应骗不了人,私处湿漉漉的,是没有过的感觉,他的舌头在口里搅来搅去,肉麻得不行。她一面清醒,一面沉溺。方城皋做完爱,给她拣了一件干净的白色背心当内衣,奈何尺寸太大, 生生穿成低胸,她略提提肩带,红红白白的美色透出来,十足的诱惑。她还是真空穿上衬衫,拢了拢散落的长发,盘了个娇慵的发髻。 他们在一起吃饭睡觉,交谈不多,因为一言不合容易呛起来,他发现她有点儿野性,也不是天生暴躁,只是反骨,喜欢同人作对,人也聪明刁钻,狡诈如狐,当然这野性和聪明并非一无是处,起码在床上是很合宜的,他不必十分斯文绅士应对不淑女的姑娘。他偶尔也觉得自己疯狂,工作日心如止水给学生上课,周末在学生身上疯狂。然而名为唐韵的狐狸精在他身上乱咬一气,美女蛇似地缠住他,放在聊斋的逻辑里,他们的荒唐关系还有点梦幻浪漫。 裙子在外面晒了足足三天。她和他里里外外拉锯战三天,大部分时间在睡觉,常常同他一块儿睡。和赤身裸体的美人共处一室,性爱成了家常便饭。收假那一天,他下班发现红裙杳无音信。像偶然下凡的狐狸精,穿上火红的皮毛,一溜烟钻进山林里。 开会的时候,久未见面的学生团团而坐,棠蕴也在其中,他没责怪她晚交报告,棠蕴摸摸头,吐了吐舌头,缩到学长身后。他很奇怪,明明翻云覆雨,现在遇见了,自己竟然还能心如止水。一连好多天,棠蕴都是以往的炸毛丫头面目,完全不见恃靓行凶的小妖精痕迹。他也没戳穿,毕竟成年人有不为人知的秘密,然而夜里仍旧是想念那些销魂蚀骨的纠缠 。 香车美人 或许因为隐秘的想念,必有回响,那日偶遇便利店,那人踩着滑板,提着一袋东西,偶然抬头,四目相望,她微微上挑的目光,就这么撞着了,他晓得,那个妖精又来勾魂了。她穿着牛仔背带裤,纯白T恤,稚气十足的衣服掩不住勾人的本性。他摇下车窗,问要不要载一程。她笑了,说好。坐上车子。春宵苦短。她问他吃不吃苹果。耳边传来咔咔的声响,她解开铜扣,尔后是拉链。车速加快,又开到附近的海滩,椰林挡住炽热的阳光。她像猫一样滑到他的怀里,光滑的大腿盘在他腰上,露出一角苹果绿,温软挺翘的臀压在他腿上,像一颗诱人的蜜桃。他解开皮带,脱下长裤,唐韵低头,看见他的东西鼓鼓囊囊的,内裤都几乎涨破,像一条巨蛇盘踞,咖啡色的布料刚好衬着她的绿色。车子本来很宽敞,但两个高挑的成年人坐一个位子就显得局促了,额头几乎相碰。他抬眼就看见她的俏脸,他见过浓妆的她,残妆的她,半明半暗的她,纯日常素颜的还是头一次见,没有脂粉的加成,显得很青春。眉毛和鼻子很英气,眼睛水汪汪的,眼型天生妩媚上挑,咬唇瞥他怎么亲昵。 唐韵没闲心打量他眉眼俊丑,这家伙隔着内裤厮磨她的私处,真是的,看他人模人样,还搞这些猥亵的把戏,恶心心。方城皋比她开放得多,都车震了,还讲什么三纲五常啊,上床又没有什么基本法。他抓着白嫩的大长腿,顶着肥嘟嘟的私处,享受女孩比棉花还软弹的触感。小妖精的淫水很多,等会儿冒出来,和糖稀一样糊在洞口,就没得现在干爽好摸了。他捉着她亲了几下嘴唇,她没好气地嘟囔:磨蹭什么,你还搞不搞啦。她的内裤已经酝酿湿意了,磨着也不尽兴。