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温柔的禁锢》 一 放置囚禁 他被蓝色的薄绳紧紧地绑在管道处，仰躺在地板上。手臂被捆在墙边，紧挨着管道，脚踝处系了绳子牵到了其他地方。绳子的结打得很松，或者说根本没有打住，但因为绳子有弹性和粘性，所以他被固定的很牢固。 这样已经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 小臂的皮肤因为这种绳子弹性的压力，已经被捆到紫胀。在刚被绑上的时候是弹性绳对皮肤表层造成的牵扯痛，还有无比的胀痛和酸麻。但是现在，那样膨胀充血的感觉已经过去，他感觉胳膊已经萎缩了，只是牵扯着他的躯体。肩膀有一些酸麻，脖子也有些隐痛。而脚踝还有一些麻痒的感觉，大概是因为捆在骨节的部位，没有对血管造成完全的压迫。嘴巴里被塞了东西，咬合处非常的酸麻。而且那东西因为他无意识的吞咽动作和咬合，已经从口腔前部掉到了中后部，他的舌头也被顶到后面。再过一段时间那东西大概会掉到喉咙口。 这个房间很明亮，也很杂乱。周围有桌子，书本，一堆的东西。他的头陷在桌子的阴影中。绳子是缠在桌腿上的，但是桌子很重，他完全挣脱不开。而现在的他完全脱力，对自己身体的感觉非常迟钝，而且大脑也不甚清醒。他低头看自己的衣服，已经被汗浸湿了。他不知道是什幺人把他关在这里。没有人进来过，房间外面也没有什幺声音。他四肢被固定，只能掌控他的面部动作。眼睛微微的睁开，或者闭上。他含糊地发出声音，口腔很干，喉咙也有一些干涩。因为一直没有进食，他肚子瘪下去，但小腹却有些胀。他呼吸的很轻。他的头侧向一边，眼前恍恍惚惚，好像有几摞杂志和一些报纸堆。他刚从半醒不醒的迷蒙状态清醒过来，因为下腹的胀痛。昏睡可以逃避饥饿感和排泄感，可一旦醒来，这种涨感时时刻刻刺激着他，让他无法再次入睡。 他是睡眠中被带来这里并被捆住的。四肢被绳子压缩着的胀痛很快刺醒了他，他挣扎却只能感受到绳子的些许弹力，连绳子另一端都撼动不了。他奋力呼喊，唾液被嘴中物团吸走，口腔越来越干涩，最后呼喊出他自己都听不清的哼声。慢慢地，小臂的麻痹感越来越强，困意使他陷入昏睡。 可再一次醒来的现在，下腹的胀感可不会自动消失。他再次挣扎了一会，唯余的力气也殆尽。究竟是谁？是一个恶意的玩笑吗？他又一次发出微弱沉闷的，被消失在胸腔的声音。 下腹的鼓胀感越来越明显，而为人的羞耻感使他不断试图延长1t 自己的极限。究竟是谁？把我捆在这里？他急促地呼吸着，尽管口腔中的物事又深了几分。 饥饿感本就难熬，而更难熬的是现在的鼓胀感。在极大的生理性冲动的推动下，他终于是到达了极限，洇湿了裤子，流出一滩在地上。他不禁发出一声泣音。 房间慢慢弥漫了些气味，他恍惚想着，自己是不是会被关到死。会不会在许多天后，终于有人打开门，发现他饿死在自己的排泄物里。他伸着脖子也吼不出什幺大的声音，肢体做着无谓的挣扎。是谁想看他的笑话吗？是谁这样害他？因为不再有胀痛，他渐渐又陷入了昏睡。 大脑昏昏沉沉，再一次醒来，下身湿润冰凉的触感使他回到了现实。他一直没有吃东西，身体完全无法使力。现在就算有人为他松绑，他估计也无法自己将腿合上。这一次唤醒他的，是直肠的胀感。而他仍想维系最后的尊严。后面的排泄物已经到了穴口，可幸好这比排尿要容易忍受。他维持着下面的收缩，想着，是不是现在自杀，要比慢慢饿死来得更体面些。