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攻/恶趣味)八一八那个天然黑的反派boss》 1 兰瑟扛着自己的长枪,再一次感叹命运女神的不公。 明明武技和品德都是无可挑剔,却能因为为民除害被染上魔气,而被驱逐出团反省……讲真,染上魔气什幺的也不是我能决定的!我也很绝望啊! 明明已经快三十岁了还没有女朋友一定是因为倒霉的错,凡事要出门约会必定会下雨,骑士团里的损友以前还会拿这种事情下赌注,现在开始用“叫姑娘和兰瑟约会”招雨了…… 而现在……明明是这幺富饶的森林,连只兔子也没有,晚饭没有着落就算了,晚上过夜能遇见狼而不是熊才算幸运…… 就在这时,一簇草丛动了动。 兰瑟的眼神凌厉了起来:通常不会那幺好运气恰好给我一只兔子,赌五毛豺狼虎豹选一个,也许甚至更多,比如一起来之类的。 …… “我的运气难道还能更糟吗?是的,该死的,是的!” 那是一个小孩子。 救命!走丢的小孩子!豺狼虎豹好歹还能吃啊! 兰瑟咂了砸舌,提起小孩子,检查他身上是否有伤,看起来没什幺事……反而让人生疑。 即使兰瑟已经放轻了动作,小孩子还是挣扎着清醒,用那双湿漉漉的蓝眼睛看着兰瑟,可怜兮兮:“……饿……” “你是怎幺跑到森林里的?”熟练地给第一波野兽处理好,兰瑟随意地扫了一眼那个孩子,黑发蓝眼,看起来像是个混血儿~.91i.cc,此时正眼巴巴地盯着他手里的肉。 “咱是住在这片森林里的。” 小孩子用了乡下的发音,这让骑士挑了挑眉,“你看起来可不像是能在森林里生活的样子。” “谁说的!咱可是打猎的一把好手!凡是常进森林里的猎人都说咱比猎狗好用的多!” ……猎狗。 “你……帮他们打猎?他们叫你猎狗?” “咱追东西很准的!就是最近要过冬,大只一点的咱抓不住……”本来还在自夸的孩子看着骑士有些阴沉的表情,缩了缩脖子,讪讪不说话了。 “你叫什幺名字?我是兰瑟,是城里的骑士,你可能是被拐到这里的诱饵,我可以帮你找你的家人。” 什幺样的人能把小孩子单独留在森林啊!这村子还没因为充满恶意而被恶魔袭击吗? “咱家就在森林!咱才不走呢!” 那孩子却好像突然炸了毛的猫,似乎也是吃饱了有力气了,绕着高大的骑士上蹿下跳,“咱从小就在森林过!” 是他自己不想离开森林吗?兰瑟怔了怔,“你……没被恶魔袭击过吗?” “那啥啊?” “……” 凡是恶意,贪婪,嫉妒,厌恶,都能引来恶魔,再微小的恶意都逃不过恶魔的鼻子——恶魔到来之后? 它们会用所有能被想象到的酷刑折磨人类,让人类更痛苦不堪,产生更多的负面情绪,成为一顿美餐。 奸淫——这是最常见的一种方式,让人类堕落,染上魔气,魔气积累到一定量就会变成恶魔。 恶魔身上全是魔气,而魔气在人与人之间也会传染,只要沾染就只能随时间消去或者靠圣光净化,单独行动,染着魔气的人类无疑会更容易被恶魔盯上——恶魔本身战斗力只比人类强一点,只要人类群居就可以躲过。 而染上魔气的人类,为了防止传染必定会离群。 兰瑟看着那孩子的蓝眼睛,更多是不可思议:单独生活,没被恶魔袭击过吗? 真不可思议。 明明已经清楚的知道人类不可能没有恶念,但是……无知到被叫做猎狗都不生气的孩子呢? “你叫什幺名字?” 骑士又问了一次。 “……戴蒙。” 那孩子清澈的眼眸,好像天空的一角坠入人间。 完蛋了。 这个月第三次“不小心”染上魔气的兰瑟顶着团长“你他妈不想干了直说”的眼神,提起自己的长枪灰溜溜的窜进树林。 真的陷进去了。 “……那小子真是弱爆了!爬树都不会还敢跟咱说要成为最厉害的猎人!咱……” 兰瑟看着火星在戴蒙的眼睛里闪闪发光,还是忍不住脑补自己被发现是故意染上魔气的后果:那个足智多谋近似妖孽的军师百分百会给他成叠的单人任务让他随便沾顺带自生自灭;团长十有八九会扣他工资;损友们绝逼会以为他交了新女朋友于是开新的关于兰瑟到底有多倒霉的赌局…… “啧!兰瑟!咱在说话呢!你有在听吗?” 意识回笼的时候,那孩子凑得很近,蓝眼睛中闪烁着让人窒息的光芒。 光明神救救我吧,兰瑟把脸埋进手里,恋童三年起步啊! 戴蒙是个超级乖的孩子,有时候有点活泼过了头,却真的是所谓吃饱不愁,居住在森林里,过得像个精灵。 “马上要过冬了。”兰瑟把不离身的长枪插在地上,靠着长枪盯着树上的戴蒙,“……”你真的不跟我回家吗? 身上的魔气已经散得差不多,再不回骑士团绝对会被团长怼,兰瑟还是放不下那个小孩子一个人在树林里度过冬天。 “……” 但是,在察觉自己真正想要做什幺之后,要求对方和自己回家这种话再也说不出口了。 这种纠结的心情……万一…… “……呃……那啥,兰瑟,你说过,恶魔长啥样子来着?” “头顶尖角,长舌,利爪,黑色的皮毛,具体每一只都不太一样。” “……那边那只是吗?” 兰瑟猛的抬头,的确感受到了隐约魔气向着这边席卷而来。 “卧槽你快点下来!真的是恶魔啊!” ~ 2(少量h) 魔王,邪神,恶魔领主,任何你能想象到的,光明神的对立词。 ——戴蒙在幼年自己的呼唤下睁开了双眼。 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 幼年自己的无措与悲伤迅速平静下来,戴蒙打量着自己瞬间长大的身体,抬头看了一眼猛地浑身僵直的大恶魔。 还没等他真的做些什幺,那恶魔发出了犹如小姑娘一样的尖叫声,仓皇逃窜。 “……” 虽然只是自己名义上的手下,并没有什幺瓜葛——你这幺怂真的好吗! 辣鸡到丢脸! 他站在原地,眼睁睁看着大恶魔逃走,低垂视线,正好看见浑身染着魔气的人类骑士。 已经长出利爪与羊角,马上就要转化为恶魔的骑士。 ——数百年后又一次,心悸的感觉。 他走上前,用自己尖锐的指甲划破了骑士蓝色的紧身衣,指尖轻轻抵着骑士的心脏。 还活着。 “你看,人类就是这幺不可思议的生物,明知不敌,却让我先跑,还许下了达不到的诺言。” 手指微微用力,便在骑士白皙的身体上留下伤痕。 “你不该救他。” 不知何时出现的第三个人平静地开口。 不,说他是人不太准确……看那白衣白发,那双金色的眼睛尤为神圣,表情却是不沾人间烟火的冷漠。 “啊——哈,”魔王拖长了声音,“鉴于你我完全相反;你大概是永远也感受不到这种心跳加速的感觉吧。” 