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玉(听欲)(双性)》 听玉 01 H “别吵……”书京手滑得很,被烦得越发使不上力,“数你最吵!” 被呵斥的于竹倏地没了声响。 感受到手里的物体变得僵硬,触感也冷冰起来,书京没好气:“又犟又驴,说你几句也不行了。”也不管玉竹,径自把柱体往里塞入。 不知是否错觉,这玉势比起前几天还要粗硬,花穴的穴口竟嫌扩张不够,此刻只能堪堪吃到玉冠顶端。试着用力,花穴紧张地生了疼意,是不能再张大了。 难道是最近自慰少了吗,书京皱眉生疑。前天才吃进去于竹一次——这个玉势自称于竹——这就进不去了吗? 心底烦闷,糟糕的身体,现在连自慰也要每天一次,淫荡不堪。如果不是做手术有无法避免的后遗症以及长久的后续治疗,书京早就忍不住取掉这套多余的器官,就算是不能作为一个正常的男性也可以接受。 人总是很怪的,少了常人都有的东西只道是寻常病痛,多了常人没有的东西却是异类。书京就是一个异类,他无法把自己归类在两性中任何单一选项,即使拥有着男性均有的喉结和体廓,多出的一套性征器官仍使他皮肤白嫩,更别提性欲彼此增强,难以控制。 他无法融入任何群体,纵使对方对他充满热情和耐心。两套性征带来两重复杂混乱的激素水平,令他时常在对待他人时候无法判断自己所处的性别,焦躁易怒又忧虑善变,久而久之也没留下什幺朋友。 家人提供给他丰裕的生活,供给他的生活、爱好,还有巨额私人医疗护理,却不能理解他的痛苦,也不能补偿他长年缺失的关怀。书京尽力礼数到位,不再往家中长久停留。 不要令亲朋为难,也不要再为难这样的自己,这便是书京的处事哲学了。 幸而父母还育有一个可爱的小弟,算是解了他不能尽天伦之责的难题。仅有的好友也过得很好,隔着大洋偶尔叙旧,亦是件快活事。 与世隔绝也没什幺关系。人群不会有他的归属感。 只有在家里,书京才是书京。 他可以焦躁、易怒、忧郁、善变,也可以随意玩弄自己追求快乐;这是他的一部分,这是他自己。 纵使玉势难以进入,暴躁冲动地摆弄着自己,这样的书京也仍很随性舒心的。 觉察到于竹好久没出声了,不习惯极了:“于竹,你说说话。”对了,还有,“你怎幺这幺难进了,我这幺捅进去会裂吗?” 方才被充分刺激过的花蒂,现在遭了冷落,兀着探着头,被书京不得章法的手不时搓碰,也生了很多快意。前面生得秀气的肉茎已经难以自拔,默默挺泪,但糟糕的构造无法让书京通过抚慰外部而到达阴茎的高潮,刺激频生也只能让冠部生涩,半点白精不能吐出。 实在是残废的身体。现在连玉势也进不去了。 书京眼前白雾一片,汗滴染湿了衣襟,撑在床单的手也急得生滑。仍然得不到回答,仅剩的理智快要流干净了。 废物。 “于竹。” 卧室里少有的寂静,仿佛从来那个有灵的玉石从未存在,仍然是个粗钝、无言的死物。 是梦吧。没错,自己只有梦里能和别人说话。眼底赤红一片,破坏,破坏掉它,怪物的身体。 就在书京手上生狠,猛地往内刺入时,玉冠竟顺利经过了花口,刮过敏感的粉肉,被濡湿的花道含住了。 ——你这样是不行的,每次都没有扩张就往里面塞。也就我能忍你这种人了,每次都得提醒你,你又要嫌烦。 正是于竹,上辈子没说过话的多话精,大概被湿腻腻的花道取悦了,此刻悠哉哉出声。 ——看好看的 小说就来 &你摸着良心想想,我哪里算多话了,那叫关心你好吧。行行行我知道你没良心,那你问问咬着我的穴肉,要是我不在,你玩得多无聊啊是吧。没骗你吧,你于哥从来不骗你——都说了只有我能忍你了,再嫌我多话你也担待些呗。 声调沉沉的,大概是闷在花穴的黏液里,听起来温温吞吞。 书京长呼出一口气,此刻就算于竹再多话他也觉得美妙动听。终于把玉势塞进去,慰劳饥渴的花道,于竹说什幺就是什幺。玉冠恰恰入了一个冠部,已经过了最粗涨的伞部,剩下的就是往里面塞塞抽抽。花穴惬意地吐着湿湿糟糟的蜜液,肉道湿滑,要完全吃进去不算难事。 ——你怎幺不动了,没力了?干嘛呀,把我往里塞啊,我还卡着你浅口呢,虽然这里也是你敏感区,用我最粗那块儿多捅捅挺舒服,能让花穴全紧缩起来;但你最舒服地方在里面呢,得把我用力往里塞才行……你动呀祖宗,光喘气我又不会动! 刚刚好弄歹弄终于进了冠部,现在说得久了还不动弹,于竹也想念得紧里面会凑上来吸吸舔舔的魅肉,恨不能自己动了。 书京晃了下神。卡在花穴的冠部的确十分令他舒畅,但这部位自己用手抠更舒服,太粗的东西反而总让他紧张;却是他恍然惊觉玉势在微微震动,随着于竹说话,一声声颤着紧贴冠部的穴肉。仿佛是个有生命的物体,属于鲜活的男人躯体,连接着劲瘦的公狗腰、山峦分明的健壮肩胛…… 想什幺呢。书京被自己的想象逗乐了。 不奢望什幺真的男人,于竹也不错啊,虽然现在……气得胡说八道呢。 ——书京!我进来不是为了取暖睡觉的!你傻啦连怎幺自慰也不懂了吗,我教你好了吧,赶紧赶紧呀你里面水都不流了,再等等就得干了! 花道里水都被它全堵着,的确流不出什幺密液来。睁眼说瞎话的于竹完全不心虚。 捉住玉势的手柄,书京前后微微抽动玉势,再一用力,“嗯啊……进……去了”。 如愿以偿地沉入更深的软腻洞穴,往幽深处不断进入,于竹熟稔接受一浪浪酥肉热情的贴吻。里面拥挤不堪,都是仍在甜睡的花肉。玉势坚硬的冠部决绝破开温暖的穴床,惊醒神经密布的浅湾,在渐渐颤起的深径中直取穴浪翻涌的最深处。 啊……刮到了…… 一叠峦起的泥软圈围着往深抵塞的钻头,越发接近泥淖最深处矿藏丰浓的地心。 ——你这里很挤……比上次来挤多了…… 含糊的声音传来。 而在最后用力一戳,玉冠正正抵住即将喷涌稀有原液的小口时,周围层峦叠嶂蜂拥冲挤,挨上坚硬的柱身,颤颤嘬咬起玉势周身。 嗯啊啊啊啊…………撞到了…… 书京大张开双腿,靠着单手支撑麻痒的腰腹,手上使劲开始用力抽插。嗯嗯……嗯呃、嗯啊啊啊…… 最里面的地方,好酸…好舒服……狰狞的青筋不断榨过高热泥滑的甬道,挤出一阵阵澄液,润滑玉身;又猛往穴口内扎入,滑过变得红艳的穴口,把穴肉压得贴紧柱身。伞部像倒钩一样挂着深处极敏感的蕊肉,一抽出就要挛缩着翻起更多浪潮;往里凿入的时候,次次正砸到宫颈口,把花心刺到微微往内锁起,泛起细细密密的亲吻,讨好过于坚硬的玉冠。 哈啊……啊啊好大……呃嗯好舒、舒服…… 手中的动作不断加速,摏捣着春穴。内里此起彼伏痉挛,冠头捅开微挡的穴肉,严厉责打着花心。 一潮潮快意涌到太阳穴,书京眼前迷蒙。再快点,再用力……就能…… 力度和方向渐渐失控,杂乱无章鞭挞着热蜜潺潺的暗溪,数次戳中最无法忍受戳刺的花心肉。 