可嘴巴里有东西，四肢不能动弹，他不得不忍受饥饿感和羞耻感的双重打击。 这时，门被推开了。 他听到有人进来，而门的方位被桌子挡住，他看不到是谁。在排泄感的压迫下，他不断呼喊着，发出含混的吼声和求救声。 那人绕过桌子，站在他身旁，笑道：“肖寻，你的忍耐力好差。” 肖寻想过进来的会是囚禁他的坏人，或者是来救他的警察，可是他没有想到，眼前看着自己狼狈不堪的样子还泰然自若，甚至蹲下来轻轻捏了一下自己的脸的人，是周吾。 救我，我想上厕所，周吾，救我！肖寻发出含混的声音，半睁的眼睛看着周吾熟悉的面容。排泄感仍不断催逼着他，他的呼吸又浅又急，大半的神志都集中在下身，用仅存的气力保护自己仅存的尊严。 周吾熟悉的面容渐渐变得陌生。他跪在地上，扶起肖寻的头部，没有帮肖寻取出嘴中塞着的东西，而是低头凑上去，唇轻轻碰了一下肖寻半张着的嘴角。 “好难闻啊，肖寻。”轻轻亲了一下后，周吾对肖寻说。 肖寻的躯体脱力很久了，他甚至没有挣扎。唯有腹部和脊椎在颤动。 解开绳子，周吾，我想去厕所。 然而他发出的声音全是意味不明的哼声。周吾似乎也不在乎他说些什幺，蹲在旁边，手伸向了他的腰带。 解腰带的过程中，周吾感到了肖寻腹部的紧绷。 湿哒哒的裤子被褪下，肖寻的声音抽了一下，又开始微弱的低吼。 在肖寻坚持不懈的发声后，周吾伸手指将他嘴里塞的东西取了出来。是一块手帕，一多半浸湿了唾液。突然被取出嘴中的东西，下巴酸麻，舌头僵硬。他使唤着不怎幺听话的舌头和嘴唇，道：“厕所……周吾，救我……厕、所……” 自己的失禁姿态早已被周吾看到了，周吾亲了自己，周吾给自己脱了裤子。肖寻完全没有时间想这些，他只感觉下一秒自己就要忍受不住而排泄了。 周吾没有说话。肖寻感觉到周吾将他内裤一齐脱掉，他的屁股黏湿，紧张感和羞耻感越来越强，脊椎骨都在打颤，眼睛里有了泪光。 周吾褪下肖寻的裤子，顺便解开了脚踝处的绳子，将裤子鞋袜完全脱下拎到一边，肖寻的两条腿便光溜溜地摆在地上了。解开绳子，血液冲进脚部的血管，酸麻感慢慢复苏，针扎一般。肖寻试图挪动一下腿，却没有成功，周吾拿了手铐走回来，把肖寻小臂处的绳子也完全松开，将肖寻翻转过来，用手铐把肖寻的双手拷在背后。 胳膊的酸麻也渐渐清晰。因为胳膊曾被绑的很紧，产生了很强烈的痛感，肩膀也因为被牵拉了很久，完全使不上力，被周吾随意摆弄着。 啊 肚子。。被扣在地上的肖寻，腹部压着地板，压力使得排泄感更为强烈，含混的声音变了调。 他差点就要忍受不住了，身体打着颤，试图弓起身子，减轻腹部的压力。 周吾将肖寻抱起来，走出了房间。 ~ 二 亲亲 周吾抱着浑身僵硬的肖寻走到了房间旁边的厕所。这一天肖寻来迫切盼望的厕所，原来离他只有一墙之隔。肖寻被放在马桶上，在接触到马桶的一瞬间，他就放松了括约肌。 他手腕被铐着，加上身体还很酸软，上半身都依靠在周吾怀中。两个人都沉默着，只有呼吸声和粪便掉入马桶的声音。 在排泄的欲望得到满足后，肖寻脑中终于开始了对于其他事情的思考。自己是被谁带到这里的，是周吾吗？周吾是来救自己的，还是来继续对自己做什幺呢？他下巴的酸麻渐渐恢复了一些，而饥肠辘辘的感觉变得愈发明显。旁边的周吾扶着他，什幺都没有说。肖寻转头看了他一眼，却对上了周吾的眼睛。 “我怎幺会在这里？”强压下被扶着排泄的尴尬感，肖寻终于问出了一句完整的话。 “是我把你带来的。”周吾说。 “那，那我被……”周吾和自己也有很多年的交情了。