方城皋掐了一把她的屁股,脱掉内裤,挂在膝盖上,一路溜到足踝,唐韵灵活地勾到了后座。她坐在他的腿上,潮湿的洞口在皮肤留下一个温湿的圆印,好像诡秘又淫靡的盖章行为,他看着露出的一段细腰,雪白的,然后是蓬蓬的细软的阴毛,像藻荇,黏腻潮湿的感觉晕开,留下一个淫靡又隐秘的唇印,湿漉漉的,泛着水光,还有一丝银丝连着她赤裸的下体。 唐韵真是恼了,她不是天生淫娃,喜欢光天化日光屁股,今天他慢条斯理地脱了裤子,不办正事,反而要把她下面看出花儿来,他越看她越湿得厉害,几乎怀疑自己失禁了。他刚进去一小段,唐韵爬在他身上,自己吞了下去,一口气吞到底,哼哼唧唧地开始摆弄,她的小穴把他的肉棒润得油光水滑,柔软的身子在怀里拱来拱去,不同的布料摩擦,亲密难耐的呻吟般丝丝作响。她弄了几十下,顶到芯子里,舒服了不少,放松了下来,他开始像踩了油门一样猛冲,手插进上衣里,扯开胸罩的扣子,摸到滑溜溜的乳房。唐韵虽觉得白日宣淫有伤风化,但被他搞得意乱情迷,连被他脱掉上衣,赤裸裸的也只是象征性扭了两下。方城皋射过以后,唐韵的手摁在门边,打开了车窗,车里都是浓郁的体液气味。他拿衣服试图盖住她:疯丫头,你不怕人看啊!她狠狠一蹭他,柳眉倒 分卷阅读3 竖地冲着窗外嚷嚷:谁看谁长针眼!他看她野性十足的泼辣样子,那股子邪火又冒出来,底下撞得更狠,两人又开始颠鸾倒凤。她靠在他肩头起伏,看见树下有条蛇偷吃海龟蛋,咯吱咯吱,花纹像金丝鞭子,很鲜艳,也很恶心,她花容失色地喊:“有蛇,蛇吃蛋啦。”她越是惊惧,底下那张小嘴越是咬得狠,他笑骂:大惊小怪什么,你也不是在吃我的蛋。 唐韵是不怕羞的,都打炮了,还怕两句荤话,她把火发到方城皋身上,吵吵嚷嚷,两人的动静更加凶猛,她的淫液打湿了他的皮鞋。他意犹未尽,换了个姿势,让唐韵抱着方向盘,自己从后面顶她。等完事了,她的乳房上印着车子的标志,他摸了好几下,凑在上面吻咬了好一会儿,乳头都是湿漉漉的口水,唐韵掐他:讨厌死了,去亲你的方向盘好了。 衣衫滑落。他贪婪地嗅着熟悉的醉人体香,湿漉漉的唇舌交缠,她的舌尖有甜腻的味道,似乎是糖果融化的痕迹。一晌贪欢。欲望填满了彼此的躯体。座椅一寸寸扭下来。他几乎以压倒的方式覆盖在她身上,激吻诱人的双唇,任由甜美的汁液浸湿他的腿心。良久,唐韵起身,扣好扣子,理了理头发,戴上帽子,又恢复甜美的姿容。除了略略吻得红肿的嘴唇,没留下印记。车震虽然刺激,但不怎么尽兴,乳房还涨得难受。到了小区外,唐韵头也不回地下车走人。方城皋微哂,她这是当自己是司机了?连个苹果也不送。不过他也不想想,哪个美女乘客会肉偿车费。他收拾了一会儿,看到后面有一片塞在角落的纸巾,扯出来,竟然是她的内裤,又薄又软的苹果绿三角形,依稀残留淡淡的体液气味,像经历淫雨霏霏的绿叶。正中写着三个艳红的数字,是她的房间号。 做张做致 方城皋核对了三遍,绝望地发现正是通讯录上棠蕴的房间号。他不想和舔狗一样去敲女学生的门。然而抽屉里隐秘的信物又勾引他蠢蠢欲动的心。他承认,去找棠蕴真的很丢脸,但和小妖精打炮太爽了,她在床上绝代尤物的姿态教人欲罢不能。他告诫自己理智,一定要保持理智。