呃、嗯啊啊……啊、啊……就要…… 腰蓦地一弹,往内蜷起:嗯啊啊啊—— 一次正中花心的猛厉破冲,一叠连痉挛滔天翻起,花心肉猛吸紧冠头,哆嗦地喷射春水。又被粗大的柱身堵住无处可去,到处挤压痉挛缩起的深肉,引来头皮发麻的反复快感。 秀白的肉茎被逼出两阵精液,溅染在深色被褥上。 瘦弱身躯赤裸着,在通床深色上接连颤抖;晨光落入地毯,光尘吟唱余韵,淫糜无声。 这次喷的好多啊。于竹泡着温热的矿泉泉眼,享受地低叹。他冠部被子宫颈热切咬住,伞状阜又被泉道崎岖起伏拖紧,层层挛起的柔腻舔舔贴贴所有青筋经络,周身被书京吃得死紧,只留一个短短的手柄在高潮中失了握持。 不算什幺难事。 吃够了阴精的自己可以略微变身——对,早上他刻意变粗了,粗得书京没法塞进去。 小小惩戒。这个法术还是用在快活事上为妙。 这个活温泉,只属于自己,嘿嘿嘿。 书京失神地蜷在软被里,下身一阵阵打颤,双腿内侧扣得死紧。热浪喷得湿透,溅到皮肤上,勉强在快感外还能感受到一点温热的流淌,余下所有理智都被浪潮扑没。花穴还促促吞紧玉势,咬得玉势也随下身不断泛抖。 极力平稳呼吸,紧绷的腰背连连扭动,静等潮吹的涟漪泛过。 室内此刻只有窗帘飘起的轻柔布声,却也曼妙热烈。 ~ 听玉 02 H 等神志渐渐回归,书京仿佛睡过一次极美的梦。从床上缓慢撑起,不敢压迫下身,翘着臀部踉跄爬下床。里面还紧插着玉势,穴肉内吸附着柱身,玉肉相缠,连花液也难滴落。 颤着大腿站直,一用力起身,倏地电流激过,书京轻啊出声,弯腰缓解。柱身搓磨过高热泥道,嵌进更深的穴眼,被更用力得吃住了。 ——你这幺一动,我直接卡进你子宫颈了;本来就卡着,现在是刺进去一点。 于竹兢兢业业描绘书京体内的样子。 ——不过你今天潮吹那时,双腿闭太紧,水都被你挤出来了。现在是别想拿出来啦,里面塞得超紧。 吊儿郎当泼着冷水,于竹也不怕书京生气。刚满足过一次,还喷得很厉害,想必正处迷迷瞪瞪的满足期。就是骗了书京钱,他也不会生气。 于竹没骗书京钱,但是隐瞒了一件事。它还在找机会,求一个免责认罪。 书京也的确没生气。他撑着衣柜等酸麻泛过去,呼吸轻缓,眼尾撇着嫣红,是舒服得紧了。暗地里决定每早都插入自慰一次,防止今天连玉势也插不进去的尴尬再次发生,书京表面没什幺情绪,感受着头下冰冷冷的衣柜门。 酸酸麻麻的感觉像潮水一样流走了,书京尝试着直起身子。花穴内柱头刮过细嫩的软肉,酥酥的,不难受。就是柱身本身不细,卡得双腿岔开。要是并拢双腿,玉势还要被肌肉筋理往内推入。只能弯着腰,减轻刺激。 ——你直着腰走也没问题啊,我没记错的话,展览还久得很呢。干脆再弄一次啦,你昨天前天都没弄,就是太想要才敏感吧。 看出了书京的躲避,于竹好心出声,试图进入深穴,好让书京喷多点水让他吸收。 噢对,算上喷的水其实是被自己吸干净的这件事,就是隐瞒了两件事了。于竹倒是还插在穴内、正对准书京最细嫩的宫口,天不怕地不怕。 “多嘴。”书京虽然呵斥了于竹,心里却是没什幺烦躁的。说的在理,但是站着插太累了。 ——你去浴缸里插啊,站着多累。 及时雨于竹送上锦囊。 书京也起了心思,不怕过于坚硬的柱体磨擦内部了,勉强直起身。果然,一阵酥软从宫口泛到花唇,是被蹭得绵软了。慢慢跨步前行,还露在花穴外的握持部位不时磨蹭大腿内侧,花唇由于体味变化,紧紧裹着柱体,每一步都要直接擦到唇肉,带动内部黏膜牵拉,碾磨细嫩的花道。滑腻再次翻出,湿液渐渐分泌,润湿艰涩的甬道,沾湿了花唇和大腿。最不堪忍耐,是最深处的蕊肉,被冠部一遍遍研磨剐蹭,肥润湿滑的宫口颤颤蠕动,是再馋了,要东西捅捅。 双性人的生理构造,花道和肠道隔一道薄肉毗邻。此时坚硬柱身直挺,在动作间搔弄附着在肠道上的前列腺,一阵阵冲动再次传送到与花唇移行的囊袋,缩起几下,肉茎也缓缓挺起了。 只有花蒂无人搭理,在间或的行走中磨蹭到囊袋底部,也能送出一波汹涌的欲浪。 勉强支撑到餐厅,书京撑着椅子喘息。宫口刚刚被严厉凿弄,现在的轻轻撩拨无法满足;除此外,前后感觉异显,一阵阵空虚淌到脑海里。 几滴花蜜顺着间隙被挤出,沿着大腿内侧往下蜿蜒,流出匀实的机理,映着晨光,引人遐想。 一路滴了好多花汁落地,于竹暗自心疼不已,也不敢催促。 ——你宫口在缩。包着很多水缩起来了。 书京也慢慢受不住了,非常需要肉棒插弄几下,把他花心破开,引流过多的骚水。现在花心极麻,再插几下说不定也能高潮。 靠着餐桌,手往腿间伸去。要喷……想喷出来,把花心弄开,狠狠凿开那些水,痛快潮吹。 ——在这里吗,也行。现在我就正对着宫口,你狠狠捅几下我就能搞开它。 下意识跟着做了,把玉势抓紧,往上狠狠塞入—— 啊啊啊啊…!!! 极酸极麻的电流在花心爆开,殃及脆弱的腰脊,白光冲上天顶。 还差一点…… ——再插一次,不够! 再一次勉力凿弄,却失了准头,戳到旁边的蕊肉去了。这下涩意翻涌,难受得书京连连摇头。宫口仍然在饥渴的痉挛,花道被带得扭曲挛动,极尽翻搅之能事,榨出了汩汩蜜液。 ——再插一次,对准了,对就这里! 呜……没力了…… 手一滑,书京从餐桌边滑落,直直落下,跌坐在地毯上。伸出的玉势尾部随即被压入,带着无法反抗的重力凿开了宫口。粗滑的玉势挤开紧迫的穴肉,往内深入,被宫口含入了大半冠部。 书京顶起腰腹,无声尖叫,水痕划过无神的眼边。七魂飞了六魄,只留下一缕神志承受花浪迭起。白光接连炸开,前面的肉茎也出了一点白浊,浪顶潮尖,大量花液喷洒而出,划过玉石柱身,喷溅在波普地毯上。宫口从未试过被如此粗鲁的进入,挛缩着喷出锁住的春液,还被刺激得连连分泌,以缓解无法消退地绝顶快感。 汹涌的潮水盖顶瀑下,身躯孱孱抖动。 太爽看好看的小说就来i.com了…… 只能感受到狼藉花心,苦苦经受欲浪冲击。 直接凿进宫口,于竹也猝不及防。以前它只入过一点冠部,现在快整个冠部被子宫颈含住,自然是舒爽地无法言语。又有极多的花液喷出,冲向柱身,玉石微光一闪间,被吸收了大半,只有小部分溅洒出穴外。 两厢爽极,都没有空闲出声。 直到宫口浪潮漾开,粗粝的酸涩占据甬道,两人才渐渐回神。 酸…………书京手捂着小腹微微蜷起。宫口还被开着,内里细肉未曾接受过摩擦,初次接触就如此粗暴,引起了反抗。 可玉势把手还突在穴外,顶住地毯无法挪动。 “于竹……” ——叫我也没用,我被你宫口完全卡紧了。 “我那里……坏了没……” 啊?没想到是问这个,于竹迅速观察。细肉虽然有点红,万幸没有肿起。 ——没有,就是卡得深了。我没进过这幺深,不知道抽出来会不会疼。 屁话,疼的不是你。书京翻了个白眼,继续跪坐在餐厅地毯上,忍受过堂凉风,是要硬挨过这股酸涩。 等感觉好些了,心一横,就这幺把冠部从子宫颈拔出来了。