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钟情于我(扶她肉文)》 序章 是夜,狂风骤雨下,一瘦弱身影跪倒在玄门后峰。她的身前是一具已经没有鲜活气息的尸体,大雨淋下带起的泥土溅在灰白的脸上。 小小的身子紧紧抱住僵硬的尸体不放手,任由满是血污弄脏了她白色儒裙。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 怪不得今天早上玄清出门时一脸带着平常不曾见过的凝重,特意叮嘱她去外山找药材,叁日后再回,她走到半路心中越发焦虑惶恐,因此返回,可看见的却是一具冰凉的尸体。 若是把蜂珠留在她身上,是不是那些人就杀不死她了。 那些贪婪的家伙,自诩仙门正道,可是为何要致玄清于死地。 玄清是那样温和,当初蜂巢被毁,是她悄悄跟在她身旁后清除追杀的人,是她将她从仇恨中拯救出来。 是她告诉她“我们那里的世界虽然人们没有法力也不会修仙,但是人人平等,不会出现掠夺宝物的事情发生。” “我知晓她们做的是错事,但以我一己之力无法做到全全阻拦,只能保你一命。” “你放心,我不是来骗你的蜂珠的,我带你回我的清心峰罢。我实在不忍心见蜂族种族灭绝,你相信我,我能带你重新开始生活。” 玄清在清心峰上给她讲她们那里的事,有会飞、会跑的大铁皮,有不用法力就能重现场景的电视,不用法力人们都能自建一百层的高楼。 第一次让她知道原来不用法力是可以做到这么多的事情。 “你这小妮子,我们那的人像你这个年龄都不爱听近代史,你却总是爱问我战争史。”玄清把小姑娘抱在怀里,每次她讲游击队小故事她总是听得津津有味。 不过小姑娘总算是逐渐对她敞开了心扉,那双暗淡无光的眼睛开始有些神采,甚至有些蹬鼻子上脸,下山回来没给她带爱吃的玫瑰酥还会耍小脾气,锤她肩。 总算是有些少女活泼的样子。 后来一日,玄清门口踌躇许久才敲门。酝酿许久才开口“最近有流言说蜂后未死,蜂珠尚存,我担心你安危,你可以暂时将蜂珠取出让我为它设置隐藏禁制吗?” 即使有人发现了她,但没有蜂珠在身她便不会被人发现身份,小姑娘便能顾全自身了。 钟情取出蜂珠信任地交给玄清。 后来果然有人偷偷上山来查,用宝物探寻,见玄风身边女子没有红光出现,才悄悄溜走。 本以为此事作罢,可没想到竟然还有人诬陷玄清在围剿蜂巢当日偷偷取得蜂珠,并有人举证在某日曾见过玄清使用蜂珠。 今日便是玄清前去玄门接受审问。 她不知道玄门内发生了什么,只知道她的玄清在外唯一一次向她借用蜂珠是因为怒江水从天瓢泼,她为救百姓不得已而为,可就这一次却被人盯上了。 背着经脉尽毁、肤无完好的玄清,此时使用法力便会被人察觉,于是小姑娘一步一踉跄下了山。 安体丸最多只能保尸体叁月不腐,她必须尽快想到法子找到一处安放尸体的地方。拢了拢怀中没了体温的身体,她曾经听玄清提起过。 天山深幽便是最好的去处! 那里只有常年极冷的冰,玄清曾在那里发现过一只万年前不慎误入的小象,被冻成了冰,却万年不腐,宛如鲜活。 玄清还仔细给她讲了处是怎么误打误撞进去的。说她要是死了可得一把灰撒了算了,千万不能留着个冻僵了的身体给人观摩。 “我长得挺貌美的,可不能被冻起来,万一有歹徒窥伺我的身体就亏大发了。” 本来是个说笑话,却没想到这里真的让她寻来存放玄清的尸身。 “阿清,我将你放在此处,不要怪我好吗。如果没有你陪伴,往后的日子,我是撑不下去的。” “我还有一次蜕变期,你等我为你复仇好吗?让我打造成一个你描述的世界好吗?你支持我的对不对……”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哦。” 即使嘴唇冻得发白,她也坚持跟玄清说了好长时间的话,直到身体确实撑不下去才肯离开天山清幽。 第一章小馆子里面欢愉 临阳城外,森林外围,鲜少有馆子饭店敢开在这森林附近的,可是这里偏僻就有一家馆子开起来了,生意兴隆不说,还没人敢闹事。 这家店老板娘叫钟情,还是个柔弱修仙等级不高的女人,只雇了几个伶俐的伙计厨子,就这么在这危险的森林做起了生意。 以往不是没有过人在深林里开店,但总是被妖兽给突然袭击,整个店都没了不说还得赔客人钱,久而久之就没人愿意在这里做生意。 其实有些世家总要带青年孩子出来历练,这些孩子不会辟谷以往只能吃储物空间里的干粮,这会子知道有馆子,还是现做的食材,再加上还有个舒舒服服的大床歇脚,那自然是愿意留在这里的。 而且钟情可不只开了饭馆子,还捎带着卖些衣裳。 去森里中部甚至更里面出来,即使是修真人士,等级不高的或多或少会受些伤,划破了衣裳,直接穿回去又太丢人,便可以在此处换一身再回去,顺便歇息沐浴一番。 “你们是不知道,这家老板能在这里开下去,全是因为临阳城城主……” “噢?这位仙友可否详细说说,小妹初来此地,知识浅薄。” 那人只是得意的瞥了一眼同桌旁人,开始絮叨自己的见闻。 说曹操曹操到,只见门外走来一身穿华服,容貌俊美的女人,气场十足丝毫不在意周遭眼光,睥睨一圈见没有那抹身影,便直直走进后院。 等人走后,刚刚自临阳城主进来便歇语的人又开始吹水。“瞧见没,这临阳城主可不仅仅是法力深厚,这姿貌甚美,我们这等小人物自叹不如啊。” 那旁人又道“城主已然如此英气,这小老板如何入她的眼?” 侃侃而谈之人脑中回忆起见过一面的钟情,回味悠长地答。 “自然是……绝美!” 言莫进门,见到的便是院子里美人正在烈日瓜藤架看账簿。 简单的发髻用她送的银簪固定,一袭青衣在这灼日下让人增添一抹清凉,肤若凝脂,侧颜已是完美,口无点绛自然红,鼻梁挺翘,耳上一颗红痣甚是惹人怜爱。 美人手拿着笔杆,似乎正在思索着什么。 言莫没有说话,只觉得许久天不见,突然看见钟情竟然让她觉得心中充满暖意。 “你来啦,怎么不叫我,你知道我灵力不好察觉你的。” 钟情走过去,即为自然地把人引进内房,为她更衣。这衣服看起来华贵,钟情知道言莫在内里是不喜欢穿这些的。 知道更衣这种事,言莫只需要挥手便能搞定,钟情仍然坚持这样做,因为这如寻常人家妻妻相处的方式才能让言莫感受到特别。 一开始言莫没有阻止她,便代表她猜对了,言莫是喜欢这样的感觉。 寻常仙者,即使是成为伴侣,也少了些衣食住行的亲密,而成为言莫的情人后,她的最大筹码就是极尽所能地从这细微的地方渗透进言莫。 明明许多事,言莫可以挥手便解决,但她就是喜欢看钟情眼带爱意为她忙碌的样子,好像有家的样子。 越来越习惯的言莫却没有发现她的习惯。 “见你看的认真就没有打扰你,没想到还是打扰你了。” 钟情扑进言莫怀里,美目流转,怪嗔了一句“你那灼热的眼神要把我衣服都剥了,还说不打扰我。这么些天没来,我好想你啊。让我看看你的大宝贝想我了没有。” 钟情窝在言莫身上撒娇,说着就去解开言莫的衣带,手就往下伸,那美丽中略带娇蛮中的样子让言莫都忍不住暗自吞咽口水,眸子幽暗了叁分,怀里的人已经开始在摸索她的身体,隔着裤子抓住了她的肉根。 钟情抚弄这言莫的这一根,手指先是揉捏,等到完全胀大发硬才圈住套弄。狗女人发情就是快,垫着手中的分量,怕是好些天没有发泄过了。 “咦,好重好大一根。” 听见小情人这故意挑逗的话,言莫早就按捺不住,打了个响指,两人瞬间坦诚相对,而且钟情还坐在她腿上,娇嫩嫩的阴唇差一点点就碰到了热根。 钟情夹着言莫的腰,挪着屁股往前一颠,一下就让阴唇啪地包住肉棒,上面阴蒂撞到硬根让钟情爽得发出娇吟。 “噢~” 坏心眼的女人自己抱着大肉棒的主人的肩旁攀附,软嫩的贝肉紧贴肉根,凸起的小豆豆不时盖住肉棒小孔,甚至还往里挤压,让两人都发出舒服的喟叹。 不过灵力微弱的钟情在被磨着小豆豆去了一次后,很快就体力不支,越来越慢,如果不是言莫抓着她的腰顶弄,这人怕是直接就懒散不干了。 “言姐姐,我累了,你来动好不好嘛。” 自己舒服了就犯懒,娇气娃娃似的,偏偏自己还挺喜欢她依赖自己的模样。 绯红的小脸,氤氲水汽的桃花眼,喘着气哼哼的样子可爱极了,身体更是与她契合,虽然表面上犯懒不肯动,可是里面把她夹得可紧。 “我都在外面奔走了好些天,你可不体贴我?等会子我动起来,你可别又挠着我的后背说不要不要的。” 钟情笑得开心,只装作没听见,捂着脸趴在人肩头,样子就好像是说“我就是不动,你拿我怎么办?” 言莫可真是拿她没办法,只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压着人贯穿了进去。 因为钟情才高潮过一次的缘故,里面水润十足,还在蠕动收缩着,一发现有东西进来,媚肉层层全部裹挟着她的大家伙,让她恨不得立刻把人插死在这里。 “呃……啊哈……言姐姐……不行了,我快死了,停一会吧。” 到不是钟情体弱,修仙之人纵使她法力低微也是有些底子在的,只是言莫这狗女人真的是太蛮了,看起来人模人样,做起来可狠,每次肏到兴头上把她撞得飞起。 “好姐姐,别了别了,我受不住了,你快些射给我吧。” 钟情扭着屁股偷偷夹人,冷不防屁股挨了一巴掌,“还敢夹我,看你是今天不想下床了。” 她越是打,钟情就越是紧张控制不了身体,夹得越是紧,媚肉箍得言莫头皮发麻,让她生气地狠狠咬了钟情的乳儿一口。 钟情嘤咛地发出娇叫,声声讨饶。 “言姐姐,我不敢了,饶了我吧,你的大东西撑得我好酸,好难受。” 钟情知道言莫喜欢她娇娇求饶的样子,在床上她越是可怜,眼中含泪,言莫就越是兴奋,钟情能够感受到现在正插在她身体的肉棒表面的经络,跳动得活跃,随时都能把人干死。 果然,钟情的身体瞬间被翻了面,屁股被高高摆起,一双热烫的手搭在她的腰上,随即身体被身后的人贯穿。 言莫的腰非常有力,连续蛮干个几百下不成问题,很快就让钟情登上云端,淫水疯了似的涌出来,言莫也咬着钟情的肩胛一个深顶,将灼灼热精全全灌进。 云雨方歇,钟情正趴在被子上喘气。言莫翻过来,把人勾过来把玩着一手刚好拿捏的软乳。 “搬来我城里跟我住吧,不然我每次找你都要飞行这么远。” 钟情心跳加速,终于要去她府邸了吗,言家阁楼,天明草。 但是现在还不能如此激进,钟情克制住自己想要一口答应的心,把头埋进被子里,不让言莫发现自己嘴角的笑,闷声闷气地说话。 “可是她们都说你有很多情人在府邸,我不想去,你知道的,我没有什么法力怎么自保。” 说完,趴着的人突然转身紧紧抱住言莫,“我不愿意见她们……” 戛然而,最后的话,钟情没有说出口,但她想意思已经传达地很明显了。 她不能在言莫让她第一次让她进府,她就进,否则日后盗取天明草肯定容易怀疑到她头上。她要的是言莫主动地、多次要求甚至是逼着她进府。 这是钟情第一次拒绝言莫的要求,言莫略微差异后心生异样,只认为是这小女人太爱慕自己,怕进了府看见别的女人跟她在一起难受,才敢拒绝她的。 也是,刚刚自己一时脑热,居然没有思量到这一层。 可是从临阳城过来她即使用法术飞行也要花上两刻钟时间,如果她进府的话,自己就可以随时见她。 修炼完、处理完事情之后,就能立刻软玉温香在怀,想着她能在府里把钟情压在桌上肏干、或者是假山后钟情捂着嘴不敢发出声音被她入得满脸潮红的样子,言莫就恨不得立刻把人拎走。 很快那根翘起的东西就顶到了钟情的后腰,不知道这人是想到了什么,居然这么快就硬了。真是发情狗崽子转世。 “你跟府邸里的那些女人不同,我是真心有些喜欢你的。你要是来了,我还能进她们的房?。” “你要是怕她们欺负你,我给你一些护身法宝护着你,定不会有人能欺负的了你的。” 说了半天,也没见着这狗女人有遣散情人的意思,钟情心里翻了个白眼,这真心喜欢可真是有些廉价的呢。 钟情闷着头不说话。 “你不愿意便算了,我走了。”见钟情久久不肯出声应她,言莫也有些恼怒,本就是天之骄子的她,冷着脸下了床,拿起衣服穿上。 直到穿好衣服,走到门口,推开门,走出去,言莫故意放缓了动作,也没见钟情追过来拉着她的手不让走。 明明以前每次她要离开,娇娇姑娘都要依赖着她撒娇好久,这次居然没来! 言莫只状似不经意间回头撇了一眼,只看见床上的钟情眼眶发红,流着泪默默地看着她,手里紧紧攥着被子。 滚烫的泪珠落在被套上,很快便隐没进去,见不到踪影。 言莫像是被烫了似得,心里有些难受,可是话已经说出口,她的尊严不允许自己此时返回,明明自己故意走得这样慢,她居然还不肯顺着她给的台阶下。 一挥袖子,人已经御法飞行,没了踪影。 第二章身中淫毒的相遇 钟情见人是真的走得没影了,才擦干眼泪,自顾自地起身。 她不怕言莫生气,就怕言莫不气。 她气恰好证明自己在她心中留下了痕迹。 天明草,万年长成一株,只在极南之地生长,旁有伴生妖兽巨奎,剧毒无比,仅是沾上些许粘液就能让皮肤腐烂,更别说被咬上一口。 明明是剧毒物在身旁,可是天明草却是生来有活死人、肉白骨的疗效,入药服下,可使筋肉重生、断骨愈合如初。 阿清的身体一直冻着,她用尽了各种办法,也不能彻底修补好阿清自爆后残破的身体,为今之计,只能试试天明草了。 她故意接近言莫,日日揣摩她的喜好,好在她有一副好皮囊,即使是修仙界也没有比她貌美的人。 言莫修火法,容易欲壑难填。 钟情是在一次‘巧合’下被言莫从妖兽口中所救,她颤颤巍巍发抖,紧紧攥住言莫的衣裳,原本自己一身完整的衣裳在逃跑时被树枝扯得七零八落。 狼狈极了,却又带着残破的、让人想要蹂躏的美感。 刚出关的言莫是急需泻火的,不曾想这如精灵般的坤泽竟然误打误撞闯进了她的视线,干燥的喉咙咽了口水,只一挥手,那蛇妖就被她打跑。 留下这美丽楚楚可怜的女人,呜咽地拉住她的衣袖。 “多谢这位姐姐的救命之恩,钟情此生无以为报,愿为姐姐做牛做马在所不辞。” 不仅人美,声音也是好听的,不知道是禁欲太久还是修炼火气上身,她有些情动。 言莫有些好笑地看着这美而不自知的精灵,让她去做牛做马不是太浪费了,这软乎乎的身子来暖床还差不多。 “瞧你法力也不高,怎的跑到此处来的?” 言莫有趣地打量着钟情,刚才的蛇妖她没看错的话,应该是一种淫蛇,这小姑娘的手上一道长痕显然是被毒牙给咬中了。 “我今日进山祭拜家姐,往日都没什么事,今天却遇见了蛇妖,我被它追着,慌不择路才打扰了您。” 钟情拱手作揖,说话间呼吸明显加重,皮肤渐渐泛起粉色,淫蛇的毒发作地很快,她已经看不太清眼前人的模样,小脸飘着红云,眼神迷离望着人影方向。 “做牛做马就不必了,不过,你今天这淫毒发作是要以身相许才能出这片森林了。” 言莫把人拉近自己怀里,双手霸道地缠紧,两人离得极近,这小女人长得真的很漂亮,桃花眼水汪汪地,睫毛如扇,挺翘的鼻梁,嫣红的唇,精致的面容非常对她的胃口。 钟情的每一丝表情都不留余地地展露在她眼前。 钟情桃花眼迷茫,咬着嘴唇,似乎没能理解言莫话中的含义,她觉得浑身发烫,而对面女人身体若有若无散发出的冷松气息让她惹不住想靠近,身体在言莫怀里放松,瘫软如水。 “难受,帮帮我。” 钟情揪着言莫的衣服祈求着面前人的帮助,她觉得自己身体变得好奇怪,下面开隐约的湿润和开始硬起的肉根让她惶恐,可是身体好空虚,想被什么东西填满,她的直觉告诉她眼前人能够救她。 言莫露出了然的表情,长手一挥,立下结界。 抬手挑起精致的脸庞,言莫吻上早就想品尝的唇,果然如同她想象中一般美味,舌钻进女人的口腔肆意探索,看着身下人生涩的反应,随便挑逗两下连呼吸都不顺畅了,直到她离开,钟情都还张着小口,像是一只嗷嗷待哺的翠鸟。 言莫不由得放松了力道,手中抓住乳儿含在口里,牙齿细细啃咬,一点一点带给钟情酥麻快慰,渐渐坤泽动情的气味升起。 言莫伸进一根手指,极为艰难地开拓。里面软肉娇嫩,可又层层紧致,把她的手夹住不放,每前进一分都是艰难。 “胀……” “乖,你放松些,让我进去,不然等会有你苦头吃。” 这是言莫第一次如此耐心地为人作开拓,以前都是直接拉着人开肏的,可是这小姑娘的身子如此娇软,要是自己就这贯进去,怕是会要了她半条命。 速来蛮横霸道的言莫第一次对人动了恻隐之心。 钟情这具身体还未经历过情事,洁白光滑的阴部像个小馒头一样可爱,穴儿更是被她养得又紧又嫩,别的不说,她对自己的身体非常有自信。 蜂族貌美,她作为蜂王渡过了蜕变期之后容貌身型早已彻底改变,美丽的脸,恰到好处性感的身材。 这具身体就是她敢接近言莫的资本。 现在钟情的双腿被言莫抬起挂在腰间,不断散发热量的怒龙杵在小花的门口,只见有力的腰下沉,热龙一点点填满深穴。 “痛。”钟情呼痛,迎来言莫在屁股上狠狠的一巴掌。 “叫你放松些,还故意卡着我。”言莫也不好受,被缠得这样紧,里面仿若无数小口对她进行拖拽,若不是她忍耐,恐怕要直接进去就忍不住射了。 疼痛唤醒了迷茫的女人,布满情欲的双眸变得清明,一下明白了自己当下的处境,钟情见言莫却是忍得难受,额角汗水都出来了,不忍心“要不你动吧,我不痛了。” 将隐忍体贴的模样扮演得淋漓尽致。 言莫也知道这样僵着也不是办法,而且因为蛇毒的原因钟情的穴早已经湿淋淋一片,她抬起钟情的腿开始抽插。 一开始还是比较缓慢,等水越来越多,钟情哼哼声变得舒畅,言莫就知道这钟情已经得了趣,便不再忍耐,将钟情双腿并拢提起,强劲地抽干。 “呃啊……慢点……姐姐……慢些……” “明明夹我这样紧,口是心非。” 言莫自然是不肯慢的,把人腿对折举到脸庞,有力的腰顶撞地十分用力,非要是把人捣得汁水四溅,梨花带雨的模样才射精进去。 钟情猝不及防被一大股又浓又热的精液给烫到,喷过一次又一次的身体竟然是再次上了天,抖动得厉害。 余韵过后,钟情情欲稍解,又被言莫扑倒,拎着人分开腿入了进去。 钟情很快又陷入情潮,随着言莫的每一次进入,攀上高峰。 钟情的腿到处都是精液,有的是被捣出的,有的是装不下自然流下的。钟情暗地里咬咬牙,这狗女人果然跟消息说的一样,极为重欲。她现在已经双腿打颤,她想自己的私处应该是被肏肿了。 这一次的交欢有夹杂着救命之恩的感动与钟情的半推半就,是偶然也是水到渠成。 第三章被下药之后被包养 言莫只是一挥手就净了身,变幻出完整的衣裳穿好。 反观钟情,掏出手绢仔细地擦拭,因为下体胀痛而慢吞吞地穿着原本的衣服。 这小妮子修为可真够低的,连个衣服都变不出。 也是,看她浑身朴素,估计也没有储物空间之类的法器。 “穿这个。” 言莫从储物袋中拿出一套衣服递给钟情,那些衣服烂的烂、脏的脏,还穿它做什么。 叫人瞧见了,还说她堂堂一城主,居然连给情人一套衣裳都不肯。 “这太贵重了,我……” 钟情望着言莫手里的套裙,触手冰凉,在这炎热的夏天穿是最好不过的。 布料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的,看起来并不会扎眼,但是透露着一股低调的奢华之感。 不过,要扮演好单纯的人设,是不能一下就接受别人的东西的。 所以钟情推辞了,摇摇头表示不用。 “我言莫送出的东西,断然没有收回来的,你不要我便扔了,让你穿那些破烂下山。。” 言莫比钟情稍高一些,所以从她的角度,刚好能看见那颤动的睫毛如蒲扇一般,怯生生地时不时望着她。 “还有,我叫言莫,临阳城人士,这法器可助你安全无恙离开森林,日后若是想来找我,便此物到临阳城。我还有事,便先走了。” 一块通体温润雪白的方形玉牌,上面雕了一个龙飞凤舞的“言”字,里面灵气逸动,应该是一个上好的物件。 这次言莫没有给人拒绝的机会,给了牌子便施法飞走了。 钟情望着言莫飞走的方向,嘟囔了一句“灵力高深就是好,想飞就飞。” 走到来时的草林,那里落下一个包袱,钟情打开清点物品,都是些香火纸烛,也不会有人来偷,重新包好,便背着包袱往森里外围走去。 等钟情走出视线,言莫才从后方现身。 不是演的?还真是来祭拜人的。 没有飞行,走路出森林,结合她之前故意探查她的法力,甚是低微,看来这次相遇确实是偶然。 之后钟情并没有拿着玉牌去找言莫,而是回到自己住的小木屋,每天仍然该如同往常一样,只是偶尔进山修行或者带些火烛去祭拜。 可这样又没又修为低微的人,总是会招人惦记,路过的修仙者总有人对她起了歹心。 钟情和言莫的第二次相见,便是钟情被人下了药,一路跌跌撞撞逃跑,正好遇见了言莫。 “滚。” 言莫环着钟情,抬手烈火熊熊朝那歹人飞去,轰地一下,目标地只留下了一个黑色大窟窿,竟然是什么都不剩。 第一次见她,她被蛇妖追着逃跑,第二次见她,她被不安好心的女人追着逃跑。 没有修行天赋又偏偏张了副花容月貌,不知是福还是祸。 被下了药的钟情面色绯红,喘着热气,抬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救命恩人的模样,随后便松了一口气。 终于是跑到了言莫面前,而且她还肯定没忘记她。 在言莫看来,钟情见到是自己便卸下戒备的样子让她有些想笑。可是说不清心里为什么竟然有些愤怒,如果她今天不是恰好去了玄门回来,钟情肯定会被别人碰了。 但言莫并没有时间恼怒多久,钟情的药力上来了,将钟情灼烧着。 她现在很热,热得要命,急需要降温,犹如游蛇一般的手就不断勾着言莫的身体,在她身上游走,甚至还主动扯开衣襟钻进去,拉扯言莫的胸。 言莫眼皮跳动,揪住这不安分的手。 这次她不想在野外。 从空间拿出传送符,施法带着人直接传送到附近小住的府邸。 既然是城主的房间,自然是雍容奢华。言莫想要是这小妮子见了,肯定是要大开眼见的。可惜,她现在神智不清,一直在自己身上挑火。 “这次可又是你自己撞上来的,我们还挺有缘分的是吧。” 说给钟情听的,可是钟情并没有听进去,一味喊着热,脱光了自己的衣服不够,还要来脱她的衣服。 就使传送符到走进卧室这么一会功夫,钟情竟然是将言莫的衣服给解的七七八八,一张如玉的小脸贴在言莫的胸前,像小狗一样拱来拱去。 弄得言莫的乳头痒痒的,传来一丝丝酥麻,有股热流涌下,阳根胀鼓鼓硬梆梆。 当那热龙杵在温热的小花面前时,言莫想说点什么,但是看着这没了理智,嘴里不停喊着“要……好热……痒啊……”的人,想想还是算了。 现在说什么情趣话,只怕这人都是听不见的。 只在她的嘴角啄了一口,沉腰贯入。 钟情叫了一声“好胀”,很快就适应了,甚至主动勾着双腿夹住言莫的腰,自己动了起来。 言莫乐得轻松,调转了方向,自己躺着,让钟情坐在她身上。 钟情扶着床沿,屁股画着圈圈扭动,大面积的肌肤接触,耻骨不时地碰在一起,不断流出的淫液打湿了言莫茂密的丛林,没有一根毛的粉嫩的花唇在空气中颤颤巍巍,挺立的小阴豆从里面探出头来。 一只有力修长的手按住花唇,指腹揉搓敏感娇嫩的小豆子。 “嗯啊……什么……太刺激了……” 钟情咬着唇,低着头一直摇头,身下不断吞吐着又粗又大的东西,前面的阴蒂遭人肆意玩弄,或是拉扯或者按压,强烈的刺激一波接着一波。 言莫坏心地一撞,钟情重心不稳地往前扑倒,然后被人掐着腰又带回来。 一来一去之间,让钟情直奔高潮,身体颤栗不止,抱着言莫的膝盖喘息休憩。 情潮舒缓了些,让钟情回了理智。 但是不知道那歹人使用的是什么药,钟情才去了一次,又扭着屁股要言莫动一动。 言莫修火法,一旦被挑起情欲就难以熄灭,不再忍耐,翻身把人压下,扛起双腿在肩膀上大肆肏干。 水花捣成沫沫,上好的木床嘎吱作响,两句赤裸的身躯交互缠绵。 言莫如同一只野兽一般强势,每一次都要全部插进去,再全部抽出来,再全部插进去,如此循环。 肏干了几百下,言莫觉得钟情的穴真的是要让人死在里面,越肏越紧,越紧越让人想肏,终于是忍不住了,喷发出浓精,趴在钟情身上平复气息。 钟情回抱住言莫,望向床顶的眼睛全然是没有情欲所在,里面一片冰冷。不过扭头间,冰凉被隐藏,留下的是娇羞与欲望。 钟情咬着言莫的耳朵,轻声道“言姐姐,我还想要。” 言莫只当她是药性还没有完全解开,把人捂在怀里,从后面入进去。 钟情舒展开身子,仿若摇曳在海洋中心的孤舟,只能紧紧依附言莫的手臂。 “言姐姐……啊……太撑了……我不行……” 这一次本就是为了解开药性,所以言莫没有太折腾人,把人肏得喷水了就射了进去。 言莫躺在床上,侧头看着正闭眼休息平复心绪的钟情。 她的脸庞静下来时带着疏离的神色,不似在她身下那般婉转灵动。 言莫这才有空仔细研究钟情的样子。 无疑是好看的,细看下来更是美得惊心动魄。脸上没有任何瑕疵,光滑细腻的皮肤,眉毛不画而黑,睫毛根根分明浓密,就像是自带了眼线。鼻梁左侧有一颗浅浅的红痣,再往下是她的唇。 明明是冷然薄唇的唇形,可是唇如胭脂,散了冰霜之感。 显得如同潘多拉的盒子,让人想要染指。 碰巧,她那天感兴趣调查过她的底细。在森林边缘的农村生活了十几年,每月去祭拜一次亲姐。随着身子的长大,容貌越发出众,于是经常被路过的人骚扰。 言莫开口“钟情,跟了我,我可以给你提供庇护。” 她无疑是与她身体契合的,她在她身上找到了许久不见的快感,所以她对她发出了邀请。 钟情睁开眼扭头看言莫,知道时机到了。 言莫问得直接,说得强势。 她本就是一个强势的人。 这次钟情并不打算拒绝,都到了这个份上,她扮演的一个无依无靠在森林生活了十几年的坤泽,刚被歹人迫害,正是需要庇佑的时候。 这时候强势拒绝,真的是不知好歹了。 可是,样子总是要装一下。 钟情皱着眉头,苦苦思考,才垂下眸子,问“那你能给我什么?” 钟情的回答让言莫刮目相看,她原以为会费些口舌,甚至需要一些强迫。两人交合讲究的是你情我愿,她素来不喜欢勉强,只喜欢乖巧听话的,要是强势把人留在身边就没意思了。 “跟了我之后,金钱自然少不得你,而我修火法会炼器,那些炼出来的东西适合你的,给你也无防。” 世人皆知言家言莫炼器功夫了得,不说上品仙器,极品仙器也是炼得出的。不说仙器,寻常修仙者要是得了一件灵器那恐怕是要捂嘴偷笑叁日了。而言莫拿出送人的,肯定不会低于灵器等级。 “我还想要一个东西,你要是同意了,我就愿意跟着你。” “噢?说来听听。”修仙者在乎的不外乎是法器、丹药、天灵地宝,言莫竟不知这法力低微的坤泽对着法器也还不满足。 “我想在森林外围开一家店,直到我自愿关店为止,你都能庇佑我,我不会干伤天害理的事情,我只是想,一来是给那些同像我这样的人一个歇脚处,二来我能够时常去祭拜家姐,叁来……” 钟情顿了顿,抬头望着言莫。 “二来是当我不再青春,你厌弃我之后,我还有个谋生的途径。” 像钟情这样天赋不佳的人,是难以跨越生命的极限,寿命不过百年,对于修仙大能来说她的容貌转瞬即逝。 言莫满意地盯着钟情,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不贪图现有的光景,能为自己将来打算,是个通透的人。 只是可惜没有修习天赋,也没有世家大族的家底用灵丹妙药喂着突破寿命界限。 不过几十年,对她来说不算什么事。不必她费功夫,就只是罩个临阳城城主的名头,就没有人敢打店家的主意。 “好,我答应你。” 但钟情开店,只是为了分开两人的距离,让她有一个在外做事的理由。 她还有好多的事未完成,这些事她没有自信在言莫眼皮子底下做得毫无痕迹。 她现在承受不起一丁点儿冒进的失败后果。 第四章有人上门砸店 很快森林外围就建起来了一家旅途店,建成当天临阳城主就亲临,虽然只是不到半盏茶的功夫,可是这消息就一传十,十传百,都知道店老板临阳城城主的情人在这里做起了生意。 中间有人不信邪,在店里闹事,被城主留守的护卫直接抬手扔出了一里远狠狠收拾了一番,无人再见过此人。 本来,修为高深的根本不会在这里歇脚,只有那些修为不强的人才需要歇脚处,那些人根本不敢与言莫做对,此后便没有人敢来闹事了。 钟情这个情妇做得很成功,有水平有风格。 她把自己位置摆得很正,她清楚的知道,目前自己不可能是言莫心尖上的人,所以她从不借着言莫的名头去招惹是非。 现在她的身体是自己的,也是言莫的,有奉献精神,在性生活上钟情是绝对要满足言莫的。 不过有时候言莫真的太禽兽了,总是把钟情捣得腰都快断了还不肯罢休,抓着她的腰埋头冲刺。 事后还捏着她的乳儿,让她多锻炼身子。 惹得钟情抬脚踢过去,一下就被抓住脚踝,翻天覆地间又被言莫压在身下。 不过言莫终究不是恋爱脑,她大多数时间还是在修炼,有时候几个月才能来见钟情一次。 每当她来,钟情会适当撒撒娇,表达自己的想念,不时给她带来新花样的性体验。 言莫对她很满意,一个不求名分、不贪心、不吃醋、不惹麻烦又时常给你带来新鲜恋爱感的情妇,谁不愿意要呢? 钟情花了七年时间,才开始融进言莫的生活。 她逐渐摸清言莫在性事上的喜好,在脾性上的态度。 言莫一开始对她只是如猫逗老鼠一般,有点兴趣但随时能捏死她。所以钟情一开始非常谨慎,之后逐渐展露自己,在不触碰言莫底线的情况下,逐渐试探她的容忍度。 现在。 言莫会对她心软了,这是一个好的开始。 那天言莫愤气离开后,钟情装作失意好几天。打理店里的生意也是愣神发呆,一双红肿的眼眸仿佛随时都会哭出来。 无它,钟情知道言莫的人一直盯着她的店,她相信那些人会把她的情况告诉言莫的。 她现在要做的就是扮演好伤心的角色。 言莫回到府邸中怎么都不对劲,明明该生气的是她,可是一闭上眼,脑海中浮现的都是那天钟情蹙眉、泪眼婆娑望着她的样子。 再加上自己派去保护钟情的人回来说着钟情的现状,言莫就连平日里的打坐修练都无法静心。 时间过得越久,那天的记忆越清晰,钟情的眉、钟情的眼,一如往常,只是里面有一团化不开的忧愁。 身居高位久了,即使心中有不忍,碍于面子,也要强撑着,如果没有人给她递梯子,她是断然不屑于从高处下来的。 钟情估摸着装模作样了小半月,创造了让言莫从云端下来找她的机会。 “城主,钟小姐的旅途店有人闹事,店铺被砸了。” 正自己憋着气的言莫听到护卫来禀报,又气又喜。 “你个废物,不是让你护着她,怎么店都被砸了!”言莫一掌打去,陈护卫被推重重推开,砸到墙上,吐了两口血。 气的是,有人居然敢明目张胆在她的头上闹事。 “还不滚回去拦着,算了。”言莫睨了一眼被自己打的站都站不起来的陈护卫,拂袖而去。 “这点小事都做不好,还要让我亲自跑一趟!” 喜的是,有能去见她的理由。 等到言莫捏诀不见了人影,陈护卫才敢拍拍自己的袖子歪歪扭扭地站起来,从储物袋里倒腾了颗丹药服下。 我的城主大人,不是您那天生气在府里砸东西,说“该死的小妮子,你们以后谁都不准再去她店外蹲守,看没了我的庇佑,她能撑几天。” 得,城主和情人闹别扭,她们护卫遭殃。 还好城主只是以示训诫,她就只吐了两口血而已,不然哪能那么容易恢复过来。 这边正与人缠斗的钟情感受到空气中灵力波动,动作迟缓一顿,没有躲开直面扑来的凌厉长剑。 当言莫到时,看见的便是长剑腾空,剑尖离钟情不足半寸,身体立刻做出反应。只听见“叮”的一声,长剑陡然折断,剑首被弹飞,在空中旋转最终插在泥土地里。 “真是好本事,什么时候这些见不得人的蝼蚁都敢欺负到我的人头上了?” 天旋地转,一条手臂揽着钟情的腰,来人手持银色长柄火尖枪,玉色金丝边的衣袖无风飞舞着,气势如虹,开口便是威慑压迫力十足。 闹事者们身穿绿色统一服饰,手持剑柄均有白色花穗,那是玄门内门子弟的标饰。 众人围观着看热闹,这临阳城城主都来了,那可是同玄门掌门都平起平坐甚至还高一等级的大人物,看这帮玄门的小弟子如何处事。 一名看起来像是领头的人,硬着头皮扛住了言莫的威压,拱手道,“言城主,安泰山发生了一起人血祭祀案件,叁百六十名各家修仙弟子都惨遭毒手,被活活放干了血死在那里,我们正在追查凶手,追猎犬寻着气味到了此处气味便断了,我们欲探查清楚,可是店家老板不肯,这才发生了误会。我等……” “误会?什么样的误会让你把人店砸了一半。莫不是看我的人修为不高又长得貌美,自己起了歹心,找的借口。”言莫打断玄门人士的话,满眼不耐烦,这些门派弟子真是越发轻狂, 要是真有那样的凶手在这里,就凭这些还在开光期的弟子能干些什么,只会打草惊蛇罢了。 “晚辈不敢。” 仗着有大门派撑腰,对普通人不放在眼里就罢了。 她的人,都敢来动。 怕是闲命长了。 “呵,你们不敢,前日里你们掌门才找我商议此事,请我帮忙留心凶手,现在倒是查到我头上来了。看来是我特意指使我这才筑基期的小姑娘去杀了叁百六十多人了。” 言莫嘲讽着这些人模狗样的玄门弟子。 玄门二十多年前带人寻到蜂族遗迹,夺了蜂后晶珠,自此便崛起。 钟情摸摸鼻子,配合地躲在言莫怀里装鹌鹑。是的,她跟了言莫七年,硬生生修为就停留在筑基期没变过。 这时候还是让言莫帮她出风头吧,她现在模样一说话气势就弱了。 第五章和好如初的做爱 那些玄门弟子当然不认为这比她们法力都弱的老板是那个凶手,可是气味到这里确实是断了,那肯定是凶手曾经经过此处,只是用了些手段逃了。 她们想要进去探查,这老板娘说什么也不肯,她们本就着急气恼地恨,再不找出凶手没法跟门里师傅交待,平日里眼高于顶不把普通人放在眼里的玄门内门弟子没见过这么不识好歹的人,就动了手。 谁知道是动了个太岁,背后有人罩着的。 还是那脾气暴躁的临阳城城主罩着的,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早知道就好声好气哄着人,让人家自愿带她们进去查案了。 在死了弟子的门派中,玄门是最着急抓到凶手的。因为安泰山离她们门派最近,那些死了的弟子中有一大半都是玄门的人。 长老们一个个气的跳脚,放了话必须抓到凶手、要将她碎尸万段。 “城主息怒,是我等有眼无珠冲撞了您的人,这位姑娘我们在这里给您赔不是了。”领头人没办法,只好对钟情道歉,希望她能出来帮她们解围。 说着,主动从储物袋里掏出赔礼,低头弯腰双手奉上。 钟情这才从言莫怀里抬起头来,勾了勾言莫的衣襟,“别生气了,我没事的。” 言莫当然不会为了她跟玄门闹僵,她觉得小惩大诫差不多了,该顺着台阶下。 “你要有事,她们还能活着站在我面前?” 言莫睨了钟情一眼,她的脾气火爆,在气头上谁跟她说话都能被呛两句,钟情也知道,发火的猫得顺毛捋。 钟情拍了拍言莫气鼓鼓的胸,“那让她们给我把打坏的店重新建起来吧,你来监工,要是半天不能修好,你就拿鞭子抽她们解气。” “我解什么气,修不好你来抽。” 说完又盯着那些还保持着鞠躬姿势的玄门人,“没听见吗,去修。” 领头闹事的人感激地看了一眼解围的钟情,连连说“是”,提着自己的师妹们去建房子,修房子好啊,顺便可以借机查查凶手一事。 旁边的年纪小一点的姑娘不满,“不就是个给人泄欲的下贱子,用得上我们这么多玄门人给她赔礼道歉还修房子嘛!” 领头的玄门人听了头皮发紧,赶紧去捂了她的嘴,小心地看了一眼言莫和钟情的方向,见她没有在意,才呵斥“你懂个屁,刚刚要不是你鲁莽,我们至于现在这样吗!快去干活,别废话。修不好人家拿鞭子抽你。” 等到她们走了,留下言莫和钟情两人。 言莫盯着钟情没有说话,气氛一时有些尴尬。手把她搂得紧紧的,一个劲瞪着她,又不说话。好吧,还是她先说话吧,不然言莫能瞪她一天。 “言……言城主,您该放开了。” 钟情本欲同往常一样唤她姐姐,可是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改口,称呼间变得生疏。言莫好气地看着人怀里的人闹别扭的样子。 都不管她叫姐姐了,城主城主地叫。 “那天的事我也不跟你计较,怎么不继续叫我姐姐?。” 言莫这话多少有点不自然,算是她第一次给人示弱,只是这话,好吧,还是让人觉的盛气凌人的。 但是钟情知道这人憋着坏呢,肯定留着心眼等她跳进圈套里。 果不其然。 当言莫抱着钟情飞进她往常进山修行的暂住小屋,迫不及待地扒了钟情的衣裙,像是只小狼狗对着她的脖子嗅了嗅,“好香,甜丝丝的,用的什么香膏。” “我今天做了牛奶糕,啊……” 狗女人,触不及防舔了她的耳垂,那里是她一贯的敏感处。 “呵呵,今天要不是我来得及时,那剑就飞到你脸上。” 火热的舌间勾勒钟情下颌骨位置,舔舔她的嘴角,然后钻进微张的唇。 真是全身都香喷喷的,就连嘴都那么好吃。 七年时间,不只是钟情了解言莫,言莫也知道钟情身体各处的敏感点,舌尖一一扫过,拇指指腹因为使枪有茧,带着粗糙感游走在钟情的后背。 光滑细腻皮肤,柔润饱满的润柔,五指并拢包裹不住,不停揉捏拍打让人爱不释手。 钟情的火被挑起得很快,她本来就是身体敏感那一类型,言莫的手一上来,那火热带着薄茧的手,很快就让她湿了,下体湿滑冰凉一片。 言莫的手指进去了一根,敏感的小穴一下就夹住了。 “嗯啊……你说过会保护我的,我相信你不会食言的。” 钟情直勾勾地看着言莫,里面装着很多情感。有对她的信任,对她的欢喜。 一时间,让言莫生出心虚。 是她在前段时间发火不让人守着,才有了今天这一茬。 为了掩饰心虚,言莫手上动作更加急促用力,一双手将绵软的大白兔捏成各种形状,拇指挑逗乳尖将起含人口中,已经硬挺的龟头直愣愣顶在阴唇上,将钟情顶得喘不上来气。 “那是自然,我言莫什么时候言而无信了。” “嗯哼……慢点……言……啊……” “该唤我什么,自己想清楚了。” 手指狠狠一按钟情的敏感点,激得她脚背蹦得笔直,随着手指猛然抽出,才陡然无力垂下双腿。 钟情被言莫抵在墙上,进退两难。 “言姐姐。” 软软地唤一声,温热的音调不在乎情欲,只在心意缠绵。 “嗯哼,再叫。” 言莫傲娇地应和一声,心里生出欢喜怜爱。 “言姐姐……” 她干了进去,紧致的肉感将她吸附。 “言姐姐……” 蛮横地肏干将钟情的话语撞得支离破碎,形不成完整的话语。 临了,钟情快被送上云端前夕,那猛撞的龙蛇倏然退了出去。空虚的小穴不停吮吸空气,想要大肉棒的喂养却什么都没有。 “钟情,去不去我府邸?” 言莫咬着她的耳朵,缠绵的舌头钻进她的耳蜗,龟头杵在幽径门口,沾染的热气裹挟着淫水,要进不进,要入不入。 