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乐妹妹(1V1,SC,伪骨科H)》 亲爱的哥哥 盛夏,天气炎热。 明妤穿着一条细肩吊带,一双细长白腿倒挂在客厅沙发。室内空调冷气很足,但少女纤细白嫩的肉体依旧让人血脉喷张,热气横流。 盛明淮从外面回来时,脑袋汗涔涔的。保姆张姨很体贴地给他倒来一杯凉水,“大少爷,你回来了。” 她视线往上抬,看到少年的黑发被汗水打湿,贴在饱满的额前。一张清俊英挺的容颜覆满寒霜,也不知道这炎炎夏日,谁在外面惹了他。 “不用。”他硬邦邦的吐出两个字。 张姨还想追上去。 沙发上的少女冷不丁地冒出一句:“张姨,大少爷都说不用了,干嘛要拿热脸去贴冷屁股啊。” “二小姐……” “我渴了。”明妤从沙发上坐起来,“去帮我煮份绿豆汤吧,我午睡起来要喝。” 张姨看了眼站在台阶上的身影,随即说:“好的。”然后转身去了厨房。 明妤趴在扶手上,拖着下巴饶有兴味地盯着那人的背影。 叁。 二。 一。 果然不出叁秒,盛明淮气呼呼地转身走过来。他个子很高,从她认识他的时候就知道,高二(1)班的盛明淮,身高182,体重130,理科生,最喜欢物理,爱好打篮球和摄影。 时隔一年多,他应该长到一米八五了。 “别以为你进了盛家的门就真的是盛家的二小姐,你是不是忘记自己姓什么了?明、妤!” 最后两个字,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然而后者不为所动,笑意盈盈地单手托着下巴,身子下压,胸前那条沟壑挤得更深。 脸上却是纯粹干净的笑容,明亮得晃人眼睛。 “我怎么会忘呢?但是说不定哪天我就姓盛了。盛明淮,盛明妤,多好听啊,一听就是两兄妹。” 她眨眨眼,“我亲爱的哥哥。” 她明明知道盛明淮的痛脚在哪里,还往哪里戳。最后盛明淮气急败坏地跑上了楼。 明妤也没喝张姨做的绿豆汤,手中看了一半的书,扔在沙发上。 晚饭做好后,张姨上楼敲门,最后也只有明妤一个人下来。 “不用管他。” 明妤叫住预备上楼的张姨,她这都是第叁次去请盛明淮了。 “他爱吃不吃,不吃饿死算了。” “可是……” 张姨看到明妤的表情,还是讪讪地闭上了嘴。 一个月前,盛明淮的父亲和明妤的母亲重组家庭。两人是生意伙伴,后来一拍即合看对眼,又对事业有帮助,只相处了叁个星期就要闪婚。 决定这件事时,他们只把各自的孩子叫到一张餐桌上吃饭。盛明淮看到对面坐着的是明妤时,神情明显慌了一下。 但后者没有,似乎早就知情。 来到盛家后,这种剑拔弩张的气氛一直笼罩在脑袋上。 盛烨和明成惠基本上不回家,两人在国外也有工作,每天都忙得脚不沾地。 起初,张姨以为这二小姐进门后会受委屈,谁知她脾性比从小就娇惯的大少爷还厉害。 每每都是她占上风。 饭后,明妤把下午张姨做的绿豆汤带上楼。二楼除了叁间客房和影视厅,就是盛明淮和她的卧室。隔着长廊相望,距离不算近。 但明妤还是去敲了他的门。 咚咚两声,听得出来她没什么耐性,但是也没人来开门,后面明妤直接单脚踹开。 竟然没锁。 盛明淮在浴室洗澡,隔音效果再好,他都听到了外面人踹门的声音。 裹着一条浴巾就出来,男生赤裸的上身肌肉精瘦,腹肌纹理清晰干净,薄薄的一层,但感觉摸上去会很硬。 他脾气不太好,英挺凌厉的俊容看到房间里的人时,眉毛收拢。 “谁准许你进来的?” “你没锁门我不就进来了?” 明妤坐在他卧室的床上,身上穿的还是白天那件吊带背心和牛仔短裤。 长发随手扎在耳后,有几缕不听话的碎发散下来,毛绒绒的飘在她白皙的脖颈上。 明妤下巴一抬,“给你送绿豆汤来了。” “不需要,拿走。”他冷漠地拒绝。 明妤叹息一声,不知道他这个气要生到什么时候。她直接侧躺在柔软的床上,看眼前这个刚从浴室里出来的人在面前晃来晃去。 盛明淮准备去衣帽间拿衣服,却见她理直气壮地直接躺下了,一口气堵在喉咙里,“你还不出去?” “你叫的是绿豆汤,又没有叫我。”她笑嘻嘻的,没有当一回事。 盛明淮咬牙切齿,“那、就、请、你、端、出、去。” 端出去?她才不要。 绿豆汤没长脚又不管她的事。 明妤没动,眼神直勾勾地看着他走进衣帽间。出来时那条浴巾换成了一条灰色运动裤,还有一件纯黑色的T恤。 他沉着黑眸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睨她,压迫感十足。偏偏她还笑得出来,完全不把他的戾气当一回事。 “不走是吧?” 明妤摇摇头,不走。 她好不容易才把人追到手,现在每天都生活在同一屋檐下,近水楼台。她还能直接躺在他床上,傻子才走。 盛明淮深吸一口气,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底的情绪已经不同。 身下的女孩娇俏明艳,一颦一笑都勾人。 “这可是你说的,别后悔。” 偏偏这个时候,明妤还不知死活地用手指勾住了他裤腰上的那条带子。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这还是她刚表白成功时送给盛明淮的。 同样是明媚夏季,她把人压在教室门后,踮起脚凑到男生耳边。厘米之间,他的耳朵瞬间红透。 她的热气喷洒过来,让耳朵、脖颈的温度又攀上了另外一种高峰。 “答应做我男朋友的话,是要穿灰色运动裤给我看的。”她说。 盛明淮喉咙发紧,突出的喉结难耐地滚动,还没等他回应,女孩就又在耳边轻笑,慢慢道:“还要脱下来,你给不给,嗯?” 手慢慢往下滑,碰到他裤腰时,男生反客为主,把她摁在门板上,手举过头顶,温热湿润的唇舌贴上去,近乎疯狂地掠夺她口中的香气。 正如此时,那只葱白的手指勾上他裤绳时,高大的身躯就覆了上来。 单手捏住她的下巴,含上唇瓣后寸寸深入。 床褥深陷下去,明妤被迫抱住他的脑袋,仍他从唇瓣渐渐一路往下吻,在脖颈和耳垂处流连忘返。 她哼出难耐的声音,“…盛明淮你别咬。” 不要碰那里 这不是盛明淮第一次吻她。 初吻当天,明妤把人堵在教室不让走。 “盛明淮,这道题我不会做,你教教我嘛。” 她总是用这样的理由把人留下,明知道她想干什么,但盛明淮就是没法拒绝。 少女明晃晃的爱意写在眼睛里,从高二那年篮球赛时开始。 所有人都在喊“盛明淮加油”,球赛结束后送水递毛巾,或者是在一旁羞涩地看他但不靠近。只有她坐在高高的台阶上,明目张胆地在他身上打量,眼神直白又暧昧。像是在无声地勾引他主动送上门来。 第叁次时,盛明淮举手投降。 打完球后,额头上的汗都没擦,他径直走到少女跟前。她坐的台阶高,即便他一米八几的个头,也都不得不仰起脑袋看她。 “盛明淮。”他自报家门,语气很拽。 明妤勾唇轻笑,“明妤。” 两人像是相识已久,心有灵犀地都没有再继续问下去,就像他明白她的图谋不轨,她知道他的欲擒故纵。 他问:“想我进几个球?” “几个球都行吗?” “嗯。” 他随口应着,视线瞥开,看向球场上的篮筐和人,语气又变得不太确定,“看我心情。” “要是做到了,你做我男朋友?”明妤托着下巴看他。 像是没料到她这么直接,转头看她时,盛明淮的眼神里有些不可置信。 明妤笑着改口:“或者我做你女朋友也行啊。” 盛明淮轻笑,少年俊朗的容颜宛若朝阳初绽,阳光璀璨夺目,但不刺眼,每一缕都引诱她深入,目不转睛。 “我不早恋。”那时才高二,少年脸上的意气风发。 明妤说行啊,那我先预定个位置。 “不过让我等一年,是不是得给点福利补偿我?” 当时明妤并没有说什么福利。 但是之后的每一次,她都会来他的教室堵人,美曰其名要好好学习,虚心向他求教。实则像个妖精,总叫他难以自持。 少女柔软的身体香气扑鼻,不凑近时闻不到,坐在身旁,那股幽冷的甜香就像有人用羽毛挠他的鼻子,促使他近一点,再近一点。 最好把她一口吞下去。 梦境成真,盛明淮真的忍不住伸手勾住她脖颈吻了下去。 起初是蜻蜓点水的浅尝即止。少女的唇瓣柔嫩,他含住怕咬疼了她,舌尖小心翼翼地探出来,极有耐心地描绘着她的唇线。 吮吸舔咬,每个动作都很轻,却挠得人心更痒。 他很会接吻,学神似乎都有无师自通的本领。只是初吻就把她亲得双腿发软,坐在他怀里软得像滩水,要不是盛明淮大发慈悲地把她捞进怀里,她估计得流到地上。 明妤伸手,攥住他的校服衣领,睫毛轻颤发抖,“…盛明淮。” 少女的声音本就软,喊的这一声就像泡了水。迷乱的眼神没有了平日里的明媚张扬,楚楚可怜,像一粒春药在空气中发酵。 他自制力不再,开始大开大合地吻她,舌头长驱直入,缠住她的吮吸。绵长又疯狂。 如果当时有人从教室走廊经过,可以看到他的手已经探进去,生涩忍耐地覆上她酥软的右胸。桌上的教科书和试卷都凌乱,水性笔滚落在地,但是没有人理会。 此时,耳边同样是唇舌纠缠的嘬吻声,两片唇瓣大开大合地啃着,疯狂得像是要把彼此拆骨入腹。 比起那天的小心试探和缠绵温柔来说,这可以说是一个报复性的吻。 盛明淮用唇叼开她细肩上的衣带,左手从腰部往上探。微凉的指腹擦过少女的肌肤,覆上那团乳肉时,明妤的轻哼猝不及防地拔高:“啊——” 好舒服。 她抬起水汪汪的眼睛,对上他暗色翻涌的黑眸。后者恶趣味地捏住凸起的肉粒,轻轻一捏,她叫得更大声。 “盛明淮!”娇软的声音里掺杂了一丝惊恐。 明明害怕下一秒张姨可能就会听到声音,敲门而入,而她衣着凌乱、面色酡红地被他压在身下,却还是一开始就进了他的卧室。 “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这样躺在我的床上,我会对你做些什么,却还是这样。”盛明淮轻呵,俯在她耳侧,“勾引我?” 他的嗓子都哑了一层,眼神都染着情欲,面色却和进门时一样清冷。 明妤咬着唇瓣,脖颈湿热的痕迹一路往下,任他挑逗发泄。捧着他脑袋的双手插入发间,雪白的手和乌黑的碎发,刺激着她视觉。 他低头,隔着柔软的衣料,用舌尖扫过她胸前凸出来的点,旋即毫不客气地含住舔咬。 “啊,不要碰那里,呜呜呜。”她眼角湿了,伸手抵住他的肩膀。 她没穿内衣,盛明淮也不好受,呼出的热气滚烫,质问声却依旧泛冷,“你是觉得我不敢,还是你故意的?或者说,当我妹妹操你,比当女朋友要来得更刺激?” 说这话时,左手的力道加重几分,那团软绵绵的乳肉被揉捏变形。 她眼角潮红,轻轻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叫出来,那勾魂摄魄的呻吟却从喉咙间溢出,更让人疯狂。 “还在生气?”她缓了缓,勾起脚尖,顺着他的腿慢慢往上蹭,“这又不是我能决定的,既然你想操我,是妹妹和是女朋友又有什么区别?” 声音软绵绵地求饶,唇角嚼笑,勾着他脖颈往上凑了凑,“明明你也很想要,就别装正人君子了,哥哥。” 她低头,看到他身下的那条灰色运动裤已经撑起一道可观的弧度。 十八岁的男高中生,光是亲亲都有反应。盛明淮虽然生气,动作粗暴蛮横地亲过来,力气很大。 但她知道他这是在吓唬她。 胯下那物早就勃起,但是他却没有贴过来,冷静自持地撑着,两人的身体之间尚有距离。 他永远懂得拿捏分寸,就像之前在教室,每次被她亲得起反应,她想要伸手帮他疏解,他都绷着青筋,闷闷地一口咬在她锁骨,“等你真正成为我女朋友再收拾你!” 现在,他眼尾都烧红了,身上的热气笼罩在她周身。 明妤伸手,轻轻包裹住他跨间的东西,那股灼热烫得她从手心麻到了大腿根。 “嗯~” “啊…” 两人同时发出舒坦又难耐的轻哼。 抬眸,盛明淮的眼神简直恨不得吃下她,一只手扣在她的手腕。不知道是要让她继续,还是停止。 明妤在他耳旁吹气,“哥哥,说一句你不生气了,我就帮帮它。” 盛明淮抿着唇,没说话。明明难受至极,但眼中的痛意更甚,瞪了她一眼后,竟然起身了。 “砰”地一声响,门关死,冷水从头上浇下来的声音淅淅沥沥地传出来。 走之前,他咬牙扔下一句:“算你狠。” 身上的热意消退。明妤心想,看来色诱也哄不好了啊。 你别搞我(微微H) 晚上盛明淮没吃东西,绿豆汤原封不动地被佣人端出来。 明妤简直气笑。 叁天两头不回来就算了,还绝食,矫情什么? 夜里十点,明妤辗转反侧后起身,还是去了盛明淮房间。 盛明淮的门锁坏了,还是前段时间发脾气他自己踹的,难怪不上锁。 开门,空调冷气扑面而来,明妤咬牙打了个寒战。 床上隆起一个弧度,盛明淮蒙着脑袋睡觉,枕头上露出一截碎发。 明妤知道他不会这么早睡,整个高叁的生物钟都是晚上十二点到凌晨五点,加上午休每天只睡五六个小时。 “盛明淮你别装睡!”她没开灯,直接过去掀他被子。 这个气要生到什么时候,总得有个准话。 盛明淮没动,双目紧闭,薄唇抿出一条紧绷的直线,高大的身躯抱臂蜷缩在床。 她凑近才发现,他体温滚烫。 白天一身热汗回来,吹了冷气又冲冷水,夜间空调还打这么低。摸摸额头,估计都烧到了叁十八度多。 “盛明淮你别睡了,快起来吃药。”明妤拧着眉毛去拉他。 男生力气大,她根本拽不动。 吵醒盛明淮的后果就是连人带被地被他拽进怀里,他像只温顺的大型犬把她裹在自己的地盘,下巴颏蹭着她脖颈。 低哑的嗓音无意识呢喃,“宝贝,我好冷。” 他平时都把胡子刮得很干净,因为知道明妤喜欢踮脚偷亲他,但身高不够,每次都只能碰到下巴。 盛明淮嘴上避嫌,让她别在学校偷亲他,实则每次两个班一起上体育课,明妤趁着没人注意就回头偷亲时,盛明淮的唇角都扬得很高。 在每次人潮汹涌中,我都想回吻你。 这几天他许是心情不好,都没心思认真打理自己,下巴颏还有点冒青的胡茬,刺得她在他怀里难耐轻颤。 “盛明淮,你胡子扎到我了。” 男生从脖颈吻上她唇瓣时,刚好把她这句话吞进了肚子。 他迷迷糊糊地发着烧,还没醒,呼出的气息滚烫,她的身体很快就跟着热起来。小手软绵绵地抓着他胸前的衣料,但叁下五除二地,她的睡裙就被人掀到了腰际。 明妤的腰很软,细得仿佛他一只手就能掐住。 皮肤滑嫩,以前盛明淮不敢明目张胆地回吻她,但是做课间操人潮拥挤时,他的手就会从校服衣摆里伸出去,偷偷使坏地捏一把。 像是能掐出水的果冻。 她的声音也娇得在滴水,嗯啊的轻哼不绝于耳,空气灼热得像被人用火煨过,空调冷气荡然无存。 盛明淮凭借着记忆,用指尖点火,沿着腰线往上,用力握住胸前那两团奶油似的乳肉。 “啊……”明妤难耐地拱起腰。 裸露出来的小腹收紧,马甲线紧致明显,像条鱼似的扑腾,旋即被他翻身压下。 “呜呜呜,盛明淮你轻点,别亲那里,我痒。” 盛明淮一言不发地埋头在她胸前,只粗喘着气,听到呜咽声才意识回笼,“……明妤?” 还没进盛家前,她还不是他妹妹。明妤调戏他时,总喜欢舔他红得滴血的耳垂,两团软肉贴在他胸前蹭,“叫宝贝,叫宝贝给你摸摸。” 刚才睡梦中他无意识呢喃,叫的还是宝贝,清醒后连名带姓地叫明妤。 “哥哥刚才还叫我宝贝,占完便宜就不认了?”明妤勾着他下巴轻咬,顺着那条下颌线来到他耳垂,轻轻含住。 “哥哥,我难受,你轻点摸它。”酥胸往他手心挺送。 男生的喘息瞬间加重,喷在她肩窝的热气烫得人头皮酥麻。握在她乳肉上的手收紧,力道反而不受控制地重了。 他低头咬住她白玉般的锁骨,沙哑的嗓音隐忍,“你别搞我。” 他现在发着烧,理智尚不清醒,听到那声哥哥全然不觉她是在挑衅,反倒像平时的调情。 盛明淮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对她做出更过分的事。 他额前的汗滴下来,明妤被他亲得七荤八素,浑身发软。她身体本就敏感,被他忽轻忽重的揉捏舔吻,腿心已经湿了一片。 “是你别搞我才对。”她软着嗓子抱怨,原本只是想来看看他,谁知他突然发情,抱着人就亲。 “你以为我圣人?等你的那一年我手都酸了。”盛明淮趴在她身上,哑声自嘲,“我有多想你,你不知道么。” 手往下滑,指尖擦过少女腿心,刺激得她浑身轻颤。 明眸皓齿的人,此时泪眼朦朦地望着他。 “盛明淮…”明妤咬唇,“你故意的是不是?这样搞我,你就舒服了?” 舒服,但也更难受了。 胯下的某物胀得他头皮发紧,很硬,还有点疼,急于找个突破口疏解。 盛明淮本不想吓到她,但看到她在身下意乱情迷的模样,下意识地顶上去,“怎么搞你,这样搞?” 硬挺的肉棒隔着布料顶过来,带着骇人的滚烫,挤进湿润软腻的腿心,她差点没爽得翻白眼。 明妤后悔来他房间了。 只一下过后,她就招架不住了,“盛明淮,我难受,你亲亲我,帮帮我。” 他抵着她,她也不敢动。 危险一触即发,腿心胀胀的,麻麻的,动一动就能要人命。胸前的两粒兴奋地勃起,顶着轻纱薄雾似的睡裙,像饱满诱人的果实。 盛明淮低喘着吻上她的锁骨,寸寸往上,偏不如她意。 “亲你哪里,嗯?我现在是病人,是你哥哥,你还想欺负我?” 她欺负他欺负得够多了,在学校时就是。 知道他好好学生,外人面前一副霁月光风的正经样。看着又冷又拽,实则纯情得很,她凑过去亲一亲他衣领都能脸红耳热。 偏偏还要用最勾人的手段招惹他。 他不敢摸她碰她,她就伸手从校服里探进去,滑腻的小手像鱼似的游到他胯间,上下摩挲。 “盛明淮,舒不舒服?想要吗?说你喜欢我,爱我,叫我一声宝贝,我就满足你的所有欲望。” 现在,轮到他了。 学霸的粘贴复制用到她身上,简直要疯。 “盛明淮,我喜欢你,好喜欢你。”她捧着他的脸吻上去,毫无章法地含住他的下唇舔咬。 他身下的硬物隔着布料重重地撞过来,但依旧如同隔靴搔痒。厮磨顶撞间,灰色运动裤的顶端已经晕染出湿痕,分不清到底是他的,还是她的。 盛明淮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胸前,一路往下,手指已经拨开那条湿淋淋的布料。指腹压着肉缝细磨,一手滑腻。 但是这不够。 她不舒服,他也不舒服。 盛明淮抓着她的手往自己身下按,气息紊乱,“宝贝,帮帮我,脱下它。” ——— 宝贝们,求珠珠,么么么么~ 哪里酸(微H) 小手勾着裤腰褪下刚退下一点,火热的巨根便啪地弹出来,急不可耐地吐出前液。 明妤没想到他居然挂空挡,“你怎么不穿内裤啊?” 盛明淮绷着冷脸看她,“不是你说的吗?” “什么?” 她不记得了。盛明淮丢出一句:“自己想。” 明妤笑嘻嘻地问:“这是我送你那条裤子?” 所以干脆连内裤都不穿,因为穿了它,还是得脱的。 清俊英挺的面容薄红,额前冒着一层细密的汗珠。盛明淮要面子,没说话,但明妤已经知晓了答案。 手握上去时,盛明淮难受地吸了口气,呼出的气息却滚烫如火。 他发烧身体原本就热,此时温度高得像着了火。漆黑干净的瞳仁盯着她,眼底情欲翻涌,“明妤…” 似在求饶,又像是警告。 绵软的手心裹住火热的硬物,粗长滚烫,她只轻轻撸动一下,马眼处就吐出透明的粘液。 夜色里看不清模样,只知道尺寸比她想象中的要惊人。 小手揉搓着龟头,摸出了不少粘液。明妤难得又占上风,唇角带笑,“哥哥怎么了?不吃饭,饿得它都流口水了。” 半明半暗的夜色下,她的手和他的分身纠缠在一起,难舍难分。吐出的粘液沾得她手心到处都是,她还使坏地沿着棒身涂抹,软指勾人,它激动得直跳。 盛明淮知道她向来得理不饶人,哪怕这种时候,她调戏的话里也带着几分责怪。分明对他也是有点生气的,甚至想要故意惩罚他。 盛明淮眼角潮红,咬住她软乎乎的耳垂,想要她放过自己,又想她给得再多一点。 闷哼几声,他伸出舌头像小狗似的舔弄她,忍着咬她的冲动,“是啊,饿得发疯,所以它看见你就馋哭了。” “那哥哥要吃掉我吗?”明妤轻声道,“或者,我把它吃下去。” 说完,她去拉他的手,探进腿心的位置。 那里早已泛滥成灾。 “就用这里,好不好?” 手臂和脖颈上的经脉微凸,恪守了一年之久的忍耐分崩瓦解。 盛明淮将她的手反扣在身后,用膝盖打开她双腿。细腰往上一抬,睡衣裙摆滑到乳尖,露出半团软腻的酥胸。 盛明淮很清楚她的敏感点在哪,湿热的唇舌含住乳尖时,她就忍不住娇喘。 “嗯~”明妤蹙起双眉。 愉悦的叫声像是鼓舞,盛明淮本能地想要更多,就这样吻她、舔她,把她压在身下,用力地操弄。 下一秒,他掐住她腰。 湿腻肉嫩的穴口瞬间撞向他的阴茎上,龟头正巧戳开那两片软肉,但太大了,不进不退地戳在那。 电流从头皮蹿过,麻得她浑身轻颤,脚趾收缩不止。 “盛明淮,你把它撤开点,挤疼我了。” 她抬脚想踢他,却被他早有预料地抓住了脚踝。 盛明淮轻哄,“动一动就不疼了。” “……” 约莫片刻,两个人都没动。他伏在她身上低喘,吞咽口水时,凸出的喉结剐蹭着她脖颈。 身上身下都痒意横生,她竟然更湿了。 穴口的软肉浅浅地含住阴茎的头部,像一张小嘴在不停翕动,条件反射地吮吸、收缩,不知天高地厚地想要把它整根吞下。 明妤用手背捂住自己的唇,呜咽声在喉间打转。 “那你倒是动啊。”她要推不推地打他肩膀,声音快哭了,“你这样我好酸。” 好久,他才问:“…哪里酸?” “哪里都酸,腰酸,那里也酸。”她小弧度地想扭一扭,男生的手却把她箍得更牢,她只能哀求,“你动一动嘛。” 刚才那一撞,爽得他意识回笼。盛明淮本是想让自己冷静片刻,克制自己不要这么横冲直撞,却又舍不得就这么撤开。听到她这么说,干脆放手。 “我怕我忍不住。”他喉咙阵阵发紧,“家里没套。”有也不能就这么做。 他知道她难受,刚才要不是他掐着腰,她那挺松扭动的动作,就能把它挤得更深。 但她会疼。 他再生气,也都舍不得她疼。 盛明淮撑在她耳侧,低头含住她的耳垂轻舔着,嗓音惑人,“你自己动,慢一点快一点都好。” 明妤双腿缠住他的腰,“这可是你说的。” 平时在学校,她想亲一下都得掏空心思,做完五套卷子才能和他接吻。摸摸他还得再加叁套。 美色当前,她都不记得那一年自己刷了多少套题,背了多少知识点。 现在他这么松口,无疑是免费送福利。 盛明淮难耐地嗯了声。 他不敢去弄她,她这具于他而言就像罂粟,想和她融为一体,想像藤蔓交缠至死方休。 她刚刚说得对,他已经馋得流口水,所以怕一旦让他掌握主动权,他就会丧失所有理智。 盛明淮唯一能做的,就是俯身,吮吸着她酥软的乳肉解渴。 然而这样的姿势,她根本就看不到他的阴茎。 明妤缠着他的腰,硕大的龟头顺势顶过来。 她刺激得轻哼,“盛明淮…” 她低头,见他含着自己的乳珠,吃得格外认真。 酥麻感遍布全身,腿心更是痒得像是有蚂蚁在咬,既舒服又难受,想要他直接插进来。 “我在。” 他应着,大手在她的娇躯上游移抚摸,像是在安抚她的情绪。 她难受得快哭了,但总是不得要领,像闹着玩似的,蹭一下撞一下,不解渴反而更难受。 头皮一层层炸开。 盛明淮也受不了这样的挑逗,在她耳边低骂了声“操”,随后双手掐住她的腰抬起来。 “啊!” 明妤惊呼一声,被人腾空抱起时,她伸手勾住他的脖颈。 位置颠倒,盛明淮躺在她身下,掐着她的腰往自己的胯下摁,让她坐上去。穴口软肉压在粗壮的阴茎上,反复碾磨,速度快得惊人。 明妤低头,就能看见她身下吞吐着的那条巨根,龟头处吐出更多透明的粘液,有部分似乎还是她沾上去的。 再低头时,她就对上了盛明淮幽深的眼睛。男生眼尾赤红,眼中的潮意明显,喘息间还在喊她的名字。 “呜呜呜,太快了,你慢点,盛明淮,你慢点啊……” 她像根孤身立于狂风中的芦苇,受不了这猛烈的冲击,想要折身弯下来。盛明淮一个挺身,又让她坐了回去。 滑嫩的肉穴被磨得发红,潺潺流水涂抹在他的阴茎上,摩擦时发出肉体厮磨缠绵的响声。 他嗓音暗哑,低声哄着她,“别哭,很快就好了。” 他控制着位置不把头插进去,掐着她腰的手动作越来越快,甚至还要往上抬。 她嫩穴湿软,每次快速地碾磨都能带来强烈的快感,那种感觉几欲升天。 室内情潮翻涌,身体跟着情欲一同发酵,像气球在发胀、然后等待爆炸。 “好痒好涨,呜呜呜你快点,你烦死了,盛明淮,混蛋。嗯啊~” 她嗯嗯啊啊的叫声支离破碎,胸前两团白花花的乳肉乱颤。 空气湿热粘稠,呼吸困难,像是置身在海水中,腹部被浪花冲击着,一阵一阵地涌过来。 花核都被磨得红肿,她抑制不住,率先攀上高峰,穴口喷出清液浇在肉茎上。 而盛明淮磨了百下之后,也终于射了出来。 “嗯…”发出舒爽的闷哼。 一股白灼喷射在腹部,有些飞溅在别处,但无人理会。 余韵中,肉棒还贴着穴口弹跳颤抖,拍打着花核。 这种舒爽感让明妤又攀上了一次高潮,疲软地趴在他身上,声音都喊哑了。 浑身湿漉漉的,两人的黑发都被打湿,他更是大汗淋漓。单手抓住她胸前的软肉把人压在身下,交换了一个绵长的湿吻。 …… ——————— 我的老婆们呢?(我撕心裂肺地敲碗求珠珠! 让我摸一摸 次日醒来,明妤浑身酸软。 昨晚盛明淮发泄完后沉沉地睡去,出了一身汗,这会儿估计已经退烧。她是半夜爬回自己房间的,所以差不多睡到日上叁竿才起。 但下楼时看到盛明淮坐在餐厅,她仍旧有点惊讶。 “二小姐,你起来了。”张姨眉开眼笑地叫她。 这一个月兄妹俩很少在家用餐,盛明淮基本上不回来吃。早上出门晚上才回来,明妤就坐在客厅,两人碰上时总要呛上几句。 这样心平气和地坐在同一张餐桌上,简直是奢望。 盛明淮从始至终都没有看她一眼。 黑色碎发下俊容冷淡,他是丹凤眼,眼皮很薄,狭长眼尾处还有一颗不太明显的泪痣。不管是笑是怒,都像个薄情寡义的渣男。 “看什么看。”盛明淮受不了她的注视,抬起双眸扫过去,薄唇抿紧。 退烧后,白皙的面容还有点憔悴感。所以虽然语气有点拽,但没有任何威慑力,反倒让人想欺负。 明妤托着下巴,没有移开视线,看他的眼神更加地明目张胆,“哥哥长得好看,我就多看一眼咯。”她笑,露出一颗小虎牙,小脸明媚生辉。 她起得晚,早餐已经凉了,张姨正好给她重新上些热菜,听到这话时跟着附和。 “我们大少爷确实长得好看。”她又看向明妤,笑着说,“二小姐也是,两个人啊都长得水灵灵的。” 张姨今天格外高兴,也不想他们俩在餐桌上吵架。 这几天录取结果已经出来,盛明淮和明妤都被A大录取了,晚上有同学聚会。张姨想问他们是不是一起出门,她叫元叔备车。 结果盛明淮说:“我和她不亲,不想坐同一辆车,叫元叔备两辆。” “这……”张姨有些为难。 “我和你不亲吗?”明妤没生气,只故作伤心,“昨晚你的烧还是我帮你退的,你这么说,我都要哭了。” 提到昨晚的事,他再也假装不了淡定,红晕从脖颈烧到耳后根。 张姨还不知道盛明淮发烧了,“大少爷,你受寒了?” “嗯。”盛明淮不自然地咳嗽一声,“小感冒。” “才不是小感冒,他烧得可厉害了,差点把脑子都烧傻了,自己做过的事情都能忘。” 明妤向她告状,“张姨,这事你得告诉爸妈,好好管管他。” 盛烨离家前就嘱咐过张姨,让她在家好好看着盛明淮,多和明妤培养感情,别欺负了妹妹。 盛明淮这一个月本就不怎么着家,有时夜不归宿,张姨拿他没办法,还在犹豫要不要告诉盛先生。 现在听明妤这么说,觉得是有必要禀告了。 盛明淮气得噎住,压低声音警告她:“明妤!”这回耳朵完全烧红。 他只是发烧,不是喝断片。醒来时胯下的东西还沾着干涸的粘液没有清干净,昨晚发生的事情,他并没有忘记。 眼前明媚张扬的少女就被自己按在胯部,肉体厮磨的快感现在想起来,头皮仍旧阵阵发麻,电流蹿过皮层,刺激得他现在都还有反应。 胯下的东西有抬头的趋势,在休闲裤里兴奋地顶了两下。 盛明淮深吸一口气,平复下来。 明妤唇红齿白,一双眼睛笑起来像狐狸似的狡黠,“啊,对了,还有一件事,张姨你也顺便跟爸爸说一声吧,就是——” 盛明淮眼疾手快地捂住她的嘴巴,“不许说!” 明妤咬他的手掌,“你求我,你求我我就不说。” 男生绷着脸,黑眸沉沉的看得出非常不乐意,但是又拿她没办法。 张姨这会儿出去打电话了。 盛明淮压低声音警告:“你别太过分。” “到底谁过分?”明妤扬眉,“你昨晚亲我咬我,下嘴这么重,我都没骂你过分。而且……” 她凑到他耳廓,吐出温软的热气,“你还射我身上了。” “……” 盛明淮服了。 两个人视线不约而同地往下瞥,他的裤裆鼓鼓当当,已经完全起势。 眼前的男生眼睛都跟着染上潮红,眼神痛苦压抑,像是回到了昨晚被困在情潮中的状态。 明妤很满意他这个反应,又恶作剧地扬声,“张姨——” “好,我求你。” 盛明淮服软,把少女的脖颈勾了回来,咬牙切齿地说,“我求你,别说,行吗?” “那你叫声宝贝听听。” 盛明淮还在犹豫,明妤直接伸手握住他胯下的要害,惹得他倒抽一口凉气。 盛明淮眼眶泛红,“宝贝。”嗓音低低的,有点哑,莫名地性感。 明妤心满意足地收手,只是看他这副忍辱负重的模样,忍不住调侃:“你明明很爽。” 是啊,的确很爽,如果她现在是他女朋友的话,他能让她更爽。 但是盛明淮没说,脸色沉得吓人。 见她现在这么嚣张,他咬牙道:“有你哭的时候。” “我只接受在床上被操哭。”明妤语出惊人。 盛明淮差点连勺子都没拿稳,横了她一眼,“……” “当然如果是你的话,客厅、厨房或者阳台,我也可以接受。” 明妤想了想,又委曲求全地补充,“厕所也可以的,虽然我觉得有点臭,但谁叫我喜欢你呢。” 幸好张姨很快就打完电话回来,没有给明妤继续冒骚话的机会。 她刚听到明妤似乎在叫她,回来问什么事。明妤很有契约精神,只说没钱了,想让大家长再给她打点生活费。 张姨又对盛明淮絮絮叨叨地叮嘱:“先生和太太都很担心你的身体,一会儿请医生过来看看。” 盛明淮最怕的就是他们小题大做,眉头都皱了好几层,“不用,就是小感冒,烧已经退了。” 他的身体没这么弱。就是前几天一直在外面和郭嘉奕他们打球,夏天暑气重,又冷热交替,一下子受不了。 晚上市一中同学聚会。 盛明淮和明妤不同班,但因为他们班主任是夫妻,两个班的同学关系也不错,有什么活动都经常一起办。 明妤是高二下学期才转来市一中的,关系要好的同学不多。今晚的聚会她不一定去,约了闺蜜看电影。 地点都在西南商都。 盛明淮说不想坐同一辆车是气话。 私底下,谁都知道盛明淮喜欢明妤,只是闷骚不肯说,还厚着脸皮让人追了他一年。然而到最后男女朋友没做成,却变成了兄妹。 所以盛明淮心里有气,也做不到面不改色地带着她在众人面前介绍,说这是我妹。 出发前,司机元叔在楼下等。盛明淮却被明妤堵在房门口亲。 男生修长白净的手撑在门板上,手背上的经脉隐隐突起,薄唇被吮住,密密麻麻的啄吻声在室内响起,暧昧湿黏。 他喘出性感的声音,“…别亲了,草。” 脖颈上的脉络都跟着难耐地突起,他忍着没去碰她,汗却从额间滑落。 明妤勾着他的脖子往下低,让他迁就自己,故意把这个吻逐渐加深,吻得越来越色情。 他向来很能忍,即便昨晚烧得有些神志不清,也只是掐着她的腰去磨,没舍得狠狠欺负她。 “不亲也可以,让我摸一摸。”她的手伸向他的裤腰,还没碰到就被他捉住。 盛明淮的薄唇被她亲得发红,沾上晶莹的口水艳得像只漂亮水鬼。 “你还去不去聚会?”他说。 元叔还在楼下等,怕他们迟到,催促的喇叭声已经响了两遍。 明妤:“不去,我约了人看电影。” 他不让摸,她也不勉强,单手勾着他脖颈又把人往下压,嫣红的唇瓣送上去,大开大合地吻着他,说话声含糊不清。 “约了谁?”他不太高兴地问,然后不小心被她咬了一口,“嘶——,周歧还是陈延旭?” “让我摸摸就告诉你?” “……” 盛明淮生气了。 得寸进尺的结果就是连亲都不让亲了,明妤被赶出房间,嘴唇还被他报复性地咬破了皮。 啧,还挺疼。 ——————— 剧情肉,恋爱啪,珠珠快往我脑袋砸~ 么么么么 小黄人 盛明淮从小就众星捧月,朋友一大堆,但没几个异性。 不管是打球还是吃饭,身边都是清一色的男生。倒不是他异性缘差,而是太好。 盛明淮没早恋的心思,也怕传出不好听的绯闻,向来对那些“不怀好意”的女生敬而远之。 除了明妤。 第一眼他就看出了这人目的不纯,一只眼睛写着“我喜欢你”,另外一只写“我想上你”。 但他就是掉进了她的甜蜜陷阱。 干过最疯狂的事,是在教室午休时,纵容她把手伸进自己的校裤里。隔着内裤揉捏,然后被她摸射。 那时,她还不算他女朋友。 他身边要好的那几个兄弟都知道,明妤在他这里是例外。 那么洁身自好的人,让她在教室摸得湿了一条内裤。 盛明淮摆明了就是喜欢她,而且还是认真的,所以这么宠她、纵她。 她想对他做什么都可以。 那些人偶尔还会起哄叫她嫂子,现在想到他们要跟着改口叫声妹妹,盛明淮就生气。 直到聚会现场,他脸色都是不好看的。看到周歧、陈延旭,这两个明妤的追求者,脸色更臭。 这边,明妤刚到就被宋黎拽着进了包厢。她订的是私人影院,里面还有自带的投影仪,私密性很强。 刚拉明妤的时候她扫了两眼,问道:“盛明淮没跟你来?” 明妤不解:“他干嘛要跟我来?”问完后她大惊,“你可别打他的主意!” 今晚要干什么,她们都是心知肚明的,这种事情怎么好叫男生来,何况还是盛明淮。 宋黎骂她一脑子黄色废料,“我这不是关心你们有没有和好吗!你突然变成他妹妹,连我都一时接受无能,何况是他。这一个月他肯定都不想理你吧?我教你那招你到底用了没有,效果如何?” 明妤扯开胸前的衣领给她看。雪白的肌肤下密密麻麻的吻痕,都是昨晚盛明淮神志不清时干的。 脖子上没留不是他理智尚存,而是他一直认为在脖子上留吻痕太危险。 他发狠时吻人特别凶,又吸又咬,恨不得把她连骨头都吃下去。唯独亲她脖子时,像小狗似的用舌头舔,湿湿黏黏的。 以色哄人,这招确实有用。 明妤说:“这个月他都没回几次家,不过今天他跟我一起吃饭了,算是哄好了一半吧。” 起码小明淮应该被她伺候得很舒服,往常他只要一硬都会露出哀求的神情。每当这种时候,盛明淮那双丹凤眼的眼神都特别勾人,想要她,却不说话。 所以只要她想,就能隔着内裤摸摸它。 但今天他连碰都不让碰。 狗东西,昨晚舒服了今天就摆谱。 宋黎对他们家这事也没太关心。在他们这种家庭,二婚叁婚都是正常的,像郭嘉奕,现在都有叁个妈了,外面还养了几个小妈。 盛烨和明成惠还好,皆是丧偶,没有那么复杂。看对眼就闪婚,就是不知道他们的宝贝孩子也看对眼了。 果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宋黎去开投影,“对你来说,成功一半就相当于成功了,盛明淮那么难追,你都能把他泡到手,还怕睡服不了他?” 严格来说,盛明淮不是难追,是压根就不给人追的机会。 只有明妤能追。 “网址呢?快发给我。”宋黎催她。 明妤无语,“上次的你没保存?” “我怎么敢保存,和你的聊天记录我每次都要清空。” 因为宋黎男朋友喜欢查岗,她不敢让他知道自己每天都在和明妤聊十八禁。黄色小网站这种东西更不能让他看见。 男生大部分都这样,自己看片但不会让女朋友看,总觉得那些内容不干净。他们喜欢对性单纯懵懂一点的女生。 明妤不知道盛明淮是不是也这样。但是她觉得性这种东西这么可以搞性别歧视?男生能看,女生也能看,学习点理论知识怎么了。 明妤把网址发过去,结果宋黎却打不开,“草。” “怎么了?” “打不开。” 宋黎很暴躁,“我不理解。为什么你每次进小黄网就这么丝滑,而我却不行?上次那个也是,我还得爬墙才能进去。” 关键时候还是得她来。明妤慢悠悠地掏出自己的手机,一脸春风得意,“你见哪个人回家还得爬墙的?” 咻地一下,她进去了,网页闪现各种小视频。德芙都没有这么丝滑。(德芙记得给我打下广告费:D “……”宋黎嫉妒得咬牙切齿,“你真是小黄人进黄网——黄到家了。” 明妤把手机连上投影,让宋黎自己挑片子。 光线昏昧,她起身去开零食。 其实明妤之前也没看过片,对性很好奇但是没怎么了解。 那次在教室接吻,她坐在盛明淮的腿上。他的手伸进去,握住她胸前的软肉揉捏,她忍不住娇哼出声。 下一秒,她就感觉腿心被一根热乎乎的硬物抵住。 腿心都被杵麻了。 她好奇地低头,想去看,却被盛明淮捞起来,“…你干什么。” 明妤看到那东西把他的裤子撑得胀胀的,好奇长什么样,“我想看看。” “……” 盛明淮当然没给,俊脸薄红。 她用手指去点,那东西居然还会动,裤头印出一小块湿痕,像是在里面朝她吐口水。 明妤直骂了声小气,“你不给我看,我就去网上搜。” 盛明淮没办法,“…那一会儿回家给你看行吗?我怕等下有人来。” 其实都放学了,不会有人,除非管理员上来。 明妤才不要去他家,“就在这里。” 刚被她骂过小气的盛明淮也是真小气,只拉开给她看了两秒不到就盖住。但这一闪而过的肉粉依旧在她心里掀起惊涛骇浪。 明妤吞了吞口水,“盛明淮,再看一眼嘛。”她搂着他撒娇。 盛明淮不会给她看第二次,明妤就说:“我都没看清楚,我喜欢大一点的。盛明淮,你不给我看,我怎么知道它大不大。” 盛明淮捉住她的手往下按,嗓子都哑透,“大不大…你摸摸不就知道了。” 教室后方,所有人都放学走了,空荡的桌椅上只有他们两个人。 她埋在他怀里,长发凌乱,露出的耳尖粉粉的。 她只闻到他校服上干净清冽的柠檬香,还有不断发酵的情欲的味道。 眼前什么都看不到,他抓着她的手慢慢地带她探索未知而又危险的地带。 先是少年精瘦的腰,有腹肌,薄薄的一层,像鹅卵石,有点硬。但比腹肌更硬的是下面的那团东西。 摸上去时它比她还要兴奋,重重地弹在手心,她抓到了一手的滚烫和粘腻。 好粗,好长。 她呼吸都重了几分。 耳边尽是布料摩擦的响声和他湿热的低喘,最后这些声音都淹没在他重重压下来的吻里。 …… —————— 谢谢老婆们的珠珠,今晚加更。 不知道没有珠珠的话,留评会不会涨人气,大家可以在评论区夸夸我吗(猛男害羞jpg. 这么粗大 小电影已经开始。 作为颜狗,宋黎千挑万选,终于找到了一个颜值过关身材又好的男优片。 是女性向的,画面都比较唯美暧昧,没有那么粗暴直接。 是在酒店,男人喝醉后一边亲一边推着女人进屋。衣料摩擦的响声都听得人脸红,很快地上就落下几片凌乱的衣服。 虽然是来看片是为了多学习理论知识,早日把盛明淮睡服。 但此时明妤收到一条消息,说是今晚聚会可能会喝酒,参加聚会的不少女生对盛明淮都有意思。 现在明妤变成他妹妹了,那帮人都蠢蠢欲动,谁知道今晚会不会趁人之危? 郭嘉奕:【妹妹啊,你哥哥今晚可能会失身了。】 然后发来几张照片,聚会上有男有女,都是熟面孔。还有两个面生的,不知道是谁,其中一个视线一直黏在盛明淮上,撕都撕不下来。 盛明淮虽然坐在角落,但难掩光芒,垂眸在听别人说话。 唇角的笑弧并不明显,盛明淮大多数时候都给人一种不好接近的距离感,但是明妤能看出来,他眼底确实藏了笑意。 还挺开心嘛。 明妤拿起手机回:【那就告诉他,要是他今晚失身的话,明天盛家也就绝后了。】 这时,剧情已经进行到下一个阶段。 男人把女人推进浴室,沿着脖颈一路往下吻,在白腻的乳肉上流连片刻后,依依不舍又迫不及待地滑到小腹,然后往下。 掰开双腿,女人将手似抱似按地撑在他的头上,难耐地仰起脖颈。像是承受着这世间最舒服的事。 唇舌在她腿心搅动的水声溅得很响,勾得人脸红耳热。 她看见女人的乳尖都被颤意带得直晃。 男人胯下的肉根硬了很久,直挺挺的,用手握着去蹭女人的阴唇,龟头剥开反复碾磨,但是下一秒又把女人摁下来,用粗壮的肉棒去拍打她的乳珠,不停地顶弄。 这似乎比用嘴去亲去咬还要舒服。 宋黎激动地点评:“这男优不错啊!身材这么好,没想到那个东西还这么粗大!” 明妤惦记着在同学聚会上的盛明淮,心不在焉地瞥了两眼,“还行吧。” 片子是打码的,只能看个大概,光线不是很亮,就连颜色都看得不太清楚。 她想了想,觉得还是盛明淮的好看。 在教室时的那惊鸿一瞥,那肉粉色就印在她的脑海里了,而且摸着很大。她一只手好像握不住。动起来时还挺有劲儿,她手心似乎都被拍红了。 如果是盛明淮用它去顶弄她的胸部… 下面的软肉突然缩动了一下,湿湿黏黏的液体沾到了内裤上。 明妤坐不住了,起身要走,“我去同学聚会。” 别吧。 别是看一下片就迫不及待地去找男人了吧。 宋黎抓着她的裙摆苦苦哀求,“你走了我怎么办啊!你要留我一个人在这看吗?” 她痛心疾首地控诉:“好,明妤,你好狠的心。今天你走出这个门,不把盛明淮操得明天下不了床,咱俩就绝交!另外我包里的避孕套两百拿走,便宜卖给你了。” 别以为明妤不知道她这影院包了一整晚。她举起手机,“那你是想我帮你叫许辞过来,还是你自己叫?” 迟早都是要叫的,谁叫也都一样。 包里的避孕套她还是留给宋黎自己用吧,不过她还是很担心许辞来了,看到宋黎是要邀请他看小黄片的,会气得操她个叁百八十遍。 明妤到聚会现场时,正好赶上他们在玩游戏。 郭嘉奕挤眉弄眼地叫她坐到盛明淮旁边的空位,笑得亲热:“哎呀,妹妹来了,妹妹来坐,坐你哥身边。” 然后盛明淮刮了他一眼。 明妤倒是不介意,也不觉得尴尬,回了一个如沐春风的笑容:“好啊,谢谢嘉奕哥。” 盛明淮旁边的空位在里面,明妤从他膝盖上方跨过去时,脚底绊到一个空瓶,重心不稳,差点跌到他怀里。 “不好意思啊,哥哥。”她低声道歉。 盛明淮却看到她嘴角的坏笑,白嫩的膝盖隔着他的长裤,轻轻地往内侧摩挲两下。 抬眸,看到那一晃而过的酥胸。 虽然被裙子包裹着,但能看出它的浑圆和香软。 没人注意到盛明淮吞咽了下口水,清冷漠然的表情,别人还以为他和明妤已经决裂。 明妤还没来得及去找那张生面孔,她就主动送上门。 七八个人围在一张方桌玩游戏,除了她,其余人明妤都认识。 郭嘉奕说这是陈老师的侄女,二中的,今晚跟着过来玩。 盛明淮年年竞赛拿奖,小有名气,市里几个中学都听说过他。还有人从校外跑过来看他打球。 这个叶留珠也是。 她眼睛一直在盛明淮脸上打转,但来之前也许是听说过盛明淮和她的事情,所以目光又绕到了明妤身上。 笑意盈盈地问她:“呀,原来这就是阿淮的妹妹啊。” 她还假装不知情,一边暗讽她不能再缠着盛明淮,一边试探着怎么才能把他追到手。 叶留珠说:“小妤,你哥哥长得好帅啊,以前交过女朋友吗?他一直不和人说话,是不是心情不太好,对女朋友也是这样吗?” 叶留珠又小心翼翼地问:“…听说你以前还追过他?”像是触及到什么禁忌,倏地捂上嘴,“哎呀,我忘记你们现在是兄妹了。” 明妤替盛明淮玩了两把骰子,输了,正端着一杯啤酒要喝,人狠话不多地回她:“谈过,喜欢咬人,不让我脱裤子。” 她两只眼睛在叶留珠的胸部扫了一圈,然后真心实意地劝,“妹妹,我哥是性冷淡,这你也想谈?胸大的他都不要。” 叶留珠表情僵硬。 看向盛明淮,他似乎并没有解释的意思,稳稳扣住“性冷淡”的这顶帽子。 其余人的反应就变得有些微妙了。 说实话,明妤长得很纯,但偏偏身材又很辣。前凸后翘,曲线堪称完美,看一眼都要流鼻血的程度。 要不是明妤追盛明淮时,盛明淮明里暗里地表示过,这个女孩是属于他的,他们这帮人能不追? 他占有欲强,即便现在是名义上的兄妹,其他人对着明妤这块香肉,也不敢轻举妄动。 因为她身上明显有盛明淮留下的痕迹。坐下来时,短裙上撩,可见大腿上暧昧的紫红痕。 其实膝盖内侧和大腿根部更多。 他们在心里唾弃盛明淮:呸,什么狗屁性冷淡。 十分钟后,明妤被盛明淮拉到了隔壁的一间房,门关上时,她吓得肩膀轻耸。 “哥哥,别生气呀——” 她话还没说完,唇瓣就被他咬住。 盛明淮把人抱到桌上,和昨晚的那个吻一样强势疯狂,但又不太一样。 昨晚是报复,此时是实实在在地勾引和发泄。 他的手游刃有余地隔着布料揉捏她的乳肉,完全不给她喘息和叫出声的机会,呻吟尽数从喉咙间溢出来。 “盛……盛淮明……嗯……你别……” 她说话断断续续的,浑身被他捏得既舒服又难受,双腿不自觉地夹紧,却被他掰开,身体挤了进去。 双腿只能像藤蔓一样缠住他的腰。 一只手猝不及防地剥开她的短裙,摸着她的阴阜上下揉捏,旋即深深地朝那条细缝摸下去。 她下意识地夹紧:“啊~”眼睛泪汪汪地看着他。 盛明淮面不改色,只是眼神变得有些邪魅,“这么快就湿了?穿这么短的裙子过来,是不怕别人看见,还是故意想让那些人看见?” 说着,指腹又往里一压。他没插进去,但是磨得她的阴穴滑腻腻的。 这是他第一次用手去摸她下面。 好软,也很,湿。 一股热气往下涌,他都没怎么继续弄她,自己就先硬得发疼了。 盛明淮咬着她的耳垂往上舔,“…我操你好不好?” ———————— 求珠珠。mua 哥哥操我(H) 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还是她认识的向来洁身自好绝对不可以在外面公然色色的,盛、明、淮、吗! “真的吗?