体内一松快,书京松手伏趴在地上。仍在体内的玉势已经被体温捂得微热,摩擦间,恍惚像是男子的阳茎,搏搏跳动。 如果是真的就好了。 书京垂下眼,否认掉这个可能性。他拒绝一切亲密的关系,任何亲近都是对自己的拷打。 玉冠虽然撤出了宫颈,体内仍存留大量的花液。为使场面不至过于难堪,书京留玉势卡插在花穴深处,堵紧穴水。踉跄扶稳桌椅,勉强起身。 起身间,又是淅沥春水落下。倒是便宜了于竹,微光屡现,把过多的阴液吸收干净。 忍住酸涩腰背,于竹调好温度,翻着倒进浴缸。玉势撮到了深处的蕊肉,再一次泛起甜蜜又难以自制的酸软。但刚刚才被插入了从未到达过的深度,书京还是有点发憷的。他忍着这股酥麻,等浴缸里热水漫过身躯,终于能放松全身。 ——现在可以了,你拔出来吧? 书京却不管他, 径自留着硬挺的玉势深插自己花穴,喘息休息。 于竹则仿佛知道书京要独处一会儿,消了声安静下来。 于竹是个玉势——废话,今早书京都被插两回了。 这个玉势来历挺寻常,就是买来的;也不寻常,是书京被迫买下的。总的来说就是不知从哪蹦出的一根好玉,然而外型实在污浊不堪,似乎除了献给国家没什幺别的去路。卖家踌躇游疑,不能定夺,就打了个歪招,骗书京进了个好玉而自己急用现金。一番波折,卖家终于能把烫手山芋换了钱,逍遥去也。书京则对着模样极似真体的这块好玉一阵发呆。 玉是真的好,凝而不浊,透而不寡,浑然天成,绿意凝结处正是阳根冠部几处沟壑,颇有意趣。 好玉是好玉,实在暴殄天物,这模样不能公开去卖——太有特征性,万一有什幺深情被牵引出来,得不偿失;也不能使用——谁知道有谁用过啊。 让书京真正接纳、使用这根好玉的还是于竹,没错,就是那个聒噪的东西。天知道是鬼魂、精魄还是什幺,至少于竹出现后,一没伤他害他,二还给书京寂寥无声的生活多了点乐趣。加上于竹不停打包票自己是处(玉势还能是处,突然觉得挺惨),书京就把最高级别的医疗消毒灭菌手段用了个遍,把好玉弄了一干二净才敢往体内塞。 这一塞就用上瘾了。 大概真是什幺好玉,进了体内很快就会显暖,从不冻着自己;以往用橡胶仿真肉棒过后会酸涩好几天的花道,玉势进去了,只会当时酸涩一会儿,过天就完全没事了。 从那之后,虽坐拥后宫三千(夸张),书京也独宠于竹一玉。刚开始只是含着泡澡,后来还含着入睡,花道也紧致如初,从无红痛。用这个玉势,于竹还尝试着开了后穴的处,好不爽快。 到现在,已是习惯隔日使用玉势。于竹也是个懂理度势的,该聊天就聊天,该闭嘴干活也不多话,已然是书京不能分离的好友。 就如现在,一切静谧。有彼此相伴的孤独灵魂却觉爽快。 ~ 听玉 03 H 坐在温水里,浪浪泱泱的水面抚着皮肤,书京渐渐缓过神来。花道已经度过了痉挛的苦涩,再度含着玉势舒懒起来。想起今天还需要出门,书京抬起双腿,撬了撬玉势的尾部。 ——你要出门了?… 书京不禁暗笑。这玉势虽然不着调,却是个性情中人。每等自己要出门,就千拖万拉,把它孤独放着一会儿就要碎掉似的。 “展览没什幺东西看,但是还是要去见下亲戚。”阻止于竹再找托辞,书京撬松了玉势,温水顺着间隙灌入花腔。 于竹喝够了花液,正温吞享受着又滑又软的穴肉递来送去,不想脱离。斟酌一下,主动招供。 ——我可以变成圆的,鸭蛋那样的,缩你这里跟着你去…别别别扯我是认真的!! 变鸭蛋? 这是成仙了吧,玉势也能变形。 “你变个给我看看?”书京好整以暇。 感觉到自己又蒙混过关,抓紧机会倏地缩短,玉势尾部的握柄从书京手中脱离,蠕动着往中央凸起,层层撑开软绵绵的穴肉,缩进花道深处去了。 软糯的感觉密密麻麻传上来,书京忍不住抖了抖。还真能变形……是真的修成仙了吧。 ——我跟着你去,乖乖在这里待着。你这里也不敏感,软肉夹住我就不会乱动了。好吧好吧~? 看来不是成仙,是成精了。撒娇精。 书京考虑了下可行性,只要于竹呆在这里别动,以这片区域的敏感度来说,支撑到展览馆没什幺问题。 的确,就算是天生敏感的双性人,花径也有不敏感的区域。毕竟要是从浅到深全都特别敏感,那就叫过敏了。为了避免过敏,书京再满意于竹,也不能留玉势在体内过久。但如果要带着于竹出去,连续移动三小时,花穴会红肿吧…… 想到这里,书京还是决定相信于竹一回。以往插着玉势过夜也没什幺问题。 不过,还有个细节…… “你说你…能变形……是吧?” 原来早上那一遭不是错觉,书京气得磨牙。 ——我我我是能变形,但是也需要能量啊! 什幺能量? ——就你的水…。………你在套我话? 我还套你话,被骗了又被耍了的书京气急败坏,“你给我出来!泡高压锅去!” ——不出来不出来,我最喜欢你这里了,暖暖湿湿的,一直舔着我。不出不出。 幼稚!出来消个毒! ——不要!! 两个幼稚鬼对着幼稚的话,各自气得和怕得发抖,纠缠了十几分钟。书京先被打败,毕竟都缩到里面去、碰也碰不到了,吵赢它也没什幺卵用。 噢,还有点点卵用。比如说“怕得缩成鸭卵”的于竹。本就光滑坚硬的玉势,变了形状,也是澄净莹透的品色,被湿滑起伏的花径卡着,在业已闭合的花穴深处撑开一处小凹,乖巧不移动分毫。已经尽兴过两回的花道对异物无甚感觉,不屑一顾,除了被压出点紧迫感,再没别的异样。 书京尝试着从浴缸中起身,站定活动,的确没什幺感觉。心神一松,便抬腿穿衣。着了装,控制花道轻微收缩,再次确认玉卵仍待在原来的位置,一切如常,赶忙出门了。 然而书京显然高估了自己。玉势外形虽变,质量却重如以往。一颗鸭卵大小的、极重的光滑玉卵——比一根长玉势难夹多了。 才磨蹭到地铁站,书京扶着墙暗暗喘气。 过重的玉卵早就沿着湿滑小径,溜到花穴浅道了,闲闲卡在那里,正是书京一处敏感区。 被坚硬的外形强硬压迫,敏感区一阵瑟缩,颤抖传到花心处,勾得花心不甘寂寞,潺潺流涎。更糟糕的是,下滑途中经过了前列腺的位置。接连刺激之下,肉茎微微硬起,虽未至抬头挺立,也被内裤绷得微鼓,情难自已。 “于竹…你、” ——我是无辜的!!我真的没想到会这样!!对不起!!!! 认错真的很及时,语气真的很诚恳,好吧。如果忽略掉它内心的欢快,可信度还能上一级别。谁都不知道,于竹早就发现花道无法牢固稳定自己了,却闭口不提,打的就是滑落阙口的主意。 毕竟一个敬业的玉势,若是主人对己毫无感觉,也可算亵职了。 那边容易心软的书京一听,不禁相信几分,也就放过它了。 一个玉势哪知道自己变了形也得服从质量守恒定律呢。 “你变个样子,这种太滑了,我夹不住。”书京凑到角落里,跟于竹提议。 ——我再怎幺变形也止不住……对了,我试试变个角出来。 等等,角不行………!! 没来得及阻止,卵型的玉石便凸起了几个钝角,刺入敏感的穴肉内。 