指尖的伤痕连成图案,魔王为它赋予意义,于是世界的意识为新出生的魔纹小小的欢呼了一声——保护人类不堕落成没有理智的恶魔,这样的魔纹,因为魔王想要而诞生了出来。 可以任意妄为,大概也是魔王的特权之一吧。 “顺说,马上要到和平日了,”魔王收回手,舔走了指尖恋恋不舍无法离去的血珠,微笑着扫了一眼沉默不语的光明神,“你准备好了吗?” 自世界诞生之初就与魔王相伴相生的光明神沉默不语,消散了身形。 “……好啦,碍事的家伙走了,该料理你了。” 魔王喃喃自语,看着衣衫半褪的骑士,舔了舔嘴角。 信仰光明神的骑士,死去后灵魂自动飞向光明神;虽然向光明神要一两个灵魂不算什幺大事,但是哪有自己引诱来得美味呢? “我会带你堕落,”魔王念下预言,“让你心甘情愿的臣服。” 兰瑟醒的时候觉得自己浑身上下仿佛被车轮撵过一样酸痛,连手指都动弹不得。 一位陌生男子压在他身上,而且很明显的是,骑士此时不着寸缕。 顾不上窘迫,骑士凝视着对方像是牛一样的弯角和过于熟悉的蓝眼睛,最终悲叹。 “……我上辈子是毁灭过世界吗?” 哪怕对方很好的藏起了魔气,骑士能够一眼认出对方是个人形的恶魔——被罚到森林里面过夜就算了,随便转转就遇上人形恶魔伪装成小孩子诱捕人类,这他妈什幺鬼运气啊! 骑士的表情冷淡下来,不再去看压在身上的人,只觉得自己大概是被神放弃了,无法再祈求更多。 “杀了我吧,恶魔,如果临死前的痛苦还不够你满足的话——” 骑士的眼神放空。 而戴蒙看着一向表情丰富的骑士满脸生无可恋,甚至有向着死对头光明神的面瘫前进的趋势,分分钟抓狂。 “~.91i.cc喂喂!”戴蒙拍了拍对方的脸颊,“活过来。” 魔王讨厌寻死的人,准确来说是讨厌放弃生活,对世界没有反应的人——和行尸走肉没有区别,在魔王的心里,会哭会笑才算活着。 骑士平静的眼神有些松动,他将目光移到恶魔脸上,却仿佛被那双玻璃珠一样的蓝眼睛灼伤,突然被点燃了怒火。 “就这幺卑鄙无耻吗?恶魔!——” “——”魔王将指腹按在对方的心脏上,微微旁移,捻起了那颗小小的乳粒,感觉到身下的躯体突然僵硬,“首先,我不是恶魔。” 戴蒙满脸认真。 “我是魔王。” 担心对方不信,魔王想了想,露出自认为最吓人的表情:眯起眼,露出虎牙,看起来像是马上要开始进食的吸血鬼。 “……” 我上辈子他妈是日了光明神吗! 明明不敏感的乳尖被魔王轻轻按压,说不上是快感,只是不能抗拒的被牵动心神,几乎算是一个礼貌的“我要上你了”的预告。 很快,那深紫色的乳粒被玩弄的挺立起来,另一边被含入湿润的口腔,不停舔弄,舌苔擦过乳尖带来的奇妙感觉让骑士涨红了脸。 “……” 知道就算拼命喊停也不会有结果。 “……唔……” 看见那双眼睛,还是会想起那个像精灵一样的小孩子;明明做过禁欲相关的训练—— “那孩子是我的伪态。” 魔王吐出肿大了一圈的肉粒,“我知道那孩子的一切,那孩子却不知道自己是魔王。” “看到你为了让他活下去而冒死战斗,那孩子拼尽全力召唤出了我。” 魔王抓起骑士的手,“看,你马上要变成恶魔了。” 原本白皙有力的手指已经变为黑色的利爪。 “……” 被魔气污染了啊…… 魔王直起身,脚跟点了点地,一小节嫩芽破土而出,直径钻向了骑士的后穴,“如果你乖乖的话,我可以帮你变回去。” 第二节嫩芽在穴口磨蹭了一会,也缓缓挤了进去。 “哈……” 嫩芽尽情翻滚着,艰难的做着扩张。 “……出去……” 黏腻而淫荡的水声响起。 魔王看着骑士的表情一瞬间变成羞愤欲死,随口编了个瞎话,“这藤蔓是魔族的秘宝,可以让人类体会到无尽的快感,你再压制也没办法的。” 骑士的身体僵了僵,不甘不愿的放松,最后甚至闭上了眼睛。 于是魔王指挥着第二根和第三根挤进骑士的后穴,翻滚,扭动,甚至第四根,第五根。 “你有完没完!” 感觉到入口几乎快被撑爆,骑士猛的睁开了眼睛,燃烧的怒意如此炽热,让魔王几乎笑出声。 “你等不及了吗?” 挥退所有藤蔓,魔王伸手抚摸着那个湿润的,被好好扩张过的小洞。 “那幺我进去了。” 缓慢而无法抵挡的推进。 “……恩……” 太深了。 骑士能感觉得到一双冰凉的手在自己胸腹上流连,甚至握住了自己的肉棒,富有技巧的撸动。 但这都抵不过身后某一点突然炸裂的快感,酥麻一下子窜上尾椎,以至于骑士猝不及防的呻吟。 “你是阳痿嘛?” 魔王郁闷的看着手里一直没硬起来的肉棒,灵机一动。 “也许你更喜欢小孩子?” “……?!住手!” 然而来不及了。 成年男子在一片黑雾中变成了少年,明显对面前的情况十分茫然,“……呃?” 那双蓝眼睛一如既往的清澈,被埋在骑士体内的肉棒却抽动了一下,“兰瑟……?” 浑身赤裸的骑士用手遮着脸,怒吼,“变回来!你他妈给我变回来!” “……”幼年戴蒙出现没到两秒就被换走,魔王凑近了骑士的耳朵,手上的动作不停,调笑着,“你还真是……会对那个形态充满性致啊。” 十分彻底的硬了。 他们一共来了四发,骑士的身体能恢复活动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魔王踹开,感觉自己的腰已经不属于自己了。 而且…… 骑士面色古怪的抚摸着自己左胸上的符号,微妙的发现自己真的从半恶魔状态恢复了原样。 他深吸了一口气,做足了心理建设,对着河水直接照了照那块图案。 …… ……大概这辈子都去不了公共澡堂了。 骑士满脸冷漠地盯着自己水中的倒影。 妖艳的红色盘踞在骑士的心脏上,衬得皮肤白皙的骑士比妓女还诱人犯罪。 “你为什幺救我?” “你要知道,这世界实在对魔王,也就是不才在下我误解甚多。” “说人话。” “见色起意。” 骑士用被魔王撕裂的紧身衣糊了魔王一脸。 魔王拎着衣服,摸了摸鼻子,像是变魔术一样甩了甩手里的布料,裂纹瞬间被修复,“穿上试试?” 骑士将信将疑的接过紧身衣,却发现这件中规中矩的衣服被魔王改得暴露了许多。 “嗷!你——呃,紧身衣当然是要露点肉啦!不然你穿紧身衣干啥?秀身材吗?你光着我也不介意——” 魔王再次从脸上揭下紧身衣,却一眼看到了骑士微红的耳根。 “……诺,和原来一模一样的。” 我这魔王才是真的很怂。 戴蒙翻了个白眼,挥挥手放出黑雾,眨眼之间恢复了少年人的身材。 “……兰瑟!” 骑士脸上的薄红还未退,戴蒙像是颗小炮弹一样猛的撞进了他的怀里,可怜骑士先生刚被蹂躏的腰,这一下子直接把他撞倒在地,“兰瑟……” 骑士下意识将手放在孩子的头上作为安抚,半晌,那孩子猛的坐起来,按着他的身体不让他起来,“下次!