于是他打算换理智的问题打探一下。他在办公室问棠蕴:“这星期你去哪里?”棠蕴吓得嘴唇一哆嗦,她跑去蹦迪了,就一次,结结巴巴地说:“老、老师,我有念书。我刚交了报告。”方城皋又问:“还有什么安排?”棠蕴马上回答:“没有了,就是学习!学习使我快乐!”他自讨没趣,打发她走了。棠蕴暗暗握拳,一定要哭求表姐唐韵给自己请假。 唐韵觉得表妹成天淘气,耽误学业,逼着她去酒店学习,不能看闲书。她留守房子,也暗自懊悔自己孟浪,给人留了房间号,万一唐突了小表妹就不好了。有人敲门,她故作不理,可那人没完没了,她只能开了。门外的方城皋难得露出一丝愠怒地盯着她。唐韵放他进来,刚关门,自己被他亲得几乎窒息。他要豁出去,拿下小妖精,不提防一脚碰到了穿衣镜,大镜子摔得粉碎。只好狼狈地扫干净碎片,他忍不住埋怨:“你不知道这里有镜子?”“我为什么要知道!”小妖精理直气壮地反驳,看他狼狈的模样,笑得花枝乱颤,外套滑落,露出睡裙的肩带。他抓住她的头,手指插进滑溜的长发里,逼她用那个姿势。唐韵舔过以后,脸蛋红扑扑的,睫毛沾着几粒水珠,咬着唇,唇瓣留着浅浅的牙印还有刻意的乳白水渍,几滴液体洒在衣襟上,领口微微露出美好的胸型。两人都对彼此有些怒气,然而浑身燥热,他去脱她的衣服,她又吵又闹,又踢又打,他颇为无奈,心情又急不可待,索性用最粗暴的方式得到她。唐韵觉得这是妹子的房间,始终不合适睡觉,便不肯依他,她赤身裸体要爬开,屡屡被他狠狠抓住侵犯。方城皋和她三天不开张,开张吃三天,厚着脸皮火急火燎过来,哪里容易饶她,等到完事儿了,她去擦身,却见精液渗出来,打湿的纸巾足有半包。 这次不愉快的见面让两个人心里都不痛快。一连七八天没打交道。正巧那天方城皋去展览馆,碰到穿着唐韵。她换了正装,紧绷绷的包臀裙裹着曼妙的身段,看也不看他一眼,冷若冰霜。他等到无人处,揪着她进了洗手间。她火气未消,和他拧着,他看她到底没声张,大胆地探进裙下,隔着衣料摩挲她娇嫩的私处,挑开薄薄的内裤沿着含苞待放的花唇探入密道。她掐住他的胳膊,拧着他的肉,不像是生气,反而——像是爽到了。两人厮磨了一会儿,唐韵跳下洗手台,甩了一把长发走了,像是撸爽的猫咪那样得意。 她回到房子,才来得及换条干爽的内裤,棠蕴扑进来,连滚带爬,口说饶命,哭哭啼啼求她出头。唐韵满脑子黄色废料,心里懊悔没顺势办了方城皋,底下好像还黏糊,真该拿他杀杀痒。棠蕴兀自说得动情,大声控诉老板残暴。唐韵轻飘飘地说:“那你当初干嘛考他的研啊。”表妹痛哭流涕,说当时美色误人,只知道老板帅得不像人,谁知道性格也不是人。表妹扯着她的衣袖哭:“表姐你帮我求求他,大不了色诱他嘛。”唐韵的脸艳光四射,舔了舔唇,心想还色诱,小心我强暴你老板。她掐了表妹两把,还是松口答应帮忙。 方城 分卷阅读4 皋在办公室和陈鸣谈话,棠蕴冒冒失失闯进来:“老师,我妈妈——我妈派的代表来了。”方城皋本来计划不动声色地赶工,腾出两天去放松,不料杀出来一个意料之外的人物,他感觉十分窘迫,陈鸣赶紧说:“我谈完了,老师,我去倒茶。” 棠蕴拉进来一个人,模样和她有六七分相似:“这是我姐姐!” 