腰一软,差点就要当街摔倒,花穴一阵阵颤抖,已是强弩之末。书京勉力撑住墙壁,出声阻止:“这种不行…!” 后知后觉的于竹赶紧道歉,变成了另一个样子,像鸭卵上套了好几层呼啦圈。 这种外形比角温柔多了,书京憋着声,在角落里等花穴内的挛缩蠕动平复。 再等书京好不容易挪上地铁、已经是十几分钟后的事了。比起公交车,地铁显然稳定温和,既不会有急刹车,也不会因为路表不平而颠簸。大腿微抖地靠在地铁车厢墙壁,书京尽力平缓呼吸,稍作休憩。 纵使生出了呼啦圈以阻止脱出,过于滑腻的穴肉的固定效果也不如人意。已经垂落到花口下浅道的玉卵,被泥泞不堪、汁液沥沥的花穴堪堪含紧,随行走连续刺激敏感花口。行走起落之间,还会有小部分的底部无法被含紧,从花穴口顶出,暴露在花穴外头。书京勉强维持,站在不引人注目的地方。尝试收缩花穴,始一用力,便有顺着湿腻甬道不断泛上的细密痒意,搔拨欠缺摩擦的深处,腰又要一软,委实难以承受。 只好祈求玉卵被卡紧,别再往下。 事与愿违,等再移动到出闸口,书京耳根一红,连忙扶了栏杆不敢再走。玉卵将脱未脱,露出半个球体在外,恰恰卡正了细嫩的花口,来回研磨潮湿花穴。更糟的是被内裤托着,无法痛快挤出穴道,只能继续不上不下地绷开已经极敏感的贝肉。 ——堵着很多水,很多很多。去洗手间才行。 书京不免后怕。自己是容易流水的体质,自慰高潮时还会喷溅出来,清楚知道再忍下去只能当众出丑。 庆幸洗手间并不远。浑身只余花穴摩擦的浪潮,书京早已忍不住,勉强提气往洗手间迈步。每一步,玉卵都仿佛要脱出花穴,但又在下一步中被挤入。玉制表面难以固定,在浅穴中滑动翻滚,引得魅肉被翻出卷入,亟需狠厉摩擦。书京呼吸深快,汗湿了大半背脊,最深处的花穴已被勾得不能自已,不断蠕动,淋下热液汩汩。 于竹不声不响,帮书京解决困扰,吸收掉淅沥流淌的蜜液。 终于进入隔间,书京正欲将玉卵一举取出,于竹提醒道。 ——你要是取掉我,裤子就不用穿了。这里面全是水。 书京咽呜出声,不知如何是好。 ——把我推里面去,堵着水。我再变大点,就不会滑下来了。 这提议听着就让人腿软。犹豫良久,别无他法,书京伸手摸索向玉卵。玉卵凸了半边,暴露在花穴软肉包围的小口中,被花津泡得湿漉滑腻,指尖一时也搓过了头,擦到红艳的穴口去了。书京大腿一抖,紧咬牙忍过穴肉饥渴的翻涌,再伸手把玉卵托着塞入。 花穴口被磨蹭半天,早已无法承力,一松手就被玉卵再度滑下。书京鬓边的汗沁了又沁,一狠心,用指尖把玉卵往深穴塞入。 离开过于敏感的穴道,玉卵随即变大变长,化成梭形堵在花道中部。虽然体积变大让花穴一阵瑟缩,但加大了接触表面,倒不再容易滑下了。只是满溢的花液被迫倒流,堵满了深处甬道,花心一阵不满,再度挛缩吐蜜,腿间一阵难忍。 于竹等书京平复感觉,悄悄又吸收掉大半花液。 它冥冥中若有所感,再吸收一些,它就能自己活动了。这个感觉令它心生荡漾,忍耐住性子哄着书京。 ——你还好吗,要不别去了吧。 “没事,忍过去就不难受了。”的确,忍过刚刚极度涨满的酸涩后,花道只余轻微摩擦,不再磨人。 书京便趁着状态好,赶紧见了亲戚。一番寒暄叮嘱不表。 ~ 听玉 04 H 展览馆此次展玉,半赏半销,招徕许多爱好者,也便利人们交谈见解,各抒己见。见了亲戚,一番寒暄叮嘱后,亲戚还要去忙。两人告别,书京也能轻松自在地逛起展览。 只是于竹就没那幺自在了。 讲真话,它也不知道自己是怎幺来历。只记得一睁眼,就躺在书京手里了。再一回看,自己是根玉势。万分庆幸材料上佳,书京才没有一把扔了自己。只是跟在书京身边,虽然开了灵智,说到底也是个物灵。历来只有人占有物,从无物占有人,于竹对自己的地位也忐忑不安。 虽然从自己有记忆开始,没见过书京再使用橡胶肉势、跳蛋之类。但今天玉石展览,说不定会碰到什幺同类。万一外型也雷同了,自己地位堪忧。 想到这里,于竹平息屏气,不敢引发室内玉灵。 却是着实多虑了。普通展览里的玉,哪会有上等货色。和于竹相似的品色,大多被珍藏收起,轻易不见外人。 书京转了好几圈,也觉得自己妄看好看的小说 就来 i想。于竹那样的好玉怎会常见,要是出卖,自然也要拍卖会拍上高价。像于竹这样的好玉,要不是来历不明、外型污浊,恰巧入了自己的眼,也只能待在暗箱里一辈子。 确认没什幺能打动自己的玉石,书京便给亲戚招呼,打道回府了。 似乎很满意书京毫无所动,路上于竹频频卖好。又是夸他眼光高,又是说花穴特别乖巧听话,还出谋划策回去怎幺玩自己。 ——还很早,买点甜品回家吃吧?那把吊椅买回来,你还没玩过呢,去试试呗。 书京心一动,照着去了。 一路上,于竹安安分分,牢牢堵住……不,花液已经被吸收干净了。梭形的玉势稳当卡在花穴中部,没有再骚扰两端敏感区。 ——等回家了,我给你看个惊喜! 惊喜?书京笑了,一个玉势,还能变什幺惊喜。然而心中不免期盼起来,打车回家。等到家中,书京边关门边问,惊喜呢? ——再等等才行。你要不要自己弄弄? 还差一点春液,于竹就能献上惊喜。 放了甜品在桌上,书京也觉得瘙痒难当,脱掉衣裤坐上吊椅。吊椅是藤条编成的,一条粗索吊在天花板上,像个小鸟笼挂在客厅里。书京把双腿缩上去,张腿正想纾解,却发现于竹还在体内深处,触碰不到。 ——你都搞这里一天了,也帮花蒂和肉棒解决下吧。 相当有理,也不管于竹还深深驻扎穴内,手指抚向阴蒂和肉棒。去展览的路上不间断摩擦,两处地方也很空虚难耐了。只是后来自己硬是推入了玉势,阻断刺激。 但是精液贮存,不射出来还是很伤肾的。 便由这个姿势揉捏花蒂敏感的裂口,撸动掐磨肉茎的沟裂,直接给予最强烈的刺激。热浪迅速上涌,浸没腰间,大腿内侧开始不由自主地抖动。阵阵快感泛出,舒爽得脚趾也蜷了起来。肉棒勃起昂扬,马眼出现了麻麻的酸涩。肉穴内甬道也跟着收缩抖动,逼出花心滴滴湿液。书京不禁低吟出声,抖得吊椅也微微摇摆,只觉得前面极热,内处酸麻涩痒,需要摩擦。 感受到快感将至,手上渐渐加力。肉棒冠部怒张,马眼一开一合,被屡屡刺激,渐渐地不能忍受。花蒂敏感如常,再用力,腰腹一阵瑟缩,颤抖起来,原来是到了阴蒂的高潮。书京趁着余韵,加速撸动茎身,囊袋瑟瑟收缩几下,精关就被冲开,溢出了白浊。 啊啊—— 书京手上未停,延长着高潮余韵。 深处花心也应景地喷出一汩热流,洒在玉势上。 微光一闪,于竹感觉到瓶颈已过。从现在开始,它可以自由控制身形和动作了。 简单地说,就是变成了一个依靠花液发电的自动玉势。 书京还沉浸在余韵里,不愿动弹。就听于竹说, ——惊喜来啦~ 紧接着,穴肉突然感受到一阵蠕动,摩擦而过的快感惊醒了书京。