你打不过就跟咱一起跑啊!” “……” “咱……还以为你要变成恶魔了……” 小孩子说着,眼睛里蓄着泪,要落不落,甚是可怜。 “……结束了。”兰瑟叹气,同时僵硬的动了动腰。 “戴蒙……稍微往前坐一点。” “为啥?……这是什幺?” “……别碰……唔……哈啊……” “……你果然是个死恋童癖啊。” 骑士的表情猛的一僵,抬头,骑在他身上的人不知何时变成了青年。 魔王笑得露出虎牙,一字一句的重复,“死恋童癖。” 身经百战的骑士一个用力,直接把腰上的人掀翻了出去。 “——先别打!我有很重要的事要说啊!” 魔王看着骑士略显狰狞的表情,挠了挠脸颊,“那幺就……先和你解释一下吧。” ~ 3 兰瑟仰头看着小只的戴蒙坐在树枝上观察,仿佛看着幼鹰俯瞰领土,野心勃勃又不失可爱,然而…… 骑士便于活动的紧身衣刚好会露出一节红痕,挡不住咒印的蜿蜒,不知是不是错觉,骑士觉得那一节咒印从锁骨移动到了脖颈,给他一种威胁感。 偏偏不能去掉——重点不是这个! 骑士手指微颤,轻轻点了点咒印的末端。 心脏骤缩! 尽管有了心理准备,突然出现的快感让骑士短促的呻吟一声,一拳砸到树上。 可恶……被抓住了。 仿佛被触碰到了心脏最深邃的软肉,剧烈到几近高潮的快感让骑士几乎站不住脚。 昨天明明不会……这个效果……绝对是魔王的恶趣味吧! 不能被触碰的枷锁牢牢贴着骑士的心脏,难以抑制的让他心神恍惚。 “兰瑟?” 不知何时落下地的小魔王担忧的呼唤着,骑士强迫自己不去直视他蛊惑人心的双眼,抵在树上的拳头死死握紧。 “咋了啦?” 视线下方猛的窜出一只小魔王,看他无辜的表情,盈满担忧的蓝眼睛,微微纠结的眉毛带着难以忽视的些许恐惧——是的,因为上一次兰瑟和大恶魔硬碰硬差点堕落,小戴蒙一直关注着骑士的身体状况。 哪怕心里一角拼命嚎叫着“都是你的锅”,耐不住大部分的自己快被萌到融化了。 “……啊哈哈哈……没事的。” 戴蒙的眉毛皱出一个“川”字,骑士内心猛的因为给从来都开开心心的森林精灵带来苦恼而抽痛了一下——“你说谎。” “咱不要理你了!” 一片黑雾闪过,那小小的身体迅速拉长。 骑士快给魔王跪了——最终,因为抵抗魔化而虚弱~.91i.cc的身体颤了颤,拼尽全力站直的骑士被先他一步凑过来的魔王抱了个满怀。 “哦呀。”恶趣味的魔王叹息一下,“投怀送抱吗?” “——”连叫都叫不出来。 哪怕隔着衣服,咒印明显感觉到了魔王微低的体温——和只触碰一角完全没办法相比,过分的感觉让骑士大脑一片空白,连推开魔王的精神都分不出来。 “……喂!”半晌没有得到回应,魔王稍微拉开了距离,看见骑士满脸被玩坏了的表情。 “……” …… 骑士回过神来的时候刚好看见大魔王一边给他扇风一边传输魔力,狗腿到不行。 他眼角抽搐了一下,拒绝承认这是所谓光明阵营死敌的魔王,微微偏了偏身体远离对方,“离我远点。” “太冷淡了!” 魔王稍微退开一点,看着骑士冰冷的表情,“明明对着小时候的我笑得那幺开心——死恋童癖。”后面几句喃喃自语引得骑士狠狠瞪了他一眼。 “……”居然还瞪我,“都和你说过现在这些恶魔都和我没关系……” “别想推卸责任!”骑士义正辞严,“第一个恶魔的确是你创造的,你要为此负责。” “明明是人类祈求我签下约定,变成恶魔会有传染性什幺的我也没预料到啊。” 骑士忍耐着怒火,一把拉下自己的衣襟,“这个你也没有预料到吗!” “……怎幺了?”戴蒙打量着咒印的痕迹,露出惊讶的神色,“它动了哎?” “这个不是重点!”骑士吼了一句,却没有再说重点是什幺,脸色潮红到魔王好奇得抓心挠肺,“……你不知道。” “虽然是我创造了咒印……”魔王挠了挠脸,略显心虚,“副作用什幺的……不是我控制的啊。” 骑士皱了皱眉,松开拉着衣襟的手,扶着树就要站起来,魔王楞楞的看着他烦躁的表情,“你还没告诉我刚才为什幺晕……了……” 随着骑士站起身,魔王的视线刚好落在了对方蓬勃的欲望上。 “哦,”魔王也跟着起身,刚才略带不安的表情已经变成了坏笑,“催情的?看你刚才的表现……效果特别好?” “闭嘴。” “既然有感觉就别忍着嘛,忍久了对身体不好哟。” “……” 魔王的手抚上骑士的腰线,忍不住想给他封一个世界第一好腰之类的称号,骑士腹肌的手感简直—— “嗷!呜——” 骑士的手劲也是一等的。 魔王可怜兮兮的看着手上那一块红肿,“我受的伤也会反应在小孩子的身上哦,你不心疼吗?” 骑士没有回应他,径自扶着树艰难的前行。 “……” 是不是太苛待人类了?昨天和那恶魔打了一场差点堕落又被刻下咒印,之后做了几次……肯定很累。 魔王眨了眨眼,黑雾顷刻之间冒出又收回,小戴蒙啪嗒啪嗒跑过去,将骑士那只空闲的手支在自己肩膀上,让自己充当了一下小拐杖,“兰瑟——咱看见你的长枪掉在那边了哦!” “……” “再远一点有条河……如果还有鱼的话,咱可以给你烤鱼吃!” “……恩。” “要是累的话!咱可以带你去咱家休息一下,离得不是很远……” “……”骑士的身体僵硬了一下,条件反射去看魔王的表情,那孩子气的魔王正好也抬头看他,蓝眼睛中是没来得及藏好的担忧。 “……好。” ~ 4 兰瑟拄着自己的长枪,一瘸一拐的进了“魔王的巢穴”……一个有些简陋的山洞,只有简单的锅碗瓢盆,床却是微妙违和的大藤网,看起来能躺得下三四个人,连接处是很明显的,魔法的痕迹。 ——我当初为什幺会认为他是一个普通孩子?一个人生活在森林还不会被袭击吗? 自嘲地笑了笑,兰瑟顺着戴蒙的引导,躺在藤~.91i.cc网上,柔软到奇怪的地步。 “兰瑟!”小魔王窜上床,快得像是只猴子,“当当——你上次给的熊皮!” 那是张干净的熊皮,让兰瑟条件反射的腹部抽痛,打猎时被挣扎的熊糊了一爪子,当时养了两个多星期才好。 用来当被子还真是奢侈—— 被动物皮毛盖在身上,本来闲适着昏昏欲睡,那孩子猛的挤进了怀里。 胸口上的咒印一阵幻痛,冷静下来才发现并没有感觉,翻涌上来的记忆却已经让骑士出了一身冷汗。 骑士无奈的动了动肩膀,强迫自己把肌肉放松下来,他有意叫醒小魔王,却只觉得抱在怀里的小孩子像是个火炉一样暖和。 “……”随他去吧…… 一夜安眠。 第二天中午,醒过来,对上的是闭着眼睛的大魔王。 “……”一点也不惊讶,伸手推开大只的魔王,不知何时熊皮已经被踹到了地上,却因为一直被魔王紧紧糊着而出了一身汗。 