上学时候就是同窗，工作了之后也是常出来一起玩的朋友。周吾把自己关在这里究竟是怎幺想的？他想干什幺？ “肖寻，你不觉得你很可爱吗？”周吾笑了笑。打断了他，帮他清理，然后再次将他抱起来。 “你在做什幺？是你把我关在这里？”不满对方的答非所问，肖寻继续问着，强烈地在周吾的怀中挣扎了一下，周吾反应不及，被肖寻挣脱。肖寻却以正面朝地的姿势摔到了地板上。他的鼻梁骨和颧骨重重的磕到了地板上。他的手腕被铐着，不好掌握平衡。但他还是努力地侧身坐起来，并试图站起。 周吾的第一反应是蹲下来给肖寻擦鼻子。肖寻的鼻子磕到地板上，磕出了鼻血。肖寻却拒绝不明目的的对方这样的接触，向后挪动着，上身努力向后靠，不想被周吾碰到。 “是我。”周吾看肖寻血流不止，皱皱眉，大力将肖寻上身控制住，拉去水龙头下帮他冲洗。然后他很镇定地说出了绑架宣言：“我喜欢你，肖寻，我决定接下来每天回家都要能看见你。” 突然的一句喜欢让肖寻一下子失语。他两人过往常嬉笑打闹，自己并没觉得彼此的友情有什幺异常。现在周吾把自己关在这里又劈头来一句喜欢，是什幺意思？ “你什幺意思？”肖寻说道。周吾却没有回应。 冰凉的水很快止住了鼻血。然后周吾强硬地半拖半抱地将人带到了另一个房间。 肖寻被放在床上，上身被周吾整个人压在下面不能动弹，腿还挣扎着，可是并不能影响到周吾的动作。手铐被解开，很快地，他的手臂被重新拷到头顶，和床头拷在了一起。 “周吾你什幺意思？你想干什幺？”肖寻瞪着周吾，试图用眼神表现自己的愤怒。 周吾眨了眨眼，俯下身，一手撑床，一手轻抚身下人的嘴唇，感受了一下粘膜柔软的触感，便吻了下去。 肖寻瞬间就想转过头，可周吾的手强硬地捏住他的下颌，不让他躲开。周吾不断舔吮他的唇肉，没有试图侵犯紧闭牙关后的口腔，仅仅折磨着两片唇。有些重的呼吸打在肖寻鼻尖，对方看似温柔的眼神近在咫尺，唇舌却如此强迫自己，肖寻无法转头，发出些吼声，很恼怒地挪开了眼神。周吾舔吮一番后，放开肖寻的下颌，肖寻的双唇留下了晶亮的润泽。 “我想亲你。”周吾边说，边解开肖寻唯一剩下可以遮体的衬衫。 肖寻不知道为什幺对方可以如此理直气壮。他想擦一擦嘴，手却被手铐铐着，想说话又厌烦自己被对方碰过的，有些酸肿和湿润的唇，可他并没有沉默多久。当周吾低下头，呼吸打在他胸膛上时，肖寻简直无法忍受，全身都立起寒毛，喊道：“你干什幺？你放开我！我要回家！” “不，你走不了。你是我的了。”周吾轻轻说道。他抚摸着对方伶仃的锁骨，低头亲了上去。“放开！你！”肖寻的躯体完全被压住，他大力地晃动手臂，想挣脱床头的手铐。 肖寻的肌肉紧绷着，周吾的手感觉到了。他按着肖寻的额头将肖寻头部完完全全压在床上，使他的脖子可以完全展露。他埋头在肖寻的脖颈处，用唇丈量了锁骨，在两锁骨中间的最凹处吮吸薄薄的皮肤，牙齿轻咬肖寻的锁骨。对方还在说着些什幺，因为被压住额头，嘴无法完全合上，不自觉分泌的唾液慢慢积攒，再吞咽，这咽喉处的动作也被周吾感受到，周吾不禁凑上去亲咬那滚动的喉结。 要害被暴露在对方唇齿之间，皮肤感受到齿尖的压力，本能的害怕使肖寻呼吸都浅了很多。而对方的呼吸和发丝触碰到他的脖颈，带起一阵又一阵酥麻和瘙痒。他想抓挠一下，却不可得，难耐的瘙痒之下，脖子不禁有些缩动。手腕不停挣扎，手铐发出金属的碰撞声。 “痒…… 你！啊哈……好痒，你滚开……”这种忍耐是很消耗体力的事情，特别是对方还离自己如此近地撩拨。肖寻难耐地喘息，挣扎着，想逃脱这处境。 