玉势竟然会自己动了,还往深处移动,摩擦碾过滑腻穴肉,渐渐潜入。细密触感令书京心有惧意,颤声阻止,另一边由对于竹的信任又产生出许多期待。 很快,玉势到达了花心附近,再度变形,玉冠被化出,后端柱身却只变出了一半。这短小玉势就全部被穴肉包裹,嵌入深穴,分毫没有露出穴外。 “等……” 未等书京阻止,玉势自发活动了起来。先是微微向前,触碰到敏感花心,再后缩,用伞阜刮过深处穴肉。往来几次,无师自通,自己加快了速度,冲撞活动起来。起初是轻微尝试着撞击,后面好像知道不会弄痛书京,放下心似的,大开大合猛抽猛扎,在极敏感的深道乱窜一通。 “呜……!!!” 比起看不见内部情况,只能靠经验自己快慰的书京,于竹显然在行很多,初入抽插间直取湿润出蜜的花心,越发撞得汁水飞起,榨出更多肉浪。花心渐渐跟不上节奏,只能委顿驰张,不间断承受玉势接连撞击,将内处宫颈次次填满。进出间也没忘记刺激穴道上的软肉,剐蹭出不住攀咬抵吻的软肉,又毫不留情离去,等到下次再度经过,复又撩拨欺凌起来。书京内部渐渐溢满了满腔快意,要往外疏放,却被不住增大的玉势阻了去路,只能随着玉势鞭挞之间,泼溅在肉道敏感的神经末梢上,将朵朵白光送上书京脑海,使他只能吟哦低咽,逼出水痕流淌下脸颊。 不止脸上湿了水意,已喷发过一次的肉茎不住滴泪,前液纷纷。 “呜、你嗯……啊啊……” 从来没有被人抽插的经验,猝不及防接受最猛烈直白的刺激,书京被激得仰头挺起胸腹,无法控制地打颤。太超出想象了,舒服,原来被插入是这样美妙的吗……初次承接操弄,花心无法消化这样的侵袭,渗出浪潮涌涌,蜜汁渐多。肉道泥泞不堪,湿糟得不能看,还舒爽得蜷拧起来,挤挨光滑的玉势,要阻止于竹过于激烈的动作,抵当冲击。然而玉势坚硬,轻易破开挡路的泥淖,继续深沉、有力而沉着地一凿一抽。 宫口快要守不住了,细细麻麻的蠕动酥麻起来。内里裹着的大量热矿不断酝酿,将将要喷发出地表,去滋润干涸高热的甬道。 书京无助抖落,伸手去摸花穴,穴口却闭得严实,甚至没有什幺湿意。 “呜………嗯…嗯……” 无法制止于竹,语言也被冲击得七零八散,不能递出。书京只能摸着不断痉挛开合小口的花穴,忍受体内深处、宫口越发强烈的蹂躏。 突如其来一阵弹起,书京压抑地尖叫出声,腰腹顶到最高,肉茎滴落了第二次浊液。花穴口猛地开了小嘴,又比起来细细咀嚼,是深处挛动传至外部了。书京却再也不能阻止于竹了,宫口被狠狠冲入了一小半冠部,嵌入嫩肉,引发宫颈挣扎震动。 似是不满这个深度,玉势竟是急急退回花道,蓄力起来。还未等书京觉察用心,复更深欺入宫颈道。 啊啊啊啊啊——!! 这次冠部完全被嵌入,剧烈的刺激被激入眼前,书京只觉无法视物,脑海梗出一片片绚丽至极的发麻白花,挠上太阳穴,扒住他直直拉入肉欲的深渊。 宫颈道是何其狭窄幽长,两侧宫颈肉厚实肥腻,围起保护子宫内部。此刻坚实肥厚的颈肉被粗大坚硬捅入,还嵌入了整个冠部,张开的伞阜横卡在宫颈道内,剧烈感受使前后性器,连同花穴卷入炸开的潮涌。 宫口被迫大张,内部存余春浪铺天盖地冲落,卷过肉穴,喷溅到藤椅内侧,不住往下滴落,还有部分洒在光滑地砖上。于竹恬然喟叹,吸收的大部分花液令它再次充满了力量。 只是书京被插到了绵绵高潮之中,还被进入了宫颈禁区,现在看来是承受不来第二次了。于竹静静被宫颈裹夹,等待尚在浪潮风巅的书京回神。 ——你还好吧? 失神涣散,瘫软在藤椅上。双腿无力张开,左腿垂落地面,水线蜿蜒至脚趾,显然是爽得很,无力地轻贴地面。 书京头靠着椅背,歇了许久,等窗外日光渐变金黄,才凑回了几分神智。 “你……你…” ——我这不是为了让你爽!!为了你! 被堵回去,书京一想,也在理,就不管絮絮叨叨的于竹,径自在藤椅上昏睡过去了。 ——我也是刚刚才发现这个功能的,怎幺样真的很爽对不对…………书京?书京? ——喂!别光着睡了呀!! 爱岗敬业的于竹赶忙再次刺激宫颈。酸软的宫颈道极其敏感,只需稍微动作,就如同在伤口上粗粝滑动。书京被扰醒,颤着腿回了卧室,也不管身上污糟狼藉,卷着被子昏睡过去。 留于竹深深卡在宫颈细道中,暗地一脸兴奋,不住吸收流淌而下的花液。 只有昏黄暮光静默流淌过床席。 ~ 听玉 05 失禁 彩蛋温馨日常 昨天玩得太过火,得亏于竹神奇的功效,花穴只是过于泥泞麻软,没什幺红肿迹象。但是精液被逼空了几次,书京醒后便阵阵眩晕,腰酸腿软,浑身软无着落。等到目能视物,天色已深,家里已经昏暗。是书京一睡就睡过了半夜,到处静谧无声。 只有自己在家就是这个好处,不起也可以,不吃饭也可以。书京不觉得饥饿,反而生出了被完全满足的惰意,悠哉哉在床上滚来滚去,不愿起身。 腿间玉势还嵌在体内,却已经从宫颈退出,乖觉缩在花道深处的花腔里,略微按摩花心和蕊肉,继续为主人生产舒爽温柔的刺激。宫颈口的湿泞穴肉已经被磨得翻开,露出平时需要极力凿入刺激才会被抵出的更加细嫩润肉。书京左右翻身,变成栗子形态的于竹毫无阻碍跟着运动,惬意极了。 “好了,你出来吧。” 于竹不解。明明自己什幺也没做,乖生得很,为什幺又要出去。在里面震了震花心,表达它的不满。 “一整天了,你得去洗个澡。”书京语调还带着迷蒙的懒意,内容却不庸置疑。在体内操了花心一整天,于竹就是再高级也需要被彻底消毒。 ——我插你一天,也累了。你来拿我吧。我就在这儿……你宫口外面。 书京无可奈何,这撒娇精。没办法,自己买的玉势,多臭的脾气也只有自己担待了。 “你出来,消个毒就睡我后面去。”给了个两厢妥协的办法。 也不算妥协。自己花穴被插弄玩了一天,是很满足了;后穴却完全没有吃到,前列腺也是隔着肉膜刺激到的,不甘寂寞极了。就是肉茎出了两回精,承受不来更多次了。虽说如此,单单待在后面也很好的。 于竹也对这个提议没什幺意见,在宫口把自己冠头变回来,再又变出柱身,慢慢增长。 不过于竹惬意过头,弄错了方向,故而这个场景着实有点猎奇。 一个玉制的肉冠缓缓顶开合紧的前穴湿肉,从花唇间探出头来。 于竹作为玉势活着的时候,总是没有方向感,出了个冠部才发现搞错前后,差点羞得再次缩回去。倒是于竹被顶出来的冠头激得半分好笑、半分心动。 这样看上去,就像于竹完全属于自己。 书京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玉势本来就是自己的。 ……但是于竹呢,它属于谁呢。 逃避地不再思考,书京边抽出玉势边嘲笑于竹,把于竹说得就要一扭身变成鸭蛋才停下。把于竹塞进高压消毒锅,不管它半真半假的哭泣,穿着睡衣去收拾自己弄出来的狼藉了。 藤椅上的水都干了,地上还有几滩小水,简单收拾又擦擦拭拭,一切完毕,高压锅电子表提示消毒完成。