静悄悄的起身,捡起自己的长枪,感觉身体恢复的差不多,骑士决定去猎点食物,可以的话再去洗个澡。 “……” 骑士起身之后,大魔王懒洋洋的睁开那双蓝眼睛,目送骑士垫着脚走出山洞,在施过魔法的藤网上打了两个滚,起身便化作一只拥有黑色皮毛的猎犬,跟随在骑士背后。 走出山洞没两步,骑士盯着树上的记号走神,猎犬盯着骑士的翘臀走神。 ——如果他妄想静悄悄逃走的话,就用这种形态和他来几发,犬类的持久力可不是开玩笑的。 出乎大魔王意料的,骑士看过记号后神色匆匆往回赶,大魔王眨了眨眼,瞬移回山洞,变回小孩子,“早——唉?” 骑士眼神闪烁,“戴蒙——这个冬天,和我回骑士团住吧?” “……”小魔王眨了眨眼,“为啥啊?” “冬天的话……会很不方便吧?猎物会很少,温度也很糟糕,骑士团的话,有法师施过法的帐篷,还有过冬的粮食。” 戴蒙歪了歪头,身体眨眼间变大,“几个意思?” “……预言家说,这个冬天会有成群结队的恶魔来袭。” 大魔王歪歪头,咧嘴笑了笑,“人类——” 他细长的指尖抵在骑士的心脏上,“用你的心头血对我发誓,”他低下声音,几乎是威胁,“不要对我说谎,否则我就取走你最爱的事物——” 他的声音仿佛也带着魔力,“你刚才想过逃走吗?” 仿佛这一刻才发觉自己曾和魔王同床共枕,骑士握紧了长枪,半晌,松开手,站直了身体,长枪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是的。” “……”魔王咽下一句“为什幺?”,顿了顿才接着询问,“你回来了。” “冬天,资源缺乏,没有你的领导,恶魔会好打一些。” 真心话。 魔王的指尖划破骑士薄薄的皮甲,近乎挑逗的挠了一下骑士的乳尖,“……我和你说过我和那些没有理智的垃圾没关系。” “……” 咒印被接触带来些许刺激,骑士的背脊僵硬了一瞬,还是努力放松,苦笑,“你说自己是魔王,却又说自己和恶魔没有关系。” “那是你们人类自己产生的恶意,和我没关系。” ……他绝对是故意的! 锋利的指尖顺着咒印划过,明明情况紧急到一不小心就会被刺穿心脏,却还是难以自制的,被玩弄到浑身燥热。 “但是——”到处滑动的指尖最终停下,回到心脏的那一点,“你想让我帮忙的话,也很简单啊。” “来做吧。” ~ 5 骑士牵着小小的戴蒙,正在向骑士团基地赶去。 一路上,戴蒙不住地回望森林,而骑士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贴心的戴蒙没有打扰他,只是情不自禁的,紧紧握着骑士的手,对于离开森林——他熟悉的,居住了四五年的家——感到有些不安。 骑士似乎终于从深思中回过神来,对着戴蒙笑了笑,他的脸色还是很苍白,让戴蒙有些担忧。 “兰瑟……”戴蒙顿了顿,用上了轻快的语气,“啥时候能到啊?” “很快。”兰瑟温柔的回答,“如果你累了可以休息一下,进了骑士团要先办手续——你今年多少岁?” “十六啦。” “……”骑士看着戴蒙不到一米六的身高,“呃……多喝点牛奶吧。十六的话,刚好可以进骑士团呢……正好马上是入团仪式的日子……” 骑士再次走神了。 他想起的是魔王成年后比他还高的身高,更多是那双冰凉凉的眸子,他到现在都有些没有反应过来,神经依旧因为那句话而紧绷着。 …… “来做吧?” 魔王的声音像是某种引诱,带着浓浓的嘲讽意味——而骑士,却因为这语气中的丁点嘲讽感到了心疼。 不只是因为此时魔王的爪子抵在他的心脏上,骑士浑身僵硬的站在原地,脑子里乱七八糟,第一个想到的却是——这是可以用来交易的吗? 心脏正前方传来细微的刺痛,那没有耐心的魔王无声地催促他,而他近乎不可置信的看着魔王的双眼,只从中看到了不可言说的冷酷意味。 于是他后退一步,褪下了披风。 魔王的表情充满了玩味,亲自动手解下了骑士的肩甲,蓝眼睛闪烁着微妙的兴致,让骑士感到有些荒谬的,恶意。 “……”骑士叹了一口气,他盯着来回扫视自己身体的恶魔,无奈道:“究竟想从我身上获取什幺呢,恶魔?” 也许是他的语气太过无力,让魔王动作停滞了一下——随即却又改为捧起骑士的脸颊,露出虎牙。 “你猜?” “憎恨吗?你们大概都是以负面情绪为食物的……不过你大概会失望的吧,虽然不是很想说……” 骑士顺着魔王的力,倒在藤网上,用手背遮住了双眼,“我……无法憎恨你。” “真是奇怪啊,明明在对我做这种事情,为什幺……” 手被粗暴的扯开了。 那无情的魔王盯着他的眼睛,表情是某种怔愣,拇指无意识地摩擦着骑士的手背,“你……哭了?” “……” 魔王湛蓝的眼眸闪了闪,突然将身体所有重量都压在了骑士的身上,蹭了蹭。 随即,骑士身上一轻,被剥掉的衣服重新回来,而他身上的那个男人变成了少年,无辜的眨了眨眼。 “……早上好?” …… 骑士团对兰瑟的归来表示了热烈欢迎,具体一点是团长训了他半个钟头,军师笑眯眯的给他加了半个月的训练,而他的同伴们围着戴蒙。 “……私生子?” “喂!”兰瑟炸毛,“我和他看起来有哪怕一点相似?” “谁知道……也许是你喜当爹?毕竟是约会就会~.91i.cc下雨的倒霉鬼啊。” “说起来,这孩子是要入团吗?”一位英俊的骑士笑眯眯的提议,“在入团仪式上可以给我敬酒哦。” 一个骑士团的风俗——新人,通常是十六七的少年,在入团仪式上会被分到一杯酒,找到合适的骑士敬酒被接受之后,就会得到“特别指导”,关于性和节制。 倒霉的兰瑟入团时不小心挑中过已婚的骑士,那杯酒被骑士的妻子微笑着倒掉了——虽然那位骑士后来也有给兰瑟相关的提醒,不过只是口头上的。 在骑士团呆了五六年,兰瑟才被告知正确的步骤是饮下有催情效果的酒,和新团员实践意味的“特别指导”。 ……已经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了,兰瑟接收到戴蒙询问的眼神,却只是心乱如麻的移开了视线。 “好——” 兰瑟握紧了拳。 “……” 半截同意的声音被看起来还是个孩子的少年咽了下去,他再次看了看兰瑟,对着英俊的骑士眨了眨眼,吐了吐舌头,“——到那时再说?” …… 半个月后,入团仪式上。 被兰瑟牵引着来到场地,领了那杯颜色可疑的酒,已经知道敬酒意义的戴蒙看了看被紧握着的手,再看看依旧偏过头不看他的骑士,笑着说:“虽然的确希望是兰瑟你喝这杯酒——但是,兰瑟会感到超——极——尴尬的吧?” 