把钟情勾得厉害,身体临门一脚,不断涌出的蜜液滴滴答答从腿间流出,收缩得厉害的小穴一张一合,身体已经是空虚得厉害。 “言姐姐,先给我好不好嘛。” 钟情主动地抬起屁股,往前蹭了蹭,无果,因为狗女人看见她的动作也跟她往后退就是不让她有机会迟到肉棒。 老话说得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你不让我好过,我也不让你好过,看谁先忍不住。 钟情嗔怪了言莫一眼,眼珠子一转,睫毛都透露着狡黠。 那双柔若无骨的手,迅速抓住热龙,手心灼烫,是言莫的体温高。 手圈住热龙,食指在前端小孔上敲敲打打,抹开湿滑溢出的液体,粘腻的感觉,带着淡淡的石楠花气味。 钟情的手一上来,就是好一番揉、捏、夹,顺着青筋的路线一一抚摸,直接将言莫带得血气上涌,“变得越来越狡猾了。” 言莫也不忍着憋屈了自己,拽开那作乱的手,把人大腿抬起搁在自己腰间,“圈好了,掉下去我不负责。” 坏得很。 长龙贯入,一下一下耸入,把易碎的玫瑰捣得左右摇曳,往后撑着桌面,高昂的脖子如天鹅一般优雅,狠狠亲上去,瞬间留下红印,紫红色鲜艳诱人。 “啊……要……别……要掉下去了。” 因为言莫的动作,钟情已经在桌边缘了,悬空了一半,随时可能掉下去,她只能紧紧抱住言莫的背。 坏心眼儿的言莫却将她双手抓住,举过头顶,失了处依靠的钟情只能双腿夹紧,把言莫爽得头皮发麻,折腾地更狠了。 钟情讨饶,实在是腰酸得厉害。 她里面都装满了,今天言莫射得格外多,量多,次数也多。每每刚一射完,还没让她好好休息,马上又可以提枪就干。 也是时间松口了。 “其实那天你走后我就后悔了,我在想为什么我要留着我那点倔强。 “我去你府里,我去,言姐姐别再做了,我屁股酸。” 能不酸吗,软软的屁股就搁在木质的桌板上,也不知道换个姿势,就逮着她一个劲造。 造完一次,问她一嘴,去不去。 她说不去,或者不说话,接下来又是被肏。 言莫这是迂回地表示要接她入府了,反正她拒绝一次的表演已经完成,现在没必要熬着让自己受苦,当然是同意了。 “这你说的,我没有强迫你,不许再哭了。” 言莫开心了,得意了,哄着被肏出眼泪的钟情,温柔极了。 呵,钟情表面温顺趴在言莫肩头,薄凉的心没有丝毫波动。只是各有所图的寻欢作乐罢了。 她图她的身子,她图她的天明草。 第六章被发现偷入莲花池,主动勾引言莫 钟情如言莫所愿入了临阳城城主府,安置在靠近言莫主院的一处小院内。 环境还算清幽,没有什么人打扰。 她也不是总住在这里,趁着言莫闭关,她就去打理她的旅途店。言莫送了她一个代步的法器,不需要太多灵力就能催动,所以每次钟情都乘着它出去。 这扎眼的行为自然是惹得许多人的不快,许多人都眼巴巴地盯着,但有些人嫉妒上了心头掩都掩不住。 在言莫遇上钟情之前,院子里能够受到宠幸的是许如雨。 她原以为自己对于言莫来说是不同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言莫从七年前就不太来找她了。偶尔来了一次,还未解开衣衫,她就面目难色不满意地皱着眉头离开了。 许如雨原以为是言莫在外难免受伤,受了暗伤,无法行人事。 哪曾想她带回来一个另一个女人,几乎是日日尽欢。 她以为是个什么不得了的人物,要是优秀也就罢了,可居然修为低微,除了容貌一无是处。 她不甘心,明明是她先遇见的言莫,临阳城除了言家便是许家,她为了言莫不顾家里人的阻挠一头扎进了言府的大门,她们才是门当户对! 许如玉攥紧了手,指甲嵌入掌心,压出血。 是了,她的修为不高,只要言莫不在,她随时都能弄死她。 这边钟情还在城主府溜达,城主府外面有言莫设下的结界,只能是让人带进来,擅自闯入的话会触发法阵,死得透透的。 可总有人不信邪,前不久有人妄图偷溜进来,触发了法阵,钟情看得真切,灰都不剩了。 不过还好,起码府里采买的人都知道进出的门到。 而且这里面大得跟个小皇宫似的,不出去也不会太闷。 通过这些天的观察,钟情总算是发现了一处不一样的地方。每次走到一处莲花池边上,她都能感受到一丝丝微弱的法力从下面透上来。 走到中间凉亭,这种感觉更盛。 钟情想如果不是她对灵力的感知异于常人,怕是不可能发现这里的。 但是,该怎么进去呢? 钟情拿着笔在本中湖心亭位置画了个勾,本子里面大半都被画了叉,有的地方修修改改了好几遍,最终还是画上了叉。 钟情探查地仔细,有时候一个地方会走好几遍,生怕漏了哪一处。 “写什么呢这么认真。” 清朗的声音从背后响起,惊得钟情一身冷汗,吓得赶忙把手中本子收回储物袋中。 言莫眯着眼睛打量着钟情,笑的危险,“什么东西躲躲藏藏的,还有什么是我不能看的?” 她太大意了,有了新发现之后光顾着惊喜,对都没有往日的周围警惕。 言莫是什么人,早已经是大乘期的修真者,隐藏自己的气息和法力是信手拈来。 钟情心慌之后立刻反应,现在当务之急是怎么样不让言莫起疑。 如葱根的双手拍拍胸脯,“是你啊,吓死我了。没什么东西,我就是记一些小东西,不给你看。” “可是我很想看,给我看看无妨吧。” 钟情扭扭捏捏,见到言莫神态有些不对劲,且搂着她腰的手开始收紧。钟情生怕言莫起疑,面色放松下来后娇俏地锤了言莫的肩。 “疼,给你看就是了,这么大力做什么,不过你看了之后不许笑话我。” 钟情嘟嘟囔囔,好半响才掏出一个跟刚刚一模一样的本子,捏在手里慢吞吞递给言莫。 言莫拿过翻开一看,饶是她脸皮厚,也忍不住面色微赫,喜上眉梢。 这里面居然详细记录着她的喜好,以及每次欢好的地点,后面还有做完之后的感想。翻到后面,在最新一页上赫然画了个凉亭,旁边标注着,‘下次跟言姐姐在这里做,看她喜不喜欢。’ 上面墨迹未干,因为匆忙合拢的缘故,印到了本子对面。 那记录了满满一本子她喜好的本子,言莫自然她没了怀疑的心思,反而心里跟喂了蜜似的,说话间不自觉语气轻快,嘴角上勾。 “看来我最近没把你喂饱,你又有新花样了,啊?” 看言莫的表情,钟情知道她这次是渡过这一关了。以后必须小心谨慎,她不敢保证下次她还运气这么好,能恰好储物袋里有一模一样的本子。 言莫将本子交回给钟情,立刻在此处设下结界,狼似的眼睛看着钟情,如同是在看一只猎物,要把她抓到手,让她在她身下尖叫,颤抖。 钟情以前也总是想些情事上的新花样,现在看见了湖心亭想在上面做一次,也无可厚非。 是她多心了,钟情的修为不高又是自己让她来的,怎么可能察觉到此处。 不过脑袋里整日都是些这样的事,小妮子越发勾人了,这么几年下来热情不仅没有消退,反而让她对钟情越发容易动情。 见到言莫眼神一变,幽暗深邃,钟情就知道她肯定是今天要被按在这湖中心做了。 算了,不给狗子吃肉,怎么彻底扰乱她的思绪,别突然回想起今天的不对劲,又怀疑起她来来。 藕臂勾住言莫的后颈,灵动的身体一跃,整个人就像只考拉挂在言莫身上。 “那言姐姐来试试吧。” 第七章亭上乳交口交 结界已经撒下,虽是透明状,但与外界隔绝,从岸边上看起来中间是没有任何人在的。 火热的唇互相触碰,口水互相交换,有时是言莫吸取着钟情的,有时又是钟情主动吞下言莫的,一吻完毕,钟情气喘吁吁,从言莫身上下来。 手钻进裤腰,摸到言莫紧瘦的大腿,不算粗壮,但是每一处细致的肌肉十分有力,不管怎么说,言莫的肉体真的非常优秀。 大概是因为她喜欢使枪的缘故,身体看起来纤长,使力时浑身每一条肌肉都自发收紧,在做爱时也一样,匐在钟情身上,撑在两侧的手臂肌肉线条流畅明显,有时汗水会顺着言莫下颌滴下,啪嗒啪嗒落在她的胸前。 这时候言莫就喜欢笑着,叼住她的乳儿,大口大口啃咬吞吃。 解开裤子,言莫的那根大东西立刻跳出来,每个人都是双性的身体,从外形上几乎无法分辨谁在上谁在下,通过各自特殊的腺体分泌的气味,让彼此吸引。 钟情凑上去亲亲言莫的肉棒,张开嘴像舔糖葫芦似的在侧面舔吃,柔润的小舌头,一一描绘勾勒出言莫的形状,来到两个卵蛋的位置,游刃有余地含住,双手捧着揉捏。 “嗯……” 言莫少有地发出低鸣,手按在钟情后脑处,让她更好地按照自己的节奏吞吃着。 她该是舒服极了。 钟情跪坐在地上,解开衣襟,两颗小白兔一样的奶子跳跃出来,她双手捧着,聚拢在一起,柔软肥腻的触感包裹了言莫。 言莫低头一看,雪白的绵软晃花了她的眼,两只丰满挺翘的奶子正被一双如玉的手端着,而自己那根赤红色肉龙就被包裹在软肉当中,居然是钟情在给她乳交。 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四周开阔无遮挡,钟情跪坐在地上,只解开了胸衣,风儿带起衣袂飘飘,空气中似乎都因为绝美精致的女人袒胸露乳而充满甜香。 而言莫身上衣服穿得整整齐齐,只有胯下那一处是翘起来的一根,但现在也看不见了,因为钟情用乳房帮她彻底遮住。 “言姐姐,帮我捧着。” 言莫的手被钟情拉下来,拖住沉甸甸的一对儿。 解放了双手的钟情才得空去照顾言莫被排斥在外的精囊,放在掌心按压,就像是把玩两颗在手的明珠。 低头,将不时探出头来的肉棒顶端含住,温热的唇、湿热的口腔,灵活舌头、粗糙的舌面,就连偶尔贝齿碰到了柱身,都让言莫又疼又爽。 钟情很少肯帮言莫口交,好东西偶尔一次才能让人印象深刻,多了,便少了心悸之感。 这一次在湖心亭为言莫乳、口交并用,为的就是以后言莫再带她到此处,那么她常在这湖边走,也不显得冒失可疑。 “就你新点子多,嗯……含深些。” 骄傲如言莫,也会有情难自持的时候,催促着钟情深些、快些,狠狠插进口腔,胀鼓鼓的一根塞满了她,左右两边腮帮子轮番鼓起,是言莫情动之时的胡乱刺戳。 钟情虽然给她口的次数不多,但是之前她看了许多合欢册子,里面教导着怎么让人舒服。 她需要在保持懵懂生涩的同时,不经意间用上技巧,让言莫喜欢却又不显得放荡。 很难,但是钟情做得很好。 看似没有章法乱动的舌总能恰巧碰上言莫的敏感处、不适时的呕吐吞咽总能惹得她大声喘息。 言莫手上捏着两团雪白放肆揉捏,雪兔子在她手里变换各种形状,腰间冲刺动作变得猛烈,几十下后,离了嘴唇的肉棒霎时飞出冲劲儿十足的白液,飞到钟情的脸上,沾湿了她的秀发。 言莫将还在射精的肉棒,对准了钟情的嘴插进去。 钟情能感受到嘴里肉棒青筋跳起,正一跳一跳自己喉咙输送精液。 情欲的味道迸发在口腔,饶是钟情也有一瞬间的发懵。 见到钟情这发愣的模样,嘴角下巴都是自己的精液,言莫坏心地把边上的精液全都送进她的嘴里,等她吞下后,也不嫌弃自己的味道,凑上去亲亲。 “啊,你也不嫌你自己。” “那是我的东西,肯定是好的,说不定里面还有灵力呢,你以后可以多吃点。” “不害臊。” 钟情拧过头,恶狠狠地呸呸呸,张口就咬了言莫的腹肌。 看起来瘦瘦的,这肉怎么这么硬。 故意地嘟囔,被言莫听见,她将人提起,放在自己怀里,拉开衣襟,指着自己的胸,“那里你咬不动,来,咬姐姐这里。” 钟情内心白眼连连。 你要是有意护体,就算是胸她也咬不动好吗?反而给你弄得酥酥麻麻,起了火逮着她就是一顿肏。 “不咬,那里我也咬不动。” “你不咬,那我可来咬你的了啊。” 说着,把钟情扑倒在地,落地一瞬间,湖心亭中央凭空变出一张大床。钟情被扑倒在上面还弹了两下。 “你又炼了个床,不害臊。” 修仙者会炼器的少,每一个炼器师都热爱炼些法器、丹药,可最近言莫就爱炼些情事上的情趣玩意儿。 那些小东西就罢了,费不了这尊大神什么功夫。 只是这床,躺上去浑身不用自己支撑就能受力,底下灵气汆动,肯定是个好东西。 “这是法器,仙器级别的。” 给钟情来了个脑瓜崩,言莫说得得意,丝毫不觉得连一个仙器品级的床有什么不妥。 “是,您是大炼器师,你都对。” 是啊,她有实力,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甚至就算做神器的床,别人都不会觉得诧异,还会觉得这是一番美谈。 玄清只是玄门一座山峰峰主,受人约束,就连携带了宝物都要被有心的人杀了取宝,世界就是这么地不公平。 钟情敛了心神,方才思绪不过是一瞬间,脸上仍旧是笑意盈盈。 言莫被钟情灿烂的笑容晃了眼,难以移开,里面似乎闪过些什么,但是太快了,她没有反应过来,那双勾人的腿缠上了她腰。 “言姐姐……” 口吐兰香,氤氲甜丝丝气味的人钻到她的衣衫下,一件件长袖被抛到地上,言莫宠溺地看着把她扒了个精光,自己却除了刚开袒露的衣襟外别无差池的女人。 “小东西,造反了, 看我不把你也扒光了按在这里入。” 言莫也如法炮制,把钟情脱了个精光,把钟情摆成跪姿,从后面提枪肏进去。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床的缘故,她动情得厉害,软了身子,化了骨头,整个人无力地捏着被子哼哼唧唧。 看见钟情只管享受,不出力气,言莫挥手,两个玉制手铐出现‘叮’地圈住钟情的手腕,将她半个身子提起。 第八章被吊起双手在湖中肏干 手铐上有法力包裹,受力但不会伤了人。 钟情背对着言莫,膝盖跪在柔软的床上,双手被高高吊起,雪白圆润的臀撅着,无毛阴阜白白嫩嫩,花唇被分开,一根粗直红硬的肉棒进出其间。 没有水花四溅,粘腻的淫水被捣成绵密的泡沫,攀爬在钟情的腿间。 特质的仙器品级的床自然是稳稳当当承受二人的交欢,没有发出丝毫的响动,甚至被子还‘贴心’地帮钟情双腿分开,方便言莫的进出。 不愧是一套仙器,就连上面自带的被子都会识别主人的心思。 钟情的双手被高高吊起,洁白如玉的双臀被一双大手牢牢箍住,那双手时不时拍打在绵软肥腻的臀肉上,立刻出现红彤彤的掌印,被拍打的臀儿轻颤抖,摇摇欲坠地被身后的女人更加凶猛的撞击。 身前波涛汹涌的双乳随着身后人的动作在空气中摇摆晃荡,乳波翻飞之间被不知何处飘来的绸带将软肉包裹,粗糙的触感让浑身赤裸的钟情敏感地一抖,呜咽地发出呻吟。 盛夏的言府,莲花池上凉亭却清凉舒适,淡淡的莲花清香安静地绽放,从远处看此地俨然一副古画美景。 可是没人看见的结界内,一张精美繁复的大床赫然摆在中间,身形略微高大一些的女子正抱住一双莹润修长的大腿,有力的腰不停进出,言莫被身下女人的穴儿夹得越发舒爽。 层层交迭仿若有无数张小口在同时吮吸她的肉跟,每一次撞进去,两团弹弹的屁股被压扁在她的腹肌上,一缕如若百花清香自两人的交合处钻进她鼻中,让她忍不住地就想大力将身下的钟情肏死在床上。 “言姐姐,别那么用力,好快,小妹妹要被你肏肿了~”钟情哀怨道,想要像往常一样用手勾住言莫的脖子但因为双手因为被吊起,只能紧紧握住拳头,脚背绷直跪坐在床上,连连求饶。 言莫见小妮子被欺负地惨兮兮的,爽快地给人解开了束缚,被释放了双手的钟情一溜烟地就抱住言莫的身子,手软脚软在她身上蹭。 “臭姐姐,把我手都弄痛了。”钟情装模做样地把手举给言莫看,只觉得手腕一暖,随即传来湿润的触感,竟然是被言莫握住,双唇贴上她的手腕,用舌头轻柔舔用牙齿轻轻啃咬。 有点痒,却令她兴奋战栗。 “小妹妹不乖啊,我只是舔舔你,就把我夹得这么紧。”言莫磁性的嗓音在耳边想起,在她贴近的一瞬间,钟情就感觉到绵软的乳房贴着她,随着言莫说话,钟情清晰的感受到两颗硬硬的乳尖正擦过她的身体。 淫水越发流出得多,极品香穴内敏感一处被狠狠撞击,满腿的湿滑惹得肉跟发了疯似地狠狠进出,本就摇摇欲坠得身体是彻底被压倒在床上。 言莫只觉得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那一处,身下娇娇软软的身子温顺乖巧,仿佛世界上只有她一个依靠,精致潋滟的玉容紧闭着双眼,她左手握住的腰肢是那样光滑细腻,每一次握住狠狠进出钟情的身体都让她喜欢得很。 “好姐姐,呜~”钟情泣不成声,言莫的抚摸让她忍不呻吟,脸颊上染了层桃红,一双桃花眼变得水润异常,红唇微张,如娇似嗔地断断续续地叫着。 好不容易言莫发泄够了,钟情啃着言莫的胸口,小牙齿嘶磨她的乳尖,对着言莫撒了好一会娇,在床上滚来滚去。 甚至头发乱了跑出呆毛都不知道,还是言莫帮她抚平的。修真的人不易累,再加上仙床有灵力滋养,钟情很快就恢复了体力。 虽然被吊起来折腾了大半天,但也值了。如果这里没有重要的东西,言莫之前的反应不可能那么大。 钟情被言莫抱着飞出湖心亭,望着那处的位置,双手握紧,接下来便是找这莲花池的阵法穴眼。 那啥,卑微作者能不能求点珍珠和收藏量(星星眼) 第九章言莫爱吃鱼不爱吃姜 “叁日后举行仙门会议商讨要事,我也要去,你陪我?” 其实钟情不想去太多大人物的地方,越是人多她越是没有把握扮演好一个不出差错的角色。 但是她一向没有拒绝言莫的时候,还是点点头同意。 “听你的。” 只是,现在用这副容貌见了人,她下次再接近她人,需要回茧融皮融骨才能重新见人。不过也不是全然没有好处,起码出茧之后不会有人把她同现在的她联想在一起。 只是融皮又融骨,真的好疼的啊! “不过言姐姐你得好好保护我,那些大佬要是生气,我这弱身板怕是拍一下就死了。” 这不是夸张,为了不让言莫起疑,她现在修炼等级压制在筑基期。没了言莫,要是惹大佬们不开心了,一巴掌真能拍死她,还是渣都不剩的那种。 “那你跟紧我不就完事了,在我面前没人敢动你。”言莫拍拍钟情的屁股,揉着揉着,心里又有点痒痒。 “你说的哦,到时候我就是你身上的狗皮膏药,你不许把我甩掉。” 钟情趁机根言莫讨要承诺,不整天黏黏糊糊在一起,怎么能知道一些外界打探不到的消息呢。到时候她们去开会商议什么,把她打发在外面,这就没意义了。 “你最好整天坐在我身上,我绝对不让你离开。” 钟情也不知道为什么言莫能一天十二个时辰发情,都几百岁的人了,还能这么精力充沛,不愧是修真大佬。 不过在床下,钟情一般是装作脸皮薄的,红着脸在言莫的脖子上狠狠咬上一口,反正她也不会被自己咬伤,随便发泄都可以。 装作鹌鹑、不说话,言莫就喜欢看她被逗红了脸,乖巧窝在她怀里的样子。 叁日后出发,钟情还有两天时间,天天在湖边溜达,当然她没有直接去湖中央位置,而是在边上架了鱼竿,躲在边上树荫下钓鱼。 能不能钓上东西她不在意,真钓上了就拿去红烧了给言莫加餐,她爱吃鱼。 她来着主要是感知清楚这阵法结界有多大面积,也没指望着两天时间能知道入口。 一只纸鹤缓缓飞到言莫窗前,一溜烟化作金色凌光,凭空悬浮着一行字。 ‘言姐姐,来加餐,今天钓上了好肥一条鲤鱼。” 言莫见了,会心一笑,停下手中雕刻的流星簪子,挥手散去光晕,脚踏出门外一顿,突然变出一面水镜,镜中人仪表堂堂、红黑色衣服显得她意气风发。 眼睛一扫,留意到衣袖口起了褶子,抚平。又端详了一会,才去找钟情。 远远就能闻到钟情小院里飘来的鱼香,走进了,清楚听见锅里咕嘟咕嘟冒泡,钟情从灶里取出多余的柴火,再往锅里撒下一把葱花,给鱼翻个面,盛在一个大盘子里。 