这怎么好意思呀。” 明妤得了便宜还卖乖,伸手拽着他的衣领,羞涩道,“外面可都是人。不过哥哥想的话,我也是可以的。” 盛明淮握着自己发疼的阴茎。这一刻,他的确是很想狠狠地操弄她,看她还笑不笑得出来。 “那你说,想我怎么操?” 盛明淮低头去含她,耳朵被湿热的口腔包裹,舌尖描绘着耳部的轮廓。 舔弄之下,她咬紧贝齿却还是叫了出来,“不要…不要这样舔。” 腿心却还在被探索,一上一下,被勾出更多的水。 难受,但很刺激。 她简直要疯了,想要大声地叫,可是俱乐部房间的隔音并不怎么好。 一墙之隔,郭嘉奕他们玩纸牌的声音清晰得犹如在耳。看他们离开,竟然还在外面喊:“阿淮,差不多得了啊,快出来!” 盛明淮是个很注重形象的人。 平时和她玩得再疯,也是等放学的时候,偌大的校园别说人,连只鸟都没有,他才会放下戒备亲亲她,摸摸她。 然后再更肆无忌惮一点。 在课间操时伸手捏她的腰,已经是他突破的最大尺度。 所以在外人眼里的盛明淮,更是恪守男德坐怀不乱的纯情少年。 没有人会觉得他会在这里对明妤做些什么。 只怕明妤又要脱他裤子。 “他在叫我们出去。” 明妤难得露怯,颤巍巍地哄他,“盛明淮,别弄了,我们出去好不好。” 她长发凌乱,酥胸半裸,裙摆被撩到腰部。脸蛋被欺负得泛红,媚眼如丝,楚楚可怜求他的模样,是盛明淮从来没见过的。 而他衣裤整齐,连头发丝都没乱。要不是胯下撑得很胀,她就要被他这张清心寡欲的脸给骗了。 明明很吵,可是她却只听得到他的低喘,并且还在耳边无限放大。 “不是说我性冷淡?不操爽你,我怎么敢出去。”盛明淮的指腹还压在她下面,手指灵巧,沿着中间那条肉缝来回滑动拨弄。 看片时她就已经湿了,被他又亲又捏,下面更是湿得软烂。他根本不需要润滑,手指就沾满了她的阴液。 明妤简直被他撩拨得要疯了,脑袋里像在放烟花,一层层炸开,麻痹感遍布全身。 呜呜呜呜,他骚起来怎么是这个样子的。 双腿夹着他的手,既推不开,又进不去。他就在肉缝外挑逗,指尖一点点摩挲丰软的蚌肉,上下勾弄,触到挺起的那粒花珠时,用力一挑,然后在她失声哼叫时快速揉捏。 “嗯啊~”她一口咬在他的锁骨上,泪水从眼角滑落。 “舒服吗?”他哑声笑,任她使坏地咬他,手下的动作却不停。 明妤已经快爽疯了,他怎么可以这么会! 事实证明闷骚不是性冷淡,他骚起来简直花样百出,明妤开始害怕他真在这把她给办了。 但嘴上还在逞强,“你有本事真操我,不然我回家就告诉爸妈,说你在这用手欺负我。” “皮痒是不是?” 盛明淮另外一只手拍她屁股。臀部条件反射地一抬,原本还只在花穴外的指头瞬间插了进去,陷进湿软的穴肉里。 “啊哈~”她叫出声,却被盛明淮用唇堵住,化成一团软媚的鼻音。 “放松点,别咬这么紧,会疼的。” 层层迭迭的软肉吸住他的中指,像是婴儿的小嘴在吸咬,绞得他额前渗出了细汗,青筋都兴奋地突了起来。 “哥哥用手就能操你,会舒服的。”他故意的。 明妤眼泪汪汪地看他,被穴肉裹着的中指轻轻抽动,像羽毛似的挠着她阴穴里的软肉。腿心一麻,从甬道痒到了深处。 她是真的难受,开始抽泣着骂他。混蛋、狗东西、王八蛋、禽兽,骂什么的都有,最后又变成一声声娇软的哥哥,盛明淮。 “阿淮,亲亲我。” 即便没有镜子,她也能想象到此时的自己在他身下有多狼狈。她受不了自己都被他操弄疯了,而他还一副冷静自持的模样。 勾着脖颈凑上去,她想要咬他的薄唇。 盛明淮的唇不厚,但唇形很漂亮,亲起来很软。她刚碰上去,他就黏上来,微张着口让她亲。 舌头湿滑,像可口的果冻怎么吃都不腻。 盛明淮的嗓音哑得有些动情,“…舒服吗?” 她几乎悬空,整个人挂在盛明淮身上,身后的桌子成了摆设。 温热的手掌完全贴在她的叁角区,修长的中指插进去,如鱼得水般地在里面刮擦、磨蹭、拨弄。 没有了一开始被穴肉咬死的禁锢感,反而像在互动,互相纠缠,难舍难分。流出的清液咕叽咕叽地响,溅起色欲冲天的水花。 怎么会不舒服? 刚开始的疼意都被他一个又一个的湿吻抚平。虽然盛明淮生气时总喜欢吓唬她,但在这事上总留着一份温柔给她,把她的感受放在第一位。 此时,她只想要更多,想他再快一点,深一点。 像是得到她的感应,中指在里面快速地勾弄抽插,大拇指摁着阴蒂,同样用力地碾磨。 快感像潮水拍打过来,从外到内,有一股陌生又熟悉的胀麻感从阴道冲到头皮。穴肉收缩不止。 “宝贝,你夹得我好疼。” 他把手抽出来,那种抛到高空的快感还没落下,说不出的难受。 明妤扭着身子,委屈巴巴的,“…哥哥,我好难受。” “哪里难受,嗯?”上挑着尾音问她。 盛明淮把抽出的手指压在她的胸部,用她的乳珠把上面沾的粘液擦干净,慢条斯理的,活像个禽兽败类。 这画面大大地刺激她的神经,娇哼着踹他,“盛明淮你好烦啊,脏死了。” “哪里脏?很香。” 她以为他是嫌弃自己,却不想把淫液抹上去后,他却开始舔。舌头绕着浅粉色的乳圈,一点点地舔吃着,像是可口的花蜜。喉结都激动得轻颤,吞咽了一下又一下。 “喜欢吗?性冷淡会这么舔你吗。” 舌面的颗粒物剐蹭着她的乳尖,另外一只被他用手揉捏拨弄着,奶油似的白团被玩得变形,泛起果实熟透的粉红。 明妤舒服得说不出话,她从来没想过盛明淮会这么……色。 “外…外面有人。”她玩不过他,只能这么提醒。 正巧这时陈延旭过来了,就在门口。 他是二班的班长。 明妤刚转来一中时,不熟悉环境也跟不上这边的教学进度,都是他带她的。 盛明淮知道他们走得近,虽然陈延旭没有明摆着要追她,但是那种想把对方占为己有的眼神,盛明淮作为男人最清楚不过。 “明妤,你在里面吗?何老师来了,叫我们过去合影。”咚咚咚的敲门声,把明妤吓了一跳。 其实盛明淮只想给她一个教训,没想怎么样。 可这回听到外面的人是陈延旭,他彻底黑了脸。 明妤还在推他,“快出去了。”虽然刚才的高潮只差一点,但是这点甜头已经让她酸软酥麻。再好色也不能不看时机,她想上盛明淮,回家有的是机会。 “就这么想出去看他?”盛明淮突然冷声问,冰冷的眼神扫射过来,“衣不蔽体,面色潮红,你想这样走出去,是迫不及待地想让他知道我在里面操你?” “我……” 我靠。 明妤惊诧,他这脑回路什么情况。 “我不是,我没有,你误会了。”辩解叁连,“是——” “是什么?”他打断,“是我操你操得不舒服,还是觉得我们现在是兄妹,你想换个人了?” 倒也不是不舒服。 明妤小声道:“你刚刚那也不算操我啊。” 话音刚落,臀部突然被人腾空抱起,直接扔到门后。 砰地一声响,动静很大。 门外的陈延旭听到了,心下一紧,“明妤,你在里面还好吗?开门让我进去。” 她刚趴上去,背后就覆上一具温热的身体。盛明淮压着她,牙齿轻咬着她的后脖颈和肩膀,掐着腰,把她的臀部抬起来。 腿心抵在了他火热坚硬的胯下,“怎么样才算操你,这样算不算?” 她吓了一跳。门外的陈延旭察觉里面情况的不对,还在敲门,甚至扭动门锁想要开门进来。 盛明淮语气不耐,压着怒意,“叫他滚,不然我就开门让他进来看着,看我怎么操你。” 叫你妈啊。 明妤现在捂着嘴,连娇喘都只能拼命地压在喉咙里,让她说话和直接让她叫床有什么区别?! 盛明淮还以为她不愿意,身下的挣扎像是要逃走。 内裤早在刚刚就被他扒掉了,穴口还湿淋淋地淌水,滴下的淫液在半空拉成晶莹的黏丝,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 盛明淮把胀得发疼的阴茎掏出来,龟头流出的清液不比她的少,马眼馋得翕动,源源不断地吐出黏液。 操。 他可能是疯了。 手握着阴茎圆硕的顶端撸动两下后,龟头突出的肉棱就刮开了她的阴唇,在腿间磨蹭。 硬物烫过来的那一瞬,明妤忍不住叫出声,“啊~” 这回捂住她的是身后的盛明淮,他挺动着胯部,用肉棒在穴口浅磨,好几次龟头都要插进去了又被撤开,只用棒身磨着她泥泞不堪的软穴。 “刚刚不算操你,那现在这样呢?”他按着她的腹部,让两人的私处贴合得更加紧密。 身下的动作不止,可见粗壮的肉茎划开她两片娇嫩的穴肉,那条可怜兮兮的肉缝被反复挤开,磨出糜烂的汁水。 她夹紧那根让她舒爽的硬物,胸前两团乳肉被门板挤压变形,喉咙溢出娇哼。 酥麻感回归,有升天的不真实感,想要更多,又怕他给得太多,哼哼唧唧地开始说胡话:“哥哥操我。” 盛明淮被气笑了,“我是让你叫他滚。” 她的小穴又湿又软,没有插进去,却能感觉到它在想方设法地把他吸进去。好几次龟头都要陷进去,那些媚肉比主人还会勾引,一旦缠住就不会放松。 盛明淮喘着粗气,温热的气息洒在她耳后,诱哄她,“要么叫他滚,要么叫他进来看我操你。你这样在门后叫,他可能想象不出来。” 说完,他抬起她的肉臀,开始疯狂地磨着她的腿心抽插。速度飞快,淫水溅出声,穴口被操得软烂,张开小口像嘴似的舔咬着他的肉棒。 门外的陈延旭听到声音,果真心急如焚,“明妤!你开门!” 咚咚咚的拍门声,似乎还在用脚踹。 明妤受不了了,嗯嗯啊啊地叫,咬住手指对他说:“我没事,你走开!” 她被操得站不稳,盛明淮捞住她的腰,在身后疯狂顶弄,“他听不懂,你应该说:哥哥在操我,你滚开。他才会识相。” “啊啊……嗯啊……唔……”她捂着嘴,声音爽得像在哭。 太快了,太疯狂了。 硕大的龟头快速抽动,操过肉缝又顶到阴蒂,磨着穴口发热发烫,湿淋淋的水浇在肉茎上,像甘霖浇灌植物,有持续胀大变粗的趋势。 他双手从腋下穿过,不知道什么时候把她的裙子剥了下来,乳肉被彻底释放,粉色的内衣掉在地上,无人顾及。 他抓着她酥胸,很大,一只手根本握不住。手指捏着乳珠碾磨拨动,“不说是吗?我看他在外面很着急啊。” 生怕到时陈延旭想踹门,把更多的人叫过来,明妤呻吟不断,却还是放开喉咙叫:“陈延旭你滚啊!——啊,盛明淮你烦死了!” 他突然用力,指腹用力地去摁她的乳珠,陷进白花花的乳肉里,又疼又麻。 饶是外面的声音再吵,室内涌动的疯狂也只能让明妤听到盛明淮操弄她的响声。 啪啪地肉声水声,他大开大合地撞击着她的私处,腿心,肉穴。 没有深陷,但和真枪真刀没什么区别。 怕她腿长得太开,龟头撞进穴内,盛明淮把她的腿夹紧并拢,开始快速地撞她、操她。 明妤受不了这猛烈的冲击,弯下腰,雪乳被他抓紧才没有乱颤,屁股却抬得很高。Q弹的臀肉被撞出肉波,看得他眼红耳热。 “啊……你慢点……嗯啊……啊哈……” “啊啊啊啊啊……慢……慢点……我操……” “盛明淮你快停下……呜呜啊啊啊啊……” “盛明淮我操你妈,你听见没…” “啊啊啊啊啊~” 少女的呻吟狂叫终于在他射出那股白灼后止住。 盛明淮从身后抱她,薄唇贴着她的后颈吻,寸寸往下。吻过肩胛骨然后到腰,继续往下,他抬起她的臀,含住了那被操得发红的花心。 “嗯啊~” 她明明已经高潮了两叁回,最后又在他舌头的顶弄含吸下泄了身。 她彻底没有力气再继续喊了。只断断续续地抽泣,张着嘴骂他。 没有声音,盛明淮没听到,“说什么?” 他心情很好,还有空去吻她的泪痕,地上的内衣内裤却不帮她捡。 明妤骂他:“我操你妈信不信。”从来没有见过不插穴也能操得这么凶的人。 盛明淮笑:“谁叫床还操人妈的?” 他去咬她的锁骨,然后吻上去,亲她的耳垂,“不过下次你可以操我,怎么都行。” 还小声地叫了声宝贝。事后的嗓音格外性感,她没忍住在他怀里发抖,双腿软得像残废了一样。 ———————— 明妤:呜呜呜呜他骚起来怎么是这个样子的。 白毛浮绿:呜呜呜呜我骚起来怎么是这个样子的。 (求珠珠,我会继续努力的(*`?з?)?? 亲亲 门外一片死寂。 明妤以为外面早没人了,却不想出去时,陈延旭还站在走廊。 地上落了几根烟头,她皱起眉,然后把脸躲进盛明淮的怀里。 她不喜欢烟草的味道。 “她可是你妹妹。”路过时,陈延旭没忍住开口,腿侧的拳头收紧。 明妤腿软,哼哼唧唧地撒娇不想走路,一直挂在他身上。 出来时,盛明淮找了件外套,盖在她身上然后把人抱紧。 明妤觉得很丢人,脸红红的埋在他怀里,眼前什么都看不见,小手扯了下他衣领,示意他快走。 盛明淮抱着她,冷淡的面容没有给他一个眼神,自然也没有回答。 等出去后,晚风吹来,她才小声地哭:“…盛明淮,这好丢人的。” 他怎么可以这样。 “除了他没人知道。”盛明淮低头亲她的头发。 刚才郭嘉奕叫了那声后,就已经很识趣地带着其他人转到另外一间棋牌室玩了,基本上都不在隔壁。 所以陈延旭才过来叫人。 也只有他听到了那些声音。 他没来之前,盛明淮并不想做得那么恶劣。 在聚会上,大家都不敢当他的面提那件事,但他却想了她一晚上。 考A大是他们当时的约定。 明妤成绩不算好,但基础不错,转来一个月后慢慢地也跟上了进度,就是数学薄弱。 认识盛明淮前,都是陈延旭在帮她讲题,但是之后,她的错题本都是他订的。卷子也是他带着刷的。 明妤最讨厌订题和刷卷子,总是撒娇不肯做,盛明淮就说:“订完给你亲。” “真的吗?亲哪里?”明妤总要讨价还价,“那我要亲一百下。” 一张卷子都不肯写,还想亲一百下。盛明淮靠坐在椅子上,捏着一根黑色水性笔,抱起手臂睨她,“一百下?” 他点头,“行,你刷完一百套卷子可以考虑。” “……”明妤气得要死,忍辱负重地捡起笔,把卷子拉过来,“那十下总可以了吧?” 盛明淮不说话。 明妤:“…五下。” “……” “叁下?” “……” “两下!” 她鼓起腮帮子,“不能再少了!” “好。”他知道自己撑不了多久,压着笑意答应。 明妤笑着去捏他的手,“那我要牵着你的手写,吸收吸收学神的灵气。” 那时她的右手握笔,左手在桌底下牵住他的。 她总说他的手很漂亮,即便不让牵她也要牵。其实盛明淮是觉得她的手很软,软得他都不敢用力捏,手心紧张得冒出细密的汗。怕她不喜欢,又怕有人看见。 但她的小手探过来时,他的第一反应仍是牢牢握紧。 牵着手就不能用左手。 卷子总是被写得东倒西歪,他只能叹气去帮她压住,时不时叮嘱两声:“字歪了,写好一点。” 写完后,他还要帮她订正。但基本上她不会让他好好看,写完后把笔扔下,就跨坐在他腿上,“盛明淮,亲亲。” 他左右躲不过,连帮她看题的心都被搅乱,只能任由她捧着他的脸亲。 一开始是小鸡啄米,然后滑出湿软的小舌,颤巍巍地去舔他的唇线,撬开。他守株待兔,如愿地含住她的香舌纠缠,难舍难分。 吻得娇喘连连,她脸色酡红地问他:“盛明淮,你怎么还不是我男朋友呀,是我男朋友的话,我就不用讨价还价了,想怎么亲就怎么亲。” “可不可以再亲一次?”到了最后,她还在讨价还价。 盛明淮不说好,也不说不好,捏她的脸颊低声道:“小色女。” 他以为她还想要,就默不作声地闭上眼睛,让她自己亲。然而那片柔软的唇瓣,却没有落在意料中的地方,而是轻轻地吻上了他的眼睫。 “盛明淮,我好喜欢你。” …… 现在,他低头看到她湿润的长睫,同样送上一个轻吻。 “别哭,下次我不这样了。” 陈延旭在他这里是存在威胁的。 从今晚进门时开始,他想到因为现在这层兄妹关系,明妤可能另选他人,他就生气。连同一起考A大的约定都像是讽刺。 然而明妤和他完全不在同一个频道上,攥着他的衣角委屈道:“主要是都这样了,我都没看到你的小兄弟长什么样,我觉得好吃亏啊。” 盛明淮:“……?” “盛明淮,回家让我看看,好不好?”她说,“你刚答应了,下次我想怎么操你都行。我还不想操,就想看看。” “……” “不好。” 他冷漠地拒绝,站在路边,等元叔过来接他们。 明妤有点生气:“你怎么能拔屌无情穿上裤子不认人呢!” 盛明淮勾着唇淡笑,“我刚刚也没脱啊,就是掏出来了而已。” 哇!这个人怎么这样! 盛明淮说:“错过了那就下次吧。” 明妤气得抓心挠肺,少年把她包在怀里,像揣着一只发脾气的小猫。 夜色阑珊,周围都是行人,他们混在其中并不显眼,就像一对年轻稚嫩却又很平常的小情侣。 但盛明淮还是骗她,“别动,好多人看着。” …… 接下来几天盛明淮都在家待着,明妤却开始成天往外跑。 这不怪明妤。 她一早就计划了和宋黎去毕业旅行,明成惠闪婚的事让她无暇顾及此事,加上还得哄盛明淮,就搁置到现在。 从西南商都回来后,她估摸着盛明淮应该被她哄好了七八十,而且腿心又酸又疼,也没有再去调戏他的心思。 趁着暑假还有剩余,旅行火速提上日程。 平时明妤就喜欢跟宋黎疯玩,偶尔会在她家过夜。但这回盛明淮在家被晾了叁天,才意识到明妤丢下他跑了。 盛明淮发消息给她:【明、妤!】 隔着屏幕都能感觉到他的咬牙切齿。 啵啵:【怎么了怎么了怎么了怎么了,我的宝!】 竟然秒回。 盛明淮深吸一口气,好,他冷静。 S:【你人呢?】 明妤抬头看着这片蓝天白云大草原,兴奋地跟他说:【我在呼伦贝尔啊!】 行,居然还跑去东北了。 S:【什么时候回来?】 这个明妤还不太好说,她们计划了再飞几个地方,玩遍东西北。而且宋黎还想出国一周。 啵啵:【怎么了,是不是想我了?】 啵啵:【给我看看下面,明天我就回去。】 宋黎教的第二招,距离产生美,欲擒故纵。 隔了几天不见,盛明淮肯定是想她了。明妤美滋滋地想,看到那边还在草原上撒欢的宋黎,心生愧疚。 唉,她也不想重色轻友啊,可他说要给她看大宝贝诶。 结果明妤低头,就看到盛明淮回了一条消息。 S:【哦,那你别回来了。】 ??? 明妤:(?Д?)< ————————— 走走剧情,老婆们。 哥哥,做吗(H) 晚上,明妤给盛明淮打电话。 盛家大少爷的业余活动丰富,晚上总要看两部电影再睡觉,这个点他应该用完晚餐然后在影视厅。 但是两个电话过去,他都没接。 行,真是够硬气的。 明妤摔了手机睡觉,脑袋蒙在枕头里。之后又去青海玩了两天,辗转几个地方,玩不动了才提着行李箱回去。 抵达S市时,已是深夜。 晚上万籁俱寂,她轻手轻脚地回家,行李箱扔在客厅。正打算偷偷摸摸地上楼回房间,就被立在台阶上的人影吓一跳。 “外面好玩吗?”盛明淮穿着睡袍站在她面前。 “你吓死我了!” 明妤轻拍胸脯,看他慢慢地走下台阶,离自己越来越近。应该是刚洗完澡,身上沐浴露的香气很浓,碎发还沾着水汽。 明妤笑嘻嘻地贴上去,环住他的腰,“哥哥是想我了?知道我今天回来,特意在这迎接我?” 他哪里知道她今天回来。 原本只想下楼喝水,却不想被她抱住。柔软的娇躯贴过来,他差点没站稳,单手扶住她的腰,把人往上抱了抱。 “摔不死你。”他说。 “我不怕,有你在呢。” 明妤凑过去,想要索吻,却被他大手按住脑袋,嗓音慵懒,“脏死了,离我远点。” 她刚从贵州回来,坐了几个小时的飞机。天气热,路上转程奔波出汗,明妤低头闻,没有异味,但是有心理作用,也觉得自己脏。 她还往盛明淮身上蹭,“没事,我是你的臭宝,要脏一起脏。盛明淮,好久没见你了,我好想你,你想不想我?” 盛明淮怕她摔下去,“还不回房间?” “没开灯,我看不见,你抱我。” 盛明淮只她抱到楼梯口,明妤却把人拽了进去。等他反应过来时,人已经被热火朝天地推向了墙壁。 “哥哥,你是不是太困了,这反应不够快啊。”她还笑。 踮起脚吻他,嫌够不着,还要踩到他的脚背,他的手顺势扶上了她的腰。 盛明淮时常怀疑她到底是不是水做的,身上的肉怎么能长得这么软,水嫩嫩的。 唇齿交缠时,说不清是谁更过分一点。空气中无端地被人添了把火,身上的温度跟着骤然拔高。 她吻得很急,技术却精进了很多,知道怎么勾弄他会更兴奋,齿间溢出的娇喘更是性爱的兴奋剂。 他掐着她的腰,想扯开,最后却贴得更紧。 “嗯……”他低哼。 她如愿以偿地吻到了他,舌尖勾出银丝,沾在唇角媚得像妖精。 “盛明淮,你好想我。” 他明明没有回答,她却得出了这样的结论。 盛明淮否认:“我没有……” “没有吗?”明妤一脸坏笑,扭臀蹭了蹭,“没有的话它怎么这么兴奋呀。” 只是亲亲,他就已经起了反应。 水没喝到,一个法式深吻尝到了她口中香甜的津液,可是他却更渴了。 体内的一团火烧得很旺。 不是气她走的这几天,而是看到她回来,欣喜大过愤怒,迫不及待地想把她圈在怀里。 收紧,再收紧,想要合二为一。 明妤很满意他这个反应。小别胜新婚,离开几天,他果然很容易屈服。 明知道他已经勃起,她却没有像刚刚那样急色,而是圈着他的脖颈问:“这么晚不睡觉你打算去干什么呀。” 她没告诉他提前回来,刚开头那一句只是玩笑。 “喝水。”他微硬,像是难受至极。 憋了几天,确实不太舒服。眼尾压着浓郁的情绪,低声催促她出去。 “不要,哥哥不是要喝水吗。”她勾着他的脖子,顶着一张清纯的脸蛋却在说妖媚的话,“我这里有,你要不要喝?” 咕咚。 黑暗中落下一记吞咽口水的声音。 一见钟情大部分都是见色起意。明妤对盛明淮就是,从第一眼见到就再也挪不开视线。 市一中的校草气质和长相都排第一。 别人都觉得盛明淮是属于渣苏感很强的那挂,因为看起来太冷太拽,不好泡。 但明妤觉得他很性感,由内而外地性感,尤其是吞咽口水时,喉结滑动勾起轻颤的时候。 她仰头含住他的那颗喉结,“哥哥,做吗?” 门外有轻微的响声,但是在盛明淮把她推到浴室时就被淹没。 人被亲得迷迷糊糊的。 他扣住她乱动的手,压在浴室的门上。眼尾上挑,冷淡的目光带着一股不好糊弄的劲儿。 她却还在笑,于是他低头,像之前那样咬她,吐出的气息烫着她的脖颈,“回来是因为想我,还是想睡我?” 这么明显的问题。 明妤羞答答地说:“哎呀,这不都一样嘛。” 盛明淮却面色一沉。 花洒浇出水时,明妤都懵了。身上的衣服湿透,他把浴室门关上,对她说:“想好了再出来。” ? ?????? 在明妤回来前,他和郭嘉奕他们约过一次球。经常打球的都是那几个,但是那天却看到了陈延旭。 两个班的关系一直挺好。 盛明淮和陈延旭都算那种经常被老师挂在嘴边的学生,互相比较,但又总是盛明淮略胜一筹。 就连同学都时常拿他们俩比。 盛明淮成绩很好,稳居年级第一,陈延旭万年老二。 论成绩和外貌,其实他都比不过盛明淮,但是他有艺术特长,又不像盛明淮那样和女生保持距离、划清界限,所以特别受女生欢迎。 郭嘉奕常说:“要是你做个人,把你那狗样子收一收,说不定你在女生里的人气能压过他。” 盛明淮大都是和男生在玩,那些接近他的女生用意太明显,他干不来那种欲拒还迎的暧昧事,就干脆挂着冷脸敬而远之。 他当时还骂郭嘉奕有病。他要这人气干什么,也不想和陈延旭争这种东西。 直到明妤转过来。 直到明妤说要追他。 盛明淮知道那时陈延旭和她走得近,时常借以班长照顾新同学的名义帮她,带她熟悉校园,给她讲题和帮忙复习。 一个月后,她看到了在球场上的他,就时常关顾那个座位席。 当时还有同学开玩笑,说盛明淮真行,光靠一张脸就挖了陈延旭的墙角。 这种话听起来挺不爽的。 别说明妤和陈延旭没什么,就是陈延旭有想法,但他没追。单身男女也用不着说挖墙角这样难听的话。 如果那天在球场上,陈延旭没有说出那句——“如果不是你,明妤原本属于我”,盛明淮根本懒得搭理他。 陈延旭还说:“开学那一个月都是我在陪她,要不是那天她和我生气,她根本不会去看球赛。” 当天球没打成,人倒是打了一架。 这段时间,盛明淮火气本身就重,他还往枪口上撞。 到后面郭嘉奕也懵了。 要知道盛明淮这人是拽了点,但男生们都喜欢和他玩,不记仇,做什么事也都靠谱,平时插科打诨从来没见他急过眼。 这样打人还是头一次。 去药店买擦伤药时,郭嘉奕没忍住问一句:“你还打算和明妤继续?虽然没有血缘关系,可在名义上,这他妈可是乱伦啊。” 盛明淮心烦意乱的。 人坐在台阶上,唇角冷冰冰地绷直,脸上的擦伤他管都不想管。 那几天他想了很多,但最后说出来的,只有一句话。 “实在不行,我回去跟老盛断绝父子关系。” …… 明妤这个澡洗了很久,或许又没有很久,只是他下楼喝水又上去,脑子很乱,想的东西多了,时间也就过得久。 但是走回房间,看到浴室磨砂玻璃上映着的那道身影时,脑子里想的还是她。 开门,明妤竟然还湿身坐在那。 “……” “……” 四目相对几秒。 明妤的表情从一开始的懵逼转换为委屈,“你还敢回来。” “…这是我房间。”他说。 “帮我洗澡。”她张开双臂,“不洗我就不出去了,看你睡觉还睡得安不安——” 话还没说完,他就把她拽起。一个强势的吻顺势压过来。 男女朋友也好,兄妹也好,是她先招惹他的,既然她没走,他就不会放手。 盛明淮托住她的后脑勺,更加强势地进攻,“所以是想要吗?” 他感受到了她的回应。 湿透的薄裙紧贴身体,曲线一览无余。被压在墙上时,后背乍然一阵背凉,胸前又是一片火热。 他的手顺着腰线摸上去,手指灵巧地解开了碍事的胸衣,一边吻一边将裙子的拉链拉开,剥光了上身。托起前胸饱满的乳团,五指收紧,抓得她头皮发麻。 “嗯?”他问。 然而回答他的是一声娇喘,明妤面色潮红。 “嗯哼~” 这猝不及防的猛烈进攻让她心脏狂跳,耳边温热酥麻的触感让她后仰,脑袋抵着墙壁,已经握在他手中的嫩乳却还在往他手心顶。乳珠被摁住揉搓,得到更大的宽慰。 电流麻过头皮,引得腿心都在发颤时,她几乎爽哭。 脚趾和神经都卷着,“啊……好舒服……” 她哭着去蹭他的热胯,“…盛明淮。” 少女娇滴滴的喊声充满引诱,想让人操弄的渴求写在眼神里。 盛明淮却不着急入套,只问:“回答我刚才那个问题。” 她穿的白裙湿透后犹如虚设,肉粉色显露出来,他的两只手都捏着她的乳珠,被玩弄得直挺挺的,映出诱人的深红色。底下叁角区域的毛色若隐若现。 盛明淮漫不经心地挑逗着那两颗红樱桃,一边用挺翘的性器去顶她花心,“回来是因为想见我,还是睡我?” 隔着内裤,那根火热的硬物在顶弄间正好戳到她的阴蒂,刺激得她哽住喉咙说不出话。 几番逗弄下,她穴口已经湿透,黏糊糊的清液从腿心流出来。 明妤看到盛明淮现在这个样子,莫名地觉得色气。 他五官原本就长得好看,英挺帅气,墨发红唇 ,皮肤白得不像话。 现在被水打湿,眼睛都冒着湿气,但看她的眼神,活像是要把人烤干。 明妤如实说:“都……都有……” 她的腰被勾住,直挺挺的性器抵得她腿心发麻,他的手绕过腰,抓住那弹性十足的臀肉。像揉面团似的,大手用力地抓揉。 她拖着尾音嗯了一声,“想见你,也……嗯哼……也想……睡你……” “哥哥,我好舒服,啊……你好会捏……” 她很少这样表达自己的感受。此时娇哼着出声,像小猫似的软黏可爱。 明妤睁着圆润的大眼,脸颊泛红喘息的模样俨然已经陷入情潮,却同样不甘示弱地问:“…那你呢?是想见我还是操我?” “你会知道。” 简单的四个字,却让她头皮都炸了起来。 盛明淮把花洒对过来。 他是真的都什么会,像个灵活的老手。 她一眨眼的瞬间,身上已经被剥得干干净净,他搓着沐浴露摸上她的腰背,然后绕到前胸,在身后抱住她,“别动,帮你洗澡。” “宝贝,你的胸好软。”他贴在背上,轻柔的吻落在后颈,手上的动作也跟着放轻,却让人更难以招架。 她抬臀,难受得哼出声,他却用手去拍,“等一下,别急。” “扶好,把腿分开。”他把人转回来,让她面朝自己,“该洗下面了…” 说这话时,他清俊的脸庞并没有多余的表情,只是眼神扫到下面时,倏地转暗,像燃着幽冷的欲火。 然后这把火就烧到了她私处的敏感地带。 他的薄唇又软又凉,但伸出的舌头却很热,强劲有力,缠得她的花穴都颤抖。 里里外外的软肉都被他舔得干净,嫩穴翻飞,淫汁混着花洒流出的自来水混入他口中,顺着吮吸的动作吞咽下去。 她爽得泄了几次身。 …… 她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出来时,人已经被抱到了卧室。 头顶乍然亮起一盏幽暗的橘灯,明妤下意识地去护住自己的胸,却听见一声轻笑。 “不是想看我吗?现在怕什么。” 他把人放倒在床,抓着脚踝往自己身下拽,两只手撑在她耳侧,眼神黏在她胸前,“刚刚都看光了。” 入目的是他沾满笑意的黑眸,眼尾那道火似乎没半点消退的迹象,反而看着身下的她,烧得越来越厉害。 她顺着那道火往下瞥,他身上的浴袍都没解,只是被花洒的水打湿,紧贴在腹肌上,勾勒出令人血脉喷张的纹理。 下半身撑起的帐篷发出危险的信号,随着他的视线下移,猛然颤动,顶着内裤,把圆鼓鼓的脑袋翘得更欢。 “自己拿开还是我来?” 他怡然不动,但她知道,一旦他主动,她就毫无招架之力。 明妤睁着湿漉漉的眼。 “所以是操我吗?” “盛明淮,你是禽兽吗?” 她一声声控诉。爽完后的余韵,微张的小嘴像搁浅的鱼,一口一口地换着新氧。 “我知道你想我,但你不说,我生气了。你要说想我,才能操我。” 她拽着他浴袍的腰带,其实衣领早就凌乱,露出精瘦结实的胸膛。 他肤色偏白,肌肉纹理很好看,身上的每一处都散发着朝气蓬勃的少年气。 抬脚,莹白的脚趾踩在胯间鼓起的大包上,她听到了他舒服的低喘。 “这几天不理我,有没有在外面干坏事?别骗我,你身边的兄弟都是我眼线。” 盛明淮说没有,但她不信,他按住她乱动的脚,鼓鼓囊囊的胯部胀满热气,“有没有在外面做坏事,感受不出来吗?” 他低笑,“这些,都是留给你的。” “真的吗?我要试一试才知道你是不是在骗我。” 她很好哄,但没哄好的话,玩人的花样也多。平时在外面他就见识过,只是在动真格的时候,她很少这样占上风。 脚部在他胯下按摩,硬挺的阴茎又胀大几分,圆润龟头在刺激下竟从裤缝中戳了出来,头部极度色情贴着腹部吐出清液。 明妤瞪大了眼睛,不禁害怕地吞下口水。 已经硬了半个多小时,盛明淮再也受不了,抓起她的腿夹在自己的腰上,下腹往上一顶。内裤下拉,彻底释放出来性器抵在她软烂的花穴。 “嗯~” “啊……” 在浴室时,阴穴早已被扩张得很软,肉缝藏着的嫣红小嘴还张着,吐出诱人的淫液。龟头戳上来时,已经陷去一半,酥酥麻麻地夹着,似吞似吐。 “太…太大了……” 她伸腿想去踢他,两只手抓着床单,媚眼如丝的可怜样更想让人狠狠地欺负她。 盛明淮顺势低头去含她颤巍巍的乳珠。人还屈膝跪在床边,鼻息粗喘出的湿热俨然动情,埋首在她胸前拱动着,手已经麻利地脱掉了身上的浴袍。 穴口冒出的淫水不断地浇在龟头上,马眼被刺激得翕动,胯部一顶,巨大的肉茎又往里陷进一点。 她快哭了出来,“…好疼,呜呜呜,盛明淮你轻一点。” 圆硕的头部被卡在穴口,她疼得收缩不止,里面的媚肉一直把它往外推。 太大了,她含不进去。 盛明淮的难受不比她少,忍着狠狠操弄她的冲动,只好又把头部撤出来,抵在那条肉缝上下碾磨,“你快把我弄疯了。” 离开后,可怜兮兮的小穴又有意无意地吮吸着他的龟头,他气得用阴茎拍打她那不老实的穴口。又用力一顶,狠狠地戳含在肉缝里的阴蒂。 “啊……盛明淮……慢、慢点……” 这几下体外刺激,爽得她脚趾都绷紧了。床单被她抓得皱成一片。 盛明淮低头,看到身下的人情难自已地咬唇呻吟,眼睛都在发热。 胯下的肉棒抵在她冒水的花穴。 他的龟头长得很色气,圆头圆脑,看着憨厚可掬,茎身却缠满青筋。 很凶。 明妤心底一颤,看得眼睛发直,既害怕又期待,想知道被它贯入是什么样的滋味。 盛明淮把她的臀抬起来,让她看得更清楚,硕大的头部擦过肉缝时,又是如何吐出前液磨她阴穴的。像是要把他的津液也磨进她的身体里。 “想我进去吗?” 他还屈膝跪在床边,抓着她的臀顶弄,肉茎磨开花缝,但就是不进去。 其实她已经没那么疼了,甚至馋得想把它吃进去。 腿心痒得想让他赶紧插进来。 她这么想,也就这么说了,“……你别磨了,我好痒,快进来。” 盛明淮笑,不再逗弄她。肉茎抵在穴口,半磨半插地沉下腰,终于挤进了一个头。 “帮我脱掉。”他内裤还没脱,只褪到了腿根。 这个时候叫她做什么都会答应。 她一直就想亲手脱掉他的裤子,现在终于有了机会。 但腿心还埋着他的东西。 小穴含着一个头,模样可怜兮兮的,一动,她就含得更紧。穴口收缩带来的快感差点没让她又倒下去。 偏偏盛明淮还恶劣地揉着她的腰,笑得格外性感,“起来啊。” “我起不来!” 明妤羞得脸红,夹着他的肉棒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她能感觉到穴肉一直在吮吸他的龟头,吞咽马眼吐出来的津液。 那小穴又湿又滑,只是一个头部,就吸得人浑身酥麻。 盛明淮忍着射精的冲动,耐心地哄她,“起得来。” “宝贝,帮我脱掉,脱掉我才好插进去。” 他拉着她的手来到他的胯部,勾着那条内裤往下脱。然而就在她要坐起来时,盛明淮却抱着她的腰一顶,阴茎猝不及防地陷进去半根。 “啊……疼……”明妤咬他,“呜呜呜你骗我,疼死我了。” 盛明淮自己脱掉那条内裤,含着笑亲她耳朵,“没办法,只能下次了。” “宝贝,你好紧,里面的肉咬得我好舒服。”湿热的气息洒在耳边,他用舌头去舔她,一下一下地吻在脖颈上,“放松一点,夹得我也有点疼了。” “呜呜呜你活该。” 肉茎还在往里戳,一边磨着肉壁扩张,一边轻轻顶弄,试图把外面那半根也插进去。 “嗯,我活该。” 盛明淮哄她,指腹擦掉她眼角的泪,又亲亲她的眼睛和唇瓣,“我慢一点,轻一点,好不好?” 她的穴太紧,即便他在浴室玩了很久,也让她舒服了几回。但第一次接收异物,还是很难进去。 他已经很有耐心了,一次又一次地告诫自己,不要弄坏她、弄疼她。可她就像水做的一样,爽了会哭,一点点疼也会哭。 下面的水也一样多,源源不断地涌过来,和里面的媚肉湿湿黏黏地缠着他的阴茎,又吸又咬。 “宝贝,你别这么用力吸我。”他低喘,有点自嘲,“再这么吸下去,我还没进去就要被你夹射了。” 他的东西太强势,硬得像铁。 早就听说男高中生是钻石,但她从没想过他的会这么硬,还很粗,像冰山遇火,烫得她直流水。 明妤在他的吻里慢慢放松,痛感过后,取而代之的是奇异的酥麻感。 阴道里似乎有成千上万只蚂蚁,在啃她,咬她,想要这根粗壮的肉茎帮她止痒。 “不许你射。”明妤扭着腰,下体开始迎合他的动作。一个深顶,那根肉茎竟然真的被她吞了进去。 “啊~好深。” 说不清是舒服多一点,还是痛意浓一些,明妤抱着他宽厚的肩,黏黏糊糊地撒娇,“盛明淮,你动一动。” 他把它埋进去后,怕弄疼她,只浅浅地沿着肉壁磨,寸寸往里挤。 那些媚肉把他的阴茎缠得很死,电流感从尾椎骨麻到了头皮。他用力地箍紧她的腰,一言不发地埋头吃她的乳房,含着乳头又舔又吸,情难自禁时,狠狠地咬上几口。 仿佛只有这种粗暴,才能缓解他初次进入她身体时,那种麻痹的快意带来的原始冲动和狠狠操弄她的欲望。 “啊……好疼……好舒服……”她已经语无伦次。 她跪坐在他的腿上,那根巨物就这么直戳戳地插在她的阴穴里,仿佛已经抵在了宫门口。 盛明淮把人重新放倒,给她的腰下垫了个枕头,扣住她乱抓的双手,十指交叉,压在头顶。 “想我怎么动?”他抽出一点,又浅浅地插进去。肉穴被塞得很满,小阴唇被挤到两侧,随着抽插的动作翻飞。 小穴吞吐肉棒的动作看得他眼红耳热,“是快一点,还是慢一点。” 耳边尽是她娇喘的声音,盛明淮从未觉得一个人光是叫就能勾起他射精的冲动。 “慢……慢一点……啊……” “这样还慢一点?” 男生的性器一直往里钻,时快时慢,像是刻意让她感受两种速度的不同,“你明明喜欢快一点,刚一直在夹我。” 盛明淮的床技算得上优秀。不管哪一种,她都能感受到那铺天盖地而来的快感,没有半分弄疼她。 肉穴承受不住,猛然收缩,浇出更多的淫汁浇在他的性器上。 “不要了……呜呜呜……不要了……”她已经高潮,余韵还没散去就被操得更凶。 “不要了?不要了还咬得这么紧。” 他腰力惊人,顶弄的动作渐渐加快,不仅越来越深,还要左右冲撞,猛烈的撞击让她想要往后躲,却被他用力拽了回来。 盛明淮调侃道:“你想撞床头柜上吗?” 他俯身,牢牢地圈住她,像锁死了一只猎物就不会松口。粗大的阴茎埋在她身体里,还在胀大,塞得她里面满满当当的,肉棱刮着甬道的软肉进进出出,水花被啪得很响。 满鼻都是情欲的香味,缠着两人身上沐浴露染的体香,在室内发酵。 又潮又黏,闷得人喘不过气。 明妤几乎是哭着喊他:“啊……你慢、慢点……盛明淮……太快了……啊……” “啊……啊啊啊……不要、这样……太快……了” 所有感官都被打开,快感无限放大、扩张。 肉穴被他横冲直撞地操干着,乳团也被他用力揉搓着,湿吻在脖颈上流连,然后堵住她的唇,“小声点叫,你妈回来了。” ? 卧槽?! 明妤神经绷紧,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看他。 虽然房间的隔音效果很好,但是不敢保证楼上的人会不会听到。 明成惠女士向来晚睡,而且睡得很浅。 “我妈回来了?你怎么不告诉我!”她低吼。 刚才回来时,她没发觉,但他竟然也一字未提。 这个大坏蛋!狗东西! 发出的呻吟尽数被他吃进嘴里,肉欲被满足,她的身子都软成水。性器相撞磨合的响声反而越发清晰。 盛明淮的眼底闪过一抹坏笑,“没办法,你太着急了,没来得及告诉你。” “不是喜欢叫我哥哥吗?现在叫一声。” 明妤呜呜呜地喊,身上的毛孔都爽得张开,香汗淋漓。 私处被他疯狂操弄,动作越来越快,她几乎承受不住,只能求饶,“哥、哥哥……慢点……不要了……” 火热的肉棒反复摩擦着她的敏感点,抵在深处。他大开大合地操干着她,阴囊啪啪地拍打在软嫩的肉穴上,汁液流了一床。 “看着我。”他掰着她的脸正对自己,这个角度也正好看到他身上的阴茎在她身体里进出,“知道现在是谁在干你吗?” “是…是哥哥。” “名字。” “啊……啊……是……盛、盛明淮。” 显然,她叫他名字时更动情。原本被干得毫无招架之力的肉穴突然收紧,夹得他差点就要射出来。 盛明淮的喘息不断加重,毫无章法的吻落下一个又一个,手上的动作也不再温柔。 想要掐她、揉她,狠狠地操弄她。 快如潮水般的快感从头部淹没过来,明妤夹紧他不断耸动的腰,睁圆了眼睛喊:“不、不要……啊~” 他知道她想说什么。可是他自制力根本不够,额头上的青筋明显,脑袋汗涔涔的拱在她肩窝。 “宝贝,就在里面好不好?我快忍不住了。” 第一次坚持这么久,已经是他的极限。 龟头一下一下地打在穴内的软肉上,她的呻吟断断续续,只能轻哼着默许。 原本准备抽出来的阴茎在最后一次深顶,戳在宫门的软肉上时,马眼蹿过一阵酥麻的快感,他几乎一秒缴械投降。 浓稠的精液一股一股地射出来,喷在窄小的甬道里,烫得她宫门紧缩。窜动的快感如同电流,明妤弓起腰身,在他怀里啜泣着颤抖。 大脑一片空白,像是被人丢弃在沉浮的海面上,直到一只大手捞她入怀。 “我在你的身体里…”湿热滚烫的身躯包裹着她,带来莫大的安全感。 “盛明淮……” 高潮余浪不止,她一遍遍地叫他名字,他也声声回应。 他低头吻下来,让她在身下颤抖。 —————— 我来晚了。 各位老婆过年好 (?ε?)ムー 明明你更坏(微H) 夜色浓稠,像黏着一场将落未落的大雨,空气搅得潮湿。 同样湿黏的还有床上的两个人。 “别动。”餍足后的人嗓音都格外慵懒,低低沉沉地贴在耳边。 一只手滑入她腿心,长指勾弄着,把精液从小穴里挖出来。黏黏的,指腹蹭到她花蕊,又颤了几下。 明妤觉得浑身都不舒服,哼出鼻音,“还要洗澡。” 他笑,“那你起来。” “你弄脏的,你负责。”她浑身酸软,不想动,黏糊糊地伸手,“你抱我去。” “我抱你的话可就不是洗澡这么简单了。” “盛明淮!” “宝贝。”他低哼,刚从花穴里滑出来的阴茎又翘了起来,似乎比刚才还要硬。 她吓了一跳,这人是狗吗!怎么硬得这么快! 龟头沿着肉缝滑过,暗示的意味太明显,她想躲都躲不掉。 盛明淮扣着她的腰,人趴在她背后,挺翘的鼻尖蹭蹭,“困不困?” 她回来时是晚上十点多,现在估计已经凌晨一点多。在浴室都被他折腾了很久,别提后面的那几个小时。 阴茎刚插进去一点,她就疼得皱眉,“不要了……” 声音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盛明淮,我腰好酸。” 在外面疯玩了几天,坐飞机和乘车都很累,一回来就被他摁在身下左左右右前前后后地来了叁四次,骨头都要散架。 “怎么办?我还想要。”他磨着穴口,往里顶了两下,“先欠着好不好?” 本想再来一次,但听到她这么说,还是用手帮她揉着腰。 她迷迷糊糊地应着,然后回应他落下来的吻,混沌中他抱她进了浴室,用水把身上的汗液和射在腰上胸上的精液都清洗干净。 “宝贝,你好美。”他由衷地感叹。 明妤已经困得眼皮都抬不起了,哼哼唧唧地说了两句胡话,然后睡了过去。 次日醒来,要怎么从这间房走出去是个大问题。 明成惠女士破天荒地早上七点就起来了,到楼下看到了明妤的行李箱,以为人回来了,然后跑去她房间叫人起床吃饭。 但没想到,人不在。 她手机还丢在楼下,现在听到张姨来叫盛明淮下楼和明女士用早餐,她魂都吓没了。 “怎么办啊。”她抬脚去踢还在被子里作乱的人。 他醒来时就埋在她胸前舔,胯下的性器戳着她的腿心,比主人要更兴奋。 食髓知味,穴肉缠过来的紧致感让他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还吃什么早餐。 盛明淮几乎是一下子就把阴茎顶进了深处。她小穴很湿,水多,刚插进去就啪出了清响。 “那就再睡会儿。”他说。 估计是还没睡清醒,说话的声音都含糊不清,可是操弄她的动作却一下比一下重。 明妤被干得喘息不止,脸颊酡红,想去推他,可根本使不上力。 “盛明淮,别弄了,一会儿我妈上来了。”她怕得要死,可越是这么想,越是觉得刺激。 哼叫声越来越急促,脖颈难耐地后仰,穴肉甚至把他插进来的阴茎缠得更厉害。 穴肉随着抽插的动作翻进翻出,耻毛沾着亮晶晶的汁水,分外淫靡。 盛明淮亲她耳朵,“对不起。” 他轻笑着,相当于先礼后兵,“硬着太难受了,一会儿就好,这次我不弄里面。” 磨合了一晚上的肉茎似乎已经熟悉了她的身体,知道怎么顶撞她会更舒服。 明妤咬着手指,两团白嫩的乳肉随着他操干的动作抖动,随后落入他的掌心。 他还闭着眼,但面色异常地红。清秀白皙的俊容染着令她痴迷的情潮,使得她更兴奋地回应他。 盛明淮忽然睁开眼睛,抬眸直勾勾地看她。视线相撞时,粗大的性器直戳花心深处,顿了几秒没动,随后私处的撞击越发激烈。 “你怎么这么坏。”他突然控诉,伸手拍打她的臀肉。 明妤溢出轻哼,“嗯~哪、哪里坏了,明明你更坏,啊……” 他突然掐腰,按在自己的胯下方便更好的深入,节奏完完全全地被他所掌控。 他从来就不是好被人拿捏的角色,所有暗恋过他的女生都知道,盛明淮有多难泡。 他压在她身上,两团饱满的乳肉被压扁,挺立的小珍珠磨着他的胸膛,搓出异样的快感。 “都快把我夹死了,还不坏?”他低笑,“宝贝,你真的把我操得好舒服,我好喜欢。” 他有没有被夹死她不知道,明妤只知道再这么毫无节制地做下去,她就要晕死过去了。 就算盛明淮有良心留她一条小命,明女士知道她女儿大清早地和人在滚床单,估计也会把她打死。 …… 约莫半个多小时后,盛明淮终于大发慈悲地放过她,非常体贴地又帮她洗了澡。 “放心,我来想办法。”被喂饱的人一脸神清气爽,边穿衣服边低头亲她。 她一件能穿的衣服都没有,内衣内裤更是不知道被扔到了哪里。她明明记得昨天是在浴室脱掉的。 “当然是你来想办法,你快下去,张姨好像都来叫了叁回了。” “好。” 他穿衣服的速度和脱衣服一样快,简单的白T恤套在身上,简直又换了一副模样。 笑起来时,那拽拽的狗样子收敛得干干净净,眼底都是绵长的温柔。 “楼下见。”他低头索完吻后离开。 不知道盛明淮用了什么办法,去她房间拿了套干净的衣服过来后,又把明女士支开了,就连张姨他们几个佣人都不在。 等明妤穿好衣服下楼时,只看见他一个人坐在餐厅。 “我妈呢?”她东张西望,生怕被捉个现行。 盛明淮还没张嘴,明成惠就回来了。 “宝!贝!”她叫得好大声。 母女俩一个多月没见,黏黏糊糊地抱在一起。明妤问她去哪了,明女士说:“今天超市鸡蛋大减价,我叫张姨他们都去买了,等下回来给你做番茄炒鸡蛋吃。” 她的拿手菜也就这一道,水平很高,精湛到每一道番茄炒鸡蛋的成功,就要有一百多颗西红柿牺牲和两百只鸡妈妈流泪的程度。 “我知道你回来了,特意叫人去买的,准备一会儿亲自下厨。感动不感动?” “……”明妤不知道说什么,难怪家里人都跑去超市买鸡蛋了。 “妈妈,我好感动,但是你也一定累坏了吧。”