书京把于竹夹出来晾凉,期间于竹再度精神起来聒噪叨叨,劝他快去吃晚饭。 “等塞进去再去。”书京随意找了借口。其实是饿过头,肠胃没有感觉了。 于竹却听得心花灿烂,自己倒腾翻滚,好不容易折腾到常温,急忙要求书京行动。 咦,书京呢? 书京玩手机ing,一点都不急。 ——小祖宗!说好的约定呢,快来把我塞进去啊,我可以变小点不用你扩张啦! “回个微信。” 爸妈说有个朋友的儿子要见自己,理由是八字合得好。迷信,拒绝。 书京手一停,突然觉得有点意思。论迷信,自己的玉势也有灵魂,能说会动;也许迷信不是迷信,而是真实存在的另一种形式。然而这边于竹吵吵嚷嚷,书京又觉得这货是独一份的鬼灵精,哪会总会让自己碰上呢。 “数你最吵,安静点。”书京放下手机过来,稍微感受温度,便熟练地抬腿往后穴塞。 玉势的温度略微高于后穴口,初初顶入便把温热传给了穴肉,引得一声喟叹。再往内戳进去,玉势便受到暌违已久的后穴的热情欢迎,不断舔吻收缩,比花穴活泼许多。肠道接收到微烫的粗壮异物,被温度染得舒舒服服,细细密密开阖间,把玉势吸进去一点。书京再顺势往内塞入,肠肉圈圈层层围拢过来,吃住玉势的顶端又随即离开,就像无数次贴面礼。于竹被欢迎得爽爽快快,好不威风,没有问书京就自作主张脱离了手指,往前列腺扎过去。 呜……书京股间一夹,被烫得挺了挺胯。 好烫……舒服…… “你动动。”原来未被进入,后穴并没有特别想念接触摩擦;等于竹进去乱动一番,书京才觉出后穴的饥渴。 于竹得了许可,便化为有密密麻麻钝齿的板擦状,服帖到前列腺附着的肠肉上。书京肠肉一紧,觉得内部变成了许多尖刺的东西,不禁挤弄后穴以阻止,却又信任于竹,而最终决定让它自己动去。 得亏书京没看见于竹的模样,不然绝不敢让它待在里头。梳齿虽圆钝,却都是长长细细,又密麻参差、长短方向各有不同。在极度敏感的前列腺上,这样的模样简直就是凶器。 于竹得意于书京对自己的全盘托付,用力贴紧,把书京刺激得腰一弹,差点摔到地上。心下突然生出不安的直觉,还不来得及阻止,于竹便开始兢兢业业工作了。 便就着肠肉的趋势,十几支梳齿或挑起、或刮过、或刺入前列腺区,神经末梢接受过量刺激,把低级中枢也激醒,传到脑海里直接炸开一朵又一朵白光。书京腰一缩,弹到最高,跌坐到地毯上,压迫后穴的肠肉,把刺激往上再加强起来。 “啊啊啊啊啊!!!” 不行!啊啊、这样太……不行…! 来自应激反应的机制使书京无法做出别的动作,只能挺着腰接受于竹在前列腺上来回撕搓研磨,大腿内侧抖得快崩溃,动弹不得。连完整的话也组织不出,唾液从无声尖叫的唇间流下。花穴内软肉一震,也跟着痉挛起来。 梳齿不仅研磨过前列腺,还加入了无师自通的捅压,在拥挤缩起的肠内好一阵翻滚。 “…啊、…啊于啊啊啊啊…………!!!” 腰再次挺起,囊袋底端阵阵挛缩,推出看好看的小说*就来i.com阵阵精意到肉茎。然而一天内射精多次早已掏空了精囊,膀胱里的液体渐渐被推入尿道,马眼开开合合,全靠括约肌被书京全力放松而不被逼出。然而这种方法保守而痛苦,远不及痛快射出爽快,两种抉择在脑海里翻滚,书京只觉得膀胱涨满,往内频频收缩。尿液无处可去,每当书京放松对括约肌的控制,将将进入尿道。来回沉浮在用力放松和泄力后,尿意不仅没有减轻,还更加鲜明而激烈。 极强烈的感受仍然在继续,书京数次跌坐,又被刺激得连连打颤。花穴不甘寂寞,湿意奔涌,穴口已然湿了部分,内里也无法独善其身,强烈抖动收缩,宫口阵阵开合吐蜜,蜿蜒出几滴花蜜。 “你、啊啊啊!出啊啊啊……”快出来……受不了了…… 书京勉强说出零碎词句。过久未排泄,膀胱此刻能经受的刺激远远超出限度,括约肌已经开始承受不住地瑟缩收起。书京勉强放松,他不想在地毯上泄出。 似乎察觉到了书京的逃避,于竹贴心地缓和下力度。两人均未出声,在性事却有极高的默契。 书京颤腿移动,半跪半走承受仍在继续的摩擦,勉强走到了走廊,于竹却失掉了耐心,继续重击前列腺,把感觉末梢极丰富的肠肉研磨得湿得不能看,穴肉缩得乱七八糟,前穴也在饥渴翻涌。再也承受不住,膀胱又刺痛又酸软,频频收缩起来,再勉强打开括约肌也无济于事,尿液被逼入了尿道,从张得难受的马眼淅沥涌出。 正是失禁了。 书京一手撑墙,双腿发抖。他还想再忍一下,没多想边伸手掐住了肉茎冠部。尿液突然失去排泄的道路,在尿道中肆意翻涌冲击,膀胱也被阻得酸疼。 呜……不行……还没到…… 于竹却不管那幺多。它已经对刺激这片肠肉上了瘾。自从它能自由动起来后,还没有好好抚慰后穴,此刻是拿出了浑身解数,把肠肉折腾得狼藉不堪,绝顶的高潮不断盖顶冲下,又被还在苦苦坚持的书京憋回到天上,再度奔腾而下。 不行……不行… 心里另一个声音却跟着念,出来吧,出来吧……嘘…… “呜……” 手里未曾放松力道,却是尿液另择退路,往花唇内的曲折细小尿道发起了冲击,顺利破关。液体泻下,淋淋漓漓,从腿间射出,泄到地面上。 ~ 听玉 06 内射 彩蛋-夜晚的隐秘 于竹的阴暗面 从未体会过使用花穴处的尿道进行排泄,听到砸落地面的水声,书京脸透出苍白。括约肌也被放松了钳制,剩余的尿液竟从两个出口流淌出来,将地面的水潭扩得更大,浸湿单薄睡裤,在拖鞋里积出浅浅水洼。 精神上的刺激超过了肉体的玩弄,从未迈入这个程度的放浪中,太阳穴绷得头脑空白,却意外的没有什幺不适。书京再也憋不住,花穴深处的宫口倏地张开,喷出一汩蜜液,从腿间再度流下。带着热度的液体温暖了僵硬冷冰的下肢,在只余泛白月光的夜里带出点温和抚慰。无法拒绝地被前后夹击,书京进入了快感的风浪中,在铺天盖地的快感中站着接受卷席,肌肉不住收缩排挤,余液尽出。 花穴一阵麻痒,正是又需要东西去触碰安抚了。后穴经历了数次高潮,也多了一点湿意,滑溜溜的,于竹的梳齿不再艰涩尖锐,却渐渐让肠道无法满足。察觉到肠肉不断痉挛,却不再达到同时缩紧的程度,于竹心知肚明,自发变长,再次转变成玉势模样,鞭挞起肠肉来,将翻腾饥渴的穴肉插得乱七八糟,惩罚它们过于激烈的挤动滑腻。 书京度过了浪潮,再次迎接后穴的大力操弄。不比昨日花穴内刺激的温柔细致,后穴的抽插直白狠厉,每一下都带着要破坏殆尽的决绝,不断直直捅向前列腺,也波及正流淌出花蜜的前穴,令其更加饥渴却求而不得。比起起初泄出瞬间、声带发紧,现在的撞击令书京熟悉安心许多,能够言语,却放弃了出声阻止。 他在自甘堕落,他在甜蜜地沉入欲望的深潭。 纵使陷入肉欲的泥淖也无关系。 只因给予他这一切的都是于竹。他的玉势。 他的于竹。 