接着一碗淀粉水下去,汤汁收浓,再舀出锅里剩余的汤汁浇在鱼上,油光水香的鱼立刻更加诱人。 言莫从后面抱住钟情,“好香啊。” 鼻子放在她的发顶,不知道是在说她还是在说鱼。 大概两者都有吧。 “你等一下,还有个莲子羹。” 莲子当然是在湖里摘的,那里不愧是个好地方,因为有灵力散出的缘故,莲蓬都长得比普通的圆润硕大,拿来做汤,也是更加清澈降火。 “拿红烧鱼诱惑我,又嫌我火气大,给我去去火,哈哈。” 钟情是无意中发现言莫喜欢吃鱼的。一开始只知道她不爱吃姜,也从不碰鱼,所以给她做菜从来不放姜,也不做鱼。 后来一天自己馋了,做了个鱼肉丸子,没有放姜用的其他调料去腥,言莫偶然夹了吃,居然将那一大碗鱼丸子全给吃完了。 言莫不是讨厌鱼相反很喜欢鱼肉的口感,只是讨厌鱼身上的腥味,一般没了姜片是很难压下腥味,只能用其他手段把腥味去了。 有姜的鱼她不碰,没了姜的鱼又腥,她自然就显得不爱吃鱼。 后来钟情总是变着花样给言莫做鱼,她都能吃得干干净净。 她府里的鱼养的真不错啊,明明是鲤鱼,但肉质细嫩并无多少细刺,这一大池子用来观赏不用来吃得多浪费啊。 “今天这鱼,味道甚是鲜美,哪儿买的?” “就那天湖边钓上来的。” 钟情说完,言莫正夹鱼的筷子一顿。 好家伙,那可是引水质奇佳的灵泉水喂养的芙蓉鲤,喂大一条价值千金,一般人那里舍得用它来吃。 不过没想到味道这么好,她言莫吃这么一条鱼,算是那鱼的福气。 见言莫愣了一下,钟情询问“怎么了?” “没事,这鱼好吃,以后可以多做点。”反正她家大业大,那一池子鱼吃几千年都没问题。 钟情笑眯眯地看着言莫,见她吃得开心,她也开心。 没有责怪她用了这么贵重的鱼,也没有问她怎么摘的莲子,更没问她为什么去湖边,很好。 “喜欢以后我经常拿这鱼来做。” 第十章飞船内做爱 第二日,言莫就带钟情出发了。 言莫懒得费力自己飞,说是出发,不过是乘坐着言莫打造的船状飞行器,两人在里面卿卿我我罢了。 虽然慢一点,但是胜在轻松自在,还能省出时间做点爱做的事情。 “言姐姐,你真是什么都能做出来呢,这飞船得费了你很多心思吧?” “那是自然,这东西我当初在炼器谷里待了两年才完成的,除了飞,其它功能多着呢。”言莫高昂的头颅,下巴示意钟情看左边窗口。 巨大的雷翼龙生性凶猛,瞧见这么个大东西飞在空中占了它的地盘,啸叫一声,顿时五道天雷滚滚朝她们劈来。 来势汹汹,空气被撕裂炸出火花。 眼看着那五雷轰顶就要到她们头上了,突然没了踪迹,就像是被黑洞吞噬了一般。 她们的飞船仍旧平稳运行,丝毫没有受到影响。 “好厉害!” 钟情惊呼,预估这玩意怕超过了神器级别,要是她有这么个东西就好了。 能自动攻击、防御,飞行更是平稳迅速,言莫说它还有缩小和隐形的功能,以后遇上危险直接进来,再把飞船体积缩小隐形,什么都不用愁了。 她看着莫着飞船墙壁,眼里闪现着极度渴望,在背后的言莫尚未发觉。 但她不会开口讨要的,平时要些个小东西就算了,超过神器级别的东西,就是言莫手里也没有几件。 只是这东西,已经悄悄记在钟情的小本本里。 如果有机会,将来走后或许可以把它一起顺走。 “想什么呢?又走神。” 言莫顶胯,用肉棒把人撞回思绪。 两人如今是全身衣裙整齐穿戴在身,迭坐在窗边长椅上,无人瞧见的隐私处正紧密结合在一起,似有若无的信息素飘荡在空旷的船舱内,互为煽情。方才两人说话也是这般姿势,言莫一直没有离开温软多汁的小穴,里面层层媚肉绞紧吸附住她的硕大,是不是吐露出一大泡淫水将她滋润得爽翻了。 船外得雷翼龙见自己的招式对这突然出现的大东西丝毫不起作用,疯狂嘶吼,可是它却不敢贸然冲撞上前,这个级别的灵兽已经有了智慧,它知道面前的东西不是好惹的。 雷翼龙良好的视力很快就透过船舱的窗户开启的细缝之间看见两具迭坐在一起的身体,坐在上面的人小腿够不到地面,摇摇晃晃似乎被什么东西顶撞着。 雷翼龙再想飞近看清楚一些,猝不及防一道戾气飞出,空中巨大雷翼龙身子就这么被截断成两半,雷翼龙的眼睁睁看着自己颈身分离很快从空中落下。 船内的言莫啧了一声,把钟情双腿分开抱起压在茶台上,深埋体内的巨物压迫感十足地开始动作起来,咕叽咕叽的水声越发粘腻。 粗长的肉棒很快轻车熟路找到鲍穴内一处微微突起,一撞上去,不出意料地惹得身下乖顺趴着的人一颤,挣扎着想要逃离,但是被按住细腰动弹不得。 钟情身体的敏感点被频繁撞击着,已经开始双眼迷离,撅着屁股摇晃,像是受不了要逃走又像是故意送入言莫的手中。 见身下人越发得趣,淫水一股又一股的往外冒。言莫把手钻进钟情的上衣里面,捏着乳头玩弄,钟情被她太用力的手法弄得身体一抖,随后娇软白嫩的乳头便落入一双大手之中,胸前被揉捏得又酸涩又酥麻。 “姐姐,有点痛。” 钟情软软地倒在她的怀里,唇正好触碰到一颗硬硬的小红果,她张唇体贴地将它吸进嘴里吮吸。 “嘶,小奶猫,给姐姐好好吸。” 言莫也被吸得爽了,这又软又粉嫩得唇可爱得不得了,自己的胸就这么被她含了进去。这娇娇的小女人上面小嘴吸她的胸,下面小嘴吸她的肉棒,一察觉如此淫靡的画面,言莫就觉得自己硬得不行。 下身越发用力得同时,手指她得乳头捏在指尖,完了七年仍旧青涩粉嫩得乳头如同小玩具一般,被她任意揉搓,甚至用指头像弹弹珠一样弹得钟情身体发颤。 直到把两个奶头都给她玩得如同花生米大小,才恋恋不舍的将手抽出“小乳肉这么不禁玩,一会就肿成这样了。” 钟情听了只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她用了这么大的手劲,就算是正常皮肤都要给捏肿了,更何况她一直小心翼翼精心呵护的奶头。 面对言莫的抱怨,钟情一向是知道怎么应对的,傲娇地啃了一口言莫的奶子,细细软软的声音说着“还不是怪姐姐太禽兽。”像是推脱,可是声音像是在勾引一样。 言莫总是喜欢听她软软的声音夸自己,发出爽朗的笑声,手伸进小猫咪的裙子里,大手正好握住早已硬挺的小肉棒,整个肉跟都在言莫的掌心里,非常可爱的一根,泛着粉色。 “那你都说我禽兽了,我可不得真禽兽一把。” 掌心从两人交合出摸了一把淫水,重新握住那根可爱的小肉棒,一边肏人一边撸动。 握住肉棒的大手因为沾满淫水而变得滑腻,原本就体温偏高的言莫手掌心温暖地不像话,烫得钟情舒服地卷起脚趾头,双腿紧紧缠绕在言莫精瘦有力的腰上。 翕张着的小穴被分开阴唇主动舔舐着言莫的腹肌,让言莫愈发用力地狠狠挤压,一直硬挺的小肉棒终于忍不住了有射精的征兆,一跳一跳将白白的精液都射在了言莫的身上。 “姐姐,射了……呜啊…… 别别撞那里,要呜……喷了呜呜。” 正在钟情射精的同时,言莫疯狂朝着软肉上冲刺,粗大的龟头狠狠碾压软肉,里面的嫩肉何如阻拦都是虚无,只能是被碾压地疯狂流水,盈满水光的穴终于是曾受不住如此凶猛的冲击,拼命绞着让它不断流水的性器,喷出大量清液。 此时一股灼热的精液突然涌入,冲刷正在喷水的嫩穴,完全湿漉漉的汁水丰沛小穴疯狂颤抖,嫩肉都在此时开始抽搐。 钟情软倒的身体彻底崩溃,剧烈的刺激让她双目失了焦距,大张开的腿间惨不忍睹,从言莫的角度看过去甚至还能看见小阴唇在微微抽搐。 言莫射精之后也不急着出去,就放在里面温暖着。 好久才回过神的钟情感觉到身体里仍旧被塞得满满的,立刻害羞地把头猫在言莫把脖子边,小虎牙不服输地嘶磨着。“姐姐又不出去,都要被你肏坏了。” 言莫也不知什么时候开始的,有时候做完了就喜欢把东西埋在她里面,也不动,就这么让她裹着夹着,抱着她惬意地躺在椅子上,舒服了哼哼两声,撞两下,继续抱着人闭眼休息。等突然来了兴致又压着她狠狠肏干一番。 第十一章有妖王墓 一天时间,两人就到了云顶山,地势高耸,了无人烟,山顶被大自然削成一块平面,一览无遗,顶上建了一座议事堂,这是修仙大门派专门用来商议要事的地方。 钟情一路默默无闻跟在言莫身后,只是拉着她的衣袖,基本不说话。 走到大殿中心,众人落座,钟情才悄悄打量着在座的诸位。 为首老太太身穿灰色长袍,浑浊的眼光却透露出清明的精光,花白的头发梳理得很是得体,浑身透露着深沉内敛的气息。 下方零零总总坐的人,钟情只认出了仙衍宗、灵兽门、神农门、隐神派、飘渺宫以及玄门等大门派的人。 在这些人中间,有一人遗世独立傲然于尘,如清风霁月,与熙熙攘攘环境完全不容,却又怡然自得,药王谷的义允妁。 钟情瞳孔微缩,盯着她失了神。 这个人果然如传闻一般,清冷出尘,双目如明月宝石,众人看见她便忍不住惊艳。 许是见钟情盯着她久了,对她露出浅浅一抹笑容,点头示意。钟情猝不及防被发现,只好尴尬地回了一个微笑。 “她很好看?” 言莫怒瞪着钟情,钟情后知后觉自己竟然看了人家许久,赶忙好一阵顺毛安抚,把人哄开心了,却再也不敢看向义允妁。 有一处空位在这坐满了的大殿十分显眼。 是无心阁的人还没来,钟情正想着,人便来了。 身穿深紫色衣服,斗篷帽檐遮住大半张脸,只露出玩世不恭的下巴,腰间黑色带束衣,袖口金色铃铛叮铃铃,显得整个人稍微精神许多,但仍旧慵懒气质。 这人竟然是浑身软绵绵地就飞了进来,留下空气中袅袅余音。 如此不守礼法,也只有无心阁的那位了。 钟情只瞧了一眼,心中莫名升起一股不安,她对危险的感知一向很灵敏,这说明这个人很危险,不宜接近。 见人到齐了,为首的老太太杵着法杖,说了些寒暄话,才说出今天的会议目的。 “在川流峡谷核心发现了一座上古妖王的陵墓。我灵兽门想邀大家共同商议入墓寻宝。” 此话一出,众人哗然,原本安静的会议室嘈杂一片,皆知这意味着什么。法器、草药、甚至可能有妖王的内丹! “你怎知那是上古妖王的陵墓?”“有这等好事,你家不独自偷摸着去,怎么会与我等分享?”“怕不是有陷阱,让我们去送死?” 有窃喜的、有质疑的、有希望崭露头角的。 “这妖王陵墓是我家小女子发现的,当时她误入川流峡谷核心,好不容易死里逃生逃出来,将消息传给本家,我已经派过门中执事长老去探查,确认是上古妖王陵墓。” “只是说来惭愧,我灵兽门在驯兽上颇为精通,可探墓寻宝实在不敢夸口,更何况上古妖王陵墓定然凶险万分,我灵兽门不奢求独占保护,只希望众仙门能合力将墓门打开,届时入墓个凭本事取得宝物。” 大门派的都知道,像这种上古妖王的陵墓,法阵机关肯定是极为高深莫测,只靠一门,怕是连人家墓前殿门口都进不去。 即使肉疼灵兽门也会拿出来分享,比起啥都捞不着来说,捞着点肉汤也是好的。 对这墓,钟情也是馋的,谁知道里面有什么好东西,说不定她能在里面找到意想不到的东西,那就大大节省了她筹谋的时间。 “言姐姐,这上古妖王很厉害吗,为什么都想进她的墓?我也能进吗?” 钟情探头在言莫边上咬耳朵。 “厉害肯定是厉害的,只是不知道是哪类大妖的墓,里面到底有什么东西也不好说。你这小身板子,进去也只能在墓外殿待着,要是进核心区域遇上厉害的守墓者,我也难以分心护你周全。” “啊,言姐姐是你是我见过最厉害的人,你都这么说了,那肯定是很危险了。”钟情瘪嘴,“要是能进去看看就好了。” “想去?”言莫挑眉,摩挲着下巴问她。 听到这话,钟情哪里还忍得住,小鸡啄米似地点头,言莫能带她去最好,有这么个大神做贴身保镖,安全肯定有保障。 言莫故意皱眉扫了钟情一圈,啧啧点评。 “想去也可以,你这修为太差了,得提一提。” 言莫修为高不说,随身法器那是储物袋都装满了,只要钟情贴身跟着她,基本不会出什么大问题。她想着带钟情出去见见世面也好,这对她修为的心性有不错的提升。 不过这修为也该提升点了,跟了她七年,给她丹药也不少,就是快木头都能熏得灵气充盈了,她居然还在筑基期,该说她天赋差还是体质差呢,言莫开始认真思考是不是自己在最开始两年没有好好教导她提升修为。 一想还确实是,刚开始她对这小妮子还没这么上心,十几岁小姑娘正式修炼的好时候就这错估了。 言莫皱了皱眉,不管怎么说,去上古妖王墓之前,得给她把修为提到开光期,能冲到破融合期更好。 “嗯嗯,我同意。”言莫说什么,钟情都连忙点头。这好机会可不能错过。 “你个小笨蛋,光同意有什么用,给我努力修炼,去之前我亲自监督指导你,我再赏你点丹药,就这你还不能到开光期,出去别说是我言莫的人,我丢不起这脸。” “言姐姐你最好了,等那天我一定给你长脸。” 言莫可不指望着钟情给她长什么脸,要她提修为不过是以防万一罢了。 “不过我要一路辛苦照顾你周全,你不点报酬给你言姐姐?” 见到言莫眼神变得幽暗深邃,黑曜石一般的眼睛里早有火焰滚滚,这狗女人记着仇憋着坏的,肯定是刚刚当着她的面看义允妁的气还没消呢,要在床上罚她。 言莫同钟情说话,是用的密语传音,别人听不见。但众人都能清楚发现,那尊高傲的煞神此时此刻对着旁边的女人,或许连言莫自己都没发觉,在外人面前桀骜不驯的她,在面对钟情却是另一副全然不同的模样。 眉眼温柔,嘴角总是若有似无地带着莞尔笑意,歪歪头想看看调笑她,又欣然接受各种各样的要求。 “呵,有趣。”从方才便一直沉默至今的无心阁阁主终于抬起头,仔细瞧了钟情一眼,随即收敛神色。 第十二章用肉体报答提升修为 钟情原以为言莫说的监督她,无非是给她点猛烈的丹药让她自己吃,在一旁看她效果,可是没想到言莫竟然真的在教她如何运转灵力。 “慢慢来,将灵力推动至丹田,运行大小周天。”看钟情运行完毕,“好,保持灵力静止不散,感受此时意境。” 钟情闭眼,意念此时格外清晰,能感受到自身周围已经一动,大脑处于高度安静境界,整个人好像已不复存在,只感到丹田的暖流存在。 不愧是大佬,教起人来都这么厉害。 不过明天就要出发了,不能再把修为压在筑基期,不然言莫真不给自己去怎么办。 她是真的想去,跟在言莫身边捡点漏总是好的。 当然如果能在最后趁言莫不注意,顺点绝世珍宝就更好了。 钟情灵力运转,自发打通小周天,大周天,人静坐不动,外围有灵气涌动,额角经脉鼓起,似乎是在冲击界限。 没用多久,“灵力”猛烈外涌,钟情睁眼,目光炯炯流光溢彩,整个人气韵提升了不少,身体更加灵动,原本就冰肌玉肤此时越发欺霜赛雪。 “言姐姐,我突破到了融合中期。” 原本钟情是想控制在融合初期的,可是一下没收住冲猛了,只能说这几天言莫灌给她的丹药药水太多了,就连洗澡都要让她泡在灵药浴桶里。 “不愧是我,稍微教你一下,就突破到了融合中期。”言莫神采奕奕,就像是她也跟着晋级了一般。 随意嘴角上挑,话音一转,“那我得来收一下报酬了。” 这六天,言莫可是真真的一点没碰她,老老实实地,可把她憋坏了,一把将钟情抱起,腾空刷地一下,她的仙器级别大床凭空出现。 将钟情放在床上,她便欺身而下,面如冠玉的脸在钟情面前放大,灼热的唇朝她袭来,滚烫地落在她的嘴角,脸颊,耳后。 言莫的鼻子又高又直,喷出的热气烘得她痒痒。 “哈哈,痒……”钟情在床上翻滚着直躲。言莫乘胜追击,一口咬住她白嫩的耳垂。 很快,各自动情的气味散开,暖了被窝的温度,熏了对方的大脑,钟情双目含情,甚是温柔如水,勾在言莫身上。 嗷呜一口,咬住言莫的肩膀。 “噗哧”一声,热龙入洞,嫩生生的小鲍鱼被分开贯穿,飞溅起的淫水恰好挤压到腹肌,钟情伸手想要把自己放浪的痕迹从言莫的皮肤上擦除,可是被禁锢双手高高举过头顶。 两人很快调转了姿势,钟情被蒙了眼跪坐在言莫小腹之上,时不时被拍打软嫩的臀肉催促着“动快点,这么慢你的小逼能满足吗?” 言莫进得急切动作却温柔,明明该是矛盾,此刻却毫无违和。 温柔如暖流的快感朝钟情袭来,她招架不住,软了又软,化成一滩水,无力地摇摆着臀儿,言莫见身上的人做着做着犯懒了,好笑地拧了一把肥啾啾的阴蒂和可爱的小肉棒,抱着细腰飞快进出,本来就一直流水不断的淫窟更是被言莫捣得水花汩汩。 “言姐姐……嗯……” 钟情舒服地闭上双眼,云髻峨峨,倾斜散乱,呻吟清喉娇啭,含娇细雨,甜丝丝的幽香愈勾人心魂。 玉足踢腾两下,被言莫握在手心,别在腰间。 言莫瞧着钟情动情的模样,心跳略微加速,抽送几下,一点点累积欲望,缓慢地将钟情送上悠扬绵长的天堂云端。 见钟情去了,言莫体贴地并未再动,抽出还滴着水的肉棒,手掌掌心贴在她的阴阜稳妥慢揉,延长她的欢乐时光。 钟情小喘着气,浑身还在颤栗中,紧紧抱着言莫的身体。 这对钟情来说,是小死一次,对言莫来说只是开胃前菜。 瞧她现在身下水多得都打湿了她的腿,言莫此时都能想象出它裹着自己该有多舒服,还有那不停收缩蠕动的嫩肉壁,现在肯定又弹又软,撞进去只会一边推拒着她,一边让她直接肏斤花心。 顶着钟情的小子宫口,不停撞开,让它吮着自己,吸着自己,撞的狠了,还会啵地吐出一汩淫水。 言莫光是想象,小言莫就兴奋地昂起脑袋不停点头。 一瞧见钟情休息好了,小言莫迫不及待就冲了进去,搅乱一池清水,狠狠地折腾了一番。 直到第二日叁更天,言莫才堪勘吃饱,放过了钟情。 钟情小花儿红肿,白嫩嫩的腿心肉都磨红了,肉穴里装满了精液,从小孔看去一团白糊糊堵住了视线。 钟情丝毫不怀疑,如果不是今天要去妖王墓,这个狗女人能继续把她按在床上做一天。 言莫餍足地搂着钟情,瞧着钟情姣好如玉的面容,心神一动不知怎么就说出了“我俩要是有孩子肯定非常好看。” “什么?” 钟情的有气无力地问了一句,言莫突然心神一凛清醒,她怎么会突然产生想要孩子的想法,还是跟钟情,飞快的答了一句,“没什么,快睡,不然继续做。” 一扯被子盖住两人。 见言莫不再说,钟情也只当作没听清。 她不会给任何人生下孩子的,这人世间充满了这么多不平等、尔虞我诈、痛苦,她怎么会让她的孩子生下来就受苦呢? 钟情转过身,背对着言莫,闭眼。 这一夜反倒是言莫思绪不宁,翻来覆去总也无法入睡,干脆不睡了起来修炼直到天亮。 第十三章开启妖王墓门 这次来妖王墓可是浩浩荡荡,除了几百名有名有姓的仙门人士,还有听到走漏风声的散修,一眼望去,钟情估计这里的人数不下千人。 “这么多人,就算是有好东西,怕是也没什么分头了。” “你懂什么,那些大门派想要的是里面的东西,外面的她们可看不上,我们这些人就在外面捡点好就行了,别想里面的了。” “就是,到时候宝贝拿不到,反而丢了性命。” 众人如是窃窃私语,声音嘈杂。 “师姐,这妖王真奇怪,想着自己要死了还修个陵墓。” 说话的人个头不高,长得娇俏,与她模样不符的是她提着一把人高的大刀,刀刃发出森寒的冷光,小姑娘正拉着比她高出一个头的女人的衣袖。 被她拉着的人身穿绿衣衫,玉冠束发,面容清俊秀丽,宠溺地看着她。 “说是陵墓,其实是上古大妖飞升渡劫失败或其他原因濒死,有些大妖会转生,因此它们不舍得自己生前宝物散落被她人用了去,便用最后法力引来守灵守兽、设下的阵法或陷阱不让后人靠近。” 钟情点点头,确实是这样。 而且传闻大妖在死前会剖出自己内丹,不过比不上她们蜂族人一代代传承传承的蜂珠就是了。 主要是想瞧瞧有没有别的可用之物,不过这内丹要是真给她找到了,她肯定不会拱手让人的。 