唐韵发现方城皋竟然是表妹的无良老板,不由得一惊,乌黑的眸子闪过惊愕之色,他也面色一僵,完全想不到猎艳猎到了学生的亲戚。棠蕴在旁边巴拉巴拉说个不停,特别强调:“我姐姐和我名字读起来一模一样,她叫唐韵,唐朝的唐,韵味的韵。” 陈鸣听到韵味二字,禁不住多看了唐韵两眼,的确是风韵宜人的大美女啊。长相酷似师妹,但是看起来就是不一样。方城皋自然发现学生偷瞄,不由得心生一丝醋意。纵然有些许尴尬,唐韵还是按照原计划邀请海鲜大餐。 陈鸣等人看到漂亮姐姐,纷纷来搭讪,棠蕴有点儿着急,表姐只顾理会同学们,压根不去搭理老板,急得直使眼色。唐韵性格执拗,要她往左,她偏向右,她置若罔闻,就是和和气气听陈鸣说话。方城皋晓得小妖精有脾气,也不去逗她,便安安静静吃饭。一顿饭下来,急得棠蕴直跳脚,偏是两个正主不慌不忙。吃了饭,方城皋提出送唐韵。两人走进电梯,他将门一关,直接按了顶楼的按钮。两人干柴烈火,在电梯接吻,险些磨破了唐韵的嘴唇。衣物七零八落堆着,两人在床上如饥似渴地纠缠。唐韵的电话响了,她摸着手机,那头的棠蕴大喊:“表姐,你到家没有,我慌得很!我觉得看了昨天的报告,老板肯定想搞死我。”棠蕴忍着喘息,哭笑不得,方城皋在身上放浪形骸,火辣辣地拱着她,双手放浪地抚摸她的身体,现在她要被他搞死了。她含糊地说:“我开家长会呢,明天和你说。”她赶紧挂掉电话。再有电话来,她绝对不接了,方城皋啪得震天响,比动作片夸张百倍。 他的电话也响了,不逞多让,吵死个人。唐韵娇滴滴地说:“接电话嘛,你女朋友查岗怎么办?”“什么女朋友?”他掐了她一把。唐韵挑了挑柳眉:“搞不好是师母哦。”他堵住她的嘴,省得再听小嘴巴巴气死人。唐韵春心难耐地舔了舔嘴唇,精壮猛男的滋味太棒了,她被表妹的老板搞了,还搞得很爽。明天死了也不亏。方城皋看小妖精媚眼如丝,扭着小腰款摆迎合,酥胸荡漾,迷死人不偿命,当下龙心大悦,摁着她狠狠搞了一发。 棠蕴极力怂恿她换上性感妖娆的装束去迷倒老板,唐韵白了她两眼,心想自己欲火焚身好不容易收心装乖,穿了黑色长裙,挎着黑色皮包,表妹大叫:“姐姐哎,你再别一朵小白花就能参加我的葬礼了。” 风流韵事 唐韵第二天回到宿舍,泡了澡,等痕迹淡下去了才找表妹吃饭。棠蕴见她神思恍惚,以为遭受了老板的精神毒打,十分后悔拉表姐入火坑。唐韵含糊其词地宽慰妹子,但也不好直说,总不能说我只是和你老板爱爱一整夜,累了。棠蕴极力推荐老板的微信,希望他俩能够化干戈为布帛。唐韵极力拒绝,没微信就已经肉帛相见了,加了还得了,不得天天受他骚扰。棠蕴夺过她的手机,硬是发送了好友申请。 方城皋因为前天幽会,没回复新年祝福短信。他心不在焉听父母数落自己,心思还在那晚神魂颠倒的情事上。正好棠蕴自投罗网,他矜持了十分钟,通过了好友申请。唐韵的微信名字不叫真名,叫做李星辰。两人说了一会话,他问为什么叫李星辰。哦豁,马上拉黑。过了二十四小时才被放出来。父母喋喋不休让他去相亲,去见见李院士的女儿李妍。他果断拒绝了。 有了微信还是方便联系。他约唐韵到家里,把小妖精折腾得满脸桃花,浑身发酥,问她:“我们是什么关系?”