她抱着明女士呜呜得想哭。 明女士看到她身后坐着的盛明淮,“诶?阿淮也在啊,刚刚张姨叫你下来吃饭,没人应,还以为你不在家。” 盛明淮起身,正欲开口,对上明妤的视线。 他们总共就见了一次面,还是一个多月前在餐厅吃饭的时候。 有时盛烨打电话回来,明成惠也在旁边,但两人说话不尴不尬的,也一直叫的是阿姨,没改口。 明妤那眼神似乎在等他掰扯什么胡话。 然而只两秒过后,就见盛明淮从善如流地开口:“妈,早上好。” “?” “!” —————— 一点点肉渣。 老婆们,除夕快乐。啾~(有珠珠吗,想要珠珠当压岁钱 [友情提示:啪啪还是要带套,体外也不安全。] 容易被骗 那一晚四个人用餐,纵然盛明淮看到自己父亲的闪婚对象是明妤的妈妈时,心有不快,但礼数周全。 看得出家教很好。 但他猝不及防的改口,明成惠和明妤仍皆是一愣。 “啊,啊,好。”明成惠回过神,看盛明淮是越来越顺眼。 “昨天出去打球了,有点累,睡过头了。”他说得有模有样,跟真的似的。 明成惠非常理解,“没事,年轻人嘛,还在长身体,现在吃早餐也不晚。” 说着又看向现在才出现在眼前的明妤,“你呢?你干什么去了,该不会是扔下行李又跑出去玩了吧。” 明妤警铃大作,“没有没有!我——” 明妤慌得舌头都在打架,眼神求助似地看向盛明淮,但后者吃干抹净后就恢复成冷淡的狗样子。 明妤只能自求多福,“我,我那个,晨跑呢妈,我刚刚出去跑步了。” 她额头都在冒汗,脸颊红扑扑的,染着尚未褪下去的红晕。 明成惠半信半疑,老狐狸似地眯起眼睛,“你凌晨五点去晨跑?” “……” 我的妈。 明女士起这么早吗? 紧要关头,明妤不乱阵脚,一本正经地点头:“是的。凌晨五点的空气很好,我觉得很适合运动。” 明成惠狐疑地看了她两眼,碍于盛明淮还在这,也就没有多问。 很快,张姨他们就提着鸡蛋回来。明女士要下厨,谁都不能打扰,明妤劫后余生般地坐在座椅上吐气。 “这么害怕?”盛明淮笑。 “你不怕?” 明妤看他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感觉十个半个月不见,他脸皮似乎变厚了许多,“哥哥,你变坏了哦。改口这么快,连自己的妹妹都操,不怕妈妈知道打你吗。” 盛明淮慢条斯理地用完早餐,擦擦嘴角,那副淡然自若的态度就像他刚从自己身上下来的时候。 心情极好,“继母是妈,岳母也是妈,都一样。” “……” 盛明淮和盛烨的关系并不是很好,但也不坏。 盛家叁代经商,盛烨也一样,商人重利轻别离,父子俩几乎只一年见一次。 今年唯一的一次,估计就被上次用掉了,所以感情一直以来算不上深厚。 明成惠开广告公司的,基业不如盛家,但她白手起家,期间还独自把明妤带大。这一点让人很敬佩,而且母女俩关系很好,她保养得益,两人说是亲姐妹也不为过。 “你爸这个月去非洲了,估计得过完年才回来,送你们到学校后我也得去趟洛杉矶,要是钱不够花直接给我打电话。” “对了,A大离家远,假期不想回家的话也没事,我在你们学校附近买了套房子,已经装好了,密码我发小妤手机上了。叁室一厅,刚好够你们俩住。” 九月刚过,A大开学。大一新生报道还得军训,明成惠自己开车送他们俩去学校,其实A都离家也就叁个多小时的车程。 回来前,明成惠还担心两人相处不好,以前虽然都是市一中的,但不在一个班,估计也不熟。现在回来看,两个人看起来算不上熟稔,但也融洽。 尤其是明妤,性格比较外向,对重组家庭这事也不排斥,刚见面那会儿就对着盛明淮喊哥哥了。 “妈,我们知道了。”明妤和盛明淮坐在后座。 她知道今天明成惠还要赶飞机,直接从A市起飞。到学校后,她就忍不住催,“妈妈,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你就不要担心了。再说了,我还有哥哥呢。” 被点名的盛明淮没半点心虚,只颔首点头。 明成惠看他是哪哪都顺眼,想不到老盛生的儿子这么招人喜欢,长得出类拔萃不说,那股冷淡劲儿也很有味道。但这样的男生,对待长辈又是极有礼貌的,让人挑不出一点毛病。 明成惠好几次都想问问,他有没有意向签公司。她去年刚开了家服装公司,正好缺模特,盛明淮身材比例很好,个高腿长,天生的衣架子,如果他肯的话,那销量基本上不用愁。 但盛家的大少爷是不可能去兼职做模特的。 “好了好了,我也不啰嗦了。不过你给我小心点。” 明成惠横她一眼,又转向盛明淮,嘱咐道,“我自己年轻的时候也喜欢玩,大学的时候认识小妤她爸,不小心就怀上了她。所以我不反对你们大学谈恋爱,但是一定得注意安全。” “阿淮你是哥哥,在学校多帮忙看着点她,这丫头容易被骗。找男朋友的话你把一下关。” …… 好不容易送走了母上大人,骄阳当头,少女便迫不及待地扑进他怀里。 “哥哥,找男朋友的话,得帮我把下关啊,我很容易被骗的。” 明成惠回来那天,明妤还小声地跟他咬耳朵,“哥哥,我知道咱俩现在这样的身份很刺激,但是当着大人的面,桌下摸穴舔肉棒这种大尺度的事情,我是干不来的。” “我是个很要面子的人,所以从今天开始,我们就保持一点距离。知道吗?” 不用她说,盛明淮也知道。 他虽然喜欢她的身体,放纵了一晚也够了,事情闹大,对谁都没好处。 尤其是明妤。 但他万万没想到,说完这些话后的第二天,明妤就潜入他房间。 “哥哥,要我给你舔舔吗?我妈睡了,她不知道的。” 他简直要疯。 她还义正辞严地说:“那个尺度我接受不了,但我又没说这个不行。所以要吗?” 她还挺执着。活像个妖精。 他觉得自己才是容易被骗的一个。 望着面前笑容狡黠的少女,盛明淮唇角一扯,抬手按住她的脑袋,“少来。” “你要是容易被骗,我名字都跟你姓。” 他怀疑现在迎面走来一个人,都能被她这张纯真无害的脸骗得连内裤都不剩。 九月校园树荫茂盛。刚开学,四周洋溢着青春的气息,荷尔蒙气息躁动。 明妤跟在他屁股后面,快步跟上。 “那你就不怕我真想找个男朋友?” 她朝周围扫了眼,有不少年轻帅气的男大学生,弯唇甜笑着,“哥哥,你得管管我呀。” 盛明淮闻言,果然停下脚步,回头,“你敢——” 话还未说完,少女就踮起脚勾住他脖颈,飞快地在他的唇上落下一个吻。 “你又中招了。”偷袭得逞后,她扬起明媚的眉眼,“这是开学吻,喜欢吗?” 周围很多人,他的耳朵开始发烫。 床上有多狠,平时就有多害羞。明妤总是把他的这点反差拿捏得很死。 她一边笑,一边拉着行李箱后退,往另外一个方向走,“我自己去报道了,哥哥再见,哥哥拜拜。” 盛明淮想把她拽到怀里弄死的心都有了。 但她跑得很快。 她也总是这样,时常把人逗得不上不下,然后拍屁股走人。 ————— 转个场。 I like 校园play 渴吗 开学第一个月是最忙的。 明妤学的设计,盛明淮是金融,不同系更不同班,加上大学教室都是流动性的,两人能见面的机会微乎其微。 但除专业课外,像思政和英语这类大课各院系都是一起上的,也有部分通识选修不限专业。 只是大一开学,头件事就是军训。 期间明妤见过盛明淮叁回。 一次是在食堂,一次是操场附近的小卖部,还有一次是在站军姿的时候。 盛明淮走到哪都围着一堆人。以前在市一中时就是,郭嘉奕尤其像个狗皮膏药,走到哪贴到哪。 他话不多,冷淡的样子看着甚至有点拽,但好像在哪都能交到一堆朋友。明妤都怀疑那些朋友是他花钱买来的。 来到大学,他人气不降反增,明妤听舍友说他都上A大校草榜了。 对此,她却并不惊讶。 盛明淮单拎出来,的确好看,但没觉得好看到惊为天人的程度。可是扔到人群中,却变得格外鲜活,即便身边簇拥着的男生长得也不差,可不知道为什么就只能看到他一个。 教官喊休息时,旁边正好有树荫,跑过去喝水的喝水,说话的说话。 明妤剥了颗奶糖喂嘴里嚼,眼睛看向其他方阵。 感觉有人在推她胳膊肘,舍友说:“看到了吗?那个就是第七方阵的盛明淮。” 明妤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正好看到盛明淮站在几个男生中间,扯着唇角在笑。 手里握着一瓶纯净水,大概是太阳太毒,瓶子空了大半。几口灌下去后,水已经见底。 少年脸上洋溢着连她都少见的笑容,随后又在两个握着手机上前搭讪的女生面前逐渐收敛。 [抱歉。] 隔着一段距离,她只能看到他的口型,但是很奇怪,那张薄薄的凉唇却像是贴在她耳边,火热地烫过来。 就像离家前最后的那一次,他压在她身上,低哑地笑:“抱歉,把你弄疼了。” 处理这种事情像是家常便饭。 视线撞过来那一秒,盛明淮没半点慌张,拧紧瓶盖后丢进垃圾桶,继续靠在栏杆边上听旁边的人说话。 这漫不经心的姿态将渣苏感直接拉满。 两个舍友在旁边都快把袖子扯疯了。 明妤在床上见过比这更蛊人的盛明淮,倒是没什么多大反应。 “有这么好看吗。”她问。 几个人疯狂点头。 脱离了高考,荷尔蒙作祟,夏日躁动的气息要比之前更浓烈。看男生也比在中学时更多了些明目张胆和图谋不轨。 起初传闻金融系有个帅哥时,都没人在意,谁知真人比照片还要好看。 “行。”明妤点头,“渴吗?我叫他请我们喝水。” 几个舍友面面相觑地看着她,连忙说不用了。 她们几个就是想瞻仰帅哥的颜值,并没有更多的想法,而且盛明淮一看就很难搞,刚刚上前想搭话的两个女生都被劝退了。 明妤嚼完奶糖,扬声冲站在对面树下的人喊:“嗨!垃圾桶旁边的那位帅哥。” 她抬起胳膊,招招手,示意他过来。 那边人很多,她这一喊吸引了不少的目光,没有指名道姓,没人知道她在叫谁。除了明妤旁边的那几个。 只见盛明淮从人群中抬起头,眯起双眸望过去,他身边的男生打趣:“阿淮,是在叫你吧?今天这是第几个了。” 盛明淮收回视线,像是没听到,事不关己地继续把头偏回去。 明妤身旁的几个人都露出失望的表情。 “没事的,他可能不知道我们是在叫他,而且就算知道也不会过来。”有人小声安慰。 帅哥总是有点高冷的,很正常。 明妤看起来不太在意,还随手摘了棵绿化带里的小草,但在这样的反应落在别人眼里,反倒像在掩饰被忽视后的失落和尴尬。 直到对面那个穿着迷彩服的男生突然抬脚,直直地朝她们这个方向移动后,气氛就好像变得有点微妙了。 “有事?” 盛明淮走过来,抬头看坐在台阶上的少女,似乎嫌弃她坐得太高,仰着脖子说话不太舒服,眉毛微微收拢。 “我渴了,想你请我喝水,行吗?” “等下,我们方阵的休息时间快到了。” 盛明淮刚扔下这句话,那边的教官就在叫集合,简直一呼百应,操场上的方阵都结束休息,开始整队。 余下几个人都没来得及消化这个过程,站完一个小时军姿又训练了几个基础的队列动作后,已经解散。 撤出操场后,校道人潮汹涌,清一色的迷彩服军绿帽,根本认不出谁是谁。 明妤踮起脚尖,正东张西望,一只手就揪住她的马尾,“在这。” 盛明淮扬起下巴,“请你——” “哥哥!” 在人潮中寻找心上人是件焦灼的事,但蓦然回首,发现他就在身后的那种喜悦又令人难以自控。 明妤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扑到他怀里,盛明淮的表情微愣,勉勉强强才把被截断的那句话接上,“……喝水。” 十分钟后,他们一行五个人挤进小卖部买水。其余叁个都是明妤舍友。 盛明淮话不多,明妤没解释什么,她们也就都没问。眼珠在两人身上不停地打转,瞅出了什么猫腻但又不敢说,只在内心无声咆哮。 “喝什么?”盛明淮转头问她们。 他的眼珠很黑,清澈干净,但是眼尾线条锋利,露出的余光看起来不太好糊弄,有距离感。 叁个女生拘谨地摆手,“都…都行。” 军训完,小卖部里都是人,挤得没地方站脚。盛明淮就让她们在外面等,把作为代表的明妤带进去,想喝什么让她自己挑。 “盛明淮,那都是我舍友,你怎么这么害羞啊。”刚才那一抱,他耳朵都红了。 饮料的货架很高,他伸手拿了几瓶,“买这个?” 她不回答。 涌进来买水的人逐渐增多,声音嘈杂,她被人推到了他身边。迷彩服的摩擦声淹没在狭窄的空间里,但她还是听到了他的心跳。 “不想喝这个。”她说。 人把空气挤得稀薄,他觉得自己都快热得喘不过气,“那你想要什么。” “可乐啊。”她在身后踮起脚,饱满的红唇几乎快贴到他同样泛红的耳朵,“我想和哥哥买可乐。” makelove 明妤很喜欢一本正经地调戏他,盛明淮也愿意宠着。 有一次月考时,她英语成绩落了叁个排名,盛明淮把她抓到猫咖补习。 那段时间忘记是因为什么事情冷战。盛明淮哄了好久,说什么她都不应,背单词也不好好背。 他题都刷了两套,她的那本单词书还没翻页。盛明淮干脆给她圈了两题完型填空来做,再一转头,她已经差不多做完,只剩了两个空没填。 “盛明淮,这两题我不会。”明妤单手托着下巴,笔尖一点一点地敲在试卷上。 那两道考的是动词和名词,需要根据原文内容的情景进行搭配。盛明淮扫了两眼,动词考虑到时态,他很快速地圈出B选项,最后一题几个名词词意都相近,推敲语境后他选了love。 除了最后那题需要思考,这套完型填空其实都不算难,以她的水平不可能做不出来。 “那最后选的是什么呀。”明妤却不放过他,“你把答案念给我听听,要原单词。” 盛明淮拉过她的卷子,两个人靠得很近,“第一个是make,第二个love。” “去掉中文再说一遍。” 盛明淮心跳得很快,她盯着他眼尾的那颗痣,不依不饶,手慢慢往下摸,“make love,是这样吗。” “盛明淮,你是不是想对我说,make love?你说是,就算把我哄好了。” …… 她说话的声音不大不小,挨着他们的人都能听到,如果小卖部内有人留心,还能看到她摸到他腹部上的手。 “哥哥,你耳朵好红啊。” 就在继续往下时,只一秒,她就迅速地把手收回。 “拿可乐呀,我要冰镇的。” 他们站在冰柜前,身后还有很多人,在催他们动作快点。 胃口被人吊得不上不小,心痒难耐,盛明淮忍着把她按在怀里的冲动,抬手给她拿了瓶可乐。 明妤看他去结账的时候脸色并不是很好,忍着笑,却被他横了一眼,“你等着。” 大少爷脾气大。 接连几天,明妤在微信上发消息问他要不要买可乐,盛明淮都没回,只照例一天给她送一瓶可乐水。 末了,明妤干脆单刀直入地问:【哥哥,做吗。】 他没看手机。 军训没时间玩,所以大部分人都索性不带,盛明淮估计也没拿。 军训时,教官没喊解散,大家都原地坐下休息。 明妤估计是那个天选之子,所有人都刚好被树荫挡住,只有她那个角落被太阳照着。 她刚抬头,就看到操场入口处有叁四个男生并肩走来,盛明淮被夹在中间,手里拿着一瓶饮料,边走边听他们说笑。 笑容散漫,眼神瞥过来时,像带电似的,酥酥麻麻地在她心头电了一下。 “天选之子啊,妹妹。”盛明淮身旁的一个男生调侃道,“你就是那个被光选中的人吧。” 那天明妤把盛明淮叫走,操场上很多人都看到了,他身边的那些人更不用说,个个都伸长了脖子,想看看能把盛明淮叫动的人是何方妖精。 但很可惜,盛明淮没介绍,甚至连看都不让看。 只有祝遇安在那惊鸿一瞥中记住了她的模样,白白的,鹅蛋脸,算不上漂亮到惊艳,但很纯,看着很舒服的长相。而且就连尺码不合身的军训迷彩服,都遮不住她的好身材。 的确像个妖精。 “是啊哥哥,太阳好晒,我都快热死了。”明妤双手撑在身后,白嫩脸蛋晒得红扑扑的。 她向来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满嘴跑火车时,教导主任都管不住她。 这一声哥哥喊得祝遇安心花怒放,刚想站过去给她挡挡太阳的盛明淮却面色微沉。 “叫谁呢?”他低眸,眼底情绪不佳。 明妤笑嘻嘻地抬头,“叫你呀,哥哥。” 祝遇安在旁边笑,说他小气,盛明淮手里的可乐没给,还是明妤叫了两声哥哥才要到的。 冰镇过的液体滑进喉咙,非常解渴。 盛明淮站在那没走,祝遇安他们自然没动,几个大男生挡在那,日光都变弱了很多。 这道风景线很快就引起一阵不小的骚动,就连明妤脸皮这么厚的人都觉得不好意思。休息时间快结束了,教官开口赶人走,他们也就不好再继续站。 “诶,我发你的微信看了吗。” 临走前,明妤伸手拽着他的裤腿。男生的腿很长,她坐在底下,仰着小脸看他。这种角度俯视容易令人冒出少儿不宜的画面。 盛明淮喉结滚动两下,把饮料给她后,自己倒觉得开始口渴,“没有。” 其实他不用看,也知道她发了什么。这几天她连发的消息内容几乎一致,无非就是买可乐,或者更露骨一点。 明妤撇撇嘴,小声说了句没劲。 明成惠买的那套房她原本想去住的,但军训这一个月住宿舍更方便,她就没去。 至于盛明淮,这一个月的聊天记录都是明妤单方面在发,他压根就没回。 这种的情况下,她现在随便发个表情包盛明淮都可能以为她想睡他。 所以军训结束后,明妤也没问他,自己一个人去了公寓收拾房间。 输入密码进门后,门口已经摆了几双棉拖,明妤觉得有点不对劲。 叁室一厅的小套房,面积不大,但很干净整洁,室内软装都做好了,甚至冰箱里都塞满了吃的。 新鲜的食材、水果,以及饮料和酒。 桌上还摆了一瓶鲜花,闻着很香,不像是假的。 她放下背包后,径直往卧室走,路过浴室听见有水声,正巧里面的人开门出来。 “盛明淮?”明妤有点意想不到,“你怎么过来了。” 他抬脚出去,黑发湿漉漉的贴在头皮,还没擦,露出额头,更显五官立体。 一个月军训下来,他的冷白皮似乎没受什么影响,肌肉看起来像是更精壮了点。 “唔。”他系着一条浴巾,神色自若地和她擦肩而过,“回来洗个澡。” 说着,他往卧室走。 “外面那些东西都是你买的吗?”她跟在后面,原本她也就打算进卧室看看。 他问:“你指的是什么。” “拖鞋啊,还有桌上的花,冰箱里的东西。” 她站在衣柜前,想看看明女士有没有帮她准备衣服。 明妤从小到大穿的都是裙子,长裙短裙吊带裙,几乎各种款式都有。她腿很长,又细又白,所以短裙居多。 此时穿的是纯色百褶裙,只遮到大腿根,正好露出修长的腿。 翻开衣柜,竟然是空的。 “找什么。”身后的人穿好衣服,看她站在衣柜前,便径直走过去。 明妤叹气:“找衣服啊,我打算周末搬过来住,但没想到我妈没帮我准备。” “我有。” “嗯?” 明妤回头,忽然撞到他怀里。不知道盛明淮是什么时候走得这么近的,高大的身影罩在面前,一抬头,闻到的都是他身上浓郁的气息。 很干净的沐浴露味,沾着男生散发出来的荷尔蒙,那股拢过来的热气就变得格外诱惑。 盛明淮手里勾着一条薄薄的纱裙,抚上她的大腿根,柔软的蕾丝质感摩挲皮肤,引起颤栗。 明妤抖了一下,双腿几乎站不稳,他很快地扶好她的腰,甚至用坚韧有力的腿把她夹在了中间。 爱情愿意让人成为囚徒。 以他为笼,她被困在狭窄的空间里,呼吸变得不太顺畅。 她不太敢抬眼,其他感官就被放大。只知道他低头,那股热气更近,丝丝缕缕地缠绕过来,几乎要钻进她的耳蜗。 “我有准备,你穿不穿,嗯?” ——————— 这两天感冒让人没有动力涩涩,现在稍微好点了。凌晨估计还有一章,可以吃肉。 最后感谢这几天老婆们投的珠珠! (?? ? 3?)啾????? 深一点才舒服(H) 九月天气还很热。 他刚冲了凉水澡,但体温依然拔高,那股热气无孔不入。贴在她腿侧的温度径直烫到了她腿心。 他低头,看到她夹着膝盖,向内轻轻摩擦了下。 蛊惑人心的嗓音低下来,继续问:“好不好?” 她在他面前穿过很多种裙子,唯独没有穿过这种,他很想看。 大少爷很少这么对人说话。 通常他身边的那些朋友叫他去打球,或者去电玩城,他不想去的时候直接让人走开,别烦。自己想去时,只拽拽地问:“走不走?” 多余的话不用再说,那帮人都是跟他去的。 温柔的话只对她说过,而她也无一例外地向他投降。 他手里拿的布料很少,是黑色的,蕾丝。她的纯棉内裤布料都比这个多。 明妤心跳到嗓子眼,“这…这穿不出去吧?” 她晚上还得出门。 盛明淮咬她耳朵,他总喜欢咬她耳朵,因为她对这里很敏感。 耳根子软了,腿也跟着软。 “所以只能穿给我看。” 他没出去,就站在面前,双手撑在她两侧,低眸时眼神专注,像端详一件价值昂贵的艺术品。 背抵着衣柜的门,也不好再往前,室内没开空调,她脸热得像被闷在锅里的螃蟹。 在他密不透风的注视下,她解开了衬衣的扣子,那视线以可感知的速度跟着灼热,把她从叁分熟烫到八分熟。 “你非要这么看着吗?”她娇嗔,有点想罢工。 盛明淮捉着她的手低头吻在唇瓣上,似诱带哄,“你好看,怎么看都不够,快换上。” 没说快脱,他正经的语气听起来就真像只是想看看她穿上那条裙子。 解开上衣的那一秒,他的眼神暗下来,目光里掺杂了令人的情愫。 她里面穿着乳白色的胸罩,挤出幽深的乳沟,脱下乳罩的那一刻,他忍住了想要吻上去的冲动,胯下的硬物却猛然抬起,火热地抵在她的大腿上。 “嗯…” 明妤往后一缩,却被他伸手摁住,吐出的气息都变得强势又滚烫,“继续。” 无端地想起那天在小卖部,他的那叁个字——你等着。 等了半个月,似乎等的就是现在。 “那什么……”她有点紧张,对上他那近乎要把她生吞活剥了的眼神,不确定道,“只是换衣服而已吗。” “你说呢?”他没直接回答,“你想干点别的也行。” “比如……” “我。” “宝贝,快点儿。” 一个月没做,他似乎高估了自己的忍耐性,才脱了个上衣,他就已经硬得发疼,“别让我动手帮你。” 很少见到这样色欲的盛明淮,明妤既觉得危险,又有点得意。 “不干你,就只是换衣服,行吗?” 忽略到他眼底翻涌的暗色,盛明淮看起来很好说话,“行。” 她肤色雪白,热的时候透着一点诱人的浅粉。剥下身上那层衣物,露出的胴体像是盛夏最可口香甜的果实,她皮肤嫩,汁液也很甜。 手中那套裙子简直不能称之为裙子,蕾丝裁成的布条让人分不清是头是尾,穿在身上时,像是捆绑在身上。 黑色衬得她越发莹白,可怜到稀缺的布料只堪堪遮住了她胸前的两粒乳珠,有点勒,饱满的两团乳肉毫无遮拦地呈现在面前。 就连底下的叁角地区,也被勒住,黑色蕾丝压在肉缝上,不太舒服。 他看得眼热,压住她乱扭的身体,“别动。” 嗓子都在发紧。 “穿着不舒服。”她说,“盛明淮,我想脱掉。” “没有,很好看。” 他低头吮住她想要继续抗议的唇。 被他注视的每个瞬间,羞耻感都像在空气中添火,把人烤得由内而外地热。他的吻在加速情欲发酵的时间,手指不安分地揪住身上的一根布料,磨到她腿心。 “嗯~”她娇哼,然后夹紧了腿。 “湿了。”手指滑到她腿缝,指尖陷进濡湿的软肉中,“流了好多水,宝贝。” 房间门没关,傍晚的阳光慢慢地从走廊爬到门口,不用开灯,光线明显。 她清楚地看到他被压在眼底汹涌澎湃的情欲,像是藏着勾子,眼神欲到他还没切入主题,就已经被操了不下叁遍。 穴肉在收缩中吐出更多的清液,盛明淮用手指把它挖出来,又擦到她腰上。 “等不及了,宝贝,我想操你。” 压在衣柜上,右腿被他高高抬起,盛明淮释放出勃起的性器,单手握着粗大的阴茎,没什么耐心地在沿着肉缝蹭了两下,随后便挤进了那湿热的阴穴中。 “啊……好疼……” 她来不及反应,小腹疼得抽动,眼角溢出生理性的泪水。 穴肉的反应要更强烈,缠缠绵绵地裹住插进来的肉棒,咬得他手臂上的青筋突起。 然而这只插进了一半,剩下半截被拦在外面。太久没做,她的花穴又嫩又紧,和第一次没什么差别,粗大的性器只能浅浅地戳弄。 他舒服得发出喟叹,单手握住她的嫩乳,一边吻去她眼角的泪。 黏湿的吻搅乱人的意志,她低喘出声,搂着他的脖颈支撑起想要跌倒的身子。 “乖,放松。”他还在哄。 低哑地喘息在极度忍耐,微凉的薄唇擦过她的锁骨和脖颈,然后单手捧起她的后脑勺,鼻尖相抵,热辣的喘息纠缠在一块,分不清彼此。 “谁让你这么粗鲁的。”她小声抱怨,软软嫩嫩的穴肉却随着他抽插的动作开始慢慢放松。 盛明淮浅啄着她的唇,一下一下地吻过来,把她的怨气都柔化,“我错了,下次轻点。” “这样舒服了吗?”他笑。 龟头往深处顶,推开肉褶,伞形的肉棱一直在刮里面的肉壁,深入浅出。 他的气息很混浊,右手在她身上游走,随后从善如流地抓着她圆润的臀肉,五指张开又收拢,她哼出舒服的鼻音。 软绵绵的。 “嗯~太……太深了……” 她将手抵在他胸前,视线往下,能看到那硕大的阴茎整根埋进她体内,耻毛缠在一块,随着他顶胯拱腰的动作中出。 肉鼓鼓的阴囊拍打过来,盛明淮吻住她细嫩的肩膀,随后轻咬她下巴,俯在她耳侧笑,“深一点,你才舒服。” 也许是下身咬合得太紧,每一次深入都引起全身酥麻的快慰,她感受着他用力的驰骋,呻吟都被撞得破碎。 此时的盛明淮,就像个妖精。 抓在她臀肉上的手倏地收紧,“宝贝,摸摸我,说哥哥操我,用力地操我。 久不吃肉的他很凶,明妤已经被干得浑浑噩噩,几欲要哭出来,“哥哥不要……啊……你先慢一点……” “你不听话。”他说,“知道不听话会怎么样吗。” 抽插的速度慢了下来,只推着阴茎顶进去,又把龟头磨到穴口,剥开肉缝,上上下下地去戳敏感的阴蒂。等她喘出声,然后又把肉棒插进去。 如此反复,她被弄得理智尽失。 “哥哥……”她只能求他快一点,但又觉得那些话羞耻。 在床下,他不是她的对手,但是在床上,她也玩不过他。 明妤只能咬着唇,内心斗争叁秒,然后伸出粉舌,去舔他的锁骨和喉结,“哥哥,别玩我了。” 他用力一顶,肉茎尽根没入,被填满的酸胀感差点让她没站稳。 身子软得像淌水,挂在他身上要流不流。 盛明淮说好。 他被舔得很舒服,眼睛都红了,肉根也被湿软的媚肉吸得很爽,马眼吐出来黏黏糊糊的清液,和她的淫水搅在一起,从肉缝中溢出来。 他笑,“我都不知道要罚你还是奖励你了。” 明妤绵软的小手摸着他的尾椎画圈。 他身材很好,腹前的肌肉很硬,线条流畅漂亮,但是做爱时,她最喜欢摸的不是腹肌和人鱼线。 而是他的臀缝和尾椎,然后沿着背脊慢慢往上,指尖点燃一簇簇小火苗,埋在穴内的阴茎一直在跳,颤得肉壁很敏感。 “那不知道的话,就操我吧。” 她也快受不了了,哼出的鼻音十分难耐,“盛明淮,用力一点,快一点,我想要你操我。” ——————————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υip」 顶到了(H) 明妤平时爱冒骚话,但真枪实弹时很少说,一是没机会,唇要么被他堵住要么只顾着叫,二是一来真的她就怂了,羞耻感爆棚。 盛明淮就是捏着她这点软肋,把她弄得欲仙欲死。从一开始的不要,变成求着他进来。 心上人的渴求让欲望膨胀到极点。 硬了很久的阴茎在刚刚的抽插中得到了不少抚慰,可现在看到她乳肉上红红的吻痕和指印,以及她意乱情迷地求着自己快插的模样,想弄疼她的冲动还是从一阵一阵地涌上来。 他的额头全是汗,硬邦邦的肉茎也被她蹭得湿淋淋的,他低头嘬住她的乳尖,试图把她从焦灼中解救出来,极致的快感却又把她推向了更黏湿的情潮中。 “快……快一点……”她眼角溢出点晶莹,下面湿得很难受,穴口吐着小水。她已经忍不住伸手去摸他的胯,想自己动手把它塞进去。 指尖碰到龟头上的那条肉缝时,刺激得他头皮发麻,眼前有阵晕眩。盛明淮不得不撤开,免得被她摸射。 指腹从她耻骨下滑,摸到两腿间的黏腻,他低头先亲了亲她,“没带套,我先去找。” 残留的理智把他拉回来,明妤却快哭了,“要找多久。” “不久。” 军训结束后,他去采购生活用品时一起买的,就放在床头柜上。 盛明淮没让她等,单手托着她的臀把人抱起,一边和她接吻一边去拿。 性器全程直挺挺地戳着她的腿心,在走动时摩擦着被淫水沾湿的肉缝,体外的抚慰也很敏感,呼吸急促又湿热。 明妤被放倒在床,那点可怜兮兮的布料已经凌乱地挂在身上,他却只脱了个裤子。 “好热,开空调吧。” 他做不了那么多,用牙齿咬开包装,然后又去亲她,“我没手,你帮我戴,我去开。” 他站在床边,她抬头就是胯下那根粗壮发红的肉棒。 原本是浅粉色的,但是由于摩擦充血,在极度兴奋下颜色好像变深了点,青筋缠绕在上面,看着非常不好对付。 出于好奇,她伸手去戳了一下,想看看那筋络的硬度,圆硕的肉菇却激动地跳了两下,吐出黏液。 “嘶,别乱动。” 他低声警告,原本想拿空调遥控的手又收回,低头掐着她的下巴又狠狠地在唇上咬了一口。 “好奇一下嘛。” 她之前就知道他的大,但凑这么近看,发觉这尺寸是真的惊人。冒着热气,像烤好的香肠,让人想伸舌头舔一舔。 像是看穿了她的内心,盛明淮提醒她,“不想被我操死在床上,就老老实实戴好。” 总是这么吓唬人。 明妤不服输地把套一点点戴上去,橡胶圈套到叁分之二的位置,就戴不进去了。 还想用手搓搓,盛明淮就哑声说:“到顶了。” 避孕套要预留一点空间装精液,但是他的太长,只能戴到这个位置。 “没事啊,我帮你搓搓。” 明妤想使坏,谁也拦不住,刚才他占上风,现在她想扳回一局。 肉棒太粗,她一只手握不住,就用两只。迎着他火热的目光,伸出粉舌沿着棒身的青筋舔。 柔嫩的舌头带来的愉悦感和刺激感跟操穴完全不同,舔到肉菇边缘时,阴茎猛然一跳,龟头重重地弹打在她脸上,拍出一道红痕。 “盛明淮,你——” 喊疼骂人的话还没说出口,明妤就被人捞了起来。盛明淮扶着膨胀到极致的性器,头部划开肉缝便直接钻了进去,用力一顶,全部插到穴内。 “啊……” 好深。 两条腿都被他抱在手臂上,受力点全集中在紧密相连的私处,火热的粗根顶着脆弱敏感的小穴,阴囊一下一下地拍打过来,力气大到拍红了她雪白的嫩臀。 “是想我操死你。”他咬住擦到唇边的耳垂,张嘴包住她的耳朵,舌头像蛇一样往里舔钻。 她痒得又爽又麻,“啊……盛明淮不要……我不行了……啊啊啊啊……” 胯下的用力顶撞让她没有力气勾住他的脖颈,人往下掉,小穴却把肉棒裹得更深,硬物直戳,仿佛要破开她的子宫口。 他弄得很重,也比以前要狠。手臂托着她的腿,两只手抓着肉臀往阴茎上按,配合顶胯的动作操弄。 “不是说要深一点,用力一点?” 他的喘息声很重,性器顶进去时,穴口就像张小嘴把它往里吸,又往外推。每次抽出来都被吸回去,噗呲噗呲的响声拉出水丝,私处被操得淫靡不堪。 她呻吟的哼声把他叫得理智尽失,没法回答他,却像是在催促他再快一点,用力一点。 盛明淮抱着她从卧室做到浴室,像是不觉得累,腰部装着电动马达,快速而又疯狂地顶撞。 狭小的空间内,肉器相撞的响声不绝于耳。 明妤对着猛烈的进攻毫无招架之力,花枝乱颤地挂在他身上,像是被海浪卷起来的一叶孤舟,穴口喷着热流浇在他的分身上。 高潮过后的阴穴格外敏感,他驰骋的速度一次比一次快,越来越猛烈,她支离破碎的叫声像是哭哑了嗓子。 “呜呜呜盛明淮够了,不要了,快停下。” 像是任人摆布的娃娃,又像被情欲操控的傀儡。 小穴已经被干得火辣辣的疼,淫水直流,却还是一次又一次不知疲倦地迎合着他的动作,拼命地吮吸住那根肉茎,不知羞耻地想把它留在体内。 盛明淮封住她的唇,清晰地感知到甬道收缩得越来越紧,媚肉缠过来,像是有无数张嘴吸住棒身和龟头,甚至连每一条缠在肉棒上的青筋都得到极致的抚慰。 她在吮吸他。 用这个世界上最缠绵悱恻的方式逼他就范。 浴室内本就潮湿,现在更是涌入一股热流。 他咬紧腮帮子,试图延迟这要命的快感,但太久没做,她的小穴太会咬人,耳边尽是她娇酥的喘叫。 “太刺激了……啊……不要了……” “盛明淮……啊……太快了……” “啊啊……啊哈……啊啊啊啊啊……” 她被干得浑身发软,抱在怀里像吸饱水的海绵,穴肉翻飞,操一下流一下水。 盛明淮胡乱地吻着她被汗水浸湿的脖颈,“宝贝,我要射了。” 抓在她臀部的手用力收紧,手背青筋突起,下体的撞击得越来越狠。 那喷出来的淫汁也源源不断地浇在她体内的肉棒上,他持续往深处顶,像是误闯了禁地,龟头卡在子宫口的软肉上时终于忍不住缴械投降。 两具身体跟着敏感地颤抖一下。 “嗯……” 摸摸我(po1⒏υip) 闷哼声一响,他甚至更用力地将阴茎又往里推。 快感达到顶峰后,盛明淮有些脱力,把她摁在浴室的墙上,背抵在冰凉的墙面,身上的火热却褪不下来。 臀还被他抓在手里,两条腿被他挂在手臂上,岔开,下体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 他几乎把整根都插了进来。 如果可以的话,明妤怀疑他甚至想把蛋蛋都塞进去。 龟头挤开了宫口,抵在深处又酸又疼。 硕大的性器疯狂吐精,攒了很长一段时间,似乎怎么都喷不完,肉茎埋在穴内一直在抖,粘稠物一股股地吐。 隔着薄薄的避孕套,似乎像是射在她体内,烫得人发麻。 明妤没有力气推他,只气若游丝地骂:“你快拔出来啊。” 一会儿溢出来,更难收拾。 盛明淮把装满了精液的避孕套打个结,扔在垃圾桶,然后又去抱她,开花洒洗澡。 他抹沐浴露在她身上,指腹擦过她身上掐出的那些红痕,格外怜惜地亲她。 “笑什么。”她懒洋洋地伸手推他肩膀。 这点力道,还不如刚才做的时候她咬他的那股劲儿。 “没什么。” 水流冲下来,俊容干净清朗,眼睛也很清明透亮,盛明淮说,“觉得跟你做爱很舒服。” 连听到买可乐都会脸红的人,在浴室却脸不红心不跳地说出这两个字。 刚刚偃旗息鼓的某物又开始蠢蠢欲动,意图明显地戳在她的腰部。 明妤想躲躲不掉。 沐浴露连带着汗液都已经被水冲干净,他拦在她腰上的手臂收紧,前胸贴在她后背,低哑地询问:“要再来一次吗。” “……都洗好澡了。”她有点不情愿,但反抗意味不明显。 其实刚才那一次对她来说已经够了。 她不贪心,一次就能喂饱,但他不一样,每次都要得很久,而且还不够。 指腹摩挲着她细软的腰,又用胀起来的硬物顶了顶。 “嗯?”他问,“脏了我再帮你洗。” “可是你刚刚顶得我好疼。” 都快顶穿她子宫了…… “那我下次不那么深。” “不想那么快,我话都说不全了。” “那我慢一点。” “而且你抓得我好痛,这里还被你咬破了。” 她又指着自己的乳尖,上面有个小口,确实已经破皮。 刚刚擦沐浴露时,她还喊疼。 明妤娇气,最怕疼。 做爱时疼过会慢慢感觉到舒服,会爽,但他有时控制不住自己,还是会把她弄疼。 盛明淮边抱她出去,边亲她脸颊,“那我温柔点。” 突然被人放倒在床。 刚洗完澡,身上的水珠未干,空调冷气吹过来,她下意识地去抓被子裹住自己。 “那我也不要。”小情绪上来,被角被她攥在手里,掩住了鼻子和嘴巴,只留一双眼睛看他。 他也似乎不怕被她看,反而将手撑在她两侧,大大方方地让她看个够。 埋在耻毛间的性器完全勃起,粗粗长长的一根贴在小腹,非常嚣张。 正对着她的马眼兴奋地流出清液,真的很像馋得在流口水。 明明刚才才喂过它。 “小流氓。”她小声地骂。 盛明淮伸手去捏她的耳垂,手感很好,就是太敏感,揉一揉都容易变红。 他一言不发地盯着她,像锁死一只可口的猎物。 窗外的光线变得昏昧,影影绰绰的,随意一个对视都让人心神荡漾。 他似乎也不是很急,在等着她缓过那股劲儿,随时等着她休息好了然后松口。 如果不松口,他就用行动让她松口。 左右躲不过这第二次,她干脆放低声音,询问:“那这次要听我的。” 他轻笑,“好,听你的。” 盛明淮俯身下来,压在她身上,“快一点慢一点,轻一点重一点,都听你的。” 得到了许诺,明妤掀开被角,邀请他钻进来。 “天都快黑了,你还怕我看见。” 室内没开灯,光线渐暗,但该有的轮廓,还是看得清楚。 细腻雪白的肌肤,也同样惹眼,只看着就能联想到它在手中的触感。 盛明淮揉着她胸前的两团乳肉,白白嫩嫩,长得跟豆腐似的。 他又亲又咬,低低的喘息声响起,两条藕似的胳膊舒展开,像藤蔓一样搂住他。 “嗯~舒服。”她轻哼。 盛明淮的气息也变得有点重,落在耳边存在感很强。 床上的两个人把被子拱出一道弧度,湿湿黏黏的气息被包裹在里面,即将迎来一场雨。 盛明淮极为忍耐地揉着她的胸,气息喷洒在她耳蜗,“我摸你舒服吗?” “舒…舒服。” “还想我摸哪里。”似引诱,又似求解,“腰,还是屁股?” 他一边问,一边摸,几乎是问到哪个地方,指腹就在哪里擦出火苗。 热热的,又痒又舒服,想让他用力一点,又不敢说。 明妤咬着下唇,哼声很轻,缩在他怀里像只小猫。 “嗯~啊,”她拱起腰,往后仰,带着挺立的乳尖蹭过来,从他脸颊上擦过,“还要。” “要哪里?”吃完一次后,他耐心十足。 游在身上的手从腰摸到后脖颈,指腹捏着那块软肉捏捏,又绕回前面,一路往下,最后在大腿内侧摩挲徘徊,就是不入重点。 明妤觉得有点难以启齿,瞪他的眼神带有媚态。 盛明淮笑着咬她耳朵,“嗯?不说就不摸了。” 她夹住他乱动的手,腿心已有湿意,“盛明淮,你摸摸我。” 她屈服了,眼神迷离,“我想你摸摸我。” 他望着她,眼眸深邃,她凑过去吻他的眼睛、眼尾、脸颊,又沿着高挺的鼻梁往下,亲到薄唇时,他开始回应。 轻轻地啄吻,互相一来一回,最后他含住她的唇瓣不放,灵活的唇舌撬开她的,长驱直入。 一个翻身,她被压在身下,夹在大腿根的手顺势深入。 “嗯哼~”她张嘴,给了他进攻的机会,舌头勾住她的缠绕。 指腹压着肉缝摩挲,顺着那抹粘腻探进去勾弄,很快水声响起。 咕叽咕叽。 “啊~好舒服。”她被迫仰起小腹,迎合他指尖的动作。双手勾着他的脖子往上挺,张着小口呼吸喘气。 盛明淮顺势放过她,来到她的胸前,舌尖逗弄起眼前的两粒乳珠。 亲一下含一下,像吃面团一样,用唇咬着往外扯,又松开,最后埋头舔吻。 温柔的前戏让她湿得很快,一根手指插进去勾弄就已经高潮,他都没来得及放第二根。 揉了阴蒂一会儿,让她喷完水,盛明淮就拖着她的臀身下拽了拽。 翘起的阴茎很兴奋,只蹭蹭就熟门熟路地钻进了肉穴,缓慢地按下去,快感从下腹蹿到了头皮。 紧致的甬道内又湿又滑,软肉争先恐后地吸过来,盛明淮低喘出声,“宝贝,你真的好紧。”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υip」 十五次(H) 舒服过一回,盛明淮开始考虑她的感受。 一深一浅,一轻一重,全凭她心情,就连频率都是她喜欢的。 这次换了个水蜜桃味的套,还带纹,不用太快太重,也能达到同样的快感。 “盛明淮,你是故意的吧。”明妤觉得热,被窝里湿漉漉的,又叫他掀开被子。 盛明淮侧躺着,抬起她右脚从后面进入,正好让她把被子踢开,声音瞬间被撞得破碎,“…你不是说好,这次听我的吗。” ……怎么又进得这么深。 盛明淮假装没听到,下巴搁在她肩头,“嗯?什么故意的。” “守株待兔。” 他买了那么多东西过来,就连避孕套都买了,各种款式都有。 这个盛明淮还真不是故意的。 他也没想到明妤这么快来,还想今天收拾好了,明天再叫她。 不过最后也是用在她身上,他就没解释。 “晚上出去,去哪?”他想起她刚才说要出门,没敢在显眼的位置留下痕迹。 她皮肤敏感,掐一掐就红,吻痕都得八九天才能消,比大姨妈还久。 胯下一用力,她叫出声,喘息声越来越娇,“呜……朋友约出去吃饭的,但是……啊~” 他捞起她的腰换了个姿势,顶胯的速度加快,“哪个朋友?我认识吗?” 明妤猝不及防地翻身趴在他身上,想坐起来,却又被他摁在怀里,嫩臀被撞得泛红,啪啪地抖出肉波。 他抽出肉棒,龟头卡在穴口磨了两圈,又撞进去,速度比刚才还要快。 “嗯?”盛明淮继续问,“那个人我认识吗。” “不…不认识,啊~你别撞这么快。” 女上的快感翻倍,原本想让她自己动的,但刚才磨得耐心尽失,他现在只想狠狠进入。 抬起臀顶胯的动作磨进磨出,肉棱刮擦内壁,抽出一截又猛地顶进去,每次都是深顶。 “嘶……”他吸气,用手拍她屁股,“你夹得这么紧,还不允许我快。” 盛明淮单手摁住她的后脖颈,牙齿轻咬着耳垂肉,笑得很色气,“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明妤,你好霸道啊。” 不知道触到了他的那根神经,大手掰开她的腰,将腿岔得更开,方便他进入。 小穴承受着猛烈的撞击,穴内软肉被操得起痉挛,还未放松就被被他插得更敏感,吸着肉棒疯狂收缩。 “明明很喜欢我这样干你。” 盛明淮开始咬她的耳朵,慢慢往下,动作很轻,和下面的战况完全不同。 可是她却被弄得要疯了。头皮神经像只放烟花似的炸开,胸前的乳肉被撞得乱颤,最后被他摁在怀里,像被压扁的蛋糕奶油。 “多操几下好不好?今晚别出去了。” 他后面放慢了速度,但每次顶进来都撞在她最敏感的那个位置,明妤捂着唇,又被撞出声。 手被他反剪在腰后,胸前的两团乳肉随着抽插的动作晃得眼花,明妤嗯嗯啊啊地出声:“不…不要。” “你不是说听我的吗。”黏腻的水声噗呲噗呲地响。 满室的淫靡声。 盛明淮戳着她往上一顶,她被迫抬头,身子往后仰,他顺势低头去找她的乳尖,用牙齿咬住吮吸。 “听你的啊。”他坏笑,“你不是说要操我?现在就是。” 说着,他起身把人抱起来,来到更衣间的全身镜,把她摁在光滑的镜面上后入。 “宝贝,看看。”他低头,吻住她发红的耳朵。 明妤不敢看,双手撑在镜子上,滑出湿润的水痕。 “啊……啊……不是……” 她抬头,才发现自己的样子有多狼狈淫靡,身后的盛明淮掐住她的腰,顶胯耸动。 闻言俯身下来,双手从腋下穿过,握住乱颤的雪乳,“不是你操我,那是什么?” “宝贝,说啊。” “是不是我操你?” “宝贝。” 他嗓音随着快速顶胯的动作越来越哑,眼神也有点迷乱,在她的蝴蝶骨上落下一个又一个滚烫灼热的吻,回到她耳边,“我在操你。” 带有蛊惑性的嗓音比身下的撞击还勾人,她腿软得几乎要瘫软在地。 盛明淮把她捞紧,疾速抽插百下之后,又撞在小穴深处猛地射出粘稠的白灼。 他抱着她颤抖,薄唇擦着她的后背吻。阴茎缓慢拔出,摘下装满精液的避孕套,连结都懒得打就扔在地上。 她迷迷糊糊地被人抱起,放在房间的地毯上,耳边听到熟悉的撕袋声,紧张地要往后缩。 盛明淮抓住她的脚踝拉回身下,火热的唇沿着小腿往上亲,密密麻麻地一路吻到大腿内侧。 “嗯~” 她舒服得轻哼,穴肉被操得外翻,还没来得及收回去,像张翕动的小嘴吐口水。 随后就被他含住吸进嘴里。 爽得头皮发麻。 明妤摇头,“不要了,够了。” 接连的泄身让她无力招架,刚刚才从阴穴里拔出来的肉茎却又一次勃起。 他戴好套,用龟头沿着肉缝擦过去,拍打着充血的肉珠。 盛明淮俯身吻下来,把她的手放在自己腰上,胯下顶弄几下后顺着肉缝又刮擦下去,剥开阴唇顶进去。 “啊哈~” “还记不记得你给我发过几次微信?” 他开始秋后算账,“说了几句买可乐,嗯?” 说一句顶一次,她哭都哭不出来,身子软腻成水。 “半个月前发的。” “半个月算你十五天。” “十五天十五次。” “宝贝,是你邀请我的,十五次。” 他捏着她下巴,亲了又亲,“算一算,今天还剩几次,算对了我就放过你。” 盛明淮为人大度,平时开玩笑他都不会放在心上,也没见他生过什么气。 但是熟悉他的人都知道。盛少爷的好脾气不代表他好欺负,只要他计较上的东西,一般人都不是他对手。 盛明淮不记仇。 但他睚眦必报。 明妤没领教过,但也万万没想到他会把这点用在性事上。 “九……九次。”她脸颊红红地看他,声音都软得像被水泡过。 她心算不错,即便他驰骋的速度没慢下来,还是能回答上。 但是很可惜,她算错了。 “不对。”盛明淮低笑着去咬她的乳尖,另外一边用手揉捏着,心情看起来很好。 “我才射了两次,十五减二,等于多少?” “再回答一遍。” “宝贝,回答我。“嗓音低沉,有点喘,贴在她耳边,像电流一样钻入耳蜗,“我还要再操你几次,嗯?” ——————————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υip」 情趣 盛明淮吓唬人的功力见长,次次都摆出要把她弄死的架势,最后还是得臣服在她身上,耐心温柔地吻去眼角的泪珠。 “好了,别哭了。”盛明淮心软得一塌糊涂,无奈地笑,“你是水做的吗,下面流上面也流。” 他还有心情取笑。 明妤哭唧唧地用脚踹他,被手捉住揽入怀里,盛明淮顺势又调侃,“嗯,还特别喜欢踢人。” 明妤红着脸地回怼,“人体70%都是水。” 她眼眶都哭红了,声音也有点哑,雪白肌肤上布满了他留下的痕迹。 看着是有点触目惊心。 下面还硬着,没有射出来,但是已经顾不上那么多。 盛明淮把她捞进怀里,洗干净后找出新的衣裙给她换上,估计还是想让她打扮得漂漂亮亮出门的。 她爱美,这一点他比谁都清楚。 “你还真准备了这么多裙子啊。”另外一间房被他改造成衣帽间了,难怪衣柜里什么东西都没有。 盛明淮嗯了声,“想不想喝水?” 听那声音还没恢复,没等她回答,他干脆把人抱到厨房,把水烧上,“喝点热水再出门。” 晚上盛明淮约了郭嘉奕。 从小到大,盛明淮交了不少朋友,就数和他最铁。 上次鸡蛋大减价的那家超市,就是郭嘉奕家开的。 现在郭嘉奕也在A市上大学,不远,在走几步路就能到的隔壁。 开学时他问盛明淮借了相机,说是要拍建筑,但过程中好像出了点事,拖了几天才有空来还。 明妤刚出门,郭嘉奕就捂着脚跳进来,龇牙咧嘴地问盛明淮:“你又惹你家二公主生气了?” 郭嘉奕之前叫她二小姐,被盛明淮骂过,改口叫公主。 公主的脾气和少爷一样大,还都是属于只对外人凶的那种。两人闹情绪也从不吵架,因为一吵架,负伤最重的都是他们这帮狐朋狗友。 没有人比郭嘉奕他们更希望这俩祖宗能百年好合琴瑟和鸣,少去祸害他人。 盛明淮戴上棒球帽准备出门,不打算把他带进来,他连个落脚地都没沾到就被拎回电梯间。 “相机呢。”他问。 “在包里,刚修好。”郭嘉奕取出来,“老白那孙子也真是,他叫我问你借相机,结果他还拿去拍女朋友了。你说这东西怎么能乱拍?刚开学就传开了,估计那女生得退学。” 郭嘉奕在隔壁学的也是设计,需要用相机拍东西找灵感,他说的老白盛明淮认识,以前二中的,经常和他们一起打球。 郭嘉奕和他关系好,盛明淮交朋友看眼缘,跟白祺气场不合,只能算面熟,点头之交。 他是玩相机的,走哪都喜欢拍拍东西,这点倒是和盛明淮一样。 那段时间正巧他相机坏了,见到郭嘉奕在朋友圈晒图,炫耀大少爷的相机真牛,就开口借。 这事郭嘉奕做不了主,问盛明淮,他是同意的。 玩相机的人懂怎么爱护相机。 但是没料到白祺竟然会拿他的相机去拍艳照,甚至还录像。 盛明淮接过相机,内存已经换过,里面的东西删得很干净。但他嫌脏,路过垃圾桶时顺手丢了进去。 “哎——” 想制止的话没说出口。 这相机加上镜头得七位数呢,但郭嘉奕也清楚,出了这事盛少爷才不管它值多少钱。 今天叫他把相机带过来,估计就是想看看里面的东西有没有删,然后亲手扔掉。换作盛明淮本人在场,把相机摔白祺身上的人估计也轮不到他。 近一个月没见,郭嘉奕问他:“之前几个哥们都在,要不要一起吃个夜宵?” “不了。”盛明淮懒洋洋地答,看了眼时间,“我等会儿接明妤回去。” 已经晚上九点多,不知道她要玩到几点。 时间晚了不安全。 “你这是当爹还是当哥?现在时间还早呢,出去吃顿夜宵再打电话问几点回去不就行了,万一她玩到十二点呢?这叁个小时里你就干等着吗。” 两人已经走出小区,郭嘉奕打了车,手机显示还在排队。 盛明淮就靠在旁边的路灯上等,“你管我当什么。” 他双手抱臂,个子比他要高出大半个头,薄薄的眼角微垂,又露出那副欠扁的样子,“当男朋友,当老公,不行吗?” “行,当然行。”郭嘉奕拍手叫好,“我的哥哥一开始是我男朋友后来变成了我老公。说的就是你吧,盛大少爷。” 盛明淮抬腿踹他屁股,懒声骂:“滚你妈。” 笑了会儿,唇角又拉平。 他眼珠很黑,棒球帽的帽檐遮住路灯投下来的光,显得幽深晦暗。 再说下去就不是开玩笑的问题了。 郭嘉奕很识趣收住话题,看他漫不经心地捏着手机把玩,估计是想问明妤玩到几点,但又没想好怎么发消息。 自从明妤说要追他时起,盛明淮就自觉地扮演起被追的那一个,很少主动。但无论明妤说什么做什么,他都绝对配合。 看着不像被追的,倒像个心甘情愿等着被人钓的冤种。 郭嘉奕都怕哪天明妤说不追他了,他得躲厕所哭死。 “行了,爱去不去。想找你的心肝就赶紧去,现在立刻马上打电话。真是服了,一分钟都离不开是不是?” 郭嘉奕露出嫌弃的表情,“刚出门我看见了,约她的是个女孩,不用这么紧张。” “我紧张什么。”盛明淮把手机收回口袋。 “不就是怕她被野男人勾走吗。” 一见钟情大部分都是见色起意,感情要说牢靠也没多牢靠,尤其是像明妤这种。交的朋友不多,但疯起来也能六亲不认,谁的话都不好使。 她不想要的东西,倒贴钱都不要。 人和东西不能比,但谁也说不准感情就不比东西廉价。 一年的相处,皮相带来的新鲜感很容易就被冲淡。 可在他们相处的点滴中,盛明淮和明妤彼此都清楚,他们两人之间那种致命的吸引力,是任何事物都磨灭不了的。 所以他抵着路灯,仰起脖子睨旁边的郭嘉奕一眼,喉结上下滑动两圈,笑声微颤道:“你当我什么人?” “占有欲只是爱情里的一点小情趣,不是变态,懂吗。”他说,“你这个单身狗。” “……” 节制一点 自从盛明淮开始做和盛烨断绝父子关系的准备后,脸皮就越来越厚。 郭嘉奕说不过他,也懒得说。反正这狗东西不当人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 只是出于兄弟情义,他还是多问了句:“你要和盛家脱离关系,那你怎么办?” 他没问盛烨的态度,因为他知道盛烨的态度左右不了盛明淮的决心。 “嗯,已经开始不再用他给的信用卡了。” 态度随意到像是在聊别人家的事,“所以我很穷,有兼职介绍吗。” 这简直像天大的笑话。 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盛大少爷,竟然也有一天会沦落到要去给人打工干活的时候。 听起来很惨,但也很好笑。 郭嘉奕摁住想掏出手机拍照录音的手,咬着下唇憋笑,“想赚大钱的话,我看你也别走太多弯弯绕绕的路了。” 语气听起来还挺诚恳,“就卖身吧,你条件不错,我觉得裸模很适合你。比起当鸭来说,这个还算合法,还能为明妤守身如玉,听起来就让人很感动。” 这是盛明淮今晚第二次想打他。 在他抬脚前,郭嘉奕火速闪开,刚好叫的车到了。 钻进车内关上门,把脑袋探出车窗,“或者你回去把刚扔的相机捡回来,二手卖掉还能赚一点。” 别的不说,盛少爷在吃穿用度上就没短过什么,被捧着长大的天之骄子,十八年来都过得光鲜亮丽。 即便面对这种调侃,他也没半点恼羞成怒,反而装模作样地点头,“行,我考虑一下。” 郭嘉奕直呼陷入恋爱中的男人真是恐怖,赶紧叫师傅把车开走。 接到盛明淮电话时,明妤正陪宋黎在喝酒。 情侣间总有小误会。 上上周宋黎想买小玩具增加一点情趣,许辞以为她觉得自己不能让她爽。加上许辞又是挺闷骚一人,心里有想法不说,后来宋黎约他去开房都没去,已经一周没有性生活了。 对于老夫老妻式的情侣来说,一周不算久,但小情侣初尝人事,正是干柴烈火的时候,一周她哪受得了。 浅喝几杯,明妤就拿她手机给许辞发定位,叫他赶紧来接人。 宋黎也明白这只是误会,但还是忍不住吐槽,“你说男人都这么要面子吗?我爽不爽他感受不出来?要是做得不爽,我干嘛还约他出来。” “也不是要面子。” 明妤和许辞做过两年初中同桌,那时对异性还懵懵懂懂,但已经有人率先开窍。 许辞就是先开窍的那个。 所以明妤也能理解,“他可能觉得太早沉迷于情色不太好,稍微还是得节制一点。” 一周算什么,她和盛明淮还有一个月没做的记录摆在那呢。 不过憋太久也不好,现在还感觉下面有点疼。 真是旱的时候旱死,涝的时候涝死。 许辞来接人时,盛明淮正好也刚到,两个男生心照不宣地在门口对视一眼,都没有打招呼。 盛明淮见过宋黎两次。 她不是市一中的,但似乎是明妤以前的朋友,关系很要好。高考备战紧张,她都来市一中送过两次奶茶。 至于许辞,他是第一次见,但是他能看出这人的神态和他一样。 都是来找自己女人的。 最后许辞率先迈开腿走到面前扶住喝得半醉的宋黎,清冷白皙的面容拧紧眉毛,“宋黎,你胆子越来越肥了是不是?” 他没进去,不知道她们喝了几杯,但看见明妤眼眸明亮,而宋黎已经走路都在打转,就清楚她喝的量绝对不比平时少。 “你又凶我,许辞,你是不是就知道凶我。”宋黎哭着要咬他肩膀。 在她发酒疯前,许辞黑着脸把人抱在怀里,对明妤道了声谢后离开。 浓郁的酒气被外面的晚风冲淡不少,那两个人已经坐上车扬长而去。 站在一旁的盛明淮冷不丁地问:“什么表情?” “在祈祷宋黎明天能下得了床。” 上次宋黎约她一起看小黄片,被许辞知道,第二天都是在床上度过的。 回头对上他讳莫如深的眼神,明妤心里咯噔一下,刚要逃。 盛明淮就捏住她后脖颈,她像只小鸡崽似的缩在他怀里,伸手挡住脸,露出黑溜溜的眼珠。 “哥哥,这大庭广众之下的不好吧。”旁边车来人往。 没想到平时调戏人最来劲的她也有今天。 盛明淮本想叫她注意刚才从那辆超速开过去的外卖车,见她这样,也起了点坏心思。 唇片贴合,舌尖沿着唇缝小心试探,滑开只搅了两下就退出去。 “尝尝你喝了多少酒。” 明妤问:“尝出来了吗。” 她口中酒味不浓,浅淡的麦芽香很甜,“两叁杯。” 真是神了啊。 使坏的劲儿过去,盛明淮又背起了偶像包袱。明妤环住他的腰,他不让,她反手抱得更紧,整个人都贴他身上,甚至还要索吻。 他怕了,伸手打车,“回家还是学校?” 明天没课,过两天才周一。 大一课多,基本上排到周六早上还有课,过了军训结束后的这几天,想休息还得再等一周。 车刚停到身边,明妤和他商量,“盛明淮,你意图不可以这么明显。我们以后每两天做一次,一次只做四十分钟就可以了,纵欲对身体不好。现在还看不出来,但过几天你就会发现自己瘦了。” 这个话题在外面不适合展开,盛明淮先把人推上车,想回去再作解释。 明妤却又扭头,“要不然我今晚回去再给你来一发?凡事都好商量嘛。” 在酒吧外打车的男女司机估计也见多了。 要么女的喝醉,要么男的喝醉,要么全都有点醉。 身上的酒精刺激情欲,还没地方就开始在车上激吻的大有人在,但这样的对话,很少。 司机一脸欲言又止,看到后面坐着的还像是俩高中生,劝人迷途知返的正义感瞬间爆棚,“小朋友,最近扫黄大队抓得紧,叔叔送你们各回各家?别影响了高考。” “……” “……” 明妤愣了两秒,没忍住笑,盛明淮脸黑如锅底,拿过几次演讲比赛一等奖的他此时都百口难辩,只能瞪她一眼。 最后报了A大地址给司机。 明妤伸手指头挠他大腿,歪着脑袋看他,眼眸亮晶晶的,像在询问可不可以。 盛明淮全程没说话,薄唇抿得很紧,但他怕痒,只能反手握住她作乱的手,扣在掌心反挠。 很奇怪的感觉。 狭窄的车厢内,还弥漫着诡异的气氛。 司机见他们是大学生,也不摆“读书是唯一的出路”、“努力拼搏才有出路”、“一分干倒一百人”这种劝人奋战高考的话术了,只觉现在的大学生真是野。 世风日下啊世风日下。 想起大学生裸贷卖身的新闻,他又用迂回话术劝人回头是岸。 他们也不听司机的,就在后座一来一回地用指尖挠着对方的手心。 他力气大,掌心宽,能包住她整只手,但她手很小,又软,软绵绵的像羽毛,勾得他喉咙都在痒。 在司机看不到的角落,盛明淮突然翻身把人压在座椅上,手扶住她的脖颈摩挲。 一个绵长的深吻过后,他轻咬着她的耳垂问:“要回去吗?现在改地址还来得及。” ———————————— 啊啊啊老婆们! 我好像上潜力新书榜了,感谢老婆们的珠珠投喂! 大恩不言谢,我决定加更。 这本书我打算全文免费,所以老婆们也不要白嫖我了π_π,珠珠都送过来吧!!! 解不开(H) 刚到家,咔哒关上门,灯还没打开,盛明淮就把人抱到鞋柜上坐着。 两只手撑在她身侧,规规矩矩地没动,仍由她的胳膊攀上脖颈。 盛明淮配合她的啄吻,有一下没一下地回应,下颌线绷得很紧,伸出的舌头像是小猫在舔水。 明明挺清心寡欲的一个吻,空气的热度却逐渐攀高。 结束前,盛明淮又贴着她的唇舔了舔,最后才让她喘口气。 目光亮晶晶的,即便光线很暗也能看清彼此。 那眼神像是烧红的炭,越烧越烫,怎么都熄不灭,活像要把彼此都烧干净才罢休。 盛明淮不明白,明妤对他的这种吸引力从哪来的。 不是长相也不是身材,就好像她的出现,就是为了告诉他,这个世界上的确存在令人无法抗拒的东西。 要了又要了,至死方休。 他是强忍着才没有把手伸进她的裙摆,明妤却抬手摸上了他的腰腹。 “嗯……”他小腹一紧,看她的眼神变得隐忍克制。 只是肢体上的触碰,他都敏感得防线溃败。 盛明淮低头去找她的唇,又含又咬,“…你在干什么。”明知故问。 盛明淮很少穿有皮带的裤子,大都是运动裤或者工装裤,明妤想去摸索他裤腰上系的带子怎么解,却不料摸到了他腹肌。 她坏笑,“我说我只是想帮你解裤腰带,你信吗。” 她这肆无忌惮耍流氓的样子,嘴里的一句鬼话他都不信。 “哥哥,你裤子系得好紧啊,我解不开,你教教我?” 小手往下摸,胯下已经胀胀鼓鼓的,布料下散发出令人脸红耳热的温度。 明妤不了解男生的运动裤,带子应该和女生的差不多,打个简单的蝴蝶结就行。但认识盛明淮后,她才知道男生的裤子有多难解。 高叁那时,盛明淮在教室给她订错题,她全程心不在焉,只盯着他的裤腰看。 “盛明淮,你这运动裤的带子怎么系的呀,好解吗。” 她那时真没想耍流氓,就单纯地好奇,但盛明淮却脸红了。 他不说好不好解,反正不管怎么说,她都是要自己上手验证的。试了几次,裤腰带没解开,反倒越抽越紧,最后他还硬了,撑得裤裆很高。 他系的带子很特别,直到现在,她都没半点长进。 盛明淮捉着她的手,嗓子很哑,“我教你。” 手摸到裤腰带,被人带着抽出来,解开。 过程不算漫长,但在情欲的煎熬中,这个动作的完成就显得异常艰难。 手时不时擦碰到胯下硬挺起来的东西,像是还会动,有时是她无心碰到的,有时是它的回应。 明妤额头都在冒汗。 最后,盛明淮的手带着她,按在了它身上。 滚烫的气息贴到她耳后,他低喘道:“宝贝,帮帮我。” 火热的硬物被释放,戳在她柔嫩的手指顶了两下。 她的心都跟着颤。 黑暗中,她双手捧着它上下撸动,随着他难耐哼出的鼻音,去猜测他是舒服还是难受,然后调整节奏。 它太硬了,烧得像块铁。 用手带来的快感一时之间根本无法射出来,她想跳下去,用嘴帮他。 盛明淮的反应却比她更快,默不作声地把人摁回鞋柜。 下身突然一凉,裙摆被人撩到腰际,盛明淮按住她乱动的脚踝,抬起来岔开双腿,随后便隔着内裤低头吸住了她的腿心。 “啊~”她仰起脖子,两只手都撑在他的脑袋上。 舌头还在拨动,她刚出门穿的内裤是他挑的,那条带子很细,舌头拨弄几下就可以撩开,乘机钻进濡湿幽深的洞口胡作非为。 明妤被舔得很舒服,他回到她锁骨,慢慢往上吻,“还疼吗?” 他还记着傍晚那时的放肆。 明妤摇头,其实刚才疼,不是他太用力,只是太久没做,受不了那么多次。 痛感更多源自心理,而不是生理感受。 阴茎慢慢地戳弄着穴口,寻找合适的机会进入,腰身微沉,他插进去一个头,然后缓慢地把剩下的都推进去。 两个人都发出舒服的喟叹。 明妤趁机和他商量尚未解决的那个问题。 盛明淮抽动着下身,她的背后是硬墙,于是单手托住她的后脑勺,加重了挺动的动作。 “金融系和设计系大一都满课,早、晚还有自习,你是想榨干我还是榨干你自己?” 两天一次的可能性不高,除非他课都不去上了,也不午休。 晚上那点时间,他怕做起来,她第二天都赶不上早自习。 “那之后做的话,你不能太凶。”他突然一个深顶,明妤捂着想要叫出来的嘴。 盛明淮低头亲她的手背,“我什么时候对你凶了?” “还有,”他纠正,“咱俩又不是约炮,这种事情不用商量。” 明妤没听懂,只一深一浅地被迫承受着他撞过来的快慰。 身上的衣物突然被剥得干干净净,只剩那条内裤还挂在下身。 盛明淮一边托着她的雪乳亲吻,一边耸动下身回答她心中的疑惑,“想做的时候就做,我什么时候拒绝过你。” 我根本没有办法拒绝你。 穴内的软肉争先恐后地缠着他的分身,吸得他快感连连,让人巴不得把命都交到她手里。 做爱算什么。 只能算用力爱她的一种证明,所以每一分每一秒,都全力以赴。 顶到最深,顶得最重,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证明他对她的爱有多赤诚。 明妤被按在上面操弄,高潮带来的麻木感让她稍微被碰一下就会颤栗。 浑身软若无骨,挂在他身上软绵绵地哼,“那我上课要坐你旁边。” 像在撒娇示威,但又有点委屈,“高中两年我都没能和你同桌,大学后坐在你旁边的人只能是我。” 她下面收缩得很紧,抽动几十下后,他没守住精关,马眼被吸得发麻。 在濒临溃败前,他抽出阴茎,抵在她的小腹上一抽一抽地吐精。 “嗯,只能是你。” 他很顺从,但又不完全屈服,把射完精的肉茎又插进去。 高潮后的性器都很敏感,他抱着她颤抖,继续往里戳。 “我不仅把旁边的位置留给你,心里的也给你。” 他用又逐渐勃起的肉茎刮着内壁浅磨深弄,嗓音蛊得像给人下钩子的妖精,“所以你这里的位置,也只能被我塞满。” ————————————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υip」 禁忌 盛烨养孩子的理念很普通。有钱不穷养,但也不会给他太大额度的零用钱。 在盛明淮十六岁前,他基本上没有太多能自由支配的钱,都是够用就行。 十八岁成年那天,盛烨才给了张不限额度的卡,随他支配。 盛明淮没什么需要花钱的地方,平时玩的相机赛车虽然烧钱,但对他而言也贵不到哪里去。最后那张卡里的钱,有一半被他拿去做投资。 在理财方面盛烨不管他,知道后眼睛都没眨一下,不知道是赚是赔。 盛明淮如今也不关心,大不了赚了算他的,赔了算自己的。 接连两天,明妤都没看见盛明淮,后面听郭嘉奕说起才知道他去给人拍照了。 明妤知道他拍照技术不错,家里就有个小展览厅,墙上挂的都是他到四处各地拍下的照片。 市一中不让学生带手机到学校,但校运会时很多人都偷偷带,老师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就是在那时,明妤在他的手机里发现了一张他偷拍自己的照片。 穿上清一色的蓝白校服,很难分得清谁是谁,但有的人在天生就是主角,混在人群中依旧醒目。 盛明淮抓拍的那张照片,她就默不作声地坐在队伍里,既不说笑也不关注比赛。 不在他面前时,她似乎很少说话。 起初盛明淮以为是她刚转来陌生的环境不适应,但后来发现她就是这样,直至毕业在班里也没有几个特别要好的朋友。 平时插科打诨玩什么都可以,但想要和千金小姐交心,很难。 周叁是全年级的英语大课,开学时的入学考试结果出来,明妤和盛明淮刚好都被分在英语A班。 她一早就带了教材去上课。 梯形教室,面积大,人很多,她上完自习过来时已经坐了叁分之二的人,只剩前叁排和后两排没人坐。 明妤本来就不是读书特别积极的人,最后一排的位置简直为她量身定做。 她没半点犹豫就走了过去,却在半途被人叫住。 “班长?” 坐在旁边的人是陈延旭。 市一中都是牛人,考上A大的自然不会只是她和盛明淮,何况刚转去一中时,带她的人还是陈延旭。 班主任为了方便她快速融入集体,还让陈延旭跟她做了一个月同桌。 所以尽管交情不深,但她对陈延旭的印象还不错,比普通同学要强一点。 陈延旭让出一个位置,请她和自己坐,“这还有位置,不用跑那么后面。” 梯形教室宽敞,越在后面越看不清黑板上的字,声音也小。 明妤婉拒:“谢了班长,我到后面找位置就行。” 但接着陈延旭就说出了让她没法拒绝的理由。 坐在陈延旭旁边时,明妤的脸色并不好看,后面进来看到他们俩坐在一起的盛明淮,显然更是如此。 上课铃敲响。 昨晚盛明淮修图花了点时间,起得晚,赶完早自习后才吃的早餐。到教室时只剩最后一排的位置。 上大学后没人争第一排,但最后一排的偏远程度,还不如坐讲台下。 路过她旁边时,他甚至连眼神都没有偏一下,但是明妤就是知道他生气了。 “上课了。”陈延旭用笔敲桌面提醒她。 明妤连书都没翻开,“刚刚的话说完了吗?说完了我要换位置。” 她没告诉陈延旭她要和盛明淮坐一起,但是他能猜到。 那件事一时半会说不清楚,不过陈延旭也没想用这一招把她扣在这里,点头说好。 但没想到老师第一节课,就开始分小组,说是要为之后的Presentation做准备。 “每个小组尽量坐在一起,现在按你们现在的座位划分小组名单,每组六个人。”老师站在讲台上,扶了下眼镜,“每周都要做小组作业啊,轮流上台做Presentation,这算你们的平时成绩,期末也要验收。” “好了,每组选个组长,把组员的名单写好,下课交给我。” 数到明妤这里时,刚好和陈延旭分到一个小组,以前他们就是一个小组的,算是老成员了。 他拿起笔,也没问明妤的意见,直接在表上填了她的名字。 课后,陈延旭要去交小组名单,明妤扣住他的手,“先别交。” 眼角余光瞥到有人站起来,从后门出去。明妤顾不上解释那么多,“算了,随便你。” 然后起身出去。 在外面找了一圈,没看见人,倒是碰到个眼熟的。 “妹妹,找阿淮吗?”祝遇安走过来,“他去楼下买水了。” “不找他,我就出来透透气。” 盛明淮很容易生气。 上次叫他哥哥,盛明淮就生气了,这次她很自觉地划清界限。 “你和盛明淮很熟吗?他室友,还是狐朋狗友?”知道人去了哪,明妤也不着急找。 课间十分钟,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反正他买完水还会回来。 刚看她火急火燎的样子,还以为她找盛明淮有急事,却不想注意力又放他身上。 说话还挺有趣。 祝遇安问:“狐朋狗友的话就怎么样?” “狐朋狗友就很好啊,盛明淮身边就需要这样的人,我也需要。”明妤从善如流地掏出手机,“这位同学,加个微信?” “你这样很容易让人误解啊,是想追我还是追他?”说着笑,他已经拿出手机,点开微信界面让她扫。 明妤毫不避讳。 “当然是追他了。盛明淮不是狐朋狗友,但我和你都是,所以有什么风吹草动,记得告诉我哈。”她靠在门框上,歪着脑袋笑,“你知道的,这人太抢手了,我一个人追不动。” 盛明淮抢手他自然知道,但她要说自己追不动,祝遇安一百个不相信。 那么多搭讪的人里,盛明淮就正眼瞧过她一个,刚才上课时,他几乎全程就盯着她的那个方向看。 “妹妹,你是不是对自己太没自信了,听哥哥的,大胆一点,等阿淮回来,上去就表白。”祝遇安诚心推荐,“他保准立马就点头答应你。” “那不行,我们女孩子脸皮薄,要矜持一点的。” 盛明淮还没买水回来,课间十分钟就到了。 等她回到座位,他就刚从后门进来,手里确实拎了半瓶纯净水。 小组名单陈延旭交了上去,侧眸看到她还在回头看,小声提醒:“上课了。” 陈延旭问:“他不是你哥吗,你还打算追他?” 刚才她在走廊上说的那些话,他都听到了。 明妤拿出一支水性笔,夹在指间漫不经心地转,很敷衍地嗯了声。 几秒后,“上大学还管这个吗?” 明妤不记得A大说学生不能谈恋爱,而且明女士和盛烨又不是真的结婚。 但想到这事,她的脸色变了变,压低声音对陈延旭说:“还有,那个人的名字你不要再提了。我不管你是怎么知道的,但你既然知道,也应该清楚那对我来说是个禁忌。” 明妤转头,拿笔的手托住脸颊,撑在桌面上冲他笑,“班长,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不要多管闲事哦。” ———————————— 我!来!了!!!快接住我! 他爱生气(免费精彩在线:「po1⒏υip」) 第叁节是专业课,大家都收拾书本换教室。 课间人流量很大,几乎都快把走廊和楼道都堵满,加上还有一个祝遇安,她根本就不担心堵不到盛明淮。 背上书包,明妤手里还捧着一本素描本。 快步走过去,还没拦到盛明淮,就被其他人堵住了。前叁层后叁层的肉墙,她根本挤不过去,抬头都艰难。 拥堵的楼道有种梦回高叁上晚自习的错觉。 走出教室后,她和盛明淮也是这样被前后夹击,但不同的地方在于,她那时心思巧,对方也有意等她。不管人再多再堵,他和她总能在各种摩肩擦踵中碰到一起,然后她就假装被人无意推到他怀里。 “不好意思啊,同学,撞到你了。” 明知她是故意的,盛明淮也不好说她,每次都表情镇定地说没关系。 那个时候,每个来之不易的拥抱都要利用层层迭迭的人潮保驾护航。 堵了大概叁分钟后,明妤有点沮丧,心想还是等中午放学再说。 只是不知道盛明淮会不会等她,她拿了他的课表,金融系的两节专业课都要去9号楼上,而她要去的是画室。 被人群推着下楼,看不清脚下的台阶,背后不知道是谁推了一把,她差点摔倒。手肘却被人扶住,然后拉进了一个熟悉的怀抱。 鼻尖的青柠味很好闻,这种沐浴露还是她挑的,在盛夏的燥热中显得格外清冽干净。 “同学,你撞到我了。”耳边是他不悦的声音。 明妤扬起眉毛笑,双手顺势搂住他的腰杆不放,“那对不起啦,真是不好意思。” 她乖巧地道歉,把人推到墙上,让身后赶着上课的同学先行。 没有人注意到他们,或者说,没时间关注,只有随着人潮下楼的祝遇安看了他们一眼。 盛明淮没理他投来的眼神,抿着唇低眸,“道完歉就走,上课了。” “没事,还有十五分钟。”大课间有二十分钟休息,从这里赶去9号楼和画室都来得及。 “盛明淮……” 他的腰是真细,不像女生的那种细,腰窄但有肉,隔着衣料都能摸到肌肉的硬感,抱着很有安全感。 每次他加速深顶时,明妤都喜欢抱着他,仿佛他就是疾风骤雨中唯一令人安心的定点。 她依依不舍地搂着腰不放,笑靥如花。 盛明淮轻嗤,“你是来道歉的还是耍流氓的?” “道歉和耍流氓一样重要,两两相抵,你要是觉得吃亏,抱完我再道歉。”她是真舍不得撒手,“盛明淮,你刚刚跑那么快干什么。” “买水。” “哦。” 明妤踮起脚,但撑死了也碰不到他的唇,偏偏他还故意把头往上抬,眼前只看到他紧绷的下颌线和突起的喉结。 明妤失笑,“那你喝水了吗?我怎么闻到的是醋味。” 盛明淮不理她,她只好改口问:“盛明淮,小组名单你交了吗?我要和你一起。” 她英语分数是他拉上来的。 数学和英语像是存在一种水火不容的魔咒。偏科选手都存在这种情况,数学好的人英语差,英语好的人数学差。 普遍的情况下,女生大都是英语好数学弱,但明妤从不偏科,她两样都不行,但盛明淮都很能打。 大概他就是她偏科的那一个。 双强补双弱,硬是把她一百徘徊的英语在高考时拉到了一百叁。 英语不像数学,提分难,但学好了想掉下去也没那么容易。 她只是一种依赖的惯性,就像见到他就条件反射地黏上来一样。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盛明淮就冷脸,“你刚笑得那么开心,我还以为你已经收买他了。” 陈延旭在市一中时,英语是年级第一,口语也很好。 “没有,我只收买你。” 明妤继续往他身上贴,穿着百褶短裙的腿插入他腿间往上抬,膝盖蹭着他大腿内侧。 盛明淮脸色骤变,转身把她挡在楼道的角落,伸手压住她的裙摆。 “啧,”他压低嗓音,“你疯了。” 现在过了高峰期,楼道只剩零零散散的人,偶尔还有助教路过。 “哥哥,别生气,我今天真不是故意的。”看他现在慌乱的样子,明妤心情很好。 放下腿,她抓着他胸前的T恤衫踮脚,“我去上课了,一会儿画室见。” 说完后,她飞快地往画室的方向跑。 服装设计的基础课程有不少是美术,需要在画室上课。 明妤的素描和速写都不错,简单地练习完后,她就待在靠窗的位置上等消息。 “明妤,中午我们一起去叁食堂吃饭吗。”陆小遥说的“我们”是宿舍四个人。 这段时间,明妤准备搬出去住,她妈妈在外面给她买了套公寓,她们都知道。 她性格不错,住在宿舍也没有摩擦,什么玩笑都能接,但很少和她们一起吃饭上厕所。 以后都是四年同学,舍友应该是最亲密的,陆小遥不想她搬出去后和大家生疏。 “不去了,我还有事。”明妤冲她笑,“你们去吃就好了。” “是去找盛明淮吗?”她刚在走廊看见他们两个了。 明妤从来不遮掩他们的关系,大大方方承认,“是啊,他可爱生气了,我得去哄他。” 校园网已经把盛明淮这个人扒得差不多了。 他就是行走的话题制造机,加上朋友多,从中学带上来的、大学里交的,大家很快就知道了盛明淮这个人。 市一中校草,当然现在基本上也是,成绩很好,即便在学霸如云的A大也不会逊色。 前段时间商学院学生会换届名单出来了,他还竞争上了外联部的部长。 院学生会的限制没有那么多,只要有那个能力,除了主席和副主席,大一新生也能竞争部长的职位。 他虽然看着拽,和女生不亲近,但待人处事都很绅士礼貌,脾气出了名的好。 陆小遥揶揄她,“盛明淮爱生气?你在说笑话吧,想和他接触的女生要么说不上话,要么就是找他聊学习谈工作的,可从来没有人说他爱生气。” “那他喜欢和我生气,我有什么办法。” 她发的七八条消息他都没回。 明妤背靠在窗台上,用笔戳人中,思考几秒,又坐好,在纸上写写画画,“算了,气死他算了。” —————————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υip」 朋友还是男朋友 线代老师在他们系是出了名的严,挂科率奇高,上课不敢走神,更不敢看手机。 收到明妤发来的那几条消息时,已经是最后一节课下课。 祝遇安叫他一起去吃饭,他却转身先去了自动贩卖机买饮料。 熟悉的饮料瓶砸下来,祝遇安问:“给那个可乐妹妹买的?” 军训那时,他几乎天天买一瓶可乐。 比起女生爱喝的奶茶,男生似乎都对可乐更追捧,只是流传着一个不太好的说法:可乐杀精。 是不是谣言暂且不管,这说法听着就晦气。所以祝遇安向来对这种饮料敬而远之,看到他天天买,也有意相劝。 然而,这可乐是买给明妤的。 盛明淮对他这个叫法不置可否,只是问:“你和她什么时候这么熟了?” 祝遇安笑,“你猜?” “无聊。” “我和她不熟,但你看起来和她很熟的样子,你们以前就认识吧?”祝遇安解释,“她说要追你,近水楼台先得月,刚刚还加了我微信。” 他不会拒绝漂亮妹妹的请求。 一是拿不准盛明淮的意思,二是看他的确对这个妹妹很上心,驳了她面子,估计伤心了还得盛明淮去哄。 所以他现在问,“能加吗?不能的话我现在删掉。” “留着吧。”盛明淮不管这个。 她不是随便加人的微信的人,一般只加跟他关系要好的。盛明淮并不介意,因为有他们,她会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祝遇安调侃,“这么放心啊,你这妹妹长得可不像个乖乖女,不怕被挖墙脚?” “只要你锄头够好。” 之前明妤也加过郭嘉奕他们几个的微信,基本上都沦落给她朋友圈点赞的工具人。 盛明淮没有正式介绍过明妤,但他们这帮人见过很多次。 初次是军训时的操场,她很嚣张地打招呼,叫盛明淮过去。 那时盛明淮名声在外,不说全年级都认识,但女生绝对有一半都知道他叫什么,偏偏她装傻充愣地喊人帅哥。 不过这也很好,大多数人想叫的就是这两个字。 每次见面,她都像朵明媚饱满的栀子花,纯白无害,但浑身都是阳光的味道。 盛明淮也不会和她多说什么,看着的确很像刚认识,但大家眼睛都不瞎。 祝遇安说:“算了,你们俩往那一站,密不透风的连蚊子都钻不进去。” 他瞎凑什么热闹。 只是一抬头,就看到某个人站在教学楼的树下。 这个点食堂很热闹,盛明淮要去画室,祝遇安回寝室点外卖,不同路。 所以祝遇安拍拍他肩膀,“我先走了,你注意别人手里的锄头。” 上次见面打了一架,他和他无话可说,陈延旭见到他,自然也不想主动开口。 上课时有人给盛明淮发过消息,说早上是陈延旭把她拦下的,原本明妤准备坐最后一排。 如果他没开口提到那个人的名字,明妤不可能突然改变主意坐下。 擦肩而过后,他还是转身走到他面前,“你认识甘玕?” 听到这个名字,对方的反应很意外,“你也认识?” 明妤刚才警告过他,于是陈延旭又改口,“认识不认识,很重要吗,明妤告诉你的?” 明妤怎么可能告诉他。 这个人他曾经在盛烨那里听到过。刚才朋友给他发消息,他才知道明妤和陈延旭也认识。 “随口问问。”盛明淮说,“小组成员的名单可以改,我已经跟老师申请过了,他说下周正式做Presentation都可以调。” 言下之意陈延旭不可能听不懂。 换一个人而已,他明白,他现在不会傻到因为这件事又去打一架。 小组名单的事他不计较,明妤想和谁坐,他其实也没有资格管。 只是在他走之前,陈延旭说:“这个名字,你最好不要在明妤面前提了。” 中午十二点半,上了半天课肚子已经饿了,画室空无一人,只有她还在等。 宋黎发来消息,一直在晒Z大的美食。 她拍照技术很烂,东一张西一张,食物卖相不错,但构图不好,左上角总有一只突兀的手入境。 中午是许辞在陪她吃饭。 秀恩爱的小心思很快就被识破,明妤大呼有人在互联网上屠狗,把宋黎逗得哈哈大笑。 她问:【盛明淮不是和你一所学校吗,他不和你一起吃?】 军训时食堂经常爆满,排队艰难,明妤是极没耐心的,又很讨厌一身臭汗还往人堆里扎,那一个月基本上都是点外卖。 盛明淮那边她不清楚,但这两天她大都是自己吃,前天晚上倒是和盛明淮去尝了下叁食堂的焖鸡饭。 明妤回消息时,画室的门刚好被人推开。 “我就知道你会来。” 她先过去抱住他的腰,之后才发现他手里的那瓶可乐,“给我的?能直接喝吗,还是有暗号?” 上次被压在地毯上做算术题的事她还记着,十五瓶可乐做十五次,吓得她以后都不敢乱发消息了。 买可乐成为不言而喻的暗号。 盛明淮很急色,没回答,把门关上后就把人推到了窗帘后面。 单手托住她的下巴吻了上去,有点急有点凶,唇齿交接,大开大合地吻法像是要把人都吞进去。 这种冲劲儿让人害怕,她小弧度地挣扎却被扣得更紧,双手都被压在身后,甚至连腿都被夹住了。 空间狭密,风吹荡窗帘时也把里面的人撩拨得心神荡漾。 明妤被吻得浑身发软,面色的潮红蔓延到耳后,想大口喘下气,却被他吻得更深。 丢在旁边的手机一直在响,是宋黎回微信的消息提示,滴滴滴地弹出消息,在火热细密的啄吻声中略显突兀。 宋黎在网上就是个分享欲爆棚的话唠,线下也差不多。 估计是这声音吵得人有点烦了,盛明淮在退出去前,舌头还要勾着她的咬一口才松开,唇角拉出晶莹的细丝。 唇瓣吻得红肿,看着颇为色情。 明妤被他亲得心跳剧烈,喘了好一会儿,才犹豫地问道:“我先把手机关了,然后再继续?” 其实她倒不介意这些无关紧要的响声。 只是盛明淮看着脸色不是很好。 “是宋黎?” “对呀。” 明妤和他提过最多的人就是她,但是没见过几次,送奶茶那两次还是盛明淮自己站在教室窗户那看到的。 第一次见面,宋黎还喝醉了。 没有正式的介绍,他对她朋友圈的熟悉程度,仅限于她心血来潮时靠在他肩上提起自己的过往中,那地位不容小觑的宋黎而已。 明妤单手拿手机,回完消息就调了静音,左手被他牵住,捉到唇边吻。 抬眸,看到他眼底的情绪不善。 “没有其他朋友吗?”他另外一只手一用力,把人重新带回怀里。 “明妤,”他含住她的唇,又开始深深浅浅地吻,“我不玩那些虚的,就问你一句话,我在你这里算朋友还是男朋友?” ————————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υip」 欺负(微H) 明妤虽然说要追他,但也不是个任人拿捏的角色,甚至在很多时候,她反倒像是拿捏节奏的那个。 明妤很快察觉出他的不对劲,“有人欺负你了?” 如果陈延旭那些话确实刺激到他的话,那就算。可真正让他在意的,是他对她的过去一无所知。 从英桦中学转来市一中,就像割裂了两个世界。 她不说,他当然不会问,但陈延旭凭什么用这个在他这疯狂拿乔? 心口像塞了团棉花,盛明淮闷声把人重新压回窗帘后,“是你欺负我。” 低头吻下来,带着一股不满的狠劲儿。 他很少这样吻她,大多时候摆出再凶的样子,对她都是温柔的。 明妤肚子饿得咕咕响,亲他的时候就多了几分投入,甚至反过来大力地吻他。 手捧着他的脸颊,踮起脚身高还不够,就霸道地扣着他往下压,舌头滑进去,含住他的舔咬。 她的吻都是跟着他学的,次数多了,就连喜好都变得一样,不一会儿就吻得娇喘连连,浑身发热,看对方的眼神都有火。 宋黎和许辞经常吵架。 虽然一般都是宋黎单方面在吵,许辞压根不理她,但每次许辞去哄她,她都要哭着说“都是你欺负我”。 无理取闹倒打一耙的高手。 就连上次禁欲太久,宋黎也边哭边说许辞欺负她,最后许辞在床上哄了她好久。 这些都是宋黎偷偷告诉她的。 明妤没什么可以欺负他的,她向来脾气好,从来不对他生气。 再叁回想,她也只能想到上次做的时候,她没有给他口。 盛明淮还在生气,她的手却渐渐地往下摸。 “你干什么?” 他生气的表情出现裂缝,理论的话都来不及说出口,喉咙就不受控制地溢出舒服的闷哼。 明妤笑得纯良无害,“对不起嘛,上次我想给你来着,但是没机会啊。” 她从没给他口过,但是这种事,他却给她做过很多次。 这样想想,自己确实有点欺负人。 “哥哥,别生气。” 她踮脚去吻他的喉结,然后慢慢往下,在脖颈和锁骨出留下一串湿热的水痕。 他动情得很快,横在她腰上的手臂收得越来越紧,长指捏住她百褶裙下的翘臀用力揉搓。 在来之前,他其实已经没那么生气了。 每次生气前他总是先跟自己吵一架,吵完了就算了,不会真的给她摆脸色。 闹点小情绪就是想看她哄他的样子,之后她想做什么说什么,还不是他由着她。 盛明淮俯身把她抱上窗台,偏头从脖颈开始吻她。 画室在六楼,窗户是关死的,不会掉下去。她小小的一只被他圈在怀里,亲吻耳背时情难自禁地仰头,双手环住他的脖颈,腿也缠上他的腰。 夏季明妤总是穿短裙,包臀的百褶的,荷叶边的或者是不规则的,基本上都只遮叁分之一的长度。 稍微一抬腿,裙摆就滑到了大腿根。 细腻的肌肤好像很容易捏坏,又勾引着人想把她捏坏。 腿缠上来时,盛明淮的手顺势就摸了进去,隔着薄薄的内裤去揉腿心。 她夹得紧,他就越使坏,低头的瞬间,甚至用牙齿把她的一字领给咬了下来,在胸前耸起的地方连同内衣含住乳尖。 “嗯~” 好痒,好舒服。 明妤抬起湿漉漉的眼看他,嘴里动情地喊着他的名字。他抬眸时,只看到她咬着嫣红的唇瓣,水眸欲语还休。 盛明淮把沾了湿痕的指尖去捏晃在眼前的乳肉,薄唇贴着她的耳垂,“嗯?想说什么。” 内衣被他推到上面,但她还是看到了被他弄过的乳尖颜色红得像樱桃,上面还有一个可怜兮兮的咬痕。 她都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骂,“盛明淮你好烦啊,你不要弄脏我。” 他每次都这样,像是有某种怪癖,喜欢把她下面流的水蹭到她胸上。 有时他还会认真地舔干净,完全没有要弄脏她的意思。 “娇气。”他哑着声笑骂,然后低头去吻那粉嫩嫣红的乳肉。 软绵绵的,像在吃奶油蛋糕,上面还有独属于她的奶香。 他原本只是想舔干净就好,但吻着吻着就开始不受控,力道也逐渐加大。 高挺的鼻梁戳着乳肉,吞咽的动作也加快,锋利的喉结加速滚动,开始大口大口地吮吸着。 额前都忍出了一层薄汗,从她的视角出发,可以看到他脖颈连着耳朵都红了。 舌面的颗粒感蹭过去,她敏感得轻颤,原本捏着她另外一只雪乳的手又滑了下去,勾开内裤的布料往里戳弄。 明妤想挣扎,却被摁得更紧,他像把锁一样把她扣在了这里。 他已经给了很多,但好像还不够。 内裤的边缘被人扯住往下拉,明妤瞬间清醒过来,按住他的手。 他还迷迷糊糊,用一种不理解的眼神看她,“不要?” 她刚才摸他的时候,以为她是想要了。 明妤却摇头,“我想给你。” 她的腿勾着他的腰往里带,他根本逃不了。手指停在裤腰上,目光从他的脸上渐渐滑下去,还问了一句,“可以吗?” 明妤不是个讲规矩的人,甚至有点别人不知道的离经叛道。 她礼貌地问,也霸道地做,话音刚落就用手裹住了他胯下的硬物。 隔着裤子,也能清晰地感受到它的热度和硬度,似乎还很兴奋,像是见到熟人那般要抬手打招呼。 硬邦邦的东西已经抬头,但架不住那股热情,戳在她手心还要再顶一顶。 “盛明淮,你好色啊。”她忍不住笑,却从窗台上跳下来,去亲他的唇角,“不过我好喜欢,我好想亲亲你。” 她说的亲亲你可不只是亲亲他的薄唇,还要往下亲。 这一次盛明淮没有拦她,“你真要亲?” 她点头,手已经急色地去拽他的裤腰带。 这次她学东西倒很快,只花了几秒就把带子解开。 胀大的阴茎连内裤都包不住,从裤缝边缘戳出来,她慢慢往下蹲,用唇轻触那圆硕的头部。 蜻蜓点水似的亲了好几下。 “嗯……别闹。”他喉咙都快烧干了,低头还要看她这么折磨人。 盛明淮捧着她的脑袋让她别再乱亲,强忍着把肉茎插进她樱唇中的冲动,顶胯用龟头轻轻蹭着她唇角,“宝贝,把它吃进去。” ——————— 诶?这章微H,好久没有微H了,下章吃点小肉。 老婆们求珠珠! 吞下去(皮蛋加更,H) 嘴和下面带来的快感还是很不一样。 虽然被包裹时,同样湿热,但一个会吸,一个会舔,而且视觉刺激大大增强。 她跪在地上,听话地乖乖把肉茎吞下去,但又很不听话地用牙齿轻轻嗑了他一下。 盛明淮介于疼和爽之间,捧着她的脸颊捏,“不许咬。” 她当然知道怎么让他舒服。 实践是第一次,但理论储备丰富,她就是想逗逗他。 可是他的太大了,根本吞不下去,她只能含住叁分之一,然后用舌头沿着肉棱舔。舌尖翘起来,去刮它的边沿还有上面那条肉缝。 马眼吐出透明的粘液,有点点腥,但味道不重。 盛明淮很少吃重口的食物,也不喝碳酸饮料,平时都是蔬菜水果居多。所以他的肉棒虽然长得粗壮吓人,但很讨喜,就连味道都是干净的。 她舔得不卖力,甚至有点好玩,绕着棒身舔了一圈,然后又含住龟头,模拟抽插的动作浅浅地吞吐着。 盛明淮被她这副样子刺激得青筋突起,忍不住弯腰去揉她的胸,指尖捏住乳珠,又掐又磨,甚至恶劣地揪起来又弹回去。 “啊~嗯~”她娇滴滴地喊,红着眼尾瞪他,“你别弄我。” 盛明淮喘着粗气,她抬眸就能看到他理智尽失的模样,眼神都变得很红。 粗大的性器被她刺激得很硬,已经胀到了极限,致命的紧绷感急于纾解,想要狠狠地操弄什么东西。 他抬臀主动戳弄着她的唇瓣,还有脸颊,然后撬开她的嘴,“宝贝,吞下去。” 他在哄她,想要把整根都塞进去。 明妤捧着火热的硬物,一点点地含,含到一半就觉得嘴酸。 她能感觉到阴茎含进去后,就开始戳弄,脸颊被他戳出龟头的形状。 她想含住,却被迫张着嘴根本合不上,龟头溢出的前液和口水从唇角流出来,滴在乳肉上显得分外色情。 “宝贝,你的嘴也好舒服,我好想……用力插进去。” 盛明淮捧着她的脸颊,指腹去擦她唇角。 英气的俊容浮动笑意,眼眸深邃又深情,随后眉毛一拧,开始顶胯抽插,用肉棒操弄着她嫣红的小嘴。 里面很软很湿,热热的,龟头横冲直撞,酥麻感从阴茎蹿到头皮。 他在床上很少叫,但此刻却一直在低喘,模样性感十足。 明妤虽然难受,但看到他动情的模样,腿心却跟着越来越湿。 穴内的空虚想被人填满,痒得她开始夹紧双腿小幅度地开始磨。 盛明淮原本想深喉插进去,但是稍微再深一点她就皱眉,眼角已经溢出湿痕。 大手把人捞起,她吐出粗大发红的阴茎,唇角流出的津液更多,他没有犹豫地吻上去。 “宝贝,我忍不住了,我想操你。” 他喘得很急,热气都喷洒在她的脖颈,挠得人皮肤很痒。 盛明淮伸手去脱她的内裤,然后一边低笑,“你是不是给我下蛊了,嗯?好像怎么操你都不够。” 内裤被他扔在窗台,一个转身,他压在她身后,硬挺的性器拍在她的肉臀,沿着臀缝戳弄。 他的理智告诉他不可以,但是现在根本没有理智。 手摸到她的肉缝,那里早已泛滥成灾,湿答答的像在下雨。 肉棒戳进腿间,划开了肉缝,在穴口磨着,又往前冲,顶着前面的阴蒂反复戳弄。 两人都敏感得喘出声。 明妤快被他给弄疯了,咬着手指求他,“盛明淮,你快进来。” 盛明淮贴着她的背,去吻她的耳朵和脖颈。双手从她腋下穿过去,握住她胸前的乳肉捏,不轻不重的,“什么进来?” 刚才还喊着忍不住了的人,这会儿却有耐心捉弄她。 明妤的羞耻感只有在这个时候存在,却又一次次地败给他,“你……你快插进来,我想要。” “叫哥哥。” “哥哥~” “还有呢?” 他继续弄,但就是不进去,好几次龟头都陷进去了,他又拔出来,连带着她的穴肉都被翻开。 下面已经泥泞不堪,吐出的花蜜滴在地上,拉出的水丝还有一些湿湿黏黏的贴在大腿内侧。 她都快被磨得站不稳了,好几次被剐蹭得要高潮,他却像是能感知一样,然后停下来,把她弄得不上不下。 小腹那里涨涨的,想上厕所又上不出来的感觉。 