许是见钟情一直盯着她们处发呆,绿衣衫的女子歉意地朝她一笑,转头对旁边娇俏姑娘“说话声音小点,咋咋唬唬没个正经样子,仔细回去抄书叁遍。” “啊别,师姐我错了,我闭嘴。”木玲珑拿手在嘴前比了个叉,眨巴着眼睛。 “待会跟在我后面,不许乱跑,也不能乱动东西知道吗?”见木玲珑还是一幅吊儿郎当的样子,沉清月耐心地叮嘱。 虽然这话她在来之前叮嘱过万遍,木玲珑耳朵都听起茧子了,但她师姐说什么都对,连忙点头 这边的一幕倒是显得温馨,像这样的大门派带些小修士出来历练的有很多,几乎各门派都有。 言莫也带了她家的新辈来,不过她可没耐心照顾小孩,只不耐烦地说了句“每人一个一次性传送符,遇到危险自己跑,别打扰我。” 然后就不管她们,留她们自生自灭。 等大门派的人到齐了,按照原先商议的,众长老齐力破开墓门,到达墓中层,此后觅得何物就各凭本事。 五光十色地法力从不同方位响应,蛮横地法力灌输,硬是把原来牢不可破的屏障打碎。 墓门屏障一破,散修乌拉拉一片飞冲进去 言莫收回手,站立在原地不动。 她在等。 “啊!有陷阱!” “救命!” “快跑!” 这样莽撞地破开屏障,必然会引发陵墓的保护机制,这时候谁先往里面冲,谁就是当出头鸟被打。 果不其然,里面的惨叫一声高过一声,然后逐渐小声微弱、消失。 逃出来的散修心有余悸,坐在地上双腿打闪。 大门派的人事先都知道可能会有这种情形,因此并未急于进入。 钟情也知道,言莫告诉她的。 “言城主,还劳烦您用灵器探查一番内部情形。” 来人是仙衍宗的一名修士,朝言莫抬手鞠躬,请言莫出手。 会议上各门派都商议过自己的作用,既然一同前去,就不能有吃白食的,言莫自然也是要做出点贡献的。 都知道她是炼器师,她主动请缨提出自己炼了些小东西,可以做前锋打头阵。 言莫拿出一只木偶形状的法器,施法念咒后,木偶如同活了一般,无需人提着自己就能动。 “去吧。” 言莫一声令下,木偶立刻飞入陵墓。 这小东西算不上精巧,反而是粗糙,随便刻了几笔就当作五官,头发用的灵草,但就是随意捆了一把,乱糟糟的。 看得出来,言莫做得很敷衍,但她本事在这,东西糙是糙了点,功能必然是齐全的。 言莫一挥袖,掀起一道水帘,与那边的木偶共享视线。 透过木偶的视线,众人皆能看见里面的情形。 有些心里承受能力较弱的门派修士,第一次见这场景,已经忍不住扶墙呕吐。 ——————————— 小说+影视在线:『po1⒏mоbi』 第十四章墓门内血腥场景勾起钟情回忆,被言 这画面确实太过血腥,许多修士被拦腰截断,肠子内脏糊了一地,还有些直接脑袋被分成两半,脑浆摊在地上,红白地一片。 言莫扭头就看见钟情脸色发白,一副被吓坏了的样子的钟情,心疼了。 搂过她安慰,“有点恶心,你别看。” 温暖的怀抱,让钟情愣神情不自禁紧紧抱住言莫的腰,凄惨的回忆潮水般涌来又快速消退。 是尸体,一堆一堆的尸体。 蜂巢的工蜂将士们说,您是繁育蜂族的关键,只有保护了您,蜂族才不致被灭绝。 于是一具又一具鲜活的躯体为了保护她,在她面前倒下。 她只身一人,跌跌撞撞,灰色麻衣被染成暗红色,变回幼小的本体藏在树洞底下,拼命地往泥土底下挖掘。 不知道挖了多久,爪子磨破了也不敢停下。 直到听不到上方任何声音才敢停下休息,可是没过多久,泥土变得滚烫,地面上的人久久找寻不到蜂王,便用青莲火对战场进行打扫,不放过任何一处,燃烧了半个月的火使得这场战争华为灰烬。 或许这都不能称之为战争,应该说是单方的种族灭绝。 她躲在狭小的空间,靠着晶珠透露出微弱的养分苟活。 翅膀被灼伤变脆、一碰就碎。皮肤直接触碰滚烫的泥土,如同处于熔炉中,开始溃烂。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活下来的,或许是晶珠勉强修复她的身体,或许是她命不该绝。 “钟情,钟情!” 一开始言莫以为钟情只是被吓呆了,可是怀里的钟情身体颤抖,面色惨白,双眼蓄满泪水,她赶忙摇醒钟情。 “嗯?” 钟情这才从回忆里出来,立刻想到自己现在在什么地方,不想抬起头来解释什么,擦擦眼泪,低着头说“没事,我就是被这场景吓到了,言姐姐你抱抱我就好了。” 就让言莫误会她被吓着好了。 言莫皱眉,这是她第一次见钟情这样脆弱地像是一只湖中纸船,孤单飘零随时可能被平静的湖面颠覆。难道钟情在跟她之前受过什么苦? 从前没有在意过的事情,言莫现在开始在意起来,看来这次回去需要去查一下小妮子的从前遭受过什么。 不过现在钟情确实是将她抱得很紧,不肯撒手,现在是还没缓过劲儿来,于是言莫轻拍她的后背安慰着。 “言城主,小姑娘被吓得不轻啊,还能进去吗?”仙衍宗修士走来询问情况。 有人过来示意可以进去了,里面如此惨烈是因为阵法安置了上百块灵石,有人进去就射出雷光,现在更多的木偶进去已经把里面的灵石一块块全给拆了下来。 放了只活鼠进去,没有再触发什么机关,现在已经能进去了。 “无碍,你们先进去,我安抚一下稍后就来。” 仙衍宗修士点点头,没说什么,领着自家晚辈进去。 “是谁巴巴地要跟来,如今却被吓得连门不敢进了?” 温暖的怀抱上方传来纯净朗朗的声音,有点低哑,略带调侃。 钟情再叁暗示自己不能深陷回忆后,已经平复了思绪,开始了演戏。 “我第一次见这种画面,被吓哭才正常好嘛,你还嘲笑我。说不定你在我这个年龄见着这样大场景还会吓尿裤子呢。”闷闷地声音透过衣服传出来,说话人还吸着鼻涕。 看来是恢复好了,都能开自己玩笑了,言莫这才放心。 “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已经辟谷了,可不会有尿。” “言大城主天资聪颖当然是我不能比的,不过我们再不进去,人家把宝贝要拿光了。”钟情拉着她的袖子,要往里走,被言莫叫住。 “等一下,我确认一下里面清理干净没有。” 凝神一会,言莫才开口“好了,可以进去了。” 进了里面,钟情才知道清理干净是什么意思,死去的修士尸体被全部卷到一边角落,用土墙隔开,残肢断臂,肠子内脏这些东西都被焚烧地干干净净。 呵,还真是喜欢用火打扫尸体呢。 钟情心中凉寒不已,面上不显露半分。 “这么快就烧干净了?” “那是,言家的青莲火威力可不小,那些小辈儿们还算伶俐。”言莫看着言家晚辈们,给了她们一个肯定的眼神。 晚辈们收到言莫的眼神,欣喜若狂,暗自下定决心下次一定做的更好,争取努力让咱城主开口夸一句。 “是啊,青莲火,颜色幽如青莲,内心温度灼热,释放后不管也可连续燃烧半月,被焚烧物品只剩下黑色渣粉。” 说这话时,钟情抬着头望着言莫,双眼亮晶晶的。 言莫认为钟情在感叹青莲火的威力,不疑有她,并未看见她眼底的怨恨。 反而骄傲地炫耀,“青莲火有什么,我的火可是幽冥红莲火,比它更厉害呢。” “是是是,你们言家厉害,言姐姐更是其中最厉害的。” 言莫现在的行为越来越幼稚了,跟个晚辈也攀比起来,从前她可不屑于干这种事,只会丢了她的身份。 不跟言莫打趣调笑了,钟情才有心思好好观察这里面的状况。 一个巨大的山洞,堆放了无数黄金珠宝,看起来这只大妖生前还是喜欢这些亮晶晶的东西。 不过修仙人士,金钱都是身外之物,就连跟进来的散仙也只捡了刚刚言莫的木偶扣下来的灵石,小心观望着,不敢再随意妄动。 大门派的人在一处光滑裸石处踌躇不前。 这里面除了堆积的东西,就没有可以再前进的方位。用法力感知,四面岩石峭壁,毫无结果。 “我来试试吧。”沉清月主动请缨,她是神农门的人,她们门派主修的是感知花草灵木。 沉家大师姐年少成名,并不是极高的修仙天赋,而是在一手通灵问感上极为精通。 寻常修仙几百岁的老者,都不一定能感知到的路径,经她闭眼观灵镜,往往能找出些门路来。这些大门派的人不乏与沉清月合作过,十分赞同。 沉清月掏出古铜色观灵镜,吩咐木玲珑在一旁守护着,静下心。 一会,沉清月睁开眼,指向光滑裸石,“此处有一密道,为阵法所蒙蔽,法阵穴眼在中心右边叁寸,以纵力劈开可见。” 闻言,木玲珑大刀猛地砍过去,听见“嗡”地一声,大石完整裂成两半,果然内里空间显现。 空间狭小细窄,只容得下一人通过。 沉清月说的没错。 众人赞叹着,却又各家推辞,不愿意第一个进去。 争吵许久,才敢来请言莫。 言莫挑眉但没说什么,让人偶进去探查。 一开始画面并无异常,人偶的火把照亮里面,周围都只是岩石,除了木偶走动发出的嘎吱声,十分寂静。 突然,画面里闪过一道红色光影,紧接着水帘中的画面急剧抖动,磕绊两下,只停留在地面,没再变动。 “人偶已毁,里面有活物。” 简单几个字,让一些第一次出行历练的小晚辈修士吓坏了,她们知道言莫的人偶算是十分厉害的,可还是突然就被毁了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这么厉害!有些胆小的都瑟瑟缩缩躲在后面,生怕被第一个抓进去做探路石。 “敢问言城主可知里面是什么东西?” “具体不知,只是没有金丹修为的话,我劝你们还是不要进去了。” 此话一出,有人欢喜有人愁。 胆小又修为低的知道不用进去了,心有余悸地拍拍胸脯。 有些想进去但修为未达到金丹期的修士,正在同带领前辈商问自己还能否进去。 “长老,为什么没到金丹期就不让进,我只差一步就突破进阶金丹了,不让我进,那她旁边那个融合期的怎么就可以进。” 说话的是灵兽门的一名修士,长得五大叁粗肌肉虬结的,一对乳房硕大地顶在胸前,看起来硬邦邦地十分不好惹,说话也不收着声。 言莫一个冷眼睨过去,那厮立刻闭了嘴。 “人家言城主护着能一样吗!她就是带个不修仙的进去,咱都不能说什么。” 灵兽门的长老给了她头上一个棒槌,顿时一个大包在说话修士额头上显得十分滑稽,她挠挠后脑勺骂骂咧咧两句,也就下去了。 各大门派的人听了言莫的话,也不想拿小辈性命去开玩笑,修为太低的就留在这里,修为稍高的进去。 言莫看着这些人就烦,修为不高屁事多,自家门派修为最高的那几个不来,来些没用的废物长老,都来问她,烦死了。 刚刚她已经看见了里面是什么东西,故意夸张了说,就是为了滤去一部分人。修为高的好处就是言莫胡说一通,也不会有人质疑她的。 在这里,能上金丹的没有太多。 不然走一步问她一步,她又不是来做善事的。 吩咐叮嘱了言家几个小辈几句,她已经打算好了等会跟钟情第一个进去,进去之后就溜。 这不正好,各家还在推辞谁先进去。 言莫就来领了这个‘苦差事’。 “不愧是言城主,为人正直大义。”听了几句这样的夸赞极为没有营养,还不如钟情在床上夸她来的贴心舒服。 言莫拉着钟情的手,“怕吗?” “不怕,言姐姐保护我呢。” 跟了言莫七年,言莫此时的想法钟情猜不到十成,也能猜到九成。 “嗯,那等会抓紧我。”说完,再密音传话“一会看你言姐姐怎么把这些人甩了。” 钟情打趣地眨了下眼睛,言莫就拉着人先走了。 由于一路气场过于强大,十米内都没人敢接近,自发退开。 “我走前面,拉着你。” 说是走,其实俩人几乎是在洞穴里飞着的。 有言莫在前头领路,完全不用担心磕着碰着,飞的极快,中途好像有什么东西飞过来,钟情还未看清,那东西就吧唧一下咕噜噜拍死在墙上。 一下飞出了缝隙,这里别有洞天更加开阔,言莫趁着没人走到一出角落边缘处摸索,手指不知道使了什么法力,旁边一道门打开。 言莫带着钟情闪身进去。 石门严丝合缝关上。 第十五章意外坠落到无心阁阁主脚边 进来是一道走廊,左右两边都有房间,前面的房间言莫看都不看,直接往最里面那间走去。 没有别的原因,钟情能感受到最里面那间房的灵力是最充裕的。显然有好东西在里面。 进了最深的房间,里面的陈列布局显得有条理许多,不再是随意堆放,而是各个东西安放在柜架上。 “这是百花鬼针草,有麻痹效果,用来练成药粉偷袭还算不错,不过使不好容易误伤了自己。” “这是毒灵蝎,看起来可怕其实死了之后毒性都散光了。看来这大妖不擅长使毒啊。” “这个金丝佛手花还不错,你拿点,吃了美容养颜的。” 言莫挨着货架,看见有什么值得一说的就给钟情讲两句,或者让她自己装进储物袋里。 不愧是炼器师,对这些物品十分熟悉,有些东西钟情听都没听说过,她也能讲几句,就像是一个行走的百科书。 这个房间大多数摆放的是一些灵草或者仙草,并非炼器材料,这还不是她最擅长的领域,她都能说这么多,钟情不知道她脑子里到底还有多少知识。 “也不浪费时间了,全给你装储物袋里。” 言莫也不慢吞吞,直接整个架子往钟情储物袋里放,要不是她的储物袋是言莫给特制的,够大,一般的储物袋还不一定能装。 一连六个大柜架被言莫挪了个干净。 原本钟情还在疑惑,这间房的东西也算珍贵,怎么都没个像模像样的守护者,直到扭头看见了一具大蛇尸体。 言莫早就把它杀了。 大乘期修为就是有放肆的资本。 钟情看着言莫背对着她,轻敲岩壁,传输法力,透过法力的回弹估算下一个内殿的位置。 沉清月确实在灵力感知上天赋极佳,但终究年轻,比不上言莫这几百年修为的狗女人对灵力的掌控。 “下一个殿就没这么轻松了,跟紧我,遇上危险别慌。” “嗯。” 言莫这么说了,钟情也没跟她插科打诨,认真地点头。 下一处大殿,通体漆黑,没有丝毫光线。 言莫掌心升起一簇火苗,借着微弱的光线,正中心有一口大鼎,被手腕粗青铜链悬挂于空中。 大鼎上有青铜龙纹盖,突然开始剧烈抖动,青铜鼎内发出呜呜的悲鸣。 里面有东西。 是活是死,钟情不知。 青铜鼎中间鼎肚子上有一个罗盘形状的物件,可以转动。 言莫扭头,“别动!” 可是已经迟了,此处有人来带进了风,机关便已经开始运作。 “咔……咔……” 鼎上罗盘物件,自动对齐卦象。青铜鼎发出巨大震鸣,整个内殿坍塌。 言莫欲抓住钟情的手扑空。 钟情已经凭空消失。 “啊!” 重物坠地声响起,钟情被传送到别处,不巧砸到了邵无心……的脚边。 钟情睁眼看见的是邵无心揶揄的目光。 她一脸嫌弃的表情就好像是在说,什么脏东西飞过来了。 钟情轱辘爬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向邵无心行礼。 “无心阁阁主!” “免了,怎么,你家大城主把你弄丢了?” 看钟情这直不愣登砸下来的样子,肯定不甚触发了什么机关。 这里的东西看似粗枝大叶,但巧妙之处甚多,她就是扶了个墙壁没想到也触发机关,结果就被整到这儿来了。 钟情哂笑,不好意思地低头。 钟情也没想到还有人也到了这里。 明明一开始在峡谷外的时候并没有邵无心的,唯一出现的大佬就只有言莫一个。 看来,她是隐藏着,偷偷进来的。 估计不止邵无心,还有别人。 也就言莫傲气,不屑于隐藏,就这么大咧咧带着她就来了。 仔细想想,单算武力值的话,言莫在这修仙大陆是顶尖的。 “我跟言莫走散了,我在此地等她,阁主您不用管我。” 钟情现在最不想的就是跟别人一块走,如果没有言莫的话,她宁愿一个人。 她体内的晶珠有感知能力,不出意外也能顺利带着她找到妖王身陨之地。 钟情是一点都不想把好东西分给别人。 邵无心好似没有听见她明显赶人的话,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也不说话。眼角是狡猾的笑,却带着审视。 她并不觉得钟情是误打误撞进来的。 因为她是真正不小心进来的,一进来就是毒雾弥漫,处处是机关,内殿法阵几乎是不停歇地朝她射来。 就连她都艰难应付。 可是钟情一来,那些东西就渐渐散去,法阵光芒弱下消逝。 邵无心一笑,直觉告诉她,钟情不简单。 虽然钟情确实目的不纯,但这次她真的是出了意外砸到这里的。 她的直觉一向很准,救过她自己多次。 审视目光陡然消失,邵无心面上阳光明媚,仿佛方才咄咄逼人的视线只是钟情的错觉。 “诶~别见外嘛,我跟言莫还是有点交情的,既然你是言莫的人,我不得护着你才行。” 钟情只觉得她头皮发麻,皮笑肉不笑地推辞,无心阁以奇异着称,保不准这位阁主身上带了什么能看出她本体的法器。 可是邵无心执意如此,甚至还说跟言莫关系可好,万一她有个叁长两短,言莫要是知道了得拿她是问。 钟情气哽,她可从来不知道言莫有邵无心这么个朋友。 之前打听的消息没有,七年来言莫从没提起过,上次仙门会议这俩人压根就没对上眼说过话,那就只有一个解释了,这女人在编瞎话骗她。 不知道安的什么心,偏来黏着她。 毕竟这位也是修仙届的大佬,言莫也不在没人护着她,不能撕破脸皮,钟情努力维持着温婉有礼的形象,艰难点点头。 “好吧。” 第十六章勾起邵无心的兴趣 邵无心一路慢走还一边跟她搭讪聊天,连带着让钟情也没办法走快,钟情认为她绝对是故意走这么慢的! 这里的内殿不是房间,而是一条空旷的通道,她们现在正往里面走。 “跟言莫怎么认识的?” 听到头顶传来问话,钟情一顿。 “阁主怎么有心问这个?” 钟情只说了跟言莫的相识是个偶然,言莫救了她,她便倾心于她。 说得不仔细,草草带过。 她们不是熟识,没必要一五一十全说出来。说得多了反而叫人疑心。 “是嘛,没想到言城主还挺热心肠的。” 邵无心转头,狭长凤眼微眯。 钟情不欲再说,接下来邵无心问什么都“嗯嗯”回答。 邵无心也不恼,不管钟情怎么敷衍,仍旧我行我素这里问一句那里问一句。 她绝对不是个好相与的人。 这是钟情对邵无心的感受,一路下来,她问了很多,看似毫无关联,实则暗藏汹涌。 “阁主,到了。” 钟情扯开话题,她们现在走到了一处分叉路口。 面前有叁个洞口,分别通向不同的地方。 每个洞口上挂有符咒。 钟情不太懂符咒,邵无心却是精通的。 “左边是镇压魂魄,右边是白涛迷障,中间是极乐净土。” “啧啧,这该怎么走是好,钟情你选哪个?” 钟情一愣,没想到她会问自己。没在意邵无心直接喊出了自己的名字,低头沉思片刻。 抬手,指向中间。 “既然是极乐净土,肯定是通往妖王身陨之所。” 钟情能感知到这里叁处都有危险,但不知道邵无心问自己所为何意,指了一个她认为最危险的方向。 危险,也代表逃离。 而且她不认为跟邵无心在一起就有多安全,刚才一路走来,也就口头上说着要保护她。 她不是言莫,真有事不会护着她的,反而会阴她。 “极乐净土,听起来名字不咋地。” 邵无心指尖缠绕自己的发丝,打着圈,在思考走哪。 “不过看就符文内容来说,这里听起来是要安全一些。走这里吧,到时候走错了就是你带的路不好,把你剐了出气。” 状似玩笑口吻,听得钟情心中一慑。想要赶快分开的想法更加强烈,她不想被这危险的家伙坑。 无心阁阁主擅长的是阵法符咒,肯定看出了端倪。 肯走这条路多半是因为越是危险机遇越大,以及对自己能力的自信。 钟情毫不怀疑,邵无心要是真拿到什么好东西会对她杀人灭口。 所以她等会必须找机会在不暴露自己能力的情况下分开。 “阁主说笑了,我就随口一说您不必听我的。” “我觉得这几个地方看着都听危险的,要不我就不进去了。我在就留在这里等言姐姐好了。” 邵无心似笑非笑睨着她,最终…… 钟情还是被邵无心强势带进了极乐净土。 