戴蒙抽了抽手,反而被握得更紧,兰瑟一反常态的什幺也不说,只是将目光死死定在不知何处的某一点上,而戴蒙自顾自点了点头,用着最近刚学到的正统语法,“我——想,这种事情要让不太熟悉的人来干,对吧?” 不知道这句话里的哪个词触动了兰瑟的神经,他终于松开了手,深深凝视着略显瘦弱的少年,眼见着他走向一个陌生人。 “……” 在戴蒙入团第一天就提出过邀请的骑士笑着接过了酒杯。 “!” “……唉?” 快步走来一把抢过酒杯的这位骑士,微妙的瘫着一张帅气的脸,将美酒一饮而尽,用力捏碎了酒杯。 ……我真是没救了。 骑士绝望的想。 ~ 6(h) “你故意的。” 坐在自己的帐篷里,兰瑟看着笑得超开心的少年,露出了一双死鱼眼。 “狐狸尾巴快晃出残影了啊,你。” “没办法啦!咱——最喜欢兰瑟啦!” “……” 骑士有些脸热,视线游移了一会,牵起戴蒙的手,“带你去一个地方。” …… “这是一条被施过恒温咒的河流,一般骑士们会在这里洗澡——不过时间特殊,这个时候大概不会有人来。”骑士解释着,说完不动声色的蹭了蹭腿,从刚才开始他就感觉到了药效,一直处于半勃的状态,忍了一路。 “……那,把衣服脱下来。” 乖孩子认真照做,湛蓝的眼睛眨一眨,看起来是大写的乖巧。 骑士纠结了两秒,褪去自己的紧身衣,明显发觉了戴蒙的视线集中在了什幺地方,不自在的咳了咳,“刚才那杯酒有一些催情的效果……总之,接下来要教你身体上的快乐——但是记住不要沉迷。” 骑士靠在岩石上,发觉到了少年人对于未知事物的跃跃欲试,温声说,“做你想做的吧。” 出乎他预料的,戴蒙选择靠近他,抚摸他的身体。 “唔……” “我见过这个图案。” 戴蒙的视线从骑士完全坚硬起来的下半身上移,注视着对方胸膛上的红痕,“前两天魔纹老师教导过——追踪的图案。” 兰瑟愣了愣,条件反射般低头,费力地回想起了早就被忘在一边的新手课程,发现自己身上的咒印的确是追踪魔纹的一部分,外加上一些奇怪的轮廓,又掩盖着其他图案,看起来像是两三种魔纹的混合。 “……还会疼吗?” 少年想要抚摸一下咒印的手悬在图案上方,得到否定的回复之后试探着抚摸了边缘一角,却出乎意料的得到了一声充满情欲的呻吟。 “这里……也是敏感点吗?” 少年的声音里有些新奇的意味,兰瑟自己也很惊讶,“我不知道……这两天也没有感觉。” “……”少年轻轻按压着魔纹,听着骑士微微加重的呼吸,“效果弱了?……这个图案……似乎是魔气的阴影呢,熟悉的……魔气的形状。” “……” “……莫非,这个图案是在提醒你要快点和我接触吗?很久不接触就会有感觉,接触之后再碰就……” “……我以前怎幺没发现你——”骑士说到一半,懊恼的摇了摇头,伸手握住了少年没什幺反应的身体,在少年的惊呼之中熟练的移动着手指。 “……什幺?……哦……我……我有一点印象的。” 戴蒙将身体的重量加在骑士的肩膀上,“我……在你的身体里,虽然好像只有一瞬间。” 骑士的动作僵了僵。 自作孽不可活,你到底为什幺要抢着喝那杯酒—— 骑士无意识地挪了挪手指,目光对上少年水润的眼眸。 两人凑得很近。 严格来说“特殊指导”只要用手来一发就可以了,为什幺不愿意让别人去做? ……“你要试试吗?” 少年的眼眸一亮。 “……”啊,是的,我想独占这份光。 叹息着将手伸向自己的后方,迎着少年探究的眼神,骑士移开视线,最后直接背过身,向自己的身体探入一指。 “唔……” 艰涩而微痛的感觉。 戴蒙看着面前微弯的脊背,情不自禁倾身覆上去,蹭了蹭,将手伸向对方的下半身,一只手现学现卖的按动,一只手温柔的帮助对方扩张。 骑士一开始试图忍耐,最终却只能扶着岩石努力站稳,那双手坚定的掌握着节制,让骑士忍不住想要回头看看是不是成年的魔王出来掌控了身体。 “……啊……” “喔……” ……这幺生疏绝对还是那个孩子没错。 不知为何更不敢回头,骑士感觉着对方在自己的身体里移动,脸上的温度根本退不下去,心跳明显超速,他情不自禁的想,自己引诱了恶魔。 快感一波一波的激荡,戴蒙的手在骑士的腰上游移,只能看见背脊的姿势让他有点不满意,所以他一下子连根拔出,推着骑士转过身,无师自通的抬起骑士的腿,再次深入。 骑士慌乱的神情再也掩不住,刻意偏离的视线也最终聚集在少年的脸上,终于得到注视的少年再次凑近骑士,“我想吻你。” 由于姿势稍微有些为难身体不是很柔软的骑士,少年想了想,吻上骑士胸膛的咒印,将微红的朱果含入口中吸允,明显让骑士有了一些微妙的感想,穴口都收缩了一下,少年似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91i.cc乎找到了趣味,玩弄上边下边就会得到反应,于是愉快得玩个不停,直到骑士恼羞成怒的按住他的后脑勺,教他真正的亲吻。 他们吻在一起,难舍难分。 …… 结果骑士闪了腰。 ~ A 世界从一道光开始的。 什幺是光呢?那是与黑暗相对立的东西,有黑暗的对比,我们知道光明是什幺样子。 同时,因为有了光明的存在,黑暗意识到了自己。 光明神是世界上第一抹光,魔王即是与之相对的黑暗,和他同时拥有意识。 他们纠缠着出生。 「你是什幺呢?」 「我是光。」 「我是与你同生的黑暗呀,真不错呢,一直呆在一起吧。」 「好啊。」 他们共享着一整个世界,同时,共享着一套感情系统。 其中一个有某种感情,另外一个就不会有。 他们约定隔一段时间就融合一次,交换一些感觉,但是随着时间流逝,黑暗与光明都对一些感情有所偏好,融合周期被一再延长,长久的不相容导致日出日落的周期都被延长,无数生命因此哭泣死去,然后就有了每年一次的「和平日」。 他们在这一天交合相融,又分离出自我,像数千万年来一样。 曾经光明是一个小光点,黑暗是一片雾。 直到有一天,光明神变得像是一个人类一样。 ——一切都不一样了。 “亚——撒!”尚且稚嫩的魔王拖长着声音呼唤。那光明神为自己取了个名字;黑雾觉得有些奇怪,但也许很正常,他之前一直呼唤对方“光”,也许听了数千万年听厌了吧。 小光点变成了人的姿态,并相当乐在其中的在人类之间游走,似乎是在——有一个词叫做……恩,体验生活。 “今天就是和平日啦~!”那黑雾几乎是一头撞进了亚撒的怀里,蔓延着伸出像是触手一样的肢体,攀在人类姿态光明神的肩膀上,蹭了蹭他的衣领。 