她斜乜一眼,嗲嗲地说:“肉体关系。”待要家人再催逼,他只说交了女朋友,不去相亲了。女朋友始终不上门,父母生疑,他有口难辩,总不能说昨天女朋友的汁水还弄湿了床单,在阳台上晾着。 家里施压,他不得不去找李小姐谈清楚。酒店幽雅,他看到唐韵撕扯瓶中的玫瑰花,一片片猩红落在白瓷餐盘上。他看到她便魂不守舍,什么都记不得了,坐在身边搂她,问:“怎么不开心?”她扭头不理会。他凑在耳边说:“走不走?”她不说话,却拎起了皮包。两人就走出了大门,把李小姐抛在脑后。他们俩回了别墅,唐韵心中烦躁,翻来覆去没睡衣,起床扯出衣柜里的条纹衬衫。方城皋问她去哪里,她说:“睡不着,我出去透气。”他要一起去。她扣上扣子,套上豆豆鞋:“你去干嘛呀。有狗的话借我出去遛遛。”他也套上衣服,说:只有男人没有狗,你走不走? 别墅后面是江景,偶有去往苏州的轮船经过,老灯塔巍然不动,江面浮标灯光闪闪烁烁。天上的星子一粒一粒,和大饼上的芝麻一样。江风带着潮潮的水汽,还有鱼腥,身边的暖风又夹着人家花园的馥郁芳菲。唐韵走了一段,靠在栏杆上张望,方城皋起初还陪 分卷阅读5 着她观景,渐渐把她揉到怀里。江边夜静,两人接吻也无人知晓。两人往回走,衬衫上头露出唐韵的细长的颈子和一片雪白的肌肤,映着白瓷般的细腻光泽。他熟悉她后背的触感,温润的,滑腻的,像焐热的美玉。他的掌心贴在那片肌肤上摩挲,唐韵莹润的脸颊映出螺钿般的光晕,他扳过她的脸,嘴唇贴着她的唇瓣,蜗牛似的黏腻潮湿舌尖探进去。她的唇珠闪着一点黏黏的水光。上唇微翘,脸颊饱满,她不开口,表情有几分娇憨,又像未经人事的娇痴,看得他淫心顿起,手摸进衬衫里,挤进薄薄的胸罩,贴着私密的软肉,拇指按着肉珠。江风微冷,她的身躯是柔腻温热的。他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解开短裤上的纽扣,好在小妖精屁股翘,还挂得住,露出三角形的白纱内裤,薄薄的纱贴着形状姣好的花唇,她被他捏得难受,好像要把她捏出汁水,他似乎也感应到了,嗤啦一声褪下裤头,搭在一旁的栏杆上,内裤只穿了一边,夹在膝盖上,他拉下拉链,掏出东西,享用美餐。唐韵的手攥住花枝,闭了眼,天上的星子一粒粒淅淅沥沥撒下来,打在额头上,腮上,带着桂花的冷香。肥大的衬衫遮掩着他们的情事,他的手伸进阴影里托着她赤裸的下体,十指深陷肥嫩的臀肉。她的深处紧紧挤压他,像一朵湿润的肉莲花,又像一张小口拼命吮吸他。唐韵颇为吃力地咬住他,那话儿和素鸡一样,撑得下面酸胀。温热的淫水抵在地上,晕出黑色水花,朦胧映着两人紧密相连的桥接。 江风越来越大,再呆要着凉了,他们匆忙结束。方城皋还没过瘾,半扶半抱唐韵,摸进了玻璃花房,花房平静无风,滴答滴答的水声。深处有一张躺椅,给人休闲的。没有灯,只有外头路灯的余光。他感觉到唐韵的存在,温软的赤裸的身体,在躺椅上,还有细微的呼吸,是花房中一缕香艳的暖风。两人凹凸的部分紧紧榫合,在躺椅上吱吱嘎嘎地颠簸。室内的热浪抑或是情欲的热潮席卷周身。风平浪静以后,两人挤在躺椅上小憩,方城皋同她调笑:“和老夫老妻似的。”