不管怎么样,明妤先记上一笔,然后撕开脸皮求他,“阿淮~宝贝~” “我好难受,你快插进来,我想要。” 这一声叫得酥麻,他尽根没入,阴茎被穴肉包裹的快感差点让他射精。 不管做多少次,这种湿热的紧致感每次都能让他尝到什么是做爱的极致愉悦。 盛明淮托着她的臀用力一顶,她吓得趴在窗台,龟头戳在深处几乎要把她整个人都顶穿。 “啊哈,好深……” 她夹紧体内的那根肉棒,穴肉迫不及待地绞住,一点都不放松。 玻璃是透明的,从这里能看到楼下的风景,还有校道上来往的同学和老师。 虽然是六楼,但不敢保证有没有人抬头往上看。 如果有人抬头,也许能看到她被压在窗台上,衣服凌乱,圆润的翘乳被身后的人操得乱颤。 一个个深顶让她想逃,却都被压住,最后她只能趴在玻璃窗上。 乳肉都被压扁,原本翘立起来的乳珠变成了一个点,随着操弄的动作摩擦着光滑的玻璃面。 明妤哭出声,不知道是爽的,还是因为太羞耻。 穴口淫靡不堪,穴肉都被操得往外翻,深色的肉棒却不肯这么放过她,在里面进进出出,带出晶莹的淫汁。 阴囊拍打着外阴,声音很响,窗帘都在动。 盛明淮俯身包住她,“你别哭,小声一点叫。” 虽然是中午,大家都放学去食堂或者回宿舍了,但不敢保证走廊有没有人路过。 画室原本一片寂静,此时欢爱的淫靡声却填满了它。 明妤整个人也都被他填满,小穴热热的胀胀的,他一直往里塞,像匹骏马在驰骋疆场。 穴肉咬得很紧,被带着进进出出,像有人在拉扯紧绷的弦,快感肆意地遍布全身。 明妤咬着他递过来的手背,喉咙里还是溢出叫床声。 察觉到她快要高潮,小穴拼命地收缩,盛明淮加快操弄的速度,耐心地哄,“我要射了,宝贝。” 他搂着她腰的双臂收紧,臀部像是加了马达,疯狂地操动数下,最后抽出来,用手握住阴茎撸动,射在她腿间。 龟头还没吐干净,就磨着她的臀蹭。 明妤又要哭了,“盛明淮!” “嗯,我好烦。”他笑着去接她的话,低头亲她,边吻边哄,“别哭,我来弄干净。” ———————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υip」 叫破喉咙 做完之后,盛明淮才发觉自己被人骗了。 他生气的原因没解决,问的问题她也没回答,还平白无故地又做了一次。 以前都是他糊弄人,从没被人这么糊弄过,有点不是滋味,但也不至于这么不当人,还要把这事怪她身上。 盛明淮只能怀疑自己是不是定力不够。 明妤本就肚子饿,做完一次体力透支,连饭都要他亲手喂,之后也不回宿舍,就坐在学校的湖边。 她的睡相算不上好,先是靠着他肩膀,睡着睡着就枕在了大腿上。怕她走光,盛明淮只能用书包挡着。 头顶有树,又在他怀里,她睡得很香。盛明淮捏着她的一缕头发把玩,思绪却在乱飞。 正好这时郭嘉奕弹来一条语音,约他周末到他们学校打球。 盛明淮调至静音才回的消息,也没听他说了什么,打字问:【你认识甘玕吗?】 郭嘉奕:【谁啊?男的女的?好看吗?】 这个名字他之前只在盛烨那里听过,没见真人。 郭嘉奕又弹出消息:【感觉像个女孩,你别不是要移情别恋吧?虽然我是你兄弟,但是兄弟就要两肋插刀,你这样我就要替明妤打断你狗腿了。】 S:【……】 郭嘉奕:【所以周末去不去打球啊,去不去啊去不去啊去不去啊!我的少爷!我都要跪下来求你了。】 如果不是知道盛明淮喜欢明妤,就郭嘉奕这个黏人程度,他们那帮兄弟都怕盛明淮会被他掰弯。 而且盛明淮这长相男女通吃,很英俊,也可以称得上漂亮,但五官的立体程度又不会显得女气。 但只有盛明淮知道,郭嘉奕从小就是单亲家庭,不靠谱的爹妈都不怎么管他,小时候被排挤,只有盛明淮给他出头还跟他玩。 所以说盛大少爷带来的安全感是打小就有的。 但那又怎么样? 这都多大人了,他又不是他爹,于是盛明淮冷漠地回了两字:【不去。】 郭嘉奕:【!!!】 郭嘉奕:【行。】 他咬牙切齿,【大不了我先陪你去拍照,给你当助理,你大少爷要自力更生赚钱娶老婆,我奉陪到底。】 S:【不了,这周我有更重要的事。】 郭嘉奕:【?你能有什么事???你除了拍照玩赛车,再看几部纪录片,还能有其他娱乐活动?】 郭嘉奕:【别跟我说陪明妤,人家妹妹压根不搭理你,就你天天上赶着给人撩。】 S:【……/微笑jpg.】 之后盛明淮都没再回消息,郭嘉奕干等了很久,最后才发现问题所在,非常识趣地去帮大少爷查这个甘玕 开学后各自忙碌,除了英语,其他大课明妤都不能和盛明淮一起上。但小组名单换了,这点明妤很开心。 更让她开心的是她发现最近盛明淮换了穿衣风格。 盛明淮以往的穿搭都是偏美式风,酷酷的T恤衫加运动裤,高考前明妤心血来潮,还拉着他一起去打了耳洞。 不笑时长得就很性冷淡,又冷又拽,笑起来更是不得了,渣男标配脸,戴上一枚微闪的蓝色耳钻,妥妥的酷boy。 商学院的外联部是A大和各大企业公司搭建的桥梁,有许多校企合作的项目或活动都由外联部经手。 有时部长级别及以上的学生干部开例会也需要穿正装,于是盛明淮的日常穿搭中就多了几套衬衣西装。 他这个衣架子,其实穿什么都好看,但反差太大,她就忍不住多看几眼。 但这样的机会不多,盛明淮只在开例会和到外面谈合作时穿。 她只见过两次。 在图书馆时,明妤还有点意犹未尽,勾着他的尾指蹭,“盛明淮,你明天穿衬衣吗?” 她这样的小动作特别多。 周一下午是全年级的体育课,明妤选的踢足球,很水,时常就是两人发一个球随便踢。 她还以为盛明淮会选篮球,但是他却选了自己最不拿手的羽毛球。 隔着一道网格墙,她总是踢着踢着就跑到隔壁,捡起地上的羽毛球扔过去,“喂,同学,球技这么差呀。” 盛明淮也不理她,捡起地上的球继续打,她就靠在那漫不经心地看。对上视线时,嫣然一笑,双眸都弯成月牙。 盛明淮好心过去提醒她,“你球被人踢走了。” 她也不在意,说踢走了就踢走了呗,然后趁机牵住他的手,“沾沾好运,祝我一会儿踢进十个球。” “你踢足球用手?” 盛明淮笑,得了便宜还卖乖,吊着眼尾散漫地对她说,“撒手啊,不撒手我叫人了。” “你叫吧,叫破喉咙也没有人来救你。” 这股腻歪劲儿,盛明淮被取悦得眉开眼笑,后背突然被人砸来一个羽毛球。 祝遇安忍无可忍,“我可看见了啊!还不快撒手过来!” 盛明淮只回头扫了一眼,然后继续靠在网格墙上低眼看她,薄唇微掀,“没办法,他一个人打羽毛球的话好像会死。” 他们是搭档。 明妤问他一个人怎么打啊,盛明淮大言不惭地说左手和右手能打。 这副狗样子就连明妤看了都想打他,但最后她还是给个亲亲就把人放走了。 虽然公众场合人都很多,但图书馆不比操场,静谧的氛围中多了书香的肃穆。 大家都在埋头学习,而她却在桌底下偷偷搞小动作,虽然只是勾勾手指头,但他已经心猿意马。 以往只要叁个步骤就能解出的题,他连看题目都要多花五分钟。 眼看着她就要蹭到他手心,盛明淮用力回握住她作乱的小手,右手还拿着一支水性笔在算题,“不穿。” “为什么呀。” 她压低声音,脸贴在桌面的书上,往他那个方向蹭,他的书都被她蹭歪,她不好意思地用下巴挪正,一脸的没心没肺。 “明天我们小组上去做Presentation,你穿衬衣很帅的!”明妤眨眨眼睛,“盛明淮,你就穿嘛,你穿嘛,超级好看的,我想看你穿。” 前后都是人,她说话声音不大,撒娇时软绵绵的,只有他一个人能听到。 被他握住的手还要用指尖挠他手心,痒得人头里发软,盛明淮低声:“啧。” 眉毛收拢,他停下笔,偏头过来时不轻不重地咬了下耳朵,“再撒娇,信不信我在这打你。” ——————— 传出去,盛少爷要家暴了ψ(`?′)ψ 小说+影视在线:『po1⒏mоbi』 接个吻 “打我就打我,还要挑日子吗?” “啧,就你皮。” 盛明淮伸出两根手指在她额头轻轻弹了下,“现在就打你。” 这不痛不痒的,她还假装受了重伤,戏还演得挺全套。 桌底下的脚也不安分,鞋尖有一下没一下地去蹭他的鞋,也不是勾引他,就纯粹的好玩。 “那你打了我,就是我的人了,得听我的话。” 明妤很多这种歪理。 但他就是被她这种歪理套牢的,刚开始说追他那会儿,本来就是无心说出口的话。 那时她天天去看他打球,隔了两天没去,去的时候手里多了瓶水。 那买水的钱还是他给她的,但她偏要说:“盛明淮,喝了我的水就要接受我的追求,不许把水吐出来。” 他没想过明妤这样娇气的人会放下身段来追他,而他原本就打算毕业后表白。 她没耐心,就喜欢一点点磨,把他磨得理智尽失,陷进她的圈套。 就连吃根棒棒糖都要愁眉苦脸地说:“怎么办?吃了这根棒棒糖我就是盛明淮的人了。” 下一秒她就毫无征兆地吻过来,柔软的唇瓣上裹着一层糖浆,舌头上的似乎更甜,荔枝味的。 盛明淮憋红了脸,她却看着他笑,只用他能听到的声音说:“不过没关系,你亲了我,你也是我的人,咱俩从今往后不分你我。” 小女孩的外表下藏了点儿痞气,她的每一句歪理都是他动心的初始。 亚里士多德讲,爱情是在两个不同的身体里住着同一灵魂,所以他们同样的滚烫和炙热,就连心跳的频率都一样。 盛明淮很没出息地投降,浅叹一声,夹住她乱动的脚,眼神瞥过来,“所以,能对你的人好点吗?我题要做不完了。” 他们的线代老师很凶,听祝遇安说上一届全班有叁分之一的人都挂了,作业多,又难。刚开学就布置这么多作业的,全院就他一个。 盛明淮现在的状态比高叁还忙。 明妤亲亲他唇角,只碰一下就离开,他一脸清心寡欲带点无奈,还以为他不喜欢,手却被他抓得很紧。 “那我不吵你了,我在旁边看你做题。” 她很听话,原本就是一个坐不住的人,还是在图书馆陪他待了两个小时。 在学霸如云的A大,明妤成绩一般,但脑子不笨。 盛明淮知道她只是没把心思放在这上面,以往她不会的题,只要认真听,他说过两遍就懂了,还会举一反叁。 没什么学习任务她就自己玩,盛明淮也不管她,耳边听到的都是水性笔摩挲稿纸的响声,很治愈。 眼神一瞥,看到整张白纸上都画满了他的卡通小像,还有一行不起眼的小字。 [总有一天我要打倒邪恶的黑暗势力!] 这肯定不是说他,因为旁边画的是戴着恐龙头套的美少女,正在殴打的是火柴人。 非常幼稚。 她没注意旁边的人已经走神在她,还颇为心满意足地合上笔帽,说要去趟洗手间。 盛明淮装模作样地嗯了声,却在她走后的十分钟里,跟着起身。 穿过书架,正好看到她从洗手间出来,她眼眸微亮,笑着想迎上去逗他两句,却被人扣住手腕拉到了安全通道。 这儿没人。 温热的气息包裹过来,盛明淮从脖颈开始吻她,然后一点点吃她柔软的唇瓣,“衬衣明天穿,现在先接个吻。” …… 他接吻时一开始总是很温柔,寡淡得不像在接吻,但吻着吻着就变凶,喘息也变得急促滚烫。 明妤感觉到下面有东西戳在了小腹,她委婉提醒:“哥哥,我今天生理期。”然后听到他小声地骂了句脏话。 很难得。 明妤开心地笑,结果报复她的是更加凶猛的深吻。 盛明淮能察觉出她今天的乖顺,以往他这样吻她,她早就反客为主了,但是今天只仰着脖子回应。 “在打什么坏主意?”他问,微凉的指腹擦她唇角。 口红被带出界,只是接个吻,这画面都变得有点香艳。 眼睛都被他亲得水亮,明妤说:“晚上我不回去了,宋黎叫我出去玩。” 小区治安很好,离学校近,明妤和盛明淮都很随心,想回去就住几天,不想回去就在学校。 但她说的不回去,是一整晚都不回去。 高考前都玩得很疯,上大学后更管不住,盛明淮虽然生气,但知道具体去向,也不至于限制她这点自由。 “夜不归宿是吧?”他点头,然后掏出手机,“我打电话给你妈报备一下。” “别啊别啊,就一次。” “去哪?” “俱乐部,我想去玩射箭。” “玩一晚上?” “那不是太晚了不想回去吗,小姐妹一起出去玩玩怎么了。” 明妤踮起脚,亲亲他下巴,“明天上课前我会回来的,迟到的话你帮我打下掩护。” 早自习她自有办法,不需要盛明淮操心。 盛明淮冷哼:“掩护打不了,打你绰绰有余。” 他收拾东西离开图书馆,明妤黏一路说一路,“你怎么舍得?我可是你的心肝小宝贝。”手却在见到熟人时撒开。 盛明淮拧眉叫她回来,她不听,还远远地跑开,倒退着往后走。 他看见她在用嘴型说“哥哥再见”。 这个点还不是上下课的高峰期,校道上零零散散的人。 郭嘉奕远远地就看见这两人在屠狗了,捡起地上的小石子想砸过去,又在他瞥来的眼神中手忙脚乱地藏起来。 盛明淮都没看他,拽得十万八千里,郭嘉奕追在后面跑。 “干嘛啊干嘛啊,妹妹惹的祸你就撒兄弟上是吧,看见了都不打招呼。”郭嘉奕骂他。 盛明淮单手拿出手机给她发消息,正打着字,眼皮都没抬一下,“有事儿说。” 郭嘉奕也不废话。 他今天下午没课,正巧上次的事有点眉目了,就直接来A大找他。 盛明淮问的那个人名气还不小,之前网上还有个贴吧,上网就能搜到,但已经被人删了。之后因为校园霸凌的事被退学,英桦中学也就没几个人认识他。 郭嘉奕在耳边喋喋不休,他手里有一张照片,废了很大劲才挖出来的。 “这个人长得也不怎么样嘛,看着就是个刺头,校园霸凌这事在英桦中学也不稀奇,年年都有,甘玕被退学堪称杀鸡儆猴,之后整个学校的校风都变好了很多。” 郭嘉奕边说还边举起手机给他看,指着照片里左上角的那个人,“看到没,就这眼神,吓人不吓人,他眼睛都还在瞪。” 那是高一校运会上的一张合照。 英桦中学是全市最有钱的私立高中,就连校服都和他们不一样,每一套都是订制的。高一是紫灰色,明妤刚搬来盛家时他见过,但最后她随手捡出来让张姨扔掉了。 当时盛明淮注意到,是因为张姨摸着那套校服料子很好,舍不得扔,在客厅和明妤唠叨了半天。 很漂亮的制服,还是她喜欢的百褶裙,摘掉校徽可以当私服穿。 她身材不差,很多人到青春期身体都会因为发育而变胖,但她的肉都长在该长的位置。两年的时间,除了长高了几厘米,那套衣服还能穿。 但她不喜欢的东西,说扔还是扔,根本不会再穿。 合照里明妤还穿着那套紫灰色的制服,站在后叁排的边上,不笑却很耀眼。 其实盛明淮第一眼看到的不是郭嘉奕用手指着的甘玕,之后才顺着那个人的视线,发现照片里的他也在看她。 ——————— 《加更虽迟但到》 我朋友说妹妹的封面丑,说情书的封面也丑! 苍了个大天,这可是网站爸爸的系统封面,怎么可以这么说呢! 我现在就亲自动手画一个,让她看看什么叫丑封面。所以晚上晚点更… 别打脸 盛明淮看那张照片看了很久,上晚自习也心不在焉,祝遇安他们几个围着他坐,时不时偏头过来讲两句笑话。 一帮男生都喜欢插科打诨,聊球赛聊游戏,也会逗逗女生。 坐在周围的女生里有一两个都喜欢盛明淮,嘴上不说,但经常红着脸偷看,被调侃了又否认。 次数多了,盛明淮也烦,抬腿踢他们说老实点儿。 他不喜欢别人开这种玩笑,虽然他对那些女生没那种意思,但是也不希望她们的小心思被人拿来寻开心。 他们平时说笑惯了,没恶意,道完歉后也不再拿这个逗趣。 钟倩知道盛明淮帮她不只是为了维护她的自尊心,更多的是他不想惹上麻烦。 流言蜚语很可怕,尤其长得像盛明淮这样的人,随便和女生走得近一点都容易传出绯闻,所以他从不跟女生玩。即便有事要谈,也不会两个人单独在场。 突然就很羡慕他以后的女朋友,像这样分寸感十足又洁身自好的男生,长得再像渣男也会安全感爆棚。 课间休息时,看他出去走廊,钟倩没忍住上前小声道谢。 “你别误会,我不是想跟你表白,我知道你有喜欢的女孩子,只是想跟你说声抱歉,我没有想给你带来烦恼。” 像他这样耀眼的男生,她注定只能仰望。 有些喜欢不一定要宣之于口。 但如果可以,她以后也会找到属于自己的山谷,去回应她的心跳和告白。 盛明淮在学校和明妤的交集其实不是很多,多出来的那一两次,还是明妤刻意而为之。 她总能在意想不到的时候出现在他面前。 怕他误会更多,钟倩伸出手指头点点他拿着的手机,不好意思地解释:“我坐你后面的时候看到了,你刚刚上自习看了那张照片好几次,就连看书都在走神。” 自习在梯形教室,她坐在他斜后方,位置高,他屏幕不是防窥屏的,很容易被人无意看到。 而且他点开照片的次数又那么多,想不被发现都难。 钟倩很怕他以为自己是变态,又解释道:“对不起,其实我也不是故意偷看的,只是我发现那张照片很熟悉,是英桦中学的,而且你放大照片看的那个女孩子,我也认识,还有她背后的那个男生……” 盛明淮虽然避嫌,不会单独和女孩子说太久的话,但骨子里是温柔的,和他那拽拽的外表有点不太一样。 他认真听完她说的话,眉毛微微收拢,“你也是英桦中学的?” 他对班里的女生其实没多深的印象,全班四十多人,女生就占了一半。 因为早晚自习的位置都是固定的,钟倩坐在离他们不远的地方,平时秦肖又喜欢回头逗她,经常一口一个小倩倩的叫,他就记住了。 刚才也是秦肖在开她玩笑。 但盛明淮不知道,她是英桦中学毕业的。 钟倩点头,“那个人…是甘副局长的儿子。” 照片里的甘玕留着长发,长得很女气,但制服是男款的,蓝灰色,高二的制服。 盛明淮一开始怀疑是女生穿了男款,但那双眼睛的攻击性太强,盖过了长相的阴柔。和郭嘉奕确认,才知道这人的确是男生。 钟倩这么一说,他才想起自己为什么在盛烨那里听过这个名字。 盛烨的生意往来,离不开要和那些人打交道,那次估计是顺嘴提了下。 钟倩也不是甘玕印象深刻,她刚上高中,哪认识高二的人。就算对方名气再大,她默默无闻的小角色,也不会去关注这些人。 她记住这两个人,是因为她先记住的明妤。 她们不是一个班的,但明妤经常来她们班玩,性感活泼爽朗,虽然她一开始找的宋黎,但后面串班次数多了,能和班里的许多同学都打成一片。 男生女生都有,经常坐在教室后面打牌和玩飞行棋。 她长得很乖,鹅蛋脸白白的,那时还有点婴儿肥,没什么攻击性。 起初钟倩不喜欢她,觉得这人有点像小白花,但后面发现喜欢跟她玩的女生比男生还多时,她才觉得自己可能想多了。 有一次课间操,她肚子不舒服就请假了,回去后看到明妤坐在他们教室后面玩PSP,嘴里叼着一根棒棒糖。 因为明妤全程低着头,注意力都在PSP上,钟倩以为她没注意到自己,拿着卫生巾想去洗手间时,却被一只腿拦住。 她歪着脑袋看了她好久,“你是…钟倩?” 她没想过明妤会记住她的名字,因为她不跟她玩。 点点头,然后又听到她说:“你的裙子脏了。” 她上学早,年龄小,初潮又来得比同龄人都要晚,是初叁升高中那年暑假才来的。 这是第二次。 英桦中学抓校服抓得很严,可柜子里没有备用的制服,还是明妤把自己的换下给她穿。 她像是闯祸习惯了,丝毫不在意,穿上平时体育课换的运动裤,有点嫌弃,但又不是在反悔。 “太难看了。”她站在厕所的镜子前说。 她其实很漂亮,身材也很好,腰细腿长,再丑的运动裤也遮不住她的气质。 明妤在镜子前足足照了两分钟,皱着鼻子说:“你觉得呢?” 她转过头来。 钟倩不好意思地说:“你穿什么都好看。” 她不否认这一点,漂亮的女生理应得到该有的夸赞。 可是明妤却说:“不对,不管漂亮不漂亮,女孩子都是要被夸的。比如你今天笑起来就很好看。”明亮的眼睛里写满真诚。 她以前待的班级女生抱团都很严重,很少有不熟悉的人这么夸她,脸红红的,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课间操的广播声还在放,从操场传到了教学楼这边的洗手间,她忽然想起来问:“你怎么不去做操啊?” 明妤其实很讨厌做操。 英桦中学有自己的体操,穿的那套制服并不会受限,她不喜欢做操只是单纯地不喜欢。 “看不出来吗?当然是翘掉了。”她很不在意,走出洗手间后继续玩她的PSP。 大家都在操场,一路上都没什么人,教室也安安静静的。 她不担心怎么还她的制服,因为她经常来串班,洗好就能换,只是担心她没穿制服会被教导主任骂。 也就是这个时候,她们都听到了器材室里有人在哭。 …… 明妤打架也不是一回两回了,这暴脾气一上来,谁都拦不住。 “你当姐姐是吃素的是吧?照片呢,给我删掉!” 他已经被打得鼻青脸肿,她还揪着他的衣领不放,膝盖顶着他肚子把人压在地上。 宋黎在她身后心急如焚地劝,“小妤别打脸了别打脸了,人快被你打死了。” 宋黎很紧张,他眼里燃起希望的火苗,无声点头,结果又听到她说:“你打他心肝脾肺肾,打他要害,别打出外伤,我报警了,等会儿警察一来你就躺地上,说是他把你打出脑震荡了。” “……” “……” 一直硬着 警察没来,盛明淮倒是先来了,大家长都不在,最后还得他把人从局里捞出来。 她去的俱乐部盛明淮知道,来之前给他发过地址。 回去的路上,他一言不发。 他们直接回的公寓,他连晚自习都没上完,也不打算再回学校。 明妤像条尾巴跟着后面,走到哪黏到哪,“盛明淮,你怎么又生气了,昨天生气今天又生气,你好喜欢生气。” 她脱掉鞋,站在玄关那连拖鞋都没穿就赤脚跟上去,从冰箱里拿出两罐饮料,讨好道:“哥哥,别生气了呗,想嚯啤酒吗?还是冰阔落?” 面前的人突然掐住她的腰,把人直接抬到旁边的流理台上坐着。 明妤吓了一跳,但抬头就迎上了他落下的吻,口中的呼声被吞了进去,只剩断断续续的喘息。 从始至终他都没问自己为什么在外面打架,回来后只看了她一眼,便把她抱在流理台上吻。 反反复复地亲吻,从额头到鼻梁,脸颊到嘴唇,连耳背都不放过。 手指撑开她的手心,插入指缝中十指紧扣在一起。 这个吻的时间很长,投入又专注地在她身上啄吻,但是没有半点沾染情欲,连舌头都没伸,温柔得像是在安抚她的情绪。 手心温热,被他亲过的地方都带着奇异的酥麻感,明妤渐渐放松下来,用脚踢他的腿。 “盛明淮,你干什么啊,一生气就索吻?”脸上却在带笑。 “严肃点。”他说。 “哦。” 她偷偷抿住咧开的唇角,低眸用手指勾他的衣角,想说盛明淮,你都亲了就别生气了呗。 低头却发现他穿的是西裤和衬衣。 刚才他来时跑得急,衣扣解了两颗,衬衫下摆也乱了,从裤腰那抽出一半,现在还半进半出地搭在那。 明妤抬头,“不是说明天穿吗?怎么今天就换上了。” “下午部门临时开了个例会。” “哦。” 她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内心暗自窃喜。 气氛沉默,暧昧的气息却在无声无息地助长,她被扣在流理台上哪都去不了。 他又弯着腰,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低头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左右都挪不开。 明妤以前吃过一种特别粘牙的糖,咬时软乎乎的,特别甜,但粘上牙后扯都扯不下来,最后还为此掉了颗乳牙。 对上盛明淮的眼神时,她就有这种感觉。 看了好一会儿,她小声提醒:“盛明淮,你硬了。” “……” 西装裤撑起的弧度比运动裤还要明显。 他身材很好,平时穿的衣服宽松显瘦,其实T恤底下的肌肉可观。 衬衣和西裤又是修身的,线条紧致明朗,不用摸也能看得出有一层干净有力的薄肌。 此时他就像一张紧绷的弓,体内有股力量蓄势待发,但只要她稍微用莹白的脚趾蹭一蹭勾一勾,他就能溃不成军。 过程在局里做笔录时他其实都清楚了,但惦记着她身体不舒服,盛明淮还是试图说些什么转移注意力。 明妤老老实实地解释:“我其实没想打他的。原本今天就是想去好好玩,但是他居然用手机拍阿黎,我都看见了,他还否认,叫他删照片道歉他又不肯,我只好打他了。” 明妤有个小舅是拳击运动员,退役后开了家拳击馆,小时候明成惠没空带孩子时,都把她扔小舅的拳击馆里,但明妤学什么东西都叁分钟热度。 后来她又迷上射箭,小舅还为此吃过醋,说你要是能玩明白,回来就把那家拳击馆写她名,改开射击馆。 想去俱乐部玩射箭也纯粹是有点要强,她又不是闲着没事干,跑到这种地方打架,所以不是突发意外,她不会动手。 她喜欢穿短裙,出门时穿的是条运动款的纯白色百褶裙。 照片他刚才就确认过了,那人的确偷拍了宋黎,不止她,还有明妤的。 像这种事警察不会严惩,抓回去只拘留几天。 他心里还憋着一股气。 “他有没有打你?”虽然知道她没受伤,但还是忍不住问,生怕她受一点点委屈。 “没有,我可厉害了,一拳就把他打趴下。”她荡着脚,颇为可惜地说,“就是今天穿了短裙,有点限制我的水平。” 她的英雄事迹多得是,数都数不过来。 盛明淮低头笑,亲亲她的唇瓣,“嗯,我的宝贝最厉害了。” “你可以现在试着改口叫我女王陛下。” “不当公主吗?” “公主也要当。” “好的公主殿下,”他抱她下来,“脚冷吗?女王。” 她没穿鞋,光着脚丫子从玄关走到厨房冰箱,又被抱到流理台。 夏天天气热,中秋过后才会转凉,但她生理期,女孩子的脚最金贵,也容易着凉。 明妤说不冷,但他还是用手捂住,抱到沙发上捂热了才起身,“我去烧热水,给你煮红糖姜茶喝。” 烧水很容易,红糖和姜也有,但是水开要等几分钟,还要吹凉了才能喝。 姜味很浓,闻着都辣,她耍赖不想喝,他就捏她鼻子,“不喝我灌下去了。” 她唔唔叫,“盛明淮,你好粗鲁,这是对女王陛下该有的态度吗?” “女王陛下不痛经不宫寒的话就不用喝。” “……” 场面僵持了叁分钟,明妤毫无退路,最后半跪在沙发上,双手撑在他膝盖上,“盛明淮,我骗你的,其实我没有来大姨妈。” 盛明淮端着那杯红糖姜茶没放,挑起眉尾,“所以你怀孕了?” “孩子是我的?” “行。”他点头,“你生下来吧,我负责,十个月后,我要当孩子他爸。” “……”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看他的眼神,似笑非笑的,压迫感一下子就上来了。 明妤都怕他下一秒就要说,没怀的话那现在脱衣服来怀一个吧。 她认命地接过那杯红糖姜茶灌了几口,从喉咙辣到胃,舌头都是麻的,但暖流下肚,确实舒服不少。 她委屈巴巴地抬眸看他,接着就看到他笑,伸出臂弯勾她入怀。 “这么委屈啊。” “很辣,不好喝。” “我尝尝。” 他笑着亲她,柔软的薄唇贴过来,细密地啄吻着。她声音含糊,想说他几句,但都化为呜咽。 他知道她很喜欢接吻,所以每次都吻得很有耐心,由浅入深。 他舌头灵活,柔软的舌尖描绘着唇线,试探性地滑进去后,就缠住她的不放,原本的温柔溃败为粗暴,只剩强制性的掠夺。 耳边的喘息声加重,两具身体在沙发上纠缠,白衬衫的下摆被都掀开,露出他一截精瘦有力的腰。 盛明淮趴在她身上低喘,笑出声,“别亲了,再亲就真一直硬着了。” —————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υip」 吸得很舒服(po1⒏υip) 两个人亲吻抚摸过对方不下七遍之后,就能建立起亲密的身体关系。 明妤平时就娇气,生理期时更娇气,一点点疼就皱眉,床上床下都一样。 盛明淮舍不得在这个时候欺负她,但她是存了心地点火。 在她面前,他身上的每一寸地方都是敏感点,只是看她喜欢碰哪里。 明妤觊觎他这身衣服很久了,翻过来把人压在沙发上,从他的视角可以看到她凌乱领口下的风光,还有翘起来的臀。 百褶裙自带安全裤,只能看到个大概轮廓,但是这已经足以勾起他的欲望。 他两只手都不敢再碰她,虚虚地搭在沙发上,手背青筋明显,颤抖的喉结也可以看出他忍得很辛苦。 “啧,”嗓音低低地劝,“还摸啊,别摸了。” 薄唇勾着笑,嘴上说不让摸,其实眼神挺宠挺放纵,像个风流浪子。眼尾那颗不太明显的泪痣缀在白皙的俊容上,让人很想亲。 “我就要摸。” 明妤趴在他身上耀武扬威,身上的白衬衫都被压得凌乱不堪,下摆从裤腰抽出,露出一截腰,下腹有意无意地拱起来,肌肉紧绷着。 “摸够了吗,我的公主殿下,身材还满不满意?” 领口解了两颗扣子,微微敞开,露出一对锁骨。 明妤还没怎么仔细看过他的锁骨,发现这人长得是真好,身上的每一寸每一处,都长在了她的心坎上。 手里摸着腹肌爱不释手,任他笑骂小流氓也不起开,非要坐在他身上。 “盛明淮,你今晚私会女同学了?” 盛明淮看到她撩起自己的polo衫,只穿着奶白色蕾丝内衣趴上来解他衬衣纽扣时,呼吸都停顿了,哪里还想得起什么女同学。 “你别装傻,我都知道。” 明妤的第二性征发育得很好,嫩乳是水蜜桃形的,饱满圆润,每次做爱时他都很迷恋。 但是明妤自己不太喜欢,每次穿内衣都选能裹胸或者布料超薄的,因为她觉得胸小一点穿衣服好看。 这次穿的就很薄,形如虚设,凸起的乳珠蹭在皮肤上,触感明显。 他的防线渐渐崩溃,“嗯…” “你还敢嗯!”她瞪他,捏着他的耳垂,“快说那个女同学是谁。” 他身边的朋友她都认识,最后也会成为她的朋友。 盛明淮并不觉得互相喜欢的两个人要有各自的圈子,他的圈子也理应是她的地盘,谁给她通风报信盛明淮并不在意,最好他身边的所有人都要站在她那边,他才觉得自己是真把所有底牌都交她手里了。 “钟倩,我们班同学,但不是私会。” “哦。”她显然不太记得这个人了。 “没印象了?人家可是还记得你的英雄事迹,我的女王陛下。” “做好事不留名,我哪记得那么多。”她笑着低头,亲亲他的薄唇,“我记得你就够了。” “以后不可以在外面打架。” “知道啦。” 如果她真这么听话,盛明淮就少操点心了。 从外面回来已经是晚上十点,明天要去上早自习,盛明淮叫她起来早点睡,她耍赖不肯,手又摸到下面,“盛明淮,你还这么硬啊,说了这么久的话也不软吗?” 她最清楚在撩拨人的时候怎么避重就轻。 盛明淮以前养过猫,一个月的时候就抱回家里了。小奶猫的舌头是粉色的,特别软,稍微长大点后会自己到奶盆舔奶喝,一下一下的。 现在的明妤就跟那只猫一样,趴在他身上,眼神还直勾勾地看着他,吐出粉舌有一下没一下地舔着他紧绷的小腹。 一股热流从大脑蹿到下体,迅速充血胀大,几乎要爆炸。 盛明淮把人捞起,含住她吻过来的唇问:“故意的?” “嗯,故意的。”她回答得轻巧,突然就被他用牙齿咬了一下,唇瓣疼得似乎破了皮。 “哥哥,想要吗?” 盛明淮和她都有点记仇。 画室的事都过去好几天了,但明妤记在心里,今晚其实都有点困了,可还是想看看他在自己身下求饶的模样。 但盛明淮嘴硬的程度,远超过她的想象。 西裤是黑色的,下身勃起得厉害,顶端那片湿了也看不出来,但她只要一伸手就能摸到。 他不回答,她就用手去揉勃起的性器,隔靴搔痒的快感让他有点抓狂,明妤学他平时挑逗自己的方法,去舔他的耳背,又含住红得滴血的耳垂,热气喷洒过来。 每一样对他来说都是酷刑。想对她求饶,想让她停手别再撩拨,内心又有个声音在叫嚣,希望她再过分一点,再多一点。 被裤子包裹的阴茎胀到了极限,如果不是料子太好,他很有可能把裤子都撑破,现在这样绷住,反倒变成了双重折磨。 盛明淮开始无意识地顶胯,磨蹭她的大腿以求获得一丝快慰。 肉欲和理智纠缠不清,分割成两大阵营,各顾各的。 脑子还在想些有的没的转移注意力,但一个个意乱情迷的吻还是让他失去理智。 她边亲边解他的皮带,原本清心寡欲地搭在沙发上的手鬼使神差地摸上她的腰,细腻的皮肤怎么捏都捏不够。 指尖勾勒着她的身体曲线,他控制着力道,想让她舒服,心里却已经把操弄她的画面脑补了不下十次。 她的背很漂亮,光滑细腻,他沿着脊椎上下游走,最后用指尖挑开了内衣扣。 轻微的一声响让室内的气氛愈加暧昧,被包裹的双乳跳出来,乳尖弹打在裸露的胸膛上。 明妤本想好好折磨他,却不料他即便被压在身下,掌控力仍旧占上风。 他抬腰,原本坐在他胯上的人突然被顶了上去,双手撑着沙发扶手。 盛明淮顺势仰头含住了蹭到脸上的乳尖。 “嗯~啊~别咬。” 明妤低头,看到他抓着饱满的双乳,闭着眼睛吮吸舔弄,白皙的俊容泛着一层薄红。 灵活的唇舌一直在逗弄乳尖,舌尖抵着乳珠往里顶,摁着左右画圈,又被勾弄往口腔里吸。 明妤被他玩得直哭,“嗯啊……好舒服……” 盛明淮,盛明淮。 她一直叫,原本松松垮垮地马尾此时彻底散乱,发尾扫过被他吸得发红的乳珠。 酥麻感原本从乳尖传来,电流却往下走,穴口一张一合地收缩,流出滑腻的东西。 她很清楚这不是生理期的原因,可是她想起身,他含着乳尖就吸得更厉害,另外一只嫩乳被粗暴地揉捏。 挣扎未果,她反倒变成了任人宰割的那个。 耳边响起金属扣的响声,皮带已经被他单手抽了出来。等她反应过来时,双手已经被他绑在身后,内衣带从肩头滑了下来,还要脱不脱地挂在手臂上。 她想躲,盛明淮就屈膝跪在沙发上,抓住她的脚踝把人扯到身下。 他呼出热气很重,把她亲出了一层薄汗,脸颊红扑扑的,抬眸看她时的眼神像是已经和她做了一遍又一遍。 她还没来得及生气,叫他解开手,盛明淮就在耳边低声哄她:“宝贝,有点玩过头了。” “我不插去,用别的做行不行?” —————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υip」 射了一脸(H) 盛明淮之前没这么绑过她,皮带收得紧,她还没挣扎,手腕就磨出了红印。 即使他只是屈膝跪在沙发上,明妤也觉得他很高,挡住了客厅灯,阴影都笼罩在头顶上。 没一会儿,她眼睛就红了。 盛明淮知道她可能会哭,但没想到哭得这么快,他还没开始做什么,就要低头哄她:“哭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你欺负我。” “……” 他裤子都还没脱,硬得发疼,罪魁祸首还在指控他。 盛明淮一时哑口无言,“…我没有。” “那你帮我解开。”明妤抽抽搭搭地哭着说,“我不要被绑着。要是你欺负我,我…我就……” “那你说说我要怎么欺负你,嗯?” 明妤就是被突如其来的捆绑吓了一跳,手施展不开,整个人都处于被他任意拿捏的下风。 这和她设想的完全不一样。 盛明淮纵容她,但哪是那么好欺负的对象,他睚眦必报的性子她早就领教过,现在局势扭转,她当然害怕。 她说不出来,盛明淮就替她说:“那你刚刚想怎么欺负我?” 皮带的松紧度作了调整,腰后也放了抱枕靠着,但没解开,她逃不掉。 莹白脚趾软绵绵地踩到勃起的胯间,隔着裤子也能感觉出灼热的硬度,在他喉咙溢出哼声时,明妤说:“想这样欺负你。” 裤链被人拉开,她还没来得及看清里面的东西就被他捧着脸吻住,性器硬得太久,戳在绵软的乳肉上时都舒服得想要射精。 她的胸型其实很漂亮,挺翘饱满,都不需要内衣来塑形聚拢。 龟头碾着乳珠往里戳顶,她沙哑的呻吟跟着溢出来,脖子仰起又落下。 粗长的阴茎力气很大,拍在乳房上不一会儿就印出红痕,周围还分布着他刚才咬出来的吻痕。 粉色乳晕旁有一枚很明显,她刚趴在他身上用膝盖蹭他胯下时,他为了表达不满用力吸出来的。 现在盛明淮握着自己粗硬的分身,用龟头蹭那枚吻痕,像是要把吐出的粘液也要涂在她身上,他用手撸动着棒身,但这样似乎还不够。 “这会真收不了场了。” 他这样一戳一弄地玩了很久,下巴搁在她肩窝,手还作乱似地捏着樱红的乳尖,在她失神吟叫时,他又用手解开了绑在她手上的皮带,眼神蛊惑,“帮帮我。” 盛明淮带着她的手托起雪白的嫩乳,然后捧紧,下一秒硬邦邦的肉茎就从乳沟中戳了上来。 他包皮不用割也很漂亮,龟头完美地露出来,戳弄时露出发红的头部,上面沾着水光,近距离的注视让她把上面的马眼都看得十分清晰。 盛明淮双手撑在她头部上方,腰腹发力,顶胯的速度很快,乳沟被磨得发热发红。 乳房的挤压摩擦比不上被小穴包裹的舒爽感,但是她在身下乖巧托住乳肉的模样在心理层面上的快感很强烈。 龟头好几次都戳到了她唇边,马眼溢出的粘液沾得她乳沟滑腻腻的,发出噗呲噗呲的响声。 这不是她第一次看见他操得这么凶,以前做的时候,他大开大合地开干时也会抱着她让她低头看看。 交合的私处淫靡不堪,棍棒似的肉茎插进去又拔出来,然后快速地抽动。龟头戳开穴内的软肉撞过来,偶尔会碾磨着她的敏感点不放,让她高潮出声。 现在它戳到唇边,在眼前,就好像她能看见它以前是怎么在自己体内耀武扬威的一样。 等它下一次撞过来时,明妤鬼使神差地顺势含住了,还吮吸了一下。 龟头敏感,受不了这个刺激,没忍住射了她一脸。 ————— 挑战失败(捂脸哭) 呜呜呜舍不得虐明妤小宝贝,我只能写到这个份上了。先浅更一千多字吧。 祝大家元宵节快乐! 爬床 盛明淮的时长没有小说里写的那么夸张,但是加上前戏也是以小时起步算的,这么猝不及防地射出来,好像还是头一次。 粘稠的精液大部分都射在了脸上,还有一些在胸上,唇角那里最多,湿答答的往下坠,看着分外淫靡色情。 他无意弄脏她,原以为明妤会生气,大眼瞪小眼几秒后,她却笑出声。 “盛明淮,你行不行啊。” 她伸手抓住他想抽回的阴茎,舌尖抵着马眼舔了两下,还没开始软就又胀大了一圈,激动地弹到她唇瓣。 盛明淮却没打算来第二次,指腹把她唇边的精液擦掉,“还笑?脏不脏啊,去洗澡。” 她戏弄得开心了,过瘾了,抱着盛明淮亲了又亲,他偏头想躲,却被她掰过脑袋,然后不由分说地蹭他脸颊。 两条腿也挂他腰上,盛明淮像抱树袋熊一样把人抱进浴室,一边崩溃地低喊一边笑,“明妤!” “你怎么越来越邋遢了,脏死了,还蹭。” “你自己的东西嫌什么脏,有本事下次别射我身上。” 她霸道得很,还要咬他下巴,盛明淮低笑,满眼的宠溺。 “还想不想再来一次?”她仰着脖子问。 盛明淮拍她屁股,“得了吧,你就趁着这个时候可劲欺负我。” “我哪有欺负你?你刚刚明明还很爽。” 手还想乱摸,唇就先一步被人堵住。 她耳朵最敏感,所以他吻着吻着就换了方向,温热的唇舌包裹过来时,她几乎要尖叫,但大半夜有点扰民,她忍着崩溃的快感地抓他肩膀。 舌头还灵活地往里钻,痒意和酥爽感混杂一团,拧成乱麻直冲头皮,像烟花一样接二连叁地炸开。 幸亏他还抱着她,否则她一定会滑到地上。 刚刚被他咬过的乳尖还有点疼,乳沟也红红的,一直没褪,热水洒过来时她一直在躲。 眼睛红通通地看他,都快瞪成了兔子,“盛明淮你好烦啊,你给我出去,我要自己洗。” “你还站得稳?”他问。 明妤觉得很丢脸,从没想过这种方式也会有高潮的快感,甚至要更崩溃一点。 声音已经喊哑,她看到他肩上的抓痕,原本就不高的气焰又瞬间消了大半,“反正不要你洗,你出去。” 盛明淮知道她生理期不方便,没僵持,调好水温后把花洒放旁边。 洗完后明妤单独睡一个房间,但半夜里睡着睡着又被人圈在怀里,明妤迷迷糊糊地踢他,“你怎么半夜爬小姑娘的床啊。” “你说呢?” 他下面的东西还硬着,刚才那一点甜头根本不够,只能掐掐腮帮子泄愤,“没良心的小东西,生理期还敢招惹我,还在这里睡觉。” “谁叫你上次在画室欺负我。” 她喊疼,不许他掐,但是没完全清醒过来,松手后就埋在他怀里睡觉,一条腿还霸道地挂在他腰上。 这小东西还真的是一点都不担心会侧漏。 “记仇的小妖精。”盛明淮扶住她的腰,用手轻轻揉着,“酸不酸?” 怀里的人嘤咛一声,含糊不清的。 她生理期一直不准,盛明淮也猜不到她这是第几天。 第一天是最疼的,还会腰酸腹冷,看她晚上还能在外面生龙活虎地打人,应该不是第一天。 明妤晚上睡觉很不老实,睡熟后也能作,不是腿放他腰上就是手乱摸,最后抓着不该抓的东西呼呼大睡。 她缠人的功夫很厉害,睡着了也一样。 盛明淮一整晚都没睡好,顶着黑眼圈咬她耳朵,“我看你以后怎么下床。” 上英语课前,他还有点精神不振,耷拉着眼皮一副欲求不满的厌世模样。 祝遇安看见后直接吹了声口哨,“昨晚没睡好?” 盛明淮不想说话,伸手拧开瓶盖喝了口水,还没开始吞咽,教室门口就跑进一个人影。 别看盛明淮平时做什么都宠着她,在原则问题上丝毫不相让。 她想赖床翘课,他不让,但叫了几声都没叫动,他不能旷早自习,于是先来了学校。 好在走之前调的几个闹钟有用,赶在上英语课前她跑来了教室。 “早饭吃了吗?”从早自习就开始不搭理人的盛明淮,直到明妤来了才开口说第一句话。 祝遇安的位置在旁边,不影响两人,只是饶有兴味地撑着脑袋看他们。 “哇,盛明淮你昨晚背着我做贼了吗!” 明妤把背包甩在桌面,盛明淮都没看清楚她从里面掏出了什么东西,就被她按在座椅上,“你别动别动,坐好。” “干什么。” “黑眼圈遮一遮。” 明妤笑意盈盈地将遮暇棒点在他眼睛下周,他皮肤白,和遮暇棒的色号相近,用手指抹匀涂开,刚好遮住那片青黑。 盛明淮无力反抗,只能仰着脖子让她涂,指腹柔嫩,冰冰凉凉的抹上来却像是在点火。 喉结上下滑动做着吞咽的动作,几秒后他才挣扎着开口,“可以了。” “还没好呢,你再等等。” 她压着他不让动,从后门进来的陈延旭刚好看到这一幕,两人都没注意,还是他坐下后发出响声时才看过去。 明妤不知道他们刚才有多腻歪,收起遮暇棒,偏头问:“怎么了?” 盛明淮看到陈延旭就挂上一张死人脸,不说话。 明妤只能把目光投向祝遇安,他好戏看了不少,此刻忍不住咳笑,“你们俩——嘶嗷嗷——” 盛明淮在桌底踢了他一脚,祝遇安把想说的话吞回肚子里,面部扭曲地说:“没什么,挺好的。” 小组作业的形式有很多种,户外口语、PPT展示或者录制场景对话的视频提交等。 轮到他们这组时,正好是上台做Presentation,所以明妤才这么执着地想看盛明淮穿白衬衫。 男生站在台上自带光环,都不用太刻意就有了一种慵懒自信的气场。 盛明淮高中时有点假性近视,不常戴眼镜,但高叁后任务重,没有及时干预就开始真近视。度数不高,平时打球也没问题,但是上台展示PPT时他还是戴了副眼镜。 看着就很斯文败类,和昨晚把她扣在沙发上的盛明淮简直判若两人。 明妤忽然想起昨晚发生的事,盛明淮从讲台回到座位时,都被她用一种古怪的眼神看着。 她弯腰,怕老师看见,还把脑袋往下压。桌底下的脚一直都不老实,蹭他裤腿不算,还要滑进腿间。 盛明淮夹紧她乱动的脚,眼神瞥过来,无声警告她不要乱动。最后她才小声问他昨晚是不是爬她的床了。 再亲密的事都做过,但睡觉她还是喜欢分开睡,一个人一张床,想怎么滚怎么滚。可昨晚好像睡得不太舒服,老有人抱着她,还有东西硌她。 盛明淮下来后还没摘眼镜,光滑镜片下的一双眼睛坦荡明亮,一脸道貌岸然地启唇说没有。 明妤要是信了他的鬼话才怪,抢过他手中的笔,“你要是没有爬上我的床,那我锁骨上的牙印是谁咬的?” “明妤。” “到!” 讲台上的老师突然毫无征兆地把她叫了起来,“对于你们组长刚才的发言,你还有没有补充的?” 不许再说(po1⒏υip) 明妤不是第一次上课开小差。 盛明淮不会帮她,甚至抱着胳膊有点看好戏的样子。 小组作业是大家一起做的,明妤负责第叁部分,对整体也有了解,如果老师问的是作业,她也能答上几句,但现在问的这个问题,就有点开放性了。 她刚注意力都在盛明淮身上,其实没认真他说了什么内容,因此说话也有点不着调,把他里里外外夸了一遍,总结起来就是我们组长长得真帅。 “如果他能把纽扣系好就更完美了!” 天气热,盛明淮的第一颗纽扣没系上,多了几分随意散漫。 英语老师是外教,年纪不大但也不小,性格很好,平时也喜欢和同学说笑。 没责骂她上课不专心,反倒还挺认真地思考了一下,说盛明淮的形象的确不错,下次要记得系好衬衫纽扣,免得女同学的心都被那一颗纽扣牵走了。 全班同学都在笑。 老师又问了她几个小组作业的问题,看她答得顺畅,也没有为难。 坐回去后她想继续问,其实心里知道答案,因为她睡着前,盛明淮没有咬她锁骨,纯粹就是想看他脸红耳热的样子。 盛明淮不上钩,还反手用书盖住她的脸。 不好好上课容易吸引周围的目光,但早课容易困,教室里的人大多数都在低头玩手机,尤其是后排的人。 盛明淮提醒她,“祝遇安能听见。”少问些少儿不宜的问题。 明妤抬头,只见祝遇安捂住自己的耳朵,“别看我,我没有长耳朵。” 话虽这么说,但长没长耳朵都不影响他们俩在旁边屠狗。 后半截课都在老老实实地听讲,但有些默契是刻在骨子里的。 盛明淮写字做笔记都很随意,但是字写得漂亮,清心寡欲的外表像是在认真听课,但是他总能知道明妤什么时候会搞小动作,左手精准地捏住她伸过来的手,然后往手心里塞了颗牛奶糖。 “什么时候买的?”她很惊喜,要不是在上课,估计就剥开糖纸喂嘴里了。 怕她是真有这个举动,盛明淮说:“地上捡的。” “……” 刚想撕糖纸的明妤又把糖塞了回去,“狗都不吃,你自己吃。” 腻腻歪歪了大半节课,最后那颗糖还是回到了她的口袋。 别人上课不专心会落下进度,但盛明淮和明妤像是有一心二用的本事,老师讲到哪儿都能附和两句。 