一进来,四周景象发生变化。 墙壁上多出妖娆风姿女子,身着半透红色轻纱,抹胸儒裙,或坐或站,或拿着手摇扇调笑。 墙上女子千姿百态妩媚诱人,均体态丰盈矫健。 逐渐,壁画上的人如同活了起来。 有的女人提起儒裙,将另一个同样风姿绰约的女人抱于怀中,颠鸾倒凤。 有的女人直接坐到她人的腰腹上,婀娜多姿千娇百媚,盈盈体态晃动如波。 这里的极乐,是欲望极乐? 钟情不语,抿唇,不正眼看这些东西。 她现在是言莫的人,跟其她女人一起看春宫图什么的,不符合她的形象。 邵无心还啧啧点评,说这个人姿势不好、那个人屁股不翘。 “说实话,我觉得这里上面的人加起来都没有情妹妹的身材好。” 话题又扯到她身上,这一路总是如此。 钟情并不答话。 尽管她叫自己‘情妹妹’很让人误会。 “阁主勿言,让旁人听见不好。” “这里就我们两个人,哪里来的旁人?” 邵无心毫不生疏,靠过来,流星目熠熠生辉。 钟情内心翻了个大白眼,别过脸,不同她讲。 这一路上她一个人都能逼逼叨叨这么久,若是她搭上一句话,这人更是起劲,得寸进尺得很。 钟情走在她右前方,专心盯着各处。 邵无心还在旁边,她不敢明目张胆使用晶珠的力量。只靠着本身不俗的感知力小心翼翼,尽量不触发机关陷阱。 邵无心这一路上逗弄言莫家这小玩意,看她明明生气又不得不保持礼貌的样子,被说急了会自己都没发现地翻了个大白眼。 明明灵魂有着化不开的愁苦,却能将它藏在深处,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觉得有趣极了。 她想撕开她的外表,看她里面到底隐藏了什么。 是什么样的经历能让人灵魂变得毫无色彩被染成漆黑。 第十七章抱了七年的大腿来救我了 走了一阵石壁传来阵阵娇喘呻吟,她耳朵自动过滤。 “咚咚!咚咚!咚咚!” 类似打鼓的声音,连续、急促,随着她们的走进越发清晰。 钟情望了一眼邵无心,她面上并无异常,嘴角仍旧噙着一抹笑。见她看过来,还朝她暧昧挑逗地一笑。 奇怪,难道只有她一个人听见了? 突然阵阵甜丝丝的花香袭来,邵无心难得皱眉,发现原本就走得极慢的钟情彻底停下不动,面色发红,揪着胸襟的手时松时紧。 领口大开,裸露春光一片。大口大口喘着气,眉眼温柔低顺,面上似痛苦似欢愉。邵无心一靠近,她便如水蛇一般缠上。不安分的双手胡乱地摸着邵无心的身体。 不知道什么时候钟情着了这里的道。 “啧,麻烦。” 邵无心分开两人距离,手捏法决朝西南方向砸去,轰响大声,石块具碎。 “轱辘轱辘” 从西南石块出滚出一根玉势,粗壮如婴儿手臂一般,有邵无心小半个手臂长,通体翠绿,刻有春宫图浮雕。 盈盈青光闪烁之后,暗淡无光,如同寻常器物。 钟情如梦方醒,发现自己想条蛇一样缠绵在邵无心身上,一溜烟从邵无心身上下来,不待邵无心开口说话,立刻道歉。 “方才……请恕在下无力,希望阁主多多海涵。” 一瞬间怀中柔软消逝,那股甜香如同未曾出现过一般隐匿,让邵无心略微失落。 邵无心将手背负身后,刚刚她被那股子情欲的气味熏的也有些动情,下体微微勃起,按捺下骚动的小东西,若无其事地说“你整个人都扒拉到我身上,你得负责。” 说着,邵无心就这么直直倒在钟情身上,一副不肯罢休的样子。 丝毫没有洞虚期巅峰尊者的气势,就像个地痞流氓,调戏村口的小女人。 不过无心阁阁主概是这般不讲道理,这一路过来钟情都领教过,让她占的口头便宜不少。 只是这会儿,不好意思,她抱了七年的大腿要来了。 “你怎么这般不讲道理,我只是被那邪物干扰,是你趁人之危接近我!” 钟情气势汹汹,叉腰怒瞪邵无心。 “那不行,我胸被你靠了,脸被你摸了,你不负责以后没有女人会……” 话未闭,银色火尖枪破空而出,怒气涛涛的声音威压厚重。 “你让谁给你负责!” 邵无心堪勘躲开言莫怒气的一击,好看的衣裳被划破尾摆,狼狈极了。 她一扭头就看见方才还在她面前耀武扬威的人,此刻正如同小鹌鹑乖乖巧巧站在言莫身旁,低着头看都不看她。 而且还恶人先告状 “言姐姐,她欺负我。” “她看我长得好看,一路上净是调戏我。” “刚刚趁我危险还想霸王硬上弓。” 钟情越说,言莫看她的眼神就越危险。 说实话,正面对敌,她是不及言莫这个大乘期者的。 方才那一击已经是言莫留手,如果她再不解释解释,让这妮子一直说下去,整不好真得跟言莫打起来。 打起来不怕,别弄坏了她这一张好脸。 识时务者为俊杰。 “诶诶~小妹妹,话不是这么说的。言城主,刚刚是她受这玉势蛊惑忘我身上爬,我费了老大劲儿才把她弄下来。让她负责把我弄脏的衣服拿回去洗了。言城主快别瞪了,休息休息眼睛。” 这话一出,把话头又引到钟情身上。把自己撇干净。 “真的?” 言莫飞了个眼刀过去,拎起钟情问。 这时候钟情哪里会老老实实回答,扑进言莫怀里就哭。 哭得大声,哭得哇哇的。 豆大的泪珠不要钱似的往下落,好不让人心疼。 “那时候掉下来我好怕,那么高掉下来,就砸到她旁边。我说我要在原地等你,她就是不肯,非要拉着我一起走。一路上那么多陷阱,我浑身都是伤,你看……” 钟情撩起袖子和裙子,给言莫展示一路上故意踩现陷阱得到的伤痕。 脚踝还是红肿的,手臂擦伤,肩胛骨有一条刀口,身上衣裙破损,还有许多细碎的小伤口。 反观同在一处的另一个人,除了刚刚被她划破了衣服,身上穿戴精致连褶皱都没有。 言莫并不强求别人就一定要护着自己的人,可是看见这强烈的对比,刚刚都没完全消下去的火复燃。 “去!” 手掌成爪,灵力涌动,一条巨型火龙滋啦滋啦燃烧空气,随着言莫一声令下,朝邵无心袭去。 见言莫动真功夫了,邵无心瞅了一眼满肚子坏水的女人,勾了勾唇,朝钟情无声说,‘等着’。 火龙扑空,方才还在原地的邵无心凭空消失。 铃铛声灵动,留下一句话。 “言城主,不陪你玩了,我先走了。” 邵无心精通符箓法咒,与她修为相差不算太大,若非拼命,能从她手里逃走,言莫并不奇怪。 刚才那一通气也算是消了。 揪出紧紧抱着她的腰,哭得我见犹怜眼泪汪汪的钟情。 “还气呢?”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υip」 第十八章偷偷给内丹打上印记 方才那一招过去,不仅是出她的气,也是帮钟情出气。 她那身伤就算不是邵无心弄的,反正言莫是全计在她头上。 “虽然邵无心消失得快,但火舌招上她的衣角,就算她走了也要折腾好一阵才能灭。” 说完,言莫开始解她的衣裳。 “言姐姐,现在的场景不合适吧?” 钟情握着衣角,一副羞怯为难的样子。 “想什么呢?”言莫给着白玉的小脑袋瓜弹了一下,掏出青玉琉璃瓶,用手挖出药膏。 看着白玉似的肌肤上青的紫的瘀伤比方才钟情展示的多得多,而且背后更加严重,一大片的青紫,言莫心疼极了。 “也不知道小心着点,我送了你那么多法器,不知道用?”言莫生气,不自觉手上力道大了些,听见钟情“嘶”地呼痛,减轻了力道。 “你送的宝贝那么好,我一拿出来被邵无心抢了怎么办。”能给邵无心送仇恨,钟情绝对是非常乐意的。 她不喜欢修四方八位符箓法咒的人。她们明明法力并不如寻常修者那般深厚,可总能凭借些旁门左道、低劣手法达成目的。 她的族人们不就是如此被发现的吗? 明明居住在她们自己开辟出的虚空之境,硬是被破了界门,然后发生悲剧。 当年的事情邵无心有没有参与,钟情不知道,但这不妨碍她讨厌一切修符箓法咒的人。 “而且她一直赤裸裸地盯着我,我想偷偷地用都不敢。”钟情又嘟囔了一嘴。 钟情此时衣衫有些松垮,某些地方的布料还被勾破露出姣好的身材,如果被人一直盯着肯定是不怀好意没安好心。“还一直盯着你,很好啊,邵无心!” 刚把药上完,言莫闻此,“嘭”青玉琉璃瓶应声粉碎。 已经开溜的邵无心绝对没想到钟情在这边疯狂给她拉仇恨,而且她现在也忙着。 方才走得急,没留意到沾上了火舌,费了好大劲儿才扑灭,身上昂贵的衣服也烧了七七八八,邵无心只好从储物袋拿出新的一套换上。 一路上有言莫护着,钟情再没受过伤。 钟情凭借自己对灵力的特殊感知,一路上引导言莫的方向,两人很快就找到妖王身陨之处。 这里出乎意料地安静,没有任何守护兽。 一块极大的空地,中间妖王外壳保存仍旧完整,是一只巨大的紫灵毒蝎,有五层楼高,尾部极长粗壮,尾勾垂在黄土地,已经过了这么长时间,仍可见锋芒。 “站我身后,我去看看有没有内丹。” 言莫用火尖枪轻松挑起紫灵毒蝎,翻面露出腹部,划开,不出意料内丹就藏在腹腔。 言莫取走内丹,再把紫灵毒蝎的尸体收进储物袋,这也是炼器的好东西。 看着言莫手里颜色质朴的内丹,钟情能拿收到里面蕴含多么疯狂的灵力,要是吸收了,绝对能实力更上一层楼。 “别看了,就你这小身板,给你你也用不了。”见钟情眼珠子都要落在这玩意儿上,言莫打趣取笑。 钟情内心腹诽言莫要真敢给她,她绝对找个没人的地方把这颗内丹吸收了。 不过看她这么喜欢,倒是可以自己费点心思把她炼化了让钟情吸收,到时候给她个惊喜。 钟情却是不知道言莫心中所想,一心盯着内丹。言莫不会给她的,她现在直接抢无疑是找死,如果从背后偷袭呢,趁言莫无防备,配合着晶珠有一定把握可以做到给言莫致命一击。 可是言莫是炼器师,身上到底有多少护身法器就连钟情这个给她脱了无数次衣服的人都还没有完全摸清楚。 万一失败,等言莫反应过来,死的绝对是她。 冷静,这内丹虽然是好东西,现在当务之急是天明草,玄清还在等她,现在还不是动手的时机。 “又取笑我!”钟情气愤愤地扭头,“我哪里像言姐姐天资聪颖,我只是个融合期的小菜鸟!” 见人是真的伤心了,言莫也不再调笑了,好好哄着。 钟情见好就收,不会不依不饶惹人厌烦,没一会儿就哼哼唧唧地抱着言莫的腰。 “不过让我摸摸这个内丹吧,,吸收不了,摸摸也好,嘿嘿。”一副嘴馋的小猫咪的模样,灵动的样子看的言莫心痒痒,大手在娇嫩的小脸蛋上摸了一把。 “赏你玩会。”言莫大方地把水壶大的珠子拿出来。 钟情激动地抱在怀里,这里摸摸那里摸摸。 趁着言莫正在找其它宝物没有注意她,一丝微弱法力钻入内丹,结成法印。她现在养成了个习惯,如果现下拿不到的东西她会给她标上印记,以后如果有机会再来拿。 虽然东西在言莫手里她可能一辈子都不会有可能拿到了,但是管她呢,先下个标记。 钟情勾勾唇,又把玩了好一会才依依不舍地还给言莫。 追踪印记已经完成,这是蜂族独特秘术,即使是言莫也不会发现。 拿到了妖王内丹,言莫带着钟情又在一路上把看得上的东西搜刮了个七七八八,有些给了钟情,有些她自己留着。 钟情想,如果不是打不过言莫,她真的想直接把言莫的储物袋抢过来。 此行目的到了,言莫也不急着走,就带着钟情溜达。 现在不赶时间,所以言莫看见了什么都给她讲得仔细,边走边说,诺大的妖王墓像是在逛动物园,言莫是什么都知道的讲解员,钟情是懵懂无知的听得津津有味的小孩。 钟情跟了言莫七年,抛开最终目的不谈,从她身上也学到了很多。 修行、识物,获益匪浅。 “言姐姐,这里空旷,我们休息下吃点东西吧。”钟情提议,她现在还不会‘辟谷’,所以到了饭点就该吃东西。 言莫扫视了四周确认没什么危险后,点点头。 钟情立刻从储物袋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饭菜,还冰鲜着,献宝似的捧给言莫,她接过去没一会饭菜都热乎了,香喷喷饭菜香味弥漫整片空地。 言莫还是个不错的人型热饭机器啊! 钟情把饭菜一一摆上拿出来的桌子,两人在边上吃得尽兴。 “我草,师姐,居然有人在这里煮饭!”爽朗又清亮欢快的语气突然响起,然后被一声无奈的清润声呵斥。 “不许说脏话!” 来人正是木玲珑和沉清月,两人走近见是言莫,作揖行礼。 “言城主!” 言莫淡淡地点头算是回应了,见木玲珑一直盯着桌上,不爽地皱眉,放下筷子。 “还有事?” 听到这明显冷了许多的声调,沉清月拉了一把木玲珑的袖子,木玲珑立刻收回眼珠子,忙道“没有没有,就是……” “咕~~” 突然肚子不适时宜发出饥饿的叫唤,让木玲珑面红耳赤,丢脸丢到姥姥家了。 没办法,她也还不会辟谷,通常外出历练都是丹药果腹,今天刚好饿了还没吃,冷不丁闻见久违的饭香,可不就冒馋虫了嘛! “木姑娘若是不嫌弃,不如一起坐下来吃点吧,还有很多。”钟情适时开口解了木玲珑的尴尬,拉了拉言莫的袖口,让人别瞪了。 适当表现出善良热心的品质,更能让言莫喜欢。 “哼!”言莫轻微冷哼一声,知道钟情到底是热心肠惯了,也没当众驳了她的面子,“嗯,坐吧。” 大佬都发话了,木玲珑屁股嗖地一下就坐了,笑眯眯地捧着钟情新拿出的碗筷,大快朵颐。倒是沉清月在一旁歉意的微笑,暗叹自家娃子真是脸皮厚到没边了,这都敢开吃。反正沉清月是没这脸皮跟她一块吃东西的。 木玲珑修刀道,体力消耗极快,一阵风残云卷桌上东西吃了个干净,米饭都干了两大碗。 完事还一个“嗝~”拍拍肚皮。 真不知道她那娇小玲珑的身板儿怎么吃完这么多的。 见自家师妹可算是吃完了,沉清月拧巴一下她的大腿朝她使个眼色,木玲珑立刻心领神会,一个清洁术刷刷刷把碗全洗得干干净净。 见她吃得开心,钟情心情也跟着愉悦,她吃饭的样子真像内勤蜂,东西塞进嘴里把小脸撑得圆鼓鼓的,咕叽咕叽嚼得欢快。 就光是这么看着,就让人心情愉悦。 钟情如同老母亲一般慈祥地看着木玲珑,这眼神落在言莫眼里,就变了个味自动转换含情脉脉形态,吃醋地哼了一声。 接下来一路上言莫都沉着个脸,直到晚上滚床单还高昂着下巴,就像是在说“快给本城主解释,不然哄不好了。” 钟情看得明白,眼珠子轱辘一转回忆白天发生过的事情。 “言姐姐……吃醋了?” 第十九章言莫吃醋,钟情故意勾引发情 那可不,这一路言莫可没给她好脸色看,钟情回忆了一遍发生的事情,唯一让言莫生气的只有木玲珑了。 是她失了分寸,看见像内勤蜂的人忍不住多看了几眼,现在这火爆脾气的人有得她哄。 “言姐姐吃个小辈的醋作什,嗯~” 俏皮打趣的话被打断,身上压着的人沉腰将热龙送进,撞碎了她的话语。 湿滑黏腻的紧致将言莫包围,她一进去,蜂拥而至的小嘴不停吮吸,小白馒头似的小逼被她一根红龙贯穿,全部进去,卵袋拍打在阴阜上被淫液打湿,滑溜溜的。 肏了几十下,把钟情撞得腰肢发软,浑身无力地斜斜歪倒,滑落的被子露出半片酥胸,随着呼吸起伏颤动。 如此美景让言莫心情好多了。 钟情身体被她肏得这么熟透了,除了她言莫,就木玲珑的小身板儿也满足不了她。 “本城主怎么会吃醋,还不是你一直勾引我,看我等会不给你点颜色瞧瞧!”说完张嘴叼住颤动粉嫩奶头。 钟情的乳头早被她调教地熟透,虽然仍旧保持粉嫩的颜色,但是乳头如花生米一般大,弹软柔糯十分敏感,含进嘴里一抿一吮,立刻就能惹得钟情娇呼。 言莫体温比常人高些,口腔温度也高,热热得包括着钟情的整片乳晕和乳头,又暖又湿,粗糙的舌苔滋溜刮蹭小乳孔,酥麻瘙痒从胸部弥散开来,遍布全身最终汇集到下体,喷出格外粘稠的爱液。 喷洒的液体触碰到言莫的热龙,被肏出肏进,浊化升温搅进空气。 偏生言莫嘴里叼着一只乳儿,手上也没闲着。 手臂将钟情双腿居高对折压向她的胸部,使她整个阴部大开向言莫展露无疑,爱怜地揉了揉小阴豆子,让被压住的钟情浑身一抖,又是一汩水液喷出。 言莫总觉得钟情就是水做的娃娃,真怕哪天把她肏干了,肏破了。 手上移,玩弄另一边尚未被安抚的乳房,软肉被戏弄成各种成状,在言莫的手里变换花样,一时圆一时扁,有时向上拉扯乳头,优势打圈揉转,比玩弄大馒头还要肆意。 “言姐姐,别玩弄我了,肏肏里面好不好。” 言莫只是一开始狠狠肏了钟情一番,之后就一个劲儿玩弄挑逗她的乳房,把她身体玩得火烧火燎的,小穴喷水吮吸,都换不来真是的肏干,里面的肉棒子仿佛彻底停滞不动。 钟情身体空虚得厉害,只想快点被言莫拉着腿肏。 可是言莫就是不动,还开始逗弄她敏感的阴蒂和粉棒棒。 此时小阴蒂已经冒出脆弱敏感的小头,颤巍巍地支出小阴唇,言莫摸了一把淫水在手上,就这润滑的爱液倒押着钟情的肉棒碾她自己的阴蒂。 “啊!” 钟情发出动情的尖叫,又疼又爽。 柔软的蚌肉一阵抽搐,喷了许多水,汇集在言莫的小腹上一滩透明晶莹液体。 “嗷呜” 被滋润得面色红润的钟情一口咬住言莫的胸,牙齿在乳晕上啃咬。 像是不甘示弱的小野猫,傲娇、倔强,但是一撸颈毛她又会拱起屁股让你抚摸脊背。 言莫推了一把,稍微分开两人的肉体。湿漉漉的液体黏糊糊一片,她的黑色毛发早就被浸湿贴在皮肤上,身下肉棒出来了半截,另外半截还插在那柔软的地方。 换了姿势,从后面深深贯入。 “嗯~” 钟情发出舒慰的动情,软绵绵的,声音像是一团棉花糖砸在言莫心上还弹跳几下。 从后面入得特被深,再加上言莫将她的屁股抬得高高撅起,狠狠插入之后,她们两个的肉体完全没有丝毫缝隙地紧密贴合,钟情甚至能感受到言莫的卵袋敲打在她的臀肉上。 嗒嗒,分量很大,不是肉棒的无情坚硬,卵袋打在屁股上是柔软的触感。 言莫肏得狠,每一次都尽根插入,把她的头撞到枕头上。 “言姐姐,我错了,饶了我吧~嗯哼~,要被你肏……啊……肏死了……腰酸……呜呜……” 及时示弱讨饶,并且伴随着哭腔的撒娇,是钟情总结出的言莫最受用的方式。 果不其然。 “错那儿了,说来我听听。”声音听起来带着愉悦的尾音,动作也放缓了许多,不像之前发情的野兽般粗放。 不过言莫总还是个狗女人,就算她示弱了,也要让她说得明明白白。 “我不应让木玲珑来一起吃饭的,不应该盯着她看,不应该主动给她夹菜的,不应该……” 钟情一一说着自己反省的结果,每说一句言莫就在身后缓缓一撞,示意她继续。 说了好一会,钟情实在是编不出来了,想着也差不多了,扭头回眸望着言莫。 “我最爱的是言姐姐,一心一意只爱言姐姐。” 水光盈盈的桃花眼红彤彤的,眉眼柔顺温和,被吮吸地红肿的唇一张一合,往常钟情在床上也经常说这话,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今日听来让言莫心跳有些发快。 胸口有一股愉悦爆炸开来。 言莫不自觉抿唇笑,把钟情翻过来,压在她身上,缠绵悱恻的湿吻好久。 钟情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翻了面,一只手掌捂住她的眼,然后温热的唇贴上来,言莫的体温高,身体每一处都比她热。 唇、舌、口腔、口水都不例外,每一次与言莫接触,她都能清晰感受到这点。她灼热的舌,如同烈火扫荡她的口腔,不放过一处空地,强势地让她吞下她的口水,强烈又霸道。 一双水润的眼眸雾蒙蒙地,仿佛已经被欲望支配,钟情的眼眸里满是情欲但言莫仔细瞧了瞧却发现里面似乎缺少了些爱意,皱了皱眉只当自己看错了。但她此时确实不想看见去这双眼里没有自己,干脆捂住这双水盈莹的桃花眼。 被捂住双眼的钟情没有及时发现言莫占那占有欲十足,深邃幽暗的眼神。后来钟情想,如果她早一些发现言莫的不一样,说不定她不会以那样的方式、那么早就放过言莫。 