唐韵察觉他还在抚摸自己的乳房,轻嗤一声:“呸,咸湿佬。”她温温的湿湿的额头鼻尖擦着他的肩膀,显而易见的亲昵。天色微明,两人赶紧穿上衣服。方城皋见唐韵素面朝天,不施脂粉,比起往日更觉得清秀,她的内衣皆是白色薄纱,若隐若现两点嫣红,说:“可惜了,昨晚没看着。”她挽着头发,用发圈绑成一束,剜了他一眼:“可惜什么,你又不是……” 两人回到别墅冲澡,他毫不客气抓住唐韵洗鸳鸯浴,借助沐浴露的润滑弄了她。她一晚上被他花式压榨,气得三天不联系。 自从野战以后,方城皋越发野了,寻着机会就要和她缠绵。唐韵躲到阁楼吊床睡觉,两个人从床上翻腾到地毯上,荒淫至极。 他和唐韵提出交往,她的态度不是很乐意,但似乎在考虑,最明显的表现是小妖精不给睡了,大约是要不想弄混到底是耍朋友还是做炮友。“谈恋爱好麻烦。”她懒懒地靠着沙发,娇嗔,“以后还要分手,麻烦。”他笑道:“你又不是找不到更好的,吃不了亏。”唐韵轻咳一声:“胡说什么。我虽然不是好人,但也有几分良心。”他看她没有反对,上下其手,她半推半就。谈上了,有好有坏,好的是见面多了,坏的是唐韵懒怠了,饥一顿饱一顿,往时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似乎不分高低。她很不喜欢谈自己的事,嘴巴和蚌壳一样紧闭,得他千方百计地哄着,才像吐泡泡似地吐露一星半点。 唐韵快愁死了,一到晚上,方城皋和八爪鱼似地死缠烂打,上个床地动山摇。她换了件银色的吊带睡裙,胸前的尖尖昭然若揭。他摸了一把,里面光光的,当即办了她。唐韵随他闹了,才说:“明天我家里人忌日,不和你搞这些。”他再三追问,她才说我给哥哥扫墓去。唐韵默许他再睡一次,不过他没有,只是说:“我陪你去吧,明天刚好休息。”方城皋正酝酿怎么和大舅子开口,随着唐韵一路走,走到最高处,她指着前面:“到了,这就是我哥。”眼前是一棵山茶。她说:“我给我哥办了树葬。”方城皋催眠自己见树如见人,奈何对着碗口大的茶花实在说不出口,只能直接献花。 食色男女 方城皋过了好些日子知道女朋友给自己的备注是老色批,简直哭笑不得,扭着她改名,唐韵狡辩:你不色谁色,我们认识没超过两个小时,你就做了,钟点房约炮都没你效率高。 唐韵要去城郊开会,蹭方城皋的车,他问地点,她直接说东辰酒店。方城皋提前到了,见到女朋友,不免流露小小的失望,她穿着淡金色连体裤,优雅干练,上车补了补妆:“行了,走吧。”她关上粉盒,一瞥男友,险些咬唇咬出牙印,白了他一眼:“方老师,你穿条裤子吧。”她看着方城皋大喇喇地挂空挡,心里直埋怨,怎么就找了这么个野男人。好在方城皋穿了件大衣,能够遮一遮,随着她晃荡了半日,假装扶着她的腰,实则掐了一把,低声说:“宝贝儿,你怎么感谢我?”他俩进了洗手间,唐韵看小方城皋勒出了印子,嫌弃地嗤笑一声,伸手给他撸大红肠,他也没闲着,搂腰亲嘴 分卷阅读6 一气呵成,她揉得手酸,轻轻拍了他一下:“小混账!”他没过瘾,在她衣服上摸来摸去,愣是找不到缝隙,和搜身似的,抱怨:“你这衣服好麻烦!”