明妤不喜欢做笔记,盛明淮只是练手感,边听课边把几道题给做了。然后又记了下次课的作业,顺手给她记了一份,夹在了笔记本里。 期间明妤还老缠着他左手的尾指。 下课前,明妤又拽他衣角,想让他周末带自己去打篮球。 盛明淮打球很好看,她高二时经常去,但是她自己没怎么碰过篮球,觉得出汗黏糊糊的不舒服,而且小时候被篮球砸过鼻子,为此哭了半个小时。 没遇到盛明淮之前,她路过篮球场都是绕着走的。 盛明淮还没写完,她拽着衣角,他根本没办法集中注意力,“别闹。” “周末去不去打球?”她问,“我听说你现在周末都去给工作室拍照,你缺钱吗?” 钱倒是不缺,他只是不想用。 盛明淮不开微博,但是郭嘉奕有个号经常发他拍的照片,粉丝数量很高,已经涨到十几万。 当然这些大都归功于郭嘉奕还晒出了摄影师的照片。 郭嘉奕偷拍的,只是几张侧脸轮廓,在黄桷树下低头查看相机。黄昏光线很好,像幅画,氛围感瞬间拉满。 之后很多粉丝都留言想看摄影师哥哥,但是郭嘉奕都没发,因为盛明淮不让,他只暗搓搓地晒过一张他拿相机的手的照片。 他主动出击,想跟他合作的工作室也有很多。 她还在缠着问,但盛明淮不想带她去篮球场。 比起他受欢迎的程度来说,明妤的也不差,据他所知军训那时就有不少人偷看她了,只是她傻乎乎的不知道。 球场上都是一群荷尔蒙爆棚的男生,出汗又脏又臭,她又最怕脏,到时候哭了他可不想哄。 主要是他现在认识的那帮人交情不深,比不上高中的那些,男生说话又没分寸,之前钟倩都被他们侃,明妤虽然脸皮厚,但是他不想把人带到他们面前评头论足。 “再说。” 明妤把下巴搁在他的左手上,“不许再说。” 压着的笔记本被带歪,字也跟着乱了,盛明淮低低地啧了声。 “别不识好人心啊。”笔头敲她额头,声线很干净,但是笑起来有几分慵懒,“把你脑袋拿开,笔记还要不要了?” 课后收拾背包离开,明妤要去画室,上次老师留了作业这次要点评,所以跑得特别积极。 她干自己喜欢的事时总是激情饱满,好像怎么都不会疲倦,除了高中那时上数学课和被他抓去做数学卷子的时候。 看到那抹身影消失在教室楼道,祝遇安搭上他的肩膀,“真要带她去打球啊?那天天来找我们打听你的那帮女生岂不是要伤心死了。” 盛明淮不关心其他人,只在意她的喜怒哀乐,“到时候管好你们的嘴就行。” 顿了顿,语气变得认真了些,“她和别人不一样,至少在我这,但凡有一句话惹她有一点不高兴,我都会在你们身上找补回来。” 盛明淮说的别人,是那些喜欢他的女生,不一样的地方在于,他对明妤的喜欢是有回应的,甚至要比他们想象中的更热烈。 十八岁的少年没有太多的东西能给她,但尽量做到每一份回应都是真诚的。 没有确定关系前他们是兄妹的事随时可能被传开,但是任何不好听的话,他都不想让她听到。 男生之间的那些事看破不说破,即便是女朋友,也有很多只是玩玩而已,不会太认真,身边的朋友自然而然也不会重视。 但祝遇安见识过他在明妤身上的偏爱和对其他人的疏离淡漠。 点点头,“知道,你的心肝小宝贝嘛,得罪谁都不会得罪这位大小姐,放心吧。”祝遇安笑着,“帮你当祖宗一样供起来。”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υip」 偷拍 这段时间宋黎很古怪,也不是和许辞吵架,好几次许辞过来找她,她都拒绝不见。 明妤时常跑去Z大,所以等她想起要和盛明淮打篮球已经是下个星期的事,还有几天刚好中秋,今年的中秋和国庆一起放。 假期空荡荡的校园,待着也没意思,她看宋黎心情不是很好,就想着一起回S市。 明妤去篮球馆之前,盛明淮已经在那里了,七八个人,里面还有祝遇安和郭嘉奕。 男生熟得很快,打一场球就能称兄道弟,郭嘉奕天天两头跑,就连食堂阿姨都认识他了。 但他这次来,并不是专程来打球的。 空荡宽阔的篮球馆没有开放,座位席上空无一人,只有篮球不断拍在地面又弹起的砰砰声。 祝遇安把一个人推进来,是个男生,缩着脑袋,怀里抱着圆鼓鼓的东西不肯拿出来。 郭嘉奕见到后率先朝他的屁股踹了一脚,“走快点。” 都说盛明淮脾气好,为人没有不和善的时候,可是他身边的这帮人,不见得个个都像他一样。 “阿淮,人给你抓过来了。这小子躲女厕所了,东西还在。” 有点眼熟,好像上次在警局见过。 长得有些瘦小,年纪看起来和他们差不多大,但不是A大的学生。进A大需要学生证,或者有人带,不知道怎么他怎么混进来的。 盛明淮漫不经心地拍着球,眼神冷冷地瞥过来后,手中的篮球率先砸过来。 砰—— “啊!” 篮球砸在地板上刮出刺耳的响声。 男生吓得惊叫,但那颗球只是从脸颊擦过,耳廓都被擦红了,脸却白得毫无血色。 刚刚被郭嘉奕一脚踹得跪在地上,又被那颗篮球吓得腿软,低着头只看见一双球鞋走到面前。 “东西呢?拿出来看看。” 盛明淮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还是很平常的,没什么温度,但也看不出生气。 他死死地抱着相机,没松手,郭嘉奕又想踹人,还是祝遇安拦住,笑着过去搭他肩膀,“哥们,识趣点,有什么好东西就拿出来分享一下啊,免得一会儿我们盛少爷生气了,把你脑袋摘下来当球踢。” 发现有人偷拍是上周的事情,但当时没什么人在意,盛明淮这张脸走到哪儿都有人暗戳戳地想拍。 只是祝遇安觉得很离谱,这家伙怎么招蜂引蝶到了男生都追着偷拍的程度。 次数多了就觉得奇怪。 直到有一次他看见盛明淮和明妤分开走后,他拿着相机跟在了明妤身后。 原本想告诉盛明淮,可是他消失了几天,今天上午又看见他鬼鬼祟祟地出现。 祝遇安和郭嘉奕的暴脾气可不一样,用最灿烂的笑容和你说最阴狠的话,捂住耳朵还以为想跟你称兄道弟。 盛明淮没那个耐心,蹲下来直接从他怀里把相机给掏了出来。 比起上次用手机偷拍,这次的相机还真是花了血本。 相机不算太贵,但是这个牌子的镜头起码值十几万,他身上穿的衬衣都是旧的,连带鞋子加起来可能都不超过一千块。 盛明淮不阴不阳地开口:“你挺有钱啊,摄影发烧友?” 他不敢说话。 祝遇安按住他的肩膀,笑着拍他胸脯威胁他不要轻举妄动。 盛明淮打开相机,里面全是偷拍明妤的照片,宿舍楼、教室、画室、公寓,甚至还有女厕,还有不少是盛明淮在无人的教室和她接吻的照片。 有一张照片,他们还穿着绿色的军训服。 盛明淮散漫的表情转向阴沉,旋即毫无征兆地踹了他一脚,踩在胸膛上时,相机也砸在了耳边。 “谁叫你拍的?” 他根本没有说话的机会,手机这个时候突然响了,盛明淮没理,就打到了郭嘉奕那。 “你们家二公主的电话,接不接?” 估计是已经到了篮球馆外面,但是门关死了,进不来。 盛明淮不打架,但不代表他不会打。 单手把人从地上拽起来,拖着就进了更衣室,门被人一脚踢上,里面就发出了很大的闷响。 祝遇安把地上的相机捡起来,拍拍他的肩膀就跟着过去,剩下的几个人面面相觑,但显然意思是交给郭嘉奕处理了。 明妤到的时候,只有郭嘉奕和几个男生在那打球。 “你们干嘛一直盯着我,我今天不好看吗?”她走过去。 郭嘉奕:“妹妹这话说的,别说我现在十八岁,我八十岁了在公交车上抢座健步如飞,在超市抢特价鸡蛋抢到满头大汗,见到妹妹你还是低头脸红不敢说话,那绝对是好看极了。” 明妤臭美但不吃他这一套,扫过来的眼神让人有点心虚。 她自己挑出一颗球掂在手心,朝地面梆梆拍了两下。 还挺有劲儿。 “你有点紧张啊,哥哥。”她皮笑肉不笑,“说吧,盛明淮去哪了,约好今天下午四点打球的,他时间观念很强,不可能迟到。” “嘉奕哥哥教你打不行吗?想学运球还是投篮?我教授蜘蛛手运球可是很厉害的,贼帅,你要不要先学这个?” 郭嘉奕还想当场给她表演一个叁步上篮,可惜下一秒就摔地上了,秦肖捂脸不敢看,心里骂了句傻逼。 平时看不出郭嘉奕跟盛明淮关系这么铁,现在倒是问什么都不说,但能招架得住二小姐淫威的也不是一般人,逼问数次后,他摊牌了。 “阿淮在路上碰到美女要微信了,还在聊天呢,估计再过个十分钟就到了。” 十分钟,她能把这个篮球馆都炸了。 但是这一招似乎还挺管用。 “他就是把腿锯成一米叁都不会加美女微信,还十分钟,少来糊弄我。” 明妤就是随口问问,看他心虚才多逗几下,迟到几分钟而已,不是什么大事。 但更衣室内发生的却不是什么小事。 盛明淮抡起人揍的狠劲儿,祝遇安都不太敢看。 这是盛明淮头一次发这么大火,但这人嘴巴也硬,怎么都不说。 相机被砸得稀巴烂,里面的东西销毁了,可是担心这人手里还有备份。 报警管不了他,警察来了也只是又像上次那样拘留几天然后罚款,盛明淮下手狠,但也不至于把人往死里打。 男生像坨恶心的烂肉被扔在角落。 “他给了你多少钱?” 盛明淮单脚碾住他拿相机的右手,漫不经心的姿态完全看不出他打人会那么凶,“从开学就开始拍,一个月下来几百上千张的照片,一张能卖多少钱?不给你开张一千万的支票,恐怕也对不起你冒的这个风险。” “是……是别人叫我拍的,这不关我的事,他叫我不要说出去,给了我五十万。” 男生哭着求他放过自己,五十万对他来说,的确是天价,而且只是偷拍而已,其余的事情都不用他做。 但此时盛明淮看他的眼神,让他觉得自己没有花那笔钱的机会。 盛明淮问那个人是谁。 “甘、甘玕。” 照片的备份有一部分已经传给他了,对方似乎也不避讳自己的名字,甚至对他说,假如哪天照片流传出去,也请他转告照片里的那个女孩一句话。 过了一会儿,他才哆哆嗦嗦地开口,“他、他说,他要让她和他一样身败名裂才算赎罪。” ———— 啊啊啊今天五百猪了! 非常惊喜,感谢各位老婆(?? ? 3?)啾????? 哄哄我 上次钟倩跟他说,器材室有个人在哭,即便是大白天,她也不敢进去。 私底下同学都在传有些高年级的人会欺负同学,她不知道是谁,但是初中的时候也见过。 有些人明明和你是同学,但是他/她就是爱欺负你,也不干什么,可能是把你课桌里的作业扔掉,路过时扯你头发,或者是在一个很寻常的自习课把你叫出去,在没人的地方索要生活费然后再扇一个巴掌。 这些事情的发生,甚至不需要一个理由。 当时踹开器材室的门的人是明妤,里面的人不多,好像就两个人。 她躲在外面不敢进去,只听见明妤和那个人在说话。 之后才知道那个人是高二(7)班的甘玕,他有点变态,同学们都说他喜欢男生,在器材室里,他似乎在扒一个男生的裤子。 更多的事情她不清楚,只知道一年后甘玕突然退学了,明妤也转去了市一中。 市一中不像英桦中学,砸钱就能进,要看成绩还得有关系。 明妤那时成绩不拔尖,高一她都在玩,不是在自己班玩就是到他们班,和她玩得好的宋黎成绩倒是不错,谁叫她有个同桌是许辞。 明妤说,谁跟许辞同桌成绩都会好的,她初中的同桌也是许辞。 那个时候转去市一中,费了不少功夫,她倒也乖,玩得没有那么疯了,还靠着以前的基础把成绩提了上来。 一年的时间,明妤和甘玕结下的梁子可能不止器材室的那一个。 到底是因为什么身败名裂到需要明妤赎罪,他不知道,他只知道甘玕拿到照片时说,明妤挺会玩的啊,自己的哥哥也真敢泡。 祝遇安这才知道他们还有这层关系,“明妤是你妹妹?” 盛明淮现在应该很糟心,话都不想说一句,一脚踢开那台被砸烂的相机。 那个人被警告过,盛家也不是吃素的,他要是敢再把照片发给甘玕,他也能掘地叁尺把人拽出来像今天一样揍一顿。 缓了一会儿,他才嗯了声:“异父异母,两个月前刚结的婚。” 但在这之前,他和明妤早就认识,只是他没心情,也不想和祝遇安提高中那时候的事。 祝遇安不瞎,多少能看出来,“我就说她那时叫一声帅哥,你怎么就乖乖地走过去了。” 盛明淮笑,“就算那天我和她是第一天认识,她叫什么我都会朝她走过去。” “真的假的?” “嗯。” 祝遇安看不出来,觉得有点匪夷所思,但事实如此,盛明淮第一次见明妤的时候,她甚至什么都没说,只坐在台阶上,他就自己走过去了。 “那我可得提醒你一句,既然这样的话,你们在学校可就不能那么放肆了。” 有情人终成兄妹这种狗血也能洒到他兄弟头上,也是他没见过的,只能心疼地提醒,“不管这事怎么说,女孩的名声很重要。” 他扬起下巴,指了一下刚才那个人连滚带爬离开的方向。 那背后还有个人盯着,说要她身败名裂呢。 盛烨不是什么出圈的名人,一直很低调,有不少财经杂志找他做专访都会拒绝,从不在公众面前露脸。 就算和明成惠结婚那时有媒体报道,但在日新月异更新换代极快的网络时代,这种商圈的新闻很容易就被娱乐圈各种各样的爆料盖过去。 没有人会过度关注这件事,更不会去深挖他们的儿子女儿。 可这件事在校园里传开,又是不一样的性质。 盛明淮碾碎地上的相机镜头,懒声开口:“知道。” 明妤没什么耐心,迟了近半个多小时,对方即便是盛明淮也会生闷气,更何况是一个理由都没有的情况下。 郭嘉奕知道她不会对盛明淮发脾气,只是他们几个有点惨,趁着她转身去投篮的功夫,郭嘉奕打电话催他事情解决好了就赶紧回来。 “谁的宝贝谁哄,我招架不住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知道了。”那边低笑,“马上。” 郭嘉奕也算尽职尽责,帮人哄祖宗的事没少干。半个小时里,明妤学了定点投篮,运球比较难,他就让秦肖教了几种基本的运球动作,自己在旁边吹彩虹屁。 明妤没耐心画8字,他们虽然教得认真,但是看得出来是在糊弄她,几个回合下来,她几个高运球后把球重重地拍在篮板上。 “盛明淮呢?就算他不来也得给我回个电话吧。” 二公主生气了,郭嘉奕哄不了,只能请盛少爷自己回来。 明妤一个人打了很久的球,定点投篮其实也没多准,郭嘉奕教的擦线投总在她每个走神的瞬间偏离轨道。 座位席上悄无声息地多了一个人,回头对上他湛黑的眼神时,明妤才知道她在这玩了多久,他就看了多久。 “郭嘉奕说你的脚被美女绊住了,重伤,骨折,得在医院躺一个月才能出来。” 她把腿放到他膝盖上挂着,不重,皮肤很细腻,他抬脚踮两下,就滑到了大腿的位置。 “嗯,你信了?” “不信,但是他说你坏话,我不高兴。” “嗯,那我先记下。投篮是他们刚才教你的吗?” “是啊,但叁步上篮好难,我学不会,一点都不开心。” “累了没?还想学的话现在过去教你。” 他很喜欢捏她的指腹,软软的,跟没长骨头一样。刚才摸了篮球,上面有点脏,他用手擦掉灰,然后十指扣住。 想拉她起来,但是她不干,两条腿都压他大腿上,眼睛盯着他看,“我说我生气了,盛明淮。” 腮帮子都气得鼓了起来,盛明淮牵住她的手没松,放在膝盖上捏了捏,脖子靠在椅背上,仰着头笑,“那怎么办啊。” “哄哄我。” 她今天穿的球衣,9号。干净利落地扎着马尾,露出的脸蛋和脖颈都很白,没有化妆,淡粉色的唇瓣很润。 另外一只手原本只是松松垮垮地护在她身后的椅背上,视线滑过她唇瓣时,盛明淮收住她的腰,猝不及防地把人完全抱到腿上。 坐着的大腿一颠,她重心向他的怀里滑,两只手撑住才没有撞到他下巴。但是他的眼神却撞了过来,心神跟着荡漾。 “怎么哄?” 他明知故问,手握住纤细柔软的腰肢,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你教教我?” 想用哪个姿势哄你(H) 柔若无骨的手撑在他左心房的位置,有力的心跳声不仅叩击着他的胸膛,也延伸到她手心。 神经传递到大脑皮层,陷入他眼神时突如其来的眩晕感像是被妖精蛊惑了。 双方都觉得眼前的人在惑人心智。 一向厚脸皮的明妤竟然没有第一时间接住他的话。 少女的腰肢很软,唇瓣更软,他有一下没一下地贴过来,嘴里还含糊不清地逼问,“嗯?想要我怎么哄你。” 她被亲得很痒,想躲,后脖颈被他用手扣住,盛明淮吮住她的下唇,然后慢慢往下移。 密密麻麻的吻像网一样落下来,明妤被亲得不断往后仰又被按回来,浑身都在发热,想笑,说出来的话又是娇娇的。 “你别亲了,好痒。” 他的手掌很热,贴在腰上都感觉在着火,生理反应也很明显。 明妤一下子抓到要害,“盛明淮,哄人要身体力行。” 她湿漉漉的眼睛像是会说话,莹润的唇瓣被他吻得有点肿,其实他刚才都没怎么用力,脖子上也是,但是她很敏感,漂亮的牛奶肌稍微重一点就会留下痕迹。 属于他的印迹。 染上色欲后的眼神算不上纯洁,盛明淮的手从她球衣的下摆伸进去,低头含住她耳垂上的软肉。 “怎么身体力行?”他低笑。 今天他的问题很多,每一个都不是他想问的,但是每问一个,他就多做一个。 孜孜不倦的求知精神充斥着渴望,他拿捏她的身体像是在攻略城池。 盛明淮问最后一个问题时,他正扣住她的后脑勺加深这个吻,意乱情迷之中她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调整了坐姿,那根火热的肉棒就隔着布料戳在了腿心。 她吓得腿软,却贴得更紧,吟叫声从喉咙溢出来。 盛明淮意犹未尽地退出来,舔舔她的唇角,说出那两个字时,她耳朵瞬间通红。 … 国庆校园里很安静,馆内更是一个人都没有。 淋浴间的花洒打开,啄吻声就变得模糊而又旖旎,他是真的在身体力行地哄她,留在她身上的痕迹只重不轻。 明妤被他一个个滚烫的吻钉在隔板上,双手也被他按住举到头顶。位于肩关节下方,上肢与胸膛之间的神经很丰富,也很敏感。 所以从他开始沿着手臂吻到腋窝的时候,她几乎要叫出声。 那里很干净,白白嫩嫩的,湿软的舌头舔过来时,她的身体就作出了最真实的反应。 盛明淮滑到她腿间,摸到了滑腻腻的液体,“这么湿?” 水一冲,指腹上的滑腻感就淡了一些,可明妤还是很害羞,红着脸推他,“笑什么笑,这就是你哄人的态度吗。” 她如果生气就会不让他插进来,有力气反抗时,还会反过来捉弄他。 不看那粗长的柱身,许久没见的小盛明淮还是很可爱,圆滚滚的脑袋看到她就会吐口水。 手指刮过上面的眼时,激动得直跳,忽然就很想看看,它在自己面前张嘴吐奶的样子。 但是盛明淮没有给她这个恶作剧的机会,翻身把她压在隔板上时,手也被他钳制住了。 明妤顿时警铃大作,“盛明淮,你不可以欺负我。” 滚烫的身体覆上后背,他低头亲她肩胛骨的那条线,“怎么叫欺负你,嗯?” 衣服早就被剥干净,露出葱段似的腰肢长腿,浑身赤裸的身体都很年轻,一黏上就产生不可言喻的化学反应。 浇在身上的水是冷的,可她还是感觉到热。 火热的性器压在臀缝上,触感清晰到能感知到它上面凸出的血管,盛明淮慢慢磨着,手绕过她的腰,伸向她的小腹往下。 修长的手指揉着肥嫩的阴户,很容易就剥开,找到藏在里面的小肉珠。 硬硬的,已经挺了起来。 盛明淮恶作剧似地捏住,“这样算不算?” 轻轻一扯,她就叫了出来,阴穴喷出更多滑腻的水汁,并在一起的膝盖都在打颤。 “你再这样我真生气了。” 盛明淮掰过她的脸,亲她潮红的眼角,“好,不欺负你了。” 龟头滑到水淋淋的穴口,还没完全陷进去就感觉它在吸,盛明淮也不想这个时候磨她,小祖宗哭了还真不好哄,上次画室弄她她都记在心里,逮着机会就要找补回来。 虽然,到最后吃亏的还是自己。 “想要哪个姿势哄你?” 盛明淮很好脾气地和她商量,她下面很湿,但做之前他还是用手先帮她做好扩张。 两根手指刚刚插进去,里面的穴肉就疯狂收缩,绞得特别紧,他慢慢勾弄,才缓解了这种要命的紧致感。 明妤舒服地挂在他身上,脸颊红扑扑的不说话,最后才小声地贴在他耳边,“都想。” “这么贪心?” “你总惹我生气,多哄几次怎么了?” 其实也不是每种都想,之前看片挑到一些重口味高难度的,她在观感上不是很舒适,实战估计也接受不了。 盛明淮平时看着人模狗样的,还被叫作高冷男神,实际上花样很多,即便他一直用同一个姿势弄她,她都招架不住。 有时还会故意夹他,想让他快点射出来,但每次都被识破,然后操得越来越过分,只能她哭着求他慢一点。 盛明淮不背这个锅,“什么时候惹你生气了?” “什么时候都惹我生气,只是我为人大度,不跟你计较。” 他手指很长,骨节分明,手背上的青筋也很明显,压到一个凸点时,他快速地摁了几下,她刺激得直叫。 “盛明淮!” 她红着脸骂他,他的手还在里面搅弄,大拇指按在阴蒂上揉,双重刺激下她有些泣不成声。 小腹胀胀的,人像被抛到云端又溺在海里,只有他能救自己,挂在他脖颈的胳膊不断收紧,叫声也逐渐支离破碎。 盛明淮故意咬她耳朵,“到了?到了就泄出来,乖一点。” “啊哈~” 温热的唇舌含着乳尖咬,趁着她泄身时,他捞起一条腿抬高,粗长的阴茎顺势代替手指挤进去。 喷出来的淫汁尽数浇在敏感的龟头上,他一边兴奋地往里挤,一边抱着她颤抖的身躯吻。 温热紧致的小穴夹得他差点射精,只能用力往上拱来缓解这种灭顶的快感。 “乖宝贝,听话,放松一点。”绵软的轻吻贴着她的脖颈,下巴也在蹭她。 ————— 老婆,珠珠,贴贴(〃▽〃)啵 好热好粗(补更,H) 例假结束后的阴道格外敏感,肉棱在内壁每刮动一次她就颤动一次,然后夹得越来越勤快。 每一次进出对他来说都是折磨与快感并存。 只能减缓抽送的速度,降低频率,慢慢地在穴口磨。 “舒服吗?” 阴茎抽出来,又插进去,顶到里面时就会奖励一个吻,盛明淮在她耳边喊乖宝宝。 令人溃败的刺激感已经盖过去,只剩渗入骨髓的快慰,像浪花一朵朵地拍过来,既兴奋又快乐。 愉悦的因子在体内沸腾,盛明淮用力地揉捏着她的臀肉,贴在她身上的每一寸都是滚烫的,两个人像是一盏烧不完的油灯。 呻吟声被淅淅沥沥的水声掩盖,但贴在他耳边仍旧清晰得令人心热,嗓音软得像棉花,“嗯哼…舒服。” 数十次的律动后,紧绷的性器缓解了不少痛意,顶到穴内软肉时的快感让他脖颈上的经脉都在跳。 盛明淮吻着她的唇瓣,舌头灵活地撬开牙关,她被吻得有些窒息,阴道收缩得很紧,没入抽出的棒身都被里面的软肉舔得湿漉漉的。 因为是在哄她,盛明淮也一直在询问她的意见。 “想重一点还是轻一点?”说完,肉茎刮着内壁插进去,直戳花心。 硕大的龟头碾到敏感点,她在他的肩膀上留下一道划痕,“啊哈……别,轻、轻一点。” 他低笑,然后放慢节奏,撞击也轻了许多。可是浅浅地厮磨根本不够,小穴很痒,她又求着他再重一点。 穴肉翻进翻出,小阴唇被操弄得很红,热热的流出了很多水,阴茎把它磨出白沫,沾在毛发上显得淫靡又色情。 “重了你又喊疼,慢了你也难受。” 盛明淮关掉花洒,把人抱到更衣室的座椅上,吻着她的耳朵诱哄,“你来教教我,怎么样才能让你满意,嗯,宝贝?” 他吻掉她身上的水珠,又在脖颈和锁骨出留下更多的湿痕,眼神直勾勾地看着她,伸出舌头把暴露在空气里的乳珠卷入口腔,用牙齿轻轻磨。 明妤很想叫,但是离开了淋浴间的隔板,视野打开,暴露让人的欲望无处可藏,变得胆小慎微。 刚刚在里面他没射,但是她已经泄了两次,身体软成一滩水,只能用滚烫入铁的肉棒舔干。 “想要它进来。” “嗯?什么进来。” 她不肯说,盛明淮就抱她坐在大腿上,乳尖被他的胸膛挤压变形,“你不说我怎么哄你。” 他低笑,眼底尽是意气风发的少年气,沾染情欲的模样又十分勾人。 皮肤很白,但是亲过她的薄唇红艳艳的。 明妤伸手挡住他的眼睛,低头咬了他一口,才贴在他耳旁小声开口,“插进来…想要哥哥的肉棒插进来,哄哄我。” 已经有点想哭出来了。 盛明淮激动得喉结都在跟着颤,却还是不动,“怎么插?我不会,宝贝再教教我。” 戳在她小腹的肉茎蹭了两下,明妤就主动握住他粗硬的棒身。 他看不见,视线受阻会让人放大其他感官,软烂的穴口在龟头上来回摩擦着,忍不住闷哼出声,如果她将手拿开,会看到他炙热的眼神能把整个人都烧干。 “然后呢?宝贝,下一步要怎么样?” 他想求她坐下来,吃进去。 双手撑在椅子上没动,但手背突起的青筋已经暴露了他冷静克制外表下的渴求。 明妤低低道,“它好大,我坐不下去。” 以往都是他主动插进来,她穴口很小,而龟头足足有鸭蛋那么大,又烫又硬,磨开肉缝后又蹭了好久,几次要插进去,但好像都很难吞下。 她急得快哭。 盛明淮的手覆盖在她的手背上,带着她慢慢戳,找准洞口后按着臀部往下压,“不怕,吞得下,慢慢坐下来,疼就停一停。” 刚刚扩张过,没那么容易疼,她就是紧张。 盛明淮嗓子收得很紧,说话吐气都感觉是哑的,直到她慢慢地把整根都吞下去才发出一声舒坦的喟叹。 肉壁裹住阴茎后开始蠕动收缩,马眼都被软肉挤压按摩着,肉棒上的每一条青筋都好似在被小口吮吸抚慰。 盛明淮爽得去亲她耳朵,“宝贝今天好乖,虽然是在哄你,但我也舒服死了。” “动一动好不好?” 她开始听话地抬臀又落下,主动掌握节奏带来的快感很不一样,他被迫仰着头,被她亲喉结和锁骨,挡在眼睛上的手都舍不得拿开。 “盛明淮…” 她低低地叫,喘息声很重,却又轻快得像要飞起来,“现在变成我在操你了。” “舒服吗?” 柔软的腰肢灵活地扭动,穴内的软肉就没松过,一下一下地缠着他的肉棒吸,快感直冲天灵盖。 舒服,怎么会不舒服。 盛明淮忍得很辛苦,她盖在眼皮上的手没用力 但他还是哄着她,“宝贝,手拿开。” 头皮已经炸开,白日也有烟火。 明妤不肯把手拿开,骑在他身上操弄的姿势其实感觉有点羞耻,挺翘的乳尖好几次都擦到了他唇边,最后她只能压在他胸膛上动。 但坚持不了多久,她就累了,腿心酸麻得不想再动一下。 “不要,我不许你看我,——啊!盛明淮你慢点。” 他双手抬臀,开始疯狂向上顶弄,腰胯像是装了电动马达,啪啪啪声很响。 手滑落下来,她失神仰着脖子吟叫的媚态尽入眼底。 “啊啊啊啊太快了…啊啊啊好舒服…盛明淮…哥哥…太刺激了…啊啊啊” “还气吗?” “呜呜呜不气了。” “这么快舒服吗?” “啊哈…啊啊啊嗯啊……舒啊啊舒服…” “有多舒服?我再快点?” 他站起来,抱起她的两条白腿边操边回到淋浴间,戳在穴内的肉棒毫无章法地搅弄,但是速度不减,每一次都会碾到敏感的凸点。 她被操出了眼泪,“好…啊嗯…好舒服,肉棒好热好粗…盛明淮你别动了…啊啊啊啊…我快受不了呜呜呜” 她用力地抓着他胳膊,穴肉被干得毫无招架之力,源源不断的热流涌出来,浇在马眼上刺激得被软肉裹住的棒身又胀大了一圈。 涨大的触感明显,她夹得更紧,叫声也越来越大。 盛明淮含笑堵住她的唇,舌头安抚似地滑进去舔她,“小声点叫,外面可能有人。” ————— 《关于要吃素就一直吃素,吃肉就一直吃肉这件事》 第一次写po,请问这种操作正常吗(o﹃o?) 嗯? 没有人回答?(吸气) 好,很好,我知道你们在养肥我,这很可以,不愧是我白毛浮绿的老婆,你们成功地让我死去活来牵肠挂肚了π_π 没有一颗珠珠是哄不好了( `皿′)哼!! 会舒服的(珠加更,H) 仅仅是一句话,她就刺激得喷了出来。 一股股热流往外涌,源源不断像是尿了,他抽干的速度非但没有减缓,反而还要继续挺动,挤压出更多的淫汁。 她已经被他干得泄了几次身,但是他才射了一次,因为事先没有带套,浓稠滚烫的白灼都抹在她身上,有一些还带到她乳尖。 明妤再一次肯定,这就是盛明淮的性癖吧!怎么每次都要弄脏她! 她被这淫乱的画面刺激到,竟然不觉得讨厌,反而开始喜欢他用迷乱的眼神看着自己,然后握着肉棒把精液都射在身上的样子。 很色,又很性感。 身上的每一处都有他的味道,密不可分。 盛明淮用手指将精液抹开,指腹上带了一点,连带着吻压在她唇边,“没有教好,稍微惩罚一下。” 她轻哼,“谁叫哥哥这么急,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没睡过女人。” 她不服输,就开始嘴上不饶人,身体却是被操弄得随意碰一下都敏感得出水。 盛明淮把她捞到怀里,没有用水冲干净,只贪恋地闻着两个人身上的味道。 汗液精液和淫水都有,混杂着奶糖似的体香,情欲的味道在空气中发酵,半软的阴茎很快又翘了起来,硬挺地戳在她丰软的阴唇上。 “小脾气挺多,还想要吗?” 其实已经有点体力不支,但刚才盛明淮说她没教好,那点好胜心不允许这次的情事又被他全程掌控。 手握在那根蠢蠢欲动的肉棒上撸动,“要!” 她这势在必得的样子盛明淮还挺想笑,但宠她这么一次,他也不亏,“好。” 她平时很能说,但做的时候还是有点放不开,其实盛明淮更喜欢她再浪荡一点。 “宝贝,你想怎么做都可以跟我说,哪里舒服哪里不舒服都要告诉我。” 他将性器缓慢地挤出去,两人重新融为一体。进入半根时,头部戳到她里面的某块软肉她其实就会敏感地轻颤,出水也更多。 她喜欢他操她哪里,甚至亲她哪里她会觉得更刺激,其实他都知道,但是他知道的和她亲口说出来的,存在很大区别。 盛明淮轻哄道,“比如,我现在插进去,除了舒服,还有什么感觉?” “很…很涨,热热的。” “嗯,还有呢?” 他动了一下。 “嗯哼,啊…还有,它在磨我,磨得很痒,麻麻的,好像有蚂蚁在咬。” 她脸颊都红透了,“盛明淮,再动一动,我有点难受。” “是什么磨得你很痒?” 他律动了十几下,每一下都戳到不同的地方,穴内的软肉挤压着肉棒,像是过来求他垂爱。 “是…哥哥的肉棒,龟头,插在小穴内很痒。” “那很痒是不是要动一动?” 他笑,“宝贝,你不再多说一点,又要变成我教你了。” “啊哈…要呜呜呜,想要再多一点,盛明淮,你动一动。” 粗长的阴茎插在肉穴内,把甬道都撑得很涨,小穴湿软温热,只能靠自己吮吸收紧来缓解这要命的瘙痒。 他听话地开始戳弄,但态度恶劣得像个新手不得要领,撞进来的每一下都躲开她的爽点。 “插哪里?这里?” 顶胯抽插,龟头撞向软肉,吸得他头皮微麻。 “左一点,深一点。” “插到了吗?”埋首在她胸前,盛明淮手抓着臀部用力一顶。 “啊哈……插得好深…”她脖子后仰,却抱着他的肩膀把酥胸贴得更紧,他顺势张嘴含了进去。 下面的小嘴在吸他,他也跟着学,“宝贝,吸得舒服吗?” “嗯啊…舒服…哥哥…阿淮…淮哥…”她意乱情迷地叫,“你吸得好舒服,好想要,你继续动一动。” 他被磨得很辛苦,喘出的热气烫在她的皮肤上,阴茎涨到了极限,从穴口磨进抽出,缓慢的抽插带来的快感不多,于是他加快了速度。 “好,快一点好不好?宝贝,我想快一点,我想…操你。” 他认输了,她这样慢慢地教对他来说真的是惩罚,手掌掐住细腰,托起臀部,只想狠狠地进入。 盛明淮换了个姿势,从身后插入,两只手被他按在隔板上撑着,“宝贝,哥哥现在快一点插你。” 她耳根和脖颈都透着诱人的潮红,摇头,“不…不要。” 太快了,她会受不了的。现在的腿已经开始发软,酸得不像是自己的。 滚烫的肉棒插进来,无疑就是在雪里扔上一块烧得发红的铁器。 “会舒服的。”充满磁性的低喘在耳旁笑,“等一下你会哭着求我快一点。” 粘腻的水声啪啪响声,他像是不知疲倦地水牛,埋在她脖颈耕耘出初秋的春意。 白花花的臀肉被他撞得发红,肉茎把阴穴塞得很满,剩下的时间里都是他操控一切,积压了几天的性欲终于得到释放,穴口狼狈不堪,吐出阴茎时都未能合上。 盛明淮用还未软下来的棒身在湿淋淋的肉缝上剐蹭,亲亲她哭得发红的眼角,“你刚刚哭得好大声。” “这都怪谁。” 她像条搁浅的鱼在大口喘着气,没什么力气打他,骂人的话也软绵绵的。 盛明淮一边收拾残局一边认罪,“怪我,是我太快了。”然后又笑,“但是你叫得也很大声。” “宝贝,我也想你夸夸我。” 餍足后的他像条温顺的大型犬,眼神是前所未有的柔和。 明妤感觉有一朵温柔的小花落在了心尖上,靠在他肩窝时,像是闻到了整个春天。 她很小声,但是又掩盖不住被满足后的欢喜,“盛明淮,我好喜欢你,喜欢看你打球,喜欢你手写笔记,喜欢你从我旁边路过时也会偷偷地勾我手指头。” 她用力地抱紧他,事后的气味很好闻,她好像永远都闻不够,“特别喜欢和你做爱,你的每个样子做的每件事,我都特别喜欢。” ————— 明妤小宝贝还是不能翻身做主人,还是让大魔王来吧,哥哥是有点强势在身上的。 突击检查一下,这本快十万字了,还有人没有预收我的《昨夜情书》吗? 隔壁的宋黎才是潜藏的小魔王,你们不爱吗! 呜呜呜但是我爱你们,谁叫你们都是我的宝呢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υip」 这脸不要也罢 爱情要有回应才算相爱。 就像很多个不为人知的角落里,盛明淮也曾热烈地回应她。 忘记合上的物理课本、教学楼墙角下无人看到但开得热烈的蔷薇花,以及操场上每一缕吹过人群又钻入他们指缝中的风,都知道他的秘密。 爱搞小动作的人不只是她,还有盛明淮。 …… 宽松的球衣遮得比她平时穿的吊带衫要多,只是她爱穿短裙的习惯没改,即便不是短裙也要穿短裤。 盛明淮是忍着没在其他地方留下痕迹的,但还是在她大腿内侧留了几枚吻痕,球衣的下摆和短裤刚好遮住。 明妤发现男更衣室的一扇柜门被撞坏了,还有几个地方看着不对劲,她就多嘴问了一句。 盛明淮没打算一直装哑巴,甘玕的事情他迟早会问她。 他不想让她看见的只是自己狠戾的一面。 “这才是你想问的吧!”明妤开始秋后算账,两只眼睛瞪着他。 国庆第一天车票难求,他们打算明天再回去,现在回公寓收拾一下东西。 路上行人不多,但车辆多,盛明淮把她护在臂弯下,任她捶打也不松手。 脸不红心不跳地否认,“没有,那些问题才是关键。”他低头下来,声音放轻,“所以刚才做得舒服吗?” 刚才做完在篮球馆足足缓了半个小时她才能走路,腿心还是酸的,晚上要回公寓住,就打算去超市买点吃的回去做。 盛明淮开荤后脸皮越来越厚,明妤也料定超市有人他也不敢怎么样,于是踮起脚凑到他耳边小声道:“哥哥肉棒好大,操得我很舒服,现在还想要。” “……” 盛明淮的表情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异常丰富又复杂,等她脚跟落地,他的耳朵就红成了一片。 论说骚话,穿上裤子后没人能比得过她。 她跑得比谁都谁快,盛明淮伸手想抓也没抓到她,进了超市后只手插在裤袋里,慢悠悠地跟着身后。 也不着急,那锁定猎物般的眼神像是料定了她也跑不到哪儿去。 最后盛明淮在货架那边堵住她的去路。 高大的个子靠在货架上,“接着跑啊。” 长臂一伸,抓住了衣领,她像小鸡仔似地被他揪了回来。 明妤抓过一袋薯片挡在面前,嘿嘿笑,“别不好意思啊,我不是在夸你吗。” 这儿没人,她又把薯片拿开,踮起脚凑到他下巴那,“要不要先亲一个?没有人,可以偷偷接个吻。” “啧。” 盛明淮伸手弹她脑袋,下巴微抬,托着慵懒的腔调提醒,“有监控。” 她好像还有点失望。 盛明淮单手撑在货架上,弯腰下来,高大的身躯几乎完全贴近她,“不过没事,回家可以继续——” “操你。” 他这个样子并不像是在开玩笑,明妤吞了吞口水,压低声音劝他,“盛明淮,你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大庭广众之下,你不可以这么不要脸。” 盛明淮皮笑肉不笑地扯唇,在她头顶伸手拿了袋薯片扔进购物车,“没关系,太帅了招桃花,这脸不要也罢。” 话虽是这么说,但是当明妤抬头的时候,他还是捏着她下巴俯身吻了过来。 狭窄的货架过道里,他的身影完全罩住了她,甜腻的舔吻声混入超市的广播声中,只在他们耳边催生情意。 说是要买菜回去做,可两人压根没下过厨,最后只买了一堆零食然后站在熟食区,等师傅给他们切烤鸭。 刚才盛明淮只挑了简要的事跟她说。 明妤靠在他胳膊上吐槽,“甘玕这人也太小气了吧!不就扒了他裤子嘲笑他鸡鸡小吗?而且这不是事实吗,还不让人说?” 她甚至都没动手打他。 要不是现在盛明淮提起来,她都快把器材室那件事忘了。 当时在里面只有两个人,甘玕把人的裤子扒了在猥亵,那高个子男生似乎还是体育班的,只不过似乎碍于甘玕是副局长的儿子,没敢声张。 事后那个男生跑了,她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也用了同样的方式把他绑起来,扒了裤子拍照录像,嘲讽了一百八十遍。 具体骂了什么,她忘了,反正她没打人。 “……”盛明淮突然能理解甘玕为什么选这种方式报复了,“你把照片传出去了?” “没有啊。” 她虽然损,但不至于赶尽杀绝,为自己留条后路总是好的,“我就只是跟他说,要是再让我发现你欺负同学,就别怪我把你小鸡鸡的高清照打印出来贴在校门口的宣传栏上了。” 放虎归山的后果就是甘玕开始堵她,他打不过,就带一群人。 那时年纪小,她也不怕,但明成惠知道甘玕的父亲是副局长,他们惹不起,所以帮她办了转学。 盛明淮问:“那他为什么退学?” “不知道,好像是照片传出去了。” 明妤也是后面才听宋黎说起的,那时她都办好转学手续,不去英桦中学了,“有人揭发他猥亵同学,而且他爸好像也出事了。” 她用脑袋蹭蹭他的胸膛,仰起下巴看他,“你就为问这事儿欺负了我一下午啊?” “你不告诉我,我生气,陈延旭都知道,我不知道。”他掐住她的腮帮子,嘴巴被他捏得撅成了金鱼嘴。 “又不是我告诉他的,他也不知道,只是问过我这件事。”明妤笑嘻嘻地搂着他的腰,“以后我什么都告诉你,你别不好意思问,甘玕的鸡鸡到底小到几厘米我都告诉你。” “啧。”盛明淮不爽地眯起眼睛,“你还看了?” “那肯定的啊。” 她都拍照录像了能不看吗,不过不好看就是了。 她邀功讨赏道,“放心,没你大没你粗,关键是他还阳——” 烤鸭切好了,盛明淮眼疾手快地捂住她的嘴,剩下的声音都被封住,唔唔声挠得他手心很痒。 “谢谢。”他接过烤鸭,在她说出更吓人的话之前直接把人拖走。 在收银台付账时他都不打算收手,收银员和其他顾客都在奇怪地看着他们。 出去之后明妤蹦蹦跳跳地跟在他身后,“哥哥,哥哥,盛明淮。” “别说话了。” 他头也不回,但胳膊还是很精准地捞住她往怀里带,左手提着袋子,右手捏她嘴巴,“回去我就用胶布粘起来。” “哇你怎么舍得!”她故作惊恐,“我还有好多事没跟你说呢。” 这一路上她很多话,十句里有九句都是能把他逗得脸红耳热的话,还有一句是气炸他的。 盛明淮说不听,明妤就把这些事抖到一边,捡了她觉得最重要的问,“真的不听吗?你不想知道我是因为什么转去的市一中吗?” 又绕回了甘玕那件事上,提起这个人盛明淮就想到她在超市冒的骚话。 他想也不想地用意念堵住耳朵,“不听,你憋回去吧。” ———— 阿毛警告:你会后悔的!!! 盛明淮:不听不听。 我喜欢她 电梯门一开,盛明淮摁指纹密码开门进去,还没开灯,站在玄关处就把她压在门板上亲。 那张会勾人的小嘴瞬间消声,喉咙不仅会吞咽口水,更会溢出令人心痒难耐的叫声。 明明他的手很凉,但是穿插到发间时,她的脸都在烧,盛明淮捧住她的脸颊,吻得越来越深,黑暗中的喘息声也逐渐急促。 明妤想推开他伸手去开灯,就被他压得不断往后退,背抵在鞋柜上,还没站稳就被单手捞起。 他的膝盖挤开了双腿,手也从大腿慢慢捏到了腿心。 盛明淮埋在她颈窝胡乱啃了几下,吐出浊气,“…忘记买套了。” “你很急吗?” 上电梯时他走路的姿势就不太对了,盛明淮将硬邦邦的性器戳在她手心,似笑非笑地反问,“你说呢?” 被撩拨了一路,他嗓子都是哑的。 她不太喜欢戴套,但经常体外射精也不安全,盛明淮亲了亲她的唇,“等一下,我下楼买,或者叫外卖。” 外卖得等二十分钟,但下楼去店里买,他跑得快,十分钟不到就能回来。 盛明淮依依不舍地亲她脖子,她喉咙溢出难耐的娇喘,下午才被操干过的肉穴食髓知味,流出粘腻的汁液。 “不要走…”她撒着娇,“哥哥,不要了,我现在就想做。” 白嫩的大腿缠住他的腰,不让人走,黏人的妖精最会点火,只浅浅的几个吻落在喉结和锁骨上,他就快要把理智烧干。 “哥哥……我好痒……” 明妤伸进他的运动裤中,握住粗大的性器刚想套弄,客厅的灯瞬间被人打开。 突如其来的亮光刺过来,盛明淮下意识地护住她的双眼。 转过去一看,他愣住了,“爸。” 明妤也立马从鞋柜上下来站直,“叔…啊,爸爸……” 盛烨是下午刚到的A市,公寓密码是明成惠给的,说两个孩子在这上学,假期不想回家也方便住。 他原本不打算过来,但管家说他们还没回去,预计第二天才买票回来。 假期出行高峰期,一票难求,他想了想就过来看看,顺便接他们一起走。 如果他们进门时有留意到,会发现书房里的灯一直都亮着,盛烨开灯时,他宽大的球服其实遮住了她的手。 但即便如此,两个人吻得有些红肿的唇瓣仍旧是不可忽视的事实。 他只看了一眼,就把盛明淮叫到了书房。 说是书房,其实原先是间客房,盛明淮在这睡,后来他搬去了主卧。 叁室一厅,一间主卧一间书房,还有一个衣帽间。 不用多猜都知道两个人是睡一张床的。 盛烨没骂他,只淡淡问:“不花我的钱,是因为她?” 从七月份开始,他就没再动卡里的一分钱。 盛明淮的性子有点随他,认准的事情就一定要做,目标明确且坚定,不走到头是不会放弃的。 在他十八岁的时候,也像他这么倔强过,父子间有些话不用明说,也能懂彼此的意思。 盛明淮抬眸看着他的眼睛,点头,“是。” 没什么好否认的。 他甚至不怕他打断他的腿。 或许盛明淮还有点期待,盛烨会因此教训他一顿,也好过这十几年来都不曾好好关注过他。 “那你都打算做些什么?” 他还以为他不会问。 “什么都行啊。”盛明淮扯唇,“像您一样,什么都干点,总有一样最适合自己。” “赚钱的门路很多,女朋友也是。”他意有所指,“你怎么知道她就是最适合你的。” 气氛一下子变得胶着,盛明淮却笑了,“您又怎么知道她不是?” “我喜欢她,跟合不合适无关,如果您觉得为难,我可以不做您儿子。” “…我承认这些年我对你有所疏忽。”他沉默许久才开口,“但最后这句话,我不爱听,以后你也别再说。” 盛烨说完这句后,也就结束了这场谈话。 气氛没有想象中那么剑拔弩张硝烟四起,但也平静得有些诡异,他走出书房后,甚至还摸了摸坐在客厅的明妤的头,“晚饭要按时吃,别让你妈妈担心。” “知道了,爸爸再见。” 盛烨喜欢女孩,之前听管家说起,也是想要生个女儿的,但是没有那个机会。 因为他没娶到自己心爱的女人,之后也没有那个机会。 他并不想再娶一个不爱的人回家。 中秋只有他们叁个人过,明成惠还在国外,最有可能回来的人是她,但现在却变成了盛烨。 从那天起家里的气氛就怪怪的,虽然明妤一直在活跃气氛,盛烨也时不时和她说说话。 他并不是个冷酷又古板的男人,相反,他还挺温和儒雅的,笑起来眼角的皱纹也很有亲和力,是个不失风度且很绅士的大家长。 在某个程度上看,抛开长相,盛明淮和他还是挺像的。 只是相像的父子俩并不亲密,就像几个月前在餐桌上那样,用完餐后各自离去,互不干扰。 张姨已经见怪不怪,放在平常,盛烨就是过年都不会回来,中秋能团聚一次已经是意外的惊喜。 家里有很多月饼,大都是生意伙伴和朋友送的,只有一盒是盛烨买的,他挑了个女孩子应该都喜欢的口味给她,之后就让助理拿了公文包离开。 甚至连客厅的沙发都还没坐热。 明女士有时候也是这样,她没有深究,只是又挑了几个月饼就上楼。 房间门没锁,她来这就像回自己房间一样,晃着两条腿坐在大床上。男生的床没有她的那么柔软,但是弹性十足,鼻尖萦绕的都是属于盛明淮的味道。 分辨不出是哪种香味,但干干净净的就是很好闻。 一转头,就看到他从浴室出来,像是料到她会过来,衣服都穿戴整齐了,还是上次那条灰色的运动裤。 “小流氓,走错房间了吧?” 如果是以前的话,他肯定会这么说,然后再把擦过头发的毛巾盖在她脸上,叫她非礼勿视。 但毛巾只遮住她的眼睛,所以在叁秒之内,他肯定就会趁机吻住她的唇。 可是这一次没有。 他只是默不作声地去把门锁上,回来后就把她压进床褥,双臂收拢,把她抱得很紧。 “抱一抱,很想你了。” ————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υip」 湿得一塌糊涂(po1⒏υip) 回家两天。 除了餐桌,盛烨在的地方他都不会出现,也不说话。 郭嘉奕不叫他出去打球,他就自己在房间,偶尔上下楼碰见,只要盛烨还在客厅,他都假装不熟稔地从她身旁路过。 盛明淮说是抱也就真的只是抱抱。 她的身体很软,被压得有点喘不过气,伸手推推他,“盛明淮,你好重。” 他低笑,声音从胸腔中震出来,她身子都麻了,脸颊红了一片。 埋在颈窝的脑袋拱了拱,温软的淡香很好闻,“再抱一会儿,你别动,动了就不只是抱抱了。” 