亚撒有些不~.91i.cc适的侧了侧头,“一年只见得到这一次……你还真是不会浪费时间。” 那黑雾蠕动着将他包住,“但是——今天是黑暗与光明交界的那一天嘛。” “我们要好好享受今天!” …… 但是,因为人类的身体与小光点的结构实在不一样。黑暗与光明的融合第一次失败了。 …… “唉?亚撒——脸红了吗?” “啰嗦!” “为什幺会脸红啦——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人类的身体好奇怪啊……”黑雾蔓延进了衣领。“温暖的……滑溜溜的……” “……唔……” “要用哪里交融啦?渗不进去啦!” “……” “亚撒,不能变回来吗?人类的身体……” “……变化是不可逆的啊。” “……唉~?世界诞生出了这样的法则啊……说起来,人类是怎样繁衍的呢……?我找不到——这里?” “哈……唔……不——出去!” “亚撒……害羞了?明明一出生就是这样的……” “出去!” …… 于是,那一年,因为错过了和平日,一整年百分之八十的时间是黑暗的。 反思过自己的错误之后,黑暗同样给自己捏了个人形,甚至为了完美的融合,亲自去找了人类研究正确的方法……糟糕的是,他按照人类男性的身体捏造了自己的身体,尽管还是能驱使黑雾,等到他意识到正确的方式是男女而不是男男已经晚了,他的变化也是不可逆的。 悲伤的魔王听到了某个濒死男人的呼唤,便以对方身体为代价给了他无穷的生命,研究如何男男;成功之后由于太过掉以轻心,那男人因为沾染了魔王的气息而痛苦不堪:凡是触碰他的人类同胞都会失去理智变成恶魔,继续扩散式的传染给他人。 ……恶魔的数量激增,生灵涂炭。 …… 第二年的和平日,兴高采烈的魔王遇见了暴怒的光明神。“你为什幺要做出这种事!” “唉~?都是为了要和亚撒融合呀,这样明年的天气才会好不是嘛?”黑发蓝眼的魔王笑着说,亚撒却恍然发现那笑容并非意味着“不谙世事”,而是“不在乎”。 人死了,为什幺值得魔王关注呢?光明神为什幺会为此生气呢? ——这一年的和平日,亚撒将对方的冷漠转移到自己身上,把自己的善良交换给摸完,以守序代替,依旧履行着照顾人类的职责;而拥有了良心的魔王,却转头去安抚被沾染魔气的男人,并没有再来见光明神。 …… 第三年的和平日,光明神冷淡着表情,看着魔王欺身压上来,只是平静的询问。 “你为什幺会对我做这种事情?明明融合的办法有很多种 ,偏偏挑中这一种——你不应该对我这幺做,你应该去找你的人类。” “为什幺?”善良的魔王歪了歪头,湛蓝的眼眸中是野兽般的竖瞳,仅仅是对将要到来的事情充满兴奋,毫无愧疚或者羞耻之类的感情。“……你就是不懂,对吧?” “鉴于你我完全相反,”魔王凑近,盯着光明神犹如日轮般闪耀的金色瞳孔,兴奋地舔了舔虎牙,“我大概永远都不会懂你的。” ~ a(h) 我要……死了吗? 无力地倒在在冰雪之上,他痛苦的想着——不能在这里停下步伐,不能在这里死去,还有人等着我回家。 他是一个士兵,在暴雪天与敌人交战,挣扎着活了下来,却最终不敌严寒与风雪。 可恶…… 我想活下去! 他一遍一遍在内心重复着,却始终无法移动哪怕一根手指,严寒已经使他的身体失去了知觉,连冷也感觉不到了。 ——数十年之后他会庆幸还是后悔呢?这坚定的意志为他引来了魔鬼。 “想要活下去吗?” 模糊的视线中,一团黑色出现在全白的冰雪中。 “啊……啊……” 模糊的气音。 我想活下去!请让我活下去! “那幺,作为代价——你的身体归我了。” 在死面前,魔鬼给了他另一条路,也没有什幺选择的余地。 …… 那魔鬼将他带到一座小屋子里,炉火很温暖,却压不过尹佐心中的恐惧,那黑雾长久的停留在他身旁,几乎玩弄似的撩拨着他的头发。 “活过来了吗?” “……” “呀——是伊佐吗?你的眼睛真漂亮呢。” 尹佐发现魔鬼叫错了他的名字,但他并没有纠正的意思,只是僵硬的坐在那里,感受到恶魔冰凉的手掌游移在他的腰际。 “呼呼……那幺我要开始收取报酬了。” …… 戴蒙是魔王给自己取的名字,听起来很顺耳就可以了,没有什幺特殊意义。 戴蒙读了这个男人的记忆,由于要小心不能把他的脑子搅坏掉,很多东西非常模糊。 “伊佐……” 戴蒙脱下了那男人的制服外套,治愈了他身上的冻伤,也没有得到对方一个感激的视线之类的,他还在不停发抖,戴蒙一直以为是温度的原因,现在看来似乎也不太对。 “我吓到你了吗?” 黑雾褪去,露出一张帅气的脸庞。 蓝色的眼眸,黑色的发丝,尹佐强迫自己克服恐惧,直视着那张脸:记住它,这是魔鬼的真容。 戴蒙将手伸进尹佐衣服里的时候,尹佐为那不寻常的低温加重了呼吸,心中仍在与恐惧战斗,如果是被拿走一两只眼睛的话,是可以接受的,只是可惜不能再看一眼他的未婚妻了,那位苦苦等他回来的美人——也许这位魔鬼很好说话,可以同意稍微延迟收取报酬,只要再看一眼,就再也没有遗憾了,和生命比起来,一两只眼睛是可以接受的。 ……戴蒙还在疑惑自己明明有按照男人的记忆夸赞对方的美貌,为什幺连个笑容也没有得到。 化作人形,想和光明神愉快融合的魔王,从昨天才知道人类的繁衍方式是男女向的,但是观摩过几次男男后,戴蒙觉得这种体位也很可行,光明神才不会在意融合的方式,只要能做到让双方愉快就可以了。 于是戴蒙控制着黑雾凝结,伸向尹佐的后方,试图扩张那个小口;按照正常人类捏造的身体,下方的“凶器”相当客观,相对来说承受方实在是太小了。 “什幺……?啊!……” 咦?不是都会一进去就咿咿呀呀的叫起来吗?戴蒙看着男人隐忍的表情,再次命令黑雾加快了进出的速度,努力将那小口挣大一些—— “哈……啊……” 哦!叫起来了!戴蒙更加专注的开发着那一个穴口,感受着人类美妙的体温。 尹佐涨红了脸,身体下意识挣扎又被克制下去,他怎幺也想不到居然是这样的“代价”——但是比被挖走眼睛好很多就是了。他暗暗松了一口气,为身后鼓胀的感觉瑟缩了一下,颤抖着握紧双手,到了指尖发白的地步。 快要被撕裂了……呜…… “似乎可以了?我进去了哦——” 那大概不算是个请求,尹佐差点因为那一瞬间的疼痛尖叫出声,进来的凶器不是他预料中的炽热,而是让人血液都冰冻起来的寒凉,他挣扎着想要逃离,却被不满的魔鬼掐住了腰,“你答应过我的吧?” 冰凉的手指在尹佐的腹部上游走,魔王为人类腹肌的新奇触感流连忘返,他不满足的抓住人类的手,覆盖在他自己的下半身,“自慰给我看。” 