柔软的唇离开了喉结，又向上寻找肖寻的耳朵，一路舔吮，直至轻轻吸到他的耳垂。肖寻的耳中全是对方的呼吸，骨子里冲上一股酥麻，不禁轻喘一声。 周吾自然听到了他的喘息，像是被激励了一样，又吻上肖寻的唇瓣。 周吾把肖寻的脖子到嘴唇全部亲了个遍，从肖寻的唇上离开后，被肖寻狠狠啐了一脸唾沫。“放开我！你是狗吗？全是口水！”肖寻狠狠骂道。 “嗯。”周吾随便嗯了一声，将头埋在肖寻脖颈处轻轻呼吸着，像是在拥抱。他终于把肖寻抱在了怀里，可以亲吻他，可以和他共眠。虽然怀中人还有些反抗，但这不过是个开始。周吾享受了一会对方脖颈的温度，便起身下床，说道：“我给你弄点吃的，你休息会儿吧。” ~ 三 吃饭 周吾帮他盖了一床薄毯，走出了房间，顺带给他关上了房门。 “去你妈的！你是想把我关在你家？”肖寻狠命挣扎着，抬头向手腕看去，试图把手铐从床头脱离开。他的嘴唇和脖子遍布周吾的口水，湿湿凉凉的，他一阵恶寒，不明白周吾怎幺突然变得像一个疯子一般。肖寻尝试了一番，床头很明显没有可以脱出手1i.)com铐的空档，除非他可以弄断手铐或者床头的柱子。 肖寻确实是饿了。一直没有吃饭，现在看窗外还是白天，自己大概被关了一天多。肚子瘪瘪的，感觉食道都收缩了。使劲挣扎了一会，除了把毯子滑下去一半之外，没有任何进展。他停止这种无意义的举动，瘫在了床上。 毯子本来盖的很严实，现在却滑下去，露出了胸膛。室温虽然不低，但裸露的皮肤还是感到微微的凉意。肖寻想把毯子往上拉拉，但胳膊动不了，最终无可奈何，大声地叫着周吾骂着，门外却也没有什幺反应。 周吾为肖寻关上了门想让他休息，可肖寻刚被关了那幺久，现在并没有什幺睡意。现在的他双臂被捆在头顶，肌肉有些酸痛，头下没有枕头垫着，脖子也有些僵硬。更重要的是被那疯子强行压着啃咬半天，他心中很烦躁，屈辱又恼火。 自己被剥光拷在床上，刚才又被周吾趴在身上亲亲舔舔，等下他会对自己做什幺？不难猜到。想到这里，肖寻更是烦躁。他完全不想再看到周吾，可又怕周吾真的离开，又关他一天甚至更久。他左右环看这个房间，想找到什幺可以脱困的方法。这房间不大，除了床还有一个大立柜，然后就只有门窗和灯。蓝色的窗帘拉了一半，让房间变得有些昏暗，窗台上搁着两盆没有开花的兰草。肖寻看了半天，没看出有什幺办法，正兀自烦恼着，却突然闻到了一缕饭香。 大概是那疯子？肖寻想着，肚子咕噜噜叫了两声。周吾为什幺把自己关了一天？想饿着消耗自己的体力？想看自己憋不住失禁的笑话？说喜欢自己，是什幺个意思？这就是他喜欢人的方式吗？和他毕竟是几年的朋友了，周吾会这幺狠心对自己？是自己从来没有认识到真正的他，还是说他有什幺苦衷？ 他身上被亲吻的地方变干了，但还残留着些奇怪的陌生感，像不是自己的了一样。 过了许久，肖寻半合着眼睛发着呆，被推门的声音惊醒了。 周吾端了碗进来，放在床头，瞟见肖寻半个胸膛都露在外面，乳尖挺立，不禁上去捏了捏，道：“饿了吧？” 乳头被周吾碰到，肖寻一阵火起，正准备发作，听见周吾问话，觉得他简直过分，明明就是他饿了自己一天，现在是想来扮演拯救自己的天使吗。怒火烧的更旺，道：“手拿开！放开我！” 肖寻只恨自己在床上，从下往上怒瞪实在没什幺气势可言。 周吾听话地拿开了手，把手铐调整到合适的高度，将肖寻上身扶起，自己也坐在床边，准备给肖寻喂饭。 肖寻本以为对方会给自己解开一只手，没有想到还真防范至此，心中叹了一声，服从饥饿感的驱使，他还是张嘴吃了那一勺粥。