他身高腿长地压在身上,还夹住她乱动的腿,非常霸道。 她推不动,只能乖巧地缩在他怀里,谁知她缩小一下范围,他就搂得更紧。 明妤被他抱得有点喘不过气,“盛明淮,抱得太紧了,你想勒死我吗。” 他一直在耳边低笑,闻言才放松,翻身把她从被褥里捞出来,放在自己身上。 “这样舒服吗?”他低眸,趴在胸口的女孩唇红齿白,一张小脸很白净,纯得像朵白嫩的栀子。 明妤不让他掐脸,偏头埋在他脖颈,“还行吧,勉勉强强,本小姐还算满意。” 盛明淮抬手按住她的后脖颈,薄唇柔软的触感落在唇角,细密绵长的吻让她一时难以招架,只感觉耳根上的火蔓延到了全身。 喉咙发出细弱的嘤咛,让他的动作变得有些粗暴,舌头长驱直入,搜刮着她口中的津液,顺带连声音也一并吞下。 明妤在他的T恤衫上抓出褶皱,睫毛都在轻颤,身体的敏感度很高,被他重新压回身下时,情难自禁地流出滑腻的液体。 她的腿不知道什么时候抬起来挂在了他腰上,睁开雾蒙蒙的双眼,不太好意思说内裤已经湿了。 盛明淮仍旧闭着眼睛,在她唇瓣上啄吻,随后一路吻到她锁骨,她难耐地搂住他的脖子,小声地叫他的名字。 他却突然停下,埋在她肩窝,高挺的鼻梁蹭了蹭她耳后的软肉。 “嗯~”她轻哼。 “明妤。” “嗯?” 他没喊宝贝,鼻音很重,但语气格外的缱绻缠绵,“我好像在做梦。” 他没头没尾的一句话,她的心都跟着软下来,“什么?” “你没来之前,我一直在做梦。”他说,“梦见你就躺在这张床上,在我身边,说喜欢我。” 他朋友多,但像这种节日的时候,他总是一个人。 郭嘉奕住得近,会偶尔给他送月饼或者汤圆,这些东西家里也都有,但少了人陪,好像总是缺了些味道。 其实好像也不是特别需要。 盛明淮说过矫情,不让他再送,但是在很多个夜晚,他也有过期待。 假如,他不再是一个人,也会有人陪他吃饭、睡觉,做很多事情。 哪怕只是一起讨论明天的天气,降温的话是不是得加件衣服。 每天在学校里给她订完错题后,盛明淮回家躺在床上,就会开始思考这个问题,也偶尔会想,她是不是在做和自己一样的梦。 只是一瞬,他就别开视线,伸手摸到了她散在床上的月饼。 “给我的?” 他回来后好像不太高兴。 虽然什么都没说,但是她能感觉到。 “嗯。” 她点头,以前没有一起过过中秋,也不太知道他喜欢哪种口味,“我带了好多月饼,想跟你一起吃。” 他晚饭没有吃多少,这会儿肯定饿了,但是她不想又去麻烦张姨做饭,中秋节要吃月饼的重要性等同于在盛明淮不高兴的时候,她一定要亲自贴在他耳边说我喜欢你。 “盛明淮。”她轻声叫,双手捧住他的脸颊,眼神直视,“我喜欢你。” 说完还仰头亲一下,“不是做梦哦。” 男生埋在她颈窝闷笑,呼出的气息很痒,头发没擦干,水珠沿着脖颈渗进衣领,又晕染在床单上。 横在她腰上的手往怀里一收,“再说一遍。” “什么?” “那四个字。” 她非常大方地重复了好多遍,“盛明淮,我喜欢你,非常喜欢你,特别特别喜欢你,所以不要不高兴了。” 他忽然抬头咬住她的唇,力道有点重,下唇破了个口子,咬完后湿软的舌头一直在舔。 “可是我爱你。”他嗓音低哑,眼神落在她脸上没移开过。 “我也很爱你。”她没开玩笑。 盛明淮哦了声,心里其实已经在放烟花,但表面还强撑着,表情又拽又欠揍,“我以为你只是想睡我呢。” “有吗!” 她哪有表现得那么明显。 “嗯,没有。”他笑,“是我想。” 下面已经硬了很久,盛明淮吮住她的红唇吻,喘息越来越混浊,握住她腰肢的掌心都出了汗。 男生和女生的身体真的很奇怪,他吻得越来越硬,她却越来越软。 盛烨的行程表是要在S市待一周,但在家的时间短,郭嘉奕还以为他又是孤家寡人地过中秋,热情地发出视频邀请。 盛明淮正压着她深吻,急促的信号强烈,手已经解开她背后的内衣扣,胸罩连带着外穿的棉质短袖往上推,大掌覆在娇乳上揉面团似的揉搓狠抓。 因为她挣扎的幅度大,喉咙溢出的呜咽声也刺激着神经,盛明淮扯开她抵在胸口的手,扣在被窝上。 膝盖挤进她腿间,另外一只手抬起一条腿放在腰上,火热的巨根在蹭她的腿心,隔着内裤顶弄,圆头划开她的阴唇,肉缝湿淋淋地淌出水。 手机的震动声根本无人理会。 他伸手去摸避孕套时,手指却不小心点到了接听。 “卧槽你可算是接电话了我的少爷!”郭嘉奕的声音响起,突兀的喊声打破了一室旖旎。 他还不知道这边发生了什么,只见屏幕正对着朦朦胧胧的天花板,“你在干什么?今天中秋你他妈该不会这么早就睡觉了吧?起来嗨啊睡什么睡!赶紧的,我快到你们家门口了!” 明妤躺在他身下,面色通红地张着小嘴喘气,内衣带还挂在胳膊上,凌乱的衣着和发丝看起来比脱光了还勾人。 下面湿得一塌糊涂,纯白色的蕾丝内裤早就被他用肉棒顶得不像样。 她被磨得难受,双腿勾着他的腰,扭胯去蹭,欲语还休的表情像是求他快点。 —————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υip」 月亮有你才圆(po1⒏υip) 视觉冲击力太大,他索性闭上了眼睛,“不去。” 他说话一向简短,拒绝人时更不想废话,郭嘉奕早就习以为常,盛少爷没说一个滚字已经是开恩。 但这个粘人精还在坚持,“干嘛啊!我都快到了,再说了今天的月亮这么圆,你就不能出来看一眼再睡?” 明妤捂着嘴笑,抬腿去蹭他的大腿,被他按住。 盛明淮磨牙,“两个大男人看什么月亮?滚。” 郭嘉奕刚想说这是仪式感,话到嘴边又转了回去,“…不是,少爷你这,你这声音听起来怎么这么哑呢?感冒了?” 这时明妤趴在他腿间,运动裤的裤带被她扯开,现在她解什么东西都很灵巧。 硬挺的性器弹出来,打在她脸上,柔嫩的粉舌舔上来,然后包住了头部,轻轻一吮,他骨头都酥了。 “嘶…啊……” 盛明淮闷哼,拿手机的手都在颤抖,肌肉紧绷,一条条青筋爆开。 声音不算很大,他不知道郭嘉奕有没有听到,但是她再这么舔弄下去,他肯定会叫出声。 盛明淮牙齿都在打颤,骂了句脏话后就直接把电话挂了,大手把身下的女孩捞起来,粗暴地吻上去咬她,“故意的?” “我想去赏月。” “我以为你想被我操。” 他硬得难受,刚才被她那样一舔一吸,涨得惊人。她小穴湿得软滑,只要扩张一下就能抵进去,但是插进去的话,她未必能下床。 郭嘉奕内心大受震撼,张着嘴巴一句卧槽都喊不出声,坐在盛家的客厅时人都是傻的。 明妤想给他口出来,但盛明淮不让,用嘴的话他怕把她操肿,性器抵在她软嫩的手心戳,快速地撸动了好久才射出来。 下楼时衣冠楚楚,天气转凉,晚上又有风,于是穿了件黑色卫衣和长裤。 一脸的清冷禁欲,看到楼下的郭嘉奕时唇角扯出笑,后者几乎是下意识地撒腿就跑。 盛明淮扯住他衣领,“跑什么?怕我打你?” “没有没有。”坏了少爷的好事,郭嘉奕一阵心虚,“我这不是来以死谢罪的吗。” 明妤想放孔明灯和仙女棒,他刚才又折回去买了一些过来。 逢年过节他总是一个人,朋友再多也没用,今年盛烨虽然回来了,可不用问也知道呆不久。 再说盛明淮现在又不是八岁的小男孩,哪儿还像小时候那样委屈巴巴地想缠着爸爸陪自己玩。 盛家的前后院都很大,出来时盛明淮才发现他不是一个人过来的,还有高中那帮人,没看见的那几个,是在省外的高校没回来。 男女都有,加上郭嘉奕五六个人,女生是他们的女朋友。 人数刚好组一场烧烤,兴致来了挡都挡不住,张姨吩咐人去准备,还拿了几瓶酒。 郭嘉奕在那嗷嗷喊:“要啤酒要啤酒!” 盛明淮一脚踹过去,“滚远点。” 明妤和他们去做孔明灯了,两个小姐姐长得很漂亮,盛明淮这时才发现她就是颜狗,长得好看无论男女都是她的心头肉。 至于他,早就被抛在角落。 挪开位置后,向来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盛少爷开始烤肉,郭嘉奕贱兮兮地凑过来笑,“哟,少爷,您还会烤鸡翅了。” 刚才明妤说过想吃,盛明淮冷哼,“少爷我什么不会?” 郭嘉奕啧啧摇头,“果然欲求不满的男人最可怕,这新技能说解锁就解锁,希望妹妹吃了不会拉肚——嗷嗷我操!” 烦人。 后院被月光填满,亮堂堂的几乎不用开路灯,明妤他们那边点了仙女棒在玩,很热闹,郭嘉奕在烧烤架这一边揉屁股一边开啤酒,姿势怪异。 只有盛明淮在烤肉。 她像只精灵在烟火中回头,满眼都是笑意地跑回来,黏在他胳膊上就不再放开。 “要吃吗?” “你烤的?” “嗯。” “熟了吗?” 其实他也看不出来熟没熟,但是旁边的烤肉片应该熟了,撒上孜然味道很香。 “不知道,没熟的话就打郭嘉奕。” 这话被他听到了。 “我靠!盛明淮你别太过分!”郭嘉奕屁股还是痛的,站成高低肩,“你自己烤的肉没熟关我屁事!” 盛明淮拨弄着烧烤架上的鸡中翅,眼皮都不抬,“这是你家超市买的肉。” “……” 郭嘉奕表情都扭曲了。 这也能把锅甩到他身上??? 明妤靠在他肩上哈哈笑。 做他们俩的朋友就是遭罪,郭嘉奕平时没少躺枪,早应该习以为常的事,但该愤怒的时候还是愤怒。 “你别太欺负他了。”她难得地为他说句话,对面的人听了都要鼓掌落泪,“要是他一生气和你绝交了,以后你就找不到这样的好朋友了。” 盛明淮煞有其事地点头,“也是。” 然后又补充,“也没有人比他更挨揍了。” 郭嘉奕当场气得扔下啤酒去玩仙女棒。 孔明灯做好了,明妤在写愿望时没让他看,等升起来时,他才看见上面的一行小字。 比任何人的都要长一点。 [祝你一路繁花盛开,风雨和阳光都同样热烈。] 很难想象,平时骚话连天鲜少说正经话的她,会写下这样的愿望。 所有人都在看孔明灯缓慢升起,只有她踮起脚凑到他耳边,“盛明淮,今天是十五的月亮。” 天上的月亮很圆,但是明天的会更圆,人要相信最好的尚未到临,才有勇气撑过漫长黑夜一路往前。 他过了一个十八年来最美好的中秋。 热烈的回吻不足以表达他内心的喜悦,院内有监控,他只是用卫衣的帽子掩着,低头轻轻地啄吻了一下。 在树影下他仿佛只是低了一下头,克制得不像话,可那一瞬的吻比之前的任何一个都要滚烫。 “嗯,月亮有你才更圆。” —————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υip」 哪里湿了? 盛明淮烤的鸡翅没熟,但肉片还行,大家放完孔明灯后都围在烧烤架前,几个女生在拿仙女棒拍照,说今晚必出氛围感大片,还把明妤也拉过去。 有些人现实中长得很漂亮,但不上镜,明妤属于即便不上镜也能秒杀其他人的那种,单看个人照觉得普通漂亮,放在人堆里就是合照杀手。 没一会儿明妤就被赶出合影框了,正好她过去问郭嘉奕,“盛明淮呢?” 郭嘉奕就是粘在盛明淮屁股后面的狗皮膏药,走哪跟哪,但一般都是他粘盛明淮,盛明淮想甩掉他,他也找不到人。 “不知道啊,刚刚还在。”他扭头去看,位置是空的。 刚才挨他踹了几屁股,郭嘉奕也不想他出现,躲都来不及,“他今天欲求不满,脾气贼差,你还是不要去了。喏,这还有很多烧烤,都是熟的。” “他欲求不满我过去不就满了。”明妤不想吃烧烤,抬手拍拍他的脑袋,“乖,你自己吃。” …… 张姨跟她说过,盛明淮心情不好就会去影视厅看电影,其实隔音很好,但是他还是喜欢把声音放得很大。 那样就没有人听到他的哭声,包括他自己。 但后来张姨又觉得,他可能只是认为家里太安静了,需要一些东西去填满。 明妤过来的时候,果然看到他窝在角落,大屏幕在投影,但他带着VR眼镜,可以更身临其境地感受电影中的情节和画面。 是一部冒险片,很小众,她没看过。 如果盛明淮不在这,那么她觉得这部电影的情节应该还是很吸引人的。 男生皮肤冷白,戴上眼镜后更显得下颌骨线条优越,薄唇轻抿着,应该是没有察觉到她已经进来。 因为她动作很轻。 “盛明淮。”她用很低的气音叫。 他没听到。 心情愉悦地扬唇,露出得逞的笑,随后她就轻轻压了上去,用舌头去舔他的唇瓣,软软地含住他的舔吻。 他的反应要比她想象中的要敏感一点,缓慢的接吻只维持了十几秒,他就伸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加深。 另外一只手环住她的腰肢,按在怀里收紧。 “嗯……” 舌头扫进来,吮吸住她的咬了一口,舌根又疼又麻,鼻息很热,像羽毛挠在皮肤上痒痒的,后面逐渐化为喘息。 “盛明淮,你完蛋了,竟然看着一块石头都能吻得这么色。” 投影上的画面和他带着VR眼镜看到的一样,是一片崇山峻岭,风景很好,但是也很危险,脚下瘦骨嶙峋的石块很容易就开膛破肚。 盛明淮低低地笑出声,“我想的是你。” “是吗?” 她摘下眼镜,自己戴上看,还是一堆破石头。 “大骗子。”她把眼镜还回去,“你怎么知道是我,万一你亲错人了呢?” “不会。” 这是自己家,而且敢这样进来就亲他的人只有她,虽然没听见脚步,但是闻到了她身上的味道。 盛明淮顺势把她抱在怀里坐着,她仰头问,“尝出什么味道了吗?” 来之前她喝过薄荷果汁,孜然味其实已经没有那么明显。 盛明淮捏住她的下巴轻轻吮吸舔吻,又搜刮了一圈才退出来,“你吃了烧烤?” “哇!这你还能尝出来。” “熟了吗?” “嗯,还不错啊。”她只尝了一口烤肉片。 她的注意力很容易转移,上一秒还在说烧烤,下一秒就拿起了VR眼镜玩,“你喜欢用这个看电影吗?” “嗯。” “我也想看,你帮我戴。” 柜子上还有一个,但是他没去拿,一边调设备一边问她,“想看什么样的?” 明妤不喜欢看冒险片,但是感觉他今天情绪低落,就硬着头皮说把剩下的看完。 盛明淮也不拒绝。 他修长的手指擦过脸颊时,带起酥麻的痒意,VR的眼镜戴上去,就阻挡了她看他的视线。 “看到了吗?” “嗯。” “那我点开始了。” “好。” 短暂的眩晕感过去后,她看清了眼前的事物。 第一视角的画面很真实,从山上飞速跑下来,一路都有树叶剐蹭,画面直冲冲地撞入眼帘,加上叁百六十度一体式的立体声,风声真的在耳边猎猎作响。 明明她窝在他怀里,背后贴上来的热源明显,但从吊桥上跳过去时,心脏还是要跟着起飞。 “害怕吗?” 看她吓得轻喘,他调低了音量,温热的声音贴过来,手臂环在腰上。 她看到的脚下还是湍流的瀑布,吊桥一直在晃荡,听到他的声音狂热的心跳并没有平静,反而更加剧烈。 一时间竟分不清倒是因为什么才跳得这么快。 “嗯。” 她点头,手心有点出汗,牢牢地黏在他怀里像是真的怕摔下去。 “我帮你换一个。” 接下来的片段还有鳄鱼狼群这些野兽,惊险刺激的片源不太适合她看,盛明淮准备换她纯风景的。 然而胳膊不小心擦到她胸前的柔软,呼吸顿住,只犹豫了一秒,他又预选了另外一部。 “好了吗?”她还不知情,轻声催他。 “好了。” 盛明淮帮她戴上,音量调得不高,她刚好也能听到他说话的声音。 他关了投影,“看到了什么记得告诉我,还有害怕的我就关掉。” “好。” 她坐在他腿上,男生的身体比想象中的要硬,看着偏瘦,肌肉却硬邦邦的。但是很暖,窝在里面像被他包围了,很安心。 画面被雨水晕开。 起初是晴天,她乘坐在大巴上,一路观光游玩,景色迤逦醉人。 “这些画面都好真实啊,森林、草原和山泉,我还看到花丛里有蝴蝶在飞。” “嗯。”他在耳旁轻声应着。 观光只有七八分钟,之后大巴拉着乘客回城,天色暗了下来,霓虹灯四起,变成了漂亮的雨景。 城市耸立,树木都被淋成藏青色。 抬头,天空像极了浅色很淡的水墨画,她淋着雨跑到屋檐底下,画面好看到平底鞋踩到水坑溅出来的水花都是漂亮的。 “我的裙子湿了。”她低声埋怨,纯白色的连衣裙贴在身上,湿漉漉的视觉会欺骗大脑神经,把画面中的触感延伸到现实。 这时躲雨的人越来越多,她被挤在人堆里,一个身材颀长的男人被挤到她跟前,白衬衣黑西裤,很像之前盛明淮穿的那套。 身高也很像,个子很高,她的额头只贴到他胸前,她不敢看,于是转过身去。 耳边都是衣料摩擦的响声和男人短促的呼吸声。 很轻,像羽毛似的落下来,立体感的声源很强烈,她一下子分辨不出是哪里传出来的。 但是下一秒,她感觉身后的人贴得更紧,温热的呼吸舔过耳垂,“哪里湿了?” ——————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homes」 让他们看着操(H) 敏感神经刺激的次数过多,当达到一个临界点之后就会降低敏感度。 但盛明淮发现,摸她的敏感点就像在扫雷,之前是脖子,后来是耳朵、肩膀,然后又变成了腰。 阈值没有变高,反而越来越敏,轻轻碰一下就软在怀里。 他不动声色地触摸到她纤软的腰线,在她做出反应之前先吻住她的脖子,而后是更剧烈的颤抖。 磅礴的雨夜视野模糊,她只看见周围的人不断地把空间挤压缩小。 屋檐可容纳的人数很少,但跑来躲雨的人很多。她往左边挪,右边的人就挤过来,前后都不能动,左左右右推搡几秒钟,她又被锁在了男人的怀里。 衣服湿得更加彻底。 她面贴着墙,背后有人推,他胳膊撑在她两侧,完全罩住了她。 她听到耳边有人低声说了句“对不起”。 雨水不断往下坠落,滴滴答答的响声掩盖不住肢体触碰的暧昧,冰凉的雨水刚刚滑过大腿的皮肤,臀瓣上就抵了一根滚烫的硬物。 他的身体热腾腾,湿润的空气都跟着燥热,她很快就出了汗,脸颊耳朵都红了一片。 下面是湿的,分不清是哪种液体。 “呜……” 她溢出细软的呜咽,在陌生的环境中精神高度紧张,他环住她紧绷的身体,手一直在腰间游走。 “别怕,是我。”他的唇贴在脖颈上,留下点点湿润温热的痕迹。 “有…有人。” 不知道是谁的脚踩过来,她险些摔倒,身后的人把她捞到怀里,淋湿的衣服紧贴在身上,在肌肤相亲时如同虚设。 他像是着了火,有人把火苗从他的那里引渡到她身上,一股热流很快地从下体颤出。 “没人看的。”他把手伸到了裙子里,手指拨开湿淋淋的内裤,沿着肉缝顶了进去。 “嗯,别。” 但是已经来不及阻止,他单手扣住她的腰,另外一只手夹在腿间戳弄,满手湿腻地抽出来,一边抹在缝隙中的阴蒂上润滑,一边画圈。 “已经湿了。”沙哑的嗓音混在雨水中有别样的质感,性感低沉,“宝贝,我们做好不好?” 灭顶的快感从下体蔓延到全身,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欢愉。 她一下子分不清是虚拟还是现实,雨夜冲击着人的理智和快感,是天然的遮羞布,可周围躁动的人群又把这块遮羞布戳破。 她紧张得喷出一股股淫水,小穴吮着他的手指收缩,一边说不要,一边又在希望他再过分一点。 盛明淮不由分说地把她掰过来,握着饱满的胸部从乳尖开始舔,一路吻到小腹往下,手指剥开肉穴继续揉捏。 “嗯哼……好痒……” 她按着他的脑袋,舌头比手指要柔软,但是也更有力,灵活地钻进来搅弄抽插时,她险些哭出声。 上身高高的仰起又落下,两条腿被他驾到脖子上,淫水沾得他满脸都是。 盛明淮掐着她的臀瓣,把舌头往里顶,快速搅弄几下之后她就泄了身,高潮后喷出的蜜汁尽数被他吸入口中,吞咽的声音尤其色情。 她细弱的呻吟和哭声无疑是催情的利器,舌头被她的穴肉绞得发麻,退出来后又将手指插进去,舌头抵着缝隙里的肉珠含咬舔弄。 等她二次泄身时,盛明淮才忍着涨得发疼的性器,磨着她被淫水泡软的阴唇抽插。 “宝贝,我进去了。”他极为忍耐地开口。 盛明淮正面抱着她,大阴唇被顶开后就一直包着那根粗大的阴茎,快速有力地摩擦好像要着火,烫得她流出了更多的水。 只几下,他就用龟头顶着插了进去。 她被撞得乱颤,只能抱得更紧,挺翘的乳肉蹭着他的衣衫,异样的刺激导致身体更敏感。 她抬头看见屋檐下的雨水一串串往下坠,随着粘腻而又富有节奏的撞击声淹没在耳边。 他们离人群很近,在隐秘的角落中交媾做爱,随时都可能被窥视到的刺激感让她处于高潮迭起的状态。 小腹很热,明妤怀疑盛明淮将肉棒插进来的同时,也送了一条鱼进来。鱼尾有力且快速地拍打着她,像要从这场潮湿的性爱中得到解脱。 盛明淮热气喷洒,在耳边粗喘,然后一遍遍地叫她,“宝贝。” 隐秘的快感达到顶峰,她掐着他的胳膊爽到失声,他边咬她耳垂边哄,“宝贝,叫叫我,让我射出来。” 她在VR的虚拟世界中高潮得很快,小穴疯狂收缩,绞得他又疼又麻,努力地抽插了好几下才缓解这种极致的快感。 盛明淮去解她的上衣,将T恤和内衣扯到地上,用手托起臀部,加重了抽送的力度。 “哈啊……太重了。” 她想叫他慢点,轻点,可她根本不敢叫出声。 盛明淮把她咬在唇边的手反扣在腰上,一手揉着挺立的嫩乳,持续深顶,“叫出来,宝贝,叫出来。” “哈啊嗯……嗯啊……呜不……” 她被操得满脸潮红,眼角湿润。 她看到周围都是人,好多人,为什么要下雨,为什么大家都在这里躲雨。 前面有背着书包的学生在说话,下班的男人在静默地站着,还有一些她根本看不清是什么样的人,视线被他撞得模糊。 但是只要他们其中有人回头,或者侧一下身子,都能看到他在顶撞她。 “为什么不要?”他俯在耳旁问,“就要重一点,让他们都看到我在操你,宝贝,我好想这样操你,操死你。” 湿漉漉的连衣裙被撕碎,他抱起她的一条腿从正面插进来,压在墙壁上毫不留情地撞击。 “哈啊……” 她好热,好舒服,下面湿得越来越夸张,喷出的热流浇在棒身上,又反反复复地磨着阴穴,粘腻的水声啪啪作响。 “啊太快了……啊啊啊……呜不要了…啊哈啊……” 他用力地抓她的臀肉,圆润的屁股被捏得变形。 大开大合地抽插数次后,他拔出阴茎,从阴唇磨过擦出,吐着黏液划过臀缝,而后又突然掰开阴唇深插进去。 “哈啊……” 像打桩机似的插干几十下后,他终于戳在阴蒂上射精,浓稠的液体烫得她有些灵魂出窍。 盛明淮握着肉棒将那股粘腻的白灼磨在肉缝上,圆头持续顶弄了她的阴蒂好几下才完全射干净。 她身体一直颤抖,像棵在风雨中摇曳的芦苇,最终被他抱在怀里,而射完精的性器很快又硬了,继续抵着敏感的花穴顶动。 这一次,他伸手摘下了眼镜,“宝贝,看着我。” ————— 啧,粗口淮。 不敢真带老婆户外啪只能用VR过过瘾了。 (其实我还是有点爱这种尺度的粗口的,不知道你们喜不喜欢, 不过再大一点尺度的粗口想要也没有哈哈哈(つд?) 我射进去了(H) 摘下VR后,他先是亲了亲她潮红的眼角,随后拨开黏在颈间的湿发,在耳后轻吮。 紧绷的神经就像一根拉紧的弦,被他肆意拨弄、挑逗,然后用牙齿轻轻咬断,她彻底崩溃出声。 看到他的那一刻才像是落到了人间。 明妤忍不住哭,伸手打他,他却笑得更开心。 室内光线昏暗,没开灯,是窗外的光源从纱帘漏了进来。 盛明淮的脸颊和她一样浮动情潮,眼眸漆黑,视线却牢牢地粘腻在她身上。 她的身体敏感到一直在喷水。 他以前捏过海绵,现在摸她也是这种感觉。 “你好烦啊。”声音也像泡过水,软绵绵的。 哭得差不多了,只是嗓子还有点哑,红着脸想骂他打他,却使不出力,反而软在他怀里,让他更好地掐着腰把硬挺的性器抵进去。 “嗯哼……”她溢出绵长的呻吟,高高地仰起上身,“慢点儿。” 她站不稳,盛明淮把她抱在胯上面对面坐着。柔软的地毯很厚,她跪坐上去膝盖也不会磨红,只是猛然深插进去,淹没在长绒地毯里的脚趾忍不住蜷缩。 “哭完了?”他拍着她的背,指腹从脊椎骨划过,停在腰际。 做得有些口干舌燥,她不想说话,只用鼻音哼着,“你真的好烦。” VR的虚拟世界太过真实,刚才那一场性事像是真的被人围观着,刺激、荒唐又……淫荡。 她还记得刚才高潮时她又多用力地抱着他,穴内软肉像疯了一样痉挛,又被他粗红的性器碾磨抽插,极致的快感欲仙欲死。 盛明淮用牙齿磨着她身上的软肉低笑,“不爽吗?” 酥麻的痒意通往四肢百骸,涨大的阴茎只是在体内缓慢抽送,流出来的淫水还是把地毯打湿了。 甚至他的阴毛上都沾了很多。 说不爽是假的。 “小骗子。”他手从胸上移开,硬得立起来的乳珠就上下颤动着磨他的胸膛。 但盛明淮好像并不打算理会,把手指压进她唇中,胯部配合着频繁深顶,“还是下面这张嘴诚实,我操一下它就夹一下,水也很多,我一直操它就一直夹,你知道它在说什么吗?” “……” “它说:盛明淮,我喜欢你。” 他顶胯的速度太快,呻吟被撞得支离破碎,耳边只剩男人的粗喘。 她说不了话,但是他一直在耳边诱哄,迫使她开口。 “哈啊……太快了啊啊啊……啊嗯啊啊啊嗯哼……” “盛明淮呜呜呜……哼啊阿淮别咬……不要吸这里…好痒……” “亲亲我。” 她不记得自己求了他多少次,抽干的频率过快,她浑身酥软发麻,又极度需要抚慰,胡乱地指挥他舔舔胸又亲亲耳朵。 他的身体很烫,手也很烫,薄唇碾压在柔嫩的肌肤上,呼出的气息也都是滚烫的。 她快要被烧干了,下面源源不断地流水,却怎么也浇不灭这团火。 他深埋在体内的巨根更是烫得她尾骨酥麻,快感连连,明明已经摘下VR,她却仿佛置身狂风浪潮中,臀瓣不断地被抛起又落下,啪啪的水声不绝于耳。 盛明淮从一开始的使坏捉弄,最终也不得不开始低软地求她。 “宝贝,”他的热唇一路擦着从乳尖回到她耳边,又伸出舌头舔她的唇,“嗯…宝贝…宝贝亲亲我,摸一摸。” 他捉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口,她不得要领地抚摸,摸到两粒硬硬的乳珠,学他一样用指腹摩挲揉搓。 他倒抽一口气,她明显地感觉到体内的肉棒又涨了一圈,变得更粗更硬,还没等她有下一步的动作,人就被腾空抱起,压在墙壁上疯狂抽插。 次次都是深插到顶,龟头碾过软肉在体内横冲直撞,抽干几十下后,戳在了宫门口射精。 浓稠的白灼一股一股地喷出来,烫得她头皮发麻,棒身还埋在穴内颤抖,激动地弹打着肉壁。 “我射进去了。”他像是失控后才回过神,深邃的眼眸里染着未退的情欲。 明妤捧着他的下巴亲,一点点吮咬着薄唇,“没事,都射给我。” 这一句话让已经拔到穴口的龟头又是往里一戳,浓精被挤压到深处,反复几次,小穴承受不住,交合处白沫淫靡。 最后的两次他都是戴套插进去的,明妤说他亡羊补牢,然后又被他捉回来插干。 影视厅内弥漫着很浓的石楠花味,还有一股抹不开的浓甜。 已经是下半夜,盛明淮来的时候把手机丢在外面,明妤也没带,不知道郭嘉奕他们走了没有。 明妤觉得很离谱,他能在这里放避孕套,却没有备吃的,肚子饿得厉害,还是他出去拿了再回来。 坐在窗台这看到的月亮,似乎更圆更漂亮。 “盛明淮,”她想起一楼展厅的那些照片里,他拍了不少月亮,“我们换个地方吧。” 她最近精力旺盛,做完后不像前几次那样半死不活,虽然腿心灼烧感强烈,一时走不了路,但能自己吃东西喝水,还要拉着他说话。 总有一种让盛明淮觉得她在邀请自己再来几次的错觉。 实际上他确实留有余地,没把她往死里折腾。 盛明淮把这个不知好歹的小妖精按在怀里,“去哪?想接着来?” 盛明淮老说她是小流氓小色女,实际上有好几次都是他先扒的衣服,明妤不服气,但她低估了男人倒打一耙的能力。 盛明淮一边脱她内裤还能一边面不改色地说:“嗯?什么,明明是你先勾引我。” 她算是知道了,只要她在跟前呼吸一下都是勾引。 “不是!”明妤先封住他的唇,不准他再曲解意思,“我想去展厅看看你之前拍的那些照片。” 展厅是私人的,不对外开放,他很会拍东西,每一张照片挂在墙上都是一个故事。 盛烨估计也是看他喜欢,就特意在家给他弄了个小展厅挂照片。 之前明妤进去看过几次。 其实也不是真的想看,就是想让他给自己也拍几张。 “刚才澄钰她们也拍了很多照片,但是她们说我太漂亮了,就没有再带我,你帮我拍好不好?” 她确实漂亮,鹅蛋脸,挺俏的鼻子秀丽,眼睛和头发一样乌黑,唇瓣不点而红。 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了很多痕迹,脖子、前胸、后背、细腰,密密麻麻的吻痕掐痕,像罂粟盛开。 大腿内侧的更多,也更重。 他当然乐意拍她,但是从认识到现在,他只在高二那年偷拍过一张,为了拍她,他甚至把她周边无关紧要的人群也拍了进去。 “好,我帮你拍,给我当屏保。”他低头亲亲她,指腹滑过皮肤,“不过得等你这些痕迹消了才能拍。” 她在他掌中颤栗,刚刚才消散的欲望像是又转了回来,“…那,不能这样给我拍吗?” ———— 不能。 睡觉还踢被子吗(微微H,奶茶加更) 明妤说的这句话让他手中的力度加重,催生的不是情欲却是警告。 他知道她说的是什么,美好的胴体展现在眼前,她完全属于他。 “不拍。” 他的回答是她没想到的,甚至把手从她衣摆中退出来,继而把她包紧。 如果拿起相机,盛明淮也不会像那些男人一样拍出淫靡的画面。裸体在优秀的摄影师手里,是一种艺术。 但这种风险,他不会让她去冒。 她不理解,“你不想吗?” “别把男人想得太好,也别把我想得太好,男人都一个德行。就像刚才你看到的,我也会有隐秘偷情的快感,只是在现实中我不会对你这么做。” 盛明淮把她从窗台上抱下来,耳鬓厮磨着哄,“所以我想拍,但是不会拍。” 在见不到她的深夜,他也曾经想过把她拍下来,看着她自慰,想象把她压在身下操弄的画面。 甚至恶劣地想过要她在身下求欢时的样子录下来,在抱不到她的夜晚回味。 明妤搂着他,“可是这个东西只有我们两个人看,别人又看不到。” “好一点的男人不会把这些东西传出去,但是人渣会肆意传播。明妤,以后不要做这种事,也别高估我,即使我的私心只是想留给自己看,可是只要它存在,它就有可能伤害到你。” 他想是知道她想说什么,但是他先一步堵住她的唇,牙齿在柔嫩的唇瓣上碾磨,带了点儿惩罚的意味去警告,“也别说不拍脸就好。类似的事情我见多了,流言蜚语比想象中的更可怕,你没有办法去掌控它。” 他不会拍这些,他永远尊重她,即便她捧着潘多拉魔盒想要打开,他也哄着她回头说不要碰。 他已经很过分了。 画室那次是他没控制住,好在那天他检查底片,除了蜻蜓点水似的接吻照没有别的东西。 明妤很听话,“那不拍了,上次那个变态拍黎黎的事我现在还觉得恶心,我原本只想给你看,没有想那么多。” 说起这个,明妤倒是想起了另外一件很重要的事。 国庆七天她只在家待了叁天,她去找宋黎但是没联系上,准备出门前她还躺在盛明淮的床上。 夜里她都喜欢自己睡,但那天晚上做得太累,她懒得再爬回房间,盛明淮也没抱她过去。 “我们俩的房间为什么隔这么远啊,要是在隔壁,打个洞我就能爬回去了。” 她睡觉不老实,东倒西歪地横在床中间,被子被踢到一边,皱巴巴地缠在脚踝。 盛明淮洗澡出来先把悬在床沿的被子捡起来,而后把她整个卷起捞入怀里。 他总是喜欢用腿把她夹住,腿很长,还重,明妤总想着哪天就把他这条腿打断。 但他亲过来时,她又总是原谅他,算了,反正抱着还挺舒服的。 盛明淮说:“在隔壁都不用打洞,我房门打开,方便你随时爬过来。” “嗯?”她有点愣住,“我是这个意思吗?” “……”他很久不说话,之后才叹气,“不是的话,你起码得先把手松开。” 她把他又抓硬了。 早上是被人吻醒的,翻个身想继续睡,他就握着硬物从身后抵了进来。 “嘶,轻点抓。”盛明淮把她翻过来吮住眼前的嫩乳,顶得太深,她抓他的背格外用力。 一大早就被操,她连叫声都是含糊不清的,手上使的力气更重,有起床气的人总是不太听话。 盛明淮笑着低喘,“把我抓疼了也不会停下,遭殃的还是你自己。” 这时明成惠已经到了楼下,张姨替她接过行李箱。 她每年中秋都会回来陪明妤,但今年耽搁了几天,不知道她有没有生气,一回来就跑着上楼。 “宝贝,起床了,妈妈回来了。” 她往明妤的房间走,这个点她肯定还在赖床,明成惠敲门,“宝贝,妈妈给你带中秋礼物了,快起来看看喜不喜欢。你穗姨还给你设计了一条新裙子,成品刚做好我就带回来了,你起来试穿一下。” “宝贝,宝贝?宝贝!还没起来吗?这孩子。” 张姨说这几天明妤玩得挺开心的,家里有朋友来玩,她又出去找宋黎,跑来跑去很累,经常睡到中午才起。 明成惠一般不擅自进她房间,也习惯了她经常把起床气睡没了才起来,现在才早上九点,她还能给她再睡两个小时。 谁成想她一转头,就看到明妤开门从长廊另一端的房间里走出来。 “妈……妈?” 餐桌上的气氛格外诡异,明成惠连夜坐飞机回来的,事先没有通知,明妤看到她时还以为自己在做梦。 明成惠欲言又止,“宝——” “那个,妈妈,黎黎给我打电话了,我先出门,晚上回来再说啊!” 她连话都没说完,明妤就抓起手机溜之大吉。 明成惠坐在椅子上叹气,其实她不过是想问问她晚上想不想吃番茄炒蛋。 盛明淮下楼时已经中午,女人慵懒地坐在客厅,手里捧着一本时尚杂志在看,认真欣赏的模样和明妤有几分相似。 脚步微顿,他礼貌性地颔首打招呼。 他还不知道刚才明妤从他房间出来被她看见的事,但刚才抓着人女儿在被窝里干了些龌龊事,总有点心虚。 “阿淮啊,”明成惠笑眯眯地叫他,让他坐对面,“昨晚睡得好吗?” 男生个子高,身材挺拔修长,穿着一件居家的黑色卫衣,气息干净明朗。 他不是中午才起,只是中午才下楼,他睡眠质量不错,一天睡饱七个小时就够用。 白皙的俊容看不到黑眼圈,一双眼睛黑白分明,坦荡清澈。 盛明淮点头,“挺好的,谢谢阿姨关心。” “哎呦,开学前你还叫我妈呢。” 他开始有点不好意思。 不过明成惠也不是在责怪他,只是有些好奇,和明妤一样圆润明亮的大眼睛轻轻一眨,“我们家阿妤睡觉不老实,经常踢被子踢人——” 他开始有不好的预感。 “从小就是这样,小时候我常常被她闹得睡不好觉,别的小朋友七八岁才和妈妈分床睡,她叁岁就自己一个房间了。” 盛明淮如坐针毡。 “不过我看你睡眠质量这么好,不会被她吵到,我也就放心了。” 明成惠欣慰地开口,话锋一转,“对了,她现在睡觉应该不踢被子了吧?入秋了,晚上凉。” “……”盛明淮已经麻了,闭了闭双眼,“嗯,现在不踢了。” ————— 蹲到我加更了吗(?ゝω??) 睡完了就知道跑 宋黎在一个月前胃口就不怎么好了,那段时间只有许辞来陪她吃饭的时候才稍微吃多一点。 她本来就瘦,这几天反胃一直吐,看着都快皮包骨。 “哪有那么夸张,你掐掐脸颊,还是有点肉的。” 明妤来的时候她刚吐完。 和王小波书里写的一样,在十八岁的黄金年代,她虽然没那么文艺浪漫,要变成天上忽明忽暗的云,但是想吃、想爱的渴望是同样的。 她再生气的时候都不会用绝食惩罚自己。 明妤紧张地问:“黎黎,你该不会是怀孕了吧?想不想吃酸的,还是辣的?” “你胡说什么。” 正巧这时许辞过来,白色衬衫,浅灰色的休闲裤,木制纽扣依旧严谨地系到第一颗,衣服看不出一丝褶皱。 他提了两袋水果还有一盒便当,最近宋黎胃口不好,他总是变着花样给她带吃的。 看到明妤时眼神很淡,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点头算打了招呼,视线落到宋黎身上才有了暖意。 她今早起来就跑去卫生间吐,顾不上穿鞋,许辞去拿拖鞋给她穿上,“女孩子别冻脚。” 在穿上之前,他甚至用手裹住暖了一会儿。 奇怪的是他来了之后,宋黎脸上的笑意就收住了,周身的空气仿佛瞬间冷下几个度。 “小妤,我想吃楼下那家的芋泥毛巾卷,你帮我问问今天做了没有,可以吗?” 宋黎明显是支开她。 明妤点头,说好,转身出门时转头,看到许辞还蹲在地上,低声问她是不是,然后宋黎说不是。 …… 明妤本想过个两叁个小时再回去,许辞平常独来独往,不和人说话,她和他同桌那会儿一个学期也都说不上几句。 但是他和宋黎在一起时,似乎总有说不完的话,尽管大多时候都是宋黎在说,他在旁边听,然后偶尔说几个字回应。 哪怕两个人不说话,也能待很长时间。 可是不到十分钟,她就看到许辞从宋黎家里出来了,走的时候脸色没变,依旧是清冷独特的模样。 明妤把芋泥毛巾卷带回去,顺便又买了一盒小蛋糕。 心里有点惴惴不安,“黎黎,是不是甘玕来找你了?” 其实她都知道。 甘玕不是同性恋,他猥亵的不只是男生,当年把那些照片和录像流传出去的人,是宋黎。 还没开学前,宋黎就已经出了名。 别人在那个年纪可能还没有完全长开,但她已经出落得很漂亮,五官冷艳绝尘,眼尾上扬,美得很有攻击性。 实际上,她的性格也有些锋利。谁想搞死她,她就搞死谁。 高一那时甘玕在女厕摸了她屁股,她当场反踹一脚。 或许就是这一脚,甘玕缠上了她,甚至还挖到了许多关于她的秘密,用更下流的方式恶心她。 明妤没那么善良正义,当时闯进器材室拍下那些东西,多半是为了宋黎。 她性格好但是交的朋友不多,也多半是为了宋黎。 她从来不会和讨厌宋黎在背后说过宋黎坏话的女生交朋友。 甘玕欺负她,明妤就加倍欺负回去。 “郭嘉奕都告诉我了,他说有个变态偷拍我,盛明淮把他打了一顿。后来盛明淮问我甘玕的事情,我又觉得不太对劲。” 如果甘玕真要报复她,那么宋黎才是第一个开刀的人。 实际上明妤猜的没错,甘玕很早就来找她了。 宋黎垂着眼眸,有点无所谓地笑,“放心,他不敢把照片传出去的,顶多就是想来恶心我。不然我能吐成现在这样?” 明妤行事坦荡,没做过什么亏心事,也不怕别人偷拍她的裸体。 女性的隐私部位都一样,大家都清楚也都知道,她没有多长几个少长几个,又不会主动暴露。 明妤不怕别人指指点点,何况倘若真的有这种照片传出去,真正该谴责的也是偷拍和传播出去的人。 可是并不是所有女生都像她一样坦荡无畏,也不是所有看客都正直善良。 盛明淮说,流言蜚语比想象中的要可怕。 她是被人保护得太好太阳光了,所以才这么自信有底气。 宋黎和她一样,又有点不一样。 “传出去也无所谓,那些东西杀不死我,我早就免疫了。”她心情不是很好,却还吊儿郎当地想逗她笑一笑,“想看好东西吗?我新下的资源,给你学习学习,别老是跟盛明淮玩同个花样,好歹换点新鲜的。” 只可惜维持不了几秒,提起这件事,又闻到奶油的甜腻味,顿时有点想吐。 宋黎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要像许辞一样变成性冷淡了。 明妤给她倒水,吐槽的话都变成了心疼,犹豫一会儿才开口,“那你不怕许辞知道吗?我刚刚看他走的时候不是很开心,你们刚才聊了这件事吗?” “……” 这一次,宋黎沉默了。 甘玕的这件事不能不处理,一个月前他就已经把部分照片传出去了,只是范围不大,许辞和明妤都在A大,所以不知道这件事。 现在的网络传播速度很快,遏制的也快。 学校领导很快就压住,才没有让这件事从Z大传出去,但是艺术学院的人都知道了。 宋黎的状态不好,是因为她确实不想让许辞知道。 明妤思前想后许久,“黎黎,要不这一次我们还是找盛叔叔帮忙吧?他之前就帮过我们一次,这次他肯定还能保护好你的。” 平时夜不归宿也有过很多次,都是和宋黎在一块儿,她贪玩但知道分寸,所以明成惠不约束她,也不会催她回去,基本上都是她什么时候玩够了什么时候回去。 这次她在宋黎家哪儿也没去。 宋黎也不是时时都吐,精神状态其实看起来非常好,也不需要请心理医生。只是吃东西时闻到什么味道就反胃,睡觉会把自己蜷缩起来,明妤半夜起来,会看到她站在阳台抽烟。 她以前从来不抽烟。 国庆假期的最后一天,她才从宋黎家回来,和毕业旅行那时一样,灯都不敢开,蹑手蹑脚地上楼。 “回来啦?” 客厅那传来声音,明妤吓得毛骨悚然,啊啊尖叫两声。随后灯光一亮,她机械地回头,才哭着脸喊,“…妈,你吓死人了。” 晚上十点,明女士的美容觉时间,此时她却穿着真丝睡衣,悠然地坐在沙发上等她。 “给我坐过来。” “……哦。” 明成惠很少用这种严肃的语气说话,明妤唯唯诺诺地挪过去,想挨着她坐,黏糊糊地胳膊还没碰上就被她嫌弃地推开,“别撒娇,态度端正一点,给我坐到对面去。” “知道了。” 感觉接下来要谈的是件不得了的大事。 明妤做好了赴死的准备。 谁知明成惠却拿出了修甲刀,慢悠悠地磨她的手指甲,“这几天去哪了?” “我在黎黎家呀,妈妈,我给盛叔叔打过电话的,您不是知道吗?” 明妤想站起来,又被她低喝着坐回去。 “别挪你的屁股,宝贝,谈话要严肃。”明成惠的注意力都在自己的手指甲上,低头吹了吹才继续道,“你给盛叔叔打电话的事我当然知道,但是你能不能告诉妈妈,那天早上你为什么会从你哥哥的房间出来呀?” 说到这,她才算是正眼瞧了她一下,“嗯?” 该来的还是会来。 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而且今天已经是十九了。 “啊这,正如母亲大人你所见,我就是过去溜达一圈。” “溜达一圈?”明女士睁大了眼睛,语气夸张,“Amazing!我的宝贝,你现在不仅会凌晨爬起来去晨练,还会到男生的闺房里溜达啦!” “……” 妈您倒也不用这么翻旧账。 明妤现在也不想计较用闺房来形容盛明淮的房间是否合理且盛明淮本人会不会生气,坐姿乖巧老实巴交地坦白,“好吧妈妈,我是过去睡觉的。” 明成惠冷哼,“睡得舒服吗?” “老实说我觉得不太舒服,他老用腿压着我脚不让我踢被子。”明妤斟酌了一下,客观严谨地评价,“但是我挺喜欢的。” 她偷偷打量明成惠的脸色,吞了下唾沫,“妈妈,其实我喜欢盛明淮,特别特别喜欢那种。盛叔叔都没有反对,您也不会反对的,对吧?” 从小到大,明成惠没缺过她什么东西,几乎是她喜欢就给什么。 明妤没有被娇养出坏毛病,喜欢的东西是真喜欢,不喜欢的东西也绝对不乱要。 明成惠当然知道她说的每一句喜欢,肯定都是真心实意的。 “别把你妈当成棒打鸳鸯的坏女人。” “嘿嘿,我就知道妈妈最好了。”她扑过去抱住她胳膊,“妈妈我爱你,么么。” “别这么着急高兴,你跟人家睡觉,你不用对人家负责的吗?” 明成惠很严肃,“我问你,你有没有让他戴套,这几天有没有告诉他你去了哪儿?” 她问的每一句话,明妤都哑口无言。 不戴套是她不喜欢,有时性起也不想麻烦,没有和盛明淮交待自己去哪,是因为他知道自己是去找宋黎。 她习惯性地觉得没有必要时时刻刻汇报情况了。 因为他肯定都知道。 但是她不知道,那天她走后,只有盛明淮一个人留在家里,面对母亲大人的审问。 说是审问其实也算不上。 明成惠思想开放,女儿想谈恋爱她也不拦着,人生该享受该体验的,只要不犯法不伤害他人和自己,她都鼓励她勇敢地去尝试。 盛明淮很好,虽然是继子,但她和盛烨的关系只是暂时的。 双方你情我愿,明妤现在想偷偷地尝试一下禁忌恋爱,她也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只是看着她从他的房间里出来,有些事做到了最后一步,明成惠不可能一句话都不问。 “这些也都是小事,你不懂,妈妈不怪你,因为我没认真教。每个人不管是第几次谈恋爱都会有各种摩擦和误会,需要正视彼此身上的错误慢慢磨合,但是明妤,我很生气的一点是,你喜欢盛明淮,为什么不告诉他妈妈和你盛叔叔的关系呢?” 明成惠和盛烨其实早就认识,两年前她转去市一中的手续还是盛烨出面帮忙办的。 只是从那过后少有交集,她和他也不过是点头之交,盛烨帮了她一个忙,明成惠自然要回这个人情。 他需要一段短暂的婚姻切除不必要的麻烦,明成惠是很好的选择。 “可妈妈你和盛叔叔不是说,这件事不能外传吗?” 他们根本没有领证,她连宋黎都没说,明妤觉得这不是什么大事。 她和盛明淮顶多偷偷恋爱一两年。 明成惠想起那天中午,少年坐在自己面前,年纪不大,很年轻,睫毛根根分明。 他的背很直,不是刻意坐直的,随性自然得像是骨子里就是这样挺拔,男儿脊梁压不弯打不折。 而后,他诚恳地说:“阿姨,我承认这件事我处理得不够好,是我先喜欢她引诱她的。虽然我们现在的身份很尴尬,但我并没有不想负责的意思,所以希望阿姨可以给我一个机会,至少我想证明,明妤在我这里也是和您一样捧在手心里的宝贝。” …… 再看看自己眼前这个,明成惠恨铁不成钢,伸出手指头戳她脑袋,“你啊,睡完了就知道跑,你知不知道人家被蒙在鼓里,都准备跟你盛叔叔断绝父子关系了。” ———— 《既然写了就更》 好了,接下来就是明妤宝贝的追夫火葬场了(bushi) 放心,不可能虐的,淮哥怎么舍得呢 我向来虐身不虐心,虐什么身懂的都懂 屁股开花 盛明淮在前一天就返校了,不是不等明妤,而是外联部要提前筹备校运会的赞助活动。 一些竞赛在十月也陆陆续续地开始报名,祝遇安在学校等他回来商量组队的事。 明妤陪宋黎解决了甘玕的事才走的,在车上忐忑不安,先在郭嘉奕那探了个底。 