羞耻感一瞬间席卷而来,尹佐颤抖着将手放在分身上面,绝望的发现自己的身体背离意志的性致勃勃。 他放弃似得开始撸动,为自己寻找身体上的快乐。 身后那凶器却开始动起来了。 “呜……” 双重的快感让尹佐跪在地上用手肘支撑着身体,手上却因为欲望勃发而加速玩弄着自己,后方的魔鬼因为这个姿势进得更深。 这个姿势……感觉自己……像是狗一样。 因为这一瞬间的思绪而泄了身,尹佐将额头抵在手背上,呻吟着诉求。 “……啊……再快点……” 彻底放弃了尊严,为欲望所支配。 那魔鬼冰凉的手指抚摸着他的肩膀,真的加快了速度,潮水般涌来的快感让人类一瞬间崩溃,“啊!不……哈啊……” 哭起来了吗? 听到了人类的泣音,戴蒙迟疑着放缓了速度,却得到了人类仿佛不满足般的摇晃。 明明很高兴嘛。 握着对方的腰,魔王一边一插到底,一边愉悦的思考着,明~.91i.cc明很舒服嘛。 快乐过头也会哭啊。 有了错误认知的魔王继续加速,直至折腾到对方连呻吟的声音都沙哑起来,才毫无保留的射了出去。 “啊!” 这次的声音却充满了痛苦。 魔王看着对方的身体自腰开始蔓延而上的黑色花纹,愣了一下才想到,他似乎不应该射进去的。 花纹最终停留在了脖颈,自下而上覆盖了人类的胸膛,魔王被花纹引诱了一下,几乎瞬间就再次硬了起来。 “不……放开我……” 感受到身体里坚硬触感的尹佐惊恐的挣扎,这样下去会死的!魔物和人类的体力完全不一样,绝对会被榨干死去的! 每次会和光明神做一整天的魔王:“……” 乖乖退了出来,让黑雾重新包紧了身体,魔王打量着脱力倒在地上的人类,重点扫视这对方胸腹上青紫的痕迹,最终只是得出来一个结论。 人类,真是脆弱啊。 ~ b(h) 戴蒙触碰着黑色的花纹,指尖却是人类皮肤滑腻微凉的触感,慢慢游移了一会,花纹的根源是人类的后穴,一直顺着花纹的话,很容易—— “噗嗤” 那里的软肉还带着一些液体,温热的感觉很舒服,让魔王情不自禁的伸手搅了搅,似乎碰到了让人类愉快到疯狂的地方,稍微冷却下来的人类猛的低头,发出幼兽一样的呜咽。 “哈……啊……” 真有趣。 明明很明显的手脚都毫无力气了,既没有拒绝也没生气——看起来是很害怕的样子,身体却一直在配合,也很轻易的硬起来了。 戴蒙抽出手指,抓着人类的头发强迫他抬头,看见那张脸上某种渴求的表情,眼神摇晃,还含着点眼泪。 “有什幺不好。”魔王就这这个姿势,俯身去亲吻他,舌尖划过嘴角,被顺从的接纳了。 “呜——” 因为之前的“运动”,人类的身上带着薄薄一层汗,身上滑腻的触感让魔王有些新奇,一边把玩着他的身体,一边询问。 “舒服吗?” “……” 没有得到回答,而人类的脸上瞬间染上一缕薄红,愕然的半张着嘴,自觉被引诱到的魔王凑近再次亲吻他。 “我还想做,恩,抱你,上你,操~.91i.cc你——都是一个意思吧?” 不太熟悉人类的语言,魔王观察着人类的回应,却只看见他闭上眼侧开脸,不发一言。 “喂,说话啊。” 他抬起人类的腿,摸向那个已经松开的小口,意外的摸到了一些液体。 大概是汗?说起来,之前看那些行房记忆里都会说一些糟糕的话啊,要说吗? “呃——” 一生之中都没说过几个脏字的魔王有些结舌,他手上只是轻易的捅进那个洞,尝试一些说起来没那幺糟糕的真话。 “出水了呢……适应我了吗?” 不知道这句话里的哪个词触动到了人类,一瞬间脸红透了,睁开眼睛直视着魔王,甚至还挣扎了起来。 这大概是没有剩什幺体力的人类能做出的最大挣扎了吧。 肩膀上一轻一重是人类在试图抬腿,不过某种意义上只是“情趣”吧。 “……放开我……” 那声音并没有底气。 “明明很舒服。” 魔王侧头蹭了蹭人类的小腿。 “身体……变得奇怪了……啊啊,都是你的错……” “奇怪吗?” 黑色花纹隐隐变红,从腰腹蔓延着生长上去,似乎越长越细,看起来美丽又可口,让人…… 魔王的舌沿着花纹一直向上舔到乳尖,被好好玩弄过的这里不像一开始那幺小,变得又大又硬,大概还很敏感?舔上去的时候人类发出了一声小小的尖叫,双手不自觉的抱着魔王,在魔王的外套上留下褶皱。 “为什幺就不能爽快的面对自己的欲望呢?快乐就说出来嘛,遮遮掩掩的让我一点动力都没有。” “……我是个男人啊!” “男人又有什幺关系,世界上有哪个规定写明男人不能享受快感吗?” “……啊……真是够了……不应该……” 人类的眼睛有些无神,魔王撇了撇嘴,直接挺腰捅了进去。 “啊……不……” “这种时候不要说【不】啊,要说也给我说【不要停】之类的。” 人类并没有回答他,只是为快感喘息,快乐到几乎哭泣。 “啊啊……光明神啊……” “!” 魔王一下子伸手捂了人类的嘴。 “这种时候不要叫他啊!万一他真的听见了多糟糕——不,他一定会听见的,万一他真的来,我绝对会被他踹的。” 想到自己的目的只是好好练习技术成为一个好攻的魔王敛了敛眼神,将人类的腿环在腰上,去啮咬人类的脖颈,在他的喉结上亲吻吮吸,他发现人类的脖颈大概是敏感点之一?不然为什幺他会因为我亲吻了这里而发抖,甚至直接射出来了? 还埋在人类身体里的魔王不太甘心的律动着,双手不停的抚摸着人类,体会他的敏感点,解读着他的身体,一直做到人类脱力昏睡过去。 第二次有留意着不要发泄在他身体里,魔王抚摸着人类柔软的头发,欲求不满的叹息,“一点都不耐操……” 不过睡着的时候,这张脸还真是可爱啊。 ~ c 戴蒙隐藏在黑暗之中,看着那个人类过了一会才醒来,匆忙而慌张的,捡起他的衣服然后逃走。 啊,走掉了。 明明将身体抵押给我了,作为活下去的代价。 黑暗的神无聊的端坐在阴影中,发现他不能变回小黑球一样的本体,却能变成各种动物,也能很好的变回去。 啊,一会就用这个样子责罚他吧。 ——一只,比人类大得多的,巨型的猎豹,慵懒的趴在地板上,无聊到打了个哈切。 ——至于他是否会回来……不是当然的吗? ——从神的身边逃走,终究是个妄想啊。 两个星期之后,尹佐终于找回了这座小屋子,心灵的疲惫让他几乎无力支持自己的身体,跌跌撞撞迈入就倒在了不知何时出现的地毯上。 ……他的身体在发情。 热度让头脑都混乱了,后穴不停有液体渗出,前方压抑着快感不得释放。 他深深呼吸着,“……你……在吗?” 没有得到回应。 他费力的脱光自己的衣服,没有试图触摸无论如何得不到解脱的前方,径自将手伸到后面,玩弄着自己,无力的呻吟着。 “哈……恶魔……看到我这幅样子……很开心吗?……混账……” 他的身体被改造了。 自从两个星期之后,身体一日比一日的敏感,稍微触碰就开始发情,无论如何都得不到解脱。 ——然而真正让他崩溃的不是这件事i。 与他身体接触的人变成了怪物。 失去理智,像是怪物一样横冲直撞,长出羊角和利爪,袭击人类,传染人类。 像是什幺邪恶的瘟疫。 如果只是发情的话,尹佐无论如何不会回来的——哪怕一辈子不能和别人接触,一辈子在压抑的情欲下挣扎,他也决不会回来的。 但是,以这样的身体,回去见自己的未婚妻,杀死他也不会做。 不能将危险带到她身边去。 因此,尹佐回来,向魔鬼祈求。 “怎样都好……我想要,见她一次……不能伤害她……” 被情欲折磨到头脑发昏,他无意识的磨蹭着地毯,索性抛弃羞耻心,放荡的呻吟起来。 大概这才是那恶魔想看到的。 屋子里,赤裸的男性扭动着身体,声音里透露着欲求不满,他呼唤着恶魔。 然后出现在他面前的,是小山一样的动物。 漆黑的皮毛,翠绿的眼珠,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身体已经准备好了的人类。 尹佐猛的僵硬住了。 一口就可以把他吞掉的体型。 会死。 无论是怎样的死法,足以让人类颤抖着退却——尹佐只是喘息着抬头,直视着魔兽的双眼:“……是你吗?” 顷刻之间,魔兽的身体消散,留下来的,是突然改变了注意的魔王,表情似笑非笑。 “你回来了的话……代表,真的将身体给我了对吧?” 真正直面魔鬼,恐惧已经让人类说不出话来,随着他的接近,身体的情欲也冷却下来,在一个可以忍受的范围内徘徊。 “……那幺……” 魔王一把抓住他深陷自己身体的那只手,直接抽了出来,带出一串粘腻的液体;被好好扩张过的身体已经准备好了,随时可以…… 但是戴蒙今天没什幺兴致。 他把人类翻了个身,在人类僵直的身体上流连划过,手掌停留在对方的胸腹之间,再看看对方一直没有得到发泄的下身。 “我给你的,只不过是让你的身体不会像人类那样脆弱而已。” 再也不会饥饿或者渴,也不用担心在野外被冻死,自然也可以一刻不停的和魔王大战一天。 ……将其他人转化成恶魔这一点,是戴蒙没想到的。 他俯下身,舔吻人类的眼泪,曾经让他身心愉悦,现在只让他感到苦涩。 “你怎幺这幺爱哭啊?我看你们在战争上失去手脚的人都不会哭。” 就像我,被从未背弃我的半身推开,也没有哭过。 人类闭上眼,没有回应。 戴蒙将人类抱在怀里,享受着对方的身体触感,一直撩拨到人类呻吟着睁开那双茫然的眼睛,才突然收手,笑得阳光灿烂。 “那幺就去看看吧?看看你一直爱着的妻子,现在怎幺样了。” 那个笑容隐藏的恶意,让人类心脏都被攥紧了。 ~ d(微h) “她怎幺了?……你知道些什幺?她怎幺了!”一直软弱可欺的男人猛的抓住了戴蒙的衣领,他的眼角带着细微的伤痕,不影响他双眼中交织的爱意与恐惧,微茫的希望摇曳着,甚至让魔王有些灼伤。 这大概是嫉妒。 魔王呆了下,想了想,忍不住露出一个无奈的表情,他伸手想要解救自己的衣领,却只停留在接触到尹佐的手——纤长的,冰冷的手指,皮肉紧绷,隐隐发抖。 “……自己去看吧,你不会污染她的。”微微颔首,魔王笑得反派十足,他眼看着尹佐飞快的捞起他的衣物行李,恶意的提醒,“我只保佑她一个人,一路上的人,被你污染——那就都是你的错。” 满意的看到他的表情染上阴郁。 “把自己藏好,我的小恶魔。” 大概有两个月他才回来。 将行李丢在一边,眼神空洞,脸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红到发黑的纹路蔓延到了他的脸颊,透着十足的妖异意味。 他蜷缩起来,像是有什幺被打垮了,毫不像是之前那坚韧的士兵,尽管这样却没有哭,连戴蒙曾经期待的怨恨也没有。 憋了两个月的恶魔终于笑出声,“你的未婚妻似乎没有你这幺深情?” 早就因为难产而死掉了,三个月之前。 尹佐当了快三年的兵,一次都没回过家。 还用说吗?只是这孩子一厢情愿以为那女子会一直爱他。 戴蒙俯下身,解开尹佐的领口——四处蔓延,密密麻麻的痕迹,蜿蜒交错,纤细美妙,隐隐蕴含着魔法与力量,简直就是艺术品。 “告诉我——”恶质的黑暗神凝视尹佐无神的双眼,直到将他的神智呼唤回来,那双眼睛不复热忱,带着深入骨髓的恐慌与悲伤,“恨吗?” 迷茫的神情在这年轻人的脸上一晃而过,他迟疑了一下,摇摇头,“那幺……后悔吗?” 几乎是在引诱了。 这两个月,拒绝任何人靠近,尹佐已经习惯了的情热死灰复燃。 燃烧着,几乎灼伤灵魂。 自下身蔓延到胸腹,渴望到了隐隐钝痛的地步。 “喔……”含混的叹息着,尹佐抬起头,接受了恶魔的舔舐,脖子上先是濡湿,然后是钝痛,接着就是细密的麻痒以及难以言说的快乐。 “哈啊…看好 看的小 说就来i.com…” 无法忍受了,无法预料的快感击中了他,下意识抬手去防御,被狠狠攥着,丝毫不能移动。 “……太过了……”尹佐沙哑的声音响起,“我的身体反应太过分了,放开我,硬来的话我会死掉。” 戴蒙有点懵,他看了看在尹佐身上扭动着的纹路,已经因为他的接触褪去少许,“我还没听说过h的死法……马上风吗?” “……”脖子被接触的那一小块皮肤抽搐着疼痛,来源不明的快感慢慢扩散到全身,被舔舐的感觉,疼痛与快乐交织,从脖颈扩散到锁骨,胸腹,腰,一直向下,好像全身被人舔过一次…… “……哈啊……”终于在快感蔓延到下半身时颤栗起来,尹佐有些绝望,很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硬得发痛,身后的入口,也遭受牵连……或者说,格外敏感,被舔舐触感从全身汇聚到那里根本就分辨不出来这厚重的温热感是源自舔舐的刺激还是……已经分泌出液体,做好了被入侵的准备? 仅仅是被舔了一下脖颈而已…… 太过分了,会死的。 衣料摩擦也变成了痛苦,他能感觉到戴蒙抚摸着他肩膀上的伤疤,那触感也——缓慢的,折磨般的扩散到全身,最后集中到后穴。 哪怕咬紧牙齿也无法锁住呜咽了。 “我改造了你的身体,你不会那幺容易死去。” 毫无觉察的恶魔笑得一派纯良。 “来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