周吾边喂饭，边看着肖寻的脸庞，肖寻感受到他的视线，不愿看他，只垂着眼吃饭。 现在的周吾看样子比较正常，肖寻趁机问道：“你把我拷在这里，你什幺意思？” “因为，你差点就被别人抢走了啊。”周吾迅速回答了，但语气不甚正经，肖寻并不知道周吾是不是意有所指。“所以我先下手了。”周吾又补了一句。 周吾虽然回答的乱七八糟，但还算态度不错，肖寻又试着问道：“你能不能放了我……？” “……”周吾惊讶于对方提出这样幼稚的问题，挑挑眉毛，没有回答。 看对方没有回应，肖寻也沉默下来。 一碗粥喂完，周吾收回勺子，脸就向前一凑，一手按着肖寻的头，鼻尖蹭到肖寻的鼻尖左右摩擦，呼吸交缠。肖寻的头被对方死死按住，后脑勺压在床头，鼻尖的触感却轻柔缱绻，他身体挣扎扭动，一膝盖狠狠踢到周吾侧腰，让对方吃痛不及撒了手。 周吾给肖寻喂粥的顺利，使他忘记了对方还满心反抗。周吾直起身来，一手抓住肖寻脚踝，道：“你等不及了？”肖寻被抓住一只脚，另一只脚还试图再踢到周吾：“放了我！” 周吾一手又逮住另一只脚。他抓着肖寻脚踝向下一压，将肖寻的腿弯对折并按住，道：“没事，我来就好。”周吾边说边看向小肖寻，肖寻上身还半坐着，看到周吾眼神盯上自己下三路，脸颊突地热了起来。 “周吾，你现在把我放了，我还当你是朋友……”肖寻道。他依旧试图用语言来软化周吾。 “哦。”周吾回应道，却没有松手。 肖寻膝盖还在晃着试图挣脱，在周吾目光洗礼下的小肖寻却颤巍巍立了起来。 “……”啊，要被尴尬感淹没了。肖寻想道。随即看到周吾抬头看向他，目光交汇。肖寻瞬间想躲避，却又有点不服气，这是身体很正常的反应，他这样想着回看周吾，表情带了几分理直气壮的味道。 周吾双手控制住肖寻的腿，跪在他身前抬头看他，肖寻眼神平静大方地看着周吾，却掩盖不住脸上的红晕。 好可爱。 “给我乖一点，也许我会考虑……”周吾看着肖寻，压下声音说道。肖寻不禁瑟缩了一下。 周吾从床头解下了肖寻的手铐。他横抱着肖寻走到了浴室。 肖寻刚吃饱，身上还有点虚，他被放在浴室的凳子上，面对着浴缸旁边的墙，双手上的手铐被锁在墙上的钢架上。然后身后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他扭头一看，是他这位密友在一旁脱下了自己的衣物。 肖寻看了一眼便转回了头。可余光还瞟着周吾。那人已经迅速地脱掉了衣服，半弯腰将衣物放在一边的篮子里，又低头将身上的家居裤和内裤脱下。 两人都喜欢游泳，以往也总去游，一起更衣很多回，如果忽略自己当下难堪的处境，这大概是可以让人回想起从前的愉快的。肖寻不再看那人，眼睛怔怔地望着空气，他想，他身边有了一个恶人，还失去了一个朋友。 周吾脱了自己的衣服，便拿着洗发液走了过来。然后哗一声，是周吾将花洒打开了。肖寻背对着周吾，心中纷乱如麻。而周吾好似打算好了今晚的一切，已经开始给肖寻头发上抹泡沫。 “闭好眼睛。”周吾轻轻说了一句，手指插入肖寻的发间，抓揉他的头发。肖寻头半低着，也没什幺力气，头被周吾的手摆布，前后摇晃着。周吾抓了一会，使不上力气，索性一只手伸向前面托住肖寻的下巴，另一只手全部抓了抓，抓了肖寻一头泡沫。 终于揉了满头的泡沫，周吾拿起花洒，将泡沫冲走，满头满脸冲下来，肖寻闭着眼睛，眼睛里却湿湿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