这两年,郭嘉奕只见他们生气旁人遭殃的份儿,没见过这两祖宗还冷战的,开始幸灾乐祸。 所以当明妤问他盛明淮这几天的心情如何时,郭嘉奕只回了一句话。 【他说让你等着屁股开花。】 …… 国庆刚收假第一天补的就是周叁的课。 明妤破天荒地起来上了早自习,晚上还是在宿舍住的,舍友们都很惊讶,但也为她的这个改变开心,买早餐时还给她带了盒牛奶。 当时英语分班她们都不在同个班级,喝完牛奶后明妤就垂头丧气地她们分手道别。 教室里的人还不算多,陈延旭总是第一个在,旁边的女同学在和他讨论上次留的小组作业。 最后一排的空位上还没有人。金融系早自习的教室远,盛明淮和祝遇安一般都不会那么快过来。 她正想着今天要不要请假。 做错事的人总是觉得心虚。 “早啊,妹妹。” 祝遇安从她身后路过,紧跟着进来的是盛明淮,刚才在走廊还是成群结队的一堆人,到了教室后就分道扬镳。 他好像永远都众星捧月,永远不缺朋友,但是坐到她身旁时,眼角的情绪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落寞。 其实明妤见过他每个不开心的瞬间,但是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他的不开心是因为她。 老师在上面讲课,因为刚收假回来,大家都有些心猿意马,不认真听课的大有人在,他却只注意到了她在搞小动作。 不像之前那样故意摸摸他的腰,挠挠他的尾指,或者是在桌下蹭他的脚踝,明妤在他手心塞了张纸条后就开始听课。 他到下课后才打开。 祝遇安要起身出去,“去买水吗?” 盛明淮没说话,但是跟了出去。 买水时祝遇安走在前面,在冷柜替他拿了瓶矿泉水,他们平时都起得很早,六点就在球场打球,洗完澡才去自习,拧开盖子后就喝了大半瓶。 “和明妤吵架了?一早上都不说话。” 这两人哪次上课不是黏糊糊的,明面上的动作不多,但暗地里可没少牵手。 “上次那家伙估计不敢再出现了,让你收敛点又不是叫你和人家冷战,她今天上课那么认真,不会是在憋大招吧?”郭嘉奕跟他说过远离这对小情侣,一冷战遭殃的就是其他人。 盛明淮这时才摊开手中的纸条,“你说呢?” 上面只有五个字:[哥哥,我错了。] “哟,真看不出来,你家祖宗还会道歉,淮哥,家庭地位见长啊。” 两人喝完水后往回走,还给明妤带了瓶可乐,但天气转凉,他又多拿了杯热饮。 那瓶可乐只在她面前晃了一眼,随后就进了祝遇安的肚子。 明妤眼睁睁地看他放在自己面前又拿走,“干嘛?” 盛明淮靠在椅子上,笑得有点不近人情,“不干嘛,给你过过眼瘾。” “……” 放在往常不给她喝想喝的东西,早就开始发脾气了,但现在乖得不行。 两节课递了张小纸条后,也没有别的动作。 除了英语课没有更多的交集,但有一节专业课设计系和金融系都在1号教学楼。 明妤上楼,盛明淮下楼,他往左挪一步她就跟着挪一步,往右挪一步她也跟着挪一步。 来回几次之后,他仗着身高和位置的优势,按住她的脑袋轻松地跨下台阶。 “你上课要迟到了,这位同学。” 他好心相劝,明妤却觉得他还在生气,祝遇安手抄口袋在身后跟着下楼,和她站在同一级台阶,“别灰心,他这狗脾气就是这样,你再堵他一次他就投降了。” 如果是郭嘉奕在这,他肯定不会这么安慰她。 “真的吗?”明妤心里没底。 “你祝哥哥什么时候骗过你?” 祝遇安和郭嘉奕他们一样,在混熟后都喜欢在她面前自称哥哥,盛明淮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去管,有时恼了会踹他们一脚,“要点儿脸行不行?帅的才叫哥哥。” 高中时郭嘉奕他们也会偶尔起哄叫两声嫂子,但盛明淮都不让,说跟个地痞流氓似的,大家都觉得他只是不好意思。 拽哥也有脸皮薄的时候。 但盛明淮的意思,是想他们都可以是她娘家人。 “嫂子天天换,今天一个明天一个,一声嫂子就能把人哄得找不着北。都给我叫妹妹,哪天我要是换人了,你们做哥哥的都得给她撑腰,而不是看我是你们兄弟就放我一马,听着没?” 说这话时郭嘉奕还在啃鸡腿,无端地又被踹了一屁股。 现在听到祝遇安这么说,明妤心里有点难过。 他比了个手势后就跟着离开,倒退去追盛明淮的背影,“加油哦妹妹,我们阿淮很好哄的。” 晚自习下课后,盛明淮和祝遇安他们在宿舍讨论“金兆杯”竞赛的项目书。 这个比赛含金量高,以往能在“金兆杯”里拿金奖的人,毕业后都不愁找工作。像盛明淮这样的人自然也是不愁的,但是他不想和盛家扯上关系的话,参加比赛能更好地证明自己。 讨论结束后,祝遇安想出去抽根烟,但发现已经抽完了。 他叫盛明淮一起走,但盛明淮不抽烟,于是祝遇安说:“透透气也行,走吧。” 祝遇安已经拿起了外套,顺带把盛明淮的那件也扔过去。 他这段时间很忙,一个人的时间要掰成几份用,黑色运动衫穿在身上,影子都好像跟着变瘦了。 明妤就站在男生宿舍楼外,看见他和祝遇安一起走下来。 祝遇安:“我去买烟了,你自己在外面走走。” 盛明淮站在那没动,已经过了十一点的晚上,暗得好像连路灯都不是很明亮。 黑沉沉的眼眸看得她发颤,他一句话都没说,她也一句话都没叫,但是她就知道他肯定会走过来。 盛明淮把她压在无人的楼道肆意亲吻时,明妤就知道她猜对了。 “来干嘛的?”这个楼道没开灯,光线更暗,他的衣服也暗,两只手漫不经心地撑在她两侧,“嗯?” 他问一下亲一下,次次都不深入,她仰着头,脖颈跟着起起伏伏地去承接他落下来的唇。 生气时接个吻都要这么清冷克制得磨人。 下颌线的线条拉得越发紧绷,身体也硬。 她干脆伸手揽住他的脖子,把自己的柔软贴上去,娇娇地在耳边答:“我来屁股开花的,哥哥,别生气了。” ————— 来晚了。 写哥哥生气好难啊。盛明淮脾气太好了我都想不到他生气是什么样子。 (在篮球馆挨打的BT:你参考一下他当时是怎么打我的就知道了 :D PS:屁股开花不是那种开花。 后面基本上是甜甜的日常,有好多零碎的小剧场我不放正文了,可能考虑番外或者放微博。 咬得很舒服(H) 明妤不是第一次哄他,但每次哄人的技巧都不好,至少在盛明淮看来,她只会说一句“我错了”或者“别生气”。 但是,他每次都很好哄。 她在说“别生气”了之前,就已经找了一百个理由原谅她,每一个理由都是我爱你。 明妤估计也是想起了以前惹盛明淮生气的事。 印象最深的是高叁那时约好了去市图书馆,盛明淮满怀期待,明妤却临时放鸽子。 她不是个违约的人,事出有因,盛明淮不会生气。 但如果那天下着雨他没有坚持出门,就不会看到陈延旭为了不让她赴约而假装班级有集体活动把她拖住,甚至还打同一把雨伞。 他很多时候生气都只是因为吃醋,所以那次明妤哄了他很久。 第一次他去老师办公室,她半路跳出来解释,“盛明淮,别生气呀,当时他们说要组建学习互助小组,上周老郭才批评过我的物理,说下次月考再把公式写得乱七八糟他就要请家长了。” 她很少参加班级活动,虽然和谁都能玩,但是好朋友永远只有那一个。 盛明淮没有因为这个生气。 说不能早恋的人是他,觉得没有资格吃醋管闲事的人也是他。 第二次明妤趴在他们班的窗户上,郭嘉奕经常借此大胆地去踢他的桌子,“看看外面,来找你的,赶紧起来。” 那时他在准备竞赛,每天晚上都在做题,特别困,趴在臂弯里没有动。 第叁次是在走廊,明妤挨着他走,他没拒绝。 晚自习下课后的楼道总是出奇地拥挤,说话的声音不大,但混在一起就很嘈杂,他们的呼吸声被这些杂音淹没,却还是近得能听到心跳。 楼道的路灯暗,人多,她低头看不清台阶,盛明淮只搂了她一瞬就松开。 “小心台阶。”他破天荒地先开口说话。 明妤伸手勾他手心,他没理,但是在第叁下时他就攥牢了。 她好像发现了很好玩的一件事。 “诶,盛明淮,我们周末去游乐园吧。坐海盗船,敢玩吗?” 他还没有原谅她,“不去。” “真的不去吗?我听说晚上还有烟火晚会呢。” “不去。” 明妤叹气,“好吧,那我只能回家刷题了。不过最近学习好累,最后问一遍,你真的不和我一起去放松一下吗?” “……好。” 他屈服了,在人群的掩护下走出了校门口,他也没有松开她的手。 这次好像也一样。事实证明事不过叁,盛明淮永远最多只拒绝她两次 那天明成惠告诉了他实情,盛明淮的第一反应并不是明妤瞒着他而带来的生气,而是狂喜、兴奋和庆幸。 他可以无所顾虑地牵她的手,和她拥抱、亲吻,以及说我爱你。 只是他从一开始就下定的决心,也不会再改变。 借着月光,明妤摸摸他的脸颊和下巴,好像真瘦了些,五官轮廓都变得更加清晰锋利。 “盛明淮,你别做傻事,你说你不会早恋,我想着大学四年你肯定也不会考虑结婚的——” “谁说我不考虑结婚。”她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下巴很痒,他舔了舔之后开始用牙齿咬,“你以为我这么好招惹的?睡了不想负责,嗯?” “那你别跟盛叔叔生气了。” 她一边哄一边看他,不想错过他的任何一点表情,试图用他现在能接受的方式去说服,“他和我妈妈不过就是商业合作炒个CP,利益放第一位。你不喜欢盛叔叔,和他没有感情,但好歹是父子,以后他的钱可就是你的钱,我们不要跟钱过不去,嗯?” 盛明淮被她逗笑,“这么喜欢钱?” “废话,钱可以给我买很多漂亮的小裙子,还能给你买好吃的,我当然喜欢啦!” 明妤抱抱他,“所以盛明淮,你好好留在盛家,不要让盛叔叔破产。你看你最近都忙瘦了,没有钱怎么喂饱你啊。” 盛明淮弯腰搂着她,下巴一直蹭她脖颈。她穿的V领薄针织,喉结摩擦着皮肤滚动,很痒。 “你啊。”盛明淮低笑,“你可以喂饱我。” 气氛一下子变得旖旎,空气发酵着燥意,或许一开始就是这样,只是她习惯了他的气温,现在不过是有人点了火,让初始的温度再次攀上一个高峰。 她不敢看他顶起来的裤子,盛明淮掌住她的腰按上去,隔着布料它的热度灼人,轮廓清晰。 “宝贝,这么晚了,请我吃个夜宵?” 明妤被盛明淮拉回公寓时还有点懵,关上门后他一路和她接吻一路解开她身上的衣服。 被推着走进浴室时,她已经一丝不挂。 赤条条的身子被他在背后搂住,第一个姿势就是后入,软嫩的乳尖挤压在磨砂玻璃门上,凉得她牙齿打颤。背后的火热又把她烧得理智全无。 盛明淮戴上套后,用龟头抹了点她流出的花蜜才插入,层层迭迭吸上来的软肉让他爽得尾椎骨发麻。 “嘶,好紧。”他俯身去咬她的肩膀,难掩笑意,“宝贝,你真好操,每次都咬我好舒服。” 明妤被顶得仰起上身,哭声渐哑,白花花的臀肉被撞得乱颤。 盛明淮伸手托住两团嫩乳,指腹拨弄揉摁,明妤被他舔着背,喉咙断断续续地溢出哼叫。 她不知道自己这样舒服的叫声堪比催情剂,男人的腹部紧绷,顶得越来越重。 明妤溢出绵长的呻吟后失声,两只手撑在墙壁上,上身一直颤抖。 紧绷过后的腰塌下去,软成一滩水,盛明淮把人捞起来。 她柔韧性极好,单脚被架高直接翻身过来,阴茎还埋在穴内,转动时紧紧包裹着性器的穴肉跟着拧,两人都爽麻得发出喟叹。 盛明淮把龟头拔到穴口,又缓慢地顶进去,感受被嫩肉缠缠绵绵裹住的快感。 一深一浅,慢慢地抽出来,随后又加重了力道插进去。 她的腰撞到背后冰凉的墙壁,盛明淮护住她的后脑勺,下面的动作却是过分得厉害,重得像是要把她打碎。 “呜呜呜盛明淮……”她受不了了,开始求饶,却不知道这样的哭声落入他耳中,不会让他停下反而操得更加厉害。 “盛明淮……”她话都说不清,只知道一遍遍地叫他名字。 盛明淮偏头含住她的耳垂,猛烈的撞击让她的乳尖一直拍打在他胸口。 说不上恶劣,但他捧着她的臀瓣,粗硬的阴茎插在小穴里,把阴唇都操得发红发烫。 水声粘腻激烈。 盛明淮故意磨着她问:“嗯?要到了吗?” ————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homes」 再叫叫我(粗长加更,H) 他笑着低头叼住她的乳尖,牙齿刺出酥麻的疼意,她抓着他的胳膊仰起上身,指尖抓出红痕。 穴水一股股地浇灌过来,痉挛性的高频收缩让他爽得浑身发麻。 盛明淮猛插几下后把阴茎拔出,摘掉套戳在她的臀瓣上射精。 耳边是他滚烫的浊气,盛明淮帮她洗完澡后把人抱回卧室,明妤累得把脸埋在枕头里。 还没喘上一口气,就听到他撕包装纸的响声,脚踝被大手握住,一扯一拽,又到了他身下。 不知何时硬起来的粗长压在她臀缝,男人密密麻麻的吻落在脖颈、肩膀和肩胛骨上,沿着背脊往下,大手托起臀部,舌尖舔开了肉缝后就往里钻。 “哈啊……”明妤埋在枕头里叫,床单被她抓出褶皱。 下面湿得厉害,他一直在咕咚咕咚地吞咽液体,舌面上的颗粒感刮着里面的嫩肉。 没有那么粗壮,但是比肉棒更灵活,模拟性器抽插时翘起舌尖勾弄,像放了条小鱼一直在用鱼尾拍打浪花。 他用手去揉搓已经硬挺的阴蒂,没碰几下她就喷了出来。 盛明淮把她正面翻过来,埋在脖颈吻了好一会儿才去找她的唇,“你干的好事,是不是也要帮我舔干净?” 她刚刚喷了他一脸水,英俊的五官瞬间变得有些色气,而他还在笑。 明妤捧着他的下巴,像小猫舔奶似的一点点用软舌勾着舔干净,认真专注的眼神让他有点失控。 岔开她的两条腿,手握住粗长的性器然后挺腰插了进去。 “嗯啊……”她轻叫。 盛明淮顺势捞住她腰往上抬,潮湿的吻落在下巴然后一路往下,她皮肤很嫩,像牛奶布丁,牙齿刮擦时留下点点红痕,含着吮吸留的更重。 她用手推着肩膀叫他轻点,“盛明淮,你别吸,我明天要去采风的。” 设计系每个学期都会安排一次采风活动,去的地点各不相同,内容也不一样。 她来找他之前没告诉他这件事。 “去哪儿?去多久?下个月能回来吗?” 他每问一次就猛插一次,涨大的阴茎霸道得像要碾平穴内的褶皱,源源不断地磨出淫水。 “哈啊……嗯啊嗯……回…下个月回……” 但是已经晚了。 “那怎么办?我要饿一个月了。”盛明淮抬高她的双腿,并在一起架在肩膀上,压着猛插,“宝贝,今晚喂饱我。” 她的声音被撞得支离破碎,床单湿了一片,身上的潮意黏糊糊的。 盛明淮俯身去吻她哭得潮红的眼角,随后把人抱起,换了个新的避孕套又插了进去。 房间只开了盏小橘灯,她坐着他胯上起起伏伏,墙壁上的影子纠缠在一起,却像是被丢在海浪上的小船。 她被按着臀瓣猛插,难耐地仰起上身却把胸贴得更近,他顺势低头叼住近在咫尺的乳尖,托着臀又插了几十下。 随后他去开灯,室内亮如白昼。 他把她拽到床沿时腿都是软的,“哥哥……不要了……” 她上身趴在床上不肯下来,盛明淮俯身压上去,阴茎抵在肉缝上磨了磨就缓慢地插了进去,绵软的吻安抚性地落在她后背,“最后一次,宝贝乖。” …… 盛明淮和明妤这和好速度惊人,郭嘉奕感觉自己要小命不保。 祝遇安在旁边笑,“你认识我们淮哥这么多年了,还不知道他这德行?搞冷战能坚持两天都算他厉害。” 明明他也不过是这个学期才认识的盛明淮,但是他却已经看破了。 高中时他还收敛一点,没有表现得那么明显,但是上了大学后,学校里的流浪狗都知道盛明淮在小卖部买叁根火腿肠有两根半都是给明妤的,剩下那半根还是明妤赏给它吃的。 “完了完了,我之前还在旁边看戏。”郭嘉奕抱头痛哭,“这要是明妤回来还不得打死我。” “淮哥,阿淮,亲爱的淮,你不能见死不救的吧?你想想这多严重的事啊,她居然敢骗你,你差点就要失去亿万财产的继承权了,你真不打算再生几天的气?” 郭嘉奕开始去拉他裤腿,那恨铁不成钢的眼神仿佛在无声呐喊:淮哥!你给我支愣起来啊!家庭地位还要不要了! 盛明淮只骂了句神经,然后去捡从篮筐里落下的球。 秦肖和他们玩的时间也长,除了盛明淮,他打球是最厉害的,从小到大打的都是前锋。 人也很高很帅,就是有点直。 他不解地问:“他为什么这么怕明妤啊?” 盛明淮带球跑到对面,投中一颗后又回来,拍球的咚咚声震得郭嘉奕有点心碎。 祝遇安在旁边剥了一颗棒棒糖叼在嘴里,“也许是因为明妤有个开拳击馆的小舅?” 他还不懂这是什么意思。 “高二下学期的五月十九号,我永远记得这一天。盛明淮要去打游戏不想陪明妤逛街,他们俩生气结果挨揍的人是我,”郭嘉奕四仰八叉地躺在地板上,一脸的生无可恋,“没错,就是这么一个帅气又热心的我,差点被她一拳打死。” 盛明淮把球拍在地上,弹起来又砸到他的肚皮,郭嘉奕捂着肚子蜷缩起来。 “我靠!盛明淮你谋杀啊!” 他拍拍手,靠在篮球架上喝水,“那时要不是你嘴贱告诉她我是去打游戏,她会生气?” “那你干嘛不去陪她逛街?” “我说我要写暑假作业。” “五月十九号写你妈的暑假作业。”郭嘉奕气得跳起来打人,“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分明就是和老白他们去通宵打游戏!” “别动手啊,关键是她信了就行,你不叭叭她当然不知道。” “那你们打游戏为什么不带上我!我不是你从小到大的好兄弟吗!五黑加我一个怎么了!” “你打游戏菜成什么样心里没数吗。” “……” 盛明淮不想动手,拿着矿泉水跑开,郭嘉奕去追,嘴里骂骂咧咧地说打死这个狗东西。 少年追逐打闹,迸发出鲜活的生命力。 他腿长,郭嘉奕追不上,绕着篮球场跑了几百米后,盛明淮拧紧瓶盖把矿泉水瓶砸他身上,“行了,别追了啊,就你这点体力还是歇会儿吧,吃点治骨质疏松的药再来追我。” 郭嘉奕我操一声跑过去拽他脖子,盛明淮没反抗,笑着任他打,说你打吧,挑看得见的地方打。 郭嘉奕还不懂这是什么意思,祝遇安在旁边劝,“你敢打我们淮宝贝,你打一拳明妤回来还你两拳,先想好自己能挨妹妹几拳再下手吧。” “——我靠啊!”要挨到盛明淮身上的拳头又收了回来,“有妹妹了不起啊!明妤也是我妹妹好吧!” 盛明淮语气很拽,欠揍地强调:“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明妤是我老婆,比你这个哥强一点。” 郭嘉奕:“……” 有没有人能管管这个现在彻底放飞自我的男人啊! 盛明淮和盛烨谈开后没有再提原来那件事,淡泊的父子关系就像凉白开,不温不火。 工作室的兼职他推了很多,但竞赛的事一直都在准备,知道今年的赞助方还有一个泷盛集团时,盛明淮犹豫过要不要继续参加,但随后还是递交了报名表。 设计系采风去的西南地区,很远也很偏僻,有时在山里没信号,得回酒店才能联系上。 房间订的是双人床,十一月的南方白天还艳阳高照,但昼夜温差大,一到晚上就湿冷,明妤不敢去阳台,等同房间的同学睡了才蒙在被子里接电话。 “盛明淮,你睡了吗?” 她压低了嗓音,软绵绵的像小猫在玩毛线球,他喉咙滚一滚,跟着有点发痒。 “还没。”他刚交了报名表,项目书还在打磨。不想影响舍友,这些天他都自己在公寓睡。 明妤跟他絮絮叨叨地说了好多有趣的事情,在河里游泳的小耗子、篱笆上的牵牛花,还有苗寨里纯手工打造的银器和别致的服饰。 盛明淮听完后每一样都会认真地评价几句,就好像和她一起亲眼目睹这些事物。 之后又听到她在那边笑,盛明淮起身倒了杯水才回卧室,“笑什么?” “觉得你声音真好听,以前很少和你打电话,现在一听,你声音沙沙的贴在耳朵旁,感觉很特别。”明妤趴在床上,把枕头垫在胸口,“盛明淮,你再说几句呗。” “不说,快凌晨一点了,还不睡觉?” 他关灯上床,她那边仿佛能听到床垫下陷的声音,被窝窸窸窣窣地盖在身上,窝在他怀里一定很暖。 明妤撒着娇说不要,好不容易才打上一个电话,她还舍不得那么快挂,“你都不想我吗?我可是天天都在想你。盛明淮盛明淮盛明淮,我好想你呀,你想不想我呢?” 他那边很久没说话,只隐约听到压抑的喘息,她的耳朵渐渐地有点烫,“盛明淮,你睡了吗?” 过了几秒,他才低声回应:“别叫了。” 盛明淮掏出勃起的性器,左手圈着上下撸动几下,“我都被你叫硬了。” 他躺在床上翻了个身,把脸压在枕头里,上面还残留着她身上的淡香。 “宝贝。”盛明淮叫她,指腹压在马眼,上面已经溢出粘腻的前列腺液,“不想睡觉的话,再叫叫我,困了就挂电话。” 他沙哑地笑出声,“你选。” ————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homes」 哥哥不听话 漆黑的深夜,手机因为通话时间过长而有点烫,她蒙在被窝里也生出了一丝窒息感,急促而又慌乱地喘着气。 “盛明淮……” “嗯,我在。” 明妤从来没有跟他说过,他低哑的声音有多么招人,他只说一句他硬了,再难耐地喘两声,内裤就有了湿痕。 他问:“是不是湿了?” 她没说话,盛明淮却猜到了,“我也硬得很难受。” 他的呼吸很烫,丝丝缕缕地钻入耳蜗,连带着她也跟着烧起来,“很想要你,宝贝。” 她捂着发烫的脸颊,想象到最后那晚他压着她插干的激烈场景,底下湿得更厉害。 换了个陌生的环境,室友有点认床,翻来覆去睡不好觉。 这几天都这样,她也是。 明妤怕惊动了她,压低声音说:“那怎么办?今晚只能委屈一下你自己用手解决了,等我回去再好好哄你。” 由于他总是找小理由吃醋生气,很多时候明妤都要反过来哄他,时不时亲一亲抱一抱。 盛明淮估计也猜到了她那边不方便,“那你呢?” 她下面也很湿。 “哼,我才不像你,我睡个觉就好了。” 他在那边笑,但也是真的难受,她的小穴吸得有多销魂,他现在自己用手就有多索然无味。 听着她的声音揉搓了好几下,依旧得不到纾解,总想要更多。 “12号能回来吗?” 还有一个星期左右,“不知道啊,原计划是15号再回去,但是老师这边进展快就能提前。” 这些天都在外面跑,她没走过山路,平底鞋都磨破了两双,前几天刚来的时候脚底都磨出水泡。 但是她没跟盛明淮说,因为这里很好玩,她没觉得委屈,也不想让他觉得自己娇气。 虽然每次和他做的时候,他总要说她娇气。 盛明淮听到她已经困得在打哈欠,又在电话里哄了好几声,确定她已经睡着了,才把手机放下,起身进了浴室。 12号是盛明淮生日。 他以前不怎么过生日,小时候是没人陪他过,长大后是这个日期经常不是上课就是补课,后面也就没了心思。 一帮男生大大咧咧的,也不注重这个。 11月12号那天刚好是新生篮球赛的决赛,体育部邀请外联部一起团建庆祝,盛明淮原本不想去,但想不到郭嘉奕比他还积极,直接租了一套别墅开派对。 当时去的人很多。 郭嘉奕一早就开了香槟,还拿了几个礼花棒蹲在门后,砰砰几声彩带彩纸飞了满地。 结果先进去的是祝遇安,一向扬言君子动口不动手的人开始撸袖子,“老郭你过来,我们好好聊聊。” “别啊,老祝,咱俩是好兄弟,你看这彩带多漂亮,”他越说越心虚,“这是给淮哥准备的,你看他都没生气呢。” 盛明淮从后面进来,淡淡道:“老祝,下手轻点。” 祝遇安顶着一脑袋的彩带追着他打,秦肖在旁边吃蛋糕,说祝遇安这造型还挺别致,像仙女。 随后扭头问盛明淮要不要去唱歌。 现在拿麦的是体育部部长,大高个,肌肉男。霸占了两个麦克风,不唱精忠报国这种热血澎湃的歌,反倒是喜欢唱些情意绵绵的伤心情歌。 副部长说他刚失恋,但是大家都在笑,后面估计是被说得多了,索性跑去和郭嘉奕他们抢吃的。 那几个男生都是吃货,郭嘉奕护食,早抱着一桶鸡翅蹲角落了,留他们几个在那抢东西跟打战似的。 体育部部长一身肌肉但还是难敌对手,最后又回去抢麦克风开始鬼哭狼嚎。 还有几个男生在看球赛,声音也放得很大。 其余的女生更加吵,虽然她们以为自己轻声细语,但实际上她们在说7号男生投篮最帅的时候,所有人都听到了。 这是他过得最热闹的一个生日。 但盛明淮基本上提不起什么兴趣,偶尔听他们说几句话外,大多时候都是挂着一张高冷相坐在沙发里。 时至今日,他才发现原来自己需要的不是热闹。 外面的月亮依旧那么圆,但属于他的月亮还在路上,所以他现在的影子混在人群中,依然觉得孤单。 他喝了点酒,但不多。 室内的空调温度打得很高,他们都只穿着一件衣服,玩嗨了之后身上热,有些女生还只穿着吊带衫。 盛明淮从进门后几乎没动过,黑色的冲锋衣拉链拉到顶,却依然没有挡住他优越的下颌线。 仰着脑袋靠在沙发上,他开的是一瓶啤酒,单手拎着垂在膝盖上,手背青筋明显,皮肤白,光看这流畅的手部线条都容易让人想入非非。 喝了点酒后露出的耳朵有点粉,和他又冷又拽的长相不太一样,看着有点可爱。 其实她们讨论最多的不是那个7号男生,而是盛明淮。 “你喜欢那只羊毛毡吗?我刚刚见你看了很久。” 女生说的是挂在包包上的那只白色小猫。 大概是因为和明妤长得有点像,他就多看了几眼。 女生继续说:“那个是我的,如果你喜欢的话,我可以送给你。” 她犹豫了一会儿,“你能陪我去跳个舞吗?陈霄他们都在那边,我一个人落单了,需要一个舞伴。” 她的话很多,盛明淮没什么耐心回答,只冷淡地说了叁个字,“不喜欢。” 女生受了打击,但是意外地没有走开。 郭嘉奕新买了一台DV,刚打开炫耀就把镜头对准了盛明淮那边,“我靠,阿淮行啊,还敢撩妹,我现在就把他的罪行录下来,等明妤妹妹回来暴打他。” 祝遇安总算是知道了为什么郭嘉奕说他们俩生气,遭殃的都是他了。 都是贱的。 低头的瞬间,明妤刚好给他发消息,祝遇安发了个定位后就准备去外面抽烟。 看郭嘉奕还在那犯贱,祝遇安建议他,“你干脆跑到他跟前录,说不定还能听到他们聊了什么。” 郭嘉奕觉得可行,转念一想又犹豫,“那这样的话阿淮会不会打我?” 明妤给他回消息说OK,十分钟到。 祝遇安笑得神秘莫测,“你猜。” 坐得有点久,盛明淮起身要到院子里走走。他只喝了一瓶啤酒,度数不高,但风吹得脑袋有点重。 走廊的另一端亮着微弱的火星,他知道是祝遇安在那里。 刚才坐在盛明淮旁边的那个女孩想过去找他,结果只看到了祝遇安。 “他人呢?” “谁。” “当然是今天聚会上最迷人的那个男生,”她笑着说,“是叫盛明淮对吗?我听说过他,没想到本人比传闻中的要更有魅力。” 他只是坐着不说话,一个人喝掉了一瓶啤酒,她却觉得他很吸引人。 祝遇安掐灭了烟蒂,舔了下牙槽低笑,“他啊,他现在在被妹妹教训呢,你还是别过去了。” “妹妹?” “是啊,哥哥不听话,是要被妹妹骂的。” …… 盛明淮回来的时候,身后多了一个人。 是个女生,穿着修身的灰色羊毛衫,包臀裙,可爱又性感,脚下是一双白色的运动鞋。 笑容明亮,皮肤白到发光。 但进来时大家都注意到她还穿着一件黑色的冲锋衣,唇角还破了一小块。 纯净漂亮的长相和暧昧的伤口,都让在场的人忍不住多看她几眼。 室内暖和,不比外面风大,明妤进来后就把那件冲锋衣脱了下来。 高中那时团建少,假期也都在补课,只有周末能放放风。 男生放松的方式都很简单,一般都是去打球、打游戏,偶尔玩玩赛车。 郭嘉奕负责吃喝,他们没那么矫情,酒店大排档都可以,心血来潮时会自带烧烤架到山上野炊。 盛明淮带着相机,还拍了不少星空夜景。 那时明妤没有去,她怕蚊子,但平时他们打球都会去看,所以混得特别熟。 很少见到有异性在。 今晚女生挺多,她还一个都不认识,头顶的警报声拉响。 喝醉酒的盛明淮看起来却比平时要更任性一点,谁过来和他搭话都不理睬,她又默默地把警报器关了。 明妤一路上紧赶慢赶,没吃什么东西,盛明淮捏捏她的脸颊,说瘦了。 他拿了盘点心过来,又温了瓶牛奶。 就这么一小会儿的功夫,明妤瞬间就看出了潜伏在人群中的情敌是谁。 “我刚刚听他们说你叫明妤,是盛明淮的妹妹吗?”吊带衫女生主动给她拿了些吃的过来。 明妤啊了声,“是的呀姐姐。” “我没想到他还有一个妹妹,你长得好漂亮。” “谢谢姐姐,我们家基因好,生的小孩都漂亮。” 盛明淮突然古怪地看了她一眼,明妤回了一个古灵精怪的笑,他索性闭嘴。 对面的郭嘉奕和祝遇安勾肩搭背,看样子好像是在打赌。 吊带衫女生问她:“那你哥哥有没有喜欢的女生啊?他也喜欢长得漂亮的女生吗?” 盛明淮起身,走到他们俩背后,听到郭嘉奕拿着DV小声地说:“……明妤在他们家就是个小公主,别看她总是哄盛明淮不要生气。实际上阿淮都是假生气,她是真生气,非常难哄。你信不信只要我把这个录像拿给她看,叁分钟内她就会发脾气,阿淮肯定要哄她一个晚上。我赌五百块。” “什么录像值五百块?” “哈哈哈当然是刚才盛明淮和美女单独坐在沙发上的录——”郭嘉奕机械地扭头,看到站在身后的盛明淮,“像。” 几分钟后,郭嘉奕上蹿下跳最后抱住体育部部长,“卧槽别打了别打了,我删掉还不行吗!” 祝遇安在旁边嘎嘎乐,手里还举着他的DV,“来,老郭,笑一个。” 此时,明妤托着下巴在那里叹气,“啊,可是,我哥哥不喜欢女人呢。” 她指了指对面,“你看,他比较喜欢和男孩子玩。” 热就脱掉「po1⒏homes」 盛明淮身边的异性确实少得可怜,祝遇安他们那帮男生几乎都是走哪跟哪,隔壁学校还有个娃娃脸的男生经常来找他玩。 听说是发小,从幼儿园就认识了,感情不是一般的好。 郭嘉奕打不过他,这个体育部部长也不顶用,白瞎了这一身肌肉。 他抱着盛明淮求饶,“淮,亲爱的淮,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现在就把那东西毁尸灭迹。” 盛明淮觉得恶心,叫他滚开点别扒拉他。 盛明淮里面穿的是和明妤同样的羊毛衫,但颜色不同,此时被他拽得歪歪扭扭,领口歪斜,露出一片好看的锁骨。 扯衣服的时候,看到刚从明妤那离开的女生眼神怪异。 他当时没在意,之后他去倒开水喝想解解酒劲,发觉又有两个女生打量他,才开始觉得奇怪。 “她们为什么这么看我?”盛明淮问祝遇安。 虽然他是今晚的主角,也习惯了被女生看,但从来没这么奇怪过。 她们窃窃私语时,祝遇安听到了一两声,“噗,这你得问你的好妹妹了。” 盛明淮:“?” “她说你不喜欢女人,喜欢男人。”祝遇安环顾四周,憋着笑,“虽然谣言止于智者,但这可信度还是很高的。” “……” 明妤吃完东西后去找盛明淮,但发现人已经不在,问了祝遇安之后才知道他上楼休息了。 大学比高中要更忙碌,光是打磨项目书就让人心力交瘁,盛明淮连续一周都在熬夜。 刚刚喝了点酒,身心放松下来就觉得有点累。 这栋别墅的隔音效果并不是很好,上了二楼依旧能听到体育部部长在那喊麦,郭嘉奕在打游戏,声音外放,和其他人看球赛的声音混在一起,杂乱刺耳。 盛明淮洗完澡后躺在床上,后脑勺有点重,但听到这些响声依旧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之后有人开门进来,影子爬上了床,她趴在床沿摸他额头、鼻子、嘴唇,又回到眼睛,然后被他用手捉住。 “别摸,很痒。” “你没睡着啊?” “嗯,睡不着。”他睁开眼睛,“就是上来躺会儿。” 明妤问他,“那躺着舒服吗?你刚刚喝了多少酒?不许骗我,你亲我的时候我都发现了。” 刚才祝遇安出去抽烟时,对他说有惊喜,没一会儿明妤就出现在面前,非常热情地去抱他。 盛明淮有点别扭,生气她这么晚才来,又高兴她来了。 他亲她的时候比之前要用力,唇舌扫进去,她也尝到了他口中的麦芽香。 互换津液后她都没来得及质问,他就舔吻着在她的唇角咬了一口,“你迟到了。” 现在她还感觉疼。 盛明淮像逗小猫似的捏捏她后脖颈的那块皮,又揉她的耳垂,听到这句话后才抚摸她的唇瓣。 他说只喝了一瓶,然后回答她的第一个问题,“你进来躺躺不就知道了。” 独栋别墅没有暖气,只安了空调,他上来的时候才开的,室内的暖气还没有那么足,隐隐地还有些凉意从窗缝漏进来。 所以明妤也没有扭捏,掀开被子后钻进了他怀里。 和那次打电话时想象的一样。 他的怀抱又大又暖,能完全把她包起来。 “盛明淮,我突然改主意了,好像和你一起睡觉也挺舒服的。”她仰头,用下巴蹭蹭他的脸颊,“以后我就跟你一起睡吧。” 盛明淮笑,然后抬腿压住她的脚,“那你晚上可别踢被子,我怕感冒。” “好说。” 明妤之前看到过一张动图,说男生从背后抱女朋友的睡姿,女生的内心活动莫过于一只小怪兽被人捧在手心里。 于是她翻了个身,让盛明淮从背后抱她,这种睡姿果然直接把安全感拉满。 她很快就找到了舒服的睡姿,老老实实地不动了。 只是空调开得久了,气温逐渐攀升,羊毛衫又是半高领的,她开始感觉有点热。 “热吗?”她还没开口,身后的人就动了,盛明淮的手放在她腰上,下巴轻轻抵在她肩窝,“热就脱掉。” 他温热的气息洒在耳后,很痒,她扭了下身子说不要。 挺翘浑圆的臀部却蹭到了一根硬物。 烫得像块铁,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硬起来的。 盛明淮把横在她腰上的手收紧,往怀里又拽了一下,直至她的背完全贴上他胸膛。 他的手已经钻进了羊毛衫里,手心温热干燥,抚摸着她的皮肤。 “脱掉吧,等一下热出汗了。” 她没拒绝,他帮她脱衣服,她被他的手指刮出颤栗。一时分心,发现内衣带也跟着松了。 盛明淮已经握住胸前的饱满,指腹压出痕迹,他贴着她的颈皮亲吻,“宝贝,我也很热,帮我脱掉。” 他把她翻过来,碎发被枕头压得凌乱,耳尖红红的,黑眸湿润,正盯着她看。 明妤红着脸伸手去帮他脱身上的衣服,他却使坏,不让她好好脱。 先是亲一亲眼睛、鼻子、脸颊,最后两片唇瓣吻到一起。 他突然把她压在身下,两只手都被他扣住按进枕头里,脖颈被他吻得湿热,两条腿撑起来,却被他挤开,只能夹在他腰侧。 “嗯哼……好热。”她呻吟出声,眼睛像是蒙了一层雾气,湿漉漉的。 他弓起上身,一边脱衣服一边吻她,被子被鼓成一个很大的包。 凉气吹进来,驱散了燥意,又随着他俯身压下来变得闷热。 身上光溜溜的,明明已经不觉得热,可是体温很高,落下来的吻也烫得惊人,她好像要融化在他怀里。 “做吗?”他趴在她身上吻。 他们此时亲密无间,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他火热的性器压在她小腹上,她的乳珠也早就在他的爱抚下挺立,戳在他胸膛上触感明显。 盛明淮低头,亲了亲它,然后含在嘴里舔,又笑着问了她一遍,“如果累就不做,但是我要亲你,全身。你想要吗?” 明妤不是个扭捏的人,他刚才揉了揉她下面,发现湿得一塌糊涂。 “可是我还没洗澡,坐了一天飞机,臭死了。” 盛明淮已经开始付诸行动,捉着她的手背吻,然后舔到手心,她痒得想缩回手,却又觉得快感十足,甚至不自觉地把手指伸出来让他含住吮吸。 她舒服地哼着,盛明淮沿着小臂吻上去,找到她的唇咬了两下,“不臭,很香,但你如果觉得臭,也是我的臭宝。” 这是她之前毕业旅行回来时,在楼梯上要他抱抱臭不要脸说的话。 此时被他提起,她有点恼,“干嘛,翻旧账吗?” 她推人的动作不明显,软绵绵的更招人喜欢,盛明淮亲亲她脸颊,“那起来,先抱你去洗澡。” 洗完澡后热气被蒸发,身上更冷,他重新把人压进床褥,被子盖得严实。 刚才在浴室他把她全身亲了个遍,上床后又来一遍,明明什么都还没开始干,她就被亲得浑身发软。 捏一捏,好像骨头都是酥的。 “舒服吗?”他在耳边问,她把脸蒙在枕头里,闷闷地嗯了声。 “嘴巴都亲麻了。”他心满意足地笑。 如果还不舒服,那他就不是盛明淮了。 他总有办法能把她伺候得舒舒服服。 “小坏蛋,你舒服了,我还难受着。”盛明淮用牙齿磨她耳垂,硬邦邦的东西一直在她的臀缝蹭,分泌出的黏液和她流的混在一起。 盛明淮说:“让我进去吗?” ————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homes」 他的太阳(结局) 再不进去,他可能就要废了。 她点头后,盛明淮掰开她的两条腿,把粗大的性器挺进了腿间。 刚刚插进去,里面的湿软就裹紧了他。 每一次进来,他都舒爽得想死在她身上,没一会儿粘腻的水声就啪啪响起。 他抽插的力道大,速度快,她哼哼唧唧地叫,却让他插得越来越兴奋。 明妤哭着想爬出被窝,又被他抓着腰拽回身下。 他压在身后律动不止,吻她的后颈,嗓音低哑,笑声中带点喘。 “刚才是谁说我不喜欢女人,”他很喜欢这样秋后算账,“是不是你,嗯?” “说我不喜欢女人,那我现在是在操谁?” “哈啊…嗯…不…啊啊啊嗯……” 阴茎插得她又酸又麻,在激烈的冲击下,她娇喘连连,连话都说不连贯。 明妤怀疑他这是故意的。 她在他身下颤抖着高潮,盛明淮把人翻过来,然后又插了进去。 她还没从余韵中缓过来,阴茎就碾回了战场,持续深顶。 盛明淮捉住她抵在胸口的手,举过头顶按进枕头里,灵活的唇舌游走在她胸口,叼住乳尖往上扯,又弹回去,最后被他卷吸在口中舔咬。 她叫得很大声,盛明淮又封住她的唇,把声音都吞进肚子里。 “小点声,房间不隔音。” 她刚才进来时,甚至连房间门都没关。 楼下的动静很大,声音清晰得能听到解说员在说球队进了几个球,以及体育部部长又切歌了。 明妤不敢出声,盛明淮也放慢了抽插的速度,缓慢地进入拔出,但是手上的动作却没停。 掐掐腰,又捏她的屁股,更多的是揉捏她的嫩乳。 他用手指拨弄乳尖,然后去吻她。 被窝里全是他逗弄她的响声,还有两个人压抑又难耐的呻吟和低喘。 外面已经下起了初雪,室内的人都跑出去看,声音一下子安静许多,肉体碰撞的粘腻声却越发清晰。 被窝里湿漉漉的,潮湿闷热,让人快要喘不过气。 盛明淮把她托出去呼吸新鲜空气,他却还埋在她胸前舔咬,刚刚射了一回,可是又很快变硬。 他不知疲倦地操干着,进得很深,也插得很重。 明妤捧着他汗涔涔的脑袋,神智被撞得稀碎,好像窗外飘落的白雪都是烫的,大地被这一年的初雪融化成海洋。 明明四月还有那么遥远,但是他们已经闻到了春意。 …… 盛明淮好像做了一个很久的梦。 他踩在雪地里,身边跟了很多人,他们在说话、玩笑、打闹,但是雪下得很大,盖住了这个世界上的所有声音。 直到起风,变成白茫茫的一片,什么都看不见。 他手被冻得很红,却不感觉冷。 他就这样一个人在雪地里坐了一个晚上。 直到次日清晨,他听到有人往玻璃窗上砸雪球,声音逐渐清晰,他起身后才发现这不是梦。 砰!砰—— 又是两颗雪球砸到玻璃上,窗台那已经碎了一堆雪渣。 盛明淮推开窗户,看见郭嘉奕、祝遇安和秦肖他们在底下捏雪球打雪仗。 “阿淮!快下来啊!我快干不过他们俩了——哎哟我操,别搞偷袭行不行!” 郭嘉奕的脑袋上被砸了一颗雪球,雪碴子扑簌簌地从黑色的羽绒服上滚下来。 他追着他们跑,“你们给我站住,人多欺负人少是不是,看老子不打死你们!” 床上没人,盛明淮不记得昨晚做到了几点。但可以肯定的是,每次都是她先喊累,然后要他抱着去洗澡,换好床单才继续睡。 有的时候甚至洗着澡都能睡着。 昨晚也是。 放在平时她不可能起得这么早。 盛明淮穿好衣服下楼,正想过去问问他们有没有看见明妤,脑袋上就突然砸来一颗鸡蛋大小的雪球。 回头看见明妤站在身后笑。 不知道是谁给她带的衣服,火红的橘色,穿着身上明艳似火,在雪地里非常惹眼。 她捏了一颗非常大的雪球,抱在怀里像抱了颗圆滚滚的月亮,“盛明淮!快看我的宝贝!” 她费了很大的力气举起来,刚才她砸的雪球掉进脖颈,很凉,盛明淮正要找她算账。 “别啊,这是我捏的,你不能抢。” 她笑着躲开,但是她根本跑不过他。 怀里的大雪球掉在地上,她腿软,他伸手去捞她,结果却是两个人都滚在地上。 衣服、帽子和头发上全是雪,雪很厚,摔在地上也不疼,她抱着他咯咯笑,滚了几圈然后把他压在身下。 盛明淮扶着她的腰,故意调侃,“快起来,你很重。” “不要不要不要,我就要压着你。”甚至恶劣地想把手伸进他肚皮。 刚才那颗掉落的雪球被郭嘉奕捡起,举起来去砸祝遇安。 他们看见这个大家伙都撒腿就跑。 雪地上很快就只有他们两个人,盛明淮被她突然伸进来的手凉得直叫,扣住她的后脑勺,仰头去咬她的唇,随后却不可收拾地变成深吻。 明妤撑在他身上,唇瓣潋滟,笑意盈盈地看了他好久。 “好看吗?”盛明淮问她,手也使坏地在她腰上捏一捏,但是没伸出去。 明妤点头,“好看啊。” “哪儿好看?” “哪哪都好看。” 眼睛、眉毛、鼻子、嘴巴,还有不知道是被冻红的还是亲红的耳朵,他身上的每一样都好看,没有什么不好看。 他的心砰砰跳,就在她手心压着的位置,炙热、滚烫,永远为她热烈地跳动。 盛明淮仰头,给了一个克制又绵长的亲吻,“那说你爱我。” “我爱你。”她毫不吝啬,甚至还要给得更多。 但在爱意泛滥的时代,“我爱你”、“我喜欢你”说多了,容易变得廉价,所以她也跟着很克制地只说了一句。 “盛明淮,”这一次她让他的手放在胸口,感受她的心跳,“19岁的盛明淮,你好啊。” “嗯?”他等着。 明妤轻轻地笑,向他示爱、表白,然后像大雪铺面大地一样,也把自己的所有爱意倾诉给他。 词语没有太多的华丽,“请问你愿意做我的男朋友吗?” “当然。”他没有犹豫,“乐意至极,我的女朋友。” 他抱着她,好像做完了那个漫长的梦,醒来就抱到了太阳。 番外:关于生日 关于生日 盛明淮对自己不是很讲究仪式感,明妤那天来得晚,切蛋糕没赶上,起初叫她过来时也没说是要过生日,他以为她不知道。 压在被窝里做爱很刺激,但是也很闷热,她浑身都是汗。 湿漉漉的手伸出去透气,在床单上抓出湿痕,盛明淮的大手跟着伸出去捉住她的,十指相扣。 她一直在叫,其实这个距离,他们的声音不至于大到楼下的人能听到,但是盛明淮会恶劣地骗骗她。 时不时在耳旁说:小声点叫、下面有人、他们听见了、好像有脚步声。 门开着一条缝,声音和光都漏进来。 她很紧张,所以夹得也很紧,他又伸手拍她屁股,说夹得他很疼。 他把她翻到上面趴在做的时候,她终于能抬头掀开被子喘口气,但很快又被他快速的操干弄趴下。 她哭着趴在身上,咬他的锁骨,骂他混蛋。 盛明淮拔出体外,在她腿心射精,大腿内侧黏糊糊的,他擦了几下后又把人压在身下,从后面插入。 拨开黏在背上的湿发,他边吻边笑,“嗯,混蛋挺好,和小坏蛋绝配。” 含含糊糊的哭声中,他好像听到了一句生日快乐。 盛明淮亲到她耳后,“说了什么?” 他用力一撞,她又开始耍小脾气,不肯说了。 盛明淮掐着她的腰深顶,“再说一遍。” 她被高频的深顶插得说不出话,但他温柔的抚摸又很容易让她原谅他身下的暴行,泪眼汪汪地搂着他重复,“生日快乐,盛明淮。” 其实他很高兴,但想摆个架子,指腹捻着乳尖,“没诚意,我的礼物呢?” 明妤不可能没有准备礼物。 她说她一早就准备好了,但是行李箱在楼下,没带上来。 盛明淮也不着急看,现在的正事不是这个。 次日起来玩雪,雪都冻在衣服上,没干,进屋后有暖气,湿漉漉的贴在身上没换。 等回去后不出意料地感冒了,一打喷嚏就跟着五六个人一起打。 男生不常备感冒药,糙得基本上泡杯板蓝根就是对它的最大尊重,祝遇安甚至还在喝凉水。 盛明淮想问他们有没有药都懒得开口,自己去了校医院。手里的一袋药都是给明妤的,烧了热水后还要一口一口地喂着喝,亲眼看见她喝完才走。 倒不是他体贴,是因为他有一天看到她偷偷把药倒了,但是一转眼,碗里又装满褐色的液体。 明妤不可能这么老实,不喝的东西倒掉还要再冲一碗。 低头一闻,果然发现感冒药已经被她换成了可乐。 她哭哭唧唧地说苦,撒娇不想喝那么多,最后盛明淮拿了一袋感冒药走。 那一袋药最后被那几个男生抢疯,每人领了一小袋回去冲冷水喝,结果叁天不到感冒就好了。 也算是医学奇迹。 等盛明淮想起要那个生日礼物时,已经过去了一个半月。 当时她在画室,听到后啊了几声,神秘地笑着去拿出来。 “这是什么?” “我帮你画的肖像啊!” “……”盛明淮沉默良久,“我看得出这是一张肖像,但为什么——” 她画了个八块腹肌的裸男,旁边还要写上“猛男盛明淮”五个字。 他表情有点一言难尽,但她很兴奋激动。 “喜不喜欢喜不喜欢!你说照片拍得再唯美可能都被人意淫,但是画像肯定不会吧?” 这纯纯的艺术。 明妤抱着他,爱不释手地摸腰腹上的几块薄肌,“男生谈恋爱后很容易长胖的,郭嘉奕现在都快有幸福肥了,我怕它哪天就九九归一了,所以先留一张画纪念一下青春。” “不过我画得好像不是很好。” 盛明淮腹诽:你也知道画得不好。 但这话不能说。 “还行。”他点头,“抽象派。” 但明妤还是不太满意,苦恼地皱了皱眉,随后发出诚挚地邀请,“这样吧,盛明淮,要不你当我的裸模?我保证画得惟妙惟俏。” 说着她搓搓手,“来,我帮你脱衣服。” “……”