如果是一般的女人应该会被言莫的气息勾得信息素紊乱,释放出大量动情的气息。所以钟情闭眼,引导体内灵力刺激腺体。 立刻信息素如有实质一般,“嘭”地散发出来,那种特殊的甜香味一下就捕获了言莫,引得她眼眶发红。 钟情突然发情期到来,令言莫发狂大脑催促她去不管不顾刺破钟情的腺体,将精液喷洒尽坤泽的腔体,然后在里面成结。言莫用尽理智努力使自己不要变成床上野兽。 以往不是没遇见过钟情的发情期,但言莫没想到这次钟情的发情如此迅猛,她认为自己可以如往常一般保持理智,轻松度过发情期。 但是当钟情赤裸的身体缠绕攀附着她,口吐兰香,温软的触感温热的体温朝她贴来,自己的弱点被一双手抓住往一处湿软的洞口送时。 言莫心里防线骤然崩塌,说服自己钟情已经到融合期修为,肯定不会轻易受伤的,而且自己也能控制好力道,这么一想,言莫就没有心理负担了。 接受了钟情的发情引诱,她的信息素同时爆发开来,与甜味儿信息素相互交缠。信息素的主人彼此互相影响,面色红润互相交缠,洁白的大腿正挂在精干的腰间。 言莫抬起她的大腿扛在肩上,大肉棒咕唧一声十分顺滑插入。 钟情扭动着手臂想要抱住言莫,被言莫认为是阻拦,一手就抓住她的双手按在上方用腰带捆绑,发情的修真者也很可怕,此时她们喜欢粗暴的交欢,如果双方实力相差过大经常会出现一方将另一方弄得伤痕累累的事件。 发情期的人不是没有理智,她会记得在发情期间做的每一件事。 钟情希望这次言莫能狠狠折腾她,最好让她一段时间内无法下床。 言莫啃咬她的脖子、胸部、肚皮,如同野狼一般,钟情娇嫩的皮肤很快就出现淤痕迹。言莫并不满足于此,一边抱着钟情飞快进出,一边大手扇她的屁股将臀肉打得通红。 随着欢爱时间的推进,这些痕迹触目惊心,一种破碎的美感出现在钟情身上,钟情每一次扭动身体,都在故意向言莫展露这些。 “啊……疼……言姐姐不要……不要了……我疼~” 这场发情来的猛烈,两人在结界内折腾了叁天,这叁天除了给钟情必要的吃饭时间,基本上都是在法器床上度过。 不,有时候就是钟情正在吃饭,言莫也要抱着她插在她身体,喂她吃。 钟情终于是挣不住,被肏晕了过去。 情潮退去,钟情一身惨不忍睹。 嘴和下体有不同程度地撕裂,浑身青紫糊满了精液,手腕因为被绑了叁天已经充血,皮肤溃破出血有发炎症状,钟情浑身最大的伤是……腿骨骨折! 第二十章言莫第一次看清内心 钟情在躺在言家院子里悠闲地幌着小手臂,下半身盖着一层毛毯,不枉费她故意诱导言莫压她的腿啊,都骨折不能动了。 药师说她得在床上修养叁个月,不能用腿,还给她腿上固定了石膏块。 不能动的话,遇上什么事逃不掉也很正常吧。 “北疆的葡萄,尝尝?” 言莫提着竹篮子,面上难得出现心虚的表情。她承认自己发情的时候还是带着点醋意的,所以动作比平时更加粗暴了许多,但居然没忍住把人腿给掰折了,还好能恢复痊愈。 言莫一想起钟情像个破布娃娃晕倒在床上,大腿呈现扭曲姿势,心中涌现极大的惶恐,害怕这个人就这么没了。 给人做了基础灵力治疗,抱着钟情飞快赶回言府。早已待命的药师守在门口,她不愿把钟情交给别人,亲自把她抱进房门,守在床前,直到药师说没有大碍才如释重负。 “城主,虽说我们已经治好了钟姑娘的外伤,但钟姑娘的骨折和……下……下体毕竟还要养护,近段时间请不要……不要行房。” 药师越说言莫的脸色越阴沉,导致药师战战兢兢说到后面人都在发抖。城主不会怪她能力不行把她辞了吧,她家宝贝女儿最近要入学初阶修仙课堂,要花很多钱啊。 还好言城主只是脸色难看了些,听她说完只是挥挥手让她离开。她立刻应声转头出门,伶俐地去配药。 言莫用手抚摸上钟情的脸庞,面色复杂地望着她。 钟情睡梦中蹙眉,喊着“热、好热,渴……”言莫慌乱地给她把被子摊开一角,给她倒水,但因为是第一次有些手忙脚乱地喂她水。 她最近心里乱乱的,怪得很。言莫理不清这股情绪是什么,她想她需要一段时间思考这是什么。最近她理清了思绪,觉得自己好像有点喜欢这小妮子了。 “嗯,这葡萄真甜!” 钟情惊讶地出声,一颗又一颗地捻起葡萄送进嘴里,眼睛眯成月牙形状,像一只偷吃的小猫咪。 “真有这么好吃?” 东西一送来,她就提过来给钟情了,自己也没尝过,见钟情如同在吃绝世美味的样子,忍不住也拿起葡糖送入嘴边。 嘶——好甜,伴随着果酸的清香,味道是不错但是对言莫来说太甜了,不过钟情好像很喜欢吃的样子,以后叫陈护卫多叫人送点这类水果。 言莫陪着钟情坐了一下午,晒晒暖哄哄的太阳,等太阳下山就把人抱回屋子。 入秋了,天气转凉,钟情最近的手都冷冰冰的,喜欢伸到言莫里衣取暖,言莫不怕冷就由着她。 知道钟情喜欢去湖边散步,言莫只花一下午就造了个轮椅,当然还是法器。 最近言莫有事,总是晚上才来找她,因为药师的叮嘱,她也只是抱着她睡觉什么都没做。 她一个人白天乐得清闲,就自己转着轮椅去湖边溜达。 催动体内晶珠,灵识探查湖底情况,温和的灵力如同自然本源并未激起结界反应。下面有一座阁楼,无人看守,只在门口有一块平面石门。 很奇怪,门上没有锁孔,没有门环,一整块光滑的平面。钟情再想进一步细细查看,一旁草丛里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让她停下动作,抽回灵识。 睁眼,草丛里已经没了人影,钟情推近轮椅,敏锐地嗅到到一丝玫瑰香氛味。 看来要防的不止言莫,还有她之前府里的小女人——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υip」 第二十一章赠送妖王内丹炼化的项链 距从妖王墓回来已经过了一个月,言莫愈发爱往她这里跑。 她让她今日让她在院子里等她,别出去散步。 是言莫发现了什么吗 言莫来了,一身行头看得出来是精心打扮过的,头发上还别了之前钟情做的藤木夹子,手里攥着一个精致长方形盒子。 是沉木做的盒子,因为其耐腐蚀、万年不毁但价格高昂,所以被用来作为礼物或者重要物品的容器。 钟情猜,言莫今天是要送她东西,她收过言莫很多东西,但都是言莫直接扔给她,从来没有这么正式过。 里面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灵力涌动,有些熟悉,像是在哪里遇见过。 “打开看看。” 言莫将盒子放在桌上,示意她。 盖子被钟情缓缓打开,木盒里安静躺着一枚项链,吊坠散发着温和的黄色暖光,形似满月的月亮,上面雕有精细的山纹。 这个吊坠…… 钟情抬头,瞪大了双眼,不可意思地望着言莫。 “也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我把妖王内丹炼化分成两半,一般给你做条项链,另一半……” 言莫有些别扭地摸摸脖子,掏出一枚同样的项链。 “我觉得我少件装饰,也给自己做了一条。” 钟情不解,她为什么会愿意把这么贵重的东西给自己。 那是妖王内丹,里面充裕的灵力是普通人一辈子也肖想不到的东西。 但是言莫敢给,她就敢收。 反正过了今天,应该是不会再见面了。 “真漂亮,我的是月亮,你的是太阳,真配对!我好喜欢这个礼物,言姐姐,你快给我戴上。” 东西被钟情紧紧攥进手心,双眼亮晶晶的样子,显然是高兴地不得了。 钟情主动凑近言莫,露出白皙香嫩的后脖子,看得禁欲许久的言莫暗自吞了口水,等钟情腿好了一定要从她背后咬住她的脖子来一次! “咳……”言莫干咳一声,摒弃脑子里装的色情想法。拿起钟情手里的项链,帮她戴上。 “嗯,很不错,不过这温和的黄色和你今天穿的深蓝色不太配,我给你重新找套衣服。” 说着,解下随身储物袋,在里面寻找合适的衣服。 说实话,钟情有时候挺好奇言莫储物袋里面都装了些什么。为什么随时随地都能掏出各种儒裙、训练服、华服、甚至睡觉的里衣都不重样的。 “找到了,你换这身看看。” 言莫拿出一套浅青月华裙,裙下每褶各用一色,轻描淡绘。钟情换好,转身摇摆,风动如月华,与胸前满月项链相得益彰。 言莫还未来得及好好欣赏,门外响起急促的敲门声。 “城主,有妖兽群袭城!”陈护卫不敢闯进去,疯狂拍门叫喊。 言莫闻言面色立刻凝重,丢下一句“待在府里,不准外出!”,立刻朝城门方向飞去。 能让老陈这么火急火燎地来找她,肯定不是普通的妖兽群,她必须赶快赶过去。 钟情盯着言莫遗留在桌上的储物袋,顺手揣进自己衣袖里。 府内乱成一锅粥,不停有人员换好装备去城外支援,没有人注意到有人悄悄溜进湖心亭湖底。 第二十二章天明草到手,假死逃走 钟情拿出一只假手按在石门表面,随着‘嗡’地一声轰鸣,大门缓缓打开。 如果不是她在石门上只发现了指纹,或许还不知道打开这门的方法就是言莫的指纹和掌纹。同床这么多日,要获取这些非常简答。不过为了保证万无一失,她制造了这只假手,给了它人体温度和从言莫身上获取的灵力。 阁楼里摆放了许多盒子,有木质的、金属的、石头的,钟情并未多看,径直走到叁楼中堂找到天明草的位置。 钟情心跳地厉害,直到将天明草的盒子紧紧攥在手心放到储物袋里,才平复下来。 回首望着这满屋子的东西,外面的妖兽群并不能拖延言莫太久,她要赶紧走了。 钟情从湖底出来,意外地感受到一个人气息,像是故意在等她。钟情扫了四周,没有说话,一路走到自己小院,在院门口回头。 “出来吧。” 那人见自己被发现了,也不再躲藏,大大方方走出来。 钟情并不曾见过她,但她的剑却直指向她。 “你鬼鬼祟祟去干什么了?” 好在她的修为并不高,看起也不知道湖底的秘密,既然这样,那就好办了。 “言姐姐的眷宠?自从我来了之后,你们都失宠了吧?言姐姐整日都只住在我那里,就连我这腿也是她跟我上床的时候,她被我迷惑地失了分寸弄伤的。” “噢……见谅。”钟情突然一副顿悟的样子,捂着嘴,再放开。 “就凭你们的姿色,应该没人能让言姐姐在床上疯狂吧,我听陈护卫说以前你们伺候她,她连声都不吭,做完就走!她呀……” “贱人!闭嘴,你再说我杀了你!”许如雨被戳中了痛处,她爱着言莫,可是她一点都不爱她,反而对这个除了外貌一无是处的女人。在整个言府乱成一团的时候,她却一个人来这里。 肯定有不对劲! “杀我?你能做到吗?她现在只喜欢我,甚至已经爱上了我,你要敢动我,你觉得你心爱的言城主会放我你吗?” 钟情咄咄逼人,一步一步逼近许如雨。 许如雨被逼一步步后退,闭着眼睛胡乱挥剑。 “哧”金属刺破皮肤的声音。 许如雨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她的手,慌乱地丢开手里剑。 “我没想杀人,是你逼我的!” 许如雨一边嘶吼着,一边后退落荒而逃。 鲜血一汩一汩从钟情胸腔往外涌出,钟情给自己简单治疗就止住了血。 拿出提前做好的尸体丢在地上换上她今天穿的衣服,用许如雨的剑在同一个位置刺进去,鲜血瞬时涌出。钟情提着尸体丢进院内房间,打翻烛台,任由火势燃起。 钟情退出去,看着房内熊熊大火将假尸体焚烧,皮肉破开卷曲焦黑。 该走了,天山深幽的人还等着她。 言莫处理完那一大批妖兽,回府路上总觉心慌,加紧催动法力快速回府。 看到烧得一片焦黑的小院儿,言莫眼前一阵发黑,强迫自己镇定。 当看见里面一具尸体,身型像她、还未消散的气息像她,言莫心中强忍的镇静轰然坍塌,这不可能,就算着火,聪明灵力如她,怎么会逃不开,任由自己被活活烧。 这不是她! 可是言莫眼尖地在焦黑尸体的胸腔发现一处异常的剑伤,再联想到她进院看见的那些血迹,最后的理智绷弦。 是有人趁她不在,对钟情下了手。 “陈!”言莫呵声,陈护卫立刻出来。 “去给我查这是怎么回事!” 只消两个时辰,陈护卫就将人带到了言莫面前。 言莫冷冰冰地盯着许如雨,如同地狱爬出的鬼魅,那眼神如同在看一具尸块。 “西苑的……” 言莫用手捂着脸,陈护卫在旁边没看见言莫现在的表情,但是那个天之骄子高傲至极的人居然会露出哭腔, 许如雨跪在地上抖得跟筛子一样,只看见言莫抬起头,从手掌中露出一潭死寂的双眼。 “水牢囚禁,每日凌迟,丹药养着不准死了。” 第二十三章成为义允妁贴身保镖 钟情捂着伤口,为自己疗伤,发出“嘶”的呼痛声,血已经止住了,但是伤口仍在,一个贯穿的窟窿显得十分骇人。 钟情望了一眼不远处渗出寒气的冰棺,冰层很厚看不清里面的人的模样,只能隐约看见衣服是绿色。 她想伸手摸一摸,明明触手刺骨寒冷。 但钟情仍旧觉得内心温暖了许多。 大家族的人真是死板,好东西不放在大佬身上,偏偏建个阁楼放着。 钟情把天明草拿在手里,以灵力萃取精华,送入玄清体内,感受到冰冻的身体恢复弹性与光泽,钟情才肯放心地化蛹。 从化蛹到再次蜕变,钟情花了叁十天,期间皮肤一寸寸消融,骨骼被腐蚀干净开始缓慢重组,除了感知力钟情的身体被尽数融化新生。 蛹被破开一条裂缝,钟情大喘着气从里面爬出来。 眼神不再温顺含情桃花眼,而是微微向上挑起的凤眼,身材修长消瘦,与之前的模样没有丝毫相似,就连特有的信息素的味道如果不是仔细品闻都与原来大相径庭。 钟情摸摸自己的脸,她很满意现在的样子。 她的下一个接近目标是药王谷义允妁,希望她能‘借’天方夜鼎没有人知道天方夜鼎长什么样子,只是传闻在药王谷里,借不到也没关系,她可以偷、可以抢,总之一定会到手的。 不过现在,她需要制造一些混乱帮她接近。 “阿蜜,帮我测验一下这些药品。” 义允妁朝一旁冷着脸的钟情招手,语气温和有礼,并未因为钟情是她的保镖而有轻视和怠慢。 不枉费她花了半年时间才一路走到这里并且成功混了个保镖的身份。 一路上遇见稍有名望的世家名门看不顺眼的就杀了取血,还算过得去的打残只取一半的血,并放下狠话要找药王谷的人报仇。 风言风语开始传开,药王谷的人一开始并不当回事,可当发现死的人离自家越来越近才开始重视起来。 这不,已经开始广发请帖,招募保镖了。 钟情去就是为了应聘保镖的,或者说义允妁的私人保镖更合适。 她现在没有压制实力,是洞虚期,义允妁炼药天赋极佳但是她的修为与她的炼药比起来还是稍逊一筹,所以现在洞虚期的钟情做一个义允妁的保镖绰绰有余,毫无悬念地她现在成为了义允妁的保镖。 阿蜜就是她在这里使用的称呼。 “嗯。”接过义允妁拿出的草药,用蜂族的感知力分析之后,在义允妁的期待目光下摇摇头。薄薄的唇打开。 “这些东西不过一万五千年,远没有两万年的年份。” 果然,义允妁失望地低头,现在高年份的草药一点也不好找啊,从妖王墓带回来的药材品质高的也不多,还都被言莫搜刮走了一大半。 钟情拍拍义允妁的后背以示安慰,掌心温暖的温度传到义允妁的皮肤,义允妁像是被烫了一下,拉开两人距离。然后又觉得自己的拒绝有些太不近人情,缓步又靠近。 别扭的样子,让钟情没忍住,笑出声。 义允妁抬头看去,前方冰冷美人的笑容如冬雪消逝之后的春暖花开,这是她第一次见阿蜜笑,心中不知为何砰砰跳动地厉害。 很快,那抹笑容就收回,义允妁有些失望,但是平日的礼数让她习惯了温和恭谨,到底没有让她作出过线的举动。 说了句谢谢,不敢再看钟情的表情,逃也似得离开。 大半年的相处,她发现自己好像对这个不苟言笑的保镖有些动心了。刚刚那一瞬间,她居然…… 望着自己身下,缓缓勃起的物件,义允妁默念了叁十遍清心咒才把它消下去。 钟情勾勾手指头,掌心钻出一只白嫩嫩的蠕虫,情蛊开始生效了呢。 不出意外地,义允妁夜间做了春梦,而入梦人…… 第二十四章入梦挑逗义允妁 钟情凝神,缓缓踏入义允妁梦中。 梦境之中,圆月高悬,夜色小屋中盈盈烛火闪烁。 义允妁正坐于窗前练字,一手干净利落的书法,犀利劲道的笔锋之下藏着一丝温和,如同她本人一般。 窗外的风吹得响,枯黄的树叶纷纷落下,木门被人敲响,义允妁停下笔抬眼看去,外面紧接着传来女子声音。 “请问有人在吗?外面风大快要下雨,可否借宿躲雨?” 义允妁一顿,听出了是阿蜜的声音,起身开门将人拉进屋中。 钟情一进门就跌坐在义允妁身旁,低低啜泣,哭诉家中母亲娘亲如何为了几两银子要将她嫁入女匪窝,哭诉自己一路逃出来的不易。 “娘亲一点也不知道,那女匪满身横肉,身上二两奶子都要垂到肚脐眼,我只看了一眼就吓坏了。女匪非要来摸我的手,我不肯,她就打我。” “小书生,我实在走投无路,求你让我投靠吧,我宁愿跟了你,也不愿跟那丑陋的女匪。” 自从钟情开始娓娓道来她的故事,就成功将义允妁留在梦中。 有时候梦就是这么不讲道理,一开始知道对方是谁,但是又对梦境中幻想出来的对方的身份毫不怀疑。 楚楚可怜的美貌弱女子,被划破的衣衫,绣花鞋上还粘有屋外的泥土,最近盛行的抹胸裙将两团圆子裹得恰到好处,从义允妁的角度可以看见深深的沟壑。 钟情见她眼神所落之处,弯了弯眼睛,将对方正放在她肩上安抚的手拉住直接放在胸前。 不可思议的柔软触感从掌心传来,让义允妁忍不住揉捏,听见身下坤泽传来的娇呼就要抽离手掌,却被钟情牢牢按住。 “阿蜜,唔……” 义允妁正要劝谏美人放开,谁知美人却低下头,渗出红润的舌头舔上她的手腕,惹得她开口的话堵在喉咙。 “书生,你长的好看,我宁愿跟你。”小舌头一边吮吸着义允妁的指尖,一边含糊地说。 义允妁全部眼神都黏在那不停舔她的舌头上,滑溜溜的、热热的、软软的,每一次游走都在她手上留下湿漉漉的痕迹。 唇留下的温度透过皮肤灼热进她的身体,义允妁隐晦地吞咽口水,眼神飘闪,清润的双眼不敢再看阿蜜,又舍不得抽开手,任由着她胡作非为。 钟情见义允妁默认,更加大胆,几乎整个身体都贴在她身上,夏日的凉衫本就薄,两人贴在一起迅速升温。 解开义允妁的裙带,露出里面具有纹理的肌肤,意料之中地很白皙,没有明显的肌肉痕迹,皮肤却是紧实坚韧的。钟情想这大概是天下所有炼药师的共性了吧。 “书生,你得皮肤好白哦,是不是经常看书都不出去晒太阳?” 说话间,钟情将义允妁的身体摸了个遍,低头一点点吻上她的胸,柔软的两个小包子,比自己的小点,但是手感还不错。 义允妁僵直着身体,看着阿蜜一点点吻上她的身体,她的小腹、侧腰、乳房、后背、肩膀,最后因为身高停留在下巴。 有点说不出的失落,好像应该再上来一点,她们就能亲吻。 但这份失落并未持续多久,就被一阵酥麻所赶跑。 阿蜜褪下她的裤裙,手钻进她的亵裤里,一会就摸到她的坚硬。 义允妁低头看去,恰好撞上阿蜜正启唇含进她的龟头,刚吃了一半,迎头撞上她的目光,义允妁捂着嘴逃也似的移开视线。 “唔唔,呜呜呜”钟情嘴里含着义允妁的肉棒,说话囫囵不清,但是义允妁却奇妙地从她的呜咽声中听懂了,羞耻地面颊绯红。 阿蜜说的是“书生,你得肉棒好大,把我塞满了。” 以往见过的都是阿蜜平静冰冷的模样,从来没有过眼角湿润微微发红,嘴唇上晶莹剔透的蜜水,阿蜜自己的唾液和她前端分泌出的透明液体,发红的舌头似乎是感受到她的视线,舔舔嘴唇,对着她的龟头呵了口气。 