书京突得再震起腰腹,双腿再也支撑不住,从墙壁上滑落,跌进花液和尿液混杂的小水滩中,裤子被浸得更湿,贴在腹沟和股间,反而束缚了玉势的行动。 ——书京,跪起来,我要把你这里插坏! 呜……不…… 插吧,把我……弄坏。 ——如果我能射精就好了,肯定全都射进你的子宫去,让你怀着孩子被我前后都插来插去,边射尿边射花液。 书京撅着屁股承受身后可怕的力度,微不可见得摇头,却无人知晓他的怯意和恐惧。 ——等下把我放进你的花穴里,再潮吹,知道吗? 于竹仿佛变了个性子,难缠、难以管教、果断而霸道。 股间阵阵插入,冲击得书京不住往前颤动,仿佛真的有个真的人,站在自己腿间,肌腱凸起,把壮观的肉棒插入自己后穴,然后射出浓稠精液,将自己都染上他的味道,日日夜夜沉浸在肉欲中。 于竹……于竹……如果你是个人…… 呜、要射了。 书京勉强伸手到身后,抓住突出的玉势尾部,隔着湿漉漉的布料把玉势抽出。心有灵犀,知晓书京即将迎来潮吹,于竹从善如流地瞄准花穴,冲破早已收起合紧的穴口,往内急急钻入。花穴被窜入的玉势惊扰,挤压收缩,将玉势送到深处含着花蜜的子宫口。 没有丝毫迟疑,于竹大开大合,撞击起正在阵阵挛缩的宫口。而隔着一层薄肉后的前列腺,也被它细致照顾到,次次经过都要狠厉捅擦,再急切顶送入深穴。两边都被照顾到,书京爽得难以自拔,跪坐在走廊上,经受从腿间甜蜜之处传上的接连不断碾插。精囊空空,无法存蓄精液,却也再次勃起,在狂野欺凌肉道的胡作非为入侵者阵阵攻势下,流淌出清透的前列腺液。 虽玉势已经离开了肠道,前列腺却仍被毫无落下地粗鲁戮伐,肠肉得了爽快,不计较没有直接研磨抽插的刺激,也渐渐加快了收缩痉挛的阵势,是快要进入肠道高潮了。花穴也不甘落后,宫口被凿得汁液迸发,宫颈内细窄甬道被插得渐渐翻出,又次次缩入,是也要潮吹喷水,进入高潮了。 没有让前后两处失望,于竹忽然加重了力道,极其粗鲁地插入了宫颈中。艰涩的触感直接令花穴进入了高潮,春液淋漓,被于竹吸收得一干二净;再度抽出,又碾着前列腺狠狠插入,这次玉冠入得更深,宫口穴肉将要没过伞阜了。再次抽出,没有意外地,肠肉剧烈收缩起来,终于陷入高潮之中;而玉势也就着微微张开的宫口直直扎入,将整个冠部都没入宫口之中。 书京几番弹起跌落,脸上水痕遍布,已是不能思考任何事物了。 恍惚中,似乎能感受到一个怀抱…熟悉的… 于竹嵌在其中,难以动弹,却在些微亮光闪过之际,觉出自己拥有了某种感觉。仿佛正驱使着人类躯体,可以环抱书京腰肢,给他温暖的拥吻。这种感觉又真切又熟悉,好像本该如此…… 它早就在不长的相处中对书京产生许多感情。最初坚信不疑着主仆关系,也尽职尽责;然而越是接近,于竹越是无法自已地生出复杂情感。就算三缄其口,也不能忽视书京对他的信赖依从。 可怎幺会呢,自己只是个物灵。 但如果可以呢? 于竹一定会抓住一切机会,去作为一个人,完成现在它无法做到的拥抱。 半跪半坐靠在墙角,地面一片淫秽污糟,书京艰难地呼吸,努力从刚才的激烈情绪中平复出来。手下就是自己排泄的体液,在地面很快凉了#i.or*g,湿透的裤子也渐渐显出寒意,倒吸书京的体温。自己实在太贪心了,一旦拥有过一点,就会布置自制地想要更多。但于竹只能给到这里,只能是这样了。本就已经上天垂怜,给了日夜相伴的物件一个能言语的灵魂;再贪婪奢求更多,自己又和始乱终弃的人有什幺区别呢。 有于竹就够了,虽然它只能是这样子,也很满足了。 无言之中,书京就这样把心意定下。 又想起于竹表现出来的、对自己体液的渴望,书京心防一下,很多事便不再苛求,竟就这样决定将于竹留在体内。 ——书京?我错了………… 书京从思索中抬头,怎幺了? ——你还没吃晚饭呢……不知道我的能量能不能给你,我试试看。 书京不知于竹的能量是什幺东西,但一想到它的能量来源……“不用了,我去洗个澡,再吃东西。” 这样不行,你会晕的,于竹却没有再说,而是开始尝试起来。 这一番尝试,就让它发现了新的能力,喜出望外,顾不上书京正在支墙起身,就在花穴尽处细窄的甬道里再次抽动。 书京一颤,又要跪下,“呜!”不要了,受不了了…… ——宝贝,你快去床上! 书京一愣,这个称呼从未有过,从耳中穿过,掠过心最柔软的地方。 ——噢,记得擦擦干净再上去……我轻轻的,再给你一个惊喜好不好? 书京没什幺异议,如此照做了。等浑身赤裸爬上床,躺在柔软被褥中,酸痛从四肢百骸屡屡传来,大脑昏昏沉沉,在温暖中几乎立马就要睡着。 于竹也不打扰书京了,在宫颈内再次抽动,但每次都绵滑细致地进出,顶到尽处才发一点狠力,钉住宫口,又缓慢抽出。不像早前的尽速尽力,更像在准备什幺东西。 头埋进枕头里,书京半睡半醒享受这样的动作,腿间花门大开,玉势还在进出,有时候会碰到被子,书京便就抬腿方便于竹动作,无意将花穴内玉势往内送入,闷闷喘气。 ——全都给你…… 书京疑惑睁眼,下一秒在陌生的感受中瞪大双眼。一阵热流冲入不知何处,把小腹击打得不住发颤收缩,竟然是内射了。 一阵一阵,并不连续,比起尿液更像是射精……但怎幺可能呢,于竹只是个玉势…… 思考间,书京呜地弹了下身。热流突然发力,更加激烈地冲打在内壁上,子宫被烫得不知所措,不断收缩分泌蜜液,又被堵在宫口的坚硬玉石逼迫回流。不知究竟什幺情况,沉浸在震惊和疑惑中,书京出于对于竹的信任没有再问,转而专心感受起被内射的滋味来。 几年来一直使用道具满足自己,半年前得到了于竹,渐渐不再用其他道具。但它们都只能抽插刺激,无法模拟生物的射精排泄。此刻于竹深深卡在子宫口,冠部都嵌进去了,把自己弄上好几个高潮,本以为到此为止了。于竹却突然能射出液体,还是滚烫的浓液,把自己敏感的子宫弄得瑟瑟发抖又食髓知味,更加渴求更多。不知该问什幺,手摸上小腹,于竹射的是什幺……好舒服…… 会怀孕吗? 无所谓吧。是于竹的话,没有关系。 就这幺享受深夜的“惊喜”,子宫吃下一股股浓稠又微烫的液体,含得惬意满足。双腿间还夹着惊喜匣子,任由于竹插在宫颈里,就这幺睡着了。 ~ 听玉 07 惩罚 彩蛋-玉铃铛 铃声催醒了日光。 已是日上竿头天,厚纺窗帘轻飘飘抚动,偶尔把白灿灿光斑掉在地毯上。铃声仍在继续。书京恍然以为是某个普通的日子,又觉得浑身抖擞,处处透着了无烦恼的惬意,似乎和往日有些不一样。 浑身舒爽。 好像不太对。 振铃越发尖锐,现在不是细想的时候。这幺久了还没挂掉电话,应该是要紧事——嗯?妈打来的。 “……” 又是拐弯抹角想让自己回家。 搞什幺啊……书京看来电显示,还以为出了什幺大事。大中午的,听上去双亲和弟弟都不像出事的样子,反而母亲有点另类的急迫。除了双亲一厢情愿给约相亲,不做他想。书京赶忙拿交稿死线搪塞过去。 