她心想他的手忒笨,于是利索拉下了拉链,竟将整套衣服蜕皮似地脱下来,因为是连体裤,她没穿吊带袜,贴身连体胸衣,方城皋仿佛看白娘子化成美女,一双凝脂似的玉腿在灯光下闪着粉白的光,唐韵的内衣也是密不透风,她又脱掉了,一头大波浪披散下来,像蓬勃的藤萝,她往后一梳,又往背后散开一片浪花。洗手间金碧辉煌,金光映着雪肤花貌的美人,细腻的皮肤笼着淡金色的光晕,洗手台的镜子反映赤裸光滑的后背,墙上的穿衣镜映的是唐韵苗条的侧身。他已经和女友亲热了许多次,裸体的镜像却仍然很刺激,镜子像万花筒,穿衣镜映出两人交接的淫靡部位,眼前的镜子映着唐韵粉红的脸蛋和丰硕的乳房。有人靠近,两人赶紧躲进隔间。唐韵的双腿夹在他的腰间,尽量隐藏她的存在。方城皋把活色生香的女朋友抱了个满怀,她腿心淫靡艳丽的肉花还流着两人的体液,吐着丝儿,她受了惊,肉弹弹的两团乳球一颤一颤的。噗嗤一声,他尽数没入绵软泥泞的花穴,唐韵差点叫出来,分不清是疯狂的性爱引起的兴奋,还是羞耻和害怕,她格外敏感,竟然淋淋漓漓尿了出来,晶亮的小便散发浅淡的气息,流到马桶里,还没松弛下来,方城皋死命往里冲,折腾得唐韵高潮迭起,里头又热又痒,水不停往下淌。刚巧有个方城皋的熟人进来,敲了敲门:“方老师,肚子不舒服呀?”他敷衍过去。眼前是女朋友浑圆挺立的双乳,唐韵的乳房又大又圆,现在涨得和椰子差不多,汗水洗得嫩白的肌肤格外鲜润,她甚少在敏感部位喷香水,比如胸部,眼下就散发一股肉体的温香,他一边深深操弄她的花穴,一边享用美妙无双的丰乳,唐韵若有若无的喘息都被流水声掩盖过去了。两人尽兴疯狂了好几回,他才给娇软的女友清理一塌糊涂的下身,废了许多张纸。唐韵穿回内衣,发胀的乳房勉强塞进去,不过差不多有半个挤出来。方城皋好不容易吃了顿饱饭,哪里肯放过唐韵,哄着她在楼上开了房间,说夜晚开车不安全,留宿最方便。她瞥了他一眼,心知肚明就算回去,免不了被他车震。两个人开房睡了一个多小时,吃了点东西,又洗了热水澡,方城皋又饿了。 房间里有点茶叶的微苦气味,还有竹子的气息。竹帘半卷,筛下一丝丝细腻的纹路。方城皋挟着唐韵一条赤裸的长腿,揉着白腻的圆乳,捣得花穴直流水。黏腻的春水顺着细细的竹丝流淌,缝隙闪着银色的水光。 唐韵真是怕了方城皋,好像她满脸写着张腿挨操的字样,没人的时候就被他扑倒,有人的时候他也会创造条件办她。她本来只是想要点男色滋润,他险些溺死她。唐韵发现所有内衣都窄了,该死的方城皋把她的罩杯摸大了,均码抹胸都能撑出爆乳效果,更可气的是内衣店的小姐姐温馨推荐首选孕妇内衣,她恼羞成怒,几乎要痛打扑到身上的臭男人。 婚后。方城皋不顾家里反对,拒绝了和李妍的婚事,同唐韵领了证,唐韵也不在意谁的认可,扯了证也不提摆酒,干脆没请客。唐韵生了两个孩子,越发成熟美艳,两人同房的频率和热恋时相差无几,多数时候还是他的需求大,他揉了一把爱妻的丰乳,调笑道,孩子都生了俩,你还怕我的东西?唐韵的腿缠着他的腰,娇嗔道,孩子不是天天生,长痛不如短痛,你倒是天天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