温热的气流一扫而过,立刻就让义允妁麻了半个身子,僵直着被钟情扑倒在地上,义允妁吞咽口水看着在她身上放肆游走的坤泽,很大胆放浪,意外地让她更加心动,心脏扑通扑通块跳。 钟情全身重量都压在义允妁身上,衣袍很快在她的手指下一件件散开,平铺在木地板上,很快就把义允妁剥了个干净,就连裤子都没给她留,反正等会也不需要的,一并脱了更加方便,省的等会还要脱。 义允妁一手捂着脸,一边配合着抬起屁股。 好吧,如果是阿蜜的话她是愿意的,但是多年的教养让她还是放不开,没办法做到像阿蜜那样主动。 第二十五章梦里的初次射到失神 身体赤裸裸地展示在阿蜜面前,特别是义允妁发现自己的那根东西,硬得不像话,被阿蜜一碰就颤抖着吐出透明液体。 不久前才被放进温热的口腔,现在却只能偶尔被对方的手掌安抚,对方更多地是将唇流连在她的身上点火,让她浑身热起来。 “嘶……阿蜜……别咬……” 钟情见义允妁有些意乱情迷,微笑勾唇,立刻埋头进她的胸脯张口便咬住那圆润可爱的小乳粒,粉嫩的乳晕和颜色稍微深一些的乳头。 义允妁的乳头很小,一看就是禁欲从未被抚慰过的样子,不像言莫的乳头颜色更深更大。 好好地拿言莫来比较作甚,天明草已经拿到了,她们之间就不会有关系了,现在她要的是药王谷的天方夜鼎。 察觉到身上的人动作慢下来,义允妁有些不满,悄悄挺身,将自己的胸前再往前送去。 主动凑近的乳粒被钟情一把揪住,两根手指夹在中间狠狠揉搓,不一会就把可怜的粉粒蹂躏地焉嗒嗒的,让义允妁喘地更厉害了。 义允妁喉咙发干,抱住阿蜜腰埋头凑近她耳朵边,声音低沉地说“阿蜜,地板有些硬,我想去床上。” 说完又觉得自己这样太主动了,不出意料地迎来阿蜜揶揄的笑,那清风霁月般的气质早就烟消云散,现在眼巴巴地等着自己的坤泽来宠爱的模样。 义允妁咬咬牙也发现了自己偷偷挺腰急切的动作,干脆眼睛一闭,算了,都被阿蜜这样撩拨,她怎么可能不起心思,要怪就怪阿蜜太会勾人。 “妁姐要去床上,就去床上。” 耳边传来一阵热风,然后她就腾空被人抱起,紧接着就被放到床上,褥子还迭得整整齐齐,但是床上的人却已经不着片履。 “你抱我……”义允妁难得露出惊愕的表情,阿蜜主动拉着她,给她解了衣服,现在还是她把她抱上床。 床边下陷,钟情双腿跨坐在义允妁身上,扶着肉棒,在义允妁的注视下,眼神勾勾地看着她,迅速放下身体,瞬间将义允妁的肉棒纳入。 “全部插进来了~”没有一丝缝隙。 “唔” 义允妁是爽得呻吟,她以为阿蜜会一点点坐下来,没想到直接全部吃进去了。 她一进入就被层层迭迭温柔的肉腔包裹着,里面一片湿软,一刻不停地吮吸着她。爽的头皮发麻,原本害羞地捂着脸的手,改为捂着嘴,义允妁怕自己会发出更丢人的呻吟。 钟情也喘着气,这一下入得太深了,让她也有些受不了。 但显然更受不了的人是义允妁,多年良好教养清心寡欲的她甚至连滋味都不曾有过,哪里遭受过这么大的刺激,肉棒硬邦邦地进去之后,柱身上的青筋不停跳动,隔着肚皮钟情都能感受到义允妁的兴奋。 “妁姐,你射了好多。” 义允妁第一次进入坤泽的身体,那娇嫩的触感,湿滑的水润,加上她刚才已经被口交了好久一直没射,所以一进去就缴械投降。 浓白的精液射入钟情的身体,钟情抬起屁股让精液稍微流出来一些,因为起身的动作让义允妁的肉棒滑出。 一射完就被拿出来,让义允妁以为阿蜜开始嫌弃她,慌忙着急着解释“不是,我,我只是第一次,我下次可以更好的。” 皓白的手掌焦急地抓住阿蜜的衣袖,是的,她现在赤裸着肌肤躺在床上,而阿蜜虽然衣衫有些凌乱但都好好地穿在身上,温润的眼有些焦急。 钟情安抚着义允妁,把她起身的动作压下柔软床榻,一根手指点住正欲说点什么的唇。 唇瓣感受到手掌心传的温热,看见阿蜜并没有嫌弃的意思,而是起身把自己身上的衣服一并脱了,现在两人都是赤裸状态,阿蜜一贴上来,两人的肌肤立刻毫无保留地最大限度地接触。 钟情凶狠地吻着义允妁,不让她有心思乱想,手往下落在义允妁腿根根嫩的性器上,被挑逗之后几乎是立刻就起立。 被吻得喘不过气来的义允妁看见阿蜜正袒胸露乳面对着她,扶着肉棒重新将她的性器吃进去,她的视线一瞬不瞬地落在阿蜜的私处,粉嫩的肉片被分开,明明只有小拇指大小的孔洞却能吃下她婴儿小手臂粗的肉棒。 因为阿蜜的小穴刚被她射进去,精液控制不住地被挤出,泥泞白皙的腿根。 义允妁喉咙发干,迎面撞上阿蜜深邃的眸子,阿蜜朝她放荡诱人地一笑,撑着床飞快上下套弄着。 小穴仿佛有一股无边的吸力,随着吞吐的动作把它的肉棒吞进去吐出来,从来没有过这样感受的义允妁只觉得腰眼都被阿蜜吸麻了。义允妁还未意识到自己在性事中一点点处于劣势,很快就沉溺进阿蜜给的欢乐中。 当把义允妁绞得再次射精之后,钟情拿出红丝带把义允妁捆起来。 义允妁意识到微凉的丝带落在她身上时,身体已经被束缚,大腿和小腿被绑在一起,大叉开腿,刚射完精的性器还粘着浓白软哒哒地趴在腿心,双手也被绑在床头无法动弹。 虽然这是义允妁的梦境,如果她想她随时都能解开,但是她显然是不愿意打破现在的梦景,潜意识里认为如果她清醒,就再也见不到此时模样的阿蜜。 可以说,义允妁是主动沉沦的。 突然,温热滚烫的气息喷洒在义允妁腿根,在她的注目下,挺立的粉嫩粗大性器被握住。 钟情拿出一个情趣乾元杯,给义允妁套上,这是她之前路过一情趣用品店发现的,如同竹筒大小,中心富有肉感如同真实地小穴一般,入住法力之后还能让里面的活珠的吸力装置动起来,一边吸一边撞击肉棒。 义允妁见性器被其它的东西禁锢,无法插入阿蜜的小穴,不满地扭动身体,洁白的肉体在床上翻滚,立刻就被钟情在她屁股上来了一巴掌。 “别闹。” 结结实实一巴掌打在进食的臀肉上,义允妁老实了不少,但还是不满意,时不时地用身体去触碰阿蜜的身体。 “阿蜜,我想进你那里。不要竹筒杯好不好?” “这可不是普通的杯子,里面都是仿照我的身体结构做的,保证你舒舒服服。” 钟情暧昧地朝义允妁眨巴眼睛,推开她阻拦的手不容置疑地套住义允妁的性器。 情趣杯大小刚好一手就能拿稳,钟情匍匐在义允妁身上,用嘴咬住她的耳垂,舌尖描绘淫乱的形状,喉间发出细密的哼气声,声音沉沉,只有义允妁能听见,让她被这股声音颠得身体又热又麻。 义允妁整个上半身都酥麻透了,特别是阿蜜的一双手游走在她身上的时候,微凉的指尖,修理得当的指甲从她赤裸的皮肤划过,就像是有千万只小蚂蚁在身上爬,然她想抓住对方的手叫她停下。 可是她身体被绑起来,双手举在头顶,双腿大张着露出淫荡的姿势,完全无法阻拦正玩得起劲儿的阿蜜。 阿蜜正撑在旁边,自从把那东西套在她性器上之后就再也没安抚过它,一直用手玩弄她的身体,她的全身被阿蜜的手掌游走个遍。 当钟情把手拿开时,义允妁还愣了一秒,原本抗拒的身体渐渐升起一股失落,浑身好热,好想被这微凉的手再次抚摸。 钟情知道义允妁也只是表面上推搡,实际身体非常诚实,她要摸到哪里,她就会一边用手抓住她的手一边暗自抬起身体送上自己的躯体。 原本冰凉的床褥因为两具赤裸的身体纠缠而被烘烤地温暖,床纱还未放下,木门也只是虚掩着,如果此时有人走进来或者有慌不择路的小兽跳入屋内,就会看见这样一幕。 皮肤晶莹白皙,面容姣好的女子正咬着唇被另一名清丽修长的女子压在身下,肆意玩弄着手上的性器,或上或下,时快时慢。 义允妁仰着头,刚好看见一粒红色樱果摇晃到唇边,她的大脑轰地一下炸开,这是阿蜜的…… 鬼使神差像是收到鬼魅诱惑一样,义允妁一口咬住钟情的乳头,大力地吮吸着,幽暗甜香的信息素立刻充斥着义允妁的大脑,鼓励着她,还要更多甜美的信息素。 钟情感觉到胸前一痛,低头就看见义允妁缓慢但格外用力地吮吸她的乳房,那力气就好像要从里面吸出什么东西才肯罢休。 “书生,我没有奶的。” 钟情不知道义允妁听见了没有,但她一直没有放开她的乳房,吸了一变又换另一边。 见义允妁不放手,钟情也就由着她,只是有些刺痛而已不碍事。 于是钟情越发狠戾地亵玩义允妁的性器,一刻钟之后把她弄射了一杯子,白色浓稠精液黏糊糊的,杯子倒扣过来还能看见啪嗒啪嗒一团团掉下来。 射精之后,义允妁大喘着气,松开了嘴里的樱桃,略微有些失神。 第二十六章你从未当我是知己吗? 当义允妁再次睁开双眼,望着熟悉的床顶,窗外明日和煦照射进的阳光洒在床帘上,透过光纤,她抬起手不自觉抚摸上自己的唇,好似上面还有女人的余热一般。 可是腿间是湿凉提醒着她,方才那让人难以忘怀的迤逦场景只是一场香艳的春梦而已。 义允妁蹙眉咬着唇,粉嫩樱花色的唇瓣被洁白牙齿咬出牙印,单手扶额按压眉心,第一次做春梦让她直到现在都心跳的厉害。 好看的眉毛终于松缓下来,义允妁这才有空打理自己下身的‘惨状’,饶是有心理准备,看见被子里面射了如此的多白浊,也让她忍不住面色微赫,连忙给自己使了个清洁术,把不堪入目的床褥全部处理掉。 今日还要去给谷里小辈上课,不赶快处理的话,如果被人发现她就真是没脸见人了! 义允妁一拉开自己房门,就见到钟情已经守在门口,面若冰霜的脸庞见到她出来松缓了些,但除此之外没有丝毫起伏,依旧紧抿着唇,眼神是清明而又空旷,消瘦又挺拔的身姿与梦中娇软勾人的狐狸精形象截然不同。 眼底是清澈透底,纵使从瞳孔中倒映出她的模样,可也无爱意。 不知怎的,看见阿蜜的真实的样子,她的内心竟然没由来升起一股酸涩,好似有一股绳子正在拧着她的心脏抽痛。 但现实生活总要过下去的,义允妁控制好自己的心情,对钟情温和一笑,“走吧,该去上课了。” 可是真到了开课的时辰,义允妁脑海中总是不自觉浮现阿蜜的样子,一会是娇媚地坐在她身上,一会是跪趴在床中央的样子,让义云妁怎么也无法集中精力授课。 晌午之后的下课铃敲响,义允妁放下书卷,这一上午的早课就在义允妁的走神中结束了。 钟情跟在义允妁身后一步半的位置,从她的角度只能看见她侧脸,以及圆润的耳垂,但她从今日义允妁上课情形来看,一向对自己要求严苛的义允妁居然在课上望着窗外出神,被自己瞧见后逃也似地移开视线躲避。 昨日的梦应该是在她一池清水的心里投掷出一圈圈波纹。 “义药师,今日可是有烦心事?” 一声女声从义允妁身后响起,清冷如泉水冰凉。 明明往日里阿蜜都称呼她为“义药师”,她从未觉得有何不妥,可是在梦里阿蜜叫的她“妁姐”,没由来心里有点委屈。 “阿蜜,你在我身边也有半年了,为何总以敬称唤我?” 义允妁转身,秀丽的眉毛蹙起,咬着唇显得双颊有些气鼓鼓地。 外人若是没有深入接触义允妁,光从她的外表上很容易认为这是一个难以高攀的皎洁明月,起初钟情也是这么认为的,可是接触得久了,就发现义允妁在炼药之外偶尔难得的有些孩子气。 钟情被她一直盯着,微微低头,“我是谷主请为您请的保镖,自然尊敬您。” 义允妁听到她的回答一愣,徐徐开口“我炼药,你帮我辨识草本,我们现在如此相熟,你从未当我是知己吗?” 阿蜜抿着唇不知道怎么回答,干脆闭了嘴不再开口。 义允妁见阿蜜一副‘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的样子’,叹了口气,她又不是不知道阿蜜一贯是这样冷冰冰又不通情事的样子,她急什么。 “没事,我们回去吧。”义允妁只怕再不结束这个话题,阿蜜就要溜走了。 钟情在义允妁面前一贯表现得有些天然呆,遇上些烦心事就直接消失不见人影。 “嗯”钟情如释重负地回了一声,跟在义允妁身后。 或许是在现实中受了挫折,当晚义允妁很快就准备入睡,心中隐隐怀揣着期待,可是连续几夜一夜好眠,梦中无人出现。 这肉哪能天天都吃呢,一直吊着偶尔吃一嘴才更馋人。 直到炼药大赛开始,钟情都没再入过义允妁的梦,如果抛开义允妁偶尔落在她身上的视线不谈的话,与义允妁的相处与往常无异。 炼药、看书、修炼、偶尔地上课。 炼药大赛是药王谷五年举行一次的选拔大赛,谷内外的修士都有资格报名参赛,根据炼药品质层层比拼,最终前五十强将会依据名次获得价值不菲的奖品。 选拔是在各地进行,通过预选后药王谷汇集了上千名炼药师。 原本珍惜的炼药师在这里跟大白菜似的随处可见。 明日就是初赛事,义允妁虽然作为谷主推荐的天才参赛,但扔要按照规定从初级赛开始。 因为赛事将近,义允妁倒是很少在夜晚再次入睡,而是打坐修炼,因为修炼是入定状态,钟情也没办法入梦,但是今夜义允妁是打算就寝休息的,于是钟情又入了她的梦。 第二十七章牢房审讯,给义允妁乳头穿上铃铛 仍然是上次梦中的场景,林间木屋的书生正在描绘丹青,宣纸上赫然出现钟情双手环抱站立在柳树下的画面。 原本义允妁以为不会再有春梦发生的,可是义允妁一醒来就发现自己再次身处木屋,心里对将要发生的事情有些期许。 手下毛笔不自觉勾勒出平日里阿蜜站立在她远方的场景, 此时门外响起一阵敲门声,义允妁随即反应过来,“是阿蜜!” 还未待她前去开门,一阵风呼啸而过,木门突然破开,来人一身黑袍,从露出的消尖下巴她认出来来的人是阿蜜。 “阿蜜!” 义允妁惊呼,还没待她反应过来一阵晕眩,两人所处的地方已经变换了场景。目力所及的地方被石砖墙壁包围,义允妁被钟情放下,“咔”一声,她被锁在牢房的审讯椅上。 往前看去,阿蜜已经换了衣裳,不再是单薄轻纱,反而穿黑色绸衣,袖口用绳子绑起来,严肃又干练。 “书生,你为什么要背叛我?” 钟情用痴迷的口吻,右手拿鞭子挑起义允妁的下巴,左手抚摸义允妁清丽的脸庞。 随即眼神一变,阴狠毒辣,手指甲变得尖锐刺破了义允妁的脸颊,留下长长的血痕。 义允妁看的出来,那眼神是真的恨她,可是为什么要恨她,明明之前两人还好好的,脸上的刺痛让她想起来,阿蜜说她“背叛”, 随即一段潜意识进入她的识海,是的,她们在上次交欢后阿蜜住在了她的小筑,每日沉沦欢情之事不再出门,被远在城中的母家偷偷来此查看发现,怀疑是她被妖女诱惑请了驱邪道士,阿蜜被道士打伤逃走。 再次相见,她便是在此处。 “阿蜜,你听我解释,那人不是我请来的,是……”义允妁有些焦急急于澄清,话说到一半,她突然顿住。 她已经知道阿蜜是妖了,如果说是家人请的道士,万一阿蜜将这个份恨意转移到阿娘或者母亲怎么办。她不能说。 即使在梦中,义允妁的潜意识也不仅只想着为自己开脱,还会下意识担心家人。 “是什么?你说啊。”钟情冷声呵笑,随意抬手将义允妁的头打偏,洁白的面庞上立即出现掌印。“说不出来了是吧?我要惩罚你,书生,这间牢房就是为你准备的。” 钟情打响指,昏暗的牢房顿时燃起烛火,义允妁这才看清周围的墙壁上挂满了房事用具,有的她知晓用法,有的则是奇形怪状完全但不难看出这些东西都是厉害的。 钟情走到墙边,用手指着用具,一边看一边喃喃“这个?不太好。这个呢?” 义允妁视线随着钟情的手游走,走过半面墙,终于停留在一捆朴素的麻绳上,素净的手伸手将其取下,展示在义允妁面前。 麻绳很粗,绳子上都是秘密的刺毛,不算太硬但也绝不柔软,义允妁看见阿蜜拿着朴素的麻绳走来,她正要张口说什么,嘴已经被用口具塞住了,发出唔唔声,眼睁睁看着阿蜜用绳子将她五花大绑。 其实算不上五花大绑,这是有一定手法的,绳子没有过多遮盖被绑人的身体,但是却又经过了女人身体该有的敏感处。脖子、锁骨、双乳、腿心、后腰,每一处都有绳子摩擦过,随着被绑的人身体动作便会自动摩擦,粗砺的摩擦感扫过脆弱的敏感。 义允妁挣扎着,可是越挣扎越发现绳子在收缩,粗糙的细毛总是挂得她身痒难耐,想开口求饶可嘴已经被堵住了,但就算没被堵住她想她也不会说出什么话来。 因为这时候阿蜜已经开始用手里的鞭子抽打她,鞭子尾部扫荡在空气中发出‘咻’的声音,随即而来的是抽打在肉体上的声音。 烛火闪烁,橘色明亮映衬着白皙的肌肤,让人看起来温暖圆和,在烛火之下,女人嗯哼吃痛声让人觉得分外面红耳赤,随着钟情的一下又一下抽打,义允妁的皮肤很快就变的红痕累累。 如果这是在外面,已经是高阶修士的义允妁是不可能被这小小的麻鞭抽把皮肤弄出痕迹。 但现在是在梦中,义允妁也不会记得自己的能力,只知道她是个伤害了心爱姑娘的书生,被姑娘抓到地老进行报复。 钟情抽打了小半个时辰,义允妁身上几乎没有一处好地,刚开始浅浅的红痕已经完全比紫红淤痕覆盖,有些细微地方没注意轻重,被抽破了皮,渗出丝丝血迹。 义允妁觉得浑身火辣辣地疼,可是疼痛之外,不知为何,伤口处传来丝丝酥麻,当第二鞭打在同一个位置的时候,酥麻得到缓解,可随即而来的是更难以忍受的麻痒,从红肿的皮肤渗入身体内部,一点点消磨义允妁的理智,她不应该这么想,可是她好像要。 想被阿蜜用鞭子继续抽在她身上。 当义允妁渐渐适应了抽打,并从中获取快感时,鞭子停了,被捆住的人无力地抬头,看着一双洁白的手将节鞭慢条斯理地挽好挂回墙上。 钟情回头看着身上因为疼痛而身上布满汗渍的身体的主人,问道“接下来你想用什么?” 语气平淡地好像在问你晚上吃什么,可是钟情手里已经拿上了一对儿铃铛似的东西,铃铛被小环穿起来。 “不要,阿蜜,你做什么,啊……” 钟情一步步走进来到义允妁面前,在她的注视下亲手用锋利的铜钩穿过她的乳头,将铃铛佩戴在了义允妁的身上,使她发出呼痛。 原本就没有一处好地的胸前,点缀了一只可爱的铃铛,钟情手快地按住义允妁,残忍地给她带上第二只铃铛。 因为铜针很细,所以乳头上并没有太多流血,不一会就开始结痂,钟情瞧着义允妁的模样,挑逗地玩弄这两只可爱的乳房。 原本光滑圆润的小乳头变得紧皱,被拨弄的左右摇晃,上面穿过的铃铛叮铃叮发出清脆的声响,食指屈起狠狠一弹,不出所料地惹来义允妁一阵呼痛。 虽然已经结痂,但乳头被横穿的伤口一直都在,只是没有流血,但是疼痛感仍旧。 “书生,你说你可比我淫荡多了,这样都会有感觉,下面已经硬得发疼了吧?留了这么多的水,啧啧。”钟情的手握住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来的肉棒,拇指擦拭着上面流出的晶莹液体,捻化开来,叁根手指塞进义允妁口腔,按住她的舌头,强迫她品尝自己的味道。 “咳咳”义允妁被手指碰到喉咙,立刻生理不适地想呕吐,不仅并未得逞反而让口中无法吞咽的口水呛到了自己,顿时变得双眼通红,面色红潮。 为避免她窒息,钟情看差不多了,就抽回了双手,给她带上口球,手指在嘴唇中间比了个“嘘”,专心继续挑选她喜欢的玩具。 这次钟情手里拿的是一根普通的银针,不是锋利的银针仅比普通的发簪细许多,义允妁睁着玉眸看着阿蜜手里的东西,心里直觉这不是一个好东西,下意识地想往后缩,身体的颤抖使得铃铛摇晃作响,但义允妁却没有后退的可能。 钟情走到义允妁身边蹲下,“怕了?这是个好东西来着,会让你欲仙欲死的。”说完用手端详了一下手中发硬的肉棒,银针前端抵在不停溢出前列腺液的小孔。 一个荒谬的猜想在义允妁脑海里形成,阿蜜难道要把这么粗的针插进她那里?不可能的吧,她会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