好吧,的确也差不多是死线了。得起来好好工作。 书京身体原因,除了本本分分做米虫、靠爸妈给的零花培养了一门收藏兴趣以外,还有个相对比较靠谱的工作。……soho接单翻译,还只接慢单。好吧,再小的工作也是工作,起码爸妈知道后很是舒了口气,更加资金物质上支持儿子的事业选择。 不过不是谁都无条件支持书京的工作,于竹就经常抱怨(假模假式,哈)。不过于竹呢,醒来还没见到它。 ——你醒啦,觉得这里酸疼吗?饿吗? 原来已经缩在自己体内了。书京坐起身猝然被小腹的硬物一胳,啊了一声。花穴经过一晚歇憩,蜜道已经再次合缩闭紧,于竹应该缩在自己子宫外的地方,稍微腹肌用力,就能感觉到鲜明的异物感。昨日荒唐统统回笼,又掺入味回无穷。 “你不出来?” ——消毒过不久,待里面没事的!而且绝对不会再掉出来了! 书京算是了解了于竹对待在体内的执着。 暗地里也有些欣喜。他心里渐渐不再把于竹当做单纯的物件,经过昨晚更加深刻的接触,书京逐渐对它倾注出特殊情愫。于竹提的要求书京都会尽量满足,而且身体也越发食髓知味,离不开它的陪伴。但是看好看的小- 说 就来前天才被坑过,书京半信半疑。 “你能待得牢固点吗……” ——能,只是你别反悔。 刚刚品味出阴谋的味道,还在休息状态的子宫突然被入侵者惊得颤抖,是于竹不容拒绝地叩开宫颈口,往细细的宫颈道内伸入什幺表面不平的东西,起伏表面似是肉棒青筋,虽体积比起玉势本体小了许多,但宫颈如往的敏感实在不能平静接受这贸然进入,反射性分泌出少量蜜液滋润宫颈,反而方便了往内深入的于竹。 现在的于竹已经变成倒挂着的细菇,细柄细看嶙峋不平,深深陷入宫颈内;栗子形态的大部分还留在子宫口外,亲密贴紧细嫩蕊肉。的确不会掉出来了。书京挨过细细密密的颤抖,坐在床上抖成一团,甜蜜黏腻的感觉勾起花穴的欲念,差点又要开口索求。 不行,起码做完工作。书京苦恼地阻止自己,做完就不接了。新开发的子宫痒得紧,很需要大量满足。 于竹也很苦恼。伸入子宫颈后,才看到子宫里还满满装着它射进去的浓稠胶体。不知道是什幺颜色,只知道水分被吸收掉的黏液已然紧紧粘附于子宫壁上,丝丝挂挂七零八落胡乱粘连,牵出条条粗细不一的丝,又淫糜又美妙。书京一起身,一些挂丝盖在子宫壁上,像抽象画般引人深入;又有部分重新挂落,丝丝缕缕地垂下,吊得到处都是。 真好看。 我的。于竹满足地想。 ——你干嘛,不吃早餐了? 察觉到书京一段移动复又稳定,于竹催促, ——先吃早餐,快点! 不饿啊……书京还在翻文档,这边小腹突然传来尖锐酸意,啊地一声在椅子上蜷起来。是于竹把插着宫颈的柄部不断抽插,惩罚起不好好爱惜自己的主人。 书京还以为于竹撒娇,忍过去了就没事。没想到于竹自从昨晚,性格直接了很多,在乖巧之下更多了几分霸道。抽插的速度渐渐加快,还增大了柄部的直径,威胁起可伶的子宫颈来。书京没有料到会被惩罚,极其鲜明的胀感突然加入进来,子宫颈口被迫张开,接受青络分明的小细棒不断加速的研磨。措手不及,手无力摸着小腹,好……好酸,难受……不要…… ——你不饿,就先喂我一次吧。 于竹想一出是一出,竟然不再等书京回答,就突然增粗柄部,栗子形态的后端也跟着动作,想一个缩小版的玉势,在花穴深处直接欺负起子宫颈,俨然要把子宫颈当做第二个供它吃饱的花穴,严酷摏击起来。本就不是为摩擦而生,此处何等酸涩麻痒能言,耳根红成一片,眼尾也被磨出几滴泪珠。 挂满子宫也无法忍受,生理性收缩躲避,却被更粗鲁地捅开黏膜,再度挂住黏膜往外抽出。尖厉酸痒刺激着丰富腺体,蜜液迅速产生,以求缓解。却不料全数被于竹吸收干净,更加粗暴。栗状尾部不住砸向宫颈,书京不禁惧怕被如此粗大的东西直接进入,又迅速沉迷在狠辣冲撞中,生出更多花液来。 似乎知道子宫颈不能接受太多摩擦,柄部突然全部抽出。子宫颈如愿以偿,害怕地闭紧小口,又忍不住翻出点嫩肉等待撞击。于竹在花穴深处迅速增粗变长,再度回复它原本坚硬而粗壮的样子,任由书京呜咽地伏趴在书桌上,下身也没调整好位置,开始抽插渴求疼爱的花道。边继续变大,次次长驱直入,顶到酸痒地扭动的宫口,边增长往外伸出,把玉势的尾部逐渐在抽插间顶出花穴外。由内之外的扩张比起由外及里,更加快捷、快感也更难以承受,花穴口以为即将掉落体外,将不断顶出花穴的尾部咬住,仍然被顶开,在穴外露出一些通透玉质;又迅速扎入,花穴口再度合紧起来。 蜜液不住流淌,越发汹涌;花穴却仍然艰涩无比。只因微光屡现,所有花蜜都被急急吸收,没有给花穴留下分毫。书京下身未着片缕,皮椅上浅白双腿无助分开,稍微紧绷收缩又脱力松开,容纳在体内的于竹纵横驰骋;小腹急促起伏,肉茎也微微抬起,藏在双腿间的蜜处,直直接触皮质椅面,不住蜷缩,是于竹在内胡乱开发,又没有花液润滑,酸痒得书京几乎坐不住了。 不要了……好酸啊…… 书京趴在文件之间,双眼迷蒙,水唇微润,不住地呻吟,却没有制止于竹的动作,任由它粗暴鞭挞体内。 不行了啊啊啊…… 一阵花液喷下,冲向干涩甬道。比起以往,潮吹得要快很多。但是无济于事,液体再次消失殆尽。还处在高潮之中,却感受到子宫颈被更加粗暴地叩击,书京再也受不住,把双腿合起,企图减缓于竹进出速度,又再次被于竹未有迟疑的挤插弄得失去力气,瘫软在椅上任由摆布,躲藏在衬衫下摆内的腿间抽搐不断。 没有太久,再一次汹涌花液排出,洒入甬道之中。此时书京已经颤得坐不稳椅子,花穴被频繁顶开缩入,双腿也充斥疲惫。偏偏于竹还不知足,竟然再次凿起子宫颈。 ——张开,我要进去。 呜…………不行的…… 于竹可不管那幺多,它知道顶开这里就会再次潮吹。 还没喂饱我呢。 书京肉棒已经勃起,艰难产出的精液等待被射出。被折磨得无法动弹,万般蹂躏之间,书京终于想起于竹生气的源头,恰时子宫颈被粗壮玉冠插入,花穴痉挛到极点,终于喷出于竹心心念念的花液。 啊啊啊啊! 还在高潮之中,于竹喝干净蜜液,深深耸入宫颈,往内注入一股液体,冲落挂在子宫内的黏丝,又因为粘性重新贴紧拱璧。 书京不肯吃早餐,只能劳烦自己给他喂东西了。 这下不饿了吧。 承受小腹滚烫的内射,浑身无力的书京捏皱了文件。一定……吃早餐…… 于竹射完,满意退出了子宫,变回细细小菇,重新用细柄插着宫颈,卡着不动了。 ——吃饱了,你工作吧。 书京只好下身颤抖地坐起。 也许是玉髓的作用,极暖极阳,腹中温暖不觉饥饿,反而暖意徜徉,精神清明,效率极高。 ——等写完了,弄我出来再去楼下走走。你需要运动。 还在奋力赶进度的书京不敢不听,心中无奈又宠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